《一网打尽(NPH)》 1.情儿 律海市的三月已是暖风拂面,阳光正好。 讲台上的老师在针对马克思的思想理论进行滔滔不绝的讲解,台下已经倒了一片。舒岑坐在教室第二排,也禁不住有些昏昏欲睡。 都说春困秋乏,倒是一点不假。 PPT上的笔记告一段落,舒岑听见下课铃响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七点左右老地方等。’ 是文令秋来的短信。 舒岑看了之后回了个好,又看了眼时间,直接起身往外走。 这个老地方指的是律海大学后门,因为去年开始整修已经停用大半年了。 文令秋的车总是到的准时,舒岑远远地就看见了那辆低调到几乎快藏进黑暗中的黑色奥迪。 她走过去,驾驶座高挑清瘦的中年男人就下车为她打开了车门,语气措辞温和有礼:“舒小姐晚上好。” “晚上好,吴秘书。”舒岑坐进车后座,“辛苦了。” “您客气了。” 文令秋每次来接舒岑去见他都是由吴秘书代劳,久而久之这段寒暄也成了习惯。 她是文令秋养的情儿。 就像是所有情妇和金主的关系一样,文令秋给她钱,而她则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去见他。 车很快回到市区,驶入了舒岑熟悉的小区。文令秋在这里有一套三室两厅,一般和舒岑见面都在这里。 舒岑上了楼,进了门,整个房子只有书房的门缝透出一丝光亮,舒岑思忖着文令秋估计是在看书,就静静地换好鞋,先进了浴室。 浴室里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几件睡衣,舒岑洗完澡之后随手拿了一件套在身上就走到书房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 男人低沉偏冷的磁性声线虽然已不知听过了多少次,可舒岑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她站在门口虚捏了捏拳,推开门走了进去。 文令秋确实如她想的那样坐在书桌前看书,一副金丝眼镜横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薄唇微抿。舒岑走进去的时候似乎正看得入神,没舍得将目光抽出来,直到她走到了他面前,文令秋才缓缓地将书合上。 文令秋摘下眼镜放在桌上,闭上眼捏了捏鼻梁骨,手指正好压在那对浅浅的眼睛窝上。 眼前的少女虚了轮廓,文令秋微眯着眼,看着睡衣的纤细吊带挂在那一对清瘦的直角肩上,粉白的肌肤又嫩又鲜。 舒岑看出他眼底的疲色,懂事地绕过去给他揉肩。 揉了一会儿,文令秋握住伏在自己肩上的手,“又紧张了?” 掌心全是汗。 “没有……” 舒岑对文令秋,确实是有些怕的。 虽说文令秋对她一向没什么表情,总是淡淡的,既不凶也不柔,可只要一个对视,男人骨子里那种凌厉的气场就逼得舒岑不由自主地想逃,逃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好了。”文令秋重新戴上眼镜,稍稍将背往后靠了靠,“别揉了。” 舒岑得令往文令秋面前挪了挪,那步子小得让文令秋都觉得好笑,干脆直接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带。 舒岑跌坐进文令秋怀里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红了脸,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腿也不知道该往哪里伸,整个人的姿势都别扭得不行。 文令秋也不在意,掌心隔着一层软绸在她的腰间摩挲,舒岑觉得有点痒,又不敢说,只能用手抓着文令秋的衬衣。 熨帖的衬衣被她捏得皱了一大片,文令秋拎过她的手刚捏在掌心,恰好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舒岑被吓得差点儿从文令秋的怀里跳出去,却被文令秋抓回来,摁着蹲在了他的双腿间。 他的腿间已经隆起了一块儿,硬邦邦地顶着裤子拉链,舒岑明白文令秋的意思,伸出手去拉下拉链。 “是我,你说。” 文令秋已经接起了电话,声线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可那双眼睛却淡淡地睨着舒岑熟练地将他的阴茎掏了出去。 虽说舒岑早不是第一回见,可每次看见这根大家伙的时候还是发憷,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自己之前被它操弄得有多惨,盯着那硕大的龟头愣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才张嘴含了上去。 舒岑手握扶住根部,舌尖不断地在马眼上搔刮,察觉到马眼轻微地一个翕动后,才低下头将它完全含了进去。 茎身粗长,龟头直直地顶进了舒岑的喉咙口,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哼,往外稍退,又深深地咽了进去。 “嗯。” 文令秋应了一声,像是应电话那头的人,也像是应舒岑的取悦。 舒岑的嘴被完全填满了,双颊微陷,往里努力地吮吸着这根粗硬的肉棒,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茎身滑入囊袋间,又被她不断揉搓涂抹开来。 她确实是极会讨好他。 看来他出去这小半个月,不该忘的倒还没忘。 = 新书终于来辣!!! 各位麻烦动动手点个收藏帮我上潜力新书啊qaqqq上不去的话我就完啦!!! 爱你们!啾啾啾! 2.轻点 看来他出去这小半个月,不该忘的倒还没忘。 “沿江路那块是吧,我知道。” 文令秋脸上丝毫不见半点情欲之色,可手却扣住了舒岑的后脑,往下一压。 好深。 咽喉被极致的深入刺激得下意识开始收缩吞咽,文令秋却在这个时候将手滑入她的发间,拎着她的头发带她往外退。 “你们按制度走,不用管他。” 舒岑下意识地去吮茎身上的唾液,舔得啧啧作响,文令秋稍眯了眯眼,直接站起身来往舒岑的嘴里撞。 舒岑被撞得呜咽了一声,赶紧扶住书桌桌沿,胸前那两团丰腴圆润却还是被撞得一晃。 “好,麻烦了。” 悬挂不住的唾液滴落而下,滑入乳沟之间。舒岑的肩被文令秋扶住,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冲击。 文令秋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了桌上,手扣着舒岑的肩往她软嫩狭窄的喉咙口撞了两下,又徐徐地停下了动作。 他将阴茎从舒岑口中抽了出去,茎头在舒岑唇边拉出一道浓稠的水线,又往后退了一步给了书桌一个眼神,“趴上去。” 舒岑的睡衣里本就是真空的,刚才舔文令秋舔得穴早就湿了,一双乳尖儿也紧绷着,在绸布上顶出小小的尖儿。 她站起身,手撑在桌面缓缓趴下,文令秋一把掀开她睡裙的裙摆,就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已经被足足地裹上一层晶亮。 文令秋抬手将舒岑的腿儿侧捞起来,穴口打开的瞬间黏黏糊糊地拉出几条细细的丝来。他眸色一沉,手扶着茎根直接先送了个头进去。 他龟头生得很大,而舒岑又太窄,每次刚开始进入都是不那么舒服的。舒岑悄悄地皱起眉,知道今天又要受一次苦了,“文先生、慢、慢一点……” 龟头被狭窄的穴口一下绞住,滚烫的穴肉挤压出汁来往马眼上浇,文令秋腰眼一麻,先是往外稍撤,才又挺腰往里推进。 “呜……” 过于饱胀带来的不适感率先占领大脑,舒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好在酥麻的快意下一步立刻赶到,救了舒岑一命。 文令秋整根阴茎都被温热柔软的穴肉包裹住,每一寸都在妩媚地吮吸讨好着他,他龟头顶在深处,停了两秒给舒岑适应一下,才抱着她的腿操干起来。 “嗯、啊……呜……文先生……轻一点……” 这才刚开始,舒岑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穴肉被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挤开,圆硕的龟头磨碾着她的宫口,穴儿像是包着一团火,又酸又麻,滚烫得几乎将她融化。 文令秋听她这就开始求饶,垂下眼眸,看着舒岑背上已经开始逐渐凌乱的绸面睡裙,“我还没用力。” 睡裙尺码偏宽松,吊带有点勾不住似的往下滑,舒岑背后那一对蝴蝶骨翩然而出。 舒岑其实知道文令秋压根还没开始使劲操她,现在顶多算是餐前开胃,热身运动,可她被文令秋操多了,知道求饶总是没错的。 她小心翼翼地伏在桌上,皱着眉眯着眼,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眸上也蒙着一层水雾。 “那、那你待会儿用力的时候……轻点儿……” 他都还没怎么动,舒岑就已经一副被好好蹂躏过了一次的样子,文令秋不搭理她的预防针式求饶,又往里顶了几下。 舒岑又爽又怕,狭窄的穴涨得像是要被撑坏了似的,好像文令秋稍微动作再放肆一些就会被顶出个裂口来。 可她确实是无比珍惜文令秋每次像现在这样还没怎么下狠劲儿的时候,带着点温柔,缓着缓着地往里插,舒服远远大过危机感,每回她都能在这里就高潮出两次来。 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该来的总会来。 舒岑第一次高潮过后,文令秋的力道就开始不往里收了,那阴茎往里顶着,力道都集中于那一点,顶插得舒岑双眼都涌出泪来:“文、文先生,说好……说好轻一点的……” “什么时候说好了?” 文令秋的阴囊本就被舒岑的唾液浸过了一次,拍打在湿漉漉的穴口更是又脆又响,打得舒岑外面的嫩肉也是又烫又麻。 被文令秋这么一提醒,舒岑才想起刚才文令秋好像确实没答应来着。 他大掌滑入舒岑的睡衣里,滚烫的掌心抚摸着舒岑的裸背,感受着她整个背肌的颤抖瑟缩,腰部却依旧紧绷着,不断往里抽刺。 舒岑的穴几乎都要化作一汪水了,一腔淫水被粗壮的茎塞着,好半晌好半晌才能有那么几滴死里逃生般在抽插间被带出去,爽快地砸在地毯上,而更多的是直接又重新被文令秋拍打回去,在舒岑的大腿根部绽放出一片爆裂的水花。 “嗯、呃……好深……”舒岑都快分不清脸上的水珠子到底是汗还是泪了,喘息间又泄出来了一次。 文令秋看舒岑连站都站不住了,整个人全靠上半身撑着,也只能一把将她从桌上捞了起来,翻了个面儿让她平躺在书桌上。 她的睡衣完全移了位,吊带勾着手臂,一双圆鼓鼓的乳房像是弹软的水球,在桌上被压得整个都泛着红,只有那对乳尖儿还俏灵灵地立着,从被叠成一团的缎面中露出个头来。 刚高潮过的舒岑还在喘着,双眸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就连文令秋的脸也看不清楚。 “文先生……?” 难道结束了吗? 下一秒文令秋立刻身体力行地回答了舒岑心里的这个问题,她的大腿根被文令秋那双手结结实实地压在书桌上,穴口被外力张到了极大,被迫吞咽下男人的粗壮。 “呜、啊…”舒岑感觉自己浑身都烫得像是要融化,尤其是被文令秋插了又插弄了又弄的穴儿,夹不住的淫水不断地滑入她的股缝,一阵又一阵,周而复始。 到最后舒岑高潮得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文令秋才像是恩赐一般将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 哇昨天看见了好多眼熟的小天使和新来的小天使,感动~开熏~ 3.睡觉 事后舒岑实在是累得不行,脑袋一沾客房的枕头就睡着了。 清晨,舒岑是被闹钟吵醒的。她想挣扎着起床,而后想起今天是周六,又幸福地倒了回去。 洗完澡之后舒岑看了一眼,发现文令秋不在家,估计是晨跑去了。 文令秋这人舒岑别的不知道,但在生活作息上是真的标准且克制,每天早六点准时起床,然后雷打不动的去晨跑,跑一个小时再回来吃早饭。 文令秋回来的时候,厨房已经飘出了鸡肉粥的香味。 他扯下脖子上的毛巾走到厨房门口瞥了一眼,舒岑正站在流理台前把已经煲好的粥端了下来,似乎是拿来垫手的毛巾有点薄,放下粥就烫得赶紧摸了摸耳垂。 舒岑也立刻发现了站在厨房门口一身运动服的文令秋,朝他展颜一笑:“文先生早。” “早。” 文令秋的身材比例确实极好,肩宽臀窄,舒岑觉得他哪怕披个麻袋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可他模特身材,却是老干部作风十足的穿衣风格,平时衬衣衣扣全部归位不说,哪怕穿运动服也要把拉链拉到顶,舒岑在他身边待了快一年,甚至都没见过他脱衣服的样子。 吃过早饭,吴秘书就来了,俩人一起进了书房。舒岑就坐在沙发上准备看会儿电视,等文令秋有空了发配她的去向。 可今天文令秋这儿的事却是出奇的多,舒岑还没坐一会儿,门铃又响了。 客厅也没别人了,舒岑走过去打开门:“你是……”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极为英俊的高挑青年,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眉目间满是桀骜不驯。 “我找文令秋。” 舒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直呼他的姓名,又见青年此刻浓眉微皱,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就想着拦一下:“文先生现在不太方便……” “见到就方便了。”青年看也不看舒岑一眼,直接抬腿往里走。 舒岑追了两步,可就凭她要拦这么个近一米九的青壮年还真差了点事儿,青年长臂一挡就把舒岑挤一边儿去了,书房门也在这个时候应声打开。 “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文星阑。” 文令秋面色不善,目光中的凌厉哪怕不是看着她都让舒岑不自觉地发憷。 “你没事吧,舒小姐。”吴秘书赶紧走出来扶了舒岑一把。 “没事……” 舒岑赶紧站稳,朝吴秘书道谢。 “你有事进来说。”文令秋转身回了书房。 这回吴秘书没跟进去,只是又朝舒岑抱歉地笑笑。 舒岑刚坐回沙发上,没过一会儿就听书房里传来青年的声音,听语气是接近咆哮了。舒岑听着没多想,只觉得这个叫做文星阑的青年和文令秋真是两个性格的极端。 和吴秘书俩人坐在沙发上,舒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找出来一个指甲刀准备修修指甲。 这头指甲刚剪了一半,书房的门就又被粗暴地推开,‘砰’地一声撞到了门框。青年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经过沙发的时候却暼了正在剪指甲的舒岑一眼,而后倏地停住了脚步。 “喂,你叫什么名字?” 舒岑抬起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才确定这个人是在和自己说话。 “舒岑。” 这一打眼,文星阑才总算好好端详了舒岑的脸。 她确实是属于漂亮的类型,哪怕在文星阑看来五官也是可圈可点,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就像是一只勾人的小狐狸,右眼眼角下还缀着一颗泪痣,颇有风情。 他心里思忖着这老东西的审美总算正常了一回,然后就掏出一根烟来点着了一屁股坐舒岑身边去了。 “舒、岑。” 他一字一顿地重新念了一次,点了点头。 “和我睡一觉怎么样?” 4.太子爷 嗯? 这人有病吗? 接不上话的舒岑下意识转移了视线,扫了一眼文星阑右耳上那只很有设计感的钻石耳钉。 文星阑也注意到了舒岑的目光,会意一笑:“那个不解风情的老东西应该是不会给你买这些东西的吧,喜欢吗,不过你好像没有耳洞,我定制一个耳夹款的给你。” “不用了,”舒岑赶紧别开眼,“谢谢……” “怎么不用,用的。”文星阑一挑眉,盯着舒岑目光灼灼,“那老东西一个月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不,三倍也可以,陪我睡一觉。” “文星阑。” 这话正让舒岑不知怎么接,好在文令秋的出现也让她没有了接话的必要。 “滚出去。” 文星阑的笑变得有些恶狠狠的:“怎么了,怕在床上没有我猛这小情儿跟我跑了?” 吴秘书看着文令秋的脸色,赶紧着手送客。 文星阑走后,舒岑下意识回头看了文令秋一眼,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 “吴秘书你送舒岑回学校去。” 舒岑也知道今天是看了些不该看的,赶紧回客房换了衣服就跟着吴秘书走了。 回学校的路格外堵,舒岑已经想不起眼前这个十字路口是第几个等超过十分钟的红灯,还来不及叹气,室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舒岑立刻接起:“喂,我是舒岑。” “舒岑!”电话那头室友的声音显得有几分急切:“你在哪儿呢!” “我现在快到学校了,怎么了?” “你赶紧回来吧!”室友说着又压低了声音:“警察找你有事儿、不对,哎呀,反正就是……出大事儿了!” 警察? 舒岑心里咯噔一下,听室友语无伦次的也没有多问,赶紧应了好。 舒岑下了车和吴秘书道了谢后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寝室赶,远远地就看见女寝楼下乌泱泱地挤着一大群人。 警察已经拉起了黄线,黄线外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学生。舒岑好不容易费劲地挤回了寝室,还没进门就被一个年轻的女警拦下。 “是舒岑吗?” “是。”舒岑点点头:“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别紧张,不是你的事,我们就是跟你打听一点陈甜甜的情况。”女警把自己的证件展示了一下,舒岑看见她名字叫杨琳,“她是你朋友吧?” 陈甜甜?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舒岑心间弥漫开来。 她刚才挤开人群上楼的时候就隐约听见“跳楼”之类的字眼,此时听见陈甜甜的名字从杨琳口中说出来,舒岑只觉一股寒意从后背急蹿而起。 “她出什么事了吗?” 杨琳看了看左右两旁从寝室里探出头来张望的女学生们,“咱们借一步说话吧。” 舒岑跟着杨琳下了楼上了车,杨琳从外面拎了瓶水进来递给她。 “来,喝口水,缓一缓。” “谢谢。” 另一头,现场勘查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两个刑警悄咪咪地凑到了一块儿,看着不远处正蹲在地上做初步尸检的男人开始小声地咬耳朵。 “咱们局是缺法医,可今儿是刮的什么风,把这太子爷刮来了。” “贺队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呗。”另一个刑警也附和了一句,“不过这个不管从现场勘查还是目击者证词来看,都比较像是自杀啊,这女孩听说还是系里的系花呢,年纪轻轻的,真可惜。” 正说着,不远处的白色身影就站起身来,嘱咐了一句身边的人抬尸体记得小心仔细,转过身几步路的功夫把手上的白色乳胶手套摘下,露出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朝俩人弯眼一笑,“咦,我听说你们队里最近来了个新人,怎么今天还是只见你们俩?” “哦,杨琳啊,她进女寝问情况去了。”说话的人说一半低头看了眼时间,“也去了好一会儿了,我去看看情况。” = 说一下这本书珍珠加更的规则 第一次满100加,之后都是200一加,当天到当天加,还请各位多多支持! 5.文斐然(100珠加更) 舒岑在警车里坐了十几分钟,把一瓶水陆陆续续喝掉了大半瓶,才深吸一口气开口: “其实我和她也不算很熟,只是说过几句话而已。” 舒岑是设计系,主攻珠宝设计,可他们班好巧不巧只有二十一个女孩,学校四人寝,舒岑恰好成了多出来的那一个,就被分到了隔壁栋舞蹈系的寝室里去,从此过上了和室友也不是很熟,和同学也不是很熟的大学生活。 毕竟课表不同,她上下课都是形单影只,一开始舒岑觉得孤单,过了大一一年也就习惯了,下了课就泡一会儿图书馆,泡到图书馆闭馆再回寝室。 舒岑还记得那天已经九点多了,她从图书馆出来还特地绕到商业街买了面包和牛奶才回的寝室。 寝室的走廊都是声控灯,只有有人走过才会亮起,舒岑回来的时间点有点晚,寝室都已经安静下来了,她直到走到寝室门口,才看见那个蜷缩在隔壁寝室门前的女孩。 当时还是寒假结束刚开学,天气还冷着,女孩身上就穿着单薄的睡衣睡裤,蹲在寝室门口瑟瑟发抖,舒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动了恻隐之心,把刚买的热牛奶递给了她。 女孩一开始还跟她说不用,后来看舒岑坚持也就收下了那瓶牛奶,小声地说了一声谢谢。 那天之后舒岑偶尔回寝室就会在桌上看到一些小零食,舒岑问室友,室友说是隔壁陈甜甜拿来放在这里的,然后舒岑也会把自己买回来的小零食拿一些到陈甜甜桌上。 “后来我又看见她蹲在寝室门口……” 那次陈甜甜身上就连一件长袖的单衣也没有了,穿着一件背心,下半身就只有一条内裤,舒岑看见她的手臂和大腿上全部都是青紫的伤痕。 那些淤青每一块面积都不大,可新伤累旧伤,青青紫紫看着还是很渗人。 到现在舒岑都还记得当时陈甜甜被她看见后脸上的苦涩和窘迫。 舒岑看着陈甜甜身上的伤,也不敢在心里妄加揣测,只是进寝室给陈甜甜拿了外套和裤子,两个人就这么在楼梯间坐着聊了几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杨琳一脸认真地听着,“你们聊了什么?” “就是在一周前。”舒岑想了想,说:“我没好意思问她身上的伤,她也没说,就只是随便聊了几句。” 那天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熄灯时间,舒岑本来想让陈甜甜去自己寝室,可陈甜甜的室友却探出头来让她进去,陈甜甜就笑着朝她道了别,进了寝室。 之后她再也没遇到过陈甜甜,只是在第二天回寝室之后看见椅子上叠着自己昨晚借给陈甜甜的那身衣服和一小包牛奶糖,舒岑还想着也许之后某一天她们会成为朋友,却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一面竟然就会是永别。 询问刚告一段落,穿着便装的微胖刑警就敲了敲车窗,杨琳回过头降下车窗,却第一眼越过前辈看见跟在他身后走过来的男人。 男人身上只简单地套了一件白大褂,里面是灰白色的格纹毛衣,对上她目光的时候面上微微一笑,双眸温润如水。 杨琳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别开眼。想起今天在来的路上就听他们酸了一路,左一句太子爷右一句太子爷的,她问了半天才知道这个太子爷名叫文斐然。 文采斐然,她当时觉得这样一个翩然儒雅的名字真不像个法医,可真正见了文斐然本人,她才知道什么人如其名。 “我已经问得差不多了,这位同学和陈甜甜也不是很熟。”杨琳摇摇头,努力地把视线重新扯回眼前已经人到中年微微发福的前辈身上,“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直接让她回去就行了。” “等一下。”温润的男声适时地从不远处接住了话茬,“我还有点事想要问问这位同学。” 文斐然长腿几步就绕到了副驾车门前,目光柔和地看着舒岑:“可以吗,同学。” 舒岑点点头,跟着文斐然走向一旁银白色的沃尔沃。和其他停得横七竖八的警车不同,这辆沃尔沃被规规矩矩地停在了停车线内,让舒岑一开始压根没把它和警察联系到一起去。 文斐然掏出车钥匙,那沃尔沃就有来有回地亮了亮前灯。 他走上前去给舒岑打开车门,还特地用手垫着车门顶护着她上了车才绕回驾驶座。 远处的杨琳看着觉得那简直不是法医,而是穿着白大褂的王子。忍不住扭头开口问前辈:“这文法医这么绅士有礼貌,你们为什么叫他太子爷啊?” 杨琳一开始还以为太子爷应该是性格不好才得了这么个名字,可现在反而觉得几个男同事酸得厉害,小肚鸡肠。 “因为他就是太子爷啊。”微胖刑警撇撇嘴,“你知不知道他爸是谁,他哥又是谁,在律海市文这个姓都能压倒半边天,人家就是出于兴趣才空降进咱们这个小分局,上班都是看心情的,遇到想验的尸体才验,不想验的看都不看一眼。” “我怎么大老远的就闻到一股酸味儿!”另一个刑警也走了过来,笑着拍了拍微胖的肩,“你差不多得了啊,人太子爷再怎么样那技术在全国也是排的上号的,要不图个清闲能来我们这小破局?” 那刑警说着又瞥了杨琳一眼,打趣道:“不过杨琳啊,你可得收住心,咱这文太子爷虽然对谁都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他只对尸体有兴趣,对女人没兴趣的。” = 这是昨天微博上答应好大家的更新!感谢各位! 6.漂亮的小姑娘 那刑警说着又瞥了杨琳一眼,打趣道:“不过杨琳啊,你可得收住心,咱这文太子爷虽然对谁都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他只对尸体有兴趣,对女人没兴趣的。” 这话说的真是够让人毛骨悚然的了。 杨琳跟见了鬼似的看着两个前辈,却只见他们自说自话笑得前仰后合。 文斐然坐进驾驶座,把车门关上,顺便隔绝了不远处两个同事的笑声,看向舒岑:“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说完,文斐然又自己补了一句:“我刚才看你很多问题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确实。 舒岑坐到现在确实是满腹疑问。虽然她和陈甜甜交情谈不上多深,可好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她们一周前还坐在寝室对门的楼梯间聊天呢! “您看见陈甜甜身上有很多淤青吗?” “嗯,看见了。”文斐然点点头,虽然他在现场不好直接脱死者的衣服,但从小臂和锁骨上的情况,已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但是淤青也可能是血小板有点问题,具体情况还要等回去给她做个血检才能确定。” “那您觉得……陈甜甜有他杀的可能性吗?” 淤青,被关在门外,身上衣不蔽体,这些特性加在一起很难让舒岑不去往更坏的那一方面考虑。 “也不是没有可能。”文斐然说,“虽然她跳下来的时候有好几个学生路过寝室楼下都看见了,目击者很多,但也不排除是被诱导或者被威胁。” 说着,文斐然从白大褂的兜里拿出手机递给舒岑,“不过我也不敢说一定,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等检查结果出来第一时间告诉你。” 舒岑有些意外地看向文斐然,却见人也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谢谢您……”舒岑有些犹豫地按下自己的号码,“不过……不会让您惹上麻烦吧?” 按规矩来当然是不能说的,不过文斐然也很少按规矩办事。他接过手机抿唇一笑:“可我什么也没透露啊,我只是科普了一下血小板不足的外在特征,还向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要了电话而已。” 这话好听得让舒岑不知道怎么接,只能又和文斐然连连道谢。文斐然饶有兴致地瞄着她悄悄红起来的耳朵根,目送她一路回到了寝室。 寝室里,几个漂亮的女孩围在一起聊着,看舒岑进来立刻齐刷刷地招呼她:“快过来快过来,警察问你什么了?我的天啊我今天可是吓死了,我第一次有身边的人死了!” “就是啊,还是我同学,不过陈甜甜平时就和她们寝室里那群人来往,看着还挺高冷的,我都不敢接近她。” “对啊,舒岑你是怎么认识陈甜甜的?我们天天一起上下课都不熟……” “就……机缘巧合吧。”舒岑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陈甜甜身上那些淤青的事情说出来,“警察也没问我什么,就是让我把情况说明了一下。” “这样啊,哎不过我听说啊,隔壁她们应该是要被保研了。”室友章嘉似乎已经习惯了舒岑的不善言辞,也没抓着她一直问,又开启了新的话题,“都说是学校为了压下这件事,这就是封口费啊!” “真的吗,但是陈甜甜身上不总是青青紫紫的吗,我前几天还想着是不是被打了呢,你们说会不会是408的人打的呀……” “这……这谁知道呀,我希望还是不是吧,大家都是同学,我感觉好恐怖啊……” 毕竟是件大事,几个女孩一直叽叽喳喳讨论和不停,舒岑却比平日还要格外无话。 这件事发酵了一个周末,关于陈甜甜自杀的理由一时之间也是众说纷纭,各班班导纷纷在班级群里发布消息让大家不要盲目猜测,却收效甚微。 一整天的课都上得没滋没味的,舒岑下课后从教学楼往外走,正好接到了文斐然的电话。 “你好,还记得我吗?我是那天的法医,文斐然。” 那头文斐然刚从检验科拿到了一手的检测报告,大步流星之间面上依旧是笑意春风。 “血检报告出来了,今天中午方便出来吃个饭吗?” 7.白水 舒岑和文斐然就约在了律海大学门口的麻辣香锅。 周一这个时间似乎学生们到校外打牙祭的欲望都不是很强烈,麻辣香锅店里只有舒岑和文斐然两个人。 今天文斐然脱了白褂,穿了一件浅褐色的薄呢,里面衬了一件灰色的高领毛衣,显得更是温润儒雅。 这么一个斯文的男人和麻辣香锅显然不太匹配,虽然此时文斐然依然面带笑意,可这却更是催生了舒岑心中莫名其妙的歉意。 “抱歉……约在这样的小店里。” “嗯?干嘛要抱歉?”文斐然有些好笑地掏出无菌湿巾仔细地擦拭着餐具,“对我来说吃饭就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已,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的。” 话是这么说,可文斐然很显然更适合出现在那些更有情调的地方。 “哦对了,文先生……”舒岑说出口才发现文先生这个称呼有些过于既视感了,顿了顿又改口:“文法医,你之前说血检报告出来了?” “对。”提起报告,文斐然脸上的笑微敛,神情正经了起来,“因为没有拿到解剖同意书我只能做血检,不过检查结果挺有意思的。” 舒岑微微睁大了眼睛等着文斐然的下文。 “她吸毒了。” 短短四个字给舒岑带来了足足五分钟的震撼失语,她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满脑子只剩“怎么可能”。 “而且这个毒品和常见的冰毒海洛因有些区别,它是最近两年才面世的新型毒品,名叫白水。”文斐然压低了声音,“这个白水进入人体后除了会带来与其他毒品类似的类吗啡肽物质,但和其他毒品不同的是,白水会刺激人体分泌出性激素。” 舒岑收拾了一下精神,才勉强跟上了文斐然的说明:“性激素?” “简单来说,性激素的大量分泌会导致人出现强烈的性欲。”文斐然尽量让自己解释得更通俗易懂,“所以白水更通俗来说,还算是很厉害的催情剂。” 催情剂? “那她身上的伤……” “目前判断来说,”文斐然顿了一下,“比较像是SM导致的。” “可是……陈甜甜和我说过她有一个异地的男朋友,而且她很爱他……”舒岑回想起当时陈甜甜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不像、也根本没必要说谎。 “所以我说结果很有意思。”文斐然把硬塑料质地的勺子放回碗里,“她说的是实话,但检测结果也不会骗人。” 杨琳他们前天就跑了一趟陈甜甜家,把所有相关人士都访了个遍,男朋友是确有其人,感情也确实稳定,知道陈甜甜自杀的消息,男孩子震惊过后已经陷入了无限的消沉,听贺队说杨琳从陈家回来的之后唏嘘了整整一个下午。 另外还有一件事文斐然没有想明白。 这个白水是两年前研发于沙特,而后开始在欧洲地区流行,现在国内根本还没怎么接触过,可以说是有市无价,绝对不是陈甜甜一个家境普通的女大学生能找到门路的。 可她不仅弄到了,而且还用了足足三个多月。 吃过饭,舒岑回过神来的时候文斐然已经结了账,她只能又在回学校门口的路上反复的和文斐然道谢:“文法医,真的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么多事情……本来我想着今天请你吃顿饭当做感谢的,可是……下次一定让我请客好吗!下次我休息日的时候,一定会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的。” 至少再怎么说都不能来吃麻辣香锅了! 文斐然弯着眼儿点点头,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想象着女孩子脑袋毛茸茸的手感,“好啊,那你存一下我的电话,到时候直接联系我就好。” 挥别文斐然,舒岑心事重重地回到寝室,室友都已经出门上课了,她一个人窝在空荡荡的寝室里,想了一会儿陈甜甜的事情却毫无头绪。 正想着,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舒岑拿起来看了一眼,竟然是文令秋打来的电话。 “喂,文先生?” “今天几点下课?” “我今天下午没课,是需要我过去吗?” 文令秋一般只有周末会喊她过去,所以像是今天这种没课的下午舒岑一般都是自己窝在寝室画设计图或者去图书馆泡一下午的。 “嗯,晚上陪我去个饭局。” = 那啥我今天就明说了 我想加更,你们懂我意思吧! 8.文启 “嗯,晚上陪我去个饭局。” 舒岑听文令秋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像是在机场之类的地方,赶紧应了一声好,然后拉开衣柜看了一眼,对里面可以称之为贫瘠的景象顿时感到有些无力。 “两点左右有人去接你,你穿自己平时的衣服出来。” 就像是能预料到舒岑现在的处境,文令秋适时地补上了一句。 两点的时候,舒岑准时到了后门,果然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奥迪,可车旁站着的却不是她熟悉的吴秘书,而是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一袭黑衣站姿笔挺,犹如风中一棵挺拔劲松,目光冷然无波地看着校门口的方向,发现舒岑之后直接反手打开了车后座的门,动作极为利落。 舒岑走近了才快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怎么看清楚,只觉得他刚毅俊朗的眉眼和文令秋有两分相似,“您是……?” “文启。”男人开口,声音也泛着低沉的冷色,“文先生吩咐我来接你。” 舒岑进了车后座,其实还想问一句吴秘书去哪儿了的,可文启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疏离肃穆感实在太强,让她没敢继续搭话。 车进了市区,文启把舒岑带到一间造型工作室,舒岑本想着他应该会直接离开,可没想到文启却和她一起进了工作室的门。 造型工作室里没什么人,舒岑进去就被化妆师摁进了皮椅中,而文启则是径直坐进了等候区。 舒岑在被摆弄的间隙往等候区看了一眼,就看见他的坐姿非常端正,哪怕坐在沙发里脊背也挺得笔直,双腿自然地合拢,就连膝盖弯曲的弧度似乎都带着一股刚毅。 “文先生,您还需要来点什么吗?我们这里还有其他饮料和小零食!” 前台的两个女孩子一人给文启倒了水,另一人又拿来一碟小零食摆在文启面前,笑容可掬瞄着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不用。” “那会不会冷?我去把暖气调高一点吧?” “不会。” 这两个前台的女孩子在舒岑看来长得都很好看,可文启却像是入了定似的目不斜视地垂眸看着眼前茶几上的温水,就算是被搭话也只是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回答,可那两个女孩却还是乐此不疲地继续上前搭话。 最后文启估计实在是烦了,直接起身出去了。 等妆容和头发都到位之后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舒岑等得都快睡着了,总算从造型师嘴里听到一句“好了”,立刻如获大赦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文启出门之后去哪了,就站在造型工作室门口等了一会儿,然后就看见不远处那辆黑色的奥迪停到了她面前。 “您久等了。” 舒岑客气了一句,而回应她的依旧是文启的沉默,她小心地捋平裙摆才坐进后座,两只手放在腿上,规矩得就像是在课堂上的小学生。 车子驶离原地不久,文启抬眸瞥了一眼后视镜,却看见后座的舒岑正在闭着眼睛做深呼吸。 “你在干什么?” 舒岑被文启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儿噎了两秒才顺下去:“因为我是第一次陪文先生参加饭局,我不知道待会儿要说什么做什么,我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给文先生带来麻烦,所以有点紧张……” 似乎真的是因为紧张,舒岑的语速比平日里要快得多,说完似乎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悄悄地低下了头。 文启沉默着听她竹筒倒豆子倒了一地,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缓解舒岑的紧张,过了一会儿拿了一瓶水递到了后座。 “喝口水。” 舒岑颤颤巍巍地接过文启递来的水,“谢谢……” 文启这次把舒岑送到了律海市地标式的五星级酒店。 吴秘书早就在酒店门口等了,看见舒岑过来赶紧帮她拉开车门,舒岑下车后还不忘回头朝文启躬了躬身:“今天麻烦您了。” 文启点了点头,没说话就把车开走了。舒岑跟着吴秘书往里走的时候问了一句:“文先生已经到了吗?” “文先生在酒店房间休息。”吴秘书说,“他本来是在外面开会的,今天下午才赶回来的,这边离机场近些,所以就在这里落个脚,今晚就又要走了。” 吴秘书去描述这一幅忙碌画面的时候语速依然是不疾不徐,气定神闲,显然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节奏。 “那今天这个饭局应该很重要吧?”毕竟是能让文令秋从外地特地赶回来的饭局。 “那倒不是。”吴秘书想了想:“文先生本来是想推掉的,可听说律海大学那件事之后还是回律海了。” 舒岑一愣,又见吴秘书回头朝她微微一笑,“身边发生这样的事,舒小姐应该有些消沉吧,所以我想文先生是希望带舒小姐出来转换转换心情所以才特地抽空回来的,所以您不用紧张。” “我没有紧张……”舒岑心头一动,面上却有些心虚地笑了笑,“很明显吗?” “没有,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吴秘书微笑着又给舒岑补了一刀。 = 好了,四个文家人出场出齐了! 珍珠到300有加更各位冲鸭! 9.蜜桃 舒岑想象中的饭局,应该像是小说里那样暗流涌动,推杯换盏,谈笑间王氏破产的那种。 可实际上文令秋带她来的这个饭局,真的就只是饭局而已。 她喝酒店特供的蜜桃酒,而文令秋喝茶,这次做东的男人也没有酒后装逼慷慨陈词,而是偶尔才和文令秋低声交谈几句。 从他们交谈的内容中舒岑知道这个男人叫贾维,两个人似乎认识挺多年,按道理已经是老朋友了,但贾维对文令秋的态度还是隐隐透着一股恭敬的。 她知道自己比起他们来说见识短浅太多,也就静静地听着,偶尔啜一口手边的桃酒,这桃酒量不多,也就一小盏,舒岑啜着啜着就啜完了。 贾维立刻朝一旁待命的侍者招招手示意拿酒单过来,文令秋却开口:“不用,她喝不了了。” 说着把自己的茶杯推到舒岑面前:“喝茶。” 舒岑虽然没什么酒量,可奶奶酿的甜酒酿还是喝了不少。喝刚才那盏桃酒的时候想着果酒酒精含量低,就是当桃汁来喝的,可没想到这桃酒还颇有些后劲,她越坐越觉得脸上发热,就像是发烧了一样,整个脑袋都觉得好像大了一圈,又沉又重。 “舒小姐是不是有点醉了?”贾维坐在斜对面,先发现了舒岑的不对劲,“这里的桃酒确实是有点度数,刚才我还以为舒小姐有些酒量就推荐了,真是不好意思。” 闻言文令秋也侧过头瞥了舒岑一眼,看她两颊通红,眼神呆愣愣地看着他刚才推到她手边的青瓷茶杯。 贾维自然是懂的,寒暄几句之后客气地送走了文令秋,舒岑进了电梯还是迷迷糊糊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光站着都有点站不稳,文令秋伸去手去,舒岑就自觉地扶住了他。 “还能走吗?” “嗯……那个桃酒其实挺好喝的,桃子味很浓,还甜甜的。”舒岑醉倒也没醉得彻底,还知道自己在哪,身边是谁,“文先生要是也尝尝就好了。” 光站着舒岑倒是勉强挺住了,可出电梯的时候却被地毯绊得一个趔趄,文令秋先把她拽回来扶住,随后像是不耐烦了一般直接打横抱起。 “以后不许喝酒了。” 舒岑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好像已经陷入了半睡半醒之间。 进了房间,文令秋把舒岑稳稳地放上了床,一边脱外套一边往衣架的方向走的时候还不忘指挥舒岑:“自己脱鞋。” 舒岑被平放在床上,酒稍微醒了一点,自己坐起身脱了鞋,又怕弄皱了裙子,就光着脚站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一副等候发落的样子。 文令秋挂好外套一回头,正好看见她脸红扑扑地看着他,脸上妆容倒是依旧精致漂亮,唇膏那一块儿却已经几乎被她自己吃干净了,露出嘴唇本来的粉嫩颜色。 黑色的裙摆正好落在膝盖上方,上半身紧身设计妥帖地勾勒出她胸口起伏的曲线,在腰处用系带绑成一个蝴蝶结固定,让舒岑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份没有被拆开的礼物。 有的时候文令秋其实欲望并不是那么强烈,可舒岑确实是能有勾起人骨子里那股兽欲的本事。 舒岑看着男人眸色沉了下去,也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可那是她熟悉的眼神,每次文先生只要露出这样的眼神,就代表她大半夜又别想睡觉了。 她有点怕又有点讨好地往前走了两步,手扶在了文令秋的小臂处,借着酒意壮着胆子踮起脚在文令秋唇边啄了一口。 “文先生,我头好晕啊,今天能不能轻一点儿?” 她凑上来得快,跑得更快,可还没有跑出多远就被文令秋一把扣住了后脑勺,直接欺身压在床上,滚烫炽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舒岑很少和文令秋接吻,原因倒也简单,他更喜欢直接用身体的触碰点燃她,这样更快速且效率。 舒岑嘴里还残留着一股桃酒的蜜桃香气,这种味道和她很搭,多汁的,鲜嫩的,好像用力一握都能挤出水来。文令秋毫不客气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甘津,似乎还能从中找到几分属于桃酒的甜味。 = 肉要来了 加更也要来了~ 10.插着一半(300珠加更) 对手是整个国家最精锐的先锋军队,而舒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堆反应迟钝不听指挥的老弱残兵,敌我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她很快就感觉有一股火从小腹的位置开始慢慢往上烧。 这火厉害极了,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熊熊火海,舒岑感觉两腿中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烈火付之一炬一般空虚了起来,两条腿下意识地往里夹了夹。 兴许是今天喝了酒,舒岑确实比之前要胆大些了,身体涌上熟悉的空虚感后第一时间想的也不是求饶,而是反抗。 她歪着脑袋从文令秋唇舌的桎梏中挣扎出来,双颊的红已然漫上了眼眶,看着泪眼汪汪的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 “我、我想喝水。” 小狗般的反抗。 文令秋并不在意这短暂的等待,就像是草原的狮王从不在意过于弱小的猎物如何逃窜,直接让开身子让她起床去喝水。 舒岑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刚才已经被文令秋吻得微微缺氧了,看茶几都是歪的,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扑到茶几旁开始倒水喝。 兴许是真的口渴,她喝得又急又猛,活像是八百年没喝过水,文令秋也跟着站在了窗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舒岑往自己肚子里灌水。 吞咽不及的水从她的嘴角滴落,很快形成一道细细的水流,全部都招呼在了她身上那条黑裙子上。 黑裙子并不是轻薄的布料,也透不出什么来,可内衣的形状却完整地被勾勒了出来,包括被那一双全杯托举着的胸部曲线。 “这么怕我?”文令秋其实是有些无奈的,他自诩每次对这小丫头已经算是有好脸色了,可她每次见了他却还是像见了鬼一样,“慢点喝。” 舒岑咳得耳朵根都红了,然后赶紧摇摇头:“我没有怕……我知道您很温柔的……” 就像这次,学校封锁了消息,她也没有主动和文令秋说过,可文令秋却还是特地从外地赶回来,其实他不这么做也完全可以的。 其实文令秋对她很好,只是在床上狠了一点罢了。 文令秋不接话,只是看着舒岑从脸颊到耳朵根的那一大片红晕,他走到舒岑面前蹲下身,手直接拉开那朵黑色的蝴蝶结。 这条裙子固定的方式就是依靠侧边的绑带,绑带一松整个衣服都散开了,露出里面属于年轻女孩的白皙细嫩的身体,似乎是因为喝了点酒,她一双小圆肩都微微泛出些粉红。 舒岑一抬眸,正好撞见文令秋欺身而上,双手一手握住她一侧的肩膀,直接吻了下来。 她手一软,水杯就掉在了身上,裙摆吸了水,沉沉地贴住了舒岑两条腿。 文令秋的手绕到她身后解开内衣,趁着她双乳弹跳而出的瞬间直接握住,一边吻她一边细细地把玩。 这双乳手感极好,不算太大形状却漂亮,圆润地微微上翘。文令秋的掌心摩挲着舒岑的乳尖,没一会儿就感觉那小小的尖儿硬了起来。 舒岑还是怕,可又怕又期待,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舌头去回应文令秋的亲吻,不自觉又挺了挺身将一双软乳往男人的手中送了两分。 裙子失去了重心不断下滑,肩带最后滑到了舒岑小臂关节处,这才被堪堪勾住。 文令秋继续前倾,将舒岑的脑袋压在沙发上,一侧头又吻住她的脖颈,滚烫的呼吸伴随着轻柔的吻一并落下,所到之处皆是火热酥痒。 舒岑半阖着眼,觉得这样被文先生亲着很舒服,让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抱文令秋的脖子。 酒精的作用再一次开始在神经末梢发酵,舒岑在这样舒服的亲密交流中又迷糊了起来,直到那根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上了她的穴口,磨碾着前面柔软的小肉珠。 “文、文先生,去床上……”舒岑有点怕在稀奇古怪的地方做起来会让自己比平时更加孤立无援,她只想求个安稳,“不要在这里……唔……” 文令秋在确认了她的湿润之后整根直接没入,舒岑一下被插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过分的饱胀感与快慰的酥麻同时在她脑海中炸开,让她小腹颤抖着,就像是直接要泄出来了一样。 可就在下一秒,文令秋的手从她的腿下穿过,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房间里那张大床。 文令秋在走动的过程中性器依然插在她身体里,可却被动作带出去了一半,舒岑只能感觉到那颗硕大的龟头在她的身体里毫无章法地捣,不深,浅浅的,好像她如果不好好含住绞住随时都会掉出去似的。 小穴深处空虚得让舒岑几乎抓狂,从沙发到床不过几步路的距离,舒岑却感觉好像走了五百年,她本能般地不断用自己的胯往下探,只想再多吃一点进去。 她眼前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薄泪,看也看不清楚,可恍惚间舒岑好像看见文令秋笑了。 他在笑,笑容很浅,几乎只不过是嘴角微不可查的弧度,却是在笑她的心急,笑她的贪吃。 舒岑羞得都快炸开了。 = 终于300啦感谢各位的资瓷~ 500指日可待!(真的吗 11.就做两次 可舒岑管不了那么多,壮着胆子抱着他撒娇:“文先生……里面……再进来一点……” “里面怎么了?” 文令秋却好像晚上喝的不是金骏眉,而是一壶坏水般,难得地起了想要逗她的兴趣。 “里面、里面……”舒岑憋得两条腿在空中乱晃,膝盖不断来回磨蹭着文令秋的腰,“难受……” “怎么难受?” 文令秋把人平放在了床上,却不急着再捣进去,反倒是就保持着这样的深度,只是浅浅地又插了几下。 舒岑憋着泪,委屈得不行:“里面好痒……文先生……救救……” ‘我’字还没说出口,文令秋已经托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插了进去。 里面确实是已经湿得过分了,颤抖的肉壁湿滑不已,最深处的小口一旦触碰到龟头便谄媚地吮,吮得让人后腰发麻,让人往外退不了多少就又被本能催促着狠狠往里插。 舒岑被插得身体一耸一耸的,快感爆发,叫都不怎么能叫出声来,好半晌才哼一声,还哼得可怜巴巴的,活像是在受欺负似的。 “文、文先生……”舒岑舒服得一张小脸儿都皱了起来,穴儿吮得死紧,一股一股淫水不断往文令秋的马眼上浇,“好酸、好胀,轻点儿……” 床上的女孩子双眼迷离,脸上的红似乎大有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的趋势,将她的肩头膝盖都铺上了一层浅粉色,而那原本是粉色的穴此刻已经因为男人大力的抽插被摩擦得透着一股艳红,晶亮的淫水不断在男人的抽动中挤压出来,滑入股沟的阴影里。 她嘴上求饶,可穴儿却咬得比谁都紧,颤抖的媚肉每一寸都在讨好着文令秋的性器,丰沛的淫水很快被充满力量的抽插搅打出了些细细的白泡。 舒岑的腿被分得很开,除了穴儿被塞得楚楚可怜,就连前面一颗瑟瑟发抖的小肉蒂也被拉扯开,露出里面的小肉珠。 文令秋一只手狠捏着她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是直接用大拇指压了上去。 “啊……” 舒岑尖叫了一声就高潮了,身子一边抖一边掉眼泪,文令秋退出来之后干脆把她身上那条黑裙子和内衣裤也给扯下来了,让舒岑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他才重新用阴茎顶住穴口,一口气重新插了回去。 她身子白,却不是那种玉一样充满透明感的白,而是带着点乳白色的感觉,白得又奶又细嫩,就像是牛奶豆腐一样的质感。 这样的皮肤每次被他稍微用点力捏两下都能留下极为显眼的红痕,看上去凄惨可怜得很。就像现在,刚才被他揉了两把的乳儿现在已经红了起来,尤其是被照顾最多的乳尖儿那块,连着乳晕一块红了一片。 文令秋从那双乳一路往下看,看她有一点薄肉的小腹发着抖,小细腰伴随着大喘息一缩一缩的,挂着淫水和白沫的稀疏耻毛,还有那已经被他的阴囊硬生生拍红了的大腿根。 再往下,就是她的穴。 被他的阴茎撑得极大,好像已经到了极限,穴口的红肉水光潋滟,他一抽一插,阴茎将穴口堵紧,淫水能出不能进,像是她眼眶里的泪似的。 “文先、先生,我不行了……”舒岑这话说的是情真意切,求饶也是求得真心实意,嗓音里带着点情欲的酥软,更是激发兽欲,“呜……饶了我……” “好。”文令秋答应得倒是也爽快,可就是往里插的姿态完全没有要收的意思,“今天就做两次。” 毕竟他今晚没法留在这过夜,凌晨就必须坐飞机赶回去。 舒岑一听这话是真的哭了,“那……那第一次……”第一次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吴秘书来敲门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于凌晨一点了,舒岑刚刚才在文令秋的帮助下洗了澡,缩在被子里眼皮都睁不开了。 文令秋穿上备好的新衬衣,扣子一扣那股疏离清冷的味道就回来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听见敲门声,直接就准备往外走,却听见床上的人哑哑地叫了一声:“文先生……” 文令秋脚步一顿,回过头去就看见舒岑挣扎着小小睁开了眼睛。 “对不起,我今天不小心喝多了,搅了你的饭局……还有……谢谢你特地赶回来……” 傻乎乎的话因为女孩子说得格外认真而显出几分可爱,尤其是她嗓子已经在刚才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喊哑了,现在声音沙沙的,又是真真切切地带着一股歉意。 闻言,文令秋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平静地走回床边,帮她关掉了床头灯。 “睡吧。” 房间陷入黑暗,随即舒岑感觉一个温软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 冬至啦~祝各位冬至节快乐(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12.接近 等到周五来临的时候,学校里已经没有人再提起陈甜甜这件事了。 就连舒岑的寝室也一样,大家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道去,舒岑推门进来的时候和陈甜甜同寝室的林灵正好来串门,几个女孩关于化妆品的话题讨论得热火朝天。 “舒岑我看你怎么都没什么化妆品啊,桌上就一点基础的护肤,连精华都没有的……不过你皮肤也蛮好的哎,我看看。”林灵笑眯眯地凑到舒岑身边,“哇,你鼻子上连一点黑头都没有,羡慕死我了。” 舒岑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看得其他女孩子们咯咯笑开:“林灵你干嘛啊,把人都吓着了,舒岑很内向的。”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我就喜欢和漂亮的女孩子玩!”林灵说着一下挽住了舒岑的胳膊,“舒岑舒岑,我们明天去逛街好不好?” “不了吧……我明天还要画设计图……”设计的课业本就繁重,除了本身的学习内容之外每个星期专业课还要交至少五张设计稿,舒岑想想都觉得头秃,半点逛街的兴致也提不起来。 再加上陈甜甜的事,舒岑对408寝的几个女孩本能地提不起好感来。 “哎?不嘛,设计图等周日再画啦,周末有两天至少有一天得出去玩,要不然人都要傻了。”林灵竟然就这么抱着舒岑的胳膊撒起娇来,“去嘛去嘛!” 舒岑摸不清楚林灵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热情,她们之前明明都没有说过话,只不过属于见面点个头的交情罢了。 “哎呀舒岑你就去吧,你要不去她能在这磨你一晚上!”寝室的章嘉自然是了解林灵的为人,“你要实在不行就下午去,上午在寝室里画图嘛。” “对啊对啊,下午去也好啊,正好晚上可以在外面吃饭,我上个星期和她们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泰料诶,我们带你一起去啊!”林灵两只眼睛都要放出光来,“那就这么说定啦,我回去跟那两只说一下,明天上午我们就在寝室休息等你啦!” 说完,林灵也不管舒岑是拒绝还是接受直接一溜烟地跑了。 还好文令秋没再联系她,第二天舒岑起了个早,啃着面包画了一上午设计图,可想起陈甜甜的事又堵得慌,一上午也没什么成果,倒是头发掉了一地。 临近中午,舒岑本想着点个外卖再奋斗一会儿,就被林灵和她寝室另外两个女孩给拽出了寝室门。 以前舒岑和她们没交集的时候彼此都不了解,现在一起出门逛街才知道林灵家境应该不错,自己出手阔绰不说,偶尔心情一好还会给她们三人买些小物件。 舒岑忙不迭拒绝,可其他两个女孩就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也很自然地接受林灵的赠予,偶尔还打趣舒岑几句,让她早点习惯。 逛了两个小时,四个女孩在星巴克落了脚,林灵自然是负责包圆了饮料和蛋糕。 “舒岑,其实这些没关系的,我们都知道你家里情况不太好。”林灵手撑着下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舒岑,“每年都要努力拿奖学金,真的很辛苦吧。” 舒岑低头小啜了一口星冰乐,身边的另一个女孩又接话:“对啊,你不要害羞嘛,我们都可以帮你的,尤其是林灵,她路子可多着呢。” 这话说得让舒岑有些听不明白了,她抬头就看林灵瞪了一眼那女孩,转头又对她笑:“舒岑,刚才你换衣服的时候我都看见了,你说你这么漂亮,身材也好,为什么不想想怎么靠这个赚钱呢?” 舒岑不知道怎么接话,林灵也就笑着转移了话题:“舒岑,今晚吃完饭我们晚点回学校吧,好不容易和你一起出来,我们去唱歌好不好?” 舒岑想了想公交车的时间,赶紧摇摇头:“我不太会唱歌……” “没关系,我们唱给你听啊!”林灵笑完又立刻瘪瘪嘴,“好不容易今天这么高兴,你不会要扫我们的兴吧!” “就是嘛。”其他两个女孩也立刻附和:“你一个人回去到时候她们还以为我们相处的不愉快呢,是吧!” 这话说得几乎已经到了不容拒绝的地步,舒岑也只能点了头。 吃过晚饭,舒岑就跟着林灵去了她口中常去的店,又重新感受了一次由贫富带来的差距。 这家店名叫White night,舒岑一走进去就感觉根本不像KTV,反倒是像私人会所。一座旋梯对着大门,脚下的大理石光洁如镜,顶上的水晶吊灯把灯光分割,细碎明亮地撒了一地。 林灵显然是这家店的常客,去前台刷了一下卡就带着三个女孩往里走,舒岑很显然是其中最犹犹豫豫的那一个。 她本以为KTV就是她想象中的KTV,喧闹的,花哨的,然后她们四个女孩就租一个小包,闹两个小时就回去了。 可没想到一来就来了这么个地方。 进了包厢,舒岑简单看了一眼环境,大是自然不必多说,庞大的真皮斜角沙发哪怕她们四个人人平躺上去似乎都还有余,舒岑往里走了一步,就发现这里竟然还分出了两个房间,从她的视角正好看见隔壁房间的酒柜和调酒台。 不管怎么说,这么一个包厢她们四个人用也有些太浪费了,“林灵,这个地方是不是太大了点?” “没事儿,待会我男朋友也过来。”林灵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就揽着舒岑的肩把她摁在了沙发上,“咱们先玩会儿,他晚点到。” 女孩也跟着把外套脱了下来,还顺势把袖子拉了上去,“舒岑你想唱什么歌,我来点!” 就在女孩子走过去的一瞬间,舒岑看见她的小臂上有一块几乎已经快要消失的青色。 = 我今天运动的时候摔了一跤(很丢人 现在屁股特别疼 看我这么惨,不给我来点那个啥安慰一下,是不是QAQ 不然我哭了我跟你们说 13.小狐狸精 “哎对了星阑,上回你那件事怎么样了?” 包厢里,文星阑被毫无疑问地拱到了最中间的位置坐着,手松垮地衔着个玻璃酒杯,酒杯里的威士忌已经被喝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颗硕圆的冰块。 “还能怎么样,我就说城规局那群人怎么对我一口一个流程一口一个制度的,还不是他授意让他们别理我。”提起这件事,文星阑脸上的笑意立刻冷下,“就这么点小破事儿,那条线在地图上只要往旁边挪一厘米就万事大吉,他非得找我的不痛快。” 其他几个人也都是和文星阑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文星阑和文令秋的对立关系他们也都门儿清,听了文星阑的吐槽都各自摇头发笑。 “算了算了,你也不差那么一块地儿,哎这首歌是谁的。” “我的我的!” 话是这么说,可文星阑想起文令秋那副公事公办的嘴脸还是恨得牙根儿痒。 “这是差不差的事吗,这是尊严!” 旁边点来陪酒的公主贴心地给他倒酒,文星阑啜了一口又想起那天在文令秋那儿看到的小狐狸精。 说起来上次他从文令秋那出来的时候还想着要找人去查一查小狐狸精的学校,直接把她拿下给老东西头上添一抹绿,结果手头的事一多就给忙忘了。 “哎对了,周和飞呢?”文星阑左右看了一眼,“刚人还在这呢,一转眼怎么跑了?” “刚说出去上个厕所。”另一个男人指了指门外,又想了想,“哎不对啊,里面有厕所啊。” 文星阑正好被旁边这公主身上的香水味儿熏着了,索性放下酒杯站起身,“我看看去,别喝多了在外面裸奔被抓了。” 他出了包厢,随手抓住一个服务生:“周和飞呢?” 这里的人没人不认识周和飞,服务生愣了愣又看文星阑一身富贵,也不敢得罪,赶紧给他指了个方向:“刚刚周少进了那个包厢。” 嚯?文星阑一听来劲了,今天可是周和飞做的东,带他们来了这么一KTV玩儿,说是隐私做得好,放心。文星阑本来嫌吵不想来,是被三请五请请来的,结果现在这做东的跑其他包厢去了? 他三两步直接走过去打开包厢门,里面正好一个女孩在扭腰唱着歌,周和飞坐在沙发上被俩女孩簇拥着,还剩最后一个女孩躲远远地坐着。 文星阑一眼就瞥见远远躲着的那个,差点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不老东西那小狐狸精么? “哎,你怎么来了!”做东溜号被发现,周和飞显然也有点不好意思,赶紧站起身来迎文星阑,“哎呀这不是,正好突然有点事儿嘛,我这三个妹妹今天带着朋友来这玩,也没提前跟我说,刚给我打的电话,我正好在这也不好意思把人丢着,就过来看一眼……” “哦,妹妹啊……”文星阑刚看周和飞的手都伸妹妹裤子里去了,在心里骂了一句去你妈的妹妹,脸上却还是笑着,用下巴指了指舒岑的方向:“那个是几妹啊?” 周和飞也回头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舒岑,“这三个是我妹妹,那是她们的好朋友,今天刚带来给我认识认识的,怎么,星阑你有兴趣?” 有兴趣,那可是太有兴趣了。 文星阑颇有深意地对周和飞笑笑:“那我也不好夺人所爱啊。” 什么妹妹,什么介绍朋友,文星阑对这些烂透了的事情见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好歹是要从人手里把人带走,面子还是得给一点的。 “哪儿的话,星阑你能当我哥们儿那就是给我天大的面子!”周和飞看文星阑似乎有点兴趣的样子,赶紧招呼着人坐下,“林灵赶紧倒酒,愣着干什么!” 林灵跟周和飞也跟了一年多,还是第一次看他对谁这么恭敬,倒酒的同时还不忘偷偷打量文星阑。 不得不说,哪怕只是单论皮相,文星阑也甩周和飞三条街了,更何况平时对她们颐指气使的周和飞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舔狗。林灵看着文星阑嘴角噙着的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心思完全都扑他身上去了。 文星阑一入座直接挤到舒岑身边,周和飞见状赶紧把灯关了大半,然后示意其他三人该干嘛继续干嘛。 “小狐狸,还记得我吗?” 女孩的歌声继续响起,舒岑稍稍往更里面的位置缩了缩,躲开了文星阑的手,“……记得。” 毕竟第一面确实印象深刻。 文星阑没得逞也不在意,把手直接往后搭在了靠背上,“怎么,缺钱了?老东西穷了?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勾当的就敢跑这来,要是被老东西知道,你怕是这辈子都玩完了。” 舒岑听出文星阑的话外音是让她趁现在赶紧求他保密,可不得不说舒岑现在看文星阑真和看救星差不多了:“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就在刚才周和飞还没进来的短短十几分钟里,舒岑分别接近三个女孩,确认了她们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瘀伤。 等到周和飞进来的时候,舒岑从他赤裸的目光中也明白了林灵整个寝室突然对她热情的原因。 而她的手机却在刚进包厢的时候就被林灵以借之名收走,舒岑之后一直想着脱身之策,可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今天凶多吉少,直到文星阑推门走进来。 “当然。”文星阑凑到舒岑耳畔,压低了声音,“只要我想,现在站起来我们就可以走。” 舒岑不急着高兴,果然又听文星阑话锋一转:“不过你先说说出去之后要怎么感谢我,我再考虑考虑。” = 平安夜 我想要白色的平安果(啥玩意? 14.要绿老东西 “你上次拜托文先生那件事,我帮你再和他提一次。”舒岑看着文星阑,“你看怎么样?” 文星阑愣了一下,“什么?” “你的店被划进了城市规划范围,马上要被拆迁。”那天文星阑声音太大,舒岑想听不见也难,“你希望他们把你的店从规划圈里排出去,对不对?” 文星阑盯着舒岑的脸看了半天,上次他去文令秋那儿转了一圈,只记得这小狐狸精就知道傻乎乎地看着他,话也不会说,一副小闷葫芦的样子。 可看看现在这个在他面前一脸冷静抛出条件的女人,和那小闷葫芦哪儿像一个人? 然而其实舒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儿,她刚才从文星阑进门起就开始盘算自己应该拿什么和他进行交换,结果思来想去还是这件事最为保险。 可即便已经是最为保险的一个选项,那也只不过是相对其他选项而言的,舒岑依旧不敢保证文星阑不会拒绝。 “星阑哥你喝一点呀,是我选的这种白兰地你不喜欢吗?那要不要我去换一种再调一杯?” 气氛趋于胶着,林灵却扭着腰走了过来,把酒杯放下来的时候还朝文星阑送了个wink。 文星阑赶紧抬手揽住舒岑的肩,林灵立刻也笑着看向舒岑,把另一杯酒送到了她面前:“舒岑也稍微喝点儿,这可是我特地为你调的,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 眼看着林灵几乎要把酒杯直接塞进舒岑手里,文星阑直接接了过去,仰脖的瞬间喉结滚了两滚便一饮而尽。 “得了得了,我帮她喝了,忙你的去吧。” 舒岑看着林灵一瞬间僵硬的表情,直觉这杯酒应该是有点什么问题,立刻看向文星阑,可文星阑却爽快地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好了,周和飞,我带人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儿。” “哎哎哎,好嘞,要不要我帮你开车?”周和飞看那杯酒被文星阑喝了,表情也有点儿僵,“你今天喝了不少了吧……” “别了。”文星阑手紧搂着舒岑,步子停也没停,“管好你自己吧啊。” 文星阑带着舒岑一路从旋梯下来,走出了大门舒岑才忍不住开口:“那杯酒……” “狐狸精妹妹,我今天可是赔大发了。”文星阑松了舒岑的肩,表情一下垮了下来,“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啊?” 舒岑立刻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我送你去医院。” “顶个屁用。”文星阑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后脑勺,“这玩意儿进了胃里比他妈柯南里的氰化钾见效还快,我估计还没等我到医院呢我就先不行了。” 这人都到这时候了还有心情拿柯南打比方……舒岑看文星阑似乎没有什么要扑上来的意思,又小心地凑近了些观察他的脸色,“那杯酒里到底有什么?” 总不至于真是氰化钾吧。 文星阑毫不客气地重新揽住舒岑,但从压在舒岑身上的重量来看似乎是把她当成了个拐,“狐狸妹妹,知道白水吗?” “白水?” 舒岑没想到这么快又能听见这个词,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 “这玩意儿可他妈牛逼了,就真跟白开水一样无色无味,还怎么用都行。”文星阑揽着舒岑走到路边站了会儿,就从远处来了辆车缓缓停在了他身边,文星阑直接先把舒岑给塞了进去,“这周和飞不是什么好鸟,那仨婊子更是烂透了。” 舒岑上了车坐了一会儿把事情联系起来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涌起一阵后怕。 她明白了。 白水,伤痕,自杀。 恐怕陈甜甜第一次成为受害者,也就是像今天一样的流程吧,只是区别在于她没有像自己一样遇到文星阑能把她捞出来。 舒岑几乎难以想象到陈甜甜被拉下水之后的痛苦和挣扎,那样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会是怎样在痛苦中挣扎反抗,直到生无可恋。 文星阑报了个地址,整个人都沉进了后座,他斜眼看着一边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的舒岑,路灯的光影一阵阵打在她的侧脸上,明暗不断变幻。 “狐狸妹妹,我可是帮你挡的酒,你可不能弃我于不顾啊。” 他的手不知何时勾上了舒岑的腰,隔着她柔软的毛线外套摩挲着那纤细精致的线条。 要绿老东西,就是今晚了! = 各位圣诞节快乐鸭~ 在圣诞节的当天发出这一章 感觉文星阑绿文令秋的日子也是非常的有寓意(没有 15.盲人摸象(500珠加更) 车停下来之后舒岑才意识到自己被带进了一个别墅区。 这块是律海市金字塔顶的富人区,建在市中心,可每一套都是独栋,房与房之间的间隔还奇大,清雅悠静,就像是一个独立在城市之外的另一个世界。舒岑被文星阑拉着下了车,顿时有种又入狼窝的感觉。 “那个……我……”脱离了刚才那种高度紧张的氛围,舒岑好像又变回了之前文星阑初见时的那个小闷葫芦,她低头瞥了一眼文星阑已经高高隆起的胯间,回想起文斐然那天对白水的解释,似乎比文星阑本人还要感到更加难堪,“抱歉,我……” 文星阑是帮她挡酒这千真万确,这个责任她怎么也逃不掉,可要让她和文星阑发生关系,又让舒岑心头涌出非常强烈的背德感。 “我什么我。”文星阑的手紧紧地拽着舒岑的手腕,直接扭头用指纹开了锁,带着人进了玄关,“你今天要不管我我非死这儿不可,我可是救你于水火之中,还帮你挡了灾,你好意思吗?” 这不就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被拖进来了吗!舒岑一只手拽着门把,强行把文星阑的脚步给拉住了,“可是我是文先生的人……” “操!”文星阑一听这话就来气了,“那老东西能比得过我?他都一把年纪了在床上能有我猛!?你试试!” 这还能试试!?舒岑睁圆了眼:“这就不、不必了吧!” “必须试试!”文星阑没了耐性,一把扛起舒岑就往二楼卧室走,舒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举起来的小乳猪,四肢在空中挣扎却完全无法撼动文星阑的步伐,“我跟你说,你这不叫背叛,你这顶多算是跳槽…不,是升迁。” “……”舒岑都快哭了:“我不想升迁……” 想想文令秋除了在床上狠了一点之外,平日里对她还算温和,舒岑也不是那种不知满足的类型。 “不想!?”文星阑把舒岑丢上床,“你干嘛不想?那老东西对你很好?你看看你穿的多土,刚包厢里四个女的就你最土!” 说着文星阑还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回头捡起刚才舒岑一把没拿稳的单肩小包,“你这个包多少钱?” “五十……” “操,他竟然还让你背着五十块钱的包……”眼看单肩包被文星阑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回地上,舒岑爬起来就想去捡,又被文星阑一把拎回床上,“你这外套多少钱?” “七、七十五……” 文星阑一瞬间看舒岑的眼神都和刚才不一样了,“你该不会对那老东西是真爱吧,不求财不求色的,你图什么?” 舒岑想了想,觉得财且不说,色这个字文令秋还是当得起的。 尤其是他戴上眼镜捧着本书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上午,偶尔她泡了茶进去他都察觉不到的时候,每每看着文令秋清隽的侧脸,舒岑都会忍不住在心里小小赞叹一下。 “那个……”舒岑察觉到自己想远了,还是硬着头皮准备解决眼前的问题,“我用手帮你好吗……” 文星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地撇撇嘴:“我怕你手皮都撸破了我还没软下去。” 这人也太狂了吧。舒岑察觉到身上力道一松,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万分乖巧地准备伸手去解文星阑的裤子。 他里面已经完全勃起了,高高地顶了起来,舒岑还没脱文星阑的裤子感觉都有一柄烧红的矛枪直指她的脑门儿。 舒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了文星阑的裤裆,握住那根滚烫巨物的时候差点下意识地缩了手,她还没实打实地握住,只是虚虚地抓着都能感觉到那根柱状物的体积和上面粗糙的纹路。 “你盲人摸象呢?”文星阑药力上头正憋得厉害,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了。 舒岑被吓了一跳,赶紧把那根粗壮的性器掏了出来。 猩红的性器和舒岑想象中几乎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就是近距离看着好像比摸着更大了些,舒岑感觉到文星阑盯着她头顶的目光愈发辛辣,赶紧握住这根巨物来回搓动了起来。 = 毁词带师,我 16.把衣服脱了 舒岑其实并不常给人打手炮,文令秋不喜欢,所以做得极少。此时她握着文星阑的性器,感觉那一股股的热气都在随着她的动作喷薄而出,就喷在她的脸上,让她双颊不自觉地涨红。 文星阑两只手环抱在胸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舒岑给他撸,她手生得也挺好看,手指细细白白的,握着他的肉棒子两者形成可以称作是淫靡的色差。 只可惜她这手炮打的确实是烂,文星阑根本没法投入进去,反倒是优哉游哉地开始审视起了舒岑的穿着打扮。 外面这件毛线外套看起来质地就很差,里面的格纹衬衫完全是IT男标配,再配上那条水蓝色的牛仔裤……文星阑突然能明白文令秋那老东西为什么要让小狐狸精穿那种丝绸质地的睡裙了。 她穿起丝绸睡裙有多美艳撩人倒成了其次,主要大概是因为衣品太差了吧。 “你去换件衣服。”文星阑颐指气使,“我看你穿成这样射不出来。” 舒岑听文星阑的前半句话还想问为什么,听了后半句立刻没了问题:“衣服在哪?” 得,文星阑想起自己这儿可没有任何准备。他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那你把衣服脱了。” 看舒岑立刻护住胸口,两眼警惕地看着他,文星阑简直烦的不行:“我要上你还用等你自己脱衣服?” 舒岑想想也是,把外套脱下去之后才抬起头:“我内衣不脱行吗?” 文星阑本来想说不行,一低头看舒岑那个眼神有点可怜巴巴的,好像马上要被糟蹋的小闺女似的,又不耐烦地点点头。 舒岑掌心还沾着点文星阑的体液,她小心地解开衬衣纽扣,文星阑本来都做好准备看看这小狐狸精的一对圆滚滚的奶了,结果发现她里面还穿了件T恤。 “……你洋葱啊你?”里三层外三层的。 他实在是没耐心了,直接把小狐狸精的T恤往上一提,看着她最里面那最保守的全杯内衣,遮得那对漂亮的乳房只剩下一条沟能看看了。 文星阑都快气笑了:“裤子,赶紧。” 这回舒岑倒是快了,可那碍眼的水蓝色牛仔裤一脱,里面赫然一条四角内裤。 文星阑头疼欲裂。 他垂眸看着舒岑那两条白嫩的腿,朝自己的下半身点了点下巴,示意舒岑可以继续了。 舒岑手重新握住文星阑的茎身,又听文星阑发号施令:“嘴一起上行吗,你不怕我射不出来我怕我站成雕塑。” 舒岑被文星阑的话吓得不轻,赶紧张开嘴含了上去。 口中男人性器的味道和习惯中有些出入,舒岑用舌托着文星阑坚硬的圆头,吞咽进去的时候整条舌一路刮着文星阑龟头的棱,往外吐的时候还不忘去搔棱下的敏感点。 文星阑被一下打得措手不及,背后的腰眼都跟着一个酸麻:“操,你……” 好爽。 “你可真……会舔啊。”中间的停顿是文星阑费尽全力才隐去的脏话,话音未落又被舒岑的深喉绞得双手立刻下意识扣住了她的后脑,腰上还忍不住发力往里顶了两下,“是那老东西教你的?” 舒岑被顶得呜咽了两声,手赶紧抓住他的皮带。吞含不及的唾液顺着文星阑的囊袋滑入耻毛间,“唔、嗯……” 她应得含糊,文星阑还是听懂了,他啧了一声,骂了一句:“这老色鬼。” 舒岑其实想说文令秋可不是老色鬼,但嘴里被堵得严实,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作罢。 粗糙的性器摩擦过少女柔软的上颚,被她温柔的唾液包裹,挤进喉咙口的时候撑得舒岑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来,生理性泪水浮上眼眶,周围都红了一圈。 文星阑此刻也是憋红了眼,哪儿吃这套,一条腿直接爬上床,整个身子还在往前压,手绕到了舒岑的背后两只手指捏住那内衣扣的位置,往里一挤,舒岑只觉胸口一松,两团雪白的圆乳就跳脱而出。 她的胸其实并不很大,可生得精致漂亮,嫩红的乳尖儿此刻已经微微挺立,就像是嵌在白玉上的红樱一般,很是惹人怜爱。 文星阑将那乳球握入掌心,绵软的乳肉将他的指缝填了个半满,他稍一用力,就听舒岑吃疼呜了一声。 “不许哭,敢哭我上了你。” 文星阑感觉浑身上下的火都被这小狐狸精给点起来了,燥热得很,腰上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恨不得就这么把小狐狸精的喉咙给顶穿了去。 = 现在文星阑有多凶,以后就有多舔 这就叫现世报(不是 17.夹紧 这话果然奏效,舒岑立刻不敢哭了,只能红着眼睛任由那硬邦邦的圆头一下一下挤进自己狭窄的喉咙口,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急。 文星阑自己也察觉到自己快射了,可想想竟然被这么一个小狐狸精用嘴给搞定又觉得不忿,干脆深吸一口气把阴茎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舒岑和那根上翘昂扬的性器打了个照面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文星阑一下压住,她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动物世界中被狮子扑倒在草原上毫无挣扎之力的羚羊。 “你不是说我用嘴就好了吗……” “我只说不做,也就是不插进去。”文星阑想起来又恨得牙根痒痒,“怎么,我这根玩意儿比不上老东西的?你就这么看不上眼。” 比不比的,舒岑根本没在心里比较过,甚至都没怎么敢看它,面对此刻文星阑咬牙切齿的质问也只能瑟瑟发抖。 文星阑当然不会等这个小闷葫芦说出点什么来,直接手搂着舒岑的腰把人翻了个身,嘴里还念念有词:“妈的我觉得我简直是圣人,你待会儿可得给我夹紧了。” 舒岑也不知道他指的夹紧是什么,问也不敢问,直到下一秒文星阑把那根烫红的硬物挤进了她大腿根的缝隙间。 那根柱状物的温度一下穿透轻薄的内裤,让那一层布料仿佛瞬间化为无物,舒岑那两片小肉唇被他凶悍的龟头顶蹭着刮过去,刺激得她一下出了一背细汗,本想着等文星阑过去就没事了,可文星阑那龟头就停在了她前端的小肉核上。 舒岑下意识扭了扭屁股想摆脱掉这个窘境,可屁股却被文星阑打了一下:“再乱动我真操死你!” 文星阑都快急眼了,他能忍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刚才都答应过这小狐狸精了,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也没用,可这小狐狸精不光一点儿不配合不说,还老瞎几把扭! 不知道自己的腿又嫩又滑夹得他的肉棒子都快爽飞了!? 舒岑赶紧又不敢动了,可文星阑卧室的床设计简单得很,也没个床尾挡板什么的,她手没地方扶,腰又被那硬邦邦的玩意儿烫得直发软,只能无助地抓住文星阑扣在她腰间的手腕。 “你、你能不能快点?” 其实舒岑问这句话的目的很单纯,可在文星阑听起来就不是那样了,他咬着牙简直恨不得把这小狐狸精一口咬死。 可事到如今他也没心思再去吓唬这小狐狸精了,一只手扶着她的胯,腰上使劲地操干起来。 他的阴茎上还裹着舒岑的唾液,来回抽动格外顺滑,龟头凶悍的棱角在他往后撤的时候不时地往舒岑腿间的小肉核上撞,撞得一片滚烫麻痒。 舒岑红着脸咬着下唇,憋着劲儿不发出声音,可不断被那粗糙茎身摩擦的穴口却诚实地轻微翕动着,透明润滑的汁液很快洇开,文星阑手上移直接握住那两团晃动的乳波,突然发出一声恶劣无比的笑:“我怎么感觉越来越滑了啊,狐狸妹妹!” “没有!” 舒岑急急火火地反驳,惹得文星阑直接笑出了声:“你可得念着我的好,记得我今天晚上都憋成这副狗德行了还没真把你操翻过去。” 这想忘估计都难,舒岑两条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好半晌才艰难地嗯了一声。 文星阑听舒岑嗯得还挺爽快,抱着她的腰抽插得更是起劲,似乎是想把舒岑的大腿根摩擦出火来似的,直到舒岑被这一场甚至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性爱折腾得精疲力尽之前,才拽着她的手掌伸到身前包裹住那颗圆头,在她掌心里射了出来。 舒岑被射了满满一手,差点儿直接趴床上了,可想着总算结束了,她就忍不住满脸开心地往床下爬。 可还没爬两步,整个人就又被文星阑给拽了回去。 “你去哪?” “你不是都结……”结束的束字还没说出口,舒岑就看见文星阑本应该已经疲软下来的胯间巨物又完全恢复了活力。 = 文星阑:我怀疑你希望我早泄。 舒岑:不瞒你说确实是这样的。 文星阑:? 18.操他妈 文星阑不知道舒岑是太小看他了还是太小看白水了,总之感觉很不爽,“狐狸妹妹,刚才就那个婊子给你下的量,估计够你亢奋一夜的,你还没明白吗?你是被周和飞那龟儿子当礼物送给我了。” 舒岑当然知道周和飞能让文星阑把她带走,那意思也很明白了,可她却确实没有想到这白水的威力会这么巨大。 那杯酒明明被冰块泡着也只堪堪过杯身一半,如果去掉冰块可能只有五分之一的量,竟然就能持续这么久的药效。 “那你会不会有事,会不会上瘾?” 看舒岑睁着大眼睛盯着他,文星阑只觉下半身硬得更厉害了,看着她的目光也透着一股暗色:“这你放心,我还不可能为了泡你做到这个地步,白水成瘾的过程很长,偶尔用一次没事。” 舒岑突然又想到了文斐然的那句“她至少有三个月以上的吸毒史”。 “那……那如果用了三个多月的话……” 文星阑很是奇怪地看了舒岑一眼,“如果用得多,不用三个月,一个月就再也离不开这玩意儿了。” “……” 所以陈甜甜在那三个月里,会有多绝望? 舒岑陪文星阑做到了后半夜,感觉大腿内侧的皮都快给磨破了,文星阑身上的药效才总算堪堪过去,躺床上倒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可舒岑是睡不着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了个澡,看着外面天已经蒙蒙亮就离开了文星阑的住处。 她一出来就先打车去了警局,在门口犹豫地来回走了近半个小时,正好被从往外走的杨琳撞了个正着,杨琳还记得舒岑,立刻三两步走到她面前。 杨琳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语气也很生硬:“我记得你是陈甜甜的同学对吧,有什么事?” 其实舒岑不应该到这里来的。 昨天晚上她问文星阑能不能和她来警局一起作证,文星阑只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了一句“周和飞这事儿你管不了,别蹚浑水。” 可舒岑心里堵了一夜,还是来了。 舒岑正准备回答,就听见从里面传来了老人的哭声。 “警察同志,我求求你……” 哭声由远及近,很快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被两个身着警服的人搀扶着走了出来,哭得肝肠寸断,满脸老泪纵横。 “我们家甜甜……我们家甜甜她才刚刚二十岁啊!她前几天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笑着说没事,说一切都好,她怎么可能会去自杀呢!她一定是被人害了呀……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抓住真凶啊!” 老人嗓子都已经哭哑了,嘶哑的呜咽声让人心碎。舒岑一眼就认出了老人是陈甜甜的奶奶。 老人前两天去学校收拾陈甜甜的东西的时候特地来找了舒岑,还给了她一包从家里带过来的草莓,说陈甜甜之前在电话里提起过,最近终于认识了一个朋友,名叫舒岑,所以老人特地从家里带了自己种的草莓来感谢她。 当时舒岑看着塑料袋里那满满一袋草莓,心里酸得不行。 像草莓这种容易被挤压破碎的水果,也不知道老人完整地带了一路有多不容易。 她还记得就在陈甜甜死前一周,她们坐在楼梯上聊天的时候,陈甜甜和她提起过她父母去世得早,从小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 当时陈甜甜在描述奶奶如何疼她宠她的时候,原本毫无光点的双眸终于被点亮,脸上的笑容也开始变得活泼灵动起来。 “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们了!”老人说着又要往地上跪,两旁的警察赶紧把她拉了回来,舒岑看得心里揪成一团,老人的身影不自觉地和她脑海中那个温柔慈祥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舒岑从小到大最亲的也是奶奶,所以当陈甜甜说起自己奶奶的时候,虽然俩人依旧没什么交集,却让舒岑一下生出了些亲切感来。 她们都有一个好奶奶。舒岑还以为她们会以这个为契机,成为好朋友的。 杨琳看着哭泣的老人虽然也揪心得很,可才刚升职为刑警的第一个案子就让她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无力感和挫败感,各方各面的压力都已经让她很暴躁了。 “老人家,我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我只是一个小警察而已,我能做的我都做了!你现在追着我不放有什么用呢……” 毕竟还是一个新人,杨琳还是有些冲动的,她话一出口,舒岑立刻抓住了她的话头:“杨警官,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杨琳似乎很不满舒岑不合时宜的接话,直接转过身往她面前逼了一步,压低声音:“我们刚把陈甜甜的室友拉过来想做个血检,结果血检还没做上头直接发话不许做了,这件案子就要以自杀结案,你说什么意思!” 有关白水的案件还是本市接触到的首例,他们分局连检验的条件都没有,检验报告都是通过文斐然的关系做的。 这种毒品价格极其昂贵,杨琳通过调查陈甜甜的家庭背景判断不可能是她自己主动吸食,毕竟一克白水的价格已经可以买到上百克冰毒和海洛因了。 后来他们通过联系沙特当地警方确认了这种毒品的效果,又结合了检验科的检验结果,基本已经可以确认死者身上的伤痕除了SM的部分,剩下全部都是被殴打导致,殴打陈甜甜的人应该是一个年纪在25到30岁之间的年轻男性,而这个白水可能是用来在SM以及殴打的过程中催情镇痛的。 可陈甜甜在学校为人内向孤僻,也就只是和室友稍微熟络一些,他们筛遍了她其他所有的人际关系,决定从她的室友开始入手调查。 然后他们去了大学里,把人带出来了,这三个女人上了警车就开始打电话,说要等律师来。 最后律师没等到,等来贺队的电话,让他们放人。 操他妈。 = 内个加更快来了咱们加把油~ 这段剧情过去真的是大肉!我发四! 19.惯犯 杨琳看舒岑一脸震惊的样子,也意识到是自己吓到了人家小姑娘,就吸了口气缓了缓情绪:“总之这件事比较复杂,你就别管了,回去好好读书吧。” 说完,杨琳直接转过身,扶着哭得几乎快要背过气去的老人,瞪了两边还在看她发脾气的同事一眼:“先把老人家扶休息室去吧。” 舒岑站在原地看着杨琳扶着陈甜甜的奶奶转身往回走,只觉得浑身血液都犹如逆流一般,让她脑袋一阵阵发热。 昨晚林灵看她的眼神还历历在目,老人的哭声逐渐远去,舒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追上了杨琳的脚步。 杨琳一回头看见舒岑跟上来,有些不耐烦:“还有什么事?我们现在已经很乱了,能不能别添乱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你……”舒岑觉得自己没办法再这样沉默下去了,“可能和陈甜甜的死有关系。” 杨琳顿了一下,松开了原本扶在老人小臂处的手。 “什么事?” 林灵既然已经朝她伸出了手,那么作为知情人的她就不会再有安宁的日子,文星阑能救她一次,却不会救她每一次。 这一瞬间,舒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应该做点什么了。 老人被搀扶进了休息室,杨琳把舒岑带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一边听她描述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边用一次性水杯给舒岑接了杯温水放她手边。 “你说昨天你跑了,所以你手头上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杨琳听到一半就忍不住眉头微锁,在舒岑对面坐下,“我现在也不瞒你说了,昨天我和我们队长吵了一架,他跟我说只要我能通过除了血检之外的其他途径弄到证据,这个案子还可以查下去。” “真的?”舒岑一瞬间好像看见了些希望,可杨琳却又朝她摆摆手,示意她不用高兴得太早。 “就算假设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我们也很难取证,因为据我了解这个白水不像是普通毒品那样,它可以直接服用,而且纯液接触到空气后蒸发很快,所以留下证据的可能性不大。” “我有一个猜想。”舒岑刚才跟杨琳叙述的时候,自己也把昨天的事情又重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也许,就在那个包厢里。” 其实昨晚和文星阑出来,舒岑就觉得很奇怪,她没有看见过林灵有过什么可疑的举动,可她拿过来的酒里却已经被下了药。 而她在包厢里唯一做过的事情,就是调酒。 KTV都是点单制,在包房里立那么大一面酒柜,确实已经足够奇怪了。 杨琳摇摇头:“那间KTV我知道,是会员制,会员都是一些富二代,我们没有搜查令是进不去的,可现在这个情况贺队不可能给我开搜查令。” “除非……”杨琳的目光扫过舒岑的脸,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停住,“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合作的话。” “我?”舒岑愣了一下,杨琳就立刻站起身从抽屉里抽出了一个档案袋放在了舒岑面前。 “之前贺队和我说不血检能找到其他证据的话就能继续查,我就去查了408三个女孩,我发现这个林灵很有问题。”杨琳打开档案袋,把里面的笔录记录递给舒岑,“这里是去年泽溪市的部分报案记录,各个中学都有,这些女孩报的都是性侵,但有的是报案后主动取消了报案,有的是调查无法开展就一直搁置到现在。” 泽溪,舒岑记得林灵就是从泽溪那边考到律海大学的。 “这些女孩子都是高三,都是学舞蹈的,而且更邪门的是……”杨琳顿了一下,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跟着起来了,“她们都认识林灵,而从笔录中看,她们都说是林灵带她们出去玩然后出的事。” 一股寒意从舒岑的脚底一下蹿到了脑门儿。 “她真的很狡猾,选的都是那种家境不好,性格内向,或者是极其爱慕虚荣常年缺钱的女孩子,有的甚至是被家里人发现了之后才拉去报案的,身上早就找不到任何证据了。”杨琳叹了口气,“她是个惯犯,而且现在又比之前更老练了,像这种人是不可能会接受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的。” “所以舒岑,现在只有你能接近她,只有你能接触到那个包厢了。” = 今天,我吃了一根冰棍 然后我的嘴,粘住了 我一边舔一边自救,嘴皮还是掉了一层…… 我仿佛来到了东北,体验了冰天雪地舔钢管的快乐 现在请各位每人资助我12颗圆圆的白白的糯米糍 帮助我重温这种快乐! (PS:700珠加更0点发) 20.心理素质(700珠加更) 再次回到White night里的时候,舒岑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她回到学校后继续过了几天寝室教学楼图书馆三点一线的生活,林灵就自觉地每天殷勤地追在她身后,倒也没说什么,就是偶尔打探一句关于文星阑的事情。 舒岑之后找了个机会面露苦色地向林灵透露出文星阑似乎只把那一夜当做一夜情,之后的事情就像是被写好了一样,就在这个周六她又被林灵带回了这个包厢。 说起来是很顺利,可舒岑却总觉得顺利得让她有些不安。 今天的林灵心情看起来格外的好,脸上的意气风发就连另外两个女孩都看出来了,还在打趣说她今天捡到钱了。 而舒岑觉得,林灵的爽快很可能是和周和飞达成了什么条件交换,而她就是林灵手上以物换物的道具。 “舒岑,之前教你的还记得吗?”杨琳的车停在White night斜对面,头上戴着耳机小声叮嘱道:“千万小心,有事直接跑,我们立刻进去接应你。” 舒岑闻言轻咳了一声算是应了,又有些紧张地拨弄了一下头发,看着墙壁上嵌着金属方格映出的自己完全看不出右耳带了一只耳机,才移开目光。 林灵很快端着四杯酒走了出来,其他两人自觉地一人拿了一杯才递到舒岑面前,她自觉地拿了离自己更近的那一杯,然后当着林灵的面抿了一口。 酒液湿润了她的双唇,却没有真的被含入口中,舒岑假意吞咽,表情却好像真的被惊艳到了:“哇,这个好好喝啊,林灵你怎么调的啊能不能教教我!” “这线人不错啊。”杨琳身边坐着的是微胖刑警,俩人一人一边耳机,“你教的?” 杨琳摇摇头:“我只教她怎么假喝酒。” “人家举一反三连套话都会了,聪明啊。”微胖说着,不知道从哪抽出了一个笔记本儿来,杨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微胖立刻解释说:“这给她的酒肯定是特别招待过,她这么问不就是为了给我们缩小一下范围么,赶紧记一下,待会儿检验科来了得爱死我们。” “……” “好啊。”耳机里很快传来林灵的声音,她直接拉着舒岑回到了调酒台前,“你这个是绿茶打底的,还好刚才还剩了一点。” 舒岑看着林灵把酒柜上的酒一瓶瓶取下,可显然都不是她要找的。 “然后加上朗姆酒和清酒,就大功告成啦。” “我感觉你新调的这杯看起来更漂亮一点哎。”舒岑看着林灵手上的成品,放下手上的玻璃杯就准备去拿,“我喝这杯好了。” 话一出口,舒岑敏锐地感觉到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下一秒林灵就赶紧拍掉了舒岑的手,“等一下嘛,我还没加最后一样东西呢。” “什么东西啊?”舒岑立刻探出身子想看林灵蹲下身是要拿什么,外面两个女孩就笑着走了过来。 “舒岑!这首歌你之前不是说你会唱吗,快我们去合唱啦!” 两个女孩的手劲大得吓人,舒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就被拖离了酒柜旁,虽然到最后她也没能看见白水的真面目,可至少坐实了她之前的猜想。 这个酒柜就是他们藏匿白水的地方。 “好了舒岑,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稳住局面,我们现在只要静静等待周和飞出现就行了。”杨琳坐在外面却好像比在里面的舒岑还要紧张,短短五分钟已经在裤子上擦了三回汗。 “好啦好啦。”舒岑应了一声,正好也回应了另外两个女孩的邀请,“别拉我呀,我自己能走。” 林灵很快又端着那杯新调好的绿茶鸡尾酒走了出来,“舒岑,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特别活泼啊,之前你好像不这样。” 起疑了吗? 外面的杨琳和微胖对了个眼神,舒岑心里咯噔一下,扭过头去看林灵的时候表情却又十分自然:“之前我们不熟啊,不是吗?” 林灵笑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她这个解释,然后点点头把酒杯送到舒岑手里:“喏,你的酒。” “谢谢林灵。”舒岑接过后又假抿了一口,然后就像是嫌杯子碍事似的转身放回了桌上。 林灵坐在沙发上看舒岑和其他两个女孩又唱又跳,看了一会儿倏地站起身,伸出手别开了舒岑耳边的长发。 “舒岑你怎么还戴着一边的耳机?” 一瞬间舒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外面杨琳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微胖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对着后座做了个手势,车里气氛一秒凝固,后座的人手都已经扶到了车门把上,已经做好了往里冲的准备。 眼看要露馅儿,舒岑面上表情却压得很稳,脑子转得飞快,先咦了一声,再伸手摸了摸另一边:“我带着耳机呢?天呐那我另一只耳机呢!我另一只耳机没了!” 旁边俩女孩一下喷笑了出来,“天呐舒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逗比啊!” “哈哈哈哈哈你是来这里的路上掉的吧,你来了之后我就没看见那只耳机。” 短短五分钟里这已经是第二次化险为夷了,车里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杨琳身子一软还来不及舒一口气,微胖已经就差给舒岑鼓掌打call了,“牛逼,这心理素质,咱们都得自叹不如啊。” “说起来,舒岑你今天来这里之前去哪里了?”林灵却显然没另外两个女孩好糊弄,脸上虽然还是笑着,可眼底却已经凉了下去,“今天你为什么不在学校和我们一起出来,你不是很少出学校的吗?” 舒岑也很奇怪地看着林灵:“我是在学校啊,我在老师办公室呢,上次我投稿到瑞福珠宝的设计图初审过了,我是第一次通过这种大公司的审核,所以就去找老师问一下之后的事情。”说完,舒岑又顿了顿:“林灵我才想说你今天很奇怪呢,干嘛一直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 “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就等着看我倒霉呢,所以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一点,对不起了姐妹。”林灵勾了勾嘴角,转身从桌子上拿起酒杯塞回舒岑手里,“都到这一步了,咱们都明人不说暗话,我还没打电话让周哥过来,你把这杯酒喝了,我立刻打给他,你看怎么样?” = 怕有的小天使看到这里担心 我先跟各位保证,舒岑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无论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 说甜文就甜文,老实作者从不撒谎 21.狡诈 原来她还没联系周和飞! “操!”杨琳坐在车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这林灵真是比想象中还要难缠得多,她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计划有多幼稚,赶紧把麦压在了自己嘴边:“舒岑,你听我说,不要喝,你跑出来,我现在下车去接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听明白了吗!” 舒岑看着自己手上的酒杯,里面琥珀绿的液体在包厢的顶灯下泛着浅浅的波光。 她们只差最后一步了。 只要周和飞来了,这个包厢就是他们的囚笼。 舒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之前文星阑说过的话: “白水成瘾的过程很长,偶尔用一次没事。” “舒岑!舒岑你听见了没有!周和飞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抓,今天抓了这仨已经赚了,你赶紧出来,我们现在就进去!” “好啊。”耳机里的杨琳还在咆哮,舒岑却缓缓摘下耳机,朝林灵弯了弯嘴角,“干嘛这么严肃,不就是喝一杯酒嘛。” 按照上次文星阑的状态来看,这一杯酒下去最差的结局不过就是性欲高涨的度过一个难熬的夜。 但如果在这里功亏一篑,以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陈甜甜和那样伤心绝望的老人。 面包车里,微胖死死地抓着杨琳才没能让她跳下车去:“你给我冷静一点!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赶紧叫救护车待命,然后等着周和飞出现后抓人!” “可是、可是舒岑!”杨琳眼眶已经红了,“我明明说过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可是……我这他妈算什么警察!” “你要现在冲进去了才真不算个警察!”微胖看杨琳停止了挣扎才缓缓松了手,“她能喝就说明相信我们能把他们一网打尽,一个线人的觉悟都这么高,你一个警察反而要搅局吗?” 微胖的话总算让杨琳稍稍冷静了下来,她用手胡乱地擦了一把泪,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后槽牙:“继续监听,看看这婊子到底会不会打给周和飞,她要敢食言我他妈绝对不放过她。” 微胖不再接话,仔细地听着包厢里林灵的声音。 “周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怎么样?”那头林灵坐在沙发的角落,翘着二郎腿颇为得意地看着已经失去意识了的舒岑,“你日思夜想好久的舒岑现在正在这里等你呢,药已经喝了,来了就能上,不过作为条件交换,你可以把文星阑的电话给我吗?” 林灵这辈子做人的信条只有一个——人往高处走。 她一路攀着高枝,踩着其他人到了今天,马上她曾觉得高不可攀的周和飞也要被她踩在脚下了。 林灵想想都觉得兴奋不已。 周和飞挂了电话之后就动身了,不到十几分钟就开着车来了,杨琳一眼就看见从路口拐弯进来的那辆红色跑车,“律A0329,是周和飞的车!” “藏一下!”微胖赶紧回头和其他人说,自己也弯下了身去。 可惜周和飞对周围的车根本没有任何关心,甚至直接把车往大门口一横,就把车钥匙丢给门童,自己直接大步流星往里走。 “准备好。”微胖看着周和飞进去的背影,“两分钟后行动。” 然而不到两分钟,另一辆银白色的沃尔沃直接从街口拐了进来。 微胖愣了一下,赶紧拍了拍杨琳的手臂: “卧槽你看看那是不是太子爷的车啊?” = 你们……还记得太子爷是谁吧…… 22.暴力执法 周和飞一路大步流星往里走,到最后几乎是小跑着推开了包厢的门。 里面的林灵正在唱李玟的《didadi》,一边唱一边还忘情地扭动着臀部,周和飞进了门却完全像是看不见她那一对惹火的丰满臀瓣,目光直接扫向沙发,“舒岑呢?” 上次初见他就对舒岑很有好感,谁成想半路杀出了个文星阑,周和飞这几天觉都没睡好一直想着舒岑那张妩媚的小脸被打疼了之后噙着泪求饶的样子。 这可真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啊。 林灵刚拿到了文星阑的电话,现在才懒得搭理周和飞呢,对着沙发丢了个眼神,就继续扭着屁股唱自己的歌了。 “还没醒呢?” “没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一次喝白水的都得晕一会儿,瞧你那副猴急样。” 舒岑躺在沙发上,其实意识已经清醒了,可身体的每一处,包括眼皮全都沉得不行,让她只能听见周和飞的声音,却睁不开眼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丢进了一个黑暗的囚笼,你明知道这里一定有什么东西会伤害你,可它在暗你在明,你除了恐惧什么也做不了。 “啧啧……”周和飞捧起舒岑的小脸,用手刮了刮她的脸颊,“虽然是文星阑玩剩下的,不过我不介意,乖宝贝儿,我知道你听得见,以后乖乖呆在我身边,我宠你宠上天。” 林灵正好一曲曲终,听周和飞这话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忍不住开口刺了一句:“周哥,当初陈甜甜来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吧。” 周和飞听了之后冷笑了一声:“怎么,我还不够宠她?我宠她宠得你们仨都嫉妒得要疯了吧,还拍了她的裸照和视频特地回去气她,最后气得人跳楼了,还得我给你们平事儿。” “那是我们气的吗?难道不是你每次都骗陈甜甜说是最后一次,还硬生生让人家用白水用到上瘾她才受不了去跳楼的吗?” 这对话听得舒岑浑身发冷,从这只言片语中透露出的部分已经让她忍不住愤怒了起来,她几乎难以想象陈甜甜在死前到底都经历过些什么。 “那是她活该,谁让她每次不用白水就不听话,哪像你们仨,不用也骚得跟母狗似的。”周和飞说话一点儿不客气,说完自己还笑了:“得了,你们走吧,我有点儿憋不住了,先在这来一发,待会儿再带她走。” 话音未落,耳畔还真传来了皮带扣碰撞的声音,舒岑明知杨琳他们肯定已经行动了,心却还是挤到了嗓子眼儿。 林灵冷笑着说了一声“用餐愉快。”,就准备带着剩下两个人往外走,可还没走出两步,包厢的门直接被人“嘭”地一脚踹开。 “不许动!” “原地蹲下!双手抱头!” “他妈的……”周和飞立刻像是斗鸡一样放下舒岑回过头去,看见鱼贯而入的警察的时候确实有一秒钟的怔忪,随即迅速回过神来:“警察?警察现在也敢来找我的事了?你们是准备直接提前滚蛋吗!?” 周和飞话音未落就被后一步走进包厢的高挑男人一脚直接踹倒在地,几滴血喷溅而出在地面划出几道血痕,林灵身边的两个女孩顿时尖叫出声。 周和飞倒在地上足足五秒钟都没有反应,就像是直接死过去了一样,好一会儿才爬起身,把自己被踢掉的牙和血水一起咳吐在了地上,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文斐然白大褂上染着一片颜色见深的血点,面上依旧带着笑,双眸却只剩一片森然寒意,就像是给这个糜烂的包厢带进了一阵冰寒入骨的风,逼得周和飞硬是一瞬间没说出话来。 “你他妈谁啊老子操了你的血妈敢一进来就动手?”不过那也仅仅是一瞬间,周和飞很快回过神来,叫嚣的同时嘴边依旧血沫飞溅,“你哪个局的,我能让你下辈子都后悔今天和我动了手你知道吗!” 文斐然脸上的笑意一瞬间敛去,压迫感一下敞露无遗,黑皮鞋直接踩上了周和飞的胸口,腿上一用力周和飞便毫无还手之力地重新倒回了地上。 警察把已经失去行走能力的周和飞从地上拽了起来,林灵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后退着想要躲避眼前明晃晃的手铐:“你们干嘛,知道我是谁的女朋友吗!认识文星阑吗!要是我男朋友不高兴了把你们全部都革职!” 文斐然本来都抱着舒岑走到包厢门口了,听见了林灵话脚步微微一顿。 林灵立刻就像是抓住了什么一般伸手指向了文斐然:“这个男的是不是你们的队长!他刚才暴力执法,你看看把我哥哥打成什么样了!我要去投诉你们!” 看着怀里的人双眼紧闭,文斐然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冰冷弧度,给了林灵一记仿佛在看已死之人的眼神,然后将她尖锐的咆哮声留在了门内。 “你可真能逼逼,剩下的话留到局里再说吧。” 杨琳恶狠狠地一把将手铐砸在了林灵的手腕上,把人交给同事后直接转身追上文斐然:“文法医,她还不能走,她得做笔录,还要抽血留证。” 文斐然回过头,眼底残留的一丝寒气还未敛尽,让杨琳微地一怔。 “我会带她出去抽了血再走。”文斐然嘴角是习惯性的礼貌微笑,看杨琳的目光却始终没有暖起来,“笔录就明天再说吧。” = 这一转眼啊一年又过去了 今年的跨年不知道有多少去年和我一起度过的小伙伴还在 但无论是新来的小伙伴也好,以前的小伙伴也好,感谢你们的支持,我还会继续加油,希望明年我们还能一起跨年。 元旦快乐! 23.薄泪 抽完血,舒岑被文斐然抱进了车副驾驶座,她歪着身子靠在车后座的靠枕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一点点摆脱掉刚才那种重如千斤的状态,才艰难开口:“文法医……你怎么会来……” 而且身上还穿着带着血的白大褂…… 文斐然按道理当然是不会来,甚至今天都不会去局里上班,可奈何局长给他分了个急活儿下来,他到了分局直接进行了五个小时的解剖,才把那具欠缺美感的尸体收拾妥当。 结束后他整理好自己的解剖刀往更衣室走,正好遇到对着三组空荡荡的办公室发火的贺队长。 要别人文斐然兴许也就不上去问了,可贺队长经常因为局里急缺法医追他屁股后面求他加急,求得多了,俩人倒是也算熟了。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人……”文斐然靠在门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贺队的独角戏,“把贺队长惹得这么生气?” 贺队这才看见文斐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群人真是长本事了,今天跟我丢下一句说什么白水那个案子要收网了,一溜烟全跑了!我要不给他们兜着,全得记玩忽职守!” 白水那个案子?文斐然一愣:“不是没法血检吗,找到证据了?” 那个案子文斐然也关注过一阵子,最后得知周和飞的父亲把事情压下来之后就没兴趣再理了。 “别提了,杨琳突然说自己找到了一个线人可以帮忙,还搞了一个什么卧底计划说要人赃俱获,我真的服了,现在这些新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她才刚被分过来,连线人都有了?”提起白水这个案子,文斐然脑海中又浮现出某个漂亮小姑娘红彤彤的耳朵尖,说话也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是啊,就是上次去律海大学找的一个和死者稍微有点来往的女大学生,估计就那个叫舒岑的吧。” 文斐然现在回想起那一瞬间听见舒岑的名字,脊背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寒意。 “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他侧过头去,看着舒岑半阖着的双眼,“哪里不舒服?” “我身体……很轻。” 这种轻盈感像是刚从一套厚重的金属盔甲中解放出来,好像一下浮到了云端,对周围的触觉都变得不敏感,就像明明此刻她坐在副驾驶座里,感觉却像是被云层托举着。 “还有吗?” “还有点热……” 舒岑喘了口气,又思索了一会儿,想要更加详细地向文斐然描述出自己的状况。 “尤其是小腹那一块,很热。” “嗯。”是服用白水后的正常反应,文斐然转动着方向盘,“等一下你可能会觉得四肢有点冷,稍微忍耐一下,我现在没有手去抱你。” 这话文斐然说得极其自然,舒岑一瞬间也没听出里面有任何不妥,只觉得他穿着这身白大褂这么说理所当然。 时间并不算晚,晚高峰甚至还没结束,一个红灯的十字路口能拦截十米以上的车辆一起等待,文斐然看着前面整整齐齐的车辆,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答应杨琳去做她的线人?”文斐然顿了顿,侧过头看着整个人已经因为寒冷而微微蜷缩起来的舒岑,朝她伸出了手去,“还有那杯酒,你不知道应该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吗?” 舒岑立刻像是条件反射般握住了眼前的温暖,“可是我喝下去也不会死啊,那不是毒药,我只是会今晚都很难受而已,熬过去就好了。” “何况如果我不喝就会安全吗……我不这么觉得,与其以后一直担惊受怕的活下去,倒不如咬牙挺住,一切都会过去的。” 舒岑的大脑已经因为开始外来的脑啡肽而亢奋,这让她语速不断加快,说话的时候因为药物刺激甚至带上了一些几近病态的喜悦语气。 “而且……其实我一直对陈甜甜的死……有点难以释怀……” 说着,她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般,微微地垂下了头去。 “因为我爸也是坠楼身亡的。” 就在去年,在舒岑刚成为大一新生的十月份。 “警察告诉我,他喝醉了酒,所以失足从工地上摔下来了。” “可是我爸已经答应我不会再喝酒了……” 舒岑回想起那天奶奶给她打电话时近乎绝望的语气,断断续续的抽泣,眼前就不由得浮起了一层薄泪。 “我不相信他是因为醉酒后失足的,可是我没有证据,但这件事不一样,我可以找到证据的……” 他用手托住舒岑的脸,一片冰凉滑腻,他大拇指一动,指腹便揩到了一手的泪。 = 各位元旦快乐,今天的更新提早发了,900珍珠的加更会在晚上20:00发~ 然后各位可能也发现了我今天收藏一天下来暴涨了很多,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目前很慌 有没有新收藏的小天使跟我说一下是怎么收藏的呢 我现在有点怕是被人搞了,如果搞事的大佬你看见了这段话,我真的球球你放过我吧 我什么榜都没上你何必搞我一个小透明呢,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我跟你道歉,真的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 24.要成强奸犯了(900珠加更) 银白色的沃尔沃在车流中穿梭,舒岑感觉身体的不适感愈发严重,可大脑却又十分自相矛盾地愈发亢奋。 这种感觉说实话很奇妙,舒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身体的不适并不是疼痛或冷热,就像是那个阶段已经过去了,只剩下小腹偏下的那一团火还在熊熊燃烧着。 舒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那团火在越烧越旺,就像是想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进去一样。她的双腿间开始产生强烈的空虚感,现在比起其他的东西,舒岑反倒是觉得用理智去控制自己不要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更困难一些。 可一具淫乱的身体加上活跃亢奋的大脑会产生什么? 舒岑这辈子都没有想过如何去勾引一个男人,可就在刚才的短短两分钟里,她的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个被文斐然压在墙角狠狠操弄的画面了。 更可怕的是,舒岑越想腿间那小肉口流水就越快,她现在几乎不敢去想等一会儿到了医院下了车会是怎样尴尬的惨状,可即便想到她也没有觉得有多羞耻,反倒是有些兴奋。 这时的舒岑才明白,这个白水是足以让人丧失道德和羞耻感的东西。 她不知道这个药再这样发展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心里也开始急躁:“文法医,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医院?” 文斐然转动方向盘拐进一个街角,他能听见舒岑逐渐粗重的喘息,却依旧面色如常。 “我们不去医院。” 舒岑愣了一下,就又听文斐然说:“因为去了也没用。” 目前从医学角度上来说,能够抑制白水药效的药物还不存在,哦,如果硬要说的话,打晕也许是个不错的治疗手段。 “那、那怎么办?”舒岑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对文斐然的意淫了,垂着眼哪里也不敢多看,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冒犯的举动来,“要不然……要不然文法医你把我丢在路边吧,我自己回学校……” 听听这个小可怜现在在说什么胡话。文斐然听着又可怜又好笑,好在他已经把车在酒店门口停稳,挥退了想要帮舒岑开车门的侍者,直接脱下自己的外套走了过去。 舒岑下车的时候腿都发软,看见文斐然把外套围在自己腰间挡住了她下半身的灾难,头依然垂得低低的:“谢谢……” 车被侍者开去停泊,文斐然则是直接扶着舒岑进了酒店房间,能感觉到舒岑抓着他小臂的手指尖都在抖,抖得无比克制,可爱得无以复加。 “文法医今天真的很谢谢你。”舒岑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她简直无法想象上次文星阑是怎么在喝了白水的情况下还能用那么大的力气拽着举着她走,“我今天就睡在这里了,你先回去吧……” 因为无力,舒岑明明是很正常的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文斐然扶着她坐上床,在舒岑面前蹲下解开了她的鞋带。 “你今晚如果要一个人扛过去,那估计会很痛苦。”文斐然弯起嘴唇朝舒岑微微一笑,大掌托着她的脚,拇指隔着一层棉质船袜摸到了她的脚掌。 这里是蹠骨,再上面一点是跗骨…… 连这两块骨头也生得这么漂亮的人可真是少见。 舒岑都快哭了,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咬着牙把自己的脚从男人的手里拽了回来,使劲地摇摇头:“没关系,你快走吧,快回去吧!” 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可怕,就连文斐然碰一下她的脚,竟然都能像是触电一样产生酥麻的感觉。 他再不走,她怕是真的要成强奸犯了! = 现在收藏还在涨着……我已经给客服发邮件了,客服说会处理 但是我并不知道客服会怎么处理,如果官方这边认定是我的错,给我下榜封书(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我的错但万一呢),那我可能需要换一个号重新发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不小心触怒了谁,或者是得罪了谁,但是都一天了,大哥您就休息休息吧,我第一次体验到收藏蹭蹭增长却完全没有喜悦的心情…… 如果到最后真的需要重新发布,那么我会想办法再通知各位的,给各位带来不便真的很抱歉(鞠躬 25.自慰 文斐然闻言眸色微沉:“不着急。” 舒岑脚上的船袜滑落在地,露出干净白皙的脚背,文斐然重新托起舒岑的脚,垂眸就能看见在嫩白皮肤下青色血管。 文斐然的手上移,握住了舒岑的脚踝,很细,不盈一握,他却颇为爱不释手地又多留恋了一会儿。 “你为什么哪里都长得这么漂亮?” 目之所及,皆是美不胜收,就连脚踝处的踝关节都让他颇为留恋。 舒岑已经有点儿迷糊了,好半天才嗯了一声,“什么、什么意思啊?” 文斐然顺势将身子往前探,手顺着舒岑的小腿线条摸了上去,“你看你的骨头,长得多漂亮。” 骨头? 舒岑恍惚地觉得文法医是在说冷笑话:“您在说什么呢……” “美人在骨不在皮,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数不胜数,”文斐然弯着眼,和舒岑对视的时候舒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跟着猛地跳了一下,“我更喜欢骨相漂亮的人。” 她赶紧别开眼,“我听不懂。” “就像你的小腿,粗的这根骨头叫胫骨,细的叫腓骨,你这两根骨头之间的距离只要再多一点点……”文斐然掌心的温度烫得舒岑很是难受,她想像上次一样往回缩,可却被文斐然握得更紧,“美感就大打折扣了。” 舒岑急得眼眶都已经红了,看文斐然还是这么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委屈又生气:“文法医我求求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快回去吧……我现在好难受……” 她实在是没心思和他在这个节骨眼讨论关于骨头的问题,只想自己赶紧钻进被窝里,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满足一下自己已经空虚到让她抓狂的小穴。 然而文斐然依旧没有动,舒岑的哭腔在他听来也格外悦耳。 舒岑梗了两秒终于彻底语塞,气得再也不想理这个不识好歹的文斐然,至少今晚是不想理了,直接衣服也没脱就钻进了被子里,顺便把头也蒙上了,文斐然在床边又站了一会儿才听见里面传来小姑娘闷闷糯糯的声音:“我要睡觉了!晚安!” 床边传来文斐然轻不可闻地一声叹息,随后就再没了声音,舒岑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个头去,看见了空荡荡的房间才终于松了口气,赶紧一把掀开被子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 她的皮肤已经很敏感了,尤其是一双乳头早已勃起,在解内衣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都是一阵激烈的酥麻,让她等不及再钻回被窝里就直接握住了自己的乳肉。 “嗯……哼……” 舒岑有点儿握不住自己的奶儿,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中,丰腴的雪肉从她的指缝间溢出,硬邦邦的乳尖儿蹭着掌心,好像快要融化似的,舒服极了。 舒岑想着如果是文先生的话,应该能直接一只手握住吧,然后用滚烫的掌心不断的推揉,直到这颗小乳粒儿硬得像一颗小石子再咬上来—— “呜……” 想到文令秋,舒岑愈发难耐,牛仔裤刚解开腰间的纽扣就迫不及待地将手伸了进去,里面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她没敢直接伸进内裤里,只是先隔着内裤用手指碰了碰小小的阴蒂。 短促而又轻柔的抚摸却带来了出乎意料的强烈快感,舒岑被吓了一跳,大脑在发出警告,可手却根本不听使唤狠狠地揉了上去。 她的内衣已经被自己解开,松垮地挂在肩头,半拢着另一侧的乳肉。舒岑也顾不上去照顾那边,一边哼叫着一边跪在床上扭着腰,手指借着被淫水打湿的棉布内裤不断欺负那小小的一点。 很快舒岑就整个身子软倒在了床上,高潮了出来。 好舒服……舒岑趴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腰上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浑身还像是被燃烧着,明明才刚刚高潮过,可性欲却根本没有被纾解,反倒是穴儿里更加空虚难耐。 舒岑的手几乎是马不停蹄地从内裤边缘的缝隙滑了进去,穴肉已经无比滚烫湿滑,里面的肉壁颤抖着,吮吸绞紧了她的手指,她稍微带着轻轻抽动两下,就爽得红了眼眶。 “嗯,啊……不要……” 这快感太激烈了,身体敏感得简直让她感到陌生,让舒岑隐隐约约想起之前有一次在高潮的时候文令秋被她绞得发了狠,还在使劲地往里插,那次她连续高潮了好多次,到最后直接被操晕过去了。 “文、嗯……文先生……” 舒岑脑海中又习惯性地浮现出了文令秋的脸,浮现出了男人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抱起来,就那么悬空地往里抽刺的画面。 手指失控般地一个深入,舒岑失声尖叫出来浑身颤抖着又泄了出来。 舒岑高潮了两次之后身体里躁动的欲望依旧没有被抚平,她到现在才有点怕了,可又直不起身子来,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断地往小穴里抽插,舒岑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很无厘头的想法—— 她不会被自己操死吧? 这个想法在她脑子里仅仅存在了一瞬间就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得一个标点符号也不剩了,舒岑趴在床上喘着气,又准备自顾自开始下一轮的手却被另一只大掌握住。 = 收藏事件今天官方给我回复了,大概意思是不会对书和我的账号进行处理,但是异常收藏会逐步帮我删除。 感谢这几天各位跟我一起担惊受怕了一场,非常非常感谢大家。 你们都是温柔的小天使qaq,我爱你们! 26.我轻一点 舒岑吓得浑身一跳,直接没忍住哭了出来,一侧过头去才看见来人是文斐然,她更是抽噎得厉害:“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我没答应。”文斐然应该是刚简单洗了个澡,现在头发垂在脸颊两侧,一滴水垂落顺着他的胸口一路下滑,引着舒岑目光不自觉地追了过去,“我不能走。” 酒店的浴袍都是均码定制的,穿在文斐然身上大小正好,他没有系浴袍的腰带,直接敞露出自己胸口精致的肌肉线条。 其实形容肌肉不应该用精致二字,可舒岑脑海中看见的瞬间浮现出来的就是这两个字,她觉得文斐然的肌肉很漂亮,就像是攀附在骨骼之上舒展的藤蔓,每一块都拥有着优雅而漂亮的线条。 “为什么……”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舒岑自己都能听出来在看见文斐然肉体的瞬间自己的语气变得没有底气了很多,“你为什么不能走?” 文斐然自然也感受到了舒岑的目光,笑着稍稍将自己的浴袍拉得更开了两分,以便让她看个清楚明白。 “我是医生,而你是病人,帮你缓解痛苦是我的天职。” “可、可你不是法医吗!”舒岑觉得文斐然这个说法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要不等我哪天死了再麻烦你……” “我的专业是临床医学。”文斐然说,“解剖只是我的兴趣而已。” 所以才对骨头那么感兴趣吗?舒岑在心里想着,对上文斐然笑开的表情后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来了。 “你的骨相很美,不夸张的说是我到目前为止见过最美的。”他也并不避讳这个话题,语气坦然:“人类对美好的东西总是有一种保护欲,所以我不希望你痛苦,或者遇到危险,这个解释你还满意吗?” 男人慢条斯理的向她解释为什么的时候舒岑感觉这气氛更像是学术研讨——如果他的阴茎没有勃起的话。 她愣愣地盯着文斐然胯间的那个玩意儿,确实是难以想象长相如此斯文清隽的男人胯下的这根东西竟然如此野蛮狰狞。 它颜色倒是不深,看着和主人一样白净,只是浅浅地度着一层红,但也许是此刻已经呈现了完全勃起状态,藏在茎身那一层皮下的血管清晰隆起,龟头的马眼蠢蠢欲动,让舒岑看着头皮有点发麻。 舒岑看着都觉得不好意思,可文斐然却泰然自若地从床头柜里找到了酒店房间内按盒售卖的避孕套,并且当着舒岑的面戴了上去。 轻薄的白色胶皮就像是他白大褂的颜色,此刻被拉开笼罩包裹在茎身之上,让这根大家伙带来的视觉冲击感似乎又强了几分,舒岑赶紧往后躲了躲。 “可是我们才见第三面……”上床是不是不太合适…… “以后会见更多面。” “可是我们都不了解……” “因为我们接触还不够深入。” 男人爬上床,一步步逼近,舒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妥协,大脑也在不断的发出信号让她靠近,但她已经岌岌可危的道德感和羞耻心还没彻底被白水的药效吞没。 “再、再等一下——” 她的穴儿周围全是丰沛的湿滑体液,几乎是瞬间就被文斐然贯穿到底,舒岑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爽得叫都叫不出声来了,只剩下那双唇微张,颤抖的喘息着。 “你喜欢的人也姓文吗?”刚才他在浴室里听见了外面隐约的响动,其实他并没有刻意的关小花洒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估计是小姑娘自慰得太入神了,并没有察觉到。 她一口一个文先生喊得实在好听,可文斐然觉得那应该不是在叫他。 舒岑被文斐然的阴茎稍稍撞了两下就感觉又要泄了,穴肉深处绞着男人滚烫的头部不断地颤抖,根本没听见文斐然刚才的问题,只顾得上断断续续的抽噎。 “放松一些,你太窄了。”文斐然低下头去吻舒岑额头上的汗,看得出她身体对白水的耐药性还很低,刚才连续的两次高潮时间间隔也并不长,“我轻一点,好吗?” 文斐然的声音着实是温柔,尤其是现在还蒙着一层情欲的嘶哑,就像是海妖能蛊惑人心的歌声。 “呜……嗯……”舒岑已经完全迷糊过去了,手攀上了文斐然的肩,短短一点点指甲抓住了他的背,“不许……不许骗我……” “好,不骗你。” 耳畔响起男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舒岑的双唇就被他轻柔地吻住。 = 肉写得长,就会卡 你们懂我意思吧(? 下次珍珠加更在1100的时候,你们懂我意思吧!(??? 27.虎狼之词 床上一双肢体逐渐纠缠得越来越紧,舒岑的舌从一开始的被动到现在主动去追逐缠绕,文斐然品尝着她的小口,脑袋往下施压吻得更深了两分。 他的手扶着舒岑的腰,在腰臀之间游走,脑海中描绘着她髋骨的形状。 而紧紧相连的下半身就像是他刚才所说的那样,文斐然动作并不大,以至于充满了房间的声音并不是皮肤之间的碰撞声,而是淫水被搅动,被两人之间的动作拉扯所发出来的那种黏糊而又滑腻的声音,这声音暧昧至极,就像是他们身体的另一处也在深吻着,如同他们的唇舌一样。 舒岑舒服得不断被那阴茎挤压发出短暂的轻哼,文斐然确实是太厉害了,他几乎可以预判到她所有的动作,包括深处她自己都意料之外的轻微抽搐,然后像是知道她要什么一般给予一个重捣—— 高潮来得轻而易举。 舒岑再次高潮出来的时候文斐然依旧像之前的几次一样去吻干她的泪,缱绻得让她都有种他们似乎相爱多年的错觉。她不知道在这样缓慢的抽插下文斐然能得到多少快感,一开始她没法抽神去想,现在不知是不是药效在她连续的高潮下有片刻的消退,舒岑意识到了这一点。 “文法医……” “嗯,你说。” 文斐然的阴茎再次深入,饱满的快感一下从尾椎骨一路蹿到了大脑皮层,舒岑难耐地呜了一声,刺激到好几秒钟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么慢的话……你、你会舒服吗……” “你在担心我吗?”文斐然有些意外地轻笑出声,在舒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表示对她这份温柔的奖赏,“会,我很舒服。” “你看,我的龟头每次插进你这个位置的时候,你的阴道内壁都会敏感到痉挛。”文斐然的手松开了舒岑的胯,在她耻毛间轻轻点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不过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让我产生性快感了。” 舒岑听着都下意识地捂住脸,呜呜嘤嘤地让他赶紧别说了:“我、我知道了,不用解释给我听了!” “而如果整根阴茎到这个位置的话。”文斐然的手指又跟着往上滑,深埋在舒岑体内的阴茎也跟着往里一顶,“你的阴道虽然很窄但同时也很深,可以完全把它容纳进去,让我的生殖器完全被你包裹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舒岑的小腹被文斐然摸得又痒又麻,呼吸之间都忍不住一阵阵颤抖,“别说……别说了……” “而且你每次高潮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这也会让我很有成就感。”身体里的硬物开始慢慢往外退,舒岑小心翼翼地吸着气等待着文斐然顶回来的瞬间,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文斐然那根手指还在小腹处往下一按! 高潮如同高频聚光灯一下将舒岑笼罩了起来,这一次文斐然没有往外退,反倒是开始继续往里顶。 他的目光仿佛可以直接穿透她的皮肉直接透视进她的身体,手准确地握住了舒岑的髋关节,往下微微施压,那根撞击的阴茎立刻像是调转了一个风格一般,激烈地撞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 舒岑短促地哽了一声就又高潮了出来,眼眶里盈着一层饱满的生理性泪水,稍微一动就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了下去,文斐然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要减缓的意思。 “不过想要真正获得强烈的快感,速度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整个房间的气氛从旖旎到激烈的转换点仿佛就是刚才舒岑那一次意外的高潮,文斐然一双手紧紧地压着她的胯,往里的插刺开始带上几分狠意。 虽然不太想承认,可文斐然确实是有点忍不住了。他刚才借着那阵轻插慢捣的节奏摸遍了她全身的骨头,确认身下的女孩子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让他觉得皱眉的地方,几乎到了发尖的分叉都能让他欣然接受的地步,文斐然觉得欣喜,同时又不禁有些不快。 那个和他一样姓文,却被她自慰时挂在嘴边的人,到底是谁? 他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以便更好的发力,同时开始朝舒岑发问:“你喜欢的人是文星阑吗?” 刚才那个女人把文星阑的名字当护身符一样抛出来,确实让人有点在意。 身下的舒岑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文斐然的话,一边哭一边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眼神仿佛迷路的小羔羊,被泪水厚厚地蒙了一层,无助地看着天花板。 文斐然停下来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坏得过分了,他看着舒岑因为与快感的巅峰失之交臂一张小脸都拧成了一团,哑着声音再一次抛出自己的问题:“是文星阑吗?” = 1100珠的加更0:00和大家不见不散 然后我借这个机会说一下,我能明白各位想看更多的心情,各位的喜爱和好意我都心领了,非常感谢大家。 但是各位千万不要建小号来给我刷珍珠,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安利给朋友一起来看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感谢感谢(鞠躬 28.潮吹(1100珠加更) 舒岑没高潮出来差一点就疯了,一边抽噎着一边摇头,“不是……呜、不是……” 果然不是。 毫不意外的文斐然直接整根捣了回去,本想着先送这小可怜再泄出来一次,可在脑海中筛选下一位人选的时候一个走神,只见舒岑身子猛地一跳,一股透明的水柱在空气中划出了一段高高的抛物线。 她竟然潮吹了。 水柱喷溅的时候舒岑整个身子犹如被瑟瑟秋风扫过的落叶,抖个不停,文斐然意识到刚才自己那一下的力度给大了些,顿时有些懊恼地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了舒岑的腰下。 她太敏感了,敏感得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种敏感已经超出了白水的作用范围,更说明她的身体本身已经被开发过了。 文斐然弯下身用吻去安慰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舒岑,然后重新将阴茎捣回那泥泞的软肉中,身下的人小小地呜了一声,小腹连带着穴肉都抖得厉害,一阵阵不规律的啮咬让文斐然也有些不太好受。 “再坚持一会儿,乖。”与嘴上好商好量不同,文斐然的下半身凶得简直判若两人,罩着一层黑色薄胶皮的柱状硬物一次次强硬地推挤碾压开,到达舒岑的深处。 舒岑带着哭腔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又被文斐然激烈的收尾刺激得一阵阵瑟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疲惫得只剩一口气吊着,可大脑却依然亢奋得让她害怕。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如果我还……嗯……啊啊……还想要……”舒岑哆哆嗦嗦地咽了口唾沫,抬起手在身体的颠荡中胡乱地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你……呜……干脆把我打晕……” 她刚才还以为自己会晕过去的,可短暂的失神结束后身体却还是重新苏醒了过来,重新沉溺进了这似乎永不结束的淫靡当中。 “现在知道怕了?”文斐然用手拨开舒岑额头上被汗水濡湿的小碎发,下半身的操干依旧如狂风骤雨般激烈,“后悔吗?” 舒岑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在激烈的撞击下犹如无根浮萍,只能手脚并用地攀着文斐然的身体。 文斐然最后深埋在舒岑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小姑娘还是禁不住晕了过去,脑袋狼狈地歪向一侧,脸颊上全是被汗水彻底打湿的头发,两颊红扑扑的,是被他过度操弄的证据。 文斐然俯下身听了听小姑娘的心跳逐渐趋于平稳,这才抱起她去浴室。 舒岑的衣服已经完全没法穿了,文斐然却不急着让人送来新的,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床上相拥而眠。 第二天舒岑醒来的时候和文斐然是以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的,她整个人几乎都藏进了文斐然的怀里,而他的手一只让她枕着脑袋,另一只环在她的腰间。 吓得舒岑立刻就清醒了,没管得上别的,先把文斐然的手给挪开了。 文斐然睡眠浅,懒洋洋地睁开眼还不忘伸过头在舒岑的脸上亲了一下,“早。” 您也太自然了吧? “……早。”舒岑慌得手脚并用地想往被窝外爬,可还没爬出半个身子又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赶紧又缩了回去。 “我现在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你的衣服昨天弄得有点脏。”舒岑的窘迫在文斐然看来也可爱无比,“待会儿我们还得回局里做笔录。” 舒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走得太匆忙,连笔录也没来得及,就抽了个血留证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送衣服的人来得很快,舒岑穿好衣服之后俩人在酒店吃了点东西就去了分局。 分局这头三组也是一夜未眠,舒岑跟在文斐然身后一进门就看见杨琳一脸气恼地从审讯室走出来,就连跟在身后的舒岑都没注意到直接开始和文斐然吐槽:“他妈的这周和飞是真牛逼!” 还好贺队一眼看见了舒岑,赶紧拍了拍杨琳的肩:“杨琳,你先去给她做笔录。” 杨琳这才看见舒岑,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先把舒岑带走了,文斐然看着一向冷静的贺队面色也有些不对,跟着贺队走到了门口稍微僻静些的地方。 “怎么了贺队?” “这林灵全把事情扛自己身上了。”贺队点了根烟,又把烟盒递给文斐然,看他摇摇头就收进了外套内兜,“要说这周和飞也是真牛逼,都抓了个人赃俱获了,可装着白水的容器身上硬是没找到他一个指纹,现在林灵一口咬定什么事情都是她做的,哪怕有了口供也形不成证据链,要四十八小时之内找不到新的证据,我们说不定还真得放人了。” 文斐然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垂眸想了想:“他验尿了吗?” “验了,阴性。”贺队说,“倒是那三个女的全是阳性,哭一晚上了都,烦死了。” 果然。“那看来只能从陈甜甜的尸体入手了。” 贺队摇摇头:“哪儿那么容易啊,陈甜甜双亲都去世了,和老人相依为命,那老人家一听说我们要拆了她孙女的尸体,哭着喊着怎么都不同意。” 倒也合乎情理。文斐然点点头:“老人家现在人呢?” “这几天住我们这的休息室呢。”贺队说着又压低了声音:“我们本来说我们出钱让她住旅馆,她说不能让我们破费,她自己又没什么钱,我们只能给她安置到休息室去了。” “那正好,带她去听舒岑做笔录。”文斐然说,“拿到同意书之后告诉我一声。” “我没听错吧,你竟然主动请缨?”贺队颇为奇怪地看了文斐然一眼:“不会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人家可还不到二十岁,嫩着呢。” 文斐然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就转身进了局里。 昨天晚上,已经被白水折腾得神智都不清楚的舒岑在听见他的问题之后,满脸狼狈地看着他,然后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后悔。” 她说。 “甚至……甚至这件事还给了我希望,让我觉得我爸那个案子也终有一天会翻案的。” 小姑娘说这话时那种坚强又坚定的眼神,文斐然甚至很多年后回想起来都依旧忍不住为之动容。 就这么小小的希望,仿若风中摇曳的烛火。 他还怎么舍得让它灭了。 = 说起来……我现在会在微博截图一些牛批的评论过去表扬一下你们的妙语连珠 你们愿意被截吗hhhh 如果不愿意我就不截了=3= 29.完了 “你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那为什么嫌疑人当时要打电话把你叫包厢里去?”审讯室里,微胖一拍桌子站起身,满脸疾言厉色:“你别以为你现在咬死了不承认就没事发生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方当事人已经回答过了,当时是被嫌疑人骗过去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方当事人也属于受害者。” 周和飞已经叫来了律师,微胖怎么看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怎么来气。 “受害者?我你大爷……”粗口已经堵嗓子眼儿了,微胖怕给对方抓住把柄,赶紧站起身往外走。 这头满肚子气出来,微胖又正好看见舒岑扶着满脸是泪的老人往外走,杨琳一开始也跟着扶,看见微胖之后就松了手,把一张纸往他身上一拍:“快,送文法医那边去。” 微胖拿起纸看了一眼,解剖同意书五个大字赫然在目,刚刚还气得满头冒烟的人下一秒立刻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可以啊!厉害啊!牛逼啊!” 他看了一眼舒岑正安慰哭得说不出话来的老人,压低声音:“谁想出来的招,让老人家去听她做笔录,这简直是往人家心窝子里扎刀子啊。” 杨琳冷着一张脸:“你可赶紧去吧,不然待会儿文法医把你剖了。” “……”微胖哽了一下,犹记得杨琳刚入队的时候他们还天天拿文斐然吓唬她来着。 那头文斐然已经让把尸体送了回来,正在解剖室里擦解剖刀,微胖一进去先被解剖刀的银光闪了一脸,再看文斐然面无表情的侧脸,想起刚才杨琳的话一下脊背都寒了。 “我天呢你这么面无表情的擦刀子真像变态杀人魔。”微胖三两步走到文斐然身边,把解剖同意书放到了文斐然手边的工作台上,赶紧迈着小碎步溜了。 助手换好衣服进来的时候,文斐然正站在解剖台边,没有下刀,只是仔细地审视着陈甜甜的尸体,一遍一遍,从上到下。 “怎么了吗?”助手看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尸体,却没看出什么门道来,“我刚听说只剩下三十个小时,还要除去给检验科做DNA的时间,这时间又得从咱们这挤……哎,你说咱们要么还是从阴道入手?不是说是迷奸案么。” 文斐然摇摇头。 虽然上次还剖不了,不过他已经简单的看过这具尸体了,当时死者的外阴还留有红肿和撕裂的痕迹,显然是刚发生过性关系不久,但阴道口却很干净,显然是经过清洗,现在再查阴道意义不大。 “你说……周和飞这人还挺贴心的,知道我们时间紧,特地给我们送线索来。” 助手跟着文斐然的目光看过去,才看见陈甜甜的后颈浮现出几个紫黑色的掐痕。 这里文斐然在当时刚把陈甜甜运回来的时候就看过,可当时那里还看不出什么,所以这个应该距离陈甜甜的死亡时间很近,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后还没形成淤青就案发了。 看这个淤青的颜色深度来看,周和飞当时可是够激动的啊,这种力度的掐痕,哪怕在有白水的情况下也会激起一定的求生本能。 人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在身上留下的东西可就多了。 转眼又入了夜,审讯室里的周和飞也开始愈发暴躁了起来。 “你们这群警察是不是有病啊,证据证据又找不到,就在这一个劲的审问我!”周和飞刚站起身又被两旁的警察按了下去,气得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周律师我出去一定要投诉他们,让他们全部都滚蛋!” “当然。”周律师朝贺队轻蔑地扬了扬嘴角,“我们一定会使用我们的合法权利,周少爷您请放心。” 贺队也学着周律师的样子嘲讽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同事的肩起身出了审讯室。 这人可真他妈烦。 昨天晚上抓回来的时候就一点没把自己当犯罪嫌疑人,架子端的比局长还大,一会儿要咖啡一会儿要吃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分局买了一尊大佛供起来了。 他走到外面抽了支烟,一回头就看见披着白大褂的人进了审讯室的门。 周和飞一看文斐然,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旁的警察按了好几回都按不回去。 “就你!就是你!你他妈的昨天踹了老子一脚,我的后槽牙都被你踹掉了!你还敢来,你们领导没找你谈话?你等老子出去不把你弄死!” “很遗憾你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了。” 文斐然面对周和飞的跳脚挑衅,就连表情都没有任何波动,直接走到桌前把检测报告放在了周和飞面前。 “在陈甜甜的指甲缝里留有你的皮屑,DNA比对完全一致。” 话音未落,审讯室里已是死寂一片,周和飞的双眼猛地变得通红,死死盯着面前这一份检测报告足足盯了半分钟,而后才一点点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文斐然。 “他妈的你到底是谁,敢诬陷老子!”他瞪大了眼,总算被警察按回座位上,可目光却依旧死死地锁在文斐然的脸上,“你是谁!你到底他妈是谁!有本事把名字告诉我,老子进去了也不会放过你!” 闻言,文斐然反倒是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个笑来。 “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 “我杀你全家!刨你祖坟,你们家祖宗十八代都别想逃!”周和飞不断从座位上挣扎着想要往文斐然的方向扑,又一次一次被按下,“我要让你全家都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你等着,让你们全家都给我等着!” 这人还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就敢这样出言不逊,一旁的警察气得脸色铁青准备直接把人带走,文斐然却摆摆手让他等会儿,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外套内兜掏出自己的证件,亮在了周和飞眼前。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原本被警察摁着还在挣扎的周和飞在看见证件上姓名那一栏的瞬间就像是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一般重新跌坐回椅子上。 他知道,他彻底完了。 = 有的小天使担心周和飞出来了还要报复舒岑 放心吧等他出来他们家也垮了(? 30.瑞福珠宝 舒岑回到学校后又立刻回到了原本的生活轨道中去。 九点钟是图书馆的闭馆时间,她还记得来的时候天空中下着些小雨,可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晴了,她一抬头,便看见满目月朗星稀。 披星戴月地回到女寝,走廊里一如往常那样已经安静了下来,两旁的寝室门紧闭着,可舒岑一眼望去,就看见408门口的声控灯像是坏了一样,明明此刻没有声源刺激,却依然稳稳地亮着。 暖黄的光驱散了408周围的黑暗,让蹲在门口的女孩子身影显得并不那么孤单落寞,舒岑一眼就认出那是陈甜甜,正愣住的瞬间,却一下和陈甜甜对上了眼。 原本看见她总是面露苦涩和窘迫的女孩子这次终于露出了明亮的笑意,那是属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拥有的笑容。 舒岑一步步地朝408走,陈甜甜一直用柔和的目光跟着她的脚步,等舒岑走到408门口的时候,她看见女孩子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朝她张开双臂—— “舒岑,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就在两个人一次次偶遇的408寝室门口,两个女孩子终于像是一对真正的好朋友一样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我会永远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的。” 耳畔女孩子的声音还近在咫尺,可眼前陈甜甜的身影已经如空气般消散不见,舒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好像还能感觉到刚才那个拥抱的温度。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舒岑看见的又是熟悉的天花板。 是梦啊。 她有些怅然若失地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才七点不到,室友也都还在舒睡着,可一条微信却入了舒岑的眼。 米圆:舒岑我们今天是七点出发吗! 舒岑这才想起来她和同学投稿的设计图被瑞福珠宝通过了初审,今天要去和那边的设计师当面谈谈关于细节方面的问题。 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静悄悄地下了床,换好衣服之后小跑着到了寝室楼下,名叫米圆的女孩子已经到了,手上拎着两个包子正在看手机。 “抱歉我来晚了!”舒岑昨天做完笔录还安慰老人安慰了两个多小时,回到寝室又要赶作业,到最后累得一沾枕头就睡了,连闹钟都忘了设。 “没关系啦。”米圆身材小巧,身上还穿了件带毛球的衣服,朝她露出一个可爱的笑,“那我们走吧,哦对了!我还买了包子等一下我们一起吃吧!” 舒岑和米圆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集,对对方的了解也仅止于知道名字,听她这么说有些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谢谢。” 清晨等公交的学生很少,舒岑包子还没吃完就和米圆上了公交车,路上米圆还在连连感叹说不可思议,竟然被瑞福珠宝选上了。 其实舒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瑞福珠宝在国内已经是有近二十年历史的老牌珠宝企业,本来也已经属于行业龙头,可近几年珠宝行业普遍不景气,在业界哀鸿遍野的只有瑞福尝试另辟蹊径,开始放下身段以出彩的设计与相对亲民的价格笼络年轻人市场,而本身还在不断巩固其在高端市场的地位,近两年不断扩张吞并,一下做到了国内独一无二。 而在顶峰站稳脚跟后,瑞福在今年春节后开了一个面朝所有专业设计师的征稿,除去丰厚的奖励之外还承诺只要最后采用还可以和瑞福签订合同进行长期合作。 别的不说,就舒岑知道的他们整个系里就是全员出动,舒岑也跟着把之前几张心里比较满意的作业投了过去,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前两天接到了瑞福的电话。 之前收到的时间是九点,俩人八点半就到了,本来还在路上想着此时此刻的瑞福会不会是人山人海,可等到了之后却只有寥寥数人。 舒岑和米圆对了一眼,都反应过来这次瑞福内部的甄选应该相当严格,俩人的紧张感一下又被拉满。 负责接待舒岑和米圆的员工倒是很亲切,带两人到会议室坐下,几个入选者年纪相仿,坐了一会儿就聊开了。 正聊着,设计师们走了进来,舒岑赶紧和其他人一起站起来和前辈们打招呼。 “大家不用这么拘谨嘛,以后说不定我们还是同事。”瑞福内部设计师们也都是年轻人,态度也很接地气,“以后还要一起熬夜秃头然后拼单买霸王呢。” 这么两句话一下让气氛缓和了下去,一上午会议室里都是有说有笑的,中午午休的时候负责带舒岑的设计师把俩人带到了瑞福的休息区,又让俩人开了一把眼界。 休息区设有各种各样的餐点站,种类繁多,让舒岑和米圆一下都挑花了眼。而设坐更像是休闲餐吧,摆设宽阔松散,一眼望去不光不显凌乱反而有几分别致。 吃饭的时候米圆一个劲儿地夸瑞福员工福利好,就听设计师笑着说:“其实我听老前辈们说,几年前瑞福还不是这样的,是后来现在的老大夺位成功才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这边的休息区也是那个时候建的。” “哇,夺位!”米圆一下两只眼睛都放出了光来,“太帅了吧!” 三个女孩又聊了好一阵子,午休快结束的时候设计师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们瑞福明天有一场珠宝展,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是在科技园附近的那场吗?” 舒岑早就听说过明天那场由瑞福作主办方的珠宝展,因为展出的不光有珠宝还有很多大师手稿原件,干货数量爆炸,她惦记了一个多月奈何手慢,前两天还在去黄牛那买高价票和放弃之间纠结。 “对啊,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今天趁还没开展可以先去看一看。”年轻的设计师朝俩人眨眨眼,米圆立刻点头如捣蒜:“真的可以吗!我超想去!” “好,那待会儿你们回公司门口等一下,今天老大正好要去一趟,让他把你们捎过去吧。” 舒岑一听老大俩字又有点怵:“没事儿我们自己过去也可以的。” “没事儿,我们老大人特别随和,跟小说里那种霸道总裁一点都不一样,放心吧!” 有了设计师的保证,俩人赶紧乖乖地回了瑞福总部门口等着,没过一会儿就看见一辆宝蓝色的保时捷停到了她们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驾驶座的男人眼睛弯得像狐狸,从窗子里探出了头来。 “久等了,上车吧。” 竟然是文星阑。 他一身藏青色正装被穿出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倒是和这辆车的色系相当统一,米圆不认识文星阑,对上眼的瞬间就红了脸,抱紧了舒岑的小臂。 有一说一,舒岑也不太想承认自己认识文星阑,就道了个谢然后带着米圆进了车后座。 文星阑倒也没特地和舒岑搭话,偶尔抛出一个话题也被米圆接住,俩人算聊得有来有回,舒岑默默地听了一路,快到展馆门口的时候才听文星阑又开口:“正好我今天下午也没什么事,不如我带你们参观一下得了。” = 1300珠的加更0:00发嗷 说起来等文启这边正式出动之后我想来一个,访谈型番外,按照现在的更新进度可能春节左右最晚元宵发吧。 如果你们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可以在评论里发出来~ 31.实干(1300珠加更) 舒岑还没来得及拒绝,米圆已经应了好,把这件事一锤子给定了下来。 然而进了展馆,舒岑就来不及再去想文星阑还在旁边跟着的事情了。展馆内各种她只在图片里见过的珠宝,以及在展示台后挂裱的大师手稿完全让她应接不暇。 宝石钻石,以及各种玛瑙翡翠经过切割,镶嵌在各色被精雕细刻后的金属饰品上,完美还原了手稿中的各种细节,让人忍不住对匠人的精巧而感到感动。 舒岑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么多大师作品,在展馆中每走一步都在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小动作诠释着什么叫做目不暇接。 文星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今天要怎么把这只小狐狸精套路到自己床上去。 虽然脑子里已经被黄色废料装满了,不过文星阑对每一件珠宝的历史,来龙去脉讲解得还是专业中又不乏生动有趣,舒岑一开始压根没仔细听,到后来反倒是忍不住被文星阑的讲解给吸引了,跟着他的步调摆脱掉一开始凌乱的走马观花,逐渐被带进了每一件展品背后的故事中去。 一下午都在展馆度过,最后结束的时候米圆进了洗手间,看着娇小的女孩子身影消失在拐角,大尾巴狼立刻藏不住了:“狐狸妹妹怎么一整天都装作不认识我?我可太伤心了。” “我们本来也不算认识吧……”舒岑稍稍往后退了两步,“不过,你对珠宝还真的懂的很多。” 刚才他的所有讲解听得出是下了很大功夫的,绝不是一日之功,这让舒岑真的有些意外。 “那当然了。”文星阑丝毫不知谦虚为何物,接受夸赞的同时还朝舒岑得意地挑了挑眉,“干一行爱一行,你看看我是多么优秀的实干型人才,不比老东西那花架子好多了?考虑考虑把他踹了跟我吧。” “哦对了,我这阵子没见到文先生,所以上次答应你的事情还没说。”舒岑想起文令秋又想起上次答应了文星阑的事,“抱歉,我下次……” “不用抱歉。”文星阑的手说话间已经勾上了舒岑的肩,五个手指头还颇为不老实地挨个轮流戳了戳她那单薄的小肩头,“那地方我不要了,你要真想感谢我,答应我另一件事就行。” 看舒岑立刻戒备地跳出三米远,文星阑简直要给这小狐狸精气死:“小狐狸,你不会以为我要提上床这种没品的要求?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他文星阑要钱有钱要脸有脸,追女人不屑也不需要用下三滥的手段,连人带心一块儿收获囊中那才叫大获全胜。 更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女人,是文令秋那老东西的女人。 光睡有什么意思,要绿就得从里到外,让那老东西绿得冒光才爽。 “明天我这有个小聚会,我还差个女伴。”文星阑朝舒岑一挑眉,“你去帮我撑撑场面。” 听着好像确实不是什么坏事,可舒岑总觉得文星阑套路多,她还记着上次在床上大腿根的惨烈,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什么样的聚会?我不太会喝酒,也不是很会说话……”舒岑还是有些犹豫,“如果我表现不好……” “就是几个发小好久不见了聚一聚,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没外人。”眼看舒岑已经被说动,文星阑赶紧又黏糊上去了,“再说了,你需要表现什么,你是我带去的人,谁敢对你挑三拣四?” 这话说得狂妄却也确实不无道理,舒岑想了会儿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乐得文星阑大手一挥又带着她和米圆俩人一块去吃晚饭。 这回米圆本来也不好意思答应的,可文星阑说这里没说完的留晚饭桌上继续说,米圆就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用一副渴望知识的表情说动了舒岑。 文星阑倒也没带她们俩去让人太有压力的地方,展馆附近找了一家清静的川菜馆子,一壶滚烫的米酒,嘴里关于珠宝以假乱真的故事和着热辣的川菜,格外下酒。 “现在翡翠玉石这块儿水可深着呢,做的好的假货光凭肉眼根本辨不出来……” “说起来,文先生您在瑞福担任什么职务啊,感觉您知道的好多啊。”米圆双手捧着酒杯,满是好奇地看着文星阑,似乎是觉得他亲切得不太像手握重权的那一位。 “我啊,我打杂的。”文星阑手撑着下巴,又瞟了一眼舒岑的反应,“什么都干一点儿,偶尔也拖拖地擦擦桌子什么的。” 这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准话,舒岑小小地白了他一眼,文星阑立刻朝她咧嘴笑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又开始接上回话说了。 这种真实的事情自然比大学里老师对书本的诠释更有血有肉得多,舒岑也不知不觉被文星阑的述说带了进去,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看一眼挂钟已经过了九点。 这一顿饭硬生生吃了快三个小时,米圆一看也急了:“怎么办呀,寝室十点要锁门的!” “我送你们回去。”文星阑闻言爽快地拿起外套去结账,舒岑看米圆脸已经喝得红扑扑的,脚也有点站不稳了,就帮她披上了外套,主动地让她扶着自己。 结果上了车没多久,米圆还是在后座睡着了。 展馆在律海市的另一头,和律海大学对立在城市两端,舒岑在一个红灯的十字路口看了一眼前面排着的车流,又看了一眼时间,有些焦虑地给米圆掖了掖衣服。 “你要怕赶不及,我附近有套房你们俩今晚住那?”文星阑说着还回头看了一眼依偎在一起的俩人,“你看她也睡成这样了,你怎么把她弄回寝室去?” 舒岑刚刚还在担心这件事呢,而且她们俩的寝室还不同栋。 “不太方便吧……”可舒岑还没忘记自己腿根之前被磨得有多惨。 “方便得不能再方便了。” 宝蓝色的保时捷在十字路口直接转离原本的方向,不到十分钟就开到了文星阑刚才口中的另一个住所。 是一个颇为僻静的小区,里面家具不多但都崭新干净。文星阑主动伸出援手才顺利地将睡死过去的米圆弄上床。 结束后舒岑坐在床边舒了口气:“谢谢你。” 不得不说,今天舒岑确实是对文星阑的印象改观了很多。 然而下一秒,文星阑嘴角又弯成了舒岑熟悉的弧度:“狐狸妹妹,光用嘴说一句谢谢不如来点实际的怎么样?” 32.初遇 为了保障自己和米圆的人身安全,舒岑赶紧着手把文星阑往外推,文星阑一边抓着舒岑的手腕一边倒退着往外走,嘴里还佯装无辜地嚷嚷:“小没良心的狐狸妹妹,刚才我饭桌上光顾着给你俩讲故事,饭都没吃几口,现在饿着肚子还要被赶出门去。” 舒岑明知文星阑就是故意这么说来让她下不了狠手把他推出去的,却还是产生了些许愧疚,毕竟刚才饭桌上她和米圆听到了兴头上,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文星阑没顾上吃饭也是事实。 文星阑一下察觉到舒岑的犹豫,赶紧先把米圆房间的门关上,然后一下转身倒进了沙发里:“你怎么说至少也得给我点个外卖吃吧。” 人文星阑诉求合情合理,舒岑想了想还是打开了外卖软件递了过去,然后等文星阑慢悠悠地选好菜,舒岑看了一眼价格差点两眼一黑。 她赶紧夺过手机锁了屏:“我给你做饭吃吧。” 今天他要点了这顿外卖,她这个月还活不活了。 “我操你也太穷了吧,我都已经悠着点了。”文星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颇为不耐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老东西到底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你想吃什么?”舒岑不接话,快速地把手机藏好生怕文星阑再想起这茬来。 “我这儿什么东西都没有,你能做什么啊?” “我可以去楼下便利店买,你说吧。” “我先说好啊,我可不吃便利店那些加热速食。”文星阑撇撇嘴,二郎腿一翘又开始在沙发上做大爷了,“可不是我瞧不起你啊,就看你那白白嫩嫩的小手,今儿能弄出一碗蛋炒饭来我都服你。” 舒岑扭头就下楼,没过一会就拎着便利店的袋子上来了,文星阑凑过去接过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份需要微波炉加热的盖浇饭和两颗蛋。 “狐狸妹妹,你要直接热热这个敷衍我我可不客气了啊。” “才不是,我要的是里面的饭。”舒岑一把抢过文星阑手上的冷冻盖浇饭,就十分利索地拆开了外包装。 舒岑的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熟手,文星阑愣了一下,干脆就坐厨房里看舒岑怎么化腐朽为神奇。 “你还会做饭呢狐狸妹妹?”文星阑凳子反着坐,脑袋搁靠背上眼巴巴地看着舒岑表演,“看不出来啊。” “简单的还好。”两根筷子在舒岑手中迅速把碗里的鸡蛋液均匀地混合,然后倒进了烧热的锅里,“难的就不太会了。” 鸡蛋的香味一下扑面而来,文星阑只看舒岑把塑料盒里的冷饭放进锅里,熟练地翻炒几下,一盘金黄的蛋炒饭就被端上了桌。 “老东西是从哪找到你这个宝贝的?”文星阑看着眼前这盘蛋炒饭,颇为不可思议地看着舒岑,“他不会骗你说他要娶你吧!” “……”舒岑简直想象不出来文星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别别别啊。”眼看舒岑要走,文星阑赶紧抓住她的手,“你跟我说说你和老东西怎么认识的啊,他是不是用尽了卑劣的手段把你骗上床之后把你捆他身边的?” “才不是!”舒岑对文星阑龌龊的想象表示不满,“文先生才没有你说的那样。” “那你现在才大二,遇到他的时候肯定才大一,对不对!”文星阑赶紧把舒岑摁回椅子上,“你就跟我说一点点,一个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多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想象!” “……”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 被文星阑一句话将了军的舒岑也只能叹了口气:“只说一点点啊……” 其实文星阑的推测没错,舒岑第一次遇到文令秋的时候就是在刚考进律海大学,成为大一新生的国庆前夕。 那个时候刚结束军训不久,军训时学生们之间就都在传这次新生入学典礼,会有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来看望发言,鼓励他们在校期间努力学习。 舒岑一向不太关心政治,也不知道市长和市委书记分别是谁,这件事听了就算过去了,直到国庆前一天所有新生都被召集到了学校大礼堂。 也是在那一天,舒岑在去大礼堂的路上接到了老家警察的电话。 警察在电话那头告诉她,她的父亲在昨夜凌晨在自己承包的工地坠楼身亡。 舒岑有点记不清当时自己的情绪,就记得从接到电话到坐在大礼堂的这段时间好像失去了所有感觉,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对着台上不断地流泪。 那次新生典礼开了多久,她就哭了多久,导员不断地瞪她她也停不下来,到最后干脆给她塞了包纸让她眼泪擦快点儿。 “你可真行,刚才市委书记一直往你那方向看,什么时候哭不行你非得现在哭!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儿吗!” 结束后,舒岑一双眼睛已经成了两颗红彤彤的核桃,被导员训了也只能不断地道歉,导员看她也说不出什么,只能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她回去写检讨。 外面下起了绵密如丝的秋雨,同学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舒岑一个人坐在大礼堂后门的阶梯上,满脑子都还是警察的那通电话,眼泪掉着掉着就忍不住小声地抽噎了起来。 雨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被瑟瑟秋风吹得一阵阵往舒岑的身上飘,她也像感觉不到冷似的继续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舒岑只觉头顶一暗,她抬头一看,是一柄黑色的雨伞。 撑伞的男人笑得很温和,把伞递给她之后又给了她一张名片,说如果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可以打上面的电话就转身冒着雨回到了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 舒岑跟着男人的背影看了过去,就在后座车窗还没彻底合拢的前一秒对上了一双深邃无波的眼。 = 之前看你们把他们俩的初遇想的挺复杂的 其实没那么复杂啦hhhhh 33.讨吻 “那后来呢?”盘子好像被舔过一样干净,文星阑打了个嗝,顺手点了一箱可乐外卖,又继续看向舒岑,“我看你这样应该也不至于直接就打了那老东西的电话吧。” 舒岑确实没有。 她回到寝室后把那把黑伞和那张名片一起收了起来,直接请假回了家,等丧事处理完之后才重新回到了学校。 可就在舒岑强打起精神重新开始面对刚开始的大学生活的时候,生活却又出现了新的变故。 工地的开发商找上门来索要之前给的工程款定金,可家里的老人却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笔钱。 奶奶打电话给舒岑的时候看得出已经是走投无路了,而舒岑得到那个天文数字的时候也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地发懵。 那绝对不是找几个亲戚借来周转一下就能缓解的金额,奶奶立刻就去卖了房子也只不过拖延了几天时间,那几天舒岑连夜连夜的睡不着觉,扛到债务期限的最后一天,终于还是找出了那张名片。 当时距离舒岑收到这张名片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电话接通前还在紧张地思考着待会要怎么自我介绍才能让对方想起这件事,结果电话接通的瞬间脑袋还是非常配合地一片空白了过去。 “那个……您好,我是、我是……” 她憋了半天也想不起要怎么说,一张脸都涨红了,盯着自己的脚尖觉得窘迫又难堪。 “遇到困难了?” 然而电话对面的人却在她这样结巴又不知所谓的开场中想起了她,不知为何,舒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眼眶就热了,不着急也不结巴了,低着头过了半晌才嗯了一声。 她简单地描述了现在自己遇到的问题,在说到那个金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卡了一下,然而对方听完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 兴许是因为文令秋答应得太爽快也太平淡,舒岑当时甚至都摸不清这到底算不算是答应,只能又忐忑地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直到快天亮才稍微眯了一会儿。 然而就这么短短的一觉,舒岑甚至都不知道文令秋到底做了什么,一觉醒来一切已经迎刃而解。 压得她和奶奶几乎快要绝望的巨额债务在一夜之间像是瓦砾一样被风带走,舒岑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 “然后呢,你不会就这样喜欢上那老东西了吧?” 文星阑手撑着下巴搁在桌子上盯着她已经看了好一会儿。 “虽然他可能对你还不错,不过你可别把他当成男朋友,以为能和他结婚了,那老东西是没有感情的。” “我没有这么想过。”舒岑知道自己哪怕在文星阑面前也稚嫩得根本不够看,更不要说是文令秋。 舒岑虽然尚且没什么社会经验,还是象牙塔里的女孩子,可也不会对各方各面都与自己天差地别的男人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那就好。” 外卖的可乐到了,文星阑开了一瓶直接仰起脖子往喉咙里灌,喉结圆硕地卡在喉咙间,伴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我也有个问题。”这个问题在今天舒岑遇到文星阑开始就一直想问,可又没找到机会。 文星阑一口气秒了一瓶可乐,爽得两道眉都扭到了一起。 “说。” “我的作品被选上,是你的授意吗?” “这次这些作品都是经过设计部层层挑选最后递到我面前让我做最后决定的。”文星阑慢悠悠地把可乐扔进垃圾桶,“不过我没有给你开后门。” 且不说文星阑从来不拿工作去讨好女人,他确实是选完了之后才知道那些入选作品里其中一份来自于一个名叫舒岑的人,后来一查还真就是这小狐狸精。 然后他顺带着把小狐狸精的其他东西也查了查,顺藤摸瓜地摸到了小狐狸精的微博。 她微博东西不多,一看玩得就少,只有几条转发抽奖,最后那一条是一周前转的,还就是瑞福官博为了宣传珠宝展转抽门票的微博。 这不巧了么。 得知不是被黑箱,舒岑也是松了口气,文星阑把她的小神色收入眼底:“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该睡了。这套房就两卧,其中一个被你同学占了,我吃点亏和你挤一挤。” 舒岑眉头一跳:“你不回家?” “这里不就是我家吗?”文星阑一脸无辜地看着舒岑,“狐狸妹妹你不会想把我从家里赶出去吧。” 想到卧房里已经睡了两觉的米圆,舒岑握了握拳。 “那我睡沙发!” 嚯,还真有骨气。 文星阑就看着舒岑抱了一床被子,又把沙发上的靠枕理了理,然后坐在沙发上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我要睡觉了。” 文星阑看她那一脸警惕样就来气,走过去狠狠拧了一把舒岑的脸就扭头回了房间。 回房间之后文星阑洗了个澡,然后去阳台点了一支烟,扶着围栏吹起了夜风。 自从母亲过世,好久都没有女人为他洗手作羹汤了。 嘴里还残留着蛋炒饭的余味,文星阑脑海中又重新浮现出小狐狸精在流理台前忙碌的模样。 还挺顺眼。 深夜,舒岑平时睡惯了寝室的硬板床,现在睡这沙发也睡得挺舒服,身子紧紧地卷着鸭绒被,却没有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被人挤醒了。 舒岑的双眼睁开一条缝,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在她颈窝处磨蹭啃咬的脑袋毛茸茸的,不是她熟悉的感觉,舒岑一下清醒过来伸手去推,然而下一秒却连手一块儿被来人牢牢地抓进了怀里。 “狐狸妹妹,我想起来你还欠我一个晚安吻。” 黑暗中,文星阑声音带着点烟嗓的哑和零星笑意,双唇紧贴着她的耳廓,滚烫吐息弥漫开。 “所以我来讨了。” 34.无赖 两人的姿势可以说是暧昧至极,文星阑的腿已经死死地卡在了舒岑的双腿间,上半身隔着一层鸭绒被压着她隆起的乳丘,手还格外恶劣地抓着她的手摸在了他的屁股上。 舒岑不敢去仔细探究文星阑的屁股到底是什么触感,只是在压上去的一瞬间感觉那臀肉是极紧绷有力的,就赶紧缩回了手。 “你干嘛!” 米圆还在睡觉,舒岑也不敢大声说话,原本的声音被挤成一条线,像是被人拎起来吓得不敢动弹的小奶猫,听着可怜又可爱。 “我不是说了吗,讨晚安吻来的。”文星阑稍稍抬起头,用鼻尖顶蹭着舒岑的脸颊,他鼻尖凉,没一会儿就感觉到舒岑的脸颊烫了起来。 “讨什么晚安吻,你有毛病!”舒岑挣扎了两下发现身上那简直是压着一座大山,气得手握成拳在黑暗中瞎着往文星阑身上抡了几下。 文星阑的手臂和肩头遭了殃,看得出小狐狸精是真下了狠手打他,小拳头跟炮弹似的往他身上砸,可他不光一点儿没感觉到疼,反而还被打得直想笑。 “我有毛病,那你不得关爱关爱病人啊?” 舒岑听着文星阑低低的笑声,又臊又气,“你、你是真的有毛病!” 她骂人词库确实贫瘠,除了这一句之外好像再也没别的了。 “对,我有毛病。”文星阑手连人带被一块儿抱住,已经完全把无赖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了,“你可想清楚了啊狐狸妹妹,我现在只要一个吻,可不代表待会儿只要一个吻,你这么一温香软玉的大姑娘在我怀里待着,我可随时都要涨价的。” 舒岑气哭了:“你无赖,流氓!” “这我可就不认了。”文星阑说着又逮着舒岑的脸蛋亲了好几口,“对所有女人都这样那是无赖流氓,我就对你一个人,快点儿,来一个。” 舒岑气得胸口起起伏伏,被文星阑压着思来想去半晌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在黑暗中硬是憋红了一张脸,才终于妥协准备息事宁人: “就一下,你要再骗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本来舒岑想着亲个额头意思意思也就算了,可文星阑嗯了一声之后却在黑暗中准确地双唇接住了她这个吻。 双唇触碰的瞬间文星阑就像是挣脱了项圈的狗一样立刻压了下来,舒岑的呼吸在片刻之间便被悉数夺去,男人极富侵略性的舌滑入她的牙关之间,攻城略池,放纵肆意。 文星阑一双臂膀竖着压在舒岑的脑袋两侧,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只能被他压在沙发上吻得昏天黑地。 舒岑很快感觉到四肢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就像是与空气和唾液一同被文星阑夺走一般,而文星阑却是愈发有力,仅凭唇舌便拉着她开始往某个不可言说的深潭下沉。 漆黑的客厅中仿佛迸射起了无形的电光石火,舒岑被吻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文星阑又适时地松了口,给她轻喘两秒,又不等她回神,再次吻上来。 “我、我喘不上气了……” 最后求饶的当然还是舒岑,她已经顾不上再去和文星阑算这个晚安吻到底吻了几次的账,脸颊已经完全呈现出一片绯红。 “笨。”文星阑百忙之中还抽空指点一下这小笨狐狸精,“用鼻子呼吸,用嘴呼吸你等着憋死呢。” 舒岑想说你要不亲那么久能憋死吗,可文星阑哪儿能给她这个机会,话音刚落下一秒又重新吻了上来,舒岑到最后脑袋都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了,也根本不记得过了多久,迷糊之间只感觉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服边缘滑了进来。 舒岑立刻清醒过来去抓文星阑的手腕,却只换来文星阑更加用力地缠吻。 她没有睡衣,只能脱了内衣和外套穿着里面的T恤睡觉,在这床鸭绒被下甚至下半身只有一条内裤。 文星阑火热的掌心覆上了她的乳,用力收紧,柔软丰腴的乳肉触感滑腻软弹,仅仅一下就让他松不开手。 力气开始伴随时间流逝而快速流失,舒岑的挣扎动作也愈发绵软,奶儿被文星阑揉得又烫又麻,乳尖儿几乎都快被他揉化了。 “呜……文星阑……你……无赖……” 舒岑又是扭又是动,好不容易才从文星阑的双唇中逃离出来,可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又被他堵了回去。 剩下的词汇全都化作了唇舌的纠缠,文星阑力气很大,吮得她没一会儿便感觉唇瓣滚烫微疼。 乳上一松,舒岑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就只觉他那只大手顺着自己的小腹摸进了腿间,勾开内裤边直直地探了进去。 “文星阑!” 明明是几乎要恼羞成怒的声音,却又娇软得不成样子,文星阑还从来没觉得自己这名字这么好听过。 “哎,我在呢!” 你倒是还应得挺开心啊! 腿间柔软的肉唇被文星阑的手指拨弄开,舒岑夹紧了腿扭动着,一边抬手使劲打他,可文星阑却像是失去了痛觉似的,低低的笑声震得人耳膜发痒。 “狐狸妹妹,你今天穿了三角内裤啊。” 上回那四角内裤可让文星阑记忆犹新,他赶紧一脚掀开舒岑身上的鸭绒被,就看见鹅黄色的棉布包裹着女孩子圆润的臀瓣,被他手强硬地撑出了一个怪异的形状。 = 下次加更是1500嗷!(疯狂暗示 35.69 “不许、不许看!”舒岑看字还没咬清楚,文星阑的手指就径直滑入了她腿心的穴儿中,让她最后的尾音猛地哆嗦了一下,就像是快哭出来了一样,“你不是说只要一个晚安吻的吗……”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忍着睡觉多难受啊。”文星阑换了个姿势压在了舒岑身上,肉鼓鼓的柱状物结结实实地被俩人夹在了中间,像一块儿圆柱形的烙铁般硌在舒岑小腹上,“你看我为了不让你对老东西产生愧疚感我都没有把这玩意儿捅进去,你还一直骂我,不知好歹的小狐狸精。” 文星阑嘴上抱怨的时候手指已经深深地钻插了进去,小狐狸精的穴比他想象中还要紧,里面又滑又烫,吮着他手指还在不断啮咬收缩,他光想想自己插进去的那一瞬间都觉得头皮发紧。 “这老东西可真是捡到了个宝贝啊。” 他想着老东西平时就用自己那根臭东西肏这小狐狸精这么嫩的穴都觉得嫉妒,似夸非夸的话说得咬牙切齿的,舒岑很快感觉文星阑第二根手指也进来了,狭窄的娇嫩被一下撑开,虽远不及被真正插入的饱胀感,可还是让她心有余悸地想要躲闪。 “别乱动啊我跟你说。”文星阑越想心情越糟,语气间的气压也一下低了下去,“这才两根手指就紧成这样,我要插进去不得操坏了……” 舒岑听文星阑嘟囔着什么也没听清楚,就听见文星阑语气不善地让她别动,她刚想说怎么可能不动,那两根手指就深深地插了进去。 “呜嗯……” 舒岑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卧室房门的同时穴儿咬得更紧。文星阑知道她在怕什么,故意又往里狠狠刺了两下,语气无比恶劣:“狐狸妹妹,捂紧了啊,待会儿把你同学吵醒了就不好了。” 文星阑其实也挺会的,手指发力,往里深捣,搅动淫水触碰柔软而敏感的肉壁,舒岑没两下便感觉有点受不住了,捂着嘴也禁不住闷哼出声。 她哼的声音又小又短促,文星阑却听得浑身冒火,干脆直起身来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胯间的硬物,来回套弄起来。 黑暗中舒岑也看不清楚文星阑在干嘛,只觉得他的动作愈发剧烈,黑暗中男人身影不断晃动,手指有力的戳刺也些微带动了她的身体,让她恍惚间有种好像真的被文星阑插进来了的错觉。 偌大的客厅就像是静谧的深海,而舒岑身下发出的暧昧水声就像是漂浮其中的细小气泡。 “呜……文星阑……”舒岑快高潮了,捂着嘴的手开始无力,文星阑的名字就如同挣脱渔网的小鱼一样钻了出去。 “我在。”文星阑真是喜欢死舒岑这样又娇又欲的喊他了,半趴在她身上手炮打得飞起,到兴头上干脆抓起她的手握了上来。 舒岑被文星阑的性器烫了一下,可他不给缩手的机会,硬是带着她的手撸了起来。 他好烫,茎身湿滑不已,舒岑在黑暗中眯起眼,才勉强看清正对着她微微翕动的马眼又挤出了一滴透明的粘液从龟头滑入茎身的黑暗中。她的双腿被文星阑用腿强硬地分开,穴口花瓣大张,每一回被文星阑用手插进去都像是浪潮般涌出一股淫水,从文星阑的指根漫上掌心。 舒岑很快高潮了出来,文星阑从她的软穴中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那股不满足感反而比最初还要强烈。 舒岑只觉文星阑松了手,正喘着气,一个硬邦邦的圆头就抵在了她的唇边,正往她唇缝中挤。 她张嘴想问,结果那东西就直接捅了进来。 “唔……文星阑……”文星阑阴茎的傲人尺寸上次舒岑已经领教过了,可那硕大的龟头挤进喉咙口的时候舒岑还是感觉它长得有点过分了,“你干嘛!” 文星阑这回压根就不回答舒岑的问题,直接用手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低头舔了下去。 那里全都是水,他舌头所到之处都是湿淋淋的。文星阑的舌很灵活,张嘴含住那小小肉蒂的同时粗糙的舌苔覆盖上去,舒岑就爽得腰都麻了。 她几乎是别无选择地含着文星阑粗壮的茎身,这样的体位让她对口中这根巨物有些陌生,只能凭借本能一次一次用舌尖去搔弄龟头下的棱,再不时利用吞咽喉咙收缩的瞬间去刺激那颗龟头。 文星阑简直要疯了,舌头上的力道也开始放肆,舌尖顶磨着那颗小肉粒,把周围的水舔了个干净才滑入穴肉间去。 = 1500珠的加更在今晚0:00发布嗷 下一次加更是1700 上次说的访谈型番外问题列表整合了一下发微博了,你们可以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还想问但没有被提到的问题 我的微博:辣鸡的Aoiiii 36.股缝(1500珠加更) 舒岑私处还是第一次被舔,一下被那种新奇又刺激的感觉激得浑身一僵,文星阑察觉出来后满是得意地托起她的屁股,一边舔一边吮,竟发出了类似动物喝水般的咂咂声响。 她羞得脸都快熟了,偏偏文星阑越舔越大声,就像是在得意地向她展示在他的口技下流了多少水似的。 “小声点……”这套房客厅并不算大,沙发就立在卧室旁边,舒岑都要怕死了,一边含着文星阑的阴茎一边偶尔还得心虚地看一眼卧室门口,生怕房门突然打开,然后女孩子的尖叫掀翻屋顶。 “怕什么。”文星阑应得也含糊不清,“大不了就跟她说我是你男朋友呗。” 想屁吃呢。 下一秒,文星阑只觉茎身被舒岑的牙齿小小地磕了一下,立刻来劲了。 这小狐狸精还挺行啊,到这地步了还敢威胁他不许乱说话。 可他是谁,他这辈子就没服过软。舒岑那一小下碰得很轻,就是警告一下,文星阑一边上下晃动着腰把龟头往舒岑的喉咙里顶,一边卯足劲舔得更为卖力。 很快,舒岑就顾不上了,嫩穴里爽得一颤一颤的,小嘴里的唾液也吞咽不及,每回文星阑顶进去都被水汪汪的嫩肉颤颤巍巍地接住,爽得飞起。 好在最后舒岑担心的那一幕没能发生,直到文星阑用龟头死死挤在舒岑的喉咙口,一股股男精喷涌而出直往她喉咙里涌,舒岑也高潮得根本顾不上嫌弃,下意识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后来舒岑回过神来的时候又抓着文星阑打他,文星阑一开始还乐,后来就直接把她连人带手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不讲道理得让舒岑根本没有办法。 “小狐狸精,考虑考虑当我女人呗,我肯定比老东西对你好。”文星阑好不容易餮足一顿,心满意足的抱着舒岑躺沙发上,语气别提多温柔了,“那老东西喜新厌旧快得很,哪儿有我长情。” 这话由文星阑来说确实是厚颜无耻得过分了,要是那几个发小在这估计得一起嘘他嘘足足五分钟,可当事人却说得无比自然诚恳。 “你欠老东西的钱我帮你还了,你要愿意我们恋爱也行,以后结婚也行,不愿意我也不管着你,怎么样?” “……” 舒岑直接转过身背对着文星阑躺着,她觉得文星阑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你要现在不信我也没事儿,不过我可劝你,收着点心,别真喜欢上他了,到时候等他无情起来你哭都没地儿哭去……嗯,要实在没地儿找我也行,我随时准备接盘。” 这话越说越难听,舒岑忍不住用手肘子顶了文星阑一下,听他吃疼在黑暗中倒抽了口气,又啧了一声:“为你好你还打我,得得得我不说了,睡觉!” 沙发再宽敞也就这么大点地方,舒岑自己一个人躺着觉得还不错,再加一文星阑就真是挤得不行了,她稍微往外挪一挪就感觉要掉下去,可不挪文星阑那手又老乱动,一点儿都不老实。 “你能不能进房间去睡,好挤……” “不能,你睡哪儿我睡哪儿,今晚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 舒岑被堵得哑口无言,然而就这么悬吊吊的睡姿,她却是因为疲倦至极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文星阑也跟着躺了会儿,发现没声了之后又叫了她两遍,这才轻手轻脚地抱着人一块儿进房间睡。 把舒岑放上床躺下,文星阑瞥了一眼才想起看看这小狐狸精的三角内裤,只见柔软的布料微陷入丰润的股沟间,把内裤中间橙色的小爱心都挤了进去。 上回文星阑只记得舒岑这一双腿又细又直,夹得他很爽,没想到这小狐狸精屁股长得也好。 文星阑抬手想摸,又怕吵醒了小狐狸精待会儿又是一顿打,干脆就凑过去在那颗小爱心上亲了一下。 亲完,文星阑愣了。 他干嘛呢? = 文星阑:我这是要糟啊 37.怕会习惯 第二天是周日,舒岑没有闹钟难得睡过了头,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 舒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文星阑正窝沙发上吃早餐,看见她出来嘴里还塞着没吃完的三明治就朝她招手,唔唔嗯嗯了一堆,舒岑估摸着应该是招呼她过去吃饭。 舒岑还没忘记自己下半身光着,赶紧先小跑着把衣服裤子拎着回了房间,那小碎步蹦跶得文星阑一边吃一边笑,差点儿给呛死了。然后看她穿好衣服裤子出来之后耳朵根还红红的,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臊的。 “米圆呢?” 舒岑推开隔壁卧室的门,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那个娇小少女的身影,文星阑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我一早就把她送走了,现在都回来了。” 回来的路上还顺路到常去的餐厅买了早餐打了包,“赶紧来吃,都快凉了。” 吃过早饭,舒岑还想着可以趁上午看会儿书,然后就被文星阑直接从房子里拽了出去。 “party不是晚上吗?”舒岑坐在副驾还不忘提出自己的质疑,“现在是上午十点。” “party是晚上啊。”文星阑说着又瞥了一眼副驾的人,“现在不得拿来收拾收拾你啊,不然出去怎么给我长脸。” “……” 舒岑隐隐地感觉到文星阑好像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没敢接话。 文星阑把她带到了一个私人造型会所,到达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一位造型师在等着了。文星阑和造型师似乎很熟,进去就先往沙发上一坐,“先把她头发弄一下,分叉剪干净,吹出点小卷。” “唇膏用YSL613,眼妆的高光……” 舒岑坐在化妆椅里,看造型师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文星阑的样子,一时之间有点搞不清楚到底谁是造型师。 “衣服我已经选好了就用这件,你这边有没有合适的外套给她搭一件。” “毛衣链选那条蓝宝石的。” 到最后舒岑从换衣间走出来的时候,文星阑用一脸得意又满足的笑容迎接了她。 “看看,这样穿才叫不浪费资源。”文星阑扶着舒岑的肩把她推到了全身镜前,迫不及待地让她验收他的审美成果。 舒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愣了一下,愣过之后才想起一个词来形容镜子里的人。 明艳动人。 低胸露肩毛衣和一条紧身A字裙都是文星阑选的,外面这件毛茸茸的外套则是造型师的推荐。舒岑双眸中的呆愣消失的瞬间,镜子里的女孩子显出一股无与伦比的娇矜性感。 “得了,齐活,辛苦了哥们儿。” 现在时间还早,不过刚过午后,文星阑先带着舒岑去吃了一个悠闲的午饭,又在吃饭的时候订好了下午的电影。 在等待电影开场的间隙,他们去了附近的购物中心,文星阑的审美极好,看上的每一件穿在舒岑身上都是各有风情,没有一件让人皱眉头的。 可每次他想掏卡的时候都被舒岑拦了下来。 文星阑本来一开始只想着调动起舒岑的物欲,顺便给舒岑买点好的东西改善一下这个小狐狸精的生活环境,让她体会到和老东西的生活是多么枯燥乏味,结果到头来一件东西没买成,自己满腹购物欲无处释放,坐在放映厅里的时候还在生气。 “那些衣服不好看?” “好看。” “那为什么不让我给你买?” “太贵了。” “你在担心买穷我吗?” 舒岑摇摇头,过了一会又稍稍低下头去:“抱歉……让你扫兴了。” 她知道那点东西撼动不了文星阑分毫,只是怕自己会习惯。 习惯了美丽,习惯了精致,习惯了那些她本不应该拥有的东西,然后再也回不到自己的生活里去。 文星阑可以放纵肆意,因为他有资本。而她不行,她只能克制的,谨小慎微的活下去。 文星阑选的片是一个文艺爱情片,开场就在一个雨幕中,舒岑正看着,就被文星阑吻了上来。 这个吻和昨晚的感觉不一样,带着些微克制不住的怒意,舒岑推拒的手被他一把攥进掌心,只能避无可避地被动接受。 舒岑本以为文星阑昨夜的吻已经足够富有攻击性了,可对比起现在来说却像是再普通不过的玩闹,她的舌被搅动,唇被吮咬得微微发痛,脑袋被压在了靠背上几乎动弹不得。 依然是一个缠绵的长吻,舒岑眼前都被吻出了一层薄泪,她愣愣地盯着文星阑看了一会儿,似乎并不明白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文星阑自己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知道舒岑接受老东西的钱是有原因的,可还是想问为什么老东西可以,而他不行。 38.路薇 看完电影外面已经夜幕降临,文星阑带着舒岑去了位于市中心的一个私人会所,到了门口才发现她嘴唇上的唇釉已经被自己刚才在电影院吻得差不多了。 “补一下唇膏。”好在离开造型会所之前文星阑破优先见之明地给舒岑带上了一支备用,他看着舒岑从包里摸出来,然后连面儿镜子都没找就准备盲涂,不耐烦地叹了口气,“啧,这个笨啊……” 文星阑往前靠了一步夺过舒岑手上的唇釉,用刷子在她唇瓣上把那抹娇艳动人的红轻柔刷开,神情认真仔细得像是在做什么头等大事。 “连唇膏都不会涂,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舒岑感觉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想往后退,文星阑手上一抖,立刻挑眉:“你乱动什么,别动!” 女孩子下唇上被他一抖多留了一抹颜色,文星阑用刷子匀了两下匀不开,索性上了手。 属于文星阑的吐息近在咫尺,男人的手指不断地触碰着她的唇瓣,舒岑脸上有点发热,可看着文星阑认真的表情又不敢往后退。 文星阑一低头就瞥见舒岑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心尖儿也被盯得痒痒的,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直接吻下去的冲动,就听一边传来个熟悉的声音: “哎哟!我天,这还大门口呢就搁这秀起来了?秀得我头皮发麻啊星阑!” 文星阑往旁边瞥了一眼,这贱来来的声音果然是他发小,乔进。 正好文星阑收了手,舒岑也跟着看了过去,就看见又一意气风发的公子哥儿下车三两步走到他们面前,还笑嘻嘻地朝她伸出手来:“我叫乔进,弟妹晚上好啊。” “滚你的谁是你弟。”文星阑给了乔进的小腿一脚,可俩人的语气眼神任谁看那都是关系极好,“我们俩同一天出生,你少占我便宜啊。” “早一分钟那都是哥,更何况我比你早五个小时呢。”乔进说着又凑过去压低了声音:“我可悄悄告诉你,别说我不够意思啊,我刚在停车场看见路薇的车了。” 舒岑没听清俩人刚才说了什么,就看文星阑的脸色臭了起来,然后一把搂过她的肩:“小狐狸精,待会儿你可得粘我粘紧点儿,保护我!” “……” 房间里香槟塔已经摆起来了,文星阑推门进去的时候乔进正在夸大其词地说文星阑刚才在外面和舒岑怎么腻歪,正好被文星阑从后面来了一脚,逗得满室笑声。 文星阑教训完乔进回头又把舒岑给搂上了,乔进赶紧给俩人一人端了杯香槟,正嬉皮笑脸地逗舒岑玩儿呢,只听门口处传来一个女声: “都到啦,抱歉抱歉来晚了。” 舒岑一回头,正好看见女人推门进来。 女人身披一件墨绿色风衣,里面一件黑色高领毛衣配一条阔腿裤,显得高挑又强势。 她笑着看了舒岑身旁的文星阑一眼,自觉地从香槟塔上端了一杯:“我自罚一杯。” “自罚哪儿够啊路薇,你干什么去了啊,从实招来!”乔进一看路薇进来了更来劲,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我弟弟今天正好也在这玩儿,我这不是就带他过来跟你们打个招呼嘛。”路薇说着看了眼身边,舒岑才发现原来她身旁一直跟着一个面色苍白的高挑少年。 少年身形很瘦,脸上带着几乎病态的颓白,眼神略略涣散,被路薇碰了碰胳膊才迟迟地笑开:“哥哥姐姐好。” 虽然嘴上说的是打招呼的话,可路元的笑里却完全没有亲切和礼貌的感觉,就像是带着一张劣质的人皮面具,刚才只是不自然地牵动了一下嘴角罢了。 “我靠要早知道这丫也来了我今天保准儿不来。”看得出文星阑很不喜欢路元,压低声音在舒岑耳边道:“我看他这德行没准刚磕了药,你离他远点。” 舒岑点点头,路薇却突然扭头看向文星阑:“星阑好久不见了啊,最近我们聚你都不来,怎么了?” “忙呗。”文星阑随意地扯了扯嘴角,“那些股东哪有那么好糊弄,不做出点成绩来我这椅子可坐不稳。” “不错嘛,现在也有几分大人的样子了。”路薇抬手拍了拍文星阑的胸口,文星阑赶紧打开她的手。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说着又看了舒岑一眼,“我身边儿还有人呢啊,注意点影响。” 路薇这才像刚看见舒岑似的哦了一声:“抱歉刚没看见,这小姑娘谁啊?” “那还能是谁啊,我还能随随便便拉个女人来啊?” “路薇你是不知道,他刚才和这小姑娘在门口腻歪的……”乔进把脸皱得格外夸张,透出一股喜感,“没眼看,真的,没眼看!” “哟,真的啊?”路薇嘴角上扬,可眼底却更凉了两分,“文星阑你还真行啊。” 他们三人聊天的时候,舒岑目光随意地打量了一遍这里的环境,却意外地对上了另一双眼睛。 路元。 = 我吧,今天早上带着手套去买早餐 然后我买了一根烤肠,太好吃了,我吃的特别专心,特别开心 然后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手套少了一只 emm 我说这个呢,主要就是想提醒大家 冬天到了,注意保暖,少吃烤肠(真情实感 39.护 Empty reply from ser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