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禽兽(NPH)》 第1章 偷藏按摩棒 一张脸,2000块。 魏皎接下了这笔大单。 《万象》是当下最火爆的网络游戏,凭借领先全行业的逼真VR体验,把幻想世界最光怪陆离的景象呈现给玩家,霸道地让游戏界告别手游时代,进入全民VR时代。 魏皎是《万象》第一批玩家。 它不仅给了她职业方向,还成为她的主要经济来源。 因为略懂人体骨骼,有点素描基础,曾经也把无数个黑夜献给美的艺术(指画黄图),魏皎的捏脸业务打一开始就展开得如火如荼。 往常一张脸的定价是150块,略贵于市场均价,但她能准确理解并诠释客户诉求,把每张脸都捏出辨识度,加上《万象》玩家遍布全球,排队找她捏脸的人络绎不绝。 一个月接4单,铁打的规矩,从不破例。 因为学业更要紧,兼职赚生活费,只是为缓解母亲的经济压力。 有钱能使鬼推磨,2000块的巨款,让魏皎低头了。 不是没有土豪加价要求插队,但她原则感很强,而这次妥协,全是为了一个人—— 江暮。 她朝思暮想的人,她高三每天睡4个小时拼命学习的动力。 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是在顶级专业期刊《编程人》上。从接触《万象》决定学习编程起,她就一期不落的订购。 17岁从B大计算机专业本科毕业,23岁在美国读完机器学习博士。 期间,他构筑了全新的神经网络搭建模式,借助让电脑学会“遗忘”的方式,另辟蹊径地突破了机器学习中让AI“举一反三”的难题,将机器人工作效率提升到新的台阶。 他的代码和论文,被魏皎奉为圣经,无数次研读到深夜。 他所有报道与演讲视频,都在一份专门的文件夹里珍藏。 数月前,消息公布,江暮将回母校任教。 她没看到课表,不知道会不会被好运砸中,成为他的学生。 但即便是身处同一个校园,她也想有生以来第一次好好地打扮下。 钱不是好赚的,大老板也不是人傻钱多。 应该说对方是个非常“称职”的甲方,要求比康定斯基、马列维奇、蒙德里安加起来都抽象—— 全万象大陆最帅。 魏皎在这个暑假的尾巴,愣是把全球流量明星都认了个遍。 经过专业且仔细的对比研究,她得出一个结论:他们都没江暮帅。 冷白肤色,薄削双唇,高鼻深目,造物主用媲美金字塔的精巧离奇,塑造了江暮的容貌。 等魏皎反应过来,一个三分形似七分神似的万象大陆维纳斯,诞生了。 中间人看了,赞不绝口,在他说第三个“帅”的时候,转账通知就来了。 魏皎吃惊:“不和大老板确认一下?” 中间人:“不瞒你,我是老板团队的设计总监,我们老板人很好,专业判断交给专业人士,在他手底下干活挺有成就感的。” 魏皎:“那就好那就好,再返工就收费了啊。” 想想也是,以江暮为原型的脸,怎么可能有人看了不惊叹。 用这笔收入,她买了一条连衣裙,做了个头发。 “魏魏?我差点没认出来。” 刚回宿舍的程芮芮发出惊呼,让魏皎十分志得意满。 她算不上大美女,但出身水乡,天生肤色白皙细腻,五官端正,平日里专心功课,穿着老土,头发疏于打理干枯毛躁,现在一捯饬,倒也有几分江南美人的古典美韵。 舍友接连返校,接着就是忙购书,忙选课,忙得四脚朝天。 当魏皎怀着七上八下的心,点进选课系统,看到排好的必修课表时,她先是动作定格了五秒,眼中的湿润顺着脸庞轮廓滑下,滴到手上,像按了开机键,小巧的身躯里涌上一股洪荒之力。 “啊————————” 孟晓苒吓得差点打翻麻辣烫,没好气地骂了句:“神经病啊?!” 魏皎头一回没睚眦必报,事实上外界的动静根本进不去她的脑子,世界好像安静了很久,她才从过于激动导致的生理性耳鸣中回过神。 “程芮。”她走到好友面前:“掐我一下。” 程芮芮犹豫一下,才在魏皎发红的脸上轻轻一捏。 “湿的,有感觉。” 程芮芮没敢使劲,但刚从卫生间惊跑出来,手还没来得及擦干。 一米六二的魏皎用力熊抱住一米七的程芮芮,眼泪流进女孩的颈窝。 程芮芮摸摸魏皎的头,语气里充满担忧:“怎么了,魏魏?” “江暮教我编程。” 整个宿舍的人:??? 计算机专业女生少,一个宿舍都凑不齐,学校把她们几个打散插进了其他专业没住满的宿舍,魏皎在英语系的宿舍里。 三个英专生,当然不懂江暮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毛雯静和孟晓苒有点大小姐性格,和打小不会写忍字的魏皎不对付,一通冷嘲热讽,说她精神病人犯病。 过去一年,她一直不找麻烦也不怕麻烦,逢骂必撕,但今天平和得像圣人,两个女生也就不好再找茬。 程芮芮长相美艳,身材热辣,大姐姐性格。不喜欢过于小女生的元素,对自己名字很不满,所以让魏皎叫她“程芮”。 打一入学,她就知道魏皎和她们不同专业,容易被孤立,对她便多几分关照。选修课情报和她分享,方便的时候帮她带饭拿快递。 魏皎是有恩必报的性格,程芮芮成绩中庸,魏皎为了读懂国际期刊,英语比程芮芮这个专业的都好,在学习上提供不少帮助。 一来二去,两个人成了好朋友。 她拉着程芮芮,口若悬河地说了好久江暮的光辉历史,最后在大喜之后的筋疲力尽中睡去。 美梦连连的魏皎万万想不到,新学期为她准备了永生难忘的大礼。 正式开学的第一天晚上,宿管突击检查,要用浩大的声势,把包括高功率电器在内的违规物品隔离在宿舍楼外。 她在魏皎宿舍卫生间的公用储物柜里,搜出了电动按摩棒。 它装在一个卷发棒的盒子里,全宿舍都知道那是孟晓苒的,只是不知道里面的秘密。 陪同宿管检查的,是校学生会生活部部长,有名的大嘴巴。 按摩棒当然不违规,但孟晓苒面子上挂不住了,第一时间戏精附体,咂着嘴假意低声对毛雯静说:“魏皎也真是的,大家都理解,还藏着掖着。” 毛雯静一向和她沆瀣一气,清楚真相也还是配合她演戏:“就是说啊,难怪上次找她借卷发棒死活不借,还以为是小气呢。” 敢这样黑说成白,最重要的原因是程芮芮和魏皎都不在,一个在开校宣传部的新学期工作会,一个在图书馆学习。 魏皎穿过楼道回寝室的路上,注意到了楼里女生们不同寻常的眼神,但她不认识人家,也不好上去“瞅啥瞅”。 直到第二天上课。 江暮的课。 她散着柔顺的黑发,穿着显她古典气质和白皙肤色的宝蓝色连衣裙,满怀期待地坐在第一排。 被后面的目光刺久了,她才终于忍无可忍地回头:“你们到底在议论什么?” 不是没想过自己的外表变化引起关注,可她还没自恋到分不清欣赏与指指点点。 班里一个男生意味深长地问她:“你想找男朋友了吧?要不咱俩试试?没发现,你还挺好看的。” “哈?” 一个人冒头,其他人就都跟着起哄了。 另一头的男生冲他坏笑:“人家欲望那么强,你这小身板,我怕给你榨干了。魏皎,我身体壮,跟我。” 魏皎再晕头转向,听见“欲望强”三个字也明白话语里的黄腔了。 “大哥,什么年代了?我做个头发穿个裙子就是缺男人了?” 边上的女生看不下去了,拉拉她裙角:“他们指的是你的那个。” 魏皎一脸懵逼:“哪个啊?” “就……那个,你藏的那个。” “我求求你,话别说一半,我听不懂。” 刚才嘴最欠那个喊了一嗓子:“就按摩棒!别装纯了行不?” “我藏按摩棒?” 魏皎惊得声调都变了,但更令她惊诧的事发生了:所有骚动都同一时间停止了。 江暮进教室了。 魏皎的身体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失去了温度,全身血液像被人抽干。 那个人和照片视频里一模一样,不,更玉树临风,更风度翩翩,更光芒四射。 “老师,我没有……” 泪水在眼眶里悬着,就要落下,讲台上的人手上忙着调出课件,看都不看她,无比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辩解:“和我的课有关系吗?” 魏皎呆滞了片刻,干巴巴回了一声:“没有。” 声音确确实实是从她口腔发出的,却远得不像自己的。 上课铃响起,江暮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就开始了第一节课的讲授。 而这堂让她梦想了很久终于成真的课,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想过几百种初见,没想过这一种。 第2章 第一次高潮 魏皎和孟晓苒大撕一场,抓着她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把人薅到了楼道。 孟晓苒根本不知道这个瘦小的身体哪来的力气,就连毛雯静在一旁帮手都没能扳得过她。 同楼层听见动静的都从寝室门里探出头来了,魏皎因为盛怒满面通红,撕扯着嗓子冲孟晓苒喊:“你跟她们说清楚,按摩棒是谁的?” 孟晓苒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住了,刚要认账,毛雯静从里面窜出来,避重就轻:“呀!你都把晓苒的胳膊掐紫了!你快松手,快看看流没流血!” 魏皎猛地松开,向后挣扎的孟晓苒险些跌跟头。 程芮芮白天听说了传闻,在魏皎回宿舍之前就跟两人晓以大义,说好了给魏皎道歉,没想到魏皎一回来直接动手。 她在毛雯静之后出寝室,声线冷静却不乏怒意:“正好,魏魏弄疼了你,你也不用道歉了。做个澄清,两不相欠。” 孟晓苒和毛雯静一向忌惮程芮芮在学生会的影响力,也眼馋围在她身边的各色风云人物,平日里诸多讨好。 这件事本来也是俩人理亏,孟晓苒就倾向于跟程芮芮服个软。 毛雯静人来疯,见围观的人挤满整个楼道,更加放肆,她也不明着张牙舞爪,就是蔫坏。 “校医院快关门了,这胳膊都给掐破了,赶紧去消毒,感染就遭了。” 说完,拉起孟晓苒就往楼梯间方向去。 魏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程芮芮赶紧拦着:“澄清真相,一句话的事。” 毛雯静立住,叹口气:“按摩棒是晓苒的,行了吧?” 这话说得,好像是被逼无奈,屈打成招。 程芮芮还要再说话,就被魏皎拉住。 “你说话有分量,当着这么多人帮我了,就行了。” “可是……” 魏皎惨然一笑:“算了,没有区别了。” 学生里闹得再大,江暮也不会在乎。 她没和他说过话,但她确定。 心不疼是假的。 她没妄想过成为江暮的什么人,他太遥远,也太神圣。 能接受他的专业指导,哪怕是大课堂的形式,于她已经是足以铭记一生的幸事。 如果,她能表现好一点,在他装着星辰大海的心里,留下尘埃大小的一抹印记,让他记得,任教第一年,教过一个很聪明很用功的学生,就够了。 可她恐怕已经如愿在他心里留下尘埃,却是因为一根按摩棒。 不耻辱,但不好看。 就算按摩棒真是她的,她也不羞愧,被江暮知道也不难过。 只是没必要让他了解这些。 没必要让这些杂音,淹没过她的优秀表现。 最后还是淹没了,在相见的第一天。 深夜的黑暗中,手机亮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谢谢你为我捏的脸。” 魏皎从来没想过,自己这样自洁自爱的女大学生,有一天会只穿着内衣内裤躺在陌生男人的家里。 头还有些昏沉,视线朦胧,大概看得出这是一个大到惊人的客厅,一侧还有楼梯,应该是栋别墅。 她躺在沙发上,房间另一头,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在倒酒。 他端着酒杯走近,在她对面的茶几上翘腿坐下,俯身凑近她仔细端详。 魏皎这下看清晰了,是个麦色肌肤的好看男人。 不久前,他们坐在一辆车里。 他是那个找她捏脸的人。 那个心如刀绞的晚上,他在短信里表达了他的谢意与欣赏,并表示给她一份性价比更高的工作。 在约定的时间上了他的车,然后就晕过去了。 不是没警惕过陌生人,只是这人看起来一点不像劫匪和性侵犯。 但现在……什么情况? 不像得罪人,没人用这么好看的男人报复女人,这一夜要真发生点什么,他不要她负责就是她赚了。 “想什么呢?” 声音很好听,是略带沙哑的性感声线。 客厅里有酒柜和吧台,看起来是个嗜酒的人。 魏皎有很多疑问,先出口的是最俗套那个:“这是哪?” “你怎么不先问问谁脱的你衣服?” “……谁脱的我衣服?” “我家园丁,一个宿舍里堆满黄色写真和卫生纸的50岁大叔。” 魏皎清醒了,彻底清醒了,腾一下就弹坐起来,双臂护住前胸,一张脸花容失色。 “哦?你原来想的是谁?”男人贴上她的身体,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希望是我吗?” 被这么俊毅的男人用这种方式说话,要不是被迷晕到这儿的,她肯定早就春心荡漾了。 恐惧这时才涌上心头,魏皎往后一退再退,缩到沙发角落,警惕地看着男人,活像一只被狼逼到角落兔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跟拨浪鼓上的小锤儿似的。 妈的,怎么笑得这么没形象还这么帅。魏皎恨恨地想。 “告诉你实话,衣服我脱的。他们把你抬下车的时候没拿稳,摔地上了,碰巧我花园在松土,喏。” 他下巴朝沙发后面一扬,魏皎转身弯下腰去,就看见自己满是泥泞的衣裤。 刚要转回头,身子突然就被男人从后背压住,他抓住她两个手腕摁在沙发背上,把她摆成了个十字。 “你想色诱我吗?” 魏皎:??? “你等会,我是馋你的美色,可我刚才是顺着你的意思去看的。” 男人沉默片刻,舌头顺着她的脊柱,从后背中点缓缓舔到脖子后的发际线,瞬间,一股电流在魏皎后背皮肤里流窜,电得她全身都明显一抖,一股水流也从阴道里流出,内裤洇出一块水渍。 见她抖得那么厉害,男人经验丰富地向下看去,笑了:“你出水了。” 魏皎把脸埋进了真皮沙发,可耳根和脖子的羞红还是藏不住。 “想我操你吗?” 想!特别想! 这念头一出来,魏皎就被自己惊到了。 她可是被迷晕还脱了衣服的,怎么想都应该急着逃命吧? 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搂着半裸的她,嘴上污言秽语,她应该扭头扇他耳光啊! 可是……她第一次和这么好看的男人亲密接触。 学校里有几个风云人物,也是一等一的相貌,但他们围在程芮芮身边。 前男友长得不差,可跟身后的人比起来还是有差距。 寒假分手之后就没做过了,在宿舍里自慰有心理障碍,暑假在家有妈妈在,她的生理需求很久没得到解决了。 男人的冒昧举动适时停止,手只在胳膊和背上流连,坚决不碰私密位置。 这让她心里的天平又向一夜贪欢侧倾斜。 “我叫沈时元,普兴电子商务总监。” 男人自报家门,魏皎被塞了一颗安心丸。 真实性没什么好质疑的,接她的那辆车,身处的别墅,都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 而且她记得,大名鼎鼎的普兴集团,董事长也姓沈。 沈时元蜻蜓点水地轻吻她后背的每一处,偶尔还仿佛不小心,肉感十足的双唇擦过她的胸侧。 内裤更湿了。 “魏皎。”他叫她的名字。 “嗯……” “我和江暮,你更想和谁做爱?” 听到意料之外的名字,魏皎瞪大双眼转过头。 几个碎片,不足以拼出事情全貌,却也有个大概了。 “你和江老师认识?” 话刚说完,男人温热的气息就靠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和江暮给人以冰冷凌厉感的薄唇不一样,他嘴唇丰满,还有漂亮的唇珠。 两片嘴唇含住她的下唇,吸得她几乎大脑缺氧。 男人嘴唇移向耳侧,声音轻柔又含几分情欲:“岂止认识,过节还不小呢。” 魏皎脑子嗡一声,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 为什么要用真人做原型啊,2000块钱能是好赚的吗! “我、我不知道……” 辩驳的话没说完,魏皎被吻昏头的脑子就恢复运转了。 “你是拿我出气?” 沈时元撩拨她的动作没有停,掌心几乎滑过除敏感地带以外的所有地方,嘴唇吸吮她的耳垂、脖颈,发出令人情动的水声。 “我只问你,我和江暮,你想要谁?” 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要在魏皎的选择上战胜江暮。 论感情倾向,她当然选江暮。 可要说肉欲…… “江老师只是我在专业领域很敬佩的人。” 沈时元轻笑,气息喷在魏皎脖间,酥酥的,痒痒的。 男人的手隔着湿透的内裤覆上她的下体,前后摩擦轻抚。 魏皎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挡,却被他顺势抓住,把着她的手按揉敏感的肉核。 沈时元吻技绝佳。他用舌尖纠缠她的舌尖,两条舌像情欲男女的分身,追逐挑逗,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最后一层抵触与顾忌,在蓬勃的情欲中坍塌。 他把她翻过来,将她两腿摆成M型,蹲下仰头看着她,说:“我要你。” 没人能在情欲的巅峰,拒绝这样的男人。 沈时元把内裤拨到一边,手指插进了淫水泛滥的小穴,旋转着抽插几次,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如法炮制,小穴入口从阻塞渐渐到平滑。 两只手指在阴道里摸索,在上面血肉的一个内凹处,摸到块粗糙的小核桃皮,他一手按压住魏皎的小腹,一手不停摩擦顶弄那块特殊区域——G点。 魏皎随着他的动作,渐渐生出一种并不痛苦的难受,她不自觉地伸手去推开沈时元的手,被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拍开。 她的身体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 前男友是她唯一的性经历对象,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他只会在湿润后急吼吼插入,不讲技巧,最多中途换两个姿势,打桩到射精。 她自己动手,却不得章法。 想过买辅助玩具,但在宿舍没法用,在家怕被妈妈看到。 从鼻腔里出来的呻吟声又委屈又娇媚,在这水乡姑娘布满红晕的脸上发挥奇妙的化学反应,把沈时元的欲望勾到极致。 他喜欢她阴部的形状,这在隔着内裤摸的时候就确定了。 诚然,挑逗她是针对江暮,但现在他单纯想占有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缺乏经验的少女,必须让她体验一次高潮。 下次,她会主动要他。 沙发是皮的,无处施力,魏皎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乱舞,她感觉身体很奇怪,又难受得想摆脱男人的手指,又渴求更深处的满足。 指尖持续刺激G点,手指熟练地做出在阴道内震动的动作,手掌在外拍打,大拇指按压揉搓小核。 魏皎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低头看向沈时元,男人明亮的星眸里映出自己淫乱的脸。 这个刚认识的男人,在看着自己大汗淋漓的裸体,这个认知突然闯入脑海。 羞耻心涌上心头,她仰头捂住了自己不住呻吟的嘴。 沈时元直起腿,拉开她那只手,牢牢牵住。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下面硬得快爆炸了,他拼尽全部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抓着那只手去握他的阴茎。 “想叫就叫出来。” 说着,他加快手上动作,魏皎最后一丝理智都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击飞,一股热流从体内快速冲刷而过,血液仿佛一股脑全部冲上大脑,世界变得炫目又凌乱。 “嗯……啊——!” 身体好像不属于她,一声接一声的淫叫破开唇缝,冲撞而出。 兴奋中的小穴不停翕动,坚硬的肉棒就在这时毫无阻碍地一寸寸刺入最深处,高潮中的甬道收收缩缩,每一下收紧都让沈时元爽得想用力抽插。 但不能浪费这种时候。 身下女孩的阴户少毛丰满,粗俗称呼馒头穴,极品类型很多,但他偏爱这一种。 他把魏皎的双腿抬上肩膀,双手挤压臀肉,饱满肥厚的大阴唇在压力之下又加长了一截甬道,刺激到他粗细正常却长于常人的阴茎根部。 清纯少女泪眼朦胧面色潮红,白嫩肥美的肉穴在泥泞水渍中吞吐他的坚硬,这些画面共同构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沈时元再也忍不住,用最大的幅度和最快的速度抽插,阴囊随着剧烈动作快速摩擦魏皎的阴唇。 魏皎的小穴朝天,沈时元的每下冲刺都是从上往下砸下去的,她下体从外到内都承受着没经历过的巨大刺激,浪荡的淫叫和带哭腔的求饶一声接过一声。 “啊啊啊不……慢点、慢点啊……” 沈时元低吼一声,把精液射在了甬道里。 魏皎被烫得全身发抖,再迷糊也意识到被内射了。她用残存的力气去推沈时元,以防吞掉更多精液。 可沈时元抱紧了她,阴囊紧贴着她的门户,她皱着眉,不得已随着沈时元精液射出的频率,与他一起颤动。 两人停止颤抖后,一道向侧方躺下,沈时元趴在魏皎身上,忍不住感叹:“操,太爽了。” 魏皎刚经历了第一次高潮,对象还是个陌生男人,呆滞了几分钟,理智重回头脑,她捂着脸哭起来。 沈时元带着魏皎翻身,把人圈在怀里,拍着后背安抚。 恐惧和懊恼中多了几分娇气,她呜咽着捶打沈时元:“你为什么不戴套!你为什么射里面!” 沈时元等她不闹了,才哄她说:“我没乱七八糟的病,不放心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我家有药,我去给你拿。” 说完,把人放开,走去了楼上。 卧室里坐着个人,见他进来,嘲讽的语气说:“不是说就逗一逗出个气吗?” “没办法,是我喜欢的类型。” “上面还是下面?” “呃……主要是下面。” “哦?长什么样?” 沈时元拿好药,又从衣柜里挑了两件女式衣服,冲那人露出个坏笑:“不告诉你。想知道,自己去操操看。” 魏皎抱腿蜷缩着,悔意在胃里翻腾。 这时沈时元站到了她面前,一手拿着水杯和药盒,一手拿着女式上下装,一齐递给她。 魏皎看看衣服:“你有女朋友?” 沈时元恢复最初在茶几上与她对坐的姿势,抱着两臂说:“希望你搞明白几件事。” 魏皎和他对视,眼神里还有火气。 “第一,不想给男人干,就别把半个光屁股撅起来对着人。” 魏皎听得又羞又气,扬手就要打人,被沈时元反应迅猛地牵制住。 “我当过兵,别跟我动武,自不量力的样子很不可爱。” 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巴掌打到位,甜枣才会香,沈时元深谙此道。 “第二,我没有女朋友,但我有别的女人,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或者女人。” 魏皎被他提裤子不认人的姿态气爆炸,却又不受控地去想他这话的深层意思。 “第三,”他改坐到魏皎身旁,一把搂过,和声细语地说:“现在开始你是我最喜欢干的女人,你要是不喜欢有其他女人,我就不碰别人。” 魏皎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起来,不止是因为他的用词,还有一夜情变长期关系这个惊喜收获。 女孩眼里态度的松动,都在男人眼里。 “第四,我家没园丁。第五,你小穴特别漂亮,我不想让江暮看到。” 魏皎气急:“我们只是私下话都没说过的师生!纯洁的师生!” 第3章 用嘴帮爸爸 和沈时元没羞没臊的事做多了,魏皎那点做遮羞布的矜持彻底没了踪影,两个月来被开发了各种姿势不说,床上也一次比一次奔放。 “脱衣服,进去。” 魏皎站在浴室门口踟蹰:“我们……要在这做吗?” “你想吗?” 魏皎使劲摇头。 “为什么?” 魏皎脸红了,低下头:“在水里……不舒服。” 上个月沈时元没忍住,把她摁在浴缸里做了一回,谈不上讨厌,但没有床上感觉好。 她脱掉内裤,在沈时元示意下背对他站立。 淋浴的开关打开,沈时元取下花洒,为魏皎浸湿头发和全身,打沐浴露,开始还好好洗,中途手指就不安分,每次路过大腿附近都到花穴里抠两下。 “你这样洗是洗不干净了!” “为什么不舒服?”他不死心地问。 “呃……流出来的水都被冲走了。” 挂回花洒,沈时元把魏皎往后一拉,抱坐在怀里,手指伸到小穴里进进出出。 “不舒服?” 魏皎挣扎了两下,终于忍不住说:“有水比较好。” “这儿有一浴缸。” “我的水比较好。” 沈时元噗地笑出来,当然是换来个白眼,吻住魏皎,然后在她耳边说:“是不是黏答答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比较好?” 魏皎几乎要把头垂到胸里,但还是点了两下。 “小色女,有潜力。转过来。” 魏皎转身后,沈时元站起,扶着已经高高扬起的阴茎,说:“亲它。” 魏皎没做过这种事,但小黄文看多了,内心不仅不抗拒还有点期待。 她一只手握上,在龟头轻轻一点,紧张地抬头看沈时元的反应。 “很好,侧面也亲。乖孩子,会卷舌头吗?” 魏皎:“会。” 沈时元俯下身,深深亲吻魏皎的嘴、脖子、乳头,拍着她头说:“这是奖励。今天教会你口交,下次不许做错,做得好有奖励,做错……你可以期待一下。” 魏皎摇头,表示会好好记。 “好,头转到它侧面,舌头伸出来,垫在底下卷住,左右摩擦。” 魏皎照做。 “手别闲着,哄哄我的蛋,环成圈辅助舌头也行。力度要掌握好,别太轻也别太重。” 以魏皎动作的生涩程度,和那个怕把雪花捏化的轻盈力道,沈时元压根没指望能获得快感。 但他照旧继续:“很棒,来正面,吃它。” 魏皎舔舔唇,张嘴含住了男人的阴茎,沈时元按住她的头,帮她控制速度和深浅。 “以后熟练了,舌头在里面记得打转,尤其是龟头和马眼,多舔舔。手指环住,贴在嘴唇外面,能让你嘴轻松点。对,真聪明。记住这几个动作了吗?” 魏皎嘴里塞着肉棒,小心翼翼地点了下头。 这乖巧可人的样子,让今天只想初步教学的沈时元改了主意。 “你刚才的力度和速度都不对,以后注意看我反应,快点学会怎么用嘴让我射。今天我先带你一遍。吐出来,把我舔湿。” 魏皎望着他眼睛:“可以吐口水吗?” 沈时元笑了:“小丫头,没少看黄片吧?可以。” 这女孩,用最清纯的长相和神情,说最淫荡的话做最淫荡的事,沈时元决定把安排在两周后的事提前。 魏皎把吐在手上的口水,厚厚地涂抹到整个棒身后,沈时元一手包住魏皎握阴茎的手带着她活动,一手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开始在她嘴里抽插。 “吸住,用口腔内壁,别光用嘴唇。啊……” 时候差不多到了,一个用力,沈时元把龟头顶到了魏皎的咽喉。 咽喉突然被塞进硬物,魏皎难受得嘴都合不拢,表情也狰狞起来,但沈时元看得快感叠起。 魏皎感觉到从胃里反出阵阵恶心,沈时元看出她的打算,吼了她一声:“不许吐,还不到10秒,我要练得你习惯。” 咽喉因为恶心而快速蠕动,激得沈时元倒吸一口气,他赶紧抽出阴茎,几乎是龟头离嘴的同时,魏皎就趴倒在浴缸边狂呕不止。 沈时元温柔而有节奏地轻拍她的背,见她不呕了,一把扮过她的头吻她。 “再来,让我射你嘴里。” 魏皎对这玩意有了阴影,一时半会缓不过来,拼命摇头,但就算她没被深喉恶心到,也不太能接受吞精。 “腥的。” 沈时元根本不和她讲道理,抓着她两只小细胳膊就把她拎过来,摁到下体上。 魏皎不张嘴,沈时元就用阴茎拍打她的脸,声音里有些不耐烦:“听话!” 魏皎还是不干:“你喜欢别人吃你精液你自己怎么不尝尝。” “我要是尝呢?” 魏皎被问愣了。 沈时元蹲下来,和她视线齐平,哄小孩似的口气说:“叫爸爸。” “……cosplay?” 沈时元大大方方承认:“嗯,我喜欢想象自己女儿求着让我操。叫爸爸,今天结束前不许换称呼。” 魏皎想了半秒,她早就期待这样玩了,可不能太顺着这心高气傲的男人了。 “那下次你要陪我玩我喜欢的角色扮演。” “你喜欢什么?” “你强奸我。” 沈时元死死盯着魏皎的眼睛,确定她不是开玩笑,极温柔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你这样子是个人都想强奸你。” 不仅仅是色情地说出“你强奸我”这么简单。他看出来她想争取性爱游戏的主动权了,可她完全不了解男人。 这种要求,根本就是把自己脱光装进礼品盒,送到男人床上。 他重新站起,恢复了命令的口吻:“用嘴帮爸爸射出来。” 魏皎灵动的双眼闪着光,像个清纯的女高中生,嘴里说的却是:“爸爸现在射了,待会还能插女儿的小穴吗?” 沈时元扭腰甩动阴茎,拍打魏皎的脸:“小骚货,我插得你回不去学校都行。” 第二次,喉咙对异物的闯入适应一点了,虽然还是犯恶心,但在手的帮助下,终于让沈时元射了。 温热的黏液一下冲到窄小的喉咙里,魏皎被呛得一口喷了出来。 虽然大部分精液被吐掉了,但她鼻间和口腔里还是有浓厚的咸腥味,缓了缓,她面带歉意地看向沈时元。 “爸爸……” 沈时元黑着脸,动也不动。半晌,张口说:“刚才不是显得挺能吗?” “人家是第一次。” “我在想,是操到你明天走不了路好,还是就这么离开一个月不理你好,嗯?” 魏皎跪姿搂住沈时元的腰,手轻轻捧着瘫软的小弟弟亲,像骑士亲吻女王的手。 “爸爸不要不理我。” 沈时元抬起一只脚,大拇指转着圈钻进小穴,在小穴里又踩又碾。 魏皎吃痛地弓起身子,看起来像在给沈时元磕头。 “你这小骚逼这么欠操,干得你爽上天不是便宜你?” “爸爸,呀——!” 沈时元的脚在花核与肉缝之间发狠地上下摩擦,魏皎被他干得都没力气了。 “叫点好听的。” “啊啊……呜……爸爸好会玩,爸爸的脚把女儿操到腿软。” “真的是便宜你个骚货。”沈时元边骂边大步迈出浴缸,提小鸡似的把两腿脱力的魏皎拎出来,轻而易举扛上肩。 魏皎脑袋朝后,于是沈时元一边扛着她在卧室里转悠,手指一边抽插小穴。 脑袋朝下大脑充血的状态让魏皎特别兴奋,下面的淫水都滴成长丝落到地上,沈时元手指只怼着G点攻击,魏皎觉得脑子里噼里啪啦在开烟火大会,十几下戳击后,魏皎小穴里的水和尿道的潮吹一齐喷出,地毯上湿哒哒一片。 高潮一来,最后一点羞耻心都忘到脑后了。 “啊啊啊啊爸爸好厉害,爸爸要把我操昏过去了。” “啪”一声巨大的脆响,沈时元在魏皎屁股上留下个大手印子,呵斥道:“不许昏!我为你准备的玩具礼包你还没用上呢。我要听你个骚货嗓子叫哑,你叫床的声音跟你馒头逼一样骚你知道吗?” “呜呜呜爸爸不让昏就不昏,爸爸快点用肉棒操我。” 沈时元把她扔到床上,准备去收纳柜里拿玩具,那里头可是好多好玩意,魏皎明天指定下不来床。 魏皎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开,平躺在床上,两腿因为高潮张得大大的,小穴抽搐着,她潮红的脸对着他,娇滴滴地叫: “别走……” 突然,沈时元就清醒了。 这是难得捡来的玩具,让他有兴趣一直玩。 今天已经做得过多了,太早把节目上完,就又没玩具玩了。 “爸爸?” 沈时元想过去抱住她,可他很清楚,有句话怎么说的?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 男人和一个女人做爱次数多,很可能只是觉得性爱合拍,女人会在这过程里生情,甚至误会他也爱她。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做爱让我先爽。”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做完会抱我。” 那些女人说完这些话,他就立刻失去兴趣了。 他将勃起的阴茎插进魏皎身体,释放自己的欲望。 希望这个女孩不会让人失望。 第4章 深入浅出,鞭辟入里 “给我。” 魏皎正在微信上和沈时元打情骂俏,被身侧的声音吓得心停跳一拍,这才发现江暮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讲台,手向她摊开。 所有人目光都在她身上。 魏皎怯懦地叫了声:“老师……” 她抬眼看到江暮冷面阎王般的脸,缩着肩躲避开了目光。 “快,还要继续上课。” 魏皎认命地把手机锁屏,刚要递出…… “解锁。” “老师?” 僵持了几秒,所有人都开始催她,好像都是她理亏,是她罪大恶极。 忍了又忍,魏皎鼓起勇气说:“老师,这是隐私。” 没成想,江暮简简单单松了口:“好,锁着给我。” 回到办公室,就碰上徐京洲哈巴狗似的迎上来,不等他开口,江暮就把魏皎的手机塞给他:“5分钟内解锁,你新课题的经费我给你申下来。” 两个人是本科同学,后来研究方向不同,徐京洲是个电子产品发烧友,这种事他更擅长。 徐京洲觉得,人要脸树要皮,虚伪一下很必要:“老同学,这是侵犯隐私。” “哦,你要到法庭作证吗?” “……3分钟就搞定。” 徐京洲手上忙活也不忘嘴上八卦:“我说江暮,你这是看上哪个姑娘了课堂上假公济私?” 原以为江暮要么冠冕堂皇地抵赖,要么以势压人回避问题,结果他说:“也不是看上,就是遇上不明白的事,就想弄明白。” “不明白什么?” “为什么会有女人对我没感觉?” 徐京洲差点从椅子翻下去,这人还能更不要脸吗? 再说,就为这就侵犯隐私?道德呢?法制呢? 不过这么一说,他也对这女生好奇了,面对江暮不动芳心,女中豪杰啊。要知道这厮来B大两个月,就有个豪华太太团了。 手机锁上的时候,还留在聊天界面,徐京洲虽然想到可能会窥探到点别人的私事,却没想到这么劲爆。 “那个……经费的事不许反悔。” “不反悔。” 徐京洲把手机当烫手山芋甩到江暮手上,留下一句“自己慢慢体会吧”就一溜烟儿逃了。 江暮冷眼扫过去,不期然看到自己的名字,古井无波的脸上闪过惊讶。 沈时元:“江暮有我好看吗?江暮说话有我好听吗?听他讲课有意思还是和我说话有意思?” 魏皎:“听他讲课有意思(逃)。” “那你让他操你,我不操了。” “……” “同意了?” “不……” “听不懂。” “要你~” 聊天对象的名字:沈时元。 江暮一瞬间就想起开学前的事。 那两天游戏公会的人都跑来跟他说,一直和他较劲的榜三“元繇”正顶着他的脸四处跑,没两天又迅速换脸。 不明吃瓜群众们成天津津乐道,榜三捏了个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却给换了。沈时元公会里的人那几天疯狗一样,杀的人头尾相连能排到太阳系。 看来替他捏脸的人,就是魏皎。 最早听说这个名字,是四个月前的学年总结会。 去年的特奖之一,在计算机和戏文读双专业。 系里的奖学金肯定是一等,这是她主攻的专业。但文学院一核绩点,也要评一等。 学校为平衡获奖者,尽量让更多学生拿到含金量高的证书,就给魏皎戏文专业的大一表现评了二等。这事,学年大会上争论了很久。 大会涉及新学年安排,他专门从美国飞过来参加的,印象很深。 但更深的印象是在第一堂编程课。 打扮得明艳靓丽的女生,一双清澈杏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那反应,好像是早知道他,甚至是为他打扮的。 因为从那天起,她再也没穿过裙子,化过妆。 不,课外还是化过的,有两次在校门口遇上,她笑容明媚,跑向停在百米外的银灰色玛莎拉蒂。 认识沈时元一定在那堂课之后。 出于对沈时元的了解,江暮可以肯定,只要前面的推理准确,沈时元勾搭魏皎就是为赢他。 江暮果断在公会群通知开战,又用魏皎的手机给沈时元发了条干巴巴的信息:15点13分30秒公会战。 不用自报家门,这个计时到秒的作风就是鲜明的标签。 走进休息室,坐到VR操作台前,登录游戏。 总榜第二“主沉浮”的流金特效称号挂在角色“西莫”头顶。 “元繇”的私信提醒闪烁不停—— “你没收她手机,还看了她信息?” “看吧,多往前翻翻,看我怎么把崇拜你的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是不是不甘心了?姓江的,我比你妈都了解你。” “装乌龟啊?除了游戏里打我你也没别的招了吧?” 西莫:“你那么喜欢被绿,和你抢一下女人也不是不行。” 元繇:“你有那个本事吗?” “你会知道的。” “好心提醒:你嘴里的女人是你学生。” “所以?” “你他妈就是死变态。” “多谢恭维。” 几句口舌交锋的工夫,昵称和称号下都写着“暮云春树”的八十几个人已经汇集在江暮周围。 15点13分30秒,他像在群里说的那样,分毫不差,对元繇任会长的“YourDad”公会开启侵略战。 15点29分05秒,世界通报:暮云春树 对 YourDad 发起侵略,大获全胜,抢获金色品质材料掉落13个,紫色品质材料掉落42个,公会榜积分增加39748分。 [世界]野光:暮云春树牛B! 江暮刚要下线,又一条世界通报循环刷屏:勇士[元繇] 更名 [芝心小馒头],特此公告。 而沈时元也收到了榜四玩家野光的私信:你好黄啊。 芝心小馒头:你他妈更黄,这你都看得懂。 野光:Asimo女朋友叫小馒头? 芝心小馒头:没你事,就你看热闹不嫌事大。 留了人轮班在线盯着防止反击战,江暮就下线继续翻看魏皎手机。 果不其然,云端有个叫【江暮】的文件夹,里面都是他发表的文章和论文,存入时间……最早是四年前。 谜题已经破解了,她不是对他没感觉,是把他当作人生偶像,几年来忙于追逐他的脚步,以至于一叶障目,从未想过另一种可能。 但潜意识里还是渴望他的,否则怎么会为初次见面精心装扮。 晚上10点,下了最后一节的魏皎来到江暮办公室门口,没想到江暮真的还在。听说他没课的时候,不是在办公室写代码,就是在实验室调试机器程序,经常深夜才回教职工宿舍。 魏皎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老师好。” 江暮眼睛盯在屏幕上,没有看她。 “什么事?” “老师,我是您下午没收手机的学生。” 江暮没有反应,继续写他的代码。 魏皎揪着袖口,小心翼翼地保证:“我以后不会课上玩手机了,您能把手机给我吗?” “回答我一个问题。” “是,您问。” “我的课有意思吗?” 时间过去8个多小时,魏皎完全没联想到下午的聊天内容,抓住机会赶紧拍马屁。 “有意思!深入浅出,鞭辟入里。” 是马屁,却也是实话。 他没让她白白期待,每一节课,都收获满满。 “我第一次听说你,是七月的教职工会,校级特奖,计算机系一等,文院几个教授为给你争取双一等,吵得面红耳赤。” 魏皎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原来,他这么早就知道她了吗? 有点自豪,也有点惊喜。 他终于从代码中抬起头来看她。 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魏皎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幻想,那黑亮的双瞳有像要把人吸进去的危险感。 “第二次注意你,是振动棒事件吧。” 魏皎心跳得很重。比起重提这个令她恼怒的旧事,更让她别扭的是从江暮嘴里说出“振动棒”三个字。 捕捉到魏皎微妙的神情变化,江暮不露痕迹地浅笑一下。 他还有更重磅的炸弹呢—— “现在不需要了吧?” 魏皎瞪圆了眼睛,就见江暮在与她的视线胶着中,掏出她的手机,输入密码,点进聊天界面。 魏皎目瞪口呆,江暮拿的好像是自己的手机,又好像不是。 熟悉的聊天背景出现在眼前,是《2001:太空漫游》的海报图。 对着那句“那你让他操你,我不操了”,江暮敲了敲屏幕,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 魏皎脸颊发烫,不敢再和江暮对视,一双眼睛看哪都不是,四处乱瞟。 夜晚的静谧中,女生厚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而江暮面上毫无波动,平静起身,站到她身侧,一手撑在桌边,弯到和她视线持平的高度。 魏皎被看得发毛,她不懂江暮什么意思,躲闪着目光往后退,却被背上的手抵住动弹不得。 “为什么我不行?” 声音依旧清冷,却比往常的课堂上多了丝…… 情欲。 江暮手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背部皮肤,魏皎紧张之余,发现自己下体流出了股水。 魏皎斟酌下语言,说:“您……适合远观,不可亵玩。” “我要是说可呢?” 魏皎猛然扭头看向江暮,薄唇猝不及防地覆了上来,只在她嘴角流连了片刻,就下移到脖颈,在脖子两侧亲吻。 魏皎既困惑又受宠若惊,手不自觉扶上江暮的腰,最后配合起他亲吻的位置扭动头颈。 在沈时元床上又骚又浪,却因为仰慕江暮,被最简单的技巧吻软了腿。 江暮感觉到她的瘫软,一把把人搂到怀里,由颈间的轻啄变为热烈的唇齿交缠。 江暮的气息对魏皎而言有独特的催情作用,她光是闻着他身上的淡香,口中吮吸他的唾液,她下面就已经溃不成军。 好想要他,好想让他插进来。 以前从未有过的疯狂想法,都从这个火热的吻里滋生。 原来,她是可以奢求他的。 心念一动,人突然大胆起来,手覆上了他的腿间,隔着裤子,摸到一根坚硬的凸起。 江暮就在这时放开了她,整理下被她抓乱的领口,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不去看拉链处鼓囊囊的一块。 “你手机新的解锁密码是0803,我生日。” 说着把手机塞进她的外衣兜,留下句“走时关灯撞门”就走了。 魏皎把手伸进兜,除了手机,还摸到一张卡片。 卡面写着:昆耀酒店2305号。 第5章 江暮的鸡巴好吃吗? 魏皎在门前打了几十个圈,才礼貌性地敲敲门,再刷卡进房。 坐在沙发椅上的江暮头发滴着水,身穿浴袍,看样子刚洗完澡。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魏皎是来了,可还是犹豫不决。 “老师……” 江暮不给她迟疑的机会,把人薅过来就压到了床上,一边吻她一边脱她的衣服,魏皎别开脸:“我去洗个澡吧。” “做完再洗。” 他抓着她两个脚腕,往两侧掰开,手指按上两片肥厚的密门。 呵,他总算知道沈时元那个新昵称的意思了。 真的是很赏心悦目的漂亮阴部,难怪那男人那么得意。 她抓住他手腕,很会挑时候地问:“我和沈时元的关系您不介意吗?” 江暮闭眼深呼吸,没好气地说:“你问题怎么那么多。松手。” 魏皎怂蔫蔫缩回手,江暮手指指尖在她洞外来回轻刮,麻麻的,痒痒的。两片唇肉充血胀红,像在说“欢迎光临”一样向两侧展开。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里很好看?” “沈……时元。” 后面两个音,低不可闻。 江暮专心注视着她的小穴,莞尔一笑,垂落的额发遮住眼睛,反而突显出直挺的鼻梁和薄削的嘴唇,那既温柔又冷漠、既禁欲又色情的模样,愣是把魏皎看得汩汩流水。 江暮撤出手指,银丝黏连在小穴和他指端,拉出一米长丝。这淫荡的画面让男人口干舌燥,呼吸加重,他等不及,指挥魏皎:“往里去,趴下来。” 魏皎听话地在床头双肘撑床趴好,刚摆好姿势,就感觉到硬物插进小穴,紧接着开始活动。 虽然刚才流了一股水,但还不够多,江暮每次都插很深,几下就不够润了。 魏皎从两臂间低头,每次只能看见男人根部,根本就是只在深处徘徊。 她皱着眉扭动屁股,希望增加摩擦,分泌更多水,可江暮固定着她的两臀,动不了多大幅度。 “老师,在外面弄几下。” 她看不见江暮在后面含笑,只觉得说完男人的插法更粗暴了,每一下都从穴口顶到深处,没办法,她腾出一只手,按揉自己的花核。 江暮不让她揉,一把捏住她手腕,又拉起另一只手,反扣在后腰,将头摁在床上。 魏皎痛苦地“嗯哼”几声,忍不住求饶:“老师,难受。” 她得不到回应,就开始腹诽:这人空有一张好看的脸蛋,一点不懂技巧,前戏那么短,就知道做机械活塞运动,远不如和沈时元做得舒服。 正在想以后还要不要和他做的时候,后面的人出声了:“你刚才说我讲课怎么好来着?” 魏皎想起来了:深入浅出,鞭辟入里。 她明白过味儿来,差点被气哭,大声娇嗔:“你欺负人!” 他抽出阴茎,把人翻过来,脸凑近问她:“刚才有没有想过我比不上沈时元?” 魏皎“哼”一声,把脸别开,两腿更是并得紧紧的,说什么不让再插。 江暮掐了下她胸前的小豆豆,命令:“张腿。” 魏皎赌气:“你就是不如他!有本事你让我主动张开!” 江暮轻哼,含住她另一个乳头,舌尖做打转运动,交叉吸、舔、轻叼,另一个用两指捏着打转,魏皎从一开始的躺尸,到轻声呻吟,再到兴奋地扭动身体,不过两三分钟。 江暮往后退,脸贴到小穴上,温热的鼻息喷在私处,声线淫荡:“让老师检查检查小穴有没有流水。” 太色了!魏皎完全承受不了,差点就投降,她好想张大腿,跟他说:插我,快点插我! 可不能这么快认输,她拿出全部意志力,咬紧牙关夹好腿。 她忘了,最敏感的地方不在两腿之间那条缝。 江暮觉得这是和沈时元较这么多年劲,较得最值的一次。女孩的阴部有丰满的形状,阴毛稀疏柔软,随着性兴奋暴露在外的阴核肉眼可见。 他喜欢毛少甚至没有毛的,舔起来不扎脸,也更不容易捂出体味。 本来带了刮刀,也算给沈时元的一份厚礼,现在倒省事了。 爱抚着肉感有弹性的大腿,江暮把舌根贴上肉核,仰头一舔,魏皎的大腿就激灵一下,灵活强劲的舌尖把对乳头那套搬到肉核,不用打开腿看,凭味道江暮就知道那里泛滥成灾了。 魏皎娇喘连连,屁股不受控地扭动起来,她拿手推他的头,被江暮轻松钳住。 凭借手在皮肤上感觉到的微动、女孩诚实的表情和喘息声、私处与小腹的变化,基本能准确捕捉到快感信号。 江暮力道和速度拿捏得很好,让她不上不下,快感总维持在离高潮只有一小截的程度。 魏皎难受极了,忍无可忍地用力翻了个身往床边蹭,逃避男人舌头的攻击。 江暮顺势舔上她的股沟,她从没被舔过那里,从没想过那个位置会如此敏感,措手不及地尖叫一声。 “哦,你的敏感点在这?” 顺着股沟,舌尖一路滑过脊柱到脖子,江暮侧身抱着颤抖的魏皎,吸住耳垂,说:“抬腿。” 魏皎煎熬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下唇被咬出深深的印痕,仍然是皱紧眉头,抑扬顿挫哼出两声表示拒绝的“嗯~嗯”。 江暮用力捏住乳头,如愿听到一声吃痛的叫,才换了温柔的声线,哄道:“乖点,别作。” 魏皎哭腔很重:“你们男人都只知道欺负人!显得你们床上很厉害,很有征服感,直男癌!” 江暮都要被气笑了:“没人规定你不能欺负我啊,你本领不行嘛。” 魏皎疯狂扭动身子,逃避不知会突然出现在哪里的攻击,继续控诉:“我力气都没你大。” “我除了力气,还有地方很大哦,你要不要试试。” 魏皎甩头:“我不!” 江暮叹了口气,说:“好吧。” 魏皎有点吃惊,挣扎的动作顿了下,江暮就趁机扶着阴茎快速找到入口,尽根插了进去。原来魏皎挣扎的时候不注意曲了腿,从后面根本不用张腿就能进,更何况她小穴早就在翘首以待阴茎的进入了。 “呜呜你耍赖。” 江暮发出一声满足的粗喘,问:“我耍什么赖?你腿不是没张吗。” 魏皎在江暮紧抱之下愤愤扭动两下,就死心地不动了。 江暮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操她,胸上的手也从粗暴变温柔。 男人在她脸侧喘息,魏皎偏过头,被江暮情欲中的侧脸击中了心房。这是她一直在远处仰望的男人。无数个深夜,她在书桌前研究学习他本科时期写的代码,工整、漂亮、逻辑严谨,跟他人一样好看。 一向看不到情绪的脸,现在贴着她的,目光因性爱而迷离,房间里滋滋的色情水声,是他在她身下弄出来的。这些认知像媚药作用在魏皎脑中。 她这才有余力感受到贴在后背上的强壮胸肌,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荷尔蒙。 她抬手抚摸他的头发,抬起腿配合他的抽插。 “江暮。”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在心底念了四年的名字。 “嗯?” “江暮。” 即便在此刻,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今晚的所作所为都不是一个正直的教师该有的,她知道这肯定和沈时元有关,可她甘之如饴。 “嗯。” “江暮。” “宝贝,我在操你呢。” 魏皎被这个称呼和出自天神之口的淫语刺激,阴道一阵快速收缩,热流喷出,冲刷过江暮的阴茎。 身后的人忽然抱紧了她,用力顶了几下。她知道他射了,隔着套,但男人射精时的痉挛,以及阴茎在她甬道内的抖动,她已经很熟悉。 他静静抱着她,看她疲惫睡去,才下地洗手,完了拿起手机,给沈时元发了一条:“馒头好吃。” 魏皎醒来时,江暮已经梳洗完,穿戴整齐,坐在窗前椅子上看文献。样子和平日课堂上别无二致,让魏皎有一种昨晚大梦一场的错觉。 江暮头也没抬,指指放在门口的餐车,说:“等你洗漱完一起吃。” 等你一起吃。魏皎不知道这句话为什么那么动听,让她回味无穷。 “我身上很黏,洗个澡,很快。” “不急。” 吃饭的时候,江暮说:“以后不管课代表通不通知带电脑,我的课你都带着,尽量坐最后一排。” 魏皎呆住:“为什么?” “对你来说课堂效率太低,那都是讲给那些笨蛋的。我会给你安排别的内容,你课上就做好发我邮箱,我单独指导。” 魏皎眉飞眼笑地冲江暮扑上去,钻进他怀里。江暮侧过头,好不嫌弃地扫扫衣襟:“面包渣。” 魏皎退回去,嘴角还挂着笑。 “你是因为和我睡了,才对我这么好吗?” 江暮很直白:“是。” 魏皎表情顿时很复杂:“那我觉得不太好,好像是我为了这个才跟你睡,感觉自己像那种卖肉上位的。” 江暮上下打量她一圈:“的确有得卖。” “你……” “备课上课是本分,课后指导只是情分,我不是个有教育理想的人,这点也是和林校确定再三才来的,但你是我女人,我愿意。” 魏皎仔细想想,好像真是,平常下课问他问题的,不论男女他都不回,最多用最言简意赅的答案打发掉。 诶,“我女人”,这三个字好像也很动听。 魏皎摇摇头,抿着嘴傻笑。 “不过人言可畏,我是不在乎,你不行。以后除非我叫你,否则别再去我办公室,找借口去也不行。路上遇见别和我打招呼,别当着人对我发情。” 发…… 魏皎纳闷,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高冷的男人,内里这么闷骚呢?她鼓起勇气剜他一眼,却被更锋利的眼神怼了回来。 得,她现在本事不如他,她认。 以后可说不准。 回学校的车上,魏皎才想起手机这个东西。 点开沈时元的聊天界面,她脸瞬间熟了。 “江暮的鸡巴好吃吗?” “等你回来我要操烂你!!!” “你被操晕过去了吗?给老子回信息!” “你他妈裤子是泥做的吗一出水就化,半天的工夫就被把逼亮给他了?” 发信时间是昨晚12点半,呃,好像就是刚做完那阵。 江暮跟她做完就告诉了沈时元?这男人有病吧! 魏皎气得想立刻打电话痛骂江暮,可她忽然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以后还能和沈时元上床吗? 直接这么问,江暮肯定不高兴。信息重新编辑好几次,才发出去:“我们是男女朋友吗?” 江暮多半正在车上用手机看文献,秒回:“不是。” 可能怕她心里难受,又补了句:“我对恋爱没有兴趣,但我性伴侣目前只有你。” 他要是知道魏皎这么问的真实含义,可能下次上床会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收到回复,魏皎才给沈时元回信息:“今天满课,晚点联系。” 魏皎第一次夜不归宿,早上回寝室拿书和平板的时候,毛雯静又发难:“去见男朋友了啊?” 本来是挺正常的事,让她们那语气一说出来,就特别不堪。 离上课还10分钟了,魏皎懒得纠缠,全当听不见。 适当时候又是程芮芮解围:“魏魏交男朋友了?等你回来跟我说说!” 魏皎冲她感激一笑。 中午,从宿醉中醒来的沈时元,揉着头打开手机,看见那条满不在意的回复,毛炸了。 第6章 断绝关系? “晚上下课来见我。” 魏皎收到信息,立刻走出寝室,到走廊给沈时元打电话。 “我明天早上也是8点的课,晚上不能再浪了。” “你他妈也知道你浪?太平洋的水都他妈没你多。” 沈时元的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怪好听的,让魏皎态度软化很多:“好了,知道你不高兴,下次都听你的。” “听我的?我还说不许给江暮操呢,你听了?” “你别提他,我正窝火呢,哪有把这种事说出去的。” “说?我告诉你魏皎,今天晚上我他妈不只要说,我还要给那混蛋直播!” “沈时元!”楼道里路过的女生被魏皎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一跳,魏皎见状赶紧压低声音:“我今晚又是10点下课,下了课真的要好好休息,我不想影响白天的精神。” “他把你操到几点你这么累?” “我课太多了。” “嘟”一声,那边挂电话了。魏皎长出一口气,一回头,差点撞上走近的程芮芮。 “男朋友?” 魏皎不好意思地挠头,没承认也没否认。 下午第一节课是跟程芮芮一样的选修课,孟晓苒和毛雯静当然也在,三个人出于不同原因围着程芮芮转。 四个人照旧在最后一排的边缘坐下来,程芮芮居中把魏皎和另外两个隔开。 突然后门窜进个人,高大的阴影罩住魏皎,四个人感觉到压力纷纷抬头看。 “往里去一个位置。” 魏皎看见沈时元,惊得说不出话。 毛雯静靠近孟晓苒说悄悄话,但几个人还是听得清:“我们学校有这种帅哥吗?” 四个人里坐得最靠里的孟晓苒拍拍边上的位子,招呼沈时元:“坐这儿吧。” 沈时元点点魏皎的桌子:“谢谢,我想坐这。” 三个人齐刷刷站起来往里挪,魏皎也不得不动。 沈时元坐在大阶梯教室的最角落,可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些女的都没见过男人吗?” 三个人都各有深意地看向沈时元,前排的男生更是仇视地瞪他。他正要搬出经典东北话“瞅啥瞅”的时候,边上人一通猛咳,示意他别再引人注意。 沈时元转而看向程芮芮,笑眯眯问:“同学,请教你,你们学校的课是不是都能旁听?” 程芮芮神情微惊,问:“你不是我们学校的?” 沈时元贱兮兮回答:“你们学校没有我这种帅哥吧。” 毛雯静和孟晓苒闻言发出夸张的笑声,给这个烂笑话捧场。 程芮芮说:“旁听的话,我记得可以。噢我想起来了,学校对外网站上每学期都公布公开课课表,你可以查的。” 沈时元道了谢,凑到魏皎脸前:“听到没有,可以查。” 这就堵死了她说谎的路。 她赶忙警惕地往后缩,根本顾不上另外三人怎么看她。 她退一寸,沈时元进一寸,明知故问道:“你在怕什么?” 魏皎摇头。 心想,怕你当着这么多人语出惊人,可她不敢说。 “不是做了亏心事吧?” 余光瞥到毛雯静和孟晓苒难看的脸色,魏皎心里有点暗爽,也就不想和沈时元多较真。 “是我的错。我没考虑你的心情。” 沈时元笑里藏刀,替魏皎捋捋碎发:“课这么多,很累吧。” 魏皎想想这关怎么都得过,咬咬牙,说:“今天还行。” “还行啊?” 魏皎使劲点头:“行!” 沈时元心满意足坐正,说:“陪你上完这节课就走。” 程芮芮戳戳魏皎,低声说:“你男朋友真帅。” 沈时元见杆子上爬,伸出手说:“这姑娘真会说话,我叫沈时元,认识一下。” 程芮芮微笑,轻握一下他的手,礼貌回道:“谢谢,夸奖我收了,认识就不必了。” 毛雯静赶紧没好心地插嘴:“她叫程芮芮。” “程芮芮同学,加个联系方式吧?” 程芮芮有些尴尬地看向魏皎,沈时元很满意她这个反应,说道:“皎皎课业重,以后还少不了你多关照。作为男朋友,我怎么也应该请你吃顿饭啊。” 魏皎忙说:“应该!” 她把沈时元的行为理解为对程芮芮有意思,乐于撮合,压根没想过是沈时元想找个盯梢的。 程芮芮不再搭话,用微笑和沉默回绝了他。 魏皎不明白,凑过去问:“为什么不答应?让他请啊!狠狠敲他竹杠。”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 魏皎只想着自己和沈时元只是肉体关系,没想到对外人而言他们是正儿八经的一对,可不管怎么说程芮芮的表现大方有度,让魏皎肃然起敬。 沈时元来的目的,魏皎心知肚明,所以她万万没想到,他不仅没偷摸揩油,居然还在认真听讲。 选修科目是《电影理论》,沈时元时而托腮转笔,时而听到有启发处在纸上迅速划拉。 魏皎好奇地凑过去,看纸上除了有要点笔记,角落还有讲课老师的Q版肖像画,寥寥几笔,惟妙惟肖。 她指了指,竖起个大拇指。沈时元模仿起老师的标志动作:想不上来词的时候,蹙眉眯眼皱鼻,手掌轻拍脑袋,逗得魏皎闷声笑倒在他臂弯里。 沈时元也笑了,刮刮她鼻子,在纸上写:“晚上我来接你。” 魏皎原本只想赶紧把他气捋顺,这会儿却不免情动,乐着点点头。 待她身子离开沈时元坐直,程芮芮才凑过去:“晚上还回来吗?” 魏皎脸一红,摇摇头。 程芮芮撞撞她肩膀,坏笑:“注意安全。” 魏皎佯怒,轻轻回撞。 晚上,沈时元端着酒杯站浴室门口看魏皎洗澡,说:“你那同学不错,漂亮,性格也好。” 魏皎搓揉头发,回说:“岂止是漂亮,大美女,校花来着。有兴趣了吧?” “没有。” “哈?男人不喜欢美女?” “美女见得多了,麻木了。” 魏皎撇嘴:“骗人,那个特有名的富二代李思姜,那前凸后翘的美女情人一茬接一茬地换,也没见人家腻。” “麻木不是说完全没感觉,是不会像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一样轻易动心。” “对了,你学什么专业的啊?上课听那么认真。” “跟你一样,计算机。” 魏皎反应极快:“你不会也是B大的吧?和江暮是同学?” 沈时元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你还敢提江暮?” 魏皎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嘴,心里后悔不迭。本来都快哄好了,怎么这嘴这么贱呢。 “三分钟之内出来,我让你长记性。”放下狠话,沈时元就走出浴室。 魏皎拿出军训精神,三下五除二打沐浴露、冲水、拧干头发,估摸还剩一分半,把头发吹到起码不滴水了,踩点冲出了洗手间。 一回卧室,魏皎就傻眼了。 沈时元站在床上,手里握着个皮套,连着房顶吊钩。 他顺着魏皎的目光抬头看去,说:“下午加急装的,很棒吧?” 魏皎瞅准时机,连忙跑出去。 沈时元摇头叹气,跳下床,不紧不慢走出去。 胳膊肘撑在走廊栏杆上,看魏皎站在大门前想起没穿衣服进退两难,沈时元得意洋洋地冲她勾手指。 魏皎急得跳脚,转了两圈走到沙发前,抬头冲沈时元喊:“我睡这!” 沈时元:“睡吧,等你睡着再绑。” 魏皎快吓哭了,求他:“别,求你了。” “用你聪明的脑袋想想,求有用吗?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快上来。” 魏皎定在原地,一时情急,喊道:“我现在就和你断绝关系!” 说完,她自己也后悔了。 除了喜欢重口味的性行为,沈时元和她在床上很和谐,她内心庆幸与他初见那一晚的不计后果,所有以前只能存在于幻想里的淫秽,都可以在他身上实现。 江暮不行,江暮太完美太神圣,她做不到对着视作高考动力的人生导师,双腿大张说些什么“鸡巴”“小逼”之类的污言秽语,也想象不到他会像沈时元一样粗鲁地摁着她的头让她吃精液。 她抵触沈时元的这些粗鲁与重口,可她会从这种受迫里感受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那你走吧。”轻飘飘甩下一句话,沈时元转身消失在走廊。 魏皎怕了。她三步并两步跑回卧室。 沈时元正在拆卸皮套,她跳上床从身后抱住他,轻声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不是真心的,你别生气。” 沈时元已经摘下皮套,走下床,她顺势搂着他的腰在床上跪姿定住。 “对不起,你装回去吧,我让你绑。” 沈时元用力把她手掰开,她不松,拿出全身力气跟他较劲,胳膊上被攥出两道鲜红的印子。 “我从来没有真正强迫过女人,你不喜欢,就算了。室友已经锁门了吧?你在这睡,我去别的房间睡。” 女人的力气到底拼不过男人,沈时元挣脱出了她的禁锢,头也不回走出卧室带上门。 魏皎听见,脚步声向左去,没一会又踱回来,隔壁房门开了又关,意识到他是拿了酒才回另一间卧房,她终于瘫坐下去。 三分钟后,在房间里烦躁得转圈的沈时元,听见隔壁传来嚎啕大哭。 他坐到床边,心想,哭吧,女人就这样,哭累了就放弃了。 让他顶着江暮的脸在游戏里四处丢人现眼,不出半天工夫,他就成了暮云春树的笑柄。更惨的是那两天忙着在日本陪投资人,对一切浑然不知。回国的时候,一边是悄咪咪的嘲笑,一边是广大玩家对着那张神似江暮的脸夸他好看。 在他明确表示讨厌江暮的情况下,让江暮下午刚跟他挑衅完晚上就睡了她,害他颜面全无,你他妈好歹多坚持两天啊。 这些他都可以不怪她。 拿断绝关系威胁? 他满足她。 不是赌气,不是惩罚。 真的满足她,明天出这道门,他们就没关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哭声不仅没偃旗息鼓,反而声势更高。 沈时元怒不可遏,大吼一声:“别他妈哭了!让不让人睡觉?!” 哭声停了,沈时元如释重负。 然而十分钟后…… 沈时元几乎是用砸的摔上房门,一脚踢开她的。 “哭什么哭?!” 刚吼完,他就心软了。魏皎眼睛哭肿了,连鼻头都是红的,脸上泪痕交错,新流出的眼泪还在成行地无声滑落。 她嗓子都哭哑了,却还在尽力发声:“我错了。” 沈时元有点惊慌失措,他很多次被女人用泪水做武器挽留他,可只有鲜少的两三次,她们像魏皎今天这样哭得撕心裂肺,哭得他心都痛了。 那还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学生时代的恋爱。 现在的圈子能接触到的女人,哭也好笑也罢,都是在讨好他。他要深喉,她们就摆出好喜欢他精液味道的表情。他不厌恶讨好,只是有点腻歪了。 他也不是矫情地想要清纯玉女,真来一个纯真保守的良家姑娘,他碰都不会碰。他就想要魏皎这样恰到好处的,骨子里的淫荡,淫荡里有涉世未深的笨拙与稚嫩。 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没做过。由他调教,在他的浇灌下从青涩到成熟。 等她彻底成熟了…… “我错了。”她又重复。 沈时元走上前,神情严肃,说:“我不会原谅你第二次。” 魏皎使劲点头。 沈时元看眼表,11点46分了。 “睡吧,明天早上不是还有课吗。” 魏皎环住他腰,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 他爱抚地摸摸她的头发,好言好语劝道:“我不生气了,真的,你睡吧。” “那你呢?” 他到床上,拉着她一起躺下。 “和你一起睡。” 魏皎手伸进他的裤子:“做一次吧。” “哭这么久不累吗?” 魏皎摇头:“想让你开心。” 为什么,这份讨好这么惹人喜欢? 心念一动,下面立刻在柔软的手里硬起来。 沈时元翻过身,他知道今晚她不需要高潮,只需要一份安心,便也不多费力,几下爱抚与亲吻润湿小穴后,就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做起来。 他双臂环抱着她的头,目光始终在她脸上。 “下面往外挤我。”他轻声说。 魏皎声音委屈:“我没有。” 沈时元失笑:“我是让你挤我。用力要把我推出去的感觉,会吗?” 魏皎听话照办。 虽然是做往外挤的动作,但挤出时的压力,以及每次小穴收缩回来的吸力,都让男人的阴茎受到十足的刺激。 沈时元舒服地低吟几声,开始往更深处进攻。 他想借助这种方式,尽快射精,让她早点休息。 忽然想起还没戴套,只向前一厘米,他就不敢动了。 “我没带套。” 魏皎扶在他腰间的手换到他臀部,一面推一面抬屁股迎合。 “你射吧。” 沈时元不置可否,加快抽插速度,顶到了似乎是子宫口的地方,他看到魏皎表情痛苦,并没有其他女人那样爽到上天的感觉。 “痛吗?” 魏皎眼角挂泪,用力点头:“太深了,你好大。” 以前他有没有顶过她子宫口过?他不记得了。 “之前痛吗?” “之前没被顶这么深过。” 沈时元明白了,离开子宫口抽插了百来次,退出魏皎的身体,扶她坐起来。 她刚刚把嗓子哭哑,喉咙正敏感,按理说他不该让她口交,可听到她刚才的话,他好想欺负她。 龟头顶进喉咙,魏皎发出闷闷的呕声。 在手和嘴的共同努力下,沈时元第二次射进了她嘴里。 魏皎强忍住恶心没吐,却也一时做不到全咽下去,鼓着腮帮子在那酝酿,沈时元把她小小的身体整个抱在怀里,俯身吻上去。 魏皎睁大双眼看着他。在与她的对视中,他和她瓜分了嘴里粘稠的液体。 果然很腥。 ====================================== 收藏的几位有缘人,谢谢你们! 也感谢每一位路过的读者。 加更2章~接下来一周都会是每晚更新2章,大概会到18章左右的样子开始日更。 放心,绝对不会坑,因为我还等着写到最后虐江老师呢(搓小手) 欢迎大家留言提意见,我会认真看的! 第7章 Credo 清晨的阳光透过别墅巨大玻璃窗,洒满一地耀眼金光。 女孩长发随手梳成低马尾,两侧碎发弯曲成自然好看的弧度。 她袖子捋到臂肘,动作利落地切菜,给煎锅里的食物翻面,在锅边敲开鸡蛋摊下去,再回去切菜。 沈时元走下来就看见这幅怡人景象。 听到动静,魏皎从有条不紊的繁忙中抬首,微微一笑。 “吃早饭吗?” 沈时元伸着懒腰,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慵懒又性感的“嗯”。 他走到开放厨房的工作台边,观赏魏皎把形状规整的溏心煎蛋小心铲出,培根、香肠精致码盘,倒果汁。 “你真是下得厨房上得龙床。” 还龙床?魏皎神情不屑地撇撇嘴。 “你这不像有人做饭的家,冰箱里居然有食材。” “贺沁买的吧,他平时自己做饭。” “贺沁?” 魏皎把两个早餐盘端给沈时元,示意他摆上桌,自己一面搅拌沙拉,一面往餐桌走。 “原来部队的战友,先有个印象也好,他也是想操你的人。” “噗——” 魏皎狼狈地把果汁吐回了玻璃杯,罪魁祸首还咂咂嘴嫌弃道:“真脏,连个果汁都喝不好,没办法,我来喂你。” 魏皎连忙伸手抵住凑过来的沈时元:“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沈时元把初遇那晚二楼卧室里的对话告诉她,只是没少添油加醋。 魏皎颤抖的手指着沈时元鼻子骂:“你和江暮真是臭味相投!床上的事都这么喜欢告诉别人的?等会!他在楼上……他全听见了?!” 沈时元佯装沉思,半晌,笃定地说:“我的喘气声肯定听不见,你的叫床声他肯定听见了。” 魏皎风化。 以她傲人的脑容量与脑运转速度,此时也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 尤其是最近两个月,她发现大二的课业强度和难度,是大一望尘莫及的,两个需要运用完全不同思维方式的专业,一齐高密度占据她的大脑,同时还得操心生活费的事,生活问题上就变傻了。 比如今天早上,她拿起手机,解锁完就对着一屏幕应用忘了自己本来要干嘛。每个常用APP点一遍,还是没记起来。 昨天晚上的崩溃大哭,主要是压力积攒太多,沈时元的事只是引爆情绪的火线。 她思来想去,总算抓住主要问题:“你意思是,有人想……和我嗯哼,你还……” 她一个学文学的居然一时词穷。 沈时元点点头,替她说完:“乐见其成。” “你们关系很好吗?” 沈时元口吻轻松地说:“他救过我命。” 那也不能用我的身体报答啊!魏皎内心捶胸顿足,可这么严肃的话题又不好接茬。 沈时元像看懂她所思所想,安抚她:“有机会让你们见见,你喜欢我就帮你介绍,不喜欢就算,别有压力。” 怎么成帮她了?! “这周日吧?咱们三个人,去郊外玩,我有个山庄。” 魏皎头昏脑涨胃还绞痛,她深呼吸,调整情绪,才忍住没爆粗口:“我看你就是想3P。” 沈时元嘴上漫不经心地说“不乐意就算”,心里却想:小丫头现在这么重口了吗?孺子可教啊。 玩笑开完,沈时元换上正经脸,推给魏皎一张卡。 魏皎哑然:“不是吧……这么俗套的剧情?”说着把卡推了回去。 沈时元面露不悦,推过去:“打扮打扮自己。” 魏皎再推:“脱光都一样!” 沈时元心生厌烦,看她外表穷酸,吃穿用度扣扣索索,就查了下她的家庭条件。 单亲,有记忆起就没见过父亲,母亲在县公安局做文员,一个月收入不到3000块。为了供她上市重点读书,家里欠了几万块,现在还在被利息追赶着一点点吃力地还。 上个学年评了奖学金,但钱还没到账,现在她每周要在那个变态课程表里挤时间做兼职,才能保证日常开支。 这样的女人没有道理不接受他救济,要么是拎不清现实非做烈女,要么是装无欲无求放长线钓大鱼,哪一种都让人讨厌。 但经过昨晚,沈时元对她有更多耐心,于是晓之以理:“学业要紧,省下打工的时间好好学习,争取本科发个paper不好吗?” 他说得有道理,魏皎也乐于让他开心,乖乖收下了卡。 “这里的钱我只用作日常吃用,不会去买昂贵的衣服和化妆品,这点你必须同意。” 沈时元刚要发难,魏皎就搂过他的胳膊,胸前柔软抵在他坚实的臂膀上,男人的气焰立马矮了三分。 “我不想在学校里招惹非议。为了我的学业着想,对不对?” 她拿学业压他,沈时元也不好再得寸进尺,闷闷地“嗯”一声,就继续吃饭了。 坐在回学校的车上,魏皎例行给网友“Credo”发信息:“早啊!跟你讲哦,这个学期我不用打工了,上次你推荐的游戏我会抽时间玩玩看。” 和Credo认识是在游戏平台vapor上,两个人都是小众精品游戏的拥趸,哪家良心工作室发新游,哪里冒出一颗冉冉新星,两个人总是前后脚出现在标记区。 慢慢地,两个人同时在用的影音书平台都互加了好友。 他们彼此之间最陌生也最熟悉。 魏皎知道他所有账号头像都是库布里克,喜欢在夜里12点到2点想事情,下午12点到2点了解感兴趣领域的资讯。 夜里他会听古典或者后摇,抽黄鹤楼,在无纸化年代维持用钢笔的习惯,她曾经开玩笑说灯塔没倒闭都是因为他,他有个书柜全是各种颜色的灯塔B5硬皮。 他对网络流行语一无所知,但和他聊天从来不会无趣。 他思维敏捷,见解独特,聊社会热点时总能给魏皎启发,可他从来不用社交平台,只有一个零粉丝零发布的账号关注着魏皎。 他坦诚、包容,和魏皎说起在英国见过的群交活动,言语间既无情色意味也不居高临下地评判。 但他在哪座城市,受过什么教育,从事什么工作,所有与现实挂钩的事,魏皎一无所知。 算是soulmate吗,魏皎想过这个问题。 不,先有mate才有soul,他们对彼此都不够挂心。 他更像她翻看的一本书,从一字一句里挖掘作者的有趣灵魂,但这样的灵魂长什么样的脸,做什么工作,有没有伴侣,她丝毫不好奇。 说是网友,更像笔友。因为除了那两个时间段,魏皎发的信息,他往往要在几小时后才回。 然而今天,Credo在早上7点15分回复了。 “有时间先看《萨拉戈萨手稿》。” 魏皎喜出望外:“居然在!” “嗯,想事,睡不着。” “一宿没睡啊?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解决不了也能倾诉一下。” 这只是一种表达关切的方式,事实上魏皎清楚,他不会提及现实中具体的人事。 她不在意,一天中仍然与他分享有趣的想法,吐槽食堂的饭菜,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发十几条得到一条回复的交流。 晚上上了床,本以为这一天不会再有Credo的信息了,手机屏幕突然一亮。 “想做爱。” 这句话别人说出来是撩骚,他说出来,是单纯的情绪表达。 魏皎对着黑白色的库布里克头像笑笑:“做!” “没有对象。” “不可能,你肯定是那种有着迷之吸引力,女孩不动心则以,一旦爱上就爱得死去活来的类型。” “如果我不会动心呢?” “不对特指的人动心,还是不对任何人动心?” “任何人。” 她觉得,他现在一定很悲伤。 想了想,打出一行字:“All those moments will be lost in time,like tears in rain.” ====================================== 原来想每晚10点半更,幸好没承诺T^T 又一个男主出场了,但效果不满意,怎么改都不好。 这个人物有20%的特质像我身边一个人,你说不上来他哪里不顺遂不如意,但就是笑起来都让你感觉得到他融在性格里的悲观。 让人很想拥抱。 All those moments will be lost in time,like tears in rain. 出自《银翼杀手》中角色Deckard的台词。 这句话在所有台词中流传最广,但说实话我个人感触不深,可这个角色的气质真的很绝,比起三庭五眼完美无瑕的帅哥,我更偏好这个类型。 希望笔力提升之后,能写一些这类角色吧。 对不起,又话多又夹带私货,请原谅。 第8章 电梯色狼 周五最后一节大课,上完就能放松了。 也是奇了,拿着她时间表的两个男人,谁都没约占她宝贵的周末。 正好,魏皎决定晚上看老电影《萨拉戈萨手稿》,周六久违地打一整天游戏。 临上课时间,科技楼电梯里全是人,魏皎在最高层下,所以往里挤了挤。 人多,互相之间磕下碰下都正常,可屁股几次三番被类似笔头的东西擦过,绝对是故意的吧? 魏皎左右是两个一米八胖大个儿,跟前头的壮实大姐一道围成三角形,把她困在了盆地里,她不是没怀疑两个男生,可来回一看,两双手都在玩手机。 笔又从俩胖男生中间神不知鬼不觉穿过,在魏皎臀缝里做起了抽插动作。 她又气又羞地胀红了脸,刚要大喊“有色狼”,就听见斜后方响起一个声音:“诶,江老师,刚才居然没看见你。” 男人温文尔雅的声音出现在正后方:“王老师,不好意思,碰到你了吧?人太多了。” “没事没事。赶着去上课?” “去找徐京洲。” 这时电梯到达三楼,出去不少人,除了魏皎和江暮,只剩三个同学站在最前面。 她不敢说话,只能贴在角落无声怒视那个胆大包天的男人,他站在另一侧抱着胳膊,朝向她的手还在挑衅地转笔,转了几下,他就改用握针管的动作持笔,笔尖对准魏皎,一下下按压压杆,笔头伸伸缩缩,声音节奏和动作都让人想入非非。 魏皎脸红得都要爆炸了。 手机震动,电梯色狼发来信息:“湿没湿?” 电梯门再次打开,江暮斜眼瞟她一下,嘴角挂着胜利的蔑笑,一扬头走了。 这个人! 不是说不许在学校内发情的吗! 三个女同学和魏皎一个方向,江暮反方向,等他走远,前面三个人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江老师太帅了吧?” “是啊是啊!我刚才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想回头又不敢。” “谁敢正大光明和他对视啊,那眼神能冻死人。” “可还是好帅!” “是的,好帅!” 魏皎心里一通冷笑,拿起手机,回复:“硬没硬?” 跟她斗?他一个高知子弟学术楷模,她不信能不要脸得过她。 绝对是故意的,信息就那么巧,在打上课铃之后回过来。 “自己看。” 紧跟着一张图片发来。衬衫扣子解开一半,骨节分明的手把衣服拉到一边,将将露出厚实的胸肌,虽然变化细微,但把江暮身体印在了心里的魏皎看出,胸前两个小点比正常状态更昂扬了。 魏皎嘴唇发干,心跳加速,老师在讲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她要是想象一番,教学楼另一头房间里的奇葩景象,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徐京洲调试机械的手定在半空,嘴巴长得能塞进个李子,看着一旁的江暮衣襟半解,对着手机镜头搔首弄姿。 “你在干什么?” “实验。” “什么实验?” “人体实验。” 徐京洲:??? 魏皎兜里的手机隔五秒震一下。 在胸肌之后,还有下颌线特写、舔上嘴唇特写、松领带时的手部特写,每一张都让人面红心跳。 老师,你这么骚你的迷妹们知道吗?! 魏皎不敢再看,她怕自己当堂喷鼻血。 下面好湿,又痒又湿。 大脑已经不受控地意淫起各种桃色画面,偏偏这个老师讲的还都是她自学过的内容,根本没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旁边的同学碰了下她,低声说:“你手机一直在震。” 魏皎先是一惊,然后不好意思地道歉,掏出手机调至不震动模式。 拉下信息页,看到两条江暮的消息,从预览看最后一条还是图片,另外有一条沈时元的:“周末跟贺沁一起郊游。” 就知道这人不会放过她。 魏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还是没忍住点开了江暮的聊天界面。 “给你买了礼物,在东门代收点,收信人和联系方式都是你,下课去拿。” 图片是订单号截图。 江暮刚才一通撩,还送了礼物,而沈时元要把她和陌生男人牵线,怎么想都应该选江暮。 沈时元那边先冷处理吧! 这个想法,只坚持到拆快递。 故意的,那混蛋绝对故意的,他为什么不提醒她不要在宿舍拆! 还好只有程芮芮,其他两个人出去K歌了,要不然她买了套情趣内衣的谣言就会传遍全校。 程芮芮看到包装盒里的东西,很刻意地说了句:“我去趟卫生间。” 出了门,又把头探回来:“你慢慢看,试穿一下也ok!” 魏皎责怪江暮:“你为什么不预警一下!我舍友都看见了!” “带着去东门,我约的车快到了。” “我不去,我有约了。” “你没有,你的schedule上写的‘看《萨拉戈萨手稿》’,现在所有会排旧片的电影院都没上这部,所以你是一个人在宿舍看。” 魏皎火冒三丈地冲下楼,在路边找到江暮报的车牌号,怒冲冲开车门坐进去。 江暮示意司机开车后,就低头看手机。 魏皎一把抢过手机:“这么爱看论文自己在宿舍看啊。” 江暮伸手,无声地施压。 魏皎平日里矮他半截,但现在占了理就丝毫不惧他了:“你凭什么偷上我的日程账号?什么时候干的?上次拿走我手机的时候?” 江暮避而不答,反倒问她:“为什么说谎?” 魏皎恨透了他这种游刃有余,好像吃透了她会俯首称臣,报复性地在沈时元的聊天框里输入一个“好”,举起亮给江暮看,在他注视下按了发送。 没想到,江暮居然笑了,笑得很不屑。 她的攻击对他不痛不痒:“为什么说谎?” 魏皎输了一局,大脑迅速调整战术,坐直身体:“我说谎的理由和我气你偷看我日程的理由一样。” 江暮收回手,冷笑一声:“你和他们一样。” 魏皎愣了:“他们是谁?” 江暮目视前方,眼睛里空无一物:“所有人。不经大脑,混乱低效。” “哈?” 魏皎都要被气炸了,血气上涌,几次语塞,才开口说:“你一天24小时里,做任何事都很高效?高效你怎么不在电梯里看你的论文,怎么不抓紧全部时间做你的研究?是谁像个av里的色狼一样拿笔捅我?是谁自恋地拿着照片对我发情?你以为你那些照片很好看吗?我看了面无表情毫无反应,沈时元的肉体比你的好看多了!” 江暮目光刀子一样甩过来,魏皎不但不慌还爽得很。 你不是不在乎吗,不是不屑跟沈时元比吗? 江暮只紧绷了三秒,身体就放松下来。 “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喜欢用拙劣的谎言做武器?” 魏皎又茫然又紧张:“你对我手机还做过什么手脚?” 等看到他勾起的嘴角,她才知道自己被诈了。 江暮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也用不着觉得我诈你,不过是对自己很自信,否则也不会发给你自取其辱。” 这男人……好气人! 口舌之争终究无用,魏皎也不争这口气了,大方方承认:“你的照片,我看得心神跌宕,魂不守舍。你人长这样,有一颗聪明的大脑,你做任何事我都没法真正讨厌你。但这些不是你不尊重我的资本。答应我,以后做事考虑我的意愿和处境,不许监控我的日程,所有类似冒犯行为都不许有。不答应,前面地铁站我就下车。” 江暮不急不慢回道:“你的日程,是在等电梯的时候看到的,你忙着写,都没看见我越过你上的电梯,有点气你不把我放眼里,才拿笔逗你。” 魏皎听罢,气消了一半,软蔫蔫“哦”了一声。 “没提前告诉你……嗯,我承认即便看不到,但搞得你很狼狈,这件事很有趣。再说送个内衣怎么了?你男朋友不是亲自跑到教室里堵人吗?” 魏皎听见“男朋友”三个字加了重音,一下子怂得贴到了车门上。 江暮一改往日疏淡形象,粗暴地抓住她后脖颈,把人拉到眼前:“下车吗?” 魏皎缩着脖子,一个劲儿摇头。 “刚才威胁我?” 底线问题绝不退让! “不是威胁!是……平等往来的基础。弱国外交,也有气节。” “还知道自己是弱国?说谎?” “你自己都说不提前预警是故意欺负人了!只许你欺负人不许我……”魏皎被江暮盯毛,嘴里含豆腐似的勉强说出“反击吗”仨字。 “你怎样?没听清。” “没怎样……” “谁和谁平等?” 一说这个,魏皎就来劲了,挺直腰板刚要回答,脖子上的力道就加重几分,大腿内侧的嫩肉也被狠狠掐住,疼得她倒吸凉气。 江暮明知故问:“疼吗?” 魏皎点头。 “反击吗?” 魏皎愤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乌亮的眼睛深渊一般凝视着她,无形的压力从目光里透出来。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对她的压迫,一次强过一次。 “不……” 魏皎想着服个软,他该见好就收了,没想到他把她上半身摁倒在座椅上,箍着她脖子迫近:“下次骗我、威胁我,劝你在私密空间里,这样你被欺负的样子就只有我看得到。” 魏皎惊恐地摇头:“不会!没有下次!” 江暮满意地点点头,嘴唇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问:“看着照片想些什么?” 热气呼出来,魏皎加快的心跳,全被脖子上的动脉出卖给了手的主人。 “呃……想你。” “废话,描述画面。” 腿间的手加大力道,魏皎吃痛地轻叫:“不好意思说啦!” 江暮松开手坐正,魏皎以为逃过一劫,谁知对方说:“凑我耳边来悄悄说。” 魏皎心虚地通过后视镜瞟了眼司机,只见人家专业得仿佛无情的开车机器,她才放心凑近,双手还要捂住嘴。 “你脱了我衣服。” 男人正襟危坐,神色自若,正经得好像在会议上听报告:“然后呢?” 魏皎咽咽口水,硬着头皮说:“和我做爱。” “不够详细。” “……你用领带绑着我的眼睛……我……”魏皎猛地弹坐回正前方,捂着脸把头埋到了大腿上:“不行!我说不下去!” 半分钟过去,一直没有回声,魏皎害怕江暮生气,小心翼翼扭头,从指缝里看过去。 那人弯腰望着她,笑如三月春风。 第9章 情趣内衣 魏皎像一个初入职场的av演员,遮着身体扭扭捏捏走出浴室。 她已经洗完澡,穿上江暮买的情趣内衣。 那是一条白色丝质绑带吊带裙,胸前装饰着蕾丝,前后两片布料用细细的丝带在腰侧连接,一弯腰就能看到两坨浑圆。 前短后长,前面到腰,后面到屁股中间,穿在臀部丰满的魏皎身上,像个掀起的帘子欢迎人入内一探究竟,特别诱人。 还有一条配套蕾丝小裤,两腰绑带,中间从小核到尾骨的部分开档。 别说,还挺仙气。 江暮把她拉到跟前,低下头去吻那片三角地带,双手走遍她的胸脯、细腰和大腿。 “坐上去。” 江暮指挥魏皎背靠床头坐好,就解开领带,递给魏皎:“给,自己绑。” 想起车上一幕,魏皎又羞红脸。真神奇,在沈时元面前说过那么多淫乱的话,可在江暮面前,连“做爱”两个字都能让人变回初恋少女。 江暮领带上有洗衣液的清香,遮住双眼,那清冷高傲的身姿却更加清晰。 “系紧点,待会松开了,今晚就别想睡。” 魏皎身子一颤,赶紧解开重新系一遍。 “系好了。”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两手被反扣,江暮用包装情趣内衣的缎带把她双手绑在了背后。 脚腕被抓着向两侧岔开,一个表面圆滑的东西被塞进嘴里,形状是椭圆的,一端还连着线。 江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猜得到是什么吗?” 魏皎口含异物声音混沌地答:“呃……跳蛋?” 玩具被拿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江暮的舌头。随着响起嗡嗡的马达声,震动的跳蛋隔着丝衣点上她乳尖,穴口被手指尖刮弄几下,就吞吐起江暮的两指。 魏皎的呼吸节奏都在江暮的掌控中,三个部位同时受到刺激,她这时才意识到双手多么重要。 只要伸出手抱住他,或是抚摸他的身体,她就能获得切实的互动感,她是性爱的参与者。而现在,她不过是在被人玩弄。 尽管知道面前的人是江暮,可眼不能观手不能触,入侵她身体的人渐渐从清晰的身影变成模糊的符号,一个名叫“男人”的符号。 不安与躁动交杂,而这种感觉到跳蛋塞进小穴,被抓着头发按向坚硬的柱状体时达到顶峰。 阴茎撬开她的嘴,与抓着她头发的手一起控制抽插频率。 她几次被插到喉咙,好在沈时元训练得好,只要不在喉咙里呆太久,她都不会再吐酸水。 江暮从头至尾不发一言,魏皎的嘴里不是含着舌头就是阴茎,更是说不了话,只能呜呜咽咽个不停。 她把能动的地方都调动了,手指和脚趾攥紧又伸展,腰臀像抽搐了一样乱扭,借此来抒发体内积聚的混杂着恐惧的快感。 突然,口腔被释放,上半身被压趴在男人跪坐的双腿上,他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她都不知道。 跳蛋震动的频率被调大一档,与此同时屁股挨了脆生生一巴掌,魏皎不由得全身一阵,发出一声尖叫。 这叫声似乎提醒了男人,很快她嘴里就被放进三根手指,搅动得她再次出不得声。 拍打并未停止,力道更是只有增加没有减轻,每拍一下,小穴内都流出一股水,直到魏皎感觉两瓣屁股火辣辣地燃烧,一道电流击过,她“呜呜”着被送上高潮。 抽搐渐缓,跳蛋被抽离身体,男人扶起她的屁股,在她身后抽插起来。 但猛烈震动的玩具还没终结它的使命,小巧的前端在魏皎的股沟滑动,魏皎被解放的嘴终于能在最需要的时候尖声惊叫。 对了,这是她的敏感点,她自己都快忘了。 身后的人在那一刻被夹得紧了,闷哼一声,抽插的动作也随之一顿。 似乎是在做什么调整,他抽出阴茎等了几秒,才又重新律动。 魏皎很快就知道他为什么停了,他在缓冲快感,以防被下一个剧烈刺激弄射。跳蛋顺着在尾骨盘桓两秒,就转向下一个进攻点——后穴。 “不要!”魏皎刚一感受到特殊部位的震动,就惊叫出声。 男人当然不会听她的,不仅没停止动作,反而把跳蛋往里推了一下。肛门没有经过扩张,自然塞不进去,他只是在震动刺激的基础上加些按压。 但魏皎不知道,以为自己要被跳蛋爆菊,吓得都快哭了。 “疼疼疼!江老师疼啊!” “哪疼?”男人终于出声。 魏皎正要回答,就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两个穴口间流窜,男人抬高她的屁股,放慢抽插速度调整角度,开始快速进攻,这个角度和插入深度,甬道内的U点、G点和A点都被刺激到,爽得魏皎疯狂浪叫,再又一次高潮之后喷出水来。 屁股的扭动、高潮的水流、阴道的剧烈收缩,以及魏皎的娇喘,把男人带上最高点。 魏皎的手被松开,领带也被扯下,她斜瘫下去几近虚脱,这时一只手把她的脸捧起来,她才发现他还没射。 她软成一滩泥,虚虚抬起头,江暮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他褪掉安全套,将龟头对准她的嘴。 魏皎小臂撑在他腿上,手握住阴茎,和口腔一起用力,十几下,江暮就射了。 醒来的时候是10点40分,魏皎好久没这么晚起过了,从繁重的课业和兼职里喘出口气,身体一下就放松了。 穿戴整齐的江暮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看文献,阳光从缝隙里透过几缕,给他镀上了层金边。 真好看。 魏皎贪婪地享受这份难得的闲暇,突然,一段记忆涌入大脑。 昨天在车上,好像,大概,应该……沈时元回了信息。 她一下弹坐起来,翻出昨晚的信息。 果然!他说10点半到校门口接她! 怎怎怎怎么办! 江暮抬眼看她,慢悠悠飘出一句:“沈时元在酒店外等你。” 魏皎含着牙膏沫怒骂:“为什么你不叫我起床?!” 该说庆幸吗?幼稚的男人向江暮炫耀周末的郊游,江暮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回:“人和我在一起,明天多半早起不了,建议你直接来酒店接人。” 还附了张照片:夜晚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女人穿着性感的情趣小丝裙,翘着丰满的屁股睡得正香,胴体一侧放着粉红色的跳蛋,放大仔细看,还能看到干了的白浆。 没有脸,关键部位还打了码,但沈时元怎么会认不出是魏皎。 电梯里,魏皎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有没有提前约沈时元是一回事,可江暮这么大方把她送出去是另一回事。 她问江暮:“你真的没兴趣和沈时元争啊?” 江暮声音冷淡:“我又没打算今天和你过,为什么要浪费精力跟他争?对了,作业发你邮箱了,周一下编程课之前交给我。晚上十点后空出来,有问题的话我会找你。” “……哦。” 魏皎想起来了,他说他没兴趣恋爱。 床伴的好处就是既能安全解决生理需求,又不用花心思陪伴。 她是床伴,不是女朋友。 可她跟沈时元也是肉体关系,沈时元就会表现得在乎她。 而江暮只想让她做个听话的人形飞机杯。 托他的福,她现在倒是知道,景仰了四年的精神偶像,是个怎样的变态抖S了。 其实第一次的晚上就知道,哪里的正经老师,会在办公室里热吻没说过话的女学生,还毫不犹豫地把学生推上床,伦理道德、社会规训,全然不放在心上。 只是被男神光环和诱人美色迷昏了头,才相信他睡学生、侵犯别人隐私,但他是个翩翩君子。 第10章 恋爱的酸臭味 第一次见到两个水火不容的人同画,本以为会张牙舞爪,结果异常平和。 江暮把魏皎送上路虎后座,就走向几步外自己约的车,全程没和沈时元交流。 魏皎一上车,就察觉出司机的特殊气场。古铜色皮肤,棱角分明的雕塑脸,宽松休闲服也遮掩不住的强壮肌肉。 很好摸的样子。 正犯花痴,腰上嫩肉被狠狠掐了一下,疼得魏皎痛叫,然而刚醒没多久,嗓子还有点沙哑,叫出来愣是有一种色情的娇吟感。 想到那张照片,沈时元裤裆可耻地鼓了。 “几点了?” 魏皎三分钟前刚洗的脸,皮肤上还有一层没彻底吸收的保湿水,阳光照过来,晶莹剔透,白里透红,嫩得像刚绽开的荷花瓣。 她瞪着胆怯的双眼,可怜兮兮看着他。 沈时元一把薅过魏皎左腿,在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把她按在了身下。 魏皎腿架在沈时元腰上,呆愣几秒,随即发出杀猪般的嘶鸣—— “救命啊!有人强奸!有人违反交规!不要不要不要,贺先生你说句话!” 开车的果然是贺沁,他不置可否地笑道:“魏皎你好,初次见面。” “不不不,不是初次不初次的事!啊!” 下体一凉,小穴传来异物入侵的阻塞感。沈时元帮她摆正内裤,拉上牛仔裤拉链,心满意足地坐正。 “开车吧。” 魏皎僵硬地转过头:“你塞了什么?” “你应该很熟悉,昨晚不才用过?” “江暮——!” 沈时元不屑地笑笑:“别说我没提醒你,你那个道貌岸然的江老师就是个禽兽,早点认清他真面目,早脱离苦海。” 魏皎心想,谢谢提醒,已经晚了,但嘴上还是不饶人:“肯定你先干了什么。” 沈时元摊摊手,不作辩驳。 车子驶上主路,二十分钟后开进商场地下车库。 沈时元说:“今晚在山庄过夜,洗护用品那边都有,给你买点换洗的衣服。” 魏皎警惕地往后缩,恨不得把后背贴车座上:“你想在商场里启动这玩意。” 沈时元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这个主意不错,谢谢提醒。” 魏皎死命拽住车顶安全扶手,一副“我不下车你看着办吧”的姿态。 沈时元叹口气,掏出遥控,用最低档启动了一秒。魏皎身子一抖,刚要骂人,就见他把遥控递给了贺沁。 “他拿着它,留在这。” 在老家的省会城市读了三年重点高中,又来首都上大学,在大城市的四年多里,魏皎一次也没逛过商场。 知道买不起,就不来自讨没趣。 听说过那些网红、大款,一件衣服几万块,但真正身临其境魏皎还是惊了。 因为沈时元体贴地带她来的轻奢区,一两千一件的衣服,商场里居然人满为患,结账的柜台要排队! 魏皎心拔凉拔凉的,原来在这座城市,她这么的底层。 沈时元看着攒动的人头不耐烦地咂嘴,趁魏皎没反应过来就拉她换到了奢侈品区。 人指数级减少,店员的服务态度指数级上升,当然,主要是因为沈时元杵在边上。 魏皎指着一件八千多的毛呢连衣裙,跟沈时元说:“虽然都是不值,但我觉得刚才那件两千的更不值。” 后者拍拍她的脑袋:“有眼光嘛。” 这时,店员拉着一个滑轮衣架过来,双手叠在小腹,对沈时元鞠着30°躬,说:“按小姐的码号找来了所有当季新品,请沈先生挑选。” 魏皎看呆了,这小姐姐真是又漂亮又有仪态,说话悦耳动听,比她更像穿得起奢侈品的人。 她走上前,拽拽沈时元衣角:“不要了吧?” 沈时元言简意赅:“要。” “好贵的。” “不贵。” “在学校里没法穿。” “放家里穿给我看。” 魏皎撇嘴,小声嘟囔:“在你家里没机会穿衣服。” 沈时元听见了,恍然大悟道:“差点忘了,得再买两套内衣和睡衣。” 魏皎正想回绝,但看到沈时元拎着两件毛衣认真比较的眉眼,又想起江暮的时而霸道时而冷淡,一下子想开了。 买件八千块的衣服,对沈时元来说就像她买块两块钱的糖果,实在算不得什么大礼。 他没有直接甩银行卡命令她去买,而是花心思帮她挑选,就算是有钱人打发时间,顺便为兴头正浓的性爱游戏点缀装饰,这份心也足够可贵。 最后,衣架上,只剩一条复古喇叭裤,一件毛衣,一件针织开衫和一条毛呢连衣裙。 “去试。” 店员眼尖地拉起推架带路,沈时元从后面抱住跟着店员的魏皎:“是那个东西让你今天这么听话?” 不是!魏皎必须打消这种要命的误会,覆上腰间的大手,柔情万种地看着他:“想让你开心嘛。” 沈时元很吃这套,推她进试衣间前捏了下她的胸表示满意。 不得不说,贵有贵的道理。 撇开裤脚的精细走线、毛衣纹路与底色的顺滑过度、毛呢料子的柔和不扎人这些早有预料的好处不说,魏皎惊讶地发现,格纹针织开衫系上扣子后,两襟的格子完美衔接上了,没有一丝一毫的错位! 细节决定成败这句话真没错,论款式与设计,这些大牌衣服和平价时尚快消品之间并没有天差地别,但奢侈品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设计师的灵巧用心和极致追求。 它们把穿衣服的人打造得有一种浑然一体的精致,魏皎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才明白,原来有些时候,气质真的可以用钱堆。 刚才还是暗自和江暮较劲,现在就……真香。 魏皎小心翼翼脱下最后一件,生怕剐坏针织棉线。 走出试衣间,魏皎看到店面另一头的沈时元边上多了个女人,大冷的天,光着两条长腿,脚踩红底高跟,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傲人的曲线,一个胳膊挂着价格不菲的貂皮大衣,一个胳膊勾着沈时元。 魏皎走近一点,听见女人说:“清淡素菜和山珍海味都要有嘛。或者……” 女人的拿大衣的手往沈时元的方向一伸,不用跑正面看都知道在摸哪。 “等素菜吃腻了,再招呼山珍海味上桌啊。” 沈时元说:“我不知道这盘素菜什么时候吃腻,倒是知道你已经吃腻火锅了。” 女人身子明显一僵,悻悻地收回了手。 沈时元转过身:“试好了?” 魏皎尴尬一笑:“好了。” “喜欢哪件?” 这……能说都喜欢吗? 知道她脸皮薄,沈时元也不再问,直接越过她,招呼店员全装起来。 女人恨恨地瞪了一眼沈时元,毫不避讳一旁的魏皎,拿起手机给小姐妹发语音:“操,现在行情变了,男的都喜欢打扮成大学生的鸡了。” 魏皎心里破口大骂:你才是鸡!哦不对你真的是鸡。可我也真的是大学生!还是学霸谢谢! 沈时元一手拎着两个大购物袋,一手牵住魏皎走向另一家品牌店。 “还差一双过膝靴和一双平底鞋,一个配裙子一个配裤子,怎么样,替你想得周到吧?” 魏皎没搭茬,反问:“什么是火锅?” “半只耳听说过没?” 魏皎忙点头:“全国连锁的火锅店,去年寒假还开到了我们县的镇上,开业那天我们一大家去看,好气派呢。” “老板李贸良,刚才那个是他情妇孟丽。” “哦~她想找下家了。” “她16岁开始跟李茂良,八年了,终于混了套房,就不想继续了吧。听说姓李的性癖古怪,在他身边没有呆过半年的,这女人也算很能忍了。” 魏皎摇头扼腕:“殊不知刚出虎穴,又入狼口啊!” 沈时元装作不介意地抬手,购物袋精准撞上魏皎两腿之间,守在穴口的跳蛋被敲击进半寸,在公众场合起了反应,让魏皎有一种所有人都知道她出水的错觉,又臊又兴奋。 她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认识她的?她看起来不认识你。” “说是情妇,可留在身边八年哪能没半点真心,男人这种动物,口味变得比猫都快,能有两年不腻就称得上用情专一了。混上流圈子的,多少都会多留意这种枕边人,有时候能管大用。” 魏皎以为沈时元就是见天花天酒地的纨绔,没想到也挺有心思。 两个人已经进了鞋店,沈时元一眼相中一双黑色绒面过膝靴。 魏皎坐到皮质软凳上,弯腰去解鞋带,才弯下一半,就感觉到跳蛋被她的动作往里去了点,当场僵住。 沈时元看出她的窘迫,坏心眼地在旁袖手旁观。 魏皎当然知道他的心思,慢悠悠坐直,撒起娇来:“时元,帮我换鞋。” 受用的愉悦和被拆招的狼狈,两种情绪同时出现在沈时元脸上,别提多精彩,看得魏皎捂着嘴咯咯直笑。 沈时元在她腿边蹲下,仰望她的脸:“你真可爱。” 魏皎眼睛瞪得大大的,红着脸偏过头去。 “好看。” 沈时元保持蹲姿看着镜子里的魏皎,两人视线在镜子里相交,相视一笑。 恋爱的酸臭味。 虽然不是真正的恋爱,但魏皎也闻到了那股独特而迷人的气息。 又买了两双鞋、两套内衣和配套的家居服,两个人回到了停车场。 电话响起,沈时元吩咐魏皎:“你先上车。” 说完走到一旁,接听电话。 那边的人怒气冲冲:“沈大少爷,我没得罪你吧?你这一进一出,一小时不到我亏了两千万。” 沈时元语气森冷:“管好自己的女人,我以为是咱们圈子的共识。” 李茂良声音一顿,猜到多半是自己理亏了,用不着和孟丽确认,直接认栽:“不好意思,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沈少爷别上心。您指点指点,回去我教育她。” “谈不上指点,就是不喜欢一只鸡拎不清身份,动手动脚的弄脏我衣服。” 那头的李茂良脸色难看得跟屎一样,要知道那孟丽拿房本的时候一口一个“亲老公”,忠心表得感天动地。 两千万加一套市中心市值过亿的顶楼大平层,够那女人受的了吧? 魏皎在他这儿什么身份另说,管他的人叫鸡,也不瞅瞅他什么层次,李茂良什么层次。 可也不能明着说是为魏皎,一方面给她招记恨,另一方面让李茂良脸上没光。 正好那女人自己挖坑自己跳,就不能怪他了。 第11章 更衣室 “特种部队?!那是不是执行过很多国家级机密任务?和境外危险势力火并那种?” 魏皎抓住副驾座椅,歪着头亢奋地看着贺沁。 “没有那么神秘,其实还是抢险救灾之类的任务更多。” “没有和境外势力交锋?” “有过接触,但火并是极特殊的情况,一般都会避免。” “那你最危险的一次是什么时候?啊……是机密吧?” 贺沁面带温煦的笑容,耐心回答着好奇宝宝一个又一个问题。 “应该是在巴基斯坦的一次吧,具体的就不能说了。” 魏皎搜索了下记忆库,转转眼睛,忽而兴奋地拍拍贺沁肩膀:“撤侨!” 贺沁愣了一下,又笑了:“是那件事,但我的任务和撤侨无关。看不出来,你还挺了解国际局势,也有很强的联系推理能力。” “嘿嘿,我……啊!” 猝不及防遭到攻击,魏皎屁股都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贺先生,你……” 斜靠在另一角的沈时元突然出声:“是我。” 魏皎看看双手稳握方向盘的贺沁,又看看拿着手机打游戏的沈时元,懵了。 后者坏笑:“谁告诉你只有遥控器能遥控?就不能是手机APP吗?” 魏皎瞪大双眼,冲蹬在副驾靠背的长腿用力一锤,拳头还没落下,快感就从下体冲上大脑,魏皎抓着前面的座椅,从娇喘不休的缝隙里艰难求饶:“不、不要、震了!” “你当着我面勾引我兄弟,我得提醒下谁才是能让你爽的人。” 魏皎小穴里汩汩流水,情急之下说话都不顾羞耻了:“你不是说他想要我吗,还安排这次出游,怎么这会儿吃起干醋。” 贺沁悠悠说道:“那个……你们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震动停止,魏皎额头涔涔冒汗,咬牙切齿地叫道:“沈、时、元……” 元凶扔下手机一边拍手一边大笑:“你居然真的信他想睡你,哈哈哈哈哈……” 魏皎怒不可遏:“那晚他在楼上也是假的了?!” 沈时元还在捂着肚子笑,贺沁不好意思地说:“呃,如果是你们的第一次,我的确在,因为他原本什么都没打算做,是说看你……” 魏皎连忙摆手,制止贺沁说出更多让她直不起头的话。 笑够了,沈时元凑到魏皎跟前,掰着她下巴让她脸朝贺沁,问:“动心没有?” 贺沁赶紧替她解围:“阿元,别逗她了。” 沈时元一脸欠揍的表情:“那你动心没有?” 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沈时元推开魏皎,扒着前排两个座椅探过身去。 “操,你硬了。” 贺沁从后视镜里白他一眼:“你让她叫那么久,我又不是太监。” 沈时元当然不会怪罪贺沁,只是一个人窝在角落,不为人觉察地烧起无端闷火。 他莫名觉得很躁,对贺沁说:“开窗,你也降降火。” 谁知贺沁说:“魏皎头上都是汗,外面这么冷,吹了风会感冒的。” 魏皎赶忙说:“谢谢贺先生关心,不过你还是开吧,憋着很难受的。” “我没事,你先擦擦汗。”说着,贺沁向后伸手递去一包纸巾。 “谢谢。” 这俩人一来一回的对话,沈时元更加恼火。 他板起脸,说:“前面就快下高速了,要是实在难受,魏皎乐意的话也可以帮他解决。” 贺沁嗔怪道:“哪至于,一会就没事了。魏皎你别在意,他乱说的。” “我没乱说,你们俩想干嘛都行,反正魏皎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倒不如说你要是分走一部分魏皎的精力,让姓江的见得着吃不着,我会很高兴。我和你不是没睡过同一个女人吧?” “沈时元……” 沈时元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截住话:“诶,别说我不尊重你,我就是尊重你才让你自由选择,你喜欢他的话我不拦着。我就是跟你们俩声明,我完全不介意。” 魏皎这会儿清醒了,江暮也好沈时元也罢,全不是好东西,什么恋爱的酸臭味,都是泡沫。 一直到私家山庄停好车,魏皎都没和沈时元说话,中途他倒是趁贺沁下车去厕所拿出了魏皎体内的跳蛋。 两个男人下了车就开始从后备箱搬东西,魏皎走过去,问贺沁:“带的都是什么呀?” “串好的串,庄子里有烤架和碳。中午了,饿了吧?” 魏皎没吃早饭,还真有点前胸贴后背了。 “有什么我能帮手的吗?” “你会烧炭吗?” 魏皎忙点头:“会啊!” 贺沁笑了,两排大白牙衬着古铜色皮肤,特别健康爽朗。 “你给人的惊喜可真多。” 贺沁从储物室把东西搬到后院,沈时元从车里搬食材调料,魏皎正要拿起火钳子,就被贺沁抢过去:“开玩笑的,哪能让女生干粗活,你去拿饮料吧,一楼厨房的冰箱里,拿几罐啤酒,别的你爱喝什么拿什么。” 魏皎借机观摩起这栋山庄,他们现在在主楼,是个三层楼,大门外是流水花园,进来的时候好像还看见了温泉。 主楼一层空旷开阔,除了一间厨房一间卫生间一间储物室,就没别的房间了,厅里有沙发、吧台和一面巨大的投影屏幕,看来偶尔会做party会场用。 从大门对面一侧的落地窗出去,就是宽阔的庭院,三人烧烤的地方,抬头能看见雾气环绕松苍柏翠的万灵山。 除了拿冰饮,贺沁真的全程没让魏皎忙活。 咬下贺沁递来的第一口肉串时,魏皎觉得自己没帮忙是对的。她厨艺也不算差了,以前在家也没少自制烧烤,但贺沁这火候和时间掌握得太绝了,外焦里嫩,肉香由内而外散发,酱汁刷的时机也绝,趁表面那层烧熟之前,很好地渗透进肉里。 “你怎么烤得这么好吃?” 贺沁谦虚一笑,沈时元插进来说:“他现在是野外求生专家,户外美食没有他做不好的。卢念容在他做指导的真人秀里吃了一次他的野炊,就苦追了他一年。” “卢念容,那个古装剧一姐?!” 沈时元神秘兮兮靠近,压低声音说:“你可以吹一年了,卢念容都色诱不到的男人被你叫硬了。” 贺沁:“我听见了。魏皎,别信他的,我只是个正常的男人。” 沈时元一拍巴掌:“哎!你现在该承认了,你和卢念容有过一段。” 贺沁不再理他,闷声烤串。 吃饱喝足,三个人就往山上去。 万灵山是B市远郊里最负盛名的名山,一年四季景色都美不胜收。 路上,沈时元给魏皎讲贺沁的“丰功伟绩”。 从特种部队退役后,极限运动和户外徒步爱好者的他,就做起野外求生专家和极限运动员,虽然大多数项目他都玩得转,但专攻的还是极限摩托,偶尔会给相关类型真人秀做顾问和安全指导。 按沈时元的话说,就是“女明星眼中的大卫”。 说完,又补了句:“当然,那里的尺寸比大卫大多了。” 跟沈时元比,贺沁稳重多了,任他照实描述也好夸大其词也罢,都一律不肯定也不否定。 但他又没有同样沉稳的江暮那种骨子里的冷淡,不知道跟健美的外表有没有关系,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耀眼的太阳。 三人趁天黑前回到山庄,晚饭吃了贺沁做的小炒,歇一会,沈时元就带魏皎去温泉了。 整个山庄的设计都偏古风,温泉小院更加古色古香,白墙灰瓦,进院门是一个流水庭院,面前是一左一右两个对称的窄门,墨蓝门帘上白色行书标着男、女。 更衣室里一面是洗手台,一面是带衣架的储存柜和长凳。 女生脱衣服慢,魏皎刚脱完上半身,沈时元就已经光溜溜在一旁看着了。 “这更衣室怎么还分男女?”魏皎勾腿褪下内裤问他。 沈时元皱眉:“你好淫乱啊。” 魏皎转头怒视:“是觉得你淫乱!肯定没少带女孩……” 她说不下去了,男人那里已经一柱擎天。 沈时元长手一伸,就把人勾到了怀里,推揉几步,压到了洗手台边。 “吃味儿了?” 魏皎臀缝贴着肉棒,两只小白兔被抓在男人手里,她哪敢否认。 都说女人善妒,男人也没好到哪去,只不过一个是因为安全感,一个是出于占有欲。 知道她不是他的,也没打算独占,可只要她表现出些微的在乎,男人就会征服感爆棚。 沈时元手握龟头,在魏皎穴缝上划来划去,不时还挤开门缝推弄,两人分泌的体液就在股间交缠。 魏皎舒服得发出两声闷哼,享受这难得温和的缱绻,突然,屁股上一下火辣辣的疼,沈时元毫不怜惜地拍打着她的屁股,阴茎捅进小穴大力抽插起来。 魏皎吃痛地嚎叫,不止是屁股疼,她里面还没完全湿润,沈时元插得又深又快,没有足够的润滑,内壁和穴口都被摩擦得要烧起来。 撑在洗手台上的手向后够,虚空中抓了几下才抓到沈时元,他把她干得多疼她就掐得他多用力。 “求你轻点,好疼啊。” 身后的男人冷哼:“江暮打你就不疼?” “啊?” 魏皎的脑子根本无力思考,又一下烧痛从臀部传来,她才想起,昨晚那里被江暮狠狠“疼爱”过。 沈时元看着两坨圆润白嫩的肉上无比扎眼的微红掌印,气就不打一处来,可同时,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淫靡印记,又让他有种被NTR的兴奋。 魏皎撑在洗手台上,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胸脯被男人顶得前后乱晃,白天爬山出的一身汗还没洗净,汗味混杂着男女爱液的味道在空气里流窜,魏皎被这色情得不行的画面和味道感染,小穴里淌出一股股水,虽然不够猛兽在她体内肆虐的,但至少不疼了。 老实讲,江暮昨晚那近乎凌辱的做爱方式,让魏皎心理上获得极大快感。 尤其是,江暮是她仰望的男人,她感受得到,他自始至终没打算与她平起平坐,对她体贴呵护,但她心甘情愿被他征服。 可她没想到沈时元的粗暴也能让她愉悦。 她在性知识科普课堂、在女性博主的贴文里、在BBC的性教育纪录片里,学到的都是平等性爱,共同攀登快乐的高峰。 而现实是她像个荡妇,在男人的侵犯里收获欢愉。 沈时元抬起她一只腿,微微屈膝,调整过姿势,他每一下顶得更深,直接戳到子宫口附近那个敏感点。 魏皎低头就能看到沈时元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淫水因为肉棒过快的插弄被甩到腿上、地上、洗手台的侧壁,画面比AV特写还刺激。 沈时元喘着粗气问:“我干得你爽吗?” “爽,好爽。” “我操得你爽还是江暮操得你爽?” 魏皎被插得思绪混乱不清,还要分出精力维持打软的右腿能站稳在地,朦朦胧胧地就说了真话:“都爽。” 突然,甬道里一空,她转过头去看,沈时元居高临下冷冰冰俯视,她才意识到说错了话。 要命,小穴被男人阴茎撑开,一时还合不上,空虚得让人想找一切东西把它填满。里面被沈时元龟头戳刺的点痒痒的,快要把人折磨疯。 魏皎搂住沈时元的脖子,贴着他抬起一只腿勾上他的腰,扭动屁股,可沈时元不为所动。 能填满她的东西就挺立在她腿间,可男人不愿意插进去,她毫无办法。 “操我。” 沈时元移开目光,不理她。 她扳回他的脸:“操我。” “取悦我,我高兴了就操你。” 魏皎跪下来,含住肉棒吞吐起来,一手放在唇端撸动,一手不安分地插进自己小穴抠弄。 沈时元用力挺腰,把龟头塞进她喉咙,然后就按住她的头不动了。 肉棒卡在喉咙间不动,又恶心又憋得慌,魏皎痛苦地抬起两只手推他的胯。 沈时元声音冷酷:“你不是觉得舔几下就叫取悦吧?放手。” 魏皎赶忙松开手,使劲把反胃的劲儿往下压。 咽喉因为异物阻塞开始痉挛,咬得沈时元差点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抽出肉棒,轻捏龟头压住冲动,才拉起伏在地上干呕的魏皎,再次插了进去。 魏皎没想到还有一轮,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用被侵占的喉咙勉强挤出两声抗议的呜咽。 沈时元一点都不心软:“我不操你,谁允许你去抠穴了,嗯?” 魏皎含着肉棒轻轻摇头,表示再也不犯了,再插下去沈时元也忍不了,见好就收,不然兔子急了真会咬人。 他捞住她的腰,把人翻个个儿提了起来。 魏皎手虽扶着洗手台,脚却是悬空的。沈时元比她高不少,站立体位要屈膝迁就她,这时把她屁股提到和自己胯一样的高度,可以把全部力气用到腰上了。 肉棒重新插进湿哒哒的小穴,魏皎满足得长呼一口气。 沈时元的撞击比刚才还迅猛,阴囊一下击打在阴唇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大到盖过交合的水声。 魏皎的叫声支离破碎,一声没完,就被顶出另一声,身体激烈地颤抖,阴道一阵强烈收缩,高潮的爱液就喷上沈时元的龟头,激得他再也忍不住,低吟一声射了出来。 阴茎抽出,堵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着,一股脑顺着魏皎大腿流到地上。 第12章 贺沁的真面目 小楼三楼的露台上,贺沁喝着酒,看不远处露天温泉池里的肉体交缠。 魏皎背靠池边,沈时元托住她双腿摆动腰部。 他常年训练射击,视力比一般人好,此刻清晰地看到魏皎极不情愿地扭动身躯,用手推沈时元的头,半分钟后,挣扎停止,脑袋往后仰去,沈时元抱着她下半身不住抖动。 他射在她里面了。 两个人回二楼的房间又折腾一次,沈时元这一晚上做了三次,射完就倒头睡死过去了。 魏皎高潮的次数不比他少,更是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可第三次沈时元射了她全身,她只好忍住困倦去洗澡。 在走廊瞥到刺眼的光,往下一看,贺沁正在用大厅的投影看电影。 刚要推开浴室门,楼下响起贺沁的声音:“还没睡吗?” 贺沁从沙发里仰起头,荧幕的冷光把他棱角映得更加鲜明。 她轻声说:“洗完就睡,你也早点休息。” 泡在浴缸里,升腾的水蒸气和暖和的水温让魏皎几乎闭眼睡过去。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别睡着,我不喜欢奸尸。” 魏皎吓得差点从浴缸里弹起,就见贺沁坐在浴缸边,手在浴缸里拨动。他嘴角勾着柔和的弧度,撩起一抔水滑落到她赤裸的胸前,那片皮肤上全是沈时元亲吻的痕迹。 “阿元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不过,要不是他的孩子气,还真没法让他说出不介意那句话。” 魏皎听得心里咯噔一下,现在的贺沁明显和白天不是一个人,一种野兽般的危险气息,包裹在这个男人身周。 “你……是贺沁吗?” 男人抬起头,温煦的笑容和白天竟是别无二致:“我当然是。” 可以排除多重人格了,听说多重人格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而且自我意识非常强。 瞎蒙乱猜的时候,贺沁身子已经压过来。 粗粝的手从腰间一路往上滑,握住了胸前柔软。 “等会!”魏皎喘着粗气,说:“他不介意,可我介意!” 脖子被贺沁用力一嘬,魏皎免不了兴奋,叫声里三分痛七分娇。 “我不如阿元吗?” 魏皎一面和男人向下滑的手抗争,一面急匆匆解释:“不是,贺先生,你很好,是我不行。” “可我觉得你行。” “这种事要你情我愿的!” 贺沁停下动作,虽然手掌已经覆在了两腿间的媚肉上,但他仍然一副刹住车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是真心喜欢阿元吗?” 魏皎有点难以启齿。 “不是,如果我先认识贺先生,高兴还来不及。但我……” “我和阿元认识,你尴尬?” “有点吧!” “江暮和阿元也认识。” “不一样,他们关系不好。” “但认识。” 魏皎脑子短路了几秒,就这几秒,贺沁已经含住她的乳头,手指向里面戳去。 穴口洗得干干净净,但往里摸还是能感觉到黏稠。 “以后阿元在里面射了,把这里也洗洗干净。”说着,贺沁在甬道了够了勾手指。 魏皎此刻大脑极其混乱,手也在阻拦男人进一步入侵和摸上坚实的胸脯间进退两难。 “好。不是,不好。也不是……” “你吃药了吗?” 魏皎还以为他是关心,如实回答:“在吃短效的。” 说完她就反应过来了,赶紧改口:“没有!没吃!” 贺沁笑了:“已经在让我戴套与不戴之间选了吗?” 魏皎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贺沁脱完衣服的裸体击溃了。 江暮和沈时元身材都很好,但江暮的肌肉是为保持最佳精神状态锻炼出来的,目的达到,多一寸都不练,沈时元是没有赘肉,上下身比例绝佳。 眼前这个肉体,才是真真正正健美的倒三角身躯,八块腹肌紧致鲜明,往下看,股四头肌结实有力,往上看,胸肌挺括,肱二肱三肌理分明。 魏皎忍不住摸了摸两个大臂,江暮和沈时元的胳膊,她都能抓住使上力,但贺沁这个臂围,她只能扶不能握。 听说肌肉男丁丁都小,不知道…… 跟着魏皎的视线,贺沁脱下了最后一层遮罩,早已硬挺的阴茎在内裤退到一半时就弹了出来,昂首挺立。 魏皎看得眼睛都直了,三秒钟后,她倒吸一口凉气,两腿一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浴缸。 人还没出浴室,就被贺沁摁在了地上。 魏皎哀嚎:“不行!太可怕了!我不行!” 贺沁握着她胸前两坨肉,骑坐在她身上:“你行。” 魏皎后腰都感觉得到那个东西的尺寸,拼命挣扎。 “真的不行,我今天很累了。” “不用你动,我动。” 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然而她连江暮都拧不过,更不要提贺沁,后者提小鸡似的就把她翻身抱起。 魏皎还在不认命地踢腿扭肩,贺沁冷冷说了句“再乱动就插着你上楼”,她吓得立马安静如鸡。 贺沁把她一路抱进三楼房间,气都不喘。 他把她放到床上平躺,脸埋进两腿间,舌尖开路,舌头灵巧地钻进蜜洞。 确实,被沈时元那么卖力地操了一整晚,穴口有一点点充血红肿。 但他今晚打定主意要上她,不会怜香惜玉。 舌苔与光滑柔软的内壁摩擦,舌尖在U点的位置有力地顶弄,配合肉粒上按揉的手,魏皎的紧张感逐渐消退,晶亮的爱液从阴道里流出。 贺沁的技巧很厉害,舌头像水蛇一样在阴道里进出,攻击每一个可能激发快感的点,嘴唇用力吸吻穴口的小蝴蝶。 魏皎在层层快感中扭动腰臀,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洇湿了床单。 贺沁看时机到了,换个姿势把她抱坐在怀里。 魏皎以为他要进入了,不安地看着挺立的巨型武器,害怕它毫无预兆地攻入,贺沁扳过她的下巴,柔声说:“看着我。” 魏皎胸脯一起一伏,尽量把目光定在贺沁刀削斧凿般的脸上。 贺沁的吻细碎地落在唇角、脖间和酥胸,手指代替舌头进入花径,探寻最敏感的那个点。 性兴奋的状态中,那一块粗糙已经不再躲藏,他勾起手指,集中攻击那个地方,指腹顶在G点,用手腕的力量做起撞击动作。魏皎紧紧搂住贺沁的脖子,呻吟声连绵不绝,在他手指的抠弄中,快感袭来,一股热液喷到了贺沁手心。 魏皎喘着粗气,软软挂在贺沁身上,想要休息一会。可贺沁没打算停手,闲着的左手轻抚了两下魏皎的背,就又对着G点开始了顶撞,魏皎腿都开始打颤,呻吟声从婉转的娇媚变成难捱的喊叫。 如此反复,贺沁把魏皎弄得不停歇地喷了五六次水,两人腿下的床单一片泥泞。 他轻轻一托,就把她的屁股抬起来了,龟头对准穴口,按着她往下坐。可魏皎全身的力气都因为连番高潮被抽干了,身体又本能地抗拒尺寸惊人的肉棒,贺沁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没办法,只好再把人放平。 带着魏皎往里躺了躺,避开那一大片水渍,贺沁用手把魏皎小穴扒开到最大,挺着腰插了进去。 魏皎早就没了思考的力气,但还知道他在做什么,小手徒劳地一下下推着男人的两膝。 多亏刚才流出的那些水,贺沁的龟头稍一用力就被小嘴包裹住,他握住魏皎的胯,一面提臀往里撞,一面把人把自己身上拉,两股力同时发作,那直径比魏皎三根手指还粗的肉棒硬生生顶进去了一个指节。 魏皎感觉到下面吃进了个很大的东西,穴口被撑得很胀,她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力气,抬腿踹了贺沁腰一脚,把贺沁的肉棒蹭了出去。 贺沁刚感觉到舒服,不期然被赶出了身体,不由得粗暴起来,抓起魏皎的两腿用力往自己这边拽,又再分神制住不安分的两只胳膊,一通折腾,魏皎身上被掐出大大小小的红印。 力气用光了,她也就不再挣扎。贺沁重新插入,看着她一身伤也不免歉疚,于是动作更轻柔耐心了些。 用龟头在穴口抽插几十次,等她适应了才再进去一节。 魏皎眼泪都出来了,哑着嗓子控诉:“你太大了,我下面好胀。” 贺沁亲亲她的眼角,爱抚她的头发,说:“你是不习惯,习惯了就会喜欢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感觉包裹自己的甬道不再过分狭窄,阴茎的四分之三都被小穴吞进去,他左右动动,见魏皎没再痛苦地皱眉,便尝试起大幅度的缓慢抽插。 她全身掐伤,他也没好到哪去,胳膊和后背全是触目惊心的抓痕。 适应了他直径的甬道,此刻十分温暖舒适,璧肉以恰到好处的紧致吸附在棒身。 魏皎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刺激着贺沁的听觉神经,他重新坐直,看着穴口被撑成他的形状,粉嫩的穴肉被他的肉棒带得翻进翻出,心理得到巨大的满足。 龟头几次顶到子宫口附近的A点,魏皎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迎来又一波高潮。 贺沁像沈时元第一次操她那样,把她双腿抬到肩上,用丰满的阴唇挤出又一截通道,把他顶进不去的那一小段肉棒也摩擦到,用这个姿势抽插了五分钟,精液喷射在了子宫口,把魏皎烫得抽搐不止。 第13章 桌下挑逗 沈时元醒来的时候,魏皎就睡在他身边。起初他还没发现异常,绕到魏皎那边捡睡裤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他认识贺沁太久了,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掐痕的来由,大步流星冲上楼,在四层健身房找到了贺沁。 对方赤裸上身,正坐在器械上练胸肌,背上胳膊上都是血道。 沈时元走近冷哼:“半夜逗别人家的猫,被挠了?” 贺沁瞟他一眼:“我怎么记得那是只小野猫。” “爽吗?” 贺沁舔舔嘴唇,做出回味的表情,笑道:“不错。” 沈时元对着抓痕最密集的左臂毫不留情给了一拳:“我他妈早跟你说过,她喜欢江暮我没办法,但我不想再跟别人分。” “你说了不介意。” 沈时元被堵得没话说,一言九鼎,气头上的话也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贺沁占了理,就给他台阶下:“在山里呆了一个月,回来第一次见着女人。你让她就在我耳边浪叫,还得看你俩露天表演,真忍不住。” 沈时元找了个最近的器械坐下来:“你不是跟陈玉珏那个节目组出去拍摄吗,怎么,找不到机会睡一块?” “腻了。” “都成饿狼了还挑食?” 几组无氧做完,贺沁站上跑步机。 “我不想挑,我的那个不答应啊。再说,明确断了往来的女人,不能再纠缠不清。” 沈时元指着他鼻子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贺沁,睡她可以,再把她弄得浑身是伤,你就别想再见着她。” 贺沁不吃这套威胁,望着沈时元离去的背影喊:“我做不了保证,你想办法保护吧,不过她要是自己想吃我的宝贝,你也没辙吧?” 魏皎感觉到腿间阵阵湿痒,从睡梦中转醒,一低头就看见沈时元的头在下面动来动去。 “醒了?” 魏皎迅速收起两腿,在床头抱坐,一副母鸡护崽的姿态保护自己的小妹妹。 沈时元爬过来,把她抱到怀里,嗔怪道:“把我当什么人了,帮你上点药,防止发炎。” 魏皎看看他手里的小药盒,确实觉得小穴清清凉凉,没那么烧了。 昨晚的记忆回流,她又警惕地缩起身子:“我……” 沈时元用吻封住了她的话匣,拍拍她的头:“饿吗?” “有一点。” “下楼吃饭。” “好。” 四角长桌,沈时元坐她旁边,贺沁坐她对面。观念再怎么开放,和同一晚睡过的两个男人同桌吃饭,还是有点尴尬。 两个男的倒是看起来心照不宣的样子,有说有笑地聊着贺沁刚参加完的真人秀。 虽然听到明星八卦和行业秘闻,对娱乐圈兴致缺缺的魏皎也几次想插话,但最终还是决定闷头吃饭。 想着到学校之前都装鸵鸟,结果捧起碗喝汤的时候,对面突然伸过来一只脚,架到她椅边,脚趾隔着家居裤在她腿间揉踩,把内裤都挤进了肉缝。 魏皎差点把汤洒到手上,又羞又气地抬头怒视贺沁。 前一天还谦和有度的男人,现在彻底换上一张邪魅的脸,勾着唇角,一面调戏她一面动嘴唇。 魏皎读懂了这个简单的唇语:“爽吗?” 沈时元刚起身去厨房拿啤酒,但距离不远,有什么声音一定听得到。 她不敢说话,一抬腿,左腿搭上右腿,顺道把贺沁的脚踢开。 贺沁不会就这么黔驴技穷,脚一拨一甩,就把魏皎翘着那只脚的拖鞋打到了自己椅边,脚趾和她的脚趾开始了情色意味浓厚的纠缠。 魏皎不欲跟他争,趁沈时元没回来赶紧弯下腰去捡鞋,贺沁抓准时机,搂住桌下人的腰,手指轻车熟路地穿过裤腰快速按揉阴蒂。 魏皎前一晚多次高潮,腿现在还软,毫无抵抗之力,身体更是敏感得禁不住一点挑逗。 贺沁弯下身,低声说:“你湿得可以直接开干。” 魏皎刚要瞪他,就见他突然坐正,手指还快速在她腰间衣服上蹭了两下。 从桌子底下,她看见沈时元走了回来,慌乱地坐了回去。 沈时元看她一眼,她赶忙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讪笑说:“拖鞋掉了。” 沈时元没搭茬,问:“吃好了吗?” 魏皎忙点头:“好了。” “去换衣服,收拾收拾,我们回去了。” 一听说回去,她高兴得连蹦带跳上了楼,留下两个男人眼神无声地交锋。 楼上房门关上,沈时元才开口:“别太过分。” 贺沁也不狡辩:“睡都睡了,还在乎我摸一把?” “你光明正大地摸,她愿意的话我没话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非得搞得跟偷情似的你才觉得好玩吧?” 贺沁见杆子上爬,语气和脸色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那我现在想光明正大地上去干她。” 沈时元脸一沉:“不行!” “阿元~” “别他妈跟老子来这套,不行!” “那你和我一起?” “不、行。” 能让沈时元强调三次“不行”还笑得出来的,就只有贺沁了。他这会儿已经明白,再磨下去也是白费功夫,干脆也上楼收拾去了。 贺沁坐在床上,闭眼想着魏皎自慰,脑子里思绪万千。 阿元心疼她了,不想她红肿的小穴再被蹂躏。 昨晚两人在更衣室的时候,李茂良给他打电话,让他帮忙顺顺沈时元的毛。听了事情经过,他立马明白是为了魏皎,沈时元看着心浮气躁,其实在自身的事上怒点低得很,饭局上对他动手动脚的鸡多了去了,他可乐呵着呢。 真后悔夜里就干了她一次,积攒了一个月的欲望根本发泄不完,还被她挑起了新的。 本来想多演一阵暖男,等她自己要他,再暴露真面目比较好玩,但她叫声也太勾人了,看电影的时候他都想踢门进去3P。 她上面的小嘴还没吃过他的宝贝,可第一次射完人就昏睡过去了,怎么弄都弄不醒。早知道现在欲火这么旺盛,就是奸尸也得再干一次。 午饭戳破的溏心蛋,真像精液流出她洞口的样子。 阿元是对她动真心了吗?他还没玩够,要是真的可麻烦了。 不过好在那个三岁小孩,在情感上从来都很迟钝。 在他发生改变前抓紧多操几次吧。 ========================================== 这三章都是周末郊游的内容,后面一个间隔章之后,会连着三章江老师的情节,所以今天更三章,明后两天双更,之后就日更啦。 谢谢各位,你们每一个点击和收藏都让我无比欢喜。@shady11226 @丰田摇摇晃晃 @ng @甜甛 @苏绣样 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 虽然是为炖肉而作,但写着写着,不论表现给你们的结果为何,在我这个亲妈心里,人物们都在日渐鲜活起来,不能辜负他们,每一笔下去都会这样想。 也因此,后面可能会将一部分纯肉,让渡给日常与H过程中的互动与心理变化。 比如本打算江老师之后让贺沁快点吃上一回肉,但写下来就觉得,以目前魏皎的状态、喜好和几人的关系,不能让他这么快吃上。 可恶,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坑……等这篇顺手了,一定要开一个无视逻辑和三观的纯肉文! 啊,能不能做好呢…… 第14章 褚筝 回到学校,魏皎才打开江暮发的文档。 只看一眼她就崩溃了,本来觉得周日下午开始做还算提前的,可事实是做不完! 必须周末两天全搭上才行! 发的时候他明明知道周末她去郊游,这绝对是故意的! 魏皎抓起手机想骂人,聊天界面还没打开,她就冷静了。 骂他一通,除了出气毫无用处,大概率还会招致更惨的后果。 深吸一口气,她就带上电脑和参考书去了图书馆。 B大学霸云集,图书馆24小时开放,自习室夜里2点之前都接近满座,靠一校之力撑起植发行业半边天。 魏皎往里走走,发现被称为图书馆地缚灵的褚筝果然也在。 她去年能拿特奖,全靠这位大神答辩弃权。特奖弃权,即便是在奇葩众多的B大也是个传奇。听说院领导问他原因时,他答的是:去非洲建井了。 院领导:什么时候建不行?!谁去建不行?! 褚筝:再晚几天就入不了境了。 一个星期后的新闻:非洲某地武装势力发动反政府袭击。 农院上下抱头痛哭。 在国家大力发展高精尖技术的今天,数学、物理、计算机科学这些专业,抢占了90%的理科人才,当初这个满分状元无视为他拼得头破血流的几个专业,固执地进了农学院,把农院领导笑得半夜进了心脑内科急诊。 B大成立特奖评选以来的第一个农院获奖学生,就这么去非洲建井了。大起大落的人生不过如此,B大附属医院心脑内科又接了次急诊。 按理说这样的怪胎应该成日蓬头垢面邋里邋遢,可褚筝偏偏气质出众。 一头蓬松的自来卷胡乱长在头上,惺忪的下垂眼在凌乱刘海之下若隐若现,从不保养的嘴唇泛着干皮,鼻梁高挺,下颌角轮廓清晰,喉结突出,这一切都和他的忧郁气质相得益彰。 大一的迎新晚会,就是他和程芮芮随同两个大二前辈主持的。江暮出现之前,他是全校迷妹最多的男人。 然而,偌大的自习室,只有在角落的褚筝身旁有空位。 魏皎四下环顾,有的位置都俩人搬椅子挤一块地儿了,仍无人觊觎那张宽阔的四人桌。 她颤巍巍走到褚筝对面。 “那个……这儿能坐吗?” 最近的两桌目光射线一样扫过来,看得魏皎心里打鼓。 正想打退堂鼓的时候,褚筝从资料山里抬头,面色淡然地说:“可以。” 魏皎泪流满面,这是什么神仙低音炮! 上次听到这个直击心灵的声音还是大一入学,后来的大小晚会,褚筝再也没主持过,原因是他入学四个月,就荣获B大鸽子王称号,校领导明令禁止重大活动安排他担任要务。 凌晨3点,整个自习室只剩角落里敲击键盘的魏皎,以及对面翻阅资料的褚筝。 好在这个时候,Credo还醒着,写代码的间隙还能抱怨几句,发泄情绪。 “有没有想过不做?” “不可能的!不做会死得很难看。” “能有多难看?今天通宵,明天的课都上不好,损失全部专业课换一门课准时完成作业?” “损失掉的可以自学嘛,这个是老师给我拔高用的。” 那面沉默一会,说:“既然有能力自学,为什么读两个专业?” 魏皎写代码的思路差点被这个问题打断,她第一反应是,有全国最专业的老师指路当然更好啊,可随即意识到:她忽略了沉没成本。 双专业付出的时间和精力,用来自己安排节奏和内容,收获会不会比现在大? 当Credo知道魏皎陷入思考的时候,就不再画蛇添足,一首数学摇滚发过来,为魏皎的夜晚添了道背景音。 4点一刻,魏皎留了个尾巴,放到编程课上做。 她决定翘掉前两节课,睡到10点再起。这是Credo给她的启发。 然而人生第一次翘课,就让她永生难忘。 因为李盏婷闹到了她的教室,搞得整层楼都知道一个叫“魏皎”的女生翘了高数课,然后在8点半砸起了寝室门,把程芮芮以外三个睡梦中的人都吓出了心脏病。 孟晓苒骂骂咧咧下床,听着砸门的规律抓准时间猛地开门,把砸门的人差点摔个狗啃泥。 “你有病吧?” 等那人站稳立正后,三个人都吓得噤若寒蝉。 李盏婷是B大有名的泼妇,家里有钱,养成受不得委屈还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一般人见着都能躲就躲。 她扬着下巴,扫视一圈:“谁是魏皎?” 顺着孟晓苒的手指,她走到魏皎床前,后者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结结实实一挎包。 脑袋猛地包砸了一下,嗡嗡的,趁着第二下没落下之前,魏皎噌地从床上弹起,蹬上拖鞋抓起夹在床头的书灯,挡在自己和李盏婷之间:“你再打?” 李盏婷生怕自己娇贵的皮肤受到一点点伤,不敢再动,却也不后退,吹胡子瞪眼地盯着魏皎。 “想打架可以,我奉陪,可你把话说清楚了,我哪惹你了?” 李盏婷骂她:“贱人!” 魏皎都要被气笑了:“会说话吗?不会说话我教教你?”说着,做了个要拿书灯打人的假动作。 李盏婷泼是泼,可真比起战斗力实在是个渣,登时就怂了,和魏皎拉开更远的距离,嘴上却照骂不误:“你就是个贱人!就喜欢勾引男人!” 周末刚和三个男人滚过床单的魏皎,被这么一骂还真有点心虚,心说不是碰上棒姐妹了吧? 江暮肯定瞅不上这么闹腾的,沈时元的?贺沁的? 她这一犹豫,孟晓苒和毛雯静都开始了恶意的揣测,李盏婷更是收到了战争得胜的信号,进一步攻击:“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个贱人,不管你是坦胸露乳也好搔首弄姿也罢,褚筝不会看上你的!” “褚筝?!”魏皎惊得都破了音,她昨天是通宵写代码写到头昏脑涨神志不清,可绝没有对褚筝出手。 虽然肚子里都是火,但她还是忍着脾气把话说清楚。 “李小姐,您金贵,可能没在图书馆夜战过,您知道夜里温度低得可以直接喝冰可乐吗?在那种地方坦胸露乳?如果褚筝天生骨骼清奇,觉得穿着棉袄哆哆嗦嗦敲代码的姿势特别风骚勾人,那你说我勾引他我不反驳你。” 魏皎一边说,一边暗叹自己怎么这么阴阳怪气,这么下去没完,她还想睡个回笼觉呢。 没想到李盏婷没被这语气气死,反而抓住了一个重点:“夜战?!” 这词被单拎出来,魏皎自己都忍不住浮想联翩,正想解释,对方又来了个清奇的角度:“你们半夜都在一起学习?!” 这…… 虽然被打断美梦还无辜挨了一下,但见到当今还有如此清纯的女大学生,魏皎突然生不起气。 等会! “你不知道我们俩学到半夜,你气毛线呢?” “你和褚筝坐在了一张桌子!” 魏皎被说傻眼了:“咋的?坐一张桌子能结婚?牵个手就怀孕了呗?” 李盏婷胀红了脸,眼角挂泪:“你真贱!你还想和褚男神结婚生孩子,我呸!” 魏皎一对白眼翻上了天,不过她这下算明白为什么褚筝那张桌子没人坐了。 她被这个大小姐彻底整无语了,正无计可施的时候,孟晓苒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回了两声“好”之后,突然加入战局。 “同学,有人让你看一眼楼下。” 李盏婷看都不看孟晓苒:“不看!” “褚筝也在。” 褚筝俩字就像机器人启动的密令,李盏婷推开魏皎,风一样冲到窗边,兴高采烈打开窗喊道:“褚筝!” 筝字还没发完音,人就僵化了,三秒钟后,整个女生宿舍1号楼被她声嘶力竭的骂声惊醒。 “贱人!!!!!!” 魏皎看傻了,懵懵懂懂凑到窗边看过去,只见程芮芮被褚筝搂在怀里,笑眯眯冲楼上招手。 李盏婷风风火火地冲出宿舍,魏皎连忙向楼下摆手,让程芮芮快逃。 程芮芮动也不动,一分钟不到就和李盏婷对峙上。 魏皎也听不清褚筝和程芮芮说了什么,就听李盏婷撕心裂肺地又哭又骂,一度想扇程芮芮耳光,被褚筝拦住了。 等李盏婷败走,程芮芮才跟褚筝挥手告别,春风得意回了宿舍。 毛雯静和孟晓苒见人进门,都迎上去关心,顺便问:“你和褚筝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程芮芮拉过椅子长腿一翘:“没在一起。” 三个人齐刷刷:“啊?” “和宣传部在空教室聊元旦晚会的事呢,就听见疯女人骂骂咧咧的喊魏皎,拉人打听了下,就去搬救兵咯。” 毛雯静说:“能把那个怪人拉来配合你演戏,你也很厉害啦!” 另外俩人点头附和。 程芮芮看着魏皎说:“他可是为你来的哦。” 魏皎:“啊?他认识我?” “不认识,可一说被找麻烦的是昨天坐他对面的,他就突然改口答应了。” “那肯定是不好意思了,我只是坐他对面学习,就被泼妇针对,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吧。不管怎样啦,谢谢你。” 程芮芮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换个话题:“今天怎么没去上课?本来想叫你起,可一想你从来没赖过床,就算了。” 魏皎打着哈欠爬上床:“别提了,我要再睡一会,第三节课再去。”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学霸翘课了。” “以后你会经常看见西边升起的太阳。” ================================ sorry...有点事,更晚了 第15章 单独授课 晚饭前,魏皎果不其然收到江暮信息,晚上讲作业。 不过,地点不是办公室也不是酒店,而是他新家。 得知地点魏皎有点慌,她怕江暮讲完作业还干别的,而贺沁留下的痕迹还没完全消退。 然而看到玄关的女士棉拖时,魏皎心里美的,瞬间把担忧抛到九霄云外。 总把人拉去十公里外的酒店不是长久之计,加上回国后的生活节奏稳定下来,江暮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公寓。 进公寓的车要登记,一楼大厅有招待处和警卫,乘电梯要刷卡,安全系数很高。 江暮一早就回了家,在招待处留了卡给魏皎,家门是密码解锁,早发给过她。 进门时江暮正在洗澡,魏皎换上拖鞋打量起他的新家。 房子是两室一厅,卧室一间起居,一间做书房,浴室干湿分离,客厅向阳。 起初看见拖鞋时,虽然暖心,但只当是江暮礼貌爱干净的表现,可走到洗手间,看见洗漱台上成对的牙刷漱口杯之后,魏皎激动得恨不得冲上阳台放声尖叫。 想喝水平复情绪,打开饮水机柜就看到,四个一模一样的玻璃水杯之外,还有一个黑底金色星星花纹的马克杯。 整个房间只有两个马克杯,另一个喝了一半水,放在茶几上。 “你已经对着水杯傻笑五分钟了。” 江暮沉静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魏皎循声望去,男人头发滴着水,墨绿色丝绒家居服衬出冷白的肤色,他坐到沙发上,拿起水杯仔细端详:“有什么特殊的吗?” 魏皎一把抢过:“没有!我帮你吹吹头发吧,湿着呢。” “不喜欢吹风机的声音。” “不吹对头发不好!” 江暮打开笔记本电脑,说:“你觉得天生丽质的我需要注意这些吗?” 妈的,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一本正经地自恋,还不让人觉得好笑,反而……很有说服力。 正想着,电脑被推到自己面前,上面是魏皎拼搏一宿的成果,现在被转成PDF格式,一侧是批注,一侧是由她的代码提炼出的脑图。 “看得出来你是先建构逻辑才开始写的,但你看这块……” 魏皎内心:我怎么可以怀疑江老师故意整我呢,这个思路好厉害,而且经过实战再去理解很透彻。 十分钟后:他离我好近。这缕湿发贴到了额头上,迷之性感。啊,这个角度能看到胸肌。 “你在听吗?” 魏皎如梦初醒:“在!” 被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了五秒,魏皎往另一边缩了缩:“走神了一小会……” 江暮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再走神,今晚没有前戏。” 魏皎大惊失色,忘了之前车上的警告,情急之下又撒了谎:“今天大姨妈!” 江暮沉默两秒,也不疑有他,继续讲解。不过魏皎再也不敢七想八想,专心听讲记笔记。 正事办完已经十一点半了,魏皎试探地说:“现在回学校有点晚了。” “谁让你回去了?” 魏皎抿着嘴傻乐,满脑子小情侣同居的温馨画面。 “那我能去洗个澡吗?洗完早点睡了。我不是抱怨,你周末给的任务太重了,昨晚熬了一宿呢。” “值得夸奖。还以为会跟沈时元玩得太疯,忘了正事。” “嘿嘿,我怎么会辜负你的期待嘛。” 魏皎哼着小曲儿从浴室走出,身穿江暮的白衬衫当睡衣。 卧室一角放有单人沙发和落地灯,江暮坐在那里看书。 《神经漫游者》,这是魏皎第一次见他看专业文献以外的东西。 “我很少看虚构作品。”沙发上的人忽然开口:“想象很伟大,但脱离技术就是观测不到的繁星。” 合上书,江暮看向魏皎。 “脱衣服。” 魏皎还没从他突兀的感慨里缓过神,就被他的要求吓得灵魂出窍,显然,她现在想起车上的惨境了。 不撞南墙不回头,魏皎决定死扛到底,忸怩着身子道:“干嘛呀~” 江暮十指交握,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脱衣服。” 魏皎的笑挂不住了。 跟江暮打交道有一阵了,他话说第二遍,就没回旋余地。 脱掉衬衫,只留一条内裤,身上的血淤在顶灯照耀下暴露无遗。 江暮手往背后一摸,再亮出来时,多了个教鞭。 他把教鞭拉伸到最长,正好够到魏皎,在几个颜色最深的掐痕上转着圈地戳,把魏皎疼出一头薄汗。 “沈时元弄的?” 魏皎想答“是”,抬眼撞上近乎恐吓的目光,不用逼问就说了实话:“不是。” 冷哼一声,江暮把教鞭移到内裤边缘,拨开遮挡,露出光溜溜粉嫩嫩的穴口。 “还记得在车上怎么说的吗?” 魏皎抿着嘴,只见他起身拉开衣柜门,拿出一个外观精美的盒子,放到床上。 坐到床边,江暮把人抱到大腿上坐下,轻柔地爱抚她的身体。 “你现在能承受我怎么对你?” 魏皎被问得一愣,心想我哪知道你有哪些变态手段啊。 但再变态还能怎样,无非就是用玩具刺激得她不上不下,再或者爆她的后穴。答应了他不再骗他,她食言了,最严重的后果她都有心理准备。 于是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蹭蹭:“你怎么对我都行。” 江暮露出很受用的笑容:“得让你长记性啊,只要一动说谎的念头,就想起这一天。” 一小时后,卧室里传出声嘶力竭的咒骂,中间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与啜泣。 “变态!王八蛋!” “江暮!江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暮——!江暮我求你了!快停了它,求你了……” “我和你断绝关系!我不要你的指导了!” 又等了许久,隔壁的声音从硬朗到微弱了,江暮才从书房转到卧室,倚着门框欣赏眼前的景象。 借助铁质床架的边缘,魏皎四肢被大字型绑定,屁股敞露在床边,一个硅胶阳具连接着机器臂和支架,在她小穴内震动的同时,以不同频率交替抽插。 床单湿透了,魏皎的泪水、汗水、淫水,仍在止不住地流。 硅胶阳具不止是假阴茎那么简单,根部还翘出一个弯曲的按摩棒,在每次阳具插到底时擦过阴蒂,震动刺激敏感的肉核。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喷了多少水,高潮多少次。 嗓子已经喊哑,气若游丝地哭求着终于出现的男人。 “江暮,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暮款款走近,想找地方坐,却发现床边已经没一块好地方,正在这时,魏皎的淫叫声又一次密集细碎,两条被绑住脚腕的腿一阵抽搐,脚趾蜷缩,穴口喷出一注晶亮的淫水,飞溅了江暮一身。 等她身体相对平静下来,江暮的手爱抚过她湿腻的皮肤。 “到天亮怎么样?” 魏皎抽噎着摇头,扭动身体,徒劳地躲避机械阳具的攻击。 不到三个月前,她还因为第一次体验高潮对性爱充满迷恋,而现在她恨不得自己没有性快感。 江暮伸手,按下暂停键,拉着布满青筋纹路的假阴茎,从魏皎泥泞的小穴中抽离。 床上那副绷紧的身体瞬间放松,像泥一样瘫了下来。 腰腿和饱受摧残的花径还在惯性痉挛,那双平日里澄澈的眸子迷离得没有焦距。 江暮揉起她的乳房,都把她惊的剧烈一抖,他有些贪玩地把手指轻贴上腿间媚肉,那里就异常敏感地收缩了下,又吐出一小口淫液。 他对上她没有焦点的目光:“我是谁?” 床上的人呆滞了几秒,才用细弱的声音回答:“江暮。” “下面难受吗?” 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花,点点头,泪花跟着在睫毛上流动,最终落下。 “可我硬了。让我做吗?” 经历一个半小时连续不断的被迫高潮,魏皎在意识清明之前,会不经思考地臣服于江暮。 对于江暮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见她再一次点头,江暮松开镣铐,把软得像滩水的女孩抱起,放到浴室浴缸里。 清洗干净后,舒适的水温让得到短暂休息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支撑她完成满足男人欲望的性交。 江暮把她女上位抱坐在怀里,连前戏都不需要,直接开始抽插。 魏皎现在的身体超乎寻常的敏感,包裹着江暮的阴茎不住翕动,不过十几分钟,他就射了。 换好全新的床单被褥,江暮把昏睡的魏皎从沙发转移到床上,拿起她手机向她班主任请了一天假。 密码没改,还是他生日。 江暮唇角浮现一丝笑意。 第16章 女朋友 魏皎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半,她全身软得像只虾,抬起一只腿都困难,感觉做了个好长的噩梦,梦里江暮一直折磨她。 在床上出神地躺了十几分钟,她才找回昨晚的记忆。 不是梦,是真的。江暮折磨了她近两个小时。 不断地高潮、喷水,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水可喷。 把她绑好,假阴茎对准穴口,设置模式,他就把她孤身一人关在了卧室。 她竭力叫喊,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 无助感比肉体最直接的痛苦还折磨人的精神。 扶着家具和墙,魏皎才终于拖动颤抖的两腿走出卧室。 家里没人,她坐到沙发上,想了想,给江暮打去电话。 最想找的人是沈时元,可她承担不起惹恼江暮的后果。 “醒了?” 江暮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知道他变态,不知道他这么变态。现在她已经完全不能把他和高考书桌前的演讲照片重叠在一起。 “你在学校吗?什么时候回来?”声音哑得不像话,有气无力。 “还得几个小时,饿了?” “一个人有点害怕。” 江暮听出了电话那头的哭腔,扫视一圈实验室里的助手,说了句:“马上回去。” 挂下电话,宣布今天工作暂停。 资历最长的学生林其钧比江暮还大四岁,尽管了解这个天才的事迹,心里却难免不服,第一个提出异议:“许教授只派我们来帮到月底,早点忙完,还有那边的课题呢。” 江暮根本不把他的为难放眼里,收好东西,扔下句“我女朋友病了”就扬长而去。 昨天把她欺负得太过头了,回去陪她不算什么,这句话才是哄人的礼物。 门一开,一只软脚虾就粘了上来,搂着他发抖。 他打横抱起魏皎,放到沙发上。 “忽然这么黏人?” 魏皎看他的目光,有依赖、有敌视、有畏惧、有陌生。 “我饿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江暮笑笑,调出手机APP,放给魏皎看,屏幕上,是空无一人的黑暗卧室。 他在监控。 魏皎被吓退的怒火,重新燃起一簇火苗,奈何力气不够,问责的话说出来,就像撒娇:“看得到我醒了还不联系我?” “想看看你第一个电话会打给谁。” 她胸脯因为生气一起一伏:“我要是打给沈时元呢?” 江暮狡猾得很:“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我要提醒你,你昨晚的行为涉及犯罪!” “我是你老师,从睡你的第一天开始就在冒险了。” “不一样!那时候我自愿!” “昨天不是你配合我绑你的?” “你没说……” 话被江暮的吻堵回嘴里,魏皎在他怀里扭动几下,就被吻得没了挣扎的力气。 他手指摩挲过她的嘴唇。 “喜欢我吻你吗?” 魏皎:“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江暮失笑,揉揉她的头发:“我很讨厌别人骗我,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其他任何事我都可以包容你。不管是沈时元还是谁,你都随便睡。” 江暮买了菜,在厨房忙活一阵,两碗鲜香的海鲜乌冬面就端了出来。 “尝尝。” 魏皎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一口骨气支撑着,就是不动筷子。 “不饿?” “不吃变态做的饭。” “很好吃。” 他夹起一根面,用勺子接着送到魏皎嘴边。 魏皎皱眉:“你现在对我好得不正常,黄鼠狼给鸡拜年。” 江暮收回手:“毕竟昨天玩过火了。” “你也知道!” “你可以跟我怄气,把面吃了,想找沈时元我送你过去,想十天半个月不理我,也行。” 魏皎拿起筷子,搅动两下,一股菌香和虾香钻进鼻子,把她馋出了口水。 “我昨晚说和你断绝关系。” “不行。” 魏皎这会儿胆子又大起来:“这还由得着你?” 江暮把衣冠禽兽四个字演绎得彻底:“你非要跑的话,我只好等过年去府上拜会阿姨了。” 魏皎特别没气势地摔了下筷子:“你敢。” “我当然敢,我还敢去你家里干你,你要不要试试?” 怒火冲上头顶,正待发作,江暮忽然握住她的手,一双深目含情脉脉:“留在我身边。” 眼前的身影,和书桌前的照片好像又重合了。 魏皎顿时像憋了气的气球,吸着面含糊地“嗯”了一声。 最后一点气,在回学校后就彻底消失了。 学校上上下下都在议论,江暮太太团的太太们一个个哭天抢地,说他有女朋友了,昨天扔下实验进度回家照顾病人。 “真奇怪。” 魏皎在床上晃着腿玩手机,余光瞟一眼程芮芮:“什么真奇怪?” 宿舍里只有她们两个,程芮芮打量着她,说:“你的江男神有了女朋友,你这么高兴。他女朋友昨天病了,你昨天也病了。” 魏皎伸手截住程芮芮话头,半是演戏半是真心地说:“打住打住,停止你的侦探游戏。我有沈时元,要什么江暮。哼,你没上过他的课,太变态了。幻灭啊!” “你是学霸啊,学霸不都是抖M吗?” 魏皎被口水呛到,一通猛咳,程芮芮的无心戏谑,竟然接近了真相。 接过程芮芮细心递来的水杯,魏皎喝两口清清嗓子,说:“我得有多大魅力,才能让一个前途似锦的青年新星冒天下之大不韪,和我搞师生恋啊。” 程芮芮看看她的两条大白萝卜,又看看自己的傲人长腿:“嗯,很有说服力。” 和程芮芮互损几个来回,魏皎就陷入沉思。 她真的不明白,江暮想找女人还不简单吗,为什么要拉着她冒险? 就为膈应沈时元? 不至于。 他不会真有精神问题吧? 要不枕头底下放把刀防身吧。 因为私事拖慢进度,江暮没理由让团队跟着加班,但使唤徐京洲就没有道德负担。 给江暮打着下手,徐京洲气呼呼吐槽:“你江暮讲职业道德,真是今年最大的笑话。” 江暮知道他意有所指,完全不搭腔。 徐京洲坐不住了,凑过去,在只有两个人的实验里咬耳朵:“女朋友……不会是她吧?” 说着,比了个玩手机的动作。 江暮还是不说话。 看这反应,徐京洲就知道答案了,低吼道:“你是不是疯了?想要女人哪没有啊,非找她?被发现,你或者她,总有一个人的大好前途被毁。” “放心,不会是她的。” 徐京洲泪流满面,心说这让人更不能放心。 “真爱啊?” 江暮轻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全身散发出疏离的气场。 这个表情徐京洲很熟悉,这时候就是满清十大酷刑都撬不开江暮的嘴了。 女人的确很多,比魏皎漂亮的也多。 但她好就好在是沈时元的情人,明知道他和沈时元不和,仍然密切保持关系,只要这个状态不结束,他就可以确信,她不爱他。 她也好在是他的学生,光是看她扭着屁股叫他“老师”,他就能硬。 她把他奉为神祇,又保持清醒的头脑,给他最大的满足又不用担心被粘上。 她的清纯和淫荡,她对他的服从和抵抗,都恰到好处。 至于前途,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他没放过心上。 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过,每一秒都准备好结束一切。 在不伤天害理的范围内及时行乐,是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份自私。 第17章 喂食play 江暮做爱不怎么说骚话。 因为他的骚都是做出来的。 全身赤裸的男人端坐在餐桌前,姿态优雅得像身处高级宴会。桌上摆满品类丰富色泽诱人的美食,但被迫饿了一天的魏皎一口都吃不上。 阴谋从早上就开始了,先是在食堂神不知鬼不觉地绊倒她,让她被迫跑回宿舍换掉一身豆浆味儿的衣服,又匆匆赶去上课。 中午让平行班的学委把她叫去实验室,手忙脚乱地对着一堆高难度的数据做整理,美其名曰“千金难买的学习机会”。 阴茎高耸,挑着根番茄肉酱意面耀武扬威。 江暮轻轻抖了抖,湿滑的意面眼见就要掉地上,跪在桌下的魏皎赶忙张嘴去接。 “啊——” 离阴茎只有一寸了,小穴里的跳蛋和后穴的电动肛塞同时震动,魏皎一个腿软瘫到地上。 “啧,浪费粮食。” 魏皎恨恨地看着一脸嫌弃的男人,却又在他把一勺鱼子缀到袋囊上时,没骨气地分泌出了口水。 江暮居高临下看着她清纯的小脸,从委屈,到怨念,再到服帖,最后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阴囊。 肉棒上还粘着一粒碎肉,魏皎舔完蛋上的鱼子,就覆上双唇吃下了肉糜。 江暮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以示夸奖,把半颗草莓蘸上奶油塞进她嘴里,修长的手指顺势在口腔里搅动,弄出滋滋水声。 魏皎下面两个小嘴刚受过刺激,听着这个淫靡的声音,穴口就流出几滴水,顺着大腿滴到地板上。 江暮把一只剥好的虾挂到魏皎因兴奋而挺翘的乳头上,一个小时前还鲜活的野生对虾,经过最保留食材原味的白灼,味道霸道地盈溢在鼻尖,馋得魏皎想哭。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无论怎么低头都够不到乳尖。 一双杏眼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江暮,男人掐了一把软嫩的胸脯,手心接住滑落的鲜虾,喂到魏皎嘴里。 刚要咀嚼,头顶的声音说:“喂我。” 香味在口腔里蔓延,化为最原始的欲望刺激饥肠辘辘的胃,她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上蹿下跳地呼喊:吃了它!吃了它! 如今的江暮已经不需要威慑的眼神,他根本不看桌下的魏皎,专注于眼前的美食,咀嚼和吞咽的声音像伊甸园的蛇,诱惑魏皎“犯错”。 皮肤擦过地板的摩挲声响起,唇瓣覆上来,裹着情人唾液的虾肉被舌头推送过来。 江暮勾起嘴唇,轻吻魏皎唇角,又撬开她的嘴把嚼好的食物送回去。 被江暮嚼碎的虾肉,到了魏皎嘴里早就没了味道,但饿到腿软的魏皎早就不追求色香味,像茹毛饮血的原始人终于在伏击三天后抓到第一只猎物,急不可耐地吞咽下肚。 然而,少得可怜的食物带来的不是满足感,而是更难以忍受的饥渴。 魏皎把江暮的阴茎上的果肉纤维、阴囊上绿豆大的虾膏、乳头上的蛋黄酱、锁骨上的牛油果片,全部吃了个遍后,肚子发出一声撼天震地的抗议。 这中途,他还不断用各种方式刺激她的乳头和三张嘴,性欲与食欲,她分不清哪个更强。 江暮已经吃饱,垂头看看外表纯洁的女孩,舌尖贪婪地扫过他龟头的每一寸,表面的花生酱已经被吃干净,但蘑菇边缘的沟壑里,还有她渴望的甜味。 江暮伸出手,后脑勺上用力一按,阴茎就被魏皎大口吞了进去。 她扭动屁股无声抗议,只能迎来后穴惩戒性质的刺激。 那里第一次被插进东西,虽然锥型肛塞尺寸很小,但未经开发的地方还有轻微的不适感,以及本能的恐惧。 受到警告,她忍住胃部的空虚,认真为江暮口交。 她护养了三个月的头发很顺滑,没烫染过的黑发有着自然的色泽,江暮手指在长发里穿梭,爱不释手。 “饿不饿?” 魏皎抬起头,口含阴茎,轻轻点点头。 江暮把桌上盘碟挪到一边,抱魏皎坐上餐桌。 跳蛋从穴口拖出一根长丝,淫水咕叽一声涌出,像在控诉肉穴寂寞。 它没有空旷很久,更粗更长的东西很快把它填的更满,积累了半晚欲望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张嘴。” 魏皎照做,切得大小适中的牛排被喂进嘴,一口咬下去,肉汁裹挟着香气在口腔流窜。她幸福得几乎要喊出来,下面的小嘴很快回应了江暮这份厚待,激动地吸嘬他的肉棒。 “来,把你三张嘴都喂饱。” 说着,一根油光晶亮的香肠送进魏皎嘴里。 他坏心眼地用香肠在魏皎嘴里抽插,下面的肉肠也以同样的频率快速进出,肛塞被阴茎的动作带得一起蠕动,那片被夹击的肌肉组织收缩着,把快感传上魏皎的大脑。 她根本顾不上肚子饿不饿了,开始还尝试从抽插的香肠上咬下一块肉,下身的强烈刺激让她很快就放弃了口腹之欲,勾着江暮腰的两只脚一交扣,小腿和臀部一起发力,迎合江暮的撞击。 两坨白肉被顶得上下翻飞,江暮抓住一摁,坐在桌上的女孩就比反绑着双手躺倒下去。 他掰开她两腿摆到最开,私处两点一览无余地展露给他。 肛塞的震动就在这时启动,被机械手干得持续高潮过的魏皎,也无法抵抗这样的多点刺激。 生理性的泪水漫布在潮红的脸上,从姿势到神色,都活像在被江暮强奸。 “江暮,江暮,啊!” 江暮在她乳头上用力一掐,染上情欲的低哑嗓音说:“叫老师。” “老师……唔……” “老师在干嘛?” “老师……在干我。” “喜欢老师干你吗?” 魏皎腰臀扭动起来,江暮知道她要泄了,腾出揉胸的手,一手揉捏阴核,一手拍打肛门附近的臀肉。 璧肉在用力挤压他,不是高潮时的收缩,而是刻意的动作。 他抬眼看魏皎,那一脸学生样的女孩迷恋地看着他,眼眶含泪:“喜欢,好喜欢你。射给我。” 江暮心猛地一颤,腰臀颤动着,撑在桌边射了出来。 ==================================== 明天开始日更了,不然真的会肾透支。 啊,江暮这个恶劣的男人,我好想打他! 第18章 老师,喜欢我干你吗 “想参加吗?” 江暮在书房忙了会工作,回到床上,就见魏皎在看去年VRMaker获奖作品资料片。 第三届VRMaker大赛开始报名了,铺天盖地都是它的消息,往年的优秀作品也被游戏媒体们拉出来回顾、再剖析。 因为这个比赛是VR游戏领头羊的《万象》创立的,而《万象》就是热度的代名词。 参与者以团队为单位,自由制作VR游戏,题材、玩法都不限,游戏最长时长在4小时以内。 赛程半年,报名时填写团队信息、阐述概念,之后提交玩法设计、确定美术风格,分阶段上交试玩版和完整测试版。 走到这,往年就只剩10几支队伍了,这些队伍都会根据测试版的情况,得到《万象》背后公司华悦提供的针对指导,指导老师全是业界大牛。 这些游戏大多会被买下版权,前三队伍和个别被看好的参赛者,将加入华悦麾下,成立工作室,获得高薪工作和行业的光明未来。 启动仪式和最后的颁奖典礼,一如既往选址B大。魏皎报考B大,除了因为是江暮母校,还有这一层原因。 “你可以试试。” 没收她手机那次,记得她云端有很多游戏设计的资料。 魏皎从平板里抬头,笑笑说:“不行啦,往届进决赛的都是经验丰富的制作人。” “从这次比赛开始积累。” 见江暮说得认真,魏皎就答应好好考虑。 正要摁灭手机睡觉,弹出一条消息通知,是贺沁。 点开聊天界面,魏皎大惊失色,那个色胚给她发裸照! 站在浴室镜子前,古铜色皮肤上挂着水珠,诱人的八块腹肌之下,一根爆着青筋的巨屌昂扬在小腹前。 手机又一震:“它说想要你。” 接下来的信息一条比一条露骨。 “想插进你小穴。” “你小穴又湿又暖,上次含得我很舒服。” “你的逼怎么这么会长?里面夹得我紧紧的,外面的大白唇也会吃我。” 魏皎气急败坏地回他:“你现在说这些都是性骚扰的证据!” “一个人还是身边有人?” “要你管!” “出水了吗?” 魏皎知道越回他越来劲,干脆开了飞行模式倒扣手机。 可身体已经被他挑逗得欲火中烧,悄悄伸手摸了下,内裤中间那块都湿透了。 江暮背对她,呼吸均匀。 她试探性地贴上去,手放到他腰上,故意换称呼:“老师。” 没反应。 不是吧,睡得这么快。 她决定试最后一次,手从睡衣里伸进去,在他腰腹间游走。 “江老师?” 还是没反应,正要收回手躺平睡觉,就被江暮攥住手腕,清冽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被谁撩得这么骚?” 经过上次的教训,魏皎再也不敢对江暮说谎了,但不代表不能回避问题。 她手腕被箍住动不了,于是勾动手指,指尖一下下轻挠江暮的小腹。 可不论她是在他脖间吹气,还是用胸蹭他的背,他都不再有反应。 江暮腿间早就支起了帐篷,可难得她主动一次,他要好好逗逗。 “睡觉。” “还早。” “那你就去书房玩。” “不……” 魏皎做爱的时候,所有羞怯和矜持都被快感淹没,什么浪话都不介意说,可脑子还清明时,她真有点障碍。 在偃旗息鼓和克服障碍之间犹豫半天,魏皎用力挣脱江暮的桎梏,拉着他的手到自己门户前。 “老师,你摸,湿了。” 江暮喉头一紧,忍住翻身把她摁在身下狠操的冲动,不紧不慢地拨开内裤,背对着她按揉起阴蒂。 手回到他腰间,顺着马甲线一路下滑。 勃起的阴茎很轻易就被解放出来,握在柔嫩温暖的手里,柱身和马眼交替承受指腹的压力。 两个人的喘息与肉体摩擦的轻微摩挲声,都被黑夜放大。 江暮手指插进穴口,缓慢进出,被搅动的淫水咕叽咕叽作响,比往日里激烈的撞击更加催情。 魏皎勾起一只腿搭上江暮,用扭动的身躯告诉他,她想要他更猛烈的占有。 他转身平躺,托起她的腰,让她女上位坐在自己身上。 魏皎生涩地对着挺立的阴茎坐下去,龟头被她阴户一压,偏过了头,她这才反应过来要扶的。 抓着男人的阴茎,亲手插入自己的穴口,色情至极。 在认识沈时元的第一个月,他就几乎用过了所有姿势,传教士,狗交,站立后入,火车便当……就是没有女上位。 他喜欢在性爱里占据绝对的主动权,用他抽插的频率和角度,决定她什么时候高潮。 江暮更加丧心病狂,他不在乎她是否每一次都飞上云端,他甚至对自己射精没有急切的渴望,他偏爱玩弄她的身体和精神。 但今晚的江暮像个普通而温情的恋人,扶着她的腰协助她吞吐阴茎。 魏皎把他的阴茎满根吞入,坐在他身上,前后摇动臀部,肉棒在身体里,擦过每一寸软肉。 她抬起腰臀起起伏伏,没有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思绪虽然被性事占据,但十分清明,龟头戳到哪里会酥酥麻麻,一清二楚,自己甬道内的形状和敏感点,都在她脑中勾勒出来。 江暮的快感也握在她手中,她加快频率,他就蹙眉,她坐到底带着阴茎转动,他就轻吟,她收缩内壁,他抓着她腰的手就会收紧。 俯身趴到江暮身上,臀部还保持一上一下的套弄动作,她娇笑着问:“老师,喜欢我干你吗?” 阖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漆黑的眼眸闪闪发亮,他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两下,双手勾住她的脖子。 “喜欢。” 磁性的声音,带着七分艳情旖旎,三分骨子里的清冷,如电流从耳畔流窜到全身。 明明没有刻意挑弄的爱抚,阴茎也并未刺激着哪个敏感点,但魏皎感觉到心脏被电流击中,下体一阵收缩,高潮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不期而至。 脑子像万花筒里的缤纷世界,烟火、海浪、星空、江暮的微笑,蒙太奇式交叉闪过。 和被性玩具按动生理密码产生的高潮截然不同,刺激远没有那么强烈,但美好得令人想流泪。 阴道痉挛停息之后,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江暮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拿回性爱的主动权,抱着她律动。 魏皎捂住脸,不想被他看见满眶的眼泪。 她有一种预感,他如果知道她哭了,会离开她。 她不想离开他。 他是个恶劣的男人,他自私自恋自我中心,可偏偏他是江暮。 ==================================== 你们有过因为一个人的专业光环而泥足深陷吗? 我觉得这几乎是只有女性会跳进去的陷阱。 年少时候,我也信誓旦旦和朋友说,我无法喜欢上不能让我崇拜的人。 很晚明白这个想法真的要不得。 这章结尾写得我有点难过o(╥﹏╥)o我站老沈了! 第19章 贺沁吃瘪 缠了魏皎几天,贺沁终于因为得不到回应神隐。 这些天魏皎没闲着,被江暮鼓励的次日,她就在论坛发出了招募贴。跟几十个程序和美术聊过之后,只有一个美院生敲定下来。 这人也是B大名声远扬的奇葩之一,名叫郜一人,听说他妈一个人在家里生的他,就取了个这么随便的名字。 他是潮流圈的视觉红人,也是京圈名gay。 魏皎没想到,他这么个花腿花臂挂一脖子项链的葬爱青年,专攻方向居然是水墨。 她策划的是一个古风解谜游戏,在九天之上五洋之下巡游,玩家用眼睛寻找线索,一路发现美景、探究谜底,郜一人要实现写意醉人的美术风格,魏皎负责剧本和程序,用指令让VR设备捕捉玩家的视觉焦点,做出停留抑或前进的判断。 沈时元人在国外,江暮餍足后就投入了课题研究,魏皎的空闲刚好够和郜一人一起完善设计填写报名表的。 这人是个自然主义者,比起坐在钢筋水泥的暖风建筑里,在湖畔草坪上更能让他爆发灵感。 一个人不行,非得拉上魏皎,说有人气儿。 12月的寒风冻得魏皎牙齿打架,却也磨不过怪才的任性。 好在郜一人在埋头美学之外,都性格阳光好说话,做事利落有担当,给出的样图又着实令人惊艳,完全契合魏皎的创意,她也就乐于照顾他的小偏执。 “人间极品。” 夕阳暖照,魏皎靠在郜一人的背上小憩,听到他如痴如醉的感慨,睁开惺忪睡眼,一道影子盖过来,贺沁闪着古铜光泽的脸就贴到了眼前。 魏皎吓得一抖,没来得及跑就被抓住了细腕。 “一起去吃晚饭吧?” 郜一人见此情景,遗憾地摇摇头:“what a nice guy,but not gay。” 贺沁扬眉:“我还以为你又又又勾搭一个。” 郜一人捕捉到八卦,眼神像饿狼叼着死兔子,双目发光:“又又又?” 魏皎赶紧反手拉起贺沁,和郜一人匆匆告别,让贺沁如愿把她带上了车。 魏皎娇小,上他的路虎费劲,正用力蹬腿呢,就被贺沁抓着腰轻而易举托了上去。 车门关上,魏皎蛾眉倒蹙,骂他:“你真是个无赖!” 人既已上车,他就不多费口舌,笑笑启动车子。 吃饭的地方叫舍园,是个开在小园林里的私房菜馆,不讲菜系,口味淡雅,用料高级。 松院水廊,九转八弯,相邻的两个包房,出门都窥不见另一间里的风景,私密性极高。 平日里进这等雅苑吃饭,魏皎能美得转圈,可跟着贺沁,隐蔽的地方都渲染上那根巨物的恐怖。 好在,来的路上她已经发动全部聪明才智,想到了对策。 挑鱼刺的工夫,她幽怨地说:“我舍友都见过沈时元,以为他是我男朋友,你不要给我找麻烦。” “你舍友不知道你一个周末爬上过三个男人的床?” 魏皎晃晃手里的大刺,抬眉眯眼,一副欠扁的怄人表情:“是两个,你的床不是我要上的,是你求我上的。” 贺沁趴在桌上满脸笑意:“那我再求你一回。” 魏皎眼睛瞟向男人裆部:“你去做个缩小术,我可以考虑。” 闻言,贺沁凑过来,附在耳边轻声说:“我可以在你里面缩小。” 说着,手摸上她的大腿。 魏皎心里冷哼一声,都是老流氓了,谁怕谁啊。但面上还是假装羞怯,扭扭身子往另一侧躲去,仿佛强作从容的假相被男人撕破,水亮杏目我见犹怜。 “可你那个……真的很吓人。你还那么粗暴,是个人都不敢跟你做第二次。” 一番话说中贺沁痛点,他不止要和她做第二次,还要第三次、第四次……这次凭借厚脸皮和魏皎在同学面前的顾忌,把人带出来,就算半推半就地做了,也难保以后还能得手。 见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下,魏皎确信他是想长线作战了,有了筹码,立马腰杆挺直,踏实享受起一桌美味。 别说,贺沁选的地方不赖,金丝雪蟹羹真好吃,以后做出大卖的游戏,赚钱赚到手软,就带着妈妈天天来吃。 贺沁被她拿住七寸,但心里还是明镜的,立马明白被她诈了。他低头笑笑,替她再盛一碗雪蟹羹,又趁她咀嚼的间隙拿起餐纸擦去嘴角羹汁。 “我可以伺候你一次,你不开口要,我绝对不进去。” 魏皎清楚,这是饵,可这饵真的很诱人。 那一晚被他一只手弄喷五六次的记忆还很清晰,希腊雕塑般荷尔蒙爆棚的锋利面孔和强壮身躯,光是隔着衣服摸一把都能把人摸湿。 日渐频繁的性生活和高潮次数,让魏皎稍受引诱就能淫水涟涟,她很想一口答应,可潜意识里,觉得贺沁这个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见她迟疑,贺沁问:“不敢吗?怕被我搞到昏头求我操?” 魏皎知道他是拿话激她,可还是忍不住轻狂大笑:“你不要胀得求我才是。” “这么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说着,贺沁就要附过来吻她,被她急忙捂住嘴。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不是没耐心的人,在野外蹲守一只花鹿,当兵时一丝不动埋伏一天一夜,都训练得他有在需要时能拿出超凡的忍耐力。 身体往后移了几寸,他说:“你问。” “沈时元说你救过他的命,是怎么回事?” 贺沁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成日里一派悠然自得的人,神情也会偶现凝重。 “他不是心甘情愿参军的,进了部队吊儿郎当不守规矩,差点闯祸,我捞了一把而已。” 魏皎吊着的心放下来,拍拍胸脯:“还以为你拿住了他的命门。” “你替他担心?” 魏皎来不及作答,就被贺沁长臂一横,拦住她再盛一碗羹的手。 “别吃了,吃太撑做剧烈运动会恶心。” 魏皎张嘴咬上横在眼前的胳膊,雅间里暖气足,贺沁只穿一件单衣撸起了袖子,被咬得“嘶”一声抽气。 “请人吃饭不让人吃饱,活该!” 贺沁瞧着鲜红的牙印苦笑:“你跟江暮和阿元也这么横吗?” 魏皎颇有挑衅意味地咕咚咽下一大口汤:“当然不,他们不用求我,我会扭着腰主动迎上去。”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只急待扑食的饿虎。贺沁在房事上没求过女人,再没兴趣和她周旋,稍一用力就拽着椅子腿把人朝向了他。 “你……” 魏皎的惊呼只冒个头,就被堵在了湿吻里。 她要咬他的唇,被他识破,先一步叼住了她的下唇拉扯。 魏皎瞪大双眼,看着贺沁写满得意和桀骜的眼睛,对方耀武扬威地啄着她的嘴唇,像在宣示胜利,用慢得磨人却力道十足的动作,缓缓咬下去。 血的腥甜在齿间飘散。 趁魏皎被咬痛出神,贺沁抓起她两个脚腕架上了自己肩膀,魏皎反应过来刚要喝止,就发现他不动了。 两个人在饭店包房里,以诡异的姿势对坐半天,魏皎才忍不住出声:“怎么不动了?” 贺沁坏笑:“哦?要我继续吗?” 魏皎意识到上当,恼羞成怒:“我是让你把我放下来!” 贺沁松开一只手,拿起汤勺喂她:“不是还没吃饱吗?” 她偏过头,皱着眉:“不吃了!” 放下勺,他就去解她的裤子,魏皎扭动几下抗议也只是徒劳,只好嘴上威胁:“我告你强奸!” 贺沁闻言,真的停了手,神色无比认真:“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做?” 见魏皎面露迟疑,他很可惜地叹口气,作势要放下她。 魏皎不好说愿意,也不舍得彻底把人拒之门外。她不是口是心非,也不是害羞矜持,只是喜欢跟贺沁各凭本事地较量。 有江暮和沈时元,她对性爱本身已经没太大需求,反而是这类似恋爱前夕的暧昧,究竟会不会睡、什么时候再睡的悬而不决,让人乐在其中。 所以没删他好友,没拉黑,只是默默看他百般挑逗,等着他下一招。 算了,他只想直奔主题,她像在玩单人相扑。 神色恹恹地放下腿,正准备打道回府,突然贺沁一把把她薅到腿上,长着粗茧的手钻进裤腰,直往私密地带伸。 魏皎又着他一回道,气恼地捶打他胸口。 贺沁已然情动,胸脯起伏明显,微喘着气:“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魏皎还想嘴硬,却见贺沁脸色蓦地一僵,对着她呆愣地眨巴两下眼。魏皎也眨眨眼,空气凝滞了几秒,他小心翼翼抽出手,两人目光都朝他的手望去。 一手鲜红。 贺沁狼狈地抓着餐巾使劲擦手,脸上表情别提多精彩。 “自己生理期到了都不知道吗?!” 魏皎笑弯了腰,声音断断续续:“你把血抹我裤腰上了我还没怪你呢。” 笑够了,她瞪着无辜的双眼看向贺沁:“去帮我买包卫生巾。” 贺沁在别无第三者的房间里左看右看:“我?” “我真的不知道生理期到了,没有准备,我现在这样怎么出门啊,会弄一裤子的。” 贺沁出了包房走出十几米才想起来:卫生巾哪里有卖? 跑回去问,那小妮子不得嘲笑他一年? 他是性经验丰富,勾勾手指就有的是女人往上扑,可越是这样,对女人越是缺乏体贴照顾。 他还不像沈时元,学生时代正儿八经地谈过几场恋爱,他从小读体校附中,到年龄直接入伍,错过了最纯真的年岁,和异性接触就是男欢女爱,没有两情缱绻。 正拿手机搜索,迎面撞上个人。 “贺沁?” 他抬头,见是李家的傻儿子,如蒙大赦。 “你是不是带女人来的?” 李思姜犯懵:“是啊。” “快带我过去,我有问题请教。” 李思姜包房就在几步外,进门,贺沁就看见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笑意盈盈转过脸来,看见他这个外人面露惊讶。 他走过去,深吸一口气:“请教一下,哪里可以买到卫生巾?” 李思姜噗地一声喷出来,美女也是愣了几秒,才犹疑地说:“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包里倒是有。” “太好了,卖我一个。” 骨节分明的手递上来两片浅粉包装的卫生棉,温柔一笑:“拿走吧,不用给钱。” 贺沁道了谢,接过东西就要走,被李思姜抓着手腕拦下。 “你可以啊,吃着饭浴血奋战?” 贺沁手上还有血印,他抽回手,没好气地说:“别他妈瞎看。” 李思姜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凑近,压低了声音,但房间里的人不聋都听得到:“哪弄来的,这么玩得开?这个不行,车上想摸一把都不让,大小姐摆臭架子。” 贺沁知道这混球就是借机羞辱女伴,估计又是家里说的亲,便不搭腔。 去厕所垫好卫生棉,魏皎随贺沁走出小园。 经过李思姜房间时,他还伸着脖子透过雕木窗棂比了个大拇指。 身旁女人看到窗前走过的白皙侧脸,瞳孔骤然放大。 ====================================== 因为喝醉了,所以二更== 明哥的《暗涌》真好哭 看过一段话,不能原样复述了,大概意思是“如果没有酒精,人生就是一台没有麻醉的手术” 酒真的很好 但我希望大家都没有酒精也能快乐呢 噢,郜一人的名字来自一支乐队“告五人”,我尤其喜欢他们那首《爱人错过》 第20章 大菊不保 沈时元回国时,赶上的就是魏皎的被迫禁欲期。 认识以来第一次,没有做爱的打算还见面。 原来,是听说了贺沁带她吃私房菜,她一人喝掉八碗雪蟹羹。 给她买名牌推三阻四,几千块的饭就欣然接受。 还以为真是个安贫乐道的朴素劳动人民,结果是没投其所好。 于是一飞回来,就拉人去了高级日料店。 这是一顿全河豚宴。橙醋凉拌河豚皮,劲道有弹性,唇齿留香。河豚鱼皮肉刺身,紧实的肉与弹韧的皮完美融合,配清脆的白菜根和爽口的芥末,口感与味道的层次十分丰富。白子做天妇罗,酥脆喷香,口感独特。剩下的部分煮日式火锅,最后端上来填缝,浓郁鲜美的汤汁一扫冬日晚寒。 “啊……”放下汤碗,魏皎发出幸福的吁叹。 沈时元单手托腮,喜眉笑眼看着魏皎。 “好吃吗?” 魏皎点头如捣蒜。 “最喜欢哪个?” 魏皎嘴里还嚼着最后一口河豚肉,拿筷子点点最大的黑瓷圆盘,装盛的河豚鱼皮刺身甫一端上来就被饕食一空。 她捂着嘴咽下食物:“这上加的是芥末吗?怎么没我吃过的那么冲?” “你吃的多半是辣根磨的,这是山葵磨的。” 魏皎一脸不明觉厉,又点点小菜碟:“这个鱼皮口感也太奇特了,味道也清爽,这个醋又香又淡,和山西陈醋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是橙醋,你刚才吃涮锅蘸的也是橙醋,喜欢给你放家里两瓶,做爱做累了陪你涮肉吃。” 魏皎差点把柠檬水喷出来,幸好她已经日渐习惯沈时元的语出惊人死不休。 一只手从桌底探过来,在她大腿上摩擦。 “回去吧。” 魏皎扭过身,躲开抚摸,满脸警惕:“回去干嘛?” “睡觉。” “还……还很早!” “那种睡,你懂的。”说完,还给她个迷死人不偿命的wink。 “我大姨妈!” “我知道啊。” 魏皎惊呆了,张着个嘴,沈时元不费力地就喂进去一块切好的蜜瓜。 “我……你……要浴血奋战?不行!绝对不行!” 沈时元软磨硬泡,被魏皎赏了一记白眼:“发情了有的是途径解决。” 他兴奋地点点头:“对!比如你考虑过没有,塞着卫生棉条,让我干你后面。” 魏皎呛道:“在变态这件事上,你就不要和江暮比了。” 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提江暮。 沈时元经她提醒,满面狐疑:“他干过你后面没有?” 魏皎受到惊吓,脸一会红一会白,她对肛交没有看法,但想到那么大的东西插进狭窄的肛门,本能地感到可怕。 说有,这小肚鸡肠的男人肯定要急着后来者居上。 说没有,他又保不准来一手抢占先机。 怎么都是菊势险峻,不如说没有,他还能开心点。 果然,沈时元先是喜笑颜开,随即折采后庭花的念头更盛:“走,买卫生棉条去!” 魏皎手脚并用,在日式榻榻米包厢里和沈时元比起巧劲,总算借助空间优势溜到了另一头,隔着桌子讨价还价:“我手和嘴都归你,不许打我屁股的主意。” “你拦得住我,拦得住江暮吗?” “我……我行!” “看你勉强的,就知道跟我横。”沈时元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别说,和河豚还挺像,可爱得几乎把魏皎融化。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江暮没法带你出现在公开场合吧?比如……高级日料店,海鲜火锅店,和牛烧烤店,法国……” “停!”魏皎刚吃饱没多久,美味带给人的难以匹敌的幸福感还记忆犹新,几乎就要缴械投降,咬咬牙,深吸一口气:“不要在这种奇怪的时候做,等我……亲戚走了。” 沈时元乐得像个孩子,扑上去抱住魏皎一通啃。 看着他与年龄和身份不符的纯真,魏皎心里油然生出怜爱。江暮是不会这样示弱的,更不会为她欣喜若狂,由那一晚的性爱中诞生的莫名情愫,让魏皎连着几个夜晚思前想后是不是爱的情愫,好像随着沈时元的出现,潮水般涌退。 对了,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人心没法像肉体的反应那样直白、不假思索,人之间的情感讲究流动的。 那晚她捂上眼,亲手堵住了流动的暗道。 怕被拒绝,更怕被无视。 男女间,可以嗔,可以怨,可以恨可以恼,唯独不能怕。 回到家,沈时元先去洗澡,从美国飞回来,他已经接近24小时在奔波,虽然下面已经快撑爆了,但还是怜惜她,不想她吃进一嘴闷腥。 正忍不住自慰的时候,浴室门被推开,魏皎一丝不挂走进来,外阴还带着斑驳的血渍。 她蹲到他身边,抬眼注视着他,把坚硬含进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饥渴的阴茎,沈时元感到久旱逢甘霖般的满足。魏皎吞吐得不深,方便舌尖在龟头环转研磨,根部和袋囊就交给双手,手指和舌头频率不一,沈时元眯着眼,感觉有两个小穴在交叠给他操。 水流冲下来,一腔的鲜血在地面浅水里晕开。这画面让沈时元心神跌宕。 打她一进门,他心头的颤动就已经传到下身,而现在地上水墨样的血花无疑加重了这一感知。 他的女孩流着血讨好他,对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销魂夺魄的? 此时他最想做的不是把她按到墙上操,而是拔出阴茎冲出浴室,拿起她的手机删掉与江暮有关的一切。 这想法一冒出来就野草般滋长,他不禁想如果真这样做了,她什么反应?娇嗔?怒骂?还是……就此从他生活里消失? 操。 心头一阵烦躁,也说不好是因为想象中的结果,还是有此一念本身。 他薅住魏皎的头发,往喉咙快速顶去,魏皎闷红了脸,纤睫上挂着说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的晶莹,沈时元看了只觉得更加恼。 他退出来,拉起人:“去床头柜拿套。” 魏皎捂住胸口,也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就出尔反尔了,进退两难间,只听他说:“去拿,我想操你了。” 他知道她在犹豫什么,更懂她现在的感觉,于是把人拉到怀里,轻柔亲吻。 他席间喝过一整瓶梅酒,日料又清淡,不仅没有异味,还泛着梅子经酝酿而生的醉人果香。 独特的沙哑低音在魏皎耳边荡漾:“比平常更想要吧?乖乖去拿套,事后洗干净就好。” 魏皎点点头,三步一回头地走出浴室。 他说得对,生理期的欲望总是比平常旺盛,最烈时,夜半痒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教人想挠墙。 对着能满足自己的东西,做色情的事,更让人瘙痒难耐。 套拿回来,沈时元一戴上就急吼吼把她推到墙边,抬起她一只腿从后面进入。有经血的天然润滑,他毫不费力就插到了底,魏皎紧缩的内壁被粗长阴茎猛然破开贯穿,不禁倒抽着气呻吟一声。 沈时元另一手攥住了她的脖子,坚实的前胸把人往墙上顶,手把人往身上拉,魏皎全身能摆动的肢体都被钳制住,阴茎在体内野牛一样狂冲乱撞,她从被捏紧的气管中大力喘息,思维很快就迷失在激烈的性爱里。 他问她:“想我吗?” “想。”嗓音比平时更高亢更娇媚,还带一丝哽咽。 “我想你,我在美国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摆着什么姿势给江暮操,想你趁我没空填饱你又跟哪个王八羔子勾三搭四。” “不要……提江暮。”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眼里只有你。” 沈时元心头缠绕了千丝万缕的柔情,但除了不停说“想你”,他也不会用言语表达更多了。 所有词难达意的心语,都化作更卖力的抽插,只有此时此刻占据她全部思绪,填满她的身体,才能感受到一丝丝对她的占有。 “好深……我要到了……” 高潮在即,魏皎单立的腿忍不住一软,噗通一声跪到地上。 沈时元吓坏了,摸过去问:“疼不疼?” 她根本顾不上膝盖,所有神经都在为阴道内的高潮做准备,拉着沈时元的胳膊声音急促:“快,快进来。” 沈时元听罢两腿穿过她的腿跪坐到她身后,对准混杂着血水和淫水的小穴插进去,刚进入一个龟头,她就背对着他剧烈套弄,胸脯一上一下地摇动,带着哭腔的妩媚娇吟一声接过一声。 沈时元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从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想独占她,保护她,疼惜她,从此只有他一人能欺负她。 可江暮的存在告诉他这不可能。 她从没对他说过江暮的事,可只那酒店楼下的一瞥,他就全明白了。她看江暮的眼神,和看任何人都不一样。就好像,他在她眼里时,世界都黯然失色。 妈的,又一次输给姓江的。 抓住她谈不上苗条却被丰满的胸脯和屁股衬得凹凸有致的腰,他用力抽送,两个人都在向对方冲撞,结合处像火一样在烧。魏皎腰腹抖动着一挺,淫水和经血同时一股脑喷泄,沈时元感觉到璧肉收缩的力度和频率都是前所未有的大,绞得他一寸都抽动不得,直至生生把他挤射。 魏皎向后瘫去,倒在他怀里颤抖,半晌,才恢复神智,侧身搂住他的腰。 “沈时元。” 他低头看她:“嗯。” “遇见你真好。” 她睡过去了。 她他妈的居然敢说完这种话就睡过去了! 操! 第21章 她的第一次 虽然比赛细则上说,报名只需要团队资料和概念阐述,但本着做就做到极致的原则,魏皎和郜一人制作了个13秒的短预告片,把确定美术风格和初步玩法设计一并搞定。 两人坐在湖边长椅上,一帧帧反复检查,郜一人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缺了点什么。” “缺什么?” 郜一人对着冬日高远的天空发了半天呆,一拍大腿:“配乐!” 魏皎挠头:“有啊。” “不是这种无版权乐库的!要神级的,配得上我的画面的!” “上哪找?” 郜一人掏出手机群发了几十条信息,过一会信息提示音接连响起,他戴着耳机听了半小时,完了拉起魏皎就跑,穿过大半个校园来到农学院的实验大棚。 不同于传统透明大棚,实验棚全封闭,光照和温度都由电力设备提供,宜人的温度和各色反季蔬果给人感觉穿越到了春天。自来卷的男生身穿工装衣裤,戴纱帽,站在一排水培萝卜前记录着什么。 见到魏皎,褚筝的目光寸步不离地钉在她身上,把人看得都不好意思了还不转头。 郜一人见状喜滋滋把原委和诉求告诉了他,心想原来喜欢我们皎妹妹,美人计一出你还不手到擒来。 来的路上魏皎听说了,褚筝的箫是一绝,他不是专业的,但自小长在田间地头,有种天性空灵,郜一人会找搞音乐的朋友作曲,但演绎必须是褚筝。 褚筝说话做事都不像聪明人,反应总比别人慢半拍,他世界里的时间流速也异于常人,悠悠地问:“什么时候录?” “一开学!3月就是初选,曲子和画面的配合还得一步步调整,所以2月底就先录个初版。我让作曲加个急,寒假你可以先练着。” “寒假不行,我要帮家里忙。” “冬天地里忙什么?你家也有高科技大棚?” “没有,但是过年前活很多,做腊肉、腌酱菜……”说着他顿了顿,刚转到郜一人脸上的目光又溜回了魏皎身上。他提起一根水萝卜,抖抖水,递给魏皎。 魏皎愣了半天,才接过萝卜,又在褚筝的注视里反应过来,凑到嘴边一口咬下去。 “好甜”俩字都准备戏剧性地说出口了,没料到一股涩味儿直冲挠门,苦得魏皎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好苦!” 褚筝叹口气,又在笔记上划拉起来。 合着这是拿她当小白鼠呢! 褚筝一连给她尝了六七种蔬果,魏皎开始还抗拒,直到被郜一人掐着腰肉威胁:“搞不到褚筝进不去初选就都怪你!” 利害关系魏皎拎得清,凭现在的表现,通过报名绰绰有余了,但比赛正式开始后有一轮初选,到时候要交一个10分钟左右的游戏样片,往年80%的队伍都在这轮被刷掉。 和郜一人设想得很清楚,过初选就是目标,完整测试版那一步不敢奢望。而他这个合作伙伴不仅是个视觉先锋,还有着傲人的人脉和艺术方面卓绝的判断力,所以他说需要褚筝,就是一定需要。 一趟大棚走完,魏皎嘴里混合了各种让舌苔爆炸的死亡味道,一张脸苦得像陈年老倭瓜。 郜一人搓着手,活像古装剧里恶衙内身旁的小跟班,赔笑道:“这寒假练习的事……” 褚筝表情十分理所当然:“啊,刚才不是说了没空?” 魏皎马上就要冲上去揍人了,她不信她干不过这个学术呆子,被郜一人用一只手玩命阻拦。 以为是新手村小怪,结果是满级大boss,郜一人也苦不堪言。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背后灵一样无时无刻不出现在褚筝身边,后者倒没不耐烦,多了个使唤小厮,心安理得地让郜一人帮这帮那。 刚替他搬了五箱新研制的实验用肥料,郜一人瘫在图书馆大门楼梯边气喘吁吁:“这丫没想到是个粉切黑,太绝了。”说完冲魏皎摆摆手:“该你了。” 褚筝在图书馆的时间,就由魏皎盯着。 还是那个角落,还是通宵达旦,魏皎都怀疑这不是人类能有的精神头。 他坐在靠里的位置翻资料写实验计划,她坐他对面复习看论文做江暮的作业。 小情侣约会似的。 好在期末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月,魏皎本来也要夜战图书馆。 一来二去,两个人交往的流言就传了出去。 学校论坛上出现一个攻击魏皎的帖子,说她勾三搭四脚踏几只船,还说她当人情妇被包养,连张图都没有,一看就是胡说八道。 郜一人戳戳魏皎:“跟哥老实说,一共几只船?” 魏皎扬手扇他大臂一巴掌:“一只都没有!” “那天那个黑皮帅哥是谁?” “炮友。” 吹了个口哨,郜一人鼓鼓掌:“我就喜欢魏皎妹妹的坦诚。有没有想过,发展发展褚筝?” 魏皎斜他一眼:“你这是打算把我卖掉。” 晚上跑到沈时元家,魏皎给他念:“她金主曾经跑到教室逮人,凶神恶煞的,头顶都冒着绿光。你看,这人故意不提你有多帅,把你照片发上去,他们就会知道,我包养你更合理点。” 沈时元把人抱到怀里:“没说错啊,头顶冒绿光。” 魏皎刚要反唇相讥,就听男人撒着娇说:“可你要是让我干你的小菊穴,我的绿光就没了。” 魏皎一溜烟跑开,沈时元脱光衣服,挺着个粗黑的棒子就在别墅里追人,像个不学无术的淫棍。 “小娘子别跑了,快来把嫩屁股给官人操。” 魏皎嗔骂着“神经病”,跑到屋里拿起枕头打人,被沈时元连枕头带人一起抱着跌到床上。 “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高潮的?” 声音沙哑而温柔,魏皎听得直流水,点着头,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你出过国吗?” “没有。” “那我陪你出第一次国。” 隔着枕头,魏皎抱住他:“好。” “还有什么没做过的?我都陪你去。” 魏皎备忘录里有个清单,写满以后有钱了想做的事,于是不假思索:“摩天轮!亚洲最大的!还有看极光!还有去英国白崖,像《赎罪》里那样牵着手走在海边。” 她一连说了十几个,沈时元连连应好,末了,提醒道:“是不是还漏了一个?” 魏皎听懂他的潜台词,好不羞涩地捶打几下。 枕头被垫到腰下,内裤退下来的时候,还牵连着银丝。 沈时元顿了顿,让魏皎去看:“我还没碰你你就湿了?” 摸上肥厚的阴唇,指尖一下下刮擦,又是肉眼可见地淌出一滩水,顺着臀缝流下,在白色软枕上洇出一圈深色。 沈时元用龟头从下往上刮,冠状沟上就晶亮亮一团黏湿。 他捏一把魏皎的胸:“越来越淫荡,前戏都不用做。” 魏皎扭扭身子娇滴滴说:“对着你才这样。” 沈时元本来说的是玩笑话,前戏只对男人来说是前戏,对女人是高潮的重要甚至主要环节,他一贯是把她送上一个台阶才忙自己的,被突如其来地喂了一大口蜜糖,现下只想和她融为一体。 他猛地俯身吻上去,抱着魏皎二话不说就开始抽插,激烈的动作把爱液甩得两人小腹和大腿上都黏答答一片。 “太快了,慢、啊……”魏皎的呻吟会封缄在更加激烈的亲吻里,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沈时元的嘴唇寸步不离地追着她动,这个吻慌乱而又浓烈,似乎要借这种方式,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魏皎想睁眼看沈时元,却惊讶地自余光里看到贺沁。他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晦暗不明的神色,与她对视一眼就默默转身离去。 她想去理解他表情的含义,但很快就被沈时元近乎掠夺的操干夺走了思考能力,最后连贺沁这个人都忘了。 他保持着抽插,手指蘸取她的体液探进后穴,一寸寸推进,和阴茎同频缓慢进出。魏皎开始还轻度紧张,但后庭的挤压感很快给阴道带来强烈快感,直肠和甬道里的神经同时受到刺激,双腿不禁大张,给他更多的容纳空间。 从一指,到两指,时元一直密切关注魏皎的反应变化,待她神情和身体都放松下来,才抽出阴茎,戴上保险套,为安全着想,还用上了润滑剂。 被两指扩开的后穴一时未能合拢,长着口等待他的填满,在润滑剂的辅助下,阴茎慢慢顶入,魏皎被撑得惊呼一声,下面也跟着收紧。 她的花径足够紧致,但也没有后庭这么紧,沈时元被挤压得冒了层冷汗,只好停住不动,抚摸着她的腰肢、大腿,软语安抚。 “疼吗?” 魏皎咬咬唇:“不疼,就是很撑。” “那就好。” 沈时元换只手插进前面的蜜穴,指腹在G点一下下擦过,同时阴茎开始顶弄。他不敢刺激得太快,怕她一紧张让他断子绝孙,只达到分散她注意力的程度。 绵密却轻缓的快感让魏皎置身于一种奇特的性爱感受里,如果把平时高潮迭起的性爱顶峰比喻成烈酒,现在就是微醺时在迷幻摇滚的现场轻晃头脑,幽蓝的天空下,情侣在白崖下的海滩深吻,半夜北欧的公路上,极光浮动,女郎手提细高跟,光脚漫步。 沈时元感觉到包裹不再用力,后面也更适应了他的尺寸,便一面用手抚慰小穴,一面在后穴加速抽送。 海浪突然层层卷起,拍打白沙,女郎也高歌着奔跑,舞台上的鼓点躁动不已。 魏皎紧紧抓着床单,小腹挺起,一道道水柱喷洒到沈时元身上。 等沈时元射完,魏皎才拍拍他:“刚才贺沁来过。” 他从疲惫中弹坐起来:“我们做的时候?” 江边公寓顶层泳池边,一对男女正坐在躺椅上露天交合,紫黑的阴茎尺寸惊人,在女人身体里粗暴进出,女人的叫声杂糅着痛苦与欢愉。 “啪”一声,金属钥匙飞落在摆满酒瓶的桌上。 女人见到突然出现的第三者惊声喊叫,想去捡地上的衣服遮蔽,被贺沁一个用力拽回,继续套弄。 沈时元帮她捡起,给她挡上关键部位。 “忙完把我家钥匙也还我吧,我在的时候会给你开门的。” 贺沁抬眼看着沈时元:“知道我为什么走开而不是加入进去吗?” 沈时元本来都要走了,叉着腰问:“你还想加入?” “以前我就会,你也会。” “以前玩得太疯,以后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贺沁阴阳怪气地说:“知道了,以后各干各的。” “你什么意思?” “你和她单独干,我和她单独干的意思。” 沈时元气恼地走了两个来回:“你不许!” “她好像没有彻底拒绝我。你要是搞不定江暮,就别拿软柿子捏了吧。” “你他妈还软柿子?我……” “阿元。”贺沁语气平稳且严肃:“她如果上了我的床,你觉得她会是喜欢你吗?问题根本不在于江暮或是我,而是她在享受这种自由的关系,没打算属于谁。这么说或许会让你难受,但反过来想想,如果江暮要求她离开你,她会听吗?” 一番话把沈时元说得一会失意一会得意,甩下一句“明天还我钥匙”就走了。 贺沁望着沈时元的背影轻笑:“小孩。” =========================================== 昨天美甲姐姐鸽了我,今天我鸽了美甲姐姐,所以这两天都更好早=v= 最近传染病毒严重,大家尽量不要出门,好好在家看小文文可好呀,注意身体健康,比心。 第22章 因为你不曾见过奇迹 当二人组都不抱希望的时候,褚筝在一天夜里两点叫住要回宿舍的魏皎:“你是哪里人?” 魏皎说完,褚筝点点头:“离我家不远,高铁一小时就到。寒假来我家帮忙,我就答应你们。” 魏皎愣了几秒,方重新坐下,正视褚筝:“帮忙可以,路费谁出?” “当然是你。” “……” 越想越气。郜一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没让魏皎光天化日下犯故意杀人罪。 他不停给魏皎顺毛,安抚道:“不气不气,就当是给他的工钱,这钱哥哥出。” 魏皎甩开他的胳膊,怒冲冲说:“姐有钱!就是咽不下恶气!这人还能更不要脸吗?我去打白工不算钱吗?” 没办法,郜一人只能转移她注意力:“你看通知没?下周VRMaker开幕仪式在教一办。” 和褚筝较劲的这些天,他们卡着截止日期提交了报名,开幕仪式当天,除了赛事宣讲,还要公布通过报名的上百只队伍。 开幕式会进行网络直播,但身为参赛者能现场直击入围瞬间,无疑更令人激动。 这话一出,果然魏皎就把褚筝忘到脑后了。 要不要穿上沈时元给买的衣服? 算了,眼尖的一眼就看得出是大牌,正在风头浪尖上,不惹事。 但当天还是打理好发型,化了精致的妆,才跟郜一人一块去了教一的阶梯教室。 离开始还有半小时,却几乎坐满了人。学生会协办后勤事务,帮郜一人留了位子,沾他这位红人的光,魏皎得以坐到前排正中。 开幕式开始,《万象》主策划杨岩池作开场致辞。 万象团队的风格一向是简洁务实,场面废话几乎没有,把比赛目的、技术与资金支持和章程扼要地陈述完,就是往届优秀作品概念片展示,高潮不出意外地出现在本届团队指导,除了公布的人物足够重量级,还有每位导师的一句话寄语短片,网上的热度和现场欢呼都万分高涨。 从资深制作人、游戏设计师,到知名剧作家、导演,每一个人都会让入选决赛的队伍不虚此行。 魏皎和郜一人一个是游戏迷一个是电影迷,看到熟悉的名字都疯狂掐对方的胳膊,俩人的手就没松开过。 江暮。 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魏皎的手卸了劲。 他……是因为早知道会列席指导人员,才让她参加吗? 江暮在B大任教,于是直接来现场发言。他西装革履站到镜头前,面容冷峻:“祝你从这里开始,成为下一个‘万象’之父。” 说罢,展露迷倒万千女性的笑颜。现场尖叫声一片。 魏皎坐在第二排,第一排正中都是万象官方人员,她的位置能清楚听到,正前方的人在喝彩声中不满地低骂:“真够恶毒的。” 她本能地不悦,放在以前她一定会发作,而现在她很快反应过来,江暮在公开场合几乎不笑的。 刚刚那个笑她很熟悉。欺负她最狠的时候,他就是那样笑的。 恶趣味的笑。 前面这个人,认识江暮,还很了解他。 万象之父背后有什么只有他与江暮知道的故事吗? 待江暮下场,他走出座位,站到台前。魏皎这才看清,这是个面容柔和但气场强大的男人。 “晚上好,我是罗承。” “罗承也来了!前两届都没出席。”郜一人低声惊呼。 魏皎看看罗承,又看看郜一人:“罗承是谁?” 郜一人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万象》玩家啊?华悦的副总,《万象》最开始慧眼识英雄的投资人。” “噢,我知道有这么个人,就是不记得名字。” 入围队伍的名单在最后由罗承揭晓,果不其然,魏皎听到了自己和郜一人的参赛队名“鲸舟”。 对这个结果,两人都信心十足,反应倒不如公布导师时激烈。 罗承结尾致辞后,开幕仪式就会结束。 不愧是大集团的副总裁,发言虽然简短,但句句引经据典又毫无抖包袱的嫌疑,和文质彬彬的外表很是相符。 正当他话已收尾,所有人作势鼓掌的时候,放低的话筒又被拿起来。 “你们为什么要参加VRMaker?”列座的几个参赛者一时拿不准他是发问还是设问,正犹豫着,罗承挥手指向屏幕上的万象LOGO,说:“Because you have never seen the miracle.” 全场再一次沸腾。 散场的时候九点出头,魏皎和郜一人一道,等人潮散尽才漫步出教学楼。 “去吃个夜宵不,郜哥请客。” 魏皎正要回答,一个戴眼镜的文静男从奔驰车边走上前,跟魏皎说:“魏皎小姐,我老板请您上车说两句话。” 魏皎看向轿车后车门,她猜到里面是谁,不等她开口,郜一人就很机敏地挥手告别:“算啦,下次再吃。期末考试前先复习吧,考完和你对寒假任务。” “嗯,你考试加油。” 果然,罗承坐在后排左侧,见到魏皎和煦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眼镜男为她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两人。 沉默了很久,罗承才打破寂静:“对不起,有没有吓到你?” 魏皎掰着手指,拘谨地笑笑:“有一点。” 罗承脸上写满欣喜:“说出那句话时,看到你表情有变化,我很开心。” 魏皎回以微笑,随后两人就又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说:“你怎么知道我在?” 罗承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但答起来还是犹疑。“和B大合作这么多次,环境设施都很了解了,你平时透露的那些信息,再结合你的成绩,基本可以确认是B大,也很大概率会出现在开幕式。” “那就能确定是我吗?” “试一试而已,如果确定了,可能反而不会见你。” 这倒是很符合Credo的行事风格。 如果有人向往小而确定的幸福,那他就是偏爱不能确定的惊喜。 魏皎直到回了宿舍洗完澡,还沉浸在震惊里。一直交流密切的网友Credo,居然是华悦副总裁,这他妈什么爽文走向?! “Because you have never seen the miracle.”这是2017年电影《银翼杀手2049》的台词,呼应1982年那部结尾,她曾深夜发给他的那段。 复制人在雨中淌着鲜红的血,念出诗意的台词:“我见过你们人类绝对无法置信的事物,我目睹了战船在猎户星座的端沿起火燃烧,我看着C射线在唐怀瑟之门附近的黑暗中闪耀,所有这些时刻,终将随时间消逝,一如眼泪消失在雨中。” 《2049》开篇,另一位复制人对追捕他的主角说:“Because you have never seen the miracle.” 因为你不曾见过奇迹。 网上已经有人在针对罗承的发言一字一句地分析,当然也科普了收尾发言的出处。 “典故来源是以美学风格著称的片子,还低调暗示了华悦万象能让参赛者见识到堪比猎户星座燃烧的战船、唐怀瑟之门闪耀的C射线级别的奇迹,真他妈浪漫!” “呜呜呜我不懂电影,就是觉得罗总美音真好听。” “最有才气的商人。” 魏皎一条条刷着评论,忽然手机一震,是罗承的信息:“期末忙吗?” “有点。”打完字,又担心他会因为回复简短而多想,重新编辑一条:“上周很忙,又要准备比赛报名资料,又要交几门课的结课作业,这周一半的课都完结了,好很多。” 那边隔了很久才回复,也不知是因为忙还是在犹豫:“要不要来参观万象工作室?” 魏皎从床上弹起来。 “要!” 夜晚灯火通明的华悦大楼在一片漆黑中如灯塔一般,这里每天创造着惊人的财富,每天夜里,各个楼层都有房间亮着灯。 顶楼敞亮的办公室里,罗承抽着黄鹤楼,看到信息冁然而笑。 第23章 四块腊肉一只鸡 眼镜男是罗承的首席秘书,名叫文劼。 他在楼下接到魏皎,带人坐电梯上7层。 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了罗承。 整个7层都是《万象》团队的办公区,应魏皎的请求,先带她参观了程序部门。 只见一个个格子衫青年顶着同款鸡窝头,戴厚眼镜片,神情呆滞地对着电脑噼啪打字。 “操!谁他妈又……”从工位前跳起来的人看见罗承,吓得话都噎回去了,噌一下坐回座位,忽又反应过来,重新站起来:“罗总好!” 一屋子人齐刷刷抬头,纷纷问好。 罗承笑着向四方点头,手隔着微妙的距离扶在魏皎背上,既给她方向指引又礼貌不唐突,把她带到刚才的国骂青年面前。 “这是何春雷,主程序。春雷,这是魏皎。” 何春雷两眼懵逼,但还是礼貌问好。 发型虽乱,但相貌和打扮都干干净净。 魏皎两眼冒光双手握上:“大神你好,久仰久仰!” 这么年轻就做上《万象》的主程序,绝对是全国顶尖水平。 何春雷免不了谦虚一番,就听罗承说:“魏皎是你学妹,现在在B大读计算机,刚报名通过了VRMaker的海选。” 何春雷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学妹好,学妹加油啊!” 在罗承授意下,何春雷给魏皎讲了讲他们的分工方式、日常工作、在万象团队工作的体验诸如此类。要转去美术部门时,魏皎试探性地问:“师兄,我能不能加你个联系方式啊?” 何春雷一口答应,心里想的却是:罗总带你来不就为这个吗,也不知道是哪家老总的亲戚,跑这走后门来。加吧,我一问三不答,才不帮你作弊。 美术的办公区另成一派画风,相比于程序光溜溜的桌面,他们每个人都被样稿、小型海报、手办、各色周边包围,女孩子也更多,还都很可爱。 主美不在,她的副手陈妍歌听了罗承介绍,兴奋地问:“郜哥是不是和你一组?” 魏皎惊讶于郜一人的交际圈:“你认识他?” “算不上认识,只是网上互fo,现实里还没见过。” 一趟走完,魏皎好友列表丰富了一长条。 “看来你开了个不错的头。” 魏皎忙着趁记忆新鲜逐个备注,抬起头来看一旁的罗承:“啊?” “你那个伙伴,选了个厉害角色。” “哦,是啊,我原本就想着重在参与呢,和郜哥磨合一段之后,我们俩都觉得说不定能过初选。”说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电梯门在1楼打开,罗承伸手挡在门框,护着魏皎走出,又在大门前抢上一步,推开玻璃门。 “不好意思,中午时间紧,只能请你吃点简单的。晚上有事做,改天再找个空闲的时候好好招待。” 魏皎忙摆手:“你说的简单肯定也比我学校食堂丰富。” 午饭在一家粤菜馆吃,一荤一素两道菜,丝毫没冲老总排面瞎铺张,让魏皎找回了一点网上那个亲切好友的感觉。 魏皎一直以来来往的男性,不是普通同学就是男女关系,再不然就是郜一人这种一口一个哥却毫无雄性气息的gay,第一次和异性友人相处,有点尴尬,也有点不知所措。 罗承倒好水给她递过去时,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她下意识一缩。 两个人达成一种秘而不宣的默契,都绝口不提线上那些口无遮拦,加之近20岁的年龄差,可聊的话题所剩无几,来来回回都是VRMaker和万象,但也都像相亲查户口似的三句终结一个话题,徒生出遥远的距离感。 文劼开车送她回去,临关车门,罗承酝酿半晌,说:“魏皎,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啊?为什么这么讲?” 他是大集团高层,能力和眼界都近乎超人,有寻常人八辈子也积攒不来的财富,她对他失望,这从何说起呢。 “不,没什么,路上小心。” 接下来几天再没罗承的信息。 新年晚会将近,程芮芮也整天不着宿舍,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换了个热辣酷炫的粉紫色大波浪,引得全宿舍楼围观。 这年头,染彩色头发实在不算新鲜事,可只有程芮芮能染得那么光彩夺目。 孟晓苒问:“你是为新年晚会弄的吗?” 程芮芮满不在乎地甩甩长发:“为春节。” “挺好的,很喜庆!” 她勾勾唇:“为了膈应我家里那几个成天想把我当鸡卖的人。” 程芮芮从没提过自己的私事,乍一张口,把孟晓苒和毛雯静都惊得不知怎么接茬。 “魏魏瞧见了吧?” 魏皎茫然地抬头:“什么?” “噢,没什么,就是前阵子在舍园看见你跑进卫生间了。是和沈时元一起吗?” 贺沁的脸在脑中浮现,可余光瞥见孟毛两人的目光,于是点点头:“是啊。” 程芮芮笑笑:“对了,新年晚会要不要来后台帮忙?你绯闻男友也在。” 魏皎翻个白眼:“我求你快别提他,我怕我会忍不住提刀血洗演播厅。” 说曹操曹操到,有女生敲了敲门,进来说:“魏皎,褚筝说在楼下等你呢。” 门还没关上,魏皎就听见毛雯静说:“什么人啊,有男朋友还勾三搭四,褚筝眼是不是瞎?” 一边下楼一边看手机,有两条褚筝的消息,她忙里偷闲整理寒假和郜一人的待办事项,没注意到。 寒风里,褚筝抱着一摞书玩命咳嗽,魏皎冷哼一声走近:“当黑心老板遭报应了吧?” 幸灾乐祸不过三秒,那摞沉甸甸的书就推到了魏皎怀里,她侧过头定睛一看书脊上的名称,差点背过气去。 《金华火腿的腌制》《腌制家常小菜》《腌菜、泡菜、酱菜配方与制作》《南北酱菜荟萃》《四块腊肉一只鸡》《熏腊肉制品配方与工艺》…… 魏皎皮笑肉不笑:“有没有易制毒品配方与制作?” 褚筝好像完全没理解她的嘲讽,还神游天外似的,冒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 魏皎忙扭头避开:“你干嘛!” 那货呆子似的说:“啊……就,好像很好摸的样子。” 她把书用力砸回褚筝怀里:“废话!刚用80块一瓶的洗发露洗完能不好摸?拿回你的破书。” 褚筝:“家里没人有空教你。” 魏皎人已经走出两步,大力甩过头来,大拇指朝下:“姐会。” 褚筝怔怔地看着已经没人的宿舍楼门,吸了吸鼻子。 刚刚她发梢擦过了他的脸,怪香的。 ======================================== 梯子挂了大半天,终于爬上来,急死我了。 微博@Orca平尾酱,注意是酱不是鱼==很少发博,还隔三差五就删一次,但最近不稳定,怕哪天又上不了po,到时候会在微博吱一声,不会无故断更的。 如果断了你们也可以去海棠看看,那边我不需要梯子也能连。 祝大家新年快乐,2020年一定可以平安度过,希望你们与家人朋友都健康无忧,珍重。 第24章 跨年晚会上的兽行 跨年之夜,大半个宿舍楼都空了,要么去看晚会,要么整个宿舍出去k歌。 沈时元被叫回家里吃饭,特意知会魏皎不能一起跨年。宿舍区一片静谧,偶尔传出几声欢笑嘻骂。 魏皎一个人在宿舍,跟家里人道过平安祝福,就忙着把寒假工作安排赶出来。 郜一人线上收了文档,说:“我刚和你褚筝哥哥通完电话,他咳得挺厉害的,你要不要去送温暖啊?” 魏皎撇嘴:“他没长手自己不会买药吗?” 不过,左右在宿舍待着冷清,她还没自虐到跨年夜复习的程度,去后台找褚筝说不定还能蹭个好位置看演出。 宿舍里放着小药箱,各类药品都有储备,魏皎拿出瓶右美沙芬糖浆揣进了兜里。 褚筝在给导演系负责把控流程和舞美的同学打下手,魏皎一说找他,学生会一个个八卦天王天后二话不说就指路放行。 “导演控制室,侧手楼梯一直往上走就是。” 褚筝和两个女生坐在复杂的操控盘前,咳得像个台风里摆荡的灯笼。一道抛物线划过,怀里落进个小方盒,褚筝看了眼,扒开一只耳机转过头来。 魏皎耷拉个嘴角,急着撇清自己:“你郜哥让我来的。” 他拿起怀里的东西正要细看,就被魏皎干脆利落夺回去,拿出药瓶拧开盖,往自带量杯里倒出糖浆,推给褚筝:“喝。” 褚筝甜甜一笑,魏皎才发现他有俩酒窝。 不笑的时候略显孤冷,笑起来……挺可爱的。 “病成这样干嘛不休息?” 褚筝把止咳药喝个一干二净,递还魏皎。 “鸽了他们太多次,还债。” 魏皎皱着眉瞪他一眼,用纸巾把量杯擦净扣回瓶口,塞到褚筝手里:“就跟我和郜哥横。留着喝吧,要是管用自己接着买去,我走了。” “你不看晚会吗?这里视野很好。” 导演控制室正对舞台,位置又高,视野广阔,魏皎正要就坡下驴,一回头,不经意瞥到了舞台侧幕边孤高的身影,不禁莞尔。 褚筝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只见机器人表演的学生鱼贯上台,瞧不出重点。 “不看了,你赶紧还债,好好养病。” 她出了导演控制室蹦蹦跶跶跑回到后台大门,这里表演者进进出出,没有限制。 不能说话,但凑近偷瞄一眼总行吧?这段时间江暮一直在忙,课也结了,她都好久没近距离看过他了。 通过一条狭长的过道就是舞台入口,途径一间化妆室,熟悉的声音从微张的门缝里飘出:“做什么都愿意?” 接着,就是女人的声音:“嗯。” 魏皎倒退两步,就见江暮把一个她不记得名字的女老师摁到怀里,附在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女老师听了明显身体发抖,用力一推江暮:“你太过分了!” 他语气充满嘲弄:“话是你说的。” “江暮,我喜欢你,你不接受也用不着这么耍我!” 怕女老师一个恼羞成怒冲出来,魏皎赶紧寻摸了个空道具间钻进去,等听见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响起又渐行渐远,才紧张兮兮踱出来。 还没走,手机就响了,化妆间里的人听见声音开门出来,靠在门框边。 “学会偷听了?” 魏皎紧张地环顾左右,观察敌情,江暮则一把将人拽进化妆室,反锁上门,捧着她的脸吻起来。 “唔……”魏皎用力挣脱他,喘着气说:“你疯了吗,这人来人往的。” 她没想到这男人还有更疯的,他已经拉下拉链,调整内裤位置,露出昂扬的阴茎。 魏皎惊呼声还没出来,就被推到化妆台上趴下。 她穿着毛衣裙,江暮轻轻松松就撩开裙摆,连内裤带打底裤一起扒下。 “别在这!” 他轻轻掐了把她的阴蒂,躬身贴到她耳边说:“你是不是被强奸都能湿?” 魏皎偏着头,剜他一眼,他说得没错,她已经因为那一下出水了。 “都湿了还不要?” 她哀求:“不要,不要在这。” 外面忽然传来细碎密集的脚步声,下一个节目的人已经跑来候场了。 他压低声音:“走不了了。” 阴茎挤开穴口,用极慢的速度寸寸推进,像刻意让她感受他的入侵。 两米之外,一门之隔,就是几十个同学,可能还有老师。她衣服脱到一半,双手撑在化妆台上,被衣衫完好的他从后面操干。 江暮好像特别兴奋,手从内衣缝隙伸进握住她的乳房,不断发出隐忍的粗喘和呻吟。 外面骚动平息,上场和下场的人都离开了通道,舞台上响起新节目的配乐。 “你来找褚筝?” 魏皎红着眼睛:“是,你有意见?” 江暮笑笑:“没有,难怪这么容易湿。” 他这是说她骚,说她对褚筝发情。 魏皎被他羞辱,不甘心乖乖给他发泄兽欲,趁他抽出时一挺腰就把他赶出了身体。 可她忘了胸前柔软还在丝毫不懂怜惜的男人手里,他发狠一捏两颗粉珠,就疼得她险些痛叫出来。 “把屁股翘起来。” 他转着圈掐她乳头,她只能颤抖着伏下腰,把蜜穴展露给他。 随着穴内淫液变多,叽咕叽咕的水声也清晰而连绵地响起来。魏皎怕被人发现,心咚咚跳得好像比下面的水声还响。 他拍拍她的臀肉,手在她身上逮哪嫩掐哪里,她不敢再把他阴茎甩掉,又本能地闪躲,白花花的身子跟水蛇似的扭动,肉穴也不免带着阴茎一道晃动,爽得江暮不仅不收敛,还加重了掐她的力道。 忽然,他动作一滞,看着化妆镜,拉住魏皎头发往后拉,凑过去说:“看你,一副欠操的样子。” 魏皎面上是性兴奋和被凌虐的痛苦交杂而生的潮红,双眉颦蹙,泪水盈眶,下唇咬出齿痕,裸露处的皮肤布满掐痕。 因为是新年,她穿了红色的毛衣裙,更趁得人娇艳欲滴。 他抓住她两腿,一用力就把人岔着腿托起来,他的西裤不知什么时候脱到一边了,插着肉棒的小穴敞露在镜子里,淫水黏答答糊在两人交合处,随着江暮恢复的抽送飞溅到桌子和地上。 “你是不是疯了?会被发现的。” “发现什么?发现你水这么多?” 魏皎明白了,越是有暴露的危险他越兴奋,干脆闭嘴,配合着他的抽插收紧甬道,希望他赶紧射。 “乖,小嘴真会含。” 江暮心满意足地放下她,把她抱到桌子上坐下,两条腿抬过头顶。 “自己扶好腿。” 她听话照做,得到他一个吮吸乳头的奖励。 小穴朝上坦露,魏皎一低头,就能从腿间看到他的阴茎在她穴内快速尽根挺入又抽出。 江暮见她看着那里,勾起她下巴对她笑。 “还是你最好操。” 魏皎咬咬嘴唇,抽泣着说:“想睡别人没睡成吗?” “说反了,都是别人想睡你的老师,她们没你这么好运,有个耐操的身子。” 她扭过头不看他:“我看是她们没我贱,能在这种地方被你羞辱。” 江暮抽出阴茎,对准穴口,狠戾地一下贯穿到头,他腰胯高过桌子,这个体位刚好够他顶到子宫口,魏皎“嘶”地一声倒吸气,秀眉拧到一起,见他还要故技重施,她便赶紧求饶:“我说错话了,你别再来了。” 他从不会因为她示弱就手软,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破开宫口,魏皎几乎就要惨叫出声了,额上迅速冒出汗珠,只好腾出一只手死死咬住。 “我羞辱你了?” “没、不是……求你……我好疼。” 江暮把她脸扳过来,擦掉她脸上的泪水,目光里满是欺骗性的柔情:“想要我怎么做?” 魏皎疼得不停喘息,咬着嘴唇颤抖,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心里有股火,让她不想满足他,却又害怕更严厉的惩罚。 十多分钟前,她还满心欢喜地跑来后台,只想看他一眼,现在两个人负距离交合着,她一点都不开心。 “想你操我,在我里面射。” 这么绮靡的话,她说得一点都不柔情,反而满是委屈和不情愿。 但江暮很满意,退出宫口正常抽插,只是速度更快了。 门外的骚动不知换了几波,再又一次恢复宁静时,他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穿好衣服,江暮看上去什么都没做过一样,还是那副体面的精英模样,连发丝都一丝不苟,抱着魏皎吻了好一会才只身离去。 魏皎清理完战场,靠在桌边发了好一会呆,才被手机铃声惊醒。 是罗承。 “魏皎,在和谁跨年?” “一个人。” 听得出那边轻笑的呼声,他说:“去看夜场电影吗?” 应了之后,罗承让她半小时后校门口见。 她抓紧时间回去换衣服,再好好冲洗下体,她实在不想带着和江暮做爱的痕迹见人,更何况里面含满了精液,还在一丝丝往下流,黏腻得要死。 之前的响动是褚筝的信息:“神奇,咳得轻了。” 跨年夜,街上到处都是如胶似漆的小情侣。 车子在环路上飞驰,华彩灯光连成断断续续的金线。 罗承发现了魏皎右手食指一排森然牙印,也察觉了她情绪的低迷,接她的时候,对路边盯着鞋尖发呆的她叫了三声,她才反应过来。 你没事吧。你怎么了。你有心事吗。 好像都没意义。 快开场了,整个厅都只有他们两个,就算是午夜场,就算是老片重映,也不该这么冷清。 “你包场了吗?” 魏皎没有不满的意思,但心情低落,说出话来自带三分冷漠。 罗承并不钝感,她细微的情绪变化都在他眼里,可还是微微一笑:“我有很多想和你一起看的电影,但它们都没上映,我让馆长临时加了场。” 成熟上位者的微笑很有包容与抚慰的力量,何况他还是Credo。 “如果你不想这样搞特殊,以后我注意。” 魏皎摇摇头。 “只是少了些期待感。”说完她又笑了:“所以你看,揪心的爱情故事都发生在弱势群体身上,至少也要是从地位低的那个视角去讲。” 罗承沉默一会,说:“我不一定是强的那个。” “你是不容易动心的那个,只有你实现别人期待的份,别人要满足你可太难了。” 原来他说他不对任何人动心,她理解成无性恋者,可知道他真实身份后,一切疑问都迎刃而解。 这世上大多爱情起始于缺失和误会,一个富豪榜上功成名就的大人物,早就刀枪不入吧。 《卡萨布兰卡》里有段对白,发生在男主人公里克和衬托里克四射魅力的俏女郎之间。 “里克,你昨晚去哪儿了?” “这么早之前的事情,我记不清了。” “那你今晚会来么?” “这么远之后的事,我还没想好。” 山姆唱起《As Time Goes By》,里克匆匆走来打断这首勾起回忆的歌,旧日情人莉莎的芳容突然映入眼帘,那个从容的里克定住了。 罗承听见水滴打在皮肤上的声音。侧目看去,魏皎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打颤,是抑制哭声而有的反应。 心头涌起本不该有的冲动,他握住了那双冰凉的手。 魏皎的眼睛完全被泪水糊住了,什么都看不清,寻着手上的感觉一低头,眼泪就大滴大滴地滚下来。 原来还是意难平,这世上哪来的甘之如饴,不过是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明明不对他抱有幻想,是他先来招惹她,到头来却也是他片叶不沾身。 难过的不是他真的只把她当泄欲对象的血淋淋真相,而是饶是如此,她也没动过一丝一毫让他滚蛋的念头。 他再来找她,她还会张开腿。 他把她变得轻贱不堪。 魏皎从没像现在一样想念过沈时元。 尝试了三次通话,那边都是忙音,她终于死心从卫生间回到放映厅。 ====================================== 老沈!!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你接了电话,我就完结撒花了!!(摇肩膀) 沈时元:??? --------------------------- 最近不能出门,且惶惶不可终日,担心很多人和事,但也是我很久以来难得的闲暇。听歌,看电影,喝酒,睡觉。 「give me,give me,give me the power although i,m just the mon breed.」 给我力量吧,尽管我是个凡夫俗子。 Suede - The Power 送给你们 祝安 第25章 褚筝的荡妇雷达 回学校时一点出头,电影没看完,魏皎一面道歉一面哭,罗承只能好言宽慰,把人送回来。 他目送她进了校门,又等了很久才离开。也不知道舍友都睡了没有,有没有给她留门。 回宿舍的路上经过图书馆,魏皎驻足一会,走了上去。 不想给褚筝打电话,找得到是缘,找不到就算。 本来是不抱希望的,毕竟已经算元旦假期,他又生着病,可走进熟悉的自习室时,居然真的在角落看到他。 除了他,还有零星几个挑灯夜读的学霸和期末临时抱佛脚的。 正好,让他们都看着。 李盏婷不是说她勾引褚筝还打她吗,满天飞的谣言和毛雯静不都说她勾三搭四吗,江暮不是说她对褚筝发情吗。 她就骚了,反正睡三个和睡四个没区别。 褚筝看见她来,又露出两个酒窝,可待她走近才收敛了笑意。 “你哭过吗?” 魏皎不答话,直接上手给他收拾东西,褚筝也由着她,等资料装包,魏皎拉着褚筝的手在七八个人的偷瞄下走出自习室。 “去哪?” 站在图书馆的大台阶前,魏皎停下脚步回身,扶着褚筝的腰,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褚筝一脸茫然地被她吻着,没有回应,也没推开她。 四周已经很静,三九肃杀的夜晚连虫鸣都销声,路灯只剩几盏最微弱的。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在这样的夜里很清晰:“你不要继续了。” 魏皎望着他,眼眸明亮得像黑天的星星。 “为什么?” 褚筝退后一步,摸摸鼻子,又咳了两声,好半天才说:“我回应不了你的期待。” 魏皎紧张得呼吸都放缓了,听到这个回答哑然失笑:“你知道我期待什么?” 他欲言又止,于是她迈前一步,重新贴上他胸口:“我没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褚筝愣了两秒,抬起眼皮望望墨蓝的天,又看看她:“我没理解错你的意思吧?” 他真的很独特。严格说起来,他不算帅,没有江暮的完美五官比例,没有沈时元一眼就把人吸进去的精巧唇形和流畅的面部曲线,更没有贺沁夺目耀眼的锋利雕塑脸。 他五官单拎出来都不突出,甚至眼睛放在一些人脸上会是致命缺陷,可组合在他的骨相上,就形成极具质感的沉郁气质。 四下黑黢黢的,加上情绪波动与美色在前,魏皎胆子大了起来,手在褚筝腿间轻轻一托:“你理解的对吗?” 这么近的距离,她听得到他心跳变快,手心的东西隔着布料变硬。 胸脯起伏变得明显,褚筝迟疑着说:“……对。” 那双标志下垂眼俯视着她,两人默不作声对看许久,低沉的嗓音在寂静黑夜响起:“酒店,我自己的实验室,选一个。” 魏皎垂下头靠到他胸脯上,不行,不能迎着目光看了,她要痒死了。 怎么可能忍得到酒店开房! “实验室。” 这回换他拉着她走了。 在褚筝的荷尔蒙笼罩下,魏皎彻底把勾引他的原因忘得一干二净。江暮是什么鬼玩意,赌气有什么意思,睡褚筝才是正经事! 上次找褚筝的大棚边上,有一栋农学院专用三层小实验楼。 本科生是没有单独实验室的,但褚筝是个例外。 他的实验室在一楼尽头,进门是会客和简单实验的房间,带休息区,再开一扇门往里才是高端器材实验室。 房间背阴,窗外就是学校小树林,选用这间也算是作为本科学弟对前辈们的谦让。 好在整栋楼都有暖风系统,不至于冬天太冷。 休息区的单人小床铺着北欧风灰格床单,和褚筝气质很搭。 “你先坐一下,暖风刚开,缓缓。” 魏皎心说你可真忍得住,明明都硬了。可看他从包里掏出了止咳糖浆喝,又不好抗议了。 辛苦他了,生着病还要满足她色心。 房间只开了个桌灯,朦胧灯光下,男人喉结随着吞咽滚动,看得魏皎心神荡漾。 早知道这么好得手,第一次夜战图书馆就该把他吃了,挨他那个小迷妹李盏婷一挎包也不算冤。 褚筝拧好盖子,清理干净量杯,才不紧不慢地打开抽屉,拿出一包避孕套。 这厮是惯犯啊,还在实验室放避孕套! 仿佛是读懂魏皎内心一样,他看看手里的东西,说:“这里只做过一次,还是去年了。不过套是新的,以防万一。” 魏皎撇撇嘴:“老司机嘛。” 他笑着走近:“你也一样。说起来很神奇,我的第六感在这件事上一直很灵,你第一次坐我对面,我就猜你是不是。” “是什么?” 褚筝勾着魏皎一只腿,推倒、开腿一气呵成,动作熟稔得不像话。 他轻啄她的耳垂,气息喷在脖间,酥酥痒痒的。 “荡妇。”在唇边吻了几下,他才慢半拍地小心解释:“啊,是褒义……” 魏皎被他这不合时宜的天然呆气得半死,急匆匆去脱他衣服:“是是是,这种时候就别政治正确了好吧。” “你晚上做过。” 魏皎顺他目光看向自己腰腹,江暮掐出来的伤痕清晰可见,解他衣服的手不由得一顿。 她抓住褚筝领口:“你介意吗?” “不,很色情,很喜欢。”说着,他慢悠悠地,像为她拆礼物一样,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衣服。 魏皎惊呼:“看不出来挺有料啊。” 她和褚筝对坐,手在他上半身反复流连,这不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而是从小在田里辛勤劳作自然生长的,与前者最为突出的腹肌相比,他小腹肌肉最不明显,但肩臂力量感十足。 褚筝的目光则一直在她胸和两腿间游动,魏皎还在那独自感叹呢,他就已经忍不住揉捏起了两坨白嫩又丰满的酥胸。 虽然还远远没摸够,但下面的景色也同样诱惑人。他手指都在润滑的阴唇间抽动几下了,才反应过来—— “你没毛!” 魏皎的手也与他同步到了黑色密林下,撸动几下,几乎是同时和他喊的—— “你丁丁好弯啊!” ===================================== 啊哈哈哈褚筝……我在小处男、非处男但经验少以及老司机三个设定之间犹豫很久,但一来我不擅长写羞涩懵懂的小朋友,二来想到褚筝一直以来的经历(还没写到),不太可能纯真到哪去。 在kindle买了两本书,开始为写褚同学的故事做背景资料收集了,老沈的线算是我相对了解的领域,江暮就全靠编(?),褚同学不太好搞,但我很期待展开到他!gt;lt; 【番外】平行世界:做爱到太阳爆炸吧1(魏沈 【番外食用指南】 和读者朋友戏语:写个平行世界老沈接了电话的番外怎么样?看着电影越想越心痒,于是有了这个深夜二更。 这个番外会是个篇幅不定CP不定的系列,随缘在哪个我兴起的时刻作为二更出现。 这同时也是我一个狡猾之举。 实话与你们说了吧,我最初的设想里留下的就是江暮,其他人都会退场,在你我都看不到的地方继续他们精彩的人生。但奈何不管是读者朋友还是我自己,都越来越倾向老沈(捂脸…… 更有人表示喜欢1vN结局,但坦言这个走向是我最不希望的,因为从我一开始的设想里,这就不是一个女主可以“三妻四妾”的世界,而在人际关系与现实高度相似的设定里,我难以违背本心去相信人和人不会走散,唯有深刻的爱与痛,纠缠与羁绊,才能让两个人一直走下去,这也是我不停给江暮和皎皎制造矛盾的原因。而如果最后我决定选择1v1的结局,这个番外系列就可以当做给这类读者朋友的小补偿。 嘻嘻,我是不是很聪明。 我还有更聪明的,我给皎皎和老沈想了个CP名:胶原蛋白。 夸我,pls。 ====================================== “宝贝?” 第三次拨去电话时,那边响起沈时元低哑的声音,带着微醺的朦胧。 魏皎咬着唇,一肚子的委屈都压抑下来,预备好的嚎啕大哭也生生忍回去。零点刚过去没多久,新年的第一个夜晚,她不想把难过感染给他。 他看不到,但她还是扯了个勉强的笑。“新年快乐。” 沈时元轻轻一笑:“新年快乐。” “你懂不懂规矩?你妈举着酒杯呢,快过来敬酒!” 魏皎听见电话那头男人的低吼,讪讪地说:“打扰你了吧?就想跟你道声祝福,你快去陪家人吧。” “好”字就要脱口而出,火气和不甘突然涌上他心头,握着手机的手不易察觉地攥了攥,“陪完了,该陪你了。” 说完,不理会拍案而起的父亲和一家人的劝告,他抓起外衣大摇大摆走出老宅。 “在学校吗?我去接你。” 魏皎没料到这么峰回路转的走向,一时无措,踟蹰着说:“我……在和朋友看电影。” 沈时元刚启动车子,闻言怔了下,随即不动声色地自嘲一笑。 对了,他忘了她不是他一个人的。 并非恶意揣测,只是嫉妒使然。他脑中浮现的画面,皆是她赤身裸体,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 也许是江暮,也许是他不认识的,谁知道呢。 这几日,一些念头控制不住地疯长。 她不回信息的时候,他想:是在和谁做爱吗? 有次体育课结课1500米测试之后,她剧烈喘息回他的电话,他差点就骂出三字经。 现在也是一样。 她在谁的床上呢? 但还是驾车回了自宅,反正身后那个家他也不想留。 放映厅只有魏皎和罗承两个人,可以一边观影一边讨论。 德国军官高歌《守卫莱茵》,而咖啡馆的乐队却奏响《马赛曲》,整个咖啡馆的法国人激扬合唱。 “我第一次接触这个片子,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我父亲和朋友……”话说一半,罗承才发现魏皎全然没在听。仔细一看,目光看似在荧幕上,却没有焦点地出着神。 他叫了她两声,她才茫然转过头来。 “送你回去吧。”罗承说。 魏皎想说不用,可忽然想起那个空旷大别墅里为了她赶回去的沈时元,想着他会不会又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她低下头,眼里全是愧疚,也说不好是对罗承的还是对沈时元的。 “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改天给你赔礼。” 罗承笑笑:“没事,是我临时约你的。” 车开到半路,魏皎鼓起勇气,说:“罗先生,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就好了。” 罗承被这个生疏的称呼叫得恍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要去别的地方?” 她攥着衣角,点点头。 “你说吧,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 “去找男朋友?” 沈时元的确对外自称过是她男朋友,她也用此身份在舍友面前打掩护,但她发现自己莫名地对罗承很难说谎。 顿了顿,她说:“现在还不是。” 罗承读懂这句话的隐藏含义,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随即问出地名,车在别墅区入口停下。 “魏皎,”他叫住她:“我能问下他是谁吗?” “沈时元。” 罗承眼里的光暗了下,犹豫半晌,终于开口:“没有来往,但略有耳闻。我不认为他是个合适的对象……” 魏皎露出这一晚第一个真心且愉快的笑容:“罗先生,我和他有来往,我知道他是什么人。” 看着走远的背影,罗承在车里点起根烟。 沈时元打开门,看见魏皎,笑着揉揉她的头,然后就把人抱上沙发。 手指绞着她颈边长发,他问:“从谁床上过来?” 刻意说得嘲弄而满不在乎,但问题就是太刻意了,酸味儿反而掩不住地飘。 魏皎勾上他脖子,甜甜一笑:“江暮。” 沈时元愣住了,他没料到她这么直白,而且是在气氛这么旖旎的时候,笑容也一点点淡下去。 他一下子变得很强硬,脱下她毛衣时还扯坏了勾线,缠在指端的一根青丝也被粗暴扯下。 魏皎微微吃痛的轻呼都没能让他恢复冷静,他吻上她时,她才闻到满腔酒气。 果然又喝酒了。 倒也不用靠闻的,几案上就摆着个玻璃杯呢。 沈时元拿过酒杯,磁性的声音流露出情欲的味道:“宝贝,喂我喝。” 她伸手去接,却见他长臂一躲,高高扬起又慢慢落下,离她胸脯一尺时倾倒酒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哗哗流到她胸脯间的凹陷,沈时元俯下身去,明亮的双眼紧紧锁在她脸上,伸出舌头将烈酒舔舐而尽。 舔罢,勾唇一笑。 浓情绮靡,魏皎被这摄人心魄的画面重重一击,穴口跟着涌出一股水。 手后移半尺,杯中醇醪滴滴答答淌到她小腹,沈时元抬起她一只腿,舌尖由后向前走过黏湿的缝隙,在阴核按揉转动几下,继续向前,扫干了她三角地带上方的液体。 魏皎仰着脖子,轻声呻吟,享受这别样的前戏。 下体忽然一冷,魏皎感觉到一个冰冰凉凉的小球被塞进了小穴,沈时元三下五除二褪去衣衫,挺着布满青筋的昂扬插进,推着冰球向前,阴茎被膨胀的欲望烧得火热,一冰一热,魏皎甬道内上演起冰火两重天,身体忍不住轻颤。 沈时元承受不了太久冰球的刺激,将它送往深处去后就在穴口研磨,魏皎小穴里深处是冰球的刺激,外面是龟头的摩擦顶弄,不一会就娇吟不止。 沈时元又以胴体为酒器,分次把半杯威士忌喝完。 他用手指探进去,见冰球融化,再也忍不住胀得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把魏皎翻过身,抱着腰臀往后一拖,让她趴在了皮沙发高起的扶手上,站到她身后一插到底。 扶手将她下体撑成下伏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顶到极深,他酒量好,但一晚上大半瓶不兑水的威士忌,这会儿也有点神思恍惚,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猛烈而深入的撞击让魏皎感觉小穴被反复撕扯开又闭合。 他听着她咿咿呀呀的叫声,满脑子都是方才她也是这样叫给江暮听的。他操干着她,眼前恍惚浮现的却是她和江暮肢体交缠的画面。 心里发了狠,他每一下都抽出都穴口,酝酿了力气才猛地撞进,又缓缓抽出,一次又一次。 “我要操烂你,看你拿什么给江暮干。” 魏皎扭着身子,声音随着沈时元掠夺性的插入断断续续,又在他抽出时连成一句话:“不、不给他了……再、啊……再也不了……” 女人床上的话,他一概不当真,于是继续实施他报复性的抽插。 他失了理智,一个力道没拿捏好,龟头不加阻拦地顶开子宫口,那里本来就脆弱,不久前还被江暮折磨过,魏皎一滴眼泪打在沙发上,发出长长一声痛苦的尖叫,攥着沙发皮面的手暴出青筋。 沈时元被这声明显不是叫床声的痛叫吓得软了三分,回过神来,抽出阴茎大步迈到她身侧,捧起她疼得通红的脸。“弄疼你了?” 魏皎呆呆看着沈时元,满眼泪水,深吸两口气,扑上去抱紧了他。 沈时元吓坏了,拍着她的背不住道歉。 “我说认真的。”她声音哽咽而微弱,但他听得出话里的真挚,“真的,没有江暮了。” 他定了定,沉默两秒,说:“其他人也不要。” 她下巴一下下点在他后肩,眼泪大滴大滴掉到他背上。 “不要,都不要。” 沈时元慢慢松开魏皎,和她对视了许久,方覆唇吻上去。 刚才被她吓得彻底软下去了,而她又坐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哭。 笑了笑,他伸手捞来刚脱下的睡袍披在她身上。 算了,来日方长。 第26章 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很满意 魏皎笑了半天,才被褚筝不耐烦地再一次推倒。 他想亲吻她,可满屋杠铃般毁气氛的笑声,让他别说艳情的前戏了,连做爱他都快没兴趣了。 “别笑了。” 魏皎消停两秒,低下头去,又捂着肚子爆笑不止。 褚筝无可奈何地扶下额头,做不成倒没什么,但被笑软这种事,他接受不了。 目光转向她腿间,方才滑腻的触感还残留在指端,现在仔细看,果然春光潋滟,丰满白嫩的阴唇上闪起晶莹水光。 应该够湿润了,于是干脆放弃前戏,急忙戴上套,扳过她的腿顶开秘门,感受着里面的阻力,能插多深插多深。 魏皎开始还毫不在意,等那硬物在体内走了几个来回,她才体会到它的可怕之处,笑声很快就淹没在连绵的娇喘里。 褚筝阴茎微微弯曲,两人正对的姿势,龟头每一下都随着抽插划过U点、G点、A点,根本不需要找角度。 层层叠叠的快感积聚在甬道,明明没有前戏,也没有手指和嘴唇协助刺激身体上任何一个敏感点,甚至两人间的气氛都不旖旎醉人,但她预感自己马上就到顶端了,而褚筝不过是在抽送里恢复最初的硬度。 魏皎攥紧床单,身体因受到过于突然且密集的刺激,本能提着腰臀在微颤中后撤。 褚筝拉起她两条胳膊:“抓着我。” 魏皎照他说的做,两人交错握着对方的手腕,随着一次次顶入,她被他拉向他的身体。 她腰猛地一抬,穴口翕张,褚筝见状迅速退出,紧接着就是更剧烈的收缩和颤抖,一包透亮的淫液顺股间流下。 魏皎还是第一次在单纯的阴道性交中高潮,而且来得这么迅猛,整个人愣在床上。 等她收缩停止,褚筝才重新进入,快感刚刚平息就又汹涌而来,魏皎叫个不停,以前叫床都是口是心非,说“慢点”意思就是“快,不要停”,还是头一次情真意切地苦求:“别,别这么快,让我缓缓。” 感觉都集中在下体,可两条腿还是清晰感觉到酸软,他居然还在她痉挛时撤出,这么下去猴年马月才能射,多来几次她怕明天要扶墙回去。 褚筝听她的话,放慢抽插速度,可那磨人的蘑菇头照样在敏感地带穿梭,令人抓狂的感觉不仅没得到缓解,反正因为频率变慢放大了每一点上擦过的触感。 魏皎喘着粗气说:“你要不要我用手帮你,嘴也行。” 褚筝在床上意外地好说话,当即退出来,还体贴地要帮她换一个新套。 “不用。”她拦住他的手,俯下身握住阴茎,娴熟地吞吐、转圈。 半晌,褚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个……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下面。” 魏皎抬起头,手上套弄的动作不停:“女生给你口,你没有心理满足感吗?” 不远处的桌灯正好打在他侧脸上,光影明明暗暗,下颌线和喉结突出且分明,居然平添几分傲然的帅气,看得魏皎迷醉不已。 “没有。”他往后一移,就抽出了阴茎,这一晚第三次把她推倒:“现在最能让我满足的是这个。” 话音一落,阴茎重新填满了她的甬道。 一道道电流流窜过魏皎的身体,她全身都为之震颤。 果不其然,两三分钟后,她又一次迎来高潮。预感来临之前,她就准备勾住褚筝,不让他退出,可两腿刚要发力,就被他换了个侧卧的姿势插弄,一只腿在他手里,一只腿被牢牢压在床上。 脑子里白光噼噼啪啪闪过,她又在阴茎抽出之后泄出来。 很快,她就失去了争斗的力气,只能在褚筝的抽插中不住呻吟。 指甲陷在褚筝小臂的肉里,魏皎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嗔骂:“你怎么、啊……还不射……” “才七八分钟,你咒我早泄吗?” “什么?”她几乎发疯,明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了!“啊、我要死了……你让我昏过去吧,啊!你干什么,混蛋!” 褚筝含住她的乳头,舌尖百般挑弄,手也在兴奋冒头的肉核上一会轻一会重地按揉,这些寻常性爱里的花样,被他放在魏皎高潮两次之后,她全身都敏感得不像话,被他这样刺激,几下之后就哭叫着潮吹,高潮也随之而至。 汹涌的热流不仅给阴茎带来冲刷的刺激,还让包裹它的小穴更加温暖,褚筝即便感受她要夹紧他了,也没舍得退出,痉挛的肉穴四面八方挤压吸吮他,一直的淡然终于被打破,他蹙眉低吟起来。 “你还会喷水?” 魏皎掐紧他的手臂,呜呜咽咽地娇吟,说的话语无伦次前后矛盾:“好爽,啊,你好会插哦……呜,不要,难受,我不要了……” 连番高潮,魏皎被弄得头昏脑涨,嗓子也都叫哑了,她不清楚褚筝什么时候射的,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 褚筝搂着她睡得正香,那张有着迷之吸引力的脸离她只有一寸,睫毛纤长,鼻尖挺翘,没忍住,魏皎把嘴唇覆了过去。 唇下的眼皮动了几下,在她挪开嘴唇后完全睁开。 褚筝无比自然地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坐起来穿衣服。 好苏!魏皎心里小鹿欢快地轻跳。 她从后面环住褚筝的腰,笑吟吟问:“你想我做你女朋友吗?” 褚筝套着袖子,臂膀上抓痕触目惊心,漫不经心地答:“可以啊。” 魏皎愣了下,尴尬地松开他。“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哦。”等穿戴整齐,他才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做我女朋友不需要专一的。” “啊?” “我偶尔会消失,当然走之前会说,但十天半个月联系不上是正常的,这期间有任何心理和生理需求,都可以找我以外的人。” 魏皎目瞪口呆:“那还要你作甚?直接找个全职的不更好。” 褚筝想了想:“是哦。” 魏皎:“……” 原来回应不了期待是这个意思。 褚筝一手拎着要拿去洗的床单被罩,一手锁门。 “不陪你吃早饭了,想回去洗澡。” 魏皎也一样,一晚上两次欢爱,身上紧巴巴黏腻腻的,点点头:“回去继续吃药。” 忽然,一丝侥幸涌上心头,她又搂住他:“寒假不用我帮忙了吧?” 褚筝眼里都是“这人在说什么胡话”的错愕:“当然要。” 魏皎气哼哼松开手,大步迈向前去。 身后响起褚筝的声音:“你对我昨晚表现满意吗?” 魏皎吓得一激灵,左顾右盼,确定没人了才怒冲冲转身捂住他的嘴:“别在楼道里说这种话!” 没想到褚筝也有赖皮的时候,抓住她那只手在手心亲了下,星眸明亮:“满意吗?” 被他整得无奈,她连忙说:“满意满意!” 男生笑起来:“看来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满意。” ================================== 太粗太长真的不好,褚同学这种才是人中龙凤啊!(呸 今天太爽了,上午连看两部片子,下午睡觉全程梦着男神,啊啊啊我迫不及待把男神做原型写进文文里了(男神:求放过) 第27章 新年礼物 洗好澡,换身干净衣服,魏皎准备出门去给沈时元买新年礼物。 从浴室出来,看见他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两条信息。 “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撑不住了,先睡会,睡醒再给你打电话”。 这才想起礼物的事,急匆匆出门。 寝室的人都还睡着,她轻手轻脚走出门,在宿舍楼门口碰见晨跑回来的程芮芮。 “出去吗?” “嗯,去给我们家老沈买新年礼物!”说着美滋滋一笑,又问:“你喜欢什么呀,我发了奖学金,想要什么都可以!” 程芮芮微微一笑:“你看着买,你买的我都喜欢。” 魏皎扑上来抱她一下,蹦蹦跳跳跑开,还没跑出几步,就听程芮芮问她:“你昨晚和沈时元跨年去了吗?” 说谎这种事是会成习惯的,魏皎对她说过一次谎,还不知怎么圆,只能转身点点头。 程芮芮笑得意味深长,慢悠悠说:“昨晚我和沈时元在一起。” 魏皎脑子嗡一下,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什么……?” “昨晚我和沈时元在一起。”程芮芮重复。 她比魏皎高一头,又站在台阶上,自上而下俯视魏皎。 魏皎在她近乎示威的目光下垂下了头,攥紧了手,半晌才抬头笑道:“那需要我连你的份一起买给他吗?” 程芮芮一向自信高傲的脸上难得现出狼狈,但随即笑得更灿烂:“不用,昨天给过了。” 魏皎点点头,准备离去,可程芮芮忽然急匆匆说:“他没收,说袖扣这种东西太私人,不戴女朋友以外的人送的,还因为这个当着我全家面和他爸吵架,然后我们就走了。” 魏皎被程芮芮弄得一愣一愣的,像个傻子站在原地,不知说什么好。 “我说实话了,你呢,昨晚去干嘛了?”语气冰冷,也不给人拒绝回应的余地。 她被程芮芮的气势震慑住了,咽了咽口水,答:“和褚筝一起。”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吧?” 魏皎没答她,反问:“你那天是不是看见贺沁了?” “原来那人叫贺沁。你的卫生棉是我的。” 想起那天的画面,魏皎忍不住地尴尬,可目光只游离了片刻,又恢复坚定:“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程芮芮又看了她一会,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上午10点商场一开,魏皎第一波进去,挑选了一顶棒球帽。沈时元私下不常穿正装,经常是简洁的黑白配,休闲帽衫或T恤,棒球帽一定很衬他。 回程时直奔他家,打算给他的惊喜。 没想到是贺沁开的门,一看见她,就把她拉了出去。 “新年礼物?” 这是明知故问,魏皎手里捧着的盒子,经过精心包装,还打着丝带。 贺沁掏出车钥匙,走到车门前说:“他喝多了酒,一时半会醒不了,跟我去咖啡馆坐坐吧。” 魏皎狐疑地看看他,可想到贺沁虽然无赖却不虚伪,要干什么一向直言,于是上了车。 车在两公里外的一家咖啡馆停下,让魏皎先下车进去,贺沁去找地方停好了车才来。 “怎么不等我来了再点?没有让你花钱的道理。” 魏皎眼睛都不抬,吹吹红丝绒拿铁的热气,呛声道:“渴了。” 贺沁笑笑,走去吧台,再落座时拿了杯意式浓缩。 “我说,你听着就好。阿元和家里关系紧张,这几个月来都在做创业的准备,昨天又闹得不愉快,可能哪天就撕破脸离家出走了。” “所以?” “如果你能成为他的支柱,我会支持,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你和其他人也要断开。如果做不到,我不建议你过度渗入他的生活,平白给他增加负担。尤其是,大晚上连打三个电话,多半是有苦要诉吧?” 魏皎抬眼:“你挂了我电话?” 贺沁啧一声:“我没那么贱,是接他去酒吧他在路上说的,你打电话时他跟家人吵得正酣,没看手机,后来说担心你睡了吵醒你,五点多就困得眼皮打架,愣是撑到天亮给你回电话。” 魏皎知道沈时元对她上心,可也没料到有这等程度,想到昨晚是为了江暮才找他,心里顿时惭愧起来。 “魏皎,还来得及。你要是不能对他一心一意,现在淡出他的心还来得及。” “你这是要我离开他的意思?” “是拎清关系,肉体关系,别扯那么多有的没的。”说罢,他眼睛瞟向桌边的礼盒。 魏皎想不好,她感情经历还没性爱经历丰富,一直忙着学习,唯一一次恋爱就是从初三谈到大一那段。 高中部的学长,把她从小混混的魔爪中救下来,那个打架和打游戏都强得令人胆寒的学长,简直就是盖世英雄。 明里被他保护着,暗里追寻着江暮的身影,她没想过什么才是喜欢。 她真心实意觉得和他度过的时光都那么开心,想和他一起创造更多快乐,别人替代不了他,这是喜欢吗? 程芮芮说她昨晚和沈时元一起时,她心疼过,是为好朋友的伤害与作难疼,真要是两个人郎情妾意呢?她会遗憾,会可惜,但恐怕不会执着于沈时元。那么这还是喜欢吗? 贺沁走了好一会,电话响起来,魏皎从沉思里回过神,拿起来一看:江暮。 “在哪?” 魏皎报了地点,那边很快回说:“等我。” 坐到江暮身边时,怀里还抱着给沈时元的礼物。江暮伸手摆弄几下,勾勾唇角:“恐怕不是给我的。” 魏皎拿远,放到与他不相邻的腿边,不说话。 她知道一旦玩过火了,他就会怒点特别低,她现在拥有甩脸色的特权。 果然江暮没为她的冷淡发作,反而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魏皎目视前方,并不看他,冷冷地说:“我昨晚和褚筝做了。” 江暮浅笑:“绯闻传了这么久,居然才做?” 她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又哀怨又愤懑地看着他。 她穿着修身高领针织,傲挺的胸脯一起一伏,江暮看了一会,伸手包住,她瞟了眼驾驶座的司机,急忙扭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后背的曲线也同样诱人,那里还有很多敏感的肌肤,江暮手覆在她腰间,把下巴垫在她肩上。 “中午想吃什么?” 魏皎心念一动,问:“我想吃什么都行?” “都行。” “好,我要吃食堂,学校的食堂。” 江暮失笑摇摇头,松开她坐正,对司机说:“换个目的地,去B大。” 魏皎登时睁大双眼,看着车在本该转弯的地方直行过去,吓得脸都白了。 她赶紧拉住江暮的胳膊求他:“不吃食堂了,吃什么你说了算!” 江暮抽出胳膊,环上她的腰,把她抱到怀里,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怎么这么善变?” 她抓着他前襟,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楚楚动人。 “我错了。” “错在哪?” 心里突然发起狠,想撕烂他的从容淡定,两行清泪簌簌滑下来:“错在招惹你,你放过我吧。” 江暮闻言果然放开了她,吩咐司机靠边停车,对着车门比个手势:“请。” 魏皎捧起礼盒,二话不说开门下车。她有一股冲动,等沈时元拆开包装亲手为他戴上帽子,告诉他以后她只跟他上床。 她是不懂什么是喜欢,但好歹懂什么是不喜欢。 跟别人,她试都不想试,但跟他可以。 ==================================== 感冒非常严重,中午吃过药就昏昏沉沉睡着,你们一定要注意身体,别在这个时候生病QvQ 这两章有点卡,但也没办法了,先发,后面再补救,希望明天能恢复精神…… 第28章 人归你了 魏皎走出十几步,突然身后就响起车门开合的声音,江暮追上来攥住她手腕,把人往回拽。 魏皎使出全部力气抵抗,大喊:“你让我走的!” 他不讲道理,一把薅住她的头发,疼得她倒抽气,昨晚被褚筝搞得腿软,根本较劲不过,她在路人惊诧的目光中被江暮塞进车里。 关上车门,她崩溃大吼:“你是不是个疯子!这里离学校就两站!昨晚也是,你非要我被口水淹死你才甘心吗?在家里你想怎样都行,是我贱我认,在外面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我是个人不是你的飞机杯!” 她吼完就埋头在膝间嚎啕大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暮就一直在她背上帮她顺气,等哭声渐息,他才轻声安抚:“你当然是人,还是我的女人。” 魏皎猛地坐起:“现在不是了!” “回原目的地,霄湖公寓。”江暮说完,转向魏皎:“回去说。” “我不去,我要去找沈时元。” 江暮声音忽然冷下来:“新年和人群,都是我最厌恶的。” 魏皎怔了怔,那张脸和寻常一样漠然,只是多了点怅惘和落寞。 “以前这种时候我都是独处,昨天碍于人情去帮忙调机器……你猜猜我在帷幕边看着舞台都想些什么?” 江暮看向她,人在笑,可眼里没有一点笑意。 他贴近魏皎,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几百个人看着,我就在那个舞台上干你,所有人都看得到你哭,听到你叫。” 他把手放在她腿上轻抚,一路摸上她轻颤的腰肢。 “失望吗?你崇拜四年的人是这样的。” 魏皎倏地转过头,看着那张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脸,他离自己只有半寸,很久以前,她只能离他的照片这么近。 他拉开距离,手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你远远看着我不就好了。我在办公室里对你动手动脚,你是心大还是迷我迷到发疯?居然真的去了酒店。” 魏皎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垂下了头。 他没说错,是她先疯的,像个无知无畏还无脑的追星少女,投身危险游戏,却怪他不讲规矩。 她想起了第一次那个夜晚,他在她背后和她做爱,而她看着他的侧脸满心欣喜。想着,就流下一行泪。 温热的指端擦过脸颊,她抬起眼看过去,江暮顺着泪痕抚摸她的脸:“真爱哭。” 这一说,哭得更凶了。 江暮这回不用出力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她揪着他的衣袖抽泣,被江暮一路搂着下了车,进楼,上电梯,进家门。 门一关上,魏皎就被按倒在地上,江暮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吻她。 他直接在玄关就做起来,没有前戏,阴茎插进没准备好的甬道,靠蛮力进去一个指节长度,他顿了顿,又一个用力插进更深。 魏皎吃痛地仰起头,捶打着他胸口呜咽。 江暮停下动作,说:“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越有兴致欺负你?” 她止住哭声,在难以享受的性爱里和江暮无声较量。无论他使出多少奇巧淫技,她都不哭也不叫。 当然江暮也没再做出顶宫口、用道具强制高潮这类过分事,只是用最寻常的手段挑逗她的快感神经。从玄关到客厅餐桌,淫液在地上画出一道性爱路径图。 做到冰箱边时,江暮从里面拿出一瓶起泡酒,把魏皎推回餐桌边坐上去,一边插她一边开瓶。 “嘭”的一声闷响之后,他掐着她下巴把瓶口对上她的嘴。她用力摆头挣扎,冰冷的液体流进鼻腔,呛得她不住干咳。 他不好得逞,便自己含了酒喂进她嘴里。 起泡酒带着清甜的蜜桃香味,丝毫没有酒精的浓烈,魏皎觉得这味道实在很好喝,心中怀着惊诧从抗拒到顺从,被江暮插干着喂下半瓶酒。 下身的快感像窜天的烟火冲上头顶,同时飞窜的是后知后觉的醉意。 她不知道起泡酒比同度数的啤酒更能醉倒人,淡粉色的美丽酒精像剧毒蝴蝶擅于欺骗,而她喝下的这瓶是15度的。 身体感觉软绵绵的,触感却更加清晰易感知了,江暮在她体内的动作,都被放大无数倍传给大脑。 她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做出任何对与错、该与不该的判断。 腿被她自己张到了最大,叫声亦是前所未有的淫荡媚人。 “啊……嗯……用力,深点,再深点,啊!用力干我,好痒……” 江暮掐一下她的乳头,她就全是如遭电击地颤抖,嘤嘤宁宁,浪叫不止。 她指尖贪婪地划过江暮肌理分明的小腹,摸到被她浸得水淋淋的阴茎根部,那里随着猛烈的撞击一下下隐没于她穴肉中,又带着泥泞白浆出来。 “爽吗?”江暮问她。 魏皎艰难地从呻吟声中挤出一句:“唔……呃、爽……” “这么欠操吗?老师的床都敢上。” 这句话魏皎用了七八秒才理解,那四年隔着屏幕刻进脑海的音容倒是毫不费力就一一涌现,幻影似的从眼前飘过。 她看着曾魂牵梦寐而今近在咫尺的面孔,低声说:“不……” “什么不?” “不欠别人的,欠你的。” 明明是他引导出的答案,他却迟疑下来。她对他的迷恋写在明面上,她和沈时元的亲密他也感受得到,他分不清,她是对他求而不得,才在沈时元身上寻求温暖,还是别无所求,享受他的同时不忘寻欢作乐。 退出,不管是此时在她体内的性器,还是这段短暂的肉体关系,江暮暗暗下了个决定。 酒精作用下,魏皎的性欲惊涛骇浪一样,下面好像怎么都填不满,非要男人的坚硬把她撕裂不可。 欲望迅猛地占领头脑,她倾身带着江暮一起倒在地上,急不可耐地握住他的阴茎塞进身体,双手支撑在江暮胸膛,臀部剧烈起落。 江暮喘着粗气看她近乎疯狂的淫荡,起身用力一推,就把她压在身下,狠命地抽插,她叫得好像随时会呼吸中止,断断续续又连绵不绝。 忽然,她眼神从迷离到痛苦,眼泪决堤地涌出,表情也由淫靡霎时间转为悲伤。 “江暮,江暮……我不该在那天放学后买那本杂志……” 她哭得伤心极了。 “你不会爱我对不对?你不会在我身边留很久。” 江暮偏过头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痛彻心扉的脸。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机械地进行未结束的性爱。 他自欺欺人的游戏结束了。 经历多了萍水相逢然后转瞬即逝的性关系,早就厌腻得提不起劲,看到这个女孩云端的资料就忍不住任性了,她是沈时元的人,不会跟他走心,或许可以满足生理欲望的同时获得一点脆弱的羁绊。 但到底失控了。 狭小昏暗的衣柜里,男孩捂着耳朵瑟瑟发抖,楼下男女苟合的声音仍然透过门缝、柜子钻进耳朵。不一会,紧锁的房门被拳头砸得砰砰巨响,男人暴躁的喊声随之响起,没有脏话,却声声刺耳:“让你去找你妈!叫她滚回来签字!你磨蹭什么?” 砰砰砰、砰砰砰…… 沈时元猛地从梦中惊醒,剧烈喘息着,才反应过来楼下真的有人敲门。 门铃和手掌拍门声急急切切交替着,他满头火气接通可视门铃,看见江暮黑着的脸他几乎就要开门打人,接着才注意到瘫在他臂弯里烂泥一样东倒西歪的魏皎。 他一把推开门大骂:“你他妈干什么了!” 不等他说完,江暮就把魏皎扔麻袋一样扔进他怀里,他差点没接稳,紧紧箍着她踉跄一下。 江暮不多废话,声音冷淡而坚决:“人归你了,永久的。” 沈时元从宿醉中惊醒,脑子还没完全激活,又乍地听见这么一句,呆若木鸡地抱着魏皎在北风里站了好久。 第29章 了断 放学的人潮向四面八方涌动,一小撮汇集在路口拐角的便利店。男女生三五成群,每个人双手都拿满让人食指大动的小吃,在收银台嬉笑着等候结算。 梳马尾的女孩在店外驻足了一秒,就收回目光,忽然报刊架上的字眼闯入眼帘,她迈出的脚步又收回来。 ——从《万象》看VR时代的技术需求。 老师放学前的小班会上说:“你们是省里的尖子,以后做什么现在就应该心里有数,别到高考报专业才手忙脚乱。” 同学们听了都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后桌的吴燃父亲是省政府要员,从外交部门升上来的,所以一早就定了目标进A大国际关系专业,复制父亲的成功路径;靠墙那个郁季连,父母都是国企经理,以后一定会学经管。 她出身不如他们,但也有自己的目标。她要学编程,做游戏。 初三暑假之前,她都忙于学业没怎么接触过游戏。但那年交的男朋友喜欢打游戏,于是机缘巧合成了《万象》第一批玩家,从第一次公测玩到现在。这过程里,也发现了游戏世界的浩瀚无穷。从解谜到动作,从短小精悍的冷门艺术品到上千人团队打造的豪华大作,每一个都是独立的宇宙,值得人细细沉浸探索。 这个货物琳琅满目的便利店她从没进过,这天鬼使神差地进去拿起了那本名叫《编程人》的杂志。 同班的陈珺也在,瞟她一眼,没打招呼。 她倒不在意,她知道自己和周围人家庭条件天差地别,难以融入。但只要不发生矛盾,耽误学习,有没有朋友没所谓。 这个月零花还剩34块,要用来买后半月的早饭,而一本杂志是25块。 看了眼价格,她准备放回去,谁知塑料包装封口不牢,刚一送手就滑出包装袋在地上摊开,被经过的同学踩了一脚。 那人漫不经心地低头看一眼就匆匆走过,怀抱刚买好的大把零食出了便利店。 她用力掸了掸,灰黑色脚印仍然清晰刺目,又看了眼封面文字,咬咬牙买下了它。 坐在公交后排,她遵循目录翻到VR相关话题页,一个偶像明星样的男人出现在开篇彩页上,笔挺的西装外套着白色实验大褂,目光冷峻,高傲直达眼底。 蓦地,玻璃车窗上映出男人的面容,正微笑看着她。 她转过头去,见他就坐在她身边,点点她手上的杂志:“这段写得不好,换我教你的思路试试。” 低头一看,手里拿的哪是杂志,而是电脑笔记本,正编辑着代码。 按他说的改好,果然运转起来流畅多了。 他亲吻她额角,“真棒。”腿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觉,男人的指端搔痒似的,隔着布料滑过柔嫩的皮肤,在腰间游走一圈,探进裤子里。 敏感的缝隙被他的中指轻轻摩挲,她满脸惊骇地推他:“这里是公交车!” 这下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看她了,她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开他,急得大哭。 “嘘——”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留在我身边。” 正要应下他,目光越过男人肩头,又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穿着和她一样的校服,粉紫色大波浪,只一个侧脸就足够惊艳,可她印象里没这么个同学。 发色张扬的女孩和陈珺相谈甚欢,不时还用眼角瞟瞟她,互相耳语几句,两人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魏皎从梦里悠悠醒来,摸到枕上一片湿凉。 天已经擦黑,这是沈时元的卧室,睡着之前,他在床上给她换了睡衣。 她喝醉了,但她都知道。 做爱时她和江暮说了什么,她知道。 江暮对沈时元说了什么,她也知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些话,那个爱字,就是她借着酒劲故意说的。 清醒的时候,绝没这个揭穿真相的勇气。 最终如她所料,她喊一百遍闹一百遍都不会让江暮放手,简简单单两句话就终结了关系。 也终于确定,江暮那句“对恋爱没有兴趣”是真的,不会因对象而改变,他们两人不会有未来。 她和褚筝也没有未来,和贺沁更不会有,但她也不想有。 可既然,在无数次欢爱的喜悦里,在化妆间中的委屈与失落里,察觉到自己对江暮动的心思,那还是早搞明白早了断的好。 魏皎用冷水洗了个澡,从衣柜里拿出新衣服换上。 沈时元正在楼下吧台一面小酌一面拿笔记本做事,见她穿着他买的衣服走下楼来,脸上又是担忧又是掩不住的高兴,几次三番想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 魏皎在他边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白水,语气淡然:“不用安慰我。” 沈时元愣了下,“你没事?” 她嫣然一笑,拍拍他的肩:“叫吃的吧,我饿了。” 江暮一回到家里就直奔卫生间,把魏皎的洗漱用品都扔进垃圾桶,她专用的水杯也丢掉,卧室衣柜里有几套情趣内衣,一并处理。都忙完,才发现玄关鞋柜上遗落的礼盒。 他拿着到沙发上坐下,慢慢拆开,见到了里面的棒球帽。托在手里打量良久,才连礼盒和狼藉的包装纸一道扔到茶几上。 拉开茶几抽屉,里面有个烟灰缸和一包万宝路黑冰。 他熟稔地咬破爆珠,冰凉的口感在点燃的第一口就释放出来。 烟雾穿过喉咙,在肺里走了一圈,又由口中飘散而出。 尼古丁给人安慰,但也莫名放大了寂寥。 摁灭火光,江暮披上衣服出门,在远郊一栋小洋楼下了车。 外表是普通民居,但走进去,四下都是精密仪器和摆满资料的文件柜。 他拉开地下室的门,用手机照亮阶梯快步走下去。 地下室比之楼上设备更加密集,资料更为凌乱,他走到一个带锁的精铁箱子前,拉过椅子坐下。手指拂了拂瞳孔扫描的锁面,他满脸疲惫地把额头靠了上去。 半晌,突然抬起拳头砸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来。 他不会呐喊,他还是个胎儿的时候,母亲就给他听瓦格纳,听李斯特,礼仪教学是跟着说话一起教的,他们费尽心力把他培养成一个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谦逊倒是没学会,发泄的通道也被堵住了。 江暮闭目深吸了几口气,才重新坐回去,只是腕上的手表不知何时弹出个内匣。 他看了看铁箱,笑了。 “就到这儿吧,继续下去对谁都是折磨。” 手机就在这时震了下,见是魏皎,他心怀嘲弄地点开,想着她会以怎样的方式挽留。 “给沈时元的礼物是不是在你那?还我吧,不用见面,寄到学校。” ================================== 妈呀,一天过去涨好多珠,谢谢大家!能上新书榜的话就爆肝三更!!先亲为敬(づ ̄3 ̄)づ╭?~ 说一个小趣闻,瓦格纳和李斯特原本关系好,后来掰了,掰就掰吧,瓦格纳还娶了李斯特的女儿,让他做了他岳父=v=哎,难怪江老师这么变态(不是…… 噢,还有,昨晚喜欢的英国乐队的贝斯手空降了粉丝微信群,说起来英摇圈也是一堆让人能嗑上三天三夜瓜子的瓜呢,之后可能会开一个相关题材的坑,嘻嘻! 第31章 上次答应你的服务(三更第二更) 魏皎回宿舍时,屋里只有程芮芮,她正把脚蹬在椅边涂甲油。知道是魏皎,头都不抬。 魏皎把自己的椅子拉近,神情严肃地说:“沈时元不是我男朋友。” 程芮芮没理会,继续做自己的事。 魏皎拉开包,那里面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她把它放到程芮芮桌上,说:“他,贺沁,褚筝,和我都是肉体关系。怕你接受不了,怕你把我想得很肮脏,所以说了谎,是我不对。但我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不觉得有错。你能原谅我的话,我以后不会再欺骗你,不能的话……我很感谢这一年半你对我的照顾,我从小只顾学习,没什么朋友,你真的是第一个对我好的女生,谢谢你。” 她抹了下眼角,就回到书桌前整理书本,准备去图书馆复习。 程芮芮把甲油刷放回瓶子,拉开抽屉,啪地一声往魏皎那边扔了个东西。 “夜里冷。” 魏皎拿起来一看,一包十片的暖宝宝。 等魏皎掩着笑走了,程芮芮才慢悠悠拆开礼物。 那是一个滑板专用的运动防撞手套,她拉过已经解体的包装纸,才发现上面不起眼的一行娟秀小字:“现在还买不起滑板,等我挣大钱的!” 把手套抱在怀里,程芮芮失声痛哭。 她还记得。 大一的新年,魏皎窘迫地把一个手作布偶送给她,是网上卖那种带材料包和缝制步骤的,布偶因为她的笨拙丑得有点丧心病狂,但连做了五个晚上,她实在舍不得藏起来。 魏皎说手头紧,来年有了奖学金,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开口。 她说,她想玩滑板,以前跟家里人索求时,父母说这是男生玩的东西,次日就给她买了一套化妆品。价格不菲的名牌,作为一个高中生,足以让全班女生都羡慕得眼红,可她秀完就佯装不小心把它摔得粉碎。 魏皎说自己没朋友,她又何曾有过? 那些毛雯静们、孟晓苒们,她怎么不知道她们围在她身边的原因。 魏皎坐在自习室,收到程芮芮的信息:“我好喜欢这个礼物。” 迟疑半天,魏皎觉得话还是得说清楚,紧张兮兮地发信息问:“你不会看低我吗?” 那边回得很快:“是你看低我!” “好好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程芮芮发来一个搞怪自拍表情包,把魏皎逗得捂嘴憋笑。 对面的褚筝抬眼:“什么事这么开心?” 魏皎:“女人的事,男人别插嘴。” 刚刚帮她搞定一个长难句翻译的褚筝,此时明白了什么叫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一直到考完试,江暮都没把帽子寄还魏皎,信息也不回,整个人没存在过一样。 魏皎也不催,一来不想显得是自己找借口联系,二来贺沁的话犹言在耳,她就只当是这份礼注定送不出去。 和郜一人碰完头,这个学期的正事就都告终了。 褚筝放下乐谱,对郜一人说:“开学录没有问题。” 郜一人双手合十:“求求你!开学别玩消失!” 褚筝点头:“放心吧,周记节前就从利比亚回来了,人手会充足不少,暂时用不着我。” 魏皎听得一头雾水:“周记是谁?” “我们NGO组织的干事。” 她登时恍然大悟:“原来你是NGO的成员,你们组织叫什么,主要做什么?等会,你刚才说话的方式好像郜哥也认识那个周记?” 郜一人一面收拾资料一面说:“因为我也是他们的人啊,只不过和褚筝不是一个部门,以前来往很少。” 魏皎拍拍手:“你们的大学生活都好丰富多彩哦。” 褚筝笑笑,握上她的手:“寒假也会很丰富多彩。” 郜一人正扭头把电脑装包,瞧见这一幕整个人固定成一个拧巴的姿势。 “你们俩……” “睡过了。” 坐褚筝边上的魏皎用力踢了他小腿肚子一下:“这也要往外说?!” 褚筝委屈得很:“没有必要瞒郜哥啊。” 魏皎忙转回头,希望修补一下自己纯洁朴素的形象,就见郜一人眼含热泪地望着她:“妹儿,郜哥太感动了,你真的是为了我们的事业抛头颅洒热血。” 魏皎差点昏过去,一把掐住褚筝的下巴拧过去给郜一人看:“我是为了这张脸!这张脸!” 等看出郜一人目光里的狡黠,她才明白自己上当了,羞愧难当地捂住了脸。 颈边感觉到呼吸,她扭过头,褚筝正对着她笑。 忽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魏皎恍了下神,才想起江暮也这样看着她笑过。 离校前一天,罗承忽然提议送魏皎去火车站,但她早就和沈时元说好,婉拒一次,罗承就没坚持。 临出发前,沈时元忽然说公司有急事,让贺沁替他接送。 魏皎坐在副驾,喝着贺沁等她时买的热拿铁问:“他年底是不是很忙?我考完试给他发信息,他都很晚才回。” “要准备从普兴撤了,想带走些资源和干将,正挨个组局呢。” 魏皎“哦”一声,有点不高兴地说:“他跟你讲,为什么不和我说呢,问就是忙,没别的字。” 贺沁瞟她一眼:“你真不懂男人。” 她歪过身子面朝贺沁:“你是说地球上特产的,特别自大特别自以为是的那种生物?” 他笑了,红灯停了车,侧过身来吻她。 魏皎扭动几下就放弃挣扎,唇齿交缠出令人情动的旖旎之声,贺沁的手穿过衣服,隔着内衣揉捏那团柔软,魏皎被挑逗得腿间一阵酥痒,他却放开她了。 绿灯了。 这男人完全不投入的,还能关注信号灯变化。 魏皎有点生气。 “沈时元怎么能让你这头狼来送我。” 贺沁挑眉:“自大啊。” 她撇撇嘴:“你会不会滑板?” “会一点,不算擅长,干嘛,你要学?” “我朋友想学,你能不能教她?或者找厉害的人教她。” “教她你就和我上床吗?” 魏皎笑嘻嘻看着他:“不教我也可以和你上床啊。” 贺沁面色微惊,还没反应过来她在试图反客为主时,温热的气息就扑在耳边,一只手在他腿上摩挲,像小毛球搔他的痒。 魏皎的声音轻柔而娇媚:“硬没硬?” 他喉咙滚动,刚要问她几点的高铁,魏皎就又出声了:“今天没有时间喔,寒假我也有一半时间不在家,但我不告诉你是哪段。” 贺沁呼吸明显加重,笑得倨傲又隐忍,手在她胸上掐了一下。 “你有本事别回来,回来我就弄死你。” “怎么弄?” 方向盘猛地一打,魏皎被甩得倒在了贺沁腿上,他靠路边停好车,就箍过魏皎的脖子把人勒在怀里,手从她腰间溜进,隔着内裤搓揉肉核。 他咬了下她耳朵,说:“这么弄。” 魏皎慌张地看着车外来来往往的人流,下身的快感却好死不死地更加强烈了。 然而过度紧张让她身体蹦得紧紧地,贺沁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放松,贴了膜,他们看不见,放松……”贺沁安慰着,将蜜汁涂满指端,才将将伸进一根中指。 魏皎被他搂得愈发紧,头埋在他胸肌间,突出的身材差距让她感觉自己被很安全地包裹住,拼命按捺的快感瞬间释放。贺沁极快地捕捉到指间变化,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指指端直奔最敏感的点用力按压。 肉壁紧致地包裹噬咬着他的手,触感传递上大脑,又飞速流窜到下身,他都能想象出那张小嘴吮吸他阴茎的感觉。可这小姑娘定力太好,就是不给操,他毫无办法,霸王硬上弓他一向不屑。 只是,自那天饭后,他也慢慢领略到这猫捉老鼠的游戏的好处。太轻易获得的满足,到底滋味不够烈。而一味被拒绝,也令人兴致恹恹。偏偏她每次只让他碰到下尾巴,就又一溜烟不见。本想欢好几次就散,现在却对未来生出无限期待。 贺沁的手指快速地刺激着魏皎的阴蒂和G点,她使不上力,腿不自觉地张大方便他进出。 贺沁手上功夫了得,是她经历过的人里最厉害的,力道和频率的拿捏都熟悉得好像这具身体是他自己的,外面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让快感神经更加敏感。 她握着他肌肉线条清晰的坚实手臂,上面的筋肉随着他在她体内的动作而鼓动,手掌在她阴户上啪啪作响,几分钟后她就忍着尖叫的冲动,下体喷出一股热流。 贺沁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擦干腿间泥泞,又从储物盒拿出湿巾仔细清理自己的手,才重新启动车子。 他侧眼看着瘫在椅背的魏皎,得意地笑笑:“上次答应你的服务。” 魏皎从高潮后的疲惫中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谢谢。” 贺沁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着实吃了一惊。 这小姑娘,和第一次见时不一样了。 =============================== 感谢的话不多说了,好好更新就是我最诚挚的谢意,下一更22:30(づ ̄3 ̄)づ╭?~ 就快和褚同学黏腻一阵了,把几位关小黑屋前都先拉出来遛遛(罗承:我腿还没迈出去呢???) 第30章 做你最特殊的那个人(三更第一更) 魏皎喊饿,沈时元就叫了粤菜上门,想着她喝多了酒,又吹过风,粤菜讲究清淡,又擅煲汤,做肉汤时都会“飞水”,去肥腻骚腥,最适合这时候吃。 饭间他主动提起程芮芮的事,道是老一辈间的商场面子戏,特意放到闲话中插进去当笑话讲,满不在乎的口气,只想掩饰“你不要多心”那一层言下之意。 魏皎不傻,当然听得出,只是搁以前会理解成他凡事光明磊落,一如第一晚,他坦白当时还有其他女人。现在配上贺沁那番话来听,心里的难受胜过昏昏沉沉时听到的江暮那句“人归你了”。 信息发出去一小时了,还没回音,想着要不算了,这礼不送了。 躺床上睡过去前,满以为自己醒来会找沈时元疗伤,没想到一觉过去,真有大梦一场一切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两人都吃好了,魏皎就张罗回学校复习,沈时元握住她拿外套的手,把人勾到怀里:“元旦之后我要忙到过年,你又要回老家,不差这一天,留下来陪我。” 魏皎还想拒绝,一来她这时候特别不想和沈时元亲近,二来去年这个时候也是不眠不休地学习。沈时元从神情看出她的去意,吻住她说什么不让她再张口,等她双臂勾上他的脖子,他才唇角带笑地说:“你还没给我新年礼物。” 魏皎下意识去捂裤腰,他却放开了她,拿起手机下令:“进来吧。” 话音一落,一排人从车库门鱼贯进来,有的提箱有的拎袋,不一会就武装完毕,把发懵的魏皎摁回椅子上坐下。 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坐下,分别拉过她两手,后面还站了一个,梳起她直顺的头发。 沈时元在她对面坐下,笑眯眯瞧着她被一通摆弄。 魏皎眼睛左右看两下,两个女孩堪称高水准流水线女工,去死皮,打磨甲面,涂底胶,速度一致到五根手指回回都同时拿起放下。 身后那个捯饬她头发的,显然是造型总监级别,手上动作流利,还不忘指点女孩从携带的百宝箱里拿出饰物。 “沈时元?”魏皎干巴巴叫一声,那语气翻译过来就是“你整什么幺蛾子”。 沈时元迎上她的目光,得意洋洋说:“不管你以后跟谁结婚,你第一次穿上婚纱都是为我。” “婚纱?”魏皎音调刚变,同时撤下光疗机的两个女孩就为她涂上了红色甲油。 她目瞪口呆看了看,唰地甩回头盯着沈时元:“你幼不幼稚?” 他倾过身来,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我去书房做事,搞定叫我。”眼睛盯着她,却是对她身后的造型师说的。 他前脚走,后脚就凑上来个人,推开桌子,用湿化妆棉擦她的脸,接着就拿着瓶瓶刷刷捣鼓起来。 魏皎坐得屁股都麻了,终于熬到最后一个人收手,叫沈时元下楼,同时拉起她走到推拉衣架前。 “等会……”魏皎有点不爽,一群人把她当木偶似的折腾一晚上,也不问她意见。 造型师拉下防尘套,露出蕾丝袖露肩长尾裙,裙摆上坠饰的珍珠圆润皎洁,魏皎看见的第一眼就瞪大了双眼,尖叫一声:“这是什么仙女会穿的裙子!!!” 造型师挂着职业微笑:“为您穿上吧。” 魏皎:“好好好!” 沈时元扶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帮魏皎脱衣服的造型师踟蹰地看他一眼,见他没有回避的意思,就继续手上的动作。 婚纱穿好,美甲小姑娘推着个全身镜过来,魏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都亮了。 头发蓬松地盘在脑后,闪烁柔和碎光的珠链穿插于发丝间,额边几缕碎发微微卷翘,纱裙上半身的蕾丝很好地中和了她青涩的学生气,而腰间到下摆点缀的珍珠又平添几分柔美淡雅,考虑到她五官偏古典,细眉杏眼,唇妆就化得清透,白皙姣好的面容像裙上的珍珠一样柔婉静美。 沈时元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对着镜子里的人说:“人如其名。” 魏皎慢慢勾起笑容,竟真像个要出嫁的新娘。 “这个新年礼物满意吗?” 沈时元强压住把她扒光大干一场的想法,轻吻了下她的头发。 “满意。” 别人听不出来,可魏皎太熟悉这个低哑的声音了,忙跳出怀抱警告他:“这是我坐了俩小时的成果。” 一群人见势火速带着家伙撤退,客厅干净得像没人来过,魏皎看得叹为观止,正要作出防卫姿势,就被沈时元轻柔揽到怀里。 忽如其来的沉默。 良久,他才开口:“你吃完饭时那个样子,我感觉你走了就不会回来。” 魏皎怔了下,轻拍他的背。 “我为什么不回来啊?” “不知道,就感觉你忽然远了,现在又近了。” 她鼻头一酸,搂紧了他。沈时元就在这时放开了她,看着她说:“不管江暮还出不出现,不管你身边有多少人,魏皎,我要做最特殊的那个。” 魏皎心头一颤,看了他许久,才踮起脚勾住他说:“你一直都是。” 是我唯一不舍得伤害的男人。她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当察觉到背后那只手试图从领口往里钻时,魏皎后悔说了这句话,显然它没带来太长久的浪漫,反而让男人的淫欲更难以忍耐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裙尾绊住,趔趄两下向地上倒去。沈时元跟着跪到地上,把手垫在了她脑后,顺势捧起她的头吻上去。 他掀起裙摆,手由脚踝一路上滑,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扯。 魏皎把手伸向腰侧,要脱掉婚纱,被沈时元拦住。 她眨眨眼:“不做吗?” 他的身子压上来,亲吻她鼻尖。 “不是你俩小时的成果吗?” “那你手在干嘛?” 说话的工夫,他手指已经钻进缝隙,抽插勾弄。 “我要你穿着这身婚纱干你。” 魏皎急忙挣扎:“这身看起来就很贵!” “不贵。” “你说不贵就是贵!” “才60万。” 她吓得呼吸都停滞了两秒,破着音重复:“60万?!” 卯足了劲,她终于推开沈时元,可还没站起来就又被绊倒,沈时元从后面搂着她腰把她拖回来,她还在叫:“不行不行不行!太浪费钱了!” “你会穿它去礼堂吗?” 魏皎愣了下,回头看他,又不禁沉默。沈时元倒不在意,趁她发愣重新摁倒,扯下脱到一半的内裤。 他动作麻利地脱下裤子,抓起她两只脚踝跪坐腿间,早就勃起的阴茎不愿等候漫长的前戏,她这盛装后娇妍的脸,让他等不及用自己的精液弄脏洁白的礼裙。 刚刚才润滑的小穴猛地被撑满,魏皎深深吸了口气。 就听他说:“这件婚纱我不会再让别人穿上,用来接你的淫水最物尽其用。” 说过那么多淫词浪语,可想到是在与神圣誓言捆绑的婚纱上做爱,不论是圣洁与淫荡的鲜明对比,还是这举动的奢靡疯狂,都让魏皎听像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红了脸,小穴里又汩汩流水。 沈时元的动作愈发猛烈,魏皎平躺在地的姿势给不够他发泄的空间,于是抬起她的腿推向她两胸,粗暴撕扯间,圆润光泽万里挑一的数百粒南洋海珠,叮叮咚咚四下散落。 魏皎侧目看着一粒几无瑕疵的珍珠,在眼前与地板磕碰出清脆的响声,沈时元滚烫的阴茎在她体内火热地驰骋,珠落玉盘的伴奏声中,高潮洪水滔天般淹没理智,爱液如潮水在白沙滩上奔走,于纯白绸缎上洇出一圈淡淡的月白色。 第32章 早就图谋不轨(三更最后一更) 下了高铁,再坐一段大巴才是家乡的小县城。 下班时间,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操着方言高声交谈,热闹的市集和人们的打扮让魏皎有一种穿越回十年前的错觉。 林跃帮魏皎拿着行李箱,一面从拥挤的人群中开路一面惊叹:“要不是你跟我打招呼,我都认不出来你,暑假走的时候还不这样呢。” 沈时元后来给魏皎买了很多国外独立品牌的衣服,小众但不流俗,选的也都是少女款,看着不贵却有气质,同学都只说她品位好,搭配功底强。但放在这种三十八线小县城,就显得鹤立鸡群,格外吸睛了。 魏皎不好意思地笑笑,问:“我妈跟人换班了吗?” 明明前几天还说在家做好菜等她,早上忽然变卦,让她跟林跃回去路上随便吃点。 林跃是老邻居,前两年刚从警校毕业,和妈妈魏月襄做了同事。 听了她的话,林跃尴尬地笑着说:“你问你妈吧。” 魏皎抬眼瞟他,满不在乎地说:“不是有对象了吧?” 一瞧他又吃惊又狼狈的神情,心里更笃定八分,咂咂嘴道:“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她怕你不高兴……”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盘腿坐沙发上吃橘子,魏皎对魏月襄问了一样的问题,魏月襄小心翼翼答:“怎么说都是家里多个人……” 魏皎瞪大双眼:“都到这份儿上了?” 魏月襄忙摆手:“没有,但……以这个为前提谈的。” “什么人?” “局里新调过来的警察。” 魏皎笑笑:“没事,谈吧。” 魏月襄从单人沙发上换过来,看着魏皎,说:“皎皎,你变了。” 魏皎被说得一愣:“我变啥了?” “我就是当妈的了解女儿,才担心你不高兴,你就是同意,也非得刺儿头似的闹一通才行。” 魏皎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半天结巴着说:“我、我长大了。” 又往嘴里塞了瓣橘子,她溜回自己房间,躺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她妈说得没错,因为高中的时候她就闹黄了魏月襄一门喜,上大学,更真切地感受到经济压力,以及和母亲遥远的距离,才懂得操心起将来魏月襄的养老问题,退休后怎么过日子的问题,方又后悔起来。 可后悔不代表这道坎儿没了,她爸在她出生一年后就变心了,说的话放在当时还挺新潮,说:“不是和别人瞧对眼,就是和你没感情了。” 他的新潮也不是一天两天,刚恋爱时,就一腔热忱从外地跑来,最后做了“倒插门”。离婚后,也就回到老家,头几年还每月打钱,后来就销声匿迹了。 魏月襄以泪洗面俩月后,开始一心向往新生活,但家里七大姑八大姨有事没事就给她灌输她爸是渣男、抛弃她妈的陈年旧恨,她一个屁大的孩子倒代她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这份不安全感,是什么时候被填补的呢。 这事没想明白,倒是心生一计,正愁怎么和家里说年前一个多星期不在家的事呢,这不下雨就有人送伞。 魏皎假装拉着个脸开一条门缝,问:“他会来家里吗?” 魏月襄果然被问得紧张,忙说:“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不让他来。” “我不喜欢。” 瞧着母亲脸色黯淡下去,魏皎忍着内疚把戏演完:“但你们俩也需要时间发展吧。这样吧,我下周去临市同学家里玩一阵,把空间留给你们,年前就回来。” 但姜还是老的辣,魏月襄只是短暂地欣喜了一下,立马捕捉到这丫头连时间都规划好了,绝对不是临时发难,遂露出女人特有的福尔摩斯表情,横眉竖目:“男同学女同学?!” “女的!” “给我看看样子。” 没办法,魏皎翻出了和程芮芮的合照,魏月襄看得眼睛都直了:“哎呦,这么好看的姑娘……” 褚筝的视频请求就在这时来了,趁魏月襄没看清名字,魏皎赶紧甩下句“就这么定了啊”窜回屋里。 正想斥责他不知会就视频的行为,就见自来卷的男孩黑色帽衫的帽子罩头,吃着棒棒糖,戴着一只耳机,手机从斜下方的死亡视角拍摄,却还是好看得一塌糊涂,魏皎什么气儿都没了。 但嘴上还是没好气:“干嘛?” 褚筝这才反应过来已经接通,迟钝地低头看向屏幕。 “啊,在县里超市筹备年货,问你要不要什么零食啊新毛巾之类的,省得你背太多东西跑来跑去。” “你还有这细心?” 褚筝叼着糖露出酒窝:“我想做都能做好的。” 魏皎把手机架起来,双手托腮,痴痴地看着褚筝:“我要你。” 正发着春,忽然传来一通猛烈而刻意的咳嗽声,魏皎脸红成了甜薯,叱问:“你不戴着耳机呢吗?!” 褚筝停下,推购物车的手从兜里掏出另一部手机,示意在听音乐。 魏皎气呼呼地挂断,褚筝又打过来,魏皎还挂断,第四次才重新连上。 “放心,我发小。” “一点都不放心!对,你准备怎么跟你家人说,女同学到你家里帮忙的事?” 他言简意赅:“女朋友。” 魏皎被口水呛到,咳得脸蛋发紫,褚筝还一本正经地关切她的身体,问她要不要止咳药,更是把她气得半死。 等听到褚筝边上人低声吐槽:“为什么你这样的人会有女朋友?”她又咯咯笑了。 褚筝摇头:“你们女人情绪变化太快了。”说着指向一排浴巾,问:“要哪个?” “下面,再下面,绿色的,对。你这么年轻就带女朋友回家,你家里人不骂你不务正业?” 褚筝的确细心,浴巾放进推车,和食品分了两个购物袋装。 “不啊,他们早就念叨我在大学找好媳妇,你来就免得我被念了。” 魏皎听得来气:“谁是你媳妇?” “诓他们啦。” “我给你打白工,还帮你诓你家人,路费还要我出?” 褚筝悠悠地说:“我把我给你啊。” 魏皎嗖地偏过头,离开摄像范围,免得被他看到自己藏不住的笑意。 没笑多久,气氛就又被边上的实时点评破坏:“你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她终于忍无可忍:“你戴上耳机!” “戴着呢,他听得到我说话啊。你还要什么,要不我买好到家里再给你打电话?” 魏皎嘴硬:“谁要你给我打电话?” “你啊。” 她冒起坏水,检查下卧室门,低声说:“还是视频吗?” “可以。” “脱光那种吗?” 褚筝明显呆滞一下,目光飘了半天,抿了抿嘴唇,转移话题:“晚点把身份证号发我,我给你买票。” “又不用我出路费了?” 他咳两下,嗫喏着说:“本来就是逗你的。” 魏皎愣了:“我们第一次谈路费的事时,还不熟吧?” 褚筝露出又甜又坏的笑:“本来就是心怀不轨。” 窗外十几米远的小河边,有人提前放起烟花,烟火照亮窗户框起的四四方方一块天,魏皎捧着脸笑得比烟火还好看。 第33章 我们不熟 褚筝家在农村,县里下了大巴,得开车回家里。为做活方便,也怕弄坏了挺贵的衣服,她穿着高中时期的红色运动套装出的门,马尾高高梳起,青春年华,比起土气更多的是朝气。褚筝靠在车窗边,照了几张相才叫她。 魏皎看见褚筝,迟疑了一会才走近,坐上副驾,一路不语。褚筝本来也不活泼,对魏皎了解也不深,到了家才发现异常。 她和他家人礼貌打过招呼,就被褚筝小妹妹热切拉着去看房间,他这一辈就这一个女孩,小姑娘瞧见和善的漂亮姐姐,兴奋得很。 房间不大,装潢简陋,但收拾得干净利落。魏皎把日用品往外掏,褚笛在旁乖巧地搭手。中午,见过客,家人都去睡午觉了,褚筝靠在门边,叫褚笛也去睡觉。 “我想和姐姐玩跳房子。” 褚筝走过去,轻轻推她出去。 “睡醒玩。” 褚笛又磨他半天,才终于死心地回自己房间。 门掩实了,褚筝贴近弯腰收拾东西的魏皎,手在她胸脯和大腿间流连,只见魏皎轻叫一声惊恐转身,一个不稳倒在床上。 “你干嘛?!” 褚筝愣了会,才反应过来:“他们都睡了,轻点就好。” 魏皎一头雾水的样子,瞪着腿往后缩:“轻点……你想做什么?” 她死死盯着他,见他呆滞不动,才好像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腿间鼓囊囊一块,语气嫌恶又惊慌:“你、你叫我来家里是为这个?流氓!” 褚筝摸摸她额头,“不烫啊。” 魏皎一把打开他的手,呵斥:“别摸我!我们不熟吧?” 褚筝看着她凝思片刻,把她抵在墙边,低笑:“你演技好差啊。” 魏皎维持了五秒的胆怯,神情慢慢转为娇蛮,噘了噘嘴:“你想怎么对点头之交的女同学图谋不轨?” 他彻底明白了,她要假装没有跨年夜那一晚,看他演示怎么勾她上床。他无可奈何摇摇头:“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魏皎抬起腿,从两人之间狭窄的距离中侧身抽离,膝盖还状似不经意,轻蹭了下男生腿间的鼓包。 “哎呀,不好意思。”她贴着褚筝耳朵,呵气如兰:“碰到褚同学肉棒了。” 说完就开门溜了出去,冬日的冷气钻进来,褚筝咬着下唇,燥热的欲望连冷风都吹不散,他懊恼地捶了下墙。 下午,褚筝家人带着魏皎把要做酱菜的蔬菜一道洗净切好沥水,满满一大缸,累得人直不起腰。期间褚筝就坐在一旁的小鱼池边,照乐谱练箫,不远处的小山林不时响起鸟鸣,和声一样,给幽静的箫声添了几分欢快。 池里的鱼跃动一下,跳出叮咚水声,池边沉静孤冷的男生,垂着眼帘吹奏动听乐声。这画面看得魏皎目眩神迷,一度有点后悔捉弄他。 一章结束,褚筝走过来,和家人闲谈几句,就坐到魏皎身边,距离很近,看得清长睫在眼下打出的阴影。 “还配你们的作品吗?” 魏皎称赞:“画龙点睛。” 褚筝笑笑,把箫管递到她唇边。 她摇摇头:“我不会。” 褚筝现出仿佛不谙世事的孩童的懵懂:“啊?你给我吹过啊。” 魏皎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当着家人面开黄腔戏弄她。 他凑近,俯身自下而上仰望她。 “忘了?” 魏皎干巴巴笑两声:“对哦……” 褚筝笑得纯真,在她要从盆里拿黄瓜时,抢先递上,不为人察觉地在她手里拉扯两下。魏皎被方才赏心悦目的画面撩动,两番挑逗,她内裤就一片黏湿了。 褚筝从她手中抽走黄瓜,拉远甩动两下。 “都是水,太湿了。” 说完笑眯眯还她,走进屋子,过一会在楼顶喊她:“拿点切好的菜上来,给狗做饭。” 褚筝妈站起来:“兔崽子,真把人当帮工使唤,我去。” “妈,我要她。”他蹲在楼沿边,冲魏皎笑:“你来不来?” 褚筝妈脸一阵红,抿着嘴重新坐下,嘴上念叨:“噢呦,瞧我这没眼力的。” 他妈只理解成小情侣黏腻,可魏皎听懂了什么叫“要她”,内心挣扎两下就缴械投降,拿着东西小跑上楼。 褚筝在楼顶的柴火锅边烧火,接过魏皎递来的菜,拍拍边上的板凳让她坐下。炉火的热气蒸得人脸发烫,魏皎看他神色认真地煮菜,也不碰她,心里像有蚂蚁爬,就拿膝盖撞撞他的腿。 “你不要我吗?” 褚筝睁着茫然的双眼:“嗯?你说什么?” 魏皎气疯了,四下看看,小乡村家家户户距离都远,即便是在楼顶也不会有人瞧见,于是青天白日的就把手伸进男人腰间,在关键地带外游离着搔痒。 他没再逗她,轻声说:“撸几下。” 魏皎听话往里伸手,粗糙的阴毛、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龟头下的冠状沟,触感一路传递上大脑,由她的手,她回忆起他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形状,小穴因为渴求它的插入而收缩起来。 褚筝侧过头,在她唇上啄了下,随即站起身:“你盯着火,我继续练箫去了。” 魏皎手怔在半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气急败坏地跺脚。 第34章 我让他操我,满意吗? 饭后,褚筝妈让魏皎先去洗澡,正应着呢,郜一人的信息来了。 “赛制改了!” VRMaker往届决赛名额是由游戏媒体、专业导师、普通玩家三类人投票,精选出的玩家占颇大权重。 这本来很科学,三者分别代表市场、质量、大众口味。但入决赛的作品本身就是需要导师指导修改的未完成版,经验丰富的制作人擅于迎合大众,一些潜力大的新人就抱憾成为遗珠。 于是海选改为训练营制,能获得任何导师的一票,就有机会参加为期一个月的训练营,最后把完善后的作品交由大众和媒体赏鉴。 郜一人摩拳擦掌,说什么也要拿下一票,魏皎便和他开了个紧急会议,调整任务。 聊了一个小时,她走去浴室。 里面传出哗哗水声,门上的磨砂玻璃映出自来卷男孩年轻健壮的肉体,左右环顾,没有其他人看见,魏皎推门钻了进去。 蒸腾水气中,她环上褚筝的腰。怀里的身体僵了下,按住她向下滑的手。 魏皎挠挠他小腹的敏感皮肤,说:“不闹了,我内裤湿了大半天了。”随即踮起脚尖,冲他脖子吹气:“快操我。” 她盯着他后颈看半天,尖叫着推开男人。发型是和褚筝一样凌乱不讲究的自来卷,身材也像极了,但褚筝后颈没有疤。那人保持背对,转过头来,是一张和褚筝七分相似但更成熟凌厉的脸。 魏皎仓皇逃离,脚下打滑,刚要摔倒在门口,就被有力的臂膀接住。 她抬起头看到闻声而来的褚筝,忙窜到他身后,用他身体挡住视线,伸出只手指向里面的男人,结结巴巴说:“这、这人、白天还不在……” “我哥,褚箫,刚回家。”褚筝低头看看她湿透的衣服失笑:“你对他做什么了?” 魏皎都快羞哭了,猛捶他后背一下。 褚箫已经披上衣服走出来,魏皎感觉到头顶的视线,怯生生抬眼偷望,他正站在身侧对着自己笑。 “你就是小筝女朋友?你好。” 她唰地偏过脸,转了半个圈到褚筝斜正面,隔开目光。 褚筝搂过她,把她脸捂在怀里,带回了房间。 一回房,魏皎就脱掉淋湿的衣服,扑到了被子里扮乌龟。褚筝看着白花花的丰满肉体带着细密水珠钻进他的被窝,又联想到浴室里的香艳场面,不由得起了坏心。跟着钻进去,从身后抱住她,问:“把我哥当成我了?” 怀里的人点头。 “摸他了?” 魏皎猛地转头义正言辞:“没摸到那里!” 褚筝笑着扳过她身体,牵引她的手到健壮的胸膛。 “摸这里没有?” 魏皎知道他在逗弄她,气鼓鼓地抽回手。 褚筝又问:“说什么了吗?” 被提醒起对褚箫说的那三个字,魏皎翻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可褚筝还记着中午的仇,手掌在腰间细嫩的皮肤上摩挲,穿过潮湿的内裤,一下下抓着她的屁股,在她耳边问:“比如什么,褚同学的肉……” “啊啊啊啊啊!”她叫起来,想盖过褚筝的声音。屁股上的手偏了偏,移到臀缝中间抽动。 “褚同学的……” 这几个字像戳中魏皎死穴的密钥,褚筝一张口她就叽里呱啦乱叫不停,逗得褚筝哈哈大笑。 魏皎挣脱了他的手,拉过被子蒙住头,赌气似的说:“褚同学的肉棒褚同学的肉棒褚同学的肉棒,好了,你去地上睡吧。” 耳侧响起褚筝起身的动静,他掀开笼罩两人的被子,坐到了她身上。 火热的柱状体从内裤边缘钻进,在她两片臀瓣间做起抽插动作,魏皎埋着头,不抵抗也不配合。 褚筝一面臀交,一面捏揉她的乳头,问她:“你跟我哥说什么了?” 魏皎捶捶枕头:“翻篇!翻篇!” 褚筝声音听起来愉快极了:“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他扯过她的腰,脱掉最后一层遮掩,龟头往下一压,就溜进早已湿滑得不像样的穴口,挤开,退出,挤开,退出,搞得魏皎里面空虚外面痒,淫水汩汩往外冒。 她把身子往后送,求他:“插进来嘛。” 男孩坏坏地笑着:“用什么?” 魏皎半娇半嗔地回头捶他一下:“你的肉棒!” 褚筝笑得嘴角肌肉都是酸的,但还不打算罢休,接着问:“你这么和我哥说的?” 魏皎眼里欲火怒火一块烧,扭头瞪他:“我让他操我,满意吗?” 褚筝甜兮兮笑着,搂住她的腰一插到底,随着魏皎一声舒服的长吟,他说:“不对,明明是让我操。” 魏皎用力收紧内壁,咬着他的阴茎不放,听见身后“嘶”地一声吸气,骄横地“哼”了一声才放松肌肉,晃动腰肢吞吐起男人的坚硬。 ============================ 我不是故意卡肉的_(:з」∠)_这两天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药的原因,每天昏睡十几个小时,太可怕了,明天我要趁人少的时候下楼遛遛清醒一下,慢慢补偿你们…… 第35章 沉入大海 后入的姿势,让褚筝那个磨人的凶器不那么容易刺激到敏感点,魏皎不知足,撒娇似的摇动两下腰,就让褚筝换个姿势。 褚筝把趴伏的魏皎慢慢放平,抬起她一只腿,保持着插入将人一点点转过来,弯翘的龟头随着阴茎的转动,在甬道里走了半圈,缓和而有力地戳过柔软璧肉。然而他没有放下她的腿,而是重复着这一动作,阴茎在她体内来回转圈。 但仅仅是这样,没有抽插,魏皎就已经舒服得好似要化成一滩水,一下下夹紧内壁,加剧蘑菇头滑过每一寸嫩肉的感受。 快感集聚在那小小一圈媚肉中,突显得其他处都更加空虚,魏皎微微抬起腰臀前后摆动,想让那硕大有力的龟头戳动更多敏感神经,可褚筝把她摁了下来,不让她动。 魏皎疑惑地看向他,用泛着迷离情欲的目光乞求。 从神情看得出,褚筝也在压抑。 “我哥住在隔壁。” 说起他哥,魏皎先想起的是浴室里的尴尬,随后才意识到,褚筝家小楼有三层,他父母和妹妹都在二楼住,原本整个三楼只有他们俩,而现在多出一个褚箫,做得激烈了,声音保不准就清晰地直播给隔壁听。 魏皎又气又急,从脑后抓起枕头冲褚筝砸过去。 高亢的情欲与欲求不满的折磨中,思维在浪荡地叫给褚箫听和忍过这一晚之间激烈摆动,她故意用力吮吸他的阴茎,非让褚筝和她一样在体面和纵欲的两级中煎熬不可。 褚筝的阴茎被死死吸咬,退都退不出,他额上冒出汗珠,气血翻涌间,一改往日沉稳,变得急躁粗暴起来,一手按住枕头捂上魏皎的头,一手高抬她的腿,顺着她的吸吮,猛烈攻入肉穴的最深处。 魏皎一声急促的呻吟闷闷地堵在厚重棉絮里,下面也不自觉松了口,褚筝动作便逐步放肆起来,从缓慢有节奏的两浅一深,到最后失却理性的控制,狂乱而激烈的抽插。 魏皎繁重的呼吸随破碎的呻吟一道被闷在枕头里,氧气缺失,窒息感围裹头脑,四肢百骸好像都没有知觉了,感官神经只在下身某个点密集跳动。 什么都看不见,头脑和视线都深陷虚空中。 人仿佛在大海里不断往下沉,海水堵塞了呼吸道,灌入全身。这种如坠深渊的感觉并不陌生,一些记忆碎片水母一样在深海世界里发着微弱的光。 和江暮的每一次欢爱,都是如此。 想挣扎,想逃离。 又想要他,想溺死在这片海里。 她用力吸气,铆足了一股劲扯下枕头,在褚筝惊讶的神色中将他向后推去,撑在他身上剧烈起伏。 她张着嘴大口呼吸,好像忘记了如何用鼻子喘气,缺氧的感觉一时散不去,龟头依次擦过体内所有敏感点,烟火在海底飞升炸开。 褚筝看呆了,完全失去性爱的主动权,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女孩吞吐他的阴茎。 魏皎吸了点氧,找回一丝理智,又抓过枕头遮住了褚筝的脸,他视线被埋入黑暗的一瞬间,两行泪水从她脸庞滑下。 “江暮。” 她无声地一次次念着。 褚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听得到抽泣的声音,那绝不是激烈的性爱导致的生理泪水。 他抓住那双压着枕头暴出青筋的手,一点点用力,一点点渗透,在她起伏了不知多少次之后,才终于轻柔放到手中。 随着他缓慢起身,隔绝视线的枕头从一侧滑下,打了个滚,跌到地上。 但他并没有看清魏皎的脸,几乎是刚一解放双眼,他就闭着眼埋进她柔软的胸脯间,轻轻亲吻。 她身体在他怀抱里颤抖,推着身子把乳房送进他的嘴里,带着阴茎晃动臀部。 褚筝感觉此时性欲在心理上的作用远胜于生理,最性感放荡的女人求操的喊叫、摇摆的胸脯、大张的嫩穴,比不上现在魏皎将他抱在胸间。他含住她的乳头,都忘了用舌尖挑弄这一简单的技巧,只是埋首其中,鼻间隐约萦绕了一丝女人阴道里淫水味,以及淡淡的醉人的乳香,难辨真假。 他亲吻她挺翘的乳尖,亲吻她漂亮的一字锁骨,亲吻她水润饱满的芳唇。 她回吻他,像吸食氧气,既贪婪又轻柔。 褚箫的存在被忘到脑后,褚筝托起魏皎的臀,挺胯用力撞击宫口附近脆弱的点,两人结合处愈发濡湿,连腿根上都粘连到蜜液,在分开的一瞬拉出透明的丝。 “褚筝,嗯啊……” 听到她在迷乱中叫的仍然是他,而不是那不知哪里的惹哭她的人,褚筝欣慰地笑了。 身下速度加快,快感从腿心冲上头脑,两人一同到达顶峰。 魏皎在褚筝怀里做了个很香甜的梦,梦里是她第一次见到褚筝的样子,那时他们还不认识,军训基地里,他迷彩裤卷到小腿,穿人字拖,树荫下递给了她一半甜橙。那棵树是槐树,花期已经过了,但还能隐约闻到槐花淡香。 褚筝的梦很破碎,梦里是一条长而蜿蜒的石板道,在参差不齐的小砖楼间,他像儿时那样追在褚箫身后跑。画面旋转扭曲,转到贝鲁特的旅馆,褚箫搂了个陌生的欧洲女人回来,把他推揉出了房间…… 醒来的时候,就见魏皎在他怀里傻笑,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还张了张嘴,咂摸几下。 早饭虽然清简,但魏皎还是从一顿饭里看出了褚家二老的偏心。粥里的甜薯和板栗,除了她这个客人要关照,就是紧着褚筝和褚笛。 一家人要去邻村走亲戚,留了魏皎看家,褚筝妈让她休息,但电脑没带出来,左右也是闲着,她一个人照旧干活。 这些天没有风,楼顶日照好,坐在小木凳上,一边听歌一边腌菜,倒也是惬意得很。 “你昨天是故意的吗?” 魏皎吓了一跳,回过头去。褚箫抱臂倚在门框边,工装裤脚藏在军靴里,白T恤的凹陷处隐约勾勒出肌肉纹理,兄弟二人从发型到身形到穿衣风格都相似极了,但仔细看他比褚筝健壮得多,气场也强得多。 两个人最大的不同在眼睛,他没有褚筝标志性的下垂眼,一双星目闪着精明和强势的光,压迫地定在魏皎脸上。 她想移开视线,可目光像被褚箫的眼捕捉住,半晌都动弹不得分寸,直到褚箫自己收回目光,走到她身旁蹲下,仰视着她,眼底混杂了说不清是探寻还是玩弄的意味。 “你不是小筝女朋友吧?” 和这个人说谎毫无意义,魏皎很快就做出判断。 “你怎么知道的?”褚箫没有回答她疑问的意思,越过她迎着阳光伸了个懒腰,魏皎定了定神,急忙澄清:“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就好。”他笑着转回来,轻轻压了下她的肩,“帮我和小筝说一声,家里还是太无聊了,我走了。” “走……走?!”魏皎惊骇扭过头去,就见褚箫话音落地的同时人就没了影,望着空无一人的楼道目瞪口呆了半天。 楼下响起汽车引擎的轰鸣,站在楼边望去,改造过的陆地巡洋舰一骑绝尘,扬起的黄土还未飘散,车就变成一个小点消失不见。 她赶紧抹掉手上的水,给褚筝打电话,而他显然对这个哥哥的诡异作风习以为常,“哦”了一声就问:“还有别的事吗?” 魏皎:“没了……” ==================================== 为了体验窒息的感觉,写这章我全程在听旅行团的《氧气》,听得上不来气= = 晚上还有一更,mua~ 第36章 背影(300珠加更) 没了褚箫,魏皎那间房彻底沦为虚设,晚上洗完澡就往褚筝被窝里钻。 “今天不做,一天走了二十里,我累死了。”褚筝翻过身背对她,哼哼唧唧地说。 魏皎轻捶他一下,“不做就不能和你一起睡?” 他又闭着眼哼哼着翻回来,胳膊搭在她身上,搂抱几秒,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指腹放到自己唇上压了下,再放到她唇上压一下,才回到单臂搂抱的睡姿,哄道:“乖,睡觉。” 魏皎被褚筝撩到,抿着笑合上眼。 忍了也就一分钟,她就压抑不住心中好奇,推推褚筝,“你哥和你父母关系不好吗?走亲戚他为什么不去?回来一天都不到就走,他一直这么我行我素吗?他春节还回……” 问题被堵在褚筝的吻里,但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嘴唇对嘴唇的拙劣按摩。看得出来他真的困到灵魂出窍了,但他们一家子晚饭都在亲戚家吃的,很晚才回来,只有褚筝妈中途带着褚笛跑回来,给魏皎做饭陪她说话,她满肚子好奇又不好意思问。 倒是褚笛,吃饭的时候说了句:“哥哥又走了。” 褚筝妈不悦地瞟了眼褚笛,忽然发现她手里的玩意,张罗着要她交出来,褚笛不依,一哭二闹,最后留下了她的宝贝。 魏皎低下头,从桌子下面看过去,是一个透明塑料桶里装着乱七八糟乐高零件的不明物体,那塑料桶多半是昨晚她扔掉的大可乐瓶,因为她有扔饮料瓶前撕包装皮的无聊习惯,很好认。 吃完饭,魏皎帮忙去院子里喂狗,见褚笛在鱼池边往下探,吓得扔下粮碗就冲过去捞人,褚筝妈听见动静更是脸色煞白地跑出来,一面对魏皎道谢一面责骂褚笛玩太疯,带了褚笛回屋。 魏皎这才分神注意到鱼池里哒哒的马达声,那个装着乐高零件的塑料大瓶正在鱼池里马力十足地横冲直撞,俨然一个小型鱼雷,吓得一池鱼都仓皇鼠窜。 水池边落了张褚笛丢的字条,上面的字龙飞凤舞,狂气十足,不用看落款的褚箫俩字也猜得到是谁的手笔,塑料瓶玩具草图下面拉出箭头,写着:开关在这,放水里玩。 所以这男的是捡她扔的饮料瓶子,用不知道哪弄来的乐高做了个杀伤力惊人的对鱼导弹,还给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玩?! 魏皎惊得下巴都快接不上了,忙抓过墙边的网兜,尽量保持着最安全距离把那个哒哒轰鸣的玩意捞出来,显然它的防水性能不是很好,在地上蹦跶几下就罢工了。 她不敢把这东西给褚筝妈看,怕一场血腥家庭伦理戏因她开幕,惊魂未定地把玩具残骸藏进了自己房间。 这会儿褚筝一心梦会周公,她没了办法才提起这事,没想到褚筝强撑眼皮听完,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她傻眼了,低吼:“你妹差点因为那玩意掉鱼池里!” 那鱼池水高绝对比普通成年人高,小孩掉进去不是开玩笑的。 褚筝揉揉眼角,声音囫囵:“得怪妈,把大白菜堆在池子底下,要不她爬不上去,我早说是个隐患。” 魏皎居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沉思两秒,又不淡定了:“那你哥的行为也不正常!” 没想到褚筝忽然噗地一声笑出来,头埋在她颈间吮吸几下,说:“我们好像在为孩子教育问题争吵的夫妻,我哥就是那不省心的婆婆。” 魏皎气急,把褚筝打得疼了他才哎呀一声坐起来。“我哥一直这样,这事在我们家不新鲜了,我就是现在天南地北找他出来打一顿,也没用,不然你以为我爸妈为什么不待见他。” “那他……” 烦躁地揉揉头发,褚筝转过头来,打断她的话:“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把你操晕你才肯睡?” 魏皎怂蔫蔫比了拉链锁嘴的动作,往被窝里缩进半个脑袋。 完蛋,这个褚筝有点帅。 不过她可不敢再惹他,裤裆里那东西真做起凶器,还是挺吓人的。 再提起褚箫,是临走前的那天,褚筝说好不容易来一趟,带她去山上摘果子玩。 他们在路上发现一片泥塘,浑浊的水里游动着几只拇指大的小鱼,褚筝蹲下来搅动两下浑水,说:“小时候哥经常带我到水塘抓鱼,夏天下了大雨,水位涨高,就会有河里的鱼游出来,困在泥洼里。” 魏皎跟着他蹲下来,颇有趣味地看小鱼在褚筝手指的堵截中摇头摆尾掉转方向。 “听起来还挺正常。” “不正常。暴雨之后,你不知道泥洼里会有什么,有时候能抓到田鸡、小虾、泥鳅,有时候也有河鳗,水蛇。他敢把手往泥洞里钻,摸到滑溜溜的东西,分不清是蛇还是什么,有毒没毒,就兴冲冲地去抓。 小时候爸妈最喜欢哥,说他有男儿气,是个干大事的。然后他考上名校,进大企业实习,上电视,爸妈天天让我向哥学习。” “然后呢?” 褚筝望着远山,愣愣地出神,像没有倾听者自说自话似的悠悠地说:“我初三那年他入狱了,爸妈跟天塌了似的,不过我不意外,我从有判断能力起就知道他的脑子和别人不一样,不仅更聪明,也更疯,情感和价值观异于常人。笛笛的事,骂他没有用,讲多少利害,他下回都还犯。” 说完,他看着魏皎笑笑,嘴唇贴在她的唇上,轻声说:“早知道他这时候回来,我就不叫你来了。” “为什么?” 褚筝不说了,天色泛起青黑,他找了洼清水带魏皎洗洗手,就一手拎着一兜果子,一手牵着魏皎回程。 但从背影真的很难分清褚筝和褚箫,俩兄弟再像也没有这么像的。 魏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型和衣着打扮这种东西,没必要像的。 她莫名想到江暮,她四年里亦步亦趋地追逐那个身影,用和他一样的笔记软件,模仿他的字体,看他喜欢的书。 她蹦了两下就跳到褚筝背上,幸好他下盘稳,不然差点被她带折过去。 “干嘛?”他语气宠溺,又带几分这个年纪特有的对女生撒娇的不耐烦。 魏皎用力吸了下他耳垂,说:“你比你哥可爱!” 褚筝撇撇嘴,背着她一路走,一路躲避她在他耳后、下颌、脖间的袭击,被亲得烦了,把在她腿间的手捏捏嫩肉,“发骚了是不是?” 魏皎也不掖着,大方方说:“是~” 到家时早就过饭点,父母给留了菜,发信息说去隔壁打牌了,俩人饭都没吃就滚到床上。 临近春节,乡下小地方老早就放起烟花,魏皎脱了一半衣服,脸被火光照亮,才扭头看向窗外,烟花配色土气,窜得也不够高,但特别有温情感。 “你跟我视频那晚,我窗外也放了烟花。” “我看到了,你眼睛里的光。” 褚筝把她推到窗前,她用手扒开两片阴唇,接他的阴茎进去。距离他们最近的房子在五百米外,中间是菜田,他关了灯,没人看得到一对年轻的男女在窗前看着烟火做爱。 他第一次亲吻她的背部,才发现那片皮肤特别敏感,比起后入她更喜欢他正面插弄,这是只属于和褚筝做爱的偏好,但褚筝不想给她留下这种刻板印象。 舌尖从腰开始滑过脊柱,在她后颈逗留,阴茎在她体内深深浅浅交替抽插,手以同样的频率捻动胸前粉珠,另一手则在阴蒂上按揉。 快感积聚的速度很慢,却异常清晰,身体哪一处触电似的一颤,哪一处酥酥麻麻,都清清楚楚。 这样像前戏般柔和的性交魏皎也很喜欢,比起动物性的欲望释放,更多的是情感流动,也更有闲情在做的过程中就细品起性爱的美好。 “新年快乐。”褚筝轻啄着她的背骨说。 魏皎一面轻吟,一面喘息着说:“你这年……拜的太早了吧?” “我可以快点吗?” 魏皎怔了下,她还是第一次被问床上的意愿。 “我说不可以,你会不听吗?” 褚筝在她两块肩胛骨间转头,卷翘的发梢刺得她痒痒的。他声音温柔又慵懒:“不会啊,你喜欢慢我就慢。” 魏皎感觉到大腿间一阵湿滑,是越来越多的淫水在往外流。 “快,快点。” 褚筝退出她的身体,随着阴茎的堵塞消失,一包晶亮的淫液拉着长丝滴到地上,他把她翻过来重新进入,拉着两个细腕扣在窗上,两团白嫩胸脯被迫挺起,褚筝吮吸着硬挺的乳头,在密集的抽插中,把魏皎送上高峰。 ================================ 一天过去又涨很多珠,谢谢你们。下一次加更是600珠,不要嫌弃我抠_(:з」∠)_一来这篇文我迄今为止都没有收费打算,写的东西一直都是在满足我个人的私心,二来除了前面有两章状态原因力不从心,经常搞三四千的粗长章,节奏控又受不了不该断的时候断,昨天卡在肉就把我难受半天,每百珠加更的话肝真的受不住(捂脸…… 第37章 云陪逛与云做爱 都说回家前三天孩子是妈的手中宝,三天后就成草,可魏皎初高中都住校,聚少离多,魏月襄什么时候都宠魏皎。 直到她谈了恋爱。 去找褚筝的路上,魏皎就和程芮芮通过气,要随时能联络上,防止她妈查岗,结果八天里,魏月襄就给她打过俩电话,每次不超过三分钟。 回家两天了,她就吃过一顿魏月襄做的饭,抗议的话,魏月襄还会说:“当年教会你做饭不就为今天?” 年前小县最热闹的就是春节夜市,花样繁多的小吃和游戏,摩肩擦踵的人,烟火表演,全县情侣、小夫妻一年一次的盛会。 这种日子里被单独扔家里,魏皎心酸。 林跃上门的时候,她正在视频里和沈时元抱怨,那头倒是挺开心:“说明你没找野男人。” 话刚说完,就听林跃在窗外一嗓:“皎皎,去逛夜市啊。” 沈时元也不问是谁,直接喝止:“不许去!” 声音公放出来,窗户半开,林跃吓一跳,“你……家里有朋友?” 魏皎扑到窗前,伸脖子说:“没有,电话,你等我一会。”说完怒视沈时元,“我妈同事!” “你妈同事干嘛找你逛夜市?” “也是从小玩到大的邻居,我们往年也会一起逛,不说了,人家等我呢。” “老子还等你视频等了一天呢,哪那么多亲戚可走。” 魏皎皱眉:“等我回来再给你打回去嘛。” “就那么想去夜市?” 其实也不是,就是在家里孤单寂寞冷,想出去沾沾人气,但沈时元好不容易有松口的意思,魏皎不多废话,连忙点头:“想。” 那边也点点头:“嗯,我陪你。” 魏皎:What? 一刻钟后,魏皎黑着脸融进了夜市热闹的人群,手机朝前举在耳边,屏幕上一个眉飞色舞的大头,指指这个瞄瞄那个,林跃在一旁看得满脸黑线,擦肩而过的人都看着她笑。 “去看看你右手边那个摊子。等会!前面那个游戏的奖品里是不是有抱脸虫?我操,你们夜市挺潮啊,给我赢回来,我要抱脸虫。” 魏皎转过手机:“我要提醒你,是我在逛夜市,我!” 沈时元还穿着白天上班时的西装,拉扯两下领带,清清嗓子,用无敌诱人的磁性低音正色道:“我想要抱脸虫。” 魏皎咽了咽口水:“好,给你赢回来。” 有脑子的都知道,夜市游戏摊子的老板都是吸血鬼,不管是赌运气的还是拼技巧的,能让你赢才有鬼。 好在抱脸虫的摊子项目是射飞镖,有林跃这个警察在就不愁。 然而他刚端起胳膊,沈时元就发难了:“我说的是‘你’给我赢回来。” 林跃作势要把飞镖递给魏皎,魏皎就连忙摆手让他继续,后退几步,确保老板听不见了才编谎话哄他:“这种摊子都是坑人的,保不齐做过手脚,让他试试,有手脚我们也能看出来。” 接连十道“嗖”的破空之声,飞镖不仅全部射中靶面上的气球,瘪掉的还连成了个线条流畅的数字“8”,路过的都驻足喝彩鼓掌,只有沈时元脸色特别难看。 “该你上了。”他提醒。 魏皎拔腿就走,还不忘回头叮嘱:“林跃!选那个抱脸虫!” 沈时元抗议:“我不要!你拿回来我也不要!” 让她射,开玩笑,她能让老板开张这一次吃三年。魏皎扑闪扑闪大眼,压低了声音:“早一点回去,才能早一点爱爱哦。” “嗯?什么?” 魏皎比了个wink,娇笑道:“视频那种。” 沈时元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现在就回。” 他很久前就在视频里要她脱过,那时候认识时间短,她不放心,怕被偷录然后流出或是做要挟用,现在拿来哄他最合适。 好说歹说,总算让她跟林跃走马观花地把夜市逛完,烟火表演都没等到。 分别前,魏皎还得捂着听筒避开不肯挂断的沈时元,斟酌着对林跃说:“今晚的事,你先别跟我妈说,有必要的话,我自己讲。” 林跃犹豫再三,问:“他是你男朋友吗?” “现在还不是。”想来想去,这么回答最稳妥。 到家时魏月襄还没回来,魏皎关严了卧室门,架起手机,沈时元的不满立刻发作:“说什么悄悄话了?” 魏皎不答,直接走出摄像范围十分钟,沈时元从不解,到着急,最后连骂带威胁,等她重回摄像头前的时候,他已经佛得开始处理工作邮件,听见动静堵着气抬了抬眼皮,然而这一抬就收不回去了。 她冲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脸颊被温热的水汽烤得透红,穿了个仿机器人关节的紧身情趣装,手机移到床上,趴在床上从床尾往前爬,像在缓缓靠近他。 “我今天是你的性爱机器人,你可以下令了。” 沈时元下身快速起了反应,睡龙悄然抬头。 他推远电脑,带着椅子往后坐,好让她看得见刚刚释放出的巨物。魏皎第一次在实时视频里看见男人的阴茎,也是第一次在家里做色情的事,淫靡的画面结合新鲜与刺激,腿心立刻有了黏答答的感觉。 她咬着下唇,眼底的淫荡被沈时元尽收眼底。 男人穿着正装,在商务风的书房里端坐,虽然胯间竖着根肉棍,却没有任何色情的动作。 他把玩着指间的戒指,说:“给看看菜单。” “可以用的……”魏皎娇媚地笑着,竖起纤长手指,“一,手指。” 另一手从背后的盲区拉出一根外阴按摩棒。 “二,按摩棒。三……” 她神秘一笑,又从背后拿出一个东西。 “黄瓜。会戴套哦,您可以放心食用。” 沈时元瞳孔放大,喉咙滚动,嘴唇发干,哑着嗓子说:“先用手,一边揉胸一边抠穴。” 情趣装的裆部有个拉链,魏皎面对摄像头坐下岔开双腿,眼睛盯着沈时元,一手隔着衣服搓揉乳房,一手慢慢拉下拉链,露出白嫩肥厚的阴唇,两扇肉门紧闭,随着她中指按揉阴蒂的动作,缓缓张开一条小缝,吐露出淫水。 沈时元看着翕张的水亮小穴,手也不由得摸上胯间坚挺。 “啊……”视频里的人儿微微蹙眉,轻声娇吟,他等不下去,又下道命令:“手指插进去。” 魏皎指端打了个圈,抹上一手淫水,一根一根地放进了食指和中指,忘我地自慰起来。 “手挡住了。” 酥麻的快感让魏皎反应有点慢,沈时元冷然催促:“把你的骚穴露出来,让我看清楚你怎么插自己的。” 她往前蹭蹭,靠近摄像头,调整手的位置,翻飞的穴肉和四溅的淫水立刻闯入沈时元眼帘,他撸动起自己的阴茎。 “你是性爱机器人,我是什么?” “嗯……主人。” “乖孩子,亲亲主人的肉棒。”说着,他把镜头拉近,紫黑的阴茎占满了屏幕,魏皎凑过去亲吻,还虚虚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沈时元感觉欲望满得要爆炸,手上动作加快,但释放的速度仍然追不上积攒的。 “太慢了,插快点。” 魏皎撤回上身,学着沈时元把镜头贴近下体,两指用自己能尽到的最快速度在穴内进出,噗噗滋滋的声音被最大限度地收进听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时元脑子轰地一声,快感信号流窜过胸膛、脊柱,直达下身。 “用按摩棒哄哄你的奶头。” 听到指令,魏皎又拉远手机支架,手指抽插着小穴,同时开启按摩棒,隔着衣服在乳尖打圈。 “呃、嗯……啊!” 她身子绷紧,两腿轻颤,呜咽着说:“主、主人……我要到了,我想给阴蒂用按摩棒。” 沈时元故意拖慢回应,看她将泄未泄地吊在那里,煎熬的神情和乞怜的目光都让他迷醉。 “用。” 等了许久得到准许,魏皎急不可耐地把按摩棒放到阴蒂上碾揉,颤抖着喷出一道道水柱。 沈时元沉迷于这种征服感,看着高潮后瘫软脱力的魏皎,不留情地说:“我要看你用黄瓜操自己。” “主人……” “快。” 魏皎咬咬唇,软软坐起,艰难地给黄瓜戴上小号安全套,掰开嫩穴正要捅入,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两个人都吓得情欲骤退。 “我、我……可能是我妈没带钥匙!” “操!” 沈时元咒骂着挂断视频通话,魏皎支着乏力的两腿,慌慌张张套上肥大的睡衣,被子一掀盖上一床玩具,匆忙跑去开门。 第38章 knock knock 打开门,魏皎愕然呆住了三秒,但这短短的三秒足够来人越过她不请自入。 “你家人不在?” 江暮放下看着就价格不菲的年货礼盒,手插到风衣兜里在沙发坐下。 魏皎全身像被电过一样又冷又麻,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却强装淡定,木木地问他:“你失忆了吗?” 江暮见她额边碎发湿漉漉贴在泛红的皮肤,双目微眯:“你怎么跟被人上过似的?”目光转向掩着门的卧室,起身绕过上来阻拦的魏皎,推开房门扫视四周。没有任何藏得下人的空间。 “看清楚了?我家只有我自己。” 江暮闻声回头看着魏皎,勾唇笑道:“你在暗示我什么?” 魏皎走到沙发边坐下,一言不发。在仰慕他的那些年月里,她坚信不存在江暮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来往,她更确信这一点,于是只等着他来侵犯。 “你要做就快点吧,我妈该回来了。” 江暮在她面前站定,勾起她低垂的头,声音低沉:“以后好好的,好吗?” 魏皎眼波不自觉闪动,忍耐着不去抬眼看他,但面部细微的表情变化出卖了她的动摇。江暮蹲下去,握住她因不安而发凉的双手,默默仰视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魏皎抬头向上瞟。 这种无声的对峙持续了十几分钟,她终于撑不住,走上他预设好的轨道。 “是你不想好的。” 江暮浅笑着低头亲吻她的手,看上去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怎么赌气的话都说得这么招人疼?”声线温柔似水,娇纵宠溺。 明明知道他在四两拨千斤,把正儿八经的决裂说得像一时吵闹,她还是狠不下心拆穿。他如果走得干脆,她绝不留他,可他要藕断丝连,她也推拒不开。一个是自尊,一个是本心。 良久,她哭了出来。 “你下次再把我轰走是什么时候?” 江暮站起来揽住魏皎,“你自己想走的时候。” 他把她拉起来,从嘴唇覆上到撬开牙关,从推她去卧室到倒在床上拉扯衣服,每一步都遭到激烈的抵抗。但他知道此时的强硬已经不会招致彻底的拒绝,只是一种情绪宣泄,她也明白这次不论怎么挣扎,江暮都不会停手了。 穿过衣领摸到一层平滑的革料,江暮动作滞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那很可能是某种情趣装扮,用力一扯,两粒扣子崩飞出去,毛绒睡衣两襟大敞,露出了里面的伪机器人服。 阴部的拉链还开着,光洁的唇瓣随睡裤被扯下暴露在江暮视线里,干涸的淫水在腿间凝成斑驳白印,刚刚和别的男人亲密过的痕迹被他看到,魏皎难堪地掩面。 江暮皱眉:“谁干的?” “没有人。” 说完,魏皎听见他翻找东西的声音,移开双手。江暮从枕头下面找到了她的手机,解锁失败,她已经换了他设定的密码。 但不要紧,通知预览栏两条二十分钟前的信息,显示着来自沈时元。 他脸上又出现魏皎熟悉的嘲弄,“你穿着这身自慰给他看?” 他这张傲慢的脸真是让人又爱又恨,魏皎为他由优越的才智与成就生出的孤高痴,又为他不加遮掩地凌驾她之上恼。 她坐起来,收紧衣襟。 “下学期你不教我了。” 江暮把手机扔到她腿边,“把密码改回来。” 她一边照做一边问:“你还辅导我吗?” 他过去抱紧她说:“你需要的帮助我都会给你。” “这算交易吗?” 他应该答“是”,答了是两人的关系能更加简单,他可以少很多后顾之忧。但他不想。 “不,是我喜欢。” 魏皎当他的面重设好密码,给魏月襄打了个电话。兴许是想借这个机会介绍叔叔给她,魏月襄让她和林跃过去一起看烟花,她不用演戏就声音疲惫,说已经在家休息了。 魏月襄迟疑一会,才说:“那你锁门睡觉吧。” 江暮打量起小而温馨的房间,书桌边的墙上挂着网架,密密麻麻的小木夹空荡荡悬在那,显然原本是有东西挂的。 书桌一角的收纳盒在整洁的房间里凌乱得突兀,他走过去翻看,不出意外看见很多与他有关的东西。有杂志上剪下的照片,有誊抄的他说的话。 魏皎过来拦他,被他攥住手动弹不得。 “你不回来了吗?”她默默和江暮较劲,跟魏月襄确认。 做母亲的哪好意思跟女儿说这么直白,只说:“你锁门吧。” 挂了电话,她放下手机把收纳盒抢过,四下找不到另外存放的地方,窘迫得气恼。 江暮踱回床边坐下,轻声说:“我不看了,你放回去吧。” 魏皎为他没逮住机会捉弄她而意外,但还是拉开抽屉,把东西一股脑倒进去,才将空盒放回原处。 “把这身脱了。”江暮从情趣装上挪开目光,声音透着不悦。 魏皎脱好衣服,一转头,就看见江暮正狐疑地摸索被面。摸几下,他停下手试探着按压,掀开被子发现了里面藏匿的秘密。按摩棒,避孕套,带着套的黄瓜,他一个个拿到手里玩味地观赏,最后都扔到一边,脱起衣服来。 江暮脱衣服的画面十足赏心悦目,肌肉随着动作的变化若隐若现,冷傲的气质融在他一举一动中,魏皎没有对他犯花痴的心情,但不妨碍她看得情动。他刚赤裸了上身,解开裤子,她就抢步上去,坐在他腿上用力地吻他。 这吻更像是某种嗜血动物的饥饿吞噬,她要夺走他的氧气,让他溺水,让他失明,让他野蛮和凶残。 既然他心里有只暴虐的野兽,那她要拿着牢笼的钥匙。 江暮喘着粗气,想翻身把她压倒,被她反手一推倒在床上,海啸滔天般的吻又落下来,唇肉被牙齿硌得生疼,血的甜腥在舌尖绽开,津液交缠,感官混乱,分不清是谁流的血。 一个用力,江暮抓着魏皎的头发把她揪离,勾起她一只腿,反身居上。 也没去探查洞里水够不够,棒端抵住穴口,猛地一顶,半根阴茎就没入她的身体,她皱着眉哼了一声,又一反方才的狂态推拒起来。 江暮按住她两只手,插着不动,平息了一下被她吻乱的呼吸,才缓慢却有力地抽送起来。 甬道的干涩,把他在她体内的动作突出放大,阴茎对柔嫩穴肉的每一下推挤、拉扯,都触感清晰而强烈,下面火烧一样的烫,烫到她心头,烫到她脸颊,她想搂紧江暮带他一起烧。 “放开我的手。” 江暮抓她的手攥得更紧,“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 以为能看到她哭,没想到她笑了。 “你不想离开我,你不远万里来找我,啊——”江暮听了她的话,从穴口开始发力狠狠撞到底,那也拦不住她说话,“你喜欢干我,呃、啊——有本事,你出去,唔……”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抽插,让她除了破碎的呻吟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被他顶得上下翻飞的胸脯晃花了他的眼,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松开她的手,转而去揉捏两团白肉。 魏皎的手一解放就勾住了江暮的脖子,按着他的头去接挺起的乳房,挺翘的小珠太过诱人,他没再和她较劲,顺从地去吮吸舔弄它。 穴肉一阵收缩,几股水噗噗冒出来,江暮在深处密集顶弄,就迎来更猛烈的痉挛和热流,魏皎紧紧搂着他,精神却格外放松,任由潮水将她覆没。 她失神了一小会,感觉身体在洋流上飘浮,重新找回重力时,江暮还在她身上伏动。 “江暮。”她轻轻叫他。 他对上她的目光,去轻吻长睫和鼻尖。 她感觉到了他的颤动,手指缓缓滑过他背上的皮肤,“射给我。” 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璧肉上,冲击她脆弱的宫口,也冲击她的心脑。 魏皎大口呼吸着空气,睫毛上挂了两滴不成行的泪珠。江暮翻身平躺下去,她枕上他肩窝,手指一下下轻点他的左胸,念念有词:“knock knock,knock knock……” 他压住她的手,“Who’s there?” 魏皎笑了:“Miss Wei.” “Miss Wei who?” “Miss……vagina belong to you.” 魏皎把头埋进江暮怀里,“不行了,好烂的笑话。” 江暮也笑了,亲亲她的头发,没再说话。 ================================= 注:knock knock是一个谐音梗冷笑话,魏皎对江暮的心说“敲门”,江暮这个狡猾的混蛋利用这个经典笑话化解掉了。 虽然大家都不喜欢江暮,但我还是写他的肉最爽哈哈哈……因为有张力。我也最喜欢和江暮做爱的魏皎,像随时要把自己燃烧。我喜欢这种疯狂喜欢到想用我彩虹流光的高脚杯喝下半瓶起泡酒再抽着最冰的冰爆听我喜欢的歌跳舞! 第39章 喜欢和讨厌 没有什么比做爱后的热水澡更让人舒爽。 温热的水流冲洗过身体,毛孔舒张,一身黏腻的汗水和淫液被洗净。 江暮取下花洒,站在魏皎身后为她擦洗后背的泡沫。白沫随水流走向条条滑落,柔白的背部展露出它的光洁和妖娆,水流一路向下,肉感十足的浑圆臀部也露出来了,泡沫顺着蜿蜒曲线滑过臀缝,滑过大腿根,一直流到地上,像十分钟前她从床上站起来,精液流下的样子。 江暮喜欢这具身体,它不够火辣,但受主人欲壑难填的性渴望影响,染上了原始的性感,尤其是它为他的操弄分泌汗液、汗毛直立时。 它的主人迷恋他,不是随处可见的那种对好看皮囊或社会地位的迷恋,是日复一日的了解中融入精神的认可,尽管她的了解更多的是误解。 他把水流调节到最细也最冲,打到敏感后颈、脊柱、腰间软肉,这具身体立时随之一下下轻颤。搂过她的腰,两具肉体紧紧贴合,水柱从肉核开始喷射,在秘门处停留。 魏皎仰起头看他,嘤咛呻吟。手从腰间移到胸前,两指掐住乳头来回揉捏,水柱持续冲击阴蒂和唇瓣,她难捱地扭起身子。 "自己掰开小穴。"他在她耳边说。 她伸出一只手,把着两片阴唇往两边压,冲击立刻直抵穴口,花心处酥酥痒痒。另一只手往后伸,圈住顶在她腰间的粗长阴茎,上下套弄。 江暮在她脖颈和背骨上杂乱无章地嘬吸,嘴唇和乳尖掐揉的手交替着一会轻一会重,腿心的水柱拉远又贴近,力量也是强强弱弱切换不停,魏皎嗯嗯啊啊叫着,被他用花洒弄到泻身,两腿打软滑下去。 他挂回花洒关了水,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摁到墙边,插进阴茎。他进入得不算顺利,高潮中的肉径激烈开合,收缩时寸步难行,张开时又往外推挤,但这短暂的过程实在妙不可言,比起肉壁对阴茎的搅弄啃咬,他更喜欢用力戳刺时魏皎好似被强奸一样的叫声,与此同时她又淫荡地使劲翘起屁股给他插,她翘着屁股仰着头,腰背弯成夸张的弧度,这条曲线让他兴奋不已。 “我喜欢你哭叫。”这是句感叹,不是暗示性的命令,他靠做的就能让她满足他,用不着发令。 “我喜欢……你操我……啊……” 他闻言掰过她的头吻她,她舌头被他缠住,都还是从喉间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江暮把她翻过来面对他,重新进入,然后抱起人走出浴室。魏皎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被他插干着穿过客厅,放到书桌上。 他笑着问:“在这学过我写的程序吗?” 她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点头。 “没想过我会在这插你的小穴吧?” 魏皎环住江暮的腰,脸颊贴上他的胸膛,心情五味陈杂。 “没想过你这么坏。” 江暮轻柔地爱抚她滴水的黑发,一贯嘲弄的语调里掺了三分缱绻:“坏还给我干?” 魏皎松开手,看着他的眼睛,“好也是你,坏也是你,招惹我的是你,不要我的也是你,都是你。” 你是不可救药的混蛋,我是无药可医的傻子。人世间没有什么不会变,你或许有善良温柔的一天,我可能不再傻,但现在只能是这样。 江暮覆上薄唇,把魏皎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截住,眼泪很咸,但他觉得自己应该尝一尝。 他抬高她两腿,阴茎裹着淫水整根进出,顶端好几次险险戳到宫口,魏皎抓着他的手臂,因为紧张和害怕指甲深深陷入。 江暮把她的湿发拨到耳后,给她看小臂上的抓痕,“这么怕?” 她双瞳像被猎人抓住的小鹿,闪着胆怯的光。“真的很疼。”她说的是学校那次。 “别怕。”他亲亲她额头,放下她的腿,确保角度不会让他顶到脆弱的宫口了,才加快速度大幅抽送。 魏皎本来顺从地让他插着,突然一下推开了他,她扑到床上拿起手机,打开录像,对准追上来的江暮,画面里,他全身赤裸,挺立的阴茎上还带着从她穴里带出的白浆。 江暮笑笑:“你准备录视频威胁我?” 她防备着他的抢夺缓缓后退,勾勾唇角:“对啊,万千学子仰慕的学术精英江老师,在挺着肉棒追他的女学生,你不敢让我录下来吧?” 他停下脚步,直接在床边坐下,看着镜头撸动起阴茎,笑得张扬,眼里都是情欲。 “录吧,需不需要解说?我在对着魏皎撸呢,因为想操她但操不到,她不好好跟我做爱,非要玩猫鼠游戏,惹恼我让我抓她。” 被他猜中心思,魏皎气恼极了,咬咬嘴唇扔下手机,坐回江暮腿上。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游刃有余?” 江暮进入她的身体,伸长手抓过手机,调到自拍继续录像。 “现在,我们宝贝皎皎在吃我的肉棒。” 魏皎抬手去抢手机,可手臂没他长,他提胯对着A点几下顶弄,她就疲软地瘫在他身上了。 江暮一旦被挑战权威,就非要把对手反击到不能翻身才甘心停手,戳穿她不算完,还要用她的茅攻她的盾,继续看着镜头解说:“皎皎是不是快泄了?里面绞得我很紧,小嘴在扑扑抖。” 粉拳无力地捶打江暮的背,她呜咽着控诉:“我讨厌你!” 感觉全身血液都涌上大脑,身体的反应都不由自己控制,内壁一阵紧缩,喷薄而出的热液冲击上江暮的龟头,他被这股热流和甬道的强烈张合刺激,跟着到达顶点,精液又一次满满喂进穴洞深处。 他喘息着,贴在她耳边轻语:“你被讨厌的人干高潮了。” 魏皎听见这个气音都兴奋得受不住,靠在他肩上声如蚊蚋:“喜欢。” “什么?” 她勉力提高一点音量:“喜欢你在我里面。别出来,这样待一会。” 江暮放下手机,抱紧她,保持性交的姿势不动。等魏皎松开怀抱,他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从外衣兜里拿出一包烟点燃。 魏皎躺着,手摸上江暮的腰,“你抽烟?” 他回过头,递过烟嘴,“尝一口?” 魏皎把头偏过去,看一眼时间。 “烟花表演早就完了。” “你想看?” “本来不想看,现在看着你,就想看。” 江暮到垃圾桶边抖落烟灰,等烟抽完回到床上,把魏皎搂到怀里。 “明天还有吗?” “有。” “明天看。” 魏皎在他肩上躺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会是他们第一次公开场合的相处。 ================================== 昨天很好笑,用了knockknock梗之后,半夜看《世界尽头》,里面也用了这个梗。 话说这文为什么没收费打算,是因为我是个任性的人,虽然说出口的承诺基本都会做到,比如不会是1v1结局,但不承诺的事我会随性而为,比如我喜欢写江暮的肉。 其实我蛮羡慕魏皎的,很多时候求而不得,真的连根头发丝都碰不得,每一次悄悄在身后伸出的触碰的手,都是以胆怯收回做结局。 还有,我喜欢恣肆的姿态,恋爱也好,追梦也好,活着这件事本身也好。所以很多事只要过程尽兴,结果如何我都不觉得是“虐”,我朋友在酒吧一见钟情灵魂短暂match的外国男孩,在那一晚十字路口接吻之后就没了然后,我们事后聊起都是兴奋尖叫,在街上笑得快意。 因为诸如体面、生存、责任感这一类枷锁,这类美好在即便疯逼如我和我朋友这样的人身上,也并不常发生。我知道有更多现实中的人做得到真正的恣肆,但我们不行,我们还热爱都市喧嚣,爱钱财,爱俗世的成就,爱平淡的相守,所以我想在虚构中放肆。 江暮的肉还会很多,就是这样~ 第40章 跟踪 魏月襄是午饭前回家的,带着郑宪明。 提前给魏皎预警过,可她睡太死没看见信息。许诺陪她看烟花之后,江暮又操了她一次,那不能说是做爱,因为她完全没力气与他互动,只能被他摆弄着身体,释放他积蓄已久的欲望。 醒来时腰酸背痛,下体还残留着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头昏昏沉沉地发懵,半天才反应过来魏月襄在敲她门。 她扯了睡衣套上,顶着鸡窝头拉开门。魏月襄瞧见她邋遢的样子皱皱眉,指着茶几边的精致礼盒问:“谁来过?” 魏皎脑子轰一下,她抬头看了眼客厅墙上的表才惊觉自己错过了闹钟。 天快亮的时候,她把送江暮出门。他订了民宿,趁魏月襄没到家前回去。 特意把礼盒还他,“把这个拿回去吧,我不知道怎么跟我妈说。” 江暮说:“都是你喜欢吃的,不想解释的话就扔了外包装。”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他笑了,“你不会以为我家里那些零食是我买给自己的吧?每次都把巧克力和抹茶味的吃光。”说完就走了。 魏皎困得东倒西歪,想着眯俩小时再起来收拾,结果睡到快正午。 “是魏皎起了吗?” 听见从厨房传来的陌生男人声音,魏皎震惊之余抓住机会,不答反问:“你不跟我商量就带他回来了?” 魏月襄理直气壮:“给你留了信息。” 魏皎声音压低,但并不能隐藏住不满:“先不说我没看见,留信息是知会不是商量。”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啊,睡那么死,夜里搬砖去了呀?”魏月襄甩下话,就翻个白眼转身去厨房帮手。 家里有外人,不方便洗澡,魏皎撞上门,翻箱倒柜找出一包暑假剩的湿巾,擦拭下体糊得难受的干涸精液。 她看着大腿根的白斑出了会神,小黄片里浓白的精液只相当于表演的道具,第一次吃下的男人精液是沈时元的,那是色情的象征,性爱动作的延续,但眼前这些是江暮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身体吞食了他的精液,魏皎第一次发现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性爱的一环,这件事让她有幸福感。 郑宪明做了清蒸鱼、咕噜肉、油焖笋,手艺很好。 见到他的第一眼,魏皎就意识到他和她妈看对眼是早晚的事,他相貌堂堂,魏月襄风韵犹存,这座城很小,小到他们总会碰面,小到他们没太多选择。 他看上去很健壮,也有脑子,谈吐不错,会被调到这种一年出不了一个大案的小县,实在匪夷所思到让魏皎不放心,但魏月襄那喜滋滋的语气,就差说是缘分天定了。 “下午我们去逛古文化街,你去不去?” 魏月襄只是不抱希望地尝试,她希望趁魏皎在家期间能和郑宪明多相处,多了解,但不行也没办法,日子很长,可以慢慢来。 没想到魏皎毫不犹豫答:“去!” 她倒要看看这郑宪明是什么妖魔鬼怪。 吃完饭,她还主动提出和郑宪明一起洗碗,把魏月襄高兴坏了。 探头瞧了眼魏月襄的位置,确信她听不见声音,魏皎才假意闲聊:“您从哪调来的?” “H市。” “市公安局?” “区公安局,不过我们区的名字你肯定没听过,你妈说你在B市念书,你没去过H市吧?有机会我带你们母女去玩。”好像听懂了她话里的质疑,不止抢先解释,还很自然地换了话题。 魏皎眼睛瞥到酱油瓶和醋瓶的盖子扣反了,擦把手去对调,话里有话道:“您看,我妈特别粗心,幸亏有我这么个心细的女儿。” 郑宪明笑笑,“你妈说你很聪明。” 魏皎干巴巴笑两声,“这话肯定不是我妈说的,您夸我就别借我妈的嘴了。” 正聊着,魏月襄提了江暮带的年货探头进来,“到底谁送的?都是你爱吃的口味。还有这盒饮料,还进口的呢,都是英文。” 魏皎目光四处乱飘,小动作变多,情急之下拙劣撒谎:“林跃。” “魏皎,你交男朋友了吧?” “没有!干嘛突然问这个?” “林跃做了你二十年邻居,什么时候送过你礼?还外国的,你编瞎话不打草稿呀?哪来的人?进家没有?什么时候走的?” 进了,还在家里浴室和卧室干了她三次,还内射。这劲爆的真相要让魏月襄知道,她非得昏过去,魏皎说什么都不能承认,一口咬定就是林跃买的。 魏月襄还要找她漏洞的时候,郑宪明忽然说:“这东西眼熟,我好像在小林办公桌底下见过。要不你问问小林?” “林跃和她穿一条裤子的,打小帮她打马虎眼。你真见过?” “眼熟,当时也没细看。” 他要是把话说死,魏月襄还会怀疑他讨好魏皎,可他这么说,她也就将信将疑地让这事过去了。 走在古文化街拥挤的游客群里,趁魏月襄专注于小店卖的银饰,魏皎跟郑宪明说:“您帮我骗我妈不太好吧。” 她骗她妈没有恶意,可郑宪明这么做就太油滑了,她不喜欢。 郑宪明说:“你是聪明的女孩,肯定不会做糊涂事,对父母来说孩子多大都是孩子,都得操心,可对我来说你是个成年的人了,让你自己对自己负责不好吗?” 他这么精明,什么都明白,反正他也不会对魏月襄乱说话了,魏皎就挑衅似的故意说:“我昨天带男人回家了哦。” 郑宪明丝毫不狼狈,摆出一副陪晚辈谈心的姿态,神色认真,但语气随意:“什么样的人?相处得好吗?” 魏皎“哼”一声转过头,去看货品,不再理他。 郑宪明拿过魏月襄刚脱下的外套,说:“魏皎是个可爱的女孩。” 魏月襄含笑瞟一眼不远处臭着脸的魏皎,“她?活阎王。” 两个人要去餐馆吃晚饭,魏皎出了古文化街就和他们告别,她在省城上中学,家乡几乎没有玩伴,魏月襄疑心又起:“还和林跃去玩?” 再拿林跃打幌子就过了,魏皎说:“自己逛逛。” 魏月襄这回没抓着不放,等她走了才说:“这丫头不对劲。” 郑宪明苦笑,“魏皎大了。” 魏月襄摇摇头,不顾郑宪明悄悄跟上去。 “月襄,孩子大了,不能管太紧。” 魏月襄头也不回,“你问问她我什么时候管她严过?严能养得这么野?” 郑宪明默默跟上,“那你……” “小兔崽子三年前跟踪我给我找不痛快,报复。” 郑宪明:??? 魏皎站在一个分岔口,指指两条路说:“路线一,我们先去吃饭,然后穿过这条街到河边,沿河散步,等烟火表演快开始就上堤岸,视野好。路线二,从这边走去夜市吃小吃,夜市走到头是公园里的人工山,上山顶看烟花也不错。选哪个?” 江暮罕有地露出茫然神情:“夜市?” 魏皎惊了下,“你不会不知道夜市是什么吧?” 江暮面无表情,眼睛向下瞟着看她,魏皎立刻读出危险信号,放弃一闪而过的带他见世面的念头,赶紧说:“先去吃饭吧!饿了,吃完散散步。” 他收回目光,淡淡道:“随你。” 第一次约会,魏皎又紧张又无措。她和江暮有限的相处时间,八成在床上度过,除此之外就是讲作业。做完爱,不是她精疲力竭地睡去,就是他扔下她去忙工作,很少闲聊。 她不是没试过和他聊天,但他不说自己的事,她一个劲自说自话也无趣。在家里还好,因为叫她去都是为了性,但像现在这样走在路上就尴尬了。 他不主动牵她的手。他们的确最紧密地结合了无数次,身体能相触的地方都贴合过,更不乏情意十足的十指相扣,但到了不含性意味的场合,牵手这件事就有了另一层色彩。江暮不动,魏皎也不敢,尽管她落后他半步地走着,目光落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几次有伸出手的冲动。 魏月襄和郑宪明在三四米外,女人在八卦上永远不会粗心,她说:“这俩人没处对象。小丫头对那男的有意思。” “后天就是除夕了,你什么时候走?” 江暮剥了个虾,喂给魏皎,问:“你想我走吗?” 魏皎愣了下,她想起元旦那天,他说他不喜欢新年,除夕也是新年。 她垂下眼帘,对江暮递过来的又一口虾摇摇头。他手又递近一寸,注视着她,看她顺从地吃下去。 “你回去的话,会做什么?” “工作。” 不和家人过年吗?魏皎想问没敢问。犹豫再三,她说:“你留这边的话,我除夕一点之后可以去找你,我妈每年都是12点半左右睡。” 江暮像没听见一样,没看她也没说话。 饭店不大,魏月襄不敢跟进去,和郑宪明在对面小铺里一边盯着门一边填肚子,看不见魏皎的情况,跟郑宪明闲聊。 “你后天早上的车吧?” “对。” “帮我跟你父亲带好。” 郑宪明微笑,“他还愿不愿意见我都不知道呢。” “你……没错。” “出来了。长得真不错,是个女孩都会喜欢。” 魏月襄转过头,透过窗玻璃看见男人一个人在门口打电话,她这才瞧见男的正脸,喃喃道:“怎么这么眼熟……” “江老师,提醒一下你,你被跟踪了,你未来岳父岳母在你们对面。” 江暮不着痕迹地往对面扫一眼,“别乱用称呼。这么小的事打什么电话?” “你过年不去见邵教授?” 江暮声音冷下来:“和你的工作有关吗?” “我只是替工作组传达一下关心。” 天不算很冷,河岸边,一家三口或一对小夫妻三三两两地漫步,魏皎看着前面的一对,再对比自己和江暮,忽然觉得魏月襄和郑宪明确实是般配的,逛街的时候,他们眼里大多时候只有对方,她凭什么质疑呢。 魏月襄看魏皎三番两次把眼睛往男人胳膊肘上瞟,急得直掐郑宪明,“这倒霉孩子!是不是我女儿?” 玩轮滑的小孩从后面呼啸冲来,江暮斜瞄一眼,搂过魏皎到另一侧,孩子熟练地打个弯,远远绕开两人。 碰上了,就不想松开,魏皎顺势勾住江暮的腰,踮脚用嘴唇碰了下他下巴。 江暮低下头,含住她唇瓣吮吸,熟练地在她吸气时进入唇齿间,舌尖与她的转了个圈,滑过牙龈内侧,挑弄上颚,魏皎被他吻得呼吸慌乱,瘫在他怀里无力挣扎。 这么露骨的行为别说在闭塞落后的小县城,就是在大城市也只有午夜的夜店角落才会发生,更不要提小地方遇上亲戚邻居的可能性太高了。 魏月襄差点就要冲上去,被郑宪明捂着嘴制止,好在两个人很快分开了,郑宪明又拦了一会,等她不激动了才松开。 “哪来的浑小子!” 郑宪明轻声安抚她,目光却看着前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男的看了他们一眼。 魏皎捶了江暮胸口一拳,“不要在外面这样。” 江暮看了眼前面的一对,有样学样地牵起她的手,举起来晃晃,“这样?” 刚还气恼的魏皎立马软了,偏过头去,不让他看见她笑。 郑宪明说:“你看,魏皎多开心。你这时候冲上去……” 魏月襄又狠狠给他一下,恨铁不成钢地说:“没骨气的丫头!” 郑宪明哭笑不得。 随着烟火表演时间的临近,堤岸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魏月襄很快就被层层叠叠的人墙挡住视线,看不见魏皎了,干脆和郑宪明一起赏起烟花。 过了半天,她余光瞥到十米外的斜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高高冒出头——魏皎被举了起来,可她没有看烟花,而是低着头笑。 “不看烟火吗?”江暮抬头看着魏皎问。 她被他托在臂弯里,手搭在他肩上,抿着嘴笑。 “你眼睛里就有。” “我想起来了。”魏月襄拍拍郑宪明,“我说在哪见过的样子,那丫头书桌边的照片就是他。” ================================ 粗长章!明天两更,一个中午一个晚上。 第41章 陪我睡觉 那天之后,魏皎就没和江暮见过面,也不知道他走没走。直到除夕晚上,收到他的信息,给了她一个地址,离她只有一公里。没多余的话,但意思很清楚了。 等魏月襄睡了,魏皎蹑手蹑脚出门,一只脚都迈出去了,魏月襄的声音在背后陡然响起:“你的偶像没家人不过节吗?” 魏皎一激灵,头皮发麻,僵硬地转过身,颤巍巍问:“你怎么知道……” 话说一半,她想起自己三年前造的孽,又悔又气:“你跟踪我?” “礼物就是他送的吧?宪明替你掩饰的意思我懂,所以我一直装不知道,等他大方上门,我欢迎他。可在县里待了这么多天不露面不说,还要我女儿半夜去找他?”魏月襄长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皎皎,你看得清人吗?” 看得清,即便经历烟花的绚烂,她也从没有过幻想,江暮这个混蛋,连来找她回他身边都清高傲慢得不屑虚以委蛇,照样自我,照样强势。但她好喜欢被他狠狠贯穿、占有,她只想从心所欲,不想要无聊的正确。 沉默一会,她说:“您可以把我绑住,可但凡我走得动,我就要去。” 魏月襄站在卧室门口,没有走上来拦她的意思,只是自嘲地轻笑:“真是我生的。” 魏月襄转身不见,魏皎一只脚在外,摸不准她妈的意思,犹豫的工夫,魏月襄又出来了,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三步并两步回了屋。 借着路灯一看,是一盒避孕套。 江暮喜静,订下了一整套平房,也亏得他能在她附近找到这么个空屋。 刚一开门,他就拉了她胳膊一把,连拽带推让她扑倒在一张长桌边,不等她站稳,他就已经贴上来粗暴地扯她的衣服。 魏皎心咚咚跳得极快,她根本没机会正眼看他的脸。 “啪”一声,避孕套掉出口袋,江暮的动作才稍滞,俯下身去捡。 他顶住魏皎身体,薅着头发把她脑袋拉起来。“你想让我戴套?” 魏皎转脸看他,“不用,我妈给的,我出门找你的事让她知道了。” 她看他的眼神,有热切,也有畏惧,但没有犹疑。江暮翻过她,温柔搂抱,轻声说:“你妈很疼你。” 总感觉这话别有深意,魏皎心怦然一动,紧紧回抱,想把自己的感情都倾注到这双手臂上。 粗硬的阴茎猛然破开密合的阴门,魏皎猝不及防地痛叫一声,江暮抱着她,按住她两肩,在用力顶入时把她使劲往下压,她倒吸着气吃痛呻吟,眉毛几乎攒到一块。他停歇两秒后故技重施,阴茎就在甬道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尽根刺入,魏皎喘息着,额上暴出青筋。 阴道胀得感觉要裂开了,火烧一样灼痛,喉咙因为嘴大口吸气干渴不已。 魏皎头垫在他肩上,张口朝他的肩肉用力咬下去,江暮不期然地一颤,闷哼一声,开始快速抽插,魏皎疼出眼泪也不松口,尝到血味才罢休。 江暮把她抱到桌上,伸手去摸后肩,几道鲜红抹到手上。他用那只手按着她脸让她倒下,他指间的血味和烟味一道往鼻腔里窜。 顶弄了几十次,他把她剩下的衣服脱光,将人拖到沙发上,蒙住眼睛反绑双手,脚腕和两只沙发腿紧紧接连,迫使两腿大张。 激烈而极端的行为过后,房间突然安静下来,魏皎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听不到。 大约五分钟后,大门响起开了又合的声音,她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江暮?” 没有人理她。 黑暗向她收缩、迫近,像一团液体将她整个人包裹,不安感被寂静放大,最后对时间的流速都失去感知能力,到底是过了十分钟还是一小时,她分辨不清。 双手被绑得发麻,敞开的小穴冰冰凉凉的,鼻尖最后一丝他的气息也消散不见。 她带着哭腔叫他:“江暮,江暮……江暮你理我,我知道你在。” 半晌,耳朵捕捉到极其轻微的响动,男人的气息靠近,还没触碰到,冰凉的小穴就被火热坚硬的性器填满,温差的强烈对比让魏皎发出一声颤抖的长吟,孤独感被驱散后,身体唯一触碰得到的那根阴茎就像救赎一样,她挺动腰臀去卖力迎接。 随着下体那一点的快感越来越突出,她有一种疯狂的错觉,自己是个阴道,她不是身体其他部位的主人。 忘记了咽喉的存在,也就不会发声,黑暗中只有粗重的喘息,像空无一物的高天上,气流冲过云彩,强风呼啸。 直到乳房被狠狠掐住揉捏,她才本能地呻吟一声,男人像条蛇钻进了她心里一样,掌握了她感官的变化,几乎在这声轻叫将黑暗撕开一个破口的同时,眼罩就被扯下了,昏暗的光在此时也有点刺眼,她适应了一会,才看到江暮的面容像镜子上的水汽被抹净一样浮现。 他抽插着,小心翼翼解开捆绳,不让阴茎掉出来,侧身去解她脚腕的绳扣时,阴茎在她体内转了半个圈,拉扯出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四肢一解放,魏皎就猛地攀上了他,两具身体交缠着斜斜倒在沙发上,江暮压着她猛烈抽送,她又哭又叫。 “我讨厌你,啊、我讨厌你!” 江暮拉起她捶打他的手,按在头顶,看她被迫挺起的胸脯随他的顶弄剧烈摇摆,这画面他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呃、啊……”魏皎意识朦胧,拧着眉,阵阵颤抖,攀上顶峰。 江暮在她穴肉收缩之间就退了出去,在高潮余韵中再次插入,身体在最敏感时被搅动、拉扯、推挤,魏皎除了呜呜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总是这样,用他的强势手段阻断她交流的通路。 他不止专挑敏感点顶,还上手刺激她发胀的小核,她叫得气都快接不上,身子抖成了风口摆动的柳叶,水喷了一次又一次,高潮如连绵不断的潮涌,直把她意识都淹没。 “别、不要……”魏皎用游丝的声音哀求,音节残破不全,等江暮滚烫的精液打到宫口时,她一个音都发不出了。 强撑着一丝清明,在江暮把她抱上床时,她抓上他手臂,那里还有她前两天挠的血印。 “我讨厌你。” 又是这句,江暮笑着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和她视线胶着。 “累坏了吧?睡吧。” “你是混蛋。” 她声音都哑得没法听了,但这种顽强的倔强让江暮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她越是这样不屈,他越想蹂躏。 “你还想挨操就多骂两句。” 魏皎张了张嘴,终于把头偏过去。 他起身时,她拉了下他指端,“你干嘛去?” “工作。” “不行,陪我睡觉。” 江暮把她胳膊掖进被子,“我不困。” 魏皎马上就要睡着了,用力撑起眼皮,坚持道:“我知道今晚你可能又很过分,我知道才来的。陪我睡觉。” 江暮眼波微动,其实他最想做的事是干她,但忍了忍,他走到床的另一端进了被子,揽过魏皎。 躺到他肩头的一瞬间,她沉沉睡过去。 第42章 她勾引他(600珠加更) 贺沁从没想过,魏皎会主动联系他,而且是约在晚上。 “什么事?”贺沁这个问题毫无必要,反正一对男女,没事也可以找事做,但等了一个寒假,那天去火车站路上燃起的欲火早就被时间与其他肉体浇灭。也许过段时间无聊了会撩拨一下,但犯不着真在她一回学校时就饿狼扑食。 她对他的勾引赤裸裸。 “一起睡觉。” 贺沁看了信息笑了笑,给她打电话。她那边闹哄哄的,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不会刚到站吧?” “为什么不会?” 他原本还想报复性地拒绝她一次,得知她回B市第一个找他,立刻改口:“我去接你。” “不用,我先回学校把被子晒上,正好晚上住你那里。” 贺沁把手放上嘴唇垂下头,他想事时无意识会这样。 那边催问:“贺沁?” 他皱眉,“你很自来熟吗?” 魏皎撇撇嘴,嗔道:“不行就不行嘛。” “魏皎,我跟你只做过一次,还是几个月前的事,你别搞得我理所应当收留你过夜似的行吗?” 他有点恼火,这女人把他当成没皮没脸的备胎了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姿态。第一次睡得太轻易,让他误以为她很好得手,不讲技巧直接色诱,搞得后来很被动,但她不至于傻得真当他缺女人到没她不行吧。 魏皎不懂他为什么生气,很是无辜:“没说理所应当呀,可运动完你还不让人睡觉吗?我是没房,不然让我留你也不是不行。” 贺沁几乎不留人过夜,在酒店做完就走,当然会付够让女人睡到第二天的房钱,带到家里的完事把人送回去。他不懂,生理问题解决完了,还待在一起干嘛?一个人睡觉不香吗? 懒得争论,他编了个谎:“家里热水器坏了,去酒店吧。” 酒店前台的侧脸有点眼熟,魏皎在她正过来时,看见工牌的名字才想起来是高中同学陈珺,她吃了一惊,随后想起陈珺家是开酒店的,没想到现实里真有太子女下基层的戏码。陈珺没有认出她,甚至可能不记得她这个人,她没有多嘴。 贺沁半小时之后到的,进门时,魏皎正裹着浴袍坐在床边,看酒店电视提供的AV。视频里的女人夸张地呻吟:“Oh……Fuck……I’m ing I’m ing I’m ing……Oh!” Coming了半天也ing出来,魏皎捂着嘴笑得贼高兴。 他黑着脸过去摁灭了电视,“这是收费项目。” “又不是花我的钱。”魏皎视线追着贺沁走,他在单人沙发上脱了外衣,靠到桌边摘起腕表首饰,黑衬衣掖在笔挺的西裤里,尽显傲人比例,紧实的肌肉把衣服撑得凹凸有致。“你们男人看这种片子真的撸得出来吗?” 他去浴室洗了个手,回来坐到魏皎身边搂过她,手从肩上往下探,握住胸前柔软,另一手伸进腿间,隔着内裤摸到黏湿一片。 “你能看湿,你说撸不撸得出?” 她在他臂弯里抬起头,“明明是看你看湿的。” 他笑着松开手,解起衬衣扣子,魏皎握上他的手,从领口边拉开,代为帮他脱衣服。 贺沁雕像一样坐着不动,看她忙活,一颗颗解他的衣扣,又在他腿间蹲下去解他的裤链。他无聊得开始看地毯的纹路,数窗帘流苏的个数。因为早知道她回城后再见就一定睡得到,已经有点恹恹,兴致倒不如拿不准她意思那阵高。 婴儿手腕粗的粗大阴茎被释放出来,一只手都环不住,魏皎绕是有心理准备,还是紧张得喉咙发紧。给他戴上套,她深吸一口气,坐到贺沁腿上,沉下身子。 贺沁见状,勾住她腰一个用力,就轻松把她甩到身侧,手指从腿心长驱直入,直奔要害。 “不……”魏皎拼命扭腰,躲闪他的攻击,他技术再好也没法在她激烈反抗时找准G点持续刺激。 他不明所以,急躁地低吼:“你干什么!别动。” “不,我不要你用手。” 贺沁不想对她动粗,可实在烦得不行,站到她腿间,一手同时攥住两个脚腕,压到胸前,几乎把人对折,另一手搓揉肉核,先把她搞软了再说。 魏皎在贺沁面前就是只小鸡,使出全身力气却连他一只手都争不过,只好扯嗓子哀嚎,叫得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太难听了,耳膜不被叫破下体也会被叫软,贺沁只恨没有第三只手堵住她的嘴。 她被压住左右滚动不得,就抬起屁股一下下抖动,他手指插得进去却感受不到肉壁的细微变化,急得想砸墙。 魏皎还不忘鸡叫的间隙抗议:“不要!!” 贺沁简直想掐死她,骂道:“你是不是不知好歹!操!我两根手指插着都紧,不让你喷点水怎么进去?” 被烦得彻底没了兴趣,他抓过她脱下的睡袍往她脸上用力一扔,抽出手穿衣服。 “你在这睡吧,明天中午之前退房。” 魏皎一个轱辘翻到床边跃起,抓住贺沁的阴茎。 “放开。” “不放。”她挑衅地看着他,加重手上力道,“坐回去。” 贺沁被她抓得皱起眉头,忌惮地回床边坐下,胸脯在她的撸动下有了起伏。她跨坐到他腿上,抓着紫黑的巨物往窄洞里送,勉强塞入个龟头就卡着不动了。 看着魏皎紧锁的眉头,贺沁冷哼:“瞎逞能。” 她搂住他脖子,娇滴滴说:“你用力嘛。” 他带着她往里躺下,抹了一把穴口的淫水涂满茎身做润滑,把她双腿向两侧打到最开,臀部轻抬,压着身子挤入一小截。 “啊!”魏皎轻叫着,紧紧揪住床单,目光忐忑地在结合处与他脸上不停切换,腰臀配合他的顶入晃动。 贺沁搞不懂,明明之前还嫌他大,现在不仅投怀送抱,还拒绝他体贴的前戏一心要生吞他的粗大。 不过她努力又怯懦地吃下他的样子挺可爱。而且,小穴过于紧致地吸附在阴茎上,这种压力如果不是强奸,寻常性爱里根本感受不到,他需要拼命忍耐用蛮力尽根捅入的冲动,享受聚集在前端的快感。 他按揉、弹弄她外露的阴核与包裹他的阴唇,让她水流不停,甬道经过漫长的适应,撑开到他的宽度,阴茎终于能较为自由地抽送时,两个人都长出一口气。 魏皎娇喘着拉住贺沁的手,表情淫荡得惹人怜爱,“把我插到高潮,快。” 他压着她两腿快速耸动,不费力就戳上最深处那个敏感点,身下女人被他干得腰如水蛇扭动,白皙脸颊和身体泛起肉欲的潮红,娇俏呻吟挑弄听觉神经,他有一瞬间想死在她身上。 不过他的理智还没被完全淹没,不会任由她控制性爱的节奏。他掐住她的腰,拽着她迎接他大力的撞击,他抽插得很慢,每次都给内壁合拢的时间,再生生撞开。 本来那么粗硬的东西一下下破开贴合的软肉,就已经让人腿软了,还托着她屁股强行让她身体对撞过去,魏皎惬意的娇吟逐渐转为饱含情欲的痛苦惊叫、驯服地求饶。 贺沁桀骜地笑了,问:“如意算盘碎了吧?” 他停下来,给她说话的机会。魏皎大口喘息着,“我什么如意算盘?” 他便故伎重演,又撞了她几十次,她急得直拍床。 “再给你次认错的机会,说说看,你打什么主意?” 他已经猜到了,他今天和她睡完就会消失,这打算让她察觉到了,所以她要用这种方式盘活这场游戏。 魏皎勾勾嘴唇,“我要你弄死我。”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已经让她赢了,关系还会继续,但在床上他要扳一局回来。 贺沁换了个花样,腰臀耸动成残影地急速抽插,百来次后猛然退出,恢复大力的顶撞十几次,两种干法交替着来,魏皎汗水泪水糊了一脸,呜呜咽咽哭个不停,下体的感觉全被贺沁的操干夺走,连高潮来了都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的。 他趴在她身上,轻咬她的耳垂,“不要睡死,我还没干够。” 她软答答抬起手,搂住他宽阔的腰背。 “夜长得很啊,不是明天中午才退房吗?” ================================= 其实,除了江老师,我最喜欢写的就是贺沁,嘻嘻。 我太开心了,想分享喜悦。晚上和好朋友打电话,伤心地感叹和我走远的那个男孩,说着说着就想念得不行,给他发了微信,然后我们说好了疫情之后要见面,嘻嘻,我好了,非常好! 第43章 作为男人的部分 既然已经稳住贺沁,后面魏皎就没玩花招,舒舒服服享受他的伺候。 这男人狡猾得很,居然火速看穿她的心思,幸好他开始没拿她当对手,脱他衣服时,他的兴致缺缺清楚明白写在脸上。她还是太嫩,上个月在车上虽说吊足了他胃口,却也给了他得胜的明确信号,只是她实在没想到,贺沁这么没长性。还阴晴不定的,刚还迷她迷得不行,转眼吃到了就想开溜,猫一样。 他是她唯一的对手,沈时元待她真诚,江暮她玩不过,褚筝她不舍得玩,只有贺沁,在这场男女游戏里你情我愿,又心照不宣,她可不想他跑掉。 睡觉前收到罗承的信息,他两天前得知她返城的时间,约了她吃晚饭。 接她的是一个没见过的女秘书,替罗承传话:“罗总临时有事走不开,请您上去等。” 等电梯时遇见万象的主程序何春雷,魏皎高兴打招呼:“何师兄!” 何春雷看了她半天,直到认出罗承的秘书才想起这是哪号人,之前一直等着她开口让他改程序,结果除了公开状态下寥寥几条互动,再无交流,他也就把她忘了。 “刚下班吗?” 她没找他帮忙,又确实是校友,何春雷对她印象好了几分,笑着寒暄:“下楼吃饭,待会还得回来加班,你呢,找罗总?” “嗯。噢!师兄,我看了你在github发的脚本了,太厉害了,我学习了三天。” 何春雷有点意外,正要开口,电梯到了,魏皎挥手和他告别,他这才发现,她还挺清秀的。 被带去休息室时,路过透明玻璃墙的会议室,全隔音,从外头看里面的人像在演哑剧,罗承坐在首位神色阴沉,听完下首的人发言,投去一个冷冰冰的眼神,手按在资料上,轻轻一推,它滑行到那人面前,也不知道罗承说了什么,那人面如菜色。 他转向另一个人时,瞥到会议室外驻足看他的魏皎,冲秘书使了个眼色就收回目光。她轻柔一推,把魏皎送到休息室,掩门而出。 魏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罗承,情理之中,却也不免意外。 过了约定的饭点,罗承还是没出现,女秘书又走进来。“罗总说,他说不好会什么时候结束,问您还要不要等,不等的话我叫司机送您回去。”说着递给她一部手机,“等的话,他怕您饿,我选了几家外卖,菜做得不错,送得快,您挑一挑。” 魏皎接过手机,一边浏览一边问:“他吃了没?” “罗总没空,您点您的就好。” 她摇摇头,还回手机,“我去下面便利店买个三明治什么的。” “这些菜不合您口味?您喜欢什么,我去找。” 魏皎拿起包往外走,“不了,就先随便填个肚子。” 秘书追上去,“您回去吧,我去买。” “不用啦,我顺便遛遛。”一双恨天高在身后哒哒地响,魏皎苦笑着说:“我自己认识路,还有你别您您的,我比你还小呢。” “您是罗总客人,应该的。高层的电梯都得指纹解锁,我不跟着您待会上不来。” 魏皎听着这恭谨的口吻实在不舒服,摆摆手:“就是普通相识,又不是你们客户,你还是随意点叫吧。” 秘书微微一笑,心想,得了吧,罗总从来不许自己这一层的人把食物带上楼,还普通相识。 啃完三明治,魏皎给何春雷发了信息,坐在上面太无聊了,而且那一层的人全都低气压,要是能围观大佬工作甚至有机会帮把手,岂不美哉。 何春雷一方面对她好奇,一方面顾忌罗承,一口答应她的请求。 万象工作室一半的人都还没下班,何春雷对着刚分享的文件给她讲:“这是下一版客户端的技术需求,保密的部分隐藏啦,你可以看一小块。” 魏皎轻呼一声,眼睛发光,“我可以试着写写不?” 何春雷马上招呼了个人,拿台空闲笔记本给魏皎。 打发了秘书回去忙她自己的,魏皎坐在何春雷旁边忙活起来。 工作的间隙,何春雷和魏皎闲聊:“对了,江暮是不是在B大?你见过吗?” 魏皎尴尬了一小下,点点头:“嗯……见过,我上学期的编程课是他教的。” 何春雷唰地甩过头来,瞪大眼睛看了她几秒,猛然起身,冲全办公室喊:“我操!她是江暮的学生!” 呼啦一下,一群人就跟粉丝接机似的潮涌而来,把魏皎围了个严严实实,只是问的都不是明星八卦,而是:江暮在忙什么课题啊?他讲没讲过三年前的七月在某某期刊发表的题为blabla的论文里面某某技术设想的推进依据是什么啊?能不能请他把去年技术博览会展览用机器的代码公布出来啊? 魏皎承认自己是江暮的粉丝,但面对这群程序狂人,她为自己一心只想睡他感到汗颜。 他们问的问题太专业了,她哪里知道,她从来不打听这些。 心念一动,她拿出手机,说:“你们一个个说,我记一下,有机会问江老师。” 快十点的时候,秘书下来接走了魏皎,她不明白,为什么三个小时过去,一屋子看她这个前凸后翘的美女都毫无反应的程序员,会目光热切地与这个女孩挥手告别。 何春雷还把人送到电梯间,“有空常来啊,你刚写那段我批注完发你。” 魏皎受宠若惊,“写着玩而已!怎么好麻烦师兄!” “嗨,我是你师兄嘛。” 魏皎谢个不停,心想:江暮,真好使。 会已经散了,但罗承还在办公室做个收尾工作,没有老板直接的指令,秘书不敢带魏皎进去,把她送回休息室,才过去汇报。 罗承手上忙着,漫不经心地问:“她一直在外面逛?” “魏小姐在万象工作室程序部门待了三个小时。” 他抬起头,“她和他们相处得怎样?” “看起来很受欢迎,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去……” 罗承打断她:“不用。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秘书一出门就撞上魏皎,拦住走近的她:“您回休息室等吧,罗总忙完会去找您。” 魏皎摆摆手,“我找你,你那几个外卖再给我看下,噢,这个点还送吗?” 听见门口两人对话的罗承走出来,问:“下去的时候没吃吗?” “垫一下而已,你不是还没吃?” 罗承莞尔,他这一天很疲惫,晚上也只是为突发的大问题商讨个对策,更麻烦的事明天才真正开始,但有人等他吃饭,这件事给他安慰。 办公区还坐满着人,走到外面从下往上望,半数房间都亮着灯,魏皎仰着脖子感叹:“社会人真辛苦啊。” 罗承打开车门,跟在她后面坐进后排,给司机报了个地点。 “你不是也经常学到很晚?” 她陈述网上看到的观点:“我是为自己学,他们是为别人工作。” 罗承笑笑,“为自己学,为的是有一天为别人工作?” “当然不是,为自己学是希望未来为自己工作,但大多数人只能为别人工作。” “你觉得我为谁工作?” “当然是为你自己。” “华悦不是我的。” “你有股份啊!” “何春雷为谁工作?” 魏皎知道自己被他绕进去了,这是个答案模糊的问题,他总有角度反驳她,以前在线上就是这样,于是放弃这个正经话题,开玩笑说:“你先告诉我他有没有股份,我再回答你。” 罗承笑得很开心,魏皎第一次见他露齿的笑容。 吃饭的地方在一栋僻静街道里的平房,靠近市中心,僻静不是因为偏远,而是因为地价贵。没有名字,没有招牌,路过的话会以为是所民居。事实上内部构造与装潢也的确更像民居,雅致却温馨。 “我想吃点家常菜,你别嫌粗淡。” 魏皎噗地一声笑出来:“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你跟我说做的菜粗淡?对了,你怎么会喜欢游戏?我原来印象里的大人物,都是没有娱乐的。” “你是不是对我从没有过好奇?” 魏皎还没回答,罗承就自己解释:“我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是程序员,你上网查过的话很容易就知道。” 她倒也不尴尬,点点头,“现在也很容易就知道了。” 罗承无奈失笑,“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在替你问,交流是为增进了解,我说了我第一份工作是程序员,你应该问:然后呢?” 魏皎夹起一块蒜蓉丝瓜,语气颇为乖张:“我不想问。” 始终微笑的罗承嘴角弧度终于消失,若有所思地问:“你对我的事没有兴趣?” 她抿着嘴,摇摇头,“没兴趣。” “我猜猜……”罗承垂下眼帘,沉思片刻,轻声说:“你觉得你已经了解我了,经历,喜好,人们通过这些了解一个人的内在,你觉得你不需要了。” 他抬起头来看她,目光深邃又柔和。 “差不多。”故意话说一半,魏皎既为没看到罗承的失落而挫败,又为他一如既往了解她欣慰。“不过你作为罗总那部分,我完全不了解。” “但也没兴趣。” “没兴趣。”这次是真的,不藏机锋。 精致漂亮的勺子在竹荪汤里轻晃,开春的清风和月光一道透过薄纱窗,昏黄灯光下罗承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两个人都沉默着,半晌他用轻得不能更轻的声音说:“我作为男人的部分,你有兴趣吗?” 魏皎低着头,惊讶中怔了一会,喃喃说:“什么意思啊?” 她没抬头,但能感受到罗承目光在她身上,他的随和,他的恬淡,形成一种水容万物般的无形压力。 “你要和我做爱试试吗?”声音依旧平稳淡然,像在问“要不要盛碗汤”。 魏皎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紧攥着勺柄,声如蚊蚋:“我不知道……”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有罗承这样的外在条件,问她要不要做爱,她会像面对贺沁或褚筝一样,很快产生明确的答案。 但他是罗承,她真的不知道。 罗承臂肘撑在桌边,注视着她,引导她。“你听我这样问,什么感觉?” 她咬咬嘴唇,“意外。” “不,我是问身体的感觉。” 她应该是出水了,但因为心跳太快,她不是很好分辨下体的感觉是否准确。定了定神,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反问:“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眼眸一转,他反而移开视线了,“因为……感觉如果是你的话,性爱也许会有不同以往的感受,我对这个好奇。对你作为女人的部分好奇。” 第44章 障碍 车行驶在去罗承家的路上,魏皎还没说好与不好,只是上车之后,罗承直接让司机开回家,魏皎没有抗议。 和驾驶座的隔挡被拉下。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膝头摸上大腿根,往里一滑,在内侧摩挲。魏皎紧张得胸脯一起一伏,落在罗承眼里,那手便绕过腿心,顺着腰向上摸去,停在一片胸脯上揉捏。 软软的,虽然宽大卫衣遮盖下看不出什么,但摸着尺寸不错。 她抓住他的手,视线相交,片刻,他覆身吻了上去,舌尖缠绕中发出春色无边的水声。 罗承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轻颤,他松口,问:“你是第一次吗?” 魏皎摇摇头。 “那你紧张什么?” “我16岁就认识你了……”她抓着他衣领,骨节泛白,“我没想过在你面前……” 赤身裸体。 她没好意思说完,罗承懂了意思,没强迫她,他没有逼女人开黄腔的恶趣味,用说荤话撕下女人的羞涩,是下乘。 床还没上,但他已确信这的确是个新鲜体验,她虽然跟他走了,也很可能会与他发生关系,但她没真正接纳他。这羞涩不是初经人事的处女那种,要睡一个熟识多年但手都没怎么碰过的人是个障碍,他也是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才迈到这步。消解她的障碍需要一定技巧和运气,他不确定能做好,但不确定才值得尝试。 罗承的别墅设计前卫,明亮却有质感,不是国内最常见的豪门风,风格近似《暮光之城》里那栋经典的HOKE HOUSE,整体统一的色调下随处可见小区域的色块碰撞,房间的严整布局与小件家具刁钻的不对称设计、沉稳冷静的灰色墙体与色彩鲜明的现代艺术画,各类反差感十足的搭配表现出不甘平庸的协调。 他带她来到卧室,床垫是从海外运来的,把人体工程学发挥到了极致,支撑力和舒适度达到微妙的平衡。 他放了音乐,肖邦的降D大调第15号前奏曲“雨滴”。魏皎精神放松了一点。 “可以吗?”他拿着一包黄鹤楼问她。 抽烟的间隙,他给她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装的是波兰一家游戏公司和耳机品牌联动出的限量Hifi耳机。消息出的时候,魏皎转发过。“合作方来谈事时送我的,你拿着用吧。” 魏皎尝得出罗承和江暮抽的烟的区别,他们都在抽烟后吻过她,一个清淡柔和,一个冰凉浓郁。 罗承只是吻她,轻柔克制。舒缓的《雨滴》旋律中,时间流速很慢,慢到煎熬。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她也就不敢有。 魏皎从没这么被动过,像个固执不肯展叶的含羞草。尽管下体痒到酸胀,她还是做不到主动脱衣服。 罗承终于把手伸向她腰间,轻拉起衣尾时,她内心松了口气。她很怕他会隔着衣服挑动她的快感神经,然后让她想要就自己动。 当浑圆的乳房暴露出来时,罗承呼吸加重了,动作显著地急躁起来,她裤子的拉链没有完全解开,就让他攥着腿上的布料用力往下一扯,脱离臀部,接着是白色蕾丝内裤,罗承注意到了腿心处那一圈水印,褪下来时还有粘连着的光亮银丝。他没说什么,小心放到床尾脚凳上,与干净的外衣衫分开摆放。 魏皎光溜溜躺在床上,双腿紧闭,眼望天花板,两手握在胸前,祷告似的。 她听见他脱衣服的窸窣声,听见避孕套撕开包装的沙沙声,听见他迈上床的摩挲声,然后看见他的脸与赤裸的胸膛。 大腿与一个火热的圆头相触,魏皎脸唰地一下爆红,呼吸不由停顿,直到两只有力的手指顶在她穴口按碾,她发出轻不可闻地吟喘。 他一手始终在轻抚她的头,“看着我。”她把焦点从天花板移开,罗承的脸离她只有一寸,那张面孔像无风时节的海洋,平静的海平面下有汹涌暗潮和万千光彩,但你触碰不到,只能隔着蔚蓝的海水想象深藏的景象。 蜜肉没有防备地被层层劈开,他深沉凝视着她填满了她的身体。 魏皎清晰感觉到罗承的一部分在她体内进出,这个锁住她目光插干她的人有多种身份,她的第一个异性朋友,知道她几乎全部隐秘心思的人,对她生活和内心了解得最多的人,可以做她爸爸的人。 16岁那年她看了第一部AV,房门紧锁,身体的感觉燥热又奇怪。虽然早就在生理卫生课和网上鱼龙混杂的信息中懂了男女之事,但了解仅限于做爱是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阴道,初潮之后的性欲温和得难以引起什么冲动,情色片里镜头对准水淋淋的肉穴,男人的手指在里面翻动嫩肉,她才发现腿间的水打湿内裤,甚至洇透了薄睡裤。 青春年少就是百无禁忌,放肆莽撞,她跟Credo说了看AV的事,说了她的感觉,然后,他告诉了她什么是自慰。 她搂抱住罗承,这是她能迈出的最大一步了。 从小职员到跨国集团副总,这一路披荆斩棘,罗承深知永远不要奢望精神驱动肉体,凡人的意志力不足信,要让肉体引导精神。她的身体不抗拒他,包裹他的甬道虽然紧致,但淫液一波接一波,怎么插弄都十足湿润温暖,让她身体再开放一些就好。 他从她紧咬的双唇和喉间闷闷的嗯嗯声,察觉她的隐忍压抑,柔声说:“想叫叫出来。”说着抽插的速度快了些,顶入的力道大了,抬高了她臀部,调整角度,每一下都顶在肉壁的娇嫩上。 魏皎在罗承肩上掐出印痕,眉头紧锁,身体微微颤抖着,忍耐良久,一声淫叫冲出喉咙。 “啊——”就像洪水在堤坝上闯出第一道裂痕,意志一旦溃败,克制的过程就变成了为爆发积蓄能量的酝酿,接下来的火热没有意外地降临。 她手移上他的腰,用推压和抬臀迎接他的撞击,破碎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 ========================= 罗承:逼女人说荤话的挑逗法,是下乘。 褚筝、沈时元、江暮、贺沁:???有被冒犯到。 小剧场(随缘更) 【1】 主持人:请用一句歌词表达你对魏皎女士最想说的话。 褚筝: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让你今夜很好眠(张悬宝贝) 江暮:快来快来我身旁,满足这欲望,过分地抚摸着我,让我失常(谢天笑绝症病人) 沈时元:你的偶像在天堂已经迷失了道路(梅卡德尔过期),there's the model of a charmless man[这是个典型的毫无魅力的男人](Blurcharmless man),拉屎不洗手,根本不是人(黄子华/张达明/吴镇宇做个文明中国人)…… 主持人:不许串烧!!!江老师!放下刀!!! 第45章 喂烟 寄希望于心理快感的性爱,却收获到肉体层面的满足,这对罗承是个意外之喜。 实际上,他丝毫不贪图魏皎的容貌,他甚至不贪图那些比她漂亮太多的莺莺燕燕,她只要不丑,他就有欲望。 他也不在乎她是技巧过人的妖孽还是不懂配合的木头,上床之前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奇与假想,反正他会有办法给她性满足。 他只想试一次,和掌握他一片心灵地图的女性做爱是什么感觉。 这感觉不错,生理欲望尽管存在,但在内心餍足的对比下,显得不如以往强烈,他第一次在床上感觉自己是个人,而不是动物。 只是不曾想到,两具身体结合得如此好。她不是妖孽也不是木头,她是个女人,很多人只是情欲的奴隶或男人的玩物,在床上做个女人并不简单。她要不讨好地忠实于自己的感受,熟悉自己的身体,自己取悦自己。 魏皎则第一次在性爱里感受不到男人的征服欲,这道施加给男性的魔咒,即便温暖如褚筝也难以完全摆脱,他搞得她腿软时,他也会像个寻常男人一样自得。 她内裤上的水渍,她在他身下发红的皮肤与连绵的呻吟,她的高潮,罗承都没太大反应。“爽不爽?”“我厉害吗?”这些话不在他的性爱字典里。 罗承坐起来,避孕套上打个结,扔到自动感应垃圾桶里。 他刚从烟盒里抽出半截烟支,就停下动作看向她,问:“要再来一次吗?” 魏皎这才初次见到他的裸体,以及胯间那根阳物。它软软垂在那,还残留一点水亮的分泌物。 她迟钝地点点头。 就见罗承踱回床边,把那根烟递给她,“喂我吧。” 魏皎蹭到床沿伸手去接,没触碰到,拿烟的手随着他的视线一道下滑,落到她娇小的脚上。他伸手托着她脚掌把那只腿抬了起来,烟夹在脚趾间,留出一截烟嘴朝外,点着了它。 他往后退了半步,微微弯下身,“来。” 魏皎动作生涩地抬腿凑过去,罗承目光牢牢定在她怯弱的眼睛上,缓缓覆上嘴唇,吸食她足尖夹着的香烟,手在小腿上游走。 这姿势让她下体完全向罗承敞露,那里高潮后经过短暂平息,现在又因为淫靡旖旎的行为充血、翕张,水滑过后穴流到床单上,洇出一圈水痕。 她不好意思再看他,垂下头,扫到了他慢慢挺立起来的阴茎。 烟灰断落之前他把烟取了下来,转身到了桌边,魏皎在他摁灭之前扑上去,从他身后抢过,他带着饶有趣味的神色转头看她一眼,她低着头怯生生转动着眼珠,片刻,垫起脚搂着他伸手喂过去。 他看着她偏下头去吸,好像嘴唇触碰的不是烟而是她的唇。手绕过了腰,钻进甬道抠弄。捅了几下,他抽出手,移至阴蒂上按揉,淫液随他抽离的手指滴落,在寂静的夜里与地板撞击出轻不可闻的嘀嗒响声。她夹着烟的手不受控地轻颤,头因为身体受到的刺激高高仰起。 不一会罗承把住了她的手腕,牵引到烟灰缸边,抖落烟蒂,又牵回嘴边。另一只手顺着湿滑肉缝回到洞内,那一块粗糙而敏感的穴肉已经突出来了,他进入一个指节后就轻松找到它,指端时而压在上面碾揉,时而抽插着手指顶弄。 魏皎必须搂紧了罗承才能不瘫下去,他还不忘抓着她那只手吸烟,偏着的头一直用余光看她笼罩着情欲的表情。 烟烧到尾部的棉絮时,魏皎高潮了。 他转身接住了软软滑下去的她,膝窝一捞,把人横抱上了床。她在他怀里时还在痉挛,等不停开合的小穴接纳进他的火热,她才意识到自己回了床上。 这回她从一开始就全力配合,两腿交叉缠上他的腰,牵过他的手到自己胸上,让他揉捏那团柔软。 罗承知道,她完全接受他了。 睡醒的时候罗承已经去公司了,他家里的阿姨在她起床后做了饭。 他很细致,那次做完问她是一起洗澡还是一个人洗。在他眼前三次高潮,敞开胸怀与他做爱一次,魏皎已经没了最初的不适应,俏生生一笑,“你这么问是想一起洗的时候再来一次吗?” 他笑笑,然后在那个堪称小型泳池的大浴池里把她顶在池壁上后入了一次。 阿姨在魏皎快吃完饭时,放她手边一杯白水和一盒事后药,浴池里那次没戴套,他不知道她因为江暮和沈时元一直在吃短效的。 魏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好像和江暮也认识,而且,应该,大概,也很不喜欢江暮。 她发现这个关系实在很好笑,江暮也实在招人厌得可以。 何春雷在中午就给她发了那段代码的修改版,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她知道这热情是奔江暮去的,他们一部门都是江暮技术粉,想到这,她给江暮改了个备注:河豚。 好吃,但处理不好就是剧毒。 完了给河豚发信息:晚上去找你呀。 她明白了,江暮不是只有那根肉棍好使,既然他那么喜欢做她“老师”,那就请他多发挥点价值吧。 第46章 小铃铛 和江暮不要耍手段,不仅玩不过,后果还很严重,这件事魏皎相当有自知之明。 所以当他对她少见地主动邀约表露狐疑时,她坦白:“有个师兄是你的拥趸,帮他问你几个问题。” 不耍手段不代表不留一套,她没说,除了这个师兄,还有几十个师兄的同事,更没说师兄是罗承介绍认识的。 何春雷听说她要见到江暮了,但“为上学期成绩的事,所以不好问太多”,立刻把她拉进部门的约饭闲聊群,并进行了激烈投票,选出来三个最受关注的技术问题。 快天黑了,才收到江暮回复:“过来。” 魏皎急忙收拾东西,出门前还看了眼新学期课表,恍惚想起半年前,她在宿舍为将见到江暮本尊激动尖叫,而今却已经上门去和他睡觉。 程芮芮瞟她一眼,比了三个手势——二,代表沈时元;拳头,代表贺沁;食指弯钩,代表褚筝。比完,挑眉勾唇奸笑。意思是,今晚是哪个? 魏皎比了个叉,程芮芮瞪大双眼,伸出四只手指,无声吐槽:你还有第四个?! 不,是五个了。她拍拍程芮芮的肩膀,“明天请你吃饭。” 自上次矛盾之后,魏皎还是第一次去江暮家,她注意到她原来的生活用品都被换新了。 “这个水杯没之前那个好看。” 江暮把牛排全切成了适口的小块,将盘子推给魏皎。魏皎发现他虽然大多时候待她凶狠粗暴,却非常喜欢在某些事上把她当废物照顾。比如吃饭的时候给她剥虾、切牛排,洗澡的时候给她涂抹和冲洗沐浴露。这也不能说是宠爱,因为如果她拒绝,他会在床上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慢慢地,她大概摸清了他的脾气,所以对水杯的不满可以安心表达出来。 果然,江暮把她的和自己的对调,“先用我的,你去网上挑一个,我下单。” “你的也没那个好看。” “但是是我的。” 魏皎抿嘴笑着在他注视下喝了口水,然后见到了他满意的表情。 这牛排太嫩了,在跟着沈时元吃到好东西之前,她觉得吃半熟牛排和生刺身的都是在吃逼格,毕竟她高考后和魏月襄在县里吃的那顿日料让母女俩差点为抢厕所大打出手,后来才懂是食材品质的问题,现在的她:牛排怎么可以全熟? 她吃完捂着嘴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又心满意足摸摸肚子。 江暮手覆上她的脸,拇指在唇上摩挲,喃喃道:“怎么这么可爱?” 魏皎听了心里打鼓。 下一句:“想把精液灌进去。” 她立刻钻到桌子下面,爬到江暮两腿间,拉开裤链掏出半硬的阴茎,放到嘴里含住,一下下吞吐。 江暮爱抚她的柔发,“你今天这么乖,是为那个师兄?” 说句不好听的,他脱裤子她就知道他会放什么屁,读懂了他话里的寒意,魏皎赶紧松开口改用手撸,“师兄帮了我很多,我要还人情嘛。” “不是为勾引他?” “不是!”她迅速澄清,便又乖巧地继续为他口交。 江暮扶着她头让她起来,示意她跟进卧室。看他又拉开柜门翻找什么,魏皎吓得从指尖凉到心窝。她缩到枕边,颤巍巍说:“我我我真的跟那个师兄没什么!” 江暮继续忙他的,淡淡道:“我不是说过你跟谁睡都没关系吗?” 魏皎可太了解他了,也了解男人的自尊心,声音里七分惧怕三分嘲地小声说:“我也没有为了讨好别的男人爬上你床。” 江暮欣慰地笑笑,看向她,“有进步。” 他站起来走近,魏皎没看真切他手里的东西,但听到了叮叮当当的脆响。 站在她边上,他一步步发出指令。 “脱衣服。”“背过去。”“趴下。” 叮当响声停在了斜后方,没有进一步迫近,江暮扶着她的腰,配合她的趴姿手心朝下伸进两指,待撩拨得汁水充足后,阴茎寸寸推开嫩肉,在她体内进出。 这么普通的性交,因为背后站的是江暮而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有些……让人惴惴不安。尤其是,魏皎还没忘记那个神秘小东西的存在。 他确实有讲究深浅搭配的插法,确实借助爱抚、亲吻和刺激阴蒂帮她攀爬顶峰,但头顶达摩克利斯之剑的魏皎实在放松不下来,快感积聚得很慢。 还好江暮够持久,不然他射完她都不见得能进入状态。 这场拉锯战终于是让江暮胜出了,她被他百般挑弄和有技巧的抽插送入了情欲的浑噩世界,投入地扭动身躯,腰臀往后耸动迎接他的撞击。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一路上滑,包住向下垂落晃动的软嫩胸脯,捏揉了几下。忽然,乳尖一阵轻微的疼痛,她第一反应是他掐了她,那个让她害怕了半天的响声又叮叮琅琅响起时,她从性迷醉里清醒起来,发现这声音实在很近。 乳尖上的痛有点冰凉生硬,有点往下坠,和他手指碾出来的不一样。她低下头去看,两个橡胶头的小夹子卡在乳头上,下面还悬挂着小铜铃,在她胸前随着他的顶弄一下下伴奏。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肉茎在小穴里搅动出的噗滋水声,被撞击出的呻吟,以及铃铛的清响,如同合作默契的乐器,交织着淫靡色情的协奏曲。 魏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江暮的变态拉低了她的底限,她居然有点喜欢这个小东西,疼痛有,但很轻微,还不如他狠戾时对她身体造成的痛感强烈,更多的是快感。 身体在发现乳夹铃铛的那一刻,敏感度指数级地上升,狂猛浪潮呼啸而至。 江暮扳过她的肩,射精之前插进了她嘴里。 这该死的男人还真是说到做到。 ========================= 我恳请大家,不要管罗承叫老罗,我现在满脑子锤子科技那位,我不能直视罗承了…… 第47章 新居 魏皎不敢告诉程芮芮江暮的事,倒也不是不信任,就是说不出口。但承诺了不再骗她,于是坐在越南米粉馆的僻静角落,魏皎是这么说的:"我暂时不想说他是谁,你给我点时间。" 程芮芮成绩只是放在B大这种名校里中庸,不代表她没脑子。这人要么她知道,要么违背公序良俗,但这都不重要,魏皎要是脑子糊涂做错事,当了别人的三,大不了她陪她一起挨打,重要的是—— "你在保护他,或者你内心根本不认可这段关系。你们不应该继续。" 一针见血,魏皎有点狼狈。自己明白和被别人直白点破是不一样的。 她承认:"我好像上瘾了。" 她错过了离开江暮的最佳时期,元旦是她最痛恨他的时候,随后他专挑她好了伤疤忘了疼时来找她,也不知是偶然还是算计。一旦连发生过的那些都接受了,她不知道以后还有什么能让她戒毒。又后悔原谅他,又庆幸他回来。 吃完饭魏皎被沈时元接走,程芮芮给李思姜打了个电话,那浑球在贺沁面前羞辱她之后遭了报应,莫名其妙陷入爱河,程芮芮一点也不好奇他的心路历程,只知道现在他有用。 "帮我跟踪个人。" 魏皎敏锐地发现沈时元第一次坐网约车来接她,去他新搬的家。 车停在楼下时她惊讶了,虽然这小区看着就不是她买得起的,但也不像沈时元看得上的。房子是个复式三居,带露台,装修上档次,就是不够土豪。 “你想体验平民生活?” 吧台照旧有,沈时元拿威士忌和苏打水调了个Highball,漫不经心地说:“原来车和房都在我爸名下,被收走了。” 房间软装和布局都契合沈时元口味,魏皎再没经验也知道合心的房子不好找,他肯定不是刚搬的。 “什么时候的事?” 沈时元端着酒在工业风红皮沙发上坐下,长腿架到茶几上,“上回跟你视频完就去收拾东西了。噢,你的东西都带过来了,找不着的问我。” 他大口喝光Highball,推远玻璃杯,拍拍腿说:“坐上来。” 魏皎跨腿骑坐上去,伸手去拉裤链,被他按住,只见他神色少有的认真。“魏皎,我没钱了。” 她愣了下,蓦地想起她还有张沈时元给的卡,略微用了几千改善生活,还有190多万,于是说:“那我给你点?” 沈时元破颜大笑。 魏皎气坏了,“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你给的钱我还……” 后半截话被堵在狂热的吻里,她被他拉得过于突然,惊慌跌进他胸膛,手不留心就撑扶在了腿间,那团突起在紊乱的气息里快速变大变硬,被她拉开裤链轻轻一拨就噌地弹出。 斜倒在他身上,她勾着他脖子,撸动左手掌里的火热。沈时元喘着粗气推开她,急躁地放下架着的双腿,扒下她下身衣物,扶着阴茎挤入湿滑的小穴。 阴茎插进了半截,魏皎刚要提臀套弄,就被沈时元抓着她腰猛烈撞击,他一下下挺跨抽送,让她抛上去又吞着阴茎重重落下。 他爸公开声明了,谁帮他就是和普兴对着干,他之前差点喝到胃出血,为新公司谈下的那些客户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没了沈少爷的身份,苍蝇似的踪着他那些女人也都清静了,像热闹的派对人走楼空,剩一地狼藉废屑。 那些狐朋狗友倒是还在,因为他们坚信他短暂叛逆一阵,就会重回沈家,继续和他们品表玩车,然后在他爸养的智囊团拥簇下继承公司。 他不会回的,他爸一天不跟他妈道歉他一天不回。这主意一早就有,只是在韬光养晦,结果准备再多都拧不过他爸无情的雷霆手段,明明没觉得拥有过什么,却居然尝到了失去感。 但现在,有个蜜糖一样甜的女孩,用她温暖的甬道包裹吮咬他的阴茎,让他进进出出,他觉得自己还是拥有点东西的。 “我没钱了。”他重复。 魏皎被顶得目眩神迷,好半天开口,“能不能再深点,差一点,还差一点……” 沈时元掐住她屁股用力往胯间按,阴囊紧紧贴合两片水唇,带着她臀部前后晃动,看着她张口闭目,全身绷紧,他知道找对地方了,龟头顶在宫口附近的A点一下下按戳,不久,热潮喷涌。 她满足了,就不再卖力配合,热烫的脸颊贴在他胸膛,双手搂着他脖颈,任由他想怎么顶弄就怎么顶弄。 沈时元从上衣摆里探进手,捏了一把软胸,魏皎“嗯”地轻吟一声。 他加重了力道,让她疼得清醒,责怪她:“我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就装死人?” “没有啊,你想我怎么伺候你,你说就行。” 他搂紧她,“夸夸我。” 魏皎轻笑,抬手捋捋他头发,“你好厉害,不做前戏都能让人高潮。” 沈时元脸色很难看,抓着她两只胳膊把她推离胸前,看着她问:“我在你眼里还有别的优点吗?” 魏皎脱口而出:“你对我好。” 他语气有些执拗:“我作为一个人的优点。” “嗯……温柔。” 沈时元心里说:屁,一点也不,那是对你,你见过我对别人什么样吗? 他不死心:“还有呢?” 被问得突然,又刚攀上性爱顶峰,魏皎怔了下,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别的。 他垂下眼,加快抽插,装作情欲上头专注冲刺的样子,掩饰满眼的失落。等他射完,体温逐渐在料峭春寒里冷却下来,神智重归清明,魏皎才吻着他唇角说:“创业加油。” 知道肯定是贺沁多嘴,沈时元啧一声,有些赌气道:“我去拍AV吧,反正只有这个优点。” 魏皎提高声调:“哪有!你这么棒,什么都能做好的。” 他冷哼,“哪棒?” “你会记得那个火锅大王的情妇叫什么长什么样啊,还会出去闯荡前准备好团队和客户,又用心又聪明,还不棒嘛?” 沈时元哼一声:“贺沁这个长舌妇。” 却是已经没有嗔怪,只剩窃喜了。 ======================= 最近肉会不会有点密集。。。 第48章 商人 利用寒假的空闲时间,魏皎和郜一人做完了参赛作品的十分钟试玩版,整个游戏预计时长一小时,很短小,但以二人之力这是极限了。这样的篇幅注定了玩法简单,只能在画面和故事下功夫。 录音师调试设备的工夫,褚筝看魏皎演示相关选段,这是她临时提的想法,觉得让他了解一下音乐配到哪些情节和画面,会更有助于气氛烘托。 主角为第一视角,在一道光刺破黑暗之后,开始在水墨风的自然世界穿梭。整个世界随主角的移动轨迹,被切割成四片:云霄、碧海、青山、绿野,也就是游戏的四个章节。玩家要找出每一个场景里异常的部分,比如山里的某只鹿没有脸、绿野上一年四季无风无雨、没有俗世烦扰的仙境却在树梢挂着三枚铜钱,最终揭开全部谜底。 主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上天入地,为什么不论他走到哪里,一些眼睛都如影随形。只有一个时候眼睛会消失,他睡着的时候。 幽深写意的画面中,那些时多时寡的眼睛诡异得有些另类。 “你不要管那些眼睛。”郜一人见褚筝盯着它们看,说:“你就当在配普通的山水动画,千万别刻意制造恐怖,这样才能显出它们存在的突兀。” 褚筝露出犯难的神色,“可我现在忘不掉了。” 郜一人笑笑,“忘不掉最好,这样才贴近主角的心境。他已经和那些眼睛共处很久了,不会过多注意,但也摆脱不掉不安。” 赛制改动之后,为了拿下评委票,魏皎在褚筝家时二人电话商讨出了性价比最高的提升方案,就是加入这些眼睛。 实际上,主角是一名画家,怀才不遇,一生潦倒,当他终于饿到奄奄一息,他贱卖掉了自己最不舍的一幅画,得三枚铜钱。画卖出之前,他怀着复杂心情在这幅山水画的树梢添上钱币。 他还是饿死了,强烈的执念让他灵魂被关进了这幅画中。天才总在陨落后才被世人觉察,上千年过去,他的名字早已刻录在历史,只是这巨幅山水图早已失传。随着一处古墓的发现,画卷重见天日。 那些眼睛,就是博物馆的观众。闭馆之后,灯光熄灭,观众散去,他重归黑暗,进入“睡眠”。 没有眼睛的鹿,是因为只是画作上的一点,天气从不变化,因为画中时间是静止的。 几天之后,抑扬顿挫的箫音融入精美与诡异并存的画面,魏皎在郜一人和褚筝注视下,在提交页面写下团队分工和所有协助者的名字。 反反复复检查了五遍,回车键一按,连褚筝都跟着松了口气。 郜一人说:“要是能进训练营,就得跟学校请假了。” 魏皎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这假多半请定了。 不是自信,而是听到新赛制的一瞬间她就想到江暮,他是导师之一,当时她和江暮断绝了往来,现在他肯定会选她,只要她没有差得过分。 “肯定能进。”她笃定地说。 郜一人当她是一时兴奋的豪言,便也跟着起哄:“对!还要一路斩关夺隘,签约华悦!” 说到这个,魏皎想起前两天听何春雷说的八卦。 “你记得第一届那个冠军队吗?在华悦两年没再做出像样的东西,工作室被迫解散,成员要么打散到别的部门,要么劝退,当时的领队听说还抑郁了,现在失业在家养病。” 郜一人听了丝毫不意外。 “我有个朋友在华悦做漫画编辑,去年有支队伍,进华悦这一年被驳回了十几版新项目策划书,最后华悦游戏直接让漫画部门把签约作者的作品送过去,这群人现在的工作就是改编无脑爽漫,用垃圾免费游戏给漫画变现炒热度。要我说,还不如被劝退。” 魏皎怔了怔,“华悦游戏的负责人……是罗承吧?” “是啊,当年收购万象一炮打红之后,就成了华悦游戏副总裁,现在影视漫画游戏都归他管,版权一条龙,一碗饭炒三遍。” “那天开幕式……他不还说要给制作人们展现奇迹来着。”虽然是为跟她相认说的,但总有对参赛者的真心鼓励吧。 郜一人漫不经心地摊摊手,“商人嘛。” “他们要是买了我们的游戏,也会这么榨取价值吗?” “会吧。”见魏皎情绪有点低落,郜一人又赶紧摸着她头补道:“没事,有人买的话,你说卖就不卖,说不卖就不卖。” 魏皎扯下嘴角。她想的不止是作品被如何对待,还有罗承,罗承会把她呕心沥血做出来的宝贝当商品不遗余力地开发吗? 他们聊着华悦的事,褚筝全程在一旁发呆,不插话也不抗议。魏皎总算想起他这么个人,陪笑着勾勾他手指,“无聊了吧?” 褚筝好半天才收回漂浮的目光,说:“没有,刚为课题想了几种实验方案。” 郜一人见状立刻找由头撤退,两个人吃了饭,绕着校园漫步,中途还碰上那个跑宿舍里闹事的李盏婷,她已经牵上另一个男生的手,看见褚筝哼地一声走开。 魏皎望了眼她的背影,问:“你当时为什么答应程芮芮来帮我啊?” 褚筝把手搭到她头顶揉了揉,他很喜欢揉她头发。 “因为是你啊。” 魏皎愣了,她清楚记得那时候两人只有两面之缘,一次是军训,他给了她半拉橙子,一次就是图书馆,相对无言地学习了一晚上。 “我……”她刚要说话,褚筝就吻了她,有路过的同学认出褚筝,远远的举起手机要偷拍,他也不知哪来的警觉,瞬间就带着魏皎转半个圈,用身体罩住她。 八卦的同学灰头土脸走了,他才松开她,被外人撞见,魏皎脸已经红透,由他牵着稀里糊涂地去了第一次做的实验室。 春天,实验楼已经停了暖风,晚上的房间略显微寒。 褚筝关严了窗户,问:“会不会太冷?要不换去酒店。” 她摇摇头,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拍拍枕头,“来,捂捂。” 男孩露出两个酒窝,躺到她身旁抱紧,用体温去她一身春寒。 魏皎冰凉的手在褚筝小腹间恢复温度,随即穿过裤腰,滑向腿心。正要握住那根渐热的东西,手机响了。 褚筝从衣兜里拿出看了眼,皱皱眉,牵出她还在裤子里的手按下接听。 他坐起来背过身,魏皎只听他嗯了两声,说声“知道了”,回过头来时面色凝重,满脸歉意,“对不起,你先回宿舍吧。” 之后几天,她再也没在学校里见过褚筝。 ========================== 画家的故事是我很久以前一个未发表的短篇,如有撞梗纯属雷同。 第49章 抢人 官方消息还未发布,魏皎就理所当然地从江暮处知道了结果:“我和陈梓垚都投了,你记着选陈梓垚。” 魏皎感到意外,江暮解释:“你们这个体量和玩法在程序层面发挥的空间很小了,好好打磨故事比较有利。” 江暮说得在理,而且,陈梓垚是第六代导演里风格最为险谲的,不仅水平够高,以往的作品气质也与他们的故事契合,有他帮着继续打磨剧本,游戏或可凭借故事突围而出。从技术层面剑走偏锋也不是不行,只是比赛的性质决定了参赛者势必要放下些冒险精神。 只是没想到江暮为了她差点和陈梓垚撕进局子。 这事还是听罗承说的。多人投票,最后的选择权还是在参赛者手里,但两个人在讨论会上唇枪舌剑,谁也不让步地争了半个钟头。 江暮面对她时讲的道理,被陈梓垚用更刺耳的话表达出来了:“江老师,你是觉得技术发挥空间小的作品,被你华佗之手一治杀进媒体视野,更有挑战性更有意思对吧?这故事很有潜力,遇上是我做导师的一届是它的命,我能让他们赢面直升!你呢?拿别人前途寻乐子拔声望怪好玩吧?” 杀人诛心,却是很符合江暮一贯的高傲做派,罗承也就没对他的刁钻选择和强硬坚持产生疑心。 陈梓垚刚拍了部奇幻题材的大烂片,江暮毫不客气,冷哼一声:“评分3.9的命吗?” 几个来回,都是陈梓垚机关枪似的伶牙俐齿骂一箩筐,江暮冷冰冰一句话把人噎死,十足是猜准了陈梓垚会对魏皎的队感兴趣,做过准备来的,人又嚣张嘴又欠,偏还总能蛇打七寸,气得陈梓垚电脑一摔抡起了椅子要砸他。 这人高中时读垃圾学校,混过社会,进过局子,脾气上来几进宫都不怵,惹火他别说江暮,罗承这个手握院线片半块宣传面的他也敢打。 江暮头都不抬,翻阅着队伍资料,气定神闲劝慰拦陈梓垚的人:“让他来。” 罗承才是最火的,他恨不能掐死江暮,低沉平稳的声音里不乏怒意:“你们可以去派出所吵,多吵几天,鲸舟队直接出局。没第三个人选了吧?” 陈梓垚这才作罢。 没讲太详细,但魏皎也了解个大概了,绕着弯地问江暮:“既然你觉得陈导是最佳选择,你为什么还选我啊?” 江暮回:“让其他圈内人对你有个印象,也能让陈梓垚对你更上心。” 魏皎看着信息心情复杂,她得拼命让自己别多想,别太因为他一点偏爱就欢欣雀跃甚至自作多情,一颗心飞出去又拽回来。 她那一晚在自家床上躺他身边就想好了的,他不会是她的,永远不会,可她也做不到和他当陌生人,那就放大肉体享受,让欲望更纯粹,感情更微弱。 是想好了的,可他太犯规了。 “你别对我太好。”她说得真情实感。 可还是矛盾,因为这份好能带来的实际利益太高了,有这份好她比别人少奋斗五年都不夸张,就又趁江暮没回赶紧补充:“别让我知道你的好。” 江暮用实际行动让她立刻遂了愿,不仅没理会她走心的恳求,还来一句:“对了,我不能保证集训期间不做什么。” 训练营是宿舍制,导师当然根据个人行程自由出入,但学员一个月里只能在华悦员工宿舍和临时工作室之间往来,封闭式高强度训练。 让江暮禁欲一个月当然是天方夜谭。 本来是预防针,到了训练基地这话就成了悬在脖子上迟迟不落的铡刀,直让魏皎晚上走在人烟稀少的楼道里都紧张不安。 每个队都配了一个导师,两个助教,助教根据各队人员配置情况,从华悦旗下各个游戏工作室调拨来了专业过硬经验丰富的建模、编剧、数值策划、关卡设计……不一而足。 魏皎第一次参观万象工作室时认识的那个美术陈妍歌也来了,奔着郜一人,主动提出和陈梓垚搭班,另一个助教是第一届亚军队的程序,现在在华悦混得风生水起。 一队一个大格子间,江暮指导的队就在隔壁,出口正对。 头一天,两个敌视的人并排穿过过道,江暮比陈梓垚高一头,长腿大步流星迈着轻松领先半步,陈梓垚腿倒得腾腾快,誓不落后。 俩人一左一右转弯,进了工作区,陈梓垚站魏皎边上扬扬头,斜眼瞥着江暮,意思是:怎么样,选我了吧? 江暮的队是他的第二选择,这事导师之间知道,学员不知道,那队又走的技术路线,三个人里俩程序,见着江暮都满脸荣幸之至。 陈梓垚一来就给魏皎提了难题:“除了三枚铜钱,别的异常点都重新设计,要和获得的故事线索关系更紧密,发现鹿没有脸就得到了主人公是个魂的信息是什么鬼?还有,出至少两版叙事方法不同的大纲,现在非线性叙事是火,也是容易出彩,可你知道十个人都得满分100分,真正的满分就变成了200吗?为什么选非线性?就因为是解谜,《她的故事》《说谎》都这么玩?什么是最适合你故事的表达方式你想过吗?” 噼里啪啦说一大堆,口若悬河俩小时不止。 魏皎有理由怀疑江暮只是单纯想怼这个说话不拐弯的直脾气话痨。 不过她着实惊喜,他提的要求不仅在故事层面有建设性,还是考虑进去解谜游戏这个体裁的,不是完全从电影导演的身份出发。 这人厉害又用心,这趟来得真值。 至于在无人注意的过道被江暮捏一把腿心,听陈梓垚上课忙着记笔记时,陈妍歌的史莱姆泥跑到那男人手里捏出色情的声音,几天来让人后脖颈发凉的铡刀,这些大概可以忽略不计。 第50章 休息大脑 魏皎被关进华悦的第五天,沈时元疯了。他撒泼打滚求魏皎偷溜出来一小时,被魏皎严词拒绝之后才迟钝地去搜了赛事信息,然后问:“江暮这孙子是不是出尔反尔了?” 他还不知道两人和好的事,但看见导师名单里刺眼的两个字时,第六感突然显灵。 魏皎窘迫地回:“呃……是。” 沈时元便没再回信。 贺沁在约她未果后才知道集训一个月的事,发出一个占据半个屏幕的问号。时隔许久,又甩下句:“你绝。” 自上次千呼万唤的酒店夜战以来,贺沁已经因为工作近月余没见魏皎,好容易抽出空了,她又闭关了,还没提前预警,也难怪他误会她又故意吊胃口。 看来哄他会是个头疼的事,拖越久越难。 但魏皎无暇从眼下的焦头烂额中分神。前一天陈梓垚点了头的片段,第二天又废掉,不止魏皎要疯,郜一人和陈妍歌看着几易其稿的分镜图头脑混乱得能熬浆糊。兼着剧本和程序,这些天魏皎被陈梓垚和那个程序助教撕成了两半。 隔壁杵着根冰棍江暮,反倒融融泄泄,一个花痴美术俩技术宅围着他,跟偶像见面会似的。 那花痴妹子和魏皎一个宿舍,见天炫耀偷拍成果,到后来她们开始围一圈猜江暮尺寸、时长、活好不好,听得魏皎心里不是滋味。 晚饭后,收着罗承的信息:“还适应吗?” 魏皎一边往宿舍走一边回:“任务太重太杂,信息太多,脑子要炸了。” 罗承没安慰没评价,只等她拐了个弯之后回道:“回头。” 她转身回看,起初还目光茫然,忽然三米外小杨树上一抹红引起她注意,走近一看是红丝带挂着的小蛋糕,远远眺望还能见跨上电动车离去的外卖小哥。 手机又震一下:“上来待会?” 罗承的秘书把魏皎带进他办公室,桌上放着热红茶,配黑森林蛋糕浓香又解腻。她吃着甜点给罗承讲陈梓垚的反复无常,而罗承对陈导的脾性丝毫不予置评,像听会议报告一样着重问具体的改动。 魏皎这才发现他完整看过她提交的剧本,对细节如数家珍。 陈梓垚不爱解释,只发号令,脑回路又转换得过快,好在她的笔记足够详细,罗承听着她讲,翻看她的笔记,一些她理解不了的跳跃思维都被他条清理晰地分析出因果,不一定符合陈梓垚的想法,但解释得通。 魏皎承认自己已经有点不信任陈梓垚,江暮讽刺他3.9分的商业烂片,是事实,他早年靠拍小成本邪典片在小众圈子成名,不讲逻辑,剧本现拍现写,魏皎看了,确实有味道,可脱离了他邪典的舒适区,染上商业片气息或他人作品底色,他带着镣铐是不是就跳不动舞了? “我们当然不是为他过去那些小圈子自娱自乐的东西请他。”罗承把魏皎吃剩的空盒扔掉,宽慰道:“华悦和他一直有深度合作,很多还没向大众展示,但我认可他能力,你也要多信任、多沟通。团队作业就是这样,除了作品打磨本身,还要消耗精力与脑力在人员磨合上,你要学会这课。” 魏皎沮丧地点点头,心里除了任务的压力,还琢磨着江暮。江暮知道陈梓垚商业片全扑街,但还是让她选他。他应该跟陈梓垚不熟,那这份信任是给罗承的?这两人的关系好像比她想象得复杂。 她思绪万千,完全没注意罗承悄悄锁了门。 他靠站在办公桌前,问:“要不要让大脑休息一下?” 魏皎从茶杯里抬头,“啊?” 被他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久了,她才转过弯来。门外办公区坐着十几个还在加班的人,可想想罗承不是江暮那么猖狂的人,敢在办公室做肯定够安全,就有点动心。 她缓缓放下茶杯,磨蹭到他面前。 “想不到你也有纵欲的一面。”她手游走过他小腹、胸膛,搭上肩膀,看着他感慨。 罗承俯下身,轻吻她的脖子,鼻息打在颈间酥酥麻麻。他轻声说:“所以说,我作为男人的部分你还不够了解。” 魏皎受不了男人用气音说话,欲望的信号全从声音里传递到大脑,流窜到四肢百骸,身体为这含蓄的引诱做出了反应。 她搂紧了他,把柔软的胸脯往他坚实的胸膛上贴,声线同样魅惑:“湿了。” 罗承终于明白,自己也不够了解女人的魏皎,看她毫无障碍接受办公室性爱的样子,看她踮着脚用下体蹭他腿间突起的样子,他才知道那晚后半段的火热不是被迭起的高潮所激发,而是她本来的样子。 他不会用淫荡来形容,他会说这是个在性层面已然成熟的女人。 原本准备的循循善诱都没了用处,手直接从裙底探入,中指在两片阴唇间抽动。很多人只知道死逮着小肉核刺激,不懂快感的指令按钮随处可见,阴唇内侧上附着的一个个敏感神经随着手指火热的摩擦跳动,魏皎时而躲闪,时而更用力地贴近他。 罗承把她推到桌边,放出发胀的阴茎,代替手指夹在阴唇间滑动,指腹转而移向阴蒂按揉。力道不重,快感在两个人身上都绵柔温和地慢聚着。 许久,他才把她正过来,抱上桌沿。他从抽屉里拿了盒避孕套,魏皎注意到是全新未开封的,不像办公室常备的。 扭头看他的时候,她注意到桌上手机弹出条信息,滑开一看,江暮问她:“你在哪?” 第51章 修罗场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52章 卫生间 Empty reply from ser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