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饲养手册》 发情期 是夜,微凉。 厉风掠过林间,掉落几片摇曳翠叶,月华流转,随着风声的戛然而止,一青衣少年稳稳的站在竹枝最细的梢头。 竹枝在他的脚尖上下晃动了片分,最后稳稳的停在了最初的弧度。 枝头上的少年背手而立,手指随意的挥起捏了个诀,鞘中宝剑便好似有了生命一般飞冲了出来。 剑过留痕,宝剑带着零星几片被一分唯二的落叶,冰冷的直指少女的喉头。 少女一袭红衣美得妖异,纵使到了如此境遇唇边还带着一模浅笑,并未因此剑招后退分毫。 “妖女!看你还往——” 少年话音未落,好好的竹枝便忽的断成了两节。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随着断落的竹枝一起摔到了地上。 摔得不轻,好半晌没反应起来。 木婧神色不变,随手把剩下的石头一丢,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那人。掐了个诀,直接隐遁了。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尽管她不想惹事,但也不是怕事的主,自己是好声好气的问那人能不能把药卖给自己,分明是他不配合,不配合也就罢了还非打着除魔正道的幌子想要活捉了她。 实在她又没有干什么坏事,整天一大帮人大呼小叫的朝她叫嚷着妖女妖妇的真是没礼貌。 说来也得怪她那不着调的师尊,一天天啥好事不干净给他们这群徒弟添堵。 她所在的宗门名曰六界宗,还是她拜上山门那天师尊即兴起的,在她没去之前加上师尊门中仅有三人,还刚好分别对应着仙魔鬼三族。 换句话来说,就没个正常人。 哦对,连个人都没有。 当时还和师尊僵持了好久,要不是大师兄替她说了两句好话,那师尊也看着她还带着一只受伤的小妖,老登才一拍脑袋就把匾额上的字变了,想出了这个六界宗的破名字。 五个人哪称得上六界呢,所以继那之后,她的师尊天天想着怎样去绑一个神加入宗门,让宗门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六界。 只不过真正的上神并不好找,所以师尊便惦记上了那些其他宗门化神境界的长老。 他师尊说,化神化神,勉勉强强也能算得上神。 笑死了,惦记人家小喽啰抢就抢了,偏偏惦记人家宗门的排面人物,真是嫌他们小宗门太平静了。 不过眼下之急还是赶紧拿着刚从那人手里抢来的清心丸给月白服下。 她这次出门太急忘记带清欲丸,结果就正好撞上这家伙发情期,也不是清心丸的效力能不能管用。 往年明明不是这个时候的,所以她也忘了多替他备上一份,谁知恰巧就这次提了前。 回到洞穴之中,月白早已快抑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木婧这边才刚替他解除禁锢,他就已经本能的扑了过来。 她没有防备,被他重重的压在了身下,盈蓝色的眸子夹在着一丝狠厉,压迫感像是一只巨狼在凝视直接的猎物。 木婧也不恼,摸了摸眼前激动得连兽耳都藏不住的少年,轻声安抚道:“没事,是我。” 听清楚来人的声音少年这才放松了几分,也正是因为放松,她能察觉到他的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栗。 他好像忍得很辛苦。 她是人自然没有发情期的困扰,无法感同身受,可是月白不一样,他是妖。 木婧连忙从腰间取下瓷瓶,身体不可避免的挪动了几分,腿间似乎撞到了什么硬挺的东西。 起初还未分辨这是什么,直到感受到透过布料隐隐传来的温度,尽管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不要乱想,却仍是红了几分薄面。 发情期有这么激动的吗? 她赶紧单手从瓷瓶中抠出两颗丹药,胡乱的塞到月白嘴里。 又因太过急切,丹药被送进他嘴中的同时,她的指尖也落尽他的唇齿之间。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热,他的舌尖勾了勾她的手指,木婧彻底慌了神,忙把他推开,手忙脚乱的坐了起来。 好险好险,差点她的母爱就变质了。 月白就是她最初流浪之时捡到的小黑狗,小小一只还奄奄一息的躺在山林里,虽然她当时自己也在流浪,但还是不忍心让这只孤苦无依小狗就这样死在这荒郊野岭,只好把这只小可怜带到了身边。 还好小狗很乖也很好养,给它什么它就吃怎么,一点也不会嫌弃她摘的野果和烤糊的小鱼干。 她含辛茹苦的替他养好伤,最后不但看见他变身成人,还是知道了他其实是一只狼妖。 知道他不是人类,但尽管如此,她一直是把他当孩子拉扯大的。 毕竟她在穿越之前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 他是小孩,但她不是。 起早贪黑的社畜有朝一日真来到了没有工作压力的修真界,可还是没有时间享受生活,因为她真的随时可能会被饿死。 所以小时候看着他,她从来没有生过这种龌龊的心思,怎么今天看他这个模样,她反倒有点春心萌动了呢? 难道是因为现在不会再如早前那样饥一顿饱一顿,所以还是饱腹思淫欲了? 还是因为他如今的尺寸早就不似当年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木婧连忙拍了拍脸颊,收起混乱的思绪,看向了还在地上躺着的月白。 药效似乎刚起作用,清心丸的效果自然比不了清欲丸,还好他自己的定力够用,才逐渐平缓。 他的额头上还蒙了层细汗,呼吸渐缓了几分,察觉到木婧正在看他,他浅笑的示意自己已经没事。 他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浸湿,随着睫羽的每次轻扇,每一下都好似扇在了她的心上。她不好意思再看,只得把目光往下,落到他殷红的唇上,娇艳欲滴,她的指尖好似还有方才的触感。 很软。 不知道亲上一口,该当如何…… 他这一笑,木婧又觉得自己心乱了几分。 月白好看她是一直知晓的,只是这次以往的他不同,往日的他所有情绪好似只是淡淡的,和她总带着几分疏离。今天的他仿佛被人摧残过的事后,双颊还升腾着欲望过后的红潮,怎么看怎么动人。 如若不是刚巧撞上他这个日子,她恐怕还见不到这种样子的月白。 他的衣衫凌乱,清蓝色的眸子里隐隐还有未褪的浴火,全然不复往日深沉内敛。 清心寡欲之人被情欲包裹,这跌落神坛的模样的确让人心痒难耐。 她的心,有些乱了。 但木婧并不想趁人之危,毕竟他们狼妖一族最是钟情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如果她在他不清不楚的时候做这些,就算他不爱她,也会追随她一生。 他们自小就是相依为命一路这么走过来的,她并不想用此刻这种腌臜念头毁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只是在这狭小的山洞里只有他靡靡之音后,她只觉得百爪挠心。 是的,他有定力,她没有多少。 哪怕不去看,听到他的喘息后也会在脑中构成一幅幅活色生香的图画。 眼看脑中的画面布料越来越少,她索性直接封闭双感,不看不听,如果不是不想做得太明显,她也想给自己塞上一口清心丸清心一下。 察觉到眼前之人的无动于衷,月白又试探性的闷哼了几声,待到确定了她已经封闭了双感彻底无视了自己,才重重的叹出口气。 收起了身上所藏着那无味的香囊,起身运功打坐。 也是,他早该知道她对自己并无旁的心思,明明自己都做到这种地步,可她还是无动于衷,说到底不就是对自己没有想法。 也是他轻信了那老头的挑唆,不然怎么会相信她对自己真的有这方面的感情。 还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堪…… 只怕在她眼里不过是一段笑话。 时也命也,若是她当真对自己有情,恐怕他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情欲丸(微h) 等木婧醒来发现自己双目失明还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己封闭了双感,解除之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洞穴照进来,刺得她眼睛生疼。 此刻的月白不知去了哪里,只留有一袭月色长衫盖在她的身上。 是他昨天穿的那件。 她想要触碰掀开的手微微一怔,又想起来昨天他那含苞待放的小模样,鬼使神差凑近的闻了闻。 居然还是……香的? 淡淡的冷香,和他的人一样温暖而清泠,她形容不出来这个味道,但心底却升腾起几分燥热来。 他闻起来香香的,那他亲起来会不会…… 等她反应过来,刚好瞥见远处走回来的月白,吓得她忙把衣服一裹丢到一边。 好险,差点要被当成痴汉了。 “这附近没有人烟,我就摘了些野果。” 他没有进入这狭窄的山洞,只是找了片叶子放在洞口,上面整齐的摆放好几颗果子。 形状有些像蓝莓,但要比蓝莓大上许多。 木婧没有多想,道了声谢便抓一个吃了起来,汁水炸了出来,酸酸甜甜的,还有点好吃。 虽说修仙之人早已辟谷,但她是从反封建迷信的时代来的,不吃点什么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这次出门太急没带药,这瓶子里的药估计也支撑不了几天,不如先去……”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怀里的护心镜便响得厉害,她掏出来一看,刚一接通就见那小小的铜镜挤满了师尊的那张皱巴巴的老脸。 “婧丫头,你是不是到了灵虚山那块地方了。” 护心镜可以说是是这个时代的视频手机,不过也仅仅只有视频通话和文字留言的功能,毕竟这里可没有什么网络。 又能当小灵通又能当护心镜,别说,还真挺方便。 木婧把镜子放远了不少,这才回话:“应该是吧。” “还要往西南走五里才是灵虚山境内。”月白适时开了口。 她对这些地方一向没有概念,都是靠人型GPS定位器的月白才得以在野外行走。 “那就巧了不是,刚好你们现在去媚狐一脉找帮我拿一下九尾灵扇,我有急用。” 听了这老登理直气壮的语气,木婧只觉得头疼,说得好听叫拿,说得不好听那就是明抢了。 毕竟他们小宗小派哪里攀得上狐族这种亲戚。 更何况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死老头从来没让她少做过,不然他们这小破宗门也结交不上那么多仇家。 木婧不耐烦道:“这次您又看上了哪家上神?” 还特意加重您这个字眼,生怕老头没听出来她的讽刺。 可老头好似半点没有听出来,嘎嘎直乐道:“沁骨宗那宗主刚巧修得化神境界,听说她对这扇子心痒已久,我拿去巴结巴结人家。” 平日里朝人家长老护法下手就罢了,这次倒好,直接看上人家宗主了? 木婧无语至极,半句话也不想多说的挂了电话。 虽然万般不愿但也接下了这份苦差事。 “月白,那灵狐一脉住在哪里?” 月白一直站在洞口,听到木婧唤他,再次感谢开口:“往南大约八十里。” “走吧,正好去狐族看看有没有清欲丸。” —— 媚狐一脉其实戒备并不森严,因为这块地方本来干的就是这情色卖卖,多得是形形色色的来客。 而她们媚狐一族修炼本就采阳补阴,恩客自然是越多越好。 木婧和月白混到城中只不过随便的事情,只是这块地方比她想得要冷清许多。 因为现在是大白天,街上所有地方几乎都闭门不出。 从踏进城门开始她就觉得心头浮躁,这城中的媚香极浓,稍有不慎就会中招。 她连忙翻出昨天那瓶清心丹让月白服下,他眼尾的那点红意才稍淡下些许。 白天都这么浓了,那晚上还得了? 顾不得其他,木婧吃下一颗后只能让月白带着剩下的丹药出城找个没味道的地方调养,自己一人孤身入城行窃。 虽然是自己一个人,但木婧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她最开始学的法术就是师门几族中的逃跑之法。 毕竟,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只要先学好逃命的本事,其他术法对她而言都算得上是锦上添花。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偷鸡摸狗的事情她师尊总是派她出马。 因为就她腿脚功夫最好。 其实这样也挺好,她前世就爱玩密室逃脱,每次去盗取什么宝物都算得上是一个享受游戏的过程。 ——反正盗走东西后她留的马脚都是她师尊的,怎么怪也怪不到她头上。 从打探到宝物位置再到偷出扇子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木婧很满意自己这次的记录,顺手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丝师尊的魔气,算是她每次得手后的标记。 木婧很欣赏这次的杰作,收好扇子就拍拍屁股走人。 临出城时还不忘大摇大摆的买上几瓶清欲丹带给月白,丝毫没把盗贼和自己画上等号。 找到月白时他刚好竣工一个山洞,这是他的习性,不愿风餐露宿之时就刨个小山洞凑合住上一晚。 木婧走得累了先坐在洞里休息,看着月白在洞口施以隐去行迹的结印,脑子里不知怎得又浮现昨日的种种。 昨天只隐约看见他身材不错,没想到屁股也这么翘…… “怎么了吗?”月白刚好回头,瞥见她定定的望着自己出神,不由得疑惑道。 木婧只觉得又有些燥热起来了,或许是身上那城中的媚香还未全散尽,她慌忙拿出扇子假装不经意的给自己扇起了风。 “没有,刚刚赶路有些累了有点热。” 人一慌张的时候就显得很忙,木婧手中的扇子都快扇出残影了,脸上的热度不说没有消散半点,只觉得更叫灼热。 “你好像……呼……”月白还没有说完,也隐隐察觉起了身体上的燥热难耐,他连忙翻出清心丸服下,可身体上的异样却并没有消退半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木婧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了扇子,从怀里翻找起刚买的清欲丸,把瓶子递给月白时刚巧看到护心镜上似乎有个未读消息。 「扇子拿到以后记得不要乱扇,媚狐族的宝物可不是什么好宝器。」 给她看得直接一个瞳孔地震。 艹!死老头不早说! 木婧连忙把扇子收进戒指,她说怎么明明是宝物却没有什么狐族看守,原来这破扇子走的是这种功效! 谁家好人偷这种东西啊! 结果收起扇子一抬头,就对上月白腥红的双眼,好家伙,给人蓝眼睛都干得泛红了,这扇子效力未免也太迅速了吧。 木婧眼神闪躲不敢看他,目光落下之时正好瞥见到那地上的瓷瓶上似乎刻着一个硕大的情字。 ? 是情不是清吗? 搞什么?! 清……情欲丸? 一字之差这不是要人老命了? 想到当时卖药给她的狐族当时那意味不明的咬字,她肠子都悔青了。 木婧彻底慌了,看着怎么也压不下自身欲望的月白,心都凉了几分。 发情期加扇香再加上情欲丸,这…… “你……你还好吗?” 这不出声不要紧,一出声木婧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大晚上的她上哪里再去给他找药,就算她出去了,能不能来得及回来都是个问题。 月白声音沙哑,显然是隐忍到了极限:“快……出去……” 见他这般模样,木婧实在愧疚。毕竟祸是她闯出来的,药是她给的扇子也是她扇的,确实该她来兜这个底。 思考之余她一咬牙,尽管没吃过猪肉,但猪怎么跑的她倒是没少看过纪录片。 “要不……我来……帮你?”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她好像……说了什么很危险的发言? 他俩又不是那种关系,更何况从小还一起长大,若是贸然说出这种事情着实很冒昧。 见到她昨天的反应,他早就清楚了她对自己没有这种心思,若是强求只会适得其反,况且这种时候他怕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 可她今天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不想……伤害你……你走吧……” “也不会伤害我啦……”接话太快,她又心虚的接上一句:“也许我有其他方法……” 说完,她自己都有些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直截了当的上手开始解他的衣带。 月白也没料想过她是这么直接,心脏都漏了半拍,直到自己露出条亵裤,他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其他方法是什么。 “来,右手。” 见他并没有反应,她握住他的手意欲放在自己的挺立的帐篷上。 “握住这个。” 她的手冰冰凉凉,他下意识反握住她的指尖。 “轻轻……我……” 轻轻是她的小名,她很早时候就告诉过他了,只是他从未这样喊过。 木婧没空理他,只想着怎么快点解决此事,强行带着他的手想放在他该放的位置。 两人周旋了半天,她明显感到他颤抖和渐渐湿濡的掌心,他好像快抑制不住自己了。 木婧有点慌了神,有些害怕他又像昨天那样突然朝自己扑过来,下意识挣脱出他的手,搁这亵裤握住了他硬挺的分身。 这下坏了……坏透了…… 木婧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自己手心好像被烫到了,握下去不是松手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把这他那玩意儿上下蠕动。 这好像比她看过的那些视频里的男人还要大,她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月白只觉得自己大脑充血,羞耻到不能言语,偏偏她手中动作未停,甚至加上了另一只手温柔的开始套弄起来。 一下……一下…… 心中的浴火并未得到缓解,他只觉得刚刚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邪念尽发喷泻而出。 连自己急迫的呼吸声都掩藏不住。 不够……还远远不够,这样下去他要是真的伤害到了她怎么办? 不行…… 直到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柔夷更加快速的套弄时,木婧那遗失的羞耻心终于被找了回来。 “你……自己弄……松开我的手。” 月白像是并未听进去,双手越收越紧,绞得她手疼,偏偏她怎么也抽不回来,挣扎半天只能随他。 收又收不回来,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她只觉得手心更加的发烫,好像要着火一般。 他的手握得越紧,她就越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久到他松了口气,疲软的靠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他表面上像是缓和下来了,可她手里的东西却没有半点要低头的迹象。 就像是极力克制自己后的脱力,并不因为泄欲。 也是,他没有把自己扑倒,也不知道到底废了多少定力。 况且他的动作又十分粗鲁,纯粹是为了不伤害自己而压榨自己罢了。 一想到这,木婧又有些心疼他。 想抬起手抱抱她,却觉得双手重得厉害,好似根本抬不起来一般,她艰难移动了好久,才终于把右手搭在了她的背上。 “没事的没事的,释放出来就好了,别害怕。” 她的手刚在他背上轻拍一下,就听见他极为隐忍的闷哼声,身体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起来。 他好像……只是缓和了一回合…… 这下换木婧害怕了,难不成还要让她来?就这一次她的手都要散架,再来几次那还了得? 木婧的大脑一片空白,刚迟疑着自己要不要再握上去,然后就被月白送出了山洞。 “我自己来就好……” 也是……这么私密的事情确实不应该让她在场。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她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双手,掌中仿佛还残留的专属于他的温度,刚刚的手感仿佛还萦绕指尖。 有点……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木婧下意识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结果脸上就沾到了一些不明液体,惊得她连忙找水去洗脸了。 心意 “怎么了,你俩怎么回事?” 刚一回宗,就迎来自鬼族师兄的灵魂质问。 木婧眼神闪躲,显然很不乐意接这个茬。 自从那日之后她和月白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正常说过什么话了,只要两人站在一起,总有一个会下意识的找事借机离开。 一想到这木婧就有些头大,确实啊,哪有朋友之间会不清不楚的做这种事啊,偏偏还是月白,她俩相伴十几年,她早把对方当亲人一样的存在了。 她那天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做出那样的事啊?! 思来想去,大抵是媚狐城里的媚香吸过了头,不然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 磷方是鬼族,昼伏夜出是天性,就算白日里非要出门,也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次为了接木婧,也是穿上了一身黑斗篷,阴影里漏出半张苍白的脸,见木婧表情凝重不愿开口只好把目光放到了师尊身上。 小老头笑得胡子直抖,抖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不成调话:“噗……能有什么,小两口闹别扭呗。” 听得木婧直接拍桌而起,又察觉自己动作太过,掩饰的扭起了手腕:“瞎说什么呢!我俩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清清白白?”师尊挑了挑眉,目光在屋外的月白和身侧的木婧二人身上来回流转:“清清白白你能沾上他的气味?” 木婧被吓得炸毛,脑子里又想到那天的场景,手不由得都开始发起烫来:“什么味道不味道,我平日里都是和他一起的,有些味道很奇怪吗!” 小老头回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哦?是吗?” 磷方并未看出二人之间的暗潮涌动,见自家师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不由得帮着木婧说话:“确实,师妹平常里都是和月白师弟一起的,有些气味这并不奇怪吧。” 小老头见没人替自己说话,懒得和他俩争辩,哼了一声,丢下这么句话便背手离开:“若非要说是什么味道,自然只有她二人心里之间最为清楚。” 目送师尊离开,磷方回味了一下师尊的话里有话,也觉得不太对。 “师尊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你们俩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木婧哪能想到这一part还没结束,抬头就猛的对上磷方那双幽森的眼睛,他是鬼族,一双眼睛没有瞳孔,就显得格外恐怖,即使木婧已然习惯自己有这么个师兄,但冷不丁的对上还是会让其心里觉得毛毛的。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木婧闪躲道。 磷方看着她半晌没开口,看得木婧都冒出了不少冷汗才缓缓开口:“当真什么都没有?” 没等她开口,他又幽幽的看向月白的方向嘟囔道:“可我从来没见过你们相隔这么远。” 木婧怔愣了片刻,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是啊,她和月白总是形影不离,除非必要,不然月白总是站在她身后的位置。 她们好像从未分开过,以至于如今身后空落落的,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小师妹,我先回去了,你舟车劳累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磷方打了个哈欠,这个时间原本就是他休息的时间,旧也叙得差不多了便转身回房准备休息了。 偌大的大厅里突然只剩木婧一个,她看着门口正背对着自己的月白,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懊恼的锤着头,痛苦的感叹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踌躇了半天,想着要不过去给人道个歉算了,这样总不说话也不是个事。 事情总得解决,省的让大家都不愉快。 “月白……” 只是她靠近之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月白的话打断。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他的声音不大的,淡淡的和以往差不了多少,让人听不太清楚情绪。 “啊?嗯……”木婧心虚的点头,刚刚说的话都被他听到了,也没必要为此狡辩。 “清清……白白?” 虽然他语气并无起伏,但木婧总觉得在这个词语中听到了哀怨…… 嘶,这可真难办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想让……” 月白并没有让她继续解释,只是摇摇头:“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 木婧哑然,这下被他的话哽住,嘴里的解释都被堵死,他也已经背身往她的院落那边走了,似乎也根本不想听她说话。 事情解决了? 只是为什么……她有点想生气呢。 木婧忽然觉得心里十分不爽,有口气堵在喉头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都怪那个可恶的老登,若不是为了他做事,她们之间哪会闹成这样。 气得她没有去追月白,提着裙子往师尊的山头飞去,这种时候当然要把那老登揍一顿才能以解她心头之恨。 —— 师尊所住的山头名曰凌绝峰,取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意,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但此时这位最不安分的老头居然有闲工夫在池塘悠哉悠哉的钓鱼。 气得她上去就把老头的破桶踢翻。 但她这一脚一点伤害都没有,因为老头空军了,桶里连滴水都没有。 木婧这次是真的气不过,踢完桶还想踢点什么,提腿已经踩到他的椅子腿上,想一脚连人带板凳给蹬进水里,可无论怎么使劲,这小板凳愣是纹丝不动。 “别费劲了,不就是你们小两口闹个别扭嘛,还能是多大的事,你这就想欺师灭祖了?” “你他妈的再敢胡说我今晚就把你胡子和眉毛一起烧了。” 师尊听了一点也没生气,反而咯咯直乐,身侧气流涌动,下一秒刚刚还在椅子上坐着的佝偻老头,已然变成了一位身着暗红色华服的妖孽公子哥。 他微微挑眉,狭长的凤眼微微眨了眨,若是旁的小姑娘见了不知道要掉多少口水。 “那为师没有胡子你烧什么?” 她的师尊一直没个正行,多数时候都是以老头的形象出现,只有出去拐‘神’的时候才会变成现在这副十分有欺骗性的模样。 木婧一直觉得她师傅这为老不尊的模样保不齐是个魅魔。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宗门里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这么注意形象。 此刻的木婧没有半点为他颜值折腰的心,反而更加生气了,可打又打不过,只能把已经握紧的拳头松了,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 师尊看着木婧眼下是真生气了,也稍微正经了几分:“不是都助你们认清自己的心意了,跑为师这撒什么气?” 听到这句本心,木婧只觉得莫名其妙:“心意?” “你们两个郎有情妾有意的,不在一起多可惜啊。” 木婧这下刚松开的拳头又握了起来,要不是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她这一拳早打在了他那张自以为是的帅脸上。咬牙切齿了半天不知道该吐槽什么,最后只憋出一句:“你有病吧。” 师尊见她油盐不进也懒得再看她,握着自己的钓竿继续盯着平静的湖面,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顾及自己到底是师傅,他还是开了口:“他心悦你,你当真一点都感受不到?” 听了这话木婧只觉得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叫他心悦自己? 月白……喜欢她? “他……那他……” 木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中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小口,一些未被自己察觉的迹象似乎都隐隐有了答案。 一直以来月白都包容她,照顾她,她从未想过月白会离开自己,更未想过月白会朝她生气。 月白和她相伴太久,久到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当成了理所应当。 所以刚刚她说的清清白白该有多伤他的心啊。 木婧想着赶紧去和人道歉,可刚跑两步却猛的顿住。 他喜欢她,她还对他做了这种事情,这她怎么和人解释得清啊…… 更加没脸见他了…… 木婧急得直揪头发,突然想起了那把罪恶之源的扇子,折返回来掏出扇子直接摔到师尊的脸上。 不过没摔到,因为师尊已经预判了她要做什么,扇子被虚无的屏障弹到了一遍。 此时的师尊又已经变回了那副慈眉善目的老头模样,懒洋洋的钓着鱼,和平常的小老头没什么区别。 “都怪你,非要让我去取这个破扇子。” 见惯了她的没大没小他也不恼,悠闲的甩着杆:“什么扇子啊?” 木婧一听就来火,恨不得直接一脚给这老登踹进水里:“不是你说的?让我去找媚狐一脉偷扇子给你的新欢?” 师尊听得更加迷茫,抬着头反应了半天愣是没想起来是他哪门子新欢:“新欢……哪个新欢?” 她没能忍住,脏话脱口而出:“你他妈的……” 木婧气得不想和他多说什么扭头就走,走到楼梯处那把扇子又凭空飞了回来,还传来他充满混响的声音。 “留着吧,会有助于你的修炼。” 傻逼!谁家好人能用这种扇子修炼啊! 不过木婧还是依言收起了扇子,至少在修炼这块这老登确实没骗过她,他既然能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失控 木婧回自己院子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月白,在他的房间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也无人应答,他似乎是出去了。 只是这个时候……他能去哪里? 木婧摸不着头脑,心里乱糟糟,蹲下身只好守在他房门口等他回来。 结果这一等就是大半天,从白天等到黑夜,别说人了,就连一阵风都没有吹到她的面前。 月白怎么还没有回来?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他从来不会不声不响的离开她这么久。 唯一的一次还是他在山下受了伤,害怕她担心独自一人在最靠里面山峰独自舔舐伤口,就这样他都在护心镜上给她留了言。 他不会又受了什么重伤吧…… 她越等越慌,都准备起身出门去找了,忽然听见他房里似乎传来一丝动静。 他在房里……只是一直没有理她? 木婧有点伤心,没想过他们的关系居然闹得如此之僵了,难过到鼻头都有些莫名泛酸,想着回房算了,就不去碍他的眼。 但转念一想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应该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的好。 她在这等了这么久也思考了这么久也想清楚了不少,虽然她从没有对他起过什么旁的心思,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许是她也早已习惯有他陪在身边,亲情友情爱情什么的她早就分不清楚了。 可他如果真的喜欢自己,那她也不是不能和他试试看。 月白对她不差,默默付出也不求什么回报,对她基本上是百依百顺,已经算得上不错的伴侣。 更何况……不管是颜值身材甚至是……都挺不赖的。 她没道理不试试这块肥水,真要拱手送给其他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适应。 再说了,毕竟她都对他那啥那啥了……总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不管是见色起意也好,鬼迷心窍也好,做了就是做了,都躲不掉的。 也许摆正心态和他相处,说不定真像师尊说的那样,她会发觉她对月白也藏了旁的心思? 一想到这,她便又开始了敲门,木门被敲得邦邦作响,只是里面的人没有半点动静。 木婧又开始有点担心,别不是这小子做了什么蠢事去了。 急切的把衣袖一甩,木门便自动打开了。 还好开门的时候没见到什么悬挂的东西,她松了口气,提步往里探查,隔着屏风就发现月白好端端的在床上躺着。 她有些气他不理自己,但是走了过去,刚靠到床边,就听见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 “出去!” 有点凶,是她从未听到过的语气。 她连忙开始解释:“上午我不是急着想和你撇清关系的,我只是当时心里面很乱,不想听着他们一直在我耳边吵吵所以才这样说的。” “月白,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 “出去……”他话语里完全是隐忍不下的怒意。 木婧这次是真的有些被他伤到了,不听她的解释还凶她,这他哪里有半点喜欢她的意思。 她委屈得想跑,却在侧身之际又听见他嘴里隐忍不住的闷哼声,这才察觉不对。 月白没道理对她这么凶的,就算她因为一时心急说出伤他心的话,他也没道理凶她还赶她走才是。 一想到这她又靠近了些,伸手小心翼翼搭在他的肩上,想把他扳过身看看他是不是哪里受了伤,却在手接触到他身体时,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火热的温度。 “月白?你还好吗?怎么会这么烫?你发烧了吗?” 还没等她做出其他动作,她就忽然只觉得身子一轻,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他的床上,快到她没有反应过来,右手腕已经被他擒在了头顶。 他靠着仅剩的自制力撑着床板没朝她彻底压下来,但她的双腿已经被他死死压住。 “我说过……让你走的……” 他的声音嘶哑,活像一只被饿了几天等待进食的野兽,而他所盯着的食物,正是木婧自己。 老实说,这并不是什么好情况。 木婧已经慌得六神无主,脑子里都空白一片,感觉到对方在自己小腹部摩擦着灼热的欲望,她的脑子里终于有了片刻的清明。 “月白你先冷静一下,我去给你拿清欲丸昂,你先放松一点……” “没用……我刚刚吃过了……也像你教我的那样做了……没有用……” 他明明已经竭力控制了,却还是忍不住把脸凑过来在她额头处蹭着。 她身上冰冰凉凉的,仿佛只要贴着,体内的欲望就能有所缓解。 许是他蹭得小心翼翼,除了额头之间的触碰外并没有更鲁莽的行径,木婧心里也没有那么的抵触。 不过清欲丸怎么会失效呢? 她想不明白,但他此刻的平静明显只是暂时的,如果不赶紧做点什么,她都怀疑下一秒自己要被他撕碎了而后吞之入腹。 木婧只能用另一只没被钳制住的手胡乱的在他床头摸着,想着他平常床头都会放上一瓶清欲丸,想着摸过来让他赶紧服下两颗。 只是好不容易摸到了瓶子,却是个空的。 木婧头疼不已,却在又看见瓶身那个硕大的情字时,心凉了大截。 这踏马的还是在狐族买的那瓶?! 这活爹真是一点不看上面的字啊? “你吃了几颗?” “三颗……” 艹了,三颗,木婧这下心不凉了,彻底的死了,这他妈的是要来玩死她的节奏。 月白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简单的蹭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他甚至开始有些无意识的亲吻着她脖颈。 木婧还沉浸在刚刚的打击中,直到唇边传来了他炽热的鼻息,她才猛的惊觉此刻不是放弃挣扎的时候。 要是她再不反抗和他就真的没有什么清清白白了。 她往右侧一让,想往空旷的位置挤身出来,可半撑着的月白却因此失去了支撑点,半个身子彻底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重,但对于娇小的她来说,很有压迫感。 他的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脖颈处,热热的,痒痒的,把她心里那池春水搅得一晃一晃。 况且就是因为这一动,他的分身已经完完全全压在了她的腹部,她甚至都能感觉出他那处欲望的形状。 大脑再度宕机,只是这次宕机便刚好给了意识迷离的他可乘之机。 他的吻重重落下,轻松的在趁她毫无防备之时撬开了他的唇齿,追逐起她的小舌。 她的唇香香软软,嘴中的涎液对而言宛如琼枝玉露,体内的欲望似乎找到发泄的节点,一点一点的侵占着她的领地,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 只是他的吻技很差,也因他的意识早已混沌,纯粹的只是被欲望所驱使,本能的朝她索取更多,吻得她透不过气。 老实讲,初吻这般样子交付出去,其实并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不过木婧现在已然也顾不得其他,推又推不开,躲又躲不掉,只能将手往下滑,在他们贴合最紧的位置摸索到了他不停蹭动的欲念。 只是这不伸还不要紧,一伸才发现他的亵裤不知在何时早已不见,没有衣物的阻碍,她手心里握着的是他滚烫的肉茎。 依旧是那单手握不住的尺寸,但这次的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经络和沟壑,所有的曲折在她手心中描绘出一副生动的画来。 —————— 搓搓手下一章又可以狠狠h了,可不可以厚脸皮的求求珠珠,下一章不出意外在下午放 那我轻轻的?(h) “我……我来帮你好不好……不要动……就都交给我好不好……” 她轻声哄着,声音都有些发颤,既是害怕这东西不受控制直接闯进自己的身体,也害怕自己的初次丧失在一个这么不美好的夜晚。 但最害怕的还是,若真是这样做了,身为狼族的月白就再也没有了任何选择。 狼族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灵与肉的结合基本等同于为双方烙上灵魂的烙印。 她是人类不会受这烙印的束缚,但他会。 从今往后只会也是只能,只忠诚于她一人。 虽然师尊说他喜欢自己,但月白从始至终也只接触过她一个女人,她不想这么轻易的限截断他所有后路。 至少……不要在今晚。 身下有了缓慢而熟悉的推送,月白这才清明了几分,察觉到身下的人还有些发抖,他慌忙想起身想让她离开,结果自己的肉茎还稳稳握在她的手里。 被她的双手冰冰凉凉的套弄着,很是舒服,明明自己也学着她的方式做了,却一点作用没有,但她可以。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肉茎十分喜欢她的触碰。 它抗拒自己的触碰,却甘之如饴的甘愿被她囚于手中。 太舒服了,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了对这副身体的掌控,只能本能跟着她的动作由浅入深。 她的温柔仿佛带有天生的魔力,令他躁动的心有了片刻的平缓,驱使着他静下心来享受着这个宣泄的过程。 “对不起……轻轻嗯……我刚刚……控制不了啊……自己嗯……轻轻……” 想起方才的莽撞,他想要道歉却发现自己早已语不成调,开了这个口子,嘴里的呻吟一个接一个的崩了出来。 他喘得很好听,一声低过一声,尤其是他缱绻的唤着自己的小名,甚至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听得木婧耳尖发热,这细碎的喘息也勾起了她不少邪念,想要拿什么东西填补她的空虚。 “没事……你先不要动,交给我就好。” 她温柔安抚,却不敢看他,下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她的动作越是轻柔,他便发察觉到自己的不受控,哪怕咬紧牙关也压不住的呻吟,好半晌他才发觉,自己每次无意识下的每句喘息,都一一转化为‘轻轻’二字。 轻轻……在这暧昧的气氛中满是对爱人的呢喃,纵使喊的人是他,反应过来也会有些羞耻。 还好她没拒绝,只是专心着手上的动作,他便更加肆意的喊着,尽情抒发着自己不敢表明的爱意。 他每唤一次,那小腹处的力道就会缩进几分,手心的甬道在他的每次冲击下收缩的更为拥挤。 唤到最后释放之时,他的腰都有些发软,喘息着倒在她的身上,靠着她的脸,才发现她脸上传来的温度比他还灼热滚烫。 一连两次的帮他,他还以为她对此很熟练呢,没想到竟然也都是在强撑罢了。 短短几天,他居然让她为难了这么多次…… 只是这次,他们之间还算清白吗? 木婧脸红得像一个泡泡茶壶,咕噜噜的往外冒泡,刚刚听他不停的喊着自己的小名,几乎都像是要把这辈子没喊过的小名皆数喊遍一样,听得她头昏脑热的。 最可怕的是…… 她好像也湿了。 光是听着他喘息着喊着她的名字,她就湿得溃不成军。 救命…… 其中最为窒息的是,她好似发觉,她一点也不讨厌现在这种感觉。 甚至说……有点迷恋。 就这样把控着他,每次试探逗弄都能引来他的颤栗,伴着带着她小名的喘息声,她发现自己甚至能控制到他喘出声音的大小,就像一个智能的情色玩具。 坏了,她好像有点上头…… “轻轻……” 月白心里有些浮躁,迫切的撑起身子,想问她要个态度,他们这次都只差那临门一脚了,她是否还能说出那句清清白白,但话一出口他又有了几分怯意。 “我们之间……” 若是她态度依旧坚决,那他们之间究竟算得了什么? 她只不过是被迫替他疏解欲望,从未亲口承诺过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主动贴上来的,说到底她才更像是被迫害的那个,他又有什么理由要这个身份? 念及至此,他就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算……” 听到这两个字时月白心都凉了半截,残存的欲念霎时便消散得一干二净,像现实给了他沉痛的一击,他甚至没有反驳的底气。 崩溃边缘,又听见她开了口。 “不算清白……” 她深呼一口气,扶起他垂下的脸结结实实的亲了上去。 她的吻技和他半斤八两,甚至因为没太亲好还被他的虎牙扎到了嘴,在他正欲加深这个吻时,她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轻轻……” “我们……先试一试好了。” 月白欣喜不已,狠狠把她揉进了怀里,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这次那不靠谱的老头没有匡他。 尽管只是先试一试,但对他而言已经是很不错的开始了。 没有拒绝,就已经等于成功了一大半。 木婧是享受这个拥抱的,和他肌肤相贴的触感十分温暖,尤其是他把自己牢牢抱紧之时,会让她特别有安全感。 真好,他是她的。 一想到这,木婧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刚确定的试试,她就已经下意识的把月白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分不清是欲望释放后的餍足,还是心里原本就是这么想的,木婧连忙挥散了这个念头。 她有些累到了,贴着他想小憩片刻。 只是某人的某处位置并不想参与这么和谐的一幕。 月白欣喜的抱着怀里的人,她身体软绵绵的抱起来很是舒服,尤其是又想到刚刚她轻哄自己的语气,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幽香,刚褪去的欲念再一次汹涌而来。 木婧贴着他都生出了几分倦意,愣是被他的支棱起来的欲望直接顶了个清醒。 “我先去处理一下……” 他慌张的起身离开,过了许久却又灰头土脸的折返回来,他整个人还冒着夜风吹过的寒意,光是靠近都让她觉得有些发冷。 木婧本来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只觉得右手一轻,被人握了起来放在了一个灼热的地方。 “轻轻……能不能……再帮帮我……” 他出去的时间并不短,哪怕浑身都散发着夜间的凉意,可身下的欲望却没有半分低头的趋势,反倒昂扬着脑袋活像吐露着刚才不满。 透着微弱的光亮她好像肉伞尖端甚至有些红肿。 他对自己下手并不算温柔。 “我怎么都弄不出来……” 他的气息沙哑,显然是尽力过头了。 木婧两眼一黑,几乎要羞耻的快晕过去,哪有人这么……这么的啊…… 不过见他委屈到耳朵都低垂了下来,她也没忍心拒绝,坐起身温柔的替他开始新一轮套弄。 这算她第一次看清楚他这处的全貌,比那些在视频里呈黑紫色的阳物好看太多,他的肉茎白白净净的,只有端口的肉伞透着肉色的粉。 如果忽视掉此物的大小和旁侧错综复杂的沟壑,甚至能称得上一句精致可爱。 虽然手已经和这东西混熟了,但眼睛并没有和它熟到这种地步,木婧只是粗略的欣赏了几眼,便羞愧的别开了脑袋。 月白看在眼里,心底里满足更甚,她害羞的小模样实在太过可爱。 他想亲她,想把她扑倒在身下狠狠怜爱,但又怕吓到她,只得忍耐。 她这边撸得好好的呢,突然感觉手里的东西一紧,甚至有了隐隐变大的趋势,这可把她吓坏了,惊慌失措的去看他,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笑意满满。 在笑话她吗? 木婧有点点不服气,用指尖在他的肉眼周围剐蹭着转了个圈,身旁的月白直接身子一紧,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嗯哼……轻轻……” 她听得耳根发软,又忍不住在原先的位置打着圈圈,看着面前的月白有些站不稳的颤栗,刚才的那些不服也消散了不少。 木婧强压下心中想要更加粗暴对待他的心思,听着他又开始情不自禁缱绻的唤起自己的乳名,身下不由得也溢出了涓涓细流。 念头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在月白如今理智尚存之时。 他乖巧的等着她的怜爱,一双晶蓝色的瞳孔湿漉漉的,上面只是快要滴水,而下面已经泪如雨下。 听到不合时宜的风声,她才察觉他的尾巴不止何时蹦了出来,摇得飞起。 尾巴这种东西他一向藏得很好,毕竟尾巴直通他毫无隐藏的内心。 脸上看不出来的欣喜,全能体现在尾巴上。 小的时候他藏不住尾巴,木婧能清楚的感知到他的心口不一,他从小就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喜欢的东西也不会主动争取。 他的尾巴可比他自己直白得多。 若是他一直放出尾巴面对自己,木婧猜想自己才不会需要靠别人告知他其实喜欢自己。 一想到这,她又开始坏心眼的想要捉弄他。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她坏心眼的停了手,没了束缚,他欲望难以消解,本来的贴近她随便寻了个位置就开始蹭着。 “喜欢……喜欢轻轻……” 粉色的小蘑菇挣扎着想要冲破包裹住自己的伞衣,每次冲刺到一半又会技不如人的被伞衣吞下一大半。 木婧听得面红耳赤,伸手重新握住这朵努力的蘑菇。 她刚用清尘术把衣服恢复干净,这下又被他沾上了不少,要是被师尊知道,还不知道又要怎么蛐蛐她。 “那我轻轻的?” 她用了最轻缓的速度,月白的欲望被勾起得更甚,浓厚得仿佛要把他吞噬,他只能自己加快了腰力,本能的寻找起最舒适的速度。 “轻轻……快一点……嗯……轻轻……” 他的腰越顶越深,力度大到她几乎都要坐不住,随着手中硬物的一紧,木婧躲闪不及,被喷泄了一脸,白浊的体液落在了她眼睫上,还差点进了眼睛。 这无疑是个很让男人浴火焚烧的表情,她刚安抚下来的肉茎再次站出来为他的主人出头。 好在他的主人还有理智,忙替她温柔擦去脸上的痕迹。 可这种东西,温柔是擦不干净的。 “对不起对不起,轻轻你还好吗?” 木婧见他给自己擦得满脸都是他的味道,有点眩晕,连忙给自己又施展了几个清尘术,确保自己身上没了那难闻的味道,才放松下来。 “你下次注意一点好不好……” 听了她略带责备的语气,月白非但没有委屈,反而升腾起一丝雀跃的兴奋来。 看他不但没有反省还在偷笑,木婧不免有些生气,还以为是笑她刚刚的窘境。 “这有什么好笑的!都是谁害的你不清楚吗。” 月白连忙凑了过来贴近了她的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不是的,我是在想你说我们还有下次……我们还有下次对吗?轻轻,你接纳我了。” 木婧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脸刷的一下爆红,别过脸不敢看他。 哪里有人刚一确定关系就谈这个的啊? 他不害臊她还害呢。 可她好像完全忘了造成如此窘境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轻轻……我可以……亲你吗?” 他的脸凑得很近,几乎只要微微侧身就能完成这个吻。 木婧心虚的看他一眼,见他眼底的深情溢于言表,乖乖配合着他吻了上次。 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吻,仅仅只有唇齿的触碰,他也只是舔了舔她的唇,温柔的好似弥补刚刚那个令她并不满意的初吻的遗憾。 浅尝即止,他收回了唇,神情餍足的朝她笑。 “轻轻,我喜欢你。” 木婧没了刚才的胜券在握,点头轻声嗯了一下,脸上飞满红霞。 端倪 “师尊,你有没有觉得他俩的气氛更加不对了。” 磷方看着对面时不时看月白一眼就立马低下头的木婧,和眼睛基本都落在木婧身上的月白,小声问着师尊。 纵使他反应再迟钝,也察觉出来他俩中间的暗潮涌动。 “这不就是相恋了,有什么好稀奇的?”小老头笑得两眼弯弯,脸上的褶子都挤做一团。 小老头身侧还坐了位白衣谪仙一样的人物,见到他俩小声讨论,也凑上去询问。 “谁失恋了?” 今天刚好赶上他们热爱云游的散仙大师兄归宗,小老头特意做了顿丰盛的饭菜,算是为他接风洗尘。 和木婧的出宗不同,她出去时大多都是因为师尊又给了她什么鸡鸣狗盗的任务,像是大师兄这种纯粹是为了出游的情况少之又少。而且就算是她即兴的想要出门游玩,也总会莫名其妙的变成盗宝任务。 有时候木婧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穿到了什么游戏里,而这个小老头就是专门发布任务的NPC。 而她的这位大师兄就悠闲很多了,每次出去云游游个三四年不回家都是常态。也正是因为他出游的时间太长,所以师尊并不会给他发布任务。 毕竟……等他把任务道具送来,他看上的人应该都换了几批了。 小老头恨铁不成钢的剜他一眼:“是相恋!臭小子一回来就说这么晦气的话。” 云容这才发觉对面坐的两人之间的气氛有多微妙。 她碗里的菜都快要堆成小山峰了,可月白好似一点都没有察觉,连停下的动作都没有。 他在凡间看到过爱子如命的农妇给自己儿子夹菜,和眼前这个场景差不了多少。 不过他家小师妹贪吃归贪吃,但明显是吃不下这么多的东西。 “他俩……终于修成正果了?”他小声询问。 他对这位师弟的印象还留在三四年前,当时的小师妹好奇宗外的世界,经常凑过来和他讨论这次云游又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而月白他就会状似不在意的在他附近找些事做,实则一双眼睛全在她和师妹头上。 但凡小师妹多靠近他一步,这孩子就像看押犯人一样盯着自己,像是生怕自己把师妹吃了似的。 不过当时他也没想太多,只是觉得他们年纪还小,又是一同入门的,亲密无间突然多出他这么个外人难免会有些不适应。 没料想他这次只是出了趟门,这俩都已经开花结果了。 现在仔细想想,原来二人早在那时就有了端倪。 但这样其实也不错,与其把小师妹嫁给旁人,是他这个知根知底的师弟或许也好,至少每次回宗总能见上一面。 “终于?”慢半拍的磷方充满疑惑,怎么连聚少离多的云容都知道了,而他天天待在宗门,反而是最后一个察觉的? 小老头和云容对上眼后只是笑,没有去主动解释什么。 月白还在给木婧夹着喜欢的菜,木婧都忍不住开始略带责备的嘟囔:“吃不完了,快别夹了。” 他只是笑:“没事,吃不完就留给我。” 在宗外时木婧就喜欢寻些街道上的小吃,吃不完的都会顺手塞到他手里,他们不曾明说,但这早已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 只是……现在是在饭桌上……不止他们二人……对面还坐着三个凑在一起嘀咕的师尊师兄。 木婧心虚的抬头,刚好对上看着自己那整整齐齐的三双眼睛。 淦……看来这饭她是真没法吃了。 “呃……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两位师兄的目光都还算柔和,但小老头眼珠子一转她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屁,丢下一句我吃饱了就脚底抹油的跑了。 月白一愣,不明白她反应为什么如此激烈,和对面三人面面相觑一眼,便出去追她了。 倒是留他们三人看着饭碗那堆积的小山陷入沉思。 倒不是他们小门小派浪费不起,只是这样确实有些伤害做菜之人的心。 磷方没明白木婧是被吓走的,还在想是不是这丫头哪里不舒服。 “剩这么多真的吃饱了吗……” “留着喂狗呗。”小老头继续吃起自己碗里的饭。 “咱们宗门哪里来的狗?”云容有些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是他离宗后突然养的。 小老头没有接话,只是暗自憋笑。 哪里来的狗?这不是刚摇着尾巴追出去了吗。 —— 到了晚上她看着月白碗里满满当当食物的时候,还以为老头什么时候转了性居然先给大家先夹好了菜。 想着不要分菜也好,省的月白给她夹个不停。结果看着其他人碗里都空空荡荡,只有月白那碗十分丰盛,她顿察情况不妙…… 好丢人,好想逃走。 只是她没来及逃,就被师尊按回了桌上。 “吃吧,中午都没吃饭的别饿着了。” 到了晚上磷方才没像白天包裹得那么严实,卸下了那厚重的黑色斗篷,露出那张青白色却又不失清俊的脸来。 他是鬼族,除了那双眼睛和皮肤的恐怖,其实也能看出是个帅小伙。 她的师门仿佛一个巨大的卡颜局,除了中间那个画风不一致的小老头,在坐的各位都很好看。 月白没有嫌弃这是中午的剩菜,毫无怨言的吃着剩饭,一点都没有计较师尊对他的‘厚待’。 走又走不掉,木婧真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月白见她不动筷子,又想替她夹菜,却又念及她下午对自己的训导,还是没这样做。 但心里有些不开心却是真的。 尽管她解释了说她不是不想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在师门这群熟人被凝视的不自在。 但他忍不住会想,是不是她还没有全身心的接纳自己。 有些在意,却又不太敢明说。 明明最初自己奢望的只是能够和他在一起,结果在一起了之后又忍不住想得到更多。 “他俩又吵架了?”小老头用眼神询问旁边二人。 磷方和云容都表示自己并不清楚,二人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中午还好好的,到了晚上气氛又诡异起来。 直到师尊把音传到木婧耳朵里,她才发觉月白的情绪不对劲。 也不能说是不对劲吧,就是未免也太安静了些,尤其是和中午相比。 难不成是她说的话被他曲解了? 她当时说的是不希望他做的太明显,是不是被他误会成她不乐意了? 一想到这木婧便带着迟疑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肉:“试试师尊钓的小鱼。” 小老头原本还在看戏,听了此话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我觉得也没有很小吧!” 她没有接师尊的话,见月白原本晦暗的眼神一下就亮了,精神抖擞的看向自己,一口就吞下了刚才的鱼肉。 “好吃。” 木婧觉得这会儿他要是变出尾巴,一定又摇起来了。 “那可不,我的手艺可是一绝,想当年我还在南疆那会儿有个……” 小老头骄傲的扬眉,还想着长篇大论一番呢却发现这桌上没有一个看着自己的,索性便闭了嘴。 一定是食不言寝不语的问题,才不是他们不乐意听自己讲话。 像是得了许肯,月白又开始给她夹菜,一下两下还好,次数多了见她又开始皱眉,月白便把手里的菜转到了自己的碗里。 他好像明白点她的意思,不要太明显并不代表拒绝他,而是希望他不要做得太过。不是一杆子打死,而是过犹不及。 想通了的月白这下开心了不少,随时注意着她有没有吃完,吃完之后再给她添上一点。 这下好是好些了,但木婧仍有些头疼,因为他夹个没完,好不容易吃完了他就会找准机会的再来一遍。 这还不如给她来个痛快…… 好像明白了辟谷的意义。 木婧在想,要现在是把她饿两三天她也接受了。 在月白准备再给她添一筷子时候木婧终究还是拦住了他,这次他夹的是块豆腐,她一拦就豆腐掉在了桌上。 “怎么了轻轻?” “我吃不下了……” 她有些无奈,见月白神色未变,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她没想到这一茬并未停息。 “哟哟哟,这就叫上轻轻了啊。” 来自一位钓鱼佬迟来的反击。 小老头声音不大,但拿腔拿调的语气让人心里不爽。 木婧还没想好该找那个洞钻进去呢,反倒是磷方先替他解了围。 “叫轻轻怎么了?大师兄不也这样叫的吗?”磷方反应本来就比大家要慢,基本只能理解字面上的意思。 不过木婧在愣了一下之后,发现这事确实好像也没什么。 师尊爱叫她婧丫头,磷方会叫她小师妹,偶尔接云容的话时也会跟着喊上几句轻轻。 这下洞也懒得找了,疑惑的看向被拆完台的小老头。 小老头觉得没意思不说话了。 可是等等…… 月白……嗯?为什么到他这她就没有一点印象了? 小时候她会让他喊她姐姐来着,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不喊的? 这样一想,好像他总会刻意避开要喊她名字的时机。 以往他都只在只有她们两人相处的时候才会开口,所以才显得没那么明显,今天被师尊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不对。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年下不叫姐,心里有点野。 他对自己的野心居然从那么早开始就有了眉目? 木婧忽然觉得,好像自己真的有点过于迟钝了。 吃醋 木婧发现自从吃完晚饭后,月白好像就有些心事重重的,好几次喊他他都没有反应。 难不成是因为她没吃他夹过来的豆腐? 不应当吧,况且当时他的表情实在也没有变化。 她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纠结一番之后决定干脆去找月白问问清楚,只是刚走到他的窗边,就好像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她形容不上来,但大概就是匀速碰撞的声音。 他在干嘛? 隔着墙她听不清楚,看着纸糊的窗户,木婧有点想试试是不是真沾点口水就能把这层纸捅破。 嗯,电视剧里讲的的确是真的。 窗户纸一捅就破。 她透过小孔一看,模糊的光影里,似乎是他在给自己自我安慰。 嗯……有点微妙。 真不怪她没往这个方面想,只是他的安慰形式真的比较独特,别人安慰的时候多少都会整点上不得台面的声音配合着,偏偏他安安静静的,机械性的撸动,和公事公办差不了多少。 还是对他来说,这种事情根本不是什么让他快乐的事? 她回忆了一下之前帮他那几次,然后果断去掉了这个错误答案。 只是木婧觉得这种时候应该不太适合进去打扰,这种时候往往都是最脆弱的时候,冒然打扰别给孩子吓萎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点动静都没弄出来,但既然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她把窗户复原,回屋躺好,想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意识朦胧之间,好像有什么人悄悄走进来了。 她能听出来是月白的脚步,但并不知道他为何而来,索性继续装睡,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等了很久也没有动静。 她犹豫着起身一看,才发现身后已经多躺了一个人。 一点动静都没有,突然就出现在了床上,当真是把她吓了一跳。 “是我……” 她当然知道是他了,要是不确定来人是他,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就把他解决了。 “怎么了吗?” “让我躺会儿就好……” 他只睡在了床边小小的一块地方,木婧怕他摔下去,便让出了一大半的位置给他,示意他可以靠过来些。 他往前挪了挪,手臂贴到了她的身体,见木婧没有躲开他,他也松了口气,试探性的伸手拉了拉她的手,见她没有拒绝便更加大胆的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木婧有些不明所以,但他想抱也就由着他来了,况且被他抱着的感觉不差,暖乎乎的。 见他没了后续的动静,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是发生了什么吗?” 她语气温柔,像是在敲击他的心灵,在他感觉到自己完全被属于她的味道包裹之后,这才有了点反应。 “我有些害怕。” “怕?怕什么?” 他又安静了好半晌,还是在她亲了亲自己的脸颊后才再度开口。 “你说的和我试试,若是不想和我试试了?你会不会也和别人试试?”他把脸靠在了她的额头上,感受着她的体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定此刻她是真实的。 木婧被他问得有些哭笑不得,还差点被他的话绕进去:“怎么会呢?” 可月白没再接话,收紧了手臂的力道,让她完完全全的贴附在自己身上。 他抱得很紧,就像很怕和分开一样。 这个姿势她没法在亲到他的脸安慰他,挣又挣脱不出,索性干脆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 “你看啊,我又没有接触过外人,能去和谁试试?所以你想的根本就……” “云容。” 木婧沉默了好久,想了半天愣是没想明白这个不靠谱错误的答案他是从哪里抄到的。 月白见她半天没说话还以为是她默认了,手上的力道也因此松了不少。 如果她想……那他自然不会让她为难…… 想不明白,她只能开口问他:“这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和大师兄试试?” “他叫你轻轻。”他语气失落。 木婧又是一阵无语,她倒不介意他会吃醋这件事,只是这吃醋的对象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大师兄甚至是宗门里见面最少的人:“照你这么说小时候师尊也叫过我轻轻,二师兄也都这样叫过,那你怎么不报他们的名字?” 月白否认的摇头:“他们不一样……” 这能有什么一样不一样的?都是宗门里能接触到的人,她只觉得莫名其妙,但顾及到他的月白从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他既然会这样想肯定是有缘由的,便还是先温柔安抚起他来:“难道只是因为大师兄叫我轻轻吗?还是有别的什么?” “你……喜欢粘着他。” 他的语调听起来委屈极了,不过木婧觉得此刻的自己也很委屈。 但他这样一说倒真让她有了些眉目。 他所说的粘着就是当时她还在确定这个世界会不会是她看过的某本书,但宗门里唯一一个了解外面情况并且会实时更新的就是常常出门的云容,所以自然就经常抓住大师兄询问一下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者有没有什么龙傲天出现,再不济问问有没有什么惊天秘宝出世…… 天呐,这么一想当时确实找大师兄的频率有点多,但天地良心,她对大师兄真没那个意思啊! 况且…… “你不知道吗?大师兄喜欢的人是二师兄呀。” 此话一出,沉默的人换成了月白。 这可不是木婧为了哄他造谣的,而是她在小时候去找大师兄时,亲眼在院子里看到的画面。 当时二师兄依偎在大师兄怀里,不舍的问他能不能多陪他一阵再走,而大师兄则温柔的亲了亲他的额角点头答应…… 反正当时的情况不太好形容,但情况确实是这么个情况。 他俩一个向往自由,一个囚于原地,真是满满的be感。 别说,甚至还有点好嗑。 “所以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知道了吗。” 月白心不在焉的点头,脑中还在思索两个男人在一起的可能性。 见他还是懵懵懂懂,木婧便把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摸向他紧实的腹肌:“你不觉得,你在我这才是最特别的吗?” 她在他的腹肌上戳了戳,后又顺着他腹肌一路往上,最后将手停在了他的胸口轻轻揉捏。 不像她的胸这么软,介于结实和柔软中间,很有弹性而且顺滑。 手感居然意外的不错。 爽到了。 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苦于没找到机会,如今感受着手心里那颗逐渐挺立的婴果,终于找回了一丝幸福感,不枉她哄他这么久。 月白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干什么,至于刚刚的谁喜欢谁他瞬间忘到了九霄云外,在被她捏住胸前的顶端时控制不住的轻哼一声。 “哼哈……轻轻?” 他不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但他记得每次亲他的时候双手就会很想这样。 所以……她是想亲自己了吗? 木婧觉得真的很奇怪,明明他自己做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为什么她的每次只要轻轻逗弄都能引得他阵阵喘息。 这下玩心大起,凑上去问他:“这次想不想玩些不一样的。” ———— 下一章又要开始H了,真是写H一时爽,一直写H一直爽 玩弄(h) 月白只以为她凑过来是吻自己的,鼻息都快贴在她的唇上了,她却在将要靠近时折返了回去,没有亲到,他心里难免又有些小小失落。 她还在他的胸口揉捏,但有着衣服的阻挠并不方面,见他没有回应,她只好又重复一次。 “要不要玩点不一样的?” 他有些疑惑:“轻轻想玩什么?” “那你先把衣服脱了。” 他顺从极了,也不需要确定她后续想做些什么,就使了个术法让衣服通通消失。 明明可以一件件的脱下,但他好像一刻都忍不了,迫不及待的等待着她的垂青。 快点也好,她也有些心急,看到他的身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她面前,她觉得心里好像燃起了一团火。 冷白的皮肤,宽厚的肩膀,窄腰上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他的身材匀称而且美观,仿佛像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木婧生怕自己错过这副场景,手指一动四周便有了淡淡光亮。 昏暗的灯光,每个动作都会让影子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更是为这幅景象凝聚了更多的吸引力,变得温暖舒心。 她靠在他身上,伸手抚过腹部那流畅的线条最后缓缓在他胸口打着圈圈,听到他渐渐粗重的呼吸,不紧不慢的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指尖在转动之余有意无意的在他的乳尖处拨弄,每拨动一下他便颤栗一分,身下的欲望早已悄然挺立,看她的眼神都已迷离不清。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过陌生,刺激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让他有些始料未及,只有努力克制才能忍耐下想将她反扑的冲动。 木婧忍不住开始欣赏着他此刻的表情,欣赏他在每次刺激之后的紧缩和眼睫处的每次轻颤。 这样看他的睫毛很长,被光线照射后打在眼下一层零落的黑影。 月白对此感知懵懵懂懂,只觉得这酥酥麻麻的电流通过乳尖传达到全身,在无所适从中渐渐感受到丝丝快意。 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很开心。 她似乎十分享受这个过程。 尤其是此刻她迷恋的看着自己,他便感觉心里的位置被她的爱意填满。 至于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以此种方式对待他已经全然不重要了,只要结果有他就好。 木婧蹭上去吻他,他配合度极高张开了唇,由着她灵巧的小舌在他口中肆意撒欢。 这次她占领了绝对的主导,月白好像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一点也没有挣扎更没有想着反抗,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欣然接受,跟着她的步调尝试这个新奇的领域。 这种感觉很好,她真的很喜欢。 尤其是在接吻时她手指的动作未停,每次让他整个人为之一颤的拨动也好,还是他发出一个又一个错乱的呼吸声,都让她心动不已。 他喘得真的很好听,每次听着,她就忍不住想用一些奇怪的方式欺负他。 她甚至有些在想,不知道把他欺负哭之后会不会让她更加心潮澎湃。 一想到这,她惊觉自己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XP。吓得她忙结束了这个吻,只是结束得太过突然,竟然从他嘴里牵扯出晶莹的液体。 纵使是她不经也有了一丝羞怯。 这也太色……色到她都要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 尽管月白什么都没做,但就是让她不小心踏足了这个新奇的领域。 木婧缓缓俯身向下,含住了他一直被冷落到是的右边胸口。 右边并没有经过她的摧残,乳尖甚至有些凹进去的,她只是稍微舔舔就冒了头,舌尖围着乳尖打着转,又引得他闷哼不止。 舌头玩累了,便就着胸口吮吸起来。 她出息了,有生之年也是嘬到大奶男妈妈了! 她只觉得幸福感满满,吸够了又开始用舌尖在他乳晕处打着转,听到他再难隐忍的喘息后便开始用牙齿轻轻撕咬,咬住乳尖的那刻引得月白身体不自主的绷紧起来。 在这种时候右手也不忘顾及到他左边的胸口的感受,一同捏住了尖端轻轻搓弄起来。 在剧烈的刺激之下她感受到身下的人突然一僵,她茫然的抬头,才发现他已经泄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木婧发现他好像比之前射得要快。 爱欲(h) “是喜欢我这样做吗?”她拨弄着她发硬的小果发问。 月白还沉浸在刚刚的刺激之中无法出来,又被她这样刺激刚软下去的肉茎又挺立了起来,这个时候的身体敏感异常,他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作乱,平息了一会儿才喘着粗气说:“只要是轻轻……我都喜欢……” 引得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臭小子说情话倒是快,就是有了情绪还喜欢藏着掖着。 一想到这她又有些生气,挣脱出来掐了掐他胸口,见他无动于衷只好捏住了顶端的殷红的小果,听到他了忍受不住的轻哼声她才作罢。 “下次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出来知道吗?” 直到他轻轻点头,她便俯下身开始了新一轮的撩拨。 明明是按照刚刚的步骤重新再来,偏生把速度放慢了一倍,月白只觉得心口好像住了只野猫一般挠得他心痒难耐。 “轻轻……嗯……快些好不好……” 木婧只当听不见他说的,甚至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抬头之际他的胸口已经泛着晶莹的光泽。 好色…… 看得木婧气血翻涌,干脆隔了些距离,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小果是怎么一点一点开始长大的。 她伸出小舌头一下一下挑逗尖端的红晕,每一次的挑逗都使他忍不住弓起身子越发往上。 只是她为了维持这个动作,涎水都顺着舌尖滴落在乳尖之上,晶莹的丝液缓缓的覆盖住他胸前的小点,看得他更是血脉喷张,身下肿胀得难受。 又拉丝了……木婧看得喉头一紧,一想到他还在看面上不禁又有些发热。 还好她调节得很快,再度在他胸口轻轻啃咬起来。 他越是急不可耐,她就越是慢悠悠的,急得他百爪挠心 月白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做些什么,真的会失去理智,在她又打算把左边的胸口也这样欺负一遍时,终于忍耐不住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他死死的咬住她的唇,想要依靠唇舌逮捕刚她刚刚犯罪的舌尖。 被当做罪证的胸口还泛着晶莹的光泽,即使在这种时候她都没有把手挪开,反倒是轻轻开始揉捏起来。 他越觉得心痒难耐,想要复刻她的行为,却又害怕冒犯了她。 刚想要开口询问,却听见她连连求饶。 “我不行了……好疼……你轻一点……” 她的舌头哪里经得起这么大的运动量,刚刚给他舔了那么久,现在又被他追着欺负,感觉舌头都要累断了。 月白这才放缓了动作,在她唇瓣上轻点,温柔得像是对待一件心爱的藏品,十足的小心翼翼。 经历过那样色气的欢爱,突然纯情的向她一点一点索吻,木婧心都被软化了,这欲念过后的纯爱才最为致命。 她的脸霎时就红了,好半天不敢看他,直到他又软软的用唇蹭着她的脸,她才敢睁开眼。 一睁眼就对上了他那双晶蓝色的眼睛。 漂亮得像海洋一样的颜色,让她忍不住去想她最初捡到那时还像小狼崽一样的他,他也是用这双漂亮的蓝色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 把她的心都看化了。 只是这次他的目光不再是可怜的,他早已经褪去儿时的青涩长成了大人。 他身下的欲望贴得她很近,无意识的在她的小腹处摩擦着,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再这样下去真的不太妙,她只好翻身跨坐到他的腹肌上,只是换了动作也没有好转到哪里去,她不光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湿润贴得自己难受,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什么戳着。 “算了……还是你在上面吧……”她翻回来躺好,留下了一脸莫名其妙的月白,虽然没想明白但胜在听话。 他继续把她压在身下,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一丝不挂,但她每次都穿得严丝合缝。 “轻轻……为什么我只有脱了衣服,你不脱吗?” 他身下的欲望那么炽热,她哪里敢脱,感觉自己要是脱了随时会被他就地正法。 “我还没准备好……” 听到了她的回复月白难免有些失落,立得好好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给我点时间好吗?” 她倒不是真没有想好,从她湿成那样就不难看出来,只是想她给他更多一点时间,让他真正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要抛弃所有后路选择她。 其实她也想过,自私的绑住他让他这辈子也离不开自己,但这样做挺不好的。 即使他的爱意那么随处可见,但她仍有些觉得是他没有遇见过其他女人。 说到底,其实还是她对自己的不自信。 他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场精心为自己构造的陷阱,让她总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如果不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她根本不会相信这么好的人会喜欢上自己。 回应(h) 见他小声的应了一下自己,木婧便握住他那处的坚挺,一下一下的帮他上下翻涌。 这是他最喜欢的速度,舒爽的感觉让他没空继续失落,忍不住把头靠进她的脖颈里贪婪的呼吸着她的味道。 “我有其他方式满足你,所以你不用心急。” 他当然知道她会满足他,她甚至知道自己在她的这哪怕是她不用手都能够一次次的满足他。 “轻轻嗯……我还没听过你说……你说喜欢我……” 木婧套弄的手微微一僵,他说这话的声音很小,但因为就在她耳边,所以她听得很清清楚楚。 她没说过吗? 木婧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好像真的没有。 原来他的这么多的担惊受怕果然都来源于她。 “我喜欢你。” 她从不是个胆小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藏着掖着的人,虽然她在面对这份感情时的确有些迟钝,但一旦开了窍也很容易认清自己的内心。 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她没什么不敢认的,与其支支吾吾的说话伤他的心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告诉他。 “月白,我喜欢你。” 她喜欢他,也许从很早很早之前,在她还未察觉到自己心意的时机,她早就已经喜欢上了他。 怎么会不喜欢呢,有这么个人天天陪伴自己,全心全意的站在她的身后,无论她什么时候回过头,他永远都在。 怎么会不心动呢。 此刻唇再度被人吻住,带着强烈的气息,风卷残云,仿佛要把她吞之入腹,但她又能感受到他的克制,每一次进攻都会退让出三分领地,让她足够躲闪。 他,好像很爱自己。 每次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本能,只为了不让她害怕和反感。 他爱的十足小心翼翼,让她心中流过阵阵暖意。 曾几何时所期望的爱情居然真切的降临到自己身上,像在做梦一样。 “月白,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只是说说而已。” 感受着他更加迅猛的进攻,这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他这次一点后路没给她留,仿佛想要全身心的将她占有。 他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摸索,隐隐有往上的趋势,但好像又在顾及到她的意愿迟迟不敢动手。 是因为她说自己没有准备好吗? 木婧见他犹豫,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这样可以哦。” 她只是没有准备好最后那步,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她是完全能够接受的。 再者说他前前后后都被她摸了个遍,对他来说确实不够公平。 把他手挪上去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收了收,确认了她不抗拒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胸前的柔软。 她的胸和她的人一样娇小,盈盈一握的待在他的手里,他不敢用力,隔着衣料轻轻揉捏后便不敢再有动作。 太软了……他怕捏疼了她。 木婧亲了亲他的脸:“不用害怕,想摸的话可以继续。”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细碎的吻着她,最后的吻轻轻落在了她的额头,才缓缓开口:“摸摸它吧,它还是很难受。” 他握住她的手又放到了她熟悉的领域,木婧往下看了看,阴影之下太黑,她看不真切,却朦朦胧胧也能看出他那处的坚挺,比刚才更甚。 确认了,好像的确只靠单纯的撸没办法让他很快的射出来。 这下她明白了为什么前面透过窗户看他时他公事公办的态度。 也难怪她会学坏。 她往下缩了缩,再度舔在了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颤栗,一边握住了他的硬物上下套弄。 她咬得轻柔,手里的肉茎还在甚至会随着她的每次啃咬而一跳一跳,让她觉得十足可爱。 有了两边同时的刺激,这次他泄得很快,只是她手中的硬物并没有软下来的趋势。 刚射过的身体是最敏感的,她动作未停,引得他整个身体都在发颤,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咬着牙没让自己哼唧出声。 她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不用憋着,想叫就叫出来好了。” 他吻住她的唇,这才喘息出声。 欲望一潮接着一潮,她足足让他又射了三次,这场安抚才真正得以结束。 弄得她满手的黏腻,她不太敢看,只是熟练的用清尘术把他和自己清理干净。 木婧此刻真心觉得,清尘术是人类进步最伟大的发明。 他瘫软在她旁边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将脸刚好靠在她的脖颈。 今晚他确实有些被玩过了头,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就已经朦胧的睡了过去。 明明睡着了还抱得这么紧,她打了个哈欠抱着他一同进入了梦乡。 此夜,好梦。 私奔 “不是我说,你俩还没那啥呢?” 木婧这头刨土刨的好好的呢,冷不丁就听见身后传来了老头的声音。 她来药田采药是为了给月白练点清欲丸的,毕竟这一天天老忙活她的左右手也不是个事。 “哪啥?”她没听明白,把采集好的药材收进小包。 “就那啥啊。”小老头背着手,饶有兴趣的弯腰看她。 木婧没懂他这啥那啥的死出,继续忙活着手上的工作。 这处药田是师尊种的,他们老年人就喜欢种种花钓钓鱼的休闲日子。 之前木婧有问过他怎么不加上一个遛鸟,凑齐三大天王,结果老头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还遛过鸟。 他指的遛鸟……是真的遛鸟,遛自己身上的鸟。 “交配啊。” 木婧被他说得当场愣在原地,这样被他一说这和当众拉屎有什么分别。 还好现在四周只有他们两个人。 而且他为什么要用这么粗俗的词啊?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师尊……文雅一点……” 木婧已经开始庆幸让月白在后山去收集灵木了,不然这些污言秽语传到了他耳朵里,她真的会找个地洞钻下去。 小老头不满的咂咂嘴,但还是给她面子改了口:“行,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行周公之礼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换了这么文雅的用词,在这老头嘴里还是显得这么粗俗。 木婧心情复杂的将眼睛闭上,不看好像也就没有那么丢人了:“我们真的要在这种时候聊这么私密的话题吗?” 小老头不满了起来:“不是你让我换文雅一点,怎么就聊不得了?” “文雅也不就是说我愿意聊这个啊!” “那你准备不负责?” 木婧觉得,头好像有点大了:“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把他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负责?说!是不是你还想找其他人!” “?” 木婧没想明白,他这师尊一向不爱管事,怎么做起月白的主了? 不对劲。 这老头肯定没安好屁。 “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她惊觉的看着老头,盯得他变了脸色,方才气势还咄咄逼人呢,这会儿已经冲着木婧笑得讨好了。 “怎么会呢,为师就是比较关心徒儿们的人生大事。” 没跑了,这老头肯定没安好心。 只是木婧想不明白,她和月白做不做到最后那步和他有什么关系。 等等…… 他怎么知道月白虽然被她吃干抹净但还没做完最后一步的? 这山门里难道有摄像头? 别说,这个世界连视频通话都有,凭这老登的德行,摄像头说不定也有。 那些神话片了不是挥挥袖子就能看到谁谁谁在哪里的画面吗?说不准就是这老头在偷偷看片。 一想到自己做那些事情会被这老登看到,木婧气血直冲面门,塞好东西就往自己院子那逃。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丢死人了! 小老头还没吱声呢,人就已经跑没影了,不光没影甚至还踩坏他好几株仙草,可把他心疼坏了,忙看着这仙草还能不能有救。 —— 木婧回了院子脸上的热气才消散不少,这个时候月白已经烧好了丹炉在等着她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练丹,药房居然一颗情欲丹都没有了,不用想都是这老头搞的鬼。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老想着让月白和自己睡觉。 本来这就是个循序渐进的事情被他弄得这么操之过急,反而让她不太敢做到最后那步了。 一想到这个,她又道:“我们过两天就出宗吧。” 月白下意识的歪头,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应下了:“好。” 对他来说去哪里都可以,只要她带着他就好。 她端详着从藏书阁拿到的书,一步一步的往里头丢进材料,刚想说比她想象的要简单,结果下一秒炉子就发生了爆炸。 要不是月白反应够快的把她抱进怀里,她这张小脸就得开花。 练丹这么危险? 木婧有些后怕,但实在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 还是月白捡起刚刚因爆炸而散落一地的仙草,脆嫩的草心在他指尖被搓开居然闪动出了零星的火焰。 “焰草?” 木婧也捡起来一根搓了搓蕊心,果真又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这是修真界,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草药都不稀奇,只不过……这草和她要采的草未免也长得太像了吧。 说到像…… 木婧思考了一下,觉得事情真的不可能这么简单。 从月白发情期提前到派她去找那劳什子鬼扇子再到药库里找不到一颗清欲丸,和现在她采到的草药都能货不对板。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为了让她和月白行房为前提铺好的路,这不免让她怀疑更甚。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最主要的是,老头今天知道她会去药田甚至还特意套她的话。 她若是真和月白做到最后那步到底会怎么如他的意? “月白……” 他竖耳已待。 “我们私奔吧。” 中招 “为什么我们又要来这里?” 月白看着眼前熟悉的山洞陷入沉思。 他的第一次就是在这处地方,在她的手里。 总不可能是为了故地重游……做完之前未做完的那些事吧…… 光是现在想想都会再一次让自己的身下传来燥热。 木婧摸了摸他的头:“乖乖在这等我,我去还个东西,去去就回。” 那东西自然就是媚狐一族的宝扇了,烫手山芋老拿在手里也不是事。 他师傅莫名其妙塞给她这种功效的扇子,保不齐没安什么好心她,她现在逃下山开启流浪生活,莫须有的敌人是没必要结识的,就怕留久了惹祸上身,干脆早些把扇子给人还回去。 月白的发情期本身就没有结束,确实不太适合进去这个城池。 他只得应下,督促她小心行事。 她的逃跑能力一流他并不担心,况且正常人的逻辑东西被偷了肯定是出去找,总不可能留守在原地等扇子自己飞回来。 行事小心总归出不了什么大的风险。 大白天进入媚狐城还是和上次一样冷冷清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次没了上次那么重的媚香了。 该不会和她盗走了扇子有关吧。 她右眼皮突突直跳,莫名有些不安起来,只得加快了速度回到当时偷走扇子的房间,刚把扇子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一条红绫就直直朝她飞了来。 事出紧急,她在空中直挺挺的打了个转,飞身轻掠于红绫之上,纵身一跃便跳上了房梁之上的最顶端。 这的结构和普通房间不太一样,房梁足足比地上高了三四层楼那么高。 然后便听见身边传来了鼓掌的声音。 “妙啊,还真是个妙人。” 声音传来的方向太近,吓得木婧一个激灵差点摔下去,转过身一看才发现是一红衣女子站在自己半步之遥的距离上下打量着自己。 她长相极美,一双属于狐狸那种上挑的眼睛尤为抓人,她凑到了木婧身边,一对快从敞着的领口跳出来的巨乳贴在了她的身上。 “你就是邀月的新欢吗?” 木婧看得眼花缭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看她的脸还是她的胸了。 真他妈的大啊。 不过…… “邀月是谁?” 狐眼美人依旧是笑意盈盈的,甚至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朝她脸上呼着热气:“几十年没见,他这家伙怎么连口味都变了。” 木婧猝不及防的闻到,只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的,还好来之前就服下了药,不然就凭这美人媚骨生香的本事,只怕当场就栽在这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她没中招,狐眼美人这才悻悻松开了手,往后稍了稍站定看她:“你替他盗扇子又特意来送扇子,怎么会不懂我在说什么。” 她美得夺魄笑得张扬:“还是说——你是在挑衅我?” 她说话时仍带着温温柔柔酥酥麻麻的语调,但木婧总感觉这话里的杀意是藏不住的。 不妙…… 她下意识退了几步:“我和那老头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指的关系是狐眼美人嘴中的情人关系,可这话到了狐眼美人耳朵里就变了味。 “好一个一点都没有。”狐眼美人笑了笑,抬眼中的那点妩媚荡然间无存:“他都和你玩上扇子了,你居然敢说什么都没有?” 磅礴的妖力扑面袭来,木婧在后退间失了退路,踩空后直接往下一倒。 眨眼间狐眼美人身后飞出数条红绫向她袭来,红绫来势汹汹气势不善,木婧一点也不觉得这些红绫朝她而来的动静是好心过来扶她。 只不过红绫在差点近她身侧半寸之时,木婧的身影凭空消散,红绫扑了个空,便没了动静软下来缓缓落到地上。 “好好好,小小一个黄毛丫头竟然有这般本事。” 狐眼美人咬着牙,脸上的笑意顷刻已化为乌有。 —— 等逃出来城她才敢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追过来,上次来盗宝时有多轻松现在对她来说就有多狼狈。 她有想过自己偷了宝扇人家那边会戒备森严密不透风的想要围捕她,纵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人家憋了个大的。 还好她身经百战,为那老头做事时比这还凶险的局面她没少遇见,虽然这狐眼美人来势汹汹但好在只觉得她是个不起眼的小卡拉米没对她使用十成的功力,不然她能不能完好的逃出来就不好说了。 照这来看她师尊叫她来盗扇确有阴谋,果然这一系列的事情都不太对劲。 邀月这个名字看样子是她师尊那老登在外风花雪月留下的字号,这狐族美人还是这老登的一大情债。 情债就算了,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就是个恋爱脑了。 还好她腿上功夫好,不然早就被他师尊坑惨了。 想着赶紧回山洞叫上月白离开此地,这时越走就越觉得眼睛一片朦胧,脚步也有些虚浮,小腹处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由内而外散开。 怪不得她那么恋爱脑还有功夫和她废话呢。 感情就是等着这股媚香的效力上来,让她连逃也没法逃,直接被她亲手撕了。 她总算明白了什么温柔刀,刀刀催人性命。 ———— 下一章又可以h了,求求珠珠和收藏QAQ 没入(h) 月白在洞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她人,按照常理这个时间木婧早该回来了,可迟迟未归他心里总觉得不安,撤除洞口的禁制想找出去找她,一出洞便看见她踉踉跄跄的朝他这走来。 他忙过去把人搂进怀里,她浑身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他还以为是她身上受了什么重伤,一检查伤口没有检查出来,她周身带着的一缕异香倒是先爬进了他的鼻子。 他不喜欢这个味道,敏感得打了个喷嚏,小腹处却燃起一股莫名的火来。 狐族的媚香? 月白觉察情况不对,忙把她扶进山洞。 洞里已经扩大了不少地方,中间的地方已经铺好了一层柔软的兽皮,他把木婧放了上去。 她这样仓促的逃回来他担心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便给连着给山洞施加了好几次禁锢,确保了这块地方安全不少,他才敢来检查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只是这一回头,他便不敢再动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姣好的躯体毫无遮掩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眼前。 至少她没有受到一点伤…… 月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呼吸都乱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便已经柔弱无骨般靠在他的怀里撕扯起他的腰带。 “我好难受……”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一丝不挂的模样,如玉般雕刻的身体因为情动泛着淡淡粉,精致动人,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想要伸手触碰。 抬手之余下一秒自己就被她猛得推倒在那兽皮之上,身上的衣服不知在哪一秒已经全部消失,在他诧异之时自己是不是断片的同时,转眼她便已经跨跪在了自己身上,一手撑开自己的花穴一手扶着他充血的肉茎对准了自己的花心随时准备坐上去。 眼前的刺激让他有些气血喷涌,看着她粉嫩光洁的花心朝他打开着,眼看就要把他的肉伞吞下时,他强忍下欲望提手托住了她的玉臀。 “轻轻,你清醒一点……” 手指在股肉中陷了下去,她的绵软的臀肉让他爱不释手,让他忍不住邪念捏了捏。 “嗯啊~” 一丝欲液从穴口缓缓流出,顺着紧紧衔接着肉茎缓缓的流到了他的腹部。 痒痒的,就像有蚂蚁在爬。 听了她的娇喘,还有了身下的刺激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肉茎涨得难受,急需由她的花心来安抚一番。 但他仍是保持了最后的理智,强忍下想让她坐下来的念头把她托举了起来。 花心彻底离开了肉伞,仍从上面带起来丝丝缕缕的蜜液,他看得有些不真切,分不起这蜜液究竟是他的还是她的。 “轻轻……别这样……” 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应该克制自己清醒,他知道她最是在意这个,所以他更不能趁她失去理智时默许自己要了她。 结合对她来说是件值得深思熟虑的事情,他不能让她失望。 “我好……难受……”木婧拼命想要找个东西填补心中的空虚,眼看自己都要成功了,偏偏怎么也坐不下去。 她撑在他的腹肌上尝试了好几波,直到确认了这个动作完全行不通,她才挣扎着倒下,跌倒进他的怀里。 他身上冰冰凉凉的似乎刚好能缓解一点自己体内的燥热,便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乱摸起来。 听着身下的人传来阵阵闷哼,她才觉得舒爽不少。 “轻轻……别这样……” 随着她停顿片刻,嘴中被塞入了什么东西,他的手指为了强行把丹药送进去伸得很深,她差点呛住,趴在他身上咳了半天,眼泪都被呛出来了。 感受着他温热的手在自己背部轻拍了好久,她才从那阵不适里缓解出来。 意识还未完全回笼,她看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月白担忧的看着自己。 她看不真切,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幻境,身下的燥热本能的驱使往他身上贴,只有贴着他的时候才能得以缓解。 他忍得辛苦,想先把人扶起来避免她做出更加让他难以忍受的事,结果她刚离开他的胸膛,就难受到阵阵呜咽。 “不要……不要……” 听到她的抗拒他到底还是没能强硬下来,只得收了手上的力道,任由她在身上毫无章法的摸索。 她倒是舒服了,他却快到了极限。 只得擒住她不安作乱的手,默默祈祷她服下的丹药赶紧生效。 手是没法乱动了,木婧觉得身下的欲火烧得难受,撅起屁股在他身上扭了起来,企图只依靠下身找到他的肉茎。 只是扭到最后也迟迟无法缓解,便坐了下来歇会儿,却不偏不倚的坐到肉茎的茎身上。 肉茎贴合着她的花唇没入花缝,让月白没忍住当场惊呼了出声。 “轻轻……别动……” —— 有时候真的觉得文字隐藏的含义是伟大的,就比如这个没入,很适合这章的主题,没(mo)入了但是也没(mei)入。 心满意足。 下一章继续h? ?)?*?? 蜜液(h) 身下是他逐渐膨胀的欲望,她的花缝紧紧贴合着他的茎身,将它抵在他的小腹之上。 她意识依旧朦胧,只觉得身下坐到了个坚硬滚烫的东西,烫得她难受,她不舒服的蹭了蹭小腹的火热居然奇迹般的得到消解这是未知的领域,但她只被本能牵制的摆动着腰肢,只是身下的滚烫并不配合,她只得再往下压了压,攀着柱身继续前后蹭动。 “轻轻……别再动了……” 这是一种很酥爽的感觉,和被她用手套弄的感觉有点相似,但是却又完全不一样。 比当时的感觉还要难以压抑,他清晰的感知到了自己有些失控,甚至下意识的顶起了胯配合她的动作。 眼看事态也即将失控,他咬牙扶住了她的腰,止住她还要继续往前蹭的动作,花心贴合着茎身离肉伞不过半寸的距离,也许再蹭上一次花心就能顺着肉伞坐进去。 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巨大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浇熄着她的理智,他快要维持不下。 月白有想过要不就直接任她胡作非为直接趁虚而入,但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他们迟早会有这一天,但这一天至少不应该在现在这种情形。 一时的欢愉不过是暂时的快乐,他更想让她全身心的接纳自己。 他想拥有的是她毫无保留毫无顾虑的爱,绝不是因为这种关系的被迫牵制。 “轻轻……快醒醒……” 听着他极具隐忍的声音,药力终于发挥了它的功效,木婧的失去的意识逐渐被找了回来。 她没太反应过来眼前的状况,看着身上快把自己嘴唇都咬出血的月白,她终于有了点清明。 她这就把人吃干抹净了? “月白?” 他这才松了口气,手上的力道松了片分,她便刚好滑下去那半寸。 穴口亲吻上了肉伞,紧密相连之间她被吓得绷直了身子,僵硬得一动不敢动,可越是不动就肉伞便越往里陷去,涨得她身下难受,撕裂感更甚。 好消息,她感觉她们还没得及走上那一步,但坏消息是,就快了…… 肉伞越往里挤她就越紧张,越紧张下身所传递的痛感便更加强烈,越强烈她就越感觉自己僵硬到动不了,以此循环直到她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月白……疼……” 听着她由慌乱而颤抖的语调,意乱情迷的月白才恢复几分理智,用力把她托举了起来。 下身的痛感得到了缓解,只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究竟流出了多少爱液,就连起身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丝丝缕缕的欲液在与他相连。 丢人……太丢人了…… 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时候的她完全是两种概念。 气血直充脑门,她捂着脸不敢看他,甚至有些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身体还维持着刚刚岔开腿跪着的动作僵硬到忘记动,居然还能感受到自己随着大腿根处缓缓下落的湿灼液体。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的头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睁眼就是这副场景,自己差点糊里糊涂的就把他给上了。 最后还是月白温柔的给她披上外袍,她才终于找回了一丝脸面。 “没事的,我会等你准备好。” 他语气舒缓,轻轻的拍打她的背部,给与她最大安抚。 木婧缓了好久才敢看他,看见他盈蓝色瞳孔里透着的那抹温情,和他下身那依旧挺立的欲望,她才真正有被他安抚到。 明明他都这么难受了还先照顾自己的情绪。 虽然丢人,但他没有要笑话她的意思,并且保持着理智没让她做出真正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 一直都很温柔。 不强行逼迫她做任何事情,即使在这种时候他都给足了自己尊重。 这样好的人,她究竟在等什么? 给他机会让他有机会遇上其他像他那样好的人,再让他逃离自己吗? 直到他蹭着她的脸时,她才感觉到脸上湿湿热热的痕迹。 他自然不可能因此流泪,所以流泪的人……是她。 她分不清到底是觉查到被爱的幸福还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后怕的恐惧。 月白还以为是她受了什么委屈,连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语气极为温柔:“是发生什么了吗?别难过,我去给你报仇好不好。” 他的胸膛火热,是她喜欢的温暖。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她早已变得坚韧果敢,遇到什么事情她早已相信自己都能够处理,只是看着他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金豆豆就掉个不停。 “月白,我准备好了。” —— 我感觉我还能一口气h几章,有没有宝宝夸夸我奖励我珠珠呢? ?)?*??宝贝儿赐予我动力加更吖 准备好了(h) 月白起初没明白她所谓的准备好是代指什么,直到她敞开衣袍将那对圆润小巧的椒乳暴露在自己面前,他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尽管他从刚才起就一直硬的难受,但还是强忍欲望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轻声抚慰:“不用害怕,你刚刚中了媚香,身体还不是很清醒,不用这么着急做决定。” 他不想她出于愧疚或者心疼而委屈自己,刚想替她把衣服穿上,但手指在刚接触到衣料时外袍便飞到了角落。 “我真的准备好了。” 说是这样说,但这一下的全裸相对还有些让她难以适应,在察觉到他目光的时她还是下意识的夹紧了腿捂了捂胸口。 她的确没太能适应这种情况,雪白的肌肤因为羞耻泛出淡淡的粉色,像含苞待放的花朵。 月白还在探究她是不是她中的媚香还没被完全化解掉药力,结果下一秒就被她捂住了眼睛。 “不要看我……”她不敢让他继续这样看着自己,她怕自己会因为羞耻而一动不敢动。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上就多了块布条。 布条微透,隔着朦胧的光影只能看清楚她因为害羞而颤抖的身形,看不真切,但他更觉得口干舌燥至极,急切的想做点什么。 视觉一旦模糊起来,其他的感官就会更加灵活,他仿佛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甜香。 “轻轻?” 木婧不确定自己变出的这块布条有没有作用,强忍着羞耻心让他靠墙躺好,但看着他身下虎视眈眈的肉茎自己却又有些退缩。 她好像没太准备好…… 因为她不觉得这个东西真的能容纳进自己身体。 但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她只能像刚才那样跨跪在他的腰上,扶着他的肩膀往下坐。 这无疑是个很折磨人的动作,尤其是在他被蒙着白布,只能朦胧的看着一个躯干缓缓下落的情况。 她艰难的往下移,大口的呼吸给自己调整心态,只是还没接触下去呢,仿佛就能感受到茎身传来的热度,不由得让她退缩了不少。 月白看出来她的为难,也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一直说着要给她时间准备。 她好像很害怕这件事,光是他一点动作她都会害怕得僵硬三分,完全没了玩弄他时的自在。 “轻轻,你可以慢慢准备的,我不着急。” “我没事,你不要动!” 月白刚想抬手扯下眼上布条,想着这次就这么算了,没想到下身一紧,她已经完全坐了上来,肉伞陷入花穴之中,拥挤的穴道让他不经升腾起想要狠狠挺立进去的念头。 木婧赌气一般的往下坐,但在接触到他滚烫的欲望时她的气势就已经软了下来。 这事没她想得那么简单,他的尺寸就算是有经验的人都很难一口气吞下,何况她一个毫无经验的。 这前端还没有插进去呢,她就已经觉得疼痛,一疼身体就下意识的开始排斥,怎么也吞不进去。 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他也明白了她的强撑,刚想着把她扶起来打算让她下次再试试,结果她使了蛮力用力往下压了压,硬生生让花穴吞下了大半个肉伞。 但蛮力的介入让她疼出了一身冷汗,脱力般的再无法往下纳入半分,就连眼角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是疼的。 明明在这之前已经流出了不少蜜液把甬道已经完全浸湿,但在他的尺寸面前居然一点润滑的作用都没有,现在卡在这么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让她动也动不了。 木婧甚至觉得如果刚刚借着药力把他上了,可能情况都要比现在这样要好得多。 在她想着要不要就咬咬牙直接硬坐下去,反正都是要痛苦的,早晚都没差别的时候,月白已经把肉茎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 “不要为难自己了。” 她的僵硬让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肯定得让她的心里留下阴影。 他不希望之后她想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只有痛苦的回忆。 “要不……” 在他解下白布想劝她打消这个念头的时候刚好见到她湿漉漉的眼睛,他的话语彻底软了下去:“轻轻,我们下次再试试好不好?” “我准备好了的。”她说着,只是她的声音还有后怕之余的颤抖,根本不像准备好了样子。 扩张(h) 月白俯身吻了吻她,安抚道:“没事的轻轻,往后的时间很长,我们不急于这一时。” 有了他的体贴木婧也不在隐忍,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再遮掩自己的眼泪:“我真的准备好了……可是好疼……我不敢动……” 他单手搂住了她的腰,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思考了良久才温声问道:“如果真的准备好了,不如交给我试试?” 她都这样说了他实在也没有理由再拒绝她,虽然她疼得难受,但他忍得也更加辛苦。 心爱之人一丝不挂的在自己怀里,天知道他耗费了多大的理智才没有把她就地正法。 她太过执着于自己掌控着主导权,平日还好,她想怎么玩都由着她来,只是在这种时候她拉不下脸面所以才僵持在那,弄得双方都觉得难受。 听见她小声嗯了一下,他才轻柔的把她放倒,轻轻柔柔的吻着她。 他的吻轻柔且缱绻,轻柔的用唇蹭着她的唇,只浅尝不挑弄,吻到她情迷意乱的伸出舌头想撬开他的唇齿,他才敢加深这个吻,轻轻吸吮着她的唇舌。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缱绻温柔,驱散着她心底的那点害怕,引导着她步入正轨。 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她觉得自己被吻得有些飘飘然,刚一放松下来便感觉到有什么强行挤进了她狭窄的甬道,吓得她惊呼一声,抗拒得想要推开他。 “啊——月白?” 她下意识的排斥他,想靠自身的努力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却听见他温和沙哑的声音。 “放松点轻轻……相信我。” 听到了他舒缓的语气,她那点担忧才被抚慰下来,闭眼开始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想着他们迟早都要走到这一步,搂住他的脖子继续回应着他细密的吻。 当她好不容易完全接纳这根手指时他又加上了一根,这让她又有些心惊,但仍旧忍耐了下来,直到他展开手指想要扩张她那处的紧致,眼角忍不住再度蓄起了眼泪。 倒不是疼的,是她觉得羞耻。 看到她的眼泪他不敢再有动作,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只好找些话头转移她的注意力。 “还是很害怕吗?” “我真的准备好了……”像是在自我催眠自己一样。 他更加不敢动作,花穴还在排斥自己的手指,在他犹豫不决之时,又听到她开口。 “可是月白……如果我们真的做到最后,你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他愣神片刻,才明白她所说的退路是什么。 “轻轻……你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吗。”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觉得他们狼族钟情一人的约束是什么好事,直到因为遇见了她,了解了她,爱上了她之后,他才觉得这种约束恰好是证明自己心意最好的途径。 一旦做出决定就再也没有反悔的途径,正是因为如此每一次的动情都会让他们仔细掂量后果,是否愿意为此背上一辈子的枷锁。 每次动静都会让他们一次次的询问清楚自己的心意,都是通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不会仅仅只靠精虫上脑的片刻情欲轻易定下自己和对方的未来。 因为是她,所以他心甘情愿的为她戴上镣铐,束缚自己。 即使成为只臣服于她一人的狗都无所谓。 是狼或者是狗都不重要,只要牵着绳子的人是她就好。 “我相信的!”慌张让她无暇顾及到体内已经成功被他输送进第三根手指,自顾自的开始解释起来:“我没有不相信你的心意,我只是怕你没有遇见过其他女人,所以会分不清……” “不用其他人,我分得清。” 一开始其实他并没有生气,只不过借着由头转移她的注意力罢了,但当听到她居然还有想过把他让给其他人时,难免还是有些心里不爽。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三根手指在她花心中递进,甚至惩罚似的在她体内扩张起来。 算不得温柔,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没法再说出任何话来。 “轻轻……即使没有这层约束,我也会站在你身边陪你一辈子。” 但是请不要再说出想要推开他的话了。 她如何玩弄自己都无所谓,但是他接受不了她说想要把自己让给别人。 只是想想也不行。 他再度覆下双唇,落下了一个十足虔诚的吻。 “我只会喜欢你一个人,请不要再推开我了。” 交欢(h)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心脏狂跳,没等她回应他的吻又再次落下,吞并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那三根手指的力量她适应得勉强,但也隐隐能感到舒服起来,想着他可能还要再缓一波,结果他骤然将手指抽了出去,让她觉得身下是前所未有的空虚,想要用什么东西赶紧填满。 他用双手将她的双腿扣紧,大腿根处的缝隙里抵着是他膨胀难忍的欲望。 “还进不去的……” 她还是有些害怕,毕竟他的尺寸并不是三根手指就能扩张好的,真要就这样进来,恐怕她要痛晕过去。 她是真的没什么出息,也是真的怕疼,不然也不至于一入门开始学的就是逃跑的功夫。 “轻轻……我忍不住了……” 月白在让她适应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欲火就一直未得到消解,尤其是他用手指让她适应的时候还弄得她娇喘连连,她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已经挠了好几道痕迹,让他多一刻也无法忍耐。 粗壮的肉茎在她的腿间摩擦着花缝,灼热的温度让她彻底感受到了他那处充血的欲望。 她来来回回这么几波都没有让他插进去,怕不是折磨他快要把他折磨疯掉了。 木婧已经开始祈祷他动作轻一些,要不就给她个痛快,结果想象的疼痛并未发生,他只是不停的在她的腿缝中抵着花缝抽插,并未入体。 他自然不会如此莽撞冲进她的身体,只是再不缓解一下自身的欲望,他真的会因此失去理智。 花心处被他滚烫的欲望烫得得泥泞不堪,吐出好几口蜜液浸湿了他的肉茎,企图以这种方式浇熄他的欲火,就连她的吐息都随着他的动作粗重不少。 木婧发现小腹处的燥热也能借此动作得到缓解,只是这个动作……让她犹如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脆弱的花心也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好丢人…… 她挡住自己发烫的脸不敢让他看见。 直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便也顾不得什么丢人,抓住地上的兽皮稳住自己的身形,再这样下去她都要被他顶出去了。 刚刚缓解下来的燥热,也逐渐演变成了更深处的欲望。 她想让他插进来。 他在她腿间抽插得极快,好几次肉伞都差点挤进他的穴缝之中,随着他最后快速的冲刺,浓厚的精华飞溅到了她的小腹和胸口之上,她也脱了力,松开了已经被她揪出形状的兽皮打算先缓上一缓,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缓和,他便对准了那一张一合的花心缓缓往下压了进去。 “月白?!” 她刚随着他的动作去了一波,此时花穴正是敏感之际,突如其来的肉茎卷起欲望再一次汹涌袭来,让她差点瘫软下来。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挺身挤了进去大半,让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 要被玩坏了…… 只不过进去这下容易,肉茎被内里的穴肉挤压的难受,他差点直接泄在这里。 插进穴道里是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尽管此刻他无法前进半寸,狭窄的区域绞着他生疼,但强烈的欢愉感仍令他有些失控,在他无法克制想要再深入几分时传来了她颤抖的声音。 “不要……不要动……好痛……” 紧窄的穴口本身就容不下此等巨物,尤其她刚经历了一波高潮,本就是敏感至极的节点,被他强行突破进来半根已然是到了极限。 察觉到她的战栗,他便又落下极为轻柔的吻,等到感受甬道中的阻力卸下稍许,他才尝试在穴口缓缓摩擦着她刚适应下的那半根肉茎。 内壁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的肉茎,不断的收缩痉挛,绞得他头皮发麻,费了好大自制力才没有交代在此。 现在的刺激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加舒适,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还是听着她带着哭腔的颤音才让他找回几分理智。 他细密的吻从她的脸一路往下到了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喷在此处,他感受到她又是好一阵的颤抖,连带着下体又绞紧了几分,他便只好把吻又落回她的唇上,不敢再探索她新的区域。 若是再给她新的刺激,她只怕又要折磨他好半天。 待到穴肉完全适应他的尺寸,他才敢释放几分自己压抑的欲望,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引领着她和他一起攀附欲望的顶峰。 “月白……嗯啊月白……慢一点……” 听到她舒服的嘤咛,他的速度便更加慢不下来,撞得她几乎都快搂不住自己,只有拼尽全力才能保证让自己不会从他身上滑下来。 虽然他撞起来起来时仍会让她有些疼痛,但适应过后的快感已经能够掩盖住这层疼痛。 脑子晕乎乎的,她的呻吟声一声大过一声,直到他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她才从噗叽噗叽的水声中察觉出自己的呻吟。 在这之后她死死咬住唇,说什么也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了。 月白还以为是自己只顾着自己的感受没顾及到她的感受让她不舒服了,停下动作让她靠在地上,看着她憋红的小脸,担忧道。 “还是很疼吗?” 那处地方还紧密相连,他若无其事的停下身询问,让她捂住脸不敢看他。 才不是疼呢,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她才觉得丢人。 明明刚刚不要的是她,结果现在不想让他停下来的也是她。 眼看他打算抽身出去,顾不得害羞她又攀上了他的脖颈,紧紧的抱住他:“月白……继续就好……” 不要玩了(h) 有点丢人,但她没让他看见自己的脸,也似乎就没那么丢人了。 他也感受到穴肉紧紧的吸附自己不让自己离开,便就这这个动作继续抽插起来。 这个动作很微妙,微妙到他刚好能感觉到她胸前绵软贴在他的胸口跳动。 他想把这处绵软握在手中把玩一番,但简单思考了会儿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也许留到下次比较好,别再把她吓到。 不过他还是觉得很新奇,明明玩弄自己的时候那么大胆,现在却像熟透的蜜桃轻轻掐一下都能流出水来。 有点想……咬一口…… 月白如她所愿的在她身体里冲刺了一波,随着她脱力到瘫软在他怀里,他依依不舍的把她放回兽皮之上。 此刻她面色潮红,朦胧的眨着眼睛,大脑已然空空如也,思考已经成为了一件困难的事。 他知道她此刻已经没了力气,便想着今天先饶过她,刚拔出自己的肉茎,听到她那声小小嘤咛,欲望再度死灰复燃。 她姣好的身材在他眼前一览无余,就连肌肤都泛着泄欲之后的粉嫩。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劝他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吧,不要忍耐了。 她察觉到此刻的平静异常,他还维持着刚刚的动作未动,害怕他想要再来一次她忙开口拒绝:“我不行了……” 他犹豫不决,身体倒是比脑子更加诚实,扶着肉茎在她的穴口摩擦。 “哈啊……月白?” 感受着他炽热的欲望在身下光滑摩擦着,她立马就撑起身想要逃走,尤其是在肉伞与豆豆碰撞的那刻,一种难言的快感直接席卷全身,身体再度无力的倒下。 “不要了……月白……” 但他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反而像是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依旧摩擦着那颗已经因为充血而挺立起来的豆豆。 “不要玩了……” 她急快哭了,陌生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偏偏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插进来……求你了……” 她欲哭无泪,最后只憋出这么句害羞的话想要逃避眼前的情形。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这才果断挺入进她的身体。 这次没有察觉到阻碍,这处的紧致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尺寸,他抽插得缓慢,用心感受着每次的连结。 木婧只觉羞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捂着脸想着只要不看就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所幸他的速度很慢,慢到她得以调整自己的心态。 他温水煮青蛙的法子实在管用,她刚缓过神,新的一波冲击再度来袭。 刚好在她恢复了一波力气之后,他的速度便明显快了起来,她被他再度抱起,她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猛烈的撞击便汹涌而至。 是比之前更深一些的位置,她又有些害怕起来,根本不敢想刚刚都那样了现在还能再挤进来一点,他还有多少是她的花穴没吞下的。 “哈啊……啊……不要这样……快坏掉了……” 快到她根本无法维持自己的喘息,甚至比刚刚的速度还要快,感官犹如过电那样酥酥麻麻,就连眼前都开始冒起来五颜六色的小烟花,噼里啪啦的炸个不停。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几波,只知道自己已经都瘫在他怀里快成为一滩烂泥,在她身体里肆虐的人才终于找回理智。 “轻轻……还好吗?” 他轻柔的将她放倒,轻舔着她干涸的唇,直到她勉强的回应,他才庆幸她没有生气。 好险,因为太舒服而差点彻底失控。 他轻轻将肉茎拔出,她的花穴处早已红肿不堪,随着穴口的一张一合,缓缓流出不少白浊色的液体。 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刚缓和的欲望再次被唤醒,甚至比刚才更甚一分。 但木婧这次是真的不行了,连合上双腿的力气都已经没了,原本就是第一次的身体到了极限,完全无法再经受任何一次的撞击。 她只好捂住穴口连连求饶:“不行了……这次真的不可以了……” 他原本也没打算再让她遭一次罪,原本就是想着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人就好,想着只要她一次,结果没能忍住欲望一连要了她两次。 尽管在他这只是两次,但她那已经高潮完好几波了。 兽欲(微h)jileh ai.c om 这处红肿的地方明显已经经受不起自己的摧残,他使术替她将身体清理干净,又从储物戒中找出了消肿止疼的药膏替她涂在穴口。 冰凉的药膏冰得木婧躲了半天才让他完全抹开,她委屈坏了干脆把脸埋在兽皮上装死,又听见身边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她迟疑的抬起眼睛看了看,是他把着肉茎不住的上下套弄。 只是这次不一样的是,他脸上泛着潮红,一副随时要泄的样子。 怪不得叫兽欲兽欲呢,兽的欲望真的很强。 木婧躺在地上继续装死,装到一半才想明白为什么他这次满脸潮红。 因为他正对着她的花心自我安慰。 她身上不着寸缕,那处的动静都尽收他的眼底,一想到这她就觉得丢人,明明觉得丢人,可不争气的花穴还因为药膏的凉意流出阵阵暖流。 “轻轻……还想要吗?” “不想!不想!”她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期待忙挥着手拒绝。 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刚刚的语气中还带着笑意,她才明白他是故意逗她的,气得她又羞又恼,卷起兽皮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让他多看一眼。 只是这一动她又觉得痛了起来,下身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只能平躺着才能缓解下来。 腿……好像合不上了。 迫于无奈她只能原地躺好,继续像之前那样把腿分开。 “还是很疼吗?”他关切过来替她把兽皮整理好,知道她不想被这样看着,还特意把角落里的衣服拿来替她盖好。 “对不起轻轻,我实在有些把持不住了……” 原本就是发情期的他初尝情爱的美好,会这样失控也是难免。 她甚至觉得自己都折磨了他一晚上,回过头被他折磨这一遭也是风水轮流转。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w enxue7.c om 有了衣服的遮盖她才觉得自在不少,打算转头看他时睁眼对上的是他依旧挺立的肉茎。 好在他刚刚已经清理过了…… 但……贴得是不是有点太近了…… 尤其是她现在这个角度,像是杏鲍菇在给她进行亲切的问好。 她都有些怀疑,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小穴的。 月白还以为她痛得说不出话,翻出药膏想要给她再涂一次,被她立马拉住。 “不用了……” 光是回忆就让她足够羞耻,她可不想重温一遍。 只是…… 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感受到月白躺到自己的身边,手从她脖子下穿过充当她的枕头。 他总是这样体贴,会注意到很多她觉得不舒服的小细节,这样温柔的照顾她。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都那么疼了还会同意他继续下来。 可能是因为,比起怕疼,她更怕自己失去他吧。 她侧过了一些身子贴近他的位置,在他手臂上亲了一口,原本是想咬上一口想报复他刚刚故意折磨自己,但靠过去时看到他手臂上那一道浅浅的疤痕,最后也只忍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来。 胜负在此刻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毕竟他毫无保留的截断了自己所有退路。 看着他有些自责的神情,她又在他手臂蹭蹭,寻了个舒服的角度躺好:“以后,你就彻底属于我了,对吗?” 小小的一个吻,却让他感觉到手臂上的那块地方连同心脏都开始发烫。 这道疤是很小的时候就有的,那时他还没有遇到她,因为他藏不住耳朵和尾巴,被人钉住了手臂当成妖物想要就此杀死,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还庆幸至少不用死在那人手里死在荒郊野外都好。 是她犹如天神一般突然出现,捡到他照顾他关心他,明明自己都吃不饱了还愿意带上自己,甚至就连他害怕之余咬了她一口,她也是摸摸他的头说没关系。 那时的她真的是他那些暗无天日的时间里所出现的一道光。 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认为自己是因为出于报恩的心理一直跟着她守护她,直到他发现自己讨厌看见她和其他男人相处。 不光是相处,说话也讨厌,尤其是她眸光发亮的和那人说话,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会让他陷入狂躁。 甚至想过变出原型扑上去咬死他。 当然,也只是想想,他不清楚她对自己的心意,怎么敢做出那么莽撞的行为呢。 况且要是真做了,她开始讨厌自己又要如何是好。 一想到此,他便强压下想要把她搂紧怀里的冲动,庆幸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嗯,我一直是属于你的。” “从前是,现在也是,甚至是未来,都只属于你。” —— 呜呜真的狠狠的h了很久,宝贝们觉得我炖的肉怎么样QAQ 摸耳朵 当她醒过来时外面天已经大亮,山洞被他下了禁制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感受着明媚的阳光,她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被他摧残到精疲力尽一觉醒来竟然出奇的有精神。 她们修仙之人身体的恢复能力极强,这会儿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昨天的疼痛了。 刚想起身,才发现身上毛茸茸盖着的并不是那块兽皮,而是他的尾巴。 膨松的黑色尾巴,里面夹杂一些白色的浅绒,卷着她的腰腹直到胸口就像一床小被子。 他一向不爱放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很少放出来,大概是昨天晚上舒服到忘了把尾巴收回去。 她伸手在他尾巴上摸了摸,触感有些粗硬,但顺着摸的时候也十分顺滑。 说来也怪,明明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居然都没有怎么摸到过他的毛毛。 她转头看去,他睡得正香,那对挺立兽耳也出现在了头顶。 想摸…… 他从来不喜欢被人碰耳朵,每次无意中放出耳朵,她想上去偷偷摸上去的时候就会立马收起来。 看得到摸不着,在她心里一直都是个痒痒的的小疙瘩。 大抵是气不过,想着现在机会正好,她往上爬了点伸手去够他的耳尖。 只是手指还未触动到耳尖,他的耳朵便抖了抖,软绵绵的还怪有弹性,她忍不住在想,rua起来会不会手感也很好。 还好他现在没有醒来,不然只怕又要把耳朵收起来不让她摸。 事实证明,确实很好,毛绒绒的触感摸起来很是顺滑,像是在摸很高品质的毛绒玩具。 她有些爱不释手,刚想两只手一起去摸,乳尖却突如其来的被人含住,吓得她挣扎着往后一退差点摔倒,还好被他眼疾手快的搂了回去。 直到没有衣料直接接触对方的肌肤,这个时候她才发觉她还维持着昨天晚上的一丝不挂。 “你干什么!”她捂住胸口。 月白睡得迷迷糊糊,耳朵被摸得痒痒的,一睁眼便看见她白皙粉嫩的胸在他面前晃动得不停,离他的唇边还那么的近,还以为是做了什么美梦,一时失察便咬了上去。 “抱歉……我还以为是……梦……” 他认错态度倒是诚恳,木婧看着他那无辜的眼神也没法和人生气,只好别过头不去看他。 “轻轻……” “怎么?” “摸耳朵……是求欢。”他无奈道,从前没有告诉她是因为没有机会,但现在她们已经换了关系,自然是有必要知道这层含义的。 就是因为她无意识的举动让他以为自己还沉浸在梦中未曾醒来。 她听了当场沉默,脑子里想的并不是为什么摸耳朵是求欢,而是在想以后岂不是只有和他做爱的时候才能摸他的耳朵了。 可这种时候她怎么能空的出手摸呢? 察觉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她连忙捂住了脸,果然昨天晚上不该发生的发生完了,她再也没有办法用纯洁的目光看着他了。 但一想到昨晚又难免有些生气,她都那样了还要摧残她,她便也硬气了不少:“那我就想光摸耳朵不求欢呢?” 他愣了一瞬,低头把耳朵送了过来:“当然可以……轻轻想怎么样都可以。” 送上门的耳朵哪有不捏的道理,她双手揉着他的耳朵,搓弄起了耳尖感受着从他耳根处传来的温度,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他的耳朵怎么越搓越热? 她只是刚摸了一小会儿,耳廓的温度已经上升了不少,她迟疑片刻松了手,耳朵极具弹性的抖了抖,最后居然罕见的耷拉了下来。 立耳突然变成飞机耳,她有些慌张,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用力捏坏了,结果一低头才发现是他的目光盯着她胸口的位置…… “色狼!” 她连忙捂住,遮住了上边又怕遮不住下面,最后干脆只好捂住了他的眼睛。 月白被这一句色狼叫得真的很冤,虽然看的人的确是他,但那个角度送出耳朵,确实没办法不看这个位置。 刚想出口替自己解释,但透过指缝看到她发红的脸,一切解释好像又有些多余了。 确实是他没把持住,而且他也的确是只狼。 吮吸(h) “轻轻……” 她迟疑的看向他,见他把卷在腰上的尾巴挪开,才发现他身下的欲望早已蠢蠢欲动。 哪里有人大早上起来就干这个的! 他昨天晚上不是已经把她……好几次了吗?! 她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刚想找上衣服穿好不让他抱有念想,结果又听到他柔声开口。 “让我抱抱就好,我什么也不做。” 她:…… 总觉得这句话像是什么男人嘴里只蹭蹭不进去的承诺。 ——我只蹭蹭不进去。 ——我进去绝对不动。 ——就做一次…… …… 她不敢细想。 但她们太熟悉彼此了,她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再说如果他真的想做些什么,她其实也没那么想反抗…… 而且如果他说只是抱抱,那就真的只是纯粹的抱抱。 他对自己一向信守承诺。 她乖巧的依偎进他的怀里,靠在他温热的胸膛还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温存,像是全世界只有双方彼此的存在一样。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就连尾巴都卷到了她的腿上。 只是……这个东西挤在她们之间发烫,多少有点破坏氛围。 她放弃了…… “要做一次吗。” 听到她的退让,他欣喜的无以复加。 “可以吗?” 她轻轻点头,因为现在不觉得疼了,所以想着再做一次也没有关系,毕竟她们早已经突破了那层关系,没必要再让他憋着欲望。 他挑起她的下巴将吻落了下来,依旧是温柔至极的亲吻,随着她的配合缓缓加深。 她喜欢他这样温情的吻,像是对待珍视的宝物,她能感受到他满满的爱意。 许久双唇才分开,带出一丝晶莹的津液,他的吻也一路往下蔓延。 陌生的感觉蜿蜒向下,最后停在他胸前靠下的位置,引她好一阵颤抖。 他能闻到她身上一直有着若有似无的甜香,此刻看着她圆润的双乳,他有些想咬上一口。 就像之前她欺负自己时那样。 “可以吗?轻轻?” 湿热的吐息全呼在了胸口,他的唇刚好擦过她的乳尖,粉嫩的敏感悄然挺立。 她小声的嗯了一下,他便低下头含住发硬的茱萸,舌尖绕着它打转,最后轻轻吮吸起来。 “啊哈……痒……” 像是小宝宝在吸奶,是极为陌生的感觉,她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但暂且还可以接受。 直到他不满足的开始轻咬。 “呃啊……不要……不要咬……” 原本她是抱着他的脑袋,随着他的轻咬仿佛像是过电一样的刺激席卷全身,她难忍想要抓点什么,便握住了她面前的那对耳朵。 捏着他的耳朵,他才停下轻咬换成刚刚的舔抵,舔得她的乳尖一弹一弹,像是一只活泼的小兔子。 身下已经起了反应,她觉得穴口好像又吐出了蜜液,刚想夹紧双腿,他的手便伸了过来在她的花缝上摸了摸。 “轻轻……你湿了?” “不要说这么让人羞耻的话。”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像是泄愤,她狠狠的在他耳朵上捏了一把。 他抖了抖耳朵,只可惜她抓得很紧,并没有从她手里抖落出来。 他的指尖在花缝中找寻着花心,但她夹紧着腿并不配合,虽然不想再说一些让她害羞的话,但顾及眼前的情况他也只好开口:“轻轻,让我进去好不好……不然你又会疼的。” 她这才不情不愿的分开,只留下容他一根手指进入的空间,随着他的进入,她又有些稳不住身形。 穴道中并未因昨天的扩张变大,依旧是那样狭窄,他刚加入第二根手指,她便彻底无法站立,倒进了他的怀里。 他这想起才让她躺下,靠在她的胸口再次含住她的乳尖。 随着手上的动作变快,他轻舔的动作也换成了吸吮。 胸口的胀痛让她有些不太舒服,可他却像陷进去了一不知满足。 “疼呜呜……不要吸了……” 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胸口已经被他吸红了一圈,就连那颗精致的茱萸都有些红肿,泛着晶莹的光泽,仿佛凝结成了一颗饱满的果实。 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控,安抚的亲了几口。 红肿的地方甚是敏感,引得她嘤咛几声,不得已他才换了另外一边,温柔的用舌尖挑弄。 求欢(h) 这下她舒服了不少,才有心情继续玩起他的耳朵,捏够了便用指尖开始逗弄耳朵内部那层浅浅的绒毛,这个举动让他差点没有稳住动作,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胸口。 耳朵……也是他的敏感点? 她不信邪的把手指伸进去了些,果然他舔舐的动作又停顿了一瞬。 果然猜的没错,他的耳朵也是如此的敏感。 体内扩张的动作大了不些,搅得她难以自持,张嘴一口咬在他的耳尖,用的是刚刚他咬在自己乳尖的力道。 她的报复心极强,一点委屈都不想忍耐,结果引得他扩张的手指在花穴猛的弯了弯。 这下两个人都没讨着好,她也收回了手不敢再轻易折腾他。 这种时候再折腾,怕是真的要被他玩坏了。 现在也就没必要争那口气了……毕竟等下受苦的也会成为自己。 怪不得说是摸耳朵算是求欢,她刚刚揉那么几下他都差点坚持不住。 他也收回了手上的动作,趴到了她的面前。 “轻轻很喜欢欺负我?” 他凑得很近,目光从她的眼睛缓缓流转到她的唇上,刚刚就是这张嘴咬住的他耳朵,此刻有些想咬回去。 她别过脸不敢看他,他的吻便落在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萦绕在脖子上,痒得她更加想躲。 “轻轻想怎么欺负我都可以。”他在她脖颈处蹭着,耳朵也在她脸上蹭着,身后的尾巴摇的正欢。 比起每次见她害羞的闪躲,比起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弄疼她,他其实更爱看她神气十足的把自己玩弄在鼓掌。 虽然含羞带怯的她也很可爱,但他更喜欢见她活力满满对着不怀好意的样子。 当然……先活力再害羞也未尝不可。 只要先让她玩尽兴了,他需要顾虑的地方也会少很多。 “……真的?” 他点着头,揉着她胸口的那只手却并未停歇。 她刚想开始使坏,当手伸向他胸口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的动作竟然与自己的重合了起来。 不对劲…… 他的这些行为怎么都和她曾经对他使过的坏这么相似? 指奸的事她不好说,毕竟男女生理上的构造就不同所以就没法判定,但就冲这个玩乳这一点,她都觉得情况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那他的下一步会是什么? 感受着耳边的热气,她眯眼沉思:“你不会想咬我耳朵吧。”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他收回了即将咬住她耳垂的嘴。 “是不是我拿来欺负你的姿势,最后都会被你用回我身上?” 她觉得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还这么希望被自己欺负的,一看就不怀好意。 月白停顿半瞬,抬起头冲她无辜眨眼,偏头看着她,盈蓝色的眸子透着懵懂,像是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一样。 木婧想从他眼中验证他是真傻还是假傻,看得他差点要顶不住她的目光举手投降。 结果还是她抢先败下阵来的亲了亲他的唇,让他蒙混过关。 他长得真的很符合她的审美,尤其是当他眼里只有自己的时候,这样对视她根本没办法不去亲他。 月白本就有意退让,顺势缓缓倒下揽着她的腰让她伏在自己身上尽情亲吻。 软绵绵的胸口在他胸前乱蹭,好几次乳尖和乳尖之间的碰撞都让他轻哼出声。 她记得的,除了撸那么敏感以外,他好几处地方都是G点。 她好想使坏…… 但要是都被他学以致用的用回自己身上怎么办…… 可是她现在躺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的线条都刚好被她的身体感受到。 胸口的凸起,紧实的腹肌,她的腿间甚至还能隐隐感受到他下腹的火热。 坏了,她更想做点什么了。 等她反应过来,手已经识趣的伸出两根手指的走到了他的胸口,在他的胸前刮擦起来。 “想说好,你可不许用同样的方式欺负我。” 感受到他的轻颤,她事先声明好。 他还没有回应,她的指尖在他乳尖用力刮了一下,引得他轻嗯了一声,分不清是回应她还是娇喘声。 她很满意他的反应,刚想往下挪,挺立的肉茎却刚好堵住她的退路,她没有反应过来被烫到下意识的夹住了腿,刚好把肉茎夹在腿缝中,和花缝紧密相连。 月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挤压刺激到战栗,双手不自觉的扶住了她的腿,想要抽插上一番。 被他这样抵着她根本张不开腿没法逃离,生气的得用力一夹,他果然松了手。 “轻轻……轻点……” 这东西他还要呢。 “说好让我欺负的……”她自知理亏,但仍不服气的小声嘟囔。 说好的让她来……谁让他不听话的。 报复(h) 她把腿从他身上翻下来,只留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腹部,低头含住他的整块乳晕处。 首先还只是含弄轻,在他卸下防备之后开始轻轻含吸起来。 起初他还不疑有他,直到她嘴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果然弓起身子,试图从她嘴里挣扎出来。 见他知道不舒服了,她才松了口:“像你刚刚那样吸会很疼的,知道了吗!” 月白揉了揉胸委屈得耷拉下耳朵,他刚刚分明没有使那么大的劲…… 但看她还在气头上,便也没顶嘴,起身搂住了她,讨好得蹭了蹭她的脸。 “我知道错了轻轻……” 她的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亲了亲他的下巴就当原谅他了。 他低头想要亲吻,她也顺从的抬头,唇舌纠缠之际他只觉得刚刚被吸弄过的地方痒痒的,是她轻摁在挺立的乳头上转着圈。 因为被吸得充血,这处地方竟格外敏感,本就酥酥麻麻的地方被她冰凉的指尖刺激得更加酥爽。 他气息有些混乱起来,一时失察竟被她吻得连连败退,随着她指尖的轻捻,大脑里只留下欢愉的感受。 当这半边玩够了她又会换到另外一边,最后像是为了体现绝对的公平,她两只手都用上了,让两边都不至于遭受冷落。 他被吻得节节败退,最后只能配合着她的舌尖任她在嘴中作恶。 混乱之中乳尖被摁了下去,他只觉得身下有什么竟然喷薄而出。 他……他只是被玩玩乳头就射了? 而且这还不是第一次,若说第一次还能说是因为什么都不懂,那这第二次就有些难做评价了。 此刻大脑变得空白的人成了他。 虽然刚刚被吸得很疼,但后来的玩弄居然让他觉得很失控。 坏了…… 他隐隐察觉不太妙。 看着眼前的情形她也有些懵,他的肉茎并未因刚刚的吐露而倒下,反而仍有一些透明的粘液从小孔中流出。 她陷入沉思,半晌后才打了一个响指,一团凭空出现透明的水珠便堵在了小孔之上,她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坏坏的笑意,随即跨坐到他的身上。 灼热的温度很快靠在了自己的股间,她下意识的往前挪了挪,但那东西依旧还抵靠在自己身上。 没能逃掉,她干脆放弃挣扎,毕竟她现在有更想做的事情要干。 月白并没有明白她的这个小法术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水珠凉凉的堵在小孔上,也有些刺激到他的神经。 “轻轻?” 她俯下身用舌尖逗弄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也没放过另外一边,轻轻的刮擦碾弄,刚刚那样的刺激很快就直冲他的头顶,让他难以隐忍。 “轻轻?别捏……嗯哼……啊哈……” 都到了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停得了,她捏得起劲被他伸手制止,无奈之下只好搂住了他弓起的背脊,让他把胸口往嘴里送得更深。 胸口的刺激感太过激烈,尤其是还带着她口腔中的湿热,下腹的胀痛感一瞬高过一瞬。 很快他便明白了那颗水珠的含义,明明都感觉自己被她玩弄到了极限,却偏偏射不出来一点。 “轻轻……好难受……” 木婧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抬起头来学着他那样无辜的看他:“什么?” 他已经无力抓住她的手,她的手便又回到他的胸口,不轻不重的打在她刚刚啃咬过的地方,又让他好一阵震颤。 有点……刺激过头了…… 他这才明白她做的恶都来源于对他昨天晚上折磨她的报复。 是的,他家轻轻一向很小心眼。 意外的,并没有觉得不开心或者别的什么,对于她的欺负,他甘之如饴。 “轻轻……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好不好……求你了轻轻……” 她微微眯起眼睛,嘴上笑意不减,低头亲了亲那颗挺立饱满的果实,手却摸在了他的尾巴根处。 她指尖微动,轻轻挠了挠。 他彻底失控,弓起身子想要一泻千里,可被堵住的地方密不透风,竟然一滴都没让他漏出来。 他想自己施法接触困境,手心却被人按住,止住了想要施法的手。 尾巴根的刺激还未停息,顶端那颗冰凉的水珠也在无时无刻不刺激到他的感官,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吐息,发出一声一声类似于兽的低吼。 —— 不只是喜欢(微h) 木婧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次玩得有些过了,她原本只是想起来之前养过的小狸花很喜欢这样被她挠尾巴根,甚至会因此爽到露出小口红,完全没想到在他这也完美适用。 她连忙撤除术法,滚烫的液体立马就一股脑的射到了她的股间,她被烫到的挪了挪位置,才感觉到身下也泥泞一片。 她有点脸热,还好他没空察觉。 她玩得其实也有点爽,不然也不至于陪着他一起高潮。 彻底释放之后月白也终于想明白,之前她说过的那句有很多方法能让他释放是什么意思。 所以,她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些本事? 那处已经彻底软了下去,她伏在他身上乖巧的看着他,看他释放后的脱力,眼角似乎还带着点水光,忍不住又想…… 但被他擒住了手,直接扼杀在了摇篮里。 她和她十指紧扣,这个动作带着满满的占有欲,让她只能以现在的动作趴在他的胸口,没办法撑起身。 好吧,今天已经玩弄过他了,留到下次好了。 “轻轻……” 她歪头看他,有些好奇他会说点什么。 “这些……都是轻轻从哪学的?” 明明他俩一起长大一起学习,就连她睡觉他都会偷偷陪着,她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本事? 还是…… “我?” 她的笑僵硬在脸上,这要她怎么解释? 要说她养过猫?还经常把人家小猫咪的小口红都挠出来? 还是说她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偷偷看过不少立本的爱情动作巨作? “轻轻……你是不是……” “我没有!我不是!” “早就想对我做些了?” 木婧傻眼,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想,但既然他连台阶都递过来了,她也刚好借坡下驴,斩钉截铁的点头。 “对,我是这样想的没错。” 虽然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但为了不做更多麻烦的解释,她干脆利落的把这顶帽子带上。 横竖现在想做和之前刚做不过只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况且对自己的男朋友有想法又不是对外面的野男人有想法,不丢人。 她想过听到她的肯定月白会高兴或许会欣喜若狂也说不定,甚至就连因为高兴上头把自己反扑狠狠一顿猛干她都想过。 但是都没有,他安静躺在原地眼睛看着山洞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木婧蹭动过去看他,看他眼底凝结那层浅浅的水雾,嘴边还带着一个满足的笑意。 许久后他才开口。 “真好……” 真好,原来从来不止他一个人在心动。 他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手被他刚刚扣得有些发麻,但她还是伸手替他擦了擦他眼角落下的泪,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就哭了呢? 她还亲了亲他的脸想要哄他开心,他便靠在她脸上蹭了蹭,泪水蹭到了脸上湿湿的,她又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泪落到嘴里有点咸但好像又带着一丝甜味。 “怎么了呀?”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哭,这种正式的哭,被玩弄到湿了眼眶那种不算。 他笑着摇头,把她抱得更紧了些,紧到她光是贴着都能感受到从他胸口传来的心跳。 “知道你很早就喜欢我,我很开心。” 他无时无刻都在确认她对自己的爱,比起嘴上能轻易说出口的,他其实更在意自己能够看见的。 就比如……每次她在玩弄自己时,眼里的爱多到能溢出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甘愿被她欺负,怎么样的欺负都好,只要她喜欢。 他其实不是很有自信她爱自己,尤其是在自己亲手封上自己的退路的时候。 他越是毫不保留的释放自己全部的爱,越是希望她像自己那样也毫无保留的爱自己。 不过爱情里面从来就不会讲究公平,更爱的那一方总归是吃亏的。 他不在意吃亏,但他害怕她不爱自己,害怕她对自己只是一种生活习惯,因为习惯成为自然害怕他会因此离开所以才将错就错。 说来也可笑,明明自己最开始期望的只是能留在她身边,一旦得到留下来的权利就开始贪心的奢望更多。 她有些心虚,但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他说的是很早之前就喜欢他又不是说很早之前就想对他做坏事。 说还是挺中肯。 她确实是喜欢他的。 她在她嘴边蜻蜓点水的黏了一下:“我早就说过了呀,我喜欢你,你可以无数次来向我确认。” “不一样……”他抿了抿唇,声音细弱蚊蝇。 若不是她离得如此之近,可能真要听不见他的声音,她疑惑的歪头,却又听见他说。 “喜欢不是喜欢。” 虽然他讲得朦胧,但她好像能够听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喜欢分有很多种,亲情的喜欢和友情的喜欢那都能算上喜欢,甚至连怜悯都是带着同情的喜欢。 但爱情的喜欢从来不是这些。 只有对他怀有欲念,想要得到他占有他,才能真正证明她的喜欢不掺杂亲情或者友情更不是出于他情根深种的同情。 他想要的是她喜欢他,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他而已。 木婧一直认为自己大大方方承认感情已经足够让他自信了,结果好像因为太过肯定造成了反效果。 “不只是喜欢。” “是爱,是恋人之间带有欲望的爱。” 她低头将吻落在他的锁骨处,轻轻舔舐啃咬,直到留下一个殷的红印记她才抬头。 “刚刚答应你的那次还没做完,还要继续吗?” —— 真的对纯爱没有抵抗力QAQ 让我看看好不好(h) 他还没有说话,身下的小弟便已经抵在了花缝处替他做好了判断。 纵使建议是自己提的,但突然这么一顶还是把她吓了一跳,缓和之后她才伸手扶住他的滚烫缓缓往下坐。 刚听完她的告白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心里暖洋洋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实。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手里还握着对方的性器,她扛不住他炽热的目光红了脸。 只不过刚刚的扩张不太到位,即便她身下已经泛滥成灾,但在进入的那刻也还是有些艰难。 肉伞将两片花唇抵开,好不容易探入半个脑袋,又她因为疼痛拔了出去。 她红着脸用肉伞在穴口摩擦了好几一会儿,才重新把肉伞纳入体内。 体内的甬道依旧狭窄,绞得他有些头皮发麻,但又害怕她会疼所以迟迟不敢使劲。 最后还是她暗自使劲往下坐,才让他彻底把自己的体内填满。 没有昨晚第一次那般撕裂的疼痛,但仍旧酸胀得她动弹不得。 木婧觉得自己光是这样都到了极限,明明已经坐到了底,却仍还留有小半截没能完全吞下。 她偷偷往下看了一眼便没脸再看,自己的穴口被他撑得发红,挺立的花蕊也在宣告此时光是插入都差点让自己高潮。 她突然觉得有时候尺寸太大也是一件麻烦的事,因为她真的吞得很吃力,而且也是真的会怀疑他一旦开始猛攻他会把自己干碎咯。 “还好吗?”见她没了动静,他担忧的问道。 因为刚刚已经射过几次,所以现在他还很有理智。看到她点头,他才敢扶住她的大腿缓缓进行抽送。 没有了昨晚那样猛烈的冲撞,他的每次抽插都温情且有力,不同于昨晚的失控,今天他想的更多的是让她也能体会其中快乐。 直到每次挺入时都伴随着她的呻吟,他的动作才渐渐加快,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而去。 她最初是想配合他的动作扭动腰肢的,但他明明没有横冲直撞个不停,还是轻易就把自己顶到溃不成军,只不过简单坚持了一下而后便只能靠在他怀里小声呜咽。 “月白……呜呜……太深了……月白呜啊……” 她每叫一句他的名字,体内的肉茎仿佛就粗大一分,到了最后嗓子不敢发出声音只敢发出细碎的嘤咛。 “轻轻……再叫叫我的名字……” 他掐住她的腿根,将她紧紧的扣在自己胯上,这样的动作能让他进入得更深。 木婧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顶穿了,大脑还晕乎乎的几乎没法思考,花穴已经吞到了极限,被他顶得好一阵痉挛。 “再叫叫我……轻轻……叫我好不好……” 她是真的不敢喊了,本身就已经到了极限,要是再喊他再把自己猛干一波怎么承受得住。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应,他便用力的撞了两下,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她无法承受,发出一声哭似的呻吟差点被他撞飞出去。 月白慌了一瞬差点以为她会生气,见她仍攥着手趴在他的胸口小声的喘着粗气,放心了一点。 显然她还有没缓和过来,晕乎乎的样子还怪可爱的,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便朦胧的抬起头,眼底擒着泪,分不清是被撞疼了还是爽过了头。 她满脸正泛着彰显欲望的潮红,眼底的泪犹如春水那般妩媚动人,仿佛再多看一眼自己就要溺毙在这一汪小潭中。 这种情况谁能忍得下去,扶着她的腿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粗粝的性器磨得她生疼,她猜想这次肯定又肿了。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什么爱也不是这样做的。她得缓缓真的,再不缓缓她快厥过去了。 只可惜他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歇,她不动那他便扶住她的臀替她动。 她是真的觉得干这事是个体力活,尽管她只不过是趴在他身上,甚至都没有怎么出力,但已经感觉累到骨头散架了。 如果现在的自己能有形状,她觉得一定是一滩烂泥,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能这么精神。 也不知道被他抽插了多久,见他好不容易停了,她松了口气,刚想着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却见他揽着她的腰翻了个身。 刚刚动作确实有些累,他换了个动作缓缓手臂的酸痛,这一波用腰来承受。 他席地而坐,扶着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腿上。 又是一个羞耻的动作,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看光了,穴口还随着他的动作止不住往外冒着白浆,偏偏因为他卡住了自己的腿,她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丢人……丢到家了。 哪怕他靠过来压在自己身上她都没这么羞耻,偏偏他正襟危坐一下一下的顶弄着花心。 她好像还看到自己腹部不停的被顶出他的形状,胸口的一对小白兔也跳个不停。 太过羞耻,她双手捂住脸不想让他看见,他便把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凑到她的面前。 “轻轻……让我看着好不好……” —— 差点忘记今晚的更新QAQ 温泉 y uz h aiwu.wo rk 这还是木婧一天睡过最长的一次觉,当然,不出意外这也是最累的一次。 她迷迷糊糊的睁眼捻起放在胸口的那只手,月白睡得也很熟,她得趁现在穿好衣服,不然不可避免的又要安抚他一次。 变出衣服的时候看了眼通讯镜子,大师兄已经回复了她,说在千织山那处好像见过,离她这处并没有太远,可以考虑去看看。 她匆匆看了眼师尊给她发了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在问她现在在哪里,怎么不告诉他一声就偷跑出门。 她懒得回,这才一拍脑袋,想清楚了自己忘掉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师尊他没安好心等着他俩结合呢。 结果她这就把月白就地正法了,这不是上了人家的套吗? 现在整个人就是懊悔…… 没懊悔一会儿,肩膀上就穿过了一只胳膊,他的头搭在她另外一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问:“怎么了吗?” 痒痒的,她下意识的想躲却被他搂得更深:“师尊问我们为什么偷偷出来。” “所以我们为什么偷偷出来?”他其实也不明白,只是她说要私奔,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了。 木婧看他伸手搅弄着自己的发梢,莫名回想起他搅弄自己花穴的时候,脸一红好半天都没能说出来话。 然后……耳朵被他轻轻咬住。 “干……干嘛!”她挣扎着想要跑走,但没有跑掉,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为什么一醒来就在看他的消息……” 木婧这才明白,刚刚自己看大师兄回复的时候都被他看到了。 “不是……我……”她刚慌乱的准备解释,却看见他眼底带着浅浅的笑。 居然……不是吃醋,是见她没理自己才故意吓唬她。 也是…… 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还有啥好吃醋的,再说了大师兄心仪之人又不是她。 她翻了个身在他的唇上软软的亲上一口:“穿衣服,我们去千织山。” ——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 oo1 7. c om 千织山山如其名,有成千上百个洞穴交织在一起,木婧刚到这处都有些怀疑,她师兄给她推荐的这个地方真能有温泉? 她是真找不到一点,最后只能把目光放在月白身上。 他这两天似乎有些心事,一路都比较沉默寡言,若说发生了什么……只能说她把对师尊的怀疑告诉了他。 在这之后他就一直有些自责。 哪怕她从未怪罪过他,他也没再提过交欢这件事。 理智得可怕,哪怕她摸他耳朵他都只是耷拉下耳朵没有其他反应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明明他发情期都还没过,比起之前忍耐力倒是足得可怕。 有些后悔告诉他这些了。 “月白?” 他这才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来,听她下一步的指挥。 “你能知道这些洞哪里是通往温泉的吗?” “我试试。” 他把手落在洞口的岩石山,闭眼感受,许久后才指了指其中一个洞穴。 被他带着穿过层层洞穴,最后在一处死角停下,她还有些好奇,怎么走到了这,他便术让此处拓展开一个新的洞穴来。 里面豁然开朗了不少,没走多久便到了一处仙境般的地方,木婧觉得自己没有搞错的话,里面八成有绝世高人。 因为一般来到这种别有洞天的地方,都代表着男女主有一段新的机缘。 不过很遗憾,她在仙境里晃悠了一大圈啥也没看见。 有些遗憾,她猜想可能机缘这种东西男女主已经带走了。 等她玩累了月白才领着她往暗处走,越走越热,她终于见到了那处所谓的温泉。 一边是一墙之隔的熔浆一边是因为靠近滚烫的河流。 “你说被烫死了大师兄会觉得是自己推荐的地方有问题吗?” 月白没有开口,只是往旁边看了看。 “他果然是喜欢云游欣赏风景,不喜欢泡温泉缓解疲劳。” “要不我再问问他?” 她刚拿起镜子就被月白按了回去。 “我们再找找吧。” 气氛又有些微妙,木婧隐约猜到点吃醋的气息,毕竟这么离谱的事情大师兄是干不出来的,但若是师尊,保不齐真会这样。 顺着这条溪流走到底,是一面瀑布,瀑布再往下时哪里的水温已经到了人体能够接受的程度。 木婧率先跳下了水,水温刚好合适,并且脚是能踩到底的。 还不错,她挺满意这处地方。 本想着招呼月白下来,但他在岸边盘腿坐下,显然是没有下来的心思。 木婧觉得一直让他这么自责也不是个办法,咬咬牙便把衣服脱了,伸出光洁的手臂去岸边抓他的尾巴。 首先一抓还没能抓到,还是她身上的水落到他的毛上他才回头一探究竟。 见她浑身赤裸便立马转过了头。 “月白……不在水里……试试吗?” 在水里(h) 主动提及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些难以启齿,但她暗示的方式都试过了,最后也只剩下最直白的试探。 他摇着头没有说话。 木婧觉得他是真的能忍,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还能无动于衷。 她只好上了岸,好在他没再躲,被她钻到了怀里。 “我想……想要。” 她往下摸了摸才发现他早已经一柱擎天。 真……真能忍啊。 “可是……不是师尊那边……” 她摇了摇头,往他怀里躲了躲:“都已经这样了……还有必要再忍着吗……” 脸上烧得厉害,自己这样光溜溜的好没安全感。 有点想哭,还好他终于有了动静,抱着缓缓下了水。 被泉水紧紧包裹,她才找回了点自在,至少这个角度没法让他看个精光。 “其实……”他低着头犹犹豫豫的开口:“发情期的事……是他让我做的……” 木婧一愣,竟然有些没听懂这句话,疑惑的看着他。 月白挣扎良久,才把师尊给他动情的熏香促使他发情期提前的事情交代了干净。 她这才明白之所以他这么心事重重其实不光是因为他们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事,而是因为他在背后轻听了师尊的串掇,还有她最开始见他发情为什么觉得燥热难忍,居然都是师尊的手笔。 师尊他真的在下很大一盘棋…… “对不起轻轻……我知道我不该轻信他的话……可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看着他自责的眼神,木婧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怪他想着怎么勾引自己,而是在想要是她是个渣女,玩玩不要他了怎么办。 “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低垂的耳朵忽然立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轻轻?” “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她往他怀里凑了凑,感受着他的尾巴缠住自己的腰,又补充了一句:“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但是需要用对途径,万一我不喜欢你呢?万一我不喜欢你还和你做了,你要怎么办?”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对他来说,最开始的愿望只是能一直陪伴着她。 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 但他没敢说话,只是低头吻住那张朝思暮想的唇。 这两天他无数次想这样做,却始终因为自己的不忠而不敢有动作。 他讨厌自己的不择手段,却又在心底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的不择手段,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讨厌,讨厌到甚至希望她对自己多点责怪就好。 为什么不怪他呢? 他的攻势太猛,像咬住猎物死死不松口那般,她被亲得连连后退,直到两唇分开之际她的唇已然红肿。 她已经有些想逃了,就这样亲迟早会亲出事的,结果腰间的尾巴缠得死死的,在她刚想逃离之际一双手把她搂了回去。 木婧隐隐察觉,他不能轻易禁欲,不然总感觉会在一次内把自己折磨够本。 有东西抵着自己隔着衣服缓缓摩擦,她心虚的迎难而上,他身上的衣服却突然消失。 吓得她又有些想跑了,他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这种时候施展这类法术。 肉茎抵在穴口,她立马就有些腿软,他轻轻一顶,肉茎便穿过了她的腿缝,紧张得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 “嘶呃……轻轻……别夹……”他差点交代在当场,察觉到她腿上的力道松了些,他才开始抽送。 抽送的水流涌动在花缝是一种微妙的充实感,因为降低了不少摩擦力,非但不会疼水底的压强暗涌时甚至会有些有趣。 她的好奇大过快感,只是还没等他再玩上一会儿,肉茎就抬了起头往他花心深处插入。 “等……等一下!” 她挣扎着把手扶在他的肩膀,不知是不是温水减缓了疼感还是身下早就变成了他的形状,这次进入居然格外容易。 被他填得满满当当的,好在他还是先等她适应了一会儿才缓缓抽送。 到了最后甚至不知道他们在挤压水流,还是水流在挤压他们。 好在这个地方没人,不需要压抑自己的声音,她把脸埋在他怀里,发出颤抖的呻吟。 这是在水里,如果不站稳可是要沉下去的。 偏偏他一手扶住了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把她的腿扶在腰侧,更方便他的动作。 她就知道自己不应该主动的,尤其是在水里,他的每次撞击都会有不少水流挤进去,涨得她身下格外的满当。 明明羞耻得不行,但因为被水流包裹,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十分顺滑,宫口内被挤进来的她根本分不清是他的精液还是温泉水。 要……坏掉了……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他便俯身下来亲吻住她的唇,舌头被他含住反复吸吮,就连底下的穴肉也被时刻肏开,让她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挣扎。 酥麻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猛烈的席卷着全身,下一秒她便感觉到好像快要尿出来了。 可他的动作毫无停下来的意思,一边卷着她的舌,一边用手把她压得和自己更为靠近,她却是挣扎,就被他按得越深。 她下意识想憋住尿意,努力的想夹紧自己的腿,就听见他沙哑至极的嗓音。 “轻轻……别夹……会射的……” 可她真的害怕自己因此尿出来,腿上的动作还没来得及放松,她便感觉有什么浓稠的东西射进了体内,尿意也被刺激得喷涌而出。 —— 动一动……好胀(h) 木婧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 明明来泡温泉是为了疏解疲劳,但被月白来来回回的这么一折腾,人都快泡浮囊了还累得不行。 最后也不知道抓着她来了多少次,最后在水中给她升起来一节阶梯托着她以便节约力气。 对,节约力气,节约他托着她的力气。 节约出双手,方便他对她做更多的事。 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叼住她胸前的软肉,他记得她之前是如何欺负自己的。 他伸出舌尖卷起一边的软肉轻轻舔舐,舌尖刚一擦过便觉得身下吸着自己肉茎的地方一紧,他含住那一侧轻微的吞吸,身下的吸力也更加的强劲。 “嗯啊……别……别吸……呃哈……” 他被吸附得有些头皮发麻,穴内简直像有无数张小嘴吸附绞紧。 正因如此他便更加想用力去吸弄她的乳尖,但他始终记得她说过,这处会疼,便松了口开始去吻去舔,引得这处地方挺立发硬。 他伸手揉着这两处地方,揉够了便将这两侧绵软的乳肉聚拢在一起,鼻尖压在上面,感受着乳肉紧紧贴附在面门的感觉。 她的脸烫得厉害,看着自己的乳肉被他揉搓成各种形状,不但如此,就连身下与之相连的那种都有些胀大,偏偏他还不动。 有点难受…… “月白……动一动……好胀……” 他这才含着她的乳肉,双手掐住她的纤腰快速顶弄起来。 不过匆匆几十个来回,她便败下阵来的连连求饶。 “太快了……月白……啊哈……别……呜呜……” 高潮来临的那一瞬,她根本无法抵挡这海浪一般的快感,脑子里空空如也,意识仿佛要被这无尽的欲望吞噬一般。 她的意识有些混沌,脚趾因为高潮的关系不断绷直,明明是泡在温水里,小腿甚至都有了隐隐的抽筋迹象。 她撑直了腿,他的手便移步到了她的股间迫使两处相交连接得更加的深入。 直到腹中的冲撞感越来越猛烈,她才突然想起来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 人和妖是不是有生殖隔离? 她不是很了解这个时代的事情,没听说过有半妖这种概念,但没听过不代表就一定没有。 “月白……停……呃啊……停……嗯哈……” 越是想阻止他的攻势便越发强烈,吻也落了下来,像是在堵住她的一切抗拒。 最后还是她险些晕过去他才停下。 出了千织山月白倒是精神抖擞,整个人阳光明媚,木婧也懒得动了,趴在他的背上睡觉。 好过分……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坏掉。 但偏偏她又是修士,自愈能力极强,不会真坏所以连制止他的借口都没有。 她们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便想着学大师兄那样游山玩水随处逛逛。 不过她最近有些日子不再想碰水,便让他随处看看,哪里都可以。 月白心里欢喜,走起路来都带着轻盈,耳边还能听到她绵长轻盈的呼吸声,尾巴不受控的摇个不停。 她睡得很沉,因为是真的累了。 草丛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月白的耳朵抖了抖,闻到了一股讨厌的狐狸味。 他皱了皱鼻子,掐着指节使了个术,那半腰高的草丛就滚出来一只小狐狸。 是狐族的侦查狐,不知道怎么找上他们的。 小狐狸哆哆嗦嗦的,夹着尾巴想逃,面前的土地却凭空出现了一面石墙。 它撞到石壁上眼冒金星,害怕得放声大叫。 声音刚从嘴里发出来,石墙便犹如一张巨口把它包裹住。 木婧隐约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刚想睁眼看看便感觉被他的尾巴拍了拍。 “再睡会儿吧。” 这声音犹如山间潺潺而流的泉水,温柔得让她听话的卸下所有防备。 她再度睡去,月白移动的步子也加快了不少。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但他隐约察觉不妙,他们确实招惹过狐族,但按道理来讲已经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也没有损坏,没必要特意派手下寻找他们的行踪。 再者他又联想到当时木婧中了媚香匆匆的回来,此事肯定简单不了。 他本就不是很想和狐族接触,尤其是现在这个情况。 —— 存稿用完了开始焦急忙慌码字QAQ宝宝们可以看在这么晚也没有放弃更新的面子给点珠珠吗 牙印 当木婧醒来时已经被月白带到了一个漂亮的森林里,入眼皆是一片绿油油郁郁葱葱的景象,她还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 她坐在一块岩石上,将赤着的脚踩在绿草地,脆嫩的叶尖有些扎脚,她便把脚收了回来。 他便从一边拿过她的鞋帮她穿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起身的时候还觉得胸口有点疼,尤其乳尖摩擦衣料的时候。 记忆回到当时还在水下,他叼着自己乳尖轻咬吸吮,该不会是被咬破了吧…… “月白……” 看着她伸手捂住胸口,他瞬间就有些心虚,虽然不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但她的语气明显不对。 “我在……” “不是说了不让咬吗?”她气鼓鼓的看着他,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乳肉。 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除了乳尖比较疼外,胸口上甚至还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月白?!” 他更加不敢说话,甚至有些庆幸还好她只看了这处,因为不止是胸口,在意乱情迷之时他甚至咬了好几处地方。 当然没有咬破,只是留下了一圈牙印。 就像是他喜欢自己被咬一样,他也想咬咬她。 毕竟……他是只狼。 狼对待伴侣就是会有一些啃咬的习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她感觉胸口更加疼了。 还好她身上带着药膏,涂上一点才感觉好些。 只是那块地方清凉异常,老让她不自觉的想起这块地方的感受,一旦感受就忍不住去想这处痕迹是怎么来的。 最过分的是……想到之后,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这也靡乱了吧! “我要罚你。” 月白乖顺的点头,认错态度十分积极。 “一个月不许碰我的胸。” 竖立听罚的耳朵瞬间就耷拉了下来,尾巴也摇不动了。 “轻轻……没必要吧……” 一个月……那得多久啊…… 木婧觉得这应该也不算过分吧,毕竟她只是说一个月不让他碰自己的胸,没说一个月不让做爱啊? 他……这么喜欢咬着? 她慌忙摇头,绝对不行。 毕竟这种被磨一下就会有的次痛实在太让人不爽了。 “轻轻,要不你咬回来吧,怎么咬都可以。” 木婧听了有些沉默,因为她觉得咬他不一定是惩罚。 她可记得上次他说让他在自己脖子上咬上一圈项链的事情。 这绝对是奖励吧。 月白见这句话没有奏效,又只能想别的出路。 “要不轻轻再来欺负我呢?” 说实在的,她睡醒之前刚被他做了个爽,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欲望。 呃……也不是,感受到胸口的凉意还在,她有些可耻的脸红了。 都怪他把自己胸口咬破了。 对!都怪他! “轻轻……欺负吧……” 他见这招有效,便更加卖力的邀请。 没有之前每次那么快速的让衣服消失,他故意慢悠悠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看他的个人脱衣秀,看他一点一点的露出皮肤,终于找到了一点前戏的情趣。 直到他只剩条亵裤,才停下来坐到木婧的旁边。 他有些拿不住她的意思,毕竟她光看着也不说话,他都脱成这样了也没有反应。 所以接下来他还要不要脱了? 因为古代的衣服实在太厚,看他一件件的扒了半天,其实她有一点点稍微的走神。 那点小情趣真的会也脱得太慢而消耗殆尽。 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霸道总裁不能在东北,因为看人漫长的脱衣并不是一种享受。 她忽然觉得之前他每次的一键脱衣的确是明智之选。 直到月白试探的蹭她的脸,她才从自己的脑洞里跳脱出来。 他的身材依旧是常看常新的好看,哪怕是这样弯腰坐着也没有一丝赘肉,冷白的皮肤甚至还泛着光泽,像在邀请她上手摸上一番。 “轻轻……欺负我好不好?” 虽然这话听上去怪怪的,但他温柔轻哄她的媚态,实在很难让人把持得住。 她只是刚伸出手,他便按着她的手往胸口和腰腹贴。 皮肤细腻的触感还有些软中带硬,她在他的那处凸起上捏了一下,他立马就闷哼了一声,像是在回应她的动作。 他的脸越凑越近,在他即将要吻住自己之时,她掐了个诀。 立马就从空中虚无里射出一条白绫,绕着他的手臂把他的手反捆在身后。 “你说了,是我欺负你。” 月白突然感觉……有时候这类话说得多了,孩子是真的会学坏的。 手腕处被绑得很结实,他挣扎不开,虽然自己可以用法术解开但这种情况他当然不能这样做。 好像……不太妙…… —— 毛笔(h) 确认了缠绑住他手臂的白绫很结实,她才开口。 “既然说好了是我来,那你不许解开。” 月白乖巧的点头,即使她不说自己也会尽数承受下来。 毕竟一天的痛苦总比一个月的折磨要轻得多。 抛去失控时的狂猛,她还是很满意他此刻的温顺的。 “那我该从哪里开始好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没有什么规律,就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想到哪摸到哪里。 状似无意实则故意,她越是没有章法,就越容易让他想要更多。 “嘶呃……轻轻……” 可越是这样,他便越觉得自己体内的火被她指引聚集到了一处,跟着她的指尖游走。 每到一个位置他都会难以自控的发出喘息,被摸到最后甚至有些忍耐不住。 “嗯哈……轻轻……摸摸那里嗯……”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他身下的亵裤已经被支了起来,昂扬着的顶端甚至晕开了一团水渍,透着属于肉菇淡淡的粉色出来。 身处于发情期的他身体格外敏感,只是被她微微逗弄便会轻易的被勾起欲望。 甚至说……哪怕不需要发情期,他也会因她的触摸掉进欲念的深渊。 木婧自然不会满足他,指尖从他的胸膛缓缓划到腹肌,感受着他的轻颤然后将整个手掌都按了下去抚摸摩挲。 他的身体在她的摸索下渐渐紧绷,她便又将手缓缓抚摸回了他的脸上。 她凑得极近,近到他只要微微抬头就能亲到,可他越是抬头她便后退半分,刚好又是他一个抬头就能触碰到的位置。 有些气急,但又觉得理应如此。 他的轻轻本性便是带着一丝记仇,尤其是他在水里折腾她那么久,她不报复回来才有鬼。 而且仔细想想,他不就偏爱她的这点坏心眼吗。 察觉到他差那么一点就够到她的嘴角染上了笑意,见他宠溺的看着自己她便也没再闪躲,在他唇上黏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吻自然是食不知味,让他甚至有些觉得还不如刚刚亲不到的自在。 “轻轻……再亲亲我……” 他期待的张唇伸出舌头去够,用没被捆住的双脚勾住她的腿把她往自己怀里压。 “你……” 她踉跄一下倒进他的怀里,他便乘机亲上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直接夺走了她的声音。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都忘了自己会法术,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推开他站起来。 “你耍赖!” 月白无辜的歪头:“轻轻,我没有解开。” 说罢他还晃了晃自己被反捆住的手臂,上面的结还完完整整的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木婧有些生气,他这分明就是钻她话语里的空子。 她摆了摆手,便又出现一条白绫将他的腿捆在了岩石上,就连他的尾巴也没放过。 这下他完全动不了,腿还被分开,完全是任人宰割的肥羊。 隐隐察觉情况朝不妙的地方发展,不过她越是这样他便越好奇她之后想做什么。 他期待的想摇尾巴,这才反正连尾巴都动不了。 不出意外的话事情肯定往更坏的地方发展了,但看着她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他觉得应该也没有太坏。 他们之间好像陷入了什么诡异的玩法,谁过分的欺负对方一次,便会有人反过来将那一次再施展回对方身上。 但自己并不讨厌这种发展,因为无论是谁欺负谁,他都能从中得到快乐。 只是这一次他好像有些想得太简单了。 他只见她从他的尾巴上扯下来一撮毛,施法将拿撮毛变成了一只毛笔在他胸口上轻刷起来。 是自己的毛没错,但这样扫着皮肤,有些痒痒的却又有些扎。 果然还是学坏了啊她。 但思及此处他又忍不住会想,究竟是她学坏了还是本身就这么坏。 乳尖已经挺立得发涨,她手里的笔却连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喉咙干涩得厉害,吞咽完全无法止痒。 被自己粗粝的尾毛刺激着,让他甚至有些觉得还不如被她啃咬或者手指揉捏。 尤其是现在自己还被绑着,喷薄的欲望更加难以释放,让他难受至极。 “轻轻嗯……捏我咬我都可以……别……呃哈……别再这样……了呃……” —— 控射(h) 这样的动作既无法让他得到满足又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可感觉没到身下哪怕是一直硬着也没法射出来。 难受……真的太难受了…… 木婧见他痛苦到眉头紧锁,乳尖也有些充血,这才把毛笔换了一边,低头轻吻发胀的乳头。 比平常的要饱满,甚至微微发烫,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便无法抑制的发出几声喘息。 被刺激到发胀之后又被她温热的口腔包裹,轻易的直接就让他射了出来。 她舔舐的动作不停,另外一边的乳尖也在被毛笔刺激,新一轮的欲念便再次来临,像完全没有得到释放过那样。 他太想插进去了,欲望宛如一个巨大黑洞一寸一寸的吞噬他的理智。 “呃啊……轻轻……我想要嗯……让我进去……” 木婧并未被他的话打断思路,轻轻在他乳尖上咬了一下,看他颤栗得绷紧身子,才抬起头吻住他的唇。 好不容易有了宣泄的地方,他强势的索取她口中的蜜液,可他越是努力,她便越是退让的只让他浅尝。 因为双腿已经被捆绑,到了最后他已经无法凑近半分,舌尖只堪堪舔到她的唇边。 他讨厌这样的束缚,刚想使劲把白绫崩开,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 她会生气。 生气了他就更讨不着好了。 “轻轻……我难受……” 他委屈道。 喘息声还没能停止,他表情隐忍,显然是难受到了极点。 木婧最吃不下他这副表情,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套弄。 虽然这点动作根本无法抑制下他直冲脑门的欲望,但好在那该死的毛笔终于没有在自己身上动了。 “轻轻……吻我好不好……” 他吐着热气朝她脸上凑着,她便也低下头覆上他的唇。 大抵是理智回笼,他吻得难舍难分,却并不掠夺,温柔的吮着她的唇,让她也深陷其中。 直到两唇分开,他的欲望才被安抚下去一点。 虽然缓过来了,但已经见识到了她的那些法子有多么折磨人,往日里那些身体接触的他也忍了,这种用上道具的他是真的不太行。 他只好委屈的继续示弱。 “轻轻……还是很难受……别用这个了好不好……” 木婧见他表情痛苦,便把那只笔随手一丢,又亲了亲他的唇。 “那我换别的玩法?” 她能这么好说话他已经够意外的了,飞快的点了点头。 事实上她能这么快的丢掉笔也是有些害怕他把这些玩法用在自己身上,因为看他的表情好像真的很不舒服的样子。 木婧也没想到能有什么玩法了,毕竟av多数都是怎么玩女人,能施展到男人身上的少之又少。 思考了一会儿后扒下了他的裤子,看着他的肉茎直接弹了出来,像是给她热情的邀约。 她试探性的一手按住底端固定一手卡住了肉菇的边缘,飞快的套弄起来。 月白见她终于脱了自己裤子还有些庆幸,直到她只套弄着他那一小块地方他才察觉没那么简单。 巨大的刺激感包裹着那处地方,她温软的指腹不停的摩擦着他已经往外冒水的肉菇,让他不自觉的顶胯。 可没有支撑点他根本无法顶起来,难忍的扭动着腰肢,分不清到底是希望她能停下来还是让她再快些套弄。 这样快的动作让他没有前戏之时直接高潮,难受……却又快乐着。 扶住他根处的手动了动,指尖从褶皱处捏向他的蛋蛋,很有弹性又软软的,她轻轻捏了捏。 手感有些可爱,她忍不住又揉了揉。 听着他沉哼一声,白浊的液体直接射了她满手。 她搓了搓手上黏腻的粘液,突然想到了自己当时一直想问的问题。 “会……怀孕吗?” 虽然每次最后都会清理干净,但谁知道他之前射进去的会不会在被清理之前就已经孕育出生命了。 月白也被问住了,欲望的浪潮还没有从脑中过去,便已经被强制驱离。 两人沉默半天,都没法得出结论。 “那轻轻…想要孩子吗?” 木婧又被问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一个母亲,还有一点就是她真的怕疼。 他第一次插进来都让她疼得不行了,就这么小地方要生下一个孩子,她光是想想都觉得无法承受。 况且他是狼,狼不都是一次生好几只的吗?万一她一次性怀上好几个,那不得把她疼死。 月白明白了她沉默之后的答案,安抚道:“那我们就不要。” 帮他口(微h) 怕他误会自己的想法,她立马开口解释道:“我不是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但我……怕疼。” 月白当然知道她怕疼了,笑着摇头表示没关系。 “没事,我不喜欢孩子。” 其实喜不喜欢谈不上,多个孩子少个孩子对他没有差别,少个孩子他甚至还会多些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 而且如果她喜欢那他就照顾孩子当个父亲,如果她不喜欢那就和现在一样。 都挺好的,只要有她就挺好。 问题好像已经得到了解决,木婧抠了抠脑袋,好像漏了点什么,刚用手指继续在他的铃口摩挲,听到他的闷哼声才终于想到了自己遗漏了什么。 是…… 那她之前那几次到底会不会怀上? 现在吃避孕药还有机会吗? 可这……哪里有避孕药啊? 头疼。 她没了在继续折腾他的心思,撤下了束缚住他的白绫。 因为被束缚的时间已经有些长,他的皮肤上已经留下挣扎后印出的红痕。 她看得心惊,摸着那道痕迹有些心疼:“疼的话怎么不告诉我?” 月白摇了摇头,虽然看着唬人其实并没有多疼,最多不过就是被绑得有些久然后胳膊有些酸。 “对不起,一定很疼吧,以后我再也不这样绑着了……” 他认真的摇了摇头,握住了她的手:“真的一点都不疼,如果轻轻喜欢下次这样绑着也没关系。” “只要……别再用那种笔就行……” 得不到触碰的欲望,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被他逗笑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刚巧瞥见他挺立的欲望,心虚的别了过头。 “这个自己……你自己弄吧……” 月白愣了一下,这火明明是被她挑起来的,哪里有人点完火就跑的。 “轻轻……让我进去好不好,一次就可以。” 木婧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那里……还疼呢……” 因为被他做得太过,花穴此时还有些肿,不碰还好,要是硬要插的话肯定也是会疼的。 乳头疼穴口也疼,至少今天肯定是没法做了。 月白有些头大了,主要当时有两三天没做,一时就有些失控…… 不过问题的根源的确出在自己身上,他也只有自我安慰的份。 木婧觉得有些好笑,见他耳朵都耷拉着有些无精打采,这样子实在有些太过可怜,一番纠结之下只好用手继续帮他,另外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 虽然他们一人出一只手的方式有些奇怪,但至少应该比他一个人撸要有效得多。 可搓弄了好半天肉茎都没有要泄出来的趋势,她感觉手都有些累了。 “还不够吗?” 月白点头,自从开了荤之后就很难单凭手满足了。 他还以为她会再次像之前那样在自己胸口舔舐,结果却见她蹲下身轻舔了他的肉伞。 有些……意想不到…… 其实木婧自己也没太想到,她一直觉得这处粉粉的有些可爱,有些想展开一些新的尝试但又不是很敢。 但这件事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因为他的肉茎粉粉的也不脏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接受起来意外的有些快。 硬硕的肉伞在她唇口轻蹭,她在铃口抿了抿才尝试用嘴含住。 这比她想象的要艰难,光是将伞面包裹就已经到了极限。 没法整根吞下,她只好吐出来轻轻舔舐。 “轻轻嗯……呃啊……” 湿热的舌尖比手要更加刺激着上面的神经,他克制不住的顶着腰,却又害怕伤到她。 好几次就差点磕到她的牙齿上,她没有办法,只能再次用嘴包裹住顶端。 吞吐得有些艰难,她感觉嘴内的空气被一点点挤掉,好几次都被顶到喉口,有些难受让她有点想吐。 不是很能理解那些AV上女人沉迷的舔弄这处到底出于什么心态。 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尺寸太大了,对她来说太过艰难。 感觉来临之时他慌忙把她的头扶起来,但尽管如此仍有些残液进了她的口中。 有些涩苦…… 她便分泌出唾液全吐了出来。 月白替她擦了擦嘴上的液体,脑中想的却是居然还有这种疏解的方法。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有些想尝尝她的味道了。 不过暂时也只敢想想,毕竟要是再折腾她等会她又要生气了。 “还不把衣服穿上……” 眼看他那处又要开始罚站,她连忙把衣服塞到他身上。 别再来了……别她的花穴还没好,嘴也被他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