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部降雨(叔嫂)》 01/入侵 六月末连日高温。 赵枕月跟着丈夫陆怀安从医院回来,家里气温骤降,像凝结了冰,冻得人瑟瑟发抖。 “你先上楼。” 陆怀安选择独自面对父母。 闻言,赵枕月担忧的目光落在丈夫身上,在得到他的眼神安抚后,快步上楼。 客厅开始了长久的寂静。 察觉到气氛的微妙,陆家父母不知从哪问起,犹豫片刻,最终由陆母温曼荷开口:“她……真不能生?” 回答她的是陆怀安的沉默。 “我就知道是她的问题。” 一时间,温曼荷发泄心中对儿媳的所有不满,“你看她瘦成什么样了,风一吹就能倒。结婚三年多了,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要我说,你不如尽早和她……” “是我的问题。” 陆怀安不动声色地攥紧拳头,支撑自己继续说:“无精症,生不了孩子。” 刹那间,客厅一片死寂。 温曼荷吐槽的嘴还没闭合,表情就越变越僵,越难看。她重重呼吸,一口否认:“不可能!你身体这么健康……不可能……” 越说越没气势。 站在旁边的陆父陆晁震惊得说不出话,难以接受儿子不育的事实。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医生,看医生总能治得好。” 陆怀安自嘲一笑:“没用的。” 二老想劝导又不得要领,就听他说:“我这么说是希望你们有个心理准备,以后别再催月月要孩子了。如果你们实在想抱孙子,就把寅川……” “行了!” 温曼荷扬声打断,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也上楼休息吧。” 楼上房间,在浴室泡澡的赵枕月听到开门声。可在这声响之后,卧室静悄悄的,好像并没有进来人。 好奇心作祟,她放弃繁琐精致的护理步骤,围上浴巾出去,就见陆怀安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在床上。 他望着头顶天花板,没有睡意,没有疲态,眼神空洞发散。 赵枕月能理解他此时的心理,俯身趴在他旁边,抬手轻轻给他揉开眉心的褶皱,柔声安慰:“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咱俩过就挺好的。” 陆怀安拨开她在他眉间捻揉的手。 结婚三年,丈夫性子温和,从未和她大声说过话,夫妻二人更是连脸都没红过一次。如今闹别扭,也只是他的不让碰。 赵枕月弯起唇角,上半身往前凑,低头亲他下巴,熟练地撒娇:“干嘛这么凶?” 陆怀安转头看她:“我没凶。” 对着那双圆润深邃的眼睛,他喉结干涩地滑动,轻声道,“不想你受委屈。” “不委屈。” 赵枕月亲亲他唇角,像索欢的猫儿靠在他怀里,声音发闷:“从嫁给你到现在,我没委屈过。” 比以前的日子好太多。 陆怀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肩。赵枕月刚坐起,就见他翻身下床。 “去哪?”她紧盯着他。 后者下巴指向浴室,“洗澡啊。” 很快,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赵枕月才下床,喊来外面的佣人:“换一套床单。” 日子一天天的过,但赵枕月明显感觉到,陆怀安对她的态度愈发疏离。自从查出不育那天起,他一直没碰过她。 就算她主动,他也以工作太累为由拒绝。 让她担忧这场婚姻能否继续下去。 她不能离婚,这是她苦心经营来的,不能只是因为孩子的问题就前功尽弃。比起寄人篱下不被当人的过去,她习惯了住别墅庄园,出门豪车接送的上流社会新生活。 绝不能回到原点。 焦虑让她的睡眠质量下降。 失眠两天后,她去医院开了几粒安眠药,选择走捷径入睡。 - 柏油马路热浪炎炎,黑色布加迪疾驰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尘土翻涌。 绕过外道,驶入别墅庄园。 安眠药功效蛮强,赵枕月睡到中午才醒,脑袋发沉,迷迷糊糊地下楼倒水。 余光就瞥见一抹奇怪的身影。 来人先看清下楼的女人。 她站在楼梯上,高挑纤细,光影游弋在肌骨,清透又单薄,莫名的,让人联想到一片摇曳着的雪,五官太标志,搭着双玻璃珠似的眸子,以至于缺了点人味儿,像玉雕出来的神女塑像。 和他看过那张婚纱照中的新娘一模一样。 只是与上面温雅的笑不同,这女人看他的眼神充斥着防备和嫌弃。 他轻呵,尾调拉长:“Hi,嫂嫂。” 闻声,赵枕月昏沉的困意一扫而空,双眸瞠大,明显被吓到,又往上踩了一阶台阶。 “你……”她攥紧旁边的楼梯扶手,音调上扬:“你谁啊?” 那男人很高,肩很宽,穿着普通的黑衣黑裤,左边胳膊被纱布吊在胸前,另一只手拎着行李包,手背手指上黑乎乎一片,像是刚从修车厂出来,脏兮兮的。 看清后,赵枕月眉心蹙起,又往后退。 家里不会遭贼了吧? “轻橘!” 她喊得力佣人的名字,对方匆匆赶来,却在见到男人后猛地垂下眼,喊人:“小少爷。” 赵枕月:“?” 陆怀安明明是家里独子。 难道陆家外面还有私生子? 她目光怔然,心中满是有人来抢她丈夫财产的危机感。 在她出神时,来人已经把行李包交给轻橘,使唤人信手拈来:“找个房间放起来。” “是。” 轻橘态度乖顺。 眼看她上楼,男人又道,“快点,回来给我倒杯水。” “好的。” 轻橘在楼梯间跑起来。 看着突然闯入家里颐指气使的男人,赵枕月只觉自己的权力被人剥夺,尤其他那双深邃烁亮的眼睛,锐利得像是能剖开她所有的思想,让她无处遁形。 “你到底是谁?” 男人没答,到她面前站定,翻开右手手掌,给她展示上面的污痕。 “请问嫂嫂哪里可以洗手?” “……” 他用看似礼貌的方式让她感觉被冒犯。 赵枕月努力梳理逻辑,既是轻橘见过,她不认识的,只能是陆家旁系的小辈。毕竟,他称呼她为嫂子。 “跟我来吧。” 她强忍不喜,带他上楼。 二楼转角的一间客房,赵枕月给他打开浴室的门,嗓音清泠泠的:“在这儿洗吧。” 男人瞥一眼洗手台,目光上挑,正好在镜子中与站在她左后方的女人对视上,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对他的厌嫌,紧盯他手上的污渍,恨不得给他高温消毒。 他缓缓勾起唇角:“我左臂骨折,一只手洗不了。” 赵枕月避之不及:“我去叫轻橘帮你。” 只想赶紧远离这个疑似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就被对方用沾满污渍的手握住胳膊。 “啊……” 她强忍才没发出尖叫,嫌弃的样子像是被细菌侵蚀,连忙打开水,挤出大泵洗手液清理上面的模糊黑印。 男人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气度沉敛淡漫,没说话,都带着难以忽略的气势。 他稍稍倾身,语气命令:“就这样给我洗。” 02/掠夺 凭什么命令她? 他一个说不上来路的穷亲戚。 赵枕月手腕用力,妄图挣脱他的钳制,却被攥得越来越紧,痛得腕骨要碎裂一般。 “疼……” 她细眉皱着,看他的眼神带着忿态。 男人轻描淡写:“会洗了吗?” “……” 痛意让赵枕月无法思考,咬紧牙关点头。 男人的束缚到此结束。 重获自由,她烦躁地甩了甩手,还是好痛,低头看,发现手腕一周印出深刻的红痕,在她腻白的皮肤上极其明显。 她在心中暗骂他的粗鲁和无礼。 “嫂嫂快点。” 他催她。 下一秒,赵枕月强忍嫌弃,拉着他手腕伸到水龙头下面。随着水流喷出,她囫囵地给他揉搓指腹上面的黑油,每碰他一下,她就挤好几泵的洗手液,打得两人手上满是泡沫。 他们站位很近,男人垂眼都能看清她脸上的细小绒毛,当然也将她表情上的不适尽收眼底。 他弯唇,微俯下身:“照嫂嫂这么温柔地洗,恐怕要洗到天黑了。” “……” 赵枕月不敢用蛮力,万一他又刁难她,情况会很棘手。不如先顺着他,让他乖乖闭嘴。 她沉默不语,手上力道发生变化,用力搓弄他指间的污渍。 男人看着镜子中她的侧脸,表情依旧不服不忿。哪怕她试图藏匿抵触的情绪,也都失败。 “嫂嫂。” 赵枕月听见一声短促的笑,像羽毛轻轻扫过耳廓,微痒,不适。 “你也给其他男人洗过手吗?” 他语气漫然,用意却恶劣。 赵枕月给他冲干净手上的泡沫,有点冷淡:“好了。” 对方还无反应,没关的房门外响起交谈的声音。赵枕月听得清清楚楚,是婆婆和丈夫回来了,正上楼找他们。 “我在……” 男人刚洗干净的湿津津的掌腹捂在她嘴上。 赵枕月瞬间如被绑架的人质被拖进里面的浴室,房门轻轻合上,眼前黑漆一片。她什么都看不到,嘴巴被捂住,只能用鼻子努力呼吸,却只闻到从四面八方倾覆而来的木质香气。 但不温暖。 像天罗地网,危险地把她勒紧。 求生本能让她用力抓他的胳膊,很快抓出红痕。 对方却丝毫没有反应。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好像已经走进房间。 要是被他们看到她和陌生男人躲在浴室抱在一起,她解释不清,不喜欢她的婆婆肯定趁机把她赶出家门。 危机感迅速化形,像乌云压境的阴影,将她团团笼罩。 也逼她尽快找回理智。 她拍拍他捂着她嘴巴的手背,对方像听懂她的顺服,当即挪开了手。 重获氧气,赵枕月大口呼吸,紧张的心脏随着外面说话的声音越跳越快,像随时都能从喉咙里跳出来。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良久才有动静,稍稍俯身,音色动听:“我本来不想见到他们,是看在嫂嫂的面子上,我才愿意出去。” 话落,赵枕月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紧闭的门从里面拉开。 光从缝隙中投来,她被吓得往阴影里躲。 又是一声短促的笑,男人走出去。 昏暗的浴室内,赵枕月激烈的心跳久久没有平复,她放轻脚步贴近浴室门,竖起耳朵偷听。 但他们好像正往外走,说什么她都听不清。 没敢在楼上多待,赵枕月迅速推门出去。 听到楼梯间的脚步声,陆怀安抬眼看去,朝她招招手,“还以为你不在家。” 客厅沙发坐着三个人。 丈夫、那个男人、婆婆。 赵枕月收回余光,先和婆婆打了招呼,才走向丈夫。 假意没见过那个男人,她笑得端庄:“这位是?” 陆怀安答道:“我弟弟,寅川。” 弟弟?! 赵枕月忙看向坐在对面的婆婆,语气试探:“亲……亲弟弟?” 不是说陆怀安是陆家独子么? 现在突然出现个弟弟,不会要分走一半家产吧? 赵枕月眸色紧张,盯婆婆的回答。 她还没说话,陆怀安解释:“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小我四岁,一直在小叔家养着。” “……” 赵枕月瞬间失了声音。 有弟弟,但不是私生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怪不得轻橘喊他小少爷。 原来这个家连佣人都知道她嫁进来四年都不知道的秘密。 不满和不甘在赵枕月心中翻涌。 “嫂嫂好像不欢迎我。” 气氛因为陆寅川的话静默下来,犹如一潭死水。 让赵枕月下意识看向婆婆。 后者稍稍扬眉,锐利的眼神像在无声质问。 赵枕月迅速赔笑:“你是怀安的弟弟,也就是我弟弟,我当然欢迎。” 旁人尚未出声,她又道,“况且,这原本就是你的家。” 闻言,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的陆寅川微垂着眼,神情散漫都显得有些冷漠,手里一上一下地抛玩着打火机。 好似根本没把她的话听入耳。 难堪,在客厅弥漫。 赵枕月是唯一的受害者。 她悄悄打量婆婆的反应,恨不得她现在能说些什么,解她一时之困,让她有理由赶紧离开。 没想到,更嫌无聊的是陆寅川。 他停下手中动作,砂轮滚动,火星窜起,打火机一下一下闪烁。 光影在他侧脸跳跃,他声线微微沙哑,像比砂轮擦动时还要发涩,“哥,我想出去玩儿。” 陆怀安都快记不清了。 弟弟多久没有喊过他哥。 喜悦就像冲破牢笼的鸟儿,直冲云天。 唯恐答应晚了对方反悔:“好啊,我带你出去逛逛,你五六年都没回来过了。” 眼看两个儿子搭上话,温曼荷脸上才露出些笑模样,对赵枕月抬了抬下巴,道,“等会儿他俩出去,我和你爸晚上也有宴会要参加,晚饭你自己在家吃吧。” “好。” 家里笑不出来的人只有赵枕月。 就陆寅川这副散漫姿态,陆怀安和他走太近都容易被污染。 她甚至不愿意让他们接触。 殊不知,她脸上所有变化的情绪都被对面男人收入眼底,他问陆怀安:“和我出去玩儿,回来晚点没事吧?” 无声将矛头指向他的妻子。 陆怀安看一眼赵枕月,笑着摇摇头。 临到他们上车,他也没回头看她一眼。好像有了弟弟,她变得不重要了。 陆寅川的出现,不仅可能分走原本属于他们的一半财产,现在还要抢走属于她的情绪价值,让她的丈夫对她分心。 能不能让他尽快回美国? 赵枕月脑海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03/浪荡 男人出去玩玩什么? 赵枕月婚前婚后想过无数次。 尤其婚后,陆怀安时常出去应酬,晚上喝醉才回来。他身上不是没出现过口红印和长头发,但等他第二天清醒都会一一与她解释,恨不得拿出他出入场所的录像,证明自身的清白。 她也相信他的为人。 但陆寅川的做派显然不在她认知的安全区内。 眼看时针指向十一点,出去参加宴会的公婆都已经回来休息,那对兄弟还没消息。尤其,她给丈夫打的电话发的微信都没有被回复。 会不会出事? 赵枕月在床上如坐针毡。 良久,她掀开被子下床,一边换衣服,一边开免提继续给丈夫打电话。 会所包厢内,几个朋友围坐,先被灌醉的陆怀安斜躺在旁边沙发上,醉醺醺地扯了扯陆寅川的胳膊。 后者不动声色地甩开,拿起酒杯。 听到陆怀安模糊的声音:“帮我……帮我给你嫂子打个电话,别让她担心……” 闻言,陆寅川仰头灌下辛辣酒液,似笑非笑地朝对面看了他好久的女孩勾勾手。 对方羞答答地过来。 就被他安排:“把他手机掏出来,解锁后拿给我。” 知道他们是兄弟,女孩没犹豫就照做,好不容易用陆怀安的脸解锁,把手机交到陆寅川手上。 后者用受伤的那只手翻看陆怀安的联系人,拍拍旁边的座位。 女孩眼神惊喜,乖顺地坐在他身边。 就被他揽肩玩起胸前的卷发。 陆寅川找到赵枕月的微信,拨去语音电话,把手机放在女孩耳边,教她如何说话。 很快,电话接通,女孩对着听筒道,“你好,我是怀安哥的朋友……他喝醉了,要晚点回家……” 成功完成任务,她眼神讨好地对陆寅川笑笑。 男人勾了下她下巴,轻飘飘的:“声音这么甜,嘴巴软不软?” 女孩面颊瞬间赧红,感觉被他碰过的下巴泛着不真实的酥麻,让她一颗心盈盈上升,沉甸甸的。 别墅庄园灯火通明,赵枕月叫来司机。 果然要出事。 她告诉司机在女孩口中问出的地址,连忙赶过去。 他们订的是高层VIP包厢。 从电梯里出来,赵枕月心跳激烈,久久无法平静。直到停在要找的包厢门前,她听到里面模糊的交谈声,身上的汗瞬间被冷意催干,凝结成冰,彻骨的寒意蔓延全身。 “他醒了怎么办?” “你说呢。”男人轻笑,“吵醒他,就让你吃两根。” 而后是裤链拉动的窸窣响声。 赵枕月身子一僵,手握成拳。 房间门开着半扇,她稍微侧身就能躲得完美,也正因为角度问题,无法看到里面的画面。 但刚说话的女声和给她打电话的是同一人。 她好怕。 怕推门进去看到陆怀安抱着别的女人。 万一他真的出轨,想和她离婚,她就失去了分财产的主动权。除非,她掌握他背叛婚姻的证据,哪怕将来撕破脸,也能保护自己。 下一秒,她绕到走廊外侧,放轻脚步,迅速换到门口的另一面,避开被遮挡的半扇门角度,微微蹲下身,循声偷窥。 一旦让她确认里面的男人是陆怀安。 她就可以开始录像。 正紧张地调整手机摄像头,就听到里面暧昧的吸嘬声,好像吞吐得十分艰难。 赵枕月被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滑落。 她小心翼翼地探头往里看。 发现里面没开灯,只留着嵌在墙壁里的巨大led屏幕,反出的光亮投在沙发半边,露出模糊的画面轮廓。 男人仰头靠着沙发椅背,五官藏匿于暗色,只能看到被解开后松松垮垮的皮带,以及跪坐在他腿间的女孩。 后者更靠近屏幕,白光直射她背部,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头埋在男人胯间,有规律地上下起伏,口中的津液混合诱人的低吟溢出,在这间密闭昏暗的包厢里四处发酵情欲。 赵枕月被眼前一幕惊得无法思考。 像是被用了定身法。 只能哧哧喘气。 随着里面愈发难耐的呻吟,男人微微起身,大掌紧扣她后脑,固定她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挺腰,重重将性器插进她的喉咙。 “唔……” 女孩被深喉顶得发出呜呜的泣音。 抬手拍打他的胳膊。 但丝毫没得到对方怜惜,他胯间的插弄更凶更狠,顶得跪坐在他腿间的女孩身子抖得厉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趁着唇舌与粗红性器分离的间隙湿津津地洒下来。 上半张脸挂着晶莹泪珠,下半张脸糊满口水与精水混在一起的湿液,她看起来好可怜,偏偏没有求饶,更加卖力地吞吐小嘴承受不了的粗长肉棒,假意发出愉悦的声音。 “嗯……啊……” 却惹男人发笑:“叫什么名字?” 女孩暂停吞吐动作,抬眼看他,眸色湿漉漉的:“欣怡,我们以前一个初中的。” 她初一,他初三。 后来他就跟着家里移民了。 闻言,男人连回想的反应都没有。 就压着她后脑再到胯间,抬手拍了拍她滚烫的脸,毫无刚刚笑时带出的柔和,高高在上:“奖励你。” 女孩的呻吟时而放浪,时而压抑,想讨好分腿坐在她面前的男人,又怕吵醒旁边沙发上喝醉的那位。 两根…… 她含不进去的。 门外,不敢再看的赵枕月背贴墙壁,但冰冷的触感并没有浇灭她心中的欲火,反而双腿越夹越紧,由开始的克制摩擦,渐渐想用手伸进去帮忙。 她在忍,忍得额头沁出细密汗珠。 好想回家。 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有人,找东西把变湿的小穴彻底填满。 越想越痒,越空虚。 包厢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不止女人的呻吟,此刻传出几声男人低低的喘息,带着压抑的底色,更显性感。 赵枕月早就看到里面的男人不是她老公。 是陆寅川。 但她还是难抑身体的本能反应,听着他的喘声,大脑一片空白,倚着墙身子发颤,腿心喷出一股湿液,跪坐在地上。 高潮的舒爽让她张开咬得发白的唇。 大汗淋漓。 尤其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往日素白,此刻浮着潮红,眼皮懒倦地掀起,眸色迷离。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暴露。 等她察觉,猛地扭头,就与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对上目光。 陆寅川拔出性器,在女孩脸上拍了拍,轻描淡写:“行了,我家长来接我了。” 闻言,女孩惶然回头,嘴唇上还挂着男性的精液,在看到赵枕月站在门口时慌忙起身,羞耻地往没有光的地方躲。 “谁……谁啊?” 许久才问出声。 陆寅川不慌不忙地擦拭被女人含吸得湿津津的性器,整理好裤子,起身扣皮带,神情慵懒轻慢:“嫂嫂来也不打声招呼。” “……” 赵枕月现在不敢看他,侧着脸,想直接进去找陆怀安。却没料到,高潮后的双腿一软,让她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陆寅川没说话,但他低笑非笑的表情看得人浑身不自在。 但她毕竟理亏。 赵枕月握紧拳头,撑着力气走到陆怀安身前,单膝跪在地毯上。 语气温柔得让陆寅川觉得这是另一个人:“老公,醒醒,我来接你回家了。” 一边说一边轻揉陆怀安的脸。 包厢静悄悄的,叫欣怡的女孩怯生生地拉了下陆寅川的衣角,“我们……还……” “滚。” 他紧盯赵枕月的方向,长眸微敛,寡薄冷性的神情落入一片阴影中,愈发的暗。 04/窥视 回家的车上,赵枕月本意在后排照顾喝醉的丈夫,但她全程心不在焉,脑海中都是刚刚在包厢里看到的画面。 不知不觉地夹紧了腿。 她只当陆寅川散漫,没想到是风流成性。 怪不得她一见到他就没好感。 赵枕月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丈夫脸上,妄图缓解体内的热意。可偏偏,喝醉阖上眼的他与陆寅川那个混蛋的脸甚是相像。 让她无法多看。 下一秒,她降下车窗,迎着灌进来的冷风,静心凝神。幸亏陆寅川没坐他们的车,不然她滋味更不好受。 零点已过,车子驶进别墅庄园。 司机帮她一起扶着陆怀安送上楼。 等她给他脱了衣服擦拭后,时针已经指向一点,窗外夜雾弥漫开来,悄无声息地涌向四面八方。 走廊突然响起一道闷沉的动静。 像是有人摔倒。 赵枕月放轻脚步下床,打开房间的门。 就见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陆寅川头抵着墙,像是醉酒走不了。 她不关心,转头回去。 房门刚关上,就响起规律的敲门声。 一下比一下重。 眼看躺在床上的陆怀安受影响蹙眉,赵枕月迅速拉开门板,语气不悦地压低:“大晚上不睡觉,你想干嘛?” 陆寅川眼尾带着酒后的薄红,嘴角上扬,淡淡道,“还以为是我的房间。” “……” 不管他是真醉,还是找茬,赵枕月都不想理。她抬手一指:“那个房间是干净的,轻橘已经把你的行李放进去了。” 话落,她又要关门。 就被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抵住。 抬眼,对上那双漆黑深邃的长眸。 带着锐利的光色,紧锁她。 “有安眠药吗?” 赵枕月眉间一怔,“干嘛?” 陆寅川低头睨她,唇边笑意没有温度:“倒时差。” 有是有。 但他刚喝了酒,万一吃她的药死了。 “没有。” 说这话时,她没注意他的目光已经越过她,看向卧室里面。床头柜上安然摆放着白色药瓶,但不确定是维生素还是他需要的东西。 突如起来的寂静让赵枕月后知后觉。 她转头看,有点心虚:“吃没了。” 只想让他赶紧走。 虽然别墅里的佣人已经休息,公婆不在这个楼层,但万一被谁不小心撞见他俩半夜待在一起,都会传出不好的言论。 她谨小慎微维系的好儿媳形象就毁了。 赵枕月继续催:“快回去休息吧。” 没有关心,只有躲闪和厌嫌。 陆寅川深深看了她一眼。 给赵枕月的感觉像是被毒蛇信子舔过,遍体生寒。 紧跟着就听到一声轻笑:“嫂嫂,你对我很有偏见。” “没有啊。” 赵枕月否认得干脆,就显得不真诚。 当然她也不在乎。 现在只想尽快赶人离开,“我累了,要休息。” 陆寅川点点头,转身时轻描淡写:“下次发情躲着点摄像头,被人认出来多不好。” “站住!” 赵枕月面色一赧,快步追上去。 可拦下了又不知怎么说。 想让他保密这件事。 但一旦如此开口,就承认了她偷看他才发情,很丢脸。 沉默在走廊持续发酵。 陆寅川把她的话原封不动送回:“我累了,要休息。” 赵枕月急了,“你想要什么?” 才能不再拿这事威胁。 半米之隔,陆寅川的表情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他脸上还有笑容,但眼神没温度,看得人身上莫名一颤。 “把安眠药送我房里。” 垂眼扫过,浑然的漫不经心。 脚步声越来越远,赵枕月身上凉得吓人。 都怪这副敏感的身体,让他掐住她的把柄。 原本还担心他死了,她被牵连,现在想想,要是他真敢酒后吃药,死了也是报应。 赵枕月忿忿地取来两粒,用纸包上。 临走前看了眼睡得很沉的丈夫。 陆寅川的房间没关门。 进去就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房间很大,她环顾布局,在想把药放哪能被他轻易看见,不至于再让他找上门来问。从门口走到窗前,她觉得放床头柜上最稳妥。 此刻,浴室水声停下,门板被拉开。 赵枕月就看到一道高大、健硕、赤裸的身影从浴室方向出来,没进卧室,自然没看到她,路过她面前这道门。 吓得她心跳剧烈加速。 连忙找遮挡的位置藏起来。 她没想到他会裸体出浴,让她一时不敢露面。万一她主动出去,撞见他什么都不穿,尴尬事小,名声彻底毁了。 肯定还会被他以此为要挟。 继续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绝不行。 听到愈发清晰的拖鞋声,赵枕月来不及反应,打开离得最近的复古衣柜,钻进去,缩紧身子,藏在众多西装外套之间,小心关上门。 反正他喝酒了,等会儿就会睡觉。 等他睡熟,她再偷偷离开,神不知鬼不觉。 世界静悄悄的,只有赵枕月狂乱的心跳。 证明她此时的行为多么惊险。 她抱膝蜷紧身子,尽量缩小自己的面积,因为姿势无法改变,双腿渐渐僵硬,直至不过血的发麻,像被蚂蚁啃噬肌肉纹理,密密麻麻地袭来钻心的不适。 马上就要坚持不住。 倏地,百叶窗柜门被拉开。 顶灯光线斜射进来,晃得她畏光闭眼。 等缓和再睁开,双眸惊讶瞠大。 她看到男人修长紧实的腿,以及,腿间挺翘的性器。 很粗,很长,粉得干净。 只是茎身虬结凸起的青色筋络,让其失了原本的美感。 藏在衣柜里的赵枕月呼吸急促。 她感觉眼前时亮时暗,暗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饥渴,亮的时候,只能看到面前这根粗红的巨物,被吸引得目不转睛。 上次和老公做爱是什么时候。 她早都记不起来。 看着想着,赵枕月浑然未觉红了脸,粉嫩舌尖探出来,舔着热起来的嘴唇,又意犹未尽地咂了咂。 找到睡衣,男人突然蹲下去拿内裤。 让已经沦为视觉动物的赵枕月视野落空。这一刻,像从上打下一束追光,逼她不得不细看他的脸。 陆家没有丑人,陆寅川长相尤为好。 在狭窄的缝隙里,她第一眼瞥见的是高挺的眉骨,线条锐利,像陡峭的悬壁,刚洗过澡,水汽蒙在狭长的眉眼,也没抹掉他身上的戾气,处处透着不好招惹的危险。 她知道温曼荷的父亲是外国人,但到陆怀安这一辈只在瞳孔的颜色上有遗传,是浅棕色的。没想到,混血得更明显的是陆寅川。 头发微卷,高眉深目,侧脸下颌线极其清晰,身材挺直又高大。 看着,她悄悄分开双膝,手指探进内裤,软嫩指腹按压肿胀的花心,刺激得她腰肢一颤,紧紧咬住下唇。 过电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钻入骨髓。 05/饥渴 晚间的风从半开的窗户涌进,吹起窗帘一角,不知何时穿透云层的月光挤进室内,不偏不倚地落在床上睡着的男人侧脸。 赵枕月在衣柜里藏了好久。 腿心的黏腻已经干涸,浑身不自在。 透过百叶窗缝隙,她见陆寅川躺在床上许久都没动静,才确定他睡沉,小心翼翼地推开柜门。 他已经穿上睡衣,规矩地仰面平躺。 在柔和的月光下露出整张脸的全貌。 确认他呼吸均匀平稳。 赵枕月才敢走近。 他眼皮沉阖,平时梳背头的短发细碎垂在额前,凌乱慵懒,看着比白日少了几分锋芒。只是衣领扣子散散解开,露出麦色胸膛,显几分清醒时的不正经。 赵枕月嫌弃地收紧眉心。 把手中攥了许久的药放在床头柜上。 又有风从窗口涌进来,陆寅川眉毛微动,像是感受到外界的气息,吓得赵枕月慌张逃走。 房门轻轻合上,躺在床上睡觉的男人嘴角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睁开眼,眸底一片清明。 回到房间,赵枕月紧紧关上门。 背贴着门板,双腿瘫软地往下滑。 深入她脊髓中的欲念还在。 让她快步冲进浴室,身上衣服都没脱,淋起冷水。 可冰凉的温度浇不灭心中的暗火。 她脱下内裤,一边清洗湿泞的穴,一边又把手指插进去。来不及一点一点慰藉,她揉搓起早已敏感充血的肉珠,愈加用力。 没几下,小腹就抽颤得厉害,强烈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她四肢,让她栽坐在旁边的浴缸里,急促地喘息。 还是好难受。 赵枕月脱掉湿透的衣服,擦干身上的水,一丝不挂地回到床上,分腿坐在丈夫腰间,急不可耐地解他皮带,扯下内裤。 可像往日那样肉棒弹跳出来的画面没有发生。只软沓沓地垂着,毫无反应。 她不甘心,俯身用手给他撸动,速度快得尽显焦急,齿间吐出的气息也逐渐加促。偏偏对方的性器无半点勃发昂扬起来的迹象。 赵枕月很快就满身大汗,热意催得本就空虚的下体生出更大的欲望,让她烦躁地嘤咛出声,低头含上软绵的性器。 可无论她如何努力,依旧不见效果。 后半夜的月亮苍白而静谧,像是镜子,照出赵枕月的无措和失落。她与睡得死沉的陆怀安并肩躺在床上,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迟迟没有落下。 只能吃下安眠药后紧紧夹着被子。 - 陆怀安对昨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不知道弟弟当他的面儿玩女人,也不记得妻子欲求不满,吃药入睡。只是早上起来,他叫了她两声没反应,以为她太累,没有打扰。 一家人在楼下吃早饭,陆父问:“枕月呢?一大早出去了?” 陆怀安道:“还在睡,我就没叫她。” 闻言,向来不喜欢她的婆婆轻哼:“谁能有她享福啊,大学毕业直接嫁进我家,不用工作,天天早上睡中午睡,连和公婆吃顿饭都为难她。” “妈……” “嫂嫂是不是怀孕了?” 气氛因陆寅川轻飘飘的一句话静默,一片死寂。 陆怀安缓缓低头,拨弄着碗里的粥,俨然毫无食欲。就连刚刚吐槽起来喋喋不休的温曼荷,也瞬间哑火,表情古怪。 陆寅川唇边的笑意若有若无:“不会让我猜准了吧?” “没有。” 陆怀安轻声道:“她昨晚照顾我,累的。” 话题到此止住,餐厅再次安静。 赵枕月醒来时已经快中午,安眠药对她确实有效,但每次醒来脑袋都不舒服,倦沉沉的。 从二楼下来,她没看到陆家人,问在客厅打扫的佣人:“他们都出去了?” 今天明明是周六。 佣人刚要答话,楼梯间响起脚步声。 一袭黑衣的陆寅川走来,胳膊上的纱布早已不见。 赵枕月理所当然以为之前是他装的。 因为并没耽误他玩女人,也没影响洗澡换衣服。 就显得昨日让她帮忙洗手是故意为难。 心中对他的印象更差。 不想和他说话,赵枕月转身去餐厅。 看着她躲闪的身影,陆寅川主动过去,随手拉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正好堵住她要离开的动作。 压迫感直面而来。 逼得赵枕月先沉不住气:“有事吗?” 昨天还绑着的左手此刻轻搭着椅背,他右臂压在餐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手里的打火机,漫不经心地瞧她:“好看吗?” 语气轻飘飘的,可听在赵枕月耳中,足够掀起一场暴风雨。 储存在她脑海中,会不时浮现出来的昨晚片段,霎时如潮涌来,掌控她所有的思绪。她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指的是包厢里口交的一幕。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紧细的声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纵使被他的椅子挡住,赵枕月还是试图起身,就被对方按着肩膀压下来。 她如失败的小兽被关回笼中,仰头看,已经站起的男人垂眼扫过,半敛的眼皮漫然又寡薄。 他目光明明很淡,却像有把钩子,直掏她心底最真实的情绪。厌恶他的注视,想离他远点。 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头,迅速疯长,让她顾不上理智,推搡着就要走。 却被陆寅川扣住后脑,无路可逃。 他很高,站在她面前,挡住所有光亮。但随着走近,他腰间皮带泛起愈发尖锐的冷光,刺痛她的眼睛。 “起开……” 她嘟哝着侧身躲,长发就被一把攥紧,被迫仰脸看他。 陆寅川用受伤的那只手拍打她的脸。 居高临下地垂睨着:“嫂嫂,说话要看人眼睛。” “……” 神经病。 赵枕月用力掰他抓着她头发的指骨。 却怎么都不是他的对手。 陆寅川第一次见识什么叫花拳绣脚。 脸都憋红了,一根手指没掰开。 赵枕月害怕被佣人看到他们在这里不清不楚。 心急了。 宁愿被他扯痛头皮,也想了断。 她往前用力,标志的五官疼得皱起。 却不料身后的男人突然松手。 地板光滑,脚下踉跄,赵枕月身体在一瞬失去平衡,眼看就要仰着摔倒。 尖叫都来不及。 腰间猛地缠上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 赵枕月重重撞进男人宽阔的胸膛,心脏剧烈跳动,吓得双腿止不住发颤,依旧没能让她错过空气中浮动的男性荷尔蒙。 她的屁股紧抵在他腿间,能清晰感知到那玩意儿的轮廓,光冷静状态下就足够大,存在感极强,刚硬有力量。 软了的腿夹紧。 腿心不受控制地往外吐水。 赵枕月要挣脱他的束缚,却不小心扭动腰肢,像是故意在他胯间蹭了蹭。 陆寅川稍稍倾身,唇贴着她的耳尖,若即若离地擦过上面的红色小痣,咬音轻而缓:“还以为嫂嫂昨晚要在衣柜里给我含鸡巴。” 原来他根本就没睡。 赵枕月慌乱时,被身后男人模仿性爱动作撞了下屁股,身体仿若过电,快感急速堆迭在小腹,吐出一道娇细低吟:“啊……” 06/偷欢 叫声又软又浪。 陆寅川哼笑:“被我碰一下就这样,在我哥那儿,嫂嫂是不是特别骚啊?” “……” 仿若从头顶浇下一盆冷水,赵枕月遍体生寒,身体里不安窜动的野火瞬间熄灭,让她清醒地记起,碰她的人是她极其讨厌的男人。 他会嘲笑她的发情。 以此作为要挟的手段。 赵枕月猛地挣脱他的束缚,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转身快步上楼。 听着楼梯间渐远的脚步声,陆寅川垂眼,发现自己跨间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讽然一笑。 楼上,赵枕月又洗了个澡。 好像沾染了他的气息就变得不干净。 刚出来,她就接到陆怀安的电话:“爷爷出院了,等会儿让司机回家接你,过来吃个饭。” 赵枕月开始找衣服。 得庄重,应景,不能低俗。 当然,这个评判的标准全看婆婆温曼荷的态度。 穿白色,可能会被对方诬陷不怀好意诅咒爷爷。穿黑色,会被说看着像乌鸦,不喜庆。穿彩色,就说她心性不稳,像个争妍斗艳的小丑。 这几年,她每次去爷爷奶奶家都没落好。要不是二老对她不错,她都不敢回去。 想了好久,赵枕月挑出一件鹅黄色的裙子,颜色饱和度低,存在感也弱,希望不会被婆婆找茬。 下午,老宅的司机过来接她。 上了车,她问:“只接我一个人对吧?” 没有陆寅川。 司机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 悬起的心安稳落下,赵枕月阖眼休息。最近天天吃安眠药入睡,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差,尤其眼下,微微泛起疲态的乌青,黑眼圈有点明显。 陆家的老宅依山而建,别墅三层。 赵枕月坐车进去,远远看到笔直甬道上停了好几辆车,应该都是来看望爷爷的。嫁进来之前她就知道,陆家旁系亲戚多,有两个叔叔,一个姑姑,还不算堂亲。 进门,果然是好大一家子人。 但结婚的时候都见过,她现在碰到也不会尴尬,一一打了招呼后,找到陆怀安的身影。 整场都没看到陆寅川,赵枕月有点窃喜,确认道,“你弟弟不来吧?” 闻言,陆怀安下巴指向楼上,“爷爷给他介绍了个对象。” “……” 这家人真有效率。 赵枕月莫名想到包厢那晚的女生。 对陆寅川来说估计也是初相识。 他那样的浪荡子,肯定看到有眼缘的女人就不放过。现在,楼上可能已经干柴烈火干上了。 赵枕月收回目光,口吻不悦:“你以后离他远点。” 陆怀安看她,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眼底生出笑意:“他是我亲弟弟,我怎么离远点?” “……” 想了想,赵枕月囫囵道,“少和他出去玩。” “怎么了?”陆怀安转身圈住她的腰,轻轻抱在怀里,低声哄:“是不是我那天回来得太晚,你生气了?” “没有。” 赵枕月不想提那晚的事,沉默片刻,找个了合理的说词:“就是希望你多陪陪我,别你弟弟回来了,你满眼都是他。” “原来是吃醋。” 陆怀安在她侧脸亲了口。 “别闹……” 就看到斜前方射来的一道锐利目光,是温曼荷在提醒她要在公众场合注意和丈夫打闹的尺度。 赵枕月连忙推开丈夫,背身躲闪那道凝视,说:“来的时候外面太热,我上去洗把脸。” 陆怀安刚要陪她一起去,就被热情的姑父缠住,谈论起公司最近的项目,两人朝阳台走去。 赵枕月发自内心地想上楼躲清静。 不曾想,上面更吵。 偌大一层二楼,房间众多,偏偏让她听到暧昧不明的声音。 男人的低喘夹杂着女人的娇吟,伴随柜子撞击墙面的咯吱咯吱声音,俨然战况激烈。 很快,女人像是承受不住快意,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任谁听了都不能无动于衷。 赵枕月的性欲又在此刻被勾出。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陆寅川在里面猛干女人的样子,肯定像让人给他口交那样的高高在上,却能轻松掌控对方,让女人对他服服贴贴,迎合他,讨好他。 背贴着门外的墙壁,她一边注意楼梯口,一边夹紧双腿,脚下像是生了根,让她无法移动,趁机偷听里面的动静。 “行了吗?一会儿有人上来了。” 女人哭腔明显,讨饶时声音娇细。 男人始终没说话,回答她的只有愈发凶悍的操干,啪啪的操穴声激烈地响起,一门之隔让赵枕月把女人长长的浪叫听了个彻底。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夹腿夹得越紧,体内的空虚却越来越强烈,到了她靠理智无法应对的程度。 很快,房间里的浪叫声歇下。 等赵枕月反应过来,门把手已经在里面被拧动,吓得她顾不上方向,钻进几米之隔的空房间。 砰的关上门。 像是隔绝两个世界,她眼前天光大亮。 很明显是做贼心虚,加上身体的情动反应,让她整张脸胀红,湿漉漉的双眼带着勾人的媚态。 “嫂嫂怎么总干听墙角的事?” 一道慵懒的男声吓得赵枕月倏地腿软,跌坐在地。她转头看声源处,发现陆寅川正躺在床上看手机。 “你怎么在这?” 陆寅川没看她,轻笑道,“那我应该在哪?进去和他们3P?” “……” 赵枕月臊红了脸。 她以为刚刚偷欢的是他和新女伴,毕竟他不是纯情男,什么放浪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猜错了她也毫无愧意。 甚至都不愿意多和他说一句话,起身就要走。 “你过来。” 陆寅川放下手机。 赵枕月看他,未知的危险性让她畏怯犹豫,皱起眉心:“干嘛?” 对视着,陆寅川锋致的眉眼像是有蛊,透出引诱的情绪因子,衬得他声音雅致动听:“想不想来一发?” 闻言,赵枕月想骂他有病,可嘴唇张开又闭合,器官似乎违背了她大脑给出的信号,一瞬失去功能性,发不出声。 她定定地站在原地。 像是无声给了他答案。 陆寅川单手解开腰间皮带,“想要就过来。” 不用套弄就粗长的性器从内裤中弹跳出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赵枕月目光没有闪躲,粉嫩的舌尖不受控制地舔了下唇。 07/插入 看着赵枕月脸上的动情反应,陆寅川嘲弄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像是逗趣小猫小狗,朝她吹口哨,吸引她的注意力。 赵枕月确实在此刻回神,忸怩地夹紧腿。 看着面前那张深邃俊美的面庞,她控制不住为他露出的部位吞咽口水。她当然羞愧,她明明讨厌他,却在看到他下半身的尺寸时湿得彻底。 内裤黏腻地贴在阴阜。 很难受。 可她清楚,走向陆寅川,就是落入深渊。 太危险。 “不想要就出去,把老头给我介绍的对象叫来。” 陆寅川没再看她,又仰躺在床上看手机。 好像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 做又不愿意,走又动不了。 赵枕月自己把自己折磨得够呛。 在沉默中,她夹紧的腿心并未停止往外吐水。被偷欢的性爱声刺激,又受他裸露性器的视觉冲击,她现在的滋味非常难耐,体内又痒又湿。 自从得知丈夫不能生,他们就再也没有做过爱,哪怕她想要了,也不敢对丈夫多提,怕伤害他的自尊心。 可忍着忍着,是会把她憋坏的。 外面正是太阳最热烈的时候,赵枕月却觉得房间里光线昏暗,让她看不清自己,也尽量忽视分腿躺在床边的男人是谁。 她的脚步像猫儿般轻悄,跪坐在陆寅川腿间,像那天那个女孩对待他那样,小心翼翼地握住粗红的肉棒。 只是轻轻触碰,她就感觉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她连婚都结了,当然不是青涩小姑娘,可还是为他茎身的粗硕和温热触感感到陌生,甚至有点害怕。 总感觉对她的身体来说太大了。 无法容纳。 陆寅川似乎是在与人聊天,手机没发出任何声音,房间内能安静得让她听到自己的心跳,愈发激烈,像要兴奋地从喉咙跳出。 “没看过大鸡巴是吗?” 他语气轻飘飘的。 赵枕月梗了下,道:“没看过老公弟弟的。” 闻言,陆寅川放下手机,起身时嫌她碍事,抬脚踹了下她肩膀。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赵枕月仰面摔倒在地,不疼,但是被羞辱的感觉极强,让她瞬间找回理智,冲他低吼:“你是不是暴力狂!” 陆寅川起身提上裤子。 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嫂嫂也是中看不中用。” 什么意思? 说她平庸,还是说她花瓶? 赵枕月瞬间急了,不再需要在陆家人面前对他温温柔柔,抬眼就忿忿瞪他。 尤其,想到刚刚差点对他服从,她后知后觉感到灭顶般的羞耻,抓起旁边桌上的插花就丢向他。 陆寅川没躲,被花枝根部带出的水打湿没来得及收进去的衬衫下摆,瞬间阻断他接下来的动作,让他的心情不太好。 “想不想被暴力狂干?” 他抓着她的头发提起,让她被迫挺直上半身,双膝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顾不上喊疼,她用力反抗,抬头发现他顶起的帐篷正对着她嘴巴位置,要干什么,意思相当明显。 “别碰我!” 赵枕月对他的嫌恶到达最高点。 就被陆寅川捏着下颌被迫张开嘴,只能发出哧哧的气音,她越用力,越感觉脸骨要碎裂,疼得让她很快放弃挣扎。 他才解开裤子。 赵枕月又看到那根粗长的巨物,沉甸甸地垂着,虬结的凸起筋络遍布茎身,衬得尺寸更为可怖。 她不敢看了,紧紧闭眼。 也不想面对被他羞辱的画面。 “看着我。” 陆寅川抓着她头发的手用力。 头皮一阵锐痛,赵枕月仰头睁眼。 里面硬生生沁出大片水雾,又因为交织嗔意,更有味道,让人生出破坏欲。 陆寅川笑着说:“看我怎么把嫂嫂操爽。” “……” 赵枕月后悔来楼上躲清静了。 室内气温骤然上升。 陆寅川强硬地把半硬的鸡巴塞进她嘴里。 “唔……” 赵枕月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堵住所有声音。 横行霸道的男人微微分开腿,姿势慵懒地站着,西裤堆迭在脚踝,宽肩虬着紧实的肌肉,牢牢把控她的身体,不让她有一丝后退躲闪的动作。 赵枕月嘴巴小,费力半天只含进去整个龟头。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喉舌挤压着分泌精水的小孔,满嘴都是他的味道。 陆怀安太正派,在床上亦然,他们每次做都是传统的体位,从没给谁做过口交。 而她现在第一次,竟然是给别的男人。 还是她极其讨厌的陆寅川。 不能说赵枕月口活差,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别说比不了他找过的女人,就连随便出去约一个都比她热情有技巧。 偏偏,他被她慌乱躲闪又逃不过的应激反应嘬得后脊发麻,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容不得她慢慢学习。 陆寅川大掌扣住她的后脑,沉腰顶胯,重重地操弄起来,动作激烈得两团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白皙下颌,很快印出红痕。 他每一下都插得深,硬撑开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赵枕月根本来不及吞咽,口中分泌出来的唾液全部顺着他的抽插动作从嘴角流出,湿淋淋地落在她嫩白的胸口,流进深邃乳沟。 越操越开,越操越软。 陆寅川仰头闭眼,吐出两声喘息,后腰又重重往里顶了几下,将硕大的龟头往她喉口挤压。 “额唔……” 赵枕月忍住干呕反应,嘴里都是被操的唧唧水声。 足足将近半小时,她感觉嘴巴都破了,口腔内壁热辣辣的灼痛,按着她脑袋操干的男人却迟迟没有射意。 说不上报复还是疲惫,赵枕月用牙咬他。 “嘶……” 陆寅川蹙眉,垂睨目光显然不悦。 下一秒,他猛地拉紧她的头发,赏赐她接连几十下的深插,鸡巴才抵着娇弱的喉咙口,精液喷薄而出,全射在她嘴里。 精量大得可怕。 几滴在她红嫩的嘴角溢出。 吓得赵枕月下意识用手往嘴里塞,往下咽,唯恐精液落在衣服上被楼下人发现,万劫不复。 做完这一切,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力气,瘫软坐在地上,犹如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 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呼吸不顺憋红的脸,最狼狈的是被插得肿胀的嘴巴,上面还挂着点点白浊,透出淫气。 陆寅川连裤子都没提,把她抱到面前摆放花瓶的柜子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赵枕月声音哑得厉害:“别没完没了……” 被淫水洇湿的内裤被拨到一边。 粗硬鸡巴压着她穴缝的软肉。 猛地捅了进来。 “嗯啊……” 旁边被赵枕月抽出花枝的空花瓶随着木柜撞击墙壁的力道发出咚咚声,里面水声摇晃,一如她身下敏感的穴,被鸡巴插得淫水泠泠响。 提醒她,今日遭受的一切都起因她拿花枝打他,弄湿了他的衬衫。 08/戛然而止 淫水滴滴答答流在桌子上,赵枕月感受到巨大的满足,这种身体突然被极致填充的快感,让她开始忽视俯身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令人厌嫌的陆寅川。 他性器插得很深,动作却不快,有种把玩她的游刃有余,垂眼似笑非笑地睨她:“嫂嫂的逼好紧,多久被开荤了?” “……” 赵枕月细眉一皱,刚要反驳,就被他第二下深插顶得不受控地溢出闷哼,下唇用力咬到发白,不肯再露出任何愉悦反应。 她要忍,陆寅川就亲手打破她的伪装。 第三下往穴里撞的时候,他刻意加快速度,接连重重操了几下,撞得她逼口淌出水来,快感沿着尾椎骨升腾,麻痹了四肢,让她颤着身子往后仰。 淫水黏滑地糊满穴口,让粗红的鸡巴进入得更为顺畅,男性的胯骨连续撞着她湿淋淋的阴户,发出色情的肉体拍合声,响彻房间各处。 是不是房间太大了? 赵枕月总觉得有回音,耳边满着放浪的唧唧水声,提醒她两人正在发生背德关系。 要是被温曼荷发现…… 她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对奸情被发现的恐惧让她的身体更为敏感,穴道止不住地收缩,无意间得罪了面前的男人,让他掐住她下颌,尾音危险拉长:“这么紧,给你操松好不好?” 不好。 赵枕月突然后悔了,想现在停下,抬手就推搡缓慢抽插着的男人。 不仅失败,还被他拉着双腿往外拽,身子瞬间仰躺在桌面,屁股虚虚担在桌沿,两条腿被掰得大开。 像是很古早的推车,陆寅川拿她的腿做扶手,强制的力道很快在她腿上掐出红痕。 赵枕月皮肤特别白,此刻双腿被迫搭在他胳膊上,与他麦色的小臂形成鲜明对比,最终被他狠心地压成M形。 她身上的裙子还在,却藏不住春光。圆乳被他操干的动作撞得前后耸动,腻白的乳肉从领口颤出,荡出细微的乳波。 陆寅川轻笑,眼神一变,按住她始终在反抗的腿,下腹撞得凶狠。 “啊……” 赵枕月被撞出呜咽,紧急咬唇隐忍,却控制不住细密含糊的喘息,随着他凶悍的力道,一声接一声,哭腔明显:“起开……我不做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甜。 陆寅川的动作却像狂风骤雨,侵占她所有的感官,只知穴中咬着根巨物,敏感地感受着他更加激烈更加密集的抽送,每一下都重抵花心,干她里面那块凸起的软肉。 “嗯啊……停……停下……” 赵枕月纤长的眼睫挂上两滴晶莹,死死咬住嘴唇,啜泣久了鼻头变得通红。 在猛烈快感的折磨下,她双眸浮现片刻的迷离,腰腹就剧烈抽颤,眼眶中聚起的湿意被他凶悍的抽送撞飞出去。 留两行泪痕挂在脸上。 眼看女人就要高潮,陆寅川面无表情地停下,猛地拔出正兴奋红胀的鸡巴,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拭。 赵枕月喘出气时声音发哑:“不要……” 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她被逼得快哭出来,抬手拉住他衬衫下摆,忸怩地攥着,一副不肯让他走的样子。 陆寅川仿若看戏,轻描淡写的:“嫂嫂可能不知道,我不爱干死鱼。” “……” 他骂她。 赵枕月受到羞辱,耳根赤红,热意很快渡到耳边,让她齿息都发烫:“很快了……让我高潮。” 说出这话,她自己都被吓到。 悔与臊后知后觉的生出,让她怯生生抬眼。 就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扯开肩带。 霎时,一对圆润的乳从衣服里弹跳出来,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肉不受控地颤动,让赵枕月难堪得含胸。 无意间将乳肉聚拢得更丰硕。 视觉冲击力大大增强。 陆寅川抬手捏住其中一只,连乳贴都没揭,肆意在手中把玩,感受绵软的乳肉在指缝中流溢,触感汹涌挑战他体内的性欲。 房间内有片刻的沉默,他稍稍倾身,压唇在她耳侧,气息危险:“嫂嫂会叫床吗?” 乳房被他用力地掐揉,赵枕月痛得蹙眉,吐出一道闷哼:“不会……” 和陆怀安结婚以来,她都是被服务的那个,别说叫床,除了爽时的嗯嗯啊啊,她没在床上和对方说过任何与性爱有关的话题。 偏偏陆寅川总是在这种事上挑战她的底线。 他咬她小巧的耳垂,吓得她像被毒蛇信子舔过,浑身颤栗,僵硬地一动不能动,只能听到他暧昧的引诱:“想要鸡巴就叫给我听。” “……” 赵枕月现在是最难受的时候。 身体被他操软,敏感得厉害,偏偏欲望没得到满足,堆积的快感得不到畅意的释放,折磨得她身子空虚难忍,一边夹腿,一边想把手伸进去纾解。 可她又清楚地知道,用手解决远远不如让他再插进来舒服,才能让她的身体恢复正常。 “不会……你教我……” 赵枕月做出极大的让步。 下一秒,陆寅川理了理她额前被汗濡湿的碎发,调子冷淡:“这得找我哥教。” 男人上一秒还步步诱导,此刻好像突然失去耐心,扯开她的手,将擦干净的性器塞回裤子里,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衬衣上的褶皱。 他的戛然而止让赵枕月气愤,又交织点点委屈。来不及思考,她咬紧牙搬起旁边的花瓶,就要朝他身上砸。 被陆寅川轻飘飘地打断:“让他们都来看看,嫂嫂被我操得逼都合不上了。” “……” 赵枕月在心中放声大喊,面颊因愤怒胀红,细瘦的手臂很快无法承担花瓶的重量,颤颤巍巍地往下放。 很钝的一声响,花瓶回到原处。 和她进门时那样。 好像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偏偏赵枕月无法忘记刚刚激烈的一幕幕,难受地咬紧下唇,眸中潋滟又浮显的欲色。她坐在柜子上,双腿止不住地用力摩擦,甚至不顾陆寅川在场,把手指伸进穴缝。 异物插入,敏感的穴肉自发地绞紧,裹含着指腹吮吸,刺激得赵枕月越插越快,气息也越来越乱。 很快,她尝到汹涌的快感,湿液哗啦啦地喷在桌面,打湿她的裙摆。 “嗯啊……” 她腰肢还在痉挛,仰面发出餍足的喘息。 旁边静静看着她有一会儿的陆寅川扬唇轻笑:“做得好,下次再发骚就自己找东西堵上。” 09/人妻 陆寅川走得决绝,看都没看坐在柜子上的赵枕月一眼。 徒留满面潮红的女人在空房间。 裙摆被高潮时喷出的淫水打湿,洇出深渍的内裤松垮地勾在脚踝,尤其是被从领口掏出玩弄过的乳,此刻沉甸甸地垂在胸前,透着莹白的光泽,更显细腻皮肉上男人留下的红色指痕,色情又狠厉。 赵枕月拉起挂在胳膊上的肩带,整理衣服。 楼下,陆家人聚在一起是来看望刚出院的老爷子,但始终没看到小孙子陆寅川的身影。 爷爷发问,陆怀安去找。 就在楼梯口看到缓缓下楼的男人。 陆寅川不仅五官生得极好,高眉深目,身姿也挺拔,衬衫与西裤一丝不苟,哪怕领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隐隐约约露出锁骨,也遮不住气质的矜贵,俊美而冷淡。 他像是会发光,让人情不自禁地投去关注。 “我约了人,晚上不在这吃。” 陆寅川脚步未停,看都没看场上的亲戚,就要走。 看出公公脸色一变的温曼荷连忙出来打圆场,劝道,“今天爷爷出院,大家庆祝谋个彩头,留下吃团圆饭吧。” 闻言,陆寅川眼底浮现似笑非笑的神色:“我爸妈都不在,算团圆饭?” “……” 温曼荷脸上的笑凝住,龟裂成无数碎片,用最锋利的角度刺向她的心。 “我……我……” 她想说她才是他妈妈,可说不出口。 在这件事上,她永远都是理亏的一方,原本以为只要努力对他好,想着弥补,就能得到他的原谅。 没想到,他始终对她有怨。 只是平时没有袒露。 原本还热闹的陆家,因为陆寅川的一句话安静下来,犹如一池死水,再无丁点波澜。赵枕月下楼就见各家分开而坐,全无她上楼之前的热络,气氛古怪。 陆怀安朝她走来:“去哪了?” 赵枕月在楼上洗了裙子上的水渍,还没干,但至少让她不再对这处痕迹心虚,扮着坦然:“刚刚饮料洒身上了,上楼洗洗。” 见他没怀疑,她赶紧转移话题:“怎么了?大家都不说话。” 陆怀安将刚刚的情况转述,下巴指着不远处,口吻心疼:“妈挺伤心的。” 伤心? 赵枕月控制住差点上场的唇角,看向站在阳台旁的身影,果真是向来傲慢的温曼荷在偷偷抹眼泪。 没想到,陆寅川对她的伤害性这么强。 明明没养多久。 但关于他们当年把孩子分出去一个养的原因,赵枕月不知道,也不关心。她只在乎自己,不想让自己的利益受到伤害。 说好的团圆饭吃得并不尽兴。 陆怀安喝了酒,只能由不喜欢开车的赵枕月做司机。她经验少,全程专注,余光就发现他在给人发消息,话说得很密。 借等红灯的间隙,她偷瞄一眼他的屏幕,就看到对话框上面的备注,是陆寅川。 危机感瞬间如浪潮掀来。 让她重视,让她恐惧。 “谁啊?” 她明知故问,细窄的指骨悄然攥紧了方向盘。 就听陆怀安低声说:“还能有谁,我让他晚上回来住。” “……” 赵枕月不想。 车厢内沉默片刻,她故作大度地开口:“他心里不痛快,要是想在外面住,就顺着他呗,免得再起矛盾。” 陆怀安喝了点酒,但道理都懂,知道陆寅川还没有融入这个家,他这个做哥哥的还要继续努力。 甚至,他开始鼓动赵枕月:“他以前定居美国,现在回来朋友不多,平时要是在家的话,你帮我多照顾他,帮他纠正纠正总觉得自己是外人的这个思想。” 赵枕月知道这是作为嫂子的职责,无法拒绝,面上只能答应:“我会的。” 车子安稳驶向陆家别墅,两人一路无言。 陆怀安的注意力始终投在手机上,给陆寅川发的消息对方一条未回。 突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惹了刚回国的陆寅川,他像是人间蒸发,消失在陆家人的视野中。不回陆家,也没回老宅。 就连联系远在美国的叔叔和婶婶,也没有陆寅川的消息。唯一能确定的是,他还在国内,没有出境记录。 温曼荷很急,没时间顾赵枕月有没有睡懒觉、家务做得好不好,而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寻找陆寅川一件事上。 连带着下班回来的陆寅川也开始忙前忙后,让赵枕月在家里看不到人影。 陆家人忙疯了。 偏偏赵枕月无法理解。 陆寅川今年二十七,不是七岁,是个思想成熟独立的成年人。况且,他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是走到哪一亮身份就被人前仆后继、逢迎讨好的少爷,不会吃苦。 所以她不理解陆家人急什么。 外面的人忙得团团转,赵枕月在家喝茶、护肤、看电影,耳根清净,感觉皮肤状态都变好,甚至快要忘记之前和陆寅川在老宅闹的不愉快。 却不料乐极生悲。 温曼荷在公司给她打电话,声音压低好像不太方便:“我手下的人说看到他和狐朋狗友在外面鬼混,你去把他带回家。” “我?” 赵枕月说话时脸上的面膜皱起,但她顾及不了,急道,“我和他总共没说过几句话,他不会听我的。” “就因为关系不亲才不会拒绝你。”温曼荷态度急迫,“我现在有个会脱不开身,你赶紧过去找人。” 赵枕月还没答应,对方就挂了电话。 耳边只剩冷漠的嘟嘟忙音。 这个家里,她最怕的人就是温曼荷,现在被安排任务,想拒绝都没胆量,只能上楼换衣服,按照对方给的地址去找人。 陆寅川这个浪男人只会流连风月场所,不愧自视文雅、喜欢用知识分子概括自己的温曼荷用狐朋狗友形容和他在一起的伙伴。 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在于有无意识。 很显然,他们没有。 VIP包厢宽敞又私密,有的抱着女人在一隅亲得火热、有的压在光线昏暗的墙角声音暧昧,但这一幕幕都不如坐在主位的男人给她的视觉冲击大。 陆寅川被两个女人服侍着。 一个借白嫩的腿给他躺,另一个半跪在酒台与沙发之间,认真地给他修剪指甲。看她们的侧脸,嘴角都扬着弯着,偶尔偷瞄翻看手机的他,被美色蛊惑,把开心写在脸上。 “哟。” 旁边热衷亲嘴的男人先看到赵枕月,瞬间觉得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黯然失色,推她下去,朝赵枕月招招手:“会所来漂亮妞了,怎么不早点过来。” “我……” 赵枕月反驳的声音太小,被淹没在男人的笑声中。 开始有人起哄:“陆老板别装深沉了,换换口味?” 陆寅川没起身,只淡淡投来目光,像瞥无足轻重的阿猫阿狗,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人妻有什么意思。” 10/罂粟 一句话让场上气氛静默。 刚刚起哄的男人像是没反应过来,看看生面孔赵枕月,又看向带来爆炸性消息的陆寅川,后知后觉:“认识?” 陆寅川推开面前给他剪指甲的女人,从沙发坐起,敲出一支烟,松松咬在唇间。包厢光线昏暗,他慢条斯理地吐着烟圈,只露指间猩红的一点,气度清冷寡淡。 赵枕月等他先开口,却失败。 只能说明来意:“你妈让我接你回家。” 闻言,坐在沙发各处的男女低笑出声,又怕惹陆寅川不快,生生忍住。除了最近和他玩得来的穆西维,大胆调笑:“陆老板,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啊?” 赵枕月这才后知后觉话中的尴尬。 偏偏陆寅川不在乎,看着她,眯眼摁灭烟蒂,勾勾手指。 空气中飘散着苦淡的烟味,赵枕月眉心皱了下,走上前,就看清男人暗沉的眸色。他表情似笑非笑:“回家有什么好,要不你今晚也别回去了。” “……” 赵枕月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听命办事。” 别以为她多想让他回去似的。 把玩打火机的声音清脆响起,陆寅川微微偏过头,又点了一根烟,才懒洋洋地抬眸打量她。这次和之前的眼神都不同,带着男人对女人的审视,很冒犯。 让赵枕月浑身防备,肌肉都暗自绷紧。 陆寅川单手搭在沙发侧,修长的指骨夹着点燃的那根烟,没有抽,任其燃着猩红的光,飘起淡淡烟雾。 像是知道她不喜欢而故意弄出味道。 赵枕月用最卑鄙的心思揣测他。 他也是真的卑鄙。 “人妻不是应该玩得更开么。” 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陆寅川的脸,他像是在问朋友,也像在直白地对赵枕月提出质疑。 她瞬间感觉自己成了场上的乐子。 一个谁都能占点便宜的倒霉蛋。 穆西维没看她,“不知道,没玩过。” 只有平时玩得超级大的男人对她投来目光,下身还压着另一个女人,放肆地说道,“你要是想玩,我们可以一起。管她开不开,操爽就骚起来了。” “我不是小姐!” 赵枕月扬声打断他的下流建议,整张脸胀红,愤怒的情绪在模糊的光线下都尤为明显。 气氛刹那间安静,又在眨眼后惹男人发笑。 他推开面前双腿发软的女人,系上皮带,高大健硕的身子才在暗处完整地显现出来,肌肉线条夸张的胳膊抬起,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 “额……” 氧气被剥夺,赵枕月五官痛苦地皱起,用力掰他的手。 就听到对方的讥讽:“看上你是你的运气,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放……放开……我……” 赵枕月只能发出哧哧的气音,脸憋得通红,双手胡乱地在他身前抓挠,却因为身高差太大,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 她真有一种要被掐死的窒息感。 尤其,那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腰,像要当众解她的裤子,吓得她反抗更为剧烈,生理性的眼泪瞬间挤满眼眶。 隔着浓郁的水雾,她望向陆寅川的方向,发现对方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眼神淡淡。指间那抹猩红随着他黑眸中涌动的看不懂的情绪渐渐湮灭,刺鼻的烟味彻底消失。 牛仔裤前面的扣子被打开。 赵枕月眼中的湿意剧烈颤动。 “行了。” 陆寅川像是不耐烦。 眼泪大滴掉下来。 掐在赵枕月颈间的手掌离开,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手抚着通红的脖子,大口大口呼吸。 原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没想到,陆寅川比她想象中还没人性。他把指间的烟头丢进烟灰缸,毫无耐心:“要搞出去搞。” “……” 刚生出希望的心再度被坠进地狱。 “别碰我!” 赵枕月推开男人要拉她的手,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想都没想,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始终云淡风轻的陆寅川砸去。 “诶……” 穆西维来不及阻拦。 陆寅川没躲,生生挨了这一下。 酒瓶质地厚实,砸人时没碎,落地才响起清脆的声音,四分五裂。其中一片溅起,猝不及防划到陆寅川的眉尾。 印子还未沁出鲜红颜色,头顶的伤口先流下粘稠的血,从额角淌到太阳穴,看起来危险又可怖。 “你他妈……” 想对赵枕月强来的男人真动了怒,朝她走去。 赵枕月被吓得踉跄后退,喉咙紧张吞咽,看着是解释,其实在安慰自己:“是你们……先欺负我的。” “我这回就让你长长记性。” 男人高大,体格健壮,此刻靠近,压迫感如潮倾覆,压得人喘不过气。 眼看他就要扑过来施暴,赵枕月惊恐地尖叫,被淡然坐在沙发上擦血的男人凛声打断:“你们都出去。” 这个你们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穆西维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才对场上的男女使眼神。尤其是和赵枕月不对付的那个男人,他强硬地拉着对方胳膊,才把他拽出去。 包厢门无声地合上。 场上气氛静得犹如一潭死水,压着赵枕月激烈的心跳。刚刚差点被人强奸,她紧攥着胸口衣服,蜷缩的身子久久无法舒展。 双腿软得连逃跑都做不到。 脸上的血囫囵擦干,陆寅川安静下来有种使人不寒而栗的杀伐气,尤其那双深邃的眼,此刻眼皮薄薄往下压,蕴着天然的强势与不可触犯。 赵枕月以前讨厌他,现在害怕他。 僵住的双腿生硬地往后退。 陆寅川却突然笑了:“嫂嫂拿我当软柿子?” “……” 赵枕月不知道怎么回答,浑身团聚起力气,朝着门口位置跑去。她扶上门把手,用力拧动,却打不开这扇门。 开始以为是方法不对,可无论她怎么尝试,门板始终紧紧并合着,没有开动迹象。 她还想再试,就被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的男人扛到肩上,头朝下,氧气急剧减少,呼吸不顺:“放我下来……” 下一刻,赵枕月的背重重摔在坚硬的酒台上,纤瘦身子蜷起,试图缓解痛意。 没系扣的牛仔裤被他一把褪到小腿。 并起的膝盖被强硬的力道分开。 赵枕月微微起身,就见面色冷凝的陆寅川拿来一个和她打他时一模一样的红酒瓶,立在她两腿之间,冰凉的瓶身碰到她大腿内侧,激得她泛起颤栗。 “嫂嫂。”他居高临下地看过来,表情恣肆:“我记仇。” 头上的伤又流下血,鲜红的颜色与他冷白的皮肤相衬,尤其那双凝着阴沉和压迫的黑眸,锋锐凛冽,有种惊人的妖异美感。 像罂粟,危险到无人能采摘。 11/激烈 赵枕月被压在酒台上跑不了,眼睁睁看着陆寅川拨开她的内裤,把红酒瓶插进她紧涩的穴口,微微抬起瓶身,纵容猩红的酒液灌进甬道。 “不要……” 她抬手去挡,就被男人一把按住,像是生气,扶着酒瓶的那只手往里用力,瓶口霎时没入大半。 “啊……” 赵枕月被插得身子一颤,坚硬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花心软肉紧缩,不受控地吐出一口水来,与酒液混在一起。 “拿出去……” 她脚趾难耐地蜷起,抵在他大腿,用力地抗拒。 可身形高大的男人丝毫未动。 他沉着一张脸,手腕用力,红酒瓶的前端全部没入,痛感加剧,让赵枕月扬声尖叫,溢出哭腔:“疼……” 陆寅川像没听到,拔出红酒瓶,又在赵枕月以为得到休息时机时,再度一插到底。 “嗯啊……” 瓶口撞上穴中凸起的软肉,赵枕月叫声变调,身子痉挛得厉害,分着腿哆哆嗦嗦地高潮。 红酒瓶在这时取出。 晶莹的淫水混着红酒大股大股地淌出,颜色粉红,全沿着台边流到地面,几滴溅在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 陆寅川没在意,轻飘飘地开口:“嫂嫂想好怎么和我道歉了吗?” “……” 赵枕月忿忿咬唇,心里还委屈。 明明受欺负的人是她。 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要是硬碰,只有吃亏的份儿。 “对不起。” 她模糊地吐出。 以为自己低头事情能到此了结,没想到,陆寅川更狠:“射到你怀孕好不好?” 赵枕月瞳孔骤缩,以为他疯了。但她没有怀疑这话虚假,以他那混蛋劲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理智霎时回笼,她扶着台面起身,仓皇地往边缘爬,就被身后男人拉着腿,拽到身前。 “放开我……” 赵枕月剧烈挣扎。 不停摆动的屁股被男人狠狠抽打,啪啪的巴掌声响彻宽敞的包厢,震得赵枕月忽视臀上热辣辣的痛,先面红耳赤。 忸怩的细哼从齿间溢出,腰被大力压低。 模糊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赵枕月跪在台子上,撅起的屁股微微颤抖,腿心又淌下点点汁液。 “骚货。” 陆寅川扯下皮带,缠在手上,只留坚硬的卡扣那段,抽向她湿泞的逼口。 “啊!” 痛感尖锐袭来,带着酥麻的快意,刺激得赵枕月放声尖叫,直接哭出来:“陆寅川我恨你……” 男人未理,又抽下来,冰凉的硬物正中敏感的肉珠,疼得赵枕月身子连连抽颤,淫水横流,哭声断断续续:“别打……疼……好难受……” 陆怀安从没这么凶过。 不像这个混蛋,肆意欺负她。 可无论她怎么讨饶,陆寅川都不留情,手中的皮带一下一下落在她身上,抽得她腰肢乱颤,双腿发软到跪不住。 她心里很痛苦,但身体尝到轻飘飘的愉悦,让她清晰地知道,这是性上的快感。 陆寅川的粗暴填充了她体内长久的饥渴,让她一边厌恶,一边沉溺。 甚至生出想要他更重些的念头。 皮带的抽打在此刻突然停下。 赵枕月眼角的湿意凝在睫毛上,喉咙无措地吞咽,想问又羞于启齿。下一秒,男人用强势的动作撞碎了她的羞耻心。 “啊……” 后入的体位让陆寅川插得极深,那根本就粗长的巨物此刻把女人的穴道塞得满满当当,仿佛随时都能把她撑裂。 赵枕月哆嗦着把屁股翘得更高,缓解被深插的不适,却无意间夹紧甬道,把男人勃发的性器咬得硬得发疼。 陆寅川额角的青筋凸起,挑衅似的突突直跳,刺激得他浑身肌肉绷紧,尤其是前后挺动的腰臀,蓄力往穴里重重地撞。 “我哥是不是从来不碰你,不然怎么骚成这样逼还这么紧。” 男性胯骨撞上赵枕月腻白的屁股,啪啪作响,阻断她喉间所有的反驳,瞬间哑了声,只能急促地喘息。 容不得她作答,陆寅川从后面掰开她两片臀瓣,激烈地操干起来,把原本粉嫩的逼口迅速插得翻出艳红颜色,肿胀得色情。 “嗯……拿出去……” 赵枕月娇瘦,跪在台子上被他撞得身子前后摇晃,声音颤不成句,只有咬唇发出的模糊呜咽:“别……太重了……” 回答她的是身后男人更疯狂的抽插。 粗红的肉棒兴奋昂扬,在湿漉漉的穴中进进出出,大开大合地猛干,次次直抵她娇嫩的宫口,刺激得她扬声尖叫,哭着求饶:“陆寅川……别这样……” 男人的沉默化为最锋利的刀刃,刺向她敏感的身体。 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很快撞出一片通红。再往下,是她源源不断淌出的淫水,此刻已经在他猛烈的操干中被捣成细细白沫,糊满肿胀的逼口。 胳膊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赵枕月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酒台上,只会嗯嗯啊啊地吟叫,下身酥麻失了感觉,汹涌地泄着湿液,浇得粗红挺动的鸡肉泛起晶亮水色,插得更滑更重。 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满面潮红,下体媚肉乱翻,好像真的被他操松,开始夹不住这根粗长的肉棒,任它在她软烂的穴道肆意进出,每每全然拔出,再重重深插到底。 坚硬的龟头狠狠撞上敏感的花心,赵枕月哼哼唧唧地哭,痉挛不止。 陆寅川觉得不够,手往下伸,掐住她充血肿胀的肉珠,冷漠地拧转。同时,他狠戾挺胯,硕大龟头强势撑开层层迭迭吸附过来的软肉,开始冲锋式地激烈抽插。 “啊……不要……嗯……” 赵枕月感觉自己要在高潮中死去,浑身肌肉绷紧,翘起的屁股哆哆嗦嗦地往前躲,让身后那根毫不留情抽插的鸡巴滑出穴道。 陆寅川嘶了一声。 从粗硬的鸡巴上滑下来,赵枕月蜷缩着身子,依旧止不住高潮后的颤栗,喘声娇细。 就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抽了下屁股。 “啊……” 她喊疼的音调转得厉害,说娇是娇,说骚也骚。 陆寅川难得多了些兴致,拽着她一条腿,强势地把她身子翻过来,让她分腿仰躺在酒台上。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不成样子的下体,如玉的指骨掰开肿胀的肉唇,让湿烂的小洞向两边扩开。 看了两眼,他沾染情欲的嗓音依旧保持冷感:“自己掰着。” 12/操尿 赵枕月根本分不清,她是在求陆寅川原谅,还是在满足自己的性欲。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跪在他面前,双手伸在下面掰着被操红肿的肉唇。 随着陆寅川猛烈地撞击,她细嫩的膝盖被坚硬的桌面摩红,疼得厉害。霎时间,她心中积攒的所有委屈都像大潮涌来,毫不留情地将她淹没,让她眼眶湿热。 “行了……行了吗?” 她被情欲折磨得声音略微发哑。 包厢内激烈的操穴声从未停歇,陆寅川低低的冷笑,却能压过一切,让她遍体生寒。 “什么行了吗?” 他懒漫的眼神落在她楚楚可怜的脸上,胯下无情挺动,撞得又深又重。 赵枕月险些跪不住,连忙放开掰着穴肉的手,扶住男人的肩,才没踉跄摔倒。混沌间,她鼻端都是对方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有着不属于他气质的温暖,是虚伪的安全味道。 她仓促起身,就被陆寅川按着后腰抵住,重重扑进他怀里。 “把衣服脱了。” 他一边淡淡下达命令,一边凶猛地挺胯,撞得晕晕沉沉的赵枕月身子乱颤,膝盖摩擦得更痛,素淡柔和的五官紧紧皱起。 不能惹他生气。 是赵枕月现在唯一的意识。 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又怕摔倒,双手扶着他肩膀,跟随他抽插的动作,上半身不受控地往他胸前撞。 陆寅川淡睨一眼,“继续脱。” “……” 赵枕月脸上的潮红转为羞耻,想着拒绝,就被对方更加粗暴的动作惩罚,粗胀挺硬的鸡巴狠狠贯穿她被摩擦得灼热的甬道,直捣宫口。 “啊……我脱……” 她疼得喘气不顺,声音支离破碎。 内衣掉在地上。 一对圆润的嫩乳在微凉的空气中跳动,从嫩白脖颈淌下的汗珠缓缓流进乳沟,吸引人的目光往下走,落在两粒粉色的乳尖上。 陆寅川稍稍倾身,闻到上面淡淡的香气。 “喂给我吃。” 他带着天生的掌控者气息。 让人不敢拒绝。 赵枕月此刻已经到了理智崩溃的临界点,跪在桌上,一手圈着他脖子,一手捧着自己乳根,哽咽着往他嘴边送。 凑近些,女人的奶子清晰入眼。 淡粉色的乳晕和奶尖在腻白皮肤的映衬下漂亮又莹润,透着诱人的光泽,看进男人沉静的眼底,荡起深暗涟漪。 他张嘴含住一边奶头,裹在嘴里吸嘬,偶尔兴致浓郁,故意用牙齿捻磨。另一只手握住沉甸甸的乳团,肆意揉捏把玩,甚至用指缝夹住奶尖,恶意地往外拉扯。 “嗯啊……” 赵枕月又舒服又难受,压抑的呻吟冲破齿关,羞耻地咬紧嘴唇,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殊不知,陆寅川最讨厌她装。 粗壮的性器再度顶入湿软的小穴,动作猛烈强势,像在惩罚她的虚伪,撞得她张嘴大口呼吸,喘声颤抖:“慢……慢点……啊……” 她又哭了。 高潮时,浑身泛起红晕,颜色喜人。 陆寅川却迟迟没有射意,抱起她,一边走一边往上重重顶胯,粗长性器径直捅进她甬道深处,硕大坚硬的龟头肆无忌惮地撞击她敏感的内壁,刺激得她感觉小腹有热流涌动,晃荡出泠泠水声。 她害怕地抱紧他脖子,声音破碎:“要……尿了……” 情绪最紧绷最危急的时刻,掉在旁边的手机骤然响起铃声,尖锐急促,吓得赵枕月穴肉紧缩,差点失控。 见她表情惊惧到如此地步,陆寅川唇角缓缓上扬,瞥向地上的手机,眼底翻起意味不明的深意,如实道,“你老公的电话。” “……” 这一刻,赵枕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摇着脑袋啜泣:“不要接……” 可陆寅川怎会顺她的意,他把她放在酒台上,拔出还处在亢奋状态的性器,任被操得肉褶翻卷的穴口淌出汩汩淫水,弓身捡起她的手机。 他看起来很兴奋:“你接我接?” 闻言,赵枕月一把抢过来,直接挂断,抬起充盈泪意的眼看他,语气嗔怨:“你疯了……” 手中落空的陆寅川笑意渐敛,“嫂嫂想给他打视频吗?” 话落,他猛地插进粗壮的鸡巴,在她急剧收缩的穴中肆意挺动,毫无章法地戳干,故意折磨她每一寸敏感的媚肉。 “嗯啊……” 赵枕月慌乱抵抗,手里的手机再响铃声,被她不小心按到接听。 听筒传来陆怀安的关心:“没事吧?电话一直不通。” 赵枕月被操得双腿合不上,狼狈颤抖,眼前朦胧一片。比起听到老公的声音,她更真切感觉到的是陆寅川身上的男性力量,充斥满满荷尔蒙的味道。 她不说话,陆怀安语气急切,陆寅川胯下的冲撞故意加速,一下比一下重。 尖锐的尿意卷土重来,攻击女人脆弱的理智,让她攥紧手中的手机,上半身条件反射地紧贴在陆寅川胸前,穴中淫水湿淋淋地往下洒,根本控制不住。 此刻,陆怀安一句一句的关心成了背景乐。 陆寅川额角的青筋突突作响,取下赵枕月的手机丢在旁边,不在乎电话那端的人能不能听到,掰开她肿胀得总想闭合的肉唇,更深地往里挺入胯下巨物。 粗红肉棒整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恨不得一同撞进去,拍在湿漉漉的阴户啪啪作响。 赵枕月仰头忍下愈发强烈的快感,下唇咬得失去血色,唯恐被老公听到反常的声音。 可她越隐忍,陆寅川却过分,坚硬的龟头一举顶开宫口,操进去后开始新一轮的冲刺,顶得她小腹上凸起色情形状,好像随时都能捅破她的肚皮。 “疼……” 赵枕月发出模糊的气音,仰面求饶,身子却先一步向他投降,热流在腹中急速涌动,软绵绵的腿夹住他的腰。 她第一次失禁。 小穴剧烈收缩,腰腹抖动,呜咽着抽颤泄身。 大股热液浇在两人交合处。 喷湿男人胯间的耻毛。 就连他线条流畅的高定西裤,也难免被溅湿,服帖地粘在腿上,增几分狼狈。 包厢内只有女人的喘息,地上的手机不知何时没了声音。 陆寅川的性器还插在她酥麻的穴里,缓慢挺动,给她延长高潮的余韵。感受着细腻的快意,赵枕月眼皮羞耻地耷拉下来,遮住眼底迷离的情欲,理智地阻止:“行了……拿出去……” 敏感的穴肉却与她作对。 寸寸收缩,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嘬含,把男人粗胀的茎身吸得阵阵发麻,涌上些许射意。 陆寅川低头咬她的唇,并不缠绵,狠狠撕扯,带着极强的惩罚意味。 眼神交缠时,他眉间浮起几分恣肆邪气:“嫂嫂的小逼好馋。” 13/诱瘾 酒台上都是赵枕月喷出的湿液,部分弄在陆寅川腿上,让她羞耻得不敢抬眼,颤着腿往后仰,高耸的胸脯吁吁吐着喘息。 陆寅川睨着她湿泞不堪的腿心,清晰地看到她被操红的穴肉在疯狂收缩,两个小口一起往外喷着汁水,画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他沉静的心突然泛起波澜,不顾这女人高潮几次,现在还有没有力气,放纵体内流窜的燥意,压着她的腿,再次把昂扬挺硬的鸡巴插进去。 “嗯……” 赵枕月咬唇隐忍。 为被操尿而羞耻的心还未平复,她眼睫上挂着两滴晶莹,此刻被他深重的插入撞得滚落,即刻在脸上滑下两道泪痕。 蹙眉承受他的深顶,她粉嫩的唇张开,嘴角缓缓淌下细长的银丝,湿漉漉地挂在下巴上。 陆寅川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胯间挺动一下比一下重,啧声:“碰一次哭一次,怎么?我哥平时都不碰你?” 赵枕月囫囵地摇摇头。 生理性的爽感折磨着她,让她眼眶发热,噙满水雾。 当然,陆怀安也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她,每次都是温温柔柔的,相当尊重她的态度。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眼看赵枕月的神情愈发迷离,陆寅川胯下粗胀的性器加速挺动,几乎是把她下半身挂在自己腰间,干得躺在台面上的身子晃出重影,头顶灯光摇得她眼前混乱,只感受得到穴心的酥麻和在体内疯狂流窜的快感。 “啊……不行了……” 她要死了。 赵枕月仰头尖叫,双手紧抠男人肌肉紧实的胳膊,抓出两道血痕。 感觉不到痛,陆寅川的手滑到她背后,宽厚的掌腹托着她屁股,用力往自己胯下压。 他狠狠往她穴心撞了几十下,粗长的性器按耐不住地跳动,压着她淫水泛滥的穴,喷射出大股粘稠的精液。 “嗯……” 陆寅川深邃的面容上浮显一抹性感的满足。 身下的女人被他射得身子直哆嗦,嫩白脚趾蜷起抵在他大腿,无意识地夹起他西裤布料,蹬踩捻磨,有种不想碰又分不开的拉扯感。 比她意识更清醒的,是通红肿胀的肉穴,被操得无法闭合,扩张时一下一下地往外吐出精液和淫水,湿淋淋地沿着臀缝往下淌。 把身下早就狼狈不堪的桌子弄得更没法看。 赵枕月急促地喘息着,眼眶中的雾气让她看人有点朦胧,只知道对方在穿裤子,听到他淡淡的声音:“嫂嫂被我射这么多,怀孕怎么办。” “……” 他的话让她一瞬坠入地狱,遍体生寒。高潮后的潮红面色急速转白,她眯眼,试图努力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却失败。 陆寅川和没碰她之前一样。 有种高高在上的疏离。 明明亲密的事都做了,还要以此当威胁打压她,让她更加的讨厌他。 “不用你担心。” 赵枕月的声音有点哑,轻轻的:“你现在只需要回家,让你妈看到你。” 这样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不知何时停下的血液已经在他额角凝固,看起来不比刚打伤时可怖,赵枕月心中的担忧减轻不少。 见他迟迟没有出声,她不放心地嘱咐:“如果你回家……的话,把脸上的血擦一擦……” 要是被温曼荷知道是她打伤的,肯定没她好果子吃。 下一秒,沉默许久的陆寅川抬手摸头顶的痛处,指腹通红湿润,翻过来给她看,直勾勾地盯着她:“那我头上的伤怎么算?” “……” 不是说好做一次就不计较了么? 赵枕月突然有种被他诓骗的憋屈,犹豫间,发现对方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让她身子莫名一颤。 她努力撑起发软的身体,囫囵遮住胸前,语气试探:“你想要我怎样?” “别一副怕我要害你的表情。” 陆寅川走来,拍拍她泛凉的脸蛋,笑中带点痞气:“我也是你男人,会像我哥那样对你好。” 像是被毒蛇信子舔过,赵枕月往后闪躲,浑身生起鸡皮疙瘩,防备心尤为的重。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陆寅川一把掰过她的脸,逼她看他黑漆的眼睛。 四目对视,距离相当近,男人危险的气息压在咫尺之间:“我如果叫你,就乖乖掰开逼给我操,能不能做到?” “你做梦。” 赵枕月用力挣扎,直到下巴被攥红也没挣脱他的大掌。 却不料,她一句话让陆寅川做出改变。 他松开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段不知何时保存的录音,里面都是她被操得嗯嗯啊啊的啜泣和对他的乞求。 赵枕月猛地扑过来,抢手机的动作落空,忿忿瞪着面前云淡风轻的男人:“删掉。” 这会毁了她。 若是东窗事发,他是陆家的儿子,顶多被说教几句。但她不行,她归根到底是个外人,出了事必当第一个被弃掉。 看着女人脸上惊惧的神情,陆寅川不关录音,反而增加音量,眼底的顽劣肆无忌惮:“嫂嫂叫得这么骚,我哥听过么?” 他想把录音给陆怀安?! 赵枕月眼底的恐慌迅速化形,凝结成冰,冻得她动弹不得,声音颤得发怯:“你不能放出去……” “那就乖点。” 陆寅川用手机拍拍她苍白的脸,关闭录音。 去医院的路上,赵枕月坐在后排,意识混沌恍惚。陆寅川就在她旁边,明明沉默,却带来无形的巨大压迫感,让她胸口闷得发胀,极其压抑。 身体舒爽之后徒留情绪上的怅然。 她次次不长记性,次次后悔。 马上就到晚上下班时间,路上车流拥挤,出租车在交通岗等待120秒的红灯,静如一潭死水的车厢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引人注意。 陆寅川的手机铃声就是那阵风。 他看着语音来电的昵称,停顿的几秒,像是不认识来电的人。 下一秒,听筒内响起一道甜腻的女声:“Miss you~Lorcan.” 距离太近,赵枕月清晰地听到对方诉说想念,眼睫不受控地颤了下。 红灯一秒一秒地往下减,她极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投到倒计时的数字上,却还是无法忽略身边男人慵懒的应声:“So?” 在她这里算敷衍,女孩听去却犹如调情。 笑吟吟地示爱:“Daddy,fuck me right now.” 14/假惺惺 驾驶座距离稍远,听不到后排电话听筒里的声音。但赵枕月还是心虚地抬眼,偷看司机大叔的反应。 还好一切都正常。 陆寅川也没有在外公然哄女人,淡淡说了句没时间,就挂断电话。这副绝情的样子,还真是对众人平等。 赵枕月收回悄然关注的余光。 红灯变绿,车子继续驶向医院。 等陆寅川进去包扎伤口,赵枕月才有勇气给老公打电话,用提前想好的说词解释:“刚刚去会所找你弟弟,里面太吵,接不了电话。” 陆怀安并没有怀疑,问道,“那现在你们回家了吗?” “在医院。” 赵枕月很为难,但还是实话实说:“他受了点伤,现在在处理。” “严重吗?在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接你们。”陆怀安对他弟弟的关心溢于言表,好到让赵枕月这个妻子都微微吃味。 “我觉得没事。” 她不想多说,敷衍着:“马上好了,等会儿就回去。” 电话挂断没多久,门诊清创室的门从里面打开,那道高大劲瘦的身影缓缓走出,头上包着脑震荡或者脑部严重外伤患者才会使用的套头网布,看起来伤得不轻。 偏偏赵枕月知道他是装的。 “你搞成这样给谁看?”她胸口堵着气,格外憋屈。 陆寅川觑她一眼,“反正不给有老公的人看。” “……” 回家路上,赵枕月透过后视镜,时不时地盯着他头上的纱布走神,眼看就要到家,万一温曼荷询问他的伤口,肯定会暴露她和他那一段上不了台面的畸情。 要是哪句话没说好,她小命玩完。 很快,车子停在复古的雕花大门前,坐在后排的陆寅川推门下车,留赵枕月在车里付钱。 等她结账后追出去,已经和走在前面的男人相差很远一段距离,追都追不上。 赵枕月心中一沉。 他说了他记仇,看来是先去告状了。 越跑越急,等她进到客厅,已经是气喘吁吁,额角一层热汗。 从公司回来没多久的温曼荷在此时下楼,先看到她大口呼吸的狼狈模样,神态嫌弃:“这是家里,不是荒郊野岭,没狗追你。” 赵枕月尽量平复自己紊乱的气息。 随即就听到温曼荷的惊呼:“你的头怎么弄的?不是出去玩儿么,怎么受伤了?” 这一声喊来家里所有的注意力。从楼上下来的陆怀安和陆晁纷纷投来关注,只是前者下意识看向一脸心虚的妻子,后者眼神关心自己的儿子。 赵枕月假意不知情,转身去冰箱拿水。 就听到陆寅川拉长的尾调:“我头疼,让嫂嫂说吧。” 矛头指向已经尽量降低存在感的赵枕月。含在喉咙的冰水吞不下去,硬生生噎得她胸腔不适。 她看向聚在客厅的一家人,最终将目光落在兴味盎然的那张脸上,故作镇定地扯谎:“他喝多了,和别人抢女人打了一架。” “什么?” 温曼荷不敢置信地看向小儿子,“你?你找女人就算了,还找有夫之妇吗?” 闻言,陆寅川眼尾眯了一下,睨着面容坦荡的赵枕月,笑着说:“你们不懂,她骚得我把持不住,看见她就硬,当着她老公的面我……” “行了!”温曼荷还嫌害臊,阻拦道,“年纪也不小了,说话注意点。” 向来文气的陆父也胀红了脸,附和:“再怎么样,也不能不顾道德,别什么样的女人都想要,赶紧给自己找个正经的女朋友比什么都好。” “正经?” 陆寅川扭头看站在稍远处的陆怀安,扯了下唇,“我看嫂子挺正经,要不大哥教教我怎么找的?” 话题抛给陆怀安,他看似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我们是在她大学认识的。” 他作为优秀企业家给学校捐赠艺术楼,赵枕月是那场活动的学生代表,一面之缘,自此有了交集。 记忆从过去回笼,陆怀安想到一个人,“爷爷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女孩么,不喜欢?” 话题不知不觉从陆寅川头上的伤口转移到找女友,赵枕月不喜欢听他的私事,但还是庆幸逃过一劫,没被温曼荷追问。 她转身上楼,听到男人低低地笑:“比我今天看上的差远了。” 楼上,赵枕月把自己关在浴室,反锁了门。 淅淅沥沥的水声冲刷掉她身上属于陆寅川的味道,里里外外,都被她清洗得干净。 可留在身体上的痕迹可以去除,留在她心里的烙印时刻警告她,他们犯了禁忌。 尤其酥麻到快要失了知觉的小穴,此时还肿胀着,提醒她,他们不久前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爽得她现在只是摸摸被操红的软肉,里面又湿出水来。 这种急切渴求的空虚感是第一次出现。 哪怕和陆怀安浓情蜜意最腻歪的时候也没有过。 赵枕月怔怔出神,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陆怀安问:“洗好了吗?和你说点事。” 拿浴巾裹住赤裸的身体,她起身开门。 走了出去。 “我正好也有事和你说。”赵枕月理清了思绪,直白开口:“我不喜欢你弟弟。” 陆怀安临到嘴边的话止住,看着自己向来性格温顺的妻子,头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冷淡的情绪,感觉十分陌生。 “你……” 他顿了顿,问道,“你为什么打他?” “……” 赵枕月眸色一晃,明白是陆寅川对陆怀安恶人先告状。 霎时,她这段时间积攒的所有委屈一同爆发,对丈夫不能生的无奈、对婆婆欺压的愤懑,加上对新小叔强迫夺取的恐惧,和明知出轨是错却沉迷这种肉体狂欢的自厌,通通交织在一起,疯狂地折磨她。 她很痛苦,却无人能诉说。 只抱着老公的腰,靠在他宽阔的怀里哭。 看着妻子脆弱的模样,陆怀安大概猜到今天发生了什么。面对那个顽劣不堪的弟弟,赵枕月一个和他没见过几面的嫂嫂肯定没办法应付,难免会吃瘪受气。 不然也不会动手打人,闹到医院。 彻底和小叔撕破脸。 “好了,没人怪你。” 陆怀安轻抚妻子的后背,柔声哄着:“我知道他脾气不好,你作为嫂嫂去照顾他,受委屈了。” 赵枕月哭着摇头,巴掌大的小脸很快纵横水痕,眼白通红,眼皮肿肿的,看起来像块破了皮的糯米团子,楚楚可怜的。 陆怀安给她擦眼泪,低头轻轻亲她的唇。 “乖,不哭了。” 他哄了很久,赵枕月才止住哭声,靠在他胸前委屈地抽噎,声音断断续续:“老公,让他……搬出去住行吗?” 她不想再放纵这段畸形的关系往下发展。 未等陆怀安回话,身后响起窸窣声音,两人一同转头,发现房门没关。 头上的纱布早已消失不见。 陆寅川打着电话在他们门口路过,腔调散漫:“说了没时间,逼痒就出去随便找个男人给你堵上,烦不烦。” 15/尽兴 像是条件反射,赵枕月把头紧贴丈夫的胸口,瑟缩的姿势暴露没有安全感。 让陆怀安心疼地把她抱得更紧,低声安抚:“没事了。” 晚上睡觉,赵枕月又失眠。 一开始还能抱着陆怀安,但听他呼吸渐渐平稳,她怕让他不舒服,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转身自己躺到大床的另一侧。 上次开来的安眠药吃光了,现在只能硬熬。 她觉得害自己失眠的凶手就是陆寅川,但没有缓解的办法。犹豫片刻,她轻悄下床,想下楼热杯牛奶。 已经过了零点,佣人回阁楼休息,整栋别墅静谧非常,只有赵枕月轻微的脚步声。 她把牛奶放进微波炉,坐在旁边看手机。 越看越精神,毫无睡意。 甚至忽略了很快加热结束的电器。 等她反应过来,抬眼就看到不知何时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吓得她浑身血液骤然逆流,心脏疯狂跳动,后背绷紧。 陆寅川端着她热好的牛奶,闲适地抿了一口,嫌弃道,“不好喝。” “……” 赵枕月下意识遮住胸口,起身就要走。 被对方轻飘飘地拦住:“坐下。” 心里厌恶,偏偏脚下像生了根,动不了。怕吵醒楼上睡觉的陆家人,她不情愿地往后退,坐回原来的位置。 她晚上哭肿的眼睛还红着:“你还想干嘛?” 把喝了一口就不愿意再碰的牛奶推到她面前,陆寅川脸上的神情像是在笑,挑了下眉。 赵枕月顿了顿,拿起杯子,把里面温度合适的牛奶一饮而尽。她已经很听话了,却还是没被他放过。 “嫂嫂这么乖,人都变得可爱了。” “……” 不想和他多待,赵枕月直白问道,“我能走了吗?” 陆寅川的眼睛本是深邃多情的,但此刻直直看着她,过度的淡漠和讥弄给他的瞳孔添了些淡蓝色,温度变低。 “好无情的女人。” 他不知羞耻地点评她,让赵枕月心里更憋屈,看了眼楼梯,压低声音:“是谁故意找事?你都答应我把受伤这件事翻篇了,还和他们告状。” 她已经决定,要想尽办法让他搬出去。 室内空调开得很低,凉意磨人,赵枕月下楼时只穿了睡裙,此刻有些受不了,瑟缩着肩颈抚了抚胳膊。 又想走,就被陆寅川搂腰抱在腿上。 她挣扎,他便用力,很快勒得她呼吸不顺,面颊胀红。 “放开我……”赵枕月生起气来身上的清冷感减弱,全是娇蛮小女人该有的风韵,惹人怜爱。 下巴担在她肩上,陆寅川齿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侧,不顾她激烈的反抗,慢条斯理地调起情来:“嫂嫂在弟弟这挨操,怎么到哥哥怀里哭啊?” 男人的手早就摸到她睡裙里面。 隔着轻薄的内裤重重按压肿胀的肉珠。 “嗯啊……” 身子像是过电,赵枕月不受控地夹紧双腿,同时夹住对方在她腿心作乱的手。 别墅一楼黑了大片,只有餐厅开着一盏小灯,光线柔和昏暗,露出她腻白的两条长腿,被陆寅川玩得哆嗦打颤。 拖鞋脱落,她绷起的嫩白脚趾重重踩在男人麦色小腿上,缠绕出色情的视觉冲击。 赵枕月咬紧下唇。 肉缝就被拨开,没有缠绵的抚弄,他直接插入泛凉的手指,捻磨里面敏感的穴壁,刺激得每一寸软肉都应激发情,吸咬埋进体内的异物。 “不行……啊……” 破碎的呜咽冲破女人紧闭的齿关。 她红着脸去掰陆寅川的手腕,却被第二波强烈的快感搅得放弃挣扎,喘息急剧:“里面都肿了……不能再做了……” 洗澡的时候她就发现,小穴不堪重负。 被他玩得情况很糟糕。 现在碰一碰都会生出热辣辣的灼感。 闻言,陆寅川不仅没抽回手指,还俯身凑近,鼻尖蹭过她滚烫的脸颊,轻声诱哄:“嫂嫂告诉我,谁弄的?” 语气正得像是找到凶手,他就帮她出头。 赵枕月不想回答他的明知故问。 此刻身子软得厉害,她坐在他腿上,像摊开的水,弄湿了他的短裤,让她羞耻自己身体的敏感反应,竟然湿得这么快。 她不肯出声,陆寅川偏要听,恶劣地咬上她小巧的耳垂,低低地笑:“被我操肿的,还是刚刚又被我哥来一发?” “……” 赵枕月急得快哭出来。 不想回答,偏偏插在穴中的手指不放过她。 陆寅川手指用力,插得更深,里面的媚肉吸嘬得更紧,内壁更湿热,甚至像积储了动情的淫水,被他稍微插几下就响起泠泠水声。 “嫂嫂真够骚的。” 他开始加速抽插,调笑的气息游刃有余:“两根手指就把你玩儿成这样。” “……” 被他讽刺,偏偏赵枕月湿得更厉害了。 按住他的手腕,她低领的睡裙随着身子的扭动袒得更低,那对没被胸罩束缚的奶团跟着摇晃,衬得中间沟壑更为幽深。 引人想伸进去一探究竟。 陆寅川稍稍垂眼就能看见衣裙之下的风光。 只是不用他动,身前敏感的女人就分开腿往后倚靠,上半身紧贴他宽阔的胸膛,高耸胸脯剧烈起伏,全身上下泛起动情的潮红。 头顶晕黄的光线射下来,罩住衣衫不整的女人。 彻底暴露她的狼狈。 两条腿分到极致,湿透的内裤被陆寅川拨开一边,插着他两根手指的穴口裹着晶亮的水色,细软的几根毛发被淫水打湿,随意地覆在两边,遮不住最里面肥美的小洞,阴蒂被玩弄得充血肿胀。 陆寅川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又往里加一根手指。 带着天生的掌控者气息:“回答我,嫂嫂。” 他好像很在意那个问题的答案。 听着自己穴里细腻的水声,赵枕月面色赧红,莫名的想到他的风流事迹,一幕幕场景浮现在她脑中。 “你很在意……我被谁碰过吗?” 话落,室内空气好像都稀薄了,真空般静到极致。 “很在意。” 陆寅川没有预兆地拔出在她穴中玩弄的手指,周身气场悄然变冷。 但并没造成赵枕月的恐慌,她心中不服不忿,头脑一热,仿佛攀比起来:“你之前都让找你的女人自己找男人解决,干嘛管我这么多?” 怀中的女人不太听话,陆寅川看着指间裹缠着的湿漉水色,黏腻到稍稍触碰就能拉出银丝,淫靡一幕惹他嘴角玩味上扬。 直接把手指插进她嘴里。 堵住令人不喜的声音。 “我和她们只是玩玩儿。”他微扬的眼尾带着天生的多情,眼神偏又铺着淡漠,给人一种忽远忽近的暧昧。 赵枕月原以为他后面的话是转折。 没想到,是直白的羞辱: “和你,更尽兴些。” - 还有一章晚上写 又出来吃饭了 16/金屋藏娇 他尽兴,对赵枕月来说绝不是好事。 好比她现在,下身红肿,尽显他的不知餍足。 顾不上体内突然降临的空虚,赵枕月慌乱地压下睡裙,遮住被他稍微玩一玩就湿透的下体,面容由红转白。 “我不想陪你玩儿。” 她要当面和他说清楚,“我很爱我老公,不想再做对不起他的事。” 就算之前是她犯错,是她冲动,现在也要及时纠正,把生活回归正轨。她不能为了一时之欢,将拥有的一切都押注进去,她输不起。 越想她越决绝:“以后你别来找我。” 殊不知,男人幽深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脸上,将她眉眼间每一秒钟的情绪都捕捉,深谙于心,拿捏住她最看重的部分。 “跟他要受婆婆的气,跟我,多自由。” 他像是给她一个潘多拉魔盒,里面盛满诱惑。偏偏,她清醒地知道他的危险和无情,她不喜欢他,从没把他当做人生的一种选择。 “我要我老公。” 身体里涌动的热意尽数褪去,只留冷冰冰的现实。 刚刚还盘旋在赵枕月脑中的旖旎心思全军覆没。 不可以。 她看着面前以玩弄她取乐的坏男人,眼底没有柔软的迷离,目光格外清明,透出冷冷的淡漠,仿佛回到女神像里,失了人气。 香艳的梦醒了。 陆寅川突然失去兴致,推她下去,掸了掸衣服上细微的褶皱,淡哼一声:“嫂嫂真是好嫂嫂。”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他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梯间。 赵枕月迟迟没有上楼。 其实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勇敢,坐在陆寅川腿上和他说一刀两断的时候,她心脏差点从胸口跳出,后背沁出大片冷汗。 她不清楚陆寅川的意思。 但她期待他能放过她。 天色骤亮,刺目的阳光穿过窗帘缝隙,投到男人清俊的脸上。陆怀安蹙眉醒来,模模糊糊发现床边位置空着。 强烈的心慌促使他猛地从床上坐起。 他像是丢了宝贝,四处环望。 房间门在这时从外面推开,赵枕月走进来,笑吟吟地看着他:“怎么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做噩梦吗?” 是噩梦。 陆怀安悬起的心安稳落地。 如果赵枕月离开他,对他而言就是痛苦的梦魇。 “去哪了?”他没回答她的问题。 赵枕月熟练地给他搭配好今天要穿的衣服,脸上没有昨天哭诉时的委屈,表情轻松:“妈说等会儿要去爷爷家,我陪着准备点东西。” 陆怀安哦了一声,“Lorcan去吗?” “Lorcan……” 赵枕月重复着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陆寅川的英文名字,但她得装不知道:“是谁?” 闻言,陆怀安无奈地笑:“我弟。他说更习惯别人喊他英文名。” 赵枕月点点头,“不知道他去不去,好像没在家。” 一直没看到他的身影,也有可能还在睡觉。 她不关心。 “快起来吧,妈说让你一起去。” 赵枕月把衣服给他放在床边,转身又下楼去忙。 送他们上车时,陆怀安随口问了句:“你不去?” 赵枕月还没回答,就被温曼荷凛声打断:“她去能干嘛,站客厅杵着?还是躲起来不和家里亲戚说话?” 被拎出来批评,赵枕月僵硬地赔笑,催丈夫:“你们去吧,我下次再去看爷爷奶奶。” 陆怀安知道母亲有些过分,但他处于婆媳之间,没法替其中一方出头,只能用眼神安抚妻子。 直到车影彻底消失,赵枕月脸上的笑才敛起,像是瞬间摘掉面具,换上一幅冷漠面孔,转身回客厅。 丈夫和婆婆不在家,陆寅川居住的那一层变得非常危险,让她不敢靠近,只能待在随时有佣人走动的客厅,寻求一份微弱的安全感。 自从结婚后,她几乎断了社交,只有大学时交好的舍友温琼,现在还保持着联系,能随时出去约个饭,逛逛街。 今天心里不自在,赵枕月想找她陪伴。 直接给她打电话。 温琼开车过来时已经是中午,进门就发现才半个月没见的赵枕月眼下一片乌青,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清瘦,脸上的颧骨都变明显了。 “怎么了?婚变?” 温琼的性格与赵枕月大相径庭,简单概括有些没心没肺,但交朋友的话,就让人很开心。 赵枕月给她倒了杯饮料,情绪真实显得低落:“最近失眠,吃不下饭。” “理由呢?” 温琼仰头喝下半杯,觉得这玩意过于甜,蹙眉正要吐槽,就被从二楼下来的高大身影拦住声音,眼神不受控地定住。 佣人轻橘看到陆寅川,下意识问道,“小少爷您要出去吗?” 陆寅川像是刚起床,眉眼懒倦,声音带着些许冷感:“出去接朋友。” 坐在客厅的两个女人直直看着他出去。 “谁啊?妈的,比你老公还帅。” 温琼惊喜的声音拉回赵枕月飘远的眼神,甚至裹藏几分心虚,低垂下眼,说道,“陆怀安的弟弟,亲生弟弟。” “啊?” 像当初赵枕月被吓到一样,温琼同样震惊,“婚前也没说家里还有个弟弟啊,怎么突然冒出来?私生子?” 这才符合她对豪门的认知,大家都有秘密。 赵枕月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温琼,两人大眼对小眼,理不出个所以然,不懂这些大家族在盘算什么,搞得关系乱糟糟的。 “好烦啊。” 在朋友面前才能卸下心防,赵枕月眉间的褶皱久久不见舒展。 温琼正要安慰她,旁边的手机响铃。她瞥眼看了看,没接。 赵枕月注意到她的犹豫,理所当然地以为:“和方子昂吵架了?” 那是温琼从大学就开始交往的男朋友。 下一秒,温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可以把那种忸怩的神态总结为尴尬,语气轻描淡写:“是和男人吵架了,但不是和他。” 赵枕月突然心生一种不妙的猜测,正了正神色:“你们分手啦?” “没有。” 温琼手指轻点膝盖,没什么节奏,很随意:“就是在外面玩玩儿。” 玩。 对赵枕月来说是很熟悉的字眼。 陆寅川也是这么概括和其他女人的关系的。 只是对赵枕月而言陌生的,是她一向认为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的朋友,竟然已经脚踏两只船,甚至乐在其中。 “万一被方子昂知道怎么办?” 她怔怔地看着能大方和她分享的温琼。 后者像是在认真思考,顿了顿,笑道,“他不会知道,我很小心的。” 小心就不会被发现。 赵枕月竟然认真地考虑这个条件是否成立。 好像是可以的。 她和陆寅川这几次,都没被人发现。 想到这个男人,他突然推门出现,后面跟着一张熟面孔,在见到她时脸上笑意加深,啧声极具存在感:“怎么回事儿陆老板?金屋藏娇啊。” 走在前面的陆寅川看都没看她,声音冷得像掺了冰:“陆怀安的老婆。” “哟。” 穆西维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似很失敬:“原来是嫂子,怪不得。” 赵枕月细眉微蹙。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是陆寅川嘴里的人妻吗? - 加更明天写!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