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的守狱犬(原神莱荧同人)》 01英雄救美/春药/强奸(h)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耳边传来一连串的轻声呼唤,荧被吵醒后勉强睁开眼,面前是三个人高马大的青年,正一脸恭敬地望着她: “您终于进入梅洛彼得堡了,目前进展一切顺利,请您先跟随我们前往驻地,我们再向您详细汇报……” 荧听着他们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一脸莫名其妙,奇怪,身为全枫丹大名鼎鼎的冒险者,她不是刚和派蒙接受莱欧斯利这位典狱长的委托,准备在他所管辖的梅洛彼得堡调查一桩失踪案么?为什么突然来到了这里?这些年轻人又在说什么“公主殿下”? 她张口想要打断他们,问个清楚,然而使劲用力,也没能吐出一个字音。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中带着陌生的声音从三人背后传来: “这是干什么?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哼~真有你们的啊。” 那颇显戏谑的语气词一下子就让荧反应过来:“莱欧斯利?” 并未出乎她意料,越过那几位年轻人,她看到一位黑衣黑靴、身材高壮的年轻男子越走越近,头上两簇标志性的狼耳黑发一摆一摆,正是那位她和派蒙都十分熟悉的那位典狱长——莱欧斯利。 三个年轻人听到声音,同样迅捷地转过身,像是保护又像是隔离一样将荧围在身后,对身前突然说话的男人警告道: “小子,这不关你的事,别多管闲事,小心惹上麻烦。” 这样说着,年轻人们示威般扬了扬拳头,荧看到这一幕,不由大窘: “什么情况,他们这是在威胁典狱长吗?在梅洛彼得堡这座大型监狱里,还有罪犯敢反抗莱欧斯利的统治?” “好像不太对,”荧目光一滞,如果是她所熟悉的那位性格稳重的莱欧斯利,大概率会完全无视这些年轻人的威胁,但是眼前的莱欧斯利却笑了笑,微微抬手: “就凭你们,这帮只会欺负小姑娘的渣滓?” “而且,他的称呼,”荧皱眉苦思:“他是不认识我了吗?为什么一直没有跟我打招呼?” 这样想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裳,虽然也是及膝白裙,却四处都有污渍破损,脸颊手臂和小腿处更是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被揍出来的伤痕,又像是被什么摩擦出来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她苦苦思索,却没注意到,就在她捧着脑袋回忆的时候,那几位年轻人已经被那位“莱欧斯利”揍到嗷嗷叫着逃跑。 “你还好吗?” 磁性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将荧从回忆中惊醒,她下意识要回答“还行”,然而张了张嘴,只吐出来一声短促模糊的“啊”。 “不能说话么?”这位与莱欧斯利莫名相似的男人声音更低了一些。他微微低头,仔细打量面前身材娇小的少女。 她有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发丝间的脖颈白皙到近乎透明,穿着的白裙略微破损,露出下面带着斑斑红痕的细腻肌肤,她仰头看向自己,一双金色眼睛大睁着,神情迷茫而脆弱,像是在期待什么拯救。 他心中一动,不知为何竟然想伸出手去抚摸对方的脸,但被理智强行阻止——对一位初见的少女,这样的动作太轻佻了。 男人微微后退一步,礼貌地说:“我是莱欧斯利,你是来梅洛彼得堡的新人么?别担心,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奇怪,他真是莱欧斯利。”荧一怔,再次仔细观察起对方,终于发现了这个突然出场“英雄救美”的家伙与她熟悉的那位莱欧斯利的区别——他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如果说后者已经是一位温和成熟的掌权者的话,那前者还只是个性情直爽的年轻人,举止之间还带着股年轻人特有的冲劲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穿越了。”荧越来越困惑了:“总不能是莱欧斯利和派蒙他们合起伙来一起捉弄我吧,莱欧斯利应该不至于和派蒙一样幼稚吧。” 这样思索着,莱欧斯利又耐心问了一遍,荧这才回过神,然而她现在什么都不清楚,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只能摇头。 见此,莱欧斯利微微沉吟片刻,然后说:“那先回我家吧,”视线扫过少女衣裙的破口,他补充道:“至少你得先换身衣裳。” ……………… 进了屋,莱欧斯利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从卧室衣柜里摸出崭新的衬衫裤子递给荧: “先凑合穿吧,放心,这些都是新的。” 荧捧着衣服,有些无措,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莱欧斯利看她焦急的模样,安慰地说:“别急,你先去洗个澡,然后换身衣服,有什么事我们待会儿慢慢说。还有你的伤……”他微微一顿:“浴室有药膏,你先涂着,有够不着的地方可以叫我帮忙。” “放心,这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他抬手轻轻碰了一下荧脸颊的红痕,温柔的动作中分明带着怜惜。 莱欧斯利指尖粗粝的触感令荧微微一愣,好像有点太亲近了?莱欧斯利年轻的时候有这么自来熟么? 算了算了,还是按对方说的,先换身衣服然后慢慢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吧。这样想着,荧按照对方的指引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客厅里,莱欧斯利轻轻吁了口气,他刚刚结束今天的黑拳比赛,虽然已经极力注意,衣角仍不可避免地沾了点血迹,不过衣服是深色的,沾了血也不太看得出来,那个看起来就单纯的女孩儿应该不会注意到吧。 正如金钱是这座囚笼外的世界所必需的那样,在梅洛彼得堡,身为囚犯的人们若想过上不错的生活,也必须要获得足够的特许券——作为金钱的代替品。获得特许券的手段不太多,而莱欧斯利选择的则是其中一种——黑拳比赛。 今天本来是正常的一天,离开拳场的他应该好好喝一杯,然后洗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不过这一切都被那个意外救回家的女孩儿打乱了。 莱欧斯利撬开酒瓶口,一边倒酒一边微笑着想到:英雄救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运气,真像枫丹大街小巷里流传的故事小说一样了,不过那些侦探故事里被救的往往是什么幕后真凶,嗯哼~那个女孩儿? 这样想着,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觉得今天酒的滋味似乎格外的好。 喝了一会儿之后,莱欧斯利有点微醺了,墙上挂着的时钟恰好发出一声鸣响,提醒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这就八点了。”莱欧斯利微微摇头,不能再喝了,他一向自律,认为酒不过是放松神经的手段,从不过分酗酒,更何况今天还有外人。 放下酒瓶,他站起身,准备进卧室取呆会儿洗完澡要替换的干净衣服,但不过走出几步,脑中猛地冲上来一股热浪,烧得他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不对,那瓶酒……” 他扑到客厅桌子上,摆放的酒瓶和酒杯被挤下来摔得粉碎,他也顾不上了。整个身体都在发热,欲望如同巨浪疯狂拍击理智的闸门。 “该死,谁给我下的药!卑鄙,别让我抓住。”他昏昏沉沉地想着,“对了,神之眼,元素力可以缓解。”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乱七八糟到处摸了一通,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 无法消减的欲望像烈火炙烤,将他逼到双眼通红,整个卧室如同飓风过境被翻到一片混乱。难耐的情欲冲击下,莱欧斯利疯狂回忆,终于想起了神之眼上次被他放在哪儿: “浴室,对,那玩意儿上次被我和衣服一起丢浴室了。” 他根本忘记了家里还有另一个人,所剩无几的理智也没注意到浴室中的灯光和水声,干脆地来到浴室门口转动门把手,反锁的门一时打不开,莱欧斯利以为是门锁又坏了,于是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地掰开门把手,摇摇晃晃地闯了进去。 蒸腾的水蒸气一下子扑在他脸上,夹杂着少女隐带清甜的馨香,朦胧的水雾中,莱欧斯利看到女孩儿无辜望过来的眼神,以及那张甜美又单纯的脸庞,仿佛新生的羔羊,或者纯洁的天使。 大脑瞬间“轰”的一声,仿佛所有血液涌到下身,莱欧斯利只感觉眼前一片混沌,等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少女娇弱的身躯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女孩儿柔软饱满的乳紧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白嫩的长腿被生生掰开,夹在他腰间,肉穴被送到他胯下,任由他挺动腰身肆意地冲撞。 少女拼命地挣扎扭动,然而她整个人都被莱欧斯利牢牢钳制着,连一丝一毫都无法挪开,只能被那根大鸡巴凶悍地顶开穴口,一下一下地重插到底。 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在房间中回荡,夹杂着女孩儿破碎的闷哼呻吟,男人腰肢摆动不停,粗壮肉柱凶猛地冲进肉穴,每一次都深凿到花心,动作狂乱得过分。 荧大口大口地喘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洗澡的时候突然被莱欧斯利闯进来,被对方红着眼压着操——就跟莫名其妙来到这儿一样,她的力量也莫名其妙消失了,只能像一个普通小女孩儿那样,任由莱欧斯利随便摆弄——对方先是将她在浴室里狂操了一顿,然后抱着她进了卧房,把她放在床上,大张开腿压在她身上操。 男人带来的情欲一波一波地席卷脑海,神智浮沉间,荧勉强看出来莱欧斯利应该是中了药,但她嗓子说不出话,根本叫不醒他。 又一次沉重的撞击,龟头狠狠撞上花心,将荧瞬间撞到高潮,所有的思绪瞬间混乱,她战栗不止,嗓子里挤出一声短促的闷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力道太重了,初尝情事的她承受不住,瞬间忘记了受制于人的事实,本能地扭着腰要往旁边逃。 不过微微躲了躲,男人便像被激怒一般将她抓回原地,压着她往身下送。鸡巴毫不留情地捣入小穴,高潮涌出的淫水被拍击成沫,那根肉柱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失控。 男人堪称暴虐的操弄让整张床都在嘎吱作响,身下女孩儿被顶到险些撞上床头柜,又被男人大掌握住肩膀拉下来,尖锐的快感让荧快要疯了,她金色的眼睛大张着,已经彻底失焦,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将床单抓到近乎撕裂,娇小的身躯小幅度地颤抖,如同濒死地痉挛。 狂涌的情欲浪潮中,莱欧斯利享受着身下销魂蚀骨的剧烈快感,女孩儿的身体柔软而紧致,如同榫卯一般与他完美契合。大鸡巴插进穴道,深顶到女孩儿宫口碾磨的时候,身下传来“嗤”的一声,是床单被手攥着彻底撕开的声音。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是从女孩儿脸颊滑下的温热的水珠——她被自己干哭了。 莱欧斯利像是上发条的机械一样卡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猛地吻上荧,继续更凶更重地抽插,几乎要将囊袋也塞到女穴里。 过于狂暴地抽插让龟头次次重重撞到宫口,戳进宫颈,荧终于彻底承受不住,哑着嗓子咿咿呀呀地哭起来,破碎的哭哼全部被男人吞进肚子里。 又暴戾地操了几百下,莱欧斯利放开荧,任由她没了气一般低低地闷哼,大掌钳住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开始最后地冲撞,猛撞几下后,粗硬的龟头插进宫颈,在女孩儿反射性扬起天鹅似的脖颈无声尖叫的时候,把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她子宫。 …… “荧,你怎么了?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啊!” 在派蒙的摇晃和呼喊下,荧从睡梦中猛地惊醒,听到派蒙松了一口的声音:“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在莱欧斯利说话的时候睡着了,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伴着派蒙这话,荧看到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可恶俊脸:“哈哈,我倒是不在意,荧可能是做任务太累了,这么忙还能接我的委托,真是太感激了。” 看着这张脸,荧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愤怒。 “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是梦还没清醒吗?”莱欧斯利笑着这样说。 “啪!” 响亮的耳光声瞬间响彻整座办公室,无论是旁观的派蒙,还是被打的莱欧斯利,都一样愣在原地。 派蒙连飞都忘记了,呆呆停在空中,愣了半晌后才小声开口道:“荧,你到底怎么了?” 02项链/心动/延长的梦境 “原来是做噩梦了啊。”莱欧斯利揉着脸上的红印,听到荧清醒过来后窘迫又歉疚的道歉,他摆了摆手: “没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皮糙肉厚,抗揍得很。不过……”他话锋一转:“噩梦做多了会变得精神不振,还是做些预防措施为好,恰巧,我和枫丹科学院合作的研究项目最近新出了一项成果。” 这样说着,他掏出一条带有月白色宝石吊坠的项链,塞到荧手上: “是可以调养精神、维持清醒的魔力宝石,对精神攻击也有极强的抵御效果,本来是准备作为你们完成委托的谢礼的,但既然有需要,那就现在交给你们吧。” “哇,好漂亮的宝石。”派蒙扇着小翅膀飞了过来,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那颗漂亮的宝石吊坠:“而且可以调养精神哎,荧你快带上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 在一人一飞行物的注视下,荧把项链挂在自己脖间。戴上后的一刹那,她感到一阵微妙的朦胧,周遭的一切变得渺远,一段像是从记忆中浮现、又像是从虚空中诞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您是否认为,莱欧斯利是一位适合梅洛彼得堡的管理者?” “当然!” “您是否认为,他能保持不偏不倚,公正而富有同情心地对待这些被流放至此的罪人?” “当然。” “您是否认为,这位‘公爵’将永远屹立于此,做一头尽职尽责维护安宁与和平的守狱犬?” “当然……你到底要说什么?!” “请别生气,这位女士,我只是想请您体验一种可能——一种暂未发生、但终将无法避免的失衡。” 莫名其妙的对话结束了,荧回过神,莱欧斯利和派蒙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乎刚才的声音只是她一人的幻觉。 用力甩了甩头,仿佛要把那道奇怪的幻觉甩出脑海,迎着莱欧斯利和派蒙疑惑又期待的眼神,荧微微笑了笑: “好像是舒服些了,我们继续讲那桩失踪案的委托细节吧。” …… 晚上,结束了一整天的案件线索梳理和受害者信息搜集,荧和派蒙回到梅洛彼得堡为她们特意准备的贵宾房间,迅速洗漱一番后,她们在宽大的软床上躺下。 “哎,这案子可真够复杂的,牵扯到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不过莱欧斯利说最后都和那个帽檐会有关,那我们明天就要按计划去调查帽檐会了,荧你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派蒙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地跟荧说。 “嗯,我会注意的。” “有莱欧斯利送的项链,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吧。”派蒙翻了个身,看向躺在旁边的荧:“我也会看着荧你的,如果有不对劲,就让厉害的派蒙来把你从噩梦中拯救出来吧,哼哼。” 荧忍不住笑了一下:“知道了,厉害的派蒙,那就提前谢谢你啦。” “不客气,嘿嘿。” …… 荧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并没能睁开眼,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沉重无比,只能在昏沉的间隙听到外面一点断断续续的话音: “伤重……调养……” 勉勉强强听清了几个字,荧接着又昏迷过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才彻底清醒地睁开眼睛,看到那位年轻版的莱欧斯利正坐在床边,眼带红丝满脸愧疚地看着自己: “你终于醒了,”他看上去很久没休息,但依旧对荧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放心,医生说你身体已经调养过来了,再卧床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好……”话说到这里停了停,莱欧斯利并不是一个会在责任面前退缩的人,只是此刻,面对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女,他不确定重复自己当时的错误是否会对她造成第二次伤害。 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的,莱欧斯利暗暗吸了口气,艰难地继续开口: “……那天晚上的事,是有人在我酒里下了药,罪魁祸首我已经让他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至于你,我很抱歉对你造成的伤害,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力满足,”开了口,那股艰涩感便逐渐减退,他越说越流畅: “不管是希望获得金钱补偿,还是希望让我受到对等的惩罚,我都不会拒绝,只要你觉得有必要……” 听着对方颇为真挚的道歉,感受着醒来后酸痛无比的身体,荧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她知道这只是一场梦,什么伤害和道歉都没有意义;另一方面,她又确实对那晚自己遭受的暴行愤怒非常,如果是现实中发生的事,她非得提着无锋剑干掉对方不可。 可这毕竟只是一场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佩戴上宝石项链后,这场噩梦不但没有散去,还进一步变成了连续剧,但也改变不了这只是梦的事实。 因为这个念头,面对男人列出一项又一项的道歉补偿,她都摇头。 说到最后,莱欧斯利也难得的束手无策,他困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心中不解:“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荧想要说话,但想起自己在梦里只是个“哑巴”,于是抓过来男人的手,在对方手心缓缓写道: “没关系,我不在意。”似乎觉得这句话不太合情理,她补充着写道:“这不是你的错。” 手心被少女指尖轻轻划过的触感让莱欧斯利感到一阵隐隐的酥麻,随着这股奇异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从手指飞蹿到心脏,他条件反射地翻手一握,将少女柔嫩的手指牢牢握在掌中。 看到少女疑惑望着自己的眼神,莱欧斯利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缓缓松手,但心中的情愫依旧如此清晰,清晰得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暗暗下定某个决心后,莱欧斯利低声问: “你叫什么名字?” “荧,我叫荧。”少女对他的一系列心理活动毫无所知,依旧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道。 确定荧在梅洛彼得堡暂时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也没有固定的落脚之处,莱欧斯利没有再提帮她回家之类的话,而是让荧留在自己家里慢慢修养。 在这个梦境里,荧的身体似乎要比现实中的脆弱得多,因此在床上躺了十几天后,那晚造成的伤势才逐渐康复。 这十几天里,莱欧斯利请了医师和护士每天照顾荧,他自己则每天早早出门,然后在中午的时候回家,之后就一直守在床边陪着荧。每次回家的时候,他都会给荧带回来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和水下少见的新鲜水果。 这一天回家之后,他又给荧切了一盘水果,但荧只咬了一口便皱紧眉头,莱欧斯利看到不免有些疑惑:“怎么了?” “好酸。”荧被酸得眯起眼睛,脸皱成一团,好一会儿才吐了吐舌头,勉强写纸条回答。 接过荧递过来的纸条看了看,莱欧斯利试探着往嘴里扔了一块儿,果然也被酸得“嘶”了一声,整张脸皱巴巴起来。 看到这有点搞怪的一幕,荧“噗嗤”一笑,不管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莱欧斯利向来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对方吃瘪的模样,难免觉得新奇又好笑。 见到女孩儿不见丝毫阴霾的灿烂笑容,莱欧斯利瞬间觉得嘴里的水果也没那么酸了。他快速把剩下的水果都切下一点,尝完之后分成两堆: “这一堆不要吃,估计是还没熟,吃这堆吧。”他把能吃的那些放到另一个盘子里,塞到荧面前。 “那剩下的呢?”荧下意识眨了眨眼睛,用目光询问。 “这些当然由我来解决了,”立刻理解了女孩儿的疑问,莱欧斯利笑着说:“嗯,食物可不应该浪费。” 这样说着,他动作自然地把那些酸得不行的水果放进嘴里,但只嚼了几下便难以抑制地轻嘶:“这可真是,太酸了。” “哈哈哈哈,”荧忍不住无声地笑起来。莱欧斯利先是斜她一眼,见她笑得开心,于是忍不住也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荧突然写纸条询问:“对了,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梅洛彼得堡作为水下监狱,水果应该不太好弄到吧,你是做什么赚钱的啊?这样买水果会不会太花钱了?” 莱欧斯利动作一顿,随后简短道:“我干的是体力活,兼做点小生意,你放心,买水果的特许券我还是出的起的。” 他对荧笑了笑,同时伸手轻柔地帮她擦干净嘴边沾的果皮屑:“不会让你把我吃成穷光蛋的。” “哦……”荧点了点头,心中若有所思,如果这片梦境中的莱欧斯利是依照她对莱欧斯利本人的了解所编造出来的话,那看对方的年纪,此时大概正在地下拳场打比赛赚钱吧。 事实上,虽然现实中的莱欧斯利很少谈及自己的过去,但身为对方的好朋友,荧还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梳理出了一条大概的发迹线——因为年少犯罪被关入梅洛彼得堡后,莱欧斯利先是通过打黑拳积攒本金,然后通过投资交易用本金赚取更多的特许券,最终当他手中的特许券已经超过其他所有人之后,在服刑结束那天,他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也就是荧所见到的那位“典狱长”莱欧斯利。 在荧的印象中,她认识的这位典狱长是一位善良正直平易近人却又不失雷霆手段的管理者,那由枫丹庭沫芒宫授予的「公爵」称号便是明证,毕竟,这样高级别的公民荣誉称号绝不会随便发放。 只是这样光荣的称号下,并不代表就从始至终保持着全然的光鲜亮丽,知道此时的莱欧斯利或许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打地下黑拳的工作,荧没有再追问,体贴地转移了话题。 十几天过去,确定自己能够正常下床走路后,荧开始尝试用更多方法将自己从这片梦境中唤醒。 这些天里其实她一直都在不断地朝这个目标努力,然而无论是心理暗示还是疼痛刺激,都无法让这场明显延续得过久的梦境结束。这让她不得不开始考虑,这片梦境真的是纯粹的梦境吗? 回忆起带上莱欧斯利送的项链后所隐隐约约听到的那段对话,荧逐渐分辨出,那似乎是自己在和某个未知的存在的对话,而在对话结束时,那位未知的存在似乎已经决定让她亲眼见证那“可能的失衡”——这片梦境,会就是那所谓的“可能的失衡”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便绝不能将其当做一个简单的噩梦来对待,相反,这极大概率是那位疑似敌人的家伙所刻意布置的幻境,而破局的方法,或许正潜藏在这片莫名其妙的幻境当中,她必须要搜集更多的线索。 这样想着,荧突然听到窗户外面传来一声“笃笃”的轻敲声,她走到窗前一看,一位略有眼熟的青年正向他疯狂招手。 “这个人是谁?”荧先是思索,随后猛地回忆起来,对方正是她刚开始出现在这片梦境中时所见到的那三个年轻人之一。 回想起他们对自己的称呼,荧试探着打开窗户,果然听到那位年轻人正小声呼唤自己: “公主殿下,我们终于找到您了,您快出来,我们带您离开这里。” 想到或许能从他们处知道更多关于自己当前身份的线索,荧权衡几秒,最终决定出去跟他们谈谈。 03线索/追求/表白(h) “公主殿下,终于找到您了,那天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后您身份暴露,我们不得不选择撤离,这些天委屈您了……” 一出家门,那位招手的青年便立刻出现在荧身边,同时出现的还有另外几个人。 “说什么呢?”听到青年这么说话,另一位年纪稍长、貌似是领头的家伙狠狠拍了拍对方,打断他没能说完的话,接着对荧谄媚地说: “明明是公主殿下考虑周全,知道深渊的力量不能在枫丹境内轻易动用,这才暗示我们顺其自然地逃跑,同时也方便我们继续伪装潜伏。殿下您如此高贵的身份却还能为我们这些小人物考虑,实在是让我们感动万分,为了深渊复兴和坎瑞亚重建,我们一定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对对对,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另外几位年轻人也反应过来,跟着那位领头复读机一样地干巴巴地念。 看到眼前这一幕,荧高速思考的脑子瞬间卡顿了一下——这些家伙,看起来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啊。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既然他们自动脑补出了一系列前因后果,那自己也不用再想办法解释了。荧把思考的重心放在他们刚刚说的那番话上——“深渊公主”、“坎瑞亚”,奇怪,这不是她那位现实里的血亲所正在做的事情么,为什么在这个梦境中,她顶上的是对方的身份? 而且,联系最一开始那三个年轻人的表现,这位“深渊公主”似乎是刚来梅洛彼得堡不久,为的正是这些人暗中潜伏在梅洛彼得堡所做的事情,只不过在刚来梅洛彼得堡的第一天,还没和他们对接好信息,就被莱欧斯利意外“英雄救美”给中断了。 想到这里,知道面前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以畏惧讨好为主,大概率不会有胆子质疑自己为什么不开口说话,荧决定主动出击来获得更多关于自己当前身份的线索。 于是,她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条递过去。那些人果然毫无质疑,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展开,看到上面写着“事情办得怎么样?” 领头的家伙神情一肃,知道殿下肯定要过问这个,他早就打好腹稿,此时立刻开口说: “殿下您放心,我们已经和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搭上线,东西已经确定了,只要您核查无误,我们立刻就能将其带回深渊。” “东西,什么东西?”荧敏锐察觉到这应该就是关键所在,立刻想要追问,但“哑巴”一时说不出话,当场掏笔写又怕不合人设,只能僵住不动。 见荧没有再说什么,领头人以为荧是不满,于是连忙说:“东西早就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带您过去查验,您请。” 一边说着,他一边带着其他几个人往外走,眼见他们动作,荧心想看来只能先和他们走一趟,亲自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便也跟着走。 但不过走出一小段路,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突然出现,挡在他们面前。 “怎么又是你们,欺负人欺负上瘾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荧越过那个领头的家伙去看,果然又是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看到荧,对她安抚地一笑:“没事,我来了,别怕,很快就好。” 话音落下,荧心中瞬间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莱欧斯利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预感很快成真,在荧眼睁睁的注视下,似曾相识的一幕再度重演,那些不靠谱的家伙又一次被莱欧斯利揍到“嗷嗷”叫着逃跑。 看着他们慌不择路的逃跑背影,荧徒劳地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好吧,她现在只是个憋屈的“哑巴”。 人都跑光之后,迎着荧略显复杂的眼神,莱欧斯利走到她身边,微微蹲下身,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刘海,温柔地问: “有受伤吗?” 荧摇头。 “护士联系我说你在家里不见了,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你,你怎么跑出来了?” 看荧不说话,莱欧斯利把身上纸和笔递给她:“没带笔和纸吗?刚好我身上有一份。” 荧无奈又无语地接过,装哑巴不说话的计划宣告失败,她只能随便敷衍地写:“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莱欧斯利皱起眉头:“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我已经好了!”荧抗议:“再在家里躺下去要发霉了!” 莱欧斯利不置可否,把纸条往怀里一塞,他把女孩儿打横抱起来,往家里走去。 “干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地被对方公主抱,荧下意识“啊啊”地叫,同时用力抵住他的胸口,想要往外跳。 感到怀里女孩儿的挣扎,莱欧斯利警告似的轻轻颠了颠,产生的失重感一下就让荧停止挣扎,反而用力去抓住他的胳膊。 “别乱动,我抱你回去。”莱欧斯利继续往前走,躺在他怀里的荧只能看到他锋利的下颌线,听到他略显低沉的声音: “下次想出来叫我一起,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我会担心的。” 之后的路上,荧一直乖乖地没有再挣扎,任由莱欧斯利一路把她抱回家,放回到那张大床上。 被放下来后,生怕自己又要被按回到被窝里躺着,荧连忙爬起来在纸上飞快地写: “我真的好了!不信你去问医生,真的!” 莱欧斯利将信将疑。 “真的!实在不行我给你打套拳,或者舞个剑。” 莱欧斯利哭笑不得,连打拳舞剑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看来她是真被逼急了。 确定女孩儿是真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莱欧斯利没有再说什么休息的话,而是从身上掏出一束花: “喏,今天给你带的礼物,喜欢吗?” 荧愣了愣,这个形状,这个颜色,好像是玫瑰啊。她纠结了一下,然后慢慢在纸上写: “这个,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莱欧斯利脸上浮现疑惑,这些天他每天回来都会给荧带东西,女孩儿也没有拒绝过啊,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了。 “这是玫瑰吗?” “嗯,是啊,我特意挑选的。” “玫瑰,”荧顿了一下:“只能送给喜欢的人吧。” 莱欧斯利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天对方和自己都不在一个频道上,他又好气又好笑,于是转身把玫瑰放在一边,坐在床上,把女孩儿拖过来抱在怀里。 荧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最近莱欧斯利时不时就会搂搂抱抱,挣也挣不开,她已经习惯了。 把荧抱在怀里后,莱欧斯利低下头对她说:“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追求你吗?”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我表现得有这么不明显?看来,我还得再努力表示得清楚一点。”这样说着,他紧了紧抱住荧的右手,低头去亲她的脸。 “呜……”荧被亲得像小动物一样满脸通红,她努力偏着头躲避,却怎么也逃不开,被莱欧斯利按着后脑控制住,动也不能动地任对方一下一下在脸上啄吻。 “为什么躲,不喜欢我?” 亲过了瘾,他往下挪,用嘴挨着女孩儿的唇,在两人呼吸交缠的同时开口: “宝贝儿,我喜欢你,告诉我,你讨厌我吗?” 荧瞬间脸爆红,男人的声音磁性又沙哑,还带着一股痞痞的亲昵,她感觉脑袋发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下意识再次转头要躲,却没料到恰好把耳朵暴露了出来。 没有感受到女孩儿明确的拒绝,看着小巧玲珑的耳垂在蓬松的发丝间一晃一晃,莱欧斯利磨了磨牙,食髓知味的身体里欲望上涌,他犹豫几秒,还是忍不住拨开头发,低下头张嘴去含。 “呜……”荧一下子挣扎起来,耳朵被男人又湿又热的嘴包裹住,用牙齿齿尖一下下咬着磨,奇怪的麻痒感夹杂着细密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她软着身子要从床上爬起来跑,但只挪开一小段距离,又被莱欧斯利抓回来横放在腿上。男人一边用大掌压着她屁股,一边俯下身继续咬她的耳朵。 那根曾插进她身体的性器早就精神起来了,隔着几层布料戳着她柔软的小腹,与此同时,搁在她屁股的那只大掌缓缓张开,握住那团柔软饱满的臀肉,然后猛地收紧,像对待面团一样使劲地揉捏。 “呜,呜呜……”荧发出泣音似的细碎呜咽,上下几个地方都被疯狂磋磨,身体彻底瘫软下来,两腿间开始一阵阵发痒,花唇翕合着吐出湿润的液体。 莱欧斯利狠狠揉了一会儿荧肉乎乎的屁股,察觉到手下的布料莫名变得有些潮,他顿了一下,顺着湿滑的布料伸到肉穴处,用粗大的手指在吐水的穴口重重地抵着磨: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湿了,喜欢?” 荧疯狂呜咽着摇头,莱欧斯利把她翻过来,低喘着继续吻她的脸,她的嘴,还有她的脖颈: “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诚实的孩子要被惩罚哦。” 他坏坏地笑了笑,拨开裙子底下的内裤,那几根坚硬的手指肉贴肉地插在花唇间,开始速度缓慢却力道极重地抽插。 “唔……”荧脸上开始浮现出细汗,晚霞一般的红晕渐渐转为玫瑰色,她像是没了力气,两只眼睛茫然地望向头顶天花板,嘴角泄露出细细的呻吟,白嫩的双腿大张开,水一样瘫软在莱欧斯利腿上,随便男人玩弄。 看着荧逐渐涌起情欲的脸,莱欧斯利的呼吸声更急促了一些,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断女孩儿的裙子系带,把那只垂涎已久的乳叼进嘴里,大口大口地舔咬,像要吃出奶一样用力地吮吸。 与此同时,下面不断抽插的手指停下来,转而拨开阴唇,去摸那颗激动着冒起来的肉蒂,像剥竹笋一样把最外层的包皮剥开,带厚茧的指尖夹住最柔嫩的阴蒂头,使劲地揉搓挤压,甚至用指甲刮刺。 过于剧烈的快感像电一样劈过脑海,荧无声地尖叫起来,身体如同濒死的鱼甩动鱼尾般弹动,却都被莱欧斯利肌肉紧绷着压制住。 荧的眼泪疯狂地流,肉穴早就抽搐着高潮了,却还被那几根手指碾着阴蒂磨,又重重磨了几十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并在一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手指并着插进去的时候,没忘记顺道用指腹摩擦肿胀膨起的肉蒂,把肉蒂压得扁扁的,然后才一下进到深处,指尖戳开绞在一起的媚肉,狠狠撞上那块凸起的敏感点。 荧的呼吸猛地一滞,高潮根本没结束,就又被这样粗暴地插入,窒息般的快感瞬间涌了上来。肉穴里那几根并在一起的手指活像一根小型鸡巴,不顾女孩儿能否承受,凶狠地对着敏感点冲刺,甚至比真正的鸡巴冲得更快,撞得更重,一进一出间几乎要插出残影,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把小穴插得汁水四溅。 而且,那几根手指还十分灵活,偶尔进到深处后慢下来,勾着那块小小的硬肉,用指尖的厚茧反复揉压摩擦,带来烟花炸开一样的强烈快感。 这样被抽插折磨了十几分钟,荧终于承受不住,浑身发抖地潮吹了。 感受着娇柔的女体在怀中一颤一颤地发抖,下方手指也被大股大股的湿热水流冲刷,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吐出两只都被蹂躏得通红肿胀的胸乳,上面还残留着大片的齿痕和晶莹的口水,在男人离开的时候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收回插进女孩儿穴里的手,莱欧斯利把荧竖着坐起来抱在怀里,蓄势待发的肉柱戳着女孩儿饱经蹂躏的臀肉缓缓地磨,一边安抚似的摸她的后背,一边去吻女孩儿脸上的泪痕: “舒服吗?” 荧根本回答不了,心跳快得像是刚经历一场超越生理极限的运动,眼角还滑落着一颗又一颗的泪滴,大口大口地喘息几下后,她终于停下发抖,一偏头晕倒在男人怀里。 莱欧斯利动作一顿,抱着女孩儿软绵绵倒在自己怀里的身体,眼中浮现出一抹无奈: “不是说身体恢复好了吗,怎么还这么娇弱,我还没插进去呢。”莱欧斯利叹了口气,虽然下面的鸡巴还十分精神地耸立着,但他实在做不到把人欺负晕之后还继续插进去做,只好爱怜地亲了亲女孩儿玫瑰色的脸,把硬铁般的性器插在她两腿间,用丰腴的腿肉紧夹着磨。 磨了好一阵儿,实在发泄不出来,他咬着荧的耳朵说一句抱歉,随后握住女孩绵柔滑腻的手去套弄,喘着气快速弄了几十下,欲望还是难耐得厉害,他又按着女孩儿柔嫩的脚去踩,碾着她腿肉和臀肉磨,把女孩儿全身上下都当做淫具去奸弄,流出的腺液涂满了对方莹润的肌肤,最后才在那对饱满的乳间狠狠抽插几下,抵着乳肉暴射出来。 看着两团颤乎乎奶球上挂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欲火消退的莱欧斯利恢复理智,也感到一阵不好意思。于是赶紧把被欺负惨了的女孩儿收拾干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把对方紧搂在怀里,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04想操你/倒立宫交/舔脚(高h) 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莱欧斯利抱在怀里的时候,荧的内心是崩溃的。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梦醒以后我还怎么面对莱欧斯利啊!我当时就应该明确拒绝他的,可是,可是,”想起男人亲昵地叫自己,荧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可是为什么一被他叫‘宝贝’就感觉晕乎乎的啊,啊啊啊,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 荧正满心纠结的时候,那根横在她腰间的胳膊突然紧了紧,然后是男人磁性而微带沙哑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宝贝儿,醒了?”说完,他低下头从荧的发顶一路亲吻到侧脸,对着女孩儿的耳朵吐着热气说: “刚才做完怎么晕过去了,身体有不舒服吗?”这样说着,他把荧翻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嗯,看起来还可以,不用叫医生了。” 他轻轻笑了笑,荧瞬间又感觉晕晕的了,同时脸上开始冒热气,好奇怪啊自己,她快要认不出现在这个动不动就头晕脸热的自己了。 没有察觉到荧心里复杂又奇怪的念头,莱欧斯利把荧抱下床,准备带她去洗漱。 自从确认过于含蓄的示好方式对女孩儿并不适用,莱欧斯利便决定不再掩饰自己亲近对方的欲望,他把荧抱着洗漱、抱着吃饭,然后抱坐在沙发上给对方念侦探小说放松,一旦女孩儿表露出害羞想让他放开的意思,他就咬着她耳朵问: “为什么,宝贝儿,不喜欢吗?” 一被他这么喊,荧就又变得迷迷糊糊的,怎么可能说出拒绝的话,只能被莱欧斯利哄着劝着: “那就再让我抱会儿好不好,宝贝儿最乖了……”他说着说着又按着女孩儿的头转过来亲,勾着她舌头缠绵地吻,直到荧被吻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才略带不舍地放开对方,继续抱着她念小说。 这天过后,莱欧斯利回来得更早了,往往早上荧还没醒的时候就出门,荧刚起床吃完早餐没多久就回家,然后陪着荧要么出去逛街要么继续在家里休息,荧都搞不懂他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难道不用工作的吗?还是说打黑拳挣钱这么轻松? 眼看又一天被消磨过去,荧依旧没能找到机会甩开莱欧斯利,独自去找那些知道她“深渊公主”身份的家伙打听线索,只能头痛地靠坐在床上,看着莱欧斯利背对着她从卧室柜子里拿什么东西。 并没有等太久,莱欧斯利很快转身走到床边,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荧面前: “之前那条裙子不是被我扯坏了?给你买了新裙子,洗完澡试一试?” 听到这话,荧瞬间打了个寒颤,脑袋里条件反射地浮现出一些不好的记忆画面。 就像之前说的,不知道为什么,莱欧斯利老是喜欢给她买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开始的零碎玩意儿和水果就不用说了,后来竟然开始买首饰珠宝回来送给她。 荧知道梅洛彼得堡里这些东西都不便宜,但水果之类的她还能勉强当做赔礼而心安理得地收下,首饰珠宝这种奢侈品就实在没办法接受,只能坚定地拒绝。 哪知道这反应一下捅了马蜂窝,莱欧斯利以为她是不喜欢那一款,于是一口气买了十几种款式的宝石手链送回来,随便荧挑着戴。 被莱欧斯利堪称铺张的大手笔吓到,荧一方面担心这会不会太浪费钱,另一方面害怕自己如果再次拒绝可能又会让他误会,只好强装着很开心的样子收下,然后委婉地劝说不用再买已经够用了。 可能是听进去了荧的劝说,那之后莱欧斯利确实没再买什么珠宝类的东西,可谁知道今晚又突然买了件衣服回来,如果说不喜欢的话,他不会又干什么一口气买一堆衣服回来的蠢事吧。 不行,荧默默打定了主意,就算这衣服丑到爆,她也要表示非常好看她非常喜欢,绝对不能再让莱欧斯利有犯傻的机会。 但她没想到的是,等她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还没来得及跟莱欧斯利说这裙子确实很好她很喜欢之类的客套话,便被对方一下子抓住手,猛地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荧整个人都被摔懵了,其实床上的被褥很柔软,这样摔下来并不疼,只是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莱欧斯利突然对她这么粗暴。 就在心中既疑惑又委屈的时候,荧感到男人几乎是扑过来一般喘着气压住她,双手撑在她头顶,将她牢牢困在身下,然后低下头吻她的唇。 莱欧斯利感觉浑身都在烧,正像他预估的那样,这件白色带淡金的裙子极其适合女孩儿。刚洗过澡的她白皙细腻的脸颊还透着浅浅的红晕,披散在肩膀的淡金色长发晕着水汽,发尾盈聚的水滴滑落下来,滴在她被裙子兜住的饱满胸脯、以及掐出来的细瘦腰肢上,将原本白色的纤薄布料浸到透明,显现出诱人至极的肉色轮廓。 她望向自己的眼神柔软而朦胧,浓密的睫毛扑闪,金色的瞳孔如同蜂蜜,与初见时一样的甜美、脆弱而清纯,却又掺着那晚浴室里水汽环绕下的欲色和迷人。 出于愧疚,莱欧斯利一直不敢仔细回忆当时的放纵与疯狂,然而此刻,破碎的记忆片段再一次于脑海中涌现——女孩细碎的呜咽、柔腻的肌肤、潮热的小穴、以及抽插间销魂蚀骨的无边快感…… 随着记忆升起的,是强烈到无法压抑的欲火。 “宝贝儿,你好漂亮……” 他意乱情迷,低下头仿佛生吞活剥一样激烈吞吃女孩儿的舌头,在暧昧的唇舌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吐出接连不断的痴狂赞美: “真美,我爱你……” 他迫不及待地扯开裙子下的胸罩,隔着半湿的裙子布料去揉弄女孩儿柔嫩的乳房,火热的手掌用力捏紧饱满的乳肉,带茧的指腹夹着布料搓磨乳头,把原本幼稚花蕾般的乳头磨得肿大挺立。 蹂躏胸部乳房的同时,他另一只手滑下来,一路煽情地爱抚过平坦的小腹、敏感的侧腰,最后探入裙子下方,扯开那条内裤,托住少女浑圆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送,接着撕开裤链,用硬挺粗涨的阴茎戳着穴口磨。 “宝贝儿,荧宝贝儿,你好软,好香……” 莱欧斯利喘息着舔吮少女牛奶般细腻嫩滑的肌肤,着迷地嗅闻她身体散发的甜蜜芳香,在纤细的脖颈间留下大片大片殷红似血的湿润吻痕。 “别躲,荧宝贝儿,好想操你,会让你舒服的,好不好?” 有力的大掌轻易制住反射性闪躲的女体,狰狞勃起的鸡巴使劲碾过肉穴口,一下比一下重地用龟头顶撞肉蒂,将柔嫩的肉蒂撞到变形,为女孩儿带来一阵阵电流似的酸爽快感。 男人带来的情欲如同飓风一样席卷全身,话语间泄露的狂热爱意和渴望更如同燎原烈火,将理智和抗拒焚烧得烟消云散。 随着莱欧斯利一句又一句的“宝贝”、“爱你”,荧原本就微弱的挣扎逐渐消失不见,她娇小的身体柔软下来,纤直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颤抖着闭上眼,将早被吸吮到红肿的唇瓣往上送,轻轻贴住男人的唇 ——一个青涩至极的吻。 感受到嘴巴上柔滑温热的触感,莱欧斯利彻底愣住了,他好像一尊雕塑那样完全静止了十几秒,任由女孩儿轻柔地贴着他的唇,幼猫一般生涩地舔吮,然后缓缓退开,看着他的眼睛羞涩而甜蜜地微笑。 女孩儿眼中纯真无瑕的爱意完全击中了莱欧斯利的心脏。我应该捧住她的脸,温柔又深情地吻她,告诉她,我爱她。理智这样告诉莱欧斯利,然而滔天而至的欲望早已失控,血管里流淌的仿佛不再是血液,而是即将爆发的滚烫熔岩,每一滴都饱含灼烈到癫狂的爱与欲。 就算没有药物,他对女孩儿的欲望也强烈到近乎疯狂。此刻莱欧斯利才隐隐意识到,从初见的第一眼起,这欲望就似乎已经在灵魂中深深扎根。如果在当时,荧就这样毫不设防又满是信任爱恋地看着自己,莱欧斯利想,他会不顾她的意愿,当场就将她强奸,撕破她的衣服,从背后把她按在墙上肏,肏到她再也喷不出来。 眼底蔓延出猩红的血色,莱欧斯利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额角滚落大颗大颗的汗滴。他努力对抗着自己的欲望,慢慢抬起手,颤抖地去摸女孩儿的脸。 看到男人的动作,对他满脑子淫邪疯狂的念头一无所知的荧微微偏头,满是爱意地将自己的脸颊贴上他的手掌,小猫一样眷恋地蹭。 “啪”,莱欧斯利似乎听到虚空中传来一声脆响,是他理智的丝弦彻底崩断的声音。喉咙里挤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全身衣服被瞬间撕裂,他两只胳膊青筋鼓起,铁钳似的大掌粗暴地掰开女孩儿的双腿,硕大的鸡巴肏入女孩儿的肉穴,一下子直插到底。 保持着鸡巴深插进穴的姿势,他抱着女孩起来,一边胡乱亲吻她湿漉漉的脸颊和唇,一边急切地伸手去撕那件自己亲手送给她的裙子。 “咔擦……”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耳边响起,原本被粗暴贯入的鸡巴胀到流泪的荧瞬间惊醒,意识到男人的目的后,她立刻扭动着挣扎。 发觉女孩儿像小兽一样在怀里不停地呜咽抗拒,莱欧斯利不得不停下撕扯的动作。 “操!”既舍不得女孩儿哭,又想撕烂裙子直接去揉去咬她的奶子,莱欧斯利的额头冒出青筋,喉结不停滚动,粗重的喘息里仿佛溅落火星。 最终还是对荧的怜惜占了上风,他放过女孩儿的上半身,捞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整个人站在女孩上方,将鸡巴直上直下地往肉穴里砸。 倒立的姿势使裙摆飘落在女孩胸口,下半身再没有丝毫遮挡,于是,只要稍稍抬头,荧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那根肉筋虬结的紫红色阴茎是怎么狠戾地撞开窄小的肉穴嘴,快速地贯穿到底,然后拖着一小片红色的媚肉往外抽,整根拔出后再重重地往下捅。 分不清是倒立造成的血液倒流,还是眼前淫靡画面的刺激,荧感觉脸烧得厉害,心跳快得几乎窒息。强烈的晕眩里,鸡巴每一次肏进肉穴的感觉都格外鲜明。不过几十下,荧就抖着身体进入了高潮。 察觉媚肉更加热情的吸绞,莱欧斯利红着眼加重了肏的力道,每一下鸡巴都进得又沉又重,在细密黏腻的拍水声中,凿击石头般对准了宫口,破开无数小嘴一样舔吮的紧绞媚肉,龟头钻铁一样毫不留情地往下砸,每次落下都比上一次多凿开几毫米。 与此同时,莱欧斯利滚烫的手掌抚摸上女孩儿夹在自己脖间的小腿,他低喘着,贪婪地吸吮荧光滑细腻的腿肉,舔咬她柔嫩的脚掌和小巧圆润的脚趾,直到女孩儿痉挛地蜷缩脚趾,脚背弓起一道美妙的弧度。 又是一次沉重的下落,借助重力,狰狞跳动的鸡巴终于破开宫口,彻底肏到最深处,将女孩儿送上又一波绝顶的高潮。 感受着柔嫩子宫和湿热穴道将整根鸡巴都紧紧包裹住的舒爽,莱欧斯利舔了舔后槽牙,露出一个带血气的笑容: “宝贝儿,准备好,超爽的来了。” 话音落下,他整个人压在荧屁股上,大鸡巴大起大落,整根抽出,然后带着身体重力落下,一直插到被撑得鼓胀的细窄子宫底部,在啪啪啪的肉浪拍击声中,阴茎先是缓慢,然后加速,最后疯了一样高速冲刺,柱身盘结的肉筋急速碾磨娇嫩的穴壁,将生嫩的软肉磨得快要起火。 荧发出无声的尖叫,幼嫩的子宫被当做性器官残忍地淫虐,突破阈值的快感冲击脑海,肉穴瞬间抽搐着喷出汁液,耳边也响起一阵阵尖锐的耳鸣。 享受着热烘烘湿乎乎穴肉高潮时死命地缠绞,莱欧斯利发出畅快至极的低吼,他快速碾着子宫壁抽插了几百下,然后松开精关,在抽搐的宫体里暴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射精的快感让莱欧斯利心中翻滚的失控渴望稍稍平息下来,垂眼看向身下喷个不停的女孩儿,他微微喘着,伸出手,碾了一下那颗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肉蒂。 下一秒,本就过载的快感摧枯拉朽地吞噬掉其余的感官,荧爽到双眼翻白,嘴角流出口水,浑身哆嗦着,开始多次高潮后的潮吹。 05抱颠/肏尿/裙子脏了(高h) 把倒立着潮吹的女孩儿抱起来,莱欧斯利对着她颤栗的背脊,用滚烫的手掌一遍遍从上往下抚摸。 “怎么样,荧宝贝儿,刚才我有点控制不住,没把你压坏吧。” 他擦干净荧脸上的水液,爱怜地吻她通红的脸颊: “难受的话告诉我。” 男人这样又亲又摸地安抚了好一阵儿,荧被快感逼到抽搐的身体才渐渐恢复平静,倒立带来的脑充血晕眩感也逐渐消失。 快感和晕眩感消退后,浓重的疲惫一下子涌了上来,在莱欧斯利温柔的安抚下,她困倦地依偎在男人怀里,闭上眼睛休息,但很快,下半身又开始升起一阵强烈的酸胀。 原来,男人射精后半软的阴茎还一直塞在她穴里,把之前射进去的大股精液堵得严严实实,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起。 酸胀感越来越难受,荧不得不轻轻地吸气,慢慢扭动身体,试图把穴里的肉柱吐出去,但只刚扭几下,就被莱欧斯利一下子牢牢抱紧。 “嘶,别动,宝贝儿。”莱欧斯利发出一声低嘶,声音变得沙哑,与此同时,荧惊恐地发现插在她穴里的肉柱再度变得粗胀,把酸软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 之前超限的快感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那种仿佛整个人都要被逼疯的失控感让荧感到畏惧,她的眼睛开始蓄积泪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在喊“不要了,不要了……”,但最后发出的不过是一串无意义的破碎低哼。 莱欧斯利当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从女孩儿的表情和动作中,他能读出她满是畏惧的拒绝。 “好好,荧宝贝,不做了,不怕,不怕。”把畏惧地往后缩的女孩压进自己肌肉紧绷的胸膛,莱欧斯利放软声音安慰她,然而吐出的气息灼烫无比,表明他的情欲早已再度沸腾。 不过,射过一次后的欲望不再如先前那般癫狂,莱欧斯利耐下性子,一寸寸仔细亲吻女孩儿的敏感点,隔着湿透的裙子布料揉捏乳肉、舔咬乳尖,看着荧的眼神从畏惧一点点变为迷离。 感受到肉穴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小嘴一样嘬吸涨硬的鸡巴,莱欧斯利的眼神暗沉下来,呼吸微微急促。 他用力把女孩儿娇小的身体紧抱在怀里,硬如岩石的鼓胀胸肌抵住女孩柔软的胸乳,将饱满的肉团压到变形。两只热烫的大掌则掐住女孩儿浑圆的屁股,使劲地揉捏,同时往里挤压,刺激前面的小穴更卖力地吸吮鸡巴。 随着男人越来越肆意的动作,荧彻底软成一团泥瘫在莱欧斯利怀中,发出动情的细细呻吟。 听着荧又轻又细的哼声,莱欧斯利的眼睛发红,手臂肌肉崩得紧紧的,大掌握住女孩儿的臀肉,把娇小的女体一下一下向上抛飞,再狠狠扯下来往鸡巴上掼。 一进一出间,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开始往外流,被飞速抽插的鸡巴捣成白沫,发出淫靡的噗嗤噗嗤水声。 快感又升起来了,阴茎插得又快又深,荧爽到双目失神,浑身轻飘飘的,根本想不起来计较男人刚才的哄骗。 莱欧斯利抱着狠颠了一会儿荧,欲火烧得越来越旺,仅仅亲吻脖颈和揉捏屁股肉的肌肤接触已经不够,他迫切地想肆意抚摸女孩柔嫩细腻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标记性的吻痕。 但是,那条碍眼的裙子虽然都湿到透明了,却依旧牢牢黏在女孩儿身上。 发泄似地含着布料对着荧的胸乳又舔又咬几下后,莱欧斯利生怕自己一激动又忍不住去撕那条裙子,于是哑着声音对荧说: “宝贝儿,我想换个姿势,别怕。” 说完,他保持着鸡巴深戳在宫口的位置,抱着女孩儿旋转了一圈,坚硬的龟头钉在幼嫩的宫口死死碾磨,剧烈的快感闪电一样刺穿荧的大脑,她痉挛地抽搐,高潮地喷了一次。 “操……”莱欧斯利爽到胳膊冒起青筋:“夹太紧了,宝贝儿。” 他从后背抱住荧不动,停了两三秒才压下猛然上涨的射意,然后低下头亲吻荧的发顶,笑着说: “哼~差点把我夹射,喷得爽吧。” 荧身体还在瑟瑟地发抖,对他的调笑一点反应也没有,见此,莱欧斯利又是怜惜,又想把她肏得再崩溃一点,最好是爽到什么也喷不出来,只能缩在他怀里哭。 想象着女孩儿爽到崩溃的样子,莱欧斯利舔了舔唇,眼底爬上几根鲜红的血丝。 他躺下来,用肌肉虬结的胳膊把女孩儿牢牢往下摁,开始摆动腰身疯狂顶胯。 由下而上的顶弄顺畅无比,操得又快又重,荧仿佛整个人都被钉在那根狰狞的鸡巴上,任由烙铁般的肉柱戳着宫口,用要把她贯穿的力道越捅越深,最后一下深插进子宫。 荧发出一声濒死的低呼,快感激烈得过分,泪腺好像坏了一样,被男人猛插一下,就跟着飙出一串眼泪。 肉穴又在痉挛地高潮,但这一次好像不太一样,有什么东西,快要控制不住出来了。 被裙子盖住的下半身,虽然外表看起来毫无异样,但在裙子布料下面,随着紫红的粗大阴茎飞速肏干,媚红的细小尿道口不断张合,开始抽搐。 不,这是……昏昏沉沉的大脑被强烈到极点的尿意刺激清醒,荧瞪大眼,开始拼命地挣扎。 感受到女孩儿的反抗,莱欧斯利误以为荧是忍受不了高潮的刺激,于是哑声哄劝着说: “别躲……嘶,夹得真爽……我停不下来,荧宝,乖宝,再坚持一下……会很爽的……再坚持一下……” 他把稍稍爬起来一点儿的荧死死往下按,劲瘦的腰身疯狂往上顶,鸡巴残忍地操开绞在一起高潮的穴肉,次次捅到子宫底部,把女孩腹部捅出一块儿膨起,力道大到几乎要把人捅穿。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往下伸,探到裙子下面,夹着那颗滑嫩的阴蒂,毫不留情地使劲拧弄。 几处快感同时爆发,荧耳边响起轰隆隆的锐鸣,随着鸡巴越发凶暴地顶操,阴蒂处的粗粝指节不小心划过抽搐的尿道口,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终于崩溃地尿了出来。 感受到手指上突然多了一股温热的液体,莱欧斯利顿了一下,他抽出手指,闻到上面散发的腥臊气,紧随而来的,是女孩儿羞耻到崩溃的哭声。 这是……尿了……她被自己操尿了!? 心中浮起这个念头,莱欧斯利两眼瞬间变得猩红,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狠狠跳了两下,声音亢奋到发颤: “都爽到喷尿了,宝贝儿,很舒服吧……” 他简直像疯了一样高速地肏,狰狞滴水的鸡巴快要捅出残影,活像一匹颠簸着飞跑的烈马,把荧推向一波比一波高的快感巨浪,她羞耻的哭声被灭顶的快感生生扼断了,只有下面的尿道口,还在残存的羞耻感抑制下断断续续地滴着尿。 “别忍,都喷出来……你好棒,宝贝儿……”莱欧斯利的声音兴奋得像燃着烈火的薪柴,下面被淋满尿液的手继续用力捏紧肉蒂,顺便重重刮过憋着滴尿的尿道口: “……多喷一点儿,我爱你……” 子宫被男人狂肏,尿口也被粗粝的手指狠狠刮磨,超过阈值的快感将尊严和羞耻击得粉碎,荧再也没办法控制,在可怕的快感中喷出大股的尿液和透明的淫水,同时陷入极致的潮吹和失禁。 莱欧斯利闷哼一声,肉穴和子宫疯狂地绞缩,他忍得青筋一根根迸出,却还咬着牙继续一下下飞肏到底,直到女孩儿灵魂离体般瘫软在他身上,连一滴水也喷不出来,才放开精关,涨到极点的鸡巴深插进子宫,马眼张开,畅快地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粗重的呼吸渐渐平复,莱欧斯利按着荧乖乖地吃精,期间忍不住重重顶了几下,惹得几乎无声息的女孩儿剧烈地抽搐。 彻底射干净,把荧射得肚子高高鼓起后,他才翻过身将女孩儿抱在怀里,把鸡巴抽出来,安慰地亲她的脸: “舒服吗?” 荧快要昏过去了,根本说不出话,莱欧斯利也不在意,草草擦干净她脸上的眼泪汗水和口水,然后捧着她的脸蛋重重地亲: “荧宝贝儿,你好棒,好爱你,真想一直抱着你……” 莱欧斯利亲得尽兴,荧缓过神后却开始哭,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 见她这么难过,莱欧斯利心中一跳:“怎么了?荧宝,别哭,是我太过分了,乖,不哭,都是我的错。” 他立刻后悔之前做得太过分,可是再来一遍,他还是会这么做,一想到荧爽到不能自已,只能瘫倒在他怀里哭泣的画面,他就无法抵抗这种诱惑,就好像现在这样,女孩儿只能完全地、彻底地属于他一个人。 喉结滚动一下,莱欧斯利继续放柔声音去哄,然而放在女孩儿腰间的手却暗暗收紧。 哭了好一阵儿,荧才在男人的哄劝声中渐渐停下,不时抽噎着,她拿起纸笔歪歪扭扭地写: “裙子……裙子被我弄脏了。” “脏就脏了!买新的。”莱欧斯利心中一松,快速地说,接着狠狠亲了一下荧的脸:“只要你别哭。” “不……呜呜,”她抽泣着:“你送给我的第一条……” 盯着纸上歪斜的几个字,莱欧斯利眼神彻底凝住了,好半晌,他才闭上眼,喉结滚动着,几个字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 “别说了,宝贝儿,你再说下去,我真的要忍不住操死你了。” 06未婚妻/死斗(剧情) “到了,就在这里。” 护士停下脚步,神情复杂地看向荧: “他的伤势比较严重,我们已经给他做过手术了,但还需要一段时间静养,你放心,完全恢复不是问题,但是具体的药物和治疗费用账单……” 荧满脸茫然地望着她。 今天早上,她还在莱欧斯利房子里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有人把她从床上叫起来,告诉他莱欧斯利出事了。 她什么也不知道,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扎起来,就满头雾水地被人拉到这家医院,听着眼前的护士告诉她,莱欧斯利在战斗中受伤了,而且伤势很严重。 战斗,指的是黑拳比赛么,伤势既然这么严重,护士肯定是在询问治疗费用吧。想到这里,荧心中一个咯噔,因为在梦里不能说话的缘故,她做什么都不太方便,这些天更是整天迷迷糊糊地和莱欧斯利厮磨,哪有特许券来支付医疗账单? 她稍稍犹豫了一秒,然后动作干脆地把戴在腕部的宝石手链脱下来,塞到护士手里,做了个手势,这是莱欧斯利送她的礼物之一,据说价值不菲,不知道够不够,如果还不行的话,她还可以再从家里取一些过来。 被突然塞到手里一条手链,护士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收下手链,说: “我明白了,你进去陪他吧,其他事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荧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再动,既然护士已经这么说了,想来费用应该够了吧。她转头望向病房,莱欧斯利现在更需要她照顾。 荧走进病房,看见莱欧斯利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白色的床单映照着他苍白如纸的面容。右眼下方,一条狭长的伤口血肉翻卷着,将上方紧贴的透明纱布染成粉红。 荧靠着床边坐下,仔细打量躺着的莱欧斯利,发现他蓝色病患服的领口处,伤口覆盖的绷带一路从脖颈伸长向胸口,昭示着身体主人遭受过怎样致命的伤势。 伴随着床头医疗仪器断断续续嗡鸣的声音,荧忽然感到一种熟悉的陌生——这些伤疤,不正是现实里那位典狱长身上的痕迹吗?它们是在这个时候留下的吗? 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床上突然传来一道呻吟,荧猛地抬头,恰好对上男人逐渐睁开的冰蓝色眼睛: “这是哪儿?” 听到他嘶哑的声音,荧立刻给他端了杯水。刚醒过来太口渴,莱欧斯利先是就着她的手猛喝了好几口,然后才意识到照顾他的人是荧。 “你怎么在这儿?”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有人叫我过来的。”荧做手势比划着,她出来得匆忙,没顾得上带纸和笔。 莱欧斯利大致看懂了她的意思,顿时陷入沉默。分不清是出于维护自己形象的目的,还是不想让荧为他担忧,莱欧斯利一直不想告诉荧自己在干什么,也不愿意让那些合作伙伴知道荧的存在。 但是这次战斗却出了意外,虽然他早已提前做好准备,也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却没料到伤势会这么严重,甚至到了昏迷过去的地步。等他醒来,看到荧出现在自己的病床前,便知道之前所有的隐瞒都以失败告终,那些家伙,竟然趁他昏迷擅作主张。 荧没见过莱欧斯利这么难看的脸色,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去摸对方被缠着绷带的手臂: “你还好吗?”她用眼神示意。 莱欧斯利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按住她:“放心,死不了,我命很大的。”他收敛脸上的难看表情,继续露出和往常一样的轻松笑容:“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他的话突然停下,眼神落在荧空无一物的皓白手腕,浓重的剑眉微扬:“我送你的手链呢,不是很喜欢吗?怎么没戴出来?” 荧心虚地摇了摇头,迅速伸手去摸莱欧斯利眼底的伤疤,试图转移话题。 莱欧斯利任由她细白的手指摩挲自己的伤口,感受到女孩儿的刻意掩饰,他眼神微微转沉,但只一瞬便再次露出微笑: “这儿的伤口确实很危险,不过在我控制范围内,我保证,那大家伙抓不瞎我。” 他坐起来,把女孩儿娇小的身体抱在怀里,荧害怕压到他伤口,微微挣扎了一下,但听到对方呼痛似的轻嘶,又立刻僵住不动,任由对方将她轻轻抱住。 大掌缓缓抚摸过女孩儿披散在肩上的金色长发,莱欧斯利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荧耳边响起: “我早就想询问你,但怕你觉得突然,所以一直没有开口。现在想想反正迟早都要说,不如早点告诉你——没过几天,我就要结束服刑了,等我离开梅洛彼得堡,就立刻找人来给我们订婚,你觉得怎么样?如果你答应的话,等你刑期正式结束的时候,我们就结婚……” 他把荧轻轻放开,看着她眼中的愣怔,满是温情爱意地微笑:“荧,你愿意吗?做我的妻子?” ………… 可能是这次受伤让莱欧斯利改变了想法,等他伤势痊愈出院的时候,出现在他家里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荧吃惊地看着那些服装各异面孔陌生的人在家中来来往往,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大概了解到他们的身份——枫丹科学研究院研究人员、梅洛彼得堡办事员、梅洛彼得堡官方看守人员、进行非官方交易的走私犯、以及梅洛彼得堡内最多的,那些为每一张特许券而努力的普通犯人…… 这些身份各异的人们,在莱欧斯利口中都有一个统一的称号——生意伙伴,而关于荧的身份,他向那些生意伙伴的介绍都一模一样——我的未婚妻。 听着这些乱七八糟家伙异口同声的新婚贺喜,荧嘴角微抽,她当时应该拒绝的,毕竟梦境里的未来怎么能当真呢?可是,对着莱欧斯利的眼睛,她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没事,反正梦总要结束的,就当是安慰对方的善意谎言吧。”荧这样说服自己。 对那些生意伙伴,莱欧斯利无意让荧了解太多,因此只是简单让她露面打个招呼,便让她出去休息。 荧其实很想听一听他们的对话,探听一下莱欧斯利到底怎么取得现在这种令人目瞪口呆的成就的——无论是犯人还是官方人员,竟然都和莱欧斯利有合作,而且看起来,还是他们对莱欧斯利有所求,虽然莱欧斯利始终表现得很谦逊随和。 但很可惜,莱欧斯利不愿意让她旁听的态度太过明显,她只能每次都被友好地请出来,尽管如此,她也依旧弄明白了一点——这些人对莱欧斯利这么恭敬,似乎是因为他手中有很多特许券,奇怪,莱欧斯利是怎么做到积累如此惊人的财富的,就凭打黑拳比赛吗? 就这样过了没几天,情势似乎突然有了些变化。 路过他们讨论事情的书房的时候,荧开始能从里面听到剧烈的争吵声,那些过于激烈的声音甚至穿透了这座屋子里隔音效果最好的墙壁,清晰地传入荧的耳朵: “……那不应该!” “……我们怎么办?!” “……他怎么不去死!!!” …… 沸水一样翻滚的怨憎从隐约的词句里泄露出来,让荧听到后吓了一跳,“这是发生了什么?”她心中不知为何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并没有太久,书房门被推开,脚踩黑靴、眼角一条细长疤痕的男人走出来,看到荧就站着门前,他先是一愣,然后冰雪消融般露出调侃的笑意: “又在偷听?” “没有,我只是路过。”荧举了举手中的杯子,用眼神示意自己只是想接水所以路过,绝对没有偷听。 女孩儿眼中的狡黠让莱欧斯利笑出声,他摇了摇头,微微蹲下身,和荧平视: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好不好?”他温柔地抚摸荧的头发:“放心,很快。” 说完,轻轻抱了荧一下,他松开手站直,没有再看荧一眼,转身走向屋外。 望着他的背影,荧突然有些发慌,不等她试图追上去询问,越来越多的人从书房里走出来,与荧擦肩而过,沉默地跟随莱欧斯利走出屋外。这些面沉如水的人群中,仿佛酝酿着一股暴风雨降临前的阴沉宁静。 那股莫名的阴郁肃穆令荧僵站在原地,直到最后几个人与她擦肩而过,她才清醒过来,抓住那家伙“啊啊啊”地询问: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被他抓住的是个面带愁苦的中年男人,看到荧焦急的神色,他的脸上先是流露出怜悯,随后又转变为夹杂着决绝的愤怒: “我很抱歉,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大人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几句后,中年男人甩开荧的手臂,跟着人群迅速地离开,荧连忙也要追上去,但在门口被几个高大的女性犯人拦住: “请您呆在这里吧,我们答应了莱欧斯利大人,无论结果怎样,一定会保护好您的。” “您请放心,莱欧斯利大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荧着急又茫然地望着她们——似乎有什么秘密正在这些压抑着怒火的人们心中盘旋,莱欧斯利带领着他们,或者说是被他们席卷着、拥簇着,走向某条她暂不了解的道路,那是什么?! 莫名的预感告诉荧,她必须要搞清楚这一点,这或许正是整个梦境的关键。 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她费尽心机和这些看守她的女性犯人周旋,虽然她现在的身体孱弱且无法驱使元素力,但凭着她丰富的冒险经验,并没有多久,她就成功暂时弄昏了那些看守她的犯人,迅速跑出家门。 离开家没走几步,从小巷子里冒出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殿下,您终于现身了,我们还以为您要放弃这次的任务了。哎,您这些天都呆在这个什么莱欧斯利身边,我们一开始还不理解,现在才发现果然是您有先见之明,竟然第一眼就看穿这个莱欧斯利身份不简单。” “谁能知道,他表面上不声不响,暗地里竟然是整个梅洛彼得堡拥有特许券最多的人,甚至比其他人手中的总数还要多!这么一笔庞大的财富握在手中,他却一直都十分低调,直到在他要服刑结束的前一天,管理者派人清点他的特许券,才意外发现这个惊人的事实。这种人才的确是我们深渊需要的,也难怪您要潜伏在他身边。” “不过,那位管理者大人让人清点莱欧斯利的特许券数目后,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竟然花了一个晚上把他的账户全部清空,现在不仅是莱欧斯利本人,那些和他有经济来往的商户和犯人们也都群情激愤呢,事态有些不好控制了。” 说到这里,这位和荧见过好几次,自称深渊潜伏人员的年轻人脸上露出难色: “我听有人说,莱欧斯利要和管理者大人提出决斗,以其中一方的性命为赌注,彻底解决这桩纠纷。虽然莱欧斯利是您看重的人,可是我们要追寻许久的先辈遗物还在管理者大人手上啊,您之前没有及时按约定赶到,管理者又把遗物收了回去,说是等您出现了再拿出来……” 听着年轻人絮絮叨叨的纠结抱怨,荧一下子明白了之前那些人脸上难看神色的缘由,还有莱欧斯利,他临行前对自己说那些话,是因为他已经决定要和人决斗吗?! 心跳猛地加快,紧紧攥住年轻人的胳膊,荧打断他的话,一边拉着他往前走,一边做手势示意: “带我过去。” 在年轻人的带领下,荧很快赶到决斗现场。 宽广如巨型舞台的擂台赛场上,黑衣黑发、身形强健的莱欧斯利正如标枪一般笔直地站在中央,在黄铜灯具的辉光照映下,他英俊沉肃的面容似乎在熠熠闪光: “既然您无法为您的所做所为做出合理的解释,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在场的每一位犯人——无论贫穷或富有——都有可能遭遇我昨晚所遇到的不幸?只要您随口说出一句话,我们积累多年、凝聚无数汗水和血泪的财富便会瞬间灰飞烟灭?” 顿了一顿,伴随着人群中逐渐响起的细碎话语声,莱欧斯利提高声音,使整个现场的每一处角落都能听清他的话语: “如果您的答案是肯定,那么,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我想,和我一样在您统治下的同胞们也不会愿意接受。所以,我,莱欧斯利,以一名普通犯人的身份,在此向您正式提出决斗,用我们身为枫丹人与生俱来拥有的权利,寻回本应该属于我们的——公平、正义和秩序!” 擂台下,随着莱欧斯利说出这番掷地有声的激昂宣战,密如潮水的围观人群受到感染,也跟随着发出一声声震天的怒吼: “公平!!正义!!秩序!!” 狂热的怒火浪涛般席卷了整座比赛现场,擂台下方,那位体型肥硕的梅洛彼得堡管理者挺起的大肚子颤抖着,右手手帕被握成一团团在手里,连额头冒出的油光都忘了擦。 见此,莱欧斯利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随后语气淡淡地开口: “管理者大人,您还不上来,是没有胆量登台吗?还是说,您也不认可您行为的合法性?如果并非如此,那就请别再犹豫,耻辱和清白,需要在死斗中得到洗刷和证明。” “死斗!!!” “死斗!!!” “死斗!!!” 掀起的声浪几乎要冲破屋顶,眼见人群狂热情绪越来越汹涌,擂台上莱欧斯利犀利冷冽的目光也始终牢牢盯着自己,失去生命的恐惧使那位管理者浑身冒冷汗,脸色也变得惨白。 他慌乱至极地左右乱瞟着,目光转动间,一抹白中带金的颜色突然闯入眼帘,看到人群中突然出现的女孩儿,不知道想到什么,管理者的表情瞬间镇定下来。 强撑着笑了笑,他眼角瞥了一下那道身影,再次确认自己所见无误,随后才故作平静地开口: “好,我答应和你决斗。” 07一种暂未发生、但终将无法避免的失衡(剧 荧艰难地从围观人群中挤到擂台附近的时候,恰好见到那位大腹便便的管理者动作缓慢地爬上擂台。 带领她前来的年轻人在旁边低声解说: “那位就是管理者大人,他以前也是个好手,嗯,现在这样子可能是办公室坐太久了吧,至于莱欧斯利,他的大名已经传遍整座监狱了,据说是地下拳场声威赫赫的拳击手,极其擅长战斗,多年来从未输过一场比赛……总而言之,我不太看好那位管理者大人。” 听到这里,荧心中微微一松。 并没有太久,双方都已登台,擂台上的比赛很快开始。 果然和年轻人说的一样,决斗甫一开始,莱欧斯利便凭借熟悉的战斗经验将那位管理者压制在下风,手上戴着的机械拳套发出令人惊惧的野兽咆哮似的轰鸣,一下又一下地重击在管理者肥硕的身体上。 徒劳地闪躲几下后,管理者终于恢复了一些战斗本能,他用尽所有力气和莱欧斯利拉开距离,气喘吁吁地站在擂台边缘: “莱欧斯利,别太得意,不管你怎么挣扎,最后的胜利者也一定会是我。” 莱欧斯利冰蓝色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他,如同嗜血野兽一般燃烧着战斗和死亡的火焰: “多说无益,事已至此,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下一秒,硕大的机械拳击手套闪过冰冷的蓝色光芒,在能源动力的催动下,风一般迅捷地朝管理者所站的位置狠狠砸下。 擂台上的战斗愈发激烈,事实上,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养尊处优多年的管理者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位常年在生死间搏杀的黑拳赛手? 眼见那位管理者的模样越来越凄惨,荧旁边的年轻人不禁急躁起来:“殿下,您不出手吗?” 荧正看得起劲,听到这话根本没反应过来:“出手?出什么手?莱欧斯利不是正在上风吗?” “殿下,我们追寻许久的遗物还在管理者手上呢,总不能看着他被活活打死吧,不然东西要去哪里找?”他的话语里充满焦急。 “呃。”荧对梦境给自己设定的“深渊公主”身份一点归属感都没有,当然不可能为了那什么莫名其妙的遗物出手帮助莱欧斯利的敌人,再说了,她觉得那个管理者根本就是死有余辜,莱欧斯利干得好极了,要不是现在身体孱弱帮不上忙,她非得也上去揍对方一顿不可。 心里暗暗摇头,把年轻人着急上火的劝导话语都当作耳旁风,荧继续津津有味地看起擂台上的比赛来。嗯,莱欧斯利这个出拳真帅啊,就是对手太弱了,根本没有多加发挥的余地啊。 随着战局发展,擂台上的管理者伤势越来越严重,眼看快被莱欧斯利逼到走投无路,他惊惧又疑惑地转头望了一眼擂台下方,还没等回过头,便被莱欧斯利一拳揍飞,紧随而来的是他冰冷的话语: “还敢走神,难道还有什么倚仗?没关系,无论你在期待什么,结局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伴随着冷冰冰的话语,拳套继续如同疾风骤雨朝敌人攻去,其上更加明亮的能源动力光芒提示管理者,如果这次依旧被击中,等待他的将是死亡。 死亡阴影临近的一瞬间,他浑身僵硬,被吓破了胆。或许是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忘记了这是一场生死决斗,转身跳向擂台下方开始逃跑。与此同时,他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白色纸片,朝上空挥洒。 “是特许券,好多特许券……” “这么多特许券,要发财了……” “快捡,快捡啊……” “不许抢,都是我的!” …… 被财富吸引的人们忘记了愤怒,迅速聚拢过来,将管理者的身影重重围住,害怕伤到无辜者,莱欧斯利不得不放慢脚步,任由对方暂时拉开距离。 借着人群的掩护,管理者用肥硕的身体挤开簇拥而来的众人,朝擂台反方向拼命狂奔。 同一时间,看台外围的发条机关开始“咔擦咔擦”地响动,那是管理者在动用权限操控——他很清楚,既然他已经答应了这场决斗,那么他和莱欧斯利之间必须有一个人死亡,一开始他认为莱欧斯利肯定会是那位死者,因为那些“远道而来”的贵客对他有所求,只要肯用他们的能力在台下稍微做些小手脚,他就能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可现在看来,那些贵客毫无出手的意思,难道他们并非像之前表现的那样看重自己?管理者暗暗咬牙,如果那些人坚持不肯出手,他也绝不会坐以待毙,即便要将这场依照枫丹习俗确定的一对一决斗变为一场不名誉的群殴,他也在所不惜。 很快,所有的发条机关都被启动,按照控制者的命令,它们毫不留情将混乱的人们扔向一旁,粗鲁地开拓出一条通道,将跳下擂台追赶对手的莱欧斯利包围住。 这一系列变故兔起鹘落,转瞬之间,莱欧斯利便深陷发条机关的重重包围之中,荧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先是惊讶,随后焦急起来: “不行,我得去帮忙。” 她开始向莱欧斯利那边奔跑,跟着她的年轻人看到她动作,语气立刻兴奋起来: “殿下,您终于要动手了吗?现在虽然有些晚,但应该还是有些作用的,那些发条机关也不知道能拦住莱欧斯利多久。” 话音落下,现实立马告诉了他答案,伴随着机械拳套开足马力后发出的巨兽咆哮一般的轰鸣,围在莱欧斯利前面的发条机关被一个接一个地击中,巨大到恐怖的力道轻易将它们摧毁,甚至撕裂成片。 “这……好厉害的拳套,不对,是好厉害的人。”年轻人咽了口唾沫。 见此,荧停下脚步,暗暗松了口气,太好了,看起来莱欧斯利游刃有余呢。 同样见到这可怖的一幕,原本放慢步子的管理者目眦欲裂,他恐惧的目光四下扫动,随后眼神一定,落在荧身上,接着,他调整方向,朝她的位置跑过去: “救我!救我!我不能死!你们不能让我死!” 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发出惊惧至极的求救。 “殿下,不能犹豫了,他说得对,我们不能让他死啊!”年轻人的话语跟着响起。 听到这句话,身为局外人,荧依旧满不在乎,本来也不关她的事啊。 心中冒出这个念头的下一秒,荧感觉世界似乎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从原本清晰至极的真实变为隔了一层的虚幻,那种感觉,就好像隔着一堵透明的墙遥遥观望墙后面的世界。 随着这种与世界隔了一层的微妙感逐渐加重,荧的灵魂敏锐捕捉到一股似真似幻的力量,那是…… 记忆如同蒙尘的镜面被轻轻擦拭,她回忆起了第一次接触这股力量的场景——是在被莱欧斯利邀请来梅洛彼得堡讨论委托的时候,触摸到檐帽会相关证据的下一秒,她晕眩过去,在混沌的虚空中,听到一道似男似女、不知源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您是否认为,莱欧斯利是一位适合梅洛彼得堡的管理者?”】 现实时间里,她望向擂台下方,蚂蚁一样拥挤的人群中,梦境里自己本该孱弱的身体被一股冰冷、邪异,而强大的力量包裹着,微微漂浮起来离地半寸。 她看着,那位满脸肥肉的管理者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看着数不清的人们被自己身上散发的紫色光芒排斥抛远,看着飞奔靠近的莱欧斯利脸上浮现的震惊、担忧、疑惑、被欺骗的愤怒…… 她听到自己本该无法发声的嘴里吐出宏大的字音,高贵威严如同神的敕令: “杀了他。” 敕令发出的下一刹,人群中闪烁出无数相同的紫色光芒,是那些深渊的潜伏人员,他们遵循着公主的号令,朝命令目标——莱欧斯利围杀而去。 随着现实时间场景变换,脑海中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那道虚幻声音的疑问继续在荧耳畔回响: 【“您是否认为,他能保持不偏不倚,公正而富有同情心地对待这些被流放至此的罪人?”】 潜伏者们发出的紫色光芒将莱欧斯利淹没,双方接触的下一秒,刺目的冰蓝色光芒在紫色中央爆发,强大厚重的冰元素力以莱欧斯利身体为起点,狂涌着宣泄四方,将一切紫色包裹冰冻。 围攻过来的敌人被尽数冻住后,莱欧斯利脚下发力,往上一跳,越过重重冰雕,继续向管理者靠近。这是他生平首次动用神之眼的力量,却表现得如此完美,简直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战斗本能。 不过几秒,他便已跃过冰雕,飞扑到那位管理者背后,离对方大概十几米的距离。而与此同时,那位管理者也已经跑到荧近前,同样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 “救我!”他发出恐惧的尖啸,或许是回应他的求救,荧看到自己的右手轻轻挥动,紫色的光芒接连冲向莱欧斯利,被他发出的冰元素力一一击散。 “不,不可以,不可以伤害莱欧斯利……” 荧的灵魂颤动着,仿佛被这股颤动影响,她的身体卡顿了一下,紫色的光芒随之停滞,莱欧斯利立刻抓住战机,踏步飞奔,拳套轰鸣,冰元素力狂涌。 冰蓝色的元素力化作尖头的冰锥,延伸跨越过莱欧斯利与管理者之间的距离,在管理者彻底靠近荧的前一秒,冷酷地洞穿他的胸膛。 “咔嚓……” 冰锥刺穿胸膛溅起一蓬鲜红的血花,其中几滴正好落在荧的脸上,感受着血液温热黏稠的触感,她看见那位管理者逐渐黯淡的眼神,以及那微微翕动的嘴唇: “救我……” 与之重迭的,是记忆里那道亦真亦幻的声音: 【“……请您体验一种可能——一种暂未发生、但终将无法避免的失衡。”】 08应该百倍千倍地报复回他所犯下的错误(剧 “荧,太阳都要晒屁股了,你怎么还不醒啊!快起床啦!” 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恰好对上派蒙闪闪亮的大眼睛,对方正一边看着她一边大声喊她起床。 “咦,荧你终于醒啦,快快快,我们快洗漱好去找莱欧斯利吧,说好了今天要亲自过去调查檐帽会的。” 看着派蒙高高兴兴地飞下床,打开洗漱间的门,荧有一瞬间恍如隔世,记忆再没有丝毫模糊,她终于回忆起了那片过于冗长的梦境的起源——一切的开始,都来自于那些和檐帽会相关的证据,来自于那道似真似幻的声音。 她不自觉握紧脖间的项链,隐隐的清凉从脖间肌肤蔓延至大脑,果然如莱欧斯利所说,这条项链能够帮助调理精神,正是在其的帮助下,她才彻底摆脱最初的迷障,回忆清楚了奇异梦境的始末。 回想起那道声音流露出的对莱欧斯利统治的质疑,荧隐隐有种预感,这个檐帽会,或者说和檐帽会相关的那道声音的主人,一定是正在策划一个针对莱欧斯利、范围波及整座梅洛彼得堡的大阴谋。 还有那个梦,荧微微蹙眉,必须要询问莱欧斯利当年出狱的细节了,那道声音所说的“失衡”,究竟指的是什么呢? 正在仔细思索时,派蒙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荧,你怎么了?叫你半天都不理,是不是昨天没睡好啊?还是说又做噩梦了?不应该啊,派蒙看你昨天睡得可香啦……” 荧被惊得一下松开手中项链,“该不该告诉派蒙自己做的梦呢?”想起梦里自己跟中了邪一样成天和莱欧斯利厮混,还有那些过于露骨的情事,荧感到脸上一阵发热,心中天人交战片刻,终于还是决定隐瞒下去。 “反正只是一场梦,不说出来也没关系吧。”她这样心怀侥幸地想到。 下定决心后,荧恢复了镇定,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番,她和再度变得兴高采烈的派蒙洗漱后出发,一同踏进莱欧斯利的办公室。 “早啊,莱欧斯利,我们过来啦。” “早啊,派蒙,还有荧,昨晚睡得好吗?”莱欧斯利朗声笑着,同时招呼她们坐下: “食堂送过来的早餐,一起吃吧,吃完我们就出发。” “好唉,哇,这些食物都好好吃的样子。” 荧有些拘谨地坐下,可能是梦境的影响,她现在一见到莱欧斯利就感觉怪怪的。本来,她是刻意让派蒙坐在他们两人之间的,结果派蒙看到好吃的就直接飞过去拿,于是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并排坐着。 “荧,”莱欧斯利舒缓醇厚的声音突然贴着荧耳边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她捂住耳朵,往后一靠,拉开和对方的距离。这反应太过夸张,莱欧斯利一下有些懵: “怎么了?” “说话就说话,你靠那么近干什么!”荧脸上显出薄红,有些生气地说。 “啊?”莱欧斯利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他心中暗嘶一声,感觉荧有点小题大做,不过想想自己似乎确实靠得有些近,可能让对方感到不适了,于是又绅士地往后退了退: “好吧,是我不对,我是想问问,项链有效果吗?昨晚还有做噩梦吗?刚才进门的时候问你,你好像忘记回答我了。” 迎着莱欧斯利略带审视的目光,荧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她顿了顿,然后才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尽量自然地说: “项链挺好用的,我昨晚睡得很香,不信你问派蒙。” 莱欧斯利静静地注视着她,直到荧有些绷不住地颤抖,他才收回视线,轻轻地微笑:“这有什么好信不过的,我就是想询问一下项链的使用感受,方便反馈给科学院他们。还有,如果休息得不太好的话,可以喝一杯我这儿泡的茶提神,反正我办公室里茶叶多得很。” “什么什么,有什么好吃的,派蒙也要!”派蒙这时候突然飞回到两人之间,一手面包一手糖,口齿不清地说道。 “我们刚刚说到茶了,派蒙也想来一杯吗?” “嗯——”派蒙皱起鼻子:“茶不好喝,派蒙不喜欢。” “是吗?茶可以提神醒脑,休息得不好的话可以试试喔。” “那不需要,派蒙昨天睡得可好了。” “这样啊,看来梅洛彼得堡准备的房间不错,派蒙和荧都没有认床,好好休息了一晚呢。” “没错没错,”派蒙毫无心机地点头:“荧还赖床了呢,要不是我及时叫醒她,她都要迟到啦。” 荧听着派蒙被莱欧斯利套话后一股脑儿倒个干净,不禁用手按住额头: “派蒙别说了,专心吃饭吧,食物都把嘴塞得满满的,说话不费力吗?”就派蒙这警惕心,总感觉她哪天被人卖了都会帮别人数钱,幸亏昨晚自己至少看起来睡得很香,荧有些无奈地想到。 “哼哼,这可是派蒙的独家绝技,边说话边吃东西!厉害吧。”派蒙两手拿着吃的,骄傲地挺起胸膛。 “哈哈,确实很厉害!这的确是冒险家应该必备的技能呢。”莱欧斯利确认了答案,心情微好,于是认真地夸赞起派蒙。 听着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离谱幼稚的对话,荧嘴角一抽,终于想起要换个话题: “说起来,莱欧斯利,关于你当年成为典狱长的经过,你能告诉我一些细节吗?” “嗯?是有什么需要吗?”突然听到这个问题,莱欧斯利微微一愣。 “只是有点儿好奇,不能说吗?” “当然不是,你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莱欧斯利的配合下,随着他耐心细致地讲述,荧迅速了解到之前缺失的、关于莱欧斯利如何变为典狱长的具体细节。 原来,现实的脉络与梦境基本一致,同样是在出狱的前一天,拥有整座梅洛彼得堡最多特许券的莱欧斯利账户惨遭时任管理者清空;同样是在清空后的短短时间里,莱欧斯利以公平、秩序和正义的名义,向那位管理者提出决斗。 但与梦境截然不同的是,现实中的那位管理者面对莱欧斯利的挑战,最终选择了临阵脱逃,从而在莱欧斯利手上逃得一命,而在梦境中,他却选择登上擂台,并最终丧命于莱欧斯利之手。 深入思考梦境中管理者做出这一改变的缘由,荧不禁感到后背升起一阵寒意,似乎,大概,是因为她所扮演的“深渊公主”的身份? 难道,这就是那道声音一直向她暗示的“失衡”? 正思考着,莱欧斯利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荧的思绪: “大概就这些吧,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但有疑问的话就都问出来吧,不必客气。” 听到这句话,荧微微踌躇片刻,从梦醒后就一直盘旋在心头的不安感终于难以控制,她情不自禁问道: “莱欧斯利,我确实有个问题想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个和你关系十分亲近的人欺骗了你,你会如何对待她……或者他呢?” 莱欧斯利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变得严肃起来,他默默思索了几秒,然后开口: “你说的这个人,和我具体是什么关系?” “就是比较亲近的关系,你很信任对方的那种。” “她为什么要欺骗我?” 荧犹豫片刻,然后才艰难地开口:“因为,她……哦不,是他,要做一些事情,需要对你有所隐瞒。” “这个欺骗对我有什么影响吗?” “会对你造成伤害,但并没有成功。” 莱欧斯利脸色似乎更难看了一些,他勉强牵起嘴角笑了笑: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他是为了个人的私利,还是为了公平和正义而做出这种欺骗呢?” 荧不自觉攥紧衣袖:“他是……是为了自己的私利。” “那么,对这种人,”莱欧斯利的表情变得如寒霜般冷酷:“应该百倍千倍地报复回他所犯下的错误。” 荧的心一瞬间如千斤铁那样急速地沉坠下去,她张了张嘴,想要继续问: “如果……如果她不是自愿的呢?如果她是有难言之隐呢?” 但在说出这句话之前,派蒙已经飞到她身旁,快乐地叫起来: “荧,我吃饱啦,你们是不是也吃饱了啊,那我们快出发吧。” 莱欧斯利似乎不愿在那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听到派蒙无意地打岔,他迅速而优雅地擦干净嘴,微微一笑: “我确实吃得差不多了,如果荧也准备好了的话……” 迎着两个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荧不得不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勉强笑着说:“我也吃饱了,那走吧。” …… 三人一行很快来到檐帽会的驻地,他们并没有大张旗鼓,因此会长杜吉耶并未现身迎接。 从之前那些资料里,荧和派蒙了解到,这个名为檐帽会的组织由一位名为杜吉耶的人创立,创立的目的是为了让刚来到监狱的人们能够互相帮助,更好更快地适应监狱的环境。 依照资料上的描述,檐帽会的成员们应该大多是干劲儿十足、活泼积极的,可他们三人到达的时候,却看到他们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对周围的一切都表现得漠不关心。 “怎么会这样啊?”经过一番调查询问,发现这些人都和木头桩子一样不说话,派蒙忍不住发了句牢骚。 “实际上,我正要告诉你们。”莱欧斯利这时开了口:“派蒙,你还记得之前从走私货物中搜查到的、会让你觉得难受的那块黑色石头吗?在失踪案案发的那天,一位名为阿维斯的檐帽会成员来到我的办公室,交给我这枚发卡。” 这样说着,他把那枚发卡拿出来。 派蒙疑惑地看着发卡,说:“怎么了?这和那块黑色石头有什么关系?” 莱欧斯利没有说话,而是拆开发卡,拿出发卡中藏着的一枚细长的空心锥,然后用其将黑色宝石刺开,随后宝石中流出黑色的液体,而空心锥也将部分黑色液体吸收。 “咦,这是怎么回事!这么神奇!”派蒙瞪大了眼。 原本有些神思不属的荧看到这一幕,不禁回神皱眉: “这枚空心锥可以提取黑色石头里的液体,然后,它会被注入哪里,难道是……” 她抬头和莱欧斯利对视,看到对方微笑:“看来我们心有灵犀,不错,我也认为,这枚空心锥会将液体直接注入人的大脑,用其激发的强烈绝望情绪,达到幕后黑手控制人的目的。” “所以,”荧露出思索的表情:“这就是为什么檐帽会成员们的资料记载和现实表现完全不同。” “嗯……”莱欧斯利还没有说完,派蒙连忙打断了他: “等等等等,你们慢一点,派蒙要好好捋一捋。所以这枚空心锥,就是那个檐帽会会长杜吉耶用来控制他公会成员的工具?加上那个让人难受的黑色石头一起?而且这枚空心锥,是他的公会成员阿维斯偷偷交给你的。这是为什么啊?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荧皱眉:“失踪的那个名叫费索勒的男人,和阿维斯是恋人关系吧。” “没错,非常正确。”莱欧斯利点头。 “哦哦,所以这就是阿维斯为什么突然下定决心举报杜吉耶的原因,是因为男朋友在杜吉耶的压迫下失踪了啊。”派蒙一边飞着,一边单手托住下巴,开始专注地思考: “既然这样的话,莱欧斯利你已经调查出幕后真凶的嫌疑人是谁了,为什么不派人直接抓捕杜吉耶呢,反而还叫我们过来?” “这也是我要跟你们提的另一点,”莱欧斯利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我总觉得,杜吉耶背后可能存在另一股力量,而且,那些黑色石头既然能够走私进梅洛彼得堡,说不定已经有不少官方人员也在杜吉耶的控制之下,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原来如此!”派蒙挺了挺胸膛:“原来就是找我们打架啊!这个简单,荧……咳咳,当然还有我,我们俩可厉害了,绝对能够帮助你顺利解决这件事,放心吧!” 看着派蒙骄傲的小表情,莱欧斯利笑了笑,然后将视线移动到荧脸上,发现对方正似乎在想些什么,他于是出声问道: “怎么了,荧,是还有什么顾虑吗?” “嗯,”荧回过神,听到莱欧斯利刚才那番话,她立刻就意识到,她所接触的那道亦真亦幻的声音,极有可能就是莱欧斯利话中提到的杜吉耶背后的神秘力量。 “算了,既然都要一起去抓捕真凶了,应该说不说都没关系吧。” 这样想着,荧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在想杜吉耶背后的神秘力量到底可能是什么。” “其实我有些猜测,也做了些准备,再加上你们两位鼎鼎大名的旅行者帮忙,大概率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莱欧斯利这样回答道。 确定了目的,三人继续出发,经过一番机关陷阱线索找寻后,他们终于找到了真正的檐帽会根据地,发现了檐帽会控制人的真相——果然和他们所猜测的相差无几,受害者们因为难以忍受的痛苦,屈服于杜吉耶的控制,也失去了逃跑的勇气。 在那些被囚禁的受害者里,他们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阿维斯。黄发的青年女性满脸痛苦地看着他们,断断续续地说: “杜吉耶……杜吉耶通过监控……知道你们要来这里,已经……已经往根据地更深处……跑了。那是……禁地,我们都……不能进入……你们小心……” 派蒙焦急地握住她的手:“知道了知道了,你看上去好痛,快别说话了啊。” “我已经联系护士长她们了,很快会有人过来的。”看着她不肯闭上的眼睛,莱欧斯利补充说:“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杜吉耶,让他遭受应有的审判。” 阿维斯闻言脸上流下两道泪痕,喃喃道:“好……你们……抓他……为费索勒……报仇……” 收到莱欧斯利的调令,很快有人过来照顾这些遭受黑色石头里「创痛之水」折磨的受害者,而他们三人则继续朝根据地深处进入,在破除又一系列机关陷阱后,踏入一处奇怪而古老的秘境。 甫一进入秘境,荧便感到头晕目眩,伴随着派蒙和莱欧斯利越来越模糊的喊叫声,她无法控制地缓缓闭上眼睛,彻底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荧眼帘的是挂着黄铜灯具的天花板,她立刻要坐起身,却惊惧地发现—— 她正以浑身赤裸、四肢都被布条捆绑住的姿势,牢牢固定在一张大床上。 她下意识挣扎起来,随着“嘎吱嘎吱”的床晃动声响起,荧敏锐地听到房间门前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随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越走越近,荧侧头去看,背光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可她听到了,对方身上传来的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09四肢捆绑/口球/囚禁强制(h) “嘭”,身形高大强健的男人走进门,将一副铁质手铐随手丢在桌子上。 荧紧紧地盯着他,随着对方移动,房间内明黄色的灯光一点点洒下来,映照出他狼耳造型的黑色短发、浓眉下冰蓝色的眼睛、以及眼角那道熟悉的弧形伤疤—— 「莱欧斯利……」,荧下意识喊出对方的名字,然而房间中响起的,不过是两声“呜呜”的轻哼。 “这……不对……”荧迅速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不能说话?难道我又进入那片梦境了?” 荧心中升起一阵慌乱,不仅是因为现实中的她和莱欧斯利还在追捕杜吉耶,也因为此刻身处环境的诡异……还有,梦境中的莱欧斯利为什么变得和现实中相差无几了?甚至就连衣着也变得一模一样。 那身典狱长的服饰……在看清对方的第一眼,荧甚至还以为自己依旧身处现实中。 听到荧发出的“呜呜”声,莱欧斯利脚步不停地走近,他微微低头,肆意打量着床上羔羊般被赤裸着捆绑的女孩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醒了?” “呜呜……”感觉到莱欧斯利灼热的眼神毫不遮掩地扫过她全身,荧羞耻到浑身泛红,立刻要蜷缩起来,同时努力翻过身躲避男人的视奸,但还只稍微翻过一点儿,便被莱欧斯利一把掐住腰,按在床上动也不能动。 “呵,”莱欧斯利嘲讽似的轻嗤一声:“遮什么?不是都被我看过了?” 他俯下身,带着铁环的五指一寸寸抚摸过女孩儿丝绸般滑腻柔软的肌肤,然后不顾她的抗拒,将半蜷缩起来的娇柔身躯全部展开。 “唔……”梦境中孱弱的身体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荧只能在竭力挣扎后任由莱欧斯利摆弄。对方衣着整齐,自己却浑身赤裸地被捆住四肢大张开腿,鲜明的对比激起剧烈的羞涩和耻辱,荧不自觉眼眶泛红,眸中含泪。 盯着对方瞳中的一抹水光,莱欧斯利停顿了两三秒,然后才轻轻笑了笑: “不是能说话嘛,既然都已经暴露了,还有必要继续伪装吗?公主殿下。” 荧瞬间一僵,莱欧斯利都知道了?怎么会!回想起上次梦境结束之前的场景,以及现实中莱欧斯利告诉她的过去的细节,再结合此刻梦中莱欧斯利的打扮,荧心中隐隐对梦境后续的内容有了猜测—— 上次梦境结束后到她现在醒来的这段时间里,莱欧斯利大概是像现实一样接任了典狱长的位置。那些曾参与围杀莱欧斯利的深渊潜伏者们,还有当众下令围杀他的自己,估计都已被他视为敌人加以监禁调查。 如果事件后续是这样的话,身份暴露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只不过,为什么莱欧斯利要将自己关在这里?对一个身怀深渊力量、随时有可能暴起袭杀他的人,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捆在床上,未免太儿戏些了吧。 按理来说,应该将自己关进大牢用重重锁链束缚起来才对吧——虽然无论是哪一种她也都挣脱不掉罢了,荧心中苦涩,没有那股神秘力量的加持,她不过只是一个身体略为孱弱的普通小女孩,甚至还是个说不了话的哑巴。 “在想什么?”莱欧斯利捏住女孩儿的后颈,将陷入思考的荧头抬起来,同时低头靠近,直到与她的嘴唇仅有一线之隔。 “既然能说话,先叫声我的名字听听。” 男人吐出的热气扑在荧脸上,过于暧昧的距离令他们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眼角虽然带着笑意,眼神却是冰冷的。荧完全不适应对方这样的表情,无论是现实中还是梦境中,莱欧斯利都从未这样冷漠地看着自己。 她心中不知为何一痛,下意识要转过头,却被男人生生捏住下巴,再次强硬地转回来,而那双蓝色眼中的冰冷,也随之变为蓬勃的怒火: “叫我的名字,叫啊!” 莱欧斯利整个人压下来,将赤裸的女孩儿困在自己怀里,捏住下巴的手力道也瞬间加重,荧不由发出一声痛呼,眼泪成珠地滚落下来。 仿佛被泪水灼伤一般,莱欧斯利立刻松开了手,看着荧下巴白玉般的肌肤残留的鲜红指痕,他动作一顿,随后又轻笑出声: “装作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呵,是觉得我还会上当受骗吗?” 他整个人都贴在荧身上,外衣间垂吊的金属链条蹭过荧的肌肤,带来一丝冰冷的触感,而更多的,却是透过衣料传递过去的肉体炽热的温度,仿佛构成一道过于灼热的牢笼,将荧围困其中。 荧想要后退躲避,莱欧斯利莫名的侵略性让她感到恐惧,或许还可以解释的,只要拿到纸和笔,向他说明自己的来由,说明自己不是有意伤害,莱欧斯利人这么好,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她混乱的思绪很快被打断了,感受着女孩儿完全被压在自己身下,莱欧斯利很快呼吸急促起来。他低下头,几乎是忘情地含住她的嘴唇,然后舌头伸进她嘴里,缠着她舌头放肆地搅动。 “呜呜……”荧想要挣扎,但莱欧斯利大掌贴在她腰间,随便一揉,她就浑身过电似的一颤,瘫在床上动也不能动。 莱欧斯利喘息着深吻荧,稍微抬起头吸口气,又低下头与女孩儿粉嫩的舌抵死纠缠,那双还带着指环与露指手套的手在荧身上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细密的酥麻电流。 “叫我的名字……” 在黏湿的唇舌水声中,莱欧斯利低声喘息着这样说,然而他注定得不到回应。 听着对方从始至终的低哼声,莱欧斯利原本火热的心渐渐转冷,他的动作缓缓停下来,看着女孩儿水雾朦胧的眼睛睁开,迷茫而无辜地望着他。 “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副,从一开始就让自己着迷的神情!” 被欺骗的愤怒再次上涌,莱欧斯利额角青筋暴突,他骤然抬手掐住荧的脖子,将还未醒神的女孩儿一把摁在床上,冷笑着说: “不是要杀我吗?动手啊。” “不杀我,也不愿意跟我说话,呵,这么看不起我。” “这么讨厌我,还一直在我身边伪装得那么好,真是委屈你了。” “呵呵,之前答应我的求婚,也根本是谎言吧。” “你对我有说过哪怕一句真话吗?” 他每说一句话,荧就轻颤一下,那双金色的瞳孔大睁着,眼泪从中无法停止地滑下来,却还依旧愣愣地看着他,被吻到泛红的唇微微颤抖,仿佛要再次吐出令他厌烦的“呜呜”声。 “还在装?既然不愿意和我说话,那就别再说了。” 话音落下,在荧惊恐的目光中,莱欧斯利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随后强硬地掰开她的嘴,把东西塞了进去。 “这叫口球,用了这个,你就不必再费力气装了,我也不想听。”莱欧斯利自嘲似的笑了一声,然后缓缓起身,将全部的外衣脱去。 那具健美的肉体很快暴露在空气中,大块的胸肌勃勃跳动,散发出强烈的热气,手臂、腹部肌肉饱满、轮廓分明,偏麦色的肌肤被汗液润湿,闪着隐隐的微光,彰显出性感而强悍的男性气息。 然而荧第一时间看到的,却是从男人脖颈一直蔓延向胸部、以及腹股沟处留下的几道巨爪型的伤疤,那些致命的伤口早已痊愈,然而凸起的伤痕却无法消除,随着男人胸膛起伏,如蛇一样蜿蜒扭曲。 “我还不知道……原来他伤口这么多……”失神地望着那些伤痕好几秒,直到莱欧斯利向床边走近,荧才回过神,意识到男人究竟要做什么。 “不!”荧直觉危险,她忘了四肢还被布条捆住,要起身逃跑,但被男人眼疾手快地一下按住,欺身压了下来。 “跑得掉吗?”用健壮的身体压制住女孩儿,莱欧斯利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随即俯身贴住荧的脸,暧昧地厮磨: “这么喜欢装,那就再装像一点,你知道吗,”他贴着荧的耳朵,充满磁性的声音如同裹着电流,震颤着敲击耳膜: “我一直都想这么操你,把你绑住,哪儿也去不了,怎么也不能动,只能被我按在鸡巴上射精,射到什么都喷不出来,只能吐出来我刚射进去的精液……” 他的呼吸亢奋地加重,如同烈焰开始焚烧,迎着女孩儿不可置信的目光,他把她双腿掰开,胯骨往前一顶,早已勃起的鸡巴一下深扎进肉穴。 荧猛地仰头,被口球撑开的嘴泄露出丝弦崩断般的尖呼,下体完全没有润滑,就被如此粗暴地插入,她感觉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两截,花穴吃痛地缩紧,死死地咬住那根贸然闯入的鸡巴。 莱欧斯利的喘息愈加粗重浑浊,他骨骼分明的手指落在荧浑圆的乳球上,大掌张开,粗暴地揉弄,力气大到手背青筋迸起。原本光洁圆润的乳球瞬间变形,被手掌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丰腻的乳肉甚至从指缝溢出,露出上面淫靡的红痕。 快感被源源不断地注入体内,荧的穴肉逐渐放松下来,莱欧斯利还在不停地亲吻她的脸和脖子,在她玉白的肌肤上留下大片大片的吻痕: “害怕吗?咬得这么紧,看来是喜欢。” 他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身,狰狞的性器勾着嫣红穴肉连根抽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下都直撞到底。 快感逐渐迭加,很快就开始失控,荧被口球撑到无法闭合的嘴流出唾液,和滴落的泪水混在一起,把原本干净的小脸弄得乱七八糟。她凌乱的头发海藻一样散在床上,狼狈地“呜呜”摇头,分不清是爽过了头还是拒绝。 感受着肉穴出水后丝滑而热情的缠裹,莱欧斯利的呼吸声越来越浑浊,夹杂着喉结滚动吞咽唾液的声音,在房间内如同热砂一样涌动: “这么配合,宝贝儿,真乖。” 他鸡巴挺得更重,速度也更快,简直像要撞出残影。被绑着四肢的女孩儿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他按着往鸡巴上压,活像一只人形的鸡巴套子。 这样尽情肏了几十下,荧很快到达高潮,感受着穴肉胡乱地收缩,莱欧斯利连停顿都没有,反而更深更重地往里操,一下一下破开紊乱的媚肉,残忍地贯穿甬道,直插到娇嫩的子宫口。 仿佛被电劈中,高潮中被撞向敏感的宫口,荧瞬间双眼翻白,穴肉一下全往里绞,试图阻挡住侵入的敌人。 鸡巴每一寸皮肉都被小穴勒紧,连凸起的血管都被软舌一样柔滑的穴肉束缚住,莱欧斯利爽到表情微微扭曲,尾椎都有些发颤。 他低沉地笑了一声,大掌掐住女孩屁股,按着她往上撞,流出前液的鸡巴再次毫不留情地肏向宫口,让宫颈的软肉绞缠上来,拼命地吸吮张开的马眼。 “喷这么快,爽成这样,那都射给你。” 再没有丝毫压抑,莱欧斯利痛快地射出精液,灼热的液体抵着宫口喷涌,大部分往阴道里流,一小股却挤进宫口,冲进子宫,硬生生射出一个小口,将荧送上又一次死去活来的高潮。 毫无将射精的性器抽出来的意思,莱欧斯利伸手去玩弄女孩儿的阴蒂,把那颗肉珠玩到红肿变形,然后刮着尿孔,用指尖往里戳。 噼里啪啦的电火花随男人动作窜过脑海,本来软成一滩泥的荧瞬间绷紧脚尖,纤细的腰肢往上挺,被莱欧斯利另一只手掌趁机握住。 鸡巴重新被痉挛高潮的穴肉吸到勃起,莱欧斯利呼出一口气,额角滑落汗滴: “别急,很快灌满你。” 沙哑性感的声音传进荧脑海,然后是熟悉的肏弄感,娇嫩的穴道几乎要被滚烫如铁的阴茎捅出火星,宫口又被抵着碾磨了十几下后,最终无奈地放弃抵抗,任由龟头深插进子宫,将她的平坦的肚子顶出一个外凸的大包。 在男人的侵入下,紧窄湿热的子宫垂死般讨好地缠紧,试图将其推出去,却都被硕大的龟头不容拒绝地顶开,撑大,摩擦,然后射精。 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入,大量浓稠灼热的精液被不停地射入体内,荧逐渐忘记了被内射的次数,也失去了对时间的度量。 她被捆绑着压在床上,整个世界都倾倒过来,仿佛汪洋大海中即将覆没的小船,入目所见只有这一片小小的天地。 这有限的世界里,头顶唯一的光源被男人的身体吞噬,他深邃的五官被投映出冷峻的阴影,粗粝的喘息如同厚重的云翳,将她全部笼罩其中。 一切外物都离她远去,只有莱欧斯利,只有那双冰焰一般燃烧的眼睛,永远地注视着她…… 整个身体都要被撞碎了揉烂了,下体完全不受控制,随着硕硬的鸡巴不停地肏入射精,阴道与尿道一起抽搐,喷出大股的淫液和尿液,和射进体内又满溢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落在床上泥泞一片,散发出淫靡肮脏的腥臊气味。 快要喘不过气了,过于疯狂的快感浪潮几乎要将荧溺毙,她金色的瞳孔黯淡下来,满布凌虐痕迹的身体痉挛地颤抖,尽管如此,从始至终,除了偶尔无法忍受的呻吟尖叫,她被口球撑大的嘴一直努力翕动着,发出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呜”声——她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莱欧斯利,我没有骗你。」 「莱欧斯利,我没有想要伤害你。」 「莱欧斯利,我想和你在一起。」 「莱欧斯利……我爱你……」 10我早该杀了你(微h) 被囚禁的房间中,天花顶的黄铜灯具发出恒定的光,于是这里无法区分白昼与黑夜,唯一能够让荧进行时间判定的,是莱欧斯利的到来,以及他的离去。 他离去的时间大概并不太久吧,因为荧总是在他走之前陷入昏迷,还没来得及清醒的时候,他便已经回来,将她强制唤醒,然后就是性交,没有尽头地插入和射精。 荧从未想象过人类会有这样疯狂的性欲,简直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无时无刻,只要出现在这个房间,他就要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她体内。 床上是他最喜欢的做爱地点,往往是四肢捆绑的姿势,偶尔会用领带遮住荧的眼睛,让女孩儿在黑暗里听着他喘息,被他一遍又一遍肏进子宫,然后不停地射入精液。 他会抱着荧去吃饭洗澡,期间阴茎贪恋地留在肉穴里,感受着穴肉缠裹的舒爽滋味,性欲上来的时候,他会边走边操,或者干脆在浴室里按住荧,狠劲将她肏透到底。 身体被折腾得像是散了架,荧当然试图过挣扎,也尝试和对方进行沟通,然而无论是乞求还是逃跑,都没办法让莱欧斯利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甚至,一旦她表现出类似的意图,莱欧斯利就会变得格外失控,有时候甚至就在餐桌上,或者房门边,他把她用领带捆起来,手套塞进嘴里,然后狂暴地操到她失禁昏迷。 吃了几次苦头之后,荧学了乖,不敢再做反抗,像个乖巧的人偶娃娃一样随便莱欧斯利摆弄,莱欧斯利便表现得稍微收敛了些,于是这天,荧终于有机会在他离开房间不久后及时醒来。 确定房间中只有自己一个人,荧挣扎着挪动,利用过往丰富的冒险经验,一下一下颇有技巧地往床边蹭绳结的位置,手腕很快被蹭得血肉模糊,她依旧咬着牙继续,终于在莱欧斯利现身前将捆带磨断。 双手得到解脱,荧立刻忍痛去解脚上的带子。恢复自由后,她跳下床,刚一落地就脚一崴摔在地上,随后感觉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膨起的肚子里流出来,失禁一样落在地面积成一大滩。 “可恶,”荧难受得想哭,“莱欧斯利也太过分了!就算生气我当时对他下杀手,有必要这么玩弄折磨我吗?” 她擦了擦脸上不自觉流出的眼泪,这些天她泪腺像坏了一样,一想到莱欧斯利就哭,止也止不住。 动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被囚禁的这段时间,荧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被莱欧斯利抱在怀里,她都快要忘了走路的滋味,现在只能慢吞吞地走着适应。 拖着一道长长的水渍,荧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尽可能快地冲了个澡,接着穿上一套衣服,准备去给莱欧斯利留言解释一番,然后迅速逃离这个房子。 虽然她一直想向莱欧斯利说明,自己从未主动伤害和欺骗他,但她不能保证,莱欧斯利一定会相信她的话。因为无论是说自己其实不是“深渊公主”,还是说当时自己根本没有控制这具身体,一旦深入解释下去,都必须要追溯到这场梦境的本质。 鬼知道对梦中人说你所在的世界只是一场梦会带来什么后果,反正荧觉得如果是自己听到这个,只会觉得对方在撒谎。 如果莱欧斯利不肯相信自己,那么继续留在这里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她必须要找到其他有力的证据,向莱欧斯利解释这一切。 穿好衣服后,荧往书房方向走去,但还没走几步,房间大门突然被一下撞开,接着传来一道略为陌生的声音: “殿下,我来救您了!快跟我们走!” 荧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年轻男人闯进门,一把抓住她手腕带着她跑,被稀里糊涂地拉着跑了好几分钟,她才缓过神,回想起自己似乎在最开始的那场梦里见过对方。 而在莱欧斯利和前任管理者交战的时候,他好像并没有出现参与围杀莱欧斯利。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对方到现在依旧没被抓捕,还能突然出现赶过来救她的原因? 荧没办法说话,那个年轻人也没有主动向荧开口解释的意思,只是不断拉着她跑。 离开那座被囚禁的房子后,他们迅速穿过几条逼仄的小巷,进入一处偏僻老旧的街区,越过脱漆的破旧金属水管和散发着隐隐臭味的下水道,来到一处阴暗破旧的矮房外。 年轻人放开荧,独自来到矮房门前,颇有节奏地轻轻敲了敲门,门后随即传来几声长短不一的轻响,然后是被压到极低的对话声,荧猜想他们大概是在对暗号。 “有必要这么警惕吗?”荧有些困惑,她四下打量,看到这座位置偏僻的小房子外,一栋歪歪斜斜的剥落墙面上,用鲜红的油漆写着这样几个大字: “举报有奖,包庇连坐!” 路灯黯淡的光线下,油漆的色泽几乎呈现血液凝固后的暗红。 荧仔细看了那句宣传标语好一会儿,忍不住皱眉,现实里,似乎没有这东西吧? 并没有让她思考太久,年轻人很快顺利对上暗号,过来推着荧进门。 房子里并没有点灯,只有一点外面漏进来的残光,因此荧进去后先是眼前一黑,然后才慢慢适应过来,看到这栋房子里挤满了人。 随着视觉恢复,鼻子也逐渐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荧仔细观察后才惊讶地发现,这些人里竟然大部分受了很重的伤,甚至断胳膊少腿的也不在少数。 “你回来了,公主被救回来了?” “嗯,”带荧回来的那个人语气含糊地回应:“放心,我消息源头挺准的,不会有什么意外。” “那倒是,这些天多亏了你,要不是有你在,咱们这些受伤的兄弟根本没地方躲。那个该死的莱欧斯利,到底什么来头,一上台就把我们的人连根带底地刨,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听到这里,荧心中隐隐体会到一丝违和感——他们不是自称是深渊的潜伏人员,为坎瑞亚的遗物而来吗?为什么好像潜伏还另有目的? 而且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好像突然变得过于冷淡——如果说之前的梦境里他们对自己是既敬且畏,甚至有些过于谄媚讨好的话,现在则看起来毫不在乎,似乎自己的死活与意见都并不重要。 在见到他们之前,荧思考过要怎么解释自己明明身负深渊之力,却轻易被莱欧斯利抓捕,以及自己变成“哑巴”的缘由,可他们现在好像都并不关心的样子,不由让荧感到一阵拳头打在棉花上的茫然。 “是啊,哎,明明这条路就快要彻底打通了,结果那个管理者竟然那么废,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给干掉了,现在可好,咱们不仅事办不成,甚至命也要丢在这儿。” “应该能逃出去吧,”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这位公主殿下不是还在这儿吗?上头总不会坐视不管,让这位身份尊贵的大人去死吧。” “谁知道呢?不说这位空降的‘公主殿下’到底值不值得上头特意来救,关键是,咱们得先把消息传递出去啊。这个该死的莱欧斯利,简直是个暴君,我就没见过这么没人性的管理方式,现在他手下都没人敢收贿赂,一不小心就是连坐加刑。” 听他们越说越多,荧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好像不太对,不管是这些人对自己身份的暗示,还是他们对莱欧斯利的形容,都完全超出她的意外。 现实中莱欧斯利的管理一向颇为人性化,哪有他们形容得那么严苛,但是联想到房子外面那道散发血气的标语,荧又隐隐有点心慌,应该不会吧。 “对了,这屋子的主人可靠吧,我之前被出卖了好几次,丢了条胳膊才逃出来,这次可不要再被出卖了。” “放心,”荧听到黑暗里传来一道瓮声瓮气的嗓音:“我们也怕被举报,早把那家伙干掉了,不过这房子也呆不久,咱们得尽快在明天之前转移出去。” 随着他们的对话,荧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如果真像他们话语中说的那样,莱欧斯利继任典狱长后变得冷酷而严苛,那么凭什么,自己能够如此轻易地逃离那栋被囚禁的屋子? 联想到那个带自己逃跑的年轻人含含糊糊的语气,荧心中一个咯噔,不对劲,她暗暗往后退,准备找准时机逃跑。 还没有退几步,屋子外面传来几道短促的喧哗声,然后是陡然响起的尖叫: “不好了!” ——“啪!” 房门应声而到,那位特意守在门口、防止外人闯入的家伙被一拳揍向人群中央,随后,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走入。 长靴踩在地面的轻微咯吱声,以及金属手铐晃荡的脆响,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回荡,屋子里虽然站满了人,此刻却都诡异地陷入沉寂,直到那道逆光的人影越走越近,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都到齐了?不错,终于能收拾干净了。” “莱欧斯利大人!”那位带荧逃跑的年轻人连忙站出来,跑到他身后,谄媚地弯腰讨好地说: “不负您的信任,剩余的残党都在这里了。” “你!” “可恶!” “叛徒!” 人群中响起一阵谩骂,而荧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浮起果然如此的绝望。 并没有太久,在荧的注视下,那些垂死挣扎的潜伏者们被莱欧斯利迅速收拾干净,然后被警卫人员们一个个捆起来。 其他人都被捆好赶到一边后,莱欧斯利朝荧走近,扯开一个笑容: “还不出手吗,公主殿下,竟然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抓,难道这些渣滓还不值得你在意?”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奸细带着我出来,故意让我看到这一切,”荧难堪地站在原地,想到之前逃跑的努力说不定都被对方看在眼里,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眶打转: “为什么,他是一定要重演之前擂台交战的那一幕,逼自己出手吗?也是,我的前后差异可能确实太明显了。”她低下头,苦涩地想: “可是那股力量根本不再出现了,而且就算出现,我也没办法下手啊。” 见女孩儿低下头不看自己,莱欧斯利眼中浮现一抹戾气,他大步向前,掐住荧的脖子将她头抬起来和自己对视,青筋跳动着低吼: “为什么不出手!你明明有这个能力,杀了我啊!” 窒息的痛苦让荧下意识伸手,十指抓挠莱欧斯利的胳膊让他松手。 荧的挣扎让莱欧斯利一下看到了她手腕淋漓的血痕,他瞬间瞳孔紧缩,手上卸力,荧就这么被摔在地上。 看着女孩儿捂着喉咙、趴在地上咳个不停,莱欧斯利感到一阵难以发泄的愤怒,他痛苦地闭上眼睛,静静站了好几秒,然后慢慢地蹲下来,温柔地抓住荧流血的手腕: “我早该杀了你,”他笑了笑:“没关系,你喜欢演,那就继续演吧。” “把他们抓下去,全部处决。” “是!” 身后传来一阵应是声,莱欧斯利表情不变,依旧温柔地笑着,将随身的手铐套在荧的手腕上: “既然你愿意保持这样的假象……”荧听到莱欧斯利这样说,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冷静,以及怪异的狂热:“我也可以继续欺骗自己,即便代价是沦为我最厌恶的那类罪人。” 没等荧仔细思考对方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她已经被莱欧斯利抓住手铐拖着,带回到之前被囚禁的那座房子里。 再一次被脱干净衣服,荧先是被莱欧斯利用手铐拷在床头,一会儿之后,又被带向另一个房间,抱着放在一条打着绳结的麻绳上。 “这么喜欢磨绳子,好,一次性磨个够,”莱欧斯利将荧双手反捆,拷上手铐,然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微笑着说: “宝贝儿,一定要走完这条绳子,不然,我就把你一直拷在床上,无论是吃喝拉撒,都不能跑,听清楚了吗?” 荧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男人的笑容在她眼中如魔鬼一般恐怖,而莱欧斯利对她惊恐的表情无动于衷,只是貌似温柔地笑着: “现在,开始吧。” 然后,他松开手,让赤裸的女孩儿彻底坐在绳子上。 11走绳/真相/肛插(h) 荧颤巍巍地半站半坐在那根麻绳上,绳子高度设置得巧妙,恰好是需要她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踩地的位置,感受着麻绳粗糙表面轻轻摩擦过阴阜的怪异触感,荧心中升起一阵汗毛直竖的恐惧。 她下意识摆动被捆在身后的手臂,要用手握住麻绳往下压,然而莱欧斯利早已将她两手绑在绳子下方,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顶着绳子往上,带给阴阜更鲜明的刺激。 她喘了一声,额角冒出细汗,刚才的努力不仅没有缓解麻绳的折磨,反而让金属手铐狠狠摩擦过手腕的伤口,激起更强烈的疼痛,她不得不痛苦地低下头。 “怎么还不动?”莱欧斯利的轻笑声在荧耳边响起:“宝贝儿,难道你很喜欢被拷在床上?那我这就把你抱下来,放心,”他轻轻吻女孩儿的耳廓,带给荧一阵酥麻的湿热: “我会陪着你,每天都都把你肏到喷,除了我,你什么都不用想。” “不行!”荧心中涌起一阵不甘,她还没有告诉莱欧斯利真相,还没有告诉她自己其实没有想要伤害他,怎么能就这样一直被拷在床上。 她抬起头,望向那条麻绳的尽头,大概七八米的样子,而在这条麻绳中间,甚至还绑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绳结。 荧眼中浮现出畏惧,但还没等莱欧斯利再次开口,她已经深吸了口气,毅然抬步往前走。 莱欧斯利站在原地,任由女孩儿擦着他走过去,听着身后荧越来越明显的轻喘声,他慢慢闭上眼睛,双手握拳。 绳子被绑得一头高一头低,荧越往高的另一端走,绳子就越往花穴里勒,她只好吸着气,脚尖尽可能踮高,让麻绳擦着阴唇外走过去。 很快就已经踮到最高点,她没办法再往上,只能让麻绳滑进阴唇间,任表面细密的毛刺擦着穴内的嫩肉,一步一步地缓缓往前走。 走了几步,第一个绳结出现在荧眼前,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才鼓起勇气,让被摩擦得麻痒发疼的阴唇张开,柔柔地含住那颗看上去就可怖的绳结。 体重带来的压力使绳结迅速往花穴里钻,抵住敏感的肉蒂,强烈的刺激让荧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用力往上踮脚,只稍微往上一点儿,又因为脱力往下一落,将那颗绳结大半吞进穴里,凹凸不平带着毛刺的粗糙绳结死死碾过阴蒂,荧被磨到尖叫,身体酸软着往下再落,彻底将整颗绳结吃进去,让其扎扎实实地肏扁阴蒂。 荧忍不住颤抖,被过度刺激的花穴开始吐出淫水,沾湿绳子后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她抖着身体停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波伴随着疼痛的快感,莫名的委屈让她不自觉开始落泪:“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她吸了吸鼻子,软弱很快被理智按捺下去,只要坚持一会儿,等结束之后,她就立刻找机会拿到纸笔,向莱欧斯利写字解释,到时候他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无辜,也一定会给自己道歉! 抱着这样的希望,她继续慢吞吞地往前挪,绳子已经彻底嵌进花穴吐不出去,她只能忍耐着阴蒂和穴肉被粗糙麻绳摩擦带来的的尖锐快感,滴着淫水往前走。 又一个绳结被吞进去,这颗绳结极大,肉蒂再一次被压扁,花唇被刮到泛起嫣红的血色,荧痛苦地挣扎,一次又一次努力站起来往前走,然而往往只吐出一半就没了力气,再次重重地往下跌,让那颗绳结像肏弄一样反复粗暴地碾压摩擦阴蒂和穴肉。 不过几下,被折磨得凄惨的阴蒂就开始微微抽搐,荧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哭叫,瞬间到达高潮,花穴痉挛地吐出一大股淫水。 整个身体都开始泛红,花瓣一样染上细密的汗液,下体又酸又麻又疼又爽,荧哭泣似的呻吟,脑袋开始发昏,如果不是跟莱欧斯利说出真相的念头支撑着她,她根本没力气再往前走。 反复挣扎了好几分钟,发肿的花穴才艰难地吐出那颗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绳结,拉出一条细长的淫液银丝,抵着不规则的绳面往前滑。 荧浑身颤抖着,脸色酡红如同醉酒,拷着手铐的两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不时就会被刺激得往上抬,将麻绳再往上顶一截儿,给花穴带来更强烈的折磨。 几乎是彻底坐在那条麻绳上,任由绳子粗暴地肏磨着肉穴,荧终于快走到绳子尽头,这时穴肉已经被磨成猩红色,阴蒂也红肿涨大了接近一倍,整个穴里都湿淋淋地不停往外喷水。 眼见只剩下最后两个最大的绳结,荧已经没有力气再抬腿,她流着眼泪一次又一次试图把正含着的绳结吐出来,好继续往前挪,然而绳结深深卡在阴唇中间绞住阴蒂,稍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和痒,她根本承受不了。 在她反复挣扎的时候,莱欧斯利走到她身边,抬手握住她的屁股,火热的大掌攥住她饱满的屁股肉,开始缓缓地揉: “受不了了?喷这么多水,绳子都被你泡湿了,看来是真爽。” 他低下头,含住女孩儿抖个不停的乳尖,用牙齿和舌头舔磨,直到乳尖也被咬到涨大,才吐开,吻了吻已经神志不清的荧的脸,貌似怜爱地说: “宝贝儿真可怜,别怕,都走到这儿了,我帮你一把。” 话音落下,他捏着荧的屁股,使劲将她往下压,同时往前拖,让娇嫩红肿的肉穴痉挛地吐出绳结、摩擦绳面,再含入硕大的绳结,再吐出、含入…… 短短几秒就被拖到终点,提升的速度让粗糙的绳面像锋利的刀一样割过肉穴和阴蒂,绳结表面粗糙的毛刺甚至扎穿了尿孔。 电一样剧烈的快感随之冲入荧脑海,她浑身打着哆嗦,连哼都哼不出来地昏过去,肉穴却不顾主人意志,开始抽搐地潮吹、喷尿。 毫不在意女孩儿身上滴落的尿液和淫水,莱欧斯利肌肉盘结的胳膊把荧抱下来,早已经狰狞挺立的鸡巴塞进潮吹痉挛的花穴,感受着湿热穴肉热情地缠绞,轻呼出一口气。 他托着荧的屁股,开始快速地肏干,一边走一边抱着肏射一次。 然后他坐到椅子上,从后面抱着昏迷的荧,像抱娃娃一样托着她腿弯,先慢后快,每一下都连根插入,把她肏到几次高潮,然后回到床上,压着她插进子宫,将她又肏到潮吹滴尿,才射精到她体内,彻底发泄完被激起的性欲。 把昏迷的荧抱进浴室洗干净,给伤口都涂上药膏,然后换了张床,莱欧斯利把女孩儿抱在怀里,躺在床上,思绪发散,心中想道: “她表现得这样柔顺,是不是至少对我还有一丝爱意?” “如果她能一直这样伪装,”莱欧斯利甚至想:“什么公平、正义,秩序,都可以视作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就把她囚禁在这儿,哪里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像这样躺在我怀里,然后所有的罪恶都会被切割开,她会像初见时一样纯洁而无辜。” 莱欧斯利将荧抱得更紧,力道大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他吻着女孩儿的头发,一半冷静一半狂热地想: “那些污秽不堪的罪孽,全都由我来背负。” “只要她愿意,继续这场自欺欺人的游戏……” ………… 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荧觉得又痛又麻,浑身酸软,难受得像是刚长跑完几十公里。 她累得想再睡过去,但闭眼之前,她迷迷糊糊地往旁边一看,发现莱欧斯利竟然不在自己旁边,立刻激灵一下清醒过来,明白这是一个好机会。 必须要抓住这个时机,向莱欧斯利解释! 她咬着牙,从床上一点一点挪起来,下身难受得像是针扎,走一下就刺痒地疼,她感觉自己像条刚上岸的小美人鱼,就这么熬着走了十几分钟,才终于走进书房,看到桌子上放置的钢笔和文件。 扫了一眼桌上写满了字的资料,荧确定这些都没地方再写东西,只好颤抖地费力拉开抽屉,准备找几张白纸。 然而刚一拉开抽屉,一迭厚厚的文件正放在最上面,泛黄的老旧羊皮纸封面上,一个硕大的标题闯入眼帘,瞬间吸引了荧全部的注意力—— “食心花、绝望痛苦与祈祷——以心灵之力构筑人造魔神的技术记录” 荧目光一凝,下意识拿起文件开始翻阅,刚一掀开封面,空白的扉页上,写着这样几个鲜红的大字: “熔千万人之心,铸魔神一尊。” 而在扉页背后的落款,写着这样一行小字: “技术构思者:胡图鲁·亚尔伯里奇——一位为家园复苏而不懈努力的坎瑞亚遗民。” 她呼吸急促起来,两手颤抖着飞速翻看,一页又一页的内容涌入脑海,她很快理解到,这本书里到底记载了什么内容。 在书里,一位自称是坎瑞亚遗民,姓名为胡图鲁·亚尔伯里奇的男子,提出一项利用人的力量来构建人造魔神的技术。 和提瓦特大陆流行的元素力不同,胡图鲁提出,这项技术的依据,建立于一种据说来源于世界之外的力量——心灵之力。 “……让那些受尽折磨的,饱尝恐惧、痛苦和绝望滋味的人,产生足够强烈的被救赎的执念。他们的祈求,或者说,诅咒,所带来的高强度的精神波动,可以让食心花成长起来,为‘神’的种子提供足够的养料……” “……利用人们对‘被拯救’的希望,对‘结束痛苦’的乞求,对‘苦难源头’的诅咒,由食心花作为媒介,将破碎的、凌乱的、微弱的个体精神力量整合,衍化出足够强度的心灵之力,由虚化实,凭空创造出能满足他们需求的神明……” 看到这样的记载,荧不自觉双手颤抖,过往零碎的线索一瞬间涌入脑海——“痛苦”、“绝望”、“黑色石头”、“心灵力量”、“食心花”、“幕后黑手”、“人造魔神”…… 所有的碎片开始重组,拼凑出一道接近完整的逻辑链条—— “不对!”荧突然一顿:“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还有线索被我遗漏了……” 她拼命地思考,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宝贝儿,醒这么快,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 所有思绪被中断,荧猛地抬头,望着莱欧斯利从书房外走进来,走到她身边,伸手抽出她手上的资料。 低下头一看,莱欧斯利笑容更加明显: “怎么宝贝儿,不想演了?” 他把文件翻开,递到荧面前,笑容转冷,轻声道: “特意跑过来翻这些文件,是要提醒我我到底有多么愚蠢吗?” “按律法,我早应该杀了你,在确定你同样是那些邪恶的刽子手之一后。” “你知道么,我的养父母,他们犯下和你一样的罪,也将收养的孩子视为牲畜,等孩子们长大,就放到市场上去卖。” “你知道我了解这些之后,做了什么吗?” 他的声音森冷起来: “我把他们全都杀了。” 听着莱欧斯利冷酷的话语,荧的眼神僵在那翻开的文件上,在她眼里,那些曾记录着人造魔神技术的羊皮纸资料已经魔幻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沓记载着前任管理者与某方势力私下交易的白纸资料: “……这一次的货物比较少,那些犯人越来越精明了,我会想些新的手段坑特许券……” “您那边也会派人过来帮忙吗?那太好了,不弄些意外出来,确实不方便让更多的人消失掉,总不能一直用还特许券欠账的理由。” “……不行,人体交易也就算了,您这边还要开展活人实验,梅洛彼得堡虽然是独立机构,但也名义上受到枫丹管辖,如果做得太过分,我也没办法交代……” “新的负责人?公主殿下?这么高贵的大人也愿意纡尊降贵特意前来小小的梅洛彼得堡?……欢迎欢迎,我一定好好招待,保证让她宾至如归……” 在最后一封信件上,一张照片静静贴在那里,照片中的女孩儿穿着白金色的长裙,神情矜持而优雅,如同传说中的公主,而她的相貌,正和照片对面的荧一模一样。 见荧呆呆地看着那沓资料,莱欧斯利又笑起来: “我也知道,我那时候太年轻了,手段还不成熟。” “现在我有了更强的力量,更高的权力,可以按照我的心意,把你囚禁起来,什么也不能干,哪儿也不能去,再也没办法去实施那些罪恶。” “看着曾经自诩正义公平的我,着了魔一样包庇你这位罪犯,主动违背律法将你虐待囚禁,你是不是表面上装作无辜,实际心里一直在嘲笑我呢?” “也是,”莱欧斯利笑着把资料往前一扔,转身坐到书桌后的办公椅上,把呆愣的女孩儿抱在怀里,轻轻地说: “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话音落下,他拉开裤链,把性器插进女孩儿还未消肿的肉穴,开始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弄。 荧被疼得冒出冷汗,她十指按着莱欧斯利的肩膀,要把那根烧红烙铁一样的烫热鸡巴吐出来,但莱欧斯利一用力深插,她就痛到无法使出力气,只能被男人摇晃着颠操。 一边插着,莱欧斯利一边看着荧布满冷汗的脸,微笑: “我还以为你是不想演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这样说着,把那支桌上的钢笔拿起来,另一只手探入女孩儿股间,去摸那个紧紧闭合起来的小口。 荧瞬间恐惧到牙齿打颤,那里,那里怎么可以! 她拼命地摇头,伸手去抓莱欧斯利的胳膊,然而根本没有用,男人的力道大得恐怖,她徒劳地挣扎,把头发摇到散乱,凌乱的金色发丝贴在冷汗淋漓的侧脸,也没办法阻止,只能任由那只手坚定地破开穴口,往里硬捅,一点一点磨着穴肉拓松。 荧痛苦地颤抖,前穴后穴都疼到发木,在剧烈的痛楚中,她感受着男人抽出手指,然后把那支冰凉的钢笔顶到后穴口,一点点往里挤。 鲜明的异物入侵感彻底让荧崩溃了,她剧烈地抖动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明明我是为坎瑞亚遗物而来,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人贩子?! 明明我没有要伤害莱欧斯利,为什么他一定要这么折磨我?! 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为什么不相信我?! 为什么要恨我?! 一直被勉强压抑的骄傲和自尊终于让她没办法继续忍耐这堪称侮辱的虐待,随着那支钢笔越插越深,她猛地抬手,扯住莱欧斯利脖颈间的绑带: 「住手!!!」 感受着颈间的窒息,莱欧斯利发出一声轻嗤: “再用点力,宝贝儿。”他似笑非笑,眼底含着轻蔑。 无穷无尽的耻辱,混合着极度的愤怒,荧忍不住颤抖,眼中流露出憎恨: 「莱欧斯利!我恨你!!」 敏锐地捕捉到荧眼中的憎恨,莱欧斯利后背腾起一阵过电似的兴奋,随后又迅速转化为空虚和倦怠,看来就是现在了,她已经决定不再继续这场无聊的游戏。 预料已久的时刻终于降临。 “很好,等她再一次对我出手,我就可以冷静地放弃对她的爱,然后杀了她——或者被她杀死。” 这样冷酷地想着,莱欧斯利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温柔下来。 满腔爱意终于无需再用暴力掩饰,他松开那只按住钢笔的手,动作缱绻地将女孩儿抱在怀里,眷恋地将唇贴在她发间,嗅闻她幽微的香气。 他的肌肉全部放松下来,浑身没有丝毫警惕或防御,悬挂在大衣上的神之眼安静如常,元素力平稳地蛰伏其中,他将自己完全敞开,等待着那即将发出的致命袭击。 等待着,他可笑的期盼的结束,等待他可悲的、以欺骗起笔和收尾的一生的落幕。 12人的贪嗔痴、爱憎恨是一种流毒(剧情) 荧无法自制地颤抖着,被莱欧斯利虚抱进怀里。 她扯住莱欧斯利颈间绑带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使男人发出窒息的闷哼。 感受着男人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吐在她背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荧的眼眶开始滑落大颗大颗的泪滴。 憎恨的毒焰如同曝晒日光的冰雪,在记忆的潮响中飞速消退。 她回忆起男人温柔怜爱的眼神,回忆起他轻抚自己脸颊的手掌的温度,回忆起他对她说的一句句真挚无比的“我爱你”…… 温情脉脉的回忆,和残酷暴力的事实交织在一起,使她感到一种接近窒息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这场梦境还不结束?” “我不要再留在这里!不要再看到他!” “无论这场梦境的主使者是谁,快结束它吧,算我求你!” “求求你,让我离开……” 在无尽的绝望深渊中,一抹熟悉的力量波动将荧惊醒,泪眼朦胧中,她看到那本被莱欧斯利随手抛掷的资料本漂浮起来。 随着那股力量波动越来越强,漂浮的资料本无声自动,迅速翻到粘贴着荧照片的那一页,然后,在荧大睁着眼的注视下,它开始诡异地变换。 字迹扭曲、人像歪斜,原本白纸黑字的资料缓缓蜕变,变为荧最开始看到的那本记录着「人造魔神」技术的羊皮纸卷。 而那原本刻画着荧面貌的照片,也随之变成一张有着长胡子、瞳孔为星状、标着“胡图鲁·亚尔伯里奇”的老年男性面孔。 荧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之前被莱欧斯利打断的思绪又一次成功连接,在理智的思考下,最后一枚逻辑碎片锵然咬合,一瞬间,迷雾尽数散开,所有线索清晰如掌中之纹,她终于触摸到混乱表象下事实真相的轮廓。 原本激烈到极致的情绪翩然淡去,她缓缓松手,泪水停流,身体也不再颤抖。 等了好一阵儿,仍未等到最开始预料的致命攻击,甚至怀中女孩儿还莫名安静下来,莱欧斯利不由感到一种超出掌握的失控。 他的心猛跳起来,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重,将女孩儿拉开,他看着她不再流泪的金色眼睛,急声询问: “为什么还不动手?” 荧忧伤地望着他,又像穿过他在看什么虚空中的事物。 在荧的眼中,随着那本资料外观变换,那股熟悉力量越来越清晰的波动,她仿佛被仔细指引着,一点一点去勾动自己心中的绝望、憎恨、痛苦等负面情绪,凝聚为一种与之相似的神秘力量。 然后,在荧体内那股神秘力量诞生的下一刻,整个世界向着虚与实的罅隙飘落。 坚固稳定的场景开始变换,成为一种水纹样不断波动的平面,万般颜色一齐荡漾,诸事诸物,无不解散、摇晃、扩展、融合,外在的轮廓,则成为一根根深浅不一的线条,闪着朦胧的光。 在这永在交织、永在融合、虚幻不清的世界里,荧轻轻抬起手,贴上身前人影轮廓的脸,在男人瞳孔处两粒冰蓝色磷火的映照下,轻轻一挥—— “再见,莱欧斯利。” 然后,整个世界就像桌上的一团水渍被随手擦干净般,迅速崩塌,消失不见。 荧在失重的眩晕里睁开眼,她的金瞳如同秋日的湖面,折射出头顶苍翠到精致的绿枝,而在那绿枝枝头,一株硕大如人脸的猩红花朵正灼灼盛开,一滴泛着浅红的莹露挂在瓣尖,在荧睁开眼的下一刹倏然坠落,恰好落在她眼尾,随她起身而滚滚下滑 ——犹如一滴带血的泪珠,从她眼中无声涌出。 “荧,你终于醒了!” 一道焦急中带着松了口气的声音传进荧耳朵,她循着声源微微偏头,看到派蒙正摇晃着白乎乎的身体飞过来。 仿佛完全看不到那些精致美丽的花枝,她视若无物地快速穿透过它们,一口气撞进荧怀里: “你快担心死我了!我和莱欧斯利还以为你被什么坏东西给暗算了,正想带着你出去看医生,但这时候突然来了好多发条机关,莱欧斯利就先跟它们打起来了,留我在这里守着你……” 她把头埋在荧怀里,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我好怕你出事。” 荧沉默半晌,眼神中带着一点儿恍惚的倦怠,她凝视着那些水纹光影般逼真的花枝,好一会儿,才抬手摸了摸派蒙的头,声音有些嘶哑地回复: “我没事,放心吧派蒙。” “什么没事!你都昏过去了,不要硬撑好不好,派蒙很担心你的……” 正在这时,伴随着几道响亮的“咔擦咔擦”声,莱欧斯利终于将周围剩下的发条机关处理干净。 他本想再补上几拳,却恰好听到派蒙的说话声,于是果断收手转身,飞速走向荧和派蒙: “你醒了,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有不舒服吗?” 他快速吐出一连串的问句,随后又猛地停住,有些懊恼地说: “算了,是我考虑不周,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先出去这座秘境,让医生给你检查身体。” 这样说着,他转身蹲下: “来,我背你出去。”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荧感到心脏泛起一丝窒息的闷痛,她闭了闭眼,让那滴似真似幻的泛红露珠彻底从脸上滑落,然后才睁开,轻声回答说: “不用了,我还能坚持,再说,我们不是已经答应过阿维斯一定要抓到杜吉耶吗?如果现在回去,他一定会逃走的。” “这时候就别考虑这些了呀,”派蒙气呼呼地说:“荧,你要先考虑自己的身体。” 莱欧斯利点头:“派蒙说的不错,荧,杜吉耶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的平安更重要。” “不用了。”听到他们关心的话语,荧的声音却变得略显冷漠,她站起身,无视莱欧斯利殷切地下蹲,走到一旁,有些冷淡地说: “我很清楚我的身体,知道自己还能坚持,既然我已经答应了阿维斯,就一定会信守诺言。” 捕捉到荧话语里的坚定,莱欧斯利慢慢站起身,他有些困惑地皱眉,随后又释然地松开: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冒险者,荧果然很有职业素养,但是,”他的神色严肃起来:“如果你身体有不适的迹象,请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否则,如果再发现你像之前那样突然昏厥,即便你不同意,我也一定会强行将你带出去。” “身为公爵,我绝不会允许我的客人在梅洛彼得堡陷入危险。” 听着莱欧斯利强硬的话语,荧却似乎有些反感地蹙眉,她淡淡地回复: “知道了。” 话音落下,她带着派蒙朝前走去,毫无等莱欧斯利追赶上来的意思。 见此,莱欧斯利再一次确信,不知从何时起,荧的肢体语言中开始流露出对自己的疏远和反感,他不能理解这转变的原因,更对此感到一股无来由的焦躁。 忍不住伸手使劲扯了扯领带,他勉强压下这股焦躁,大踏步追上前面的一人一飞行物。 三人走了十几分钟,秘境内除了一些并不致命的机关陷阱,再没有其他敌人出现。派蒙和莱欧斯利都奇怪于秘境的平平无奇,但在荧的眼中,却能看到,那些似实似虚、精致逼真的花枝愈加繁茂,几乎填满了大半个秘境通道。 又走了几分钟后,秘境道路开始分岔,成为一条y字形的路口。 见到这一幕,莱欧斯利不禁皱眉,但还没等他开口,荧已经说道: “有两条路,我们分开吧,一人一个方向,免得杜吉耶跑掉……” “不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派蒙和莱欧斯利都满脸不赞同。 “荧你不要硬撑了,跟莱欧斯利一起走还有个保险,分开的话万一又晕怎么办?” “或许你有自己的考量,但恕我不能接受,”莱欧斯利克制着自己不要靠得太近,他已经发现女孩儿会主动跟自己拉开距离: “在我看来,你远比抓捕杜吉耶重要得多。” 见他们拒绝的态度坚决,荧只好走上前,先是跟派蒙说: “这一次也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让派蒙你失望的。” 然后,她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安抚般轻轻握住莱欧斯利的大掌: “这是你交给我的委托,我会完美完成它的。” 感受着掌心的触感,莱欧斯利微微一怔,他下意识反手握住女孩儿软绵绵的手掌,直到荧用力挣开,他才若有所思地点头: “这样的话,我明白了,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哎,”派蒙气到跺脚:“莱欧斯利你怎么一下就变卦了!快和我一起劝荧啊。” “派蒙,多给荧一些信任吧,就像她说的,你们一直都是彼此信任的伙伴,不是吗?”莱欧斯利微笑着反过来劝解派蒙,然后才对荧说: “那么,方向由你来决定吧,如果遇到危险……”他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厉色,接着才柔和语气继续说: “就尽量先保护好自己,不用着急,我会抓紧时间探明另一条路回来,争取最快和你们回合,所以,不要太冒险,别让我担心,嗯?” 荧僵硬地转过头,冷淡地说:“知道了,我和派蒙出发了。” 话音落下,不顾派蒙还在嘀嘀咕咕地反对,荧拉着派蒙,转身走上那条幻象花枝格外茂盛的通道。 看着荧毫无停顿的背影,莱欧斯利却颇显心情愉快。他忍不住握拳回味了一下握住女孩儿手掌的滋味,之前的焦虑早已冰雪消融,他满面春风似的笑起来,然后才抬步,朝着另一条通道快速走过去。 “啊,莱欧斯利这家伙变卦也太快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他原来是这么不坚定的家伙,真是可恶啊……” 听着派蒙一路碎碎念地抱怨,荧不禁苦笑地捂住额头,她刚想说些什么安慰一下派蒙,却发现随着她们走动,眼前突然一亮,她们已经从秘境通道中走入一处宽敞的大厅。 而在大厅中央,一颗巨大的闪光球体正上下飞舞着,朝她们发出略显呆板的中性声音: “终于来到这里了,我的朋友。” “你是谁?你怎么也能飞?”派蒙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那颗光球: “不对,你虽然能飞,但没有鼻子眼睛,简直就像一颗光溜溜的蛋,嘿嘿,派蒙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绰号——大光蛋怎么样?感觉超级适合你。” 毫无理会派蒙的意思,那颗光球一闪一闪地说: “荧,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我就是莱欧斯利口中,那位隐藏在杜吉耶身后的幕后黑手。我早已在此等候你多时,为了方便我们的交谈,我做了一些小小的准备,请不要惊慌。” 话音落下,一片环形微光绕着大厅外围升起,将荧、派蒙和那颗光球一起笼罩其中。 “什么,你就是那个最坏的坏人!可恶,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样说着,派蒙已经飞到那片圆盖子一样盖着整座大厅的光幕上,伸出手去探,然后被一下反弹回来。 见此,荧皱起眉头,同样挥剑去攻击那片光幕障壁。 “别挣扎了,这是我特意构筑的结界障壁,从内部是突破不出去的。”那颗上下飞舞的闪光球体这样说。 “可恶的大光蛋,你到底要干什么!”派蒙双手叉腰,跺着脚气呼呼地喊道。 “只是想请你们在这儿呆一会儿,放心,另一条通道的战斗很快就会结束,到时候,我们再坐下来慢慢谈判。” “莱欧斯利,”荧止住攻击障壁的动作,“你们这么自信能战胜他?” “仅凭杜吉耶一个人或许不够,但还有我,你不是尝试过了吗?关于虚幻与沉眠的力量,在精神最恍惚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凡人是无法抵御这样的力量的。” “什么!你太阴险了!”派蒙气得大叫,“荧,我们快去救莱欧斯利!” “突破不出去,”荧对派蒙摇了摇头,然后看向那颗光球:“你似乎对自己太自信了,就算莱欧斯利被你们杀死,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你们,要知道,我是他的朋友。” “但你也是一位外来的旅行者,不是吗?我相信我能够说服你,让你同意,我才是最适合这个地区的统治者。” “胡说,你这种阴险狡诈的坏家伙,荧才不会赞同你们的!”派蒙不屑地说。 “是吗,荧,你真的不认同吗?”那颗光球的声音似乎飘渺起来: “人的贪嗔痴、爱憎恨是一种流毒,会带来偏见,带来盲目,带来疏忽和遗憾,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和痛苦,就像你在梦境中体验到的一样……” 荧的身体骤然变得僵硬,眼神也似乎恍惚起来。 “即使是现在,莱欧斯利看似公正严明的此刻,他的统治下也已经无法避免地衍生出邪恶——那些被收买的守卫,那些为金钱和讨好让道的书记员——凡人的力量终究有极限啊,即便他已经算是一位优秀的领导者,他的视线仍无法触及所有角落。更不要说,在他老去或者遇到所爱之后,那些宝贵的明智与公正还能保持吗?梦境中的偏执与高压,从来都不是纯粹的虚假……” 那颗光球不断向荧靠近,声音愈加飘渺而富有穿透性,和荧记忆中那道似男似女、不知源头的声音彼此重迭: “如我之前所说,那只是一种可能——一种暂未发生、但终将无法避免的失衡……” 13弱者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剧情) “果然是你……” 荧握住剑柄的手骤然握紧,一边这样想着,她一边微微偏头,仿佛被光球的话语勾起极其痛苦的回忆,于是难以忍受地转头避开。 见到她的动作,光球的声音猛地高亢起来: “所以,只有神,才是最明智的统治者与管理者,能带来最纯粹严谨的公平!带来永恒不变的幸福!” “你口中的神,该不会是你自己吧,一头神神叨叨、只知道在背后算计人的阴沟老鼠?” 一声哼笑从不远处传来,然后是机械拳套发动的轰鸣声,夹杂着涌动的冰元素力,一下下猛击在结界障壁上,不过十数下,便从外部将障壁击得粉碎。 “莱欧斯利,你没事!”派蒙激动地飞起来,扑到突然现身的男人身边:“我和荧还以为你被那颗大光蛋算计了,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哈哈,让你们担心了,”莱欧斯利大步走进来,走到荧身边,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 “还是荧比较聪明,似乎早就发现了什么,多亏她用这东西提醒我,我才提前做好准备,所以那些精神攻击对我没什么作用。至于杜吉耶暗地里培养的怪物和发条机关,三拳两脚就被我解决了。” 派蒙飞近一看,发现原来是莱欧斯利一开始给荧用来防止噩梦的吊坠:“咦,奇怪,荧你是什么时候给他的?” “岔道处分开的时候。”荧接过吊坠放进口袋。 “你早就发现我在暗中监视你们,对我产生提防了。”那颗光球的声音低沉下来:“为什么?这个男人有这么值得你信任?就算他屡次三番地伤害你?” 莱欧斯利微微一愣:“你在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伤害荧了。” “你是习惯于沉溺虚幻的梦境,所以将梦和现实混淆了么?”荧这时候抬起头,直视那颗光球,神情冷静: “我一直都很清楚,那只是一场梦,一场由你刻意编织的梦境。你用你充满主观臆测的梦境来作为说服我倒戈的理由,未免太可笑了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事实上,只要有七情六欲,所有人和神都有犯错的可能,想要实现你所说的真正的公平幸福,只有让全部的管理者都成为无情无欲的机械,包括最高统治者和其管辖的所有下属,但这可能吗?即使是你自己,不也同样有着欲望,甚至还因此伤害无辜的普通人吗?” 荧踏前一步,单手挥剑前指: “在走向你设定的目标的路上,第一个要排除的,正应该是你自己啊!” “说得好,”听到荧的一番话,虽然有些地方不太理解,莱欧斯利依旧赞了一声,消减敌人斗志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如果真想取代我,其实很简单,就像上一代梅洛彼得堡管理人那样,来和我进行一场光明正大的决斗,只要赢了我,相信不会有其他人提出异议。” “连与我正面决斗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让人相信你的承诺?”莱欧斯利微微摇头,同样抬起拳头,做好作战准备。 那颗光球不再飞舞,似乎彻底愣住,静止在空中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怎么可能,不……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它不可置信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到最后已经接近嘶吼。 “噫,”派蒙小心翼翼地躲到荧身后,轻声说:“这个大光蛋怎么回事啊?难道被你们说发疯了?” “什么叫被我们说发疯了,明明是我们的话让它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莱欧斯利一边保持警惕,一边开玩笑似的回道。 那颗光球开始颤动,上面浮现出不同人的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表情各不相同,或微笑,或哭泣,其中一张脸让荧微微一愣。 “既然你未被虚幻浸染,”光球疯转了几秒,然后所有浮凸的人脸同时狰狞起来,异口同声地大喊:“那便干脆让你接受所谓的真实吧——!” 下一秒,光球闪电般飞扑过来,荧和莱欧斯利同时阻挡,却根本触摸不到实体,只能任由光球冲进莱欧斯利身体,将他笼罩在一道刺眼的白色光圈中。 “莱欧斯利!”荧和派蒙同时担心地大喊,想要伸手扶稳对方,却被那道白色光芒释放的无形力量猛地冲开。 “呃……”莱欧斯利单膝下跪,痛苦地扶住脑袋,仿佛有一吨海水在往他脑袋里灌,让他觉得脑子涨得快要爆炸。 “怎么办,光球根本抓不住,”派蒙急得跺脚:“快想想办法啊,荧!” 荧同样焦急,握紧手中剑柄,她飞速地开口: “胡图鲁,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一直在暗中布局的你,难道现在还要袖手旁观吗?” 话音落下,莱欧斯利身上闪烁的白光猛地止住,然后呼吸般颤抖起来,随着荧的话语,一张老年男性的脸庞浮现在白光表面,他的瞳孔是星星形状的: “原来早就发现我了么?看来你远比我想的要冷静得多,也聪慧得多,就算在情绪被无限放大的梦里,也依旧足够敏锐。” 听到对方的夸赞,荧却并没有多么高兴,她急躁地说: “是你表现得太明显了,先别管这些,赶快阻止那家伙,不能让莱欧斯利出事。” “放心,在我们谈话期间,现实的时间是静止的,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来解决问题。” 听到这句话,荧才有心思四下张望,发现不知何时,原本的大厅已经变化成一片朦胧的白雾,雾间有猩红的花朵和苍翠的树枝若隐若现,除此以外,只有她、莱欧斯利,以及莱欧斯利身上长着胡图鲁脸孔的光团。 看到这里已经不再是现实,荧暂时放松下来,面对那张脸孔不断的打量,终于开口解释道: “其实我在进入梦境后的最初的确很茫然,但在看到那份关于「人造魔神」的资料后,我开始有了一定的联想。” “如梦中资料所说,人类产生的绝望和痛苦情绪,能够以食心花为媒介来创造魔神,而在现实中,杜吉耶正在不断用黑色石头带来的绝望情绪控制众人,两相联系,我不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杜吉耶利用黑色石头,不仅是为了使用痛苦情绪来控制他们,更是为了给食心花提供养料,去创造一尊支持于他的「人造魔神」。” “在此基础上,联系莱欧斯利告诉我的杜吉耶背后可能存在的幕后黑手,以及我在接触到檐帽会相关证据后的诡异梦境,我开始猜测,我的梦境,或许正是杜吉耶供养的那尊人造魔神的手笔,而祂的目的,是要让我因为梦境中的痛苦对莱欧斯利产生憎恨,以及,对他的统治产生质疑,从而倒戈向杜吉耶这帮人。” 说到这里,荧停顿下来,比出两根手指: “但这就产生了两个问题,一是,为什么那个光球要在梦境中向我展示「人造魔神」的资料?这种主动揭祂老底的愚蠢行为,我想不通祂为什么要这么做。” “二就是,如果光球只是想让我对莱欧斯利产生憎恨,那么根本没必要设置什么深渊公主的身份,相反,祂只需要让我在一无所知的前提下,从始至终顶着人贩子的罪名,就能让梦中的莱欧斯利和我之间产生裂痕。” “思考到这里,我才惊疑地发现,它们其实是同一个问题,”荧用手托住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说着: “梦境里,我深渊公主的身份,有些过于格格不入了,像是被另一种意志生硬地插入进去。而这一身份的体现,从头到尾不过是那几个自称深渊潜伏者家伙的一面之词,当然,还有我在擂台下突然拥有的那股大概属于深渊、散发着紫色光芒的力量,以及你最终向我展示的属于坎瑞亚遗物的「人造魔神」技术记录。” “我最初并未发现这一点异常,是因为在擂台处,我身体内莫名产生那股深渊力量时,灵魂感受到的虚幻力量波动与那颗光球的感觉一模一样。但在亲眼看到那张羊皮卷由白纸资料扭曲而成的过程时,我才猛然意识到——” “尽管同出一源,但与深渊公主线相关的力量,和光球梦境力量的意图似乎截然相反。就像人的左右两手开始互搏,又像棋盘上出现了两个敌对的棋手,同时控制着我这颗棋子。想通这一点后,我终于成功把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暗中扭曲梦境,刻意营造深渊公主线的,正是你——人造魔神技术的创造者,坎瑞亚覆灭后的遗民,胡图鲁·亚尔伯里奇。” “精彩的推理。”胡图鲁笑起来:“不过你错了一点,棋手虽然有两个,可棋子却不止你一颗。” 荧闻言一愣,但不等她追问,胡图鲁已经继续说道:“那么,你认为我做这些的意图是什么呢?” 荧被对方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她思索片刻,才接着说: “你研究「人造魔神」的技术,大概率是为了抗衡天理、重建坎瑞亚吧;至于你为什么要通过梦境向我透露你的身份和「人造魔神」技术的来源,说实话我并没有想清楚,只是我想,你和那颗光球一样,大概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否则,你也不会利用我被梦境引发的负面情绪,故意指导我掌握心灵之力,从而主动挣脱梦境了。” “哈哈哈哈,你学得很快。”胡图鲁大笑起来:“是个很不错的学生,但相比之下,”他的语气变得惆怅: “我就不是个很好的学习者了。” “许多年以前,当我偶然得知‘心灵之力’的存在后,我开始想方设法进行研究。刚刚取得一定成果,天理便毫无预兆地降临,使坎瑞亚覆灭。为了取得与神战斗的资本,也为了重建坎瑞亚,我在死亡的前一刹,推动了「人造魔神」的诞生,自己也投身其中,借此苟延残喘。” “「人造魔神」诞生后几经辗转,最终进入梅洛彼得堡,被杜吉耶获得。他暗中投入研究,利用黑色石头榨取人们的痛苦绝望,使魔神越发壮大,那些盘踞在梅洛彼得堡以及这座秘境的食心花,就是最好的证明。” “随着魔神更加壮大,早就留有后手的我神智逐渐清醒。我回忆起来,自己一开始创造这项技术,所希望实现的,应该是凭借人们对现状的绝望,还有对不公的仇恨,无数这样的普通人类将精神力量汇集在一处,就能够创造出强大的、完全受到人们掌控的神明,为人类带来期待已久的自由与和平。” “可惜我失败了,太弱的精神波动无法使食心花盛开,太强的则会让食心花也沾染上情绪,让创造出的神明拥有不受人类控制的自主意识,产生欲望和贪婪,甚至频繁地陷入疯狂……哎,如果我能活得更久一点,或许能让技术更完美一些。” “看到被我一手创立的魔神技术越来越背离初衷,我判断不能再如此继续下去,于是在这次祂因为杜吉耶受到调查、对你施加梦境影响的时候,我暗中插手,指导你觉醒心灵之力。” “你应该知道,你和心灵的力量同属于提瓦特世界之外的存在,因此,你会拥有比祂更强的亲和力,在我的配合下,你有足够的能力去攻击祂的弱点,摧毁这尊已经失控的魔神。” “原来如此,”荧若有所思地点头,之前见到光球三言两语就被他们说到癫狂失控,她便已经有所猜测。但在胡图鲁示意她动手前,想到檐帽会里那些人所受的折磨,她却忍不住问道: “希望不会让你感到冒昧,我想最后问一句,即便按照你最初的设想,你创建的象征人类希望的‘人造魔神’技术,迟早也会建立在人的血泪之上。以此来获得神的力量,真的值得吗?” 胡图鲁闻言一颤,他的脸孔水纹般荡漾起来,沉默了几秒后,才叹息一声回答: “我不知道,可惜弱者,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说完这句话,他颤动得越来越厉害,仰着头说: “不必多说了,让我们结束这一切吧。” 在胡图鲁的引导下,荧再一次鼓动体内的心灵之力,她体会着向虚幻与现实罅隙飘落的失重感,世界开始缓缓地转变,变为散发着微光的线条。万事万物的颜色如同漂浮于水面的颜料团,荡漾着融合、离散。 她在这真与幻的交界处伸出手,轻轻拨动某根线条,撕扯开几个关键的节点。随着她的动作,仿佛一缕猩红的血,从雾间若隐若现的花瓣处流出,晕影一般伸长,交织进树枝的苍翠、光球的白芒,勾动着绿与白,彼此蹙缩、凌乱,而后崩塌…… 下一秒,充满隐喻性的世界在荧眼前减淡,现实的一切重迭着映入眼帘,仿佛在亿万道哀嚎痛苦与乞求声中,那些曾挤满整座大厅的虚幻花枝开始化作光芒点点,落在荧的肩头、发顶。 在荧仍不断拉高的视野里,她看到这座水下监狱的外围,一株将整座监狱建筑包裹起来的巨型猩红花朵,也同样开始枯萎、崩裂,和眼前的花枝一起,摇动着化作碎光。 与此同时,那颗光球和其上的无数人脸,也不断破碎着升高,男女交织的哭泣与嘶嚎声中,荧隐约听到胡图鲁发出一声渺不可闻的轻叹: “真想……回家啊……” 伴随着叹息的余音,所有人脸与花枝一起,纷纷化作残光坠落。 望着眼前梦幻的一幕,荧心情复杂地感受到——那些因虚幻而生的欢笑与眼泪,爱与憎,善与恶,希望与绝望,大概都会随着这些食心花和光球的死亡,一并于此迎来消亡。 几个呼吸之后,一切幻影都陷入破灭,莱欧斯利体表的白色光芒也彻底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啊?荧,”派蒙呼喊的声音陡然变得清晰,传入荧的脑海:“刚才你突然就愣住不动了,我怎么叫你你也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也中招了呢。但只过几秒,你伸了伸手,然后那颗光球闪了闪,莱欧斯利身上的光就‘呼’的一下子不见了,是你做的吗?” “是我。”荧回答。 “那莱欧斯利是没事了吗?”看到荧点头,派蒙高兴地飞着转圈圈:“太好了,荧你太棒了!” 正在此时,依然单膝跪地的莱欧斯利闷哼一声,荧和派蒙立马过去查看。 “你没事吧?莱欧斯利。”这样说着,荧伸出手,要扶着对方站起来。 “唔。”跪地低头的男人突然抓住荧伸过来的手,在女孩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火热的大掌按住她的手,紧紧贴在自己额头上。 “咦……”听着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惊呼,莱欧斯利睁开眼,满是血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身前的女孩儿。感受着额头荧手掌传来的温热,他嘴角微弯,露出一个略显复杂的笑容: “放心,我没事。” 14我找不到了(微微h) 处理掉那个幕后黑手大光球,杜吉耶本人也被顺利抓捕后,又进行了一系列收尾和善后工作,这件失踪案才算彻底尘埃落定,荧和莱欧斯利终于有时间一起来到医务室,接受一番细致的全身检查。 确定无论是之前荧的突然昏睡,还是莱欧斯利被那颗光球冲进身体,都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暗伤或者精神污染后,负责检查的护士长和他们本人都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时间已经不早,莱欧斯利便带着荧和派蒙来到特许食堂,准备先带她们吃顿晚饭,然后再让她们离开。 莱欧斯利领着荧和派蒙在食堂餐桌落座,食堂里面人很少,大片灯光也都熄灭,他们三人坐在一小块还亮着灯的地方,就着几份已经发凉的福利餐吃。 “嗯,实在不好意思,”莱欧斯利有些歉意:“时间太晚了,只好请你们先将就一下,等过两三天,这件案子的后续事宜全部处理妥当,我再邀请你们参加正式的庆功宴。” “没关系,之前坐牢已经吃习惯了。”荧不是很在意,随手拿起筷子吃起来。 “就是就是,以前冒险在野外我们吃的比这差多了,没事啦,不过庆功宴,嘿嘿,会有很多好吃的吗?派蒙好期待!” “哈哈,”看着派蒙眼冒小星星流口水的样子,莱欧斯利大笑起来:“肯定有,我叫厨师多准备你们喜欢的菜,保准让你们吃得尽兴!” “这么好,”派蒙激动地上下翻飞:“那派蒙这几天可要少吃一点,到时候腾出肚子吃大餐嘿嘿……” 荧有些无奈地扶额,心中忍不住嘀咕自己也没有饿着派蒙啊,怎么一见到好吃的就走不动道呢? 这样想着,坐在她旁边的莱欧斯利突然靠近了些,低声问她: “荧,说起来,之前那位自称‘神’的光球到底和你在说什么?我到之后,听到你和祂一直在说梦境之类的话,难道之前你好几次突然昏睡,都是祂搞的鬼?祂在梦里对你都做了些什么?” 听到莱欧斯利的问话,荧瞬间心脏狂跳,呼吸也加快了不少,但只几秒,她就控制着自己强行平静下来,镇定地回应: “之前昏睡确实是祂做的,至于梦的内容,”她抬起头对莱欧斯利笑了笑: “就是一些恐怖的片段,效果和那些黑色石头类似。像通过黑色石头控制檐帽会那些人一样,祂也试图用那些梦境控制我,但是被我识破了,还顺带发现祂一直在监视我们,所以秘境里才故意装作被控制的样子。” “原来如此,荧果然一直敏锐又聪明!”莱欧斯利露出恍然的表情,语气中也流露出赞赏:“我说秘境里你怎么突然对我有些疏远,一开始还有些难过呢,原来是故意伪装成这样,真是辛苦了啊。” “还好,不是很辛苦……”见到莱欧斯利毫无怀疑,荧稍微放松下来,努力露出自然的微笑。 “这么说的话,”莱欧斯利却突然俯身拉近距离,冷不丁地向荧发问: “梦境的内容是和我有关吧,具体都是些什么呢?” 荧完全措手不及,她本来放缓的心跳一下又剧烈地跳动起来,握住筷子的手紧攥到发白,随着记忆翻涌,梦醒后一直被刻意压抑的负面情绪开始爆发,窒息的闷痛难以抑制地从心底一股一股往上蹿,眼泪几乎要漫溢出眼眶: “不可以……”她用力掐住自己的手心:“不可以在莱欧斯利面前失态,不可以被他察觉,你可以的,荧……” 就在她眼泪几乎要流出来的时候,派蒙恰好出声,打断他们两人之间的小声对话: “咦,派蒙刚想起来啦,莱欧斯利你早就知道黑色石头的功效,是不是也亲身体验过啊?派蒙好想知道你都看到了什么啊?毕竟莱欧斯利你看起来就很坚强,完全不像有害怕的东西呢。” “嗯?”莱欧斯利一顿,转头见派蒙正满眼好奇地盯着自己,只好按捺下继续向荧追问的念头,先回答道: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和我年轻时有关。我是从小在寄宿家庭长大的,本来以为养「父母」虽然不是亲生,但也还算慈爱。” “可谁知道,他们其实一直只是在欺骗罢了,我们不过是他们用来挣钱的牲畜,等到长大了,就带去市场贩卖。” “我并不是第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在我之前的那些孩子,无一例外都被处理掉了。因此,在知道他们残忍的真面目后,我杀了他们,放走了所有孩子,然后被宣判有罪,来到了梅洛彼得堡。” “啊……”派蒙听到这里,有些惊讶地叫了一声。 “可能有些过激了,”莱欧斯利单手托着下巴,也许是回忆起了从前,他的眼神有些飘忽,想了一会儿才继续看向派蒙说: “毕竟当时我太年轻了。不过,我也并不后悔,无论别人怎么想,我已经像现在这样活下去了。” 见派蒙听完后努力思考的样子,莱欧斯利突然话锋一转,向着旁边一直默然的荧说道: “其实荧应该早就知道了吧,白天我们出发前往调查檐帽会之前,荧你一直在问我关于‘欺骗和伤害’的问题,我当时就想,你是已经知道了我从前的罪名,委婉地询问我当时的心路历程么。” “虽然不知道荧究竟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些陈年旧事,不过想知道的话完全可以直接问的,不必顾虑,我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 荧这时已经控制好情绪,听到莱欧斯利的话,她心想原来如此,原来当时莱欧斯利将她话里的自己当做了他的父母,不过……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罢了。 察觉情绪又低落下去,荧勉强对着莱欧斯利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然后在莱欧斯利还没来得及转回刚才的话题、继续询问梦境内容的时候,她抓住派蒙,确定她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于是快速起身向莱欧斯利告辞。 根本无法挽留去意已决的荧,莱欧斯利只能把想问出口的话咽回嘴里,起身送她们离开,然后苦笑着走回食堂,坐回餐桌。 低头看向摆在荧位置的餐具,莱欧斯利似乎嗅到空气中还残留着一阵似有若无的幽微香气,他着了魔一样把那曾被女孩儿舔过的勺子拿起来,放进嘴里,于是下一刻,光球冲进身体后带来的无数幻象被瞬间激活,和现实紧密地交织在一起。 唇舌交缠的滋味无比真实,令他着迷,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手臂肌肉紧绷到极点,他在幻象中将女孩儿按在腿上,用力揉弄她的身体,同时痴迷而激烈地和她亲吻,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然而不过几秒,混乱的记忆碎片再一次遗失,感受着口中冷硬的金属触感,他双眼发红,欲求不满地拔出那柄勺子,“嘭”地一声丢在桌子上。 低头扶额,将带着浓重侵占欲望的双眼紧紧闭上,莱欧斯利嘶哑着声音苦笑: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 另一边,荧和派蒙离开水底,走在枫丹的街道上,这时夜色已深,路上行人稀稀落落,两旁路灯散发着过于明亮的光线。 在光与光的交界点,街旁建筑投下的浓重阴影里,确定不会再有其他人看见,荧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开始在脸上流淌。 当微风拂过带来一缕冰凉,荧听到派蒙迟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荧,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之前反复压抑的悲伤情绪彻底爆发,她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表象,在阴影中蹲下身痛哭。 见到荧这样,派蒙先是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用小小的身体紧挨着她,热乎乎的手掌摸着她头顶: “荧,你别哭啊,告诉派蒙怎么回事好不好?” “派蒙,我好难受……” “别难受啊,派蒙会一直陪着你的。”听着荧抽噎的声音,派蒙一下子慌起来,她努力张开手臂抱紧荧,对荧说: “到底怎么啦?告诉派蒙好不好,派蒙一定会帮荧的。” “我找不到了……”荧趴在派蒙小小的肩膀上,她金色的头发颤动着,身体哭得一抽一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那个人,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15自慰幻想/迷奸/dirtytalk(h) 三天后,收到莱欧斯利的正式邀请,荧和派蒙再度踏入梅洛彼得堡,参加特意为她们举办的庆功宴。 或许是太高兴,又或许是情绪亟需宣泄,宴席上荧喝的很多,人都散尽的时候,她还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吃饱喝足的派蒙也靠着她手臂倒在桌上,困倦地眯起眼睛。 处理好宴席的后续事宜,莱欧斯利来到荧和派蒙旁边,轻声叫起她们: “荧,派蒙,醒醒。” 荧依旧毫无反应,派蒙倒是说梦话般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但接着就翻过身继续睡。 “这……” 跟在莱欧斯利身后的下属看到这一幕,都感到十分无奈,莱欧斯利倒不是很在意,只是轻笑一声,让他们收拾出房间带派蒙去休息,然后伸出手将荧打横抱起,将她带到自己的卧室。 把醉酒的女孩儿放在床上,莱欧斯利伸手摩挲她泛红的脸颊,带茧的指腹一点一点下挪,最终落在那两片樱红的唇瓣上。 柔软湿热的触感如同蝉翼扇动空气,刺激着迷乱的神经,莱欧斯利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些混乱的幻象早已平息,然而记忆里依旧残留着鲜明无比的情欲,甚至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成为一种失控的疯狂。 前一天傍晚,死伤人员的后事全部处置完毕、对元凶与被一众帮凶的刑罚也尽数确定后,莱欧斯利走进办公室,在整理案件相关证据存档之前,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摸出一粒花种模样的圆球物体。 凝视着花种表面凹凸不平的纹理,莱欧斯利似乎回忆起什么,静静思索片刻,他最终嘲讽似的轻笑一声: “原来这就是「人造魔神」……虽然努力值得尊重,但可惜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痴心妄想……” 随手将花种抛在一旁,莱欧斯利将视线继续移向抽屉,对上里面那张标着7459数字的女孩儿照片,他表情一怔,随后伸手轻柔地拿起那份被翻阅多遍、已经有些发皱的资料。 凝视着女孩儿大睁的眼,幻象再一次将莱欧斯利笼罩,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就在这张椅子上,他将女孩儿抱坐在腿上,粗硬到极点的阴茎深深肏进女孩儿柔嫩的子宫,即便她痛到流泪,依旧残忍地使劲顶弄。 脊髓发麻的快感涌入脑海,女孩儿的哭泣抽噎、她身体的香味、肌肤温暖滑腻的触感,还有子宫与肉穴紧致湿热地缠绞,都真实得如同亲身经历的记忆。 在罪恶与快乐的深渊,莱欧斯利认命般闭上眼睛,他放纵自己的软弱和贪婪,在迷乱的记忆溯流中反复回旋,低沉急促的喘息声与想象的情事画面重迭,他幻想着,回忆着,女孩儿青涩地吻上他的唇,她柔软的手轻轻抚上他狰狞的性器,只稍微一碰,就被烫到般往后缩,但随即便被他的大掌握住,强硬地压着她往下磨。 肉体传来的酥麻舒爽,以及被女孩儿亲手服务的心理快感,让莱欧斯利迅速跌入情欲的漩涡,他肌肉鼓胀到极点,仰着头的脖颈显现出青筋,握着女孩儿的手越来越快,在急剧蹿升的舒爽中,很快便闷哼一声,到达了释放。 伴随着石楠花的腥臊气味,莱欧斯利痛苦地低头,回忆起荧在案件结束后的刻意躲避与隐瞒,他阴影中的脸庞肌肉痉挛似的抽动,浮现出一种几近可怖的悔恨与不甘: “真是该死……如果早知道,我绝不会……” 时间回到此刻宴席结束后,莱欧斯利的卧室里,尽管痛苦而悔恨,越来越失控的情欲渴望依旧支配着莱欧斯利,凝视着床上荧娇憨的睡颜,他无法控制地微微低头,试探性地去亲吻她的唇—— 只亲一下,亲完我就退开…… 他这样对自己说,但一触碰到女孩儿的唇瓣,难以想象的过电快感便从嘴唇传遍全身,他发出野兽似的低吼,整个人失控地压在女孩儿身上,肆意地抚摸她,狂烈地亲吻她,将她压得深陷进床褥间。 把荧的白裙蹂躏到不成样子后,他勉强停下,坐起身,但欲望根本没有彻底满足,他很快又忍不住把醉倒的女孩儿抱起来坐进怀里,将头埋在她颈肩,咬着她细嫩的颈肉舔磨。 随着混乱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幽微香气从女孩儿的血肉中透出来,沁入他的鼻尖,他勉强恢复的理智又迅速沦陷。 他竭力控制着,让自己不要太丧心病狂地去直接撕破女孩儿的衣服,然而思绪却被那香气勾得愈加混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张开骨节分明的五指,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越来越用力地揉捏她的乳房。 嫩白的乳肉被粗大的手指再一次蹂躏出一道又一道凄惨的红痕,在这样反复的强烈折磨后,虽然醉后意识极为模糊,荧仍开始感到一丝不适。她微微张开樱红的嘴,发出细丝般的呻吟,身体也开始扭动着挣扎,要从男人怀中挣开。 莱欧斯利闷哼一声,随着对方扭动,早已勃起的性器几乎是碾着女孩饱满的臀肉摩擦,带来微弱却极强烈的舒爽,他爽到大掌紧紧捏住女孩的乳肉,指尖也用力压住那挺立起来的殷红乳珠。 不行,应该尽快停止这种猥亵的行为…… 他喘着气,这样想着,努力伸出另一只手,要按住女孩儿别动。 然而手一抓上荧的屁股,却仿佛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反而压得更狠,几乎是掐着女孩儿往他鸡巴上撞。 “荧……”他翻来覆去地叫她的名字,将她脖间吻得湿漉漉一片,女孩儿的白裙已经被顶开,他自己的裤链也半刻意半无意地被拉蹭到底,吐出腺液的鸡巴插进腿间,被丰腴滑腻的腿肉夹紧。 莱欧斯利爽到低吼,眼中浮现出赤红的情欲,颈间的青筋一根根迸出,他越插越快,狰狞的柱身将女孩儿的腿间嫩肉磨到发红发肿,直到那被腺液浸到湿透的白色内裤被一下顶开,两片娇嫩的阴唇毫无阻隔地贴上接近爆发的鸡巴。 莱欧斯利大脑“轰”地一声,他瞬间抱住荧的头,发狂一样地吻她,那根鸡巴开始往穴里插,稍稍顶进一个头后,在被绷紧到极点的青涩穴肉吃力地吸绞下,腰眼发麻,马眼张开,对着女孩儿娇嫩的肉穴,暴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 射精过后,理智开始恢复,莱欧斯利一边更加唾弃自己,另一边却忍不住继续舔吻荧细嫩的肌肤,即便上面已经出现凌虐似的红痕,依旧无法停止。 缠着昏睡的女孩儿厮磨良久,莱欧斯利终于停下这场堪称下流无耻的迷奸,他表情晦涩地将荧牢牢抱在怀里,做下决定: 欲念已经彻底失控,无论结果如何,都必须要寻求一个确定的答案了。 …… 荧从醉酒的晕眩里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似曾相识的黄铜灯具,她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要坐起身,却惊恐地发觉,自己的四肢竟然再一次被布条捆绑在大床的床柱上。 见到这熟悉的处境,强烈的恐惧感瞬间涌上荧心头,但与此同时,恐惧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份隐秘到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期待。 “醒了?” 正在这时,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不远处传来,荧努力在布条的束缚下抬起身,看到背光的男人正站在床尾,两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莱欧斯利……”荧在心中如此喃喃。 “呵,睡得可真香……” 莱欧斯利这样笑着,就站在那里,灼热的眼神仿佛要穿透荧的裙子,视奸一样扫过她全身。 “不对,他应该彻底消失不见了,梦早就醒了!”荧心中这样想,然而眼神却根本无法从那道身影离开,好像梦一样,那个男人一直站在那处有些遥远的位置,面容也在背光的阴影里模糊不清。 “宝贝儿,这么热情地看着我啊。” “想要了?也是,你一直都那么敏感又饥渴,两根手指都能轻易插得你喷水。” “腿夹紧了吗?舌头伸出来让我好好亲一亲,乳头立起来了没有,没有就再磨一磨,让我用手指夹着捏一捏。” “喜不喜欢我插进你子宫?每次都被大鸡巴肏到喷尿,肯定很爽吧。” “还是你更喜欢用绳子磨的?可惜上次都没走完,最后两个绳结是被我拖过去的,宝贝儿是不是不太过瘾,下次我拉着绳子磨好不好,一定爽到你全都喷干净……” 男人的话越来越露骨,听到对方一再重复梦境中的情事片段,荧整个人都要烧透了,她羞耻到脚趾蜷缩,眼睛泛起水光,恨不能伸手捂住耳朵,但手被布条捆住,崩到极致也没办法盖住耳朵,只能任由对方继续用语言奸淫。 “捂耳朵干什么,不愿意听我讲?还是你上面的花样都不喜欢?哦,你更喜欢被捆着做对不对,四肢都被完全打开,玩偶一样被我往鸡巴上掼,鸡巴怎么进都可以随便肏到底,一插就喷水,爽死了是不是?” 荧疯狂摇头,随着男人的话,记忆中的交媾片段和对未来的想象逐渐重迭,她身体开始发烫,两腿间水液淋漓地淌,泛起一阵入骨的空虚和瘙痒。 “操!都流水了,真骚,就想被我这么干是不是,把腿打开,让我像以前一样操你!” “呜呜……”荧发出细弱的哭泣,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湿润的脸颊上,看上去受虐般的凄惨无助。 注视着女孩痛苦又羞耻的模样,莱欧斯利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尾。在背光的阴影里,他的表情并未像荧想象的那样冷酷,相反,他垂在腿侧的两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进手心的皮肉。 在手掌心传来的痛感刺激下,他的脸颊肌肉虽然在抽搐似的跳动,声音却依旧维持着平稳,不泄露一丝一毫的颤抖。 “为什么哭?只肏一个穴满足不了你吗?把腿张开,再随便拿点什么,把你后穴也操开好不好?上次咬得那么紧,是不是太爽了?骚货!这样才能满足你是不是!” 听到对方的话,荧猛地瞪大眼,被侮辱的愤怒、被男人憎恨的绝望,再一次从荧心中升起: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每次都这样!什么都不听我解释,就随便给我下结论!暴君!混蛋!凭什么,凭什么我还要喜欢你……” 荧崩溃地大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发泄似的大声骂,骂到最后又讨厌自己的软弱,断断续续地抽噎。 但哭了一会儿,她忽然反应过来——不对,自己为什么能说话了?难道说,这里根本不是梦! 她动作完全静止下来,然后才一点一点僵硬地抬起头,在朦胧的泪眼里望向那道不再说话的逆光身影。 “所以,”荧听到那道身影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语气和之前的亢奋戏谑完全不同,反而变得缓慢且沉重:“我想确认的没错是吗,那些片段,根本不是幻象。” 荧的瞳孔一瞬间扩大,牙齿恐惧到打颤:不,这不是那个莱欧斯利…… “咔擦……”布条被生生挣断的声音响起,荧不顾四肢传来的剧烈疼痛,硬生生崩开捆绑她的布条,赤着脚往床头跳,要立刻逃离这个房间。 但还没跳下地,便被冲到床前的男人一把抓住,将她再次压回到床上: “为什么跑!?” “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 “为什么要一直独自受着,明明是我伤害了你!” “可你不是他!”荧爆发似的叫,她流着眼泪,却依旧倔强地盯着身上的男人,面对莱欧斯利通红的眼眶和愤怒的表情,她的嗓音还在因为情绪激动而发抖,却依旧保持着绝望的清醒: “莱欧斯利,我分的很清楚,你不是他,我不会迁怒你的,我会一直记得,你是我的好朋友。” 听到女孩儿的话,莱欧斯利却愤怒地笑了一声,他伸手捏住女孩儿的下巴,低下头贴住她的嘴唇,亲吻一般暧昧地低语: “宝贝儿,谁告诉的你,我不是他?” 16结局(剧情) “哎?”荧眼中浮现出疑问。 看清荧眼中的不解,莱欧斯利开始解释: “知道你也经历了这些,我才能断定,我应该也是被那位「人造魔神」从一开始就拉进了梦境,只是一方面,我的入梦时间和你是完全错开的,另一方面,我的记忆一直处于封锁状态,所以梦中的我记不起梦外的我,梦外的我也对梦境中的事情一无所知。” 听到莱欧斯利的话,荧开始回想起,梦境中的时间好像和现实时间确实并不一致,而且最开始,她也的确遗忘了梦境开头和光球交谈的部分记忆,所以理论上莱欧斯利的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尽管如此,她情感上仍然觉得有些不太相信。 “如果梦中那个真是你的话,那光球当时为什么不向我解释,反而要突然冲进你身体?” 莱欧斯利有些无奈地摊手:“也许那正是祂在努力向你证明这一点,我大概能感受到,祂冲进我身体是为了唤醒我之前被封锁的记忆,然后把我不符合梦境设定的记忆全部抹除,这样我就能彻底变为梦境中的那个莱欧斯利了。不过祂只刚唤醒我的大部分梦中记忆,还没来得及动手删除现实记忆,就被你给彻底消灭了。” 荧一怔:“原来是这样吗?难怪祂说什么‘让我接受所谓的真实’……”她突然一顿,仿佛回想起什么:“还有,胡图鲁也说过,棋子不止有我一颗,原来指的就是你啊,可恶!” “也对,”荧忍不住再一次梳理所有的前因后果,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光球就在暗示梦中的莱欧斯利和现实中的是同一人——毕竟,如果不是本人,那什么所谓‘失衡’不就沦为纯粹的胡编乱造了? 反倒是她自己,兀自对梦与现实做出僵硬的绝对区分,虽然误打误撞恰好没有被光球迷惑,却也把自己委屈得够呛。 “可恶啊,枉我聪明一世,竟然栽在了这里。” 见女孩儿思索着就开始默默地咬牙切齿,莱欧斯利不得不抱着她坐起来,轻柔地摸她后背以作提醒: “宝贝儿,想什么呢?理我一下。” 荧被后背的触感惊醒,她扭了一下身体甩开那只手: “别碰我,我还没原谅你呢!” 听到荧带着怒气的拒绝,莱欧斯利却轻笑起来,几天来折磨他良久的悔恨与不确定终于落到实处,感受着怀中女孩儿真切的身体触感,他再也无需纠结,按照心意压低声音温柔地说:“好,是我的错,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被你原谅?” “哼!”荧娇哼一声,扯住莱欧斯利的领带,开始一条一条指责: “为什么不相信我没有骗你!我明明一直都在对你说真话。” “我错了。” “为什么认为我会忍心杀你,明明……明明我不受控制地使用深渊力量的时候都努力留手了。” “我错了,是我太粗心了。” “为什么说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明明你一说爱我……我就跟傻了一样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怀疑我的真心。”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 荧越说,语气就越发的软弱,她再也没办法维持之前的气愤,满腹的委屈全都涌了上来,眼泪成串地往下落。 莱欧斯利帮她擦眼泪,用最柔和的语气一句句安慰她。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只剩下莱欧斯利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又回到记忆里被男人按在床上一遍遍要求发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的绝望场景。 颤抖地抱住男人的后背,荧将眼泪蹭在他大衣上,带着哭腔对他说: “莱欧斯利,我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我没有想要主动骗过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把脸贴在男人胸膛,声音哭到几乎听不清: “我爱你啊。” “我知道……”莱欧斯利胳膊收紧,将心爱的女孩儿牢牢抱在自己怀里,和自己身体之间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仿佛这样能将心中的感受全部传递过去: “我也爱你,荧,是我太过分了,都是我的错,不哭好不好?” 他把荧放开,额头抵着额头地哑声说: “都是我不对,你来惩罚我吧,怎样都可以,别哭,宝贝儿,你一哭,我就跟着难受,还不如被你狠狠罚一下。” 发泄了一通,荧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听到莱欧斯利的请求,她眼角还残留着泪花,表情有些迟疑:“真的要罚吗?” “嗯,你想怎么做都行。” 荧纠结了下,然后说:“那你别躲哦。” “嗯,我不躲,放心。” 荧吸了吸鼻子,然后抬起头,唇贴上莱欧斯利的嘴唇,在莱欧斯利愣住的时候,用力一咬。 “嘶……”莱欧斯利发出一声轻嘶,嘴唇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看来是已经被咬出血了。 “还有吗?”他忍耐着疼痛,耐心地问。 “嗯……”荧思考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揉乱他的狼耳造型黑发:“这个想摸很久了,弄坏你的发型不要怪我。” 莱欧斯利低笑了一声:“不怪你,都说了随便你弄。还有别的吗?” 看出女孩儿的犹豫,莱欧斯利猜想她已经有了决定,于是鼓励似的说:“想做什么都可以,这是公爵的承诺。” 荧小猫探头一样试探性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抬起手:“你真的不能生气哦。” “放心不生气……”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中回荡,莱欧斯利捂住被扇红的左脸,看着满脸无辜的荧,苦笑: “原来想干的是这个啊。” “你说了不生气的!” “我没生气,宝贝儿,”莱欧斯利松开手,低下头亲了亲荧还留着泪痕的脸: “只要你不哭,我都可以。” “这样的话,”荧无辜地眨着眼睛:“那我要继续了哦。” “好,”看到女孩儿再次抬起手,莱欧斯利闭上眼睛:“来吧,我做好准备了。” “嗯——”荧拉长声音,在莱欧斯利有些紧张地等待又一记耳光的时候,侧脸被扇到发红的地方传来一阵温热黏湿的触感,是女孩儿在一边亲一边舔。 他猛地睁开眼,看到女孩儿已经拉开距离,微微发红的眼睛流露出狡黠的笑意: “已经够了哦,如果是现实我非得狠狠揍你一顿不可,不过梦境里你毕竟也是受人蒙蔽了吗,我就大人有大量地不计较了。” 莱欧斯利先是一怔,然后也微笑起来:“那就好,只要你开心……” “嗯,等等,还有一个要求。”荧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突然打断他的话,莱欧斯利不由也跟着露出郑重的表情,略有些忐忑地等待着她的要求。 “抱紧我,亲我,还有,”荧扬起小脸,白皙透红的脸散发出宝石般的莹润光泽: “要说爱我。” 莱欧斯利只觉得口干舌燥,胸口像被一簇滚烫的火点燃,浑身都因爱欲而在发热,他立刻伸手抱住女孩儿,要低头去吻,但还没亲上,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喊声: “荧,莱欧斯利,你们在这里吗?派蒙要进来找你们啦。” “操……”莱欧斯利忍不住失态地爆了句粗口,荧已经快速挣开他怀抱坐到一旁,让进门的派蒙晃着身体飞进她怀里: “派蒙你怎么过来了,不对,为什么你之前没和我睡在一起?” “因为荧你喝醉了啊,我问梅洛彼得堡的管事人员,他说莱欧斯利把你抱到另一间房好方便照顾,至于我,他们就把我带回原来分配的房间休息啦。” “原来是这样。”荧趁派蒙不注意狠狠瞪了莱欧斯利一眼,却正好看到对方一副被强行打断的难耐表情,她忍不住偷偷笑起来,莱欧斯利注意她的笑容,表情也瞬间没那么难看了。 他扯了扯领带,听着荧和派蒙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见女孩儿脸上的阴霾彻底散开,眼泪也全都消失不见,原本燥热的欲望一点点缓和下来,代之以厚重的爱意。 “嗯……荧你没事就好,虽然难过但下次也别再喝这么多了……派蒙,派蒙又有点困了,要继续睡,荧你待会儿要回房间睡觉的话……记得带派蒙一起哦,呼……” 听着派蒙熟睡后均匀的呼吸声,荧一边抱起派蒙,一边看向莱欧斯利,有些别扭地说: “那……那我先回去了。” “嗯,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商量后续的事。” “嗯。”虽然有些没太反应过来莱欧斯利所说的‘后续的事’是什么,但荧目前没有深究的意思,本来以为消失不见的人又回到眼前,她已经十分满足了。 抱着派蒙起身向房门走去,刚走到门口,她忽然感到手臂传来一股拉力,然后被一下按在墙上。 “干什么!” “嘘,别吵醒派蒙。”莱欧斯利在她耳边轻声说,低而沙哑的声音流进耳道,让荧觉得耳朵有些发痒。 她抖了抖,然后才压低声音说: “你干什么啊?差点我就要下意识反击了。” “忘记了一件事,”莱欧斯利笑着看向她,眼底涌动的情愫根本毫无遮掩: “虽然应该配合更隆重的仪式,但我有些等不及了,所以想先给你戴上,可以吗?” 话音落下,荧感到手指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她低头一看,发现一个环状的金属物正被莱欧斯利拿着贴在她指尖。 她彻底愣住了,直到莱欧斯利提醒似的晃动,她才红着脸反应过来,张开五指,方便男人握着戒指往手上套。 “当……当然可以。” “那就好,”莱欧斯利吁出一口气,快速将戒指套进荧中指,然后才放松下来,语气缠绵地叫荧:“那么,我的未婚妻,明天记得商量一下订婚和结婚的事宜,不管你是希望把婚礼挪到水底,还是希望去水上进行,我都会尽快准备妥当。” “哎,要这么快吗?!”荧下意识问道。 “嗯,”莱欧斯利问:“不愿意吗?” “那倒也没有,就是太快了。” “是吗?嗯,我反倒觉得有些慢,我总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昭告所有人,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荧闻言嘴角忍不住上勾,她踮起脚尖亲了莱欧斯利一下:“知道啦,会满足你的需求的,我的未婚夫。”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