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学会催眠之后(骨科)》 第1章“姐姐要乖一点”(被当成套子操嘴) “游戏开始” 瞬间,孟娆像是变了一个人,眼底的厌恶消失不见,笑意浮上眼眉,上挑的狐狸眼有着淡淡的风情,嘴角倏尔一笑,明媚的看着孟从南。 “姐姐很喜欢我。”孟从南抬起剑眉,低头看着孟从南,陈述道。 “我喜欢小南,我可以为小南做任何事。”她语气兴奋,手抓着孟从南的卫衣下摆。 “那就奖励姐姐吃精液。”他眼睛水润润的,人畜无害的看着孟娆,好像在说平常的事,在他看来这就是平常的事,是姐姐应该为他做的。 他都这么喜欢孟娆了,孟娆也必须喜欢他。 他却绕过去,转身坐到沙发上,发丝凌乱的落到额前被他随意撩到后面,深邃的眉眼显露出来,眼尾弧度上扬,双腿分开,腿间鼓鼓囊囊的。 挑眉看着孟娆,又看了看胯下。 * 孟娆很讨厌孟从南。 自从七岁那年她父亲把孟从南领到面前,让孟从南喊她姐姐开始。 第一次见孟从南,孟娆就觉得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孟从南是她父亲与情人的孩子,因为他母亲去世了,没有人照顾他,反正她妈也早就死了,他们上一辈的事,她才不惜的听。 她不明白为什么孟从南一个有妈生没爹养地野种也会进她家,直接丢福利院不就好了。让她更不明白的是几乎所有人都喜欢他,难道他们都看不出孟从南是恶心的下贱胚子吗? 但孟从南很黏孟娆,小的时候每次放学他总是追着孟娆一起回家,即使孟娆每次都板着脸,他还是跑上去抓着孟娆的手,跟在屁股后面。 但有时孟娆会故意让他去买街边的糖葫芦,然后孟娆会转身就跑,等孟从南握着两串糖葫芦往回跑的时候却发现孟娆不见了,无助地嚎啕大哭,急切的寻找着孟娆的身影,等路人注意到,孟娆又会从旁边的街道跑出来,假惺惺的抹掉他脸上的泪水,牵着他回家。 十二岁时可以骑自行车上学了,父亲很高兴的给他们买了自行车,明明都是一样的年纪,父亲却觉得男孩子调皮,适合更好一点的,给孟从南买的孟娆想要但又舍不得那款,孟娆则是一个随便的普通自行车。 孟娆更讨厌孟从南了。 上学时她看到孟从南的自行车就来气,她骑的飞快,把孟从南甩在后面。 应该是她的,孟从南为什么要抢走,如果没有孟从南也许父亲就会和以前一样爱她,她只有父亲一个亲人了。风在耳侧吹过,带走了泪水。 终于有一天,孟从南下坡时压到石头,滑了一下,他从车子上摔了下来,听到摔车的声音她也装作没听见,加速骑到学校了。在快上课时,孟从南才一瘸一拐的到教室,立刻有人围上去,扶住他嘘寒问暖。孟娆轻蔑的瞥了一眼,低下头去,反正有人关心,少她一个又怎么了。 班里的人都知道她们是姐弟,于是就有人向她问,她把手中的课本翻的很大声,装作听不见。 第一节下课后,孟娆才来到他桌前,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装作热切问他哪里受伤了。孟从南眼泪涌了上来,可怜巴巴的,说膝盖已经上药了,还问她可不可以放学等等他。孟娆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泛起恶心,但还是软着声音答应他。 回家后父亲知道了,很生气,质问孟娆为什么不等等弟弟,孟娆有些不耐烦,语气敷衍,父亲便罚她一周没有零花钱。 她错过了喜欢的限量周边。 上高中以后孟从南长开了,明眸皓齿,再加上他性格温和开朗,非常受女孩子欢迎。 于是有人就让孟娆带东西给他,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孟娆就烦,当她们面把东西扔垃圾桶了,孟娆又不爱解释,性格孤僻,身边没几个朋友。 当然也有男生向孟娆表白,但每次都是直接拒绝,一点情面也没留。学校有人就开始造孟娆黄谣,孟娆从学校饮水机路过,就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她直接把水泼到了他们身上。后来这几个人就莫名其妙退学了。 家里就他们三个,爸爸觉得他们上大学之后家里冷清,就让他们就近报的,两人在同一所学校,是国内重点高校,孟从南按照父亲的期望学医,孟娆则选了自己喜欢的文学。 ......... 现汉老师在讲台上念着PPT,孟娆打量着前边认真听课的孟从南,无语极了,现汉老师又不是什么出名的教授,他来干什么还听的这么认真。 孟娆低头看着现汉课本,手里无聊的转笔,都是课本上的原句,老师只是照着读一遍就算过了。 她抬起头努力想认真听,听了两分钟后,放弃的拿起了手机。 点开微信,班长周清琰给他发过消息,让她下课后等等他,一起去社团。 她立马回了OK的表情包。 周清琰是他们班的班长,巧合的是他们在一个社团,这才熟悉起来,周清琰是孟娆喜欢的温柔型长相,微微下垂的桃花眼奶乖奶乖的,人也体贴极了。 她无聊的点进朋友圈,里面都是他去各种地方旅行的风景照,学过钢琴和高尔夫,去冰岛看过极光,优渥的家庭堆积出他的学识与认知,他就像是在枝头高悬的明月。 孟娆摁灭了手机,翻了两页课本。 太阳慢慢落下,最后一抹夕阳从窗户穿进教室,泛起暖光,孟娆侧着脸,看着窗外的的晚霞。 她小的时候去书柜拿课外书,爸爸的书掉了下来,从书里滑出一张照片,年轻男女在夕阳下相拥的合影。男的是爸爸,她认出来了,女的会是妈妈么,她兴奋的拿起照片跑到厨房,连鞋都跑掉了。 爸爸大惊失色,放下菜刀,支支吾吾的说这是她妈妈,用围裙擦了擦手,把照片抢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责怪她为什么不穿鞋。 孟娆好高兴,她知道妈妈的样子了。她出生时妈妈就因为难产去世了,她从来没见过。 好在现在她看见了,妈妈好漂亮。 之后她和爸爸谈起照片时,爸爸却说找不到了。骗人,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弄丢。 现在她只记得妈妈很漂亮,依偎在爸爸怀里,笑的很甜。 下课了,孟娆回过头来,把课本装进书包里,拿起手机准备背上书包去找周清琰,一抬头却发现孟从南捧着书和周清琰说着话,脸上带着浅笑,看着就阳光。 「不是,他俩都不认识说什么话」孟娆撇了撇嘴往前走了一步,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然后就听见孟从南的声音—— “姐,你也在这上课啊,清琰,你们认识吧”孟从南声音温润,眼睛明亮的像是掺了水。 “啊对,我们是一个班的”周清琰笑了笑眼睛弯弯的。 “你们认识啊”孟娆神情滞了一瞬,往前走了一步,疑惑的看向两人,她不知道二人为何有交集。 “我和清琰高考是前后桌,没想到竟然在一个大学”孟从南抢着回答 ,直勾勾的看着孟娆。 孟娆内心翻了一个白眼,面上不动声色的看向周清琰。 “对”周清琰摸了摸头,“你们是亲姐弟——” 他往前凑近了孟娆,想仔细看她的脸,两人靠的极近,孟娆甚至能看清他脸上被阳光照到的小绒毛,褐色的眼眸有干净清澈。 太近了,孟娆心好像被人揪起,怦怦乱跳,顿住了呼吸,连睫毛都在颤,垂着的手抓紧了身下的裙子,只低着头看地板,耳朵泛红,她后悔没有化妆。 “好想是有点像,你们的眼尾好像都有点上挑。”周清琰往后挺直了腰,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他们也这么说”孟从南垂下的手握紧,脸上还是温和的笑,他默默走上前,插在两人中间。 “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我就不去社团了抱歉啊,班长”孟娆抬起头看着旁边的周清琰,迟疑的开口,习惯性的摸了摸耳垂。 孟从南笑了笑,他知道摸耳垂是她撒谎的小动作。 “没事反正都是整理资料,我自己也可以。”周清琰嘴角始终挂着笑,眉眼舒展。 “那我先走了下次请你吃饭”孟娆匆匆的说,眼神略过孟从南。 “怎么了姐姐出什么事了。”孟从南关心的开口,抓住她的手臂,眼神里都是担忧。 “没什么大事。那我先走了”孟娆心虚的眼神飘忽不定,将他的手扯开。 说完孟绕就快速离开了,她总觉得后面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她,后背出了些冷汗,步伐加快。 周清琰看着她的背影,总感觉这姐弟很奇怪。 * 「该死的孟从南,怎么总是爱缠着她啊,他自己没有朋友吗?怎么这么爱掺和她的事啊!」 她气愤坐客厅的沙发上,挺翘的鼻子微微皱起皱着,清亮的双眸染上韫色,她拿起桌子上的橙子,从果蒂开始剥,这个橙子皮特别薄,汁水溅到手心,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散着酸甜的橙子味。 因为学校里他们家挺近的,所以爸爸干脆就让他们走读了,她每天都可以看到孟从南,不过她每次都早走几分钟不与他碰面,但是晚上逃不过,还是要在一起吃饭。 门把手响动,孟从南一开门就闻到满屋的橙子味,在玄关处换鞋,余光偷偷看着孟娆,“姐,爸出差了,晚上吃什么”。孟娆不会做饭,所以爸爸出差后,都是孟从南在做。 “我点了外卖”她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剥了一半的橙子扔到桌子上,抽出纸巾随意擦拭着掌骨,直起身子准备回卧室。 孟从南朝她大步走来,脸上带着轻松的笑,一把扯住孟娆的手肘,还没等她反应,在她耳边说着“游戏开始了” 孟娆顺从的跪到胯下,小手熟练的解开运动裤的抽绳,捏合着裤边,顺利一拉,粗大的阴茎弹了出来,擦过孟娆白皙的粉腮,流下一小道粘液。 荷尔蒙的味道在橙子味的压制下淡了不少,黑亮的瞳仁转向男人的脸,映出的模糊的身影,葱白般的手抓紧男人的运动裤,她张开水润的嘴,准备含下龟头。 孟从南捏着她的下巴,直视着孟娆。 “姐姐喜欢周清琰吧?”明明是疑问句,语气却不容置喙,男人的手收紧,孟娆被迫抬头,瞳孔盯着男人凸起的喉结和锋利的下颌。 孟娆慌张摇头,发丝擦过龟头。 “不,我只喜欢小南”嫣红挺翘的嘴唇一张一合,诱人采撷。 孟从南脸上挂着愉悦的笑,捏着下巴的手,移到旁边揉着她柔软的发丝。 “现在姐姐可以吃了” 白嫩的手指握着茎身根部,孟娆伸出小舌舔舐着龟头,柱身的青筋在她掌心跳动,马眼分泌出更多粘液,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住她。 “只有我才会满足姐姐,姐姐只能依赖我”他揉着她的头发,垂眼看她舔弄,狰狞猩红的阴茎与她荔粉色的皮肤行成对比。 她脸上泛起潮红,眼尾染上媚色,顺着青筋的脉络舔到根部,舌尖抠挖着马眼,张开小嘴想要把龟头含进去,却没收住牙齿,划到柱身。 “嘶,姐姐做的太差了,怎么还这么生疏。”孟从南佯装生气,语气冷了半分。 孟娆听见,立马收住牙齿,讨好的用力把阴茎含进去,腮帮撑起,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唔...唔” 茎身重重压着舌根,龟头已经顶到软腭,口腔里充斥着腥膻味,她被呛的喘不上气,泪水从眼尾落下。 孟从南舒服眯起眼,口腔里温暖湿润,舌头时不时扫过柱身,爽的小腹的青筋暴起,阴茎在口中兴奋的跳了两下。 还不够。 他手扣着她的头用力往胯下摁,她的整张小脸被迫贴近根部,阴茎硬生生捅进喉咙,她身体一抖,泪水盈满眼眶。 “还有一半没吃进去呢。”孟从南声音暗哑,催促道。 手指插进发丝,抓着孟娆的头来回抽动,喉间两片肌肉一松一紧夹着龟头,孟娆只能紧紧抓着孟从南的衣服,来维持稳定,阴茎上的凸起把嘴角磨红,泪水淌了一脸,细软的发丝散乱的贴在头发上。 眼睛失神的盯着男人小腹,脸上潮红一片。 孟从南咬牙继续抽动着,眼底情欲翻涌,俨然是把她当成了套子疯狂发泄着,只有这样她在会乖乖的听话。 他低喘一声,射进喉咙里,孟娆无力的跪坐在地板上,双手撑在身侧,白灼从嘴角流了出来,很快被孟娆舔进嘴里。 脸上潮红还未褪去,媚眼如丝的盯着男人 ,上挑的眼尾还含着春泪,手在后面撑着,肩膀耸起,活像个勾人的小狐狸。 “姐姐要把自己洗漱好,然后去房间睡觉。”他餍足的摸上她的头,“游戏结束。”声音沙哑。 第2章游戏开始(弟弟催眠操姐姐) 孟从南学会催眠术是偶然的,高考之后的假期他本来是想在书店随便找本书看,却发现了一本关于潜意识编程的书,他就想随便试验一下,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面对被催眠的孟娆,他只有不断去重复,来覆盖原有的“错误”观念,然后再重新建立起她的思维。 他会不停地说,他们是很好的姐弟,但她总是乱发脾气,他们之间的隔阂都是她造成的,听到这孟娆会不知所错,眼里充满了慌乱,她紧紧抓住孟从南的手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试图挽回她的错。 孟从南擦去她眼睛的泪,把她拥进怀抱里,他贴近她的脖颈,感受到脉搏跳动,里面留着相似的血液。 “游戏开始”预告催眠的开始,孟娆会进入被他操控的潜意识。 “游戏结束”是他们回归现实的开始。 ………… “大家好,我是孟从南,喜欢读书所以来参加读书社团,请多多关照。”孟从南在前边做着自我介绍。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还带了一副黑框眼睛,。 「他结果还是来读书社团了,我就知道」孟娆随意的鼓了鼓掌,余光瞟着旁边的周清琰的侧脸,他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整个人温和又善良。 不知道为什么,孟娆也跟着笑了起来。 孟从南坐下后,社长安排着任务, “这次阅读的主题是科幻未来,大一的学弟学妹最少要四个人一个组,然后组内讨论,组内可以不是同一本。” “四个人,要不我们叫上孟从南吧。”周清琰歪着头,对孟娆说道。 “别,要不——”她慌了神,正想劝阻周清琰,结果话还没说完,周清琰就走到了孟从南面前。 ”从南,要不我们一组吧,我们还差一个。”周清琰笑着邀请,声音低淳温暖。 “那好。”孟从南瞟了眼正在看他的孟娆,得意在清澈的眸子一闪而过。 孟娆瞪了一眼孟从南,浅色的眼珠染上一层水光,卷翘的睫毛高高扬起,上翘的眼尾却带了几分魅惑。她紧紧握着手机,但很快有又恢复出平时乖巧的样子。 孟从南坐到周清琰旁边的空位上,他嗅了嗅空气中弥散的橙子香,孟娆喜欢喷柑橘调的香水。旁边还有一个男生,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刚才就低着头玩手机,孟娆则坐在最右边。 “那个是我朋友陈凌,是学法的”周清琰朝他们介绍到。陈凌抬起头和他们打了个招呼,面无表情的,下三白的眼看起来有些阴沉。 孟娆笑的有些僵,她感觉陈凌长相就不面善,打完招呼后,就低下头去,避免眼神交流,放在桌子上的手交迭揉搓着。 很快,孟从南和周清琰就交谈了起来,时不时的笑声传进孟娆耳朵里,刺耳的很。 她假装漫不经心的往他们那一瞥,没想到看见偏着头的孟从南,他细碎的头发挡住额间,透亮的眸子不掺杂一点杂质,嘴角漾起弧度,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晨间的阳光。 「他就是靠这副样子来夺取女孩子欢心的吧,真是恶心死了」孟娆兴致缺缺的低下头,打开手机,刷到了,湮灭电影的上映。 “你准备读什么啊?”周清琰转过头,轻声问着。 “我想读《遗落的南境》,周末还有个电影就是改编的它,我请班长去看吧,上次让你自己一个人整理的资料。”孟娆笑着揉了揉头,狐狸眼透着娇憨,荔腮染上粉色,像是卖乖的小猫。 “好啊,刚好我有空就这么定了”周清琰爽快的说。 「和他说话就这么开心?」 孟从南漆黑的瞳仁映出两人的身影,他紧抿着唇,下颚紧绷的格外明显。旁边的陈凌仍然低头玩着手机,并没有要参与他们的意思。 傍晚,孟娆为了避免和孟从南吃饭,于是在学校吃过回来的,她打开家里的门,发现在玄关摆放的吊兰都要枯死了,于是赶紧拿着旁边的喷壶。 “你说你啊,贱不贱啊,周清琰还是答应我看电影了,哼~”她想起今天的事小声的说,估计着孟从南应该在卧室。看到吊兰的叶子上挂满的水珠才转身换掉喷壶里的水。 结果看到在沙发上坐着的孟从南,「什么!孟从南坐在沙发上!那他是不是听见骂他了,没事,他就欠骂」孟娆一脸正气的从沙发后走过,准备去卫生间换水,好像刚刚骂人的不是她。 孟从南舒服的靠在沙发上,漆黑的瞳仁看不出情绪,在孟娆走过时,侧过脸说了一句“游戏开始”随即转过脸来,盯着电视无聊的综艺。 孟娆顿住,手里的喷壶掉落在地板上,水洒了一地,还有几滴溅到孟娆的裙子上。 她径直朝孟从南走去,“小南,今天要吃吗? ”脸上带着笑,好像在问一件平常的事 ,语气却没有平常的不耐烦。 “昨天不是吃过了吗?我想问姐姐点事”孟从南漆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绪,他摁了手里的遥控器,电视被关掉的,房间更安静了,似乎听的清 水滴掉落的声音。 孟娆乖巧站在旁边,等待着男人的指令。 “今天姐姐和周清琰说了什么?”男人脸上带着一丝淡漠,审判的看向孟娆,声音清冷。 “我约他周天看电影。”孟娆语速很慢,像是灵魂被抽走,不会思考。 “姐姐回答的很好,姐姐看来真的很喜欢小南呢。”他奖励似的抬手摸上孟娆的脸,用指腹轻轻摸着相似的眼尾,他又想起了孟娆对周清琰的笑,手指的力度加重,眼周被揉红,孟娆感觉到疼,不解的看向孟从南,眼里蕴上水雾。 “今天玩点别的” 「如果姐姐知道早就被我操了,还会笑吟吟的看向别人吗?」 孟从南毫不费力的抱起孟娆走进卧室, 孟从南从小就喜欢打篮球,瘦削的身子有着一层的肌肉,隔着单薄的T裇,能感受到线条纹路。 T裇的领口有些大,锁骨线条微微隆起,细腻的皮肤上看的出细小青色的血管,孟娆伸出舌头顺着纹路向上舔,流下一小道湿痕。 孟从南怔了一下,垂眸看见孟娆的动作,咽了咽口水,喉结暗暗上下滚动。 小时候家里不许养猫,孟娆就带他偷偷喂流浪猫,他把猫粮放到手心,小猫就会过去舔像孟娆一样,还会亲昵的蹭他,但孟娆好久没和他一起喂猫了。 孟从南把孟娆压到床上然后吻了上去,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孟娆嫩薄的皮肤上,孟娆被迫承受着掠夺,舌根被吮吸的发麻,舌头在口腔里不停搅弄出水声。 绵软无力的手抵住男人胸膛,却被孟从南一把扣住举过头顶,“唔”脊背被迫弓着,奶子隔着衣服撞到胸膛上,孟从南用膝盖分开孟娆的腿,手顺着大腿,摸到腿心。 果然早就湿了。 “姐姐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自己玩过?”孟从南居高临下的看着孟娆,在等她的答案。 “没有....”孟娆反驳道,却丝毫没有气势。 修长的手指分开粘腻的阴唇,找到了深处的小肉珠,因为长时间写字指腹的茧子还未消去,粗粝的揉着。 “啊啊...不要揉”孟娆猛的夹紧腿,眼眶周围湿红一片,泪珠从眼尾落下,留下泪痕。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又集中在小腹,小穴又流出一股淫水。 快感催生的泪水充满眼眶,世界都蒙上氤氲水汽,她看不清孟从南的脸,手腕被禁锢住,双腿被迫分开。 接着孟从南抽出手,指间黏连着暧昧的银丝,他送到孟娆面前,“姐姐,姐姐自慰的时候会想周清琰吗?”声音暗哑,眼底翻涌着情潮。 孟娆脸被烧火,扭着头不肯看,贝齿紧紧咬着嫣红下唇不回答男人问题,娇媚的泛红的脸颊像是春日里的桃花瓣。 “姐姐自慰只能想着我,要是让我发现姐姐偷偷爽的话.....”他戛然而止,含笑的眼看着孟娆,“就罚再也不给姐姐吃了。” “只有一次...不过很疼..还是喜欢小南摸的”她回过头,怯懦的像是犯错的孩子。 黑暗笼罩着孟娆,孟从南的漆黑的瞳仁比黑夜更黑,孟娆紧张起来,她看见孟从南嘴角的笑容消失了,紧紧抿着唇。 “最喜欢小南...”她凑上去,纤细的手捧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亲了上去,孟从南还是抿着唇,不为所动,冷冷的看着孟娆,上挑的眼尾也没有情欲的味道,只是漠然。 “不喜欢周清琰,只喜欢小南..呜呜..我再也不会了”小舌颤抖着勾勒孟从南的唇形,热气伴随着颤抖一阵一阵的喷洒在孟从南的脸上,孟从南耳尖都泛红了,还是倔强的扭头。 在孟娆简单的认知里,孟从南就是全部,先入为主的思想已经控制了她的意志力,她只是简单的遵循脑子里仅存的意识,这就已经成了思维惯性,她只知道她是姐姐她要让弟弟开心,毕竟都是因为她做的错,是她发脾气,是她惹弟弟不开心,就该她弥补。 声音带上哭腔,环绕着男人脖颈的手在发抖,眼底潮湿一片,卷翘的睫毛都在颤。 “那姐姐以后只能想着我”孟从南声音放软,深邃的眼神里溢满怜悯,他轻柔的吻上少女软嫩的唇,孟娆的腿被大肆分开,滚烫的热东西隔着内裤抵住穴口。 “唔...”孟从南将她粘腻的内裤一挑,壮硕的龟头抵住穴口,肥腻的阴唇贪婪的吸着,淫水将花穴弄的淫靡不堪。 男人对准穴口,猛的一挺,龟头刺进花穴,“啊....疼..”孟娆轻喘,快感和羞耻席卷而来,花穴抵抗吮吸着入侵,孟娆本能想并拢,却又被男人分开。 “撒谎,这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会疼”孟从南压抑着声音,穴口绞的生疼,他咬牙挺腰,全入了进去,淫水溅到孟从南的运动裤上快捷短语1。 “啊啊....太深了.....吃不下了...肚子要捅穿了...呜呜呜”孟娆脖颈后仰,红润饱满的张合双唇喘息着,小穴好像被捅穿,小腹酸痛的痉挛,双手无力的被男人紧紧抓着。 孟从南吸气,劲腰小幅抽送,滚烫的阴茎来回碾过软肉,穴道紧紧包裹着阴茎,里面湿热极了。 “好烫,姐姐吸的好紧,好喜欢姐姐啊”孟从南喟叹,舔舐着她昂起的颈部,“啊啊....好棒...”孟娆抬起屁股,为了更好的吞吐阴茎。 孟从南摸上孟娆腰间软肉,大掌好像带有电流,激起一片一片战栗,阴茎在平坦的小腹戳出形状,屈起手指,刮了一下凸起。 “啊...不要摁...好酸...”小腹感觉要被戳破,里面都是分泌的淫水,粗大的阴茎在里面搅动,发出色情的水声。 孟从南加速冲刺着,龟头每次都准确的捣到花心,汁水肆意溅到白嫩的腿上,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孟娆高潮了两次,他才射到了孟娆平坦的小腹上,肉白色的肌肤上沾染着滚烫精液,孟娆抽搐了两下,还在高潮的余韵中。 他俯下身下在孟娆耳边说着“姐姐睡吧,游戏结束” 孟娆睡了过去。 第3章被误认为情侣 孟娆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还是小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牵着,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女人牵着她光脚踩到沙滩上,温柔的喊她宝贝,这个人是她妈妈,但脸却是模糊的,耳边传来的笑声,她好开心。 忽然,那个人消失不见了,周围的海水变成血红色,涌了上来,脚下软绵的沙滩变成礁石,海水夹杂着狂风朝她袭来,她被绊倒,海水将她淹没,她哭喊着大叫“妈妈”,但是没人应她,咸腥味充斥着口腔。 她醒了在闹钟响之前,醒来时还带着做梦时的悲伤,脸上湿湿的,一摸原来是泪水,她有的时候会做噩梦会梦到妈妈,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悲伤,清醒的时候心里也是酸胀。 身体酸痛,头昏脑胀,她把这些都归咎于噩梦。 今天没课,她不用起这么早的,但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了,索性便起床,吃早饭。 “今天要出门,所以中午不回来了。”孟娆放下勺子,伸手夹了一个小笼包。 “姐姐今天要干什么?”孟从南随意问起,低头喝着粥,他知道她今天没课。 “今天去书店去买书。”孟娆语气冷淡,咬了一口包子。 她是打算今天先买书看看的,等周天再和周清琰看电影,想到着心里雀跃,不好的情绪一扫而光。 “那姐姐等等我吧,我和姐姐一起去。”孟从南的眸子清澈温润,直视着孟娆,等着她回答。 孟娆皱眉,她不想和他一起去,但又没有拒绝的理由,“随便”她没好气的回答。 小时候,孟从南也爱跟着孟娆,就算下去扔垃圾也要跟在后面,整天“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她就把孟从南关到他的房间,然后自己下去。 有一次,孟娆没有锁门,孟从南就偷跑出去,自己去找孟娆,结果找不到了,边哭边往小区门口走,恰好被回来的孟娆看见了,孟从南飞奔过去,趴到孟娆身上哭 ,怎么也哄不好,最后答应他每次都会带他,才停止哭闹,咧着嘴笑。 孟娆觉得孟从南还挺好哄的。 天气渐渐变冷了,秋风卷着落叶吹过,又落到地上,孟娆穿了件水貂毛毛衣,她喜欢毛衣软呼呼的摸起来很舒服。孟从南穿了件棕色大衣,里面也穿了一件高领白色毛衣,暖色调让人看上去舒服极了,近一米九的身高足以撑起大衣。 她和孟从南挤进公交,发现只有一个座位了,孟娆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孟从南自觉站在旁边。 车上的人越来越多,周围环境嘈杂,传来小孩的哭闹声,和大人谈话的声音,孟娆淡漠的看着窗外,她喜欢做公交,公交总会留给她欣赏整个城市的机会,她喜欢看树,树冠上细碎的树叶,被风吹的轻晃,太阳光下一闪一闪的,柏油马路也带点星光。 孟从南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孟娆,手里握紧扶手,他不自觉靠近,好闻的柑橘调越来越浓,孟娆头发被束起,后颈上有几缕碎发。 衣服下摆突然被人拽了一下,孟娆疑惑的转过头来,她不知道孟从南靠的这么近,鼻尖擦过孟从南的的胸口,整个人埋在孟从南怀里,她慌乱的又转过头去,头发甩到孟从南胸前,不自觉心跳加速,脸开始发热涨红。 「明明是孟从南,为什么她也会心跳加快,是靠的太近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眼睛看着窗外。 孟从南站直,低头扫了一眼,看见白玉似的脖颈染上粉,在白色水貂毛的衬托下,像是娇嫩的粉玉。他轻笑着,轻轻的拜了拜手,示意旁边小孩继续。 果然胖乎可爱的小手又捏住衣角,轻轻摇晃,白胖的小脸冲孟娆喊到,“姐姐,姐姐。” 听见软糯的声音,孟娆慢慢回过头来,这次没有碰到,她松了一口气,握紧的手松了下来,脸红还未消散。 “漂亮姐姐,糖,给你”面前的小孩笑盈盈的看着她,小手 手心放了一颗糖,小孩又往前伸了伸手,示意她拿。 “谢谢你啊,小朋友。”她从小孩手心拿走糖攥在手心,孟娆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 孟从南低头看见孟娆长长的睫毛,随着微笑轻颤,他很想现在揉一揉她的头发,他晚上揉过,手感很好。 小孩笑了起来,两条小辫向上翘着,又看了一眼孟从南,害羞的跑到后面了。 车到站了,人群开始混乱,孟从南趁机握着孟娆的手腕,带着她下车,车里人很多挤来挤去的。 他的手心很烫,孟娆想抽回手,试了两下,反而孟从南握的更紧了,她撇了撇嘴,便跟着孟从南走了。 还要走两步路才到书店,孟娆装作整理衣服,抽回了手,孟从南手垂在两侧,不在意的看着两旁的店铺。 不知道是不是店家故意的,书店门前有好多落叶,广告牌也是黄色的,上面写着xx书店,棕色的字体,和现在的秋天正相配,落叶是刚落的,还带着点绿,踩上去没有沙沙的声音。 孟娆在书店的科幻小说区,目光落在一排排的书脊,随手拿起,周清琰会看这本吗?她想和周清琰看一样的 ,这样共同话题也会多一点,但是她不敢去问,又将书本缓缓放进去。 书店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孟从南一进去就选好了,是国内出名的科幻小说,《遗落的南境》他早就看过了。 书店店员很少,客流量也不大,店长在门口的柜台上看书,孟从南扫了一遍,就轻易找到孟娆了。 她正在和旁边一个女生讲话,白玉似的耳垂晃人眼,孟从南想现在就含住,吮吸,看它几秒会变红,耳后是孟娆敏感地方,只是简单舔舔,水就流个不停。 他走上前去,那女生看了他一眼,女生极力压制兴奋,语调提高,孟从南缓步走上前去,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孟从南站到孟娆后方,他用手理了理孟娆后颈凌乱的头发,手指顺势触碰到心心念念的耳垂。 “别乱动我头发。”孟娆凶巴巴的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孟从南耸肩装作无辜的样子,湿漉的眼神里是小鹿似的温软。 “娆娆,你们是......情侣?”那个女生变了脸色,惊讶的看着他们,“不不不...我是他姐”孟娆连忙摆手,生怕她误会。 孟娆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脸颊因为慌张泛起了红。 「下一次还要穿同色系的衣服」孟从南暗想,嘴角不自觉勾起。 孟娆动作幅度太大,宽大的毛衣领口露出浅粉色的肩带,下一秒就要露出肩膀,偏偏她没有意识到,还在继续动作。 孟从南敛眸,脸色变沉,继续替她整理好衣服。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是穆悠悠,你姐姐的同班同学,你好啊弟弟。”穆悠悠杏眼真挚的看向孟从南,笑起来脸肉嘟嘟的,热情洋溢。 “我是孟从南。”孟从南简短的说,他并不想透露更多。 “弟弟是我们学校的吧,看着有些眼熟。”穆悠悠继续问道,顺便瞥了一眼他看的书。 “嗯,我学的是医学相关的”孟从南语气淡漠。 穆悠悠原本还想着说什么,就被她的一个朋友拉走了,走的时候她还冲他们挥手。 孟娆跟她根本不熟,刚刚都差点没认出来,但穆悠悠很出名,长的漂亮,声音也好听,从军训就有好几个要她联系方式的。 傍晚太阳落山,秋天风都带着萧瑟的冷意,毛衣还是挡不住风,孟娆把手缩进袖口,在路灯照耀下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肩膀一沉,后背温暖极了,孟从南把大衣给她披上了,周身都是孟从南身上的味道。 “你不冷?”孟娆疑惑问道,她就不信他不冷,肯定是为了感冒好告状吧。 “不冷,就是手有些冰。”孟从南握住书本的手微微蜷曲。 “.......”算了,反正她冻不着,自动省略后半句。她抓住衣服的手放下,堂而皇之的披着,大衣下摆几乎到她脚踝,大衣还余留着暖意。 她闻着孟从南身上的味道有些反感,感觉是苦涩的木质味,还有他自己的味道,她一点都不想沾上,不想和他有关系。 突然手机来了一条消息,孟娆从衣兜里拿出,是穆悠悠通过班群加她,孟娆同意了。 很快穆悠悠就发来微信,她也只是简单的聊了两句,不过穆悠悠为什么加她?因为有缘?不过马上孟娆就知道了。 穆悠悠:你弟弟有女朋友吗?没有的话,我想认识一下[拜托]。 孟娆:没有女朋友,我给你推一下吧。 孟娆随意摁灭屏幕,叹了一口气,天将黑但并没有完全黑,路灯还未亮,早有星光在天空闪烁,凉风入怀,她裹紧了衣服。 第4章电影院孟从南吃醋插入(脐橙) 很快就到了周天,孟娆特意穿了件杏色长裙,裙子非常贴身,胸前浑圆被包裹住,显得腰肢很细,她只挎了一个装饰用的小包。她在电影院外面等周清琰。 明明前几天都是晴天,偏偏今天是阴天,乌云聚集在天上,像是弄脏了的棉花,阵阵秋风吹过,只让人感觉凉爽。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还有十五分钟,手又理了理裙子,这件裙子领口是方领,正好露出细长的锁骨,裙子长到小腿,能看到纤细的脚踝,孟娆为了搭配,穿了一双小高跟,这是他们第一次去看电影。 脚很酸,其实鞋子并不合脚,她换了个站姿,还是于事无补。 “等了很久了吗?”周清琰跑过来,带来一阵风,孟娆只是温婉的看他。 他拿了两杯奶茶,面颊微红,呼吸仓促,“奶茶还是热的。”伸手将奶茶递给孟娆。 “没有的,我也刚到”孟娆接过奶茶,有些害羞的耸肩,纤细的锁骨在白皙的皮肤更加明显。 两人有说有笑的进场,孟娆啜了一口热奶茶,细腻的滑过喉咙,胃里暖了起来,口腔还有奶茶的香甜。 电影开始了,昏暗的灯光下,孟娆用余光看着周清琰深邃的轮廓,她有些莫名紧张,心脏乱跳的打乱节奏,放到扶手上的手微微蜷曲,电影画面一亮,周清琰表情严肃,好像在认真思考剧情,全神贯注的看着荧幕。 孟娆收回视线,开始认真看向屏幕,电影节奏很快,思绪跟着情节推进,电影院温度有些低,好在她穿的是长袖。 忽然孟娆手背一热,周清琰的手覆了上来,只是轻轻触碰到,又快速收回,“抱歉”周清琰歪头,小声说道,靠的很近,孟娆能感受到热气喷洒,手背还留有余温 ,她紧张的一颤,手紧紧抓住扶手,不敢再动。 蓦然感到后面有视线灼烧着她,脊背泛起冷汗,她掩饰的拿起奶茶,喝了一口 ,心虚的向后看了一眼,所有人都在认真看电影。 应该是错觉,她想,但心里总是不安。 电影很快就结束了,周清琰兴致勃勃的与孟娆谈论剧情,桃花眼闪着潋滟的光,像是小时候玩的琉璃珠,她望着那双眼出了神,直到周清琰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才回过神来 。 “在想什么?”周清琰好奇的问,浅笑都带着温暖。 “没,没有”孟娆迟疑的说,她慌忙低着头,睫毛乱颤,脸颊发烫。 快要出电影院时,孟娆意识到她包好像落在里面了,匆忙去拿,周清琰则在电影院门口等她。 出来的人很多,孟娆穿过人群,返回刚刚的放映厅。 在这!孟娆顿足,放下心来,她长舒一口气,走上前去。 在拐角处发现了她的包,孤零零躺到地上,但她不记得落在这啊。 算了。 兴许是忘了,她打消了疑虑,谨慎的用手遮住胸口,弯腰去拿。 不料,眼前出现了一双运动鞋 。 “姐姐在跟周清琰约会吗?”是孟从南,语气冷冽,像是质问。 她抬头直起身子,质问的语气让她火大,他凭什么管她,“关你什么事”愤慨的说道,她将包跨上,双手抱胸,一脸敌意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孟从南直勾勾的看着她裸露的锁骨,晦涩不明,上挑的眼尾像是把尖刀,只让人心生寒意,他攥紧了拳 。 半晌孟从南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孟娆转身想走。 他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身前,压着情绪低声说。 “游戏开始”。 他忽然笑了起来,眼尾绮丽。 孟娆温良的看着孟从南,眼眸清澈。 “跟周清琰说自己先走了,然后关机。”孟从南语气依旧冷淡,低头看她,神色放松了些,眉梢带上柔和。 纤细的手指在手机上滑动,做完一切后,孟娆乖软的看他,长睫毛轻轻颤动,主动抱住了他劲瘦的腰,头贴在他胸前,在听他的心跳声。 孟从南看了一眼门口,带孟娆进了另一个放映厅。 门口的周清琰无聊的看着海报,他对上面的电影没有多大兴趣,还在复盘刚刚看过的电影,只觉得还有许多细节是没有思考到位的,他紧抿着唇,望着海报出神。 他们进去时电影已经开始了,银幕不断闪动,孟从南选的是纪录片,人特别少,放映厅显得尤为空旷,旁边的声音不断回响。 “唔...”舌根的被手指重重的压着,来回搅动,口水溢出口腔,孟娆发出细弱的喘息声,手指还在恶劣的抽动着,口水顺着男人细长的手指,流到漂亮的腕骨。 孟娆坐在孟从南腿上,紧紧后背倚靠着男人,孟从南选的是后排,只有零星几个人,光线昏暗,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整个人被孟从南禁锢在怀里,瘦削的肩膀正好抵到男人的腋窝处,有力的小臂毫不费力的勾住细腰,摸上高耸的胸脯,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高挺的鼻尖,顶着孟娆耳后的软肉,深深嗅她身体的馥郁芬芳。 手指力度不减,两指夹着舌根,小嘴被迫撑开开,根本兜不住肆意分泌的口水,顺着嘴角淌到下巴上。 眼前电影画面在泪花中碎成几瓣,孟娆呼吸变得急促又炽热,额间蒙上细腻汗珠,空气中传来淫靡水声。 细长的手指隔着衣服挑逗着乳尖,细细碾 第5章在社团里被指奸喷水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响,指针慢慢转动,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阻挡在外,房间里昏昏暗暗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房间。 孟娆缓缓睁开眼,看向天花板,楞了一会。 感觉一阵恍惚,分不清是什么时候,也不记得干过什么事,头昏的厉害,脑子里像是被一层雾霾笼罩着。 身上还穿着睡衣,她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竟然关机了,难道是没电了,她试着重新开机。 没想到成功了,一打开就有好几条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同一个人,周清琰。 今天是周天,她想起来了,去和周清琰看过电影了,后来的事还是不记得。 现在已经快晚上了,她是怎么回到家的,难道是记忆出现问题,太奇怪了,心里阵阵不安。 她迟疑的将电话回拨回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反复推敲着措辞。 “嘟”电话接通了。 “孟娆你到家了没有,你之前说有事,现在问题解决了吗?电话也打不通,关机了吗?” 周清琰声音传来,即使经过电话的压缩和失真,还是能听出关心的情绪,以及温润的声音。 孟娆泛起一丝暖意,他关心的语气让她恍惚,好像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尽管这只是正常朋友之间的询问。 “对,我已经到家了,手机关机了,不用担心我了。” “好,没事就好。” 又闲聊了几句,才挂掉电话。 孟娆攥紧手机,脸上发烫,不自觉的荡起笑,心头的甜让她忽视了之前的不安。 九月过后,天气越来越冷,外面刮过的风也没有暖意,冬天似乎比往常要冷,不知道今年的雪会不会提前下。 很快就要期中考试了,虽然不如期末考试重要,但是还是要认真对待,枯燥的课程让她感到无味。社团倒是能让她真正放松,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毫不顾忌的谈论着自己读书的见解,是高中所没有的。 想到这些,心里就和灌了蜜一样。步伐越发欢快起来,她来到社团门口,脸上带着笑意推开门。 笑容僵住,只有孟从南一人,立在桌旁,翻阅一本书,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她。 虽然失望,面上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只是眼中笑意全无,“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她看着周围,疑惑的开口。难道是有什么活动,不对啊,一般有活动的话,都在群里说啊。 “他们去楼下搬书了,你是女生所以没叫你。”孟从南放下手中的书,清澈的眼神望向她,嘴角习惯性的上弯,一看就有亲和力。 “哦,好吧”她像是打了霜的茄子,无精打采的,“那我走了,你跟他们说一声。”在这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回图书馆复习。 “姐,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他扬起手中的阅读报告,神情认真。 孟娆看不清,走上前去,那是他们组的阅读报告,到结束的时候要上交的,可不能出差错。三两步就走到了孟从南面前,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阅读报告上。 “你看这里,文中在第二章并未提及,但是读书报告上明确的写了有,而且还分析了。”孟娆拿起读书报告,查看起来,第二章节是周清琰负责的,应该不会有差错,但万一.......。 “游戏开始。”孟从南的声音措不及防的钻入大脑,好像是触发了什么东西,脑子里快速进入另一个空间。 她身体僵住,手中的本子啪的一声落到地板上,就在孟从南脚边。他拉着她的手进入了,一个小房间,是堆积杂物的。 孟从南的手,顺着上衣下摆,摸到胸口。孟娆被他抵到墙上,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抓着他后背上的衣服。 “啊”粗粝的指腹触碰到敏感的乳晕,身体泛起一阵绵软,内衣束缚着她,男人的手伸进去,另一边更勒了,痒意无法释放,红樱在掌心激凸。 身子无力的靠在墙边,嫣红小嘴被男人含住,孟从南像是闻到血的疯狗,疯狂的掠夺她唇间的口津,口水被舌头搅弄出声,涎水从嘴角流下。 “唔...”唇间的刺痛让她害怕的后缩,口腔里蔓延着血腥味。虽然喜欢与孟从南亲近,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暴力。 舌根被吮的发麻,眼中早已迷离恍惚,白面上像是染上胭脂水粉,红成一片。胸腔像是被人压住,呼吸变得粗重。 看她呼吸不过来,孟从南才仁慈的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粗喘,空气在两人之间变得火热。 膝盖分开孟娆紧闭的大腿,灵活的手指从腰际伸到裤子,隔着湿漉的内裤,按压穴口。水本来就浸湿了内裤,被男人一按,淫水透过布料,湿了手指。 脆弱敏感的小穴,被按出了快感,不停涌出水,孟娆嘤咛一声,腿软的发抖,还好靠在他身上,才不至于跌倒。 炽热的气息透过衣服,喷洒到孟从南胸口。手指将内裤挑到一边,指尖摸上挂着水的阴唇,掌腹贴着小腹下缘。 手指分开两片阴唇,微冷的空气灌进裤子里,让她感到一阵凉意,不自觉的夹紧腿,却不小心将指尖,推入穴口。 “啊哈.....凉”睁大的狐狸眼含满了泪水,眼尾与面腮还有鼻尖,泛着相同的嫩红,微张的红唇,溢出的微热气息都像是毒药,勾引着他。 穴里烫着他的手指,缓缓深入,将一个指节都塞了进去,手指被嫩肉紧紧包裹,淫水被挤出,整个手都被喷湿。 “啊...不要” 手指在穴道内缓缓抽插,淫水的润滑下,格外顺畅,大股快感从小腹冲击而来,喘息加快,手紧紧攥着衣服。 渐渐的,深处萌发出一阵酸痒,手指缓慢的插入变得不痛不痒,身体更渴望强烈的快感,想被什么东西狠狠灌入。 她夹着小穴,踮起脚,想让手指插的深一点。孟从南看出她的意思,笑着抽回手。 “快一点....”孟娆咬唇说着难以启齿的话,急切的亲着男人的下巴,身体颤颤巍巍的向上凑。 阴唇被分开,再添了一根,两指并拢,直往深处探,孟从南手指由细又长,伸长的话可以进入更深的地方,指腹狠狠摁着肉壁,压出汁水。 孟娆舒服的哼叫,腿心分的更大,为了更方便男人动作。 水声与喘息声交织,缠绕。 身在情欲中的孟娆完全没注意,外面的开门声,以及成摞的书被放在地上的闷响声。 “这么多书,非让我们搬过来”抱怨的声音越来越大。 孟娆意识到,身体猛然一抖,用手连忙捂住嘴。不安的看着男人,孟从南则是从容不迫的样子,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穴口夹的紧,两根手指都感觉到挤。 “姐姐怎么了?”他明知故问的勾起手指,关节处的硬骨,顶着软肉 ,轻轻研磨。 孟娆摇头,瞳仁惊颤,眨眼间溢满了泪。 “我们还要搬到小屋去,累死了”小屋就是他们所在的小房间。 嶙峋硬骨赫然加快顶撞着两侧嫩肉,快感想潮水一样袭来,惧意和羞耻感混在快感里,随动作滋生 ,堆积。 小腹几次痉挛,身下犹如一股活泉,汩汩冒水。孟娆神经绷紧,手指深陷进男人后背里。 她眼神哀求的眼神如同兴奋剂,手指捣弄抽插的速度加快,穴肉像熟烂的果肉,在男人掌心颤抖。 外面愈近脚步声对她来说都像是鞭子在她身上鞭挞。她盯着门把手,身体缩着后退,泪水大颗大颗的淌下,顺着下巴滴到衣服上,形成一小块洇湿的水渍。 他手腕一转,硬骨狠狠的戳进肉壁,穴口骤然一缩。孟娆哼唧一声,哆哆嗦嗦的去了。大股淫水从穴道浇到手指上。 孟娆半眯着眼迷离着,靠到他身上,多次的高潮耗费了她太多精力 。 他抽出手,指腹被淫水泡的发白,散着腥甜的气味。将淫水摸到孟娆潮红的脸颊上,又伸出舌头舔去,口腔里充斥着泪水的咸苦与淫水的腥甜。 * 傍晚天空下起了细雨,空气中漫着一股潮意,让人发冷,几乎不用打伞,只有半湿的土地证明了下雨。 发丝沾着极小的水珠,孟娆打了两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衬衫在细雨中显得格外单薄。 孟从南将外套脱下来,罩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她,外套很暖,还带着他的体温。 “不用,我不冷。”她嘴硬的说,反手将外套甩在他身上。 “姐,你真不冷?”他犹豫的开口,将外套抱在怀里。 “哎呀,你烦不烦啊,我说了不冷。”她情绪变得激动,厌恶写到脸上。她并不是不冷,只是不想接受他的施舍罢了。 从小到大,爸爸就很喜欢他,是家里最小的,乖巧学习又好。他的零花钱比孟娆多好多,他总是买孟娆喜欢的,送给她,游戏机,玩具熊,精巧的铅笔盒。 这些都被孟娆丢了,有的时候是当着他的面,有的时候是背着他。 他从来不恼,还是送。 但这在孟娆眼里就是炫耀,是一把枷锁让她困在嫉妒的牢笼里,恶意迅速在心里滋生。 到家时,衣服已经半湿了。 第六章孟从南“喂药”, 雨滴被风吹落到窗户上,还有树叶在风中摇曳发出的哗哗声,在雨夜里被放大,混杂在一起。 孟娆睡不安稳,喉咙疼痛,身体因为感冒变得酸软,乏力的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雨声,心里越发杂乱,睡也睡不安稳,嗓子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滑动,让人睡不安心。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原因,做的梦光怪陆离,一幅幅画面在脑中疯狂闪过,有高中时候他们看她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厌恶,他们的指责与冰冷的眼神,像是浸满毒药的藤蔓,扼制住她的喉咙与身体。 妈妈在周围袖手旁观,与孟从南站在一起,同样锋利的眼神剜在她身上,疼痛包裹住她,逃不开,又不知道往哪逃。 眼前是雾蒙蒙的,她睁不开眼,返回不了现实世界。 她醒了,手心都是汗。 雨还没有减小的迹象,雨水打到窗户上,又顺着重力流了下去,形成一道透明的水痕,昏暗的房间因为雨声显得生机。 孟娆看到了桌子上的白色药丸和纸片,是孟从南写的,字迹清隽,与他端正的长相契合。 :你发烧了,我给你请假了,饭在厨房加热一下就能吃,记得吃药。 旁边还画了一个笑脸。 手指压住笑脸,显得他们关系很好似的,指甲扣了进去,笑脸被扣烂。梦中孟从南冷漠的脸,又浮现在眼前。 “咳咳”她咳嗽了两声,嗓子像是洒上粉尘一样,痒的直让人咳嗽。她连忙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两口水,水已经冷了,看来孟从南走很久了。 药丸化在嘴里发苦,喝水压都压不下去。孟从南是故意选的这么苦的药来整她,想到这,她把纸团揉了揉扔进垃圾桶。 * 在上课的时候,孟从南接到了父亲过两天要回来的消息。 父亲独自一人带他们两个,加班出差都是经常的,所以父亲在记忆中占据的并没有很多,大多都是他和孟娆相依为命。 他害怕打雷,所以就抱着枕头跑到孟娆房间去,孟娆会不耐烦,但最后还是会让他进去,和她一起睡的时候格外安心,做的梦都是香香甜甜的。孟从南会故意装睡抱紧她的腰,一开始她会推开,但次数多了孟娆也就让他抱了,他装睡从来没有失败过 。 他从来没有质疑过对孟娆的感情,第一次见她时,好像就已经注定了,孟娆眨着大眼,带着好奇看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他在福利院,在学校,见过很多女孩子,但没有见过像孟娆一样漂亮的,她像是院长奶奶口中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雨声似乎越来越大了,窗户被雨水打花形成一层屏障,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 ,啪嗒啪嗒的。 手中笔的墨把课本上的纸浸湿,他连忙拿开,扣上笔帽,这一节的课已经提前预习过了,很快就知道,教授讲的是哪里。 下课后,他慢悠悠的走向门口,看到在门外挥手的周清琰,也是微微颔首。褐色的眼睛盯着周清琰,脸上又挂上招牌的笑。 “我还想去咖啡店等呢,结果你在门口了。”孟从南握住手里的雨伞,跟着周清琰朝外走去。 “我没课就过来了,谢谢你这次陪我买相机,”周清琰手里拿着湿漉的雨伞,应该是刚过来的,雨伞下沿还滴着水 。 “没事没事。”孟从南揉了揉头,侧身避过来往人流。 周清琰想买个相机,因为拿不准所以就找了他 。孟从南学校是摄影部的,对相机有些了解,所以就陪他去了。 外面的雨小了些,但是还是需要打伞,孟从南将伞撑开,跟在周清琰后面。 他小心翼翼的躲过水洼,踩到裸露的地上,但是还是有水溅到鞋上,学校的排水不太好,今天雨下的大,到处都有水洼。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叶子好像是一晚上掉光的,风混杂着雨把树上枯黄的叶子打了下来,紧紧贴在路面上。 好在学校旁边就有相机专卖店,不用走很远的路。路上孟从南问了周清琰想买的类型,其实和他想的也差不多,他给了几个建议之后,两人又恢复了沉默。 周清琰在门口收伞,孟从南先走进去了。他早就有选好的相机,孟从南看了也说可以。 当周清琰把相机放到包里时,孟从南才意识到周清琰带了书包,周清琰从书包中拿出一盒药,递给孟从南。 “这是给孟娆带的,她感冒了,所以麻烦带给她吧。”周清琰笑盈盈的看着他,嘴角自然的扬起,清俊的面容散发出玉泽般淡淡的温润。“我之前感冒的时候就吃过,特别有效”。 孟从南接过药,看了看印在外盒上的说明书,浅浅笑了一下。 从相机专卖店走出后,原本周清琰想请吃饭,但是被孟从南回家照顾孟娆为由拒绝了。 等到家后,雨差不多停了,外面还是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密布在上方,说不准什么时候再下一场。 孟从南将雨具放在卫生间,将药从书包拿出来,扔到卫生间的洗手台里,接着打开了水龙头,药盒被水冲软,飘在洗手台上。 面前的镜子倒影出他的身影,狭长上扬的眼睛浸满了冷,手指沾了沾水,他涂抹到镜子里的眼尾处,冰冷的镜子映出另一个人。 镜子花了,放大了他的眼,眼眸澄澈,他呆呆的看了两秒,镜子里的眼睛像孟娆,基因促使他们两个本来就有相似之处。 厨房里的海鲜粥被动过,不过没喝完,还留着浅浅的碗底。微波炉的便签也被撕掉了。孟从南有些开心,孟娆吃过他做的食物,心里就会有满足感,早晚他都会让孟娆一辈子只吃他做的。 从厨房出来后,他脚步轻轻的走进孟娆房间,听不出脚步声。 她原本皮肤就白,感冒之后两颊潮红还未消去,鼻尖冒着汗 ,睫毛纤长并且微微颤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慢慢靠进,顿住了呼吸,饱满的唇在眼里放大放大,他贴了上去,只是轻轻一碰,像蝴蝶轻点花瓣。 温芝年颦眉,在睡梦中舔了舔唇,原本饱满的上唇,正潋滟着光,像是涂了一层草莓果酱。他看了看桌上的药丸,早上的是按时吃了,但中午的没有吃。 “不吃药,怎么能行,难道非要让我喂吗?姐姐”他喃喃道,眼神盯着孟娆乖巧的睡颜,手伸进被子去握她汗津津的手,汗液在两人之间好像粘合剂,把双手牢牢粘住。 “姐姐很坏,总是勾引我,不光勾引我,还勾引别人”他轻声抱怨道,眉毛微微皱起,像是在诉斥她的不公。手指动了一下,回握住孟从南纤长的手。是在给他回应吗?他眼神变明亮起来。 “姐姐还是喜欢我对吧,姐姐中午怎么没吃药,我喂姐姐好不好?” 将药丸从锡纸板上扣下来后,放入了自己口中,药丸在口中化的很快,口腔里蔓延着苦味。 他附身吻了上去,舌头破开紧闭的牙关 ,药水进到孟娆口中,她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去,灵活的舌头勾着她的舌根,往她口中渡着涎水。 手臂撑在一侧,另一只手还在相握。 轻哼从口中溢出,睫毛慌乱颤动,呼吸因为亲吻也变的不稳 ,轻声喘息。 唇齿之间还蔓延着药的苦味,可孟从南觉得分外香甜,滑嫩的小舌也开始回应着向外推,可很快就被勾着挑逗,温暖的口腔承受着暧昧的刺激。 孟从南用舌尖描绘孟娆的唇形,可爱凸起的唇珠被含在嘴里吮吸,孟娆的嘴合不拢,微微张开口,饱满的下唇被吮吸的嫣红,暴露在空气中。 在孟从南掌中的小手,攥紧又松开,手心分泌的汗水更多了。 孟从南放开了她的唇,唇齿之间拉出了一条银丝。两鬓出了汗,双唇红的不成样子,比冬日的梅花还要夺目。 下身已经高高翘着,把运动裤顶出弧度。 “我这样就能和姐姐一起发烧了。永远在一起好不好?”眼神闪过兴奋,他轻轻的掐了一下她的手心,抽了出来。他嘴角上扬,心情愉悦极了,轻轻关上门走了出来。 药盒在洗手台里已经泡烂了,塑料包浮在水面上,孟从南挑眉,将药从水里捞出,扔在垃圾桶。“你也喜欢我姐姐,你配吗?”镜子被溅上水珠,贴着镜面流了下来。 他回到自己房间后,从最里面抽屉里抽出孟娆的贴身衣物,不管洗了多少次,他都能闻到上面的馨香,甜甜的。 抽出硬的发烫的阴茎,将孟娆的衣物放在上面撸动,衣服纤维贴在上面的滋味并不好受,但上面残存的一缕气味,却能很好的安慰他。 第七章“你跟他什么关系!” 孟娆万分庆幸,发烧在专业课期中考试之前好了。 上午只考一门,考完就可以走了。教授在讲台上,和蔼的看着他们,谁能想到一个慈祥的小老头能在学期末挂那么多人呢。 笔尖在纸上流畅的移动,孟娆听到了叹气声,她长舒一口气,又聚精会神的写了下去。 交完卷,就听到他们叽喳说话的声音。她背起书包往前走的时候看见了周清琰,他与旁边的人轻松的交谈,眉目舒展,眼眸漆黑带着星点光亮。 走过时孟娆正想说写什么,还未开口,周清琰就先说了话。 “一起去午饭吧。”眼神坚定的看向她,脸上带着从容,瞳仁中映出她的身影。 “我....”她揪紧书包带,她想说是不是打扰了,刚刚是他们几个在一起说话。 “我说怎么还不去吃饭,原来在等人啊,那我们几个先走了。”旁边的男生玩笑的打趣。 听到他们的玩笑,孟娆脸更红了,像是发烧一样,只敢看着自己的脚尖,脑子慌乱的像是交缠的毛线,平整的书包带被捏皱。 “那你还不快走”周清琰语调像是嫌弃,象征性的捶了旁边人的肩膀,那男生这才走开。 周清琰垂眸红透了的耳朵,哑笑了一下。 “他们就爱开玩笑,别介意”周清琰柔声,“你好像个鸵鸟,遇到危险自己藏起来”,清润的声音浸透了笑意,嘴角弯弯的。 孟娆知道他在开玩笑,抿着唇,脸更红了。 前几天刚下过雨,路上还有浅浅的水洼,还不太到午餐时间,食堂的人还算少的,孟娆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周清琰坐在了对面。 她夹起了炒的翠绿的小油菜吃了进去,菜上的油沾到嘴唇上,原本就水润的唇看上去更加艳丽,孟娆吃的慢,纤细白嫩的手指紧紧抓住筷子,关节处因为用力泛白,指尖却是红红的。时不时的偷看周清琰吃饭的进度,然后再把米饭送入口中。 周清琰吃的慢条斯理的,会把菜里的花椒大料挑出来,矜贵的面容在食堂格格不入,手里的菜好像都变成了艺术品,看着他吃饭,嘴里的白米饭都有了味道。 “你嘴上有米粒。”周清琰认真的说,眼睛看着她的嘴角 ,用左手指了指。 加菜的手顿住了,殷红的小舌探出来,将米粒舔进嘴巴里,她尴尬的笑了笑,嘴唇抿成一条线。心里像是被按了加速键,她只能笑着来缓解自己的窘迫 。可恶啊,这么香的饭,让她在周清琰面前这么丢人,她狠狠的用筷子插进米饭。 周清琰敛眸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顿了顿筷子,猜到她的小心思,不禁闷笑出声。 * 篮球场,穆悠悠握紧手里的矿泉水,眯眼看在打球的孟从南,高挑的身影分外明显,汗水从清冷的脸庞滴落,身上的投篮服被汗水浸湿,随着男人的动作,贴到衣服上,显露出隐约的肌肉线条。 轻松一跃,将手中的篮球投了进去,袖口被孟从南挽了起来,漏出小臂,上面的肌肉因为投篮动作格外明显。 他喘了两口气,用手腕擦去在将要滴落到眼里的汗,他原本长的就阳光,脸上的汗水显得他更加坚毅,周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径直走下场去找随身携带的黑背包。穆悠悠小跑过去,将手里的矿泉水递了过去,圆眼直直的盯着她,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孟从南楞了楞,认出了面前的女生,是之前遇见的。“我带了,不用了”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阳光照在他深邃的面容,浅瞳显得格外真诚。 手利索的将递过来的水浅浅的推开,穆悠悠脸上不动,心里有些不甘心,她没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 周围目光频频朝她看来,她笑反而有些洒脱了,将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 “你姐姐和周清琰在一起了?”看到孟从南楞了一愣,抬头看她的眼神都没有温度,她勾了勾唇,“今天中午....”穆悠悠合上口,静静的等着他回应,她猜的没错,果然不一般,心里有了底气,眉头舒展。 “中午怎么了?”孟从南眉眼锋利,散出戾气,声音像是寒冰,与刚才清润的声音大相径庭。 “我就是问问,我以为你知道呢,我们班的人都在传他们。”穆悠悠眨了眨眼,圆眼更显得无辜了。 孟从南沉默了,身上的汗干了大半,头发变得干爽,他套上外套走了出去。 * 孟昌平出差回来,签了一个大单子,晚饭做的格外旺盛,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提前给他们两个打了电话,让他们回来吃。 冰箱里食材还算丰盛,他做了玉米排骨汤,红烧肉,还有孟娆喜欢的油焖大虾,还有几个青菜。他围着围巾,拨弄着锅里的菜,看着升起的油烟,有种恍惚的感觉,儿女都长大了,他也老了。 厨房里油滋的声音很大,孟从南喊了一声,孟昌平才会头意识到儿子回家了。 孟娆今天有晚课,所以要回来的晚一点。孟从南放下背包,到厨房洗了个手,帮着把盘子端到餐桌上。 桌子上的油焖大虾色泽红润,是父亲的拿手好菜,过节的时候,每次都做。孟娆不喜欢吃虾皮,只吃虾仁,孟从南会帮她剥好,放在碗里。孟昌平会产生孟从南才是哥哥的错觉,但只要他们和睦就好了。 “爸,别喝酒了,对身体不好”孟从南看见桌子上的酒,皱着眉头,将手里的盘子放下。 “小酌,小酌,今天高兴嘛。”孟昌平在厨房歪头冲着门口说,儿子关心他,感到一阵欣慰。 孟娆打开门,在玄关处,将钥匙挂在门上的挂钩上,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和周清琰说的话,像是温和泉水在林下流淌,一颦一笑都令人心跳加速。 刚好最后一个菜炒完,孟昌平把围裙脱了下来,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 “正好,小娆回来了,开饭吧”孟昌平朝厨房里的孟从南说。 餐桌上,汤汁顺着骨节分明的指节流到手心,孟从南照例给孟娆剥虾,电视机里放着新闻联播,主播字正腔圆的报道着当天的重要新闻。 孟从南向来知道如何把枯燥的生活讲的有趣,父亲被他逗笑好几次,桌子上的酒一口接着一口,只有提及孟娆时,孟娆才会出声回应。 父亲的脸喝的通红,语气也变得激昂起来,仿佛又回到年轻的时候,面上也带着风光,酒杯里的酒被他一饮而尽,他拉着孟从南的手,让他倒酒。 “爸,别喝了”孟从南压住他的手,把酒瓶拿远,“你喝醉了,等以后我跟您喝”,孟昌平一听儿子要跟他喝,立马开心起来,拉着孟从南的手说着贴己的话。 孟娆责备的看了孟从南一眼,又哄着父亲去睡觉,父亲醉了酒变得单纯起来,软一点的话能被他听进耳朵里,立即放下酒杯,由孟从南搀进房间。 指针指向数字9,新闻联播早就结束,电视上演着无聊的电视剧,孟娆收拾完餐桌上的残局,将洗好的盘子放进橱柜,厨房里的水龙头坏了,还在滴着水。 手上是洗洁精的味道,她并不反感。挽起的袖子被放下,盖住了精巧凸起的腕骨。 孟从南轻轻的关上父亲房间的门。 “下次别让爸喝这么多酒了。”孟娆关上电视,忧虑的对身后的孟从南说道。 迟迟没有听见回应,孟娆疑惑的看向他。 额间微长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脸,在眼下有一块阴影,他低着头,紧抿的唇和紧绷的下颚,一步一步向孟娆走去,周身散发着戾气。 孟娆被他吓到,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好像钉在那里,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喉咙好像被扼制住。 时间变得缓慢,指针滴答滴答的的转动。 孟娆被阴影笼罩着,长长的睫毛颤抖,她后退一步,退出孟从南的阴影领域,头上明亮的光又照在她脸上,孟从南只是沉默。 “干什么?” 声音都在抖,还要装作姐姐的气势。 孟从南 蓦然抬眸,狭长的眼睛像是淬了冰,低着头看孟娆。 “你跟周清琰什么关系。”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挤了出来,连成一句质问的话。 “或者说”他停顿了一下。 “游戏开始” 第八章背着父亲被吃醋的弟弟操进宫口 客厅的灯灭了,孟从南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着在腿间吞吐巨物的孟娆,她为了更好吞进去,腰塌的极低,屁股在后面翘着。 小舌把冠状沟舔了一圈,绕着阴茎上青筋的纹路舔到根部,流下了亮晶晶的唾液。她不想全吞进去,每次都戳进喉咙里,撑的生疼,只舔着茎部拖延时间。 孟从南垂眸,挺翘的臀部晃动着,像是一条求欢的小狗,要是有条尾巴..... 骨节分明的大手,拍了拍扭动的屁股催促,并不重,但还是能感觉到,臀肉在手里颤抖。 “全含进去。”声音低柔,带着些与长相不符的轻浮。 上挑的眼尾盈满泪水,在黑夜中格外亮眼,可怜兮兮的看向男人,嫣红的小嘴这才将阴茎含了进去,顶端分泌的透明液体与涎水混在了一起。 阴茎压着舌根,戳向里面,嘴里的东西吐不出去,口水分泌的很多了,只能顺着喉咙被吞进肚子里 。 吞咽声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 咽口水的时候,喉咙收缩,夹了一下龟头前沿。粗长的阴茎又在嘴里跳了跳,将口腔撑满,柔软的内壁,贴着肉茎。 手指插进细软的头发里,突然摁向胯部,粗硬的耻毛扎的脸发痒,鸡蛋大的龟头将狭窄的喉咙捣进去,软舌抗拒又被压了回去,舌根被磨的发麻,疼痛像是电流迅速传遍全身。 他想看,她绯红的脸颊上带着泪水有多么勾人,小嘴被操的合不拢,只能任凭口中的东西肆虐,涎水淌出来。 抽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孟娆瘦弱的身体被带着颤抖,喉管里两片肌肉紧绞着龟头,一次一次的插进去,一次一次的被捣开。 冲天的快感让他小腹绷紧,手臂上肌肉暴起,他遵循着本能靠着暴力手段,抓着孟娆冲向胯部,粗长的阴茎毫不示弱从窄小的口腔里寻找快感。 他再一次摁向胯部,射进喉咙里,口腔暂时得到了放松的机会,精液来不及吐出,顺着喉管被吞了进去。 大手托着孟娆的小脸,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下,脸上湿润润的,像是被冲上岸边的鱼,被他捡了起来,在他手心残存。 孟从南怜惜的将她抱到怀中,“姐姐,离周清琰远一点好不好。”声音被他刻意压低,听起来有些委屈,像是祈求,但是他并不在意孟娆能不能听到,如何回答。 孟娆被他压到身下亲吻,柔软的舌头并不是安抚,充满攻击性的刺激着刚刚被阴茎捣痛的地方,侵占口腔里的腹地,“唔....”孟娆紧闭着眼,抗拒的向外顶着入侵的舌头。 身体被他压倒在身下,无论她怎样抵抗,都岿然不动。唇舌在交缠,呼吸也跟着缠绵,口腔被搅弄的发出水声。 身上的衣服被孟从南扯了下来,在黑夜中也能看出她白皙美好的身体,她像是罂粟深深吸引着他,引诱他探索欲望。 流淌着相同的血液,天生就会吸引对方,他们谁都离不开谁,就像水与鱼,在这段关系中他才没有错,只是顺从着本能。 双腿被分开,硬挺的阴茎戳到白嫩小腹上,孟娆眼里含着眼泪,无措的盯着男人,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 孟从南刚刚告诉过她,她又犯错了,他只是给她惩罚,想要挽回这段关系,她就不能拒绝他。 阴茎狠狠的顶了进去,没有任何安慰的抚摸,穴道还没做好准备就被扩开,阴茎上面的凸起,都是折磨。“啊.....”眼泪迅速落了下来,比快感先到的是疼痛,脚背绷直,她把头埋进沙发里,泪水润湿了沙发。 “姐姐要忍住,毕竟是姐姐不对。”他的声音暗哑,眼神里翻滚着卑劣的占有,孟娆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连啜泣都被迫停止。 舌头舔舐着细嫩的脖颈,身下不停耸动,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狰狞的阴茎在穴道里不停开拓,擦过每一个敏感点。 孟娆像一叶小舟,在情欲的海洋里翻滚,狂风把她吹的摇摆不定,海水灌到小舟里,打湿了身体 ,满身的腥咸。 狭小的空间下,温度升的很快,汗水被身体内部的热量催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身下有规律的抽插,孟娆发出舒服的哼叫,声音甜腻的像是被安抚的幼猫,软肉也被驯服,讨好着凶残的入侵者。 海洋上出现了太阳,狂风转变成和煦的微风,舒服的吹在脸上,孟娆将纤细的手臂搭到男人的肩膀上,主动挺胸让孟从南舔弄。 孟从南抬头,看着深陷情欲的孟娆,“要是让姐姐这么舒服就不是惩罚了。” 劲腰一抽,又快速撞向一处软肉。 “嗯啊...不可以...”身体的酸痛让她下意识拒绝,快感像是又浅又细的针,戳向高度敏感的感受器,又经过神经的传导,最终到达大脑皮层。 她下意识夹紧孟从南的腰,耻骨被狠狠一撞,“疼”,她小声怯懦的说,声音软的不成样子。 “爸爸还在睡觉呢,要是姐姐不想被发现就放荡的叫吧。”孟从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声音也也变得冷漠,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心情愉悦极了。 耻骨被撞红,身体被撞的乱晃,在海洋里行驶的小舟翻了,她落进了海水里,不能呼吸,被灌了一口,嘴里都是海水的腥咸。 泪水透过指缝淌进嘴巴里。 她不能发出声音,会被人发现的。身体却因为这份羞耻秘密的感到快乐,真是淫荡啊。 “咔哒” 门开了。 透进的光像是白色的幽灵把周围的暧昧都给抹杀掉。 紧绷的弦断掉了,身体僵住,心跳突突的跳起,孟娆把身体尽量藏到男人身下,不安从心里升起,周围好像静止了,能听到钟表转动的声音。 幸亏沙发背靠够高,可以藏匿他们两个。 孟从南将身体下压,孟娆深陷进沙发里,两个彻底的贴在一起,挺翘的乳肉被挤在一起,压着男人的胸膛。 穴道本来就窄,孟娆还不自觉的夹,还没有释放的阴茎在穴道发胀,堵的难受。 “怎么还夹,爸爸只是上个厕所而已。”孟从南声音极低,只是气音,呼出的气体喷洒在孟娆脸上。身体绷紧,呼吸都变得极其微弱,孟娆集中精力,判断脚步声。 闷闷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回荡,父亲走的不稳,脚步声没有规律的落下,厕所在父亲房间旁边,根本不会经过客厅,也就是说不会被发现。 听到厕所门开,孟娆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暂时放松下来。 身体里的东西忽然动了起来,戳着敏感的软肉,“你别.....”孟娆突然抽泣,水眸望着男人,父亲房里的灯光照不到脸上,面上都是模模糊糊的,脸上清晰的是从眼尾滑下的泪痕。 劲腰快速耸动起来,闷声抽插着流水的小穴。 恐惧背后藏着深层次的快感,心脏像是被揪紧,羞耻感与快感迸发,填充着留有间隙的大脑,孟娆只能咬紧下唇,拼命吞下波涛汹涌的快感。 身下发出粘腻的水声,耻骨被撞击的发麻,孟从南撞的一次比一次狠,花心被捣的汁水横流,堆迭的媚肉被撑的平整,还在裹挟着粗长的阴茎。 孟从南爽的闷哼,额头的汗滑落,滴到孟娆眼尾,与大朵的泪花融在一起。 孟从南咬紧后槽牙,猛的一挺,龟头直接撞进宫口,宫颈绞着茎身,里面更加温暖湿滑,滚烫的淫水把龟头包裹住。 尖叫被冲水的声音盖了过去,接着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灯被关掉,房间暗了一点。 剩下的呻吟被孟从南用手捂住,化作眼泪淌了出来。 湿热的手心都是汗,孟娆尝到了汗的咸味。漆黑的瞳仁在暗夜中更不明显,高挺的鼻子轻轻蹭着孟娆额间,孟娆哭的一抽一抽的,从鼻子呼出的气体也断断续续。 父亲打了个酒隔,回到房间。 客厅的最后一束光线消失。 宽大的掌骨从唇边拿开,孟娆哭出了声,“你...好过分....小南.....我讨厌你..”声音颤抖,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的。 软糯的哭腔像是轻柔的羽毛拂过水面,带出的涟漪。 孟从南再也忍不住,抽出阴茎,退出宫口时,她又抖了一下,穴里的水像是止不住的,追着喷出来。 小腹上白灼一片。 身下的沙发也彻底湿透。 第九章醉酒play(水喷个不停) 孟娆没有忘记期中考试过后的社团团建,社长让她和孟从南直接过去就好。 出租车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可能是上个乘客留下的。他们坐进去之后,汽车发动起来,空调吹的很暖,水汽吸附在冷玻璃上,变的雾蒙蒙的。 为了避免外面的寒气进入车内,司机师傅并没有开窗,空气有些闷,污浊的空气混杂着烟味,一阵恶心。 她慢慢的呼吸,想要少呼吸进污浊的空气。手指触碰到车窗,流下清晰的痕,路边的冬青在痕里闪过。 孟从南坐的直,将手放到膝盖上,细细的嗅着空气里的柑橘香气,用余光瞟着向外看孟娆,她白细的后颈的正中间有一小块红痕,藏在后面的碎发里。 这是他故意留下的,孟娆绝对发现不了,但是别人就不一定了。 嘴唇被空调吹的有些干涩,她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眼睛注视着窗外,丸子头将她圆润的后脑展现出来。 一下车,一股冷风袭来,孟娆拉高了羽绒服的拉链,跟着孟从南走了进去,服务员领着他们到了预定的包间。 人来的差不多了,社长在包间安排着位置,孟娆夹在孟从南和周清琰旁边,离空调很近。坐下后,气氛开始活跃起来,周围声音很吵,包厢的隔音不太好,旁边房间的争吵和社团成员的欢笑声混合,好像让气温都变高了。 “你喝什么?”周清琰贴进她的耳边,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后,她身体一僵,脸上开始发热。“算了,你喝饮料吧”周清琰见她没有回答,伸手将饮料推向她。 “不,我可以喝酒”孟娆把酒杯放到面前,她其实也没喝过酒,但不想表现得太特殊,别人身前也都摆着酒。 “喝果汁吧。姐,你明天还有课。”孟从南语调很轻,微微压着眉头。 “我可以喝”孟娆解释道,为了证明拿起桌子上的酒,灌了一口,没有想象中的辛辣感,只有果味的清甜。可能是喝的有点急,眼眸上蒙了水光,粉唇上也沾染了酒香。 孟从南嘴角微微勾着,贴心的给孟娆递了一张纸。反正他在这,也不怕孟娆做出什么事,再说,喝了酒意识都不清楚了,还记得什么。他拿起酒杯,尝了一口,果然没有什么酒味。 空调嗡嗡的吹出热气,酒精在身体催出热,出了一身汗,她脱下外套,漏出里面的圆领毛衣。 她呼出一口气,又喝了几口酒,酒里加了冰块冰冰凉凉,能缓解深处的燥热,喝下去脑子确实清爽了几分钟,但是很快,身体又变的火热,她只能不停喝,来让自己清醒,但好像事与愿违了。 脑子里混沌起来,眼前也变得模糊。 周清琰喝了一口酒,看着晕乎乎的孟娆,正想调侃她的酒量,却被后颈上的吻痕吸引了注意,他一眼就看出是故意的,而且时间距离很短,应该是这两天。少女脸喝的红,低着头,荔腮透着粉,晕乎乎的看着眼前的菜。 他吐出一口浊气,又喝了一口酒,不爽的顶了顶腮,牙齿舔过后槽牙,他想去抽烟。 “里面很闷,我出去一下。”周清琰放下筷子,在孟娆耳边说着,她细腻的皮肤像是洗过的桃子,若有若无的透着股甜味。孟娆迟钝的点点头,桌子另一旁的人还在玩的火热,她听不清说的什么。 他心里莫名感到烦躁,迫切的想要烟雾进入肺部时,麻痹大脑,短暂的放松和愉悦。摸了摸裤子口袋,摸到烟盒的的形状,他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脚被绊了一下,他手撑在墙壁上才不至于摔倒。他低骂了一句,仓促的回过头看。“没事吧。”孟从南一脸的真诚的问,站了起来,将座位往前挪了挪,眼里是愧疚和关切,“没事,没事”他爽朗的摆手,浅色头发遮住他的眉毛。 孟娆低头喝着酒,并没注意他们的动作,用手捧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面前的酒。 陈凌回头看了看,厕所四周都没有人,他眉头轻挑,“怎么样啊,到没到手?”语气缓慢,虽然是问句,但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了。 “没有,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周清琰吐出烟雾,用手抖了抖烟,把烟灰抖到地面上。他眉头在烟雾中舒展,深邃的面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陈凌震惊了一下,又接着调侃道“啧,还有你睡不到的啊”,周清琰长的白白净净的,但是谁能想到他是这种人呢,陈凌叹了口气,安慰的说道“反正早晚会到手的。” 烟尾的火星闪了闪,周清琰不说话,深吸了一口烟,将窗子打开冲散这股烟味。外面的风吹进来,将他的头发吹起,吹的眼睛发涩,他眯起眼,将烟拿到手里。 等周清琰回到包厢时,他们都喝的差不多了,屋子里变的安静些,有的趴在桌子上,说着黏黏糊糊的话。 孟娆早就喝的迷糊了,此时正歪在孟从南怀里,睫毛弯弯的翘着,挺翘的鼻尖红的可爱,饱满的上唇微微张着。 还没多看几眼,就被孟从南挡住了,孟从南看见他回来了,连忙抱着孟娆侧了一下身。 周清琰坐到座位上,烟味被吹的差不多了,他抿了一口酒,从他这个角度看,刚好能看到后颈上的痕迹。到底是谁的?他又想了一遍,还是不知道,孟娆在学校也没有什么关系好的男生啊,难道是校外的? 他又喝了一口酒,试图压住喉间的干涩。 “清琰,我们走了,我姐醉了。”孟从南抱起神志不清的孟娆,有点难为情的说。“你自己可以吗?要不我帮忙?”周清琰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 “不用,我走了”说完就抱着孟娆,走出门。 周清琰又坐了回去。 * “不要...好难受”她头晕的厉害,但是能感觉到脸被人舔的黏糊,温热的舌头把她红润的脸舔的更热了,她像是在热带雨林,周围窜出裹着汁水的藤蔓,把汁水涂到她脸上,身体上。 孟从南将她压到床上,伸出舌尖舔弄着她唇上染的酒,在她张口呼吸时,快速伸了进去,里面还有酒的清甜,比唇上的还好喝。 舌头在里面搅弄出水声,强占着她嘴里的香甜津液,“唔...”她低低的哼叫,柔软的手推搡着他的肩膀。 酒在她身体里挥发出热,心脏怦怦的跳,身体热出汗,让细腻的皮肤更加滑腻。 酒精让她变得不清醒,眼皮变得沉甸甸的,怎么也抬不起来,身体被藤蔓控制住,她动不了,太阳照的空气变热,她喘不上气。 双腿被分开了,硬硬的滕蔓抵到她小腹上,上面好像还分泌着汁水,烫的她小腹肌肤颤栗 。 “不要...会有毒”泪水掉了出来,她害怕是有毒的植物,身体不停挣扎。孟从南低笑着,抓着她的手举过头顶,她的背弓了起来,双乳在空气中摇晃。 孟从南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什么,眉头皱的这样紧,眼睛紧闭着,害怕的哭。便顺着她的意思说,“没有毒,是甜甜的果汁。” 她想要喝果汁,便主动的把腿敞开,淫水沾到两片嫩红的阴唇上面,像是熟烂的果子,在枝头摇晃,小穴饥渴的发抖,又吐露出汁水,空气中都是腥甜。 壮硕的龟头抵在中间就插了进去,里面媚肉抗拒的收紧,“啊...疼....我不要吃”,她哭的厉害,泪水从紧闭的眼睛中溢出来,手挣脱不开,声音软绵绵的。 粗大的阴茎熟络的往前顶着,她弓起脊背正好方便了进入,平坦白瘦的小腹被顶起,出现了形状,肉壁痉挛的裹紧,汁水从穴道分泌出来。 可恶的滕蔓劈开了她的身体,将她控制住,她哭喘着祈求,滕蔓先生放开她,她说不会再想着吃果子了,但是滕蔓先生还是要惩罚。 腹部的肌肉绷紧,他撞向她的耻骨,细腰在他身下扭的欢快,小腹存储的汁水全都被撞了出来,双腿颤抖的夹紧他的腰。 “好吃吗?”孟从南笑着询问,剑眉上扬,嘴角勾起,他摸上肥腻的大腿,软乎乎的他的手指掐了进去,“..不...吃...呜呜..”她哭着摇头,泪水都落到了发丝里。 “今天怎么这么爱哭,嗯?”他加重了最后一个字的语气,又狠狠撞了进去,里面的温软的腔道包裹住他,他闷哼一声,将她的腿往上推到她肩膀上,乳肉被挤出沟壑,她昂起脖颈喘息。 小穴贪吃的样子清晰的展现出来,狰狞的阴茎在艳红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捣出漂亮的白沫,像是抹在身上好闻的沐浴露。他看的眼睛发红,淫靡景象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收不住力道,狠狠的向前撞去。 穴里的水好像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的从穴口喷出来。 孟从南知道了,孟娆一喝酒就喷个不停,上面哭下面喷,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吹到岸边的鱼。 第十章“乖,扣出来就好了” 已经半夜了,刚才孟娆叫的欢,他没注意射了进去。湿哒哒的穴口有白灼流了出来,小穴都被操肿了,红润润的,缩着穴口发颤。 孟从南把她抱到浴室清理。 试了试水温,把孟娆抱了进去,热水没过她的身体,上面的红痕被热水一烫更加明显,整个人都粉粉嫩嫩的像是涂了一层草莓果酱,孟娆嘤咛了两声,又困过去了。 将沐浴露挤到手心,揉出泡沫,然后抹到嫩薄的皮肤上。她皮肤又薄又嫩,轻轻一掐就有红痕,这次也不例外,腰上,腿间,都透着红,好像戳破一层表皮就会有鲜血涌出来。 他将孟娆身上的泡沫洗干净,又冲了冲手,然后摸到她的腿间,红肿的小穴已经快速闭合了,指尖碰了碰红到滴血阴唇,它快速缩了一下。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温水也跟着灌进去了,里面还很湿润,孟娆开始哼哼唧唧的哭了,夹着腿,拒绝着不让再往里进。 “都怪你吵着要射进去,乖,扣出来就好了”孟清琰的声音格外温柔,像是丛林里的细流,孟娆难受摇了摇头,挣扎着把腿敞开。 酒劲还没过,现在更是困的睁不开眼,身体累的发软,瘫到浴缸里,水里荡起一圈一圈的波浪。 手指全伸了进去,细细的抠挖着里面深处的精水,内壁裹着手指,他掌心贴到被撞红耻骨上。 丛林里到处有人欺负她,在她旧伤口上撒盐,孟娆又哭了起来,从眼尾流到下巴,又滴到浴缸里。 孟从南平稳住呼吸,细细的在肉褶里抠挖着精水,孟娆被扣的一喘一喘的,身体在浴缸里欺负的难受,抖着手往下伸着,抓着孟从南的手腕。 手腕突然被抓着,软软的小手上沾湿了水抓他的手腕都抓不住,“..不要....好疼——”还没说完,手腕一转猛的一戳,她哆嗦着去了。 透明的水从小穴喷了出来,掌心都是腥甜,乳白色的精液被冲了出来,飘在浴缸上。 高潮用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眼皮沉沉的再也抬不起来。 孟从南把她身体擦拭好,抱到床上 。她乖顺的抱着孟从南的手臂,在他怀里乱蹭,他低下头靠在她额头上,嗅着沐浴露的香味,闭上了眼。 * 最近降温了,即使是晴天也刮着凌冽的风,好多人都感冒了,路上随处可见带着口罩的人。 孟娆和穆悠悠抱怨晚上要参加讲座的事,她和穆悠悠是最近几天才聊起来的,很巧的是,孟娆每次吃饭,都会在食堂遇见穆悠悠,总是笑着和孟娆打招呼,上体育课也会找孟娆聊天。 穆悠悠感冒了带着口罩,声音闷闷的,“对啊,还是我们班的都去。”带着口罩,圆圆的眼睛就更加明显了,圆溜溜的盯着孟娆。 “唉,好不容易没有晚自习,还被抓来听讲座。”孟娆叹了口气,眼睛无神的看着地面,用手将吹乱的发丝拨到耳侧。 “哎,你看没看最近的表白墙啊,上面说有个周性的男生有女朋友还在学校撩别人,还是我们学院的。你说是不是班长啊”穆悠悠狡黠的笑着,圆眼都弯弯着,声音充满好奇。 “不能吧,班长看起来也不信这种人啊”她看着地面上的石头,如实的说,身子微微倾斜认真的回答,班长感觉不是乱搞的人。 “哎呀,我开玩笑,我也觉得不可能。”穆悠悠转过头来,着急的解释道,她也是随口一说,但是她也不信,周清琰这人有多正经。 在寒风中,太阳落了山,周围像是没有了热源迅速降下温来,即使穿了羽绒服也觉得冷,孟娆把手缩进衣服里。 孟娆提前几分钟就到了报告厅,里面比外面暖和多了,她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去,她呼出一口气,将羽绒服领口拉开。 脚不小心踢到前边的椅子,椅子发出一声闷响,她连忙起身和前边的人道歉。 “对不起啊,踢到你凳子了”纤细的手扶住座位背靠,她歪着身子,朝前边说,那人回过头来与她对视。 原来是周清琰啊,孟娆安下心来,班长带着口罩,是感冒了吗?还没等她问出口,周清琰就说话了。 “没事”声音因为感冒变得更加沙哑、低沉,干净明亮的眼睛好像混入了杂质,“咳咳,最近感冒了,你注意一点。” “好,你也要好好吃药”孟娆慢慢身体后靠想要坐回来。 “上次给你的药你吃没吃啊,很管用吧。”周清琰措不及防说了这么一句,孟娆有些懵了,她不知道什么药啊,会不会记错了? “什么药啊,我好像忘记了呢”孟娆讪讪的笑了一下,等着周清琰回答。 “上次让孟从南给你带过去的,他没和你说吗?”周清琰也懵了,他明明给孟从南的,难道他没带。他眉头轻轻皱着,眉眼中病态气息更浓重了,看起来虚弱不堪。 “等我回去问问他。”孟娆嘴上回应着,心里更加疑惑了,细细的想着生病那几天发生的事。 “或许他忘了吧,你现在这不也好了。”周清琰笑了起来,眉眼间的病态散去,看起来有些柔和。 讲座开始了,报告厅变得安静起来,但是还有窃窃私语的,孟娆无心听讲座,只在都鼓掌的时候抬起头,拍两下手。 两个小时后,讲座结束了。 今晚云很少,星星在天上很清楚,月亮 亮的可以照出影子,风还是特别大,吹到人身上,孟娆带好口罩,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冷。 孟娆决定打车回去。 * 孟娆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门,在玄关处换着棉拖,客厅里没有人,但电视还打开着。她走到孟从南房间,将手举起来,思考了几秒还是敲了敲门。 “孟从南你在里面吗?我问点事——” 门打开了,孟从南好像刚洗完澡,只有下半身裹着浴巾,上身清晰的肌肉轮廓展现在眼前,肌肉紧密且富有弹性,刚刚经过水的冲洗,看起来水润润的。 孟娆将重心转移到他的脸,脸上已经有些红,强装镇定的说,“你...你睡衣呢?” “拿去洗了”孟从南耸了耸肩,眉毛轻抬,褐色的眼睛看着无辜极了。 “周清琰说,他上次托你给我过药,药呢?”孟娆语气加重,神色也变得严厉起来,秀气的眉毛轻皱着。 “扔了。”孟从南挑着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笑,细软的发丝垂到眉毛上,看起来有点乖顺。 “扔了?”孟娆情绪变的激动,瞪大了双眼,“你凭什么扔啊?又不是给你的。”语速加快,因为生气涨红了脸。 “没扔,喂给你了,只是没和你说”他又转变了说法,笑的越来越危险,手扶到门框上,低下头看她。 他低头时,孟娆才感受到身高差距的压迫感,整个人被笼罩在他影子里。 她摸不着头脑,孟从南到底那句话是真的,“到底扔没扔啊?”,她声音有些放缓,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交迭在胸前。 “怎么,姐姐你喜欢周清琰啊?”孟从南嘴角是笑的,眼睛却阴森的盯着她,好像在逼着她说出实话。 孟娆被人戳中了心思,心里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没有,我就是问问药的事”孟娆声音没了底气,声音怯弱的回答。眼睛躲闪,就差把心虚写在脸上。 “清琰,不是有女朋友吗?”他压住心里的怒火,平静的说着,甚至带上了俏皮的语调,眼睛没有从孟娆脸上移开。 “不会吧...他”孟娆还想说什么,张了半天口,没有说出来,盈润的上唇张开,漏出可爱白齿,面上因为纠结重新变红,像是捧在手心的白兔。 孟从南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很深很深的欲望,毫不掩饰的看着孟娆,手指紧紧抓着门框,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孟娆抬头看他,才发现他眼神不对劲,她再怎么也是他姐姐,他能威胁到什么,想到这,她语气严厉起来。 孟从南知道父亲今天加班,所以会回来的很晚,没有人可以影响他了。他实在不想看,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这样,别人也配出现在她眼里,别人难道会比他更亲密吗?不行,任何人都不可以,没有人比他们更亲近了。 “游戏开始”孟从南贴着孟娆的耳边轻轻的说。 第十二章春梦 流感并没有挡住学校的圣诞气氛,一些店铺为了吸引顾客都摆上了圣诞树,还有麋鹿等圣诞元素。 可惜的是孟娆还要在学校上课,家里一般都不过这种节的,所以今天就和平常一样。 她拿起笔记着老师上课的重点,最近要好好听了,因为期末考试要到了,孟娆用手撑着头,看向黑板。 最近感觉身体总是很累,多走了几步就感觉筋疲力尽,今天一定要午睡了,孟娆在心里愤愤的想。 下课后,已经是中午了。 孟娆在路上慢慢的走着,学校里的小湖结冰了,荷花的茎杆曲折的冻着,看起来凄凉又衰败,但是在阳光下湖面又泛着耀眼的光。 里面的鱼会不会死啊?孟娆突然想到这么无厘头的问题,然后被自己逗笑了。 从她现在的位置到校门口会经过一片小竹林,现在竹林有点枯了,风吹过还是会有沙沙的响声。 孟娆往里面看了一眼,她记得上一次在这,遇见了一只橘猫,到处喵喵叫,还蹭她的腿。 兜里还有今天早上带的火腿,她没吃完,刚好可以喂小猫。 还有一对情侣坐在旁边椅子上,孟娆不好多待,等了几分钟,小猫还是没出现,她叹了一口气,拉着书包带子,纠结要不要回去。 “喵喵” 小猫真的出现了,好像认识孟娆一样,径直走到她腿边蹭她的腿。 孟娆蹲下来,她轻柔的抚摸着小猫的背部,小猫并不胖,可以清晰的摸到它的脊椎,她心里掠过一丝悲伤,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会不会,柔声说道“你是不是饿了呀,我给你带了吃的。” 拿出口袋的火腿肠,剥下外皮,放到地上,小猫闻了闻,露出尖牙,吃了进去。 孟娆在旁边静静的等着,看它将火腿肠全吃进去。 她想起小的时候,偷家里做的鸡腿去喂小区的流浪猫,结果被父亲发现了,孟从南就全担下来了,说都是他自己的主意,父亲生气的训了他一顿,他总是逞能又幼稚。 小橘猫吃完了火腿肠,蹭着她带着饱食后的惬意,闭着眼享受孟娆的抚摸。 身后脚步声靠近,吓得小猫一颤,竖起耳朵跑开了,“孟娆?” 她听出来了,是班长的声音,声音又恢复了平常的清郎,她转身与周清琰对上视线,开口道,“班长你感冒好了啊”,周清琰微微弯着腰,与孟娆距离拉进。 “最近好的”他停顿了下,漆黑的瞳仁看着孟娆,继续说道“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听说广场那边有好玩的活动,你想不想去。” 孟娆愣了下,随即说到,“我有空”,清澈的眼睛泛着光,咬着下唇,握紧了手里的书包带子。 * 绿色的窗帘全都拉起来了,阳光照的有些发黄,孟娆闭上眼,只能听到钟表滴答的声音,她本来以为今天会睡不着,没想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被别人压到床上,双腿颤抖的交迭在男人身上,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泪水模糊了双目,她只能大口大口喘息起,时不时夹杂一点哭腔。 “姐姐好紧啊”青年发出一声喟叹,又挺动着腰部,不服输的样子好像要把穴口插松。孟娆紧紧搂着孟从南,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小穴被插的酸爽,腿根都在发抖。 “不要了....好深....好爽...”孟娆哽咽的说,身体承受不住浓烈的快感,只能不停的发抖,身体好像被电击一样,昏过去,然后醒过来。 粗粝的舌头从锁骨一直舔到乳尖,然后绕着乳晕打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事,乳尖痒的立起来,孟娆想自己去抓,可是舌头的轻轻舔动,并没有缓解痒意。 想让人吸一吸,孟娆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白皙的一节腰扭的花枝乱颤,像是银色水蛇一样。孟从南插的缓,慢慢的去看她迎合自己。 “吸一吸......奶头好痒”孟娆挺胸,将自己身体往外送,孟从南轻笑着骂了一声骚,接着顺从的将乳尖含在嘴里吮吸。 梦里都是迷糊发白的画面,孟娆低下头看孟从南趴在她胸口舔舐,发旋在在她面前晃动,她没了力气,看向熟悉的天花板,是孟从南的房间。 在身上的是孟从南?她来不及想这么多,很快就被人送上了高潮,梦中的感觉好像比现实还要强烈,整个人都被情欲包裹着。 两者的喘息声交迭混合,在性爱的间隙。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传遍全身,产生了诡异的欢愉,身体被欲望掌控着,她甘愿成为沉湎淫逸的肉欲之徒。 “姐姐,姐姐,姐姐”孟从南的声音浸满了情欲,说不出的低哑和磁性。每一声姐姐好像在宣告她的罔顾人伦,离经叛道。 她想推开孟从南,可是在梦里身体软绵无力,只能敞开双腿,任人宰割。 * 咖啡店里放着舒缓的音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和烘焙的味道,暖黄色的灯光更加柔和。 “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陈凌有些烦躁的说,都怪孟从南非要约他出来,约的妹子都生气了。他并没有抬头,手指不停在手机上拨弄,好像在打字。 孟从南端起杯子啜了一口,享受着咖啡苦涩醇香的味道,相对于陈凌来说,孟从南显得悠然自得,与咖啡店舒缓的氛围刚刚好。 “做个交易。”可能是因为平常的语气温和,这句话平淡的有些冷漠。孟从南静静的看着他,放下咖啡,杯子碰到碟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什么交易,我今天真有事,要不明天,我明天有空。”陈凌音量抬高,眉毛向上抬,着急的站了起来。 孟从南轻笑了一声 ,从口袋掏出手机,解锁,将手机推到陈凌面前,“你看看这个”。 陈凌疑惑的将手机拿起来。 是监控视角,在教室里,两条赤条条的肉体重迭,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男主角正是陈凌。 “你从哪里弄的,她明明告诉我删了的”陈凌情绪激动起来,眼神焦急,语气急迫紧张。 周围的人频频看向他们,陈凌也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擦了擦额头的汗,坐下来。 “怎么才能删? ”陈凌平复了心情,但声音还在抖,他紧抿着唇,如果视频传出去,家里知道后肯定会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 “既然你来找我,那肯定是有条件的吧”陈凌看他不说话,主动说道,把视频删掉后,将手机摔到桌子上。 “对,我想问你有关周清琰的事”孟从南身体前倾,离陈凌更近了,眉眼中浓烈的戾气藏不住。 周清琰家里有钱,肯定会给他摆平,不像自己,父母都是老师,管他管的严,不让他厮混,而且也没有什么能力。但周清琰就不一样了........ * 梦到孟从南了,还是如此香艳的梦。比难以置信和恐惧更多的是落差感,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感,还是对自己的弟弟。 内裤湿湿的黏在私处,孟娆起身去洗了个澡,热水浇到头上,身体升起一种怪异的燥热,香艳的画面见缝插针的在脑子呈现。 “不可能,不可能”她低声喃喃道,“肯定是因为太久没谈恋爱了。”她甩了甩头,好像要把画面甩出脑子里。 听到浴室里哗啦的水声,孟从南停在浴室门口,手放在门把上。 水声更大了。 从花洒流出的热水,会流向哪里?从瘦削白皙的肩膀,流到丰盈的双乳,然后再从嫣红的乳尖滴落。 不不不,也许会被孟娆涂沐浴乳时,纤细柔软的小手抚摸上,更加柔软的奶子,一只手捧的过来吗? 或者说,手在清洗腿间的时候会碰到阴蒂吗?一摸就身体发软吐出细微的呻吟,求着他快点插进去。 孟从南可舍不得让她等,只要她的要求,都会满足,不仅会插进去,还会狠狠的插,求着他拔出来都不行。 浴室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他坐到沙发上,赶紧打开电视,盘起二郎腿,掩饰着腿间。 过了一会,浴室门拉开,孟娆穿着拖鞋出来了,拖鞋吸过水后,踩到地板上发出嘶嘶的声音。 “姐,你等会要出去啊”可能是因为情欲,他的声音有一些沙,他回过头来看着孟娆。梦中的声音和现实迭加,孟娆脸上发热,交合的画面在脑子里一闪。 她清了清嗓,孟从南怎么回来了,他最近这几天都挺忙的,晚上也是很晚到家。“今天晚上不回了,你忙完了?”孟娆说着,把浴室的门关上。 “一个学长让最近让我帮忙来着,现在忙完了,姐姐和谁出去,多晚回来,要我送你吗?”孟娆听这么多问题有点头痛,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衣服上,“和周清琰,晚上回早回去的,我要去吹头发啦” 孟从南眼神一变,回过头来,看着电视喃喃道“没事反正很快,就结束了”屏幕一暗,反射出孟从南阴狠的表情。 第十三章圣诞礼物1(口球,qqny,穴里塞花瓣 也许因为白天是晴天的缘故,晚上的云很少,星星很亮,即使在路边霓虹灯的对比下也能看出来。天气依旧很冷,天气预报说过几天会有一场大雪。 孟娆带了一条红色的围巾,与周围圣诞装饰有几分应景,粉白的鼻尖冻得泛红,眼尾也泛起了水色,显得眼睛更加清澈,像是在圣诞老人旁边的麋鹿。 “你冷不冷?”周清琰声音在清冷的天气显得更加锐利,他看着孟娆,手里提着刚从餐厅带出的饮料,孟娆没喝完,怕浪费就想着带出来。 “我不冷,我来拿吧,你手冷吗?”,说话的时候冒出白汽,显得脸更加水润了。 周清琰笑着摇了摇头,提东西的手蹭上孟娆的手背,“我手不冷”。 手背忽然被温凉的手碰到,随即又擦过去,孟娆手指动了动,然后贴紧了裤缝,脸上发热,变得紧张起来。在寒风中的手,反倒热了起来,手心发烫。 饮料在透明兜里,随着走动乱晃,“你看没看到那个巨大的圣诞树,听他们说就在这边。”周清琰往旁边探了探头,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眉目清秀。他的脸非常柔和,总让人感到春风吹拂,好像永远含着笑意,唇色是温柔的淡色,厚度也是恰到好处。 “我们....去前边看看,好像就在前边”孟娆顺势看过去,睫毛轻轻颤抖,语速刻意变缓。 找了一会后,终于看到了那颗巨大的圣诞树,上面围着一圈一圈的小彩灯,各色的绣球和星星被固定在树枝上 。 明亮的小彩灯挂在暗绿色的叶子,像是天上的星星。周围放着“叮叮当,叮叮当”的音乐,还有些卖小礼品的小摊,有些小情侣手牵手闲逛。 “哥哥卖捧花给姐姐吧。”一个小女孩手里捧着好几束,右手抓住束玫瑰递给孟娆,红色的玫瑰上喷上了一层白色的颜料,与五针松搭配的相得益彰,圣诞主题的花束。 “不是..你可能误会了啊,小朋友”孟娆着急的摆手,慌张的语序都乱了,脸颊又染上红,在昏暗的环境,都觉得鲜艳。“好,在哪付钱。”周清琰没有解释笑着说。 “姐姐你们明明很配”买花的小姑娘撇撇嘴,妈妈教给她说好听的话,但是面前的两人真的登对。 孟娆被迫接受了这捧花,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周清琰,眼睛亮亮的里面映出小彩灯,和他。 “就当让小朋友早点下班吧。”周清琰低头看这束花,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眼神,接着说,“真的很好看。” 怦怦怦,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浓郁的花香。 唇上淡淡的红,却比浓烈的玫瑰还要吸引人,散发着迷人的甜。 传来一阵铃声,将两人思绪拉回,周清琰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眉头紧皱起来。 “我去接个电话”周清琰指了指手机。 “好好好,你快去” 周清琰快步去角落接了电话。 孟娆嘴角微微上扬,泛红的脸颊已经说明了一切,视线上移,周清琰挺拔的身躯立到那里,立体的面容忽明忽暗,有一种迷糊的真实感。 “姐”孟从南突然出现,孟娆措不及防的把花往身后藏,花束外面的包装纸蹭到衣服上发出声音。 “你在这干什么....”孟娆有些心虚,声音不稳,眼神慌乱的往周清琰那瞟,灯光打到侧脸,睫毛忽闪忽闪的明显。 “爸爸让我来找你”孟从南面不改色的撒谎,眼神还有些委屈,眼里的高光闪烁的显得有些虔诚。 周清琰也打完电话回来,眼神变得黯淡,嘴角向下,“从南你来了,我现在突然有点事”,头发遮住眉毛,“要不你们先玩?” “你先处理你的事吧”孟娆柔声说着,花束放到侧身。 周清琰朝孟从南点了点头,着急的转身走开了。 出租车上,孟娆把花放到膝盖上,眼睛看向窗外,经过一个又一个的路灯,光影有规律的滑过。 出租车上很安静,只有司机拐弯时转向灯发出的滴滴声,孟娆长舒一口气,抓紧了手里的花,塑料纸摩擦发出声音。 孟从南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话,周围的空气充满了压力,她心情也收到影响,有一种莫名的压抑,看着这束花,心情也激动不起来。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一副了解的样子开口道,“小情侣吵架啦,”声音带着笑,他们一上车就看出不对劲来了。 看他们不说话,司机心里明白了个大概,可能是因为害羞吧,小情侣总是这样。 正好一个红灯,司机师傅稳稳的停车,把手放在换挡杆上,往后看了一眼,热情的说道 “哎呀,小情侣嘛,多磨合磨合就好了,今天不是内个圣诞节嘛,小姑娘手里还拿着花。” 孟娆朝孟从南看了一眼,发现他还是默不作声,她也觉得无所畏了,任凭司机越抹越黑。 “小姑娘你送没送小伙子礼物啊,手上的花是他给你的吧。”绿灯亮起,师傅一加油门,车子又动了起来。 “我...没有”孟娆想说花不是他送的,但是这样的话,会越来越糟吧。 “你们是相互的,知道吧,小姑娘”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孟娆一眼,抬了抬下巴。孟娆低下头,有些委屈,感觉好像被人训话了,她揪紧衣角。 孟从南突然回过头来,眼神直视着后视镜里的司机师傅,“她今天晚上就送,我们和好了。”语气也是冷漠。 司机师傅噎住,对上孟从南冰冷的眼神,叹了口气,手指握紧方向盘,张了张口,但没说话。 揪紧衣服的手松开,孟娆松了一口气。 直到下车也没人再说一句话。 * 父亲房间的门紧闭着。 黑暗的环境更让人觉得寂静,让人觉得屋内和外面寒夜一样冷,但是一声声细弱难耐的哼叫打破了静谧的空间。 “游戏开始” 雪白的身体被红绒制服包裹住,肥腻的大腿主动张开,漏出里面殷红的穴口,里面塞的花瓣被蹭出来几个,沾了淫水贴在大腿内侧。 “唔...”嘴里口球让她说不出话,却能刺激唾液腺的分泌,津液湿润了整个口球,多余的又从嘴角流出,又与眼罩溢出的泪混在一起。 手腕被捆绑在床头,眼睛看不到,身体内部的瘙痒又让她只能摩擦着腿根,晃动着腰肢求欢。 “啪” 穴口被扇了一巴掌,痛感缓解了深处的痒,两片阴唇抖了两下,又把花瓣吃进穴里。 “唔..”身体抖的更厉害了,穴里不知廉耻的分泌了更多淫水,将花瓣泡在穴腔里,酸麻的快感过后,又有一股痒意袭来。 渴望着再扇一巴掌,她浪荡的把腿分的更大,让穴口更多的暴露在青年眼前,花瓣好像被淫水冲出来了。 又要被打了吗?她心里升起诡异的期待,小腹伴随着痉挛发抖,小舌推着口球想要说出声,说出口却变成娇吟嗔叫。 可是迟迟没有痛感落在穴口,身体的期待落了空,孟娆扭着屁股,蹭着腿根,好让花瓣流出的更多。 孟从南站在床边,手不停在身下撸动,粗糙的手一点都不舒服,甚至有点难受,他低喘了两声,后颈汗水浸透了发梢。 小腹上的血管因为情动,纷纷暴起,像是树根一样,延伸到下体。孟从南的性器并不算好看,甚至有些狰狞,上面血管凸起,挺立后茎身是紫黑色的,龟头则是的暗红色的,上面分泌着粘液。 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死死盯住吐着花蜜多少穴口,好像已经插进去了,插进紧致温腻的穴道。 “呃”孟从南射了出来,白灼被射在床单上,还有一些喷溅到孟娆脸上,头发上。 孟从南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时间差不多了,药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他要开始拆礼物了。 第十四章圣诞礼物2(口球,qqny,穴里塞花瓣 孟从南一惯会自我安慰,就算小时候孟娆生气朝他发脾气,他就会在晚上孟娆熟睡时偷偷亲她的脸,然后的回到自己房间,开心一整天。 现在也是,既然姐姐不给他圣诞礼物,他就自己讨要,反正结果对他来说都一样。 好了,他该从哪开始拆呢? 修剪的整齐的手指,将孟娆脸上的精液用刮到指腹,然后涂到两瓣鲜红的阴唇上,像是融化的奶油冰激凌。 微凉的手指对她来说,像是冬天的雪花落在脸上悄悄融化,流下一阵凉意。 涂在穴口深处的药物早就化为一滩春水留了出来,内壁吸收药物之后收缩的频率更快了,空虚的只能流出夹着几片薄薄的玫瑰花,穴口一张一合,漏出里面深红的媚肉。 腰肢被圣诞套装勒的更细,盈盈一握,比展开的巴掌大不了多少。双乳也跟着晃起来,被衣服挤出深深的沟壑,脆弱的脖颈被红丝绒缠绕着,她本身就白,在红色的衬托下,皮肤显的更加粉嫩了,像是一朵绽开的粉玫瑰。 泪水从湿润的眼罩溢出,脸红的像是一盘打翻的胭脂,几缕发丝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情动显得几分狼狈,不知是口水还是催生出的汗。 饱满的唇含着黑色的口球,说不出话,只能哼哼唧唧的带着几分哭腔,原本暗色的口球也泛着水光。小巧挺翘的鼻尖也泛着可爱的红,让人想要怜惜。 身体深处的空虚被无限放大,好像什么东西在皮下啃食着自己,混杂着药物的淫水冲淋着宫壁,让药物渗透进每一层肉褶。 冰凉的手抚摸着孟娆的脸,指腹轻轻的好像在感受滚烫的肌肤纹理,手指变得湿漉漉的。 因为视觉的确实,其他感官变得非常敏感,滚烫的身体更敏锐的捕捉到面颊上的凉意,孟娆主动朝他掌心蹭祈求安慰。 像是小巷子里面的猫猫,在他们喂猫粮时轻轻蹭着,光滑柔顺的触感,甚至能感受到皮下血和肉。 可惜孟从南看不到孟娆的眼,上挑的眼尾一定更加妩媚,又可怜。只能留出泪水。 “呜呜.....” 说不出话,只能重重喘着哭。 他摘下了孟娆的口球,口水让粉唇都变得水润了,周围红红的,好像肿了,显得更加可口。 “进来.....插进来....” 被捆住的手臂也在挣扎着晃动,她手臂很纤细,感觉一折就断了,手腕被绑住,手指动了动,紧紧抓住剩下的绳子。 “好不好.....小南....好痒....小穴好难受...插一插..”孟娆下巴抬起来,薄薄的皮肤下能看出青色的血管。 “用什么插,插进哪里,姐姐不说清楚?”孟从南低声诱哄,让她一步一步说出来。 “插进小穴....”孟娆忍的抽噎了,最后一个字实在说不清,身体跟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像是水波涟漪。 胸腔被勒的难受,每一次呼气都被扼制住,出现的缺氧的眩晕,大脑里晕的模糊,然后又被身体的热催醒,孟娆好像被情欲淹没,然后被溺死。 “啊....好深.....呃....” 花瓣被顶到深处,粗长的阴茎狠狠的贯穿了穴道,里面的淫水一进去几乎就被挤了出来,喷溅在白嫩的大腿。 孟从南一插进去就忍不住顶撞着花心,没有,他想撞烂,肆意顶弄,让着紧致的穴口变的松些,只能缩着媚肉流水。 白玉似的脖颈昂着,微弱的颤抖,都让孟从南兴奋的眼尾发红,他也好像吃了药一样,只想着尽兴的交合。 双腿被孟从南分的大开,还不及适应就大开大合的操了进去,狰狞的阴茎在脆弱的穴口肆意进出,缓慢的抽出来,让内壁感受着阴茎凸起的沟壑,然后在狠狠的插进去,捣到最深处。 思维被快感冲击着,大脑一片空白,孟娆好像愣住,只是吐着小舌急促的喘息。 穴里的花瓣被泡的发胀,然后被撞的捣出了汁,粉红汁水被带了出来,掺杂着破碎的花瓣,好像孟娆第一次的时候流出的处子血。 衣服堆积在小腹,白腻的乳肉露了出来,抖的像是被雨打的娇花,孟从南含了进去,舌头卷着充血的乳尖,轻咬着软腻的乳肉。 视野完全被遮蔽,对周围的感知更加敏锐,交合处像是泥泞不堪,发出暧昧的水声,乳肉也被孟从南舔出水声,还有她的喘息声,汇成一张大网,把她困在里面。 “好深....好深...” 白嫩的小腹被顶的凸起,隐约看出阴茎的形状,随着孟从南的顶弄变化,像是枚白玉珠子在 腰间晃动。 孟从南眯着眼,看着身下的孟娆,脸上泛着潮红,凌乱的头发汗津津的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纤细的手腕被勒出红印,雪白的乳肉烙上痕迹。 脆弱又易碎的娃娃,心里的小人激烈的喊到,弄碎她,弄坏她。 孟从南自诩情绪稳定的,他从来不会因为怒火或是压力来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但是他真的想要操烂孟娆,让她只能掰着被自己干烂的穴口,求着让孟从南操进去。 “把小穴操坏好不好,嗯?”孟从南咬着孟娆的耳垂说,“把姐姐操到怀孕,挺着大肚子乖乖挨操。” 体内的药物让孟娆变得浑噩,她不知道孟从南说着什么,只是想要再插进来点,再快一点。 胡乱的点头哭泣,两条白细的腿盘在孟从南腰上,贪心的将阴茎全都吃进去,身体抖的厉害,淫水一股一股的喷溅出来。 孟从南被她点头的样子逗笑了,身下仍有力的顶撞着,像是在履行之前说的话,烙铁似的阴茎疯狂蹂躏着脆弱的甬道。 眼罩湿透了,孟从南想看她高潮愣神的样子,索性就把眼罩摘了 。眼前还是昏暗的,孟从南没有开灯,恍惚着看出孟从南肩膀的轮廓。 孟从南肩膀很宽,像是沙漠里绵延的沙丘,总是喜欢把孟娆的腿搭上去,然后掐着她的腿肉狠狠的顶进去,孟娆的腰抬着,屁股也被托了起来,血液回流进大脑,让她感到头晕。 像是被电击一样,快感从尾椎骨刺激到大脑皮层,孟娆眼珠往上翻着,泪水从绯红的眼周滑落,粉嫩的舌从口中探出,还连着银丝,手臂无力的垂下,泛红的指尖抖的厉害,好像还出了一层细汗。 “不要...顶了..求你..”嘴里像含住了什么东西,话都说不清楚,腿还在乱抖,脚趾可爱的蜷缩随着顶撞晃来晃去。 汗水从孟从南额头滴落,与孟娆的泪水混在一起,他重重的喘息着,脸上都是情动的欲色,重重压了过来,孟娆的膝盖几乎抵到了肩膀,才射了出来。 对折的身体终于得到放松,她稀碎的喘息着,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孟从南射了进去,现在穴口正有白灼流出,腿根好像被烫到,一个劲的痉挛。 能感受到身体液体慢慢流失,只是疲惫极了,只想静静的喘息,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情欲,像是裹着潮水的春风。 小腹有些凸起,又白又嫩的像是硕大的珍珠,他用手摸着孟娆的肚皮,“姐姐是不是有小宝宝了”,他眼神认真,声音故意压的有些可怜。 “没有...”孟娆有些难回答。 骨节分明的手摸上两侧的凸起的骨头,“太瘦了,姐姐多吃点,要不然让里面的小宝宝怎么办啊。” “要是姐姐不给我生,我就像今天这样把姐姐绑到床上 操到怀孕,然后整夜埋在里面。”带着情欲的声音有些哑,眼底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然后再度分开了孟娆的腿。 “小南先把我手松开,好不好”她转动着手腕,柔柔的说,绳子很软,但她刚才因为用力挣脱,手腕被勒红。 “不要”,孟从南低头将孟娆的大腿放到自己腿上,手掐着孟娆的腰,往前顶胯。 滚烫恐怖的硬物已经顶在穴口,叫嚣的要吞进去,她扭着臀后缩,摇头说着不要,不要。 腰身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她躲不掉。 “啊啊...好深” 里面精液还没流尽,又被顶了回去,蟠虬着青筋的阴茎畅通无阻,肉褶被撑的光滑,还在吮吸着阴茎,里面汁水充沛,温暖的裹着肉刃。 孟娆陷进枕头里,呜呜咽咽的哭泣,凌乱的头发贴到脸上,还有几缕在挡在前胸。 孟从南身体又覆了上去,轻轻的亲吻,安慰着孟娆的呜咽。 第十五章初雪 这一觉睡的孟娆很累,好像记得了一整夜的梦,可现在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外面有些阴,已经十点了,房间还是暗暗的。 她伸了个懒腰,发现身体很酸,大腿内侧好像肌肉拉伤了,走路都觉得痛,让人抬不起腿来。 孟娆拉开窗帘,果然外面是阴天,厚厚的云堆积在空中,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她想了想,还是不开窗了吧,感觉外面空气也不是特别好。 花束还放在床头,上面白色漆被蹭掉不少,漏出里面暗红色花瓣,周围包的塑料纸也皱了不少。 她拿起来,准备处理一下,放到客厅的花瓶里。 家里只有孟娆一个人,孟从南也不知道去哪了,不过他爱去哪去哪,孟娆也不爱管,他又不是当年那个跟在她身后的小孩了。 她从抽屉里翻出剪刀,走进浴室,花枝被修剪好了,上面的刺都被处理了,握着不会受伤。 斜着剪下尾部一节,再剪下腐烂的枝叶,然后放在盛着净水的花瓶里,尽量别让花瓣碰到水,是这样吧?孟娆在心里想。 腐烂的枝叶不多,只需要修剪一下尾部就好了,孟娆一手抓着花,一手拿剪刀修剪。 虽然有几片花瓣落在了水中,还是影响不了孟娆看着花瓶鲜艳的花的满足感。好像比之前开的更大了,孟娆盯着花心,暗想。 将花瓶放在茶几上时,她突然想起了今天下午还有个班会,快放元旦了,无非就是一些注意安全之类的主题班会吧。 门锁的声音响了,孟娆看向门口,是孟从南回来了,他把外套脱掉挂到衣架上,孟从南里面穿了个黑色高领毛衣,更显得他肩宽腰细了。 “姐,吃饭了吗?”他说话好像还带着外面的寒意,听起来清冷极了。 “还没有,做中饭吧。”孟娆眼睛仔细的看着花瓣,看看哪里还有腐烂的,将烂掉的花瓣摘下来才不会影响到整体。 孟从南沉默的盯了一会,“好”,将背包放在房间就走进了厨房。 不一会厨房就传来了饭菜的香味,孟娆什么都没吃,这会正饿呢。她走到厨房,想看看做的是什么,“姐姐别进来了,里面都是油烟味”,孟从南穿着围裙,挥动铲子,将菜来回拨弄。 “我拿瓶牛奶。”孟娆打开冰箱门,拿出冷藏的牛奶,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靠着冰箱,看孟从南炒菜。 孟从南麻利的把菜端在桌子上,盛好米饭,摘下围裙,坐在椅子上。 看着面前炒的色香味俱全的菜,孟娆咽了咽口水,吃了一大口米饭。 “姐,你下午去学校啊?”,孟从南夹了块炒肉放在孟娆饭碗里,白玉一般的手指握住木质的筷子,关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她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清了清嗓,“对。”用筷子把碗里那块肉夹了起来,肉的表面泛了一层油光,她细细的端详着,“我不吃肥肉”。 其实并没有那么挑剔,但是还是不想吃他夹的。 孟从南却把炒肉夹了起来放进嘴里,像是做平常的事一样,“我这次没看清”,上面的油不小心蹭到嘴唇上,看起来像涂了润唇膏,水润润的。 “那我们一起去学校吧,正好一起去给爸买个保温杯,他之前那个都掉漆了。” 孟娆抬起头,“好,吃完就去。” * 天空还是阴阴的,不整齐的云朵就像是稀释的墨汁洒在纸上,然后又吹干。 风把孟娆的刘海吹乱,头发吹到眼睛里,她不适的揉眼,将发丝捋出来。为什么风这么大,不能把乌云吹走,孟娆秀气的眉毛微微颦着,眼睛被揉红,水润润的像是水里浸过的琉璃球。 孟从南跟在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黑色冲锋衣显得他有些冷酷,眉骨硬朗,下颚瘦削。高挑的身材好像能把寒风挡住。 不知道为什么,孟娆又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旖旎美好的梦。梦境本身是大脑感觉情感的映射,美梦的话,与现实形成反差,会让人感觉落寞。噩梦的话则会给人恐惧,紧张。 所以做梦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但是应该是正常的吧,人都会是有欲望的。但是梦到孟从南就不太正常了,他们又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何谈情欲,也只是血缘的纽带捆绑在一起,而血缘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只有看重的人才会重视。 走到门口了,孟娆让孟从南在门口等她,班里大多数人都来了,只等着开完班会回宿舍。 门口的孟从南身上的冲锋衣轮廓硬挺,撑出肩背,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淡淡的看着地面,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唇形,让他看上去清冷十足。 察觉到别人的目光,他也只是眉头轻轻压着,往后退了几步,想要逃离她们的视线。 穆悠悠默不作声的看着,孟娆走到她旁边。 “坐吧,特意为你站的。”穆悠悠把手放在唇边小声的说,眼里溢着光,嘴角弯起可爱的弧度。 “好。”孟娆也刻意小声的说。 孟从南无聊的走到教学楼门口,望着天空,灰色的云。 雪花被风吹的斜斜的落到地面。 下雪了,孟从南盯着地面,然后伸出手,雪花落在手心,小小的,凉凉的,几乎马上就化为了一摊水,留在手心。 手里的雪花又落在手心里,袖子上。 越下越大,几片重在一起,落在地面,然后散开。地上很快有了薄薄的一层 ,孟从南冒着雪买了一把伞,雪花落在头顶上。 他用手拍了拍,头发上湿湿的,手心都是水。 周清琰在讲台上放着PPT,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孟娆总是觉得,他眼神总是往这瞟,他送的玫瑰花还在花瓶里插着。 大部分人都在地下偷偷的玩手机,孟娆无聊的用手托腮,脸颊本来就没有多少肉,被她挤到眼下,给上挑的眼尾增添了几分无辜感。 手臂被轻轻戳了一下,“下雪了”,穆悠悠指着窗户低声说,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四角的窗户,大片的雪花落下,外面松树了已经挂了一层薄薄的雪,雪花被风吹的乱,一簇一簇的雪七零八碎的落到地面上,将原有的旧地砖盖住。 透过小小的窗户,看的是漫天的雪花飘落,雪下的很大,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积累厚厚的一层。 透亮的眸子倒映出窗外的雪景,孟娆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待会要给爸爸打个电话,让他在路上慢点。 雪在北方并不稀奇,尤其是在她的城市,每年都会下的很大,有很多慕名而来的游客。可能是因为是第一场雪吧,她也跟着有些激动。 周清琰讲完了,然后拍了几张照片就说可以走了,让他们注意安全。 孟娆也跟着走出了门,她突然想到,没有带伞,算了今天穿的够厚,足够淋一会了。 她眯起眼,找着孟从南的身影。 周清琰看了四周,没有发现孟娆,匆忙关了电脑,拿起伞追了出去。 走到教学楼才看见孟从南,在人群中格外亮眼,肤色很白,与身后的雪景融为一体,周围人很多,几乎都是因为没有伞,而考虑要不要冲出去的。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他晃了晃手里的伞,笑着说,“我去买的,我们打车回去”,语气有些得意。小的时候,孟从南给她送小礼物,也是这样笑的,弯弯的眼睛。 “好,”孟娆回过神来,也跟着笑了一下。周围浓郁的白,显得她小脸素净极了,粉唇更加水润,像是淋过雨的梅花。 伞有点小,两个人有些勉强,孟从南揽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才保证两个人不被淋到。 外套的布料有些硬,脸贴上去凉凉的,孟娆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热度透过声音传了出来,耳尖红的滴血。 手掌扣住她有些单薄的间,柑橘的气息若有若无的传来,与寒冷的空气混在一起,格外清新,他嘴角勾着,有意无意的低头,用脸蹭她的头顶,细软的发丝蹭着下巴,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 但是好像不是之前那个了,是换新的了吗? 雪淋在雨伞上,堆在一起,又在雨伞倾斜的时候顺着滑落到地面。 两个人的身影在雪中格外相配。 周清琰紧握着伞,站在教学楼门口。 铃声响起,他掏出手机。 第十六章骨折 雪下了一夜,外面没有太阳,但是也是非常透亮,是与太阳暖暖的亮不同的,照进房间的光好像没有温度。 与雪停一块到来的是周清琰意外骨折的消息,说是大雪压断了本就不牢固的广告牌,然后掉落压到了手臂,幸好陈凌在旁边及时把他送到医院。 孟从南煲了排骨汤,与孟娆一起到医院看周清琰。 路上的积雪还没有化,被扫到一起,地上的雪好像扫不干净,砖缝中夹存着一些。路上被压的光滑 ,孟娆怕滑倒,于是踩着旁边的雪走,厚厚的雪被踩的咯吱咯吱的。 手里提着保温桶,缩不进袖子里,被外面的冷气吹的有些红,白里透着红,关节处更加严重像是涂上了脂粉。 “我提吧姐,你手冷不冷。”孟从南只提了一篮水果,另一只手去抓保温桶。像是雪花化在孟从南的眼睛里,水润润的。 “不用了,反正都快到了。”孟娆抬头,看见了住院部的牌子,手往回缩了一下。 一走进住院部就有消毒水的味道,医护人员带着白色口罩来来往往,孟娆看周清琰给她的信息终于找到病房。 门口写着这周清琰的个人信息,是vip病房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住。 她立在门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起手,敲了敲门,力度不轻不重 ,实木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进来吧” 一道声音从门内传来,虽然有些模糊,但是能听出出来是周清琰的声音。 孟娆把门打开,里面的味道很清新,只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暖气开的很足,有些热,窗帘都拉开了,里面很亮堂。 身上穿的病号服,但是面上的笑容却并不憔悴,相反让人觉得阳光,手臂上打着石膏 ,另一只手安稳的放在腿上。 “班长,好些了吗?”孟娆眉间里都是担忧,有发丝垂到面前又被她捋到耳后,下唇被咬的有些红。保温桶被放在病房的桌子上,“这是给你做的排骨汤,记得喝”。 “快坐下吧,我早就没事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他爽朗的说,声音并不虚弱 ,说着用抬起绑石膏的手臂要证明。受伤的只有手臂,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伤口。 沙发正对着病床,离着不远的距离。 孟从南坐在孟娆旁边,看他努力的抬手,便开口道,“还是别乱动,要是再受伤,这手可不一定好了。”,周清琰笑了笑,视线移到门口,又迅速转会来。 “没事”周清琰放下手臂,抬头张望着,头发有些乱,随着头晃动,“你们要喝水吗?暖壶在桌子那边。” “不用,不用,我们就坐一会马上就走了。”孟娆摇了摇头,空调的风吹到对面白色的窗帘上,将轻薄的布料吹的轻晃。 孟娆有些热,后背闷出了一点汗,脸上也热的红润,空调风有点干,吹的嘴唇紧绷,她随手拉开外套拉链,呼出一口热气。 病房里陷入安静,太阳从窗户洒到地板,又反射到房间的各个角落,白色的病房显得有些刺眼,黑色钟表静悄悄的转动,周清琰焦急的看了一眼,眉头又皱了一下。 “呃。”周清琰清了清嗓,想要说些什么。 与此同时,门把手的咔哒声,吸引了他们的视线。周清琰慌了神色,手紧紧抓住身上的棉被,想要掀开。 进来的是一个女生,一身杏色长裙看着温柔极了,栗色松散的卷发自然的垂到胸前,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散发出柔和的光。 “清琰有客人啊,不早说。”她装作生气的瞪了周清琰一眼,接着对他们说道,“我是清琰女朋友,谭宁,来照顾他的,你们是他的朋友吧,平时多亏你们照顾啊。” 女朋友三个字像一道利剑一样刺入孟娆的心脏,“女...朋友”她低下头,视线落到地板上。从心脏涌出的酸涩液体,流向全身,腐蚀着血肉。 “我们是清琰朋友,听说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他”孟从南悄悄拉了拉孟娆手臂,对女生说。“对,对。”回过神来的孟娆点了点头,喉咙艰涩,笑容也僵硬。 周清琰手里薄被松开,脸上纠结红润,眼珠在三人之间晃动,他用手擦了擦汗,“对了,陈凌呢,你们不是下去拿药了吗?”声音听得出有些不自然,又装作轻松的样子,反而弄巧成拙。 “怎么?你声音很奇怪,不舒服吗?”谭宁向病床走近了两步,站在床边,关心的将手背贴上周清琰额头。 一副般配的样子,更是让孟娆无地自容,她像是在玩具店外的窗户,偷偷看里面溢出的光。呼吸都开始不自然,她深吸一口气,又缓慢的吐出来。眼框里盈满了泪,快速转动眼珠,不让眼泪流下来,可是她控制不了眼泪,泪珠还是从眼尾滑落,连忙用手抚掉。 泪水落在手心发烫,指尖发麻的酸痛感,她握紧手,将手指掐进手心。 孟从南盯着孟娆,嘴角勾出笑,又被迅速压下去,“要不我们先回去,清琰好好养伤,我们先走了” “怎么不多待会。”谭宁笑着说,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孟娆只看得到从容得体。周清琰没有说一句话,眼神不自然的看着他们,喉咙像是被涩住,难以开口。 送走他们后,谭宁转身走到病床边上,眼神幽幽的盯着周清琰,脸上笑意浅了半分。她一眼就看出,那个长相清纯无害的女生,想的是什么,在她说了他们的关系后,红红的眼圈像是一下子就蔓延出来。 “还疼吗?骨折的地方。”谭宁语气淡了不少,像是在问一个陌生人,热切好像一下子就被冲散。“不疼了,你怎么突然上来了。”周清琰抬眼,看着天花板上明炽的灯光,灯光映的他瞳仁发亮。 “怎么打扰你们了。”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无奈的说,舒展的眉头皱了一下,另一只手垂到洁白的薄被上。 因为刚才用力,受伤的手臂隐隐作痛。 他还记得当时生锈铁架子从天而降,直直的向他砸下来,他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幸好陈凌拉了他一把,砸到他的右臂。 “哐”的一声巨响。 但是他还是被冲击力击倒,雪花落到他眼睛里,手臂的剧痛,让他意识模糊了。 要是陈凌不在,这是要冲他的命来的,几层楼高的距离,足以让他死在当场,还好伤的只是手臂。 心脏还在后怕的跳动,打石膏的手像是在发热。 意外?会有这么巧的意外吗? 厚厚的镀锌板材,会被雪压倒?经久失修,偏偏让他赶上? 如果不是意外而是有意为之,他会让凶手付出该有的代价。 他的目光凶狠起来,盯着被子上的纹理纤维。 但是谁会想杀了他呢? 脑海里浮现出几个人影,但是很快又被他否定掉,他明明把所有的关系都处理好了,谁会这么不识趣置他与死地。 他沮丧的摇了摇头。 陈凌打开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医院的单子,本来周清琰是让他们去下面领单子的,他自己清楚,他给的材料并不全,他们还需要打印别的,可是谭宁早早的就回来了。 纸条因为陈凌走动的动作哗哗作响,他缓慢的抬起头,脸色如旧,有些心虚的看了周清琰一眼,又低下头去,紧握着手里的收费单。 “陈凌,你叫我去哪里只是为了,让我给你带你的材料?”周清琰抬起头来,眼里没有任何笑意,像是要把陈凌看穿,像是利剑上面反射的冷光。 陈凌脸色一僵,“不是,真的我在学生会跟活动,你也知道,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就喜欢压榨我们这些刚来的,本来就是元旦前夕他们更不想去了,只差遣我们。”这套说辞已经说了几遍了,陈凌还是面不改色的说完了,熟练到好像真的有这回事了。 气氛陷入沉默,谭宁拿起床边的暖瓶,给周清琰倒上温水,她不管周清琰在外有多少莺莺燕燕,但是不要被她抓到把柄,不要让双方父母都丢了脸面。 热水一倒进空玻璃杯,杯壁上就雾蒙蒙的一片,但是被水没过后,杯壁又恢复了澄澈。 皱巴的收费单被陈凌放在桌子上,因为不是平整的所以很容易被风吹走,三个人各怀鬼胎,共同看向桌子上被空调暖风吹晃的收费单,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心事重重,眼神中透露着各自的秘密和算盘。 第十七章舔批,后入, 高挺的鼻尖隔着内裤顶到小腹,湿热的嘴唇含住饱满的阴户,他只感觉到甜腥味,轻薄的布料很快就湿了,但是不知道是被他的口水打湿的,还是孟娆从穴口流出的骚水。 可是他明确的尝到了骚味,颤抖的穴口从内裤里给他回应,腿根不停的抖着,幸好孟从南的手抓住了肥腻软肉,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腿肉里。 桌子上还有喝了一半的牛奶,孟娆昏迷不醒,只是从嘴里溢出丝丝呻吟,细弱的跟猫叫似的,像是发骚的母猫来寻找公猫交配。 湿腻灵活的舌头顶弄着穴道的小口,整张脸几乎埋在隐秘腿间,他闭上眼,头发因为动作不停晃动。 用手把双腿分开,推着向前,大腿压在小腹上,小腿在空中颤抖,穴口彻底暴露在孟从南唇前,内裤湿哒哒的,孟从南并不打算给她脱下来。 孟从南又吸又舔,像是在品尝琼浆玉液,“不要...”孟娆小声的哼叫,尾调婉转,只是听了就让孟从南下体硬的不行。 阴唇被牙齿夹着,还没有用力,纤细的小腿轻轻颤抖,孟从南咬了上去,虽说隔着内裤,那处可娇嫩极了,轻轻一碰都敏感的不行,别说用牙咬了。 “啊啊....疼”孟娆哭了出来,泪水沿着眼角一串串的落,充满了撒娇意味的说疼,脚背绷直,在空气中颤抖,腿挣扎的想要放下来,被孟从南死死摁住。 穴口流出一股骚水,唇齿间都是甜腥味,孟从南只觉得甜,用嘴吸了一口,发出水声。喝光之后又咕叽咕叽的流的溢出来,像是永远不会干涸的泉水。 孟从南舔了舔唇,淫水蹭的的到处都是,下巴、鼻尖都是湿湿的,他把孟娆粉粉的内裤挂到脚踝,穴口一翕一张吐露出淫水,白腻的大腿软绵的垂着,又粉又白的可爱脚趾蜷缩着,无意勾着内裤摇晃。 眼神半眯着看着身下的呜咽哭泣的小人,在他来的时候,她眼尾绯红,挂着清晰的泪痕,枕头也濡湿一片。为了周清琰晚饭也没吃,一回家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掺了药的牛奶还是他逼着喝的。 雪白的腿肉,因为挤压显得更加丰腴,像是摊开的香草味冰激凌,他抽出手,握着阴茎根部,一下子就顶了进去,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上面的缠绕着粗壮青筋,刮扩着收缩的肉穴。 “嗯.啊....好痛....呜呜呜” 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腰腹不自然的挺起,让阴茎更好的进入,小腿颤的厉害,脚踝的内裤摇摇欲坠,圆润的脚趾翘起。 上面的沟壑一遍又一遍的碾着嫩肉,来来回回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孟娆昂着头,呼吸开始重起来,睫毛抖的厉害,从紧闭的眼尾漏出春泪,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全脸,洁玉似的耳垂也红的像滴血。 交合出粘腻不堪,孟从南抓住乱晃的腿,下颚紧绷着,压了下去,阴茎插的很深,几乎要顶到宫口,孟娆呜呜咽咽的求饶,手无措的抱着自己胸前的大腿。 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后腰发麻,也同样激起了他的胜负欲,撞得一次比一次狠,好像要把嚣张的小穴操松,让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插进去。 “啊....慢点.....好快...” 粉润的嘴唇微张,露出嫣红小舌,急促粗重的喘息将周围都染上欲色,鼻尖蒙上细汗,皮肤像是上好的脂玉,在孟从南身下化掉了。 孟从南撞的她乱晃,艳红水淋的穴口讨好的贴着狰狞的阴茎,里面像是有无数的更软的肉褶,贴着阴茎吮吸,阴茎不知疲倦的鞭挞着颤动着花心,让里面流出更多汁水。 骨节分明的大手,掰着孟娆的大腿,让穴口分的更大,然后再狠狠的捣进去,敏感点被刺激到了。 叫声都变了调,浸泡在甜水里的呻吟,色气的勾人。穴里颤抖的收缩了下,夹的孟从南粗喘了一声。 孟从南俯下身去舔孟娆湿润的脸,粗粝的舌苔刮着舔去泪水,又流下了津液。睫毛被泪水沾湿,贴在下睑上。 他不断往敏感点顶去,甬道强烈的收缩蠕动,内里涌出热液,淋浇到龟头上,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形状,随着阴茎的律动起伏,小腹又酸又麻,产生的细密快感从脊椎冲到大脑。 漂亮的脊背高高弓起,脚背绷直,小腿被操弄的抽搐绷直、立起,带蕾丝的粉色内裤滑落到脚弯,孟娆被操的咿呀乱叫,不停摇头,秀发盖住湿润潮红的脸。 “啊...到了....” 头深深的埋进枕头里,穴里痉挛夹着阴茎,从花心涌出大量淫水,从交合出喷溅出来,孟娆重重的喘气,泛红的胸腔都跟着起伏,腿无力的发软,跨在孟从南的宽肩上。 高潮过后的甬道更加湿热,刺激着他往深处顶去,单薄的身体被他撞的晃动,像是抽出筋骨的布娃娃。 孟从南猛的一顶,将精液射了出来。 阴茎出来的时候刮过层层肉褶,被操熟的媚肉不知廉耻的吸附着,不舍离开。“啵”的一声,孟从南拔了出来,没有阻挡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濡湿了下面床单。 孟从南皱了皱眉,要换床单了。 避孕套被他打结扔到地上。 刺啦一声,新的避孕套被拆开。 孟娆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头埋进枕头里,挺翘的屁股高高的翘着,没来的及合拢的穴口,红的像是樱桃果肉,鲜艳的想让人一口吃掉。 刚刚射过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龟头高高的翘着,被他有意的剐蹭穴口,肿胀充血的阴唇将龟头主动含进去,孟从南不怕她突然醒过来,即使她喝了一半的牛奶,那也足够让她一整夜也不会有意识。 白腻的臀肉颇具肉感,连接着的细腰盈盈一握,上面还有两个可爱的腰窝随着动作晃动,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孟娆的腰,所到之处都激起一片战栗。 突然用力掐着她的腰,狠狠的顶了进去,臀肉打到孟从南肚脐下方的腹肌上,下腹的血管盘根错节的通向一方。 头埋在枕头里,哭声软绵绵的,漂亮脆弱的脊背都在抖,柔顺的黑发落在两侧,性感的蝴蝶骨在颤抖中像是真正的翅膀。 里面舒服极了,软热的肉褶吸附着粗长的阴茎,随着顶弄有规律的收缩,臀肉撞上坚硬的腹肌,白嫩的臀尖被撞得泛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啪啪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孟从南眼红的看着塌下去的软腰,臀部高高翘着,颊边淡淡红晕,压抑着喘声,汗水湿了鬓间。 手指刚好能卡在腰窝处,那里好像是天生就是给孟从南握着的,阴茎捅的一次比一次深,他控制不了力度,只想在她身体里驰骋。 后入深的能直接顶到子宫口,宫颈夹着茎身,随着抽动,被上面的沟壑撑大,可怜的穴口被撑的近乎透明,淫水不断淋在龟头上。孟娆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小穴被捅的麻木,身下像流不尽的泉水,汩汩的冒水。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香甜腥味。 身体没了力气,只能任凭孟从南抓着她的腰,上下套弄着鸡巴,孟娆像是套子一样,拴在上面,阴茎将小腹顶起鼓包,深的好像要把肚皮戳破。 枕头吞掉了许多泪水,孟娆呜呜咽咽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叫的多可怜,柔情的声音混杂着哭腔,让人心生怜悯然后又把她推入泥沼,看她挣扎绝望的样子。 孟从南俯下身去,亲吻她脆弱的肩胛,手臂把她禁锢在怀里,他们之间没有空隙,他能感受到颤抖和心跳,他们能够融在一起,血液相汇。 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孟从南痴迷的吻着光洁的后背,手指细细的抚摸每一寸光滑的皮肤,感受着肌肤战栗,像是一朵小烟花在指腹爆开。 “姐姐,好喜欢姐姐,想都射给姐姐,让姐姐小逼只记得我的。” 他用力往深处顶,阴茎不停戳着花心,撞击着脆弱的宫口,孟娆抓着枕头的手不断收紧,身体被撞的一抖一抖的,声音被顶的不成调,撞深了呜咽声音就骤然大了起来。 等到结束后已经后半夜了。 外面的雪还没化,淡白色的光亮透过窗户中间的缝隙,照在地板上。孟从南将孟娆拥入怀中,孟娆身子单薄,轻易就能抱过来,怀里软绵绵的。她睡的很沉,呼吸也轻,像是羽毛轻轻落下,落在洒满月光的地板上。 第十八章弟弟故意勾引,浴室救急 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上一场的雪还没来得及化,又有雪盖了上来,道路上积了一层冰,电视上新闻里都在说,市内哪个区因为下雪封路,哪里又发生了新的交通事故。 那场初雪被淹没,无人问津,所有人都在关心未来几场特大暴雪。 孟娆踩着路两旁的积雪,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着,路中央积雪被压实,没有来得及清理,又经过低温冻成冰,走在雪里至少不容易滑。 孟娆低着头,循着雪上已经被踩过的的脚印走,脚印很大,她踩上去也不会触碰到边界。 现在时间还很充分,足够让她慢慢走。 雪压在伞上,又顺着方向堆积,然后滑下去,轻轻的落在脚边,飘落的雪并不会遮挡住视线,孟娆在路口静静的看着红灯。 她找了一份家教的兼职,距离很近,就在对面小区。 病房好像是她和周清琰最后的交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被大雪给抹除了,就像是在空中交缠的雪花,最终被寒风吹的散开了,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 孟娆从兜里掏出纸巾,将鞋面上多余的雪擦掉,又将伞整理了一遍,这家房子的女主人爱干净,房间里各个角落都被精心打扫过,无论是高处的吊灯还是背后的门缝,都没有灰尘的痕迹,房间里亮堂的有些刺眼。 “叩叩” 她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 “孟老师!”,一个充满朝气的小男孩,咧开嘴,朝她惊喜的说。 孟娆微微笑着,朝他打招呼。这个小孩也挺听话的,每次布置的作业都会按时完成,所以孟娆也工作也相对顺畅。 两个小时的家教很快就结束了,孟娆将他这次的作业放进书包里,纸张有些不齐,被放在桌子上摆正,白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凌乱的边角。 “孟老师,下次还会给我带什么啊?”怯生生又充满期待的说,规规矩矩的做在凳子上 清澈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孟娆。 “下次要再错这么多就不给你带了。”孟娆愠怒的说,整理手中的试卷,并不看他,熟练的将手里的试卷用夹子夹起来。 小孩眼里的期待落了空,语气突然严肃起来“我保证不错了”。浅浅的眉毛作势一样的压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孟娆,稚嫩的面孔正经起来到有些可爱。 有时候孟娆会给他带些小玩具,有时候又会是糖。到底还是孩子,有了这些就会听话点,也会耐心的跟孟娆读一遍又一遍的课文。 外面的雪竟然停了,太阳也露出来了,但是并没有让人感觉到温暖,光像是白色的没有温度的,像是透过冰的光线,与平时温暖的光不同。 冬天的白天很短暂,总让人感觉时间过的很快,时光在一场有一场的雪中流逝,温度升高,雪全都化了,顺着流进下水道里,在路上都能听见淅沥的声音。 孟从南在去学校的路上摔倒了,扭伤了脚。他学习成绩好,加入了学生会,家离学校很近,有些事不好推辞。 父亲心疼的怪他,明知路不好走还非得去学校,都快过年了,他笑着跟父亲说:“雪天路滑,又不是摔断了腿。”。 孟娆看着脚腕的肿胀也有些心疼,之前还看的见脚踝处漂亮的踝骨,现在呈现令人触目的青紫色,孟从南还跟她嬉皮笑脸的说不疼。 父亲临近过年似乎更忙了,家里只有孟娆能照顾孟从南,寒假工和照顾孟从南占据了寒假的大部分时间。 * 水流声时断时续的从浴室传了出来,模糊的玻璃上透出隐约的人影,热气像是透过门缝飘了出来,整个房子都散发着暧昧的热。 电视里里面传来哈哈的笑声,孟娆盯着画面,却不知道为什么笑,水声若有若无的钻进她耳朵里,满脑子都是勾人的水声,她感到身体有些热,喉咙干涩,心跳莫名的加快。 听觉往往不如视觉更有冲击力,它所获得的信息更少,相对的留给大脑处理信息的空间会更多,大脑会补充出完美的图片,与之相契合。 沥沥的水声更大了,孟娆脑子里浮现出孟从南洗澡的画面,水珠滴落在匀称柔韧的肌肉上,顺着腹部线条往下落,落入隐秘的地方。 这几乎是一瞬间的,脑子就本能的里涌现出画面,来不及反应,电视里的观众又爆笑出声。孟娆慌张的看着屏幕,快速眨了眨眼,脑子里的画面自然的转换成眼前的综艺。 恐惧的浪潮涌了上来,脊背的冷意浇灭了渐生的热浪,不可否认的是刚才旖旎画面,心脏疯狂抽动,像是在嘲讽她,连自己亲弟弟都能肖想。 脸上潮红未退,面色却严肃下来,与电视里娱乐轻松的氛围相对。这本就是两个世界,外界的噪音只让她心烦意乱,呼吸跟着心跳变得急促,胸口变的有些闷。她起身走到阳台,打开窗,外面的冷空气直灌进衣服里,头发被吹起来,现在是腊月中旬,风正冷呢。 浴室,热气往上飘,悠悠的贴着天花板,凝聚成小水珠。他站在镜子面前,镜子也蒙上一层水气,模糊一片。让他想起清晨的雾,也是这么迷离恍惚的,孟娆的清瘦的背影就这样陷落在白色的雾气里。 脚腕处早已不疼了,但还是别有用心的贴上膏药,孟从南抬起手,用手指在充满水汽的镜子上,划了一道,正好露出上挑的眼睛。他的眼睛狭长,又上挑着,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气势汹汹的压迫感。 和孟娆的完全不一样,看起来阴冷又凌冽。 可他只能凭借着一点相似一次一次的自欺欺人。 脚底踏踏实实的踩到地板上,完全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他用手撑着洗漱台,半弓着腰,看着模糊的镜子,眉头压的极低,下一秒却勾起笑来。 浴室里传来重重的撞击声,紧跟着的是孟从南压抑的闷哼。 刺耳的声音像是寒风一样,划破了整室的含糊的氛围,将尖锐阴冷都暴露出来。 “怎么了,孟从南,你摔倒了吗?还能站起来吗?”孟娆着急的用手拍打着玻璃,将耳朵贴近温热的门板。 他腿才扭到,要是再摔倒了....... 心脏怦怦的跳,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下变得无尽漫长。 “没事,不小心摔倒了。” 声音透过紧闭的玻璃门,变得含糊,孟从南咽了咽口水,用手撑在地板上。“好像起不来了”。他艰涩的开口,带着恰到好处的气音,经过努力后的无奈都分外清晰。 “先别动,门应该没锁吧,现在你穿衣服没?”孟娆将手放在门把手上 ,虚握着,手心出了汗。 莹白小巧的耳廓贴在玻璃上,清晰的映出来,像是破开重雾的月牙。 “没锁门,我没穿衣服,又拿不到挂着的浴巾。” 言外之意是他现在是全裸的。 孟从南随意的看了看挂着的浴巾,把腿曲了曲,将半胀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他抬眸看向模糊的玻璃。 “这....”孟娆欲言又止,短暂的想了一下,“那我进来了。”她提高音量,赴死般闭上眼睛,握着把手往下一压。 “咔哒” 红涨的小脸出现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里,孟娆紧闭着脸,胡乱的用手摩挲着门后的挂钩,浴室里都是水,粉润可爱的脚趾沾了些水,像是草莓味糖。 孟从南看着她闭眼睫毛颤抖的可爱样子,就想笑,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 “你...你在哪,我把浴巾丢给你,然后...然后再扶你起来。”眼睛紧闭着,手指不停地摸索,浴室的温度太高,充满了热气,逼的她几乎不能呼吸。因为得不到充分的氧气,心脏又开始疯狂跳动。 手指触到了柔软的布料,上面熏上了水汽,有些润。手指抓着扯了下来,胡乱的扔向前面。浴室不大,孟娆大概能却确定他的位置。 “接住了吗?”孟娆问道。 浴巾恰好落在孟从南脚边,地面上水很多,浅色柔软的布料洇湿了一块。 孟从南视力极好,能清晰的看见孟娆紧皱的眉头,无措的咬着粉润的唇,像是在他身下被操狠了才皱着眉说疼。 “嗯,接住了。”孟从南抓着浴巾,遮住了高翘狰狞的下体,他嘶了一声,大概是动作牵扯到他的扭伤的脚。 声音轻轻的,但在安静的只有水滴声的浴室却十分清楚。 “怎么了?”孟娆着急的睁开了眼,浴室的雾气散了大半,水滴顺着黑发滴落,孟从南狼狈的坐着,水滴落在薄肌上,看上去鲜活多了。浅色的瞳仁好像被雾气泡的更清了,眼尾落着薄红,冷峻的面庞被软化,像是只落了水可怜的小狗。 洗手台未拧紧的水龙头滴落水珠,泛起一层涟漪,滴答滴答。 水池泛起的涟漪又荡了回来,她咽了口水,“我扶你起来...”她勉强找回思绪,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提醒谁,心里涌出一股一股的柔温,将心壁都泡的发软。 她走到孟从南身体一侧,蹲下来,偏着头,拉着孟从南的手臂,因为锻炼上面有一层薄肌,摸起来极具韧性。 关键部位被浴巾堪堪遮住,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抓着浴巾,关节处在水里待的时间长了而泛着红,透着清晰的血管。 可能是因为动作不方便,浴巾总是乱晃,健壮富有力量感的大腿若隐若现,让人觉得充满力量感和爆发力。 好在他身体素质好,即使扭到了脚腕,也能靠着她站起来,孟从南眉头紧皱着,不舍得压到她,只是虚虚靠在她的身体上,将重心放到单腿站立的那条腿上。 暧昧逼仄的浴室,气温不断上升,两人之间距离极近,几乎是紧贴着,沉重性感的喘息从耳后传来,皮肤下跳动的血管通过掌心传递出热。 孟娆头压的更低了,莹白漂亮的玉颈沁上了湿润的绯色,眼神变得慌乱起来,都不知道看向哪里,机械式的抓着孟从南结实匀称的手臂。上面缠绕着凸起的青筋,与流畅的肌肉线条交缠,像是完美的艺术品。 孟从南突然歪头凑近,喉结滚动,薄唇轻启,“游戏开始” 第十九章自慰,扇批,抱抄 脚上斑驳的淤青划伤,是他故意弄上去的,特地选了一块粗糙不平的石头,狠狠的摩擦着脚踝,坚硬的颗粒凸起将嫩肉磨的红肿不堪,几颗鲜红的血珠顺着脚腕往下流,但是他好像感知不到疼痛,仍旧用力的摩擦撞击着。 等他一瘸一拐的到回到家,脚踝周围肿胀变的青紫,血淋淋的脚踝还有着半干的血迹,看上去骇人极了。 肩膀上的积雪被抖落到干净的地板上,漂亮水润的浅瞳映出他的身影,孟娆心疼坏了,眼里都有了水光,关切埋怨的话语都是软软的怜惜。 他的目的达成了,漫长枯燥的寒假,孟娆只会想着他受伤的脚踝了,知道他动作不方便,就体贴的照顾他起居。 温软的手指握着镊子,夹起浸满碘伏的冰凉棉球轻轻的擦拭他结痂乌黑发紫的脚踝。纤细嫩白的手指好像是用上好的白玉做的,每一个骨节白里透着粉,带着恰到好处的骨感凸起,软棉的手感。 孟从南更喜欢看现在这样,那双白腻如脂的手,中指和无名者并起,共同探入嫣红多汁的花穴。手指小幅度抽查着,肉感的腿肉都在颤抖,外面的手指屈起,为了更好的贴在耻骨上。 “小南....啊...摸摸这....” 泪水从绯色的眼周滚落,声音是甜腻婉转的。可怜的细指根本够不到里面,穴道被淫水泡发酸,细指的抽动不过也是隔靴搔痒。孟娆眯着眼看着前面的孟从南,委屈的呜咽,将腿分的更大,企图让他注意到被她抓肿的阴户,手指还在不停的抠挖。 哭声越来越大,声音破碎的发颤,嫩薄的肌肤因为快感热意蒙上一层细汗,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孟从南置若罔闻,即使身下阴茎已经高高翘起,看着眼前极具冲击的画面,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胸腔充满了新鲜冰凉的空气,然后缓缓的吐出。 他恨不得冲上去将阴茎狠狠的贯穿进去,让这个骚穴来不及反应就被操透,强硬的刺进宫口,将腥浓的精液灌进去,小骚穴连口都合不拢,只能颤颤巍巍的流着他的浓精。 可是他要罚她的,让她这么快就爽到了,还算什么罚。 腥甜粘腻的淫水喷溅的到处都是,白细手指间相连着淫靡银丝,殷红洞口一张一翕,包裹住白玉手指。不知道乱碰到哪了,腿心猛的抽搐起来,小腹急促的起伏,快感从尾椎通向大脑,湿淋淋的穴口喷出一股淫水来。 “呜呜...喷了..” 乖软的小脸上满是潮湿的泪痕,浅瞳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莹润粉唇溢出甜腻哭声,整个人像是被操傻了一样,可怜的只会陈述事实。被喷湿的手无力的垂着,猩红穴口还在流着腥臊淫水。 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啪” 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寒意扇上了还在张口的嫩穴,发出清脆的响声和水声,“呜呜....小南...别打”,这一掌扇到肥肿的阴唇上,孟从南没有收住力气,小穴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舌炙烤过。 疼的她眼泪又流了两行,她夹着腿,想要合拢,逃避孟从南的巴掌。“分开,姐姐撒谎,明明爽的又流出水来”孟从南漆黑的瞳仁欲望欲望,手指掐上肥腻肉感的腿根。 “不要..小穴好痛”她哭着用手去遮挡,因为在他扇完之后,确实又有热流涌出身体。 他又扬起手,连着扇了几下。掌心的凉意彻底被驱散,还在发红发烫。几巴掌下去,小逼彻底肿了起来,连旁边白皙的皮肤,都被扇出艳丽颜色。小巧的蒂珠也被扇了出来,充血挺立在空气中。 “不要...小南..好疼...我不要和小南做了....好痛.....小穴....要...打坏了...” 孟娆抬着屁股向上缩,泪水连成线滑落脸颊,哭的凄惨可怜,细软手指不敢碰到扇肿的地方,只能无措的揉着小腹。 腿心都是抖的,还想往别处逃。孟从南挑了挑眉,将她细长的腿夹到肩膀上,嚣张的龟头俨然顶着穴口,轻轻磨着湿热的细缝。 疼痛过去就只剩热痒和酸胀,本来就敏感的地方又被人轻轻的磨,微小的触觉被无限放大,混乱成快感催生的热。 孟娆像是被拖拽上来的白鱼,几乎耗尽了力气。她将头深陷进绵软的枕头里,柔顺的布料为她拭去满脸的泪水,细碎的哭声尽数让枕头吞了下去。 细腿被摆成M型分开,孟从南掐着她的腿肉顶了进去,里面已经高潮过了,甬道被唤醒了,用力夹着闯进来的硕大异物。湿腻软热的穴肉瞬间包裹着硬直肉刃,炙热催人的欲望得到疏解,深邃冷峻的眉眼轻轻抬起,他眯着眼享受肉穴的讨好。 哭声透过被子变得闷闷的,头发散乱在绯红潮湿的小脸上,玉颈都染上了粉色,上面细细凸起的筋络,都像是在引诱着人掐上去,感受脉搏跳动。 他把人抱了起来,脆弱的腿弯架到他有力的手臂上,粗长的阴茎全都顶了进去,胯骨撞上根部,红肿的小穴像是套子一样依附着作恶的阴茎,随着撞击吐出又含进去。 “啊....太深了...呜呜...要捅烂了....肚子要被捅穿.......” 圆润的脚趾蜷缩,小腿敏感的翘起,这个姿势进入的极深,整个人像是挂到他身上,唯一的用处就是吞吃鸡巴。 孟从南用力的挺腰耸动,双手掐着孟娆的软臀,抬起套在鸡巴顶上细细研磨,硕大龟头将深处的肉褶撑开,腰窝都透出酸爽。 孟娆无力的趴在他的颈窝,时不时的传来舒服的哭哼声,清澈的眼珠直直的向上翻着,猩红小舌探出粉润饱满的唇,像是被人操熟一样呈现出痴态。 感受到肩膀的一片湿润,孟从南顶了顶腮,“爽也哭,不爽也哭。”,声音低沉,带着性感的喘气声。 沉湎与情欲的孟娆自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体内的粗暴异物,径直的往里戳去,她像是坐在上面,动弹不得。 白细的手臂环抱着孟从南的脖颈,孟娆紧贴着孟从南侧颈,她被撞的乱晃,眼前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她迷糊的盯着他凸起的青筋,然后大胆的伸出小舌舔上了去,顺着脉络一路舔到耳后。 脖子上的软润触感,让他太阳穴直跳,眼里燃起情欲的火色,眼周被激的发红。他缓缓转过头来,却瞧见了罪魁祸首连舌头都来不及收回去,痴傻的看着他。 手里用力的捏着臀肉,另一只手朝着软臀打了上去,软肉受到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荡出漂亮的肉浪。 “痛... 好痛....别打了.....”她倒在他怀里低低的啜泣,委屈的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的哭。 “刚刚在浴室不是还勾引自己亲弟弟,看见大几把就走不动了是吧。”孟从南轻佻的说,手掌揉捏着被打的发烫的臀肉。 刚才浴室她就看了一眼,却被孟从南颠鸾倒凤的说成蓄意勾引,他就是想罚,借口什么的自然信手拈来。 “没有....没有..” 她向上躲着,滚烫肉茎快要从穴口滑落,“还想跑?”孟从南将她狠狠向下一压,狰狞阴茎再次破开肉穴,捣了进去。接着又甩了几巴掌到屁股上,小穴被扇疼绞紧,哆哆嗦嗦的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去了...” 甬道骤然收紧,两旁的媚肉颤抖的痉挛着,脊背绷直往他身体上靠,指甲深深了陷进肉里,划过下肌肤留下一道道红色划痕。 穴口的淫水顺着向下流,被捣弄的发出水声,粘腻的液体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上面还有轻浮的白沫。 孟从南托着她迈开步子,交合不堪的淫水滴到地板上,泛起了水光。性器随着走动戳着穴道软肉,孟娆将孟从南搂紧,头靠着他低低的哭泣,顶到了就叫的娇媚尖细。孟从南乐意这样逗她,怀里的人软软的一团,哪里都是软绵绵的,就适合被人抱在怀里乱操。 他把她压到冰冷的门板上,结实有力的手臂依旧环过她的腿弯,把她禁锢在门上,身下仍旧不停的往上顶弄。光滑瘦弱的脊背被压的有些痛,坚硬的门板硌的她打颤,她像是嵌在墙里的专门伺候他的套子器具。 孟从南把她抵在门上射了出来。 随手将套子摘下扔进垃圾桶里。孟娆的两条细腿还在打颤,腿弯不自然的屈起,腿根处红肿不堪,两片阴唇肿胀的缩不回去,可怜的露在外面。少女的身体是美好馨香的,经过滋润后,开的更盛了。 上挑的眼尾含着春情,里面总有那么几滴泪,泫然欲泣。此时正呆呆的看着孟从南,眉头微微挑着,脸上潮红未退,她无意识的张嘴,可以看的里面的艳红舌尖。 孟从南吻了上去,勾着她的舌尖缠绵,轻轻挑逗着她僵硬的舌根,她动作生涩,只是呆呆的顺着他来。孟从南不满的咬住了那瑟缩舌尖,“唔..”,孟娆吃痛,将眼眶里的泪挤了出去。 孟从南又把她压在身下做了一次,孟娆的双腿彻底合不拢了,泪眼婆娑的要他抱。 他把人哄睡后,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时间掌控的刚刚好,再过一会父亲就该回来了。 他餍足的吻了吻孟娆软嫩的脸颊,轻轻的关了上门。 第二十章“姐姐,别走。”(剧情) 消毒水的味道从温水中散发出来,刺鼻又强烈。慢慢的腐蚀着刚放进去的抹布,孟从南平静的看着,深沉的眼眸没有一似波澜。 他很熟悉这种味道,在圣洁冰冷的医院,侵蚀着他最后的希望。母亲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输液的针头注入静脉,吊瓶里的水顺着输液管注入病态瘦弱的手背。 自从住了院母亲就很少笑了,原本红润的脸颊也变得苍白缺乏血色,皮肤松松垮垮的,眼睛总是空洞的,整个人像是冬日里干枯的柴火,就等着被一把推进火炉。 孟从南对医院有种恐惧,在这个充满希冀的地方也同样存在不甘和愤怒,他看见过有人抓着单子为了凑齐医药费焦头烂额,也有人看着诊断书流下绝望的泪水。 母亲顾不上他,他就躲在白色窗帘后,抱着小熊发呆。他不明白母亲明明之前很爱他,但是到了医院后却变得越来越沉默,小孩子对于爱的定义又是非常浅薄的,只是觉得不陪他玩就是不爱他,长大后的孟从南知道母亲更爱他。 医生和护士姐姐都知道母亲的情况,有空就来陪年幼的他玩,母亲有时也会撑起笑脸,摸他的头,说他懂事。 当妈妈被一张干净的白布盖上时,他们告诉他,妈妈再也醒不过来了,他丢掉了的玩具熊,用两只手抱住冰冷妈妈的腰,泪水模糊了一切。 父亲带着他到了一个新地方,住上了比他原来的家更大的房子,干净温馨的家里,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她是你姐姐,小南。” 姐姐?他们是亲人,和妈妈一样的亲人。是不是只要对她好,她就会和母亲一样对她更好?那他要加倍对她好才行,他已经失去母亲了,他不要再失去姐姐。 水龙头滴下的水滴将整个回忆绞得四分五裂。 “孟从南,桌子还没擦好就在这发呆!”孟娆将袖子撸了起来,上挑清澈的狐狸眼被瞪圆,像是小时候玩过的玻璃球。柔顺的头发被她利落的扎了去来,他好像又看到,站在客厅穿公主裙的孟娆了。 孟从南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狭长的眼睛好像要将她穿透。 “我脸上有东西?蹭上灰了?”孟娆抬起手腕,擦了一下脸颊。 “没有东西——抹布洗好了”他开口,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的得意,下垂的眼眸温顺清澈,他笑的灿烂,像是接到盘子想要讨报酬的乖乖小狗。 “那就去擦桌子吧,家里的桌子都由你负责。”孟娆语气有那么一点温和,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给予相应的褒奖,甚至还有一点恶劣的惩罚,得不到爱抚的小狗还会乖乖听话吗?她想知道。 “好吧....”孟从南露出了茫然无措的神情,眉毛轻轻抬起,鸦青色的睫羽向下敛着,将明亮的眼珠给遮挡住。他好像和手里的抹布变得一样讨人厌了。 高大的身躯和狭小的浴室极为不符,他低着头,双手浸泡在温水里,不情愿的慢吞吞的揉着抹布。黑色的头发被浴室里明亮的光线照成暖色,像是长毛绒泰迪熊柔软肚皮上的颜色。 这个柔和氛围总让她想说出软话,视线瞟到他的脚踝,“好了,看在你脚受伤的份上,我们一起干。” 在这场对话中扭伤的脚踝成了孟娆的台阶,她给了孟从南让他顺着走下去,她只是想改变锋芒毕露的气氛,将尖锐全都软化成温柔的光。 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墙上悬挂的照片都闪着光。桌子上的摆设被正确的摆放在该有的位置,桌布整整齐齐的盖在桌子上,连褶皱都好像被精心调整了一番。 干净整洁的房子被挂上红色的新年挂件,门外连窗帘都贴上了,好像贴上这些东西才有了过年的味道,安静的房间也变得热闹起来。 三十的年夜饭是最热闹的,父亲会喝很多很多酒,杯子里的高度白酒被一口一口的喝进肚子里,这一年的压力好像也随着白酒被吞进肚子里。 孟娆看着父亲喝酒,心里涌出一阵一阵的酸水,鬓边也长出了白发,眼尾的皱纹年年都在增加。这些年的压力像是水里的漩涡,将父亲拖了进去。 * 父亲在厨房里准备着年夜饭,围裙系在身上,他将袖子撸了起来,将切好的莴苣放了进去,然后拿着铲子翻炒,动作一气呵成。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在父亲身上看出疲惫来,父亲微微弯的背,还有下垂的眼睑,微微颦起的眉毛,身上的围裙也松松垮垮的,好像一直在强撑着,没有真正一刻放松下来。 孟娆洗番茄的手顿了顿,过完年后紧接着就是父亲的生日,她做家教的钱加上之前攒的,足够买一个好牌子的皮带。 这几个番茄熟透了软软的,呈现出鲜艳的红色,透出酸甜的气息。孟娆从水里捞出来,放到案板上。孟从南拿起刀,利落的切成小块,番茄汁水流在案板上,空气里酸甜气息似乎更浓了,虽然在油烟味里并不吐出,但是还是能被人轻易的嗅到。 修长白净的手指抓着番茄块,快速的放进干净的瓷碗里,脂玉般的手指沾上红色汁水,倒是显的非常可口。 孟从南低着头,身上的围裙将腰收紧,宽肩就展现出来,并没有很夸张,能把肩膀上的褶皱撑平。 三人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偶然闲聊几句有笑声传出来,气氛轻松。 “来,从南,小娆,今年上大学了,成了大孩子了,跟爸爸喝一个”父亲疲惫的脸在酒后都舒展开了,脸上红润多了,他朝他俩举起盛满白酒的杯子 。父亲喝的已经够多了,孟娆不愿让他喝这么多酒,把他举起的手往下压。 “爸别喝了,你都喝多少了,明天还有时间,明天再喝。”孟娆语气像是在哄小孩。 “都过年了,还不让我好好喝一顿。”父亲已经染上醉意,执意拿起酒杯 ,一口喝了进去。这酒度数很高,光是闻着就有一股辣味。 酒杯里的半杯还在晃,“来从南和我喝,长大了应该和爸爸喝酒了,以后出社会也是要喝的。”孟昌平看劝不动孟娆,就转身对孟从南说。 “爸,就喝这半杯,我敬您,喝完就结束了好不好。”孟从南拿起旁边的酒瓶,倒了半杯。眼眸明晃的比杯子里的酒还要醉人,红润的唇色像是已经喝了千百杯了。 孟娆看着他们碰杯的样子,眉头紧皱着,略有责备的看了孟从南一眼,怪他不该顺着父亲的意思喝酒。 喝了酒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水光,眼神淡然带着一丝窘迫的笑意,孟从南轻轻的放下酒杯,夹起来一块黄瓜,辛辣的白酒入喉他必须用什么东西压一压。 孟昌平喝完 ,长舒一口气。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眼角的褶子比平常要更重一些。 桌子上的饭菜有些凉了,电视机里还在放着热闹的春晚,父亲仍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喝到话都说不清了,还让孟从南给他倒酒。 孟娆看着父亲酒后的笑,也不再阻止,毕竟一年也只有这个时候,父亲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 她拿起酒杯,里面盛的是果汁,本来她和孟从南就是打算喝果汁的。深色的葡萄汁映出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倒影里颤动。 清甜的葡萄汁有一丝辛辣的酒味,她皱了皱眉,但是也喝下去了,葡萄汁的香气变得浓烈,醇香,并没有想象中的辛涩,苦味。 “让我们一起来迎接这个美好的春天......”主持人的播音腔从电视里传出,外面放起了爆竹烟花,一朵一朵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在窗户框中绽放。 原来已经十二点了啊,新年到来了。孟娆回过神来,她看着桌子上的酒杯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桌前的饭菜被推到前边,孟昌平趴在桌子上,后颈已经通红了。孟从南好像也喝的有点上头,眼神有点涣散,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 ,展现出与长相不同的迟钝。 “孟从南,回房间睡吧,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拜年。”孟娆站起身,对着孟从南说。看着桌子上了狼藉,她叹了口气。 孟昌平好像真的睡着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孟娆拍了拍他的手臂,将他搀扶着回到了房间,父亲迷迷糊糊的说着他没喝醉的话,孟娆也不反驳,顺着他的意思应付他。 孟娆正握着门把手,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突然后背碰上孟从南炙热的胸膛,他的手臂紧紧环着孟娆纤细的腰肢,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酒精被身体代谢,孟从南体温很高,贴上来的时候就像是温暖的阳光晒在后背上。两人之间姿势暧昧,远超了姐弟的范围。 后颈被紧靠的想要出汗,热气混杂着酒味喷洒在侧颈,她的头偏了偏,这股热浪熏着她好像醉了。 门紧闭着,孟娆看着门上木质的纹理,上面特制了一圈一圈的年轮,孟娆看着也有些晃。她被压,肩膀承受的力越来越大。 她手抓着孟从南交迭在她腰间的手,想要用力掰开,他却搂的更用力了,孟娆像是嵌进他身体里。 “姐姐,别走。好不好?” 第二十一章弟弟对着姐姐bo起 孟娆有多久没被孟从南抱过了? 孟娆当然不喜欢这样亲昵的拥抱,每次都会狠狠的推开,可孟从南好像不长记性,下一次还会紧紧的抱上去。 小孩子都很单纯,稍微一问就打听出来了。“姐姐身上香香的,好喜欢抱着姐姐”孟从南对孟娆说。孟昌平自然不在意,姐弟亲近是好事,哪有阻止的道理。 对于孟娆的告状,都是一笑而过。 “姐姐,好喜欢你。”孟从南把头埋在孟娆颈窝处,声音闷闷的。鼻尖顶着孟娆的玉颈,香气萦绕在他两侧,那种清甜软香,是少女特有的味道。 孟娆听到这话,心尖一颤。 随即又想到,只是弟弟对姐姐的依赖罢了。 “好了,去睡觉吧。”孟娆语气温柔,用手轻轻的拍了他放在她腰际的手背。她也有些累了,暂时闭上眼,想要休息片刻。 身后的人纹丝不动,只是用鼻尖轻轻的蹭,青年细软的发丝挠着孟娆的耳朵,有些痒。他像只巨型犬一样,热乎乎的趴在她身后。 孟从南好像不满足于蹭了,她感觉一个湿润的东西贴上侧颈,灵活的舔舐着,立即反应过来了是孟从南的舌头。她身体僵住了,心脏慌乱的跳动,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已经超出了,一个弟弟对姐姐的依恋。 呼吸都紊乱了,“小南,醒醒,快去床上睡觉”声音僵硬的都变了音色,她用力掰着孟从南的手,想要挣脱开滚烫的牢笼。 周围都安静了,只有孟从南不均匀的呼吸声,时重时轻。 孟从南不满的咬上了后颈的嫩肉。不轻不重,刚好能感觉到,但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孟娆后颈一疼,感受到孟从南的动作,腿有些发软。 于是,她挣扎的力度更大了,呼吸变得急促。纤细的手扒着青年的手臂,身体也跟着乱晃。孟从南像是故意对着干,将孟娆搂的越来越紧,甚至上下摩挲着她的腰。 身后有东西抵着她,孟娆不敢动了,手悬浮在空中,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心底传来一股恐惧的寒意包裹住了她,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她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孟从南勃起了,对着她勃起了。 一定是喝醉了,喝醉了总是不清醒的,他也许认错了。对,一定是这样的。酒精让身体变得燥热敏感,变得意志不清晰。 就在孟娆用酒精给孟从南开脱时,她不知道身后的孟从南勾起了笑。 不清醒,也许吧。 * 年后这几天一场雪都没下,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空气里的灰尘成了发光的星星,在深色的地毯成了星星暗色的背景。 这几天一直在拜年,今天难得空闲出来,是因为今天是父亲的生日。从中学开始,之后的每一次过生日都会是他们两个给父亲做一大桌子菜 。去年他们做的烤羊腿,父亲很喜欢吃,其实说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的,但是孟娆都是是给孟从南打下手的。 孟娆把早已准备好的皮带送给了父亲,做工精细的皮带被父亲握在手里摩挲,他用指腹轻轻的划过金属扣,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 “小饶送的礼物,爸爸很喜欢。”孟昌平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孟娆,将皮带包装好放到原本的礼盒里。 接着,孟从南将他备好的礼物送了出去。 一块精美泛着光泽的手表。 孟娆心里一惊,她有考虑过这个牌子的手表,但是这个牌子的都很贵,而且不一定能买的到,所以她最终决定买的皮带。 果然父亲在看到孟从南的礼物时,眼底的喜悦是压不住的。 无论演技多高超,总会有破绽的。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情绪是藏不住的,就算关进漂流瓶扔进海里,但还是会漂到陆地,被人发现。 孟从南是很会讨父亲欢心的,他乖巧懂事,没有让父亲操过心,学习成绩更是好到没话说,橱子里满满的奖章、证书。 她有些失落,她生来就是失败者,永远不会让任何人满意,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好像又输了,她买不到的手表有人会买,得不到的嘉奖对别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好,小南送的礼物我也很喜欢,”他拍了拍孟从南的肩,酝酿了几秒,“以后不许为爸爸花钱了,你们要留着自己花,都大学了手里要有点钱的”,这一句是对他们两个说的,目光像是轻轻飘落的羽毛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父亲当即让孟从南给他带上手表,孟从南的手指按压着柔软的皮革,咔哒一声,顺利的带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灯下的原因,低调的手表闪着高调的光。 客厅里飘着饭菜的香气,这一次孟从南主动将父亲的酒杯斟满了酒,父亲是爱喝酒的,更别说是他喜爱的儿子给倒的酒。 父亲在酒后总爱讲些道理,这是他作为长辈的权利,即使他并没有那么成功,但还是要摆出姿态来,杯中的酒像是他的战利品。 “我记得你们小时候可听话了..”孟昌平抬起头,远远望着未关的窗户,“还记得你们第一次骑自行车,小娆老是学不会,还要从南在后边推。” “我那有这么笨,而且最后也学会了呀!”孟娆兴致缺缺的用筷子拨弄着眼前的青菜,夹起顺眼的放在嘴里。 孟昌平喝醉了,意识不到孟娆不开心的语气。“我不笨,你妈也很聪明,真不知道遗传了谁。”孟昌平说速缓慢,带着笑的调侃,红润的面颊隆起,闷出了汗。 “我妈很聪明吗?”孟娆只通过一张模糊的照片,看到过,她想知道关于妈妈更多的事。 “你妈妈很温柔,人也很善良..”孟昌平用手比划着,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酒鬼,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是我没有珍惜她...”孟昌平眼中的光黯淡了,像是流星划过后留下的落寞。 外面的下雪了,静悄悄的,雪花从客厅的窗户落下,有几片挂在了玻璃上,化成了水滴。孟从南看着窗外,在他这个角度,只要抬头就能看到窗外。他并不了解上一辈的事,所以也并不打算插嘴。 寒冷好像透过玻璃进到了屋子里,孟娆不想听这些伤感的话,但父亲已经醉了。 孟昌平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我...我书柜里还有照片呢...”孟昌平嘟囔着朝书房走过去。 再回来时,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已经泛黄了,因为夹在书里,所以还是笔直的。照片在他手里晃动,隐约能看出是两个人影。 他走过去,扶着孟从南肩膀,将照片放在孟从南眼前,“从南,这是你妈妈.....”。孟从南有点懵,这确实是他母亲,照片上显然年轻多了,满怀笑容的依偎在孟昌平怀里。 他快速的看像孟娆,母亲这个词对她是非常敏感的,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母亲,只能靠着单薄的话语来勾勒、幻想,填补出一个完美的母亲。 那一瞬间的耳鸣屏蔽了所有的声音,她只听的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吸气声,喉咙哽咽艰涩,几乎是一瞬间,泪水涌了出来。 她抓着孟昌平的手,整个人颤抖的质问他,“这是谁?你说这是谁?”,眼眶里不自觉的溢出泪水,让她看起来没有咄咄逼人,反而有些狼狈的可怜。 “这是..小南的妈妈。” 孟昌平看到她的样子酒就醒了大半,头上的细汗流过鬓角,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说了实话。 “姐,先冷静..”孟从南将照片抽出,反扣在桌面上。 孟娆抹着泪跑出去了。 路上的雪,被路灯照的惨淡。是在晚上下的雪,将所有的痕迹都覆盖了,留下平整的雪层,被路灯照的闪闪发光。上面只有几列连贯的脚印,也许是晚归的路人。 孟从南顺着痕迹,在花坛边找到了孟娆,两片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着,头上落满了雪花。 地上的积雪隐匿了孟从南的脚步声,把孟娆破碎的哭声放大。她缩成一团,好像将自己埋在雪中。 孟从南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替她拂去肩头落的雪,动作很轻,“穿上衣服,明天会感冒的。”孟娆抬起头,惨白的脸上只有眼周是红的。 “我讨厌你,”孟娆抱住了他,埋在他胸前,“我讨厌你,都怪你,凭什么你有妈妈,我一出生就看没有”,孟娆的声音闷闷的,身上的雪融化了,潮湿一片。 衣服裹在孟娆身上,孟从南抓住了她颤抖的肩头,“都是我不好”孟从南低下头,贴近她说,声音很低,很弱,就像是一片雪花从枝头掉落才会发出的细微声。 原来一直以来,肖想的母亲是别人的。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些人嘲笑她没有妈妈。自己为什么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泪水将她脸上弄的潮湿一片,她紧紧揪着孟从南的衣服,汲取着最后的热源。 [二十一章番外]如果弟弟让姐姐解决勃起 “小南,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孟娆知道他喝醉了,把声音放软,身体慢慢往前靠,避免碰到身后的硬物。 孟从南的沉默让气氛开始焦灼,察觉到孟娆的动作,他恶劣的顶了顶胯,粗鲁下流的抵着孟娆的屁股。舌尖扫过后槽牙,他的朝孟娆侧颈吹了口气。 凉气让雪肌颤栗,她难耐的耸了耸肩,将头偏了过去,身后的炽热仍然顶着,让她感受到极大的压迫,像被猛兽扑在身下,流着涎水想要吃掉她。 “小南,你先把我放开还不好....你抱的太紧了....我没法动..” 孟娆装作镇定的样子让他想笑,明明身体都发软了,耳后红的像午后的红色山茶花,细细嗅还有香气。 “怎么办啊,姐姐..帮帮我。”他声音可怜低沉,像是干涸河床的石头,等待着雨水的滋润。 她怎么帮他,而且这东西不是过一会就能下去吗?为什么要她帮,就算他们关系再好也不能这样互相帮助啊。孟娆怔住,紧张的咽了口水,“我...我怎么帮?”声音都发颤,汗水从鬓角流下。 眼睛扫过父亲的房门,她怕父亲突然出来,先让孟从南放开自己,然后再做打算。 “你先放开我,我帮你好不好?” “不好,姐姐肯定想跑,对不对?姐姐帮帮我,我好难受,姐姐摸摸好不好?” 孟从南的头发扎到了孟娆的颈后,她顾不得这个,因为他顶的更加用力了,粗硬的阴茎隔着裤子插进她的腿缝里。孟娆脸色发白,敏感的身体在背德的刺激下流出了水,吸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胸腔也跟着起伏。 “孟从南,你看清楚,我是你姐姐!”孟娆声音提高,本想起到震慑的效果,她却发现孟从南贴的更紧了。 他并不忌惮父亲,也不害怕孟娆,这才是最令人恐怖的。 “我...帮你...你要怎样..才可以。”孟娆声音有了哭腔,说的又慢又小,声音小了听起来就软软的。 “摸摸就好” 孟从南好像生怕她走,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抱到自己房间,压在门板上。她腰挺的直,贴在坚硬的门板上,不能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透过窗外的一点月光。孟从南本就长得高,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孟娆前面,让她看不见光源,只让她生出恐惧,像是被黑暗吞噬的恐惧。 孟从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头发遮住了他晦暗的眼神,薄唇泛着水光,尽显欲色。黑色修身毛衣把他的身材都给勾勒出来,手臂不细,能感受到肌肉凸起。孟娆只到他肩膀,身高的差距让她抬头只能看到他的颈部。 凸起的喉结滚动,他舔了舔唇,“姐姐摸摸它,”他坏心眼的顶胯示意,还是用可怜的样子来骗她。 颤抖莹白的手摸上了他的腰间,孟娆的手很软,指腹试探性的摸上小腹,上面暴起的血管,让她感受到畏惧,相似的血脉在里面流动、跳跃。 她一摸上,孟从南吸了一口气,软嫩的手指触碰带来的不是慰藉而是更大的渴望。他难以自持的顶了顶胯,想要更多的舒服。 顺着青筋突起往下划,像是检索又像是挑逗。抓着松紧带的绳子往下拉,一开始没拉下来,卡在了勃起的部位。 她吸了口气,一鼓作气的脱了下来,深色内裤包裹着尺寸可观的阴茎,散发着荷尔蒙的热气 ,她咽了口水。奇怪的是她感受到熟悉,像是曾经做过。 孟从南不满她走神,抓着她的手,就碰到他自己胀的不行的阴茎上,他舒服的喘了一声,头微微昂起,喉结滚动。 她不敢看下面的龌龊情形,只好抬着头,细长颈部上延伸的脉络像是蜿蜒的细流在肌肤上滑动,充满神秘美感,在黑夜中只是晃眼的白,看不清皮下躁动的血液。 巨物在手心跳动,上面暴起的青筋,磨得她难受 ,顶端分泌出粘腻的液体,孟从南抓着她的手拂过充血的前沿。 抽气声越来越大,孟娆能感受到他的急躁,情欲上头的时候,眼眶都艳红,漆黑的瞳仁里尽是渴求,唇上泛着潋滟水光,他不能自持的咬着,手里速度加快。 虎口磨的发麻酸痛,孟从南还在说不够,不够。她盯着暗黑的天花板墙角,颈上传来一股刺痛,孟从南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刺进嫩薄的皮肤里,她疼的抽气,手里一紧,一股白灼喷涌而出。 接着,眼前漆黑一片,孟从南压了上来,吻住了她。 第二十二章车祸 那天晚上的事像是枝头的薄雪,轻轻一碰就碎的四分五裂,落入雪中又变得看不见了。 孟昌平宿醉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问孟从南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桌子上。他们两个都默契的不再提那天晚上的事。 都说过完元宵节,就算过完年了,可是从孟昌平上班后,家里就冷清了。孟娆也要开始给对面小区的小孩上课了,这次她准备了一个红包,里面是装的是几颗水果糖,是她吃过觉得好吃,才给小孩带的。 路上的雪化成了冰,很滑。 “好吃,我喜欢吃葡萄味的。”小孩嘴里含着糖,说话含糊不清,眼睛乌黑透亮的看着她。小孩就是好哄,几颗糖就收买了,孟娆心里想。 “那当然了”孟娆低着头,检查小孩的语文作业,他的字很端正,横平竖直的。“张希,你这做错了,”孟娆指着一道连线题。 “哪里做错了?”张希用舌头拨弄了一下嘴里的糖,靠近看孟娆指的题。 “你再看看,好好检查这个连线题。”孟娆看着他,语气冷了几分,但也没有很严肃。让她生气的是这个词是在课文中学过的,他不应该出错。 张希拿起笔,皱着眉想了一会,“难道是无私的亲情,热烈的爱情?”他抬起头,圆溜溜的瞳仁里都是疑惑,这道题是把前面的形容词与后面的名词相配。 “对啊,你一开始写的是无私的爱情,热烈的亲情。”孟娆陈述道,看他仍然不解,随即又补充道“无私的爱情也勉强可以,但是热烈的亲情就说不过去了。” “爱情和亲情不一样吗?不都是感情吗?” “不一样的,爱情是两个相爱的人产生的,就像你爸爸妈妈。亲情是有血缘关系产生的。” “那万一相爱的人有血缘关系呢?”张希追问道。 孟娆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看着张希较真的样子,不能草草的就下结论,“这个问题,先保留,等我知道了,我再告诉你。” 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就不能相爱吗?或者相爱的两个人就一定没有血缘关系吗?血缘和爱情难道就没有交叉的情况,只是世俗告诉他们不能相爱。 高挑修长的身姿立在楼梯口,他低着头,侧脸凌冽分明,薄唇呼出的气都成了水雾,融入了身后的雪景中。 孟娆一下楼梯就看见了,孟从南穿着长款羽绒服,领子立了起来。他怎么会来,孟娆了一眼脚下的楼梯,缓慢的走了下去。 “姐,外面雪下的大,今天你又没带伞,我给你发过信息的。”孟从南开口,声音像是从雪山上流下的纯洁融水,没有杂质。他侧过身,手缩进袖子里,只漏出被冻红的指尖,莫名让人心疼。 风骤然大了起来,将雪吹在门上,发出窸窣的声音,外面几乎看不清了,只是刺眼的白。 孟娆不适的眯起眼睛,轻声说了一句“嗯。” 伞不大,两个人挨得很近才能不被淋到,孟从南的手轻轻的放在孟娆的腰上,这才确保两个人都在伞中央。走动之间两人总能摩擦到,孟娆的肩膀碰撞到孟从南的锁骨上,手臂环过孟娆的后背,即使穿着外套,也能感受到。一抬头就是孟从南利落的下颌,后背像是在发热,慢慢的这股热蔓延到面上,连心脏也波及到开始乱跳。 一踩到雪里,能没过脚腕,柔软的雪把整个鞋子都吞了进去,孟娆低着头看路,想分散注意力,让清冷的雪安抚住她不安慌乱。 他们走的很慢,顺着路边走,雪还是很大,一簇一簇的往下落,落到伞上,堆积成阴暗面。 一阵巨大的刹车声传来,接着白茫茫的雪里冲出了一辆轿车,黑色的轿车像是头凶猛的野兽,直直的向他们冲来。 一瞬间发生的很快,孟娆来不及反应就被推了出去,连同黑色的的伞,惊慌的落到地面,心里的恐惧来不及产生,车辆就冲了过去。 时间仿佛停滞了,巨大的撞击声将静谧的空间割裂,碰撞声、碎片声、尖叫声充斥着间隙,将孟娆完全吞噬。 * 耳边传来滴答的仪器声,眼皮昏昏沉沉的抬不起来,孟从南隐约的闻到烦闷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他猜到这是医院。 手臂的肿胀刺痛,也在提醒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尝试握拳,手指长时间不动都发麻了,随即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带着炽热香味,连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都淡了不少。 紧皱的眉毛放松下来,鸦青的睫毛微微颤抖,面色看上去有些苍白,淡红的嘴唇因为长时间不喝水变得干燥,像是一朵干花,没有生机但异常美丽。 孟娆紧紧握住他的手,感受他血液的流动,那一天太过黑暗,空气中仿佛还有烧焦的味道,她甚至敢回忆那一天。 泪水不自觉留了下来,滴到他温热的手背上,孟娆是被他推了出去,那辆轿车原本是对准她的,他是有机会幸免的,可是他放弃了,将仅剩的机会给了她。 他们是兄妹,不,只是继兄妹,微乎其微的关系早在这十几年就消耗了,他们不是从小就认识,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厚,唯一的联系是他们共同的爸爸。 其实在此之前,如果是孟从南在事故中心,她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在这几秒里做出反应,自己不会袖手旁观,但也绝不会做到他这一步。 但现在,孟娆欠他一条命。 平静的湖面被打破,里面的污泥也跟着卷了上来,把清澈的湖水搅的浑浊不清,孟从南忽然又跌落在深水里,母亲苍白的笑浮在热烈的日光里。 他猛的喘了口气,手臂隐隐作痛,还好灌入肺部的不是阴冷的湖水,眼前是柔和的光亮。心脏忽然抽动了一下,他本能的皱起眉头,又闭上了眼睛,脑海里还残存着母亲的笑,手指曲了曲抓握住母亲的衣襟。 感受到孟从南的手抽动,她抬起头来,意识清醒了大半。孟从南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展现出几分柔和,冷感的五官有些憔悴,让人心里泛起柔和。 “小南,”她声音压低,不想吓孟从南。目光落在孟从南眼下的青色。 “妈妈…”孟从南紧皱着眉呢喃,头痛苦似的轻晃,手抓的越来越紧,指甲抓的孟娆有些疼。 她不想让他这么痛苦,于是开口说道“我在...”。 好像是听见了她的话,孟从南安静下来,又睡了过去。 中间孟从南叫了很多次“妈妈”,声音又小又黏,跟碎了似的。 手心出汗,也没松开孟娆的手。 等到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太阳西斜,橙色的阳光从窗户洒到白墙上。孟从南看着染了色的天花板,有些恍惚,他是在孟娆错愕的表情里倒下的。 因为长时间不进水,泛白的嘴唇起皮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喉咙发干,咽口水都有些疼。眼神扫过少女红润的侧脸,脸上还有清晰的泪痕。 他想用手摸一摸乖软的脸颊,一只手被孟娆攥着,另一只打了石膏,只有手指能动。黑眸深邃看不出情绪,他嘴角微微勾着,喉咙生了痒意,干咳了两声,眼周因为用力泛起湿红。 孟娆惊醒了,白皙的脸颊还有衣服的压痕,她连忙递上桌子上的温水,“没事吧,我刚刚不小心睡了,还好药水没滴完,”孟娆给他顺气,眼神柔和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他捂住嘴摇了摇头,眉眼中还有一丝憔悴病容,喝过水后 ,喉咙好受多了,孟娆拿着杯子给他递上纸巾。手被孟从南一把拉住,拉这她往他身上靠,孟娆身体晃动,杯子里的水都要洒出来。 墨色的瞳仁轻微晃动,看向孟娆时是柔和的,粉润的浅色薄唇紧紧抿着,像是在示弱,他攥紧孟娆的手腕,直直的盯着她。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时候黏人的样子,清远疏淡的面庞做出这样的表情有些违和,她耐下心来说,“我只是放一下杯子,我不走。” 握紧的手松了松,孟娆觉得他有点呆,便缓和气氛说,“你手臂还疼不疼,还有别的地方难受吗?”话一说出口孟娆就后悔了,他手臂骨折了怎么不会痛。 “不痛了” “那我给你削苹果?” “不用” “那你再睡会?我在旁边看着你。”孟娆把手扶上了他的手背,就这个动作让孟从南觉得安稳像是湖面落石后渐渐平稳的波澜。 孟从南垂眸 ,盯着她的手背淡淡的血管,将头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第二十三章对着熟睡的姐姐撸 车祸处理的格外顺利,都是按照流程走的,没有什么棘手的事,司机整夜没合眼,正赶上雪有下的大,这才没看见他俩,直直的冲了过去,等到发现时,轮胎打滑,导致了意外的发生。 他只有右手骨折,别的地方轻微擦伤。孟从南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最近气温转暖,倒是有了春天的迹象。 等孟娆做完家教,已经午后了,不敢再走那条路,骇人的场景历历在目,于是绕道去的医院。公交车人很少,她刷了卡就坐在了后排,靠窗位置。公交车走走停停,晃的头晕,阳光照在杆子上,又反射进眼睛里。 手机震动了一声,上面弹出消息,预计今天下午到夜间,会有暴雨,伴有8~10级雷雨大风,请注意防范。 她皱了一下眉,将手机息屏。 蓝白的病号服松垮的套在身上,更显的他皮肤素白,孟从南眉骨轮廓优越,鼻梁高挺,窗外的光照的面颊如玉,温润通透。 他倚靠在床头上,膝上放着一本书,似玉的指尖拨弄着锋利的书页,外面起了风,吹的窗帘乱飘。 “冷不冷,也不下来关窗。” 孟娆一开门就看到窗帘被风吹到外面,把口罩摘下来,对折整齐,放进外衣口袋,接着又把外套放在沙发上。其实室内温度不算低,但怕孟从南吹坏身子,她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 “我原本是想通风来着,屋里太闷了”孟从南偏过头去,眼睛通透,映出窗外的光,嘴角弯弯挂着笑。 孟娆的手一顿,“那开小一点”,把窗户又拉开了一点,风将她发丝吹起来,好像也带来一股清香,冲淡了消毒水的味道。其实他开窗是因为,房间里的消毒水味太浓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总是让他分神。 “爸呢?去上班了?”孟娆开口,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眼底的疲倦显而易见,昨天做了噩梦后就一直睡不着了。 看着她眼里的红血丝,孟从南轻皱着眉,“姐,你是不是太累了,我自己在这就行。” “你伤了右手,做什么事肯定不方便啊,我又没有事”孟娆只是觉得,她照顾孟从南能缓解心里的愧疚,要不是他,如今躺在病床上的就是孟娆。 “你接着看书吧,我在这待一会。”孟娆用手撑着头,把手机拿了出来。 关了窗后,气温不断上升,身体的疲惫感越来越强,脑袋昏沉,身体被温暖柔软包围,意识渐渐模糊。 孟从南将书本轻轻放在书柜上,他俯下身来,用左手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白嫩的小脸露了出来,因为热脸颊红润,卷翘的睫毛轻轻晃动。 她睡的不安稳,刚触到细腻的肌肤,他忍不住想用力揉搓,想感受里面血肉的涌动。但是也只是轻轻一碰,顺着触碰到柔软的粉唇,似乎只是接触,她身上的馨香气息就流过来了,顺着手指流进他的血液里,融为一体。 指腹压在粉唇上搓捻,孟娆嘤咛一声,鼻子不悦的皱着,但没有醒来。“睡着了还发骚”孟从南小声嗤笑,指尖浅浅插入唇口,唾液湿了指腹。 周围的气体腐蚀着他的身体,胸腔压着一口浊气,冰冷极了,像是母亲僵硬的身体。只有孟娆在这,他才会好一点,不用硬逼着自己去集中注意力去逃离,她是上天给他勇气的。 勃起的下体已经顶出凸起了,他捏了下饱满的唇珠,口水沾到他手指上,他伸进被子里握住充血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灼灼眼神落到孟娆脸上,他压低声音粗喘着,想象着自己在摇晃的病床上操她,插进柔软滚烫的小穴。 他期待孟娆突然惊醒发现,这样他就不用再忍了,直接把她拉到身下操进去。 但是又怕会吓到她,他可不希望以后的每次性爱都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背对着熟睡的孟娆,病床的空间狭小,满载了他发泄不出的欲望,衍生出的热充斥着他的身体,变得湿热、潮闷。 他撸了很长时间才射出来,用卫生纸清理过后,将纸扔进垃圾桶里。孟娆还在熟睡,乖巧的枕在她的手臂上,不知道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背着她意淫着她自慰。 外面渐渐变暗了,乌云一层一层的压上来,天空被整个铺满,风将空气中的枝叶吹到窗户玻璃上。孟从南看了一眼,现在还不急,要等到外面彻底黑下去,才精彩。 “轰”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将漆黑的屋子照亮。接着房间又暗了下去,孟从南眸光闪烁,涌动着毫不掩饰的兴奋,面容隐藏在黑暗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演愈烈的压迫感。 被雷声扰到了,孟娆轻轻皱了一下眉。她感觉到有一个热团,抖动着往她脸上凑,她用手去推搡,手又被抓住了。 一道哭腔颤抖的“姐姐”,将她带回现实中。 她猛的睁开眼,先看到的滚动的喉结,她坐起身来,孟从南蜷缩在床上,不停颤抖,脸上像是流了泪把发尾弄湿了。 外面电闪雷鸣,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像是利剑将天空劈出缝隙,雨点打在窗户上,几乎要把玻璃砸碎。 孟从南是怕雷的,她首先想到,小时候都要她陪着才睡着。现在看他这样子估计是又害怕了,外面雷这么大声.... “小南,你先坐起来,姐姐怕你压到手臂”孟娆柔声到,黑暗中孟娆看不清,无法判断他的姿势,只能借着雷电闪出的光亮。 “你先放开姐姐的手,我去开灯,亮了就不害怕了,还不好?”,孟从南抓着她的手,两人僵持在床边,还有孟从南难抑的哭声。 “我好怕,姐姐”孟从南艰涩开口,像是幼兽一样望她怀里躲。 “不怕,不怕,乖”孟娆哄道。 轰隆一声,惊雷在空中炸裂,照亮了半边天空。孟娆看清了孟从南的样子,泪水从眼尾流出,凌乱的发丝,苍白脆弱的侧颈,破碎的像是大雨里被打碎的白花。 孟从南像是被雷吓到了,应激一般用力一拽,把孟娆拽上了床,小腿还在扑腾,上身被他压在床上。 石膏成了两人之间的隔阂,孟娆不知道他有这么厉害的臂力,单手将她禁锢在怀里。 “好了,不怕了,我在这里保护你,好不好?”孟娆眼睛直视着孟从南眼里的泪光,一滴热泪滴到孟娆脸颊上,孟娆抬起手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权当他被吓哭了。 “姐姐,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孟从南声音沙哑,热烈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烧透、看穿。明明是黑夜,她却看到了燃烧的星星。 孟娆楞了神,“当然,我当然会陪着你”,这样窘迫的距离让她想起过年孟从南喝醉,他总爱问这些像小孩子一样的问题。 雨点如同落下的箭矢,急促而猛烈,闪电则是交汇的剑锋,在黑暗的天空中厮杀,浓郁的惧意从层云中泄了出来。 孟从南抖的更厉害了,恐惧在心底蔓生,“我好怕,姐姐别丢下我,”孟从南呼出的气体喷洒在孟娆脸上,温热的气体一阵一阵的,将她的脸熏红。 恐惧是会杀人的,让人无时无刻不活慌乱紧张中。孟娆想让他平静下来,便低声诱哄道“我最喜欢小南了,永远不会离开小南的”,孟娆的眼睛也发亮,像是浮在水面的弦月倒影,轻轻的摇曳。 小时候,孟娆会把孟从南会揽在在怀里,轻轻的拍孟从南颤抖的背,告诉他不要怕。现在孟娆被他压在身下,眼里是孟娆看不明白的神色,不像是小时候的害怕,像是掩在皮下的兴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去,脱离这幅虚假的躯体。 “别离开我好不好?”孟从南声音湿润,察觉到她的失神,不满的凑近她,鼻尖都要碰在一起了。 狭长幽深的眼睛,压的她心悸,“我爱你的,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到你毕业、结婚,我都会在你身边。” 孟娆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没安全感,一直在问,不管做了多少承诺,还是要一遍又一遍的确认。 第二十四章暴雨天被弟弟暴操 暴雨愈演愈烈,在空中炸起的雷电把浓厚的云层撕裂,碎片成了雨滴坠地,黑压压的一片,巨响听的人惊心动魄。 “手臂好麻,姐姐,我好害怕....怎么办,怎么办,,,,好冷,身体好疼,姐姐好疼啊” 孟从南是知道怎么让她心软的。 车祸永远是压在她心头的石头,这条命是孟从南给的,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只不过是自己亲弟弟害怕,他可能只是想获取一丝安全感,毕竟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是他推开自己的。 一声雷响,孟从南抖了一下,“好害怕,姐姐”声音被吓到颤抖。孟娆听见他的声音心里就泛起酸软,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冷清的眉眼映出可怜。 孟从南反复念叨这些话,湿润的唇抖动着张合,忽然他低下头在孟娆唇上贴了一下,很轻,像是沾了一下她的唇上的口津。 圆润的眼睛瞪大,上挑的眼尾隐在黑暗中,孟娆四肢僵硬,震惊着张着嘴。她从来不敢想,孟从南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大脑变得迟钝,之前的关于他的春梦在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浮现。 大脑已经不能理智的思考,她的眼神躲闪,不敢正视孟从南的眼神,紧张的出了一层冷汗,孟从南像是把她钉到床板上,不过不是用的钉子,而是用他这个人。 孟从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她的腿,用膝盖磨着她的下体,硬骨正对准花心,“啊...”孟娆措不及防加紧腿,因为穴口阴唇被撞了一下,酥麻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求求你了,姐姐,小娆,我害怕....”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脸颊湿红,脆弱的像是浮着的薄冰。 孟娆不知所措的被吓到了,这下流的动作是她亲弟弟做出来的,是文质彬彬,永远好学生的孟从南做的。 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了下来,下巴、颈部、锁骨,孟娆突然剧烈的反抗起来,她眼前朦胧一片,心脏疯狂跳动,用手拼命推搡。 “好痛...手臂被撞到了,”孟从南疼的抽了两口气,从孟娆身上起来,扶住他打石膏的右手。他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身体轻微抖动。 “没事吧,胳膊怎么样了,我去找护士”孟娆凑近了他,头发凌乱,眼睛看着打石膏的手臂,呼吸 稍微平顺了一点,却还是有些急促。 孟从南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的泪痕泛着光,幽幽的眼神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指尖骤然缩了回去,孟娆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床头,害怕的看着孟从南,她呼吸加深,手指触碰到床单上的纹理。 孟娆听见他的声音后背泛出湿汗,但是她又无处可退,背后是坚硬的墙壁,窗外的雷声加剧了这场对峙。 孟从南靠近了她,用力的吻了上去,纤长的颈部线条有种野蛮的冲击,牙齿咬上孟娆饱满的下唇,微微用力,一种血腥味弥散在两人唇齿间。 手已经握成拳了,却又无力的抵在胸膛上,孟娆脸上潮湿一片,发丝贴在脸颊。她被迫承受着,像是被暴雨打中的树叶,摇摇欲坠。 合不拢的唇,微微颤抖的肩,畏怯的抽气声,这一切都让孟从南着迷,他兴奋的眼红,口水在缠绕的舌尖摩挲,传来粘腻的水声。 直到孟娆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孟从南才舍得松开,他抵着孟娆的额头,听着她湿漉漉的喘息声。窗外潮湿的雨气传到房间里,孟从南感觉咸咸的还带着苦味,泪水不好吃。 孟娆像是妥协了,任凭湿吻落下来,恍惚中她听到了雨滴声,要不是孟从南的吻太过炙热,她都要以为是窗外的雨水了。 双手垂下,她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暴雨,到现在一直在下,几乎没有停过,模糊的玻璃上有弯弯曲曲的亮光 。身上的人并不介意她的不投入,纤细修长的手指仍然替她解身上的衣服,只不过带着些急躁,左手并不方便,他粗喘着气,将纽扣解开。 泪水滑落滴到他的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孟从南楞了一下,他才意识到孟娆哭了,哭的没有声音,把呜咽声吞进肚子了。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只是左手的动作慢了下来,作为安抚他热切的将苦涩的泪水舔去。孟娆不知道她和窗外的雨水哪个可怜,雨滴被风吹去别的地方,融到脏泥里。她也不算多好,脸颊泪水和口水的混在一起,狼狈的被弟弟抵在墙上。 衣服随意的扯乱,孟从南还是没有耐心。温软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里,她抖了一下,还没准备好,微微耸肩,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孟从南要亲手把她打开。 骨节分明的手揉上软绵的乳肉,绕着嫣红的乳粒打圈,力度不算重,却带来怪异的快感。孟娆只觉得恐怖,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产生了快感,像是电流穿过,小腹隐隐的发麻,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她不知道孟从南接下来还会干什么,往后缩着身子 ,她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舌尖一直挑逗着上面的乳孔,孟娆感觉又痒又热的,脸上熟红。身体陡然生出快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尖流出来。乳粒被吮的发麻,舌苔上的颗粒磨着乳孔,孟从南好像真吸出了什么,水声淫靡。 “.....不要..什么都没有..”孟娆哭着摇头,升腾的快感要把她折磨疯了,回应她的是乳尖的刺痛,孟从南的小虎牙咬了上去,只咬了一瞬,就放了出来。 濡湿的乳粒暴露在空气中,孟从南舔了舔唇,毫不愧疚的继续往下吻去。泪水从眼尾流出,她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墙上的高窗透过走廊的光线,很暗,不足以看清屋内的景象,遮挡了床上的交合的男女,昏暗的环境是孟娆最后的遮羞布。 “唔....” 孟娆头偏过去,无声反抗这场性爱,手指紧攥着洁白的床单,上面的褶皱像是一朵锋利的花,线条延伸到远处。 手指包着软热的阴唇,小穴滑的让他清楚的感受到手指的粗糙,他用手指搓了下残存到指腹的粘液,他嘴角勾起起,享受着暴风雨下的安详。 硕大的龟头挤进去时,孟娆颤的厉害,声音忍不住发抖,白细的手指推着孟从南的胸膛 。里面紧致的像是第一次破处,淫水更是谄媚的往外流,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 “嗯...呜呜” 顶爽了也是小声的哼,从没体会过的欢愉、刺激将她送上高潮,小腹酥酥麻麻的,大脑有白光闪过,像是闪电,把所有东西都覆盖了,只剩回响的欢愉。 孟从南喜欢她被操的失神的样子,眼尾都爽的流泪,肉欲粉唇里藏着殷红的舌尖,鼻头都透着粉,脸上写满了欲色。 不一样,这一次与任何一次都不同,是完全属于她最纯粹的反应,没有借助外界因素,是她永远的记忆。 没了忌惮,他次次顶的深,咬着牙磨着里面的花心,小穴能吃到根部,将上面的青筋都含了进去,可怜的小洞泛着被操出的白沫。 他左手抓着她的腿根往上抬,手指捏在腿弯出,到了后面孟娆没了力气,腿屈着被顶的乱晃,白嫩的脚趾上面挂了汗,像是沾了汁液的珍珠,只让人觉得香艳。 她像是挣扎的白鱼,细腰被顶的乱晃,需要孟从南帮忙按住她的腰才不会滑走。 “不要...不要顶..小南...”被顶的深了才舍得说出求饶的话,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孟从南闷声享受这一场情欲盛宴,炙热硕大的阴茎刺入紧窄的穴道,深入,然后缓慢地,彻底地抽出,再插入。快感确实让人上瘾,尝了一次,就食髓知味。 到十二点这场暴雨才停了下来,湿润的雨气从窄小的窗缝里透了过来,孟从南把沉睡的孟娆抱在怀里,纤长的睫毛弯弯看起来乖顺极了,香香软软的一团,他抱的更紧了,只觉得满足和舒畅。 其实孟娆是有机会拒绝的,他右手受伤了,她完全可以推开,况且这里是医院,随便一叫就会有值班的护士出现。 但是她没有,她并没有离开。 第二十五章亲弟弟指煎涂药,主动索吻 这场车祸的处理太顺利了,顺利到不需要去深究调查,这反倒是想掩盖底下的腌臜。 这次事故的策划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孟从南知道,陈凌迟早会告诉周清琰这一切,是孟从南威胁的陈凌。刚好那天是暴雪,刚好广告牌年久失修 ,刚好陈凌让他去。 周清琰知道后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会疯狂报复,温柔无害只是他的表面,孟从南知道周清琰有多恶心,刨开就会发现败坏的内里。 这一切都会让孟娆知道。 他太了解她了,只有把周清琰的假面彻底撕碎,她才会乖乖放弃,待在他身边。小时候在后街喂猫时,少了一只猫,找了半月,小区转了好几遍,最后在公园里垃圾桶边发现了小猫的尸体,黄色条纹被上的血已经发黑了,周围是腐烂气味。她说过,如果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眼里闪着坚定不怯的光,那一幕叫孟从南看呆了,后来孟从南无数次回想起那那幅画面,仍然心动。 孟娆很执着,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就一定会拼了命的去做,哪怕头破血流。 所以他要亲自给孟娆揭示这一切。 不过,他不算是完全的受害者。这算是周清琰给他的机会,让孟从南得到她的机会。孟从南用命救了她,然后他们在病床上做爱,屋外雷声轰鸣,小床被顶的摇晃,这一次性爱比孟从南想的还要炙热。 孟昌平一早就来到了病房,穿着平常穿的西服,穿的时间长,肩部都发皱了,头发被风吹乱了,看起来风尘仆仆。 他环视了一眼病房,将买的小笼包放在桌子上,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着手上的油污,不经意说,“小娆去哪了,给她打电话没有接”。 擦了半晌,手上的油也擦不掉,他不耐烦的瞟了一眼放包子的塑料袋。 “ ....昨天雨下的太大了,就没让姐姐回去,在折迭床上睡得,”孟从南不经意流露出难堪,让人琢磨到当时的糟糕情况,孟昌平也知道昨天下的雨有多大,“现在她去楼下拿单子了,应该快回来了”,明亮的眼睛看了一眼门口。 昨天加完班回来就直接睡了,早上才发现孟娆没在家,电话打不通只好到医院来看看。 孟昌平这才注意到床边的折迭床,已经被收起来了,靠在墙上。他看了看手腕的表,快八点了,公司在另一个方向,他不一定能在八点半之前到达。 ”嗯,及时看手机,小心点手臂,估计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他语气不算很亲切,好像还在责怪没有打通的电话。“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孟昌平将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朝门口走,在他走出门的那一刻听见了孟从南的回应,“好的,爸爸,注意安全”,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去。 孟从南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背影,沾了泥的皮鞋一下一下的落在地板上,没有留下脚印。他开始好奇,如果父亲知道那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是愤怒、羞愧,还是冷漠纵容。 在那双鞋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孟从南笑了起来,没有温度,像是冷眼旁观,“好的爸爸,注意安全”。 门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孟从南的笑容消失了。 门再次被孟娆打开,她别扭着走了进来,腿内侧火辣辣的疼,阴唇变的红肿,蹭到内裤就会流出水来。 “姐姐还疼吗?这有药膏,是涂在里面的。”孟从南抬起手将药膏递给孟娆,琥珀色的瞳仁充满了柔情,长长的睫毛温顺的垂着,唇色有些苍白但是很水润 ,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样子。 孟娆难以启齿的咬住唇,下面却是酸胀发痛,但是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孟从南,早上好不容易借着拿药的借口出去一会。 “不用了,没有很不舒服,”声音略微沙哑,孟娆摆摆手,将头低了下去,看着床脚。孟娆不敢看他,总是想起昨天,暴雨的夜晚。 孟从南看出她撒谎,明明早上他摸的时候还在肿,软软热热的被包在掌心里。他没有收敛,最近都没做过,一晚上他射了好几次。 “....姐,如果不好好涂药的话,恢复的很慢,会感染的”孟从南说的认真,像只是在读课本上严谨的语句。 “我...自己涂就好”孟娆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去接那管绿色药膏。手指不小心碰到孟从南的手背,她快速缩回手。指尖隐隐发热,心里有微妙的电流通过,她的眼神躲闪,怕孟从南发现什么异样。 “不行,你的手够不到,处理不好,要生病的。”孟从南严肃的样子倒像是哥哥,他掀开被子走到孟娆面前。 孟从南很高,站孟娆面前是有压迫感的,就算穿着病号服也并不虚弱,他垂眸看着孟娆柔软的发丝,连发旋都觉得可爱。 右手打了石膏,骨感苍白的手指放松的垂着,手背缠上纱布,青色的血管延伸到指尖。 肩膀被孟从南抓住了,孟娆缓缓的抬起头,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眼窝里狭长的眼睛。孟娆不确定是不是怜悯,是眉头皱起的怜惜。 指尖顺着脊背滑下去,好像有魔力,孟娆绷紧后背,瞳孔震颤,眼眸垂下触及到灼眼的石膏,她攥紧了衣角。 “小南,我们不能这样.....”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字音都听不清,她没有底气,被欺负了也只和孟从南商量。 “什么?听不清”孟从南疑惑的歪头,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腰,挑逗意味明显。 “....我们是亲姐弟”孟娆小声的说。 “只是给姐姐上药,除了我,难道还有人更合适吗?”孟从南忽的笑起来,耀眼的夺人视线,像是雨后的天空一般澄净。 确实没有更合适的人了,孟娆怎么可能找别人,她比他更想隐瞒。 孟娆脸颊发烫,点头嗯了一声。 厕所里,白玉似的手指勾着内裤边,慢慢往下褪,指尖按在白腿上,因为用了泛红,红润的像是咬紧的下唇,软肉按起弧度。孟从南没想过还有人脱衣服都这么好看,他咽了口水,紧绷的裤子勒的难受。 手指乖顺的放到大腿上,她不安的看着孟从南,羞愧的夹着腿,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些水渍。 孟从南敏锐的捕捉到内裤的水痕,居高临下看着孟娆。她笼罩在孟从南的阴影里,看不见灯光。 他蹲了下来,仔细打量着中间的肉缝,孟娆下体很干净,近乎无毛,但此刻周边发红,一眼就看得见立起的阴蒂,上面带着水光。 孟娆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越发羞耻,她受不了孟从南专注的神情,她只在孟从南做题时看到过。 “...要不我自己来...”孟娆有些难为情,左腿微微抬起挡住了中间的淫靡风光,脚勾住另一只小腿,发粉的脚趾紧张的蜷起。 药膏被孟从南挤到指尖,他把白嫩的腿分开,中间红肿的惹眼,像是熟透的烂果,又像是开的正盛的花。 孟从南瞳仁黑白分明,看不出神色变化,无论多过界的动作仍然不显得色情。 指尖触到阴唇,一股清凉的感觉刺激的她夹腿。她粗重的喘息,挣扎着将腿再度分开。 均匀的将药膏涂抹到外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孟娆安心的将腿分的更大,白里透粉的腿根被涂上厚厚的药膏。 “哈....” 手指触碰到立起的阴蒂,孟娆难耐的哼了一声,眼眸潮湿的泛上水汽,脸颊连同脖子都染上红,看孟从南的眼神都带上柔软,像极了昨天晚上。 孟从南喉结滚动,默不作声的将药膏涂满食指,特地在指腹多挤了些。“腿再分点,姐姐”他说话很轻,最后的姐姐尤为含糊。孟娆低下头看他根根分明的长睫,将腿缓慢打开,整个阴户暴露在眼前。 花穴分泌了些水,看起来水光潋滟,红的发艳。里面肿了,手指进去并不容易。浅浅插进去一指节,孟娆就疼的腿抖,小腹一直隐隐抽搐。连呼吸不免加重,变得绵长、暧昧,像是一根纤长轻柔的丝线,绕着孟从南的脖颈。 “轻点,小南”,连叫声都柔柔的。孟从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和娇嫩的腿肉形成鲜明对比,在听到孟娆的喘息,动作轻柔了许多。 药膏要抹在穴道内壁,孟从南用指腹轻轻划着嫩肉,药膏被淫水冲化,顺着穴道涌了出来。 里面舒服极了,软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孟从南的手指,无法估计手指上还有没有药。 孟娆缩着腿夹着孟从南的手臂,穴道里清清凉凉,手指抽出后,空气灌入未合上的穴道,凉的像是灌入冰水。 “哈...哼...” 泪水涌了出来,她不想哭的。孟从南专注的盯着穴口,手指在穴道钻,都在是欺负她,孟从南穿的工整只有。 快感裹挟着大脑,让孟娆感觉不真实,周围都是暖洋洋的,泪花将一切都破碎了。 空唠唠的,空虚的想要安抚,想要亲吻和拥抱,能够填满她的,温柔春水。 孟从南蹲在马桶旁,离得很近,他是有可能给予孟娆温柔的人选。意识变得涣散,她本能去找依靠。 于是,晃动的抓住了孟从南的肩膀,孟娆没什么力气,手也轻轻柔柔的,“亲亲我.....” 孟从南一怔,看见满脸潮红的孟娆,她似乎一直盯着孟从南的嘴唇,眼睑垂下。 没有犹豫,孟从南吻了上去。 第二十六章“姐姐,你坐上来”(剧情)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孟娆瞬间清醒了。她用力推开孟从南的肩膀,惊魂未定的摸着自己的嘴唇,心脏跳的飞快。 差点,差点就..... 孟娆只觉得刚才很舒服,顺从了本能。孟从南没有防备,被她一推,差点坐到地板上,手指连带着抽出,上面还残存着孟娆淫水。 刚才的暧昧热气好像是幻境,现在才是现实。 孟从南盯着她看,眼神像蛇一样冰冷,唇角微微下压,手指动了一下,病号服领口大开,漏出纤长的锁骨。 沉默了半晌。 孟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药膏涂好了...”,说完抓住旁边的内裤,迫切的套在腿上,孟从南站了起来,低头看她,挡住了厕所的灯光。他身姿挺拔,病号服穿在身上有种压迫,周遭散发着寒意。 越是慌张手就容易发抖,内裤卡在大腿怎么也提不上去,腿心发酸。双腿刚一接触地面就发软,眼看就要摔倒,孟从南扶住了她,摔在自己怀里。 沉重的呼吸徘徊在头顶,感受到胸口强烈的跳动。太乱了,孟娆分不清这是谁的。 “姐姐,是你勾引我的,为什么要拒绝。” 谁都无法判断一段关系的性质是从哪一时刻开始改变的。伴随着需求发生了变化,维持关系的目的也会发生改变。 变化是细微的,不易察觉。随时间拉长,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只等一个时刻天翻地覆。 等后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因为剧烈运动手臂二次损伤,导致了恢复期的延长。医生再三警告,不能剧烈活动,孟从南点点头应下了。 可能是那天夜里,想把哭的发颤的孟娆拉回自己怀里,所以伤到了。孟娆还是翻病历本的时候发现的。 出院后,孟娆和孟从南待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她没法像之前那样躲着他了。父亲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只有他们两个在家。 每晚借着丢垃圾,在小区散步是孟娆最惬意的时光,初春的夜晚还是冷的,冬天的余威尚未消退,空气中弥漫着寒意,微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寒意。 孟娆这次出来连手套都带好了,上一次出来把手都冻红了,她这次记得了。 才六点半,天就黑了,几盏路灯亮着,暖色的光线从各家的窗户透出,给寒夜最后一丝暖意。 丢了垃圾后,她沿着道路走到小区中间的广场上去,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显得孤寂冷漠。孟从南提出和她一起去,但她拒绝了,她想要一个自己的时间。 孟从南落寞的表情只有一瞬,很快就抱住了孟娆,去亲她的侧颈。那次出格,像是把所有都给挑明了,孟从南做是越来越过分,不分时间地点的吻她。他料定孟娆不会拒绝。 走在路上感觉呼吸都轻了,她不用面对孟从南,不用去想他们之间的越界关系,享受呼吸带来的凉意,灌入肺部的清醒,然后身体再慢慢变热,这是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后街。街上没有什么人 ,彩色的霓虹灯吸引着过路的人们 ,看上去热闹,也只是看上去。 冬天烧烤店没什么人,店主甚至都没在外面摆桌子,只在店内有几桌客人,本就模糊的玻璃上起了雾。 路本来就应该这么宽,孟娆却觉得无从下脚了,靠着一边走,烤肉的油腻味道从门缝里飘出来,她步伐加快,想要逃开这片区域。 她跑了起来,身后的黑影也跟着跑。 不知道为什么她跑进那个熟悉的巷子,在巷口她弯下腰喘息,身体出汗了,围巾围着有些热。面颊变得湿润,她摘下手套,擦了擦汗,呼出的气体氤氲成屏障,隔着了孟娆清丽的面貌。 这个巷子里的灯坏了,因为没有人住所以一直没有人修,早就堆满了废弃物,就几只流浪猫聚集在这。 她站在路灯的灯光里,白色羽绒服像是在发光,像是带着使命落入凡尘的天使,将羽毛在空中飘落。 不小心踩到塑料袋,声音在安静的巷子分外明显,孟娆停下脚步,试着往里看,巷子里很暗,只有塑料乱遭的反射外面的路灯。 巷子里传来几声嘶哑的猫叫,大概很长时间没喝水了,声音凄惨,估计是听到声响才叫的。猫到眼睛在夜里发亮,像是两颗骇人的珠子,没有光泽,空洞的。 手机在口袋震动,孟娆从口袋翻出,屏幕亮着,是孟从南的电话,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有些突兀。 孟娆下意识皱眉,震动的手机在手里发热,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将手机放在耳边。电话接通后,等了两秒,对面才讲话。 “姐姐,已经八点了,外面很冷了...”电话连喘气声都很清楚。 孟娆低头看着脚尖,半晌才开口,“我待会就回去了...”她并不想回去,他们之间的关系从那晚开始就变的奇怪,孟从南特别喜欢抱着她,触摸她的身体,每次孟娆能感受到他隐隐的兴奋,皮肤下的肌肉好像在颤动。 “...我下来找你吧,下面是不是很冷。”孟娆听见听筒的风声,觉得奇怪,房间里怎么会有风声,孟从南难道已经在下面了。想到这孟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环视了一周,并没有发现孟从南的身影。 “不用,我马上就上去了,”孟娆握紧手机,连忙对孟从南说。 “好,我相信姐姐,”孟从南声音轻快,语调提高。 孟娆把电话挂断,巷子里的小猫好像逃走了,一片黑暗,她重新从口袋翻出手套,朝家的方向走去。 父亲不喜欢小动物,既浪费钱又浪费时间,明确的提出不允许养。小时候提过一次,被否定后,就再也没提过。 放学后就会来这个巷子看猫,她记得有个小橘猫 。橘猫很瘦弱,骨骼突出,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毛也是秃了几块。会用舌头主动舔她的手心,用头蹭她的裤脚,来讨火腿吃。孟娆看它太可怜,都会给它一大块火腿。别的猫吃完自己的 ,就会抢它的吃。橘猫太小了,只有普通猫的一半大。 它陪伴了孟娆很久,后来的某一天,它不见了 孟娆以为去别的地方觅食了,依然每天放学都去小巷子里等,去小区找,拉着孟从南一起找。 最后终于找到了,在垃圾堆边找到的。 不知不觉走到家门口,她吐出一口浊气,抬起手想要敲门。像有感应一样,门打开了 。孟从南高高的个子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孟娆,他手还攥门把手。 细碎的头发在眼下打下一片阴影,孟娆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冷白的脸。 孟从南把她抱在怀里,一瞬间孟娆的鼻尖抵到孟从南锁骨上,落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孟娆的第一反应是凉,在外面待久了才会有的凉意。 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姐姐,好想你....”,对于他说的想念,孟娆都快麻木了,不反抗,也不主动回抱。 炽热的温度穿过布料熨帖着皮肤,孟从南穿的单薄,孟娆能感受到他的肌肉,对她来说只有胁迫性。 耳后传来濡湿的热意,孟娆肩膀一缩,舌头离开了温热的皮肤。“....先进去吧,小南“在门口干这种事,有点让她难堪。 孟从南将头抬了起来,砰的一声关上门,将孟娆压在紧闭的门板上,指节修长的手抓着孟娆的肩膀,两人之间还有距离,但孟娆感觉在他领域里,这种隐隐的气息氛围让她心跳加速,心生惧意。 手指微微蜷起,孟娆眯着眼,呼吸急促,看着面前模糊的衣领。孟从南最终吻上孟娆的眼角,感受到纤长睫毛颤抖,勾起了嘴角。 微凉的手指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粗糙指腹摸着嫩滑的皮肤,一路向上,最终摸上了软热的奶子。 孟娆发抖,不安的抓着男人的衣服,小声说“去卧室...”声音怯懦顺从,极大的取悦了孟从南。 指尖抠挖着乳孔,男人轻咬孟娆的耳廓,“姐姐,自己坐上来,好不好?”声音酥麻直通孟娆大脑,尾调上扬,像一把小勾子。 不等孟娆回答,孟从南就把孟娆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第二十七章生理期被照顾 高潮的快感令孟娆恍惚,眼神变得涣散,身下的阴茎凶猛的向上顶,白皙光滑的肚皮被顶的凸起,穴道被撑满,淫水被挤的往外溢出,白腻的大腿颤动摩擦着男人腹部变得粘腻。 双手固定住孟娆的腰,手背上错综复杂的的青筋凸起,孟从南用力向上顶着,腹部肌肉因为用了变得分明,软臀落到他身上,发出粘腻混着水声的啪啪声。 空气里都是淫靡的情欲气息,孟娆密密麻麻的快感搞没了力气,只能用手撑在孟从南身上,发丝顺着垂落,勾在孟从南小腹发热。 半眯让狐狸眼看起来更加狭长,细细的眉毛抬着,白皙的脸涌上一股情潮,咬着水润粉唇,表情是纯情是浪荡。 整个人趴在孟从南的怀里,又绵又软。喘息热潮喷洒在孟从南肩膀上,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孟从南,粘腻滚烫的体温直接传递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从腰上顺着摸到粉嫩臀尖,像果冻一样在手心晃动,孟从南揉了两把,软的让人爱不释手。 哭声软腻可怜,喘气透着湿意,泪水湿了孟从南胸膛,活像一只落水的猫,趴在他身上喘气。 怀里的馨香软玉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底涌出的轻松弥漫了全身,不知道多少次才幻想的这个场景,终于不是在梦里了。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孟娆感到疲倦,她往往都撑不到最后,不知道是昏了还是睡过去了,只有小穴还在有反应的收缩。 孟从南轻轻在眼尾落下一吻,湿漉漉的。 开学后,孟从南的石膏拆了,看上去与之前没什么区别,倒是别的地方因为划伤留下来小小的疤痕,在脖颈上一道粉色划痕,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 有了这个意外,孟昌平让他们早晚一起回家,一起上学,和高中一样。孟娆睫毛颤了一下,迅速低下头,捏筷子的手发抖,碰到瓷碗,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她抬起头笑的苍白,答应下来。 那时,餐桌下,孟从南的手还夹在孟娆腿心抽动,孟娆紧绞着腿,低头将米饭塞紧嘴里。他声音朗润,说着周围的趣事,轻松的将话题覆盖过去。 违背伦理、蔑视规则是人类的劣根性。被压抑后的扭曲、病态畸形的快感,挣扎着撕开枷锁,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想得到快感的欲望从来不会被满足,只会愈演愈烈疯狂的扭曲滋生,直到填满躯壳,驱使着 他们有这相同的血肉,血液天生就该融合,他们天生就该是一个整体,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孟从南是卑劣残缺的,长期积累下来的混乱情绪堆积。而孟娆是最好的容器,寄存他不可告人的低劣占有的坏心思。 这天是周五,孟娆有一节晚课,在晚上七点。这节是水课,老师从来没点过名,宽敞的教室了只分散着坐了几排。 小腹隐隐作痛,后腰发酸,孟娆拧开瓶盖喝了口热水。身体渐渐热了起来,痛经也缓解了些,小腹是不舒服,她忍不住皱眉,身体疲倦,趴在桌子上。 枯燥的内容,加上老师平淡的语气,课堂氛围变得毫无生机,学生没有几个回应的,大部分都是老师单向叙述。 孟从南坐的直,双手放在桌子上,听的认真。侧脸清晰像是炭笔勾勒出来的挺拔线条,却又十分细致,纤长的睫毛垂下,薄唇绯然。 察觉到孟娆的目光,水眸垂下看着孟娆,含着淡淡笑意,温和亲切的目光里是无数次孟娆见过的温情。 肚子还疼吗?孟从南用口型说,眼眸更润了,深瞳映出她的身影。 孟娆趴在桌子上,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唯独下眼睑泛着红,眼睛失去光泽,疲惫的看着孟从南,像是花瓣残缺的花。 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痛,她咬牙闭上眼睛,将脸埋在手臂里,外面的声音变得模糊了,心头一片混乱。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肚子就突然疼起来了,还好到了晚上了,她打算硬捱到放学,额头出了冷汗,后背发冷。 恍惚之间,她突然感受到腹部一热,隔着羽绒服温热的暖水袋贴了上来。她睁开眼,孟从南的手抓着暖水袋贴在孟娆肚子上,他低着头凑到孟娆身边。 “好受些了吗?”孟从南贴进她的耳朵,用气音说,喘息的声音一并钻进孟娆耳朵里,暧昧湿漉的。 耳尖泛红,睫毛轻颤,孟娆并不回答。默默的把羽绒服拉开,将暖水袋隔着毛衣放进小腹处,暖意缓解了小腹的绞痛。教室里的白光刺眼,她粗喘着气,额头靠在孟从南脖颈处,感受到一丝温暖,熟悉到让她感到归属。 孟从南把外套拉链拉开了,用羽绒服将包裹着孟娆上半身,炙热的掌心贴着孟娆的手背,他轻轻吻着孟娆的头发,将她抱的更紧。 周围变得舒适温暖,肚子也没那么疼了,一阵困意袭来,她意识模糊的睡了过去。 孟从南感受到胸前均匀的呼吸,勾起嘴角,将孟娆软热的手抓在手心,怀里传来熟悉的馨香,透过嫩薄白皙的皮肤透出来的,是温暖的柑橘味。 察觉到目光,他抬起眼皮,黑沉沉的目光与周清琰眼神交汇,浓郁的阴霾散开剩下眉眼间冰冷的寒意。 昭然若揭的敌意,周清琰能感受到,不过也难怪,毕竟是他找人撞了孟从南,但是太可惜了,只是折了个胳膊。 周清琰转过头去。 在出租车,孟娆突然醒了,看到车窗才发现是在出租车,她坐在孟从南腿上,头靠着他的胸膛,出租车很暗,她能看到孟从南凸起的喉结。 她好像是被孟从南裹在怀里,孟从南里面穿了一件薄卫衣,孟娆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孟从南呼吸胸腔起伏的形状。 “...怎么不叫醒我?”孟娆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刚醒脑袋还是晕晕的。 “看你睡的太舒服了”孟从南低头看她,顿了顿,“肚子有舒服点吗?” 孟娆感受到小腹处的暖水袋,轻声“嗯”了一句。 暖气开的很足,玻璃起了一层雾,车开的平稳,孟娆不想离开,他身上蓬松温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 孟从南低头亲了她一口,只是轻轻的贴在她唇一下就离开了,蜻蜓点水般碰了碰,留下的涟漪荡在心里。孟从南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掌心冒出了汗。 孟娆在他怀里蹭着,像极了粘人的小猫,乖乖的想要摸摸头。他低头看着她头顶揉乱的头发,白皙软红的脸颊。孟娆和他在一起很少这么安静,乖乖的在他怀里,任他亲。 开车门的一瞬间,外面的冷气吹到脸上。帽子上的毛领,挡住了一部分冷风,剩下的仍然让她睁不开眼。 孟从南提着两个书包,走到孟娆面前,白色的毛领显着她的脸更白了,水红色的嘴唇柔软丰润。他凑了过去,低下头亲着孟娆的柔软唇瓣,轻轻的含着吮吸。他脸上很凉,贴着孟娆的脸,路灯照在两人身上,像是落了一身的雪。 她突然意识到晚上会有邻居出来散步,连忙推着孟从南,“...不行,外面有人”她含糊不清的说,孟从南还咬着她的唇瓣。 孟从南捧着她的脸,浅色的唇被吮吸成嫣红,泛着淫靡水光,“好!”他说的很爽快,眼睛弯弯的笑了起来。 蹭了蹭鼻尖,看到孟娆眉头皱起的样子只觉得可爱,他轻笑出声,孟娆听见他的笑,疑惑的转了转眼珠。 他握着孟娆的手,走上楼。 第二十八章“难道你想让我内身寸” 公文包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孟昌平才回过神来,眼前的一幕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他惊的楞在原地,脚底仿佛生了根,深深扎进土里。 他茫茫的盯着空荡的街道,冷风吹到脸上,清醒了几分。抬起手搓了搓脸,发白的脸恢复血色,身体滞涩的血液缓缓流动。 楼上家里亮起了灯,他蹲在路边的阴影处,看着暖黄色的灯光从阳台透出来,讽刺极了。 之前他一直忙于事业,这么多年一直忽略了他们两个,细细回想,先前的种种行为如今都透着不对劲。姐弟亲近本就是好事,更何况他家这种特殊的,没有水火不容就是万幸了。 两个人的亲密行为让他感到恶心,但是他仍不想放在面上去说,只要他们两个不捅出篓子就随他们去。他已经非常疲倦了,两个女人先后离世,已经磨灭他所有激情,现在他想着是怎么逃离了。 像往常一样,他在九点过几分打开了门。孟娆在沙发上看综艺,孟从南坐在旁边递水果,听到声音两人向门口望去。 “...爸爸辛苦了!外面很冷吧,我烫了水果”孟从南笑着对孟昌平说,一副体贴乖巧的样子的样子,很难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 孟昌平看到两个人举止亲昵,心里更笃定几分,他强装镇定,说“不了,我先去书房。”,并不想在客厅多待,径直走向书房。 综艺嘉宾接了个搞笑的梗,孟娆也忍不住笑出声,嘴边递来一个冒着热气的桂圆,她自然的含了进去。 * 半夜,孟娆听见把手扭动的声音,反射性的闭上眼,她紧紧揪住被子,向另一个方向偏过头去,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孟从南爬上床,贴上孟娆的后背,“.姐姐...”他故意贴近孟娆耳后,又说道“真睡了?”,手已经环上了孟娆的腰。 见孟娆不说话,他含将小巧的耳垂含了进去,用牙齿轻轻咬着,故意磨她。“不可以...会坏的..”孟娆忍不住出声提醒,生理期不可以。 “那怎么办,下面胀的难受。”孟从南故意装可怜,用龟头蹭孟娆的后腰。孟娆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腰往前拱着,想要远离身后的炽热巨物,还没、等离开几秒,就被孟从南的手给按了回去,阴茎蹭到孟娆身上的柔软布料,他闷哼了一声,顶端分泌出更多液体。 似乎真的忍的很辛苦,他不断喘着粗气,连同带着孟娆也呼吸急促了。他将下巴靠在孟娆肩膀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依,像是完美契合的拼图。 安静的抱了一会,孟从南将手伸进她的睡衣将内衣向上推,将绵软的胸乳握在手里,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用指尖抠挖乳孔。 身体已经被孟从南玩弄的十分成熟了,只是揉了揉胸,身体就有了快感,她慌乱的夹紧腿,调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小南,别揉了,我想睡觉..”她背对着孟从南不知道他脸上痴迷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升高的体温。 蜷缩在他怀里像个小兽,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孟从南呼吸沉重,声音掺杂的情欲的沙哑,“睡吧,我就抱抱你。” 说完便真的将手放在孟娆的小腹处,停止了动作,身体还是贴着孟娆身后,没有离开的意思。身体被孟从南裹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她。 整夜孟娆都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他身上很热,没抒发的情欲让体温升高,后背都出了汗。 第二天,七点不到,孟娆就醒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靠一边睡的,另一边被子被整理过,平整的铺在床上,显得有些空荡。几乎晚上他都会走进她的房间,然后趁天亮之前离开,孟从南喜欢整夜和她温存。 孟娆拉开窗帘,外面已经大亮,最近这几天,都是晴天,温度渐渐回转,就连不见天日的楼后积雪都融化了。窗户打开后,随着风的流动,吹走了沉闷的空气。 客厅里响着财经主持人的声音,孟昌平罕见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一般都是吃了早饭直接走的。 “爸,今天休息吗?”孟娆随口一问,拿了杯子在饮水机那接水。 孟昌平没有回头,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屏幕,“等会就去上班,”说着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对了,小娆,你是不是谈恋爱了?”,语气自然像是随口一说。 孟娆楞了楞,把嘴里的水咽下去,“没有啊,爸爸你怎么会这么想..”,眼神微颤,身体僵硬的把手里的水杯放下。 “没什么,害怕我们家小娆被别人拐走。”孟昌平扭头对孟娆说,眉眼含笑,脸上表情轻松。 知道父亲开玩笑之后,她尬笑了两声,平时父亲不开这种玩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 “不会,不会被别人拐走。”孟从南忽然从房间里出来,头发睡得凌乱,有一捋头发翘起被他拿手压着,像是刚睡醒。 孟昌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听孟从南这话,他莫名想到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顿时心里一阵恶寒。 “你们两个别总是待在家里,有空多出去走走 ,”孟从南嘱托道,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公文包,准备出门,“好”身后传来他们的应答声。 早饭是孟从南做的,是青菜瘦肉粥,火候掌握的很好,是孟娆爱喝的粘稠的那种,稠密顺滑,每一口都很满足。她生理期还没过,热热的粥直达胃部,带来一股暖意。 “今天,我教你做饭吧,姐姐还没做过饭呢。”孟从南抬起头,眼睛突然里有了亮光,明亮漂亮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孟娆,看起来纯情的不像他。 孟娆面上发热,心跳忽然加速,“好啊,反正也没事做。”接着又低下头,用勺子舀瘦肉喝进嘴里,鲜味从嘴里散开。 冰箱里没有太多食材,要到超市里买,今天的气温不算很冷,只是风大,吹到脸上像是被刀刮过。 出门的时孟从南亲昵的将羊绒围巾,给孟娆围到脖子上,红色更显的她白净,脸颊上还泛着红,与围巾相称。 孟从南看着她,薄薄的眼皮透着青色的血管,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她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孟娆总是不看他,每次都是匆忙的略过,就算看的时候,瞳孔都是乱颤的。 察觉到孟从南的凑近,孟娆闭上了眼,感觉眼皮上落下温热的触感,她抓住孟从南的衣袖,等触感消失孟娆才迷糊的睁眼。上挑的眼尾原本是艳丽的,可孟娆眼神中确实清澈一片,甚至有些茫然。 孟从南轻笑出声,眼睛都眯了起来。“笑什么?”孟娆迷惑的问,不解的看着孟从南。 俯视的角度,孟娆的眼睛显得更大,浅瞳澄澈透着可爱,刚才吻过的地方已经干燥了,没有痕迹。“没什么。”孟从南连忙摆手,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孟从南推着购物车在生鲜区逛着,孟娆没想好吃什么,在几个货架上来回走。 莴苣还不错,叶子鲜嫩青绿。她拿起塑料袋将好的莴苣放到袋子里,对孟从南说“这莴苣还不错吧。” “可以,那晚上就教你莴苣炒虾仁吧。”孟从南指了指推车放好的虾仁,孟娆对别的海鲜不太感兴趣,唯独爱吃虾。 不知道逛了多久,孟娆正看着货架上的零食,忽然撞到孟从南背上,疼的她眼圈都红了,她边揉鼻子,走到孟从南面前想与他对峙。 孟从南挑选的认真,孟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瞬间红了脸。他手里拿着两盒避孕套,像是在比较。 注意到孟娆的目光,他坏笑了起来,“怎么?喜欢哪一个?”甚至将避孕套放在孟娆面前,一副任君挑选的样子。 “....怎么还买这个啊”孟娆声音很小,眼睛看着地面,红围巾衬得她越发娇嫩,像是最深处的花蕊。孟从南想把她私藏起来,让她不见天日,枯萎或绽放都只是他一个人的。 孟从南故意凑近她的耳朵,用气音说,“难道你想让内射啊?”,呼出的炙热气体像是钻进她耳朵里,让她乱了阵脚。 孟娆耳尖红的像是要滴血,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二人之间空气涌了进来,打乱了炙热气氛,让孟娆清醒了几分。 第二十九章被内射 孟娆偏不肯提着那个放了避孕套的购物袋,像是赌气般走在前边,围巾都乱了,长长的荡在身后。 孟从南大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迫使她停了下来,孟娆气鼓鼓的不看他,将头偏过去。用力的甩了两下手,没把手甩开。 “围巾都要掉到地上了,”孟从南温和的说,松开她的手,轻柔的将围巾重新围到她胸前。手一下子空了,她下意识蜷起,像是要抓住最后的余温。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给她摆弄胸前的围巾,孟娆突然看到了食指内侧的疤,粉白凸起的在眼前晃,让她想起了那场车祸,眼神波动柔和。 “好了。”孟从南将围巾摆好,突然弯下腰,眼睛清澈的看着她,孟从南比她高出不少,只有弯着腰才能和她眸光在同一水平线。 她心里泛软,连带看着孟从南的眼神都带上愧疚,就这样看着他幽深的瞳孔,深邃的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正当孟从南想要起身的时候,孟娆抱住了他,纤细的手臂抱着他的后背,微凉的脸贴在孟从南的脖颈。 明显感到孟从南身体僵了一下,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但就是想靠近他,嗅到他身上的熟悉肥皂味道,正当她想松手时,孟从南把她抱的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怎么了,”孟从南声音轻轻的,像风吹过带走尘粒。 “没什么就是想抱一下你”孟娆顿了一下,觉得这个场面有些奇怪,她拍了拍孟从南的背,“好了,我肚子饿了,快回家吧。” 孟从南像是无意,嘴唇擦过孟娆的侧脸,重新抓住孟娆的手,掌心发烫。 等两人走回家已经十一点了,孟从南把买的东西放到厨房的台面,在里面拿出避孕套,放到孟娆房间床头柜的抽屉里。 孟娆将莴笋放在水槽清洗,洗完后放到案板上,正准备拿起菜刀,孟从南从身后抱住了她,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握住她拿菜刀的手。 “你这样,”孟从南带着她的手,将莴苣横放在案板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手握住菜刀,这个姿势二人极为亲密,比起教导,更像是孟从南操控着她。 孟娆专注的看着案板,小心翼翼的切着莴笋,想切成均匀的薄片,可能是不太熟练,切的还是不均匀。 “没关系,已经很好了”孟从南将头埋在孟娆侧颈,发丝扎的很痒,孟从南像是一个大型章鱼,吸附在孟娆身上,很热。 “小南这样我没法做菜了,”孟娆偏着头,柔声控诉着身后的孟从南,垂落的发丝刮过孟从南的脸,留下一缕清香。 他明知故犯的亲了亲孟娆的脸,动作却收敛了很多,穿着围裙的孟娆确实让他恍惚,他刚进厨房时,以为是好几十年后,孟娆为他作羹汤。他忍不住才抱了上去,将孟娆拥进怀里,感受片刻美满。 整个过程中,孟从南都很有耐心,倒是孟娆手忙脚乱的把糖和盐分不清,油溅出来的时候只敢后退。 最后盛到盘子里的时候,已经是面目全非了,青色的莴苣炒成了褐色,闻着就透着酸。孟娆看见他夹了一筷子,心都提起来了,像是知道自己考的不好,回家让父亲签字的胆颤心惊。 “还不错,”孟从南点点头,故意咀嚼的很大声,一脸享受的表情。 “真的好吃?”孟娆明显悦动起来,迫不及待的抢过孟从南的筷子,夹了一块,就往嘴里送。舌尖传来酸涩苦味,莴苣炒烂了,还不及咬就化了。 “呸”孟娆吐在旁边的垃圾桶里,看到这孟从南扑哧的笑出来,压抑不住的耸着肩,“好吃吧?”他笑出了泪,眼睛弯弯亮亮的。 “你还好意思说!”孟娆恼羞成怒,又夹了一块,扶着孟从南的肩头往他嘴里塞。他咬住筷子,将莴苣咬进嘴里,孟娆几乎要趴在他身上,他用手手扶着孟娆后背。 他其实并不想让孟娆学会做饭,这样孟娆就能依赖她一辈子了,这些孟娆都不需要做,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 最后还是孟从南收拾了残局,重新做了一桌菜,孟娆有些忘记了他是什么时候学的做饭,好像一到她家就会做。 孟娆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咬着筷子,看着孟从南做的色香味俱全的菜有些挫败感,“算了,我不学了。” “没事,以后我做”孟从南将虾仁夹到她饭碗里。 * 对孟娆来说,每次生理期都是痛苦的,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没处可说,只是一个劲的捱过去。 生理期过去后,她才觉得身体爽利起来。 孟从南比孟娆更期待生理期结束,他本就是重欲的人,只能用手抚慰,每次都做的不尽兴。 怀里的馨香像是催生情欲的毒药,只会变本加厉的激处更多让他不能发泄的情绪。 夜里,孟从南提前来了,身上带着股戾气,粗鲁的把孟娆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舌头蛮横的擦过口腔里的每一处,孟娆被按住下颚,合不拢嘴,涎水从嘴角流出来。 呼吸被压迫着,孟娆只感觉头晕目眩,昏暗的天花板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闪,身体酥麻发软。 “好甜...”孟从南发出喟叹,刚好给了孟娆喘气的机会,唇瓣在夜里闪着水光,眼神变得迷离恍惚。 手伸进孟娆的睡裤里,大掌包住两片肥厚的阴唇,有些干燥,但是他知道只要一摁就会有水流出来。到时候掌心都是腥甜的淫水,软穴在手掌一开一和,像是要吮吸着什么。 他快速将她的睡裤脱掉,扔到一旁。分开大腿,将隐秘的穴口展露出来,似乎空气中都带上了诱人腥甜。 大手抓着腿肉,用力分到最大,孟娆被压的腰部悬空,像是把穴口往男人脸上送,孟从南当然不会拒绝。 整个穴口被男人含了进去,舌头粗鲁的扫过柔软的阴唇,直往穴口钻,舌尖探了进去,里面骚水流到嘴里。 “嗯....” 孟娆头埋在枕头里,肉穴传来的酥麻席卷了身体,连同指尖都是麻的,只能用指尖搓着床单,想要抑制快感。 花穴很快被舔的湿润,主动往外吐着淫水,孟从南全部都咽了下去,用牙齿轻轻碾着唇肉,鼻尖顶着上方的阴蒂。 腿不自觉的夹着孟娆的头,细指抓着孟从南头发往外扯,身体发软,发出细微的哭声。 舌头仍往里塞着,想要探索最深的地方,脸都埋进孟娆腿间,用力的顶着。身体一阵猛烈的快感袭来,孟娆胸腔剧烈起伏着,手里用力往外扯。伴随着一声尖细的呻吟,孟娆泄在他脸上,淫水从穴口喷出。 清冷的脸上都是水滴,纤长的睫毛被打湿成簇,孟从南眯着眼,将外周的淫水舔了进去。纤细白嫩的手指抓着几根发丝,小腿无力的垂下着,粉嫩脚趾沁上细汗。 炙热阴茎抵着刚喷过水的穴口,孟从南忽然想到前几天的话,索性就把套重新放回抽屉。小穴软的不可思议,仅仅只是用鬼头戳着,就凹陷进去。穴肉包裹着龟头,说不出的柔软触感从身体内部蔓生,又集中在小腹处。 用手压着孟娆的嘴,狠狠的顶了进去,眼泪从眼角流出,孟娆发不出声音,只是呜呜声。 没有任何阻隔,这一次更炙热,更柔软,孟从南压制住重重碾过的坏心思,温柔的戳着穴肉,里面紧紧裹住他,上面凸起的青筋都融到舒服的肉壁里。 被操的有些失神,小舌伸出来了,无意识的舔舐着孟从南的指缝,泪珠从缝隙中渗进去,掌心都是湿漉漉的。 温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到腔壁上,孟娆有哆嗦着高潮过去,头埋在枕头里,腿心大张。抽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腿弯被压狠了,孟从南离开的时候都在抖。 第三十章争执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观察过,学校里的玉兰花开了,接下来就进入咱学校的花季了,虽然花的种类不多,但确实每个月都有花开的。”台上的文学老师突然停下来了,看着窗外。 “我猜学校只种了月季吧,月月都开。”有些积极的学生在下面回应,听完他的话,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 文学老师和善摆摆手,对这种玩笑向来不在意,将书本卷起来指着窗外,“余秀华曾经写过‘路边的玉兰花举起酒杯’,要是在学校的那条路上走,就会发现真的像酒杯一样...” 老师又在谈他年轻的时候,在本校看花的经历,孟娆觉得无聊,向外看着。 这是一楼,孟娆刚好在远离窗户那边,下意识抬起头往窗边望去,看到一片绿,才意识到被教学楼挡住了,根本看不到玉兰花。正当她想收回目光时,却对上了周清琰的眼神,镜片折射出的冷光模糊了他的眼神。 窗子里的光从他身后穿过,将他周遭虚化了,她想起第一次好像也是遥远的看着他,但现在完全没有悸动的感觉,甚至一点波澜都没有了。 她对他笑了笑,算是回应。心里涌起奇怪的悲伤,淡淡的像是一片云飘过,留下一丝冷清。原来放下一个人也没有那么痛苦,她偶尔想起,上学期的经历。 自从开学以来,孟娆有意躲着他,他们之间连一点交集都没有,就连对话框里都是官方的通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特别不顺,生活就像是被乌云笼罩着,让人看不到一丝光明。一连串的麻烦,让孟娆有些喘不过气来。 作业只有她的被弄丢了,要重新赶一份,熬了几个大夜才补上,结果又找到了。体测跑八百的时候,检测手环是坏掉,到终点了也没显示出来。明明是轮着去的讲座,她连续去了两次,孟娆隐隐感觉是被针对了,但又没有实际的证据,就算揭发了也只会被人说没有必要。 又到了体育课,孟从南知道她上次手环坏了的事后,便主动说跟她来,两个人并排走过操场。 除了她,还有几个因为不合格补测的,他们几个站在跑道边等着刷脸。手环是孟从南给她带的,反复找人确认了几遍才给她带到手上的,扣的很牢。 “..我就在里面陪着你跑,不要着急,很快就跑完了”孟从南给她整理刚才弄乱的袖口,低着头对孟娆说。 “不要,我能跑下来,两个人跑步太奇怪了。”发丝被风吹到孟娆脸上,她用另一只手拨到耳后,只穿了一件卫衣,她被风吹的打了个寒颤。 “行了,要开始了”孟娆抽回手,走道跑道上做准备动作,机器发出指令后,孟娆就开始跑了。 孟从南将她的外套放到手臂上,后退了几步,走近发放手环那里,随便问了几句话,就发现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体测这种肯定会有人放水,不至于让孟娆重新跑一次,问他们上一次也含糊不清的。 孟从南眯着眼看在拐弯的孟娆,状态还算可以,看着看着速度就慢了下来,到最后完全停住。喉咙像是被火烤过,连呼吸都带着痛,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双腿发软。 眼前红色的橡胶跑道变的模糊,汗水滑过鬓边,孟娆清晰的听见她自己的喘气声。“姐姐,马上就到了,”旁边递出纸巾擦汗,孟娆摇了摇头,嗓子痛到发不出声音了。 最后一圈是孟从南陪着她跑完的,孟娆累的直不起腰来,孟从南就在旁边体贴的递水擦汗。 前额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沾到额头上,从脸颊到脖颈红成一片,上面的细小汗珠发亮,喘息的时候唇瓣发亮,孟从南绷紧嘴角,炽热的眼神代替着将孟娆抚摸了一遍。 体测完就可以走了,走的时候,孟从南去垃圾桶旁扔擦汗的纸巾,孟娆在跑道旁等着。突然有一个高挑漂亮的女生拦住了他,屏幕亮着,像是在要微信,光落在他们身上意外相配。 眼前这一幕刺眼极了,心里涌出奇怪的情绪,忽然觉得一股寒意,孟娆打了个喷嚏,等她回神的时候孟从南就跑过来了,脸上带着柔和的笑,那个高挑女生也走了。 路上孟从南一句话没说,偶尔拿出手机来,孟娆用余光一瞟,是微信界面。他们很少这么安静无话的走在学校,落差感让孟娆心里发酸。 他们走的还是有玉兰的那条路,刚走过去就看到枝头的花苞,玉兰已经全开了,黄昏为它们镀了一层光,像是冒着气泡的香槟酒。 浅色的瞳孔被柔和的日光照亮,却始终含着一抹忧郁,皮肤细润如温玉,比未开放的玉兰更瞩目,孟从南静静的看着她,眼眸流转微光。 “姐姐很喜欢玉兰吗?”孟从南忽然问起。 “还好吧。只是今天老师讲到了,就来看看。”孟娆如实说,眼神依旧落在玉兰树上,沉默了几秒,问道“你觉得这玉兰像什么?” “像...像人,细腻有光泽的花瓣像是皮肤,”孟从南略有深意的瞟了一眼孟娆裸露的颈部皮肤,又将视线回转到孟娆脸上,嘴角自然的勾起。 “好吧,你是这么想的”孟娆兴致不高,没有注意到他目光,说话语调也是平平的。 看着孟娆亮亮的眼睛,孟从南的心又波动起来,喉结滚动,眼神变得暧昧不清。 这条路很短,会经过一片树林,最外层有很高的几株树,树干粗壮。虽然是春天但也长出新生的树叶,非常隐蔽。 孟娆被他压到树后,吻了上去,舌头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在里面胡乱搅动,压着孟娆舌根。孟从南将手垫在孟娆后脑,手被硌出痕迹,孟从南全然不在意。手腕并在一起被抓住握到胸前,像是被抓到的猎物。 昏暗的环境是他们最好的遮挡,茂密的树林里藏匿着欢愉爱欲,是在树下偷尝禁果的亚当夏娃。 光线并没有完全暗下去,还是会有人经过。强烈的背德感和羞耻感冲击着她的大脑,清晰的听着过路人的脚步。 “唔...”手被攥着,腿间被孟从南顶着,她无能为力,任凭身上的人索取。 恬淡美好的玉兰花,扭曲在泪珠里。孟从南贪婪攫取着一切,窒息燥热充斥着孟娆单薄的身体,孟娆觉得她要被吃掉了。 一吻结束,孟娆靠在孟从南肩头细弱的哭泣,她意识恍惚,好像闻到了玉兰花淡淡的香气。亲密的接触让她头脑发白,外面有人刚好经过,影子落在脚边,羞耻、恐惧、愤怒和沮丧占据了她,孟娆下意识挣开孟从南的掌控,受激的甩了一巴掌。 没什么力气,只是轻轻的留了一道红痕。 孟从南静静的看着她,鲜红的嘴唇紧抿着,斑驳的树影落在他脸上,表情晦涩不明。孟娆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往后躲着,后背抵到粗糙的树皮上,她喉咙被涩住,找补的解释道“这太多人了,会被人看见”。 本来她是占上风的,可是由于底气不足,这些话有些轻飘飘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倒是有了可怜的意味,加上刚才的那一巴掌,像是被逼急了才做出的反应。 孟从南抬起手来,她下意识闭眼,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倒是嘴唇被摩挲着。“很疼吗?都红了”孟从南愧疚的开口,冷冽的眼神转瞬即逝,眼尾微微发红,好像眼泪快落了。 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软绵绵的毫无作用,总是这样忽略她的意见,像是随意丢弃的玩物。 心跳还没平复就涌起一股急促的酸意,她呼吸加重,胸口像是被堵塞住,不自觉发抖,压抑的情绪像是找不到宣泄口,堆积在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