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男出轨H)》 困城(H/做到一半收到妻子消息) 【可他心有城,别人进不去,他也出不来。】 - 收到妻子消息的时候,蔺观川还在刚结识的女明星身上肆意驰骋。 晦暗的酒店房间里,西装与礼裙散落满地,两双鞋子左一只右一只地东倒西歪。 浓郁的石楠花味道四处弥漫,夹杂着男性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传遍房间的每个角落,反复回荡。 King Size软床上,两具躯体交迭纠缠。 下方女性长发散落在无数片花瓣里,眼睛紧闭着,好看的长眉随着男人疯狂的次次撞击而改变,时而蹙起时而展开。 布满吻痕的天鹅颈舒适地向上伸展,将那因情事而微红的脸颊露出。 赫然就是鼎鼎有名的新任影视大花,赵淼诺。 突然遭到几记深顶,赵淼诺不由得高呼一声,蜜穴立即自动缩紧,脚趾尖都绷成直线。 如水葱般美丽的玉指无法抑制地攀上男人的肩头,在他背后摩挲,似乎就要开始抓挠,却被男子立刻伸手制止。 比女性还要白上几分的手臂从枕边收起,布满青筋的手有力地在后背遏制住了她的动作。 被牢牢锁住的手不能动弹,叫男性轻易地摁到了床头。 “别碰。” 明明是在做爱,可男人的声音在此时却不沾一丝情欲般冷得骇人,叫人惊心。 巨大龟头同时在她娇嫩宫口上轻戳一下,女子被吓得马上收回手臂,身体如虾米般弓起,姑且算是惩罚。 她不由得颤抖着睁开双眼,如星璀璨的眼眶里因这场激烈性爱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一张脸就被盛在这捧迷醉的眸波中,正是蔺氏的总裁,蔺观川。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型不复存在,略长的黑发全部被他一手梳到脑后,微红的丹凤眼迷人而邪气。 往常擅于掩饰情绪的男人脖上虬结暴起血管,额上汗珠不断滑落,黑紫阴茎正大开大合地贯入女子两腿之间,次次送入都叫她欲生欲死。 赵淼诺颤颤巍巍地用手抚上他的脸,有些恐惧又有些痴迷地轻轻道了一句:“学长……” 身上的男人凝滞一瞬,而后是更加迅速的抽插,搅得女人的花道死死绞紧。 他的态度几乎是瞬间变得温柔,微弯唇角,与之前判若两人。 像一头被驯服的吃人野兽,如猛虎嗅蔷薇般轻吻女子的额头,“橙橙,好乖。” 蔺观川边呢喃着,边逐渐忘情在这场床事中,慢慢律动起来。 而赵淼诺的动作却有些僵硬。 在赴宴之前,她被经纪人拉着换了礼服,换了惯用的香水,甚至找了一位从没见过的造型师来给她化妆。 橙色的短裙,橙子味的香水,逐渐被剪短的头发无一不在提醒她,她撞大运了。 闪亮的灯光下,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逐渐出现在镜中。 明明是她,却又像极了另一位女性…… 经纪人站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叮嘱她蔺总的各种床上习惯。 不要在他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 不要影响他接电话、短信。 不要…… 还有最重要的一条保命技。 如果惹了他生气,或者疼得受不了,就喊“学长”。 赵淼诺只盯着镜子里的脸,愣愣地开口:“他凭什么看上我?” 观察的目光上下打量,经纪人露出嘲讽的笑来,“你放心,只要你这样站在他面前——” 两手撑在她肩头,眼神和她在镜中相交,他不无得意地继续道:“他就会硬。” 经纪人挑眉的神情似乎还浮现在脑海,耳边蔺观川的“橙橙”和经纪人最后留下的话重迭。 “我敢保证,从你俩认识到他把你拐上床,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你只需要站在他面前,对他笑。就足够了。” “但凡他在床上叫你一句橙橙,你就会像锅里的大虾,乖乖,红了!” 回忆散去,赵淼诺的双腿夹在男人精壮的腰上,被捅得娇喘连连,嘴里却不敢多言。 这一场情事来得莫名,进行得莫名,只有结果是她清楚明了的,她会有很多钱,很多资源,她会红。 两人身下的连接处一片泥泞,已经射过几次精液的阳物却半点不肯示弱。 那射入她体内的热度,远超平均长度的性器叫身经百战的她都难以招架。 比儿臂还要粗的肉棒猛地挺入,又缓缓地抽出,带出一圈红肿的媚肉,依依不舍地黏在这根骇人的热柱上。 而后是更加迅猛地闯入,把外翻一圈的媚肉原路地送回,直埋女性最深处的敏感点。 “学长,学长啊呃……慢点,慢一点吧……” 听见女子的话,蔺观川下意识地放慢了速度,但却加大了力度,更加深深地侵入耕耘,快要把她钉死在了床上。 “啪啪啪啪啪——” 层层嫩肉裹吸着过大的性器,穴口撑到最大插到最深,擎天肉刃仍不能完全进入,只能无奈地碾磨。 内里无数个褶皱都在扭动,致密地紧贴在外来入侵者身上,试图讨好。 “额哈,啊……好撑,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啊啊啊啊!” 精液混合着花穴中涌出的淫水,从女子的臀缝中淌下,积少成多将身下的床单整片打湿。 精囊不断地打在肥厚的媚唇上,“咕叽咕叽”地将淫水拍成白色的沫沫,绕在交合处一圈,白得耀眼。 “嗯嗯嗯嗯啊……要去了,要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赵淼诺不由得吐出舌头,曾经炯炯有神的杏眼此刻翻起了白眼,整个人都快要晕死过去。 “橙橙……橙橙……” 与她的激动完全不同的是,男人似乎有些茫然,两腿之间动作不停,却更加高声地呼唤着这个名字。 橙橙…… 又是这个熟悉的名字。 粗长阴茎再次冲到了宫口,顶得她丧失神智口水直流,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漂亮的酮体。 但这次,他却不是浅尝截止,而是选择了貌不留情地深入敌营,一鼓作气捣了进去!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临近崩溃的女人再也不懂得礼义廉耻,只是一味地吱哇乱叫着,向上挺腰配合男人最后的几次进攻。 橙橙。 她当然知道蔺观川嘴里的橙橙是谁。所有人都知道橙橙,她是—— “叮——” 床头柜上的手机瞬间亮起,清亮的提示音打断了床上癫狂的交配的二人。 蔺观川毫不犹豫地连根拔起,温软的甬道拼命地挽留抽搐,却还是失去了解馋的肉刃,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空中拉出了一条银白色的丝线,那是做爱过久的证明,就随意地沾在她大腿上。 热源的离去惹得赵淼诺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后而来的是无限的空虚与难耐。 不久前紧闭的神秘缝隙如今却合都合不上,幽幽溢出股股白浆,俨然一副已经被男人玩坏了的样子。 她痛苦地夹紧了双腿,两腿来回摩挲,手掌立刻抚摸到身下骚穴疯狂抽插,却因为指头的大小远比不上巨大的阴茎而难得满足。 只差几下就要到达顶峰,得不到高潮的身体寂寞得使她厉声嘶吼。 而男人却半点不关心这条只差几秒就要喷射的巨物,硕大的阳根直直竖立,油光水滑地涂满女子的爱液,显得格外淫靡。 他就挺着夸张的铁棍,翻身下床,去拿那一个手机。 他为手机设置了特殊模式,哪怕是公司倒闭了,家族死光了的消息都打扰不到他。 只有一个人。 唯独那个人,是他的命根子。 修长的手指轻轻触屏,随即就跳转到了信息界面。 手机上,发信人处明明白白地显示,【橙橙】两个字。 “呜呜……好难过……还想要呜呜呜……” 赵淼诺有些无助,哪怕将三根手指都捅入甬道,在里面来回抠挖,吃不饱的身体仍旧在难过地剧烈呼吸。 白皙美好的肉体,淫贱骚浪的女人摆在眼前,这对于任何男性而言都毫无疑问地是一场饕餮盛宴。 可在这个男人眼里,她却比不上一条聊天消息来得重要。 半眯着眼侧身,她瞧向那个因为几个字符笑出声音的男人。 等瞥到不出所料的两个字,心里不由得觉得有些可笑。 蔺观川无数次地在各大媒体面前提及这个名字,几乎到了无人不知的地步。 知道他蔺观川,就知道橙橙。 橙橙,大名许飒。 那是他的妻子。 - 开文!自割大腿肉! 虽然听起来很怪,但是男主只爱女主,想看男主身心双出轨的可以跑啦,只有身出轨 男主爱女主爱到黑化发疯,因为占有欲强还会暴打男配(我觉得他最大的愿望应该是死后被女主吃掉(字面意思 不过对女主会非常温柔,和女主H的部分基本都是甜甜的(YEAH 其实女性子宫口很小,阴茎都是进不去的,但是小黄文追求刺激就这么写了(X 病态(H/自撸/言语羞辱)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两种声音,一边是女子陷入情潮的呻吟,一边是男人哒哒的打字声。 男子神情满是温柔,从容得好像刚才的一场出轨交合都是赵淼诺自己的错觉。 蔺观川眸中是她从没见过的宠溺,仿佛盛满宇宙星辰,只看一眼就要叫所有女人都自愿溺毙其中。 可他只是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痴痴地笑,完全不在乎除此之外的任何事物。 【学长,我终于干完活先睡了,你早点回来喔——】 一条再短不过的消息,却能让他幻想出太多美好。 可爱的妻子一定是刚忙完工作就迫不及待给他发了消息,揉着眼睛趴在沙发上等他回话。 或许正两只脚翘起,小腿在后面交叉摇晃。 她会穿着自己为她选的那件宽松的睡裙,肩带极易滑落,轻松裸露出一片奶白。 等到她自己发现的时候,又会害羞地拉起肩带,藏起被他日日夜夜吮吸舔吻的娇嫩乳尖…… 紧绷的神经突然到了极点,对挚爱妻子的幻想然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阴茎上狰狞的青筋暴起,跳动着让他达到了满足。乳白浓浆瞬间喷射,他不由得伸出另一只大掌来回撸动性器,快乐地发出喟叹。 在其他女人身上求渴再久,也不如妻子的嫣然一笑来得让他餍足。 只有橙橙,能让他这么快地缴械投降。 阳物跳动着变软,持续几十秒射出的精液居然比刚才前几次与赵淼诺做爱时的还要更多。 半阖双眼,长长的上睫毛为他出眼下打出一片阴影。他一手继续抚慰肉棍,一手给妻子回话。 【谨遵家主指令,好好睡吧。】 点击发送之后,他又在表情包里精挑细选了一只可爱小狗发给她,这才放下手机。 可爱小狗的形象与他半点不搭,其实他也不喜欢这些幼稚的表情包,但是橙橙喜欢,那这些表情包就是好的。 蔺观川了解妻子的睡眠质量有多好,也知道她有多热爱自己的事业。工作后的这么一睡,她估计晚上才可以醒来。 她看不到自己发送的消息,所以自己不回消息,晚上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他想回给她。 她的每一句唠叨,随手发送的图片,找到的可爱表情包都被他一一记挂。 她的每个消息都被他立即回复,不论异国的凌晨深夜,还是重要的会议堂上。 反正不论什么重要的事物,也重要不过她。 他是想要让她知道,她被他爱着。 放下手机的瞬间,他突然垂头,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和做爱时的迷茫、疯狂,回复消息时的温柔、快乐都不同。 这样的他,有些吓人。 还在床上的赵淼诺半支起身子,被放置过久的她已经恢复了清明,有了些神智。 她慢慢地出声问:“怎么了?” 听到一句女声,男人猝然回头,看到她的那刻剑眉蹙起,似乎是有些不解。 他的眼神陌生极了,宛如从未见过她,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的懵懂。 凌厉的目光上下审视,难以置信—— 这是谁,他的橙橙? 脑中针扎似的痛楚,有一个声音在反对。 可又有一个声音说,这就是你的橙橙,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橙橙。 短发,杏眼,圆脸微尖的下巴,还有空气中淡淡的橙香…… 这是他的橙橙。 这必须是他的橙橙! “橙橙……” 蔺观川再次开口,语气微凉,却让赵淼诺安他心来。 她温柔地回以目光,按经纪人吩咐的那样对他微笑:“学——” 话音未落,她就吃痛地猛哼一声,抬头,正对上他癫狂的眼神。 男人大手紧紧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大手附在她软腰上,用力拉向自己。 丹凤眼上挑,唇角勾起,笑得明媚张扬又邪气怪异,“橙橙!” 赵淼诺盯着明显有些不正常的男人,努力稳住心神,试图平静地与他对话,却被男人一把掀翻,重重摔在了床上! 脑门磕在床头,慌乱地试图翻身,男性的重量又直接压垮了她,灼热的吐息化在她耳边,让她挣脱不开。 有力的大掌合拳锤在她小腹,让她吃痛地弓起身体,侧着脸被他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跪在床上的姿势是经典的后入式,熟悉的动作让她心安片刻,而后又因男人露骨的词句有片刻的凝滞。 “嗯……橙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穴合不上?” 男性的指腹因常年握笔显得粗糙,此时正色情地游走在女性的穴口,在那大开的神秘之地转圈摩挲。 刚经历过高强度性爱的阴道还未能完全收缩,大大咧咧地张开,在异性的注视下兴奋地吐出一缕爱液。 蔺观川嘲弄地轻笑,三指合拢都能共同地轻松伸入,感受到她的松弛,不由得往赵淼诺臀上重重一拍—— “呀,被我玩儿得穴都松了,合不拢了,是吗橙橙?” 雪白臀波在空中一荡,女子发出疼痛的轻呼,因为男子讽刺的话不由得红了整张脸颊。 赵淼诺努力地收紧媚穴,试图讨好男人的手指,深深裹吸,而蔺观川却毫不留情地抽走了大掌。 “这以后就不能叫小穴了,得叫大骚穴了呢,橙橙。”他张开指尖,中指食指之间拉出几条透明的丝线,见状就嗤嗤地笑。 和平日里的儒雅、正经形象截然相反,男子如今正痞气地调戏,笑得有些病态。 随意撇了眼女性颤抖的身体,他一手往对方腰肢上一按,命令她塌腰,饱满的胸脯紧贴着床铺,撅着臀部等待他下个动作。 而后快速地调整姿势,抄起不知何时已经气势昂扬的巨大性器,瞬间就朝那处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毫无防备的女人立即昂首嘶嚎,下一刻就又让男人狠狠压回了软床中,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面部几乎与空气隔离,她大口地呼吸也仅能获得到一丁点氧气,全身都忍不住反抗起来。 蔺观川却一心感受着她的松紧,边挺身边揶揄:“橙橙被我捅开肏烂了是不是?没别人要了是不是?!” 说到这,他停顿了下,而后又温柔地承诺:“别怕,我要你。” 他微笑歪头,瞧着快要窒息的女人在床上来回扑腾,终于抬起了按住她的那只手。 获得自由的瞬间,赵淼诺就立即仰头,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她慌乱地哆嗦,内心深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男人却一派无辜的样子,十分善解人意地帮她轻拍着后背,身体探到她耳边,如火喷息。 他再次重复:“只有我会要你。” 再也无需抚慰,紫黑阴茎毫不留情地整个贯进,凿透宫口,深入宫颈,把女子戳穿。 “所以,你不要走。” “啊啊啊啊啊——” 难以自抑地哀嚎出声,她痛苦地抱住小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马上就多了一道凸起,是子宫口被顶起的证明。 粗壮的阳具却没有一分一秒的休息,不管不顾赵淼诺的悲鸣,放肆抽插了起来。 肉棒恶狠狠地撑开甬道内的褶皱,直捅女性最私密的内部,挺动不止,“啪啪啪啪啪——” 因为后入的体位加上先前的几次高潮,蔺观川的肉柱达到了前人从未探索过的位置。新奇的体验使她痛苦,也使得爽感加倍。 男人一次次地下压到最深处,爽得她翻起白眼,咿呀咿呀地浪叫。 耸动的速度不减反增,有力的大掌死死抓住她的肉臀揉捏,陷入情欲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不要离开我,橙橙。” “嗯嗯嗯——哈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下体,女子根本没有在意他说了些什么,她口涎乱流,脚跟死死蹬着床单,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 下一章微虐H,有轻微血腥表现,雷的话慎入 (也可以看看试试水,发现不能接受的话以后就跳过虐H,看H和甜H,基本不影响剧情的 那么接下来,请看,疯批发疯. avi 爬行(虐H/强制/边挨肏边满床乱爬) 赵淼诺的甬道里喷射出温暖的水流,近数浇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痉挛不停,她全身卸力地瘫下。半天来的多次高潮消耗干了体力,她现在累得连指头都不想要动一下。 可迎接疲惫的她的,不是男子温柔的抚慰,而是几下连续的疯狂肏弄,肏得她尖叫不已,痛苦地哀嚎。 “嗯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就像完全没听到她说话一样,蔺观川继续深深侵入着,在她宫颈内乱捣,龟头几乎嵌进幼嫩子宫里面。 一只手摆弄女人的身体,想要她继续保持原先的跪姿,但只收到了女子拒绝的信号。 “求求你,太多了……真的吃不下了,学长……” 她饱含着眼泪,试图用一句“学长”当保命符结束这次性爱,没想到却让身上的男人更加激动,重重用力干了进来! “橙橙,我还没到呢。” 男子摆动着壮腰,大手用力朝她屁股上挥去,带给她的只有更可怕的性体验,“别趴下,骚屁股摇起来!” “呃啊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 赵淼诺眼里的泪终于落下来,两手抓住床单,努力地向前爬行,试图脱离男人的可怕凌虐。 每往前蹭一点,肉棍就脱离一点,外翻的穴肉堆积在穴口外,显得格外红艳。 蔺观川冷眼观她爬,每爬多少,他就更往前顶撞多少,等她被入得趴下的时候,又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不……” 湿软的头发被男子紧紧抓住,甚至还揪断了几根下来。她被迫地反身,与他对视,见到对方空洞的眼神,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 “橙橙,”男子幽幽开口,眼神直射入她内心深处,“你为什么要跑呢?” 她拼命地摇头哭泣,嘴唇嗫嚅着吐不出半个字。 男子沉默地望着她,沉沉地叹了口气,一手向旁边的床头柜伸去。 那里放着他的皮带。 赵淼诺顺着眼神看去,瞬间瞳孔紧缩,尖叫一声向旁边翻身。 她该想到的! 为什么脱衣服的时候只把手机和腰带放在了床头柜! 明明他的手工定制西装裤都有调节扣,不需要皮带,可他还是穿上了皮带!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比她资源更多的好友递来的一箱子伤药,还有那句忠告—— “和他做交易,纯凭运气,不过大概率你会是不幸的,有防范总是好些的。” 更让她害怕的是,好友躲闪的目光,和最后一句附在她耳边的话,“蔺总有严重的性虐倾向,你多小心。” 他刚刚……还想要捂死她! 她是真的想要她死! 犹如被人捏住了心脏,赵淼诺缩在角落不住地瑟瑟发抖。 对男人的惧怕已经远远地超过对出名的渴望,她抱着头祈求:“求求你……放过我……” 蔺观川恍若未闻,已经拎起了皮带,随意地折了两折,拧住她的脖子将她?了过来。 “为什么要跑呢,橙橙。” 随这句话一同落下的,还有他手中的刑具,高高落下打在她胸脯。 他的手很是漂亮,纤长白皙,掌背上青筋突起,很具力量美感。无名指上婚戒闪耀,美丽夺目。 女人遭受一击,立刻尖叫求饶,连声道歉,往旁边躲闪,却死死被男人掐着脖子无法逃脱。 大手将女人拖到身下,蓄势待发的性器再度冲了进去,叫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只是这一次,男人再没有了哪怕一丝温柔,挺身的速度和力度是之前所远不能及的。 她这才知道,原来之前还不是他的极限。 “啊啊啊啊啊——!”可这已经是她的极限。 赵淼诺翻着白眼,整个人都要晕过去,极致的爽,但也是极致的痛苦。 “啪啪啪啪啪——!” 巨根疯狂地深入,恨不得连两侧饱满的囊袋也一同塞进去,好好满足满足这口贪吃的小嘴。 “呜呜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女人几乎有些神志不清,痛感让她垂头望向两人的交合处,竟惊恐地发现那里流出的已经不单是精液和蜜水…… 还有血。 混合在白色中的殷红……那是血! 喑哑的嗓子再说不出什么话来,吐出的词句是如此的声音微小。 她沙哑的抽泣不过是蔺观川性爱中的一份配菜,徒增情趣,让他愈发兴奋。 “放过我呃啊……救命呜呜呜……” 狰狞阴茎继续冲击着,有了血的润滑,轻松顶入她子宫腔内继续逞凶。 瞥见赵淼诺差点要晕过去的身形,他再度高举皮腰带,不断地打下! “啪——!”长长的皮带在空中挥舞,发出咻咻的声响。 “起来!”男人终于放开禁锢在她脖颈处的手。 “啪——!”黑色的腰带立刻在女子白皙皮肤上留下红色痕迹。 “爬!”男人起身,将铁杵拔出,顺手在她臀上一打。 “啊……啊啊啊……” 两只手拼尽最后的力气揪住床单,她嚎啕着膝行在床上,不时挨受几下男人的鞭笞。 女人原本如玉的美背现已青紫遍布,多处破皮渗血,却依然在遭受着男人的强势凌辱。 “哈啊,呜呜呜……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不敢违背对方的命令,赵淼诺撑起身子磨蹭着,以最屈辱的跪姿爬行在床上。 雪白的双乳在空中颤抖,滴下一两滴从背部流下的血,滑落在床上,为洁白的床单开出鲜艳的花。 她一刻不敢停止,抽噎着抬起膝盖继续爬行。 “橙橙……” 蔺观川紧盯着她,眼中满是痴迷,仿佛见到了人世间最美的景色。 看着赵淼诺爬了几圈,他遽然拉住女子的脚裸,整个圈住,使劲往回一扯。 娇喘难止,她颤栗在他身下,一时之间不敢动弹。 硕大的性器微微向上翘着,男人熟练地对准女性腿心的极乐之地,急促地埋入抽插。 他的腿跪在女人两腿的外侧,直着身体迅速一顶,然后吩咐道:“继续。” 他就像骑马似的,每次挺身都是一句“驾”的喝令,引得她呜咽着爬行。 顶入的肉柱在体内捣动,长驱直入,把花径中每道褶皱都狠狠抻平,喂得浪穴再吃不下哪怕一丁点。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后男子的深捅犹如一记记催命符,迫使她像狗似地满床乱爬。 可她爬得多快,蔺观川追得就有多快,每次蜜穴逃脱得越远,下一刻肉棍插入得就有多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他就这么直接骑在她穴上,囊袋拍打在花唇上的动作犹如模仿皮鞭打在马臀上。 男人入得愈快,她爬得愈快,两相配合之下,引得他不住地舒爽叹息。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放呃——” 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多少次,赵淼诺彻底耗尽了所有力气,爬行得越来越慢,即使男人威胁性地深入,她也无所谓了。 眼前越来越黑,神智渐渐抽离,可就在要闭眼的那一瞬间前,她清醒了。 因为蔺观川再一次狠狠地,拧住了她的脖子。 不同于前几次的威胁与情趣,这次的她彻底呼吸不到空气了! 再这样下去,她会死! 心中警铃大作,后悔和无助攥住了赵淼诺的心脏,但悔之晚矣。 现在的她只能在男人身下狠狠扑腾,却起不到一丝作用。 癫狂的男人正两眼通红,绷起一身血管,他的冲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 阴茎整个拔出,再整个贯穿,红与白混合出的粉色的液体稀稀拉拉地甩在两人身上,床上,随热度消逝而凝固。 “我爱你,橙橙。” 濒死的女人在做最后的抵抗,陷入梦魇的男人却在狂笑着示爱。他大声地表白,恨不能让所有人都听到。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绝对不会再打你了……橙橙……” 因窒息而过分紧致的肉穴死死锢住男子的性器,带来从未有过的致命快感。 她的头一次次磕在床头上,身下的床都在抖动,发出“咣咣咣”的声响,让人怀疑它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散架。 “啪!啪!啪!!” 几下沉重的顶入,简直差点赵淼诺活活钉死在床上,肉杵终于狠狠锤在了子宫底上! 就是这一瞬,女人的身体突然绷起,弓起的腰身纤细美丽,颤抖不已。 头皮发麻,仿佛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地打开,内里媚肉蠕动,裹吸着男人的分身,紧紧抽搐! 她大张着嘴,双眼瞪得极大,吐不出半个字。 窒息的绝望和高潮的爽感同时席卷全身,让她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橙橙,橙橙,我爱你!”蔺观川动作不改,像是着魔了一样,宛如野性动物般进行着抽插交配。 直至淫穴里滋出的水花浇在他龟头上,才大梦初醒地一顿,松开了掐在女人脖子上的大掌。 获得呼吸的那刻,赵淼诺简直如获新生,立即大口呼吸起空气来,可不消十秒,她又大张嘴巴,嚎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茎在致密的甬道里跳动,终于爆在她身体里,无数股灼热白灼喷涌射在子宫底上,烫得女人痉挛起来。 而后,她眸中的神采逐渐散去,大张的嘴巴逐渐发不出一丝声音,双眼疲惫地合上,终于倒在这张湿漉漉的床上。 可男人的射精还在继续,精液填满子宫,使女人的肚子都鼓胀起来,宛如四月怀胎。 他拥着赵淼诺,犹如捧起黄金宝藏般珍视,“我只要你,橙橙。” 赵淼诺半昏半迷,感觉自己的脸被轻轻翻过一半,侧颜被人温柔地舔吻,舐去浓重的泪痕。 “不要走。”她听到有人对自己说。 彻底昏迷之前,她听到有人在哀求她:“我只有你,橙橙。” 以及随着那句话,落到她脸上的几滴凉意。 - 这次的虐H只是开胃小菜,如果发现接受不了,以后就跳过虐H的章节,因为之后只会更血腥(目移 (刘备文学的生理结构就是非常离谱……我查了一下万能的度娘,女性阴道的长度在10cm左右,宫颈3cm左右,子宫8cm左右,做的时候会因为兴奋变长,所以男人够长的话抵达子宫底好像也不是可能(? (反正小说男主都是18cm+,我家男主888km不过分吧(x (而且精液根本就没有滚烫的都是温的,射的也不会那么多更别说让肚子鼓起来,但是小黄文为了追求刺激就这么写了(这何尝不是一种play呢(? 秘书(剧情) 陈胜男估算着时间,刷卡进入酒店房内,刚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地上衣衫凌乱,床上躺了个女人,两腿间被干开的穴口还在抽搐,偶尔流出一点血和白灼,不知死活。 她身下的被单满是褶皱,湿透了大片,还有浓厚的红色血迹。 橙香,血腥,精液中混合着几丝花露水似的辛辣萦绕在鼻端。 ——简直活脱脱一凶杀案现场。 普通人看到这样的情境,不是吓得尖叫大概也要留下点心理阴影。 但她不一样。 作为蔺观川的私人秘书,陈胜男应对这种情况有着丰富的经验。 没有恐惧,毫无惊讶。她是从蔺氏庄园总部被指过来的,在那边看到的床事只会比这样的更可怕。 她先是移了目光,瞅向床边坐着的男人。灯光昏暗看不清脸色,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能证明他还活着。 确认完了自家老板的基本生命体征,她迅速地提着小药箱朝赵淼诺走去,给对方做些简单的处理,再穿上件棉柔的衣服。 阴道撕裂,子宫出血,还有些皮外伤…… 看来这位女星不是被打得昏过去的,主要是因为做爱,体力耗尽才导致的昏迷。 陈胜男淡定地拨了私人医生的电话,对面和她有着长期合作,一听是她,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嗯……下面应该是要缝几针,来吧。” 利落地挂了电话,又给赵淼诺经纪人发了消息,她走到蔺观川面前,俯视着这个人人称赞的“好男人”、“好丈夫”。 她面色如水,十分平静:“先生,该走了。” “橙橙呢。”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磁性,沙哑极了,问完这句话还轻咳了两声。 “夫人在家里,正在睡。”陈胜男回得一板一眼。 “嗯……”蔺观川慢慢地站起,软了的性器耷拉在两腿之间。 男人半眯着眼,在瞥到床上女人的那刻,动作一滞,华丽的精英面具又多了道裂缝,“我要洗澡。” 陈胜男见多不怪,熟练地扶他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器,调到合适的温度,放水。 从头到尾目不斜视,冷静从容。 温水流下,溅入男人眼里,他不由得轻轻揉了揉眼睛。 这样稚气的动作被他做着,有那么一瞬间,令他看起来就像天使一样温柔。 可她却知道,他们蔺家人这张天使般的面孔下,都藏着颗恶魔的心。 在门外听着哗哗水声,她朝着来接人的医生点了点头,目送经纪人担忧地牵着赵淼诺的手,安静地离去。 一身笔挺西装,她站得就像颗松,沉稳而优雅。 陈胜男是去年才到蔺观川这里的,在此之前,她一直在总部庄园跟在其他蔺家人身边。 如果不是突发意外,她可能永远也不会来这。 蔺观川身为长子长孙,赚钱的天赋是家族中最好的,不然蔺氏也不会任命他来当这个执行总裁。 好孙子配好下属,蔺老早就把庄园里最优秀的两个家仆给了他,一男一女。 但是其中的那个女人太蠢,只知道爱男人,不知道爱自己。 半年前,她爬了蔺观川的床,被他打个半死,发送回了庄园,陈胜男这才到了他身边。 蔺家的男人全是“情种”,个个都死死守着自家老婆不放,只有蔺观川是个例外。 他自从上了自己的秘书开始就止不住了,一发而不可收拾,像匹脱缰的野马,大有再不复返的架势。 陈胜男头次见到在出轨的路上一路狂飙的蔺家男人,刚开始的时候着实不能理解。 但次数多了,她也就也就习惯了蔺观川的分裂。 他可以一边狂肏着陌生的女人,一边体贴地与自家夫人互道晚安,全无压力,更没破绽。 这个变态疯子。 男人洗完澡出来,换上件高领毛衣,外套平驳领西装大方休闲,金丝眼镜禁欲克制。 眉眼深邃好皮囊,一米九几的个子绝对算高,长期锻炼的身材好得不得了,宽肩窄腰黄金比例,走在哪里都一样引人注目。 商场上是杀伐果断毫不留情,情场上却是万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 表面端的是一副好好先生,光鲜亮丽,背地里是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的脏黄瓜,早就烂得发臭。 真是极度的两面派。 陈胜男这样在心里评价他。 但仔细想想,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不就是男人都有的劣根性吗。 恶心。 换了衣服的男人理了理袖口,还喷了香水,把自己打理得漂亮干净,这才扭头吩咐说:“回家。” 他说这话的时候温柔缱绻,似有无尽思念爱慕,谁能猜到他几十分钟前还在其他女人身上耕耘,激情四射。 身旁缭绕的味道清冽,黑胡椒夹杂雪松,是自己一贯用的木质香水。 他还记得,曾经在深冬夜里,橙橙埋在自己怀里问:“你干嘛冬天也喷花露水啊?” 他当时闻言闷笑,搂着她耐心地解释各种香水。 问及要不要换个香水时,姑娘瞪大了眼睛,“那还是别了,花露水味儿闻着挺亲切的。” 然后是女生对他深深地抱了抱。 这一抱就是许多年。 他们认识十年了,结婚两年。 蔺观川今年二十七,许飒二十四,都是最好的年纪。 他们还会有很多个十年,更多更好的回忆。 ……只要,不被发现的话。 思绪抽离,理智回神,蔺观川已经和陈胜男到了停车场。 一辆车亮了两下,招呼他们,驾驶座上的男人十分年轻,估摸着不到三十。 他也是蔺氏庄园总部来的,等蔺观川成年就和一个女人一起配给他,后来女人被他赶了回去,他还在蔺观川身边。 他咧着张嘴笑得阳光开朗,人如其名,叫吴子笑,平常给蔺观川处理公事的更多。 陈胜男则因为性别原因,更常帮蔺观川处理私事,联络他那帮子出轨对象。 三人打了招呼,陈胜男换到驾驶座上开车。 蔺观川长腿跨进车里就开始处理文件,吴子笑在旁边给他安排近期行程。 橙橙工作忙了好几天,总算完活了,身为丈夫的当然得多陪陪她。 修长的手翻了翻行程表,拿着钢笔转了三四圈,在纸张上划拉了几下—— 今明两天的饭局都推了,原定明天的会议改成线上再后延。 一通操作下来,老板满意地点头,全然不顾员工的痛苦。 吴子笑和陈胜男嘴角抽搐了半天,两个人却凑不出一个质疑的胆子。 上司一拍脑袋,决定去陪老婆享受家庭时光,只有他们这群下属苦哈哈地又改工作时间。 车子直到了蔺家公馆底下才停,蔺观川早就迫不及待,一甩文件就跑了。 只余车上两人对视一眼,陈胜男望着蔺观川远去的背影,慢慢问:“你觉得他还能瞒多久?” “少管蔺家的事,”吴子笑挑眉,“他们就是一群疯子,咱们只管拿钱办事。” 陈胜男沉默,叹了口气才说:“我只是心疼夫人。” “许飒那么喜欢他……” “先心疼心疼你自己吧。”他倚着窗边,抖了理好的文件,懒散地哼笑:“这么多活儿呢。” “得,”陈胜男一转方向盘,“回公司。” - 目前出场人物 男主-蔺观川,女主-许飒(橙橙),女秘书-陈胜男,男秘书-吴子笑(需要记名字的就这四个了(至少目前的大纲是这样的 女星-赵淼诺这样的,就算出场也只会一带而过,肉的工具人罢了. jpg 陈胜男不会和男主有肉,前任秘书的肉会作为回忆来写 (有的大牌香水好几千,但闻起来真的就花露水味儿,可能是我等普通人不懂得欣赏吧(碎碎念吐槽 下一章上女主甜H(苍蝇搓手 挚爱(甜H/舔乳/舔身体) 在外泄了邪火的男人脚步轻快,刚进公馆正门换了鞋,就直奔三楼那间许飒的工作室。 估么着自家老婆还在睡觉,蔺观川在门外小心翼翼地,大气都不敢喘。 打扫卫生的阿姨刚要和他打声招呼,他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朝对方摆了摆手权当回应。 慢慢地拧开了门把手,眼神往里探去—— 屋内很是整洁,一排的书柜,一张书桌,一张长沙发,除此之外就只有些绿植。 阳光倾泻而下,洒满整个房间。 有个人就睡在太阳的温暖里,她侧躺在沙发上,呼吸平缓,穿的正是男人想象中的那件睡裙。 鼻前萦绕着熟悉的橙香,不是橙花香味,而是柑橘的水果清香。 并非单纯的甜,它还带有一股柑橙特有的酸苦,浓郁的果香漂浮在空气中,令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不由得唇角一弯,他轻步上前,蹲到女人身边,笑意温和地望着她的睡颜。 及肩的暖棕短发柔软地搭在沙发上,光影斑驳里有张熟悉的面容,正是他此生挚爱,他的妻子。 许飒身上穿的睡裙染着白橙两色,简约却不单调。无袖设计漏出两肩的雪肤,白色的嫩肌在阳光下更是显得漂亮。 为了睡觉而脱了内衣,衣服胸部可以看到小巧的突起。 蔺观川眼睛牢牢锁住她,上上下下地瞧了好几回,过足了眼瘾才收回目光。 他低头抬手,瞅了眼表上时间。 晚上六点,刚好到了吃饭的点。 可以叫橙橙起来了。再睡的话,她晚上就又睡不着了。 大掌在妻子头顶抚了抚,男人垂首爱怜地在她额上一吻。 一触即分。 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忽地瞅见她雪白的脖颈,男人瞬间就沉了脸色。 因为近几天许飒都在忙,俩人都没时间做爱,他之前留下的吻痕早就消散了。 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移到了女人的天鹅颈上,下意识地轻轻握住。 他感受到了脉搏的跳动,生命的暖意。 她就在他手里。 这种想法让他感到心安。 男人俯下身,薄唇嘬住了她的一块皮肉,吮吸,停留。 等他起身,那里已经留下了一点红痕。白里的红,宛如雪里的红梅。 就像是给她打上了专属印章一样。 任何人见到许飒,看到这片红色,都会知道她有主了。 他喜欢这样做。 野兽会撒尿标记领地,而他打上吻痕来宣誓主权。广而告之:她是他的。 食指满意地在红痕上擦了擦,而后挪到了肩带的位置,轻轻一挑…… 不愧是他专门挑的睡衣,肩带松垮得要命,立刻就朝下滑去,露出了大片雪乳。 只是这衣服不太懂事,卡在了那颗茱萸的上方,连乳晕都显出来了,偏偏藏着那只最美丽的凸起。 蔺观川眼睛都要看直了,深吸一口气,食指有些抖,勾起那点碍事的烦人布料,往下一拉—— 红樱就这么怯生生地跳进他眼里。 嫩滑的右乳整个裸露出来,呈半球状的乳房挺翘着,可爱的蓓蕾红粉秀气,在乳尖旁边还有一点黑色的小痣。 性感的喉结滚动两下,男人的手轻轻附在这片美景上,却是一手都难以掌握。 他还记得最初她只是略大的尺寸,浅粉色的乳果,被自己日夜放在口中咂弄,揉捏,终于也变成了这副美丽而淫靡的样子。 手指坏心地在娇嫩奶尖上一弹,那颗小巧的草莓不禁颤了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硬挺立。 就像蔺观川身下即刻支起的帐篷一样,跃跃欲试。 再也无需忍耐,男人单手摘了眼镜,收拢放在一旁,随即就低下头去与小樱桃亲呢。 先是微凉的唇吻在那颗小痣上,接着探出的是湿软的舌尖,带着暖意抵在那处,温柔地舔弄。 他把奶头周围的一圈都啄了几口,留下色情的水渍,整个嫩乳都显得亮晶晶的。 一根手指按压在那颗乳果上,些微粗糙的指腹引得奶头有些痒意。 被狎呢的女子似有察觉,眉头微皱,发出一声娇哼。 手指收起,奶尖迅速回弹,挺立在一片雪原上,勾得男人目不转睛的。 那红艳艳的诱惑醒目夺神,他终于垂头,把这份礼物含在了嘴里。 一米九多高瘦的男人此刻犹如个吃奶的幼童,他闭着眼睛,品味这独一无二的美好。 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围,舌尖快意地围着乳果打转,吮得啧啧有声。 蔺观川慢慢尝着这份开胃甜点,惬意极了。 甜橙微苦的味道成了最好的助兴剂,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有股奶味回荡在嘴里,使得自己一点也不想松开嘴。 一只大手悄然就贴在了许飒的左奶上,隔着层布料传递给女人热度。 五指抓在奶子上,掂了掂重量,男人忍不住扯出一抹笑来。 确认了自己的“口粮”足够多,他喜悦地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瞳眸里只有一片雪白,闪得男人完全挪不开眼神。 不满足于舔弄,他长大了嘴巴,把乳晕都吸进口中,深深地一嘬,恨不得真的从那里吸出几口奶来哺育自己。 一双玉指从旁边抬起,难耐地插入男人的发里,沉睡的女子被拉出梦境,发出一句叹息。 “嗯……”感受到自己胸口处的凉爽和奶头的温暖,许飒突然瞪大了双眼朝下望去—— 有颗毛茸茸的脑袋正贴在她双乳上,吮着女性的乳果。 更可恨的是他嘴忙着,两手却都还没闲着。 右手玩弄她的另一侧的大奶,左手色情地在她腰上摩挲,时不时还转到她臀部掐上几下,将福利赚得够够的。 刚睡醒的女人眼中还有一丝茫然,她正要惊叫出声,就见男人抬起了头。 剑眉之下一双丹凤眼向上勾起,略带凌厉,颧骨高耸,鼻梁直挺,黑色的瞳眸里盛着个错愕的她。 对方花瓣形饱满的双唇张开,嘴角还沾着一点口水,此时正坏笑地弯起,轻声唤她:“橙橙。” “学长,你吓死我了……” 全身的警戒心瞬间卸下,许飒吐了口气,发泄似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蔺观川挑着眉,起身朝她脸上香了一口,一派无辜:“这可不能怪我。” 大掌捏了捏妻子的乳尖,他很是无奈的样子,“橙橙太香了,老公怎么能忍得住?” 说着,男人的手就突然揪住那小小的肉珠,扯给她看,“瞧瞧,奶头这么漂亮 ……” “就该给老公吸一辈子,是不是?”话音刚落,他就又吃上了那娇嫩的小草莓,轻轻咬了几口。 大掌毫不犹豫地拉下她另一半的肩带,而后就抓住那处凸起开始盘玩。 他恶狠狠地吮吸着,像许久未饮母乳的孩子,只知道一味地求渴。 一只手护在她胸前,犹如护食的野兽,紧紧扒着食物,生怕让敌人瞧到再抢了去。 “呜……”许飒被他吸得魂都快飞了,搂住男人的头压在胸前,深深地喘息。 蔺观川猛吸几口,干脆翻身上了沙发,侧躺在女人旁边,一边胳膊给她枕着,另一边捏着乳肉,爱不释手地把玩。 女人低下头,就能看到男人在自己胸前逞凶的情境,他宛如在尝一盘珍馐美味一般认真。 那只被他又吮又啃的乳头可怜兮兮的,已经被欺负得发红烂熟,却还是被男人罪恶的大手来回揉捏蹂躏。 换了个奶尖,男人用舌尖一扫,将其整个吞入口中,快速地舔舐起来。 就像稚童舍不得离开自己的新玩具一样,新鲜得很。他吃着右边要攥着左边,嚼着左边又要捧着右边,绝不让任何一边孤单。 “哈啊……学长,轻一点嗯哼……”许飒连声线都有些颤抖,双腿难耐地磨蹭起来,半合双眸,眼神迷离。 蔺观川咂着嘴,像个喝奶的幼崽,吃得正香,一手还不住地挑逗那颗乳珠。 感受到女人的情动,他最后深深的嘬吸几口,依依不舍地吐出了乳果。 那两点红蕊怯怯抖在空中,在男人的浇灌下盛放绽开,因为被舔弄过久,还闪着莹莹水光。 原本白色的雪原如今盛开着朵朵红梅,都是男人一口一口种下的痕迹。 随着男人的离去,许飒寂寞地扭了扭身体。蔺观川只拍了拍她的两乳,调笑道:“宝贝想要了,是不是?” 欣赏两眼自己在她胸脯上美丽的杰作,他往下挪了挪,“老公这就来满足你……” 一路下移到她膝盖的地方,男人像是舔上瘾了,又舔舐起来了女人的腿窝。 牙齿轻轻啃了两口,而后咬住裙边往上一拽,雪白的大腿慢慢显现出来。 因为喜欢锻炼,许飒不算太瘦,而是稍微有些肉感,两条大腿并拢的时候,看不到一丝缝隙。 裙子被拉走,阵地失守,他两手拨开并拢的大腿,妻子大腿根部的白色内裤暴露在阳光下,让蔺观川几乎挪不开眼睛。 更令他兴奋的,是内裤被阴唇夹住的,那骆驼趾的痕迹。 还有那一小点阴影,证明她被自己舔得动情的水渍…… - 真的很喜欢一些非插入的H……给女主舔乳给男主口交都是我的心头好……这章写得非常之快乐 以及别问我为啥男主和赵淼诺(女星)做了好几次了还能硬还能有存货,小黄文追求的就是刺激,问就是男主一天能做八万次 毕竟我总不能这么写吧???↓ 许飒:(娇喘连连)要来了吗? 蔺观川:(气喘吁吁)已经结束咧! 许飒:? 温存(甜H/舔穴/事后抚慰) 蔺观川几乎是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能稳住心神继续。 “乖,腿张开。”大手抚了抚妻子的头发,他循循善诱。 “呜……”许飒的声线有些许的颤抖,在男人眼神的一再催促下,这才慢慢张开了腿,摆成M型,任君观赏。 随着两腿分开,那一点阴影慢慢展露在他眼底,浓郁的水渍打满了整个裤底,黏糊糊地粘在阴阜上。 看见这等美景,蔺观川眼睛馋得差点都要冒绿光了。 男人伸出两根手指,附在内裤上,来回抚弄几下,再收回来,手指上竟然已经黏上了一点水渍。 “呵……”蔺观川轻笑一声,将指尖的湿意含进嘴中舔弄,目光朝女人腿间一瞥,意有所指。 那一星半点的淫水根本解不了他的渴,反而诱得腹中馋虫更加凶狠地嘶吼,叫嚣着去吞了她。 许飒被他盯得有些心里发毛,溜开眼神,面颊微红地埋怨:“都怪你……” “是是是,我的错。”男人毫不在意,把她的嗔怪打包全收,舌头舔了舔唇边,歪着头瞧她,没有半点诚意,“老公错了,老公应该好好补偿你。” 说着,他的眼神就又锁住了女人的两腿之间,那通往极乐世界的甬道。 他没有急吼吼地直接撕了那层布料,长驱直入,而是又吻上了她的膝盖。 伸出舌尖,探上那块肌肤,而后直接从膝盖一路舔上胯部,咬住内裤边缘,用牙将其褪了下去。 整个过程不到五秒,许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下体一凉。 着急地抬起头,又看到某个罪魁祸首正笑眯眯地晃晃头,嘴里叼着的,正是她的内裤。 “唔,好香呀……”蔺观川把内裤拿在手上,像个变态一样轻嗅着内裤上的味道。 斜睨着女人,与她目光相交在空中,他勾着唇在内裤上落下一吻,故意啵嘴,发出不小的声响。 “变态!”许飒气得拿脚踹他,哪成想却被对方随意攥住了。 “别气别气,”他善解人意地把内裤挂在了她的脚上,挑眉:“还你了。” 还没来得及回他一句,男人就就又侧过脸,在她脚背上亲了一口。而后目光挪到她身上,眼神逐渐幽暗了起来。 许飒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跟随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身上的情况,脸颊登时就红了。 本是雪白姣好的女体,却遭了男人恶狠狠的欺负。 那两乳已被吸得红艳淫靡,满是吻痕,小痣周围更是一片红肿,奶尖硬得挺立,俏生生地颤抖。 两腿大开,嫣红的细缝虽是紧紧闭合着,但却有几丝爱液已经流下来,滴在了沙发上。就连雪白的内裤都湿了大片,挂在脚踝处。 好一副淫荡的景象。 “真美啊,橙橙……”蔺观川的眼神犹如野兽捕食般,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阴茎火热滚烫,几乎就要顶穿西裤,好好去入一入这口被他用两年从粉色肏成红色的花穴,却硬生生忍住了。 拨开妻子因为羞涩而遮挡在私处的手指,他由衷地赞赏:“露出来。” “红红的这么漂亮,当然得露出来。” “别怕……橙橙,你就是最漂亮的。”蔺观川温柔地哄着妻子,微笑鼓励:“对,慢慢张开腿。” “做得很好,就是这样。” 许飒闭着双眼,有些呆滞地做着动作。 明明两个人所有的经验都是从对方身上习得的,可是他却仿佛比自己得心应手得多。 “乖,睁开眼睛,看着我。”双手相握,十指交叉,女人颤颤巍巍地张开眼睛,撞进一双盛满柔波的目光里。 男人跪在她身上,一如既往地热情:“我爱你,橙橙。” “我也是,学长。”许飒温和地笑了笑,放下那点不安和羞耻心,盯着他,说:“我要。” “要什么,嗯?”蔺观川循循善诱,“说出来。” “要你。”她毫无迟疑。 男人沉着腰,弯了弯唇角,“Good girl.” 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开花唇,两片小瓣才出现在他眼底。女人洁白的阴阜上毫无毛发,是他自己一次次亲手剃的。 瞧着那细缝中流出的晶莹,男人凸起的喉结都不得不滚动了两下。 再也无需犹豫,他立刻垂首,含住了那女性最私密的地方,舌尖探进那温暖的甬道,细细舔弄。 女人娇吟着,两腿微微合拢,干脆被男人架在了肩上,夹着他的脑袋。 蔺观川犹如品茗一杯清茶似地,轻轻啜饮着流出的淫水,舌头慢慢舔舐阴道外面的花肉。 得了奖励,他也不骄不躁,只是默默尝着小阴唇的美味。 忽地一扫那颗花蒂,女人就触电般地抖了抖 ,喉间溢出轻哼,他这才加大了力度,伸进了美好的桃花源里。 “学长,哈啊……”许飒的喘息无疑是他最好的助兴春药,可他却不紧不慢地,一点点地舐着蜜穴里面的一道道褶皱。 男人卖力地嘬弄着,时不时发出些暧昧的水声。先是舌尖在穴口转了几圈,而后又出来照顾了两下花珠。 他边吸着蜜水边抽空起来抬头,感慨:“慢点,橙橙。” 两只大掌捧着妻子的臀瓣,他含糊不清地嘟囔:“老公都要喝不过来了。” 不复刚才的柔情,这次的男人低下头,立刻啃了一口小巧的肉珠。 感受到妻子过电似的颤栗,蔺观川又迅速地探进了肉洞中,用力地嘬吸,大口大口地吞咽那些止不住的蜜汁。 宛如饮的是琼脂玉露,舍不得浪费一滴。 舌头绷直,戳进她最深的洞穴,像是模仿性器交合做起了抽插动作,来回左右反复搅弄,在她穴内卷起舌头,卷出一大坨爱液。 许飒浑身都酥酥麻麻地,从头顶软到了脚底,脚尖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脚跟蹬着沙发,难耐地呻吟。 女人揪住他的头发,双腿夹得紧紧地,忽地一声娇呼:“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哈……” 罪恶的舌尖抵住一处软肉,轻轻撞击几下,粗糙的舌面摩挲着软嫩的穴肉,肆意逞凶作恶。 两人在一起那么久,蔺观川对她的身体清楚得比她自己更甚。 妻子哪里最敏感,哪里最喜欢被他触碰,哪一句是拒绝,哪一句又是邀请,他早就熟络得明明白白。 听了许飒的话,他没有半点停滞,反而更加努力地窜进去,使劲地吸吮! “嗯嗯嗯……哈啊啊!”女人的腰弓到极致,穴内控制不住地一阵痉挛,绞着男人的大舌不断地抽搐,被舔弄着达到了高潮。 喷涌出来的液体被他照单全收,蔺观川不光喝了流出来的淫水,还把穴内残留的湿意嘬得一干二净。 妻子的身体逐渐平复,他还在肉穴上忙活。亲亲被舔得水亮的花唇,又吻吻那颗小巧的花珠。 等脸上都沾满了水渍,他这才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眼神中满是痴迷:“橙橙好甜。” 许飒捂着脸单手去拉他,男人很是从容地躺在她身边,像小狗似地将脸埋在她颈窝,嗅着她的味道,来回磨蹭。 身下的性器已经坚硬如铁,直直树立,抵着女人的大腿 ,男人却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和妻子贴了贴脸,以指为梳,缓缓地拢着妻子的头发,一派岁月静好的享受。 另一只手已然勾上了许飒的小指,挂在沙发上来回晃动。两手偶尔相扣,偶尔互相掐掐捏捏,大掌时不时还会包裹住女人的小拳头。 用下巴在妻子额上蹭了蹭,男人翻身下了沙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掂了掂,转身进了工作室自带的卫生间。 许飒整个人都是软的,熟悉地勾住对方的脖子,迷迷糊糊往他胸膛一靠,听着沉稳的心跳。 她只需要坐在椅子上,别的就都有丈夫给自己处理了。 温暖的水流淌在身上,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背后是坚实的胸膛,肩上是温暖的手在给她按摩。 一下一下地按压不知疲惫,把自己浑身的累意都驱逐了。 浴室里只有水流的声音,蒸腾起的水雾逐渐模糊了视线。 恍惚中,玻璃上映着的两个人影都变了模样,显出两张青涩的脸。 许飒忽然想起两个人的初夜。 她印象最深的,不是他在床上的疯狂,而是事后他无限的柔情。 微红着脸给她上药的青年,搂着她轻语喃喃说下的誓言,还有无数个满是爱怜的亲吻…… 让她觉得,仿佛自己就是世界的珍宝。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被人呵护是如此美好。 婚后两载,他一如既往。 她是,何其有幸。 - 曾经的我以为吻痕都是杜撰的,直到自己闲着没事干在胳膊上嘬了一分钟,不仅红了还有深红色点点吓我一大跳……真是闲的啧…… 以及比起do得多爽,我更期待do后俩人的温存……but大部分小黄文都对温存一笔带过甚至完全不写(泪目 于是疯狂写了(妈呀真的好香(很难不suki(流口水 温存剧情不多,只有女主有,米娜桑且看且珍惜(且写且珍惜(擦泪 难言(剧情) 干燥的毛巾贴上了微湿的头发,许飒翘着脚晃着腿,悠闲地享受起男人的全方位服务。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抓住了毛巾,扭过头对身后的人说:“我自己来吧,学长。” “怎么,”男人恍若未闻,继续轻搓着头发,温和地问:“这还没七年之痒呢,就开始嫌弃我了?” 她咳嗽两下,用力一瞪他,“哪能啊。” “就是,你这里……要不要自己去处理下?”犹豫了两下,手指指向了他高高耸立的某处。 “这里呀……”蔺观川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难道不该是橙橙给老公解决的吗?” “少来,我可没力气了。”拽走了毛巾,她自己对着头发擦拭起来。 “不用你出力。”男人立刻贴了上来,火热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橙橙只用躺着就行。” “你要进来?”许飒语带思考,“是不是快到时间了……” “什么快到时间了?” “你打的避孕针啊。”女人瞄他一眼。 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蔺观川算了下时间,回:“没。明天我才再去打,今天做没什么事的。” “不行不行。”她皱了皱眉,“还是不安全……” 男人俊美的脸上神色自若,眼睛暗得不知道在想什么,以手为梳慢拢着她的短发,轻按头皮,习惯性地在发窝处落下一吻。 俩人结婚后基本没使过避孕套,许飒虽然想用,但被蔺观川软磨硬泡地恳求着拒绝了,理由是常见的做起来不爽。 他喜欢和妻子肉体相贴的感觉,更偏爱看她小穴里被灌得满是精液,汩汩流出来的样子。 舍不得自家夫人吃避孕药,更不忍心她去上环,他就自觉地去医院打了避孕针。 男性避孕针每个月打一次,他打了两年都没断过。 许飒舒服得闭起眼睛,含糊不清地嘟囔:“我最近在忙,可没法要孩子。” “知道知道,都由你来定。”男人轻笑两声,应和:“而且我也不想要孩子。” “生育是女性的权利,而不是夏娃的义务,我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蔺观川在背后虚揽着她,嘴里的话说得很是顺溜,毕竟这些知识他早就烂熟于心。 “生育的痛苦远不单在于生产的那天,也不仅是怀胎十月和月子期。女性的一生都会受其影响,或多或少地留下些伤。我怎么舍得你受苦。” 下巴在她头顶上磨蹭,他一派亲呢,调笑道:“再者,我也不想多个情敌来分享你的宠爱啊,我根本不想要孩子。” “油嘴滑舌的。”许飒转身,轻踹他一脚,“你赶紧处理一下,待会儿下来吃饭。” “谨遵老婆大人指令。” 男人毫不生气,笑眯眯地转身就进了浴室。 身下昂扬的阴茎就差把西装裤顶破了,因为长时间得不到释放而烫得吓人。 刚褪下衣裤,性器就啪地跳了出来,耀武扬威气势汹汹地挺立,黑紫色的性器大得吓人,顶端还有些晶莹,像百合花蕊吐露的蜜液。 蔺观川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一样,面无表情地调整水温,打开开关,冷水即刻倾泄而下,浇得他什么欲望都没了。 迅速洗了个战斗澡,他脑子昏昏沉沉地又开始乱想—— 这次忘了拍照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他的秘密之一,是一间密室,就在公馆里。 墙上贴满了许飒的照片,屋内则堆积了光盘、许飒扔掉的草稿纸、许飒不要了的衣服……等等关于她的东西。 这些被废弃的物什,都是他的宝贝珍藏。 妻子忙于工作的时候,他走进这间屋子里,聊以自慰。 而这些,许飒都不知道。 布满青筋的手撑在墙壁上,晶莹水珠从修长的脖颈流下,他微喘了口气。 自己确实不是好人,瞒了橙橙太多东西,就连刚才的话也有胡编的成分。 他根本不想要孩子……么? 如果是真的不要孩子,那他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去结扎呢。 答案呼之欲出,只是卡在嗓子眼里,他讲不出来。 不过这一切都没关系。 只要橙橙还在他身边,还爱着他,孩子什么的就没关系。 蔺观川关掉水流,把湿着贴在前额的碎发捋到脑后,仰着头,眼睛明亮温柔。 洗了澡,换了衣,他就又能衣冠楚楚地站在阳光下,继续表演他的好男人好丈夫人设。 什么出轨,什么秘密,许飒永远不会知道。橙橙永远是他的妻子,她一生都刻着他的名字。 这样就好。 - 这章其实和后面是连着的一章,但是加起来字数太多就拆开了,所以看起来可能有点怪怪的(碎碎念 大家放心好了,橙橙是不会生孩子的,狗渣男不配,蔺狗不会有任何一位女性给他生的(阴险 这个所谓的密室也算是个对比,以前蔺狗还会忍耐欲望进去对着橙橙的照片聊以自慰,后面就直接出轨了……什么双飞多飞/多男一女/群交转盘都不在话下的 话说突然觉得蔺狗好像百合花啊,看似君子花实则纯欲派……香味不仅不淡而且还超级浓厚,花粉具多,顶端花蕊坚挺突出,还会一直滴蜜液……(据说越快枯死的时候味道反而越重(救 初心(剧情) 浴后摘了眼镜的男人多了份儒雅,少了丝沉郁。最普通的白衬衫配黑裤干净又清爽,系上围裙就瞬间变身为家庭主夫。 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蔺总裁踩着拖鞋下楼,走进厨房里开始忙活。 瞧那姿态自如,手法熟练的样子就知道,这必然是位优秀大厨。 请来的专业厨师在旁边打下手,许飒在客厅里玩手机,他单手打了几个无菌蛋,搅拌后倒进锅里,接着快速地颠锅。 没过多久,锅中香味扑鼻,他按照妻子的口味做了两份酸甜口的流心蛋包饭,甩了甩番茄酱瓶子,在上面挤出两个贴贴的Q版大头—— 是橙橙和他。 看到不错的成果,蔺观川满意地笑了笑,端着两个盘子,步伐优雅得仿佛是在走秀。 迅速地把饭送到餐厅桌子上,而后又闪到客厅,不管橙橙的惊呼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轻柔地放到椅子上,手又搭在她双肩上。 “老婆大人工作辛苦,来尝尝我的手艺。好久没做了,也不知道退步了没有。” 男人俯首在妻子耳边打趣,于旁边落座,和她贴得紧紧的才满意。 许飒闻言瞅过来,番茄酱图画可爱生动,鸡蛋流心还有些未熟,缓缓流动着,瞧着卖相是够优秀了。 厨师又端了几个小菜,放在一旁。 用手支着下巴,蔺观川歪了头看她,期待地等着唯一评委的打分。 她舀了勺送进嘴里,不由得点头称赞:“好吃!” 无菌蛋裹挟一丝甜味,内里的炒饭材料丰富,肉块青豆洋葱玉米混合出了奇妙的口感,米饭粒粒分明却不干硬,送入嘴中略带湿润。 酸甜的味道瞬间就俘获了味蕾,许飒一挑眉,“还说好久没做,你这是偷偷练了吧,学长?” “我是好久没做啊。你这几天天天忙工作,窝在房间里不出来,只让阿姨给你送饭。” 他做出一副深闺怨夫的样子,“我哪见得到你啊。” 蔺观川故意只回了前一个问题,自动忽略了后面有一个。 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学的是钢琴礼仪鉴赏艺术,像做饭这种事他是一窍不通。 他只会吃。 奈何一次意外,他前脚还在女友面前夸下海口要给对方露一手,后脚就直奔厨艺学院学习从零开始的厨艺知识。 半个月的时间突击成了半吊子,成功保留住了许飒心里的完美形象,从此在成为大厨的路上越走越远。 其实流心蛋包饭并不好做,要颠锅要控制温度,倒在饭上的时候更是要小心。 一连练了好几天,用了几百个蛋,他才做成了卖相顶级的流心蛋包饭。公馆上下的几十位叔叔阿姨们更是连着陪他吃了几堆废掉的炒蛋。 不过这些橙橙才不需要知道。 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必须是完美无缺的。 妻子的注意力自然被引到了前面的问题上,轻咳两声,解释说:“我那是真的很忙啦。” “我知道。”蔺观川温和地笑着,“放心去做吧,许大记者,老公一定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许飒家庭环境不太好,大山里,小村庄,上面几个姐妹,下面一个弟弟。 父母像中了邪,超生也偏要拼出个带把儿的。 按她那些亲戚说的话,许飒最稳妥的选择应该是去当个老师,编内稳定。 可她却毫不犹豫地报了新闻系,更是在毕业后当上了记者。 两年前,她开始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调查烂尾楼事件。 烂尾楼,是指刚盖到一半,就因资金断裂等种种原因而停工的房子。 这些烂尾楼通常只是个胚,没有自来水,没通天然气,甚至没安窗户和门。 买了预售房的业主东拼西凑左借右贷才凑齐了首付,他们翘首以盼,却只等到了个半成品。 那灰扑扑的钢筋水泥,就是他们的往后余生。 有的业主住不进房子还要还房贷,有的欠了一屁股债,有的闹得家犬不宁…… 还有的业主,卷了一床被子,就这么搬进了四面通风的烂尾楼里。 许飒曾亲身装作烂尾楼居民,在各式烂尾楼里住了一年。 刚毕业的姑娘没有被温柔以待:她睡在北方冬天没有暖气四处漏风的楼里,喝着井里被投污的水,甚至自己挡风的板子都可能被抢走。 蔺观川无数次想带她走出来,或者动用些力量帮她。 但却全被拒绝了。 她坚持着,一定要自己亲手去做这些事。 期间,她采访了无数被“预售房”等噱头坑得血本无归的普通人,更是一路摸到了捐钱跑路至国外的开发商的尾巴。 她据此发表了一篇文章,情理并举,声泪俱下。 那里面字字故事,却是桩桩血泪。终于使社会大众焦点朝烂尾楼投了过来。 在蔺观川的推波助澜下,她因此事而名声大噪,也有更多的人将目光转向了调查记者。 人的目光是有限的,而世界又那么大,藏污纳垢。 许飒说,调查记者的存在,是替那些不能说、不敢说、不会说的人,对整个社会说。 她也确实做到了。 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她也得以与蔺观川缔结婚姻。这不是灰姑娘的故事,是努力的成果。 她在外是调查记者,许记者,在内才是蔺观川的妻子,蔺夫人。 许飒咽了口饭,放下筷子,“这次前期的调查报告我准备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实地考察。” “我的目标已经确定了,就在咱们市内。” “嗯。”蔺观川应她一声,没多说。妻子一直没说具体内容,他也就一直没问。 瞧她要详细说明的样子,他也跟着放下筷子,准备侧耳聆听。 “半年前我收到个消息。”她对上丈夫的眼睛,“咱们这儿,有一个性交易场所。” “那里会专门培养孩子满足特殊癖好的人,而且……” 她深吸口气,“那些孩子都是那里的女性被强奸后生下的。他们从出生到死,都活在那里,接触不到正常的知识,一生都要和性打交道。” “我初步估计,这个组织已经经营了二十几年,我……” “难怪你之前什么也不肯和我说。”蔺观川的脸色瞬间变了,“是怕我不让你做吗?” “那么大的组织活动二十几年,为什么没被发现?还是发现了没人敢管?他们——”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许飒慢慢靠在椅背上,“我也都想过了。” 这后面的保护伞是有多大,搞不好会拉着她和整个蔺家一起完蛋。 “但是,我一定要去做。” 看男人一言不发的样子,她抿了抿唇,“放心吧学长,我不傻的。如果真的是对付不了的人,那我再放弃。” “但我的放弃,绝不是现在。” “好。”蔺观川答应了。作为丈夫,他有义务也有能力支持妻子的工作。 这么大岁数不是白活的,真出了问题把妻子拉出来也不算太难。反正有自己看着呢。 许飒朝他笑了笑,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自己没说的是,如果出现意外,她准备放弃的不是这个调查,而是她和蔺观川的婚姻,或许还有她的命。 世上那么多黑暗面,哪是她帮得过来的,但毕竟能救一个是一个,就像“这条小鱼在乎,这一条也在乎……” 从考进新闻学,念出宣誓誓言的时候她就决定:谁都不能让她闭上嘴,停下笔。 哪怕是用舆论,也要把他们拉下来。 晚饭就这么冷了场。 直到晚上,俩人躺在同一张床,许飒很自然地滚进了男人怀里,有意补偿。 亮晶晶的眼睛瞅着他,双手揽在男人肩上,露出甜甜一笑。 蔺观川瞬间就硬了。 沉了呼吸,男人咬牙切齿地说:“你可真会给我找罪受……” 他对妻子的生理反应简直成了天性本能了,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许飒边嘿嘿笑边亲吻他,却被男人翻过身搂在胸前,大掌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小混蛋,知道我动不了你,故意的是吧……” 毕竟他要是和妻子做,那必须得打了避孕针再说。 “家暴了家暴了,疼疼疼!” 她作大呼状,从他怀里爬出来,溜到自己的位置上,窝在被子里,“睡觉睡觉,养养精神,过几天还要忙呢。” 拍了拍滚成球的被子,蔺观川阴阳怪气地道:“忙工作都忙了几天了?行吧,忙,都忙,忙点好啊。” 许飒被他逗乐了,探出个头来,笑问:“这才几天,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了?” “对你,我天天都欲求不满。”他没好气地回。 努力忍着笑,她一掀被子,拍拍身边的位置,“来吧来吧,学长。” 蔺观川从善如流地蹭过去,立刻紧紧环住了女人的娇躯,落了个晚安吻:“睡觉。” 夫妻俩躺在床上,男人跟八爪鱼似的缠在许飒身上。 她一路拆伙,他一路抱回去。刚扒拉开男人揉在她胸前的左手,捏在她臀上的右手就又覆了上来。 “热……”睡梦中,妻子半梦半醒地嘟囔。 回应她的不是丈夫的放手,而是更加用力地拥抱,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身体里。 如果女人真的是男人身上的一块肋骨,那么,请回到我的身体里。 永远归属于我,与我一心同体,再不分离。 窗外的冰雪早就融化,绿叶抽芽长满了半棵树。 马上就要到夏天了。 蔺观川喜欢夏天,因为是夏天把许飒送到了他身边。 他还曾无数次地把许飒比为夏天。炽热,阳光,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品性。 可是后来,他发现不行—— 我怎能将你比作夏天? 你是盛于烈阳,婉于清塘。 - (最后两句话,译并改自莎士比亚 (烂尾楼事件,是真的很多很多,大家上网搜“烂尾楼”就能看到一堆(作为普通人,我们能做的仅仅是不买预售房,也尽可能地告诉别人别买预售房 设计女主形象的时候,我想,怎么样的姑娘才能被这样的疯批爱到死呢?那一定是位顶顶优秀的女性 于是就有了许飒 许飒绝对不是背景板原配,她是蔺观川一生挚爱,心尖子肺叶子眼珠子命根子(开始吟唱),全文的最核心灵魂角色 对男主的描写更多是我的xp,对女主的描写则更依赖于我的三观 ……其实我有很多想说的话然而涉及剧透没法说啊啊啊啊(焦虑(疯狂码字(卡文(痛哭(眼泪把手机给淹了(诶嘿不用写了(跑路 如果(剧情) 天刚蒙亮,一辆车就已经待命在了蔺家公馆下。公馆自带的一大圈池塘水汽弥漫,白雾四起,荷花还未开放。 陈胜男端坐在车里,妆容精致,西装得体,一副职场精英的模样。 谁能猜到她化妆遮黑眼圈时爆了多少脏话,现在还边犯困边在心里辱骂了自家BOSS几十遍。 大半夜就被管家急吼吼的电话吵醒,吩咐来接老板去打避孕针。 心中默念了无数次自己的工资和年终奖数字,她这才能维持住打工人该有的谦卑,早早地联系了医生安排了行程,迅速地就到了公馆。 正腹诽着蔺家人的神经质,陈胜男就瞄到一个高挑身影从浓雾中走来。 蔺观川照旧是那套西装半永久的样子,不过不是正式场合,里面就换了个薄些的高领毛衣。 金边眼镜下黑曜石般的眼睛明亮透彻,仿若洞穿人心。皮鞋锃亮,修长的腿信步迈下台阶,向她走去。 观察着男人的神色,陈胜男心里突然就“咯噔”一声。 老板每次和夫人相聚之后,面上的表情通常是眉眼舒展,嘴唇勾起,一派十分餍足的模样。 可今天他的脸色不带满足,反而存着些欲求不满的气质。眼神冷淡,气质肃杀,仿佛谁都欠他钱似的。 这是……夫妻生活不和谐,吵架了,还是又起了邪火? 她面上表情不改,心里已经把各式可能都过了一遍。 总裁的出轨很有规律,按他的习惯来讲,一周一次,每次的女人都不相同。 他没有固定地去包养某个女性,保持长期关系。毕竟每次上床之后,女方都得躺个十天半个月,根本满足不了他的需求。 照理来说,自己昨天刚给他安排了个女明星,疏解了情欲。老板再找女人起码也得再隔几天才对。 计划赶不上变化,陈胜男虽然不解,但还是在心里又盘算了一遍自己联络过的女性名单。 这些姑娘都是她定期检查过,也调查过的,没有病的,也没有没有婚姻恋爱关系,价格全商量好了,人都在本市,交易起来也方便。 她这么思索着,内心辗转了一路 ,男人的臭脸就跟了一路。 老板上车之后的表现实在反常,他不批文件,也不闭目养神,反而怔怔望着车外,倒像是在愣神。 作为蔺氏的执行总裁,蔺观川不论到哪里都会有着优秀的表情管理。待上有理谦和,待下耐心温柔,嘴角勾着的弧度就没下来过。 可现在他却面无表情,只是瞅着窗外不断退却的绿化带。 那面无表情不是冷淡,而是唇角自然下垂,眼睛半眯着,眸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这是在发呆。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座的人才慢慢地开口:“你说。”他盯着窗上映射的自己,眼神幽暗得不像话。 “如果橙橙怀孕了,会是什么样子?”晨起后的第一句话,男性声音还带着些许喑哑,一字一字敲在陈胜男心中的警钟上。 前面开车的女人眨了眨眼睛,没应声。 拉皮条的活计做得多了,她几乎成为蔺观川肚子里的蛔虫,清楚地明白他所思所想。 譬如现在,她就知道老板要的不是回答,而是女人。 一个可以供他发泄欲望与幻想的女人。 这句话已经足够让她清楚,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了。 BOSS口味变重了,要玩孕妇。 得了任务的下属在工资的催动下,展现出了惊人的效率。 不用查找任何资料,陈胜男边开车边在脑子里圈定了人选范围,一把蔺观川送到医院,她就挨个联络询问去了。 异常沉默的男人打了避孕针,又安静地坐回车上,单手搭在脸上休息。 昨天晚上连着做了几个梦,又惊醒好几次,让他昏昏沉沉地,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找女人。 梦虽然琐碎,却很有逻辑。先是梦到十四岁的许飒,接着是结婚的橙橙,最后……是怀孕的妻子。 宛如一个平行世界,他看着那条时间线里的自己,搂着美娇娘,好不惬意,令人羡艳。 这个梦真好。好到梦醒过后,自己都久久不能忘怀。 甚至凌晨醒来后,他就找了陈胜男来接自己。习惯照例地给了许飒一个早安吻,连忙落荒而逃。 蔺观川闭着眼,微喘了口气。 他不敢在妻子身边多待,心里的暴戾因子已经被梦勾了出来,但凡再多看看橙橙,他就怕自己再次暴露本性。 这是蔺家男人共同的本性。 比起温柔抚慰,他们更擅长攻占征服。与其让恋人在怀里笑,更美的是让她们在笼子里跪服,哭喊,求饶。 鞭挞,囚禁,驯服,独占。这不是夫妻间的情趣,更像疯狗野兽般的捕食。 蔺氏庄园里有太多反面例子,他的父母更是其中典型。 而最后的结局是,蔺母惨然离世,蔺父疯了,整天瘫在床上,念叨着要找他的小狗。 蔺观川不愿意成为父亲那样,更恐惧许飒像母亲那样死去。 所以他忍了十年,忤逆本能,违背天性,压抑自己。 直到半年前的某次,他忍不住了。 那个时候夫妻俩闹得很僵,许飒以家暴为由要和他离婚,两人冷战许久才和好。 也就是在这期间,他第一次出轨了。 他的前任秘书熟知蔺家男人的特殊,主动爬了床,被他肏了一整晚上,爽了个彻底,清醒后又打了一顿送回了总部,只怕是不死也残。 他痛恨,后悔。 但同时,他也发现——自己胸中的那股火消了。 于是有了一,就有二。 再起邪欲的时候,他叫来了一个女人。很像橙橙,很好。 在她身上出完了气,橙橙也没有被打,更不会和他闹,这样的发泄简直完美。 所以就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勃起,抽插,射精。他在无数个不知名的女人身上起伏。 但蔺观川自认从未背叛妻子,坚定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 就像这次。 自己可以在其他女人体内发泄欲望,但前提是把她当做妻子。对方要长得像妻子,气味像妻子,他才能继续。 自己一切欲望的根源都是妻子。 所以他自信,自己爱的只有橙橙。 所以,没有关系的。 他出轨是被逼无奈的,是被迫的。 于是继续心安理得地坐在车里,直至车门被打开,一股熟悉的橙香扑鼻,紧绷的神经瞬间就散了。 他睁眼望去,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就站在车外,微红着脸,乖巧极了。 她伸手抚了抚孕肚,睫毛眨啊眨地,用刚学到的知识讨好他:“学长。” 另一边,陈胜男开门坐上了驾驶位,暗自挑了挑眉。 时间紧,自己只能给这姑娘做了简单的培训,没想到还挺上道。 蔺观川一听她说话就乐了,倒也很是满意的样子,像招呼宠物那样招手:“好孩子,过来。” 男人勾着唇角,漆黑的眸子里却全无笑意,隐隐匿着一股风暴。 “到我身边来。” - 关于蔺家的事情,之后会细讲一下,蔺父是比蔺狗还要疯批神经病的角色,不过最后会有报应的(预警 (也不清楚避孕针打了之后多久才能剧烈运动并且起效……就当私设了,立即起效并且可以随便do 蔺狗目前还坚信自己出轨的前提是对方长得像橙橙,他甚至把错归功于自己太爱妻子,然而他出轨完全只是因为【他是个烂人,他想出轨】而已 男人出轨怎么还能是被逼的?勃起还不是靠自己的意志么(蔺观川就是表面光鲜内里烂透的稀世疯狗而已(科科 妄想(微H/孕妇PLAY/皮鞋踩穴) 沉瑶瑶踩着小碎步,跟随男人进入到房间内,鞋都没脱就安静地跪在了门口。 在这场六位数金额的交易里,她显得格外温驯。 蔺观川悠然在床边落座,一腿搭在另一腿上,过分修长。低声笑了下,像唤狗似地,“嘬嘬”地唤她。 女人闻声立刻俯下身去,四肢着地,慢慢地朝床边爬过去。 因为带着身孕,她每下触地都轻柔极了,雪白的肌肤接触华丽的地毯,动作优雅,有如一只美丽的波斯猫。 爬到了男人脚边,沉瑶瑶也没有抬头。 她按照陈胜男讲的,尽量地减少动作,服从对方,降低存在感,方便男人发挥想象,把自己当成别人。 蔺观川翘脚端坐着,黑色皮鞋显得高贵沉稳,鞋尖抵在女人下巴上,强势地抬起她的脸—— 脸型微圆,鼻尖小巧,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显得十分无辜。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刘海下的柳叶眉,太弯太细太温柔,和许飒的剑眉英气完全不同。 男人审视的眼神像在评估商品,理智刻薄,盯着她的眉毛,微不可查地垂了垂眼睑。 这次找女人不同以前,往常泄欲自己几乎难受得神志不清,对方和橙橙有三分像就能进行下去。 可现在的他却清醒无比,女人与妻子的每处不同都那么显眼碍事,惹他烦躁。 心中繁杂沉闷,身下却已经起了反应,感受到身下某处的灼热,男人几乎有些不敢置信。 自己还没完全入戏,怎么会对妻子之外的人有了感觉? 不,不对……勃起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与爱无关,他爱的只有橙橙。 自己在外面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伤害橙橙,保护住他们之间的爱情。 爱与性是分开的,肉体出轨而已,精神层面他爱的只有妻子,怎么能算是出轨。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这才心安理得地继续。 沉瑶瑶跪坐在地上仰望着他,感受到黑色鞋尖慢慢下移——脖颈,锁骨…… 皮鞋在双乳处绕了两下,一直到她两手护着的孕肚。 鞋底踩在肚子上,却没有多用力,只是贴着而已。 眼中眸色渐深,蔺观川的声音低哑,像是在话家常:“多大了?” “二十五周了。”女人的声音软软的,一双大眼睛望着他。 “学长要不要摸一摸?”白皙的手抚上男人的皮鞋,她语带诱惑,“摸摸……我们的女儿。” 女儿。 他和橙橙的女儿。 男人的神色有一瞬间的错愕,而后俯下身去,缓缓贴近她的脸。 就在沉瑶瑶以为他是要和自己亲吻,害羞闭上双眼的时候,对方却突然变了神色,伸出左手在她胸前茱萸上狠狠一拧! “呃……”她吃痛地轻吟,却不敢多有动作。 这一下可不是什么调情爱抚,是赏罚性质的惩处,胸口简直是火辣辣地疼。 “没穿内衣吗?” 男人瞧着她胸前的两点突起,哼笑道:“小淫娃。” “穿了的。”沉瑶瑶强忍着痛楚回话,抿着唇,“学长要看看吗?” 悠哉地直起腰,蔺观川也不管两腿间逐渐苏醒的某物,慢悠悠抬一只脚,轻踹在女人胸前。 抵住最娇嫩的乳头,按压,碾磨。简直是把她整个人当成了脚踏在玩弄。 久经调教的身体不受控制,即使这只是男人在对自己进行单方面的羞辱,女人还是有了感觉。 心中不由得痒痒的,几番忍耐下,一丝娇吟还是溢出口中,被男人捕捉。 脚上动作立刻顿住,他讥讽地轻笑,鞋尖抬了抬沉瑶瑶的脸,道:“脱。” 两眼之中全无欲色,只有居高临下的轻蔑,“穿了什么样的内衣,还能凸点?” 没有丝毫的犹豫,女人跪在他脚底边,迅速地就把孕妇装褪了下去。 保守的长袖长裤之下,白皙的皮肤显露,姣好的躯体美丽,关节透露着粉色。 鲜艳的外衣所包裹着的,是一套白色蕾丝内衣。 没有厚重闷热的内衣内胆,只是薄薄的蕾丝布料,两三毫米的厚度,犹如第二层肌肤般贴在女性私处。 上面藏不住突起的花蕊,下面又管不了黑色的秘林。 她跪在地上,身上只余胸衣和内裤,两手抚着隆起的肚子,不显得臃肿,反而娇媚得不行。 像颗熟透了的桃子,沾着几点露水,粉嘟嘟挂在树上,只等采撷。 一身母性光辉之下,是对男人无声的邀请。 蔺观川仿佛是看了场脱衣秀表演一样,眸中嘲讽更甚。 孕育着孩子的母亲,却穿着这样勾引雄性的白蕾丝内衣,真是…… 又纯又浪。 沉瑶瑶被对方冷落在了一旁,多少有些难耐。思前想后,还是壮了壮胆子,最终伸出双手,楼住了自己胸前的双乳。 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小孕妇把奶子抱给他,咬了咬唇:“奶头好痒……” “学长,”女人直起身体,把两乳在他腿边蹭了蹭,“揉一揉,学长给我揉一揉……” 蔺观川垂着眼看她,白嫩嫩的两坨肉躲在蕾丝里,自己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乳头在腿上滑上滑下。 他嗅着沉瑶瑶身上熟悉的橙香,几乎要醉死进去。 于是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把她揪得和自己对视。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摩挲了一下手上薅掉的几根秀发,放在鼻前轻闻。 “橙橙,不行哦。” 蔺观川深吸几口气,慢慢吐出让她绝望的话,“你还怀着孩子呢。” “可以的。”女人着急地回话,也不管对方拽掉了几根头发,双腿空虚得蹭了蹭。 玉指含在唇中,她投了个媚眼过去,双眸含水,意带渴求:“想要……” 看着对方依旧不为所动,沉瑶瑶有些焦急,于是改跪为坐,在对方嘲弄的目光中打开了双腿。 雪白的内裤,白皙的肌肤,偏偏两者之间冒出几根卷曲的黑色毛发,引诱着男人的目光注意。 一手还在嘴中舔弄,另一手已轻轻覆在了内裤上,她发出勾引的轻哼。 隔着一层布料,两指轻轻按压阴阜,快速地找到了那颗骚豆子,摁下去,“哈啊,想要、想要学长……” 当着蔺观川的面,她就开始自慰起来,双颊飞红,声音颤抖。 再也忍受不了腿心处的空虚,沉瑶瑶有些不好意思地褪下内裤,将两腿分得更开。 黑色森林十分茂盛,把美好的秘境遮得严严实实,可这具身体的主人却对此十分不满,两手伸出,剥开了神秘的面纱。 肥厚的大阴唇下,是紫红色的花唇,因为水多而有些滑腻,她试了许多次才能打开,展现最美丽的蜜蕊。 “呃,好痒……”指尖仅仅是在甬道外面摸了几下,就已经沾上了缕缕银丝。 沉瑶瑶把手指放进口中轻舐,故意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一如看了场最下贱的淫荡表演,蔺观川衣冠整齐地坐在床边,凉凉地嗤笑:“呵。” 他睨了眼陷入情欲中的孕妇,放下了搭着的腿,在女人期待的目光中,一脚踩上了她的花穴。 “唔,哈啊……” 最娇嫩的地方突然与粗糙的鞋底相接触,冰凉的皮革汲取了几分淫穴的热度,刺激得她轻吟出声来。 谁也没去在意鞋底的肮脏,两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咕啾咕啾”冒着水的私处。 皮鞋抬起,粘着无数透明的丝线,而后又迅速地踏了回去,鞋尖就抵在女性的阴道入口处。 黑色的鞋面染上透明的黏水,看起来闪闪亮亮的,它往下用力,轻轻戳着那条细缝,一下又一下。 哪怕是被如此羞辱地对待,身体也不能否认男人带来的快感。 沉瑶瑶额上虚冒出些汗珠,两手撑在身后,方便他更深地用力,“不够,还想要呜呜……” 两条美腿张得更开,几乎要劈成一字,她迷醉喃喃:“再、再重一点……学长……” 女人眼眸中的情绪几乎带了埋怨,水汪汪地瞧着他,是渴求,更是挑衅。 蔺观川食指有节奏地点着床单,神态从容极了,脚下动作不停,面无表情地继续玩弄。 他从出生起就在蔺氏庄园长大,看过各种活春宫,婚前就和许飒打擦边,婚后两载,又轻松把许飒浑身上下摸了个通透。 现在出轨了更是百无禁忌,玩儿了各式各样的女人不知多少次,早是情场老手。 这场床事何时起何时停,如何高如何低,自然都掌在他一人手里。 以鞋跟为支点,鞋身往上抬了抬,踩住那颗最柔嫩的花珠,富有技巧地碾磨,果不其然地听到女人的轻哼。 黑色的鞋底与粉色的阴蒂有着强烈的反差,一硬一软,一冷一热,两者接触,叫女人急促地喘息。 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其实不是小穴和乳头,而是藏在阴唇下面的肉珠。 那挺立的花蕊以往只会被温柔抚弄,又或是被异性柔软的舌尖来回舔舐,却从未被这般粗暴地对待,凌迟。 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鞋底的花纹……在敏感的阴蒂上擦来擦去,尽管速度很慢,却十分强势。 忽地,鞋尖往下一压!一改之前平和的表象,露出凶残的本性,重重地磨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只需这三下用力,沉瑶瑶就已经精神紧绷,头皮发麻,倒在了地上。 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内里抽搐不停,在唇上咬出贝齿的痕迹,娇呻不止。 床下女人瘫软在地,敞着赤条条的大腿,无意识地抱着孕肚,穴里还在溢出骚甜的淫汁。 床上男人西装革履,衣角连一个褶皱都没有,端的是一派风度翩翩,瞥着她,无声地轻笑。 热身,结束。 那么,就该上正餐了。 - 蔺狗一开始出轨的确是不想伤害橙橙,但后来就是疯狂堕落沉迷了,马上就开始让他享受出轨(紧跟着就会有报应(活该 孕妇H,我最爱的play之一,大肚美人被肏到喷奶射尿什么的简直不能更赞……(有机会的话干脆码一本孕期文(。 然而女主是不会有这个场面了,出轨渣男不配有美女给他生孩子(he~tui! 于是就找了个配角来写了(擦口水 大餐(H/清理小穴/肉棒治骚/阴道拉长) 卫生间淋浴区中,潮湿水汽蒸腾弥漫。 沉瑶瑶赤裸着半卧在地上,两腿微开,身下一片泥泞,甚至积成了个小水滩,呼吸缓缓,眼神还有些迷离。 男人站在一旁,顺手将西装外套搁在了外面,随意卷了两下毛衣袖子,露出精壮而满是青筋的手臂。 单手拿下浴室里的手持花洒,蔺观川连温度都没有调试便打开了开关,低温的凉水即刻倾斜而下,浇在女人身上—— “呃,好凉……”被激得一哆嗦,她无意识地抖了抖娇躯,逐渐恢复了清醒。 沉瑶瑶抬起头仰视,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可怜极了。 两人的视线在暧昧气氛中相交,对方看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怜惜。 轻踢了她一下,男人凉凉地命令:“腿张开。” 在雄性火热的目光里,女人垂下眼,咬着唇掰开腿,再次展现黝黑的森林—— 茂密的小草掩护着神秘的入口,隐约可见紫红色的嫩肉异常艳丽,水润非常。 男人的眼神死死定在女性的私处,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性感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多少有些口干舌燥。 整洁的两指掰开小阴唇,便看见肥美的蚌肉正缓缓翕动着。 一张一合之间,里面浅红的极乐甬道显露,水光浸润下……可真是美惨了。 蔺观川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握着手持花洒对准女人两腿之间的黏腻,开始清理起来。 刚经过皮鞋粗暴蹂躏的阴户敏感异常,低温水流直直打下,带来酥麻的快感。 两臂撑在身后,沉瑶瑶难耐地仰着脖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动情,身下刚经过高潮的小穴开始苏醒,汩汩漫出一股甜汁。 男性修长的手指还在女人阴道里抠挖,可那些骚水却像无穷无尽似的,越挖越多,流了他一手一地。 蔺观川就像着了魔地望着那里流出的蜜液,就连逐渐被水冲散的橙香都没来得及注意。 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未停,中指食指悄然探入流水的小穴,引得女人阵阵娇喘。 大拇指顺势落在花蒂上,左右揉动,略带薄茧的指腹带来痛感与痒意,令沉瑶瑶面上红润万分,全身都渴望地扭动起来。 穴内两指不断深入,忽地用力撑开阴道,使它正面迎接花洒水流的冲击。 无数道冰冷水流浇在阴蒂又或阴阜上,几缕冲进蜜穴内,刺在阴道里。 女人被吓得呼吸一窒,随即感到的就是空虚与寂寞,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敏感万分,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 身体急需一场欢快的性爱,可这点水流的刺激却根本满足不了自己。 她哆嗦着伸出一只手,慢慢覆在了蔺观川正掰着穴口的掌上,说:“不要这个……” 细小的水流比不上粗长的阳物,就连男性强健的手指都比不了,她不想要。 “不要什么?”男人瞧着对方身下哗啦啦流水的小嘴儿,饶有兴致。 “不要这个凉水。”沉瑶瑶眼眶红红的,像幼嫩小鹿般乖巧,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太乖巧了。 “想要、想要学长的肉棒……” 蔺观川的声音一瞬间哑到极致,瞥向怀里的女人,“脏。” 他刚才可是用鞋踩进去的。 女人羞怯地闭上眼睛,“不要水,要学长的肉棒……来清理小穴。” 声音缓缓,却很坚定:“要精液来清——啊!” 脑海里仅剩的一根线就被她这么说断了,男人随手把花洒关上一扔,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了起来。 修长的两腿三步并两步,他的步伐沉稳又迅速,精壮的手臂牢牢抱着沉瑶瑶,还没走到床边就把她随手一抛,顺势卷进白色的床单里。 被淫水润得发亮的皮鞋一步步踏在地上,快速上前,蔺观川边走着,边单手急促地拉开裤链,将被束缚许久的巨龙释放出来。 早已苏醒的肉棒又硬又烫,啪地一下弹了出来,过量的尺寸惹人眼球,两颗卵蛋还藏在西裤底下,显得鼓鼓囊囊的。 阴茎顶端已经流出了些许前液,一看便知道是做足了准备,随时可以干进只淫穴里,再叫对方欲仙欲死。 沉瑶瑶刚从床上爬起,见到的就是这样一根骇人的性器,不得有些恐惧地舔了舔唇瓣,又在欲望的驱使下缓缓躺下。 她白藕般的嫩肤泛着点粉色,全身上下只余一件白色蕾丝内衣。 正朝着男人的方向大张两腿,一手掰开湿哒哒的阴唇,一手轻放在浑圆的肚皮上,来回抚摸。 突出的喉结流下一点汗珠,蔺观川两只眼睛都看直了,忽而又觉得咽喉有些发干。 你瞧—— 母性圣洁与欲望骚浪并存,这可真是好一道新奇的大餐。 上穿毛衣下着西裤的男人可谓衣冠齐楚,唯独两腿间高高矗立的物什暴露出他的不堪与野性。 再高级的动物,也一样逃脱不了低级性欲的支配,此景此刻下,迅速化身为只知交配的疯子。 俯下身的雄性动作格外强势,如狼似虎地急切,连那点白色蕾丝都懒得撕去,低下头便啃咬起女性柔软的乳珠。 大口一吞,他不带半点怜惜地吸吮,坚硬牙齿隔着粗糙的布料狠狠咀嚼起奶甜的乳头。 “呃、好疼……学长轻一点……”女人一身香汗,嘤嘤地唤他,如玉雪白的双臂改而搂上男人的劲腰,软软地恳求。 蔺观川听着她的话,不退反进,大掌抓在另一边空虚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捏,揪住那点凸起用力地挤压,引得沉瑶瑶更加高昂地重复。 “不要再抓了学长,好痛,好痛啊啊——” “还叫?”终于停止对对两颗小草莓的蹂躏,他直起身子,用力打在她侧臀上,呵斥:“今天怎么这么骚,嗯?” “水这么多……床单都被你弄湿了,怎么小穴里的水还是止不住?” “哈啊……痒!小穴好痒,呜呜……”女性细细的手指塞进湿滑的阴道,来回抽插,哭求道:“不要打骚奶子了,小穴里好痒……” 男人紧蹙的眉峰立刻松了,哧哧笑了两下,自言自语地说:“我的橙橙是个小淫娃,只对着老公发浪。” “别怕,”他的目光温柔极了,似是在诱哄,“学长来给你治治骚。” 掰开女人的手,他沉下身,滚烫的分身立即抵在了那处湿软的入口,大开大合地冲了进去,一撞到底,死死锤在了紧闭的子宫口上! “哈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啊!” 空虚许久的甬道瞬间被满足,沉瑶瑶不禁惊叫一声,浑身都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跟着一窒。 因为之前的高潮,花穴早已做足了过量的准备,里面的粘液一股股地外流,使得整片牝户都亮晶晶的。 火热的肉刃一入到底,暴起的青筋擦过无数道褶皱,顶着那些淫水回到了阴道最深处,共同撞在了女人的子宫口上。 黑紫色的生殖器堪堪入了一半便顿住,饱满沉重的囊袋连女人雪白的的屁股都碰不着,只能空空荡在空中。 蔺观川不满地喘息几下,下意识地后撤一点,再深深地插进去,想要肏开闭合的宫颈口。 且看那贪吃的小口一吸一嘬地,倒真把硬邦邦的男根又吞进去了些。 粗长的肉茎不停地顶撞,可怜的宫巢只能摇摇晃晃着后退,阴道在外力的作用下不断被拉长,硬是吃下了将近三分之二的肉棒。 “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嗯哈……学长轻、轻一点……”沉瑶瑶的妆早就花了,哭唧唧地搂住男人求饶,两腿夹在男人壮硕的腰上,一晃一晃地。 阴道实在是没法更长,宫口也无法打开,女人只能敞开双腿,让两片阴唇都在摩擦讨好起对方坚挺的性器。 肉棍顶在巢穴的门口,周身的媚肉裹着它吮吸,连阴茎顶端的马眼都爽得一张一合地。 蔺观川简直感觉头皮发麻,从尾椎骨到天灵盖都是一阵轻松,额上浮出些虚汗,仰着头深呼吸,动作却不由得顿住了。 许飒的阴道天生就短,连自己的一半都吃不下,他也早就习惯了不能整根没入的事实。 可面前这个女人阴道长得离谱,宫口还没撬开就能把自己吞下三分之二,显然是经验丰富,被翻来覆去地肏熟干透了,才能有这么长的阴道,着实让他有点出戏。 他半眯着眼去瞧这个满嘴“学长好棒”、“肉棒好粗好长”、“顶到人家骚心了”的浪货,强行被拖出了“橙橙怀孕”的美好幻想,心里简直鄙夷极了。 这次的男人过于清醒,他清醒地看到了女人妆花了的脸,清醒地入了这条过长的阴道。 唯独没有清醒地起身抽离,怒骂沉瑶瑶一点都不像妻子。而是清醒地感受到了自己还埋在她穴里的,一跳一跳的火热欲望。 心里隐隐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刺激而可怕,尤其在身下二人交接处更为明显。 不知怎的,他着魔般地开口道:“别叫我学长了。” 说完这句,连他自己都楞了几秒,而后迅速地为自己找补—— 他是不想让这两个字被她玷污。 对,一定是这样。 他和许飒之间是纯洁美好的,都怪其他人,弄脏了他们的感情。 是这样没错。 于是他闭上嘴,俯下身,深深肏进了沉瑶瑶的阴道里,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 - 请注意这一句,《就连逐渐被水冲散的橙香都没来得及注意》,以及这一章的最后几段,划重点敲黑板。 蔺狗开始自欺欺人了,因为他接受不了既知的结局,所以只能自己骗自己了(放心,狗渣男等结局往死里虐 (阴道变长不是我乱编的,女性动情的时候阴道的确会变长一点,变长多少因人而异,而沉瑶瑶为了这个PLAY属于天赋异禀型+经验丰富型的(x PS 下一章虐H警告 先生(H/扇奶/龟头卡穴口) 大房床上,两个身影交迭重合。 上方男人肌肉饱满壮实,额上青筋暴起,腿间性器更是大得骇人,哪怕是顶到女人身体最深处,仍有好长一部分裸露在外。 腰身起伏间,可见下方被折迭起来的女人正被干得一颤一颤地,抱着自己的大腿方便对方更好地侵犯。 突起的肚皮还可以证明,这个咿呀咿呀浪叫着的女人即将成为一名母亲。只是这位准妈妈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孩子的安危,而是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深陷情欲之中。 沉瑶瑶紧紧地搂着正忙于在她身上开疆拓土的男人,整个人爽得话都说不清了,却还是迷迷糊糊地哀求:“先生呃哈,轻一点……又、又顶到了哈啊!” 耕耘的男人动作只停了一瞬,而后是更为急切的索取。 硕大的肉刃富有技巧地深入浅出,每次的后撤都只是为了更好的进攻,高超的技术几乎快让女人死在他身下。 这是他第二次,在床上被叫除“学长”以外的称呼。 “先生”两个字平常得不能更平常,只是情境换到了床上,未免就多了些其他的味道。 这句“先生”不仅让自己清楚,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多年的恋人,活泼可爱的妻子。 更是让他想起半年前的一场性爱,他的第一次出轨。 失神不过一瞬,下一秒神智回笼,他就挺着因为一句“先生”而变得更加粗壮的阴茎又捅了回去。 感受到女人绷紧的小穴,蔺观川拍拍她的屁股,轻声道:“放松,轻点咬……哈啊——好孩子……” 公狗般的壮腰一耸一耸的,带着整个床铺都剧烈摇晃了起来,黑色西裤上沾满了两人混合的体液,带着淫靡的味道。 男人把两掌放在她大小腿连接处的腿窝上,两手用力,使女人双腿张得更开。 臀部发力,慢慢后撤,过大的蘑菇头拉着穴里软肉,磨得她快要疯掉,阴茎回回深入都是钉在子宫口上才甘心。 “啪啪啪啪啪——”性器不能全入,沉甸甸的睾丸只能在空中来回摇荡,连沉瑶瑶的屁股都够不着。 不得满足,他几乎是发泄似地乱顶,撞得女人淫叫连连,连呼吸都咳咳呛呛的。 不满地皱了皱眉毛,男人把她两腿架在肩上,强势地不断深入,倨傲睨了眼她胸前正胡乱蹦跳的两坨软肉。 蕾丝内衣尺码略小,而被内衣束缚的乳房又太大,把布料撑得几乎快要炸开。 剧烈运动下,奶子随着两人的动作跟着弹来弹去,娇嫩的肉团被蕾丝摩擦的又痒又疼,让女人难耐地隔着衣服掐起了乳头。 蔺观川见了,一把打下她正胡作非为的双手,紧跟着佯骂:“骚货!被我插得还不够?” 他拎着沉瑶瑶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呵……还要自己玩奶子……” “就说你有多骚!嗯?”他恶狠狠地质问,边说边朝她奶肉上甩了个巴掌,打得那双乳一晃一晃地,像个软绵绵的解压玩具。 “没有呜呜……”她摇着头否认,小穴里还绞着男人的分身,上下夹击下轻声哭得一抽一抽地。 “是奶子好痒,我忍不住了……” “痒?”男人一松眉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下身突然一顶,等女人失神那刻,忽地手臂举起,左右开工地向她乳房扇去。 “啪!啪!啪!”男人的掌又长又宽,掌心也厚,练过自由搏击的肌肉力量十足,刚使了不到半成的力量就快把这对大奶扇飞了。 二人连接处因着这份疼痛一缩一缩地,爽得他额头直冒汗,半秒都停不下来,嫌着破布料碍事,干脆就“嘶啦”一下空手撕了。 失去了禁锢的双乳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像两只受惊的白兔一样左右乱蹦,却被他牢牢控在掌里,一手一个,爱不释手地揉捏。 雪乳外侧透着一片红,隐隐还有些血点,是他刚“画”上去的杰作。 男人惬意极了,在她嘤嘤的哭声里,修长手指一根根陷进柔软的乳肉里,没了内衣的阻挡,更方便他的狎呢。 左手擒住一颗奶球,略有薄茧的两手揪住一颗小樱桃,蔺观川边继续肏着边上前去瞧,红肿的乳头被他之前隔着衣服啃得简直不像样子,不仅大得要命,还有点破皮。 他像个得了新奇玩具的稚童,粗鲁地夹住那颗小珍珠拉长,眼神追随乳头的拉动,像是好奇它究竟能拉多长。 上面的男人还在细细观察,下边的沉瑶瑶却已经受不住了,低声细语断断续续地说:“嗯啊,不要、不要揪骚奶头……孩子以后要吃啊啊啊,嗯……” “给孩子吃?”男人惊奇地重复,臀部发力狠狠地贯进她身体里,在女人哀求的眼光里接着嘲讽:“这奶头这么骚……” 他突然松开手,看着肉粒弹回去,女人无法抑制地溢出意一丝呻吟,再重新捉住它,“都烂成这样了,怎么给孩子吃?” 忽地,男人直起身,带着依然梆硬的肉根退出她体内,龟头卡在穴口,被小穴一吸一缩得差点出不来,他狠心一拔,竟发出“啵”的一声响动。 紧跟着,就是哗啦啦地流出来的数不清的淫液,多得差点淹了整个床单。 - 想了想还是得说一下,现实里孕期PLAY务必谨慎不然会翻大车,但是小黄文都是赛博怀孕,大家就放心好了,对沉瑶瑶的健康没有任何的影响(她闺女也没事哒 话说这章本来和下一章是一起的……但是我写肉写多了,所以就拆开了(。 恐惧(虐H/抱肚挨肏/抵着宫口灌精) 随着男人的离去,沉瑶瑶穴内一空,失去了全部的快感,只会敞着一双美腿淌水,仿佛也跟着丢了理智似地,自己搂着一对豪乳,摸来抚去地,“先生,不要走。” “来玩奶子——嗯哈!小穴里好痒啊呜呜……” 一旁的蔺观川见状,不由得嗤笑,他大掌抚摸着女人的孕肚,故意刺激她:“女儿知道,她妈妈是这样一个淫娃吗?” 说着,他随意伸出手,摸了摸她腿心处的阴道口,居然还在出水,吐着一汪汪的黏汁。手指提出来时还勾着缕缕银丝,色情得很。 男人坏心地把手放到她口中,抓住那根小舌头搅弄,被她温驯地舔了个干净,这才满意地笑了。 孕期的女性实在是过分的敏感,仿佛浑身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每一个角落都静待着被开发。 他一拍奶子,女人就淫词浪语地呻吟,戳了戳小穴,她居然就颤抖着高潮了。 瞧着浑身颤抖的沉瑶瑶,男人直接掰开她的美腿,提枪入洞,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不带一点停顿,肉棍直挺挺地来回律动,大肆挞伐,强势的动作就差把她生吞活剥了。 正在最顶端的女人哪受得了这个,穴里还在阵阵痉挛,就被对方这么凌厉冲撞,骚穴的爽感牵动着全身感官,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在被雄性侵犯一样。 忽然,阴茎又一次地捣在紧合的宫颈口上,却仿佛是打开了某种机关,居然使得那块软肉陷进去了一点。 蔺观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她杀猪般的嚎叫:“痛!好痛啊——不要了不要了,退出来啊啊!” 女人哭得不能自已,男人却咧嘴一笑,“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抽搐的甬道绞得自己正舒服,他怎么舍得停下,听着沉瑶瑶的哭喊,内心某处仿佛被点燃,于是更加努力地闯进去—— 圆润的的臀部一拱一拱地,男人死死压在她身上,分身精准地凿在那块软肉里。 这回不光是阴道里在夹着他,就连那块凹进去的软肉也像个贪吃的小嘴一样,对准马眼一嘬一嘬的,嘬得自己浑身骨头都酥了。 “啪!!啪!!”蔺观川高超的技术弄得她简直小死了一回,此刻又一改以前迅速抽插的作风,慢而沉重地杵进去,填在女人软肉上。 “不要插了,孩子,孩子啊啊啊!”她双手护住肚子,因疼痛而止不住地流泪,缩成一团地挨着男人的操干。 对方的动作如狼似虎,哪里是自己一个孕妇招架得了的,她边哭边后退,却被他一抱屁股,恶狠狠地肏了回去。 “生下来!”男人全身是汗,力度却没有减弱,像是想撬开她的子宫口,“有了孩子又怎么样……” 他眼神发空,像是在自言自语,而后又笑着自问自答:“那就生下来啊……” 一时间,身下的沉瑶瑶仿若变成了昨天的许飒——害怕怀孕而拒绝自己求欢的妻子。 蔺观川瞪大眼睛看着她,将自己埋进女人最深处,厉声质问:“怀孕了,生下来不好吗!” “一直怀一直生……干得你穴都合不上,只会掰开腿求老公肏好不好!?”半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肉棒抵在宫口戳来戳去。 “啪啪啪——”边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男人边又举起了手,往她乳球左右扇打,打得她两奶都快废掉。 抽插的动作几乎快出残影,过多的爱液从二人交合处溢出,黏在两人阴毛上,被拍打成白色的沫沫,糊在女人私处。 无力承受疯狂的媾合,沉瑶瑶一手护着被顶到摇晃的肚子,一手撑在身后,边退边求饶:“不要再深了,要死了啊啊——” 紫黑的性器在穴里进进出出,蔺观川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只是一个劲儿地继续深入,努力没入。 因着对方的逃离,硕大的龟头居然就卡在了她的穴口处。就像交配中成结的公狗,在交配中牢牢锁住自己的雌兽,保证子嗣的繁衍。 蘑菇头顿在阴道入口,不上不下的。男人粗喘着气往外抻,却只拉出一点外翻的媚肉,再次挺身闯进去,又嵌在了她的宫口里。 被来回挤压的阴茎获得了巨大的快感,他虐打女人胸部的双手都在不可控制地抖动,一次比一次快地把分身喂给她。 一路撤到了床头,沉瑶瑶靠在护墙板上,已然是退无可退,而肏着自己的男人还在一个劲儿地向前,直到锤在她最深处。 “不、不要了!求求你……孩子啊啊!”她哭喘着,两手放在他后背,还没来得及抓几下泄愤就被男人制止了。 白皙的双臂被一只大掌抓住,交叉摁在她头上的墙面,二人肚皮相贴,下体相连,快感交互,爽得脚尖都绷直了。 “啪啪啪——”男人弓着身子,腹肌仍是一次次碰在孕肚上,半眯着眼去看,只见女人已经爽得翻眼吐舌,怕是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直到他再一次撞在那块软肉上,她才又哭又喊起来:“孩子!孩子啊!” 蔺观川咬着牙流着汗,又是一转攻势,退出一点又猛地塞回去,对准宫巢狠狠作弄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坚挺的肉刃在女人身体里一跳一跳地,他的人生中仿佛只剩下了这场活塞运动,再无其他,于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直到沉瑶瑶迷迷糊糊地再叫他一声,只两个字,却犹如惊雷炸在耳边,让他如梦惊醒。 她说:“蔺总。” 橙橙从不会这么叫他。 所以,他身下的女人不是许飒。 思维瞬间绷紧,头皮不住地发麻,仿若呼吸都跟着一窒,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欲望支配着释放。 生殖器官一入到底,插在宫巢的小小凹陷上,蹦跳着射出无数股白灼,狠狠喷在宫口,或被贪吃的阴道吸收,又或堵在女人深处。 失力的女人扭动着孕肚,被烫得边喘边哭,却碍于姿势的原因逃无可逃,只能被摁着接受灌精。 精液越来越多,几乎填满了整个阴道,还在不断喷涌,他就后撤着退出,任由它们流到床单上。 男人喘息着平静,忽地发觉满屋腥臊的性爱味道,唯独少了一味熟悉的橙香。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双细细的眉毛,又弯又温柔,再往下,就是一双布满泪花的眼睛。 一向明亮的瞳眸此刻却显得过分灰暗和麻木,蔺观川大掌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整个人往侧边一掀,轻声道:“滚。” 沉瑶瑶还沉浸在高潮和恐惧的余韵中,身体哆嗦着,颤栗穴里痉挛着,两腿间还在稀稀拉拉地滴水,连半句话都不敢多说,迅速地下了床。 她抱着孕肚,像个强行被灌满奶油的破烂泡芙,一瘸一拐地满地捡衣服,兜着满肚子的精液,逃也似地跑了。 偌大的房间里霎时安静了,只留下一个还在沉默射精的男人,衣衫凌乱,碎发盖在眼前,眸光黯淡。 他跪在床上,下半身阴茎随着性爱的结束逐渐软掉,上半身大脑因意识的清醒开始疼痛。 半梦于欲望的极乐中,半醒于婚姻的道德里,深深地喘息。 - 疯批初现原形. jpg 下一章就是转变,蔺狗即将怀疑自己是不是享受出轨,而非被逼着出轨 新角色是优雅御姐,还是我最喜欢的PLAY之一即给男角色口交,不过下周未必能准时更……(因为我已经没有存稿了…… 以及,搞了个群聊 735485277 欢迎大家来催更/吐槽/建议/点梗/交流/唠嗑/扩列/水群/打卡/推文/潜水 白薇(剧情) 春日暖阳落地窗下,陈胜男正抱着笔记本处理公务,听见响动一抬头,就瞧见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踉踉跄跄地从房间里逃出来。 想到屋里只有老板和沉瑶瑶两个人,她猛地脱下西装外套站起,快速地迎上去,往对方身上一披,关切道:“没事吧?怎么出来了?” 还在哆嗦的女人没有回应她,只是边哭边拉着衣服,一个劲儿地摇头,“我不干了。” “他不是,他根本不是!他就是个疯子。”沉瑶瑶眼眶红红的,答非所问,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陈胜男盯她两眼,满腹疑惑。 有心再问,却更重视发工资的财神,一摇手把别苑里的保姆招呼过来照顾沉瑶瑶,给她换身衣服,这就赶紧朝房间跑过去。 这次老板房事的时间的确略短,而且罕见地没对女方造成过分伤害,沉瑶瑶还能下地跑呢,总比以前被打到昏迷的女人好些。 ——这可完全不是蔺观川以往的作风。 指纹解锁,推门即入,黏糊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陈胜男被恶心了一下,一睁眼就看到了床上跪坐的男人。 自家老板一副很不快活的样子,轻喘着气,坐在皱皱巴巴的床单上,手上还在撸动自己半硬的性器。 仿佛长了针眼似地,她有些嫌弃地挪开目光,叫了一声“先生”。 修长有力量的手是带些病态的苍白色,此刻正紧紧攥着紫黑色的阴茎,禁锢着欲望,想要自己释放。 始终不得满足,他仰了仰头,眸子里空洞着,平缓地说:“这次找的人不好。” “她不够像橙橙。” 不够像又怎么样,你不还是一样硬了,做了?像不像这种事于你而言,真的重要吗? 心里腹诽着,面上却很规矩,陈胜男道了歉,又瞅了眼没解决好性欲的男人,问:“那还要找人来吗,先生?” 蔺观川出奇地沉默了,往常无需思考的选择题却使现在的他异常挣扎,脑内一张橙橙微笑的脸,一张沉瑶瑶射满的穴。 身体上面和下面天人交战,久未发言,直至这幅平静被通电话所打破。 朝老板点头示意,她退出屋内,听着蓝牙耳机内的报告,是守在大门口的阿姨说的。 陈胜男迅速地抓住了通话里的两个关键词——有女人上门来了,报的还是沉瑶瑶的名。 不由得挑了下眉,她又瞥了眼还在楼下的孕妇,说:“让她进来。” 湖畔别苑是老板名下房产之一,算是他解决欲望的固定场所,平时少来,只有几个保姆打扫,今天倒是罕见见的热闹。 大门打开,哒哒的高跟鞋声作响。 身材高挑的女性缓步而入,浅色系衣服显得知性而温柔,卷发长到腰窝,一进来就被沉瑶瑶给扑了抱住,软软地喊她薇姐。 “解释解释?协议中说过的吧?”陈胜男从楼上走下来,把保姆招呼走开,冷着张脸,“不准泄露雇主的相关信息。” 她瞧着抱成一团的两人,“你可倒好,直接让人上门来了。” 刚进门的女人倒没半分被质问的怒意,拍了拍沉瑶瑶又松开,朝她温和地笑了笑:“陈助理,好久不见。”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交,女人依旧笑得完美无瑕,“我是白薇。” 陈胜男闻言一愣,仔仔细细地看过对方的脸,终于把一份记忆从脑内深处给翻了出来。 不到半年前,蔺观川刚让她物色出轨对象的时候,自己广撒网,用各种理由结识了不少姑娘,白薇就在其内。 但后来,因为白薇和许飒长得实在是不够相像,就被她从名单里划掉了名字,来往渐少。 只是没想到,白薇和沉瑶瑶居然认识。 她们的资料里,在人际关系那一栏上,并没有彼此的名字。 “瑶瑶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妹妹。”像是能看出她的疑惑,白薇主动回答道。 这个“妹妹”肯定就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了,连资料库里都没有的“妹妹”……那是什么妹妹? 陈胜男盯着她,还未等说话,就又被对方打断了。 “现在可不是谈这些话的时候,”白薇指了指楼上,“蔺总现在,很需要女人吧?” 在陈胜男略带惊讶的目光中,她接着说:“我的确长得不像许小姐,不过我也不是来模仿她的。” “你知道?”陈胜男哑然,她之前找白薇可从来没有讲过蔺观川的事。 再者名单里选人的标准的确是以许飒为模板,不过这个像许飒的眉毛,那个像许飒的额头,一时倒也不容易发现。 白薇居然都知道…… “蔺总的事藏得很好吗?知道的人不少吧。”白薇自顾自地从桌子上拿了颗糖,含在嘴里。 “他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就不应该出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啊。” “陈秘书别着急,”她看了眼陈胜男,抚着沉瑶瑶的肚子,对她身上的情爱痕迹熟视无睹,轻笑,“我知道你生气瑶瑶把我叫过来,毕竟这违反了你俩之前签的协议。” “我不蠢,更没胆子和蔺家作对。我来这里,是为了和蔺总谈笔生意。” 白薇的语气和善极了:“我理解他,更可以帮助他。” 闻言,陈胜男都快被气笑了:“你理解他什么?” “理解他的欲望,他的爱意,他的一切。”白薇回道:“我知道很多事哦,比如蔺家庄园里的。” “这在我们的圈子里,都不是秘密。” “真是越说越心惊啊……你知道的确实不少。”陈胜男眯着眼,“但我不会让你上去找他。” “我是真心来帮他的,因为他也会帮助我。”她十分诚恳的样子,“我可以让他正常点,至少别再发疯打人。” “那些被伤害的同样是女人,你不心疼她们?” 陈胜男紧了紧拳头,想起那些从老板床上下来的姑娘,没说话。 “蔺总忍了很久了吧?”白薇循循善诱:“蔺家的男人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夫人出去抛头露面,恨不得把她们变成只见自己的宠物。” “我听说蔺董的夫人就是被蔺董管得太严,最后郁郁而终,那么蔺总和许小姐呢?” 何止是被管得太严……陈胜男想起自己在蔺氏庄园里看到的情景,忍不住要作呕。 那哪里是什么精英人士和他们的爱妻,完全就是一群疯子在培育他们的禁脔。 一个个鲜活的姑娘,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死生皆不得。 “许小姐算是少见的例外,不仅自由,还获得了许多事业上的成就。但,她又能例外多久呢?” “我很好奇,蔺总对她施过暴吗?有过偏执倾向吗?控制过她吗?” “蔺总想要爱,精神上的爱和肉体上的爱,精神上的由许小姐满足,肉体上的,许小姐却满足不了。”白薇边说着,语带嘲讽。 “毕竟没有谁是完全属于谁的,许小姐也有着自己独立的人格。如果强行剥夺许小姐的自由,只怕会毁了她吧。” “既然婚姻内得不到欲望的满足,那何不在婚姻之外寻找呢?” “堕落,是很快乐的。” 白薇舔着红艳的唇,“而蔺总还不懂得这份快乐,他还在自欺欺人地找着许小姐的‘替身’。” “我能让他明白,真正的快乐,是像深渊一样的。” 陈胜男几乎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同意让白薇上楼的了。 她只是想着许飒。 半年前的那场夫妻争吵,她不得亲眼所见,但却听吴子笑说过。 蔺观川差点把许飒在床上勒死,就因为许飒有了新的调查工作,而他不愿意让她去。 后来许飒坚持离婚,是蔺观川以近乎自残的方式威胁,两个人才在半年里慢慢和好。 嘴唇抿得紧紧地,陈胜男有点觉得头晕。 许飒那样明艳的人……也会变成蔺董夫人那样吗? 她想起那个泡在营养液里的“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如果精神之爱与肉体之爱真的可以分开。 那对于许飒而已,算不算是好事? - 一不小心又写多了……感觉这章有点水但是我又没法删减,所以又拆分成两部分了(扶额 以及白薇的“可以让蔺狗正常点”,其实是更不正常了呢(喂 (白薇的名字来自于群友,感恩姐妹拯救我这个起名苦手(合十 交易(剧情/微微H) “哒、哒——”食指蜷起,叩于门上。 还不等房内人有所表示,外来者就一个转身进了屋里,顺手关上房门,再次将内外隔绝成两片天地。 屋中情欲世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夹杂着她刚才从沉瑶瑶身上闻到的甜腻腻的气味。 在这样熟悉的氛围下,白薇不由得放松许多,两手松开披在背后的薄款风衣,任其掉落在地上,和一堆碎布片子堆在一起。 “蔺先生。”她望着那个弯曲的背影,率先开口:“您好。” 男人闻言迟缓地转过头来,额前碎发垂在眼前,因湿汗打成一绺一绺的,目光在她面色停留几秒便收起,总结道:“出去。” “陈胜男挑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根本不像。”他低下眼睑,喃喃地抱怨,越说越咬牙,像是有些愤恨。 “我的确是不像蔺夫人。”她丝毫不在乎这点,很直接地承认,“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一直这么寻找‘替身’,您出轨这么久以来,到底是变舒服了,还是更痛苦了?” “出去!”一听“出轨”两个字,蔺观川仿佛变成了被摸了尾巴的猫,浑身柔软的毛都跟着奓起,整个人都瞬间精神了。 他可以接受自己唾骂自己,但绝不允许别人来肆意评判他! “踩中您的痛点了?那可真是不好意思。”白薇睨着他,没有半点歉意地不退反进。 “可我说的,全都是实话啊。” 口中的硬糖被她咬在大牙后面,说话都有点含糊:“所以刚才怎么样,做得爽吗?” 不见对方回话,她忽地刮了眼男人两腿间仍然挺立的巨物,又自言自语道:“哦,看来是没有。” “你是来干什么的?”蔺观川眯起眼睛,明显看出这人不是来爬床的,沙哑地问她。 “我是来……与您合作的。”女人优雅地走着猫步,一步步向他靠近。 “我们俱乐部里有个很可爱的妹妹,就是……刚从您床上下来的小姑娘。她呀,玩得很开,还喜欢SM。” “SM,这个您知道的吧?”她坐在离男人半米的位置,将柔软的床按下去一块。 “她收到您秘书的邀约……很高兴。毕竟圈子里很多人都说您有SM倾向,她还以为能与您共赴良宵。” “可您不是。”白薇的嘴角压下了,“您所做的,根本不是SM,只是单纯的施暴而已。”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男人灼热的性器,“更可笑的是,就算施暴了,您还是不得满足。” “有欲望,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明明是疑问句,却被女人说出了肯定的气势。 她弯腰向他俯首,目光相对,仿若洞穿灵魂:“您有完整地享受过单纯的性爱吗?” 没有。 蔺观川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他应该厉声呵斥这个“污蔑”自己出轨的女人,又或者把这个半点不像橙橙的赝品扔出去,再或者干脆不搭理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能是因为刚经历过一场床事,仍不清醒,也许是从未被这样诘问,招架不住,又或许他早已盼望这个答案太久。 ——他居然对视着她的眼睛,顺着她的问话,回忆起了自己婚后的两年。 他享受过,单纯的性爱吗? 没有。 和橙橙,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慰藉。要纯论性,他从未得满足,那句对她说的“欲求不满”也是借着玩笑出口的真心话。 她根本吃不下自己,从不玩花样,怕疼。而他要压抑本性,顾及着不能伤害她,更不能打她。 这样的性爱,有满足,但更疲惫。 和其他人,那些橙橙的替身,他要速战速决,告诫自己把暴虐欲望挥洒,让自己变回“正常人”。 一会儿谴责自己“疯了吧”,一会儿鼓励自己“都是为了橙橙”,脑内天人交战,哪里还有时间享受。 连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 从来没有。 白薇看着他一阵沉默,突然哧哧地笑,边笑边爬向他,卷发垂落,姣好的曲线犹如条诱人堕落的美人蛇。 素白的手握上了男性紫黑色的肉刃,在手指纹路的摩擦刺激下居然跳动了两下,顶端溢出些腥臊的前液。 “真是又大又敏感呢,难怪这么多人喜欢。”食指在马眼上一碰,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她也不得不低声赞叹。 “你想……合作什么?”蔺观川俯视着趴在他两腿之间,那个玩弄着自己阴茎的女人,舒服地吐出口浊气。 “我说了的呀。”她像个好奇宝宝,到处摸摸看看,掂量起沉甸甸的囊袋,都要小声地低呼一句不得了了。 白薇抬起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们俱乐部嘛。” 听了她这么一讲,男人到是想起来了。 她一进门就提起,刚才的那个孕妇是她们俱乐部里的妹妹。只是……喜欢SM的孕妇也在的俱乐部? “还能是什么俱乐部,当然是性爱俱乐部呀。”好像看穿了对方的一切疑问,她勾着唇角,主动给予了答案。 “俱乐部最近缺乏资金,我作为会员之一总得想点办法。” 说着,白薇本就明亮的双眼更闪了,“而蔺总,您相当有钱,随便从指甲缝里漏点儿就够我们俱乐部几十年的运营了,不找您,找谁呢。” “所以你为了俱乐部,就拿身体来换钱?”蔺观川扣住她的手腕攥紧,语气中不乏一丝倨傲的锐意。 “怎么能这么说呢?”女人的神情带上抹困惑,“我在俱乐部里做的也是这些事,非要说差别的话,只是外面的体验感差一些而已。” 她覆上对方用力的手,温柔地盖住,“做爱做爱,要么是和爱的人做,要么就是爱着这项活塞运动吧。” “我呢,很享受性呢。那种全身心舒畅的感觉,能让人忘记一切的烦恼。” ”我就是很贪心。要美好的婚姻,花不完的钱,热烈的性爱,还有无拘无束的自由。” “你结婚了?”像是从嗓子眼里逼出的话,男人简直有点不敢置信,咬着牙才能把这几个字给吐出来。 “嗯。”白薇再一次地承认,眼中有着明晃晃的嘲讽:“您不也是吗?” “不用那么震惊地看我,我不过及时行乐而已。”白薇耸肩,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享受自己所做的一切,更接受为自己的欲望付出代价,不比您可怜。” 女人低下头,附身靠近异性滚烫的阴茎,小狗似地轻嗅,“我说了,我是来和您做交易的。您给我钱,而我……来帮您认清现实。” “认清……你真正想要的。” 浅粉的唇瓣张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接着伸出一小节舌尖,湿软温热。 刚才还一脸正色和他谈交易的女人已经低下了头,很轻地舔了舔异性的柱身,灵活的舌头在他腿间肆意游走,沿着青筋的纹路向上而去,亲吻了一下饱满的精袋。 蔺观川几乎是浑身的骨头都发着酥,就连天灵盖也迷迷糊糊地晕沉。 他知道无数种正确的应对措施,例如“出去”,“滚”之流的拒绝,又或一脚把人踹走。 可自己偏偏却选择了唯一错误的一种。 男人低着头,可以清晰地看到舌尖粉嫩和阴茎丑陋的对比,于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迅速占据心头。 有力的大掌抚上白薇的头发,猛地向下一压。他听见自己在说话,犹如身体中无可抑制的欲望将他吞噬扭曲,借着他的唇将所思所想倾诉而出。 他听见自己说:“嘴张大点……乖,good girl.” -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14、15、16本来是一章的来着,但是我一写就收不住,想删又无从下手……我哭死 (再再强调一下,本文对性器官/性行为有极不符合实际的夸张描写,小黄文追求的就是一个刺激!! ((别问我男主多粗多长,毕竟小黄文男主,不能说是二两肉,那至少得是二十斤才能让他拥有尊严 享受(H/口交/颜射) ρō18čκ.čōℳ 蔺观川的手是漂亮而有力量的。 手指修长,指甲整洁,骨节微突,几乎看不见毛发与毛孔,白皙到可以轻松看清血管,手背青筋鼓起。 在如此美丽的对比下,似乎连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都显得朴素起来。 毕竟那不过是一圈纯银素戒而已,没有钻石,全无装饰,唯一的特殊就是圈内镌刻的“橙橙”二字。 戒指戴在他身上,名字刻在他心上,却唯独戒不住这点子欲望。 有力的大掌抚过无数女人的头发,任其缱绻在他指间,纠缠在戒指上。泍呅唯❶璉載䒽址:ρò⒅в𝓉.©òм 就如同此刻,他手掌淹没在白薇的一尾秀发里,难寻素戒银白踪迹,他都毫不在意,不过一味地按着对方的头部,极尽渴求着。 粉色唇瓣只涂了一层无色的唇膏,女人的吻落在性器最前端,将黏腻涂抹其上。 她只是很普通地亲吻着那里,一点儿没有多含,舌尖绷直,来回从马眼处转过,引得他呼吸加重。 嘴巴倏地箍紧,夹得男人低喘一声,舌头再趁机改变方向,用稍显粗糙的舌苔从小孔处刮过。 不等蔺观川有所反应,她又突然张口停止,啄吃起逐渐膨胀的阴茎,“好大的肉棒,好好吃……” 夸完,女人露出藏在牙后还未融化的硬糖,用上下门牙夹住,顺着暴起的青筋一路摩擦。 那过分敏感的位置从未遭受过如此粗鲁的对待,男人的眼眶都因生理的快感染上一抹猩红。 往常只会被软穴裹绞的灼热被坚硬的糖果反复碾磨,好似被尖牙轻噬,疼痛提醒着他不得不注意,却又痛出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死死盯着白薇的动作,牙齿咬得又狠又紧,额角流过几颗汗珠,留下性感的痕迹。 橙橙可从来不会给他口交,那些替身自然也不敢做出协议上禁止的事情。 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口交。这是……一场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直挺挺的男根向上立着,差点打在他小腹上,前列腺液混合着女人的口水涂满紫黑色的肉茎。 往下,是两颗又大又饱满的卵蛋,装着男人满满当当的精液,即使已经经历了和沉瑶瑶的性爱也不见半点干瘪。此时正被另一位女性含在嘴里,舐过每一道褶皱,留下属于她的味道。 囊袋实在是过分的大,不能一次吞入,白薇只能不情愿地分成两次吃掉,挨个抚慰。 她用牙尖很轻地刮过,放松舌面使其变宽,将整个精囊托住,忽地弹了几下舌头,让睾丸在自己嘴里跳动几下,与口腔壁亲密摩擦。 新奇的玩法令男人爽得紧紧攥着她的头发,难耐地仰起头,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显现出他的兴奋。 那一瞬间,下身的阴茎似乎与头上的大脑联通了起来,性器的舒爽屠戮着残存的理智,能让他忘记一切的纷扰,只沉溺于男女间的性事。 男性的下体总是千奇百怪,有的臭气弥漫,有的短小细软,甚至还可能有些男科疾病。 蔺观川倒是她从没见过的优质类型,除了点膻腥味道,倒也没有别的,而且……还残存着一些沉瑶瑶的味道。 意识到沉瑶瑶留下的痕迹,这场普通的口交突然显得有些不一般起来,就仿佛瞬间由二人运动变成了一场多人性交。 白薇依依不舍地松开被自己舔得发亮的两球,在上面“啵儿”地一吻,总算转了目光,仰视起一柱擎天的肉刃。 这根粗长的性器真是漂亮,明明前不久还嵌在“妹妹”的穴里,被她所温暖,却马上又要归属于自己了。 她想起刚才在楼下闻到的气味,那从沉瑶瑶身上溢出的、根本藏不住的石楠花味道,终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要吃大肉棒……哈啊,射给我,全都射给我唔……” 蔺观川简直是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在出轨。 身下这个女人满嘴的污言秽语,完全不像橙橙,他无法自欺欺人。 他更无法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说这根本不舒服,他讨厌和这个女人做爱。 因为他的分身已经被对方温柔地接纳在了口中,而他自己则爽得头皮发麻。 整个龟头都被白薇直接吞下,堪称熟练地伺候着。 她的牙齿被包裹得好好的,半点不露出来破坏男人的感受,舌头绕着蘑菇头打着转,两手抓着囊袋,食指拇指轻柔地揉着两颗肉球。 硬糖被她含得快要化没了,变成一块薄片,坏心地贴在马眼上。 男人几乎能清楚地感受到糖片的轮廓、厚度……以及它对面的女性口腔的温度。 丰富的经验使得她在此刻格外地闲适,一举一动都能轻易调控起男人的所有注意,通常以男性为主导的性爱于此刻彻底翻转。 是公司的上位者,是家族的大少爷,是家庭的顶梁柱,此刻也不过是个被欲望操控、淫虫上脑的男人而已。 身体前倾,口腔与性器贴近一步。两颗心所思截然不同,却享受着同样的快乐。 女人的嘴角咧到最大,深深地吮吸,含住一点柱身,舌头打弯,对准冠状沟扫来扫去,两手抓住剩余的肉刃,试图再多塞进去一些。 就在她还在努力吞吃的同时,那点糖片终于是被两人共同的热度烫化了,碎成了小小的碎片,针似地扎在他最敏感地地方。 喉管是近乎本能地主动打开的,白又薇痛苦又享受地闭着眼睛,一个劲地把他送进去。 细腻的手心在外磋磨着剩余的性器,一紧一松模拟着阴道的动作,令整根阴茎都在她的掌控之下颤栗着。 喉管被挤压,自然地收缩,男人的肉刃被那点糖片激得一抖一抖地,青筋也因情绪激动而不断地跳动。 有力的手抓着女人的一头黑发,简直就要快拽下来几根,蔺观川沉沉地喘息,不由得发出几句呻吟。 身畔又飘着一股清幽的味道,是身下人的香水味,清冽又温柔。他溺在这股香味中,忍不住攥着她的头快速耸动起来。 对比起男人的粗鲁,白薇则显出了截然不同的温和。 她不仅没有制止对方地行为,反而是配合地张大嘴,将其含得更加深入,乖顺地做起了深喉。 抽插的动作宛如性交,温暖的口腔仿佛蜜穴,唯独不同的便是嘴里那条灵活的舌头,清晰地提醒着男人两者的不同。 他撞入,舌身就舐起柱身,他撤出,香软小舌就顺势在他马眼处一舔,恰巧舔到那些半融半化的碎片,叫自己又痛又爽。 红着两眼的男人已然失去了全部理智,他不断地把自己戳进她喉管最深处,享受得快要疯掉,仿若刚才让白薇出去的人完全不是他似的。 挺入动作一次比一次有力而迅猛,就算剐蹭到女人的尖牙他也不甚在意。 在被白薇扯下那块遮羞布后,他终于将礼仪廉耻全部丢弃,低声吼出了这场性爱过程中的第一句话:“嘴张大,肏死你!” 白薇的口腔被完全占满,完全说不出半句话来,但她知道:交易达成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忍过了各种高级欲望,最终却跪倒在了最常见的雄雌性器抽插,这种最低级,最被人瞧不起的生理欲望上。 意外吗? 但这就是男人的天性,更是蔺观川的本性。 够可笑,也够真实。 整张床都因他的动作而剧烈晃动起来,饱满的臀部完全发力,迅速地顶弄进去。 男人半点都不在意她的感受,只顾着自己舒适地来回挺入,女人的嘴巴已经完全被他当成了飞机杯在使用,只知进出。 来回摩擦的喉管简直生痛,长时间不得呼吸,她皱着眉呜呜地出声。 攥住男人阴茎的双手狠狠地用力,白薇在他退出的时候对准马眼,狠狠一嘬—— “哗啦——”就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无数股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喷射在空中,落在躲闪不及的女人脸上。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太久,男人亢奋的呼吸逐渐平缓,而她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对方的颜射。 在长达不知道具体多久的过程里,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发一言,一样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真舒服啊……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去想。 蔺观川垂着眸子,在平静中惊奇地发现,他心中的那股火居然消逝了。 或许也不能说消逝,因为他能明显的感受到性器的再一次勃起,无法抑制地勃起。 欲念沸腾,永无止息。 可他不想再打人了,他渴望继续做爱—— 继续这场性爱也好,继续这样的性爱也好。原来上床是这样舒服的事情,不用多想些什么,他完全可以单纯地爽。 是这个女人的特殊吗?他爱上她了吗? 不是。 他清楚所有的答案,只是以前不敢去想。 哪怕现在答案摆在眼前,他仍旧退避三舍,本能地恐惧着知道了答案的后果。 “在想什么呢?”白薇直起身子,流着满脸的精液笑着看他。 女人一脸的白灼,有的还挂在头发丝上,浓厚得慢慢流动,从她脸上滑下,滴在床上,又或他身上。 “舒服吗?这很正常的。”她一如既往,主动地向他解释,语气还有些沙哑:“做爱,是很舒服的。” 正常吗?舒服吗? 蔺观川看着她伸出舌头,舔到唇边的精液再咽下,呼吸乱到不能更乱。 一直以来,他都把“出轨”当做一场“任务”。 他要在这场性事中泄欲,打人,把不该有的心思都用出去,这样他就不会再有心思对妻子施暴了。 他的关注点从不在女人身上。反正都是橙橙的替身,是谁都无所谓。 可这个女人不一样。 她和橙橙完全不一样,逼得自己没法把她当做橙橙。 他的注意力被引到她身上:他看到她的小舌伸出来在他男根上打转,他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他看到她臣服在他身下,他看到她吞咽自己的精液…… 他看到的终于不止是一具肉体在流血,而是一次完整的床事。 他告诉自己,自己是被迫出轨的,他从不享受这个过程,这只是必要的泄欲。 他告诉自己,自己不喜欢出轨,他“出轨”都是为了橙橙不被打,是为了橙橙好。 可现在又怎么说? 因为他感受到了出轨性爱的快乐,所以他无法再欺骗自己。 怎么办? “承认自己的欲望,很难吗?”白薇看着他沉寂许久,忍不住开口问他,她隔着镜片望向他的眼睛,像是想看进他内心最深处。 “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从不后悔。而你,耗费了那么多时间,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蔺总?” “我和你做交易。”他终于开口,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想要钱可以,但,仅此一次。” 费尽全力抬起胳膊,蔺观川指着门口道:“现在,滚出去。” “您还会给我的。”她与他对视,眼中满是肯定。 “我不会再出轨了。”男人一字一顿,只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会。”女人看着他身下再度昂扬的欲望,满是讥讽地笑了。 “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蔺总。” 男人不等她说完,突然高声一吼:“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女人施施然优雅地翻身下床,而他攥紧拳头,泄愤似地往床铺上狠狠一砸。 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会享受这一切。 他明明是爱着橙橙的。 房门再度关上,屋内仅余他一人,衣服齐全地套在身上,只是都皱得不成样子,陷在石楠花与一股幽香的混合里。 他射了白薇一脸,把她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但她又何尝不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蔺观川再次跪在床上,身旁萦绕满满清幽香气,再难闻到酸橙苦味- 蔺狗快开始出轨的第二阶段了捏,提示一下,这个御姐白薇需要稍微记一下名字,之后还会出来,不过不是特别重要的角色 之前的蔺狗:我出轨绝对不是为了享乐,我只是心里有邪火,不舍得打橙橙迫不得已出轨而已,我本身讨厌出轨的. JPG 未来的蔺狗即将开始沉溺于出轨本身的快乐(。 调剂(剧情) 老板已经连着两周没有在外找过女人了。 吴子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未免有些惊讶。 “什么情况,BOSS转性了?”他边开车边瞥了下副驾驶上的女人,语带不解。 “我这才多久没来上班,他就成功蜕变成正常人类了,难得啊。” “我看未必。”陈胜男靠在座椅上,手中还攥着钢笔往文件上圈点,一副工作狂人的样子。 “你这几天请假,不清楚状况。先生近来脾气异常古怪,你最好别招惹他。” “懂。”他明媚一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仍旧难掩面上倦色,“我才不惹蔺家的疯子呢。”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男人想着蔺氏庄园里的见闻,眼神微冷,“我要钱,但更得要命。” 黑色豪车一路驰行,稳稳停在蔺家公馆,两位秘书齐步下车,朝别墅正门走去。 一个阳光开朗,一个沉稳优雅,不同的派头,却都是蔺氏的“忠仆”,同样的精英。 与此同时的楼内化妆镜前,映着两张截然不同神情的脸。 女人正满意地摆弄着自己的新造型,而身后蔺观川的脸色简直堪称阴暗。 妻子说要修修头发,身为丈夫的他自然温笑附和,不仅立马找来了造型师,还准备再送她些珠宝搭配。 但他的笑只持续了仅仅几秒钟,就又因许飒的一句话而僵在了脸上。 ——“不用太麻烦,直接剪成板寸吧,这样以后行动也方便。头发也不是太重要,还是以工作为先比较好。” 男人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望着许飒叽叽喳喳有些兴奋的样子,他当然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就像之前一样,夸赞她为“许大记者”,接着表示自己的支持,最好再温柔地落下一吻。 可为什么,现在的他却说不出这样的话了呢。 心中顿时无名火起,蔺观川盯了她白皙的脖颈许久,眸里情绪暗生,在许飒的一再呼唤下才猛然惊觉。 他刚才在想什么? 举起皮带,打断她一身逆骨,驯得她再也不敢离开。 又或是掐住她的脖子,不消太久,只要她身躯乖顺地软下,挚爱就能永远停留在自己身旁。 疯了吧。 男人咬着后槽牙,瞳孔缩起。 不要这样想,不要打她,不要重复半年前的错误。 别去控制她,橙橙不能接受这些,她是真的会和自己离婚的。 他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绝不要和她分开。 可即使再想冷静,心中所想仍是不过脑子地脱口而出:“要离开我,就这么高兴?” “你为什么这么想?”许飒一怔,拧着眉转过头来。 “我只是正常出去工作,又不是不回来了。” 了解自家丈夫性格有些偏激,她主动安慰道:“不要担心我,就算工作危险,我也有能力照顾自己,学长。” “别出去工作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蔺观川卧到妻子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橙香,有些孩子气地蹭蹭。 “你以前不是一直鼓励我,让我继续做这些事?”她轻声问。 “你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我们还没结婚。”男人慢慢地答,“而现在的你,是蔺太太。” “可是你前几天还——” “抱歉。”他舒了口气,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在许飒看不见的地方,镜片背后的一双瞳眸阴得发狠。 “我最近心情不好,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工作和婚姻并不冲突,不论结婚与否,我都是许记者。”她顺势摸了摸男人的头发,眼睛亮亮的。 “这就是我想做的事,也是我的事业,我绝对不会放弃。” 男人应声,用力地搂住她,平复了几秒,极力控制自我地问:“你头发本来就不算长……别剪那么短,好不好?” 她卖乖地点头答应。 于是等造型师到场,妻子原本及肩的暖棕色头发就被“唰唰”地剪短,飞舞着掉落下来,落在地上围成半圈。 他慵懒地倚在不远处的门框边,眼神斜着示意了一眼,旁边阿姨就几个跨步上前,端起定制的木质盒子,把地上碎发规则地收拢起来,等之后再交给自己老板收纳。 略一挥手,众人退下。 蔺观川看向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妻子,瞧着她放弃原本的板寸方案,转而剪成了的齐耳短发,心里不住地发笑。 原来她也是会考虑他的意见的啊。 那为什么不能再多考虑他一点,或者干脆只考虑他呢? 他明明可以养得起她,两个人在一起什么都不缺。 她帮了那么多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坏人恶事捉不完、管不尽、理不清。她一个人的努力,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明明已经结婚,她已经是蔺夫人了,可为什么自己还是觉得抓不住她。 不要工作,不要出去,不要离开…… 什么都不要,只要他,不好吗? 停——别这么想。 不要重复错误。 男人认真做了几个深呼吸,竭力控制自己近来愈发暴躁的情绪,率先开口:“很漂亮。” 修长的手指在妻子胸前一晃而过,他主动提议:“要不要再加上条项链?我前几天——” “不用啦。”许飒几乎是脱口而出。 还算温馨的气氛忽地就此凝滞,意识到自己的拒绝或许过于直接,她又开口解释道:“工作的时候戴这些不方便,平常我又不出去,更用不到了。” “好。”他想着早已准备于礼物盒里的珠宝玉石,勾着嘴角温言应了,仍是那副百依百顺的模样。 明知妻子并不喜欢这些,可他依然甘愿沉溺于这场独角戏中,将己所欲强施于人,自我感动于自我付出。 该说自己蠢呢,还是贱呢。 僵局被一阵敲门声所打破,女人率先回头望去,只剩他还看着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见进来的是陈胜男和吴子笑,她立刻高兴地打了招呼:“陈姐,吴哥。” 陈胜男温和回应,吴子笑和她认识得更久更熟,打着哈哈道:“的确好久没见,你这又变样了啊。” “刚剪的。”许飒站起身,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很是关切:“听学长说,吴哥这几天请假了,怎么没休息好?” 吴子笑自嘲地扬唇,“嗐,没什么事。和女朋友分手了而已。” “你当初不是追了她好几年,喜欢得很吗,怎么突然就分了?”蔺观川闻言吐了口气,扭过身体,大掌习惯性地抚在橙橙头上。 刚剪的发尾还有些尖锐,扎得自己手心微痒,心里轻疼。他面不改色,一下一下梳着妻子的短发。 “不合适。”男人面上疲惫,摇了摇头,“三观、个性、爱好、家庭、生活习惯都不一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磨合起来实在是太累了。” “爱应该让两个人变得更好而不是更坏,如果在一起这件事变成了负担,那还不如分开。” “还喜欢她?”手掌滑下,有意无意地按在橙橙的后颈上,他若有所思,少见地关心起下属的感情生活来。 “喜欢。”吴子笑答得干脆,“但我更喜欢分手之后变得更好的她,而不是在我身边,被夹在感情和事业中间为难的她。” “比起结婚生子,从此被孩子困住一生,她还是更适合在世界环游,继续自己的摄影事业。” 说到最后,他不得苦笑:“而我,也是一样。” “爱情是生活中的调味剂,只有放好适当的剂量,才不会对生活这锅汤造成负面的影响。”许飒听他说完,似有感慨。 “汤里的主料只会是你自己,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以后的日子还长,放宽心吧,吴哥。” 对面的吴子笑从容应下,可她身边的蔺观川心中却是警铃大作。 男人抓在妻子脖颈上的大掌不由得用力,他再次重复:“可是,你还是喜欢她。” “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分手。”她被抓得有些疼,轻拍了拍丈夫的手背。 “爱一个人,是希望对方能够开心,而不是要占有对方的情绪,甚至让对方放弃自己所热爱、坚守着的事物。” 那就是还不够爱。 蔺观川在心里不屑,凉凉地讥讽:真正的爱,赤诚热烈。爱就是无法理智的,疯狂的。 爱一个人,就应该为对方付出一切,渴求对方的全部。 就像他爱橙橙,就只想要橙橙,其他什么都不稀罕。 男人安静地想。 或许这就是他与妻子的不同? 如果许飒待他,能如同自己对她一般……他怎么会有如今这般两难的境地,甚至被低级欲望支配了理智。 为什么,她就不能学乖一点。 “先生。”许久未言的陈胜男骤然打破冷场。 作为现场唯一没有感情经历的人,她对这种话题的讨论实在是没什么参与的欲望,光是听着都觉得困倦。 但秉持着对工资的热爱,她还是插了个空,负责地提醒:“再不出门,中午的饭局就来不及了。” “走吧,学长。”许飒率先起身,回头瞧了眼自己沉默不语的丈夫,一眼之内情绪万千。 她伸出有些粗糙的小短手,牵住蔺观川白皙修长的手指,把他拉了起来。 男人走在她身边,珍惜地将妻子圈进怀里,贴近颈窝,嗅着熟悉的苦橙味道,再一次压下翻飞的心绪,扬起唇角。 从邻家公馆到车内,再到商场的一路,二人并肩,两手相握。 女人一米七的个子,硬是在蔺观川一米九几的身高下显得矮了一头,休闲和商务两种穿衣风格混搭在一起,带着种怪异的和谐。 直至到了商场外面,男人低下身,贴了贴橙橙的额头,朝她告别:“这么久没出来,去逛一逛吧,我吃完饭就来找你。” “好。”许飒温柔地向他一磕脑门,摆着手就走了。 他遥遥眺望着橙橙的身影变小,又瞥了眼跟在的橙橙身后的几个人,这才安心地收回了视线。 因为妻子的职业关系,自己总是担心着她的安全。 于是蔺观川特地从蔺氏庄园调来了几个人,平常守在公馆,外出时候也护在橙橙周围,时刻关注她的动向,并对陈胜男进行报备。 自新婚以来,他就清晰地掌握妻子的一切行踪,窥视她的一举一动。 也正是因此,原本聪慧敏感的许飒却从未察觉过他的出轨,甚至就连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也不曾发现。 摩挲着掌心残存的温度,蔺观川熟稔地换上张温和的商人皮子,投身到今日饭局中。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几位身着高定西装的社会精英们落座畅谈。 正位上的男人眉眼带笑,眼镜闪着反光,内里是法式袖扣白衬衫,中夹一件有领款单排扣条纹马甲,外套平驳领西装,饱满的胸肌将其完美地撑起,同时显出劲痩的腰线。 比起其他人刚好与地面平行的大腿,他的两腿简直是有些无处安放。 毕竟过于修长的下身与店内的软椅还是有些难以配适,只能懒散地横在地上,露出一截被黑色所包裹的脚踝。 斯文禁欲的外表光鲜亮丽,惹人爱慕。 冰凉柔顺的衣物下层层包裹着一具火热的肉体,烧着永无止息的欲念与偏执,哪怕把他整个人都焚尽也不会轻易停止。 父母的先例,品性的教化,婚姻的承诺…… 这些事物没能教诲他,让他成长为一个正常人,反而是更加直白地提醒他,自己的本性有多丑陋,合该遭人厌弃。 越去想,越在乎,心中的火才燃得愈旺。 那么,烈火需要多大,才能把熔断这层皮子,进而燎尽所有,把自己也烙得发焦? 锃亮皮鞋依次踩下台阶,蔺观川边同饭局上的合作方告别,边听着陈胜男收到的汇报。 他沿着妻子的足迹一路寻找,环顾四周,在热闹人群里搜寻自己的挚爱。 眼镜薄片后面是一双认真的黑眸,却在看到许飒的身影后猛地收紧了瞳孔—— 妻子站在个很受欢迎的小摊跟前,正在瞧着手上的什么东西。有个戴帽子的男人被挤出人群,不小心撞在了她身上,进行了极其短暂的身体接触。 或许在旁人眼里,这不过是次再也简单不过的意外小事。但时刻同为男人,关注着她的丈夫却能清楚地瞅见这场“意外”的真正细节—— 帽子男的目光,早在被挤出人群前就落在了许飒身上。 他看似惊慌得手足无措,实则却故意把手压在了橙橙的背上,二人分开时,手掌下移,还在她腰窝处有意无意地用力抚摸。 若非妻子躲得及时,那只脏手就要接着游移,再掐上她的臀部了。 蔺观川遥遥看看这一切,脑内绷了两周的弦,在此刻拉伸到极致。 终于,断了。 - 蔺狗发疯准备中99%/100%…… 本文的最大矛盾之一 结婚前↓ 许飒:(独立)(自信)(明亮)我是许小姐,不是蔺夫人,我是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蔺狗:(星星眼)(冒泡泡)这姑娘好优秀,我喜欢她,我想和她成为夫妻。 结婚后↓ 许飒:(独立)(自信)(明亮)我是许小姐,不是蔺夫人,我是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蔺狗:(阴暗)(发疯)(拎着皮带冷笑)为什么你不能独属于我,依附于我,臣服于我?为什么你的眼里还有其他事物,为什么你的世界不能只有我? 许飒吸引他的,也恰恰是他最痛恨的。 许飒从来没变过,同样的,其实蔺观川也从未变过。许飒看清他了,but没看全…… (蔺狗从一开始就不是好人,出轨了还到处甩锅,反正“不论是谁的问题都不·可·能·是·我·的·问·题·”,一个活脱脱的渣男人渣科科 ((大家可能觉得时间线乱了但其实没乱,因为蔺狗橙橙领证和办婚礼隔了快一年,之后会写 美丽(剧情) 许飒生在南方的一座大山里。 千亩梯田茶园秀出连片绿色,风景如画,美不胜收。 背上小竹篓,她用短粗短粗的小手攥紧篓上的绳子,踩着脚下红土,飞快地往前追着一只小鸟。 它的翅膀那么小,却能飞得那么高,万里晴空任遨游。 “好高!好高!再飞高点!”那时的小姑娘整天都在傻乐,见到小鸟飞远,自己也盼望着飞出这座山。 可即使来到了最为繁华的都市,也无非是从一座囚笼被扔到另一座监牢。唯独在践行信念的时候,她心中才能获得片刻安宁。 爱意汹涌而来,可是婚姻需要维护。 她从未怀疑过自己和学长的感情,却常常反思自己和学长的婚姻。 丈夫近来频频沉默,莫名其妙地怪异,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倾诉的困难。 就像半年前那次,他喝醉了酒,边哭边来扭她的脖子,求自己不要走。她本以为是男人暴露本性恶意家暴,结果第二天对方就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地道歉,哭得自己心都快化了。 他一定……很累吧。 忙于公务交际,背负家族重担,还要照顾不成熟的她。自己不习惯酒会联谊,学长就尽可能地不让她参与,放纵自己随心所欲。 一直以来,她都习惯了丈夫的付出,对他百般索取,却很少为他做些什么。 她是不是,应该多关心蔺观川一些?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张照片。”一道清亮的问候打断了许飒所有的思绪。 她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个义卖小摊前,已经注视了其中一张明信片太久,发了起码几十秒的愣。 怀念的目光在那张茶园图上再扫了下,她直起身,很诚恳地问:“这张明信片真的很好看,我可以买下它吗?” 摊主闻言大笑,身着花衬衫的成熟女性明艳张扬,美得夺目绚丽,“当然可以,你的眼光很好。” 食指在照片上点了点,她介绍说:“这些明信片上的图都是我拍的。作为开张的第一个客人,我要送你份礼物。” 她歪着头,忽地一拍手,兴高采烈道:“我给你拍张照吧!可以吗?” “白送我,不要钱的吗?”许飒被她的热情传染,也跟着勾起了嘴角,一扫而尽在蔺观川身边展现出的沉静。 “你喜欢我的作品,有缘人,当免费。”摊主火速拿起拍立得:“美女看镜头,笑一个!” “现在?”她惊讶地问:“不需要找个背景?而且我今天没化妆,也没有任何饰品。” “找什么背景,生活就是最好的底色。”摊主摇了摇头。 “姑娘们的魅力不只在于浓妆艳饰,更在于她们自己的内在!就像你。” “我们才见面多久,你就知道我的内在?”许飒弯着眉眼,叉腰而笑。 “我就是知道。”她挑眉,“你的气质,你的眼神,你的手……你的一切都很美。” “得了吧,我的手可不好看。”许飒低了眼睑,默默地把手背在了身后。 比起丈夫那双总被人称调侃“适合弹钢琴”的手,她的手干惯了农活,短粗毛糙,还肉肉的,攥起来简直像个小球。 夫妻两人的手,就像是一道警示,提醒着他们之间的巨大沟壑,云泥之别。 “怎么会。”摊主的眉毛扭成一团,很不赞同地反对:“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漂亮,来吧宝贝儿!” 她后撤两步,低下身,“来,摆个POSE?” 许飒僵硬地比了个耶。 她从小很少拍照,上一次还是在拍婚纱照的时候,有蔺观川带着摆姿势,全程都不需要她动脑子,实在是没什么经验。 相机后面的摊主眨了眨眼睛,留心到有几个人在她举起相机时往后撤了撤,但只当是路人担心被拍到,也没再多关心。 “你手上戴了戒指,是你的伴侣送给你的吗?”她主动找了话题。 “不。”提及亲近的人,许飒缓和了紧张,两手放在身前,摩挲着戒指道:“是我买的。” “这是我在对我丈夫求婚的时候,买的戒指。我当时很穷,只买得起这种,但他还是很开心。”她扬起嘴角,高兴地分享自己的经历。 “一般都是男方对女方求婚,而你却愿意颠倒身份。”摊主似有感慨,“看来你很爱他,他也一定是个很好的人。” “他是特别特别好的人。”许飒眸中满是温柔,不自觉地轻笑出声。 “他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是我值得用一生去爱护、陪伴的人。” “咔嚓——”快门按下,时光定格。 在许飒错愕的眼神里,摊主把照片和明信片双手递给了她。 画面中,女人低头瞧着手上银白素戒,无限柔情,刚剪的短发迎着光亮,两掌交迭,不仅不显臃肿,反而十分优雅。 阳光之下,她万分美好。 “真漂亮……”许飒忍不住赞美:“这可比我的手机自拍好看多了。” 闻言,摊主抽动着嘴角,“拿单反和‘傻瓜相机’比,你这是在变相骂我呢吧?” 许飒嘿嘿一笑:“是夸你!”说着就要和她握个手表示感谢。 哪成想对方过分热情,直接绕过桌子扑了上来,在自己身上狠拍几下:“好吧,接受你的夸奖了,宝贝儿!” 她戴着彩色美瞳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缓缓道:“你很爱你的丈夫,祝你们幸福。” 俩人搂作一团,旁边围观的路人倏地围了上来,问:“这不是卖明信片的摊子吗,怎么还拍上照了?” “咱副业是拍照啦。”摊主霸气地一扬手,高声喊道:“今天高兴,免费给大家拍照,现场出片,大家——”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周围的人群一拥而上,瞬间把她们冲散。 被挤到外围的许飒瞅着眼前水泄不通的小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扫码付了明信片的钱就躲得远了些。 她紧紧攥着那两张纸片,突然发现自己手上多了点黑色的痕迹,仔细一看,应该是蹭到了哪里未干的笔迹。 福至心灵,她拿起那张拍立得翻过来一瞧,果然有着两行斜着的字,像它的主人一样张狂,歪歪扭扭像蜘蛛结网,许飒几乎辨认不出。 翻译了许久,她才看懂上面的文字: 【你的手很美丽 ——岳茵】 “岳茵。”许飒看着最后的落款,反反复复念着这个名字,把它放在嘴里咀嚼,来回品味。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站在路边的许飒认真凝视着这两张纸片,完全没能注意身后路人的靠近。 她只是忽然觉得背上多了一份重量,下意识地躲开,却感受到那份力量的下移,以及在她腰窝处的轻捏。 “对不起啊,美女。”她皱眉,快速转过身一瞧,是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正低着头冲自己道歉。 对方的左手还不好意思地藏在身后,大概是因为人群拥挤,这才不小心撞到她身上。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对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许飒只能抿着唇道:“没关系。” 话音刚落,她闻到空气中飘来一股熟悉的清冽味道,像雪松,像黑胡椒,但更像夏天的花露水。 许飒心领神会地回望,只见一身深灰西装的男人保护神似地立于自己身后,身材高大,气质沉稳。 不是蔺观川,又是谁。 - 橙橙是个优秀的姑娘,也是个很好的妻子,可惜啊可惜,蔺狗不懂 (岳茵的名字来自于群友,感谢darling拯救我这个取名苦手(合十(再宣一下群:735485277 ((其实这一章和后面的是一起的,但是我·又·写·多·了·,只能拆开了orz 所属(剧情/少量回忆/微微微H) 微风吹起高定西装的衣角,男人宣誓般单手覆上妻子的纤腰,像是想要抹除什么痕迹地用力抓揉。 抬起下颌,他的目光犹如蛇信冰冷,寸寸舐过对面男人藏在身后的胳膊,潮湿而阴戾,“你对她,什么意思。” 帽子男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我不是故意……” “我全都看见了。”蔺观川不仅没有暴躁抓狂,上去给他来几脚教训,反而还气定神闲地提醒对方。 早在他走回来的那一刻,蔺家隐匿于人群的保镖就有所察觉,已经里里外外地把这个狗东西给围了起来,根本不用担心他会跑掉。 “……不好意思哈兄弟。”帽子男张着嘴巴哑然,讪讪道:“我这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她有主了。我刚看她才身边没人,这才——” “你什么意思?”许飒一改之前的温和,把手伸进外套,厉声质问:“你是故意的?” 瞧着对方嗫嚅着半天放不出个屁来,她往前一迈步,“什么叫作‘不知道我有主了’?不论我有没有‘主’,你都不应该碰我!更何况我没有‘主’!” 帽子男一怔:“他不是你男朋友?” “他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的‘主’。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许飒愤愤,简直不能理解这个男人的逻辑。 “而且你为什么要和他道歉,不和我道歉?你冒犯的到底是我,还是他?” 面上因羞愤而青一阵白一阵,帽子男咬着牙道:“对不起。” “把话说全!”她冷着张脸。 他低下头:“我不应该冒犯你,故意用手摸你的腰,请你原谅我!” “我不会原谅你。”许飒舒了口气,“我要报警,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用想着跑,你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在对方难以置信的注视中,女人从外套兜里摸出一只录音笔,晃了两下,瞳眸闪着明亮睿智,神采飞扬。 随身携带录音笔,这是她作为记者最基本的素养之一。 这个男人的手……才是真的丑。 她在心中默念。 蔺观川歪了头,瞧着妻子顾盼神飞的模样,心里又是骄傲自豪,又是隐隐的不甘。 自己的宝贝太优秀,优秀得……仿佛不需要他。 幽暗的目光直勾勾地锁住对面的帽子男,他真想把这个人现在就拖走,扔到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去,却又盼着他再说些什么。 为什么在听到那句“她有主”的时候,自己的心漏了一拍了呢。 那种不可言喻的,变态般的满足感。 宽厚的大掌包住妻子,他倾身贴在她耳边:“警察到了。” 蔺观川深知许飒所坚持的是程序正义,她必然会选择走法律程序。 所以他早为橙橙准备好了一切:就在陈胜男调集保镖,进行摄像的同时,吴子笑已经报好了警,还去调出了监控。 从收集证据到报警,再把这个帽子男送进去,一路的事项都顺得不行。 事毕后,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站在街边,将妻子抱上车,诱哄道:“我还有点公事要做。你先回去,乖。” “别只顾着工作,注意身体,学长。”许飒搂着他的脖颈,在蔺观川下巴上亲了亲。 呼吸不由得一窒,他抬头,在橙橙额上落下一吻,比羽毛还轻,“谨遵家主指令,我会的。” 望着车辆远去,原本温和的假面瞬间被他撕了个干净,脸色阴沉,唯独一双眼睛里烧着烈火,“打过招呼了?” “是。”吴子笑站在他身边回应,陈胜男顺势递上份帽子男的资料。 一目十行地扫过,蔺观川在掠到“已婚”二字时凉凉地嗤笑,转身进了座小楼。 左拐右扭地走了几步,他独自推门而入一间小房,屋内空空荡荡,只有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帽子男望着来者,嘴唇都在颤抖:“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想到就踢到了铁板,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是左手吗,对么。”他完全无视了对方的道歉,手上拎着个吴子笑送上来的小锤,修长的玉指寸寸抚过,动作优雅至极。 “你想干什么……”帽子男慌慌张张站起,左手攥紧了椅背,牙关忍不住地颤栗。 蔺观川闻言笑得妖艳:“干什么……哈哈哈哈——” “是你要干什么!”他忽地止了笑音,目光里仿佛淬了毒似地阴狠,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原本俊美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他把铁锤随手扔掉,长腿一抬,上来就是一记猛踢,把对方撂倒在地。 冷眼瞧着帽子男爬起,他狞笑着又是一扫,把他整个人直接掀翻。 从小锻炼的身体素质发挥了极大的作用,男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狠狠发力,简直是恨不得一脚就能把对方踹到墙面上。 反反复复,帽子男爬起、倒地、再爬起、再倒地……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已经再起不能,窝在地上抱作一团。 “就只有这些吗?”他扶了扶略歪的金丝眼镜,眯着眼去看蜷缩在角落的人。 扭得宛如蛆虫,还在地上蠕动的男人。 真丑,真恶心啊。 皮鞋踏在地上,于空旷的房间里哒哒作响,蔺观川在呜咽声中一脚踩上了那坨颤抖的肉体。 “只凭这些,你也敢动她吗。”男人的声音轻到不能更轻,温柔极了,可在帽子男的耳朵里却宛如阎罗召唤。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惹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他顶着张因为来回摔倒而肿成猪头的脸,用基本看不见的眼睛在流泪,心中无限后悔。 一贯情绪内敛的黑眸里几乎快要涌出火来,隔着镜片喷向地上的男人,尤其集中于那只碰过橙橙腰部的脏手:“你的手,真丑。” 灼热的视线落在那里,提醒着帽子男不得不注意,他哀嚎出声:“我再也不敢了!” “不许你……碰她。”蔺观川提脚,转而朝那只手踩去,癔症般地开口。 他用力地踏着,一字一顿:“谁都不许碰她……不可以,不允许!” “她是我的,我的!”宛如陷入了一场噩梦,男人魔怔似地不停地跺脚,压根是拿着把对方手踩烂的心思在继续。 “谁也不许碰她,不许见她,不许想她!她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属于我——” 帽子男痛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越往后挪越是被蔺观川踩得发疼,自己的左手好像断掉了,骨骼碎在肉里,叫他痛不欲生。 眼看求饶无用,他双瞳瞪到极致,撕心裂肺地怒骂:“你这样是违法的,你们会遭报应的!” “违法?”西装革履的男人动作一顿,沉重的呼吸几下,鄙夷的眼神仿若是在看一堆垃圾,带着浓浓的不屑与讥讽,“违法的是你。” “就是因为你干了不该干的事情,所以我才会来惩罚你。” 说着,他蹲下身,给自己套上件硅胶手套,完美地将两手包裹,有些兴奋地扭住对方的脖子。 “你呀你,明明都结婚了,还要出来做这种事……真是烂人一个。” 他笑眯眯瞧着帽子男在自己手下扑腾,胡乱地蹬着两腿,一张脸涨成猪肝色,还试图用右手来掰蔺观川的胳膊,却被他一巴掌呼开了。 唇角勾到最大,显得简直有些骇人的诡异,他蔑视地睨着帽子男,疯狂的笑声在房屋内回荡:“烂人一个!” “像你这样的渣滓,才是最会遭报应的人呐。”男人满意地盯着他,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流逝,时不时递上句嘲讽。 双掌皆因过分用力而暴起青筋,却都掩在了一双沾着血迹的手套之下。 男人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了,他呼吸不到半点空气,两眼都狰狞凸出,直至隐约听到一阵敲门声,又猛地出声挣扎。 “先生。”走廊外是陈胜男在呼唤:“夫人说过,注意身体。” 禁锢着自己的力气忽然就离去了,帽子男瘫软在地上,右手护住脖子,剧烈地呼吸咳呛。 他半阖着眸子,看见涌进房间的几个白大褂围到自己周身,有些放下心地闭上双眼。 旁边蔺观川从容地摘下手套,扔给陈胜男。 她顺势接下,再丢进走廊外的垃圾桶里,尽职尽责地继续汇报:“这位男士的违法事件,已经通知了他全部的家人、同事、朋友。 ” 闻言,地板上的一滩烂肉发出了几声粗喘。 而衣冠楚楚的男人则面不改色地迈过他,施施然在下属地簇拥下离去。 出来迎着太阳的那刻,双眸遇光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合上眼,攥紧了双拳。 直到坐上了车后座,自己的手还是亢奋得颤栗个不停,男人半捂住脸,发出低低的笑。 烂人。 那个男人是烂人,他蔺观川也是个烂人。 烂到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外表有多漂亮,内里就有多惨败。 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都说人类区别于动物,是因为他们有理智,会思考。 他有理智吗?当然。 能从家族多位继承人中厮杀出来,把蔺氏企业管理得蒸蒸日上,蔺观川当然是个理智的人。 可再理智,也照样是被那点最低级的欲望控制住了自我。 可恨的是,他居然还觉得快乐。爱许飒,快乐;爱出轨,也快乐。 就连刚才废掉那只脏手,他都快乐。 像是在动物世界里,为了雌性给出头受了一身伤还沾沾自喜的傻瓜雄性一样。 殴打那个男人,毁掉对方的人际关系,这样宣誓领地,展示占有欲般的举动,居然让他自傲。 宛如是血脉里的基因作祟,这种蠢得不能更蠢的事情却让他感到得意而满足。 软了身子靠在座上,他抚着自己右手上的戒指,爱惜地摩挲,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蔺氏坐拥权财,所用无不珍奇奢华,而蔺观川的婚戒却总是被人惊讶于太过简单。 毕竟那不过一圈素银的戒指,顶天三位数的价格,哪值得他偏爱。 眼高于顶的大少爷当然看不上这种小玩意,真正让他珍视的只是戒指的含义—— 这是许飒对他求婚时,用的戒指。 就在两年前,许飒毕业后不久,她刚开始第一份调查工作时,他正想着怎么不被发现地帮助女友,就突然被约出来散步。 这肯定不是简单的散步,她正忙着工作,哪有时间来找自己。 二人手牵手贴着走在河岸边,青年万分警惕,直至少女突然停下,对他打开小盒子的那一刻—— “学长,”单膝跪地的姑娘全不在乎周围人的诧异,只拿着那圈素戒,仰头望着他,“你愿意娶我吗?” 当时是怎样的感觉呢?感动,满足,愉悦? 他只记得,在那个瞬间,自己一直觉得心里空着的某个地方,终于被填满了。 满得眼眶发酸。 她愿意嫁给他啊。 她愿意归属于他啊! 于是他也跟着跪下,在女友惊讶的轻呼中,摸出了一颗粉钻戒指,足有五克拉的重量,光芒耀眼。 “橙橙,”单膝跪地的青年两行清泪,笑得温雅清俊:“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两道“我愿意”同时说出,他们在众人欢呼中拥吻,羡煞旁人。 在河浪声中,两个单膝点地的笨蛋慢慢给对方双手戴上戒指,套紧一生,喜欢得笨拙。 蔺观川爱许飒吗? 爱,毫无疑问的爱。 爱到可以为她死,爱到愿意为她活。 “橙橙。”他着魔似地念着妻子的名字,胯下肉茎本能地苏醒,斜着顶起个鼓包。 骨节分明的手按上那里,男人仰着头,开始自我疏解着触碰。 驾驶坐上陈胜男丢过去一个袋子,面无表情地按下控制,车上前后座之间挡板升起。 她对这种事早就见多不怪,毕竟蔺家的男人随时随地发情都是正常行为,就让老板自己发疯去好了。 蔺观川也确实是快疯了,他躺在后座,扭来扭去地渴求更多,但可惜无人抚慰,只好自给自足地从纸袋中摸出件T恤。 透着一阵橙香,这是妻子穿过未洗的衣服。意识到这点,男人立刻把它捧在脸前,深深嗅了口。 “哈啊——啊……橙橙,橙橙……”他剧烈地喘息,任谁没想能到,平日里杀伐果断的人叫起床来竟是这么的蛊惑动人。 竟是这么的……欲。 副驾驶上的吴子笑震惊于陈胜男的熟练应对,立刻掏出了手机联系许飒,让她来门口接人。 陈胜男默默又加快了速度,毕竟只有橙橙管得了这个神经病上司,她还等着发工资呢。 后座上的男人扭出了一身薄汗,极不合规矩地解开马甲扣子,单手扯开领带,很没礼节地歪在后座。 那件T恤像是他此刻的救命稻草,又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知道该紧抓还是该扔,逼得他在坠落的边缘不上不下。 碎发下的双眸迷蒙着,似乎在看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漂亮得摄人心魄。 他仰着头,犹如天鹅折颈,一滴清泪划过眼角,轻唤道:“橙橙。” “我的橙橙。” - 看似三更,实则双更(目移 (蔺观川对帽子男的违法行为会在后期遭到报应的 前座的吴子笑:我不应该在车里 开车的陈胜男:(面无表情. jpg)(已经失去了性欲了呢) 搜了一下,最贵的钻石是红钻与粉钻,五克拉的粉钻价格大概是半亿(虽然比起其他霸总文而言貌似很便宜但请大家记住这是求婚戒指不是结婚戒指(蔺狗刷卡.jpg 问:遇到男对女的咸猪手事件,不同的人生气的原因是? A、男人冒犯了该女性,对该女性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B、男人冒犯了我的女人,侵犯了我对这个女人的所属权,对我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橙橙是前者,蔺家其他男人是后者。 至于蔺狗,大家猜猜看? 归处(甜H/亲吻/指奸/咬身体种吻痕) 身型高大的男人半躺在座上,手工西裤的扣子已经尽数解开,内裤裆处斜着挺起明显的轮廓,正被一只颀长的手按着抚慰。 一向冷静自持的丈夫被欲念牵扯着,发出低低的呻吟,怀中还抱着团白色的衣服,动作之用力仿佛那是什么奇珍异宝。 许飒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学长……”她刚发出疑惑的询问,话音刚落被对方猛地拉进了车里,犹如饿虎扑食般把自己摁倒在车座上。 蔺观川单手护住妻子的头部,避免她磕到受伤,一摘眼镜,而后俯首埋在对方颈窝,任凭熟悉的橙香将自己包裹。 另一边掌中的T恤被则他掩盖似地扔在了地上,左思右想又不舍得弄脏,最后还是捡起,投入角落的袋中。 “橙橙。”男人声音颤抖,显得脆弱万分。两手紧抓着许飒的衣袖不放,就跟生怕她跑了似的。 眼中的泪水越蓄越多,他就像是找不到家了的迷路小孩,惊慌而恐惧着心惊胆颤。 直到妻子抱住他,才能又感激又委屈地哭上一场。 “我在呢,学长。”许飒感受到下身戳着自己的某物,以为他是误喝了什么药,中招了。 她轻柔地拍拍丈夫的后背,一下下安抚:“没事啊没事,你这不是来找我了么,咱们上楼回房间好不好?” 蔺观川不置可否,大掌从橙橙衣服下摆钻进去,隔着内衣在乳肉上揉捏,惹得她阵阵颤栗。 “等等,不要在车里……”许飒被摸得一激灵,边喘边坐起来,却被男人接连的勾引制止了。 “就在这儿。”小狗样地舔舐在妻子脸上,他手上动作不停,缓缓摆动臀部,让自己灼热的性器磨在她两腿中间,“求你。” “真的不行……咱们回——”她无奈地制止对方的吃豆腐行为,话还没说完就又都吞回了嘴里。 含着妻子果冻似的唇瓣,男人如获至宝地继续深入,不管不顾她呜呜的反抗,撬开对方的贝齿,勾住另一条舌头,与其纠缠在一起。 掠夺着妻子口腔里的空气,他渡过去些津液,交换了彼此的口涎以表亲近。 直至许飒用力地往自己背后敲打,蔺观川这才肯松口离去,拉出一条无色的银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晶莹。 “求你了,老婆。”身下的欲望几乎快要冲破内裤的束缚蹦出来,他整个人都被勒得难受,只能蹭在橙橙身上缓解痒意。 “不行。”女人被吻得满脸粉晕,眸子里水光融融,嘴唇红肿,但还是很有原则地拒绝。 “外面不可以……” 蔺观川狠狠一闭眼,思绪清醒几分,沉着气翻身下来,在她微圆的脸上掐了掐,快速地系上几颗纽扣,扛着妻子就往别墅正门跑。 往日这个时候,多的是叔叔阿姨在庭院里工作,但陈胜男在下车的时候就早有远见,立刻把人员都疏散开了,使得他和许飒畅通无阻。 男人单手举着她,一路走一路扔衣服,甩开带脚底血的皮鞋,急匆匆就进了卧室。 轻柔地把橙橙放到床铺,他跨坐在女人身上,右手逗猫似地抚摸妻子后颈,左抖着手扭开她牛仔裤的扣子。 许飒牢牢被他压在身下,仰头平和地望着自己的爱人。 对方额前的碎发因汗而打成一绺一绺的,情欲来得又凶又快,上挑的眼角都挂着抹红晕。 扯开裤子,微凉的手指上来就直奔主题,隔着内裤戳在妻子两腿间的凹陷处,柔软而温暖。 如愿听到她的轻哼,男人像是得了君王认可的将士,心上如被羽毛拂过,挑过薄薄的布料,小心翼翼地探进去。 剪了指甲,磨平尖锐的指尖圆润漂亮,不仅不会伤害到许飒,还会为她带来无上快感。 食指中指分别卡在左右大小阴唇中间,模仿性交般地来回磨蹭,带茧的指腹略有坚硬粗糙,刚按了下阴蒂,又恶劣地迅速挪开。 本该包裹守护女性私处的内裤被他完全无视,撑起外来者手掌的形状,凸起的地方一动一动,正是蔺观川引诱妻子的现行。 许飒下意识夹紧两腿,因极致包裹而过分的热度从指尖传到男人心尖。 瞧着妻子染上自己所给予的欲念,他脑中是说不够的满足与自得。 花瓣形的红唇再次落下,男人在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啄吻,每次都是一触即分,与其说是调情,倒更像是示乖。 他伸出舌尖,舔舐在橙橙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手上两指跟着游移,于甬道入口蛰伏,蓄势待发。 结婚两年,二人早把对方身体摸了个透彻,蔺观川熟知妻子的每个敏感点,更了解她多喜爱抚慰和夸赞。 于是屈指,在穴口轻微地剐蹭,怀中人果不其然地打了个哆嗦,他拍着女人,嘴上顺溜极了:“橙橙,你里面好热……” “让我进来好不好,宝宝?”食指打圈地转悠,偶尔轻触到内部的穴肉,却绝不多入一丝一毫,逼得许飒不上不下的。 绕了几圈,他忽地停下,将指尖喂进去半点,直出直入,最多一厘米的侵犯。 “不行吗?”男人一戳一戳地,瞳眸中盛着两个小小的她,妻子正害羞得面上飞红,抿着唇瓣不言不语。 穴口一空,是对方撤出了手指含入口中,正慢条斯理地尝着她淫水的味道,餍足而慵懒:“不行就算了。” “要……”没了丈夫手指的堵塞,那点爱液忽汩汩流出,淌在她身下。 许飒明亮的眼睛眨呀眨地,有点后悔,扭动着腰肢,抓住他的手重复:“学长,要。” “要呀?”蔺观川笑得明媚,在妻子期待的目光中表示拒绝:“不给。” 摸着那点黏水,他顺势沾了沾,细致地涂在她阴阜上,抓住肥厚的阴唇揪弄,两指搓揉。 嘴上功夫不止,男人咬在她最显眼的脖颈处,啃出浅浅的牙印,再嘬吸一口,印下宣誓般的红梅。 另一只手悄然伸入衬衫,勾起奶罩下围,强行往上推了推,露出两点红艳的乳果,无声的诱惑。 他抬了抬头,大舌舐在女人耳垂上,叼着软肉啃噬,吸得啧啧作响。 多个敏感点被同时照顾,穴内深处又绞着吐出一坨蜜汁,浇在男人手心里,被他抹在那两颗略硬的蓓蕾。 许飒两手挠在丈夫后背上,发泄似地狠抓几下,声音透着一股媚意:“要嘛,插进来好不好……” “要什么,这个?”他伏着身体,压下阴茎,朝橙橙牝户拱了拱,恰巧马眼顶在阴蒂上,爽得二人皆是一阵吸气。 被男人惹得一身香汗,她喘边道:“要手,学长。” “是这样吗,橙橙?”他闻声放开性器,厚掌捋着阴唇,有节奏地拍打,却不闯入那片秘境。 下身跟发了水一样,打湿了对方的手,动作中水声简直过分明显,女人几近崩溃:“不是这里,插到里面……” 拇指中指掀开嫩肉,他若有所思地点头,探入食指,直接整个没入,不带半点停顿:“这样?” “不——”全身绷直,穴肉瞬间缩紧,许飒咬着牙关,抠在对方身上,留下几颗月牙形状的凹陷,“不要这样……” 手指骤然退出,蔺观川揪住妻子的奶头,用指甲拨玩挑逗,语带无奈:“橙橙要求好高啊。” 说着,托住她后颈的大掌猛地使劲,抬高头部,接连的深吻落在许飒下颌上,次次嘬吸都印下小草莓的记号。 覆在乳球的左手同样兢兢业业毫不偷懒,认真地捻着那颗樱桃,捏住饱满的雪肉,掐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男人手口并用,从她耳后到脚跟处处尝了个遍,一身白嫩肌肤被他肆虐得不成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怀疑女子是遭到了怎样的一场对待,才能落成这个模样。 修长的大掌仿佛燃着火,惹得她浑身瘙痒,蜜穴里流的粘液就差淹了这片床单了。 许飒双眸迷蒙,呻吟着搂住丈夫,透露出和工作中完全不同的娇意:“学长……” 大掌最后包在了妻子的阴户上,牢牢护住那个只有自己可以进入的细缝。蔺观川眯眼审视着她身上的吻痕,心里的火越烧越旺,酸涩的占有欲让他难受得抓狂。 她身上的痕迹是他的,淫液是为他流的,一副柔弱的春意也是只给他看的。 那,她是他的吗? 细细描绘那处鲍肉,他缓缓俯下身,轻松拨开两片花瓣,“橙橙,你是我的吗?” “是,哈啊、学长进来……”陷入情欲的女人无甚理智,迷迷糊糊地答道。 是吗。 可他怎么觉得不是呢。 “好孩子。”男人低头,把最后一点破坏欲送给了妻子的私处,嚼住花唇,啮出清晰的牙印。 蔺观川起身把她圈在怀里,密密地亲吻橙橙的短发,黏人得像只勾引主人的弃犬,一手划过那些青紫安慰,一手摁住阴蒂,扭动狎戏。 “啊……不要,松手——”许飒下意识地抬臀欲逃,却被丈夫死死地摁住,指甲从他肩胛划到劲腰,直接刮破了皮,留下道道血印。 久久不得满足的小豆子敏感不已,肿得鲜红发艳,被男人拽着拉长,又或拧着抠弄。 “要到了,是不是?”瞧着妻子闭眼哆嗦的模样,他紧紧搂着橙橙,再次吻上红唇,把她的娇吟尽数吞了下去。 指尖终于送入穴中,慢条斯理地埋入,抽插过程因着大量爱液的浸润而十分方便。 闯入阴道的手指没有半分客气的自觉,完全把这处桃花源当成了自己的所属地,越刺越深,甚至过分地呼朋引伴,招来第二根手指共同分享这份美好。 闭合的淫穴被撑成蔺观川手指的形状,吃得很是卖力,一缩一紧地欢迎来客,喂得满满当当。 男人的二指被吸得爽了,身下的性器也肿胀着吐出一点前液,极尽渴求地蹭上许飒的小腹。 两指同时没进穴里,一拱一拱地开疆拓土,就在小穴变松的瞬间,闯入第三根指头,引得女人猛地颤栗不止。 吸吮着橙橙的小舌,他咽下无数口津液,语带温柔,含糊不清道:“泄出来,橙橙。” 她尚不能理解丈夫的意思,就突然发觉身下花蒂上多了根手指,阴狠地立起,用指甲盖磕了嗑那颗小豆。 “唔——”许飒眼眶里都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两腿夹上他腰腹,交叉相迭。 男人指肚扫过阴阜,摸过他留下的牙印,按住阴蒂肆意乱扭,哄道:“乖。” “别哭,不难受了,啊……” 他舔过妻子的泪水,闯入她身体的三指骤然用力,在她穴内的某个凸起处用力一摁,而后疯了般地向深处闯入,狠狠地冲入,退出,次次到底。 “啊啊啊——”失去了禁锢的女人再也无需忍耐,粗着嗓音高喊一声达到了高潮,阴道无可抑制地极速抽搐,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跟着哆嗦。 作恶的手指被夹得难以动弹,只能缓慢按压着继续,被淫水浇着发热。 男人拇指顺势点在阴蒂上抚弄,大掌轻抚妻子不断颤抖的后背,亲吻她合上的眸子,“宝宝好棒……” 说着,他略微抬起身体,趁着女人高潮时的茫然,把着自己整装待发的分身,抓住手指离开的瞬间一举入侵。 粗壮的龟头一挺而进,毫不怜惜地贯入,感受到窒息般的包裹,男人更是屏息凝神,寸寸肏进许飒身体里。 凹凸相扣,两人合一,他满足得喘息。 倦鸟又归林。 - 陈胜男:收拾车里抱走衣服(非常忙.jpg)(钱难赚屎难吃.avi) 其实甜H我写得更舒服一点,不过貌似大家更喜欢刺激的(?) 前期要交代背景,后期要讲剧情,中期就给你们上花样(挑眉)(递花) (话说没人看出来我17、18埋的伏笔吗咦,我还以为很明显来着(看不出来我就下回继续埋埋(挖土ing 往事(剧情/回忆/微微微H) 卧室床上,男人贪婪地嗅着妻子身上的橙香,臀部耸动不止,一次比一次更深,简直恨不得整个人都死在她体内。 望向许飒的目光温柔极了,抚在她锁骨处的手却有些迟疑,男人沉默地思索,犹如灵魂飞至肉体上方,思绪逐渐脱离床事。 都说,夫妻相处越久,感情越淡。 那个曾经于你而言,新奇独特的完美伴侣,终会在一次次大小事中原形毕露,等互相的幻想滤镜褪去以后,能看到的就只有千疮百孔的漏洞。 彼此越熟知,爱情越无趣,深觉婚姻一点不刺激。 可蔺观川对许飒不是。 扭曲的占有欲在叫嚣,于是橙橙成为他的朋友、女友、妻子……循循善诱,步步深入。 他永远在期盼更多,无法知足。 他永远欲壑难填。 偶时,男人也会觉得自己圈着妻子的行为像只驴——光会盯着眼前摇晃的萝卜,转圈拉磨,不知未来的蠢驴。 驴没不会思考,没有能力,可他是人,清楚地知晓如何将许飒变为完全属于自己的附庸。 没那么做,只是舍不得。 在心中立誓,绝不再重复父母轮回的少年逐渐长成,却终究克服不了血脉中的那一份本性。 再忍,自己也还是在半年前,向橙橙扬起了手。 时隔许久,他还是能清晰地记忆,那攥在许飒脖颈上手掌的力度—— “为什么还要去工作呢,”面容清俊的男人摇着头,轻抚她凸起的锁骨,“留在家里不好吗。” 不要在意别人,多来看看他好不好。 “可你之前明明很支持我。”丈夫酒后的占有欲实在是有些难以招架,她尽量忽略下身的快感,哆嗦着保持理智回话。 “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继续工作?” “之前和现在不一样。” 二人身体相连,他恶意顶撞几下,将自己嵌入紧缩的穴道,“你之前工作的时候,我们只是领了证,还没办婚礼。” 可现在,他们已经办了婚礼了。 广而告之:她是他的,眼里就应该只有他。 “是啊,”许飒喃喃:“这不一样。” 现在,他们已经办了婚礼了。 广而告之:他们是夫妻,要一起承担义务与责任。 学长应该更支持自己的工作才对。 疲惫和无力顿时涌上心头,女人声音碎在情欲的呻吟里:“学长,你和之前,好像不太一样……” 他闻言,动作徒然一顿,抬起的眸中含着无限的风暴。 浑身酒气的男人两眼睁得极大,两掌虚拢妻子脖颈,一时间语气平静得怪异,“哦,橙橙觉得我变了?” “那你更喜欢哪个我呢。 ”他微笑着轻问,哪怕心中早有答案。 “不是喜欢哪一个你的问题……”女人尚未察觉危险的来临,喘息道:“不论哪个你,都是你。” “我喜欢的,是你尊重我的态度……就像以前你——” 未完的话语中止在男人猛然收紧的手中,男人死死掐住许飒的脖颈,“别说了,橙橙。” 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突突一跳,他撤出,而后狠狠锤在那闭合的宫口上,“我不想听。” 都说,酒能乱性。 醉酒后,曾经文质彬彬的人都能性格大变,像个精神病一样发疯。 许飒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攥住呼吸的力度不断加重,缺乏氧气的女人意识逐渐抽离。 唯一还能感受到的,是最亲密的爱人所给予自己阴道的疼痛,像把斧头似地劈开她,然后让他闯进来。 对比许飒的痛苦,蔺观川却显得过分从容,他甚至从未感到如此安心—— 自己在橙橙体内,她的欲望、性命也都掌在他手里。 他们呀是两人一体,夫妻同心。 只要再继续拧住一会儿,她的生命就会停留在这里,停留在他们最相爱的时光里。 再没别人了,她就只属于自己。 果然不会有永恒的爱的。 岁月如火,文火慢熬,熬到最后只会把爱烧死。 许飒一年前还那么爱他,送他玫瑰,对他求婚,可现在就已经对自己不满意了。 如果他们再继续下去,是不是就会变成爱淡了,不爱了……以至于就要离婚了? 就算一直走下去,总有一天,那份爱会变形,从“夫妻爱情”变成“夫妻亲情”,就伴凑合而已。 盛极必衰,万律法则。 可蔺观川不要那样。 他不要凑合,也不要“亲情”,只要独一份的“爱情”。 他想要许飒最热烈的爱,现在就要。 让他们把爱保持在最美的一刻,不好么? 扭在妻子脖子上的手臂青筋暴起,下身结合的地方鲜血四溢,男人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于痉挛的甬道内释放高潮,看着许飒的目光满是温柔—— 妻子扑腾反抗的求生模样真是可爱极了,这模样就像……就像他妈妈一样。 极乐的劲头于此忽地凝滞。 如梦初醒地松开手掌,男人慌乱地俯下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低沉的嗓音夹杂无法抑制的哭腔,他不知所措地伸手,却被她警惕地狠狠拍开。 “滚……”许飒直起身,哆嗦着身体下床,套上件衣服就往外跑。 边喘边咳的声音磕磕绊绊,但他依旧清晰地听到了那两个字——“离婚。” 至于之后的事情,蔺观川已经记不太清了。 比起橙橙,他所想起的,反而更多是蔺氏庄园的见闻,以及自己那对好父母的婚姻。 他会是下一个蔺父吗? 那……许飒会是下一个蔺母吗? 有个足有半人高的广口象腿瓶现在眼前,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绝不。 他绝对不会重复那样的老路,那样的“爱”才不是“爱”。 他会践行自己的“爱”。 于是调整心态,男人转天就放下所有身段去给妻子道歉,软磨硬泡地表现,发誓自己没有家暴倾向。 只是许飒的决心远比他所设想的要更坚定,外面买了房子自己单独住着不说,还反手警告他要起诉离婚。 蔺观川自知理亏,只得一一忍着,可忍着忍着,他也就忍够了。 偶时,他也会想,与其这般哄着她不知道要哄到猴年马月,不如继续床上没完成的事情……杀了她,那样她就不会和自己闹了。 只是每每思及至此,他都会愣神片刻,而后袭来的就是无限的后怕。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自己知道,这不对。 可都说,人的欲望有如潘多拉的魔盒。 只要不去碰它,那么自然万事大吉。但只要开启了盒子,那么祸患必然无止无休。 越忍,越想要。 想要扭断她的腿,让她逃不走,想要挖掉她的舌,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说出那些堪比刀子的话来割自己的心。 男人甚至开始设想如何为许飒奉上死亡,死后他又要如何追随她而去,甚至还有如何妆点他们的棺椁。 诸如此类。 整日整日得不到妻子好脸色的男人情绪紧绷到极点,气氛沉重连他两个秘书都看得出来。 吴子笑早就避之不及地溜远了,而另一个却在蔺观川喝得酩酊大醉时,敲开了他的房门。 蔺观川倒在满是许飒物什的密室里,身后是一面贴满妻子相片的墙,掌上抓着件橙橙的衣服,按在他肿胀的性器上聊以自慰。 他迷迷糊糊看着来人,嘴角勾起抹笑意:“橙橙。” 或许他清楚这是谁,或许不清楚,但对于欲望亟待解决的男人,又或许是谁都无所谓。 他高高扬起了手:“别离开我……” - 其实我应该接着上一章继续写女主H的,但我猛然惊觉这是本男出轨小黄文啊,男·出·轨·啊(于是火速改成回忆剧情章(下一章就上出轨肉 蔺氏庄园的剧情争取三十章之内讲给大家(目移(我会尽力的QAQ 顺便为大家梳理一下半年前的时间线↓ 许飒第一次收到淫秽组织消息,想要继续工作。 蔺观川得知后,酒后暴露本性,在床上差点掐死橙橙,并在第二天道歉。 在许飒还未原谅蔺狗的时候,秘书爬床,转天被蔺狗打了个半死,并发送回了庄园。 蔺狗尝到出轨甜头,开始让陈胜男物色许飒的替身。 以上,半年之内的故事。 是梦(微H/回忆/乳交/舔阴茎/第一次出轨 阮星莹立在门边,望着面前深陷情潮的男人,犹豫许久才慢慢蹲下身。 刻意压低的声线显得有些柔意,又含着浓厚的紧张,她吐出口气:“学长。” “来了呀。”蔺观川闻声抬眸,眼带笑意地歪了歪头,单掌抓着衣服撸在红色阴茎上,食指指腹往顶端一滑,舒服得发出几声闷哼。 “来,”他看着面前朦胧高挑的身影,伸出另一只手,发出拥抱的邀请:“别气了,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u wen np.m e 无视对方的怔愣,男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只当作是妻子还在生气的拒绝。 温柔轻拍在女人的后背,蔺观川习惯性地抚上她及肩的头发,揉了几下,低语喃喃:“是我不好……橙橙,对不起。” “不气了,宝贝。”温热的唇落在发上,他下巴蹭到她脸颊,夹杂安抚的意味。 恐惧与兴奋两种感觉同时达到了顶端,阮星莹简直激动到要颤抖。 双臂紧紧缠在男人身上,她把快要脱口而出的“先生”换成声声如小猫轻叫的“学长”,一口一个唤得熟练。 不知是说了多少次,她才成功平复内心的震荡,制止住因害怕而四处乱瞟的目光,瞄到男人自给自足的疏解动作—— 白色的布料之下,男性生殖器顶起个过大的鼓包,衣服一动一动的褶皱凸起,是正在他自慰的证明。 女人抿了下嘴,两手伸向他两腿之间挺立的灼热,在男人困惑的注视中拉下了那块衣服,哆嗦着扔远,露出根青筋暴起的肉刃,跳动着昂扬。 看到了自己惦念已久的物什,阮星莹吸了口气,再仰起头,对上他镜片背后探究的眼神。 都说真正的美人是不分性别的美,蔺观川就是。 剑眉丹凤眼,花瓣形的红唇,眉眼深邃,气质儒雅而沉郁,斯文又高贵,温柔中匿着一丝邪气。不是阳刚,而是帅得发妖,显魅。 他是真的不分性别,男女通杀的美。 自己从蔺氏庄园就喜欢这位少爷,多多少少也是有着这张脸的缘故吧。 这么想着,她就忍不住伸手摸上了肖想已久的面庞,来回地摩挲,连对方逐渐平淡的神情也不曾注意。 醉了酒的男人尽管迷糊,但绝对不蠢。 他再不清醒,也知道按妻子的个性,是不可能在吵架的时候为他做这种事的。 幽幽抚上对方的酥手,不太好用的脑子转了两转,他想明白了。 是梦吧。 一定是因为自己对橙橙欲求不满,而生的梦境吧。 与蔺观川的冷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人的过分主动。 阮星莹与他视线相交,眨着明亮的眼睛,上前去寻男人的薄唇,却被他忽然摁到自己脖颈处的大掌制止了。 “橙橙。”他将女人推远了些,眼神变得幽暗,手上没有用力,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再去试探:“别去工作了,好不好?” “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好。”不需要任何思考,冲昏了头脑的阮星莹张口就是同意:“我哪也不去了,就在你身边。” 没有半分反抗,她呈上满是真心的奉献,又因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而呼吸一窒。 略显疲惫的蔺观川将头往她颈窝处一靠,微长的头发蹭了几下,又把手覆在她掌上,带着她上下抚弄自己的欲望。 见她过分顺从的样子,他在心底嗤笑一声:果然是梦啊。 是梦的话,那就无所谓了。 低头埋到女人两胸中间,他吸到口熟悉而怪异的橙香,用牙解开她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懒散地问:“喜欢这里吗?” 环顾四周杂乱堆积的摆件,他像个征战胜利的领主一样骄傲,满意地把战利品瞧了又瞧,可语气倒没有半点自信:“大概是不喜欢的吧。” “没关系。”男人又咬住颗纽扣,搂着她,含糊不清道:“我喜欢就够了……” 阮星莹没有答话,单手圈住那根肉茎,一路按玩,直至摸到了最下面的两颗硕大的肉球,小心翼翼地捉住一只,轻捏几次就如愿以偿听到对方的呻吟。 蔺家男人向来重欲又暴戾,先生和许飒吵了架,旷了许久不得疏解,自己只是来试试……没想到却这么顺利。 这可真好。 女人这边搓着他的精囊,硬挺的巨根也不断渗出前液,透露出无比的渴求。 迅速用手解完了扣子,他甚至等不及去解开奶罩,直接将它往上一拉,两坨细腻的奶肉就蹦到眼前。 因男人的粗鲁,下围钢圈从乳头上一蹭而过,那两颗小樱桃快速充血挺立,如摇曳在雪中的梅花般美丽。 蔺观川抬了抬她的浑圆,指尖由外侧边缘拂过,最终落在两朵盛开的蓓蕾上。 红棕色的乳晕有些过大,餐盘似地盛着诱人的草莓,惑得男人伸手夹右边的那只,用力拽远,再伸手弹回。 因视觉刺激而更加火热的性器烫得吓人,男人呼出的气体也跟着升温,吞吐之间全都吹在阮星莹胸前,引得她阵阵颤栗。 随着距离的拉进,他几乎能看清她皮肤上的细小绒毛,还有右乳上一片浅色,干净漂亮,形状完美的晕染。 可是……干净的乳晕? 犹如往深潭中狠狠丢入块石子,荡得男人瞬间找回了理智。 许飒右胸上是有一颗小痣的,可现在却没了? 怎么那颗痣就没了…… 还是…… 心中顿起千层浪,之前自己觉得古怪的小点犹如犯罪证据般细致罗列,拍到他脸前,串成条线直指答案。 ——她是许飒吗? 灼热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盛开的乳晕上,自己的手还不由自主地扭着颗樱桃戏耍。 身下阴茎在她手里跳动,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再次问自己:这是许飒吗? 在长久的沉默中,在女人小猫般的娇吟里,在不听使唤的欲望的催使下。 他最终自问自答:这是……梦啊。 梦中人,合该糊涂。 于是翻身而上,他把阮星莹直接放倒在地,无视她磕疼后脑的轻呼,毫不犹豫跨腿骑到女人腰间。 昂样的分身被自己强硬压下,男人扒开她护着的两乳,放进沟里,拉住她的两手抱好乳房,就立刻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过长的茎身埋在乳缝中,剩余的部分却还是能直接顶到阮星莹脸上。 蘑菇头上的咸液甩在她脸颊,黏得碎发一绺一绺地,紧紧粘在额头她都不去在意,反而伸着舌头去舔舐那点精华,满脸的餍足。 略微粗糙的大掌一手一只奶球玩得不亦乐乎,蔺观川用力掐着乳肉,留下一层又一层的红痕,眼中闪着奇异的光:“真大……” 他两手去擒同一边的奶肉,居然都快抓不太住,溢出指缝的白嫩耀人眼目,手感好得不得了。 “浪荡。”男人低声斥了声,明明是头一回在床上说这种话却顺溜得不行,完全是早在心中演练过千百万次的熟练。 嘴上骂着,手下的力量却加了不止几倍,更加凶狠地用虎口卡着乳房狭戏,生疏的动作青涩而蛮横,时而扫过挺立的奶尖,时而盖在她掌上,帮助女人夹紧两乳。 “用力……”蔺观川闷哼着攥紧她的挺翘,使劲地按揉,硬是在她乳沟里插出条自己分身的路。 条条血管突起,深红色的性器在她积挤压的乳房里进进出出,龟头一次次地蹭过女人脸颊,他臀部发力,迅速地上挺回收,却总感觉还缺了点什么。 “好大,额嗯、想吃……”无意识呢喃的阮星莹吻着蹭过嘴边的阳物,摩挲着两腿,扭得浑身出汗。 乳房下男人的阴毛扎得自己微疼,玩着奶头的动作又满是野蛮,可她却能感受到下身的湿润迹象越来越盛,就快要湿了整条内裤了。 阴茎再次探入,蹭过还勒在女人锁骨处的胸罩,蕾丝的质地磨得他一阵吸气。 爽。 有意往上撞了几下,他低垂眼睑,猛地开口命令:“张嘴。” 在女人茫然的目光中,男人把肉刃喂到她嘴边,低声引导:“舌头伸出来……对,慢慢舔……” 他死死盯住阮星莹的动作和表情,在看到香软小舌触到男根的那刻,心中的某处被瞬间填满。 不可言喻的变态愉悦瞬间占据了所有理智,男人登时就极速地动了起来。 肿胀的茎身塞入几乎没有缝隙的两乳之间,硬生生劈出一道极乐的路,温润的乳肉软到极致,绞得自己全无痛感的舒适。 捅出的铃口特地停留到女人嘴边,被她早有准备地舔舐吸吮,不到一秒,他就快速地后退,再次迫不及待地冲到原地,等待小舌再一次的伺候。 两个乳房则被蔺观川极尽冒失地强暴,抠入肉里的指甲痕迹久久不消,红紫的淤青到处都是。 两个奶头更是叫他欺负狠了,已然硬得有如石粒,肿得不堪入目。 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性爱的男人根本听不见她求饶的声音,眼中只有一片被自己上色的绝色绘卷,全身心地享受着,难以停下。 下身的动作愈发粗莽,他喘得比阮星莹还要大声,单手盖在她右乳上,有意无意地自欺欺人。 在冬日的暖气房里,两人皆是大汗淋漓,他爽得仰起头来,在睁眼的瞬间,满是妻子照片的墙面闯入眼底。 照片中央最大的照片,是两人的一张婚纱照,他们笑得开心,许着永生的誓言。 蔺观川闭上乌黑的眼眸,恰巧不慎捅到阮星莹的嘴里,舌头在他马眼处一钻,顿时精关大开,大股的白灼喷射而出。 明明和婚纱一样是白色,他的精液却散发着石楠花的臭气,尽数浇在了女人身上。 这一刻,他和婚纱照里的许飒笑得一样满足。 他比婚纱照里的自己,笑得更加艳丽。 这一刻。 欲海(H/回忆/浴缸PLAY/内射秘书) 明亮的房间里,衣衫半褪的两人交迭纠缠。 刚疏解了的男人粗喘着气,半眯的眸子有些发空,在视线聚焦于照片墙的那刻,有一瞬间的晃神。 再被呻吟声所吸引,他低头瞄了眼被自己射得满脸精液的女人,那点怪异就轻而易举地被情欲所取代。 攒了许久的白灼又腥又浓,落在阮星莹面上堆成一坨一坨的,正被某条贪吃的小舌圈进嘴里,再迅速咽下。 蔺观川瞧得有些眼热,才释放了的性器也跟着有了感觉,一派就要复苏的趋势。 指尖捞起一点精华,男人把东西送到她嘴边,看着对方主动吸吮的模样,勾起嘴角:“好吃么?” “好吃……”她像只贪婪的小狗,不舍得漏过半点美味,两手扒着男人的手指啃咬舔舐。 修长的手指尖被她吃了又吃,甚至一路往下吻到了略凉的婚戒,二人也没去在意。 女人几乎是把能吃到的精水吞了个遍,就差跪下去舔落在地上的腥甜了。 可即使如此,不得满足的欲火还是越烧越旺,惹得阮星莹嘤咛一声:“还想吃……” 她在男人宽厚的掌心反复舔吻,两颊热得绯红,“还想要精液……” 闻言,深红色的阴茎即刻挺立,扬起的弧度直指上方,散发着骇人的热气,哪还可见半分方才的疲软。 白皙的素手立即缠上了这根巨物,柔软掌心抚上硬邦邦的性器,勾得男人天灵盖都酥麻起来。 “要吃……”手指在铃口打着转,她两眼发亮,无比期待下一波精水的到来。 蔺观川难以自控地揉住她一只白兔,大拇指指腹刚好摁下凸起的小巧乳果,带着孩童恶意玩弄玩具的调皮。 美好浑圆被挤压得摇晃,乳肉上沾着几点凝固的浓精,比她细嫩的肌肤还白得耀眼。 上面男人牢牢盯着这抹白色,不自觉地将肉刃压到乳沟里,额角的血管突突跳个不停,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是这里,”阮星莹注意到他的动向,不满地出声打断。 她娇嗔一句,握住他分身的动作又是一沉,两腿蹭得越来越快速,“小穴也要吃。” 边说着话,她边感到腿心突如其来的两下抽搐,还有紧跟着汩汩流出的淫液。 女人喘息口气,趁着男人的怔愣,轻巧摘下对方的眼镜,交迭放在旁边,红着脸重复:“小穴也想吃学长的精液……学长,给不给我?” “给。”蔺观川在听到某两个字时,目光马上暗得发沉,“你要什么我都给。” 膝盖挪开,他把女人拽起来圈到怀里,爱怜地亲吻暖棕色的短发,“橙橙……” “刚才磕得疼不疼?”粗砺掌心摩挲毛茸茸的头发,一下一下轻抚着安慰。 他说的是刚才乳交时,自己把女人撂倒在地的事情。 阮星莹揽住男人壮实的肩膀,声音透着一股媚意:“不疼。” 阴道空虚更甚,两腿不受控制地缠上劲痩的腰身,她咬唇着扭捏道:“小穴里好痒,要学长……” “好。”蔺观川立刻应声,摇摇晃晃地站起,把她困在墙角。 半倚在墙上,男人单手环住她腰身,单手解开还挂在她胸部上方的胸罩,再急切地扭开西裤扣子,不等裤子落下就倾身蹭上。 灼热分身顶到腿心,熟练地找到某个凹陷的位置,隔着布料抵住那处,两人兴奋得皆是一阵叹息。 “等等……”阮星莹撑住最后一丝理智,环顾四周许飒的照片,睫毛颤了颤,命令道:“去浴室。” 她是蔺观川的贴身秘书,亲身见证了蔺家公馆里这间密室的装修全过程,自然知道这里还有一间浴室,是先生疏解之后打理自我用的。 两掌托住挺翘的屁股,男人把她往上一拉,勾住腿窝死死搂到怀中,这才慢悠悠地迈开步子。 直挺挺的阴茎就卡在牝户下,因为女人的淫水隔着内裤流个不停,他甚至还能清晰感受到温暖的潮湿。 她全身离地,唯一着力点就是抱着自己的男人,每走一步,二人身下的交接处就跟着一蹭。 可这一动却解不了两人的渴,不过隔靴搔痒,蹭得阮星莹浑身都软了。 蔺观川停到浴缸旁边,试了下水温,习惯性地往她额上舔吻,哄道:“不知道你要来,我放的水凉,等一会儿……” 迷糊的男人默默地想:橙橙怕冷又宫寒,生理期都是吃着止痛药挺过去的,好歹得等水热些。 但阮星莹可不是许飒,此时又是浴火缠身,哪里还能忍得了。瞧着逐渐加入热水的浴缸,她往男人后背一抓,不耐地哼哼:“进去……先进去。” “不行。”他喘得比女人还厉害,却把她抱得更紧,果断拒绝。 未经人事没有经验,尽管苦恼,她却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只能哼唧着摆动屁股,朝那粗长肉棍拱来拱去。 像是得了舒服,她满意地闭上眼睛,两腿缠住男人壮腰,臀部向上抬了抬,把自己内裤的裆部拨到一边,再缓缓坐下。 “啊,好热……”小穴第一次正面接触到男人的物什,被烫得瑟缩,颤抖着吐出口透明的粘液。 女人的乳头压在他胸膛上,柔嫩的阴唇上下左右地在阳具磨蹭,惹得蔺观川再也受不住,再确认了下水温,就跨步迈入水里。 缸中女人半躺,他顺势跪在她身边,手指迫不及待地摸到雌穴口,恶意地抠了两下小豆子,又慢慢探入那处紧致。 男人靠近她耳边,微热的气息带来痒意:“橙橙,里面好紧。” “好暖和。”一个指节的深入,他缓缓搅弄。 平时不常说出口的话,在酒精作用下被他尽数吐出:“想要天天和你做,不想出来,死也死在里面……” “橙橙。”蔺观川扣住女人的臀瓣,往自己身前拖了拖:“我的好橙橙。” 张口含住她的耳垂,沿着耳廓扯咬,舌尖从从里到外地舔舐,“别怕。” 第二根指头跟着塞入,扩张时有些水流涌入,微凉的温度使得阮星莹颤栗几下,情不自禁地靠近水下唯一的热源。 盯着她过分反常的主动,迷糊的男人眨了眨眼睛,瞳仁都黑得怪异。 他怎么就忘了,这是场梦。 平日里的妻子吃不下自己,所以他总得做够充足的前戏,优先保证许飒的享受。 可这里是梦啊,他哪还用做这些。 又一根修长的手指加入,女人的指甲已经狠狠刮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三根手指同时用力外扩,温凉的水也一同侵入这口穴里,填满所有的缝隙。 忽然,手指又同时离去,刚品出些快乐的阮星莹困惑地望向男人,就察觉到穴口处的一丝异样。 有什么很热的东西,就蓄势待发地堵在阴道口,甚至越发深入,用力地捅了进来—— “啊——”二十余年的处子穴,就这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入到底,直接冲到了快到宫口的位置才堪堪停止。 软烂的穴肉密密缠在入侵者的身上,像无数条舌头一吮一吸,黏腻地将他完全包裹。 蔺观川同样是呼吸一窒,连迟钝的脑子都被她夹得清醒了些。 自己是用了平常的力度肏进去的,往日通常可以直捣宫口,可这次却堪堪卡在了中间就难以深入。 这感觉就像是他和妻子的初夜,尺寸过分不合的两人忙活了许久才得以顺利交合,结果进了没多少又卡在半路,逼得自己都快发了疯。 再想到刚才若有若无的阻碍紧致,他往后一退,拧着眉望向水下。 抽出的男根怒胀得狰狞,带着一丝血红,快速晕染在浴缸的水里,根本分不清是阴道撕裂还是处子血。 这是梦吗——是梦。 蔺观川望着女人略开的穴口,只觉得必须是梦。 他想起曾经,第一次除自慰以外的射精,就是和妻子在浴室里。自己按着刚毕业没多久的许飒,被两腿夹得喷了出来。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一定。 大口喘息的女人抖着两腿,不停地后挪,直到靠上了缸壁,她对上蔺观川的两眼:“学长,好疼……” 这是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疼痛,不是外伤,而是源于内部,硬生生被撕开一道裂缝,再也无法愈合。 对她的躲闪,男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两掌抓住她的大腿,往回一拽,巨龙就又贯穿了回去。 不管不顾女人的拒绝,他只在乎下体被裹绞的快乐,就这么在阮星莹体内开垦起来。 浴缸里的性爱新奇而有趣,水下的阻力令男人的每个动作都不由得变慢,从而感受到更多耕耘的细节。 部分水流被蔺观川一齐顶入甬道内部,两人交合处又他撑得严丝合缝,流不出去,就只能留在阮星莹体内,共同参与这场交合。 哗哗水声盖过肉体相撞的声音,满池温水溢出缸口,撒得满地皆是。 个头高大的男人掐着她的小屁股,一个劲儿地把她往自己身下揽,回回挺入都是喂得不能更多。 穴里的温水被染上情欲的热度,在他的不断捣弄下,与女人的爱液混合在一块,逐渐升温。 阮星莹仍旧是那副哭哭哼哼的模样,只是被男人熟练的技巧肏出了感觉,食髓知味地用两腿盘上他的腰部,两手挠得更厉害了。 “太快了,学长……”她的娇语被撞得支离破碎,一句话说了半天才清楚。 可偏偏这样的请求却也被男人完全忽视,不仅没有照做,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刺入。 硬得犹如铁杵的生殖器是凿得大开大合,一等女人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就向最深处发起了冲锋。 女人卷在一边的内裤内档勒在分身上,抽插之间就像第二口小穴吸吮自己的欲望。 蔺观川捅到那块最深的嫩肉上,咬着牙道:“好紧啊,橙橙。” “放松……让老公进去好不好?”整个阴道都被男人埋得半点缝隙不剩,可他近半性器还裸在外面不得照顾,难受得厉害。 对女性而言,肏进宫口的疼远远大于爽,而且女性阴道深处其实没有太多快感,反而是阴蒂和阴道浅处更最能让她快乐。 因此,蔺观川从来都没有肏进许飒子宫里,怕她会疼会哭。 可这是在梦里,自己难道还不能试试? 一米六多的阮星莹软在他怀里,简直被衬得像个小姑娘。 “乖。”他一边诱哄,一边胡乱穿入媚肉,钉在穴里紧闭的小口上,舒爽得喟叹。 “好大啊……学长唔……”女人的脸颊依旧通红,只不过之前是被热的,现在是被干得。 她张着嘴巴,任由口涎乱流,两眼微翻,花穴里生了无数的粘液,去都被男人堵着,流不出来,撑得要命。 小腹微不可见地鼓起,却不是因为男人,而是因为她过多的淫水和出不去的水流而堆积。 她“啊啊”唤着,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场交媾中,灵魂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沉浮。 开弓哪有没有回头箭,既然决定要肏开她的宫口,蔺观川就没准备停下。 他仍旧用一只手拧住阮星莹的屁股,而另一只手却悄然来到了二人的交合处,顺着洞口轻抚。 “啊!啊——”她猛地尖叫一声,只因男人忽地玩弄上了那颗花蒂。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恶狠狠地蹂躏抓揉,玩弄在手里,女人爽得指尖抠在他背上,死死深入。 蔺观川没有半点停顿,反而加重了力度,往她宫口处多次捶去,终于撞开一道小口,便等不及地闯入—— 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窄小难入,可一旦进来了,那就是最高的享受。 被这样的宫口一咬,胀到极致的阴茎突突猛跳,男人手上动作也跟着一狠,夹着她的阴蒂就是往死里地拧住。 “啊——”阮星莹无法自制地仰头,两脚乱蹬上缸壁,搅得水流乱溢。 痉挛的肉道里就此射出无数股暖流,浇在男人大开的马眼处,逼得他再也无法忍住,无数股白浆就此从分身爆出。 持续的射精简直拉成条线,直射宫壁,短短时间内就喂满了整个子宫。 两股热流冲击对撞,赤裸相对的二人皆是抖个不停,射出的精水比上次只多不少。 阮星莹的肚皮简直是肉眼可见地鼓起,满满当当全是他用于血脉传承的种子。 蔺观川脱力地松开两手,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快乐,嘴里照例喃喃:“橙橙。” 满眼柔情的男人搂着阮星莹,依旧不觉怪异,有无知,亦有自欺。 正是欲海无边,回首无岸。 - 蔺狗这两章就是半梦半醒的一个状态,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暴,上一秒让阮星莹磕头下一秒又连声道歉,左手拽她右手护她 这个双标的狗东西对许飒和对别人完全就是两个态度……(-ι_- ) (再强调一遍:本文对性器官/性行为有极不符合实际的夸张描写,毕竟小黄文,咱看的就是一个刺激,并不实际,所以观感会比较怪异orz 轮回(虐H/回忆/女上扭腰/灌精) rous e 赤红色性器随着射精而逐渐发软,享受够了的男人朝后一退,顺势拉下她卷住的内裤,顿时响起一阵水声。 被肏翻了的阮星莹翻着白眼,浑身薄汗融进水里,全身卸力软在他手中,任其随意摆弄。 身下穴口幽幽吐出混血的白灼,大敞着无法闭合,阴蒂同样肿得老大,一看就知道是教人给欺负狠了。 蔺观川盯住她腿心,上手探入,指间立即就被痉挛着的穴肉紧紧包裹,细密吸绞。 生茧的指肚胡乱揉在肉壁上,层层迭迭的媚肉水润软烂,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真是根本不想再出来。 接着往里深刺,左右搅了两下,女人身体随即绷成条直线,呻吟着又一次泄出大量的蜜汁。 屈指抠挖,他揩了点水下流出的白灼,随意涂到阮星莹脸上,最后把手伸到她嘴里涮涮。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use ba.c om 瞧着她认真舔舐自己指缝,宛如吃的是什么珍馐美味的模样,他恶意满满:“还想吃吗?” “想吃、唔哈……”女人正忙着吮吸他的精华,口中回得黏黏糊糊:“学长的精液好好吃,吃不够。” 她将男人的半个手掌都吞进去,撑得嘴巴两颊鼓起,眼眸闪着奇异的泪花:“天天都想吃学长的肉棒,给我,都给我……” “好,都给你。”蔺观川歪了歪脑袋,答得干脆,两掌托住她挺翘的臀部,和她交换了位置。 换到上方的女人有些迷糊,刚想软着声音再撒几句娇,就猛地被身下所接触到的热度给烫到了。 不知何时复苏的阴茎坚挺不已,正顶在她两腿的缝隙间,顶端沾了些许浓精,显得血管凸起的茎身更是骇人。 根部的两个睾丸鼓鼓囊囊,装满了他的种子,甸甸地坠着,不时落下一点水滴。 阮星莹吓得直摇头,屁股一抬就想跑:“不是这里……” “不是说要吃精液?”男人拧着她的小屁股,往怀里狠狠一扣,分身恰巧掠过那颗小豆,惹得女人发出几声娇喘。 感受到男性生殖器在自己穴口处的磨蹭,她边直起身,边急忙解释:“是用嘴。” “可老公更想喂饱你下面这张小嘴,你瞧瞧……”蔺观川抹了把她的下身,很是无奈地谴责:“没用的小东西,都给我流出来了。” 大量的白浆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掉进水里,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染得整缸温水都浑浊了起来。 男人就这么沾着精水,在她身上肆意勾画起来,从上到下是越抹越用力,直至两掌抚到她腰间,忽然使劲掐住,对准自己的肉棍就是一按。 “啊——”阮星莹发出一句凄厉的悲鸣,只感觉到巨大龟头强硬挤入她的肉洞,寸寸拓宽身体内部的甬道。 借着蔺观川之前存于穴内的浓浆,阴茎十分顺利地一探到底,再次贯穿整个阴道,撬开娇嫩的宫口。 温软穴肉密密缠绵在入侵者柱身,不断地夹紧裹绞,蘑菇头卡在窄小的宫颈,咬得他额上浮出几点虚汗。 手掌压着女人往下,狰狞的分身越入越深,只见那穴口被他撑得几近坏掉,阮星莹更是疯了一般地扑腾起来,“不行,会坏啊!” 粗长的茎身仍有好一段裸露在外,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已然流出丝丝血迹,散在这一池水里。 下体是撕裂的疼痛,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行了,不行了啊!要坏了啊啊啊——” 蔺观川闻言,没有半点怜惜,反而还自顾自地笑道:“坏了不是更好吗!” 单手沿着她的身体向上游走,他揪住一颗红肿樱桃,搓揉狭戏,使劲拉远再看它弹回,好不淫靡。 举起的手臂精壮有力,他朝着两只青青紫紫的大奶仍是不够满意,立即左右开工地抽打了起来。 乳球随着他的动作跳来跳去,乳波乳浪皆在他眼底,“把你奶子扇飞!” 男人扶着阮星莹的身体往上一拔,细腻的红肉随着肉棒卷出,又被他狠狠肏回。 “穴也玩儿烂!”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么抽插一次,崩溃地泛出蜜汁,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他摸着女人小腹处的凸起,用力一摁,看着她濒死似地哭泣,“我看谁还要你!” “这里有什么?”蔺观川卷起食指,敲了敲她的下腹,自说自话地回答:“全是老公给你的好东西,是不是?” 突然,男人脸色一变,硬邦邦的性器冲进她体内,喂得不能更多,“只要我不好吗?” “天天都想着怎么逃离我,是不是?!”浓郁的酒气在水中逐渐稀释,可仍他旧疯得厉害,不见平日里的半分温和优雅。 “什么工作什么梦想,都是借口,你就是想离开我!想要做好事?我给你钱,让你捐款做慈善,还说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攥住女人的下巴,强硬地扭过来质问,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阴鹜戾气横生。 身下动作不停,壮硕男根在女穴中肆意抽插,干得阮星莹直翻白眼,蔺观川仍旧冷笑:“嫌弃我?” 女人几乎是失了全部的神智,那还有力气来回他的话,只迷迷糊糊听到他讲:“嫌弃我,还吃得这么欢……除了老公,谁还满足得了你?” 温热气息附在耳畔,他喃喃:“咱们也生个孩子吧。” 分身向上一挺,在宫颈的挤压下不停地刺入更深的秘密花园,“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就会定心了……” 阮星莹被他拉着在欲海沉浮,口中水涎乱流,已然是理智全无,只会被他摆弄。 紧紧搂着她,蔺观川才能感受到几分心安,大掌拧住女人的腰肢,缓缓左右扭动起来。 “啊……”宫颈跟着她的腰肢,左右旋转起来,千层沟壑都从男人分身上寸寸蹭过。 肉穴中细腻纠缠性器的软肉更是舒服得不得了,原本就和这根肉棍贴得严丝合缝,这一转起来,媚肉根本是被牵扯到了极点,让她颤栗地泄了身。 相比女人的多次高潮,他的物什却还是坚硬灼热,半点不见疲软,甚至还在穴中磨蹭,不厌其烦地试图磨开她的宫颈,以造访无人探访过的宫巢。 久久不得进入,他拧着剑眉,大掌又一次按住阮星莹那截脖颈,“乖,好橙橙,让我进去……” 男人附身舔弄她细嫩的皮肉,吮得啧啧有声,单手掐着腰肢上下挺动,二人连接处不断溢出白沫,漂浮到水面,悠悠晃荡。 “让我进去,放松……”被夹得轻“嘶”口气,蔺观川压在她脖子上的手掌逐渐用力,心中欲火愈燃愈旺,就快燎得他丧失最后一点人性。 求而不得,铃口依旧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处,他无奈感慨:“真是不听话。” “你该有惩罚,橙橙。”抛下这么句话,男人忽地两掌抓紧脖颈,抑制住阮星莹的呼吸,趁她因濒死而极致收缩高潮的那刻,一举侵入—— 蘑菇头终于戳穿了那道小口,闯进了满室温暖当中,阳物在宫巢中胡乱拱动,沉甸甸囊袋撞上女人肉乎乎的阴阜,在水下一声发出轻响。 臀部疯狂向上耸动,蔺观川掐住她的脖子,带着女人的身体上下起伏。 阮星莹疯了一般地扑腾求生,因着两人的交合动作,“哗哗”水声源源不断,缸中暖水已然所剩无几。 瞧着女人胀红的脸,他心中居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 不听话?那就让她学乖啊。 以强迫,以婚姻,以凌虐,让她属于自己。 于是松手,看她急促呼吸,再合掌,看她求生的挣扎。 阳根在女人雌穴中进进出出,没有任何技巧地全退全入,洞中软肉被牵连得外翻,赤红泛着血色,惹人怜惜。 阴道简直是被他翻来覆去地玩弄,上挺的巨物一路划过那些敏感点,直至埋到盈满淫水的最深处。 “啪——啪——”蔺观川动作不快,可因着女上的体位,他次次填入都是一杵到底,力道大得离谱,连那两层阴唇都被拍得生红。 阮星莹像个性爱人偶一样,毫无意识地承受男人的欲火,纯供他施虐地泄欲。 小腹的突起时而显现,彰显着她正被侵犯的暴行。 就在某个窜入的瞬间,肉根锤在她宫底的那刻,两人各发出一阵喟叹和一句呜咽。 大开的精门直直爆出多股浓精,射在女人深处,烫得她无意识地抽搐不止。原本瘪下去的肚皮再一次鼓起,把他的种子半点不剩地接住,保存。 长时间的灌精使她几乎昏厥,可就在结束的瞬间,女人却察觉到了她再一次的勃起。 “不……”哪怕是在蔺氏庄园里,自己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男人,她拼尽最后半点力量想要逃离,最终却还是被蔺观川紧紧困在怀里。 “啪啪啪——”这是一场不会结束的粗暴交配,永远也不会软掉的阴茎嵌在阮星莹身体里,不断地抽插,爆浆。 粗砺的大掌也同样全无休息,不是在拧着她的脖子,就是在蹂躏那双巨乳和奶尖,简直是恨不得直接啃下来,日日夜夜放在口中咂弄的程度。 蔺观川算是把她肏了个透彻,到了最后,里里外外沾着的全是他的精液。 哪怕是在恢复的不应期里,他也还拿了个塞子堵住女人穴口,堵住精液,期盼她能孕育自己的血脉,以此囚困住她。 密室中一人不死不活,一人半梦半醒,全然未曾在意室外停留的脚步。 阮星莹是打发了这层的全部佣人,可吴子笑却对此全不知情,还带着女友来取遗漏的文件资料。 密室再防音,也防不了两人把浴缸都干碎的声音,女人站在墙边,听着墙后的满室春情,嘴唇抿得很紧。 等吴子笑和她再坐车离开的时候,女人忽然感慨:“蔺总和他夫人的感情真是好。” 都结婚一年多了,居然还能玩得这么激情四射。 “感情再不过又怎么样。”开车的吴子笑不屑撇嘴,望向自己的女友,“俩人最近还不是吵架了,老婆搬出去都多久了,他朝阳没办法。” “是么。”她闻言一怔,点了点头,摸着挂在胸前的单反相机,不再多言。 这边一对情侣相处融洽,另一边的“夫妇”玩得更是狂荡,整整一夜都不曾消停。 浴缸碎了,两人再转战马桶,洗漱台,门前,墙面,又或什么都不需要的边走边肏,把蔺观川旷了许久的欲火疏了个遍。 这样的爽快直至第二天的下午,男人睁开眼睛的那刻。 宿醉的痛苦让他按起额角,而身边躺着的女人直接让他额上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 “橙橙……?”男人惶恐地爬起,拨开她的头发,在看到阮星莹侧脸的那刻,他如坠冰窟,手上的婚戒更是凉得透骨发彻。 如果说昨晚的血是往下涌的,那么今早的血,就是向上流的。 满地血迹里,女人浑身都是青紫,扎着数不清的浴缸碎片,脖子上几圈痕迹,勒出淤血。 乳房全是咬痕,泛着血丝,肚皮鼓得像是五月孕妇一样,阴阜的杂毛被他凶狠地扯下,也同样感染,流血。 最凄惨的还要数那两腿之间,无数白色精斑凝固在阴唇上,穴中正堵着一个红酒塞子,锁住了他所有的精种。 可蔺观川要的哪是和她的孩子,他只要许飒的血脉,绝不会要一个野种。 嫌恶的目光牢牢盯在那处,他下意识忘记了自己打过避孕针的事实,伸手捏住瓶塞,往外一拔—— “哗啦”一声,她那处就跟发了大水似地,涌出奇异颜色的水流。 精液、红酒、血迹、淫水……许许多多的液体混在一起,贮藏整夜,爆发出难以言喻的恶臭。 蔺观川避瘟疫般地起身挪开,下身的性器却不可避免地挺立,肿胀。 难以置信地压住自己的欲望,他目光如刀锁住血泊中的阮星莹,捡起一块较大的碎片,向她扬起手臂—— 如果杀了她。 哪怕昨天和她做爱的,是他,哪怕现在对她勃起的人,还是他。 这一点也不会影响,他恶心她。 只要杀了她,自己就没有错了。 男人喘息许久,挣扎许久,眼睛瞪得发红,狠狠踹上阮星莹的身体,低声怒道:“来人……吴子笑!!” ——蔺观川最终还是没能杀了她,在把她打了个半死后,发送回了蔺氏庄园,并等来了一位新的秘书,陈胜男。 之后的几个月里,他哄好了许飒,看起来如获新生地意气风发。 只是无人知晓,他背后的荒唐。 搂着一个又一个散发着橙香的短发姑娘,男人醉生梦死,如堕地狱,如升天堂。 可至少,他不会再伤害许飒了。 他不会再重复父母的轮回。 他没错。他想。 他绝对,不能有错- 别问我男主为什么都不用上班的,这可是刘备文学诶! 你们就当男主不做爱的时候都在工作吧,一杯咖啡一个人一支笔一个晚上一堆文件一个尸体一个奇迹(这什么赶假期作业的句式(。 猛然发现蔺狗好喜欢掐人脖子搞窒息(不过到了中期就好了,那时候就没啥虐H了 劣根(剧情/部分回忆/微微H) 如果不是秘书的行程提醒,他大概都想不起这件事情来—— 他母亲的祭日要到了。 听着吴子笑的汇报安排,男人摩挲了下怀里的木质小盒,很是珍视地将其擦了又擦,万分郑重地放入密室里,底垂眼睑。 这间密室曾经沾染过他前任女秘书的情欲,哪怕已被拆了重装,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就像他的身体,进入其他女人内部无数次,已然食髓知味,再改不回。 倦怠地摆了摆头,蔺观川走出密室,照例给妻子留了言,久违地踏上了归乡之路。 金丝眼镜反射着光亮,他恰巧瞥过别墅正门摆放的某个花瓶,略一晃神。 记不住母亲的祭日,倒不全怪他不孝顺,而是因为自己对于蔺母的印象,着实是过少。 他从小就没怎么见过母亲,被家族派的专人养大。记忆中仅有的几次见面,也没什么值得回味的东西。 初次见到母亲,是在少年的时候。 宛如淫窟一般的庄园内部,随处可见交合着的男男女女。 华丽走廊的长毯上,有对鸳鸯正情到浓时难自抑,身上还半挂着礼服,就已交颈缠绵做得入迷。 刚下了课的蔺观川从此经过,目不斜视地踏过一道地上的水渍,动作却在看清那男人的面容后忽地凝滞。 “父亲。”他规矩地颔首、问候,明知不该看,却终究忍不住瞄了眼男人身下压着的女人。 蔺家这位先生的痴情事迹人人皆知,天天只知道守着自家夫人,哪怕旁人把“礼物”扒光了送到自己床上都不会多瞧半眼。 那这位女士就是…… “是你啊……”蔺父粗着嗓子,丹凤眼中春色满满,饱满臀部狠狠一耸,干得女人哭喘不止,强行掐住她的下巴,使其抬头。 “认得出来吗?”他笑得恶劣非常,大掌揪住她上了环的乳头,挤出一道奶流,正好射在少年裤边。 乳白甜液浸湿制服下裤,流到手工牛津鞋鞋面,再缓缓滴入地板缝隙。 蔺观川没有半步后退。 他盯着女人和自己同样的花瓣形红唇,望着父亲含住她的耳垂:“这是咱们儿子……你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吧,小狗?” “害羞什么?”不耐地捞起低头的妻子,蔺父拍了拍女人的脸颊,指尖肆意厮磨揉捏,啃噬赤艳的唇瓣,“叫啊,怎么,见到他就不会叫了?” 她闻言,一个劲儿地后退,两唇抿得极紧,努力将所有呻吟都咽进肚里,不敢多看少年半眼,紧闭的双眸流出两道泪痕,落在地上,和晶亮淫液混在一起。 蔺父见她如此,反而更是兴奋,有力的双臂拉开她颤抖的腿,撩开修身酒色长裙,露出两人连接着的交合处。 白皙的阴阜上被拔得全无杂毛,嫣红缝隙正被一根粗长的肉棍捅开,抽插之间带出许多粘稠爱液,因为两颗睾丸拍打,牵扯出缕缕丝线。 修长的指尖勾了勾她阴蒂上的穿环,蔺母立即绷成条直弦,溢出句似笑似哭的呻吟,又被男人狠狠地堵回嘴里。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腿心聚集绵密白沫,男人扯着她的项圈,睨着自己的儿子,毫无礼仪地放声大笑。 一时间,竟只能听见“噗呲噗呲”的做爱声音。 蔺观川沉默看着这一切,并不避讳,不过是觉得有些无趣。 连行礼告别也没有,他默默地绕路远走,可这一路上形形色色的淫靡声音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啪啪啪啪啪——” 有对“模范夫妻”跪倒在血泊中,男人用力亲吻妻子流血的额头,抚摸她饱满的孕肚,正肏得欢畅。 有对多年情侣紧紧相拥,男友打开女人下身的贞操带,一举挺入,漫出丝丝血迹。 …… 蔺观川立于尽头回首,望着这道走廊的路,这条他走了十余年的路。 看着看着,他忽然就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对。 那什么是对呢? 他不知道,他真的没见过。 后来,他在家族长辈的引导下,亲手做了条项圈,少年一颗一颗地往上镶钻,像是把心掏空了嵌在上面。 蔺观川决心要把这条项圈送给自己的“小狗”,而且要一边为她戴上,一边埋到她身体最深处,占有她,禁锢她,吃掉她。 他要当最好的“主人”。 于是轻柔将其放入自己的藏宝箱,锁在卧室深处。 这是他“爱”的证明。 等到他又长大一些,一条丑闻在庄园里闹得沸沸扬扬:蔺母和她青梅竹马的初恋跑了。 比这条丑闻传得更多、更广的消息是:蔺父可能要倒了。 他被挚爱的女人在床上捅了一刀,眼睁睁看着妻子奔向他人怀抱,被救回来后又强行下地,当即喷了满口的血,就此一病不起。 蔺氏庄园上下顿时蠢蠢欲动,人人自危,蔺观川的几个堂弟堂妹都要天天往他那边跑,却到处都找不到他。 蔺父最终还是没有倒。 在得知妻子被寻到后,他当即如获新生,马不停蹄去接了人,直至看到她鼓起的肚皮,气得脚滑,从台阶上跌了下去,坐上了原本为蔺老祖父备着的轮椅。 蔺母见此,很是得意,但她的得意只维持了不过几天,整个人就像被摘下的花儿一样,凋谢了。 腹中的孩子被引产,和她的初恋一块绞死,当着她的面喂了狗。蔺父摘掉她被旁人用过的子宫,拔除她不听话的舌头、会咬人的牙齿。 最后,边说爱她,边敲碎了她的腿骨。 “你逃不了,跑不掉了。”剑眉舒展,男人笑得志得意满,拓开她从未用被过的谷道,把失而复得的珍宝搂在怀里。 他歪在轮椅里,把她朝上来回抛起,缓慢地侵入妻子的后穴,含笑温言:“你终于是我的了,小狗。” 青少年时的蔺观川就站在父亲面前,面无表情地念着份文件,汇报着族中事物。 父母就在办公桌后,私处接触的声音一点点侵入他的耳中,逐渐习惯麻木。 滥用的药物和过度的性爱早已逼疯了蔺母,无力的两腿垂下,被男人随意摆弄。 瘦到可怕的小臂揽住男人,她呜咽着喘息,口涎溢流,温暖的甬道因承受着精水和尿液而鼓起。 蔺父掂了掂她的“孕肚”,目光穿过镜片,射自己的儿子,苍白的脸上有些病态,“好乖乖,咱们给观川添个弟弟妹妹好不好?” 彼时十七岁的蔺观川面不改色,只是上前将文件放好,毫不在意蔺父的忽视,就转身离去。 如今二十七岁的蔺观川唇角上扬,镜片划过一抹光迹,两腿一搭,坐在了蔺父床边。 他瞧着父亲完全凹陷的脸颊,灰败的面色,完全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有些可惜:“都十年了,你还没死呢。” 吴子笑站在旁边作壁上观,认真充当着眼盲耳聋的角色,却发现老板的视线一直往自己身边探。 略带困惑地环视四周,他的眼睛在瞄到身后的花瓶猛地缩起,迅速往旁边一挪,低头示意认错。 蔺父爱花不是秘密,他不但爱花,更喜欢把盛开着的鲜花剪下,放到瓶中修剪观赏,于是他的房间里总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瓶与鲜花。 那是个足有半人高的广口象腿瓶,纹路复杂,刻有个篆体的“蔺”字,可其中盛放的“鲜花”早在十年前就已枯萎,现在不过是空摆在那儿而已。 长久迷蒙的眸中罕见地清晰了些,老人顺着儿子的眼神望去,目光慢慢爬上那个花瓶,一字一喘:“还给我。” “把她还给我……”枯瘦手掌攥住蔺观川腕部,蔺父瞪大了丹凤眼:“把你妈妈还给我。” 蔺观川随手把他甩开,语带嘲讽:“她早死了,被你杀的,你忘了?” 瞧着蔺父陷入混沌的模样,他寸寸审视过这个男人,“当初怎么就没摔死你。” “不,不对……”干巴巴的嘴唇一张一合,他宛如回光返照般地有了力量,面色红涨,死死攥住青年人的衣角,“是你。” “是你杀了她,是你!”蔺父崩溃地叫喊,可屋中除父子俩外就只有个吴子笑,根本不会有人来帮他。 “您又犯疯病了。”蔺观川冷淡地抽出自己的西装一角,俯视他的视线里不带半点怜悯。 吴子笑适时上前,端上一碗汤剂,被蔺观川拿了就往老人嘴里灌去:“喝吧。” “只有您喝了,她才算解脱。” 看着蔺父拼命挣扎的动作,他忽地就想起另一个人来。 同样是喝药,她可比蔺父要安静得多。 那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她。 只剩下头部和躯干,没有四肢,泡在营养液里过活。蔺父平时最爱做的,就是喜欢抱着那个花瓶,痴迷地盯着他最爱的花儿。 至于那些人体组织的去向,不用明说,蔺观川也都知道进了哪里。 那天的蔺观川望了许久才走上前去,他蹲下身,和凹陷的眼眶对视了下。 一笔一划,他在女人的肩膀处写了两个字——“妈妈”。 她立刻开始发抖,抖得非常厉害。 要不是瓶底被固定在地板,怕是连瓶身都会跟着发晃。 蔺观川眼底古井无波,好像无甚动容,又开始描描画画,一个很简单的字,他却写了很久—— “死”。 蔺母接着点头,疯了一样地点头。 喑哑喉咙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空洞眼窝流出一点泪水,烫在蔺观川手心里。 他合掌收拢,从当时还很年轻的阮星莹手里接过杯甜水,送到她嘴边。 “甜的。”尽管知道对方听不见,但他还是说了,且尽量说得平稳而温柔。 抚上母亲的后颈,看她顺从地张嘴,像无数次吞食丈夫的液体似地饮下所有,喝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等她解脱,青年人才起身,把她从花瓶中捞出,裹上件她婚前的衣裙。 那天庄园动乱,蔺父被逼疯,而蔺观川默默埋葬了父亲的“干花”。 一切都发生得悄然无声。 等蔺家人再反应过来,蔺观川早已站在蔺老祖父身边,俯视着他们。 这蔺氏当家的位置,早该换人坐坐了。 那天的蔺父被蔺观川拎到床上,毫无防备地被迫饮下一碗茶水,疯疯癫癫找着他的小狗。 而蔺观川这位孝子自然伺候床前,笑着关切蔺父的医生团队:“家父的药,就按这个来。” 被吴子笑和阮星莹抵着枪口的医生当然哆嗦着应下。 如今的蔺父同样被他压着放倒,按着灌进一杯苦水。 和他一样的丹凤眼逐渐合上,蔺观川嘴角挑出点讥讽:“当初没我摔死你,十年来也没毒死你……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结束了,妈妈。 睨着蔺父逐渐平静的面容,他想。 最后,他的目光飘到那个花瓶上,不自觉地转了转婚戒,神色有一瞬间的恍然。 蔺父和蔺母之间没有爱情。 那蔺父对蔺母做的一切,是出于什么呢?爱吗? 不对,那不是爱。 在混乱的间隙,蔺观川退回到曾经的卧房,翻出了那条自己做过的项圈。 钻石依旧闪烁,皮革些微老化,他突然想到了橙橙。 时隔多年,他依旧想把这条项圈送出去,哪怕明知妻子不会喜欢。 就像蔺父为蔺母戴上的那条项圈一样,蔺母不喜欢,高兴的只有那个男人而已。 是己所欲,施于人。 蔺观川顺着这条路继续想下去,可耻地发现,自己硬了。 自从前些日子与白薇一别,他再也没有在外泄过欲,偏偏许飒忙着工作总不理他,沉积的欲火便于此时烧身。 父亲将将去世,他就已经抚弄起自己的肿胀性器来。 巨硕的蘑菇头滴出前液,长手握住粗长柱身,一松一紧地前后撸动。 他的橙橙,要是戴上那条项圈就好了。 用裹了毛绒的锁链囚在金笼里,宫巢孕育上他的血脉,烙下永远的印记,大着肚子被他肏到满地乱爬,边哭边喷出尿来。 翻过身,深深地顶进去,填满挚爱的妻子,她主动把奶头喂给自己,用奶水滋养他的欲望。 她呻吟着叫着学长,用哭腔求上几句淫词浪语,掰开两腿间的后穴,邀请他闯入。 掌中速度愈来愈快,男人闷哼一声,皱着眉头继续。 哪怕他知道这不对。 美丽的禁脔要配最好的薄纱,该用黄金珠宝点缀他的宝藏。胸前的两点应该戴上乳夹,流下的乳汁会为她增色。 而他被她折服,跪在橙橙腿间舔舐那口小穴,吞下妻子一切的给予。 蔺观川最终射在那个项圈上,半阖着眼,看到浓稠的白灼,低低喘了口气,默默地想—— 最重要的是,从始至终橙橙都要对他笑。就像当初他们的初见一样,就像她嫁给自己,许下终生承诺的那样。 那一定是,美极了。 —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开头的这个木质小盒子,之前橙橙剪头发的时候,有个阿姨把碎发收起来了,就是装到这个盒子里啦 稍微讲了讲蔺狗变态的原因,但是讲原因不·是·找·理·由·,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不管是什么原因,蔺父蔺母是蔺观川杀的,他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然后还带了一笔阮星莹喜欢蔺狗的原因(好变态的一种喜欢呢(目移 (蔺母的药剂,参考网络上搜到的的一种“甜水安乐死”,蔺父是特调版,苦的(蔺母形象设计,部分参考“花瓶姑娘”和“人彘” (蔺狗想当最好的主人,奈何许飒不需要主人,她需要的是合格的丈夫,她的主人只会是她自己(摊手 (吴子笑谐音无子孝,终于把这个含义写出来了真是急死我了QAQ 橙橙(剧情/部分回忆/微微微H) 蔺父的葬礼举行得隆重而又平静。 这位曾任蔺氏CEO的商界精英叱咤半生,最终归于祖坟陵墓,与他挚爱的空花瓶永眠地下。 庄严肃穆中,各界人士纷纷到场送行,蔺老祖父拄杖出席,蔺观川及几位长辈为其扶灵,送别仪式堪称盛大至极。 只是从始至终,没人为他掉一滴眼泪。 直至一切结束,人群散去,只余鲜花浮香,挽联飞扬—— “高风亮节,千古流芳。” 半月过去,亲手提上这句话的人已经歪在妻子怀里,抚着她的短发愣愣出神。 “别难过。”许飒攥了攥他的手掌,努力把温度传递给丈夫,语气很是温柔。 “我没有难过。”蔺观川目光移到她脸上,反客为主地把橙橙的手牵至唇边轻吻,“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他关系并不好。所以,不值得。” “可他是你爸爸。”低垂的眼睑抖了抖,她看起来比丈夫更加伤心,“亲人离世,总会遗憾的。” 男人闻言,毫不顾忌地低声闷笑,不作回答,反而含住根妻子圆润的指尖吸吮舔舐,“橙橙要是真想安慰我,还不如干点别的……” 短短的手指被他吃了半根,牙齿连嘬带咬,舌头卷曲裹绞,蔺观川眼中欲色越发浓郁,硬是把许飒吓得连往后躲,拉出缕缕唾液。 “你疯了!爸才刚走多久?”她抓起一张抽纸,边擦着手上的湿润边低声斥他,全然不曾在意丈夫渐冷的神色。 刚起的欲望转眼就被妻子擦了个干净,男人只能深喘口气,试探性地把头搭在她颈窝:“我这都素了多久了……你可怜可怜我?” 许飒挪开丈夫的头,果断拒绝:“四十九天之内都不行。” “呼——”他闭上眼睛,再次环住橙橙的腰部,把她揽到怀里,“好好好不做了,求你让我抱一会儿。” 女人这次倒没反对,十分配合,两掌成拳轻锤他的后背,喃喃:“辛苦了,学长。” 抱住她的力度果然又重了些。 时针滴答,许飒瞄着转动的表盘,毫不客气地掐了把男人,“学长?” “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蔺观川嗅着橙香,简直安神到发困,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学长?”她望着又转了几个格的分针,语气下意识放轻。 “一会儿会儿,我马上……”嘟囔的语速渐慢,他呼吸变轻,等女人再看过来时,已然沉进了梦里。 圆圆杏眼锁住丈夫,许飒缓缓把男人放倒,往他额上落下一吻,微不可闻地叹息,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真的是,辛苦了。” 学长痛失亲人,这段日子天天忙里忙外不说,还要分神照顾不擅交际的自己。 她真的是好幸运,才能遇到这样好的人。 女人这边挂念着他,轻拍着他的脊背,而蔺观川嗅着熟悉的味道,同样梦到了妻子。 那是在十年前,刚遇到自己的橙橙。 彼时身着学校制服的少年人坐在车内,手中翻着家中文件看得仔细。 驾驶位上阮星莹把车开得极慢,不时偷看车后的蔺观川,忽而就道:“少爷,有人拦车。” 狭长丹凤眼闻声抬起,他顺势而望,只见路边一个纤瘦身影跪着叩首,无数车辆疾驰从她身旁而过,没有半刻停留。 少年凝视那个人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最终还是命令:“停车。” 车辆稳稳停在路边,蔺观川自行推门而下,就连锃亮的牛津鞋陷进泥地里也没去在意,因为他已然撞进了一双眼里。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呢。 像是一泓泉水,明亮见底,又如天上红日,闪光璨璨,清澈而坚定。 眼睛的主人是个小姑娘,额上已经破了,沾着泥巴和碎草,看向他的眼里含着说不清的希冀。 “求您了,救救他!他突然就倒在这边……”蔺观川跟着她的手势瞧过去,这才看到更远的地方躺着位老人,不知生死。 正欲撤回车中的脚步顿住,红色唇瓣抿成条线,他的犹豫逐渐在少女渴求的视线里消匿,转为某种信念。 他不在乎帮助这个少女,老人是否会被救活,这对自己没有价值。 他在意的是,如果不帮助这个少女,自己是否会损失那副“好人形象”。 他的确不是个好人。可他知道自己得做个好人。 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尽管不想这么做,可自己就应该这么做。 于是根据曾经学的急救知识,在对老人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后,蔺观川当即把他一把抱起,送进了车里。 他回望有些呆愣的少女,拧着眉把她扶起,“上来。” “谢谢谢谢!”她忍着膝盖处传至全身的疼痛,拉住少年伸过来的单手。 短粗的小掌上满是疤痕,像是鸿沟般深入,横在两人中间,她抓住他修长的手掌,借力而起,成功登车。 阮星莹油门直踩到底,蔺观川正忙于对老人的施救,少女的眼神乱瞟了一会儿,这才落在少年身上。 仔细一看,她才发现对方居然穿着和自己类似的校服,只不过自己是初中部的,而对方则是高中部。 车辆飞速驰行,直达最近的医院,阮星莹被他示意得忙上忙下,自己则倚在走廊,慢慢擦着手上的未干的泥巴。 少女和他站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望着少年伸来的手,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居然是张手帕,“擦擦。” “谢谢。”她局促地再次道谢,有些慌乱,却无悲伤。 蔺观川看了看走廊远处的房间,适时地递过解锁了的手机:“叫你家人过来吧。” “什么?”少女困惑地抬头。 他有些不耐,但还是慢慢解释:“你还小,让家里长辈来吧,那位老先生的后续治疗总得有大人在。” “不是。”她听懂了蔺观川的意思,用干净的那只手推回手机,“我和那位老人不认识。” “你不认识他?”这回换成少年困惑了,他盯着少女还在流血的额头,又问:“那是你撞的他?” 膝盖实在是疼得要命,她屈了屈膝,“我从那路过,看到他倒在路边,就想着能不能拦辆车帮他……” 蔺观川眨了眨镜片后的眼睛,“他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他?不怕他或者他家属讹你?” 她闻言一怔,粗粗的眉毛皱在一起,像是不明白他的用意,过了会儿才答:“帮助别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不需要理由…… 蔺观川看着少女的眼神忽地变了,上上下下把她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她居然还是自己的同校学妹。 只是看她这满身的气质和习惯,自己大概能判断出来,她是资优免费班的学生。 集团开办学校,设立初中高中两部,为了好名声又特地从全省收了些贫困生,只要成绩够好,就能一直免除学费。 只是资优班和其他班总是不太一样。富家公子小姐们放学早,毕竟多的是课后班与各类活动,而资优班的学生却是实打实地来上学,基本全员都是住宿。 “虽然我不认识那位老人,但我还是要替他谢谢您,学长!”少女斟酌了下用词,认认真真对他鞠了个躬,背很直,却低得太过。 蔺观川哑然失笑说不客气,突然对她升起几分兴趣:“你叫什么?” 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句“橙橙”,又在对方探究的目光里试图补救:“不对,我叫许飒……” “橙橙是我的小名,我大名叫许飒。”她急于解释,说到最后又觉得说得太多,呐呐地闭了嘴。 “嗯。”少年点了点头,并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等阮星莹过来,指了指许飒的膝盖:“带她看看腿去,找个好点的医生。” “不用不用,我没事的,您不用这么帮我。”她连忙摆手拒绝,不好意思地垂头,看着光洁的地板被自己的鞋底蹭脏,越发紧张。 “帮助别人是不需要理由的。”蔺观川挑眉,把这句话还赠给她,“更何况你做了好事,这也算是‘’见义勇为奖’吧。” “可您也做了好事。”她被阮星莹搀着,脚下虚软,眼睛却亮得发闪。 他勾起唇角:“那你要给我颁什么奖?” “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许飒摇头,“但是,人在做事天在看。” 她很郑重地说:“您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您一定会有好报的。” “好,那我等着。”蔺观川颔首,目送她和阮星莹远去,回首时还和她挥了挥手。 等吴子笑来接他,他还是望着许飒离去的方向:“真是个好孩子……和初中部那边的说一声,把她所有的费用都免了吧。” 许飒攥着手帕,想要看好腿后再和少年说声谢谢,可再回到那里,已然是人去楼空。 她被阮星莹一路送回家里,得知老人醒来的消息很是高兴,连着几夜梦里都是那个少年。 有些女孩子会在青春期的时候产生“公主梦”,她以前不理解这种事,可现在却明白了。 “公主梦”不是无能的自欺幻想,而是她们对于美好品质的梦幻憧憬。 她也想成为那样的人。 就像那位学长一样,温柔而强大,能够很好地保护或者帮助别人。 她想变得更好。 午夜梦回,她盯着洗净的手帕,常常想起少年。 可惜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能叫上一句“学长”。 她在校园里搜寻,在成长中等待,在无人发觉的时候念念不忘,等待回响。 彼时的蔺观川还在摩挲自己的指尖,总觉得有股挥之不去的橙子味,清甜却不腻人,怪异的好闻。 他接过吴子笑递来的资料,一目十行地扫过,在开头的姓名处看了又看,低声喃了两个字。 “您说什么?”吴子笑捧着一堆文件,没能听清。 “没什么。”他缓慢挪开视线,问:“医院那位怎么样了?” 吴子笑愁眉苦脸:“醒了之后就一口咬定是您的车撞的他,说是要告到咱们倾家荡产,或者五百万私了。” “呵。”蔺观川嗤笑了声,指尖抵着额角,眼底暗得发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成。”他应声答下,又忍不住说:“您为什么要去帮他啊,不救不就没这些事了吗,蔺老先生他……” “你的话真是越来越多了。”蔺观川轻飘飘刮他一眼,目光复又回到那个名字上。 好人有好报?善良? 他盯着那份文件,最终评价道:“蠢。” 蠢? 蔺观川看着梦里十年前的自己,哼笑了几声,回归现实。 “你到底在笑什么?”许飒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不解地望向刚醒的丈夫。 “那当然是梦到了好事,我才笑的。”他伸了个懒腰,嗅了嗅妻子身上的橙香,笑得满足。 她好奇地又凑过来:“什么好事?” “你呀。”蔺观川猛地一扑,在她唇齿间流连亲吻。 许飒连忙从他怀里挣脱,溜到远处,“赶紧起来,该走了。” “好橙橙,你过来。”刚醒的嗓子哑得厉害,男人衣衫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倚在沙发勾着手试图引诱妻子。 许飒自然是不予理会,立刻远离,躲得他远远的。 这一躲,又是半个月。 素了整整一个月的男人哪里经得起半分撩拨,偏偏挚爱的妻子还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荡。 蔺观川现在就像一匹饿得要死的狼,羊儿就在眼前,他却无力张嘴,只得忍耐。 不,不对,他当然有力气张嘴。 只要橙橙点头,自己就能把她里里外外肏个通透,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光是想着那副光景,他下腹就硬得发疼。 可她偏偏一直不点头…… 扔掉早已准备好的锁链,蔺观川走出密室,边喘息边摇头。 他不能。 倚在墙边,男人望着墙上长达数米的浮雕壁画,无奈察觉到两腿间复苏的欲望。 这幅壁画上并无华丽楼宇,也无龙飞凤舞,不过一条小路,野草疯长,平平无奇的一副夏季景色。 可偏偏,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副,不为其他,只是因为这画的是他和许飒初遇的地方。 那天他下了车,从此遇到了自己的Mrs.right。 连冲了一个月的冷水澡,他现在光是看到这副浮雕壁画都会浮想联翩。 真是够了。 无奈叹息,蔺观川眼神却悄然瞥到旁边来人,正是身形高挑,短发及肩:“橙橙。” 那人闻声一抖,他这才注意到什么,愣愣盯着那个身影。 陈胜男是个贴心的,不仅在外给他拉皮条,还往别墅里塞了个“保姆”,方便他着急的时候泄欲专用。 老板说戒掉出轨,她就不再帮他找女人了,可这位保姆却忘了辞退。 蔺观川简直口干舌燥,虽说面相不知如何,可这背影却至少有八分相像了。 心跳快到极致,他压着声音道:“好橙橙,你过来。” 火热的性器简直快顶破他的西裤,男人望着那个身影转身,低着脸朝他走过来,真真乖顺至极。 羊儿都拔干净毛,递到嘴边了,濒死的狼也该回光返照,知道咬了。 对吧? 大掌掰起女人的脸,他寸寸扫过,在心底打分—— 剑眉,杏眼,圆脸微尖。 这双眸含水委屈的模样,像极了橙橙被他疼爱狠了的样子。 蔺观川当即大笑,亲昵地吻上小保姆的短发,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两乳,直接把她摁在和妻子初遇的浮雕壁画上,“橙橙。” 他说得温柔无比,就像当初接过吴子笑递来的资料,盯着姓名处“许飒”呢喃出的那两个字——“橙橙。” 启唇,闭齿,舌尖上抵,而后慢慢张口,舌头往下,再反复—— “橙橙。” 至此二字,便是一生- 其实蔺狗许飒的相遇不是因为偶然,如果许飒和蔺狗任何一方没有选择救人,那他们一辈子都不会遇见,是橙橙的善良坚定和蔺狗对于“善”的追求让他们走在了一起,是彼此之间的特质选择了彼此(某种意义上的命中注定呢(BE也很注定呢(。 关于蔺狗橙橙的校园部分内容大部分都是私设,我这个普通家庭的从小上的都是公立,对私立学校的畅想描写全来自于富家舍友的分享以及度娘(。 难止(H/摁在墙上做/交合着把小保姆转一圈 浮雕壁画中骄阳悬空,连片木叶都被照得绿意盎然,景色正美。 忽地天降甘霖,给路边野草平添一抹水色,更是显娇艳欲滴,惹人喜爱。 晶亮水色愈抹愈多,直至完全干涸,蔺观川这才慢悠悠抬掌,再次将两指捅进翕动着的肉孔,屈指勾出满手的爱液。 习惯性入戏的男人兴致极好,盯住年轻保姆的眼神满是邪意,低眉轻嗅了下手上淫水,又咧嘴夸赞:“甜的。” “橙橙要不要尝尝?”本准备涂上墙壁的手迅速拐了个弯,直送到女人嘴边,在她唇上肆意碾磨。 他笑吟吟撬开两片唇瓣,二指夹住滑腻的小舌按揉戏耍,胯下阴茎跟着手上动作一跳一跳,已然斜着支起团鼓包,顶到小保姆腰间。 被男人这么一蹭,章小语简直是立刻就软了双腿,虚虚倒在对方怀里,后背紧贴凹凸不平的墙壁。 下身的女式西裤早就被蔺观川解开,扒了一半,内裤底下支出几根黑色的诱惑。腿心更是被玩弄得不停流出粘液,汩汩滴到内裤内档,浸出几点深色。 半张的眸中稍存迷雾,她在男人轻贱的目光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两颊泛粉,樱唇张启,红舌如蛇盘绕指上,章小语甚至能感受到指间的纹路和薄茧,在两相摩擦中品尝自己的味道。 她咽下口嘴里混合的液体,模仿着记忆中的声音软软地唤他:“学长……” 原本玩得正欢的手指瞬间抽离,蔺观川这回倒是没有再往壁画上乱抹,而是涂在女人脸上,几下把自己擦了个干净,又抬了抬她的下巴,“别说话。” 细嫩脸颊上水渍反着光亮,隐隐可见一个“正”字,遭受迫害的正主却对此毫不知情,只睁着水汪汪的两眸,满脸的不知所措。 男人睨着她,两道剑眉立刻就拧起了。 没有熟悉的橙香,过长的头发……这些他还尚能忽略。 可偏偏她刚才的一句“学长”,太娇太虚,全然不像妻子的清亮语调,着实是教人出戏。 逐渐清明的视线将其瞧了又瞧,脑海中原本相似的两张面孔却变得越发天差地别,直至他彻底分清两人。 蔺观川松开桎梏着女人的手掌,又猛地把她往上一提,托起浑圆的臀瓣牢牢把她抱在了怀里。 男女私处隔衣相贴,火热性器下意识顶弄几下,几乎是恨不得直接把布烫化了,再好好疏解疏解这具久旱的身子。 从善如流地环住男人的壮肩,章小语被他拱得直朝浮雕上磕,尽管努力克服着后背的痛感,到底还是溢出了句轻哼。 男人宽厚的脊背随之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地,掐着她屁股的手愈发使劲,捏出道深深的勒痕,就连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残存的理智似乎在告诫,可下半身肉棍半陷于那处凹陷的触感才更让他抓心挠肝。 蔺观川知熟知那处的滋味有多好——紧、软、热。 两片花瓣的保护下,有着湿暖层迭的肉壁,高潮时交缠的穴肉恨不能把人绞死,闭合的宫颈口顶起来就像块肉团一样嫩,叫他心都发颤。 那儿是男人的天堂。 他最后的半点犹豫,断绝于章小语双腿缠腰的动作。 肉乎乎的肉腿牢牢挂在男人腰间,用力一锁就贴得严丝合缝,连性器都跟着更进一步,嵌到凹下去的小窝里,爽得他仰头发出段呻吟。 始作俑者不过是快要抱不住他,两腿一夹以维持重心而已,而蔺观川却是被逼得双眼发红,呼吸加重,仿佛遭遇了极大的挑战。 久旷了这么些日子,他的存货简直不要太多,只这几下隔靴搔痒,阳具顶端就已经流了足量的前液,尽数渗入轻薄的内裤上。 两人的欲水带着体温,浸过层层布料,在肉体越来越贴近的趋势中交汇融合,打湿男女遮羞的那层衣衫皮子,共同染脏它们的原主。 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模仿起了性交动作,像个小锤子一般狠狠地敲凿,颤抖着碾磨。 蔺观川快速耸臀,满是急切地疏解,脑海中又是喧嚣又是死寂,宛如升空的烟花般绚丽,转瞬又成灰烬。 单掌粗鲁地揉上颗乳球,男人堪称暴力地按住狠掐,根本是就要直接捏爆的力度,疼得章小语直打哆嗦又不敢说话,只能啃着下唇,以希冀的眼神望向他。 而此刻的男人却毫无理会她的心情,吞了口唾液,正忙于脑内天人交战—— 他扪心自问,真差这一次吗? 但凡再忍段日子,过了孝期,橙橙照旧会躺在自己身下,一切如常。他难道真忍不了就这一次吗? 硬邦邦的分身已经深入到不能再深,把两人的衣服都拉伸到了极限,蔺观川额上冒着汗珠,又想—— 他扪心自问,真差这一次吗? 这半年来,他出的轨,上过的女人还少吗?破罐子破摔,无数次和无数多一次有什么区别?只要自己爱的是妻子…… 再多这一次……又如何? 不会如何,没区别。 下身交界处的裤子吸饱了过量的淫汁,已然湿到极致,又热到极致,在他的不断戳弄下,水晕四散,看起来满是淫靡。 蔺观川再开口,嗓音早就哑得不成样子:“湿了,就脱掉吧。” 臀部后撤,肉根也跟着离开那处凹陷,额边血管鼓得厉害,跳动的青筋显现出他的激动和难耐。 男人一点一点地挪开,原本被他压扁的阴阜缓慢恢复成原样,只有内裤裆部浓郁水痕无法消去,证明着两人刚才的抵死纠缠。 火急火燎地勾住内裤一拽,透明色丝线就从章小语牝户与内裤内档之间拉出,又迅速地断掉,黏在她光洁的腿上。 极速解开西裤扣子,硬挺的生殖器差点就要把内裤都涨破,蔺观川两眼通红,隔着镜片死死盯住女人两腿间的秘境,脑内只余一个想法。 他要插进去。 褪下最后一层屏障,他动作堪称颤抖地将自己抵在了甬道外,只这男女性器相贴,就足以让两人都爽得叹息。 粗长巨物上挑,龟头在她大阴唇上摩擦,从前往后经过花蒂、尿道和他最爱的女穴。 “咕咚”,是肉洞被稍微捅开,因此吐出了一股粘稠的汁液,恰巧淋在守在穴口的男根上。 无色阴精从他阴茎流过,滴落,蔺观川哆嗦着唇望向女人的脸,原来她也在看他,连目光里透露的都是同样的渴望。 外面的女人不需要太多的前戏,毕竟就算撑坏了也没有关系,反正又不是橙橙,他不在乎。 更何况这个保姆又浪荡得要命,穴里就差水流成河了,根本不用再准备什么。 于是坚定地掰开隐秘的花瓣,一寸一寸将自己埋入,先是圆润的龟头,从开头的窄到茎身的粗,步步拓宽甬道的尺寸,方便他接下来的深入。 湿润黏滑的的阴道入起来很是顺畅,当遇到迎面而来的几股暖流,浇得马眼都忍不住要翕动起来,让他差点当场就交代自我。 感受到蜜穴的收缩,蔺观川此时的思绪全部崩盘,他居然有些想要发笑。 他之前到底在犹豫什么呢?这儿这么好。 抽动着自我,男人附身贴近章小语的头发,完全是习惯性地发出深沉的喟叹:“好紧,我的好橙橙。” 话落,他又猛地瞪大了眼眸,托住她小屁股的两掌忽然用力,勒出红色的痕迹,连指缝都溢出饱满的臀肉。 她不是许飒。 自己是在和妻子以外的女人,缠绵交欢。 心头像被人泼了杯冷茶,可填在女人体内的肉棒却是激动地更大一圈,卡在肉道半途,不进不出。 男人整张脸都不由得绷紧,两手使劲把她往身下按压,不管不顾地试图进入。 紫黑色肉刃全无怜惜地侵入,连穴口被撑得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流血,他也毫不在意,只一味地把自己喂入,恨不直接把女人劈成两半。 “嗯——”全根没入的那刻,马眼就像是被宫口狠狠嘬了一下,又疼又痒,从天灵盖到尾椎骨都跟着酥麻阵阵。 蔺观川大口地吸入这陌生的女子体香,身下浅出深入,回回都能撞到那最深处的小口,撞得她连宫巢都跟着抖动。 空荡走廊里,只见身型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平驳领西装合身熨帖,唯独腰间西裤半解,略显慵懒。 再看他腰身两侧,竟支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颤一颤环住劲痩的壮腰,脚尖都紧紧蜷起。 从侧边瞧,这才能发现他竟还搂着个女人。 那上身的衬衫大开,奶罩松松挂住,隐隐可见乳波摇荡,甚至还带着不可言状的红色抓痕,引人遐想。 至于下半身则更是叫人不忍直视,结合处的红黑两色造成强烈的对比,抽插力度之大,次次都能把她撞到墙上,已经是碰碎了不少浮雕,化成灰撒在两人脚下,再被男人踩在光洁的鞋底。 章小语不敢喊痛,也不能说话,在他疯狂的开拓中只得娇声呻吟,喘息连连。 反观蔺观川肏得愈发凶狠,却越来越难受,他一心想欺骗自我,把小保姆当成妻子,又屡屡被她的哼叫声打扰,最终无可奈何地斥责:“不许出声!” 都怪这个女人。 男人俯下身,去寻着她的奶肉啃噬,堪称残暴地咬出血来,边是接着做爱,边是在脑里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顿—— 陈胜男怎么就找了个这么差的赝品,还没把她辞了,又好死不死撞到自己面前来? 这保姆怎么就和妻子差那么多,又非得长个嘴,自己动一下就吱哇乱叫? 还有橙橙,平常不见她语怪力乱神,怎么还信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就非得禁他的欲呢? …… 越是骂,越是气,蔺观川这么强词夺理、贼喊捉贼了一阵,心中的火反而更盛,恨不得化目光为刃,直削了章小语才好。 再疯了一般地操干她十余下,果然感受到濒死般的窒息快感,那细腻缠绵的软肉将自己裹了个彻底,绞得男根都发疼。 可舒服归舒服,可还不够。 他带领女人攀升到了极点,自己却仍旧憋得难受,想要疏解却全无对措,听到了小保姆高潮的哼唧,当即火从从心来:“听不懂人话么,我说不许出声。” 视线从脂光融融的媚肉移开,直钉死在她粉嫩绯红的脸上,不挪分毫。 以往对着这些相似的脸,他照样可以把她们当做妻子,舒舒服服做足全套,怎么偏偏这回就不行? 蔺观川把她往里抱了抱,脚下后退两步,离这看似坚固实则易碎的浮雕远了些,吓得章小语立马圈住他的脖子抓住,稳定重心以防掉下。 远离了墙的依靠,女人这下是彻底倒在了他怀里,全身的重量都狠狠压在两人紧密的结合处,内部阳具得以更深地填满她,拉得阴道都更长了些。 忍住抽插的想法,男人的双手抱住她圆滚滚的小屁股,极缓极慢地上提,缓缓将自己拔出一截。 黑色透亮的阴茎上粘着带出一圈嫣红色的软肉,看起来丰肥饱满,透着漂亮的油光,不舍地缠在男性生殖器上,越拉越多。 过会儿,那圈外翻的穴肉居然开始旋转,甬道里层层褶皱咬住性器,跟随着摩擦,原是男人竟边和她交合,边给她转了个圈。 章小语咬住手指防止自己再出声,内部抽搐着的软肉昭示自己再一次的极致高潮。 穴中肉壁颤抖,流出股股淫水,却全被男人堵了个严,半滴都流不出去,只能存在穴里,涨得又痒又饱。 蔺观川把她这么一转,两人从面对面抱着她变成了小儿把尿的姿势,唯独下半身的性器仍旧凹凸相扣,不分彼此,毫无变化。 快步上前,他直接将章小语朝前一扔,女人还来不及享受快感,就像攀岩似地牢牢抓住墙面上凸起的浮雕,防止自己掉下。 这下,自己就见不到那张赝品的脸了。 再次欺身而上,男人被欲火逼了够久,早就失了以往的优雅风度,那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般的架势,根本就是个疯子。 全无和妻子交合时的温柔交颈,也无往常出轨时的暴戾花样,这只是一场单纯的、凶残的性爱。 他大开大合地冲撞,似乎次次送入都恨不得彻底贯穿女人,在她身上恣肆开垦,肆意驰骋,完全是把章小语当成了性玩具在使用。 与其说是泄欲,倒不如说,是在泄愤。 为什么呢。 对妻子可以,对于完全不像妻子的、那个什么俱乐部里的会员白薇可以,偏偏这种以往他最喜欢的、像极了妻子的替代品不行? 越是把她当做橙橙,就越是觉得心里发堵。 “啪啪啪——”是男人分身一杵到底,捣在宫口的声音。 “砰砰砰——”是女人被压在墙上,无意中抠下浮雕的声音。 男人衣冠楚楚,仍挂固执着那层绅士皮子,女人衣着凌乱,已是爽到了极致,这样的两人靠着墙边抵死纠缠,看起来真是好不淫乱。 蔺观川大口大口地呼吸,章小语眼中蓄满了泪珠却不敢发声,空荡的走廊里只回荡着男人的低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这场性事,宛如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突然觉得,不够。 可为什么不够?是什么不够? 是差这个吗? 男人再次伸手,抚上她修长的脖颈,只差一秒就要掐住女人的脖子,体验窒息濒死的快感。 “叮——”是他的手机响了。 只会是橙橙。 蔺观川吐了口浊气,毫不犹豫捞起手机查看弹窗,果不其然是妻子发来的消息。 可偏偏就在要点进去查看的那刻,突然一记来电显示唤醒了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情欲。 联系人——白薇。 是那个……性爱俱乐部的会员,为他口交的女人。 当初存入这个号码的时候,他有过后悔,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留下这个电话。可心里最深的某个地方总是觉得,不留下,就会后悔。 万幸,他留下了这个号码。 蔺观川盯着橙橙的消息弹窗,看了一会儿,最终没有点进。 戴着婚戒的那根手指下移,点击接听。 对面传来的声音,令人血脉偾张。 和他想的一样。 “喂?” 是白薇? 是他的救命稻草? 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同乐(剧情/微H/电话内外五人登峰) 听过男女之间性爱的声音么? 肉体拍打,呻吟不止,夹杂着几句荤话调笑,又或密语温情。 那听过……一群男女交欢放浪的声音么? 他当然听过。 蔺氏庄园里随时都上演着活春宫,西装革履的男人扯开裤子提枪入巷,就立刻和自己的伴侣滚在一起。 可是,不一样。 白薇那边的声音,明显不是两人一组的配置。 沉了沉呼吸,深埋在章小语体内的性器忍不住又涨大了一点,蔺观川重复着抽插动作,简直磨得柱身都生疼。 女子喷出的淫液稀稀拉拉地滴落,而他却一次释放也无,憋得难受。 电话中酒杯碰撞清脆,女人边喘边喊着“老公”,惹得蔺观川不能不注意。 对面又是几下“砰砰砰”的操干声,几句男声像是在质问,而白薇则哭吟着回:“都好爽,两个老公都好爽!” “啪、啪——”死命地将小保姆往壁画上抵,男人耸臀的动作猛然加快,喉咙溢出一阵呼哧呼哧的声音。 还以为对面是在当着丈夫的面出轨,原来只不过床上随口说的鬼话而已。 不过……玩儿得还真开。 上流社会灯红酒绿,人之所欲无所不得,蔺观川的某位小叔叔更是其中典型,整天和自己的那帮狐朋狗友四处寻欢,乐不思蜀。 听闻,他曾一掷千金办过百人派对,玩儿得蔺观川都怕他马上风,最后死在外面给蔺家丢人。 彼时听着吴子笑的报告,少年只捻着花朵,听着琴声,边插花边讥讽:“那些疯子,不过是一群动物发情交配而已,逮住个洞就恨不得插进去。” “而我们不同。”他慢悠悠理了理衬衫上的袖扣,笑得优雅得体,“我们是人。” 可如今听到对面传来的琴声悠扬流淌,叫床声不绝于耳,两者混在一起有着说不出的讽刺。 他却想——人又何尝不是动物。 高雅、低俗皆可愉人。 电话中男声似乎又说了什么,女人这才发现手机已经接通,在被猛肏的动作下断断续续地叫人:“老板嗯啊、蔺老板……” “老公不要再插了呃,要先叫老板嘛,老板出了那么多钱,是俱乐部里的大股东唔——” 对面女声戛然而止,只能听得几句呜咽,蔺观川猜到白薇的情形,无奈地仰了仰头。 “啪——”火热阴茎一探到底,把穴内褶皱都抻得平平整整,巨大龟头撞在胞宫入口,挤压着更进一步。 停止抽插起伏,蔺观川垂首,眯着眼睛去瞧章小语身上半挂的衬衫制服,纯白不透,后领绣着花纹。 这还是当初结婚时,许飒为那些保姆阿姨们选的花样。 几根短发从男人唇瓣上擦过,他摸了摸凸起的花纹,忽然命令:“叫。” “出声。”分身撤出,带出一圈缠绵的软肉,又狠狠捅回,他当即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如狼似虎的力度强势得只能让人被动承受,可小保姆却还是半声不吭。 “不会?”拧过章小语的半张脸来,蔺观川发现她下唇已经咬得出血,两眼翻白,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挥臂给她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男人拍着她微红的脸颊,眼神轻浮:“叫床会吗,叫。” 要叫,要像白薇叫他“老板”,要像那个孕妇叫他“先生”。 唯独不要像橙橙,叫他“学长”。 “……先生。”章小语颤颤巍巍地开口,活被男人幽深的目光给吃了一样,立刻愣在了当场。 而下身蜜穴却是突遭猛击,甬道里的嫩肉跟着棒身一齐律动起来,上下左右扭了个遍。 她抠着墙上的浮雕,两乳一甩一甩,呜咽着啜泣:“先生、先生呜呜呜!太深了呃!” “啪啪啪——”淫靡的声音连续不断,蔺观川依然盯着她和妻子不同的长相,开垦速度愈来愈快。 “唔、蔺老板……”电话那头的白薇咽下几口精液,敞着两腿任人品尝,单手抓住了手机,一喘一喘地轻唤。 旁边处在不应期的男人揪着胸上红蕊,调笑:“这么骚?还要隔空和男人打电话。” “唔——对不起嘛老公。”她被狭戏得一哆嗦,迷蒙着双眸,有意无意从他两腿间瞄过:“可是蔺老板的本钱确实足啊。” “小淫娃。”男人应声而笑,和另一位男性交换了下视线,强硬地把她拖起,朝着那殷红的穴口就把半硬的分身顶了进去。 另一只微黑的手掌抚上臀瓣,男人捋了捋阴唇上沾染的爱液,缓慢地送入她的后穴,等扩张足够,也跟着把生殖器贯入,发出句舒爽的喟叹。 两人将白薇牢牢困在中间,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可女人却还是看向手机的方向,眼中几许嘲讽:“蔺老板呃,在和谁做呀嗯……舒服吗?” 当然舒服。 蔺观川上下其手,将章小语与妻子截然不同的身躯摸了个遍,正在她胸前捏得欢畅,分身更是肏得迅速。 原本还挂在腿上的西裤已经坠落,掉在地上,再无平整,露出男人修长有力的两腿。 那副他极力维护的好好先生皮囊终于破裂,只露出这幅下流的模样,可唯一的破坏者和享受者却都是他自己。 那副金边眼镜早就被他扔到了不知何处,墙上掉落的粉灰堆成小山,蔺观川却只扣着女人,满心都在她体内享受。 “啪啪啪——”那储存已久的欲望火热到极致,正在章小语体内疯狂跳动,距离崩溃只差半步。 这人呐,食髓知味,欲壑难填。 人们总是贪得无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渴求着更多。 如果蔺观川一开始就没有出轨,或许还能忍得更久。可一旦出了轨再强行停止,食髓知味了的欲望哪能轻易放过他呢。 就像白薇所说:这很正常。 做爱,是很舒服的。 “先生慢一点呜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蔺老板在和谁交配呀?嗯、老公慢点……爽吗?开心嘛?来我们这儿吧,一定包您满意!老公轻一点,要死了啊啊!” “先生!”“老板!” 两种声音在这空旷走廊里反复回荡,蔺观川就像疯魔了似的,眼中只存下那道嫣红的缝隙,回回钉入都要被宫口狠狠一嘬。 他在出轨。 是啊,他出轨很多次了,很久了。 都出轨了,还要自欺欺人地寻找什么替代品,让自己以为自己没有出轨? 这样会让他良心自安么,会让他依旧高尚纯洁么。 不会,出轨了就是出轨了。 那他在怕什么,担心什么? 橙橙。 蔺观川嗅着小保姆身上的味道,嗓子已经哑到了极点:“肏死你,勾引我出轨的淫娃!” “砰砰砰砰砰——”两颗小樱桃在他的掌下几乎要被拽断,男人简直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地在占有。 “啊啊啊——到了,要到了先生!”章小语最后被迫打开的宫巢紧致而温柔,绞得两人皆是一阵头皮发麻。 蔺观川咬住女人的后颈,依旧拉着她起起伏伏,纵容自己最后的释放。 “先生!”“老板!” “要被肏死了!” 电话内外,几位男女全是浑身赤裸,共攀巅峰。 爆发的那刻,蔺观川对自己说:这很正常不是么? 像他这样的人再多不过了,街上随便一抓,十个里面总有一两个出轨的,这些男人女人和他一起同犯、同罪、同难、同苦。 但,亦同乐。 - 终于,我终于又回到了一章2k字的快乐了,之前几章总是忍不住写多,想删还无处下手难死我了QAQ 本章是补上2023.1.6的更新~(按我这鸽子的速度到底啥时候才能补完啊(望天 坠落(剧情/人体盛宴/微微微H) 收到老板消息,让她来收拾事后残局的时候,陈胜男一点也不意外。 什么情不情爱不爱,最终不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又一次破了戒。 估么着时间,她尽量放缓了步子,等到了蔺观川面前,男人早就裹好了皱巴巴的衣衫,正摸着浮雕壁画,寸寸抚过。 “橙橙呢?”他视线不从墙上挪开半分,开口问的依旧是自己的妻子。 陈胜男目不斜视,尽量忽略掉地上横着的女人,“夫人在工作室。” “嗯。”男人应声,转了转指尖的婚戒,“你留在这儿,看好她。” 过会儿,他收回留恋的目光,眼睫低垂,声音沙哑:“补好这面墙。” 吩咐完了,蔺观川没多给章小语和陈胜男半个眼神,转头就朝洗浴室走去,离开时踩过地上掉落的齑粉,扬起一阵微尘。 地上半昏的女人几乎神志不清,嘴里还嘟囔着“先生”二字,腿间的阴唇红肿,让她无法闭合两腿,只能敞开晾着,任由精液淌到地板曼延。 浮雕被磕掉了好几个角,虽不明显,但整体看起来却显得不伦不类。 陈胜男的目光在两者间徘徊数次,最终定在壁画上的一点晶莹上。 那抹亮光,像是水渍,但又过分黏糊,密密麻麻缠在断掉的浮雕间。 是什么,不言而喻。 望着那处,她忽然觉得鼻头发酸,很想说句抱歉。 可最终,她还是蹲下身子,只按部就班做起了该做的事情,一如既往。 等处理好了章小语,陈胜男又往楼上许飒的那间工作室走去,刚迈开没几步,就与直走过来的吴子笑打了个照面。 两人擦肩而过,吴子笑对她点了点头,又向楼下走去,恰是与她背道而行。 而淋浴室里,蔺观川匆匆冲了水,换上件衬衫,动作之间不乏急切。 出了换衣间,他依旧是那副文质彬彬,一表人才的模样,哪儿还看得出不久前被欲望所操纵的癫狂。 蔺家公馆之外,天色暗垂,晚霞燃染,池塘当中满泓绯色。 男人踏着刚点起的灯光,走进车内,吴子笑早就等候多时,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着朝他打了招呼:“老板。” “看的什么?”蔺观川瞥了眼他手里的卡片,上面印着诸多风景,瞧得出是张张精致。 他想起吴子笑的前女友是个摄影师,平时就爱印些明信片到处送人,心中了然:“前女友送的?还想着她呢。” 吴子笑噎了一下,“是。” 微眯的丹凤眼睨着那几张明信片,蔺观川心中莫名生出一种烦躁,本来还想再说什么,最后却只摸了摸手上的婚戒,闭了嘴。 他眼角余光斜向天边彩霞,瞧着那一抹彩色逐渐被黑暗吞食,星子悠然挂起。 这座城彻底入夜。 车子停在郊区的独栋别墅前,男人遥望那黑夜中闪烁的光芒,默然许久,久到吴子笑简直快要打起瞌睡的时候才下了车。 “别跟着我。”蔺观川最后回眸瞄了他一眼,留下句命令似的提醒。 迎着夜晚微凉的风,别墅射出的光线逐渐爬上他的面庞,男人却觉得更热,不由加快了步伐,呼吸都不禁跟着急促。 按着台阶往上迈,他感觉自己几乎要飞起,像飘在空中一样,难知身在何处。 别墅正门无人值守,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倚在那里等着他的只有一个女人,衣着华丽,面色酡红,夸张地对来宾行了个礼:“欢迎老板来到——人间乐居。” 他看着白薇,看着她身后的大门,整个人都好似跟着落地,那股热意褪去,留下的只是一阵空虚。 规整的衣下,是填不满的欲望。 “看来你们俱乐部挺有钱,还买得起这样的房子。”蔺观川缓缓走近,打量了一下外面的建筑,鼻梁上镜片反射着灯光,照不到他眼里。 他这话不实。他早查透了白薇,知道了俱乐部的底细,也知道这房子是靠自己给的钱买的,不然也不会独自前来。 这句话不过是乱找的开场白。 不过白薇倒也懒得说什么,只哈哈一笑,顺着他道:“哪儿啊,这还不是得靠咱们蔺老板出手大方。” 她敲了敲门,内部自有人为她推开两扇大门,漏出满室好春光,“为了报答您的恩情,我专为您备了道好菜,还请蔺老板赏脸。” 蔺观川扯着红唇笑了一下,这笑不同于他对妻子的爱意,也不同商场上的伪装,终究只是一个笑而已。 “有劳。”他跟上了白薇的脚步,由她带着,走上了这条自己痴望已久的路。 奢靡,淫靡。原来这两个字可以如此巧妙地结合在一起。 觥筹交错间,男男女女随意搭配。 女人裙下双臣相争,男人裤下两美夺食。 难怪有人说爱体现在人上半身,欲体现在人下半身。在场的人没戴什么面具口罩,却都只专注于那几个小洞,没见谁愿意去吃别人的口水。 这里没有什么金钱交易你来我往,有的只是一齐堕落,极致性爱,只要舒服,才不会委屈了自己。 蔺观川走进房内深处,听到悠扬乐曲中流淌着荤话,忽然想到了两个字——腐烂。他们在共同腐烂。 而他自己,也将是其中一员。 这令他兴奋。 白薇施施然把他领到长餐桌前,神秘地笑了一下,拍了拍两掌,几个男人上前,合力搬走了过大的餐桌盖。 一阵香甜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只见一块一块的蛋糕不规则地罗列摆放,有高有低,极不整齐。 再仔细瞧瞧,这才能发现,蛋糕居然不是摆在餐盘之上。那蛋糕下宛若凝脂的细嫩肌肤,美好的轮廓,分明是一位身形姣好的女子。 胸前本该挺立的红珠被蛋糕压下,无毛的私处抹着雪白的奶油,樱桃与草莓妆点其上,粉红的小花插入其间。 女人全身都被食物覆盖,俨然一道人体盛宴。 白薇适时上前,拿走了挡在女人脸上的花朵,立刻露出一张甜美的面庞。 长时间不见光的眼睛眨了几下才得适应,女人向蔺观川望去,温柔地唤他:“先生。” 他慢慢地上前,以目光侵犯着她,手中木质的勺子挖了一块胸前的蛋糕,送入口中,挑眉夸赞她:“味道不错。” 是很甜的味道。 男人俯下身,以舌卷入蛋糕和奶油,咀嚼吞咽,最终在满口松软中找到了一颗珠蕊。 以牙啃噬,蔺观川的头越来越低,恨不得直接埋入她两胸之间才好。 其实他极爱女人的乳房。或许是从未吃过母乳的关系,于是总对自己未曾有过的东西莫名地追求。 咬起来柔软,咽下去甜腻。宛如幼时的愿景被满足一样,他不由得闷声笑了一下。 这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这里是,人间乐居。 - 本章为补上2024.1.13的更新(我努努力,下周或者下下周双更(不然真的补不完了!! (这个蛋糕就当是植物奶油的吧,不然动物奶油的肯定会化掉的(虽然植物奶油的蔺狗大概不会感觉好吃(算了这个不重要大家忽略一下 我给大家复杂但易懂地梳理一下蔺狗的逻辑哈↓ 我是蔺观川,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子,叫许飒,她很优秀,独立自强,明媚耀眼,我喜欢她。 我们在一起了,她还是那么独立自强,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能多依靠我呢?为什么她那么独立呢?为什么她不能只看着我,只关注我,成为独属于我的人呢? 我很难过,我希望她不要再去做危险的事情,依附于我而活不好吗?这可以让她轻松许多呀!我不理解她。 她居然和我吵架!一堆屁话,我才不听她的!不行,我要留住她!让她成为我的专属品!所以我打了她,让她畏惧我,臣服我。 但她居然要和我离婚,还说我是错的?!怎么办?我得服个软……我错了!我不是想禁锢住你,我是担心你呀!我只是有点暴力倾向而已,你别走呀! 秘书爬了我的床,肏她打她的时候我居然觉得很爽……是因为我的暴力倾向吧,一定是。 再找一个女人吧,得找个像橙橙的……看呀,我出轨都是在找妻子的替身,我不是不爱橙橙,我正是因为太爱她了,不舍得她受伤才找的替身,我出轨是被逼无奈的!我真是太善良了,我是宇宙第一好男人! 这个叫白薇的居然说我出轨?我呸!我找的都是橙橙的替身,怎么算出轨,我只爱橙橙! 怎么办,一点不像橙橙的女人给我口交,反而比那些像橙橙的女人更爽,甚至一想到我身下的不是我的妻子,我就更激动了…… 我不信这些……我明明是个好男人呀!我不能爱上别的女人,我只爱橙橙!我不能再出轨了! 怎么办,妻子说守孝期间不和我做……而且她又想离开我!想都别想,我不允许!……啊,我忍不住了,好想把她锁起来摁着肏,怎么办…… 这股欲火必须抓个人消了,抓个小保姆上上吧。可看着她那张像橙橙的正脸没意思……反而是看着这身保姆装,想着自己在出轨更爽! …… 我承认,我都承认。我出轨,我是个人渣。 可那又怎么样呢?没人知道,没人能管我。人生在世不过及时行乐!堕落即快乐!! 爱与欲,我都要。我会藏好的,我有这个自信。 所以……先找几个女人爽一爽,再回家和橙橙贴贴吧。 真是美·好·的·一天呢。 ↑如上 所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败类,完全不用洗。 果实(H/继续人体盛PLAY/穴中枣) 洁白奶油粘在指尖,被均匀抹在女人的两个乳球上,体温因激动上升,奶油由此而融化,盈出满眼水光脂融的艳色。 挺立的蓓蕾圆润饱满,顶端残留半点奶油,猛地看去竟好似一卷寒雪欺梅,不开在冬日晴天,偏偏在这春夜酒庭,又被端上了菜桌,任人品尝。 修长的手指持续作恶,捻起一根樱桃梗蒂转了几下,然后忽然往下,朝着乳果上的奶孔就是两三下狠戳,硬是刺得女人哼叫起来。 未曾生养过又不经调教的奶孔是打不开的,这几下硬捅不过是让那朵蓓蕾更红了些,不仅没伤着她,反而更显香艳。 “真没用。”蔺观川无奈地谴责,指尖仍旧拿着樱桃梗在乳晕上打转,不时轻摁几下,又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地笑起来。 “骚奶头连根樱桃梗都吃不进去,不如就不要了吧。” 说着,他立刻扔掉那根被揉蔫儿了的梗蒂,迫不及待地寻上两粒小草莓,一手一个地戏耍起来。 粗糙的指腹揉得女人又酥又痒,指甲末端圆润而光滑,抠弄起来不仅不会伤害到她,反而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两掌牢牢抓住滑腻的奶肉,男人神色懒散地拨玩了一会儿,直到整片肌肤都被掐得白里透红,肉嘟嘟地泛着粉色才停手。 奶油尽数融化,裹到身上就像层晶莹的羽衣似地,他在女人身上肆意抚摸狭戏,猛地揪住一只乳尖,用力挤压,“这骚奶头就不要了,好不好?” “不,不好……”餐桌上的“蛋糕小姐”委屈地望着他,配上鬓边的几点奶油,真是又纯又媚。 手间的力度又重了几分,蔺观川哼笑了声,捉着那颗小樱桃拉远,“为什么不好?” 女人磨了磨两腿,迷蒙的眼中像是起了层雾,“奶头要给先生吃的呀,不可以唔——” 话没说完,她忽地浑身一震,宛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全身绷直,双手拽紧了身下的餐布,露出个奇怪的笑容,两眼一翻,最后陷入深深的喘息。 她高潮了。 蔺观川斜了一眼,就知道对方是快乐得到了极致,只不过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这么敏感,光凭着自己玩儿的那几下也能高潮。 又或者说是…… 眼镜后的眸子寸寸下移,挪到她还在颤抖的小腹上,男人覆掌一摸,果然感到了异样的震动。 是里面有东西。 手掌朝下游走,他近乎急切地掰开女人并拢的双腿,她浑身松软,自然是任他摆弄。 不管那些盖在阴阜上的奶油,男人直接伸手一探,在滑腻的皮肉中摸索,终于从阴唇的缝隙里扯出一条线来。 只拎着这根线,蔺观川都能感受到另一端跳动的频率——迅速、重力。虽然不像活人那样会进入抽插,但胜在跳动的速度,如果开到最高频率,片刻就能把人送上巅峰。 这颗跳蛋是被她含在穴里,一齐送上来给他玩儿的道具。 男人提着线,拉了两下,就见女人的身体动了动。那椭圆形的物什要出来,是先细后粗,会撑着穴口一点点变大,又在最极致的时候猛然离去,只剩空虚。 白线拉直,他稍微用了力,眸子盯着被奶油糊住的花户,呼吸不可控制地变沉。 他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穴肉的挽留,一点一点地跟着跳蛋外翻,最终又因它的离开而流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爱液。 他从来没用过这个。 尽管在蔺氏庄园见得不少,可蔺观川能实践的对象就只有一个许飒。 他和许飒从来没用过什么道具,俩人惯用最传统的体位,连后入都少,最刺激的就是舔舔橙橙的小穴,就这也是他死皮赖脸求来,许飒才敞开两腿给他吃的。 男人总是偏执地认为,妻子的阴道和子宫是属于他自己的,只有自己有资格进入。除了性器和手指,像跳蛋,木雕,假阴茎……这些都不行,什么都不行。 哪怕是自己亲手塞进去的,他都会嫉妒。 可面前这个女人呢? 他不仅不觉得嫉妒、痛苦,反而还想往里面塞更多的东西,最好看她爽得疯掉,说着荤话被自己玩弄,被自己征服。 而在这个过程里,他们两个都会爽。 手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地拨开了那些奶油,伸手继续往穴内探索,可只是一下,他就又顿住了。 有什么东西,圆润,微硬。 两指挟了一个出来,蔺观川垂着眼睑看了看,那是颗青枣,裹了晶亮的粘液,在灯光下漂亮得像颗冰糖葫芦。 “先生找到啦?特地给您准备的,要不要尝尝?”女人歪着头敲他,笑得温柔而体贴,“尝尝嘛,味道可——诶!” 男人抬脚,碾了碾地上的枣子,瞅向她的目光里多了份冷意:“用不着。” “多可惜啊……”她仍旧摇头,啧啧怜惜自己的宝贝成果。 “不可惜。”男人从她身上的奶油里摸出一颗樱桃,喂到那刚被欺负过的穴口,笑吟吟道:“这不还有张馋嘴儿呢吗。” 反正这个女人不是橙橙,那么,随他怎样都可以。 指尖伸入那处温暖巢穴,是熟悉的褶皱密密麻麻地裹上来,紧紧地绞着自己和那颗樱桃,纠缠不放。 蔺观川缓缓地抽掌离开,在寻下一颗水果的时候和女人打了个对视,不同的心态,两人的眼里却是同样的笑意。尤其蔺观川,再也不复往常那副出轨也凄悲的模样。 他在笑,因为终于可以成为他自己。 - 本次为补上2024.1.20的更新~ (关于那个奶油为什么之前不化现在化的细节就请忽略掉吧QAQ也别想到底是植物奶油还是动物奶油,反正这里不是重点无甚所谓的(x 祝大家昨天的和今天的小年快乐ヾ(^▽^*))) 分食(H/还是人体盛PLAY/一点路人H) 青枣较硬,樱桃微软,熟透了的葡萄更是一掐就能爆出水来。 紧致的穴肉绞着水果,在男人手指的捣弄下不停痉挛,生生榨出一道果汁,从翕合的孔洞滴落,流经臀缝,聚在餐盘。 雪白的臀瓣一抖一抖流着汁水,女人被逗弄得媚眼如丝,迷迷糊糊朝他抬了抬屁股,“先生要不要嗯……要不要尝尝?” 两根指尖随即抽出,久浸爱液的指腹已经泡出了褶皱,黏黏糊糊沾着一层晶莹的水渍。 蔺观川晾着指头,慢条斯理地把手在她脸上拭了拭,等擦净了才很不给面地回:“脏。” “才不脏。”她噘嘴,完全不在意对方把自己脸当纸巾使用的行为,偏过头去寻男人的手指,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 凹凸的掌纹残留着穴中的果汁,是股浅淡的酸甜,混合着一丝独特的腥臊。 先是像舔棒冰一样的试探,而后才用整个舌面将手指包裹,最后又将其完全吞入,犹如为男人口交一样的抽插。 一根手指被她吮得啧啧有声,含在嘴里啃咬咀嚼,末了还舔干净了自己的唾液,混着果汁淫水共同吞下。 蔺观川瞧得眼色微暗,西裤撑起一点轮廓,女人看他这样更是哀怨,不满地辩解:“明明就很甜,根本不脏。” “脏。”尽管下身胀得发疼,嗓音哑得要命,可男人还是说着这个字,一根手指在她面上涂拭,越抹力度越大。 女人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没再坚持,抬起胳膊往旁边招了招,几个饮酒谈笑的男人见了,很知趣地走过来。 这几个人穿得是仪表堂堂,气质不凡,可每个人的衣衫又都不太规整,或是扣子没系,又或是领上沾着唇印。 尤其当中有个高个儿,怀中还抱了个姑娘,正快速地耸动着臀部,显然是下体还连着,几步之间就有水迹滴落,浸入地上毛毯。 那圆润的屁股撅着,被撞得几乎有了重影,不时被其他男人的手揩一把油,掐出红色的淤痕。 “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近,蔺观川是想不注意都难。 他瞥着走近的高个儿,而对方却跟看不见他一样,伸手就朝桌上的“餐点”伸去,抓起半块蛋糕的同时还不忘揉捏一把女人的浑圆。 其余几个男人拿了餐具,或是站在桌前,或是倚着坐着,很自然地品尝起这道盛宴。 银制的筷子硬而冷,瞄准她身上的水果就是一夹,草莓、樱桃、葡萄……和那两颗红蕊般的乳果。银筷映红,就像镜面一样,倒映着硕大的乳尖。 未开刃的餐刀在她身上刮了又刮,蹭着奶油堆到一起,被人坏心地粘到女人散落的发尾,更显淫靡。 蔺观川的指尖仍留在她脸畔,对于其他人来抢食的行为没什么反应。 不是自己没有护食的习惯,只是不是对她。他对这个女人没有独占的欲望,相反,与他人分食,似乎还更加有趣。 小勺探入最紧致的穴口,勺缘剐蹭着穴肉,取得半勺蜜液,男人轻轻嘬饮了一口:“唔——” “真甜。”他笑着赞赏一句。 “先生说真的吗?”女人听了他的话,眼睛作秀般地睁大了,语气中夹杂着惊喜:“可是旁边这位先生说脏呢。” “人家没说错,你是挺脏的。”男人盯住她还在吐水的甬道,上手揪出一根樱桃梗蒂,“不过我也够脏,刚好够配你,是不是?” 他拧着女人的肥唇戏耍,像是在和她说话,眼睛却直直睨向对面的蔺观川,有着上位者训斥下属的威严:“干净的找干净的,脏的找脏的。” “干净的有干净的快乐,脏的有脏的舒心。不论男的女的,出来玩儿可以,立牌坊也可以,又要出来玩儿又要立贞洁牌坊,那才没意思呢。” 跳动的椭圆小球蹭上了穴口的肉珠,震得女人一个劲儿地呻吟,男人捏着它向下,缓缓推入那微开的花洞,直起身问:“你说是吧,骚宝儿?” “嗯啊啊啊——”她紧紧抓着身边男人们的衣角,连蔺观川的手指也都又含了进去,绷着身体以抵御私处的灭顶快感,用身体作出了对问题的回答。 “砰砰砰——”高个儿抵着怀里的姑娘,在桌边将其送入了巅峰,性事刚一结束就把她拔起,直接扔在餐桌女人的身上。 两个女性是面对面的交迭,乳房贴着乳房,穴口对着穴口,上面汩汩留下温热的精液,下面就乖顺地接着。 奶油、甜点、水果、美人。这番勾人心魄的景象谁能忍着。 不光周围的男人即刻圈了上来,整个宴会的男人女人都一起凑了过来,共同加入这场狂欢。 高个儿复苏的分身恰好夹在两个女人的臀瓣,随意插入一个耸动两下,又立刻抽身,埋入另一个顶撞,肏得三人皆是连声叹息。 有的女人被抬上了钢琴,喷涌的淫液流淌黑白琴键,有的男人扎成了一堆,比着赛着谁操的射的更多。 还有人抓上了蔺观川的裤脚,等他低头去看,只见一个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左右摇晃,后穴存着肛塞,前穴流着不知哪个男人的白浆。 女人两掌掰开那道缝隙,抠挖了几下精液,急切地想要他进来。 他看着那深褐色的穴肉,望了一会儿,解开定制西裤的调节扣,即刻弹出一条紫黑色的肉龙。 两者性器相贴,如此相得益彰。 “砰——”巨大阴茎一入到底,捣在某块软软的肉团上,爽得蔺观川眼神都快涣散。 他人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方便着男人地肆意进入,捅拔之间白灼飞溅,甩得四处都是,某一两滴落在他西裤上,永远凝固。 过软的小径显然是被过度开发,男人揉住她乱颤的乳球,咬着牙骂道:“这么软,这么多精液,你到底和多少人做过?” “好爽呜呜,啊、不记得了……”蔺观川听了她这话,胸中火焰更盛,大手一扬,直接甩在那白色的臀瓣上,落下红色的掌印。 精壮的腰发着力,他回回都是撞在女人最深的地方,干得她口水横流舌头乱吐还不够,随手拔出了她的肛塞,却见里面顿时喷出了无数的男性浓浆。 “骚,真骚!”黑色的肉刃在嫩白的屁股间进进出出,水声和叫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颤抖着倒下,却又被男人强行捞起,继续泄欲。 女人无神地张着唇,亮晶晶的口涎蹭到脸上,显得几分无辜几分可怜,却没有人能看得见。 这一场性事被整场宴会所遮掩,百人同乐的模样被一人尽收眼底。 白薇匿在暗处,任由两个男人含着她的足尖啃咬,看着蔺观川的方向,笑得乐不可支。 显示“老公”的电话被她随手按下,又有几个男人同时上前,揉捏她的乳肉。 男女交欢,凹凸填补。 蔺观川扣着女人射精的时候,他甚至还没见过身下人的脸。 他只记得那口穴,有着豆大的阴蒂,内里肏起来软得要命的穴肉,还有深棕色的阴唇,颤抖之间,有如蝴蝶振翅。 - 本次为补上2024.1.27的更新~ 蔺狗这个时候虽然已经到出轨第二阶段了,但是还没到玩3P/两男一女的程度,更多PLAY还在后面 群交还得等他堕落到第三阶段(码字ing 青丝(剧情) 宴客厅里灯火辉煌,万缕阳光透过玻璃却被挡在帘外,屋内百盏水晶灯尽数亮起,璀璨绚丽闪人眼目,真正纷华奢丽。 名人雅客共聚一室,碰杯轻响,朗笑阵阵,男男女女千百样。 被众星捧月围在中央的男人神色温和,西装俏皮眼处驳头链轻微晃荡,银制品反射出独特的光芒,晃得人心摇荡。 周围的人们半是尊敬半是打趣地叫着他“蔺总”,语气里旁敲侧击的都是蔺祖失权、蔺父去世,他这位长子再往上位的时机。 蔺观川执着酒杯,对这些明枪暗箭倒是来者不拒,惯会长袖善舞地挨个打了回去,防得堪称滴水不漏。 见此情景,这一圈赵钱孙李董是连连应声,周吴郑王总是边赔笑边自己罚酒,惹得他脸上的笑意也更真诚了两分。 随着时间逝去,人群渐散,男人仍旧是混得如鱼得水,面上没有半分倦意,唯独在闻到一股清甜的橙香后,镜框下的眼眸倏地顿住。 这种味道让他想起妻子。 想起橙橙来到这种名利场上的疲惫与不适,也想起在她自己事业领域上的明媚与自如。 他与她的世界并不相融。 持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多了三分力度,蔺观川抬了抬眸,望向对方正一张一合的嘴唇,感受着这越发浓郁、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橙香。 酸苦、芬芳,的确很像橙橙的味道。可就是因为太像了,才让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是自己的妻子。 许飒不会来这种地方。 果不其然,就当这股橙香将他完全笼罩,对面的男人忽然就转了话题,面带谄色地提起了蔺观川的“同校学妹”要为他介绍。 蔺观川简直记不清这些人到底从他母校里找出过多少个“学妹”,他其实也懒得去记。 他们无非是想把他的脑子往下挪挪,从颈上移到裤裆,再把签合同的木桌换成软床。 但自己之前正巧着沉溺于替身情事游戏,和这些人打交道不过是等价交换,你情我愿。 偏偏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必要去找妻子的替身了。 哪怕这股橙香再像,女人的杏眼再圆,这位“学妹”看向他的眼神和许飒几乎一致,她身着的橙色礼裙还是妻子的同款。 哪怕她已经伸出一双短粗的小手,很是亲昵地叫他:“久仰学长大名,学长好。” 蔺观川也只是平淡地点了点头,举杯敬了敬她身边的那位“掮客”,衷心道:“你跟着这位先生,挺好。” 这明晃晃是拒绝的意思。 对方几个人的笑猛然就凝滞了,全都直接怔在了当场,不明白男人突然变卦的原因。 或者,也未必是“全”。 毕竟除了这位“帮助多年未见的学长学妹再次重逢的好心人”,以及这位“为了来见学长所以特地打扮成学长老婆模样的学妹”,对面还孤零零站着一个不知所措的小姑娘。 说“小姑娘”倒是真不过分,她看起来至多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纯白的礼服,小狐狸一样的眼神懵懂天真,手里端着的还是杯清水,连吸管口都被咬成“一”字。 她就稍远地站在“好心人”与“学妹”身旁,像是不能理解他们的快速变脸,只呆呆愣愣地瞅来瞅去,最后瞄向唯一没有变脸的蔺观川。 但凡许飒在的时候,蔺观川的注意力就只会钉死在她一个人身上,就连那些个“替身”也是同样。因此,他刚才并没看到这位宛如误入狼群的小姑娘。 这会儿注意到了,差点就被她这一连串的眼神动作给逗笑。 男人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寸寸刮过,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最终定在她那头过臀的长发上,忽然就起了兴致:“叫什么?” 小姑娘很是意外地张大了双眼,确认了蔺观川确实是在问她,小心翼翼地探了探旁边“好心人”的眼神,得了示意后才怯怯地答:“先生好,我叫苏荷。” “苏荷。”他斜着上扬的丹凤眼,以毫不掩饰的目光将她擒住,再与“好心人”探究的视线打了个正着,意有所指道:“好名字。” 自己往常拉人上床不过为了那口穴而已,根本没关心过身下的女人姓甚名谁。 这是第他第一次,问这些女人的名字。 回过味儿来的“好心人”闭了闭眼,忍不住直在心底咂舌。 谁不知道这位蔺先生“爱妻得很”,张口闭口都是自家夫人,就连外头打个野食都要以许飒为蓝本。 苏荷是别人刚送给他的小食,原本想着宴会一散,蔺观川领走“学妹”,他揽走苏荷,皆大欢喜。 谁成想蔺观川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瞧上了苏荷,那他也只能打蛇随棍上,趁势借花献佛。 杵在一旁的“学妹”无不惊讶,她见过太多人爬了蔺观川这条天梯,功成名就,同公司的前辈赵淼诺更是一跃成为一姐,好不风光。 可即便心有不甘,她只能眼睁睁目送苏荷一步步向前,最后站到蔺观川身后。 一场交易终了。 即使对方已经选了苏荷,“好心人”还是不敢拉住“学妹”,只能眼神命令她跟上,点头致歉就要离场,临走仍不忘塞过来一把钥匙,再留句解释:“苏小姐也是刚到我这儿来,没什么工作经验,还请您多指导,学够了真知识才重要。” 意思是我没碰过,您放心玩儿,多久都随意。 周身残存雪松与橙香混合的气味,这是他和橙橙相融的味道,蔺观川再熟悉不过。 只是如今怀里的女人不再是许飒,也非替身,而是一个长发小姑娘。 三千青丝垂下,蔺观川收了钥匙,拢着她的头发,眉眼低垂,摸了摸女人的下巴,活似在逗弄一只宠物。 尽管那位“好心人”已经抬步离开,周围还是有些人在看着他,男人却也毫不避讳。 妻子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这些人就算看到了也只会把真相烂在肚子里。更何况他往橙橙身边插了那么多人,早封死了她的信息源。 他根本就不用担心。 乌黑细软的长发在男人手里倾泄而下,纠缠着手指,他由衷地夸赞:“头发不错。” 蔺观川很喜欢妻子的头发,常会以指为梳去捋那头短发,像校园里欠兮兮去抓心仪女生马尾的男生一样,并多次表示希望她留长。 他想看到这个女人为他改变。 可橙橙最终剪断了他这份念想,换了个更短的发型。 之前的自己只会对着橙橙,默默在心底发愁,可现在就不同了。 他不用再去找些什么“许飒的赝品”,他大可以去找些“谁谁谁的真身”。 一股难以言喻的报复性快感在身体内部蔓延,男人将苏荷的头发抓在手里,抬步抬眸,望向宴客厅的大门,迫不及待地准备离开。 门口,“好心人”搂着“学妹”,恰巧迈出门槛。 那一抹远去的橙色,仍像火焰烧进眼底,炙烤着他的魂灵。 - 本次为补上2024.1.27的更新~ 苏荷的名字是群里姐妹孜孜取的,感谢姐妹拯救我这个取名苦手!!(苏荷的出场会稍微久一点儿,8章左右,并且后面会再提,所以可以稍微记一下名字。 另外关于蔺狗的事业部分,我是真的不咋会写,毕竟我又没当过总裁,如果写错了或者不合理大家就自动忽略一下(x 放个脑子寄存处在这儿,欢迎大家看小黄文的时候把脑子丢掉,看完了再拿走:lt; 福尔马林 gt;lt; 福尔马林 gt;lt; 福尔马林 gt; 成荫(剧情/微微H/打开贞操锁)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苏荷紧赶慢赶跟上男人的脚步,拐入间休息室。 她扯了扯身上的礼服,不能理解蔺观川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差,只敢站在门口,瞧着他几个跨步,坐进沙发。 男人胳膊搭在脸上,周身一片低气压。她瞧了一会儿就把目光挪开,好奇地张望起屋内。 极简风的装修十分大气通透,但就是太干净了,反而有些缺了生气,苏荷瞄过每一寸角落,最后把视线投向花花绿绿的书架。 那里的两三本书和文件夹,是这间休息室仅有的色彩。 “想看书?” 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女人的发呆,她转头去看,蔺观川已经直了直身子,胳膊搁在沙发背上,懒散地抬了抬一根手指:“想看就挑一本过来。” “不想看。”她努力地摇头,想了想,又加了句解释:“我不识字,一个字也不认识。” 闻言,男人扭过头来,终于舍得施舍她半个眼神,“没上过学?” 尽管她只是个被随意转手的礼物,但能出入这种宴会的人居然大字不识一个,这显然极不合理。 苏荷纠结着答:“没上……嗯,上过吧。” “到底上没上过?你老师怎么教你的。”蔺观川不耐地皱了皱眉,食指敲了下墙面,“没教过你识字?” “老师们都很好,但不教我这个,他们说没用……” “这种生活基础技能怎么会没用。”男人朝她招了招手,一副呼唤小猫小狗的架势,“连这都不教,那你那帮子庸师都教了你什么?” 苏荷两只眼睛都亮了,小跑过去,温驯地跪在他脚边,才慢慢地回答:“做爱。” “老师们教我怎么做爱,怎么享受,怎么保护自己。” “咳——”他听着听着,忽地笑了一下,伸出大拇指食指擦了擦女小姑娘的下巴,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好孩子,别闹。” “是真的。”女人不满地抬头仰视他,低声嘟囔:“他们从小就教我……” 从小就接触做爱? 现在的小朋友真是越来越开放了,这种玩笑也说得出——等等。 蔺观川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仿佛连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钳着她下巴的手跟着收紧,问:“……多小?” “什么?”苏荷两手抓着他的手,试图让男人放手,语带委屈。 他喘了口气,“他们从你多小开始教你这些事的?” “不记得了……反正从小就是。船上哪里都有做爱的人,但是老师不让我做,说这样才值钱。” 从小接触性爱知识,得不到正常教育,组织专人培养……这实在是,没法让他不多想。 挪开目光,男人幽幽地望着茶几上的几个小盒子,其中有个已经打开,盛放着一串珍珠项链。 他探过身,伸出空闲的手将其拿起,随意地绕在手上,眼睑低垂。 自从许飒说了她的新任务,他就也跟着上了心。 为了尽快把相关的人与事全查出来,自己还特地动用的蔺家消息网,可偏偏就像大海捞针似的,每次调查都无疾而终,连个响儿都听不到。 但又偏偏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随手收的小玩意儿居然有着这样的来历,他不信苏荷与那个组织会一点关系都没有。 蔺观川正陷入沉思,女人却被他掐得下巴生疼,好不容易掰开了男人的手,他也只盯着项链出神,根本不关心苏荷的动作。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串海螺珍珠项链正散发着独特的辉光,一颗颗浅粉色椭球形的海螺珠夹杂钻石成串,火焰般的纹路为它更添一份光彩。 光是瞧着,就让人心动。 “好漂亮,这是给我的吗?”她眨着眼睛凑近,还没看够就被男人一个眼神吓得退了回去。 “你倒是真敢想。”他嗤笑了声,很不给面地嘲讽:“你配么。” 这串项链,包括其他几个盒子,都是自己原本准备送给妻子的礼物。 谁知她不仅拒绝了这些东西,反而还剪了头发,气得他也忘了这些珠宝。 可即使是橙橙不要的,他……不要的。 橙橙不要的。 是啊。 他开开心心满怀期待准备的礼物,她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拒绝。 她真是坏。坏极了。 “哦。”苏荷听了他的话,明白这串项链不是自己的,倒也不恼不怒,只乖顺地蹲在地上,“它真的很漂亮。” “漂亮……”蔺观川喃喃着,捻了捻项链,忽地对她露出个笑来,“喜欢吗?” 她点头如捣蒜:“喜欢!” 圈着项链的手举高了,他先是在女人脖子上比了比,而后又快速地放下。 哪怕妻子不要,他也不稀得给别人戴,但…… 面上的笑容更恶劣了些,男人猛地把她抱起,放到茶几上,食指一勾就将裙摆撩起,递到她嘴边咬着。 两条白嫩的腿又细又长,他从脚尖往上看去,那腿心处还有有一抹反射的亮色,再仔细瞅瞅,居然是几块拼接的铁片。 像内裤似的铁片把私处遮得严严实实,后穴处镂空的心形图案为排泄使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空缺。 她戴着贞操锁。 兜中的钥匙似乎瞬间烫了起来。蔺观川抿了下唇,终究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位“好心人”要神秘兮兮地递来这东西了。 还算是干净。 “咔哒——”男人毫不犹豫地把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锁链即开。 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两片光洁的阴唇,不仅没有耻毛,就连半颗黑色毛孔也无。肉嘟嘟的花瓣紧紧闭合,不漏半点阴唇出来,嫩得白里透红。 “毛都没长齐。”蔺观川伸手,用项链蹭了蹭这两片软肉,“你真的成年了?” 苏荷叼着裙摆,口水濡湿纯白的面料,答得口齿不清:“当然,我都成年好久了……” “嗯。”男人转着海螺珠,忽然又坐回了沙发里,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自己把穴儿掰开。” 女人瞪着眼,小兽一样愤恨地呜咽:“唔唔唔……” “想要我肏么?”他单手撑着额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要肏,就把骚穴扯开。” 要不说苏荷是从小就学这些事的,面对这些淫贱的要求,行动力也是一流。 水葱似的指头,白得跟玉一样,覆在大腿根处,食指中指拉了拉,就露出里面粉色的媚肉。 男人直起身,拎着项链上的一颗椭圆珠子,放在阴户中间,见小阴唇的缩动,又忍不又向里埋了埋。 这原本该是妻子的首饰,却被他亲手送进了其他女人的穴里。 蔺观川看着海螺珠染上的一层油光,哧哧笑了两声。 他忽然就觉得,倒也般配。 - 本次为补上2024.2.3的更新~ 根据百度,海螺珠是最名贵的珍珠品种,无法人工养殖,每年产量两千到三千颗,其中能做成宝石的只有20%左右,堪称不可遇不可得。我找了一会儿,网传最大的是近三百克拉的一颗,差不多乒乓球那么大(比划) 至于价格……嗯,是我努力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数字╮(‵▽′)╭ (这些个礼盒,包括珍珠项链,其实全是第17章时,蔺狗准备送给橙橙的珠宝,but还没拿出来亮亮相就被拒绝了(啧啧 项链(H/拉珠塞球PLAY) 这是怎样羞耻的一个姿势。 女人的两腿摆成“M”字,双手从膝盖下穿过,掰开自己雪白的肉唇,露出浅淡的花肉。 椭球的珍珠竖着贴紧小穴,在他的拨弄下转了半圈,沾染甜蜜的汁液,更显晶莹透亮,珠光淡淡。 苏荷脚上还穿着高跟鞋,随意踩在茶几桌面,嘴里含着裙摆,在男人的玩弄下不断地呜咽:“唔唔唔……” “想要么。”他拿走项链,仍由一丝粘液滴落,把椭圆海螺珠的一端抵在甬道外口,绕着唇瓣画了画。 蚌肉在他眼下张合,女人努力地解释:“我是第一次……” “所以?”蔺观川目光只留在那极乐之处,根本没在意她的意见,对准入口,推着珍珠缓慢地前进。 紧闭的阴道被外来物所侵犯,先是吃下一段较细的尖端,而后就是逐渐增加的尺度。 “呜……”越来越粗的物什不断地深入,撑得穴口愈发张大,小孔变成小洞,美好的酮体也忍不住跟着哆嗦。 直至吃到最粗的部分,淫穴撑到极致,他便直接将剩余的部分全部捅了进去。 “唔!”尽管穴口吞入后半段珍珠是不困难,可穴内却是实打实地更拓深了一步,微凉的珠宝填入紧致的小径,窜进她身体的内部,肆意顶撞。 苏荷极速呼吸几下,就听见男人持续的低语:“好乖,再吃几个。” “等——呜呜呜……”不等她稍作喘息,蔺观川又拿着两颗珍珠,尖部并拢着喂入。 椭球尖部的确不粗,即使两个一起也可以轻松地进入。可就在两颗的直径达到某个峰值,它就卡住了。 “还差一点。”男人用了点力气,两颗珍珠即使把穴口撑成白色,也还是不能塞入,反而是从缝隙处溢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逐渐流了他一手。 看着这副模样,他终于舍得挪开视线,朝上瞄去。 两片小阴唇顶端,是一只极小的花珠,颜色比穴口稍深,瞧起来很是可爱。 那颗阴蒂粉艳艳的,被蹭上来的珍珠忽然冰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圆润的海螺珠触碰它,有着棱角的钻石戳扎它,于是它因着动情而肿大,变成一颗圆润的肉揪。 “唔唔唔!”项链离去,可取而代之的是两根粗糙的手指指腹,先是温柔地揉捏,而后是狠狠地一掐,掐得女人瞬间腰肢弓起,他则趁机将珍珠塞入。 “不行了……”这一次,是三颗珍珠摆成了个“众”字,抵在阴户准备侵入,苏荷的胳膊都在打颤,嘴里的布料也快咬不住了。 可男人就跟没听见她讲话似的,仍旧是笑眯眯地将其喂入,甚至越来越兴奋。 “横着的,吃的下吗?”他摁着肉珠,迫使她动情,强势地填入。 男人数着剩下的海螺珠,看似真诚地向她提问:“四颗一起,还是要更多的?” “真贪吃啊。”蔺观川埋入倒数第二颗珍珠,盯着被他糟蹋得乱七八糟的穴口,摸了摸女人的小腹。 他打着旋儿地轻抚,苏荷简直能够感受到体内堆在一起的拖球体互相挤压,从各个角度戳着自己的阴道。 拍了拍小姑娘的肚皮,他瞧着穴口处横着的海螺珠,声音轻极了:“还剩一颗,骚穴儿要不要吃?” “不要。”口里的衣服已经被女人吐了大半,她的口水都滴到下巴、脖子上,“会、会拿出不来……” “嗯?什么。”男人一副没听清的样子,啧啧地咂舌,“要拿出来?真是个小淫娃。” 他边这么说着,边伸手拉住了那颗珍珠,语气恶劣极了:“真没办法,帮你拿出来吧。” “不,不——啊啊啊——”一颗珠子带着几十颗珠子瞬间而脱出,椭球形的海螺珠被扯得在穴内改变角度,尖锐的钻石剐蹭着媚肉,把她奸了个通透。 大坨大坨的爱水不断涌出,弄得整个桌子都湿漉漉的,苏荷的嘴控制不住的张着,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她身下的穴口暂时无法闭上,只能松松垮垮的张着,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女人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蔺观川却趁机打开了个盒子,从中取出一颗圆球海螺珠。 这颗珍珠比项链上的珍珠大了不知多少倍,将近三百克拉的小球几乎接近乒乓球的大小,三文鱼色的球体美丽至极。 男人把它放在手心握了握,紧跟着就将它放在了苏荷的穴口,不等她多反应就推着前进。 松垮的入口有了液体的加持,塞入很是容易,女人吓得直接抓住他的手,“不,不要,真的会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不是更好?”蔺观川笑着喘了声,眼瞧着珍珠要卡住,又一把抓住她的礼服上半身,几下就把奶罩扒开。 浑圆的乳肉跳到他眼底,半球状的乳房形状漂亮又挺翘,男人却没有半点怜惜,先是左右开弓地扇了两掌,又抓住顶端的草莓,拨盘狭戏。 女人被他打了两下,越发清醒,两手覆在牝户上,手指伸进穴口,不住地打着滑,“拿出来……” “拿出来,拿出来……”她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一个劲儿地去摸体内的海螺珠,却把它越推越深,边呻吟着边朝他呼救。 “蹲着,自己用力。”蔺观川一手一只大奶,捉着小草莓揪弄,玩儿得很是高兴,“别用手抠了。” 苏荷听了他的话,使劲地掰着穴口,以一种排泄的姿势蹲在桌上,小腹不断地用力,连阴唇都被撑成红色,“呜呜呜……” 她这样像是产卵又像是下蛋的举动成功地逗笑了男人。可说是产卵吧,哪儿有这么大的卵。说是下蛋吧,哪儿又有这么圆的蛋。 这只是一场淫贱的性爱游戏而已。 蔺观川塞得不深,她排得也快,只是一会儿的时间,身下就能看到一点三文鱼色的物体冒尖。 那点颜色刚探了头,男人就看见了。他瞧了一眼,伸脚,瞬间把它踢了回去,被迫回到了刚才的位置,“接着用力。” “你!”苏荷气得不行,又对他无可奈何,只能接着使劲儿,可接下来几次,每当她要把球体排出,男人的手或者脚就能及时出现,再把球塞回去。 柔嫩的穴口流出了一缕血色,她几乎全身脱力,站都快站不住了,“求你了……别这样。” “行。”男人听了她的话,松了手里的乳肉,躺回沙发里,满眼带笑地望着她,“奶子摇摇。” 布满指痕的乳房一点一点地动了起来,女人通红着脸,左右抖动着身体,挺硬的乳头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残影,瞧得蔺观川直眼热。 身下某处已经快要顶破西裤,他往前靠了靠,近距离欣赏着放浪的表演。 红粉的穴口冒出一点小球,苏荷继续扒着阴唇,上下小幅度跳动着卖乖。 这一次,男人没再多加阻止,只看着她排出小球,大开的阴道流出无数淫液,最后倒在他怀里,又被推到旁边的沙发上。 蔺观川伏到女人身上,摸了摸她过长的头发,快速地解开定制西裤的扣子。 而那颗三文鱼色的海螺珠跌落桌面,掉在地上,因着一身爱液沾了不少灰尘,最终撞在墙角,停住。 - 本次为补上2024.2.10的更新~ 本来准备四更五更的,结果别说五更了,四更都没有,最后一章还差将近一半orz,但我发誓下周三更补上,信我!我补不上就让我这学期期末挂科!我发誓QAQ 只要下周三更的话,我就能把欠的债补上了,嗯……一整个寒假完全没有多更多少呢,感觉完结真是遥遥无期,遥遥无期…… 单向(H/穴绞阴茎/摁在落地窗肏) 一墙之隔,休息室外两位秘书对视而立。 吴子笑听着屋内的声响,往门把手上虚握了握,率先朝陈胜男抛了个眼神:“里面那姑娘,你安排的?” “不是。”她答得干脆,怔了怔又问:“也不是你?” “当然不是。” 女人罕见地惊讶了下,追问:“那是哪儿来的?” “谁知道啊,关咱俩什么事儿。”他随意地耸肩。 “不清楚来历,没做体检报告,也没有防护措施,他这样就……不怕得病?”这可是自家老板第一次这么胡来。 “他得病,你操什么心。”吴子笑斜她一眼,哼道:“欲字上头,他哪还管得了这个,有钱男人不都这样。” 默默地挪开视线,投向身侧的房门,陈胜男低语喃喃:“我不是担心他,是担心许飒,她是无辜的……” 他从女人微不可闻的声音里抓着个关键词,立刻啧了一声,“诶,我说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对——” “砰砰砰——”是房间里接连几个东西落地的声音。 吴子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尾调都走了下音,等再瞧向女人的时候,她早就收拾好了情绪,再没刚才那副低落感伤的模样。 “你别犯蠢。”目光交汇之间,他压低声告诫。 “哗啦——”是首饰接连掉落的声响。 休息间里,茶几上原本准备送给妻子的礼物盒全被扫到地下,礼盒砸开,金银珠宝滚落满地。 那串海螺珠项链更是被他直接掷到了墙上,坠落在地板。 茶几上没了送人的礼物,取而代之的是别人送她自己的礼物。 苏荷的两奶甩着乳波,穴口大张,漫出清夜,双手抓住男人挺立的阴茎,上下不停地搓动,媚声叫着:“先生。” 柔嫩掌心一撸一撸,她牵动火热的肉刃逐渐靠近腿心,硕大蘑菇头定在阴唇上,异性肉体相触,女人发出黏腻的呻吟。 蔺观川伏在女人身前,一指勾起她胸前的长发,蹭过微硬的肉蕊,放到桌面。 原本过臀的长发洒满了整桌,垂到地板。男人欣赏了会儿她红着两颊,小嘴嘟着求欢的模样,最终笑了声,掰开她的双掌单手抓在头顶,下身迅速一压。 坚硬的男根破开层层软肉,毫无顾忌地一入到底,苏荷两腿紧夹着他的劲腰,不受控制地呜咽起来,“好大,要死了呜呜……” 她这么说着,下身却一点儿不肯休息,待过了刚被填满的刺激劲儿,居然有节奏地收缩起穴肉来。 蔺观川刚顶几下,被女人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招绞得差点丢失自我,当即低声骂了句浪荡,垂首朝着她的丰盈狠狠一啃。 额前的碎发因汗而打绺,黏在脑门,他往女人胸前咬下牙印,接着又朝那颗蓓蕾上又吸又嘬,吮得她不断地淫喘。 “还夹!”女人的内部一紧一松,咬得很紧。苏荷从小就学这些东西,最懂得怎么才能让两个人都舒服,于是直接把男人逼到悬崖边儿上,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她挺着胸膛,方便他吃得更多,下身不光是阴道,就连腿部也是松紧交替地圈着男人。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要死了要死了!”她一边哭喘,一边却要求男人更狠地肏进来,两眼都显得迷离。嘴角不可避免地流出口涎,顺着脖子流下,更显淫靡。 蔺观川哪在床上见过这样主动的女人,得了要求马上掐了她的软腰,“砰砰”地操干起来。 用着深入浅出的法子,他挞伐得欢畅极了。每回都要撞到那块软肉才肯罢休,就连出来也只是稍微后退一点儿,又立刻急急地深捅回去,简直恨不得活吃了她似的。 苏荷扭动着身体,被开垦得就快神志不清,嘴里仍然喊着:“先生好大,好深!呃,要被肏死了,要被插死了!” “啪啪啪啪啪啪——”男人疯狂耸动着臀部,半解的西裤还挂在膝盖处,含着她的乳果是又亲又啄,可下半身的动作却是大开大合,对准宫巢不停地侵略。 蔺观川被夹得几乎失了节奏,已经从刚才的她送他退、她紧他入转化成了乱闯,只能换了律动的方式,几下深入找回主权。 “砰!砰!砰!”女人在他胯下被干得咿咿乱叫,礼服挂在身上,可上半部分被扒开,下半部分被撩起,唯独中间一道丝绸捆在腰肢,脚上甚至还穿着精致的高跟鞋,被他顶得正一翘一翘。 肉棒钻进肉穴,戳到宫口的软肉,他加着速度,就听女人疯了一样地喊叫起来:“好深好深,要顶到子宫里了呜呜呜,骚穴儿要去了,要去啊啊啊——” “砰砰砰砰砰——”媚肉不禁迅猛地收缩,不同于她主动夹紧的辅助,而是幅度极大、持续时间又久的高潮。 道道水柱从穴内深处爆出,阴茎被当头一浇,爽得蔺观川都闷声哼了几下。 男人扯开她的腰带,几下就把对方脱了个干净,托起两条抖个不停的大腿,把苏荷抱在怀里,下身仍在她体内砸砸有声地开疆拓土。 “啊、啊!子宫呃、子宫要被顶开了呜呜……”两条腿已是无力地垂下,下身早就泥泞一片,她只能挂在男人身上,任其肆意进出。 分身趁着高潮的余韵不住地顶撞,把甬道几乎喂了个满,眼见终于凿出一点小口,他哑着嗓子斥道:“让你骚!”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房内,蔺观川搂着女人边插边走向一旁的落地窗。 两人下身交合处已是滑腻不堪,拍打出的泡沫黏在黑色地丛林,黑白相间很是打眼,抽插之间甚至还有几滴爱液飞溅,滴落地板。 人们大多擅长谈“性”色变。 男女情事、交配做爱都是暗戳戳地藏在夜里,裹在被里。总之,这种事“不该”摆到明面上来。 可现在,有人却圈着一个女人,步步走向白日的人群。 几十余层高楼,落地窗下可见车水马龙。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两人身上,令人温暖而舒适,苏荷却突然间挣扎起来,“不要!” “为什么不要?”蔺观川揉着她的小屁股,态度轻佻而恶劣,“你不就是喜欢这些吗,浪货?” 女人揽住他的肩膀,眼里雾蒙蒙地,被男人操干得哽咽低吟:“会被看到的,不要、不要插了!” 闻言,他哼声,直接把人抵在了落地窗上,“被人看到不是更好么。” 透明的玻璃上沾染了几点水痕,女人白嫩的臀部有着红色的揉痕,直接压在窗面。 “怎么现在穴里不绞了,夹啊。”他恨恨地骂了几句,看她一副羞愤的表情就忍不住地笑,刺了两下,干脆把人抱了下来。 “不做了吗。”苏荷简直破涕为笑,下身又开始一紧一松地讨好起男人来,“去沙发好不好?” “不好。”男人揪了揪她胸前饱满的乳头,红樱绽放,显得可怜兮兮,忽地赞了句:“骚奶头倒是长得不错。” “既然长得挺好,那就多给人看看吧。”话落,他抬高女人的一条腿,猛地将她整个人都跟着一转,两人立刻就从相对式换成了婴儿把尿式。 穴肉牵连,女人还在用心地讨好着他,这一突然换位叫她被顶弄得淫声浪叫,“呜呜呜……” 尾端上扬的性器在她体内狠狠地磨,不过半圈就把人弄得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在男人怀里。 蔺观川同样是从天灵盖直接麻到了脚底,两掌扯着女人的大腿,一步一凿地前进。 美好的浑圆挤压在窗上,就连被肏开的阴户也贴在玻璃上,苏荷整个人以青蛙式的姿态被摁在窗户上。 楼下人头攒动,偶尔有人抬头一望,苏荷就跟着浑身一僵,玻璃的凉度传到身上,又蔓延到四肢百骸,唯独和男人牵扯的凹陷还是热的。 “啪!啪!”不同于苏荷的窘迫,男人简直是过分地从容享受,沉甸甸的囊袋一次次打在女人身上,休息室里暧昧的声响根本不停。 苏荷望着楼下驻留的人群,被吓得连试探的声音都在颤抖:“先生,他们看不到我的是不是……” “猜对了。”他蹭着女人的耳垂,灼热的吐息吹在她耳畔,“这是单向玻璃。” 他说完还不等女人高兴,就又伸手摸了摸窗户的把手,在她惊惧的视线里忽地一开! “呼呼——”高层的风声比底层更声,两人几乎还能听到外面人们的交谈。 风吹入休息室内,吹在身上。 明明是初春,可苏荷却觉得如坠寒冬,偏偏和她相连的男人却笑得美艳非常,带着她慢慢靠近那扇被打开的窗户。 “来。”他说,“给他们看看,你有多骚。” - 本次为补上2024.2.17的更新~ 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得说一声33章的那个贞操锁,它在古代是束缚人们自由与思想的囚笼,但放在现代,更多的已经成为人们的一种情趣PLAY/“主人的任务”了,而且我后面也有男性戴贞操锁的情节,但还要过几段儿再写到。 所以为了避免我被拍板性别歧视/封建主义,特意说一下先(疯狂磕头 分食(微H/在秘书注视下做爱) “不要,会被看到的!求求你!”苏荷牢牢抓着男人的衬衫,眼里的泪水已经滚落,可男人就跟没听到一样,稳稳揽着她往窗户的位置靠近。 “啪——啪——”他的下半身不紧不慢地戳动,硬邦邦的肉棍热得简直像熔铁,把穴烫得不住地流着骚水降温。 蔺观川的力气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轻轻松松就拦下女人的拒绝,抱着她的双乳,在那大开的窗前一晃。 要是有人抬头,就能看到在这几十层高的窗前,有着一道绝美的风景。 女人的乳房挺翘饱满,仔细瞧瞧,还能看到红色的掌印,一定是被蹂躏久了才有的痕迹,更别提上面还有清晰可见的牙印,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疼。 抖在风里的红珠沁着血滴,漂亮极了,就像春日里的红桃,最是迷人。 那两团乳球被男人轻拍了拍,在空中甩啊甩的,末了还要再薅上一薅,叫人直感眼馋。 窗户关上,蔺观川抱着她又是几步小走,挺立的分身在不断地捣弄,捣出更多的白沫。 踩过地面纯白的礼服,他把女人摁在地面,上半身趴到茶几上,以后犬类交合的方式从后面搡了进去。 过大得龟头牵扯着穴肉向前,男人随意一动就能让苏荷在他身下呻吟不止。 “骚奶头那么大,就该让更多人来吃吃,是不是?”蔺观川扣着她的软腰,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下送去,几乎是把她当做了飞机杯来使用。 “啪啪啪啪啪——”这个姿势让他入得更深,上扬的蘑菇头勾着女人的媚肉,敏感的穴肉快速地收缩。 丰腴的臀瓣被男人打了又打,抹上一层淫液就显得饱满晶莹,淫乱万分。 苏荷把脸埋在臂弯,哭泣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在一起,而男人则显得全无所谓。 毕竟没人知道他在这件休息室里,他找的角度又好,只露出女人的奶房,没让自己出半点镜头,完完全全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被看到了呜呜,肯定有人看到的……”她的声音被男人撞得破碎,宫巢也被顶得一动一动。 他瞧着苏荷这副完全不在状态的模样,多少有点失了兴致,随意间抬头准备再找些什么玩具,猛地瞥到办公桌上的一份报告。 一边上着女人,他一边眯了眯眼,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是他动用蔺家关系网,要查许飒调查的组织的报告。 只可惜什么都没查到。 身下的苏荷倒是条重要的线索。可尽管他能从苏荷身上查起,到底有什么事是以蔺家的情报网都查不出来的? 蔺家都查不到,那他自己又能查——等等,不太对。 镜片背后的眼睛忽地睁了一下,蔺观川猛然清明了会儿,分身都跟着涨大了些,撑得女人呜咽得更狠了。 她还在难过地说着“被看到了”之类的话,男人突然把她的脑袋从臂弯里掰出来,温和地拍了拍女人的脸颊,“不愿意被人看,是吗?” 在获得苏荷不解却又肯定的回复后,他倒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就连抽插的速度也跟着加快,高声就唤道:“吴子笑,进来!” 门外正在唠嗑的俩人猛地顿住了。 不过说是唠嗑倒也不太对,毕竟只有吴子笑在不停地低声叽叽喳喳,而陈胜男更多时候都只望着闭合的门作放空状而已。 被自家老板呼唤了的下属扯了下嘴角,换了张表情。先在门上敲了两下,这才在陈胜男的注视下转身进了房间。 一入休息室,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味道,他忍了会儿,放眼望去就见茶几桌上的两人肉体纠缠。 上司揪着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抬头,而她在见到自己后立刻发出句悲鸣,边喊着“不要”,边被男人扯开两腿,露出腿间的风景。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他肆意打着女人的屁股,拍到彻底发红也没有停下,同时下身拱动不停,更深地攻城略地。 她不断地扑腾,却成了男人的助兴良药,每当她起身就马上冲入,两两相撞,倒反而让他凿得更深。 比起苏荷的奋起反抗,吴子笑倒是显得无甚所谓,他甚至还大大方方地看向两人,犹如他们正装端坐在沙发上一样冷静。 他见过很多次蔺观川出轨做爱的模样。甚至就连以前的同僚、老板的另一位秘书阮星莹被他肏了打了,也是自己跟着帮忙处理的。因此早就习惯。 蔺观川把女人牢牢抱了起来,以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进入她,囊袋一甩一甩地打在她阴户上。苏荷害怕地反手推着男人的胸膛,“不要他看,不要!” 闻言,男人却笑着扯开她的大腿,二人交合处在吴子笑眼下暴露无遗,故意曲解道:“哦,要给他看呀?” 吴子笑立刻很配合地望过去,气定神闲没有半点慌神。 毕竟他知道别说是看,就算自己把这女人掰开穴上了,上司也不会说他一句不是。反正不是许飒,蔺观川就不会在乎。 粉白的软肉颤颤地打开,一条紫黑的肉龙从中进出,下垂的两颗精囊饱满鼓起,储量十足。 黑色毛发处被过多的白沫覆盖,晶莹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凸起的阴蒂肿得厉害,简直快要脱离大阴唇的束缚。 蔺观川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了几句荤话,拨弄着女人胸前的乳头,对比苏荷的窘迫,显得慢条斯理。 男人的爱是有独占性的、排外性的,他对许飒就是。蔺观川绝不会容许任何人觊觎自己的宝藏。 可这一切与苏荷无关。 娇嫩的乳肉被他捏在手里,留下道道深红的痕迹,男人甚至把她的乳房挤在一起,将两颗乳果共同逗弄,“好骚啊,连奶头都这么骚,还能揪在一起呢。” “呜呜呜,不要再掐了,骚奶头要被扭掉了……”她哭丧着脸,不断地请求对方撒手,试图唤起男人的一点良知,却只惹得他暴虐的欲望横生,拧得更加用力。 零嘴小食而已。当然是按着他的喜好,怎么刺激怎么来。 她再怎么往男人怀里躲,也只会被他不耐地打开,再肏得更深。 - 本次为补上2024.2.24的更新~ 想了想又觉得得说一下,虽然阮星莹苏荷第一次都有血,但不是所有女性的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哈。 “女性初夜落红”的观念由古代传下来,主要原因是那时候的女生出嫁早,十几岁就已经成婚,身体发育不完全。而现代女生法定婚龄提升为20岁,身体发育较为完善,阴道不会那么容易撕裂拉伤流血。 并且每个女生的那层膜都不是完全闭合的,它上面自带一堆孔,不然月经没法从阴道流出去。(完全闭合的貌似还要去医院做手术) 虽然说了小黄文不讲逻辑但总觉得还是该稍微带一下这些正经知识呢(望天 破碎(微H/礼服塞穴) “啪啪啪——”身下的肉棍成了唯一的支撑点,嫣红细腻的缠绵软肉裹在男人分身上,水汪汪的肉穴随便一捅都是“咕叽”水声,暧昧至极。 肚皮上一隐一现的凸起,是男人顶起她子宫口的痕迹。 那处紧紧箍着阴茎的小孔,早就被他磨得越来越大,只差临门一脚。 “刚才不是挺能说的,怎么现在倒不说话了。”蔺观川揉着女人地小腹,轻微用力地按压。 穴里的龟头顶着她向外,肚上的手指却按着她朝里,苏荷仰着脖子,两只眼睛都跟着翻起白色。 “你,”男人在她体内抽送,抬起头瞄向看热闹的吴子笑,指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别从庄园里的消息网查了。” 什么样的组织,是蔺家查不出来的?什么的人或事,是蔺家不会怀疑的? 蔺家自己。 当初妻子刚说的时候,他就怀疑过。什么样的组织能在本市发展那么久,却连他没听过。 男人当时不解,这背后的保护网是有多大。可仔细想想,又有哪个保护网,能大得过蔺家? 吴子笑跟他这么久当然不是个蠢的,只这一句话就能明白意思。得了指令就安静地站在旁边,等着这场情事的结束。 瞧着这姑娘被老板扯开两腿,疯狂反抗的模样,倒是让他想起之前的事。 也是一间休息室,他撞见上司朝着许飒求欢的模样,明明两人连衣服都没脱,自己更什么都没看到,却被老板笑眯眯地扣掉了年终奖金,那叫一个肉疼。 两相对比,又何其讽刺。 他看着蔺观川在女人身上驰骋冲刺,嘴里的荤话根本就没断过,“还说不是浪货?被人看着就咬得这么紧……” 下面的小姑娘嘤嘤地哭泣,两条手臂挡在胸前,刚捂住就又被男人掰开,重重地把奶子扇得翻飞跳跃。 “砰——”不带半点疲软的阴茎填在子宫口的凹陷,他加着力度,开始用心凿着女人的宫巢。 苏荷来来回回地叫着“要死了”,过了一会儿,就跟忘记了吴子笑的存在一样,又舒爽又崩溃地揽住男人的脖子。 “坏了,子宫要坏了啊啊啊,先生……”窄小的肉孔被他刺得越来越大,她几乎不能控制自我,两脚胡乱蹬在空中,像是狠狠踩着什么似的。 几乎涣散的眼神在男人的挺入下几乎迷茫,终于在某个时刻又迅速地缩起,迎接最后的高潮。 “啊啊啊——”苏荷牢牢地盘在男人腰上,子宫已经彻底被肏开,只能接受着异性阴茎的侵入,被他如狼似虎的动作操到嚎叫。 极点的快乐宛如小死,男人的征战直至她的宫巢最深处,那处柔嫩无比的子宫底。 抽搐痉挛的甬道把分身吃了个彻底,蔺观川是实实在在的头一次尽根没入,当即钳着女人的腰肢,摁在身下承受着灌精。 数不清的浓稠白浆在她体内爆发,从子宫到阴道都全被填满,烫得她吱哇乱叫地呻吟。 过多的精液漫出了穴道,他舒了口气,把女人扔在地毯上,放任肉刃继续射精。 接连不断的白灼喷在苏荷小腹、双乳,脸颊和他抚摸过的长发,逐渐凝固成固体,黏在她身上,显得过分淫贱。 蔺观川坐回办公桌后的椅子,擦拭了一下自我,提上裤裆稍微整理了一下,又是那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而地上的苏荷全身赤裸,唯独穴口还在漫着浓精,上下遍布男人抓揉扇打的痕迹,偶尔哆嗦一下证明着存活。 吴子笑早在老板结束的时候就闪了出去,和守在门口的陈胜男换了个视线,“里面完事儿了,你的活。” 应声点了点头,她摸上微凉的把手,却又被同事出声打断了一下,“你听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 他盯着面前的女人:“我亲爱的同僚,不该干的事,你可别瞎干。” 对上陈胜男疑惑的眼神,他继续解释:“你那么心疼许飒,会告诉那些爬床的女人怎么保护自己,而且……我听湖畔别苑的阿姨们讲,白薇是你放给蔺观川身边的。” 他说到最后,压低着声音,目光里多了份怜悯:“收收你的善心吧。” “那你呢。”陈胜男不卑不亢地把话回给他,“在许飒面前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什么和前女友分手是为了她的事业自由。你明明就是被岳茵甩了。” 不等吴子笑回话,她没有敲门,就冷笑着打开了房门,只留下脸色阴沉的男人在门外。 休息室内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夹杂着蔺观川常用的香水,黑胡椒雪松,果然格外恶心。 视线一眼就能抓住地上躺着的姑娘,陈胜男一步一步地上前蹲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为她清理痕迹并做检查。 尽量避开对方的眼神,在听到一句谢谢后熟练地回答:“不客气。” 所有的一切她都做过太多次了,整个人都是机械程序化地在进行着,唯独在说出要为这位女士量体裁衣的时候,被蔺观川所反驳。 这不合常理。 “用不着。”男人躺在老板椅上,衣冠齐整,优雅地拿着手机,在给许飒发着消息。 一边发出“我爱你”的可爱表情包,他一边冷然道:“她不用穿。” 陈胜男应声,视线转到女人身下,那汩汩溢出的精液已成一滩。她缓慢抬起对方的腿,准备为她清理,却又被蔺观川所制止。 这男人简直疯了。 “用不着那么麻烦。”他挑了挑眉,扣下手机,目光扫了扫苏荷身旁的破碎礼服,“给她堵上就行。” 陈胜男咬了咬牙,杵在原地,没动。 她盘算着该怎么回话,却见苏荷艰难地爬起,抓住块白色的布料,就跟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两条大腿敞开,浓浆因此流得更多,她团起被男人撕破的礼服,果断地塞入阴道。 那口穴原本本就被蔺观川肏开了,丝绸柔软,又有着穴中淫液和精液的润滑,十分容易进入,她一塞干脆就塞入了将近一半的布料。 可干燥的布料一遇到水源便迅速地吸收起来,不过短短几秒就在体内吸水涨大,又胀得她躺在地上,低声呻吟起来。 陈胜男仍旧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好像要凉了,脸上的那层面具几乎也要挂不太住。 “好了,你出去吧。”蔺观川倒是全不介意她的愣神,两手搭在下巴下,兴致满满地看起地上女人的变相自慰来。 她应声转身,朝着那扇救命的门快步而去。 身后,陈胜男听见蔺观川在嘬嘬唤宠物似地唤人,而苏荷跪在地上,向他爬去,高跟鞋蹭在地面的声音格外沉重。 桌后的男人其实早就又解开了裤扣,只是桌子挡住了下身,他在旁人眼里还是个正经的好好先生。 他俯视跪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舔。” 房门已经关闭,陈胜男就跟经历了逃跑一样,靠在墙上舒气。 黏腻的舔弄声仍回响在耳畔,她对上吴子笑探究的眼神,抿着唇转身离开。 只这一次,她那层面具终于有了裂隙,再合不上。 稀罕(剧情/微H/冰块PLAY/自慰) 苏荷就这么被养在了休息室里。 没有半件可以蔽体的衣服,身上的指痕是她仅存的饰品,女人浑身赤裸地活在某间屋子,一如前二十年的人生。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身体,回回缠绵都要使她力竭才肯罢休,一双豪乳被揉捏得青青紫紫,下面媚穴更是时时刻刻都淌着浓稠的精液,连小核都肿大了几倍,两片肥厚阴唇都快包裹不住。 短短几天,俩人就在房内各处做了十有余次,这还不算非插入式的口交等行为,几乎用过她所学的全部姿势。 但蔺观川也不是每天都来。 她猜测男人还另有其他寻欢的场所。苏荷在他身上闻到过熟悉的气味,那是多人性爱派对上才能有的浓郁而腥臭的味道。 所以当男人来的频率逐渐变少,对自己的兴趣骤然降低后,她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老师教她以性为生,说这是她的命运。苏荷偶尔也觉得不对,但一开口又只欲辩无言。 如果这是错,那什么才是对?她不知道。 她不想被替代、抛弃。于是只得尽力去讨好自己的饲主,找点新的花样,吸引对方的注意。 那是在一场性事之后,男人整理好自我,倚在窗边瞧着夜色,而她被留在地毯上,敞开大腿流着他刚射进去的阳精。 苏荷叫他,男人闻声偏了偏头,看见她小心翼翼抠出体内的白灼,呻吟着掰开了无毛红艳的蚌肉,问:“您要不要舔舔……” 有的男人喜欢舔舐异性的阴唇与肉穴,她在船上就见过不少例子,甚至还看过几个青年围着一个女人的场景。 而自己和蔺观川做得太多,他多少是有些厌倦了这具太过熟悉的身体。要是想用些新奇玩法来重拾男人对她的热情,那就只能寄希望于舔穴这一种没尝试过的领域。 可他听了这话,却毫无女人期待中的热情,反而是有些冷淡地又扭回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的万家灯火。 一身黑的男人几乎要融进这场夜色,他表情未变,只回了一个字:“脏。” “不脏的!我洗一洗……”穴肉颤抖,苏荷抠挖了两下阴道中的白灼,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却过分的敏感,被指甲挠了挠就开始低声嘤咛起来。 凝成半固体的阳精被抹到地毯,她甩着两乳缓慢站起,还在打颤的两腿哆哆嗦嗦,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苏荷。”这是蔺观川第二次叫她的名字,却连看她也懒得了,只平静地打断女人的动作,添上句解释补充:“我是说你脏。” 她的脸登时就白了。 可苏荷也不怕男人会完全弃她而去,毕竟她有着自己的“免死金牌”——自己那一袭过臀的长发。 如果说蔺观川留着她像是在养只私人小宠,那他对这头长发的珍视倒更像是对人的态度。 细软头发勾在男人指尖,有意无意与素白的婚戒纠缠,扎在男人掌心。 两人的下体依然凹凸紧扣,粗壮性器深埋穴底,那种时候蔺观川会露出少见的温和,甚至还会执起青丝送到唇边亲吻。 某次交合,男人以指为梳拢着她的头发,苏荷分明见到那花瓣形的红唇细微蠕动了两下。 但过后再问的时候,他却只把手上转着的钢笔送进了女人的阴道,一言不发地凌虐起她的花穴,叫自己别管。 其实,苏荷是听到了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应该是两个一样的字。 那时的苏荷被男人压到书桌上,两腿缠着劲腰挨肏,只觉得该是他给自己起的小名。毕竟她在蔺观川身边这么久,总会有感情的吧。 可不管是苏苏还是荷荷,似乎都对不上那日男人张嘴的唇形。 那他到底是在说什么呢。 苏荷的思考没有很久。她每日不是被男人拉着纵欲,就是在睡觉养伤,没时间去疑惑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 就如今日女人趴在他大腿,伏着身体扯着花唇,早就被玩弄得失了神智。 冰水微冷,透明的冰块在水中上下起伏。两根携着粘液的手指审入,爱液与纯净水快速混合,为这杯冰水赠上一抹甜味。 指尖夹起的冰块晶莹剔透,触上皮肉立刻就见根根寒毛竖起,肌肤上的小疙瘩也跟着一团一团地暴出。 阴蒂被冻得发红,淫穴里更是含了七八块寒冰,棱角分明的冰块在穴内撑起形状,胀得苏荷无助地呻吟,化开的水液流经阴户,啪嗒啪嗒洇到男人的定制西裤,留下几点暗痕。 两只嫩乳随着颤栗跳跃,轻而易举被他托在掌里,凸起的小红豆蹭着掌心,惹得男人几分烦躁,又狠狠拧住了揪弄。 蔺观川倨傲睨着腿上的女人,一手“啪啪”拍着傲人的双峰,一手喂着骚穴吃下更多的冰块,两掌动作不停,心里却愈发地郁烦。 往常瞧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自己还会觉得有些意思,想着按到阴茎下叫她婉转低吟。 可这段日子俩人做得实在太多,已经耗尽了初见的新鲜劲,哪怕对方努力地搔首弄姿,他也还是提不起兴趣。 毕竟没有感情掺杂的欲望交合,只是依靠新鲜快感来给彼此带来最原始的快乐而已。用过几次,他对这个女人已经腻了。 简而言之,该换人了。 腿上的苏荷不知他的心声,两只小脚在空中蹬来蹬去,这段时间被男人调教熟了,各种荤话都是信手拈来:“好凉呜呜呜,骚子宫要被冰块装满了,要生不了先生的孩子了……” 蔺观川斜了女人一眼,上手把她排出的冰块残忍推回,他甚至能看到冰块下面殷红痉挛的媚肉,还有更里面储存的白灼。 打过避孕针的事自己不会到处说,当然也没告诉过苏荷。可怜她总拿塞子堵着精液,舍不得浪费半点,整天抱着个小肚子摸来摸去,到底全是无用功。 冰块进出之间液体飞溅,“当当”碰撞声响在女人的穴里,碎冰逐渐融化,几块一起冻成不规则的形状。 他牵起冰棒的一端,捅弄的动作几分粗犷,连几句调情的荤话也懒得说了,冰块棱角从各个角度顶动,插得苏荷简直就快疯掉,嗷嗷叫着抽泣。 “不要插了,不要再插了啊,小穴要坏掉——啊,不要揪奶头!”一头长发被甩得乱飞,原本被男人静心呵护的青丝都打了结。 小腹的位置恰巧压在男人大腿,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轮廓,他抬腿的动作……挤压着肉穴中的冰块,碾着娇嫩的媚肉。 粗砺大掌打在她红肿的牝户,“啪啪”扇得她吟吟求饶,蔺观川俯视手下这个被玩儿得熟透了的女人,面色平静地把人一掀,直接丢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休息室地毯被苏荷的淫水所淹,早就换了不知道第几张。地毯盛开红花繁盛,可最娇艳的那朵,都比不上女人腿间胸上的绝美圣景。 习惯了男人的惯性变脸,她一到地上就乖顺地打开两腿,双手抓着豪乳揉捏:“呃呃,骚奶头,浪奶头,贱奶子好想被先生吸一吸……” 老板椅上的男人扔了玩具,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起手上的春水。 等布料吸饱了汁液,又是随手一抛到苏荷身边,被她当成宝贝一般地捞起,含在嘴里吱吱呜呜地献媚。 那抖动的乳房一道青一道紫,上面几个牙印咬得极深,隐隐可见沁出的血丝,和赤红的朱果放在一起,倒成了副别样的雪景红梅图。 阴道不断涌出被她融掉的冰水,滋滋浇在地毯,苏荷叼着手帕,含糊不清地道:“尿了,要尿了,呜呜呜……” 蔺观川瞄了几眼,散漫地收回了目光。小心转了转被拭得闪闪发亮的婚戒,这才优雅地从抽屉中拾出一张黑金请柬,随意阅读起来。 是某位合作商送来的帖子,最近整了个私人马场,诚邀他赏光过去跑马玩玩。 蔺家对继承人是全方位的培养,马术自然一样是他精通,盛装舞步的专业奖项也拿了不少。 这本是场普通的邀约,和其他请柬堆在一起,却在吴子笑整理汇报后,被他精准地挑出扣留,如今又稳稳拿在手里。 视线在瞥到茶几上的礼盒时变得火热,那是他为妻子准备的新礼物。珠宝珍稀比之前更为昂贵罕见,更加精细地包裹,等待着被送给唯一的主人。 鼓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蔺观川舒了口气,完全不看地板上横着的女人,伸手抓住了手机才冷冷出声警告:“敢出声就弄死你。” 还在掏着冰块的女人闻声而抖,连呜咽都不敢,默默将嘴里的手帕咬得更紧了些。 整齐整的西裤被他打开,火热的巨龙迫不及待地弹出,蹦到手心。 男人拇指摸了摸顶端的小孔,难耐地低吟,拨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橙橙没有骑过马,他想和橙橙一起去骑马。 只要是和妻子一起,不论做什么都可以。自己要在人群前搂着她,向别人介绍她,亲吻她。 什么许小姐、许记者,通通狗屁。 她是蔺夫人。 这个女人是他蔺观川的。 这种想法让他感到安稳而喜悦。于是镜框背后的眼睛变得水润,手上自慰的动作也一样加快了速度。 紫黑色的肉刃向上昂起,青筋不规则地在茎身上暴出,看着有些吓人,鼓鼓囊囊的精袋垂在下方,满满当当装着浓稠的精液,尽管近日纵欲也不见半点干瘪。 电话接通,男人的思绪瞬间被拉回,蔺观川垂着眼睑,声音腻得能化出水来:“橙橙。” 只两个字,被他叫得百转千回。 这段日子他找过白薇,去到乐居参加过几次派对,休息室里抓着苏荷的头发射精,努力地把自我榨干。 可不行,不够,人不对,他还是想要橙橙。 想要和她交配,好想好想。 光是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就硬得发疼发疯。 妻子床上的媚态不用想就已在脑海浮现,那摇晃的两乳,乳晕上的小痣,微有肉感的大腿,紧实挺翘的小屁股,被自己刮过毛的阴户……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往那一站,连施舍他一眼都不用,就已经是蔺观川最好的助兴春酒。 硕大的肉龙一跳一跳,身体自动地溢出越来越多的前液,想要帮助他进入伴侣的阴道,抽插射精。 可偏偏橙橙不在,这些粘汁流了也照样是白费,只会成为自己抚弄分身的润滑。 许飒非要守孝,禁他的欲。 他就只能这样隔靴搔痒,想法设法地自我疏解。 男人应着手机中妻子的话,抬了抬眼,凝望地毯上那口跪着的穴,试图把它当做妻子的一部分稍解眼馋,可这想法还不得实施就已作废。 不行,它不配,谁都不配。 敏感的生殖器掐在手里,蔺观川粗鲁地撸动着阳具,浑身的注意都被电话对面所牵扯,一如浮萍随水而摆。 灭顶的快感在切入正题时达到顶端,男人所有的欲念都被妻子抓在手里。只要一句回答,就能心甘情愿献上所有—— “抱歉,学长,我可以不去吗?你知道我最近……” 知道什么呢?知道你很忙,还是知道你不爱我? “啊,你清楚我不喜欢那些礼物的,如果要送给我,还不如捐给……” 清楚什么呢?清楚你不喜欢礼物,还是清楚你不爱我? 画面扭曲,声音消散。 蔺观川拿着手机的力度很轻,攥着肉根的力气却狠极了,简直是要把自己废掉一样在拧着。 “当然没问题,这都是小事。你还要忙?那好吧,你晚上要在家等等老公好不好?求你了,宝贝。”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橙橙。 电话挂断,手机飞了出去,眼里的晶莹跟着坠下。 礼盒尽数打开,饰品飞掷,请柬落地,茶几粉碎,苏荷被吓得缩在墙角,不明所以地望着男人犯病发疯。 他不明白为什么许飒不要这些东西。 明明自己按书本、教师所言,明明自己学着蔺家长辈所为,为她准备好了丈夫送心爱配偶的礼物,为什么她不要? 是这些东西不够好,还是妻子的爱也淡泊? 休息室变成了废墟,灰尘碎屑在空中翻飞。 苏荷瞄着力竭倒下的男人,捂着流水的媚穴,悄悄探出了头:“先生,骑马好玩吗?” “哈……”男人低低地叹气,纵横商场多年,怎么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暗示,“你不配。” “哦。”要论苏荷的优点,那绝对少不了心态好,脸皮厚这条。得了驳斥也不生气,就像上次一样乖巧地蹲在原地,遥遥望着他。 散落的金珠乱滚,撞在女人脚边,蔺观川顺着声响探去,声音轻极了:“喜欢吗,这些。” 她抱着腿点头:“喜欢。” 男人闻言,忽地奇异一笑,上扬的眼角带红,显得几分妖艳。 挺立的欲望随着他的步伐一动一动,他几步上前,一把将女人拖到身下,狠狠插了进去。 “啪啪——”那明明是一口他刚才还在嫌弃的穴,可现在却肏得欢畅极了。 过低的温度冻得男人“嘶”了口气,他掐着苏荷的脖子,缓慢地捅入,龟头撞到半块碎冰,又痛又爽地咬了咬牙。 听话的女人被他摆弄成各类姿势,重回极点那刻,蔺观川耐着心捋了捋她的长发,赌气一样说了句话。 “你去吧。” - 问:为什么蔺狗一直执着于送橙橙不喜欢的贵重珠宝礼物? 答:因为蔺狗只会这个。 在他的潜意识里,男人表达对喜爱女人的感情,就是送贵重的礼物,他从小到大所见到的、从老师或父母里那里学到的都是这样。(他所接触的全是反面例子,然而不幸的是,他以为这是对的) 他和许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物质富有实,精神贫瘠可怜,以为摇着尾巴送上肉骨头主人就能喜欢,殊不知人类主人根本不稀罕骨头,主人其实只要小狗的陪伴就够了。 他不会从精神层面给许飒什么,因为他精神层面啥都没有,他只会从物质层面给许飒礼物,因为他只有这个。 belike:我有啥,我全给你。你不要,那就是我的问题,我要给你更好、最好的。不要一百万的珠宝,我就去找一千万的,一个亿的,十个亿的,以此类推。甚至钱不够也没关系,我把自己卖了换钱也好,我只要你开心一笑。 (蔺狗为啥这么“蠢”,根本原因25章就写了:他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对”,他没见过,真的真的没见过。他不会,也没人教他。 ((开心的苏荷:先生是在给我起小名嘛…… 蔺狗:“橙橙”“橙橙橙橙”“橙橙橙橙橙橙”xN PS 如无意外,苏荷三章后下线,倒计时准备ing 马场(H/马背PLAY/马鞭调教) 私人马场内是一望无际的绿,草原的尽头与蓝天为边线,美不胜收。 白金色马儿在草场奔驰,阳光照射下马毛鎏金,恍若一匹丝绸飞舞,煜煜生辉。 颠簸的马鞍上驼着两个人,男人身穿海军蓝骑士服,两手环住身前的女子,踩蹬持缰,引得宝马肆意奔跑。 苏荷两腿缩起,牢牢抓着马鞍的安全环惊叫,习惯披散的长发被扎起,放在头盔下面。白色马术服胸前有着明显的凸起,不着内衣的两乳随着马跑而疯狂摇晃。 健马飞驰愈发快速,女人过大的两奶简直甩得生疼,蔺观川上手狠狠一握,兜不住的乳肉就从指缝溢出,淫靡非常。 眼泪因恐惧本能不断落下,她没有脚蹬,也没有缰绳,唯一安全的倚仗就是手中的鞍环。偏偏这种危急关头男人还能对她发出情来。 修身的上衣将乳房包裹得很紧,勾勒出条条美好的轮廓,肌肤与布料不停摩擦,乳果也跟着涨大,成为他手里的玩具。 圆润挺翘的双峰饱满不已,男人先是扯着乳肉掐了掐,又是下意识把她整个右胸揉住,抚了两下。 不被他掌控的左乳在空中晃荡,苏荷分明听见他骂了句“骚”,而后就是胸前猛地一凉,微冷的风从上身刮过,似乎直接吹进了心里。 上衣的拉链已被蔺观川忽地拉开,没了衣衫的束缚,白嫩乳房立刻小兔般跳了出来,颤抖在风里。 汗毛根根竖起,豪乳上残留的痕迹还未消去,蓓蕾红艳勾人,勾得他伸手一挟,两指隔着手套搓揉起来。 身后男人的荤话越说越多,苏荷不敢撒手提起拉链,只能任由一双大奶暴露在空中,无力跌到他宽厚的胸前。 她不能理解男人的种种举动,只觉得对方实在是难伺候的主儿。明明刚才还心平气和地和她看马,转眼就又把她扒了衣服羞辱戏弄。 他总是无缘无故地躁郁,情绪起伏极大。 知晓男人这多变的脾气,她今天特地表现得乖巧,一路以来都安安静静跟在他身后。 蔺观川阔步在前面走,女人就倒腾着被蹂躏狠了的两腿在后面追。 到了马场,西装革履的接待人们牵着两匹马对他谄媚,她默默抱着两胸挡住凸点,在他后方惊羡地望着并肩而立的马儿。 和一路以来见过的马都不同。这对漂亮的白马优雅美丽,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它们是一起的,不能与旁边那些相提并论。 阿哈尔捷金马又被称为“汗血宝马”,是当之无愧的“马中贵族”,身价为众马之首,尤以白金色为贵。 蔺观川当然知道这些基本知识,接待者也不会多言。唯独苏荷一脸好奇地绕着它瞧,还上前在马后身处瞅了瞅,险些被两马一同踹上几脚。 挨个摸了摸马脖以表亲近,他牵住身高足有16HH的公马,瞥了眼旁边跃跃欲试的女人,只随意挥手道:“一边待着去。” “可是明明有两只马……”满心兴奋被浇了个透彻,她询问的声调逐渐放低,最终在男人警示的目光中后退了几步,望着他翻身上马。 男人稳稳坐在马上,环视的目光在锁到一只漂亮小矮马时顿住,还不等开口,会来事的负责人就又上前解释,说这是老板送给他的礼物之一。 这种可爱小矮马最适合小孩子练手骑骑,平均寿命又足有三四十岁,送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位老板聪明还有路子,知道了他想要孩子就立刻投其所好,可偏偏还不够聪明。 那么想要孩子,却结婚几年还没有孩子,这摆明了是另有隐情,居然还蠢到上门踩雷,倒也真笨得罕见。 眼神不禁凉了凉,蔺观川缓缓挪开视线,对负责人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越过负责人,看向他身后更远处的人,“苏荷。” 他招了招手,一如招呼极听主人话的家犬,“过来。” 苏荷早习惯了他的变卦游戏,得了令又立刻一扫阴霾,开开心心上前,刚准备摸摸另一匹漂亮的母马就被男人用马鞭敲了敲头盔,引到了公马的身边。 “那匹不是你的。”男人没有低头,只垂着目光瞧她,在旁边几人的帮助下强行把她拉了上来。 毫不在乎女人没有马术基础的实情,他未等苏荷坐稳就控制着马匹走了起来,而后逐渐加快速度,奔出众人的视野。 几乎是刚瞧不清那些人的时候,蔺观川就忽然换了态度,明明身上穿的是规整西装式马术服,优雅斯文,手上却干着无比粗鄙狂野的事情。 那两团大乳教他玩了又玩,早就敏感得不行,这在马背上摇着乳波,给他捧着弹动,更是惹得她又爽又怕。 情绪在发现男人扒着她裤子的时候达到了巅峰,苏荷颤着身子央他放手,却只换来对方更加迅速的动作,不消多久就把下身的紧身裤解开,没有内裤的遮挡,直接露出两瓣红肿的臀肉。 粉红的颜色集中在臀尖,是蔺观川多日以来拍打的成果。平时她坐着都会发疼,更不用说是在这狂奔不止的马背上了。 肌肤相贴,火热坚挺的性器蹭在她臀缝,在马儿的某次落地中突然向前一拱,磨过她湿润的花瓣,顶到小小的花蒂上。 “啊……”女人胡乱地喘息,根本控制不了惯性流着爱液的淫穴。那湿热的水滴在男性柱身,磨蹭着上下涂抹均匀,穴口一嘬一嘬硬邦邦的阴茎,吃得“啾啾”作响。 再厉害的好手也没法完全控制马儿的动作,它一跃一顿,都能成为男女春事间的助兴。 龟头对准那处小口,因马匹的一个动作而转向撞到了肉阜,再来,又朝着尿道口挺动了两下。 几次下来,两人皆是大汗淋漓。男人不得满足,粗鲁地在她上身一捋,又用皮手套在她阴道捅了几回作开拓。 蔺观川胡乱骂着话,踩着脚蹬抬了抬臀,拧着女人的屁股往那处小肉洞里送,终于在白马抬腿的那刻一举进入。 硕大蘑菇头闯入熟悉的巢穴,两人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马匹就已落地,肉刃更是随着两人的下落而一下戳到了最深的地方! 苏荷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极致,穴内痉挛着喷出水来,手里抓紧了安全环,又疼又爽得弯下腰来,脸上的泪花是止不住地流。 男人被她这么一坐震得分身痛麻,似乎脑子空白了一瞬,又被这口榨精的小嘴吮得吸气。 男女凹凸相扣,严丝合缝。 沉甸甸的精囊贴着软软的阴唇,温暖的阴道让他入了个透彻,最紧的宫口箍住男人的分身,胞宫老老实实咬着龟头和一段紫黑肉棒,无数道水流泄到男性生殖器上,又因他的进入而堵在身体内部。 “呜呜——”女人浑身绷紧绷,腿心儿潺潺溢着汁水。蔺观川根本不用多做动作,只需驾马而行,骚穴就能一夹一夹自己的欲望。 只有马匹腾空的瞬间,他们才能稍作分开,可还不等撤出几厘米,马儿落地,阳物就会再次锤凿进去,操得苏荷吱哇乱叫,吟吟垂泪。 马匹驰骋在草原上,马背上有人在哭,有人在笑,一路上淫水飞溅,滋润着草地。 女人的乳房甩得简直要废掉,“啪啪”几声又添上几道红痕。蔺观川拿着一支短鞭,不用到马上,反而使在了苏荷身上。 “噗嗤噗嗤”的水声淹在马蹄声里,男人攥着障碍短鞭,一拍一拍打得乳房凄艳至极,口中还斥着她的累累罪行:“浪货,让你骚……” 一路骂,一路打,一路肏。腿心的小嘴被他喂到了极致,撑得穴口几乎发白,毛发上的白沫更是多得要命,一看就知道这对男女是交合了很久。 柔嫩的子宫底被他撞了太多次,几乎完全麻掉,男人随着公马的动作稍微调整了方向,钉到靠近输卵管峡的位置,果然就见苏荷呜咽着弹起了身子,脚趾都缩起。 “哈,要死了,要被先生肏死了……”她一副就要英勇就义的样子,咬着男人递过来命令咬稳的短鞭,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得浑身都是也无人在意。 细短鞭子被她含在嘴里,粗长性器被她绞在穴里,额上碎发被汗水打成一条一条,女人翻着两眼喘气,显得过分滑稽。 马儿哒哒跑着,不时地轻跃,从日头正好跑到天染红色。女人在他身上高潮了无数次,蔺观川才掂着凄惨的乳房,施恩一般地在她体内再次释放。 数不清的浓稠白浆直直爆出,烫得她全身都抽出起来,连嘴里的鞭子也叼不住了,浑身软成一滩烂泥,来回念叨着:“要死了……” 精液聚集在女人子宫腔内,随着肉茎的撤出而流着,有些滴在白金的马鬃上,似乎要与马毛争光。 蔺观川及时抓住差点掉下的短鞭,拉紧缰绳控制着马停,抱着她下马,刚一落地就把人摔在厚厚的草地上。 男人态度恶劣地把她几下扒了个干净,用苏荷的上衣随意擦拭了一下还裹着层白膜的分身,扣上裤子才拿正眼瞧了瞧草场上横着的女人。 “真是没用。”他摇着头,甩了甩手里的短鞭,睨向她的眼里带着轻蔑,“说了让你咬住的,对吧。” 女人瘫着没有回话,他也懒得听对方的答复,只瞄着她下身幽幽流出白灼的某处,用鞭子轻轻点了点,“上边的小嘴咬不好,下边的呢?” 障碍短鞭虽叫短鞭却足有七十厘米长,细细的鞭子刚探入了一点,她就疯了一样地抖动起来,“求求您了先生,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谁在乎?”蔺观川挑眉,捏着障碍短鞭插动了几下,瞧着她两手抓着草皮,两腿胡乱蹬沾上泥巴的模样,倒是笑了几声。 抽出的黑鞭带上了红色的血渍,晶亮而血腥,上面还印着女人啃咬的牙印,男人直接就着鞭身的淫水捅进了女人的后穴。 浅粽色的穴口吞着细长的鞭子,因为没有灌肠和扩张而难以进入,他手上使着力气,不想见到那些腌臜东西,干脆只进不出,一个劲儿地扎入到最深处。 女人两腿敞开,两乳挺翘,前穴淌着精液,后穴又插住一支黑色的细鞭。前不久还笔挺漂亮的女骑士服变得皱皱巴巴,沾着白浆,散落草地。 蔺观川驻足观赏了会儿,摸出支调教长鞭,舞在空中嗡嗡作响,抽到她身道道红痕,抽到阴蒂再一次高潮,像只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才满意离开。 那日的男人扔了她,仍旧衣帽整齐,独自打马离去。 是夜晚时分,陈胜男等人搜遍了整个马场才把女人寻回,先找了医生治疗,然后送回了那间熟悉的休息室里。 不过多日,蔺观川又收到了一份请柬。不过他这回得了帖子倒没有去问妻子,而是径直去问了苏荷。 女人被他灌溉得早熟透了,赤裸着像只小狗一样蹲在他身边,得了询问没敢高兴,而是先问了句:“我配吗?” “好孩子,你当然配。”蔺观川低头俯视着她,笑得奇异。 修长的手指指着请柬上的“换妻游戏”、“贱脔便器”等字,他慢慢给不识字的女人开口解释,难得温柔:“你瞧啊,这上面写的……和你最配了。” - 马背PLAY,现代的减速带PLAY(吸溜) 马的身高是从脚底到肩隆的长度,并常以手掌计算(查之前我还以为是拿个直木板固定住脖子量(我真的是……多冒昧啊(对不起了小马 (关于马的相关内容如果写错了大家自动忽略一下,我已经尽力百度了,毕竟我又没骑过马,错了也是难免QAQ(还有小黄文追求刺激,请忽略医学上的BUG,毕竟现实里阴茎根本没法进入子宫,小黄文咱就是看个刺激而已 ((蔺狗为啥下意识摸女人右胸这种事应该很明显吧,妥妥的送分题 (((蔺狗为啥看到小矮马就把苏荷拉上了这种事应该也很明显吧,又一个送分题 换妻(微H/兔女郎/配角NP) 在暗色最浓的夜中,接待们将迷途的狼群引入白昼。 锃亮德比皮鞋踏进灯火通明的会所,男人外套戗驳领西装,内着件白色高领毛衣,凌厉而不失温和。 宽肩窄腰把衣服撑得近乎完美,一米九余的个子从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那两条长腿随意一迈,旁人就要小跑着才能追上。 苏荷紧赶慢赶地跟在他身后,长发顺直,粉色裙摆抖动飘摇,浑身上下没有半件珠宝妆点,仅有一只木塞堵在阴道,困着男人先前灌入的阳精。 那些曾塞进她穴内的珍珠,蔺观川砸碎的玉石早被陈胜男给处理了,一点也没有给她留下。 唯独这只红酒瓶塞是他没有剥夺的饰品。 侍从带路,水晶灯垂下的前方只有满眼的光明。华丽地毯,百米壁画,宽敞走廊两侧站满了来开路的白兔女郎。 她们头顶的兔耳一立一折,臀部一朵白色绒球软绵蓬松,可爱又显妩丽。 黑色皮质的紧身衣紧紧裹着美好女体,爬上胸部遮掩奶尖儿的皮衣却变了形状。尖端的位置一劈分成两瓣,调皮地绕过乳头与乳晕,贴向乳房的侧边。 小巧的蓓蕾戴着夹子,下牵一张引路标识,早被夹得红艳动人,愈发挺立。 男人们与各自女伴并肩而行,见了这样的女郎,纷纷笑着瞧上了几眼。还有甚者,干脆在妻子眼皮底下上手一抓,揉它几圈过过手瘾。 异性的大掌摸上光滑的皮衣,隔着皮料捏弄浑圆,先是客气地轻抚,接着才展现出真实目的,对准小樱桃粗犷地抠玩。 临走仍不忘扬起手臂拍动豪乳,瞧过大的乳房摇晃起淫靡乳波,几乎要蹦出女郎衣服的束缚,跳到男人眼底。 蔺观川与苏荷是仅有的一对未能并肩的同伴。俩人一前一后,在其他夫妻的衬托下倒像上司和下属。 他们也是唯一在此停了脚步的游客。旁人毕竟顾及着怀里夫人的面子,再放肆也只不过路过时伸手一刮,偏偏他却蓦然收了腿,留在了某位兔女郎面前。 苏荷差点撞到男人后背,侧过身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那位女郎双眸含水,盈盈欲泪看着他,引诱之意不言而喻。 而蔺观川垂着眸子,根本没注意到兔女郎抛来的眼神,一双丹凤眼盯着她裸露的乳晕就入了神,抬了手。 微粗的指腹往她乳下掂了一掂,然后朝上游走,蹭着皮衣按压饱满的奶球,最终托住因重力而下坠的乳头,轻轻提起。 红艳艳的颜色中存着一点墨,她右胸茱萸旁分明长了颗黑色的小痣,那位置竟与自己妻子的完全同样,分毫不差。 男人蜷住食指,确认似地对那颗小痣描了两下,而后一挟乳果上的乳夹,两指朝下略微用力。 不是打开夹子把它取下,而是生拉硬拽地让其脱离,乳夹齿纹啃咬红蕊,拉动它变长,在某个极点猛然脱离。夹子带着标识纸片当即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待做完手上的活计,蔺观川才满意地揉了揉那颗小痣,抬腿离开。 男人从始至终连她的脸都没看过,兔女郎刚刚一系列眼神仿佛都递给了瞎子,但她既然被选中,当然就跟在了男人身后,与苏荷并着肩走起来。 女郎小声嘤咛,捂着双峰被夹到渗血的红蕊,一双豪乳被方才的动作扯得更加弹出衣服,溢出的奶肉白嫩可口,诱人得要命。 苏荷看得瞪大了眼睛,深有要被取代的预感,脚下步伐不由得加快上前,就在要和男人并肩的那刻,他侧脸一个冷眼横了过来—— 你不配。 不需男人开口,她就能看懂对方视线里的话:那个位置不是留给她的。 视线一瞬相交,她马上低下头,放慢了脚步退到和另一个女人并肩的位置,那道警告味十足的目光才终于收回,又投向前方。 走廊末端的会客厅内富丽堂皇,上流社会的先生女士们早就扯了优雅皮子,肆意在这里尽情交合起来。 蔺观川等几位新人入场,立刻就有一群人迅速围上。他领着两个女人,自然格外引人注目。 毫不客气地直接坐到沙发主位,姑娘们就前后左右地迎了上来,苏荷与兔女郎跪在男人脚边,顺从万分地等待。 一旁的男人们先是惊讶于他的出现,等看清了两个女人的脸,又是几阵“果然如此”的唏嘘。 再好的男人也照样逃不过偷腥的命运,更何况是蔺观川这种位高权重的“可移动型提款机”,身边更是少不了莺莺燕燕作伴,哪能免俗。 瞧瞧这两个女人,居然都不是他的原配妻子许飒……说好的换妻派对,他却明晃晃带了俩小三。 但更可气的是,即使人家一带带俩小三,照样没人敢上前问半个不是。再给他们八十个胆子,也没人敢对外、尤其是对许飒泄露什么所见所听。 毕竟没人想被蔺家来一局族谱消消乐不是? 不管心里想的什么,男人们全都笑眯眯圈了过来,还是在蔺观川的眼神示意下,这才移了焦点,对蹲着的苏荷伸去了手。 “干什么,别碰我!”四肢被拉着腾空架起,她立即尖叫一声,把视线投向沙发上稳坐的男人,而对方却正抬脚玩弄着兔女郎的酥胸,懒得给她半点余光。 “跟了蔺总多久了?被他操过几回了?”男人们闹着把她放倒在茶几,直入主题地撩起粉色裙摆。 灯光照射下,女性私密一览无余,近十双眼睛共同瞧去—— 那白嫩的阴唇光洁无毛,看着就知手感滑腻,肿大的花蒂垂在外头,穴口含着一颗圆柱形的木塞,就在众人观赏的时候,居然还激动地瑟缩了几下。 “不要看,放开我……”苏荷情绪激动地扭着身体,被男人们联合着镇压,死死按在桌上。数不清的手抚摸她的身体,扯开了她的衣裙。 没有胸衣,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跳脱而出的白色小兔,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新旧交迭,肉嘟嘟的乳夹更是叫人欺负狠了,嚼得烂了,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女人在他们的吸气声里低声哭泣,嘴里直喊着叫着“先生”。蔺观川却只踩着兔女郎的左乳,睨向她的右奶愣神。 自己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兴趣。 只是那颗痣,他觉得那颗痣不能让别人看到。那该是他的,是他该日夜亲吻的宝贝。 于是他捞起了双膝跪着的女人,没有抚摸她的耳饰又或尾巴,根本没有在意这一身兔女郎的打扮。 明明半分钟前还践踏着她的左胸,现在他却对准女人的右胸埋了进去,温柔细腻地吸吮起伤口,毫不避讳她之前被多少人狭戏过,又脏不脏。 男人只看得见那颗小痣。 那么近地望着他的举动,苏荷近乎崩溃地哭吟。男人们掰开了她的两腿,掐玩她的乳房,对她的私处讨论得热烈非常。 软塞被拔出扔掉,嫣红的媚肉盘着塞身翻出,道道石楠花味水流喷涌,淫水淹了桌面还往地上乱流,穴肉痉挛抽搐到极致。 他们看着,笑着:“我只听过拔出萝卜带出泥,还真是头一回见拔出塞子冒淫水儿这一说的。” 她甬道内的精华实在太多,过了好一会儿还在稀稀拉拉地漫着,洇了好几位男士的衬衣与长裤。 身上指痕众多,面上又红嫩得漂亮,精气十足的模样一瞧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多了,滋润得很好。 人们压根不用猜想她被按着肏了多久、几次了。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被干透了玩熟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异性的气息。 身下的性器早就等不及地翘起,有的男人已经解了衣裤,把雄起的分身抵到她腿心。 尽管女人内部还有未尽的汁水,但来派对的每一个人都做过体检,他根本不用担心会染病,完全可以纵情享乐。 相较于男人的闲适轻松,她的眼泪简直是和下身的水流得一样快,“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为什么会这样?不,不要呃——” 那褐色的阴茎磨蹭了下漂亮的花缝,鸡蛋般大的龟头猛地探入,在精液的润滑下一入到底,男女肉体相撞,发出“啪”的声音。 男人额上冒汗,压着臀部快速地拱了几次,囊袋贴紧异性的小屁股,在同伴们期待的视线里骂了句话,咬牙说出句评价:“有点松。” 哄笑声顿起,有人推着他的肩膀要求换人,他仍占着地抽送了会儿才不舍地退出,“白虎啊……看着挺好,真干起来也就那样。”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是你那根绣花针不行吧?”第二个男人握着阳具调侃,任由生殖器官狠狠地贯入淫洞,把自我全根没入,埋了个透彻。 女体内部层层阻碍,花肉缠绵湿润,即使不紧也绝对算不上松。 他享受了几下穴内的收缩,笑着歪过头喊道:“蔺总,您到底肏了这淫娃娃多少次啊,啊?” “这都成了什么了……”他摇着头耸腰,一副无奈的模样。同行的男人们纷纷开口假意指责,手上都还揪着苏荷的细肉把玩。 蔺观川倒是两耳不管人间事,一心只把乳来吃。捧着那颗右乳是如获至宝,连用牙啃都舍不得,朝着小痣就是一顿嘬、吻、抿、吞,品得砸砸作声。 细细的两臂揽住男性的脖子,兔女郎被他舔得魂都快飞了,勾着他的头,学着男人们娇娇地喊他“蔺总”。 “蔺总。” 男人们声声叫着蔺总,他听不见。这颗痣的主人只叫了一声,他却听见了。 刹那恍若梦醒。蔺观川极其缓慢地抬头,唇瓣离开小樱桃的那刻扯出缕缕银丝,红色唇瓣仍然挂着几丝晶莹。 连看一眼怀里的人都不用,他只闻着这恶心的味道,就知道人不对。 不对啊。 - 早就想让蔺狗穿权套了,奈何一直没合适的机会,急得我干脆让他戗驳领配毛衣了,嗯,虽然不是西装三件套,但反正能配!(戗驳领!戗驳领!戗驳领!男人的浪漫!! (话说有人注意这章的第一句话吗,突然不会写开头了,磨蹭了半个小时才磨蹭出来(我也是服了自己了TT(原本是迷途的羔羊来着,但我想了想又改成狼群了 ((其实40和41本来是连着的,但我又写过了……只能拆开了(痛,太痛了!! (((这段兔女郎的剧情写得我莫名想笑,蔺狗从头到尾连人家脸都没注意过光顾着对痣啃啃啃了(你合适吗 她来(H/剧情/二女N男/配角乱交) 蔺观川只怔了一刻,箍住无名指的戒指好似在发烫,烧得他不得不清醒,原本温柔的神色当即就变了。 双掌扔垃圾一般嫌恶地推开了女人,男人抖着手,拿西装口袋巾吐了几口水,又着急忙慌用桌上的酒涮了涮嘴巴才算罢休。 跌进男人堆里的兔女郎反应很快,从善如流地勾住某名异性的脖子,任由对方低头轻佻地往她颈窝一嗅。 他闻了下这股脂粉味,笑得高兴,又颔首给了旁边人个信号:“多谢蔺总赏的,可心儿极了。您也瞧瞧咱们给回的礼,怎么样?” 话落,几道倩影一股脑朝沙发上的男人围了过去。 许是瞧见他刚才吃奶的模样,个个都主动地扯开胸衣,那肥腴白嫩的双峰一晃一晃,摇得人们眼睛都要乱了。 一排的乳儿跪在了他眼皮底下,也不知都是在场哪位的妻子。 有的看着挺翘,肉也紧实,还有的些微下垂,像是已经生育过的,玩起来又是不同的松软手感。形态各异的奶头艳得惹眼,浅粉、深红、褐色皆有,还有几位的乳头内陷着,乖顺缩在乳晕里等待被开采。 女人们胡乱揉着滑腻的奶子,口里娇吟吟念着他的尊称,美目浅笑简直勾人魂魄,一个接一个就凑了上去。 傲人浑圆朝外扯开,捧住男人的鞋子再是一夹,她们以奶房抱住了皮鞋就迫不及待扭动起来。 莹白乳球扣住了他的脚,又揽上了精壮的手臂,隔着衣服轻蹭男人的肉体,软肉裹着他微硬的肌肉,把蔺观川全身上下都照顾了个遍,不留半点寂寞的地方。 不大的沙发横竖坐了五六个人,还有几位没抢到位置的干脆就跪在了地上,对他单眼一眨,抛着媚眼咬着唇呻吟。 更有甚者已经揪住了自己的乳果,好不容易喂到自己嘴里,砸砸吃得香甜:“骚奶子好痒,好想被嚼一嚼嗯……” 对比她们的热情,男人的反应堪称木头。 他不仅对此毫无动作,反而还穿过这副淫乱的场景,以平和双眼望向了兔女郎被群攻的战况—— 离他不到十步的距离,男人们攥住她的兔耳与兔尾,抚摸丝袜包裹的长腿,边说边上手玩儿着女人的茱萸,侵占了她全身上下。却唯独对那颗他喜爱至极的小痣没太大反应。 兔女郎两腿架在到了男人肩上,他们笑着撕掉了黑色的皮衣,朝着那处茂密丛林一冲,“呼哧呼哧”就操干了起来。 人群聚集拥挤,围上去分一杯羹的男人愈发地多,蔺观川逐渐看不清晰她的身影。 眼前,人妻们提起怀里的豪乳,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贴上他的身体,某对乳房夹起杯酒水递到他的脸前,软言温语劝上一杯烈酒来。 他借着女人倾来的美乳,两三口咽了个干净,烧得嗓子冒烟就顺势往她胸间一埋,满面都是女子的馨香,不由得开口一赞:“香。” 其他人听他这话如受鼓舞,马上笑嘻嘻扒起男人的裤子。他常穿定制西裤,有了调节扣就少系皮带,因此脱得格外快,三两下就将他扒了个精光。 深色裤衣下潜伏着一只肉龙,女子素手扯开布料,它便气势汹汹蹦出,直挺挺打在男人腹肌上,发出“啪”的一声。 深色的性器昂首挺立,龟头带着上扬的弧度,这样的男根一入阴道,必能插得花穴缩个不停,高潮连连。阳具下面垂着的,则是两颗饱满的卵蛋,存货十足,回回射精都能喂得女子胞宫满满当当。 “好大……”她们不约而同地轻呼一句,不消几秒惊讶又都换为调侃与好奇。 有人伸手点了点顶端的小孔,茎身一圈的青筋都立刻跟着暴起,光是看着都觉得可怕,更不要说把这样的玩意儿吃进身体里,那得有多疼,又有多爽。 蔺观川舒服地喟叹出声,扬起的长脖上还存着一道酒渍,女人见了,立马温柔地舔去。那树立的分身马眼冒着白液,同样是被某位总经理还是董事的妻子含入口中,亲吻着嘬吸。 张开樱桃一样的小嘴,探出只小蛇儿般灵巧的红舌,伸向异性散发着雪松味的肌肤,从脖颈到腹肌,再由大臂到他指尖,甚至连掌心的纹路也让她们细细地尝过,认过。 待舐得久了,舌头一卷,就又能品到暗含着的黑胡椒气息,是他惯用的木质香水味道,可偏偏又杂着各类女子的气味,奇异得很。 他仰躺在女人堆里,被软若无骨的酥手伺候着,里里外外都舒坦极了。 这些女人抓着他,往深不见底的狂涛欲海里拉,他也心甘情愿地坠,偏偏有人在岸上叫他,还对他伸了只手来。 蔺观川抬眼一瞧,看见张短粗的小掌。那么干净整洁,他自己却是满手的潮湿,所以,他怎么配拉上那只手呢? 于是冠冕堂皇有了借口,男人更心安理得,笑着往下沉了。 人啊人,一旦沉沦进无与伦比的性爱刺激里,谁还要知今夕何夕,见何良人。 只需几个女人,接纳他自己丑陋而无处安放的欲望与嫉恨。 足矣。 这欲海尤深,男女都难逃。这边一群女多男少,那边几堆男多女少,还有几对单独配对的,正是嘴对嘴臀对臀,身体相连共享极乐。 原本是人妻,却对陌生的男人摇着奶子。明明是人夫,照样能入那道友妻的细缝。 什么婚证姻书,在这儿不过满纸废言。 苏荷的花穴里早就被浇足了精液,纯白无毛的阴阜糊着半固体白灼,跟随男人的猛烈操干一颤一颤,抖得可爱又淫贱。 淡粉的衣裙更让他们撕了个粉碎,娇躯在灯下泛着乳光,左一道右一道全是各色的指痕。 凹陷的背脊塌到极致,她喘到匍匐在地,丰满的小屁股被男人掐揉着抽插,满场回荡的都是自己色情的浪吟。 自从被第二根阴茎侵入蜜穴的那刻起,女人就跟卡了壳似地,不哭也不闹,只小兽般呜咽求饶,每当高潮也只垂泪连连,不再去瞅沙发上忙于享受的男人。 “呜呜呜……”身后的人拱得她不住前倾,直至她歪到地板还穷追不舍,两腿一迈就又把小腹贴了过来,热热的物什猛地复贯了进去。 酥麻指尖无力撑起这具被过多使用的身体,苏荷扭过脸,瞄着面前兔女郎浮起红晕的脸颊。 她与自己同样是跪趴的姿势,两人挨得极近,苏荷甚至能看到她眼里的生理性泪水,被掰成折耳的兔子发箍,以及下垂成锥状的乳房。 那底部的乳头蹭着地板,偶尔因动作而被白乳和瓷砖淹没,倒也真像个小钻,直没进了地底,待会儿却又莫名出现,来来回回剐蹭得是越来越红,艳得不得了了。 男人顶弄的速度忽然快了些许,结实的臀部用力地耸动,拍手般的“啪啪”声也迅速跟着起来。苏荷小脸压着地板前后蹭弄,口涎流得到处都是。 白眼翻起的视线里,她瞧见兔女郎紧闭的双眸和皱紧的眉毛,洁白贝齿啃着唇瓣留下牙印。 垂下的奶儿更是甩得飞快,几乎要抖出残影,看不清她整个奶球,再努力也只能瞅到白与红的影子。 身后的两个男人似乎是在比较什么,抽插的频率皆是快到了极致,室内一片“噼噼啪啪”,涌出的水渍溅到围观的人群,现场全在叫好欢呼。 “骚货,夹紧点!”男人扇了把圆润滑腻的屁股,语带命令地狠骂。为了这点“男性尊严”,两个人谁都不肯服输低头,唯独就苦了这两团细嫩的屁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看客刚开始的热情逐渐消散,但有好事者却突然嬉皮笑脸往前站了站,捞起两个女人的上半身将她们拼到了一块儿。 随着两声娇呼,两坨嫩乳紧紧贴了起来,苏荷和兔女郎面面相觑,皆是下意识地抱住了彼此。 长发清纯,短发妖艳,一双美人各有千秋。苏荷乳房呈的标标准准半球状,紧致翘立,满是年轻人的活力,胸前肉揪小小两粒,连塞牙缝都嫌不够。 另外一双巨乳则是水滴般的柔嫩,腰肢扭动乳波乱甩,顶端挂着红得发紫的烂熟葡萄,任谁看了都想尝上几口,最好把它啃到嘴里肆意咀嚼出汁水,再一齐咽进肚里。 四只肉团胡乱靠着,不规则地剐蹭拧揉,女人各被穴里的物什顶撞地弹动跳跃,在一声声淫词浪语里舞出淫贱的乳浪。 她们们挺直上身跪着,背上压着穷追不舍的男人,几乎可以清晰感受到四人彼此的肉体撞击。 “不要,不要……”胸上肉挤肉,身下无毛的阴户又被兔女郎茂盛的毛发刮着,其中几根硬戳戳碰起她的阴蒂,细微的快感惹得苏荷不断娇呻。 她环上女人的细腰,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对方,整个人像小船似地被他们带着漂泊,只顾自我享乐于无上快感里。 白花花肉体赤裸,外围两个男人则肤色稍深,黑白相间粘得严丝合缝,体位活似一颗夹心饼干,恨不能把中间的异性活肏死在这里。 唯独那男女媾和处,黏得是时近时远。抽身可见褐色肉根裹了圈红肉翻出,挺入又见子孙袋撞上阴唇狠狠一抖,来来回回都是“噗呲噗呲”水声荡漾。 “啪!啪!”男人耸臀的频率愈来愈慢,拱压的力度却是大了许多,都是额上冒汗,在硬撑着减缓射意,延长时间。 女人们香汗淋漓,男人们粗喘不止,满屋的人们都在奔向那最高的极乐,就连沙发座上的蔺观川同样是达到了巅峰。 他腰间环着两条女性长腿,劲腰下沉弄得正爽,去了毛衣的背部斜方肌舒动漂亮,滑落的汗珠被其他女人颗颗舐去。 身下的女子有过生育,宫颈口更容易进些。男人劈入了胞宫内就舍不得出,性器伞端牢牢箍在宫腔,等蜜穴痉挛的那颗也就没再多忍,扣着欲逃的女人就把精华泄了进去。 多股精水就和敞开的水龙头似地,源源不断而喷射良久,浇得她一个劲儿哆嗦。 蔺观川舒了口气,在女人体内最后磨了一会儿,将自我拔出。 微软阴茎上还挂着层白膜,展现着他与异性交合的结果,几个女人瞅见了,立刻主动凑前,乖顺地为他舔吃干净。 沙发上的女人趴着身体,胸衣好歹还半穿着,裙子却扯得不成样子,臀部更是撅得老高,显得几分滑稽。 那根本合不拢的花瓣涌着浓精,此刻正缓慢地外淌,一如花蕊滴蜜落到沙发。 玩着夹心饼干的两个男人是同时到达的极致。火热生殖器射过了精液就被动滑出,他们结束这轮,旁边照样有新人顶上,抱住了倒下的苏荷与兔女郎,掰开软腿大胆探索。 退下的一位男人大喇喇垂着生殖器官,三两步跨到了沙发这边,目光锁定蔺观川刚用过的女人,轻巧地用手撸了把肉嘟嘟的小屁股。 笑眯眯以两指喂进了冒着油润朱光的臀缝,他轻戳松垮的花肉,又挖出几坨浓稠的白精。 “这么多,你到底是吃了多少啊……”男人边啧啧称奇,边扯着嘴角惊叹,摸了摸她的头发问道:“舒服么,老婆?” 他的夫人早就累得连嘴皮都没法张开,当然回不了他的话,不过男人也并不着急,只亲昵地吻上妻子的唇瓣,“好宝宝,最爱你了,回回神,嗯?” 蔺观川倚在旁边看着这对“恩爱夫妻”,听得一瞬恍惚,而后直犯恶心。 他为自己刚才的联想而感到耻辱。 另一位男人摸了根事后烟,朝蔺观川示意了番,在得到否定的意思后也不多言,境自挑着眉去了抽烟区吸食。 自己年少时有阵子确实抽烟,为了解闷排烦找些事做。后来遇见了橙橙,有了这最管用的,就不用抽了。 围着苏荷的人堆一阵热闹,他被勾了些注意力去瞧,男人们正扒开她的腿根,展示因过度使用而松松垮垮的花穴。 “这回可是真松了。”有人扬起嘴角摇头,食指中指从阴道下移到菊穴,接着湿意转圈摸了摸那里的褶皱。 前面的不行,这不还有后边的嘛。 “蔺总啊,”男人们颇有深意地叫他,顺道严严实实捂住了苏荷求饶的哽咽,“这旱路比水路,好不好走啊?” 蔺观川什么没见过,当下就明白了言外之意。他仰躺着闭了闭眼,感受着身下两个女人的口活,干脆地开口:“脏。” 这就是没用过的意思。 男人们闻言,又是几阵拍腿哄笑:“谁这儿不脏啊,您洗洗再用啊,蔺总。” 红腻舌尖绷直,小心翼翼点着马眼,另一条舌头尝着根部囊袋,包了牙齿用力地吮吸。两人一轻一重地抚慰,酥酥麻麻的感觉犹如电流窜过男人全身,直击顶上的天灵盖。 毫无疑问,这两位女性都是经验丰富,技巧十足。可尽管如此,蔺观川的心思还是有些漂浮。 脏。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脏,只除了那一个人——他捧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是干净的。 只有她一个。 他这么默默享受着,旁边的人堆共同研究着苏荷的后穴,一个喝着酒的男人就靠来,坐到了蔺观川身边。 打了个大大的酒嗝,他捏了把女人雪白的肥臀,又色情地肆意摩挲,蔺观川也不介意他的分食行为。 “呜呜……”白里透红的屁股堪称烂熟饱满,臀缝深处更是汁水丰沛,食指一捅就哗啦啦地溢出,漫了醉酒男整个手心。 灵活小舌还认真伺候着硕大的龟头,因身体动情,淫穴被玩弄,舌头也不禁更难控制,是不是地沿着冠状沟擦过。 男人见势,狠狠骂了句“骚”。他两眼迷离,大概是真的醉了,才敢靠近蔺观川,对他抱怨似地吐出那两个字来——“许飒”。 金丝眼镜反着白光,蔺观川张开眼睛,以十分平静的神色打量他。 “蔺总这带的人呐……不实诚!咱们哪个不是带的明媒正娶、结婚证上写定的老婆?” 他粗喘着气,伸手够了够茶几上的酒瓶,胳膊太短没抓到,就干脆地收回,随手擒住了女人的乳房把玩。 “许记者是在忙什么大事吗,怎么就不能带出来了?”男人晕得舌头都要捋不直了,却依然坚定地盯着蔺观川,悠悠道:“蔺总不把老婆带来,是要藏私吗。” “您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这么宝贝她一个?还是她在床上有什——啊!!” 醉酒男的未尽的话就此戛然而止,他吃痛地捂住流血的脑袋,缩着身体滚到了地上。 蔺观川拎起从茶几上顺来的酒瓶,长腿一迈,伏了伏上身,垂着眼睑,以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盯着他。那目光尖锐至极,几乎就要把地上的那人刮成肉片。 深色液体从半碎瓶身滴落,鲜血、红酒、碎玻璃满地皆是。 打滚的男人哀嚎连连,再没了刚才说教的得意气势,他瞪大了两眼,无助地蹬腿喊疼,又让蔺观川抬脚踩住,用鞋跟用力地碾死。 所有沉溺情事的人们都没来得及反应这场变故,不过即使反应到了,也照样无人敢拦。 即使是现在,他们也只是瞠目结舌,顶多在心里骂上两句,绝不会上去拉架。更有甚者,还在蔺观川的视线示意下,为他递上了又一瓶酒。 “救命,救命……”呜咽着的男人算是彻底醒了酒,他颤抖着两片给身子惹祸的唇瓣,被血流过的眼睛瞄见了一点晶亮的闪光,向自己而来。 “砰——”第二瓶酒照样砸准了男人的头部,那些炸裂的碎片扎进了肉里,头顶似乎有个窟窿在哗哗地流着什么,根本止不住。 人们缩到了墙根、角落,有的胆小的已经捂住了脸瑟缩。偏偏苏荷撑起了软成水的身体,用红红的眼睛望了过去,她吐了口嘴里的白液,恨恨道:“打!打他,打他啊!” 她认得这个喝醉酒的男人。就在刚才,他还在自己身体里起伏律动,以最下流不堪的词汇骂着她,任她怎么告饶也没有用。 如今局势换转,她是真的巴不得这人死。 蔺观川对她的话恍若未闻,手上的酒瓶碎了底部,剩下的大半个瓶子尖锐得厉害。 拿着酒瓶在男人身上游移了会儿,他最终在某个凸起的部位停下,先是抬高,而后迅速地捅了下去! 他常年健身,又练过自由搏击,哪怕没用足全力,这下也足够让男人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原本支起的小帐篷顿时萎了下去,玻璃挣破了布料,穿过男人的生殖器官。就凭这一下,他余下的半生里,都不会再有下半身的快乐了。 染血的酒瓶让他扔在旁边,“咣当”一声变成碎片。 众目睽睽之下,蔺观川拾了几片,喂他“心甘情愿”地吃进嘴里,又掐着男人的脸颊使碎片扎进肉的深处,看他口吐鲜血才收回了手。 在这时间静止的房间内,所有人都不敢多有动作,只有他扯了件衣服抬腿欲走,腿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又被一双柔软的手抓住了。 “杀,杀了他们!”苏荷泪眼婆娑,嘴里的话却十分果决,和她平日里温柔懦弱的形象完全不同。 “他们?”蔺观川淡淡地问了句,抬眸扫了眼墙根角落处的人群,吓得某几位欺负了苏荷的男人浑身都打颤了起来。 修长大掌最后抚了抚她被薅得乱糟糟的头发,粗糙的触感让他抿了嘴唇。 某缕发丝轻飘飘搭到他指尖,就在要缠上无名指的那刻,男人忽地用力收手,拽得她小呼一声。 拽住这头枯燥的长发,男人毫不在意揪断了几根,强行拎着她起身起,把人往男人堆里一抛,“送你们了。” 接住苏荷的男人眼里没了刚才的嬉闹笑意,反而含着股狠劲儿,双唇一张咬住她的耳垂,微热的气息却带着凉意,“这么想我们死呢?” 旁边几个人已经强硬地分开了她的两腿,随意捋了会儿花瓣,又突然狠力撕开:“这么松的浪穴,一个填不满她,两个试试?” 女人的悲鸣响在蔺观川耳后,他眸里无悲无喜,上扬的丹凤眼显得几分寡情。 他早让吴子笑把苏荷那条线查了个清楚,又将她玩了个通透。所以这个人于他,已经没用了。 没用的人,他向来不留。 走廊里的兔女郎们找了人来清扫现场,还有几位十分敬业地为他引着路,带他进入一间干净整洁的休息室里。 蔺观川原本只是在这稍作休息,沐浴换衣,可毫无征兆的,他突然就很想念起某个人。 那位工作狂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理他,手机的最后一条信息,是自己发的早安。 视线转向了柜中的酒瓶,蔺观川直着眼睛,决心要给她惩罚。 于是当陈胜男和吴子笑处理好被暴揍的醉酒男,再来到这件休息室的时候,见到的又是一名酒鬼。 这位醉酒男趴在桌上,手里已经不屑于拿着小酒杯浅啜,而是豪放十足地搂着醒酒器在狂饮。撒出的芳香酒液流过他天鹅般的脖颈,洇湿白色的衣衫,好一张酒鬼烂醉图。 两位秘书合伙把他搬到床上,男人还在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他们没去多听,毕竟不用想也知道蔺观川嘴里的话。 “橙橙……”他呢喃着,伸手抓住了秘书的衣角,问:“我的橙橙呢?你看见她了吗?她有想我吗?” “诶诶撒手撒手,老板您行行好,我马上把她叫来,啊,我发誓没骗你……求你撒手别拧我肉了!”吴子笑?着自己的手背,被他扭得脸都狰狞。 他苦着个脸求救,直到陈胜男面无表情拨通了许飒的电话,蔺观川才满意地放开了男人。 自己喝得烂醉,强行把她叫来,影响她的工作。 这就是他所谓的,“给她的惩罚”。 再在乎工作又怎么样呢?她不还是会来见见“商场失意又要赚钱养家所以不得不陪酒”的自己吗?按橙橙心软的个性,她一定会来。 他不还是比工作重要么。 得了意料之中肯定答复的男人立马变得乖巧,他老老实实地睡觉,只苦了吴子笑还要为自家上司擦身打扮,认真伪造出一副“我家老板洁身自好冰清玉洁从不出轨”的美好假象。 可擦洗身子的工作还没过半,吴子笑就被他的财神爷给打了出来。 声泪俱下控诉了醉酒男人的恶行,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的吴子笑在门外钳着陈胜男的手,“我没开玩笑!他疯了,睡着觉还打我!” 软床里的男人埋在雪色的世界里,在光下皮肤白得发亮,鼻梁高挺,眼角隐有红痕,怎么看都是天使般无辜的纯洁。 可陈胜男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枕头上湿润的痕迹,一针见血地指出:“人没疯,他做噩梦了。” 这个男人只是看着成熟而已。 实则内里像小孩,像疯狗。不优雅,还野蛮。 做噩梦打人这种事的确少见,但如果主角是蔺观川,那就倒也合理。 醉了酒,在梦里暴露本性这种事他们见怪不怪,可看老板哭倒真是种奇异的体验。 两人合力,强行为他抹去了不该有的气味,只留下了浓重的酒气,又给他喷了点香水,他们累得半死,在床边望着梦呓的蔺观川。 男人就和梦游似地,扔了枕头又扯了床单,偏偏这样还没醒,仍旧哭喊着写黏在一起的梦话,两位秘书唯一能分辨的就是“橙橙”。 原因无他,蔺观川醉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有这句是回回都要说的,他们早就惯了。 两人看他嚎啕大哭,像个等不到家长来接的小孩子胡闹一气,想要做些什么来换取老板的奖金也无可奈何。 到了后面,还是陈胜男去车里摸了件许飒穿过的外套给他抱着,男人就和挨了一榔头般立刻安静多了,只是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喊着“橙橙”。 按铯原子钟算法,是几个小时。可按蔺观川主观看法,一定是过了几万年那么久远,苦得他再也无法忍受。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而他就像提前知道她来地醒了,又迫不及待地睁眼望去。 阳光照进房间,许飒走进他眼,光影浮动,微尘翻飞,熟悉的橙香袭来。 She Flies In Beauty- 今夕何夕,见何良人,原句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出自《诗经·唐风·绸缪》。 She Flies In Beauty,原句She Walks in Beauty,出自乔治·戈登·拜伦的诗歌标题。 苏荷暂时下线,之后会再上线一次(终于把苏荷这块写完了!!本来以为很快的,结果期间把某两部分拆成了五部分,就拖了好久TT…… 并肩(剧情/部分回忆) “你说许飒啊?她有男朋友了。人家在国外上学,妥妥的高富帅!你没见过正常。” “不过呢,我估计他俩迟早得分手,她和她男朋友根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诶,我不是诅咒人家感情,我说的是事实好吧?” “古人讲究门当户对还是有点道理的,他俩估计三观都不合吧。最简单的,你看啊,小情侣要是一起出去吃个饭都不知道该选什么好,许飒会西餐礼仪吗?她男朋友又能迁就她吃路边餐吗?吃完了又是谁结账呢?” “再者,逢年过节的送礼又咋办?许飒顶多拿个几十来块的礼物,人家男朋友随便扣扣牙缝都是几万块钱,那能一样吗?” “久而久之,她能不自卑吗?” 看戏群众嗑完了瓜子,自信满满地一锤定音:“那俩人迟早得分,肯定的。” 分手——如果要论对蔺观川和许飒恋情评价的关键词,那肯定少不了这两个字。 似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们走不长久,除了两位热恋中的当事人。 都说毕业季,分手季。 临近毕业,大学城小吃街的餐厅内,每两三家餐厅就能有对在谈分手的情侣。 蔺观川倚着女朋友的肩膀点单,另只手里还攥着许飒送的小气球。 忽地被戳了戳头顶,青年慢慢直起身子,看向一脸正色的自家女友。 要来了吗? 即使最近几天见证了不少“爱情”的结束,他也自认绝不会和橙橙分手。 他只是很好奇,许飒这样骄傲的人,会怎么样哭着和自己告别。 女生眼睛亮晶晶的,嘴边还挂着抹奶盖。男友不自觉就看得入神,下意识地伸手为她擦掉,惹得许飒轻轻把他拍开:“你别打岔,我们聊聊正事,你刚才在听吗?” “嗯……我在听呢。”蔺观川讪讪收了手,根本不敢说自己刚才被她迷得什么都没听见的事实。 许飒抚摸他干燥的掌心,不同于平常的开朗大方,而是安静了许多,眼皮子掀了一下就又低垂:“学长,你觉得我怎么样?” “好,特别好,天下第一好。”他答得不假思索。 “诶呀,你客观一点。”女友气得锤了他几下。 男生想了会儿,又回:“你宇宙第一好。”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许飒被哄得抬了头瞧他,面色也缓和了些,“我和你之间,是不是差很多?” 家世,见闻,乃至未来的工资……他们两人的人生轨迹原本完全不同,根本就不该重合。 “我知道,我还有很多地方都不够好,而你比我优秀太多。”女生的双眸一如曾经一片澄澈,可此情此景,里面却没有泪水。 她有犹豫担忧,但绝不自卑自弃。 云泥之别可能会拆散两人。蔺观川以为她会失落、哭泣,然后再说出那两个字来。 可是她没有。 许飒开始勾勒起以后的蓝图,亲手把蔺观川这个人安排进自己的每一个未来。 那天的女生笑着看他,满身的意气风发,“你等等我,我保证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望向他眼里的神情满是认真,橙橙说:“给我一点时间吧,我保证,我会变得很优秀。” “然后站到你身边,与你并肩。”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蔺观川牵着女友的手,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回应承诺,拥抱贴脸,毕竟小情侣之间做什么都是甜蜜的。 “我等你。那你会等我吗?”可他偏偏问了这么一句,“即使我做错了什么,你也会等我吗?” 有雾相隔,他逐渐看不清许飒的眼睛,“我知道自己还不够好,我们之间差了那么多……可我会改的,你等等我。” “你做错了什么呢?”雾里光芒大盛,好似持剑神明将他审判,掌心的手也跟着消散。 男人被光闪得张不开眼,只能咬紧牙关,两手在空中乱舞,蜷在角落,呼唤自己的爱人。 “橙橙!”这是他唯一的呼救信号。 久久不得回应,蔺观川急得浑身是汗,眼泪止不住地流,手掌在地上抠出血来。 男人焦虑地啃着指甲,吃得满嘴流红,他边呜咽边吞下自己的血肉,慌得几近崩溃。 几万年的神罚过去,终于一阵橙香绕身,梦境轰然崩塌。 掌心的血液换作肌肤,温度有了实体。 蔺观川忽然睁眼,喘息了好一阵眼睛才有了焦点,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的似的,略长的碎发紧紧贴着额头。 恍惚了许久,嘴里的“橙橙”却从来没停,他只看着自己的妻子,很慢很慢地说:“你怎么才来呀。” 他这话说得委屈极了,像在学校最后等到父母来接的小孩子,但又只有嘴上埋怨,两手早迫不及待缠上家人的臂膀,“我等你等了好久啊。” 许飒抽了几张纸来给他擦汗,言语温和,也不反驳:“对不起,我来晚了。” 醉了酒的男人有些呆呆愣愣的,反应也慢了半拍,过了会儿才慢悠悠道:“不要对不起。” “那你要怎么样呀?”女人捋了把他的额发,刚摸了没两下就被他抓住。 蔺观川压着眉一本正经:“别摸它。” 她点点头,作势要起身,立刻被男人一脸警惕地抱住,“不许走!” 许飒被对方缠得难以呼吸,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不让我摸,也不让我走,你想干什么?” 许是喝酒的缘故,蔺观川的脸颊带着红色,说的话也吐字不清,他以一种堪称幼鹿般清澈的眼神来望她:“亲亲。” “你可以亲亲我吗?”男人眼泪汪汪地盯着妻子,再次重申。 “不可以。”她干脆地摇头,点了点丈夫红色的唇瓣,“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他呆呆愣愣地说:“可你之前说,不会管我工作上的事,也不拦着我应酬。” “这不一样。”橙橙沾去他眼角的泪痕,“工作是你的自由,我不可能结了婚就要求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相反,我很高兴看你在事业上取得成绩。”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我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你和我都只是彼此人生的组成部分,而非全部。”许飒攥紧了男人的手掌,“可这不代表着,我就对你完全放手。学长,我希望你好好的。” 再坚强的人也要有所依靠,不是靠山靠人软弱无能,这是,我们的心之所归。 她笑着拧了把蔺观川的脸,“过度饮酒有害身体健康啊。” “诶——疼疼疼!我改我改,以后少喝!”他揉了会儿脸皮,很认真地说:“对不起,我错了。” 许飒痛快应了:“嗯。” “那你原谅我了吗?”男人小心翼翼地试探,指尖在她手里摩挲,见橙橙没有拒绝,才把她的手牵到唇畔,轻柔落下一吻。 许飒俯视着这个亲吻她手心的人,不可控制地想到了曾经。 那一年她刚刚成年,还没上大学,两人在高中校园里溜达,蔺观川却突然侧过身来,询问可不可以亲她。 她几乎是直接愣在了当场,整个人茫然无措起来,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吻会发生在这种情况下。 要伸舌头吗?磕着牙了怎么办?他会不会有口气?自己又会不会有口气?早知道刷个牙再来了…… 可预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蔺观川却只是执起她的手,往手心里亲了一下。唇瓣干燥,掌心潮湿,两人一触即分。 等再抬头,他看见刚睁开眼、脸红得要命的女生,很不客气地笑了很久。 一晃数年,掌心的吻却依然炙热,他们也仍然依旧。 ……完全依旧吗? - “我如果爱你……却又终身相依”、“爱……足下的土地”等内容节选自舒婷的《致橡树》。 其实这首诗歌全篇都很优秀,但碍于篇幅问题我没法把它全搬上来,只能节选了一部分,这首诗的爱情观我真的超级喜欢(许飒也超级喜欢(蔺狗超不喜欢(。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这句就是蔺狗和许飒之间矛盾的完美写照了:蔺观川爱许飒,但并不爱她的理想,而真正爱一个人,正是要去爱他的全部的。 蔺观川自认为的所谓的爱,和许飒所认为的爱,根本不一样呢(摊手 (忘了从哪看到的了,总之吻手心的意思是迷恋崇拜,请你接受我的爱,还有请求被爱 暖他(微甜H/剧情/手交) 在来接醉酒丈夫的路上,许飒遇见了一位过分眼熟的女性。 酒楼会所金碧辉煌,映得树木都镀上黄金。那人却蹲在在地上,口含糖果悠然自得,朝着路边的小野花举起了相机。 多彩长发张扬飞舞,花色衬衫时尚而艳丽,小麦色肌肤显得十分健康,这名女子比身后照破夜色的灯光还要耀眼。 兼职司机的保镖体型壮硕,眼不斜视地为老板夫人引着路,那满身的肌肉引人注意,叫满大街的路人忍不住纷纷侧目,惊叹于他过分夸张的体态。 可这些目光里,偏偏没有许飒。 她视线紧锁那位摄影师,不自觉慢了脚步,连带身后载她过来的司机都跟着停下,向路边望去。 许飒盯着那个人影,逐渐与记忆中处的两张纸片相关联,眼底忽然就浮现出那段文字: 【你的手很美丽 ——岳茵】 是那位在义卖场里卖张明信片、为她免费拍了照片的热情摊主,岳茵。 自己很是喜欢那两张纸片。 尤其那张明信片,正面的茶园图象真的像极了家乡,干脆让自己挂在了书桌上抬眼可见的地方,频频观赏。 见着故人,她的招呼还没打出,地上的摄影师却已经满意地直起了身。岳茵如有所感地侧脸一瞧,面上的笑意就忽地凝了一下。 ……居然是许飒。 上次见面时,她还不能完全确定。所以特地找借口为许飒拍了照片留底,等回去又用资料比对,问了家里人,岳茵才终于敲定她的身份。 错不了。这个人就是许飒。 就是她和前男友吴子笑恋爱许久都没机会见到,却在街上随便偶遇的许大记者,许飒。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岳茵边感慨边调整表情,高抬胳膊对她一扬,眼神在瞄到对方无名指上的闪光时不禁暗了暗。 上次自己还在祝她夫妻幸福……可惜,幸福不了了。 “岳茵!”许飒高高兴兴地小跑过来,很不客气地扑到对方张开的双臂里,“上次还没怎么来得及谢你,你来这——” “许飒!”不过几秒,岳茵就已经换了副激动而开心的神情,稍微往后撤开了身位,就像见到了偶像难以自控似的:“你是许飒吗!” 闻言,许飒倒是一愣:“诶,你认识我?” “我是后来又上网查了一下才确定真是你的,我看过你写的关于烂尾楼的文章,真的特别好!现在调查记者都那么少了,你还坚持着,真是谢谢……” 紧紧攥着对方的手,她两只戴了美瞳的都眼睛亮晶晶的,岳茵语速越来越快,连上身也跟着向她贴近,又猛地一顿:“抱歉,我是不是有点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许飒各种场面都见过不少,何至于被她一个人吓着,不仅没有后退,反而温和地应着她的话,道了谢又多聊了几句。 眼见老板夫人被绊这么住了脚,还是她们身旁的司机轻咳了两下提醒,两人才止了话头安静。 岳茵瞧着这过分魁梧的司机,目光又探往几步之外的两名白衬衫女士,率先开口:“这几位是……你的保镖?” 一般人大多只看得见离许飒最近的司机,可岳茵心思细腻,对周围探查又敏感,自然也就瞄到了她身后跟着的女人。 那两位白衬衫女性又高又壮,身上又是统一的制服,站在许飒背后,离得稍远,却更能观察四周全局。 “做我们这行的嘛,人生晚年了,总会有点危险。”许飒点点头认了,又挑着眉着打诨,惹得岳茵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岳茵不过是刚笑了两声,那笑声就突然有些失了调。 因为她已经发现,在自己周围,那一张张熟悉的人脸。 岳茵爱好走南闯北,扛着像机上山下海,见过的人算是不胜枚举,可她偏偏对人脸记忆力极强。 但凡是她见过的人,即使做不到完全过目不忘,也能认个大概。 自己刚才还在疑惑,为什么总感觉附近的人群那么面熟,原来早就见过—— 就在前些日子的义卖场上,许飒来了,她身后稀稀拉拉跟了这些人,而真正的路人也因为从众效应一起蹭过来,最后才导致她原本无人光顾的摊子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如果单是一两个人脸相似,岳茵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 偏偏现在周围的人群里,至少十余位是她觉得眼熟的,其中又有几名可以基本确定,他们在那次义卖里出现过,而且就是在她举起相机时,被吓得后退的“路人”。 早听吴子笑说过,他老板对自家老婆宝贝得要命,明明自己身边没几个人,却往夫人身边派了不少人护着。没想到居然里一层外一层,加起来统共大几十号人,只围着许飒一个人转。 可,许飒本人知道这件事吗? “你身边跟着的保镖好多啊……”岳茵直在心里咋舌,手心冒了点汗意,一双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对方,不放过她半点的情绪流露。 许飒哽了一会,下意识回头望了望两名白衬衫女保镖,心里想着丈夫硬给自己塞人,两人不快的场面,面上却哈哈笑着答道:“我怕死嘛。” 她们继续这样插科打诨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许飒先收了话,拍了拍岳茵的手以作告别,和司机与女保镖小跑着进了会所。 而剩下的保镖团得了陈胜男的通讯指令,当即训练有素地四下分散,有的跟着进入酒楼,有的则在室外值守。 车水马龙大街上,岳茵吹着夏夜的晚风,身后的华丽建筑已然远去,一阵恍惚。 许飒果然不知道。人下意识的举动才是最真实的,她刚才只看了身侧的司机,还有后面的白衬衣女,而没有四处张望什么。 她身边这么多人,自己要怎么和她说呢。 要是上来扑面一句“蔺观川出轨了”,怕是还不等许飒反应,她就已经被那些保镖拧掉了头。 哪怕暗着提醒,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不会轻易有什么机会。 但不论如何,她必须去尝试。 岳茵在路口站定,回眸仰望了会儿那几幢亮闪闪的建筑,心下坚定—— 许飒这个人值得去帮。许飒这个人,于她家有过恩。 红绿灯前,岳茵还在想着如何拆了这对怨侣。会所休息室里,许飒被自家丈夫抱得正紧。 蔺观川微长的碎发贴在橙橙身前,红唇亲着女人的脖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而许飒被他锢得略微难受,可到底也没放下揽住他的手。 没办法啊。她一放手,这个男人就啪嗒啪嗒掉眼泪给自己看,跟小孩子似的。 其实在婚前,要让许飒用两个字来评价蔺观川的话,那一定就是——完美。 这个人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漏过怯。 他真的是什么都会……天文地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甚至下地种菜都照样得心应手。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冬天给她打围巾戴,夏天陪她踩水坑玩,不光能在商场厮杀冲锋,还可以笑眯眯和村口大爷们来上几局斗地主。 许飒偏偏没料到,他最大的缺点居然是爱哭。婚前爱哭,婚后更爱哭。 和她吵架了就哭,床上动情深了也哭。试图给她剃耻毛被拒,他也不多说话,只往妻子脚边一蹲,两眼一红就是闷哭。 这小子哭是有讲究的,不流鼻涕,更不能哭出泡儿来,黑曜石般的眼睛水汪汪的,眼泪要一颗一颗地掉,慢慢烫到许飒的豆腐心上。 等她软化态度,改变主意了,男人反而要开始假意大方,表示没关系了。委委屈屈说些场面话,惹得许飒反过来、上赶着追着他补偿,蔺观川才又像狐狸奸计得逞地笑。 就像刚才,男人钳着妻子的手放到了两腿间的凸起,意带恳求,许飒当即抽了手拒绝求欢,他就开始哭了:“橙橙,我好难受。” 他不同于平时的闷哭,这回是边掉眼泪边朝老婆诉苦:“我不想上班应酬。他们都欺负我,他们喝了酒还会打架,满地都是血,太吓人了,我好害怕啊。” “人家都有老婆抱着哄,唯独我没有,你好狠心哇,就留我一个人……” 许飒立马把他上上下下摸了摸:“这种地方怎么还有人打架!?你伤着了没?” “没有。”男人埋着橙橙的胸,声音闷闷的,“我胆小,怕他们打到我的脸,你就不喜欢了,躲得远。” “……你别开玩笑!” 她随手对男人饱满的臀部拍了下,蔺观川的呼吸瞬间就重了,可到底还没达到目的,就继续泪如雨下地跟她诉苦:“真的好吓人,我怕!” “只有我没有老婆,他们都笑话我。上班好累啊,可是不上班咱们就要喝西北风了……我不高兴,我不开心。” 耳边是丈夫蚊子般的嗡嗡,胸前是毛茸茸的脑袋在求食,裸露肌肤濡着道道泪痕,腰肢处的大掌早就悄然游移,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搭扣。 许飒最后深深叹了口气,覆在男人分身上的指尖轻动了动,求饶道:“别哭了,学长。” 熟练地解开西裤扣子,她无可奈何地说:“还在孝期里,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不用。” 男人的泪猛然就止住了,一双作恶的大手也跟着收回,迅速地抹了泪,“没事的,我知道我不重要,我知道你忙,对不起总烦你。” “你回去吧,去忙吧,工作比我重要。我努努力,我一个人也可以的。”他这样故作坚强地说着,两只红眼睛却直勾勾锁着她,“我不想为难你,橙橙。” 表面上是一副大度样子,可许飒却知道,他到底有多小肚鸡肠。她要是信了,学长一定会用眼泪淹了自己,那才是真的后患无穷,于是半点不听他扯的瞎话。 不给半点回应,女人懒得理他日常犯病,只抿着唇扯开了他的内裤,一只肉棒就咻地挺了出来。 见到正主的男根格外精神,过分粗长的茎身比往日更加昂扬,龟头顶端早迫不及待地溢着前液,哗哗流到许飒的手上,跃跃欲试想要表现自我。 蔺观川心里都快开心疯了,面上却还是拒绝的意思。这位亲手弑父的“孝子”不停地嘀咕着“要守孝守孝”,烦得橙橙干脆轻扇了扇他的脸颊。 “得了便宜还卖乖……别动。”她哼着声,拽了把男人的面皮。 瞧着妻子的主动,男人嘴角的笑意根本管不住,一会上扬一会儿下压,看得许飒还以为他憋得面部抽搐了,迅速用湿纸巾擦了手就把男人握住。 粗糙指腹轻抚深色的肉刃,两只手全用上也无法把它全部圈住。男人性器激动地立着,直贴小腹,被她小心翼翼地下压,攥在手中。 “橙橙,橙橙,好舒服……”蔺观川吮吸她的耳垂,动情地喃喃,微热吐息深入耳道,传至四肢百骸。 用着最小的力气拿住阴茎,许飒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止不住的粘液成了润滑,她一下一下挤压着坚挺的男根,从根部揉到顶端。 色情的喘息不绝于耳,听得女人脸也带红。她看着丈夫迷蒙的眼神,忽地俯身倾去:“学长。” “嗯?”他扬着眉毛,盯着妻子闭眼向自己靠来的身影,有所预感地阖眼。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暖到自己灵魂尽头。 眼羽微颤,两心轻跳。男女交缠,夫妻成欢。 橙橙的吻,成了压垮他为数不多自控力的最后一小块蜜糖。 “好爱你,好爱你。”坚硬的生殖器官倏地抽动了两下,紧跟着的就是连续不断的浓精喷涌而出,多股白浆朝上射出,淋到两人衣衫。 许飒先是愣住,而后就呜呜叫着要躲,却被丈夫牢牢摁在怀里,被他逼着搓动射精的肉棒,又吞咽着对方渡来的津液。 只是一个吻,蔺观川就直接交代到她手里。 肌肤相贴,唇齿交连。男人单手搓揉着柔软的乳房,单手带着妻子为他手交,两掌纠缠,戒指重迭,又共同染上雄性的精种。 长达几十秒的射精,俩人的衣服都被染了个彻底。口津从唇齿间滴下,旖旎氛围更盛,硬邦邦的阳具却逐渐软掉。 许飒无可奈何地后撤,才终于从丈夫嘴里逃出,刚准备收回一双沾了白灼的小手,就被蔺观川牢牢攥住了:“求你了,好橙橙,再来一次……” “等等。”她皱着眉往后躲,刚蹭开没多远,又被男人生拉硬拽拖了回来。 “求求你,爱爱我。”男人眨着眼睛,哭着去寻她的唇,声音哑得要命:“橙橙,给我。” “好难受啊,你可怜可怜我,老婆老婆老婆……” 食髓知味的丈夫根本放不开她,只密密麻麻亲在她锁骨,不停印下宣誓般的红蕊,大掌也紧紧抓住女人的手心摩挲,仿佛这样就能得到救赎。 苦橙混合石楠花味,雪松夹杂酒气。 在这味道怪异的房间里,许飒被闷得有些难受,又被这泛滥成河的眼泪淹个不断,最终还是认命地吐了口气,在男人的无理取闹下蜷进了他怀里。 “橙橙,最喜欢你了。”蔺观川心满意足地扣着妻子舔舐,只恨不能把她全身都尝个透彻。 啃着最爱的老婆,白皙的手抽了几张湿纸,把她指缝的脏污都擦了个干净,又为这让自己舒服的“功臣”按了会儿。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女人有一瞬的晃神。她看着这个里里外外为自己忙活的人,突地生出一点歉意。 身躺在丈夫的臂弯,耳侧是他有力的心跳,许飒的视线移到了男人长长的脖颈上,缓缓抬首吻上了那处凸起。 蔺观川静止了几秒,无力地闭了闭眼,急促喘息了下。 被橙橙亲住的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下,他感觉自己心在起伏,不时打破不时拼凑,到了最后,却全都被妻子所融化。 许飒。 这个人,这个女人。 她是在以爱喂养他,还是在以爱喂养他的疼、病、瘾、疯、痴。 天神啊,看看他吧。 才刚释放了自我的巨物又复挺立,两颗沉甸甸囊袋垂着,积了满满当当的精浆等待释放。 紫黑肉根上血管怒胀,青绿色管道暴起,显得过分可怕。紧贴小腹的龟头更是引人瞩目,巨大圆润的蘑菇头上还粘着浓浆,欲坠不坠,简直放浪到了极点。 蔺观川几乎不敢多动一下,心甘情愿把这最脆弱的地方放给她玩,连呼吸都忍不住放低放低再放低,生怕吓着了怀里的珍宝。 软软的小舌黏黏糊糊舔着男性象征,那么轻,那么慢,可以细致地感受到每一点毛孔被她口液覆盖的湿凉。 两排贝齿划过细嫩的肌肤,女人噬着喉结品尝,一啃一啄,等她起了坏心深吸,嘬得男人魂都快飞了。 唇齿间干着活,许飒手上功夫也不停。那样大的物什到了她掌心,却十分乖巧温驯,和它的主人一样,谦卑地对妻子服着软。 只不过随意在铃口一描,阴茎就已经颤抖着臣服,疯狂地涌出前液,以作和妻子交合的润滑。 “啊啊——”蔺观川被她玩得骨头都酥了,似乎有股电流,从天灵盖一路飚到尾椎骨,逼迫自己投降。 脚跟狠狠地蹬着床单,他呜咽着求饶,两手来回地抚摸橙橙,在外像稀世野兽的男人到了妻子面前,却连家犬的威风都不如,轻轻松松就败下阵来。 “啊……想要,好想要,橙橙握握它好不好。”短短一句话让他转了好几个弯,甚至刚吐出个字来就要咬牙忍一会儿灭顶的快感。 男人让许飒狭戏得浑身是汗,眼里的泪也畅快地撒着,跨间的性器疯狂涨大,分明绷到了极点。 她施恩一般捉住了这只肉龙,圆润的指甲蹭过流精的马眼,画着圆用指甲浅摁,抠得丈夫只会放声浪叫。 不能伤着着妻子,蔺观川只能半躺在床上,单手蹂躏着枕头发泄:“舒服,好舒服,呃啊橙橙……” 胡乱地在妻子的腰间抚摸,他猛地怔了半秒。 指尖从女人肚子上划过,那是道长长的疤痕,橙橙在高中时候留的,尽管用了最好的药,但还是稍微有些印记残存。 边摩挲着长疤,男人边低首在她身上索取,一会儿隔着衬衫啃噬那颗乳果,一会儿又在显眼的地方留下众多吻痕。 夫妻上身厮磨,下身更是湿哒哒的不忍直视,尤其丈夫的阳器早就憋得快要炸开,黏得许飒满手泥泞。 她无奈俯身,认真地磋磨起这根肉柱,像钻木取火以手掌搓拧,爽得男人几度魂飞天外。 蔺观川盯着橙橙,突然间就想到了两个字——奢侈。这是要他拿命换也甘愿的奢侈品啊。 是傥来之物,意外之财。 无上珍馐,需得细品慢尝,即使嚼烂了,却连咽下去都舍不得。 男女春情,极尽缠绵,她带着丈夫在欲海中起伏沉沦。 而男人乖得像只被驯服了的野兽,只哭不闹,哽咽着求她快些再快些。 他在橙橙手里,被她包裹,由她掌控。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满足:“好爱你。” 戴有戒指的手掌拨玩男人的卵蛋,一路向上点到蘑菇头处,她捏动着稍软的龟头肉团,时松时紧,掐得又痛又爽,耳边尽是丈夫崩溃的呻吟。 对准那凹陷的小孔慢刮,他立刻疯了般地颤栗起来。先搔后挠,他忍不住悲鸣一阵,呜呜哭得更大声了。 许飒本性不爱这些花样。她习惯在夜晚,在被窝,与伴侣瞧瞧安静地、以最传统的体位交合。 可俩人自从领了结婚证,还没举办婚礼的时候,蔺观川就一个劲儿地拉她打擦边,久而久之,自己倒也被迫练了点手艺出来。 “要死了,好舒服……”男人几乎是翻着眼睛在说荤话,那两只摄人心魄的丹凤眼浅浅阖起,只露一道细缝。 一想到在玩着自己的人是最爱的橙橙,他就像获得了无数次灵魂高潮般舒适。精壮的腹肌上汗水与浓浆狂流,直落下方那处私密。 许飒任由他扑在自己胸前觅食,实在费解蔺观川床上床下这么大的反差。 明明人前一副优雅温和的精致模样,一见了自己就跟饿狗啃骨头似地,不把她全身上下舔一遍决不罢休。 而且一改在外的强势形象,就偏爱被她玩弄。但等下了床,又是强势专横的占有欲爆满。 这个男人啊…… 虬结的青筋如蛇盘踞在阴茎,在极致的快感下狰狞暴露着扭动,连带着整个男根都痉挛抽搐起来。 顶端的小孔一闭一合,想要把持自我以获长久的快乐,却又在灭顶爽感的摧残下,被逼到了溃逃边缘。 最后的疯狂,收束于许飒的口唇。 她撸得累了,干脆就在丈夫额头一吻,果不其然就看他抽噎了会儿,然后抖着唇溢出了句怪异的喘息。 早有预料地把肉刃压下,女人瞧着数不尽的滚烫阳精从小孔内爆发,大团大团的粘稠白灼喷在了床上,噗噗泄了许久。 射精结束,蔺观川浑身卸力地倒下,到底还是没忘圈住最重要的橙橙,一如八爪鱼般把老婆揽在怀里。 “够了吗?”许飒摸了摸他全湿的头发。 当然不够,怎么可能够。 他嗅了口熟悉的橙香,几欲疯魔,简直是恨不得扒开许飒的衣裤,在最爱的女人身上入个千百万次,再心甘情愿精尽而亡。 但是不行。 因为许飒已经在推他,在自己胸膛摸了摸:“好啦好啦。” 于是他也只能“好了”。平复着心情先把妻子身上脏污的衣服脱掉,又钻到橙橙的怀里,去寻她的唇瓣求吻。 下垂的口涎和丈夫的眼泪混到一起,在许飒未能注意的地方流下。 床上,男人照例是再叁示爱,他说:“我爱你。” “我最爱你,我只爱你。我以前、现在、未来都挚爱你。” 末了,蔺观川忽然问:“你爱我吗?” 再多爱我一点,好不好? 请你用爱把我包裹,把我填满,把这干涸贫瘠的灵魂浇灌。 饲养我,宠着我,直至惯坏我。 再多爱我一点吧,橙橙。 我只心愿诚服死于你的爱里。 意犹未尽地摩挲妻子的肌肤,蔺观川如愿以偿听到她的回复:“我爱你,学长。” 尽管这声音疲惫,哪怕这语气沉重,男人一样笑得开怀。 橙橙在就足够了。 她是他的家,更是他的坟- 不同(剧情/部分回忆) 开了荤的男人,是刹不住车的——时隔两年,许飒再一次亲身实践,切实认识到了这句话。 当初俩人的初次亲近,学长软磨硬泡让她为自己用腿夹出来,她无奈应了,由此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根本管不住食髓知味的男人。 几天前,她又可怜丈夫哭得太惨,没忍住用手给他弄了两次。结果导致对方天天缠着自己讨甜头吃,完全不顾什么孝期本分,只会日夜抱着老婆求食。 这样的情形,一直到了她这个月的生理期才有所好转。 妻子体寒,常年痛经。每每她最脆弱的时间段,蔺观川都是不会走开,也不敢乱来的。 这段日子,他照例围着橙橙打转,里里外外地照顾。白薇的乐居不去了,妻子的欢也不求了,就好像一下清心寡欲变太监了似地。 但陈胜男知道,不是。 她手里还攥着好几张“宴会”请柬呢。 蔺观川怕脏,怕得病,总要让对方做够了检查才敢玩,陈胜男近几天忙的就是这些。她前前后后看了几百份体检单子,只除了一个人的没看。 自家老板的。 担心脏吗?担心得病吗? 可最脏的,不该是他自己吗。 陈胜男就这么一边为他拉着皮条,一边看他绕着许飒问寒问暖。瞧着他,用刚摸完体检报告的手去搂妻子,温言细语哄她喝药。 中药、食补、暖贴、热水……还附赠他的贴身按摩服务,方方面面都细致入微。 男人的手干燥而热,覆到女性小腹处传递着温度。蔺观川是仔仔细细给妻子捂着,又虔诚地亲吻她的脖颈和额头,密密麻麻落下自己的印记。 他两掌轻揉着许飒的小腹,反复抚摸那道疤痕,连工作也暂时放下,只顾着陪伴老婆了。 等连着冲了一周的冷水澡,终于迎来橙橙经期结束的那天,他高兴地喷了香水,用心打扮得花枝招展,悄咪咪偷渡到了老婆的工作室里。 利用拆屋效应,男人如愿以偿地把许飒拐进了卧室,却在情到浓时功亏一篑,直接被妻子叉了出去。 “脏不脏!”她瞪着两只圆圆的杏眼,急忙忙整理衣服,擦了手,背靠着门愤愤地骂:“那种地方你也碰?” 被关到门外的蔺观川不禁叹气,自己刚才没忍住,有意无意往妻子后穴那儿蹭了蹭,哪成想她反应这么大,“我错了……可我那不是喜欢你才忍不住的吗。” “你别说了!”许飒迅速把门又加了两道锁,“你自己洗澡去,不弄了!” 男人原本还不甘地盯着紧闭的房门,闻言立刻就蔫儿了,先是敲门告了会儿饶,见她根本不给回应,这才遗憾离开。 过了许久,他又捏着一沓文件凑上来,“橙橙。” 浴后的碎发还滴着水,蔺观川没戴眼镜,低垂眼睑,慢慢地唤她:“橙橙。” 男人叫了会儿门,分明听到了里面走路的动静,却不见这门有一点要打开的意思,最后还是叹着气道:“我有事要和你说,你的正事。” 室内的走路声靠近,门还是没开。 “你之前说的那个……性交易组织,我查到了点东西。”他斟酌着引诱老婆的话术,“我想你用的到。” “咔咔咔——”叁道门锁开启,许飒拉门探头,拧着眉毛接过文件。 终于得偿所愿进了卧房,许飒专注地看着调查报告,蔺观川则专注地看着她。 身材高挑的女人坐在床边,穿窗而过的光打到她脸上,连脸上的绒毛都变得明显。 她这种认真的可爱模样,男人再喜欢不过了,喜欢到就连手机锁屏都是妻子工作的照片。 蔺观川手机锁屏是发布会上意气风发、在事业领域大放异彩的她;手机桌面是温柔妩丽、情事之后蜷在男人怀里的她。 两个都是橙橙,两个他都爱。 如果一定要问,他更爱哪一个呢? 男人之前坚定认为:后者。 可后来他才发现,自己爱许飒,就是这个人而已。就是这个,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七荤八素,让自己一塌糊涂的人。 “这是全部吗。”许飒翻完了文件,盯着他又补充道:“这是你查到的全部吗。” 蔺观川答得爽快:“不是。” 他让自己的人手顺着苏荷这条线查,果然很快就查到了蔺家庄园身上。证实了猜想,他就叫了停,没再继续往下追了。 那个组织是蔺家的人的,虽然不清楚到底是哪位谁,但既然是自家人,他当然不会下手。 交给橙橙的那些东西,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外围人的消息而已,核心人员的线索他全藏得干干净净,半点不露。 不过即使只是些最外围的消息,其中也包含了不少窝点的信息,人证物证都全,他还特地找了个替罪羔羊。 一旦许飒去举报,这些最下面的窝点就会被清剿,那些无辜的人会被救出来。可同时,打草惊蛇,那些更进一步的消息,她再想找就难了。 那么,你会怎么选呢? 报警,救这些人,放弃连根拔除的机会。 不报警,或许可以救下所有人,但这些本可以救出的人就要忍受更久的灾祸,或许还会丢掉性命。 “经营二十余年的组织,领头的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不过是个顶罪的,他后面肯定还有保护伞。”许飒望向丈夫的眼睛,慢慢止了话,“剩下的,你不能告诉我了,是吗。” 男人坐到妻子对面,“如果我说是,你会生气吗?” 她果断地摇头:“谢谢你。” “为什么不生气?”蔺观川伸手,往空中摸了摸她已不存在的长发。 “帮助别人不需要理由,不帮助别人同样不需要理由,这是你的自由。”她这么说着,拍开了丈夫的手,“你愿意帮他们,我很高兴。不帮全,作为你的配偶,我会有一些失望,不过也不算太多。” “我的橙橙还是那么善良。”他看着许飒甩开的手,有一瞬间的失落,复而抬手掐了掐妻子的脸颊。 “这不是善良。”许飒捏着文件端坐,阳光为她渡上一层金边,“这是人作为人,最基本的东西。” 不一样啊。 蔺观川把头埋到自家夫人颈窝,缓缓吸了一口橙香,不置可否。 她和她从来都不一样。 “东西不全,你还要去举报吗?” “去,为什么不去。”她拍了拍肩上毛茸茸的脑袋,“你既然能把这些东西给我,就说明这些也不算太重要,就算举报了,咱们也不会受什么影响。” 女人边这么说,边站起了身,去工作室里翻箱倒柜,摞了高高一层纸山,“你开车,我们现在就走。” 作为许记者和蔺夫人,只要证据有了,她不愁没路子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妻子在工作室内翻阅文件,蔺观川就很没形象地倚在了门槛,心脏跳得极快,眼角带笑地瞧着她。 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盼着妻子变“坏”,期待她爱上珠宝珍奇,钱权名利。这样他就有自信留住她了,因为这些他都有。 如此,他会感到安心。 可她偏偏没有变“坏”。她还是和当年一样,没有被他所同化,但相应的,他所能留住她的,是自己伪装出来的良善皮子。假的,全是假的。 如此,他感到恐惧。 我希望你变“坏”——如果你变“坏”,我一定会更爱你。 可为什么你变“好”,我还是更爱你了呢? 蔺观川以一种近乎偏执的目光锁住她,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他在恐惧地爱着这个人。 真好。真坏。 “你干嘛一直笑啊?”等上了车,许飒瞄着驾驶座上明显过度亢奋的男人,瞪着眼睛问他。 “我开心啊。”男人的眼镜反着光,激动得几乎手抖,“我之前帮你的时候,你总不太乐意,这次你接受了,所以我开心。” “这哪是一个事啊……帮别人和帮我,完全不一样呀。” 女人无可奈何地扶额,不禁想起丈夫曾经的那些“光辉伟业”。 大学时,同学们为了作业还在采访外卖员、小摊商贩、大学老师。她却在男朋友的疏通下,被各界大佬追着求访。 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可当舍友调侃她是“爽文剧情”的那刻,许飒忽然开始觉得不对味起来。 尤其婚前,蔺观川总是孔雀开屏一般,试图展现雄厚的财力以勾引女友。见她不收礼物,干脆大手一挥,大几个亿就以她的名字拿去做慈善了。 虽说蔺家一直在花钱投慈善事业,但“投”与“捐”毕竟不同,他整这么一出,许飒登时就被砸懵了。 倒是蔺观川,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白天还献媚似地对她邀赏:“满不满意,大慈善家?” 那时候的她觉得,还好。 男朋友不过一句玩笑而已。自己没出钱,山区中的孩子们也得到了应有的帮助,似乎真的两全其美。 可就在两人婚礼里的当天,真的有人叫她慈善家的那刻,许飒回过味来了。 新闻里才能出现的政要与丈夫谈笑风生,电影屏幕上隐退的影星上赶着与她合影,大学里的恩师对她举杯……各界人士相继到场,他们说:“许飒,慈善家,记者。” 她突然生出一点恐惧。 某天,她歇在蔺观川在市中心的某个大平层。晚上关了灯一瞧,真是灯火繁盛,车流不息,纸醉金迷不夜城啊。 在落地窗前看着,看着,她不由得蹲下,深深吸了口气,控制不住地胸闷。 人人都说,蔺观川宠爱他的夫人。 知道她爱干好事,光是希望小学就以她的名字建了几百个,表彰的牌子、证书从一开始的放在防尘柜里展示,到了后面实在摆不开,干脆收塑料瓶似地捆了,摞到杂物间里。 新婚那段日子里,许飒的全新人生活得光鲜而混沌。 她似乎是在享受人生,但更像在消耗自我,总有种漂浮的不实感,无法落地。 作为富太太的一员,她跟着其他夫人逛街旅游做按摩,每天就是刷卡刷卡刷卡,穿上了一堆曾经根本买不起的衣服首饰,实在无聊了,就去自己投的某所希望小学溜了一圈。 学校得了她要来的消息,全体停课欢迎,校领导为她铺了红毯,学生准备了许多的节目。 孩子们围成一圈,抑扬顿挫为她表演诗朗诵。她坐在台上,尴尬地笑,头一回发现自己的名字可以被读成这么多道弯。 等散了会,许飒想找个小朋友聊一聊,可他们却都远远地躲开,怕碰脏了她的衣服,赔不起。 好不容易抓到了个落单的,还没等她开口,那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就哆嗦着,一溜烟背下去:“许记者您好,非常感谢您的莅临指导。多亏了您,我们现在的学习环境都好多啦!以前……以前……” 她就这样蹲着身体,和忘了词的孩子大眼瞪小眼互相盯了会儿,而后扒开他揉着衣角的手,“谢谢你,小朋友。” “好孩子,回教室去吧。”她摸了摸学生的肩,尽量笑得热情,“好好学习,啊。” 等上上下下都看得差不多了,许飒又默默溜达到了另一家希望小学。 其实两家距离不算太远,但这所学校并不需要欢迎她,所以没什么装扮,显得过分朴素,对比差距相当明显。 她这么突击造访,老师们都吓了一跳,纷纷把正在发放的东西往身后藏。 许飒往前一瞧,居然是整箱整箱的“营养奶”,她专为家庭困难、营养不良的孩子所订购的“营养奶”。 可这袋装的实际模样,和原本在网上所看的玻璃瓶装真是完全不同,再加上老师躲闪的眼神,许飒心下明了,也没准备给谁留脸,当即就拿了手机搜索起来。 配料表上丰富的原料,过久的保质期,低廉的价格,简易的包装……桩桩件件都说明了这“营养奶”的真实身份,根本就是哄人的“风味饮料”。 网上一块钱不到的批发价,到了她这却是报的十元有机奶。 多可恨。 许飒扫了圈茫然的孩子们,还有支支吾吾的老师,到底叹了口气:“不是你们的错。” 上令,下行。 最下面的人,只是执行者,不是制定者,他们又何其无辜。 可要改,又该怎么整顿。 但凡吸血蚊子除不尽,她再努力,也无非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等回到家里,她把这事和丈夫说了。蔺观川立刻顺着她的杆儿爬,表示要细查严惩相关人员。 “别生气了橙橙,这种事治标不治本,哪儿哪儿都有,十所学校里总得有一两个是贪的,你着急上——” “很多吗?”许飒怔怔摸着脖子上的一条宝石项链,忽地出声打断。 “挺多的。”男人圈住妻子,从后面舔咬她的后颈,“许大记者,没看过类似的新闻报道吗?” 许大记者。 对啊,她还是个记者。 她忽然一阵恍惚,恍若隔日。 许飒自认不是个多好的人,更算不上完人。她很平凡,做过坏事,也捅过篓子,行过错。 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做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更做不到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钟鸣鼎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不可否认的,她对钱、权,对一切繁华奢靡……这些从前不能得到的东西,都有着积攒已久的欲念。 结婚以前,她没见过这些灯红酒绿,倒还能把持住自我。 但新婚以来,她迷醉于上流社会,从一开始的乐此不疲到如今的百无聊赖,心有空洞。 她没法开心。 为什么? 许飒攥着一袋冒充牛奶的风味饮料,愣愣听着丈夫笑了会儿:“别急橙橙,交给我。” “许记者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是蔺夫人了,一切有你老公呢。”男人咬开她的胸衣搭扣,兴奋地磨蹭,“后面的你都不用管了,我再往里投钱就是。” 是啊,她着什么急。 反正所有的钱不都是学长出的吗,除了最后的挂名以外,这一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说是许慈善家,可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干过,所有的慈善事业都是蔺观川在跟进…… 那她在干什么? 新婚以来,她只是在无用地花钱,想要弥补人生前二十叁年来的贫穷遗憾。 但怎么越是弥补,越像是消耗。 电光火石间,许飒猛地想起半句俗语——慷他人之慨。 然后,她接着往下想:慷他人之慨,费别姓之财。 ——德之贼也。 自己一直以来,是不是在变相地要求,不自觉地命令丈夫去做他本不用做的事? 袖手旁观,再坐享其成。 这些日子,她到底是在做什么呢,忙着立“良善人设”吗? 大到轰轰烈烈的慈善事业,小到拾起地上的一张废纸。 她自己去做这些事,可以。宣传以邀请别人来做这些事,也可以。 但不该以各种各样的原因,逼迫别人做这些事,然后再恰到好处地出现,只为把这份好名声移花接木,据为己有。 尤其是别人在辛苦地忙做,自己却只在高座上观赏。 原来,她终于也体验了一回“公子王孙把扇摇”。 得意吗? 许飒只感到耻辱。 于是从那天开始,她不再和那些夫人一起,今儿个穿着华贵服饰出席保护动物主题晚宴,明儿又穿着貂皮大衣参加慈善拍卖晚会。 她以老师、保洁的身份默默潜进那些希望小学,探寻更多贪腐的内情,再想方设法把那些吸血蝇拉下了马。 她换回了最熟悉的运动衣衫,抱住了敢于和自己接触的小孩子。 心中那块空了的地方,终究又被填满。 后来,人们又少叫她“慈善家”,多称她“许记者”。 许飒很爽快地应了。 再后来,她得到了某个性交易组织的消息,并再次执起了自己的笔,沿着蛛丝马迹开始搜集消息。 那口郁结于胸的闷气总算吐了出来,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位置。 学长有学长的商场事业,她有她的笔墨天下,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各展所长。 所以,她总算也不弱势于他。 从来,她与他都该这样平等。 随着爱人的呼唤,过去的回忆逐渐消散。 警察局外,举报完事的夫妻又准备坐回车里。 清风拂面,带起妻子的碎发,她走在阳光之下,蔺观川一时看得入迷。 她这英姿飒爽的模样,一如半年前,自己差点在床上把她掐死的那次,真是同样的神采飞扬。 而自己看着她就勾起唇角的动作,也与那天分毫不差。 要问他,为什么笑? 半年前和现在的他,回答却都是一致的。 因为我对于你真是一种——fatal,致命的热情,致死的热情啊。 所以最后除了死或者无条件臣服于你,永恒隶属于你之外,别无他法。爱欲最后的规则就是如此,性欲、爱欲、死欲叁者最强的时候,是一致的。 那时的蔺观川,其实并非完全不能接受妻子去工作。相反,自己看着那样耀眼的橙橙,不仅不气,反而也莫名跟着骄傲。 但那股期待只存留了几刻,就被多股负面的情绪所压倒——惧、妒、爱,化成根根丝线,提起他这只木偶登台,演了一出怨夫戏码。 妻子找到了她的路,可他呢? 橙橙,你可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苦海。你胆敢上岸自由,我虽希望你好,却还是会把你拉下水来。 我的橙橙啊。 我本性轰烈,加上你对我而言是致死的人物,所以注定死路难逃。 死路难逃,明白吗?我是,你更是。 “橙橙。”蔺观川扬着剑眉,很不顾时间地点,兴致起了就俯身朝她倾去:“要亲亲。” “唔唔,先回家……”女人被他抱在了车盖上,胳膊搭上男人的肩膀,感受到对方在外就已复苏的欲望,边红着脸边往后躲。 “许大记者,可怜可怜我。”男人一心投入在此,用心地追着她的舌头,两掌不老实地在丰盈的臀部游移,把对方的呜咽全部吞吃入腹。 他不断恳求:“大记者那么厉害,救救我好不好。” 许飒被他吻得气息也乱了,两只眼睛逆光半睁着,瞧着身前忙于挑起自己兴致的男人,还有稍远处的警察局,突然有一种割裂的错觉。 十年,他们相识已经十年了。 那个曾经惊鸿一瞥,被自己写在日记本中的温柔少年,原来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甚至就在她的怀内。 同样从日记本里走出的,还有自己还没上高中时,被人激励要成为记者的那天,兴致勃勃在日记本里写的词句。 中二,幼稚,但也满是挡不住的锐气—— “手中笔,掌中刀,能斩邪,可纵恶。维人权,为己全,是非善念,一念之间。 笔下横竖,一字一命,我以笔墨战痛河。 以血为墨,以我为墨。 提笔,筑歌!” 不会停下,她绝对不会停下。 这条小鱼在乎,那条小鱼在乎,每条小鱼都在乎,她也在乎! 被推出来的“替罪石”们,要救,那些还受着苦难的孩子们,同样要救。 她愿意去做那个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 - (本章为补上2024.4.20的更新~(45-50没意外应该都是肉+可能有的少量回忆,无主线剧情,51开始准备让蔺狗进入出轨第叁阶段,大概60正式进入(大概(抹汗 蔺观川:(骄傲地走来走去)(孔雀开屏)(试图勾引老婆)我超超——超有钱!看我呀~你看我呀~看看我吧,求你了老婆QAQ 许飒:(震惊)(自我反思)(升华思想) 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呢(摊手) #关于开后穴 ①苏荷版 蔺观川:(勃然大怒)脏啊,滚(╯‵□′)╯︵┴─┴ 苏荷:QAQ ②许飒版 许飒:脏,滚(`⌒′メ) 蔺观川:(怒然大勃)老婆骂我的样子都好可爱 (‵▽′)/ “因为我对于你……是一致的”、”我本性……所以死路难逃”等内容出自邱妙津的《蒙马特遗书》,其中改了几个字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出自《赤日炎炎似火烧》,此处借用以比喻许飒不出力既得利益 “惊鸿一瞥”原是《洛神赋》里指美女或所仰慕的女子动人心魄的目光,这里用来形容蔺狗其实稍微有点不合适,不过大家将就着看吧(挠头 “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说法源自尼采 “营养奶”事件近几年比较少了,之前被爆出来的比较多……祝愿小朋友们不用被逼着在学校订奶,如果喝奶,可以喝到真正健康的牛奶 (蔺狗:橙橙,A or B? 许飒:A and B ! 赏花(H/女穴插花/人体花瓶/部分路人H) 昼晷已云极,宵漏自此长。 夏至当天,蔺观川为妻子做了碗夏至入伏面,又一同了祭祖,然后便带着满身的燥意,去了场赏“花”宴会解热。 家归家,坟是坟,路边的野花照样艳。正值六月好时候,花团锦簇倒也常见。 华贵宴客厅里,来宾们更是人手两叁株鲜花,谈笑着挑选出最得心意的那几支,再斜剪了根茎,依照个人喜好插进跟前的“花瓶”里。 “花瓶”刚被侍从洗过,上面还挂有晶莹的水珠,被凹凸不平的花枝这么一入,立刻受刺激地流出汁水,来给盛开的花儿提供水分营养。 玫瑰、月季、水仙……各色花卉共聚一室,赏之不尽。可在摆满了各类花束的房间里,最受人注意的却不是这些鲜花。 毕竟比这些娇花更美的,是这千姿百态、又同样翘起瓶口的“花瓶”。 上百名女子分散在大厅各处,有的掀起长裙,撩出腿心的风景,还有的干脆不着片缕,把自我完全展示,像是要与穴中的花儿争一争美。 她们或跪或躺,又或站着将身体对折,只把两团小屁股高高撅起,方便来者欣赏花朵,品味花香。 万幸,没有真花瓶在这吓他。 蔺观川打发了两名秘书,随意在场馆内逛了会儿。居然还看到某位女性遛宠物似地牵了个男人,那“小狗”分明西装革履的模样,却戴着止咬器和锁链,胯下还扣着一圈银制的贞操带。 男人明显是忍到了极致,赖在地上不肯走了,等女主人甩了他两下散鞭才肯呜咽着跪下,积极地用小腹去磨她的高跟鞋尖。 直到女人不耐地给他解了束缚,他腿间的男根就立刻挺了出来。 紫红色的茎身显然是憋了过久,仔细瞧瞧才能发现,他分身的顶端居然插着几枝勿忘我花,阻碍了射精的必经之路,不上不下地卡着难受。难怪一副生不如死的可怜模样。 蔺观川愣在一旁,罕见地看得入迷。无可避免地将两位主角幻为自己和妻子。 生殖器官已经没了枷锁,可因为双手都被拷在背后,男犬只能无助地磨蹭主人的裤脚祈求救赎:“唔唔……” 女人冷眼看他翻着白眼,垂着口涎,用散鞭摸了摸男人的下巴,利落地一脚把他踹进了女人堆里,任由宾客圈了过去,上手调教这只小宠。 蔺观川见状,没由来地一哽,悻悻收回了目光,这才注意到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自己周身居然已经围了好几只屁股。 这些屁股朝他谄媚般打开细缝,殷殷切切向男人凑近,他挨个抓揉抚摸,缓了缓郁闷的心情,又抬眼挑选起自己的“花瓶”来。 全裸的这位皮肤太糙,黑色丝袜的这名又太松弛……身着公主裙的这团屁股更是非同小可,美缝里面居然还夹其他着男人的精液,稍微一掰就流得他满掌都是。 蔺观川只不过随便捏了捏那颗红豆,她就颤抖着跪下,臀部一扭,撒尿似地潮吹喷水,边呻吟边倒了地。 “骚穴要被肏死了……”公主裙斜横在地,身下仍是稀稀拉拉地吐着蜜汁,连带着深处的白灼都涌了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不远处有男人瞟见了她,愤愤骂着话奔过来,吓得公主裙一个激灵起身,又给他压到了身下,边肏边拖地带走了。 而旁边的蔺观川却没多在意这一场闹剧,他刚抽了手帕,正忙于擦拭公主裙溅到自己手上的蜜水,擦着擦着就有一只小嘴儿凑上来,缠绵舔舐走了所有的淫液。 只涂了润唇膏的嘴巴粉嫩嫩的,檀口一张,两排整齐白皙的牙下就探出一根红舌,勾着半缕银丝,简直比蛇还要灵活。 它先是小心翼翼在男人指肚试探了下,再旋着盘住了男人的无名指,连指纹凹槽里都不肯放过一点,温驯地吃了个彻底干净。吸吮之间还不忘记发出“吸溜吸溜”的暧昧声音,两双水眸不安地眨巴,观察男人的反应。 他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樱桃小嘴”。 “行了。”蔺观川哑着嗓子出声,在女人要舔到婚戒之前就收了手,另一只大掌则从软腰抚到臀部,微重地拍了拍:“撅。” 她圆眼里蒙着层雾气,也不喊疼,只缓缓俯身,两手握着身前的栏杆塌腰,回过头,无辜地撅着嘴巴看他。 而男人则根本就没收到她这一系列表情,光顾着瞧她低下身之后,显出的腰间这座“小桥”了。 女人穿着极为修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直高到肚脐。她上身乳珠凸起,下身两只小屁股紧紧夹着布料,显出一道湿润的褶皱。 很明显,她没穿内裤。 “骚不骚。”蔺观川狠狠把那道褶皱抻平,睨着旗袍上的水渍低斥。 她两脚一跺,左右扭了几下屁股,连一身的旗袍都跟着抖了起来,呵着气道:“人家这还不是骚给您看的!” “呵。”男人不置可否,摁住了细腰,迅速往她臀部上下左右全招呼了一遍,打得她悲泣起来才肯停手。也不管什么按揉照顾,就径直把旗袍掀了起来。 很漂亮。这是他真实的第一想法。 雪白的臀肉被打上了层红色,半露真容的女穴粉乎乎的,汩汩像泉眼冒着清水,星星点点的淤血让人看着就生出一股凌虐的欲望。 蔺观川本来肤色就浅,即使放在女性里也是独一份的罕见,可这姑娘却比他还白。 不光是肤色白,就连翕合着的蚌肉都是浅粉色的,哪怕天生白虎的苏荷都没有她生得好。 小阴唇长得对称,形状规整,肥厚的两片牢牢护住最私密的阴道,身体内部却在他的视奸下无可奈何败下阵来,哗啦啦又泄出几坨阴精。 这么娇贵的花穴,就在自己的指尖绽放着。他不禁望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挪开,把目光投向身侧盘中的花枝。 服务人员十足敬业地到处送着花草与丝带,每人都是给了一推车的玩意儿以供选择,可他偏偏只挟了一种。 这嫩黄少叶,枝干繁杂的腊梅。 与车中其他花种不同,腊梅长在树上,要裁当然也是连着枝干一块儿剪下来。尽管只是一段分支,细得可怜,它的硬度也是普通花茎所不能及的。 腊梅往往凌雪而开,也不知道这初夏时节,主办方是从哪儿找的它。 蔺观川幼年起就学插花养性,虽然宁静温和的个性没学会,光学会套个好人皮子了,但好歹插花是得心应手的。 持着把儿长尖短的花艺剪,大概修了修,男人的手就瞄着那口肉洞伸去了。 微糙指腹剥开粘合的花瓣,露出白里透红的蜜穴,不带半点扩张,他手上用力,握着枝丫就深深埋了进去。 “啊啊……”比手指粗糙百倍的枝干寸寸进入,它刮着紧致的内壁,尖锐的根部一路顶着娇嫩的软肉,喂进层层迭迭的褶皱,尖锐小刺直扎得女人连连呻吟。 根要扎得深,花才立得住。擅自闯入的外来者半点都不客气,干脆利落地一贯到底,直接种进了软烂宫颈口的凹陷,牢牢生根于此。 冷白的皮肤就像雪一般,秀气的黄花开得正美,肉嘟嘟的阴阜上就这样长了张寒雪冬腊梅图。 窄小的媚穴吃了个痛快,却还不算完。因为男人正悠闲地修剪着第二根花枝,散漫的眼神从莹白的阴唇上一扫而过。 旗袍女被他的视线刮得直打哆嗦:“骚穴已经吃不下了……” “乖。”蔺观川笑着拿树枝戳了戳那点凸起,如愿看见女穴里又潺潺流出水来,满意道:“好宝,你这么骚,当然吃得下。” 这第二根虽比前一个更细了点,但长得曲折不已,枝干每隔两叁厘米就要拐个弯儿来,即使分枝已经被他剪掉,但仍有不少毛糙的凸起。 “真的吃不下了。”女人不过偏头一瞅,就又嘤嘤哭喘起来,她哭得两眼微红,却不吵闹,让人看了只会更加想要蹂躏,却不烦闷。 掌风呼得生威,男人用左掌训了她几下,右手扒着穴内的花枝,使其偏着空出条路来,单向一边儿偏的力度却压得肉壁抽搐起来。 她就这么随意一高潮,可是不得了了。平常阴道里含着的性器都是滑腻腻的,就算青筋凸起,好歹不会伤着内里。 可这回咬着的却是个表面凹凸不平,粗糙带刺的家伙,媚穴这么紧着痉挛,就带动体内的树杈一起动了起来,当即把她奸了个通透。 “呜啊啊啊啊……”外面有男人攥着雌蒂戏弄,内里有树枝不受控制地乱冲乱撞,女人简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小刺扎进肉里的痛感、爽感。 奇形怪状的花枝在无数柔软褶皱里寻了个容身之地,但她却因着异样的感觉而崩溃地攀升。 蜜穴死死绞着枝干,越绞,毛刺越深入,扎得越疼!愈疼,愈爽,她夹得愈紧!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旗袍女似乎是进入到了某个不可逃脱的快乐循环当中,肥腴的两团屁股疯狂地拱扭,又是笑又是哭,要不是还被蔺观川控制着身体,恐怕早就瘫了下去,软成一滩烂泥。 就在她这么濒死般颤栗的时候,男人却还是不慌不慢捏着第二根树杈,闲适地掰开正处于极度快感中、缩得不能更紧的穴口,硬生生把它往里喂去。 高潮着的甬道怎么可能会欢迎外来的异物,只拼了命把它朝外推着,而他却一力反着使劲儿,逼得女人原本塌着的腰肢都拱了起来。 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她句句求饶喊得娇媚:“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看吧,吃得下。”成人的力量当然不会输给一口淫穴,蔺观川慢慢将花插了进去,瞧着两束乱摇的腊梅,又肯定地敲定。 腊梅飘香,夹杂着女子爱液的腥臊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眼下黄花似是被风吹得狠了,一个劲儿地摇啊摇,晃得花儿都快掉下,又让男人抿着唇扶正。 那朵委屈的嫩穴一松一紧,试图用黏糊的淫水把花枝泡软,却只招来它变本加厉的对待,不仅不肯变软,反而还因为爱汁的润滑而嵌得更深。 男人计算好了角度,正巧让树杈上的某根分支抵住了女蒂,凸起的位置直戳立起的红豆,那株长得最俏的小花就这么贴住了雌珠。 乍一瞧,旁人还以为这一线天美景之间,骤然开了朵腊梅,傲然挺立。 喉结不由得上下滚了滚,他轻轻用力,拉了下分枝,牵动着整个树枝都在她身体内部撕扯起来。 “啊啊,啊……”不曾开启过的宫颈口那么小,本来就嘬着根枝杈吮吸,又被蔺观川胡乱加了枝更弯曲的。这么一来,两根花枝就在她穴肉内打起架来。 它们硬对硬压着彼此,同时也共同压着花肉,硌得宫颈盛开成它的形状,变成一块任由欺负的花泥,只会被动地承受插入,绝不反抗。 敏感无比的蒂果更是凄惨得要命,它老老实实让枝丫摁着施虐,却还被晃动的树枝左右刮蹭,上扫下扫着触碰,肿胀得愈发变大。 旗袍女边抽噎边用眼睛余光去瞧,也只能看到自己花缝之间一株腊梅怒放,花叶沾带着她的露珠,恍若清晨滴露。 两瓣大阴唇依旧白嫩,不过是被男人玩得漫了层水,泛着淫靡油光。浅粉色的樱唇里悄然探出几根树杈,在雪白臀部背景板上生长。 花唇顶端的骚珠被拧扯了熟红,怯生生吐着液,其上一朵黄花惹眼,红黄白叁色对比,更为女子私处填了份奇异的色情。 女人嘴里咬着食指,哭得我见犹怜,还在可怜唧唧地哼哼。 旁边的路人啧啧称奇,服务员看了也是眉头一挑。蔺观川最后上手,揪住阴蒂极速地搓了几下,女人腿缝立刻跟喷泉似地涌出了清液。 嘤咛两叁声,落雨湿腊梅。旗袍女马上抽了骨头般软了身体,无力地跌到服务员的臂弯,被他们折着扛走,以准备下一个节目。 “腊梅瓶”没了,男人面前的空花瓶却半点不见少。他瞄了眼新送上来的屁股,懒得再插一瓶,于是只随便摸了摸这些空瓶,然后便随着引导,前往了另一半场地。 - (本章为补上2024.4.27的更新~ “昼晷已云极,宵漏自此长”出自韦应物的《夏至避暑北池》,高中选了地理的宝子应该能看懂,就是指日晷所测量的白天时间已经达到了最高的极限了,从此之后的一年里,白天时间逐渐减少,夜晚时间逐渐增加(至今还记得当初背的321 622 923 1222(笑死 有道是盛极必衰呀,蔺狗的快乐达到顶峰的时候,也就意味着要走下坡路了(摊手 “家归家,坟是坟,路边的野花照样艳。”这句对应43的最后一句话(话说写这段话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全是“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我小时候我爸真的很喜欢这首歌,天天放(疯狂洗脑(不过邓丽君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啊,真正的大桃浦顶流…… 写男人顶花那块我莫名联想到了一个表情包……(叽叽开花.JPG(不知道你们看过没有(目移 浇灌(H/壁尻PLAY/隔墙两男一女微3P) 这一场赏“花”宴会,男人从请柬上瞧见了两个关键词,“插花”与“浇花”。 方才的旗袍女算是自己插花的成品,正当蔺观川思索浇花的具体所指时,一大盘鲜花就直截了当地摆到了他眼前。 桌子那么大的花泥上插着无数鲜花,但特殊的是,它们全都两两相对,不论怎样的花种,每种都只出现了两次。 万花丛中,他平静的眼神从小雏菊上飘了飘,最终盯着那朵小花,两指却随意夹了朵香水百合出来。 于此同时,与他成组的那枝香水百合也被捏起,蔺观川瞟了眼,是个寸头男人,正把百合放到鼻下深吸。 蔺观川对妻子体香以外的味道没什么兴趣,只把这株鲜花拿着,打发时间般看了一会儿。 百合是种很有意思的花。一提到百合,人们大多想起的都是“圣洁”、“清纯”、“高雅”之类的词汇。 可要他说,百合和这种词,分明八竿子打不着。 跟着引导员的指引,男人迈开长腿走到一间漆黑的长廊,灯光开启的那刻,他听见引导员说:“这是您选择的‘’百合花’。” “请您,浇灌‘她’。” 刺眼的白炽灯光之下,蔺观川缓了几秒才睁开双眸,等看清眼前事物的那刻,原先平稳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他瞧见了……一整排的墙壁,上面镶着几十个女人的半身,全部乖顺撅起,让臀缝中生长的花枝树立,保持最好的姿态。 男人甚至一眼就望到了自己的“百合花”。 肥圆紧实的屁股那么漂亮,扬得极高,使几束百合都站得很直,顶端雌蕊吐着花蜜,雄蕊花药卸了大部分,避免花粉乱摇,处理得和自己手中这朵一样。 从被墙壁卡住的腰肢一直往下,滑腻的肌肤全被红色的渔网袜所困着,直到脚底,都踩着深红的高跟鞋。 一步一步,他缓慢向前。瞧着百合欢迎来客似地拱了拱臀部,当即高扬一掌落到臀尖,算是打了个招呼。 男人这么一拍,连她穴里的花儿都跟着轻颤起来,极少部分没被剪掉的花粉开始抖落,花香即刻开始飘散。 百合,明明该是花中纯欲派。 瞧啊,它最大最粗最高的那根花蕊,浅绿色的花珠真真宛如男性阴茎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流着为受粉而用的粘稠液体。 它更是具有侵略性质的。只要在家中养上一株,但凡开花的时节,就要忍受它为占地宣誓而撒的花粉,轻易擦除不掉,香气更是浓得醉人。 百合,你该是纯欲浪子。 蔺观川俯视着眼前的娇花,再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一墙之隔,寸头男也正掐着百合的两颊,左右欣赏,“小浪货,把嘴张大点儿。” 他将女人口中的鲜花拿掉,迅速拉了裤链,有股浓郁的膻味随之扩散,掏出半软的男根就叫她含起来,迫不及待地做起了深喉。 前有寸头男,后有蔺观川。 百合此刻分明像个偷情被发现的女子,逃跑时慌不择路误入狗洞,好不容易让两只小乳钻了过去,过宽的胯部却被卡住,就这样成了一只壁尻玩具,只能被丈夫和情人一同教训。 蔺观川听着对面传来的声音,大概猜到了是寸头在进行情欲疏解。但他却不着急,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低垂着眼睑,隔着镜片睨向花朵。 白色香水百合开得极美,因为刚摘下来不久所以没有丝毫枯萎的迹象,被大叶尤加利和喷泉草所簇拥,更显鲜美。 这样好的插花技术,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杰作。 而他的作品,那株腊梅,又会交给谁来浇灌呢? 斯文地解了定制西裤的扣子,粗长的分身径直而起,紧紧贴着小腹。从刚才玩弄旗袍女时就起的生理反应,挨到现在,早就忍得火热非常,前端更是白液横流。 就连旁边正猛肏着鸢尾的男人见了,都要咋着舌感慨一句好本钱。 挺着迫在弦上的性器,蔺观川却不着急。他忍了许飒一整个生理期,连续自渎了好几天,忍到如今,反倒冷静。 用戴有婚戒的那只手攥住自我,男人缓缓朝那株百合靠近。轻柔扫过花瓣,对准仿若雄性生殖器官的雌蕊蹭了一会儿。 那样轻的动作,快感却蔓延倒四肢百骸,爽得他几欲落泪。 对面,寸头男正摁着女人的脖颈,下下用力地操干她的小嘴儿:“骚货,嘴张大点儿,听不懂吗?你——啊!” “呃呜!”百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清晰感受到下身甬道猛地一空,又倏地一紧。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发出了声短暂的惊叫,百合是被外来侵入所吓,寸头则是差点被她咬到。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在两人的对比下显得闲适非常,正畅快地抱着两团屁股,快速在女人身上耕耘起来。 蔺观川先是把她穴里的百合极速抽出,利用巧劲将渔网袜撕开了个小口,然后才两手一扯,朝着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孔,抓紧时间捅了进去。 “啊,啊啊……”百合看不见身后的情景,更没准备什么预警,男人刚一入洞,她就差点被这尺度的玩意儿撕了去。 巨硕的肉根在体内肆意抽插,摩擦生热,简直是就要把她完全烫化的热度,哪怕淫水分泌得再快,也救不了这可怜的穴肉。 蔺观川出来只为泄欲,得了个可供疏解的道具,当然毫不客气地使用了起来,两掌揉着女人的骚屁股作支点,“砰砰砰”的撞击让人听得直面红耳烧。 过粗的肉刃随便一进,百合的每个敏感点就都被干了个全,甚至连无人问访过的宫巢小口都被撞得软了。 这边的蔺观川操得正畅快,那边的寸头却是郁闷极了,“牙收起来,别咬!听得懂吗?!” 他是真不明白,明明不久前还挺正常的女人怎么瞬间就变了样子,忽然满口的荤话,连最基本的口交都做不了了。 对面那兄弟到底在干什么? “呜呜啊,好大!好大的肉棒呜呜……”百合咿咿呀呀地淫声叫着,两手不去搓揉寸头男的性器,反而来揪着自己的乳头玩了。 她哭得满脸都是泪花,脚下的高跟鞋跺得哒哒响,乱甩着脑袋,口水横流,根本控制不了自我:“不行啊啊啊,好大,顶、顶到了啊啊!” “咕啾咕啾”水声大得非常,蔺观川拧着这坨过分硕大的臀部,有些舍不得放开,干脆搂住了盘玩,两手一齐上阵将其搓扁揉圆。 胯下阳物钻着女人的媚肉,疯狂冲撞到最深的地方,打桩般“呼哧呼哧呼哧”奸肏,每次深入都能看见淫洞里冒出的爱液。 百合的两腿很细,又直,是名副其实的筷子腿,此刻这双筷子正砰砰敲响了地板,像螃蟹般的左右横走。 而她常因尺寸而自我嫌弃的大屁股,却被男人两手握着又捉又托,不时甩下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堪称爱不释手。 两人身下是止不住的黏糊声音,彰示着男女之间的极度亲密,交配媾和。 滴落的粘液被他捞住,反复涂抹到了这只左摇右晃的屁股上。男人每次挺入退出,都能看见两人皮肤之间拉丝的晶莹。 “要死了!贱穴要被肏死了……”百合已经彻底放弃了给寸头口交,只知道一味地浪叫。 不要说嘴巴,她现在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好似不属于自己,就连毛孔都在被身后的男人侵犯,浸入,沾染他的气味。 寸头男两手叉腰,已然是彻底无奈,只俯视着被男人性器所驯服的百合,自我撸动起来。 前面没了人,后面的蔺观川却正在兴头上。前后对比明显,知道了谁更能让自己快乐,百合就主动往他这边儿拱。 这两团不知克制的屁股画着圈儿摇晃,中间缝隙里的阴户更是管不住地高潮,“噗呲”爆出数不尽的淫液,沿着渔网袜的纹路稀稀拉拉地落。 越来越多的水流到了地面,被两人踩在脚下,湿润鞋底与地板。 见她达到了极致,蔺观川不停反冲,硬生生抬起百合的一根大腿,对着这团屁股不断地深凿猛劈,回回都把自己填进宫巢的凹陷里,“别夹!” 百合哪里听得到他的话,耳朵里全是阵阵耳鸣,连眼前都是白光一片,“骚子宫要被插烂了!肉棒,肉棒又进去了呜呜呜……” 尾端上翘的肉刃死死抵住穴口,一次比一次大力地埋挺进去,瞄准那坨软肉一个劲儿地打磨锤碾,灭顶的爽感由阴道蔓延到身体各处,就连尾椎骨都是几阵酥麻。 常年锻炼的男人体力简直不要太好 ,加上又有技巧,不过多久就把身下百合干到折服。 “等等等等,哥们,听得到不?” “有事?”蔺观川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慢慢放低了速度,耸动壮腰正闯着紧致的宫口,伸手捋了把百合的小珠,狐疑地看向墙面。 寸头男得了回应,边冲被肏懵了的女人甩着耳光边道:“我是对面的,咱们换个位置吧?你这边动静这么大,我都快被她咬死了。” 这种最舒适的境况被中途打断,本该难受得要命,可蔺观川联想到女人喉管里的极致快感,连呼吸都沉了几分,最终还是答:“可以。” 等再问了百合,叁方同意,工作人员帮忙调换。 寸头刚换到这边,就被眼前的风景给摄住了心魄,不禁咽了口唾沫:糟透了,也棒透了。 那女人俨然一副被肏透了的样子,臀部仍旧上翘着祈求进入,渔网袜扣得这儿缺一块那又碎了,雌洞更是被用得乱七八糟。 现在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疯了般痉挛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大腿根部一路流下。 盯着那处大开的蜜穴,寸头伸手捅了捅,却根本感受不到内壁的收缩,于是逐渐增加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合拢,甚至都能轻松地进入。 没用了,这就是一个已经被用坏的阴茎套子。肏开玩透了,就合不上了。 对面,百合缓了过神,早就用期待的眼神去等待着男人,见了蔺观川,刚才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都被他堵住了。 肉棍之上还覆着一层白膜,是和她的阴道摩擦交欢所起,沾着花穴蜜汁,就这么直挺挺怼到了自己嘴边。 他来就是来泄欲,根本不想和女人多说半句废话,于是压着阴茎就往她嘴里去塞,连些前戏都不想要,只想要被深喉。 “唔唔……”百合痛苦地含住过大的龟头,滑腻腻的小舌都缩到了嗓子根部,忍不住想要干呕,两片唇瓣开到极致,男人也无法更进哪怕一步。 她吃不下。 些微遮住眼镜的碎发被他梳到了脑后,蔺观川额上青筋越爆越多,大颗大颗的汗珠因不得满足而落下。 果然,除去白薇这种专门练过的,其他女人根本吞不进去。 他从没让妻子给自己口交过,不光是舍不得作践橙橙,还是因为她吞不进去。 许飒根本练过这种腌臜事儿,床上经验全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她有几斤几两蔺观川再清楚不过,哪怕是撑得嘴角裂开了,估计也塞不进去多少。 再者,妻子何须做这种事来讨好自己,她连衣服都不用脱半件,只要对他笑一笑,男人就能手淫着爽到高潮。 所以何必呢。 放低了声音咒骂几声,男人小心地将分身拔出,发出“啵”的轻响,直把阳具贴到百合脸颊上,轻打了打,命令道:“舔。” 女人闻言,立刻如放饭小狗一般给他吸吮起来,两手抓住囊袋,舌尖坏心地去顶弄蘑菇头的马眼,让他深深叹了口气。 墙的对岸,寸头男心中稍带崩溃地撸着性器,闷哼一声射了精。 眼瞅着这女人肏是肏不成了,但雌穴好歹还算漂亮,干脆也不管那男人留在里面的前液,俯了身就给她舔弄起来。 但他给女人的口交行为持续了还不到十秒,就又被她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动作所打断。 脚上还挂着红色的高跟鞋,百合就胡乱地蹬弄起自己的双腿来,全然没去在乎同组人员的人身安全。 要不是寸头刚才躲得及时,指不定就要被她的高跟鞋所踹倒。 蔺观川和百合却全然不知寸头的想法。 香软小舌勾画着异性的大小,从根到头反复的舔弄,像是吃冰激凌一般仔细地吮吃,生怕落下一点精华。 男人两指手指同时扣弄着她胸前的草莓,一拧一拽都恰到好处,尽管只用胸前的红蕊来刺激百合,照样能让她爽得小死一回。 可女人已然舒服了几回,男人身下的器物却还是硬挺挺地竖着,紫黑色的肉棒憋得愈发胀大,周身血管全部凸起,性器直指天际。 再最后狭戏了一会儿百合的乳果,蔺观川再次向服务人员问询,为自己换了名组员。 这组的“灌溉游戏”结束,有人来帮百合从墙中脱困,刚一下来就被寸头按到了胯下,她却还是望向蔺观川的方向。 而蔺观川则完全没有在意,因为他的眼前已经又多了一只拱上来的屁股。 而这一次女穴里咬着的,是几朵稍微有些蔫了的小雏菊。 男人摸了一下小雏菊枯萎的花瓣,漆黑的眼里似乎想了很多的事。等前戏做够,连花都没拔出来,就急忙把自己嵌了进去。 - 蔺狗对小雏菊的态度这里也可以注意一下,以后会写,但也是起码50+了(挠头 百合花和鸢尾花是群里友友提的,感谢米娜桑帮我选花(/≧▽≦)/~ 忠诚(微H/乳头内陷/车震PLAY铺垫) hao 天色垂暮,道道晚霞把城市燃得分外美丽,就连柏油马路上的一列豪车都被沾染了几许红橙。 领头的华贵车内,陈胜男和吴子笑分坐驾驶与副驾,女秘书专心开车,男秘书手捧文件,任谁的眼神都不敢乱瞟一下。 四人坐着四座轿车,后排的座位却偏偏空了一个。换个角度,才能看见跪在后座男人腿边的娇俏女子,两个低低的麻花辫随着动作一翘一翘,起伏之间,借着他的鞋面疏解欲望。 那本来就油亮的皮鞋被她润得更闪,每次起身还能还看到缕缕银丝,淫靡的水光由鞋尖一路黏到鞋带,甚至还有贴上脚踝的趋势。 过短的裙子遮不住任何东西,堪堪挂了半个屁股,根本掩盖不了深深的臀缝,次次撞得软肉波荡,潺潺冒出春水。 面对脚下的一切,蔺观川倒是泰然处之,不慌不忙从中央扶手箱里摸了个玻璃杯子,倒了茶水慢饮,即使女人腿心的淫液漫得再多,他也只是边品着茶味,边搓捻着她内陷的小乳,再没多余的动作。 麻花辫姑娘见他如此,加倍温驯地仰起脖子,将身前两片小丘送得更近。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 8c g.c o m 她本就生得娇小,乳房也只是稍有隆起,男人随便一掌就能把它完全圈住。但特殊的是,这顶端的珠蕊并不突出,反而害羞地躲进了乳肉的深处,需得有人慢慢地引诱才能冒出头来。 不像其他女性胸前的草莓饱满可口,小石子般显眼地挺在身前,麻花辫的奶尖反而还深陷胸部内里,犹似一株刚被种下的种子。 普通的扣弄无法让它凸起,唯有长久细致的挑逗亵玩,才能迎来彻底的生长,盛放成花。 男人的指肚从两乳下端开始游移,一只手掌掐住了两颗小奶,胡乱捋了几把,到底不满地轻啧了声。 他刚从某场饭局下来,攒局的人为他准备了两份礼物,酥胸软腰的那位撅在桌底下伺候,结果叁回就倒了下去,自己这才无奈扯着麻花辫上了车。 瞄准了那处,蔺观川心不在焉地伸手搔抓,轻点慢揉刮着乳晕,熟练的技巧使她连声嘤咛,凹陷的乳头也慢慢探出一点尖来,怯生生立在他眼底。 与浅褐色的乳晕不同,许是不常裸露,女子奶揪的颜色呈现着某种深色的红,宛如花丛里燃烧着的玫瑰,打眼得很。 “唔唔……”唇边的口涎几乎就要落下,麻花辫叼着自己的胸衣呻吟,腿根牢牢夹着男人的脚踝,还断断续续汩汩吐着爱液,连带男人的袜子都湿了一块。 长经调教的女人精于此道,不光手上一个劲儿地抚着他的欲望,嘴里更是荤话连篇:“蔺总真的好大,呜,人家的小嘴好饿啊。” “我看你是下面那张嘴更饿。”男人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对她加起来都没二两重的乳肉实在没什么兴致,倒是瞧着刚凸起一点的奶头起了玩心。 戴着戒指的指尖仍在刚开的嫩花儿上停留,按压、揪弄,一如得了新玩具的幼儿,专心致志地探索:“怎么让它起来?” “您喂饱我,它就起来了呀。”女人咯咯笑着,马上更加热情拱了上来,用手拨开内裤的阻碍,两朵肥美蚌肉就这么吸住了他的脚踝。 眼底是美花初绽,耳畔是娇吟慢哦,她两手并用,急切解着蔺观川的西裤:“人家的小浪穴好饿,嗯……要您喂喂。” 肉乎乎的阴户就这么紧挨着他,她边说边左右左扭着,窄小女穴空虚得直流口水,一副恨不得把他脚踝整个吃下的模样。 上下磨蹭了一阵,她干脆从男人脚踝滑到鞋尖,沿着绳结痛快碾过,舒爽得一阵痉挛。偶时还直起身子,拿娇嫩女蒂去撞他的袜夹,不停对那圈皮革死物献媚。 软肉湿热,皮肤干凉,二者只隔一层薄薄的正装袜,在这亲密到极致的肌肤相贴当中,那点厚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湿润与温暖从她身体内部传出,由那处蜜穴传到男人脚踝,再深深扎进他的肉体,流经两胯中间。 西裤解开,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她闻了不但不退缩,反而如获至宝般将脸埋了进去,隔着内裤深深地亲吻:“好粗呜呜……” 大半的茎身还被裤子所束缚,女人拽着西裤往下扯,扒了好一会儿才让它得到自由,顶着最后一层布料支起了帐篷。 鼓起的性器直戳女人手心,被她这连续的荤话激得更加挺立,在她掌下一跳一跳,彰显出满满的生命力。 麻花辫瞧着它的轮廓,馋得几乎眼冒精光,刚才在酒局上的欲求不满终于显现,两手随意撸玩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 暧昧水丝从她阴阜上扯断,无数根细线就此在空中拉开,只留得满目晶莹浸在牛津鞋面。 笔挺的西裤早叫她磨得不成样子,粘液成珠缓慢地滚落到两人脚底,堪称极致的色情。 撑着两条虚浮的白腿站起,女人在他的默许下轻巧抢过茶杯,面对面坐到他腿上,“美人在前,您怎么还只惦着喝茶?” “我喂您呀?”花穴亲昵地在膝盖一蹭,女人抛了个媚眼,两排贝齿咬着杯沿凑近,仅隔一层镜片欣赏他全黑的眼眸。 茶杯停驻唇边,茶香萦绕鼻下。蔺观川低了低目光,眼瞧着女人的小乳,两指夹过杯身,在她满目温情中伸手倾杯。 “蔺总——”半杯茶水就这么泼到了她胸前,麻花辫当即轻嗔一句,刚抓了块衣服准备抹掉水渍,就被男人低斥着制止了。 “别动。”他习惯用于蹂躏乳房的大掌猛地变了个弯儿,稳稳覆在了女人丰满的大腿上,指缝溢出的腿肉又软又紧,当真肉感十足。 灼热的分身抵着那处幽秘入口,不时的顶弄惹得她连声哼唧,男人却仿佛根本听不见似地,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俯下身去,大舌卷过几滴茶珠饮下。 剔透的水珠带着一抹茶色,四下散落到她身前各处,灯光照射,就连身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蔺观川上来就直奔主题,毫不客气地咬住了两边顶部的花蕊,对刚发芽的小花重重嘬吸了几口,然后才舔上了白嫩的小包。 灵活柔软的舌尖打着小圈,挨个舐过乳头、乳晕、乳房,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知是为此美景动情,还是在吞咽带了女子体香的茶水。 毛茸茸的头发轻拂着她的雪肤,他愈舔愈往上,最终来到女人凹陷的锁骨,干脆两唇一张,对准那处认真地啜饮起来,半滴茶水都没有放过。 上面的红唇进着水,下面的马眼处却嗒嗒流着前液,不过一会儿就打湿了衣料,洇出一点不规则的水渍。 女人坐在它上面,前前后后地挪移,阴道默默冒着蜜汁。两者淫水相聚,欲海男女只此一步之遥。 那么细微的吞咽、摩擦声音,在这安静的车内却是如此明显。等他再直起上身,身下阳物早硬的和铁一样,男人深深吐了口浊气,带着她拉下自己的最后一层屏障。 “陈胜男,”攥着女人不安分的小手,蔺观川睨了眼前座正努力眼瞎耳聋的下属,尽管心如火烧,喝过茶水的嗓子却温润非常:“绕几圈。” 话音一落,前后座之间挡板升起,电致变色玻璃开启,车内遮阳帘舒展,后座立刻成为两人欲望的乐园。 这辆漆黑豪车依旧疾驰在路上,安静无声,与之相比,其后紧随的几驾加长保镖轿车内却显得过分热闹。 跟随前车的司机啧啧称奇这诡异的路线,副驾的同事却一语道破天机:“笨呐,没看见老板车上带了个女人吗?” 司机急忙打着方向盘,“不至于吧,上车就搞起来了?” “人家这叫情趣。”副驾打开手机,上面正显示吴子笑发来的改路通知提醒,“有钱男人不都这样嘛。” 司机瞧着前面开路的黑车,叹了口气:“还以为他多爱许记者呢,不过如此。” 后面的同事听到,立刻高声:“又叫错啦,除了夫人面前叫许记者,其他时候都要叫蔺夫人,小心你的奖金。” 满车的保镖就此沸腾起来,甚至还有好事者要掐了表计时算算老板的能力。嘈杂之中,也不知是谁一句感慨:“不过就算出轨了,先生对夫人那也是没的说啊。” “夫人原先家里多差啊,结果蔺总硬是往里砸钱,连带他们整个村子都翻成了新村脱贫。” “我听吴哥说,她姐姐原先还被婆婆骂,现在阔气到包了两栋楼的男人,天天晚上跟选妃一样,那婆家连半个声儿都不敢吭……” “她调查烂尾楼的时候,老板暗中帮了多少忙啊,事后还不敢邀功请赏,只能藏着掖着。” “夫人上学的时候好像还惹过人,肚子上还被捅了一刀,要不是蔺总护着,指不定都活不到现在。” “就算出轨了,老板也只爱她呀。” “对啊,毕竟都那么爱她了,一开始出轨找的还是替身呢,这不算出轨吧。” 十字路口前,车遇红灯停,车内的喧嚣却半点不停。吵到顶峰的那刻,副驾保镖拿着手机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指着屏幕问:“诶,听过一句话没?” “忠诚不绝对,绝对不忠诚。”- 本次为补上2024.5.11的更新~18号的我下周再补(又开始欠账了orz 特别说明,保镖们说的话有的是对的,有的是对了一半的,之后都会写,请不要完全相信吃瓜保镖的发言!! “忠诚不绝对,绝对不忠诚”这句话非原创,网上搜出处说法不一,有说法出自领导讲话,有说法出自《战锤40K》,有说法出自《雅各书》,我也找不到最早说的人……但总之不是我原创的哈,我是引用 思考了一下传说中的汽车挡板到底靠不靠谱,去搜了搜,居然真的有而且隔音效果还算不错诶,贫穷真的是限制了我的想象力(虽然不能完全隔音but无甚所谓 话说原来真正的豪车居然这么功能丰富,越搜越震惊啧啧,人家车里甚至还配了红酒杯啥的,好高级…… 顺带侧面写了一下蔺狗的XP,他喜欢大胸的这款,原因29就有铺过了,所以他和橙橙do的时候总是摸/舔她胸,而且很喜欢那颗痣 还有关于人家更新为什么这么慢,我只能说……我真的不太喜欢小组作业QAQ 跟着(H/剧情/车震PLAY/乳头内陷/一点点 昂扬的男根一如花柱挺立,菇头正不断往外渗出白色的浊液。女子阴穴缓缓下移,比花蜜更粘稠的汁水缠绵着滴下,尽数落在火热的阴茎。 二人情液交聚融合,不仅浇不灭燃烧的欲火,反而助得它更加旺盛难耐。 蔺观川倚靠后方座位,神色仍旧慵懒从容,手掌却大力掐揉着女人的屁股,牢牢把着她的臀部靠近,直到那两块软丘都紧紧贴上胸膛,感受到她胸前的小小突起才肯罢休。 后座上的这两个人,要是光论上半身,除了过近的距离,其余倒也勉强算是正常。 可但凡稍微将视线往下挪挪,便能立刻看见那满目晶亮的水光,一层又一层裹着二人的皮肉,连带私处阴毛都黏成了一绺一绺,着实淫靡非常。 那两个最不能被外人所见的生殖器官,就这么大喇喇地凑在一起。梆硬的性器让牝户坐着,左右拱扭得弯了下来,其上的血管更是疯狂地跳跃着。 它尾端坠有饱满的睾丸,中段又主动地送入那道缝隙,甚至还有越发壮大的趋势,分明是比女子的阴道更为激动。 如果只盯着这副色情的场面,想来任谁都会觉得,这肿胀阴茎的主人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发情公狗。处于这种狂燥的状态下,怕是逮着个洞便恨不得满满当当地捅进去,好好发泄发泄自我。 瞧它茎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从卵蛋一直蔓延到龟头,狰狞可怖地纠缠在一块,光是看着就叫人心惊感慨。 又有谁能料到,这么淫贱肉棒的拥有者,竟然是那位商场上威震四方,生活中人人称赞的模范“好男人”、“好丈夫”——蔺观川呢。 勃起的性器忍耐到了极限,接连的刺激让它胀得几乎快要炸开。惹得男人深深陷在阴阜凹陷,颇为急切地戳了几下柔软的花瓣,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步入正题。 曾几何时,他对着那些个妻子的替身,还能稍带理智与自持,不管后面性事如何狂乱,也总要为其做足了前戏、润滑扩张。 可自从接了白薇的电话,扯烂了那层自欺欺人的“深情遮羞布”,一切事情就都向着不可预料的方向飞坠而去。 由此,他也懒得再去遮掩性地玩什么“替身游戏”,干脆撕了原先紧抓不放的好人皮子,朝着欲海一落到底。 瞄准了那处小孔,粗大的顶端不管不顾地就猛撞进去,极浅地埋入一点,将将尝了些女穴的甜美,便又被紧致无比的软肉挤压出来。 察觉到对方渴求的意图,麻花辫当即识趣地倾身向他,下体在男性分身上滑了两滑,最后还不忘凑到他耳边轻轻吐一吐气:“蔺总,人家要吃掉您了……” 接待的男性不做前戏这种事十分常见,所幸她久经情事,经验丰富,身体已经被养得相当敏感。 更何况,男人刚刚还在和她的小姐妹在桌子底下胡闹,自己早就看得心痒,腿心完全泛滥成灾,倒也不用再多准备什么。 紫黑色的肉棍往上翘着,呈现弯曲的弧度。女人两手从身后伸下,小心掰开双腿间的肉缝,顿时又是几滴浊液落下,浇到那处马眼,“好想吃……” 剪刀般锁住他的劲腰,她颤颤巍巍地在蔺观川身上坐下,只见一段深色的柱状物缓缓消失在女人臀间,随之换来的,则是小腹上显眼的凸起。 “哈啊啊——”女人一点一点慢慢地下移,蔺观川的分身却是迅速地深入,凸起的青筋剐蹭着穴内的缠绵嫩肉,推得那些褶皱都跟着深入。 灼热的呼吸彼此交融,潮湿的私处凹凸紧扣,男女逐渐合为一体。 粗壮的阳物一路狠入,生生在女子体内拓开了条只属于它自己的道路,阴道被它撑到极致,就连那两片花瓣都被带着往里翻了些许。 小阴唇顶端的花蒂愈发肿大,胸前的两点花蕊,也在两人不知不觉间更绽放了一些。 被汗水濡湿的前发贴上了额头,遮住男人部分眉眼,花瓣形的嘴唇因刚饮过茶水而湿润,深红妖艳,此刻正不受控制地轻微张开,接连吐出一串喘息。 蔺观川胳膊随意地歪在扶手上,白皙的脖子跟随女人的动作,先是缓慢抬起,而后在空中伸直,一如天鹅扬颈,喉结滚动,最终懒散地倒在椅背,“吃快点。” “好。”她听到男人的答复,笑得娇媚,手上扯开穴口的力度立即加重,挠得臀肉上道道红痕。 男根在甬道内越进越深,麻花辫吃得是愈发欢畅,不光左右扭着屁股方便阴茎劈入,口中也是一个劲儿说着淫话:“好大,骚穴全都吃满了,嗯!” 车内挡板隔绝了前后的声音,一时间,后座的空间里只能听得阵阵喘息,与极轻的水声交迭。 微烫的阳具传递着欲火的温度,烧得二人不停地滚着汗珠,下身交合处的湿润也是更加浓稠。 麻花辫咬着下唇,碎发刘海尽数黏到了脸庞,双手不知何时搭上了他的肩膀,正是一边呻吟,一边努力吞吐着男人:“要吃哈啊,小穴要吃不下了……” “浪穴儿,好想吃……”穴口处原本窄小可爱的洞穴,让蔺观川插得近乎快要裂开,薄薄的花瓣被迫裹着男性分身,粉莹莹的模样当真惹人怜惜。 女人浅阖着眼皮,两乳在他胸前打着圈儿地磨蹭,浑身都在微不可察地颤抖,等憋了口气,干脆一个狠心,直直地坐下:“要吃——吃饱了哈啊啊!” 怒胀的阴茎一钉到底,扯着穴肉向里深入,利落地把她喂了个透彻,蘑菇头“咚”地撞到宫口的软肉,顶得麻花辫顿时弯下腰来。 性器被她痉挛的花肉绞到极点,滑腻的媚肉尽数裹着那处,一紧一松地缠绵,蔺观川喉间一紧,不由溢出句舒爽的喟叹。 一双有力的大掌默默离开了车内的扶手,转而抱住了女人的臀部,极为恶劣地使劲下压,以求更多的性爱快感。 宫巢的小口箍住肉棒的顶端,尽职尽责地守护内部的子宫,阻挡着外来者的侵入,唯独马眼稍微对准了宫颈,尝试性地探进了那处紧致。 它这么猛地一进,瞬间搅得淫水都在宫颈内流转起来,迎面而上就涌到马眼那处,浇得男人浑身都酥酥麻麻。 蔺观川两腿间的肉刃,大半都埋到了女人体内,正忙于对未探索地区的开垦,随便一顶一拱都能听得女子连连娇吟。 再看他分身的下半部分,照旧是有小半空在外边,根部坠着两只沉甸甸的精囊,哪怕不久前还在饭局上和异性厮混了几回,此时也不见半点萎靡。 死劲儿掐拧着麻花辫的臀部,男人咬住牙齿,把她从自己的生殖器官上拔起几分。 那浅薄的蜜肉被带着外翻,狠带出的一圈烂肉透着股子油光,裹在阳具上纠缠不舍,满是依恋却又不得不分离:“呜啊啊啊,要吃,要吃……” 耳侧是句句软言娇语,手中是美好的女子酮体。蔺观川抿了薄唇,两掌将她带到一个高度,仅剩冠状沟还卡在甬道内部,然后狠狠地往下一拉! 外露着的淫肉登时回到穴里,可不到片刻,就又被虬结交错的青筋刮着,再次捅向了最深处的胞宫。 “好大啊啊……小穴吃到底了,骚子宫被操开了啊啊!” 最脆弱的宫口给他这么一闯,女人蓦地一抖,而后撕裂般的快感顿时就传遍了整个身体,仿佛每个毛孔都在被他使用蹂躏,既是难耐,也是痛快。 感到分身破开某处,顺利地窜入宫颈,直探子宫的那刻,蔺观川不禁一怔。 他刚才那下虽说用力十足,但也没想过对方的宫口这么好入,毕竟自己也才就刚肏几下,又没做够前戏让女人足够扩张。 男人一双丹凤眼瞳眸仍旧黑得深沉,鼻梁上金丝眼镜稳稳架着,上身西装不过略带凌乱,整个人还是一副君子做派,红唇中吐出的字词却是露骨得很:“小浪货。” 镜片后的眼神露骨而不带感情,他睨着女人,左手轻巧地摸到了她小肚子上的突起。 “一捅就开啊,嗯?说啊,骚子宫被多少人进去过?”笑吟吟地描绘着那处凸起,男人佯怒扬手,朝着她的小屁股就是狠狠一打。 “啪”的一声脆响,莹白的圆润就在他掌下弹跳,蔺观川左手指腹仍然轻点在女人小腹,隔着几层皮肉,不轻不重地戳了戳。 “呜呜呜,也没有很多……”麻花辫全身脱力地歪到男人胸膛,一口浪穴儿含着蔺观川的物什,就开始思考起之前的欢好工作来。 “昨天是我们店经理,前天是李先生和他朋友,大前天……有好多好多个客人,人家根本记不清了。” 瞄着蔺观川愈发幽深的视线,女人轻轻捧住了胸前的小小肉丘,捻起一颗深红色的草莓,“那天真是好多人啊,我们围成一圈换着人玩,最后有五位先生都射到了人家的小穴里呢。” 娇小的乳头已经探出大半,怯生生地开在浅褐色乳晕上,只剩余最终的一点还陷在内部,等待着彻底盛开的那天。 麻花辫难耐地舔了舔嘴唇,那下唇处还有她刚啃下的牙印,这么覆了层水痕,瞧着更是可怜,“这几天里只有那天,人家的骚奶头才完全起来了呢……蔺总,您想不想看呀?” 那完全贴合的私密处终于动了一下,女人肉乎乎的阴阜正来回压着他的精袋,似乎是想碾出些精水,好教淫穴吃饱,再让小樱桃长得更大。 她拽着那点朱果,往男人眼下又送了送,“蔺总,您把精液喂给我,它才能起来呀。” “真是个淫娃。”蔺观川嘴上忽地轻斥了句,指尖却是突然揪住了她的阴蒂,指肚夹着花珠反复地碾磨,其余的指头还不忘在穴口暧昧地游走。 被使用到极限的阴道惨兮兮的,圈裹在肉刃上的媚肉几乎是被撕成了白色,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极为勉强地咬着蔺观川的分身。 细窄的媚穴早被男人钻成了淫洞,肉棍这么一入,二人扣得是严丝合缝,连穴间的爱液都堵了个严实,半点也无法流出。 硕大的蘑菇头懒懒顶着子宫底部,整个都盛在女性孕育后代的宫巢内,前半茎身让宫颈死死地夹住,后半肉棒被软烂的阴道褶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头到尾都浸泡在温热的蜜汁当中。 男人左掌拨盘她的小骚豆子,玩具般地扣弄,右手还不时地在女人臀部上招呼,印下一片片红色的痕迹。不住地叹息慢喘,难得享受了会儿尽根没入的快感。 可蔺观川这么舒服着,雌穴却是难忍得紧。不论它怎么裹绞、吮舔这根外来的铁杵,也没法教它软下半分,到头来只觉得酸胀不已,更加难过。 麻花辫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眨着两只忽闪忽闪的眼睛,伏到他耳边挑衅道:“蔺总,您不会没法让人家的浪奶头长大吧?” 话音刚落,最先遭殃的就是她娇嫩的胞宫。男人揽住她的屁股,忽然向左一歪,那原先直直戳着子宫底的龟头就跟着左拐,大力撞到了侧边的输卵管峡部! 他这么一动,怀里的女人立刻就“嗷嗷”叫唤起来,上身弯成虾状,脚趾个个蜷起,“顶、顶到了哈啊啊!” “想要是吧,”蔺观川对着输卵管处的那点凹陷,再次轻微起身,性器随之朝内一拱,“可以,别反口。” 麻花辫揽着男人的肩膀,被肏得近乎口齿不清,却还是强硬道:“不后悔,小穴要蔺总的精液啊啊……要大肉棒呜!” 未等女人说完,他就卡着女人丰满的臀部,上上下下地带动起来,近乎是把她当做了个飞机杯一样,里里外外地任意使用。 只听“咕啾咕啾”一阵响动,而后就是接连不断的肉体相撞,与女子悲吟交杂,撞出“啪啪啪啪啪”的动静,回荡在后座车厢。 臀肉起伏间,隐隐见着根深紫的肉杵,粗长的生殖器上全是水痕,被一圈一圈的红肉包着,曲结筋脉不住地鼓动跳跃。 大颗大颗的透明粘液从二人结合处甩出,稀稀拉拉落到车上各处,牵连出数不清的情液丝线。 “哈啊啊,啊啊啊……”每当蔺观川死命狠锤在宫巢深处,她就会控制不住地媚吟几声,浑身都是触电般的哆嗦,就连尾椎骨也随着酥软。 同时,腿心的甬道也是一缩,咬得与之紧密交合的肉刃阵阵颤抖。 男人这番入得是头皮发麻,鼻尖也沁起了汗珠,两掌更为用力地扣住她的臀部,对准那处极乐之地,疯了般地冲撞起来。 这几下抽插大开大合,他恨不能回回都把自己尽根嵌入,不等对方反应就又全部抽出,简直快出残影:“奶子起来了吗?浪穴够不够!?” “不够、不够啊啊!还要,贱穴还要更多呜呜呜……”麻花辫两条微丰的长腿已然伸到了男人背后,在他劲痩的腰间交缠夹住,方便着他的猛力肏干。 小小的一方空间,“砰砰”的操干声响越来越大,蔺观川的动作也更加强势凌厉,计算着角度,每次都定点在子宫底的不同位置,把整个胞宫都照顾得过分到位。 丰肥的女臀油光水滑,被他连续乱打,拍得是白里透红,臀肉颤颤,带着一截腿肉都跟着晃荡。 深红色的指印均匀分布在小屁股上,就连臀缝都被掰开教训,已是被男人招呼得敏感至极,哪怕只用一根羽毛轻轻抚弄,也会让它委屈得颤栗不止。 足以让任何人崩溃的快感从女穴内传来,在四肢百骸间不停地游走,爽得她呼吸全乱,连嘴中唾液也无法控制咽下,只得淫靡流出。 一缕口涎自唇角溢出,随着麻花辫起伏的动作而坠下,滴到男人胸前插花眼处的驳头链上,为银色装饰镀上一层淫光。 做狠了的两人眼角都是一阵红色,腿间涌出的爱水简直足矣淹了他的西裤,车底“踏踏”的脚步声响更是从未停过。 车内的每声轻响,车身的每次轻晃,都是这对男女一次媾和的证明。 被连番欺辱的花穴差点都要失去收缩的本能,只会敞开两腿,使得花缝更大,以便男人的征战挞伐,开疆拓土。 蔺观川大掌狠狠地摁着阴蒂,她也不肯求饶,两唇一闭一合依旧喊着“不够不够”,摇头晃脑地喊出一串无意义的呻吟:“呜啊啊,呜啊啊啊……” “浪荡!”男人两指几乎把那颗骚豆碾成一层薄片,手里只能见得一抹血红,反反复复地抠弄,令它疯狂地充血勃起,肿得比女人胸前的奶头还要大。 汁水丰沛的蜜洞流水不止,汩汩的水声在他的抽插下,已经变为“呼哧呼哧”的巨响,真真狂乱至极。 身下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地主动侵入,圆润的龟头一次就能刮过穴内所有的敏感点,为她带来绝妙的濒死快感。 白嫩的两条长腿稳稳盘在男人胯间,女人胡乱撒着口水与汗水,娇媚的声线在某个瞬间,忽然一尖:“呜啊啊,要死了嗯……骚穴还要吃呜呜呜,等等,不行、人家要去啊啊——” 几乎要被肏废的阴道猛地迎来了高潮,麻花辫的声音随之收了几秒,连呼吸也跟着一顿,而后就是比之前更为淫荡的一顿浪叫:“大肉棒好好吃,骚穴去了去了哈啊啊啊啊……” 失去了弹性的穴肉痉挛不止,紧紧夹住火热的阴茎,层层迭迭的褶皱媚肉都争先恐后地纠缠其上,牢牢咬住,配合爆发的蜜液把它一阵伺候。 她两手死死抓着车座,两脚胡乱地蹬着,一双秀腿却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来缠住男人,那番力度,简直是恨不得就此把他的瘦腰都给夹断。 喉间崩溃地溢出毫无意义的词汇,麻花辫最后哆嗦了会儿,两眼翻白,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软软地倒在男人怀中。瞧那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她俨然已是小死了一回。 高潮过后的娇穴过度松软,含着的肉棒却是一如既往的坚挺,精关锁得牢固,根本没有半点要射精的意味。 蔺观川扭着女人的脖子,把她提起,将那两颗朱蕊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到底又拧了眉毛,“还是没起来。” 在女子雪白的山丘,浅褐色的土地上,开着两朵深红色的嫩花,它半开不开,含苞待放,显然距离彻底的绽开却还有一段距离。 麻花辫听了他的抱怨,两只眼睛缓慢地张开,无力的小手揪着内陷的乳头,媚声道:“骚穴还要,要蔺总的精液,骚奶头才能起来……” 腿心的甬道残存着高潮的快感,在她自己的言语刺激下,再次轻轻抽搐了一小会儿,“要精液,要射在人家的穴儿里……” “蔺总,再操操骚穴嘛。”女人两指捋上了胸前的朱果,一边抿着嘴唇,一边又缓缓在男人身上起伏了下,眼中满是请求。 蔺观川的目光随着她的,定在那两点茱萸,双手不觉间再度揽住她的屁股,猛然把女人从自己分身上快速一拔。 但听“哗啦”阵阵响动,大量水流从她敞开的雌洞喷涌而出,登时从二人腿间一路漫到底下车毯,黑色的皮革车座瞬间犹如打油后的模样,晶亮无匹。 曾经的那道细缝,如今已经变成再合不上的幽穴,在下方瞅瞅,甚至还能瞄到甬道内部的构造。 不再紧致的褶皱可怜兮兮地垂下,甚至还有许多淫肉无法收回,只能耷拉在阴道外部,可恨两片阴唇花瓣太小,又被干得根本无法合拢,再也不能守卫女子腿间娇嫩的花穴。 蔺观川拽着满脸失神的女子,在车内勉强起身,一甩把她扔到车座上,使她与自己不再脸对脸的对视。 女人的上身恰好爬在车座上,刚一趴下就吃了满脸自己的淫液,膝盖以下跪在地面,臀部和大腿倒是与地面呈现垂直状态,方便撅出一口嫣红细腻的穴肉,来给他使用。 被打成粉嫩颜色的小屁股光滑水润,肉嘟嘟的阴阜珠光浅浅,散发着极淡的腥臊和石楠花气味,花唇顶点的阴蒂胀得过分,连大阴唇都根本包不住它。 两片小阴唇下,是口半只手掌都能轻松进入的烂穴儿,此刻呼吸般地一张一合,隐约可见阴道内里的熟红浪肉。 配合耳边连续的女子媚声,蔺观川光是瞧着这一幕,呼吸就无法自控地沉了。 他单手压住阴茎,素白的婚戒随之沾染了几点水珠,急急跪到女人身上,“咚”地一下挺身埋入,立刻就把自我嵌进那处柔软的宫巢。 涣散的瞳孔瞬间收缩,麻花辫先是略微张唇,轻轻“啊”了一声,然而随着男人的深入侵占,那张小嘴也不自觉跟着长大,直至无法控制地彻声媚吟。 “呃呜呜,呜哈……”生理快感不断地攀升,女人两手忽地抓住了车座,呼吸都跟着一滞。而在这等暧昧氛围中,紧接着迎来的却不是对方的温柔呵护,而是变本加厉的对待。 蔺观川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胸膛对着后背,两条长腿跪在她腿边,胳膊朝扶手上一握,身下的女人就整个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 后入的姿势更加合适男人发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臀部飞快耸动,得了滋味,就打桩似地猛干起来。 “砰砰砰砰——”半挂在腰间的西裤一晃一晃,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女人的情趣制服短裙也同样一翘一翘,二人交合的速度快出了残影,再努力去看,也只能瞧见一片茂密的耻毛,和他们白花花的皮肉。 这等刺激下,麻花辫的嘴都无法合拢,只留条粉红的舌尖在外乱甩,说句话都被他肏得一停一顿:“要死了,小穴要被蔺总插死了,骚穴要烂掉了呜呜……” “骚奶头哈,浪奶头……要起来了哈!”那两点朱果被压在车座上,被迫在皮革上厮磨剐蹭,原本就被玩得红肿不已,如今更是显出一种烂熟的颜色。 蔺观川听着她的话,却懒得再把女人提起来瞧瞧胸前的红蕊以作验证,只一味在她体内的敏感处碾动,获得更多的极乐快感。 男人的性器是不合常理的粗长,只消随意抽插,就能轻松照顾到她所有的敏感。现在这么准确地针对一番,虽不如狂肏猛干的爽快,却又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常被粗暴对待的阴道习惯了疯狂,任由那些男人如何蹂躏自己,她都能安然承受。 可蔺观川偏偏剑走偏锋,单单向那一点有节奏地顶弄,她又哪受得了这种堪称缠绵挑逗的技术。 下面的小嘴儿当即爆出股股蜜水,抖着身子泄了一顿,上面的小嘴同时也是轻声低吟,连连告饶:“蔺总别、别这样呜呜,求求你用力……” 男人闻言一笑,下身依然不紧不慢地戳着肉洞,让冠状沟在她胞宫口的位置来回磨蹭:“真要我用力?” 他口中这么问着,实际却没半点要听她回应的意思,话音刚落,手掌便拧上了她的臀尖,抓着块皮肉便使劲地蹂躏,在一片粉色画幕上添上深色的淤痕。 戗驳领西装不过稍带褶皱,心口处垂下的驳头链泛着银光,他看似衣冠楚楚,两片薄唇吐出的话却粗鄙得到了极点:“你啊你,欠肏。” “记住了,你自己说的话。”话一出口,蔺观川便擒住她的腰肢,而随着话语共同落下的,还有男人腿间灼热的分身。 粗硕的阳物赫然推入,他尽根埋进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撞得嫩烂的子宫底部都不停地后挪。 本该用于生育婴孩的子宫腔部被他捣得钝钝酸楚,柔软到极限,一副要把那里彻底废掉的架势。在男人的接连努力之下,那里逐渐变得好似一滩软泥,同时又偏偏韧性十足,马眼一旦抵到那处,精关便是阵阵收缩。 “呜哈啊啊啊,好深,子宫要被捅穿了啊……”麻花辫甩着头发,止不住地闹腾,可因为被男人牢牢按着,所有的反抗就都被他给摁住。 女人抬臀试图起身,他就下身一压,她被吓趴回车座,男人便顺势起身抽出,得到了最后,反而是成全了他的迅猛进攻。 “啪啪啪啪啪——”蔺观川上手,强硬地掰开那道臀缝,模糊的眼底下方,是一朵深褐色的小菊,和正被自己进进出出的甬道。 这男女情事的声音不绝于耳,连绵不断,微不可查的震动着的车座,明晃晃昭示着他们的举动,二人的生殖器官更是像极了两道小河,潺潺流着爱液。 尽兴胡闹的两人癫狂般地交合,短短几个小时,几乎就在豪车后座尝过了所有姿势。 不论什么传统姿势、侧入,又或常见的后入。男人过会儿把她摆成一字马,过会儿又把她的长腿放在肩头,只可怜麻花辫的一身皮肉,这儿磕那儿撞,早就落了一身的伤口,和他手下按下各式各样的淤痕凑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凄美。 先前还大放豪词的女人早就累得不成样子,软在了蔺观川身下,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被他挨个打折,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已失去。 不久之前还态度嚣张,一个劲喊着“不够”的软唇,现在却只略略张开一点,不时流出透明的口涎,溢出她求饶的低吟:“不要,真的不要了啊啊……” 车内,腥臊的味道不断漫延,止不住的水流更是在车中各处肆意地沾染,几乎是把整个后座都给腌入味了。 窗前遮阳帘处洇着可疑的水痕,根据其上的痕迹,大概可以猜出是个女人的侧脸。光是瞧着就能想到,她是如何被摁到车窗面前,又是如何被磋磨到泪染窗帘。 车后的两个座位在白炽灯的照射下,从地毯到椅背,所见之处皆是晶莹。 茶水,淫水,精液混合起来,呈现出稀薄的不均匀白色,稀稀拉拉淌在车里。那几个小时前男人还端坐着的位置,宛如被泼了几大盆水,滑腻得连趴都趴不上去。 凸起的中央扶手处,托着女人鼓起的腰部。麻花辫满是泪痕的脸颊朝上,双眸已经失去焦距,上下身子各占一个车座。 惯性合拢的双腿被大力地分开,一条杵着车窗,另一条则无力地滑下车座。两条青青紫紫的大腿中心,是被众多白灼糊住的淫穴。 两片丰满的肉唇被蔺观川“呼哧呼哧”撞得发红,散发着某种淫靡的光彩,只是已经让凝固的精液彻底掩盖,根本无法被人看到。 无数根卷曲的耻毛黏连着缕缕丝线,唯独蔺观川每次冲击起身时,才能从中满眼白色当中窥得一点紫黑。可不到片刻,随着他再次捅入的动作,那点深色就消失在朵朵白沫当中。 不知疲惫的男人连番耕耘,肉刃进进出出之间,麻花辫的小腹却再看不见任何凸起的痕迹。只因她那处早就被灌得鼓胀起来,一副三月怀胎的模样,而子宫口被顶起的轻微痕迹,当然就看不见了。 兜满精液的胞宫又酸又涨,偏偏又要挨着男人永不停下的顶弄使用,倒是让子宫稳稳锁住了这些种子。 只有少量白浆,才在抽插之间不经意地冒出,沾到他们的身体各处。可哪怕只是其中的极少部分,一旦从阴道当中涌出,它的数量也一样不容小觑。 从脸上到脚背,简直是到处都有它的存在。 在隆起小腹的上方,则是两片略小的肉丘,其上挂着两朵红艳艳的乳果,十分打眼。 这两颗被他肏大的小樱桃,得了足够的异性精华,终于迎来了最终的怒放,一点不剩地朝外翻起,露出两只硕大的深红茱萸,美艳盛开。 开着冷风空调的后座本是温度适宜,但此情此刻,在两只发情动物的共同努力之下,却硬生生把这里改造成了一室人间熔炉。 两人的交配运动在这几个小时之中,堪称是从未停止。女人刚一高潮,等待着她的就是对方更加狠力的操干。男人刚一射精,眼前的这副淫乱场面就又让分身再度勃起。 体内的欲望无止无休,牵着他们的身体摩擦生热。蔺观川身上的汗水几乎是成了线地滑落,完全打湿的白色衬衫黏在身上,显露出男人精壮的身材。 西装外套早被丢到车底,和一滩滩淫液相聚为伴,松松垮垮的西裤也是一路下坠,挂在他膝盖上欲掉不掉,哪还有一星半点方才的优雅模样。 麻花辫之前腰上挂着的短裙被他撕烂,连最后的一点臀部皮肤都无法守护。 胸前的小小制服,同样被他一把脱下,扔到地上与那间脏乱的西装外套作陪。 深夜行驶的这排车辆,绕了一圈又是一圈。陈胜男早就拨了前后座间的通讯,告诉上司车油快要耗尽的事实。 后面几辆车内的好事者们,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再到如今的昏昏欲睡,全员都在盼着最前面的那辆车改变路径,拐回老板的蔺家公馆,好让他们赶紧下班。 可偏偏车油的告急、保镖们的祈祷、麻花辫的讨饶……这些通通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而这场性事最后的收束,源自蔺观川几乎刻进骨中的习惯——回家。 晚上十一点了,他十二点前必须回家。 倒也不是橙橙立的什么“男德”、“家规”,她向来不阻碍自己在“事业”、“加班”、“出差”这种事上的自由。 而是他自己觉得,这么晚了……就该回家了。 他是要回“家”的。 他是有“家”的。 “砰!砰!砰!”坚硬的肉棒住进潮湿温暖的巢穴,肆意地逞凶作恶,每次的深入探索,都爽得男人浑身软麻,从头顶到脚底,都是触电一样的酥麻。 哪怕已经释放过不知几次,他的动作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茎身更是滚烫非常,仿佛满身的欲火半点没泄,这几个小时的欢好也不过开胃小菜一般。 相较于他的自如,女性的阴道则经历过太多次高潮,肉花俨然彻底失去了韧度,只能松垮垮地粘蹭在异性器官上。 麻花辫没法数清,他在自己体内射精了几次,又抽插了几回,只觉得下身已是一片麻木,好似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沾了过多淫水的头发塌软下来,女人的头顶更是随着他的使用,咣咣撞着车门。 大力的震动,使得前座的吴子笑都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只得稍微向前弯腰,又抱着几本文件,以遮掩身下的生理情况。 “啪啪啪啪啪——”后排,他身下的女人布娃娃般地任其摆弄、戏耍,几乎不给反应的同时,也半点不会反抗。不管如何发了狠地冲击,最多也不过是哼唧两身。 把她随便一个翻身,蔺观川骑在异性臀部,肉刃蛮横地闯到她身体内部,双手抓住对方一翘一翘的两条低麻花辫,疯了般地驰骋起来。 腕部是手表的指针滴答滴答,好似有位考官在严格监督他的时间把握,一旦超时,面临的就是即将迟到,不能与妻子共眠的恐怖局面。 不行,那可不行。 他的“家”虽然最近不让自己碰,但好歹还是能揩点油吃的。 麻花辫被他这么一个翻身,眼前的星空车顶变成满目黑色的皮革,又在他愈发狠劲的操干之下,逐渐被高潮的满目白光所覆盖。 像是知道了这次就是最后的终局,不单她自己轻声呜咽了句,腿间已然坏掉的穴肉居然也复活了似地,猛然恢复了几分弹性,急忙忙就贴上了他粗长的分身。 只听一下比一下重的“砰砰”,和着男人粗重到极致的喘息,她圆润饱满的小肚子左右晃荡,摇出黏腻而清澈的水声。 被迫撑起的肚皮底下,是早就装满了男性精水的宫巢。只蔺观川一个人给她的,却大前天比那的五个客人还要慷慨,关键又胜在浓稠,即使流出来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化为稀水。 黑胡椒雪松的木质香水被石楠花味道掩盖,麻花辫侧脸蹭着湿滑的车座皮革,碎发粘到了唇边,几下就尝尽了这暧昧的味道。 “啊啊,啊啊……”在对方的粗暴使用之下,她浅浅合着双眸,口里冒出清亮的口涎,与小兽般的哽咽。 男人拽住她头发的动作愈发大力,尤其两腿中间的分身,更是比它的主人更加发狠,迅猛地肏干,几乎是要把她的子宫都捣废,整个人都全部捅穿! “砰——砰——”粘有大量白沫的阴茎快速地进出,蔺观川一个劲地摆腰凿入,故意将顶端的马眼撞在子宫底部,最为直接刺激自己的敏感。 又是几下猛顶,男人的额角狰狞地暴起血环,腰部忽地变了速度,从次次深入深出,改为了深入浅出。 那将将撤出一点,蘑菇头还来不及退出胞宫的肉刃就此停滞,刚离开那块肉团,就又不舍猛塞回去,喂得二人都是一阵深深的喘息。 在这疯狂的交合欢好当中,紧随着麻花辫的再一次极致高潮,蜜穴的痉挛抽搐,固守的精关赫然大开! 他“唔”地一声,释放出囊袋里的浓稠白浆。将最新爆出的火热种子直直送进子宫,与自己先前射出的阳精汇合,共同注满这口淫荡的蜜穴。 男人的性器撑起她的阴道,异性的浓精灌满她的子宫,她两手不住地在小腹上抚摸,想要挤压排出一些东西,却又怕按不出来的痛苦。 两根肉腿都绷到极限,女人的根根小脚趾全都蜷起,她扯着喊到沙哑的嗓子,却连一句稍微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嗯呜,嗯啊啊……” 随着最后几股腥甜的涌出,坚硬的肉杵再次变得半软不软,随意地拔出肉穴。 而在它离开的瞬间,麻花辫的腿间就像是被拔了灌精的塞子,先是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两下,紧随而来的,就是轰然爆发的无数白灼。 一如被戳烂了的爆浆泡芙,咻地向外喷射着自己体内的奶油,甚至部分还溅到了汽车的挡板。女人眼睛和嘴巴一齐张到最大,而后整个身体都轰然塌下,只留一口肉洞默默冒着白浆。 不去关心车辆的整洁与否,也没有为女人稍做任何清理。 蔺观不过川舒了口气,再次把她翻了个身,眼神打量了一阵对方的前胸,指尖挟住一点红蕊,欣赏着自己卖力耕耘的成果。 长大后的奶果挺立而又肿胀,瞧起来,倒是和她腿心的那处骚红阴蒂有些相似。这么想着,男人就又挪了挪目光,瞄着她这三点红色,很是恶劣地笑了一下。 等再伸手摁了通讯,他的嗓音简直干哑得让人听不太清:“找个地方,停车。” 收到老板的命令这刻,陈胜男已经将车子绕了将近两位数次,一听他结束,终于安下了心,“先生,去哪?” “随便找个路边,把她扔下去。”蔺观川并未降下挡板,手里功夫仍然没停,又是一揉女人的弹软乳房,低声命令。 就这么扔下去? 陈胜男面色不变,唯独握着方向盘的手稍微紧了紧,当即就想起了前些日子,某个姑娘的惨剧—— 那天蔺观川带着她去跑马,结果提上裤子就把人扔了,最后还是自己带着人,把小姑娘找了回来,当晚就烧了整整一夜。 自己守着她输液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的手里似乎还惨存着对方血迹的温度。 嘴唇抿了又抿,陈胜男恍惚了一瞬,到底还是试探性地出口:“要不,我先送您回公馆?” 话落,后座的男人不发一言,车内的温度似乎都变得凉了几分。 陈胜男把嘴唇咬得更紧。蔺观川掌中狭戏女人的力度大了几分,硬是掐出一手指痕,这才稍微抬起眼皮,隔着挡板睨向了自己的下属。 一片安静中,还是吴子笑突然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笑着递上句话:“就公馆北边的那片小林子,您看可以吗?” 他这么说着,一手搭在同事的肩膀上,无言地暗示。 收到了吴子笑的示意,陈胜男恍若如梦初醒,默默松开嘴巴,放过自己被咬出牙印的下唇,适时补上一句老板想听的:“家中阿姨说,夫人在工作室里忙,不会出来。” 审视下属的视线略带冰凉,蔺观川得到了想要的答复,闲适地拽了拽手里的乳头,“可以。” 他抓了一把嫩滑的乳房,左右扇了两下,任由下属听见这种声音,再度取消了前后对话的模式,隔绝了前后的声音。 夜幕已深,素魄高悬。借着月色,吴子笑瞥见了同事嘴唇上的咬痕。 这片寂静,终止于他们驶入蔺家公馆的那刻。一入大门,后面的保镖车辆就欢呼着下班,而陈胜男则把车停到了某片灯火之下,闭上了眼睛。 在这完全无人的安静树林,突兀地出现了一阵响动。 车门开启,老板拎着女人下车,脚步声与女性的呻吟,隔着车门,明明那么轻声,却能不断地在陈胜男耳畔回荡响彻。 驾驶座上,总算迎来下班的陈胜男却没见轻松,反而罕见地绷着张脸。副驾吴子笑倒是怡然自得,下车时还反复摸着车座,嘴角弯了又弯。 按老板的个性,这辆“用过”的车,他之后当然是不要了,依照以往的惯例,自然而然就会送给得力的下属。 他心里想着这车的价格,边咂舌边得意,越看越是满意,刚惦着再去摸摸,就被陈胜男一把拦住:“别看了!” “为什么不看?你肯定不要,这以后不就是我的了,多少钱呢。”男人歪着嘴巴,试图把她的胳膊掰开,哪成想几次用力居然都拉不开她。 陈胜男单手扛着男人两手,一双眼睛望向蔺观川抱女人离开的方向,瞧着那路上留下的一条水痕,掌上的力度越发加重。 “疼疼疼,陈胜男你松手啊你!”好不容易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男人一边抚着自己,一边挑眉,恨恨道:“力气挺大啊,啊?” 他就这么揉着胳膊,顿地就想到之前的某次,老板参加完换妻派对醉了酒,自己根本搬不动他,最终还是陈胜男来帮他抬了人,不由凉凉地说:“力气大了不起啊?” 同事这么一阵抱怨,陈胜男却完全没听到心里似的,不光不道歉,反而再度拉住他的手,带着他转身就想走。 吴子笑反应过来,登时一个甩手:“诶,别拉我,你想干什么?” “下班。”陈胜男回过头来,站在夜晚的灯光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却见他笑着,抬起只手,指了指蔺观川的方向。 “你要过去?”她瞟了一眼树林内的黑暗,又马上嫌恶地收回,转而盯着吴子笑,确定道:“你要过去。” “是。”男人对上她的眼神,无所谓地对她点头。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胜男跟着他点头,扯着唇角冷笑了下,“随你。” 联系了家中阿姨来为上司善后,她不等吴子笑再多言,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公馆的大门出口,那处明亮的灯光之下。 吴子笑站在这处小灯,靠着车子,看着同事的身影逐渐远去,同样轻声笑了会儿。 低头瞟了眼汽车后座的狼狈,嗅着那种熟悉的气味,他感受到腿间性器的再度苏醒。这一路一来,自己在前座浮想联翩,那可真是憋得够呛。 仿佛已经成为这辆车真正的主人,他手指最后摩挲了几下豪车,眼里透露着满意,而后朝着那条幽暗的小道,跟上了蔺观川的脚步。 一个走,一个追。这两位秘书,终究是再度背道而驰。 一步一步踩着潮湿的泥土,吴子笑寻着地面上的白浆与晶莹蜜水,边缓缓走着,边扯开了上身轻薄的平驳领西装。 陈胜男,她不像阮星莹,和他一起从小就跟着蔺观川。 果然,不是一类人,养不熟啊。 不过,说起一类人,那蔺观川呢? 吴子笑蓦然想起一个场面——是老板刚和公馆里的某个女佣搞了几回,转头就又让自己带着他,开往乐居,享受淫乱派对的场面。 同样是一个夜里,上司下车而去时所说的“别跟着我”,似乎还回荡耳侧。 但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别跟? 不远的昏暗当中,草地的小虫黯无声响,无法给出任何作为观众的评价,只得默默瞧着这出人类交欢。 枝叶之上,所盛着的不是夜晚的露水,而是一坨又一坨黏稠的精液。某片树叶承受不了它的重量,猛然一个低下,蓦然滴落,拉丝出几缕暧昧的白线。 女人被摁到了某根粗长的树干上,娇哼着抱住大树,承受后面异性的侵入。 他那一向沉稳的老板,看起来是真的憋坏了,不知怎么,居然又和她厮混了起来。 上身的白色衬衫完全扯开,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正在用力的的臀部高速耸动,一副恨不能把自己卵蛋都埋入的模样。 那女子青紫色的掐痕遍布全身,湿润的头发紧紧黏着头皮,胸前的两只小兔跃动而跳,顶端盛开的花蕊也是妖艳动人。 最要命的,毫无疑问当属他们二者紧紧交合的那处,臀肉翻飞,吴子笑甚至还能瞧见几抹嫣红,是她穴肉被肏得翻出的证明。 他们之间隔得并不算远,甚至可以说是相当之近,只是对面的两位正深陷情欲,这才没能发现他的存在。 同样是借着月光,吴子笑随便一瞧,十分轻松便能看到他们两个哗哗流下的汗珠,随着动作从空中甩落的晶莹。 树枝摇摇,绿叶晃晃,男女之间的喘息交响成奏,夏夜地虫鸣都没他们来的要吵。就连地上的泥土都被他们的淫水浇灌,又被踩得陷进去了几分。 蔺观川喘息声的声音越发变重,身下女人绯红的侧脸,低低的浪吟,盛开的奶果,和松软的阴道,每一点每一处都在助涨兴致,都在让这场情事攀上更高的巅峰。 分身嵌在那温暖的巢穴,他抬眸望向南方某栋明亮的别墅,身处这阴暗的森林,心里却忽然升出一丝莫名的想法—— 不想回去。 ……不对。 似乎是瞬间被泼了盆冷水,男人不由一个激灵,自己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一瞬间的想法。 他怎么可能会不想回去? 漆黑的丹凤眼里映着那唯一的光亮,左手腕部的指针依旧“滴答”作响。 身下的火热欲望被她牢牢夹裹,男人两手握着麻花辫的嫩腰,让她在自己那处起伏,喉结上下滚动了会儿,到底溢出一句沉沉的喘息:“哈啊……” 那里有他的妻子,有着自己最爱的橙橙。 他怎么可能不想回去? 不行,他要回去。 刚刚还在女人体内的阴茎骤然抽出,他压根不顾没了自己的帮助,麻花辫根本没办法抱住树干站立的事实。 任由对方软趴趴地倒在地上,男人急忙擦拭了两下自我,做贼般地把那根物什塞了回去。 后方被树枝掩盖的某处,吴子笑望着他的反应,单边嘴角扬起,嘲讽的意味更加浓郁。 等上司稍微收拾好自己,他干净的皮鞋便往前一踏,满脸温和地站到上司身后侧方,“老板,阿姨说,夫人已经在浴室了。” 不出自己所料,老板精确地捕捉到他口中的某个关键词,表情突地一怔,就开始喃喃:“橙橙。” “橙橙……”魔怔似地念叨了几回,蔺观川面上露出几分焦虑,着急忙慌地转身而去。可他直奔的却不是那幢明亮的主楼,妻子的浴室,而是某个相比之下,稍显暗淡,小楼里的浴室。 啧啧,还得先收拾收拾自己,这才敢去见老婆。也不知道他一天下来,要洗几次澡。多可怜啊。 又……多蠢啊。 吴子笑盯着这第二个向灯火处迈去的身影,独自站在昏暗之内,莫名生出一种“唯我独醒”的傲然。 笑得弯弯的两眼再次投向了地上的女人,他也不需再做什么前戏,解开西裤便把自己掏出,评价道:“真是被用废了。” 他自己跟在蔺观川身后捡肉吃,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之间更是生出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只要不和上司玩什么“两男一女”的游戏,蔺观川就能一切随他。 到了如今,更是连问询都不用,只要吴子笑想,不论看上了哪个女人,他就可以提枪而上。 宽厚有力的手掌抚过她饱受欺凌的肌肤,恶意地掐捏着淤痕,他拍了拍女人那处隆起的肚皮,轻巧而富有技巧的按揉,好让那些精种流出。 也是亏得他,见多了习惯了。这要是让不知道的人来看看,还以为她是被开了旱路,灌了肠的呢。 吴子笑咂着舌,分开她两条长腿,手指捋开本就不太闭合的阴唇,顿时一股白灼从中冒出,淌得草地上都是阵阵腥臭。 他就这么任她流尽了浓精,不甚在意地抠挖着甬道深处的残留。细长的手指探入,刮过寸寸褶皱,直直向里,把整个阴道的白浆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进入指甲缝的精液让他涂在女人脸上,沾上别人的东西,不仅没让他败兴,反而使得那处愈发火热,还把内裤顶起一点弧度。 得了麻花辫的应许,吴子笑跪在地上,把她的腿部搭在肩膀,眼神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腿心:“你这里呀,跟朵花儿似的。” 那可不就是朵花儿么。 一片一片的红肉被水流带出,可怜兮兮地耷拉在阴唇上面,花瓣顶端恰巧还开着渗血的珠蒂。这不就是一朵,开到了极致花儿么。 唯独可惜的是,这花儿过了时候,有些松了。 吴子笑把这个女人的嫩穴,和自己曾经所见的、还有前女友的下身一一作了对比,一点儿不觉得有问题,又或不够礼貌。 这种人而已,他凭什么需要礼貌对待? 无声地吹了一句口哨,男人摸了摸放在衬衫胸前口袋里的合照,那里睡着自己和岳茵的一段往事。 那个女人和自己分了手又怎么样呢? 总有一天,她会回来。 自己的人生已经完美至极,只差一条婚姻幸福,子孙满堂,俨然就是成功人士的标准模板。 而岳茵,这样一个开朗美艳、学历又高的优质女性,必将1成为他优秀后代的提供者、哺育者、抚养者。 不过不过,在此之前呢……他还是要先泄泻这憋了半天的火气的。 至于关于爱“情的忠诚”,这种哄人话题嘛——从兜里掏出常备的避孕套,吴子笑用牙咬开包装,把自己包好。 这就行了。 心里惦着谁,身下躺着谁,需要什么关联吗?自家上司不就是喊着“橙橙”,边玩儿着替身么。 他好歹还记得做些措施,这不比蔺观川要强得多了? 这么想着,吴子笑又抚了下胸口处的口袋,心里又是激动,又是自豪。 他就这么摸着照片,又瞧着麻花辫身下的那处肉花,最后勾了一下唇角,倾身覆了上去。 清晨(微H/剧情/一点点睡奸/纯自动女上) 清晨,蔺观川是从女人的穴里醒来的。 原先的他也曾浅眠,入睡相当困难,对睡眠环境要求极高,哪怕睡着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容易惊醒。 直到后来遇见橙橙这份安神利器,他才真的睡上了好觉。每晚缠着妻子嗅着橙香,事后整夜整夜地埋在她体内,睡得一次比一次踏实。 加之许飒这个睡觉多动症,夜里不是在踢被子就是在说梦话,男人被她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个月,硬是被练得习惯了周围的动静,睡眠质量直升好几个档次。 现在的他,别说什么轻微的雷雨风声,就算是妻子翻身时踹了自己几脚,也是眼都不睁,两手一伸,把她拐回怀里就算完事,不消几秒就又深深昏睡过去。 除非是睡着睡着,胸前贴着的老婆突然跑了,他才会慌慌张张地起来找人。 更遑论现在出差本就疲惫时,床边这点子轻微的动静。 轻薄的被子掀开一角,一丝不挂的女人屏息凝神,时刻关注着对方的反应。 随着薄被的抽离,男人的身形越显越多,她不时回头张望几眼门口处的那人,得了肯定,这才又继续小心地扯开被子。 柔软的床上凹陷出两个人的痕迹,女人大气都不敢多喘几下,配合着床边的同伴,将整张被子完全掀起—— 足够躺下近十个人的酒店大床中央,侧卧着一个青年男人。阳光从他深邃的眉眼处打下,落出小片的阴影。 尽管是失去了薄被,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眼皮连掀都不掀,只把怀中泛着橙香的女士睡衣抱得更紧了些,红艳的唇瓣轻启,呢喃出两个重迭的字词。 知道这件衣服的来历,女人不敢多碰,移了眼神,小腿一点一点蹭着床单,挪到了他腰腹的位置,眼瞧着那里鼓起的形状,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男性的睡裤宽松非常,两腿之间却明晃晃有个显眼的凸出。粗长的性器虽然还在蛰伏,可紧贴着大腿内侧的突起却是那么引人注目。 柔嫩的手指扯住睡裤,缓缓下拉,她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而男人则搂着衣服闻得沉醉,仍旧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对方的睡裤褪下大半,一夜没有清理的下身散发浅淡的腥臊,女人深深喘了口气,低下额头,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吻上了异性的分身。 茎身被柔嫩而粗糙的舌尖温柔舐过,在她细致的照顾下慢慢抬首,随着男性愈发沉重的喘息而醒来。 内裤沾染上了唾液,紧紧裹着逐渐硬挺的肉刃,勾勒出他分身的形状,不消几秒,就在这层衣料下撑起了一小片天地。 主卧门口,那原本该站着陈胜男的地方,如今却换成了吴子笑顶替,身边还围着几个身着情趣内衣的女人。 他嘴角带笑,倚着门框目视这一切,仿若看见年终奖金在冲自己挥手,无声地吹了句口哨,手指抬起一勾,身侧的女人们就齐刷刷走向了大床。 那床上的女人愈发胆大,嘴上动作也是加大了幅度,头顶起伏之间,已经把肉棒上下全部舔过了一遍。 等她直起身子,男人身下早就是一片泥泞,黏糊糊的内裤贴着阴茎,连底下血管的凸起跳动都清晰可见。 半梦半醒的恍惚当中,她一下子就坐到了对方跨间。蔺观川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温暖,原本抱着妻子睡衣的双手一松,自然而然地摸上她丰满的臀部,暧昧地游走起来。 橙橙和他是先领的结婚证,时隔了一年再办的婚礼。俩人婚前只打擦边,他也就是一年前,二十六岁洞房夜才正式开的荤。 新婚一年间,除了许飒的生理期、俩人吵架那次和最近的蔺父孝期,蔺观川几乎是日日夜夜住在妻子身体里面。哪怕近半年来他在外各种鬼混,晚上也要收拾好自己,及时回家,好睡进妻子穴内。 夜里的两个人做到筋疲力尽,第二天早上还能借着晨勃的劲儿来一回。 重欲的丈夫喜欢把自己嵌入妻子的那道细缝,一埋就是一整个晚上,许飒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只能答应,于是两人往往是相连而眠,即使睡着睡着分开了,醒了也是把人往怀中一捞就捅进去。 床边的围观者们望着他们,望着那戴有婚戒的手指扒开臀缝,从赤裸的女人后面伸进,覆住了那道微开的缝隙。蔺观川轻喃了两下妻子的小名,手指一根一根地轻柔探入。 三根手指以此填满阴道,冰凉的银戒贴在穴口,在他的努力下加步深入,戒指棱道刮过女人的穴肉,彻底沾染他人的淫水。 蔺观川在外面睡女人从不过夜,更不会把人留下来共枕而眠。 刚起床遇到这种状况,想当然地就以为这是妻子,于是很顺溜地爱抚、扩张,而后更是主动地拉下了自己的最后一层防守。 刚开荤的那段时间,他尝了个中滋味便上了瘾,俩人做得太多,导致妻子的阴道简直时刻都是湿漉漉的,不是装着他的精种,就是涂着各种药膏。 尽管许飒情动向来缓慢,每每交欢时,他也能借着这份湿润迅速地让橙橙快乐一两次,同时做好让自己进入的准备。 可哪成想此时此刻坐在他阴茎上的,本就不是他的妻子。 “橙橙、橙橙……”男人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惹得女人下身水流更旺,浓稠的粘液顿时糊了他满身满手。 得了“妻子”这样的反馈,蔺观川是半点不气不恼,反而语气更加地柔和,拇指搭上肿大的花核,浅浅按了几下,试图先给予她一次高潮的快感。 可这女人毕竟不是许飒。她和床边的姐妹一样,是吴子笑得知蔺观川的宫交喜好后,专门找来的生育过的女人,子宫口松软,便于操入,性欲更是极高,可以经受肆意的凌虐。 她所习惯的,一向是强势凌厉的巨根抽插,哪里是这种柔情蜜意的手上怜爱。 不得满足的女人扒开了他的手指,任那些水丝丝线坠落身下,口中嘤咛一声,就在众姐妹的视线之下,再次坐上了男人的分身。 过量的蜜汁成了最好的润滑,女人们只见她扭着屁股,肉乎乎的阴阜磨蹭着硕大的性器“呲溜”一下,就吞掉了肉刃的菇头。 也就是这刻,蔺观川完全醒了。 陌生的声音、反常的热情、香水的味道……这一条条异样的信息,已经成了一切的解释。 他猛然张开的双眼雾蒙蒙的,内外眼角尖锐,瞳眸极黑,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睨向身上的女人。仅有的几分困惑和怒火,在瞧清周围状况时就刹那间消散,他满心情绪不是没有发作,而是转化为分身在其体内的进一步壮大。 生育过的阴道有恰到好处的紧度,内部褶皱箍得自己十分舒服,他一个顶弄,软软的就像是在撞一块水豆腐。 蔺观川瞧着她脸上的媚态,另只还算干净的手拍了拍心口处的女士睡衣,原本想要夸赞妻子的甜腻话语在嘴里拐了个弯,再出口已经是一句低沉的骂言:“浪荡。” 女人重重在男性阴茎身上起落,边喘息着边俯身向他:“可是吴秘书说,您就喜欢浪的。” “吴子笑?”蔺观川闻言抬眸,环视了圈床边身着各式内衣的女人,最后瞄向卧室门口,那得力下属正对他点头示意,还指了指身侧仅留的一名女子。 蔺观川一手捂着心口处的女士睡衣,一手掐住床边某个女人的娇艳乳果,两腿之间的分身正被裸身女子的淫穴伺候,两眼还要缓缓挪移,看向门口处的那个女人。 那是件很寻常的情趣内衣,完全算不上暴露。蕾丝胸衣拱起饱满的乳球,内裤是系带款式,一扯就开,透光白纱从胸口垂落,纯洁而可爱。 不过随意瞥过的一眼,男人就被吸引了注意,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身材,而是她身上的这件衣服。 这件衣服……是他给橙橙的。 和之前他想要送给妻子却被拒绝,最后塞入苏荷穴内的那些珠宝一样。他当初把这衣服拿给橙橙,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句“陪我玩”,就被妻子叉出了卧室。 后来蔺观川痛定思痛,反复思考之下改了战术,穿了件很有玄机的男士情趣内衣去找她,结果刚说出一句“给你玩”,就又被橙橙叉了出去。 那天他在门口蹲了很久,最后还是红着眼让妻子哄回了房间,关于“情趣内衣”的话题在家中就此不了了之。 此时此地,他到底是看到了这件情趣内衣的上身效果,可偏偏又与那些珠宝一样,不能称上它真正的主人。 注意到老板的神态变化,吴子笑冲老板微笑,会意地暗示女人上前。 他可不像陈胜男那种蠢货,一边拉皮条一边装好人,为上司办了事还要尽量躲开。 工作嘛,当然要好好露露脸,不然老板怎么记得住自己,对吧? 眼看着女人步步走近,蔺观川撒开女人的浑圆,一个抬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腰部,和赤裸的女人前后坐在自己身上。 灼热的阴茎还捅在别人穴中,男人就摸上了眼前女人的情趣内衣。 他熟知这衣服的特殊,另一只手也松开攥着的妻子睡衣,两手合力抓上情趣内衣,沿着特制的易碎部位几下就把它撕得四分五裂。 破碎的衣料四下飘落,在女子姣好的曲线之上,他果然没有看到对方胸上有痣——不过这也恰合他意。 “自己揉会儿。”男人随意下了句命令,她就上道地咬住唇部,在自己白嫩的乳房上用力抓揉起来,不时还露出一副难耐的表情,有神的大眼睛直直勾着对方。 赤裸着的女人更是把手撑在身后,四肢着地,媚穴在肉棒上起起落落,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床边的女人们也跟着坐到床边,用奶球贴上他的肌肤。 抓起床边的手机,蔺观川享受地叹了口气,喉间溢出一阵低哑的声音,慢悠悠地打开与妻子的聊天记录,发出表情包的早安问候。 男人就这么举着手机,和妻子的对话框遮住了眼前的一切,手机后置摄像头距离女人不到短短几公分,但凡打开摄像头,就能拍到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而且,还是两个。 刚晨起的人脑子还晕乎,也懒得动弹,他放下手机,干脆就让女人自己动作,半点力也不出地享受。 七八个人把床摇得咯吱响,任谁也没注意吴子笑是何时离开,临走还不忘贴心地关上满室春光。 那大床之上,蔺观川嘴里啃咬着不知谁的乳头,手中还要抓着满是痕迹的奶肉,分身更是被两个女人一齐伺候着。脖颈、胳膊、腿部……每一处肌肤都与女人相贴,半点不得空闲。 天知道,到底是他在狭戏肏干这些女人,还是他在跪倒膜拜这些乳房。 主卧的吵闹持续了几个小时,时值正午,总统套房的另一间卧室,两位秘书一个坐得歪歪斜斜,一个站得笔直如松。 吴子笑处理完了公务,听闻老板连早餐都是在床上用的,忽然间想出他下身被女人的“嘴”吃着,上身却自己用嘴吃着早饭的滑稽场面,不由得拍桌大笑。 与之欢乐对比的,则是他桌前一脸愠怒的陈胜男,她甩出刚拿到手的资料,眉头皱得极紧:“你找的这些人,没有一个做了体检。” “嗯?体检,有意义吗?”吴子笑收了笑声,语气不屑:“他又不在乎。” “万一他得病了,你就不需要负责?” “负什么责?”吴子笑拿起那些资料,又让其一张张散落在桌上,“他现在到处打野味,各种派对玩得飞起,早就不个个检查了,出了事也赖不到我头上。” “出事……我巴不得他出事呢。全蔺家就他这儿油水少!”吴子笑语带戏谑,“诶,我说你帮他找女人,油水这么大的机会你不好好抓着?整天一个死人脸给谁看啊。许飒天天建议给那些保洁大妈保安大爷加工资加工资,就是从来没想过我这个兢兢业业的,我现在老老实实上班,多拿点钱怎么你还不高兴上了?” 陈胜男只盯着他:“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 “哇,原来你还是个守法公民。”吴子笑立刻坐得板直,两手一拍就为她鼓起掌来,“太正义了,天哪……这么正义,你怎么不去报警啊?你怎么不告诉许飒去啊?你怎么不阻止蔺观川出轨啊?” 他越说,眼里的笑意就越深:“一边数着钱一边谴责自己,虽然行动上什么都没做,但心理上是正直的,简直是太有良心了陈姐,你可真是个好人——” “我算是明白,岳茵为什么那么讨厌你了。”陈胜男忽地摇了摇头,冷笑:“活该岳茵和你分手。” 吴子笑闻言,倒是真的不生气,“和我分手了又怎么样?她不还是会回来求我?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有钱了,比她更有钱,她迟早会爬回来求我。” “她和你分手,只是因为你是个烂人。吴子笑,你是个烂人,听得懂吗?”陈胜男拿起桌子上的纸张,一字一句咬得清晰。 吴子笑鼓掌得更加大声:“对对对,全世界你最正义。” 瞄着陈胜男愤愤转身,离去的身影,他拨通了自己先前预约的“公主”电话,越发上劲儿:“正义使者,正义化身,记得举报我啊——” 哈,装什么装啊。 - 本章为补上2024.5.25的更新~(期末考试完终于有时间来码字了,今天是7.13……也就是说我欠了7章债(裂开(我真的补得完吗 (可能因为太久没码字了……这章写得别别扭扭的,但是我已经咕得太久了再咕咕就不合适了,所以干脆放出来了,以后修订的时候再好好改吧(望天 老婆的衣服,男主最好的阿贝贝(许飒代言,蔺观川值得拥有(橙橙穿过的衣衣,更适合疯批蔺狗XP(x 以前我还会给路人女角色起名字,现在大多都用各种各样的代号代替了……毕竟我更新速度这么慢,角色还不少,害怕大家搞混 再给大家捋一遍以后还有戏份的角色(目前记着这几位就可以了↓ 蔺观川,许飒,陈胜男,吴子笑,岳茵,白薇,苏荷(实在记不住记前面五个就行,后面俩戏份很少(其他角色如果出现了也就是提一嘴而已不会细写 (男性阴茎整晚插在女性阴道里貌似不太可能而且会引发炎症but小黄文追求刺激你们懂的(挑眉 (最近只在po更新,海棠那边过一个两个月我看情况会申请解封的,米娜桑请安心,没跑路∠( ? 」∠)_ 关于情趣内衣的一些小故事↓ 蔺狗:(拽着女式情趣内衣殷殷切切)“陪我玩!” 橙橙:“NO” 蔺狗:(穿上男式情趣内衣投怀送抱)“给你玩!” 橙橙:“NO” 蔺狗:……为、为森么拒绝窝QAQ 嗜甜(H/剧情/飞行棋PLAY/游艇派对/甜品 夜晚的海面是无边无际的黑,天海融化难分,如果只是借着微弱的月光,那纵使极目远眺,也不可能望见陆地的边缘。 而比之天上月光更加耀眼的,是那艘骤然冲出的六层游艇。船身闪着多彩的光芒,径直闯入黑夜,映得海面几尺透亮,使它顿时成为海上的焦点。 游艇漫无目的地一路疾驰,船尾飞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浪花,船身内部却稳稳当当,就连高脚杯中的红酒平面也不起半点波澜。 露天甲板上,泳池水却和海水一样翻腾起浪。腥咸的海水气味四下弥漫,而后加入香氛、酒气进行调和,再后,是石楠花味道的突兀加入,使得整体气味立刻变得怪异了起来。 有了第一个人的开头,后面的一切就都变得顺理成章。 船上喧闹的声音盖过交响乐队,盖过游艇发动机的嗡鸣。几个游艇宝贝嬉闹着从泳池里爬起,又被男人们一把拉入水中。 溅起的水珠淋到人们身上,但浇不灭他们一丝热情。身穿比基尼的女性展露着自己姣好的身姿,任由男性的目光肆意打量。不着一物的男人依次排好,被异性选货似地攥住性器,牵着带走。 正值七月,正是热浪席卷的时候,更何况是在夜晚的海上,更显闷热。 参与这场派对的人们穿的本来就少,心中欲火一起,便不约而同地扯掉了彼此的衣服,原始人般地交合起来。 肌肤贴着肌肤,性器连着性器,整个游艇从里到外,人人都在疯魔。 在这些赤裸的人群当中,只有一个男人穿着长袖长裤,懒散地靠在沙发,跨上的女人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接着触电似地一阵抽搐,绷直了身体倒下。 他细长的丹凤眼睁得极大,瞳眸很黑,无比清楚地映照着面前的一切:淫窟般的世界,白花花的肉体组织撞来撞去,毫不认识的人们亲吻、谈笑、做爱,享受着情欲的快感堕落。 每一个人都在笑着快乐。 分身被阴道裹绞吮吸,软烂的宫口牢牢夹着他的龟头,并非一松一紧的讨好,而是足以让人窒息的极致收缩,单纯地想要榨出他的精水。 开启的马眼爆出无数股精水,直直喷到宫巢的内壁,涨得她子宫被撑大一圈,烫得脚趾都忍不住蜷起:“要死了呜呜,蔺总呃,不要再射了!” “不可以内射啊……要怀上您的孩子了呜!”不知名的女人瘫软在他的肩头,两手抱住自己鼓起的小腹,感受到他越射越深的东西,一个劲儿地浪吟。 “骚子宫好撑,吃得好饱呜呜,不行了,不能再射了蔺总,老公会生气的啊……” 哭喘着的女人浑身赤裸,两只乳房掌印交迭,被专门蹂躏过的乳果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再往下看,是肚皮诡异地隆起,满满当当盛住男人的阳精。 温度极高的白浆爆发在她体内,不仅装满了女性娇嫩的胞宫和阴道,还大有要漫出体外的趋势。 耳畔异性的求饶不断,蔺观川却充耳不闻,两只大掌稳稳攥着她的腰肢不放,不同于对妻子的轻柔爱抚、蜜意挑逗,而是蛮力的控制,防止着这口媚穴的逃离,好方便自己的肆意释放。 随着精液的喷发,男人粗长的阳物逐渐发软,原本紧紧契合的肉刃和花穴有了缝隙,宫巢内的精浆趁机迸出,啪嗒垂落,和黏到阴毛上的白沫混合在一起。 “流出来了啊啊……”女人在他耳侧轻轻地吐息,呼吸都跟着放慢,生怕再多动几下,就会撑破整个宫腔。 粘稠的男精缓慢地流动,下滴的白灼欲坠不追,在空中拉出长长的白色丝线,堆成一滩白灼,海风吹拂,石楠花的香臭味道立即传出很远。 得了高潮的爽感,蔺观川同样深喘几下,眸子舒服得眯起,连性器也在下意识地挺动,撞得女人体内精水阵阵晃动,响出暧昧的声音。 和自己牵连着的女人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蔺观川也尚未完全回神,远处几个异性就迫不及待地走近沙发,柔媚地冲他微笑。 夹杂在那些女性当中的,还有一个寸头男人。他明明怀中正抱着个女人,边走边操,却还是走到蔺观川面前,摸了摸蔺观川身上的女人,问她:“被蔺总干得爽吗,老婆?” 这可真怪异。 丈夫怀里的不是妻子,妻子兜着的也不是丈夫的精液。 蔺观川不由得哂笑,和寸头男人打了个对眼。寸头便骤然挺身,入得怀里女人娇吟不止,转而问他:“这口穴肏得舒服吗,紧吗,蔺总?” 这算是夫妻? 嘴角上扬的弧度不禁更大,蔺观川罕见地回不出话。 得不到蔺观川的回应,寸头倒也没什么表示。他拔下身上挂着的女人,随意扔到沙发上,由她被路过的男人揽走,而后俯下身子,亲吻蔺观川身上的女人:“老婆。” 眼瞧着这对恩爱夫妻吻在一起,眼瞅着寸头揽住她的身体,朝上用力,试图带她离开那根骇人的肉刃,蔺观川嘴角的弧度却咧得更大。 “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小穴要坏掉了!”暴起的血管残忍地刮过每一寸媚肉,女人马上就被他奸得呻吟起来。被肏成深红的穴肉堆成圈地外翻,仔细一看,那些烂肉甚至还挂着血丝,真是漂亮又凄美。 小穴恋恋不舍地脱离这根让她舒服的阳具,分离的那刻,发出“啵儿”的一声轻响,随之而来的便是“哗啦啦”的连续水声,“呜呜呜,坏掉了……” 悬在空中的肉洞,瀑布般喷出精液与蜜水的混合产物,被海风一吹,流得整个沙发到处都是,尤其男人胯部的西裤,更是被她洇得不成样子。 蔺观川跨间,半软的阴茎挂着层白膜,囊袋处堆满了沫子,再加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白浆,一看就知道是经历了怎样疯狂的性事。 而那女人的身下光景,才更是让人咂舌。白色的浓精,和熟到极致的红色阴唇,正是红与白的绝妙搭配。蜜穴的花瓣被入得有些发紫,外垂的褶皱连收都收不回去,只能跟随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稍微触碰一下,就会让女人阵阵痉挛。 “坏什么坏啊,你这不好好的吗,瞧瞧这大肚子——”寸头瞧了她下体的模样,面对面地把她抱进怀里,感受着她腹间的凸起,不由得啧啧道:“是不是在外面乱搞,被野男人骑了,怀上小野种了?” “呜呜呜呜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一定要内射我!”女人含着满肚子蔺观川的精液,回到自己丈夫的怀里,黏黏糊糊地对他讨饶。 “没事没事,反正你老公我也在外乱搞了……别哭啊别哭。”寸头演得越发入迷,亲了亲她脸上的红晕,“要不要生下来?” 女人两腿紧夹丈夫的腰腹,腿间的细缝正巧压住那根物什,她稍微扭了扭身子,穴内热腾腾的精种就不住地滴下,流到寸头的男根上:“可是,这不是老公的孩子……” “老公知道啊。”分身磨蹭了几下妻子的阴阜,他借着蔺观川刚刚射进去的浓稠,呲溜一下猛地进入,挤出大坨大坨的阳精,前前后后地抽动起来。 寸头一边在淫穴内进出,一边还不忘继续和她咬耳朵:“把小野种都生下来,老公全给你养着,等他们长大了,再排着队地来肏你……小淫娃儿,满不满意?” 两只眼睛泪眼婆娑,女人无尾熊一般地抱紧他,穴中褶皱被玩得过分松软,只能软软地咬着丈夫,“呜……满意、满意!老公轻一点……” “好,慢一点!”话音刚落,男人就突然一个顶胯,蘑菇头直直撞上宫口,浅浅闯入宫巢的入口,差点将怀里的妻子整个顶飞了出去,吓得她刹那间就哭喘起来。 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抚,寸头大声笑得厉害,他瞧向看完整场闹剧的蔺观川,心下顿地一动,两手掰开妻子的臀缝,那些精液顿时流得更狠。 抹了一把遮挡视线的白灼,赫然便露出他所想要展示的东西,一朵浅褐色小菊在他指尖开得妖艳,淋了男性精华显得更美:“蔺总,来不来?” 那是他的精种,颜色纯白,黏得能拉出丝来,具有强烈的石楠花味道。 从寸头妻子的阴道中潺潺冒出,被寸头当做了润滑剂来使用,一进一出,滴在他的手上,随着风散落在甲板各处。 夫、妻。 蔺观川望着这对“夫妻”。在他眼里映射出的肉体是真实存在的,而寸头的笑和女人的媚叫、假哭,也是真实存在的。 女人的后穴被他瞧得一阵收缩,就跟被人碰了的含羞草一般。看着看着,蔺观川某一瞬间居然觉得,这些赤裸的肉体比游艇的灯光还要刺眼。 一群脱得赤条条的人站在甲板上狂欢,寸头夫妇得不到蔺观川的回复,干脆转身加入。 贴心的寸头吻着妻子的额角,不忘照顾她的喜好:“想要哪个野男人的肉棒?要不要老公给你选一个,小骚货?” 蔺观川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感受到几个女人的靠近。她们坐上他的大腿,用手与口唤醒自己的欲望。她们牵住他的手掌,舔舐自己掌心的纹路,和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们素昧平生,却能共享极乐,彼此缠绵。 眼皮子都不需要去睁,他随手一抓,一个女人就坐上他复苏的性器。男性的阴茎插入女性的阴道,他会持续地抽插,然后射精。 他不知道,自己性器上串的女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长的又是什么模样。 毕竟这一切都不重要。 一个个女人坐上他的阳具,爽完起身,再让给下一位姐妹,活似在使用一根好评率百分百的自动款按摩棒。 一个个女人被他做泡芙般地灌浆,而后甩到旁边,一如丢掉用废了的套子,摞成小山。 身上最后一位女人被他贯得倒下,蔺观川睁开眼睛,挺着射精过不知几次的生殖器官,走向游艇最上层露天区域。 身后,带他来到这里的吴子笑面带满足,和其他游客一样全身赤裸,跟得很紧。陈胜男被他挤走已经有段时间,如今成为了老板身边当之无愧的二把手,他是志满意得。 踩过地上可疑的“清水”,踏过白色的精浆。海风吹起他古巴领衬衫的一角,蔺观川站在通往顶层的楼梯上,俯视着船头甲板处的人们。 他们好小啊。 一只肉色的蚂蚁倒在土里,另一只蚂蚁骑上它,不久后,下去寻找新的猎物,换另一只上来,反复循环。 他们真的太小了。 很多年以前,他每每下课回家都要经过一个华丽的长廊。柔软的地毯上,躺过无数对交欢的蔺氏族人。 婚姻、脚铐、孩子。蔺家男人用这些困住了他们的妻子,将她裹缚,以她果腹。在露天席地里,用他人的目光敲碎她的尊严,毁了阳关道,拆了独木桥,打断她的骨头,好指引她爬向自己。 蔺观川走过无数次那道长廊。他在那里附近弹过琴,种过花,甚至练过多位长辈性交时的速写。 从一开始的置若罔闻,慢慢习惯,从中学习,再到后来瞧得津津有味。 更后来呢? 出了精之后,家族为他配了性启蒙教师。他从老师那里学会了男女性知识,还有自慰。 于是他跑到那道长廊里自慰。 少年人的性器尚未发育完全,白白粉粉的一条,漂亮得像个模型,被他攥在手里,搓大,再搓小,换来掌中的一滩白灼。 他变得越来越喜欢去往那道长廊。 整个蔺氏庄园,只有那里能为他带来情感的刺激。生理性的、最容易获得的刺激。 他少年时代唯一的刺激。 在那里,他能有——归属感——蔺观川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 拿上自己为“未来的她”做的项圈,就能够被“家人们”所接纳。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和被仆从簇拥、被父亲冷待、被老师说“合格”时的感觉都不一样。这种感觉这令他快乐,并因此感到痴迷。 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幻想“她”戴上的样子:她跪在自己脚边,舔舐他的鞋子,把头靠在他的腿上,说“我爱你”。 可偏偏有那么一瞬间,蔺观川想自己戴上那个项圈。 但是不行。蔺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重新幻想“她”戴上的样子,在蔺氏庄园的长廊里,一次又一次…… 从那时起,蔺观川身上沾染了石楠花味,为了掩盖,他开始喷了香水,然后继续去往长廊,享受那份归属感。 归属感? 蔺观川看着裸体蚂蚁们,稍微偏了偏视线:这一层不是蚂蚁了,而是麻雀大小,猫儿的大小…… 一层一层往上……男人收回了视线,踏入游艇的最高一层。这里是人,和自己同样大的人。 他在这层环顾四周,周围净是陷入情欲的人群,和下面好似也没什么差别。男女结伴,又或者多人结伴,他们口中牵连银丝,下身拉出白线,身后的肛塞尾巴一晃一晃。 长方形的空间,地上铺着一百多平米的飞行棋地毯,最中心处落下电子骰子的投影,人们纷纷坐在四周参与游戏。 蔺观川毫不客气地坐上主位,两臂一张,就是几位主动跑来的女性,被他揽着倚上卡座。 四周的人们投来目光,确认他就是游艇的主人,服务人员递上遥控:“先生,您的骰子。” 归属感。 这就是他在妻子身边不可能获得到的,“归属感”。 作为新加入的玩家,蔺观川获得一次掷骰子的权利。 他摁下遥控的按钮,投影骰子扔出“4”点,投影小人前进四步,举起本次的游戏牌子。 【甜品游戏。】 在场男男女女彼此对视,均是露出暧昧的笑容,无人配对的吴子笑却瞄了眼上司,眉毛一挑。 捞油水的机会又来了,拉皮条这工作就是好啊。 界内熟知,蔺观川口味嗜甜,宴请他的场合,可以多多地准备甜品,保准他吃。 不过虽说他爱吃甜食,但对甜品的态度却是有些奇怪,遇到再满意的也是只吃一口便打住停嘴,绝不多吃。 早就有所准备的后厨迅速地端上一道道甜品。某个女人笑吟吟端起盘慕斯蛋糕,尝了两口就递给结伴的男性:“要这个。” 她躺倒在卡座,两腿自然地搭上男伴的肩膀,双手扯开腿心出的肉穴,立刻涌出腥咸的男精,漫了整个卡座。 “穴儿张开,放松。”男人指腹抹了大块的慕斯,便往她那处填去,穴内褶皱的缝隙被微凉的慕斯所填补,受刺激地轻微颤动。 等他涂完这口馋嘴儿,那嫣红的穴肉已是透着股子油光,花瓣中间的小洞吐着一点慕斯,像是吃撑了的小孩,犹犹豫豫想要吐掉口中的食物。 秉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一只黑色的肉茎快速抵住了这张小嘴,毫不温柔地把那些蛋糕尽数顶了回去,龟头推着这些东西,送到女人体内更深的地方。 “好吃吗?”男人的手掌抓着她的脚踝,将她两腿掰得更开,慕斯被他捣成烂泥,又在两人的体温作用下融化。“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盖过了她的回答,加入船上“啪啪”声音的大军。 甜品在他们唇齿间交换品尝,随着津液的浸润变得柔软,最终吞咽下肚。 怒胀的男根涂上了奶油,让女人嘬得有滋有味,混合着前液,被她全部咽下。 榛果巧克力送入湿热的肉径,等巧克力化完全开,那些硬硬的榛子便能在这里撑出自己的形状。 从送上甜点,到进入游戏,不过片刻的时间。人们基本都是随便找了份甜品,接着就等不及地进入游戏,毕竟谁都不是为了吃顿下午茶来的,重点当然要放在“甜品游戏”的“游戏”上面。 “甜品”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游戏”的道具而已。 可就在这些交合的人中,偏偏就有个奇怪的男人。 除他以外,所有人都在与异性亲密,唯独他却抱着甜点左看右看,眼光还高得独特,千挑万选到一个符合心意的,才肯下嘴品尝。 他就这么好容易才找到盘色相够的,刚吃了一口,便又皱着眉放下,继续去寻找下一盘甜点,放着身边的女人一看不看,仿佛和其他赤裸的人处于不同的世界。 瞧浑身上下,也只有下身昂扬挺立的硬物,和裆部被浸湿的阴影,才像是这场游戏该有的样子。 朗姆可露丽香味十足,杏仁国王饼甜度适中,柠檬安曼卷酸甜焦脆,还有完全没发起来的死面可颂……这厨艺简直还不如他的。 男人“啧”了一声,睨向切开的可颂侧面,本就不大的胃口更是小了一半:“这可颂谁做的?回去立马开了。” “是。”吴子笑站在他侧面,盘算着游艇里厨师的名单,双手端来新一盘的甜点,小心地放在桌面,介绍道:“漏奶华。” 煎过的面包吸满了牛奶蛋液,切开看到的却不是常见的炼乳,而是一颗颗黑色的奶茶珍珠,挟如口中,不但奶香十足,更是能吃到香草籽的味道。 真好……真难吃。 扶着暴起血管的额角,蔺观川艰难地咽下这满嘴的珍珠,喝了口茶几上的苦茶,这才压下喉中的恶心,夸赞道:“不错,把人提到公馆去。” 他的口味随母喜辣,蔺家公馆内真正嗜甜的不是他,而是橙橙。 妻子还在上学的时候,就被校外的奶茶蛋糕迷得走不动道。为了帮她凑“第二杯半价”,蔺观川陪她喝了不少奶茶,她点全糖喝得美滋滋,青年点无糖仍被奶精齁得发晕,还要硬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那可怕的甜度,直击灵魂的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嘴里,噩梦般如影随形。 可即使厌恶甜食至此,他却常常在外搜罗各地甜点大师,挨个塞进家里的厨房。有时出席酒会,遇上合适的甜点,就直接把厨子挖到公馆,成为许飒的专属甜品师。 长久以往,甚至还给外界留下了嗜甜的印象。 橙橙小时候吃甜吃得少。倒不是家里穷得连糖都买不起,而是她习惯于照顾口味相同的三妹,总将自己的那份划出去给她。 因此,蔺观川就一直惦记着,想把妻子以前缺了的,全都补回来。 这道改良版漏奶华加了珍珠与香草籽,算是花里胡哨得要命,对他而言又甜又腻,但绝对符合许飒的口味。她上学的时候就喜欢整一些“奶茶粥”吃,遇到这个绝对是抵抗不了。 她一定会开心的。 想到妻子吃到甜食的反应,蔺观川的眉眼间也挂上了一点温和。吴子笑机灵得像他肚里的蛔虫,早就下楼去问做这道甜品的厨师,至此,他的身边便只剩下几个异性。 赤裸着的女人们见他终于吃够了,不得感慨他是真的爱吃甜品,而后缠上他的手臂,笑问:“先生,您选好没有啊?” “这道。”终于不用再忍受难捱的欲火,蔺观川戴着婚戒的手指了指那盘漏奶华,语气变得恶劣:“浪嘴儿想吃吗?” “想吃,先生喂我吃……”女人们吮吸过他的指尖,便一个个在他面前背对着跪下,撅着肥臀一字排开。各式各样的屁股在他眼底晃着摇着,每一只都在往外渗出白色的“汁水”。 “嘴张大点儿。”他伸腿,踩住这些人里最为肥大的一个臀部,原本是想用鞋底直接碾住女人的阴阜磋磨,但却忘记了自己是个光脚的情况。 修剪漂亮的脚尖踹进了她的臀缝,男人熟练地寻找到那处洞穴,用着巧劲儿稍微一入—— “嗯嗯啊,流出、流出来了……”两片肉唇被异性拨弄成为外翻的模样,根本无法合在一起,保护被男人操干到红肿的穴肉。 花瓣下面所隐藏的宝藏,是一只小小的红嘴儿。她原本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吐出白色的情液,如今被人一捅,便像开了闸的水流,先是冒出细细的水柱,然后顿地喷射出巨量的浊液。 “啊啊、嗯……”积攒的精液终于流了出来,巨量液体冲刷穴口的快感让她舒爽得溢出声音,谄媚地把腰塌下,好把这口还在滴着东西的软穴撅到男人面前。 刚泄过次精水,女性的私处还未来得及恢复原样。只要抬眼一瞧,就能看见被精浆冲出而带出来的穴肉,油光滑腻,一团一团地垂在外面。 懒得去理会脚尖上沾染的他人的精种,反正他浑身上下也没有哪儿是完全干净的。蔺观川眼里还带着那抹因妻子而生的温和,便捏起一颗漏奶华里的珍珠,接着比到那张小嘴儿的跟前。 那道漏奶华所使用的珍珠绝对算大,可一旦到了这张馋嘴儿里面,就立刻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一连放入几颗珍珠,却连这口无底深洞的出口处都没能填满。这些珍珠在肉道中被挤来挤去,配合上残存的白浆,看着倒真像是牛奶搭配珍珠——这是款橙橙喜欢的搭配。 准备献给妻子的甜品塞满了女人的淫穴,作为丈夫的他,却将分身顶到了他人的阴道跟前。 “要,要……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圆润的蘑菇头将将抵到她肉嘟嘟的花瓣,这张贪吃的小嘴便忍不住浅浅嘬吸起来。女人感受到身后熟悉的东西,当即面露喜色,摇着屁股就往上面撞去。 硬邦邦的肉根探入神秘的洞穴,敏感的马眼触碰到了某颗珍珠,爽得蔺观川不禁闷哼几声。 它的外层明明是那么柔软,却又不可忽略,被自己顶着,和自己的同伴一起,一路送往女人体内最深的地方。 坚挺的男根从穴口埋入,从后方推着甬道里所有的珍珠前进,凸起的青筋蹭过松软的花肉,惹出她动情的汁液,和不知道哪个异性的阳精混合,方便着外来者的侵入。 “嗯啊,珍珠、珍珠全都进去了!”滑腻的珍珠在她体内变化着位置,作为肉刃的先锋,为它开拓前进的道路。它们滑过褶皱间的的缝隙,被男人尽数喂到极深的部位,挤压着,撞到一处壁垒。 蔺观川伏在女人身上,古巴领衬衫早就被他解尽了扣子,此刻俩人皮靠皮,肉贴肉,精壮的腹肌压着她弯下的脊梁,缓缓撤出了自我,而后猛然又贯了回去! “砰”的一声,龟头顶着那些黏黏糊糊的珍珠,一齐撞在了某块软软的肉团上面,珍珠被挤压到极限,随着阴茎的退出而复原,然后再被他锤回宫口的位置。 连成线的汗珠从男人身体坠下,让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更为漂亮。精壮的腰部发力,带动臀部在阴道内耸动,几乎都能快出残影。 旁人就算看不见他们,闭上眼睛,只听这“啪啪啪啪”的声音和女人止不住的呻吟,也能想象出这场性交的激烈程度。 宽厚的手掌伸到女人的身前,抚摸她饱满的乳房,和被嚼到几乎烂掉的奶果。蔺观川只是描着女性浑圆的边缘地带,就能从中获得某种儿时体验不到的快慰。 以前得不到的,现在他全都有了。真好啊,原来得到这些东西,就这么容易。 穴中的珍珠让他捅得“咕叽”作响,穴外流出的他人精液,被自己捣出了白沫,粘在弯曲的私密毛发上面,浓稠得甩都甩不下去。 硕大肉棍反复填满浪穴的凹陷,每一颗珍珠都在龟头和子宫口处被压到极致。它们塞满了两者之间所有的空隙,最终找到进入宫腔的小小甬道。 一颗挤成奇形怪状的珍珠被推入那只小路,前方是愈发宽敞的宫颈,后方是顶着它前进的同伴和肉刃。它刚一进入肉洞,就顺溜地一入到底,像颗小卵着落在子宫的温床。 “进去……珍珠进去了啊啊!”女人被他操干得漏出口水,侧脸在甲板上来回地摩擦,清楚地察觉到身体内部的变化。 那些数不尽的珍珠被男人戳进她的宫颈,稳稳地嵌进宫穴,撑满自己的胞宫,在男人的持续冲击中到处顶撞:“呜呜,要被珍珠操死了呜呜呜……” 性器将最后一颗珍珠送入温暖的巢穴,之后他每撞一次宫口,都会一凿到底,让珍珠从内部把子宫奸个通透。 原来奶茶里的珍珠,放在性爱当中,是这个模样。 当然,蔺观川所参与的这节游戏,是叫做甜品游戏,而非珍珠游戏。除了珍珠,他还见识了很多甜点被用于做爱的用途。 比如可露丽。它被捣烂的模样,像捎带颗粒感的泥巴,细腻中不乏粗糙,被他匀称地涂抹在穴肉的褶皱上面。 他只是稍微抽动下自己,身下的粉嫩嫩的肉洞就不停地冒水,也不知道是那个女人天赋异禀,还是那道可露丽真有这么神奇。 相比可露丽的绵密,国王饼的碎渣则显得过分尖锐。刚一进入那朵浅棕色的花心,男人就不住地嘶气,脆弱的蘑菇头就算被轻轻地扣弄,都会大股大股地流出前液,更别说被这些微硬的饼渣戳玩。 埋在她紧致的阴道里,蔺观川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缓慢而小心地抽动,体会这极致的痛与爽快。 安曼卷的柠檬酱很吸引异性。涂在他满是腥咸味道的分身上,居然也有人争抢着来吃。 两个女人一人抱着他一条小腿,一左一右地同时啄吻,从囊袋照顾到龟头,两条小舌甚至贴在了一起,舔吃他顶端的酸甜果酱。 蔺观川浑身卸力地倚在卡座,睨着眼前的一片混夸—— “漏奶华”软软地倒在地上,被他打成红色的翘臀还撅得老高;“可露丽”张开两腿,被人们塞入更多的甜品美味;“国王饼”在请求别人帮忙拿出饼渣,却被男人摁倒在甲板,舔穴舔得嗷嗷直叫,他甚至看能看见那个男人抬起脸时,对方嘴角的饼渣和白灼…… 那是他的吗?他在“国王饼”的阴道里射了吗? 蔺观川瞅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也懒得想了。 桌上的甜点早被清扫一空,入了人们的“嘴”,却不入人们的“胃”。现在横在桌上的,是被强行涂上奶油,成为人体盛宴的男男女女。 嘴、乳房、尿道、阴道、阳茎……每一处都可以成为他们游戏的对象。甚至还有人把脸塞进他人的臀缝,去品味对方菊穴中的蛋糕。 这里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只是私人游艇上的一方小小天地。 这里漂浮着男人精液的恶臭,女人蜜水的骚甜,混合浓郁的汗味,臭气熏天,这是他蔺观川最为熟悉,真正该归属的地方。 唯独可惜的是,少了一抹他最爱的橙香。 不过倒也幸好,幸好这里没有那抹橙香,不然他还真的待不下去了。 她不该在这,她不可以被弄脏。她必须要干净。 蔺观川仍旧坐在主位,垂头看着分身上的一片狼藉,上面奶油、果酱、蛋糕、精液、尿液、蜜水,什么都有。看起来有些像是很多年前,他为妻子学着做甜品时的料理台一样混乱。 ——不,不对,那些甜腻的味道远远不及他现在的味道万分之一浓郁。 据说有些臭稀释一万次,闻起来就是香的。那他呢? 就在他思考的瞬间,有人投掷出了一枚骰子,投影小人举起新的牌子,引得全场瞩目。 【榨精游戏:每位女性需得到满杯精液,全体男性配合女性。】 他的眼镜早不知道扔去了哪里,看这些文字稍微有点儿费劲,刚等读完了游戏规则,就已经有人坐上了他的大腿。 来人齿间咬着个纸杯,一手抚摸他的小腹,一手指肚轻点男人的欲望顶端,凸起的指纹按压在马眼,她握住龟头轻轻地抓揉。 看着对方如此的主动,蔺观川有些好奇地问她:“你不觉得臭吗?” 女人闻言,不说是和不是,只道:“我也是啊。”他们是相同的。 男人当即就和她滚到了一块儿。 甲板上面,抱在一起的男女蛆虫般滚来滚去。女人们排起了长队,在一旁端着杯子,等待他身下冒出的白色液体。 “刺啦——”几秒钟就能获得满满的一杯。粘稠,量大,散发着强烈的石楠花气味,入口顺滑,而让人恶心。 被围在中间的男人发挥了十足的乐于助人精神,宛如某只被挤奶的母牛,奉献出自己一杯又一杯的精血。 女人们举起获得的“牛奶”,碰杯庆祝,男人们被榨得一滴不剩,瘫软在地。而蔺观川到底“帮”了多少个女人走过这关,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男人们暂时倒下,某个女人掷出了她的骰子,等看清规则后,立刻就从一堆躺着的人中锁定了目标,直接搭上了蔺观川的肩膀:“结队?” 这次的游戏主题是:【和一名异性下海,共开摩托艇,期间两人不能“分开”。】 蓝色的手掌之上,一对桅杆在风中分开,而蔺观川和身前的女人却分不开一丝一毫。 摩托艇上的他们抱得像树懒和树,身下契合得像钥匙和锁。灼热的阴茎劈进温软的宫巢,所有的种子被她纳在体内,不肯流出半点。 那两个人在海的手掌中起伏,开往毫无尽头的海,而后回到唯一可以停靠的游艇甲板。 蔺观川摁下遥控开关的按钮,摇出新一轮的点数与游戏—— 【现场录下性爱视频,并在游艇内的所有影院、大屏上循环播放。】 于是整船人都看到了他在一个个女人身上癫狂的模样。 海上的夜晚,男男女女摁下投影骰子的按钮—— 【强制高潮。】 【一人站在甲板护栏内,一人站在护栏甲板外,进行一次性交。】 【男女结组,一分钟内使任意一方达到高潮。】 …… 豪华的私人游艇在海上行驶,从黑夜游向白昼。石楠花的气味一点一点地加重,直至将整个游艇都腌制入味。 一只绿色的月亮,掉进海上老旧的船舱。橙色的火焰从海与天的边界燃起,烧得天光大亮。 玩了整个通宵,游艇上的人们基本都回到了卧房休息,只剩最后十几个人还在甲板上坚持。 疲惫的男人们粗喘着气,无力的女人随时都快昏睡过去,唯独他倚靠着护栏,眼神明亮,身上被汗水、淫水、海水打湿过数次的衣衫微微飘扬,将一股子难闻的臭气带到更远的地方。 最顶层的飞行棋游戏还在继续,这一晚所有的游戏内容,蔺观川照单全收,通通照做。 他不光完成了所有游戏,还常常在女人身上摆腰时分出心思,用余光瞥着别人的动作。 也不知道是何时起,他发现自己更喜欢群交。 和在橙橙身边的感觉不同,那种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一样垃圾的归属感,简直令他着迷得无法自拔。 蔺观川眯着眼睛,看够了甲板上媾和的男女,目光瞟向天边升起的暖色,心底感叹那撕破黑夜的橙色太阳,真是漂亮。 吃了几口新上的甜品补足体力,男人的眼睛突然一眨,被甜得有些开心。 坚果巧克力肉桂卷,松软可口,肉桂香味浓郁。 他这是又发现了一个好厨子啊。橙橙一定会喜欢的,指不定还能冲自己笑笑,然后揽他入怀,亲他一下。 真好啊。 蔺观川挂着因妻子而产生的笑意,按下骰子的按钮,掷出游戏的最后一局。 【深海炸弹。】 ——将三个男性的精液用避孕套装了捆好,然后塞进女人的阴道,再让挑战者进行性交。 戳破避孕套,即为输。 服务人员帮忙准备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抬上来一位女性,放在甲板中间,扯开她被过度使用的花穴,将装有精液的避孕套放入其中。 甲板,吴子笑身着西裤与衬衫,打着哈欠走了上来。 他去到后厨之后,和那里的女人胡闹到半夜,后面扛不住困意,就直接在对方体内歇了整晚,睡醒便换了衣服,准备来找老板。 伸了伸懒腰,他刚欣赏了会儿日出的美景,眼球的注意力猛然就被楼下的光景给吸引走了。 那是他上司?头发乱得像个鸡窝,衣衫与西裤被弄得全是褶皱,裆部染得五颜六色,支棱出一根黑色的分身,被他圈在手心撸动。 那是蔺观川。 天边旭日东升,游艇的灯光逐渐关闭,万道霞光照在海面、甲板,和男人的侧脸上。 他大步大步地迈着,随手脱掉古巴领衬衫,解开西裤的调节扣,坚定地步步向前,皱皱巴巴的西裤随着腿部动作一点一点滑落,最终堆在甲板。 至此,他已不着片缕,浑身赤裸。 纵观浑身上下,仅有无名指的戒指,还能算是最后一层“遮羞衣服”。 赤裸的男人走在橙色的日出里,走向他的最后一局游戏,婚戒被阳光照得发亮,却没得到他的关心在意。 等待他的女人眼含春水,两个挺立的浅棕色奶尖不算很大,被他夹在指尖,拉长,弹回。 包裹着他人精液的避孕套被男人缓缓顶入深处,蔺观川首先感受到的不是她层层迭迭的肉壁,而是被三只“水包”围拢的触感。 无需任何迟疑,他选择继续往里钉入,男性生殖器官摩擦着装满精液的套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熟悉了这份感觉,接着加快速度与力量,他骑在女人身上,仍旧饱满的囊袋在半空中甩来甩去,两手习惯性地揉上一双酥胸,圈在掌心拨、盘、揪、点,好让它盛开。 蔺观川喘着粗气,动作强硬地挤入水包与阴道间的缝隙,深入,再深入—— “砰——”不知是谁的精液炸在了她的体内,放烟花般地一个接着一个,尽数炸在穴道当中,浇灌着这口馋嘴儿的成长。 脆弱的马眼当面直迎了这场爆炸,破碎的避孕套打得它一阵发麻,微热的浓浆从它身侧游过,然后贴上自己。 一下子变得汁水丰富的媚穴滑腻腻的,其中夹着破碎的避孕套,男人甚至还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人精液的温度。 动作的停顿不过一瞬,一连戳破了三个套子,他的嘴角却诡异地扬起,而后就是无止无休的大力操干。 经历了一夜的强烈性爱,她的身体内部真是软得要命。 挺入,抽出,凹凸相扣,他快乐得喟叹——爽。 真爽啊。 高潮的瞬间,蔺观川仰起头,被天边的日出照得有些难受。 橙色的日出,真是耀眼又漂亮。 可偏偏又……太耀眼、太漂亮了。 蔺观川这一生所接触的,无不苍白死板,唯独那抹偶遇的橙色亮得闪眼,于是惹他喜爱,被他捧在心尖。 可即使是抱着这抹橙色,他也无法改变自己苍白可怜的事实。 尤其岁月渐长,他走出庄园,看见人们的五颜六色,而自己不过苍白的灰,心下更是觉得又妒又恨。 而那抹橙,又是否在他妒恨的五颜六色里? ——在。 - 本章为补上2024.6.1的更新~ 看到有darling说蔺狗出轨到第三阶段了,没有啊,没有!蔺观川现在第二阶段还没结束呢(▔□▔) 如无意外的话,这篇应该是正文99章完结,不得圆满也象征了蔺观川和许飒之间的感情(这么说,我居然写了快一半了(惊(我个重度拖延症居然也有今天,妈咪…… 请注意这章的最后一句话,蔺狗出轨的最·根·本·原因就在这里了(目移 如果没有看懂蔺狗的“归属感”的话没关系,很简单,其实就是一句话:垃圾应该在垃圾堆里,在鲜花丛里他不习惯,他要在垃圾堆里才舒服 蔺狗脱衬衫脱裤子这块对应28章,那时候他还只是脱裤子,现在就裤子衬衫都脱直接全裸了(其实在我原本的设定里,蔺狗只在橙橙面前全裸的,外面play至少会穿个衬衫,结果这次写着写着就觉得还是直接全扔了吧,别人都裸他穿着还怪诡异的,正好体现他的转变了 关于BUG:修改5、22、48章对蔺观川嘴唇的描写,花瓣唇属于微丰的唇形,但是霸道总裁一般都是薄唇我下意识就写薄唇了;修改17章对许飒剪发后的发型描写,她那种属于挂耳短发,不是齐耳短发QAQ 本文部分描写内容来自海子《海上婚礼》,一首很美的诗歌(=^▽^=) 再见(剧情/微H/体内射尿PLAY/穴内灭烟) 纸醉金迷,成就不夜之城。 男男女女携着满身欲火踏入其中,在接待人员的指引下穿过迎宾区和宴客厅,接着转进一道狭窄的走廊。 左拐,左拐,再左拐。越往里走,越是灯火辉煌。直至尽头,豁然开朗,小小的长廊深处却是别有洞天,眼前几座电梯直通次顶层。 电梯开启,关闭,载着一群人的欲望与肉体腾空上升,引领他们抵达快乐的天堂。 次顶层内,宽阔的走廊见不着头,长廊两侧每隔十米便是一道白门,门上标明男女,红绿两色提示灯长亮不灭。 这门外嵌上两灯的设计,正是从商场卫生间提示灯那儿得的灵感:绿则代表无人,可以进入;红灯代表有人,不可进入,需要等待。 人们只需找到对应的性别,再确定门上亮着的是代表无人的绿灯,便能上公厕似地推门进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急不可耐的人群四下走散,步履轻快,唯独一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歪在等待座椅上,二郎腿架着,小腿抖着,一派悠闲的模样。 他身后的白门闪着“有人”的红色灯光,面上表情却没有半点等急了的焦躁,反倒捧着手机,两眼紧盯显示屏中噌噌上涨的账户余额,愈看愈是满意。 许飒近期工作繁忙,每晚回卧室都是倒头就睡。蔺观川从老婆那儿吃不上肉,他便帮着老板在外四处猎艳,油水自然捞得盆满钵满。 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总资产就能再加一位,他就很快能彻底踹掉陈胜男,成为上司最得力的下属了。 再这样下去……岳茵都快配不上自己了。 吴子笑心想。 和他“耍脾气闹分手”的前女友很好:长相、个性、学历……就连床上情事都很合他心意,完全可以评个——八分。 这世上人人都有分数,什么样的钥匙就该配什么样的锁。以前的自己和岳茵,那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一双两好。 但随着自己的身家水涨船高,当然也就该配上更好的女人——比如九分,甚至是更高分的女人。 岳茵这个“八分的”,已经不够看了。 不过呢不过,作为他最为“叛逆”的一任女友,吴子笑觉得,也不是不能养着她。即使未来结婚了,也继续把她养在外面,然后用余生来教会她一个道理。 ——他在蔺氏庄园作为家仆长大,摸索出来的“人人不等,钱权至上,尊卑高低等级排序”的道理。 吴子笑生在蔺氏庄园,长在蔺氏庄园。 自小勤学苦练,努力奋斗,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杀到蔺老祖父跟前儿,成为最优秀的两个家仆之一,兴致勃勃地期待着能被重用,改变自己的身份命运,成为别人的上司。 然后,他就成了蔺观川的下属。 自己没能从“被支配者”转为“支配者”,而是被蔺老祖父这个“支配者”,划给了蔺观川这个“支配者”,接着当别人的“被支配者”。 以前,帮他夺权上位。现在,为他收拾一裤裆的烂桃花事儿。将来,还要作为“奴仆”,娶个“奴仆”,生个“奴仆”,伺候着身为“奴仆”的父母,全家一起给他当“奴仆”。 岳茵说的那些“人人生而平等”的蠢话,顶多安慰安慰内心,现实里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人与人之间,生来就是不等的。早在羊水里就注定不可能平等了。 要想改变,要想跳出来——那得要能力,那得要钱、权、名、利。 从哪儿得的钱,得了什么样的权,名又是好是恶,通通全部根本完全无所谓。只要是利,他就尽数收着。 吴子笑不在意过程,只要结果。 他要钱,他就是要钱。要好多好多钱,多到把他前半生的不平全部填满,多到把他整个人都堆死,然后还要走到岳茵面前,告诉她—— “放弃你的精神胜利法吧,上层和下层的人就是不一样,我现在有的是办法让你爬过来。是我赢了,阿茵。” 他一定会赢的。 美好的幻想刚进行到一半,男人身后的房门却忽然被打开。一股子浓郁的石楠花气息顿时传出,侵染了走廊里原本的香水味道。 异性痛苦的喘息从门缝中溢出,迅速叫他回神。吴子笑侧眼一瞄,果然就看见自己的那尊“财神大爷”慢悠悠从房中走了出来。 老板身上的木质香水味儿本来就淡,今天经了两回情事,更是被盖得几乎闻不着。满满冲鼻的精液腥气,直熏得这段儿走廊都跟着变了味道。 所幸石楠花样的精液味,吴子笑早在蔺氏庄园就闻得惯了,哪怕味道再臭,也能面不改色,照样工作得心无旁骛。 起身,偏头,颔首示意。 吴秘书面带微笑,递上许飒工作室的实时监控图像,尽忠职守地报出上司最为关心的消息:“夫人在工作室里整理资料。” 听到妻子的消息,眼镜片后的黑色瞳眸有了点儿光亮。稍微恢复了理智的眼神锁住监控里伏案的背影,蔺观川缓缓抬起右手,往显示屏上爱怜地摸了几下:“橙橙……” 根根修长的手指盖住许飒,而后猛然收紧,紧攥成拳,只恨不得隔空就把心心念念的妻子抓在手里,好解一解他的相思之苦。 见了真正的主人,男人两胯之间的物什也不禁轻颤了颤,连带外边的西裤都跟着抖了两下。 感受到身下欲望的召唤,他不舍地收回右手,继续垂回自己身侧,视线却仍旧往妻子那边瞟着。 也就是这么一瞄,他竟忽然发现,经过自己这么一摸,那原本纤尘不染的监控画面,居然多了半块模糊的痕迹。 仔细瞧瞧那块模糊,男人才意识到,这是几道黏黏糊糊的水痕印到了显示屏上。在灯光下反着淫靡的光辉,让自己看不清晰监控中的人影。 水痕。 那是他不知道从哪个女人身体内部带出来的,散发着臭气的性事爱水。 它粘到了显示着妻子的屏幕上。 一颗汗珠自男人鬓角落下,游过性感的喉结和暴起青筋的手臂,最终来到刚被其他异性温暖过的掌心,与他手中的爱液混在一起。 那滴汗就这样停在蔺观川的指尖,和监控屏幕上的淫水一样,欲坠不坠。 不该是这样。她不该是这样。 眼瞅着屏幕中橙橙的身影被水所隔,男人下意识地抬手就擦,可他满手的骚甜淫液,越是想要擦净污渍,就越会适得其反。 吴子笑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许飒的身影就已经在蔺观川的努力之下被这些水渍完全覆盖,彻底看不清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该是这样。 下属接过脏了的监控平板,讪讪拿去清理。 蔺观川倚在白门旁边儿,摸着无名指上内刻妻子小名的素戒,一阵恍然。 但他的恍然终究也没有坚持多久,一阵毕竟也只是短短的一阵。一阵过后,男人便被身下愈发昂扬的欲望所提醒,转而将精力投放于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哪怕身后已是今晚走出的第叁扇白门,他的脸上却依然看不见一丝餍足的意味。 西裤上的弧度高得骇人,黏糊糊的阴茎被包裹在内,那里已经吃过无数女性的媚肉,灌得她们全部倒下,撑得宫巢凸起,入得花穴糜烂。 可是,他还不够。 根本不够,他还是想要。 他没吃饱——白门缝隙中的女人撅在床上,颤抖的两腿之间垂下拉丝的精液。而男人身下虽说释放多次,斜着支棱起来的帐篷却还是鼓鼓囊囊,有瘾般地勃起。 细长的丹凤眼在走廊内扫来扫去,蔺观川转着手上的婚戒,就这么挑选起了下一个猎物。 他想要性爱。 性爱,不单单是“性”,它还需要——“爱”。除了阴茎与阴道的抽插契合,它还需要拥抱、爱抚和吻。 但他向来不会对外面的女人讨要这些。 拥抱、爱抚和吻……这是自己和妻子欢好时的专属。 橙橙的阴阜被他剃得光滑无毛,咬起来是又软又糯,剥开大阴唇,下面两片微厚的朱色花瓣,里面两个小小的蜜洞,一戳就能冒出他爱喝的甘霖。 可惜,他最近喝不到了。 不光是甘霖喝不到了,就连老婆都快摸不着了。 自从给了妻子线索,和她举报了一些外围的性交易场所,橙橙对那个组织的调查热情便更加旺盛。 在家,她在工作室内查阅资料,摸查各方动向。在外,她潜入娱乐场所实地考察,一旦发现问题,就直接报警抓人。 几天下来,她和丈夫相处的时间,简直少得可怜。 要不是还有陈胜男和那几十个保镖跟着妻子,随时给他发些橙橙的照片视频,随时随地传递现场直播,让他看着聊以自慰,蔺观川怕是早就疯了。 她好忙啊,忙到一点爱也不肯施舍给他。 而他——好饿啊。 没吃饱。他还想要。 开盲盒似地选了个白门,蔺观川心中惦念着妻子,身体却先于大脑,两腿一迈,就急急走了过去。 下半身性器硬得几乎要把西裤都顶破,海绵体处的异样持续提醒着他:这根硬挺挺的肉刃里存的不是精,而是尿。 想要排泄的欲望伴随了男人很久,从他进入上一扇白门时就有了,可那时精在前,尿在后,他便先在女人身上排了精,想着之后再去排尿。 如今尿在前,精在后,他却还是找了个白门进去,急切得就连去趟卫生巾解决需求都来不太及。 跟随自己下半身的指引,男人推开今夜的第四扇白门,呛人的烟味登时扑面而来。 屋内,一个女人被绑在情趣椅上,过臀的长发垂落地面,两腿掰开,隐私部位正对大门,周围洒落数不清的烟头。 满屋的烟味没有使他退却,反而令他舒展鼻翼,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的臭气,接着迅速解开了西裤的调节扣,扯开内裤,任由分身跃出,直挺挺地打在小腹。 男人身后的吴子笑手捧清理好的监控画面,贴心地为他关上了白门,就此分隔一对夫妻。 沾染了叁个女人的蜜汁,粗壮的男根也显得亮莹莹的,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走路而晃动,硕大的龟头被他用手压下,直指女人的腿心。 幽深的视线落到她身上,男人看见对方涌着白灼的蜜洞,看见布满指痕的大腿根部,甚至上手拧了一把红肿的阴蒂,却唯独懒得看她的脸哪怕一眼。 凝固粘稠的精液糊住了女人的穴口,明显是才被用过。男人轻巧地一手抹开,露出一点熟红色的穴肉,可还没来得及让他瞧够,就又被甬道内流出的浓浆覆盖。 叁根手指同时捅入大开的甬道,拇指的指甲顺势上移,用力按住脆弱的珠蒂,蔺观川如愿听得女人猫儿一样的娇吟,递出句恶意满满的评价:“真骚。” 短短两个字,却犹如一道惊雷炸在耳边,轰得她四分五裂。 下体的穴肉顿时锁紧,漫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浓精。脑中的那根弦绷到极致,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眼睑,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在看清对方的那刻猛地瞪大:“是你——!” “认识我?”无甚所谓对方语气中的敌意,也无所谓腥臭的白灼浸润他的指缝,进而黏上素色的婚戒。 男人手掌一扇她厚软的阴阜,拍出“啪”的一声轻响,忽而勾起唇角,以指为笔在她大腿上画起了正字,笑得几分病态:“这么多东西,在这儿被肏了几次啊?” “别碰我你别碰我!我会在这儿都是因为你……我讨厌你,走开啊!” 不管不顾女人的反抗,储满了尿液的肉棒就这么抵在了她的穴口,借着不知道谁的阳精一入到底,片刻便顶到了深处的子宫,使得蔺观川和她同时哼出半句叹息。 这样两个连脸都没看清的男女,就这么深深地扣在了一起。 多到数不清的男精漫得到处都是,粗胀的分身直凿异性的最敏感处。松软的阴道早被开发到了极致,可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以痛为食,食髓知味的身体习惯性地汲取着下体的痛爽,传至肉体的每一寸、每一处,巨大的刺激令她无声地张大嘴巴,蜷起脚趾与手指,几欲崩溃地留下了眼泪。 未能及时流出的精液尽数被他堵进了深处,哗哗灌回饱涨的胞宫,柔韧的蜜穴被开到了极限,所有的褶皱全部撑平,红棕色的花瓣紧紧贴合黑色的肉龙,无助地轻颤。 呼吸在一瞬屏住,二人交合的地方开始了疯狂的的抽搐,女人呜咽一声,仰过自己的后脑,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啊呜呜呜——” 她高潮了。 一层一层的浪肉箍上粗壮的性器,带着它死命地痉挛,炽热的温度从下体开始蔓延,牵扯得脑子都不大清醒。 女人额前的头发散落到耳侧,露出姣好的容颜,从裸露的双峰到纤细的瘦腰,处处皆是叫人挪不开眼的绝色美景。 可蔺观川的目光偏偏就定在了旁边。 与他一臂之距,整整一柜子的香烟罗列在内,方方正正的烟盒整齐摆放,却比身下凹凸有致的肉体更能勾他心神。 耳畔是甜腻的娇浪媚吟,身下是哆嗦着的白嫩酮体,蔺观川怔怔盯着一排又一排的烟,脑中却又想起了妻子。 烟,他会抽。早在还未成年的时候就抽,不贪多,也不成瘾,只是是为了给自己找些事做。 直到遇见了橙橙,她就填满了他的世界,于是抽烟这件事连同其他许多东西一起被挤出,淡出了蔺观川的生活。 可是,他的橙橙,最近忙。 她忙,她很忙,她特别忙。 她太忙了,并且忙的事情与他几乎毫无联系。 毕竟自己这个丈夫,也不过是她生活中的——“调味剂”而已。 她注定,不会围着他打转。 当初她安慰吴子笑与女友分手的话语,说者无意,他这个听者,却听得字字诛心。 她说,爱情只是生活中的调味剂。 她还说,生活这锅汤里的主料只会是人自己,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 这些话是对的吗?或许对她自己而言是对的吧。 可是,他不是。 爱情、婚姻怎么可能会是人生的调味剂,不占主要呢? 橙橙给他的爱,可是是让他去爱的动力。 他将这份爱送走,送给小路的花儿,送给酒杯中的一捧日光,送给教堂塔楼的红色洋葱顶。 是他的橙橙,让他爱恋这个世界。 是他的橙橙,让这个世界赏心悦目,让他与世界扎根生茎。 爱如灯塔,亘古长明,至高无上,我愿之死靡它。 自己的生活看似丰富,工作、家庭,宴会、娱乐,每天行程满满当当。然而他能从中歇息的机会却只有——橙橙。 只有在妻子面前,他才会喘一口气,乐上一乐。可就与此同时,这世上万事万物竟都能让她欢颜,大到一桩成功的调查,小到一朵盛开的花儿……她都能高兴。 这凭什么? 我把你当命根子,你把我当调味料。 你好过分啊,橙橙。 长期打量烟柜的眸子有些干涩,蔺观川缓缓眨了下眼,将视线转向某个过去常抽的烟种,抬起沾了他人的精种的手掌,擦也没擦一下就直接伸了过去。 爱情,是妻子生活中的调味剂。 橙橙的世界不止有他,还有千千万万的美好事物,而他……只是个调剂品。 调剂品。 凭什么呢,橙橙? 于是拆盒,取烟,点火,白色烟雾弥漫登空,黑胡椒夹杂雪松的香水,混入一屋的烟气当中。 男人把烟嘴递到唇边,极轻极轻地抽吸。 他为了和橙橙多有一些共同话题,装作爱吃甜食。为了追求橙橙,假装成和她一样的良善模样。 为了她,去专门锻炼身材,拽着她家一群吸血蛭虫,不让她住在蔺氏庄园而是另建了公馆作为婚房……甚至最开始的出轨,也是为了防止自己伤害她。 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改变,同时又是那么那么地不求回报,可她怎么能连爱他这件事都做不认真? 眼里只有他这种事,很难吗? 丝丝烟雾传入肺中,蔺观川品到了曾经最为熟悉的味道。但这之前还能用来聊以慰藉的东西,现在却连“聊胜于无”的功效都没有了。 烟,一点用都没有。 没意思。 这种玩意儿,比不上他的橙橙一丝一毫的有意思。 刚吸了没几口的烟被他夹在指尖,倒尽了胃口,下半身的阴茎却突然传来裹绞的痛快,差点把他憋着的尿液都给逼了出来。 情趣椅上的女人拽着把手,试图坐起,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牵连着肉刃,子宫口的软肉挤压硕大的龟头,直弄得二人额头生汗,“你出去啊,我不想和你做,你出去……” 差点忘了,他身下还连着个活人呢。 蔺观川吐了口烟圈,想起她刚才的反抗,强硬地掰过女人的脸,睨了一眼。 白嫩的小脸儿红粉粉的,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很好,两只红红的眼睛瞪着自己,几道黄色浓精自她唇边留下,惹得他嫌恶地收回了手。 确定了,不认识。 于是寂静的房间,烟雾飘散,水声突起。 先是马眼处的放松,而后几股热腾腾的水流就猛地爆了出来,迸出的水柱小刀一样刮着柔嫩的宫腔,刺得女人生疼。 他不再忍着阴茎里的尿液,而是选择在这个女人体内尽数放出。 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那样激进的水流打在皮肤上面都会觉得痛楚,更何况是人的体内,最敏感的温暖巢穴。 男人手持香烟,神色倦怠,尿得又快又狠,高于体温的尿液烫得她直打哆嗦,两条长腿都不自觉地环上他的劲腰,紧紧圈住。 空旷的房内,只能听得她的呻吟和“滋滋”的水声,尿液冲入宫巢不似精液那样润滑。女人愣愣望着他眼中嘲弄的冷淡,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抖着嘴唇发出一声绵长的嚎叫:“啊啊啊——!” 这不是射精,他是尿在了她的阴道和子宫里! 亟待男性精血灌溉的宫穴没能等来浓稠的精浆,反而是被迫兜了一肚子的腥躁尿液,让整个子宫尽被污染。 过量的尿液快要撑爆窄小的宫腔,女人急需一个出口,来疏散这些肮脏的外来侵入者,却被一根肉杵严丝合缝卡住所有,继续进行这场好似没有尽头的排泄。 下面的女人在哭,上面的蔺观川却恹恹地抽着香烟,不光把她当做了厕所来使用,还顺手把烟火弹在了她的身上。 没意思。 烟没意思,这个便器一样的女人也没意思。 其实蔺观川的记性非常不错,但凡事业场上打过照面的,他都能留个印象。可这项能力,他却从不来用在玩过的女人身上。 非要说能记起来的,也就只有阮星莹和白薇这两个。前者曾是他的贴身下属,为自己创造过利益,后者帮助他认清自己的欲望,还打造了一栋“人间乐居”供他玩乐。 当然,他能记住的女人,自然少不了家里的妻子。 不过他和橙橙之间的关系可不是“玩儿”与“被玩”,那可是法律认定的、契约生效的——夫妻关系。 他们可是要永生永世不分离的一心同体。 女人的肚皮被他的尿液灌大,鼓起得犹如怀胎四月,配合上挺立的奶头,勃起的阴蒂,远远一看,倒真像是一位孕母。 情趣椅上的她流干了最后一滴眼泪,嘴巴缓慢地一张一合,说出的话语已然是虚弱至极:“先生,我是苏荷……” 苏荷? 随着尿液的逐渐放出,蔺观川扶着自己变软的分身,慢速后撤。女人一肚子的尿水跟着他的动作,从子宫涌到宫颈,再漫出阴道。 “哗啦啦——”是好一会儿持续的响动,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花穴中爆发而出,混合着丝丝前人留下的精液,流满整个地板。 突起的小腹瘪了下去,男人夹着快要燃尽的烟头,嫌味地躲开了她正喷着尿液的下体,将半硬的阳具在她的肚皮上擦净。 没印象。 哪怕他确实问过她的名字。哪怕这个女人确他关在休息室里用了五天,哪怕他曾带着她去过马场,又在换妻派对上把她转手送出。 可此刻的蔺观川,却想不出半点有关她的信息和过往。 那他想的是什么呢? 腿间的巨龙再次复苏,两颗卵蛋又蓄满了浓稠的精华种子,海绵体充血勃起,提醒着他欲望的未得满足。 蔺观川想的是——他没吃饱,他还想要。 他想要性爱。 睨着女人流水的阴道,和满地的烟头,男人两指捏着烟头,低声喃喃:“没有烟灰缸。” “那就……放这儿吧。”烧得只剩烟头的香烟掉落几点灰烬,融入她小溪一样流着尿液的下体。 闪烁的火星灭在了水里,苏荷不再看向这个把她推入深渊的男人,重重合上了那双小鹿般的眼睛。 她这一辈子,或许就这样了。 解决好了自己的生理需求,这位人前的“优雅先生”也不多看女人一眼,就这么露着发硬的肉茎,转身离开了今夜的第四个房间。 男人腿间的分身,时不时甩落一两滴不知为何物的水珠,洇在走廊的地毯之中,它带领着男人,寻找今晚的下一个猎物。 门外吴子笑跟随老板的脚步,笑意盈盈,为上司打开又关上第五扇白门。 而后,他掏出震动的手机,两条完全一致的消息立刻映入眼帘:【夫人出门了,陈秘开车带着她。】 这些消息,是蔺观川定的规矩:蔺氏公馆的佣人、几十号人组成的保镖队、以及许飒最贴身的司机和两位明面上的女性保镖,叁方制衡监督,互相检举,随时互通许飒的一切出入信息。 在这叁方之上,还有的吴子笑、陈胜男二人,管控一切消息,随时通报上司。 除此之外,甚至还有几队网络监察组,负责监督他们,防止消息遗漏。 这些举措,是为了确保许飒的平安,也是确保……他的出轨,不能被发现。 蔺观川为了不被发现出轨,可谓煞费苦心。但他能为防止被发现做出这么多努力,怎么就不能停止出轨,断绝一切被发现的可能呢? 是欲字当头,停不下来了吧。 吴子笑揣着自己擦净的监控屏幕,嗤笑了声,而后又端起手机,再次瞥了眼收到的消息。 他们叁方监督,他却只收到了两条消息。 到底是哪方没发许飒的消息,在作死啊? 蔺家公馆的管家……发了。许飒保镖队的队长……也发了。 那就剩下许飒身边的,那一个司机和两个女保镖组成的“叁人组”了。 是他们没发消息? 不对。 吴子笑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想起许飒身边的叁人组——那可是过去式了呀。现在许飒身边的,是包含陈胜男在内的四个人,“四人组”。 前些日子自己挤掉了陈胜男,蔺观川大手一挥,就把她拨走,和叁人组一起看着许飒,并任命新任“小组长”了。 陈胜男负责的队伍,没给自己发消息。 她这是想要干什么? 陈胜男没想干什么。 或者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她不像吴子笑和阮星莹那样,在蔺氏庄园里长大。而是在毕业后才进入集团,因为表现出色,这才配给了蔺观川做秘书。 她本该是拿钱办事,但现在却变成了拿钱烫手,做事费劲,干什么,什么不顺溜。 就连载着许飒去往目的地的路上,她都要闲着没事干地说上一句:“你和你帮的那些人,本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你为什么一定要和这些人搭上关系呢?” “那些人,这些人?”许飒被她问得一怔,从几本笔记中抬起头来,才答:“我们活在这个世上,哪怕素未谋面,彼此之间也是有着联系的。” “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能有什么联系呢?能有哪里一样呢? 一方高高在上,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一方低劣无比,为了铜臭金银能发了癫。 除了都是女人,又有哪里像呢。 哦,对了——她们还都是“人”。不论高低贵贱,平穷富贵,她们都是人啊。 不过人与人之间也有差别,有的人是人,有的人,那是“人上人”啊。 就像许飒。 许飒得意洋洋意气风发,四处助人为乐宛如包公再世,不还是因为她是“人上人”,她是蔺观川明媒正娶的妻子么。 但凡她不是蔺夫人,而只是一个山沟沟里的,被封建糟粕逼着早婚的妇人。 那样的话,她自救都来不及,哪还会去帮别人呢? 所以归根到底,许飒能够随心所欲,不还是因为她是人上人,手中有强权吗? 强权啊…… 那是陈胜男曾经以为,自己所无比痛恨的东西。 为什么是曾经以为? 因为后来的她逐渐发现:自己是痛恨强权吗? 不。 她只痛恨自己不是强权。 “强者对弱者的剥削”,这种事可恨、可爱吗? 陈胜男曾经觉得,太可恨了。 陈胜男现在觉得,太可爱了。 原来,她只是厌恶自己作为弱者被剥削罢了。但凡换换位置,她占上位,既得利益,她就不会反对这一切的发生,反将求之不得。 就像现在。 还在读书的时候,陈胜男在自己的书桌上抄写了一句话。 ——我读书,不是为了成为人上人,而是为了让这世上不再有人上人。 可现在呢? 她没能成为人上人,也没能让这世上不再有人上人。 一事无成,一败涂地。 陈胜男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地错误。 自己一个人上人手中的刀,不心疼自己,反而心疼身为人上人的许飒? 省省心吧。 许飒做好事,那是有余力。 而自己……哪还有半分余力? 一辆不惹眼的豪车停到不夜之城下面,陈胜男跟着许飒下车,一边命令其他人在此等候,一边悄悄摸出了手机,打开了与吴子笑的聊天框。 她没有余力。 她没有余力帮助许飒。 于是不夜之城的次顶层中,吴子笑坐在白门的等待椅上,掏出手机,收到叁条同样的消息。 【告诉先生,夫人上去了。】 - 本章为补上……我也不记得是要补什么时候的更新了TT咕得太久自己都不知道欠了多少债了,我还是慢慢补吧(望天 没有发现!没有撞破!捉奸剧情在第80章往后!! 写这段是为了让蔺蟑螂结束第二阶段的出轨+为第叁阶段铺垫,这一章应名为《扫黄扫到我老公》′_gt;` 以及,蔺观川的未成年吸烟行为是错误的,大家不要学!未成年不要吸烟!! 蔺狗真的很爱自我感动be like: 蔺观川:看,我为了我老婆改了这么多,我从来还不和她说自己的苦,我多么的不求回报啊! 还是蔺观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明白我的付出啊?啊?! ↑此谓《不·求·回·报·》,吗? 调味剂等内容对应第17章调剂,夫妻两人之间的矛盾点啊啧啧啧 “让他去爱的动力……让这个世界赏心悦目”等内容,出自赫尔曼黑塞《堤契诺之歌》 “爱如灯塔,亘古长明”,原句莎士比亚“爱是亘古长明的塔灯”,但是我从小记的就是灯塔,干脆这儿也写灯塔得了23333 关于“人上人”部分的说法,我在网络搜索,有人说出自法老《人上人》,有人说出自四川女生演讲内容,还有的相关说法在这两者之前,我也不知道哪位属于原创了,总之先表明我这块不是原创,侵删 (写这一章的时候我也有点想问问自己了,你痛恨强权吗?还是痛恨,自己不是强权呢?……写小黄文居然也能发人深思啊TT) 我看好多darling都以为我跑路弃坑了……没有啊,我基本每天都会在群里唠嗑的,米娜桑放心,除非我噶了,不然不会太监的ovo (话说进了群的darling记得发言哇,只要发一次言就可以了,如果以后人太多我会清人,但只要有发言记录哪怕是十年前的记录我也不会清哒 最后,大轴登场搓个广告,群里的一个darling在po开了文,《驯服(出轨NP)》BY头脑发热,双出轨文笔好更新快超刺激,女主控可入,米娜桑喜欢的这个类型话超级推荐去看看,入股不亏!! 以下为《驯服(出轨NP)》的文案↓ 陆栩和周予彦结婚叁年,相敬如宾。 陆栩很满意当下的婚姻状况,联姻的丈夫矜贵端直,不论是生意上的合作还是家里的琐事安排都让她颇感顺心。 又履行了一次平淡得让人乏味的夫妻义务,陆栩谎称公司有事离开了婚房,来到了名下的俱乐部。 爽快的泄过一次后,陆栩倦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身边的男人哆嗦着手给自己点烟,颇觉无趣地抬眸,半晌后目光定睛在面前显示屏上的监控。 某个画面中,前段时间被无名富豪长期预定的豪华包厢里,那个以无法反抗的姿势强控住女人迫使对方深喉的男人,不正是四个小时前在自己床上一脸性冷淡的丈夫吗? 陆栩舔舔唇,眼中难掩性趣。 食用指南:双出轨 np雄竞 强强拉扯 男屑女更屑 偏好(剧情/微微H/绳艺吊缚/撞钟PLAY铺垫 蔺观川在床上,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凭借过人的细心,经过长期的观察,吴秘书多次实验,归纳总结,最终得出了一套“二字秘籍”——“大”和“松”。 胸要大,穴要松。 老板在外打野味儿吃,不看长相,不管个性,就连床上功夫都不太在意。 牠呀……蔺观川牠这匹种马呀,只看得见异性丰满的乳房,松软的蜜穴儿。但凡满足了这两点,其余便荤素不忌,不论高矮胖瘦,通通照单全收。 想想上司的这两点偏好,再瞧瞧自己这回专门为他找的,藏在第五扇白门后面的女人—— 数根麻绳自天花板垂下,绕过下垂成锥状的两乳,绑住肉乎乎的软腰,勒紧挺翘的屁股,将身型丰盈的妇人整个人吊起。 双手双脚被反绑到背后,呈驷马缚状。女人面部对着地毯,碎发遮住侧脸。吴子笑看不清她的面容,却能在遥遥一望中,窥见对方因过度刺激而控住不住的口涎,丝线一样飘散在空中。 不着一物的女性躯体又白又嫩,一抓一把柔软的细肉,稍微用点力就是几个显眼的掌痕。 菱状龟甲缚捆遍全身,捆得她浑身都泛出粉红的暧昧痕迹,这些一道一道的勒迹大多隐藏在麻绳下面,只有女人扭起身子的时候,这些色情的标记才能从绳下隐隐露出,被人瞅见。 美艳的妇人奶肉颤颤,臀肉绵绵,被绳索缠了挂着,只能无助地自我疏解。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怜,心生怜惜的同时,还要忍不住再赞上一句:好一顿饕餮大餐! 软绵绵的腿部折起,绑成折腿缚的模样,那一双小脚明明是被两根麻绳分别束着,拉向不同的左右两方,却在妇人的努力下并拢在一起,可疑地颤抖着。 这白花花的腿肉哗哗流着汗水,紧紧地贴住彼此,伴随她不满的哼吟上下磨蹭,牵带着麻绳都同频抖动起来。 旁人不知她这般并拢双腿,一副欲求不满的真正缘由,可作为始作俑者的吴子笑却心知肚明。 这可都是他提前放的那根震动棒的功劳啊。 老板的口味太偏。 在性事方面,男人求大,女人求紧,偏偏蔺观川却是个反着来的。他打野味儿,不爱干净紧致的处子,反而喜欢经验丰富、有过生育的妇人。 因为后者,更容易宫交。 非要论起来,前者上司也不是完全下不了口,只是他在外面懒得做前戏润滑,没有耐心而已。 而自己特意为他寻来的这位妇人,亲生崽子刚断奶不久,一对白嫩嫩的玉兔软肥不堪,手感好得不可思议;两腿间的神秘之地年前才诞育过生命,又久未有人造访,骚水冒得比泉眼儿还旺。 这可真是——又“大”又“松”。 保管上司这匹种马,喜欢。 发丝轻摇,乳波晃荡,抹了油的皮子珠光浅浅,这等美景,哪怕随意一瞥,都要惹得男人心潮翻涌。 丰腴艳肥的妇人小幅地晃着,乍一看,倒像是座香肉做的大钟,挂在半空,等着她的“钟杵”来撞,以待发出色情的响动。 吴秘书的耳朵两侧,是女人急促的喘息,和男人脚步的声音,交错迭应,在这空旷寂静的房间同时出现,宛如色情片里的故事开场。 他偏头去瞧,只见一根勃起的“钟杵”,极缓极慢地走近了吊着的“肉钟”。 钟杵的颜色几乎发黑,表面凸起的血管根根凸起,扭曲着交叉成结,装着永不熄灭的欲火,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 女人的淫水、自己与他人的精液、澄黄的尿液洇在他的裤裆,肮脏泥泞,随着他前进的动作,不时地撒在地面。 一点黏稠的阴精,从肉钟的阴阜涌出,体现着她的准备充足。一点浓郁的前液,自钟杵的顶端冒出,表现着他的迫不及待。 两样淫水蜜汁,虽来自不同的男女双方,却同样散发着腻人的香臭。好似一把放坏了的、紧紧粘着包装的糖果,硬要剥开时,扯出的缕缕银丝,气味很甜,却又有股腐烂的味道。 真不挑。 单掌搭着扶手,吴子笑目送上司走向自己准备的礼物,边关门边暗自咂舌:他是真不挑啊。 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能随心所欲。 事业上但凡有点儿成就的男女挑选床伴,谁不是玩定制游戏似地,样貌、年龄、气质……挨个儿选它个遍。 纵观那些老板玩女人、搞男人,人人都和跟选妃一样,层层筛选,严格到极致,结果到了蔺观川这儿,他真是什么都不挑,喂啥吃啥。 自己给老板找“大”和“松”的女人,只是为了献媚讨好,而非蔺观川主动要求。哪怕自己反其道而行之,给上司送一堆他不喜欢的平胸处子,蔺观川照样能面无反感地插进去,用血润滑,以做宫交。 他这出轨出得,根本就是不在乎身下女人。 他只是在出轨。 合上房门,隔绝两方天地,吴子笑歪倒在座椅,顺了口气,抚了抚胸口处岳茵的照片,缓解体内的燥热。 少倾,他一个鲤鱼打挺,掏出电脑就是一通工作,稍有倦怠,便再看看银行账户上涨的余额,作为激励。 屋内的人性事正酣,屋外的人工作热情,远在蔺家公馆的许飒和陈胜男踏出房门,于是吴秘书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 【夫人出门了,陈秘开车带着她。】 这两条相同的消息,是小事。 许飒最近好人好事做上瘾了,总是去些娱乐休息会所摸查,她身边有着老板安排的几十号人跟着,不怕出事。 倒是陈胜男,这位昔日的同僚,竟也没比阮星莹聪明几分。光凭她没发消息这点,自己就能在蔺观川面前告她一状。 漂亮。 【告诉先生,夫人上去了。】 这叁条相同的消息,是……问题大了。 原本还满脸丧气的男人顿时精神,吴子笑推开电脑,从一堆平板中找出实时监控许飒的那块,只见地点那栏明确地显示:不夜之城一层。 要命。 屏幕中的许飒衣着平常,面色温和,丝毫不见来捉奸的愤怒或者伤心,让他稍微安了安心。 视线转移到她拎着的帆布包上,鼓鼓囊囊。吴子笑心知里面装的都是她专业的录音录像设备,专门用来保留证据,移交警方,如此更是确定了她此行的目的——来查案的。 可,她怎么就查到这儿来了。 老板对妻子的控制欲高得吓人,许飒所有的行踪都被实时监视,汇报给他。唯独在她工作方面,蔺观川却不做过多的干涉,不仅他自己不去限制,更不允许旁人去翻看她的资料。 或者说,是不敢做过多的干涉。 蔺观川只怕在她工作方面和她产生分歧,自己会忍不住,再继续半年前的行径,真在床上把她掐死。 是以,他们所有人,都不清楚许飒出门的具体目的。 不论陈胜男,还是保镖队,他们跟着,就只是跟着而已。 谁能想到她今天要查的是这里。 或许是老天有眼,见不得好人被骗,冥冥之中,指引着许飒来查了这座不夜之城。 她丈夫正肏着女人的,不夜之城。 可即便老天有眼,又怎么样? 许飒身边监控密布,她刚下车,消息就到了吴子笑手里;老板所处的房间有着暗道,他想离开,简直是随时随刻。 所以,根本不会怎么样。 抱起监控屏幕,吴子笑敲开身后的白门,一道水渍居然直接喷到了他的脚边。 不往后退,他打眼望去,绳上串着的女人浑身红色,尤其乳尖上布满牙印,显然是受了一番狠厉磋磨;两腿被掰成了M字开脚缚,中间的红色肉洞正往外胡乱滋着甜水,一道又一道。 大胸,松穴,都被男人照顾得很够。 摸对了老板的喜好,吴秘书嘴角的弧度不住地地上扬。 地上的假阳具裹着层透明的薄膜,震动着嗡鸣作响,配合着女人的哀吟传遍这一间密室。 “啪!啪!”男人挥着大掌,用力扇着女性最为脆弱的位置,每次拍打,都能使得淫水迸溅。 白玉般的花瓣被他抽成了红色,颤抖着展示出自己的花心,内里两片更小的花瓣顶端,赤色的珠蕊挺立可爱,却无人照料。 女性的阴蒂,是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位置,只需稍稍一扭,便能爽到极致。可此时此刻,带有薄茧大掌打在臀部,落在阴阜,拍在小腹,却唯独不碰这颗淫豆。 弄这里,爽的是女人,又不是蔺观川。 男人连玩一玩都懒得。 注意到门处的动静,蔺观川伸手抹掉脸上的水渍,而后两指重重捅入妇人的蜜洞,屈章,指甲硬生生刮着阴道内部的褶皱。 随便一个侧眼,他原本懒散的神色却徒然变化,就此凝住了全部的动作:“橙橙。” 他的橙橙。 即使隔着老远,即使只是一个背影,男人也能认出来,屏幕中心的,那是他的妻子。 不靠长相、衣着,只凭着感觉,他就能确信,那是他的橙橙。 随着下属识趣儿的上前,蔺观川得以看得更加清晰。 那两只杏眼亮盈盈的,仍旧那么漂亮,令他想要亲上一亲。她今天穿得有些多了,留海黏在额头和脖子上,一颗汗水顺着肌肤流下,最终没入衣领,大概是流向了胸部。 蔺观川一时感到口干舌燥。 吴子笑瞧着上司的反应,忍住自己看热闹的幸灾乐祸,尽量教语气平稳:“先生,夫人查到这了,就在楼下。房间里有密道,咱们走吧。” 蔺观川,是什么反应? 蔺观川该是什么反应呢? 丈夫出轨,妻子都杀到楼下了。他就该慌张地套上衣服,匆忙逃离,然后再好好地感谢感谢自己这位称职的秘书,准备一份厚厚的礼,五百万?不不不,少了,最起码得八—— “一楼的空调开的多少度?” “……啊?” 蔺观川盯着妻子额上的又一滴汗珠。 那滴汗流过她的后颈,像小河,载着他目光做成的伐,往下游,最终,洇入引他遐想的部位。 于是男人不禁咽了口唾沫,重复道:“楼下的空调,开的多少度?” 空、调——? 你的妻子就在楼下,你问空调几度?这两样东西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吴子笑的目光一瞬间呆滞住了,脑子想动都动不了,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老板的逻辑:“我不知道。”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空调温度要开低一点。” 胯下的分身忽地涌出一股粘液,是隔着屏幕见到正主的欢欣雀跃。漆黑的眸子锁住挚爱的妻子,一秒都舍不得挪开 ,“你去找人调一下一楼的温度,调低点儿。” 在下属的目瞪口呆中,男人继续开口:“注意别上来就开太冷,慢慢来。她体寒,会难受。” 说着,他伸出第叁根套着戒指的无名指,加入女人温软的巢穴,颇有节奏地搅动起来,为正式的进入做着最后的准备。 自家上司精神有问题吧…… 吴子笑直觉这人脑子不正常,但又不敢反驳什么,他这么迟疑几秒,蔺观川的眼神就凉嗖嗖瞟了过来,冻得他一个哆嗦。 十几个监控镜头实时切片,屏幕中的爱人瞳色融融,跟着服务人员的指引坐上了电梯,说好去做一套按摩。 听着熟悉的清冽嗓音,男人滚着喉结,揪住了妇人过大的骚豆子,用指腹的纹路细细磋磨了两下,而后握住了身下的肉刃。 吴子笑抿住嘴唇,一阵头疼。 你如果爱许飒,就停止出轨;你如果不爱许飒,就和她离婚;如果又爱许飒又想出轨,就和她摊牌,做开放式婚姻,不好吗? 自家上司这样,到底算什么? 神、经、病—— 男人的牙关咬得很紧,脖子的青筋根根暴起,红色的嘴角诡异地勾着,两只黑洞洞的眼球一动不动地瞧着下属手里的监控,面色古怪。 妇人的雌穴失去了食指的安慰,难耐地翕合起来,一如受了刺激的蚌肉,缓慢地张开,合上,吐出一两点零星的粘液。 火热的男根抵住了女人的下体,对准,插入,交欢。黑色的器具捅入白皙的水穴儿,搅得一池春水乱掉,搅得一屋寂静碎掉。 即便不是夫妻,但男女契合,便就此密不可分。 在下属无言的注视里,在妻子实时的监控旁,在出轨对象的阴道内,在即将被捉奸的情景下,蔺观川只是痴痴望着他的橙橙,缓缓说了一句话。 而后,他扬起手臂,狠狠地在女人臀部拍了下:“骚货,叫。” 吴子笑无助地掐着眉心,合上身后的白门,一阵叹息之后,还是强行打起精神,去执行上司的那道任务。 ——“空调别开太低,我的妻子,她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