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小丫【重生年代】》 第一章前世篇(上) 二十年前,华清和哥哥去河里摸鱼掉进水里差点死了,是陈楠救了她。 他还帮她做了人工呼吸,在华清看来那就是陈楠哥哥亲了她,从此她非陈楠不嫁,当起了陈楠哥哥的小跟班。 陈楠哥哥大她五岁,和村里的少年们不同,他干净,长得也俊,身上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气质,爹娘说那叫书卷气。 确实,陈楠哥哥考上了大学,很厉害,读书厉害就应该有书卷气,华清一颗情窦初开的心丢在陈楠身上,越发沉迷,不可自拔。 但他中意的却是村里另一个叫秦卿的女孩。 多年的爱恋痴迷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华清百般煎熬,觉得应该笑着祝福哥哥,毕竟他曾经救过她的命,她不能以怨报德,直到某天月下,华清撞见陈楠背着人和秦卿在墙角接吻。 她回家哭了一晚,随即她做了一件大胆却也让她一辈子追悔莫及的事。 她叫哥哥把陈楠灌醉骗出来,拉着陈楠进了苞米地。 苞米地太冷,地上太脏,她太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但华清是开心的,因为她得到了她的陈楠哥哥,她痴恋了十几年的哥哥。 陈楠酒醒后把华清一个人丢在苞米地跑了,华清想:他一定很生气吧? 她很痛,起不来,但还是流着眼泪对陈楠的背影说: “陈楠哥哥,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第二天华家父母去了陈家,陈楠刚考上大学,为了他的前途,陈家不得已认下这门亲事,不到一个星期,华清如愿成了他的新娘子。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没关系,她做了错事,陈楠哥哥肯定生气,总有一天他会消气的。 刚结婚丈夫就去上学,四年没回过家? 没关系,学业重要,只要她在老家照顾好哥哥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哥哥一定会高兴的,等他回来说不定就不生她的气了。 婆婆不好相与,胡家一家都不喜欢她这个二儿媳,四年,华清才二十六岁,嫁进来时她是带着婴儿肥圆圆脸的可爱姑娘,等陈楠毕业回来时她已成了面黄肌瘦的黄脸婆,比村里的妇人们更不如,更没办法和村里最美的女人秦卿比。 秦卿嫁过人,又被抛弃,不算什么好对象,但华清还是看到陈楠看她看直了眼,明显的旧情难忘。 再旧情难忘又如何,陈楠不能离婚,除非他不想要工作了。 陈楠毕业后分配工作留到了市里,在百货大楼当经理,这是非常好的工作。 他在家只呆五天就走了。 华清继续留在乡下伺候陈家一大家子。 她们结婚十年后华清才被陈楠接到市里,这时陈楠已转到市政府工作,是秘书室的一名小秘书,职位不高但前途无量。 华清到家里第一个看见的不是丈夫而是一名倨傲少年,那少年见了她白眼翻上天,陈楠从书房出来告诉她: “这是你儿子,亲生儿子,今年五岁,叫陈悦卿,不要在外边说漏嘴了。” 华清惨然一笑:“悦卿?这么直白的名字是秦卿取的吧?” 第二章前世篇(下) 怪不得秦卿几年前突然从村里消失,原来是跟陈楠在一起了。 陈楠眉头一皱:“不关你的事你少管。” 不关我的事?你可是我丈夫! 可一对上陈楠那双清冷无情的眼睛,华清到嘴边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是了,要不是我做了那么卑鄙的事陈太太就是秦卿。 一股无力感袭来,她确实没资格管她们。 华清看着少年。 如果我真心待他好,陈楠就算看在他儿子的面上也会感动吧? 又一个十年,陈悦卿考上了全国最高学府,陈楠也如愿成了最年轻的县长。 这中间华清付出不少心力在他们身上。 其实不止这些,华清来市里两年不到,家里的老爷子就中风了,陈家兄弟们不想管就把他送到市里来了,这么些年,她不只要带孩子做饭,管孩子的学业,伺候老公,还得给老头擦屎擦尿,擦身喂饭。 这些事华清做的尽心尽力,不敢有半点马虎,一边是想要惩罚自己的赎罪心态,另一边也是存了讨陈楠开心的心思。 为了陈楠,她连父母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哥哥太生气,也不要她这个妹妹了。 但她不后悔。 因为丈夫这些年开始碰她了。 有秦卿在他还愿意碰她这个黄脸婆是不是说明丈夫开始有一点在乎她呢?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二十年的辛苦果然没有白费。 华清很累但也很开心。 她要的不多,只要陈楠把感情分给她一点点就可以了,陈楠给她了,她知足。 唯一遗憾的是她太不中用,没能给陈楠生下一儿半女,怀了五次流了五次。 她以为她这一辈子不算白活,至少培养出了优秀的儿子,老公也对她有点感情,但原来一切都是她以为。 二十年,她才四十二岁,身体已经累垮了,她不能再为陈楠做什么,半个字都不认识的她成了一个无用之人。 缠绵病榻之际陈楠带着全家人来看她,却是来要她的命的。 他搂着秦卿对她说: “华清,不要再撑了,撑到现在有什么用?你不疼吗?吊着一口气你难受,我也难受。”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 “而且你霸占陈太太的身份二十年,该把名分还给卿卿了。” 打扮的时髦又光鲜的秦卿对她说: “偷来的东西终究不是你的,有点良心,你不能霸占它一辈子。” “我都三十五了,外面人都笑话我是老姑娘,你还嫌害得我不够惨吗?” “求求你,让我们一家团圆吧。” 她为之付出十多年心血的儿子对她说: “大婶,当上了县长太太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你替我娘享了二十年清福,让她在外面吃苦受罪,我父亲还养着你,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你知不知道你看病花了我家多少钱?我父母做错了什么?” 婆婆说话就更不客气了。 “还跟她商量什么商量?她是配听好话的人吗?” “华清,你怎么这么恶毒?都这样了还不去死?害了我儿和卿卿半辈子还不够,非要害他们一辈子才甘心?” “你快点去死啊,给好人腾地方。” 华清撑着的最后一口气终于卸了下来,弥留之际她问他: “陈楠,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秦卿噗嗤一声笑了,好不讽刺。 陈楠说: “我这一生只爱过秦卿一人,再挤不进别的女人。” 一滴眼泪滑下,她这一生,终究是白忙一场,她闭着眼睛对陈楠说: “陈楠……爱你,我后悔了。” “希望我们下辈子再无交集。” 说完咽下最后一口气。 陈楠突然心中一痛。 第三章重生。 “痛——” “好痛!”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感觉到痛? 身上传来的痛感很熟悉,但也很久远。 “唔唔唔……” 才喊了两声她的嘴就叫人堵上了,男人柔软灵活的舌钻进她嘴里肆意驰骋。 怎么回事? 华清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不清的头和大片大片苞米。 苞米地?! 华清一惊,推开男人的脸,借着微弱的月光转头一看,竟然真是这里。 她上辈子悲剧开始的地方。 华清头一晕,心跳的砰砰响,她这是重生了? 她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了,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爱到发狂的陈楠哥哥。 陈楠大她五岁,是大队书记的儿子,家里条件好,长得俊,身上还有种书卷气,最重要的是,他还救过华清的命。 几年前她和哥哥去小溪里捉鱼,她不慎溺水,是陈楠用人工呼吸救的她,在华清心里,那时她就是陈楠哥哥的人了。 可陈楠哥哥却喜欢上了别人。 华清想过放弃,她应该笑着祝福他,毕竟哥哥救过她的命,她不能以怨报德。 直到她撞见陈楠和秦卿躲在墙角吻的难分难舍。 那天她回家哭了一晚,太痛了,心太痛了,陈楠哥哥明知道我喜欢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她好爱陈楠哥哥,做不到看他和别人甜蜜幸福。 华清崩溃了,嫉妒到发狂。 于是她做了一个让她后悔一生的决定。 她叫哥哥想办法把陈楠灌醉骗出来,然后她拉着醉醺醺的陈楠钻进了苞米地。 村里那些见不得光的男女都爱往这里钻,隐蔽性好又方便逃跑。 上辈子就因为这个陈楠娶了她。 华清呜呜的哭,要是再早重生一个小时就好了。 她绝不会再把陈楠拉进来。 她后悔嫁给陈楠哥哥了,上辈子太苦了,真的太苦了。 身体好痛,可是心更痛。 似乎不满意华清的失神,她身上的男人一个用力,华清又痛的直哼哼。 上辈子她也这么痛,可是心里高兴,因为得到了心爱的人,这辈子她就没那么好受了,感觉比上辈子痛的多。 太难熬了。 太煎熬了。 华清忍不了,哭着求饶: “陈楠哥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陈楠?什么鬼? 殷绍正在兴头上,很快把这个疑惑抛诸脑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风一吹,玉米叶子呼啦啦的响,殷绍不满,你说你勾引小爷就勾引小爷吧,不知道小爷是什么人吗?怎么选了这么个破地方,委屈死小爷了,地上硌的小爷膝盖疼不说,连听句话都听不清。 算了,看在感觉还不错的份上饶她一回,殷绍想。 求饶没用,华清只能咬着牙继续忍。 是了,上辈子陈楠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或者说陈楠从没有怜惜过她,她在奢望什么? 半个时辰后,华清心力交瘁,但隐隐约约总感觉哪里不对。 上辈子陈楠哥哥有这么久吗?而且她怎么不记得陈楠哥哥有趴在她身上过? 第四章渣女的品格。 虽然那时她痛的接近昏迷,但隐隐约约见到陈楠哥哥是走了的。 当殷绍还要折腾她第二次时华清惊了。 她很确定上辈子陈楠哥哥只折腾了一次,她慌乱的去摸‘陈楠哥哥’的头。 手指插进男人柔软的发里驱散了指尖的一点凉意,华清的手暖了,但是心凉了。 陈楠进城前一直是一头板寸,上了大学以后才学着城里人留了中长发。 她身上的人不是陈楠哥哥! 怎么会这样!? 华清抖着声音问: “你是谁?” 殷绍嗤之以鼻,装什么? “不是你拉我进来的?” 他还想知道她是谁呢,敢算计他,有胆子。 好在华清滋味不错,殷绍火气消了不少,做到现在还有点食髓知味,意犹未尽,正是紧要关头,他用力向前一顶。 “啊——”华清痛的尖叫。 不,不能叫,不能叫人发现,华清心跳如擂鼓,吓的死死捂住嘴。 随后咬着唇,忍着痛,不敢出声。 “声儿不错,堵什么?”殷绍是个混不吝,华清越害怕他越觉着有意思:“还以为你是个胆子大的,敢拉男人进来不敢让人知道?”殷绍恶劣的用肉棒狠狠捣着华清的初穴。 “嗯哼~” 殷绍更有劲儿了:“叫什么名儿?”他觉得只跟身下的女人一个晚上有点可惜,想多几个晚上。 伺候的好的话把她养在身边也不错。 只可惜今晚没月亮,看不到这胆大包天的女人长什么样儿。 别是太难看才好。 丑了殷少爷要打人的。 不! 华清警惕起来。 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她还想要脸,这辈子她不想重蹈覆辙,不想再草草把自己嫁掉,经历一世她太知道嫁给不爱自己的人有多苦了? 老天爷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这辈子她一定要找个喜欢她,她也喜欢的男人,不然华清宁愿当一辈子老姑婆。 华清豁出去了。 为了让男人分心,她决定给他个厉害的。 不就是床笫之事吗,这辈子没经历过男人,上辈子她和陈楠孩子都流掉五个了,华清不算生手,忍着害羞和疼痛反客为主,搂着殷绍的脖子借势微抬上半身,两只白嫩嫩的大胸脯紧紧贴着殷绍的胸口,轻启朱唇,口吐靡靡之音。 “嗯~~哈~” 叫床声一波三折,辗转反侧,肉穴也因为用力紧紧箍着殷绍的阳具。 殷绍才十七,更确切的说是今天才过十七岁生日,他哪受得了这个?登时脑袋一热,满脑子想的都是艹穴,随后他就悲剧了,华清抄起一块儿石头用力一砸! 殷绍——晕了。 而且是人晕了鸡巴还硬着。 华清怕打死人,摸摸被她打的地方,很好,只有一个大包,没流血,那就不用怕了。 匆匆穿好衣服华清跌跌撞撞往家跑,没走出苞米地又回头,她知道自己力气不大,生怕殷绍醒了起来追她,她下面好疼,走不快,干脆狠狠心一不做二不休,把殷绍的衣服都顺走了,独留下一米八几的小少爷赤身裸体躺在苞米地里。 第五章睡错人了。 华清费劲巴拉挪回家,她哥华保国正往出走呢,看到妹妹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好了他过去捉奸的吗?妹子回来了无凭无据陈楠那小子死不认账咋办? 华保国急死了,拉着妹妹的手往外跑。 “快溜的快溜的,赶紧回去,趁他没回家之前咱们赶紧把他堵住。” “哥~”华清十几年没见过大哥了,小时后哥哥很疼她的,都怪她,被猪油蒙了心错把粑粑当成宝,连家人都不要了,冷不丁一见到年轻时候的大哥华清没控制住情绪,扑进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华保国误会了。 “咋?妹子你哭啥?是不是陈楠那小逼崽子不愿意负责?” “操!” “妹子你别怕,有大哥在呢,他他妈要是敢不娶你我弄死他,赶紧的,跟我走。” 华清死死拽着大哥的手抽抽鼻子: “大哥,别去。” “那咋行啊?你傻了?你便宜都让那小兔崽子占完了,咋能不去?” “你怀里拿的啥?”华保国随便翻了翻:“衣服?” “陈楠那小子的?” 华保国乐了。 “妹子你可真聪明,把他衣服拿了我看那小兔崽子往哪跑。” “不是,大哥,你别去,我,我搞错人了,拉的不是陈楠。” “啥玩意?” “不是陈楠?那是谁?” “咋回事儿啊?” 华保国疯了,这咋还能出这种错?后半夜他亲自把陈楠灌醉,眼瞅着他往苞米地走的啊,咋能出错的? 华清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又抽抽鼻子:“大哥,我不舒服,咱们进屋说吧。” 哎呦,我的傻妹妹呦,我可怜的大妹子呦,华保国心疼死了,没忍心骂她,这男人咋还能搞错? 算了,进屋再说。 主要得整明白今晚和妹子钻苞米地的男人是谁,幸好妹子把那人的衣服拿回来了。 现在家家都穷,买布不止要钱还要布票,村里人一年到头就给发一尺布票,得攒上七八年才够做一身衣服,谁家衣服不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村里就那么些人,光看衣服也能认出和妹子钻苞米地的是谁。 要是好后生就逼他给妹子负责,要是……啊——不能想这么不吉利的,妹子碰到的指定是村里的好后生,不可能是老光棍。 佛祖保佑,可千万别是村里那几个老光棍呀。 华保国忧心忡忡点了蜡,把妹子怀里的衣服展开后两兄妹都沉默了。 破案了,和妹子钻小树林的是大队长家的亲戚殷绍,华保国脑壳儿痛,他妈的这个小兔崽子也没比老光棍好到哪儿去。 哎呦~我可怜的妹子呦!这可咋整? 怎么是那个小霸王呢? 村里没人不怕他的。 那可是殷家的二世祖,他爹在市里当厂长,外头都说他是在市里闯了祸特意过来躲灾的。 那可不是个好玩意呦。 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关键是他们家压不住他,以后结婚了他欺负妹子可咋整? 华保国愁。 “妹子,你咋想的?” 第六章空间吊坠。 还能咋想? 当然是死不认账拉! 嫁给他还不如嫁陈楠呢,先不说殷绍性子怎么样,就光说年纪,殷绍比她小五岁呢,还是个小孩儿,华清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年纪大的稳重会疼人。 不止华清,七十年代就这样,老百姓都不太能接受女大男小的事儿,丢人,谁家后生要是找了比自己大的老婆村里能笑话那家一辈子,男的得多无能才找比自己个儿大的老姑娘呀,哈哈哈。 相反,女的即便嫁个比自己大十几二十岁的都不带有人说啥的,即便解放了,人们脑子里还全是旧社会留下来的封建思想,他们嘴上说着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实际上生出来女娃娃,还是会把孩子溺死或者扔到山里喂狼。 平等?不存在的。 华清把殷绍的衣服给大哥: “哥,咱俩把衣服烧了,今晚的事儿当没发生吧。” 这……真让人白占便宜了?要以后妹子结婚老公发现她不是处女可咋整?华大哥愁死了,要不还是逼殷绍那小子娶了妹子? 哎呀不行不行,不能把妹子推进火坑。 华保国纠结,华保国辗转反侧。 “大哥,大哥!” “啊?” “烧衣服啊!我没力气,你帮我抱点柴和来呗,我还想烧锅水。” “哦……哦!” 直到衣服烧完了华保国也没想出个章程来,就在他忙里忙外给妹子打水的时候华清在草木灰里扒拉出一块蓝宝石坠子,水滴形的,晶莹剔透,借着烛火那点微弱的光仍旧闪的发亮,太漂亮了,也太熟悉了。 上辈子秦卿带了它一辈子,从在村里的时候就带着,哪怕后来她有钱了也没换掉它,而且她特别紧张这只坠子,别人碰一下就要发火,华清以为坠子是秦卿父母留给她的,有特殊意义,没想到是殷绍的。 秦卿带殷绍给的坠子带了一辈子,如珠如宝,却口口声声说爱陈楠,破坏她的家庭? 匪夷所思!原来她爱的一直是前夫吗?华清讨厌秦卿但从未怀疑过她对陈楠的感情。 她为陈楠生了孩子,当了二十年的地下情人。 一开始秦卿确实配不上陈楠,家世不好,目不识丁,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但后来已经反过来了。 陈楠是工农子弟兵大学毕业的,作为特殊时期的大学,陈楠的毕业证含金量并不高,秦卿呢?她是后来开放高考以后靠自己的努力考上的大学,还是首都大,当时在省城都引起了轰动,后来她更是成了女博士和女富商,成就已然大过陈楠,她给陈楠当小三说不是因为爱情都没人信,华清也不信。 但今天,秦卿这个人才真正在华清面前掀开了一角。 上辈子她到底看上陈楠什么?她又喜欢殷绍这个花花公子什么? 殷绍除了家世好皮相好以外一无是处,男人嘛,最重要的还得是内涵。 这玩意儿殷绍有吗? 她上辈子在县委大院见过殷绍一面,他坐着小汽车,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听说因为皮相好被京市高官的女儿看上了,混得不错。 呸!也就啥也不懂的小姑娘才喜欢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 华清把吊坠收起来,琢磨着明天就把它偷着拿黑市去卖了,虽然这个时期珠宝首饰卖不上价,能换上几斤粗粮也行了,毕竟现在大多数人家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妹子,哥兑好水了,你洗完了放哪就行,哥给你倒。” “嗯” 华清犹豫一下说:“哥,你去苞米地看看殷绍,别把他冻出个好歹来。” 她怕把殷绍冻坏了他那个厂长爹把事儿闹开。 “行。” 晚上华清熟睡时,坠子突然冒光,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阴道深处华清没清理干净的精液竟然自己流了出来,流到坠子上,被吊坠一点一点吸收。 第七章大舅哥的手段。 华清本来就累,结果睡到半夜竟从炕上掉下来了,再睁眼时她已经进了吊坠空间。 别问他怎么知道这里是吊坠空间的,华清就是知道,一种感觉,她感觉到她和吊坠之间的灵魂牵引了。 空间面积不大,只有一块沙地和两间小茅屋,一间里面什么都没有,是库房,一间里面只有一张床,是卧室。 要是别人见了这样简陋的金手指肯定高兴不起来,因为沙地太贫瘠种不了庄稼,强种收成也不会好,但华清不一样,她多活了几十年呢!她知道沙地里种出来蜜瓜和西瓜贼甜。 别看空间里沙地不大,也有一亩呢(一亩地大约有667米,长有20米,宽有30米或者是长10米,宽60米),七十年代讲究平等,讲究公有,大家伙儿一起干活,收获以后平均分配,连在自家院子里种点菜都不允许,私人的一亩地,多大的财产啊! 因为这一亩沙地,华清对殷绍的印象都好了不少,也不知道他昨天咋样了? 咋样? 出名了呗! 华保国气妹子被白白占了便宜,故意给他没脸,找到人也没说给他穿衣服,扛着赤身裸体的殷绍从村头儿喊到村尾。 “大队长家的~大队长家的~快出来看看吧~出事儿拉——” “大队长呦——你家殷绍出事儿拉——快点儿出来人呀——” 不止大队长,华保国把全村人都喊起来了,有那小媳妇起来瞧热闹被她男人一把捂住眼睛。 “看啥看?进屋去。” 有大姑娘看到不该看的害羞的一声尖叫。 更多的是一把年纪的老娘们指着殷绍那玩意调侃: “哎呦,殷少爷这是咋的了?让人劫了色呀?” “哈哈哈,小年轻本钱不错。” 殷绍到底不是一般人,也没丢多久的脸,天不太亮好些人啥都没看清呢就有人从家里拿了衣服给他盖上,陪着华保国一起往大队长家走。 “这是咋的了?碰到抢劫的了?人没事儿吧?” 来人是大队长的弟弟张根生,生怕小祖宗有个啥好歹连累大哥,他伸手要扒殷绍的眼睛。 “人晕了你咋不往医院送呢?” 殷绍躲了躲。 张根生:…… 醒了啊?醒了就好,张根生松口气,知道小祖宗是抹不开脸了,装着啥也不知道的教训华保国: “不行你自己个儿跑回来找车也行啊,把人耽误了咋整?”他冲瞧热闹的村民喊:“赶紧的,叫老王头牵马车过来,去县医院。” 这时大队长也跑过来了,着急忙慌的一边跑一边儿穿衣服,魂儿都吓掉了。 一开始听外头喊他家殷绍出事儿了他还没信,他亲眼看着小祖宗吃完饭进屋睡觉的,结果他老妈起床往屋里一瞅,人真没了,大队长当时就不好了。 因为太急,大队长还摔了一跤: “咋的了?咋的了?我家殷绍咋的了?” 张根生偷偷拽拽大哥摇摇头,嘴上着急忙慌的喊:“不知道呀,好像遇到抢劫的了,人被打晕了,得赶紧送医院。” 第八章要面儿了。 大队长秒懂:“快溜的,送医院,大家伙都散了吧散了吧。”他接过殷绍对华保国说:“你也走。” 华保国撇撇嘴,算你小子走运,想到今天妹子遭的罪华保国偷着狠狠拧了殷绍大腿一下子。 殷绍闷哼一声,忍住了,继续装死。 华保国:“队长,我妹子病了,要请三天假。” 队长摆摆手:“行行行,你快点回去吧啊。” 照理说生产队请假没那么容易,大家伙一起劳动,秋收分一样的东西,你少干了我就得多干,凭啥? 今天华保国能请下来假全是沾的殷绍的光。 做戏做全套,大队长大半夜的亲自架着马车带小祖宗往县医院赶。 “出村了,起来吧。” 殷绍睁开一只眼睛,见真出村了立马跳起来: “斯哈~” 头好痛,小少爷往后脑勺一摸,妈呀!那么大一个包。 “说吧咋回事?”张长生把车往路边靠靠等着张根生给小祖宗送衣服。 殷绍哪好意思说他让人劫了色了,还让人姑娘一砖头敲晕,人家姑娘用完他提着裤子跑了,他连人是谁都没看清楚。 哎!要面了!只能把苦往肚子里吞。 “没事儿,碰到抢劫的了。” “劫道儿的连你裤衩子都扒?”大队长一点面子没给他,实际上张长生恨不得一榔头过去给小兔崽子开个瓢,他怀疑殷绍祸祸村里的小姑娘,完了让人给打了。 就是不知道最后成没成。 可千万别成啊,张长生在心里祈祷。 “说吧,你又闯啥祸了?你得说清楚我才能给你收拾。”他收拾不了也能早点去找小兔崽子他爹娘,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什么叫我闯祸?”张长生这语气把小少爷点着了:“抢劫的怎么就不能扒我内裤?兴许他家穷的连内裤都穿不起呢?你又知道?” “反正我就是被抢劫了。”说破天也是被抢劫了,小少爷被气的往车上一躺,再次装死,他冷,好难受,懒得跟姓张的掰扯。 “抢劫是不是?” “那行,咱们报公安去吧。” 我看你到公安局怎么说。 小少爷理都不理他,去就去,谁怕谁啊?老东西还不知道呢,他三姐夫是公安局局长,哼! 张长生一看,呦呵,小祖宗没反对,而且瞅那样就是气着了,妈呀!难不成小祖宗真让人打劫了?这可了不得,张根生把衣服一送来,张长生紧赶慢赶把人送去了公安局。 审讯室里,冯建国关心的问:“真没受伤?” “没有。” 冯建国松了口气:“你差点没把你姐吓死,说吧,咋回事?” 殷绍期期艾艾的问:“我的事儿能立案但是不侦查吗?” 冯建国:“那怎么行?抢劫可是大案。”这年头,老百姓和公安说句话都双腿打哆嗦,敢犯罪的那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怎能姑息? 殷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没抢劫犯。” 看小舅子脸蛋子红成那样冯建国那心啊,哗啦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啥意思?” 第九章她打我?还想我娶她? 自家姐夫,丢人就丢人吧,哎~殷绍把昨天晚上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冯建国牙疼,没想到这么离谱的事儿也能让小舅子碰到。 “你还说没受伤,让我看看。” “呦呵!”冯建国一把拍在小舅子后脑勺的大包上:“小姑娘下手挺狠啊。” “斯~” “疼啊,姐夫。” “你怎么想的?”冯建国问。 小舅子也十七了,是该结婚了,冯建国知道殷绍在乡下看上个姑娘,长的挺漂亮的,他查过那家人,也没啥不好的,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不喜欢那姑娘,眼下让小舅子换个人结婚也挺好,反正洞房都入了。 “什么怎么想的?” “别装傻,你想不想跟人姑娘结婚?那事儿都做了你得负责吧?用不用我把那姑娘找出来?” 殷绍惊了:“她打我,还想我娶她?门都没有啊!” 小少爷撇撇嘴“算了算了当这事儿没发生。” “姐夫啊,这事儿我可和你说了,你可别说出去,对外就说我被抢劫了。” “我还用你说?”冯建国照着小舅子脑后的大包上又来一下子。 他就算不为小舅子想也得为人家姑娘想,殷绍不想娶人家,当然得把这事儿按住了。 出了审讯室殷绍就让他姐夫送县医院去了。 华清这时也准备去县里。 她去鸡窝里摸了一只鸡蛋,连家里剩下的一个一起煮熟揣兜里。 “啊切~”华清吸吸鼻子,晃晃脑袋,翻出老妈结婚时穿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就出门了。 身体不太舒服,还要走十几里路,这些丝毫阻止不了华清想赚钱的心。 上辈子就是因为没钱父母和老弟才早早没了。 华清走到县里时天已大亮,正好粮店开门,粮店不止卖粮食,生产队交公粮买种子都在这。 华清扫了一圈,直奔柜台后面一个织毛衣的中年妇女,这人她上辈子打过交道,叫刘翠,人不坏,但喜欢占小便宜。 “王平姐,你是不是王平姐?”女人被她叫的一愣刚想否认,小姑娘就把两个煮鸡蛋塞她手里了。 “姐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带了两个煮鸡蛋。” 鸡蛋还热乎着呢,刘翠感觉手里沉甸甸的,那句:你认错人了就没及时说出口。 华清那嘴啊,突突突突的,明明两人第一回见面,她见了刘翠就跟两人认识几辈子了是的,一点不外道。 “王平姐,我是住你家隔壁老华家的闺女,我叫华清,今天过来是大队长有点事想求你帮帮忙。” “不是啥大事儿。” 刘翠心里一动:“啥事儿啊?说说吧,犯错误的可不行。” “哎呀,肯定不犯错误。” “这不是这两年地里收成不好嘛,咱们大队长寻思整点经济作物种种,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队里就寻思先开出一块儿荒地试着种种,要是行再给县里打报告,省得提前打报告东西又没种好担责任嘛,想找你要几颗种子。” “不用多,三颗五颗就行。” 华清不提买只说要。 第十章意外之喜。 别看就三五颗种子,这种子送人可以,但凡刘翠要是敢收钱那就是大事儿。 刘翠松了口气:“这点事儿啊?行,你要啥种子?说吧。”说完她才说:“妹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王平,我们粮站也没有叫王平的同志,鸡蛋还给你。” “啥?”华清傻了眼:“粮站没有叫王平的女同志?那老王头还天天吹自家闺女在粮站上班!” “哎呀姐,你瞅这事儿整得,给你添麻烦了。” 华清没收鸡蛋:“姐,你也没吃早饭吧?哪有给人的东西再要回去的?姐你要不嫌弃,你就先垫垫胃。” 刘翠意思意思:“哎呀,那哪儿行啊,我咋能拿你的鸡蛋?这不合适。”那手却把鸡蛋抓的死紧。 “哎呀没啥,自家鸡下的蛋,不是花钱买的,你就别客气了。” 刘翠又假惺惺谦让谦让,实在抗不住小闺女的热情,只能‘勉为其难’的把鸡蛋揣兜里。 “对啊,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啥种子呢。” 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太麻烦大姐了?要不我回去让大队长再找找别人吧。” “说啥麻烦不麻烦?你都叫我大姐了,给自家妹子帮点小忙还叫麻烦?说,要啥种子?” “那我就说了?”华清嬉皮笑脸。 “说!” “想要几颗西瓜种子。” “蜜瓜也行。” “哎呦,你说这两种种子咱们这还真没有,你大姐我连蜜瓜是啥瓜都不知道,听都没听说过,西瓜倒是知道,但是咱们这儿没人种就没进,省城的粮店应该有。” “你瞅这事儿整得,你们队长就非得种西瓜吗?考不考虑种点别的?姐这有草莓籽儿,刚到的货,今天下午就有人来取,说是从国外引进的好玩意,大辽生产队要开试验田试种,要不说妹子你有运气呢,那个籽儿小,姐能给你匀出二十来颗。” 华清眼睛一亮:“真的呀?那太谢谢大姐了。” 虽然她空间的地里种不上草莓,但种子这玩意又不会坏,华清知道过两年生产队就该允许队员们种自留地了,一家两亩,不能种粮食,但是可以种种菜啥的,这草莓籽儿就用的上了。 现在可不是那种想种啥就能在种子商店买到啥种子的年代,队里的每块儿地公社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种子都是开春公社统一发的,想搞点计划之外的种子可不容易。 刘翠:“谢啥谢?都是自家姐妹。” 华清收起刘翠递给她的小纸包:“那姐我就不客气啦,过几天我给大姐拿点蔬菜过来,我们队里种的小黄瓜水灵了。” “那敢情好,姐就爱吃黄瓜,你姐夫也爱吃,多给姐拿点。” 刘翠也不嫌弃蔬菜不够值钱,只要能让她占着便宜她就高兴。 “啊切~啊切~”华清刚出门就打了两个喷嚏:今儿外头咋这么冷呢? 华清愁呀,不止愁天气,还愁她的西瓜籽儿。 这西瓜籽可怎么整? 草莓籽儿虽好,可它用不上啊! 真要去省城? 可家里哪有钱呢? 第十一章想什么来什么。 去省城光车票就得八毛六分钱,来回一块七毛二,还要住招待所,一个晚上五毛,就算不吃饭也要两块二,放在七十年代可是笔巨款。 厂子里一个学徒工一个月才十二三块钱,就这个学徒工大家伙都是抢破了脑袋的,厂里不好进呢,正式工作不好找呢,十二三块钱能养活自己的几口小家,还能匀出来点补贴乡下的家人呢。 二块二是什么概念?放在市里都是一笔大钱更何况是一年才分一次钱,一次分不到几块钱的乡下生产队,华清能不愁吗? 去黑市也不现实。 黑市的硬通货还得是粮油肉鸡蛋,她们家五口人自己都不够吃哪有余粮往出卖? 生产队附近没山没海的,连个大点的水泡子都没有,附近有个小水泡子,里面有鱼,倒是值点钱,但队员们看泡子 里的鱼跟看眼珠子是的,不好捞啊。 不好捞,但是却是唯一的机会。 村里的男人都爱在泡子里洗澡,水泡子那么大有的是死角,就是得让大哥冒险。 理由都是现成的,就说我身子不舒服得吃几条鱼补补。 就这么定。 华清打着喷嚏往回走,正好一辆小汽车与她擦肩而过,这小汽车还怪眼熟的,不是月月都往大队长家拉东西那辆车吗? 重点是,华清顺着车窗看到里头有个大西瓜。 小汽车开的不快,主要是路不好,车上好多东西怕颠,华清紧赶慢能跟上,看着小汽车进了县医院。 坏菜了。 别是她把人打坏了吧? 这年头医院也不讲究什么隐私,华清随便找个护士一打听就问出殷绍住的病房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护士同志,我能打听打听他的情况咋样吗?我是十八乡生产队的,和殷绍一个生产队,听说他昨晚上让人打了,有没有打坏了?大家伙儿都担心他呢,派我过来看看,我这也不好直接问他呀。” 护士大姐翻了翻病历本: “没啥大事,后脑勺一个包,可能有点脑震荡,住院观察几天就行了。” “脑震荡?!” 华清吓死,他把小少爷脑袋打坏了?! “可能啊,可能,不确定,具体要住院观察,现在情况还好,头晕呕吐都没有,按理说没啥大事,不用担心。” “好的,谢谢同志。” 华清松了口气,没吐就好,没吐就好。 七十年代可不是后世,小县城的县医院里什么医疗设备都没有,连个脑震荡都看不出来,村民们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去卫生所,卫生所就是打个屁股针和吊瓶的条件,县医院有条件能缝针,处理外伤简单急救之类的,起码达到市医院那个级别才有简单医疗仪器设备有做手术的条件,但市医院做不了大手术,也就是割个阑尾炎的程度,省医院才能做大点的手术。 所以这年头人都不敢生病,病了不止要钱还要钱要命,像殷绍这种,因为一个大包就住院的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殷绍没事华清就心安理得多了,又惦记起他的大西瓜了。 第十二章你丑到我了。 小流氓家里可真有钱啊,不对,不止有钱这么简单,不然哪弄的来这老些东西?瞅瞅瞅瞅,大西瓜,水果罐头,肉罐头,饼干,奶糖,麦乳精,汽水,全是在供销社看都看不见的好东西。 等司机走了华清溜进殷绍的病房,殷绍抬眼一看——小趴菜!顿时觉得自己的眼睛被侮辱了。 “你谁呀?” 华清整理整理麻花辫,表情拘谨:“……俺是大队长派过来照顾你的。”第一回撒谎,有点不太习惯。 华清告诉自己:不紧张不紧张,脸皮厚,吃饱饭。 殷绍:“就你?” “让长生叔把秦卿叫过来。” 秦卿是生产队里最俊的姑娘,找人照顾他也得找个好看的呀,这张长生,太不会做人了。 华清不说话,走到床边。 殷绍:“我叫你走,没听见啊?” 华清:“俺不管,要说你自个去说,反正队长让俺过来照顾你,他不让俺走,俺就得照顾你。” “你渴不渴?俺给你倒水。” 殷绍没好气儿:“不渴!你丑到我了,离我远点!” 华清当没听见。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你饿不饿?俺去给你打饭。” “不饿!我让你滚蛋!不滚我揍你。” 华清:“那俺给你按按头吧,俺手法可好了,队长说你脑袋让人开瓢了,肯定疼。” 主打一个你说你的,我干我的。 殷绍肆虐十八乡生产队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倔的姑娘,不由目瞪口呆。 队里还有不怕他的?! 华清照着他的脑袋就招呼上了。 殷绍:“你干嘛?别逼我揍~斯哈~哎对对对,就是这,舒服~” 哼!那能不舒服吗?陈楠多挑剔的人呀,她伺候他三十年练出来了,华清手上的功夫比那专业的中医按摩师傅只好不差。 小流氓到挺会享受。 华清撇撇嘴,真想把秦卿赶紧叫过来,奈何大西瓜还没到手,秦卿的烂桃花她还得帮着挡,难受。 殷绍是真挺会享受,感觉头按的差不多了,大爷一样指手画脚: “别光按头,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呢?按按身上。”他非常自觉的往床上一趴: “先按背。” “我不太受力,背上轻点按,但也别太轻。” 华清照着空气挥两拳:我按死你得了。 华清任劳任怨,但是老按背哪儿行啊?老按背小流氓能看出她的需求来吗? 华清:“俺给你按按腿。” “也行。”殷绍翻过来,昨晚跪地上一个来小时,他腿还真有点疼,尤其是膝盖,完了按背没法盖被他还冷。 “啊切!” “啊切!” 华清也冷。 同为昨晚的当事人,和小少爷比起来华清就太惨了,身心疲惫,全身酸痛,还走了好几个小时的路,一口水一口饭都没吃,又下力气给殷绍按摩,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咕咕咕叫了起来,那声儿,震耳欲聋。 她不饿殷绍还没觉得,华清肚子一叫他也跟着饿,打开一袋手指饼殷绍咔嚓咔嚓吃。 咕~咕咕~咕咕咕~咕~华清的肚子像唱交响曲一样在殷绍耳边叫个不停。 第十三章告俺去吧,俺叫王树妮儿。 “烦死了!”殷绍把饼干扔过去。 华清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我按~ “俺不饿。” “爱吃不吃。”小少爷哼哼两声。 华清:我再按。 这么冷怎么还流汗了呢?华清擦擦汗继续。 咕~咕咕咕~ “烦死了!” “给你吃你就吃。” 华清:“俺不饿。” “不饿你肚子叫什么?当我聋?听不见?” 华清尴尬,低头不说话,继续干活。 小少爷蹬蹬腿:“别按了!”他用脚踢踢饼干袋子:“吃。” “俺不吃。” 好家伙,华清越不吃殷绍就越想让她吃,我还治不了你了?最烦不听话的人,少爷撸撸袖子。 “你今天非吃不可,你要不自己吃老子我喂你吃,选吧。” 华清偷偷翻白眼,小屁孩天天老子老子挂嘴边,你能当谁老子?没家教!但内心已经乐开了花。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扭捏半天,华清说: “俺不吃这个,一瞅就贵,你要非让俺吃你吃大西瓜的时候分俺一小块儿就行。” “不要多,就一小块儿就行。” “呵!你到挺会吃。”水果可比饼干贵多了。 华清义正辞严:“俺不是会吃,是俺就认得大西瓜,你那些玩意俺见都没见过,再说,不是俺要吃,俺不饿,是你非得逼俺吃,俺不吃也成。”华清最后强调:“俺真滴不饿。” “行行行,吃吧。” 看在她伺候的好的份儿上小少爷难得大方,虽说殷绍家境不错,但今天这些吃的他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吃一回,估么家里以为他真碰上抢劫的了,三姐夫,够意思! 华清喜滋滋的捧着大西瓜: “俺去找食堂师傅。” 殷绍狐疑的看着她:“你不会带着我的西瓜跑吧?” “把俺当啥人了?”华清跺跺脚:“信不过俺俺让护士去总成了吧?” 把西瓜交给护士,华清往病床上重重一坐,噘着嘴继续给小混蛋按摩,殷绍不说道歉,反而闭眼享受起来,太得劲儿了~ 是啊,太得劲儿了,哈哈哈,西瓜籽儿这不就到手了吗? 西瓜切好了华清真就只吃了一小块儿,她喜滋滋的把西瓜籽儿收起来。 殷绍看看地上自己吐的籽儿,再看看小扒菜分开包西瓜籽儿和西瓜皮的纸包,虽然小趴菜什么也没说,但小少爷感觉受到了侮辱,嘴里的西瓜都不甜了。 “俺回家吃中午饭了。”小趴菜说。 “你才刚来就走?” 哈!吃了西瓜就不认人了? “瞎说!”华清义正辞严:“俺天不亮就从村儿里出来了。” “撒谎!”殷绍也说:“天不亮就出来你现在才到?才几点你就吃中午饭?” “你叫什么名字?我非得告诉张长生,说你偷奸耍滑,不好好干活。” “俺走路不花时间呀?从队里到县里一个来回四五个小时,你自个算,别冤枉俺,俺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说嘴,你告俺去吧,俺叫王树妮儿。” “行,你说的,你看我告不告你。” 哼! “等等!” “还干啥?” 小少爷理直气壮:“你下午坐车来,张长生要是问你就说我让的。” 第十四章没有王树妮儿,小少爷被骗了。 还想让我伺候你?想去吧! “俺知道了。”华清回答。 华清刚走张长生媳妇就到了,带了一大桶老母鸡汤过来,殷绍没多想,直到太阳西斜,张根生过来换他嫂子殷绍才忍不住问。 “王树妮儿呢?”殷绍问。 让她早点儿来,她干脆不来了是吧? “什么王树妮儿?” “今天上午长生叔叫过来的丫头。” 张根生看着他嫂子。 “今天上午?没有啊,长生就叫我来了,我上午炖鸡汤呢,中午才到。” 殷绍咬牙切齿: “那村里也没有叫王树妮儿的呗?” 张根生:“是没听过。” 大队长媳妇:“肯定没有,村里就三家姓王的,我都认识,三家摞一起最大的姑娘才五岁。”她问殷绍:“咋回事儿?上午有人来看你了?快点瞅瞅少啥东西没有?” “没有。”殷绍笑的危险:“她就骗了我一块西瓜。” “一块西瓜,骗了就骗了,算了吧。”张根生一看小少爷那样生怕他闯祸,赶紧劝。 “嗯,根生叔,我没打算追究。”——才怪! 空间里。 沙地还是那块沙地,但肉眼可见的结实了不少,地在变好,这回可真得了个大宝贝,华清高高兴兴种地,都不觉得累了。 休息一晚,华清以为地还会变得更好,但没有。 沙地又变回去了。 仿佛她昨天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但西瓜已经出藤了,好大好大一片,绿油油的,华清震惊了,长的这么快的吗? 快快快,赶紧浇水。 打水是个力气活儿,打完水还得上工,现在没有收入来源,华清舍不得工分。 前一晚的事儿爸妈也不知道,她是趁爸妈和小弟不在家偷着和大哥谋划的,今天爸妈回来,她还得做一大家子的饭。 本来华清那晚就感冒了没好好休息,连着干了两三天活儿身体终于受不住了,在地里晕了过去。 “唉呀妈呀,这是咋的了?”旁边锄地的婶子赶紧喊人:“华大家的?你姑娘晕了,快点过来” 华爱国离得不远,跑过来一摸闺女额头,妈呀,咋这么烫呢? “胡大夫在不在?胡大夫在不在?” “让让,让让,在这儿呢。” 胡清华一摸姑娘额头,烫手: “不行不行,别往我那送,你闺女烧这么厉害得去卫生所。” 胡清华是村里的赤脚大夫,治个小感冒或者发烧烧的不严重还成,华清这种他可不敢动手。 去卫生所打了退烧针医生又让他们把人送去县医院。 “小华烧的太厉害了,怕转成肺炎,肺炎我们这里治不了,得去县医院。” 华母问:“肺炎用不用住院?” 医生说:“得住。” “你姑娘最少得住院观察两个晚上,要是转成肺炎了,那住的就久了,起码半个月吧,” 天呐!那得花多少钱啊?华母眼前一黑。 华爱国对大儿子说: “保国,你带你妹子去医院,我和你妈去借钱,晚点到。” 到了县医院小护士一瞅,认识啊,这不是那天过来照顾殷绍的姑娘吗?安排病房的时候直接就把人送去小少爷病房了。 第十五章掉马掉的太快。 殷绍:呵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华保国:这臭小子怎么也在? 华保国:“护士同志,还有没有别的房间,能不能给我们换个地儿?” “怎么了?” 别的病房一屋子人,味儿大的要死又吵,这里多好,就一个小年轻,干净又敞亮,要不是看小姑娘认识殷绍她还不敢把人往这里安排呢。 华保国吭哧了半天:“这里就一个男的,不方便。” 殷绍都气笑了: “就你家那个小趴菜?送给我我都不要,把小爷当啥了?” 华保国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再侮辱我妹子?揍你!”哼!送你都不要,那前几天占老妹便宜的是谁?王八犊子吗? 华保国恨呀,但为了老妹的名声……不能说!啥委屈都得自己扛。 殷绍也气,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偷着掐他大腿的事儿,他大腿都青了,但小少爷也啥都不能说,谁让他那时候正晕着呢? 新仇旧恨小少爷通通都算到小趴菜身上了,他问护士: “她怎么了?” 护士说:“发烧,烧的挺厉害的,怕转成肺炎。”然后她对华保国说:“别的病房都满了,换不了。” 开玩笑,为了给小少爷腾出这间病房,她们把患者都匀到其他病房去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小少爷认识的,护士怎么可能让华清去别的病房占床位? 护士:“再说这间是最好的病房,一样的钱你让你妹子住差病房不住好病房?咋想的?” 华保国:被骂了,好委屈…… 护士公事公办: “今天晚上下班之前你妹子的住院费必须交上知不知道?” 华保国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我爸妈凑钱去了,等会就回。” “那个……我能问问住院费多少钱吗?” “床位费一天五毛,治疗费和药费另算,具体多少钱得看医生给你妹子开什么药,你妹子在卫生所打过退烧针了吧?” “打了打了。” “那今天应该不开药,先观察观察,要是烧能退下来就只收你两天床位费。” 两天床位费也一块钱呢。 “这么贵啊?”华保国说。 “这还贵?”护士不乐意了:“住院的患者国家一天给两斤黄豆补充营养,医院包一顿营养餐,里面带鸡蛋,还有热水,一天五毛还贵?你知不知道国家每年往医院里补贴多少钱?” 这么一说还真不贵了,光两斤黄豆就不止五毛了,华保国连连给护士赔不是:“我不知道医院给这老些东西,不好意思了大妹子。” 护士舒坦了: “每天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半,你们带上饭盒自己去食堂打饭,开水每天供应一次,也是十一点到十二点半去食堂打,洗脸去水房,里面有自来水,要排队。” “还有自来水呢?”华保国这辈子都没见过自来水,真新鲜。 这年头能用上自来水的都得是首都海城那样的大城市,小县城里恐怕只有政府大楼和医院才用的上自来水,供销社和国营饭店都没有自来水呢。 第十六章你听我狡辩。 医院环境确实不错,护士不着痕迹撇了殷绍一眼,要不咋有那么多没病装病要住院的和那么多死赖着不出院的人呢? 不过这些人即便留在医院里也拿不着补助,像殷绍这种,可不是一天五毛钱,是一天五块钱。 够有钱的,五块钱干啥不好?都顶她五天工资了。 七十年代像医生护士这类有手艺吃饭的人工资都高,护士的地位一点不比医生低,一个月能拿三十多块钱。 护士刷刷刷写好病历挂华清床头上,殷绍伸脖子一看,哈!小骗子。 华清没晕多久,她就是太累,身体透支的太厉害,与其说是晕倒不如说是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正对上殷绍阴测测的脸,手也被他死命抓着。 “醒了?” 华清一蒙,怎么和这个丧门神对上了,她好倒霉,哭唧唧。 殷绍:“王树妮儿?嗯?” 华清:“你听我解释……”嗓音粗哑。 殷绍往病床后面一靠,翘着二郎腿。 “解释吧。” “解释不好我就报公安抓你,你骗的那块儿西瓜值一块钱。” 掂量掂量吧。 这可是在大街上亲姑娘一口会被枪毙的年代,华清可不敢让殷绍报公安,骗块儿西瓜也是诈骗啊。 华清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我才不是骗子,我说我不吃,你非要我吃,呜呜呜……” 哈哈哈!口音也没了,之前还一口一个俺呢,小少爷一点不为所动。 “不骗西瓜,那你来干嘛来了?” 编,接着编,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 “要不是喜欢你我能来嘛?呜呜呜……你不知道听说你让人抢劫了我有多着急,天不亮我就往出跑,我过来伺候你,你还说我是骗子,呜呜呜……”华清从手指缝里偷偷瞅殷绍,见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哭的更响亮了。 “我,我不信,你喜欢我你昨天下午怎么没来呢?”殷绍问的十分心虚。 “你都那么埋汰我了我还来干啥啊?呜呜呜……要不是被你传染了我也不能生病,呜呜呜……我都没说要你陪我住院钱呢,你还冤枉我,呜呜呜……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呜呜呜……你王八蛋,呜呜呜……我这么喜欢你,你还要把我送公安,这不是让我死吗?呜呜呜……我来伺候你,还伺候错了?呜呜呜……你坏蛋……呜呜呜……” “行了行了行了,我不叫公安行了吧?”小少爷不耐烦,松开手,丢给华清一块儿手绢:“哭的难看死了,本来就丑,哭起来更吓人,你可别喜欢小爷啊,小爷只喜欢漂亮姑娘。” 他这是信了? “呜呜呜……放心,你这么埋汰我我还能喜欢你我得多贱?我不喜欢你了,呜呜呜……坏人!” 华清拿起殷绍给的手绢重重擦了下鼻涕,心里松了一口气,可算把这关过了。 “等我把手绢洗干净了再还你。” 殷绍:“别,不用还了。” “妹子你哭了?”华保国刚从水房打了一盆水回来,还没从妹子醒了的喜悦中走出来,就看到妹子哭的惨兮兮的小脸,妹控哥哥顿时不干了。 第十七章别说了,我出钱行了吧? “臭小子,是不是你欺负我妹妹?”华保国嗓门不小。 “医院里禁止喧哗!”护士的声音威严肃穆华保国立马露了窃,压着嗓门,悄咪咪的说: “臭小子,敢欺负我妹妹——”放下木头盆华保国抬手就要打。 “哥,别动手!哎呦~”华清清急之下直接栽倒在床上:“妹妹!” 华清趁着大哥扶她的时候紧紧抓着他的手:“大哥,你误会了。他没欺负我。” 华保国:“没欺负你哭啥?” 华清:“我难受,还不能哭了?” 华保国眼刀子使劲儿甩给殷绍:“要不是他你也不能那么难受。” 这话听到小少爷耳朵里就是确实是他把人家老姑娘传染了,他压根没想到还有别的可能。 华清:“哥,你别说了。” 华保国闭嘴了,这才想起来给华清找大夫,护士过来量了下体温。 “降下去了。” “降下去就没事了吧?”华保国问。 “嗯,还有点烧,明天打个吊瓶再观察一天,后天就能出院,问题不大。” “太好了。” 护士走了,华保国问:“妹子,你饿不饿?医院包一顿饭,还给一个水煮蛋呢,我给你打回来了。”他从柜子里端出来两个饭碗,一碗两掺的米饭,一碗土豆丝,还有一个水煮蛋。 华保国盯着饭碗直咽口水,华清把饭菜扒拉扒拉分成两份: “哥,你也吃。” “我不吃,你病了你吃。” 华清没拒绝,她知道她说不过她哥,没吃几口她就放下筷子。 “哥我不吃了。” “咋就吃这么点?” 华清可怜兮兮的说:“可能因为生病吧,我没啥胃口,完了嗓子还疼,一吃东西嗓子老难受了。” “那把鸡蛋吃了,这玩意大补。” 华清摇摇头:“我难受,不想吃。” “难受更要吃,你不吃好点身体哪能好?快溜的。” 华保国硬是把鸡蛋塞进妹妹嘴里,看她吃完才喜滋滋的端起饭碗吃饭。 “不愧是医院里的营养餐,真好吃。” “妹子你瞅瞅,这土豆丝是用油炒的,饭里有好多精米,要不你再吃点?难得有油。” “哥,你吃吧,再好吃我也吃不下。” 隔壁殷绍:就一碗饭还掺粗粮,加一碗破土豆,至于吗?没眼看。 这家是有多穷? 随后想到这么穷的人家他还把人家姑娘传染病了,给人家雪上加霜,他这心里怎么这么不好受呢? 殷少爷是霸道,不讲理,任性,但绝对不是坏。 小少爷正不是滋味呢,那边华清又问:“这次我住院花不少钱吧?” 华保国说:“是不少,光住院费就一块钱,不过医院给发黄豆,卖……”意识到屋里还有人,华保国说:“黄豆能把住院费抵了,后天出院的话家里就搭个药钱,估计得块儿八毛,再瞎几天公分,家里还负担得起,还好你不是肺炎,要不真不知道该咋办了,爸这次去借钱,队长说咱家欠队里钱欠太多就只借出来两块。” 殷绍:“别说了,治病的钱我出行了吧?” 第十八章小少爷感觉自己被套路了,但他没有 听不下去了! 殷绍怀疑小趴菜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 对于小少爷提出的莫名其妙的要求华保国一点也不意外。 华保国:“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住院费合该你出,顺便把我妹妹的营养费也出了吧。” “两块钱,我绝对没多要。” 华保国喜滋滋的想,有了这两块钱医院发的黄豆他们家就能留下给妹妹补身体了。 殷绍用眼神儿问华清:你喜欢我喜欢到跑医院来伺候我的事儿你大哥也知道了? 华清看懂了,说:“就我大哥一个人知道。”一语双关,也在提醒两人别乱说话。 华大哥瞳孔巨震,妹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兔崽子知道那天晚上和他滚苞米地的是妹子了? 很可能! 要不咋那么好心要给妹子出医药费呢?两人这是趁他不在的时候达成什么协议了?小兔崽子真不打算负责了? 妈妈的,东西要少了,早知道他该坑他一笔的,他们家不愿意嫁是一回事,小兔崽子不愿意负责是另一回事。 华大哥悔呀。 但他得闭嘴。 华大哥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怕乱说话给妹子招麻烦。 殷绍不是小气的人,这点小钱他都不用问父母要,随手掏出钱包就给华保国了,寻思寻思多给了华保国一块钱: “给你妹妹买鸡蛋吃。” 床头柜里的吃的他也爱吃,殷绍舍不得给,都是供销社买不着的好东西。 华清伸手:“钱给我。” 华保国:“你要钱干啥?这钱得给爹娘还给大队。” 华清:“给爹娘爹娘问你钱哪儿来的?你咋解释?说是殷绍给的?那人家为啥给你钱?” 华保国傻了。 华清:“你留一块钱,就说黄豆卖出去了,剩下两块钱和黄豆都给我,不是给我补身体吗?黄豆我自己偷着吃,钱我也自己偷着买好吃的行不行?” 华清不客气问殷绍: “有没有粮票和副食品票?给我点,你光给钱没票我也买不着东西啊。” “别得寸进尺啊!拿我当提款机呢?”殷绍没好气儿,但到底给华清甩了几张票过去,华清一看,呦呵,还是全国粮票呢?好。 殷绍甩给他一张一斤的全国粮票还有一张二两的糖票和一张一斤的副食品票,光这叁张票都值块儿八毛的。 不愧是厂长家的小少爷,出手就是大方。 华清小心翼翼把钱和票收了起来,其实她是偷着放进空间了,这年头,小偷太多了,那技术杠杠的,放哪里都没放空间安全。 晚上华清妈妈来了,华清和殷绍非常有默契的装不认识,半夜,趁着老妈和小少爷都睡着了,华清去卫生间偷偷进了农场。 这一进可不得了。 好几天没动静的西瓜结出小瓜蛋子了,这么明显的变化华清就是傻了也回过味儿来了。 空间变化最大的就两回,第一回她给殷绍按摩,第二回殷绍抓了她的手。 没变化那几天华清也仔细观察过西瓜藤,按理说西瓜从播种到成熟需要四个月,空间里的西瓜只需要两个月就能成熟,本来就很逆天了,原来还能更逆天! 第十九章摸摸小少爷,西瓜长一圈! 照这个速度华清估摸着再加速个两叁次西瓜就能成熟。 华清回去后殷绍和老妈睡得正香,她走到小少爷床前轻轻贴着小少爷的手,肌肤相贴,得有十分钟,她才又去空间,西瓜没有变大,但华清注意到空间土地的沙化减轻了。 有效果! 华清心脏扑通扑通跳,回房间又去碰殷绍的脚,也有十分钟,沙化又轻了一些。 第叁次,华清咽咽口水,这次她撩开了小少爷的衣服,华清想试试是随便摸小少爷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效果还是不同部位效果不同? 十分钟后华清走了,殷绍这才敢睁开眼。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这回小少爷彻底相信华清喜欢他了,都半夜起来猥亵他了还能不喜欢吗?都怪他,长得太招人了。 哎~帅气也是种罪过呀! 还没等小少爷感叹完华清又回来了,殷绍下意识赶紧闭上眼装睡,装完了又后悔,我这不是给女流氓猥琐我的机会呢么?装什么装?装什么装? 小少爷心中纠结要不要睁开眼,可是好半天,女流氓都没动作,小少爷悄咪咪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正见华清拿着他的杯子,对着他喝过水的地方使劲儿舔舔舔。 妈妈~TAT,这杯子我以后不要了。 在小少爷眼中: 华清猥琐又变态的笑,趁着夜深人静,对着他用过的杯子使劲儿舔舔舔,给杯子洗澡,变态极了。 现实中: 华清做了半天心里建设,真的要这么掉节操吗? 可是刚刚去空间,空间像是故意鼓励她一样,她摸殷绍胸口西瓜居然又长了一大圈。 那如果和小少爷接吻呢?和小少爷做爱呢? 该死,为什么不啪啪啪的时候绑定空间,要是那时候绑定空间她指定要……指定要……指定不能让小混蛋全须全尾走出苞米地。 重活一世华清算是想开了,什么情啊爱啊都是狗屎,不如兜里有钱实在,上辈子她兜里要是有钱,也许早在发现陈楠出轨的时候就和他离婚了。 上辈子如果她有钱也不至于见不到父母最后一面,更不会被陈楠全家和小白眼狼以及小叁嫌弃,不止他们,认识她和陈楠的哪个不说陈楠和她结婚可惜了?连知道陈楠和秦卿出轨的人也觉得陈楠干得好,甚至夸陈楠心善,宁愿委屈爱人也没抛弃她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妻子。 她都知道,周围人对她什么看法她都知道,不过是装不知道而已。 其实上辈子她没和陈楠分手的原因挺复杂的,有因为爱的成分在,也有愧疚,对陈楠更是抱有幻想和期待,但也未尝没有陈楠把她养废了的关系在。 她一辈子没出去工作过,没有朋友,和家人也不来往,她的全世界只有陈楠和他们一家子,婆婆天天骂她没用,长年累月下来她就真觉得自己没用了,她要靠着陈楠过活,她不敢推开陈楠家的大门走出去,因为他不确定她有没有能力养活自己,她没有学历,没有本事,年纪又大了,真的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 新书开文求支持,收藏呀,珠珠呀。 第二十章小少爷:你二十二?怎么敢肖想我的呀 到最后想走都走不了,只能活生生被气死,憋屈死。 对,不能重复上辈子的老路,老天给她机会重活一次还让她得了秦卿的金手指,她就向钱看吧!区区节操算得了什么? 华清下定决心,这才对着殷绍喝过水的地方使劲儿舔舔舔。 拜托拜托,间接接吻也是接吻,一定要有用啊,她完全没发现床上小少爷那见她如见变态的惊恐样子。 这次进空间华清能明显感觉到舌头上有东西离开了,然后空间土地又肉眼可见的变肥沃了,可惜那东西太少,沙地还是沙地,但这次空间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变化的,华清受到的震撼比哪次都多。 病房里,殷绍使劲儿捶自己的脑袋,没出息,没出息,这点小场面就把自己吓着了?等女流氓回来,她要是还敢摸他或者动他的东西,他非要跳起来捉住她。 小少爷做好心里建设,小少爷磨刀霍霍,就等着华清这只猥琐的小肥羊上钩了。 小肥羊呢? 啥也没干,乖乖躺回去睡觉了…… 小少爷:…… 他准备了个寂寞。 不,女流氓一定是想要用睡觉麻痹我,等我放松警惕她再给我来波狠的,一定是这样! 第二天,小少爷顶着两个黑眼圈阴测测的看着华清。 华清刚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妈呀!吓我一跳。” “你一晚上没睡觉啊?干嘛这么看我?” 华清妈胆子不大,殷绍混名在外,她不敢惹他,见闺女终于醒了,还敢对小魔王呛声担心的拉拉闺女。 “怎么和殷少爷说话呢?没大没小。” 华清:“妈!我比他大五岁,他才十七,我二十二了,我大,他小。” 殷绍心梗:你二十二了?是怎么敢肖想我的呀,不过原则问题还是得说一下,省的书籍被举报。 “我十八。” 华清妈心梗:我闺女是不是缺心眼?还好还好小祖宗没计较。 不一会儿张长生媳妇来了,给小少爷带的鸡蛋羹和两个白面肉包子当早餐。 张长生媳妇问殷绍:“你中午想吃啥?” 殷绍:“红烧肉。” 张长生媳妇:“红烧肉还是国营饭店的师傅做的好吃,我做不好,我让你姐夫给你送吧。” 殷绍刚想说不用麻烦了,又一想,不行,得敲打敲打女流氓,得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别一天到晚想着老牛吃嫩草,于是话锋一转说: “叫我叁姐夫给我送。” 张长生媳妇:“行,那我先回去了。” 华清喊住张长生媳妇:“红霞嫂子,你回生产队啊?” 张长生媳妇回答:“是啊。” 华清:“正好,把我娘捎回去呗。” 华清妈:? 华清说:“我退烧了,大夫说再观察一天明天就能出院了,我没啥大事儿,再说又不是手伤了,脚伤了非要人伺候,我自己也成。” 王红霞说:“行,正好路上也有人陪我说说话。” 华清:“谢谢婶子。” 华清妈还真想回去挣工分,问华清:“你真成啊?” 华清:“成,我都好了。” 华清妈:“行,那我和你婶子回去了。” 华清:“回去吧。” 殷绍内心:老流氓果然对我图谋不轨,看吧?把她妈都支走了,果然我把叁姐夫叫过来是对的。 第二十一章不放过任何撸小少爷的机会。 华母和王红霞走了,病房里就剩下华清和小少爷两个人。 华清下床走到小少爷病床边,两手跃跃欲试:“殷绍,我帮你按按摩吧。” 殷绍差点跳起来:“不用!” “别过来!” “你离我远点?” 怎么这么大反应? 华清问:“你怎么啦?上次不是还挺喜欢的?来来来,我给你按按吧!” 不由分说,华清摆正殷绍的头按了起来。 你让我不过去我就不过去?怎么可能?我的西瓜就差一截成熟,华清说啥都不会放过任何撸殷绍的机会。 殷绍:! 他当时的变化是这样的。 没有及时反应被丑趴菜得逞。 大叫:“放开我!” 华清找准穴位双手稍微用力。 哦~~~ 丑趴菜手艺还是那么好,好舒服,不要放开! 算了只要丑趴菜不非礼我,按摩我还是能接受的。 于是当冯建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一个一看就是农村丫头而且年纪不小的老姑娘在小舅子头上按按按,小舅子一边喊:“舒服,对,就按这里不要停。”“换个地方。”一边喊:“叫你换个头上的地方没让你摸我脸。”“我说了多少次了?不准摸我脸。”“摸脖子也不行。” 什么情况? 这年头可不流行私人中医按摩,除了正规医院的老中医,所有中医按摩在这个年代均视为伤风败俗,冯建国放下饭盒上去就把华清按墙上了。 “小绍她非礼你?” 华清:…… “我没有!” 殷绍:…… 虽然有一点吧,但好像也没完全有,他真承认了小趴菜不就被枪毙了吗? 不行不行。 小趴菜虽然又色又可恶还对他图谋不轨,但没真把他咋样呀,罪不至死,他把姐夫叫过来是吓唬丑趴菜的,不是真想送她进去呀! 而且她伺候人怪舒服的,小少爷是又不愿意见到华清那张脸又舍不得华清伺候人的好手艺,都要纠结死了。 唯一不用纠结的是他真没想动丑趴菜。 “姐夫,你误会了。” 冯建国:“误会什么误会,我亲耳听见你说她摸你脸了。” 华清吓死了:“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就帮殷绍按按摩,殷绍说头疼,真的,我没故意摸他脸。” 殷绍:我有说头疼吗?谁说农村姑娘善良淳朴了?我看丑趴菜就坏的很,不过他还是顺着华清说: “是真的,她真是给我按摩。” “很单纯的按摩。” “按摩还有单纯的?”冯建国像看流氓一样看华清:“绍绍,你自己吃饭吧,我先把女流氓带公安局去。” “别,别。” 华清哭了。 “我真不是流氓,我懂穴位,我会中医按摩,治病的,你要不信我给你按按你就知道了。” 殷绍助攻:“姐夫,是真的,我头现在都不疼了,你试试就知道了,她……”殷绍艰难的说:“她真没耍流氓。” 一个两个都这么说冯建国也怕抓错人,再说试试而已也不是多难的要求,在医院病房里他还能让犯罪分子,还是个小姑娘跑了? 第二十二章哪有人按脑袋不碰肉的? “行。” 冯建国坐下:“就让你试试。” 华清哆哆嗦嗦的问: “请问,您那儿不舒服?” 冯建国说:“肩膀酸痛,按按肩吧。” 其实他最疼的是腿。 冯建国原来是当兵的,军衔不低,在一次任务中伤了腿,挺严重的,差点截肢,最后虽然救回来了,腿也能正常走路,但暗病留下了,没事儿腿就疼,钻心的疼,也因为这个他从部队退下改进的公安局当局长。 他不相信华清有真本事,所以没提腿疼的事儿。 华清在他肩膀上按了按:“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睡落枕了?” 哎呦,有两下子啊,冯建国意外,他没告诉华清他主要是脖子疼不是肩膀疼,她稍微按一按就看出来了,是有真本事,冯建国相信了八九分。 “确实落枕了。” 华清找好穴位:“忍着点!”用力一按。 冯建国遂不及防下遭遇暴击“嗷”的一声。 真他妈疼呀。 这他妈哪是按摩?把我当傻子是不是?冯建国起身又把华清按住了。 华清急忙说:“你看看你是不是不疼了?是不是不疼了?”冯建国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这就——好了? 好神奇! 冯建国放开华清晃晃脖子再动动胳膊,来回做几个动作。 “真不疼了。” “就一下子,这就彻底好了?” 华清:“嗯,治落枕那个穴位按一下子就行,就是得使劲儿按,而且按这个穴位会特别痛。” “能治好病,痛也行啊,你再帮我看看腿。” “行。” 上辈子她生病婆婆总说家没钱,华清为了省医药费和伺候陈楠,不止学了中医按摩,熟记人体的所有穴位和作用,她还顺便学了中医知识,她死的时候已经是个挺厉害的中医师傅了,还上过报纸,可惜她不识字又被陈楠一家pua的厉害,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包括重生回来,华清仍没意识到自己有多牛。 她对冯建国说: “你躺床上。” 小少爷把病房包场了,空床位多的是,冯建国随便找张床躺下了。 华清给他按完一遍腿说: “你腿以前受过伤吧?神经痛我没办法,不过我按的这几个穴位虽然不能让你完全止疼,但能让你缓解一点。” 华清又给冯建国按了几遍,差不多按了四十五分钟,来来回回反反复复都是那几个穴位,按完,她说: “你下来走走看。” 冯建国起初躺床上还没觉得减轻多少痛感,一走路才惊了。 “我这腿轻快不少。” 他佩服起这个年龄的小姑娘:“你挺厉害呀,确实有真本事。”他郑重向华清行礼道歉:“我差点就冤枉好人了,给你赔个不是。” 然后他瞪了小舅子一眼: “都是你,喊什么喊?要不是你瞎喊我也不能误会,哪有给人按脑袋不碰到肉的?” 小少爷:我委屈……但我不能说。 只有小少爷和华清知道,她哪是碰到肉那么简单,那是手指头挨他脸上舍不得拿下来。 第二十三章本来不想对小少爷下手的。 “我去趟卫生间。” 华清迫不及待想看看空间的变化,进去一看西瓜差一点点就成熟了,不过昨天略有好转的土地又沙化了,华清意识到西瓜生长依靠的是土地的营养,她和殷绍肌肤相贴获取的就是这种营养。 不止沙化,华清蹲下摸摸土地的干湿度,还得浇水,好在医院有自来水,晚上八点以后就没什么人去水房了。 空间生长速度本来就挺快的,华清估么着不用殷绍提供营养再有个两叁天西瓜也差不多了。 今天华清本来没打算对小少爷动手的,但他想不到家里竟然出事了。 华保国到病房的时候满脸是汗,喘的厉害,连话都讲不出来,看到冯建国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一惊一乍。 因为冯建国穿的是公安局的制服。 “大哥?” 华保国按住恐惧:“老妹,你出来一下。” 华清跟大哥走出病房:“大哥你咋的了?咋急成这样?是不是家里出啥事儿了?” 不能啊! 上辈子这个时候家里什么事也没发生啊,全家最大的事儿就是逼陈楠娶她,再过两天就是她和陈楠领证进陈楠家门的日子。 华保国说:“妹子,你那不是有两块钱吗,能不能给哥?老弟出事儿了。” “什么?小政出事了?咋回事?” 这是上辈子没有的情况。 华家总共叁个孩子,老大华保国年纪最大,典型的农民汉子,二十四岁,不太聪明,人很直,老二华清,二十二岁,还有最小的华学政,今年才十四,和哥哥姐姐们年纪差的有点多,聪明伶俐,加上华母生完华学政就开始计划生育不能再生,全家都溺爱他,他也是叁个孩子里长得最好看的,农村出生的孩子却长得白白净净的,性格内向又害羞,关键是还乖巧懂事,一点不像农村那些如跳马猴子一般的男孩,谁看了都喜欢。 上辈子华学政也出事了,但不是现在,是五年后,华清记得是她刚搬去县城的时候,说学政出车祸意外没了,华清知道的时候弟弟都入了土,没能见弟弟最后一面是她上辈子一辈子的遗憾之一。 正如那晚明明应该是陈楠却换成了殷绍,这个时候没出事的弟弟偏偏出了事,华清感觉也有其他人和她一样重生了。 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秦卿,只有她最不希望她和陈楠结婚。 但上辈子秦卿和小弟没有交集啊。 华保国看着医院里人来人往,老弟的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拉着妹妹的手走啊走走啊走,这里也不放心,那里也不安心,看着没人的地方还担心隔墙有耳,直到走出医院,站到医院大院中间他才安心。 四周空空旷旷没有任何遮挡物,华保国小声说: “老弟昨天晚上下水泡子偷鱼,让民兵队队长给抓住了。” 吓! “咱们小弟?偷鱼?” 难以置信,平时连话都不敢说特别容易害羞的老弟会偷东西? “是,昨天半夜我去对长家见过老弟,他……”华保国摇摇头:“什么都不乐意说,但偷鱼是真的。” 第二十四章小少爷这是在……勾引我? “宏伟说了,这事儿就他一个人知道,人家要钱,五块钱,人家当啥都没看见,只给叁天时间,要是叁天内不给他五块钱人家就要把老弟送去公安局。” “所以老妹,你能不能把你那两块钱给哥?” “我把钱给你家里也才叁块钱,剩下的两块钱咋整?”华清问。 华保国沉默了。 老弟的事儿不能生张,他们家根本没有借钱的理由,而且家里的一块钱早还给大队了,根本没有叁块钱。 华清说:“哥,这事儿我想办法,你先回去吧。” “你能有啥办法?” 华清指指楼上:“我不是还有个小少爷吗?” 华清的意思是榨干小少爷,让西瓜成熟,靠卖西瓜挣钱,华保国以为妹妹要找小少爷要钱,他们家没想卖女儿更没想讹人,因为这事儿找小少爷一次一次要钱他们家成啥了?妹妹成啥了?华保国想说不行,他不同意,但弟弟怎么办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华保国告诉自己:别想十全十美,想想孰轻孰重吧。 妹妹去找小少爷顶多是让人瞧不起,嘲讽几句,可弟弟呢?他们家要是拿不出钱等他被送公安局,没准得吃枪子儿。 这时候刑法都重,没人敢犯罪,看了公安都绕着走。 “妹子,苦了你了。”二十几岁的大汉子,孔武有力,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妹妹就开哭。 我苦命的妹子呦~等学政那臭小子回来,非揍他一顿不可。 本来很宠小弟的大哥在这一刻,突然觉得小弟哪哪都不顺眼了。 华清:并没有多苦…… 进病房后华清没事儿就瞅瞅小少爷,没事儿就瞅瞅小少爷,紧迫盯人,争取能有把小少爷按倒的机会。 小少爷:一看女流氓就在觊觎我的美色,哼!还好我姐夫在,有我姐夫镇房我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小少爷就喜欢这种丑趴菜想把他怎么样又不敢把他怎么样的感觉,有姐夫在,小少爷胆子也肥起来了,故意在华清面前撩撩衣服露露肉。 一会儿露出一截大腿,一会儿露出一截腰,啊呀,扣子怎么掉一颗?小爷的锁骨好不好看?最离谱的是换衣服换到一半突然惊觉屋里还有女人呢,赶紧把衣服穿上。 华清:整个后背都被她看到了…… 小少爷演技之浮夸,目的之明显简直没眼看。 冯建国:这是亲小舅子……我不能揍他。 最主要的问题是,小舅子有九个姐姐,没一个他惹的起,所以冯建国即便看见也装没看见。 什么问题?我小舅子没什么问题啊,就是忘了和别人同住一间病房有什么问题?衣服穿一天了换个衣服怎么了?还有,你们医院的病号服也太次了,扣子掉了是病号服的质量问题,关我小舅子什么事?我小舅子差点走光,是受害者好吗? 冯建国逼迫自己当一个直男。 他什么都看不出来,眼睛是摆设,对,就是这样,没错。 华清:小少爷这是在——勾引我? 第二十五章浅占个便宜,时间不多,占完就跑 华清去水房照镜子。 镜子里的少女丑的别致,黑黄黑黄充满菜色的脸,瘦的凹陷的脸颊和下巴,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大眼睛不合时宜的突突出来,占了小半张脸,青白无血色的嘴唇,干枯犹如茅草般的头发,很好,还是上辈子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年轻几十岁而变得好看一些。 华清洗把脸:女人要什么好看?只要有钱,要什么样儿的小鲜肉得不到? 上辈子老公的女领导就是这样,陈楠天天回家骂那个女领导,没有男人看得上她,但人家就是牛,四十好几了,长得也不好看,挺胖的,人家找了个能当她儿子的男朋友,还是首都大学刚毕业的高材生,华清见过那男人一次,二十出头的年纪,高大帅气又时髦,比年轻时候的陈楠只好不差,但那时候她是看不起那男人和女领导的,觉得自己清高,但重活一世回头想想,女人就得活成女领导的样子,长相算什么?重要吗? 华清一点不为自己长得丑而难过,甚至没想捯饬捯饬自己,反而觉得小少爷好像有点大病,连自己这样式儿的都能看得上下得去手,口味得多重?是真不挑啊! 不过不挑好啊。 不挑就不用晚上等他睡着了再去酱酱酿酿他,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嘛,嘿嘿嘿。 小少爷,我来了! 华清冲镜子做了个飞吻,然后自己把自己恶心的够呛。 哎~长得丑以后就别做这么可爱的动作了,不适合她。 小少爷死也想不到女流氓竟然这么大胆,他姐夫还在病房里呢,他姐夫是公安啊!女流氓竟然敢到男厕所堵他!只要他喊一嗓子女流氓就得和世界说拜拜。 他像个受惊的小媳妇一样拢着自己的衣服:“你干嘛?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别胡来啊!我姐夫在外头呢!” “我知道,别浪费时间了。” 殷绍惊恐的看着女流氓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嘴巴和嘴巴贴在了一起。 不管了!小少爷惊恐大叫,刚张开嘴嘴巴里就窜进来一条灵活的小舌头:还怪甜的,也……怪熟悉的!!! 这该死的熟悉感! 小少爷咂咂嘴,再咂咂嘴,品一品,嗯么~是内个味儿! 华清才不管小少爷内心受多大的震撼有没有认出她来呢,厕所随时有人进来,小少爷长时间不回病房他姐夫肯定得找,她就是偷空占点便宜,时间不多,占完就跑。 这波挺赚,她这么主动小少爷好像高兴傻了,任凭她为所欲为,华清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薅到不少羊毛,吃了小少爷不少口水,去空间一看,西瓜都熟了。 要不是去省城的车一天就一趟,今天的已经发车了,华清现在就想出院挣钱。 小少爷呢?在女厕所门口等着华清呢,他可没有女流氓那勇闯男厕所的勇气,女流氓跑的太快他没拦住,他就想问问,那天和他一起滚苞米地的女人是不是她? 第二十六章坚决不负责! 如果是她……如果是她……啊啊啊……小爷坚决不负责! 小爷得让女流氓知道知道,小爷只喜欢漂亮的! 丑趴菜配不上小爷!——配不上!!!—— 冯建国出来找殷绍时看见的就是自家小舅子在人家女厕所门口荡来荡去的画面。 成何体统? 忍不住了。 冯建国上来就给小舅子脑袋一下子: “在人女厕所门口干啥呢?被人当流氓抓起来咋整?” “啊!疼!” 冯建国以为小舅子得生气嚷嚷着要告他叁姐,奇怪的是小舅子喊完疼竟然神奇的脸红了。 “我……我……没干啥,回去吧。” 冯建国何许人也?问小舅子: “你在等和你一个病房的女娃娃?你俩什么关系?” 那女娃娃瞅着二十好几了,自家小舅子才十七,不合适。 “什,什么什么关系,没关系!”殷绍好悬没跳起来:“她那么丑!!!姐夫你别瞎说!!” 冯建国松了口气。 没关系就好,他都忘了自家这小舅子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姑娘,他让老丈人送乡下去也是因为和县里保卫科长的儿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然后让人家孩子打进医院了! 就无语! 老丈人把小舅子送乡下去纯属是怕他让人给打死,结果他呢,伤疤还没好,就看上乡下一小姑娘。 聘礼都下了,家里也没人管的了他。 想起聘礼冯建国又想起被小舅子的祸祸的小姑娘:“那天晚上的小姑娘你打听到是谁了吗?你都跟人家那啥了,真不想负责啊?” “我瞅着秦卿不像好的,要结婚过一辈子的人别找长得好看的,有啥用?你得找人品好能过日子的,不然生出来的儿子都得给你养歪歪喽。” 殷绍瞅着自家姐夫: “姐夫,我感觉你在内涵我,但我没有证据。” 冯建国清清嗓子:“瞎说什么?没有的事儿,问你正事呢,找没找着?” 殷绍没好气儿的说: “没找着。” 他怀疑他让猪拱了,这么丢脸的事儿能让姐夫姐夫吗?他谁都不告诉。 “姐夫,你们单位是不是挺忙的?要是忙不用陪我了,你回去上班吧。” 冯建国:“没事儿,忙的是手底下的公安,和我没关系,你姐让我给你陪床。” “不用了!!!” 冯建国狐疑的看着小舅子:“你这么激动干啥?晚上有啥事儿啊?” “能有啥事?这么多医生护士呢,你还怕丑趴菜强奸我?我想一个人静静不行啊?” 这话小少爷说的心虚,丑趴菜很有可能强奸他,她都敢去男厕所耍流氓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小少爷就是要给丑趴菜机会,JJ插进去就知道那天晚上的是不是丑趴菜了。 冯建国哈哈大笑:“一个女娃娃强奸你?亏你想的出来,你不动人家女娃娃就不错了。” 小少爷一把坐起来,气的不轻。 “我说了那样的我看不上!你别恶心我行不行。” 华清幽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丑到你了,对不起。” 尴尬! 第二十七章夜半偷袭。 “小舅子我走了啊!” 溜了溜了!冯建国冲华清尴尬的笑: “局里挺忙,哈哈哈,哈哈哈。” 殷绍用屁股对着华清,反正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姐夫走了,殷绍揪着被子,随时等着丑趴菜扑上来,可是等啊等等啊等,等的他都睡着了。 小少爷是被摸醒的。 睁开眼天都黑了,只有走廊里传来微弱的灯光。 “嗯~”鸡鸡被一双粗糙又温热的小手握着,一层薄薄的茧从龟头扫过,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传遍全身,小少爷忍不住哼唧一声。 “嘘!小点声,别把护士叫过来。” 被窝里华清一口含住小少爷嫩粉色的乳珠。 “嗯哼!”小少爷赶紧抽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和那天晚上不一样。 小少爷那天晚上直捣黄龙,只学会一招艹穴,不知道还有别的招式,哦~这该死的感觉,人一清醒就格外敏感,小少爷鸡鸡激动的上串下跳。 华清顺着鸡巴根用力一捏。 “斯~疼——” 小少爷叫的声儿有点大了,很快走廊里就传来了护士走动的啪嗒啪嗒声。 华清不敢动了,但鸡巴还在手里。 小少爷可怜兮兮的借着华清的手主动的上下动动,用气音说:“太疼了,你给揉揉,揉揉。” 华清也回以气音:“闭嘴!来人了。” 护士刚打开门,小少爷大喝:“别开灯!” “别进来!” 过了几秒找补道: “我裸睡呢,没穿衣服!” 护士不敢进了: “你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呢,你怎么可以裸睡?” 殷绍:“小爷爱怎么睡怎么睡你管不着。” 晚上值班的都是小护士,年纪不大,不擅长应对殷绍这种无赖做派,羞恼的跺跺脚: “我怎么管不着?这里是医院,医院禁止裸睡,你要不听,我就,我就,我就报警抓你,告你耍流氓。” 小少爷内心:被耍流氓的是我哎! 小少爷嘴硬:“告我去吧,快速的,麻溜的~嗷~!——” 小护士:“怎么了怎么了?”她摸着墙壁找灯绳。 (七十年代电灯没有按压式开关,开关是连着灯泡上的一根绳子,拉一下灯亮了,再拉一下灯灭了。 有的人家灯绳在墙壁上附近,有的人家灯绳直接从灯上面垂下来,在屋子的正中间。) 小少爷:“别开灯,我没事!” 小护士:“没事你叫什么?” 殷少爷:“你把我吓到了,我刚才在被窝里穿衣服不小心踢到床脚了。” 小护士面色缓和:“知道穿衣服就行,以后可不行再公共场合衣衫不整。” 小少爷觉得这个护士管的太宽,要以前他高低得和护士扛一下,扛到赢为止,但现在……鸡鸡上一只粗糙的小手在暗暗发力,威胁意味明显。 小少爷:“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小护士:“你真没有不舒服吗?刚才我也听到你叫了,哪里疼你要和我说,不能忍着。” “嗯哼~” “没有没有,你快走吧,刚才是……嗯哼~是我……做噩梦呢。” 小护士:怎么回事啊这人? “真没有不舒服?” “没有没有,我求你了,你快走吧,你在这我才不舒服,我想快点把衣服穿上,你回避一下可以吗?” 小护士不好意思了:“那,那我走了?” 小少爷:“快走快走,我不叫你千万别来。” 第二十八章只要精液不要JJ。 小少爷直到听到脚步声走远才把被子一掀,气恼的道:“你掐我干嘛?” 华清:“没看咱俩什么状态吗?你跟她墨迹什么?” “我不是说刚才,我是说最开始,你掐我鸡鸡干什么?疼死了——” 华清眼神左躲右闪: “那什么,我是怕你射出来。” 精液这么宝贵的东西当然得留给她的空间呀。 小少爷死不承认:“我没有要射!”事关男人面子。 “你有,你鸡鸡都动了。” 小少爷死赖:“你瞎说,我就没有。” 呵!小孩儿! 华清撇撇嘴。 睡着的时候鸡巴软的泥一样,醒了又受不了刺激,完了还死鸭子嘴硬。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计较这个。” “快点儿的吧,时间不多。” “什么时间不多?你别碰我!” 小少爷意思意思反抗一下,然而华清并不想给小少爷这个体面。 “真不让碰?那我走了。” “哎哎哎……” 呵呵,就知道他得拦。 小少爷:“也不是不让……” “算了,你来吧!” 小少爷视死如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副任人采摘的样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少爷这才注意丑趴菜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光洁溜溜,什么都没穿,目的非常明确,心里有点不舒服。 丑趴菜好像很熟练。 不不不。 那天晚上丑趴菜明明是第一次,她还在他身子底下喊疼,还哭了来着。 小少爷拒绝相信自己被老油条套路了。 小少爷走神的时候华清在撸小少爷的鸡吧,并且坏心眼的在小少爷射精的前一秒骑了上去。 她只想要小少爷的精水不想要小少爷的鸡鸡。 但小少爷不知道啊。 小少爷只知道自己秒射了! 他刚放进去,还什么都没感觉到呢,秒射了。 “我不是秒射男,你听我解释。” 华清摆摆手:“不用解释了,我去一下厕所。” “不——你听我解释。” 华清是迫不及待的去空间看看空间变化,再来决定今晚要不要放过小少爷,毕竟西瓜熟了。 小少爷以为她生气了。 因为他是秒射男。 他跟着华清: “你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吧?” 华清不理他。 小少爷亦步亦趋: “你就是,我感觉到了。” 其实并没有,为了面子,小少爷睁眼说瞎话了,不过他也是心中有八成把握才敢这么说。 华清:“那又怎么样?” 小少爷:“你和我做过,你知道的,我不是秒射男。” “嗯,你不是秒射男。” 小少爷要疯了:“你别敷衍我,你知道的,我不是,你知道的。” 华清叹了口气站定:“我没敷衍你,我知道,你很好,你很厉害行了吧?你确定真的要和我进门吗?”华清指指女厕所的牌子。 小少爷停住了,华清转头进女厕。 空间里。 华清望着西瓜藤底下的土地眼冒金光。 是土地啊! 是土地啊! 不是沙地,是土地啊! 虽然土地是黄土地,差点营养,但是小少爷就在外头,还愁营养不够吗? 有土地,她的草莓籽儿不就能派上用场了? 第二十九章把小少爷榨干了,空间升级。 小少爷还不知道自己被华清盯上了,仍在女厕门口等着她,非要和她说明白自己很行。 华清出去以后小少爷迫不及待: “我很行,我很会做……” 华清:“证明一下?” 小少爷:“嗯?怎么证明?” 华清:“当然是实践证明了。”她一把抓住小少爷的手,生怕他跑掉:“跟我回房间。” 小少爷扭扭捏捏: “我不干,你这么丑,我硬不起来。” 几分钟后: “这不就硬起来了吗?” “我丑不要紧,天这么黑你看不清的,来,闭上眼睛,想像一下,现在是秦卿的手在摸你……” 小少爷一下蹦起来: “你知道我去秦卿家下聘了?你跟踪我?” 华清眨眨眼:“我不知道啊!” 不过是上辈子她和陈楠结婚不久他就和秦卿结婚了,华清才说的秦卿的名字。 小少爷:“那你提秦卿干嘛?” 这个时候提秦卿他心里怪那啥的,总觉着自己在偷情,亏心。 兴致都没了。 华清:“秦卿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姑娘,我让你想像她很正常吧?” “你真和秦卿定亲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少爷闷闷的侧过身:“你走吧,我不做了。” 没心情。 华清捏捏殷绍的小鸡鸡:“真软了,少爷,你不行啊?” “秒射?加阳痿?” “算了算了,这种我还真要不起。” 华清嘴上说要不起手上动作一点没闲着,男人是啥?下半身动物,别看小少爷心里怎么不情愿,该硬还是硬,该做还是做,要不上辈子她能怀五次? 陈楠那么爱白月光照样不耽误和她生孩子,可惜了,上辈子她身体不行,孩子一个没保住。 经历过上辈子华清算是彻底看清男人了,这辈子她要把男人当工具人,当按摩棒,她再也不会傻傻的把心交给谁了。 你看,小少爷的鸡巴不还是在她手底下硬了,有那么漂亮的未婚妻一点没耽误他出轨。 华清和小少爷如夫妻一样做着最最亲密的事,嘴上说喜欢他,爱他,但心里却看不上他,嫌弃他,鄙视他。 “我没有阳痿!” 小少爷哪受得了这个?一个翻身把丑丫头压在身下,别说,乌漆嘛黑的看不清丑丫头那蜡黄黝黑的肤色和憔悴又营养不良的干巴脸,但又不是什么都看不到。 微弱的月光透过玻璃又能让殷绍依稀看到丑趴菜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眼睛。 丑趴菜那双眼睛大大的,黑亮黑亮,在月色下闪着微光,不见一丝浑浊和欲望,清澈,单纯。 眼里满满都是他。 殷绍没想到白天看着大的吓人的眼睛在夜里竟是那么迷人,连他都忍不住沉醉其中,丑丫头眼里都是他,一看就很爱他。 心里突然很烫贴。 心思烫贴了,感觉一下就来了。 他小心翼翼把自己沉入丑丫身体里,缓慢移动,做了这么多次,小少爷第一次关心她怕她痛,怕她不舒服。 “怎么样?” “疼不疼?” 华清:“痛,但很快乐。” 殷绍:怎么办?她好爱我,怎么办?我已经订婚了,我不能给她承诺,啊!这甜蜜的烦恼,老天真残忍,注定要我当一个负心汉。 这时的小少爷仍旧坚定的认为娶老婆要娶好看的。 娶好看的在床上看着才舒服,娶好看的没事看她在家里晃悠才不至于污染眼睛,最重要的是:娶好看的带出去才有面子。 他妈的危保国那个狗杂碎,当初他就抢女人抢不过他被他打伤还被羞辱,殷绍这辈子都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找个比李晓更好看的女人。 放眼整个县城,十里八乡,能和县高校校花李晓媲美的只有秦卿。 为了出口恶气,他也一定要娶秦卿,无关情爱。 小少爷自我感觉良好,普信感爆棚。 华清呢?她咋想的? 她是真快乐。 暗搓搓收紧肉穴。 华清内心:好快乐,好快乐,快点射,快点射给我多多的精液,我要发家,我要致富,好痛,但好快乐!~ 早射早起空间好~小少爷,请你一定不要辜负年龄,不要怜惜我,不要爱护我,今晚一定要多做几次呀。 她搂住小少爷嗯么~一口:“亲爱的~你好行~你好厉害~我好爱你~嗯啊~啊哈~” 啪! 小少爷一个激动又射了。 这回华清不着急进空间了,她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小少爷要下去,华清紧紧抱着他: “老公~我还没吃饱~” 下体紧紧夹着小少爷的软鸡鸡不让他走。 年轻的肉体经不起一点撩拨,小少爷没两分钟又硬了。 “妈的,你这妖精!吸死小爷了。” “想害小爷精尽人亡吗?” 华清:“咦?不是你说自己很厉害的吗?这就不行啦?我一次都还没来呢,你都射两次了……”华清委屈。 小少爷:“谁说我不行了?小爷很行。” “小爷还能来十次八次。” “你这一晚别想睡了。” 求之不得。 华清轻轻舔咬小少爷的耳垂: “老公~不要怜惜我~” “老公~你一定要说话算话,一晚不要让我睡~” “老公~今晚一定要喂饱我哦~” “喂不饱我,我会看不起老公的~” 殷绍:“艹!” 这么骚?这女人不能娶,不能娶!尼玛,和她做爱再舒服也不能娶! 早上天刚蒙蒙亮,华清终于放哭泣不止的小少爷睡觉。 他真的被榨干了。 小鸡鸡不听他的使唤。 中途小少爷说了好多次不要,还求饶认输,华清硬是把小少爷的鸡鸡弄硬,然后强奸他,非礼他,少爷鸡鸡都肿了,那么老高,好疼……呜呜呜…… 要不是华清赶早班车去省城她说什么都不带放过小少爷的。 出院前她最后一次进空间,西瓜还是那片西瓜,没有任何变化,但土地已经变成黑土地了。 是养分充足,什么都能种的黑土地。 华清还没来得及兴奋脑子里突然叮的一声。 【叮!】 【检测到能量充足,是否升级。】 那当然选是了。 华清眼睁睁的看见两个小茅屋变成两栋平层小砖房,窗明几净,她去卧室那栋房子看了看,里面扩展出叁室一厅,一卫一厨,家具也齐全了,虽然全是木头家具很硬,但也很新,最惊喜的是厨房和卫生间,里面有自来水,有天然气,有炉具,有蹲厕,已经初具现代化。 70年代这些东西也有,只不过只有京市和海市个别地方才有,比如京市高干大院里的个别人家,政府楼,科学院,和海市洋人居住的小洋楼这种,加一起绝对十个手指头能数出来。 华清空间里这间小平层,在现在绝对能和领导人住的地方媲美,另一间仓库就更牛了,不愧是和科学一点不沾边的玄学产物,仓库空间竟然自带时间静止功能,东西放进去时什么样拿出来就是什么样,食材永远最新鲜,永远不会坏。 擦啊~就算土地废废了,光靠仓库她都能发家致富。 就是升级以后仓库变小了,华清估摸着也就能放一百来斤的东西。 不够用呀! 本来还想这次榨小少爷一波出院以后和小少爷桥归桥,路归路呢,看来撸小少爷的日子任重而道远,不能停! 她这个舔狗还得继续当呀! 好在上辈子当了陈楠一辈子舔狗,她有经验,不怕演技不行害小少爷怀疑。 “不要~嗯~不要了~”小少爷梦里都是在和丑趴菜啪啪啪,梦里的丑趴菜好美,小少也反抗的不是很激烈。 冯建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小舅子一脸春心荡漾,在梦中喃喃自语: “不要~让我休息一会~休息~休息~” ———————— 两天没更新,二个半合一了,晚点还有一章。 第三十章胡说八道,张嘴就来。 冯建国推推他。 殷绍:“不要嘛~” 冯建国再推推他,殷绍醒了,闭着眼睛撒起娇来:“让我再睡一会儿~” 冯建国一阵恶寒,房间里就小舅子一个人,同病房那姑娘床铺上干干净净。 这么早出院的? 不应该。 那小姑娘家看着不像有钱的,没理由她不蹭一顿中午的免费营养餐提早出院。 出院前在医院蹭一顿营养餐是惯例,城里人都这么干呢,一个饭都吃不饱的乡下小姑娘能忍住不吃? 冯建国怀疑,再加上小舅子这样儿,公安的直觉告诉他昨天晚上小舅子把人家姑娘咋地了,他哗——掀起小舅子的被子。 冯建国松了口气。 除了小舅子就穿一个裤衩睡觉有耍流氓的嫌疑以外,他以为的狼藉体液一滴都没有,床单顶多就是乱一点,除了说明小舅子睡觉不老实以外说明不了什么。 难道坐办公室坐久了,他的敏锐度下降了? 不过没祸祸人家女孩总归是好事,冯建国松口气。 殷绍没穿衣服,小冷风一吹他瞬间清醒了,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姐夫那张国字脸,不苟言笑,浩然正气,小少爷心虚呀,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摸旁边的丑趴菜——没有。 转头一看,床上确实就自己。 “冷!” 殷绍把被子抢下来盖身上,心里不知道多庆幸,丑趴菜真好,她真的爱死我了,走之前还记得帮我穿内裤、换床单换被单。 不过小少爷高兴的同时心里又有一丢丢酸涩。 丑趴菜不是喜欢我么?怎么自己跑了? (其实华清只给小少爷套了内裤,还不是为小少爷好,她是怕护士们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长针眼。 护士姐姐有什么错? 至于体液?有空间在,一个体液分子都休想留下,小少爷完全误会了。) 此时的华清正坐在去市区的大巴车上,去省城还要到市区再转一趟车。 到了省城华清直奔火车站,从火车站出来时她背上多出一只麻袋,里面鼓鼓囊囊全是西瓜。 省城就是厉害呀,街上自行车一辆一辆的,贼多,还能看到小汽车,华清兴奋的很,说来惭愧,她上辈子到死为止都没出过县城一步,这辈子她哪里都想去看看。 滴滴,滴—— 一辆小汽车从华清身边呼啸而过。 “哎呀!” “我的西瓜——” 小汽车上下来两个人。 “同志你没事吧?” 华清打量二人,都挺年轻,二十叁四岁,还挺帅,两人都穿白衬衫黑色西装裤,只不过一个人穿了西装马甲,一个没穿,穿西装马甲的男人还带着一副金边眼镜,一瞅就是文化人,文化程度还不低。 是华清最喜欢的斯文败类型。 在这个全是工装裤或者解放军服、中山装的年代,两人身上的西装就很有讲究了。 敢穿这一身还没被抓,还开小汽车,他们是什么人华清不知道,但华清知道他们肯定有钱。 这不就来了吗? 华清正愁找不着省城黑市,不知道西瓜咋卖呢。 华清抓着眼镜男的胳膊不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别走,哇啊~你陪我西瓜~” 见有热闹瞧周围的人也不走了,全围在一起看热闹,听见华清说兜里的是西瓜,四周嗡嗡声顿时高了好几个度。 “妈呀,原来是西瓜,我说她背个这么大袋子里面是啥呢。” “这老些西瓜碎了可惜了。” “那可惜啥?人家开小车的肯定赔的起。” “妈妈,我想吃西瓜。” “吃吃吃,就知道吃,回家写作业去。”中年妇女脸上一阵窘迫,照着孩子屁股就拍两下,在小孩的哇哇哭声中把孩子拎走了。 眼镜男:“我们肯定赔,姑娘你人有没有事?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华清:“我没事,你陪我西瓜就行。” “行,怎么陪?”眼镜男问。 “我跟你说,你可别讹我们啊。”另一个青年警告华清:“我们知道价儿。” 西瓜不容易坏,保存时间长,虽然县城供销社分不到但不代表省城供销社搞不到,在省城西瓜虽然也不是人人都舍得吃,但不算特别稀罕,起码一年能见着一回。 付迪拉拉发小,摇摇头。 华清:“我不知道咋算讹你们,我辛辛苦苦把这老些西瓜从新疆背过来,结果西瓜让你们撞坏了,我这一趟算白跑了,我自个儿的力气不算,就我花的钱,我来回的火车票,汽车费,招待所的钱和吃饭钱都得算进去吧?” 华清把西瓜一个个拿出来。 “我的西瓜都是十斤重,专门挑的,个儿大还甜,一个十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华清也不知道西瓜值多少钱,她就记得殷绍说给她的那块儿西瓜值一块钱,约么一斤重,还不到,她按照殷绍说的报的价。 她想好了,要是小兔崽子骗她,她报价报高了大不了等会她再降价嘛! 但华清不知道,她报便宜了。 市场价西瓜是一斤一块钱,但一斤西瓜要一斤水果票,水果票属于稀缺票,起码科长那个级别的才每个月发一张半斤的票,普通工人一年就给发两回水果票,过年的时候,还有过生日的时候,拿户口本申请。 这不代表普通工人吃不上水果,当地水果收获的时候每个厂都发水果的,但是除了单位分,工人们想买水果就太难了。 就这,还不是有水果票的都能抢到呢。 供销社从外地分过来的高价水果或者其他省份特有的水果、产量少的水果,只能特供给小部分人。 西瓜就是其中之一。 不要票的西瓜在黑市能翻到五块钱一斤,还有价无市。 没等眼镜男发话呢,旁边看热闹的有人忍不住了。 “姑娘,赔了西瓜那坏的是不是得给人家?” “那当然。”华清回答。 老太太一喜,问眼镜男:“小年轻,大娘帮你赔一个。西瓜行不行?”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 “对对对,小姑娘,看看你摔坏几个?小伙子,别担心坏的多,大家伙帮你赔。” 小姑娘的西瓜只是摔裂了,不严重,一点不影响吃,就是放不住,不过这年头谁家能有富余的西瓜才真见鬼了,西瓜皮都得炒了吃了,不怕放不住。 付明镜:…… 他能说从华清报价的那一刻他就没想给别人留吗? 华国物资真的紧缺,他这种回国投资的华侨在这里待遇算是顶级的,也不是想吃什么都有什么,这一点和米国比起来差远了,他回国两年,到处考察,就吃到过一回西瓜,还是镇政府特意给外宾留的。 今天没看到就算了,看到了付明镜还真想吃了,但总不能他自己吃吧? “谢谢大家的好意,我自己赔就行。” “那咋行呢?” “没事,小伙子,别客气,大家伙儿给你感受一下人民的温暖。” 是真温暖啊,不让他们帮忙赔他们就不走了。 华清意识到她定价低了,不过一个西瓜十块钱也不少了,她空间还有一百来个呢,她到没想涨价,等以后空间西瓜产量上去了,她还打算降降价,争取让父老乡亲都能吃上一口。 华清把袋子放地上,一袋子十二个西瓜,坏了七个,还有五个完好的。 付明镜硬是在群众的手里抢到赔偿两个西瓜的权利,生怕热情市民连两个西瓜都不让他们带走,付明镜和政府的小年轻塞给华清二十块钱上了小汽车就跑。 热情市民为了分剩下五个西瓜差点没打起来,还是公安来了才控制住形式。 还剩下五个完好的市民们也要拿下,华清: “那可不行,弄坏了赔的是赔偿,我把好好的西瓜给你们那不就是卖了吗?那可是投机倒把,你们可别害我!” 华清摇摇头背着剩下的五个西瓜: “都让让,让让,我要回生产队了。” 有公安局的同志们帮忙热情市民没多久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公安里有个小年轻,瞅着也就十八九,可活泼了,小伙子留着寸头,接过华清背着的袋子: “我送你一程。” 华清不疑有他:“那谢谢小同志了。” “不用客气。”小公安拍拍自行车后座:“坐上来吧。” 华清大大方方坐上去了,不知道小公安是不是才学会骑自行车没多久,骑车不太稳当,左摇摇右晃晃,一颠一颠又一颠,华清真担心还没到汽车站她人就没了。 果然,不好的预感总会灵验,华清眼睁睁看着前面有个大坑,那小公安像是看不到一样,愣是把自行车话拐坑里去了。 我命休矣! 华清闭眼等待剧痛来临。 没有。 小公安紧紧把她圈在怀里给她当了垫背,华清听到咔嚓一声,估计这小公安不太好了。 “你没事吧?” 小公安第一时间关心华清。 华清:“我没事,你怎么样?” 小公安苦笑:“你没事就好,我好像不太好,你能不能去公安局帮我叫人过来?” 好在公安局离的不远,两个老公安带着担架过来的,小公安在担架上还惦记着地上的西瓜。 “严哥,严哥,等会你帮我赔人家姑娘五十块钱,我把她的西瓜摔坏了。” 公安老严:“行。” 小公安:“严哥严哥。” 老严:“又咋的了?” 小公安:“把西瓜袋子带上,我想吃西瓜。” 老严:…… 第三十一章小少爷兴师问罪。 ρ𝑜18αū.𝒸𝑜𝓂 小姑娘在老公安没好意思戳穿他,他和华清说:“你先去公安局等我,我送小姜去医院,回来给你钱。” 姜飞躺在担架上挣扎: “同志,西瓜你带一个回去吃,我还陪你五个瓜的钱,真是太对不起啦。” 小公安都这样了还不忘了陪她瓜钱,华清感动,不愧是人民公安,觉悟就是高。 但不让赔钱是不可能的,小公安也不容易,等会让他少赔点吧,反正自己空间种的瓜,消耗的小少爷的精气,不算什么。 小少爷:你礼貌吗? 华清说:“西瓜的事儿以后再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医院。”她担心小公安。 到了医院一检查,没多大事儿,大家松了口气。 小公安胳膊抬不起来,腿也疼的动不了,大家都担心他骨折,好在不是,小公安只是肌肉拉伤,而且会肌肉拉伤主要还是华清压的,整的华清更愧疚了。пiH𝑜𝔫ggê.©oм更薪 綪捯пiH𝑜𝔫ggê.©oм繼續閲dμ 小公安让同事送回家了,同事帮姜飞提着西瓜,华清说什么都没要姜飞给的西瓜。 她和老严去银行取钱。 到华清看不到的地方,同事们原形毕露! “我说姜飞啊,西瓜你可不能独吞,见者有份啊?” 姜飞:“那可是我用一身伤换来的,你们这帮畜生,好意思占伤员的便宜?” 同事A:“肌肉拉伤不用吃西瓜补,给你留一个。” 同事B:“对,给你留一个。” 姜飞:“那不行,我的西瓜,分你们一个得了,别太过分啊!” 同事A:“咱们大家伙儿这么多人一个哪够分啊?好呀,小姜子,你不仁别怪我们大家伙儿不义,小孙,去局里,就说姜飞请大家伙吃西瓜,等会下班都去他家吃西瓜啊!” 同事B:“好嘞!” 姜飞:“别去别去别去,我怕了你们这帮畜生了行不行,我家人也多,咋也得给我留俩。” 同事A同事B:“好兄弟!” “够意思!” 姜飞:“啊——疼疼疼,别拍我受伤的地方。” 这边鸡飞狗跳,那边岁月静好。 银行里。 华清说: “姜飞同志也不是故意的,不用给我五十了,给二十五就行,成本钱。” 老严诧异: “成本这么低吗?” “嗯,新疆产西瓜的,老多了,咱们这价儿高,但在新疆本地西瓜才两叁毛一斤,我收五毛一斤还包括车马费了。” “这么便宜!” “嗯,新疆好东西老多了。” 为了让老严相信她是从新疆回来的,华清特意多说了点。 “新疆还有葡萄,杏,牛羊肉,都便宜,就是牛羊肉和杏都做成罐头蜜饯出口挣外汇了,供销社也买不着,葡萄有的是,但容易坏,葡萄干得等天热才能晒我就没拿回来,要不还能给同志们尝尝。” 华清也没去过新疆,说的都是后世电视里看的。 老严被她说的心内向往:真想亲自过去看看,不过他还是数给华清五十块钱: “不管你在新疆花多少钱买的,在咱们这供销社卖多少钱咱们就得赔多少钱,不用给臭小子省钱,他家里有钱。” 实在拗不过,华清才收了老严给的五十块钱。 兜里一百块钱彻底解了家里的燃眉之急,但要想生活好点光有钱还不行,还得有票证。 她还给老严十块钱。 “那你们陪我四个瓜的钱就行了。” 老严:“那怎么行?” 华清:“不是,我是想换点票,工业票,粮票,副食品票,布票,啥票都行,你们有富余的给我就行,村里啥都缺,西瓜都没了,我想给家里买点东西。” “那好说。”老严痛快答应:“我去局里给你换,就是需要点时间,恐怕得下班后才能给你。” 华清:“行,反正今天我赶不上车了打算去招待所住一晚,我和服务员说一声,到时候你把东西给她们就行。” “你要住招待所?”老严皱着眉头:“省招待所啥人都有,你兜里这么多钱别丢了。” 早几年招待所环境还好一点,自打出门不要介绍信开始招待所就不行了,里面住的人多,谁也不知道都是干啥的,乱的很。 老严:“不行不行,要不你还是来住我们公安局的内部招待所吧,我说你是我大侄女,你别说漏嘴了。” 妈呀!好人呀! 华清:“谢谢叔。” 老严笑笑:“跟我走吧。” 第二天华清退房从前台那接过老严留的票证,那么厚一大沓,足足一百多张,而且粮票还全是最新日期的全国票。 全国票和地方票可不一样,比地方票贵一倍,这些又是新日期的,十块钱拿下估计老严欠了不少人情。 人民公安太实在了。 华清不知道,人情都不是老严欠的,票证都是人家姜飞父母准备的,她更不会知道姜飞是个芝麻馅汤圆,小伙子穿上制服一脸的阳光开朗浩然正气,实际上心眼子多的很,人是善良的,但坏也是真坏,昨天老严一瞅案发现场就知道小姜是馋西瓜了,故意摔的人家小姑娘的西瓜袋子,但估计出了点意外,不小心把人家的西瓜全摔了,自己还受了伤。 他肯定不能当着人小姑娘的面戳穿姜飞,忍到下班他找去姜飞家,在他父母面前狠狠告了小混蛋一状。 姜飞逃跑无门,大呼:“严叔,你怎么这样呢?西瓜你可没少吃呀!” 老严:“嗯。” 西瓜吃了,状也得告。 姜飞的爹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当时就把姜飞抽的嗷嗷叫。 “臭小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犯?” 姜飞不良于行,一边喊疼一边叫嚣:“我下次还敢——”把他老子气个倒仰,所以给华清准备的全是好票证,光工业票就准备了七十来张,买个暖瓶绝对不成问题。 不管过程如何,结局是好的,华清把西瓜全卖出去了,还不用担风险。 回到家以后华清领着华保国第一时间去民兵队长家把老弟赎出来。 大哥问她钱哪儿来的? 华清说:“问殷绍借的。” 华保国的心啊,说不出的难受,瞅老弟就更不顺眼了。 “家里是缺了你吃还是缺了你穿了?你咋能偷东西?”华保国上去就给了老弟两脚。 华学政那嘴巴就跟焊上了是的,任凭华保国怎么打怎么骂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华清知道老弟偷鱼肯定不是因为饿或者想卖钱,因为上辈子没发生过这事儿。 兄妹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点用没有。 华清揉揉脑袋: 青春期的孩子真愁人。 回家爹娘还要揍他,华清拦住了。 “别打了,我大哥路上打过了,小政在民兵队肯定吓坏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华清妈抱怨:“你就惯着他吧!” 不过两夫妻到底没再打骂,放华学政睡觉去了。 这事儿暂时告一段落,但没找到小弟偷鱼的原因华清总觉得这是一个定时炸弹,等到爆炸那天要把他们全家都炸的体无完肤。 本来就够烦的了,没想到小少爷跟着她一起出院,华清前脚刚从省城回来,小少爷后脚就找上门来了。 还好除了在房间里睡觉的老弟家里没别人。 华清偷偷摸摸把小少爷拽进屋: “你怎么来啦?” 问这话?什么意思?不欢迎我啊?小少爷不痛快了。 “我来找你兴师问罪的。” 华清拉着小少爷的小手十指相扣:“什么罪?” “把小少爷吃掉的罪吗?” 油腻!太油腻了! 不过感觉还不坏,小少爷挺满意,意思意思甩甩手:“别动手动脚的。” “好的!”继续拉小手。 不行,不能满意! 小少爷真是来找华清算账的,用力甩开,不给她拉: “我问你,那天晚上为什么打我?还把我扒光了扔地里?” 第三十二章操蛋的空间,操蛋的草莓。 这致命的问题,要她怎么解释。 华清:“你听我狡辩,啊不对,你听我解释!” 小少爷大爷一般往凳子上一坐:“解释吧。” “你等我一会。” 华清溜进房间,出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大西瓜,讨好的献给小少爷。 小黄黑脸扭扭捏捏。 “人家那天是第一次,本来就紧张,又听见有人过来了,一害怕……” “少爷,你就原谅我吧。” 华清跪在地上姿态放的极低软语哀求着小少爷。但那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拉到小少爷手上了。 许是被拉习惯了,小少爷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任凭丑趴菜拉着,心里信了华清的话,烫贴不少。 “我怎么没听见人声呢?就你耳朵尖?” 华清伏在小少爷腿上,扒拉扒拉小少爷的小弟弟:“少爷太投入了。” “碰哪儿呢?”小少爷炸了毛:“意思是你不投入呗?”连投入都做不到还说喜欢小爷? 小少爷生气了。 华清:“我疼~”小嗓音一波叁折,小少爷红了脸,小弟弟蹬~的一下立了起来。 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怎么对着丑丫头那张脸还能有想法? 这太可怕了,小少爷吓的不轻,想跑。 “疼……疼也是你活该,让你对小爷图谋不轨,活该你疼。” “我……我走了。” “小少爷,你的西瓜,西瓜~” 小少也哒哒哒回来拎起西瓜: “哼!别以为一个西瓜就能收买小爷,小爷又不是吃不起西瓜!” 丑趴菜回了什么殷绍听都没听,跑到半路又开始懊恼。 他跑什么? 他应该羞辱丑趴菜,让丑趴菜见识见识他的厉害,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来纠缠她才对,他这一跑不就是怕了丑趴菜吗?她肯定得蹬鼻子上脸。 跑都跑了,显然是回不去了,小少爷气哼哼的提着西瓜进厨房,把西瓜当丑趴菜亲自一刀两半,我吃,我吃,我吃吃吃,别说,丑趴菜还怪甜的,比他吃过的西瓜都好吃,也不知道她从哪弄来的。 哼!肯定又去坑蒙拐骗了。 空间里,不到一天种下去的草莓就开花了,华清喜滋滋的把小花花都剪掉,草莓苗长的还不够大,现在让草莓开花结果结出来的果子小,但吸收的营养一点不少,对草莓苗不好,所以华清要把小花花都剪掉养养苗。 哎~主要是小少爷不肯配合她,她没有压倒小少爷的机会,光拉拉小手,摸摸小脸吸收的那点养分养不住小草莓,土地的养分又不能给草莓吸收,不然草莓就死了。 华清都后悔死种草莓了。 草莓就和树一样,不用收割,把草莓苗养好了,草莓苗越养越大越养越茂盛,结的草莓也一年比一年多,也就是说,这不是一锤子买卖,华清种了草莓就必须得一直一直不能让土地沙化。 想想小少爷嫌弃她的死样,和上辈子陈楠一家一摸一样的。她也不想热脸贴小少爷的冷屁股,还以为重生一回能随心所欲,谁知道得个这么操蛋的空间。 第三十三章诶嘿嘿~睡美男。 第二天一大早,华母叫她起来上工。 华清迷迷糊糊的起身。 “娘,我暂时不能去上工了。” “为啥?” 华清问:“我大哥没和你说吗?” “说啥?”华母有种不好的预感。 华清说:“我昨天拿回家的钱是殷绍借的,他让我给他干活儿抵债。” “啥玩意?这不是让你给他当丫鬟的意思吗?不对不对,你咋能和他有交情?要不要名声了?”华母还以为华清看上小少爷的钱自甘堕落,大巴掌瞬间啪啪下来。 “娘,我没有,我没有,我和他不熟,别打别打。” “没有他能借你这老些钱?”华母不信:“你说喜欢陈楠不愿意嫁别人,都拖成老姑娘了我和你爹也依你,陈楠是个好后生,但殷家那个绝对不行,你不能和他来往,那是啥好人吗?村里的小姑娘都不知道背地里让他祸祸几个了。” “不行了。”华母起身:“我等会就去陈家说说你和陈楠的事儿,你都二十二了,耽误不起了。” “娘,你别去。”华清拉住母亲:“我和殷绍真没啥,你也不看看你姑娘长啥样,能入的了小少爷法眼吗?” “他要祸祸也祸祸秦卿那样的。” “呸呸呸,说啥呢,别老编排人家家姑娘。”谁家姑娘和殷绍联系上都没好事,再说了:“我姑娘长的……” “长的……” 华母瞅自家姑娘半天,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出好看二字,吭哧了半天问了一句:“殷绍不图你色图你啥啊?借你那么老些钱。” “图我伺候人的手艺好呗。”华清和母亲撒娇:“我按摩的手艺可好了,不信我给你按按。”她给母亲捏肩膀。 “别说,你这两下子还真不错。”华母有点不舒服:“那个殷绍也是的,在医院就使唤你伺候他呀?” “太不拿咱们老百姓当人了。” “娘,你别瞎说,人家也是老百姓。”华清说:“四块钱咱们家觉得多,不够人家小少爷吃顿饭的,他愿意花四块钱雇我当丫鬟我还挺感激他的,要不然咱们家学政咋办呢?” “殷绍是不咋地,但和咱们有啥关系,你姑娘安全着呢,咱们别和钱过不去呀对不对?队里人要问,你就实话实说,不会影响我名声的。” “你信不信?殷绍要是把雇丫头的活儿放出去,咱们队里有一家是一家,全都得挤破脑袋去干。” “我靠劳动吃饭不丢人。” 华清一番话稳住华母,她是不会往偏了的地方想了,但到底生气,出了屋子找个借口给华老大和华老叁一顿锤吧。 两个缺心眼的儿子生出来有啥用?瞅把她姑娘害的。 华保国:?关我啥事? 华清高高兴兴一大早就去骚扰小少爷了,不知道她妈的骚操作还没完,她就少说了几句话,她妈带着她爹就跑去找陈楠爹娘去了。 村长一家都出去上工去了,小少爷还睡着,乡下人从来不锁院门,华清直接就进去了,在小少爷窗户底下瞅他还在睡,小心思就起来了。 小少爷这不设防的模样不正是等着她采摘呢么? 第三十四章对睡美男下了手。po18b𝔯.čom 华清犹如传说中的老色批一样,翻过窗户摸进小少爷闺房,对着熟睡的小少爷亲亲亲亲亲。 “唔唔唔唔唔……”小少爷鸡鸡被人握住,嘴巴被人亲住,再想睡都睡不下去了。 一睁眼。 豁! 黑黄脸加大眼睛无限放大,小少爷还以为身上趴了只女鬼。 吓死了!苯文將在℗ô18𝒹k.⒞ôm獨傢哽薪槤載 請荍蔵棢圵 他一把推开华清,这次用了点力。 “大白天的,你想吓死我吗?” “离我远点!” 白天和丑趴菜亲密接触还是太考验颜狗少爷的心脏了,即便和丑趴菜床上再怎么合,他眼睛受不了哇! 华清继续凑上去mua~:“我想你了嘛~” 小少爷一阵恶寒。 “想我晚上再来,对着你这张脸我硬不……”小少爷想说他硬不起来,但想到医院那天晚上的遭遇……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硬不起耒,改口:“恶心死啦!” “不行,我晚上出不来。” 小少爷目瞪口呆:“你猥亵我,我还得配合你时间?” “我让你碰我就不错了!” “快点滚!我白天看见你的脸晚上都能做噩梦。” “你怎么可以长这么丑这么恶心?”匪夷所思:“太恶心了,离我远点。” 小少爷嫌弃的抖了抖身子,好像看到什么脏物,嘴上越来越没把门的。 华清催眠自己:你得忍。 你不能撂挑子走! 别和钱过不去! 脸皮厚起来~ 来,跟着我自己喊口号: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再来一遍!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好了,自我洗脑成功。 心里建设完毕,华清顶着小少爷的嫌弃脸笑嘻嘻的凑上去。 “少爷,你要嫌我丑把眼睛闭上不看我不就行了?我这次给你准备了个厉害的,保证你舒服,要了还想再要。” 华清手伸进少爷裤子里对着小少爷勃起的小鸡鸡画着圈。 啊~ 小少爷舒服差点叫出声来。 “什么厉害的?” 小少爷疯狂心动。 华清:“你试了就知道。” “来,把眼睛闭上。” 小少爷乖乖闭上眼睛: “要是没你说的那么舒服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华清:“放心,保证舒服。” 华清钻进小少爷被窝:没有男人能拒绝口活儿。 被窝里,华清第一次观察小少爷的那玩意,这才发现,他有点料啊,一根顶陈楠两根,怪不得第一回差点没弄死她。 要不是空间使她天赋异禀华清还真驾驭不了小少爷的肉棒。 华清嫌弃的弹弹小少爷的龟头,在小少爷发飙前一口含住它。 “啊!” 小少爷反应挺大。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吃那里? 好脏! 但也好舒服。 丑趴菜的口腔温软湿热,一松一紧的吮吸着他的蘑菇头和柱身,灵活的小舌时不时拍一下马眼,舌头上下两面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小少爷哪受过这个啊,抗拒当时就没了,还很配合的前后抽送着小蛮腰。 最后华清对着龟头用牙齿轻轻一咬,也不知道小少爷是紧张还是害怕,害怕华清真咬他,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水喷进华清嘴里。 这也是华清没料到的。 她趁着小少爷还沉浸在余韵中迅速把精液吐到空间吊坠上,然后做出非常大的吞咽声,装作把精液都吞进去了。 小少爷脸颊通红。 她真的好爱我,不仅给我舔鸡鸡还吃我的精液,天! 这辈子我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么爱我的人了。 第三十五章一巴掌打掉前婆婆两颗牙。 “舒服吗?” “是不是要了还想再要?”华清笑嘻嘻的问。 “还行吧!一般般,也就那样。” “没你说的呢么舒服。” 小少爷眼神躲闪。 “我无所谓的,要也行不要也行,你要是喜欢,也,也不是不能配合你。” “我委屈一点。” 这位要不是金主爸爸华清真想一巴掌呼过去,她都这么伺候他了连一句好听话都听不到,她都要气笑了。 愿意配合她是吧? 可以受委屈是吧? 今天要不把他榨干她就不姓华。 空间吊坠把小少爷鸡鸡上的体液吸收的干干净净,比洗过的还干净,软趴趴的鸡鸡蔫哒哒的伏在稀疏的草丛里,华清用舌尖一下又一下的挑逗它,时不时含进去一点又吐出来,又整根含进去用狭窄的喉咙一下又一下的挤压它,效果立竿见影。 华清骑到小少爷身上,用下面的嘴唇继续,小少爷哼哼唧唧,舒服也忍着不说,但身体很诚实,配合着华清用力向上顶。 “哈~老公~好舒服!” “老公,你鸡巴好厉害,要艹死我了~” 华清发现每次说骚话叫小少爷老公他就会特别激动特别容易射,所以叫床叫的不遗余力。 “华清——” “华清——” 外头有人喊华清,且声音越来越近。 吓! 华清吓的赶紧从小少爷身上下来,整理衣服。 全程闭眼不肯睁眼看丑趴菜的小少爷终于急了,他也不嫌丑趴菜丑了,紧紧抓着她的胳膊。 “你要走?” 小少爷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都这样了。你要扔下我走?!” 华清:“有人叫我!我得去看看,等下就回来。” “不行!” “别理她!” 小少爷抓着她不肯放手:“他们不敢进来,要走你也得做完再走。” 我可去你的吧!华清一把推开小少爷,敢情你不用担心名声,你把我置于何地? 来人直奔队长家来指定是知道她在队长家,那么大的动静叫她她不可能听不见,等做完再出去她成啥了? 虽然没想再嫁人,但万一呢?万一碰到个好的,她喜欢也喜欢她的呢?结果她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闹呢? 小少爷的精气虽好,不如她自己的名声重要。 华清用劲儿不小,小少爷倒在床上都摔蒙了。 “你推我?” “你推我?!!!” 华清:“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说完一溜烟跑了,不给小少爷发飙的机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说好会回来的人一去不复返,小少爷鸡鸡软了,但兴致还在,只能委委屈屈的用五指姑娘解决,并且发誓说什么他都不会再让丑趴菜碰他。 除非她诚恳道歉。 另一头华清出门。 “我在这呢?”华清喊。 徐盼儿跑过来:“你快点回家看看去吧,你爹娘和陈楠爹娘打起来了。” “什么?!” “他们为啥打架?”华清跟着徐盼儿往家跑。 徐盼儿一言难尽。 “我听着那意思好像是为了你和陈楠的婚事,你爹娘去陈楠他们家提亲,陈楠他们家好像不同意。” “就这点儿事儿能上升到动手那一步?” 徐盼儿不知道咋说,委婉的说。 “陈楠妈说话不太好听。” 上辈子那个婆婆华清真是太了解了,自己爸妈都是软和性子,能让他们不管不顾的动手华清都能想象到前婆婆是怎么冲她爸妈满嘴喷粪的。 果然,离老远她就听见前婆婆泼妇一样的声音。 “我操你奶奶的马桂芬,你让你姑娘撒泡尿照照自己,长的跟夜叉是的,好意思喜欢我们啊楠?她哪来的脸?” “还结婚?呸!想得美,我操你们血妈啊,来老娘家找晦气。” “臭不要脸的,谁给你们的脸来提亲?不同意还赖上我们了?让你们家骚逼去别人家发骚去,实在不行我把我家大黄借她用用,离我儿子远点。” 接着是华母崩溃的声音。 “啊啊啊——我打死你——” 众人七手八脚拦着华家人:“别,别冲动,别冲动。” 华爱国,华保国,华学政也在,华父喊: “都别拦着我,让开!让开!” “他妈的周丽娟咱俩今天必须得死一个,都他妈别拦着我,滚!” 华保国也喊: “陈家老爷们呢?陈楠呢?你个龟儿子有种出来啊,躲在屋里放老娘们出来乱吠,你们他妈是不是男人?” 华学政呢,不擅长吵架,闷葫芦一样使劲儿抠拦他的人,给人家手都抠出血了。 华清到的时候院里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她爹娘和哥哥弟弟红着眼睛疯了一样,看他们那个状态,村民们不拦着今天高低的出一回人命。 周丽娟呢?一如既往的欺软怕硬,看老华家人被村民们拦着过不来,叉着腰在院子里一顿喷粪。 有人看不过去,劝周丽娟少说两句,还嫌现在不够乱吗?结果周丽娟呸了那人一脸。 “我凭啥少说?老华家都骑我们家头上拉屎了,我还得忍着呗?” “咋的?你这么帮着老华家人和他家啥关系啊?还是和谁有一腿啊?不然非亲非故的你咋这么帮着人家呢?” 混不吝的发言把拉架的大哥气的要死,恨不得亲自上去给周老婆子两嘴巴。 周丽娟叉着腰仿佛斗胜的母鸡,洋洋得意。 “他们家夜叉自己不咋地眼光还挺高,看上我儿子?咋地?你看上我就得把儿子送给你祸祸?什么玩意儿呢?” “我家陈楠可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糟蹋谁呢?凭啥我要少说?” 陈楠和陈楠爹呢? 人都不见。 放老娘们出来冲锋陷阵,也是绝了。 不过上辈子她那个公公还真没啥存在感,性子懦弱,在家里说不上话,一直被婆婆压着,没几年就中风了。 陈楠呢?心眼多,现在又是马上要去大学报道的当口,他可不敢闹事。 所以躲着不露头还真是两父子能干出来的事儿。 一看华清露面周丽娟更来劲了。 “呦!小骚货来了。” “咋地?你是嫁不出去没人要了?还是半夜发骚想男人了?这么恨嫁要不要大娘给你介绍几个?” “我看你和张二狗子挺合适的,男瘸女贱,天生一对,大娘给你撮合撮合。” “这人呐,就得认清自己的斤两,找和自己门当户对的,别肖想自己不配的。” 华清上辈子受了这老太婆一辈子的气,到死都被她侮辱,这辈子可没打算惯着她。 她笑眯眯的问前婆婆:“小骚货骂谁呢?” 周丽娟下意识回答:“小骚货骂你呢。” “哦!”华清噗嗤一声笑的前仰后合,村民们起初没听明白,听明白以后也哄一声笑了。 周老太太回过味来。 “我操你妈的小逼崽子。”她冲上去就要扇华清。 对着华父华母和华家兄弟周老婆子不敢上前,对着矮小瘦弱且性格软绵绵的华家小姑娘周老婆子觉得自己行了。 华清一把抓住前婆婆向下落的手腕,反手给了周老婆子两个大嘴巴子。 这两天吃了空间里不少西瓜,华清面色上还是菜菜的,但体质改变不少,最直观的改变就是有劲儿了。 不是一般的有劲儿,是特别有劲儿,两巴掌把周丽娟扇飞,起来时牙都掉了两颗,皱巴巴的菊花脸瞬间肿成猪头。 让一个年轻小姑娘打了周丽娟面子过不去了。 “小贱蹄子,你敢打我?” 华清:“我不是打你,是给你做美容呢,你看看,你脸上的褶子是不是都没了?脸色也好看,红红的,胭脂都用不上。” “我操你妈……” 华清杨手,周丽娟立马吓的后退两步。 “死老太婆,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 村民们谁都没想到华清还有这一面全傻了眼,也就没能及时拦住她。 周老太婆看情势不对,啪叽往地上一坐。 “哎呦~杀人啦~快点给我报公安,有人强嫁不成,恼羞成怒要谋杀我老太婆呦~人民公安快点来给我这个可怜老太太做主呦~不然老婆子我就要被打死喽~” 周老太太戏是真不错,那眼泪是说来就来,哭天抢地,嚎的像是死了全家。 “没天理啦~” “没王法啦~” “哎呦~来人救救我呐~” “活不成啦~” “救命呀~” 主打一个不要脸。 论脸皮厚,上辈子一百个华清抵不上一个周老婆子,但现在?哼哼! 周老婆子那浮于表面的杀伤力真和小少爷没法比,她连小少爷的冷屁股都贴了,会怕周老婆子这点小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