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想要认识我怎么办(1v1)》 “我说我们结束!”(微H # wb:探个头总没事吧 大佬想要认识我怎么办 / 2023.07 / 雨夜,淅淅沥沥的水珠被斜风吹进那节小阳台,砸在她今早随手丢在地上的小盆上,清脆地响。 客厅无光,肩宽背厚的人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分开,微躬着背,看着卧室方向,微微眯起的眼,皱起的眉似是昭示他此时心情极度不爽。 卧室的门紧闭着,但底下门缝透出暖色的光。 时不时能听见一声抽泣声。 半晌,那道门开了,随后一声咕噜咕噜拉行李箱的声音由远至近。 范不远看着那双又白又直的腿在他身边迟疑地停下一瞬,又妄想快步往前走,哼笑了一声,开了口:“姜舒怀。” 姜舒怀头皮连着背上,一瞬间打了个激灵。 她转向沙发,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逼迫自己理直气壮:“怎么!” 不过她刚大哭过,声音瓮里瓮气的,没有想象中有威慑力。 不对,她在范不远面前哪有威慑力过,他看她不过像看玩具一样。 “长本事了。”沙发上的人淡声,随后直直站起,径直往她面前走。 范不远钟爱拳击,一身实在肌肉线条好看,他身形本就高大,他的经历地位为他添上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姜舒怀曾经兴致勃勃拉着他拍过身型差的照片,他的肤色赤,肱二头肌、胸肌有力又不油腻;她又白又瘦,穿着运动内衣站在镜前拍,发现自己一米六七的身高在他面前,娇得可爱。 姜舒怀最怕他这幅模样,轻轻咽下口水,手指攥着行李箱,指尖发白,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 但范不远不再磨磨唧唧跟她玩这一套,他一伸手便抓住她的肩,用了几分力将她带到怀里。 姜舒怀一声惊呼,侧着脸砸进他结实的怀里,随后察觉到他的双臂微收。 “呃……范不远!”她有点喘不上气,在他怀里崩溃地扑腾几下,那人才放开,只是转而握上她的腰,轻轻提起让她坐上一旁的柜子。 姜舒怀一瞬间就想起之前在这个位置做的混乱事,她脸一红,看着范不远退后一步,双臂撑在她身侧,俯下身直直看向她,眼里不带一丝笑意。 他感觉到姜舒怀的慌,一只手缓缓探进她的衣服,他的大掌干燥温热,指腹有些粗糙,就这么缓缓地摩挲着她腰上的白嫩的皮肤。 姜舒怀对他已经很熟悉了,这种坐等羊入虎口的感觉让她像被气球吊在空中飘,她抬眼触及范不远漆黑的眼,眼眶迅速发红。 她知道再不说,她就没有机会了。 “范……范不远!”她伸手,隔着一层衣物抓住他作乱的手,语气里慌张又充满哭腔,“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结束了!” “结束?”范不远笑了一声,看她眼底迅速聚起水雾,心上的不爽更甚。 他的手轻易挣开阻力,径直往上走,熟练地绕到她背后挑开她的胸衣,随后揉上她的奶子。 姜舒怀的胸很软,不大不小正好,范不远在任何阶段都喜欢把玩。 “嗯……范不远,别……别揉!”姜舒怀有些崩溃,他的指腹轻轻碾过她胸前那粒早就立起的乳尖,听她一出声,他便捏住,毫无章法地拉扯,只留给她细细密密能够忍受但忽略不了的疼意。 “明明这么喜欢。”范不远发了狠吻住她,对着她的下唇又咬又吮,姜舒怀想要推开他的双手被他一只大掌擒住,往身后折,进而她的上半身下意识往前挺,像是要把自己送上去。 姜舒怀的唇又麻又疼,只能唔唔吐出几声,牙齿被他撬开,对方强行地入侵她的口腔。 等他再放开时,姜舒怀唇边一滴口水缓缓沿着下巴滴下,双唇又红又肿。 “范不远!”等到范不远松开她,开始解她裤子的扣子时,姜舒怀又急了,伸手握住范不远的手,不知从哪生出那么大的力气,硬生生按住,“我说我们结束!” “为什么要结束?”范不远盯着她,“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是啊!你之前说想认识我,是因为我无意间救了你!我一直一直否认,偏偏你还是说我对你有恩情!”姜舒怀想起这个,喉间又有些噎住,止不住咳了几声,也意识到范不远的手在她背上轻拍帮她缓解。 “但是现在你的救命恩人出现了!你也承认是她救了你,你还同意她的条件!”姜舒怀眼睛都红了,“你要是跟别人好了,我姜舒怀不可能和别人搞同一个男的!” 她越说越糊涂,因为范不远的手又在她的腰间摩挲,看向她的眼神充满危险。 姜舒怀索性眼睛一闭:“这世上男的一抓一大把,我要是想,想要跟我上床的人一堆!” “那你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范不远松开她,笑了。 姜舒怀抽噎一声,咬唇不再言语。 他盯着她片刻,见她垂着脑袋不敢动弹,心里嘲笑她胆子比鸟小。 他缓了一下语气,尽量和她讲道理: “你说得对,救我的人是她。” 姜舒怀猛的抬眼,瞪他。 “我给了她一百万,她现在在去加拿大的路上。” “……” “明天给你看银行转账回执。” 姜舒怀呛声:“….…为什么不现在拿出来?” 范不远笑了。 他单手就脱了自己身上的短袖,往前迈了一步,伸手将她抱离柜子。 “现在该教训一下人。”范不远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她的裤子扒下,连带着她的白色蕾丝内裤一起。 姜舒怀尖叫了一声,被重新搁在柜子顶上,双腿被他用膝盖分开,随后范不远的手指慢慢插入她的穴中。 “湿透了,宝贝。” 错了(H) 姜舒怀确实湿得很。 随着手指缓慢插入,她紧致的甬道被撑开,简单进出两下,水声咕叽咕叽传来。 范不远笑,又添了一根进去扩张,抬眼看见姜舒怀巴掌大的脸微皱着,双眸紧闭,呼吸跟着他手指的进出或轻或重,为了压制将要脱口的喘息,姜舒怀不得已咬着唇。 “别咬,叫出来。”范不远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唇,下一秒便听她咿咿呀呀的声音溢出。 “范不远……错了……嗯……” 范不远治她的手段很多。 他取出手指,一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她的阴蒂。 女生的快乐更多来源于阴蒂,范不远早知。 她的小穴微微张开,整条缝隙亮晶晶一片,范不远手指一揩,满是滑溜溜的水。 “啊……嗯……快一点!”他揉揉捏捏的玩法很坏,时快时慢的速度同样折磨人,姜舒怀只觉得自己像坐在极速下降的海盗船里,心脏不受控地提起,脚趾蜷缩。 快意袭来,她情不自禁想要合上腿,却被身前的人抓了个正着。 范不远一只手在她花穴处卖力地动,另一只手将她的膝盖抬起,折在她腰侧,迫使她双腿张开得更大些。 “嗯……哥哥……” 姜舒怀伸手攥住范不远的胳膊,哼哼唧唧要范不远给她,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张长的指尖划过他的肌肤,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和轻微的痒意。 范不远眼神一凝,轻轻掐住花穴中间微硬的花珠,如她所愿给她痛快。 “啊!嗯……” 姜舒怀浑身都泛着粉,快意袭来时大脑一片空白,像是独自漂在海面,死死抱着范不远的胳膊如同唯一的柱子,只怕一松开便陷入深渊。 范不远仔细观察了两秒她失神的神色,勾起唇将自己的裤子脱去,早已坚硬炙热的肉棒直直插入她仍在痉挛的小穴。 她的小穴又紧又潮又热,进入一瞬间,范不远忍不住沉了呼吸。 小姑娘也尖叫了一声,白皙的手无足轻重拍了好几下他的肩:“范不远!” “嗯。” “你……!” 范不远往前顶了几下,将她甬道的深处顶开,湿热的穴将他包裹得紧,进出时发出的水声大到两个人都耳赤。 姜舒怀刚高潮过,怎么受得住他这样长驱直入,快意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理智,她的眼泪又噼里啪啦地掉:“嗯……你现在……别进来啊!我……啊……受不住!” “别顶!哥哥……哥哥……” 她也很懂范不远,一声一声不服气但又守不住地喊他,奢望他放过她。 “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是吧?”时机差不多,范不远叼住她的耳夹轻磨,“宁愿信别人,也不愿意问我,不愿意听我说话,嗯?是不是?” 每一个疑问词都像是击鼓的信号,范不远一把将快要瘫倒的她提起,奋力往前一撞。 姜舒怀的穴咬着他一缩一缩,喉间不住溢出呻吟。 “说话。”范不远往前深顶,捅得更深,惹得姜舒怀身子受不住地往前探,高扬起的脖颈白得发光。 “呜呜……对不起……我错……啊!……错了……” “随随便便就说结束?嗯?谁给你的胆子?” “还要去找别的男人上你?姜舒怀你长本事了,是不是?” “啊……不是……呜呜,我乱说的!”姜舒怀满脸的泪,她的穴被他的硕大撑开,尽根没入,拔出时又几乎整根,高潮余韵下第二次高潮来得迅速,她张开的双腿被撑住合不上,脚趾蜷缩,只剩下脑袋摇着跟他求饶,“哥哥……求你……慢点!啊……” “刚刚不是还要快?嗯?”范不远笑了。 他抽出肉棒,察觉到姜舒怀松了口气,心里暗道她傻,伸手将她从柜子上提下,趁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手撑着趴上,大掌把住她的腰,将她的屁股抬起。 “等……等下!范不远!!” 姜舒怀察觉他的意图,慌张地想要回头看他,却被他从身后直驱而入的动作定住。 后入的姿势入得更深,况且她面向着昏暗的客厅看不见身后的人,心里的不安更甚。 姜舒怀哭着喊:“哥哥……老公……不要这样……啊……” “是不是我平时太娇纵你了,嗯?”范不远目光触及她那只行李箱就来气,“你明明知道,我说你救我,只是想要认识你的一个理由,我平时对你,是假的吗?” 大掌握住她的腰,触及她白嫩又挺翘的屁股,范不远忍不住往上拍了一巴掌。 姜舒怀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疼意与爽意横飞,她忍不住缩着穴,夹得范不远进出不得。 “放松!”范不远知道她其实喜欢,见她哼哼唧唧的模样,又控好力度拍了一掌。 白嫩的肌肤上瞬间泛红。 “嗯!……错了……”姜舒怀摇着脑袋,长发在背上轻摆,“真的真的!呜呜……不要这样……” 范不远轻叹,伸长手臂去揉揉她被冷落已久的奶子。 “哥哥……” “嗯。” “想要转过来……” 姜舒怀抽抽噎噎,被他提着转身,如愿被他抱起,双腿缠住他的腰。 范不远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滑了滑,“噗嗤”一声重新进来。 “开心了吗?” 范不远抱着她往卧室里走,边走边坏心眼地往上顶,听她娇娇地叫出声。 朦胧间,姜舒怀瞥了眼被踢到角落里的行李箱,委委屈屈地回想起三年前。 三年前,范不远想认识她,想跟她交朋友,对她可百依百顺了。 你好。 姜舒怀自由自在、如鱼得水的普通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夏日被打破。 要说发生了什么……她想不起。不过是前一天晚上和好友去酒吧喝酒,在角落里对陌生人熟视无睹地蹦哒欢笑,微醺出门时偶遇隔壁巷子里有人抢劫,她随手报了个警而已。 这才刚下班呢,她就被她爸妈一个电话摇回家,说有人找她。 谁? 她弟:“范不远。” 范不远…… 谁啊? 她弟:“……” 是我想的那个范不远吗? 她弟:“是。” 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房地产、大型商城、各类商业,这个人几乎每个领域都涉及,投资、加盟,甚至是拥有,夸张一点来说,谁都得给几分面子。而更让他名声大噪的,他在本市设立的慈善基金会,每年投入用于各类公益的钱数令人发指。 范不远,是大家偶尔提起,远在天边的人。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姜舒怀没印象,但听说他有现在这地步都是靠自己一点一点滚出来的。 但是找她干嘛啊? 姜舒怀懵得要死,急急忙忙赶回家。 还没进家门呢,她弟就跟领了任务一般蹲在门外逮她,拎着她到旁边角落,给她通气:“范不远带了一堆东西过来。” 姜舒怀:“啊?” “他想认识你,求咱爸妈给个介绍的机会。”姜学泽抬头看了她一眼,撇嘴,扣了扣手,“人家说他见你第一眼就被吸引了。” 姜舒怀更傻眼了:“啊?什么玩意?” 一瞬间,她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想要求娶貌美女大学生的画面,顿时打了个激灵。 “而且啊,他说你救过他。”这才是他想知道的点,姜学泽眼前一亮,“姐,你怎么还救了这一大人物呢!” “我救……我救什么人了啊。”姜舒怀怀疑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几天,好像缺少了不少记忆。 “大概情况给你透到这了。”姜学泽耸肩,伸手推开家里的门,“您自个进去就完事了。” “别啊?不是啊。”姜舒怀慌得要死,“爸妈啥反应啊?” “爸妈?他们说看你。”姜学泽伸手把她推进去,笑嘻嘻的。 看……看我? 拜托,她才二十几,平时也是她爸妈捧在手心的宝,她爸妈怎么可能会让她去跟一个老头认识…… 不会是被威胁了吧? 姜舒怀一边想,一边沉重着脚步一点点往里挪,越想心里越沉。 她想,范不远这地位,这身份,涉黑……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他为啥啊…… 总不能是她昨儿打电话报警打扰了他的事,他来寻仇吧? 先假惺惺客套一波,等到见到人,拿捏住了,再狠狠折磨…… 范不远从洗手间出来,看见的便是一个穿着黑色短裤修身短袖的姑娘以极慢的速度往前挪。 那姑娘长发乌黑柔顺,五官明艳,只是此时秀眉微蹙,不知在想何时,下唇咬得泛白。 姜舒怀是喜欢展示她条件优越的好身材的,短裤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左大腿上扣了个黑色的腿环,又甜又辣。 “姜舒怀。” 低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姜舒怀回过神,寻声望去。 那人确实也陌生。 身高肩宽,纯黑色短袖下硬实的胸肌、手臂流畅的肌肉都惹人注目。他的五官也很好看,整个人看起来又出奇地协调,难得没有让一直不喜欢肌肉男的姜舒怀觉得油腻。 只觉得……健康。 不过他确实很高,很壮硕。 姜舒怀对于家里突然多出来的陌生人有点懵,她呆了两秒,下意识讲礼貌:“你好。” 这人谁啊?她不自觉扣了扣手心,不曾想下一秒面前那人就自爆了身份—— “你好,范不远。” 老板 操?不是老头啊? 姜舒怀有点傻眼。 但是回过神来,也想起她曾经也看过几次报道。 印象中范不远确实被称为“青年企业家”。 呃呃,不过这身肌肉,这长相,这看起来……也很年轻的模样。 姜舒怀断定他大概率是涉黑起家了。 “你好。”范不远看她明显呆了一瞬,轻笑了声,想趁着这次偶遇多接触些,“可能有些突兀。 “我想和姜小姐认识一下。” 不是可能,请你再自信一点。 姜舒怀瞥了一眼他的肌肉,咽了下口水,敛眸低声道:“……为……咳,为什么啊?” “昨天,在OV酒吧外,”范不远不隐瞒她,“有人蓄意杀害我,你救了我。” “?” 她确实在OV酒吧喝酒,但是她没干啥啊。 范不远瞥了一眼她一脸不知情的模样,微微一笑,道:“这是……之一的理由。更重要的是,你很优秀。” “呃,谢谢你?”姜舒怀不太自在,眼神乱飘了一会,只敢低头盯着他的手臂看,那上面的青筋腾起,蔓延过半臂。 “所以,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 随着话音落下,姜舒怀面前出现一只黑色的手机。 屏幕上只有几个基础的软件,通讯录与微信摆在一起。 姜舒怀轻手接过,犹豫了一会儿,打开了他的微信。 瞥一眼范不远,他并没有盯着她操作,全然放心地由她使用他的手机。 她很快搜索到自己的微信,点击添加。 笑话,打电话那可是实时的,保不齐她无意间说了什么要被杀掉的话呢,微信的话还能让好友帮忙参谋参谋。 不错的进展。 范不远收下手机,跟在她身后走进客厅,礼貌地跟在场的长辈道了款待的谢,便说要走。 姜舒怀一肚子郁闷,寻了个理由躲进房间,不跟她父母出门送他。 只是一打开门,就见姜学泽蹲在她房间的地上,面前是十来个礼盒袋子。 “这什么?” 姜学泽:“范不远带来的上门礼。” “?” 姜学泽:“所以我都很好奇姐你到底给他下了啥蛊啊,不知道的以为人直接上门提亲了呢。” “?” 姜学泽“啊”了一声,又补充道:“这些是零食茶叶,他本来还提了……呃,金子,被爸妈退回去了。” 姜舒怀:???? * “我也不知道啊!” 喧闹的酒吧角落,一个女生下巴抵在桌上,崩溃地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暴躁地喊出声,声音大得周围几桌都纷纷看过来。 纪念坐在她旁边,听她这么说也觉得玄幻。 但她在场子里玩多了,心思也多。 女人一席露背连衣裙张扬,坐在高脚凳上翘着腿,一双又直又白的长腿在黑裙中若隐若现,吸引了不少人注目。 她抿了口酒,犹豫地猜测:“有没有可能,他就是想睡你?” “可是可是,”姜舒怀觉得诡异,“他直接去见了我父母啊。而且他并没有说要娶……怎么我,只是说想认识一下。” “而且到现在一个星期了,他微信也没发来一个信息。” “……那确实诡异。”纪念也没明白,她抿了抿红唇,转念一想又有些释怀,“静观其变呗,反正最惨的结果就是被骗财骗色……总不能连命都丢了。” “怎么不可能?”姜舒怀嘟囔一句,“我怀疑他是黑社会,宝贝。” “那不能。现在反黑力度这么大,范不远事业搞这么大,不可能违法啦。”纪念粲然一笑,“乖乖,放轻松点。” 纪念谈过几次恋爱,也在寂寞中跟有感觉的酒吧偶遇客做过你情我愿的一夜情,快乐至上,享受当下。 但姜舒怀一直很挑。 没有想法,没有感觉。 “也是,这种东西还得看眼缘。”纪念扫了一眼周围,突然朝着一个方位眨了眨眼,一边道,“反正不快乐就走人,床上床下都是,知道吗?” 姜舒怀见她有新的目标,笑着推她一把,道:“知道了。” 纪念看上的那人并没有主动过来搭讪,不过她不介意当搭讪的那个,跟姜舒怀打了声招呼,她便举着酒吧款款往那桌走去。 姜舒怀独自窝在高脚凳上玩手机,迷迷瞪瞪喝下几杯酒,寻思着起身去上个厕所。 但不知是哪个倒霉的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意丢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到路上来,姜舒怀这还看着手机呢,一边跟着音乐从小阶梯上蹦下,突然脚底一滑,视野旋转,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前扑去,随即而来的是膝盖传来一整剧烈的疼痛。 * OV酒吧的服务生很是尽职,将她带到楼上的包厢进行紧急处理后,问她是否要去医院,各种零食堆满桌,细心地询问她的要求以及她的赔偿要求。 姜舒怀心都快碎了,抽抽噎噎地哭了一脸,捏着手机播了好几个纪念的电话都没打通。 大概是自己去约会了。 只剩她一个倒霉的孤独鬼。 姜舒怀不愿意一个人去医院,她抽噎着翻开通讯录,想要找朋友来带她。 大概是服务员看她自暴自弃的模样过于担忧,背过身不知交代了什么,很快,门被敲响。 服务员眼前一亮:“小姐,我们老板过来了,他跟您谈吧。” 姜舒怀抿嘴,瓮里瓮气地“嗯”了一声,心里埋汰着:“老板来了有屁用。” 包厢的灯并没有开得很亮堂,只有她坐的沙发顶上的灯开着。 姜舒怀眼里还有泪,抬起眼时被光照一刺,等她闭上又睁眼适应时,总算看清了走到她面前的人。 只是…… 等等! “范不远?” == 下下章就能吃肉 嘿嘿。 == wb:探个头总没事吧 == 想要珠珠和评论,爱大家*3* 哭 “嗯。” 范不远走过来,落坐在她身旁,一瞬间她屁股坐着的沙发好像下陷了几分。 她今儿也穿得又甜又辣。 黑色的亮片吊带小礼裙将她的身材玲珑有致地衬托出来,肌肤白得像雪,无暇,看着也嫩。 只是膝盖上一块淤青触目惊心。 范不远想起第一眼见她,这姑娘是短袖下摆扎进文胸里,热裤包裹着圆润的臀,在人群里、灯光下,一头乌黑的长发飘逸,跟她朋友一起跟着音乐轻摇,明艳五官,笑得张扬。 是热烈的、奋力腾飞的篝火火苗,是随性的、从不被束缚的海底白浪。 他的打量丝毫没有掩饰,姜舒怀看着他坐下,沉默良久,心里也虚,只好干笑出声: “……好巧,你是这里的老板哦。” 她跟他算熟人不? 熟人之类是不是……不讲赔偿了? 啊不是,虽然她也没打算让OV赔偿,毕竟是她自己倒霉。 “嗯。”范不远刚从应酬中出来,思绪还有些疲惫,他抬眼看向她,温声道,“我陪你去医院。” “那不用了不用了!”姜舒怀心里一紧,“我这都缓过来了!” 她说着就要站起,不想包厢内沙发与矮桌间隙不大,她又没多注意,本就受伤的膝盖又是狠狠撞上玻璃桌角。 “操!”痛意猛的袭来,姜舒怀吃痛,下意识吐出一句脏话,直直又往后坐回。 身旁蓦然伸出长臂揽住她的腰往一旁拽,直到脑袋撞上一堵坚硬,姜舒怀满是水光的眼抬起,与一双漆黑幽深的眸撞了个正着。 她被范不远揽进怀里,后者抿着唇,面无表情,心情不虞。 姜舒怀更委屈了。 本就是受伤,又被他惊吓,他还给她摆脸色。 她向来容易哭,且并不会收敛自己的情绪。 思绪一上头,她的眼眶就迅速泛红,酸胀难耐,只一眨,豆大的眼泪就直直坠落,正好砸在范不远横亘在她身前的手臂上。 她不知道,范不远像是被烫到,一瞬间喉咙干渴,喉结上下一滚。 “抱歉。”他思忖一秒,犹豫地抬手,在她头顶上轻轻揉了揉,当是哄她,“不去医院的话,我给你上药。” “你会吗你就上?”姜舒怀凶巴巴吐出这句话。 随之而来的是她脑后的胸膛传来微震,她听见几声好听的轻笑声。 范不远小心将她拉开,由着她软趴趴瘫在沙发上,起身往屋外走。 他的肩很宽,背也挺拔,肱二头肌的线条流畅美好。 姜舒怀觉得她有点醉了。 她抬手,用手臂盖住了双眼。 说实话,范不远这种类型的男人,姜舒怀其实是有点喜欢的。 站旁边显瘦,而且感觉挺有安全感。 但是……她又从没遇见过范不远这种她一点儿都琢磨不透的情况,这反而让她感到不安至极。 姜舒怀不知道范不远要干什么。 不用多久,她突然听见了包厢内的音响传出安静又甜腻的英文歌。 她抬头,看见范不远弯腰在点歌台上漫不经心操作一番,随后直起身看过来,笑了笑。 他手上拿着一个小型医疗箱:“我是打拳的,你的伤我应该还能处理。” “哦。”姜舒怀默了默,看着他走过来坐在她身侧,随意岔开双腿,自然又潇洒。 “腿。”他突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向她,“能自己搭上来吗?” 其实有点羞耻…… 姜舒怀犹豫了两秒,还是勉勉强强动了动腿。 她没有骗人,缓过劲儿以后也没有很严重。 她抬腿抬得慢,范不远就耐心等着,双手礼貌又绅士地放在一旁,只是双眼微亮盯着她,看得姜舒怀有点儿慌乱。 她的腿终于搭在了他的大腿上,白得发光的肌肤在黑色裤子上更加白皙,范不远探身从桌上的医疗箱中拿出一支液体瓶,往手心里倒了一些。 随后,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膝盖淤青处,些许粗粝的指腹贴上了她光滑的肌肤。 * 记住这件裙子,明天见。 手指H 所以,到底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局面的? 姜舒怀脑袋懵圈,但由得不得她再思考。 大概是范不远温热粗粝的手心缓慢又有力的动作过于色气,又应该可能有她喝醉了的脑子失去了理智,还应该有密闭包厢内环绕着的粘稠甜腻的英文歌的缘由。 总之,她克制不住自己糟糕的念头和细微颤抖的腿,在范不远用绷带缠上她的膝盖并打了个完美的结(其实不用缠绷带,她硬要的)后,姜舒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手心里,他的手臂肌肉有力,性感至极。 姜舒怀舔了舔唇,问:“你想和我做吗?”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话,她能否拿这一件件事来印证呢。 当时的范不远是有些错愕的,他沉默地把药箱整理好,回头看向她,又抬手拿起了一瓶酒精,慢慢倒在手心里:“你想要?” 姜舒怀的心跳得厉害。 密闭室内的气温好似一瞬间攀升,空气变得稀薄,热气一下子涌上她的脸。 一直以来她对性都兴致缺缺,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很想。 范不远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她,姜舒怀每每想起,总觉得如此。 她睁着眼睛看着范不远用酒精里里外外把手消毒了个彻底,随后看着他伸手抓住她自己的手臂,将她拉进怀里。 他的掌心微凉,覆上她的大腿内侧时不再是刚刚涂药时的滚烫温热,他移动触摸过的地方像是大海的浪,一层层地勾起她心底的颤栗。 姜舒怀感觉到范不远一直在注视着她的脸。 他的手指灵活,缓慢地,隔着她的两层小裤摸上她的穴口。 “嗯……” 打底裤与内裤的面料柔软,但免不了粗粝,姜舒怀的心在他触及的一瞬间提了起来,不可避免发出一声轻喘。 “不舒服就说。”范不远说。 他像是试探,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滑过那处,像是无聊地逗弄、打圈,听着她犹豫又克制的呼吸声,感受着她隐约的边缘,勾着唇作乱。 “啊……”姜舒怀的双颊泛起粉,眼底盈着雾气,朦朦胧胧看向他锐利的下颚。 他的五官端正英气,挺好看的。 手臂硬,胸膛硬,抵在她腰后的……也硬。 “想什么呢?” 他蓦然开口,手指钻进打底裤中,与她的小穴还有一层内裤,两个人同时都感觉到了湿滑与粗粝相互的摩擦。 他突然一笑:“湿了。” “范……范不远……”姜舒怀口干,伸手掐住他的手臂,短促地喊他。 “别急。” 他圈弄的速度蓦然降低,仅仅只用指尖抵住那颗越发明显的突起,点了点。 “这样……”姜舒怀蹙了下眉,但范不远知道她并不是不满……不对,是在不满什么。 他低笑一声,指尖往下一滑,隔着一层内裤,浅浅地往里插了一点。 “欸!等……”姜舒怀睁大了眼,但范不远好像是终于决心要拉上她走上顶端,不顾她掐着他手臂的手越发用力,只是速度毫无规矩可言地浅插抽出,薄薄的面料慢慢被湿意侵染,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而范不远的顽劣初显—— 他的手指又滑上了那颗突起,随后揉动的动作迅速,听着她越来越密集的喘息,一点儿准备都不给她,突然掐上了那粒突起,轻轻使劲。 “啊……别!” 快意不管不顾地袭来,像是高涨的海浪劈头盖脸将她卷入大海,姜舒怀脑海里一片空白,就这么在他怀里,达到了高潮。 好棒(H) 姜舒怀猝不及防高潮了。 她窝在他温热的怀里,失神地轻声喘气,脑子里一片浆糊,却将他接下来的动作尽收眼底—— 范不远将手指从她穴里抽出,指尖亮晶晶的,像是完成了她的愿望,在最终时向她举旗炫耀,又好像不满意于她没有任何回应,于是湿漉漉的手指随机揩上她的大腿内侧,与飞溅而出的水雾混成一团,色情又糜乱。 姜舒怀嘴唇微张,搭在他腿上的双腿一颤,喉间蓦然溢出一声哼声。 范不远像是被她这一声没压抑住的呻吟勾起什么主意,低低哼笑一声,本是粘腻湿漉的手突然扇上她的穴口。 “呃!” 就这一下,让姜舒怀又攀上一座高峰,小穴一下又一下痉挛,软肉互相挤压摩擦,穴口的突起兴奋通红,一股一股清澈水液从细缝中溅出,溅上他青筋微腾的手臂。 绚丽迷幻的灯光洒下,她屁股下的沙发亮晶晶的,都湿了。 范不远却并没有就此停手,他的手掌一下又一下轻扇她的穴口,淫水在他指缝中溅出,在他的掌心里流下。 突起被格外照顾,有一两下,它被夹在两根手指中间,可怜兮兮地被玩弄捏掐。 “呃……啊……!” 接二连三的快感让姜舒怀有点儿承受不住,她被打开的双腿内侧肌肉颤抖,眼底湿漉漉地溢出眼泪,咬牙压抑着呻吟,脑海里却叫嚣着求饶。 好舒服。 姜舒怀在他放过她的瞬间,终于从好似在半空中的飘荡中缓过神。 她喘着气,看着范不远慢条斯理地附身拿起湿巾擦了手,将她翻起的裙摆放下拂好。 “有力气吗?”范不远嗓音带笑,手臂横亘在她腰上,不由她回答,直接将她往上提了提。 将她俩件小裤褪下。 室内的冷气开得足,早前并未察觉,此时凉意拂过她浸湿的腿心,激得她又是一颤。 “我……”姜舒怀有点懵,看着范不远将她的私密小裤塞进口袋里。 “晚点还你。”他说,“我送你回家。” …… 姜舒怀没有真空出门过。 好在范不远并不是无耻之徒,只是忽略掉她强烈的抗议,俯身将她抱起,径直带着她走小门去了停车场。 然而这一路上她依旧不好过。 原本他将她拦腰抱起,手臂挨着她的膝盖,可又是她自己不情愿,谁知她一动一挣扎,她的臀部便往下滑,被他一带,腿心正好蹭上他线条有力的手臂。 娇嫩的腿心本就敏感,就这一磨蹭,她的脑袋直接窝上他的肩,低低地叫了一声。 范不远好像不觉得她的姿势别扭,像是从未察觉,径直往前走。 这一走,连带着就是一次磨蹭,勾得姜舒怀又是小小声喘了一下。 出了电梯,去停车场不过百米,姜舒怀在中途终于撑不住,哭哭啼啼地又高潮了一次,水液全然蹭在他的手臂上。 她没有选择,下意识咬住他的肩膀,吚吚呜呜地喷出一小股水。 “好棒。” 范不远的声音慢慢传来。 随后,一声车子解锁的声音在停车场响起,姜舒怀哆哆嗦嗦被他放在后座,不得不告知他自己独居的屋子的地址(姜舒怀不想这个点回父母家),两人一路无言,唯有她时不时冒出一声抽噎。 他送她到了楼下,礼貌地没跟她进电梯。 女人面上的潮红还在,眼底的水雾也并未消退。 范不远盯了她半晌,走上前将口袋里的东西塞进她手心里,低声道: “爽吗,以后只找我,嗯?” 审问 姜舒怀不愿意面对那一夜。 她在次日清晨,将范不远的微信拉黑,又灰溜溜跑去国外玩了半个月。 疯玩半个月,她将所有的事情抛之脑后,直到推着行李箱款款走出航站,视线却不自觉地凝在接机口某个身形高大的人影上。 那人肩宽背厚,双手随意插在兜中,目光沉沉盯着她一步步渐近,直到她蓦然抬眼与他对视上,他倏尔弯了下嘴角。 姜舒怀的脑子里不可避免地开始让她回味起那晚靠着的温热结实的胸膛,情绪高涨时像是攀附稻草猛掐着的有力的手臂。 被她有意压在深处的回忆涌上,好似有股麻意一瞬间从脚底一路麻上心间,姜舒怀脚步一滞,牙齿一不小心磕上下唇。 刺痛袭来,姜舒怀吃痛一声,彻底站定,抬手捂住了嘴。 大步又沉稳的脚步走近,姜舒怀面前一暗,手里攥着的行李箱杆上多了一股拉力。 她下意识松了手,行李箱便被面前那人接过拉至身侧,宽大且略带薄茧的手贴上她的手腕。 “怎么。”他的声音低沉,惹得姜舒怀抬眼撞上他的双眸,心上蓦然一紧。 疼意铺天盖地来,又很快消散,她轻咬唇,手腕轻轻一扭,将他的手挣开。 她敛眸,不敢看他,只盯着脚尖,声音微弱:“你……怎么在这。” “嗯,送个客户。”他还是那般自在,被甩开的手垂在身侧,顺手拉上她的行李箱,“你弟有点事儿,委托我顺道接你机。” “……我弟?”姜舒怀愣住。 “嗯。”范不远不多言,看着她始终低着脑袋,轻笑,“走吧,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姜舒怀的心一通乱跳。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范不远危险,又一想到她还反手拉黑了他,有点忐忑。 她暗自骂起她弟。 什么时候姜学泽跟他这么熟了?还委托给范不远? 不如直接把你亲姐打包送给人家当猪仔得了。 “先走吧。”范不远好似又轻笑一声,兀自拉上她的行李,宽大的掌伸到她跟前,“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找个地方说。” 姜舒怀没什么想跟他说的。 她一个标题符号都不想和他说。 她伸手去拿她的行李箱,可后者却被范不远攥得很紧,姜舒怀微恼,终于抬起头看向范不远:“那麻烦你把我的行李箱送回家,谢谢,我自己走。” 说罢,她直接绕过那人,高跟鞋敲得清脆,风风火火往外跑,心里已经为她的行李箱做好了失踪的准备,轻哼了一声,径直拦了辆出租车就跳进去。 范不远是危险的。 她的第六感如此告知。 手机里是姜学泽问她在哪的信息。 【姜舒怀:范不远怎么收买的你?】 那头回的很快。 【姜学泽:我舍友在不远哥公司实习,我给他送点东西遇上的不远哥,正好我晚上还有点事,我就问他能不能顺便接你嘛。】 姜舒怀闭眼又睁眼。 抬手把她弟也拉黑了。 姜舒怀是在家窝到晚上才下的楼。 走了半个月,家里的食物都空了,外卖软件翻翻找找,总觉得没什么想吃,打了通电话给纪念,这人儿跑酒吧呆着了,她索性换了身衣服跑去找她。 直到她带着几分醉意,提着一大袋食物一路晃回家,猛的发现她家门口立着一只眼熟的行李箱。 行李箱旁边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那人指间还有根点燃的烟,目光直直看向她。 “范不远?”姜舒怀下意识喊出声,又咬住了唇。 那人掐了烟,低低地“嗯”了一声:“给你送行李箱。” 这个点…… 姜舒怀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可她的手机空空荡荡,一条信息都没。 “……哦,谢谢你。”姜舒怀抿唇,往前挪了两步,“你……” 范不远盯着她,无言,往一旁迈了一步,将行李箱让了出来。 姜舒怀见他一副好似真的只是来送个行李箱的样子,一时之间多了几分尴尬和愧疚,脚步顿了顿:“你来多久了?” “不久。”他答。 “哦。” 她暼了眼范不远。 不知道他是从哪儿过来的,身上的短袖换成了衬衫,宽肩将白色硬挺布料撑起,有型又性感。 她在想啊。 自打遇见范不远,她的身体里是不是多了一种什么菌,只要一喝酒,就开始自动发酵春药。 她的脑海里开始翻滚,喉间微痒。 “那……那我进去了。” 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蹙眉拉起身边的行李箱,正要错过他往前迈,手腕却被攥住。 再次感受到他大掌的温热以及微弱的粗粝,她不由得心上一紧,侧目看向他。 范不远目光本是凝在角落的绿植上,缓缓才移过,凝在她白净的脸上。 “怎……怎么了。”姜舒怀咽了咽口水,看他一眼,又挪开。 “我听说,你在国外点了男模,嗯?”范不远看她,“拉黑我,没什么关系的。” 她的手指掐在黑色的行李箱拉手上,指尖发白。 他往前迈了一步,与她的距离更近:“怕我?”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眼直视他。 姜舒怀一瞬间被他的气息笼罩,只觉得两人之间空气越发逼仄。 一层一户的格局走廊宽敞,姜舒怀被他逼近靠墙,一时之间不安至极。 她的呼吸渐轻,蓦尔加重的紧张令她本能一缩,花穴莫名有了几分湿意。 “你等……”姜舒怀心如撞钟,长而翘的睫毛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又一瞬间失声。 “我还听说,你玩得挺花的。” “……嗯?” 姜舒怀一懵。 范不远松开了她的下巴,大掌制衡在她腰上,温热的触感透过轻薄的衣服贴上她的肌肤。 相触的肌肤激起微弱的麻意,她克制着自己,微弱地轻喘一声,抿唇: “我……怎么就玩得花了……” 他大抵没想到她这般说,沉默了一会儿:“一天换一个男模?” 他松开她,往后退一步,看着她。 “还去做了HIV检测?” …… 姜舒怀闭眼。 这是什么乌龙。 “我不知道你是哪里知道的消息,但是消息有误。”她说,“我点的男模只是倒酒,没有带回房间,也没有去做检测,谢谢。” 她再睁眼,盯着他剑眉星眼的面庞,咬了咬唇,正好触及白日那道磕伤的痕迹。 微弱的刺痛正好点燃了她本就微醺的大脑。 她上前一步,直勾勾盯着他:“范不远?” 范不远目光如炬。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目的? 范不远失笑。他看她,像是纵容至极。 “你救了我,我被你吸引。”他将一开始就告知她的话搬出。 姜舒怀却很是倔强:“我没有救你吧。” 她总觉得范不远像是第三方,高高在上,什么都知道,他想如何玩弄,就如何玩弄。 她歪头,抱壁靠在墙上,直勾勾盯着他,决定自己来审问:“你有很多钱吗?” “嗯,你花不完。” “你,有特殊的癖好吗?” “比如?” “……受虐狂?” “应该不是。” “你缺女人?” “没有女人,也不缺。” 姜舒怀眨眨眼,高跟鞋往前挪了一步,抬臂勾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带着几分酒气:“那。” “你想和我睡觉?” 范不远盯着她,本是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捏住了她的手腕。 “想。” 【wb:探个头总没事吧】 【重要通知:存稿没有了(对手指】 “想和我做,还是,想做?” 姜舒怀后来回想,其实如果对话只持续到她问他是不是想睡她时就停止的话,应该就不会有后面的……嗯。 毕竟范不远从一开始就是依她的,除去认识她的途径比较强硬,再而后的相处全都是由她开心。 但是此时的姜舒怀堪堪只与他相处过三次,她不信男人的嘴,也拿不住他的想法。 但面上的清高她是一点儿也没放下。 范不远盯着她双眸清冷,清瘦的姑娘抱臂,冷哼一声,像高傲的天鹅扬起她修长而脆弱的脖颈。 他饶有兴趣,却只听她红唇微启: “那正好,我们一夜情一下,之后互不打搅,怎样?” 不怎样。 姜舒怀心是砰砰跳。 她其实是挺想和范不远做一次的。 虽然她拿捏不准他的想法,也怕他,但他身上又恰恰好有吸引她的东西(身体?。 所以,做一次,然后互不打搅。 两全其美。 她就当范不远也是为了想睡她,睡完完事。 但范不远的沉默令她心慌。 她直勾勾盯着他漆黑冷静的眼,偷偷咽了咽口水,眼神一飘,只道: “你不会生气了吧?那就算了。” “我反正对性不排斥也不觉得羞耻,能快乐就行,跟对方是谁其实也关系不大。”她梗着脖子,转身打开门,“你就当我没提,是我逾矩,谢谢你帮我带行李,今后我们就当不认识……” 嗒。 门被推开,临行前开着的小灯透出几分光亮来。 姜舒怀话音未落,忽觉腰上被覆上一片温热,一下瞬,一股推力推着她往里迈。 继而天转地旋,身后的人抓着她进了屋子,反手合上门后将她抵在门背上。 “喂——!” 不安与紧张铺天盖地袭来,灯光昏暗,范不远离她极近,脚尖并着脚尖,敛眸看向她时,漆黑的眼里是冷静,是自持。 他身上的衣物整洁,贴在她腰上的手的温热一丝也没被她轻薄的衣物减弱。 姜舒怀微醺的酒意在发酵,在翻滚,在沸腾。 她承认,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是她勇气的催化剂。 她想抬手勾住范不远的脖子,但堪堪只是抬手,后者好像将其误解读为她的挣扎。 他只是笑了一下,单手就能攥住她的两个手腕,禁锢在她头顶。 “你……”姜舒怀不太舒服,蹙了眉。 “是你想要。”范不远轻声道。 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姜舒怀垂眸,装模作样吸了吸鼻子,狡辩:“不是。” 范不远轻笑,扣着她的手腕的手微松,拇指指腹摩挲过她滑嫩的皮肤:“那你想要什么?” “……” 姜舒怀是有胆,但不怎么长嘴。 她并不擅长讲好听话求爱。 “那,”范不远看她,换了个问法,“想和我做,还是,想做?” “和谁都行。”姜舒怀无意识舔了下下唇,长而密的睫毛一颤,“做完就各走各路。” 其实是想和他,但是也不想再和他来往。 姜舒怀指尖动了动,抵在手心处扣了扣。 “行。” 范不远松开了她的手。 姜舒怀有些诧异地抬头,下一秒却被搂腰抱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臀部便坐上了玄关口半身高的迎门柜上。 她抬眸,就见范不远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扣,又慢悠悠地将袖口挽起,抬眼和她撞上的瞬间,范不远面上好像多几分温和—— “和谁都行的话,那就找我吧。” 你不能亲我哦。(揉&亲奶子H 范不远没有看她,只是垂眸在正被慢条斯理挽起的衬衫袖口上,知道她正直勾勾盯着自己,他反而像是并不在意她,像是给她思考、逃离的机会。 但其实又不是。他靠得她很近,双腿微张将她左右移动的距离堵死,像是将她锁在视线方寸。 也许,也许他是觉得她逃不掉,或是不会拒绝。 慢条斯理地做着工作,将她架在半空乱想、挣扎,逗弄本就惊慌的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手臂是健康的麦色,线条有力,手臂内侧一道手指长的疤痕十分夺目。 姜舒怀胡乱猜测他的职业,疤的来源,盯着那处,竟不知不觉问出声了。 她问的是:“你是干什么的?黑社会吗?” 逐渐升温粘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范不远看着她无辜的眼,失笑。 “电商起家,转房产。”他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撑在她臀部两侧,微躬,带着笑看她,“你想问这个疤?是意外,打泰拳是爱好。” “我做的所有的事都合法合规。” “……那你,为什么说有人要杀你?”姜舒怀犹豫。 她总觉得很奇怪,很飘渺。 她不信。 “有竞争对手很正常。” “竞争对手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也很正常。” “……你不是打泰拳吗?”姜舒怀脑子好。 “肯定是要报案的,不想变成互殴,处理起来麻烦。”范不远笑,“其实脱身还是能脱身的,但是多亏你,那是最轻松的办法。” “……这样吗。” “嗯。还有什么想问吗?” “没了。”姜舒怀抿唇,轻咳一声,“我对你不太感兴趣。” 刚刚的询问只是意外,对。 “好的。”范不远好像已经觉得她的话不太重要了,他顿了一会儿,像是再给她时间问,直到确定她不再有话,才弯了下嘴角。 刚回来那会儿,房子被空置了一段时间,空气像是过期许久,闷热。 好在出去野前,她开窗通了风,这会儿没手去开冷气,倒也还有犹豫的空间。 他的左手悄无声息地抬起。 姜舒怀今儿的战袍是上下分体的吊带蕾丝裙,宽松轻薄。 衣摆微动,温热干燥的手心贴上她腰间的皮肤时,姜舒怀下意识往旁一躲,浑身一顿。 抬眸便是四目相对。 姜舒怀有点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唇,挤出几分笑,有点狗腿讨好:“抱歉啊抱歉。” “别紧张。”范不远低声道。 “范不远……” “嗯。” “你不能亲我哦……” “……” 他没有应,只是手又贴了上来。 这次有了预料,姜舒怀没有躲,反而他稳妥贴上来的一刻,她反而心底一动。 面容姣好的姑娘微微仰高脖颈,双手往后撑,目光微亮看过来。 手下的触感细腻又美好,盈盈一握的腰也软,一层滑腻又薄的保护性脂肪,以往她穿露腰辣妹装时看不明。 范不远喉间微渴,喉结上下一滚。 姜舒怀提着心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指腹粗粝,慢条斯理摩挲过的皮肤像是炸开一小簇一小簇的电花,滋滋全跑进她的脑海里。 随后,那只手慢慢往上,慢慢抵住起伏的阻碍。 “呃……” 姜舒怀紧张地盯着他的眼睛,眼里有不安,有紧张,也有……几分期待。 范不远没有再拖延。他的手指修长而灵巧,微绷着的胸衣下摆被他推开,随之而来的是宽大的手心代替绵软的文胸,将她起伏的奶子团住。 “啊……烫。” 他的手心很烫,团上她的奶子时直接覆上,受了刺激的奶头被他坏心眼地夹在指尖。 圆润而又绵软的奶子像兜了液体一样,乖巧地被他控在手心,由着他沿着下摆逗弄似的摸过一圈,随后随意玩弄掐捏。 “嗯……” 姜舒怀垂眸,冲击在她眼前的是明显起伏怪异的胸部,衣摆翻动,范不远麦色的手臂微微压在她白得发光的肌肤上,五指间的动作被胸部微紧的面料映出。 直白得色情。 一股奇怪的感觉从下腹悄然失控,慢慢顺着甬道滑出,姜舒怀猛的一喘,臀部在柜面上微动,奇异的感觉迎面而上。 范不远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他贪恋手中美好的触感,屈指又掐捏着,指间微微收了几分力,感受着她的奶头越发的胀大突起。 “嗯……有点,有点疼……” 她的声音带着娇,细细密密带着气息。 范不远放开她的奶头,却还不放过,粗粝的指腹径直按上奶头的顶端,像是玩儿似的转圈把玩。 “脱了,嗯?” 范不远说。 “好……”姜舒怀咽了咽口水,乖乖应道,“你先……你先松开。” 范不远果然听话,他撤开手,附身盯着她动作。 姜舒怀很容易脸红,这才刚刚开始,面上就已有几分酡红。 她被范不远盯得不好意思,挪开了视线才颤颤巍巍地脱了吊带。 黑色的内衣包裹着浑圆的奶子,无暇的皮肤白得发光,她身上有淡淡好闻的香味。 内衣的左侧有些凌乱,只能堪堪盖住半个奶子,露出微突的奶头。 范不远目光微凛。 他也不出声,姜舒怀犹豫了片刻,还是颤颤巍巍地背过手,轻轻一扣。 内衣自动脱落。 她明明清瘦,可胸却是丰满。 范不远喉结滚了滚,抬手帮她将挂在手臂上的胸衣丢开,大手重新覆上她一侧的奶子,团起,揉,掐。 他再度躬下身,凑上前去吻上另一侧的奶头。 “嗯……” 姜舒怀双手撑在身后,咬唇克制着脱口的呻吟。 还不够。 范不远像是敛眸,轻轻将那颗很快凸起的奶头叼在齿间,轻轻咬住。 浅浅的力道带给姜舒怀的刺激却是极大,本就在脑子里积攒的小电花猛的炸开一捧白光。 “啊……” 范不远闻声而动,松了力道之后却又将奶头含住,舌尖小心往前探,舔舐一下,手也不停地逗弄着另一侧的奶头。 姜舒怀细微的声响不断,像是对范不远的默许和喜欢。 他手上打转的速度渐快,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时而吐出又叼住微咬,没有她可以找到适应的章法,只能由着自己在他的手心里、唇齿间被把玩、被戏弄。 “嗯嗯……啊……” 奶子一阵一阵快意袭来,姜舒怀气息渐热,呻吟声短促,不知何时勾在他腿上的腿也是微颤。 蓦然,姜舒怀突然发觉有一只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随后,作乱的手隔着内裤摸上她的小穴。 本就湿透的内裤并无几分存在,姜舒怀只能感觉一根手指坏心眼地滑过穴口,随后抵在已经颤颤巍巍凸起的阴蒂上,往下微压。 “啊……” 滑腻的水液从穴内深处再度涌出。 范不远松开她湿漉漉的奶子,微微支起身,垂眸看向停留在她腿间处的手。 手指上,同样湿漉漉,指间甚至黏连着几根银丝。 “好湿啊。”他说。 一点点吃奶尖+自己抱住腿被轻轻扇小穴(H) 火灼般的气息洒落,白嫩的肌肤衬得奶尖莓果般的红,滚烫粗粝的舌将那颗卷进温热湿润的口腔中,牙齿使坏磨过娇嫩敏感的奶尖,惹得她攀在他腰侧的腿又紧了紧。 一阵阵快意袭来,姜舒怀难耐地哼了两声。 浆糊般的脑子被一片空白挤占,察觉到范不远的手指灵巧从她的小裤边缘挤进,粗粝的指腹磨上她花穴中早已悄然立起的那颗,姜舒怀抬手抓上他的手臂,睁眼,满是可怜地求他: “范……范不远……” 身前这人不说话,只是唇齿间轻轻一咬,像是回应她,说他在听。 “热……” 姜舒怀后背已是薄薄一层汗,口也干,心也燥,脚趾悬空无助地蜷了蜷,只吐出这句。 随后,她可怜兮兮被摧残的奶尖终于被放开,范不远低声笑了一声。 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奶尖硬得要命,上面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客厅的空调,这里开吗?”范不远站直了几分,盯着她好似不舒服地挪了挪位置,失笑,顺手就拍了拍她的臀,见姜舒怀一瞬间懵住的神色,又是一笑。 他抬了抬下巴,冲着玄关旁的总控器。 “嗯……对。”姜舒怀被不上不下的吊着,睁眼看着他站直了身,好像是在专注于研究她家的控制器。 不是,她这么一个半脱不脱的美女在这,你研究什么控制器啊? 姜舒怀无语,往柜边挪了挪,想着跳下来,不想刚刚动作,突然觉得腹部一阵感觉失控往下。 她一瞬间愣在原地不敢动。 直到范不远调好了室内空调,好整以暇地回头上下扫她一眼,长臂捞过她的腰,将她稳稳抱起。 怀里多了个人,范不远却好像只是举着袋棉花,步子沉稳。 姜舒怀咽了咽口水,稍稍从他肩上往后看。 玄关冷光灯洒下,柜面上她坐过的地方一片的湿,泛着水光。 “去……?”姜舒怀闭了闭眼,吸了吸鼻子。 她家的屋子不大,但她不敢想如果范不远随手推门进了她家小厨房啥的她会不会当场失去情欲。 “客厅就好。”范不远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替她抚顺头顶炸起的几缕碎发,“你家有套吗?” “有。”姜舒怀稳稳当当被放在沙发上,抬腿踢了踢他的大腿,下巴微仰,“茶几的柜子里。” “经常备着?”范不远沉默了一秒,背对她去开矮茶几的柜子。 姜舒怀捞过沙发上的抱枕,掩耳盗铃地挡住赤裸的胸,脚趾玩儿似的踩了踩他的裤子:“之前和前男友玩儿,留下的。” “嗯。”范不远看见了柜子里显眼的盒子,又抬手合上了。 “怎么了?”姜舒怀见他双手空空,一懵。 “下次再做。”他道。 他的神色总是自若,像是玩儿似的。 姜舒怀没看懂他是什么意思,懵懵地盯着他往她这边走了一大步。 随后单膝跪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单手握住她双腿脚踝,不由分说往上抬。 “欸?等等……” 范不远没理她,柔软的下裙因为腿被抬高的缘故交迭在她下腹,像一团团云。 “撑着。”他突然道,松开她的脚踝,反手拍了拍她的腿。 姜舒怀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见他神情认真,下意识双臂抱上双腿,真就乖乖地撑着双腿。 “乖。”范不远笑了一下,抬手勾住她的腰微微一抬,另一只手很快勾住她的安全裤和内裤往下拽。 湿透的花穴蓦然与空气亲密接触,湿漉漉的水渍被凉,一下子凉得她哆嗦了一下。 她抱着腿,视线有限,不知道范不远看到的是什么画面。 棉质的内裤被剥下,粘稠的液体像是来不及反应,在空中拉住几道银丝,随后摇摇欲坠垂落,“啪嗒”又掉落在沙发上。 她的小穴粉,小穴里外,一整片都是湿漉漉的,像是被空气刺激都能高,穴口一下又一下地微张又缩合,毛发稀疏多了几分欲掩又遮。 偏生肌肤又是白嫩又敏感,还乖得要死,抱着腿给他看。 范不远有几分坏意的因子异常活跃,他的喉结上下一滚,抬手轻轻往穴口一扇。 “咕噜。” 穴里的粘液像是期待已久,顺着甬道滑出,沾湿他的手心。 - 解释一下:男女主都非处,因为男主岁数接近30,没做过觉得不太合理,后面应该会简单带过只有过一两次生意场上逢场作戏。 女主交过前男友,也有过一夜的想法,但是很挑。 从本文时间线开始,可以认为男女主皆很久没有床伴,且今后只有对方,么么么。 个人xp是玩游戏的时候男主会有点扇臀部啥滴,力道很轻,只是情趣。 接受不了,有异议的宝可以点退出,祝大家天天开心。 “这才一根,bb。”(手指play+在亲亲中高潮 范不远眼皮微掀,视线凝在她微眯起的眼,眼睫湿润,眼尾泛红闪着水意,好不可怜。 两边脸颊坨红滚烫,牙齿克制地轻咬在唇上,唇红齿白。 脖颈不受控地仰高,露出脆弱又白得发光的肌肤。 形状好看的胸被她的腿轻轻压住,压得变形,乳上还有几道他使多了几分力落下的红痕。 被扇小穴的羞让身体更加敏感,姜舒怀下意识更加用力地抱住双腿,手指掐在大腿上,滑腻的肉在指间下陷,性感至极。 范不远喉间又干几分,他盯着那处粉色又可爱地吐露心水的小穴,伸手扶住她。 姜舒怀只觉得肩膀被揽住,下一秒天翻地覆,只觉得屁股底下不再是柔软的沙发,后腰处有坚硬又滚烫的东西嗝着,臀部坐着的,硬,也不平整。 有点难受。 “呃……”姜舒怀抬高的双腿微曲,小心瞥了眼身下,想挪一挪屁股。 然而这一举动像是动手玩儿了把老虎的胡须,她的上身猛的被往后拉,直至撞上一堵温热的墙,范不远的下巴搭在她脑袋上,沉声:“别动。” 姜舒怀瞬间老实。 因为范不远话音未落,他便一手握上她的奶子,指腹绕着奶尖揉,另一手拉开她还抱着的腿,轻易分开,分别搭在他的两条大腿上。 湿漉漉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冷意接触,瞬间让姜舒怀打了个激灵。 她扁了扁嘴,下意识想合拢腿,不曾想范不远的大掌就这样落在她腿根,“啪”的一声,也不痛,就是蛮有威慑的。 “再分开点,嗯?” 他们就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前方的电视机。 沉默的屏幕上隐隐约约透着两个交迭的身姿,姜舒怀看着脸红,偏了视线,不想又看向角落里的落地镜。 平时,她特爱收拾好自己后站在客厅的这落地镜前臭美,然而此时,她却正好能看见她与范不远的手臂。 准确来说,是范不远把玩着她的奶子的手臂。 是真真实实锻炼出来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又饱满,几道或长或短的疤痕交错,宽厚的手掌罩得住整个奶子,揉聚、压团。 最最让她眼红的是,本是冷白皮的她的手指下意识掐在他麦色的手臂肌肤上,对比明显,显得她白得发光,还纤细。 范不远身上源源不断的安稳拢住她。 姜舒怀想看他脱去衣服的身体。 “在想什么。” 身后靠着的胸膛微震,姜舒怀愣愣回神,却见范不远慢条斯理地在她眼前将手掌摊开,指间微张。 “又流了好多水。” 湿漉漉的手指间,几道粘稠又透明的银丝欲连又断。 “我……”姜舒怀舔了舔唇,下一秒就看着那只手突然往她的肚子上擦过,将液体流在她的肚子上。 “范不远!”她懵了,有些气急地喊住他,却听见他低低笑了一声。 姜舒怀瞪大眼,手掌握住他的手臂仰头想看他,突然身下小穴的突起被人恶意揉住,她浑身一僵,下一秒,她察觉范不远的指尖小心摸过她的整个小穴,随后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地方。 “……”他大概还想说什么,姜舒怀莫名想,但是又咽下去了。 她也没有脑子去想,因为蓦然,那指尖很快进入了她的甬道,无视嫩肉紧缩着的挤动,浩浩荡荡直驱而入。 “嗯……”姜舒怀咬住唇,压下从身下传来的酸涩,蹙眉,“慢……慢点!” “好紧。”范不远弯了弯唇,乖乖在花穴深处停下,等她适应,“涨吗?你的穴口还在一口一口咬我,嗯?” 因为异物入侵,因为心脏悬着,姜舒怀小口呼吸,皱着眉瞪他:“闭嘴!” “这才一根,bb。”范不远笑。 “我只是很久没做,你……别动!呃……” 那根手指开始缓缓抽动,在她的小穴深处浅出浅入,范不远盯着她的脸,抽离插入的速度渐快,透明的水不断从交汇处挤出,很快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连接处传来。 快意一阵一阵袭来,姜舒怀哼哼唧唧出声,臀部受不住控地微动,后腰时不时磨上那烫人的肉棒。 属实折磨,然而范不远一声不吭,只是喉间滚动,眼神渐深。 姜舒怀的反应很可爱,每每她要高潮时,脚趾会蜷住,脚背绷得很紧。 海浪一层一层覆上、滚来,高峰一节一节攀升,气息越来越滚烫、稀薄,姜舒怀面前朦胧,她吸了吸鼻子,却发现身下抽动的手指悄然停下,徒留她如何都不是地悬在绳索上。 “啊。”她试着哼出声,要他娇纵。 范不远沉声诱惑:“给你好不好?” “要的……”姜舒怀被欲望吊得有些委屈,回答的时候多了几分涩意。 “好,给你。” 范不远松开了把玩着的奶子,转而捏上她的下巴;一直呆在穴里的手指整根抽离,下一瞬,微微张开的小穴被并指插入,本已适应的尺寸扩张,涨涩翻倍,依旧是并不怜香惜玉地径直深入。 “呃!”姜舒怀张大眼睛,面前却突然投下一片阴影,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柔软落在她的唇上。 “你刚刚说,” 小穴中的两根手指微微张开,小心地探寻。 “不能亲你?” 两根手指开始缓慢抽插,咕叽咕叽令人羞耻的水声响起。 她的牙关被他的舌尖顶开。 “这个不能做到。” 抽插的速度加快。 他的舌长驱直入。 “抱歉。” 并指好像……微微弯起,径直戳在她某处的软肉上。 姜舒怀上下皆被攻略,她的眼前一团白色越发的亮、汹涌的潮意奔向下腹。 “是这里么。” 甬道不算深处的地方,一碰,她的腿就一颤,无意识地蹬在他的大腿上。 他松开她的舌,退出几分,轻轻咬住她红得滴血的唇,与此同时,手指抽动的速度极快,深入浅出,次次戳中她最敏感的位置。 “范……范不远!我……不……” 短促的呻吟不再能够被她咬在唇齿中,紧绷着的那条神经猛的断开,在铺天盖地如雷的心跳声中,她在一片极昼里看见范不远英俊的眉眼。 “我给你,bb。” - 久等啦。 平复 范不远由着她靠在怀里慢慢平复。 他丝毫没有在意湿了一片的西装裤,也没有提及还硬得发烫的性器。他的大掌轻揽住她一边肩膀,另一边手将她分开的双腿合上几分,让她坐得舒服些。 姜舒怀的气息还紊乱着,她睁着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察觉到范不远握住她的肩,有规律地轻拍,她下意识便跟着调整呼吸。 “好乖。”范不远的声音很轻。 姜舒怀没听清:“嗯?” 他不说话了,伸长手将她稳在怀里,探身去拿桌上搁置的湿纸巾。 他的手指也很修长,姜舒怀边看边想,突然像是想到旁的,浑身一震,惹得范不远低头看她。 四目相触的一瞬间,这姑娘咬着唇挪开了。范不远挑了挑眉,没问。 他慢条斯理将纸巾相迭,随后小心帮她擦去刚刚使坏揩在她肚皮上的污秽。但动作多轻,这姑娘好像就长着一副敏感皮囊,整个人往旁一躲,还翘在空中的脚趾也是一缩。 “嗯?”范不远好笑地看她。 “你你……你干嘛?”姜舒怀现在知道羞了,咽了咽口水,心跳巨快,说出的话也有几分紧张。 “别躲。”范不远只说,一只手轻易把控住她滑腻的身子,喉结滚了滚。 湿纸巾到底还有几分粗粝,他也只是擦净她的肚皮,又分开她那双匀称的腿,只帮她擦去近腿心的大腿内侧的液体。 她的腿心自然是一塌糊涂,泛红微肿的小穴可怜兮兮。 范不远无言盯了两秒,放弃了。 “自己处理,可以吗?”他说。 姜舒怀脸一红,扑腾着要起来:“当……当然!” 这次范不远倒是轻易松开了她,姜舒怀急急忙忙撑住他的大腿站起,自然忽略了身后一声低沉的冷哼。 “有公用厕所吗?我……”需要解决一下。 她身上几乎赤裸,一时间只想快点跑回卧室,一手飞快拽住沙发旁的衣服捂在胸前,闻言头都不回地迈步走开,一边喊:“有的,就那,你你你自便!” “……”范不远好笑,看着那抹身影闪进房间中,轻叹一声。 然而,这姑娘似乎真的害羞,又或是始乱终弃,直到范不远在公卫料理完自己,又把客厅收拾过,而后在沙发上守了一会儿,那房间里却是一声未响。 范不远沉默,伸手摸出手机,果真发现半小时前那姑娘给他发了第一条信息—— 【你收拾好就直接走吧,我睡觉了拜拜拜拜】 躲避的态度多明显啊。 范不远立在客厅中央,看向那沉默紧闭的房门,弯了弯嘴角。 * 当她躲在门后偷听到玄关门打开又再度合上的声音,又在原地踌躇了会才打开门缝查看他是不是已经离开,而后又发现范不远将一切,包括他使用过的公卫,都打扫整理好时,姜舒怀很难讲她那一瞬间的心境。 失眠一宿,情迷意乱的一晚又被姜舒怀决定选择性回避。 她发誓她以后只待在家里喝酒,喝之前还要记得锁门关窗,最好再把手机信号掐了。 令她意外,又觉得确实就该如此的,范不远的信息接踵而来。 先是当晚她的手机亮起,对话框上明晃晃显示出白色气泡—— 【晚安。】 姜舒怀自然是“已经陷入沉睡,没空回复,且睡得很好,一如既往”的状态。 再是一次接一次的邀约—— 【周末有安排吗?本海附近新开一家西餐厅有兴趣吗,听说不错。】 【音乐剧呢?歌剧魅影?】 【最近上映的电影有喜欢的吗?】 …… 以上。 即使每次她都隔了很久才回他一句“没空”“不喜欢”“没有”,他也不恼,客客气气回她一声“好的”。邀约也没有死缠烂打,相隔一两日,把握着一个让姜舒怀很舒服的度。 但姜舒怀哼哼唧唧,面对好友纪念调笑的问题,说不出一个屁。 纪念:“我看你也不怕他啊。” 她最近做了一双新美甲,酒红色的长甲敲了敲手机屏幕,笑出声:“你说不喜欢歌剧,转眼把跟我一起去的票根晒朋友圈;说没喜欢的电影,也晒了,嗯?你在干嘛?” 姜舒怀勾住被子蒙住脑袋,瓮里翁气道:“我乐意。” 索性抛之脑后。 因为纪念说,请她去市郊的度假酒店玩儿。 “你上次不是说想去泡温泉吗?”纪念笑眯眯,“那边什么都有呢,温泉SPA,高尔夫球馆赛车,我们去住几天。” “行!” 所以,范不远也很意外,从香艳的那夜阔别之后,再次见她,这姑娘笑得明艳,一身湿漉漉从温泉池里跑出来。 黑色连体泳衣将她匀称有料的身体包裹,曲线美好到他想将所有人的眼都打瞎。 而下一秒,他就看着,这姑娘大笑着,扑向一个徐徐走近的、同样笑只着一条沙滩短裤的高大男人。 - 过渡一下,准备准备上全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