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每天都在提高男主黑化进度》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 “今天晚饭就吃这个?我才不要吃。” 注意到哥哥姜銮往锅里倒了长豆,姜芝扁起嘴巴,嗲声嗲气的抱怨,小女孩的声音还未发育成熟,很像动画片里那种小孩声线,呆里呆气里透着点可爱,听着就很像笨蛋。 “衣服也是,你给我买的新衣服就是校服?哥哥说了要给我买MM的。” 今天一放学,姜芝就直奔家里,半秒也没在路上耽误,就为了早点美美穿上新衣服。 结果兴冲冲打开袋子一看,里面的衣服和她期待的名牌相去甚远,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校服而已,这下姜芝绷不住了。 当下崩溃地趴在软垫上啼哭,本来只想装模作样地掉几粒金豆豆,结果越哭越真情实感,她好苦,黑咖啡也没她的人生苦。 学校里那群丑八怪都有新衣服穿,她这么漂亮,却只能穿校服,还是哥哥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淘来的二手货,姜芝越想越委屈,恨不得从二楼跳下去气死姜銮这个抠门鬼才好。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买MM的衣服了?”姜銮冷着脸试了下菜的咸淡。 “你明明说过的……” 无视妹妹的撒泼打滚,姜銮从容不迫地炒好一盘长豆端到桌上,他摆好碗筷,盘坐在垫子上开始进食,白皙立体的脸上尽是冷淡。 少年容貌清俊,是不受女孩欢迎的单眼皮,瞳仁偏小,居高临下看人的时候有种杀人越货的薄情寡义感,他鼻梁挺拔,下颚角锋利,脖子修长,喉结凸出的很明显,长久注视他时,皮肤表面会隐隐感到有手术刀划过…… 他的脸长得不近人情,嘴巴却很好看,是那种柔和的花瓣唇,给人的观感很矛盾。 因为常年在工地干活的原因,姜銮的吃饭速度虽然很快,但却很优雅,不难看出他曾经出身优越。 没一会功夫,碗里的米饭已经见光,他瞥了眼趴在床上哭得很投入的妹妹。 如她所愿,她最近确实饿瘦了,头发却依旧很有光泽,一头浓密的棕色小卷毛,别着苹果发卡,衬得她如梦似幻的脸庞如同天使般可爱动人,她趴在那里,脊背的骨头如同标本般突出,灵巧的像只波斯猫。 猫都没她挑食,天天不好好吃饭,浑身没二两肉,才几斤重就叫着要减肥,又要吃肉还要做得好吃,不然就节食,肚子饿了就偷偷躲在被窝里吃零食,给她的零花钱几乎全用来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心思是半点没用在学习上。 她当她是公主?不好好念书,将来能干什么? 姜芝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闷在枕头里可怜巴巴地打嗝。 唉…… 不过姜芝确实是姜銮的公主,但谁让她可怜,做了姜銮的妹妹,只能跟着他吃糠咽菜。 “不吃饭?那我把肉都吃了。”姜扒皮冷酷无情,如今已经很懂得拿捏妹妹。 “不可以!不准你夹我的肉!” 姜芝扑到姜銮手边,死死抱住少年正夹着肉丝的胳膊,谁知道这小孩怎么养得这么自私霸道,自己不要的东西,旁人也不准碰,只能说是天生坏种。 少女初初发育,胸口的软肉和棉花糖似得,姜銮的胳膊肘立时陷进姜芝柔软的乳房,感觉半边胳膊都要麻木,好想掐住这家伙的脖子,将她推倒在地,扯开内裤,不顾她的求饶挣扎,鸡巴捅进去来回抽插,把她还未发育好的嫩逼奸到出血…… 他捏紧筷子,极力按捺自己下流龌龊的想法。 额头的青筋因为忍耐而过度凸起,姜銮深呼了一口气,似乎是对少女无理的行为感到不耐烦。 姜芝哪知道她的饭票哥哥还对自己存了这种想法,她要是知道,自认为占据上风,保不齐会敲诈勒索一番,然后无知地趴在床上任由她哥哥肏,大雾…… 花费全部力气,终于扭过哥哥的手腕,姜芝垂下脑袋,用嘴巴接住那块肉,得意地冲着姜銮左右摇晃脑袋。 见她终于乖乖坐在桌子边,姜銮把盘子里特意留给妹妹的肉推到她碗前,顺便将蔬菜夹到她碗里:“全部吃掉。” 姜芝怒目而视,像只被主人哄着吃下苦药片的炸毛猫咪。 姜銮不为所动,他撑起身,去窗边的水池子洗碗:“不吃的话新校服也别想要了。” 他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迫于哥哥的淫威,姜芝虚张声势地哼了一声,她一口塞下碗里全部的长豆,仰起脑袋向他展示:“啊——” 只要乖乖听话,妹妹就很可爱,姜銮抱着手臂靠在床杆边,不自觉用宠溺的目光注视着她。 少女眼睛下垂,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尽打些鬼主意,两只小脚乖巧的垫在屁股下,就连露出的脚趾都是肉嘟嘟的粉红色…… 喉结渴望的滚动,姜銮发狠掐了把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用正常的目光注视姜芝,他轻轻踢了踢妹妹挺翘的小屁股,故意打趣:“你不是不想要新校服?不想吃就不要勉强自己,把豆子吐出来,我把衣服下楼丢了。” 姜銮怎么这么得寸进尺啊,她都这么乖了还想怎样? 皱起小脸,姜芝用筷子戳了一下姜銮硬邦邦的小腿:“我不允许!这是我的!”她吞下嘴里的食物,掀开校服内标,给姜銮展示:“看,这里还绣了我的名字。” 那是姜銮今天下工后给妹妹缝的,小时候,姜芝总喜欢衣服上有猫猫狗狗的图案,而那些衣物大多很昂贵,姜銮只能自己给她绣,一开始绣得四不像,仿佛山海经新一页物种,后来孰能生巧,也能绣一些简单的动物图案。 “嗯,没错,是你的衣服,再吃几口米饭,吃完了就赶紧写作业。”姜銮那张嘴总吐不出妹妹喜欢听的话。 “今天没作业……”姜芝戳着碗底的米饭,明显底气不足。 “呵,你说我就信?敢跟我撒谎?今天别想玩手机了。”姜銮打蛇打七寸。 看她那样子也吃不下饭了,姜銮夺过妹妹手心的小碗,熟练地扒拉完她剩下的几口米饭,顺手擦好桌子给姜芝腾出写作业的空间。 你可以打她,但别不给姜芝玩手机。 姜芝这下是真的流泪猫猫头了。 —————— 那本有点卡,先更这本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 今天的作业全被姜芝甩给那个眼镜有啤酒瓶盖厚的学霸,哎呀,总之她也搞不清他叫什么名字。 反正那人主动提出要帮她写作业,有这种好事,姜芝当然不客气,但这种事情哪能和哥哥说,他要是知道,不得把她耳朵拧掉。 姜銮这个人最烦了,天天念叨要考个好大学有,她是不懂有什么用,再说,他完全可以自己去考,干嘛把压力都给到她,姜芝生气噘嘴,磨磨叽叽地在书包里翻来翻去,各种物件在包里碰撞出学渣的淅索声。 糖果、镜子、手串,各式各样的礼物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正经的作业本,半晌才摸出本生物书,遮遮掩掩地摊开在桌上,一看就不是个读书的料。 姜銮已经洗完碗,少年脸色阴沉,山雨欲来地站在妹妹旁边擦手,姜芝算是他养大的,这孩子屁股一撅,他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你要是以为姜芝的内里和她外表一样天真懵懂,那就大错特错,姜銮在妹妹的长相上吃过不少暗亏,现在已经算得上是铁石心肠。 别看兄妹俩过得如此拮据,却是流亡在外的黑手党后代,父母历经外敌寻仇,内里叛乱,项上人头被悬赏到天文数字。 他们于某天晚上带着姜芝匆匆逃亡,却被迎面驶来的卡车碾成肉饼。 得知这个消息,当时才十二岁的姜銮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他关心的不是父母,而是疼爱的妹妹还在那辆车上,他们自己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带走他的芝芝。 少年发出绝望的嘶吼,五脏六腑都要呕出来,他目眦欲裂,全身力气都被掏空,倒在空无一人的道场,他失魂落魄地抬起手中的短剑,不如追随妹妹死了算了…… “哥哥?” 身后响起妹妹熟悉的声音,姜銮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本应在车上的妹妹现在完好无损的被他们的叔叔姜津善抱在怀里。 小女孩手里拿着饼干,嘴角沾着饼干屑,青年掏出手帕,轻柔地为她擦拭干净。 姜芝才不领情,她踢了踢小腿,示意叔叔放她下来。 姜芝跑向姜銮,熟练地窝在哥哥怀里,她很少和叔叔见面,青年身上冷峻肃杀的气息令她深感不安,她小气地从饼干上扣了块巧克力豆送到哥哥嘴边,以此交换他的庇护。 站在走廊上的男人纤细单薄,月亮高悬在他身后,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身着黑色浴衣,及腰长发散漫地披在身后,丹凤眼微微上挑,鼻骨精致,唇部上了红色的口脂,他容貌华丽,如同夜里独自盛开的牡丹。 他淡淡地望着怀抱芝芝的姜銮,那目光如同注视一个死人。 果然,从那以后,姜銮就再也没有见过姜芝,哪怕是在父母的葬礼上。 姜津善对他严防死守,甚至在他出门处理事务的时候,安排各种离奇的意外,要不是姜銮时刻戒备,早落得和他父母一样的下场。 姜津善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绝不会让他伤害芝芝,他一定要带着妹妹远走高飞,逃离姜津善的控制。 机会来得很快,姜津善出国洽谈合作,姜銮借着黑夜的掩盖,偷偷潜进妹妹所在的院落。 他许久未见的妹妹早已入睡多时,姜銮伸出指尖,眷恋地碰了碰妹妹微张的唇瓣,真希望妹妹永远都像天使一般无忧无虑。 少年轻轻抽出妹妹怀里抱着的人偶娃娃,随即冷漠地丢在地上,他拿过毯子将人裹紧,轻松地抱着人永远离开了姜家…… 解决掉帮助他们逃离的老忠仆,姜銮擦干净脸上溅到的血液,他回到房间,妹妹已经醒了,正茫然地坐在床头,小卷毛睡得乱呼呼的,她双眼迷糊,很明显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相当不解。 “哥哥,这是哪里?” 姜銮掀开被子,将妹妹拥进怀里,拿过床头准备好的吐司喂进她嘴里。 叔叔不允许自己在床上吃东西,姜芝向后靠在哥哥身上,没有了规矩的束缚,就着他的手吃得很开心。 解决完早餐,姜銮和姜芝解释了目前的处境,出乎他的意料,妹妹接受的很快。 尽管后来他发现,妹妹只是一时新鲜,她从未出过姜家,外面的世界对于她来讲就是个巨大游乐场,但游乐园再有趣,也有玩腻的时候。 很快,姜芝就吵着要回去,姜銮没办法,只能出言恐吓,姜芝半信半疑,只知道叔叔比哥哥有钱很多,傻瓜都知道怎么选。 姜芝油盐不进,姜銮头疼不已,只能将她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面的瓶瓶罐罐泡着各式各样的器官,吓得姜芝闭上眼,向后躲进哥哥怀里。 “这是什么?哥哥……我要出去……” 这都是姜津善派来追杀他的杀手,都被姜銮成功反杀,他切割下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收藏起来,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十分享受这个过程。 姜銮的解释(威胁)起到作用,这下,姜芝终于乖了,姜銮很满意。 他们东躲西藏,辗转好几个城市,表面上好像逐渐脱离了姜津善的控制范畴。 姜銮不愿多想,只当姜津善终于放弃夺取妹妹,他在高档住宅租了房子,给妹妹在周围的学校办了入学手续,只希望妹妹能健康平安的长大,不要再和家族扯上任何关系。 那时候的姜銮很惯姜芝,要什么给什么,他本来也疼爱妹妹,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哪怕姜芝在他头上拉屎撒尿他也没意见。 哪知学没上几天,姜銮就被老师作为家长传唤,姜銮那时候虽然十四岁,个头却已经远超一米七,所以他冒充高中生也没引起怀疑。 听到他们父母双亡,老师咂舌片刻:“原来是这样……”她拍了拍姜銮的肩膀,语重心长:“我知道芝芝很可爱,老师和同学没有不喜欢她的,但也不能……” 老师说话婉转,但姜銮还是理清了事情经过。 姜芝收了同学的贵重礼物承诺给人当小妻子,同时还收了别人每天不重样的爱心便当,答应做他女朋友。 还是小学生的妹妹脚踏两只船的业务不甚熟练,姘夫们很快碰了头,约在校门口大打出手,连初中部都轰动了,毕竟约架的都是校董的孩子,这种热闹可不常见。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 他的妹妹哪会这么坏,更何况她什么都不缺,怎会要别人的礼物,当时单纯的姜銮并不选择相信老师的话,再加上姜芝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小卷毛都哭湿了,可怜的要命。 姜銮色令智昏,已经彻底倒在姜芝这边,他给妹妹抹干净眼泪:“怎么回事?芝芝,别怕,告诉哥哥。” “都……都是老师骗人,因为老师讨厌芝芝,所以才要找哥哥告状的。” “你看,她还打我。” 姜芝给哥哥展示手肘上的伤痕(其实是她走路摔的)。 “芝芝不想在这里上学了,这里的人都不喜欢我。” 她说完,睁着双可怜巴巴的鹿眼无辜地看着姜銮,姜銮这时候还不知道她妹妹的这双泪眼有多斩人,稀里糊涂地点了头,给妹妹转了学。 当然,代价是他们从设备完善的高档住宅搬到老小区,没办法,谁让转校实在是太花钱了。 哪料安分日子没过多久,姜芝那边又出幺蛾子,姜銮作为家长再次出席。 真不知道她哪来的本事耍得她身边的那帮男同学唯她马首是瞻,简直就像是游戏里的隐藏大boss,个个都想着刷满她的好感度,姜銮心里已经有点怀疑,他不是傻子,只因姜芝是他在这个世界最爱的人,他不想去怀疑她。 姜芝见势不对,又开始掉小珍珠:“哥哥,你是不是怪我了,我就知道,这世界上根本没人爱我。” “早知道我就和爸爸妈妈一起被杀死,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姜芝无师自通,随口说出的话最扎姜銮的心。 果然,姜銮被她这番话转移了注意力,他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给予妹妹的关爱不够多,他蹲下身,愧疚地抱紧妹妹小小的身体,亲吻此刻只专属于他的珍宝。 “不准说这些,怎么会没人爱你,这世界上没人比哥哥更爱你。” 姜銮又给妹妹安排了转学,私立学校的赞助费实在是高,几乎掏空姜銮的老底,两人从老小区搬到鱼龙混杂的群居楼。 因为院子里有个垃圾场,臭气熏天的,还伴随苍蝇乱飞,所以房租不高。 洗澡要去楼下,做饭是在走廊,即使环境如此糟糕,姜銮也已经铁了心要住这里,他买了上下两层的铁床,陆续将东西搬来这里。 姜芝这回是肠子都悔青,本来那个老小区就住得她够憋屈,这回搬到这里,气得是扭头就走。 姜銮顾不上铺好床单,赶紧追出来,不容抗拒地抱住妹妹:“芝芝,哥哥也知道这里不好,忍忍好不好?” “等哥哥赚够了钱,马上就带芝芝搬出去。” 后来芝芝才知道男人的承诺都是放屁,她都在这住多久了,也没见姜銮带她搬出去。 姜芝只能重新在同学身上动歪心思,初中的同学就是比小学有钱,居然直接送了套漂亮衣服,牛逼哄哄的问她要不要做他女朋友,姜芝这回学聪明了,没敢直接确认关系。 很快,她就发现这样做的好处,可以无限收礼也不用担心东窗事发,毕竟,她只是在被追求而已嘛。 舒坦日子没过几天,姜芝终于踢到铁板,玩弄感情到人家校霸头上,人家脾气上来,把人绑到天台,逼着姜芝给他个说法。 那家伙可不是那些温吞的书呆子能比的,在学校无恶不作,又因为年纪小,干起脏事没有底线,看不顺眼的人,不问男女老少,打一通都算轻的,谁让这所学校是他祖上的产业,如今家里人在各行各业都有渗透,自然不怕事情闹大。 姜芝又怕又气,不敢相信柏崇居然敢这样对她,少女迟钝的大脑终于懂得审时度势,她是真的怕柏崇的拳头挥到她脸上,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嗯什么?说清楚。” 柏崇虎口钳住姜芝的下巴,变声期的声线粗噶如砂砾,他眉毛距离眼睛很近,看人时饱含压力。 “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姜芝缩起肩膀,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声说道。 少年不动声色地露出抹笑容,又因为装酷,不得不抑制住雀跃的情绪。 他垂下脑袋,在姜芝唇上印下一吻,两片嘴唇触碰时顿时有了触电的感觉,他本来不知道怎么做,这下无师自通地撬开少女的双唇,舌尖大胆地探进去,在喉咙深处模仿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 嗯…… 她的舌头好小,好好吃,像果冻一样滑滑的,好想像那些色情片一样将鸡巴塞进她的上面和下面,最好是插进子宫,射到最里面,她会怀孕生宝宝吧,大着肚子给她肏。 真的……好想好想肏进去…… 姜芝抓紧少年的衬衫,磅礴的情欲令她懵懵懂懂,她仰起脑袋,娇弱的呜咽:“停……停下……我要窒息了……” 柏崇强行停下动作,这样亲下去,他真的怕在天台就搞死她。 两人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位置颠倒,变成姜芝侧身坐在柏崇的腿上,柔软的臀肉边硌了个硬物,存在感十足地顶着大腿外侧,很不舒服。 危险警报过去,姜芝坏脾气上来,她准确无误地攻击硬物,指尖还好奇地捏了捏:“这是什么?” 该不会是柏崇今天要用来敲她脑袋的棍子吧,幸好她识时务为俊杰,不然姜銮就见不到她了,呜呜呜…… “以后给你看……”柏崇被她抓得又爽又痛,很想脱下裤子让她从头到尾撸一遍肉棒,最好连两个蛋也给他好好揉揉,但两人刚确定关系,他不想吓到芝芝,只克制地在她脸颊磨蹭:“再亲亲你好不好……” “那我要那个凯蒂手镯!”姜芝指得是凯蒂和挚爱联名出的一款银手镯,在年轻女孩中很受欢迎,姜芝眼馋很久了,求了姜銮好几天才得到一句:“等你期末考试几门主课及格了就给你买。” 摆明了就是不想给她买嘛,再说这种东西就是要流行的时候戴啊,她才不要戴过季的东西(姜芝完全没想过自己考试压根过不了的问题。 “好,给你买……”鬼知道她说得什么东西,反正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买:“来,张开嘴巴。”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4) 姜芝转危为安,代价是自己嘴巴高高肿起,像是蜜蜂路过给蛰了一口。 柏崇怎么也爱不够她,牵着小女朋友的手给她买了雪糕吃顺便消消肿,看她舔得开心,柏崇好想找个没人的地儿让她也给自己舔舔鸡巴。 两人“甜甜蜜蜜”相安无事地处了一阵,姜芝又觉得自己行了,翘起尾巴开始嘚瑟。 她就像是探出洞口查看情况的小仓鼠,见洞口没有天敌埋伏,大起胆子外出捕食。 柏崇固然大方,但也没必要拒绝别人的礼物,这样也可以减轻男朋友的经济压力嘛,姜芝自觉贴心到不行,将同学好心的警告当做耳旁风(主要姜芝心胸狭窄,以为别人眼红她多条财路…… 再加上自从确认关系后,柏崇总喜欢抱着她亲亲摸摸,姜芝其实很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 她的理想ATM奴是只给钱不露面的那种,而柏崇比她哥哥还烦,姜芝就像是被唐僧上了紧箍咒的孙猴子,被他俩念得头痛不已,一个管学校,一个管家里,幸好两人一直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不然姜芝夹在中间非得灰飞烟灭不可。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姜芝天赋异禀,在这种高压下,她居然也能见缝插针养了无数备胎…… 这天午休,姜芝被柏崇的人领到钢琴室,而柏崇不知道在忙什么,居然一天都没找她。 到底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难不成要送她什么礼物?姜芝想起曾经和他说过想要新的包包,唔,难不成就是要送这个? 什么嘛,送就送好了,还要她走这么远的路。 姜芝恼火地推开门,空旷的音乐教室阴森森的,窗帘都被拉上,姜芝眯了会儿眼睛才勉强适应昏暗的室内,她迟疑地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柏崇抱胸靠在钢琴上,他面色阴沉,那表情像是要把姜芝活吞了才罢休。 除了他,他的身边还站了不少人,不愧是贵族学院,穿着打扮是多看一眼都要风湿的程度。 “呀,我们的小狐狸精终于到啦。” 一名穿着超短裙的女生走到姜芝身边开了灯,顺便按着少女的肩膀来到教室中央。 姜芝这才发现这里跪了个人,他双手被绑在身后,蒙着眼睛,看不清长相,但他左脸的一颗黑痣令姜芝印象深刻。 昨天这人送了自己钻石手链,姜芝不敢带回家被哥哥看到,就随手藏到学校的储物柜里,她瞪大双眸,比柏崇看起来还生气:“你翻我柜子?” 按住她肩膀的女孩默默退到远处,为姜芝的不知死活点蜡。 “你背着我收了多少?最好是交代清楚。”柏崇冷笑一声,并不认为自己侵犯姜芝的隐私,在他眼里,姜芝作为他女朋友,最好连拉屎撒尿都得向他打报告。 死到临头,姜芝依旧不开窍,梗着脖子和柏崇唱反调(主要这里这么多人,姜芝觉得低头太丢脸,不然早就滑跪了。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呐。” 柏崇闲庭信步地走到跪着的那人身边,猝不及防地对着那人的肚子狠狠踹过去,毫无同理心的少年为了最大限度的增加打人的痛感,从小就学习拳击搏斗,这一脚下去,估摸肋骨都断了好几根,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姜芝脑袋宕机,傻傻站在原地,想起小时候哥哥泡在罐子里的各色人体器官,两人的面孔于此时重迭在一起,她捂紧胸口,怕得直打颤。 “背着我乱搞是吧?”刘海垂到眼前,十五岁的少年如同地狱来的恶鬼,全无平时好说话的样子。 “没有!”姜芝的回应和眼泪一起涌出来,也顾不上面子了,生怕回晚了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整张脸哭成红彤彤的苹果,站在那里摇摇欲坠。 光踢这一脚柏崇哪能解气,抬脚又上去补了几脚,把人踹得胸腔破裂,鲜血在嘴边咳成泡沫,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再不送医,怕是人都要没。 周围看热闹的人其实都觉得柏崇做得过分,不该当着人小女孩的面打人,要是把人吓坏了怎么办,但没办法,家世背景压不过他,只能爱莫能助。 姜芝软倒在地,她闭起眼睛捂住耳朵,可怜巴巴地团成一团。 柏崇早就把姜芝的所作所为调查清楚,他强迫自己铁石心肠,存心要给姜芝一个教训,绿帽子都敢戴到他头上,今天敢背着他收别人的礼物,明天就能敞开逼让别人随便乱肏,柏崇很有危机意识。 他轻松拎起少女的脖颈,像是提溜一只小猫,乌泱乌泱地带着一大群人将这阵子和姜芝暧昧的人都打了一顿。 即使柏崇办事如此高效率,浩浩荡荡的抓奸行动也搞了几天,就是路过条狗都得挨一脚,折腾地姜芝是面如菜色,回家还发了场高烧。 学校里人人自危,更何况马上就要升学考试,即使面对柏家的独子,校方也不得不管,你可以打人,但你别闹这么大嘛。 解决不了制造问题的人,那就解决创造问题的人,姜芝的班主任决定找家长,将姜芝这尊大神送走,他准备了一肚子牢骚,结果看到同样不好惹的姜銮,瞬间哑火,支支吾吾地和姜銮说清楚来龙去脉,十分讲礼貌。 这下子姜銮算是知道妹妹发烧的原因了,他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一夜,敢情她又在学校里玩这一套,姜銮气极反笑。 他没有通知姜芝,利落地在退学告知书上签了字,另外给姜芝物色了一所学术氛围浓厚的中学。 升学考的关键时刻,学校是不接收转学生的,更何况还是资质这么差的学生,但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姜銮眼也没眨,将自己工地搬砖的存款全部打到学校账户,事不过三,这是他给姜芝最后的机会。 安排好一切,姜銮来接妹妹放学。 姜芝最近听说柏崇被关在家里学习,不考完试是不会被放出来的,活该! 她心里乐开了花,这阵子在学校里是如鱼得水。 哪知刚出校门,就看到哥哥骑着堆破铜烂铁来接自己。 好丢脸呐,不是都说了不要随便来学校找她的吗?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5) 他总是这样,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明明也没比她大几岁,摆什么谱嘛。 姜芝暗自翻了个大白眼,烦躁地拒绝男同学的豪车相送,不情不愿地挪到姜銮身边。 “你今天怎么来接我啊?”少女嘟嘴,深感哥哥真是妨碍她追求富贵的绊脚石。 姜銮没有说话,将头盔递过去,背过身冷漠地发动摩托车。 什么嘛,干嘛又摆脸色,等她有钱,指定要给姜銮挂个精神科,姜芝接过头盔,艰难地翻上摩托,她哼哼唧唧地,抱怨姜銮不帮她。 尽管憋着火气,姜銮还是回头单手将人提溜上车。 两人沉默无语地回到家,姜銮不说话,姜芝才懒得热脸贴他冷屁股,反正他别找她麻烦就是了。 放完学的姜芝如同野马脱缰,她欢快地甩开鞋子和书包,打开随身听将嘈杂的音乐开到最大,最后从姜銮口袋里掏出手机,散漫地躺在床上玩游戏,胳膊肘还环了袋薯片,吃得咔嚓咔嚓,毫无危机意识。 姜銮老妈子似得跟在她后面,将她随手扔在地上的东西有序摆放好,然后如同雪松杵在姜芝旁边,姜芝嫌弃他挡住自己光:“你干嘛站在这里?” “你是不是以为你在学校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姜銮的声音凉飕飕的,有种秋后算账的意味:“姜芝,别把我当傻子。” 咯噔…… 姜芝停下给宠物换皮肤的动作,嘴里咀嚼薯片的动作也停了,大脑高速运转,不知道该怎么搪塞过去。 要不,还是哭好了? 姜銮抱胸,少年冷脸的时候显得格外不好惹,瞧见妹妹瘪起嘴,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姜銮率先发话:“姜芝,老老实实念你的书,再念不好就别上了,呆在家里给我做饭。” 被打断施法,姜芝情绪还没酝酿好,呆呆地抬起脑袋。 学校千不好万不好,但总有吃不完的零食和收不完的礼物,日子过得大体还算舒服,她才不要呆在家里给姜銮做田螺姑娘,姜芝敢怒不敢言,搞不懂姜銮怎么有脸生气,要不是他这么穷,她至于这么累吗? 他根本不懂他美丽的妹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QAQ 唉,好想有个人傻钱多的甜爹来做她的监护人…… * 鉴于以往姜芝在校干得那些破事,姜銮怎么信得过她,少年盘坐在垫子上,端出大家长的派头,他抽过姜芝遮遮掩掩的作业本,定睛一瞧。 呵,生物课本,空白部分画了他的头像,只是鼻子部分是个猪鼻孔,她整天在学校,大脑能不能给他装点有用的东西回来。 不屑地将书甩到姜芝面前,指骨敲击桌面:“马上要升学考,你的主课作业呢?” 姜芝撑着脑袋,另只手在纸上胡乱画圈,一副看你拿我怎么办的赖皮架势,姜銮没有养过孩子,但是养个姜芝就已经够他受得了。 整天不好好学习,绿豆大小的脑仁只想旁门左道,他闭了闭眼睛,强行按捺想要拿扫帚收拾姜芝一顿的念头。 “很好,这个星期你零花钱没了,另外考试前每天十点钟睡觉,睡前不许玩手机。”姜銮打蛇打七寸,精准拿捏妹妹的痛点。 “我不同意!你这根本是希特勒……”姜芝哭唧唧。 “呵,我是希特勒的话空调都不会给你开。” “呜呜呜……” 亏大了,姜芝泪眼婆娑地望着哥哥,企图用眼泪打动他。 姜銮无动于衷,冷静的外表下,有种隐秘的快感逐渐滋生,他麻木地感到鼠蹊部一阵酥麻,带动海绵体迅速膨胀,妹妹哭起来真的很好看,想日…… “我去打水,你洗完就睡。”再不找个理由离开这里,他真的会疯。 姜芝一阵错愕,自己都这样卖惨了,这还拿不下他? 她舔掉唇边的眼泪当水喝,觉得哥哥越来越过分,果然,男人和女人待久了就会暴露本性,以前他可不这样,她有点想以前的哥哥了…… 趁哥哥下楼打水,姜芝见缝插针地从他裤兜里抖落出手机,屏幕上都是工地的灰尘,姜芝嫌弃地将屏幕反扣在姜銮的裤子上,来回擦拭干净,这才打开软件给她养的小宠物喂食,直到门口传来动静,她才赶紧将手机塞回原地,假装无事发生。 姜銮提了满满四壶热水,对姜芝偷偷摸摸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管得太严,她闹起来还得自己来哄。 少年调好水温,将洗漱用品都放到姜芝方便够到的地方。 他拉好帘子,回首催促姜芝洗澡,就瞧见妹妹东倒西歪地靠在床头,膝盖支起并拢,小脚分开,捧着本漫画看得开心,全然不顾自己的裙子已经滑到腰际,大方向异性展示自己穿着纯白内裤的私处。 那里雪白柔媚,饱满的像块甜糕,臀部有处粉红的蚊子包,少女不时晃动双腿,就当挠痒痒,她摆出这样的姿势,好想上前吸一吸,将那处细缝舔出汁水,舔得她放浪淫叫,淫液喷得到处都是…… 即便姜銮已经在脑内完成颅内高潮,但手上的动作却相当一本正经,他扯下妹妹的裙子盖在腿上,出言教训:“女孩子家家,要坐有坐相,”他抽出漫画,放到枕边:“别躺着看书,早晚要近视,快去洗澡。” 姜芝没好气地趿拉拖鞋走到澡盆边,故意瞄准姜銮将拖鞋甩进人怀里,她拉上帘子,又探头做了个鬼脸。 姜銮才没心思和她计较,修长的指尖勾着拖鞋在地上并排放好,方便她出来穿。 站起身时,少女若隐若现的曲线就隔着帘子展现在自己面前,她在脱衣服,在自己面前脱衣服,意识到这一点,姜銮的鸡巴倏地就硬了,直挺挺地将裤子顶起一道高耸的弧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看到她,鸡巴就发痒,只想贴着她来回用力地蹭。 姜銮无力地退后,向后倒在妹妹的床上,任由女孩稚嫩的气息将他包围,他如同吸毒般在枕头捕捉专属于妹妹的气味,少年的身体在床上摩擦,想象是自己在和她赤裸相贴。 屋子里瓶盖声音响起,是她在抹沐浴露,沐浴露的黏热香气侵袭姜銮的大脑,令人昏昏沉沉,无法自持。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6)微h 他熟练地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已彻底勃起的庞然大物,和男人偏白皙的皮肤不同,他的阳具黝黑粗壮,仿佛被过度使用过很多次,龟头比鸭蛋还大不少,单手根本握不住,很容易奸得女人哀哀叫唤。 布满血管与青筋的手掌握住肉棒,少年面容漠然,那不情愿的模样仿佛是被人逼着对妹妹自慰,他自虐般地握紧生殖器,仿佛这样就能令他远去的理智稍微复原。 结果只是更爽罢了。 对于自己,姜銮有正确的自我认知,他知道自己算不上好人,但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这么人渣,每次自慰前,他都将自己的失控卑劣地归结于妹妹的诱惑。 他是无辜生活在伊甸园的亚当,而她是充满危险堕落的毒苹果。 “姜銮,你什么时候带我搬出去啊?我不想待在这了。”毒苹果姜芝打完泡泡,正掬起一捧水往自己身上泼,带起稀里哗啦的水声,少女香气在狭小的空间内愈发浓烈。 “嗯……再等等……” 骚货,别急,再等等…… 哥哥马上全部射给你…… 时间紧张,姜銮前后撸动肉棒的速度很快,他手掌都是粗茧,这样抚慰如同砂纸磨屌,但只要想到赤裸的妹妹就在不远处,他就爽到不行。 她有没有认真清洗嫩逼,最好是拨开阴唇,用手指轻轻搓弄干净,芝芝笨手笨脚,应该会很需要哥哥的帮忙吧,他会将沐浴露倒在鸡巴上,然后捅进去,刺穿处女膜,好好给她洗干净里面,然后全部射进还未发育好的子宫,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 “嗯……芝芝……” 要到了…… “啊?哥哥,你刚刚叫我了吗?”少女一无所知地发问,她停下动作,贴在帘子上倾听动静。 “没有,你听错了,呃嗯……操……”最后一道声音骂得很轻,不知道是在说姜芝,还是在骂自己。 真的好刺激,马眼急速开阖,仿佛滚烫的岩浆要从里喷发,姜銮兴奋到不行,他既害怕面对妹妹惊恐嫌恶的眼神,又期待她发现自己不堪浑浊的欲望。 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奸了她,每天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嗯……好想让她怀他的种,他真的好喜欢妹妹。 姜芝今天不用洗头,所以速度很快,她擦完身体,穿上香喷喷刚洗过的睡衣,拉开帘子就瞧见姜銮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喘着粗气,浑身有种她读不懂的松快与颓丧。 “姜銮!你怎么又穿脏衣服躺我床上!”姜芝气得跺脚,上前抽出枕头砸在姜銮脸上,同时扯住姜銮的手臂,用力把人拖下床,结果闻到他身上怪怪的味道,她屏住呼吸,很是嫌弃:“讨厌死了你!把床都弄臭了,你要给我重新铺床单。” 姜芝个子小小,脾气屌屌,叉着腰对姜銮颐指气使。 姜銮刚射完,脾气好到不行,在他眼里,此刻的妹妹一颦一笑都闪着金光(姜芝无知地错过了向哥哥索要巨额零花钱的机会。 他顺着妹妹的力道,翻下床任劳任怨地换了干净床单。 反正待会儿也是要弄脏的,他背过身,往妹妹每晚必喝的牛奶里倒了大剂量的安眠药,距离上次纾解才过去两天,姜銮就憋不住了。 监督姜芝喝完整杯牛奶,姜銮这才就着妹妹刚洗过的水洗澡。 水温已经偏冷,对于姜銮是正好,洗澡的时候,脑子想到姜芝,鸡巴又不听使唤的硬了。 他按压沐浴露,来回搓弄已经硬邦邦的肉柱,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声音这么大,妹妹应该会听到吧,她知道自己的哥哥在自慰吗?她会不会也在玩自己的小逼?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姜銮开始对妹妹衣服下的身体感到好奇,在她还小的时候,他曾经为她一件件穿上衣服,现如今,他竟然对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感到无比渴望。 姜銮没耐心洗澡了,他简单冲洗干净,拿过毛巾一边擦一边走到床边。 姜芝已经没心没肺地睡着,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仿佛羽被,在夜晚时遮掩平日那双神秘妩媚的眼睛,姜銮爱怜地轻抚妹妹柔软的脸颊,在心里告诫这是最后一(亿)次放纵,她最近太不乖了,这是哥哥对妹妹的惩罚。 自我安慰完毕,姜銮毫无负担地爬上少女的软床,在她优美的肩颈处像只发情的公狗般舔舐吮吸,手指迫不及待地解开睡裙前胸的系带,他呼呼喘着粗气,滚烫的双唇大口吞下乳尖啃咬,手掌托起另外半只乳房大力揉弄,细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轻而易举勾出姜銮的全部情欲。 姜銮雨露均沾地吮吸另一枚奶头,力道大得似乎要吸出奶水,这世上能有几个哥哥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舔妹妹奶子?她奶子发育的这么完美,全是他的功劳,是他给吸大的。 虽然姜銮喜欢探索玩弄姜芝的身体,但从来没有真的脱下内裤看一眼妹妹的私处,他不敢,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一过界,就一发不可收拾,虽然现在已经够糟糕了。 欲望上来的时候,他甚至想过侵犯她的菊穴,嗯……只要不操进阴道,那应该就没事吧,这个想法只要一闪过,姜銮就暗骂自己禽兽,但骂完又不可自抑的兴奋,简直是死循环。 再等等吧,她还这么小,贸然肏进去的话阴道都会撕裂,还是等她大点再说,他会向她表白,满足她所有无理的要求,他们会像普通情侣一样恋爱结婚,白头到老。 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多时,胀到发痛,姜銮不自觉地挺腰顶胯,龟头陷进少女柔软的肚皮,前列腺液划下一道道水痕,姜芝刚洗干净的身体,就这么被弄脏了。 少年宽厚的手掌牵起姜芝的手握住粗壮的鸡巴,和她人一样,她的手完全还是小孩子的手,粉粉嫩嫩,衬得男性的欲望邪恶狰狞。 包皮被撸到后面,又被带到前面,姜銮爽得眼尾泛红,喉间发出性感的低喘,如今他做这种事已经是驾轻就熟,他带领少女,轻易找到自己敏感点。 她的手指好小,小到能塞进自己的龟头,啊……好舒服,真的塞进去了,好想尿到她身上…… 她会骂死自己吧,但那又怎样,妹妹又打不过自己,干脆让她跪在地上用嘴巴给自己接尿好了:“芝芝,做哥哥的精厕好不好?” “下次主动掰开骚逼给哥哥看看下面长什么样,肏了你这么久,肯定都是水了吧?”姜銮胡话连篇,将平时不敢说的下流话全部低声说给妹妹听:“给哥哥生个孩子吧,就是不知道该叫我舅舅还是爸爸,嗯……要到了,都给你,芝芝真可爱,好像哥哥的小母狗……” 铁架床撞在墙上发出暧昧的咯吱声,姜芝是不是母狗不清楚,但在她身上起伏的姜銮看上去的确如同一条发情的公狗。 丑陋的肉棍在交迭的双腿间进进出出,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将腿根撞红,就这么会儿功夫,少女幼嫩的双腿已经成了艳红色,他想快点射,不然芝芝的腿根会被磨破。 可越这么想,就越射不了,舍不得结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从他侵犯她的第一晚开始,一切就都变了,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走到最后那一步,但眼下,他真的想她想到要疯了。 “呃啊……射了,芝芝,我的妹妹,全给你……”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7) 只有在芝芝睡着的时候,姜銮才敢这么猥琐下流,将平时不敢说的话全尽数诉诸:”芝芝好像哥哥的小母狗,嗯……好爽,你知道吗?妹妹生下来就是要给哥哥肏的。” 满是老茧的大掌箍紧妹妹的细腰,姜銮哆嗦身子,将磅礴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刚换的床单遭了殃,瞬时染上糟糕的气味。 姜銮趴在姜芝身上,沉闷地喘着粗气,他射完精,理智重新占领高地,如浆糊般的大脑也逐渐恢复清明。 他一面虚伪的检讨,一面觉得妹妹身上全是精液的样子很好看,姜銮着迷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拿过湿毛巾给人擦洗干净。 昨晚的擦边性行为不可避免地在姜芝身上留下痕迹,少女对镜刷牙,眼尖地瞄到自己胸脯处的红痕,性经验为0的她自然联想不到有人侵犯自己。 她挠了挠淤痕,没感受到痒意,但不影响她发脾气:“家里有蚊子!你又没买蚊香!”一定是姜銮又为了省钱不买蚊香,扣死他算了。 扯开衣领,姜芝怨气十足地跑到哥哥面前:“你看!” 小脸凶巴巴的,配合炸毛的卷毛,像个刚出生就试图龇牙吓人的小狮子。 今早难得睡过头的姜銮正给妹妹煎溏心蛋,他有起床气,再加上鸡巴因为晨勃还硬着,稍微一点就炸,整个人躁动到不行,他瞥了眼姜芝胸前的雪白,晨起的冲动另他想将妹妹推在柜子上,鸡巴一股脑塞进她的嫩逼来回肏。 妈的,大清早就勾引人的骚母狗,不操一顿是不会消停的。 想归想,姜銮面上装得冷淡,他铲起荷包蛋装进盘子里,给杯里倒进牛奶,嘴上随口应付:“昨天忘了,今天买。” 姜芝哼了声,还是不满意,她看了眼煎得香喷喷的蛋,故作不屑:“早饭我不吃了,”这话说完,就瞧见哥哥额头青筋直跳,摆明了是要教训自己的前奏,姜芝迅速甩锅,补了一句:“今早我根本不想吃煎蛋,都怪哥哥自作主张。” 不吃早饭,姜芝就有时间盘她的化妆品,趁哥哥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偷偷往睫毛上糊了厚厚一层睫毛膏(主要糊一层怕别人看不出来她化妆)。 姜銮只当没发现某只小老鼠的小动作,反正妹妹化妆只会让自己变丑,姜銮乐见其成,也许变丑了就不会这么招蜂引蝶。 故意等妹妹抹完口红,姜銮几口解决掉煎蛋,他站起身,拿过梳子给她梳顺头发,最后拎起书包:“走吧。” “啊~”音调拉成九曲十八弯,姜芝嘟起嘴巴:“你送我去上学?哥哥不去工地干活吗?” “已经迟到了,那就送完你再去。” 听完这话,姜銮苦着一张小脸,抬起小屁股坐在破烂摩托的后座,她抱住哥哥的后腰,其实也不用送她的,难道姜銮没发现自己的车和她同学的豪车如此格格不入吗? 路上快要到学校的时候,怕人早上饿,姜銮还买了包子塞进妹妹的书包。 瞧见她鼓着脸颊,知道姜芝嫌贫爱富的心态发作(姜銮觉得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但不懂妹妹怎么会被教成这样),虽然心里不满,甚至想要开口说教,但想到昨晚妹妹被他翻来覆去的这样那样,心里又觉得芝芝可怜。 算了,这次就放过她,下次再好好和她说吧。 离校门还有一段距离,姜銮就停下车,让妹妹自个进学校,嘴上依旧控制不住地一遍遍交代。 “上课要认真,不要开小差,”他伸出手,帮妹妹调整好书包肩带:“还有早饭记得吃,知不知道?” “哎呀,知道了,你好啰嗦。”姜芝毫不留恋地甩开哥哥,小跑进了学校。 今天姜芝穿了新校服,迫不及待要向同学展示,直到看到一路上校友们身上穿戴的首饰和鞋子顿时萎了,她慢下步子,夹着肩膀不想见人。 天底下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多她一个,可恶! “哟,我们的小公主今天穿的是新校服呐。” 说话的是姜芝在学校最讨厌的人,一位超有钱的女同学,目前对性取向这回事见解不是很深的姜芝还未解锁富婆抱抱的知识点,自觉这不属于自己的捞钱目标,平等地仇视所有资本家。 “来,看着镜头,我来给你拍张照片纪念一下。”资本家N代大步走到前面,举起相机对着姜芝咔嚓咔嚓就是一顿狂拍。 “滚开!”姜芝拧紧眉头,用书包挡住脸。 她注意到林边瑶今天又穿了最新款的连衣裙,已经过万的针织衫不被重视地随意搭在胳膊肘,更别说她的腕表了,姜芝只在杂志上看过,当下不想回忆后面是几个0了。 她面无表情地绕开讨人厌的林边瑶,来到自己所在的班级。 幸好今天高中部的那帮人识相,大早上的在抽屉里塞满零食,姜芝这才好受点,她随手扔掉几张不值钱的情书,优先拆开几个最昂贵的礼物。 “我们的乞丐小公主今天也是收获满满呢。”某人贱嗖嗖地语气从后面传来。 啪地一声盖上盒子,姜芝头顶冒火,气得眼泪都要涌出来了,她一生气就有点泪失禁,不想在最讨厌的人面前丢脸,只能竭力忍耐:“林边瑶你能不能走开啊,你才是乞丐公主!” “好好好,我是乞丐公主,你哭什么嘛。” 林边瑶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座位,她调戏不成,反而惹得人家梨花带雨的,姜芝怎么哭起来也那么好看?她偷偷向后看,眼里全是着迷。 听到这边的动静,他们班甚至整个学校的高岭之花席世卿抬起头往这边看了一眼,不赞成地微拧眉头。 少年清俊淡漠,眉目舒展如山水画,即使穿着学校统一的白衬衫,仍然带有一种不谙世事的矜贵,这世上总有一种人,你只要看他一眼,便知道他出自怎样的家庭,会拥有怎样的未来。 席世卿站起身,装作是到少女身边收作业,顺手递过去一个手帕,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别哭了。”少年压低声音,这已经是不善言辞的他能作出的最大安慰。 “我才没哭!” —————— 打算日更的这篇,要好好算算我欠账多少了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8) 手心被塞进手帕,姜芝下意识想甩地上,幸而看到手帕上一闪而过的高奢标志,她的指尖如同黏上胶水,仰头星星眼:“这是给我了吗?” “嗯。”席世卿点点头,总算不哭了,还挺好哄。 得到席世卿肯定的回复,姜芝兴高采烈将手帕在桌面上铺开,细细折成豆腐块形状。 这么会儿功夫,周围好几道视线都汇聚到这里,男同学嫉妒的目光和女同学的窃窃私语都令席世卿感到浑身不自在,他内心不可说的隐秘心思仿佛暴露在烈日下来回曝晒,就连背部都紧张地渗出汗,少年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地转移话题:“咳……你作业呢?” “在小胖那里,你去问小胖。” 新鲜劲过去,姜芝将手帕塞进课桌,顺手掏出小镜子开始左右拨弄头发,今天出门,哥哥给扎了两个傻不拉几的啾啾,丑死了。 姜芝恼火地扯掉发绳,手臂绕到前面编辫子,毫无学习的自觉。 看到这一幕,席世卿也不知道心里哪来的无名火,腾地一下窜起,烧得心肝脾肺肾没一处不疼的(恭喜你,已经感受到姜銮带孩子的心态了。 她干嘛总把作业丢给齐帆做,她这个样子,能顺利升上高中部吗?他知道她家庭条件不好,不好好学习,未来怎么办?靠男人吗? “还有事?你挡我光了。”姜芝捞完就赶客,她对每一个问她要作业的人都没什么好感。 算了,关他什么事,反正她的心思也不在学习上,席世卿偏开身体,故作冷漠地回到自己座位。 成功又在学校里混过一天,姜芝美滋滋地呆在教室里清点今天收到的礼物,主要是实在不想回那个破家,要是不小心得罪姜銮,那抠搜鬼生气起来空调都不给她开。 “喂,芝芝小妹妹,请你吃冰淇淋要不要?” 林边瑶抱胸靠在讲台边含笑看着某仓鼠,她的身边簇拥了好几位打扮新潮的女生,很像那种美式霸凌的粉色小团体。 听到这话,姜芝头都没抬。 哼!懒得理她,冰淇淋而已,她又不是没吃过。 “D家的哦,他们家出了新品了呢。” “啊~你说那个啊,新出的巧克力豆口味,很脆呢,真的很好吃,芝芝,来嘛来嘛。”几个女生一唱一和,仿若专业捧哏。 呜呜,是D家的冰淇淋,姜銮那抠搜鬼一年也不舍得给她买一个,姜芝馋虫被勾出来,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她背起书包啪嗒啪嗒地跟在林边瑶后面,坐进她的粉色超跑,来到市中心商圈的甜品店。 虽说林边瑶任她点单,姜芝也毫无蹭吃蹭喝的自觉,洋洋洒洒点了一大堆,几个女孩加起来都没她点得多,姜芝心比胃大,看到什么都想吃。 这种东西,林边瑶早吃腻了,她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姜芝看,少女虽然进食速度很快,但却很秀气,像是河边饮水的白天鹅,优雅惬意。 “有那么好吃吗?”趁白天鹅不注意,林边瑶抬起手臂抚摸姜芝的后脑勺,将她柔软的头发在指缝间捋顺。 太美味啦! 姜芝没空搭理她,她刚刚解决了一小碗巧克力冰沙,现在正在尝试芒果糯米口味的。 “芝芝,你已经吃第二个了,少吃点,冰淇淋吃多了容易拉肚子。”身边的女孩子擦掉姜芝嘴边的巧克力酱,担忧地劝慰:“你喜欢的话,我们下次还带你过来好吗?” 骗鬼呢?这些有钱人最会骗人了! 姜芝暴风吸入,不知道的以为她哥哥虐待她了(完全是因为这家伙正餐不好好吃,把零食甜品当饭吃。 天色逐渐擦黑,林边瑶结完账回到坐位:“走吧,我送你回去。” “还想要这个……”姜芝指着菜单上的蜜糖吐司,打算边走边吃。 你肚子有那么能装吗?明明桌上的都没吃下好不好。 林边瑶心里吐槽,但还是给她打包了一份拿手上,怕蜂蜜撒得到处都是,还掏出帕子围兜似得塞进小孩的领口。 尽管姜芝觉得很丑,但谁让林边瑶是她现在的金主呢? 就短暂地忍忍吧,姜芝能屈能伸。 几人走到室外,为了迁就姜芝吃东西,大家都走得很慢。 “芝芝。” “有人叫你?”林边瑶耳尖,隐约听到往来的人群中有谁在叫唤姜芝,她机警地来回转头,都没看到可疑的人。 “芝芝,到我这里来。”那道声音又响起来,能想象到说这话人的表情,必然是隐含笑意,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再次回到掌中。 这回大家都看清了,远处车边站了位男人,定定望着这边,他成熟高挑,面容阴柔白皙,穿着绀青色的传统服饰,亮起的灯牌反射在衣服的丝线上,泛起雍容华贵的冷光,看起来至少也是二十七八岁的青年。 晚风吹起他长至下巴的飘逸短发,露出那双细长如同狐狸的眼睛,阴森鬼魅,漂亮不似真人。 涉世未深的女生们心里都有些发怵,瑟瑟发抖地靠成一团,现在是黄昏,正是逢魔时分,别是见到鬼了吧。 “芝芝,那是谁?是你爸爸吗?”说话的女生是隔壁班的,不了解姜芝的家庭情况,只是看两人都长得漂亮,只是一个阳间,一个阴间,歪过头犹犹豫豫地发问。 姜芝比她还莫名其妙,她压根不认识这人,但认识他的车标,是什么牌子来着,姜芝想不起来,只记得某位男友家里也是开的这辆车,价格高到咂舌,还全球限量。 虚荣心发作,少女翘起嘴角,模糊地“嗯”了一声。 在金钱面前,姜芝是不晓得怕的,在同学羡慕(怀疑)的目光中得意地走了过去,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指定翘上天了。 猫般的女孩距离他越来越近,姜津善心口扑通狂跳,像是揣了只兔子,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少女,最后雀跃地将人举高高:“芝芝,终于见到你了……” 靠得近了,姜芝能闻到他身上名贵香水的味道,天,香喷喷金钱的味道。 她每晚睡前都虔诚许愿赐给她一个甜爹,十年如一日,现在,终于有神仙听到她的心声了吗? “你是谁啊?”姜芝问得小心翼翼,真希望是爸爸呐,其实她是被姜銮拐卖在外的大小姐吧。 呜呜,这么多年,她的蠢货家人终于找到她了。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9) “芝芝,我是你叔叔,不记得了吗?小时候你还坐在叔叔身上骑大马呢。” 完全不记得…… 虽然印象里完全没这号人物,但不影响姜芝故作熟稔地点点头,只是这个姿势,她的咯吱窝被男人的虎口掐得痛痛的,她踢了踢腿示意男人放她下来。 收到提示,姜津善换了个姿势,用抱小孩的姿势托着少女,与她额头相抵。 两人呼吸暧昧交缠,姜津善控制不住喉结滚动,他如画的面容布满情欲:“芝芝,我好想你……” 姜芝双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她看姜津善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尊镀了金的佛像,全然感受不到危险,她自来熟的搂住姜津善的脖子,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金木瓜香气:“叔叔,你怎么才来?芝芝过得好苦。” “对不起,芝芝,叔叔一定会补偿你的。” “饿了吗?要吃什么,叔叔带你去吃。”男人的大掌搂着少女的纤腰,逼迫女孩紧紧贴着自己。 姜芝点点头,其实她刚刚撑了那么多,压根不饿,只是单纯不想和富有の叔叔分开。 边上几个小孩看傻了眼,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起来好像的确是熟人,难道他真的是芝芝的爸爸? 林边窈对姜芝的底细一清二楚,可没听过她家有这么个非富即贵的亲戚,她警觉地向前走了几步,试图叫住那个笨蛋公主,哪知两人金风玉露一相逢,坐上车就扬长而去,林边窈吃了一尾气,脸都黑了。 “是不是要报警?”她掏出手机,脸上满是不安。 “呃……不用吧,芝芝不是说是她爸爸吗?” 怕是个有钱人都是她爸爸吧。 见林边窈心急如焚,身边的女孩劝慰她:“没事的啦,你别担心了,芝芝哪有那么傻,随便上陌生人的车。” 对,她就是那么傻,你对她的智商是有什么误解? * 那边,成熟的男人带小女孩去了高档的私人餐厅用餐,这是姜家的产业,今天已经提前清空,全心为家主服务。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两人穿过木质长廊,门边低眉顺眼的侍者轻轻拉开纸门,室内视野开阔,能欣赏到庭院中心名家设计的枯山水。 这一切姜芝都欣赏不了,但她知道这肯定很贵。 唉…… 姜芝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懊恼为什么没把林边瑶也带过来,让她瞪大狗眼看看谁才是乞丐公主。 她乖巧地跪坐在软垫上,好奇地打量墙上挂着的名画,一位衣衫凌乱的少妇放浪形骸地靠在岩石上,粗壮的蟒蛇紧紧缠绕着女人丰腴的大腿,吐着信子在下身舔弄,远处的岩石后面还有一位樵夫在偷窥…… 噫~好淫荡,姜芝看了几眼就没了兴趣。 姜津善没有选择坐在少女对面,而是靠着少女落座,他拉进两人的距离,不露痕迹地献殷勤:“芝芝,来,先喝茶,然后吃点点心。” 顺着少女的眼神,他同样看到了那幅画,男人漆黑的眸子里涌过一道幽深的暗芒,在他的眼中,岩石上倾倒的女人成了姜芝,而他正是那条缠绕在她腿上的毒蛇…… “我不想吃。”姜芝喝了一口茶,对着满桌的料理毫无食欲。 姜津善被拉回神志,他不知道姜芝已经吃甜品吃到撑,只以为是小女孩的客气与羞涩,他抱起姜芝坐在自己腿心,如同抱起一个仍在牙牙学语的孩子。 “那先吃点点心?嗯?来,叔叔喂你吃。” 虽然吃不下,姜芝还是很给面子地张开小嘴,吞下一枚樱花形状的和果子。 她这口点心是出于完成任务的心态,导致她怎么也咽不下去,没办法,她今天吃了太多甜的了。 看出她的为难,姜津善心疼地伸出手,另只手不停抚摸少女的后背:“抱歉,快吐我手上。” 姜芝不客气地将嘴里的食物全部吐在姜津善手上,她两眼汪汪,任性地责怪:“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姜津善不觉得姜芝在发脾气,他擦干净手,拿过水喂到少女嘴边:“先喝点水顺顺。” 他摸了摸姜芝的肚子,人家果然没说假话,软软的肚皮下全装得食物。 “那芝芝陪叔叔吃会儿饭好不好?”他今天一天没吃饭,想到能见到芝芝,他哪吃得下睡得着,现在人就在怀里,胃口大开,看什么都很美味。 姜芝靠在叔叔怀里,无聊地拨弄他腰间的穗子:“好吧,那叔叔手机给我玩会儿。” 姜津善掏出手机递给她,他故意打趣:“芝芝在学校的成绩怎么样?”纯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话戳中姜芝痛点,她虽然不在乎成绩,但也讨厌别人问她这些,捧着手机扭过身体,给姜津善留了个生气的后脑勺。 看姜芝的后脑勺姜津善也开心,他夹了一筷寿司,看少女给电子宠物喂绿豆,手脚闲不住的在人身上四处乱摸。 “芝芝搬来和叔叔一起住好不好?”姜津善色情地按压少女的尾椎骨,想要把缺失的这几年全部弥补回来。 无知的少女只觉得男人的手很烦,她正操作宠物走剧情,听到这话,她的心思终于舍得分给男人一点,心里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 但想到不苟言笑的姜銮,仿佛火上泼了一盆冷水,谁叫她监护权还捏在人家手里,不由垮下小脸:“那哥哥怎么办?” “哥哥当然是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他也是叔叔的侄子,自然也要好好照顾他。”姜津善口不对心,对姜銮,姜津善是巴不得他死在外面才好。 这个回答姜芝并不满意,她讨厌姜銮,不想和姜銮继续住在一起,但哥哥也是叔叔的侄子,他肯定不会不管姜銮吧。 唔,真的好烦啊,她为什么要操心这些。 算了,能和看起来明显有钱有势的叔叔住在一起,这也算不得什么大问题,更何况叔叔看着比哥哥好说话很多,以后少搭理姜銮就是了,他还能越过叔叔管教自己不成。 一顿晚饭吃到将近八点,本来今晚姜芝就能美美入住豪宅,但她舍不得家里藏得那些宝贝,和叔叔约定了明晚再来接她。 姜津善含笑答应,抱着姜芝亲吻她肉嘟嘟的脸颊。 “好心疼芝芝,以后让叔叔疼芝芝好不好?嗯?叔叔最喜欢芝芝了。”男人嗓音暗哑,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倾泻而出。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0) 姜芝艰难地骗过脑袋,感觉自己脸上的肉都要被男人咬下来,说话就说话,咬她干嘛,叔叔真的有点怪怪的,和柏崇一样喜欢啃她。 想起柏崇,姜芝就顿感晦气,好心情被冲散许多,刚巧车子在巷子前停下,她挪动小屁股,试图打开车门:“叔叔,我要回去了。” 男人没有说话,从身侧取出一个卡通盒子打开,正中间,是被固定摆放好的手机。 天呐,是凯蒂猫猫头的手机! 这款手机是针对年轻女孩新出的机型,价格异常高昂,功能相比其他手机是样样拉胯,除了本身家里就有钱的女孩,没什么人愿意为这个美丽废物买单。 “是送给我的吗?谢谢叔叔!”姜芝打开翻盖,爱不释手地点开每一个软件。。 “你喜欢就好。”姜銮重新黏上少女,长臂从身侧绕到前面,熟练地输入自己的私人号码并设置为快捷键1号:“这是叔叔的号码,以后遇到问题就打给叔叔。” 远走的雏鸟奇迹般地飞回自己的掌心,姜津善呼吸滚烫,情难自抑地亲吻少女细瘦优美的颈子,她真的满十五了吗?怎么感觉还这么小,不小心的话在床上会被玩死吧,真不耐肏,不过,他以后会好好调教她的…… 好想不顾一切现在就肏进去,她可怜的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腰,她是会乞求自己,还是会淫荡地让他快些快些…… 迟钝如姜芝也察觉到不对劲,她捂住后脖颈,感觉刚刚有层刀片在上下刮棱,这种感觉很不好,仿佛自己就是头过年待宰的小猪,只是姜津善的表现更不对劲,气喘吁吁地仿佛哮喘病人,她忘记了刚刚的不悦,转而关心自己的新金主:“叔叔,你怎么了?” “没事,今天见到芝芝太开心了。”小侄女要不要看看鸡巴,都开心得流口水了,姜津善一边正经的回答,一面想要姜芝眼泪汪汪地跪在自己胯下,用那张樱桃小口含鸡巴。 “芝芝也很开心,以后每天都要见到叔叔。”每天都送我喜欢的礼物,姜芝天真到不行。 嗯,以后每天都要肏芝芝。 姜津善心里默默回答。 “不早了,回去休息,明天叔叔接你回家。”他拍了拍姜芝的屁股,再待下去,真的会出事。 姜芝不知道以后的命运,她自觉傍到长期饭票,整个人都感觉在做梦,她如梦似幻地下了车,车门边站着一位仆人,双手毕恭毕敬地捧上一盒和果子。 “这是大人送您的,请您留着晚上作夜宵。” 叔叔真的好喜欢自己哦,姜芝臭屁到不行,娇俏地啵了车玻璃两下。 还没等姜津善降下车窗,她人就跑远了,男人心绪难平地倒在座椅上,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松快,他修长白皙的长指勾勒少女的轮廓,暗叹他那平庸懦弱的哥哥倒是生了个好种。 和他们的叔叔不同,姜銮右眼皮跳了一天,隐隐感觉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整天干活都心不在焉,人还差点被高空坠落的砖块砸死,那个地方本来是他站着,要不是他刚刚想事情,慢了一步,现在躺在那里的就该是自己了。 姜銮心里一惊,他脑袋转得快,知道这是有人成了自己的替死鬼。 现场乱作一团,姜銮冷眼旁观,他顾不得接下来的活计,骑上摩托就冲回家。 上楼时,四个台阶化作一步,很快冲上二楼租住的房间,妹妹乖巧无恙地趴在床上看漫画,他松了一口气靠在门上,这才发现家里乱糟糟的,像是遭了小偷。 “芝芝,你又找什么了?” 妹妹没有吱声,姜銮也就是随口一问,他脱下鞋子,将自己的鞋子摆放到门口,妹妹总嫌弃他的鞋子又臭又脏,会把她香香的小皮鞋染臭了,姜銮觉得她讲得很有道理,他的妹妹确实香香的,老老实实将鞋子放到走廊吹风。 他看了眼手表,已经将近九点,芝芝怕是饿坏了,姜銮从二手冰箱里取出昨晚提前腌制好的鸡翅,低声下气地道歉:“对不起芝芝,哥哥今天回来晚了,有没有先吃点面包垫一下?” “我才不饿。” “生气了吗?芝芝你最大方了,今晚做鸡翅给你吃好不好?” “哎呀,烦死了,别和我说话,你自己吃吧”姜芝正给自拍P图,加些花里胡哨的边框。 真反常,这小屁孩最爱吃鸡翅,平时听到要吃鸡翅,口水都要留下来,非要趴在他背上看着他做才安心,生怕他偷吃她一口(姜銮虽然表面嫌弃,其实爱死姜芝黏他了。 姜銮停下热油的动作,轻手轻脚地走进少女,靠得近了,这才发现她哪是在看漫画,她是在盘弄手机。 一股无名火席上心头,他一把夺过手机攥在手里,脖子上的青筋和血管都因为暴怒而凸显:“这是哪来的?贱货!你又勾引谁了?” 没注意到姜銮说的话难听且过界,少女跳下床,向上扑腾着,像只刚出生不懂水性的的小鸭子:“还给我!这是我的!你这个猪头!敢拿我的手机。” 姜銮举高手机,注意到妹妹的脸上还沾了白色的糯米粉,他警觉地掀开被子,才发现底下藏了一盒精致昂贵的和果子,少年冷笑一声,指着盒子明知故问:“这又是什么?” “你没吃过吧,这可是高级和果子,”提到这个姜芝就来劲,骄傲地捏了一块兔子形状的点心向姜銮炫耀:“看,我还给你留了一块哦~” 怎样?你是还想我表扬你? 姜銮气到七窍冒烟,他砰地一下打开窗户,顺手将手机往窗外一丢,还有床上的零食,叮铃哐啷一并丢出去。 “姜芝,我告诉你,外面野男人的东西你别想着往家里带,你给我老实交代,是谁送得?” 姜芝也是有脾气的,姜銮他有什么权利扔她东西,还冲她发火,要不是他这么穷,她至于这样吗?她根本不想要他做她哥哥,姜芝倔强地背过身,眼泪没出息地向下淌。 “回答我!” 姜銮暴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芝才懒得理他,他叫他的,她哭她的,她今晚就不应该回来,让姜銮找不见她才好。 和人吵架时,对方的沉默就是火上浇油,姜銮也不例外。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1) 他抄起床边挂着的衣架,开始倒数:“三——二——” 姜銮的威胁没起作用,姜芝毫无危机感地坐在那边抹眼睛,她才不相信姜銮会真得打她。 见少女死到临头还在那边装哭,每次都这样,干了坏事就用眼泪逃避,整天想着邪门歪道,她以为自己多大魅力,当外面那些男人都是菩萨,还不是都想着肏她的骚逼。 越想越气,姜銮这次不准备轻拿轻放,还没等数到“一”,他就毫无预警地扯过少女的手臂,将人按到床上,铁质衣架对准妹妹的屁股,“啪啪啪”连续抽了好几下。 “说不说?说不说?” 姜芝猝不及防挨了顿打,眼泪霎时汹涌而出,膝盖在床上踢蹭挣扎,她扭过身体,想和姜銮拼个你死我活:“呜呜,你敢打我……” “我怎么不敢打你?” 姜銮冷着一张脸,反手剪住她的胳膊背在身后,撩起她的裙子又抽了几下,心里舒服不少,像姜芝这样不服管教的小孩早该这样教训,他以前还是对她太好了,所以养成她这样嫌贫爱富的烂性格。 “疼……呜呜呜……别打了,哥哥我错了……”姜芝小脸哭得通红,一边吸鼻涕一边打嗝,她虽然不懂今天怎么无缘无故挨了顿打,但不影响她滑跪速度已经打破全国99%的人类。 “告诉我礼物谁送的,你们怎么认识的,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就是叔叔送得。”姜芝抽抽噎噎,她攥紧被子,心里暗暗发誓,等明天回叔叔家,她也要把他屁股打开花。 安稳这么多年,姜銮一下子没联想到他们的亲生叔叔姜津善,只以为是外面哪个不要脸的老年吃嫩草,他烦躁地紧皱眉头,步步紧逼:“你还和老男人勾搭?他是谁?” 姜芝屁股痛得要死,在床上像条毛毛虫拱来拱去,她喉咙哭哑了,很想使唤姜銮去给她倒水喝,但又觉得自己主动和他说话就是低头求和的意思,少女嘟起嘴巴,不情不愿地补充:“就是你叔叔啊,好像是叫姜……姜善什么的。” 姜銮心里一“咯噔”,他翻过妹妹的身体,想要听得更清楚点。 半晌,姜銮才发出声音,少年声音迟疑,似乎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姜津善?” “对啊,不然还能是谁?”姜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不准你见他!听到没?” “我就不!” 听到这话姜芝就急了,叔叔那么有钱,姜銮休想断了她的财路,他要是喜欢,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住到死好了,反正她要去过公主的日子,再说,这种生活本来就属于她。 都这样了姜芝还敢抬杠,姜銮失去理智,直接打了一巴掌过去,他没用多少力道,到底还是自己的宝宝,哪能真的往死里打。 他只是实在气不过,姜芝到底有没有良心,怎么能这么不听话?就不应该让她去外面野,乖乖呆在家里做他的小性奴,读个屁的书。 他越想越气,重新将人翻过去,这回没保留力气,衣架被甩起的时候都能听到铮铮的破风声,小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红痕遍布。 姜芝嚎啕大哭,她趴在被子上,还不断用指甲去挠他,闹得姜銮太阳穴直跳,本来愧疚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 随她闹去,看她能闹成什么样。 现在姜津善找上门来,他们搬去哪也没用,或许他们一直生活在他的监视下也说不一定,他倒要看看这老家伙要玩什么把戏,如果他想抢姜芝,那他只能杀了他。 姜芝趴在姜銮腿上嚎了将近半小时,脑袋都哭晕了,姜銮都没有半点来哄她的意思,屁股火辣辣的,肌肉动一下都痛,她也不敢去摸,怕摸到满手的血。 这破家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姜芝一个鲤鱼打挺,狼狈地摔在地上,正好屁股着地,凄惨地“哎唷”一声,眼泪又溅出来几滴。 她的眼睛是水龙头吗? 姜銮又好气又好笑,赶紧卡住人咯吱窝,将人扶起来,口不对心地挖苦:“摔死你才好。” 趁这空档,姜芝反手甩了姜銮一巴掌,她使出全身力气,手都扇麻了。 怕人还手,姜芝打完就怂,也不敢看哥哥脸色,推开姜銮,闷头就往门外跑。 “你去哪?”被打了姜銮倒是没生气,只关心妹妹的手和屁股痛不痛,他跟在姜芝后面,盘算着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别把人打出好歹。 “不要你管!” 平白把人打了一顿,姜銮还得找机会哄回来。 他远远跟着妹妹,看她本来想坐在秋千上,结果“呀”地一声又跳起来,本以为这下要乖乖打道回府,哪知她挺有骨气地硬坐下去,就为了不回家。 呵,现在蚊子这么多,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姜銮抱胸靠在路灯下,等着姜芝哭唧唧地求他抱。 【发现此位面剧情之外的生物,匹配率为百分之百,开始传输信息。】 “谁?” 【我在你的意志内,没有实体】 疑心自己撞见鬼,姜芝害怕了,她瞥了眼远处的哥哥,捏着手里的秋千绳,没有说话。 【你的哥哥姜銮是这个世界的黑化气运之子,在原来的世界线,他这个时候已经在黑道有一定的势力了,因为你的存在,他现在只想搬砖,无心征服黑道,现在需要你肩负责任,让姜銮回到正轨,剧情才能得到完善。】 “关我屁事。”姜芝听得云里雾里,反正关于姜銮的事,统统别来沾边。 她的屁股还痛呢! 姜芝一脚踢开在她脚边蹭痒痒的流浪猫,迟早她也要踹了抠搜姜銮,不仅穷还家暴的贱男人。 【奖励一百万,而且还有别的世界,这意味着你将会有源源不断的金钱哦。】 少女撇过脑袋,嫌弃道:“好少,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末了又补充一句:“你怎么和姜銮一样扣。” 她才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百万的抠门奖励放在系统界也是炸裂的。 【嗯,根据这边的数据,你现在名下的流动资产共计4.5元,在你们世界,你可以全款购入一瓶汽水。】 这鬼东西的意思很明显,你个穷鬼就不要挑三拣四了。 “你好烦!”姜芝听懂画外音,她愤怒地站起身,往家里相反方向走。 姜銮绷不住了,长腿几步拉进距离扯住姜芝:“去哪?家在这边。” “我要去找我叔叔,他比你好多了。” “姜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好好说话。”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2) 迫于姜銮淫威,姜芝没敢继续在姜銮雷点蹦跶,她垂下脑袋,扁起嘴巴无声抵抗。 她以为自己表情很臭,殊不知眼眶、鼻头红通通的,汗珠和泪水打湿绒发,湿哒哒地粘在额头,弯曲的颈子脆弱易折,望得人心软愧疚。 心里的怒火发泄出去,姜銮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他把对姜津善的怨恨撒在妹妹身上,现在只觉得姜芝无辜,她还这么小,哪懂得那么多道理,以后慢慢教就是了。 姜銮单手抱起姜芝,避开妹妹多灾多难的屁股,另只手小心翼翼地抹去她的眼泪。 “不哭,哥哥最爱芝芝了,”少年亲了亲妹妹湿漉漉的小脸,心疼到不行:“屁股是不是很痛?” “你还没和我道歉。”少女哑着嗓子,小手揪着哥哥的短发,比起屁股挨揍,她更在意姜銮高高在上的长辈姿态,他凭什么管她? “对不起,”姜銮语气真诚:“芝芝原谅哥哥好吗?” “不想原谅……”姜芝咕哝着,避开姜銮的视线。 “那下次让芝芝打回来?”姜銮对于如何哄妹妹已经有了相当丰富的经验。 “我考虑考虑。” 少女细声细气的回答,她抱着姜銮的脖子,哥哥的身上全是汗味以及工地上的尘土味,一点也没有叔叔身上好闻,尽管如此,姜芝也没法挑剔,嫌弃地倒在少年的宽肩上昏昏欲睡。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颈窝处,泛起一阵麻痒,姜銮悠悠地叹了一口长气,有种自己即将失去妹妹的恐慌,表面上,是妹妹靠自己养活,但实际上,真正依赖对方的是自己才对。 他放轻脚步,抱着姜芝走路去了医院,他不知道未来他们能相依相偎的时间还有多久,但是现在,他只希望妹妹的身边只有自己。 姜銮带妹妹去了间价格不菲的私人医院,隐私性很好,服务周到,只要出得起钱,小毛小病也能单独一个病房,之前姜芝只要生病,他都带她来这儿,对于妹妹,姜銮一向花钱不眨眼。 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到病床上,一位带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就推门进来,姜銮赶紧将提前撩起的裙子重新盖上,满脸防备地问道:“没有女医生?女护士也行。” “没有,这个点除了值班的,谁还有空?” 注意到这名医生说话相当不客气,姜銮选得这家医院服务很好,以前从未有过这种语气的工作人员,他扫了眼男人左胸金属铭牌上的名字,暗暗记下他的名字:方石,盘算着待会儿直接投诉。 但眼下,只得让他来看,姜銮小心地掀起裙子,只露出一点伤处。 李则由今天和朋友吃完饭,然后送人回来值班,哪知朋友回到医院就直奔厕所,说是拉肚子,他正准备离开,正好撞上值班护士,那护士认识自己,让他暂时顶一下。 “反正就是小磋伤,李医生随便抹点药就好了,依我看,医院都不用来,那孩子的哥哥描述地像是得了绝症。” “这不符合你们医院的规章制度吧。”李则由推脱,急着回家休息。 “唉,就屁股那点擦伤,长了手的人都能看,您就帮帮忙。” 那护士说完话就跑,半点也不给李则由拒绝的机会,他只能拿起病历进了病房,结果碰到一挑三拣四的家属,心里更加不舒服,那床边站着的男孩,防贼似地看着他,生怕他占了谁的便宜。 李则由也是一身反骨,别人偏不让他看,他越盯着那女孩看,瘦瘦小小的,浑身没二两肉,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心里这么说,眼神却从头到脚将那女孩抚摸了一遍,只是可惜看不清脸,只能望个后脑勺,棕褐色的卷发看着很蓬松,像是松鼠,很想上手揉一揉。 ”这里就是她受伤的部位,麻烦医生给看下,要不要拍个片?会不会伤到骨头?“ 少女雪白的臀部上满是红痕,李则由只感到色情,他推开少年的手,利落地扯下少女的内裤。 姜銮警惕地往前走了一步,生怕这人非礼自己的妹妹,不是他多想,男医生也是男人,又不是当了医生就没长下面那根东西。 李则由端出一副专业冷漠的派头,他长相贵气,面无表情的时候距离感十足,他看了眼少女的伤处,就是普通的磋伤而已,手指不露痕迹地擦过少女柔嫩的肌肤,嘴上继续怼人:“臀部肌肉和脂肪这么多,你当纸糊的?要是钱多烧得慌,给她拍套CT也行。” “现在拍的话多久出结果呢?”姜銮不是没听出这人的嘲讽,但为了妹妹身体考虑,他问得很认真。 “现在就拍?她今天吃东西了吗?” “吃了。” “那现在拍什么?别动不动就拍CT,你当这种东西对身体好?” 李则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他看少年也不是有钱人,这也值得来趟医院,是不是太宝贝了?青年瞥了眼少女露出来的嘴唇,如同初春的樱花花瓣,润泽绯粉,很像果冻,他迅速转移视线,感觉自己心跳快到发慌的地步。 听到照CT对身体不好,姜銮这才冷静下来,他爱怜地揉了揉少女的脑袋,柔软的发丝在指缝间穿梭,像是春天刚发出来的新芽,他现在是真的很后悔,不该一时冲动打了她,这是他第一次打芝芝,却是因为姜津善。 这样只会将妹妹越推越远,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注意到少年亲昵的动作,李则由心里莫名的不痛快,他用棉签沾取碘酒,迅速擦干净少女的臀部,做了简单的处理,随后开了张单子,指使姜銮出去拿药,最后开始收拾东西。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在外人看来,他好像对姜芝毫无想法。 姜銮就被男人不耐烦的模样骗过去,他见医生开始收拾推车,也没在乎这几分钟,拿了药单就匆匆往门外走。 等碍事的人一出去,李则由就脱下手套,他绕到姜芝床边,毫无阻碍地抚摸少女的脑袋,手感比他想象中还要好,他拨开头发,猝不及防见到少女的面容,手下的动作不免一窒,疑心自己见到美杜莎,不然怎么解释他片刻的石化。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3) 将头发撩到耳后,冰冷修长的指尖下意识揉捏少女的耳朵,他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一张脸,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摄人心魄……… 李则由不受控制地俯下身体,薄唇过界地压在陌生少女软弹的双唇上,软得不可思议。 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她,更别提了解,可是他们的唇瓣却贴在一起,还是在女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她看着好小,有没有成年?一定还没有性经验吧。 好想插入她,龟头侵入她的子宫,没有阻碍地射在最深处…… 男人迫不及待地探入舌尖,舌头模仿肉棒交合,肆无忌惮地在少女口腔内搅弄,他呼吸急促,手肘撑在枕头边,大掌抬起少女的脑袋,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分开时,唇缝勾出淫靡的丝线,昭示刚刚的意乱情迷。 竟然五分钟过去了,李则由只觉得时间短暂,但继续逗留下去只会打草惊蛇,他记下少女的名字,相信凭借自己的关系网一定能查到关于她的一切信息。 等姜銮赶回去的时候,整洁干净的病房除了妹妹已经空无一人,他这才放下心。 怕妹妹趴着睡觉会不舒服,少年拿起枕头垫在姜芝腰下,轻轻将人翻过身,却还是惊动了她,姜芝闭着眼睛,睫毛打着颤,眉头厌恶地蹙起,哼哼唧唧地发脾气,也听不清她说什么。 姜銮心都化了,赶紧抱住她,手臂垫在她颈后,拍着她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哄。 兵荒马乱的一天终于结束,姜銮半边身子悬在床边,就这样搂着姜芝睡了整晚,他年轻精力足,第二天早上活动骨骼,也就肩膀略酸。 他奴性十足地伺候完妹妹用完早餐,用小刀给她削苹果吃。 和气定神闲的姜銮不同,姜芝躺在床上急到不行,她手指搅弄被套,想不明白怎么住了院? 她不在家的话叔叔还知道她的位置吗?那今天岂不是不能美美入住豪宅了? 绝不可以! 少女眨巴眼睛,做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哥哥,我屁股不痛了,我们回家好不好?住院要花不少钱吧,你赚钱多辛苦呐。” “不好。”姜銮冷酷无情,少女的糖衣炮弹明显没打动他,他将苹果喂进少女嘴里,像是鸟妈妈哺育嗷嗷待哺的雏鸟。 她还懂心疼钱?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见哥哥态度坚决,姜芝原形毕露:“不吃了!”她气鼓鼓地闭紧嘴巴,拒绝姜銮的投喂。 “那喝点水。”将苹果放到一边,姜銮站起身给妹妹倒了杯水。 “我不要喝水,我要喝可乐!”要求没有被满足,姜芝看姜銮哪哪都不爽,恨不得他立刻消失才好,她推开水杯,故意刁难他。 “喝汽水屁股会留疤。”这种东西对健康有什么好处,姜銮不喜欢妹妹喝太多汽水,随口编了个理由吓唬她。 事关自己美貌,姜芝果然动摇,将信将疑地看着哥哥:“你骗人。” “骗你是小狗。” “你本来就是。”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嘴仗,门口突然毫无预兆地闯进一大帮不速之客,姜銮冷淡地抬起眸子,待看清来人,他憎恶地撇过侧脸,手掌不自觉地握成拳。 “芝芝要喝汽水就让她喝好了,哪有喝个可乐就留疤的道理。” 男人说得话非常符合姜芝的心意,他走进病房,乌央乌央的一群人留在原地,训练有素的站在门外。 他今天穿着暗色的袍子,两边袖子上是姜家的家徽,行走间,木屐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姜津善手里捧着百合,他艳丽华贵的面容轻易压过清雅的百合,带来无法预测的危险感,而男人对于如何隐藏自己显得游刃有余,他戴上亲和友善的面具,就足够欺骗大部分人。 这其中就包括头脑简单的姜芝,比起这也不允许那也不允许的哥哥,好说话的叔叔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她热情地张开双臂拥抱又香又富的叔叔,脑袋埋进男人怀里撒娇:“叔叔,我好想你……” “我也是。” 姜津善用比姜芝多几倍的力气回抱住她,宽大的衣袖挡住少女,他低头猛吸了一口少女的气味,如同毒瘾发作的瘾君子。 咚咚—— “打扰了,社长……” 敲门声响起,随后门口传来动静,姜津善这才松开怀抱,他顺势坐在床尾,安抚地拍了拍少女的脑袋。 姜芝好奇地打量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暗自猜测这个地中海老头什么身份。 地中海老头苍蝇搓手,浑身都透露着局促不安:“早上好,社长,不知道您的侄女也在医院就医,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他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敢继续说下去。 “没关系,”姜津善看起来很是平易近人,他凌厉的脸上显露出不相称的温和和包容:“做你该做的事就好,你去忙你的吧,不用过来和我汇报。” “好好好,真的抱歉,打扰您了……”带着眼镜的老头并未感到轻松,他一边鞠躬一边向后退,诚惶诚恐地如同旧社会的家仆。 姜芝倒是并未感到不适,她眼里闪过兴奋,崇拜地望着姜津善,期待未来也能在他的庇护下作威作福。 全程,姜銮都如同外人一般坐在旁边,刚刚削好的苹果块已经泛黄,他咬了一口,发出嘎嘣脆响,妹妹不值钱的样子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心底发寒,又有种本该如此的疲惫感。 姜津善这才发现自己不止一个侄子需要关心,他扭过头,搂着姜芝,仿若一位慈爱的长辈:“阿銮,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家里前几年实在太乱,所以放任你们在外过了这么久的苦日子。” 他一面说,一面暗暗用手掌摩挲少女的肩膀,说不上来是不是挑衅。 “虽然不方便出面,但我一直有暗中派人保护你们,”他下巴搁在姜芝头顶,加重“保护”两字的重音,随后牵住侄女的手:“现在,我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了。” 姜銮无声地冷笑,姜津善装相装到自己面前,他当自己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两人的暗流涌动,姜芝统统没有察觉,她自来熟地坐在姜津善的腿上,已经一个人默默算了好久自己将来会拥有多少身家了。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4) “抚养芝芝很辛苦吧,阿銮都顾不上念书了。” “是他自己不喜欢学习,才不是因为我。”姜芝探出脑袋插嘴,生怕这口锅扣到自己头上。 姜津善抚了抚少女下巴的软肉,像是安慰自己的爱宠,他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姜銮,继续说道:“这次回来,我安排你去勒沃留学怎么样?你们的父母就是在那里认识的,也许将来你也会在那里遇见自己的另一半也说不一定。” 说到这里,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姜津善捂住嘴巴,及时掩饰住自己的笑意:“说这些是不是还太早?你还没满二十岁,不过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大哥都有你了。” 越说越离谱,姜銮难以忍受地站起身:“我对去勒沃完全没有兴趣。” 他将妹妹从姜津善身上剥离下来,拍了拍少女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责怪道:“别什么东西都乱蹭。” 这话很明显就是指桑骂槐,姜津善也没生气,他好脾气地笑了笑,胳膊交叉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缓缓踱步到窗边。 窗外的木槿花开得热烈,好奇地探进室内偷听,姜津善淡漠地折下花枝,指尖碾压花瓣,红色的花汁在指缝间肆意流淌,如同鲜血,他转过身,脸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和善温和:“那就帮我分担一部分社团事务吧,交给自家人,我也放心。” 这人怎么会真的舍得让出一部分事务给他,姜銮心里虽是千百个不信,但如果他能接触到家族核心,慢慢积蓄自己的力量,是不是意味着妹妹将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面对诱惑,姜銮一时没有拒绝。 “你慢慢考虑,或者有其他想法都可以和我说,我尊重你的意见。”姜津善走到前面,从愣神的姜銮怀里抱过少女:“先带芝芝回家养伤,这里不方便照顾,你们东西我已经派人搬到家里了,晚点我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姜芝连连点头,脑子里都是各式各样富丽的豪宅,她也迫不及待要回家看看。 难为她这时候还能记起林边瑶,想着如何在她面前炫耀。 哼,林边瑶家里是干什么来着,总不能压过自己,这下看她还能不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工作人员簇拥叔侄三人来到车边,地中海院长收到消息,紧赶慢赶地跑到车边,他扒开人群,随后调整好呼吸,诚惶诚恐的给姜津善送行。 “做得很好,高滕。” “应该的,应该的。” 在众人的鞠躬下,姜津善摇上车窗,面对少女闪闪发亮的眼神,当着姜銮的面,他从身侧又拿出一个礼盒,和上次的凯蒂包装一模一样:“上次的手机是不是没了?叔叔再送芝芝一个新的,这次要好好保管哦。” 忿忿地扫了眼姜銮,姜芝接过手机,小声低喃:“都怪哥哥……” 知道兄妹闹得不愉快,姜津善嘴角含笑,充当和事佬:“不管怎样,哥哥都是为了芝芝好嘛,我们原谅他好不好?” “好吧……”姜芝早已分清谁才是好说话的那个,倒戈得很快。 而姜銮手撑在窗边,盯着窗外疾驰飞过的风景,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无法打动他。 汽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姜芝坐在叔叔腿上昏昏欲睡,她刚刚睡着,就感觉车子一个转弯,她被人捏住鼻子,强行被唤醒。 “芝芝,醒醒,我们到家了。” 姜芝揉着眼睛,东倒西歪地靠着姜津善,看到姜銮冷漠地站在不远处,她还神志不清地喊了一声:“哥哥……” 没有像平时那样得到回答和拥抱,姜芝这才发现姜銮的不对劲,她眨了眨眼,不明白哥哥怎么像是换了个人。 她心里生气,想要凑上去问问他凭什么对自己爱答不理,手腕却被叔叔抓住,连带着人也被带到另外一侧:“芝芝还是小时候在家里住的,现在肯定都忘了吧,叔叔带你去你的住所看看好不好?” “好!”姜芝立马将姜銮抛在脑后,跟在叔叔后面参观姜宅。 只是越走,她越失望。 姜宅卧于山的腹部位置,有种被吊在空中的孤独感,静得听不见任何声音,远处群山压在心头,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庭院中心的五针松姿态沉静,有种人工修剪后的美感,但宅子的屋顶却野蛮生长了许多青苔,毫无清理的意思,空气中的土腥味夹杂淡淡的熏香,熏得人昏昏沉沉。 长廊下佝偻的仆人,如同幽灵般在层层迭迭的纸门与屏风间游荡,一名面相周正的妇人迈着碎步安静地走上前来,她跪下身,先是向家主打了招呼,随后跪在姜芝面前,为她除掉鞋袜。 尽管女人姿态柔顺,但姜芝依旧看她不顺眼,不如说,她讨厌这里的一切,和她想象中的豪宅完全不一样,这里枯败老朽,总感觉身后会有幽灵突然出现。 “咯吱——” 少女赤脚踩上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惊起乌鸦扑棱,振翅的同时发出沙哑的凄叫,带起一连串的乌鸦飞舞,吓得姜芝赶紧躲在叔叔的袖子下。 “什么东西?好可怕。” 姜津善从袖子下捞出少女,爱怜地摸了摸少女的脑袋,他眼中的着迷与狂热被身旁的女人看在眼里,她主动向前,牵起少女的手:“小姐,我带你一起走吧。” “不要!你走开!” 如同惊弓之鸟般推开女人,姜芝冲到前面,想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啊!有人!”她又退回原地,脑袋埋进姜津善怀里不出来。 “怎么了?” 想起刚刚余光撇到的红色人影,姜芝瑟瑟发抖:“我不要住在这,我要回家……呜呜……” “不能胡说,这里就是芝芝的家。” 姜津善用眼光示意女人向前查看,女人走了几步,回来的时候她舒了一口气:“是我为小姐准备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抱歉,小姐,吓到您了。” 女人再次跪下,却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男人的踢踹,正好踹在她的心窝,她却毫无怨言地趴回原地,头垂得更低,露出纤细柔顺的后颈,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似乎是猜到女人的心思,姜津善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按住姜芝的肩膀将人往前推,强势地发号施令:“去帮小姐把衣服穿上。” —————— 下章终于进到肉了,先预告一下,接下来的肉比较复杂,高洁党+纯爱党慎入,比较偏心理ntr,接受不了的勿点(先把甲迭满,我怕有堡堡看了接受不了喷我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5)微h “是。” 纯子站起身,低头看向家主怀里的女孩,这一回,她终于看清了少女的面容,不由神情一怔,手脚发软,一颗心几乎飞到少女身上。 这孩子真美,美到令人失语的地步,所有美好的词汇堆砌在她身上,也只会令人感到欠缺。 她是大人的爱人,也是大人的侄女,没有人会比她和大人之间的羁绊更深了吧。 纯子压住心里的酸涩,摆出自己最亲切的笑容,迈着碎步上前打招呼:“小姐,跟我来吧。” 女人轻声细语,姜芝却对她提不起好感,这人身上有种色情的成熟丰腴,少女无法理解,却不影响她下意识排斥她。 傲慢地拍掉纯子伸出的手,也许是感觉自己刚刚胆小的样子很丢人,姜芝挣脱姜津善的怀抱,昂首阔步地走到前面,如同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纯子捂住嘴巴轻笑了一声,她跟上小姐,将人带到屏风后,悉心服侍少女穿戴衣架上的衣物。 随着身体被套上一层一层的衣服,姜芝心里逐渐焦躁,她感觉自己也成为这老宅的一部分,共同等待陈旧的腐朽,她不安地推开眼前的仆人,大声呵斥:“滚开!”随后衣衫不整地从屏风后面跑出来。 她左右张望,这才看到跪坐在窗边喝茶的姜津善,提起裙摆着急地扑过去,柔媚天真的小脸布满慌张:“哥哥呢?哥哥和我住一起吗?” “你们都长大了,怎么能住一起呢?” 姜津善放下茶盏,优雅地替少女抚平褶皱,整理好衣襟。 姜芝失落地盯着镜子发呆,墙壁上挂了一面青面獠牙的红色面具,身后的男人拿起梳子,为自己梳理头发,他的力道很轻,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但姜芝就是无法感到安心,她感觉宅子里的人都是披着人皮的恶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扑上来咬住她,她抬起头,与镜子里的男人对视,惴惴不安地问道:“那哥哥去哪里了?我怎么看不见他?” 姜芝已经习惯了姜銮总是处在自己一抬眼就注意到的地方,骤然失去哥哥的踪影,她心里又急又气,等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记得骂他一顿,他怎么能随便离开她的视线,让自己找不着。 男人脸上地杀气一闪而过,他低下头,从梳妆盒里挑出一枚蝴蝶发卡:“哥哥当然也有自己的事,芝芝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再黏着哥哥了。” 将蝴蝶发卡别在少女耳后,男人满意地微笑,仿佛春天飞离的蝴蝶又重新回到掌心,该怎么对待她呢?也许制成标本才好吧。 “那我还能去上学吗?”姜芝下意识地询问,她的本能早已了解目前的处境。 “怎么不可以?”姜津善惊讶地望向少女,仿佛她提了个怪问题:“芝芝马上要升学考了吧,可要好好学习呐。”他弹了下姜芝的鼻尖,将人完全搂进怀里,他身型高大,宽肩从后面罩住少女,如同囚笼锁住幼鸟。 提到学习姜芝就头痛,她回到姜宅,兴奋劲早已过去,这里和她想象地完全不一样,某种意义上来讲,甚至不如自己和哥哥的那个破家。 少女的心思写在脸上,男人心头不悦,胯下的肉物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勃起,失而复得的宝贝已经重新回来,为什么还要忍耐? 男人双臂困住姜芝,整个人向下压,姜芝不堪其重,被压得无法喘息,两人双双趴倒在桌上。 “芝芝……给我好不好?” 给……给什么? 很快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黏湿的舌头沿着凸起的脊椎爬行,属于姜津善的手掌绕到前面用力揉捏胸部,指甲扣着顶端恶意玩弄,姜芝的胸部尚在发育,这一番亵玩,自然是疼痛不已,她奋力抬起肩膀,不断往后撞:“你干嘛?放开我!” “姜銮那个贱种有没有操过你?”男人神态狰狞,他可怖的面容和墙上的面具逐渐重迭,仿若恶鬼入侵。 “你在说什么?滚开!”姜芝用脚向后踢蹬,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反而把自己折腾的气喘吁吁。 单手抱住少女的纤腰,将人摔在榻榻米上,姜津善一把扯开少女的衣襟,露出神圣曼妙的躯体,她躺在中央,如同花苞盛开时中间散发香气的花蕊。 姜芝登时就哭了,她咬着下唇,双手不断推拒:“哥哥,我要哥哥……” 男人本来正在欣赏她雪白无瑕的身体,听到这话,恼怒地抬起头,他双目泛红,虎口卡住少女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你哥哥不在,现在这张嘴,我不希望听到我不喜欢的内容。” “乖女孩,脱掉我的衣服。” 男人强势命令。 姜芝极不情愿,搞不懂叔叔怎么像变了个人,她害怕地伸出手,食指勾住男人的腰带就不敢动了,双眼也不敢直视男人,扭过头躲闪。 即使这样,也足够姜津善动情了,少女“羞怯”的模样也别有一番滋味,他含笑除去自己的衣物,双手固定住姜芝的脑袋,让她无法躲避,尽快熟悉自己赤裸的身体。 男人已经完全成熟,白皙修长的躯体不复少年人的青涩,胸前一道贯穿的刀伤昭示他刀口舔血的生活,除去这些大大小小的伤口,男人的身体完美如天神,宽肩窄腰,每一块肌肉都不过分夸张。 他的腹部毛发旺盛,沉睡的巨蟒已经高高翘起,顶端留着清液,如同毒蛇吐信,那尺寸和生理书上小小的一团完全不一样,看着比矿泉水瓶还夸张,而且颜色丑陋,和他艳丽优雅的长相完全不搭边 姜芝吓坏了,那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要把尿尿的地方给她看? 除了自己身体,少女对看到他人的裸体都不可避免感到厌恶,她闭上眼睛的同时屏住呼吸,感觉都要闻到味道了:“你走开!我讨厌你!” “讨厌我?那就别看了。” 没有女人见过他这根鸡巴还能说出不喜欢的,姜津善恼恨地翻过少女的身子,迫使女孩的屁股高高翘起,像个小兽雌伏在垫子上。 他拨开少女软滑的臀肉,露出中间没有生毛发的阴阜,粉嘟嘟的分外可爱,是那种春日里的樱花色,而中间最吸引人的逼口,如果不用力分开,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好干净的女孩,合该让自己的鸡巴肏。 —————— 纯爱党请跳过这场h!!!!!!我不开玩笑qaq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6)慎h 男人迫不及待地低下头,饥渴地张开嘴巴包上去,像是几天没吃饭的饿虎,舌尖沿着细缝来回舔弄,再舔到前面沿着粉珠打转,吃得砸砸作响,修长的手指塞进洞口试探性地戳刺,引起少女剧烈的挣扎。 “好痛……出……出去……” 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女人,入个手指都吃不消,姜津善索性直起身,将柔弱无骨的少女扯到自己面前,威胁性地钳住少女易折的脖子。 “现在,该你给我舔了。” 什么? 她才不要舔那个东西,比毛毛虫还恶心,他怎么好意思让她看那个东西,还让她舔…… 越想越恶心,少女真的下意识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这可惹恼了姜津善,他冷酷地收紧手中的力道,带起少女断断续续的咳嗽,她眼泪汪汪地试图扒开男人的鹰爪,却只是徒劳无功。 “不会?叫个人教你,你给我好好学。”将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的少女甩到一边,瘦小的少女立时趴在地上,发出可怜的呜咽,姜芝不是别人,似乎经不起过分的玩弄,姜津善的心有了片刻的柔软,但转瞬即逝,她在姜銮那里养成的臭毛病,他不希望再看到。 “纯子,进来。” 原来,不止两人在场,门外的女人从来没有离开,安安静静地守候在门边等待主人的吩咐。 她跪着打开纸门,一副低到尘埃的卑微姿态,但现在,女人的脸上没有之前的庄重规矩,她双目含水,脸上的神情是姜芝读不懂的妩媚放荡。 纯子扭着腰来到主人身边,丰满的身子贴着姜津善跪下,她捧着阳具,画了口脂的双唇如饥似渴地在肉棒上亲吻,留下鲜红的口红印,注意到少女看着他们,两人动情地愈发厉害,喘息声瞬时遍布整个房间。 “好恶心,你们好恶心。” 这里她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姜芝撑起身体,赤裸着就往走廊跑,却被男人捉住脚踝,狠狠摔在地上。 纯子受到惊吓,“呀”地叫唤一声,她看少女体态轻盈,薄薄的皮肉下能看见起伏凸出的关节,这一下肯定摔得不轻,赶紧上前扶住少女,心疼得揉捏她磕到的膝盖:“小姐,你没事吧?” 从壁橱里拿出绳子,男人富有技巧地将少女的从后面手和脚绑到一起,看起来就像个没有四肢的肉便器,男人抹了一把少女紧闭的下体,手指惩罚性地塞进去捣了两下威胁:“再不乖的话以后就丢到厕所做个尿壶好了,你不会不知道尿壶是做什么的吧?” 少女瞪圆眼睛,震惊地看向自己,仿佛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只是做个尿壶就无法承受了,往后那么多的手段,她还不得要死要活。 就不能太照顾她的感受,不然以后无法无天,姜津善冷下心,瞧见纯子手足无措地围着姜芝打转,不屑地嘲讽:“你还有心思管她?要是不把我伺候开心,倒霉的可是你了。” “是。” 知道男人的手段,纯子抖了一下,用膝盖挪到男人身边,继续为他口交,她放缓动作,意图让少女看清自己的每一个动作。 主人的肉棒很大,要把嘴张开到最大,才能吃下龟头,这时候不要急着吞咽,不然会不小心噎到,牙齿记得要收起,不然咬到主人会有恐怖的惩罚…… 纯子悉心教学,男人受不了她的慢条斯理,抓住女人的头发不顾她死活的前后摇摆,她下面的穴早就被自己干松了,也就喉咙能夹住鸡巴,尤其是窒息的时候,姜津善才能勉强感觉到爽意。 从姜芝倒在地上的角度,能看到女人的喉管都有那根东西进出的痕迹,口水不断向下流淌,即使被虐成这样,女人一点也没有求饶挣扎的意思,心甘情愿地任予任求,她的脸上还浮现出陶醉的表情。 等到男人放松控制,她也没有立即离开,捧着男人的精囊含在嘴里,媚眼如丝地向上勾引男人:“主人的鸡巴好棒……贱奴下面好痒……主人用鸡巴帮我通通好不好?” 什么污言秽语? 不……她才不要这样,像个白痴。 “做得不错,去帮帮小姐。”姜津善拍了拍女人的脸,像是对待一条听话的家犬。 这就是奖励了…… 纯子心里暗暗想,她下巴挂着口水,面对少女缓缓褪下衣物,此刻她的心理是自卑大过羞涩的,之前在主人面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不知道她的身体,小姐会不会喜欢? 女人的双手如同蜘蛛缠上来,比男人绵软许多的女体贴上少女的后背,姜芝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啊——不要碰我!” “好恶心!你们好恶心!” 纯子心里失落,但仍然坚定地解开少女的绳子,她亲吻少女的太阳穴,不断抚慰她对性爱的恐惧:“小姐,不要排斥纯子,纯子会让你很舒服的。”女人柔软的双唇贴在少女身上顶礼膜拜。 天,小姐的奶子好美,乳头小小的好可爱,不知道以后有了奶水乳晕会不会变大点,纯子力度小,也有心要让少女舒服,在她的亲吻下,姜芝很快胸部发涨,顶端也硬成石子。 她来到下面,轻柔地分开少女的双腿,女人的舌头比男人小些,更能照顾到敏感点,纯子分开大阴唇,舌尖舔过少女每一处隐秘的缝隙,随后含吮阴蒂,舌头高速弹击,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得不承认,女人可能真的比男人更懂得敏感点,在纯子嘴唇的魔力下,姜芝无声地瞪大双眼,晕乎乎地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娇小可爱的阴阜终于有了点可怜的水液。 少女呼呼喘着气,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很快乐很快乐…… “被纯子舔出感觉了吗?叔叔会让芝芝更舒服的,以后每天求着鸡巴肏。” 姜津善跪坐在一边,握着巨炮根部鞭笞少女的小脸,不时恶意地在少女紧紧抿起的唇边磨蹭,他默默比对,自己的鸡巴都要盖住她的脸了,等会进去,她会不会被自己肏死,好兴奋…… 尽管姜芝现在的出水量肯定无法应对接下来的性事,但姜津善等不了了,他从柜子里取出含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液,整瓶浇在肉棒上。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7)慎h 随后又拿了一瓶新的出来,为了不破坏处女膜,细小的瓶口小心翼翼地塞进少女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嫩逼,纯子配合地抬高少女的屁股,顺利地让里面的液体倒灌进去,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这东西药效很快,少女呜咽一声,摩擦大腿获得微薄的快感,她感到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体内深处渴望有什么东西狠狠捅进来,彻底摧毁她。 少女神志不清,这种时候当然只知道呼唤自己最熟悉的人:”哥哥……哥哥……“ “芝芝真是不怕死呢……” 姜津善沉下脸,似笑非笑地用手背拍了拍少女柔嫩的小脸:“好好看清楚,今天肏你的人是谁?” 男人已经忍到眼里全是血丝,他粗鲁地分开少女的腿,青筋交错的鸡巴对准逼口,倏地一冲到底,睾丸“啪”地一声撞在逼上,黏腻的沽滋声过后,两人都是闷哼一声,姜津善是爽得,姜芝是痛得。 即使倒了这么多润滑油,姜芝依旧很不好受,鬓角尽是可怜的汗珠,她的双眼湿漉漉的,睫毛一缕一缕地缠在一起,整个人晕晕乎乎,如同被倒吊在空中摇晃,少女咬着手指,生平第一次,她说不出来自己想要什么。 纯子握住少女的手,眼也不眨地紧紧盯着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吞下狰狞污浊的巨物。 曾经,这个雄伟的肉棒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欲仙欲死,她甚至爱过这个男人,却感觉不到嫉妒伤心,有的只是过剩的兴奋。 她不敢相信,在见到主人的侄女之后,她会一见钟情。 哦……主人,再用力点往里肏,快把小姐肏得喷尿吧,她会全部喝下去,嗯……骚逼里好痒,也好想躺在那里挨肏的是自己,她要是能生出鸡巴一边肏小姐,一边挨肏就好了…… 纯子的下体流出潺潺液体,仿佛发大水一般,她低头舔掉少女脸上的汗水,用胸部在少女后背摩擦,十指和小姐交叉纠缠在一处,她的心里获得比交合更盛大的快感。 “还是痛?” 见少女蹙着眉头,似乎很不好受,男人猛地向前顶了一下,里面的润滑液就被挤出来,伴随粉红色的处女血,打湿了男人的毛发。 还有半截留在外面进不去,姜津善加快打桩的速度,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拇指按压阴蒂,扯着肉球无情玩弄。 姜津善的这一套对待久经风月的熟妇很有用,但是对待少女却吃了瘪,他干了好半天也没见好转,姜芝一个劲地叫着疼,他懊恼地扇了一把少女挺翘的奶子,满脸不耐烦:“看着挺骚,结果这么不耐肏?” “主人,我来。”怕主人把小姐玩坏,纯子决定让小姐获得更多性爱的快感,不要对性爱留下阴影。 她趴在两人身后,伸出舌尖舔舐两人交合的部位,爽得主人狠狠向里顶了进去,倏地肏进子宫。 姜芝如同溺水一般,胡乱挣扎,没有疼痛太久,她感到自己下面被撕扯的地方顿时舒缓不少,女人的舌头绕着圈舔弄,疼痛逐渐转化成快感,少女的呼吸变了调,如樱花般的嘴唇里逐渐溢出呻吟…… 嗯……真的好舒服…… 她被肏得毫无神志,甚至下面还被温柔舔弄,舌头的主人见她进入状态,灵活地绕到后面,在菊门处打转,趁着鸡巴捣进去的时候,舌尖同时戳进去…… “啊……那里不可以……” 姜芝难得感到羞耻,缩着小屁股不断塌腰收腹,嫩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液,她张着小嘴,呼呼喘着气:“里面好满,嗯嗯好粗……啊……要到了……啊啊啊……” 少女不断踢着小腿,陌生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压过来,令她无法顾及眼前肏她的人到底是谁,她抱住姜津善,哆嗦着身子迎来猛烈的高潮。 姜津善也感觉到少女的变化,他不悦转过上半身掐住女人的脖子,过河拆桥地将人甩在一旁:“滚开!” 他心里难言的占有欲作祟,男人从未对之前的女人有过这种感觉,他趴在少女身上起伏,将人挡得严严实实,胯下翻江倒海的操弄,把少女顶得肚子凸起,嫩逼的软肉不断被拖拽出来,又随着撞击回到体内。 “爽不爽,贱货,有了鸡巴就发骚的女人。” “呜呜又要到了……啊啊啊……全都给我……要被弄坏了……好舒服嗯……好热……” 姜芝的额头上全是热汗,因为姜津善体寒的原因,整个姜宅都没有开冷气,纯子习惯了还好,姜芝年轻爱动,怎么受得了。 女人心疼地用帕子擦去少女脸上的汗水,她夹着的双腿间全是水液,嗯……她也要不行了,好想要大鸡巴进来肏死自己。 纯子倒在姜芝手边,救命稻草似得抓住少女的手指塞入自己的肉逼里面,唔……小姐的手指好小,但是好爽呐。 “小姐,我的主人,整只手都塞进来吧,干死纯子……” “不要……不要……” 姜芝抗拒地疯狂摇头,不敢去体会手上的触感,吓得缩紧小穴,姜津善顿时被夹得寸步难行,虽然的确很爽,但见不得少女和别人发生肢体接触,男人长臂一甩,将女人打得趴在地上:“随便发情的母猪,主人肏逼有你什么事?滚一边去!” 女人抬起头的时候,嘴角已经出现血迹,可她浑然不在意,饥渴地夹紧丰满的大腿,艰难忍耐:“可是主人,母猪好想要……” 姜津善哪管纯子死活,他抱起少女,将人顶在鸡巴上颠得像个发条娃娃,在怀里不住打颤,他咬了口少女脸颊的软肉:“嘶……好爽,没肏过这么爽的逼……” “你说要不是我及时找到人,这逼是不是就让那杂种给肏了?” 啪啪啪,男人全速耸动,将少女初次性爱的蜜壶干得浪肉外翻,清亮的水液喷得四处都是。 “恭喜主人。”纯子口不对心地祝贺,心里只觉得小姐可怜,但是好羡慕小姐,她也想被主人的大鸡巴肏。 纯子咬着手指,右手摸到自己阴道口,轻轻松松地喂进去四根手指,她尤嫌不够,向着主人的方向晃着肥腻的屁股淫荡乞求。 “主人,母猪的骚逼也好痒……好想主人给贱奴配种……” “母猪,你配吗?”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8)慎h 男人从柜子里随手扔出一个阳具,扔在地上踢过去:“全部塞进去。” 他话说完,随后将少女按矮桌上四脚朝天地操干:“骚侄女,叔叔干得你爽不爽?” “啊啊……好爽……干死芝芝……芝芝要不行了……” “慢点慢点呜呜……啊……要干坏了……”少女翻着白眼,昂起脖子颤抖着迎来高潮。 为了拉长高潮的时间,同时也为了姜芝更加失控,男人没有停下来缓解少女的快感,而是又快又密地肏干子宫,柔软得子宫壁在少女体内被顶得变形,少女受不住如此猛烈的顶撞,下体全部失禁,尿道与阴道全部喷出水来,打湿了两人交媾的部位。 “芝芝,你要记得,叔叔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哪怕把你干坏了,你也不能反抗,不然那就是你的下场。” 他抱起姜芝在鸡巴上转了个身,粗黑的驴屌在体内高速旋转,穴内的温度摩擦到了几乎要融化的地步:“看到了吗,不听话的话,就让那东西整根进入芝芝的小嫩逼。” 对面的矮桌上粘了根硅胶鸡巴,长度看不到尽头,完全是马的尺寸,纯子180度的分开双腿,她的脸上既是畏惧又是兴奋,她握住龟头,沉下屁股,使劲往下坐,就连屁眼都在用力。 “啊啊啊……主人……种马的鸡巴进来了……” 姜芝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在看,姜津善饶有兴致地握着少女的胸部把玩:“和我玩心眼?全部操进去。” 他踢了一脚纯子撑着的双腿,没了支撑,女人一下坐在鸡巴上,她嘴里发出怪调,子宫壁差点被顶穿。 纯子向上瞪着白眼,任由硅胶鸡巴一点一点向里滑,如同凌迟,她盘起的头发已经杂乱地垂落在下巴处,女人不敢用膝盖支撑,怕主人的手段会更厉害。 姜芝呜呜哭泣,怕姜津善也这么对待她,少女踩着男人的膝盖,乖巧地主动上下吞吐鸡巴。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男人惊喜地啵了一口姜芝,他抬起少女的膝盖架在自己手臂上,凶残地往里顶弄:“尝到味了是吗?浪逼别夹这么紧,哦……肏死你……” “塞进你的屁眼里。” 知道最后一句话是和自己说的,纯子如临大赦,她撑起身子,缓缓向外抽出鸡巴,等完全抽出体外,她的阴道又感到巨大的空虚。 但是主人的命令不可违抗,纯子老老实实地分开屁眼,将阳具整根塞进肠道,她双腿分开坐在桌子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体内有根鸡巴的存在。 她的眼神盯着主人和小姐交合的部位,咽了口口水,期盼地等待下一个指令。 这时候的姜芝已经被奸得头昏脑涨,连续的快感夺去她全部理智,她哑着嗓子,按照男人教给她的呻吟浪叫:“小骚逼被干得好爽……嗯……芝芝是主人的小母狗,以后要给主人生小狗崽,以后长大了用狗鸡巴一起干芝芝……啊啊……又要高潮了……” “贱货,这么兴奋,真是天生做肉便器的料,和你那妈一样,就是那母狗死得太早了,不然你开苞一定要让她也好好看看。” “以后主人会好好调教你,两个洞同时塞进鸡巴。” 纯子听得兴奋不已,她手指喂进空荡荡的淫穴,对着姜芝异想天开。 主人肯定不舍得把小姐给其他男人肏,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带上阳具和主人一起肏进小姐的前后两个穴,她是女人,肯定更懂小姐的敏感点,她会把小姐伺候地很舒服的, 姜津善的喘息粗重急促,他不断变化姿势,如同发情期的公狗,阳具紧紧锁住少女的子宫,将人困在自己的鸡巴上。 过载的情欲快要将少女压垮,给她带来快感的人同时也是她最害怕的恶鬼,少女甜腻的呻吟,盼望着男人更激烈些,好让她躲避少有的清醒时刻。 “啊……嗯嗯……快要被叔叔干死了,我一定会比妈妈还要淫荡的……嗯……子宫好涨……芝芝又要喷了啊啊……”她双腿夹住男人的腰,伸出舌头不断舔着男人的嘴唇。 男人以为她天生淫荡,腰挺得更快更猛:“肏死你骚货,大鸡巴主人干死你,就应该在你一出生就用鸡巴奸死你的,拿我精水当奶水喂给你。” “好紧……嘶……要射了……”男人仰起头,他从未射得如此快,如此爽过,他仰起脑袋,放空大脑,从脚底板窜起的电流麻痹了他时刻处于紧张的大脑,男人抖动身体,难得放松警惕,抵着少女纯洁的子宫大股大股的射精,他的精液活性很强,也许今天就能让这骚货怀孕也说不一定。 到时候大着肚子,妊娠的时候也给他肏,一定很爽吧。 姜津善不舍地抽出鸡巴,少女的体内霎时争先恐后地涌出热流,大多数都是腥臭浓白的精液,他烦躁地皱起浓眉,找过木塞堵住逼口。 “别浪费了,叔叔的小母狗,今天一定要怀上叔叔的种知不知道?” 见主人拍了拍大腿,屁眼里还含着硅胶生殖器的纯子立马扑过去,饥渴地抱住混合着精液、处女血、淫水的鸡巴来回舔弄。 唔……好甜,有小姐的味道…… 女人神情享受,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她努力地往下深喉,这个角度,男人欣赏到她被鸡巴顶得快要窒息的模样,但姜津善没有叫停,任由女人做一些无谓的工作。 自从肏过侄女的嫩逼,他就很难从其他女人的口交中获得快感,哪怕纯子的口技高超,也没有让他获得多少快感。 “好了,母猪,跪到一边去,好好看我是怎么强奸小姐的。” 拔出刚刚塞进去的木塞,“咕叽”一声,肉棒顺畅的重新回到少女的体内,开始了第二轮的鞭笞,尽管少女的穴口撑到泛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撕裂,但却奇迹般的不断绷住。 姜津善的奸淫持续到晚上,姜芝仿佛主仆的玩具,被开发得彻彻底底。 肏到最后,她甚至会自己摇着屁股,让男人肏进来:“快点……主人……骚逼好渴,快点喂给母狗精液嘛……” —————— 这一part的肉全部更完,我真的被榨干(僵尸脸 另外姜津善和芝芝妈没感情线,单纯打过几个偷情炮而已,以后看有没有机会出个番外说清楚点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19) 当晚七点,姜銮独自一人坐在餐桌边。 仆人点亮走廊的灯笼,他寂寥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置于腹部,等了半天,也没在长廊尽头看到熟悉的身影。 自回到姜宅,他还没来得及和妹妹交代一声,立刻就被姜津善身边的人带走,他就知道姜津善没安好心,甩给他最吃力不讨好的高利贷业务,以姜家现在的地位,这种事情早就不用去沾,哪知那人什么脏钱都不舍得扔。 上到首相选举干涉,下到街头保护费,无一没有姜家渗透。 又是十多分钟过去,前菜已经布好,妹妹还没出现,姜銮焦躁不已,他从来没有和妹妹分开这么久过。 他当然看出姜津善就是为了支开自己,然后呢,他会对妹妹做什么?会不会伤害她? 芝芝……有没有想自己呢? 姜銮给自己倒了一盅清酒,仰起头一饮而尽,他心里恐慌,怕妹妹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长廊影子窜动,姜銮死寂的眸子突地一亮,待看清来人后又迅速熄灭。 这人是是姜津善院子里的仆人,她走到姜銮身边行了个礼,告诉他大人和小姐已经歇息了,请少爷不必挂念。 哈~ 姜銮冷笑一声,他捏紧手里的杯子,现在还没八点,睡得哪门子的觉。 他站起身,拿过自己的佩刀就往姜津善的院子方向疾走,女仆不知死活地上前挡住,被姜銮一把推倒在地,那人爬起来还欲说些什么,被少年果断抽刀割了喉咙…… * 那边姜芝被里里外外彻底肏了一顿,她体力差,等到后半段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头一歪就去会周公了。 姜津善在她体内不知道射出来第几发,仍然不满足,但谁叫小侄女现在是他最喜欢的玩具,总要顾念她的身体,不能一下给玩坏了。 他抱着人亲力亲为擦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间了,他来到餐桌边落座,少女趴在他肩头睡得正香,他抖动肩膀试图唤醒姜芝:“芝芝,吃饭了。” 少女眼睛都睁不开,她狂躁地踢了踢空气,伸手拍掉男人夹着寿司的筷子:“别弄我……我要睡觉……” “边吃边睡,来,张嘴。” “在床上吃不可以吗?” “床上是睡觉的地方。” 这都是谁惯得臭毛病,姜津善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开少女的嘴巴,变成小小的“o”型,然后夹了块寿司塞进去。 “这是什么?”姜芝还没清醒,大脑迟钝地咀嚼了半天才尝出什么食材:“我不要吃金枪鱼。” 姜芝困顿地睁开一只眼睛,弯眉皱成毛毛虫,她张开嘴,想要立马找个盘子吐掉。 姜津善眼疾手快地捂住少女的嘴巴,释放大家长的威压:“不可以挑食。” 纯子跪在姜津善身边,满脸钦慕地为主人布菜,她眼神慈爱,仿佛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心里涌起无限满足与柔情。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一个任何女人能比得上她,拥有丰神俊逸的丈夫,以及如此可爱美丽的女儿。 “大人,明天再让小姐用餐吧,我会在您回来之前好好监督小姐的。”纯子伸出手心,接住少女吐出的食物。 只是吃了不喜欢的食物,她就哭得仿佛自己怎么了她似得。 姜津善表面镇静,实际手足无措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未免也太难管,男人有心想让步,但又不想损坏自己作为长辈的威严,刚巧纯子给了他台阶,他站起身,赶紧就坡下驴,但还不忘嘴硬输出: “明天早上我不在,你监督她吃饭学习,别什么都由着她性子来,你要是管不好她,那就换个人来管教。” “是。”纯子柔顺地鞠躬,随后伸出双手:“主人,我来抱小姐休息吧。” 姜津善没有理会纯子,自己抱着少女进入内室,他放缓动作,轻柔地给人盖好被子,男人没有马上离开,对着姜芝一会儿摸摸脸一会儿摸摸手,不知道的以为有什么东西落在姜芝身上。 想起自己耽误一天,还有一大堆事务等着处理,即使再不舍,只能熄了灯来到外室,姜津善刚阖上纸门,就听闻院子里一片骚动,还伴随刀剑相碰的叮当声,妇人们的呼叫透着惊惧。 他来了?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就沉不住气了…… 上挑的双眸闪过嗜血的杀意,他提起佩刀,缓缓走到外面…… 这晚发生了什么,姜芝统统不知道,她被姜津善锁在怀里睡了一夜,不能像平时那样张牙舞爪地变换姿势,男人的大腿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压断气,这就导致她早晨醒来,浑身酸痛僵硬。 幸好现在房间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少女恣意地张开手脚,如同猫咪拉长手脚,关节处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 “恭喜你,姜銮的黑化值已经增加了百分之三十。” 只要靠和别人做爱就能增加黑化值?AI陷入奇怪的思考。 姜芝还没清醒,耳边就响起一道冷漠的电子音,极有催眠效果,她打了个哈欠,眼里蓄满泪水:“你是什么来着?” “我是不同位面的科技产物,负责让每个世界恢复原本的秩序。” “哦,”姜芝压根没听清它说得什么,反正世界毁灭也没她自己重要,手臂和大腿好酸,肚子里面更别提了,又胀又痛,腿心那地方也是,动一下就流出稀稀拉拉的水液,和尿床一样。 少女不敢再随便乱动了,后知后觉地想起刚刚的问题:“黑化值满了会发生什么?” “你将会获得一百万现金,另外我们会送你去往下一个世界维持秩序。” “我这么重要啊~”姜芝开始臭屁,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她嘟起果冻般的双唇:“那100万完全不够我的工资唉。” “据我计算,100万足够在你们普通世界生活一辈子了。” “可我不是普通人!!!”怕这东西不了解物价,姜芝打起精神给它“科普”:“你知不知道我们一个包就要一百万。” AI不懂什么包还要一百万,同样是用来装东西,街头免费的塑料袋完全可以解决她的需求,所以这个包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必要花销,但和眼前这个人掰扯明显是浪费时间,她的胃口比宇宙的空间还要大。 它怎么绑定了一个这么贪婪的人类,但她脑子很笨,应该挺好忽悠。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0) “你可以向每个世界经济实力雄厚的人类索取钱财,这样下来,你完全可以靠自己成为世界首富。”隐瞒任务失败还要倒扣钱的风险,AI避重就轻,“积极”帮自己的任务对象寻求出路。 姜芝不太灵光的大脑诡异地联想到昨晚,不会想要钱还得和人这样那样吧? 哼~ 浑身无力地倒回床上,姜芝只想不劳而获,从没想过还得付出“劳动”,呜……好累也好羞耻。 “小姐,您醒了吗?” 听到里面的动静,纯子推开纸门,扭着腰走到少女身边,她满面春光,眼底像是鞠了两汪泉水。 看见女人,姜芝就想起昨晚的情景,噫,她脸上的表情好可恶,少女嗖得躲进被子里,不想面对她。 “小姐,把头闷在被子里对身体不好哦。” 纯子跪在少女身边,剥开她身上紧紧裹着的软被。 女人看起来柔弱,但手上的力气却不小,姜芝哪里敌得过她,人都在床上被拖了一小段距离,索性将被子一股脑全部扔到女人身上:“看不出来吗?我不想见到你!” 少女火气十足地往枕头上一靠,扭过脑袋呼呼喘着气,活像个小炸弹。 “为什么呢?”纯子很不解,但是态度又很敷衍,她迭好被子放进壁橱。 为了壮大气势,少女叉着腰站在床上,就这样还比纯子矮了半个头,看起来仿佛和母亲撒泼的小女儿:“呵,你在装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强迫我做那种事?” 她都说了不要了,还要往她下面塞东西,让她变得浑身发热,满脑子只想着男人的那根丑东西,她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那是因为我们想帮小姐变成大人嘛。”纯子手上活计不停,按住少女的肩膀坐在镜前为她梳顺头发:“这种事情只有大人才会做,这代表小姐已经变成大人了哦。” 如果变成大人就意味着一定要做那种事,那她一点也不想不想长大:“我才十五岁,还是小孩子呢。” “那好孩子先喝杯牛奶吧。” 纯子递过去一杯牛奶,正好姜芝也渴了,咕咚咕咚大口喝完,在人中处留下一圈奶胡子,她刚想抱怨牛奶味道怪怪的,和平时喝得完全不一样。 就被女人低头的动作给搞得措手不及。 她……她干嘛突然舔自己。 “小姐,记得呼吸。” 纯子含笑捏了捏少女的脸颊,慢条斯理地从身后捧出一件迭好的衣服,女人捏着肩膀处抖落开,是一件淡紫色的清雅和服。 姜芝现在对和姜津善有关的东西都很排斥,她抗拒地拍打女人解开自己衣领的手腕:“拿走!我才不要穿这个,我的校服呢?今天有很重要的复习,我得赶去学校上课。” 要不是之前听主人念叨过几次这孩子的成绩,脸上的表情很是苦恼,纯子还真的会被姜芝这幅好学生的模样给糊弄过去。 女人优雅地捂住嘴巴,掩饰唇边的窃笑:“小姐的下面肯定很不舒服,大人已经请好假了,请您务必在家里休息几天。” “我才不要休息!谁允许你们私自给我请假的,知不知道马上要升学考了?到时候我考不上好学校就赖你们。” 考不上好学校大人也是会把小姐塞进去的,但是该有的压力也一定要给到,这是主人的原话,纯子摇了摇头,笑眯眯地说道:“这是主人的命令,小姐,你要乖哦。” 见女人搬出姜津善,姜芝还真的有点憷他,皱着眉头老老实实依纯子摆弄,如同提线木偶。 在这个宅子里,一向不需要其他人有太多自己的想法,一切都以主人的意志为先,纯子倒也没发现小姐的别扭,只当她身体不舒服,抱着人给她按了会儿肚子。 做姜家大小姐也不是那么简单,更何况姜津善眼里容不得沙子,对人对事的标准极高,自然不允许姜芝样样都差,尤其是最基础的礼仪,他看不惯少女没有骨头的样子,逮哪靠哪,虽然私下面对他怎么都好,最好再浪荡点也行。 但作为他未来的伴侣,必须人前做到端庄娴静。 这件事他交代给纯子,务必最短时间令她做到乖巧听话,必要的话,也可以实施体罚…… 纯子不傻,她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完全听从主人的吩咐,一旦她责罚小姐,小姐肯定会和她疏远反而跑去和主人亲近。 所以即使小姐在上午的礼仪学习中小动作不断,纯子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到中午姜津善忙完回来,姜芝没在纯子那受到教训,只是抬眼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又继续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预想中少女哭哭啼啼跑来自己怀里寻求安慰的场面没有见到,姜津善心里不痛快,他脱下外袍,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发顶,因为绑了头饰、抹了发油的原因,摸起来不如之前舒服。 他只得从后面抱住少女,头埋在脖颈处,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上午忙了什么?” 自己没长眼睛看? 姜芝心里烦他,但又不敢张口怼他,严肃地抿着嘴巴没有回答,经过昨晚,她看叔叔哪里都不对劲,仿佛自己总是光着身体在他面前。 见气氛僵硬,纯子主动化解:“上午主要学习了下煮茶,相信明天主人就能喝到小姐泡得茶了。” “是吗?”没成想自己成了那个唱白脸的,姜津善直起身,探视的目光直直射向纯子。 纯子神色如常,似乎没有发现主人的警告,她看了眼时间:“主人小姐,用餐时间到了。” 餐桌上,姜津善坐在主位,少女坐在他左手边,他见姜芝咬着筷子支支吾吾,心下明了,但就是坏心眼地不主动开口询问。 就由她憋着,反正难受的也是她自己,说的话也不会是自己喜欢听的,还不如刚认识的那会儿可爱。 姜芝堵在嘴里的话确实不是姜津善想听得,她想问叔叔哥哥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来看自己? 少女带着满肚子疑问,饭也没吃好。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姜津善和人精一样,哪能看不出来,男人一把扯过少女跌在他的怀里。 在人来人往的侍女面前就拉着她做那种事,他仿佛染上性瘾,缠着少女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姜芝肚皮都被射鼓了,男人尤不满足,开始了新一轮的鞭笞…… —————— 下几章是高冷(?)学霸席世卿的肉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1) 过了几天姜芝返校,礼仪没学到多少,整个人倒被掏空,反观坐在她旁边的姜津善,容光焕发,仿佛一只吸足精气的男狐狸精。 在送姜芝来学校的路上,姜津善争分夺秒,抓着少女又做了一次。 事后的车里都是精液的味道,姜芝闷得难受,再加上男人又在耳边说些骚话,百无聊赖地用脚趾按车窗键玩。 见少女不专心,姜津善长臂一接,大掌捏了捏不规矩的小脚,为她提上袜子,随即整理好两人的衣服。 本该放她走的,但是小侄女太好肏了,姜津善简直想把人串鸡巴上,走哪都带着,他不舍地指尖拨弄潮湿的腿心,两片花瓣可怜兮兮地夹着他的手指:“看,叔叔都把宝宝的嫩逼干骚了,一碰就流水,芝芝上学会不会想叔叔的鸡巴?” 想你个鬼啦! 那种丑东西有什么好想的,姜芝心里千百句脏话,在姜津善面前是半句也说不出来,她缩着肩膀玩手指,口不对心地回复:“想……” (怂人是这样的。 “乖宝宝……”姜津善啵了口少女果冻般软弹的脸颊:“叔叔也想芝芝的小骚逼,不上学了好不好?乖乖呆在家里让叔叔肏大肚子,再生几个宝宝。” 听到这话,姜芝垂死病中惊坐起,她直起身,一整个义正言辞:“不要!我喜欢上学。” “是吗?” 姜津善轻笑出声,他揉乱少女的头发,打趣道:“这么爱上学,怎么门门功课还不及格?芝芝是不是太笨了?” 姜芝呼呼喘着气,敢怒不敢言,这话要是姜銮说得,她高低也要把人捶一顿。 校门口,林边瑶的姜芝雷达启动,她余光瞥到某张熟悉的面孔,猛地回过头。 是姜芝没错! 咦?她旁边的男人? 是那天接姜芝离开的男人,他那张脸林边瑶见过就不会忘,齐耳的妹妹头短发,五官精致凌厉,看着就危险性十足,平时盛气凌人的姜芝呆在他怀里,和个小鹌鹑一样,再也起不了风浪。 林边瑶提着书包悄声走近,还未和姜芝搭上话,就被车边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伸手拦住,此人高高壮壮,满脸横肉,西装外套的内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黑色枪管,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误会,林边瑶赶紧叫了一声:“姜芝!”她对着少女指了指:“我是她同学。” 男人无动于衷,回头看了眼自己的老板,见他摇了摇头,这才后退一步,放女孩近身。 “你是芝芝的同学?”姜津善眯起凤眼,他嘴角含笑,看着很是亲和。 “对,请问……您是芝芝的爸爸吗?”林边瑶迟疑地问道,因为他看起来太年轻了,而且他对姜芝的动作好暧昧,她和她爸爸可不会这样。 “不是,我是她叔叔。”姜津善下巴压在姜芝头顶:“怎么?我和芝芝是不是长得很像?” “呵呵,还好吧。”林边瑶皮笑肉不笑。 姜津善趁着说话的功夫,手指不怀好意地探进少女的花穴,她的内裤早就在做爱的时候不知道丢到哪里,这大大方便了男人,畅通无阻地在裙下搅弄抠挖…… 姜芝紧张地夹紧小穴,生怕子宫里的精液漏出,她拍了拍姜津善的膝盖,示意男人放她下来。 似乎是顾忌外人在场,姜津善倒也没为难少女,抱着少女将她放到门边,旁边的保镖极有眼色地打开车门,伸手扶住门框。 “芝芝要认真听讲,好好和同学相处知道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前胸贴着少女的后背,指尖都要戳到子宫里去。 姜芝只胡乱地点头,她双脚一落地,刚刚站直身体,腿间的精液就哗啦哗啦地往下流,和例假一样,吓得她赶紧并拢双腿,同时夹紧小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靠在林边瑶怀里。 林边瑶还以为她肚子痛,小声附在她耳边问:“你来例假了?有卫生巾吗?” 都怪姜津善!害自己在林边瑶面前出这么大的丑,少女没有发现林边瑶语气中的关心,甩开她搀扶自己的手就往卫生间跑。 幸好少女今天穿得是大腿袜,袜口拦截了不少精液,姜芝一边愤怒地抽取卷纸擦拭腿间的狼藉,一边咒骂林边瑶和姜津善,这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讨厌。 等姜芝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回到教室,总感觉自己身上有种散不掉的精液味,她从抽屉里掏出香水喷了两下,林边瑶那张讨人厌的脸又凑过来。 “唉!笨蛋,你书包没拿,还有你前几天怎么请那么多天假呐?” 一旁认真复习的席世卿支起耳朵。 姜芝轻蔑地看了眼林边瑶,现在在她眼里,这帮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就是群小屁孩,和自己完全不能比。 纯爱战神林边瑶无法理解少女身上发生的惊天动地的变化,她只觉得姜芝美得愈发摄人心魄,她几乎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片刻。 之前她已经足够美丽,想不到几天不见,还能更加美丽,林边瑶看入了神,不由用手指触摸少女纤长浓密的睫毛:“你化妆了吗?” 干嘛突然凑这么近? 姜芝下意识向后一躲,她想起初次性爱纯子的参与,女人对自己迷恋的样子令自己印象深刻,少女顿时“茅塞顿开”,她歪着脑袋,绑在耳侧的毛球发圈跟着脑袋一起倾斜:“林边瑶,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谁……谁喜欢她啦! 仿佛被雷劈中,林边瑶连忙站起身,在一片寂静中慌张地环顾四周,在大家讶异的目光中闹了个红脸,女孩强装镇定地回到座位,估计接下来几天都不敢主动和姜芝搭话了。 浑然不觉自己戳破少女心事,姜芝趾高气昂地翘起尾巴,只觉得林边瑶难得吃瘪的样子令自己舒爽不已。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姜芝一张卷子都没写完,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她中午不饿,就躲进音乐教室补眠,窄窄的钢琴椅刚好可供少女睡下。 结果才睡了不到二十来分钟,就被一连串刺耳的锯木头声吵醒,少女捂着耳朵发脾气。 “谁啊?” 席世卿心里乱得很,他头一回无法确定未来想要什么,所以来到教室练琴,结果听到熟悉的娇蛮声,差点以为日思夜想,出现幻觉。 少年四处环顾,甚至弯下腰,这才在钢琴后面的椅子上发现蜷缩着的少女。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2)席世卿h 她乖巧地缩成一团,还未睡醒的眼睛呆呆地注视着他。 “抱歉。”席世卿轻声细语的道歉,他本该立即离开,但又实在舍不得来之不易的独处机会,少年不受控制地走近几步,艰难地寻找话题:“你没去吃午饭?是不舒服吗?” “别管我……” 昨天这个时候,她还在和叔叔做爱,更别说前不久,他的鸡巴还塞在她的体内,怎么办?她好像真的离不开他的肉棒了。 小穴好痒,好想进来什么东西蹭一蹭。 姜芝神色恹恹,说着任性的话却没什么气势,轻飘飘的仿佛落不了地的云团,听得席世卿浑身发痒,他放下小提琴,迈着长腿缓缓走近。 皮鞋后跟敲击木板发出咯哒咯哒的脆响,逐步击溃少女的稀薄意志,这声音比刚刚拉提琴的噪音动听太多。 “是你自己走过来的。” 姜芝咕哝着,她的下面已经痒到不行,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滴,少女抱住来人,奋力向前一扑。 搞不懂她怎么突然热情,席世卿下意识接住她,两人双双靠在钢琴琴键上,发出叮铃咚隆的钢琴声。 “五十万,我就让你肏一次怎么样?” 姜芝想做爱,但又不想做亏本的买卖,她不了解行情,随口瞎掰了个数字。 “什么?” 席世卿大脑一片混乱,她说这话什么意思?最近是很缺钱吗? 对,她家庭确实不宽裕,哥哥管得紧,想要钱也正常,更别说再多的钱他也拿得出来,但总归这样是不对的,她想要钱的话他会帮忙,不需要用做爱的方式来换取。 而且,她是只对自己说过这话,还是已经被别人得手了,所以才这么熟练? “你不愿意?”少年的停顿令姜芝感到不可思议,少女利落地站起身,颇有效率的打算去找下一个:“那算了,我去找别人。” “别——不可以!”席世卿连忙拉住她:“我给你钱,很多很多钱,现金还是转账?” “可是我还想做爱唉。”少女歪着脑袋,仿佛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绕来绕去还是要做爱,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但席世卿不想给少女留下不好的印象,他聪明的大脑突然宕机,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进行:“那要怎么做?” 少年白皙的面颊已经泛红,感觉周围的温度都升高了十几度。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 就这还全年级第一?还不如把这头衔让给自己。 某笨蛋找回自己的场子,虽然她的性经验也没有多高超就是了。 “要先这样。” 她吻住少年的嘴巴,舌尖青涩地钻进他的口腔,接下来就不知道怎么做了,每次都是叔叔主动,不要自己动半分脑筋,她舔了舔少年的牙齿,无趣地打算退出,却被突然进攻的少年揽住脑袋,舌头也被拖过去大力吮吸,舌根都被吸麻了。 更过分的是,他还钻到自己口腔,舌头在喉咙口来回戳刺,仿佛性交般抽插,少年不懂分寸,把姜芝日得眼泪汪汪。 “喂,你干嘛突然动?”姜芝捂着嘴巴,不时干呕,说话的气势就弱了几分:“不许动知不知道?一切听我安排!” “好……抱歉……”看出少女想要主导自己,席世卿乖乖听从安排。 姜芝这才满意的蹲下身,解开少年腰上的皮带,粗鲁地扯下内裤。 “啪!”地一声,长条条的肉棍打在少女粉嫩的小脸,惹得姜芝又是狠狠一瞪。 席世卿的肉棍很是漂亮,像个粉色棒球棍,他就连自慰也很少,偶尔的几次也是想着姜芝才射出来,射完又感觉愧疚,他怎能如此毫无道德,将自己的女同学作为性幻想对象,于是大部分都是靠强忍熬过突然的兴起。 相比叔叔那根和紫茄子差不多的丑鸡巴,明显席世卿的肉棒更好看,粉粉嫩嫩的,好看的不像一个物种,姜芝好奇地弹了弹,充血的阳具立刻兴奋地紧紧贴着腹部打招呼。 “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但他真的好硬,席世卿半遮半掩地捂住生殖器,为自己的勃起感到羞愧,他好像色情狂。 “你捂住干嘛?”姜芝还没看够,她扯下席世卿欲盖弥彰的手,伸出舌尖好奇地舔了一下肉棍顶端的龟头,那里已经流出清液了。 “噫……不好吃。”和叔叔的味道差不多,就是没那么重,但都很苦就是了。 姜芝在舔自己肮脏的肉棒? 意识到这个事实,席世卿差点要射出来,这个画面他甚至不曾想象过,如今却真的发生在他面前,少年的呼吸急促得不像话,他失去理智地推倒姜芝,死死压住少女:“姜芝……嗯……芝芝,你真的要和我做爱吗?” “你在质疑我吗?”她的玩具怎么可以压在自己身上,主导权明明应该属于自己才对,姜芝不满地嘟起嘴巴,娇气地发号施令:“你躺在下面。” 在这方面,席世卿不讲究什么男性尊严,他从善如流地躺在地上,期待又乖巧地望着少女,感受到胯间的重量,少女张开腿坐上来,少年激动地闷哼一声,他握紧双拳,克制住自己下意识配合的挺腰。 “你不脱衣服吗?” 啊,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芝芝会不会以为自己是色情狂,但做爱肯定要脱衣服的吧。 “等会儿再说。”姜芝漫不经心,她拉过席世卿拨弄乐器的手:“先给我摸摸这里,要重点按压阴蒂哦~” 少女面无表情说着可爱的话,席世卿的脸都可以烫得煎鸡蛋了,他扭过脑袋,手指细细摸索少女滑腻湿润的外阴唇。 这才发现她不仅无毛,还没穿内裤,席世卿害羞的同时又不免生气,她就是这样在全校师生面前走动,只要谁撩开她的裙子,就能毫无阻碍地随便肏进去? 长指毫无怜惜地向里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在凿弄水泉,没在里面摸到奇怪的东西,心里这才好受很多。 姜芝被他的手指插得又痛又爽,她夹紧双腿,不受控制地又涌出一泡淫液,觉得席世卿还挺有天赋。 少女解开衬衫和内衣,牵起他的另只手按在自己胸部上:“好了,现在给我揉揉奶子吧。” 说话的时候,她抬起小穴,扶正粗硕的肉棒,研究怎么塞进去,真的好粗,塞进去会死吧,但是她的里面好痒。 哎呀不管了,叔叔的那根都进来过,这根肯定也没事吧,她现在可是老手,应该会吃得很轻松。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3)席世卿h 被手下柔软的触感给惊到,像是捧着一团嫩豆腐,吓得席世卿都不敢用力捏。 他面红耳赤地扭过头,想要偷瞄一眼少女的胸部,却猝不及防地看到她胸脯上密密麻麻的玫红色吻痕,就连原本小巧的乳头都肿胀如樱桃大小,淫靡地挺翘着,吸引人上来咬一口。 他心里酸涩,嗓子眼干到发堵,无数句质问堵在喉咙,但却没有立场问出声,对于她来讲,他大概什么也不是,甚至援交也找不到他头上。 将愤懑的心情发泄到无辜的姜芝身上,席世卿用力地攥了一把乳房,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他难以自制地向上挺腰,自发地寻找某个入口。 唔……好想肏进去呐。 “怎么了?芝芝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才没有!”你这个菜鸟问什么啊? 每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塞进一个龟头,少女就慌张地往上躲,刚刚撑开的花穴又恢复原状,双腿不住打颤,眼眶里全是痛出来的泪珠。 席世卿却愈发兴奋,他好喜欢少女流着泪挨肏的样子,只是她这样子,猴年马月都塞不进去,少年自作主张地掐住少女的细腰,同时配合腰部抬起顶胯,仿佛提线木偶终于有了自己的意识。 肉刃狠狠劈开黏合在一起的媚肉,他的生殖器终于和少女契合在一起,电流在体内四处乱窜,双眼通红地盯着交合的那处。 进……进去了。 好湿,好滑,比丝绸的触感还要好,她那里那么小,却能奇异地吞下那么大的东西,席世卿心口发颤,迫不及待地开始向里挺动。 “芝芝,好爽……好喜欢和你做爱……你的……嗯……好紧……” 每次大幅度地抽出进入,龟头都撞向子宫,不知道还能不能往里进,那里面是什么? 好想全部塞进去,占有芝芝的全部。 姜芝被耸动的鸡巴日得要死,她痛苦地拧紧眉头,忍不住要求饶,但是看席世卿这个高高在上的学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少女又开始装腔作势,她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啊嗯……还行啦……我可是大人了……” 大人和做爱有什么关系,席世卿不理解,但他也没工夫思考了,一个劲地往上挺腰,如同野兽般将少女干得娇喘连连。 “你……笨蛋啊啊啊……太快了嗯……要喷了啊啊……” “很快吗?抱歉,我慢不下来,下次慢慢肏好不好?这次就让我快点。” 难言的破坏欲在心间升腾,令席世卿只想狠狠肏死眼前的少女,寄托他所有感情的芝芝,为什么要去找别人呢?她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可爱吗?她的第一次和谁?又是用的什么姿势?那个人……也能从她身上获得如此剧烈的快感吗? 真的好爽……好想肏死她…… “宝宝好棒,好想干死宝宝……我的……嗯……干得宝宝爽不爽?”席世卿顾忌自己在少女面前的形象,说不出来那个字眼,尽管他有满脑子的邪恶念头都想在少女身上实施。 “嗯好爽……大鸡巴快点快点……里面好痒……嗯嗯……慢……慢点,别这么快,小穴要去了啊啊啊……” 姜芝彻底哭出声,她的阴道被撑到极限,连带前面的尿道也被挤压,分不清是要喷水还是尿尿,她崩溃地高声嘤咛,下体狂乱地喷出晶亮的水柱,高潮持续了几十秒。 阴道内的软肉高速痉挛抽搐,本来横冲直撞的鸡巴瞬时被挤压地寸步难行,席世卿闷哼一声,小幅度地继续抽插,想要看到少女更失控崩溃的样子。 少男少女连在一起,抱成一团高速打桩,在如此强烈密集的刺激下,初次接触性爱的席世卿没能坚持太久,他咬紧牙关,打算用残存的理智抽出肉棒射在外面。 嗯……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但是好想内射…… 感受到席世卿的动摇,姜芝不想他跟叔叔一样,射得自己到处都是,还得连累自己满身都是精臭味,她细腿夹着少年的腰用力向下施压:“快……射在子宫里面……嗯嗯啊……要丢了……好烫……呜呜……嗯……” 席世卿的理智彻底湮灭,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虎口掐住少女的腰,肉屌抵着子宫口,浑身战栗地往里喷。 射精的一瞬间,少年感觉万籁俱寂,仿佛能清晰地听到子宫在咕嘟咕嘟吞下源源不断的精液…… 席世卿感觉自己灵魂都交予姜芝,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芝芝……全都射给你……我好喜欢你……好爱你……芝芝,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 姜芝趴在少年身上,没精力说话,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见,只感觉肚子热烘烘的,有什么水液在里面晃荡,又烫又涨。 席世卿如同奶狗见到久别重逢的主人,热情地舔舐少女的睫毛和嘴巴,姜芝被他勾得兴起,骚芯又分泌出不少淫液,闭着眼睛任由他予取予求。 两人交换位置,变成姜芝躺在下面,席世卿叼着她的乳房吮吸,不知道他用力吸的话,能不能吸出奶水。 没准今天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成功让芝芝受孕了,做爱好爽,好想天天和芝芝做爱,他们做一对未成年父母,他会照顾好芝芝和他们的小孩的。 抬起少女柔软无力的小腿,露出中间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花穴,嫩肉外翻,露出里面粉嫩嫩的洞口,席世卿扶住肉棒,重新滑了进去。 因为是第二次的原因,他能够细细体会刚刚忽略的妙处,少年头皮发麻,缓慢摆腰,控制自己不要干得太快。 他俯下身,轻啄少女湿漉漉的鹿眼:“芝芝,嗯……可以叫我老公吗?”少年不断向里耸动,他压低声音,仿佛催眠师般在少女耳边蛊惑。 聪明的席世卿早已发现,做爱时的姜芝什么话都会往外说,很像男生私下里聊起过的那种不会反抗的小母狗,真的好淫荡。 “呜……求求老公肏死小骚货……嗯嗯啊好爽……芝芝最喜欢大鸡巴了,大鸡巴哥哥都来干芝芝……” 少女果然相当配合,顺着少年的话放浪地说出一连串淫词浪语,她甚至张开双腿,小手臂环着膝盖,让少年的侵犯更加顺畅。 “真不乖,要只喜欢老公的鸡巴才行。”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4)席世卿h 怎么能谁的鸡巴都喜欢?芝芝好淫荡,真是欠教训。 席世卿狠狠向里推进,锥形龟头捅进子宫,虽然只撞进一点,但席世卿惊喜的发现里面也是可以进入的,他眼睛一亮,颇有预见性地按住少女的肩膀,重重地沉下腰,用力往里捅。 果然如席世卿预见的那样,龟头肏进子宫以后,姜芝疯狂挣扎,发出凄惨的呜咽:“啊啊呜……停停下……小穴要裂开了……好痛……嗯……求求你别动……” 如果芝芝的小穴真的坏了,他会负责的,不过这样,她也不能去勾引别人了吧。 不过好神奇,竟然完完全全地塞进去了,现在的芝芝就像个处理性欲的容器,完美吻合平时男同学形容的那些肉便器,很奇怪,他从不参与过这些谈论,但他们说得那些下流话全都清晰无比地浮现在脑子里。 男生们常常会聚在一起偷偷讨论身边的女生谁是处女,谁最好勾上床做爱,叫得最骚浪贱,但都不约而同地绕开姜芝。 每当这时,他就会龌龊地幻想姜芝,下面长什么样子,操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他一直以为大家都对姜芝不感兴趣,对她的喜欢只是妹妹般的宠爱,直到后来,他才发现不止自己一个人在幻想姜芝,只是大家默契的嘴上不说。 某天,一男同学没打招呼就去朋友家做客,偶然撞到他在房间里猛烈肏干贴着姜芝照片的充气娃娃…… 这件事迅速在男生群体里传播开来,呐,原来大家都在偷偷幻想姜芝啊,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孤立起那个男同学,仿佛是要划清界限,证明自己是多么纯洁的人一般,毕竟,芝芝是属于大家的,谁都不可以擅自品尝这块小糕点。 而现在,他唯一的性幻想对象终于被自己压在身下,她的小穴又骚又紧,被干得啪啪作响,逼口全是乳白色的泡沫,子宫里面还装着自己精液:“肏死你,小骚货,在学校有没有被别人干过?” “没有,只给老公干过啊啊……好喜欢老公的粗鸡巴嗯……啊啊……肏死我了……“ ”我现在不是你老公,来,叫主人。”席世卿换了副样子,和平时风光霁月的清冷模样完全不同,他揉弄少女的乳房,高高在上地命令道:“以后在学校骚逼痒了就来找我知不知道?自己扣也不允许。” 哪知少女对他的话完全不抵触,甚至比他教得更为淫荡,少女挤压自己的乳房,自觉地将乳头送到少年嘴边。 “好的主人……嗯嗯求求主人赏给母狗最爱的精液吧……哦嗯……我是主人的肉便器……啊啊全部射给我……” 她说的话明显是有人调教过,这就是她前几天请假的原因吗?被别人关在哪里调教地像个没有脑子只知道鸡巴的痴女婊子。 “贱货……”席世卿不由骂道。 “嗯嗯……芝芝是贱货……主人快点射在最里面……呜呜好痒……” 现在骂姜芝什么她都不会生气,甚至锁紧小穴,将鸡巴往深处拽。 “就这么欠肏吗?” 席世亲呼吸一窒,额头上全是隐忍的汗珠,他抱紧少女,完完整整地压在身下,低头勾出她软滑的舌头,下身毫不留情啪啪啪地连续打桩冲刺。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姜芝有多娇小,需要捧在手心好好呵护,席世卿心里软乎乎的,但挺胯的速度却丝毫不见缓,一下比一下狠,撞得花心支离破碎,水液四溅,打湿了地板。 “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丢了啊……” “骚货,嗯……谁允许你先高潮的,必须和主人一起。” 席世卿加快冲刺的速度,少女的肚皮被干得鼓起,像是怀孕了一般,呃……要射了…… 肉便器不用戴套,可以随便射在里面,不好好管理的话,也许将来也不知道会怀谁得种。 巨大的精液量烫得少女直哆嗦,她小腿抽搐,无力地翻着白眼:“嗯……好烫……子宫要撑破了……” 席世卿掐住姜芝的脖子,直到少女因为窒息而张开嘴巴,他才施恩般地松开手上的力道:“以后小骚逼只能给主人肏知不知道?” “好……” 姜芝乖巧地点点头,满脸眷恋地亲吻少年的手背:“好喜欢主人……” 席世卿不知道姜芝的主人不止他一个,只以为姜芝也喜欢他,激动地鸡巴发硬,他一个深顶,肉杵拖出来的时候,白花花的精液跟着流出,糊满少女的腿心。 少年眼底晦涩,他喉结滚动,明显想要再干一轮,可是少女的嫩逼已经被干成艳红色,不像之前那么粉嫩,真是不经干。 他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好快…… “芝芝,还好吗?刚刚对不起。” 两人赤裸着贴在一起,缓了半天,席世卿飞远的理智才重新占领高地。 “不好!”姜芝想要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她现在完全被男人的鸡巴干到虚脱,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地没什么力道,她推了推席世卿,爽完以后就不想理人:“你走开,我要穿衣服了。” “我帮你穿。” 做完爱以后,男女生的位置两级反转,席世卿姿态放得极低,不管家世如何,他天生感觉在姜芝面前矮一头,仿佛是来还债的,主要是怕惹得人生气,从此以后就不理他了,就和前几天一样,消失那么多天,回学校后,看都不看他一眼,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夺走她的注意力。 能不能,就看着自己一个人呢? “芝芝,我给你很多钱,不要和别人做这种事了好不好?这种事情……应该是情侣或者夫妻才可以做的。” “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 姜芝硬气地站起身,甚至想要抬腿踹一脚席世卿,结果“唉”了一声就往后倒,幸好席世卿及时扶住她,才免得摔了个大屁股蹲。 这下席世卿也反应过来了,不立马和姜芝建立金钱关系的话,她以后说什么也不会搭理自己的。 “那我给芝芝转钱,五百万够不够?芝芝这段时间就先陪我好不好?” 原来甜爹竟在我身边! 姜芝差点喜极而泣,她转过身,身后不存在的尾巴甩得欢快,捧着脸星星眼崇拜地望着席世卿。 在其他人眼里,席世卿是不可多得的少年天才,在加上长相和出身优越,是学校里隐形的金字塔间。 但在之前的姜芝眼里,席世卿屁都不算,就会问自己要作业的老古板,即使她找人把作业补齐了,他还要把自己的名字抄给老师,yue,臭走狗!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5) 不过在金钱方面,臭走狗倒是说到做到,果断给姜芝账户转了五百五十万,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席世卿心里清楚,姜芝对自己没多大感觉,但他争取在砸钱方面一骑绝尘,试图砸出真爱:“五百万是芝芝陪我的钱,以后每做一次,我都会另外给芝芝打钱。” 哪里来的大善人。 姜芝费劲地清点账户后面跟着的0,确定550万无误,看席世卿都顺眼不少。 他人不仅大方,鸡巴还好看,简直太适合用来长期薅羊毛了,所以面对席世卿的唯一要求:不能和其他人发展援交关系,姜芝答应得很痛快(主要短时间内找不到这么大方的金主代餐。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姜芝的人生头一回体会到赚钱赚到想吐是什么感觉。 席世卿觉醒了新的性癖,他偏爱调教类的色情电影,时常拉着姜芝观摩学习,然后在她身上实践开发,他仿佛公狗上身,已经到了听到姜芝名字就会硬的程度(什么巴甫洛夫的狗),在学校来了感觉就要抓着姜芝做个痛快。 而姜芝回到家里还要面对叔叔的玩弄,现在虚得看东西都有重影。 在这样的高压下,少女的成绩自然一落千丈(居然还有下滑空间,大雾),拉低了全班的平均分,班主任头发都要挠秃,她不知道自己的精英班怎么能混进一个奇怪的东西。 虽然姜芝确实漂亮,况且她望着你的时候谁能不心软呢?不忍心放弃这位可爱乖巧(?)的学生,班主任绞尽脑汁想出了个一对一帮扶学习计划,把姜芝这个老大难问题丢给已经保送的席世卿。 所以等到双休,姜芝在纯子的陪同下玩丢纸扇游戏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管家旁边站着的席世卿,人都傻了。 “你怎么在这儿?”少女愤怒地跪直身体,身体探出窗外,将手里的纸扇砸到管家头上:“我不要见到他!快把他赶走!” 管家左右为难,但他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反正是主子让他把客人带到这儿的,现在任务达成,老仆九十度鞠了个躬火速逃离现场。 席世卿捡起地上的扇子,他眉头微皱,下颚角紧绷,似乎对少女的跋扈很不满。 “班主任的学习互助计划你不知道吗?我是你的帮扶对象。”少年声音冷淡,和在学校里看到姜芝就发情的样子完全不同,看着怪人模狗样的。 帮扶计划?尊嘟假嘟? “你胡编乱造!我怎么不知道。” 那也是,她能知道就出鬼了,书桌对于姜芝来讲,比最好的床垫都舒服,每次上课铃响起,她的上下眼皮就黏在一起,老师念了什么经统统都与她无关。 “是我请席同学过来的,你的班主任提前给我打过电话,席同学很优秀,芝芝和他一起学习,一定能受益匪浅。” 长廊拐角,出现了穿着长袍的姜津善,他的短发扎在脑后,露出精明的一对凤眼,男人打探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席世卿身上扫视,才缓缓走到姜芝身边。 他身后一位穿着夹克的年轻男子站在原地,看样子他刚刚是在和姜津善汇报事务,现在还没说完,靠在柱子上等待社长先处理家事。 这个宽肩腿长的陌生男人头戴黑色鸭舌帽,耳朵上戴了钻石耳钉,他瞳仁偏棕,鼻子高耸,混血感浓重,因为肤色白皙的缘故,脸上的几颗小痣就特别明显,他的体态不是很标准,肩膀微佝,看着吊儿郎当。 他看到姜芝,不由呆呆地怔住,少女趴在窗户上,她的头发仿佛魔女无限延伸的触角,紧紧缠住所有活物,而她的眼神是最后注入的毒药,只要看一眼,就会自取灭亡,天,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类? 手上点烟的动作都停顿了片刻,左宥不自然地握拳轻咳,抬起头和少女对视的时候不自觉向上勾了勾嘴角,那张冷脸立时生动起来,像是很会勾引人的牛郎。 “我不要和他一起学习,我讨厌他!”姜芝好奇地看了眼远处的男人,随后将注意力放在姜津善身上。 “嗯?不能这样,”姜津善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这是芝芝的同学第一次上门做客,芝芝作为小主人要有礼貌。” “我就是没有礼貌!” 姜津善歉意地冲席世卿微笑,脸上满是无可奈何:“抱歉,芝芝都被家里人惯坏了,这位同学进来坐吧。” 席世卿提着书包,不情不愿地和姜芝双双坐在书桌前。 姜芝学习不好,姜津善用了很多办法,名校家教、科学食补,甚至棍棒教育,什么都试了个遍,这小家伙油盐不进,知识点就是不往脑子去。 正好老师联系到自己和他提了这个事情,姜津善觉得可以试一试,不过他当时听到对方是个男孩子的时候还很顾忌,今天一见,心里愈发不悦。 对方年轻、聪明,还过分英俊,在他们同龄层,应该很受女孩子喜欢吧。 尽管姜津善事务繁忙,仍然挤出时间坐在两人身后盯了一会儿。 芝芝还是和平时一样,甚至更讨厌眼前的这个少年,这个孩子也是,偶尔扭过头的皱眉,眼里闪过的似乎是厌恶,他优秀的家庭教育令他好像是很讨厌芝芝这样任性娇纵的女孩子。 姜津善终于放下心,甚至还吩咐纯子去准备点心水果,他起身离开的时候如同每一个关心孩子的家长,慈爱地拍了拍席世卿的肩膀:“席同学,芝芝的成绩就拜托你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纯子。” “塞钱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学习,我不想学!”姜芝嘟起嘴巴,烦躁地将一头柔顺的小卷毛彻底揉乱。 席世卿没有说话,他打开书本,指尖捏着书页,仿佛很讨厌这种金钱至上的低级做派。 “芝芝乖,等叔叔回来陪你吃晚饭。” 男人用手指梳理好少女的头发,离开的很干脆。 对着席世卿这个闷葫芦,姜芝有火发不出,打算放开嗓子呼叫纯子,却被少年提前捂住嘴巴,他灵活的手指也钻进小穴放肆搅弄。 “五十万,让我在芝芝的房间里肏一次好不好?”他沉迷地在少女脖颈后面深嗅:“嗯……这里有芝芝身上的香气,好兴奋……” —————— 下面还是席世卿的h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6)席世卿h “可是今天是周六唉!” “周六怎么了?”席世卿的手已经滑到少女的胸部,探进松垮的衣领托着奶球玩弄,她的奶子又香又滑,吃起来就像是牛奶布丁。 “嗯……别咬那里……”姜芝身体微颤,脸颊发烫,说话的气息都开始不稳:“当然是因为……唔……周……周六要休息……” “那你躺着休息,我来动就好。” 将姜芝放倒在榻榻米上,席世卿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急着确认某样东西。 果不其然,姜芝的奶头位置有处不属于自己的牙印,他记得昨天特意没有吮吸这里,可是这里却肿如樱桃。 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席世卿心细如发,早就发现不止自己一个人在操弄姜芝。 在学校,她都和自己在一起,压根没有机会红杏出墙,只能是她回到家里被其他人肏了,所以席世卿今天上门主要也是为了探探虚实。 进入姜宅以后,他一眼就确定姜芝偶尔提起的叔叔就是那个肏她的人,没准,也是他给少女开的苞。 无他,他看姜芝的眼神太露骨了,作为叔叔,他的视线可不是注视一个晚辈的眼神,更像是在看自己的专属肉便器,他对待姜芝的方式也令他不喜,明显就是在给自己培养一个拿得出手的妻子。 他怎么能这样?作为姜芝的亲生叔叔,利用滔天的权势和成年男性的力量去胁迫未成年,简直其心可诛,要不是他身份特殊,席世卿一定会将他送进监狱。 他心里愤恨,又觉得没准是是姜芝主动勾引也说不一定,毕竟她这么骚,手指随便捣几下就能把她搞高潮,席世卿按着少女挺翘的屁股大力揉捏,舌头塞入她狭窄馨香的口腔,在里面打转摩擦。 修长的指尖掰开股缝,果然探到一片湿滑,席世卿的嘴角泛起嘲弄的笑意:“芝芝好淫荡,这么快就湿了,在家教老师面前也流这么多水。” 少年沙哑且饱含情欲的嗓音勾得姜芝心痒难耐,阴道里的淫水在逼口拉成水线垂落在半空,穴口瘙痒难耐,仿佛蚂蚁爬行,姜芝摩擦双腿,左右摇晃小屁股。 “没错,芝芝是主人的肉便器,随时等待大鸡巴的插入,席老师快点插进来嘛。” 少女主动追逐快感,她扒开湿淋淋的穴口,冲着席世卿开阖穴道,中间黄豆大小的幼穴发出啵啵的黏腻水声。 小穴没有杂毛,大阴唇和逼口的结构看得一清二楚,席世卿从桌上拿了只钢笔,无情地塞入湿滑的阴道旋转抽插:“夹紧,敢掉下来的话就肏进你的屁眼。” 少年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对眼前的场景无动于衷,实则鸡巴都要硬到爆炸,他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按压阴蒂,用指甲扣弄阴蒂上的包皮,露出里面更为敏感的肉芽。 姜芝抖着双腿夹紧穴里冰冷的钢笔,在强大的吸附力下,细细的钢笔被吸进去几寸,留了个笔帽在顶端。 席世卿今天铁了心的要肏到姜芝的屁眼,所以猛力对着阴蒂进攻,甚至拿出跳蛋按在没了包皮遮盖的阴蒂上震动,姜芝没能坚持几秒,很快挺起小腹高潮喷水,体内原本紧紧夹着的钢笔被挤压到外面,金属表面滑腻腻地沾满淫水。 “芝芝输了,真没用,就这么想我肏你屁眼吗?” “不是的,是它太细了自己挤出去的。” “哦?那芝芝是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咯?” 席世卿拉下裤链,他全身衣服整齐,胯下却色情地暴露出狰狞的鸡巴,热气腾腾地流着口水。 固定好少女的屁股,鸡巴在并拢的腿缝前后摩擦,她前面的水已经流得足够多,所以腿奸得很顺畅,大阴唇紧紧裹着肉棒,每一次发力都会顶到前面勃起的肉蒂,正好塞入鸡巴开阖的龟头里,惹得两人都是一颤。 “嗯啊……小母狗的阴蒂被肏到了,好舒服……” 趁着少女的注意力全在前面,席世卿从包里翻出润滑油,细细的导管插入后面的菊眼,捏着软管,咕咚咕咚全部挤了进去。 姜芝察觉到不对劲,缩起小屁股就往前面躲,但越往前躲就被男人拽着阴唇往后拉。 “啊啊啊痛……骚逼要被拉松了呜呜呜……” “贱逼吃了这么多次鸡巴,早该松了,啧……乖点,不然把你后面肏出血。” 席世卿扔掉瓶子,龟头顶着粉色的肛门,提气慢慢往里挤,少女痛得完全塌下腰,鸡巴跟着往下压,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借用身体的重力一鼓作气全部插进去。 少女气喘吁吁,仿佛胸腔里的空气都被鸡巴挤出来,她呼吸困难,肠道里的软肉仿佛排泄般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排出:“啊啊……后面被填满了嗯……好痛……要裂开了……” “哪里裂开了?屁眼比前面有用多了,一下子就把鸡巴全部吃掉了。”为了证明屁眼比骚逼能塞,席世卿又是往里一撞,饱满的睾丸都被压成肉饼。 原本狭窄的肠壁被鸡巴开拓成肉棒的形状,姜芝被撑得不住呻吟:“呜呜啊……好难受……” “只有难受吗?那为什么前面还流那么多水?” “是因为太痒了,主人干小母狗的前面好不好?” “真是贱货,后面被干还不满足,前面也想被干?你不做鸡真是可惜了。” 姜芝实在太骚了,真是完美的肉便器,不知道是天生淫荡还是姜津善给她喂了什么药,怎么玩弄她都会有快感,干脆以后分开双腿到厕所做个马桶好了,他每天都会尿进子宫洗刷干净别人留下的痕迹。 “嘶……听到做鸡这么兴奋?哦,对了,芝芝本来就是援交鸡嘛。” 席世卿的鸡巴都被夹痛了,他狠狠抽出鸡巴再重新往里一推,这样大的动作,她后面都没出血,菊穴还能分泌肠液,她的屁眼真的是第一次吗?真是天生的性爱玩具。 他着迷地抚摸着少女的腹部,那里被完全撑硬,可以想象里面是什么样子。 “以后免费给主人肏好不好?” 他疯狂地挺动腰身,一前一后地开始动作,润滑液倒得多再加上肠液,肏起来和前面差不多,甚至更紧,睾丸拍打空虚的穴口,泛起细细的痒意。 “啊啊……太深了……大鸡巴顶到胃了……快点肏死小母狗呜呜……” 姜芝扭着身子,下体有种排泄的奇怪快感,和前面被干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五脏六腑都被顶移位,她揉弄阴蒂,小手指扣弄滋滋冒水的穴口,饥渴地想要前面也插进来鸡巴。 “说!那个姜津善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肏你?”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7)席世卿h “是……呜呜呜……好爽……叔叔每晚都会干烂芝芝的小骚逼……芝芝是叔叔的专属性奴……啊啊……”姜芝咬着手背,爽得眼泪都流出来。 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贱婊子……”席世卿用力扇了挺翘的屁股一巴掌,重重往里一顶:“是芝芝主动岔开腿勾引的男人吧?” “是,芝芝最喜欢大鸡巴了啊啊啊……”自己又细又短的手指只能在阴道口徘徊,急得姜芝赶紧牵过男人的手指喂进小穴:“求求主人……前面也要呜呜呜……主人最好了……” ”操,都这么湿了,屁眼被干还这么有感觉。” 幸好今天准备充分,带了个电动阳具,他将力度一下子调节到最大,龟头旋转的同时还在左右摇摆,没有给姜芝适应的过程,噗滋一声,全部捅进去,就连手柄也肏进去不少。 这下,前后两个洞都被填满了,后面肠道的空间被挤压得愈发狭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能拽出红艳艳的肠肉,淫荡的要命。 “呵,骚货。”席世卿双眼发红,姜芝注定会被自己干烂。 “啊啊啊……下面不行了……要到了……主人调小点啊啊……”少女向后扬起脑袋,纤细的脖颈如同河边饮水的白天鹅,她下巴挂着口水,拼命摇晃小脑袋:“呜呜呜……电动肉棒顶得太快插进子宫了啊啊……主人松手啊啊……要喷了嗯嗯……” “那就喷。” 席世卿冷酷的命令仿佛奇异的开关,随着姜芝高声的尖叫,下体同时喷出直直的一股水流,在地上四处飞溅,砸出水坑,穴口剧烈收缩,假阳具被死死吸进子宫口,不用手按着也掉不出来。 后面的直肠也被猛烈地干着,少女抖着小腿再次喷出尿液,全身都在痉挛,她翻着白眼连续高潮,括约肌彻底失控,射不出来以后尿道还在往外漏尿。 席世卿的鸡巴在后面也感到疯狂的挤压,看来今天的刺激确实过大了,少年爽快的同时心里有种难言的郁闷。 这样壮丽的场面肯定不止自己一个人见识过,尽管他心里清楚姜芝在这件事上没有选择权,但还是感到生气,发疯的想要知道他们做爱的每一个细节。 “你的叔叔是不是干得你很爽?说!他是怎么搞你的。” “嗯……”姜芝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遭受电击,她手脚无力地趴在地上,乖乖交代:“叔叔每次都会把鸡巴肏进芝芝的子宫射精,晚上还要塞在里面睡觉,他说要把小母狗肏怀孕,怀孕以后一边喷奶一边给他肏……” 叔叔说过的话历历在目,姜芝感到小穴又痒了起来,她舔了舔嘴唇继续回忆:“每天早晨,叔叔晨勃的时候都会继续肏小母狗,将第一炮又浓又多的精液统统射给小母狗……他说这是芝芝的早饭,唔……好想要叔叔……” ”够了……“姜津善那个杂种可真会享受,席世卿嫉妒不已,他将怒气发泄到姜芝身上,左右开弓抡扇少女无辜的肉臀,他没保留力气,白皙的臀部很快都是指印。 席世卿愤恨地加快身下的速度,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想要这母狗怀孕。 呵,他射进去这么多,也许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种也说不一定,姜津善肯定还会以为是自己的吧,说不准还会像个傻子一样给他养孩子。 “呜呜……好痛啊啊……主人别打了……骚狗狗知道错了……” “是爽得吧,痛还夹这么紧?” 到底是痛还是爽,姜芝无从分辨,咬着手指呻吟道:“嗯嗯嗯是爽得……主人最棒了嗯啊……老公亲亲……” “骚母狗,怎么还没把你干松……见异思迁的贱人还敢要主人亲亲……” 席世卿心里甜蜜,但仍然板着脸,纡尊降贵地低下头,方便少女亲吻,但他嘴角翘起的弧度泄露他的真实内心。 姜芝被顶得浑身发颤,只是胡乱亲着男人的下巴,留下晶莹的口水印,即使这样,席世卿仍旧被她讨好的态度勾得不行,他狂风骤雨般的打桩,似乎是要将少女钉死在地上:“嗯要射了……骚屁眼真会吸……好会夹的精盆……唔到了……全部射给你……” 臀部猛烈抖动,如同高速运动的马达,滚烫的精液如同子弹打进肠壁,烫得少女直打哆嗦,精液又多又浓,感觉都射进胃里,浑身都暖洋洋的。 假阳具没有意志,不管少女已经高潮,还在最高时速运动着,拉长了高潮的刺激感,子宫口和肠道剧烈收缩痉挛,淫水像瀑布一般飞泄,整个地板都被打湿了…… 少女仿佛被射傻了,软趴趴地伏在地上,耷拉着眼皮,粉脸上全是珍珠般的汗珠,仿佛盛夏里即将糜烂的水蜜桃。 席世卿缓缓向外拔出鸡巴,”啵“地一声,屁眼的褶皱即刻合拢,一滴精液也没漏出来,比前面的小穴中用多了。 席世卿奖赏地亲了亲少女的脸颊,他扣弄菊穴,挑了个五公分左右的狗尾巴肛塞,使劲塞进去。 “呵,精厕的屁眼终于被干成椭圆形了,你叔叔要是看到,肯定知道你后面已经被鸡巴干过了,你说,他会怎么对待小母狗呢?” 姜芝气若游丝地喘着气,小脸乖巧地垫在手上,睫毛投射的阴影是心动的弧度,她小屁股不时一缩一缩,似乎是在害怕。 席世卿揪着尾巴,扯起前面紧致的逼肉,他抽出电动阳具扔到地上,将跳蛋送进阴道,他打开开关,鸡巴威胁性十足地在洞开徘徊:“小骚逼,这就给你吃最爱的鸡巴。” 说完,猛得肏进去,龟头顶着跳蛋在子宫口震动,姜芝趴在地上,眼泪瞬时打湿面孔,哭得不能自已:“啊啊啊……不……我要死了……子宫要被震麻了呜呜呜……”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到阴道内传来跳蛋震动的声音。 每次强烈的快感过后都会迎来巨大的空虚,席世卿就像是永远不会感到饱腹的豺狼,他看着少女乖顺地躲在自己怀里,心中疯狂滋长的占有欲令他萌发了新的恶劣想法。 “把跳蛋顶进子宫看看会发生什么好不好?” “不好!快拿出去……求求你了主人……啊啊啊……嗯进来了进来了……” “嘶……不要哭,肉便器被用坏也没关系不是吗?”席世卿同样不好受,他咬紧牙关,龟头和跳蛋共处一室,强烈的刺激令他差点直接射出来,他往后抽出鸡巴,又一个深顶,仿佛是在和跳蛋较劲谁肏得更厉害。 疯狂震动的跳蛋被挤压得更里面,将两人的性器官震到麻木,他只能不停前后抽插,缓解这种僵化的麻木感。 “肏死你!肏死你!贱货!舌头伸出来,像狗一样。” 席世卿揪着少女的尾巴,强迫她向前爬行,还要伸出舌头,像母狗那样呼吸。 姜芝听话地张开嘴巴,一边喘息一边伸出浅粉色的丁香小舌,没一会儿,口水和淫液一起流在地上,留下长串的淫靡湿痕。 “呵~芝芝现在真的和骚母狗一模一样了呢,下次主人牵着你在学校遛狗好不好?”有这么乖的贱母狗,席世卿真的很想在全世界面前炫耀,他兴奋地抬起少女的一条腿:“来,母狗散完步要尿尿了。” 她一条腿跪不稳,骚穴也在用力保持平衡,死死夹着体内的肉棒。 “不,呜呜……芝芝尿不出来……啊——” 最讨厌姜芝的小嘴里出现拒绝,席世卿神色一变,他加快胯下的速度,仿佛无情的打桩机,又狠又重地往里顶弄,娇弱的少女哪里经得起如此顶撞,很快尖叫着喷出尿液,磅礴的大雨过后就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顺着滑腻的大腿根部向下流淌。 少女的腿间一片狼藉,和街边抬起腿随便尿尿的母狗也没什么两样了。 “乖狗狗……”席世卿捡起仍在运动的假阳具,塞进少女嘴里,像是奖励母狗最爱的骨头一般:“叼着,敢掉下来就肏死你。” 电动阳具速度很快,姜芝必须很用力才能咬着,口水顺着柱状体不停下滑,她身上三个洞全被堵着,小穴、口腔、屁眼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切快感都被堵在身体里沉默迸发。 今天的主人好过分…… 姜芝委屈地流泪,她嘴巴都酸了,又不敢松嘴,怕主人真的干死她,眼泪打湿睫毛,哭得肩膀一耸一耸。 “唉……”席世卿无奈地叹息,他放下少女抬起的腿,大掌钳制住少女的腰迫使她原地翻了个身,他将少女面对面困在身下,拿过衣服擦干净在自己身下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 “连母狗都做不了,芝芝还有什么用?” 他放缓身下的力道,用少女喜欢的速度将她干得娇喘连连,空荡荡的房间内,每一次抽插都会响起鸡巴带出淫水的咕叽声音。 啪啪啪……噗滋噗滋…… 姜芝很快忘记了刚刚的委屈,抱着少年的脊背放浪淫叫:“啊啊啊……主人鸡巴好大……干死狗狗了……骚逼要高潮了啊嗯嗯……” 见少女重新进入状态,席世卿加大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壁,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子宫干到变形。 “呼嗯嗯……又要到了……要喷了啊啊……” “乖……全部尿在主人身上……”席世卿对着一个点,猛烈发起攻击。 肏了百来下以后,终于射出白花花的浓浆,滚烫的精液如同暴雨冲刷在子宫壁上,他同时低头堵住少女的嘴巴,粗厚的舌头和鸡巴上下一起肏她。 高潮的肉穴仿佛绞肉机,疯狂绞杀着男人的鸡巴试图榨出最后一滴精液,花心喷出的淫液堵进龟头里,爽到席世卿根本无法停下,只想没日没夜地肏弄姜芝的骚穴,彻底捣坏它肏烂它。 姜芝的大脑被舌头堵到失去空气,她如同缺水的金鱼,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 一吻完毕,两人都小死了一次,他们在濒临窒息的死亡边缘走了一遭,仿佛连体婴般抱在一起呼呼喘着气。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8) 席世卿压在少女身上,这是他最爱的姿势,高潮过后的芝芝会全心全意地抱着自己,仿佛他就是她的全部,这种感觉令他上瘾。 每当这时候他就会生出强烈自毁的想法,期待十字架从天而降贯穿他的身体,将他和芝芝永远钉在一起,他会接受造物主的审判,只盼望命运不会将他们分开。 “芝芝,你喜欢……你叔叔吗?”他指尖描摹少女挺翘的鼻尖,低沉的嗓音如同惑人心神的海妖:“你想要他怎样?我都会帮你。” “我想他死,你也能做到吗?” 少女语气寻常不见恨意,她童稚天真,不知死亡的重量,谁得罪她她都想要对方去死。 只是这样就好办了,席世卿松了口气,就怕芝芝对姜津善有特殊感情,他喜悦地亲了亲少女的额头:“那芝芝给我点时间。” 那就是现在不能咯,就光会画饼。 姜芝没了兴趣,嫌恶地推了推少年沉重的肩膀:“起来,你好重……” “再让我压一会儿,还有……芝芝忘了什么?” “哦,喜欢你,我喜欢席世卿。”少女无聊地翻了个白眼,语气毫无起伏,如同输入固定对话程序的恋爱机器人。 “我也喜欢芝芝。” 尽管是花钱买来的甜言蜜语,席世卿仍旧很开心,他不舍地站起身,放少女去浴室清理,自己将两人欢爱的痕迹清理干净。 等姜芝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恢复原样,她困顿地打了个哈欠:“你怎么还没走?” 刚洗完澡的少女眼睛湿漉漉的,头发被夹子别在后面,露出一张完整的俏脸,席世卿心里一动,上前牵过她的小手,往她嘴里喂了颗青提,忍不住弯腰亲了亲少女因为食物而鼓起的腮帮:“芝芝今天的功课还没学。” 还有这回事? 姜芝没有精神地坐在书桌前,无精打采地撑着脑袋,她看到桌上的点心:“纯子来过了吗?” “对,刚刚送来的,她……真体贴。”其实是他拉开纸门通风的时候发现放在地上的,姜宅,真的很有意思。 耽误大半天,席世卿正儿巴经地辅导姜芝学到晚上,等姜津善处理完事务回到院子的时候看到那孩子还没走,他讶异地挑起眉,并没有怀疑,只当姜芝基础太差。 他在女仆的侍奉下换上家居服,走到姜芝身后亲昵地揽住她,男人站着的位置恰好插在两人中间。 “芝芝今天乖不乖?”姜津善手臂搭在席世卿身后的椅背上,压迫感十足:“麻烦席同学了,今天留下来吃晚饭吧。” 席世卿阖上钢笔,他注意到男人抚摸少女头顶的掌心自然地滑到脊骨,色情地摩挲,要不是顾念自己在这儿,姜津善立马开干也说不定。 “谢谢您的好意,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也行,那我叫人送你。”姜津善没有多加挽留,他本来也就是客套下。 安排人送席世卿离开,姜津善抱起小侄女在怀里颠了颠,一边走一边问:“好了,你的新老师走了,告诉叔叔,他教得怎么样?” 明眼人都能看出姜芝对席世卿热情不高,姜津善还明知故问,他就是希望少女讨厌所有人,眼里只能容纳他。 “他?讨厌死了,以后不允许他到我们家来。” 路过长廊来到餐厅,姜芝顺手拿了朵瓶子里插着的石榴花装饰在姜津善耳边,如同打扮自己的人偶娃娃。 从少女嘴里听到喜欢的话,姜津善得了便宜还卖乖,装模作样地教训:“芝芝不要任性,马上升学考了,有他帮你不是事半功倍吗?我看那孩子挺好的……” 男人啰里啰嗦夸了一大堆,都不是姜芝爱听的。 “哼,不吃了。”少女难得在忌惮的叔叔面前发脾气,她跳下男人的大腿,气呼呼地往卧房方向走:“你去找席世卿当你侄女吧。” “小姐……” 纯子送完席世卿到门口,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对叔侄闹矛盾了,她心里一提,仔细查看姜津善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姜津善没想到只是随口夸了几句,芝芝反应就这么大,他其实是很享受姜芝冲他发脾气的,只要不涉及底线问题,男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少女屁股后面,一起进了卧房。 大夏天的,姜芝躲进毯子里,将自己包成蚕茧。 “真生气了?”姜津善轻轻晃了晃少女的肩膀:“好,我们不说他了,这样吧,芝芝要是能靠自己的成绩考上鹿川,叔叔就答应芝芝一个愿望好吗?” “真的吗?” 姜芝一把掀开毯子,来了个仰卧起坐。 她想要出去住,过没有人管的生活。 “叔叔不会骗芝芝的。”男人的耳朵还别着石榴花,屋里没有开灯,院子里柔和的灯笼烛火照印在他艳丽的脸上,令他的承诺特别可信:“来,亲一下,叔叔想芝芝一天了。” 姜芝从善如流地碰了下男人弯起的嘴角,后退的时候被男人突然压在身下,他耳后的石榴花掉落在少女怀里。 男人眼中的情欲幽深且直白,少女不自觉躲闪,掌心沁出紧张的汗意,她后面被干了,叔叔肯定会发现的:“今天不做好不好?下面好痛……” “怎么还痛?纯子没给你抹药吗?”姜津善分开少女的双腿,下一步就要捞起裙子检查。 完蛋,要被发现自己赚外快了,姜芝捂着裙子垂死挣扎:“别……我……” “我……那个嗯……” “我什么?” 姜津善的心思何等敏锐,他的眼里立刻浮现出危险的寒光,如同出鞘的匕首。 姜芝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人生开始跑马灯。 “大人,小姐的例假要来了。” 纯子如同幽灵般出现在门口,及时解了围。 “是吗?”杀气瞬时消散,姜津善直起身子,抱起少女小心地靠在床头:“那除了下面还有哪里痛?” 没想到烦人的例假还能救自己一命,今天被干得太狠了,姜芝肚子不舒服,但也只有一点点,她一向喜欢夸大事实,当即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肚子好痛……” 还好饿,她晚饭没吃,不知道今晚有什么菜…… “那吃点止痛药早点休息。”姜津善所剩不多的恻隐之心全给了姜芝,他扭开床头灯,胯下还硬着,只要看着小侄女就无法安生,索性躲到书房去处理文件。 “照顾好小姐。”他走到门口,对着纯子冷淡地交代。 “是。” 纯子温顺地垂下脑袋,她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放了亲手捏的鱼子酱饭团,旁边还有杯牛奶。 “纯子,我要在床上吃饭。”少女拍了拍自己的腿。 “好。”不同主人,对于小姐的要求,纯子一向很纵容。 每个饭团只有拇指大小,姜芝胃口很好的一口一个,在她咽下第三个的时候,纯子递过去一杯牛奶。 正好少女也渴了,毫无意见的全部喝完。 “嗯,好棒。”仿佛喝完牛奶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纯子慈爱地揉了揉少女的脑袋,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辛苦了,小姐。”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29)sёxiaòshu.c ǒм 辛苦是真的辛苦,在席世卿无情的“棍棒”教育下,姜芝稀烂的成绩取得突飞猛进的效果,主要也是席世卿会押题,还真让姜芝成功靠自己的能力考进了鹿川。 她就说她是天才嘛。 收到通知书的姜芝赤着脚一路飞奔到姜津善的书房,像只灵巧的猴子攀到男人身上,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纸张。 “叔叔,我考上了哦。” “我的芝芝好棒,说吧,想要什么?”为了防止她摔下去,男人扶住少女的腰。 “我想搬出去住!”她亮闪闪的眼睛期冀地望着叔叔,从未想过会被拒绝。 本来以为小侄女的要求无非是珠宝华服,男人表情一窒,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迅速下沉,森然的面孔满是山雨欲来的阴鸷,他下颚角紧绷,仿佛在极力按压这具身体里藏着的野兽。 “这个不行,换一个。” 别逼我用狗链拴着你的脖子,姜芝,真的别逼我…… “为什么?!”姜芝跳下男人的大腿,发泄般地将录取书撕毁:“姜津善你说话不算数!”本文首发站:qǖyǖshǖwǖ.χ yΖ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扬起的纸屑在空气中飞舞,姜津善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对少女的纵容,他冷然地站起身,将近一米九的颀长身子极具压迫感,他一步一步靠近,很快就将害怕的少女逼至墙角。 大掌无情地攥着姜芝的下巴,男人居高临下,充满了对少女的轻蔑。 “姜芝,你好像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你只是我养在姜宅的宠物而已,只有我给你的才是你的,而我没有给你的东西,你最好连想都不要想。” 将少女的软发拂到耳后,他动作温柔,脸上却面无表情:“你最近太娇纵了,我很不喜欢。” 男人的惩罚来得很快,他下令姜芝接下来的一个月不可离开宅邸,每天都会让纯子往娇嫩的小穴注射淫药,本人却再也没现过身。 他有意用情欲折磨姜芝,甚至剥夺她对外界的感知,以此换取一个可怜少女的顺从。 即使纯子已经暗自减少了剂量,甚至会在少女忍不了的时候用舌头为她纾解,女人口技高超,几下就肏得少女摇着脑袋狂叫。 巨大的高潮以后会迎来更加崩溃的空虚,姜芝无力地倒在纯子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她眼睛湿润,如同一汪静谧幽深的湖水,恰巧是旋涡本身。 好想将一切献给小姐,小姐……我的主人…… 我……爱您…… 纯子解开衣服,露出肥硕的乳房,她将泛紫的奶头塞入少女口腔,感受到小姐漫不经心地吮吸,她的心里泛起无限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无关情欲,唯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此后每天,纯子都会在打扫、送饭、注射药物的时候陪少女玩会儿游戏,甚至将手机偷偷送给少女,让她打发时间。 有了手机,日子就没那么难熬,甚至在药效上来的时候,还能有人陪着聊骚。 没过多久,姜芝就养了几个人傻钱多的互联网备胎,尤其是其中的三号,每天给他拍一张内裤照片,就能收到笔不菲的转账。 今天姜芝刚岔开腿发了张穿着内裤的私密照过去,照片中,花心的布料位置湿漉漉的,看得人心痒难耐。 傻子三号自然按捺不住,提出了新的要求。 【公主把今天穿过的内裤寄给我好不好?】 要这东西有什么用啊,更何况她现在根本没有自由,去哪给他寄? 少女敲击键盘,就想一口回绝。 也许是她沉默太久,屏幕中倏地出现一行提示:对方向您转账一万,请注意接收。 冷酷の公主:【好吧,或许你要两条吗?】 傻子三号:【好!越多越好!但是都要公主穿过没洗的】 那头的男人戴着眼镜,禁欲的脸庞浮现出情欲的放浪,他爽快地又转了几万过去,饥渴地舔了舔薄唇,好想现在就吸干内裤上的水液…… 怎么有这么好赚的钱呐,姜芝不由感叹,但她除了身上的这条,其余的全被纯子及时拿去洗了。 少女只能从柜子里拿了几条新的,每条都雨露均沾地从腿间过了一遍,就当自己穿过了,她将内裤装在纸袋里,假意是送给朋友的礼物,让纯子帮忙寄出去。 那人应该是和姜芝同城,第二天就收到了快递,迅速给少女发来一张蕾丝内裤包着鸡巴的照片。 【谢谢公主赏赐的原味内裤,公主是不是未成年?内裤小小的好可爱,骚水也好甜,我好喜欢】 男人又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中男人握着鸡巴,要不是他手臂暴露的肌肤显示他是黄种人,光看鸡巴还会以为是非洲人。 颜色、尺寸和黑人无异,粗壮地和个铁桶一样,看着就能将女人捅死在床上。 【宝宝,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冷酷の公主比较偏爱粉鸡巴,隔着网络无情锐评:【太黑了,我不喜欢】 【那给我看看公主的好不好,我已经跪好了,准备给宝宝舔逼】 姜芝今天心情不错,她脱下内裤分开双腿,毫无负担地发过去一张光裸穴照。 传来的照片上显示少女并着腿,内裤还挂在腿上,穴口流出的水液挂在布料上牵成丝,公主果然未成年,无毛小逼嫩得要死,又粉水还多,没东西插的时候是一条细缝,好想用手指沿着竖线刮水喝,或者用大拇指扒开让他看看里面的洞洞…… 傻子三号隔着屏幕开始发骚:【公主的逼果然比我的黑鸡巴好看,贱公狗好想用黑鸡巴插进去把公主的粉逼肏黑】 【干死公主,公主好骚,想不想吃这么大的鸡巴?】 男人放松地向后仰,手上撸动鸡巴的速度快到只能看见残影,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连续叫着:“宝宝……宝宝……主人干死你……啊……屁股再撅高一点……嗯……射给你……” 最后撸动几百下,射在放大的穴照上,他可惜地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宝宝,你的公狗射了,好浪费,好想塞进公主的骚逼内射,把宝宝的子宫射炸】 见不得自己还在难受,男人在那边已经射了个爽的场面,冷酷の公主冷酷要求:【谁允许你射在外面的,以后公狗只能射进主人的子宫,不可以不经过主人同意就随便摸鸡巴】 【好……公狗全听主人的】 【乖狗狗】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0)叔叔调教h 好喜欢主人对自己的鸡巴进行管制,要是见到主人,一定要让她的小脚穿着高跟鞋把鸡巴踩射…… 哦……不能再想了,鸡巴硬得好难受,他是好狗狗,不能随便乱摸。 为了转移注意力,男人打开购物软件,激情下单了几样情趣用品截图发给少女,又开始发骚。 【下次公狗穿这些让主人肏好不好?】 姜芝懒得理他,连图片都没点开,就果断退出了和三号的聊天框玩俄罗斯方块去了,任由男人们弹出的消息狂轰滥炸也不动如山。 有傻子三号自然就有傻子一号和二号,相比三号,冷酷の公主不是很想搭理另外两名选手。 虽然一号转账也很大方,但是他对姜芝的私人信息特别执着,就连少女在草莓小窝随便发条动态他也要在底下舔狗留言,拐弯抹角地打听她的住处: 【宝宝好棒,新手镯好可爱,好配宝宝的手,我这有个限量版的,地址发给我,给公主寄过去好不好】 搞得姜芝就很烦他,要不是看他转账还算大方,早把他拉黑了。 二号更是重量级,他似乎是姜芝认识的人,一上来就直接叫她芝芝,少女在他面前丝毫没有隐私可言。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曾经给姜芝发过一张照片,照片中少女乖巧地侧躺,睡得香喷喷,男人握着狰狞的巨物跪在她枕头边,冒着热气的鸡巴距离少女微微张开的嘴唇只有几公分。 那次把姜芝吓了一大跳,直接飚过去一通电话。 “你是谁?!” 男人在那头只是轻笑,他点起一根烟,很是享受少女的慌张。 姜芝啪地挂了电话,她点开删除好友,却被男人紧随其后的巨额转账轻松拿捏心思。 他好像是条大鱼唉…… 反正自己也没受到伤害,而且他似乎很忙,转账倒很频繁,属于鱼塘里不需要投喂却能自动进锅的肥鱼,极具自我管理意识,但他之后发来的照片却越来越过分。 最近一次发来的照片中,紫色龟头都插进逼口了,少女腿心被糊满浓浆,像是淋了一场精液雨,不敢想象,他下次会做到哪一步…… 姜芝心里倒是没有恐慌,她被姜津善喂药调教,这半个月就没被这么粗的东西捅进来过。 哼,都到这一步了,就不能直接插进来吗?小逼真的好痒呐,呜呜呜…… 烦死了,她的身边就没一个有用的男人。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姜芝要满打满算过一个月,没想到先投降的是姜津善,男人的欲望积攒到可怕的程度,他深夜回到宅子,走到房间的时候,衣服已经脱了个干净,鸡巴高高翘起,龟头随着走动歪头歪脑地吐口水。 前戏都没来得及做,粗大的肉棍就直接捅了进去,幸好这段时间姜芝阴道的淫水比较充沛,令男人突然的插入没那么困难,不然这么直接肏进去非得裂开不可。 他抓着少女大腿,各种变化姿势肏她,差点没把姜芝下半身日麻,男人不间断地肏到凌晨,像是不知疲惫的打桩机。 “贱逼是不是痒死了?夹得这么紧,以后没有鸡巴真的会不行吧?呵,看看你的婊子穴,都成我鸡巴的形状了,叔叔这就给你插坏,把你的逼肉都给干出来,以后内裤都包不住。” “呜呜……不要给芝芝干坏……小母狗乖……只给主人干……” “哈……真的吗?那让叔叔在逼上刻字好不好?让别人一眼就知道芝芝是谁的性奴。” 姜津善毫无安全感,他就像是揣着珍宝走投无路的乞丐,无论什么风吹草动,他都担心自己的宝物会被抢走,所以急需给少女打上标记,尽管他心里清楚,这可能无济于事。 噗滋噗滋…… 咕叽咕叽…… 两人干到天边已经泛白,后山森林里的鸟儿发出空幽的鸣啼,早起的仆人开始打扫庭院,他们从室内搞到走廊,仿佛性爱中毒的发情牲畜。 姜芝双腿大开,中间只隔了茂密的松树,被男人用把尿的姿势对着院子狂日,嫩逼里紫黑茄子疯狂进进出出,耳边是佣人们干活的声音,少女紧张到不行,但是鸡巴太快了,压根不给她忍耐的机会。 “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啊啊还在往里进……呜呜嗯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啊主人全部射给小母狗……丢了嗯啊啊……爽死小母狗了……” 少女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跟个鸡巴挂件一样,被操得直翻白眼,她骚逼夹着大肉肠,迎来剧烈的潮喷,像是花洒在给青草浇水。 “嗯……早上了……母狗,做得不错,你现在是个合格的鸡巴套子了。” 姜津善奖赏般地揉了揉小侄女已经软烂的乳房,无情地将人丢在地上,脚踩在少女因为精液高高鼓起的肚子上,阴道里霎时喷出噗噗的浓精。 都到这步了,男人还不满足,他翻出项圈和毛茸茸的肛塞,用力塞进少女的屁眼,她真是天生的骚货,第一回吃这么粗的肛塞还能吞得这么顺利,刚刚鸡巴就应该直接插进去的。 男人有点可惜地啧了一声,将项圈套在少女脖子上:“好了,现在该带小母狗出去散步了。” 似乎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男人赤身裸体地牵着四肢跪地的少女,如同真的在溜一只母狗,到了拐角,却停在原地,死活牵不动了。 “呜呜……主人……前面有人……”少女如同惊弓之鸟般躲在男人腿后,尽可能地遮挡身子。 “母狗还有羞耻心?”姜津善颇感稀奇,他提起手中的绳子,强迫少女抬起脑袋:“这样吧,小母狗给主人舔射出来,主人就不往前面走了,怎么样?能做到吗?” “能……呜呜……” 姜芝除了给他舔屌没别的办法,少女不情不愿地捧着男人的肉屌,像舔棒棒糖一样伸出粉舌轻舔。 “操,母狗,你是故意的吗?最近没操你,之前教你的全忘了?” 没等姜芝给他舔射,姜津善就迫不及待地扯起少女,面对姜芝,他的耐心总是变得很差。 男人将轻盈的少女一把压在墙上,肉屌噗滋一声尽根没入,由于屁股后面塞了肛塞的缘故,前面的空间狭窄的不行,爽得两人尾骨升起电流,抱在一起发颤。 顾不得会不会有人发现,少女被奸得放声大叫,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脯:“主人……逼……逼要坏掉了……插到子宫了啊啊……” “就是要把你插烂,贱货,知道错了吗?” “知道……呜呜……”姜芝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但不妨碍她没心没肺地娇声认错:“嗯小母狗知道错了……主人……” “乖,狗逼别夹那么紧,让我把里面给你肏松,性奴怎么能有这么紧的逼……嗯……我让你还夹……贱货!” 姜津善使力拍打少女的肉臀,鸡巴死死往深处捣弄,他真的要疯了……好想干死她…… —————— 我真的无语,本来是写剧情,肉打算一笔带过,结果写着写着就收不住了,下面的h不出意外应该是舔狗三号了,姜津善准备准备坐冷板凳了,毕竟男人再美操多了也会没感觉(点烟……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1) 暑假最后几天姜津善没出远门,留在宅子里调教小侄女,他歪心思多,人又会玩,姜芝被他调教得已经到了闻到他气味都能湿的地步。 这段时间,姜芝终于见到哥哥,她在散步的时候无意中走到另外的庭院,也就是在那里,姜銮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到胳膊肘,青年面容冷峻,湿发梳在后面,眼里尽是冷漠无情。 他的面前跪着一个同样沉默的中年男人,不远处的茶亭围坐了几个老头,他们怀里搂着水蛇般的熟妇,推杯换盏地观看好戏。 姜銮薄唇动了几下,距离太远了,姜芝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在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年突然暴起,抽出刀干净利落地砍在男人手臂上,喷涌的血柱溅在姜銮的侧脸,断手正好掉在那几个老头面前,引起花容失色的女人们抱头乱窜。 突如其来的变化同样引起姜芝的惊呼,她慌忙捂住小嘴,在哥哥抬头的瞬间慢一拍地躲在柏树后面,少女心悸不已,因为她确定姜銮也看见她了。 脑内消失很久的电子音冷冰冰地提示:姜銮黑化进度已达60%,请任务者再接再厉。 姜芝置若罔闻,她无意识地咬着手指,忽然感觉全身冰冷。 已经注意到妹妹的姜銮站在原地,完全没有过来安慰姜芝的意思,反而掏出手帕,擦干净刀锋上的鲜血,他眼神专注,好像长刀才是他的爱人。 少女满心以为,要是见到哥哥的话,他肯定会热情地抱住自己,和自己说很多话,尽管自己肯定不想听。 但现在,他注视自己的眼神,和陌生人无异,姜芝心中别扭,赌气地嘟起嘴巴,不打算往后再和姜銮说一句话。 “哟~怎么这里还藏了只小老鼠?”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姜芝一抖,她“啊”了一声向后退了半步,搞不懂这人走路怎么都没声的。 眼前的青年个头很高,少女必须完全仰起下巴才能看到他的全貌。 他周身有股淡淡的烟味,长相轻佻,眼睛是浅棕色,很像混血儿,男人双手插兜,嘴角坏坏地勾起弧度,上半身露出的皮肤布满纹身,蛇形图案一直延伸到脖子后面,邪恶地对着少女吐信子。 “你是谁?!”姜芝微微向后退了几步,试图躲开男人压过来的阴影。 瞧见少女明明很害怕却还佯装强势的样子,像是炸毛的猫咪试图用软毛武装自己,左侑不免好笑,他心里柔软,举起手作投降状。 “小公主?别怕嘛,认识一下,我叫左侑。” 男人张开双手,看起来更可怕了,姜芝哼了一声,没注意到男人叫了自己在互联网上的马甲,她心里不安,趁着男人向前逼近的时候猛地踢了他一脚。 “谁要和你认识?”少女找准时机,倏地从男人腋下穿过,踩着木屐啪嗒啪嗒跑远了。 打人力气也这么小,那在床上岂不是可以任意摆弄? 不过左侑也没想在这里对姜芝做什么,他注意到远处姜銮意味深长的视线,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无辜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可什么都没做。 * 无聊的高中生活持续了有一段时间,新同学没有初中的那么黏人,再加上姜芝眼高于顶,开学到现在,就没和几个人说过话。 前阵子席世卿去国外交换学习,而姜津善今晚回来,这也代表少女好日子到头,晚上嫩逼得被肏烂。 越想越心烦,姜芝不想回家见到姜津善那张笑里藏刀的脸,她逃掉体育课,躲在废弃器材室的垫子上睡得醉生梦死。 殊不知,她倒霉的嫩逼要被其他男人提前肏烂。 这间器材室同样也是柏崇常来的地方,他前阵子不怎么来学校,所以没和姜芝撞上。 少年昨晚在酒吧玩到凌晨,回家睡到下午出来喝水放尿的时候遇到他父亲在家里招待客人,那客人不男不女的,看着就不像好人,在父亲的示意下,柏崇随口打了声招呼就开车回学校了。 现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呵,这不是我的拜金前女友吗?” 姜芝,你还是落在我手上了。 柏崇锁好器材室的大门,他放轻脚步缓缓靠近,似乎是怕惊扰了一个幻梦,少年常常不在学校,但也知道今年高一有个很有名气的女生,周围的人提起她就和着了魔一样,柏崇当时没有放在心上,今天见到姜芝,他才反应过来他们肯定说得就是她。 她还是和初中时候一样,没个安分的时候,水性杨花的,就欠鸡巴教训。 少年挑剔地注视这个曾经让自己爱得发狂的少女,这才悲哀地发现从未忘记过她,沉寂的爱意如同死去的火山重新喷发。 该死,也许他没看住她的时候,就躺在哪个地方给人做肉便器也说不一定,柏崇越想越气,抱着某种检查的心思,他脱下少女的衬衫和裙子,最后缓缓拉开内裤。 天,她的屁股真像一颗散发香气的水蜜桃。 “还没长毛?太色了,胸部倒是大了不少。” 柏崇滚热的掌心流连忘返地抓着少女臀部揉捏,他呼吸紊乱,大脑迷迷糊糊,仿佛昨晚的酒精还在发挥作用。 好软,好滑,好嫩…… 大掌顺着凹陷的腰线来到胸部,柏崇解开纯白色的内衣,甩开之前还色情地闻了闻,天,她怎么能这么香。 他捧起少女的奶子,迫使两个奶尖靠在一起,张开大嘴贪婪地一口含住,粗糙的舌尖绕着乳头疯狂打转,牙齿轻咬根部,恶狠狠地仿佛要拽下来。 唔……好好吃,和布丁一样。 柏崇一边吸,下体一边无意识地往姜芝腿心撞,动静闹得很大,嘴上不时发出吮吸的啵啵声。 姜芝不醒就怪了,她梦到自己在被姜津善肏穴,醒来一看,自己胸前还真的埋了颗人头,吓得她“呀”了一声,推着男人疯狂挣扎。 “滚呐!你是谁?呜呜……起开……” “不认得你老公了?” 柏崇抬起头,他邪气的面孔泛起恶意的笑容,少年的短发剃成平顶,染成红色,眉头添了一道疤痕,看起来更加嚣张跋扈。 眼前少女一副完全吓呆的样子,柏崇弹了弹已经被舔硬的奶头:“怎么?看到我这么惊喜?” 惊喜什么?惊吓才对,不就捞了点他的钱,至于这么穷追不舍的吗? —————— 淦!预判错误,以为下面能写到舔狗三号,结果是变态初恋h,可能会比较重口,介意的堡堡勿看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2)初恋h 少女全身就剩大腿袜,她毫无安全感地抱住光裸的自己,往网球框后面躲。 可以说,遇到的人里面,姜芝最忌惮的就是柏崇。 毕竟柏崇留给姜芝的童年(?)阴影太大了,这人天生恶种,没有一点作为人的同理心,更没有不打女人的概念,做事不管后果,只管当下爽了就行,要是哪天成了变态杀人狂,也没多大意外。 “哑巴了?” 柏崇警告地扇了一巴掌白嫩的乳团,登时留下绯红的印记,完全不晓得什么是怜香惜玉。 “痛!”少女缩着肩膀,她心里恨死柏崇了,但难得没有任性,审时度势地向凶狠的少年低头:“老公……” “乖,老公今天就来给老婆开苞,你要听话,不然待会儿干到大出血我可不管。” 灼热的视线定格在少女闭起的双腿处,嗯,逼好紧好粉,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肥了不少,夹起鸡巴肯定爽飞。 柏崇打开手机摄像头,想要看得更清楚点,指挥姜芝在他面前主动发骚:“把腿分开,用手指掰开逼肉。” “快点,少磨磨蹭蹭的。” 好凶! 注意到柏崇关节上的厚茧,那都是他打拳打出来的,要是锤在自己身上,自己不得彻底重启,姜芝老老实实地分开双腿,掰开饱满的外阴唇给男人看。 镜头立马对准张开的双腿,肥腻饱满地大阴唇“啵”地一声分开,小小的阴道里冒出一滴淫水,像是清晨荷叶上的露水,散发着少女的幽香。 “操,这么小?”他的鸡巴怎么捅得进去?柏崇喉结滚动,毫无分寸地戳了戳洞口,引起少女小声的嘤咛。 “有没有自慰过?” “有……”对着柏崇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姜芝挣扎半天还是说了实话。 “那自己先插给我看。”不知道会不会潮喷?柏崇掏出鸡巴,对着小穴难耐地撸动。 之前姜芝自慰的时候都会有纯子帮忙,靠她自己的话连个指头都塞不进去,她怕痛,稍微遇到一点障碍就临阵退缩,只敢揉揉阴蒂。 而这显然无法让柏崇过瘾,他本以为能看到这小家伙把自己玩到潮喷呢,结果这么不中用,不过这也侧面说明她在性事上一片空白,等着自己彻底开发。 想到这儿,少年浑身燥热,他直起身,用胯部去磨蹭少女柔嫩的小脸:“小废物……给我口交。” 灰色运动裤高高隆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像是吃人的怪兽,姜芝最讨厌给人口交,因为男人一旦兴奋起来压根不管她的求饶,狭窄的喉咙好几次都被干窒息了。 但是违背柏崇也没什么好下场,姜芝只能乖乖掏出鸡巴,打算随便应付过去。 少女扯开裤头,因为距离过近,肉棒啪地一下抽在脸上,留下一道微红的印子,气地姜芝报复性地抓了一下柏崇浓密的耻毛。 柏崇“嘶”了一声,反而感觉相当爽,他停着腰胯,迫不及待地在少女双唇上摩擦:“嗯……老公的鸡巴大不大?芝芝是不是很想吃?快点含进去,来,宝宝,张开嘴。” 他压根不给姜芝磨蹭的机会,捏着少女的腮帮子就将蘑菇大的龟头强行塞进去,肉棒碰到口腔的瞬间,少年腰间发软,简直想不起来自己姓甚名谁了。 “动一动宝宝,像舔棒棒糖一样,你可以的。”注意到少女眼角含泪,含着他的鸡巴娇弱地摇头,姜芝长了张樱桃小嘴,鸡巴比她脸还长,你说她能吃多少,无非是心理上有种掠夺占有的快感罢了。 这导致柏崇的兴奋值又长了几倍:“嗯……很大吗?抱歉,先让老公动几下。” 他失控地掐住少女脖子,将人压在墙上狂操,龟头顶到尽头,喉咙能看到生殖器高速抽插的痕迹,放肆地如同在干一个即将报废的飞机杯。 姜芝害怕地拍打少年健壮的大腿,感到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男人的气味和阴毛都钻到自己鼻腔里,难受到要疯了。 呜呜呜,她果然还是最讨厌男人了。 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柏崇及时抽出,他想要自己的第一泡精射进她的逼里,上面以后再慢慢玩。 “躺好,骚逼掰开,仔细看好老子怎么肏你的。” 姜芝抽抽搭搭,乖乖地躺在垫子上抱住双腿,恐惧地看着男人胯间翘起的巨物逐渐逼近…… “唔……好撑……你先出去……” “马上就好了……” 在镜头下,二十几公分的肉仞如同尖椎破开少女的身体。 柏崇额头上全是汗水,他抓紧手机,仍不忘记录下破处时刻,里面又滑又湿,四面八方涌来的穴肉疯狂挤压他的生殖器,搞得人进退两难,索性直接一鼓作气顶到子宫口。 虽然爽到要发疯,但是更奇怪的是没在里面感受到处女膜的存在,他试着动了动,鸡巴根部还是一片亮晶晶的水意,柏崇拧了拧少女的奶头,某种想法在他脑内迅速炸开:“骚货,你不是处女了?” 单手攥住她的手腕将人狠狠拉进:“操!贱人,臭婊子,你让谁破得处?” 一连串的质问砸得姜芝满头问号,她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重要的,但是不妨碍她感觉自己大祸临头。 果然,下一秒她就被狠狠推在地上,原来刚刚的粗暴对于柏崇来讲已经算是温柔,他现在的表情好像是要杀人。 姜芝吓得不争气地直哭,连为自己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也幸好她没能张口挽救,不然以她的水平也只是火上浇油罢了。 “你还有脸哭?” 柏崇现在一点都不带心软的,鸡巴狠狠捅进去来回抽插,每次抽出的时候就留个龟头在逼口,捣进去的时候又肏到花心,每次进出都撞得更里面。 “啊啊啊……呜呜……痛……要被肏烂了……老……老公……我错了呜呜……” “骚婊子,不是处女了还在这装?贱逼吃过几根鸡巴了?” 提起少女的腰腹,迫使臀部翘得更高,他狠狠甩了一巴掌到肉嘟嘟的小屁股上。 柏崇越想越气,身边同龄的狐朋狗友搞了一个又一个淫趴,他都没兴趣参与,守身如玉到现在,原想着将来要是找到姜芝,他们要先把婚礼办了,然后在新婚之夜献出彼此的第一次。 结果呢? 她不知道在哪个公狗身下吃鸡巴吃得正欢吧,哪还记得自己有个正牌男友,要不是今天忍不住肏进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 柏崇肏红了脸,眼前错乱地出现少女和别人做爱时淫浪高潮的脸。 干,真他妈的贱货,以后姜芝就是他柏崇随叫随到的母狗,谁叫她好好的人不做。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3)初恋h “干你的骚逼,都被别人肏过了还这么紧,那人的屌是不是很小?嗯?” “被我说中了?夹这么紧?” 痛苦的冲撞逐渐堆迭快感,少女轻易攀上高潮,她四肢发软地跪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呜呜……是……老公的鸡巴最大了……最喜欢老公的鸡巴呜呜……哦……要被老公的大鸡巴干高潮了啊啊……要喷了嗯啊……爽死小母狗了……” 见她还真的开始比较他和野男人的鸡巴,柏崇差点没气到吐血,他加快胯下的速度,把少女当成没有思想的飞机杯狂干。 青春期初尝性快感的男生精力旺盛,且并没有多少经验,鸡巴还大,硬得和钻石一般,只知道找准一个点蛮干,饶是姜芝再天赋异禀,爽快中还是夹杂了不少痛意,子宫口被撞得生疼。 小巧的乳房如同水滴般垂下,随着操弄在空中疯狂晃荡,她晃着小脑袋连连求饶:“慢点……求求你……小母狗的穴要被操翻了呜呜……老公……呜呜……你不喜欢芝芝了吗?芝芝要……嗯嗯要被干死了呀呜……” “我喜欢你什么?喜欢你骚?喜欢你以后给我戴不知道多少绿帽?” 柏崇嗤了一声,他掰开少女的屁股,肉逼都被自己日出白浆了,真骚呐,小屁眼还一缩一缩的。 等下,她屁眼不会也被人干过了吧?不然还能这么骚? 柏崇分开手指,屁眼被扒开时能看到里面肠壁上分泌出亮晶晶的肠液,他试探性地塞进一个指节,果然,吃得很顺利,屁眼处的肌肉还饥渴地拖着他的指头往里头吸。 “啊啊啊……老公不要玩小母狗的屁眼……要泄了嗯嗯好爽……” 她怎么能贱成这个样子,被玩屁眼都能高潮。 啪啪啪! 气得柏崇疯狂扇打少女的肉臀,留下清晰的巴掌印,他的手劲他清楚,这几下没留力道,打完的时候他都肯定姜芝这娇气包要哭,刚纠结要不要哄,哪知道人家夹着他的鸡巴瞬间高潮了,小逼疯狂痉挛,挤压鸡巴饥渴地想要榨出精来。 …… “你真是……” 母狗…… 食指扣弄肠壁,柏崇余光扫到地上坏了的的网球拍,顿时有了新的想法,他拿过手柄,分开少女的屁眼,狠狠怼了进去。 “啊啊啊……屁眼被干了呜呜……好痛……痛死了……好硬……主人呜呜……屁眼要被插坏了……” 姜芝趴在地上,膝盖累得要命,却动都不敢动,网球拍太硬了,她真的怕屁眼被戳烂,身上全是因为害怕而沁出的汗水。 “小母狗真适合做个花瓶,什么都能插。” 柏崇嘲笑道,她真是天生便器,插这么硬的棍子屁眼也能流水,柏崇也不留情了,他握着手柄,和前面的鸡巴同进同出,把少女肏得白眼直翻,口水流满下巴。 真是骚死了,柏崇按下快门键,拍了好几张照片。 “干死你!干死你!你之前的男人都没有我肏得你爽吧?垫子都被你淫水喷湿了。” 柏崇快到顶点,他作为处男,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好爽……要射了……骚逼,接着……给我怀孕嗯……啊……” 胀大的龟头重重抵在子宫深处,噗噗射着浓精,柏崇爽得微闭眼睛,感觉灵魂也一同射出去,成了条只知道肏逼的公狗。 真的很后悔没趁着她小的时候彻底把她搞坏,再或者,直接绑到家里去,哪会被别人捷足先登调教成这个贱样子。 柏崇抽出屁眼依旧插着的网球拍甩在地上,鸡巴狠狠塞进去。 咕叽…… 前面阴道的精液都被挤出来不少,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破处还能连姜芝的屁眼一起操,柏崇心口爽得不像话,这要放在以前,他压根不敢想,毕竟她这小身板看起来不是很经得起折腾,别干几下就报废了。 哪成想,他克制这么久,姜芝早被别人玩透了,如今屁眼里面也会分泌淫水,干起来噗滋噗滋的响,抽出来的时候肠肉还会跟着出来,比前面还骚。 “拜金母狗,靠逼赚了多少钱了?老子今天给你捅捅松,让你以后再也接不了客。” 柏崇疯狂地摆动腰腹,把少女的屁眼当成第二个性器狂日,姜芝被搞得咿呀乱叫,几欲昏厥。 “又要喷了……呜呜……呀要到了呜呜……好爽……小屁眼好痒好爽……大鸡巴再动动……干死小母狗啊啊啊……” 肥软的阴唇饥渴地蠕动,淫水从阴道内如同喷泉般四处喷洒,姜芝颤抖着再次迎来高潮,彻底瘫软在垫子上。 “没用的肉便器,肏几下就不行了,你的主人没把你换掉?” “呃……嗯……”柏崇没嘴硬几句就说不出话来,肠子里面温度很高,鸡巴都要磨擦出火星子了,他死死压在少女背后,哆嗦着射出了第二泡浓精…… 这下子,前后两个穴都被他灌满了,柏崇满足到不行,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完成了一件大事。 少年喘着粗气,念念不舍的抬起腰身,缓缓抽出半硬的鸡巴,“啵”的一声,庞大的肉虫终于从屁眼中拔出。 甬道内的精子随着少女无意识的抽搐慢慢被挤出身体,柏崇心里不爽,他想要自己的东西被她的身体长久吸收,然后慢慢染上他的气味。 少年环顾四周,他似乎发现了什么,薄唇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来,屁眼放松,老公帮你堵住。” 用什么堵? 少女迟钝的大脑无法处理更多的信息,她扭过脑袋,瞧见柏崇试图往后穴塞入网球,吓得姜芝连忙往前爬。 “不要不要!你怎么这样,呜呜……” “瞎跑什么?要弄裂了就把你丢外面去,让大家看看你是什么骚货。” “那你丢啊,反正我不要塞这个东西。” 柏崇额头一跳,恨不得肏死姜芝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东西:“你现在说话管个屁用!你觉得我还会和傻子一样心疼?” 他仗着体型和力量的差距,轻松拎起少女,压在自己腿上。 屁眼里都是精液,很好充当了润滑液的作用,再加上刚刚被巨屌插过,网球塞入地不算困难。 姜芝握着拳头,头发都哭湿了,她感受到屁眼里的压力,夹也不是放松也不是,感觉自己下面随时都要裂开了。 “好了没?放开我呜呜……你去死柏崇!我恨死你了呜……” 呵,刚刚谁说自己是她最爱来着,这家伙嘴里就没几句真话吧。 存心给少女教训,柏崇冷酷地往屁眼里又继续塞入两颗,少女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谁能知道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女孩,肚子里都是装的精液和奇怪的东西呢? 而这些东西,都是他柏崇塞得,谁叫她是自己的玩具?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哪怕玩坏了也没关系。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4) 柏崇站起身,拉起在垫子上软成一团的少女,本来打算给她穿衣服,放她去休息的,结果抱着人东摸摸西摸摸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 还没试过站着肏是什么感觉呢。 少年弯下膝盖,鸡巴突破关口重重挤进去,由于后面塞了网球,操起来有种一节一节的快感,唔……真的好紧,太舒服了,好想死在姜芝身上。 “呜呜……痛……呀啊啊……好难受……你慢点……穴要裂开了嗯嗯……把网球取出来好不好?” “明天给你弄,现在乖乖的,先让我再肏一次。” 男人不说话了,抿着嘴发起疾风骤雨般的进攻,两人身高差距过大,少女脚尖都够不到地面,被串在鸡巴上接受穿刺酷刑。 她小脸上哭得全是眼泪,下面两个穴确实到极限了,阴道疯狂喷水,射得地上全是水洼,本来平坦的小肚子被肉棒干得凸起,像是色情的未成年孕妇。 许是姜芝实在是叫得太凄惨了,柏崇将少女放在高高迭起的垫子上,猩红的鸡巴在少女股间作最后的冲刺,两个黑亮硕大的睾丸将阴阜打得啪啪作响。 “宝宝乖,要到了……呃……啊全部射给你……你好棒……” 实在是太爽了,幸好自己才是姜芝的老公,这样的逼以后只能给他肏,柏崇呼呼喘着气,从地上捡起少女的内裤团成团塞进前面漏精的花穴。 “别浪费了,夹着好好受孕。” 这样,姜芝前后两个穴都被自己塞满了,柏崇心痒难耐地在少女的小屁股上又咬又嘬,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口水印,柏崇抱着少女稀罕半天,才磨磨唧唧地穿好衣服。 少女虚弱地扶着柏崇手臂,阴道里面有种仍在抽插的错觉,穴里全是奇怪的东西,双腿无法并拢,站都站不稳,仿佛要临盆生产。 柏崇美滋滋地享受姜芝无心的依赖,大掌揉着少女挺翘的屁股,手指头探进屁眼恶意地顶弄网球,把东西往里又顶了几厘米:“这就不行了?小废物一点儿也不经肏,以后要尽早习惯知道吗?老公要往逼里塞更多东西,把母狗玩坏玩松。” “不要,会裂的。”姜芝哭哭唧唧,感觉现在寸步难行,走一步都要高潮。 哭吧,她越哭自己就越兴奋。 隔着衣服揉弄姜芝奶子,柏崇坏到不行:“就是要把你玩裂,母狗敢不听主人话?” “但是真的好难受,我都不能走路了,好奇怪。” “老公抱着你走不就行了。” “呀!” 少年毫无征兆地抱起少女,用抱小孩子的姿势,他健壮的手臂正好顶在屁眼网球的位置,姜芝软在柏崇肩头,小小喘息,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哪个班?” “E班。” 柏崇莫名笑了声,抱着姜芝大步来到教室,体育课还没结束,教室后排零星几名女生提前回到教室,正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说小话。 见高二的学长抱着姜芝,心里都有些好奇不悦,毕竟姜芝这个小孔雀,在学校里一副谁都看不上的高傲样子,很难想象她会和某个人牵扯在一起。 “你座位在哪?” 无视女孩们不善的眼神,柏崇旁若无人地按照姜芝手指的方向将人轻轻放在座位上,感受到怀里少女突然抓着他衣领,呜呜咽咽地夹着腿又高潮了一次,柏崇胯下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他脱下外套,盖在少女肚子上。 “又爽到了?这么敏感,等老公放学满足小骚猫,对了,你现在住哪?” “鸦山。” 那不是姜家的势力吗?柏崇眉头紧皱,灵光一闪想起少女的姓氏:“你和姜津善什么关系?“ “他是我叔叔。” “那今晚带我去见下你叔叔。” 主要还想探下姜芝和她家里人的关系怎么样,然后打个招呼,早点把事情定下来,他家庭条件优越,和他联姻,姜家肯定没理由拒绝。 自己辛辛苦苦看着的肉被人咬了一口,柏崇试图亡羊补牢。 “随便你。” “乖。”柏崇揉了揉少女蓬松的头发,大步离开了教室,时间紧张,他打算去查一查姜芝的具体情况,晚上去姜宅也会更有优势。 后头的女孩们一见人高马大的学长离开,纷纷凑上来,终于找到机会和姜芝说话:“姜芝,你没事吧,要带你去医务室吗?那个……你和柏崇什么关系啊?” “滚开……” 姜芝没什么精神,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女生们倒没生气,见她睫毛湿哒哒的,嘴唇如同蜜糖散发着柔润的光,不禁掏出手帕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那你不舒服叫我们哦。” 女孩们的善意令姜芝感到烦躁,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整柏崇,半晌,还真让不聪明的脑袋瓜想到一个蠢办法…… 等到放学,柏崇果然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姜芝教室,他还换上高定西装,头发喷上定型发蜡,看起来成熟不少,至少人模狗样的。 他急吼吼地抱着少女上了车,心情又紧张又雀跃,姜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搞不懂什么情况。 姜芝不知道柏崇这一小时已经将自己攻略完毕,少年已经彻底想开。 谁不喜欢钱?姜芝这么可爱,多得是人排队引诱她,就这她还选择自己作为她男朋友,这说明什么? 说明自己在她心中还是与众不同的嘛,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之前跟着她那要什么没什么的穷哥哥,也怪可怜的,他是芝芝未来老公,应该对她过往的经历大度点。 大度个屁! 柏崇还是不能释怀,只要一想到少女曾经被人搞到床上灌精,他就想杀人,少年掐了一把姜芝的奶子,脸上表情恶狠狠的:“过两天带你去医院补张处女膜重新让老公操一次。” 你有病吧? 姜芝贴在车门上,怀疑柏崇的脑袋被门夹了。 “你可以直接和处——” “舌头不想要了是吧?” 知道姜芝那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柏崇及时打断,免得她搅合了自己难得的好心情。 他拉进两人的距离,将人困在怀里玩她软绵绵的手指:“待会儿你什么话都别乱说知道吗?” 姜芝点点头,想到待会儿可能要发生的事,少女的眼里闪过一道狡黠的精光……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5) 车子开到鸦山,远处的山谷传来轰隆的打雷声,伴随雨滴打在车窗,看来是要下一场暴雨。 周遭的空气湿热黏腻,柏崇小心扶着姜芝的腰下了车,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沉着脸抚了抚少女领口的丝带,反复交代:“见到你叔叔之后,我说什么你点头就好,多余的话不要多说,听到没?” “你好啰嗦,都说几遍了,真烦人……” “你有意见?” 柏崇弹了下少女的额头,转过身检查仆人手里捧着的礼物,这是他投其所好打算送姜津善的古董摆件:“注意点,别磕了。” “是。” 少年手指骨节敲击礼盒,仔细回想是否还有不妥当之处。 年老的管家佝偻着身体,不明白这个和小姐举止亲密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他上前问明柏崇到访的来意,不由用古怪的目光打量眼前这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这……好吧,您这边请。” 柏崇被领到姜津善的院子,男人正跪坐在榻榻米上查看账本,老仆让他留在原地,径自上前通报。 隔着花草树木,柏崇再次见到白天家里那位不男不女的客人,原来是他…… 那就说得通了,姜津善想要扶持自己的傀儡做首相,现在在争取他父亲的选票,那他和姜芝的婚事应该十拿九稳,柏崇放下心。 接收到男人投注过来地视线,他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身边的姜芝如同滑手的泥鳅般突然从手心溜走。 少女猛地扑到姜津善怀里,如同黄昏时归巢的倦鸟,她眼泪掉得很快,如同断线的珍珠,一副不堪受辱的良家妇女样。 “叔叔……呜呜……我好想你……那个人在学校强迫我做那种事……” 少女说完这句话,恰好闪电伴随雷声照亮了整个屋子,她只感觉自己抱着的人浑身冰凉,如同抱着一具死尸,姜芝吓得一哆嗦,连眼泪也忘了掉。 柏崇站得远,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少女躲在男人怀里,投注过来的眼神不怀好意,似山谷里腰肢款款的狐狸精,妖冶地摄人心魄,柏崇心里暗道不妙,没想到一个没看住,小女友又给自己使绊。 柏崇本以为姜芝的此番行为只是给他的拜访加大了点难度而已,更令他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男人居然当着他的面揭开少女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姜芝毫无反抗,显然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 姜芝躲在男人怀里咬着手指,她的裙子被撩开,露出光裸的下体,小穴一片狼藉,花瓣软乎乎地夹着内裤。 真会玩,姜津善的呼吸停顿了片刻,随即长指勾着布料,缓缓扯出已经被淫水泡发的内裤。 没了堵塞,甬道里腥臭的精液霎时哗啦哗啦地流了一地。 少女试图夹紧双腿躲避突如其来的快感,可是实在太爽了,她仰着脖子,不受控制地在男人们面前小小高潮了一次。 看来今天是撞到枪口,柏崇是真没想到姜津善能干出这种叔侄相奸的脏事,他后悔自己今天身上没带枪,不然立马就能把这老畜生给崩了。 今天铁定带不走姜芝了,柏崇余光扫了眼来时的路,当机立断就打算走。 “啊!” 这是柏崇带过来的仆人发出的最后的惨叫,他捧着盒子无力地倒在地上,心脏位置被一把长刀刺了个对穿,一个抽着烟的男人颓丧地出现在他身后,男人的周围站着不少姜家的走狗。 “柏少爷这么急着走?姜家都没好好招待您呢。” 在指尖掐灭烟蒂,左侑看了眼屋子里消失在屏风后的两人,青年倦怠地抬了抬下巴。 收到指令,十几名打手手握武器冲向柏崇。 柏崇率先踢踹最前面的一个人,迅速夺过他手上的武器应战,少年以一对多,饶是身手再好,也是肉体凡胎,单枪匹马的逐渐处于下风。 连绵的雨珠逐渐倾泻成暴雨,噼里啪啦打在人脸上眼睛都睁不开,左侑站在屋檐下,无所事事地点燃了一根烟,这里距离姜芝最近,能隐隐听到屋内暧昧的动静。 “芝芝真的是被强迫的吗?” “那小穴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还是说,芝芝根本就是个骚货,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过来肏你?” 窗外亮起的闪电打在男人脸上,阴阳交割,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姜津善跪坐在地上,他艳丽矜贵的面庞随着雨声杀气毕露。 糟糕,姜芝只想着如何给柏崇一个教训,却没想过自己要如何应付鬼畜的叔叔。 见少女不说话,男人长指如同钩子拖着姜芝的小穴,将人拽到自己面前。 “啊——痛!” 无视姜芝的呼痛,姜津善无情地扣挖小穴,大量腥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向外排。 很快,后穴的异常瞒不过敏锐的男人,他扒开臀肉,看到随着少女呼吸,一颗黄色的球状物体在入口处微微探出头。 姜芝的心跳快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她四处躲闪的眼神却还是不小心和姜津善对上,吓得她心里一激灵。 “呵。”看来小母狗的承受能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很多,他以前还是太温和了,姜津善擦了擦手指上的水液,随即嫌弃地将帕子甩在地上:“自己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 “不要,芝芝做不到,叔叔帮我……” 姜津善警告地拍了拍少女的屁股,随后向后盘坐在地上,抱着胸看她,那目光如同在注视一个下贱的性奴。 见撒娇不管用,姜芝只能乖乖照做,后穴如同产卵般用力向外挤压异物…… …… 当晚姜芝过地很是凄惨,在这之后,她被关在漆黑的地下室被姜津善轮流用鸡巴和按摩棒狠狠肏了一个星期,她没有东西吃,只能靠男人的精液进食。 从地下室出来后,姜芝就被转到女子学院,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新娘预备役,除了简单的课程,另外还要精通烹饪,礼仪,育儿等各种主妇技能。 意外的是,姜芝在这里见到了林边瑶,还在同一个班级,不过两人形同陌路,并不怎么讲话,林边瑶总是心事重重,姜芝自是没兴趣了解。 这节课是物理课,当物理老师腋下夹着课本出现在教室,班级里的女生们立马安静下来。 —————— 下章老师肉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6)老师h 不同于学校里秃顶油腻的中年男教师,男人个头很高,进来的时候几乎顶到门框,他身穿规整笔挺的黑色西装,内里还穿了马甲,马甲上挂着怀表。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后面,双唇总是冷峻地轻抿,他冷淡地翻开课本,可以看到无名指带了一枚花纹繁复的戒指。 沉仲雍的课从不与学生互动,也不维护课堂纪律,他踩点到教室,下课铃声一响就阖上课本离开,从不拖泥带水。 今天却反常地在黑板出了题目,点名几名学生上来答题,这其中就包括姜芝。 幸运儿姜芝傻愣愣地站在黑板前,她旁边是林边瑶,人家答题速度很快,几乎没有思考,捏着粉笔就开始洋洋洒洒地解题。 物理老师环着胸定定站在姜芝身后,能听到他鼻腔发出的轻微嗤笑声,但又不纯是嘲笑。 题目不难,除了姜芝,其他同学都答题完毕回到座位上,衬托地少女像个世间少有的大笨蛋。 “20m/s。” 这是看不过去的林边瑶擦身而过时透露的答案,姜芝赶紧复刻到黑板上。 “过程呢?” 沉仲庸声音低沉,他靠近少女,高大的身躯堵住姜芝回到座位的路。 “我不会。”姜芝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除了学校哪里会用到这些,学这些干嘛,她觉得男人是故意刁难她,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了,你下去吧。”沉仲庸拿起教鞭点在黑板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姜芝?这次物理考试的倒数第一名。” “下课带上课本来我办公室一趟。” 他算哪根葱,姜芝不打算过去,但是下节课是她最讨厌的绘画课,那老师毒舌且神经质,姜芝就很讨厌上她的课。 “聪明”的姜芝玩了一个课间,才慢吞吞地去往沉仲庸办公室,正大光明地逃课。 这沉仲庸不知道什么背景,居然一个人一个办公室。 无趣地撇了撇嘴,少女不耐地敲门:“喂,沉老师,沉仲庸!” 磕哒…… 门被打开一个小缝,里面黑漆漆的,连窗帘都没拉,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门后,仿佛阴影处随时准备捕猎的猛兽,姜芝心里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被男人拉着手腕扯了进去。 “你……你想干嘛?” “芝芝,我的小公主……” 男人眷恋地从后面抱住芝芝,同时打开手机,翻出和芝芝聊天时的淫词浪语,他满脸情动,再不复上课时冰冷的模样,用已经勃起的生殖器在少女饱满的臀部色情地乱蹭。 “芝芝说了见面后让我随便肏的。” “你是傻子叁号?” 之前隔着网络,姜芝仗着对方肏不到自己才敢这么放肆,口嗨地毫无负担,如今线下见到真人,傻子叁号和她想象中猥琐文弱的样子完全不同,不是自己能随意拿捏的那种类型,姜芝就有点虚。 “这是芝芝给我的备注?呵。”似乎是感到很有趣,沉仲庸笑了声,解开少女胸前的扣子,他手指修长,无名指的戒指不时硌到奶头:“我是叁号,那一号和二号是谁?” 见少女支支吾吾,沉仲庸拉开西装裤链,很难想象男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竟然穿着尺码极其不合身的蕾丝叁角内裤,等等,这个内裤好眼熟…… 这不是之前自己寄给他的吗?他怎么穿自己的内裤啊? “变态……”尽管姜芝自认在性事上已经算是老司机了,但和这些男人比起来还是像只没见过世面的菜鸡(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入入.jpg “主人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沉仲庸用裹着姜芝内裤的鸡巴疯狂顶弄少女的腰窝,顶端布料已经濡湿,他闭起眼睛,陷入某种沉醉的想象:“每天都感觉主人的小肉逼裹着我的鸡巴,好想在教室里强奸主人,把主人的骚逼干烂干报废……” 虽然不介意和老师打一炮,但他现在痴汉的样子真的好恐怖,而且明明她才是主人,可是这种待宰羔羊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主人的小穴比照片里还粉呢,好诱人,还流水了,是在听到我要把主人小穴干烂的时候吗?” 姜芝被沉仲庸按在书桌上,如同犯了错误翘起屁股等待教训的淫荡女学生,冰冷的教棍撩起少女的裙子,不住抽打滑腻的臀肉,速度又快又急。 在这样的招呼下,骚逼很快吐出一泡淫水,被打过的地方逐渐泛起痒意。 “呜呜……别打了,你这个贱狗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话虽这么说,但姜芝这具身体经过专业的调教,早已习惯凌虐的性爱,她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感到很爽,抬起屁股主动迎合落下来的教棍。 浪逼的骚水亮晶晶地挂在洞口,阴道饥渴地阖张,沉仲庸丢下教棍,低下头张嘴疯狂舔弄,用双唇包住会阴一起舔嘬肉逼,舌尖不放过每一处褶皱四处扫荡,手指揉弄最上方的阴核,掐住肉芽不断向外扯。 这样的刺激对少女还是太超过了,姜芝挺直身体,双脚无法站立,索性向后翘起,手指抓着桌上的文件发泄地揉成团,情不自禁地高声求饶。 “啊啊啊……不行了骚豆豆要被扯断了啊……嗯嗯不要吸那里……好爽啊啊嗯……再用力点……要喷了呜呜啊……” 沉仲庸加快舌尖的速度,贪婪地吸干净少女高潮时喷出的水液,一滴未漏。 “主人不准贱狗摸鸡巴,我到现在一次也没摸过呢,主人是不是该给我奖励了。” “现在,我要插进来了哦。” 男人语带勾引,扶着紫茄子似得肉棒狠狠往逼口钻,只是肏进去一个龟头,就感觉四面八方传来的阻力,甬道内空气被挤出,发出噗滋的声音,淫液飞溅到浓密的耻毛上,两人皆是一叹。 沉仲庸低头往下看去,可怜的阴唇裹着不符合尺寸的鸡巴,女孩的阴道很浅,轻而易举地就顶到子宫口,还有一截露在外面,男人不再忍耐自己暴虐的欲望,从后面和少女十指相扣,凶狠地挺胯抽插,每一次进出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 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拍打在阴蒂,男人的撞击又狠又重,将少女操得在桌上前后摇晃:“啊啊啊……被狗鸡巴干了嗯……哦啊啊好大好粗干进子宫了啊啊……贱逼要被干死了嗯……”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7)老师h 体内鸡巴温度很高,如同一根烧火钳,烫得姜芝子宫胀痛,最难受的是逼口,随着肉柱的进出被扩张到极限,毫不怀疑下一刻就要撕裂。 沉仲庸肏弄的速度已经到了马达的程度,可以想象男人忍了有多久。 唔……这么多日子,他一下都没摸过鸡巴,将主人说过的话当成金科玉律严格执行,就为了这一刻爆发的舒爽,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吞噬,只要是她,等再久也值得。 噗噗噗…… “不行了……慢点……芝芝要被干傻了啊啊……好喜欢狗鸡巴……大鸡巴哥哥都来干芝芝唔……要到了……嗯喷了喷了……” 少女哆嗦着娇小的身躯,高潮时疯狂痉挛的穴肉挤压巨屌,前面尿道也失控地喷出晶亮的水柱,强有力地喷在桌子上,她仰起脑袋,浑身爽得难以自抑。 姜芝高潮了男人还在不管不顾地狂干,毫无他这个年纪该有的体贴,导致姜芝直接断断续续喷了十多分钟,完全高潮到崩坏,她眼神空洞,失去聚焦,舌头无力地吐在外面,一副被过度使用的淫贱样子。 “主人被大鸡巴干坏了?好没用的肉逼。” 沉仲庸含住少女香软的舌头,品尝她甜美的津液,两条一大一小的舌头如同交媾的蟒蛇般缠绕在一起吮吸纠缠,唔……主人的舌头也好好吃,像是草莓布丁。 “唔……舌头麻了……肚子好痛……变成鸡巴的形状了……呜呜嗯……是狗狗的专属肉便器嗯呐……呜呜又要高潮了……” 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快感俘获,浑身轻飘飘地如同荡在云端,被身下的大棒子不断往天堂送。 “主人又喷水了……桌子都被喷湿了,主人真是贱婊子,随随便便就能喷。” 沉仲庸抬起少女胯部,大开大合地往深处撞,速度快得子宫都无从反应,好几次都差点被龟头扯出体外。 啪啪啪…… 咕叽咕叽…… 少女已经被男人日得脱离桌面,身体对迭撅着个屁股,双手无力地垂下,留个肉逼被男人像鸡巴套子一样使用。 “嗯……要射了……给你给你……啊……好爽的逼……” 从未发泄过的肉棒如同喷射的消防水栓,狂乱地冲击子宫壁。 姜芝说不出话来,任由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她浑身颤抖,小脸上挂着淫乱的笑容,已经无法思考,仿佛被肮脏的鸡巴彻底污染。 沉仲庸同样没好到哪里去,两人媾和的部位一片狼藉,浓密的耻毛全是日逼日出来的白浆,鸡巴抽出的时候还会拉丝,发出滋滋的水声。 “贱狗给主人做个标记吧,免得别的野狗也想来肏主人的嫩逼。” 男人将少女放在桌上,如同献给邪神的祭品,他掰开姜芝的双腿,迫使肉逼袒露无遗,他扶正鸡巴。 似乎是知道他想干什么,姜芝无力地摇着脑袋,但仍然无济于事,滚烫的尿液浇筑在少女身上,浑身热乎乎的,还有股男人的尿骚味,少女呜咽着,蜷缩起身体抱紧自己。 放完尿后,沉仲庸打了个哆嗦,在少女雪白的腿上揩干净龟头,他满足地抱起少女,长指戳进阴道G点,高速扣弄弹击。 “啊啊啊……别……要尿了啊……停……停下啊……呜呜……” 少女夹紧双腿,癫狂地摆动腰肢,却仍然敌不过身体本能的快感,对着男人的腹部淅淅沥沥射了出来,姜芝呼呼喘着气,大汗淋漓地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两人湿淋淋地搂抱在一起,仿佛不知廉耻到处排泄的牲畜,姜芝最爱干净,哪能接受身上一股尿骚味,气得反手给了沉仲庸一巴掌。 男人没有生气,反而淫荡地呻吟了声,鸡巴又恢复之前的硬度,顺势肏进少女滑到不行的小穴,他抱起少女,边走边肏,将另外半张脸也凑过来让她打:“主人,再用力点,直接把公狗打射。” “呜呜呜……谁是你主人?滚开!我没有你这样的脏狗。”姜芝拍开男人的脸,从未见过这么变态的人,真的好恐怖。 “芝芝不想做主人吗?”沉仲庸陷入思考,抱着少女上下颠,像是在鸡巴上坐过山车:“那我做芝芝的主人也可以。” 他跃跃欲试地单手钳住少女的两条手臂,将少女腿上挂着的内裤塞进少女嘴巴,将人按在墙上急风骤雨般地狂顶,姜芝的奶头在粗糙的墙面摩擦,却叫不出来,只能凄惨地流着泪。 小姑娘被干得涕泪横流,哪有一点主人的样子,但这个样子的主人更可爱了,沉仲庸激动到不行,呼哧呼哧喘着气,他无情地揪扯勃起的阴蒂:“现在,芝芝是要做主人还是做狗呢?” “呵呵,都忘记主人都不能说话了。”他取出少女口中的内裤,手指插进去搅弄。 “要……要做主人……”姜芝含着男人手指,含含糊糊地说。 他们又换了地方,姜芝被男人抱着坐在椅子上,小脚搁在办公桌上,以身下的鸡巴作为支点,整个人借着重力往下压,她张大嘴巴,翻着白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肏穿了。 真可爱…… 男人抓着少女的手,和她一起按在一弹一跳的奶团上,将柔软的胸部玩成各种形状,他狂放地靠在办公椅上,下身九浅一深地深顶,享受最致命的快感。 “看,主人的肚子都被干成龟头的形状了,肚皮以后会不会被捣松,让大鸡巴试试看好不好。” 沉仲庸不再温柔的进出,他掰开少女的双腿用力往里插,花穴被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逼肉被扯成椭圆形,肉棍每次进出都能摩擦到敏感的阴蒂,爽得少女不停喷水,男人不以为意地持续抽动,为了更好发力,他甚至站起来,癫狂地摆动公狗腰。 “到了……骚逼接着……我的小主人……唔嗯……” 最后关头,男人抽出肉棒,精液如同尿液般在少女身上喷洒,嫩逼被干成硬币大小,合也合不拢,好像彻底坏掉了。 “主人好棒,竟然真的被干坏了……” 因为过度的操弄,阴唇无力地微微外翻,不复照片中紧紧包在一起的样子,变成烂熟的形状,如同彻底盛开的花瓣包围着中间糜烂的花蕊。 淫荡极了…… 沉仲庸抚摸少女微微凸起的肚子,渴望玩弄怀孕后大着肚子的小主人。 唔……等不及了,干脆下次试试灌肠好了,将她的肚子用催情药灌大,用肛塞堵住不让她排泄,干得主人彻底堕落成没有理智的雌兽。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8) 自从和沉仲庸确定了奇妙的“偷情”关系以后,姜芝在学校的生活就省事很多,他会帮自己写作业,送各种名贵的礼物,说许多好听的话,还会假借学校的名义带她出去玩,算是各种意义上的完美情人(除了性爱上过分强势。 这天,姜芝刚和沉仲庸厮混回来,她身体不舒服,头重脚轻的,吃了几天感冒药都没好,只能提前中断约会。 这都怪姜津善,自从天气转冷,他的身体状况就急转直下,他身体本就畏寒,今年愈发严重,室内暖气打得和夏天一样高温,在宅子稍微走几步就要出汗,他是无所谓,呆在家里不用出去,连累姜芝来回冷热交替,倒霉染上风寒。 路过客厅,少女拎着书包,才发现家里一反常态的热闹。 姜津善那张枯败的脸上难得染上愉悦,他们说到开心的地方,能听到男人纵声大笑的声音,他左手边坐了两个拘谨的中年人,干巴巴地赔笑,看样子,应该是夫妻。 “芝芝回来了,快过来。”姜津善招手示意侄女靠近。 姜芝将书包递给旁边站着的纯子,挨着姜津善不情不愿地坐下:“什么事啊?” “这是李医生,咳——”姜津善现在讲两句话就要咳嗽,严重的时候还会咳出血:“你应该不陌生吧?” 原来是他,刚刚就看到背对着的那个人影有些眼熟,最近因为姜津善身体的缘故,这位李医生搬进姜宅,姜芝倒是和他打过几次照面,很少讲过话。 青年相貌英俊,面部线条简练,身型高大修长,看得出来常年健身,姜芝好几次撇到他在马场骑马的身影,在姜宅住的这几天,不少女仆都向他传递过春风一度的意思,但从未看到他回应过,十分冷静自持。 因为他家和姜家一衣带水的关系,男人这几年才回国,在这之前,他都在国外学习生活,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学医的原因,他还有严重的洁癖,原因是姜芝撞见过他在治疗过姜津善之后,病态地清理手指。 除开这些,姜芝对他并无多少了解,少女拿起桌上的甜品,当着客人的面无礼地用银勺敲击盘沿:“嗯……是叫李则由?” “难为大小姐还记得我名字。”因为嘴唇过薄的原因,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会向内瘪,很是疏远淡漠。 姜芝“哼”了一声,她向后靠在沙发上,换了只脚跷二郎腿,一副任性大小姐的娇纵模样。 “看来你们不陌生,那让则由做芝芝的丈夫怎么样?”姜津善随意的语气像是在过家家酒。 本来以为只是普通应酬,没想到还关乎自己,姜芝满头问号,这才注意到客厅内都是名贵礼物,那对谄媚的中年夫妻和李则由外貌上有些相像,不会是他父母吧? 姜津善他玩真的?而且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吗?他到底在搞什么? 少女腾地站起身,握紧拳头:“我不同意!” 那对中年夫妻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儿子。 “姜小姐还小,婚期会不会定得太早?” 李则由敛眸喝了一口茶,看起来似乎对姜芝这样的小女孩丝毫不感兴趣。 “不小了,像她这么大的女孩很多连孩子都生了。” “要生你自己生。” 不知道姜津善又在唱什么戏,但姜芝不愿意陪他继续演了,少女如同点燃的炮仗,气冲冲地回到卧室,将那个男人的东西统统扔到中间的庭院里:“姜津善你给我去死——” “咳咳咳——” 吼完爆发出巨大的咳嗽,姜芝的感冒正是严重的时候,这一通发泄完,浑身无力地向后倒在床上。 纯子担忧地抚摸少女的额头:“小姐,你发烧了。” “呜呜……发烧算什么……我死了才好……” “别讲气话。” 用毛巾擦干净少女脸上的汗,纯子坐在床边悠悠地叹了口长气:“小姐,再忍耐一段时——”女人安慰的低语在瞥见进入卧室的姜津善后及时中断,他的身后跟着李则由,纯子赶紧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 “则由,给她看看,吃了几天感冒药了,还不见好,怎么还越来越严重?” 李则由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边,他接过纯子递过来的药瓶仔细查看:“药没问题,是因为室内暖气太高了,经常出门温差过高容易受凉,小姐抵抗力又比较差,建议您,还是分开住吧。” 未来妻子和她的叔叔媾和伦乱,男人表现地毫不在意。 姜津善坐在小侄女床边,捏了捏少女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脸:“好,芝芝都帮叔叔的东西打包好了,真懂事。”他显然看到自己的东西都被扔到外面,难得开了个玩笑。 姜芝无力地拍开男人的手,光听他的声音都感觉呼吸不畅了。 姜津善也不生气,低声下气地各种哄她,什么肉麻话都往外说。 见这里没自己呆的余地,李则由毫无眷恋地转身离开。 “则由是我们家的人,芝芝不要多想,你嫁给他就相当于嫁给叔叔。”姜津善真的很想看到姜芝成为新娘向他走过来的样子,他翻身上床,抱着姜芝在她耳边低语:“结婚后则由会入赘我们家,你照常住在家里,生活不会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这是嫁给谁的问题吗?姜芝挣脱男人的束缚:“你都决定好了还问我干嘛?假惺惺!” 少女委屈的要命,在姜家的日子还不如和哥哥在一起自由,她就想一直玩,完全没想过结婚的事情,她怎么这么苦啊,像个木偶一直被姜津善安排,他要是能暴毙就好了,这世界上就再也没人能管她。 “叔叔答应你,这次以后咳——什么都和芝芝商量好不好?” 男人画饼的话术很熟练,姜芝戳破他的伪装:“不好!你总是说话不算话。” 生怕两人再次吵架,受苦的还是小姐,纯子拧干净毛巾,敷在少女额头上打圆场:“大人,小姐生病了,等她病好了再说吧。” “她的婚服已经定好,等她好了以后你陪她去试穿下。” 姜津善下了床,几句话敲定事实,再无回旋余地,气得姜芝向他后背砸了个枕头:“啊——你滚——我不要见到你!” 男人顿了一下,头都没回,直接走了。 姜芝气得不轻,她吃完药,晚饭都没吃就直接睡觉了。 睡到半夜,就感到床边模模糊糊站了个人,少女高烧未退,看人都带重影,以为是姜津善那个暴君,少女哑着嗓子轻声低喃:“你走……我讨厌你……” 男人伸出的手,又沉默地收回,他隐匿在黑暗中,仿佛见不得光的老鼠。 姜銮黑化值已达90%。 AI的提示姜芝睡得昏昏沉沉并没有听到,她要是听到,巴不得她哥哥的黑化值直接窜到百分之百,好让她离开这破地方,她才不要留在这听姜津善各种安排。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39)丈夫h 𝑔b84.𝒸óm 任由姜芝如何反抗不配合,婚礼还是如期而至。 现场宾客来往众多,皆是上层名流,就连首相夫人也到场祝贺,安保人员比宾客还多。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恶心人,柏崇父子也受邀参加,少年大病初愈,右眼戴着黑色眼罩,腿脚也受了伤,面色阴沉地拄着拐杖,比姜津善看起来还像黑社会。 这回柏家吃了个大亏,还得把选票投给姜津善的人,心高气傲的柏家哪能咽下这口气,他们暗中蛰伏,如同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随着清脆的神乐铃响起,身穿白无垢头戴白棉帽的姜芝和她的丈夫并排出现在神社的小径上,她美得如同精怪,像是神话里的狐狸新娘,看到她的时候,你会感觉一切言语的形容都是那么苍白无力。sんú請菿渞蕟蛧站:рò❶⑧𝖈𝔞.čòм 听说新郎只是普通的医生,能和姜家搭上关系,还能娶到如此貌美无双的妻子,真是好福气,不知情的宾客纷纷用艳羡的目光望着这对小夫妻。 虽然正在结婚,但姜芝毫无新婚妻子的稳重,她左顾右盼,看到许多熟悉的面孔,林边瑶怎么也来了?无视她的小幅度摆手,姜芝看到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沉仲庸也到场了,搞不清他是以什么身份参加的。 余光扫到阴鸷凶狠的柏崇,姜芝赶紧扭过脸,将注意力放在李则由身上。 姜津善取消了传统的系红绳环节,他为人迷信,认定系上红绳的人会一生一世在一起,所以改为交换戒指,姜芝伸出手,任由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圈住自己的无名指。 结婚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能得到这么大颗的钻戒。 轮到少女为李则由戴上戒指,男人出乎意料地握住她的手,在手背留下一个亲吻,这套亲密行为没有在之前的彩排出现过,他抬起头,于姜津善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请多指教,我的小妻子。” 姜芝赶紧抽出手,下意识看向男人背后一无所知的姜津善,他嘴角含笑,眼里是少见的温柔,真滑稽,他搞这么一出,仿佛与她结婚的是自己,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这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好控制。 …… 晚上的新婚之夜,是姜津善最期待的环节,他早早沐浴结束,如同末日降临般狠狠操得少女手脚发软,他们水乳交融,如同一对普通的新婚夫妻,哄着侄女叫了自己老公,姜津善终于射了精。 离开之前,为了尽早受孕,男人特意拿了绳子将少女双腿吊在空中,他着迷地抚摸妻子因为精液而微微凸起的肚子,期待这里将会诞生融入了他们精血的新生命。 而这大大方便了黄雀在后的李则由,在姜津善面前,他悉心扮演一位无能的傀儡丈夫,任由他名义上的妻子被她叔叔肏得喷水,现在他人走了,自然不想忍耐。 男人推门进入卧房,一边走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新婚之夜我的小妻子就偷吃了吗?” “你干什么?走开!谁允许你进来的?!”受姜津善影响,姜芝并不将李则由放在眼里。 “你说呢,新婚之夜还能干什么?”他慢条斯理地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腹肌:“芝芝别这么凶,我们抓紧时间,要是怀孕了也能让叔叔开心不是吗?” 李则由痴迷地吮吸少女光滑的小腿肚,他从裤袋里掏出注射管,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全部注入姜芝的小穴。 “唔……你这个贱人……你给我注射了什么?停下!我要告诉叔叔!” 这管药剂不仅催情还有帮助排卵的功效,眼见少女停止辱骂,双眼迷蒙泛起水雾,嘴里哼出奇异的曲调,小穴里混合精液开始向外冒骚水,抬起屁股饥渴地在男人身上乱蹭。 “呜呜……里面好痒……帮帮我好不好……”少女吸了吸鼻子,显然被情欲折腾地不轻:“你最好了李则由……用鸡巴肏我嘛……求求你了……” 姜芝淫态毕显,男人满意地释放出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用二十几厘米长的肉棍拍打少女水淋淋的嫩逼,几鞭子下去后,炙热的龟头顶在花心,一插到底。 硕大的肉棍顿时挤出阴道里满满当当的精液,多余的水液滑过股缝,挂在尾骨上,李则由闷哼一声,在她体内被狠狠夹着,才有了真切活着的感觉,真好,好想肏死她,和她连着身体共同迎来死亡。 姜芝感到阴道传来熟悉的充实感和撕裂感,因为淫药的关系,她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满足地搂紧男人的脖子:“啊啊啊……好爽……被大鸡巴肏了呜呜……快……再进去点……芝芝的子宫也给哥哥肏……” “开始爽了吗?看来姜津善将我的妻子调教地很好。” 男人面无表情地调笑着,身下的少女浑身泛粉,仿佛一颗爆汁水蜜桃,子宫这种地方,她不说他也是要肏进去的,男人彻底沉下腰,同时吻住少女翘起的上唇,李则由闭上眼睛,放纵自己感受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快感。 为了配合男人的奸淫,子宫微微下沉,方便男人的肉棒全部操进来,少女向后仰起脖子,感觉体内摩擦的肉棍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彻底捅穿:“嗯嗯……亲……亲爱的老公……好喜欢你……快……快点射出来……让母狗怀孕……” 噗滋噗滋…… 又粗又长的肉棍如同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干得少女放声尖叫,奶子也因为大力撞击而上下翻飞,李则由不得不伸出大掌固定住,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反复揉捏。 小妻子的喘息甜腻放荡,比他梦中经历的还要爽一万倍。 十八岁不到的小女孩,被姜津善那个人渣调教地一见到鸡巴就发浪,晚上卸了妆,棕色的卷发刚到脖子,看起来就像个不谙世事的洋娃娃,可哪个洋娃娃的逼里能吃下这么大的鸡巴,被肏得满脸淫贱,再也没有平时目中无人的样子。 可是不管如何的她,他都发疯般的着迷,如同染上无法戒断的海洛因,也许,她比毒品还要令人疯狂,肖想了这么久的女人终于成为自己真正的妻子,不枉他装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比这更爽的事情吗? 姜津善真是病坏脑子,竟然亲手将纯洁的羔羊亲手送到他怀里,就差分开逼让他操进去,不过也差不多了。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40)丈夫h 李则由加快捣弄,重重碾过阴道嫩的每一处敏感褶皱,在肏了百来下之后,猛地一挺腰,将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少女深处,就连两颗睾丸也被挤压得扁扁的:“来了,老公的精子全部射给骚老婆……呃啊……” “精液来了……好热好烫……射到骚芯了……呜呜……不要了……好多……”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娇嫩的子宫内壁,烫得姜芝摇头尖叫,李则由寻找少女的舌头,和她缠吻在一起,两人分开的时候,晶亮的丝线垂在两人唇间,被男人用手指勾断,重新喂进少女口腔。 “老公肏得芝芝舒不舒服?” “舒服……想要……还想要……好喜欢大鸡巴老公……” 刚射过一次的鸡巴重新恢复精神,男人撑在少女身上缓缓动作,那张冷峻禁欲的脸庞出现了情色的迷乱。 啪啪啪…… 狭窄的甬道里面热乎乎的,全是各种液体,肏起来咕叽咕叽的,色到不行。 “芝芝,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李则由咬着少女乳房,然后向下啃咬到腹部,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好想把你解剖吃下去,或者你杀了我,让我的灵魂永远纠缠在你身边。” “你在说什么……嗯……好爽……不行……要被大鸡巴老公操坏了……” “不会的,芝芝的小骚逼什么都能吃下,以后还要从里面生孩子出来呢。” “对嗯嗯……要给老公生孩子……生个儿子一起肏妈妈……乖儿子快肏死妈妈……” 啪! 没好气地扇了一下姜芝的大腿,姜津善都教了她什么东西,骚起来什么话都敢说。 尽管他的鸡巴因为听到这话狠狠跳动了下,顺着她的淫词浪语想象他们一家叁口伦乱的样子,实在太刺激了,但是,不行,儿子也不可以肏她,只能在旁边看他爸爸是怎么肏妈妈的,他会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在旁边撸鸡巴的。 唔……再想就要射了,男人赶紧抽出鸡巴,解开吊着少女双腿的绳子,让姜芝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 从李则由身后的角度望去,可以看到少女私处的所有风光,无毛幼嫩的小骚逼被肏得红艳艳的,才离开鸡巴一会儿,逼口就不断开合翕动,骚穴涌出的淫水都要把垫子浸湿。 姜芝不解地转过头,摇晃小屁股勾引男人:“老公?快点插进来嘛……小骚逼好饿,想要吃老公的大肉肠。” 真是太骚了,李则由喘息如牛,用肉棒充当鞭子,不住鞭打少女的肉逼,拍得淫水四处飞溅:“我的小母马,主人来了。” 就着之前的精液,鸡巴凶狠地重新捅进少女的身体,一举肏进子宫。 姜芝如同被一根长长的木棍从阴道穿过身体,她难耐地向后仰,伸出小手向后推拒男人的腹部:“慢点嘛……呜呜……你撑死我了……” 男人顺势握着少女两条纤细的手腕,不断向后拉,如同牵引缰绳,骑着少女高速往深处挺近,像是在肏一匹温顺的小母马,毫不留情地对着敏感脆弱的花穴抽插冲撞。 过于粗壮的阴茎随着进出不断挤压前面的尿道,少女浑身紧绷,口水流到下巴,没一会儿就被老公奸出尿来。 “果然是小母狗,到处排泄……” 男人又是狠狠一顶,让少女的尿道更加失控。 “不是的……呜呜……是主人的鸡巴太大了……肏得小母狗好爽……” 李则由唇角一勾,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这话会不高兴,他绷紧嘴唇,端出冷酷无情的样子,狠狠扇了肉臀一巴掌,白皙的屁股染上血色,没一会儿就高高肿起,男人毫不心软,抡起手掌又在另一侧臀部扇了一巴掌:“母狗还会狡辩?” “我没有……呜呜……主人轻点……” 少女委屈地睁大雾蒙蒙的眼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收到惩罚,虽然,打屁股也很爽就是了。 淫欲在体内翻涌,姜芝努力撅起屁股分开自己的臀肉,阴道夹着鸡巴往后抽送,迎合男人猛烈的抽插,可怖的性器一寸寸陷进骚穴,肉柱拔出来的时候,两片绯粉色的阴唇会紧紧扒住棍身,等待下一次的抽插顶弄,如同散发香气的重瓣玫瑰花。 “从现在开始,主人不允许你尿就不可以随便乱尿,不然就把骚逼肏烂,听清楚了吗,小母狗?” “可是小母狗憋不住……呜呜……你干得太快了……”性爱中,姜芝习惯听从男人强势的指令,毫无抵抗的心思:“啊啊啊……你……你是故意的……不要呜呜……想尿尿……让我尿呀呜呜……” 李则由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在她体内抽送,他速度很快,抿紧嘴唇,日得浑身是汗。 姜芝同样也是,她憋尿憋到神情恍惚,眷恋地向后蹭着男人的脖颈,乞求地亲吻他的下巴和喉结:“呜呜……老公……让芝芝……尿出来好不好……嗯嗯呜……真的憋不住了……膀胱要坏了……” “嗯……要到了,和我一起,再忍一分钟,乖听话,芝芝是老公的乖宝宝。” 李则由即将到临界点,他抱紧少女,用快要将她掐死的力度,下体鸡巴噗滋噗滋地狂肏,喉咙里发出野兽的低吼,再无平时道貌岸然的样子。 “尿!快尿!” 他说完话,就在紧窒的肉穴里射出磅礴的精液,姜芝的下体同时与他一起失守,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姜芝双眼翻白,咬着嘴唇,秀气地喘着气,连续经历几场疯狂的性事,姜芝无力地闭着眼睛,累得不想说话。 高潮中痉挛的软肉如同绞肉机般竟然挤出体内的肉虫,没了鸡巴堵塞,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骚逼被肏成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糜烂又淫浪。 李则由及时扶住少女的双腿,重新吊在空中方便受孕,有了那管药剂的帮助,芝芝今晚肯定能成功怀孕,他听说大部分女人会因为孩子而选择安稳,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李则由希望姜芝也是这样的女人。 即使双腿被高高吊着,少女也歪过头睡了过去,也难怪,她今天刚刚经历繁冗复杂的婚礼,又被两个男人不间断地肏,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得上奇迹。 “乖宝宝,晚安。” 李则由仔细端详少女,看不够一般,怎么有人能长得这么符合他的心意,男人爱怜地亲吻少女额头,将房间恢复原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41) 天还没亮,纯子端着水杯悄摸溜进房间,她将水杯放在床头,先按摩了会姜芝略微僵硬的小腿,估计水变温了,才将少女扶起来:”小姐醒醒,吃药了。“ 鼻尖嗅到熟悉的气味,姜芝没睡多久就被叫醒,恼火地想发脾气,无奈她眼睫毛缠绕在一起,眼睛都睁不开,半梦半醒地呢喃:“这是什么……你放那……我明天吃……” “对身体好的,快喝吧,喝完继续睡,小姐乖,嗯?” 为了打发女人离开,姜芝乖乖张开嘴,任由纯子将药片塞进嘴里,随后又被喂了一口水。 “还要喝吗?” 姜芝摇了两下头,挣脱女人的怀抱倒在枕头上呼呼睡去了。 * 婚礼过后就是蜜月旅行,除了仆人和保镖,姜津善还另外带了表面上的侄女婿李则由,用来给叔侄乱伦打掩护。 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姜津善总爱在李则由面前与他法律上的妻子旁若无人地调情性爱,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李则由会趁他不注意,见缝插针地捅进姜芝的小穴,为了防止少女反抗,他一边干一边威胁。 将所有快感压缩到短短的几分钟里,李则由按着少女的胯骨沉默无言地进攻,身下的女孩本该是自己的妻子,他们正常的亲密却搞得如同偷情。 接连不停的性爱冲淡了姜芝来到海岛的兴奋,她今天被纯子打扮成牛仔小妞,姜津善还给她装饰了一把左轮手枪挂在腰上,不是真枪,少女BiuBiuBiu地玩了一会儿便失去兴致,她脱去短靴,跪在沙滩上用塑料铲刨坑玩。 纯子在旁捧个椰子,不时喂给少女,温声与她闲聊:“小姐以后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姜芝还真没想过,她忿忿地扫了眼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姜津善:”反正不要和他在一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觉得他太烦了吗?“少女嘟起嘴巴,对男人事无巨细的掌控感到厌烦。 只是说话的功夫,男人就摘下墨镜,招手示意少女来到自己身边…… 结果到头来蜜月旅行只是换了个地方做爱,回来以后,姜津善深居简出,愈发变本加厉,整天只顾着和姜芝颠鸾倒凤。 白天姜芝要去上学,傍晚时候男人就倚靠在窗边等她回来,今天芝芝比平日里晚了十分钟,姜津善心下焦躁,他捂住嘴咳嗽了几声,催促道:“小姐呢?不是已经放学了吗?纯子,你去看看。” 因为疾病缠身,男人面容枯槁,再无之前艳光四射的样子,如同被暴雨倾泻,衰败在泥地里的海棠花。 而与姜津善不同,太多事情占据姜芝的注意力,她喜欢热闹,喜欢外面五光十色的新鲜事物,而姜津善代表什么?陈旧和腐朽。 她甚至梦到过姜津善变成一具死尸,仍旧趴在自己身上起伏,简直糟糕透顶。 所以面对纯子的催促,少女结束了和沉仲庸的电话调情,前不久她从海岛回来,带了块随手捡的贝壳送给他(重点是免费),男人被哄得很开心,回赠了少女一条红宝石项链,一跃成为目前姜芝最宠爱的男人。 少女脱下校服,纯洁无瑕的躯体展露无疑,她不情愿地换上和服,恼怒地嘀咕了一句:“老不死……” 纯子笑出声,低头在少女背后收紧腰褂:“可别在大人面前说这种话。” 姜芝做了个鬼脸,与纯子一同来到姜津善的屋子。 日思夜想的人到来,姜津善的眼里迸发出灼热的光,尽管只是分离一天,他抱着姜芝双腿,亲亲吸吸,仿若分离一个世纪:“芝芝,给叔叔倒杯水。”他自然地使唤小妻子,想要享受她的贴心照顾。 姜芝最讨厌病恹恹的人,看了就晦气,姜津善到底生得什么病?会不会传染给自己,少女站在原地,不想动作。 “芝芝!”男人提高音量,这是他发狂的前兆。 姜芝只得上前倒了一杯水,重重往桌上一压,杯子里的水溅出来一半,少女抱怨道:“干嘛什么都叫我?我是佣人吗?” “侍奉生病的丈夫不是你应该做的吗?”姜津善心里苦楚,用帕子捂住嘴不住咳嗽,难道她对自己就没有一点心疼和关怀吗? “你算什么狗屁丈夫?和我结婚的人是你选的李则由!”连日卧病在床的男人给了少女反抗的勇气,她张牙舞爪的说出心声,字字都往男人心口戳 纯子见势不妙扑上来打圆场,挡在两人中间,姜津善不领情,腾地站起身一脚踹开纯子:“贱人!少管闲事。” 即使佝偻着背,男人一米八八的个头依旧威压十足,他扶着沉重的额头,看着地上跪着的纯子阴阳怪气:“你们感情很好嘛……” “不是的……这都是纯子应该做的。” 女人的语气恭敬如常,可敏感多疑的男人却觉得她口不对心,他们,都在盼着他死吧? 呵,即使他死了,他也会带走姜芝,绝不会便宜任何一个人,放她们去过逍遥快活的日子,他与姜芝,就是死也要在一起,男人恶意地想。 许是男人阴鸷邪恶的表情吓到了姜芝,她缓缓退到门边,仍不忘梗着脖子挑衅:“反正比你好。” 她说完转头就跑,自然不知道姜津善听到这话气得喷出一口血,他疼痛难忍地捂着心口,摇摇欲坠地支撑着身体,他扑到斗柜上,用上面锋利的匕首对着手腕割下去,鲜血顿时顺着凸起的血管蜿蜒。 多日的病痛影响了他的判断,误以为能通过自残换起姜芝压根不存在的同情。 他顺着斗柜缓缓下滑,气若游丝:“告诉姜芝我要死了,叫她看看我,快……快点!” …… 和满脸嫌恶的姜芝一起返回的还有李则由,两人站在一起,很是登对,姜津善心头感觉有一股火在燃烧,他强行咽下到喉间的污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向李则由方向砸了一盏茶盅。 李则由没有躲闪,额头被砸出一个血洞,鲜血顺着他的眼睛、鬓角和下巴往下流。 姜芝抖了一下肩膀,捂住嘴叫了声,纯子赶紧上前护住少女。 “很抱歉,是我让您生气了,但还是先处理您的手腕吧。” 李则由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按了按伤口。 —————— 叔叔还有两章下线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42) 没作过多处理,李则由单膝跪地,优先处理姜津善的伤口,他动作轻柔,好像刚刚的伤害与蔑视都不存在。 男人的低声下气没有换来姜津善的满意,他嘴角露出一个鬼魅的邪笑,如同吐着信子缓缓靠近的毒蛇,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现在很想杀了我吧?” “您多虑了。” 李则由利落地包扎好伤口,他一贯冷静,衬托得姜津善像个疯疯癫癫的精神病患。 之前注入的麻醉剂起了作用,姜津善这只病虎终于沉沉睡去,纯子长吁一口气,看起来就像个担心家主生命安全的合格仆人,她端起装满血水的木盆:“我先下去了,李先生需要我帮您简单处理下伤口吗?”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李则由跪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纯子没有多加劝慰,低着头离开了。 没乐子可看,姜芝也准备离开,她站起身,米色的裙摆路过时微微蹭到男人健壮的小臂,一路痒到男人心里,他胯间的鸡巴敏感地勃起,拽着少女的胳膊将人带到怀里:“我的小妻子,在你叔叔面前做一次怎么样?” “他知道会杀了我们的。”姜芝没好气地斜睇了他一眼,拨弄男人手腕处的袖扣。 “那就别让他发现,”他急不可耐地亲吻少女诱人的双唇,大舌闯进小妻子的口腔尽情索取:“芝芝,我好想你……” 手掌伸进姜芝的裙底,拨开内裤揉捏阴蒂,确认淫水已经流满掌心,李则由拉开裤链,掰开少女的双腿,从后面狠狠顶进去…… 他们从卧房滚到门廊,冷风拂过他们的躯体,带起难言的快感与刺激,许是知道时间短暂,花瓣唇肉死死含住甬道内高速进出的巨屌,骚芯不断分泌淫水,几分钟就被干出白浆,他们媾和了不到一小时,就听到姜津善在内屋呼唤姜芝的声音,两人置若罔闻,藏到拐角处又干了十几分钟。 他们同时攀上高峰,酣畅淋漓地抱在一起喘息,李则由眷恋地埋在少女颈窝,仿佛无依无靠的幽灵,于这一刻终于悠然停泊。 可是不分开不行,李则由不舍地放下少女高高抬起的左腿,为她整理好衣服。 “含好了,可别被他发现。”李则由控制不住言语调戏,惋惜地摸着少女平坦的小腹,搞不懂这里怎么还没有怀孕。 姜芝无情地推开他,腿脚发软地进到里屋,就这么会儿,姜津善不知道又作什么妖,将自己的脖子抓得不成样子,没一块完整的皮肉,纯子无奈地跪在旁边,手背上也有几条挠痕。 见少女出现在门口,姜津善终于停下动作,无力地靠在枕头上:“你去哪了?” “给你拿药。” 姜芝晃了晃客厅随手顺的药瓶,有些忌惮男人枯瘦如柴的手指。 “让纯子去做,你必须呆在我面前。” “那我上厕所也要呆在你面前?”简直不可理喻。 姜津善一句当然几乎要脱口而出,注意到少女面色不耐,他才及时刹住车,男人心里酸涩,焦躁的感觉令他想要虐杀眼前的一切活物:“不能太久。” 这种失控的感觉迫切需要少女的性爱才能挽救,他掀起被子,露出衣摆下高高昂起的肉棒:“小母狗过来,帮主人含含,你出去那么久,它好想你……” 姜芝有些退缩,心里不由埋怨李则由刚刚的勾引,她求助地看了眼纯子,瞧见女人微微摇了摇头,这才犹豫地缓缓上前,小手掏出男人的鸡巴,不情不愿地舔了口龟头。 尽管少女很不专心,姜津善仍然兴奋难忍,有种血液涌动的强烈感觉,他抚摸少女的脑袋,手指顺着衣领往下滑,突然,就这么看清她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 滚烫的情欲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 他攥住少女的脖子,将娇小的少女轻松提溜到自己面前,他目光幽暗,眼里淬出恶毒的冰冷:“贱婊子!水性杨花的母狗!你和李则由做了是不是?” 纯子赶紧冲上前,使出全力扒开男人的大掌,却低估了姜津善无法撼动的力量,她惊慌失措地按住男人手腕处的伤口,才成功令他吃痛脱了力。 姜芝躲在女人怀里不住咳嗽,少女小脸泛粉,眼睫毛不安地颤动,如同振翅的蝴蝶。 她相信,姜津善这个疯子真的要杀了她,如果她要死,她也绝对不要姜津善好过,少女沙哑着嗓子,死死抓着纯子的衣领:“对,我和他做了,李则由是叔叔精心为我挑选的丈夫,我有什么错?” 姜津善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姜芝不断重复:“贱人!贱人!贱人!!!”男人披头散发,癫狂地用指甲抓着脸上的皮肤,继而抖着肩膀狂笑:“哈哈哈,姜芝你是恶魔,你是恶魔!你就不应该出生!打从你在你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应该一刀结束你们母女俩的性命。” 在屋外准备汇报事务的左侑听到里屋的动静,赶紧冲入房间,他控制住明显已经发狂的姜津善,扭头对着纯子交代:“这里我来负责,你带着小姐赶紧离开。” 他担忧地看着女人怀里娇弱的姜芝,期望今天的场景不要在她心里留下阴影。 “芝芝你去哪?叔叔错了,我错了,不要离开我,回来!”被控制行动,男人适时地流露软弱,期待在少女心软的时候一击毙命,哪知对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视线,姜津善暴露本性,继续骂骂咧咧。 那天以后,姜芝就被禁了足,纯子也消失了,她私下偷偷找机会问过左侑,男人嘴里叼着烟,擦拭手中的枪支,玩世不恭地回复:“纯子?社长吩咐我们把她处决了。” 左侑这个人总是吊儿郎当的,姜芝摸不准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但总归纯子伺候人事无巨细,有时候不需要张嘴,她就能知道自己要什么,少女心里有些惋惜,但没过几天,就将她抛在脑后。 姜芝被迫搬来和姜津善这个定时炸弹住在一起,他换了家庭医生,精神相对稳定许多,两人艰难维持表面上的虚情假意,姜芝演技不行,虚以为蛇到现在,感觉是度日如年,姜津善不疯,她都要疯了。 少女拈着樱桃送进嘴里,鼓着腮帮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身后突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干嘛唉声叹气?” —————— 这几章减少大肉尽快过剧情,希望你们不会看得太枯燥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43) 少女撑着脑袋,应声抬眸,她朝露一般的双眼泛着潋滟的波光。 原来总做酷哥打扮的柏崇穿上西装变成成熟的大人摸样,他吸取上次教训,这次到访带了不少保镖,乌压压地跟在他身后,像是来争抢地盘的极道社团。 他的腿脚经过那次以后,尽管仍需拐杖陪伴,但能恢复成这样,已经算是医学奇迹,现在在喜欢的女孩面前,柏崇必然不想露怯,他控制身体,极力忽略膝盖传来的疼痛,让自己走路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 吐掉嘴里的樱桃核,姜芝目不转睛地盯着柏崇走路时不自然的跛脚看,她弯起嘴角,毫无照顾别人尊严的自觉:“你的腿是好不了了?这次过来,不怕另外一条腿也断了?” “那要看你叔叔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柏崇耸耸肩膀,颇为乐观地和姜芝贫嘴:“不过一条腿,做他侄女婿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的。” 仗着武德充沛,柏崇带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内室,如入无人之境。 姜芝好奇地跟在后面,想要看看他要唱什么把戏,却被前面的柏崇反手搂住,他用拐杖指了指躺在榻榻米上昏睡的姜津善,满脸幸灾乐祸:“他就这么躺着?我怎么感觉你的叔叔大限将至了。” 啧,没意思,对手要足够强大才好玩嘛。 不过柏崇说的是事实,整个姜家都在等姜津善安排后事,他却堵着一口气死活不公布继承人,明眼人依据他对侄子的态度大胆猜测,必然是不可能交给姜銮的,社团二把手蠢蠢欲动,近来很是猖狂,甚至开始提前开香槟。 这些明争暗斗姜芝统统不关心,她抖落开柏崇搭在自己肩膀摩挲的掌心,胳膊撑在身前嫌弃地捂着鼻子:“我看他早就不行了,整天就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续命,弄得我在这里待久了身上一股子药味,难闻死了。” “我闻闻。”柏崇调戏地俯下身,啄了口少女纤长的脖颈:“我怎么闻到一股子奶味?” “啧……” 被柏崇猝不及防地土到,姜芝烦躁地走到外面,柏崇虽然跛脚,但他腿长个高,几步就追上姜芝。 “你要去哪?带我逛逛吧,上次来还没机会参观鼎鼎有名的姜宅呢。”柏崇左顾右盼,他在姜宅安插了眼线,却依旧明知故问:“怎么没看到你老公?” “他早不住这儿了。”姜芝皱起秀眉,她快步将柏崇带到外宅,像是甩掉一块没有甜度的口香糖:“呐,回去的路你应该认识吧,我就不送了。” “你怎么这么无情?我可是为你断了条腿。”柏崇无奈地按住少女的肩膀,他心下失落,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狠心,受伤卧床的这段时间,他都是靠思念姜芝来度过每一个疼痛难忍的夜晚。 “关我什么事?”姜芝不耐地别过脸,正好躲过少年试图落在她唇间的吻,滚热的双唇贴在少女细腻的面颊,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柏崇直起身,将少女被风吹得四处飘散的棕色卷发拢在耳后。 以他的消息,姜津善时日无多,接下来的姜家必定乱成一锅粥,他这次过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把姜芝接走,她继续呆在这里,恐怕连人身安全都无法保证。 但此时瞧见姜芝冷淡忍耐的侧脸,桀骜不驯的少年终究还是学会了妥协,他按捺住内心的苦涩,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温柔体贴:“外面太冷了,我送你回去吧。” 反正这小丫头贪生怕死,也许真到那时候,她会主动向他求救也说不一定。 有病吧? 姜芝翻了个大白眼,搞不懂这种送来送去的游戏有什么意思,她抱着胳膊往回走,丢下一句:“随便你。” “为什么一直没通过我好友?”柏崇跟在后面,他一直都在申请添加姜芝好友,却迟迟等不到少女那头的通过信息,他想起某人的爱钱尿性,试探性开口:“通过好友就发你大额红包。” 姜芝边走边果断地掏出手机,快速通过柏崇的好友申请,将屏幕展示给男人看:“喏!” 柏崇说到做到,果断转过一笔汇款,姜芝又捞到一笔意外之财,心情颇好地弹上手机,露出了今天对少年的第一个笑容。 看来金钱的确能买来爱情,柏崇被电得晕头转向,暗暗盘算资产,自觉以他的财富足以令姜芝爱他爱到天荒地老…… 插科打诨间两人又回到屋子,天色已经擦黑,能看到纸门后面侍女点灯的优美身姿。 姜芝扭过头,笑脸还没维持十分钟就开始赶客:“我到了,你回去吧。” 柏崇看不够她,尴尬地僵在原地,绞尽脑汁想着有什么借口可以再留久一点,忽而听到里屋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啊——” 吓得胆小鬼姜芝赶紧闪现躲进柏崇怀里,恨不得连脑袋也埋进他的外套。 “怎么了?怎么了?”她像一只仓皇的松鼠,躲在洞口瑟瑟发抖。 “别怕,看,我们这么多人。”他安抚地抚慰姜芝的后脑勺,指尖轻柔地按压小巧的耳垂,他单手抱起姜芝,拄着拐杖往里查看情况。 内屋纸扇门大开,长廊的木质栏杆上站了一排缄默的乌鸦,绣着仙鹤的屏风上尽是放射状的赤红鲜血,柏崇心里一跳,知道姜津善怕是凶多吉少,第一时间捂住了姜芝的眼睛。 “呜呜……怎么了?”猝不及防失去眼前的光线,姜芝反而更慌了。 “没事……”柏崇停下脚步,越往里走越能感到脚底板黏腻的血液,而几米开外的姜津善,头颅已经不翼而飞,碗口大的脖颈切割整齐,显然一刀毙命。 墙角的侍女吓得魂飞魄散,她蜷缩在一起,慌张地抱住脑袋,只知道机械地重复:“不……不是我……我点亮蜡烛的时候就这样了……不是我……不是我……” 姜芝又菜又爱玩,听见侍女失去理智的呢喃,她也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姜津善怎么了吗? 她双手掰开男人的手掌扭头往后瞅,这一看可不得了,神志一空,直接进入婴儿般的睡眠。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柏崇双手合十。 接住少女无力垂下的小脑袋,柏崇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姜芝舒服地枕在肩膀上,带着大队人马转身就往门外溜,像是偷了宝藏的窃贼。 没成想却在门口遇到了正匆匆往这边赶的姜銮,少年拧起浓眉,心里有几分不妙的预感。 他对面的姜銮面色不善,站在灯下缓缓靠近,青年眯起眼睛,想起了眼前这号人物,毕竟是妹妹初中时勾搭的二世祖,青年对他还算是印象深刻。 没想到这家伙还能在姜津善眼皮底下和姜芝”再续前缘“,看来他挨的那顿打还是太轻了,男人无视柏崇身后虎视眈眈的保镖,从少年手里强行夺过姜芝:“你要带我妹妹去哪?”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44) “啊——走开!呜呜呜……别找我!” 浓睫微颤,浓密的发际线沁出汗珠,姜芝在睡梦中慌张地挥舞双手,她又哭又叫,却抵不过越欺越近的黑影,脆弱的脖颈被没了头颅的姜津善狠狠掐住提溜到半空,又毫无预兆地倏地放开手…… 骤然的失重令姜芝从梦中惊醒,她心有余悸地睁大眼睛,急促地喘着息,室内漆黑一片,一条指骨分明的手伸过来抚摸她的脸颊。 “做噩梦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惊魂未定的姜芝往后一退,后脑勺狠狠撞在床头柜上:“呀!” 少女惨叫一声,顾不得疼痛,姜芝掀开被子,意图往外逃,一条胳膊横亘在腰间,将人重新带到床上。 “芝芝别怕,是哥哥,哥哥在这里。”姜銮软着嗓音,温柔地安慰少女:“撞疼了吗?哥哥揉揉,不怕了。” 脊背传来滚烫熟悉的触感,姜芝终于放下心,她长舒了一口气,想起刚刚梦里姜津善可怖的样子,顾不得和姜銮保持距离,她侧过身,小脸紧紧贴着青年可靠宽阔的胸膛。 姜銮重新拿起帕子,轻柔地为姜芝擦干净身上的汗珠,他摸了摸少女重新恢复清爽的小脸,准备下床为她倒一杯水。 哪知姜芝误以为他要离开,想起哥哥之前冷淡的样子,尽管姜芝心里毫无底气,小手倔强地钻进男人粗糙的掌心,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挽留:“哥哥不要走,我一个人害怕。” 像是春天时赤脚踏进温热的溪流,浮游生物好奇地在脚背游来游去,姜銮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感觉自己和妹妹又回到了从前逃亡时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对,就是这样,永远只依赖他一人。 姜銮激动地紧紧地回握住姜芝,将人嵌进怀里,不复之前的冷漠,他回到床上,用被子裹紧两人,双唇不住摩挲妹妹的软发:“哥哥就在这里,哪里也不走。” 许是因为身边躺了个人的缘故,姜芝平静许多,在哥哥的安抚下,她眼皮忍不住上下打架,又沉沉睡了一觉。 这一次,没有噩梦惊扰,一觉睡到将近中午,这个点,姜銮自然不在床上,因为昨晚的缘故,姜芝下意识依赖姜銮,她赤着脚睡眼惺忪地来到卧房外面的小会客厅左右环顾。 这会儿姜銮正和左侑坐在沙发上,查看手下带来的名单,姜芝出现前,因为不想吵醒她的缘故,两个男人压低声音小声沟通葬礼吊唁名单。 直到妹妹懵懂地出现在客厅里,姜銮停止讨论,随手将文件放在边几上:“醒了?要先洗脸还是要先吃东西?” 顺着他的目光,左侑回过头,瞧见揉着眼睛的小姑娘,她的头发睡得翘起,看起来有种呆呆的可爱,男人心痒难耐,吊儿郎当地举起一只手打了个招呼:“嗨~小公主。” 这人干嘛叫她公主? 迟钝如姜芝终于反应过来,她眨了眨眼睛,怀疑这是不是个巧合,在姜銮走进她的时候,少女不免多看了男人几眼,在得到他确凿的眨眼后,姜芝心里终于有了数,就是不知道他是傻子几号。 也许他当自己是傻子才是,明明知道自己是谁,却还在网上给她装,等下,他不会是老是发她私密照的傻子二号吧,只有他总是能在姜宅出入,姜芝瞪了一眼左侑,盘算着等会儿要多问他要点钱。 姜銮不动声色地挡住妹妹的目光,他心里不悦,讨厌妹妹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物上,他牵起妹妹的手,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脸:“那就先吃点东西,想吃什么?” 姜芝没什么胃口,但肚子却不停叫唤:“就蓝莓松饼吧。”她恹恹地回应,任由姜銮将自己带到餐桌边,被男人抱着坐在他的腿上。 相比姜芝的懒散,姜銮西装革履,头发抹了发蜡,向后梳在后面,显然起床到现在接见了不少客人。 自从姜津善意外死亡,社团现在群龙无首,不仅需要他站出来稳住军心,还要筹备葬礼事宜,大大小小的细节都需要他亲自敲定,一大清早二把手小林躲在后面,指使几名元老上门打探消息,虽然姜銮并不将小林放在眼里,但看着几个老头旁敲侧击地各种兜圈子,还是不免心烦意乱。 此时见到姜芝,姜銮烦躁杀戮的心情才好了些,他抛下还在等结果的左侑,专心服务心爱的妹妹吃早餐,他看了眼菜单,又给姜芝点了黄油烤面包、培根煎小香肠还有牛奶,自己另外叫了杯咖啡。 少女无聊地晃着悬空的小脚,对哥哥早起没有继续陪她的行为颇有微词:“你很忙嘛。” 姜芝就是这样,即使不喜欢别人,但在她需要别人的时候却不喜欢别人主动离开。 作为她的哥哥,姜銮怎么会不知道她这个毛病,男人倒是颇为受用,甜蜜地往少女嘴里喂了颗草莓:“下次不会了,哥哥什么都不做,就陪着芝芝玩。” 说话间,早餐陆续上齐,姜芝雨露沾均地都吃了一点,甚至还喝了点姜銮的黑咖,她皱紧眉头,仍然不能喜欢这药渣似的口感,她灌了几口牛奶,等姜銮擦干净她的嘴巴,少女毫无留恋地跳下男人的大腿,扯开顺手扶住腰肢的手掌。 “我要上学去了。” 姜銮心口一跳,他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食物,优雅地擦了擦嘴,故作大方地点了点头:“好,你去,哥哥给你安排车子。” 现在他和妹妹正处于“蜜月期”,姜銮不想破坏这难得的氛围,尽管他心里十分赞同姜津善的那一套。 丢下姜銮,姜芝哒哒哒地跑进内室,她的东西昨晚被姜銮全部搬过来了,少女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了,她打开音乐,美美地给自己画了个妆,最后换上校服,将及膝的百褶裙卷成短裙,裙摆摆动间,能看到裙底白皙挺翘的臀肉弧度。 不仅如此,她还从柜子里找出一双崭新的高跟鞋,她小头长腿,比例完美地仿佛灵动轻盈的宁芙。 坐在沙发的姜銮看到她的打扮,不由皱了皱眉,他喉结滚动,目光落在她弯腰穿鞋时候露出的臀部,想要覆盖在上面揉弄,又想狠狠教训她一顿…… 算了,反正她念得也是女校,就先随她去,以后再慢慢管。 姜芝在门廊穿好鞋子,她拎起书包,背着两人招了招手:“拜拜~”然后像阵风一般跑得没影。 —————— 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有点多,所以不太能稳定更新,没关系我会累计,有机会的话双更慢慢补回来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45) 姜津善消失的那颗头颅,在连日的搜寻下最后在后山找到,被成群结队的野狗撕咬得面目全非。 特意请上门的入殓师棘手地看着眼前的头骨,不知如何下手。 他身后的姜銮面色阴郁,白炽灯的冷光映在他那张和姜津善相似的轮廓,仿佛那个男人借着某种手段重新回到人间。 亲眼确认了姜津善的死亡,姜銮理应感到轻松安定,一种没来由的忧伤却积压在心头,他很确定,这种忧伤不是源自他亲生叔叔的死亡,而是为自己,他被某种难以宣之于口的爱意困在这里,东走西撞,找不到出路,但却不想离开,因为,姜芝在这里。 所以,他……心甘情愿,等待以后未知的死亡。 * 因为姜津善身份特殊的原因,葬礼上来了不少人吊唁,兄妹俩作为姜津善唯二的亲属,忙着负责招待客人,不过这一部分也是姜銮和左侑在忙,姜芝穿着鸦色和服端庄地跪坐在那里,无所事事地做个花瓶。 即使这样,来往的人没有不朝她侧目的,少女稚气未脱,过大的瞳仁如同催眠的漩涡,她完美的脸庞,是神明脱离世俗经验的奇想创造,而诡谲的葬礼加持了她的美貌,只因她的美丽,需要死亡作为注脚…… “再坚持一会儿。”姜銮招待完一波客人,挨着妹妹跪坐她身边。 姜芝没有回话,她的目光被前来吊唁的沉仲庸而吸引。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身后跟了几个人,他转头交代了几句,便径直走过来,熟稔的和姜銮寒暄,他表面虽然是在和姜銮说话,可眼神却落在姜芝身上。 今天来参加葬礼的人同样也参加过少女的婚礼,姜芝才不在乎这些,没了姜津善的阻隔,正大光明的和沉仲庸眉目传情,全然不顾外人对她婚变的各种猜测。 姜銮看在眼里,他放缓语速,长睫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森冷的阴影。 沉仲庸走后,姜芝又营业了半个多小时,她穿不来正式的和服,和那次婚礼一样,腰掛勒得她胸闷气短,膝盖也跪得痛,还有对面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猥琐男人总是盯着自己,和哥哥唇枪舌剑的,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我要出去透透气。”姜芝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没等姜銮回应,直接离开了。 躲开想要套近乎的青年才俊,姜芝打算溜回房间休息,在经过门廊的时候,手腕被突然扯住,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耳边响起眷恋的轻唤。 “芝芝……” 是席世卿! “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之前的金主,姜芝倒有几分真情实意的惊喜,她亲昵地搂住席世卿的腰,仰起头像一只好奇的小莺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以为你还要再呆两年呢,洛克好玩吗?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托起少女纤细的手腕,珍重地在手背印下一吻,一一回答姜芝随口抛出的问题。 “礼物的话……”席世卿打开丝绒礼盒,里面躺着一枚稀有宝石做成的胸针:“给芝芝带了这个,喜欢吗?” 姜芝瞬间被宝石夺目的光彩吸引了注意力,探过头不由惊叹:“好好看!这个多少钱?” “七千万。”席世卿轻描淡写,在他眼里,再名贵的钻石都没有眼前的姑娘闪耀,可惜她不是珠宝,简单花钱就能拥有。 “哇~那快帮我戴上。”听到价格,姜芝俗气地感觉这枚胸针更漂亮了。 矜贵的手指拿起熠熠生辉的宝石,轻柔地别在少女衣领,席世卿目光如水,温柔地几乎要溺毙除了姜芝以外的所有女生:“芝芝,最近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吧。”姜芝随口应付,她得到了符合心意的礼物,拉着席世卿进了最近和姜銮睡得房间,少女踮起脚尖,柔软的双臂挂在少年颈后,她热情的亲吻凸起的喉结,抬起头讨好地邀请:“给你亲亲……” 别太可爱…… 席世卿真的很想现在就插死姜芝,少年难以自制地搂住她的腰,艰难地吞咽口水,纯爱地贴了贴少女柔嫩如樱花的唇瓣,想要先聊聊各自的近况,如同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那样。 不满意席世卿清汤寡水的亲吻,姜芝盘腿挂在少年腰上,席世卿下意识接住她,托着少女的小屁股将人放倒在床上,他打量四周,发现除了某些童趣的摆件,整体装修压根不会是姜芝喜欢的类型,席世卿大胆猜测:“你和你哥哥睡?” “嗯,最近老做噩梦,”姜芝一边回答,一边解开席世卿胸前的扣子:“姜津善那家伙,死了也不让我安生,就该把他挫骨扬灰,哼!” “怎么回事?”席世卿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风声,具体地他还在查,然而他更希望小女友能主动和他提起。 “哎呀,你好烦。”姜芝觉得没必要和席世卿说太多,在她眼里,他们不过是普通的金钱肉体交易。 少女分开腿,勾住席世卿的腰用力向下压,用湿漉漉的小穴去摩擦男人穿着西装粗糙的裆部。 能忍到现在,席世卿的肉棒早已肿胀勃起,他反客为主,没了刚刚的矜持,意乱情迷地拨开姜芝交叉的衣领,张开嘴巴吮吸温润优美的肩膀,留下一朵朵绯红的吻痕,他压抑情欲,深情表白:“芝芝,我好想你……” “我也想……”想你的大鸡巴肏死我…… 驴唇不对马嘴的回话听得席世卿情动不已,他疯狂亲吻少女的双唇,舌尖强势地钻进她的口腔,衔起滑腻幼小的粉舌缠绕顶弄。 少男少女搂抱在一起,正要赤裸相对的时候,姜芝脑子里的AI突兀地响起:姜銮的黑化进度已达99%,电子介质的嗓音听得少女痿了一半,她条件反射地望向门口。 果然,姜銮握着拳,满脸阴沉地站在那里,逆光看不清他的脸,恍惚间,会以为是姜津善的鬼魂站在那里…… 席世卿也感知到了不对劲,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尴尬地将少女胸口的衣领整理好,他直起身,迅速拉上裤子拉链,因为动作过快,还扯掉了几根私处的毛发,但席世卿仍然保持了贵公子应有的风度修养,临危不乱地和姜銮打了声招呼:“抱歉,改日再来拜访。” 他是知道他们兄妹俩自小相依为命,感情笃深,本想在姜銮面前留个好印象,结果却被“捉奸在床”,席世卿狼狈地离开了姜宅,上了车才反应过来。 不对劲! 姜家都能发生叔侄相奸的事,芝芝的哥哥肯定也没那么清白,更别说兄妹俩都这么大了还睡在一起,这正常吗? 想通这一切,席世卿懊恼地拍了拍方向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看了眼固若金汤的姜宅,决定准备充分了再实施计划。 而房内的姜芝好不容易盼来一根免费送上门的超大肉棒,却被不懂眼色的姜銮给搅合了,少女散开腰掛,恼火地倒在床头玩手机。 姜銮关上门,他缓缓走近,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响尾蛇,男人双手撑在床尾,漆黑的双眸冷得可怕。 “你就没什么要给我说的?”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46) 觉察出姜銮想要秋后算账,姜芝厌烦地翻了个白眼,她对哥哥的新鲜感已经消失,不乐得陪他继续扮演相亲相爱的游戏,她放下手机,挑衅地歪着脑袋:“有啊,等姜津善葬礼结束,我就搬出去住,房子我已经看好了。” 妹妹天天都在自己眼皮底下生活,姜銮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动作,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来还是令他气血上涌,男人的眼前不断闪过断肢、喷溅的鲜血与恐惧的惨叫…… 姜銮极力遏制住刚刚升起的某种邪念,闭眼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他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挺好的想法,不过芝芝,你哪来的钱?” “当然是叔叔给我的遗产,还有我自己赚得钱。”提到这个,姜芝就得意地翘起尾巴,好像自己是什么经商奇才。 “哦?是嘛?”姜銮缓缓点了两下头继续说道:“你现在可以看看你的银行账户。” 话说到这份上,迟钝如姜芝也察觉到不妙,更别提脑子里的AI突然冒出来火上浇油。 【是的,刚刚特意帮你核对了一下,你的账户余额目前为0.1元。】 得亏姜芝没有心脏病,不然她现在非得猝死过去,姜銮怎么敢的,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 气得将手机砸到姜銮脸上,姜芝站起身,指着男人语无伦次地飙脏话:“你——咳……你无耻!那都是我的钱你知不知道!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全家死光光!” 姜銮轻松接过姜芝扔过来的手机,弹开翻盖,正大光明地查看妹妹和备胎们的聊天记录,嘴上不忘戏弄:“这说明什么?芝芝,”说到这里他轻笑出声:“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别忘了,这是哥哥教给你的道理。” 清空妹妹的好友列表,姜銮抱臂往后靠在身后的斗柜上:“还有,我的全家也包括你。” “啊啊啊——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姜芝抓着头发无能狂怒:“我不管!我就是出去做鸡也不要呆在这里!我今天就要走!” 姜芝没过脑的话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姜銮没了之前的泰然自若,他大步上前攥住姜芝细瘦润泽的脚踝,将少女拖拽到自己身下,他的眼神黏腻湿冷,如同六月连绵不绝的阴雨。 “想做鸡是吧?先让我看看你的贱逼耐不耐肏。” “关你什么事!”姜芝摔倒在床,像只不懂水性的小鸭子胡乱扑腾:“啊——不准你碰我!走开!” 她那点力气在姜銮面前不过是小猫挠痒,男人剥下她的衣服,单手制住她的两条胳膊用绳子绑在床头,准确无误地从柜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烈性春药。 这种东西一滴就能令阴道奇痒难耐,他却全部浇在阴阜上,甚至坏心眼地连后穴也照顾到。 姜芝色厉内荏的骂声没一会儿就化为空虚的呻吟,哼哼唧唧得还带了点可怜巴巴的泣音,她挺起雪白的胸部,脚尖在哥哥的胯下挑逗摩擦:“哥哥……呜呜救救我,芝芝下面好痒,快点用哥哥的鸡巴肏死妹妹的小骚逼……” 这样的求欢她做过无数次,连摆什么表情都是驾轻就熟。 曾经幻想无数次的场面就出现在眼前,然后妹妹越是熟练,姜銮就越是痛苦,这具生来就应该属于自己的身体,却被各种男人留下肮脏的痕迹。 不止一次,他看到姜津善带着姜芝在家里翻云覆雨,她艳红糜烂的小穴饥渴地吞吐别人的脏鸡巴,吃得那么开心,任由别人随便在里面灌精播种,那时候,她有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个哥哥在等她。 所以,他永远不会原谅妹妹,更不会原谅勾引妹妹吃下苹果的毒蛇们。 姜銮熄灭了床头的灯,向后坐在椅子上,任由两人急促的呼吸在卧房里交迭,他闭起眼睛,能看到灵魂脱离身体,将妹妹的骚逼干烂干坏…… 因为姜銮的无动于衷,姜芝被情欲折磨了一整晚,她舔着发干的嘴唇,终于向欲望彻底投降,没出息地哭得梨花带雨,当然,她哭了不止这一次,姜銮和死了一样坐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 “别哭了。” 黑暗中终于传来一声叹息,姜銮终于妥协,他从内袋掏出手枪,在今晚,他无数次想要用子弹终结姜芝的生命…… 但现在,他利用枪管,替代自己的阴茎狠狠顶进去,枪管很粗,且表面不规则,饥渴的穴口迅速适应硬物的进出,变成枪管的肉套子,每干一下都会痉挛缩合。 姜芝夹着腿,被手枪干得浑身颤抖,小穴死死夹着枪管不肯离开:“哦好棒……要被奇怪的东西干死了……哥哥再快点……芝芝好爱你啊啊……到了到了呜呜……” 只要是鸡巴就行,姜芝不管是真是假,仰起小脑袋迎来铺天盖地的阴道高潮,即使姜銮力气很大,也感到手上难以抗拒的吸力,他加重呼吸,紧紧盯着那处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穴肉,想象是自己的鸡巴捅进去来回抽插。 多次高潮以后姜芝陷入贤者模式,她的情欲终于得到缓解,翻过身昏昏欲睡,懒得再看姜銮一眼。 姜銮抽出手里的枪管,他舔掉表面晶莹甜蜜的淫水,随后讨好地亲吻少女光滑脆弱的脊背,他还同从前一样,惹了妹妹生气后又犯贱地回过头哄她。 可是现在的姜芝压根不吃他这一套,扯起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隔绝姜銮的身体接触。 姜芝的欲望是得到满足了,可是姜銮没有,他用硬到爆炸的鸡巴顶弄妹妹的小肉臀,哑着嗓子言语调弄她:“芝芝……嗯……告诉我刚刚爽不爽?哥哥干得你爽不爽?” “你干我了吗?”姜芝被顶得实在是烦,控制不住拿话刺他。 姜銮不说话了,他停下动作,伺候姜芝用完早餐,随后毫无征兆地将人关到了地下室。 他的手段比死去的姜津善更加过分,明明已经得到了姜芝,却因为某种芥蒂不敢前进一步,姜銮试图剥夺姜芝的思想,却不真正进入她。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调教下,毫无意志力的姜芝很快投降…… 她被放置在地下室,下体被抹了春药,在姜銮到来之前,这意味着她永远得不到纾解,可是今天,姜銮离开的也太久了。 骚逼好痒,好想主人用假鸡巴狠狠捅进去给小母狗止痒,呜呜……主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双腿被最大限度分开束缚在架子上,逼口的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滴,在地面形成大面积的水洼。 “磕哒……” 是主人回来的声音! 姜芝含着泪期待地望向门口,每天只有这时候,她才能看到一丁点阳光,可是今天的主人怎么和平时不太一样? 少女疑惑地吸了吸鼻子,算了,不管是谁,只要能让她爽,都是主人就是了。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47) “芝芝是我,你的丈夫,”李则由心疼得解开姜芝身上的束缚,紧紧抱住她:“我带你离开,别怕。” 身上的镣铐被一一解开,少女霎时如同一条水蛇缠上男人的身体,灵活的小手钻进男人衬衫的下摆:“给我……呜小母狗下面好痒,汪汪……我是主人的乖狗狗……求求你了,我今天很乖,你快点肏进来嘛……” 无法得到宣泄的情欲令少女打开双腿摇尾乞怜,看起来毫无作为人类的自尊,仿佛一只真的被拴在地下室渴求精液的贱母狗。 朝思暮想的柔软女体此刻就横陈在怀里,李则由心痛的同时鸡巴诚实地高高翘起,他知道不解了药性,姜芝是不会恢复神智的。 男人托起少女的小屁股,鸡巴对准水淋淋的逼口狠狠捅进去,没有给彼此缓冲的时间,将娇弱的少女按在墙上直接向子宫猛烈撞击,速度快得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打桩机。 姜芝被干得浑身抽搐,全身都被灭顶的快感占据,几乎都要爽死过去:“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小骚逼要被老公干破了啊啊……好快的大鸡巴嗯嗯啊……要去了嗯……” 时间紧张,李则由用接近凌虐的速度持续顶弄,姜芝的身体已经完全可以接纳各种残暴的玩弄,甚至生出漫无边际的快感,幼嫩的穴口被扩张到恐怖的地步,随着粗大肉棍的进出而喷出大量骚水。 “到了……全部射给你我的宝贝……好爱你……嗯……一起高潮……” 李则由低下头,准确地寻到少女的舌头,勾出口腔在空气中缠绵吮吸,漆黑的双眸倒映着爱人美丽耀眼的脸庞…… 不能再拖了,李则由强迫自己离开姜芝甜蜜的嘴唇,抱着轻飘飘的小妻子来到外室,随手扯了两件和服给少女裹上,然后抱着她避开仆人往后山逃离,越过一座山,他安排的人会在那边接应,顺利的话,他们明早就会在别的国家。 时近黄昏,姜芝乖顺地趴在男人背后,她抱着李则由脖子,稀奇地打量男人宛若混血般立体的侧脸。 见姜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李则由心里不由泛起廉价的甜蜜,他放下少女,抱歉地抚摸刚刚性爱时咬破的嘴唇表皮:“要喝水吗?” 姜芝呆呆地摇了摇头,小手向下熟练地摸到男人茄子似的大鸡巴,诚实天真地袒露欲望:“要喝牛奶。” “好……” 她的存在,就是一场死亡的蛊惑,李则由放纵自己,耽溺于这场没有明天的性爱。 在男人有意的包容下,两人又在原地耽搁了半个多小时才重新上路,前面路窄且藤蔓丛生,李则由不得不放下姜芝,向后牵着她,另外一只手握着木棍拨弄灌木。 鸦山就是以乌鸦泛滥而命名,他们赶路的功夫,乌鸦一路在头顶盘旋,扰得人心烦意乱,李则由的脸上倒很是平静,他不急不缓地和姜芝描绘他们将来的生活,就连细节也照顾到,好像在未来真的会发生一般。 太阳落下去了,姜芝闷头跟在李则由后面,开始感到害怕,她使力抽出小手,站在原地不愿继续向前。 李则由回过身,他揉了揉少女毛茸茸的小脑袋,平静地向后看着早已跟在他们身后多时的影子,喃喃自语道:“芝芝,你明天早晨想吃什么?” “你说什么?”姜芝不舒服地挠了挠脖子:“还要多久啊?我不想走了,我……我好害怕。” 这里实在太阴森了,和恐怖电影里的场景如出一辙,姜芝瑟缩地抱紧双臂,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响,被惊到的飞鸟比少女先一步感知到危险,扑棱着翅膀远离枝丫,遮住稀薄的光亮。 姜芝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脑袋,男人的心脏位置被子弹开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她害怕地咬住受伤的嘴唇,手足无措地接住男人倒下的躯体,却被他大了接近两倍的体重压倒在地。 “喂!你还好吧?” 李则由垂着眸,眷恋地抚摸爱人柔软的小脸,这是他的法定妻子,她在婚礼上穿着白无垢的样子他永远无法忘记,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 “你知道吗?芝芝,我的小妻子……”李则由肺部大出血,他感到身体正在逐渐失温,视线也逐渐模糊:“今天……咳咳……是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 “我真的好……好想和你……” 有十周年……五十周年的结婚纪念日…… 李则由缓缓闭上眼睛,停止了呼吸,值得安慰的是,他必定而来的死亡是在心爱之人的怀里。 透过男人宽厚的肩膀,姜芝看到背后端着猎枪扔在瞄准的姜銮,没出息地打了个冷颤,顾不得此时应该礼貌的祷告,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李则由沉重的身体,慌不择路地往森林深处跑。 “砰——” 子弹擦着裙摆而过,恍惚间以为打中大腿,姜芝不争气地倒在地上哭哭啼啼。 见到兔子落进陷阱,姜銮如同优雅的猎豹,闲庭信步地走到少女身后,冷酷地端起枪支,黑黝黝的枪口对准眉心。 这次甩锅的话也不敢多说,姜芝绝望地闭上眼睛。 呜呜,她的一百万是赚不到了。 战战兢兢地没过多久,姜芝突然感到身体一阵失重,她被姜銮反常地抱在怀里,近段时间姜芝总被姜銮pua地心惊胆战的,这次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花样,反正又续了一秒就是了。 回去的路上,姜芝难得动用不灵光的大脑开始复盘,她以为这次出逃怎么也得把那一点黑化值涨上去来着,结果真令她摸不着头脑。 惜字如金的AI难得多说了几句:【你这次的出逃全在姜銮的掌握之中,所以他并不意外,只是顺理成章地捕杀了一个人罢了。】 所以他在拿我当狗溜吗?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 姜芝气到想发疯,她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钱难挣,shi难吃。 接下来的日子姜芝乖了不少,主要是想不出什么聪明的办法(况且姜銮实在太变态了),姜芝不敢随便打小九九…… 兄妹俩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段姜銮单方面的甜蜜时光,为了奖励姜芝,姜銮特意举办了妹妹喜欢的舞会,当然,到场的富豪名流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包括偷偷混进来的柏崇,这一切,都是他送给妹妹玩乐的家家酒。 希望她能玩得开心…… 姜銮隐匿在二楼,气定神闲地靠在大理石柱上,目送这对般配的年轻人手拉手逃离宴会,如同亡命般浪漫私奔…… —————— 争取5章以内结束第一个世界!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48) 他们牵着手跑到海边,初夏的晚风吹在人脸上暖暖的,姜芝个头矮,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地缀靠在柏崇后面,她不明所以地抬起小脑袋,感觉今天的他怪怪的。 柏崇今天英俊异常,他身材本来就高大颀长,又糅合了少年人没有的稳重和愁绪,站在姜芝身边,像个气势十足的成年人,实际上也只比姜芝大两岁而已,此时他目视远方,毫无焦距,再无从前的桀骜张扬…… 注意到姜芝的视线,柏崇低下头,海风吹乱他额头的碎发,他漆黑的眸子寂灭了点点星光,再无从前的坚不可摧,独留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芝芝,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对吧?”少年的声音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仿佛缓缓降落的羽毛,他沙哑着声音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以后……你会记得我吗?” 他来到这世上,不顾一切地追逐属于他的月亮,奈何这一切都如同水中幻影,他越是努力,月亮就距离他越远,有什么办法能得到她的垂怜呢? 柏崇松开了姜芝的手,独自向前走了几步,他转过身,硕大的落日悬挂在身后,将少年修长的影子在海面拉长成橘红色的倒影,他定定望着海边懵懂天真的姜芝,看不够一般地望着她。 真是……千言万语说不尽…… 柏崇嘴角含笑,干脆利落地从外套衣口拔出早已准备好的手枪对准太阳穴,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不是因为面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因为兴奋,他现在要去死,只为了姜芝能够记住自己。 “芝芝,你要记得我,永远的记得我……” 砰! 炸开的血液和脑浆如同暗夜里绚烂的烟花,柏崇才不到二十岁,他为了爱情,让自己的生命如同火柴般快速燃烧,只为了能给心上人留下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滚烫的鲜血猝不及防地溅满姜芝的小脸,甚至有几滴血珠挂在浓密卷翘的睫毛上,她无措地眨了眨眼睛,小嘴微张,说不出话来。 海浪无情地卷起尸体,将人逐渐带离海岸,姜銮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姜芝身后,掏出手帕轻柔地为她擦干净脸上染上的脏污,随后亲密地抱住少女,仿佛他就是她最好的依靠。 姜芝天生缺乏共情能力,对于生命的消亡,她心里并无多少难受惋惜,要是柏崇死前能留点遗产给她,她或许还能象征性地流几滴鳄鱼的眼泪。 相比旧情人的自杀,姜芝此刻更厌恶哥哥的身体接触,她厌烦地拨开姜銮搂在腰间的手,视线移向别处:“是你干得吗?” “芝芝也看到了,是他开枪自杀的,和哥哥有什么关系。”姜銮晦涩地看了眼海里的尸体,抱起姜芝远离这片已经化为橙红色的海洋,不怀好意地啄了口姜芝粉嘟嘟的软脸蛋:“再说,芝芝不是也很讨厌柏崇,我以为他死了你会很开心。” 她是很讨厌柏崇没错…… 但比起姜銮,她更忌惮姜銮,柏崇的死亡,让姜芝更加孤立无援,在这之前,姜芝是怎么也没想到柏崇这不可一世的家伙竟然会选择自杀这种软脚虾行为。 无能的家伙,还不如用命带自己离开,突然自杀算怎么回事? 姜芝抿紧嘴巴暗暗抱怨,她现在心里有种无法言说的恐慌,她害怕姜銮的那一点黑化值要是涨不上去,她要长长久久地和这人相处下去,坐牢也不会比这更难受了。 和控制欲极强的姜銮一起生活,这对姜芝来讲,是一场痛苦的凌迟,而姜芝的痛苦成倍反噬到姜銮身上。 人对于心爱之人的情绪总是很敏感,姜芝不爱他,甚至厌恶他,姜銮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也许,妹妹现在对他就连兄妹情谊也没了。 姜銮想不通,明明铲除了一切障碍,还有了妹妹喜欢的金钱与地位,为什么却还是无法获得安全感,甚至距离妹妹越来越远。 既然姜芝不让他好过,那她也别想好过了。 兄妹俩互相折磨,分分秒秒都显得格外煎熬,姜銮嫉恨血脉相连的妹妹曾经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疑心她是不是爱上了别人,他将这种无法言说的恐慌转移到姜芝的身体,常常给她灌入大量的催情药,却不满足她,任由彼此紧绷的情欲涨满四肢百骸…… 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短暂享受到妹妹渴求的依偎,像是小时候一样,他们之间,再插不进任何人的存在。 他站在悬崖边,已经穷途末路,脚下是摇摇欲坠的软土,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令他粉身碎骨,不过,他就是死,也要拉着姜芝和他一起,他们兄妹,就是死也要纠缠在一起,姜芝休想摆脱他。 姜銮端坐在沙发上,手指交叉放在翘起的膝盖上,姜芝被关在家里,而男人已经出来一个小时。 在他出来之前,姜銮没有忘记再次给姜芝注入催情药,妹妹手被绑在后面,肯定无法偷偷自慰,不知道有没有急得直哭。 看出眼前人的心不在焉,沉仲庸喝了一口咖啡,他清楚姜家那些不能摆在台面的脏事,更知道柏家小孩的自杀少不了他从中推波助澜,这更令沉仲庸担心姜芝的安危,这次叫姜銮出来,也是为了此事。 他想要用一笔诱人的交易,试图从姜銮手里换取姜芝。 不出意外,男人失败了。 听完沉仲庸的威逼利诱,姜銮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嗤笑一声:“你就为了这事把我叫出来?随便你了,你可以尽管把证据交上去搞垮姜家,反正我对这些也没什么兴趣。” “哦?”沉仲庸优雅地放下茶杯,他言辞恳切地补充,仿佛一位情深义重的长辈:“没了权势,你拿什么保护芝芝呢?” 姜銮挑了挑眉,仿佛男人问了个蠢问题:“无所谓,谁要是抢走姜芝,我就杀了她,然后和她一起死。” 沉仲庸握紧拳头,一瞬间,他精心伪装的面具裂开一道痕迹,姜銮这番话,令他失去全部筹码,但男人的失态,没有维持多久,他的脸上再次挂上运筹帷幄的笑容:“那好,那就祝你早日取得芝芝的芳心。” 沉仲庸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姜銮面色阴鸷,招呼也没打就直接转过身,大步离开了男人的办公室。 见男人离开,沉仲庸沉下脸孔,他弹开桌上的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却迟迟未等到那边的接通。 他不死心地又连续拨打了几个电话,都未得到回复,他握紧手机撑在下巴处,死死盯着对面的挂钟,感觉心脏像是架在油锅上煎烤……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完) 临近下班时间,市中心的主干街道相当拥堵,姜銮被堵在中间,进退两难,无聊间,他四处乱转的视线撞到广场右侧的一对新婚夫妻。 他们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摄影师端着相机对着他们各种角度的拍摄,一旁的助理为了出片效果,驱赶广场的鸽子飞舞到半空中,突然振翅的白鸽惊扰到了新娘,她惊叫一声被男人搂在怀里,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过激,女人抬起头望着丈夫羞涩地笑…… 姜銮早已摇下车窗,他点燃一根烟,温暖的晚风从窗外袭来,托起轻飘飘的白色烟雾,在闪烁的霓虹灯光中,姜銮解脱了束缚在幻想脊背上的缰绳,陷入某种遥不可及的的幻象。 光彩耀人的妹妹为他穿上婚纱,手里捧着花缓缓向他走来…… “滴——” 车后刺耳的鸣笛打断了姜銮漫无边际的幻想,前面车辆已经畅通,姜銮心口一动,他有种冲动,要将刚刚的幻想延续到现实,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他为了那些滑稽可笑的理由折磨妹妹,将她越推越远,他比谁都了解姜芝,连年的奔波造成她在金钱上格外执着,又欺软怕硬,读不懂别人眼色,被哄骗几句就晕头转向,怎么能把过错都推到她的头上? 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妹妹分开大腿夹着男人的腰纵情享乐的放荡模样,像是在给过热的大脑降温,姜銮轻微地晃了晃脑袋,自欺欺人地将那些场景甩出记忆,他调转方向盘,驱车径直前往珠宝店。 人有时候真的需要冲动来驱使自己完成一些重要决定,当下的姜銮也是这样,他满脑子都是和妹妹光明幸福的未来,在以后,他们会有新的房子,新的太阳,新的春天,所有一切都是崭新的,他们不会浪费一秒钟来相爱。 时间紧张,今天无法准备妹妹喜欢的世纪之钻,但是没关系以后补,姜銮花了高于市场价购入店内不对外出售仅用于展示的成品戒指,内圈刻上他们的名字,他将要到来的幸福就像眼前的这枚戒指一样确凿。 回去的路上姜銮不忘装了满满一车玫瑰,他对着后视镜整理仪表,亢奋地仿佛一位在迎娶新娘的新郎。 志得意满的青年提着满满当当的礼物,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妹妹身边,他要为之前的粗暴与固执向妹妹道歉,不管她会不会接受,在以后的日子里,他都会尽力补偿。 一路上,姜銮狂热的大脑从未想过姜芝会拒绝他的可能性,毕竟在他眼里,对付姜芝,只要无条件顺从她的欲望,再用金钱和珍宝打动她,时间久了,自然能收获到他想要的。 姜銮在看到姜芝身上耸动的男人之前的确是这么想的,他如泡沫一般的期待瞬间落空,手中鲜艳的玫瑰掉落在地,空气中热烈的玫瑰花香仿佛在嘲笑他。 姜銮扶住门框,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喉口涌动,好想吐……真的好想吐…… 年轻男女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下身如同野兽交媾般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姜芝的腿缝全是白花花的浓精,肚子微微凸起,看样子在这之前已经被灌入了不少,她乖巧地躺在其他男人身下,像只小母猫般呻吟。 左侑最先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人,他安抚地亲了亲姜芝的额头,同时恋恋不舍地抽出阳具,从地上捡起衣服包好少女。 姜芝这才看到门口面容晦涩不明的姜銮,她撇了撇嘴巴,抬脚勾住左侑强壮的腰故意气哥哥:“还要……想要左侑哥哥的大鸡巴……小骚逼好痒呜呜……” 见姜芝精神不振,还要强撑着求欢,左侑虽然阴茎硬得发痛,但心里并无多少喜悦,他太清楚姜芝一个小女孩是如何被姜銮操控成这样,他站起身,低下头扣上皮带,男人神色坚毅,显然是坚定了某种决心:“你看到了,我要带走芝芝。” 与左侑的冷静自持不同,姜銮掏出枪,他双眼泛红,如同黑夜里奔走的野兽:“你算什么东西?我才是她哥哥。”姜銮怒极反笑,举着枪的手因为情绪失控不断颤抖:“你们今天……谁也不许走!” 这枪不会走火吧…… 姜芝躲在左侑身后,生怕被殃及池鱼。 左侑皱了皱眉,同样担心枪支走火波及到姜芝,他单手揽住姜芝向后拨了拨,对姜銮的胡搅蛮缠十分厌恶:“何必呢?你知道芝芝不想和你在一起,你作为她的哥哥,更应该遵从她的意愿。” “砰——” “她没有意愿,她的意愿就是我。” 像是宣告某种无法被推翻的真理,姜銮冷着脸说完这话,扣动扳机对准左侑的胸膛泄愤似得连开了好几枪。 混乱间,姜芝的小脚踩到一个硬物,那是左侑外套里的手枪,她弯下腰刚捡起来,左侑就轰然倒地,同时姜芝的脑子里响起AI提示黑化进度已达百分百。 少女无暇顾及,下意识接住左侑,却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倒在地,她抱着左侑脑袋好不容易直起身,注意到男人混血白皙的脸上染上鲜红的血液,蜿蜒的鲜血覆盖上他耀眼的耳钻,男人嘴巴微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姜芝好奇地低下脑袋,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纯子没有死,对不起,咳骗了你……咳……芝……”男人抬起手,想要在最后的时刻描摹这张如梦似幻的脸庞,这样美丽的姑娘,竟然真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却又瞬地消失…… 左侑垂下手…… 纯子没有死?左侑之前是在骗她?那她去哪了? 姜芝满脑子疑问,可没等她消化,头顶笼罩上一片胆寒的阴影,姜芝倏地抬起头,这才发现满身鲜血的姜銮已经走到她的眼前,姜銮的眼里毫无作为人类的温度,和从前体贴细致的他判若两人。 他好像真的会杀了我。 姜芝颤颤巍巍地举起枪对准姜銮,决定先发制人:“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其实她压根没系统地学过枪械知识,连扳机都扣不动,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蠢妹妹,开枪之前记得先上膛。”姜銮单手握住姜芝的两只手腕,轻易就让少女脱了力:“不过现在,你没机会了。” 水性杨花的贱婊子,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青年拽着少女起了身,不顾妹妹的踉跄,大步走到车边将妹妹甩到副驾驶,无视她流着泪敲击车窗的可怜模样,姜銮沉默不语地绕到另一边,发动车子往山上开。 “你要带我去哪?”姜芝哆嗦着身体,这时候才想起怕,软着嗓子有点示弱的意思。 姜銮面容扭曲,答非所问地握着方向盘对着前方暴吼:“是你毁了这一切!” 姜芝耳膜都要被他震碎,少女捂着耳朵,只能看到路边快速掠过的绿树残影,她想起刚刚AI好像说了什么,连忙在脑子里与它对话。 【喂喂喂,那个东西你快出来,刚刚你说了什么?】 【姜銮作为反派,该人物的黑化值已达100%,宿主随时可以离开。】 【真的吗?】 姜芝反复确认,她抿紧嘴巴小心翼翼地侧过脑袋,心里终于没有那么恐慌,她松了一口气,想要在走之前看看姜銮要做什么。 姜銮已经失去理智,他脖子青筋凸起,喉咙里发出桀桀的声音,像是恶魔要从体内爆出,前面就是鸦山的悬崖,他却毫无减速的意思,猛踩油门,脸上的表情既癫狂又邪恶。 “姜芝,和我一起死吧。” 随着车子冲出悬崖,姜銮卸下全身的力量,突地泪流满面,在最后这一刻,他竟然感到一种诡异的幸福,还有什么比一起赴死更稳定的连接,早该这样的,在她出生的时候就掐死她,姜銮张开双臂,想要在坠落前紧紧抱住妹妹,这个和他一母同胞的血亲。 姜芝躲开男人的怀抱,她天真地歪着小脑袋,日暮之光在她蓬松的棕发周边镀上一层细碎的金光,仿佛灵巧的天使降临人间。 “真的吗?我才不会和哥哥死在一起哦。” 天使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副驾驶座空无一人,仿佛这个人从未在世界上出现过…… 滚石不断拍打下坠的轿车,茂密的树枝穿透车玻璃贯穿姜銮的心脏,他侧着身体不可置信地放大瞳孔,脑海里片段不断闪回,最后定格在妹妹刚出生时,软乎乎地躺在他手臂的摸样…… 她存在过……她真实的存在过…… 没过多久,车门外传来了淅淅索索的搜罗声,姜銮昏昏沉沉,浑身血液几乎快要流尽,他艰难地从眼缝中探查,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人面容肃杀,像是在执行一场正义的审判,她举起枪支,黑漆漆的枪头对准男人的额头,姜銮毫无抵抗,任由对方扣动扳机…… 应召女和她性癖奇怪的嫖客们(1) 伴随急速下坠所带来的失重感,姜芝揪紧手里的毯子倏地睁开眼,男人狰狞失控的模样仿佛依旧停留在视网膜前,少女厌恶地眨了眨眼,清除掉记忆里残留的零星影像。 她真的没有死! 看清周围陌生的摆设,那个AI果真没有骗她! 姜芝雀跃地踢踢小腿,她掀开毯子,趴在沙发靠背上四处打量。 新环境都是少女看不明白的家具电器,现在的年代相较她那时已经又发展了二十年,老古董姜芝自然看不明白,她在脑里呼叫AI,半天得不到回复和解答。 “什么嘛!关键时刻一点作用都没有。” 姜芝嘟起嘴巴暗自咕哝,她气呼呼地赤脚踩在地面,这才发现自己身穿廉价睡衣,领口粗糙的布料刮得脖颈瘙痒,少女不安地挠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在陌生的环境探索。 她东摸摸西摸摸,很快,不知道哪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引起少女的注意。 咦?还有人? 姜芝扭过头,惊弓之鸟般地抖了一下,她心里不免有点慌,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向长廊尽头半掩的门。 门没关严实,动静就是从这传来的,离得近了,能听到里面女人若隐若现的呻吟声。 这下确认是人,姜芝有了底气,她做事一向不考虑后果,当下没头没脑地推开门,却被里面大尺度的交媾辣到眼睛。 床上女人的头悬空在床边,她眼睛部位带着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面容姣好,长发如同水蛇蔓延到床下,她四肢紧紧缠着男人健壮的身躯,随着他强有力的进攻纵声淫叫。 与明显深陷情欲的女人不同,她上方的曲少晋倒没见多少沉溺,男人掐住女人的脖子强行拉开与她上半身的距离,显得十分公事公办,英俊的脸上写满枯燥与无趣。 他做爱本就三心二意,极难进入状态,门口细碎的动静哪能逃得了他的耳朵,还没抬头便知道是姜芝那个蠢女人,总以他女朋友自居,最爱在他干女人的时候搞小动作。 “还不滚?” 曲少晋出声驱赶,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并无多少怒气,但其中的轻蔑不言而喻。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姜芝核桃仁般大小的脑子不够转了,她紧急滴了几声AI还是没得到任何回复。 余光瞥见那女人还傻站着,曲少晋这下来火气了,他攥紧身下女人的头发迫使她翻过身,粗硕黝黑的鸡巴重新捅进女人的阴道,想要让姜芝仔细看看他是怎么肏逼的。 男人挑衅地抬起头注视姜芝,这一下,轮到他呆愣在原地。 那还是姜芝吗?怎么和他记忆里的女人对不上号?她从前长什么样子来着?竟然想不起来一点,总归不是面前这张脸。 门口站着的女人就像尊可爱的古董洋娃娃,贝蒂小姐的动画形象从曲少晋脑子里一闪而过,如出一辙的黑色短卷发,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翘嘴唇,像个散发诱人香气的红苹果,想教人把她抱起来转圈圈,最后一口咬下去! 唔……好可爱,怎么能有女孩子长得这么符合他的心意? 曲少晋头皮发麻,精关顿时失守,他脖颈青筋凸起,像是极力压抑着即将汹涌喷发的寂静火山,男人死死盯着女孩的脸,如弯弓般完美的劲腰全速加快动作,仿佛身下在干的女人是姜芝。 天!只是这么想想就受不了,曲少晋闷哼一声,全数射了出来。 满屏的弹幕终于找到机会,在他身后的屏幕上齐刷刷地刷起【秒男】、【早泄】、【看看病】…… 毕竟才干二十分钟就射,这在曲少晋过往的性爱直播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故,哪怕这时长已经远超大部分男人,但不妨碍观众看乐子,本来你鸡巴就长得跟驴一样,时长还离谱,哪个男人不酸,这下终于逮着机会阴阳怪气。 而曲少晋早已忘记直播这回事,他毫不留情地从女人下身抽出肉棍,不知羞耻地晃着射完后又勃起的大鸟走到姜芝面前,傲人的阳具紧紧贴在肚皮上,走近了,能感到咸湿的热气。 男人小头宽肩,脖子和锁骨相连的位置纹了红色倒十字架,左边人鱼线还纹了一只长手长脚的蜘蛛。 姜芝不敢多看,她其实是有些害怕身上有纹身的男人,少女佯装镇定地抱着胸,小幅度地退后了一小步试图拉开距离:“臭流氓!滚远点!” 曲少晋轻笑一声,无视少女的色厉内荏,伸出长臂狠狠揪了一把心心念念的软脸蛋。 “你干嘛!” 姜芝眼泪水都被揪出来,她抬手握拳试图反击,却被男人的虎口卡着咯吱窝提起在半空举高高。 这下变成姜芝俯视曲少晋,少女脚踩不到实地,更害怕了,她小脚扑腾,嘴上骂骂咧咧。 曲少晋简单粗暴地将人搂在怀里不管不顾地啵了好几口,很大声的那种,男人满脸春风得意,像是得了某种全世界都渴望的稀罕宝贝,他强行抱着人走到床边,像是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第三人。 “你怎么还没走?对了,钱别忘了打。” 刚刚还和曲少晋翻云覆雨的女人清醒过来,她稀罕地紧紧盯着姜芝,搞不清楚他俩什么关系,但她手下动作没停,利落地穿好衣服,转好账。 女人看了眼姜芝脸上明显未褪的婴儿肥,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提醒:“那个……和未成年发生关系是违法的。” 曲少晋嗤笑一声,旁若无人地揉了把姜芝在这个世界终于有点弧度的胸部。 “未成年?呵,她是我女朋友。” 这下轮到那女人尴尬,她从来没有睡别人男人的羞耻,认为这都是那些烂黄瓜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错,哪能怪到她头上。 但面对姜芝那张动人到诡异的脸,还是不免心虚,心里愈发怨怼: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沾花惹草,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女人挑了挑眉头,有心想用眼神和姜芝交流提点什么,但看到对方无动于衷的样子,又猜测她莫不是个恋爱脑?但她也没上来对着她又打又骂,摸不准这对怪情侣的态度,女人脚底抹油,踩着高跟鞋撤离现场。 就这么会儿功夫,曲少晋的手已经撩起姜芝的睡衣,他的手指又长又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诱人的。 曲少晋作为鸭子,长相不是最顶级的那档,但却是最骚的那种,无愧于鸭王称号,他很会勾引女人。 —————— 为了不影响大家连续阅读的体验,建议可以每个世界更完再看。(因为私人生活不太稳定,导致更新也断断续续,只能说真的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应召女和她性癖奇怪的嫖客们(2)h 可是今天,曲少晋面对的是不解风情的姜芝,少女此时严肃地板着小脸,摆明不想和这人发生关系,皱着俏鼻义正言辞地推拒: “喂!别动手动脚的。” 曲少晋挑了挑眉毛,牙齿叼起少女胸前洁白如初雪的奶子,权当她欲拒还迎,平常这女人看到他就发骚,巴不得他的鸡巴日进她的骚逼里播种,这会儿装什么矜持? 不过还怪可爱的,等会儿就满足她,彻底干烂小母狗的骚逼,让她再也没法出去卖。 说干就干,男人单手揉着少女的胸部,另外一只手猴急地撸下姜芝的内裤,手指戳进阴阜抚摸捣弄,指尖的触感光洁幼嫩,曲少晋都不敢用力,生怕给摸坏了,他失控地喘息,狂乱地亲吻少女的肩膀和耳朵来缓解无处安放的柔情蜜意。 “嗯?怎么下面没毛?别人看过没?” 他这问的都是纯纯废话,姜芝虽然比不上他,但是胜在卖得便宜,他爱到不行的嫩逼估计别人都吃过、舔过、日过了,甚至还会在里面射精灌种,而他作为正牌男朋友,却一次都没碰过她。 越想越气。 曲少晋眼睛都憋红了,他扯掉姜芝的内裤,将人扔到床上,从床头拿了瓶润滑液直接往鸡巴上浇。 看他整套动作,如今也算老司机的姜芝哪有不懂的,她虽然拎不清什么状况,但可不想让男人白白占她便宜。 唔……至少也要先送个包包吧。 姜芝试图逃离,在床上灵活地一滚,男人长手长脚,转过身轻松地拦住她,抱着少女肚子让她正好四肢着地趴在床上。 肉臀高高翘着,沾着露水的小肉逼香香软软,看着像块草莓布丁。 曲少晋鸡巴馋出口水,按住姜芝的腰就往里面捅,两人硬件不匹配,姜芝攥着被子哭哭啼啼,被男人戳得逐渐透出娇媚的呻吟,像个发情找肏的浪兔子。 “你会不会?弄得我痛死了,出去啊!唔……嗯……别……不允许你动啊……里面被撑开了嗯……” 龟头卡在逼口,两人进退两难,曲少晋同样不好受,他完全没想到姜芝的里面会这么紧,龟头一插进去,里面就拼了命的绞,和绞肉器一样,恨不得把他鸡巴直接榨出精来。 “操!骚货,你遇到的都是什么软鸡巴?逼怎么还没给你干松?”曲少晋心里泛酸,拒绝承认她曾和其他男人翻云覆雨的事实。 “反正都比你强,你的鸡巴最小了。”姜芝嘴上逞能,找到机会就反击。 曲少晋冷哼一声,也不和她逞口舌之快,咕叽一声全部操进去,多余的润滑液被堵在外面,顺着两人结合处拉丝悬在半空中。 姜芝眼圈彻底红了,毫无志气地哭出声:“呜呜……你捅到我里面了……我肚子好撑……头也好涨……” 反正浑身上下就没处舒服的。 “撒谎!还有一截没进去呢。”曲少晋丝毫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他暗示地揉捏少女绵软的肚子,能摸到里面的阴道被干成自己的形状,像个几把套子,男人掐紧姜芝凹陷的腰肢,冷酷无情地宣告:“跪好,老公要肏死你了。” 火热粗大的阳具退出再撞击,饱满多汁的嫩穴发出滑腻腻的水声,姜芝咬着嘴唇,被男人干得雾眼朦胧:“哈嗯嗯……大鸡巴好厉害……芝芝要被干坏了……好喜欢……啊啊要到了呜呜……老公好会干……骚逼舒服死了嗯啊啊……” 正沉醉于性爱的两人不知道,随着姜芝出现在镜头中,刷刷刷的弹幕和打赏就没停过,这个直播平台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火爆,哪怕从前再重口味的场面也没有出现如此盛况,甚至吸引不少圈外路人挤进来,导致直播画面一卡一卡,男人干穴的动作和ppt差不多。 但这依旧没妨碍大家的热情,争先恐红的刷礼物,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保守估计得有上百万收入。 【新人,是妹妹的直播间还是谁的?我刷的按摩棒别便宜了别人】 【特效还是美颜?真有人能长成这样子?】 【感觉是真人,vader频道什么时候开过美颜?】 【他们是情侣?我想知道这种女孩子都是什么人在谈,逼还这么嫩,好想干出血】 【遇到渣男了?这么漂亮的妹妹搞黄,可惜了】 【感谢vader,吃肉还不忘让兄弟们喝汤】 观众们刷弹幕的功夫,两人已经换了姿势,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少女被死死压在男人身下,只能窥见雪山般的乳房被挤压成肉饼,还有粉红细瘦的手腕无力地推拒凶猛进攻的男人,连脸都看不到。 这在曲少晋过往的直播里是压根不可能出现的失误,他作为专业色情主播,需要最大限度的展示交媾部分和女嘉宾们动情的脸庞。 【主播好不专业,都看不到女孩子的脸了】 【被这么大的鸡巴干过,以后还能用吗?vader轻点肏,小心别进医院了】 【我是医生,我来给妹妹看病】 【操!被叫射了,全都射到妹妹的奶子上了】 【YA能不能换个服务器,抽成这么狠服务器那么拉,够贱的】 弹幕说什么的都有,大多都是抱怨看不到姜芝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们的不满,曲少晋抱起姜芝再次换了个地方,阴差阳错地将人摆弄到放着电脑的书桌上趴着,姜芝那张冲击力十足的脸就这么面向摄像头,刺激不可谓不小。 这下弹幕也开始卡了。 忙着日逼的曲少晋没空关注这些,他掰开少女的小屁股,肉感十足的腿心夹着红肿不堪的粉穴,里面水汪汪的全是两人的淫液,争先恐后地往外冒,男人抬起少女的一条小细腿,指尖揪着阴蒂上下来回扯。 姜芝扭着屁股,又痛又爽,饥渴地用逼口去够龟头解痒。 “啊……别……老公不行了……阴蒂要被扯坏了呀……唔好爽……快点操进来……里面好痒……痒死芝芝了……老公求求你……好想要大鸡巴……谁都可以……” 本来心情还算好的曲少晋沉下脸色,他咬着后槽牙,恨不得掐死姜芝,真是贱货母狗,是根鸡巴就喜欢,今天非得要把她肏到脱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