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控的修仙道》 今天也是努力赚钱养家的一天呢 咆哮声从山林中传出,恐怖的威压让低阶的小妖兽纷纷四处逃窜,声音的主人是一只筑基期圆满的牛妖,足有两层楼高,深棕色的皮肤下肌肉一块块隆起,眼中布满血丝已然发狂。它的对手却是位身着翠绿衣衫的少女,素白的双手上没持任何武器。 牛妖身躯低伏,蓄力冲向少女,而山林间的树木却像一瞬间活了过来,一窝蜂的挤上去,藤蔓层层缠绕拖住了牛妖的步伐,纤细的枝条宛如刀锋,牛妖吼叫着浑身浴血的向前冲,在少女身前两米处便不得寸进,扭曲挣扎间便被藤蔓割开了道道骇人血口,浓稠腥臭的鲜血顺着碧绿的枝桠流淌,未至地面便如蒸发一般不见踪迹,偶有一两滴落在地面,那处的杂草就像饥饿的鬃狗,突然贪婪地伸出无数细小的茎叶,争抢着血液。 无比诡异的场景,上下逆转的生物链,筑基圆满的强大妖兽成为了这些连灵智都未开的植物们的养分。 “一头蛮牛,什么都不懂还敢来这南翠山。” 牛妖巨大的身躯竟在一盏茶的时间内被植物吃的只剩下一个骷髅架子,对于南翠山的草木来说,妖兽的血肉是最好不过的肥料。 碧色藤蔓掏出了牛妖的妖丹,献媚似的送到了少女,也就是宋明夕的手上。宋明夕虽然才刚刚结丹,但因着体质和功法特殊,在这南翠山上,哪怕碰上了金丹中期的妖兽也能一战,满山的灵植都是她拿妖兽血肉滋养出来的利器,尤其是这一株本命灵植——血藤,被它吸干的妖兽数以万计。 将牛妖的骨架收入乾坤袋,宋明夕施展身法,数息间便回了山门。 这是一个建在深山里的小小宗门,名曰御灵门,修习的是驾驭妖兽作战的功法,上下不过五十人,其中大半还是外门弟子,门中两名筑基长老一共带了8名内门弟子,而宋明夕则是前不久刚上任的宗主。 宋明夕五十年便结丹,这般资质在当代星落灵界中也算是万里挑一,更是一宗之主的金丹真人,但她的身家连一些散修都比不上。原因无他,就是为了养活这个宗门。 她刚被老宗主领回来的时候,宗门更加破小,算上她才六个人,而且所在的南翠山和凡间一般灵气稀薄,修行的资源约等于没有,现在宗门上下用的都是宋明夕自己在外一点点打拼回来的。 可宋明夕也没法抱怨,毕竟自己流落在外快被野狗咬死的时候,是老宗主带她回来,传她功法、领入仙门,否则就她那小身板在凡间根本活不到及笄。 老宗主因为无法结丹寿元将尽之时,将门派托付给了宋明夕,她便尽心尽力的当好这个宗主。 自己一点点杀妖兽找材料布下聚灵大阵,费尽心力契下镇宗灵兽,灵气汇聚后又有妖兽血肉滋养让南翠山上也生出了不少上好药材以供弟子修炼,御灵门好歹有了现在的样子。 “别人穿越是吃香喝辣、帅哥环绕,到我就是累死累活、打猎种地还要带群奶娃娃。” 没错,宋明夕前世是个沉迷网络的女大学生,一觉醒来便成了个瘦骨嶙峋的小萝卜头,还生在一个鸟不拉屎的荒地,跟着父母啃树皮挖草根活过了半年,却逢大难,死里逃生出来后又开始流浪生活,万幸是遇见了老宗主。 不过,宋明夕的心态还是很好的,也许是刚来时的生活过于糟糕,她对现在的日常很是享受。 回到山门,宋明夕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眼前躲闪不及的毛团,把头埋进去一阵猛吸摩擦还发出猥琐的笑声,“哎呦,我的小乖乖~~!快过来让妈妈抱抱~”那毛团是只通体雪白的中体型小猫,一双碧绿和深蓝色的漂亮鸳鸯眼中,此时正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就是宋明夕对穿越后生活最最满意的地方!整个南翠山的后山包括附近的几个山头养的都是她的“宠物”。 谁让宋明夕是个无可救药的福瑞控,最大的梦想就是工作后能够过上猫狗双全的日子,可是碍于各种限制,家里长辈不允许在家养,自己也还在读书没有那个经济条件去租房子,只能隔三差五去各种猫咖狗咖过把瘾,平日走在路上看见小猫小狗的都移不开眼睛,非要上去招惹两下。 “小乖乖~蹲在门口是不是在等妈妈呀——”宋明夕掐着嗓子发出了十分粘腻的声音,让小猫浑身炸毛,粉嫩嫩的肉垫按在女人脸上,小爪子推拒着眼前的大脸,但还是被强硬的亲了好几口“这么棒的小乖乖再奖励一个亲亲,么~” 御灵门的弟子已经习惯自己家的这位宗主的变态行为了,可以完全视若无睹的在旁边洒扫。 那雪白的小猫眼眸深处泛起杀意却只能死死的收住爪子,因为血契无法杀死主人。 是的,宋明夕的“宠物”都不是凡间的普通动物,而是有修为的妖兽,大多都是被她强行结契掳来的,就例如眼前这一个。 虽然伤不了宋明夕,但是还可以跑啊,“喵——!!”小猫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本来就是看她出门,想趁机出去猎点妖兽增强修为的,谁知道回来的这么快,还好死不死正巧撞上,被她这般羞辱! “乖啦,乖啦~要不要吃小零食呀小馋猫。”宋明夕掏出了个肉丸子,塞进小猫嘴里。 感受到从唇齿间的血肉之中溢出的精纯灵气,小猫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呆在了宋明夕怀里,恶狠狠的发誓:“等本大爷修为恢复,冲破这狗屁血契,一定要把你狠狠玩烂了再吃掉!”让你也尝尝本大爷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 提到这死死压制住白猫的血契还要从御灵门的功法说起。 因着天地浩劫,灵气受限,修士和兽族的生存都更为艰难,修行缓慢的灵兽逐渐灭绝,只有从血泊中厮杀出来的妖兽才能挣得一线生机,这使得兽族都愈发狂躁好战。 但凡能够给人从小便契约的强大灵兽,除了极其稀少的灵兽血脉,都是妖兽经过数代驯化后诞生的,戒断肉食改为吸食山野灵气,有这实力进行长达百年驯化的只有一些底蕴深厚的大宗门和世家,所以身边有灵兽侍奉的修士均是出身显赫。 而御灵门这种以御兽为道的弱小宗门能够生存下来也是源自其特殊的功法。与一般宗门契约后灵兽完全服从其主,忠心耿耿为主人献上性命不同,御灵门的功法乃是和妖兽立下血契,这像是一种合作雇佣的关系,御灵门弟子以自身精血饲养妖兽,驱使妖兽为自己所用。 血契保护令妖兽无法杀死其主,但生性桀骜的妖兽有一定概率冲破契约、反噬主人,尤其是当主人比自己要弱的时候。 御灵门功法最特殊的地方在于妖兽修炼的妖气能够同其主人交融,即妖兽能够反哺其主,饲养妖兽虽然会损失一些精血,但能拥有一份强大战力以及一个辅助修炼的肉鼎,算下来还是很划算的。 虽然功法特殊,能够契约妖兽辅助修炼,但是蛮横残暴的妖兽难以服从指令,狂躁的妖力更易噬主,所以是个不入流的御兽功法,御灵门也一直是个偏安一隅的破败宗门。 但是,宋明夕的体质特殊,自从成年身体成熟之后,似是她的血肉在妖兽眼中香气四溢、鲜美异常,每年寻味而来的妖兽不知凡几。宋明夕当年便笑自己是块唐僧肉,什么妖怪都想来啃上一口。 好在宋明夕成年不久就筑基了,为了自己的安全一直跟在筑基圆满的老宗主身边,老宗主又不知从哪里寻来以妖兽血肉喂养灵植的邪门功法,才让宋明夕原本杂质颇多的的废品木灵根拥有了强大的战斗力,当然,仅限在这南翠山中。 筑基期的妖兽完全不是老宗主和宋明夕的对手,统统变成了花肥,而唯一一次大危机,两只结丹了的妖兽来袭,还没向她出手,就自己打的不可开交。被宋明夕捡了个大便宜,在筑基期就强行契约下了两头金丹妖兽之后,就再也无所畏惧了。 没错,其中一个就是眼前正在被狠狠“羞辱”的小白猫。 百倍奉还 因着上古时期几次天地浩劫,整个世界被劈成了数个灵界,现在宋明夕所处的星落灵界灵气不算浓郁但好在山林众多,资源丰富,此灵界里的修士大多止步于金丹,寥寥几位元婴真君都是各宗长年闭关的老祖宗。能有金丹期的战力护身,宋明夕可以在这灵界横着走了。 那些打她主意的妖兽,都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立下血契成为仆从,有些长得好看的妖兽不愿屈服于人类,宋明夕就放血诱惑,把妖兽迷的晕乎乎的时候趁机强行结契,收在后山当宠物,今日的那只小白猫就是被宋明夕捡漏的金丹期妖兽,不过由于争斗时身受重伤跌落境界,现在只有筑基期后期,想要完全恢复还得养上几年。 “来都来了,今天就小白你跟我睡吧~”宋明夕抱着小白猫一路回到了卧房打坐。 因为化型是只白猫,便叫做小白。宋明夕刚开始结契时也是认真的给妖兽取名,后来实在太多了三十年间足有数百只,她也就懒得想了,直接拿花色取名,重名的当然也有很多,但只要对面能听懂就行。 “竟然将本大爷堂堂金丹妖王和那些凡世谄媚的野兽相提并论”,每叫一次,小白在心里的记仇小本本上给宋明夕添一笔。 “迟早吃掉你。”小白一边磨牙一边在宋明夕的身边躺下吸收灵气,因为定下血契,宋明夕的灵力和小白的妖力能够互相转化交融,修炼起来可谓是事半功倍,所以即使一万个不愿,但为了尽早恢复修为,小白还是隔三差五就趴在宋明夕的卧房内修炼。 五年前 南翠山间灵气震荡,战斗的余波摧毁了山脚大半的植被,曾经郁郁葱葱充满生机的绿色美景被妖气侵蚀,四溅的毒液让大片植物枯死,肥沃的土地变成一块死地,没有了任何生机,大地被抓出了数十道深不见底的疤痕。 “臭爬虫,你竟然敢阴本大爷!”这是一只通体雪白,身长足有三十余尺的巨大猫妖,一双碧绿深蓝的鸳鸯眼眯成了一道缝死死盯住眼前的蛇妖,白色的毛发映在阳光下亮的刺眼,原本极其美丽的毛皮却被毒液腐蚀了一大片,皮肉外翻、恶臭扑鼻。 “傻猫,再斗下去可对你我都没好处。”这只金丹蛇妖的体型不大,只有成人小腿粗细,深黑色的鳞片藏在树丛的阴影之中,半身被雾气缭绕看不真切。 猫妖猛扑过去,周身气流涌动,周围百米内的物体都被风刃搅碎待尽,“老子才不管,我今天就是要把你撕个稀巴烂!” “妈的,跟傻子说不通!”蛇妖气急败坏,身体转瞬间化成了一团黑气,被风刃搅碎后,又迅速的聚合了起来,一小股黑气顺着树荫悄无声息的绕到猫妖背后,雾气仿佛化为实物,拉伸成一道细刃向它脑袋射去,就在距离猫妖头部半米时,猫妖猛的转身,一双鸳鸯眼中迸发出惊人的光泽。 “草!傻x啊——”化身黑气的蛇妖在察觉它意图的第一时间就要转身逃跑,却被猫妖周身爆出的白光吞噬,爆开的妖气炸出了一个百米的巨坑。直到失去意识前,蛇妖搅尽了脑汁还是想不出,不就咬了它一口,为啥这傻猫非得自爆妖丹要跟他同归于尽。 论猫猫能有多记仇.jpg “师父,他们好像都死了哎”一个脑袋从崩坏的岩石后面鬼鬼祟祟地探了出来,这是宋明夕,此时她还是筑基九层。 “呼——幸好这两只妖兽起了内讧,不然两只金丹期一齐攻击,为师怕是保不住你了。”老宗主从岩石另一边探出了脑袋,犹豫道:“要不,你下去看看?要是还剩一口气,就趁机强上它!” “还是您去吧,师父困于筑基圆满多年,契下之后说不定能突破瓶颈,一举结丹。”宋明夕一脸诚恳的推辞。 “不不不,此等天赐良机自然得留给我们宗门最出色的弟子。”老宗主又把球抛了回来。 “不不,身为弟子怎能……”宋明夕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宗主丢了出去“让你去你就去!”宋明夕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摔到了坑底,心惊胆战的等着尘土散去,现出了坑底两小道身影。 满身血污的幼小白猫和一只,呃,蚯蚓? 看着小白猫不足巴掌大,半边身子被血污糊满,腹部裂了一大道口,连内脏都能清晰可见,半死不活的软摊在地上,让人心都纠在一起,宋明夕福瑞控属性发作,实在忍不住想要替它疗伤,还没碰到那脏污的毛发,小白猫猛的睁开双眼,周身煞气喷涌而出,濒死的金丹妖兽的搏命一击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我草……”宋明夕被吓的冷汗直流,情急之下将手指塞进了小白猫的嘴里,锋利的牙齿划开了肌肤,温热的血液涌进口腔,精纯的灵气在身体化开,让它宛如醉酒般晕乎乎的,血腥味莫名的让它安心,小白猫才慢慢的阖上双眼。 自己的血肉除了格外美味之外似乎能够迷惑妖兽的心智,吃的越多便越乖,还有些成瘾性。喂点血之后,妖兽都会更好说话,宋明夕一直认为跟拿食物训练猫狗做指令差不多。 见这招对小白猫有效,宋明夕一手放着血,一手抚摸着小白猫的脑袋,轻轻哄着,小白猫周身煞气渐渐消退,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吓死我了。”宋明夕长舒了一口气,还是不敢懈怠,继续轻抚着小白猫的身体用灵气为其疗伤止血。 猫妖在昏昏沉沉中只感觉有谁在抚摸自己的身体,从上到下一处不落,还没来得及恼怒,身体深处便蹿出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让它如坠云海,不禁的想要更多,羽毛般轻柔的抚摸之下,身体逐渐燥热了起来,火气从下身燃起,温吞的抚摸根本无法解渴,只能让周身的火气更加旺盛,被撩拨多时却得不到纾解,欲望累积在体内已经快要爆炸,偏偏自己的身体又不听使唤,一下都动不了。 欲火快烧坏了他的理智,只要能再用力一点,能够解放出来,让它干什么都行。似乎是回应他的要求,那双手蹭过它的尾巴根,一个刺激之下猫妖的身体颤抖着射出了粘腻的液体,打湿了宋明夕的衣角。 “嗯。这就契约成功了?”宋明夕在感到小白猫身体一阵痉挛,正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便感受到了神识中多了一丝灵魂联系,这是契约成功的证明。 “看来,我撸猫的功力又上升了,没有在我的双手之下哄不好的小猫咪,哎嘿嘿嘿~~~”即使在这种情景下,宋明夕脸上还能浮现出堪称猥琐的痴汉笑容。 将手指从小猫嘴里抽出来,抱起小白猫,又看了看一边的小蚯蚓,虽然长得有点丑吧,但好歹是个金丹期的妖兽,小蚯蚓的伤势比小猫轻一点,但是神识受创,进入了龟息状态。 害,这就更简单了,受伤的神识本就脆弱,宋明夕借着功法硬生生的在它神识上刻下了血契,感受到了小蚯蚓剧烈的抗拒,宋明夕故技重施,直接把它丢进了一个装满她血液的玉瓶,没多久血契就成功了。 满载着两只金丹妖兽,宋明夕大摇大摆的回了山门。 —————— 睡梦中感受到熟悉的抚摸,小白顺着动作享受地抬起下巴,楞了数秒后才反应过来,一把跳开“喵(臭女人)——!”这个女人又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动手动脚,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 小白曾经听闻凡世的女人十分保守,从不轻易在外抛头露面,而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他上下其手,就连自己私处那两个毛茸茸都被她捏过了! 又想到刚刚梦见了结契的时候,自己曾被那女人按在手里亵玩还射出来的事情,小白脸噌的红了,骂骂咧咧逃也似的窜出了房间了。“这笔帐本大爷一定讨回来的,不过是个女人,等恢复修为,那日之事定百倍奉还!到时候你求饶也没用,哼。” “一大早就这么有活力啊。”宋明夕不清楚小白心中的想法,看着它一路打滑漂移出门的脚步,感叹着下床收拾了一下推门出去。 “哟,早上好啊,小黑。”宋明夕对着在院子石桌上懒洋洋晒着太阳的小黑蛇扔了个肉丸子过去,这是妖兽的肉混着宋明夕的精血制作的。 蛇妖眼角一抽,想自己堂堂金丹期中期的大妖、红纹蛇一族的变异蛇王,居然栽在一只傻猫身上,让人类捡去当了妖宠不说,还取了个如此低俗的名字,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心里一阵萧瑟,低头看了看丢在眼前的肉丸子,默默的张嘴吞了下去,嗯,说归说,饭还是要吃的。 这些年来,宋明夕契约过的妖兽灵兽足有上百只,因为这么两只金丹期的妖兽成天呆在她院子里,后山里那些筑基和练气期的小兽根本不敢靠近。 宋明夕的日常就是上午处理宗门杂事,下午晚上修炼,每天去后山抓两只毛绒绒撸一把,间隔数日出门干活养家,日子过得单调又舒心。 长见识 “师父,符隐门今早传来书简,想请您出手围剿五通城作乱的狐妖。”一名少年恭恭敬敬的捧着书简向宋明夕请示。这是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少年,一席青衫,身姿挺拔如同松柏,乌黑油亮却天然蜷曲的头发,看着眼前这个蓬松的小脑袋,宋明夕不禁上手揉了揉。 这是宋明夕唯一的亲传弟子宋辰,一个资质低下、血脉驳杂的半妖,宋明夕路过凡间、看见被人打的头破血流在路边翻找垃圾寻食的他,五、六岁的孩子身子瘦的只剩一层皮贴在骨头上,破布衣服臭气熏天的,而且是个最低等的废品灵根,毫无修仙的前途,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就如同老宗主救起她一般,宋明夕牵着脏兮兮的小孩回了宗门。 “狐妖……哦,那个地界的赤狐,撑破天就是一群筑基期的小妖嘛,这他们都搞不定?”宋明夕不禁有些纳闷,五通城是历史悠久的古城,乃附近数个仙门世家祖地,附近有些威胁的妖兽早清理的一干二净,这百年来都未出过什么岔子。 “听说是这其中有一只天赋极高、化型之术修炼得出神入化的赤狐,其人身连符隐门的金丹真人都看不穿,而且还变成符隐门中弟子,几次挑拨符隐门和五通城修仙世家的关系,弄得两边隐隐有了开战的趋势。”宋辰低着头乖乖被揉,禀报着他整理出来的情报。 符隐门和五通城距离这边不远,双方又都看中附近一处中小型灵石矿藏,本就紧绷的关系再被人煽风点火,闹起了两边都讨不到好处。 “唔,还算有点意思,那我就去一趟。”能够化型的妖兽极少,低阶妖兽虽然也开了灵智,但智商大多不高,只有修炼到了金丹期且天赋极高的妖兽才能化型,而能够化型的妖兽便不能再以野兽的标准小看他们了,大多异常恶毒狡诈。 宋明夕从后山唤来几只妖兽,骑上一只棕色的飞鹰,将剩下的几只收进兽袋中下了山。宋明夕结丹之后,曾经那些筑基期的妖兽便当不成什么战力了,虽然契约了有上百只,但出门只带个几只能力特殊的。 手下两只金丹期的妖兽,整天跟大爷一样的窝在院子里养伤。 宋明夕在这片地界,星落灵界的东州也有些威望,尤其是在处理妖兽方面,其作风狠辣、手段残酷,人人都道她是妖兽的克星,数以万计的妖兽成了她手下的花肥,单杀不够,还磨其神志、废其筋骨,将妖兽折磨的奄奄一息,再在灵魂上打下奴印,世代为仆,供她取乐! 宋明夕初次听到这些传闻也是很无语,那些冲着她血肉而来发狂噬杀的妖兽被她杀了,她认。说什么百般折磨羞辱,搞得她像喜欢虐待动物的心理变态一样。而且,签下血契,那也不是强迫,那顶多算是哄骗!毕竟契约要双方都心甘情愿,她只是小小的作弊拿自己的血肉诱惑了一下而已。 而且,给她做手下,还会定期喂肉丸子,大家都是心甘情愿的好吗,不然那上百只妖兽早反噬了。 符隐门建在一片特殊的风竹林之中,周围布下了迷阵,无法窥探这竹林究竟有多大,门中一位金丹圆满的师祖,数位金丹长老,上百弟子,倒是比御灵门大了不知多少倍。距离五通城御剑不过小半日的路程,导致他们经常和盘踞在五通城中的修仙世家争抢周边资源。 “你们师父呢?”宋明夕来到符隐门外,只见到几位筑基期的小弟子,眉头一皱。 “回真人,两位长老前些日子追踪妖狐的时候受了些伤,现在无法见客,还请真人原谅。”一名高瘦的弟子慌忙解释道。 “呵,活了几百年的金丹真人还能被只小狐狸暗算啊~”轻飘飘的嘲讽让门口的几位小弟子一下子黑了脸,即使听闻那不过筑基期的狐妖竟然伤到了两位金丹长老,宋明夕也没一丝惊惧,只是兴趣盎然的接着问话“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那狐妖卑鄙无耻,利用迷幻菇的孢子在洞中布下了陷阱,长老追杀狐妖深入洞中不幸中招,在里面碰上了五通镇的修仙世家,两边一时被迷惑心智发狂争斗了起来,狐妖趁机暗算了两位长老。”另一个小胖弟子愤愤的讲道。 宋明夕无语了,估计那矿藏是狐妖的老巢,符隐门想杀净狐妖挖矿,在里面碰上同样一样想法的世家修士,两边就打起来了,中途还被狐狸阴了,真是有够傻的,看见钱脑子就转不动了。 “嗯嗯,我知道了,还有吗?”宋明夕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缘由,这狐妖有些脑筋,懂得利用地利守住老巢,挑拨两边借力打力。 “那狐妖还冒充世家的人杀了我们符隐门的几位弟子!装作门中弟子拐走了世家几位小姐。”小胖弟子几近咬牙切齿“还请真人出手诛灭狐妖。” “行,那就那个谁,小胖,你给我带路”宋明夕随手一指。 “回真人,弟子名曰敬远。” “知道了,小胖,走吧。”宋明夕把小胖弟子扔上鹰背利落的离开了。 小胖弟子不过刚刚筑基,符修哪里骑过什么妖兽,第一次坐上飞鹰,吓得直哆嗦,宋明夕只好一手提着他的领子。“哎,你说说看,驱狐的方法多的是,狐妖大多惜命的很,赶走之后覆上你们宗门那个迷阵,也不必大费周章的里外清剿。” “狐妖性情狡黠、睚眦必报,以防日后聚集起来报复,还是斩草除根,一次性杀光了比较好。”听到他的话,宋明夕不禁瞟了他一眼。 飞鹰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这灵矿的位置确实隐蔽,藏在荒芜的深山之中,周围还有赤狐一族的术法掩盖。 留了只筑基期的熊妖护着小胖弟子在矿洞外,宋明夕又召出了只鼠妖找寻着狐妖老巢的方位,七拐八绕搞得宋明夕头都晕了,带点路痴属性的她已经根本分不清方位,然后就一头扎进了幻境之中。 雾气蒸腾,俊男美女伏在水边,赤裸裸的肉体在水汽环绕下若隐若现,好一副酒池肉林的糜烂景象。 “就这?也太没新意了吧。”宋明夕不觉得就这种俗套的幻境能伤到那群筑基修士乃至金丹真人。 为了寻找幻境的阵眼,宋明夕绕着池子走了一圈,期间有柔若无骨的香艳女子挺着一双傲乳拦她,也有俊美无双的高大男子勾着她的一缕发丝诉说爱意,宋明夕很没有骨气的享了下眼福然后把人抽飞了。 宋明夕绕了一圈没找到破镜方法,而幻境中的俊男美女们已经开始交合了起来,肉体的拍打声和呻吟声混在一起,萦绕在这不大的幻境中。 “啧啧,这幻境可让人长见识。”说实话,两辈子加起来,宋明夕都每见过这么多姿势。 真不愧是狐狸精 宋明夕看了会儿活春宫后刚想靠蛮力破镜,就发现自己的灵力停滞不稳乃至神识开始涣散,“糟糕!不会要翻车了吧。” 妈的,太轻敌了,不管是什么迷惑神志的蘑菇孢子还是这活色生香的狐妖幻境,都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幌子,真正的杀阵估计从进入矿脉的那一刻就布下了。 御灵门资源匮乏,关于阵法宋明夕属实是两眼一抹黑,只懂一些最最基础入门的内容,而能够影响金丹真人灵力和神识的绝对是高阶阵法。 谁知道一介筑基妖兽居然能悄无声息用这种阵法啊! 宋明夕抬手抬手唤出血藤,割裂自己的小臂,拿鲜血激发藤蔓的狂性,发狂的藤蔓暴涨,坚硬的枝条灵活的宛如蛇尾,眨眼间将幻境中的男男女女吸了个干净,她们的身体之中只有很微薄的一丝妖气,如果蛮力破阵,人没杀完,怕是自己先灵力耗尽昏迷了。 死掉的人尸骨就这么凭空消失,然后就会有新人代替她们的位置。 宋明夕现在神识不稳,只能先调息打坐,说实话要破阵找阵眼实在是为难她了。 好在自己有个不费灵力的打手,给它慢慢折腾就是了,血藤对于妖气十分的敏感,也多亏如此才破掉了幻境,但那影响灵力的迷杀阵依旧在。 破坏幻境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宋明夕估摸着自己还能撑上个把时辰,真是阴沟里翻船,结丹后的那点小骄傲快掉光了。“做人还是要谦虚啊” 鼠妖又带着宋明夕在山洞七拐八绕,意外的找到了小胖弟子,发现他的时候,脸色苍白,已经奄奄一息了。 喂了颗养气丹,又让鼠妖驮着走了好半响,小胖弟子才悠悠转醒,一张脸白的像个死人,干裂的唇瓣哆哆嗦嗦的说自己原本是在外面缩着,但是好像中了什么术法,神志不清的走了进来。 宋明夕听了他这幅说辞有些为难:“你醒了就好,现在的情况有些棘手,里面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你可跟好了。” 宋明夕抬起手摸上了石壁,勘测矿洞中的阵法,在幻境中不停被血藤吸血的手臂再次因为动作裂开,血珠顺着伤口溢出,沿着手肘缓缓滴落。 小胖弟子虚弱的支起身子想要打坐调息,宋明夕便顺手帮扶了一下,滴着血的手肘悬停在他脸侧,一瞬间,腥甜的气味涌进鼻腔,全身的血液沸腾,即使心中顿时警铃大响,脑内无比的清楚要控制住自己,可是属于生物的本能却突破了层层的伪装从血脉中冲了出来,只在那伤口上多看了一秒而已,但这就足够宋明夕判断了。 诡异的血藤早就伏在一边,一息之间就把他捆了个严实。 宋明夕悠悠的给自己伤口施了个术法,伤口处便开始结痂:“啧啧啧,这法子还真是百试百灵。” 还没碰见过不想吃一口自己这身血肉的妖兽呢,每次故意放点血就勾得它们破绽百出。 “得了,别装了,现原形吧”宋明夕朝着“小胖弟子”笑了笑,“别指望这种破烂阵法能有多大用。” 瞎说的,要不是有血藤和妖兽帮忙干活,自己不用动用太多灵力,早栽在这阵上了。 “小胖弟子”沉默了数秒,阴沉的盯着宋明夕,逐渐身型开始变化,骨骼血肉像面团一般拉长,从原本矮胖的少年身型变得高大健壮,血藤随着变化不断的收缩,锋利的尖刺划开了布料,在狐妖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血口。 身体变化稳定之后,露出了属于狐妖的五官,一张对于男子来说艳丽得过分的面容,漆黑顺滑犹如绸缎的头发中夹杂着几缕红色,被风吹的有些凌乱地落在脸颊边,莹白的肌肤上一抹红唇格外的鲜艳,一双魅惑多情的赤红狐狸眼怯怯的看着眼前人。 身上衣服几乎变成了破布条,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鲜红的血藤勒进白嫩嫩的肌肤,被细细小小的划开了不少伤口,红白交映,淫靡至极。头顶生出了一双红黑色的毛绒绒的双耳,被风吹的不住晃动,身后一条火红蓬松的大尾巴,偏偏尾巴尖上是一簇白毛,在身后不安的甩动。 “……”宋明夕看直了眼睛,换作前世,怕是当场就要喷鼻血了。 “真不愧是狐狸精,这他妈的谁扛得住!” 对于幻境中的俊男美女,宋明夕完全把持的住,虽然喜欢欣赏美色,但她并没有生出多少色欲。 大约是福瑞控属性又加重了吧,看着眼前的兽耳狐妖美男,明明知道对方故意化型在使媚术,宋明夕还是可耻的心动了。 早向南翠山后山里的那些妖兽套过话,宋明夕此人远不如外界传的凶残,她有着极其异常古怪、不能人道的癖好,对于不会威胁到她又长相上佳的妖兽宽容至极,尤其喜爱手感上佳、毛发顺滑的妖兽,听闻夜夜定要拥着妖兽折腾一番才入睡。 用上自己这张艳丽无双、骗过多少人类女子的脸,再看看她现在这幅呆傻发痴的模样,看来哄骗她为己所用是再简单不过了。 狐妖摆出一副羸弱可怜的样子,身后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勾上了宋明夕的脚踝磨蹭。“宋真人,我虽为妖兽,却从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狐狸眼浸润着水光盯着人诉说:“我们一族,本就生活在灵矿之中,借由灵矿修炼,那些修士发现矿脉之后,想要掘矿便屠杀我族,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我这才想着法子自保求生罢了。” “哎呀,我早知道你们不容易,那些人干的也确实过分。”宋明夕明明知道是陷阱,但那双毛绒绒软乎乎的耳朵摆在自己眼前,蓬松的大尾巴挨着腿蹭,就算是知道前面有陷阱候着,那也得等自己过完这把手瘾,宋明夕接受了狐妖的示好,摸上了那对垂涎已久的耳朵,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丝滑柔软好似那最高级的云锦,却又透着比人略高的温度,一只耳朵刚好放满手掌,摸上就不舍得松了。 奴愿意给真人暖床 “这阵法怎么破?”宋明夕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也是看看这狐妖究竟能舍得下多少本。 “矿脉里长满了我培育的变异迷幻菇,它的孢子飘散在空气之中,能扰人神志,这些是阵法的辅助材料,真人只要运转灵力仔细驱散便是。”狐妖高大的身子却小鸟依人似的跪在宋明夕身侧。“破阵的阵眼在矿脉深处,我可以领真人过去。” 宋明夕早就有所准备,服用了对付这些有毒植物和瘴气的解毒丸,但对上这蘑菇依旧没用,真是稀奇。 但知道了作乱的的东西,宋明夕便用少许灵气驱散了身体周围的孢子,这孢子极小,混在矿脉的粉尘之中,不刻意使用灵力分辨根本发觉不了,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灵力滞涩,想要去除便更得花一番功夫。 一个会培育变异植物、精通阵法、不到金丹便能化型的狐妖,怕是整个东州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了,自己当初还真是小瞧了他。 “你也是这么偷袭之前那些人的?”这样的话,他们栽的还不算冤。 “那群修士进了矿脉后,争斗了起来,没能及时破阵,灵力不稳神识涣散,被我趁机重伤了,最终靠着法宝保命逃了出去。”狐妖乖顺的回答。 又是七拐八绕进了处小石洞,站在门口,便能察觉到里面传来了一阵难闻刺鼻的气味,宋明夕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进入之后,地面上铺着干草,上面卧着几名女子,看气息约是炼气期,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只能勉强蔽体,女子都软绵绵的瘫在干草上。 宋明夕上前查看了一番,女子眼神涣散、气息不稳,身体干瘦近乎枯槁,均是被狐妖吸食了精气甚至伤了根本,细心调养也只能补回来两三成,但她们的世家根本不会拿出给这种败坏家风的子弟,这几人就算回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阵法的阵眼正是靠着这几名女修士最后的血肉精气。 宋明夕检查完,又给她们喂了颗养气丸稳住心脉,一抬头,洞外多了好几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火红的皮毛如出一辙,圆溜溜的小眼睛有些畏惧又可怜兮兮的盯着这边,小耳朵一抖一抖的,还真是一副惹人怜爱的姿态啊,狐族的魅惑天赋从小便如此出挑。 看着宋明夕扶着这些女修士沉默不语,狐妖有些慌乱,连忙跪倒试图补救:“请真人恕罪,这群幼狐修为甚浅不知分寸,又属实贪吃了些。我还在矿脉中培育了一片灵草,能滋补气血,可以给这些女修士滋养亏空的身体。 “人杀妖兽,剥其血肉、剖其内丹、求以仙缘,而你们食人精血、化为自身血肉得以修炼,这世道实力为尊,没什么可怨的,我不过是接了委托处理你们这群狐妖,其他的不归我管。”也许是整日与妖兽为伍,宋明夕并没有什么斩妖除恶的正统想法,不管是人还是兽,都一样。 狐妖许是没想到宋明夕居然是这番反应,晃了晃神,复又低笑道:“真人在修仙界的日子不大好过吧?” “啧。”这狐狸说什么大实话呢,宋明夕一抬手,捉住了冒头的小脑袋,几只小狐狸被提着脖子,蔫兮兮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放心,不会杀你们的,跟我回去吃香的喝辣的。”看这大狐狸的本事,这族群的狐狸天赋还不错,捉回去养两代说不定会是上佳的战力,宋明夕把小狐狸们全丢进了兽袋中。 “多谢真人谅解。”狐妖放松了下来又恭敬的俯首道谢,“我族愿献出这矿脉,只求能寻得真人庇护。” “符隐门和五通城的修士都想诛杀我族夺得矿脉,但我族只求能继续在此修炼,山中灵气稀薄、大片荒芜,但凡能够生存下去的地方已经被强大妖兽占领了,而我族多是幼崽,实在是难以找到第二个像此地可以藏身修炼的地方了”狐妖语气很是恳切,近乎哀求道“灵矿可以全部献给真人,只求这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 一双魅惑的狐狸眼里浸着水光,眸色幽深似乎能将人吸进去,小心翼翼的伏在宋明夕的腿边,扬起的脸上是克制又期待的神色。 宋明夕看着这双眼似乎失了神,不禁就出口道:“好、好啊。” 狐妖瞬间笑了起来,脸上绽开的笑容似是令周围的一切都失了色彩,喜悦的想要将脑袋贴上宋明夕的手心示好,那唯一自由的尾巴却暗中蓄力待发,确信这一击能重伤毫无防备的宋明夕。就在双方还剩下半指的距离,狐妖的眼神突然一凝,宋明夕却在电光火石间抬腿一脚踹向了狐妖,巨大的力道将其震飞,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砸落到石壁上,嘭的一声巨响,地上被砸出了一个巨坑,尘土弥漫在整片天空之中。 狐妖蓄势避闪不及,重重挨了这一脚,筑基期的肉身结结实实挨了金丹期这一击,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 狐妖受了这一击,身体骨头不知断了几根,承受不住地咳了一大滩血,而血藤见着了血便愈加兴奋,勒紧了猎物,这跟之前小打小闹的捆绑不一样了,藤蔓缓慢的收缩绞杀,像吞噬猎物的巨蟒,狐妖毫无抵抗力的被勒紧脖子,脸涨得通红,估计坚持不了几秒了。 “为、为什么……”似是不解又绝望的发问,眼泪混着血水流下,演戏还要演到最后一秒,真是敬业。 “为什么?我又不是傻子。”宋明兮不懂自己看着有这么好糊弄的吗?当然这只筑基的狐妖很聪明,尤其是完全拿捏住了自己的喜好,有几次很险地就要管不住脑子要失态扑上去狂撸了,还好千辛万苦的克制住只小小的摸了两下。 看见这些在阵眼处被当做消耗品的女修士后,宋明夕确信了,幻境、阵法都是幌子,拖延时间的诱饵罢了,狐妖的术法影响的都是浅层的神志,真正使灵力滞涩的是这处矿脉,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将矿石里的天然灵气混进了慢性毒素,从在符隐门见面开始,就不知给自己下了多少重陷阱。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估计就是这样坑了两家,一路上来嘴里没半点真话,还使劲放媚术,不过他这媚术对宋明夕来说还没他后面那大尾巴好使。 说实在的筑基期修为便有这般本事,潜力不可估量,结契收下的话绝对会是自己的一大战力,长得也很合自己口味,不过心思难辨,不管人还是兽都一样,威胁到自己生命的,都还是杀了比较省事。 似是感觉到了杀意,狐妖默默的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反而打开了自己的神识,宋明夕很清楚这是在求饶,愿意认自己为主,会这么做的妖兽很少很少,兽族的骄傲让它们宁愿跟敌人血拼到最后一丝气力,但宋明夕没有松开藤蔓,只是冷眼看着。 那神识急了,急切又卑微地绕着宋明夕的指间打转,百般讨好,“都这样了,还能施展媚术,也是厉害。”宋明夕内心冷哼,却还是松了松血藤。 狐妖获得了喘息的机会,藤蔓微微撤开便按不住的吸了几口气,后嗓音嘶哑,一双魅眼却转出万般风情,直直勾着宋明夕道:“奴愿意给真人暖床。” “……?” 啊,还能这样?! 祸事暗埋 虽然外面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很多,但那些事宋明夕还真没干过,只是逮着毛绒绒绒的小妖兽亲亲抱抱举高高而已,完全是主人对宠物的那种喜爱,可从没生过旁的什么念头! 这时候,宋明夕才猛然意识到,这里妖兽和自己前世喜爱的毛绒小动物完全不同,也是她自己手下的妖兽智商都不高、也不会化型,让她一直没有感受到这种差别,眼前的狐妖是宋明夕第一个深入接触到的能够化型的妖兽,去掉那些兽耳兽尾,和人没有任何差别。 偷偷瞄了狐妖一眼,宋明夕有些郁闷了,她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拒绝这种诱惑!再瞄一眼,糟了遭了,自己这下真的要变成传闻中癖好异常的变态了! 内心十分纠结,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的摸上了狐妖的脑袋结下了血契,结下之后又暗自痛骂自己的良心,可暗自幻想了一下暖床的场景又有点激动。 看着狐妖的重伤,宋明夕掏出了肉丸子·改喂了下去,这是和当做零嘴的简单肉丸不同,里面还加了灵草,能简单治疗妖兽的伤,金丹真人的精血蕴含的灵力能最大的发挥药效,对狐妖这重伤起不了修复作用,但能勉强止住不至于失血过多死掉。 又丢了一包肉丸子·改给狐妖便将他收进了单独的兽袋,现在没时间,等回了宗门再慢慢给他包扎。 在灵兽袋中的狐妖盘缩起来,感受到肉丸中磅礴的灵气,混合着那精血中能令任何兽族发狂的极致香甜,满意地舔了舔唇齿,不枉他特意来这偏僻的小地盘又蛰伏数月演了这么一出大戏,仙魔血肉,他会一滴不落的享用。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算计盯上的宋明夕正令手下妖兽将那些受伤的女子抬出矿脉,几只鼠妖身型暴涨至一米多高背上横放昏迷的女子们,嗅着来时的气味爬行,坐上面估计颠的有够受的,但没办法,穷人宋明夕没一件代步法器。 在矿脉中七拐八拐的时候,宋明夕又发现了几只小赤狐,还都是幼崽,都在炼气期,除了被自己收进去的那只筑基狐妖没发现一只成年的出现。 “莫不是被那两拨修士杀光了。”宋明夕感到些许疑惑,抬手将小狐狸全收进兽袋了,都是幼崽,赤狐也不是好斗的种族,从小驯化起来运气好的话下一代就能出现个别灵兽了吧。 从饮毛茹血的妖兽转化成仅仅吸食灵气、灵草的灵兽可不是件容易事,所以需要数代的驯化改变,而且还有妖兽与生俱来的弑杀本能,越强大便越难改变,需要的时间也越久。 为了自家宗门的未来,宋明夕在十几年前踏入筑基中期的时候就开始着手驯养妖兽了,现在宗门里也有了那么几只灵兽幼崽,虽然资质都不高,能不能踏入筑基期都是个问题。但凭借自己的实力,未来肯定能驯化出高阶灵兽。 “毕竟我好歹也有两只金丹妖兽,此等高阶血脉多配两次种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不会差吧。”宋明夕的算盘打的很好,但她不知道,未来这俩的种全喂给自己了。 等宋明夕骑着妖兽回到了符隐门,就看见宗门阵法前围了一大片人,看样子五通城的世家又跟符隐门吵起来了。 嚯,定睛一看,之前那称病的长老也在其中,都百来岁的人了,还跟对方的小辈斗嘴,真有够丢人的。 宋明夕慢悠悠的走进,吵得热火朝天的两拨人这才发现了她,五通城为首的是两位筑基中期的中年男女,扫了一眼估摸着才四十多岁,果然是小辈,加起来都没符隐门的长老年纪大,就这还吵的个个面红耳赤。 中年男人看见宋明夕,便戒备了起来,思索片刻正欲开口,同行的女人便冲了上来,准确的说是冲到了飞鹰旁“菲儿!”哭叫着将其中一位昏迷的少女抱在了怀里,眼泪漱漱的往下掉。 “人是从狐妖的老巢里捞出来的,被吸干了精气但好好养着能保住性命。”宋明夕在旁解释。 中年男人向宋明夕抱拳行礼,郑重道:“多谢宋真人出手救助小女,改日必登门道谢。”宋明夕摆摆手说了几句客套话,最不耐这种场面话。 “宋掌门……”符隐门的长老看见宋明夕,也赶忙迎了上来,“你寻到那只狐妖了吗?”从弟子来报宋明夕拜访,来回不过小半日,长老不禁皱了皱眉。 “那灵矿里的狐妖我已经全部解决了。”听到宋明夕的回答,长老心下一惊却不敢细问,这才过了多久,那狡诈的化型赤狐可是狠狠地坑了自己一把,自家弟子寻了两日都没找到踪迹。 那中年妇人听到这句便连忙接话:“真人杀了那狐妖?不知可将尸首交给我们李家,必有重谢!”妇人眼眶通红,话中含着杀意“它毁了我的菲儿,我必要将它抽筋扒皮,让万人践踏!” “那只狐妖,我带走了。”宋明夕语气淡淡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那妇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毁了她女儿的妖兽不死,在金丹真人座下怕是还能结丹,仙途更进一步,实在难消她心头之恨,激动之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中年男人拦在身后。 “内人爱女心切、心绪不稳,冒犯真人了,还望真人大人有大量。”中年男人倒是很冷静,“小辈身体情况危急,我便先带她们前去疗养,不日上门拜谢。”言毕向宋明夕又行了一礼,拿出了飞行法器载着人走了。 啧,真羡慕,世家就是东西多。 宋明夕看着那叶子形状的法器只能羡慕,不是她堂堂金丹真人用不起,只是有着闲钱还不如修缮下宗门,给弟子添些丹药,毕竟那才是宗门的未来。 宋明夕没兴趣跟这群长老打哈哈掺和灵矿的事情,拿了委托的报酬就麻溜走人了。 报酬是大量的中低阶符篆,按照市价买按照宋明夕的身家肯定是买不起这么多的,对她自己没什么用,全是给小弟子的,她一个金丹真人本就没多少人能打她主意,但那些小弟子就不同了,求仙之途有多困难,她再清楚不过。 宗门的底蕴比不上别家,弟子们的资质也不算高,等过两年出了南翠山历练怕全都成了别人垫脚的炮灰,护身的东西能多给他们准备一点是一点。 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御灵门,宋辰似乎有些惊讶宋明夕回来的这般早。 “来,帮我去后山找块地把这群小狐狸养起来。”宋明夕将兽袋丢给宋辰。 宋辰对此并不意外苦笑道:“师父,附近几个山头已经被您塞满了,哪儿还有位置啊,这几只小狐狸怕是进去就要被大妖兽垫肚子了。” 呃,山头好像确实不够用了。宋明夕有些尴尬的估摸着数量,本来一只妖兽都需要单独的领地,在她的威压之下,这群好斗的妖兽才勉强生活在一起,但是这群小狐狸太弱了自己也没兴趣契约,放进去等于给妖兽添口粮,看来得扩大地盘了。 “那你先在院子里帮我养着,这几天我理一理附近的山头。”山上自己用不上的妖兽太多了,宋明夕打算挑几个乖的送个小弟子们,再把隔壁几个山头也打下来划到山门阵法之中,扩大阵法又是一笔大开销,又要出去打工赚钱了。 “再通知下去,下个月开启内门弟子比试和外门弟子选拔,表现优异者奖励筑基妖兽和灵兽幼崽,具体时间我再和长老商量一下。”要忙活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当掌门可真累,宋明夕长叹口气。 暖床(狐妖H)(二合一) 吩咐完后,宋明夕将狐妖放了出来,将伤口抹上药包扎好,肌肤上的道道伤痕都已结痂,真正严重的是内伤,还有被她踹断的几根骨头,但这只能靠他自己慢慢养了。 宋明夕的医药知识极其有限,好在妖兽的恢复力很强,估计喂药调养个把月就能恢复了。 宋明夕摸着缩着一只中型犬大小的赤狐,“嗯……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呢……” “主人,奴名曰晓鸿。”狐妖原本安安静静躺在腿上的脑袋立马扬了起来。 “啊,小红?不错,很好记,很配你。”宋明夕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狐妖的眼角抽了抽,猜到宋明夕的性子才起了这名字,好歹字自己定下了,出去比那傻猫懒蛇要好上些许。 就这么将狐狸放在腿上,宋明夕调息打坐开始为其疗伤,一人一妖吐纳出的灵气与妖力在周身碰撞,原本应该如水入油锅般炸开的气息却诡异的交融,狂躁的妖力和沉稳的灵气仿佛彼此渴求般不断追逐着对方,不断分裂、相互缠绕,最后融入彼此,再通过吐纳流入身体。在两人之间流动的奇妙气息,缓慢的治愈起身体内断裂的骨头和创伤。 察觉到这奇妙的修炼方式,晓鸿缓缓闭眼吐纳调息,仔细的调动妖力,生怕浪费一丝一毫。 在外狩猎妖兽回来的小白原本想回到宋明夕房内慢慢消化战果的,刚一进门便被陌生的气味熏了出去。 捏着鼻子在门外恨恨的磨爪子,直到房门都快被它抓烂了,宋明夕还是没反应,一气之下窜进了后山占了别兽的山洞,顺带手痒痒的揍了几只狗子权当消食。 时间一转,便过去了半个月,这段时间里,小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不过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所以宋明夕也没特意去管。 喜新厌旧,女人大多如此吧,也是狐狸火红蓬松的大尾巴诱惑太大,宋明夕每晚都抱着晓鸿在床上调息疗伤,之后小憩一会儿,不待日出便开始一日掌门的工作了。 弟子比试定在了五日之后,宋明夕为了布置考核场地正忙得脚不点地。 御灵门的内门弟子比试不是简单的打个擂台,需要考验的是他们的御兽之术,在南翠山的一处山峰上布下阵法、赶走其中危险的大妖兽,只留下这群炼气期弟子能够应付的妖兽,当然也有考验,筑基初期的妖兽还是有两只的。 山林面积很广,其余的可以交给长老布置,但只有宋明夕能布这护山之阵,光是布置完阵法花了宋明夕整整两日。两日啊!已经两日没有个休息,没有吸到自己的可爱的毛毛们了! 宋明夕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院子,依旧是没有小白的影子,有些伤心的推开房门,刚走两步便像被天雷劈了般傻愣愣的定住了。 一眼望去那仿佛是流动的火焰,明明是锦缎般的光泽,摸上去却温热而绵软,稍一用力整个手掌都能陷进去,赤红的尾巴占了小半个床铺,晓鸿只着一件薄薄单衣,半敞着胸襟倚在床侧,墨发披散、滑落在那胸口处衬得肌肤更加白皙,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胸上的一处茱萸。 好像是嫩粉色的。 宋明夕瞥见后下意识的回神,尽全力将自己的目光从胸前移开,就见那双魅惑多情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艳丽的脸庞上泛着红晕更多了几番春色,偏偏那神情却活像饿极了的兽见了肉一般。 此时宋明夕的脑子已经被美色迷得晕乎乎的不太好使了,若是一如洞穴幻境里那些俊秀公子那样,宋明夕能目不斜视的把他掀出去,可偏偏他就多了条尾巴!那尾巴尖轻甩,像是扫在了人心上,酥麻难耐。 这大概是他的媚术第一次对宋明夕生效,宋明夕僵硬的没话找话缓冲气氛:“你、你身子的伤都好些了吗?” 啊……他的伤好像全是自己打的啊。 “多亏主人的灵药和每晚 贴 身 照顾,已经大好了。”重音故意落在暧昧的几个字上,明明再正经不过的疗伤被他搞得引人遐想。那些世家女子被骗,真不能怪她们没有防备啊! 不过,他恢复的比自己预想得还要快,当初其实伤的没那么重么,即使被迷的晕乎宋明夕的脑子还是在艰难的运转。 “奴说过要替真人暖床。”狐尾无息的伸长绕到宋明夕的腰间,稍一使力,宋明夕便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床铺。 虽然外面的关于宋明夕的变态传闻不少,但她确实没有干过这档子事,只是纯粹的喜好那一身皮毛而已。 内心拉扯挣扎中挪到床边,便被晓鸿一下子抱到了床上,宋明夕侧坐在晓鸿的腿上,那蓬松的大尾巴从身后环住宋明夕的大半腰背,上下缓缓扫动,尾巴尖在胸口打转挑逗。 不管了!谁爱传谁传吧,忍不住了! 宋明夕一把捉住了那作乱的大尾巴,毫不客气的上手来来回回的抚摸,整只手嵌入绒毛里,不由的露出一脸痴汉的笑容,正想把脸埋进去狂吸一口却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托住了下巴,轻轻一挑,温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轻柔而体贴,薄薄的双唇贴着碾磨,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缠,从他身上传来些许檀香味绕在宋明夕的鼻间,醇厚而诱惑,让人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 短暂的轻吻结束后,宋明夕一睁眼便浸入了那双泛着水光的眸中,里面清楚的映着自己傻愣楞的被再次吻住的模样。 这次晓鸿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吮吸,湿热的舌头舔了上来,不急着进入,细密地将唇瓣都舔了一遍,将一双粉唇舔弄得水润润的。 晓鸿看着眼前人难得的呆样,不禁一声轻笑,手插入宋明夕的发间,解了她的发髻,复又按住后脑吻了下去。 这次湿热灵活的舌尖直接侵入,沿着齿缝钻入了舌腔,搜刮着内里甜腻的涎水,像是什么珍馐美味,原本温柔的技法不再,那双唇舌越吃越急,宋明夕被搅得合不拢嘴,溢出的口液沿着下巴缓缓滴落到颈间,又被追着一滴不落的舔舐干净。 吃饱了涎水又追着那小舌来回品尝,晓鸿的吻技太过高超,宋明夕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张着嘴儿任他肆虐,和初时的吻完全不同,他吃得又深又重,小舌被吮得发麻,不满足于舔食,又勾到自己的嘴里交缠,直到快被吻得发晕才被放开。 吻得太过意乱情迷,宋明夕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扒得只剩一件里衣,狐妖更是赤裸裸的露着上半身抱着自己。 微凉的大手从衣襟探入,覆在椒乳上揉捏,一双乳儿称不上丰盈,自己一手将将能覆住,在狐妖手里便显得小巧可爱了。 晓鸿的手指亵玩着乳尖,绕着那可怜的红果打转,又夹住扯出一点弧度来回戏弄,好不容易放开被蹂躏得肿胀的红唇,又盯上了那圆润的耳垂,含弄着又用牙齿轻咬,伸着舌尖往耳廓里舔舐,吐出的热气吹进了耳朵深处,宋明夕腰间不住的酥麻,身体过电般的轻抖,已经快直不起腰了。 “主人”晓鸿在耳边轻语,缠绵得宛如这世上最恩爱的情人“主人的身子好香啊,又香又甜,勾的我魂都快没了。” 这话应该我来说吧,这就是千百年来专门食人精血的狐妖啊,宋明夕今天是见识到了。 晓鸿贴心的将她搂住倚靠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嫩白的躯体,从俯视的角度看来毫无防备的颈部,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肤散发出的血肉香气无时无刻不在刺激他的神经。手掌滑落胸前,掌心传来的是心脏跳动的震感,渐渐的和自己的心音同步,再下便是柔软而脆弱的腹部,稍一用力似乎能戳穿它,最后手指探入花丛深处,捉住那最为娇弱的花蕊来回挑逗。 被情欲折磨得宋明夕自己将腿儿张得更开,晓鸿见状轻笑一声,手指就着流出的蜜液插进了嫩穴之中,刚进去便被层层媚肉绞住。 “主人,你小嘴咬的真紧。”晓鸿在宋明夕的耳边将她的反应细细的说道,热气喷洒在耳边,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宋明夕想躲都躲不掉。 “水又多,流了我一手。”晓鸿抽出手指,将沾着蜜液的手指送入口中,一脸餍足:“主人莫不是每日饮仙露长大的,不然怎么连淫水都这般可口。” 这是实话,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散发着香气,刺激着他身体内最原始的食欲的香味,明明从未饿过,胃部却难受的痉挛,叫嚣着不满,一点一滴绞杀着他的理智。不够,还不够。 “可不能浪费了。”晓鸿将宋明夕放在床上躺下,掰开玉白修长的双腿探了下去。 “别、别这样……”呼吸打在腿心让宋明夕有些羞耻的想要合拢,那脑袋却已覆了上去。 和手指完全不同的湿热感触,将溢出的蜜液一滴不落的舔干净,却仍未满足似的四处搜刮,灵巧的舌尖探进了了蜜壶的入口,勾着内里的淫液大力吮吸,快感从下身蔓延上来,宋明夕难耐得挺了挺腰,却把私处贴的更紧。 晓鸿鼻尖抵在嫩芽上来回磨搓,手指分开穴口的嫩肉让舌头进的更深,舌尖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来回抽插,抵住内里的媚肉研磨,在宋明夕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停住吸咬花蕊,待熬过那阵复又开始大力舔弄。 “给我、给我吧,我……不行,啊”宋明夕被三番五次折磨得淌下了眼泪,身体弓起,手想要抓住晓鸿的头发却只揪住了一只毛绒绒的耳朵。 “主人,主人的蜜液太好喝了……再多赏奴一点。”晓鸿说话时的热气全打在穴口,含糊不清地说完又大口吞咽着汁水。 宋明夕只能加紧双腿,腰肢微微挺动间撞上挺拔坚硬的鼻尖,几个来回便绷紧了身体,拽着那柔软的耳朵高潮了,花穴里又涌出一股蜜水被晓鸿接着舔了个干净。 “主人好小气”晓鸿直起身子,宋明夕从模糊的泪眼中窥见那双魅艳的脸庞上还挂着透明的淫水,他用手蹭下后又送进了嘴中,“不肯多赏些蜜水。” 这人,不对,这狐妖真是一点不嫌脏么。 “主人,我还饿着呢。”晓鸿俯下身,贴在宋明夕的脸侧讨好的亲了两下,将宋明夕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宋明夕瞄了一眼晓鸿的性器,狰狞得吓人,和他这妖妖娆娆的模样很不相配。 “这、进得去吗……”宋明夕心里有些打鼓,跟人类的完全不一样啊这! 晓鸿带着宋明夕的手抚摸自己的阳物,亲昵地说“吃得下,不会让主人痛的。” 宋明夕感到手下的阳物和人类区别之处,柱身并非笔直的圆柱,肉茎上有些不太规则的凸起,中间似乎还有两道圆圆的小肉球,撸起来的时候不算顺利。 晓鸿仍是一脸享受的埋在宋明夕发间,享受着小小的抚慰,喘息间的水汽和汗水混合,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耳边。一旁的喘息丝毫没有克制,愈发地粗重撩人,光听着,宋明夕就感觉自己下面又溢出了一滩水。 宋明夕撸动着晓鸿的阳物,晓鸿也将手指探入了宋明夕的肉穴之中,两根手指尽根没入只有些许肿胀酸涩之感,两人沉迷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手指在穴内打转挑逗,刺激得媚肉阵阵紧缩,抽出时又刮着嫩壁带着蚀骨的快感,几番下来,宋明夕便被挑逗得失了分寸,手下没个轻重。 “嗯哼”晓鸿一声闷哼却没抽身,又贴着宋明夕的耳朵舔弄了起来,他早就发现了这是她的一个敏感点。舌尖先是沿着耳廓舔了一圈便往耳道里钻,潮湿的气息吹进耳道自脊柱激起一股颤栗,晓鸿嘴里手上一处不落,没几下便把宋明夕磨得又去了一回。 宋明夕浑身颤抖紧绷还没缓过来,晓鸿便扶着性器挤了进去,粗壮骇人的性器一口气进了半截,还在痉挛的媚肉被撑开又紧紧的裹了上来,莫大的刺激把宋明夕连续送上了高潮。 晓鸿进入之后便停了动作,享受的体会着那温暖湿润的肉穴,被软肉吸住的感触,手上也没闲着爱抚着那双椒乳。 交合(狐妖H) 宋明夕被快感冲昏的头脑渐渐恢复,明显地感到了饱胀感和穴口的酸涩,媚肉不自觉的绞动,似在催促主人。 见到宋明夕恢复了神志,晓鸿便开始缓慢的推进,抽出大半又重重的碾磨进去,宋明夕感到身下被一寸寸撑开,这种做法很是磨人。 随着身下缓慢的碾磨,晓鸿的唇舌转到了胸前的红果之上,灵活的舌尖绕着红果打转挑逗,尖锐的犬齿轻咬住胸乳,那乳尖便像是裹了蜜糖的山楂愈发的晶莹剔透。 宋明夕本能的挺胸呻吟着求欢,希望早点结束这磨人的序曲。 感受到身下之人挺胸扭腰的迎合,晓鸿的理性寸寸流逝,一个重顶,阳物尽根没入到最深处,随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规则的兽茎进出间碾过数个敏感点,不知道下一次又会被撞上哪里,强烈的刺激下两人的交合处淫液泛滥,媚肉次次被带出外翻,一片糜烂景色。 腰肢被有力的尾巴抬起卷着迎合抽插的动作,一双大手捏着玉乳把玩,宋明夕的肌肤被情欲蒸成了嫩粉色,很是可口,胸口处是失去轻重咬下的痕迹。 暴插的动作顶得宋明夕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听见肉体拍打和淫靡的水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娇柔的呻吟。 好香,好饿。 想一口吃掉。 最初游刃有余、含笑魅惑的狐狸眼渐渐失了神志,欲火蒸腾的眸中似是掺进了嗜血的兽性本能,晓鸿的动作也愈发粗暴了起来,兽茎在体内横冲直撞开始失了章法。 宋明夕仰着脖颈只能承受愈发汹涌的快感,迷迷糊糊的感慨妖兽的夸张持久力。 晓鸿的视线艰难的从颈侧移开,牵起宋明夕死死抓着床单的手,吻从指尖开始落下,猩红的舌尖穿梭在指缝之中,近乎粘腻的一寸寸舔舐,最后停住的地方是莹白的手腕,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舌头不断舔舐吮吸,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肤寻着他欲望的解药。 犬齿缓缓的厮磨手腕内侧的那块软肉,跟嘴上缠绵动作完全不同的是身下深重粗暴的暴插,兽茎整根抽出只剩头部留在体内然后重重的碾进去,狐尾卷着宋明夕的腰部往兽茎上撞,露在外的囊袋次次拍在私处,水液翻飞。 轻微的刺痛传来,那锋利的犬齿终究是磨破了肌肤,鲜红的血珠刚一冒出便被吞入肚中,那是远超想象的甘甜可口,同时从身体深处泛起的饥饿感折磨着他残存的理智。 口水滴滴答答的从狐妖的嘴角流下,嘴中锋利的犬齿开始伸长,情欲、食欲一起浮现在那张脸上,最终化为浓的化不开的痴迷之色。 底下的兽茎整整胀大了一圈,撑得穴内再无一丝空隙,晓鸿完全没了分寸只一个劲的往里撞,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莫大的快感中夹杂着钝痛,宋明夕只能单手紧紧搂住身上人,指甲嵌进肌肤,带出了丝丝血珠。 手腕中溢出的血腥味撕裂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双眼泛起血色,只剩下原始的兽欲,尖锐的犬齿轻松没入柔嫩的腕内肌肤,腥甜的血液涌出,他活像是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见了水一般,舌尖拼命的往咬破的伤口处钻,撕咬下的血肉被一滴不落的吃了下去。 刺痛感唤醒了宋明夕的一些理智,刚想踹开犯浑的狐妖,但他身下猛然又动了起来,次次往敏感的软肉上撞,那好不容易回来的神志又摔个稀碎。 期望许久的醇厚血肉落入腹中却像是滚烫的岩浆,唯有嘴边的清凉能够抚慰,明知自己是在饮鸩止渴,却完全无法抵抗这具身体血肉的诱惑。 一身毛发红得发黑,巨大的狐尾在身后甩个不停,已经毫无理智的狐妖没办法完美把控化型之术,那双俊美的脸庞慢慢扭曲变形,露出了原本的野兽模样,修长的吻部叼住宋明夕的脖颈,胡须毛发蹭的她有些痒。 宋明夕伸手抱住了那颗毛绒绒的狐狸脑袋,对于一般女子,交合的对象中途变成了半人半兽的怪物怕是会被吓的半死,但宋明夕呢,嗯……更兴奋了。 哎呀,手感真好。 在血肉的刺激之下,晓鸿已经变成了只剩本能的发狂妖兽,只知道不住的挺腰抽插,重重的碾进又抽出,穴肉被操得软烂,凸起的柱身抚慰着勾勾缠缠的肉腔,像是天生契合的性器,内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 被狠狠掐着腰,大开大合的操了数百下,插得宋明夕眼前直冒白光、汁水四溅,花枝乱颤的抱着他求饶,什么好话都说尽了,晓鸿狠狠一撞到最深处同时咬穿了宋明夕脆弱而无防备的脖颈。身体生存的本能下意识想要踢翻身上的人,但那兽茎两侧的圆球胀起,竟然卡住了肉腔,无法拔出,随后大股精液喷射而出,将肉腔里填的满满。 宋明夕的腹部被射的鼓起了一个小包,腹胀感让她很不舒服,但无奈兽茎成结根本退不出来,两人只能维持紧密相拥的姿势。 最后一滴浓精射出,晓鸿的理智才稍稍回笼,松开口,原本白皙的脖颈已经被咬的全是伤口,皮肉外翻,血流不止,晓鸿讨好般在伤口舔舐,用上了术法,那伤口很快就不再出血简单愈合了,只不过想要完全恢复还得需要些时辰。 宋明夕瞪着身上刚刚逍遥快活后恢复成人脸的狐妖,“别想有下次了!”前面伺候的倒是不错,实干的时候立马原形毕露丝毫不顾忌自己感受,又啃又咬弄得一身伤,就这床品找他简直是受罪。而且这家伙底下实在可怕,粗壮骇人就罢了,还受他化型影响,中途在身体里膨胀根本吃不消。 一场床事高潮了数次的宋明夕撑不住已经昏睡过去了,也不管身上的淫液和汗水湿湿嗒嗒浸透了床铺,晓鸿便静静搂着她等着自己的结消退。 自从开了灵智修炼之后,自己便再没有这般被野兽本能支配过了。 像凡间发情的野兽般,只知道挺腰将兽茎塞入让自己快活的销魂地,只想将身下人的肉穴灌满自己的精液,里里外外都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晓鸿眯了眯眼,慢条斯理的舔着唇齿,回味之前品尝过的血肉的滋味。“仙魔血肉,果真不同凡响。” 吞食下去的血肉积在腹中,晓鸿用妖力抽丝剥茧般的消化,一股热顺着经络游走,疏通经络、提纯血脉,难得的大补品当然要全力消化。 小半时辰后,身下的结消退,晓鸿简单的替宋明夕擦拭后便不再维持化型,身型暴涨变成了长约4米的赤狐,将身子盘起来还是勉强能睡在床上的,大尾巴盖在宋明夕的身上,就潜心修炼了起来。 醋猫 “嘶~。”脖子又麻又痒,下身是撕裂般的酸痛,浑身无力。宋明夕抱着怀里的大尾巴,转头看了看昨天发完疯现在酒饱饭足趴着睡觉的大狐狸。 算了,是自己掉以轻心,没有下一次了。 摸上了脖颈,那里仍是凹凸不平的,昨天被咬掉了不少肉,自己体质恢复的很快,现在施了治愈的术法即将愈合,就是很痒。 修习御灵门的术法,割肉放血去饲养妖兽是常态,所以被咬几口算不上什么大事,门内也有许多滋补气血的丹药方子。 不过,这狐狸在床上是搞了双修的功法么,吃了自己的血肉还能反哺回来,宋明夕失了那么多的精血,现在身体也没有一点亏损反倒是灵力充沛。 倒是这狐狸吃了金丹真人那么多的血肉也不怕消化不良。 “咦,看这状态,快要结丹了啊。”吃我几口就能结丹,妖兽修炼真轻松,宋明夕挥手将晓鸿收进了兽袋,准备带到南翠山旁边的山头里,本来就穷,可不能让结丹的天雷劈烂了自己的小院。 安置好晓鸿,又在周围布下了驱兽和预警的阵法,宋明夕就离开了。 妖兽和修士不同,修士可能需要重重阵法、法宝从天雷下保命,对妖兽来说,天雷淬骨、亦是机缘,从破烂的身躯中将长出更加强悍的肉身。 南翠山的后山间,几只筑基的飞禽叽叽喳喳的聊的正欢。小白被这恼人的声响吵醒,本就不高的兴致现在只剩下一把火气了。 雪白娇小却有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伏下身子,作出狩猎的姿态从后方缓缓靠近那几只不知死活的蠢鸟。 “听说了吗?马上要开弟子大比了!”只有巴掌大的鸟儿,声音清脆悦耳。 “每年不都有么,有什么好稀奇的。”在它一旁懒懒梳毛的是只小巧却凶悍的燕隼。“也就你刚来,闲的没事老盯着这些小屁孩看。” “喂喂!这次可不同,比试的优异者可以选后山的筑基妖兽作为奖励呢!有好几个孩子都抢着要我呢~” 说话的是一只漂亮的黄鹂鸟,难得亲近人的妖兽,又有筑基中期的实力,当然是弟子们争抢的目标。 “什么!”小白猛扑出来,一爪子将枝头的黄鹂鸟按在地上,对着它怒吼“你再说一遍!” 原本嫌弃这群聒噪鸡打扰自己午睡准备给它们点颜色瞧瞧,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黄鹂鸟哆哆嗦嗦的解释着,小白越听脸越黑,到最后浑身毛发竖立,炸成了个大雪团。 筑基期,妖兽,任选。 好啊,好啊! 本就知道那个臭女人最是花心,成天往山里带妖兽也就罢了,上回居然把一只骚狐狸带回了窝里,要知道,那床可是他的位置! 平时心肝、宝贝什么的张口就来,可是自己在山里呆了半个月也没见到她来找一下!现在呢,把自己当成是什么可以随手打赏弟子的小玩意儿吗! 弟子大比快到了,宋明夕得空就出门转转指导自家弟子们,刚回到院子,凌厉的罡风袭面而来,躲闪不及下被割裂的衣袖的一角,实在没想到会在自家的院子里被袭击。 宋明夕提息抬手招出血藤,定睛一看,袭击者是自家的小猫咪,又松懈了下来。 “哎呀,谁惹我家亲亲小宝贝生气了呀~” 小白刚来的时候也经常不服气的偷袭自己,但是每次顺着撸撸毛喂点丸子就消停了,可好哄了。 怎么今天突然发脾气了,宋明夕正在努力想自己哪里惹猫主子生气了。 看着眼前花心女人一脸迷茫的样子,小白心里的火气愈发旺盛,再一闻她浑身的狐狸骚味更不爽了。 屋子里一股狐狸骚味浓的散不掉就算了,这臭女人身上也全是的! 而且,这味道好像有点奇怪,不对劲…… 按下心头的不快,小白炸着毛靠近了一点细闻,宋明夕以为是示好的时机便伸出了手想趁机撸毛安抚一下。 嗅闻之后,猫瞳直接拉成了一道细缝,一口咬上了宋明夕的手掌,顿时开始飙血。 这女人不是身上沾了狐狸骚味,这味道,是从身体里面漫出来的! “你跟那骚狐狸交配了?!”小白的身体迎风暴涨,瞬间就化成了身体修长的巨大猫妖,锋利的五爪从肉垫中探出按在宋明夕的身上,直接割裂了胸口的外袍。 “我说,你跟它交配了?!”被爪子怼在地上,宋明夕直面着小白的怒火总算明白了。 晓鸿的伤看着唬人,自己也就任由他睡在房间里了,现在嘛,大约是自家猫主子受了冷落吃醋了。 不过,妖兽连这个都能闻出来吗?那自己去后山转了一圈岂不是每个兽都知道了?好尴尬…… 锋利的指甲又往下按,割断了几缕发丝,沉重的力度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来。 破裂的衣衫露出了脖子上还未愈合的伤口,离得近了,那扑鼻的狐狸骚味更加明显。小白的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声,锋利的尖牙露出闪着寒光。 呵,现在对着自己还在走神,果然,平日里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哄人的,母亲说的对,人类最不可信,干脆赌一把现在就吃了她…… “你也要吗?”哄猫嘛,多简单,宋明夕就这么躺在地上任他抓挠,“不过,你现在还没恢复到金丹期,不能化型…有些麻烦,不过真想要也不是不行……” 小白从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呆住了,没及时给出反应,便听见宋明夕自顾自的往下说,小白那被震得动不了的脑子让它废了好大的劲才想明白她的意思。 她说,要……要吗?是要跟自己交……,小白像是被谁踩了尾巴,一下子从宋明夕的身上跃起,恶狠狠的睨着宋明夕:“谁、谁说本大爷想跟你、跟你……那啥了!”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的。“自作多情!滚远点!” 明明是叫宋明夕滚远点,却忙不迭慌的自个儿跑了,慌乱中甚至没算好距离,一跃撞上了小院的篱笆,骂骂咧咧的一巴掌拍烂那些个碍事的木头,窜入了山林之间。 好,哄好了,多简单。宋明夕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回屋子换了身衣服,顺带里里外外的清扫了一番。 猫主子的领地意识很强又爱吃醋,对气味又那么敏感,看样子还得在小院里多建个房间,不,估计得新建个院子。 茂密的树枝之间趴着一只小白猫,烦躁的扒拉着枝干上的叶子。 “怎么可能,本大爷怎么可能跟个人类……她是不是变态啊!”小白像是突然相通了什么,“对!她就是变态!有问题的是她不是我!哼,第一次见面又搂又亲的,肯定是早就对我有意思了,明明不理她还天天贴上来说些恶心的话。我就说嘛,本大爷怎么可能看上个人类。”想通之后,小白悠哉地跳下来,只可怜它之前趴的树枝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好不显眼。 弟子大比 弟子比试每隔三年便有一次,外门弟子优胜者可入内门,内门弟子比试按照排名领取奖赏,而这一次的奖赏尤为豪华——那可是筑基期的妖兽啊!在宗主手下调教过的妖兽总是要磨去一层烈性的,即使修为超出自己许多,有宗主作保那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喂喂,你说宗主这一次可真是够大手笔的。”身着内门服饰的青年男子蹲在湖边,用软刷轻轻清理一只不足巴掌大的乌龟背上的藻类,这是宗门里唯二的灵兽幼崽。 “果然是为了两年后的茗府试炼吧……”穿着同样服饰的女子将灵草仔细挑选后放在乌龟的身侧,看着小龟崽优哉游哉的的张口取食。 “啧,该死的我怎么不能晚出生一年,白白错失这十年一次的盛会,那等福地洞天就算进去一趟什么都没捞到,光是多吸两口灵气都抵我一年苦修。”青年愤恨的揪掉软刷上的杂毛。、 “呵,也许是多了一条捡回命的机会呢。”宋明夕轻笑的语气随风而起。 “宗主大人x2”两人闻声后纷纷起身作揖。 “怜晴、和风,这世上的好事可轮不到咱们啊。那些世家抛出来的恩惠可都是包着毒的。”宋明夕感慨,茗府试炼自己年轻时也曾去过一次,那时自己还未筑基,出来时可是已被开肠破肚,差那么一分就要死透透了。 这次弟子比试给的奖赏额外丰厚的目的也正在于此,只要进入茗府的弟子能活着回来,便足够了。我等小门小派别妄想着能从世家手里拿到什么法宝秘籍从此一步登天,能在这残酷的修真界像老宗主一样寿终正寝便是可遇而不可得奢望了。 怜晴两人对望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两人都是从小就在宗门里长大,接触到的身份最高的修真者也就是周边城镇里那些土着世家,哪里见过真正的钟鼎之族,哪里懂得阶级的残酷。 在御灵门的内门弟子里面,实力最好的就是眼前的郑怜晴了,年仅二十,练气中期,有望在茗府试炼前突破到练气后期,可惜性子软绵又没什么心眼,进去怕是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剩下的年轻一辈弟子里戴和风年纪超了,茗府试炼只允许骨龄二十五岁以下者参加,再往下的小辈都是练气初期,进去了连人家垫脚的炮灰都当不上,没出一日就要被秘境里的妖兽吞了,外门弟子还都在引气入体的阶段,今年不知能晋升几位,宋明夕扒着手指头数了又数也凑不出一个有望从茗府活着回来的弟子。 “师父,小白大人又在山林里大闹了。”宋辰一路疾跑来向宋明夕报告,头上却未见半点汗水。 “辛苦你了。”小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闹上一番,无非就是招鸟斗狗那一套,一般不是欺负别人欺负的狠了,宋明夕都不会管,但既然惹得宋辰都来报告了,那还是得自己亲自过去一趟,安抚一下被揍的灵兽端端水。 在宋明夕转身上山后,戴和风冷哼一声,连眼色也不分给宋辰一个,细致的刷完乌龟壳上的每一处便转身离去了。郑怜晴也只是朝宋辰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追着戴和风的步伐离开了。 按理来说,宋辰作为宋明夕唯一的亲传弟子,身份比上这两人是要高上一些的,可他是血脉混杂的半妖,无法学习御灵门的御兽功法,这等低劣驳杂的血液,妖兽也不愿意食用,而且身负妖力,以灵气修习是难上加难,至今也停留在刚刚引气入体的阶段罢了。唯一能搬上台面的也不过是因为混杂着妖兽血脉,体力比常人更好上那么一些罢了。众人都拿他当做是宋明夕一时兴起豢养的宠物,不,应该只是取乐的小玩意儿,毕竟宋明夕后山上的“宠物”一个个拿出来可都是修为不浅的妖兽。 宋辰对此并不意外,整个宗门里除了师父没有第二个人拿正眼看他,他自知自已此生难以有什么造诣,便早早的处理起了宗门的琐事只求师父能少费一些心神。 宋明夕跑到后山转了一圈也没看见小白的踪影,倒是一只黄鹂哭哭啼啼耷拉着半边流血的翅膀朝宋明夕告状,宋明夕只得先抱了黄鹂鸟回去疗伤,明日就是弟子大比了,自己还得去现场看着,这坏脾气的小猫就先晾个一天吧,指不定明天就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了呢。 弟子大比当日 翠绿的山林间洒落着点点血迹,茂密的草丛间不可见的有些凌乱的脚印又被人匆忙的掩盖。在两颗岩石的背阴处,宋辰脸色苍白,蜷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上,整个右臂呈现一种不自然的扭曲,衣服上被整齐的划开三道裂口,他拼命压制住气息、将自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在不远处隐约传来树枝晃动间落叶簌簌声,其间夹杂着咒骂、打斗的声响。本不该争的,宋辰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即使这只白猿受了伤又被一批弟子包围,能够活捉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在并不清楚白猿身边是否有伴侣的情况下不该贸然偷袭,在它巢穴的周边开战的则是下下策,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占,那帮外门弟子却傻乎乎的意图靠人海战术压制那只练气中期的白猿。可偏偏就是他们走了狗屎运,那白猿本就受了伤,偷袭的毒箭拖垮了它的右腿。 这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像他们这种还在引气入体阶段的半吊子能够成功捕杀妖兽就是不得了的成绩了。若要活捉,风险很大,但是,哪怕是一点也好,想要配得上师父弟子的身份,想要他人知道师父她没错,她带回来的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白猿腿部受伤便直接吊挂在树林中,在树梢间靠着双臂灵活飞跃,外门弟子们一个个缺乏攻击手段,长刀短剑的派不上用场,两张弩箭的准头根本跟不上猿妖的身影,除了最开始的那一次偷袭,便没几道攻击切切实实落在身上了。 宋辰埋伏在周围的树影里,在白猿从一棵树上即将落到另一棵树的间隙出手,白猿在空中难以调整动作,弩箭直接贯穿整个手掌。白猿怒吼一声,掉落时直接调转方向,落地的瞬间朝宋辰埋伏的地方冲了过来,将近2m的身躯像个炮弹,一爪重重拍下,巨大的冲击力废掉了宋辰拿着弩箭的右臂。 一招落空,宋辰当机立断的洒下干扰妖兽五感的药剂遁逃,那帮外门弟子只当自己当中有人射中了,兴冲冲的继续追着白猿跑,却被受伤暴怒的妖兽抓残了小半的人数。 再让他们拖一会儿,宋辰一边隐匿气息一边从细碎的风声中捕捉不远处的战况,将近两炷香的时间后,不管是打斗的声响还是林间的树叶响动都不见了。 脱下了双靴,脚掌被打斗落下的一地碎石枝叶划破,冷汗混着污泥滑落眼眸,干涩酸痛刺激地两眼遍布血丝。宋辰仅以左手持弩,牙关紧咬,成败仅在此一举。在弩箭射出的前一秒,似是察觉到了杀气,白猿猛的回头,眼神相汇,尖锐刺耳的叫声比弩箭更快的到来,耳膜瞬间破裂,血腥味泛上喉头,脑内瞬间开始眩晕,硬生生的将断裂的右臂砸在身边的树干上,靠着痛意努力保持着最后清醒,弩箭冒着寒光射出,两息后,嚎叫声息。 宋辰头脑眩晕不止,近乎是跪爬着来到了白猿的身侧,毒箭正中心口,附着的强力麻醉药剂已经生效,猿妖的眼神涣散已经完全失去了攻击能力。此时不管是直接将其斩首还是取血立契猿妖都毫无反抗之力,只是,宋辰的眼神滑过猿妖的胸腹,这是一只刚生产完的母妖,在斑驳的伤口毛发中能见到其微微隆起的腹部,恐怕她肚子中还有胎儿。 只是犹豫了不过几息,宋辰便远远的看见了疾驰而来落下的身影,白色的毛发已经被血色覆盖,身躯之上是密密麻麻的伤口,没有什么比濒死的妖兽更让人畏惧的了,这是母猿的伴侣,估计是被内门的弟子引走陷入了恶战,母猿的嚎叫让它拼死赶来。 呵,运气真差,宋辰自嘲的笑了,能够遇见师父,怕是已经花完了这辈子的运气。 小猫发情 宋辰再次醒来是在药堂的病床上了,稍微活动感受了下身体,右手已经彻底不能动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要想恢复估计得花上好几个月。不过是宗门的小小比试一无所获还落得一身伤,真是有够没用的啊,还死皮赖脸的黏着师父,宋辰近乎自虐般的重复师兄弟们那些讽刺他的话语,想让自己看清现实不要再不自量力的去做什么白日梦。少年白的失去血色的双唇紧咬,缠满绷带的左手紧握成拳在心口,身体近乎不可见地颤抖。 怎能甘心啊,宋辰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弱小。 “哎呀,今年比试的大奖给谁捞着了,还是戴师兄吗?”弟子们交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宗门医者有限,比试总是集中出现伤者,总计就那么两间病房,想要一个人安静养伤是不可能的了。 “啧,你伤的早是没看见。今年有个外门弟子走了个大狗屎运,拿下了练气中期的妖兽得了宗主青眼,直接领到她座下去了!”酸到变形的语气让宋辰无法怀疑消息的真实性。 “草!不会是张泽那小子吧,他比试之前就在外门联合其他人……” 后面的交谈宋辰已经一个字都停不下去了,他的脑子全都是宋明夕收了新弟子的消息,不知所措地试图起身下地,接着即将被丢下的惶恐将他层层笼罩,师父多年来从未收过弟子,本以为自己终究是有什么不同才被她看中。现在,是终于对我感到失望,所以去找了更优秀又有天赋的弟子是吗。师父她……不要我了吗? 左手扯住头发,头皮被拽的生疼仍毫无知觉,身体蜷曲缩在被中却冷的浑身打颤,比这更难受的是胸口的失落感和巨大的不安反复折磨着精神,不敢去找师父,不敢让她看见自己这幅没用的模样。苦闷的呻吟终究散于枕边,而从门外一道细长的黑影悄无声息的进入,蛰伏在宋辰的床沿。 宋明夕打量着眼前自己刚领回来的弟子张泽,本次表现最佳者,斩获了一只练气中期和一只练气后期的猿妖。脑子好使,手段不错,三灵根也能看得过去,宋明夕好不容易认为逮着了一个可堪一用的新苗苗,可惜啊可惜,是个探子。 宋明夕座下能力稀奇古怪的妖兽众多,其中一只辨认出了这张泽血液里带着南方一支驯兽世家的独特气味,特地跑来报告。 自己这手御兽之术不同常人,坐拥百名妖兽却不被反噬,着实神奇,周围觊觎的人可不少,但大费周章花费数年从外门小弟子做起实在是煞费苦心,半大的小子心眼多的吓人,自己的小徒弟被他结结实实坑了一把,保险起见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最好了。 给了内门弟子的简单修炼之法打发了张泽,宋明夕想起比试里自己养出来的几个娃被爽的团团转,愁的直挠头,这边正烦着,那厢又感觉到小白躁动即将爆发的妖力,立刻运转身法飞奔上山抓猫去了,一天天的就没一个省心的。 宋明夕最终是在山腰一处偏僻的洞穴里找到小白的,小白被浑身乱窜的妖力支使地暴躁无比,嘴里还嗷嗷叫着,洞穴里的岩石跟猫抓板似的,被抓的稀烂,石头碎屑落了一地。宋明夕刚想着小白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再一闻到洞穴里这浓郁到过分的气味,洁癖的小猫平时绝对干不出来在窝里乱尿这事。 懂了,小猫发情了。 高阶的妖兽看重自身血脉的纯度会十分慎重的挑选伴侣,以求诞下的子嗣能够继承最纯正的妖力,所以到了中年没老婆没孩子的大妖那可真不少。偏偏兽类的发情期是一次不落的,每到这种时候,独身的大妖都会找个安全的地方捱过去,要么就是四处打架发泄,但大妖们的发情期都是极其规律的,除非是受了外界的刺激才会突然发情。 宋明夕看着眼前上蹿下跳的小猫,虽然是有考虑过给它配种的事,但是自己座下目前并没有合适的对象,之前也给它见过几只漂亮母猫,傻猫完全不开窍全把母猫轰走了。要是不能及时安抚,这暴躁小猫完全不像是能安稳呆着的样子,自己这个山头的妖兽都要倒霉了。 正在思索着对策,小白便猛扑了上来,抱住宋明夕的胳膊就是一口。 “嘶~你可真不客气”这家伙的牙齿也不是闹着玩的咬,一口下去胳膊上冒出两个血窟窿。宋明夕疼归疼,倒也没甩开它,直接抱着盘腿坐了下来。 小猫的牙齿咬在柔软的上臂内侧,宋明夕小臂架住它的身体,手掌心正好托住屁股。猫的舌头上有倒刺,宋明夕被舔的痒又疼不过躲了一下,小猫便不满的直哼哼,宋明夕只能随它去了,空闲的一只手抚摸着背后顺滑的毛发,手感真好。 摸着摸着,托住小猫身体的那只手手指突然摸到什么不一样的触感,这……这短绒的触感,圆润而富有弹性的是!猫蛋蛋! 捏一下,没被发现,再捏一下,嘿嘿。 宋明夕其实早就想捏了,又白又圆一看就很Q弹,但碍于这只小猫的坏脾气,要真这么干,她这辈子就再也别想摸到它了。捏了两下,小白抬头了,在昏暗的洞穴里,猫眼圆圆的,一股子呆傻蠢萌的样子,这可真是难得一见。抬头看了一眼又张嘴咬住了胳膊,这一次没见血了,不过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占有欲。 很快,宋明夕就知道为什么了,小白猫弓起身子开始有频率抽动,直接怼着她的掌心动作起来。小猫嘴里呜咽不停,宋明夕只感觉到湿润温热而有弹性的东西快速的撞在手心,不过一两分钟便紧绷着身子,尾巴从根部开始剧烈抖动,一股带着莫名香气的味道散发开来。因为小猫还瘫在宋明夕的手臂上,它刚射出来的东西又糊了自己一肚子。 啊这,这阵仗宋明夕还是第一次见,比较了一下曾经看见的小狗子们,下意识的说了一句:“真快……” 刚刚还瘫软在胳膊上的小猫一蹦三尺高,猫眼直勾勾的盯着宋明夕,可爱的面容瞬间扭曲的像赖皮蛇,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小猫要发威啦!(微h) 猫科动物交配不都挺快的嘛,怎么还介意这个,宋明夕哑然失笑。小猫像是彻底被激怒的样子,柔顺的毛发炸开像棉花糖似的,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更让人手贱的想去撩拨两下。“你又不是人类怎么还讲究这些,在野外生存交配时间短些才更安全……”宋明夕话还没说完便被扑倒了,背磕在了冰冷的岩石地面,随之而来的炙热温暖的身体,小猫活像盖在身上的一层毛绒毯子。 软绵绵的爪子踩在胸口,宋明夕一脸慈爱的想摸上去,嗯?怎么突然喘不上气了呢?! 不过眨眼间,粉嫩的小爪子变了有砂锅大,结结实实地按住自己的上半身,原本不过手臂长的小猫身型暴涨如猛虎出笼,完全遮住了视线,柔软的尾巴此时像鞭子一样左右甩动激起阵阵尘烟,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而至。 尖锐的利爪从肉垫中探出,轻轻滑动便将宋明夕胸口的衣服撕了稀碎,雪白的肌肤上欲盖弥彰的遮着几条碎布,浓郁到令人发狂的血肉香气从手臂的伤口溢出。 滴答……滴答……有什么带着一丝温热的东西垂落在宋明夕的肩头,待癫狂的猫妖俯下头,宋明夕方才看清,是从它口中流出的涎水。视线顺着往下,洞穴中光线不佳,于是宋明夕只能看见一个硕大的柱型直挺挺的对着自己。 等等、不会吧!自己真的要在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的,那些针对她的传闻都一语成谶。 宋明夕清楚的记得,小白是不会化型的,那么意味着,要在这荒天野地里和自己座下的大妖以野兽的姿态交合吗?这要是传出去了,自己肯定会被那群古板修士打为邪修,亡命天涯了。 要命啊,该怎么稳住这只猫啊。 小白显然不想给宋明夕机会,毛绒绒的脑袋垂落在她颈边,亲昵的蹭着头发,硬质的胡须蹭的肌肤发痒,甩动的尾巴在右腿上缠缠绕绕,趁人不备直接将双腿拉开,下身挤了进来。毛绒爪子虽不如人类手指灵活,但扒拉下宋明夕残存的衣服还是绰绰有余的,温热的肉垫在身上来回挤压,比起情色的爱抚更像是好奇的试探,粗鲁直白跟这压迫感十足的气势完全不同的傻憨。 宋明夕被它弄得有些想笑,又怕伤害小猫高傲的自尊心,安抚似的环住毛绒绒的脖子顺着梳毛,一条腿支起正巧撞上它勃发的性器。湿哒哒的一大块从毛发中探出,碰上去的瞬间粘腻的前液便顺着膝盖流下,一直滑过大腿和宋明夕蜜处的淫水交融。 小白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看来是很满意宋明夕的手法,蹭着脖子往下,湿热的鼻息将胸口浸出微微水珠,猩红的舌头细致而缓慢的舔过胸口。“嘶~”真有够疼的,小猫的舌头上有倒刺,原本舔舐只觉得瘙痒,身型变大后便像刚刷一样,差点没把自己刮下一层肉来,偏偏它还像平日给自己理毛一般,舔的那叫一个卖力。 不过三两下,被舔过的胸口泛起了红印,那雪峰上的两颗红果直接破了皮,颤颤巍巍的立着,而小白兴致高昂血盆大口对着那小小的一点又吸又啃,软嫩的乳肉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好了,这次之后她再也不会随便抱着小猫说什么要亲烂它的嘴这种话了。 为了让自己的胸逃脱猫嘴,宋明夕趁着小白换气的空档一把抓住了那可怖的舌头,小白反射性的闭嘴将宋明夕的手整个包了进去。潮湿黏热,很不舒服,小白明显也是同样的感觉,宋明夕松开了舌头,手指沿着尖锐的牙齿细细描绘,唾液稀稀拉拉落了她一身,小白收了倒刺只是像乳猫喝奶一般细细嘬着她的手指。 “乖宝宝…”宋明夕另一只手搓了搓它的胡须,惹得小白浑身颤抖压得更紧了“躺下、会让你舒服的。”带着哄骗的语气让小白不自觉的遵从了指令。放开了宋明夕四脚朝天的躺着,任由她坐在自己柔软的肚皮上。 白白的绒毛下露出了粉色的肌肤,宋明夕哪里能忍住直接埋头进去狂蹭,这是小白第一次变大还这么乖的让她摸肚子,太勾引人了。蹭啊蹭的就蹭到了下腹部,那直挺挺的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肉棒近在眼前。宋明夕还是舍不得离开软乎的肚子,便趴在它腹部,只伸出一只手摸上了肉棒。 刚一触碰那巨大的阳物便难耐的抖动,一泡黏液从前端挤出打湿了整个手掌。此时,宋明夕才第一次细细打量这根巨大的肉茎,因为一直藏在毛发中是十分可口的粉色,头部是尖的和人类的很不一样,往下便是待机状态的倒刺,底下则是粗壮的棒身,这绝对不是可以进入自己的尺寸,会被干死的吧。 随着宋明夕的撸动,小白发出难耐的呜咽声,爪子将地面抓住了三道裂口,长而有力的尾巴溜进了宋明夕的双腿之间来回的磨蹭,这下子流水的人(兽)变成了两个了。 宋明夕一手摸着柱身一手来回揉搓着那两颗毛绒绒的蛋蛋,手指甲弱于若无的剐蹭过肉茎的头部,惹得黏液越来越多,撸动的更加顺利了,粉嫩的肉茎充血跳动着变得更大了,一只手已经环不过来,两只手上下圈住快速动作,黏液被榨成白沫四处飞溅,小猫的呜咽声更大,叫的人心痒痒。原本滚圆的眼瞳拉长,自己挺腰往宋明夕手里插,狂乱的动作差点将她撞倒。 手掌心被磨蹭的滚烫还带着尖锐的刺痛,那些倒刺全数张开,凶猛至极,被摩擦了数十下,宋明夕坚持不住松开了手,这简直就像是酷刑在拿钢针戳自己的手。 刚一松开,小白便红着眼压在宋明夕身上,不由分说的张嘴咬住她的后脖颈,强迫她以跪趴在地上的姿势接受自己。宋明夕双手撑地,冰冷的岩石倒是让刚刚备受折磨的双手纾解了不少痛意。小白弓着腰,挺着那骇人的性器就是一顿瞎戳,尖锐的头部将将进去便遇到了巨大的阻力,试了几次尺寸不匹配根本行不通,便泄愤似的咬紧了颈肉,将肉棒插在双腿之间猛烈动作了起来。 这滋味也一点不好受,倒刺刮的肉生疼,身后的妖兽仿佛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挺着阳物撞个不停,洞穴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和野兽低吼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女人弱弱的呻吟和咒骂,荒唐到极致的淫靡之景。 白嫩的腿肉被操的流血,本就可怖的性器粘了鲜血更像能将人开膛破肚的利刃,道道划痕渗出的血珠反倒像润滑液一般,让宋明夕身后猫妖的动作更加顺畅了。鲜血散发出的强烈气味对于它们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现在小白的脑子里被情欲填满,彻彻底底的成了发情期的饥渴野兽。 爪子深深嵌入身下岩石中,尾巴缠在宋明夕的腿上让她无法逃离,性器完全充血勃起像打桩机一样抽插出道道残影,血液和黏液溅了一地,小白身体紧绷,背部毛发炸起,挺着凶器朝着腿心狠狠撞去,终于是将前端完全塞了进去,宋明夕还来不及适应紧接着便是一道热流灌入,浓稠的难以流动,而这股热流一进去自己的灵力便争着涌去,仿佛是什么珍馐美味近在眼前。 感受到身上的压力,宋明夕才发现爽完的小猫就这么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睡了过去。 雏猫 因为激烈的交合,宋明夕浑身是汗,此时身上还“盖”着一张厚实的猫毛毯子,真真热的要命。宋明夕侧过身子试图钻出来,下身一动便扯的生疼,粗大的阳物头部还卡在内里。 我真他妈的倒霉啊,宋明夕的内心疯狂腹诽,这群家伙光长得好看了,活儿那真是一个比一个烂!光顾着自己爽,一点服务精神都没有,还都折腾出血了,这只小猫下次也绝对上不了她的床了!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运转灵力准备给自己止血疗伤,却发现身体内多了一股浓郁的化不开的精气,自己的灵力正在大朵快颐的分食。宋明夕手按上了下腹部,这是小白的元精吧,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作用。那么前几天和晓鸿的床事明明被啃食了那么多的精血,实力不减反增也是这般原因吧。晓鸿还未结丹,对自己的裨益无几,小白虽说受伤暂时跌落境界,但本身仍是金丹期的妖兽,和自己实力不相上下,所以它的元精进入后自己才如此清晰的感知。 小白已近百岁,这在它身体中滋养百年的元精可算是大补了,想到这里,宋明夕心里才平衡了些,趴在小白软乎的背上浅眠,专心炼化起来。 药堂即使是夜间也不熄灯,值班的医师随时待命。 宋辰睡的很不安稳,似乎被什么魇住神色痛苦,黑色的雾气盘旋在他的周身。绿茵茵的草地上伫立着几座朴素的屋子,那是师父日常的住所,宋辰同往常一样前去请示,只不过今日心里有股莫名的不安。原本清新的树木气味中混杂了一丝令人喉咙干渴的甜香,疾步前去,屋门发出因老化而起的吱呀声。 血色充斥自己的视野,自己最敬爱的师父被数只残暴的野兽分食,尖锐的犬齿刺穿宋明夕的四肢,腿部的血肉被咬的残破不堪,血液溅了满屋,很难想象如此多的鲜血都出自那小小的一具身体。而一个类似人形的猛兽埋首在她的腹部,尖锐的爪子划开肌肤,几近是将眼前人开肠破肚,宋辰再也无法忍受,冲上前去,赤手空拳的同猛兽搏斗。 耳朵被活生生的扯下,两只手全数折断,眼睛被毒液腐蚀,喉咙被咬住,碎肉血沫呛进气管,在即将死亡的前一瞬,极近的距离下,宋辰终于看清了怪物被血污覆盖住的脸,赫然是自己的模样。 雾气散去,伴随着苦痛的怒吼宋辰醒来,浑身已经被冷汗浸。即使知道只是一场梦,但那悲痛和强烈的心悸之感无法散去。因为混血的缘故,宋辰的鼻子也比常人要灵敏许多,他经常见到宋明夕给妖兽们喂小零食,零食的原料是什么并不难猜。以血肉喂养妖兽本就是御灵门的法术根基,只是师父的血肉有些特殊,那些食用过的妖兽不仅实力增强了,甚至资质都有所成长。不过,这也只有跟在师父身边数年贴身照顾妖兽的宋辰才从平日里一点一滴的观察发现。 想起梦境里那近乎惨烈的模样,我绝对不会伤害师父,宋辰从心底暗暗发誓。 耗费了将近半月的时间,宋明夕才将小白的元精完全炼化,这可抵得上自己三年的修行了,让结丹后起伏的境界完全稳固了。 在潜心炼化的这些日子里,宋明夕细细的为手下的弟子们谋划生路。修行之路艰难险恶,自己保不准哪天就被寻味找上门的妖兽啃了,自家宗门既无根基又无实力,现在也没有合适的接班人,如弱小的浮萍接受不了一丝风雨。 外门弟子均是出身穷苦之家,大多所求不过能吃饱喝,足习得练气之法强身壮体,下山时便有足够的能力在世俗中过上不错的日子。 内门弟子资质好上一些,但也无上品灵根者,那样的苗子都被大宗门挑完了,捡漏是没有那般运气的。即使是宋明夕,也是个废品灵根,吸收天地灵气的效率极低,只能以自身微薄的灵气转化妖力修炼,若非自身血肉特殊,是不可能有如今这番作为的,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筑基,好在她有几个山头的妖兽充电宝。 资质不够,运气好的弟子可以筑基成功混个长老在宗门管事,若是无法筑基,那寿命也就120年,寿终正寝也是最好的结局了。但大部分时候,这些孩子都是别人路上的炮灰罢了,几乎都因实力不足死于历练、委托、比斗,运气再差点,走路上被别人斗法余波误伤死了也是有的。 不过是弱肉强食的天道法则罢了。还有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小徒弟宋辰,这孩子乖巧懂事,虽然带他回来只是一时兴起,像是上辈子在路边看见失去母亲瘦骨嶙峋的流浪狗,曾经自己没条件只能喂一喂饭,现在有能力救他一命便带了回来。宋辰也真如弃犬一般小心翼翼,乖巧贴心,给予一丁点东西都如视珍宝,将你的好十二分的记在心头。 内门的几位弟子,宋明夕打算过些时日亲自带队下山历练,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残酷的修真界。 而宋辰,宋明夕为他考虑了很多种道路。 操心的命 若是宋辰满足于现状,他吃苦耐劳,做事细致周密,可以一直在宗门内帮自己打理几个山头的妖兽。 若是他意图走上修行之路,那这身最棘手的混血,宋明夕也自有办法。妖兽十分在意自己的血统,混血的妖兽最为低等,天生就会被血脉压制。宋辰平时裹得严严实实的,那衣服下单薄的身躯腰腹上有一层细腻的近乎于蛇鳞片的肌肤,细小的羽毛紧贴在手肘上,平时看起来正常,但是到了正午就会格外狭长的瞳孔,那蓬松的毛发下可以摸到两个硬硬的疤痕,他曾经有一双尖角被连根生生折断,同样断裂的还有他的尾椎,按照伤口的位置推测,那里也曾有条尾巴。 混杂了不知道多少种妖兽的低劣种,而其中备受恶意的搀进了人类的血脉,按照宋辰的样子不难想象,他的父亲或者母亲有一方是人类,而另一方则是彻头彻尾的“怪物”。究竟在何种状况下才会宋辰才会降生,而他自从出生后遭遇了什么,宋明夕也曾见识过恶劣的邪修虐杀妖兽和人类作乐,若说宋辰也是这些人取乐的一环,他的存在便有了合理的解释,胡乱配种经常制造出骇人妖兽的邪修,宋明夕也听说过几个。 即使生长在这样的恶劣的环境中,那个孩子也从未起过什么坏心思,就这么呆呆傻傻的臣服于命运,浑浑噩噩的求生,拿到点好东西的都要用一半留一半,甚至还会攒起来再偷偷卖出去给自己送了生辰礼。 宋明夕打算带队下山历练前先问清宋辰的意愿,再着手为他准备。还没等到宋明夕去找他,宋辰就自己来了。 “你想要学制降驯丸?”宋明夕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小徒弟。 “师父,您是知道的,我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式契约妖兽。”宋辰垂下眼眸,藏住愧疚的情绪。 “倒不是我藏私 ,只是……炼制这味丹药起码需要练气中期的灵力。”宋明夕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来的,明明最近十几年都没人用这偏门丹药了。 看着眼前的小弟子不甘心的咬着下唇,好像又要陷入无止境的消极情绪,宋明夕立马把话拐了个弯:“但宗门的库房里应该还剩一些,你尽管拿去用吧。” 这味丹药顾名思义,是驯化妖兽用的,能够在一定时间内压制妖兽的妖力,同时会伴随着强烈的疼痛,在休憩时爆发,这是丹药的副作用同时也是驯化的一环。只是用这样的丹药驯兽,成功率不过正常手法的两成,毕竟妖兽大多是暴烈脾气,宁死不降的才是常态。自从宋明夕用自己的血肉开发小零食发展出高级哄骗模式后,宗门内已经快十几年没用过这药了。 原本想问宋辰要不要提纯妖兽血脉的,看他现在有自己的想法,便有他自己试上一番吧,毕竟这好像是他自己第一次主动向自己索求什么。 宋明夕只花了三天打点了宗门的内外事宜,便带着三位弟子下山历练去了,之前的郑怜晴、戴和风师兄妹以及心怀不轨的张泽,原本是想要带着宋辰的,但他最近一心修炼,便指点了许多练气的法子,让他留在宗门内了。 自从小白发情尝过一丝甜头之后,很是粘人,总是摆着一张高冷的脸挤在宋明夕的床上,一次早上醒来还趴在枕头边给宋明夕舔毛。但考虑到上次糟糕的体验以及这次自己下山还带着弟子,万一小猫再发情那自己这张脸皮可撑不住。于是在小白怨念的眼神下将它留下看家,带了成天只会发呆晒太阳的小黑出去。 此次历练的目的是让弟子们多接触一些其他地域的妖兽,平日弟子们都窝在南翠山,江河、平原、峡谷、洞穴、荒漠,这些地方的妖兽他们连听都没听过,几乎是将东州走了个大半,需要花费整整一年的时间。同时多见识见识其他门派的功法,别以后自己下山惹了谁,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乘着飞鹰,速度倒是不慢,只是这群小弟子还未筑基辟谷,高空之中又风急天寒,一路上走走停停过了大半年,三个弟子轮番的吃苦头。 先是戴和风试图驯服北地洞穴中一种罕见的吸血蝙蝠,结果被蝙蝠的大食量吸干了半身血,一个月瘦了十几斤,整个人形容枯槁,蝙蝠倒是愈发的油光水亮,最后是宋明夕帮着喂了点才不至于让他变成干尸。后是郑怜晴被西边的小宗门坑了一把,说是接了委托一起讨伐虎妖,实际上是拿她当诱饵骗去勾引虎妖离穴,他们去偷虎崽,若非宋明夕一路暗中跟着,她可真要给老虎填肚子了。走到张泽老家的时候,他明显慌张了起来,漏出了好几个破绽,宋明夕二话不说把他踹出了师门。 小黑畏寒,一路上总是盘在宋明夕的小臂上,懒洋洋的窝在袖子里睡大觉。宋明夕有时候都快忘了这个成天摸鱼的蛇妖,然后就遭殃了。 入梦(蛇妖微h) 因出门在外游历,失去了南翠山漫山的灵植和妖兽做辅助,宋明夕的修炼速度几近停滞,同时为了保证弟子安全,她每日只是逮着小黑调息恢复灵力。 此时宋明夕身处一片荒茫的草原之上,周围几乎没有什么高大的植物,只有地面稀稀拉拉的荒草和稀疏的灌木,带着弟子好不容易找了块大石头的背阴处扎了营,这种环境对宋明夕很不利。草原上昼夜温差很大,小黑也不大高兴守夜,宋明夕放出了几只熊妖守在周围放风,血藤蛰伏在周边的土地之下。 除去半路被逐出师门的张泽,剩下的郑怜晴和戴和风轮流守夜,宋明夕拉着困兮兮的小黑打坐恢复灵力。妖力和灵力在四周交缠、转化然后被吞噬,阴冷游离的妖力并不似小白那般暴烈,却足够缠人,一旦接触便甩也甩不掉,一点点的随着灵力蚕食身体。宋明夕并不喜欢和小黑一起修炼,要对付他的妖力要很是小心,一旦防备不当就要被偷家,相比之下暴躁却容易顺毛的小白要好对付很多。 今天的低温让小黑蔫蔫的,不过食指粗细的身体盘在宋明夕手臂上很是老实,本就寒冷干燥的环境加上阴冷的让宋明夕今日灵力恢复的很不顺,从日落直到月亮悬停在头顶,低下的效率让宋明夕不禁有一丝烦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起身,打算夜巡一圈调理一下心境。 今晚月色很好,昏暗的旷野依稀可以辨认道路,远处传来悠长的嚎叫,妖兽迫于此地金丹期的压力不敢随意靠近,除此之外唯有风声和无灵智的昆虫窸窣声。 宋明夕的背后,一块连月光也照不透的阴影处,黑色的雾气缓缓渗透而出,缓缓凝聚近乎实体从背后悄无声息的侵袭而来。阴冷湿滑的黑气一点点的爬上宋明夕的身体,从腿部蜿蜒而上,暧昧的将她缠绕,当那熟悉的气息袭来,宋明夕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 湿冷的雾气渗入衣物之中,像是羽毛拂肌肤有些瘙痒,想要伸手抚过却发现自己的四肢不知不觉中都被雾气束缚住了,这触感不像是无形的空气,更类似于平日里藤蔓缠绕的感觉,最准确的描述是像被无数湿滑的触手捆住。 紧贴在肌肤上的雾气格外的粘腻,从腰腹间缓缓攀缘而上,沿着乳肉边缘游走,勾勒出完整的形状后又猛的收缩,将双乳紧缚住,衣袍下乳尖的形状凸显出来,乳尖微微有些充血,可怜兮兮的翘着。 与此同时,雾气继续向上,缠绕在宋明夕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故技重施般收紧,宋明夕试图将四肢从雾气的束缚中挣脱,却只能感受到愈发强烈的挤压感,就像蛇类缠绕住猎物让其缓缓窒息,但是宋明夕从雾气的行动之中没有感觉到杀意,于是便暂停了挣脱。 “倒是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样。”抱着这样心态的宋明夕真是倒了个大霉。 脖颈间的雾气愈发收紧,宋明夕不得不张开了嘴呼吸,那雾气便趁机钻了进来,湿滑粘腻的“触手”占满了整个口腔,雾气搅动着内里毫无庇护的柔软小舌,明明嘴里空无一物却感觉到被撑的满满当当,涎液四溅后顺着嘴角缓缓滑落,被雾气侵染后更加的冰冷,带着寒意从下巴滴落到温热的锁骨,激起身体的颤栗。 还未等宋明夕适应上方的侵袭,下方的雾气也发动了攻势。本是缠绕着双腿的雾气触手延伸,蹭过柔软的大腿内侧,一根雾气触手四散包裹住了整个私处,而另一根凝实钻进了宋明夕的股缝。 “!”察觉到宋明夕的抗拒,雾气加快了动作,私处的雾气细致的拨开蚌肉,对着那柔软的肉芽开始快速挑逗,像是密集的鼓点落下,短短数十秒,那肉芽便被折磨的泛红软烂,宋明夕哪里能承受这高强度的刺激,蜜穴快速收缩,淫液淅淅沥沥地顺着翻开的蚌肉毫无遮挡的滴下,浸湿了亵裤。还没等蜜穴恢复,雾气触手便顺着黏液捅进了肉穴,直插入底,雾气随着肉穴的形状改变,将里面撑的毫无缝隙。 从外表上看宋明夕衣冠整齐的站着,身边缠绕着肉眼难以看见的黑色雾气,实际上衣冠之下是香汗淋漓,私处湿的一塌糊涂的香艳场景。 股缝间打转的雾气也扒开了菊眼慢慢的向内探索,嘴里身下都被塞满,而雾气还不满足的试图敲开紧闭的宫口,穿刺间酥麻感伴随着阵痛从身下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抵抗的快感。 “这tm玩的也太过了!”近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宋明夕恶狠狠的咬下,雾气本就无形,在咬合下四散,反而是自己的舌头遭了秧,血气在一瞬间激发了雾气的凶性,刚刚还在慢条斯理挑逗像是过家家般玩耍的雾气一下子躁动起来,束缚住双腿的雾气向两边扯开,将私处完全暴露。呆在肉穴中的雾气来回的冲撞,顺着穴壁搜刮淫液,不断的进出,而后穴的雾气也完全探了进来,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吗,前后都被撑满。 肉穴在不断冲撞下嫩肉被操的软烂,雾气又裹住肉芽快速吮吸想要从中榨出什么汁水,口中终于止不住的发出呜咽声,眼前泛起了白光。随着雾气毫无节奏的暴插,肉穴在刺激下不断挤压,快感越积越多,而湿滑的雾气几近于实体爆开完全裹住了宋明夕,舔舐她的每一寸肌肤,夺取从她身上泄露出的每一寸气息、每一滴蜜露,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一股难以想象的快感从身体内侧爆开,以至于让她完全失神了数秒。 宋明夕惊醒,不着痕迹的环视四周,一切正常,无人发现自己的异样,抬首看了看星象,自己也不过入梦一盏茶的时间,却已满身冷汗。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轻轻颤抖,双腿之间滑腻的触感让人难以忽视,宋明夕默不作声的揪出在自己双腿间作乱的蛇妖,漆黑的蛇鳞上挂着透明的水液,粘腻的身体在宋明夕的指间滑过,带出暧昧的水痕,墨色的头颅低下,猩红的蛇信舔过雪白指缝间的蜜露,在月光照射下淫艳异常的场景。 “真没一个好东西。”宋明夕似是败下阵的移开视线。 回宗 看着眼前慢条斯理在自己指缝间舔舐淫液的黑蛇,宋明夕陷入了沉思。这个种族好像不在自己的性癖范围之内,自己是个实打实的毛绒控,只喜欢软乎乎毛绒绒的可爱小动物,这个滑不溜丢的冷血爬行动物怎么看手感都不如小猫狐狸。 对宋明夕内心活动毫不知情的黑蛇沿着手腕爬到了小臂上,纯黑色的鳞片在月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彩光,锐利的蛇瞳半阖遮住了大半的攻击性,“小主人,要跟我试试吗?” !!! 怎么回事,怎么短短几个月内自家妖兽一个个都变成这幅样子了!小黑以前明明就是个懒得出奇,整天窝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老大爷,怎么也跟那狐狸似的开始勾人了啊!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宋明夕一脸复杂的看着黑蛇。 明明是你成天带着别的雄性的情欲气味招摇过市,本就香甜的肉味将食欲性欲一并勾起,若不是实力不够,那一山的妖兽早就将你拆之入腹了,小黑的回答还没出口,就听见宋明夕小声嘀咕,“…不如小白。” 什么?小黑像是听见了全世界最可笑的事情般瞪大蛇目,浑身肌肉紧绷,这个女人说什么?不如那只傻猫?我乃红纹蛇一族的变异蛇王,居然比不过一只低贱的蠢货。 淬了毒了尖牙轻轻划过肌肤,小黑满腹心思被按下,原本缠绕在手臂上的身体瞬间虚化消失。 “草,这就是传说中的拔吊无情吗!” 似乎是宋明夕一时说漏嘴惹了小黑不快,剩下的行程它就完完全全当个工具充电宝,一点都不愿与宋明夕交流,除非宋明夕喂饭。 出去游历了整整一年,戴和风成功驯服了练气后期罕见的吸血蝙蝠,而郑怜晴在被坑了几次后终于长了点心眼,不再任人可欺了,除了宋明夕本人修炼毫无进展。 宋明夕刚一进门便被晃花了眼,晓鸿已经结丹成功,打扮地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一身白底金绣贴身的劲装,衬得那张妖艳的脸庞多了几分清冷贵气,极致的反差让人拜倒在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里。然而真正撩拨到宋明夕的不是这张脸,而是晓鸿的化型并非单纯人类模样,而是刻意留下了一双柔软的耳朵和蓬松的尾巴,性癖被死死拿捏住。 不能在弟子面前表现出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宋明夕只简单招呼了下,便去议事堂找长老聊一聊近况和收成,宗门内两位长老是一对夫妻,均是筑基中期,也是看着宋明夕长大的。和蔼的妇人名叫田蓉,皱起眉头,有点忧心:“前些时日,我的一位好友告知,最近针对你的打探变多了。”打探宋明夕的消息自然不可能前来她的地盘,多是从有些交际的其他宗门或是商人处入手。“要不,年后的茗府试炼还是我带队去吧。”另一位中年男人模样的长老提议。 “不用了,孟叔。起码这些人只能偷偷摸摸打探,还没本事舞到我面前来。”结丹后自己果然还是太显眼了,宋明夕盘算着,为了茗府出行保险,起码得让小白小黑都恢复到金丹期的实力,自己攻击力虽然不强刚刚结丹,但是除非那些元婴期的老家伙过来,没人能杀掉自己。 两位长老走后,在议事堂又唤来了宋辰,少年人长的真快,不过一年时间便脱去了大部分稚气,五官愈发成熟,只是身型更加清瘦,有条不紊的报上一年来后山妖兽的大小事件,对比同龄的少年来说沉稳得有些过分了。看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眸,巫溪不由有些晃神,自己似乎摸不准眼前孩子的想法了。 “已经练气初期了,看来我离开了你也在刻苦修炼,很不错。”几乎是习惯性的抬手,伸到一半宋明夕才发现这孩子比自己高了,而宋辰乖顺的低下头任她抚摸,眼里流露出欣喜和儒慕之情,这时候,宋明夕才找回小徒弟平日的感觉。 “勤加修炼是不错,可是那药丸无异于自损根基。”宋明夕冷下了语气斥责道“我倒是没想到你有这种自虐的嗜好,将降驯丸用在自己身上。”临走前这孩子朝自己讨了降驯丸,没想到他拿来压制自己妖力以修炼,这药丸的副作用足够他尝遍粉身碎骨的滋味。 宋辰看师父震怒,有些慌张的跪下,但看他样子不像是知错了,只是不想惹宋明夕生气。 宋明夕有火也不好发,宋辰小时候身体很差,长期营养不良瘦猴似的,又满身的伤,体质太差用不了灵药,一点一滴花了七年才养好,十二岁的时候才走上修仙一道,光是一个引气入体的门槛三年未过,但放在御灵门里这样的外门弟子太常见了。巫溪自己只会御兽,些许丹术阵法,剑术是一窍不通,没法教他其他的门道。原本自己有打算他再大一点就将混血的血脉提纯的,但还没来得及张口,这孩子就自己琢磨出这种偏激法子了,他到底在着急什么? “修炼一事上着急不得,你的妖兽血脉也无法压制,只会适得其反。”宋明夕想把走歪的孩子带回来,掏出了一个瓷瓶“这里面是我秘制的丹药,可以提纯你的血脉,当你的妖力不再驳杂之后便可契约妖兽修炼了。”宋辰既然已近练气初期,宋明夕就将进度提前了些。 而宋辰没有去接那瓷瓶,他应该很清楚这丹药有多可贵,又是耗废了宋明夕多少精血。如松柏般挺拔俊秀的少年跪在那里,一声不吭,重重的朝座上的宋明夕嗑了个头,态度很明确了,他不要。 宋明夕这下真的头疼了,得,小孩进青春期了是吧,叛逆了是吧,她是真不明白这个年纪的男孩都在想什么啊!!宋明夕很温和,从来都不是什么严师,被宋辰气的脑壳痛也骂不出什么话来,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平日里那般乖巧懂事,这也是第一次反抗自己。 他有心事,却不愿意对自己这个师长说,宋明夕顿时有些挫败感。 宋明夕收回了药丸,也未责罚宋辰,挥挥手让他退下了,既然宋辰不知为何不愿意提纯血脉,只能再给他想想其他路子了。 宋辰退出了议事厅,垂下眸子,师父对自己一直很温柔,即使自己做错了事还不愿意解释原因,她也没有责罚自己,还要给自己那么珍贵的丹药。宋辰很清楚那丹药对自己有多大的裨益,但那时宋明夕用心头血炼制的,宋辰不愿意也不可能收,他隐隐感觉到了,要是尝过了师父的血肉自己就再也忘不了那个味道,无法回头了,也许那日梦里的惨案就会变成现实,这是他内心的底线。 争宠 宋明夕看着眼前碎裂的砖石泛起呛人的细尘,家具尤其是床铺被劈成拇指大小的木柴,不是,回来的时候没人跟自己说院子塌了啊?! 东面的炼丹室没有问题,储藏间也未遭波及,怎么就只有自己的卧房成了这般鬼样! 骂骂咧咧的猫叫传来,风刃激起了地面的尘土,稳稳当当削飞了炼丹房的半个屋顶,好了,宋明夕知道犯人是谁了。还没等她出手,妖力波动便停息,只是猫叫声愈发暴躁,移步到屋后的竹林,只看见小白猫跟偷挖煤了一般脏兮兮地被关在阵法当中,晓鸿在边上笑眯眯地挑衅,气得小猫几哇乱叫。 晓鸿结丹了,小白的实力还未恢复,现在打不过,更何况这狐狸还会阵法,就算实力恢复了估计还是打不过。 宋明夕只好充当和事佬走近隔开两人:“谁能解释下我的院子究竟惹谁了?”。 “哎呀,奴本打算为主人接风洗尘,将卧房精心布置了一番。”晓鸿献媚般迎上来,拿出随身的帕子为宋明夕的发间拭去灰尘,“白兄却发了好大的脾气,把屋子都拆了。”晓鸿用手轻轻撩拨开被割裂的衣襟露出白如玉脂的胸膛,上面挂了不大不小的一道伤痕,宛如雪中红梅般相映成趣,甚至想让人再多添几道:“奴还受了伤,望主人怜惜给奴疗伤。”晓鸿拉起了宋明夕的手按在伤口处,看似单薄的身体却覆有一层结实的肌肉,入手的触感跟看上去一般好。 宋明夕忍不住多摸了两下,旁边的小白猫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它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妖兽!光天化日之下就脱衣服在这勾引女人! “骚狐狸,你给我等着,等大爷我重回巅峰灭了你!”骂骂咧咧的猫叫声唤回了宋明夕的注意力,不用想也知道晓鸿在屋子里布置了什么“好东西”惹得小醋猫大闹,哎呀,这一碗水可真难端。 宋明夕掏出两颗丹药交给晓鸿:“这是我秘制的丹药,可以提纯你的血脉,助你稳固根基。”这丹药宋辰不收,摆着也是浪费,此等秘药也不能售卖。“主人早就发现了?”宋明夕随手给出的好处正中晓鸿的下怀,他是为此而来,但没想到如此珍贵的东西宋明夕会给一个相识不过一年居心叵测的妖兽,这个女人未免太好心了,还是说她根本不在乎呢? “你继承了一道珍稀的血脉,只不过纯度有所欠缺,不好好利用太浪费了,我给你……”宋明夕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住了口,晓鸿猝不及防的吻了上来,妖艳的瞳孔中透着盈盈水光,极致温柔的舔吻着宋明夕的唇舌,暧昧的呼吸相互交融,灵巧的狐舌钻进口腔,扫过贝齿,纠缠着小舌舔弄,将溢出的涎水勾进自己的咽喉。晓鸿用尾巴揽住宋明夕的腰部,右手与她十指相扣,左手插入发间不容眼前人退却,狐狸的尖齿轻轻啃咬着娇嫩的红唇,复又厮磨啃食,两人间的气氛相当缠绵,如果忽略耳边悲愤的猫叫的话。 “骚狐狸!我,与你不共戴天!” 宋明夕从吻中回神顿时有些尴尬:“啊,那啥,小红,你先去炼化这丹药吧,我晚点找你。”晓鸿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抹去宋明夕嘴边刚刚牵扯出的涎水,“主人,可别让我等太久。”临走时还不忘偷亲一口。 送走了晓鸿,宋明夕才想起来小白的阵法还没解呢,有些头大的尝试着自己破阵,没想到灵力刚送进去阵法就自动解了。而阵内的小白猫已经气呼呼地屁股对人,也不吭声了。 宋明夕有些心虚的戳了戳小白屁股,憋着口气连个眼神都不给,宋明夕只好蹲在一边软言软语哄了好些时候,拿着针梳替它顺毛,哄高兴了,大发慈悲地自己坐上了膝头,得了宋明夕几个亲亲,终于不再置气,眯着眼睛窝在怀里发出了惬意的呼噜声。等被宋明夕带到水汽蔓延的一处热池,才品出些不妙:“等等等等……你想干什么?” “嗯?给你洗澡啊。”宋明夕拎着灰扑扑的小猫准备放入池中。 “喵——!!我,不需要洗——澡,你敢……你敢丢我下……”小白的爪子使劲儿勾住宋明夕的衣襟,扯也扯不掉,宋明夕拎着它的后脖颈,看那张可爱的猫脸都扯变形了。现在要笑出声的话,小猫肯定又生气,宋明夕只好由拎转抱,缓缓步入水中:“行啦,我也陪你一起这样可以吗?”一手托住猫屁股,一手轻轻揉动后颈安抚小白。 小白赖在宋明夕怀中哼唧道:“……这态度才差不多。”这热池是她特意开凿出的活水,宋明夕找了浅处盘腿坐下,水漫过她的腹部,浸了水的衣衫累赘便脱了只着中衣,薄薄一层衣料沾湿贴在身上,露出姣好的身体曲线和些许春光,一双椒乳堪堪停留在水面之上,小白的脑袋正好对着双峰间的沟壑,轻轻一低便能陷入其中。 宋明夕取来了澡豆为其清洗,力道适中地上下揉搓,手法可专业了。小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心里却别扭着,她摸那个狐狸的时候可不一样!怎么到自己这里就跟对付三岁小孩似的。 听说凡世的女子常常被狐狸精勾了魂,小白想起狐狸那搔首弄姿的模样就来气,哼,不就是化型吗,谁不会啊! 调教(猫妖兽人姿态h) 小白从未尝试过化成人型,但它十分自信,看那狐狸未筑基都可以做到,想来不是什么难事。小白转身跳上岸,脑内勾勒出模糊的人形,妖力在四肢百骸游走驱使身体重新塑型,咦?人类衣服底下长啥样来着,不管了,跟着自己转化原型的感觉走吧。 宋明夕看着岸边的小猫身躯逐渐膨胀,有些好奇的托腮等待,想要变成大猫玩水?直到那雪白身影逐渐站立,宋明夕不禁瞪大了双眼。 小白化型结束,妖力蒸腾下身上水汽散去,抬眸便看见宋明夕直愣愣看着自己,得意地翘起了小尾巴:“化型而已,对本大爷来说轻轻松松。”看把你迷得口水都要下来了吧! 嗯?人类好像没有尾巴来着……小白俯视水面打量自己的英姿。 宋明夕被小白的模样惊到,它本就不善此道,估计是第一次化型,只是粗糙造了个人样,属于兽类的面孔、爪牙、皮毛丝毫未变,一个猫型兽人。宋明夕被这模样直击心脏,前世就有的福瑞控癖好爆发,啊啊啊啊啊!太可爱了!这大肉垫好粉好想捏好想亲,小白眼睛也太漂亮了,毛毛看起来就软肯定很好摸……受不了…… 小白对着水面看到自己的模样很不满意,好想哪哪都差那狐狸一截,撅着嘴琢磨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一不注意便被猛扑上来的宋明夕推到。 宋明夕扎到小白怀里,埋头在胸膛猛蹭发出痴汉的声音:“嘿嘿嘿,这也太可爱了吧,好喜欢你啊啊啊!”毫无形象地沉醉在柔软的毛发中,一双手在小白身上到处乱摸。小白的尾巴心情颇好的甩动,虽然很不喜欢宋明夕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但看在她这么热情的份上就饶了这一次:“哼哼,我当然是最威武霸气、俊帅迷人的大妖了,看你服务周到,今天就特别准许你摸一次!”小白的耳朵尖红透了,每当宋明夕摸到敏感处,那耳朵便不住颤抖。 宋明夕的双手先是在腰腹胸膛摸了个爽,后空出一只手去挠小白的下巴,小白微微抬颌迎合,喉咙内发出了猫科特有的呼噜声,但随着宋明夕的动作逐渐放肆,本就单薄的一层中衣被蹭地松松垮垮,露出大片雪色肌肤,那呼噜声也变了调,掺杂了些许喘息。 宽厚粗糙的舌头舔过宋明夕的脸庞,它收了力道,但舌头上的倒刺还是扎得皮肤疼,宋明夕抬眸,看见了那一蓝一绿深邃漂亮如宝石般的双眼中浸染了欲望之色。“你又发情啦。”宋明夕恶劣的用小腿蹭过勃发的性器,惹得小白微微咧开了嘴角喘息,轻柔的吻落在了胡须边,小白便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头交缠,它的舌头太大了,挤入宋明夕的口内便塞得满满当当,小白倒是不知足地卷走了一波又一波涎水,猫舌磨过口腔内的软肉,疼痛中带起了些许快感。 带着肉垫的猫爪扒拉下宋明夕松垮的中衣,让她赤身裸体的跨坐在自己的腹部,身上的水珠早就打湿了腹部蓬松的毛发,暴露出了底下劲瘦的身躯。手掌抓住乳肉摩挲,头颅埋在颈间舔舐磨蹭,肉垫柔软而有韧性十分温暖,宋明夕挺胸送上去供它把玩,挤压间磨得乳头挺立,嫩生生引人采撷,宋明夕十分享受地拉起一只手掌按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一时不知道脸颊和肉垫哪个更软。 小白被刺激地淫性大起,双手扒开宋明夕的臀缝,将狰狞的性器怼在了中间,抱着宋明夕上下磨蹭,宋明夕想起了上次和它极为糟糕的体验,在受苦前还是自己想点办法吧。小白抱着柔嫩的臀肉摩挲,粉红的兽茎挂着倒刺进出,猛然间浑身颤栗,嘴中呜咽出声,茎头喷射出了些许浓白精液,只能停下动作。宋明夕捏住了它的尾巴根,手指摩擦按压下,小白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这是它极为敏感的地方。 “等一下,不能……呜……喵……摸这”小白似是受不住般呜咽,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可是你明明很舒服。”宋明夕安抚似的亲吻在它的嘴角哄着:“翻个身,我给你撸”手指缠绵的握上兽茎上下滑动,前后刺激下流出了透明的淫液。小白被哄着翻了身,跪趴在地上,兽茎湿哒哒的贴着肚皮,宋明夕一手环住茎根,一手扬起重重拍在了尾巴根部,猛烈的的刺激突然落下,小白压制不住叫出声,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却被宋明夕掐住了根部剩余的全堵在茎内。小白哪里能受得住这种折磨,挣扎地想要躲开,又一个巴掌落下,次次都是在它最敏感尾根,顿时失去了力气挣扎,只能不住发颤,嘴里呜咽声停不下来。 那声音又娇又弱,哪里还有平日的半点威风。 “喵……呜呜……你放开……本大……爷……啊”小白的头埋在双臂之间,不成调的逞凶。 “可你爽得屁股翘起来了啊……”宋明夕坏心眼的的扯住猫尾,从根部抚摸到尾尖,明明嘴上说着不愿意、不能摸,被拍尾根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翘起。确实很爽,小白感觉电流在浑身乱窜,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打湿了毛发,低头就可以看见那葱白的玉指是如何控住命门的。它知道自己摆出了多么羞耻的姿势,自尊心让理智回笼,却很快在新一轮的刺激中被催毁,曾经叱咤一方的大妖现在趴在地上像低贱的野兽被人类女人玩弄。 “混蛋……你……呜喵……放”小白本就粗大的兽茎被宋明夕掐住又生生胀大了一圈,跟样貌很不符可怜兮兮地颤抖,宋明夕兴奋得有些过头了,腿间湿了一片,肌肤泛起了一层薄红:“你该叫我什么,嗯?” “呜……”明明早就撑不住了,倔强的小猫还是不肯松口,然后等着它的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拍打,巴掌快速而有力地落在了一个地方,宋明夕手掌拍地发红,小白浑身痉挛似的抖动,连两颗囊袋都甩了起来,涎水流了一地的求饶:“喵啊……主人……对不起……呜呜” 宋明夕终于松开了圈住兽茎的手,小白顿时侧躺倒下,浓稠的白精喷了一地,还有一些糊住了它腹部的毛发。倒地的小白嘴都合不拢,伸出舌头喘气,过烈的快感让它在射精后仍然不住颤抖。 宋明夕趴在它的身侧,牵起猫爪,亲了亲那粉嫩的肉垫,环住小白的脖子附在它的耳边:“别生气,一会儿随你玩。”口中呼出的热气让猫耳抖了下,刚刚还娇喘不止的小猫一脸羞愤地压住宋明夕恶狠狠地啃咬:“我可要百倍奉还!” “呵呵,都可以,我的小猫咪。”脾气大却好哄,逞凶斗恶摸爽了就娇哒哒的,宋明夕伸出嫩舌主动缠住倒刺的舌尖,我家小猫怎么能这么可爱。 交配(猫妖兽人H) 水汽氤氲,涟漪阵阵,一道玲珑曼妙的身姿坐在岸边青石上,小腿浸润在热池下,肌肤在热气蒸腾下泛出可口的淡红,一个脑袋埋首在双腿之间。 “噗……哈哈……”宋明夕明知会惹怒小猫,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小白报复性地用倒刺刮过软肉,闷哼出声:“笑什么!”感觉自己的技术遭到了嘲讽。 “抱歉抱歉,只是……你沾了水的样子……哈哈”原本蓬松柔软的毛发入水后紧贴在身上,身型小了一圈,有些滑稽可爱。在宋明夕的笑声下,小白脸臭的出奇,打掉宋明夕伸出想要撸猫头的手,肉爪扒开软肉,唇舌裹住肉芽吮吸,这次乖乖收起了倒刺。 酥麻的刺激触感从身下传来,小猫学会怎么伺候人了。手指抓住了猫耳摩挲,小白心领神会地加大了舔弄的力度,爪子捧起臀肉,鼻子喷出的热气打在私处,猫舌卷起肉芽,吃得啧啧出声,淫液蹭满了下巴,又被舌头囫囵卷入腹中。 “好甜……”甚至比血肉的香甜更甚,好饿好想吃,视线落在了那流出甘美水液的蜜穴。 “……唔”异物突然侵入,宽长的猫舌进得很深,剐蹭着内里娇嫩的软肉。灵巧地舌尖四处戳弄,整张脸都陷入蜜处,尖牙抵住阴蒂磨蹭。 “别进那么深……好痒……”宋明夕直起腰背,双手捧起了陷在自己身下的脑袋。猫舌抽出,倒刺轻轻勾住软肉,宋明夕下身酸麻,被激出大股蜜水,一滴不落地猫舌吞食干净。 小白的瞳孔浑圆,毫无攻击性的可爱模样,站起来猫舌细致舔净巫溪胸乳上的薄汗,又激起宋明夕一阵战栗:“又不是小狗,怎么这么喜欢舔……” “好啊,那我不舔了。”小白前所未有地好说话,低头又埋首进去。 “啊……等……”尖锐的牙齿轻咬肉芽,掐着嫩尖磨蹭,宋明夕想要夹起双腿,偏偏猫头卡在中间,小小的肉芽被磨得艳红。猫舌猛然全根进入,腹部酸胀还未缓解又全根抽出,倒刺毫不客气刺激收缩的媚肉,纠缠着不让舌尖退出。小白宽大的猫舌快速抽插,酥麻快感潮水搬涌上“我不行了……太快了……啊……” 小白喉间溢出享受的嗡鸣声,加快了舌头刺弄,暧昧的水声和呻吟在林间响起,晶莹的蜜汁四溅,宋明夕身体痉挛般颤抖,双手抓住猫耳,小白尾巴兴奋地拍击水面,肉爪死死扣住大腿,将猫舌塞进最深处胡乱搅动。 淫液喷洒而出,小白张口包住了私处,大量的蜜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没入毛发。 小白有些餍足地伸爪到宋明夕嘴边,宋明夕有些失神地伸舌舔了舔肉垫,小白满意地用爪子清理脸部的毛发。 “你发情了。”小白微微张嘴,感受空气中的迷乱味道。宋明夕躺在岸边青石上,没了回应的力气,双腿敞开,蜜处被吃得红艳艳,烂熟的果实散发出让人垂涎的香味。 小白俯身压上宋明夕,舌尖从颈部厮磨到乳头,狰狞兽茎抵上阴部,让软肉裹住茎身挺腰抽动。 不缓不急地厮磨,享受濡湿软肉的包裹,猫爪按上宋明夕腹部,“这次……可以全部塞进去。”尖锐的茎头戳上阴蒂,刚刚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震颤,又吐出一泡淫水。 “收着点,你上次技术……差得要命,疼死了。”宋明夕起身抱住小白,双手环住它的脖子,大腿勾住腰身,方便小猫进入。 “什……!”哪个雄兽能听得了这种话,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小白双手抓住宋明夕软腻臀肉,挺着直愣愣的凶器就往里冲……没对准,碾过了阴蒂。 宋明夕自认十分贴心地伸手帮忙扶住肉棒,小白耳朵红的滴血,猫尾卷住宋明夕大腿扯开,茎头抵住穴口,一入到底。这是小白第一次完全进入宋明夕的体内,上次妖兽形态只在最后塞进了一个头部,一入体湿滑的媚肉便层层迭迭缠了上来,茎身上的倒刺刺激着穴肉不断收缩,箍得小白头皮发麻,极致紧缩的疼痛中带着莫大的爽感,鼻腔里满是宋明夕身上的甜香和淫水滋味,原始的兽欲不断膨胀。 兽茎出来比进入时困难得多,倒刺和肉穴互相勾连,缠着不让对方分离,“呜……都叫你收着点刺了!”倒刺是真的疼,宋明夕不满地抓住了小白的胡须往下拽,“你看,你现在疼不疼啊!”小白颇有些不满的哼唧,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憋着一口气想法子把茎身上的倒刺软化。软化后的倒刺勾着肉时不再那般疼痛,像是恰到好处止痒的软刷,别有一番酥麻刺激。 感受到宋明夕放松下来,小白便不再克制挺腰动作,几乎是整根进出的快速抽插,粉嫩粗大的兽茎湿淋淋地抽出,还未待人看清又整根没入,大开大合抽插了数十下,雪白的双乳晃花了眼。“草,把腰挺起来……主人。”宋明夕的身子软得像水,小白的肉垫托都托不住,又不敢伸出爪子怕伤到她。“唔……”宋明夕听到这称呼,肉穴紧缩,缠上了兽茎,小白被夹红了眼,宋明夕被按在青石板上一阵暴插,哆哆嗦嗦泄了身。 兽茎抽出时带出大泡淫水挂在烂熟的软肉上,穴口无法立刻闭合,小小的红艳洞口像是在邀请,“舒服吗,主人?……我还没射呢,你答应过我。”小白俯身到宋明夕耳边:“那就得好好受着。”肉穴刚刚高潮,万分敏感,小白毫不留情贯穿到底,撞上宫口。 “啊啊……”小猫可真够记仇,宋明夕被这下顶得神志不清,只能张嘴呻吟。兽茎在体内再次胀大,小白保持着深插的状态将宋明夕慢慢翻了身,“等等……别这样……”肉穴磨着棒身转了180度,倒刺像刷子一般扫过肉穴的每一处,一寸寸碾过了数处敏感点,这快感太过可怕。宋明夕跪趴在地上往前逃开,被小白一口咬住了后颈肉。 尖牙轻轻厮磨脆弱的后颈,不容她逃开分毫,兽人身躯覆盖上来,小白身上独特的兽味混合着发情的荷尔蒙包围住宋明夕。猫爪垫在宋明夕脸下,以防被石头硌疼,跟身下粗暴的动作分裂得好似不是一头兽。兽茎毫无顾忌得自上而下贯穿,插得淫液横飞,蜜穴榨出白沫,两颗毛绒卵袋砸在阴部,淫靡的肉体拍打声下是宋明夕抑制不住的呻吟。 “好重……太大了……我快不行了……小白。”宋明夕的娇喘无异于最好的催情剂,小白低吼出声,深入浅出十数下,次次都进的更深,宋明夕察被插得眼前泛白,兽茎抵上宫口多次刺戳,小白像找到目标似的横冲直撞数百下,软化的倒刺在激烈的抽插下磨破了穴口,淡淡淫香的血腥味让快感上头的小白失了神,沉闷的喘息呻吟从喉间溢出,不管不顾地将兽茎往里塞,终于叩开了一个小口,茎头挤进小巧的宫口,强烈的挤压下精关大开,倒刺全数张开,死死勾住软肉不让交配对象逃脱,将浓稠的精液灌入宫腔。 偷家(蛇妖ntrH) 小白按住宋明夕,抵进宫口射了个痛快,爽得它双眼失神,张开了嘴喘息,一两滴涎液顺着嘴角落下。就在此时,阴暗粘湿的黑雾在雄性最无防备的时刻偷袭,小白处在云巅的意识还未回笼便倒下了。宋明夕被它带着侧躺下,浑身上下不剩一丝气力,但她很清楚来者是谁。 漆黑的蛇尾从林间暗处游出,微风拂过宋明夕汗涔涔的肌肤,耳边只能听见林间树叶的簌簌声响,半人半蛇的兽人嫌弃地拨开昏迷的猫妖,扶起宋明夕依靠在自己身上。 “你偷偷摸摸恢复到金丹期了?小黑。”宋明夕抬眸看着眼前的蛇妖,称得上昳丽俊秀的面容,只是尖锐的竖瞳和眼角的蛇鳞给他添了几分妖异。 “还差临门一脚,这不就来找小主人了。”小黑搂住宋明夕,它的体温偏低,让浑身燥热的宋明夕靠的很舒服,和幽暗漆黑的巨大蛇尾不同,它的人形上身白如骨瓷却充满了力量感,浑身结实精壮的肌肉,明明红纹族的雄蛇身型都偏小,它吃啥长的那么大,哪哪都大。 那骨白修长的手伸到她和小白结合的私处,“别动……勾住了……”宋明夕闷哼出声,小白射精后兽茎上的倒刺仍旧卡着不让她离开。 小黑垂下眼眸,冰凉的手指在私处滑动沾满了淫液,食指慢条斯理地挤进被兽茎塞满的小穴,将狰狞的倒刺从软肉上拨开,轻笑:“呵,小主人喜欢这样的?我也有。” 宋明夕感受着极热与冰寒两种温度同时在她穴内搅动,脑子化成一团浆糊还得应付这争宠老大爷:“跟小白一样不就没意思了吗……” 上次是不如小白,这次是没意思,这小主人可真擅长惹它生气。食指一寸寸抚过肉腔,将倒刺悉数除去,小黑抱着宋明夕的腿将两人分离,浓稠的精液失去了堵塞之物,顺着花缝滴落:“那就玩点不一样的,小主人……”小黑的吐息喷在颈侧,呢喃在耳边响起,似是爱人间调情玩闹。 现在?等等,自己原本想的是再来个倒刺鸡巴明天肯定走不了了路,这家伙好像理解错了,宋明夕顿时起了不祥的预感。冰冷的薄唇摩挲着肌肤,可怖的蛇牙藏在暗处,一击即中,在刺穿宋明夕肩膀同时毒液喷射而出。 “不用担忧,助兴的小玩意儿罢了。”似是察觉到宋明夕的抗拒,小黑细长的蛇信轻抚过伤口安慰。 原本餍足疲惫的身体顿时又燥热了起来,下身像有蚂蚁啃食般瘙痒,快速攀升的体温和欲望烧糊了大脑。 这家伙的淫毒怎么比狐狸媚术还要厉害! 宋明夕的理智岌岌可危,浑身燥热香汗淋漓,而偏偏抱着自己的蛇妖冷得像冰块。宋明夕傻愣愣看着小黑健硕的胸膛,毫无犹豫将脸埋了进去,双手搂住腰身,发出舒服的喟叹。 “小主人也太着急了吧,那个蠢货没有喂饱你吗?”小黑抱着宋明夕入了水,让她骑在自己巨大的蛇尾上。手指拨开粘湿在宋明夕脸颊上的碎发,两指抬起她的下颌,将大拇指塞进了红艳娇嫩的嘴中,看着那铺满细光潋滟懵懂的双眸里尽是自己的身影,这感觉可真好。 宋明夕不满意嘴中的异物,扭头吐出咬上了眼前的乳头,“嘶~没想到小主人有这种癖好。”小黑看着宋明夕咬住自己的胸乳,用牙齿摩挲拉扯,拽的乳头红艳挺翘,比另一颗大了一圈。宋明夕仍不满足,吃上了另一颗,张嘴含进了大半乳肉,像是婴儿吃奶般吮吸起来。 总是一副大家长姿态的宗主现在趴在自己身上吸奶,这要是给弟子们看到可得惊掉下巴,小黑的妖力早早将四周笼罩。“唔……我想要了……进来”宋明夕骑在蛇身上,肉缝前后磨着细腻的鳞片解馋,带出一片晶莹的痕迹。 小黑懒洋洋靠在岸边,把玩着宋明夕一对嫩乳,哄她:“那你自己坐进去。”粗大的性器从蛇尾鳞片中冒出,宋明夕馋的紧,伸手摸了上去,才回想起来:啊,蛇有两根来着。 宋明夕一手撑在小黑的腹肌上抬起腰身,手下的肌肉块块分明,紧绷着有些硌手,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对准穴口缓缓往下坐。 那肉棒粗大,足有婴儿手臂粗细,单手根本无法环住一圈,茎身上方环绕着几圈凸起的肉珠,刚刚自己说一样没意思它就当场幻化出来新花样,本就粗大的阴茎加上这几圈肉珠更加狰狞,这简直就是凶器啊!而且这样的还有两根。 也就只有刚刚被操得烂熟的肉穴才能吃得下这般可怖的凶器,进入时被撑得极满,留不出一丝缝隙,泛滥的淫水全数被堵在穴中,肉珠磨着软肉,蹭到了肉穴深处的敏感点,宋明夕顿时浑身卸力坐了下去,肉棒一插到底! “太胀了……你出去一点”凶刃劈开层层媚肉,直达宫口,除了胀还是胀,宋明夕只感觉肚子里的其他器官都被挤在了一起。 小黑牵起宋明夕的手按在她隆起的腹部描绘肉茎的形状:“你的小穴可吸得紧呢。”细长蛇信舔过脸颊汗液,又伸入宋明夕口中纠缠,蛇信代替一动不动的肉棒在宋明夕口中快速抽插,蛇信收集到了最纯粹甘美的唾液卷入口中,香味直冲大脑,分叉灵巧的舌头能够同时照顾到宋明夕口内的多处软肉,夺去她的呼吸。 蛇尾肌肉开始蠕动发力,带动肉棒进出,粗长的肉棒一寸寸拔出,带出了红艳的媚肉,只余一个头部在体内再狠狠一顶,全根没入。宋明夕被撞地哭出了声,“小主人怎么这般不禁操……才操了两下便哭得这么狠……”小黑伸手拭去宋明夕眼角的泪水,“我族的母蛇发情时可吸引来数十乃至上百只雄蛇同时交配,小主人的味道如此香甜,能令这满山的妖兽疯狂,这般娇气可别……被野兽鸡巴活活操死。” 交替射精(蛇妖H) 宋明夕听了这话,肉穴夹紧,颤着身子高潮了。淫水堵在穴中胀得难受,小黑拔出性器,抱着宋明夕摆出婴儿把尿的姿势,水液淋漓竟是像漏尿般滴个不停,尽数落在了小黑挺翘着的阴茎之上。 细长蛇信舔舐耳廓,顺着耳道直接进入,“啊啊……”耳朵这是宋明夕最敏感的地方,这一下直接刺激得她眼前发白,失神中,小黑挺腰将性器再次顶入,上下夹击。 不给宋明夕反应的机会,直接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从肉穴中带出大量的汁液。 “小主人,叫出来……叫的好听我心情好,说不定就饶了你呢?”小黑环住宋明夕腰肢,另一手掐住宋明夕下颚逼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宋明夕被操得眼泪汪汪:“好舒服……太厉害了……”呻吟间口水顺着嘴角落下。 “啧,也太敷衍了吧。”小黑粗大的性器一顶到底,接着便是凶猛的抽插,手指捏住了肿大的阴蒂。 “啊啊……不行……啊啊啊!”花穴抖个不停,宋明夕是真的快被操疯了,讨好的亲上小黑的唇角“求你了……给我吧……我好想要。” 小黑眯起了蛇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宋明夕:“就给这点甜头可远远不够啊。” 宋明夕看着眼前蛇妖戏谑的表情,伸出舌头送了进去,用尖锐的毒牙划破舌尖,渡进了令它无法抗拒的甘美血液。 蛇信立刻缠上来,勾住舌尖吮吸,小黑发了狂似的,蛇尾在水中不断翻涌拍打,溅起的水花都落到了岸边昏睡的倒霉猫妖身上。 骨白健硕的肌肤终于染上了淫靡的艳红,蛇尾扭动间,狰狞的肉棒疯狂抽插,每次进入的角度都不相同。 唇舌交缠,所有的呻吟都被咽入腹中,肉棒在穴中再次肿胀,而另一个被冷落在外的肉棒也挺起,蹭着花缝,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夹击耸动。 小黑陷入了癫狂,恨不得将两根一起塞进那小洞之中,但是现在不行,真的会把她撑坏。 小黑双手勾住柔软无力的双腿,将花穴敞开到最大,正对着岸边的猫妖,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暴插数百下,快感流遍全身。 “我要去了……不行了……啊啊啊……”宋明夕脚趾蜷缩,浑身不住颤抖,花穴更是阵阵紧缩,媚肉缠住压榨着肉棒。 小黑的蛇尾爬了上来,将宋明夕的身体层层缠住,像是吞食猎物一般收紧,又偏偏吻得啧啧作响,口中的气息被夺,强烈的挤压下让人逐渐窒息,而致命的快感越积越多。 潮水终于击溃了堤坝,宋明夕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浑身香汗淋漓,性器全根没入挤进宫口疯狂抽插,肉穴处像失禁一般,蜜液喷射而出,软肉蠕动着狠狠绞杀体内的异物。 小黑咬住宋明夕的唇舌,让血腥味充满双方的口腔,狰狞的兽茎终于跳动着射精,冰凉腥稠的精液灌入宫腔,小黑缓慢的抽出半软的性器,艳红的洞口无法闭合,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样子。 还未等白浊溢出,另一根肿胀挺翘的肉棒便塞了进去精关大开,又一阵急促的精液冲刷宫腔,宋明夕的腹部明显鼓了个小包。 强烈的快意烧毁了理智,宋明夕记不清后面发生的事情了。 待醒来,已是拂晓时刻,小黑抱着自己仍旧懒散地靠在岸边,粗大的性器仍停留在体内,死死堵住穴口,没浪费一点元精。 回神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没想到小黑也是个老光棍。他岁数比小白要大上一倍,又是一族之长,没想到还是个雏儿。 运转灵力开始消化两兽留在体内的元精,这一次可把自己喂得够撑,消化完自己修炼简直就是神速。 自己可有三只金丹妖兽,轮着来半年就能突破到金丹中期。宋明夕动了下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得,还是悠着点吧。 身下的蛇妖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眼,翡翠般的蛇瞳里冷得出奇,看到身前的宋明夕,冷血的捕食者又收起了攻击性,轻笑着吻了上来。 宋明夕估摸着小黑恢复了起码九成,起码现在的自己肯定不是它的对手。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泡着?不难受吗。”宋明夕动了动腰身,被一直塞着穴口酸的要命。 “唔,这池子倒不错,以后可以常来啊,小主人……”小黑缓缓拔出埋了一夜的性器,还不忘和宋明夕调情。 性器完全拔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清响,淫水淅淅沥沥流了它一身,顺着蛇尾汇入池中。 “啊,这还有个呆子呢。” 蛇尾拨动水面,池水被泼向了岸边,劈头盖脸的水花打在小白脸上,让惨兮兮在石板上睡了一夜的小猫惊醒。 “等等,你先让我走再解开毒……”宋明夕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小白瞪大了一双眼望了过来,表情先是从不可置信再到愤怒,背部毛发根根竖起炸立。 “臭虫!你胆敢——!”一点就着的小猫立马变回原形,三十余尺长的巨大身型暴起却打不中灵活游走的黑蛇,反而两下就砸烂了宋明夕特意修建的热池。 “啊——我的温泉。”房子还没修呢,又拆了自己的池子。这猫是拆迁办派来的吗?! “坐!”宋明夕一声喝令,脑中一阵刺痛,强大的威压让争锋相对的两兽身体瞬间动弹不得,和实力无关,那是来自元神上的烙印,是结下血契时立下的不可违弃的命令。 “你闹得太过了。”宋明夕很少强制命令它们,难得板起脸。 这句话对着小白,不轻不重,是让小猫安分点,别一生气就拆家。 对小黑,则是警告敲打。才刚恢复,就挑衅小白暴动,想让自己出手,借机测试自己是否还能稳压住它俩。 宋明夕就这么云淡风轻的一手一个提起两兽,小猫被拎起后脖颈,蛇被捏住七寸,哪里还有半点刚刚的威风。 血契镇压下,起码,现在的你还无法反噬我。 “一起友好的关禁闭吧。” 靠!这才是真正的拔逼无情啊! 茗府试炼 好像忘了点什么,宋明夕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习惯性的回到屋子旁。 破砖烂瓦已经被清理掉了,散落一地的栅栏也被修好,让弟子们重新建个屋子也就这俩天的工夫。 啊,看着只剩半个屋顶的炼丹室,宋明夕终于想起来了,好像还有只狐狸说要等着自己呢。 不行不行,这真吃不消啊。 哎呀,它消化那秘药也要些时日的,自己也是为它修炼考虑,就先放置一段日子吧。 宋明夕照常去议事堂处理了近期大小事务,下午又去查看了其他内门弟子一年的修炼成果。 虽然不在自己门下,但宋明夕经常指导她们,给些符篆丹药,望早日筑基壮大门派。 次日又去后山巡查,看看哪些妖兽进阶了,哪些又下崽子了,潜力不错的重点关注培养一下。 就这么忙活了一周才草草处理完游历一年宗门内堆积需要自己亲手把关的活计。再次感叹要养活一家老小有多不容易。 琐事太多耽误了修炼,自己小腹内的元精还有大半没炼化,就这么含在体内整整一周。 腾出了三天专心炼化,小黑将近三百年的元精可是大补之物,这一次下来自己起码多了十年修为。 不过,那蛇从自己身上得到的只会更多。 说起来,已经有段时间没怎么见着宋辰,那小子好像知道惹自己烦心了,偷摸躲着自己,除非必要的汇报都不在自己面前露面。 宋明夕确实没想到宋辰会如此排斥自己的妖兽血脉,确实半妖的身份很尴尬,被妖族鄙视,被修真界排斥,但宋明夕从未介意过这一点。 也只是希望宋辰能够接受自身,把一切能利用起来的东西用好,如果想在这残酷的修真世界活下去就必须得这么做。 而不是舍弃自己的半身迎合他人……宋明夕想起了宋辰头顶和尾椎上断裂的伤疤。毕竟,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他人的偏见和仇视绝不会因此而改变。 距离茗府试炼开启不到一年时间,东洲大部分的宗门都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茗府乃是一处二十年开放一次的秘境,奇珍异宝、秘技法宝、灵兽幼崽……里面的珍宝数不胜数,但是这秘境有一极其特殊的限制,只允许骨龄二十五岁以下的进入。 这百年来,在东洲几大宗门的协调下,这茗府便变成了宗门新生弟子们的试炼之地。 在这茗府之中取得什么各凭本事,也有不少无名弟子遇到机缘从此崭露头角,在修真界闯出一番名气。 最近几次茗府开启后竞争愈发恶劣了,大宗门弟子众多,仗势欺人,趁机浑水摸鱼杀人夺宝的家伙也多了起来。 也跟这些年天地灵气愈发稀薄,修真者们求仙之路愈发艰难,像自己这样的邪门歪道也不少啊。 唉,宋明夕叹了口气,还是多给自家弟子几个保命的法子吧。 宋明夕在议事堂和两位长老商讨后决定了参加茗府试炼的人选。 宋明夕唤来了郑怜晴,她下山磨练后心性成熟不少,虽然跟那些人精没法比,但起码不会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了。 “这次的茗府试炼我打算让你去。” 眼前的少女面上刚挂上喜色,宋明夕便浇了盆冷水。 “怜晴,如果你无法再茗府试炼开启前突破到练气后期,进去了也只是送死。” “这……要求太高了些吧。”郑怜晴是田蓉的亲传弟子,田长老有些犹豫“要不我再带她契下几只妖兽练练……” “没用的,她实力不够,妖兽契多了容易反噬。”宋明夕看着眼前面色有些苍白的女孩,如果被这点话就吓到的话,那也不用去了。 “宗主大人,哪怕是死路一条怜晴也想闯一闯,求仙之路本就逆天而行,我无惧也无畏死亡。”对于她们这种小宗门来说,这种机遇是错过了便再也没有的,足够她拿命去赌一丝机缘造化。 “那么,你便契下这玄龟吧。”宋明夕温和的笑着递出一只巴掌大的乌龟,这正是郑怜晴一直照顾的宗门内唯二的灵兽幼崽,虽然这小龟只有练气中期,但灵气亲和力极高,可以成倍的提升自己的修炼速度,不必担心反噬。 “呀,真没想到你会拿出这宝贝来。”田长老有些讶异,宋明夕养了几十年好几个山头的妖兽也就繁育出这两只灵兽。 “多谢宗主大人厚爱。”郑怜晴亦是惊讶不已,楞了半天神才回想起来拜谢。 “圈养着也没多大好处,不如早早将小辈培养起来。”宋明夕摆摆手让她退下了。 小院已经重新修整完毕,宋明夕回到卧房看到家具摆设跟原屋简直是粘贴复制出来一样,便知道都出自宋辰之手,这孩子心细如发,连自己闲来无事逗猫的小棍都复刻了一个出来。 刚想着明天去夸夸他暗示一下自己没生气,这孩子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师父,恳请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参加茗府试炼。” 这孩子连撒娇都不会吗?就这么硬邦邦的开口,宋明夕看着身型挺拔如松柏一般的少年跪在房门外,思绪飘到了九天外。 小时候好像更可爱,更粘人一点的,长大之后怎么又倔又硬,跟隔夜的馒头似的。 宋明夕能够感觉到他迫切想要变强的意愿,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急躁。 总归不想拂了少年的上进心。 “倒是可以参加,但你现在根基不稳,修为也不够。” 怎么感觉眼前的人更沉默了,从硬馒头要变成臭石头了。 “弟子会彻夜修……” “从现在开始,每晚跟我睡。” 宋辰的话被堵住,石头裂了。 备战 看到宋辰通红的耳垂,宋明夕才意识到话有点不对劲。 “你才刚刚步入练气期,无法摆脱身体的基本需求,通宵练功对你无益,以后你在我这准时入睡,夜间我帮你疏通经络,稳固根基,再教你妖力和灵力的转化之法。” 宋辰低着头闷声道:“师父,这是否有些不妥。” 哪里不妥?宋辰刚来宗门的时候也是睡在宋明夕这儿的,转眼又想到青春期男生敏感的小心思。 “正好这些天在修院子,我让他们盖了一间偏房出来,你以后就住在我这儿。” 宋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几次咽了下去,最后只答了声:“多谢师父。” 宋辰回到自己的弟子宿舍开始收拾东西,本来是两人一间的卧房,却只住了他一人。 行动间看见镜中少年人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和眼中的欲望之色,宋辰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嘴里泛起了血腥味。 师父待自己极好,而他在想些什么啊! 他有妖兽的血统,五感比常人更加敏锐,他能够闻到宋明夕身上若有若无的……雄性味道。 明知是极大的冒犯,脑内还是止不住的浮现隐晦的画面,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 宋明夕对他来说是师长更是唯一称得上的亲人的人。 宋辰有时候很痛恨自己的妖兽血统,这样的亲传弟子说出去只会让人发笑。有时候又想着为何自己又有一半人类的部分,连宋明夕手下讨她欢心的畜生都做不成。 宋辰藏起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念头,背着行李搬到了宋明夕的院子。 在偏房内放下行李,准备和宋明夕报备,刚行至她卧房门口,便听到宋明夕恼怒的骂声。只是佯装生气还透着点羞耻的语气,想必对方也是知道宋明夕的宠爱才如此肆无忌惮吧。 “你俩发什么疯!别弄了,我今天有正事。” 宋明夕按住在自己腿间耸动的狐狸脑袋,又推开啃着自己脖子的猫嘴。 自己回卧房第一晚就被这俩堵上了,争宠似的往她身上挤,也不知道关禁闭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宋明夕还是第一次听见小白夹着嗓子叫唤。 宋明夕衣服都被这俩扒了一半,就听见了房门外的脚步声,这才匆匆呵斥两兽。 当着孩子面呢! 宋明夕擦掉腿心粘腻的水液,快速整理好衣物,调整吐息,推开房门,看到离门三丈远垂着头的小徒弟。 “走,我先替你疏通经络。” 宋明夕自以为遮掩的很好,可当门打开的一瞬,宋辰便嗅到了扑面而来的气味……淫靡的异香。 宋明夕进门便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个玄木制的浴桶,往里放了泉水放了不少药材药丸,再拿灵力催化,原本清澈透底的水变成了浓稠的药汤。 “衣服脱了,泡进去。” 许是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多,宋辰也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再变了脸色了,规规矩矩的解开衣衫。 少年精壮的身躯露出,不同于魁梧的成年男性,这具身体仍旧青涩,腰腹肌肉紧实,腹部的鳞片在月光下映照出细碎的光泽,只是胸膛之上几道陈年旧疤看得令人心惊,让人不由生出几番怜爱。 这孩子锻炼的不错,直到宋辰脱了上衣迟迟不动,宋明夕才想起来拿出一扇屏风回避。 听到入水的声音响起,宋明夕才转回木桶旁,宋辰背对着自己,药汤漫过了他的腰腹,背部肌肉紧绷,硬邦邦的坐在水中。 “有些疼,你且忍着。”这原本是打算他成年后才进行的,疏通经络中的杂质必然得承受极大的痛苦。 宋明夕的灵力送出催化药性,浓稠的汤水像是煮沸一般涌动。 宋辰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桶沿,力气之大竟是让玄木制的木桶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宋辰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打湿了蜷曲的黑发,一缕缕贴在脸上。 唯一的感觉便是疼,全身脆弱的经络被一遍遍焚烧般的疼痛,来自身体内侧挑动神经的刺痛,好像回到了幼时黑暗的牢房中,那不见天日只有无穷无尽痛苦的日子。 肉体上的疼痛能忍,而精神却濒临崩溃,就在这时,熟悉温和的灵力护住了他的心脉。 黑暗的牢房中有人牵起了自己的手,那些饥饿、寒冷和痛楚都被抛在身后。 宋明夕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少年泪水布满脸颊,像是找到了依靠,痛苦的神情消去,嘴里呜咽出声。 “师……父……” “我在。”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宋辰醒来有些迷茫地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他很少睡得这么沉。 坐起身才发现不对劲,自己衣衫整齐的睡在床上,而他昨晚好像是在木桶中晕了过去,那难道是师父给他换的衣服……! 谁知更大的惊喜还在后头,宋辰掀开被子,亵裤里面湿哒哒的,少年全身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弓起身,恨不得再甩自己两巴掌。 做贼心虚的快速换掉了衣服和被单藏了起来,明早偷摸起来清洗。 宋辰给自己的修炼日程加了将近一倍,恨不得连吃饭的时间都省下来,让自己再没时间去想些大不敬的事情。 宋明夕时常在旁边指导,夜里开小灶用起药材跟流水一样,甚至从晓鸿那里薅了些聚灵阵法过来。 宋辰时常觉得自己受之有愧,自己资质差,药材对上来也没法跟那些天生奇才比,不愿意再浪费钱财了。 “哎呀,你跟我还真有点像。我那时也是这么跟老宗主说的,放心吧,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仅仅是随口的一个鼓励,可宋辰心头的雾霭就这么被打散了,就好像自己真的可以成为值得她骄傲的弟子。 在宋明夕看来,宋辰本人的价值要远高于他的资质,他心思细腻,处理事务紧紧有条。最重要的是,他很会协调妖兽,不仅通晓它们种族的习性,会根据每一个不同的妖兽性格说话,哄得妖兽们不知不觉就跟着他的步调走。 最明显的就像小白,原本还因为宋辰占着宋明夕有些不满,被捧了两天居然乐意纡尊降贵下场给他实战指导。 出发 拳风擦过毛发,宋辰从最初连小白的尾巴毛都摸不着到如今已经能勉强够上边边。 当然小白没有动用妖力,不然金丹期大妖欺负一个练气小弟子也太没面子了,依旧是小猫咪的形态陪练,也就是说这是宋辰抓猫抓了大半年的成果。 宋明夕夜夜开小灶,硬是把他拉到了练气中期,其实有更快的法子,只是他不愿意用。 郑怜晴即将突破练气后期,卡在了瓶颈处,差了一丝淬炼,也许能在茗府中有所收获。 宋明夕亲自带队前往万剑宗,今年茗府试炼的入口在万剑宗的领地。 “这个小家伙你带着。”宋明夕朝宋辰递上一头小香猪,短胳膊短腿的趴着。 “这家伙能抗能打,血厚耐操,而且不食荤腥,只吃灵石。挺好用的,就是费钱了些。” 这猪看似憨厚,那也是筑基中期的妖兽,在茗府中只要不对上几大宗门的亲传弟子,就绝不会出事。 宋辰按在小香猪的头上结下血契,师父对他总是这般好,他要如何报答才好。 这茗府,哪怕是真的地狱冥府他也要拼了命从修罗手中抢些珍宝回来献上。 “你进去之后,多照顾一下你师姐,别让她被坑了,也不要傻乎乎的去救人,那些人可坏了。” 动身前往万剑宗的路上宋明夕似乎仍旧把他当孩子,叮嘱个不停。 “哇——好多人啊。” 郑怜晴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和偏僻的南翠山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世界。 近五丈高的城门矗立,青石砖墙上刻着晦涩的阵法,哪怕是元婴老祖前来想要破开也得费些功夫。 城门外光是卫兵便有百数,由一名金丹真人带队,可真是大手笔。 万剑宗治安极严,尤其是正值茗府试炼关键时期,哪怕外面排了近千号人,入城审查也不会少一个环节。 各色飞舟法宝悬停在城门外上空,坐着它的可都是东州排的上名号的大门派。 靠飞舟的话,东州最远的门派也只需要一日便能到达万剑宗。但宋明夕当然没这个钱,所以又是坐飞鹰又是乘游鱼的走了半个月才到。 到达城门外距离茗府试炼只剩一日了,这也是宋明夕故意掐好时间的,毕竟这种人流高峰期,城内的客栈实在是太贵了! 哪怕在浩浩荡荡近千人的队伍宋明夕一干人也格外显眼,兽袋只能承受筑基期及以下的妖兽。 所以宋明夕手里抱着只小白猫,小臂上盘着条黑蛇,身侧还站着一个美艳俊秀的狐狸郎君。三只金丹大妖的气息十分扎眼。 哪怕没见过宋明夕的,只要听说过她的一点事迹,都能凭此认出她来,毕竟豢养数百妖兽,还有特殊癖好的整个东洲,只她一人。 很好,感觉到自己的风评又在光速下降呢。 宋明夕尽量无视周围打探的视线,却偏偏有人要撞上来。 “宋真人,好久不见呢~” 一席水红轻纱薄衣,三尺青丝用碧玉簪松松绾了个发髻,移步间脚上铃声轻响惑人心智。 宋明夕对上一双含笑媚眼,来者是合欢宗的长老,孟仪,算是她的故交了,在东洲的风评比她还差,遍地桃花债。 孟仪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落在晓鸿身上打转,尤其是某些重点部位,带着几分戏谑的轻笑:“看来你真当是一点都不掩饰了。” 宋明夕顿时满脸黑线,以前孟仪拿一些似是而非的传闻打趣她的时候,比如折磨妖兽取乐,亦或者性癖特殊喜爱人兽媾和,她还能义正言辞的反驳。 现在是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哟,我说对了?啧啧,用起来滋味如何,真当有传闻中那般蚀骨销魂?” 合欢宗一向不避讳性事,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还在自家弟子面前谈论这种话题实在超出宋明夕的承受范围了。 “咳咳,你注意点,孩子在呢。” “这有什么,我像她们这么大的时候都——”孟仪余光扫过一旁的两个小弟子,女生满面通红,慌得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一个沉默的立在一旁,浑身散发着冷气。 “算了,都是雏儿,我积点口德。” 孟仪揽住宋明夕,轻附在她耳边,因着鼻间呛人的媚香,小白有些嫌弃的打了个喷嚏。 “我用筑基圆满的灵兽换那狐狸一次如何?” 可真是大手笔啊。 “它要是愿意,我也不会拦着。” 狐族也有采人精气之道,修炼之法跟合欢宗有些类似,它要有意横竖吃不了亏的。 “横竖不过一个畜生,何须要问它的意愿?” 宋明夕皱起眉头,拍掉孟仪缠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你明明知道我的脾性,还故意惹我?” 孟仪也不恼火,笑嘻嘻递了本秘籍出来赔罪。 “哎呀,知道你责任心重,什么家伙都护着。不过啊……小心点别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随性而来,随意而去,千娇百媚的女子朝宋明夕抛了个媚眼,留下句忠言便又似云雾般远去。 “这哪儿还需要你提醒啊。”宋明夕嘀咕道:“我杀过那么多的妖兽,哪怕有一天死在它们手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随手翻开孟仪留下的秘籍,就见内页写着桃红的大字《夜御多男的最佳姿势合集》 嗯,好像不是很需要呢。 经过孟仪这么一回,宋明夕一行人间的气氛十分尴尬,她有些无法面对小弟子们。 就这么沉默的熬到了进城,在城内的客栈开了三间房,物价贵的吓人,只是最普通的房间一晚也要花掉五十下品灵石,直接去抢算了。 “难得出来一趟,你们两个可以出去逛逛,小心别和其他宗门弟子起冲突。” “给你们装了点灵石,可以买些吃的,这边东西味道不错,其他东西都别看了,都是坑那些人傻钱多的家伙。” 宋明夕把小黑交给郑怜晴,小白让宋辰抱着,晓鸿太显眼了就留在客栈里。 “师父,你不跟我们一起吗?”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修仙者聚集,郑怜晴有些紧张。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去不了,因为她也很显眼。宋明夕随口扯了个由头,就打算窝在客栈里。 告白(狐妖H) “主人为何拒绝孟真人呢?” 晓鸿为宋明夕呈上摆盘精美的灵果似是随口问道。 宋明夕拿起竹签吃了口葡萄,连皮带籽都去干净了,这家伙也太会伺候人了。 “怎么,你想去试试?” “主人误会了,只是没想到您会在意一头妖兽的想法。” 晓鸿垂下眼眸,藏起一闪而过的冷漠神色。说到底,眼前人也是修士和其他人并无不同,即便她不把妖兽当畜生使唤,自己在她心里顶多也就是玩物罢了。 宋明夕抬头看向晓鸿,那双眼里没有任何嘲讽或讽刺,像是再回答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人和妖兽在我眼中并无差别。” 确实大部分的宗门驱使妖兽,不过都当做奴隶弃子,自认为高其一等。但在宋明夕手下的妖兽,和她的关系更应该像老板和下属,只是一层契约雇佣关系,它们给她干活,她拿自己的血肉付工资。 而且……宋明夕伸手轻抚过晓鸿的脸颊,惹得狐狸尾巴轻颤,天赋异禀、身姿俊秀、才智过人,那些人哪里来的脸看不起它啊! “怎么会没差别呢?妖兽吃人的啊。” “呵呵,人最喜欢干的就是同类相残了。你猜进这茗府的上万弟子中又有几成活着出来?” 宋明夕慢悠悠的吃着灵果,像是随口闲聊,可说出来的话随便哪句让外面人听到了都要把宋明夕打入邪门歪道。 “人和妖有什么差别,既为生灵,杀戮异族蚕食弱者,求飞升之道。你当初觊觎我的血肉,若被我杀了不冤。反过来,我未来哪天若被你杀了,也只是我技输一筹,绝无怨言。” 晓鸿看着宋明夕如此坦荡的直言它会杀她,就好像自己的心思从一开始就被看穿。 晓鸿撩起衣袍下摆,半跪在地上,牵着宋明夕的手掐住自己的脖颈,那双狐狸眼里淬着星光,只映照自己一人。 温热的触感传来,手掌中能够感受到动脉跳动,它毫不保留的献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 “主人,不管您如何看待我,但我承诺绝不会背叛您。所以,您也不要扔下我好吗?” 这是宋明夕第一次听到晓鸿如此珍重的承诺,那只总是笑着藏起一切情绪的狐狸露出了一丝真意。 当然。 可惜,宋明夕不信。 金丹期的妖兽不会甘居人下,她能够察觉到晓鸿和小黑有所图谋,只是利弊权衡之下,暂且留着它俩。 钟爱小白也是那个憨憨小猫把一切都写在脸上。 “还有,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以前没注意,现在被孟仪点出来,看着这么一张妖艳脸蛋一口一个主人,总感觉在玩什么情趣PLAY。 而且另外两个家伙很少叫自己主人,每次这么喊都是在一些暧昧的场景。宋明夕听到这称呼下意识就会想到一些不妙的东西。 眼前的狐狸眨眨眼,似乎从未想过这件事,陷入了沉默。 两人间一片寂静中宋明夕感觉到掌心下的脉搏跳动变快。 “……明夕……大人,明夕大人,这样可以吗?” 好久没被这样叫名字了,好像还有点不适应。 晓鸿像是被戳中兴奋点似的连喊数声,脸上泛起了红晕,有些醉酒的媚态。 这狐狸都这时候了还装纯情吗……宋明夕余光扫过,发现它下身凸起了一大团。 好吧,根本没装。 “你这般容易发情的吗?” 宋明夕拿脚踹上了它的推荐,听到眼前人发出一声欢愉的闷哼。 “只对主……明夕大人。” 一个简单的名字,被它念的无限缱绻,如胶似漆。 宋明夕不轻不重的落脚踩着晓鸿勃发的性器转圈,看着它情欲媚色一点点蔓延,狐狸眼水光迷蒙,喘息阵阵。 “嗯啊……明夕……再重点……” 喘的可真好听,原本温柔清亮的声音逐渐沙哑,急促的喘息带着身体震动。 晓鸿衣衫完整,双膝跪在地上,手撑住身体向后仰倒,挺着鸡巴给她玩弄。 宋明夕有些意动,双腿间传来熟悉的濡湿感,分神了一瞬,脚尖微抬。 晓鸿立马抓住了宋明夕脚腕,不让她抽开。 晓鸿捧着宋明夕的脚,为她褪去鞋袜,露出一双莹白玉足,低头亲吻了上去。 “嘶,别这样,好痒。” 柔软的触感落下,温热的吐息洒在脚背上有些酥麻,宋明夕下意识的缩脚却被晓鸿擒住。 狐尾摆动间长大数倍,缠上宋明夕的腰间,尾尖顺着领口钻进衣服里乱蹭,毛绒像羽毛般抚过身体,引起一阵颤栗。 晓鸿盯着宋明夕,不错过她的一点反应,慢条斯理解开下袍,白袍青衫衬得他端庄清雅,少了分媚色,这会儿却偏偏敞露着性器,马眼滴着水往她脚上蹭。 这家伙真的很会利用自己的外貌挑起情欲。 晓鸿的性器顺着脚心滑动,有段时日没做了,性器涨红的厉害,宋明夕稍微主动蹭几下,马眼就吐出一泡清液濡湿脚掌,让性器摩擦的更顺利。 水多的跟个女人似的。 宋明夕坏心得曲起脚尖,脚趾甲刮过敏感的茎头,坚硬的性器直直的跳动两下。 光是这些哪里解的了馋,晓鸿捧着脚掌合拢,将性器挤在中间挺腰抽插。 脚心不如手掌那般细腻,带了一层薄茧,刮在柱身上要命的爽快。 “嗯啊……好舒服啊,明夕大人再踩踩……啊啊……” 晓鸿口里喘个不停,声音嘶哑,眼角泛红,在宋明夕的脚下愈发的兴奋。 脚心被抵着不断冲撞,越踩那性器,柱身便跳动的越欢,肉棒抽插间汁水四溅。 怎么感觉这狐狸越来越变态了。 “有这么舒服吗?” 宋明夕的手摸上狐狸脑袋,抓住那大毛绒耳朵的根部揉捏,手下的狐狸叫的更大声了。 “呃啊……明夕……多摸摸我……” 手指从衣领伸进,摸上胸膛,紧实有力的肌肉手感一流,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虽然肌肉看着硬邦邦的,摸上去却是有些柔软,上下滑动间碰到了凸起的乳尖。 宋明夕见过,粉粉嫩嫩的,指甲轻轻剐蹭小巧的乳尖,感受着身下的颤动,晓鸿下身抽插不停,还挺起了胸膛给她玩弄。 “上面……和下面,你更喜欢我玩哪边。” 不过……这狐狸可不是一般的骚啊…… 嘴里呻吟成那样,比她都会叫,底下身子抖个不停却一步不退,反而更贴着求欢。 “只要是明夕给的……我都喜欢。” “可真贪心啊。”宋明夕脚下用力将直挺挺翘着的性器踩得贴上小腹,同时指尖夹住乳头掐着往外拽。 “啊啊——!” 上下快感同时袭来,强烈的刺激感自尾椎升起,直冲大脑,性器跳动着射个不停,白浊糊满了宋明夕的脚掌。 跪在地上吃穴坐脸(狐妖H) 晓鸿拿起帕子将粘在宋明夕脚掌上的精液仔细擦净,也不管自己性器还湿淋淋的露在外面。 宋明夕的衣袍被在里面作乱的狐尾搞得松松垮垮,大片雪白的肌肤敞露。 晓鸿早就嗅到了淫水的味道,将脑袋拱入宋明夕腿间乱闻,带着些许沉迷的醉态。 “真香……明夕这处比蜜酒还要……” “你别说了。”宋明夕受不了这狐狸的淫言浪语,将那张变态俊脸按了下去,尖锐的犬齿咬下亵裤,舌头舔舐上阴部。 舌尖顺着花缝上下滑动,将先前溢出的淫液舔了个干净,吃的啧啧作响。 湿热的舌头在下身游走,酥麻感流窜过尾椎,宋明夕脚趾蜷起踩在晓鸿大腿上。 “嗯啊……往里面一点。” 双手扒住艳红的蚌肉,露出内里娇嫩的珍珠,舌尖先是绕着肉珠打转挑逗,然后整张唇覆上去深吸。 私处的淫香从鼻腔直冲入脑内,淫水滴个不停,世间没有比这更美味,更能勾起妖兽性欲的了。 宋明夕穴口不断收缩,身体本能的反应激的晓鸿血脉喷张,底下性器又立了起来。 狐妖的舌头比常人的要长很多,晓鸿松开被吃得红艳的阴蒂,舌尖往翕动的小穴里钻。 湿热灵活的异物侵入了下体,空旷了许久的小穴得到慰藉,媚肉蠕动着缠上去。 “嗯啊……好痒……用力一点。” 舌头比手指要更柔软,比肉棒更灵巧,冲破了穴口的软肉,直直朝深处舔弄,舌尖朝着敏感点戳刺。 宋明夕受不了挺腰扭动,晓鸿知道她爱极了自己玩弄这处,双手捧着宋明夕的臀肉抬起,让她站起来直接又坐在了自己的脸上。 衣袍松垮的半披着,宋明夕一手撑着桌子,一手隔着衣袍按在晓鸿头上,一双眼睛泛起了水雾,迷蒙看着自己裙衫下耸起的大包。 裙衫下的亵裤已经被脱至脚踝,晓鸿吐出的气息被禁在这小小的一片空间,宋明夕只感觉下身热的难受。 晓鸿的舌头因为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了,在体内蹭着深处的软肉搅动个不停,挺翘的鼻间抵住了阴蒂磨蹭,炙热的鼻息打在私处,即使看不见也能够想象是多么淫靡的一副景象。 宋明夕有些担心身下的狐狸喘不上气来,想要撑住身体站起来,那狐狸却双手抓住臀肉不让她离开,还恶劣的拿牙齿轻咬穴口的软肉。 强烈的刺激从下身直窜上脑海,身体一软,在晓鸿脸上坐了个严严实实。 晓鸿兴奋地从喉咙中发出呜咽声,把脸往贴的更紧,上下摩擦。 “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 潮水般的快感不断袭来,小穴内被舌头玩弄的酸涩肿胀,宋明夕轻咬下唇,她好像要……尿了。 听到这话,晓鸿动的更快了,双手抓着臀肉揉捏,舌头配合着手部的动作放松时抽出,捏紧时又狠狠进入深入抵着软肉转圈的挑逗。 “……身……我……接” 晓鸿在抽插的间隙闷声说着什么,隔着布料听不真切。 穴内被搅动胀的难受,酸涩感和快感一同飙升,舌头还不放过她,专挑着弱处来回下手,舌头抽插吞咽的水声夹杂着兽类兴奋的低吼,晓鸿舌头又前后伺候数十下,捧着宋明夕哆嗦个不停的下身,一口咬上了阴蒂。 疼痛炸开了积蓄多时的快感,宋明夕脑内闪过一片白光,手指抓住衣袍,另一手塞入口中轻咬止住呻吟,下身像失禁一般喷出晶莹的水液。 “呜呜……”实在是太羞耻的,宋明夕的脸泛着红晕,眼泪划过的面颊,和脖颈间的汗液混合。 而她衣衫下的狐狸则是没有半点羞耻心的,发出啧啧作响吞咽水液的声音,宋明夕光是听着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就又泛酸了。 吃完了宋明夕喷出的淫液,晓鸿又舔上了私处软肉,将剩余沾留的蜜汁液吞食干净,滚烫的舌头细致的舔过每一处,正处于敏感时刻的软肉随着舌头的动作颤抖。 宋明夕脸红的快滴血了,撩开裙衫拽着狐狸耳朵把人薅出来了。 不知道是否是裙底过于闷热,晓鸿满是欲色的脸被蒸的艳红,唇角、鼻尖甚至睫毛上都挂着淫靡的水珠。 而眼前人正跪在地上,一脸餍足的伸舌舔舐唇边的淫液,火红的狐尾十分愉悦的左右摆动。 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难耐的收缩了,还不够…… “还不够……明夕能再赏一点吗?” 自己都快被它吸干了,这家伙居然还要。宋明夕看它兴奋到泛红的眼角,和底下翘着肿大到夸张的性器。 摸上了它滚烫的脸颊,将手指伸进了嘴里,晓鸿乖顺的张嘴随她捉住舌头拉扯,沾了一手的口水,指间滑过尖锐的犬齿,送上了自己的手腕。 “咬吧。”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晓鸿的眼睛就变成了锐利的兽瞳,犬齿开始生长,长了整整一倍。 舌尖舔过柔软的手腕内侧,尖锐的犬齿破开肌肤,刺穿血肉,宋明夕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痛感,摸着狐狸耳朵分神。 晓鸿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舌头动作也无了章法,一个劲儿的往伤口里钻,饿鬼一般吮吸着流出的血液。 她的味道真的会让人上瘾,尝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了,苦修得来引以为傲的智识尽数崩塌,只遵从原始的兽欲。 好想要,好想要她……她的全部。 想要抱她、吻她,将她拆之入腹,想要同她交尾射干体内所有精液。 想要化成野兽在她脚下摇尾垂怜,求她喜爱。 啊啊……受不了……脑子化成了一团浆糊。 “嗯啊……哈……”晓鸿大口的喘息,双眼失神,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狐妖的特征一个接一个的冒上来,肌肤被红色的毛发覆盖,俊美的面容也变成了惑人的兽首。 这还是宋明夕第一次见到晓鸿变成兽人的姿态,小白之前是因为初次化型,技术不到家,而晓鸿这次……是过于兴奋,以至于连人形都无法保持了吗。 野兽交配(狐妖兽人姿态H) 晓鸿化身为兽人姿态后身型大了一圈,身下的性器愈发的狰狞已不再是人类的形状。 茎头尖锐,青筋遍布,胀红的发紫,直挺挺翘着,龟头溢出的清液滴个不停,跟漏尿了一般,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浓郁的狐狸味。 “明夕……咕噜……”晓鸿发出兴奋的吼叫,抱着宋明夕压上了桌子。 宋明夕倒在桌子上,双腿悬空被晓鸿打开架在肩上,私处大开,小穴刚被伺候过湿的彻底。 晓鸿挺腰乱撞,兽茎在小穴上胡乱磨蹭,嘴里的呻吟甚至掩盖了桌子晃动在地上摩擦的声响。 要不是每个房间都有隔音阵法,宋明夕怎么说也要把这狐狸的嘴堵上,叫的也太欢了。 兽茎上沾满了两人的淫液,急切的挤开软肉,一插到底,直达宫口,宋明夕被这一下顶的闷哼出声,令人窒息的撑胀感,挥手间,桌上的茶具尽数翻倒在地上。 馋了许久的小穴立马缠了上来,软肉一个个痒的要命似的扭动,晓鸿察觉到宋明夕的欲望,立马挺腰抽插。 尖锐的茎头戳上敏感处时,快感总是格外的激烈,不过几下穴内又泛起了酸涩感,想要泄了,而晓鸿察觉到宋明夕的反应更是疯了似的往一处戳弄。 野兽鸡巴全数抽出,尖锐的茎头总是进入的格外顺利,一层层破开软肉,戳刺在同一个位置。 “呜呜……不行……要去了……” 宋明夕被操的眼泪直流,双手没有地方可抓,晓鸿便送上了尾巴给她抱住,而挺腰的动作不减,兽茎泡在小穴中,它爽的头皮发麻,恨不得一整日都塞在里面。 “嗯嗯……” 穴内被戳的又麻又爽,宋明夕双手紧抓毛绒尾巴,身下又高潮喷了一回,而那逞凶的狐狸叫的比她还大声。 “啊啊,要死了。” “要被明夕的小穴夹死了……嗯哼……再用力夹夹我好不好……啊啊……” 一边抱着宋明夕的小腿不住的舔舐,口水多的顺着腿滑落到了私处混合着淫液,被用力进出的兽茎撞的四溅。 “啊啊……明夕……主人,被野兽鸡巴操的感觉怎么样?” “你话太多了……嗯……嘶……” 像是不满意她的回答似的,那兽茎一顶直接破开了宫口,只抽出一截再快速的挤进去,深入浅出撞了起来。 两颗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小穴被操的烂红,交合处被捣出了白沫,宋明夕没力气的直哼哼,只能被动听着晓鸿的淫词。 “主人是不是很喜欢野兽鸡巴……每次我一说小穴就要缠上来……啊啊……” “主人应当很喜欢吧……啊啊……小穴夹那么紧……吸的我爽死了……” “那下次……我带那蠢猫一起操主人好不好……还有那黑蛇缠在主人身上一定很好看……” 看不出来这狐狸还喜欢多人,宋明夕稍微想了一下形状各异的野兽鸡巴轮流操自己。 “唔……要去了……” “主人真的想了?”晓鸿眯起竖瞳,手指拍打起了阴蒂,变为兽人后它的指甲相当锋利,便四指合拢照着颤巍巍露出的阴蒂快速拍打,像是发泄不满。 里外同时刺激下,宋明夕再次被操上高潮,穴内淫水浇透了兽茎,鸡巴兴奋的在体内跳动。 宋明夕高潮了两次,晓鸿还没射,小穴里的兽茎硬的吓人。 晓鸿将宋明夕抱下来,让她趴在了地上,双膝跪在两人脱下的衣服上,抬起腰臀自上而下贯穿进去。 “啊啊——!!” 快感在脑内炸裂,宋明夕实在忍不住尖叫出声,而晓鸿终于如愿听到了她的娇吟,兽欲更加勃发,趴在宋明夕身上,细腰挺动跟打桩机似的干个不停。 这完完全全是野兽交配的姿势,宋明夕脸颊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唤醒了些许理智,更唤起了羞耻心。 紧贴着自己身体是柔软的皮毛,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是狰狞的野兽鸡巴,房间里回荡的是晓鸿的呻吟伴随着属于兽类的咕噜声。 兽茎凸起的柱身进出时剐蹭过层层软肉,湿热的穴道夹住鸡巴吮吸,而身下人完全接受自己,翘着屁股挨操的模样将快感又推上一个层次。 变回原型直接把她操到怀孕吧。 兽欲一步步膨胀将它完全淹没,晓鸿什么也不管了,只顾着挺腰往里面抽插,宋明夕被它操喷了好几次,垫在腿下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啊啊……不行了……我要尿了。” 宋明夕这回是真的感觉到了尿意,一只手向后推拒按上狐狸腹部,想要阻止晓鸿的撞击。 “呵呵……” 晓鸿轻笑出声,宋明夕顿时感觉不妙,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抓住了双臂折迭在身后,身后人直接把她抱起来抛着往上顶。 这个姿势进的前所未有的深,眼前炸了开一道白光,晓鸿就维持这么个姿势顶插了百下,将茎头挤进宫口射精。 同时,茎身上的两个肉球成结,死死卡住穴肉无法拔出,精液大力打在宫腔内壁,宋明夕终于忍不住尿意,又无处可逃,只能在晓鸿身上尿了出来。 宋明夕干脆把脸埋进狐狸身上柔软的皮毛开始睡觉,将后续都留给这恶劣的狐狸收拾,反正兽茎成结要好些时候才能消掉。 小白垮着个脸,陪宋辰在城里转了半圈,这小子运气太差,就差贴着墙走了都有人上来找茬。 好不容易回到客栈,一进屋子里满是欢爱过后的淫味,它这哪儿服气,瞬间闹了起来。 晓鸿变回了狐狸,从宋明夕怀中抬头不咸不淡的回呛。 “明夕已经入睡了,你小声点。” 明夕! 小白猫眼瞪的浑圆,一脸不可置信,它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这骚狐狸怎么都叫上名字! 要知道,它自己平日不愿意喊主人,天天“喂”啊、“你”啊这样叫着,顿时危机感涌了上来。 也不管床上都是它最讨厌的狐狸骚味了,硬是挤上去,半个身子趴在宋明夕脸上气呼呼的睡觉。 试炼开启(30珠珠加更) 乌泱泱数千人弟子站在万剑宗山门前的广场上等待茗府开启。 “哇,怎么办,有点可怕……”郑怜晴的身后站了一个两米多高,肌肉虬结的光头武僧,看那浑厚的气息已经筑基了,估计一拳下去就能打死三个自己。 “嘿嘿,小晴,还有我呢,我很强的哦!”一只小巧的黄鹂挺着胸膛站在郑怜晴的肩膀上叽叽喳喳。为了此次茗府,它被宋明夕暂时契约给了郑怜晴,因为以郑怜晴的实力现在还无法真正契约下筑基中期的妖兽。 而这只黄鹂性格极好,且擅长难以防备的音攻,对上那武僧也的确不成问题,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只黄鹂是个话唠。 “哟,万剑宗那家伙已经筑基圆满了,剑修太可怕了,才二十二吧,他莫不是下一代剑宗。” “南边的秦家这次来了近百号人,碰见他们绝对很麻烦……” “哎呀,那边的音修小姑娘真好看,听说乐宗的白仙子也会来……” 也不知道这黄鹂整天窝在山里是哪里知道这么多消息的,郑怜晴看了看一旁的宋辰,他气息沉稳,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明明修为还不如自己……郑怜晴手在衣袍下握紧给自己鼓气,我们都要活着出来啊。 弟子聚集在广场,而各宗长老一般只安排一两个人守在这里,等待弟子归来。 茗府试炼会持续十五天,秘境之中充斥着无数的妖兽,各种机关陷进、阵法密室,更有莫大的机缘,只要你有命拿。 来到这里的都是各宗的精锐弟子,万剑宗给每个弟子都配发了传送的符箓,哪怕濒死只要还有一丝力气使用,便可以从茗府中传送出来,而守在外面的长辈及时救治,多半能保住性命。 宋明夕也是这般打算的,毕竟宗门里只来了她一人,在广场外围找了个不起眼的树荫打坐,就准备这么清修十几天。 “你确定是她?” “我们找了这么些年,唯一符合特征的只有宋明夕了。” 距离广场千米之外的茶楼,包厢中的静坐着三位紫袍修士,还有一个穿着灰袍的中年女人战战兢兢立在一旁。 “她出身何地?” 秦正把玩着一块莹润光泽的玉石,可若要仔细瞧去,那竟是一段人骨。 “据她说,是捡回来的。” 冯青锋瞥向旁边站着的中年女人,若是宋明夕在的话就能够认出,这是五通城内李家的妇人,当初女儿被狐妖掳走,向宋明夕讨要晓鸿性命那位。 “回真人,宋明夕是四十五年前被上一代宗主宋毅带回,出身大概是星落灵界和四途灵界的交界处,资质不高,功法奇特,她二十岁筑基,四十五岁筑基圆满,契下了两只金丹妖兽,四十八岁时结丹,现在应当是金丹初期。” “四十五年前,天和十六年,是杜广白损落的那年。” 梁良轻叩桌面,李妇顿时丧失了五感,惊慌的跌坐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杜广白疯了?白白把仙人血脉给了别人?” “应当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杜广白屠尽了孔天川一脉上下近五百人,又抓了数万凡人祭阵,只为了榨取孔氏最后一丝仙人血脉。” 秦正将那人骨随手丢在桌子上,若有所思。 “阵法成功了,但杜广白死了。那仙人血脉不知为何转到了一个小娃娃身上” “不,阵法只成功了一半。”梁良拿起人骨端详,上面隐隐还有灵力肆虐过的痕迹。 “仙人血脉被榨出来了,但给的人牲不够,杜广白自己的命也搭了进去,那血脉残缺不全,否则宋明夕实力远不止如此。” “呵呵,元婴老祖都受不住的仙血,一个凡人小毛孩能受得住?”冯青锋嗤笑道,“她背后肯定还有人。” 厢房中又陷入了沉默,而处在话题的正中心的宋明夕盘腿坐在树下调息。 狐狸盘起窝在她身侧,黑蛇一如既往缩在袖子中,小白猫无聊的在一旁抓虫子。 “你就打算在这儿枯坐到他们出来?” 孟仪轻纱披帛随着微风扬起,她一脸坏笑的蹲下:“我们去找点乐子怎么样?” “你看啊,东州大大小小宗门齐聚一堂,男人可不少,错过这个机会可就没了,你以前不也挺喜欢的嘛。” 小白从孟仪说道男人的时候就竖起了耳朵,一跃起身跳到宋明夕膝上坐了下来宣誓主权。 这女人已经够花了,这要是再被带着出去玩一圈,自己连被窝都睡不上了。 小白脑子里浮现上宋明夕浪荡的左拥右抱,四五六七八个男人躺在床上伺候她,自己只能睡地板的可怜场景。 “我不去了。”宋明夕手抚摸上炸毛小猫。 “哟哟哟,这些家伙就有这么好?哪天我也抓一个来试试。”孟仪不着调的跟小白猫大眼对小眼互相瞪着。 “你找我不是来说这个的吧。” 孟仪人虽轻浮,手段实力都不错,不然也无法转圜在那么多修真强者之间还能全身而退。 “浮世山有灵宝出世,助我一力,报酬起码这个数。” 孟仪开出的价格差不多能够支撑御灵门这一批弟子用上好的资源修炼二十年。 “所以才会来了这么多飞舟啊。”在城外的时候就感觉到金丹期修士的数量有些夸张,单单送小弟子们来一个的茗府试炼也太浪费了。 宋明夕从兽袋里又拎出了两只小狐狸,交给晓鸿,它现在很像一个带崽郊游的老父亲。 “晓鸿,你就在这里候着宋辰和怜晴出来,治疗用的东西都在这个乾坤袋里。”宋明夕把乾坤袋套在小狐狸脖子上,神色郑重:“这俩小家伙留给你帮忙,还有……绝对不要惹事。” “我当然知道分寸,请主人放心。主人那处若是有事,及时唤我。” 小白在一旁看着腻歪的两人恨不得跳起来给那狐狸两个巴掌。 晓鸿拿尾巴圈住两只小狐崽,将三兽的气息隐匿,目送宋明夕一行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