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守护者(H 人外 短篇合集)》 Bjd三分体少女人偶??叔体人偶(1)(H) 向来只收集三分人偶的主人破天荒地买回了一个75尺寸的Bjd壮叔人偶。趁着主人将娃头拿去送妆,娃屋中的三分人偶都“醒了”过来,好奇地围着这个“巨人”仅剩的躯体。 成熟男人的身体上布满了蓬勃有力的肌肉,宽腰窄背,轮廓分明的人鱼线延伸到这具身体唯一穿着的布料之下。同三分少年人偶那种劲瘦有力的身型完全不同。 艾薇想,她还是更欣赏身边人的身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主人才会给她配一个属于自己的伴侣呢? 身边的三分人偶都成双入对。只有她自己,明明不是来的最晚的,却一直没有配对。有时候艾薇觉得,主人已经忘记了自己。 “哇,这是什么。”离“巨人”最近的灰鹭脚下踢到了个塑料袋。有几个人好奇地打开,竟然是各种形状大小的男性器官。有的已经完全勃起,棒身又粗又大;有的带着弯钩,扬起色情的弧度;有的上面带着螺纹和凸起;有的从囊袋上一分为二;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一根长蛇形状的器官,又粗又长,甚至带着狰狞的蛇头。 艾薇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受惊的三分女娃不在少数,就连几个男娃也纷纷抱怨“真是畸形,这就是叔的世界吗?” 艾薇回到箱子里,这是她的私人空间。快要白天了,为了以防主人的到来,所有玩偶都会回归其位。 —————— 今晚主人不在家,娃娃屋里正在开小型的派对。艾薇脱掉了她身上常穿的洛可可式长裙,换上了好友提供的小吊带和细高跟凉鞋。她兴致勃勃地跟着好友来到派对,没想到发现那个“巨人”今天也来了。 “巨人”的名字是玄夜。他刚送妆回来,中分的刘海,浓密的眉毛,微挑的凤眼,深邃的五官,嘴巴放松时微微下垂,透着成年男子的冷淡。玄夜今天穿了一身西装,蓬勃的肌肉藏在挺阔的制服后带着丝禁欲的气息。对于三分的他们而言,他实在是太高了。或许玄夜自己也清楚自己是个异类,默默地坐在派对的角落里。 或许是同样孤单一人,艾薇有些同情玄夜。但她看了两眼便继续加入了好友们的对话。据说主人把欧文的伴侣送走了。 艾薇看了一眼坐在吧台前孤零零喝酒的欧文,金色的刘海遮住了他那双紫罗兰色的落寞眼眸,整个人同热闹的派对格格不入。艾薇想,自己是不是有做他伴侣的机会了。 她实在是,暗箱太久了。 “跳舞去吗,宝贝?”艾薇刚想上前同欧文攀谈,她的一位gay蜜却拉着她的手腕滑进了舞池。 “欧文现在正在难过,你上去得不偿失啊,宝贝。”gay蜜俯身在她耳侧偷偷说道,举止暧昧。 果然还是男人最懂男人,艾薇恍然大悟,索性享受起派对。两个人随着律动的音乐扭动起来。 艾薇没有注意到,在一个黑暗的角落,有人正用鹰一般锐利的金瞳牢牢盯着自己,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 玄夜似乎很受主人的喜欢,专门为他添购了大量叔体的娃衣假发,还不嫌重地推着他出外景。就连一向是主人最爱的欧文也已经大半个月都在暗箱了。 “要我说,主人很快就会给那个玄夜配个情侣。”好友斜靠在椅子上,用下巴点着玄夜的方向。 “巨人”还是同往常一样,一个人呆在角落里,单人沙发兴硬生生坐成了儿童椅的样子,一双大长腿只能无辜地伸向前方。 “你猜主人会给他配个男的还是女的?”几个朋友在一旁打起赌。 “男的吧,一对儿双塔,每天就站在娃屋两边当个守卫。” “男的女的都行,也只有再找个巨人才能吃下他那几根……” “哈哈哈哈,万一再找一个叔,他才是底下那个呢?” “真是畸形的怪胎。” 笑声太大了。艾薇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玄夜,对方似乎没有听到。 正巧,她看到欧文经过。艾薇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 一旁的“巨人”动了一下,目光沉沉地侧过头,薄纱般的黑暗覆盖在他的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欧文!”艾薇小跑了几步,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的鱼尾短裙。 欧文回头看她。昔日主人手中最受宠的王子,如今一脸忧郁。白色的衬衫挂在他消瘦的肩膀上,月色如水倾泻而下,映得他如同水边的纳西索斯。 “你是……艾薇?” “对,是我。”艾薇松了口气,没想到欧文竟然还记得她这个边缘人物,“我看你最近心情很差,一起去喝一杯吗?” 欧文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疑惑地看着她,似乎是对她这个唐突的提议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艾薇差点准备反悔的时候,他点了点头,“好,就楼上的酒吧吧。” 已经快要天亮,酒吧里只有他们两个客人。 “主人大概也只是一时兴起,跨尺寸哪有真的容易的。总不能把我们这些三分人偶都出了吧。”艾薇绞尽脑汁地安慰他。 欧文晃动着手中的威士忌酒杯,淡金色的液体在他指尖闪着浮光,“人类都有喜新厌旧的时候,我早就习惯了。” “那你不开心……是因为你的伴侣?”艾薇试探着问。 欧文没有说话。 “哎,有时我也会羡慕那些被卖掉的人偶,他们好歹有机会在新主人那里受到宠爱。”艾薇单手托腮,看着吧台后整齐摆放的酒瓶,“也不知道被卖和像我这样一直被暗箱遗忘,到底哪种更幸运。” “对不起,我不知道……”欧文轻轻说道。 “都已经习惯了。”艾薇勾勾嘴角,“就是有时会羡慕那些成双入对的伴侣。” 欧文抬起眼睫,用那双轻易就能让人心生爱意的眼眸忧伤地看着她,“抱歉,艾薇。他才刚走,我实在没有心情……” 果然失败了,艾薇心底感到如释重负。“没关系,欧文,你不用反复向我道歉。” 艾薇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官箱中,换回那身中世纪大小姐的经典造型。她还记得主人拿回这套衣服的那天,对着她拍了很多的照片。 “我们艾薇真好看,”主人这样夸奖着,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官箱中。那是她最受宠的一天,主人后来再也没来打开过这个箱子。 方才欧文坚定地看着她,安慰她说,“艾薇你放心,主人会给你配一个最好的伴侣的。” 真是众星捧月的王子,连撒谎都这样拙劣。主人之所以没有卖掉她,恐怕是早就忘记她的存在了。 —————— 艾薇没有想到,还会迎来主人打开她的官箱的那天。 房间里,只有玄夜放在一旁的地上。自立性还挺好,甚至不需要任何支架。果然是最得主人喜爱的娃娃, 主人用梳子小心翼翼地整理好她的头发,调整好烫金织银的裙摆形状和繁复的法式蕾丝。“不愧是重工手织的裙子,现在还这么美丽。当初的钱花得值了!” 艾薇被放在了玄夜身边。75厘米的叔体人偶太高,她只将将到对方胸口,身型差距带来的压迫感在艾薇的心底投下了巨大的阴影。 主人倒是十分满意,后退着欣赏了一下,摆弄着他们的动作让玄夜单手抱起艾薇。“娇柔的小公主和她的看门犬,我喜欢这样的组合。” 艾薇能感受到玄夜胳膊上坚硬紧实的肌肉,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挂在别人臂弯。他们这算什么?父女吗?艾薇摸不透主人的想法。 主人似乎很喜欢他们这个组合,又拉着他们摆了好几个不同的动作,都有些,过于亲密又羞耻。她这才知道主人早就为玄夜专门配置了一个巨大的娃屋。她陷在那张欧式风格的天鹅绒公主床上,如同被海洋包裹着的扁舟。玄夜就趴在她的身上,裤子被主人半解,安上蓬勃粗大的性器,伸到了她的裙下。 主人似乎对他们这个姿势非常满意,换着不同的角度和灯光拍了许多照片,扬起的嘴角一直没有放下。 艾薇又被摆放在玄夜腿上,两人一起坐在真皮雕花的沙发上。艾薇甚至能感受顶在屁股上的那根坚硬昂扬的巨物。 “不错。终于给我们艾薇宝贝找到了满意的对象。这种跨体型差的感觉也很不错嘛。” 什么对象?什么体型差?艾薇没听明白。远处的房门合上,万籁俱寂。 艾薇还在思索着主人的话。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了。 “你好,小女朋友。”低哑磁性的声音伴着灼热的呼吸在她左耳响起,激起皮肤的一阵战栗。 “你……你好,玄夜是吗?我是艾薇。”艾薇不敢回头。她的脖颈间被玄夜乌黑的头发蹭着,有些痒。臀边的炙热在跃跃欲试地跳动。 艾薇感受到了身后那人喉间的颤动,语气中带着笑意,“艾薇好可爱。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就是因为你而存在的。” 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艾薇还没来得及羞涩,很快又被身上游走的大手夺去了注意力。 那双大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束胸和裙撑,伸进了她的领口。“都说了你是我的小女朋友,难道艾薇还不明白吗?” “呜……不要……”娇嫩的乳尖被人触碰,玄夜的手比那些三分人偶的手更大,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浑圆,揉捏成各种形状。心口仿佛被一只鹅毛瘙痒着,却始终不得其解。艾薇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作乱的大手,另一只手臂却如同铁链一般将她紧紧地箍在身边。 “别动。”脖颈间感受到一阵湿濡,“还是说小艾薇已经迫不及待了。” 大手滑进艾薇蕾丝材质的洁白内裤间,轻易挑开两瓣无毛的阴唇。 “呵呵,”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后颈,玄夜如同野兽一样舔舐着她优美的蝴蝶骨,“小公主已经这么湿了。” “啊……啊。”艾薇扬起头颅,如同水中展翅欲飞的天鹅。未经人事小穴被强硬地塞入异物,小巧的花核被人肉捏着,不能言语的快感直达脑髓。 修长的手指在甬道中进出,传开“渍渍”的水声。艾薇浑身发软地倚在玄夜身上。 “艾薇实在太不听话了,当着伴侣的面和别人暧昧。”臀部被玄夜托起,坚硬如玉石的性器轻松地抵在被扩张过的穴口上,如同沾满蜂蜜的搅拌棒,穴口涌出的淫液顺着棒身流下。玄夜成熟磁性的声音带着夜的魅惑,“你说,该怎么惩罚才好?” “求求你,放过我吧……”艾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很难分辨究竟是因为委屈还是身体上的欢愉。 “哦,原来想一直吃着肉棒呀。现在就满足你。” 不等艾薇反应,托着她的大手瞬间放开。艾薇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肉刃劈开,直插到底。 “呜……好疼。呜呜……出去。”下体蔓延着被塞满的异样和疼痛,艾薇不住哼唧着。因为两人巨大的体型差,又因为玄夜的天赋异禀,这根肉棒比她的手腕都粗。下面的小嘴费力地吃进型号不相符的巨物,周边的粉嫩的穴口被撑得泛白。 “嘶,宝贝的下面可不是这样说的。乖,动一动就好了。”玄夜也不舒服,下面的小嘴又窄又会吸,层层迭迭的肉壁被他撑开,不断挤压着他的棒身。玄夜托起艾薇的娇臀,浅浅抽插着。 —————— 今夜照例是派对之夜,五光十色的灯光伴随着跃动的旋律在娃屋中回响着。 “艾薇呢?”几个好友难得聚在桌旁,却发现少了一个人。他们面面相觑,没人知道答案。 远处最豪华的那间娃娃屋还拉着厚重的丝绒窗帘,遮掩着里面暧昧的声音。 “噗滋噗滋”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一刻不停。 “不要了,不要……啊……”艾薇不断呻吟着,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攻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g点。 “什么时候上面的小嘴也能像下面这张一样诚实呢?”玄夜从背后咬着她的耳朵。艾薇一个激灵,小穴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宝贝的耳朵好敏感啊。”湿滑的舌头舔上艾薇的耳廓,如同游走的蟒蛇。硕大的肉冠次次顶到最里面的花心,泥泞不堪。 艾薇觉得头皮发麻,脑海中闪过白光,“啊……嗯啊……要到了,要到了。” “宝贝,我们一起来。”粗重的喘息声扑在耳边,玄夜的嗓音中带着隐忍的沙哑,动作再不复之前九浅一深的从容,带着狂风暴雨的猛烈。 玄夜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一下彻底松开托着小屁股上下套弄的手,随着艾薇落下的身体向上狠狠挺胯。 “啊!到了!太深了。”艾薇发出尖叫。坚硬的肉冠如最锋利的矛,轻松破开早就被顶得软烂的花心,插入子宫。 玄夜尤嫌不够,死死地将艾薇的身体下压,让肉棒入得更深。四周的穴肉不断挤压着肿大的肉棒,子宫对着肉冠又吮又吸,马眼再也撑不住,精关大开。“啊!里面的小嘴太会吸了,都射给宝贝,全都喂给宝贝!” 一股股腥浓的精液射出,灌满贪吃的小嘴,足足三分钟才停歇。 终于,结束了。 艾薇两眼无神地仰望着天花板,大口喘着气,下面的小穴仍然在无意识地收缩着。 “宝贝真棒。”玄夜的声音带着情欲的诱惑,大手不断揉捏着她的臀尖。 “你……还不出去吗?我好涨。”艾薇动了动发软的腿,想要拔出体内堵着的半软肉棒。 她刚刚撑着身体让龟头退出子宫,一双大手就掐着她的腰把她按了回去。体内的巨物迅速胀大,硕大的龟头再次破开宫颈的小嘴。 男人如暗夜里的饿狼般,埋首叼起她的后颈,“一次怎么够让我的宝贝长记性呢?” 滚烫的肉刃在充满浊液的花穴中更加自如。艾薇眼睛泛红,不断哀求着,“不要了,玄夜,已经够了。” “真的够吗?你知道你下面的小嘴有多紧吗?流了这么多口水不吃我的,要去吃谁的?嗯?” 艾薇的嗓子溢出止不住的娇吟声,巨大的裙摆在沙发上扑扇着,如同一只华美的蝶在花瓣上飞舞。玄夜抱着她转向一旁的镜子,“宝贝,你看看你镜子里的模样,谁能想到下面还含着我的肉棒呢?” 艾薇泪眼朦胧地看向镜子。镜中的两人都是衣冠整齐的模样,紧密结合的下体被裙摆挡住,遮得严严实实。若不是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纵情的疯狂,还以为只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玄夜使坏地架起她的两条双腿勾在自己的臂弯。长裙滑落,露出里面迷乱的风景。 “宝贝,你看看自己有多淫荡。” 紫红的肉棒在被撑到极致的蜜穴件不断进出,翻出嫩红的穴肉。穴口周围都是抽插时溅起的白沫。艾薇羞红了脸,不敢直视。下面的穴肉因为直觉上的刺激紧紧收缩着。 “骚宝贝原来喜欢看这种画面吗?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 玄夜索性托着她如同小孩把尿一样站了起来,走到了镜子前。肉棒每走一步都向里面捣得更深,直直插入子宫。 “不,不要了。太深了,求求你。”艾薇觉得自己好像被钉死在了下面的巨龙上,进进出出的动作在镜子上异常明显。 玄夜把她压在全身镜上。绵软的乳肉紧紧贴在冰冷的镜子上,身后是火热的躯体,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刺激得下面的蜜穴不断收缩着。 “谁干得你更爽?我,还是那个欧文?嗯?”后颈一痛,玄夜的话带着危险的气息。 “是你,是你,要顶破了,嗯哦……啊……” “我是说?骚宝贝说我的名字。” “是……啊……是玄夜,只有玄夜。” “以后是不是只给我肏,小逼也要被我肏烂肏熟,只做我一个人的精壶?” 艾薇已经被浪潮般的快感迷惑得失去了理智,只能顺着玄夜的话不断吐着淫言艳语,“只给玄夜肏,做玄夜的精壶。嗯啊……好粗。要被玄夜灌满。” 玄夜终于满意了。嫩逼绞得太紧,他自己死守精关也不好受,听到了想听得话索性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嫩穴激烈地收缩着,挤压着不断进出的紫龙。艾薇的脚尖绷紧,“啊……来了,又来了……不行了。” 宫腔内的温热液体浇在龟头上,马眼受到刺激再也无法忍耐。“骚逼好棒,又流水了……哦,吸的好紧。射了,把宝贝的骚逼灌满……哦,宝贝又高潮了,真敏感。” 玄夜的话音未落,大股大股滚烫的浓精就射了进来,一滴不剩地注入子宫,小腹被涨得鼓起。 —————— 晚安,好梦~ 不知道题材是不是有些小众。 私设如山,大概是玩具总动员这样的设定(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们能吃饭做爱) 好奇体型差的可以搜一下Bjd叔体和三分体对比~ 微博上有一个大概的图可以参考,我也没有大尺寸的娃 Bjd三分体少女人偶??叔体人偶(2)(H)(双穴插 “不要了……啊!已经要溢出来了……肚子要破了啊啊……真的,塞不下了。”柔软的席梦思上,圣洁纯白的法式蕾丝睡裙与身下的纵情声色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飞溅的白沫洒在荷叶边的裙摆上,淫靡的气息久散不去。 艾薇的腹部高高隆起,如同怀胎四个月的孕妇,里面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白皙的手腕被银链绑起,固定在头顶。银链另一头的项圈却牢牢挂在玄夜的脖颈上,上面的铃铛随着每次撞击叮当作响。 玄夜脸上带着防咬器,鹰一般锐利的金瞳紧紧盯着被他肏熟肏透的少女。卷曲的银发如月光般覆盖在深蓝色天鹅绒的床单上,少女全身泛粉,双腿无力地垂下,眼中带泪还有迷离的神色。 主人最近似乎迷上了他们这对组合。特意为了符合“看门犬”的设定给玄夜买了很多道具。 结果都用在了艾薇身上。 按照设定来说她应该才是强势的那一方呀。 玄夜慢条斯理地摘下防咬器吻了过来。成熟男性散发着木质沉香的吻,和他本人一样强势地在艾薇口腔中扫荡。 一吻结束,玄夜才缓缓拔出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大量蜜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迫不及待地涌出,因为做了太长时间,小穴被肏开了小口,还没有完全闭合。看得人眼睛发热。 “贪吃的小嘴又在流口水了?”玄夜闷声笑了两下,伸出修长的手指进入穴道搅弄,帮助混合的液体更快排出。 “玄、玄夜,肚子里还是好涨……”艾薇有气无力地哼唧着。 “这么舍不得把我的东西吐出来?”穴道内的液体都挖了出来。宫口闭合得太快,大量的体液都堵在子宫中没有排出。玄夜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我帮你松一松。” 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到子宫里,早已疲惫的嫩肉仍然无意识地收缩着。 “宝贝放松一点,”玄夜俯身咬了咬她红肿的嘴唇,“以后再灌满你。” 肉棒次次抽到只剩下龟头含在穴口,再深深顶入子宫。宫腔里的浊液顺着来不及闭合的宫口排出,顺着棒身淌下。 玄夜脖颈间的铃铛持续作响。 说不定其他人都听见了……艾薇羞得不行,这铃铛响了一整夜,下次见到朋友们一定会被调侃的。 ———————— “艾薇宝贝,怎么好久都不见你来参加聚会?”gay蜜看到艾薇热情地拉住她,左右仔细打量着,“怎么?主人给你换妆了?” “才没有……”艾薇这才想起来,这半个月她一直被玄夜按在床上,一直没有参加过人偶的活动。想到玄夜,她的腿有些发软,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下正倚在门边的高大男人。 gay蜜注意到她的视线,“你知道吗,主人好像给那个巨人配了个伴侣,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硬生生冷落了咱们这群三分。主人不会真喜欢上叔体,要把咱们都出了吧?” “怎么可能,”艾薇勉强地笑了笑。“主人给咱们买了那么多东西,算上沉没成本也舍不得呀。” 原来还没有人知道玄夜的伴侣是她这件事。朋友们对玄夜明显的厌恶,让艾薇选择了隐瞒。她不敢再去看玄夜,任凭好友拉着她来到卡座边。 今天欧文也在。淡金色头发的王子终于从悲伤的浓雾中走了出来,只是偶尔的垂眸含笑间,还能感受到些许忧郁的薄烟,反倒给他增添了别样的魅力。 另一个女性好友招呼艾薇坐在了她身边,同她咬起了耳朵:“艾薇宝贝,你的机会来了。欧文今天也在,心情还不错。” 艾薇勉强笑了笑,愧疚地对好友们隐瞒了她有伴侣的事实。 灰鹭扬起手中的纸牌,“光喝酒多没意思,正好人数够了,来玩国王游戏吧。” 也不知道是好友故意撮合还是凑巧,好几次都恰巧点到艾薇和欧文一起。 “8号坐到5号腿上亲他。” 艾薇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红桃8,认命地站了起来。 欧文又是5号。 艾薇小心地侧坐在欧文的大腿上,少年人如海风般清冽舒爽的气息扑面而来。艾薇小心地攀着欧文,想要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却没想到欧文刚巧听到有人叫他,偏过头,那吻便落在了他的嘴角。 “哇哦!接吻咯!”gay蜜在一旁起哄。 艾薇慌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没有亲到。” 她从欧文身上下来,想拉着另一位当事人一起解释。她晃了晃欧文的袖子,对方没有反应。 “别解释了,欧文都脸红了。” 艾薇转头看向欧文,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嘴唇微抿着。怎么看都像是亲过的样子,倒显得她在欲盖弥彰。 卡座气氛正热,艾薇却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她突然想起玄夜。离得这么远,他应该没有注意到吧?毕竟前几天他在床上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问得最多的问题就是,他和欧文谁更好。 艾薇拉住gay蜜的手,“亲爱的,咱们今天一直玩到天亮吧。” Gay蜜倒是无所谓,但他的男朋友却揽过他的腰,给了艾薇一个“核善”的眼神。艾薇只好悻悻地放开他的手。 另一边的好友也开始同她的伴侣热吻起来。艾薇泄了力,难得才出来一次,她真不想回去面对玄夜。玄夜也很好,但可能是叔体人偶的特性,总是对她管教颇多。 欧文倒是主动向她笑了笑,“没关系的艾薇,我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可以陪着你。” 冉冉升起的朝阳透过窗户为娃屋盖上一层红纱。艾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沙发上睡着的,脑袋垂落在欧文的肩头。聚会早就结束,炫目的灯光和疯狂的人群已经退场,只剩下一两个同他们一样的三分人偶睡在沙发上。 今天是周末,主人可能来得很早,是时候回去了。她轻轻摇了摇欧文,“醒醒,该各就各位了。” 艾薇没有等他。她现在住在玄夜的娃屋里,离大家常聚会的地方很远,更和自己本来的暗箱是反方向。虽然艾薇知道欧文不是那种问东问西的人,可她还是不想暴露这个秘密。 她刚踏出酒吧的大门,就被人直接拦腰抱起,扛在肩头。 “啊!”艾薇忍不住尖叫了起来,清晨的人偶都在休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放我下来。” 大手狠狠抽了一下她的屁股,“怎么?出去一趟就连伴侣都不要了?还想着你那奸夫呢?” 是玄夜。艾薇虽然只能瞧见他的后脑勺,却也能感受到叔体人偶的一身火气。她乖乖被他扛着,放弃了挣扎。 这几步路对玄夜来说算不得多远,他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幕,又狠狠抽打了几下圆润的翘臀。“昨天晚上和别人亲了?” 屁股好疼,更羞耻的是这副身体早就被玄夜肏熟了,小穴收缩着,吐出了淫液。艾薇连忙解释道,“没有亲到,只是亲了嘴角。你相信我。” 玄夜已经扛着她走到了家门口,“相信?我亲眼目睹的你让我怎么相信?还是看你们两个人头靠着头睡在沙发上?” 玄夜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幕就心头火起。他明白那些三分对他都有些敌意,所以看到他的宝贝撇下他理都不理也能够理解,反而觉得有点可爱。但是看到她和欧文坐在一起还亲上的时候,玄夜只觉得心中有只猛兽在嘶吼。他拼命克制才没有冲上前当场把她带走。为了让自己冷静,玄夜只好退出娃屋,站在外面等她。他等了一夜,她却始终没有出来。玄夜就这样透过窗户看那两个人头挨着头睡在一起,少男少女的组合像是一对璧人。那他这个伴侣算是什么呢? 艾薇咬着唇说不出话,“真的没有……我和他没什么。” “宝贝,说谎话也拿出点诚意来。” 玄夜语气变得柔和,艾薇感到了平静下暗藏的浪潮,“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回答她的是突然扒开内裤的大手。 “宝贝一天不吃,就这么馋了?我要是不把你带走,是不是就要和那个欧文当场做了?”玄夜摸到了一手湿滑,原来她早就想要了。是什么时候?在娃屋里吗?他咬着牙,狠狠地拧了一下小肉核。 “啊……”明明就是他夜夜索求无度,把自己变成这样的。艾薇刚想反驳,就被刺激得浑身一颤,直接高潮了。 玄夜把她放在餐桌上,金色的瞳孔中有墨色翻涌,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他的手上都是艾薇刚才泄出的水液。 玄夜把手指塞到艾薇嘴里,“尝尝自己有多骚!” 艾薇被迫含着玄夜的两根手指,舔舐着上面的淫汁,小舌头被手指夹住,不断搅弄着。 “嗯……呜……嗯嗯!” 玄夜连她的内裤都没脱,扒开裤边就粗暴地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塞入。他的性器太大,平时都会耐心地做很久扩张才能进入。现在猛然挺进,艾薇觉得又疼又爽。 “怎么天天都插,下面还是这么紧。这是要去吃谁的鸡巴?说!” 玄夜放开了她的香舌,艾薇泪水涟涟地说,“只有你,啊……嗯……一直都没有别人。” “最好如此。”玄夜轻哼了声,将她的腿缠在腰间开始挺动。 艾薇惦念着时间,“玄,玄夜……今天是周末,啊啊,主人要来了。” “来了不好吗?”玄夜捧起她的一对豪乳,埋头啃咬着,下身不断挺动,“就让主人看看我是怎么插你的,比她摆的那些姿势更好。” 不知道为什么,主人总给他们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兴致盎然地给他们拍照。玄夜这个人,会玩得就更花了,经常在床上把她摆成更加复杂的姿势。 “下面咬这么紧,是要把我的鸡巴夹断好去吃别人的吗?”玄夜这次速战速决,他疯狂挺动了百来下,抵着宫口灌了进去。 玄夜此刻没有停留,直接退了出去。白液顺着穴口在餐桌上流了一滩。艾薇腰肢酸软地躺在餐桌上,动都不想动。 太阳高挂,已经不早了。她要赶紧收拾自己,回到原位。艾薇强撑着坐了起来。 “看来宝贝还很有精神。”方才离开的玄夜又回来了。他挑了挑浓密的眉毛,箍着她的细腰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玄夜,”艾薇哀求地看着他,“主人随时会过来的。” “可我们的惩罚还没结束。”玄夜根本不听她的,径直把肉棒插了进去,他抽了出来,又再次挺入,直凿最深处的软肉。 “嗯……啊……求求你了。” “宝贝别急,我们刚刚开始。” 玄夜连肉棒都没拔出,就把她翻了个身趴在餐桌上。他倾身覆在艾薇身上,艾薇只觉得后面的菊花也顶上了一个坚硬滚烫的欲龙。 “玄、玄夜这是什么……呜。”艾薇害怕地带了哭腔。她突然想起来最开始似乎见过玄夜的配件,有一个是从沉甸甸的阴囊上分成了两根性器的。“不要,真的不要。” “宝贝的嫩穴可不是这么说的,绞得好紧。” 抵在菊穴处的性器早就从小穴里裹了一圈蜜液,借着润滑的作用将小半个龟头塞入菊穴中。 窄小的菊穴不断排斥着进入的异物,艾薇趴在桌上晃着小屁股挣扎着。“啪!”白皙粉嫩得臀尖瞬间留下了五指的红印。玄夜低沉的语气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趴好了!” 穴道里的那根肉龙飞快地开始进出起来,次次磨着里面敏感的凸起,顶着菊穴的那根也随着玄夜的挺动不断陷入小半个龟头,还好没再深入。 “太、太深了……嗯嗯……不要磨那里,要受不了了……” “真骚,流了这么多水,好会夹。” “呜呜……要泄了,太深了,会坏掉的……啊……憋、憋住不了。”狭窄的穴道拼命挤压着里面高速挺动的阴茎,一股透明的水柱打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趁着艾薇失神,顶在菊穴楼的肉刃伺机挺入,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 “哦……”两根性器上的双重快感爽得玄夜头皮战栗。心底虽然对他的小伴侣还有怒气,但终究怜悯起她前后两个洞第一次被填满,又被他干到潮吹,没有再动。 艾薇又羞又恼,哭了起来。“好难受啊,你出去!呜呜呜……会坏的。” 两个肉棒埋在里面只隔着一层肉壁,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形状。玄夜咬牙抽插了几下。“乖,很快就好了。下次还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吗?” “不、不了……嗯……啊啊……一会儿主人过来了。” “那我快一点。”玄夜感觉到后穴的壁肉放松了一些,托着艾薇的屁股快速顶弄起来。 “啊……啊,会坏的,不要了……我下次再也不了……”艾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下身被填满到极致。 玄夜掰开臀肉,低头注视着自己两根粗大的巨物在两个小洞中进进出出。视觉的刺激让他兴奋得又肿大了一圈。 镶花刻金的欧式娃屋内,两个人偶莹白的皮肤交织在长条餐桌上。玄夜狠狠插了几十下,赶在主人进来前射了出来。 “好了,别哭了。这不是没有事。”他吻了吻艾薇的耳后。“是谁最后反复要求我再深一些的?” 艾薇觉得自己早就化成了餐桌上一摊春水,连手指都不想动。那两根恼人的巨物终于退了出去。 ———————— 主人拉开他们所在的娃屋的窗帘,“艾薇,你今天带你出门哦。” 主人给艾薇换上了另一件鹅黄色洛可可长裙,脖颈上是双层珍珠项链。掐腰长裙将她的丰乳细腰展现得淋漓尽致,华丽繁复的蝴蝶结和荷叶边很好地衬出她如夏花般的美貌。主人小心翼翼地给她戴好面罩,免得刮花她的妆面,将她塞进了外出娃包内。 “好了,给你挑一个一起出门的伴侣吧。” 当艾薇看到一同被放入娃包内的欧文时,她不由透过娃包的展示窗,心有余悸地望向玄夜的娃屋。 当然看不见他的人影。但艾薇能想象出玄夜的表情,一定是眯着他那双金瞳,嘴角勾勒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蜜穴不自觉地收紧,里面冰凉的异物让她再次想起方才那场激烈的欢爱。刚才玄夜直接拿起餐桌上的研磨器,塞入了她的下体,将灌入的大量白液都堵在里面。“宝贝,今天一天都好好含着。” ————————- 晚安,好梦~ 欢迎投珠/收藏/评论,找我玩~ 悄悄说soon这几天真的开仓法老了,本小尺寸娃娘有些心动叔体了(就是太沉了) Bjd三分体少女人偶??叔体人偶(H)(肉蛇入 主人带他们出门是去参加娃聚。各种尺寸的Bjd人偶排在装饰好的造景旁,人类们在一旁的圆桌边聊了起来。 “本来我是想带我新买的那个75叔,玄夜,实在是不想背着他爬楼梯。” “叔体确实比较考验臂力。” “所以我带了我家的两个三分娃,欧文你们见过好多次了,这个是艾薇。” “哇,她身上这条裙子是A太太当年拍了十几万的那条吗?” “富婆!饿饿!饭饭!” 艾薇并不关心自己身上的这条裙子,她好奇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四分六分娃娃们,好小一只,像是一个个小朋友,有的还悄悄冲着她眨了眨忘记你。 “你觉得有趣吗?” 耳边传来欧文清润的声音,艾薇抬头看他。阳光将他的脸切割得棱角分明,紫罗兰的眼眸是日光下最闪耀的宝石,像是一汪清泉,沁人心脾。 艾薇悄悄回道,“确实很有意思。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其他尺寸的人偶。” 大概是叔体太沉了,现场体型最大的就是三分人偶。有一两个和艾薇的朋友有着相同的外貌,但化上不一样的妆容和换上不同风格的衣服,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艾薇和欧文一起被主人摆了几个姿势,虽然亲密但并不色情。 “好像王子和公主呀。” “搞得我也想养一只三分了。” 旁边的其他人类边拍照边夸奖着。艾薇被摆成同欧文跳舞的姿势,小穴里夹着的东西顺着黏腻的体液往下坠了坠,她努力夹紧才没让光滑的胡椒研磨器掉出来。 对主人来说,她们只是普通的人偶,莫名其妙出现的微缩研磨器只会带给她们困惑。艾薇可不想因此向人类们暴露玩具们的秘密。 ———————— 主人哼着歌,随手将艾薇放到了欧文的娃屋里。作为曾经最受主人宠爱的人偶,欧文是所有人中唯一拥有单独娃屋的人。 不同于玄夜房子里那种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大气沉稳,欧文的这间娃屋更具有典型的巴洛克特色。高悬的水晶灯极尽奢华,错落有致的微缩油画和室内浮雕装点着四周的墙壁。 主人已经走了。艾薇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间可以堪称娃屋瑰宝的房子。欧文果然是最受宠爱的王子。 “灰鹭他们在下面的庭院里玩,要不要过去看看?”欧文顺手递给她一杯咖啡,看她东张西望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喜欢我家的话今晚住下也行。” “不,不用了。”艾薇条件反射地拒绝。若是欧文早说半个月,她一定欣然接受。不光是为了看这座富丽堂皇的娃屋,更是为了和他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而如今,艾薇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玄夜那张隐忍着怒火的脸。 主人说他是“看门犬”,还真是把自己看得牢牢的。每天恨不得用精液浇遍她的全身,像疯犬一样将她标记为己物。 —————— 灰鹭他们是在主人新搭的一个露台上吃烧烤,节奏感的爵士乐将黄昏的氛围炒得火热,隔着围栏还能看到外面的园林造景隐没在昏黄的暮色中。 “艾薇宝贝,听说你今天被带去聚会了?”gay蜜搭着她的肩膀兴奋地问道,“太好啦,终于熬出头了。” “是啊。”艾薇也难掩自己的激动之情,滔滔不绝地把娃聚上的见闻同朋友分享。 “那你和欧文?”gay蜜暗示性地眨了眨眼。 “八字还没一撇呢。”艾薇立刻否认。 “那肯定也快了。毕竟主人就带了你们两个人。”gay蜜开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恭喜宝贝得偿所愿!今晚姐妹陪你不醉不归。” 有些伴侣已经相互抱在一起合着音乐起舞,另一些饶有兴致地跑到主人布置到一半的玫瑰花园里谈情说爱。艾薇惦记着下身堵着的研磨器,始终端坐在椅子上。 她刚起身拿了一串烤好的鸡翅,就觉得蜜穴中夹着的研磨器又往下滑了一截。艾薇急忙找了一个借口,匆匆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有点偏僻,艾薇刚拐过一个墙角就被人抓着手腕拖到了黑暗中。熟悉的木质沉香味和高大的身材让她立刻认出是玄夜。 他将她抵在墙上,垂首埋在她的脖颈处闻了许久,“是不是又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了?” 真是不负主人给他的“看门犬”设定。艾薇连忙坦白,“今天是去参加娃聚的。是主人带的我和欧文一起。” 玄夜轻哼了一声,“你倒是会甩锅。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修长的手指伸入下体,轻松夹住里面堵着的研磨器上下插了几下,弄得艾薇娇喘连连,方才缓缓拔了出去。 早已变稀的浊液立刻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玄夜满意地看着,“嗯,还算乖。就饶了你这次。” 艾薇眼眶发红看着他,嘴唇还有为了防止发出呻吟声咬出齿痕。“那能放开我了吗?” “不着急,”玄夜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方巾,为她擦拭腿上的液体。“要好好奖励一下宝贝。” —————— 露台上的人偶聚会气氛正浓,露台正下方的灌木丛里,艾薇被玄夜压在墙上塌腰翘起臀部。艾薇徒劳地反抗了几下,“不,不是说奖励我吗?这是在做什么。” “这就是在奖励宝贝啊,吃点没吃过的好东西。”玄夜用跨蹭了两下艾薇裸露在夜风中的蜜蕊。 隔着西裤,艾薇也感受到了身后的炽热。她还是硬着头皮拒绝,“我今天已经很累了,能不能休息一下。” “宝贝,别坏了兴致。”玄夜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说不出的诱惑。他一手扶着纤细的腰肢,单手解开了腰带。 滚烫的热度贴在艾薇的花穴上,奇怪的是顶着她的那物很尖,根本不似寻常龟头圆润。稚嫩的花核被什么夹住,又疼又爽。 “玄夜,好疼……松开夹子。”艾薇慌张地摸向下体,想要将那个磨人的夹子拿掉。 “宝贝,那可不是什么夹子。”玄夜的声音中带着笑,一反常态地引着艾薇的手摸向下面。 艾薇摸到了一个带着热度的蛇头。蛇嘴紧紧咬着她的小花核,蛇身一直连到玄夜的下体。 这是什么东西?艾薇大脑一片空白。她终于想起来玄夜的配件中好像是有这样的一根性器,顶端龟头的位置是一个栩栩如生的蛇头,茎身也同蛇身一样带着鳞片。也正是因为这个,好多人偶才觉得他是恶心的怪人。 花核好像被什么舔过,带着凉意。那蛇头竟然是活的,正吐着信子向尿道的小孔里钻。 大手揉捏着艾薇的雪乳,两个小红果又肿又硬。玄夜亲吻着她的耳珠,“喜欢这个惊喜吗?” 舒爽的感觉如同浪潮充斥着艾薇的四肢百骸,她两眼迷离说不出话来,不一会就被玩到潮吹。 透明的液体从小孔中喷出,那蛇头竟然还张开嘴大口吞咽着。艾薇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不要发出声音引起旁人的注意。 玄夜捧着她的头深吻起来,唇齿间纠缠着,交换着两人的津液。艾薇的呻吟声被吞没在口腔,玄夜竟然趁她不注意将那根怪异的蛇器插了进来。 被研磨器堵了一天的小穴比平时更软。性器长驱直入,蛇头本就比正常的龟头更大,棱角分明的颌部轻易刮蹭着软肉的凸起,灵活的蛇身在里面进出着,将穴道搅弄成各种形状。 “噗叽噗叽”的水声从两人的交界处传来,蛇头对着g点又蹭又咬又舔。艾薇的小嘴被堵,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津液从嘴角流下,很快就攀上了另一次高潮。 蛇头大张着,将穴道撑得更满,贪婪地吞咽着从蜜穴深处浇下来的淫汁。 玄夜松开了她的嘴,让艾薇喘一口气。“宝贝的蜜水真好喝。” 有人偶交谈的声音从正上方的露台转来,艾薇一个激灵,蜜穴不断绞紧着。 “紧张了?”玄夜吮吸着她的脖子,“怎么还是这么紧,下面的小嘴要把鸡巴咬断吗?小艾薇是不是该受点惩罚?” “不……不要嘛。”艾薇拼命抑制着自己的音量。 玄夜不断挺动着下体,“想想露台上的那些人,他们听到下面的声音往下看,一眼就能看到宝贝有多骚。” 艾薇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这样的场面,穴肉因为羞耻收缩得更紧。 “嘶,真要命。”玄夜深吸口气,捧着她的嫩臀全根没入。灵活的蛇头用吻部径直破开宫口,粗硬的蛇身充满穴道,巨蟒入洞。 “你那些朋友知不知道你天天被我干到高潮?” “想象一下他们从露台看下来的眼神,宝贝潮吹的样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那个欧文看到宝贝的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水,会是什么表情呢?” 雪白的臀部被撞得通红,玄夜还不断在艾薇耳边吐着淫话。 灌木丛外突然传来交谈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就在这附近。” “声音?楼上露台传来的吧。” “可是我觉得就在这附近啊。” “怎么可能,这附近只有花花草草的。走吧,咱们去那个玫瑰园看看。” 艾薇咬紧牙关,没有泄出一丝呻吟声,全身紧张得泛起了粉色。 玄夜咬牙切齿地伸出手,揉弄她的花核,“宝贝夹得这么紧,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被人看到?” 艾薇不住地摇头,被刺激得浑身发抖。 宫腔内的蛇头狠狠咬住宫壁,仿佛身体过电,艾薇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要泄了……不行了,啊啊……” 玄夜加快了顶撞的力度,“宝贝,我们一起。都射给你好不好?” 巨蟒强势地破开紧紧包裹的肉壁,蛇头松开嘴,贴着宫壁吐出大股白浆,试图用精液涂满小子宫的每一处。 艾薇浑身酸软快要滑到地上,被玄夜抱起紧紧贴在怀里。“宝贝不告诉他们伴侣是谁也可以,反正你也应该没机会说了。” ———————— “艾薇是被主人出掉了吗?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对呀,本来以为她上次搭上了欧文,能得到主人喜欢呢。” “唉……结果,还是没有抓住机会吗?” “不过那个巨人现在也不出现了。” “他?也不知道主人有没有给他找个伴侣。那样的怪人,看了就让人烦躁。” —————— 黑暗的娃屋内,那个被人以为已经出掉的三分少女人偶失神地趴在另一个体型壮硕的叔体人偶身上。 两人的交合出紧紧连在一起,不断撞击着。叔体人偶脖颈上的项圈叮当作响,牵引绳的另一端握在少女手中。 “艾薇,都射给你!永远做我的精壶,被我灌满好不好?” 少女的小肚子微微隆起,被腥浓的精水刺激着,再次冲向高峰,“啊啊……都给我,都灌到小骚穴里。嗯啊……好喜欢吃玄夜的精液。” (本文完) —————— 晚安,好梦~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1) Roeslein, Roeslein, Roeslein rot, Roeslein auf der Heiden. 蔷薇,蔷薇,红蔷薇, 荒野的小蔷薇。 ——歌德 维多利亚满意地看着最新的藏品。 沉睡的少年有着一头柔顺的金色短发,淡金色的浓密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两道阴影,吹弹可破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郁金香一样柔嫩的嘴唇。秀气的脚腕上挂着银色的镣铐,同他白皙的皮肤形成了极大反差,一条铁链顺着脚腕蔓延到墙头。 维多利亚深吸了一口气。屋子里都是好闻的郁金花香,仿佛置身于花圃之中。她感觉到渴极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眼前的美味。 白皙的手指被划破了一个口子,真是浪费。维多利亚不再犹豫,她拉起少年的手,伸出了舌头。 一点点温热的液体被她卷入嘴中。虽然远远不能饱腹,但更加让她满足的是,鲜血的甜美。真不愧是布莱维斯家族的人啊,竟然散发着同家徽上的郁金香纹样相同的芳香。 仿佛是感受到手上的异样,少年睁开了双眼。 “你是谁?”布莱维斯家族特有的紫色眼瞳中带着雾蒙蒙的茫然。随即,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厌恶地飞快甩开手,“你在做什么?” 维多利亚的眼中闪过红光。真是可惜,她还没有好好品尝美味。对于清淡了大半年的美食家而言,眼前的美味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 但她还是强压住内心不断咆哮的渴望,优雅从容地理了理绣着蔷薇花图案的衣摆:“你好,诺曼少爷。我是奥多姆伯爵夫人的女仆,维多利亚。” 诺曼·布莱维斯疑惑的双眼不断清明。对了,他想起来之前参加奥多姆家的舞会时,似乎碰到过这个女仆。当时他有些累了,还是在对方的指引下去了休息室。 他有些疑惑。眼前的少女黑发红瞳,比许多贵族都更苍白的皮肤近乎透明,配上她那张精致小巧的脸,绝对是让人过目不忘的存在。他自诩记忆不错,怎么却没有立刻认出她呢? 诺曼打量起他的处境。 整块铺地的波斯地毯,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以及他用来擦手的丝滑绸缎。富丽堂皇的房间,因为遮着厚厚的红色天鹅绒流苏窗幔而显得有些昏暗。 可是,这不是他原本的卧室。 诺曼惊慌地想要起身,才发现脚腕上沉重的镣铐。“你想要什么?还是奥多姆夫人要做什么?她知不知道这是在同布莱维斯为敌?” “诺曼少爷不要紧张,这同奥多姆夫人没有一点关系。我已经不再受雇于伯爵家了。”维多利亚从容地笑了,“欢迎来到我的城堡。” “你的城堡?你是什么人?如果你只是想要得到布莱维斯的帮助的话,就更应该把我放开。” 诺曼的话带着贵族男子特有的傲慢,却没有任何自视甚高的意味。别看他只有十六岁,但作为布莱维斯家族的唯一的继承人和下一任大公,他的确如此重要。而布莱维斯家族,在贵族中向来有一呼百应的地位。 —————— 维多利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布莱维斯的玻璃美人。作为继承人的诺曼·布莱维斯的确如传闻一般体弱,很少出现在社交场合。作为社交女王的奥多姆夫人,也是凭着他们祖辈之间的交情,方才请动了他。 维多利亚当初之所以选择来这里做女仆,正是看准了奥多姆夫人的社交能力。在她疲惫地应付了一场又一场的社交舞会,却只能无比失望地闻着这些贵族脂粉香水下,血液中难以掩盖的恶臭时,诺曼出现了。 诺曼·布莱维斯身上那股浓郁的郁金香味,如同一场风暴,将大厅中的恶臭轻易驱散。维多利亚站在二楼的扶手处,沉醉在这种曼妙的芳香之间,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獠牙。 只是还急不得。 贵族中自然有不少人对布莱维斯的大名如雷贯耳,想要上前攀谈交好,不过都被诺曼身边那几个身材高大的侍从挡了回去。 维多利亚低下头,掩盖住瞳孔中泛出的红光。她一向最有耐心,从没有不能得手的猎物。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了,根本不差这一会儿。 果然,等到了舞会中途,体弱的诺曼少爷松了松领口的克拉巴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大概是觉得大厅里有些沉闷,他退却了周围围着的侍从走上二楼的休息室。 “诺曼少爷,您是要休息吗?”观察了他一晚的维多利亚及时出现在他的身旁,嘴角是恰到好处的笑容。待得到对方满意的答复后,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领着心仪的猎物向休息室走去。 听着身后从容却不太有力的脚步声,维多利亚嘴角的弧度更大。从第一次从路边驶过的马车中嗅到美人的芬芳,到为了接近他而应聘奥多姆家的女仆,终于让她等到了诺曼落单。 她当然充分利用这样好的机会。 —————— 晚安,好梦~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2) “我不想吃,出去!”黄金的餐盘被掀翻在地,里面的食物将波斯地毯染脏。金发少年别过头,紫瞳中怒气未消,将脚上的铁链摇得哗哗作响。 真可惜,维多利亚舔了舔牙尖,这可是她最拿手的煎鹅肝。 她也没管地上的污秽,轻声询问道,“你本来就病弱,又已经饿了整整一天,身体真的受得了吗?” 诺曼嘴角勾起冷笑,“你既然知道,更应该把我放走。若是我除了任何闪失,布莱维斯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哦?”维多利亚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前提是他们能找到你吧。” 并不是虚张声势,维多利亚当然是有这个自信。同样的话,她已经听形形色色的人说了无数遍,到头来还是没有一个人能找到城堡的位置。 这座城堡是她的父母留给她的遗产。在这个赏金猎人横行的年代,他们吸血鬼早就人丁凋零,自然对个人安危十分在意。城堡外早就设下了极其高深的混淆咒,她已经住了上百年,从未有人能闯进来。 大概是看出维多利亚真的无所畏惧,诺曼换了种口吻同她谈判道,“你到底想要什么?财富还是权利?只要你放了我,布莱维斯家族都可以帮你实现。” 维多利亚有些无奈,从昨天到今天,她已经反复同他说了无数遍,他怎么还是不信?感觉每次换一次口味,她都要重复一遍这个磨人的过程。如果不是她足够耐心,恐怕早就不耐烦地将这些人捆起来直接取血了。 她轻叹了口气,再次重复道,“我说了,我只是喜欢你身上的香味。你只要陪我一段时间,做我的食物就好了。等我吃腻了,会放你离开的。” 这样露骨的说法,让诺曼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疯子!” “随便你怎么说。”维多利亚挑了挑眉,舔了舔已经长出的獠牙,“所以,既然你不饿的话,可以让我开始用餐了吗?” “离我远……”诺曼感受到身边人的靠近,转头想要再次斥责她,却没想到少女那张苍白的脸几乎贴在了他的眼前。过于亲近的距离和潜意识里的危机感让他想要后退,却被眼前人按住了肩膀。 血色的瞳孔中红光更盛,少女说出的话也带着迷惑人心的语气,“拜托了,我已经饿了很久。” 少年紫罗兰色的眼瞳变得迷茫,嘴巴呆滞地微张着,再没有一句斥责的话。少女勾起嘴角愉快地笑了,凑到他的身旁,将头埋在他的脖颈肩。浓郁的郁金香的香气几乎要将维多利亚溺死在其中。她心满意足地张开嘴,两颗獠牙轻松地刺破贵族少爷用无数金币堆成的娇嫩皮肤。 果然如她想象得一样美味。鲜血涌了上来,维多利亚在心底喟叹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大口饮用着。 “吸、吸血鬼……”诺曼终于因颈间的疼痛恢复了一点神志。 他这才明白了,少女口中的“食物”和“用餐”并不仅仅是捉弄他的玩笑。诺曼挣扎着,想要中止这种诡异的状态。但这个纤细的少女明明比他还矮大半个头,却一直紧紧压着他不能动弹。 吸血时,獠牙会释放出让猎物放松精神的毒液,麻痹他们的神经。因此吸血的过程其实不疼,反而有种别样的酥麻感。诺曼全身白皙的皮肤都带上了淡淡的粉红,他搞不清楚自己心里这种被鹅毛搔着的异样感受是什么回事,到最后连手脚都软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维多利亚感受到怀里少年的身体不再抗拒,自己也放松了警惕,更加专注地品味起这美味的食物。郁金香味道的鲜血十分甘甜,硬要比较起来的话,肯定比那些贵族饮用的陈年美酒更加醉人,让她欲罢不能。 她已经渴了太久了。 维多利亚一直自诩是真正的美食家,对待食物的态度也是精益求精。真正让她有食欲的鲜血太少了,总要寻找很久,才能让她勉强找到一个提得起兴趣的。而她又向来喜新厌旧,就算是再喜欢的食物,吃了几个月也就腻了。距离上一次品味美食,已经过了半年的时间。这期间,她宁可饮些城堡里养的牛羊的血液来勉强维生。 若不是真正感兴趣的血液,其他人类同那些四条腿的畜生并没有太大分别。 尖锐的牙齿缓缓从皮肤中抽离,留下两个冒出血珠的小孔和周边湿濡的齿痕。诺曼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从脖颈处的血管里流淌至全身,在他的下腹部汇集成一团火焰,烧得他难受。 从小体弱多病又养尊处优的少爷还不明白这种快感是什么,下体就已经迅速挺立了起来,甚至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些许白液。 “你这个怪物……”诺曼的脸涨得通红,急忙掩饰住下体的异样,装作是被冒犯的恼怒,将维多利亚推开。 他以为自己掩盖得很好,实则他飞红的耳尖,和由于剪裁过于贴身,而完全无法被贝斯特背心的下摆掩盖好的克尤罗特上撑起的巨大弧度,早就出卖了他。 维多利亚起身,从容地整理好自己身上的天鹅绒长裙,目光早就把诺曼的异样看得一清二楚。 这在她的意料之中。 毕竟吸血停止后,尖牙会向血液中释放大量的催眠毒素,让人类产生类似性高潮的快感。据她所知,中世纪时有不少人类会因为沉迷这种快感,甚至主动要求做吸血鬼的血包。 刚刚饱腹,她心情不错地没有计较诺曼的恶劣态度,甚至又给他拿来了一份晚餐。毕竟这次选择的食物过分脆弱,她怕诺曼饿不了几天就病倒了。 仔细关好诺曼寝室的房门,维多利亚一边哼着歌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回味着方才的美食。 同先前的一些藏品比起来,今天的这顿可以说是个完美的开始。 维多利亚天生便掌握了诱惑的法术。心性不坚定的人同她对视,就被被她的言语所迷惑,服从于她的命令。可惜先前的不少藏品的初次品鉴会都算不上成功。他们由于神经过分紧绷,有些甚至大喊大叫着或是拼命挣扎着想要反抗,让她的诱惑魔法根本无法成功。 维多利亚想起来上一个葡萄柚香味的藏品。当时那双墨绿色的眼紧紧地盯着她,孔武有力的胳膊将铁链摇得哗哗作响,让她半点不能接近,一直僵持了近一个月,她耍了点小手段才如愿以偿。 越是比较,她越是喜欢起这次的藏品了。 当然了,她最爱的永远是当下的那个藏品。 —————— Nighty night ( ′▽`)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3) “放好热水,我要洗澡。”诺曼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分明是城堡真正的主人,维多利亚却没有任何怨言地走向盥洗室,认真准备起来。 距离诺曼被绑来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从一开始的绝食抵抗,到后来试图通过恶劣的态度让这个该死的吸血鬼厌烦,诺曼试了无数种办法。他打翻她送来的饭碟,或是一副傲慢的态度将她当作女仆使唤,但维多利亚从未有过怨言。 若说她当真表达过不满,那便是当天吸血时咬得格外用力,在诺曼白皙的留下小小的一圈发紫的印记。 但对他而言,真正难扼的,更是最后毒素释放时冲入脑髓的快感。习惯些后,他虽然没有再像头一次那样弄湿裤子,可是还是无法控制挺立起的下身,半天都消不下去。 更尴尬的是诺曼本就体弱。他只尝试着泡了一次凉水澡,就病倒了。 那个名为维多利亚的吸血鬼这个时候倒是格外好心,任劳任怨地照顾了他三个日夜,也没有趁他之危地直接吸血。甚至当他好不容易退烧清醒后,还能看到她趴在床边的睡颜。 诺曼第一次认真观察起了她的长相。果然同书中说的一样,吸血鬼们单看外表都是顶尖的美人。维多利亚个子娇小,梳着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蝶翼一般的睫毛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一张小嘴粉嫩得如同清晨沾着露珠的蔷薇花瓣。 难怪她生气时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也格外秀气,也不知道她这样小小的个子是怎么扶他坐起喝药的。 诺曼吓了一跳,摇摇头甩开脑子里冒出的古怪念头。本来就是她把自己绑来的,现在不得不伺候他可不就是咎由自取? 诺曼病恹恹地从浴缸中爬起来,费力地为自己穿好睡衣。大病初愈,他身上没有太多力气。没想到他走出盥洗室,却发现维多利亚没有在房间等着他。 他觉得有些烦躁。这个吸血鬼这几天一直围着他转,今天又去了哪里? 他心里正埋怨着,厚重的房门被人打开,维多利亚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原来是给他拿食物去了。诺曼在心中冷哼一声,语气倒没有先前那样带刺,“帮我擦干头发。” 维多利亚把托盘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诺曼少爷,你刚退烧,我给你煮了些蘑菇浓汤。” 随后,她径直走向盥洗室,取了条干净的毛巾走到他的身后,慢条斯理地为他擦起头发。 诺曼扫了眼托盘,木质的汤碗里是热气腾腾的浓汤,旁边还放着一个同花纹的木匙。大概是为了防止他自残或是逃跑,维多利亚不会给他留下任何可以利用的工具。若是他提出要吃牛排或是鹅肝,她倒是也会同意。只不过,她会帮他“贴心地”切好肉块,然后亲自喂给他吃。 浓郁的汤汁顺着食管流入胃中,醇厚的口感让他感觉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些力气。 诺曼不得不承认,维多利亚真的很会照顾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过女仆的缘故,即便吸血鬼不能吃人类的食物,她仍然能做得一手好菜。更别提她擦头时的手法轻柔又利落,让人舒服得沉沉欲睡。 但他还是出口挑剔着,像是最为尖酸刻薄的主人,“你扯疼我了。”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小心翼翼地擦着金发上的水珠。满意于对方的顺从,诺曼颇为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这房间里太闷了,我要出去走走。” 大概是因为吸血鬼畏光,房间里的窗帘早就钉死了。屋子里昏昏暗暗的,分不清白天黑夜,呆久了的确容易让人被名为抑郁的怪兽所吞噬。 不过诺曼还另有打算。 堂堂布莱维斯家的继承人,自然不可能如他表现得这样肤浅而高傲自大。这半个月来,他彻底摸清了维多利亚绑架他的目的,没想到还真如她所言,只是垂涎他的血液。她说,等她厌倦就将他送回家。不过,即便诺曼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惹恼她,对方就仿佛是座冰冷的雕像,无动于衷。 诺曼知道,他不可以再坐以待毙了。若是不能指望她主动放人,他也要主动寻找别的途径来离开这里。当务之急,就是先摸清楚这个城堡及周边的地形。 “不行。”维多利亚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的语气冷了下来,“诺曼少爷就先好好在房间里养病吧。” 她转身要走,却被诺曼拽住了裙摆。他偏过头不愿看她,语气别扭地问,“今天也不用喝我的血吗?” 维多利亚扬了扬眉,“你生病刚好,我还不至于趁人之危。” 所以她这几天都是喝的牛血。虽然腥臭恶心,但是勉强可以饱腹。反正对于她来说,如果不是真正看上的美味,其他的血液没有任何区别。饮食家畜身上的血液,还不怕引起周边人的怀疑。 诺曼咬了咬牙,头一次主动解开睡袍的领口,露出自己的侧颈,“你吸吧,我……我没事了。” 恭敬不如从命。维多利亚紧挨着坐在他的身后,抱紧他的双肩张开了嘴。郁金香的甜美带着温暖的热度涌入她的喉咙,维多利亚在心里连连赞美。 可能是因为刚吃了几天难吃的食物,馥郁的花香让她迷醉,维多利亚仿佛回到了头一次品尝这道美味的那天,双手都激动得微微颤抖起来。 饮毕,她半眯起血红的眼睛,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喜悦,“谢谢诺曼少爷。那么,晚安。” 胡桃木的大门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金发少年低垂着头坐在床上,领口半敞着有种凌乱的美。过了几分钟,他慢慢抬起头,白皙的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像是放弃了抵抗,他认命地解开裤子,释放出自己早就挺立的性器。 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头一次生疏地握住自己的粗大开始撸动。回想着方才少女贴在自己背后的柔软,他贪婪地闻着空气中残余的蔷薇芳香。 最后释放时,他不由自主地低喘呢喃着,“维多利亚,维多利亚……” —————— 这个小故事,可能有一丢丢长~ Nighty night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4) 维多利亚发现,最近诺曼对自己的态度缓和了很多。她自然乐见其成,过于野性的收藏品就算再美味,时间长了也会快速消耗她的兴致。 这段时间里,关于布莱维斯家族继承人失踪的消息早就在全国各地传遍了。悬赏张贴得到处都是,只要能提供有用的线索,会给予一万金币的奖励。若是能将诺曼少爷救回,还有更加丰厚的赏钱。 当然,这些同维多利亚并没有太多关系。 她的藏品又病倒了。 维多利亚有些烦躁,但也明白把她这件脆弱又敏感的藏品一直关在房间里是行不通的。她终于同意了放诺曼出房间的请求。不过,也只能在城堡的这一楼层活动。 说起来,她似乎是难得这么快地同意放藏品离开自己的房间。 自从先前有一件收藏格外狡猾地骗取了她的信任,险些溜走之后,维多利亚变得格外谨慎。有些过于野性的收藏,比如上一件藏品,一直到他离开前也未能踏出房门半步。 脚镣落地,诺曼揉了揉被磨得发红的脚踝。 第一步算是成功了。虽然维多利亚亦步亦趋地跟在身旁,但他终于得到了探索外面的机会。 房门外的走廊里铺着鲜红色的地毯,由于没有燃多少壁灯,显得有些阴森恐怖。仔细看还能发现,墙面的兽首上落了不少灰尘,一看就常年不曾打扰过了。大概这里真的只有维多利亚一个人居住。 诺曼不由有些激动。 维多利亚瘦瘦小小的,站起来才到他的下颌。自己虽然也很孱弱,但要想在体力上赢过她或许还有机会。走廊的两侧是一扇扇房门,诺曼尝试着拧了一下,不出意料地上了锁。 “好了,诺曼少爷就自己在这里乖乖地呆着,我要出去一趟。”眼看着诺曼还算守规矩,维多利亚决定进城采购一趟。 为了不暴露城堡的所在,她不得不亲力亲为地驾着马车去买食物。她自己倒是很好解决,但诺曼却十分挑剔。眼看着城堡中的存货已经消失一空,就算维多利亚对于诺曼能否乖乖地呆在这里一事还持怀疑态度,也只能先去做这件更重要的事情。 她在肉铺买好新鲜的鹿肉,突然闻到背后熟悉的香味。 维多利亚悄悄转头去看。金黄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马尾,比蓝宝石还要闪耀的眼睛,修身的阿比外套很好地衬托出他挺拔的身型,还有身上浓郁的玫瑰花的芳香,是帝国的皇太子罗伊殿下。 她的某一件藏品。 就是那个笑的格外灿烂又温文尔雅,故作乖巧地骗取了她的信任,险些从她的眼皮底下溜走的藏品。 一想起自己活了几百年,却险些被人类戏耍,维多利亚愤恨地磨了磨牙。她转身想要离开,却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提起了诺曼的名字。 维多利亚戴好披风的兜帽,躲在柱子背后偷偷聆听着。 “布莱维斯家的贵族少爷失踪了?就是那个布莱维斯大公的家族吗?不,我们这种小镇怎么会有这些消息。应该去他家的领地上询问才对。” 似乎只是为了诺曼的事情而来。虽然维多利亚不明白,布莱维斯的领地在帝国的东边,同这个北方小城相距甚远,为何他们会找上这里?而且还是由皇太子亲自带人来问。 不过维多利亚并没有过多地细细思考。 且不说她早就吃腻了玫瑰芳香的血液,这城镇上也不可能有人见过诺曼。 她刚想悄无声息地离开,又听到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带着上位者自然流露又不容小觑的威严,“那你又没有见过一个黑发红瞳的少女,个子不高,大概到我胸口。” 维多利亚转身,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开。 她突然想起当年她放他离开时,向来修养极佳的皇太子脸上震怒的神色,还有拽着她的袖口撂下的狠话。 这么多年了,罗伊竟然还在找她。 如今的罗伊殿下早比当年她将他绑来时更加高大挺拔,那张俊美的脸褪去了独属于少年的青涩,带上了成年男子的轮廓。当年她的诱惑魔法就几乎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维多利亚可不信,如今她这副小身板就可以赢得过作为皇室继承人的罗伊。 还好她今天也采购得差不多了。 维多利亚驾起马车,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似有所感,罗伊抬头看了眼那辆离开的马车。很平庸的平民马车,没有任何家族的家徽。 旁边的骑士向他汇报,“罗伊殿下,他们都说没有见过这个女孩,也没有关于诺曼·布莱维斯的消息。” 罗伊摩挲着手指上的金狮戒指,下达了新的指示,“再问问这些店家,有没有每次都独自来购物,又一次性购入大量食材的客人。或者是有没有古怪的客人,每次都让他们送货到特别偏僻的城堡。” “是。”骑士们领命就又离开了。 皇太子殿下从十七岁失踪了几个月之后,便一直执着地寻找一个少女。眼看已经六年了,他们几乎走遍了帝国的每一片土地,还是没有丝毫线索。 骑士中也渐渐有人开始嘀咕,过去了这么多年,那女孩一定也已经长大,殿下又何必执着地按照曾经的画像来找。 罗伊垂眸看着手指上象征着储君身份的金狮戒指,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烦躁。从听说了诺曼·布莱维斯失踪一事,心底里就一直有个声音在反复告诉他,这一定是她做的。 怎么不会呢?布莱维斯家的继承人也才十六,恰好同他当时被拐走的年纪差不多。或许,她就是喜欢这么大的少年吧? 罗伊控制不住地想,他们在一起都会做些什么。是不是也会像当时他同她在一起那样亲密?一想到那样的画面,罗伊几乎要摒弃了他从小受到的良好教养,变成头真正发怒的雄狮。 就算是一寸一寸地翻遍帝国的每一片土地,他都要把这个可恶的女人找出来。她曾经那样对待了他,怎么能就这样把他随意丢弃?就算她躲去了国外也没有关系,雄狮从不畏惧挑战。他会扩宽帝国的疆土,骄傲地将独属于自己的雌性夺回身边。 —————— Nighty night~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5)( 回到城堡,维多利亚有些庆幸,还好她每次采购后,都会用魔法清除所接触人的记忆。 “你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她一边走向诺曼所在的三楼,一边回想着自己是否有疏漏之处,根本没有发觉诺曼正靠在楼梯边的墙壁上等着她,目光沉沉。 维多利亚回神,“没什么,诺曼少爷,这是今天清晨新摘的葡萄。” “我要你喂我吃。”诺曼冷哼一声,再次提出了任性的要求。 他没来由地觉得烦躁。 三层的走廊十分无聊,一眼就能望到尽头,也难怪这个吸血鬼答应得如此痛快。他好不容易得来了出门的机会,当然不想主动回房,索性就在走廊里等她回来。没想到这个将他绑来的吸血鬼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如果不是他出声喊她,估计她都注意不到。 紫红的果皮剥开,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果肉。诺曼张嘴,舌尖不小心舔过维多利亚的指腹,带给他触电般的颤栗。诺曼侧过头,耳尖红得滴血。还好这个吸血鬼好像还在想些心事,并没有注意到。 果盘里的葡萄见了底。维多利亚没有意识到,白嫩的手指在里面抓了空。 “你在想些什么?”诺曼问道。 “没什么。”维多利亚随口应付着,终于回了神。 她才意识到对方脸上明显的不满,紫罗兰色的眼睛染上阴霾。葡萄的汁水延着她的指缝向下淌,粘粘的不太舒服。维多利亚起身,准备去盥洗室洗手。 没想到手腕却被少年攥住了。 “这是要去哪里?”不满于她突然的疏远,诺曼从牙缝中挤出问句。 没等她回答,他就注意到手指上莹亮的水痕。鬼使神差地,少年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入嘴中。 两人同样面露惊疑之色,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 诺曼恼怒地吐出她的手指。他不明白自己突然怎么会舔一个绑架了他的怪物的脏手,“快出去,我这里不需要你。” 维多利亚捻了捻手指,现在上面湿漉漉的。依照诺曼的命令,她从容地转身离开。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本就没有心情享用美食,更没心情去安抚她这位发脾气的藏品。正好,她可以利用空余的时间,思索一下关于皇太子的事情。 她不在意诺曼恶劣的态度,更不在意他突然出格的举动。作为对他们为她提供血液的补偿,她总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满足藏品们的合理需求。 胡桃木的大门被关上了,少年眼眶微红又带着寒气。像是要泄愤一般,他用尽力气将鹅毛枕摔在地上。松软的枕头落在厚厚的地毯上,非但没有弹起,更没有一丝声响。 这个吸血鬼怎么能这样可恶,将他绑来这里却又对他毫不在意,无论他怎样恶劣地对她,都不能撕破她脸上的平静。他早该想到的,流淌着冰冷血液的怪物定然有着一颗早就冻结的心。 —————— 维多利亚送来早餐时,诺曼已经穿戴整齐。 她有些意外,这段时间都是她服侍着这位尊贵的大少爷穿衣的。诺曼有着一副玻璃娃娃的身体,让她当真生出了布莱维斯家的继承人就该是这样娇生惯养的错觉。 昨晚她思前想后很久,觉得不过是自己在杞人忧天罢了。 每次外出时,她都会用魔法消除那些人类的记忆,更不用说还特意将瞳孔变为黑色。在外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黑发黑瞳的少女,同王子要找的人没有半分关系。更何况,城堡上施加了层层咒语,根本不会被人找到。她本就很少外出,更不会给他们捉住自己的机会。 想通这些之后,她的烦恼迎刃而解。今天见到诺曼难得这么乖顺,她也懒得思索他是不是又有事相求,反而脚步更轻快了几分。 诺曼注意到她红瞳中闪耀的愉快光彩,勾了勾自己的嘴角。 早餐用毕,诺曼却把餐盘推向了一边。 “诺曼少爷还有别的吩咐吗?”维多利亚毫不意外地低头询问。 诺曼坐在扶手椅上,指节因为将皮革扶手抓得过于用力而泛白。他没有抬头看维多利亚,只留给她一个淡金色的头顶和泛红的耳尖,“你……你是不是好几天没有吸血了,不饿吗?” 维多利亚颇感意外,小少爷竟然会关心她的状况。牛血早就让她喝得反胃,既然可爱的藏品主动提出了邀请,她当然不会拒绝。 不过她还是要再确认一下,毕竟这次的藏品过于脆弱,“诺曼少爷的身体可以吗?” “我没有那么病弱。”诺曼眉头皱起。他站起身,走向床边,“在这里喝。” 花朵般夺目的美少年半靠在床头,松开领口的扣子。维多利亚半坐在他身边,面对面地抱住他的上半身。她侧着头,没有温度的嘴唇轻碰他的侧颈,“多谢款待。” 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郁金香的气息涌入口腔。维多利亚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沉醉在美食的海洋中。她突然感受到手腕被诺曼紧紧攥住,一路向下探入。少女没有反抗,美食在前,维多利亚可以满足藏品的任何小愿望。冰冷的手指划过贝斯特上金线刺绣的花纹,被火热的大手牵引着,摸向一片高高撑起的帐篷。 “啊……”叹息的声音从少年咬紧的牙关溢出。他拉着冰凉的小手在肿起的欲望上不断按压。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兴奋地跳了跳,胯部也不由自主地抬起,去顶弄柔软的手心。 维多利亚感觉到了手下火热又坚硬的欲望,耳边是诺曼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她毫不意外,反而动了动手指,隔着布料又捏又揉。 诺曼仰头看着天花板,眼中雾蒙蒙一片,是紫罗兰色的湖泊。他终于放弃了抵抗,张嘴喘息粗气。 不够,还是不够。 诺曼迫切地想要更多。 他索性放开了小手,全心全意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肿得不行的坚挺释放出来。欲望暴露在空气中,马眼兴奋地吐出前精。他再次引导着维多利亚的小手,一点一点地摸向因她而饱受折磨的下体。 维多利亚摸到一片滚烫。大概是被她冰冷的体温刺激到,欲根瑟缩着跳了跳,反正涨得比刚才更大了一圈。 她倒是没有想到,诺曼看着纤细,下体却与他本人大相径庭,一只手都圈不住。维多利亚摸索着,在心底描绘这根性器的形状。粗长的性器有点像个圆滚滚的酒桶,中间逐渐变粗,能感受到暴起的青筋下滚动的血液。在维多利亚见识过的这么多藏品中,诺曼的长度勉强算是上等,偏偏这粗度却是名列前茅。顶端是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小手刚摸上去,就碰到了一大片湿润,挂在肉棱上,马上便要淌下。 分明还在享用郁金香的美食,维多利亚却觉得自己又有些渴了。随着手指的不断摸索,她的下身也有些犯痒,花蕊偷偷吐出蜜汁。仔细想想,上次欢爱已经是大半年前了,难怪她也受到了情欲的感染。 她将手掌涂满龟头吐出的清液,不断挑逗着诺曼的欲望。 “呃啊……”少年的脸被染成玫瑰的色泽,仰起头闷哼着,凸起的喉结不断滚动。 膨胀的欲望被柔软冰凉的小手上下撸动着,变得更加坚硬。 像是要惩罚他妨碍了自己安静品味美食的神圣时间,维多利亚动作着,时不时坏心眼地用她的指甲去刮蹭敏感的马眼。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每次她手中的欲望都瑟缩着弹了弹,偏偏又厚脸皮地吐出更多前液,将整个龟头糊得油亮亮的。 “啊……”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少年合上双眼,掩盖住因为过于兴奋而产生的泪珠,“快,快些。” 渐渐地,诺曼开始不满足于小手不紧不慢的律动。欲望如同根滚烫的烧火棍,憋得通红,叫嚣着要喷涌而出,但偏偏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他再也顾不上羞耻,握住那只小手一同抽送起来。 情欲如同倒入水晶杯中的威士忌,不断高涨。即便视觉上早就满杯,依然凭借着水面的张力维持着原状。诺曼的性器已经被撸动得有些发疼,他却反而加快了速度。 终于,维多利亚享用完了这顿美餐。 獠牙抽离的刹那,带给人强烈快感的毒素沿着血管流入诺曼的大脑。脑髓受到刺激,像是瞬间点燃了大量的火药,令诺曼头皮发麻的快感一直延伸到他的尾椎骨。堆积在杯口的酒水似泄洪般溢出,再也无所顾忌。 “啊……哦啊……”大手包裹着小手一同揉搓着,欲望再也按耐不住,喷出了一股股腥浓的白液,将诺曼原本一丝不苟的裤子上弄得一片狼藉不说,有些还溅到了维多利亚的裙摆上。 诺曼泄力,也顾不上计较什么礼仪,仰面倒在床上。他的一只手搭在眉骨上,紫罗兰的眼睛带着茫然,还沉醉在方才的激情中。 房间中充满了石楠花的气息。维多利亚的虎口和指尖也沾上了不少腥液,滑腻腻的十分难受。看着诺曼无意识地看着她的迷离双眼,她故意伸出舌头,勾起一点手上的液体,送入嘴中。膻中带着点郁金香的甜气,同她曾经品味过的那些比较起来味道倒不算差。 为了嘲笑这位口嫌体正的小少爷,维多利亚特地将整套动作做得有些夸张。但她没有料到,自己此刻半眯的红瞳,伸出的嫩红小舌,以及辨别味道时陶醉的表情落在那双紫罗兰的双眼中,都变成了对诺曼赤裸裸的勾引。 刚刚软下的欲望如同气球,很快就又膨胀了起来,甚至因为这视觉上的刺激,比刚才更肿大了一圈。 维多利亚还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危险”。 她正在用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手上的粘稠,又去收拾裙摆上沾着的痕迹。一想到这条裙子还是她很喜欢的一条,甚至都没舍得多穿几次,她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举动反而刺激到了仍在亢奋中的少年。 耳边划过风声,维多利亚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跌倒在床上,入目是用金粉勾着蔷薇枝花纹的天花板和层迭的水晶灯。 诺曼咬牙切齿地扯开她的胸衣,揉捏着娇嫩的双乳,裸露的下身无师自通地隔着裙子顶弄着她的腿心。 少年捏起她的下巴,满意地看着她那双向来处变不惊的红瞳中终于闪过一丝慌张。他恶狠狠地咬住那两瓣比花朵更柔软的嘴唇,“就这么嫌弃我?我偏不让你如愿以偿。” —————— Nighty night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6)( 布莱维斯家的高贵继承人平时连自己穿衣都有男仆服侍,解开女士的衣裙更是头一遭。白皙修长的手指急不可待地拉扯着少女的衣裙上的绳结,到最后失了耐心,房间中传来布料撕碎的“撕拉”声。 如同滑嫩的煮蛋渐渐被人剥开蛋壳,破布间露出少女雪白的胴体。再没有了衣服的阻挡,密密麻麻的吻逐渐下移,悄悄爬上了少女粉嫩的乳尖。柔嫩的皮肤被唇齿反复挑逗,研磨,变得肿硬起来,仿佛两个刚被洗净的樱桃,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壮硕的欲望在光裸的下体间不断摩擦着,沾上了不少花蕊吐出的蜜液,变得油亮亮的。 诺曼低下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少女赤裸的下体。维多利亚下身的毛发很稀疏,倒让她的整个花户都暴露在诺曼的视线中。他忍着下体的肿胀,用手指拨开粉白的蚌肉,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的小珍珠,四周是丰沛的蜜汁,几乎能滴出水来。 诺曼先前并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系统教育,但也无师自通地了解到,这个不断散发出少女馨香的神秘之地里,必然隐藏着甚至能让亚当和夏娃不惜偷尝禁果的欢愉。 珍珠被白皙的手指不断好奇地撩拨着,就算是维多利亚经验丰富,也忍不住娇哼起来。蜜蕊吐出了一大股汁液,沿着手指流到了诺曼的手背上。 他抽出手,好奇地舔舐着手背上的水渍。腥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诺曼却觉得很是美味。 诺曼的动作极为色情,偏偏他的眼神中又带着迟钝的懵懂,两种极致的反差碰撞在一处,更是戳中了维多利亚精神上的敏感点。 身体在叫嚣着空虚,维多利亚可没有耐心教导这位小少爷健全的性教育知识。她索性按着这位将不知所措的小少爷胸膛,将人仰面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坐在了他的小腹处,握着他那根湿漉漉的欲望坐了下去。 肥硕的肉冠挤开花蕊。 大概是空旷了很久的缘故,她吃得有些艰难。她扶着诺曼的腹部缓了缓,一点点地上下移动着,慢慢开垦过于紧窄的甬道。 诺曼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张贪吃的小嘴含住,酥麻的感觉在尾椎骨蔓延。那张嘴又小又紧,却格外贪吃,不断嘬着自己的肉冠,想要把他拖往更深的地方,吧哒吧哒流出的涎水将他根部的毛发都打湿了。 不同于维多利亚平常触碰他时,冰冷的肌肤。肉冠被小嘴包裹着,温暖又湿热。却显得裸露在外的根茎格外可怜。 少年轻喘着,不得不哀求这位让他厌恶的吸血鬼,“再……再往下一些……” 诺曼眼尾飞红,配上世间罕见的紫瞳,这副娇羞又别扭的神情更是勾起人心底的那丝凌虐的欲望。大概是真的被欲火烧得难耐,他生疏地配合着维多利亚的动作挺胯,想要偷偷将欲望送到更深的地方。 维多利亚察觉到了他的企图。 她将手按在少年初具轮廓的腹肌上,俯身将冰冷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说出的话却让诺曼的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小少爷,你求求我呀。” 轻佻的话语点燃了诺曼本来被情欲所掩盖的强烈自尊。他面带屈辱地别过头,努力控制着自己体内蓬勃的激情。 维多利亚轻笑了一声。她也不管身下的少年是什么反应,自己在壮硕的欲望上来回套弄着,排解着难抑的痒意。 “嗯嗯……啊……”修长的脖颈扬起如天鹅般优美的弧度,她情难自已地呻吟着。 她的敏感点的位置不算太深,只将粗大吞入1/3就能顶到。少女缓慢起伏着身体,动作不快,却每一下都磨擦着体内的小肉粒,软肉因为这种刺激而不断收缩着,放肆地吐出更多的蜜汁。 壮硕的欲望被绞得发麻,即便诺曼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努力装作没有动情,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越胀越大的肉根早就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反应。 他这个角度很清晰地就能看见少女是如何吞吐着他一柱擎天的欲望。那样小的肉缝被粗壮插入,将穴口撑得发白,两瓣小小的唇瓣被挤压着,可怜兮兮地含着巨物不愿松口。 他还没有将自己最粗壮的那部分喂进去,小嘴就撑成了这样。不知道全根没入的时候,这张小嘴是不是会被他欺负得更加凄惨呢? 诺曼被自己心中突然涌现的恶劣想法吓了一跳。他闭上眼,手指将亚麻布的床单攥得皱成一团,贵族的骄傲让他不愿屈从于这野蛮的欲望。 可是他实在过于天真了。 闭上眼之后,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强烈。两人的连接处传来的噗叽噗叽的水声,还有少女不断哼唧的呻吟声,以及下体最直观的蚀骨快感,都在摧残着他的神经。 “嗯……好舒服哈……”维多利亚忘我地揉捏着自己的嫩乳,上面还残留着红红紫紫的吻痕。她闭上眼,在欲望的海洋间不断沉浮,丝毫不理睬身下的诺曼是什么状态。“呃啊……要到了……嗯……” 像是有无数烟花顺着神经在大脑中绽放,维多利亚加快了上下移动的速度,狠狠地对着自己的敏感点反复研磨着。大股的花液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浇在诺曼的欲望上。肉壁一收一缩,像是要榨取出肉根里面的精华一般紧紧包裹着他。 等脑内的快感完全退去,维多利亚才卸了力。 平心而论,女上这样的体位本就费力,她还要控制着插入的深度,维多利亚的两腿如今软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但她还是不想给这位不服管教的猎物留下半点甜头。 既然他不愿屈服,就乖巧地做一个供她排解欲望的性爱玩具吧。反正她已经享受过了,至于这位小少爷的欲火要如何解决,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维多利亚虽然对这些藏品很是宽容,但从来不代表她会无限纵容他们。就像驯服桀骜的野兽,给予他们温柔爱抚的同时,总要记得辅以最狠戾的鞭笞。 少女将手撑在少年的下腹,慢吞吞地挪动着粉臀,想要拔出下身紧紧含着的肉根。大概是刚经历了高潮,她的脑子有些放空,甚至无心关注身下的少年的反应。 突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压在她的臀肉上,制止了她继续抽离的动作。 维多利亚这才低头,注意到她身下这位藏品有些反常。 少年的眼眶都带着红意,欲火烧得一双眼闪闪发亮,带着让人心惊的狠戾。他的手不断在少女娇软的双臀上揉捏着,又带着力道将人不断下压回原位。 诺曼的声音中带着屈服于欲望的不甘,以及打破自尊的痛意,落在维多利亚的耳边让她原本有些迷糊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起来,“怎么,你满足就算结束了?” —————— 想了想,不想让傲娇小少爷轻易大快朵颐哈哈 Nighty night ( ′ ▽ ` )?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7)圣 维多利亚打开棺材,发呆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回到了自己的城堡里。她愤愤地起身,她的藏品们真的越来越过分了,竟然不争得她的允许,就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挪动她的棺材。看来是她最近太好说话了。 她先前是居住在布莱维斯家位于首都的庄园内。那几个男人对这个安排都很满意,除了这个位置对于他们每个人还算方便之外,布莱维斯家的下人也都经过严格的培训,只会将这种柜中骷髅带进坟墓里。 她的城堡在遥远的北部,距离首都自然遥远,但对于那几个权势滔天的男人来说,仅用一天就带着口沉重庄严的棺材来到这边,一点都不是难事。 她提起裙摆,沿着盘旋的石阶来到大厅。 更出乎她的意料的,应该就是前厅里那棵巨大的圣诞树了。 一个穿着骑士装的瘦高男子站在树下,正在往树梢上挂着亮闪闪的装饰。树底堆满了包装精美的礼盒,一派过节的喜悦氛围。 但不是对于维多利亚。 吸血鬼是被神所抛弃的种族,怎么会去庆祝神明诞生的节日呢? 她皱着眉走近树下的男子,“约瑟夫,这是在做什么?” 男子看到她,那张生人勿近的脸终于带上了一点暖意。他将黑发少女拉入自己怀中,亲了亲她的发顶,“庆祝圣诞节。” “你应该最清楚,我们从来不过这种节日。”维多利亚不快地扭了扭腰,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满。 随着她的动作,约瑟夫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带上了危险的气息。他的语气温柔,可是抱着她的手臂却比铁还要坚硬,根本挣脱不开,“知道。就当是陪我们,不好吗?” 维多利亚放弃了挣扎。她的胸上下起伏着,被男人的动作和态度气得不轻。她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直视着他,“放开我。” 男人没有回答,眼中的墨色更浓。他顺势低头吻上了冰冷却柔软的嘴唇,甚至还撬开她的齿关将舌头长驱直入,搜刮走她口腔中的香甜。维多利亚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很快便被他欺负得软了身子。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唇齿间响起,约瑟夫终于吻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维多利亚那双血红色的眼中弥漫着水雾。她小嘴微张,不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真可恶,自从这些男人们知道了她的魔法之后,越来越难控制他们了。更何况是约瑟夫。 她不得不换了个话题,“其他人呢?” “进城采购去了。”男人转过身,将水晶球挂在更高的地方。 维多利亚忍不住勾起嘴角幸灾乐祸地笑了,终于让她听到件解愤的事情。 谁能想到呢?帝国的皇太子也不得不亲自屈尊去做这些低等仆人才做的事情。还有剩下那几个男人,哪个单拎出来放眼各个大陆,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只因为她的城堡依旧受着隐蔽魔法的保护,他们也不愿她遭受任何潜在的风险,所以这城堡至今没有任何下人,他们也只能事事亲力亲为了。 “你很关心他们?”男人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只是听到她的问题就有些不满。 维多利亚这回聪明地嗅到了问话中潜藏的危险气息。她连忙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这些礼物是什么?” “都是给你的礼物。”约瑟夫想到什么,嘴角划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若是让协会的那些人看到冷刃猎手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恐怕都会怀疑人生吧? “我可没有准备。”维多利亚踢了踢那些盒子,小声嘀咕着。 她从来不过圣诞节,更不可能准备什么圣诞礼物了。倒是没有想到,她活了这么多年还能收到礼物。 约瑟夫两手环住少女的腰,将下巴也压在她的头顶上,“不想拆开看看吗?” 恭敬不如从命,维多利亚顺从地拆开了最顶端的一个礼品盒。 扁扁的盒子里是几根缎带。 她好奇地打量着缎带,终于接受了这竟然是一件礼物,而非包装礼品盒的装饰。可是,究竟是谁竟然送出了这种无用的东西作为礼物?维多利亚有些不高兴,语气冷淡地问,“这是谁送的?” “是费兰多。”约瑟夫向来寡言少语,他此生不多的温柔已经都奉献给了面前的这个娇人。他俯下身,嘴唇贴在少女过分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滚烫的吻。 “这是做什么的呀?”维多利亚小声嘀咕着。 因着自身的优势,费兰多总能找到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送给她。这大概也是他刚寻来的什么稀奇玩意盒。 不过,出乎维多利亚意料的是,约瑟夫竟然清楚,“需要我为你演示吗?” 她心里好奇,自然点头答应了。 几根缎带被牢牢地挂在圣诞树上,下面垂下来几个不只是做什么的吊环,上面还雕着围绕着蔷薇花的苍鹰。 “这是什么新的装饰吗?”维多利亚站在树下,饶有兴致的点评着,“我觉得不太好看。” 他们找来的这棵圣诞树竟然有三层楼高,不说维多利亚这样娇小的体型,就是瘦高的约瑟夫站在树下也绰绰有余。还好他也会些法术,估计这一树亮闪闪的装饰都要归功于他的手笔。 “不急,还没有组装完。”约瑟夫勾起嘴角,冰削的脸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春日。他低下头,吻上少女的耳垂,在她耳边小声呢喃着,“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维多利亚其实说不上太饿。但是他身上的醇厚的咖啡香味一直萦绕在她的鼻尖,更何况他为了完成协会布置的任务,之前离开了一个多月。时隔这么久,她当然是会馋的。既然藏品这样体贴地主动提起,爱好美味佳肴的吸血鬼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她点了点头,顺势咬上了对方特意露出的脖颈。 约瑟夫连眉头都没有皱,若不是他的呼吸变快了几分,已经只有维多利亚才能到感受到的,慢慢变硬贴在她小腹上的炙热,恐怕协会的人还会夸奖他一句定力极佳。 通常用来拿枪的大手下移,熟门熟路地为她解开裙子的前襟和束腰,将那对绵软包在自己的手中,玩弄成各种形状。 维多利亚闭上眼,细细品味着这股温暖了她的五脏六腑的血流,半点没有注意到她的裙撑都已经被对方褪到了地上,一只手在她下身的娇花处流连着。 坚硬如石的欲望紧紧抵在她的小腹,上面暴起的青筋不断跳动着。长指急切地分开少女下身的肉缝,没入甬道中不断抠挖着。 下体被异物闯入,让维多利亚终于回了神。肉壁条件反射地缩紧,夹得手指寸步难行。 “放松……”约瑟夫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间,用拇指按压着肉缝里的花核,直到肉壁因为这样的刺激终于放松了警惕,分泌出了涓涓细流。他看准时机,多加入了一根手指。下面的花蕊太过娇嫩,即便他们几人恨不得日夜不停地开拓,休息了一段时间仍会恢复处女般的紧窄。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从下体传出,还有通过獠牙流入他身体内的情毒,即便约瑟夫定力强悍,他的额角也带上了汗珠。 他一把将维多利亚抱起,让她的两条腿都缠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压在他的手心,几根手指仍在温暖的穴道内不停进出着。 他走到圣诞树下,将少女的双腿挂在垂下的吊环上。这吊环带有法力,不但不会硌疼他们的宝贝,还会自动收紧,让她如同一个大件的装饰一样,挂在树上。 少女的双腿大开,像是在邀请旁人入内。维多利亚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她快速咽下最后一口鲜血,甚至顾不上回味苦中带着甘甜的浓沉美味,匆忙收回了獠牙。“这是要做什么?” 带着催情成分的毒素涌入约瑟夫的体内,他注视着眼前靡艳的美景,黑沉沉的眼睛如同深夜伺机而动的猛兽。 “啊……”早就胀得发烫的粗大一鼓作气地桐入蜜穴深处,直到全根没入。即便已经做过扩张,维多利亚还是觉得又疼又爽,被突然的刺激尖叫出声。她摆动着身体,想要从吊环上下来,可是被施加了魔法的吊环岂是可以轻易摆脱的呢? 约瑟夫长舒了口气,紧紧掐住她的细腰,阻止她胡乱的动作。 怎么能这么小呢?里面的嫩肉夹得他发疼,又吸着他想要往更深处拖去。 他的脸还带着作为猎人的冷淡,实则漆黑的眸子早就被欲望填满。壮硕的菇头顶在了最深处的花心上,他再也无法忍耐身体内的欲望,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开始横冲直撞。 “啊……慢一点啊……约瑟夫……”体内的粗大还不等维多利亚完全适应就开始了猛烈的攻势。她惊叫着,小手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推拒着。 柔若无骨的小手触摸着男人被情绪烧得灼热的肌肤,甚至还无意划过上面的红樱。约瑟夫闷哼一声,开始特意向她体内的敏感点顶去。 少女仰着头,半张的嘴里发出悦耳的娇啼声,隐约可见里面香滑的小舌。约瑟夫看的眼热,低头将自己的大舌探入其中,勾着对方的舌头不断舔舐着,搜刮走小嘴中的所有香液,又将自己的津液也送入她的口中。 两张嘴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响声,和下体不断拍打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仿佛是庆祝节日的交响曲。 大量的水泽随着粗大的抽插不断流出,将约瑟夫的两个卵蛋都浇得湿滑,下方的地板上早就积了一大摊水渍,看起来格外淫靡。 做过那么多次,约瑟夫早就对身上的宝贝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他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满意于将柔嫩的花蕊完全变成了自己的形状。 只属于他自己的形状。 小嘴将他的粗大咬得更紧。少女无意识地用自己圆润的指甲在青年的皮肤上留下道道划痕。约瑟夫知道他的宝贝这是快要到了顶峰,他加快速度,如同狂风暴雨般狠戾地顶向里面的软肉。 “啊……啊……”维多利亚的嘴角流出了津液,蜜穴深处更是涌出了大股的水流,浇在滚烫的坚挺上,小嘴一吞一吐,像是在咬甘草棒一般不断吮吸着里面的肉棒。 约瑟夫没有放慢速度,不等维多利亚的这阵高潮过去就又加快了速度。壮硕在少女体内不断进步,甚至隔着小腹都能感受到他的形状。卵蛋带着想要一同被送入花穴的欲望,不断排击着可怜的花唇,将腿心拍得通红一片。 他低头舔净红唇边流下的津液,菇头却不断顶弄着小嘴最深处的缝隙。 维多利亚皱起眉,指甲在青年的紧绷的肌肉上留下深深的掐痕,就像是她体内无法言语的狂浪爽利。 约瑟夫更加大力地上下摆动着少女的身体,像是要将她钉死在自己的壮硕上。最深处的小缝终于不堪这样猛烈的敲击,不得不张开了门扉。菇头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强势地挤了进去。 “好疼……呜呃……”少女惊慌失措。即便早就被他们每个人都顶进去无数回,她依然无法适应。 “宝贝,会好的,你会喜欢的。”约瑟夫终于说出了自情事开始的第一句话。他的发际淌下汗珠,显得很有男性魅力。为了缓解维多利亚的恐慌,他凑近了那对乳浪翻涌的绵软,讨好地舔舐着上面的红珠。 两张小嘴一同吮吸着里面不断捣弄的巨大,像是两个紧绷的皮套一般将他箍得不行。约瑟夫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极限,也顾不得什么技巧,终于放纵了自己的所有理智,投入到情欲的海洋。 维多利亚本来就刚刚小死过一回,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的攻势。血红的眼中带着泪花,可怜的吸血鬼几乎要被钉死在名为欲望的肉桩上,“要到了……不行了。” “宝贝乖,我们一起。”约瑟夫更加加快了速度,手臂上蓬勃的肌肉隆起,连带着少女的身体在圣诞树下几乎能看到残影。 滚烫的白浊喷射而出,以另一种方式温暖了吸血鬼冰冷的身体。约瑟夫将这段时间攒下的精液都送入维多利亚的子宫。大概是憋得太久,过了好几分钟,菇头才渐渐停止吐出新的浓浆。 维多利亚早就因为这样的刺激再次小死了一回。体内的壮硕将宫口堵得严严实实,所有的白浊都挤在腹中,将她的小腹中都撑得鼓胀胀的。 约瑟夫餍足地长吐口气,餍足地亲干净小脸上的泪珠。又湿又软的肉壁紧紧含着他,勾得他的下腹再次冒起火来。 他刚想再次行动,大门的方向却传来了响动声。 “所以我说……”大大咧咧的说话声响起,几个相貌各异却同样俊美的男人抱着大大小小的纸袋出现在门口。映入他们眼帘的就是圣诞树下的两人。 少女像是最精美珍贵的装饰,被挂在圣诞树下。她的表情有些迷茫,两腿大开着,中间还插着一根粗红的巨物,像是圣尼古拉赠予的礼物,任由他们享用。 “啪嗒……”纸袋掉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在外人面前病弱却不失威严的布莱维斯家族的继承人抢先发难,紫罗兰色的双眼都被眼前糜烂的景象气得泛起了红晕,“约瑟夫,你这是背着我们在做什么?!” 圣诞树下的男子平日里最是寡言冷淡,现在的眼尾还带着激情过后的潮红,让他的脸变得截然不同。他毫不畏惧地扫视着怒目而视的几人,“各位,圣诞快乐。” ——————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 只能祝大家一句迟到的merry Xmas~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8)( 不等维多利亚有所反应,身后的手已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将湿漉漉的欲望又插回了蜜蕊。 不同于刚才的浅尝辄止,这次肉冠一鼓作气,挤入了蜜穴的最深处,直接顶在了里面的蜜蕊上。 “啊,啊……”就算刚刚泄过一次,没有经过扩张的穴道深处被庞然大物挤了进来,让维多利亚猝不及防。她无力地趴在诺曼胸前,只顾得上品味身体被整个填满的快意。 诺曼也被肉壁紧致的包裹爽得闷哼了一声。他已经憋得太久。趁着吸血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挺动腰腹。 精心修剪过的十指深深陷入软弹如同果冻的臀肉里,贵族细心呵护出的白皙肤色竟然不比吸血鬼那惨白的肤色逊色分毫。 诺曼高高抬起维多利亚的身体,又让她狠狠落下。肉刃破开蜜穴,直插入蜜蕊深处。 维多利亚不受控制地惊叫起来:“啊!太深了!” “深一点不好吗?”诺曼也爽得头皮发麻,几乎要立刻射出来。这怎么行呢?他都已经被这个坏吸血鬼捉弄了这样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反客为主的机会,他怎么能轻易缴械投降呢? 他咬紧牙关,趁着维多利亚还未回神又托着她的后臀,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抬举。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进花穴的最深处,刺激得维多利亚娇吟连连。里面的嫩肉死死绞住这根越钻越深的肉刃,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阻挡住下一次更猛烈的攻击。 嫩红的穴肉随着欲望的每一次抽离而翻出些许,足以证明这张贪吃的小嘴到底有多么用力地在挽留他。就连小嘴的主人,也因为接连不断的深顶而失神,任凭他人摆布。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不要了……”少女不断喃喃着。肉刃几乎要顶破宫口,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女上的姿势让诺曼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他只能看见黑色的发丝从她半仰着的头顶垂下,落在惨白的肩膀上。极致的黑和病态的白,强烈的反差让人心中升起一种别样的兴奋,想要将这份纯粹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你这个坏吸血鬼,现在知道求饶了?”他咬牙切齿地质问着维多利亚,将她直接抬起到只有半个菇头埋在穴口的状态。 “不!不要……会戳坏的……”这个高度让维多利亚感到不安。她慌忙用小手撑在少年初具轮廓的腹肌上,低头哀求着。 因着承载了她的大部分重量,诺曼手臂上薄薄的肌肉若隐若现。是了,就算是体弱多病,身为家族继承人的诺曼也不曾松懈对于身体素质的训练。而如今,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禁锢住维多利亚因为惊慌而想要逃离的身体,紫罗兰色的眼睛染上了危险的颜色,“放心好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托着维多利亚的手臂猛然松来,她的身体依着地吸引力的作用坠落,直到肥嘟嘟的花户再次撞上了诺曼的耻骨,力道重得几乎让两颗湿漉漉的卵蛋也都塞入那张蜜嘴里。 “呃额……啊……”宫口被来势汹汹的欲望直接贯穿,维多利亚半张着嘴哑声叫着。苍白的手在诺曼的胸膛上留下道道抓痕,郁金香的气息从血痕中渗出,充盈了整个房间。 红光从她的眼中闪过,维多利亚再也抵抗不住血液的诱惑,俯身咬住还留着齿痕的脖颈。 “嘶……”小少爷的眉头紧皱着。最里面的那张小嘴正好将他的肉冠完全卡住,不断吮吸着。穴肉内的水又多又湿滑,销魂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甚至无暇顾及再次吸血的少女。 诺曼忍得额角冒出了热汗,他挺胯不断动作着,“嗯?喜欢吗?” 滚烫的鲜血温暖了维多利亚的肠胃,下身则被炙热的坚挺不断充满着,她的身体仿佛是泡在温暖的海水中,被浪潮一阵又一阵地拍击着。维多利亚只顾得上从喉头发出含混的声音来应和诺曼。 两颗卵袋不断拍击着少女柔嫩的花唇,将它撞得红肿。结合处因为抽插的动作满是白沫,不断流出的蜜汁将两人下身的床单都浸透了。 催情的毒素从尖锐的獠牙流入诺曼的身体里,下身还被不断吮吸着。诺曼一下撞得比一下更深,带着要把可怜的小子宫都肏烂的架势。 “哈……让你囚禁我!让你……捉弄我……”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快感将少年吞噬,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失去了贵族一贯的优雅,如鹰隼一般紧紧盯着身上的少女。 一只手恋恋不舍地松来被揉捏得满是红印的臀部,转而抓住在他的胸膛上不断滚蹭的雪乳把玩着,“被自己的关押……的人玩弄,是什么感受?” 维多利亚被诺曼的话刺激着,下面收缩得更紧。口腔中是鲜美的血液,让她顾不上回答。 “该死……是要让我出丑吗?”诺曼觉得那张小嘴简直是要将他的欲望咬断,使劲蠕动着榨取他的精华。 这个可恶的女人还没有投降,他怎么能耻辱地先倒下呢。肯定是她为了羞辱自己,故意在使坏吧! 诺曼抿着嘴,像是要和自己较劲一般不断挺动着下体。肿大的欲望像是石杵在少女的身体里翻弄着,因为没有经验而只凭着原始的欲望越顶越深,少女平滑的小腹不断凸起。 欲望最粗的部分每每蹭过维多利亚身体中的敏感处,让她浑身战栗。偏偏对方青涩得没有任何技巧,得天独厚的性器形状让这位小少爷甚至不必懂得专门撞向某处,只会加快自己的攻势。狂风暴雨的猛烈攻击让她来不及品味上一次悸动就迎来了新的刺激,蜜穴被刺激得如同开了闸的河道,不断吐出更多的汁水。 快感在脑海里不断迭加,维多利亚不可自抑地松开了诺曼的脖子。她想叫出声来,却被眼眶发红的少年按住后脑,将他们的唇齿使劲纠缠在一起。 大量的情毒随着吸血的停止而一股脑地灌入诺曼体内,下面的那张小嘴不断吮吸着,诺曼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拼命顶弄着身上的少女,两个人脑海中都有白光闪过,双双到达了高潮。 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喷涌而出,劲道十足地打在子宫壁上,几乎将它完全灌满。肉冠死死堵住宫口,若是少女现在动一动,大概还能听到晃荡的水声。 这场淋漓尽致的情事已经耗尽了少年所有的精力。他疲惫得说不出更多讽刺的话语,只紧紧抱住怀中柔软的少女,将下巴搭在她的发顶沉睡过去。 —————— 同宝贝们说一句迟到的“新春大吉”! 久等啦! 时隔这么久,小少爷终于吃上肉了。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9)情 爱丽舍宫里堆满了怒放的玫瑰,即便窗外就是被盛赞为“神之仙境”的花园,宫殿所有的窗户也都紧挨着,甚至拉下了厚厚的遮阳帘,不让任何一丝光亮闯入屋内。馥郁的芬香如同一张有形的网,将那位站在楼梯转角处的娇小美人紧紧地裹在其中。 维多利亚垂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宫殿。即便是再铁石心肠的女人,恐怕都会为眼前的场景而倾心。可是,维多利亚还是觉得象征着鲜血的蔷薇同她更为相配。 一阵淡雅而甜蜜的玫瑰香气袭来,维多利亚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罗伊?”维多利亚将自己的小手交迭在搂着腰身的大手上。 “嗯。”帝国的皇太子罗伊殿下垂下磕他那颗高贵的头颅,就着这个姿势吻向少女同花瓣一样柔嫩却又冰冷的唇。 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后来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情,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不断舔玩着对方的唇齿。一吻结束,维多利亚红肿的嘴唇和两人唇角拉出的暧昧银丝都足以证明方才的那一吻究竟有多激烈。 男人粗喘的热气就在维多利亚的耳边,像是只跃跃欲试的雄狮,盯上了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她甚至能够感受到罗伊身体的变化,后腰处被硌得有些不适,那块低于常人温度的皮肤也被染上了热意。 不过罗伊只是爱怜地再次亲了亲她莹亮的嘴唇,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那双眼远比海水更蓝,不加掩饰的深情几乎能让维多利亚瞬间溺死在其中,“维姬,圣瓦伦丁节快乐。” “神的子民才过的节日,同我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维多利亚很快就从刚才的激情中冷静了下来。 她这才反应过来,为何罗伊德宫殿里突然堆满了鲜艳欲滴的玫瑰。一想到这浪漫的氛围都是拜那些同吸血鬼格格不入的神明所赐,维多利亚神情恹恹。“能不能把城堡恢复原样?” “维姬不喜欢这些玫瑰?”罗伊摩挲着手上象征皇权的金狮戒指,湛蓝的眼瞳中除了上位者浑然天成的审视,还有几分与之背道而驰却毫不突兀的落寞,“还是你已经厌烦我了。” “我,我怎么会呢。”被他这样盯着,维多利亚有些愧疚。 她想起来自己曾告诉过他,他的鲜血是芬芳扑鼻的玫瑰香气。很显然,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伤害到对方了。 少女手足无措地扯了扯青年的袖口,“我很喜欢玫瑰,只是不想同神扯上关系罢了。” 比阳光还要灿烂的金发投下一片阴影,恰好盖住了那双眼中闪过的狡黠。罗伊的嘴角勾起,将少女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维姬宝贝,我最爱的情人(my right well-beloved Valentine),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很喜欢我呢?” “随便你怎么想。”维多利亚的耳边是青年有力的心跳,怦怦,怦怦,仿佛是想要向她证明,自己对她那永无止境的爱意。 “我最爱的维姬宝贝,就当是为了满足我一个微小的愿望,可不可以请你忘记这个节日的来历,而仅仅把它当作一个有情人相爱的日子呢?”罗伊向她行礼,同样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总是带着让人惊叹的矜贵。 罢了。维多利亚心头一软。 相比于剩下的几人而言,罗伊身处高位,自然不可能像他们那样随心所欲地陪在她的身边。就算她如今就住在布莱维斯家的庄园内,同皇宫也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但一个月中能见到他的时间也少之又少。 这次他冒险将她带回自己的宫殿,又大费周章地布置了这样浪漫的氛围,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比雪花还要白皙的小手伸出,搭在皇太子的手心上,“如你所愿,亲爱的殿下。” —————— 床幔垂在地上,上面的流苏剧烈颤动着,许久不曾停歇。厚重的波斯地毯上堆迭着不少花瓣,仍有些许红瓣不堪承受床体的晃动,从床幔的缝隙间滑落。灯光打在轻薄的床幔上,朦胧间能看到里面影影绰绰的身形。 丝绸制成的床单早已发皱,维多利亚把自己埋在枕头上,如同一只伸懒腰的猫儿。她的后臀被迫高高翘起,一双大手扶在她的腰上,迎合着每一次抽送将她的身体撞向自己的胯部。 青年跪在少女身后,柔软的金发垂在他的肩膀上,眼神缱绻而又温柔。但他的动作却与之相反,带着说不出的狠戾,每一下都全根没入不说,似乎恨不得将一直拍打着花唇的两颗卵蛋也一并塞入进去。 少女侧过脸,凌乱的黑发下是失神流泪的双眼,同样可怜的是她被撑得发白的小穴,雪臀并着花户早就被青年顶撞得发红,上面湿漉漉的,满是甜腻的水痕。 “慢……慢一点……”维多利亚的嗓子已经发哑,她哼唧着,不断向身后的男人求饶。 “维姬忍忍,马上……马上就好了。”罗伊的声音像是和煦的春阳,只是下身的动作却持续不停,将维多利亚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顶得突了起来。 “骗子!”维多利亚的小腹中满是自己高潮时的蜜汁和罗伊先前射入的精水,随着每一次撞击,她似乎还能听到咕叽咕叽晃动的水声,羞得她脚趾蜷缩在一起。 更火上浇油的是,罗伊这个时候还俯下身亲吻她曲线优美的背脊。那只惯常握剑或是批写公文的手绕到前面,一边挤压着她的腹腔感受着里面的动静,还一边说出更羞人的话:“不要夹得那么紧,宝贝的身体似乎都变成了我的形状呢。” 胞宫本就被他那根又粗又长的欲望堵得严严实实,现在又受到了外界的压迫,很快就痉挛着,吐出更多的热液浇在比钻石还坚硬的龟头上。 蜜水刺激着微张的马眼,里面的软肉也抽搐着紧夹住还在作乱的肉棒。罗伊闷哼一声,咬牙加快了速度复又冲刺了上百下,这才终于松开精关,将腥浓的精水再次灌入维多利亚的小子宫中。 “呜……太胀了,你出去!”子宫里本就满是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液体,现在又被灌入新的精液,维多利亚觉得自己的肚子胀得如同一个气球,很是不舒服。她扭了扭腰,想要将那根半硬的肉塞子从身体里挤出。 “嘶……别动了。”罗伊还在回味蜜穴内一收一缩的余韵,维多利亚的动作险些再次挑起他体内的暗火。但看到少女红肿的双眼,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是有些过分了。罗伊深吸了一口气拔出自己的欲望,让维多利亚体内的液体能顺畅地排出。 稀释过的白液从被蹂躏得嫩红软烂的洞口流出,看得罗伊眼热不已。下身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那狰狞的样子让人难以想象它究竟是如何塞入少女窄小的下体。身为皇太子,他从小就被教导着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做一个君心难测的储君。但是碰到维多利亚,他却一再显露出自己本性中恶劣的一面,甚至不欲掩饰自己的欲望。 没再流出更多的情液,罗伊便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在维多利亚的体内小心翼翼地抠挖着,另一只手也温柔地挤按着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帮助少女排精。 长指很快就抵至闭合的宫口。 罗伊暗叹一声,下身的肉棒弹了两下,更硬挺了几分。吸血鬼那异于常人的恢复速度总是让他感叹,只是反而让维多利亚吃了更多苦头。她的宫口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可是还有大量的精液尚未从子宫内排出。 大概是自己也觉得不舒服,维多利亚哼哼着扭动腰肢,纤细的腰窝处还有两个紫红的手印。 罗伊亲了亲少女的柔唇,将她的抱怨声都堵在自己嘴中。他手上的动作更快,趁着维多利亚一时失神,便就着刚才流出的精液的润滑将已经硬得发烫的欲望再次送入了她的体内。 刚刚闭合的宫门再次被坚硬抵住,稍一用力就轻松破开。壮硕的龟头嵌入糜软的子宫里,维多利亚被刺激得呜咽一声,小脚上抬,踢在罗伊的肩膀上,“我不要了,快出去!” 罗伊顺了顺她凌乱的刘海,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细密的吻,安抚她,“乖,再忍一下。里面太紧了,东西排不出来。” 他缓缓地沉下腰,而后控制好力度挺进了几下,就忍耐着尾椎骨上的酥麻感拔了出去。大量的液体从未来得及闭合的宫口涌出,将两人身下洁白的床单搞得一片狼藉。 床上一开始还铺上了厚厚一层玫瑰的花瓣,虽然大半都已掉在地上,但仍有少量留在他们的身下。如今那些柔嫩而又红得耀眼的花瓣被牛奶浇灌着,浓郁的兰麝之气混在香甜的玫瑰之海中,如同一幅淫靡的油画。 罗伊复又故技重施了几次,终于将维多利亚体内属于他的液体全部排净。少女一直微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如蝶翼般的长睫垂下,看起来格外乖巧。 皇太子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再次嵌入她的体内,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似乎他们本就应该连成一体。金色的秀发垂下,和少女的黑发交缠着,比蓝宝石还要夺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 血色黄昏,维多利亚终于醒了过来。浑身酸软得不行,她费力地想要从罗伊的怀抱中抽身,这才发现他们的下体还连在一起, “维姬醒了?”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响起。 “嗯……”维多利亚的头脑还有些发蒙,含糊地回应着。 她抬头,是罗伊如沐春风的笑脸。皇太子穿着白绸的睡衣,敞开的胸膛上露出不少抓痕,都是她的杰作。 罗伊揽着她的腰,虽温和却不容拒绝地将自己送入她的更深处。在少女抗议的目光下,他从容地拿出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礼物,“节日快乐,我的维姬。” 礼物只有一个巴掌大小,上面用绸缎打了蝴蝶结。维多利亚解开绳结,里面是一把金质的钥匙,把柄处是镂空的心形。 “我的爱人,这是打开我心扉的钥匙(Saint Valentine's Keys)。我的灵魂和肉体,永永远远都会属于你。”罗伊贴着她的耳珠轻声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半软的肉棒逐渐变得硬挺,像是另一把钥匙,完美地嵌入属于自己的锁孔。 钥匙下还有一张印着象征着帝国权利的金狮徽记的卡片,上面用流畅优美的花体写着: For this was on St. Valentine's Day, when every bird eth there to choose his mate.(正是在美好的圣瓦伦丁节,鸟儿们愉快地寻找自己的伴侣。) —————— 迟到的情人节特辑!最近工作太忙了,每天加班到很晚。其实早就写好了,一直没有时间放上来。 Nighty night~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10) 就连阳光也无法窥探的城堡餐厅中,雕有繁复花纹的餐具歪斜地躺在地上。桌布被扯落一半,露出带着独特瘿纹的胡桃木桌面。餐盘中的牛排早已冷却,金杯中的美酒摇晃着,投射出上方水晶灯细碎如繁星的灯光,却无人顾及品味。 餐桌的另一头,两个白皙的身影纠缠着,将厚重的实木桌子撞击得摇摇欲坠。 一颗淡金色的脑袋深埋在少女的雪乳之间,毫不怜惜地吞咽着香软的乳肉,留下一圈圈自己的齿痕。“噗滋噗滋”的水声持续不断,在空荡寂静的大厅中格外响亮,粗壮的肉棒将原本粉嫩的穴口撑得极近透明,每一下都全根没入,仿佛在发泄不可言说的怒气。 红瞳半眯,维多利亚扬起修长的脖颈,上面一个个红到发紫的吻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瞩目,仿佛她才是那个被吸血鬼所袭击的猎物。恐怕就是经验老道的赏金猎人,也会对她的身份有一瞬的迟疑。无数的婉转低吟自她的唇畔倾泻而出,手指不受控制地抓着诺曼的金发,那张向来淡然的小脸难得绽开了更多神情,似是痛苦又仿若欢愉。 “太……太深了……啊!”维多利亚一声惊呼,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手中的头发。肉根次次都擦过体内敏感的软肉,她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的第几次高潮。 大概是为了报复她扯疼了自己,诺曼半点都不怜惜正在抽搐着缩紧的软肉,反而又急又快地深顶在泥泞的花心上,想要降服这些企图榨出他的浓精的“坏蛋”。一双手紧紧地箍着维多利亚纤细的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将少女的身体压向自己的胯骨,急切得仿佛是想要把那一对沉甸甸的卵蛋也挤入其中一般。 “要来了……又要高潮了……”维多利亚两眼迷茫地看向屋顶璀璨的水晶灯,那双赤红的瞳孔中好像有白光闪过,蔷薇般柔软的双唇半张,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郁金香的芳香。 “呃啊,该死……是不是故意夹我这样紧。”持续的激烈运动让少年本就病弱苍白的面容染上了一层薄红。他一口咬住雪峰上的红樱,闷哼着,在咬牙抽插了上百下之后终于无可奈何地缴械投降,将自己滚烫的体液全部注射进这个让他厌恶却又欲罢不能的吸血鬼深处。 一团又一团热流撞击着稚嫩的宫壁,激起了又一阵急促的紧缩,维多利亚血红的瞳孔中再次有白光闪过,仿佛能从中窥见神域。 作为吸血鬼的他们为了逃脱死亡,苟延残喘只得以鲜血为食,成为半人半鬼的生物。最早那位留名在圣经中的始祖也是因着骨肉相残,残杀亲弟,故而被神明抛弃,落得这样的惩罚。 古巴比伦人为了通往天堂,搭建了大名鼎鼎的巴别塔。而吸血鬼明明拥有着同神明一般的永生,却永远只能蜷缩于阴暗的角落,无法暴露于阳光之下,更无法触碰任何属于神明的圣物。 或许,一族中血脉相承的重欲并非完全是因为吸血时分泌的毒素,更是因为只有攀至情欲顶峰之时,他们才有偶然窥得那片可望而不可及的天堂,装作在同神明一般沐浴于圣光之下。 察觉到覆在身上的人气息变得绵长,维多利亚过分理智地从情欲中抽身。 已经软掉的肉棒依旧尺寸乐观,分离时还发出了“啵”的水声,仿佛是被拔开瓶塞的红酒瓶,浑浊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沿着她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将早已被揉皱的裙摆更是弄得一团污秽。 布莱维斯家族的小少爷本就体弱多病,原本英俊的面庞在这场放纵的情事之后更是多添了几分倦色,那双紫罗兰般的眼睛疲惫地闭起,不过倒半点也无损于他的容颜。 维多利亚将这位小少爷扶到一旁的餐椅上,转过头看着餐厅内的一团狼藉,忍不住皱了皱眉。 时间久了,诺曼如今愈加乖顺,她对他的看管自然也没有一开始时那样严厉。整日被关在金丝笼中的夜莺也会觉得烦闷,更可况是人呢?维多利亚拥有过那么多可口的藏品,自然深谙过犹不及的道理,眼看着这位高傲的少爷放弃了不切实际的逃跑,开始默默接受现状,她也会允许他在城堡内随意活动。 这对维多利亚来说,原本是一件好事,也省了她许多麻烦。 只是…… 维多利亚无奈地看着长桌另一端被翻倒的汤汁染污的桌布,连她自己也没发觉自己眼神中那层薄薄的不耐。 大概是初次开荤的缘故,同之前的那些藏品一样,这位高傲的布莱维斯也很快便沉迷于肉欲的乐趣之中。不光是他的寝室,这城堡中所有允许诺曼通行的角落都曾留下两人激情澎湃的体液。倘若不是有两回,因着性事过于频繁而让诺曼次日就发起了低烧,维多利亚简直都要怀疑关于这位小少爷体弱多病的传闻是否属实了。毕竟,当她不得不紧张地环住对方的脖子,任由他一边挺动一边走下楼梯时,那根粗长的肉棍不断鞭笞着宫口的力度可没有一丝一毫病弱的样子。 高傲的贵族在性欲的恶魔面前脱下了自己冠冕堂皇的外衣,任由其寄居体内,仿佛有性瘾一般。很多时候,维多利亚甚至还没有吸血,他就迫不及待地吻过她冰冷的唇,爱不释手地在一对双峰间流连忘返。 就比如今日,维多利亚不过是弯腰为他端上主菜,诺曼就顺势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热切地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认真地搜刮着其中甘甜的津液,就好像这才是他期待已久的美味佳肴一般。 有时候维多利亚甚至怀疑,是不是獠牙中分泌的情毒会在普通人的体内不断累积。不然的话,为什么她的那么多藏品都会渐渐沉迷于肉欲,甚至有些人到最后甘愿主动献上自己的鲜血,以求得不被她所抛弃呢? 况且诺曼本就身体孱弱,情毒的作用对他更加明显。 思及此,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郁金香芬芳,维多利亚那双秀气的长眉终于舒展开来。在她的计划中,今天本也没有享受这位藏品的打算。因此,在从容地善后好现场的一切,维多利亚甚至还贴心地将诺曼送回了他的床上。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11) 厚重的窗帘也没能完全隔绝窗外低吟浅唱的鸟啼。 诺曼睁开眼,漆黑一片的室内让他生出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只有床对面高挂的钟表和腹中持续不断的饥饿感在提醒他,已经是次日清晨了。 刚点燃床头的烛台,他甚至还来不及坐起身就听见胡桃木的房门传来“砰砰”两下沉闷的敲击声。随后,似是从未考虑过要征得屋主人的允许,大门被人径直推开。 “我一会儿去餐厅用餐。”不满于来人无礼的行径,诺曼的语气很是不耐。 不过等他匆匆穿好罩袍回身,晨起的那点怒气就被惊愕所替代。 不同于平时常穿的轻便衣裙,此时维多利亚身着一条更为精致却又略显过时的瓦托式罗布。宽大的领口之下一对饱满的雪胸若隐若现,挤出深深的沟壑。没有人会比诺曼更加清楚,那里的皮肤有多么的细滑柔软,仿佛鼻尖还萦绕着那股淡淡的奶香味,令他无数次欲罢不能地含在嘴中,似是在品尝香甜的奶冻。 想到这里,诺曼装作整理领口来遮掩自己暗自咽了下口水的尴尬。 还好,维多利亚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小动作。她公事公办地开口道,“诺曼少爷,我需要进城采购一趟,你的早餐已经在楼下餐厅的桌子上摆好了,为了避免餐点变凉影响口感,还请尽快享用。” 进城?诺曼本就压抑着腹部隐隐的微热,在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后,更是花了十二分力气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端着惯常高高在上的语调质问道:“进城?那我的午餐要怎么办?” “只能委屈一下诺曼少爷,”维多利亚欠了欠身,“我已经准备了一些面包、奶酪和新鲜的水果。” “就这些?真好笑,你当我是随意打发的平民吗?”诺曼皱了皱眉,狐疑地盯着维多利亚因为弯腰而更加明显的乳沟,“你又要进城做什么?” “正是因为城堡的食物不够了,所以我才需要进城采购。” 维多利亚本来也没有亏待藏品的习惯。 现在这个时代的贵族对于正餐的讲究越来越趋于奢靡。她的藏品是布莱维斯家族未来的大公,就算诺曼本人并非骄奢淫逸之人,但每顿正餐的丰盛程度恐怕也足够让平民咋舌。此外,考虑到他体弱多病的身体,维多利亚也不敢在饮食上随意糊弄。自然,城堡中储存的食物远比她预计得要消耗更快。 “只是采购?”少年那双紫色的眼瞳中犹疑不减。 若只是采购的话,为何要打扮得如此漂亮?怎么平时在他面前反倒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多么谨守教条的修女。难不成借口采购是假,去见她在城中的心上人才是真的吧? 质问的话险些脱口而出,诺曼一愣,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这个吸血鬼要做什么关他何事呢?眼下他更应该做的是趁着她不在的功夫,想办法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才对。她在外面呆的越久,对他而言反倒更加有利。 一想到难得的机会就在眼前,诺曼暗自握紧了拳头。 “自然只是采购。”维多利亚扫了眼钟表上显示的时间,明显不想再聊下去,“好了,诺曼少爷,我就不打扰你清晨的时光了。” 诺曼神色复杂地出现在三楼的走廊上,隔着扶手注视着门厅前正在慢条斯理地穿戴好旅行斗篷的维多利亚。鬼使神差地,他刚才竟然紧随着这个吸血鬼的脚步离开了房间,杵在这里像是个傻瓜一般目送她的离开。 诺曼的内心有些不快,但很快就为自己这种反常的举动找到了借口:总要亲眼确认她已经离开,才能够更万无一失地开展他的逃跑计划。 一想到或许马上就能脱离这个古怪的地方,诺曼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他没有意识到,当注意到维多利亚将自己在斗篷中裹得严严实实时,自己唇畔略微上扬的嘴角。 戴好黑色的蕾丝手套,确认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不会暴露于阳光之下,维多利亚心情颇好地抬头,仰视着三楼的诺曼,“诺曼少爷,请您耐心地在这里等我回来吧。” 怎么可能?只有蠢材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吧?看来他伪装得十分成功,这个愚蠢的吸血鬼半点都没发现他一直遮掩的那些秘密。诺曼内心轻嗤,表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不得不勉强接受的样子,“快去快回!” 少女的红瞳中似是有光彩闪过,她点了点头便径直离开了。 ———————— 听到大门处传来拧紧钥匙的“咔嗒”声后,诺曼终于松懈了下来。他双手撑着面前的扶手,不由长舒了口气。 不过他也顾不上感慨,随即便争分夺秒地返回房间,将自己一早就藏起来的那些用于逃跑的工具找了出来。 别看吸血少女如今对他似乎已经放松了警惕,允许他在城堡的公共区域之间随意穿梭。可是,除了他自己的寝室,这个城堡的其他房间却都对诺曼大门紧闭。而在他脚步所能到达的范围之内,在那一扇扇被掩盖在厚重的窗帘之下,象征着他所渴望的自由的玻璃窗后,全都无一例外地安装着铁制的栅栏,就好像对方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在嘲笑他的痴人说梦一般。 紧闭的大门和封死的窗户,将整座城堡铸成了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 好在,或许是神明不曾放弃这位一直爱戴着他的子民,机缘巧合之下,诺曼在一次次沉默的碰壁和失望之后终于发现了那个不起眼的小房间。 —————— Nighty-night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12) 那个房间位于城堡的阁楼之上。或许是因为太过偏僻,就连维多利亚自己也遗忘了这个角落,房间并没有上锁。 最初发现这个小阁楼时,诺曼是十分失望的。室内带着常年不曾开启的霉味,逼仄而又黑暗。除了一把破破烂烂的椅子,房间中空无一物。 但等他小心翼翼地举着油灯仔细查探之后,诺曼这才惊喜地发现,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处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通风口。 通风口用木板盖着。 诺曼踩着那把吱呀乱响的椅子凑近,发现那块木板因着饱经风霜的摧残,早就变得腐朽不堪,甚至不用多费力气就能摘下。窗外隐约可见茂密的绿藤,如同天然的帷帐,将整个房间包裹在黑暗之中。 不过,那个通风口并没有多大。经常生病的缘故,诺曼在寻常贵族青年中也算身形消瘦的。可即便如此,无论他如何尝试,最多也只能从窗口中挤出半个肩头。 当他热切地嗅着城堡外的清风,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甚至伸不出手来扒开眼前那层厚厚的绿藤时,诺曼突然想起童年曾经听过的一个民间故事。那时的他嘲笑过故事中那个恶毒继姐的愚蠢,竟然会为了挤入一双水晶鞋而切掉自己的脚趾,只图求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而如今的他却同样恨不得削足适履只为了争取那难得的天光。 再没有什么比在黑暗中好不容易抓住一缕光芒,却发现不过是只濒死的萤火虫更令人感到绝望了。 诺曼也曾考虑过放弃。 或许正是知道无人可以从此处离开,所以那个一贯狡猾的吸血鬼才一直将此处置之不理。那黑洞洞的风口好像是一张开怀大笑的嘴,嘲笑着他的不切实际。 可就算他来自高贵的布莱维斯家族,在仁慈的神明面前也不过是众生平等的凡人,这样难得的幸运并不会时常眷顾于他。 在一次次的城堡探索中败兴而归之后,诺曼不得不再次回到这个阁楼。 大概是他这次足够幸运,又或许是主神从未真正放弃他的子民,诺曼终于从光秃秃的墙壁上发现了一点端倪。 紧贴着通风口的墙面上,有一块的颜色同四周有着些许的差别。通风口的位置很高,阁楼又格外昏暗,如果不是像他一样提起油灯细细打量,根本注意不到。 诺曼伸手去摸,一小块墙面便簌簌脱落,露出内部黑色的砖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上面灰白的刻痕,就像是,有人曾在上面留言一般。 诺曼顾不得贵族的仪态,急切地用手扒开周围的墙皮。墙面之下的砖头很显然曾被人撬开过,又巧妙地粘了回去,上面刻着一段格外张扬的话: 致吸血鬼小姐,永远不要低估人对于光明的向往。 ——F?F 诺曼一怔。即便他早就猜到自己不会是维多利亚唯一的囚徒,可是当他看到这样明晃晃的证据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同她相处时的画面。 所以,她也会像对待他一般对待别人吗? 这个念头还来不及成型,就如落在水中的砂糖寻不见踪影。 喜悦如同浪潮席卷了诺曼的心灵,让他觉得这墙面上潦草的字迹都带着几分可爱。 随后,诺曼再次惊奇地发现,就连阁楼上仅存的那把破破烂烂的椅子竟然也暗藏玄机。早就有人把椅背上的一根木条抽了出来,甚至磨成了一头尖锐的工具。大概是为了防止被少女发现,又巧妙地将它安了回去。 这一切肯定都是这个挖开了墙面的F先生做的。 就算不用工具将砖头全部卸下,只是摸着松动的墙砖推断,诺曼也可以肯定这个墙洞的大小定然能够任他勉强钻出。 阁楼很高,正位于城堡的高塔之上,诺曼谨慎地收集了几条脏污的床单。多亏了他们最近的荒唐,才没让维多利亚对于床单频繁地更换起了疑心。诺曼一直小心掩饰着,提防着维多利亚注意到他的反常或是发现了阁楼上的秘密。他能够感受到少女已经对他逐渐放松了警惕。这是好事。诺曼明白只要他耐心等待,一定能迎来曙光。 终于,他迎来了逃跑的这一天。 —————— 只是,诺曼有一点一直未曾想清:既然这位F先生如此费尽精力地给自己和后人留下了这样一条生路,那么,又是谁将阁楼恢复原样,以至于少女至今都对此一无所知的呢? ————— 这次字数稍微少了一点,提示一下:F先生前面有提过哦 Nighty-night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13) 不过眼下,少年完全顾不上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等到所有松动的砖头都被他用棍子撬下,诺曼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热汗,也顾不得木椅刚被他用脚踩过,就毫不顾忌形象地坐下。紫罗兰的眼瞳刚开始还带着疲惫后的茫然,呆滞地盯着终于透出些许光亮的通风口,很快,漾出了喜悦。 闭上眼,他仿佛能嗅到外面的草木芬芳,感受到清风的凉意。诺曼畅快地笑了起来,感觉全身再次充满了干劲。他谨慎地将床单串联成的长绳在腰间捆绑结实,而那块刻有嘲讽话语的墙砖则被他端正地放置在阁楼中央的地板上。 扒开遮挡着通风口的藤蔓,时隔两个多月,诺曼第一次看清了外面的世界。 明明这座城堡只有少女一人独居,然而庭院中倒看不出太多萧条破败的样子。漆黑的城堡被藤蔓包裹着,茵茵绿草之间无数蔷薇如血般绽放。 他深一口气,毅然决然地从高塔跃下。古老的砖墙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缝隙成为他唯一可供攀爬的道路。颇具讽刺意味的是,窗户外那一张张为了防备他逃跑而安装的栅栏,反倒是成为了诺曼最好的帮手。 渐渐地,诺曼还是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四肢发酸。 城堡很高,就是健壮的成年男子攀爬也是十分耗费心神的事情,更可况是诺曼这样孱弱的身体。 夺目的阳光照在头顶,让他不由眼前一黑,险些没踩稳脚下的窗沿。即便他极力忍耐,两只胳膊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那些窗帘后的房间中是什么样子呢? 究竟是同他被囚禁的房间一般平平无奇,还是储存着吸血鬼累世积攒下的珠宝? 诺曼胡思乱想着,想要借此忘却眼前的疲惫,却全然忘记了,就如同流血的伤口一般,疲惫并非装作遗忘就能不复存在的。 人在重蹈覆辙的时候通常没有任何预警。 一粒碎石块终于承受不住重力,骨碌碌地沿着墙壁滚下。诺曼身体歪斜,整个人就剩两只手臂紧紧地抓住三层窗外的栏杆。他的臂力向来不强,更何况如今已经筋疲力竭。 毫不意外地,不等想出任何补救的方法,诺曼已经全然脱力,直冲着脚下的蔷薇花丛摔了下来。 诺曼握着腰间唯一可能救他一命的长绳,紧紧闭上了双眼。原本和煦的风化成锋利的匕首刺向脸颊,他却从这份痛苦中品味出了些许属于自由的畅快。 就算是这样死去,也好过成为苟延残喘的囚徒。思及此,诺曼张开双臂,准备迎接死神的怀抱。 或许布莱维斯家族这些年捐给教廷的大量金银想来并非全然无用。 茂密的花丛减缓了降落的速度,当他一身狼狈地躺在被压扁的蔷薇之中时,除了些许被花枝划破的伤口之外,安然无恙。 从地狱到天堂的巨大落差让他心潮澎湃。诺曼缓缓直起身,浓郁的花香将那双紫瞳中熏出了如水晶般转瞬即逝的光彩。 惯常注重仪容得体的小少爷此刻再顾不上自己满身的尘土,向着不远处的围墙疾步走去。 只要翻过这道墙,离回家就更近了一步。而更令诺曼喜出望外的是,围墙不算太高,上面蜿蜒的蔷薇花蔓恰如同天然的绳索一般将整堵墙包裹得严严实实。 果然,人在极度的兴奋下总是能爆发出无尽的潜能。坐在蔷薇花墙上,诺曼不禁暗自感慨。 尽管他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如今为了攀爬已满是伤口,尽管他生平头一次如此狼狈不堪,但望着外面深不可测的树林,诺曼的心中依旧满是希冀。 可是……他所携带的食物真的能支撑走出这片密林吗? 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万一遇到了野兽又该怎么应对呢? 他也没有任何药品,若是在途中病倒了,恐怕也只剩下等死的地步了吧? 若是留在城堡里,至少他的生活品质还能维持原样。尽管诺曼对于这段时间被迫囚禁的生活十分厌烦,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吸血鬼少女将他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极好,甚至比起他家中的那些训练有素的佣人还要细心。 更何况…… 诺曼垂眸看着自己无意中摘下的红蔷薇,柔嫩的花瓣轻轻一捏就能留下痕迹,就像她那瓣被他亲吻过无数遍的红唇一般。大抵是人难免会对自己献出童贞的那个对象保有几分别样的情感,希望着那段记忆会在记忆中趋于完美。他不得不承认,当他们缠绵在一起时,自己也是极为享受的。 因此,即便明知不该,诺曼的脑海中偶尔也会划过一丝诡异的想法,觉得除了自由,维多利亚对他确实是有求必应的。 除了自由…… 诺曼紧紧攥住手中的蔷薇,任凭花枝折断,细刺扎入他的皮肤,流下腥红的鲜血与花汁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痛意自掌心蔓延至大脑,让他终于从莫名的优柔寡断中苏醒了过来。 可是,他最渴望的不就是这份自由吗? 回头望向不远处耸立的城堡,漆黑古老的砖墙和怒放的血色蔷薇交织在一起,就如同维多利亚给人留下的印象一般,瑰丽而又危险。 诺曼不再犹豫,他纵身跳下花墙,向着森林深处走去。 —————— 郁郁葱葱的树林大概是少有人光顾,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指明方向的道路。诺曼只能回忆着城堡大门的方位,一路祈祷着那里有条通往外界的大道。 胸腔吸入了无数根银针,搅得肺部泛起了血腥味。双腿灌满了铁铅,就连挪动半步都十分困难。诺曼很清楚,他的身体已经濒临了极限。 他不得不停下来,倚靠着树干休息片刻。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仿佛要破开胸腔,耳蜗里仿佛有一张大鼓被人猛烈敲响,诺曼险些晕了过去。他赶紧拿出携带的酒壶,珍惜地品了口其中的雪莉酒。浓烈的酒精滚过干涸的喉咙,火势一路向下直到将整个胃都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诺曼终于感到涣散的意识逐渐回笼。 回去吧。心底有个声音同他唱着反调,何必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呢?堂堂布莱维斯家的少爷何曾像此时这般狼狈? 豆大的汗珠顺着发际淌下,险些落在那双紫罗兰的湖泊之中。少年掏出手帕,将同这些丧气的想法混合着汗水一起细致地擦净,直到再看不出任何痕迹。 —————— Sweet dreams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14) 日光西斜,挂在不远处的树梢上。 诺曼的步伐已经变得很慢了,灰黑的影子越拖越长,几乎同身后的树影交织在一起,就像是它们正在挽留他一般。 马上就要天黑了,你真的不知道黑暗中的森林究竟有多少危机四伏吗?心底的恶魔再次开口,就如同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水一般,原来它只是蛰伏了起来。而如今,越来越黑的天色给了它黑暗的力量,让它更加地肆无忌惮。 等太阳完全下山之后,你又要如何继续赶路呢? 等到夜色到来,那些在暗处伺机以待的野兽攻击你时,你又该如何应对呢?就靠这副弱不禁风的小身板? 更何况,你又怎么能确定,自己走的方向一定是对的呢? 你怎么能够确信,森林之外就一定是救赎呢? 你真的相信自己的判断吗? 耳边仿佛能听到恶魔肆意的嘲笑,诺曼的步伐变得迟缓,但终究是没有放弃前进。 乖乖地回去吧,你难道不想念丰盛的晚餐吗?今天应该能吃到最新鲜的面包屑鹅肝。 你连一步都走不动了,难道不想念舒适柔软的天鹅绒被?啧啧,堂堂布莱维斯家的人何时竟这么悲惨了。 你自己也清楚吧,人家只是需要你的一些些无关紧要的鲜血而已,半点也没有降低你惯有的生活品质,更不会危及你的性命。 而且,诺曼·布莱维斯你扪心自问,不是也曾享受过她柔软的身体吗?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囚禁着,可是这世上哪个囚徒又能像你一样幸福呢? 她待你这般好,被你故意挑刺也没有任何怨言。难道布莱维斯的家训就是教导子孙去背刺他人吗? 随着黄昏的逼近,心底的恶魔逐渐壮大,那些质问的话语不断在耳边回荡着。 汗水将淡金色的额发打湿,诺曼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因为身体的过度透支而渗出的热汗,还是为了反抗恶魔的低语所产生的冷汗。 他机械地走着,尽管很慢,尽管越来越迟缓,却始终不敢停下脚步。 不!心底有个细小的声音在悄悄呐喊,这一切都是诡辩。 可是那个声音太小了,很快就被恶魔的嗤笑所淹没。 就在他的内心如同垂暮的夕阳般几乎要被黑暗所湮没时,他终于隐约看到了藏在树影身后的那条小路。 心中的恶魔被扼住咽喉,似乎也惊诧于他的好运。诺曼的嘴角扬起,拖着已经到达极限的身躯向着那条连通着外界的小路走去。 不! 快回来! 恶魔在他的心中嘶吼着,发了狂一般地撼动着他的神经。 可是诺曼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他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马车痕所吸引。诺曼猜测,这应当就是早晨维多利亚离开时所乘坐的双轮马车。只要沿着马车的辙痕一路向前,他就能寻到那个她采购物资的城镇,向他人寻求帮助。 他支着膝盖休息片刻,终于满怀期待地踏上了这条名为自由的小路。 心底的恶魔乱窜着,仿佛要和他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手脚变得不听使唤,似乎怎样都不想让他迈出这步。 诺曼咬紧牙关,额头的青筋暴起。他怎么也不能想到,经历了从高塔逃脱,经历了森林之旅后,他竟然要败在这么小小的一步上。 汗水将衣领打湿,这次他明显可以确定,这是他身上冒出的冷汗。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中邪一般,全然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他的双腿颤抖着,抖得比方才在城堡外壁间攀爬还要厉害。胸口的手帕掉在了地上,诺曼已经没有力气关注这些细枝末节。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的鞋尖踏上了坚实的土地。 可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诺曼整个人就已经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神志昏沉间,他好像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请救救我……他只来得及曲了曲食指,然后就全然失去了意识。 —————— 一辆不起眼的四轮马车悠悠驶来。或许是因为拉的东西过多,两匹马儿跑起来格外吃力。 察觉到有人倒在路边,车厢内的主人下达了命令,两匹马缓缓停下了脚步。 一片墨色的裙摆擦过诺曼恰好伸出的食指。 “好可怜啊。”马车的主人将自己完全埋在漆黑的旅行斗篷中。即便这样,她还要坚持撑着阳伞,就连握住伞柄的指尖都藏在黑色蕾丝手套之后,似乎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一毫的皮肤暴露于阳光之下。 眼下,她正屈膝看着倒在路边的少年。 即便全身上下满是灰尘,可是依旧掩盖不住少年通身那种自小熏陶出来的高贵气度。淡金色刘海下是满是疲惫的面容,仿佛琉璃般易碎,让人忍不住施以怜悯之心。 当然了,倘若少女还算是“人”的话。 她静静地看着他,暗红的眼瞳中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就仿佛是在看天,看树,看任何无关紧要的事物一样。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要好好等我回来。”冰凉的手指按在诺曼微弱跳动的颈侧,少女歪着头,摆出一副有些费解的姿态,“是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要逃跑呢?” 回答她的只有树叶摩挲的沙沙声。 反正少女原本也不需任何人来回答。 这样的场景她已经过于熟悉,同样的问题她早已问过,而那些如出一辙的答案几乎能让她倒背如流。 “还以为这次的藏品体弱多病,能给我少添一点麻烦。”维多利亚摇了摇头,惩罚性地用手指在诺曼苍白的额头戳出几个红印。冰凉的指尖触碰到皮肤滚烫的温度很快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嗯?怎么反倒给我带来了更多麻烦呢?” 使用过度的身体终于给诺曼带来了反噬,少年浑身滚烫,让他不由自主地紧抓住了干扰他的小手想要汲取热量。 很可惜,他找错了人。 一想到诺曼这副过份娇贵的身体,维多利亚不由有些头疼。秀气的双眉间有沟壑投下些许阴影,一双红瞳在黄昏中比天边被染红的晚霞更加夺目。布莱维斯家的这位继承人还真如花朵般娇柔,就连他生病时服用的特制药剂都需要很多珍贵的药材才能配成,也不怪就连血液也带着让她沉醉的花香,还真得需要旁人日日耐心呵护。 罢了,谁让他是自己看上的藏品呢。 也是他好运,正巧维多利亚这回还真的从城镇的小药房中找到了配药剂缺少的几味珍稀药材,虽然只有一小撮,但也聊胜于无。知晓诺曼的病拖要不得,少女无奈地拍了拍手道,“好啦,跟随我回家。” 响应着她的话语,少年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只是紫宝石般的双眼紧闭着,仿佛是具被她操控的木偶一般动作机械而又呆滞。 瓦托式罗布的裙摆随着主人的转身划出优美的弧度,少年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前面的少女,仿佛是忠诚的家犬紧贴着他的主人。 若是这位高贵的小少爷此时能够清醒过来,定然会万分厌弃自己现在的姿态。维多利亚看着老老实实坐在她身旁的病人,嗅着充盈着整个车厢的郁金香芳香,颇具恶趣味地勾起了嫣红的唇。 明明没有车夫,两匹骏马却只在少女的言语吩咐下顺从地迈开马蹄。马车慢慢朝着来时的路驶去,躺在尘土中的碎石被车轮碾压过,向着道路一旁的草地迸来。凉风拂过郁郁青草,弯折了它们的腰肢露出草地间一块不再洁白的手帕。丝绸制成的帕子一角,绣着精美繁复的郁金香纹家徽。 —————— Sweet dreams ( ′ ▽ ` )? 有收藏癖的吸血鬼??斯德哥尔摩男主们(15) 夜晚的森林似乎远没有诺曼所想的那般危机四伏。最起码那条手帕依旧安静地躺在草丛中,没有得到任何生物的光顾。 随着时间的推移,赫利俄斯从月亮女神塞勒涅的手中接过了交椅,日光在林间肆意挥洒着清晖,将所有影影绰绰的阴暗恐怖都驱逐出他的王国。晨露打湿了手帕,让它更加服帖地卧倒在地,任由灰褐的泥土将它玷污。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又能听到马蹄的声音。 只是住在附近的吸血鬼小姐一向谨慎地深居简出,而这附近也只有她一家住户,又怎么可能连一两天都迎来访客呢? 而且,那铮铮铁蹄声撼动着大地,就连草丛中的手帕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无论怎么听起来,似乎都不像是一辆四轮马车能做到的。 一队穿着铠甲的骑士骑着高头大马徐徐而来。不时有人四处查探,似乎是想寻找什么。 在这群冰冷的钢铁铸就的战士之间,为首的那位身披红色金狮斗篷的青年格外令人瞩目。 挺拔高挑的身姿,英俊深邃堪比中世纪雕像般完美的面容,还有通身难以描摹的贵气,仿佛是大天使米迦勒临世神圣而让人不敢侵犯。金色的长发灿如烈阳,即便有些许碎发垂下也无法掩藏那对刚毅果敢的蓝眸。这般绝尘拔俗的人物当然就是那位帝国的骄傲,人人称赞的皇太子——罗伊殿下。 眼下,皇太子如雄鹰般敏锐的眼睛很快就捕捉到了险些被青草所掩盖的那点异样。只一个眼神,已有人翻身下马将东西呈上。 “殿下,这手帕上绣着郁金香纹家徽。”骑士低着头,将发现的物品高举过头顶呈上给罗伊。 摘下手上的小羊皮手套,罗伊伸出两指捻起这方脏污的手帕仔细端详,上面用金线织成的家徽倒是依旧整洁无瑕,让人找不到借口否认。 良久,一声说不清是欣慰还是讽刺的笑声从皇太子的嘴角泻出。 “都愣着做什么,既然好不容易发现了诺曼·布莱维斯的踪迹,还不快在这附近继续寻找其他线索?”罗伊殿下的声音比淬在寒冰中的宝剑还要冰冷,慑得骑士们的铠甲传来一片哗啦啦的响声。 人群已经四散而去,只留下皇太子静坐在白马上等待着他们回禀的各种消息。他垂眸,看着手指上的金狮戒指,那双冰蓝色的眼瞳仿佛受过冰雪女神的亲吻,就连精致的五官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 这不是意料之中的吗?早在当年他就知晓了她是经验老道的熟手,他不是也强迫着自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吗?发现了布莱维斯的踪迹,岂不是正好说明了她躲藏的地方或许就在这附近吗?他想他是应该感到高兴的。 寻找了这么多年,终于发现了当年那个绑架他,愚弄他,最后又堂而皇之地抛弃他的吸血鬼小姐,可是罗伊的心中依旧生不出一丝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反而更加烦躁不安。 这些年,他专门从麾下拨了一批骑士四散在帝国四处探寻线索。只要有可能相关的线索,他总会抽出时间亲自率人前来查找。只可惜,每次都是败兴而归。 维诺子爵家的小少爷、东陆公司的继承人、农夫的儿子、杰弗里伯爵家的小男仆……还有这位诺曼·布莱维斯,罗伊已经快数不清自他离开她后的这几年她又收藏了多少藏品,单这还只是他知晓的数量。她倒是从不挑食,看上的人形形色色却又不分高低贵贱,在那双血色的眼中一律平等,倒是都长了一副好容貌。 也不愧是做惯了此事的人,将人偷走时她从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那么胆大地将他绑走。皇太子失踪可是件大事,父亲按而不发,秘密派出了那么多的手下几乎要翻遍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却都找不到他的踪迹。就连他也只能无力地看着一个又一个被她看上的“藏品”神秘失踪,可是除了耐心等待她厌烦之后放他们回家,他什么新的线索都探寻不到。 他也曾屈尊纡贵地去探访过那些“藏品”。为了问出更多找寻她的线索是真,当然,心底也会有丝不服气,难得幼稚地想要比较一下她看上的新欢究竟比自己强在哪里,值得她那样冷酷无情地抛弃自己,即便他生平第一次那般热切地恳求着留下。 每一次,罗伊都是失望而又羞恼的。 倒不是那些男人不好,也不是他自己过分自恋,不过作为帝国的骄傲,罗伊的确完美得不似常人。他与那些人之间就如同天神与凡人,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更何谈任何可比性呢?可是即便如此,罗伊还是不放过对方身上任何可能的闪光点,然后雕琢自己,像是一颗钻石想要把自己切割成更加闪耀夺目的粉钻,希冀着他想要引起注意的那个人能够有反悔的一日。 他还记得那些“藏品”重现人世之后的模样,谈起维多利亚时,他们或是怀念,或是爱慕,绝没有任何一丝要责怪她的意思,就连偶尔闪过的哀伤也只是因为她抛弃了他们。罗伊自虐式地观察着他们,倾听着他们之间的故事,仿佛有人隔着会客桌竖起了一面看不见的镜子,镜子的另一端是当年的自己。 除了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了,在她心中他只是一个同其他人一般厌倦了的藏品的事实之外,罗伊没有收获任何有用的线索。 也是,作为一个吸血鬼,维多利亚能如此低调而又我行我素地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魔法傍身呢?当年出逃时,他就已经领教过了对方的法力。对于自己安身立命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巢,她自然会掩盖掉所有可能暴露的线索。 罗伊不敢寻求教廷的帮助,生怕他们一意孤行伤害了他的吸血鬼小姐。所以,他只能寻求那些赏金猎人的帮助。那一笔相当可观的财富,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提供更加可靠的线索。 直到这次诺曼·布莱维斯的失踪。 —————— Sweet drea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