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她入局(1v1 h)》 勾引 传闻在华街混得风生水起的大佬Nick,今天刚回国。 此人下午刚去祖宅,不过一小时,网络上关于他的图文报道就已经铺天盖地。 当晚。 宋知意就在自己的酒吧里遇上了这个男人。 她以老板的身份上前给他敬了酒,俯身时穿的缎面V领吊带裙领口往下掉了一寸,又被掌心遮住,只留给对方一个略显羞怯的笑容。 男人的眉梢在不经意间挑了一下。 随后酒杯被服务生接走,重新满上递来时,被更近的宋知意抢了先。 那双纤纤玉手捧着酒杯,小心翼翼送到他指尖,“请。” 南封碰到她手背,改为用手掌裹住,审视的目光也从脸庞滑落到锁骨之下。 女人肤若凝脂,及膝的连衣裙给了他无尽的遐想空间。 宋知意被盯着,不由得抖了一下,洋酒便从两人的手背淌过,洒了小半,滴在了他的西裤上,“抱歉。” 南封这才松了手,她赶忙放下酒杯拿起纸巾,擦了擦他大腿上的布料。 一番动作引来同桌友人的哄笑,宋知意完完全全被当成了一盘菜,红晕瞬间从脸颊散开。 “还有这。”南封微勾唇角,手背递到她嘴边向后抹了一把。 口红与酒渍在女人的侧脸推开,像刚被蹂躏完的状态,画面淫靡。 宋知意没败给这带有羞辱性的举动,倒是放得更开,手臂直接攀上了他的脖颈,“那我的呢?这位先生也帮我擦擦?” 南封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欲望毫无意外的被这柔软的触感勾起,“换个地方?” 宋知意应了声,他便向司机打了个离开的手势。 两人从地下车库上了车。 车辆驶出,才发现滂沱的大雨一阵阵在往下浇灌。 车内能见度很低,根本无法行驶。 “回去。” 南封一声令下,司机掉头转回车库,将车停到了VIP区的角落里,又识趣地下了车。 宋知意一下慌了,停车场来来回回有多少客人多少员工?岂不是很容易被人看见! 但最近的酒店也要步行两百米,这个天气连伞都撑不住…… 踌躇之际,男人的双手就拂过她的脊背,稍作停留后便探向了腰间掐住,用力抬起,放到自己腿上。 宋知意根本没拒绝的理由,垂眸开始解他腰带的同时,裙摆也被向上推起堆在小腹,再被揉作一团,攥在他手中。 等西裤被褪到一半,南封托起女人的屁股,手指拨开内裤,硬起的性器抵上她的穴口。 宋知意蹙眉,伸手扶住坚挺的肉棒试图插进去。 雨夜,停车场,车内…… 紧张刺激的氛围达到顶峰,面对这个陌生男人她根本流不出水来。 南封轻捻起女人的阴蒂逗弄,又拂过下巴,摩挲完柔软的樱唇后挤进她口中,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狠狠按下去。 宋知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太久没做,撕裂的痛感从下体传来,额前都渗出了细汗。 男人小幅度向上顶着胯,掌心已经探入了她的裙摆里握住右边的乳房揉捏,力道很重。 宋知意双手撑在他胸前,咬着唇,微润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对方的眼睛,愣是不敢发出一点此地不该有的声音。 性器被女人的穴肉绞着,不知不自觉中胀大了一圈,南封更加粗暴地往深处抽插,粗粝的指腹抹向她的乳尖,拧了几下。 许是觉得不够畅快,他又抱起女人将人翻过去,从背后刺了进穴里,快速抽动。 宋知意早已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闷哼声,还呢喃着“慢点。” 男人置之不理,握紧了她的腰窝向前撞,龟头刺激到敏感处,她下意识攥住了他的手臂,指甲也掐进了他的肉里。 起初宋知意还能憋,随着操干的幅度变大,水一下子从穴里喷出,顺着大腿内侧哗啦啦往下流。 南封顿了一下,传出一声低笑,紧接着又抱起女人放倒在后座上,抬起她的双腿并在胸前继续抽插。 “啊……嗯……”宋知意被他抱紧的双腿还在发颤。 男人每次都能正好顶到她敏感的位置,还没等他射出来,她就又泄了一回。 那对圆润饱满的乳就在南封眼前晃,看得他喉咙发紧,被女人的汁水淋过的鸡巴也变得更硬,奈何地方太小,他在加速冲刺后终于射在了她小腹上。 宋知意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喘息片刻后,转身去找了纸巾来擦掉精液和自己身下的水。 等弄完,见男人的性器已经半软,她便又继续替他擦。 初次见面就坦诚相对,却是不好意思看,只能抬眼将目光留在男人上半身。 他鼻梁高挺,眉宇间透露着上层社会的优越感,额前渗出的汗珠正顺着清晰的下颌线滴到了颈间,性感又魅惑。 张口像是玩咖,一言不发的状态下倒像是禁欲系的。 嗡嗡…… 震动声将暧昧的气氛打破,南封找到手机按下接听键,不过幽幽说了句“知道了,等着。”就挂断了电话。 似是有事要走。 宋知意抽回手,拧着那团纸,象征性地挤出了几滴眼泪,“提上裤子不认账,你们南家人都这样么。” 谁知南封慢条斯理地系起了皮带,对她,依旧是没表面任何态度。 他越是淡定,宋知意就越心慌意乱,提前想好的措辞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往日的沉稳瞬间跑没了影。 “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她斗胆环住男人的腰,像只猫似的紧贴在他的胸前磨蹭,“我失恋了,是南伽骏甩的我。听说你们向来不和,或许我们能成为‘朋友’,进一步发展。” “恕我冒昧,但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温热柔软的触感传来,南封五指插进女人的发丝间,扣住她的后脑勺挪开,蓦地笑了一声。 “算盘不错,就是……”他话里话外都带着嘲讽的意味:“有点晚了,现在人应该都凉透了。” 宋知意脑袋一嗡,“这是什么意思?” 南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张气急败坏的脸,微微颔首,漫不经心:“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人走茶凉的那个‘凉’。” 一股寒意从头窜到了脚。 南封开了车门,率先下去点了支烟。 宋知意整理好裙子和仪容,半晌才缓过神来准备离开。 他听见高跟鞋踩踏的声音,转回身来,眸色深不见底。 眼神交错,宋知意不知对方在想什么,但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寒意让她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人一定没那么简单。 紧接着,南封的电话又响了。 宋知意趁他不备赶忙从停车场逃离,上了电梯。 —— WEN从几年前开业起就是宋知意在管,几个股东都是不差钱的主,说白了,几个朋友算是合资实现她的梦想,只出资但不干涉她的任何决定。 最近这段日子生意萧条,宋知意还是秉持着靠自己的原则,找到了合作的厂牌拟邀未来的活动嘉宾阵容。 一向爽快的齐总却说了句“抱歉,最近旗下艺人常驻综艺没档期”就将她打发了,随即就让助理送了客。 突如其来的转变一下把宋知意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林海混迹这么多年,碰过不少壁,像这样莫名其妙碰一鼻子灰的事还是头一回。 宋知意自是不肯放弃,叫人备了礼又去了一趟,结果人原封不动的给退了回来,闭口不再提合作事宜。 也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感情失利,事业也莫名开始受阻。 连着多天都如此,宋知意为此愁容满面。 一来是复盘无果,二来是各大新闻都在报道南家四少正式接手旭峰集团的消息,而那个人,就是她上回一夜情的对象。 本想忘记这件事,可这人的名字却一直阴魂不散。 南伽骏的死因不明,南家并未大肆操办葬礼,共同好友乔安前几日倒是来了电话,问她要不要去一趟。 这男人一月前出轨被宋知意发现,她越想越觉得滑稽,给对方回了一句“我去了现场怕笑出声”。 乔安发了个哈哈大笑的表情包过来,两人的对话就此结束。 —— 小透明在po的第一本书,暂时不收费~目前有存稿,有人看日更。喜欢的宝贝点点收藏吧(? ? ?? ) 再见 一月后。 管理层会议宋知意已经召开了多次,不少金牌销售都提了离职,雪上加霜,公司也彻底陷入危机。 “宋总,旭峰集团的新任董事长今天在VIP包厢。”张漾敲开了办公室门,低眉顺眼地说了一句。 正在办公桌前的宋知意愣了一下,“旭峰?” 听见这个名字,她的手不由得攥紧了桌沿,“知道了,我只关心最近的业绩,为什么下滑的这么厉害。” “宋总。”张漾声音极微:“事情查清楚了,最近很多老客户都一窝蜂跟着去攀附南董了,自然没空来我们这里消费……旭峰旗下目前也在发展娱乐行业,中小型酒吧预计今年会倒闭很大一批。” 林海的高端客户人群就那么多,一旦打破平衡,势必就有店遭殃。 宋知意被这话噎住,思忖片刻后问:“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多久?” “一直……”张漾将头埋得更低了,“所以南董来了,我才来通知的您。” 她深吸了口气,淡淡道:“给他们送几瓶好酒,我这就准备一下就过去。” 人总是现实的,现在的情况摆在眼前,只有跟着这位南董才有肉吃。 攀权附势的事以前宋知意从没做过,这回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紧张地走到那间包房门口,她努力调整好状态,缓缓推门而入。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男人身着一袭咖色西装,漫不经心地摇着酒杯。 “南董。”宋知意礼貌问了声好,又示意服务生开酒。 她杵在那等的间隙里,已经有不少不轨的目光投了过来。 南封的眼神也直勾勾落在了她身上,似笑非笑的将杯中酒送入口中。 “宋总。” 宋知意接上服务生递过来的酒杯,上前两步,站在了他正对面,“南董,我敬您一杯。” 没等南封回答,她便一口干下。 谁知这男人只是用指腹碰了下酒杯,身边的人就发了话:“晚来的人是不是得先自罚三杯?南董您说呢?” 南封唇角扬起一抹上扬的弧度,轻抬了下下巴。 宋知意瞬间会意,干笑着去拿了两杯灌下去。 纯洋酒入喉,她眼前直冒金星,放酒杯到桌上时,脚步都有些不稳。 刚才那人象征性地鼓了个掌,似乎都在等正主发话。 南封身边的位置已经被旁人让了出来,他掌心撑在沙发右侧,轻拍了两下。 宋知意如释重负,赔着笑脸迎上去坐下。 男人的手抽回,又从她身后绕过,探上纤细的腰肢。 今日的荷叶边连衣裙没上回的性感,倒是另有一番风味。 南封重新拿起满上的酒杯,浅尝一口,“不错。” 这倒的是宋知意派人送来的那瓶。 “您喜欢就好。”她与他紧挨着,局促不安。 原以为上次之后他们就不再会有交集,未曾想还是要当人赏玩的角色。很快就又有人过来向南封敬酒,宋知意不好干坐着,便跟着作陪,几杯下肚已是晕头转向,脑袋就像不听使唤似的,轻靠上了男人的肩膀。 “醉了?”南封侧目,粗粝的指腹抹过了她的脸蛋。 宋知意仰起头,冲他眨了眨眼,忽然一个重心不稳扑到了他怀里。 在外人看来像是故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真的喝多了,就连眼前男人的面部轮廓都快看不清了。 南封顺势托住她的后背,随后却当着众人面推开了她,“别吐我身上。” 冷漠的声音传来,宋知意迷迷糊糊回了句“抱歉”,那双手就又攀上了他的臂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眼底藏着戏谑,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放开。” “不要。”宋知意蹭着男人的肩头,把它当块宝,愣是不肯松开,“我好难受……” 南封擒住女人的手腕,骤然起身,拉着她就往洗手间去。 宋知意被拖着,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当踏进洗手间的门的那一刻竟差点呕出来,她急忙用手捂住,跌跌撞撞找到了洗手池。 南封蹙起眉,将人丢在这里就退了出去。 她抱上洗手池就像获得了新生,吐完洗漱过后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等重新整理好仪容回到包厢,才发现已经散了场,只剩南封一个人独自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 “抱歉,我今天失礼了。”宋知意脚步顿住,刚才发生的片段不断从脑海浮现,她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 南封“嗯”了一声,满脸都写着嫌弃。 “我叫司机送您。”宋知意缓过神来,小心翼翼往沙发那边挪步。 此时南封的手机却先一步响起,他接通后说了句“马上到”,就起身略过了她。 宋知意舔着脸紧跟其后,迈着小碎步,生怕跟丢了。 她能和南封遇见的场合不多,要是不趁热打铁,以后恐怕没那么容易进一步发展。 “还有事?”男人脚步顿住,宋知意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的后背。 “加,加个联系方式吗?”她怯生生地说。 南封回头瞥了她一眼,继续迈步,上了电梯,按了下行按钮。 宋知意见他不发话,明白了他是不愿意,尴尬地愣在了电梯外。 门很快关上,她一着急赶紧又按了一遍,当门再次打开时,她没等男人发话就冲了进去,“我有些事情想和南董深入交流。” 南封侧目,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这么晚了,那就去酒店交流吧。”宋知意挪到他身旁与他并排,按下负二层。 电梯下行,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绕到了男人手心,轻轻碰了一下,见他没反应,便向前探去,在指关节间摩挲。 南封呼吸一沉,抓住女人作乱的手扣在掌心,“安分一点。” 她点头如捣蒜,直至电梯到达都没再动一下。 —— 从停车场上了车后,司机径直将车开去了附近的酒店。 宋知意跟着南封上楼进了总统套房。 男人不紧不慢地卸下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坐下朝浴室使了个眼色,“洗干净。” 宋知意应了声,转身去到浴室里,约莫半小时后才裹着浴袍出来。 此刻的南封斜靠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像是睡熟了。 她走近了些坐下,目光不自觉被这个长相优越的男人吸引了去,细密卷翘的睫毛垂下,刚好盖住眼瞎的乌青,大抵是常熬夜的原因。 不过一月未见,他的头发就长出了不少,下巴上的胡渣未剃,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只可惜,这人算是半个哑巴。 长了一张帅气的脸,话却是不会说几句。 “看什么?”南封蓦地睁开眼,挪了下身子扑过来。 宋知意被男人压在了沙发上。 他伸手垫在了她的后脑勺,俯身向前吻住她的唇,薄荷味在口腔中散开,他勾起她柔软的舌头,肆意掠夺着。 女人的双腿也顺势缠上了南封的腰。 极其暧昧的姿势,他不受控制的拱起一团火,抬起头来,单撑在她身侧,另只手一把扯了浴袍。 宋知意颤了一下,羞怯地护住胸口,用那双微润的眸子盯向他道:“南董,不听我说说事么……唔……” 话音未落,唇被封住,手也被男人强行挪开举过头顶扣住。 待他尝够,便找到了取下来的领带,紧紧将她两个手腕系住…… 宋知意被打横抱起,扔到了卧房的床上。 南封从身后按住她的腰窝,尽情欣赏着女人漂亮的腰线,还不忘扒下她的内裤,拿手指抠她的穴。 不过插进去两根,跪在床上的女人就哼唧出了声。 淫液顺着他的指关节在往下淌,他每动一下,她就涌出一小股水来。 南封单手解了皮带,解了裤扣和拉链释放出早已硬起的鸡巴,抽出手递过去,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啊!”宋知意只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唔,轻点,嗯……” 男人的尺寸大,手劲也大,边插便抽着她的臀,啪啪作响。 他粗鲁的动作未掺杂任何感情,像是单纯为了泄愤,宋知意的脸紧贴着床单被摩擦,皮肤很快红了一片。 待被翻过身来对上那双玩味的眸子时,她才得到喘息。 但这种眼神实在让人发怵。 害怕不安的情绪也油然而生。 许是为了惩罚她的走神,南封紧扣住女人的下巴,指腹肆无忌惮地磨着她的唇瓣。 被吻过后有些发肿,他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宋知意噙着的眼泪终于绷不住从眼角滑落,滴到了床单上。 男人又掰开她的双腿,边用力操边垂眸欣赏着粉嫩的逼,毛被刮干净了,黏腻的液体包裹着他的性器,视觉上的体验感极佳。 那对白里透红的乳房在剧烈晃动,他俯身用嘴叼起乳头,含在嘴里拿舌头舔。 “嗯,啊……”酥痒的触感传来,宋知意连脚趾都不受控制的蜷起。 “放松。”南封被宋知意夹得受不了,又是一巴掌甩到她臀上,“夹这么紧,怎么继续干?” 宋知意缩了下臀,穴夹得更紧了,谁知男人直接退出来,将她的腿打到最大,对着穴口就撞了进去。 她一下子被顶到了高潮,抽搐几下后穴里的水就开始往外涌,南封却还在捣弄,一次比一次更深。他的吻也落再了她颈间,牙齿不轻不重的在啃咬,允吸…… 喜欢话少的 连续抽插了几十次,宋知意呻吟着,喊得她喉咙都快沙哑了都不见男人停下,她气急了,张口就咬住了他的手臂。 南封“嘶”了一声,鸡巴顶到宫口,发出一记闷哼又抽出,乳白色的液体就这样从马眼射出来,顺着肉棒在往下流。 宋知意终于喘上了气,整个人呈大字型趟在床上闭上了眼。 南封却从床上起来进了浴室。 过了许久,她才起身去照了镜子,看了看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只是,这个男人远没有想象中的好攻略。 已经付出了行动,宋知意不肯半途而废,便坐回了床上等他。 谁知等了许久都未见人影,她再从床上爬起来去看时,却发现浴室空无一人,另一间卧室的门紧闭着。 若是换了从前的自己,肯定直接就走掉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 不抱上这个大腿,按现在的下滑的业绩推算,宋知意手上的现金流根本不够撑多久,不日就要关门大吉。 —— 翌日。 南封出来时路过客厅,特地迈步走到沙发边拍了拍女人的脑袋。 宋知意一下子被惊醒,刚想破口大骂,话到嘴边硬生生噎了回去,“你醒了啊,我帮你叫早餐!那个,联系方式能不能留……” “我去公司。”南封丢下冷冰冰的一句就进了浴室洗漱。 等结束后出来,秘书送来的干净西装也到了。 他快速换上,临走时抽掉房卡扔到了宋知意怀里,“有人会联系你。” “知道了。”她脸上堆起假笑,目送南封和另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一同出了门。 虽说态度冷淡了些,但好歹这一地步是迈出去了。 宋知意长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于是她便又补了个觉,再醒来已到中午。 洗漱完后,酒店送来了午餐。 她边吃边看着手机上的未读消息和电话,点了宋知岂的拨过去,“喂?哥,什么事。” “昨晚没在店里看见你,今天电话没人接,你玩失踪呢?”对面的语气中掺杂着责备,“去哪鬼混了?爸妈上午下的飞机,中午在我这吃饭,叨念着你半天。” “爸妈回国了?”宋知意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也没提前说?” 宋知岂没跟她废话,“赶紧的,过来。” 挂完电话,宋知意慌忙回了家,只是昨晚留下的痕迹像是长在了皮肤上,又是脖子根部的位置,尤为明显。 她害怕被看出端倪,换了件丝质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 确保不会被人瞧见宋知意才开安心上车出门去找宋知岂,两人住的地方相隔不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 等到了,宋父宋母又是一通责备,嚷着让她别在干这种生意,找个正经的工作。 这种话宋知意听了好几年,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便敷衍了几句,随意塞了两口菜就准备走。 “知意。”宋知岂跟在后头,送她去停车场,“别跟爸妈一般见识,他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没真的让你关门。” 现在酒吧的情况宋知意根本不敢和他说,但满脸的忧虑却是藏都藏不住。 “出什么事了?”宋知岂拉住她的胳膊停下问。 宋知意摇摇头,淡淡地说:“就是累了。” “累了还能开车?我送你回去。”宋知岂加快了脚步,她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此刻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后头被哥哥拖着往前走。 初夏的天气已经开始燥热,阳光下,几分钟距离就让两人额前都渗出了汗。 宋知岂开了车门,上去发动车辆打了空调,又下来,在扫到她今天穿的上衣时,忽然愣了一下,“都出来了,还捂这么严实,不热?” 平时她虽穿衣大胆,但在父母面前还是会收敛些。 “等会不是要上车了么。”宋知意眼神闪烁,故意偏头撇向了别处,“爸妈回来住几天?” “去完几个叔叔姑姑家就走,说不准。”闲聊时,宋知岂已经绕到了另一侧,审视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了她试图遮挡颈部的手上。 “宋知意,你是又恋爱了?” “我刚分手没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谈什么恋爱?”宋知意瞪了他一眼,试图通过拔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他双手插兜,目光逐渐变得深沉,“上车。”宋知意撇撇嘴,上了副驾。 路上,宋知岂还是没忍住开口:“你是成年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应该清楚,就算是那什么,也要保护好自己。” “混迹酒吧的男人没几个好人,这话应该不用我多说。” “忍得了一时寂寞……” “知道了,话多。” 红灯前,宋知岂一脚踩了刹车,“所以是真的咯?” 得,一激动又被套了话。 宋知意气得抿紧了嘴唇,异常烦躁。 车内的气氛变得尴尬。 好不容易快到了,她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喂?”宋知意按下了接听键,心里却是惴惴不安。 “宋小姐您好,我是南董的秘书,收到您退房的消息后我报给了南董,麻烦您下午来一趟。” 对方的声音不大,但在狭小的密闭空间内,还是被宋知岂听了个一清二楚。 “知道了。”宋知意咬紧了后槽牙。 这个电话可真是够不合时宜的!她就不该接! 宋知岂一言不发,将车开到地方后就下来把钥匙还给了她。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宋知意挡在他身前,不知该如何解释,似乎也只会越描越黑。 他平静地看着她,像是对她感到失望,也像是满不在乎这个人,“南董,旭峰集团新任董事长,南伽骏的小叔?” “是……”宋知意声音极低。 “南伽骏刚死你知道吗?职业赛车手出了车祸,这案子是我们队负责的。” “我知道。” 宋知岂不由得被噎住,就连教训的话都未再往下说。 “我有分寸。”宋知意没打算就这么放弃,但也办法跟他解释这件事,“走了。” 她把宋知岂晾在原地直接上了车。 —— 等到旭峰集团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刚才打电话的温如来接了宋知意上楼,送到了总裁办。 南封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 宋知意愣在原地,试探地问了句:“南董找我有什么事吗?” “温如下午请假,你替她。”他语气依旧冷淡。 “啊?”宋知意怔了一下,“行,那……需要做些什么?” 从毕业后她就没上过班,现在被他叫过来,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咖啡。” 她点了头,按要求去茶水间找到了咖啡机。 因为未穿旭峰的工服,在萃取时引来了不少人侧目。 “这里交给你了。” 宋知意蓦地回头,对上了那双温柔的桃花眼,“不知道你们董事长的喜好……” “黑咖啡少冰不加糖。”温如和煦一笑,晃了晃手上的包,“我先走了,董事长更喜欢做事话少的。” “嗯。”宋知意撇撇嘴,颇有些无奈。 喜欢话少的…… 那她怎么进行下一步交流? 滴滴! 咖啡机响起,宋知意回过神来,拿去加上冰块后赶忙回了办公室,“南董。” 南封“嗯”了一声,视线垂直落在了她丝质衬衫下藏着的肤色内衣上,稍作停留后又迅速抽回。 办公室内开着空调,风口正好对着宋知意站着的位置,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南封也不发话让她或走或留。 就这样站了约莫一分钟,宋知意忍不住了,“如果没事的话,我……” “去资料室将近十年的报表找出来重新整理校对一遍。” 近十年? 没搞错吧? 这根本不是一下午能干完的量! “南董我晚上还要回店里。”她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说。 宋知意只是想攀上他,可没打算给人当苦力,更何况她也根本不是旭峰的员工。 “就你那小酒吧,回去有什么意义?”南封语气淡淡的,但她能感受到十足的嘲讽。 “明白。”这里气温实在太低,宋知意也不想再跟他扯皮,说完就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温如来时已经将门禁卡给了她,等出了总裁办后,她直接刷卡进了资料室,找到厚厚一摞财务报表,坐在角落积了灰的办公桌上整理。 好在平日里酒吧的这些事都由她全权来管,整理起来并不算什么难事。 整个下午,来来回回进资料室的人不少,宋知意频繁被人影响,甚至她都怀疑这男人是吃准了自己有求于他,故意跟自己过不去。 夜幕逐渐降临。 宋知意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 反正他也没说不能离开,她便想着先下楼吃个饭再回来继续干活。 缺钱? 这个点,楼下的牛肉面馆人满为患。 宋知意找了个角落坐下,这才打开手机看未读消息。 【宋总,今天上面来检查,卫生环境不合格,下令停业整顿一周。】 卫生这一点她向来重视,怎么会不合格?其中是否有人作梗,暂时还无从得知。 这还没吃上热乎的面,这事就让她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停业整顿,员工工资要发,房租水电照出,这简直跟催命无异。她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来的是牛肉面馆,而不是别的什么高端餐厅了。 【具体怎么回事,等我回来再聊。】 【资金问题先不要担心,先稳住员工的情绪,回头把我那辆车卖了吧,多少还能抵一阵子。】宋知意快速敲着屏幕回道。 谁知下一秒,手机就被人从后头抢了去。 “喂!” 南封睨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缺钱?” “嗯。”宋知意并没否认现在的困境。 “走。”南封将手机还给她,却是话锋一转,“你人不在,资料丢了担得起责任?” “那我打包!”宋知意揣上手机,还没来得及找老板就被提溜住了后衣领。 “先上去。”南封压根没给退让的机会。 宋知意无语凝噎,只能乖乖跟着上楼。 一路上,她一言未发,南封说了句“把资料拿来办公室”就先一步走了。 宋知意照做,等回来的时候,一推门就瞧见了茶几上放着的餐食。 “吃完干活。”南封还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眉头紧锁,像有什么难题。 她早就等不急了,也不顾他如何坐下就开吃,当然,还是得开个下饭剧,不过就是得开静音。 狼吞虎咽过后,胃里终于得到满足,手机上也突然来了一条银行卡转账消息,到账两百万。 “什么情况?”宋知意下意识抬头看了南封一眼,又立马捂住了嘴。 谁会给自己打钱? 酒吧出问题,她没跟任何朋友说过。 “做不完,加班继续。”南封用眼神示意了下那摞文件,思索片刻后,点了支烟。 资金来源尚不能确定,但也算是好事一桩,最起码车是暂时不用卖了,宋知意心情稍有好转,连做事都更有干劲了。 通过财务报表看,旭峰近几年的经营状态其实并不好,且连续三年都在走下坡路,按时间推算,正好是前任董事长南徽查出胃癌的时候。 老爷子福大命大,初期发现及时治疗捡回了一条命,只是就再也没了精力管理公司,由南祁代管。 而南祁的儿子的南伽骏,就是外界公认的南家“太子爷”。 谁都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常年在国外的南封,直接从南祁手上接走了旭峰。 南封前脚刚回国后脚南伽骏就出事,其实圈内议论的也多,宋知意在无意间听到过,但现实就是弱肉强食。 即便这个人身上再有争议,都改变不了他在林海只手遮天的事实。 这个大腿她不仅得抱,还得抱得紧紧的。 —— 再次睁眼,第一个看见的是温如。 宋知意四仰八叉躺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桌上的文件有不少被她的脚踹到了地下,散作一团。 她赶忙爬起来收拾,小声问:“南董呢?” “南董刚从国外回来一直住酒店,今天搬家去了。”温如同情地看着宋知意,帮着一起收拾,“辛苦你了,没想到你替我一下,竟让你干这么多活。” “没事。”宋知意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收拾完,温如还打算请客吃早饭,她婉拒了,要了南封的手机号就开车回了家。 到家宋知意洗了个澡,将收到的钱打进了公司账户,又打了个电话给银行查汇款账户。 结果得到的消息是,海外汇来的。 【你给我汇钱了?】宋知意给俞谨发了条消息。 对面一小时后回了句:【是啊。】 【你怎么知道我有危机?】 【你员工说的。】 【谢了,赚回来我还给你。】两人相识十余年,宋知意没再怀疑什么。 只是光填资金缺口也没太大的用处,治标不治本,关键问题还是没解决。 【听说你今天搬家,我可以去暖房吗?】宋知意斗胆给南封发了信息,事不解决,她一刻都不安宁。 南封没有多热情,直接丢了个地址过来。 “一个小区?”宋知意看清了门牌号,差点惊呼出声来。 这男人就住自己隔壁! 于是她连睡衣都没换,穿着拖鞋就跑出去敲了隔壁的门。 来迎接的是管家,他用惊讶的眼神打量了宋知意一眼,礼貌开口:“先生在二楼书房,我带您过去。” “麻烦了。”宋知意边走边捋着半干的头发,整个人都显得与这栋豪华装修的房子格格不入。随着管家上二楼,书房门打开后他就退了下去。 南封也仅穿着一件浴袍。 见宋知意来,他将手边的合同推到另一侧,“卖不卖?” “什么?”宋知意垂眸,目光落在了收购协议上,“这是我几年的心血,我不同意。” “是你渴求的帮助。” 南封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她脑袋上。 宋知意是需要帮助不假,但不是拿辛苦经营的事业换钱,从此以后看着它贴上别人的标签。 想到这,她似乎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 先是进行打击,再用低价收购,或许WEN最近的危机,就是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 “您这样恐怕不地道吧?”宋知意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与他叫板,“我是想要帮助,但不是这样的帮助。” “就凭我们睡过,我就该义无反顾帮你填窟窿?”南封似笑非笑,那眼神像极了在看一只炸毛的猫。 “给你时间考虑,现在放手,应该是你最好的选择。” —— 从这栋别墅离开后,宋知意的脑子里一直想着那句话。 将WEN交出去,的确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经济危机不会再有,甚至都直接不用再为事业烦心了。 可南封为什么偏盯上了自己这家店呢? 宋知意百思不得其解。 都说当局者迷,她既然想不通,就约了乔安出来见面详谈。 两人在一家清吧见的面,台上的驻唱歌手刚唱完开场,面前的啤酒就干掉了两瓶。 “你认识南伽骏的小叔么?”宋知意单手撑着下巴,有气无力的。 乔安愣了一下,“我怎么会认识这种风云人物?你真是高看我了。” 宋知意和乔安是大学同学,两人曾在大四的一次聚会上认识的南伽骏,之后没多久南伽骏就对宋知意展开了攻势,在一起后三人倒是经常结伴。 当初乔安调侃过多次南伽骏像只哈士奇,她俩的“姐狗恋”算是绝配。 一个貌美强势,一个温柔体贴,双方家世都能拿得出手,未曾想结束的也唏嘘。 “不过南家的基因强大,他这个小叔……啧,还别说,味道挺足。”乔安自顾自意淫着,全然没感觉到宋知意的异样。 她实在听不下去,又满上一杯灌进喉咙,“如果我说这个人盯上了WEN,想用低价收购呢?” “你在开什么玩笑?”乔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人有旭峰集团在手,还得花钱花精力管你的小店,他会浪费时间来做这个?”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宋知意忽然平静了下来。 果然他的做法就是不符合正常逻辑。 “胡思乱想。”乔安也倒上一杯,碰了下她的杯壁,“我最近接触了兆文娱乐的兆总,或许他能解决你的嘉宾问题。” 闻言,宋知意的唇角终于向上扬了扬,“谢了。” “嗨,可以喝一杯吗?” 两人身后传来爽朗的男声,不约而同地转过了头去。 见是刚才唱歌的那位,宋知意没有拒绝,两人相视一笑,喝完他就顺势坐到了她身侧。 “杨煜。” “宋知意。” “乔安。”乔安给宋知意使了个眼色,暗示她好好抓住这次的桃花。 宋知意撇撇嘴,告诉她自己对弟弟型的不感兴趣。 “过两天有场活动,假面之夜,有兴趣可以来看看。”杨煜从过来的时候眼神就没离开过宋知意,这会更是迫不及待地把手机掏了出来,“姐姐留个联系方式吧。” 她把二维码递了过去,“现在的livehoues,活动都这么精彩吗?” 杨煜扫上后,仿佛又觉得有些不妥,转头看向了乔安,“这位姐姐的呢?” “不必了。”乔安摆摆手,没表示有多大的兴趣。 “姐姐来了就知道有多精彩了。”杨煜把手机揣进兜里,但却并未久留。 只是人走后没两分钟,服务生就送来了一瓶香槟。 “现在的小男生,都天生会撩妹?”乔安无奈地笑笑,“或许你可以用来解解寂寞。” 宋知意拿起桌上的保时捷钥匙晃了晃,“或许是因为这个。” “走吗?”乔安一喝酒就犯困,也不太爱吵闹的环境,“我熬不住了,你呢?” “走啊。”宋知意买了单,那瓶香槟干脆就放这里存着了。 两人一道去了停车场,她刚准备叫代驾,杨煜就忙不迭跑了过来,“刚才那杯酒我没喝,我送你们。” 应酬 “行吧。”宋知意把车钥匙递给他,与乔安上了后座。 杨煜问了两人的地址,先把乔安送到了家,再转头送宋知意。 “姐姐一个人住?” “嗯。”宋知意在斜后方正好能看见男孩的侧脸,他皮肤白皙,稚气未脱的脸肉肉的,刘海刚好到眉间,给人一种清爽阳光的感觉。 他没再说话,直到进了小区后车辆在那栋别墅门口停下才问:“姐姐看起来年纪不大,我猜刚大学毕业?” 宋知意勾了下唇,“毕业三年了。好了,谢谢你送我,这里不好打车,你可以下来等。” 说罢,她帮人在网上叫了辆出租。 杨煜下车把钥匙还回去,目光却一直锁定在宋知意修长的双腿上,“姐姐你一个人住,要注意安全……” 宋知意轻点了下头,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听见关心的话心底是暖洋洋的。 就算她知道这个男孩目的也不纯粹。 出租车公司很快就派车来了,杨煜依依不舍地上车向宋知意挥了挥手,渐渐消失在黑夜里。 —— 宋知意到家第第一时间就冲进了浴室。 洗完澡裹上浴袍正在吹头发时,外面的门铃响了。 她放下吹风机骂骂咧咧的去开门,那句“有什么大病”只说了前三字,剩下的咽回肚子里打了个转,改成了“什么事”。 “没热水了,借用一下浴室。” 宋知意玩味的眼神从南封冰冷的脸上扫过,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男人怕不是故意的。 嘭!他不等回答就踏进来直接关上了门,“我缺个贴身助理,你考虑一下?” 宋知意仰着头,对上那双平静的眸子,突然间明白,计划收购WEN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 “白天工作晚上加班陪睡的那种么?”她双手环在胸前,故作思考状。 南封的注意力被浴袍裹住的那片雪白吸引了去,幽幽开口:“只接受一对一,条件你开。” 宋知意挑了下眉,“您是看见有男人送我回家了吧?” “没那么闲。”南封略过她,径直去了浴室。 淋浴间里热度还未退散,残留的沐浴露与洗发水的香味铺面而来,将他整个人包裹。 洗漱台的还有未放回原位的吹风机,几根掉落的长发,南封脑海里不自觉地浮起上午见面时女人凌乱的模样,有些克制不住内心的狂躁的想法。 嗡嗡! “什么事?”上衣脱到一半,他停下来接电话。 “四少,您和女人去酒店被拍了,和温秘单独在一辆车上也被拍了,您看……” 南封嗤了一声,“意料之中。” “您不怕花天酒地的名声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对面说到这,戛然而止。 没有哪个年轻的继承人逃得掉联姻,这点南封再清楚不过。 或许老爷子也早有了未来小儿媳的人选,只是迫于他们父子之间那点微薄的感情,现在说不合时宜。 “我倒希望他见我私生活混乱,给我安排一个听话懂事的妻子。”南封眸色渐深,思索片刻后又说:“往后我活得自不自由,就全靠管叔你了。” 南徽疑心病重,唯独对这位在南家干了几十年的老人颇为信任。 “四少您从回来开始就加班,黑白颠倒的,这些老爷子都看在眼里,放松一下他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管周全轻叹一声,临挂电话前还不忘补上一句:“外头真的那位,您可藏好咯。” “明白。”南封将手机放回了洗漱台上。 管周全向来是最了解他的人,时隔多年未见,仅仅通过几张照片几句话,就猜到了这是烟雾弹。 此番提点让南封神经再次紧绷。 迅速冲了个澡后,他出来对躺在沙发上的女人说:“旭峰已经向林海多家酒吧提出了收购计划,是为了建立新厂牌与国外接轨,共同开发电音节项目,现实百大DJ资源共享。” “国内资本和流量当道,想改变现状,最好抱团行动。旭峰往年把娱乐版块的重心放在了影视和选秀孵化上,效果不尽人意,目前电子音乐的前景可观,你若感兴趣,收购后可参与此项目。” 宋知意攥着手机的手颤了一下,似懂非懂,“这还是等于,让我交出品牌给你打工。” “言尽于此,认真考虑。”南封迈步向前,门开到一半,骤然转身,“是弃旧立新。” 人走后,宋知意久久未缓过神来。 这个男人的观点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思虑甚远,是为了挣钱,也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发展。只是自己要牺牲掉决策权,去做这件利于打开市场的事,她一时还拿不准主意。 —— 【兆总已经帮你约好了,明晚八点在江城会所。】 临睡前,乔安发来的消息直接让宋知意没了困意。 她好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竟不自觉地开始偏向南封这一边。 回完感谢的信息,宋知意打算先了解一下,暂时不做决定,具体事宜还是要跟股东商量。 第二日到达约定的地点时,乔安早已等候多时了。 她最近带了几个艺人,跟兆文娱乐有合作往来,这次正好趁热打铁。 进入包厢,宋知意顺着乔安的视线看过去,跟在场的制片人导演打了招呼,最后才到兆文身边落座。 “兆总。” 他微微颔首,看着三十来岁,精瘦,穿着POLO衫,鼻梁上架着银丝边框眼镜。 看着不像影视界的,这是宋知意对兆文的第一印象。 两个素未谋面又有年龄差距的人坐在一起,宋知意不好直抒来意,乔安从桌面上拿了酒过来,几人喝下,场子逐渐热了起来。 包厢里的陪酒女接二连三开始唱歌了,另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更是主动上前,将肥肉贴上美女的身躯扭动。 有甚者都把咸猪手伸向了女人的裙摆作乱,趁机在臀部揩一把油。 宋知意心都拎了起来,生怕他们如动物一般提枪就干。 “要不是我家有人脉,这种场合我也必须经常参加。”乔安凑到她耳边,低语道,“别看兆总淡定,其实他只是习惯关起门来玩,没比这些人好哪去。” “对了,合作谈得了就谈,谈不拢就算了,实在不行我找我表哥解决。” 宋知意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分明这种靠身体求人办事的举动,她前不久就做过,但听见乔安形容兆文的时候,却很恶心反感。 对于南封,她似乎没有很大的抵触心理。 “我先试试,如果不行……我再自己想办法。”宋知意给了乔安一个放心的眼神。 身边男人许是看腻了他们调笑,收回目光转移到了宋知意身上,“听说宋小姐有合作要谈。” “是,兆总。”她礼貌敬上一杯酒,娓娓道来:“兆文旗下签了不少男团歌手和乐队,目前我是WEN的负责人,想邀请有档期的艺人参加商演活动。” 兆文脸上堆起不明的笑意,原本就小的眼睛几乎要成一条缝。 与旁人不同的是,他本身性格内敛,家里又有老婆,因为忌惮在外会有眼线,人多时他从不提自己的诉求。 “妹妹,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再糊的艺人,接这种酒吧商演都是自降身价。” “是这个道理。”宋知意深吸一口气,“所以价格这方面,我争取给到业内最高。” 男人的手探过来,撑在了她大腿外侧,动作自然到都很难让人怀疑他是别有居心,。 宋知意不是什么初入职场的小白,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这点小伎俩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兆总,我的诚意,已经说明白了。” “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详谈。”兆文摆明了什么好处都想占。 “互利互惠的生意,没那么难谈吧?”此事宋知意已经给了让步,更多的,再给就是她贱了。 兆文蓦地笑了,“宋小姐有个性,明天我让秘书跟你聊细节。” “感谢兆总给我机会。”宋知意太清楚,这只是一套说辞。 她遇见过太多人前一天说好的合作第二天就变卦,之后就再也不相信这种酒桌上的敷衍了,兑现的可能性很小。 这时桌上的手机突然亮起,几人打眼望去,乔安率蹭的一下起来,抱歉地看向宋知意,“我出去接个电话。” “接什么电话,还神神秘秘的。”她调侃了句,也找到自己的攥在了手中。 乔安前脚刚走,其中有位导演后脚就跟着离开了。 兆文等门关上的那一刻,身子往宋知意这边挪了一寸,“见过那么多艺人,我还是更欣赏宋小姐你,你完全有做明星的潜质。” 他色情的眼神几乎要穿透她胸前的布料,“来我公司,我捧你,可比开酒吧赚得多。” 现在没空 “您这边请。” 先回来的是那位导演。 他身后的男人气场太过强大,以至于包厢内玩得正嗨的那加人陡然停下,慌忙关闭了音乐。 宋知意死死攥住衣角,紧张的情绪莫名而来。 “南董。”兆文更是夸张,起身忙不迭迎着南封在沙发的最中央坐下,“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没提前做好准备,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跟朋友小聚,章导盛情难却。”南封侧目,在扫过右手边的宋知意时,眸色暗了下去,“我小酌一杯就走。” 兆文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在面对南封时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我敬您一杯。”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俯身六十度鞠躬,才抬起身子一饮而尽。 这反转,简直让宋知意目瞪口呆。 她忽然灵光一闪,凑到了南封身边去,一脸单纯地看向兆文,“兆总刚才不是说把我捧红比开酒吧赚得多么,那这位南董,岂不是更厉害?也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可以吗?” “这……”兆文被噎住,脸色愈发惨白,“宋小姐不是……” “哎,什么情况?”接完电话返回包厢的乔安也愣住了,腿像灌了铅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南封漫不经心的拢了拢西装外套,没打算回兆文的那杯酒,“夺人所好,不太好吧。” “南董,眼见不一定为实。”兆文极力解释。 “那就是南董看不上我咯。”宋知意长叹了口气,矫揉造作的样子她都快演不下去了。 南封干笑两声,“哪里没有女人?” 见宋知意被拒绝,全场最尴尬的就是兆文。 若是南封说看上了,他正好做个顺水人情,偏说没看上,岂不是在内涵他眼光差?若是再“捡漏”,就成了圈内人的笑话。 “南董,有机会给您安排艺人作陪。”兆文再次俯身,捧上一杯酒,“抱歉抱歉。” 南封看在章导的面上抿了一口,随即起身大步流星离开了包厢。 众人如释重负,包厢内的音乐重新响起,乔安则直接拉上宋知意去了洗手间,“宋知意啊宋知意,你刚才是哪来的胆子在南封面前演戏的?我看见他连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来!” 宋知意扯了下唇角,分明事情搞砸了,却还是肆无忌惮的,“只可惜当众得罪了兆总,他这边要是为难你的话,我去求南董发个话。” “求他?”乔安担忧到握紧了她的手,“我可不能让你跳火坑!” 宋知意不禁失笑,“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可能会成为合作伙伴。” 乔安这才回过味来,“上次你问的事,当真?” “他有做厂牌的打算,收购并不是刻意‘针对’我的小酒吧,正如你说的,没这个必要,人家眼光长远着呢。”宋知意也不知这事是对是错,总之还是那句话,背靠大树好乘凉。 闻言乔安郑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妹看好你。” “上厕所。”宋知意点头示意,拉开门进了隔间。 脚步声逐渐变远,宋知意想着也该走了,便又给乔安发了信息让她拿上自己的包伺机出发。 直到聊天框里回了个【好的】,宋知意才出来寻人。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堵人墙撞上。 南封话里的嘲讽太过明显,宋知意就算不看那张脸也能猜到会是怎样的表情,“这是我的私事。” 男人攥住她的手腕,上前两步进入安全通道,“嘭”的一声将门带上。 宋知意被推向墙角,双腿之间被他用左腿抵住,两人半个身子都紧紧贴在了一起,她迅速拿手掌撑在了他胸前,“别,别在这里……” “与这种人来往,不觉得掉价?”南封覆上她的手,掰开手指挪掉,“我会重新考虑向你提出的条件,别太高看自己。” “我。”宋知意喉咙哽了一下,眼前很快蒙上一层水雾,“等等。” 未等他抽身离去,宋知意就先一步攀上男人的脖颈,垫起脚吻在了他唇上。 那双手也落在他脑后,抚过耳畔,引来一阵酥痒。 南封本能的扣住女人的后颈,向前送了送。 舌尖缠绕,宋知意心口的软肉像是被触动了,但不过享受片刻,她就退了出去,“南董……” 女人的指关节勾上他的皮带,顺势而下,指腹磨起西裤的拉链,“贴身助理,我考虑好了。” 南封呼吸变得沉重,身体上的变化也让他没办法再掩饰内心的欲望,“条件。” “收购我同意,但我要新厂牌的股份。”宋知意垂眸盯着鼓鼓囊囊的裆部,条件可不敢提太过分,“给多少,您决定,如何?” 男人伸手噙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对外不公开。” 那双微润的眸子中在黑暗中泛着光,他能清楚地看见里面满是野心。 “同意,合作愉快。” 拉链和卡扣被宋知意同时解开,又被南封重新拉上。 “怎么,第一回偷吃的时候不也是在外面?”她被他嫌弃的模样逗笑,忍不住调侃。 南封只留给了她一个的背影,“现在没空。” —— 宋知意是在停车场找到的乔安。 乔安示意代驾开车,转回头来冷不丁问:“你有情况?” “碰到个熟人,多说了两句话。”宋知意刚撩拨完南封,这会儿还是挺心虚的。 “前任小叔,挺有禁忌感的。”乔安直接忽略了她的解释。 宋知意坦白:“为了生意,别想多。” 乔安眼底藏着笑,故作认真地点了头,“是,明白,我一定不多想。” 被看穿后的宋知意默默闭上了嘴。 等到家,她第一时间把收到的那两百万给俞谨还了回去。 关于收购的事情,宋知意也跟剩下的股东知会了一声,怎么决定看他们自己。 WEN目前还在停业状态,要想进一步发展势必还需要很多资金投入,既然南封愿意给新厂牌的股份,那她就没必要单打独斗,暂时先利用上他的人脉与资源,更多的,以后再说。 叮咚! 门铃响起,打断了宋知意盘算将来的思路,“谁啊?” “爸妈明早的飞机,来通知你一声。” 她上前开了门,见宋知岂穿着身运动服,“又夜跑去了。” “怎么一身酒味?”他嫌弃地上下扫了宋知意一眼,自顾自换了鞋进去。 往常来只在客厅待的宋知岂,破天荒地绕过她去浴室和卧室巡视了一圈,才回来说:“爸妈还问了你和南伽骏的事。” “你怎么回的?”宋知意去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给他,“没说我被出轨那事吧。” “我说他人出了意外,你痛彻心扉,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也省得他们催。”宋知岂接过来拧开喝了一口,“对了,你最近不都去公司?” 宋知意撇撇嘴,“停业整顿咯,上面一句话,下面都跟着遭殃。” 他思忖片刻,还是提醒道:“或许这块可以暂时放一放,看能发展发展什么副业,总比现在这样稳妥。” “我知道,你怎么一来就说教,被爸妈附体了么。”宋知意抿了下唇,猜测他下一句肯定又是问她的私生活,“我去洗澡了。” “等等。”宋知岂把水放回茶几上,目光落到她颈间,“既然停业,你去哪里喝的酒?” “外面。”宋知意扯出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倒是你,都三十多了还不找女朋友,不如下回有局我叫上你?” 他面色一沉,“不感兴趣。” “啧。”宋知意简直太会戳他的命脉了。 兄妹俩从小到大喜欢的东西都截然相反,她爱参加各种派对,而他只爱看书,她要去游乐场,他却只带她去博物馆。 宋知意大学时,听说宋知岂谈过一个小他几岁的女朋友,但她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过对方,曾一度怀疑是宋知岂编排的。 直到他放弃了出国,分手沉寂了很长一段日子后,宋知意才深信不疑。 “你该不会是还没忘记她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宋知岂也懒得再自讨没趣,“走了,明天早上六点来接你。” “知道了。”宋知意目送他离开后,美滋滋的去洗了个澡。 被肏的太狠 【开门。】 临睡前,南封发来了简短的两个字。 宋知意磨磨蹭蹭半天,愣是让他等了快十分钟才去开门,“什么事?” “现在有空了。”南封一手关上门,一手探向了她腰后,“是在这里,还是床上?” 宋知意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我要睡了。” “好。”男人一把将她扛起,在女人的惊呼声中上楼找到了主卧,又扔上了床,“那就在这。” 在安全通道里惹的火,宋知意明白迟早要还,“这里没……套。” 男人的吻已经落在了宋知意颈间,顾不上回答。 “你们这种出身豪门的人,不应该防着女人怀孕么?” 话音刚落,南封就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又起身拆开包装,递给了她,“你来。” 宋知意顿了顿,咬牙接过。 许是因为开着灯的原因,她略显羞怯,撕开后往坚挺的鸡巴上套,动作极慢。 男人垂眸,欣赏着宋知意古怪的表情,掌心覆上了她后脑勺,摩挲了几下。 “这样行吧。”她声音极微,几乎让人听不见。 南封低笑一声,俯身压过去,宋知意还没反应身上的浴袍就被扯掉,在惊呼声中又被男人一把翻过身,狠狠按住腰窝插入。 “嗯……啊……”宋知意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大脑已经完全被情欲充斥。 他俯身紧贴上她的后背,伸手往她胸前探去握住揉捏,女人的娇软的叫喊声在耳畔萦绕,他没由来的,很想看听她求饶。 后入的姿势次次都能顶到宫口,男人玩心大起,趁她松懈时时拔出来又肏进去,轻插几下再退出去,拿龟头磨着花核,“在外调戏人的本事哪里学的?” 宋知意酥痒难耐,水一股股不受控制在往外涌,“别弄了,求你……” 南封蓦地松了手,坐回床边,“下次我可不能保证不在外面操你,过来。” 听见他略带威胁的话语,宋知意身子莫名颤了一下,穴里又流出了些水来,顺着腿心在往下淌。 “知道了。”宋知意被男人拉到床下,他坐着,她跪着,脸正对着沾了液体的性器。 南封取了避孕套,没见垃圾桶便随意丢在地上,随后又按住女人的后脑勺往鸡巴上送。 宋知意会意,伸出舌头舔上龟头,在顶部打转,男人的巨物大了一圈,她正思索着怎么吞入能让自己好受点时,他那按着她脑袋的手就向下用力,硬逼着她含下去。 鸡巴顶到嗓子眼,外面还剩一半,宋知意小心吞咽着,上下套弄,难受到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溢出。 “跪好了。”南封骤然起身,五指穿进她的发丝,挺身向前操着她柔软的小嘴。 湿滑,柔软,没小穴那么紧,舒适度刚好。 若不是前两回女人的主动,显得没多生涩,他都差点认为她是处女,太紧张,总是不自觉去夹鸡巴,一点都不经操。 “唔……”宋知意吞了口口水,此刻就像一条狗一般跪在男人两腿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羞耻和激动。 当初和南伽骏在一起时,他从不舍得做这些,再加上鸡巴太小,时间又短,每次她还没开始爽就结束了。 在南封车上的那次,算是她第一回体验到高潮,之后她还回味了很久这种神奇的体验感…… 嗯,真的很舒服。 男人动作愈发暴戾,他黑硬的毛发来来回回摩擦着女人的脸颊,见她眼角溢出的泪已经滴到了颈间。 南封抽出来,拆了只新套子戴上,拎起地上的宋知意按在床上,指腹摸到穴口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一片湿润。 她还没得到喘息,男人的性器就再次挺入,用力抽插,“嗯,慢点……轻,轻一点,啊!” 宋知意几乎要撑不住,把头埋在他胸前低声求饶,男人权当听不见,擒住她的下巴,从耳后吻到脖颈,又抬起她的双腿架在了肩头。 鸡巴往穴里撞了几百下,女人哆哆嗦嗦喷出不少水,南封也闷哼一声,抵在宫口射出精液,紧接着他又抽出来丢掉避孕套,给依旧挺立的肉棒套上…… “不,不要了……”宋知意抽噎着拒绝,眼眶和脸颊都泛着红。 南封抱起女人,将她按在自己腿上对准了鸡巴坐下去,语气轻佻,“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话音刚落,宋知意就又被掐住了腰前后摆动,穴里酸酸胀胀的,外面的皮肤还被磨得有些肿,男人张口噙住她的乳尖,用力啃了一下,才继续吸。 龟头也顶到了敏感处,尿意再次涌了上来,宋知才刚喊出一个“不”字,水就泄出来浇上了他的鸡巴顺着腿开始往下流。 南封抱着她躺上了床,侧着身子在后面抽插,女人早已没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泥。 好在放松下来没那么紧了,湿滑的内壁畅通无阻,一股爽意直冲天灵盖,他咬上宋知意的脖颈,深入十几次就射了精。 被肏得太狠,宋知意实在熬不过,两眼一抹黑就睡了过去。 一整个晚上,她连梦都没做,再睁眼天都亮了。 宋知意还在犯困,眯了眯眼准备卷起被子继续睡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怎么还不起?电话也不接,按门铃也没人理……” 听见宋知岂的声音,她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男人,心脏都差点蹦出来,“完了完了!” 咚咚咚! “宋知意!” “哥你等等!”宋知意赶忙从床上爬起,都顾不得收拾胡乱扔在地上的包装,直接捞起浴袍套上就开了门,出去后又紧紧关上,“我去洗漱,你,你下去等我。” 宋知岂愣了一下,语气变得严厉,“藏男人了是吧?” “没……”这话她回的很没有底气,“你先下去。” “行。”宋知岂表面答应,等下楼去后,听见水龙头的声音又悄悄上来,走到一半,脚步骤然停下。 “吵什么?”南封站在门口,仅穿了一条西裤,胸前满是宋知意留下的抓痕。 男人的目光中透露着厌烦,宋知岂攥紧了双拳,从口中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你怎么在我妹家?” 南封瞥了他一眼,迈步走向洗手间推门而入,刚洗完脸的宋知意跟见了鬼似的,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出来了?” “你们兄妹俩真有意思。”南封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起了裤扣。 宋知意的脑瓜子开始嗡嗡作响,“你不能忍忍?” 说罢,她连脸都没擦就跑掉了,回了衣帽间穿了个短裤和T恤就跟宋知岂上了车。 —— 五点五十五分。 两人已经在车里沉默了十分钟。 “才认识几天,你俩就到同居的程度了?”宋知岂侧目,只看见了张面无表情的脸。 宋知意轻车熟路的从门侧找到了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点上,“你怎么提前来了?不是说好了六点。” 宋知岂开了车窗,“怎么又抽烟?” 上一次抽烟,还是得知南伽骏出轨的那一晚。 那天,宋知意无意间点开了南伽骏微博下面的评论账号,却见对方肆无忌惮地将他们的亲密照放在了首页置顶。 一张张点开仔细看,那女人的眉眼竟与自己颇为相似,她只觉得荒唐又离谱。 后来宋知意又找人去查,才了解到原来他们早就熟识,对方的父亲曾是南家的司机,南伽骏暗恋对方多年未果,退而求其次找到了她。 宋知意被人当了三年的替身,心凉也了个彻底。 从那晚抽完一整包后,她一直没再碰,也没再跟人提起过有关于南伽骏的任何事。 “你觉得我是铁打的么?”宋知意猛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他是南家人,你觉得合适吗?”宋知岂夺过她手上的烟盒,也点上了一支,“我不反对你找男人,最起码别是复杂的人。” 南封确实如他所说,心思缜密,让人猜不透,更是与当初那个事事顺着她来的南伽骏截然相反。 但又怎么样呢?一切不过是因为她存在于别人的影子之下才得到了那些讨好与假惺惺的关爱。 南封的直接反倒让宋知意觉得,缠上这个男人,将来想走也好抽身。 “又不是结婚,有什么不合适的。”吸完那根烟,她将烟蒂按进了车载垃圾桶,仿佛那些不愉快也随之被按灭了。 宋知岂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反对的话。 —— 送父母到了机场后,宋辉军跟宋知意单独说,让她最近别太累,多放松放松,一切有他兜底。 宋知意许久未认真看过他,黑发里已经生出了不少白发,最后怔怔地回了句“知道了”就赶紧拉上了宋知岂离开。 她怕晚走一步,就要在他们面前掉眼泪。 返程路上,发着呆的宋知意收到了杨煜发来的活动电子请柬。 她点进去扫了一眼界面,让他明晚给自己留个最好的位置。 对面收到后欣喜若狂,一连发了个好几个感谢的表情包。 “停业正好休息几天,以后慢慢来。”宋知岂以为她还在为了WEN担忧,出言安慰道。 宋知意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又在群里呼了几个朋友作陪。 回到市区,她直接去了旭峰,把上次的合同签了。 答应当贴身助理这事,宋知意也有私心,毕竟南封是这段时间能靠一己之力让她一夜无梦的人,不多多利用起来她都觉得亏。 但在酒吧的股份正式交出去之前,她还是想让自己休息一阵子。 如果后面参与新厂牌的项目,出差在所难免,与国外洽谈合作也不是件容易事,肯定忙到脚不沾地。 这是我老板 活动当天,宋知意到地方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了。 乔安因为去接姜世一,晚了一刻钟。 杨煜在台上唱完开场歌曲,宣布活动开始,服务员纷纷给大家发了面具和玫瑰。 活动规则是在看不见脸的情况下,每人要在活动结束之前将手中的花送出去,而收到玫瑰花的男士女士,数量最多的两位,要上台献唱,完成后可获得店里赞助的国外十二日游。 宋知意今天穿了件香槟色的鱼尾裙,毫无意外成了全场的焦点。仅仅是安静坐在那,很快就有人过来搭讪了,甚至有的连句话都没说就羞涩地走掉了,很像一场大型的相亲会。 乔安捏着自己手上的那支玫瑰,巡视一圈,“我能弃权么。” 姜世一笑笑,“一看就没你的菜。” “她到底好哪口?”宋知意好奇地凑过来问。 “一身正气的。”姜世一意味深长的说。 乔安连忙拿手捂住她的嘴,“你乱说什么,我现在清心寡欲。” 宋知意又被人塞了一朵玫瑰,她给了对方一个礼貌的笑容,又转回来问:“大学时你的那个网恋男友,是怎么分手的?” 乔安顿了顿,眼神有些闪躲,“都那么久了,我早忘了。” “是么。”宋知意若有所思,突然把一身正气这个词跟宋知岂联系上了,“我哥是刑警,你觉得怎么样?” 姜世一揽过宋知意的肩,脸上的笑意更浓,“这要成了,可从朋友变嫂子咯。” “这不挺好。” 还没等宋知意说要介绍两人认识,乔安就先开口拒绝了,“我才不相亲呢。” “姐姐。” 杨煜在别的卡座闲聊完,也过来把手上的那支花给了宋知意,“看来今晚的赢家非你莫属。” 乔安双手环在胸前,一副等着看戏的样子,“弟弟,喝两杯?” “恭敬不如从命。” 男孩今天穿了件粉色衬衫,袖口整齐的挽在手腕上方,能清楚地看见手背上的青筋,下面搭的是条浅蓝色直筒牛仔裤,少年感十足。 “收员工的花,算不算作弊?”宋知意挑了下眉,那双略显期待的眸子也正好看了过来。 “当然不算。”杨煜轻笑一声,接过了乔安递过来的酒。 姜世一与乔安使了个眼色,几人碰了一杯,“我们去趟洗手间。” 宋知意其实没什么跟杨煜聊天的话题,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有些不自在。 “今晚还有什么特别的项目?”迟迟不见人回来,她无聊到向他发问。 杨煜双手抱成拳,身子坐的直直的,能看得出很紧张,“有,有啊,下一轮唱歌,第一个抢答歌名的会有红包。” 宋知意蓦地笑出了声,“可惜了,我不怎么听歌。” “姐姐好像也不缺那点红包……”杨煜尴尬地挠了下头,正在组织语言,乐队就来了人叫他。 宋知意目送杨煜离开后,没多久乔安和姜世一就回来了。 第二场演出开始,是位女歌手先上台唱的歌,猜歌名环时,抢答的客人一下子把现场的气氛带了起来。 为了给游戏增加难度,第二位歌手唱的是小众歌曲,直到最后才有人猜出来。而轮到杨煜时,他唱的是《水星记》,被人猜中后,很快大家就没了兴致。 但在唱到那句“还有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时,杨煜的目光直勾勾望向了宋知意。 宋知意不过回了个平淡的笑容,就继续喝起了酒。 男孩虽没有明确展开攻势,但她都明白。 活动快结束,因为不想当众领那个奖,宋知意就打算提前离开。 偏偏乔安和姜世一玩嗨了,说什么都不让,于是在两人的威逼利诱下,她又灌下去不少酒。 最后,主持人在宣布结果找人的时候,宋知意逃去了洗手间,等宣布顺延下一位获奖者时,她才扶着墙缓缓出来。 “姐姐,我叫代驾送你回去吧。” 宋知意道了声谢,随后就被杨煜扣住了肩。 从洗手间到停车场,她远远地看见,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靠在车门上吸着烟。 他棱角分明的脸即便在黑夜里都那么耀眼。 “姐姐,到了。”杨煜提醒了一声,示意宋知意拿钥匙。 谁知她竟不自觉地掰开了他的手,径直往前朝男人的方向走去。 “姐姐你小心……” “你怎么在这?”宋知意带着醉意的语气,像极了在撒娇。 南封吸完最后一口,灭了烟,“应酬。” 她似乎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全然不顾这是在外面,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走吗?” “……”南封按住宋知意的脑袋,往侧面挪了挪。 她这才想起杨煜的存在,“你不用送我了,我遇到我老板了,我们一起回。” “哦,好。”杨煜的大脑被这副画面冲击,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就连返回的时候,脚步都有些不稳。 但宋知意没看见,她只顾着在南封怀中蹭,还说了句“喝多了,想要。” 他莫名被拱起一团火,但双手却紧紧扣住女人的肩膀推开,“自己解决。” 宋知意醉得厉害,本就脚下不稳,这样一推她直接歪倒在了地上。 “嘶……”屁股摔的生疼。 见南封无动于衷,委屈的情绪突然涌上心头。 但为了还能爬起来,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腿,“走不走嘛,你带我回家。” 南封揉了揉眉心,“我还边没结束。” “那你在停车场做什么?等人?等女人?”宋知意不依不饶,越想越觉得气愤。 没等他回答,她忽然灵光一闪,抓向了男人裆部,柔软的地方瞬间硬起。 “你走不走?” 南封攥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松开!” 宋知意偏要与他较劲,不仅不松,还瞪着眼睛挑衅,拿手掌按着摩挲。 “你放开,就回去。” 女人仰着头,能清楚的看见衣领之下雪白的双乳,南封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引了去,就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谁知宋知意只是松了些力道,并未抽挥手,“你要是等我松手骗我呢?” “我看你是装醉。”南封眼底再次浮起嘲讽之意,“挺幼稚。” 僵持之际,已经有不少散场的人开始往这边走了,宋知意尚且还有些羞耻心,终于松了手。 南封无奈地抱起地上的女人,开门将她塞上了车。 —— “小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到休息室的杨煜心不在焉的收拾着包,“她有人送了。” “就这?你还特地为人临时换了首歌。”贝斯手同情地看着他,“被罚款五百块,血亏。” 杨煜拉上背包拉链,跟他一起出去打了卡,“她一个人住,我还以为……” “下回搞清楚了再说,别这么冲动。”贝斯手安慰了句,又想起了什么,“人家男朋友来接的?那你们不是撞上了?” 杨煜喉咙哽住,一时都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第一次相遇,他在台上时就被女人的背影吸引,下台后徘徊许久,他才斗胆上前搭讪要了联系方式。 从那天起,宋知意的一颦一笑就深深印在了杨煜的脑海里,之后的梦境,也大多与她相关。 明知他们之间的差距很大,他却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撞上了,看见了他们拥抱。”杨煜不禁失笑。 就在前几日,他还在想如何去赚更多的钱,争取能离宋知意近一点,今天就看见了她身边的男人。 矜贵,气场强大,属于上层社会的优越感遍布全身。 他拿什么来比?拿什么来争? 就算对方只是她口中说的“老板”,自己也没一点胜算,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守好这个秘密。 “哎,反正才认识几天,继续下一个呗。” 杨煜没应声。 两人在出门后,一个去了停车场,一个去了停车棚。 他骑上摩托拧了油门就走,走到半路,又折返回去,往宋知意所住的小区去了。 —— 别墅内,客厅里亮着灯。 窗帘只拉上了一半,只见那男人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女人。 她双手撑在他肩上,上下小幅度扭动着腰。 男人的掌心从后背挪到女人脑后,扣紧了索吻。 女人的头发随意散落在肩上,白皙的脸颊上晕着红,那张漂亮的樱唇一张一合,喉咙里发出的嘤咛外头虽听不见,但杨煜能想象到有多动听。 身上莫名燥热。 随后,他从裤子口袋中摸出剩下的半包利群点上,一连吸了好几口。 屋内的男人脱了衬衫,肌肉比想象中更加健硕。 女人的腰极细,裙摆正好盖住两人的腿,分明什么都没露出来,却看得杨煜血脉偾张,双眼猩红。 火快烧到烟蒂的时候,他才丢掉踩灭,用脚底狠狠碾过。 分明才见第二面,怎么就偏不死心要坚持呢? 杨煜想不明白。 离开时,他给上次见过的保安散了根烟,“谢谢哥。” 保安笑盈盈接过,“不在你女朋友家住?这么快就走。” “没提前打电话,她睡了。”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有些吵,杨煜拔高了音调,“别跟她说我来过啊,谢了!” 只听嗡的一声,车辆飞驰而去。 “嗬!这车真帅,回头我也整一辆。”保安一脸欣赏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还不忘大喊:“知道了,我一定转达你来过了!” 焦虑 宋知意在家躺了三天,醒来就点外卖,困了就继续睡。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南封给发了项目企划书过来,终于在第四天,她去了旭峰报道。 只不过,宋知意主动请缨要去项目部跟进新厂牌。 南封也没吝啬一个无足轻重的职位,将她分到了人力资源组就打发了。 自打上回被叫来整理资料,宋知意就下定了决心再也不要留在他身边干活,简直是把人当牛使。 但新厂牌的办公地址还没最后敲定,她还是得在旭峰大厦工作,好在与总裁办离得很远,一个在十二层,一个三十六层。 温如得了南封的令,亲自带宋知意去办了入职手续,又找了间空位给她办公,“辛苦你了,宋小姐。” “温助,以后叫我名字就行。”宋知意看着本部门零星几个人,燃起的热情减退了大半。 “好。”温如又向她介绍了公司员工守则以及薪资福利待遇,临走时却在原地踌躇,半晌才支支吾吾开口:“其实上次你整理的资料,是初版。” 宋知意恍了下神,“初版?” “是,后面还校对了三次。” 也就是说,数据不准确,整理了个寂寞。 南封怎么可能将公司机密给一个外人看?难怪那天宋知意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原来竟是这样。 “为了给我找点麻烦,南董真是煞费苦心。”她自嘲地笑了笑,“真资料应该被锁在哪个保险柜里才对。” 温如跟着叹了口气,“我接触南董不久,刚来时也加班熬了几个大夜。” “只是没想到,你会甘愿来旭峰做一个小员工。” 宋知意整理着桌上的办公用品,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在工作时间完美避开这个男人,“因为这个项目我很感兴趣,对了,他应该不会把精力都放在这上面吧?” “那是当然,最近还有新APP在开发。”温如解释完,看了下腕表,“我该回去了。” “慢走。”宋知意目送她离开,办公室内再次陷入死寂。 —— 项目部的人办事很利索,计划才开展一月有余,就已经把林海百分之九十的酒吧收入囊中。 经过几番会议讨论,新厂牌被命名为GL,寓意Goodluck,组员都希望好运常伴。 之后就是主办公楼的建设与各个场地的统一装修施工,以及人员的招聘,宋知意上面还有个人力主管,这块目前只有她们两个专人负责,工作压力不小。 时下正火的音乐人早就签了公司,这也就意味着音乐总监与制作人混音师等等都需要再去挖掘,根据旭峰对此项目的重视程度来看,用新人的可能性微乎及微。 宋知意一时犯了难,完不成KPI迟早被踢出局,就算南封给到她承诺的一部分股份,她手上没有任何决策权,光靠收一点分红,这件事将做的毫无意义。 好在主管两天后又领了三个新人入职本组,分担掉了一部分压力,但终究是谁能力更强,谁更有话语权,裙带关系在这里行不通。 “小宋,之后要准备给员工培训,所以周五之前混音师必须到位。”任新梅只给了她三天时间,“把重心放在有个人工作室的老师上,做不到,我只能换了你。” 这不是临时抱佛脚么,宋知意暗自腹诽。 之前WEN的舞台部总监是宋知意在国外认识的自由创作者,因为欣赏对方的音乐,她费了很大功夫才把人请来。像这种临时起意的邀约,对于已经小有成就的人来说,看不到诚意,就不会合作。 她也不知任新梅是怎么想的,还玩下死命令这一套,更何况建设工期最少三月起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宋知意还是礼貌应下,约上了那位总监见面详谈。 WEN被收购后员工走了一批,最终留下的大多都与她关系不错。 两人是在一家咖啡厅见的面,舒澎还早来了十分钟,“宋总。” 宋知意点了一杯拿铁,将菜单递给他,“抱歉,还让你等我。” “今天,我想站在朋友的角度跟你聊聊。”舒澎点了杯美式,抢先一步买了单,“在林海这几年,托你的福,我过得很自由。” 不等宋知意回答,他继续道:“不管是创作还是工作方面,你都给予我最大的尊重,但人么,不能停滞不前。听业内人士说GL已经派人去国外招兵买马了,前途可观,那么我也想奔赴更大的舞台。” 她本就不太好意思开口让舒澎帮自己的忙,闻言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GL势头很大,开出的条件也很诱人,只是我自由创作惯了,归根结底还是不适合。”舒澎的这番话说得很直白,“或许还是国外的氛围更适合我。” “明白,祝你前程似锦。”宋知意从包里摸出一盒1916,趁咖啡还没上来,两人一道去了吸烟区。 她递了一支给舒澎,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支,“老澎,你觉得我的决定对么?其实我不是这种逆来顺受的人,你知道的。” 舒澎小口吸着烟,蹙了下眉,“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客观上来讲,背靠旭峰很棒,从主观上来讲,职责跨越是有点大。” 宋知意现在成了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人替代的角色,有种说不出的酸涩,“可我最初的想法是做非商业化的派对场。” WEN从开业起,就因为独特的风格吸引了不少电音爱好者,最初别家在做中文混音的时候,她这里就开始尝试打Future House了。 当开始流行Dubstep时,舒澎在其中融入了Future Bass的元素来创作,之后又对Techno颇有研究,给爱好者带来了别处不一样的体验。 那段时间可以说连工作日的位置都要靠抢,宋知意也赚得盆体满钵。但随着国内的市场发展,新派对场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分掉了不少客源后WEN就开始走起了下坡路。 若不是商务场转来的老板在后期支撑着,说不定早凉透了。南封回国,只能算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你现在是担心,GL最终还是会走向商业化。”舒澎一语道破。 宋知意吸完手上那支烟,按进烟灰缸里,“这不是我该担心的问题,毕竟我也不是主要负责人。” “是你不想?”舒澎不由得笑了,“不,你是因为没了实权而焦虑,对吧?” 她被看得透透的,垂下头说:“你仿佛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慢慢来,我相信你的实力。” —— 从咖啡厅离开已经到了下班点,宋知意直接回了家。 谁知在经过小区大门的时候,从保安口中听到了自己男朋友曾经来过的事。 她有些懵,自己哪来的男朋友? 唯一一个前任,还死了。 那保安嘴严实的很,只透露了对方骑个摩托车,还隐晦的透露出,对方见她睡了都不敢打扰,傻愣愣在她别墅外面等。 “要是我男朋友,我第二天能不知道他来过?”宋知意瞥了他一眼,厉声道:“你们安保部的工作是不是太轻松了?” 保安怔了一下,“好,好像是哦。对不起宋小姐!麻烦您别投诉……” 宋知意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等到家躺上沙发时,她才想起保安口中的“男朋友”到底是谁。 叮咚! “宋小姐,您的外卖。” 宋知意慢悠悠从沙发上起来,上前开了门,“谢谢。” 物业管理员把餐食递过去,姿态放得极低,“宋小姐,今年的物业费该交了。” “知道了。”宋知意转身回去拿了手机,扫了他的付款码。 管理员道了声谢,继续去下一家敲门的时候,她好奇地瞥了一眼。 从南封家里出来的不是他本人,也不是管家,而是温如。 宋知意看着她帮扫了管理员的收款码,却没上前打招呼。 【有空来我家一趟。】宋知意关上门,在茶几前边吃面边给杨煜发了信息。 对面秒回:【马上。】 天气燥热,还没等吃完宋知意就出了一身汗。 于是她丢了那剩下的半碗面,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又随意找了件吊带睡裙穿上。 杨煜很快就到了,火急火燎的,额前的汗已经滴到了颈间,胸前也湿了一片。 “姐姐你找我什么事?”他不过看了宋知意一眼就垂下头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你哪天来的我家?”她随口问,“坐吧。” “酒吧活动那天……我不放心你……” 杨煜忐忑地挪步到沙发边坐下,而宋知意却坐在了他正对面的椅子上。 “看见了?”她兀自笑了一声。 他斗胆抬眸,喉咙开始发紧,“看,看见了。” 女人在真空状态下很慵懒放松,修长白皙的脖颈根本不需要任何首饰来修饰。 再多的,杨煜就不敢看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跟过来,也绝对不是变态!” 宋知意伸手托住下巴,语气轻佻,“你喜欢我?” —— 不太擅长写纯肉,先走一下剧情(? ? ?? )求评论求收藏啊bb们!!后面要发展感情线了~ 看来真是欠操了 杨煜“嗯”了一声,紧张到双手死死攥住了沙发边沿。 “就算我有‘金主’?”宋知意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没应声,却也没反驳,“如果我介意的话,今天就不会来。” 宋知意显然有些惊讶,“你挺实诚。” “不过,今天叫你来是有正事。” 杨煜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姐姐你有什么事,能帮上忙的我肯定在所不辞。” “我最近换了工作。”宋知意切入正题,“你是歌手,想必应该认识专业的制作人和混音师,我这边正好缺人,不知你可有推荐?” 杨煜神情认真,思索后回答:“我可以把我老师引荐给你,近两年他出过几首单曲,算是小有名气吧,至于混音师,我也可以帮忙找。” “真的?”见他能解决燃眉之急,宋知意心里立刻就有了打算,“麻烦你了,我很急,最好能在最快时间内约见,你放心,GL开出的条件,一定是业内最高的。” “好,我问完就给你答复。”杨煜这才敢正眼瞧她,“能帮上姐姐的忙,我很开心。” 男孩的小心思怎么都逃不过宋知意的眼睛,只是,他太过温和了,不是她的菜。 “我请你吃饭吧。”面吃了半碗,她到底还是有些饿。 杨煜满脑子都是女人凸起的乳尖,像樱桃似的,随后却还是咬紧了牙摇了摇头,“不了,我马上要去上班。” “行吧,那下次你有空再和我说。”宋知意笑笑,起身送了他出门。 人走后不到一个小时,宋知意就收到了杨煜推过来的微信名片。 这位老师的单曲说名字她会以为自己没听过,但要放出歌曲她又能哼上两句,完全符合杨煜说的“小有名气”。 加上对方后,老师很快就给了通过,宋知意礼貌问了档期,于是两人就约好了第二天午餐时详谈。 因为杨煜的关系,见面后对方听完待遇立即就同意的签约事宜,不过,他的个人工作室没打算放掉,宋知意对此也表示理解,只要不影响GL这边,她不干涉。 虽然这件事暂时解决了,但符合要求的混音师现在还没找到,舒澎也表示可以帮忙,可总归没那么快。 更何况GL不要新人,稍有成就的根本不缺饭吃,能快速拿下的,若非有交情,那肯定是有鬼。 返程路上,宋知意的手机上突然跳出一条消息。 【姐姐,我今天休假。】 她靠边停了车,给杨煜发了个地址就在前方掉了头。 这次他帮了大忙,宋知意也没吝啬一顿饭,等到林海维也纳餐厅后,她直接让相熟的主厨按最好的准备配了菜。 杨煜今天穿了身浅灰色运动装,头发认真梳理过,刘海搭在眉间,显得整个人清爽又年轻。 “姐姐!”他朝大厅内宋知意的位置奔过去,忐忑地在她对面坐下,“来高级餐厅,衣柜翻了个遍都没找到合适的衣服,所以来晚了,抱歉。” 宋知意看见了他脸上的窘迫,很意外,她没从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人不一定要用着装来应付场合,舒服就是最好的状态。” “姐姐说的是。”杨煜端坐着,脸上的汗不受控制的在往下滴。 服务生很快来上了菜,宋知意破天荒的没点酒,便拿了果汁与他干杯,“谢谢你帮我,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杨煜不知她的职业,多少还是有些好奇,“不知道姐姐还有什么能让我帮上忙的,或者也可以跟我聊聊工作上的琐事。” 他的关心让宋知意变得松弛,也开始向他袒露心扉:“说实话,我有个难搞的上司,虽然觉得她的经验不足,但……” “是上次我见过的那位?”杨煜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不。”宋知意往他碗里夹了只蟹腿,“是我直属上司,我们观点有些不同,所以我总觉得目前的工作有些累。” 话音刚落,她就瞧见远处闪过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男人今天身着一袭墨色西装,应该是来应酬的。 “有熟人?”杨煜也回头看过去,却早已没了那人的身影。 “没,应该是看错了。”宋知意收回目光,低头剥起了虾。 杨煜没说话,也跟着剥,剥完就放进了她碗里。 两人宛如约会的小情侣一般。 “很闲?我记得今天好像不是休息日吧。” 宋知意骤然抬头,对上了男人那双冷漠的眸子。 “……”她一时竟不只如何回答。 对面的杨煜尴尬一笑,“现在应该已经是下班点了吧?” ‘是啊。’宋知意顺势点了头,自顾自喝起了汤,“南董连员工的私生活都要管么?” 两人都没想到南封会直接在她身边坐下,甚至还让服务生加了套餐具。 “不介意多我一个吧?”他把碗推到了宋知意手边。 奈何还有求于南封,她不好拒绝,便给他盛了一碗汤递过去,“只是怕南董吃不惯这‘粗茶淡饭’罢了。” 他玩味的眼神落在了桌上的帝王蟹上,蓦地笑了一声,“粗茶淡饭……宋大小姐的标准挺高,屈尊于我这座小庙,怕是委屈了吧?” 话里的嘲讽不仅宋知意听了恨得牙痒,就连杨煜都没了食欲。 “姐姐,我吃饱了。” 菜还剩大半,南封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喂进嘴里,却也没动剩下的。 “我们先走一步。”宋知意给杨煜使了个眼色,径直去买了单。 因为南封的突然出现,她总感觉有些抱歉,就硬拉上杨煜去了附近的商场。 今天宋知意对这个老板的态度与上次截然不同,杨煜一路上都在揣测他们的真实关系,以至于都进了商场,他还心不在焉的。 “想什么呢?” 杨煜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宋知意带着他往自己常去的店里去,“不是缺一身正装么,你挑,我买单。” “不不,姐姐不是说,不要用着装来应付场合么。”杨煜挠了下头,四处打量着他从没上来过的这一层,“况且我只是帮了个小忙而已,姐姐已经请我吃过饭了。” “或许以后还需要你帮忙呢?”宋知意笑容舒展,手提包就这样随意拎在手中随着前进的步伐晃动。 他很难想象这样自由洒脱的人也会有烦恼,也会有求于自己这个平平无奇的人。 “不过,我不要太贵的……” “哎呀,啰嗦。”宋知意停下脚步,转回来拉住杨煜的手腕,加快了脚步。 等到店时,sales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宋知意与人寒暄几句,就推搡着杨煜去挑衣服了,Lucy也帮忙找了几套合适的。 第一套是银灰色的西装,搭配的浅粉色衬衫和米色格子领带,倒是让稚嫩的少年多了几分玩世不恭。 “年轻穿什么都好看。”宋知意微微颔首,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口茉莉茶。 “那我再换第二套给姐姐看。” Lucy传来惊讶的眼神,“这是……宋小姐的男朋友?” “不是。”宋知意耸了耸肩,伸手拿了一块瓷碟里的点心咬了一口,“嗯,这达克瓦兹味道不错。” “我给您打包些带回去。”Lucy俯身低语道。 宋知意给了她一个OK的手势,“谢谢,我都好久没来男装区了。” Lucy不知道宋知意分手那事,便猜测里头换衣服的那位是预备男友,“期待您以后常来。” 杨煜迅速换完第二套出来了,是一身蓝黑色的西装,若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泛着蓝光,这套的剪裁也更考究,能修饰出颀长的身形,内里搭的是白色衬衫和酒红色条纹领带,略显成熟。 宋知意一眼就爱上了这身西装,不由怔住。 “姐姐……这套似乎有点不适合我。”杨煜尴尬地扯出一抹笑,“我再去换吧。” “嗯。”宋知意眸中散发着欣赏,脑海里浮现起某人的脸庞,心底竟开始生根发芽。 “刚才那套换大一号,包起来送到我家。”她在向Lucy说这句话的时候,就连自己都被惊到。 宋知意分明不容易被情绪左右,但却希望来跟她试衣服的是那个莫名其妙要坐在自己这桌的男人。 “是!宋小姐。”Lucy大晚上开了单,激动都写在脸上。 杨煜又试了一套,见宋知意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就没打算再耗时间,“我还是觉得第一套更好,姐姐你觉得呢?” “那就要第一套。”宋知意从包里抽出银行卡给Lucy,她接过去刷了卡,很快与包好的西装一起还了回来。 离开时,杨煜并没有想象中开心,倒是心理负担更重,“下回我请姐姐吃饭。” “不用。”宋知意的心思早已不知飞到了哪去,“我先回家了,下次见。” “好,那我送你。”他声音极低,像是怕被拒绝。 宋知意看着手里拎的那盒达克瓦兹,舔了下干涩的唇,“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不用你送了。” “那好吧。”杨煜显然有些失落,但还是陪着她去了停车场,笑着送她上了车。 ——(漏发一章,这里补上,两章合一章) 南封从维也纳出来后,紧接着又去了皇朝会所。 做东的白岩点了不少酒,给几个朋友都点了女伴,唯独南封一脸嫌弃的坐在一旁。 “封哥。”白岩见状,丢下怀中的女人凑了过来,“旭峰都拿到手了,还有什么烦心事?” 即便接手旭峰,南封的日子也不算好过。 公司里还有南徽留下的老人在,他虽有决策权,但却举步维艰,一切动向都被他人监视。 老爷子自始至终想要的,都只是一个听话的傀儡罢了。 大哥当年是南徽最为看重的长子,经过长达二十多年的培育,还未娶妻就因抑郁自杀身亡。二哥不学无术,从小被打到大,还是不开窍。三哥的成长之路算是中规中矩,一步步稳扎稳打,最后娶了林海市长的女儿。 而南封几岁时就得了自闭症,在管周全的照顾下才稍有好转,但又因他见谁都不爱说话,一度被南家人看作是冷血的怪物。 身边的朋友大多以为他捡了个便宜,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个牢笼,他一辈子都要肩负起南家继承人的重担。 “我真想要旭峰, 需要等到三十岁?”南封攥着酒杯,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壁,“身不由己的滋味,我早尝够了。” 白岩揽住他的肩,宽慰道:“那是你还没尝到权利的滋味儿,说句实话,等一订婚,你的位置就稳了,老爷子最多能活几年?” 南封没什么兴致,喝了口酒就将酒杯放了回去,“先走了,下次再聚。” 回去的路上,管周全来了电话。 说是老爷子已经有个几个备选,让南封抽空见见,他没想到这事会安排的这么快,莫名有些焦躁。 可暂时应下后,南封的脑海里又不自觉浮现起了宋知意与别的男人约会时的样子。 女人笑得很甜,与三年前相比,脸上多了几分成熟与魅惑。 他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到现在还不能做决定,属实有些窝囊。 —— 半小时后,车辆在别墅前停下。 只见门口站着个孤零零的女人,手中还提了个将腿都遮了一半的大袋子。 “在等我?”南封从车上下去,语气倒是比平常温柔。 宋知意自然地挽上了他的手臂,俨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嗯,等了你好久……脚都站麻了。” 南封目光落在了她脚上那双高跟鞋上,突然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往里走,“为什么在外面等?”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宋知意搂住男人的脖子,见衬衫扣子散了两颗,喉咙不由得开始发紧,“我怕睡着就见不到你了。” 南封用面部识别打开了门,进去后直奔二楼卧室。 很显然,女人今晚的撒娇他很受用。 “很想见我?”南封在床上坐下,托在她臀部的双上向上滑去,抚上脊背,顺利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 “穿这身操我好不好?” 南封接过她手中的袋子,睨了一眼又放在了地上,“理由?” “我喜欢……”宋知意扭动着屁股,没蹭两下他的裆部就高高耸起,“换了操我好不好嘛?” 南封伸手探向她的裙摆掀起,隔着黑色蕾丝内裤摸到了一片湿润,“看来是真欠操了。” 宋知意没说的是,在回来的路上她就想着这事了。 不管是工作上的压力还是生活和精神上的,都让她想迫切地找到一个宣泄口,而能带给她愉悦的,现在只有他。 “洗澡。”南封从会所出来,一身的汗味和烟酒味,连他自己都嫌弃。 “一起吧!”宋知意从他身上爬起,率先进了浴室放水,又转头帮他脱了衬衫。 在暖光灯的照射下,男人的肌肉显得格外健硕,指腹拂过腹肌,解掉皮带和裤扣,在褪下他西裤与内裤时,忍不住握紧了硬起的性器。 南封呼吸一沉,向前两步将人抵在了花洒下,温水正好从两人头顶浇过。 宋知意在他两腿之间跪下,张口含住龟头舔舐,舌尖在马眼打着转。 男人的掌心扣在她脑后,挺身向前插得更深。 “呃……唔……”宋知意被他的阴茎顶到喉咙,虽然难受,但却更兴奋地允吸起那根巨物。 南封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次次深喉直到她眼中泛起泪光。 不一样的是,他从女人看到了别样的欲望。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想要…… 宋知意膝盖抵在湿滑的瓷砖上,只能靠攀住男人的腿来保持平衡,似乎越被蹂躏,私处就越会分泌出更多液体。 南封抽插几下,拔出性器,又捞起地上的女人翻过身去按在墙上,“你跟你没可能。” 话音刚落,他就抬起宋知意的左腿,对准穴口肏到了底。 “嗯……啊……”宋知意还未来得及想刚才那话的意思,大脑就已经被情欲所控制,“快点,嗯……用力……” 他另一手掐住女人的腰窝,向前挺身操干,一次比一次更深,“看看你有多骚。” 宋知意被抱到了洗漱台前,正好能从镜子里看见面红耳赤的自己。 男人从她的腿间插入阴道,性器被肉壁绞着,没几下就被夹得想射,那双圆润的乳还在晃,他伸手握住,左右两边来回交替着揉捏。 “嗯,舒服……再快一点啊……啊啊……” 宋知意攥着洗手池边沿,腿几乎软到没力气支撑住身体,偏偏这个体位南封每一次都能顶到她最敏感的那处,她太想要快一点到高潮了,嘴里不停在喊:“快到了……啊,操死我……嗯再快一点……” 啪!男人的巴掌重重地落在了雪白的臀上,肌肤瞬间红了一片。 他能感受到女人的兴奋,却只是抽了几下,又把人转回来,让她坐在洗手池边。 巨物退出去,穴里空虚难忍,宋知意迫不及待地圈住男人的脖子,胡乱往他唇上吻,“继续好不好?” 南封微勾唇角,推开她的脑袋俯身叼起她的乳头嘬了几下。 “嘶……求你了……” 面对女人可怜兮兮的央求,他也只是探入了两根手指在内壁搅弄。 可这对于宋知意来说远远不够,“好痒,想要大鸡巴进去。” 南封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脸,美艳至极,他竟不自觉开始往别处想,“对南伽骏也这样发骚的?” “没有……嗯……”宋知意抬了下屁股,往他掌心处送,想让他的手指插到更深处去,“只有你,只对你发过骚……” 男人对这回答似乎很满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快点,好舒服……”她眉头紧锁,在呻吟中涌出一股热流,淌过了他的掌心。 南封胯间的性器依旧坚挺,趁宋知意爽完喘息的时候,一下子捅到了底。 “啊!”穴口还在抽搐就被异物塞满,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甲狠狠嵌入了他肩膀上的肉里,男人比上一回更用力,她感觉要被捅穿了,但还是爽感更多。 刚喷过的阴道足够湿滑,男人的鸡巴在抽插时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速度越发快。 啪!一巴掌落在了她奶子上。 “叫大点声!” 轻微的痛感传来,穴里又涌出一小股水,“啊,嗯……好爽,鸡巴好大……” 宋知意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阴茎,看着它一下下插入自己的阴道里,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看自己被肏开心吗?”南封低笑一声,掌心扣住一边乳房揉起来,下身猛地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轻点,啊快不行了……呜……”宋知意被干到没办法坐稳,“啊啊啊!不要了,呜……” 男人扣紧了她的膝盖窝,鸡巴狠狠撞到宫口,反复几十次才在闷哼声中拔出来,射在了她小腹上。 宋知意大口喘着气儿,口渴到想去喝水,但还没等她脚踩到地就被男人一把按住了肩跪在了地上,那根沾着精液的巨物再次送到她嘴边,腥味很重,但她还是张口小心翼翼舔掉了残留的精液。 “嘴张开点。”南封拍拍女人的脸,扶着阴茎捅入,龟头捣着喉咙。 “呜……”宋知意被这根坚挺的东西插的难受,突然停下握住根部,只用舌头去舔马眼,再含住龟头吸,没吸两下男人就呼吸变沉,扛起她扔到了浴缸里抬起屁股就肏。 他边抽插边打着女人的臀肉,整个浴室里只听得见啪啪声与她的求饶。 “啊,太深了……轻点……”宋知意扶着浴缸,腰部被按下去,身后的男人每一次挺进都是整根没入,屁股也被抽得发疼,但穴里的蜜液确是越来越多。 “嗯?刚才求操的是谁?”南封用力撞了一下,顶在她的敏感处不动了,“还要不要?” 阴道里酸酸胀胀的,宋知意想泄,“要……还要……” 他偏不给,还停下来拿指腹去揉她的花心。 “啊!”一股酸意让宋知意浑身都变得紧绷,肉壁夹得更紧,搅住他的鸡巴连退出去都难,“别,别碰那里……” 南封继续用力揉搓,指尖越揉淫水就越多,被裹住的性器在不知不觉中又在变大,“放松。” “嗯……啊啊啊,轻点,好痒……受不了了啊啊啊……”宋知意双腿软的不行,哆哆嗦嗦叫喊着,男人的鸡巴艰难地拔出一半,再次狠狠插入,她骤然掐住男人的手臂,穴里的水瞬间喷涌而出。 没等南封射就泄了,宋知意直接瘫进了他怀里,连声音都变得绵软,“放过我吧,没力气了。” 好香 “你爽够了,我呢?”南封坐在浴缸里,搂着女人的后腰,腿间的性器还是立起的状态,能清楚地看见上面的青筋。 宋知意的魂都仿佛被抽走了,却还是被按住了后颈。 炽热的吻传来,他的舌头探入她口腔中搅动,允吸着她的舌尖,原本已经累到不想动了,却还是感觉到体内往外涌出了一股热流。 男人的腿心被淫水打湿,他怔了一下,松开她哑声道:“继续?” “嗯……”宋知意捧住南封的脸,轻轻吻在了他唇上。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真切,不带任何目的的吻。 “喜欢吗?”南封摩挲着女人的脊背,见她的头发早已散乱,便伸手替她去理,那张漂亮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锋芒,留给他的,只有温柔。 女人紧贴着他的胸膛,脑袋蹭起他脖颈,似乎这样才更有安全感,“嗯,喜欢你这么对我。” 南封扶住性器,抵在了她穴口磨着花心,“自己动。” 宋知意抬起屁股,对准了那根肉棒坐下去,“啊……” 男人握住她的腰前后摆动,目光被她晃动的双乳吸引,不由得咬紧了后槽牙冲刺,许是没戴套的原因,阴道又足够湿润,他捣弄几十下就抽出来,射在了她腿上。 宋知意如释重负,拿过花洒冲掉精液,又与他一同洗了澡。 幸好南封没再对她什么,否则第二天上班路可就走不稳了。 由于没带衣服过来,宋知意擦干身子后就直接穿了他的浴袍,“我饿了。” 南封往腰间围了条浴巾,“吃什么?” 宋知意脸上闪过一瞬的惊讶,“你要做给我吃?” “……外卖。”南封出了浴室,找到了桌上的手机解锁递过去。 她愣了一下,找到了外卖软件点进去,“哦。” 这个点附近已经没有几家好吃的还开门的了,宋知意随意翻了翻,最后点了烧烤还回去,“谢谢。” “嗯。”南封下单后就回了衣帽间换上了睡衣,再下楼的时候见女人都趟上了沙发,开了电视在看剧。 V领浴袍包裹性并不好,在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半边胸都露在外面。 “要一起吗?”宋知意坐直了身子,光着脚踩到了瓷砖上,“你家有什么喝的?” “不清楚,你去冰箱看看。”女人在松弛的状态下,南封忽然有种他们相识已久的感觉,“穿上拖鞋。” “知道了。”宋知意小跑过去打开鞋柜,没见里面有女士的,转回头来问:“居然没女士的?温如她不是常来么?” 南封双手环在胸前斜睨着她,“有鞋套。” “哦。”宋知意随手抽出一双大码的拖鞋穿上,迅速跑去了厨房找喝的。 冰箱里只有矿泉水碳酸饮料和啤酒,大抵是管家准备的,她思虑片刻,最终还是拿了几瓶啤酒回了客厅。 “陪我一起吧。”宋知意把其中一瓶塞到了南封手上,才紧挨着他坐下,这些天都是她自己孤零零的待在家里,一点烟火气都没有,厚着脸皮留在这里,心里倒是被暖意填满了。 “好。”他破天荒的没拒绝,等外卖到时又主动去外卖替她拿回来。 这种状态宋知意还挺满意的,毕竟除了上床,还能有个吃饭搭子也算是赚到了。 “今天在维也纳,是因为那男孩帮了我个忙我为了感谢才请他吃的饭。”她拆了包装袋,自顾自撸起了串,“我可是有遵守一对一的承诺哦。” 南封往喉咙里倒了一口酒,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所以这就是你在外不给我面子的理由?” “那我总不能当着人面大肆宣扬我们的关系吧?”宋知意撇撇嘴,回头白了他一眼。 “难道你没有?” 她一下子被噎住,想起了上次在停车场的举动,“好吧,你赢了。” “好吃吗?”南封侧目,看见女人嘴角都沾上了油,也跟着吃了起来,“那给我买西装的原因呢?” 磁性的嗓音传来,宋知意竟在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了期待,“合适。” “因为在店里看到这套西装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你,你很适合。” 南封在心里推敲着这“适合”二字,半晌才叹了口气。 宋知意喂到嘴里的肉嚼了一半,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他说的“我跟你没可能”这句话。 “你放心,我没那么傻,也不会成为你的阻碍。”她笑了笑,放下肉串喝了口啤酒,像是对老朋友那样敞开了心扉,“南家继承人的未婚妻,应该早就定下了吧。” 南封没否认,拿起酒瓶与她碰了一下,“谢谢你的衣服。” 宋知意“嗯”了一声,没吃两口又觉得饱了,便坐回沙发上钻进了他怀里,“能和你一起睡吗?我不想一个人。” 男人的双臂自然地圈在了她背后,“好,一起睡。” 这晚,宋知意一夜无梦。 等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这段时间的不顺心好像在一晚上被他治愈,但又很快会有新的烦恼。 —— 混音师在短短两天内还是没有到位,任新梅在向南封汇报工作时特意提了一嘴,没想到竟是她自己被开除了。 公司宁愿给赔偿也要解雇她这个老员工,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从总裁办气冲冲回来后就揪住了宋知意,“是不是你干的?我说你这几天怎么那么淡定,合着是给南董吹枕边风去了呀。” “放开!”宋知意掰开她攥着自己衣领的手指,“话可不能乱说。” 吵嚷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人围观,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 任新梅一看吃瓜群众来就更加激动,“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就算辞了我我也要说!” “你有证据么?”宋知意几乎要被气笑,“你要是能放出证据,证明这事是我捣的鬼,那我给你道歉,否则我会告你诽谤。” 她没想到宋知意会这么硬气,脸憋的通红。 “南董!” 电梯口传来脚步声,众人不约而同望过去,任新梅也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宋知意隔着人群看向南封,在那张冷漠的脸上并未找到异样的情绪。 “一分钟后,管理层开会。”他发了话,身边的人立即进入了工作状态。 任新梅没瞧出两人之间有什么端倪,一下子没了底气,“是我冲动了,抱歉。” 宋知意心情也没好到哪去,只是瞥了她一眼就回了办公室。 管理层的会议与她无关,走神之际,想的却又是那张近乎完美的脸。 宋知意总会在不经意间被这男人蛊惑到,即便他在外面对自己很冷淡。 不过身为南家现任掌权人,若是喜形于色就太不成熟了。 她似乎都快忘了自己起初是不想与他沾上关系的,怎么睡了几次就愈发上瘾呢?就连工作时间都开始想性事,对其他的完全提不精神来。 而南封的态度也很让宋知意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开除任新梅? 真的是早就做好的决定,还是为了她? 宋知意拍了下脑门,停止了胡思乱想。 叮!【送杯咖啡过来】 收到南封的消息,她噌的一下从座位上起来,忙不迭去了茶水间。 等做好去到会议室,放下咖啡时,男人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边的椅子,“坐吧,都是自己人。” “是,南董。”宋知意忐忑坐下,没懂他的意思。 几个股东和主要的管理人员分别开始汇报起了进度,南封认真听着,未发表意见。等到快结束时才向大家宣布,由宋知意担任人力主管。 散会后。 只剩下南封还没走,宋知意揣着满肚子的疑惑上前锁了门,“为什么?” “开除不专业的员工,有什么问题?”他双手随意搭在桌面上,眉梢都透露着慵懒。 “没问题。”宋知意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毕竟这男人一直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 但让先让自己做普通员工,在什么功都没立的情况下升职,岂不是不能服众? “你不会……下次再找个理由开了我吧?”宋知意脸上堆起假笑,“还有我的股份,现在都没到手呢。” 南封将手边的文件夹推过去,轻抬了下下巴,“看看。” 她欣喜接过,当看清上面的数字时,属实被惊了一下,“百分之十?” “嫌少?” “当然不是。”宋知意仔细审阅起这份股权赠予协议,内心的激动多到都快要溢出。 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可比她在WEN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要强得多! “谢谢南董!”她拿起签字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没忍住抱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于是南封的侧脸上就被口红覆上了个唇印。 “在公司,能不能收敛点?”他没生气,只是拿手机屏幕看了下印记是否明显。 男人歪脖子的动作在宋知意看来魅惑十足,“能。” 她抽了张纸巾,凑到南封身边去帮他擦脸,谁知男人的手臂顺势绕到了她身后,掌心紧扣住了她的腰。 “嗯……”宋知意颤了一下,下一秒就被男人带进怀里坐在了他腿上。 “喷香水了。”南封把头埋进她颈窝,“好香。” 以后常来 没等宋知意出门,南封就再次按响了门铃。 她拎着外卖开了门,被他左手接过,右手也伸过来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宋知意心里一紧,“相亲顺利吗?” “你猜猜看。”南封依旧是没表明态度。 “无聊。”宋知意没打算搀和他们的事,“幼稚。” 南封眼底藏着笑意,牵着她去自家开了门后,径直将她带去了餐厅坐下。 晚饭很丰盛,宋知意能看出来食材都是提前定下让厨师做好的,他回来也换了身浅蓝色的丝质睡衣,全身上下都透露着矜贵。 “喝什么?”南封指向桌上备好的香槟与红酒,“或许也可以尝尝别的。” “白酒,有吗?” 宋知意逗他,说了句玩笑话,谁知他转身走向酒柜,掏出了瓶不知那年的茅台放在她手边。 “我这里什么都有。” 他刚想开酒,又被宋知意拦下,“度数太高,我怕喝醉。” 她是真的害怕喝多了断片,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反正这顿反常的晚餐,她也是当最后一次来吃的。 “还是啤酒吧,虽然与这桌大餐相比有些格格不入。”宋知意话里带着深意,“我就是这样一个随性的人,能受得了我的人很少。” 南封回到她对面坐下,目光平淡如水,“先尝尝这位厨师的手艺如何。” “嗯。”宋知意小心夹起一块法式小羊排咬上一大口,外酥里嫩,口感极佳,“不介意我粗鲁一点吧?” 他将一整盘推到离她最近的位置,“当然不介意。” 宋知意也没客气,满意地啃完一整块又继续往嘴里送着甜品。 南封第一次见她吃饭是在办公室,樱桃般的红唇一张一合,沾了油光也显得可爱,两腮鼓鼓囊囊的,像只仓鼠。 奇怪的是他从前并不爱与人一块用餐,在遇见宋知意之后却总是想方设法与她独处。 今天南封原本是可以让她提前先回,瞒着见齐小姐那事的,可他就是骨子里犯贱,能跟她同走一段路都感到异常开心。 结束后见人已经离开,再回来又看到女人哭红了眼,他一边有些怨恨自己心狠,又一边有些窃喜。 她似乎是有那么些在乎他的。 “喜欢的话,以后常来。”南封拆了啤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她,一杯攥在手里。 宋知意点头谢过,注意力全在散发着香味的食物上。 他没什么胃口,就这样看着她吃到饱,揉起微微隆起的小腹,目光温柔的像在看自己的妻子。 “我吃饱了,谢谢你。”宋知意被盯的有些不自在,扭捏着想走,“那个,需要我帮忙收拾吗?” “不用。”他的目光变得灼热,“一起睡吗?” 宋知意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轻笑着拒绝:“刚晋升,还有很多工作。” 职位是自己突然给的,话也说到了着份上,南封自然不好再挽留,“别忙太晚,早点睡。” “嗯,知道了。” —— 从南封家离开后,宋知意还真的开始加班了。 有些交接过来的资料她还没看,还有空缺的职位需要招人,如果做不好本职工作,她这个临时被安排上的主管就会被说闲话。 于是后面几天宋知意都在忙工作,也没遇上南封,直到他再次召开会议的时候,两人才见面。 会议室里,坐在主位的男人穿着蓝黑色的西装。 宋知意一眼就瞧出了那是她送的那套,手指下意识收紧。 几天没联系,她猜他的相亲大抵是顺利的。 之后,项目主要负责人讲了进展以及工期,还有关于之后与国外合作方的合作内容,南封简单赘述了一下看法,等到结束,众人的目光才齐刷刷看向宋知意。 舒澎介绍的混音师要一周才能到位,剩下的空缺也几乎填满,她如实将近日的工作做了报告,很快会议就结束了。 当大家一哄而散的时候,宋知意跟着人群走了,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宋主管,有人找。”没过两分钟,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宋知意应了声后,拿出背后的包补了口红,当准备往脸上扑粉的时候,突然又顿住。 都没说是谁,怎么自己脑子里想的是他呢? 咚咚! 男人推门而入,试探地将手中的保温袋递了进来,“买了哈根达斯所有口味,尝尝?” 宋知意收起化妆品,无奈地笑了一声,“吃多了拉肚子。” “怎么今天这么好看?”宋知岂挑眉,进来关上了门,又将保温袋放在了办公桌上,“消消气,这几天有点忙,一有时间就来‘请罪’了。” “哟,我可不敢定你的罪。”宋知意嘴上这么说,也没打算跟吃的过不去,顺手就拿过来拆了一盒,“毕竟爸妈一直都盼着你结婚,知道要乐坏了。” 宋知岂在她对面坐下,语气认真:“瞒你这件事我向你道歉,但绝对不是不把你当家人才不说的。” 宋知意挖了一勺喂进嘴里,“所以呢?” “以前是不确定她的想法,后来也没把握,毕竟我工作特殊,当年给不了她安全感,之后或许我会听爸妈的话,接手家业。”宋知岂叹了口气,神色也变得暗淡。 当警察是他小时候的梦想,宋知意曾听他说了无数遍。 现在要为了乔安放弃,她被震惊到,也刷新了对他的刻板印象。 “你舍得?” “那年我抓歹徒的时候被砍了一刀,除了你照顾我,还有她。”宋知岂之前还有些不舍,但回忆起当年的一幕幕还是会感动,“她总是背着你来,又背着你走,我们心里都清楚,不公开是为了避免分开以后,你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尴尬。” 宋知意沉默了。 那天似乎是她情绪有些激动,才想多了些,其实她还是被他们在乎的。 “乔家不接受乔安的另一半工作有危险性,这回我想好了要辞职,毕竟做生意比拿工资要强得多,不然怎么养得起老婆?”宋知岂脸上浮起笑意,“放心,你的那一份永远留着。” “哥……”宋知意眼里蕴着泪。 “你哥要结婚了,你还哭?”宋知岂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递过去,“这是喜事。” 宋知意拿过来擦了擦眼眶,“真好……” “傻。”宋知岂嗤了一声,“你呢?别告诉我你把酒吧卖了到这里打工是为了赚钱。” “不是为了赚钱能因为什么……”宋知意这话说的自己都心虚,一个主管能拿多少钱?都不够她买包的。 那百分之十的分红倒是可观,但现在都尚未盈利,一个子儿都看不到,更何况赚钱的途径有很多,不是一定要继续这个行业。 “你自己心里清楚。”宋知岂的眼神落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你们住在一起,南封还在相亲,被南家人骗过一次,我不希望你再被骗第二次。” “我可没被骗。”宋知意靠在椅背上,转过去面向窗户,“他做什么我知道,还有,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来约束,我纯粹来这里走个捷径,拿了股份的。” 宋知岂蹙眉,厉声道:“这种关系趁早断了。” “人帅多金活还好,我为什么要断?” “家里没少过你钱花,男人?呵,就算你包养个干干净净的帅哥我都没意见。”宋知岂越说越激动,但由于在公司,还是克制住了发火的冲动,“股份只可能是诱饵你信不信?他身边会缺女人?凭什么死心塌地对你,只会是另有目的!” 宋知意不由得怔住了,仔细想来,两人的相遇是有些太过凑巧。林海那么多家酒吧,为什么偏偏那天就去了WEN?又为什么之后总是能碰上? 南封确实不缺女人,干嘛要提出要求跟自己一对一“交往”?这很不符合海王的作风。 “那我又有什么可图的呢?”宋知意眸色渐深,“是因为南伽骏的死?他为了报复我这个前任而接近我折磨我?” 宋知岂没否认,“那事现在还没个定论,因为沿海路那段没监控,虽然南家人怀疑是谋杀,但没证据。”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宋知意嘟囔着,越想越觉得扯淡,“不会是怀疑我吧?因为我发现他出轨?” 他压低了音量,“侄子死了,正常小叔怎么会想着去泡侄子的前任?宋知意你脑子真是进水了才会认为他没问题。” 宋知意撇撇嘴,“豪门的纷争我怎么知道,再说,我们现在……总之很快就会结束。” “你最好说话算话。”宋知岂警告她。 “知道了,冰淇淋要化了,我吃完继续工作,你赶紧走吧。”宋知意坐回电脑前,没打算再继续掰扯,要是让人听见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宋知岂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出去带上门就离开了旭峰。 等他走,宋知意把剩下的那几盒给同事们分了,正好听见他们说周末团建的事。 这是旭峰的年中活动安排,破天荒的把新成立的项目组成员也加了进去,大家可以公费去海边度假,两天一夜。 宋知意点开工作群才知道是开完会后下发的通知,并且还表明了管理层务必参加。 嗯……舒服 虽然去不去对她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但还是会对私下有可能碰到南封而烦躁。 之后的几天她一样是躲着,出发的那天早上还特地提前开车出发,早到了十分钟。 温如负责给管理层办理酒店入住,宋知意没见到南封暂时舒了口气,领完房卡就去房间放了行李。 接下来的活动是去冲浪和出海,晚上还有游艇派对,丰富到大家都兴奋到找不着北了。 宋知意不太会游泳,还是被同事硬拉着去学冲浪,后果就是被呛了不少水,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被晒红了,又疼又痒。 她实在受不了,就没参加后面的活动,去附近找了药店买了药抹上才缓过来,等中午吃了饭,她就直接躲在了酒店里睡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游艇派对快开始了,群里有人正在找自己。 宋知意不好总是缺席,赶紧起床换了身裙子过去。 甲板上人满为患,南封开了香槟,像个酒保似的在给大家添酒,身上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运动服,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一点董事长的架子都没摆。 身边的员工也目光灼灼,大多都想与他的距离更近一点。 “宋主管!” 人群中也不知谁回头喊了一声,南封的眼神穿过人群直勾勾落在了宋知意冰冷的脸上,随后竟给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宋知意脚步顿住,显得很尴尬,“打扰了,你们继续……” “不喝一杯?”南封从酒桌上拿了新杯子倒上,全然不顾旁人,径直朝她走去递到手边,“宋主管最近工作辛苦,出来玩不用老紧绷着。” “谢谢。”宋知意接过,又快速走远了些。 今天的南封太过热情,她害怕其他人看出什么端倪,也害怕自己会沉沦与他温柔的陷阱里。 宋知意喝下那杯酒,放回舱内,出来在游艇尾部找了个人少的地儿看海。 太阳才刚落下不久,湛蓝色的天空像一副油画,美得动人心魄。 阵阵海风吹来,带着些凉意,她突然有些后悔没带上一件外套,缩了缩脖子。 下一秒,后背被一件衣服盖上,宋知意骤然回头,刚想说谢就卡在了喉咙里。 南封一句话都没说,脸上也没特殊的表情,只是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就转身离开,去了人群中。 宋知意看着男人的宽厚的背,猜不到他是什么时候看见自己来这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给自己披上衣服,但闻见上面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她的思绪又被拉回到了上次在会议室里他说好香的那一刻。 这件衣服的味道,和自己的香水味很像。 南封主动起来她还真是招架不住。 “知意!” 发了两分钟呆,温如的身影渐渐在向这边靠近。 宋知意回过神来,取下了身上的卫衣外套,“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温如看见了她不自然的脱衣举动,调侃道:“来了不喝酒有什么意思?董事长都做到这份上了……” 宋知意手指拧着布料,厚度正好,不会太热,也能挡风,像是特意挑好的,“那就去喝酒吧。” “走。”温如带她去要了两杯长岛冰茶,两人就坐在吧台闲聊。 宋知意在不知不觉中喝了大半,谁知调酒师又给续了一杯递了过来。 温如从进公司起开始说起,也说到了南祁和南伽骏,具体的机密没透露,只是怒斥他们都不是好东西,幸好南封接任了,否则旭峰迟早要完。 宋知意有些诧异,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南封就一定是好人呢?” 她回答:“因为他看人的眼光。”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公司内部被他拔起了多少根刺,开除任新梅你猜为什么没有闲言碎语?因为早在其他部门就开了先例。” 宋知意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还有一点,他看上的女人不是花瓶,不搞雌竞,有能力,也有自己的规划,不是那种围着男人团团转而失去自我的人,说实话,我很欣赏。”温如一口干下手里的半杯长岛冰茶,明显有些醉了。 “这样啊……”宋知意扶住温如,心里莫名酸涩。 要是南封联姻的另一半是这样的人,她会替他开心,也会祝福他,更会保持好上下级的距离。 “嗯,她真的很好,或许那个人她自己不知道吧。”温如靠在了宋知意肩头。 “可能吧。”宋知意庆幸自己及时止步,她没有参与他的过去,今后也不会有未来。 就这样挺好的。 “喝!”温如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这样专一的好男人,我又得不到,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些烦心事干嘛呢!” “难不成你暗恋他?”宋知意拿起酒杯碰了下她的杯壁,“专不专一还真说不准,说不定藏的女人多着呢。” 温如摇头,“一秒钟的心动,仅此而已。毕竟,加了几天班之后刚休息,他叫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往酒店送衣服,我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宛如死尸的你。” 宋知意刚喝下一口,差点被噎到,“够尴尬的。” “怎么样,活好吗?”她一脸八卦。 “……挺好。”宋知意尴尬到恨不得原地消失,“不过我们真没有更深的关系,等他订婚我们就不会再联系。” 温如沉默了一会儿,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笑意,半晌又挤出几个字:“你真可爱。” 宋知意咬着唇,不知怎么回答,干脆就继续喝酒。 等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她感觉有些醉意就及时停止了,与温如道了别想去找南封还衣服,等游艇靠岸她就可以直接回房间睡觉。 【你在哪?】宋知意凭感觉给南封的对话框里发了消息。 【我s喝哦多了……衣,服;还给你】 部门群里瞬间炸了锅。 【什么情况?】 【宋主管是不是发错了?】 【谁给送的衣服,赶快认领啊哈哈哈哈】 【可恶,宋主管原来单身……竟然有人先下手为强!】 【你们这么说话不怕她醒酒了看见?】 【不怕,等会咱们盖楼】 【嘘,都别说话,静静吃瓜】 宋知意盯着不停向上弹的消息,眼前都快重影了。 “问你在哪,你在说什么啊?”她直接往群里发了语音,“南封,我有话跟你说……” 几秒钟后,群里开始不停撤回消息。 “嗯?怎么回事?”宋知意按着录音键,“是我眼花了吗?你刚刚发什么了,还不让我看……哼!” 又过了一秒,群主解散了群聊。 宋知意正想发疯,就被人送后面一把打横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扛上了楼梯,“喂,你干什么?” 南封抱着女人回到了游艇上的套房,“你在干什么?” “我……”她意识早已混沌,被质问下意识就掉起了眼泪,“我是想还你衣服……” 怀中的女人连抽噎都不敢大声,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把人放到床上,覆上她的唇,舌尖探进去,尝到了一股酒味。 宋知意撇过脸,嘴里还在喊:“你别碰我,不要……” “躲着我,就是为了不让我碰?”南封双手撑在她两侧,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单方面拒绝,算违约。” “我不做小三。”宋知意努力想并拢双腿,却被死死压住,“你放开我!我不要,谁让你这么快就要有未婚妻了……要,要是想睡我,你就,就晚点结婚啊!” 南封噗嗤一笑,腾出一只手来掀起女人的裙子,拨开她纯白色的内裤边,猛地往穴里插了两根手指。 “啊——” 疼! 宋知意攥住男人的手腕,更气愤了,“你拿出来!” 他在温热的穴口搅弄了几下,淫水就开始向外流,“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我又是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妻?” “呜……”宋知意扭动着屁股,穴里痒,用手指根本不够,“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南封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双眼紧闭,脸颊晕着红,“也是,喝多了怎么会知道。” 喝完酒后宋知意本来就感觉有些飘,这会躺在柔软的床上,她就感觉自己漂浮在海面上,摇摇晃晃,怎么都抓不住救生圈。 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抠出一股水来。 “嗯,舒服……”宋知意忍不住呻吟,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弓起背想与他贴得更近。 南封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慢悠悠脱掉衣服后才来帮她脱裙子和内裤,顺便关了灯。 宋知意被扒了个一干二净,更想要找那具滚烫的身体,“想要。” “要什么?”男人摸到她浑圆饱满的胸,低下头舔上了立起的乳尖,又含在嘴里嘬,发出啧啧的声音。 “嗯……”宋知意抱住他的脑袋,用力往下按, “要,要大鸡巴插我。” 南封硬起的性器就抵在她腿上,即便被软绵的声音刺激到发胀,但还是没抬起头来,而是去舔另一边奶子。 越舔宋知意就越是空虚,“快点,求你了……” 南封舌尖在乳头上打转,女人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沁人心脾,他突然想尝尝私处又是什么味道,松了口掰开她的双腿按住膝盖,对准了穴口伸出舌头探进去。 老公操我……(吃肉肉) “啊!” 一个柔软的东西进了穴里,还不停在往外吸。 宋知意爽到浑身紧绷,“嗯……别,别弄这里啊……” 南封的舌尖抽出来,扫过她的花心,她抖了一下,双手攥住床单。 女人的味道有些咸,但他并不讨厌,还拿牙齿磨着那小小的软肉,又用力去吸。 “啊——不行了,呜呜……想尿……”宋知意没被人舔过私处,上几回高潮之后她就变得异常敏感,仅仅只是这一会儿她就来了感觉。 男人听见她的求饶根本没有停下,反而还拿舌头更卖力去舔,穴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沾上了他的下巴,他才肯拿手指去插。 “快点,要到了,嗯……”宋知意抬高屁股往他嘴里送,让两根手指插得更深,“快点……啊……” 南封扣着她阴道内壁,一段日子没做,穴越发紧了,“刚才不是还不要弄这里?” 他抬起头,手也抽了出来,坐在一旁将淫液往自己的阴茎上抹着。 戛然而止的滋味很不好受,宋知意没什么力气,还是尽力在往男人身上贴,“要,现在想要了。” “自己动手。”男人拂过她委屈的脸,又抓住她的手覆上他的下巴,“感受感受,你流了多少水。” 宋知意已经听不进任何话,撑着身子爬起,一下跨在了南封身上,找到坚挺的肉棒轻松送到穴口就坐了下去。 “嗯……”他从嗓子里发出一记闷哼,性器被湿润温暖的穴紧紧包裹,爽到下颌线都绷紧了。 女人的腰臀在前后摆动,“啊,好舒服……好大,插得好深……” 南封握住她的腰,胯部狠狠向上顶了一下,“爽吗?叫大点声!” “啊!”这一下直接顶到了宫口,宋知意撑住他的胸膛,没缓过来就又被顶了一下,“啊,轻点!” “到底是要轻点还是重点?”南封停下不动了,两根手指擒住她的乳头拧着,“说话。” “嘶……”宋知意挪动屁股,自己摆动,没两下就又有了酸意,舒服到轻声哼了起来。 男人刻意与她作对,直接将人翻过身来,鸡巴用力抽插几次就拔了出来,“公司人都知道我给你送衣服了,说说怎么办?” “怎么办……”穴里空虚的要命,宋知意不知道他为什么偏要这么时候说,急得几乎要哭出声来,“不知道,先操我好不好?” 南封抬起她的双腿,掌心摸到屁股,啪的一下抽在臀瓣上,“躲我总得受点惩罚才能长记性。” 啪!又是一下。 屁股火辣辣的疼,但穴里还是涌出一小股水,宋知意难受极了,干脆趴下撅起屁股来讨好他。 南封左右各抽了几下,“叫人。” 叫什么?宋知意的脑袋像死机了似的,“呜……” “叫老公。”男人扶住性器抵在穴口,龟头蹭着花心,“还要不要?” “老公……嗯……要……”许是因为老公这个称呼,她被刺激的双腿都开始发颤,“老公操我……” “啊!” 南封挺身而入,穴道内比上一次更湿滑,女人夹紧了腿,穴肉也紧紧绞着性器,“操!小逼真紧。” 宋知意流出的淫水已经蔓延到腿心,男人每向前抽插一次阴囊都能感受到湿润,他又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下子顶到宫口。 “嗯!啊,老公插得好深啊……” 她越是浪叫南封的速度就越是快,没戴套,鸡巴在穴里捣弄几十下精液就射出来灌进了她穴里,爽到头皮发麻。 “宝贝真棒。” 他停下来,侧躺下抱住大口喘息的女人,轻轻吻上她耳畔,舌尖挑过耳垂又含住允吸。 结束的有些快,从穴里溢出的精液也顺着宋知意的大腿内侧在往外滴,她根本没满足,头埋在男人胸口蹭,“唔……还要。” 南封自然知道这点根本不够,射完一次的性器还硬挺着,不受控制的想去找那柔软湿润的那处,“宝贝,以后还躲着我吗?” 他抵住女人的前额,灼灼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达她的心底,“我要听真话。” 宋知意太要强了,不管是在感情还是工作上,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时他就感受到了。 为了报复前任逼自己跟陌生男人做,又为了工作再次爬上他的床,她从不肯真正示弱,即便跪在那舔他的鸡巴都不谄媚,只会让人怜惜。 而现在,得知他相亲,都不知道结果是拒绝,就把自己的心封起来,躲起来不见他。 “不躲……”男人的薄唇很好看,宋知意拿指腹覆上去,下一秒就被他含进嘴里,“嗯……不,不结婚好不好……” 她脑袋很晕,晕到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没有意识,南封吸住她的食指,用牙齿轻啃了一下,松开问:“不结婚,你拿什么来补偿我?” 宋知意撅起小嘴哼了一声,手抓着半干的性器上下套弄,“让你操……” “难道爽的不是你?”南封勾起一抹笑,抓住她的奶子握紧,不轻不重的揉捏。 “嗯……”她开始轻喘,“想给老公舔鸡巴……” 男人陡然加重了力道,阴茎也在胀大,“小骚逼。” 胸被捏的疼,宋知意娇嗔着推开他,爬到他胯间,张嘴就含住了龟头,慢慢往下压。柱身已经被嘴里的津液抹上,还掺杂着她的水和精液的味道。 南封按住她的后脑勺,小幅度在嘴中抽插,鸡巴被女人又舔又吸,他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捣弄的速度,一次次顶着她喉咙,直到听见小声的呜咽,他才拔出来,掰开女人的双腿对准穴口插进去。 “啊!”空虚的小穴一下被填满,宋知意攥紧了男人的胳膊,想喷,“快点,啊……好舒服,老公鸡巴好大,好爽啊啊啊……想被老公操死……” 他被她的语言刺激到,狠狠肏进去,性器在穴里横冲直撞,手还不忘摸上阴蒂上下摩挲,“啧,水真多。” “嗯……要到了啊!”穴被鸡巴插的淫水直流,男人粗粝的指腹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宋知意好痒,痒到整个下半身都开始痉挛,“啊哈,慢点,嗯……要受不了了!” 男人随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她腰下抬起她的屁股,再次插进去,整根没入,阴茎完完全全被小穴包裹,“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啊!好深!”宋知意拱起背,双腿环在他腰间,那根巨物抽出插入,又大又硬,穴口都些疼了,“唔……嗯,轻点……” 南封捻住花心,边操边揉搓,小小的东西已经充血。 “啊!”女人到达临界点,颤抖着喷出不少水来,淋过他的鸡巴和掌心,“嗯……” 男人没停下,热水反而让他浑身的肌肉收紧,咬住后槽牙加大马力操干身下的女人。 宋知意闭上眼,刚喷过的穴放松了许多,忽然他的手指又抠了些她的汁水,探到菊口,指腹轻轻打着转,“不要,不要弄这里!” “这里还没被碰过是不是?”南封满脸笑意,指尖挤进去一点,鸡巴继续往上面的穴里干,“下次让老公进去。” “呜……疼!”宋知意屁股往后缩了一下,又被男人另一只手按住,菊花里猛地被塞进一小节,异物感让她紧张,也害怕,“别,不要这里,啊……这里不要插!” 南封抽动着性器,顺着穴口流下来的汁水越来越多,那节手指也被菊花用力夹住,“放松,宝贝。” 在男人的诱哄中,女人舒了口气,“啊!” 整根手指都被送进去在里面搅动,鸡巴也捣着肉穴,一下下往最深处顶。 “嗯啊……”下面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宋知意莫名舒爽,配合着把屁股往他那处送,“啊,老公还要……嗯嗯好爽……” 南封挺身向前抽插,他也爽,身体和心理上都爽,快感一下到达顶峰。 女人嘴里已经含糊不清,一会儿叫着快一点一会叫着慢一点,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掐紧了她的腰冲刺,抽弄几十次闷哼一声,抵在宫口停下让白浊的精液射进去。 射完又拔出手指,扶着宋知意侧躺下抬起她一条腿,性器还停留在穴里,轻轻捣弄,“宝贝,你别想再逃了。” 宋知意浑身是汗,黏黏腻腻的,空气中也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她感觉自己像是飞到了云端,整个人都异常轻松。 男人的鸡巴还在操她,这回力道不重,只是蹭着她穴里的那块敏感的小点,有轻微的涨意。 “操我……一整晚都只操我,好不好……”宋知意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被温暖包裹,“好喜欢……” 南封放下她的腿,大掌覆到她胸前,一把握住摇晃的乳,揉出任意形状,“好,一晚上都操你。” “嗯,啊……”宋知意累了,正好男人的幅度也小,她闭着眼,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女人渐渐没了声音,他停下来,拔出性器握住,撸动几下射在了浑圆的屁股上。 南封缓下来,起身去拿了浴巾用温水淋湿,又回来小心翼翼擦掉她身上的精液与双腿间残留的水。 临睡前,他找到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钻戒,套在了宋知意的手指上才安心闭上眼。 变态! 宋知意脑袋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都还迷糊着。 她眯了眯眼,本想看看几点了,结果翻了个就跌进了男人怀里,一把被抱住。 “醒了?”磁性的嗓音从耳侧传来,宋知意一下子愣住。 昨晚发生了什么?什么怎么又是南封? 那双手突然握住她的腰,没等她反应,坚挺的鸡巴就顶上了干涩的穴口,“说好的做一夜,你睡着了,现在补回来。” “啊!”撕裂般的疼痛贯穿下体,宋知意哆嗦着叫喊:“你放开我!流氓!你这是强奸……” “嗯,那就好好享受被老公强奸的感觉。”南封抽动两下,小穴就开始变得湿润。 宋知意咬紧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穴也夹得更紧,不想让他插。 可男人直接伸手去揉她最敏感的花心,动作粗鲁,“裤子都还没提起就不认账,你比我更冷漠啊。” 他痴痴地笑着,牙啃起女人雪白的香肩。 宋知意是真想不起来昨夜具体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最后自己给南封发信息要还他衣服的时候…… 难不成还衣服还到了他房间里? “唔……不要……”宋知意好不容易才下定了要远离南封的决心,若是再继续这样干下去,她难保自己不会动摇。 鸡巴被女人夹得发疼,南封倒吸一口凉气,缓下来亲她的耳垂。 湿湿热热的,舔的她好痒,“别舔了……” “小逼都舔了,这里不可以吗?”男人松口说了一句,舔得更加卖力了。 这句话瞬间在宋知意脑子里炸开。 什么?他竟然趁自己喝醉给自己舔? 这男人到底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你!呜……”他的鸡巴狠狠插进深处,宋知意忍不住抽噎,“变态!啊……” “昨晚可是你求操的。”南封满脸都是笑意与满足,肉壁逐渐湿润,不再抵抗他送进的性器,“还喷了很多水,小菊也让我摸过了。” “啊啊啊!”宋知意快要裂开了,这男人变态起来怎么禽兽不如,连菊花都不放过啊! “南封,我恨你!” 她越是挣扎,南封就越是兴奋,鸡巴在穴里搅着,死死握住女人操干了几百下,精液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一起射出,喷在了她后背上。 宋知意抱着枕头小声在啜泣,穴口被弄得好疼,阴蒂也疼,她不知昨晚被他折磨成了什么样子,越想越觉得委屈。 南封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把人放进浴缸里调好水温放水,“跟我做就那么难受?” “滚开!”宋知意抹着泪,两个眼睛哭得通红,一旦心里有了刺,就很难再跨过那道坎。 他已经有了未婚妻,自己还跟他上床! 简直太贱了…… “行。”南封恢复冷漠的态度,转身带上门离开。 宋知意拿花洒一个劲地冲着穴口,想将污秽都冲干净,可无论怎么冲觉得不够,又拿手揉搓着菊花,“呜……” 啪!她疯了一般一把扔开花洒,手背磕到浴缸边沿,发出哐当一声。 “嘶……” 抽回手,宋知意看到了那枚闪耀的戒指。 它在自己泛红的手指上闪着耀眼的光…… 哪来的戒指?她一点都没印象。 昨天宋知意出来时什么首饰都没戴,但这枚戒指却正好是她的尺寸。 她忽然想起了南封说的话,享受被老公强奸的感觉……难道是他? “不可能。”宋知意深吸了口气,她宁愿怀疑是自己记忆出现了偏差,或许这枚戒指是她在断片后拿了别人的。 想着她便加快了洗澡的速度,洗完裹上浴袍就出去。 南封已经不在了,床上放着一套干净的白色连衣裙和蕾丝内衣。 脏衣服不能穿了,宋知意没得选,只能换上。 等弄完拿上手机出房门,穿过走廊到大厅时,她才发现这不是酒店,而是昨晚的游艇。 去到外面,发现游艇靠在岸边。 不远处的沙滩上搭了很多天幕与帐篷,大家都围在那边烧烤。 宋知意从码头下了游艇,双腿连走路都有些不稳。 她消失了这么久,还不出现在大家眼前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便拿出手机找部门群。 “解散了?”宋知意愣了一下,确定没眼花才给温如打了电话。 “喂?你醒了么?” “嗯。” 温如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我们在沙滩,你等着我去接你。” “好。”宋知意关掉手机,就这么傻愣愣站在原地等。 太阳才刚升起不久,她却觉得异常燥热,额前的汗不停在往下滴,心也开始发慌。 五分钟后,温如出现在视线里。 “昨晚……我怎么走的?”宋知意摇摇晃晃向她那边迈步,从她的眼里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我也喝多了。”温如尴尬的笑笑,“难道你醒的时候没看见董事长么?” “看,看见了。”宋知意轻咳两声,目光闪烁,“就是我断片了,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温如挽上她的胳膊,往露营的地方走去,“不记得,那就是没发生什么重要的事。” “或许吧。”宋知意又不自觉的开始往那处想了,她连被舔被玩菊花都要靠南封提才知道,还能记得什么重要的事? 到了营地,部门那些人还是如往常一样,面色平淡。 温如早就帮宋知意留好了位置,还凑近了些小声说:“你旁边那个是留给南董的。” 她硬着头皮道了谢。 叮!【停车场,过来,给你一分钟。】 “怎么了?” “南董找不到地方,我,我去接一下。”宋知意看完消息,把头埋得低低的,跟温如说了一声后就赶紧跑了。 停车场离这里还有段距离,等她气喘吁吁站在南封的车前时,都过去了三分钟。 “上来。”南封开了后座的车门,语气也冷。 宋知意瑟缩着上去,在他身边坐下,“有什么事?” 南封拿起放在手边的药膏拆了包装,“内裤脱了。” “……在这?”宋知意看向车窗外,有些不自在,“我,我自己来就行。” “趴好,屁股撅起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命令的话语听得她心里一紧,竟听话的转过了身去,脱掉鞋子与内裤,跪在后座上,双手撑住车窗玻璃背对着他。 南封挤出一点白色的乳膏,在红肿的穴口与菊口打转。 不知怎的,被男人一模宋知意就开始流水,偏偏他涂上还轻轻按摩,半晌才收回手。 宋知意赶忙穿好内裤,羞到脸都红了一片,“这个,是哪里来的?” 冷静下来,她取掉了那枚戒指。 南封把药膏装回盒里,递过去说了句:“不知道。” 宋知意蹙眉,“不知道?” “说不定是你喝多了,在垃圾桶里捡的。”南封轻蔑一笑,“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偷偷送的吧?” “不是……”宋知意被他的话说得窘迫到了极点,“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是谁的,我好还给别人。” 南封开了车门,“我怎么知道?” “打扰了,我先走了。”宋知意率先从车上下来,把那盒药膏丢回了后座,“涂一回就好了,反正以后也用不上。” 说罢,她大步流星离开了停车场。 —— 南封接了个电话就赶回了林海市。 老爷子在老宅发了一通火,等他到的时候,整个客厅的鸦雀无声。 “爸。” 管周全蹙着眉,神色不安,“四少。” “拒绝联姻,在公司玩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南徽抄起手边的茶杯,砰的一下砸在他脚边,“跪下!” 南封昂首挺胸,直挺挺的跪在了瓷砖上,没有丝毫犹豫,“拒绝是因为不合适,爸,儿子没想违抗。” 闻言南徽的脸色稍有好转,“说说,你到底要什么样的?” “晚些时候吧。”南封低下头,态度诚恳,“才刚上任,这么快就定下婚事,难免不被人诟病您儿子没本事,等我做出些成绩来,再光明正大娶个您满意的媳妇,您脸上也有光不是?” “封儿……”南徽垂眸,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是有远见的,可爸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您别说这种话。”南封抬头,对上他那双慈爱的脸,打心底觉得可笑。 老爷子要真疼爱自己这个小儿子,又怎么会几十年不管不顾? 分明是家里没一个靠谱的,他才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最迟一年,我只给你一年奋斗的时间,起来吧。”南徽松了口,收回了凌厉的语气,“外面的女人,别太用心。” “是,我明白。”南封从地上起来,掸了掸膝盖上的灰尘,“不如中午我留下陪爸吃饭?” 南徽微微颔首,浮起淡淡的笑意,“老管,叫人备餐。” “是,老爷。” 管周全也不由松了口气。 在老宅吃过午餐后,南封离开前与管周全闲聊了几句,也向他透露了最近他在公司开除的那些老人,都与南祁有关。 昨晚他刚刚暴露于宋知意的不寻常的关系,今天就传到了南徽耳朵里,肯定还有些暗线没拔掉,这段日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松懈了。 管周全没说多的话,只是让他安心放手去做,出了事南徽这边有他兜底。 南封表示了感谢就急匆匆回了公司。 做我女朋友 宋知意跟公司几人在一起,没等结束就提前去酒店里收拾了行李回临海。 手上的钻戒就犹如一个笑话,她竟然以为会是他送的,简直太没自知之明了。 南封的态度也让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位置,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等到家,宋知意找了盒子将戒指收好,又托温如在公司群里问了有没有人丢东西,但偌大的群里却没有一个人认领。 她暂时只能作罢,先将它保管着。 叮!【姐姐今天有空吗?】 手机上的消息将宋知意的思绪拉回,【有空。】 【我请姐姐吃饭。】 她思忖片刻,心底燃起一个想法,【不如来我家做饭?想吃些家常菜。】 【好啊,那我马上过来!】 杨煜不过四十分钟就提着菜来了,宋知意开了门,跟他一起在厨房忙活。 “做饭是我最拿手的事。”他系上围裙,“姐姐你坐着等就行。” 宋知意百无聊赖,不会做饭但还是在旁边陪着,“反正我又没事。” “姐姐这两天做什么去了,看着很疲惫。”杨煜轻笑一声,游刃有余的处理起了菜品,“我先炖上番茄牛腩。” “公司团建。”宋知意叹了口气,“确实很累,尤其是……跟他们相处。” 杨煜点头表示认同,“我的同事基本都成家了,所以我也不太喜欢团建。” “嗯。”她不知聊些什么,因为一想到这两天的事就会不自觉想起那个狗男人,现在她甚至都开始怀疑,他只是为了想跟自己上床而已,就算结婚也想在外有个伴侣。 “姐姐有什么忌口吗?”杨煜转回头问。 “没有。”宋知意笑笑,脑子里骤然想起一件事。 昨晚睡了,到底有没有做措施? “我想起来还有件事,我去打个电话。”她面色一白,急匆匆就回了客厅,拨了南封的号码。 对面半晌才接通,“什么事?” “昨晚,戴套了吗?”宋知意低声问。 南封嗤了一声,似笑非笑的说:“没,还射进去了。” “你!”她气得想打人,“没戴套你怎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快十几个小时!” “南封你说话!” 对面还是没反应。 宋知意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朝着他嘶吼:“你知不知道避孕药不能经常吃,你他妈要做爱能不能守点规矩!事后不说你是想让我怀孕再打胎来折磨我吗?” 她说完,眼眶都不知不觉红了。 如果要有了孩子,她说不定没有打掉的勇气…… “你可以玩玩,但你凭什么这样折磨我取乐!” “我打避孕针了。”南封平静的语气里带着笃定,“不用吃药,也不会怀孕。” “知道了。”宋知意掐断电话,双腿在发软。 刚才她是真的气极了,也是真的情绪崩溃,似乎从遇到南封开始,自己就莫名奇妙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奇怪的是,当初得知被三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难过,而是平静到犹如一潭死水。 “姐姐。”杨煜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伸手递过来一包纸巾,“对不起,我只是出来上个厕所,不是故意……” “谢谢。”宋知意接过来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杨煜就这样站在她对面,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手指都攥紧了,“我以为,你是自愿的。” “如果不想继续的话,就算了吧,我挣钱养你。” 宋知意愣了一下,蓦地笑了,“你在想什么?” “这房子是我的,工作是我拿自己的店换的,也没花那个男人的钱,不是你想的包养关系。” 杨煜脸上闪过一瞬的诧异,又低下头去,“对不起……” “也是我没提前说清楚。”宋知意比想象中要更加平静,“不过这段难以启齿的关系我准备断了。” “真的?”他再次燃起希望,灼热的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 “嗯。”宋知意肯定的点了头,“我饿了……” “我做饭去!”杨煜忙不迭跑回了厨房。 宋知意看着他的背影,有种安稳的感觉。 是和南封截然不同的。 杨煜炖了汤,又做了几个菜,忙活好坐在桌前时都出了一身汗。 宋知意前一天喝了酒,今天就只倒了果汁,“谢谢你,看起来很不错。” “尝尝?”杨煜夹起一块红烧仔排放进她碗里,没说任何多余的话。 她心头涌起一阵暖意,夹起小心送进嘴里,说实话,味道真不错。 “很好。”宋知意没敢说太多,因为害怕他提出要常给自己做,她本来就对他没有心动的感觉,就没打算再进一步。 “那就好。”杨煜在她面前显得有些拘束,即便是吃他做的饭。 今天开了那么久的车,宋知意又累又饿,很快就塞下去一整碗饭。 叮咚! 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 “我去开门。”宋知意不情不愿离开餐桌去开门,只见门外的男人手中提着一个纸袋和一个保温袋,“有事?” 南封敏锐地捕捉到了鞋柜旁的男士运动鞋,“有人在?” “是啊,怎么?”宋知意双手环在胸前,丝毫不肯示弱。 “正好饿了,一起吃饭吧。”他就这样闯了进来,把纸袋放在了茶几上,“昨晚的衣服,洗过了。” 放好南封又抬脚去了餐厅,在宋知意刚才的位置旁边坐下,“带了些日料,没想到有客人。” “我没让你来。”宋知意面无表情,对杨煜说了声“抱歉”。 只不过,这回杨煜没打算逃,而是直勾勾盯向了南封,“不请自来,一向是成功人士的作风么?” 他扫了一眼桌上的菜,从桌下攥住宋知意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带进了怀里,“她是我女人,麻烦你注意措辞。” “我跟你没关系。”宋知意挣扎着,从男人身上下来,“南封,从今以后,我跟你没任何关系,听清楚了吗?” 南封神情一滞。 他早就料想到了会是这个结果,只是没想到她对当着别的男人面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行,不打扰你们约会了。” 宋知意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松懈了,同时心也感觉被刺了一下。 男人起身离开,她望着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杨煜坐在对面,目光一直没离开宋知意,只是她连他的担心都没看出来,“你喜欢他,对吧?” “我没有……”宋知意怔怔的,很沮丧,“我没有喜欢他,也不可能喜欢。” 他不禁失笑,“骗得了别人,能骗得了你自己吗?” “你为什么要去他的公司,又为什么心甘情愿跟他睡,一切都不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不是吗?你的身体想接近他,却一直在替自己找理由。” 是这样么?宋知意被杨煜的话噎住,也不敢承认这就是真相。 南封分明没为她做什么值得自己喜欢的事,她怎么就离不了他呢?她不信……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为了泄欲而已。” “那我呢?不可以吗?”杨煜胆子逐渐变得大起来,主动脱了上衣。 他的肌肉很壮实,皮肤也白,在灯光下更是秀色可餐。 宋知意目光下移,落到裆部,可笑的是她一点没有想脱掉那层裤子的欲望,“我今天状态不好。” “呵。”杨煜自嘲地笑了一声,起身向她靠近,攥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上送,“什么样的状态才叫好?你看我,都硬了呢。” 宋知意瑟缩地抽回手,撇过脸去,“你走吧,我不想玩弄你的感情。” “我没谈感情。”他低下头,看着支起的帐篷,“我帮你泄欲,你怎么不愿意?” “我想缓一缓。”宋知意深吸了口气,郑重向他道歉:“我承认,今天我是因为与他置气才叫你来的,对不起。” “你知道我是多么自私的人了吧?所以,以后离我远点。” 杨煜紧攥着衣服,沉默半晌后穿上,离开前还留下了一句:“是你不打算放过你自己。” 宋知意双手抱头,难受到哭不出声来。 她恨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自觉被这个男人吸引。 餐厅里安静的可怕。 宋知意没在家里找到烟,穿着拖鞋就出去了。 好在便利店不远,小区门口就有,她买完就迫不及待点上,蹲在花坛边大口吸起来。 快速吸完一整支,宋知意才往回家走,可心里空虚的要命,她忍不住又点上了一支,可还没吸上两口,就被人一把从后面夺了去。 “喂!” 男人将烟递到自己嘴里,猛吸一口,“借烟消愁?跟你的准男友吵架了伤心?” 他一说话就那么欠揍,宋知意只是给了个白眼就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宋知意。”南封叫住她,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情人关系结束了,不如,换个身份吧。” 她脚步顿住,回头望向他,“什么意思?” 南封上前两步,把女人搂进怀里,“做我女朋友。” “你有病?”宋知意下意识脱口而出。 这人是真有病! 从今早醒来把她强了,再到车上帮她抹药,一直到打电话都态度极其冷漠,像是要谈恋爱的样子? 某人的嘴比石头还硬 “嘴亲起来那么软,说起话来怎么那么硬?”南封不留情面的说。 “?”宋知意只感觉他在耍流氓,“你能说点正经的话吗?” 南封丢掉那支烟,往女人唇上轻嘬一口,“刚说了正经的,做我女朋友。” 她紧咬贝齿,根本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做他的女朋友,又和情人有什么区别的呢? “我拒绝。” 女人分明哭红了眼,难受忍不住吸烟,给的回答却还是拒绝。 南封没再逼宋知意,只是牵上她的手往家里走,“没关系,我可以等。” 等? 这句话在宋知意听来也挺好笑的。 他能违抗的了南家吗?注定没有结果的关系,她宁愿不要。 “听说你的未婚妻是个很好的人,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宋知意掰开南封的手指,“我们都是。” 没等他回答,她就先一步走了。 回到家后,宋知意平静下来,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或许是明白了南封对自己也有那么些好感的缘故,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与他做爱时的一幕幕。 宋知意恋爱时对性事没多大的兴趣,也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但如今却快要溺死在南封身上,控制不住的对他着迷,上瘾…… 她半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指尖隔着内裤抚到一片湿润,家里没有任何自慰工具,她只能拨开内裤边,将手指塞进穴里抽弄。 “嗯……啊……”宋知意紧咬着唇瓣,指关节被湿滑的肉壁包裹,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淫液。 可她的手与南封相差太多,即便塞进两根也不觉得爽快,穴里还是空虚的要命。 “嗯……”宋知意抽出来,指腹按住花心大力揉搓,另一手模仿着他拨弄自己的乳尖。 快感突然袭来,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嗯哈……快一点……” 高潮来临时,宋知意想的是男人那张诱人的脸,和粗长坚挺的性器。 “啊!”穴道里涌出一股水,喷在了她手心与沙发上。 紧绷的身体与神经一同缓下来,宋知意拖着发颤的双腿去了浴室冲洗,但这间浴室她与南封一同用过,毫无意外的又勾起了上次在这里被他操干的情形。 她还想要,这一点不够。 准确来说,是自己的手根本没办法让心理上得到满足。 或许,可以斗胆任性一回呢? 宋知意想着,迅速洗完裹上浴袍,去酒柜开了一瓶洋酒倒入杯中,加了冰块一饮而尽。 果然喝酒壮胆是有用的。 她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穿着拖鞋就摇摇晃晃出了门。 隔壁的灯已经暗了,宋知意加快了脚步想去按门铃,“啊!” 她一个趔趄歪倒了在了路边,脚心被尖锐的物体狠狠刺进去。 “嘶……”手掌心疼,脚心疼,脚腕也疼,宋知意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咬着牙给南封打电话,“开,开门,我……” 二楼主卧的灯突然亮了。 “啊……”稍微挪动一下身子就疼得脸色发白,她根本顾不上听电话那边在说什么,眼泪啪嗒直掉。 “宋知意!”院门被打开,穿着睡衣的南封飞奔过来,半跪在地上查看她的伤口,“别动,看看伤哪里了。” 宋知意盯着男人的发顶,喉咙哽住。 南封伸手小心翼翼穿过她的膝盖窝,一把将她抱起,“去医院吧。” 脚心已经开始滴血,宋知意疼到麻木了,一听要去医院心底的恐惧陡然增加,吓得身子都跟着发颤,“我怕,我……” 南封把人抱进院里放在车辆后座,才去唤了管家来开车,见她只穿了浴袍连原因都没问,又拿了件外套来披在她身上,紧紧搂在怀里。 “别怕,有我在。” 宋知意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去医院打针,每一次必须打预防针时,都是宋母和宋知岂两个人按着她才行,直到现在她依旧对医院这个地方有阴影。 “你的脚连同拖鞋一起被钉子扎了,要去医院处理。”南封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女人的后背。 那两瓣唇都没了血色,整个人锁在一团,连眼睫毛都在颤抖。 “我陪着你。”南封把人抱得更紧,侧脸贴在她的额头,能感受到她异于常日的体温,“没关系的,不会有事。” 宋知意知道这只是小伤,内心的恐惧也因他的温柔的安慰被抚平了一点,“谢谢你。” 她闭上眼,往男人怀里钻,双手紧紧圈住了他的脖子。 很快到了医院,南封抱着女人直奔急诊。 首先就是要拔掉钉子,再拿掉脚上的拖鞋处理伤口。 宋知意伏在男人怀里听见医生的声音就害怕的撇过了脸去,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抱紧我。”医生在给工具消毒时,南封扣住了宋知意的后颈,把脖颈送到了她唇边,“闭眼,疼就咬我。” 她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局促的双手揪住了他的衣角。 “小伤,都不用缝针,就是消毒会有点痛,忍忍啊。” 急诊科的实习医生看起来年纪不大,动作倒是麻利,让护士拿过来椅子架起宋知意的一条腿按住,拿钳子擒住钉子尾部,稍一用力就扒了出来。 “唔……”宋知意一口咬在了南封脖子上,牙齿几乎都要嵌进去。 他一声没吭,掌心顺着她的后背,“好了,很快就好了。” 钉子和拖鞋被取下,接下来就是消毒,宋知意那条腿即便是被按住也还是在发抖,“啊!” 好疼,消毒比刚才更疼! 她忍不住呜咽,南封听得心都揪了起来,手心也不由开始冒汗。 “宝贝。” 宋知意抬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放松一点。”男人的轻柔的吻落在了她唇上,小心允吸着唇瓣,直到医生说了句好了才松开。 宋知意的脚被白色纱布包好,管家按照指示拿着单子去缴费拿药,南封抱着她认真听医生说了些注意事项,才又抱着她出去。 从停车场上了车后,痛感不那么明显了。 宋知意坐在南封腿上,这才发现他比自己还紧张,额前的汗都已经流到了下颌,她伸手抽出一张纸巾,帮他擦起脸,“是我任性,还麻烦你带我来医院。” 南封心上淌过一丝暖流,丝毫没觉得她是在给自己添麻烦,若非如此,他也看不到她脆弱和需要他的那一面。 “是为了来找我吗?” 此时此刻,他不想再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三年前如果他有足够的勇气的话,一定会在当年就对她展开攻势,而不是藏最真实的感情。 宋知意轻轻点头。 今天的南封格外温柔,对她的关心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她深切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沉着冷静,稳定的情绪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而带自己去医院也不是他分内之事,他却没有一句责备与怨言。 宋知意突然很想自私一回霸占这个男人,即便,他们将来可能会形同陌路。 “是,因为我发现……” “发现了什么?”南封抵在她前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声音沙哑。 宋知意咬了下干涩的唇,垂下眼眸,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男人唇角勾起上扬的弧度,没有回答,而是第一时间攥住她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 她感受到了剧烈的跳动,与自己并没有什么两样。 “你……”宋知意哭完的眼眶还泛着红,这会儿又抑制不住掉起了眼泪。 南封捧住她的脸,吻在了她眼角。 舔舐掉晶莹的东西后,转头噙住了女人的唇,这次他比在医院时更大胆,撬开她的牙关允吸起舌头,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吞入腹中。 宋知意抱紧男人的脖子,将自己完全交给他摆布。 两人缠绕的舌尖难舍难分,渐渐传出粗重的喘息声,全然不顾前面还有人在开车。 南封一手扣着女人的腰,一手搭在她腿上摩挲。 其实当初宋知意与南伽骏恋爱时,南封就发现了他还在偷偷见另一个女孩,幸好,如今她也走出来,能敞开心扉了。 “戒指是我送的。”良久,他停下来,对红着脸的女人轻声说,“只是那天你没给我解释的机会。” 宋知意本可以拿去鉴定的,看那纯度与克数一定价值不菲,也很好查到会是谁买下的,但最后还是因为怕查到是他自己会胡思乱想,就作罢了。 “你不是说,我在哪个垃圾桶里捡的么?”她冷哼一声,娇软的语气更像是在撒娇,“某人的嘴真是比石头还硬。” 南封略显尴尬,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可我的心比豆腐还软。” 宋知意笑得很开心,沉默了一会儿又对他说:“今晚我要跟你睡。” “好。”南封心里的石头悄然落下。 他期盼已久的与她在一起的愿望,终于不再是存在于幻想中。 路上,宋知意靠在南封肩头睡着了。 等到了地方,他轻手轻脚把人抱到了房里,刚想帮她擦擦身子她就醒了,侧躺着睁开眼一直盯着他。 “盯着我做什么?” “好看。”宋知意露出浅浅的笑容,眼底满是欣喜,“以前不敢这么直白,现在可以光明正大了。” 腰都被掐红了(h) 南封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有的是时间看,最近别去公司了,好好养伤,我叫保姆过来照顾你。” “好。”宋知意挪动身子,头枕到他腿上。 南封伸手捋过她散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要洗澡吗?” “嗯。”这种转变宋知意颇有些不习惯,“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开始明明对我那么冷漠……” 他眸色一沉,坦白说:“如果我对你热情,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另有目的?更何况,南家上下有不少人盯着我。” “所以现在解决了么?”宋知意往男人怀里蹭,淡淡的栀子花洗衣液香味扑鼻而来。 谁知他根本不接话茬,“今天为什么拒绝我了又回家喝酒?” “后悔了呗。”宋知意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在腹肌上来回摸,“想要了,没人满足我,难受。” 南封低笑了一声,扣住她的后颈,“除了做爱,你脑子里没点别的?” “我能想什么别的?”宋知意从他的怀中挣脱,瞪着眼睛看他,“钱我有,名分……我不需要。” 他托住女人的臀瓣,突然站起来往浴室走,“我满足你。” “啊!”宋知意惊了一下,抱住男人的脖子,目光正对上了他颈侧的两排牙印,“疼吗?” “不疼。”南封抱着她进了浴室,把人放在浴缸里坐好,又脱掉浴袍抬起她那只受伤的脚架到浴缸边沿。 宋知意取了手边的花洒,刚把身体淋湿男人就脱了睡衣,跨进来挤了沐浴露在手心揉搓。 “我帮你。”南封在她身侧半跪下,两个掌心按在她的乳房来回打着转。 而他两腿之间的性器就这么挺立着,宋知意不自觉的伸手去握住了。 男人毛发浓密,阴茎又长又粗,微微上翘,就是这硕大圆润的龟头每次都能顶到她的G点,让自己欲仙欲死。 南封搓完胸部,拂过女人的小腹,直接摸到了穴口,不等他指节探入,就沾上了淫液。 “别动。”他又挤了些沐浴露,继续往她身上抹。 那根紫红色的肉棒就在宋知意眼前晃悠,马眼也溢出了透明的液体,看得她喉咙发紧。 但南封定力极强,硬是在抹遍她的全身再冲洗干净后才抱着她起来回卧室,随即又来冲了个澡。 宋知意的脚暂时还不能碰水,也不能用力,他干脆握住她的膝盖,分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架在肩上,而脑袋就正对着她的阴户。 “嗯……”宋知意扭动着屁股,想要那根肉棒插进去。 “宝贝,好多水。”南封埋头下去,张口含住阴蒂就开始舔吸。 “啊哈……嗯……”男人的舌头很灵活,极快搅动的速度直接让她爽到弓起了腰,“慢点,啊……不行不行……” 女人的水顺着穴口淌出来,他放下了她的腿,腾出手来,拿两根手指插进去,一边舔一边抠着穴道内壁。 “嗯,舒服……”宋知意快到了,还没被肏就已经又痒又酸,抬起屁股一副要喷的样子。 南封加快抽插的速度,舌头犹如小蛇一般围着肉球打转,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女人大声叫着还要,他骤然起身,扶住胯间的性器抵在穴口,磨蹭几下后一次捅到了底。 “啊!”宋知意被插的一哆嗦,双手攥紧床单,脑袋向后仰去,像一只溺水的猫。 “宝贝喜欢吗?”男人俯身压过来,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锁骨,胯部一下下大力往前送着,撞得两人的交合处啪啪作响,穴里也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嗯……喜欢……啊,要被操死了!”宋知意改为抓住他的头发,被填满的穴里突然收紧,抽搐。 南封拔出性器,按住花心揉搓,她涌出不少水,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半晌才从高潮中缓过来。 “宝贝。”他抱着宋知意滚到床的另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鸡巴对准穴口再次挺进去。 宋知意大口喘着气,侧过脸想去吻他。 南封向前伸了伸脖子,噙住她的唇瓣,她尝到了一点咸味,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嘤咛。 性器在穴里抽插了几十次,陡然加快了速度,男人松开她的唇,手也改为握住她的腰,加快速度向前撞。 “唔,慢点……啊,太快了……嗯啊!” “叫老公,叫大点声!”南封的鸡巴被穴肉夹得紧紧的,每一次抽插都有想射精的欲望,他努力想把时间变长一点,但考虑到女人的脚不便,还是打算快点结束。 宋知意手伸到背后攥住他的手腕,“老公,嗯……被老公操的好舒服,啊啊啊……老公鸡巴好大,嗯哈……” “小逼太紧了……”南封咬紧牙关,啪的一下抽在了白花花的臀上,红色的掌印冲击着他的大脑,每插一下指间就握紧一次,快把女人的腰都掐断了。 “呜……轻点……”宋知意被干得奶子都在剧烈晃动,龟头磨着敏感点,穴里涨,腰和脚却疼,“老公,我疼……” 男人还在卖力抽送,鸡巴在湿润的甬道里捅了几十下,最后才抵在宫口射进去。 “对不起宝贝。”南封喘着粗气,浑身上下都是汗,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弄疼你了,我揉揉。” 宋知意撅起嘴,故作生气,“腰都被掐红了。” “下回不掐了,忍着。”男人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掌心覆上去小心的揉。 他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黏黏腻腻的,宋知意抠出一点,当着他的面沾了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舔。 南封深吸一口气,半软的性器瞬间挺立。 “老公射了好多。”宋知意张开双腿给他看,乳白色的液体都从穴口流到了臀缝里。 他拿过枕头垫在女人臀下,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握住肉棒根部直接插到了底,“小骚逼这么欠操?” “嗯哼……”宋知意腿环住男人的腰,身子躺下,掌心托住摇晃的奶子揉给他看,“老公好厉害,嗯……啊……” “操!”南封脑袋一嗡,差点被刺激射了,“手放开。” “啊……”男人的鸡巴狠狠撞进去,宋知意下意识松了手。 他俯身压下来,含住她左边的乳头舔了几下,叼起挺立的乳尖,抬眸向她示威。 “嘶,疼。”宋知意拧着眉,男人抽出性器再送进去,一下顶到宫口,“啊……太深了……” 南封转头又去舔另一边,含住奶头轻轻的嘬着,女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滑嫩的肌肤让他忍不住想尝遍她浑身上下。 “呜……老公……”男人的下巴抵在宋知意胸脯上,略微有些扎,鸡巴一次次摩擦着阴道内壁,才抽插没多久她小腹里就涌起了酸意。 南封又舔了两下才抬起头,挺直脊背抱住她的双腿并拢架在自己胸前。 穴里的水越肏越多,还掺着上一回射的精液,“今天把宝贝的小逼灌满。” “嗯啊……”宋知意仰起头,双手撑在腰侧,“唔老公射给我……快一点啊啊……” 修长的脖颈与纤细的腰肢很漂亮,摇晃的双乳像布丁似的,又香又甜,南封想把每一处都收进眼底,鸡巴却被穴肉绞了一下。 他下颌都绷紧了,再次肏到宫口,顶了几次就按住女人把浓精都灌了进去。 “嗯哈……”宋知意与他一同射出来,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口感舌燥的,“水……” 南封拔出性器,柱身上沾着她的水与精液,“等着。” “嗯。”高潮后,宋知意的身体与声音都变得绵软了。 他拿起浴巾,随意擦了把汗和性器就出了门,很快就带了两瓶矿泉水回来,又拧开给递给她。 宋知意扶着男人的胳膊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水瓶咕嘟咕嘟灌下去半瓶。 “慢点。”南封小口喝着水,手心拍起她的后背,“没人跟你抢。” 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宋知意终于放下了水瓶,倚靠在他肩上,“好累呀……”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洗过的澡也等于白洗了。 南封把水放回床头柜上,搂住女人的腰,冰凉的唇贴在了她耳畔,“再帮宝贝洗一回。” “嘶。”宋知意缩了下脖子,抱住他的脑袋吻了上去。 男人的舌头很软很灵活,不管是舔她的时候,还是接吻的时候,都能让她异常兴奋。 只不过,这回宋知意浅尝辄止,迅速从他口腔中撤离。 “活这么好,没少谈恋爱吧。”她冷不丁说。 南封侧目,浮起浅浅的笑意,“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你先回答我。”宋知意握住那根软下去的肉棒,也不帮他撸,只是捏在手中把玩。 “没谈过。”南封掌心包住她的手,上下套弄,“你信吗?” 宋知意愣了一下,“你说是真的我就信。” “嗯,真的。”他上下撸动几次,阴茎就又立起来了,“你见过哪个浪迹女人之间的男人,像我一样一碰女人就舍不得撒手,恨不得操几百遍?” “是哦……”宋知意低下头,错误的揣测让她脸都烧红了,“那我是你第一个……女人?” 舔她,给她塞尾巴(h) 南封笑而不语,抱起宋知意去了浴室。 他身边倒也不缺扑上来的女人,只是早些年他的重心在学习和工作上,在南家又举步维艰,无暇去想那些事。 等到年近三十,身边也有朋友介绍对象,但接触过几个后,他觉得三观不合,就没深入交往,更没为了那一时的快乐对人做不负责任的事。 宋知意现在问到了这,南封没给肯定的回答,也是怕她多想。 洗过澡,他把光溜溜的女人抱到另一间卧室,开了空调,给她盖上被子。 “别走。”宋知意抓住男人的手腕,楚楚可怜的。 “刚才的床单都湿了,怎么睡?”南封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我去拿水来。” 宋知意哼了一声,乖乖窝在床上不不动了。 他很快拿了冰箱里的矿泉水回来,拧开瓶盖往嘴里含了一小口。 宋知意还愣着,男人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掰开她的双腿,低头下去覆上了她的阴唇。 “啊!”她抖了一下,手抓住男人的头发,指间收紧,都控制不了力道,“嗯,别……” 南封吻上女人的花心,冰凉的口腔与她温热的私处结合,舌尖来回来肉球上挑逗,潺潺的汁水不断从阴道内溢出来,通通被他吞入。 宋知意喘着粗气,整个阴户都被他柔软的唇包裹,小腹都收紧了在蓄力。 男人很懂她的敏感,舌头舔到她脖子仰起,喉咙里再也压不住声音,开始放声浪叫才抬起头来说:“宝贝,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什么……”宋知意眉头紧锁,看着抽身离去的南封,牙齿死死咬住了唇瓣。 他起来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条白色的尾巴,头部是金属的,她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 “最小号的。”南封坐在床边,拆开消毒湿巾,一手握住金属底部,另一手来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暗中也显得白皙,修长。 丢掉湿巾,他又挤上润滑液仔细将整个都涂抹了一遍,认真到像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宋知意没用过肛塞,奇怪的是,她竟一点都不害怕,甚至信任这个男人绝不会伤害到自己分毫。 “宝贝。”南封捏住肛塞尾部,过来把尖头抵在了菊口。 从穴里溢出的淫液都已经淌到了这,他蹭了两下,指间发力向前推了一点。 “啊!”宋知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疼……” 他压过来,含住她的耳廓,舌头轻轻的舔。 一阵酥麻感从头窜到了脚,宋知意半张脸都烧红了,男人突然使劲,将整个头部都送了进去,完完整整嵌进菊花里。 “嗯啊!”她拱了下腰,洞口还是疼。 南封松了口,坐直身子握住胯间粗壮的性器,单手抬起女人的一条腿,对准了穴肏进去,不轻不重地抽插。 鸡巴只插进去三分之二,指腹却按住阴蒂上下揉搓,宋知意被塞得满满当当,菊花夹得紧,穴肉绞得更厉害,男人抽弄五六次就一下捅到了底。 “嗯……”南封呼吸变沉,传出一记闷哼,胯部更加大力往前送,小腹重重拍打着女人的外阴。 “老公……唔……”宋知意哪里都酸酸胀胀的,眼底蓄满了泪。 男人似是快到达顶峰了,直接捧住她的臀肉向上抬起捏着插,速度陡然变快。 “啊啊啊……”宋知意快被肏哭了,手指抠住床单,小腹一抽一抽的泄出了水。 他干的眼都红了,拔出性器等着一股股水喷完又继续捅进去,穴里又湿又滑,肉壁软的一塌糊涂,“宝贝。” “老公还要……嗯,快一点……”宋知意泄完彻底爽了,只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南封抽插几十次也快到了,突然握住女人的腰把人翻过来,从尾巴下面肏进去。 她跪在床上,白花花的臀被男人啪啪打了几下,穴肉不自觉收缩,紧接着他又拎住尾巴轻轻往外拉动着…… “啊!”菊口被撑了一下,宋知意脚趾头都跟着蜷起。 男人手中的肛塞与鸡巴一同抽插,刺激着女人两个洞口,上翘的龟头继续摸着她穴里最敏感的肉球,连续插了十几次,他挺身嵌进她的身体里不动了。 白浊的精液射到最里面,持续了几秒钟。 “舒服吗?”南封侧躺下,伸手穿过宋知意的后颈让她枕,另一手握住她左边的乳揉捏。 “舒服……”她被掏空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南封拨弄着乳尖,性器还硬着,愣是不敢再对她做什么,“睡吧,我帮你擦干净。” 宋知意轻哼一声,闭上眼蜷在一团,南封起来去浴室拿了湿毛巾过来时,她都已经睡着了。 “宝贝。”他掰开女人的腿,把腿心擦干净,又把人搂进怀里。 宋知意累极了,沉睡中发出有规律的鼾声,南封垂眸睨着女人卷翘的睫毛,兴奋到无法入眠。 他有多喜欢她呢?不清楚,总之心都被愉悦与满足填满了。 三年里他每一次撸动性器脑海中都是她那张美艳至极的脸,悄悄关注着她的社交账号,甚至还想象过和她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如今真尝到了,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 宋知意连续三天早上都是被男人舔醒的。 他总是先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掰开她的腿就拿嘴吸她的穴。 半梦半醒间,下身的酥痒与空虚让宋知意只想被肏,偏偏他还不给。 她又急又气,张口就噙住了南封的乳头嘬,手套着鸡巴撸,他当然也顶不住这种刺激,直接把人提起来,腿分开对准了鸡巴按下去坐在他胯间。 “嗯……”宋知意掌心撑在男人胸肌上,前后扭动着腰肢,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嘤咛。 南封握住她腰,双手却是不敢太用力掐她。 刚醒来两人的欲望都到达到了顶峰,女人的穴将他的性器整根都包裹,温热又潮湿,一双圆润的乳起初还随着摆动的臀一起在晃,再后来就被她用手掌托住,揉出各种形状给他看。 南封看得浑身燥热,坐起来一把将人抱住,托住她的屁股下了床,脚踩在地上,胯一下下往前撞。 “啊!嗯慢点……”宋知意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手臂攀着他的肩膀,每一次捅入都让她承受不住的向后仰去。 谁知男人竟迈步向前,腾出一只手来开了门打算往浴室去,可鸡巴还留在穴里,走一步撞一次,次次顶到宫口。 宋知意的喘息声水涨船高,等男人走到地方将她放在洗手池边坐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泥。 南封稳住她,一边肏一边低头含住奶头吮,交合处传来噗叽噗叽的水声,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 阴唇被磨得疼,但被填满后还是爽,这个角度宋知意能清楚地看见那根紫红色的肉棒不断送进她穴里。 走神之际,男人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啊……” 他抬头吻上她脖颈,还拿牙齿轻啃,抽送的幅度变大,龟头蹭到软肉,一股热流隐隐约约在往外涌,果不其然,一拔出来阴道里就喷出水柱,淋到了他的小腹与鸡巴上。 宋知意大口喘着气,一阵抽搐后彻底得到满足,却见男人的性器还立着,柱身滑腻腻的,被他握住撸动。 “叫给我听。”南封声音沙哑,一双眸中都是渴求。 “老公……”她叫得又软又媚。 男人锁着眉头,喉结滑动,手中套弄的速度加快,“老公什么?说话。” “老公操的我好爽,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老公射给我啊啊啊……” 他咬紧后槽牙,最终冲刺了几十下,精液终于从马眼里射出来,射的她胸前都是一片白浊。 宋知意敞着腿,靠在背后的镜子上,像只死鱼似的,南封无奈地笑笑,帮她擦掉精液与腿间的淫液,又问要不要去洗澡。 钉子扎的不深,这两天纱布已经换成了放水创口贴,洗澡走路都没问题。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被这男人操了太多次,站着腿容易发软。 南封还算是克制了,否则宋知意可能连床都下不了,没等她回答,他就抱起她放进了浴缸里,挤了沐浴露抹过白皙透亮的肌肤与红肿的小穴,又仔细冲干净。 弄完后宋知意又被他抱回了床上,男人找到了药膏,挤出硬币大小往她阴唇上按摩,温柔的要命。 “我要上班去。”她斩钉截铁地说。 这样没日没夜的做爱太累了,宋知意吃不消。 “行。”南封涂完药目光还停留在她私处欣赏,“办公室还没做过,试试?” “流氓!”宋知意半躺在床上,气得捞起一个枕头砸过去,正中他脑袋。 男人的性器本还软着,闻言又开始蠢蠢欲动,“嗯,流氓你不喜欢?下次穿西装操你,叫你看看什么叫西装暴徒。” 穴里分泌出了淫液,宋知意不争气的湿了,“哼。” 南封眼底藏着笑意,“好了,与你说点正事。” “人力主管只是个过渡,凡事要循序渐进,等过段日子我再安排你跟总监后面学习摸索,直到你能独立完成项目。” 宋知意惊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冲他眨眨眼,“你是这样打算的么。” “怎么,不愿意?” 别担心,我来了 “当然愿意!”宋知意没跟过这么大的项目,若是贸然让她接手,免不了手忙脚乱还难以服众。 现在听他说要先让自己学习,她可开心坏了。 至少南封从最开始就替她打算了。 “你真好。”宋知意鼻子一酸,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果然,裙带关系很有用嘛。” 南封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总不能让你跟着我还受委屈。” “哪里委屈,一点都不委屈。”除了刚开始那会受了点折磨,之后在公司她确实事事顺心。 “起床还是再睡会?”南封看了下时间,上午九点还有个会,“我要先走了。” 宋知意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你去吧,我晚点,腰都快断了,今晚我要回家睡。” “行。”南封准备走,却还是有些不舍,又转回头来亲亲她才肯离开。 宋知意在十点前到的公司,不少同事传来关切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 中午温如还特地来了一趟,带了些点心和咖啡,又说南封下午要去趟工地叫她一同去。 她谢过后趁着午休时间补上了这几天休息没干的活,等到出发的点才急匆匆下楼去地下车库。 南封接上宋知意,在过去的路上还在与她聊GL的大小事宜,人员招聘已经基本到位,剩下的,就是与国外合作方对接,这也是重中之重。 宋知意认真听着,当即表示愿意跟着总监去谈,南封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腿,说:“如果你愿意一直在旭峰,一定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她笑了笑,暗自腹诽与他还真是身体与灵魂上都契合。 “项目上,你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南封伸手揽住女人的腰,语气轻佻,“笑什么?还是说,你更喜欢跟我在床上交往?” 宋知意瞪他一眼,看向前面的司机,“正经不了几分钟是么。” “我是怕你觉得枯燥。”南封贴上她的侧脸,唇在软肉上摩挲,“又没外人。” 她轻哼一声,撇过脸去。 身子不由得开始燥热,宋知意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好在南封没再作祟。 很快到了地方,两人从车上下来,南封指给她看哪处是GL旗舰店哪处是办公大楼,娓娓道来将来又要由她管理哪些内容。 他耐心的讲解让宋知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甚至她都有些后悔没随身带上笔记本记下细节。 三伏天热的厉害,两人不过围绕工地转了一圈背后就已经被汗水浸湿。 等返程的时候,南封特地让司机找到了哈根达斯停下,去买了冰淇淋来给她解暑。 宋知意有些惊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这个,转念一想又意识到部门那么多人,难保没有他的眼线,知道再正常不过了。 司机直接将车开到了家,南封让她提前下班了,谁知这一次休息之后一连忙了小半个月。 期间两人也没精力做爱,宋知意只觉得累,还是宋知岂迅速见完了乔安父母,准备订婚了,叫她一起吃饭她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父母是当天早上下的飞机,宋知意请了假去接上他们,中午在酒店与乔家人在一起吃饭,两家人也算是门当户对,订婚谈得很顺利。 于是这话题最后就又绕到了宋知意身上,几个大人都在问她什么时候再找个男朋友。 宋知岂倒是想帮她岔开话题,未曾想乔母直接在饭桌上说见到她与旭峰的董事长一同应酬,原以为是旭峰的公关,因为生得漂亮就多留意了几眼,结果竟在这回的饭局上碰见了,原来是宋家的千金。 宋知意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乔母了,满脸都写着尴尬。 乔安也用眼神示意母亲别说了,她偏不听,还一副八卦的样子。 “看你们挺亲密的,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你是说,旭峰?”宋母脸色微变,目光审视着宋知意,“现任董事长,应该是南伽骏的小叔吧?” “南伽骏?”乔母蹙眉,“青年才俊就这么没了,倒是可惜。” 宋知意喉咙哽了一下,“是,我现在在旭峰任职,上下级关系罢了。” “给你时间辞职。”即便是在饭桌上,宋母也没给女儿面子,“和侄子谈了恋爱又和小叔谈,传出去像什么话?” 乔母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忙不迭向宋母道歉。 宋知意无语凝噎,这顿饭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临走前,乔安因为乔母的鲁莽追上来向她道歉。 宋知意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 紧接着宋知岂也追了过来,代宋母问:“真在一起了?” “嗯。”她没否认,却不敢太笃定,“只是暂时……” 宋知岂叹了口气,紧牵住乔安的手,“我们当然希望你幸福,如果是认真的话。” “不如一起吃个饭吧,会不会你对南封有什么误会?”乔安上回在会所见过一次南封,对他的印象倒是不错,“人帅多金,换谁谁不想要?” “……”宋知岂对她当自己面夸别的男人感到无奈。 宋知意不想把事情搞那么复杂,还是拒绝了,“又不是我结婚,有什么好见的。” “走了。”她略过两人,径直上了车回家。 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机会,一整天的好心情都因为这事磨没了。 原以为晚上能安心睡个好觉的,哪知宋母又过来了,一连在客厅里哭嚎了半小时,直到门铃响了才停下。 宋知意忐忑地去开了门,却一把被男人抱住。 他说:“别担心,我来了。” “嗯?”宋知意猜到南封今天会来,却没想到他是来帮自己解决问题的。 “咳咳!”宋母侧目,盯着门口旖旎的二人,“搬救兵是吧,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南封松开她,朝宋母迈步过去问了声好。 宋知意紧跟其后,不安地攥紧了衣角。 “阿姨,请您给我一个与知意恋爱的机会,至于将来,还请她自己做决定吧。” 他语气诚恳,没敢说要结婚的大话,身后的宋知意也惊了一下,她何德何能让他在自己家人面前如此卑微。 南家是宋家几辈子都赶不上的高度,宋母再清楚不过,当年宋知意与南伽骏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曾反对过,但只在拗不过他太过热情贴心。 反观眼前这个喜形不露于色的男人,宋母拿捏不准,却也被他强大的气场所镇住,一时间想不到反驳的话来。 “你喜欢她什么?”宋母问。 南封看向宋知意,她明显慌了,抿着唇低头不语。 “漂亮,有韧劲,有个性,哪里都吸引我。”他的手探过去,覆上她的手背握住,“自由恋爱,还需要什么理由?” 宋母虽有不满,但南封给的回答还算能接受,她没再阻拦他们,只是叹了口气就走了。 宋知意送她上了车,又转回来说:“你要是不来也行的……我可以自己应付。” “能帮你解决的,我为什么不来?”南封揽住女人的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里去。 多天没开过荤,一到浴室宋知意的衣服就被撕开,男人迫不及待地推上她的蕾丝胸罩,放出软弹的乳在手中揉捏。 “嗯……” 南封低头含住乳尖,舌头打转,舔的她呼吸错乱。 “想要吗?”他停下来问了一句,指节探到蕾丝内裤外,摸到一片湿润。 “要。”宋知意目光落在男人立起的帐篷上,主动解了他的皮带,褪下内裤握住粗壮的性器,是滚烫的。 南封没脱下白衬衫,西裤被她撸到脚腕,一张小嘴紧紧将龟头包裹住,握着柱身的手开始上下套弄。 “嘶……”一股爽意直冲天灵。 宋知意两个膝盖抵在瓷砖上,后脑勺被男人扣住往前送,鸡巴一下顶到喉咙,“唔……” 分泌出的唾液完全将性器包裹,口腔里的软肉在努力吮着龟头,马眼被刺激出透明的液体,他控制不住轻喘。 又湿又滑还不停在吸,南封差点交代在她嘴里,“宝贝,起来。” 他拔出性器,龟头戳向女人胸口。 宋知意捧住一双乳,夹住挺立的肉棒上下晃动。 这个角度他能欣赏到女人傲人的双峰与充满情欲的脸,鸡巴第一回被奶子夹,异常柔软的触感与肏穴不同,爽,是心理上比肉体上更爽。 宋知意知道男人格外喜欢玩她的乳,也是头一回尝试用这里给他撸,还拿舌尖去舔马眼。 南封被小舌刺激到不行,伸手握住她的手,加大力道干了几十下,一股浓精突然射出来,喷到她脸上。 “呃……”宋知意舔掉唇角的精液,才起来拿湿巾去擦剩下的。 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半晌都没说话。 “是因为太快了?”宋知意笑笑,猜测男人应该都对秒射会有心理阴影。 “再来。”南封抱起女人进了浴缸,将她翻过去,按下腰,屁股高高撅起,拨开内裤对准了穴口挺进去。 “啊!”鸡巴一下捅到底,宋知意倒吸一口凉气,“太深了!” 男人开始大力抽插,响脆的巴掌一下下拍打在她臀上,“别夹那么紧,小逼咬我还怎么操!” 被按在书房干(h) “嗯……啊……”小穴被填满,鸡巴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男人像发了疯一般狠狠操干,宋知意双腿都在打颤,“嗯嗯……慢一点……” 热烘烘的穴裹着性器,南封抽插几十次又想射,只好拔出来,把女人搂进怀里吻。 舌头被男人勾去了,奶子还被他捏住揉,宋知意哼唧两声,双腿又被分开,鸡巴对准了穴口肏进去。 她跨坐在南封腰间前后扭动,龟头正好顶到最敏感的软肉,酸酸胀胀的,想泄出来。 “爽吗?”男人松了口,抵住她的额头问。 宋知意快到了,不自觉加快速度,“嗯哈……爽,老公好大……” 穴还是紧,南封握住她膝盖窝抬起,向上顶胯,交合处汁水四溅,顺着臀缝在往下淌。 “小逼真会喷。”他微勾唇角,起身去开了淋浴来帮宋知意冲干净,又拿浴巾把她擦干了抱出去,“换个地儿?” 宋知意伏在他怀里,声音绵软,“换哪儿?” “书房吧。”这套别墅与南封的那套是同一个格局,他轻车熟路找到了书房,开了灯将她放在书桌上坐下。 浴巾被拿掉,放在了屁股下面垫着,腿也被男人摆成M型,穴口向他敞开。 粉嫩的阴户很漂亮,南封握住性器在阴蒂上蹭。 宋知意双手撑在两侧,私处痒的难受,“嗯哼,进来。” “什么,说清楚点?”龟头按在穴口,向里插了一寸,男人的指腹捻住花心,不轻不重地揉搓。 “嗯……”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坏?宋知意每次都被他放在被掌控的位置,毫无招架之力,“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小穴里。” “老公这就给你。”性器一下顶到底,抽弄时南封见那紫红色的巨物将穴口撑开,再被吞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女人的双乳每干一下就弹几次,他手掌握住一只奶子把玩,把另一只含住吮。 “啊啊啊要到了……”宋知意捧着男人的脑袋,被肏的浑身颤抖,摇摇欲坠。 南封叼起乳尖再松开,又转头去舔另一只,鸡巴还捅着洞穴,汁水不停地在往外流,沾在他的耻毛上。 “嗯……老公快一点,嗯哈……”宋知意肆意呻吟着,奶子被舔得痒,穴里也痒,“要尿了……呜……” 他扣紧女人的腰加快马力操干,书房里啪啪作响。 “知意?”外面响起不合时宜的脚步声,宋知意一下子哽住。 南封捂住她的唇,鸡巴又往里狠狠一顶,“你哥来了。” 宋知意咬紧唇瓣,喉咙里发出一记闷哼,“嗯……别,停下。” 男人怎么肯在紧张刺激的环境下放过她?龟头顶向她的敏感处插了一次又一次,还贴在她的耳畔说:“怕不怕被听见?在书房被操爽不爽?” “唔……”宋知意快疯了,手指掐住他坚硬如铁的手臂,摇着头求饶。 宋知岂没见到人便站在门口打她的电话,可她的手机还留在客厅。 南封骤然加快速度,宋知意“啊”的叫出了声,男人及时拔出性器,水一下喷出来哗啦啦流到地上。 她猜这回肯定是听见了,窘迫到说不出话来。 谁知南封根本没结束的意思,直接将她翻了个面趴在桌上,刚喷过的穴湿滑到根本不需要任何缓冲,他抱住女人的腿并拢就挺了进去。 “嗯啊!”肏的太深了,宋知意根本收不住娇喘声,奶子被按在桌面上摩擦,臀肉还被男人用巴掌抽着,像极了在示威。 南封似乎对这淫荡的画面很满意,鸡巴在穴里捅了几十次,来了射意后又分开女人的腿,让她如青蛙一般摆好继续抽插。 “啊哈……嗯老公不要了!唔……不要了……”宋知意眼底蕴着泪,两只手无力地抓着桌面,男人的鸡巴还在向前撞,比刚才更深。 “宝贝,老公快射了。”南封抽送性器的力道只增不减,“马上,老公马上就射给你。” 宋知意不知被干了多久,男人终于抵在穴里停下了。 南封射完拔出鸡巴,捞起桌上的女人抱在怀里哄,“宝贝不哭。” 宋知意本还在抽噎,闻言气得从他怀里挣脱一把推开他,“狗男人!都听见有人来了还干!” “我错了,我亲自去向哥解释好不好?”南封扣住她的后颈,强势的吻了上去,勾起女人软绵绵舌头往他口中吸。 “唔……”宋知意被吻得缺氧,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男人几乎要将她吃干抹净了,口腔的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等尝尽了才将她松开抱起去浴室。 宋知意又被放回了浴缸里开了水阀,而南封去淋浴下简单冲了一会儿就裹上了浴袍,“泡一会,我很快回来。” 宋知岂在客厅里没走,手指间夹着的烟都快被掐断了。 见南封下来,他克制住想上去揍人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南董是地痞流氓呢,您自己没家?” 南封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淡定地往沙发上坐下,“你呢?来妹妹家都不需要敲门?都是成年人了,男女之别总要注意的吧?” 宋知岂不由得被噎住,脸憋得通红,“是妈让我来的,这门,防的就是你这种小人!” “小人。”南封琢磨着,轻点了下头。 他的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若非如此又怎么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她? 就算是被人诟病,他也觉得值。 “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南封挺直了腰杆,神色认真,“你们家人都很关心知意,这点我明白,我也是一样关心爱护她。” “如今我已经年过三十,年纪大她几岁,说情情爱爱的话似乎有些油腻,但我们之间各方面都很契合。” 宋知岂怎么都觉得这契合二字刺耳。 刚才宋知意在书房里叫得有多厉害他可听见了,那能叫契合?不被玩死都算好了。 “别扯这些冠冕堂皇的,你他妈能不能心疼她点?”宋知岂手握成拳,眼眶都红了,“我妹妹没受过一点委屈,偏偏在你这……” “能。”南封低头,避过他的目光,“我自然会好好疼我老婆。” 宋知岂以为两人就是玩玩而已,没想到都已经到了叫老公老婆的阶段,他又是一口气堵在胸口提不上来,“你要是说了做不到,我不会客气。” “明白。” 南封送走宋知岂再回到浴室,宋知意已经洗完擦干了身子,刚给头发戴上干发帽。 女人雪白的胴体展露无遗,屁股还红着,隐约能看见几个巴掌印。 他小腹拱起一团火,性器隔着浴袍又立了起来,“怎么办,一看就想操你。” 宋知意怪嗔地看他一眼,拿起洗手池边的瓶罐倒出一些往脸上抹,“别看我。” 她语气冷得很,南封上前去从后头拥住她,下巴搭在肩上蹭,“宝贝别生气了。” “我哪敢呀。”宋知意冷哼一声,涂完脸就想走,却被男人紧紧扣在怀里。 “老婆。”他轻轻唤她。 宋知意怔了一下,只当是他为了哄自己开心,毕竟嘴皮子一碰的事,负不负责又没法律管。 “我累了,想早点睡。” “好。”南封松了手,去拿吹风机过来替她吹头发。 宋知意没拒绝,任由发丝缠绕在他指间,待温热的风将脸都吹红了,男人才关掉抱起她回卧室。 临睡前,南封把人圈在怀里吻了又吻。 奈何宋知意一直憋着口气撒不出来,硬是没睡着,结果这男人倒很快睡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忽然灵光一闪,从他怀中挣脱,爬进被子里找到柔软的性器,撸动几下它便有了反应。 “嗯……”睡梦中的南封哼唧着,宋知意张口含住半软的鸡巴舔,舌尖扫过马眼,他的掌心一下子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别闹……” 宋知意才不肯,将整根都吞入,性器渐渐在口中胀大,龟头也抵到了嗓子眼,她小心舔吸着,极其享受男人想要又不能完全得到的那种快感。 南封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整个身子都舒适,就连阴茎也被湿软所包裹,好像在操她。 直到听见噗叽噗叽的声音和感受到小腹下的女人,他才意识到这不是做梦。 她不生气了么?夜里还给他口? “宝贝。”南封把人捞起来抱紧了,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你心情不好就不要了,老公哄你睡觉。” 宋知意是想让他也尝尝难受的滋味的,虽起来了,手还是握着柱身没放,“可是老公难受呀。” “不难受。”南封混沌的大脑一下就清醒了,“谢谢你。” “?”宋知意愕然。 “你真好。”一想到女人的贴心,他的欲望就渐渐淡了下去,甚至还有些憎恨那个自私的自己。 听见宋知岂来时,南封的确是占有欲爆棚了,急切地想证明他们“感情”有多好,也在用行动向他说“看吧,就算宋家人不同意,她还是心甘情愿跟我”。 此刻南封才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们的性事不应该向任何人暴露,更不应该用来“示威”。 “宝贝,对不起。” 在厕所勾引他,回办公室就被操了 宋知意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我没生气了。” 南封在黑暗中捧住她的脸,准确地吻住了她的唇。 舌头被男人勾走,含在他嘴里轻轻吮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宋知意能清楚地感受到南封剧烈的心跳和滚烫的身体,只是不知他心里想到了什么,竟变得如此反常。 她分明……是故意让他睡不好觉的。 再亲下去怕是又要硬了,南封克制的松开女人,“睡吧,晚安。” 宋知意的心静下来后,很快就睡着了。 翌日。 两人一起去的公司。 南封毫不避讳地先将宋知意送到了所在楼层,才独自回总裁办。 前段日子她已经跟着项目总监在一起干活了,今天南封直接下了通知给她调了岗,做项目执行副经理。 宋知意收到消息却是惶恐不安,哪有晋升这么快的?他敢给,她还怕接不住呢。 于是这办公室里的椅子都还没坐热,她就赶紧上楼去总裁办了。 温如像是早就料到她回来,都在电梯口等着了,“南董在开会,你稍等片刻,对了,喝点什么?” “不用了,我进去等他。”宋知意一脸愁容,进去坐了半小时总算是把人等来了。 南封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站在她身前淡然道:“你要相信你自己。” “我……”宋知意还在拧巴,也害怕会搞砸这么大的项目,“我那小酒吧算什么呀,全凭爱好和自己的感觉在管,可GL不一样。” “害怕?”南封坐下,握住她的手安慰:“人总是要成长的,难道你不想在三十岁之前做出点成绩?” 没等她回答,他又说:“或者现在退出,只拿属于老板娘的那份分红也行。” “你,你说什么呢。”老板娘三字在宋知意听来,有些许不真实。 她没想过这档子事,更没打算霸占着南封让他为自己对抗家庭,她认为,只要他们心意相通就够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两条路,你选一个?”南封笑得很妖冶,几乎要把她的魂勾走。 宋知意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一定完成领导的任务!” 男人一下松了手,拍拍她的屁股,“我看好你。” 宋知意羞到没脸看南封,忙不迭站起来想走,“我工作去了。” 南封也没阻拦她,“行。” —— 回到部门,宋知意先去了趟洗手间。 被拍了两下屁股,她上厕所时都看见内裤上有透明的液体。 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分明没往那处想,身体就不自觉的有了反应,宋知意是又羞又恼。 她都有些怀疑南封刚刚是故意揩油,简直太坏。 【南董,有件事想向您请教。】宋知意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微信。 【什么事?】 她打开相机,俯身拍下乳沟给他发过去,【这里疼,怎么办?】 南封的电话立即打了过来,“在哪?” “在上厕所。”宋知意憋着笑,“您要来吗?” “小骚逼上班还勾引老板,欠操了是不是?”南封压低音量,磁性的嗓音性感至极。 宋知意不自觉夹紧双腿,“嗯……欠操了,想要大鸡巴。” “等着。”男人挂了电话,火速向这边奔来,但去的不是女厕而是宋知意的办公室。 她以为南封只是开玩笑,没想到推门的那一刻直接被怔住。 员工看董事长火急火燎的,脸色还冷的可怕,纷纷躲远了些,正好给了他们机会。 “锁门,过来。”南封坐着宋知意的办公椅,双腿大开,手臂随意搭在扶手上,眸中满是玩味。 她应了声,锁好门过去,男人已经解了腰带,拉开裤链掏出硬起的鸡巴对着她。 紫红色的阳物看得宋知意咽了下唾沫,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变得紧张。 南封撩起女人的连衣裙,一把将内裤拉下,指关节探过去,在穴口抠到了汁水,“上班还流这么多水,是不是个淫娃?” 挑逗的语气让宋知意双腿发软,“嗯……” “自己动。”男人拉过她,让她背对着自己,对准了鸡巴坐下去。 “啊哈……”性器整根没入,宋知意上下抬着屁股,臀肉被他捏紧了,每次都将龟头送到宫口。 她害怕有人听见或是路过,夹着嗓子硬是不敢叫出声,就算穴里被肏到酸胀,也只敢咬唇,发出“呜呜”的哼唧声。 许是因为这种环境下太过刺激,南封挺入抽插十来分钟就按住了她的腿,把一泡精液射了进去。 宋知意还没到,他便拿手指插进去搅动。 “不,不要了。”她哑声求他,他却一点停下的迹象都没有。 “宝贝要高潮了是不是?”南封起身按住女人的腰,让她整个上身都伏在桌面上,“小逼欠操,这一会是不是不够?” “够了,呜……”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宋知意快把牙都咬碎了。 男人整个掌心都是粘液,一想起她刚才刻意勾引的那张照片就又想拿鸡巴操她,恨不得日日夜夜变着法,把所有花样都玩一遍。 但此刻在公司,还是她所在的部门,谁都不能保证一定会没有人过来。 南封陡然用力,按到G点捣弄又突然拔出,女人一下泄了出来,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瓷砖上湿了一大块。 宋知意呼出一口气,腿软了,幸好身后的男人接住她,把她抱去沙发上坐了。 “内裤都湿透了,等会我让人送新的来。”南封拿过纸巾,往她的私处擦。 办公室里被旖旎的味道充斥,宋知意恍然意识到了不妙,“那别人岂不是知道我在办公室被你操了?丢死人了!” 南封眼底噙着诡谲的笑,“我说你来例假了,行吗?” “哦。”宋知意的脸又开始发烫,“那我现在……怎么办?” “光着。”南封把擦完水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才开始擦半软的性器,“在办公室里待着,我等会还有事,午饭和内裤会一起送过来。” 宋知意收回腿,怎么坐都不自在,“哼。” 南封擦干后,重新整理好西裤,临走前还不忘亲上她一口。 中午是温如过来的,带了几个荤菜还有汤,另一个纸袋里装的是内裤,到时宋知意已经开了窗通风,确定没味道了才开的门。 “多补补。”温如的目光落在了被系起来的垃圾袋上。 宋知意知道肯定瞒不过她的眼睛,干脆拿过内裤当着她的面穿, “是该多补补,三十的男人如狼似虎。” 温如噗嗤一笑,“这说明董事长身强体壮,难不成你喜欢不行的?” 说到不行,宋知意就又想起了南伽骏,他最多不超过五分钟。 当然南伽骏也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大一那年她迷上了系里最优秀的专业课老师,不仅长相优越,身材也是一顶一的好,没想到两人在一起后,那人掏出了六七八厘米的细鸡巴破了她处…… 宋知意瞬间就哽住了,连疼都没怎么感觉到,这事也成了两人之间的一道坎,很快就分了手。 “当然喜欢南董这样活好的。”她摇摇头,思绪拉回到办公室里,“他最近很忙吗?午饭是跟谁吃?最近还有什么重要的项目?” 温如见她像机关枪似的突突突问个不停,直接将她打住了,“公司的事,你还是亲自问董事长吧,毕竟我也不知道具体哪些事能说,哪些不能说。” “还有瞒着我的事么?”宋知意这段日子一直活在“真空”世界中,都快忘了南封的身份是个商人。 公司的机密她作为一个外人怎么能知道? 她把一切都想的太好了。 “能理解。” 温如没多留,过一会就走了,宋知意手上还有活,赶紧吃完饭就继续工作了。 国外的合作方先是在线上对接的,一周后,她跟着项目总监跑了一趟,对方的意向很明确,这次走访也算顺利。 宋知意不明白的点也给南封发了消息,这男人每回回答完都要收点“税”,有时候是腿照,有时候是视频,弄得她在国外都心痒痒。 十来天过去,两人终于在机场见上了面。 南封明面上是说来接团队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他来是为了宋知意,纷纷上了后面几辆商务车。 “辛苦了。”他牵住她的手上了后座,没等她说话就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嗯……”宋知意被男人抱得紧紧的,久别重逢的两人像鱼儿在即将干涸的河里找到了源源不断的水源似的,难以克制热切与激动的情绪。 女人的唇还是那么软,嘴里一股薄荷糖的味道,南封用力吮着她微甜的舌头,久久不肯松开。 还是宋知意实在呼吸不畅硬是把人推开他才罢休。 “餐厅订好了,晚上给你接风。”南封把她的手攥住,按在掌心摩挲,那双眼就一直没舍得离开那张脸,怎么都看不够。 宋知意努努嘴,有些不好意思,“这事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给我接风做什么呀……” “就当是朋友间的聚会,别有压力。”南封揉揉她的脑袋,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你他妈委屈什么? 朋友间的聚会? “会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吗?”宋知意心里没底,尤其是见他的朋友。 “见过就认识了。”南封显然没有让步的意思,“还是……不想参与我的过去与未来?” 她愣了下,“没,不是。” 这种场合她会不自在,但也没到那种不敢见人的程度,更何况还是他主动迈出的这一步。 “你确定了吗,你就要我去。”宋知意扯出一抹笑。 南封揽过她的肩,“是你打算玩够了,就甩掉我?” “才不是。”宋知意默默闭上嘴不说话了。 司机直接将车开去了聚餐的酒店,两人下车后径直去了包厢。 此时大家都已经到了,宋知意瞧见了第一次在WEN见过的面孔,莫名不安。 南封一一向她介绍了几人,才拉着她在C位坐下。 这顿饭宋知意吃得很拘谨,因为当初被人当作“玩物”看待,现在即便“转正”了,还是免不了会胡思乱想。 再加上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她想也没必要融合。 酒桌上的各个是人精,没人提南封的私人问题,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很欢,他听的倒是享受,一连喝了不少酒。 宋知意还以为他真喝多了,这局一结束酒想带他走,谁知这男人酒量惊人,还叫人订了二场的包厢。 “难得开心一回。”转场路上,南封搂着她的腰低语。 宋知意闻言自然不好多说什么,这段日子她忙,他更忙,一定也是没空出来放松娱乐的,“我陪着你。” “老婆。”他把头埋在她胸口,蹭了两下,“要是见家长你也这么紧张怎么办?” “不知道……”宋知意指间收紧,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其实就连想想都觉得不真实。 她与南伽骏在一起的事难若是被南家长辈知晓,又怎么会同意她与南封结婚? 当初他们虽没见过家长,可身边的朋友平辈都是心知肚明的。 “再等等我好不好?”南封的声音很温柔,语气也很平和,“我们之间,不会无疾而终的。” “好。”宋知意心口的软肉被触动,这一刻她已决定好,要坚定地选择他。 南封的爱意从不出现在嘴里,而是在行动上,碰巧,很合她的意。 到了会所,去包厢的时候他的几个兄弟提前嗨起来了。 南封说了句消费都算我账上,场子一下热到了顶峰,宋知意依偎在他身旁,只负责消灭果盘。 男人与旁人谈笑,时不时扫她一眼,知道她刚才在酒店没吃饱,悄悄又叫了小食。 当服务员送来的时候,他直接伸手接过,将三层的卤味拼盘放在了离她最近的位置。 宋知意略显惊讶,转头对上那双带着淡淡笑意的眸子,传去了感谢的眼神。 紧接着,服务员又送来了各种炸货,还有冰淇淋。 旁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酒上,宋知意就安心埋头苦干填肚子。 等到快十点的时候,南封估摸着也该走了,好回家办正事,“我去趟洗手间,等等我们就走。” “好。”她吃饱了,喝了点鸡尾酒,隐约有些困。 南封起身去了包厢里的洗手间,刚解开裤带小解门就一把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没看见有人?”他白了对方一眼。 “看见了才进来的。”白岩吊儿郎当地站在另一个小便池,掏出鸡巴又看看他的,“你他妈怎么那么大?” 南封似笑非笑,一副嘲讽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还没硬呢,这算大?” 白岩不由得愣住,快速尿完拉上裤子,“你这回玩真的?” “什么玩真的?”南封明知故问。 “别装。”白岩看似喝多了,可脑袋清醒着呢,“咱们的局,你什么时候带过女人来?” 南封也没否认,“知道就行。” 白岩愣了半晌,拦住他离开的去路,“封哥,你家老爷子看上我妹了,还托我撮合这事,你说我夹在中间能好办吗?” “你妹妹?”南封是记得他有个小五岁的妹妹,出国前见过几回,人长得水灵,娃娃脸,讲话都是轻声细语的,很单纯。 “放心,我不是那种人,肯定不能伤害她。” 白岩蹙眉,摇了摇头,“其实,我们家和你家,都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好事?”南封蓦地笑出了声,不自觉拔高音量说:“我有女朋友了,再跟她订婚,这算什么好事?” “你跟她不可能成的,你不比我清楚吗?回国的时候,你要不是为了报复你侄子会找上她?”白岩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这事你不承认也得认,打听人家的底细可是我亲自干的。” “兄弟,你这么多年洁身自好,玩了这一个女人,还是因为不得已,我妹嫁给你不亏,她呢,也还是处,你俩结婚后好好过日子……” “你他妈说的是什么话?”南封气到双手都攥成了拳,“白岩,别以为我拿你当兄弟就能口出狂言!” 白岩领教过他的暴脾气,却还是没忍住说出心里话,“话虽然难听,但你联姻娶谁不是娶?我妹她喜欢你,喜欢你好多年了,我这个做哥哥的能怎么办?结了这个婚,只要你哄着她在背后养小三不让她知道就行,对你家好我家也好!” “身在这种家庭,我们都身不由己不是吗?我的婚姻不也是一样不能做主?你他妈委屈什么?” 南封忽然冷静了下来。 是啊,他们这一众人里谁能左右自己的命运呢? 从一生下来就是外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可是除了金钱哪还有一丁点自由,从小到大他们的每一步都是被定死的,能反抗吗?能,前提是将所有得到的东西通通都还回去。 事实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手中的一切交出去,也算是与家族彻底决裂了。 “我心有所属,容不下别人了,你妹妹那边,我亲自去道歉。”南封按住白岩的肩,推开他出了洗手间。 包厢里的音乐停了,在场所有人都愣愣地看向先出来的南封。 他巡视一周,没见宋知意的身影,急忙拿上手机边跑边给她打电话。 电话打了十几个,终于接通了。 “你在哪?”南封从未这么紧张过,在她没接电话的几分钟里,他在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她。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想吃点甜的,正好看见了甜品店,对面就有。” “别动,我马上来。”南封悬着的心还是没落下来,他分明见她吃得饱饱的,怎么就突然跑去买甜品了? 刚才包厢里那几人的表情,可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宋知意在甜品店里买到了最后一个草莓蛋糕,结完账店主就打烊了。 其实她没想着偷听,就是看白岩气势汹汹的,进去好半天都没出来,怕出什么事,就在洗手间门口守着了。 但那些话就像刀子一般狠狠刺进她的心脏。 原来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南封是为了报复才接近她,跟她上床,背后调查她…… 宋知意听得双腿发软,当白岩说到他妹妹喜欢南封时,跑掉了。 “知意!”男人从马路对面追过来,气喘吁吁的,能看出来很着急。 “我……” 南封盯着女人微润的眼眶,竟连上去抱她的勇气都没有。 她到底听见了多少?他没办法肯定她能不生气。 “我们先回家,你想知道什么,我不会隐瞒,一一与你说。”南封手心都冒出了汗,眉头紧锁。 “好。” 宋知意越是不吵不闹,他就越是不淡定,在去停车场的路上都一直在想措辞,该怎么解释,又该怎么将这件事圆过去。 谁知她一上车就扑进了他怀里,疯了一般的吻他。 南封托住女人的背,在她口腔中掠夺,亲了一路,到他家了,他又将人抱去了卧室,连衣服都没脱完就把早已硬起的性器插进穴里。 “操我……用力……”宋知意背男人压在身下,双腿圈着他的腰,穴里被塞得满满的,享受着鸡巴一次次顶到宫口的快感,“嗯啊……” 男人吻过她湿润的眼角,心跟着抽痛,十来天没做,穴肉把性器绞得格外紧,他单手抬起女人的一条腿,一下下往里撞,直到交合处有汁水溅出来。 宋知意抽搐着喷完,两条腿都被男人握住打开,分到最大,鸡巴又插进去,比刚才更凶猛。 “嗯……慢点……要被操死了……”她大口喘着气,手指死死抠住床单,“啊……不要了……” 女人眼角又有晶莹的东西溢出,南封于心不忍再折磨她,性器抽弄几十下就射了出来。 “宝贝。”他俯身轻轻搂住她,“你相信我好吗?” 宋知意被操完,果真大脑就变空了,她不想去思考那些让人难过的事,怔怔地撇过头去,“南封,我们分手吧。” “你听我说完,是我自私的想要霸占你,却没想过我们的相识本就是一场错误,林海那么大,怎么那天偏偏就在WEN碰见你了呢?” “或许我早该料到,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是我被性蒙蔽了双眼。” 今天都射给你!(h) “我承认,接近你是我计划的,但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样。”南封没给谁表过白,这一刻他却无比想说自己喜欢她,且已经很久了。 “是么?”她冷笑着,捡起内裤往身上穿,“你是为了报复,我也是为了报复,我们扯平了。” “好啊。”南封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腕,“那刚才你爽了一次,现在还我一次。” “你!”宋知意刚想说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唇就被堵住,穿上的内裤也被扯掉。 男人抱起她,面对面把鸡巴插进去,站起来操,龟头一次次往她的G点上顶,“宋知意,你听好了。” “嗯啊……你放开!”宋知意一口咬在了他肩上。 “嘶……”南封力道丝毫不减,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想操,一次不够,一天也不够,他想操一辈子,“我喜欢你才操你,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宋知意只觉得他是在示威,伏在他肩上呜呜直哭,可男人偏不放过她,站着操到她想尿了鸡巴又拔出来,把她按在床上后入。 一只手还从腰侧伸过来,指腹按着花心揉。 “快给我……要到了……”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求他快一点,南封却放慢了速度,在穴口抠出一点水摸到菊花上,指尖隐约有想进去的势态。 “呜,这里不要啊!” 宋知意喉咙都快叫哑了,男人倒是没进去,而是埋头吻上她的阴户,舌尖探进穴里舔吸,将汁水都吞了下去。 他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爱意,她身体的每一处他都爱,想占为己有,但这话能说吗?不合时宜表白真是适得其反,女人抗拒的愈发厉害了。 “不许舔了!”宋知意扭着臀想避开,男人骤然握住她的大腿根固定住,勾出淫液的舌头扫到花心,围着它打转。 穴口热烘烘的,穴里瘙痒难耐,她想伸手推开他的脑袋,怎么都够不着,只能揪住他的头发。 南封一声没吭,牙齿咬住花心,宋知意疼的一激灵,“啊!疼,呜……你放开我!” 男人又咬又舔,玩够了才抬起头来,鸡巴肏进去,“宝贝,你真甜。” 宋知意还在呜咽,南封边插边扯掉领带,擒住女人的双手别到背后,潦草地绑住她的手腕系成一个蝴蝶结。 光滑白皙的背被手臂挡住一部分,酒红色领带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将禁忌与情欲描绘的淋漓尽致。 她渐渐不再喊了,就这么敞开了让他肏,心道等男人腻了,自然会放过她。 南封握紧女人纤细的腰肢,冲刺几百下后拔出射在了她后背与手臂上,“今天都射给你!” 宋知意眼泪和汁水流到几乎要干涸,男人捞起她抱在怀里,起身出去倒了水,含在口中渡给她。 “要水……”两只手被绑着,她张嘴想要更多,南封把人放到中岛台上,鸡巴对准了穴口,一下就滑了进去。 “给你。”他小口小口的给宋知意喂水,她太渴了,抱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吮他的舌头。 女人一吸南封就忍不住,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不轻不重的在穴里抽弄,片刻后才强行抽出舌头,拿水杯往口中倒水,再送给她。 宋知意快被男人耍的手段折磨的半死不活,喉咙干,手腕被嘞的疼,阴唇也被磨得疼,囊袋一下下拍打在菊口,硕大的性器整个都嵌入她的肉穴里,来势涌涌。 喂完杯中的最后一口水,南封垂下头含住她的乳,不同于前几回的吸奶头,是几乎要将圆润的奶子都吃下去,他牙齿抵在软肉上,连带着乳晕都被吸进口腔。 “呜……轻点……”他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另一个奶子,揉捏过乳房后还掐住乳尖把玩,宋知意每哼一下,他力道就重一点,下腹还不停向前送,干得乳儿如风拂过湖水般荡漾。 吃完左边的奶子又继续吃右边,每一处都完完全全顾到,女人不受控制地仰起脖子,又被男人的唇噙住,先是舔,紧接着再吸,留下一道道他所享受的紫红色印记。 “嗯啊……”宋知意头皮都跟着发麻,穴肉不由得夹紧了些,鸡巴被绞了一下,南封差点就射了。 啪!“小逼放松点。” 他放缓抽插的速度,舌头从脖子根部扫上去,停留在耳畔,咬几下耳垂,又将耳廓含住,舌尖细细地舔。 酥痒的触感刺激着宋知意的神经,上翘的龟头一次次磨到最柔软敏感的软肉,穴里酸得厉害,她快承受不住了,身子探向前去,牙齿咬住男人凸出的锁骨,使尽了全身力。 突然来这么一下,南封闷哼着扣住她的后颈,鸡巴一下捅到底,“小骚逼会咬,小嘴怎么也这么厉害? 宋知意尝到一丝腥甜,是血液的味道。 男人的锁骨上被她咬破了一层皮,他毫不在意,反而将身体贴的更近,“来,让我尝尝宝贝的小嘴到底有多厉害。” “嗯!”宋知意又被顶了几下,她也使坏学他向下舔,含住奶头在嘴里嘬,嘬完又啃。 南封“嘶”了一声,灵魂都快被吸走了,下腹蓄力猛地往宫口插,快到临界点时却拔了出来,让马眼里断断续续的白浊射到女人腹部,再用手掌抹上,涂她的两只奶子。 宋知意羞得抬不起头来,腥味也往鼻腔里涌,“够了吗?” “没够。” 南封抱起女人换到浴室令她坐在马桶上,抽开洗手池的抽屉,拿出一只假阳具,抬起她的一条腿,噗嗤一下插进去,按下开关,传出滋滋的震动声。 “啊!”他把档位调到最高,宋知意被插得浑身发抖,“不要……求你,拿出来啊啊啊……” 男人勾起一抹笑,五指插进她的发丝里,鸡巴递到她嘴边,“帮老公口出来就放过你。” 宋知意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张开嘴,还没舔到龟头穴里就一阵抽搐,水硬从缝隙中挤出来,哗啦啦往下流。 可假阳具还在震动,她只感觉自己要被肏烂了,眼泪再次绷不住,大颗大颗顺着脸颊往下滚,“求你……求你放过我。” 南封的鸡巴轻轻一弹,与粘液一同拍在她脸上,“宝贝还没爽完呢,小逼还在滴水。” 男人的笑容甚是诡谲,宋知意使过硬的不管用,心底泛起阵阵寒意。 她就不该招惹他…… 穴被震到有些麻木了,宋知意急切地想让它出来,“我错了……老公……” 女人的声音太软了,哭得整张脸都开始泛红,南封目光一沉,半跪下来抽掉她穴里的假阳具关掉。 宋知意如释重负,身子一歪差点摔到地上。 男人眼疾手快接住她,抱着她站在淋浴下冲澡。 宋知意一言不发,是真的没力气了,南封替她洗完,又抱回房里擦头发吹头发,给她喂水喝。 “宝贝。”他轻唤一声,她不理,转过身去滚到床边,卷起被子闭上眼。 南封想道歉,想跟宋知意说说心里话,袒露他心底的自卑和克制不住的情绪,可她很快就睡着了,他按捺住冲动的欲望,静静躺在她身侧,拉过她的手捂在胸口。 他喜欢宋知意傲娇的个性,但唯独离开这件事上,他不能妥协,也做不到放她走。 宋知意脑袋昏昏沉沉的,一觉睡醒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纱幔洒进来,男人头埋在她胸口,一条腿搭在她腰上,姿势极其怪异。 “松开……”她使劲搬起那条腿推开,耗费了所有力气。 南封醒了,对上女人那张暴怒的脸,扑过去抱紧她,“别走。” 宋知意恍了恍神,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吗?还是仅仅只对她身体上瘾而已? “我求你,别离开我。”南封的心噗通直跳,他想了无数个理由来应对她,此刻却一句都说不出口,“以后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家里所有的道具都由你保管,当然,财产也是。” 说到底宋知意还是没完全下定决心,听着他诚恳的话语里竟开始动摇,可这样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是理智不让我那么做……” 南封喉咙哽了一下,掌心轻拂过她的脸,“我喜欢你,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宋知意怔住,脑海中思索着两人到底在多久之前见过面…… “我不信。”他优越的长相与气质,一旦见过她根本不会忘。 南封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自嘲地笑了笑,“没关系,不记得我也没关系。” “好了,我要起床去上班了。”宋知意没打算在他这浪费时间,撑住床垫就想起来,奈何昨晚被肏的太厉害,浑身都是印记不说,腿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今天休假,我陪着你。”南封把人拉回来,掰开她的双腿按住膝盖,“想好快一点就乖乖让我给你上药。” 宋知意咬着唇,点了下头。 他起身去拿了药膏来,挤出些用指腹在穴口和花心抹,一晚过去,阴唇不算太肿了,褪成淡淡的粉红色,只是看几眼,半软的性器就有了立起的趋势。 宋知意目光落在南封赤裸的上半身,见上面也有她啃咬的印记。 昨晚她一直在喊,却未曾想过他是不是也被自己弄疼了? 那你舍得吗? 男人迅速抹完药,起床裹上浴袍,一转头就与灼灼的目光撞上,“宝贝,你这么看我,我容易犯罪。” 宋知意蓦地笑了,“你敢?” “不敢。”南封是真不敢再碰她,那假阳具买回来也从没碰过,要知道那么厉害他肯定不会在昨晚给她用。 “宝贝,对不起。”他款款走到女人身侧坐下,吻在她的手背上,“我想疼你爱护你,照顾你,也想满足你,如果下次……” “下次你真生气的话,朝这里打,我会及时停下来。” 宋知意的手被南封放在了他的脸颊上。 她不自觉往回缩了一下,眼底浮上一层水雾,“我怎么舍得呢?” 他骨子里是温柔的,偶尔释放出的野性带来一种极大的反差感,正是如此才让宋知意沉沦,人要真何时何地都是一样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南封,可是有另一个人喜欢你很多年了。”她心里酸涩,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对方与他门当户对,是他最好的选择,“我们都过了冲动的年纪,我也不想要那种为了爱人放弃一切的爱情,你懂吗?” 南封沉默片刻,“我懂。” 他惊讶与女人的成熟,以及她的理智,在这场博弈中,他才是落下风的那一个。 “那你舍得吗?”南封哽咽着问,“舍得离开我,心甘情愿看着我与不爱的人结婚,和她上床和她生孩子吗?” 她不舍得,一听到心就像被刀剜似的疼。 “别忘了,你是为了目的接近我的,还背后调查我!”宋知意强装镇定,嘴坚硬如铁。 “你不也是?”南封把人捞进怀里,狠狠往奶子上揉了一把,“可是宝贝先勾引的我,让我破了戒。” “破什么戒?”宋知意斜睨着他,“你当自己是唐僧?” 南封开怀大笑,拍拍她的屁股,“好了,不开完笑了,起床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要去的度假山庄是宋知意出国前他就订好的,就等着她回来给她放个假去放松的,没想到被白岩横插一杠,害得两人大晚上闹了那么一出,他想想就心梗。 宋知意起来去洗漱,南封给她找了套休闲的运动装和内衣让她穿,是新的,提早买的。 换上后吃完早餐两人就出发了,驱车接近三小时才上山。 宋知意打了会儿盹,一睁眼就到了半山腰的别墅区,南封停好车,下来牵住她的手,又上了观光车随着管家去他订好的那一幢。 “这里有温泉,晚上还有烟花和篝火晚会,应该会很热闹。”南封向她介绍着度假村的活动项目,见她的眸子渐渐泛起了期待的光,就明白这地儿选对了。 宋知意的生活没那么奢靡,钱顶多就是花在买买买上,像这种一年的会员费动辄上百万的消遣地方,她除了见客户没去过几次。 要不怎么说跟南封的圈子没办法融合呢,差别就在这上头。 “我饿了。”早上保姆来做早餐时,因为时间紧只做了三明治,这会儿宋知意的肚子都开始抗议了。 “好,那先叫餐吃饭。” 观光车几分钟后停在了别墅门口,两人吃过午饭南封又带着她泡私汤,山里的温度不算太高,奈何蚊子太多,宋知意玩了会儿水就从汤池里爬起来,裹着浴巾去洗澡。 南封一路跟在后头看得欲火焚身,到浴室就一把抱住女人,“宝贝真美,全身上下哪里都美。” 宋知意娇嗔着推开他,自顾自站在淋浴下搓洗身子。 夜幕渐渐降临,晚餐是在露台吃的法餐,不远处的草坪上篝火已经燃上,乐队也就位开始演奏。 南封没让宋知意喝酒,她撇撇嘴作罢,填饱了肚子就坐在他腿上,等着看烟花。 “喜欢这里吗?”他揽着她的腰轻声问。 “喜欢啊。”这里二十四小时管家式服务,食材和厨师都是空运来的,度假村将外面所有的娱乐项目都涵盖了,宋知意哪有不满意的? 南封把桌面上的草莓蛋糕拿过来,取出托盘底部放置的会员卡,“我公司忙,你想来随时来,带上朋友一块,这张卡终身有效。” “给我的?”宋知意还在惊讶,男人就把卡塞到了她手上,又挖了一勺奶油喂到她嘴中。 甜味在她口腔里绽开,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南封喂上几口,就开始跟女人抢食,吻上她的唇勾她的小舌头,把奶油剜到自己嘴里吃掉。 宋知意抢不过他,气得直哼哼,男人单手擒住她的下颌,指腹抹上一点,整根手指都插进去。 “好不好吃?”说完又抽出来等她回答。 “好吃,老公哪里都好吃。”宋知意把卡放进口袋里,才抱南封的脖子,不由想起那些淫靡的画面。 他精神上的快感蹭蹭往上涨,“老公鸡巴好不好吃?宝贝是更喜欢吃,还是更喜欢被鸡巴肏?” “都喜欢……”宋知意把头埋在男人颈窝,眸中藏着被他勾起的欲望。 挺立的性器顶在她腿间,斗志昂扬的,她恍然发觉,似乎与他在一起后,自己再也没抽过烟了,即便是遇上不开心的事也能很快被他哄好。 真好啊,她真希望能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 “宝贝。”宋知意今天穿的T恤很长,盖过了大腿,于是南封肆无忌惮地褪掉了女人的运动裤与内裤,让她两腿岔开背对着自己坐好,“让老公摸摸还肿不肿了。” 男人冠冕堂皇的话将宋知意逗笑,“想摸就是想摸,怎么还找借口呢?” “宝贝真聪明。”南封掏出运动裤里的性器,抵在她股沟,又伸手探向穴口,指关节往里伸。 女人都不需要润滑剂,只是碰一下就流水,活脱脱的水娃娃。 草坪上还在奏乐,远处看来两人像是拥在一起看风景,谁能想到那T恤下盖的,是滚烫的性器嵌在她穴里? 男人小幅度顶着胯,指腹捻着女人的花心,汁液源源不断地在往外流,“宝贝好棒,小逼又湿又滑,是不是要喷了?” 宋知意两条腿被打到最大,被插得小腹酸胀,“嗯……啊,给我……” 这个体位太爽了,龟头正好顶到最敏感的软肉,她坐在南封身上一点都不累,阴蒂也被揉得舒服极了。 “老公……老公快一点,用力操我嗯……”宋知意双手撑住桌面,抬高屁股悬空,男人加快速度往上撞,两人的四处啪嗒啪嗒拍打出声音,“好厉害,嗯啊……” 南封忍了一个白天到这会才泄火,浑身的细胞都抑制不住躁动,猛地插了她几十下,“宝贝骚不骚?是不是只有大鸡巴能治服你?” “唔嗯!要,快到了……”宋知意又被男人按住腰窝,向下陷去,屁股高高撅起。 他站起来操她,鸡巴一下下往最深处捅,“宝贝喷出来,喷给老公。” “啊!嗯……好舒服……” 嘭嘭嘭! 天空中顿时烟花四起,将夜幕渲染成五彩斑斓,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除了南封无人知晓宋知意喷了多少水。 露台的瓷砖上淅淅沥沥的一片湿,高潮过后的穴还在抽搐,男人抱起女人,将她放在桌上坐好,蹲下去舔吸她的阴户,直到没有淫液再溢出。 宋知意一口气将桌上的果汁都灌进了喉咙里,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老公……” 南封双手撑在她两侧,拿刚舔过她下面的嘴去亲她。 宋知意含住他的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脸颊蓦地泛起红晕。 “这么热闹,下去玩玩吗?”南封松开后,试探地问。 “好啊。” 随后,他又帮她穿上裤子,牵上她的手下楼,一同往人多的广场那边去。 两人看上去犹如度蜜月的新婚夫妇,台上的歌手正唱着情歌,忽然一束灼热的目光从台上射过来,落在了宋知意脸上。 她露出满意的笑容,改为挽住南封的手臂,轻靠在他肩头。 对方微微颔首,撤回目光,尽情献唱。 “小毛孩一个,哪里来的自信想拐走我老婆?”南封忍不住调侃。 宋知意抡起拳头砸在他胸口,“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你吃哪门子醋?” 南封假意闷哼一声,握住她的手腕,“老婆,这里疼。” 她下手重不重自己还能不知道?心想这男人还真是越发幼稚可爱了。 “回去给你揉揉。” “好。”南封拉着宋知意在广场上遛弯散步,等她隐约有走不动迹象后, 又在她身前蹲下,拍拍肩膀。 宋知意两条腿跨过去,稳稳当当坐在他肩头。 男人站起来,握住她的脚腕往回走。 “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不管最初的开始是真是假,至少现在宋知意是开心的。 “我也是。” “那……老公今天能让我做主吗?” 南封没懂她具体指的是什么,也说了声好。 回到别墅。 宋知意下来,去浴室里拿了条毛巾,按着南封往沙发上坐下,塞进他嘴里,“不许动。” 他点头。 随后她脱掉男人的上衣与裤子,放出半软的性器,又开始脱自己的,最后用蕾丝乳罩将他的别到背后捆上。 “老公。”宋知意跪到他两腿之间,舌尖扫了一下马眼。 想把你操死的感觉(h) 南封被刺激得一激灵,鸡巴弹到她唇边。 宋知意握住柱身,一遍舔蘑菇头一边上下撸动,动作很轻。 男人喉咙发紧,心口像被羽毛来回刮似的,又酥又痒,女人玩心四起,放开鸡巴握住阴囊在手中揉捏,小嘴还只含一半,将紫红色的巨物吞进去再放出来,舌头时不时舔两下马眼。 “老公喜不喜欢?”宋知意微勾唇角,活像专吸取男人精气的妖精。 南封从嗓子里挤出“嗯嗯”的声音,眉头蹙紧。 她抬起性器,嘴张大一口裹住一只囊袋,男人一下子绷紧了,浑身的肌肉都如性器一般硬。 宋知意含在嘴里拿舌头舔,绕着圆圆的蛋外圈打转,宠幸完左边的一只又去含右边的,像他吃自己的奶子一样卖力。 南封哪里享受过这种“服务”?还没插入就爽到喘粗气了,内衣绑手其实对他没有任何束缚作用,但答应了她,他就要克制。 两边都照顾完,宋知意才抬起头来。 他本以为她要继续吃鸡巴,未曾想她直接坐在自己正对面的茶几上,腿分开,呈M型。 “老公,操我……”宋知意不仅让男人看她的穴,还让他看着她的两根手指插进去抽弄,“嗯啊,小骚逼欠操了……”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南封死死咬住了毛巾,眼尾蕴上红色,暴起的青筋无一不在释放他迫切想要泻火的讯号,欲望如密密麻麻的虫子,爬得满身都是。 宋知意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兜不住的两团软肉被她来回用掌心揉捏,男人仰起脖子不再看她,试图调整好紊乱的呼吸。 “啊!老公快点操,要到了唔……”她用骚话逼他,逼他的鸡巴胀到快要炸开,偏不给他插进去。 南封就要到临界点了,眸子重新落在女人妖艳的脸与丰满的乳儿上,开始重重喘息。 宋知意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他算是这世上独一份,此刻那里头是湿润的,是温柔的,带着渴求与卑微,他像一个骑士,在尽全力邀请他的公主。 “老公,老公……”她从茶几上跳下来,跨在南封腿间,穴口对准了鸡巴坐下去,一声声唤着他。 男人的脸都红了,红晕都在往脖子根蔓延,她拿穴肉一下下夹着他的性器,有规律地抽放收缩。 “嗯啊……”宋知意也快活得不行,他鸡巴大,哪个姿势肏都能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南封被绞到发疼,动起胯来狠狠往宫口撞去,是要把撞开的架势,女人撑住他的胸膛,奶子就在眼前剧烈晃动,先前他还能忍,这会儿精液根本不听他使唤,操干几十次就迫不及待从马眼冲出去,灌进子宫里。 淫液与渗出的精液将交合处沾满,宋知意缓下来,屁股前后悠悠地扭动。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的掺着柔情,忽然睫毛一颤,从眼角滚下两滴泪。 南封高潮了,心理和身体一同被冲上云霄,又落下来正中女人的手掌心。 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再也逃不过了。 “老公。”宋知意吻上男人的眼角,舌头舔掉晶莹的透明液体,拿掉他嘴中的毛巾,“我爱你。” 南封脑袋嗡嗡作响,还以为是听错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哑声道:“我也爱你,老婆。” 宋知意也哭了,眼泪啪嗒往下掉,她这番做法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试探他对自己是喜欢还是爱。 现在,她被爱意撞了个满怀。 “哭什么?”南封抽出背后的手,把撕烂的内衣丢到地上,抱住女人亲她的唇,亲完又郑重告诉她:“老公爱你,一直都爱你。” 宋知意哭得更凶了,她不明白自己有哪点值得他这么付出的,一时间心底的喜悦被自卑与自责冲散,情绪落至谷底。 “宝贝再哭,老公可要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了。”他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臀上,“还想不想挨打?” 她穴里猝不及防地涌出一小股水,“老公边操边教训好不好?” 南封点了头,宋知意从他身上爬下来,对面着墙跪在沙发上,塌腰,双手扶住大理石墙面撅起屁股。 啪!利落的一巴掌落在左边的臀肉上。 “小骚逼还哭不哭?”南封站在女人身后,欣赏着那一抹粉红。 宋知意摇摇屁股,哼唧两声,“呜呜……” 啪啪啪!他均匀地打她那两瓣臀肉,鸡巴送到穴口,只插了龟头进去,她往后一退,主动把整根都吞进去,“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老公的巴掌呢?喜不喜欢?”南封又是几下,准确地扇到臀肉上。 男人的手劲儿大,宋知意屁股火辣辣的疼,疼中却带着些爽,阴道里都是水,滑腻到根本没办法夹紧鸡巴。 “嗯!喜欢……” 南封尽量控制着力道给她,肉臀可以肿,小穴可不行,男女构造不一样,尿尿会疼也容易得妇科病,“宝贝,老公也喜欢宝贝。” 宋知意感受到了,男人的巴掌比性器更用力,穴被满足时,屁股还被他揉捏用来放松,再抽打,直到她的臀开始发热,他才收手,拿鸡巴贯入,一下下往里凿,插出白色泡沫。 “呜要喷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她下腹又开始抽搐,整个上半身都与墙面紧紧贴在一起。 南封抬起她的一条腿,捅到最深处不再拔出来,鸡巴嵌在穴里,腰部还在发力,“鸡巴被小逼都吞进去了,宝贝。” 宋知意胀得厉害,腿也在抖,男人突然揽住她的腰,把她抱住翻过身来,放在沙发上躺好。 女人泪汪汪的,小逼又被他肏红了。 南封只好加快速度抽插,把龟头送到最深处,她带着哭腔浪叫,手指猛地掐住他的手臂,下腹开始抽搐,他及时拔出来,由着水柱往鸡巴上淋。 宋知意累极了, 男人还没射,对着她的奶子撸了几百下,精液才从马眼出来,洒到乳房上。 “要吃……”性器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女人坐起来,握住柱身用舌头把白浊勾进嘴里吞下去,“老公射了鸡巴怎么还这么大?” “小骚逼够不够骚?是不是操不够?” 她抬眸看他,指腹抹掉胸前的精液放在嘴里嘬,“老公还要不要?今天菊花也给老公好不好?” 若不是刚射完,南封指不定又忍不住给她按住一顿猛肏。 “宝贝歇歇。”他也伸手去捏奶子,过了会儿瘾。 随后南封又抱着宋知意去洗澡,清理完两人躺在床上,他替她往臀上抹消肿药。 抹完宋知意还是觉得屁股发烧,埋在他怀里哼唧。 南封给管家打了电话送了冰袋过来,让她趴好冰敷,“操爽了就肆无忌惮是不是,疼怎么不叫老公停下?” “我喜欢。”宋知意偏着头看他,男人就坐在她身边,一脸的担忧,“屁股凉凉的,好舒服,老公想不想操?” 都这样了,还在勾引自己,南封无奈又心疼,“宝贝,来日方长。” “没吃饱。”她挪了挪上半身,脑袋靠在他大腿外侧,手正好能抓住柔软的鸡巴,“小封封也很可爱呢。” 南封噗嗤一笑,脸上绽开耐人寻味的表情,“再操就要被小逼夹坏了。” “怎么会?还要吃,老公给不给?” “给给给。”他妥协,身子也忘她那边挪,把性器送到她嘴边。 宋知意张口含住,细细地舔,享受着它在自己口中变大的过程。 南封轻抚着女人一上一下的脑袋,干了一天的鸡巴变得没那么敏感,任她吮了半天都没射精的迹象。 宋知意就像吃雪糕,舌尖来回刮着柱身,时不时勾起一点马眼里溢出的津液。 “好吃吗?” 她突然抬头,手握住男人的阴囊,“嗯,那吃这里的时候,老公是什么感觉?” 一碰那里,再问这种话,南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把你操死的感觉。” 宋知意嘿嘿笑了两声,张嘴又去舔他的蛋。 “嘶,别闹了宝贝。”南封扣住她的后颈,声音低沉,“求你别玩了,嗯?” “坏家伙,今天是非得把老公掏空是不是?” 宋知意故意的,吞进一只往喉咙里吸,男人不受控制地握紧性器,快速套弄。 “宝贝,宝贝别舔了……”南封五指插进女人发丝,不停唤她,“快起来,让老公进去,求你了宝贝……” 宋知意一下松了口,拿开屁股上的冰袋,腿分开给他看,“小逼要被操肿了老公。” “过来。”南封把人捞进怀里侧躺,扶住鸡巴挤到穴口,小腹撞上她冰凉的臀肉,“那就操腿,腿肿了再操奶子,谁让小骚逼这么会勾引人?” 穴口有淫液流下来,他蹭了几下,向腿心抽插。 “嗯啊老公……” 花心被龟头来回磨着,宋知意小声喘给他听,声音柔柔的。 她想让南封记住他们玩过的花样,记住浪叫的模样也记住她温柔的一面。 男人抽插几百次,从女人腿间退出来,又把人翻过身,捧住她的奶子把鸡巴肏进去,“宝贝的胸好软,软到老公又想射给你了。” 谁允许你在外面弄我了! 宋知意拿舌尖去舔马眼,南封抽插几十次后就射在了她脸上。 随后他起身把她的脸擦干净,又揉揉她的屁股,“宝贝还难受吗?” 宋知意摇摇头,窝进他怀里,“老公,我爱你。” 他也轻轻在她耳畔说着情话,直到她闭上眼入眠。 第二日回到林海。 一到公司宋知意就与团队开会,商讨后续的活动开展与嘉宾对接,还要抓建设进度,一点也不比之前闲。 她聚精会神忙碌了一上午,准备去茶水间泡杯咖啡,谁知刚出门就看见走廊上有一抹熟悉的身影,身边还带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 “这里这么好?会有我喜欢的嘉宾过来吗哥哥?” “会有。” “哇!”女孩激动地想去拉男人的胳膊,却见他往后退了一步。 宋知意脚步顿住,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背影,两个人其实挺相配的,有种霸总和小白兔的既视感。 许是因为这个男人昨晚在自己床上的缘故,她没有一点异样的情绪。 “南董。”宋知意上前,语气谦卑到挑不出一点错来,“需要我帮您招呼客人吗?” “订一间年轻人喜欢的餐厅吧,近一点的,饭点也到了。”南封淡淡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眸中藏着隐晦的爱意。 “好的。” 白微微打量着宋知意,回给她礼貌的笑容,“谢谢,只要和哥哥一块,我不挑剔的。” “也差不多参观完了,该走了吧?”南封言语中掺杂着对小女孩的呵护,却也含着疏离。 “嗯。”白微微深色暗淡了些,她自小就爱揣摩那些细枝末节,若是他真心待她这个“未婚妻”,怎么会将订餐厅的事假手于人? 宋知意送二人上了电梯,很快找到了附近一家评分较高的西餐厅定了位置,又把地址发给了南封,而得到的回答竟然是叫她一起去。 于是她立即下楼去了停车场,开了车过去,比他们还早到两分钟。 南封亲自带白微微过来的,替她开车门,又走在前头替她引路,绅士感十足。 等三人一同在包厢坐下开始点餐时,白微微才意识到不对劲。 “哥哥的员工也要跟着一起吃饭么?” “是,有工作要谈,你不会介意吧?”南封面色淡然,一点儿也不像在说假话的样子。 “喔。”白微微低下头,不再发表意见。 南封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侧目对宋知意开口,“坐这里,有几份数据要与你商讨。” 宋知意虽然不知道他在捣什么鬼,但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好。”她挪过来,紧挨着南封坐下,对面的女孩闪过一瞬狐疑的眼光,又很快收回。 男人从西裤口袋里拿出手机放在桌面上,左手却搭上了她的大腿。 宋知意愣了一下,死死按住他的手背,“董事长,我不太明白……” “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有问题?”南封指腹点着手机屏幕,打开相册给她看。 视线中蹦出一张腿照,宋知意脑子仿佛瞬间被点燃了,“我,我……” “数据不精准是大忌,工作时认真一点。”南封继续往后滑,给她看她那浑圆的乳与粉嫩的奶头,“还有这里,是不是也有问题?” 宋知意脸都憋红了,在白微微看来以为是窘迫,哪能知道是因为羞的? “是是,我下次会注意的。” 南封面不改色心不跳,左腿从内侧绕到她两腿之间,掌心挣脱开上移到她的阴户,隔着内裤拿手指抠着穴口,“仔细看看,还有哪里有问题,要学会举一反三。” 她深吸了口气,想夹紧大腿,却只能去夹他的,“能,能让我下午研究吗?我会仔细看的。” “嗯。”男人用指尖挑开宋知意的内裤边,一根手指迅速挤进热烘烘的穴里,一来一回轻轻抽插着,“有事不要我找你才说,态度要积极。” 白微微在iPad上点了她想吃的,见南封如此严厉,她连插话都不敢。 宋知意的指甲紧紧掐着他的手腕,看到白微微抬头了,如释重负,“董事长饿了吧,不如先点餐?” 南封单手拿过iPad,随意扫了几眼,点了两份牛排和两份草莓慕斯,“咖啡呢?要吗?” “要,嗯……”他又挤进一根手指,宋知意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和您一样的就行。” 下完单,男人的注意力重新落在她身上,“下午来我办公室工作。” “知道了。”穴里的水被他勾出一股又一股,宋知意又酥又痒,快坐不住了,说要去趟洗手间。 南封的手指在退出来前还不忘挠一挠肉壁,“去吧。” 宋知意顶着红扑扑的脸逃了,对面的白微微这才敢正眼看他,“哥哥太拼命了,吃饭都要谈工作,怪我太任性,今天不该让我哥送我来找你的。” “无妨。”南封语气依旧淡淡的,“我也有事想与你说。” “什么……”白微微双手拧紧了裙摆,心扑通扑通直跳。 “我暂时不考虑结婚。”南封目不斜视,直勾勾盯着那张水嫩白皙的娃娃脸,“对不起,让你惦记我好几年,联姻对我来说是种束缚,对你又何尝不是枷锁?” “若我们都没有家庭所带来的光环,偶然遇见,你会选择我吗?不一定吧。若我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即便心动也不会选择你,你明白我意思吗?” 白微微怎么不明白他的拒绝呢,只是她不甘心罢了。 分明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婚姻,讲这么多冠冕堂皇的做什么呢?她爱他就够了,至于他……能让她做老婆就行。 “可南叔叔那边……” “你不用操心,我会解释清楚。”南封很坚决地说。 白微微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在往下滚,他的回答没有给她任何挽回的余地,“可是,我没有办法……没办法忘掉你。” “时间总会过去的。”对此,南封没有过多的话来安慰她,只怕越安慰她陷得越深。 两人个本就不是一路人,硬绑在一起哪会幸福呢?他和宋知意能一起聊工作,聊今后的发展,也能坐在一起看部剧和电影,更能毫无保留地去舔对方的私处。她不会因为他身边有女秘书而吃醋,他也不会因为她身边有男同事而生气,他们是灵魂与肉体上都契合。 反观眼前娇滴滴的小姑娘,毫无疑问也是漂亮的,但,做爱?他油然而生出一种罪恶感;应酬?他害怕小姑娘胡思乱想;甚至连总裁办工作人员,他都得换成同性,生活中无时无刻不要考虑她的脆弱,活得太累了。 还有白岩这一层关系在,他能在外养女人?当然,他也不愿意委屈宋知意做外面那个,要么不开始,要么就从一而终。 白微微哭了好一会儿,服务员来上餐了。 宋知意在洗手间擦了好几遍水淋淋的阴户,回来正好吃饭。 女孩红润的眼眶她瞧见了,猜测南封大抵是说了什么,直到吃完都自觉的没开口说话。 饭局结束,司机过来接上了白微微送她回去,而南封则蹭着宋知意的车回了公司。 “去我办公室午休吧。”南封自然地拉上她的手往电梯口走去,“你觉得她怎么样?” 宋知意白他一眼,故意说:“我觉得挺好呀,比我温柔可人,哪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 南封指间用力,狠狠夹了一下她的手,随后按了上行按钮进去。 “不是你问我的么?我非常客观的回答你的。” “嗯,是挺好的,不如我先试试婚怎么样?”南封用凌厉的眸子剜着她,显然是生气了。 宋知意冷哼一声,“好呀,我又不阻拦。不过人家清纯的小白兔才不会上你这个大灰狼的当呢。” 南封没吭声,等电梯一到就迫不及待把人抗进办公室里,把门反锁上,按在沙发上吻她,“你就不能说句软话吗?” 宋知意抱着他的脑袋挪开,“我该说她不好,说要你一定要娶我么?” “宝贝。”南封埋头在她胸口,隔着布料用牙啃她的奶子,“我知道你不会说这种话。” “你只要说喜欢老公,想要老公操就行了。” “流氓!变态!”一句话就让宋知意流水,她气得那拳头去砸他的后背,“谁允许你在外面弄我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南封撸起女人的裙摆,手指挤进穴里抽插,“宝贝不喜欢吗?” “嗯啊……”宋知意被插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任凭他脱掉裤子用鸡巴肏,原本穿在身上的裙子和内衣也被扒掉,一双乳被男人又吸又啃。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交合处啪啪的声音和女人的喘息,他一次次往宫口插,被湿润包裹的性器向前送了几百次。 当精液被射进最深处的时候,她也喷了他一身。 这回轮到南封大白天换衬衫了,宋知意露出一抹得逞的笑,“要不要我帮董事长回家去拿衬衫呀?” “我等着你。”南封揉揉女人的脑袋,一脸的宠溺,“小逼真会喷,下次喷老公脸上。” 我爱你,我舍不得你 宋知意怪嗔地睨他一眼,“在办公室也说骚话。” “好,我下次尽量注意。”南封帮她擦完阴户,穿上了裤子,“睡一会吧,或者回家休息也行。” “不行,还有很多工作。”宋知意一想到这,不安的情绪就再次将她笼罩。 目前手上的事情还有很多,要是再偷懒,以后更要加班加点的赶,她不是一个人,身后是一整个团队。 “好,那就在这里休息,待会儿我叫你,衬衫我让管家送。” 宋知意点点头,窝在沙发上睡了。 下午两点,醒来后她忙不迭回了部门工作,一直到下班点才看见手机上南封发来的晚上要加班的消息。 既然如此,她去食堂简单吃了个晚饭就算留下继续工作了,正好等他结束一起回家。 咚咚! “请进。” “宋小姐。” 宋知意蓦地抬头,看见男人的脸时,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白先生请坐。” “我来就是简单和宋小姐说几句话。”白岩在她对面坐下,双手自然地搭在桌面上,“或许你和南封在一起之前,有没有想过你的前任为什么会出车祸?” “我不懂白先生的意思。”宋知意强装镇定,并不想上他的套。 白岩唇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那再说说,你知道南封成为继承人之前过得是什么日子吗?” “你一定不知道吧,他也不会告诉你,今天我来说给你听。” “毫不夸张的说,南迦骏虽小他几岁,可是一直骑在他头上长大的,为什么呢?他母亲走得早,从小他就有自闭症,南家没有一个人为他撑腰,那些年他活得比尘土还要卑微,一个孩子被所有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你知道吗?” “你以为与白家联姻是害他吗?如果他不顾一切跟你结婚,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你应该能明白吧。” 男人是笑着说这些话的,说着面部就开始扭曲。 宋知意从没听说过有关于南封的过去,这一瞬间自责涌上心头,眼眶含着的泪也顺着脸颊滚到颈间,“谢谢你告诉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 “他最恨的人就是南迦骏,你猜猜为什么?”白岩嗤了一声,眸中喷射出的寒意看得人发怵,“他小时候往南封的保温杯里撒尿,上学了骗司机的女儿上床转头栽赃给南封,玩机车说是他怂恿的,开车撞了人也……”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所以南封对他下了毒手,从南家人手里得到了继承权,你甘心让他因为你失去所有吗?这是他前半生唯一的光,你一定要毁了吗!” 宋知意不知道白岩是何时走的,等她哭到近乎晕厥的时候,狂灌一瓶水下肚,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公司加班。 南封的遮羞布就这么被掀开了,她的心像被刀子捅了几百下。 他给自己带来的便利,原来是这样换来的…… 他活得那样苦,却从未向她提及一句,反而哀求她等等,说我们一定不会无疾而终的。 这一刻宋知意自责到了极点,若她没有靠近他,他现在不会因婚事烦忧,也不用担心已经拿到手的权利。 她在办公室发了很久的呆,颤抖着写下了一封辞呈,存在邮箱里。 随后,又打了车去宋知岂家。 “怎么了,哭成这样?” 宋知意魂不守舍的,一把抱住他,“哥,带我走吧,走到哪里都行。” “南封怎么你了,你告诉我!”宋知岂顺着她的后背,难以克制躁动的情绪,“我他妈就知道他干不出什么好事来,这才在一起多久,你就被他伤害成这样……” “没有,他没有做伤害我的事。”宋知意边哭边摇头,“是你误会了,不关他的事。” 宋知岂冷静下来,找到纸巾给她擦脸,“那是什么事?” “是工作,被人气到了不行吗。”宋知意目光呆滞,一个劲地在给南封开脱,“他对我特别好,也很爱我,就是公司里压力太大了,我不想在这儿了。” “真的?”他半信半疑,又话锋一转,“这几天我和乔安正在看新房,可能没办法脱身,你想去哪就去哪玩玩吧,注意安全就行。” “嗯。”宋知意没想好去哪,回到客房里刷了好一会儿手机,最后随机买了张机票。 南封下班了,发了很多条信息过来,她不知该怎么面对,就说自己宋知岂快结婚了,来哥哥这帮忙了,然后关掉了手机。 机票是三天后去美国的,护照与签证都在,正好父母也在那边。 宋知意熬了一整夜,没办法入眠,第二天就请假了。 南封打了电话过来,她只说自己好像发烧了,想休息,好在他也没继续追问。 在家躺尸的一天里,宋知意无数次幻想南封来看她,给她送药,或是挽留她,她也想了无数个拒绝他的理由。说到底,她还是期盼见他最后一面。 思念犹如蚂蚁在她的心口爬,她还没有与爱人好好道别,还有很多情话没与他说,可自己不能去找他了,多看几眼,怕是又会沦陷于此。 等到临走当天。 宋知意坐上去机场的车时,收到了俞瑾的消息。 【方便接电话吗?】 【嗯,你说。】 对方的电话迅速打了过来,“南封是我前上司,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宋知意愕然,“你们认识?” “是,不仅认识,那两百万也是他让我打给你的。”俞瑾语速很快,“他最在乎的人是你,不是狗屁旭峰!你哥是不是没有告诉你,他早就认识南封了,在福利院,你们也见过!” 福利院…… 宋知意想起了上次与南封提分手时他说的话。 他说早就喜欢她了,说她不记得他也没关系。 “真,真的?” “南家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因为你才是他生命里的光。就算没有接手家业,他也打算今年辞职回国的,他是为了你,你傻不傻!” 俞瑾很激动,宋知意的脑袋却像被砖头砸了一下,嗡嗡作响。 真是这样么?他不是恨南迦骏吗,真的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与他谈过恋爱? 之前她以为仅仅是家族内部争斗的那种的讨厌,可南迦骏对他造成的伤害…… 宋知意不敢再想了,她认为自己是个罪人,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她凭什么心安理得享受南封的好,她不配。 “他的至亲都走了,如果你也走,你想象过他会怎么样吗?会不会变成行尸走肉,会不会想不开,又会不会发了疯一般的找你?” “我知道了。”宋知意挂了俞瑾的电话,在出租车里哭得不能自已。 她似乎真的太狠心了,总是一意孤行,认为自己的决定才是对的。 白岩来找她,她没告诉南封就躲起来,还打算在上飞机前发送那封辞职信,她到底应该怎么样呢? 现在知道南封的爱有多深了,宋知意的不舍积压在心口,甚至开始后悔贸然离开的这个决定。 或许她也应该听听他的意见吧。 “美女,到了。”司机将车停在入口出,还特地下来帮她拿行李。 宋知意付过钱道了声谢,随后行李箱又被人接了去。 “宝贝。” 她骤然抬头,炎热的夏季却见男人身西装笔挺,打着酒红色领带,头发打了发胶向后梳起,眼底虽带着笑意,脸上的疲惫却无法掩盖。 他单膝跪下,从上衣口袋中掏出绒布盒子取出戒指,说:“嫁给我,以后去哪我都陪着你。” 宋知意怔住,手被南封拉去硬生生套上了戒指,语气怯生生的,“你别对我这么好,真的。” “宝贝,现在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吗?”南封起身紧紧抱住她,没有责备,没有任何怨言,下巴搭在她耳畔轻轻哄:“你让我等太久了,能不能让老公亲亲?” 求婚这么重要的事,竟然发生在自己逃跑的当天,她这才意识到前两天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了,原来是早就算好了,不让她逃…… “坏蛋!”她呜呜地哭着,比刚才更大声,“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些事情一件都不告诉我!” “我错了,回去我说给你听。”南封拍着女人的后背,“白岩去找过你,你当公司没有监控吗?我该怎么说你呢,小傻瓜。” 宋知意当真是被刺激到脑袋糊涂了,他这样心思缜密的一个人,怎么会容许兄弟背刺他一刀? 再怎么要逼她离开,也应该是在外单独约见才是。 “他来找我是不是你示意的,你们一伙的是不是!”宋知意又急又气,拿拳头去砸他的胸口。 “宝贝,我只跟他说了拒绝联姻的原因。”南封叹了口气,任由她发泄去了,“他情绪激动去找了你,过了一天又来向我道歉了。” 宋知意喉咙哽住,忽然抬起头,吻住他的唇吮,勾起他的舌头舔,男人很快反客为主,含住女人的舌头吸,又将她整个口腔都扫过一遍才松开。 缓下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对上他深情的眸子,“我差点以为我们真的要分开了。” “南封,我爱你,我舍不得你。” 关于过去 回家路上,南封问宋知意还记不记得林海福利院。 她怎么能不记得呢?宋知岂就父母在她八岁那年在那领养的。 其实宋知意本应该是有个亲哥哥的,是宋母在怀孕五个月时滑了胎,又过了两年才生下她这个女儿。 日子本该就这样过下去,但宋母在她出生后就一直梦魇,持续了几年,大大小小的医生都看过了,怎么都治不好。 最后宋父提议去寺庙里拜拜,夫妻俩这一去就遇上了贵人指点,要他们在福利院领养一个男孩,还给了属相与生辰八字。 于是宋父就开始各地寻找,终于在一年后碰见了被上一收养人送回来的男孩,与那位大师说的情况相符。 这男孩起初是不愿意再被收养的,宋父就带着宋知意常去探望,持续了半年时间,他被这家人打动了。 来到宋家后,上了户口,宋母神奇的不再梦魇了,就连宋父的生意也一飞冲天。 宋知意与南封说了这事,南封又说:“你记不记得与你们一同玩耍的,还有第叁个人?” 她想了想,重重点头,“我记得。” 那时候宋知意还小,有个富贵人家的男孩每周末都会来这里,与福利院的那些小孩格格不入。 没有人与愿意带他这个冰块玩,宋知意边拉着宋知岂去找他,相熟后,他说让她叫“封哥哥”。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写,在心里把他想成像风一样来去无踪的人,便一直拿他当“风哥哥”。 “那你呢,为什么会去福利院?” 南封坦白,是因为自闭症管周全每周末都会带他去看看那里的孩子,也告诉他,生在富裕里的家庭里不愁吃喝已经是很多人羡慕的了,多接触不一样的同龄人会对他有好处。 正是如此,他才在这里遇到了宋知意,她主动向他伸出援手,将他从无尽的黑暗中捞了出来。 之后南封也曾找过她,只是,他没有任何话语权,所以大学时选择了出国留学,想靠自己稳扎稳打赚钱。 宋知意听到这里,把头埋在他胸口,轻唤了一声:“封哥哥。” “你哥哥从小就不喜欢我,大抵是怕你被我抢走。”南封紧紧拥着她,心里早已被幸福填满,“谢谢你喜欢我,对他来说你是最重要的人,于我也是。” “你就不介意我和你讨厌的人在一起过吗?”宋知意松开他,捧住他的脸问,“我要听真话。” 南封目不斜视,“我不介意,我嫉妒。” 她曾有一瞬间的庆幸,庆幸她对南迦骏没有用十分的真心。 “他对我不是真心的。”宋知意思忖片刻后说。 “我知道。”南封揽住她的腰,掌心在背后摩挲,“他拿你当替身,也早就出轨了。” “你……”宋知意刚想问他怎么不早说,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 “还剩一件事,你信吗?”他神色认真,也有些许紧张。 宋知意鲜少见男人如此,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信,你若是那种人,还会留他活那么久吗?” 南封板起脸,故意逗她,“如果我说真是我呢?” “真是你,我会想要保护你。”宋知意诚恳,不带任何考虑地对他说。 “只有你想要保护我。”南封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多年前的话她又对自己说了一次,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 “你是除了家人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也是第一个说要娶我的人。”宋知意眼眶蕴着泪,感动多到快要溢出,“更是轻而易举就能让我爱上的人,这辈子无法割舍的人。” 南封心想时机到了,小声问:“我们结婚吧。” “今天?” “嗯,今天。回家取证件。” 宋知意的心怦怦直跳,一点也不觉得真实。 她结婚竟然赶在了乔安和宋知岂前头? 最关键的,还是因为他们要结婚,所以户口本才存在了宋知岂家里。 “领完证我们就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护。”南封脸上的笑容想藏都藏不住。 宋知意什么都不打算再想了,为了爱情先斩后奏! 于是两人回到别墅,南封取了他的证件以后,又带着她去找宋知岂。 等到门口,宋知意将他拉住,“不如你帮我想个理由……这也不好直接拿呀。” “你等着,我进去找他说。”南封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宋知意还是不太相信这事能顺利办成,“要不我跟你一块吧?” “老公说可以就可以。”南封按了门铃,是乔安来开的门,他说明来意后,两个女人就一道下楼去了。 宋知岂见到南封,多少有些诧异,“把人接回来了?” “不仅接回来了,你还赌输了。”他胜利者的姿态尽显无疑,“所以,我们是来拿户口本的。” 宋知岂剜他一眼,“叫声哥,我开心了就给。” 南封蓦地笑了,“哥,好哥哥,户口本拿来吧。” “等着,我给你找。”宋知岂气鼓鼓地去了卧室,在保险柜里拿出户口本递过去,“我就不该跟你小子赌,谁知道我这妹妹没一点定力,叁言两语就被你哄去领证了。” “多谢你这两天照顾她,还向我汇报。”南封满意地走了,下楼接上了宋知意去民政局。 两人很快到了地方,跟着工作人员填表拍照,直到拿到鲜红的结婚证时,宋知意才缓过神来。 “我们结婚了,我们居然真的结婚了!” “老公老公,看看你照得多帅呀!”她一边欢呼,一边对着照片亲了几口。 南封牵着叽叽喳喳的女人,心想若是有个女儿的话,一定和她一模一样,“婚礼呢,想怎么办?” “等等。”宋知意的好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你是怎么说服我哥拿到户口本的?还有,家里那边怎么交代……” 南封才不会告诉她,是宋知岂主动联系的他。 于是南封就与宋知岂打了个赌。 如果叁天之内自己能把宋知意追回来的话,他就不能再反对他们在一起,还要支持他们结婚,反之,自己则再也不会出现在兄妹俩眼前。 南封知道,这局他稳赢,为的就是顺利拿上户口本赶紧把不确定的事办了。 “你哥也是心疼你。”他轻笑一声,“家里那边,看你想做南太太,还是我一个人的妻子。你知道的,我母亲早就不在了,与父亲,没什么感情。” 这烫手山芋说来说去又回到了自己手上,宋知意思来想去,怎么都觉得不妥,“结婚是大事,家里人总要知道的吧。不过,我只想做你老婆,不想应对那些事……” “那就听老婆的,晚上回老宅吃个饭就行,至于公司,最关键的项目是挂在白岩名下的,我只要那部分就够了。” 南封的算盘早就打好了,他手上的一个APP是与白岩联合开发的,还有一个GL,他准备将自己个人的股份都给宋知意,总的来说,就算不靠南家也能活得很好。 所以老爷子要是狠心将旭峰收回,他也欣然接受,钱财与权力他看得不重要。 “看来你早有打算。”宋知意喜欢他的沉稳,更喜欢他势在必得的性格。 原本她是个在感情上并不算坚定的人,但在遇到他之后,已经无形中被他感染,成为了与他一样的人。 “想娶老婆,能不计划好吗?”南封笑着给家里打了电话又很快挂掉。 宋知意猜肯定没说什么好话,就撒起娇说要去吃饭。 南封带着她去了上次的西餐厅,两人十指相扣,眼中只有彼此。 “你,你们……” 上楼时,白微微正好从楼上下来,目光扫过他们时,身子一颤,差点没站稳。 宋知意眼疾手快扶住她,“白小姐怎么也来了?是和朋友聚餐?” 白微微眼眶瞬间就红了,“不是说不想结婚吗?为什么你们牵着手,为什么她的手上有戒指!” “因为我爱她。”南封搂住宋知意的腰,“你年纪还小,会遇到更好的人的。” 白微微一下推开宋知意,哭着往楼上跑,南封没办法,只好看着她,又给白岩打了电话。 好在他来得快,不过十分钟就来把人接走了。 宋知意长舒了口气,“还好没出什么事。” “饿坏了吧,先点餐。”南封拉着她进了包厢,脱掉西装外套,内里的衬衫都已经湿了大半,怎么看怎么性感。 “老公要多吃点哦,不然可没力气操我。”宋知意嘿嘿一笑,调皮又狡黠。 南封解掉领带,松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就算不吃我也能满足你,倒是你,要多吃点。” “哼。”宋知意点了惠灵顿牛排和沙拉,“放心,我才不会饿着自己。” 吃过午饭,两人回到家,心照不宣地直奔浴室。 南封把人抵在墙角,扣住下颌一遍遍吻她,宋知意下身早就湿淋淋了,急切地从他口中逃脱,“老公操我……” “老婆,先让我亲亲。” 近乎窒息的吻再次将她吞噬,舌头被男人卷走,双手也被他扣住别在背后,“唔……” “老婆,准备好了吗?” 水做的?(69h) “准备好了。”宋知意哑声回了一句。 男人开了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淋下来,再去脱她的衣服。 他没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挤了沐浴露去抹宋知意的身子,将全身上下都照顾到了。 “老公……”宋知意急了,双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想快一点。 南封一边帮她冲洗一边说:“好事多磨,希望我们的婚姻也一样,不用急于求成……” 都这时候了,宋知意哪里还听得下他的大道理?干脆直接蹲下握住性器就张嘴含住,一来一回往喉咙深处送。 男人身体微微一怔,掌心附上她的后脑勺,一次次向前顶。 相识这么久,两人已经清楚知晓对方的敏感,不过片刻他就再也忍不住将人捞起来,面对着墙抬起左腿肏进去。 “啊——”女人发出舒服的呻吟,抵在墙面上的双手几乎要撑不住,“嗯啊,老公慢点……” 南封伸手抚过她的小腹,手指按上花心,“宝贝,还要慢一点吗?” “唔……”宋知意抖了一下,穴肉绞得更紧了。 男人大力操干着小穴,湿热的吻落在她耳畔,舌尖在耳廓轻轻扫过,又继续往里探。 “嗯啊老公,快不行了……”宋知意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快意就要将她冲向云霄,嗓音都不自觉在向上扬。 鸡巴在湿软的穴里快速抽插,不断带出更多的淫液,这几日没做女人变得异常敏感,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南封太喜欢看她被肏到欲仙欲死的模样了,似乎只有在高潮来临前的那一刻,他才能感受到她有多需要自己。 “宝贝,要到了吗?” 男人扶住宋知意颤抖的腿,性器次次朝她最敏感的位置顶,她当真快承受不住了,手指一下掐住他的手腕,“啊!” 穴里一阵抽搐,水从腿间流下来南封还在肏,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 宋知意只感自己要被这又长又硬的巨物捅穿了,呻吟都快变成了哭喊,“呜呜老公轻点……” 南封又是一次挺身,龟头撞到宫口,有要把凿开的架势,“小逼水太多了,要老公怎么忍得住?” “啊!”她的左腿被抬得更高,身体的大门向他敞开完完全全将性器接纳,这么深,还是头一回,“呜要被老公……操,操死了……” 越往深处肏男人就越是兴奋,但湿滑的地砖多少会有些影响,等拔出鸡巴,穴里又涌了出不少水。 宋知意软的不像话,两条腿已经不受使唤。 南封抱起她回到床上,舔掉穴口的淫液,抬起她的右腿再次深入。 “嗯啊,呜……”宋知意侧躺着,被抬起的那条腿架在了他肩上,倒是不累。 但鸡巴顶的更深了! 男人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侧脸,蹙起的眉,以及咬紧的嘴唇,“放松点,太紧了宝贝。” “揉胸给老公看看,快点儿!” 南封的声音像是带了蛊,宋知意听话的托住奶子,在他的眼皮底下挤揉捏成各种形状,“嗯嗯……老公喜欢吗?” “喜欢,怎么不喜欢。”他低笑一声,一手扶着她的小腿,另一手揪住奶头,性器还在往宫口处挤,“哪里都喜欢,宝贝爽不爽?” “啊——”乳头被捏得疼,紧接着乳肉也被男人攥在手中狠狠蹂躏,宋知意也不知他是哪里学来的,真是又坏又让人爱到发疯。 鸡巴被穴肉包裹,里头不仅软还热烘烘的,他陡然加速,深入抽插几十次就停了下来,让浓精灌进去。 女人大口喘着气,收回腿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水嫩的脸蛋蕴着红色,一双眉眼直勾勾落在了性器上。 马眼还残留着一点白浊,柱身都是她的津液。 “尝尝?”男人在宋知意身侧躺下,示意她过来,等她一起身又把人转了个面,让两条腿跨在他胸前趴下,屁股高高翘起来。 “唔……”还没等宋知意尝到鸡巴,他的舌头就已经灵活地探入了穴里,她也卖力地舔起马眼,将那些白浊都吞入腹中。 男人又吸又舔,深处的精液与淫液一同在往外流,被他照单全收。 宋知意含住鸡巴在嘴里上下套弄,舌头刮着暴起的青筋,每弄一下他就吸一回,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只是听着就叫人面红耳赤。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臀肉上,打得她身子一颤,不经意间又带出一股水。 南封抽完又继续揉,像揉奶子一样的手法在丰满的臀部打转,鸡巴被女人舔得痒,恨不得插到喉咙里去,“认真点吃!” “唔……”宋知意一下子吞进去,再吐出,小嘴都酸了,可她却一点儿都不抗拒这咸腥味的性器,反而想给他更多,让他更爽。 男人舔舔穴肉又含住花心吮,小小的肉球被吸得酸酸胀胀,她的腿忽然就软了,抽回屁股想逃,可立马就被他抓住捏紧,舌尖快速在上面扫。 “嗯哈……”宋知意控制不住地松了口,“呜不要,老公要喷了……” 南封啪啪两下抽在屁股上,她蓄的力在这一刻彻底松懈,穴里喷涌而出的水淋在他脸上,又被他用嘴堵住…… “啊!老公,不可以……”宋知意带着哭腔喊着,还是没能阻拦住他将她的水吞下去。 等男人喝够了,舔够了,才缓缓放开她。 “宝贝哪里都是甜的,都是珍贵的,怎么不可以?”南封把人捞进怀里,抵住她的前额哄道,“你这小嘴吃鸡巴的时候,也没说不可以呀,是不是?” 宋知意舔了下干涩的唇,虽是被他主导,却还是有点难受,“才不是甜的呢……你乱说……” 她声音软绵绵的,南封忍不住去亲亲她的鼻尖,又亲亲她半阖着的眼,“真的,老婆。” “那你怎么不亲我?”宋知意嘟起嘴,下一秒,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 两人相拥着,不分你我,交换起口中的津液,男人的性器再次挺立,龟头戳在她腿间,她张开了点儿,鸡巴就挤了进去。 有残留的淫液做润滑,他一边吻一边抽动,肏着女人的腿心。 “嗯唔……”宋知意被吻得窒息,腿间那根灼热的肉棒来回蹭到阴蒂,又是一阵酥痒。 “宝贝哪里都软。”男人松开她,拿了枕头过来垫在她腰下,双手握住她两个膝盖窝就肏了进去。 “啊——”宋知意死死揪住床单,仰起脖子,“轻点,嗯啊……要被老公操坏了,啊!” 女人娇媚的声音刺激着南封的神经,他一点也没怜香惜玉,鸡巴一下捅到最深处。 嗡嗡…… 床头的手机猝不及防地开始震动,宋知意侧目望去,下一秒就被男人擒住下巴,“宝贝,先干正事。” 她蹙眉,“你的。” 南封置之不理,性器又在肉穴里抽插了几次,“不用管。” “嗯啊……”酸胀感愈发强烈了,宋知意不受控制地拱起了腰,“老公快点……” 交合处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把她的呻吟掩盖,男人的龟头一下下往宫口撞,同时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乳揉捏。 “嗯哈……”强烈的尿意让宋知意浑身紧绷,双腿也紧紧圈住了他的腰,“唔……” “宝贝,别夹,放松。”南封被肉穴绞得想射,正想埋头下去舔她的奶子,就见床头的手机又亮了。 怕是有什么急事,他伸手捞过来点了接听。 鸡巴还在穴里一进一出抽弄,宋知意惊得一下子捂住嘴,牙齿咬紧了唇瓣。 南封缓下来,将手机放在一旁,指腹按着她的花心揉搓,“怎么了?” “四少,老爷子……” “嗯呜……”宋知意呼吸变沉,一个劲儿地摇着头。 “什么事?”他注意力全在女人涨红的脸上,跟水蜜桃似的。 “您早些回来吧,家里人都快到齐了。”管周全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还说了几句他太冲动的埋怨话,南封一边应和着,一边压着女人猛肏,大力揉着充血的阴蒂。 “嗯……”宋知意再也忍不住,张口就咬住了男人撑在她身侧的手臂。 “知道了,挂了。”断线的那一秒,南封像疯了一般撞她的宫口,小穴也被粗大的性器撑开,阴唇也被磨得红肿。 “啊啊啊……老公,呜,不行了轻点……嗯,啊!” 女人的一双乳在被肏时跟着剧烈晃动,小腹里突然间一阵抽搐,被塞满的阴道里渐渐开始渗出水来,源源不断的。 “嘶……小逼又喷了。”南封勾起唇角,这种满意难以言喻。 宋知意大口呼吸着,男人的鸡巴不退出去,穴里还是胀,“唔,不要了,老公出去……” “爽完就不认人是不是?”他虽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拔出性器让热流都淌出来。 床单瞬间湿了一大块。 “水做的?”南封嗤笑一声,两根指关节再次插入穴里搅弄,“让老公看看,还有多少水!” “嗯啊……”最敏感的位置被男人找到,宋知意哆哆嗦嗦整个人都开始抖,南封的掌心都被水沾满了,“别弄了呜……不是……还有事么……” 最大的诚意 南封满意地看着女人喷完水,才抱着她去浴室。 两人迅速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就出发去老宅了。 路上,宋知意晕晕乎乎的,靠在南封肩头小憩。 “害怕吗?”他伸手过来,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我家里人员关系复杂,你只管躲在我后面,一切都有我顶着。” 宋知意明白南封做了这个决定以后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她看向他的眼里又多了几分感激,“谢谢你坚定地选择我。” 他在心中暗道一声傻瓜,“是你走进了我的圈套。” 的确从开始两人的目的都不纯粹,但在相处中,宋知意几乎毫无招架之力,被他吃得死死的。 说实话,这种感觉她并不排斥,“结果是好的,就足够了。” 此时二人还你侬我侬的,等一到老宅才得知事情的严重性。 南祁夫妇俩已经将宋知意曾与自家儿子在一起的事夸大其词给每个人说了一遍,老爷子气急攻心,及时吃下速效救心丸才缓下来,正坐在堂屋准备“审判”南封。 而南封牵着宋知意进门的时候,倒是一脸悠闲,说:“爸,儿子不就是结了个婚么,这么大动肝火不至于,保重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啪!一盏茶杯碎在了二人跟前。 “小叔娶侄子的前任,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南徽那张乌黑的脸上,五官几乎都要拧在一起。 宋知意头一回见老人家,心里紧张,指关节把南封的手指也掐得紧,但看这像是要杀人的架势,她恍然发觉,他亲近的人,当真是只有自己了。 “是我们认识在先。”南封一点儿没惧,余光还瞥向身旁的女人,“证已经领了,我来只是通知您一声,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 ——” “南封!”南徽及时打断他,一双眸子中要冒出火来,“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守在老爷子身侧的管周全终于发了话:“旭峰不能交给旁人,四少您就认个错儿,到底都是一家人……” “爸,饭桌上细说如何?”他语气缓和下来,“总不能让您儿媳妇来第一趟,还一直站着说话吧。” 南徽摆摆手,管周全这才下去安排。 父子俩之间的低气压让宋知意喘气儿都不敢大声,这会突然静下来,又见南封胸有成竹的,她干脆闭紧了嘴巴。 南封上前给南徽重新倒了茶,安顿她坐下后,幽幽开口:“您一向宠爱珈骏,我为他背了多少锅您应该也清楚,如今儿子就只有一个请求,就是与我爱的人相伴一生。” 他又转头看向宋知意,“我该肩负起家庭的责任了,这是我翘首以盼的事。” 宋知意抿着唇,眼眶里有晶莹的东西在打转,他的曾经她错过了,将来可一定要一起过啊。 南徽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没有反驳,却也没有祝福。 用餐时,大家见老爷子态度不咸不淡的,更没开始那样生气了,都识趣地只管埋头吃饭,毕竟南封的继承人位置还在,没人会想触霉头。 临走前两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管周全给宋知意送了份礼,是对翡翠镯子。 她本不好意思收,南封硬是按着她接下了,说管叔不是外人。 管周全在南家虽只是管家,但是陪他时间最久的人,也是在这个家里最重要的人。 他思忖片刻,又说:“我也有份礼给管叔,您有空了来公司找我一趟。” “四少……”管周全近乎哽咽,“终于看见您结婚咯……您还给我什么礼……” “退休了养老的地儿总得有吧,我那有几套宅子,你亲自去挑。”南封看着他苍老且毫无锋芒的面庞,多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自己是他一手带大的,也相当于他的半个儿子,都已经到了这把年纪还在南家做事,南封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别说不,我可会一直等着!” 话音刚落,他就急忙上了车叫司机出发。 车辆驶出,宋知意从倒车镜中瞧见管周全在抹泪,也跟着鼻子泛酸,“管叔,有子女么?” “没有。”南封沉了口气,情绪不怎么好,“他的一生都奉献在了南家,到头来谁能记得他的好?” 紧接着,他又与她娓娓道来自己小时候不被待见的原因。南徽一共娶了三任妻子,他母亲是最后一任,与南徽相差近二十岁,老来得子本应该是件喜事,但南家总有见不惯的人,传出了些风言风语,说这孩子怕不是亲生的。 于是南徽看着甜美的娇妻和刚生出不久的小儿子,萌生出极大的挫败感。为什么呢?当然是女人曾有个同龄男友,感情要好,而他只是个“强盗”。 女人本就不爱他,也是家道中落走投无路才选择的他,主动斩断前缘说要好好在南家过日子。 可她实在太美了,美到南徽娶回家来还是不放心,她年纪还那么轻,老宅子上上下下男性佣人都有几十口,那些异样的眼神他让愈发暴躁,即便她生下了孩子,也做过了亲子鉴定,他还是不放心,永远活在自我怀疑中,精神也恍惚,不太正常。 这种日子结束于叶芊漓吃下一整罐安眠药的那一天。 人走了,还是第二天佣人发现的,红棕色调的复古风卧室内一片狼藉,尽数宣泄着女人对南家的不满,佣人斗胆上前叫了两声,没人应,一摸才知已经凉透了,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唤了管周全主事。 那时年幼的南封路都走不稳,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看见不常着家的父亲风尘仆仆赶了回来,老宅里请了白事班子吹拉弹唱了三天,父亲也哭了三天。 此后,南封见他的次数就更少了,但每天陪着自己的是管周全,见不见面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再长大了点,他老被欺负,略微懂点事了又听见南家人说他妈是为情所困,为了没能在一起的那个“奸夫”而殉情的,还留了遗书,说得像模像样,真假却也无从得知。 南封在感情上一直不开窍,记忆中的母亲也很模糊,那时候他就想,母亲走了,她是解脱了,要是可以,他也想一块儿走。可在梦里他怎么都抓不住母亲的手,看不清她的脸,每次梦醒了哭哑了嗓子,是管周全一次次嘱咐他“四少,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他才能缓过来。 希望是什么呢?南封找不到具体答案,他活得混混沌沌,身边没有亲人,也没有追求,好没意义。 于是他又追问管周全,跟着后面叫了十来遍管叔,男人忍不住了,转回头来长叹了口气,“小封,权力,你一定要拿到权力才能过得好,想要什么有什么。” 小南封眨巴着圆溜溜的杏仁眼,似懂非懂,“要是我拿不到呢?” “拿不到就要被人踩在脚底下。”这是管周全第一次如此郑重与他说话,“把欺负你的人,所做的事牢牢记住,疼痛能让你清醒。” 这句话南封还当真记住了,但南家不是那么好混的,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压,越是艰难他就越是坚韧不拔,甚至提早谋划好了将来要出国深造,要有真本事在身上走到哪里都有饭吃。 在国外的那段日子,算是比较舒心的,外界一度以为四少是被养废了,送走了回来可就难了,谁都没想到他背后还有个管周全在,时刻盯紧了南家的动向。 想要拿到权力是不假,可原因只有一个,为了自由且快乐地活着。 其实南祁和南珈骏染上毒南封早在回国前就知道了,这里有管周全不可磨灭的功劳,只是没想到南徽一点风声都不肯透露就立即让他赶回来。 旭峰内部他没接触过,当看到数据资料后心都凉了半截,同时也庆幸自己当年有认真学习,不至于成为一只无头苍蝇。内里的腐朽没彻底清除之前,他依旧不敢松懈,唯独在大脑短暂放空时,会想起那个绵软香甜的女人,伏在他的怀里安稳沉睡。 “宝贝,我就是一个这样不完美的人,甚至内心阴暗,瞒了你很多……” 宋知意得知他之前对南徽的恭敬谦卑只是做戏,联姻也是用来拖时间好快速在旭峰站稳脚跟的幌子,忽然伸手抱住他,掌心轻轻摩挲起他的宽厚的背,“你有你不得已的理由。” 她理解,优秀的男人也会有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他愿意袒露心扉承认,已经是最大的诚意。 “其实……我也不够好。”宋知意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心跳,总不自觉地往南珈骏身上想,“你嫌弃过我么,毕竟……” 南封懂她想说什么,及时将她打断:“用肌肤上的摩擦与碰撞来定义一个人干净或不干净,本来就是谬论,宝贝,你的灵魂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又何来的缘由嫌弃你。” 宋知意从没与谁谈论过这个话题,耳畔连同脖子根部浮起一片红,她曾经以为不重要的,恋爱接吻上床再正常不过了,但还是会闪过一瞬的卑怯。 转念一想,她再次豁然开朗,若她是把所谓贞洁看作最重要的东西的人,那她就不可能和南封发生点什么,两个人也并不同频,是不会有结果的。 做完再说(h) 贸然结婚,消息传的很快,这会儿旭峰也炸开了锅。 南封这个主心骨没办法,径直让司机将车开到了公司楼下。 宋知意跨坐在男人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两口,“老公快去快回。” “老板娘不一起?”他心情极好,一手圈住她的腰,另一手开了车门把人抱下去,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宋知意轻哼两声要下来,说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南封到底还是妥协了,只是牵着她的手。 等到办公室,他先是签了一些文件,后又安排了会议室叫人开会,宋知意紧挨着男人坐的,桌子下面的两条腿被他分开,指关节刺进穴里搅。 她偏头听着南封讲话,上一排牙齿深深嵌进下唇瓣里,他具体把在座每个人未来两周需做的重点事项赘述了一遍,在最后才说,他要请假半个月婚假。 众人羡慕的眼光齐刷刷看过来,宋知意也愣了一下。 男人突然抽出穴里的手指,揽在她的腰间,笑道:“麻烦各位辛苦一点,我不在,也会线上办公。” 大家识趣地点了头,纷纷上前恭贺完就溜了。 人是都走了,可内裤湿黏黏的,宋知意气得直跺脚,“哼,有那么好玩么。” 南封的身子贴过来,手隔着连衣裙和乳罩握住酥胸,“宝贝是不是想要了?” 宋知意不肯承认,推开他就走,“你家里是解决了,我这边还麻烦着呢,我妈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杀过来了,我得赶紧回家去!” “我陪你。”南封紧跟其后,边走边给司机打了电话。 谁知等到车上时,这男人居然放下了车内的隔板迅速解了腰带放出性器,直接托起她的屁股,拨开内裤往他鸡巴上按到了底。 “唔——”一下插到最深处,宋知意眉头都跟着蹙起,“嘶,轻点……” 男人握住她的腰,小幅度前后摆动,“宝贝,刺激吗?” 宋知意哼唧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穴里酸胀的要命,她张口就咬在了他脖子上,紧接着又开始吸吮。 南封喘出粗重呼吸声,下身那根巨物被温暖湿软的肉穴包裹,怎么都觉得不够,宋知意也快疯了,她从没觉得回家的车程这么漫长过。 经过红灯等待时,他让女人转过身去,鸡巴顺着腿缝轻松滑进穴里,手藏在裙摆下面揉她的阴蒂。 宋知意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捂紧了嘴,男人还在揉搓,似乎很享受看她欲罢不能的样子。 “忍住,不许喷车里。”南封感受到她快到了,手指加快速度。 “唔……”穴被男人插着,最敏感的地方还被他揉弄,宋知意两条腿都开始打哆嗦,“不要,嗯……” 她的呻吟带着诱人的魔力,南封不假思索地把人按在隔板上,腰部发力,鸡巴狠狠撞到宫口,手又抽回来握住女人被干到摇晃的两瓣臀肉,大力往深处顶。 交合处啪啪作响,每一下都让宋知意浑身紧绷,逼仄的空间不太好施展,男人还是选择坐回去,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自己动。 女人情欲被勾起来了,脱了鞋子跨在他两腿间,脚踩着座椅对准了性器坐下去,“嗯啊……” 南封借力给她,托住屁股上上下下抽插,“小骚逼是不是欠操,嗯?” “嗯哈……”宋知意双手撑在他肩头,每往下坐一次,龟头就能戳到她最敏感的软肉,这种酸胀感简直太让她着迷,她还想要,这一点根本不够。 “是,老公操我……好舒服……” “不许尿车上。”南封眼中闪过一丝诡谲,操干的速度可是愈发快了,等女人有要喷的迹象时,他又缓下来,慢慢磨着穴肉。 宋知意憋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好不容易车辆到了家,男人却不干了,提上裤子就要走人,“你!” 南封回给她一个意犹未尽的笑容,“不是说,家里可能会有人……” “做完再说。”宋知意光着脚下了车,转眼间被男人一把抱起朝别墅里去,进门又被压在了沙发上。 南封没急着脱裤子,而是从她的眼角吻到唇周再到下颌,怎么就那么不真实呢?他像在做梦,生怕梦醒了。 怀里的女人哼唧着把他的扒了个干净,拿小舌去舔他的乳头,撩拨两下就硬如性器一样硬了起来。 南封啪的一巴掌抽在了她左臀上,“想要什么,说给我听。” “想要老公操我……”宋知意在沙发上跪好,屁股高高翘起,“老公进来嘛。” “等着。” 身后是男人的脚步声,他上楼了,不过几分钟就下来了,但对她来说是极其漫长的,穴里的爱液都溢出来流在了大腿间。 南封站在后面揉了两下臀肉,挤了润滑液到后庭,“放松。” 宋知意哪里放松得了?还是在惊呼声中被男人插入了尾巴,哪知这还没完,他又令她转回身来,往乳头上夹了铃铛。 有一点轻微的痛感,也有些说不上来的奇妙的感觉,宋知意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虔诚地叫了一声:“主人。” 南封摸摸她的脑袋表示满意,才让她躺在沙发上,抬起她的腿缓缓肏进去,“宝贝真乖。” “嗯——”他动作轻,也很慢,却插得深,宋知意听着叮叮当当的声音,眸中的欲望冲出来,双手托住奶子揉捏,“主人快一点,操死我嗯啊……” 男人擒住她的下巴,性器插到最深处不动了,“爱不爱主人,有多爱?” “呜……爱主人,很爱很爱主人……”宋知意伸出舌头试图找寻什么,下一秒他就把手指送了过来,她含住,像舔鸡巴一样认真地舔他的指关节,再到指腹。 “主人也很爱宝贝。”南封拔出性器再次挺入操干,视觉上的冲击力让他抽插几十次就快到了临界点。 被她含在嘴里的手指传来阵阵酥痒,他忍不住抽出来掐她的脖子,俯身吻上她的唇探入口中交换津液。 “嗯唔……”轻微的窒息感让宋知意兴奋到了极点,她已经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摆布,不带任何思虑。 男人指间控制着力道,确保在不伤害到她的程度,舌尖一一舔过她的牙齿后又向里探,勾住小舌往外吸吮。 交合处不断传溢出水来,肉体碰撞的声音更是让两人浑身灼热,他插入的速度越来越来快,最后在绵长的亲吻中射出了精液。 事毕,南封将宋知意抱去了浴室洗澡,可一对上那张红晕还未散去的脸,性器就又有了反应。 宋知意笑他,“还真是厉害。” 南封先往浴缸放了水,转回来按住她跪下,把鸡巴插进她嘴里,“宝贝太会勾人了。” 龟头顶到喉咙口,宋知意猝不及防地噎了一下,吐出巨物用手握住柱身撸动,只拿舌头舔马眼。 男人弯下腰,伸手握住一只奶子在手中把玩,目光落在乳夹铃铛上,性器胀大一圈。 她张口含进一半,舌苔上下刮起柱身,一双眼扫过他结实的胸肌与腹肌,口水顺着唇角止不住地在往下淌,连同穴里也是,分泌出的汁液与他射出的精液混合,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瓷砖上。 后庭的尾巴已经足够适应,毛发半湿半干的,身子每动一下就随着摇摆起来,像是真的成为了男人的宠物,成了一只温顺听话的小猫咪。 她舔了许久,嘴都酸了男人还没有什么动静,等再抬头时,却见他正对着她笑。 “哼。”宋知意吐出鸡巴,揉揉脸颊从地上起来,又转过身去抬了抬屁股,“帮我拔出来。” 南封拍拍她的臀肉,“戴着。” “戴着怎么洗澡?”她怪嗔地回头晲了他一眼。 “就这么洗。”南封抱起女人进了浴缸泡澡,免不了又在她身上一阵摸,乳夹倒是帮她取下来了,抹完沐浴露搓出泡沫将她全身上下都照顾到了,才起来冲干净。 宋知意站在镜子前,看着两腿间往下坠的肛塞难受极了,“嗯……主人帮我拿掉好不好嘛……” 女人又开始撒娇,南封忍着没理,而是按着她的腰让她趴在洗手台上,捋起湿漉漉的尾巴放在她背上,鸡巴直挺挺地从穴口插进去。 “啊——” 他一边肏一边拿过挂壁吹风机,调到最低的档位轻轻吹着细软的白色绒毛。 宋知意耳边嗡嗡作响,暖意从脊背一直蔓延到肩颈,而后又直冲她的心脏。 男人总是那么细心温柔,能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 将毛发吹干捋顺了,南封才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深入,宋知意遏制住的嘤咛一下变成娇喘与呻吟,手不由得向后伸去抓住他的臂膀,指甲都狠狠嵌进肉里。 男人俯身含住她的耳廓,鸡巴在穴道里抽插,舌尖在挑逗耳垂,又吮又吸。 “嗯啊不要,嗯……轻点肏,主人……太深了唔……” 浴室内再次响起抽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两人交合处的汁水却是愈发多了,性器被湿软的穴裹得紧紧的,他想这应该就是他想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