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灭(1v1,古言,h)》 第一章今生 “簪儿!” 床榻上突然传出一声着急得有些嘶哑的低喊,那榻上的男子突然坐起身来,映入眼帘的是四周熟悉的军帐。 又做噩梦了。这已经是他重生以来不知做了多少次的噩梦,在梦里,他的阿簪,依旧安静地躺在那具棺材里,端庄的睡姿和惨白的小脸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心忽然骤停了一下,然后似乎有一头野兽一点一点把他的心撕裂,吞噬,满口鲜血的向自己张牙舞爪。 他稍稍平复了呼吸,但是那起伏的胸膛还是暴露了他依旧无法从噩梦中彻底解脱开来的事实。修长的手指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阳穴,长长呼出了一口浊气,他沉默地坐着。军帐内还点着油灯,昏黄的灯光摇曳着,照出男子刀削斧刻的脸庞上,剑眉薄唇,深邃不见底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是京中无数深闺女子的梦中情人,可惜的是这人身上的一股子寒气,着实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就像是天边的谪仙,只可远观。 “簪儿……”他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他觉得自己还像是生活在梦里一般,除却自己心跳提醒着他这不是梦,他又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前世…… 他对她一见钟情,相知到相爱,可惜佳人命薄,不过成婚两年,就在他出征回来,他看到的只有一抬灵柩,他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晕死过去。好不容易踱到灵柩边,他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颜,此时正安静的躺在那里,苍白,就像森林里的一滩死水,沉静而忧伤。他抱着她失声痛哭,像一个没了依靠的孩子。 他不曾为什么哭过,只为她,而已。 此后的二十五年里,他活得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杀了那些伤害了她的人,然后把大启国治理的井井有条。除了无后无子,他也算是一代明君,但是他的脸上终日没有任何笑容,就是在看到她的尸体那一刹,他的心也已经死了。 后来,不顾众臣反对,他把皇位传给了自己的侄子。 后来,他出征大梁国,胸口被毒箭刺穿,刺痛只在一瞬,那一刹那,他终于有一种解脱的快意,因为,他终于可以去地下寻她了,黄泉路上,不再分离。 就在混混沌沌之中,他又回到了他十九岁的时候,出征在塞北,被敌军的神箭手当胸射了一箭,受伤昏迷。 就是这个射箭的巧合,他重生了。 虽是受了伤,但不出意料,他还是和上辈子一样,赢得了这场战。现在两国交界已经趋于平静,京中也无甚波澜,前几日京中的千里马送来了加急的信函,说是帝后和太后担心他的伤情,召其尽快回京。 今晚便是将士们在军营修整,明天就可以出发回京了。 “墨珏!”他朝帐外喊了一声,气息中夹有一些冷意,帐外守卫的士兵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觉得气温都好像下降了几度,觉得现在不是初秋而是深秋。 “主子,四位先生在正在有序组建寒阁了。”墨珏压低了声音回道。 “本王自然知道,本王是问尽小姐现在如何了?” “回主子,影卫今日传过信来了,尽小姐一切都好。” 深呼了一口气,他便挥手让墨珏退下了。 这说来也是有些怪异,这帐内的主儿——七王爷——自打上个月中箭苏醒过来以后,性情便有些让人捉摸不着,虽不至于性情暴虐,但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经常盯得人一阵头皮发麻,仿佛能够看透别人心中所想。 七王爷,轩夜承,当今轩帝的第七子,皇后所生,深受太后宠爱。如今方才十九岁,却是敌国闻名的冷面阎王。 墨珏心里其实是疑惑的,前段时间王爷醒来之后,就派了四个暗卫回到京中保护尽府的大小姐尽泠簪。虽说尽丞相手掌大权,在朝中颇得圣宠,那位大小姐虽已十六,主子平时很少去京都的各种宴会,好像也没有和那位小姐正面见过,怎的就对那位姑娘上了心?但是这对不近女色的主子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毕竟主子很快就要加冠了,京中那几位皇子都是明里暗里,或多或少都有了暖床丫头或者是妾室,只有自家王爷,不近女色,连着宫里头的那三位主子操心。 轩夜承微微偏过头去,从床上拿起那块冷玉,晶莹剔透,上边刻着“簪”这一字,这是这个月他抽着时间刻的,和着自己刻着“承”字的玉放在一起,来寻个念想罢了,如今看这越来越班配了。微微一笑之后,又苦笑起来。 真的好多年不见了啊,簪儿,你真的好狠的心,自己的梦里,都是那张惨白的脸,以前那些恬静回忆,竟一星半点都不曾入梦来。 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心中那头想要见她的野兽了,呼啸着如猎猎的风,吹得他的心皆是煎熬。 相思如麻,缠着他整夜都无法再次安睡了。 ———— 私设:古代女子十七岁及笈(就是成年),男子二十岁加冠 太小了感觉太bt了哈哈哈,心里过不去 第二章京中 次日,初秋的天气虽没有特别凉爽,将士们赶路都有些密密的细汗,但这也没有影响大家回京的热情。 在外一年多了,都没有回过京都,如今打了胜仗,可谓是要衣锦还乡了,没过几日,就要见到自家的亲人了,心里的雀跃都写在脸上。 轩夜承的箭伤好得差不多,便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头。 …… 要说京中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的大事,莫过于七皇子轩夜承又打了胜仗,准备着回京。 说起这位七王爷,十五岁便上战场,打仗可谓是百战不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是远近闻名的冷面阎罗。如今不过是十九,也早是娶亲的年纪了,京都中的达官贵人们都在盘算着将自家的女儿嫁过去。 京中甚是热闹,街道两边小商小贩热情地吆喝着,人流如织,喧声吵闹,一派的是热闹繁华。 京中的酒楼里,台上的说书人都在说着七王爷打战如何威猛,样貌如何英朗,说的台下的男子们都热血沸腾,未出阁的女子们羞红着脸。 酒楼的二楼雅间里。 尽泠簪端坐着,慢慢品着白玉杯中的清茶,扭头看着外面的繁华街道,人来人往。光晕打在她半张脸上,转出半缕金光。 年芳十六,眸剪秋水,容色如雪,透着些嫩嫩的粉色,并不施粉黛,眉宇间是与凡尘女子不同的灵气和出入凡尘的淡淡的书卷清气。只是简单地挽了个发髻,用一根白玉簪子绾住。鬓边斜斜插着一根银步摇,在乌黑柔软的青丝上散发着淡淡的光亮。她腰肢纤细,肌如凝脂,身穿鹅黄色的暖烟衫,散花水雾百褶裙,身披一件奶白的薄烟纱。 楼下的热闹,都被主仆三人听了个大概。 尽泠簪突然回过头来问:“对了,悯月,宫里头的宴会可是在这月十五?” “回小姐,是的,听说是瞧着七王爷快回京举办的,也算是接风宴。”悯月前几日便从管家那里知道了宫里头的宴会邀请。 泠簪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这位七王爷,她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过,倒是没由正面见过,不过,听着楼下的人的议论,也可以想象那人的样貌。 大启国尚文亦尚武,尽泠簪只是很敬佩这位英勇善战的王爷,保护着大启国的安稳。自己的父亲是左相,在朝堂上出谋进谏,回到府中的时候,自己和母亲经常看见他疲惫的容颜。心知朝上的事已经很累了,更别说是常年在外打仗的人了。 想着边境安定了很多,百姓们也可以过上更加安稳的日子了。 “怜心,你再去楼下多买两盒桂花翡翠糕,拿回去给父亲母亲和弟弟尝尝,还有要一碗莲花消暑羹,送到祖母那里去。”尽泠簪觉着手里的糕点甜而不腻,想必父亲和母亲都很喜欢吃的。想着现在还是初秋,暑气甚盛,祖母最是怕热气了,最喜欢这听雨斋的消暑羹。 “是。”怜心开门出去了。 …… 回到府中,尽泠簪首先去了尽老夫人的慈安院请安,不想着母亲和弟弟都在那里,正在说着家常话呢。 “簪儿见过祖母,见过母亲。”泠簪微微福了个礼。 尽老夫人的脸上都是慈爱的笑意,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像落了一个冬天的雪,铺得很密。 “簪儿,快起来,自家人,哪有那么多的虚礼。” “是,祖母。”泠簪莞尔一笑。 “姐姐,姐姐,我要吃桂花糕,我要吃桂花糕。”旁边奶娘抱着的粉嫩可爱小团子晃动着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朝着尽泠簪撒娇。 尽泠簪伸手去抱起自己的弟弟,摸着他头上柔软的头发,笑着说:“源哥儿乖,只能吃两块哦,你现在在长牙呢,不能吃太多甜食。” 有丫鬟端来清水净了手,大家都尝着桂花糕。 不时,尽府的管家差丫鬟传来江南江家的信件,信里边说的是尽老夫人的女儿尽白雪带着自己的两个女儿特地赶来京都探望尽老夫人和尽丞相一家,说是要长住一段时间。 却说这位江姑妈是尽丞相的亲胞姐,嫁入江南江家已经有二十年有余了,目前只有两女,大女儿江慕文,年芳十六,性格温柔,是典型的大家闺秀;二女儿江慕云,年芳十四,性子机灵可爱。其实每年江姑妈都会来京都两次,只是两位表姐表妹不常来,尽泠簪和她们并不是非常熟悉。江姑妈没有生育男丁,这也是江姑妈的痛楚,只是现在年纪有些大了,生江慕云的时候难产,从此落下了病根,不能生育。 尽泠簪的母亲尽夫人便忙着安排丫鬟婆子去收拾西厢房,准备让几人住在西厢房。 待尽丞相回来,大家在一起吃饭,尽老夫人提起这件事,尽丞相也没有多言语什么,只是说按照之前的接待方式就好。 吃罢饭,大家闲聊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各自回到院子里去了。泠簪回到自己的玉蝉苑的时候,已是月上枝头了。 她沐浴后,在榻上看了一会书,只觉得油灯的影子恍恍惚惚,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三章夜吻(微h) 虽然是初秋,但是夜里还是有些热,尽泠簪还是和平时一样,上身只是穿着一件贴身的肚兜,盖着薄薄的纱衾。 今夜是满天的星光,满屋的月亮,奶白的的月光照进窗户里来了。轩夜承着着踏月而来的时候,已是半夜了。 凉风吹拂过,他轻声落了地,他早已觉得屋内的熏香是那么的熟悉,前世,前世,簪儿最喜欢的就是这紫木檀的熏香。 他一身黑衣,踏着一双墨色镶金边的靴子,一步一步朝着那榻上走去。走得越近,闻到的香气就愈发明显。 他立在榻前,站立着,抬眸看了看挂在她帐上冒着青烟的香薰小球。然后微微颤抖着手,缓缓拨开纱幔。明明自己是多么想要见到她,不惜夜里快马加鞭只身跑回来,但是,当她就再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些近乡情怯的意味了。 纱幔一揭,趁着深厚的内力,他能清楚的看见榻内的情景。而眼前这一幕,只看了一眼,便让他热血上涌。 女子平躺着,呼吸均匀,睡颜恬静,眉眼如画,粉唇微抿着。胸前只着红色金鱼戏莲的肚兜,香肩裸露,白得发亮,她黑发如瀑,散在了整个枕头上,和纱衾半盖住了曼妙的身姿,半遮半掩,像一根羽毛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少女幽幽的体香混合着紫檀香气几乎冲晕了他的头脑,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靠过去,坐在榻上,床榻因为他的重量微微下沉,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好看的手指轻轻抚上那张白嫩的小脸,不同于前世的冰冷,她的脸,是温润的,这温润的触感告诉他,他真的回来了,他也真的见到他的簪儿了。 多年未见的容颜就在眼前,他双手轻轻撑在她光滑的肩头旁边的床榻上,低下头,把自己微抿的薄凉的唇贴了上去,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他的呼吸轻柔地扑在了她的莹莹如玉的脸上,他也同样是轻柔地吻着眼前这位日思夜想的人,从两人的唇间,他尝到了半缕的桂花香,想必是白日里的糕点留下的味道。 然后,他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男人用舌尖够开了她的唇瓣,在她的檀口里轻轻搅动着,唇还在轻轻吮吸着身下人的唇。 他含着,舔着,砥着,甚至是连嘴角都不放过。 “唔……”身下的人有些透不过气来,发出小猫一样细细的的呻吟。他才离开她的唇齿。 身下的人正在做着梦,做着一个让人羞于启齿的梦。 在梦里,她被人亲吻着,她只觉得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像一滩水一样,身上的人先是吻着自己的唇,随即轻轻附上自己的耳朵,温热的呼吸让她半边身子都有些酥麻,那人轻轻吮着自己的耳垂,不痛,只有密密麻麻的酥爽,让她既羞又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是模糊看见眼前是一双斜长的眸子,里边是潭水般的幽深,带着些许情欲,有些泛红,像极了一头强势又带着脆弱的野兽。 她只觉得眼前似梦非梦,提不起任何力气,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在那个梦里,身上的人对自己坏事做尽。 他脱了外衣,只留下一件白色的单薄的里衣,他特地熏了冷竹的香气,上了榻,侧卧在她身旁,把身下的人搂在怀里,时隔多年,这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怀中。他轻抚着怀中尽泠簪的青丝,放在唇边吻着。 是簪儿惯用的玉蝉花的皂角。熟悉的味道让他恍惚回到了前世,和她在榻上温存的时间。 他重新吻上她的脸,额头、眉眼、鼻尖、下巴,嘴角……轩夜承的吻渐渐下滑,到她细嫩的脖颈,轻吻着,舔舐着,但是又不敢太大力,怕会留下痕迹。再到精致的锁骨处,白皙滑嫩的肌肤刺激着他的视觉和触觉。他吻得动了情,性感的喉结耸动着,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感觉到身下的变化,他还是克制住了掀开肚兜的冲动,只是微微别过头去,不看眼前那人曼妙的身姿和白的发亮的皮肤,想要平复自己的快得有些不寻常的呼吸。 血气方刚的年纪,想到前世和簪儿的欢爱,他的喉结滚动的更厉害了,黑夜里,他的眼睛亮的惊人。情欲在眼里是化不开的浓,他在深深的克制着自己。 还不是时候,这时候的簪儿,还没有认识自己呢,等到簪儿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才会和簪儿做那些你情我愿的事。 其实,在进来之前,他就让影卫处理好玉蝉苑里的婢女和守卫,自己渡了一些特制的安眠香进来,对人体无害,只是让人容易昏睡,难以醒来。 他的确用了一些手段,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 他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只是歇息了一个时辰,便又踏月而去了。 月已西斜,微星闪烁,清风不语,相思可慰。 那熟睡的人儿却浑然不知。 那个梦,让一个不怀春的少女逐渐开始思春了。 第四章相见 翌日。 温暖的阳光照射进床榻旁的时候,泠簪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头顶暖色的纱幔有些出神,昨夜睡得有些沉了,但是周身并无不适。想起昨夜的梦,她忽然就红了脸,想起那些亲密的举动,羞得把脸都埋在了薄纱里。虽然是未经人事,但是平时看过一些民间话本子,其中或多或少都有些这方面的描写。 “小姐,接近巳时了,是时候起来了。”丫鬟悯月在外间轻声提醒。 一语惊醒了还在沉思的泠簪,她清了清嗓子:“我起了,你们进来罢。”外间的悯月应了一声,便领着几个丫鬟进来给她梳洗装扮。 “小姐的脸怎么有些红?”细心的悯月看到坐在榻上的她脸上红扑扑的,泠簪动作微微顿了顿,不动声色的道:“没什么,在榻上躺着有些热了罢。” “这几日天气的确很热,想必是秋老虎还没舍得走呢。”悯月没有想太多,一边给她梳妆一边笑着说道。 吃罢早饭,便有两个丫鬟进来说江姑妈和两位表小姐已经到后厅里了,尽夫人正叫着小姐过去问候呢。 泠簪净了手,悯月帮她整整衣装。她便带着两位婢女和几个丫鬟婆子去了后厅。 还没进门口,便听到熟悉的笑声,原是江姑妈和尽老夫人等一众人说着话呢。待到泠簪进去的时候,她微微福了福身子:“簪儿见过祖母,母亲,姑妈,见过两位姐姐。”她标准的行礼让尽老夫人非常满意。尽老夫人笑道:“簪儿来了,快快起来。” 江姑妈虽然已经接近四十岁了,却也保养的很好,风韵犹存,她笑着拉过泠簪的手,仔细端详了一番:“才半年不见,簪儿已经成为一个大姑娘了,越发的好看了,连我家的两位都被比下去了。。”泠簪的脸礼貌性的红了,微微笑着说:“姑妈谬赞了,我还越发觉得两位姐姐更好看了呢。” 江姑妈笑着道:“这姑娘还害羞起来了。”这样后厅里便响起一陈子笑声。尽夫人微笑着说道:“我倒是觉得慕文和慕云出落得越来越标志了呢。” 一屋子的人说说笑笑,不久便传了午膳。 “慕文,慕云姐儿,你们觉得京都的菜如何?怕是你们习惯了吃江南菜,京都的菜反是不合胃口了?”尽夫人笑问着。 “舅母,我们吃的惯的。”江慕文脸上是大家闺秀的微笑,“母亲在家里,也常常让厨子做些京都菜。” “这便好。”尽老夫人慈爱的笑。 结束后,考虑到舟车劳顿了几日,大家都有些疲乏,不过一盏茶功夫,她便领着两个女儿,由尽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带去了收拾妥当的西厢房那边去休息了。 大家饭后不久便分别了。 悯月道:“小姐,今天大家都说七王爷今日回京,咱们要不去城门看看吧?” 尽泠簪对这个战神王爷既敬仰又有些好奇,想着午后无事,便答应了。两人坐了马车,便往北城门出发了。 ...... 城门道路两旁已经站了长长的两排士兵,中间隔开一条宽敞的道路,以便军队入京。 轩夜承骑着汗血宝马,走在最前面,秋日的微风吹得他墨色的衣角翻飞。往上一看,便是一张刀刻般完美无瑕的容颜,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深邃的眼眸仿佛一潭深水,隐隐闪着神秘的光亮,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孤傲的弧线。三年的行军作战生活让他看起来比同龄的人多了一份稳重,但是他周身却透露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矜贵。 士兵外围的百姓们看到战神王爷领着军队有条不紊地入城,都不禁欢呼起来,打心底里佩服这位战无不胜的将军。 他是大启国的英雄。十四岁上战场,十五岁领兵,三年之内,将骚扰北边百姓近十年的大梁国打的落花流水。大梁国派遣使者前来求和,双方约定停战,保持边疆和平。百姓们终于可以过上安定的日子了。轩夜承,他是大启国的英雄。 尽泠簪和悯月也在热闹的人群中。泠簪戴着雪白的面纱,只露出一双灵动而泛着水光的眸子,她望着高头大马上那个俊美无双的男子,微微愣了神,明明自己是第一次见到他,心里却莫名地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轩夜承坐在高处,只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中那窈窕的身影和那双晶亮的眸子。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轩夜承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他看着那双灵动的美眸,心口跳动的有些厉害。她是鲜活的,她的簪儿,又回来了。他向她微微的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那一笑的魅惑仿佛让时间都为他静止了,京中的女子们看到都羞红了脸。 “战神王爷笑起来也太好看了吧!” “啊啊啊,好想嫁给他!” 人群嘈杂而喧闹。 那一抹笑,一瞬间便让泠簪的脸羞红了,直直到了耳根子,她连忙低下了头,心想这人真是妖孽,只一笑,便让她胸中小鹿乱撞,心跳如鼓。那人,是看到她才对她笑的吧。 直到晚上就寝,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第五章夜宴 半夜里,轩夜承又来到了泠簪的闺房中。 他静静的站在她的榻边,看着女子恬静的睡颜,月光落下半屋子的银白,他的簪儿,像是误入人间的仙子一般纯洁。 这一辈子,不管如何,我都要得到你,你只能是我的,我要让你满心满眼只有我,让你和我一辈子都不分开,生同衾,死同穴。 他眼里蓦地有些疯狂。 怕自己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他偷偷在她额前留下一吻,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翌日。 今日是宫中为给七王爷凯旋而设的接风宴,京中的贵族公子小姐都被邀请了。 江姑妈作为丞相府的表夫人,自然也可以和尽夫人一同进宫。于是下午,在盛装打扮之后,尽夫人和江姑妈坐在第一顶轿子,尽泠簪和江慕文江慕云三姐妹坐在第二顶轿子,带着一众丫鬟婆子,进宫去了。 宫中已经聚集了很多公子贵女,趁皇帝等人还没来,大家都在闲聊着,一会夸夸哪家的公子长得俊,有婚配没有;一会又打听着哪家的姑娘长得漂亮,许配了人家没有。 当尽夫人和江姑妈领着尽泠簪她们三个进入大厅的时候,大家的视线都被尽泠簪的样貌吸引住了。上一次这位丞相千金在众人面前露脸,还是半年前的花朝节,半年不见,这位千金已经完全长开了,也美得愈发精致了。 长发及腰,肌肤细腻白皙,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瑕疵,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翠竹兰草裳衣,内衬淡粉色缎锦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边蝴蝶,胸前衣襟上的白梅花栩栩如生,裙摆一层淡淡的泻绢纱,腰系一条浅蓝色腰带,更显得细腰盈盈不足一握,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乌发上别着两根银簪,一根梅花步摇,略施粉黛,却像是落入人间的天使。 泠簪的美,如同江南水乡的烟雨,美的优雅;又如同山涧中泠泠的冷泉,美的清甜。她的相貌美得没有一点攻击性,就如同她的性格一般,乖巧又矜持,娇软又高贵。 每个人都在惊叹着她的美,贵家子弟们眼睛都看直了,心想着今年十二月这位千金便及笄的,到时候,到丞相府提亲的人会把丞相府的门槛都踏破吧。 在惊叹之余,很多贵门千金还投来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贵家子弟们想着,要是能娶到这位妙人,做了丞相的金龟婿,这辈子也值了。 众人正各怀心思,便听到门口传来太监间隙的嗓音:“皇太后、皇上、皇后驾到,众皇子,嫔妃到!” 众人纷纷跪下行礼,顶着皇家特有的威严,各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尽泠簪也跪下行礼,她低头看着一双墨色镶金边的靴子微微在他前面停顿了一下,一道让人忽略不了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强烈的占有欲让她露出的那截雪白的脖颈上的皮肤微微有些不舒服。她咽了咽口水,却不敢抬头去看是哪一位贵人。 还好那股视线只是存在了一会便消失了,而已经落座的皇帝便叫众臣起身,大家各自回到各自的坐席坐好。 上座的皇帝一改往日的威严,明黄色的龙袍更衬得他意气风发,身旁的皇后虽已四十,依旧保养得当,看起来就像未到三十,依旧娇艳动人,难怪皇帝对这位皇后的宠爱是哪位妃嫔都比不上的。 “我儿三年来驻守边关,已是十分辛苦,现天下太平,各位爱卿不必拘谨,尽管享用。”皇帝洪亮而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殿堂中回响着。 “谢主隆恩!”众人心下放松,这才注意到皇帝下座上那名矜贵清冷的俊美男子,这就是今日回京的七皇子,他的容貌和三年前变化不大,但身上的乖张的棱角被磨平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硬和矜贵之气。 不久,舞女和乐师们鱼贯而入,一时间,大殿上歌舞升平,大家推杯换盏,说着恭维的话,如七王爷这般年纪作战便如何如何的勇猛,皇上作为严父管教如何如何英明,等等,格外热闹。 尽泠簪坐在席上,视线有意无意的偷偷看向对面坐着的轩夜承身上,发现他正噙着笑,那双凤眼也在看着她。她慌忙低下头,脸上的红霞慢慢浮起,这人,怎么直直盯着她看。 轩夜承见自家的宝贝又害羞的低下头,舌头微扫了一下上槽牙,在没有人注意得地方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了握白玉杯,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却还是不知收敛地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女子。 歌舞表演完毕,上座雍容华贵的皇后笑道:“我大启国的男儿是满腹经纶,大家闺秀都是多才多艺的,现时如此热闹,不如请各家千金们表演才艺,以显我朝人才辈出。” 众人纷纷应和道是,各千金小姐们想着为自己谋一个好夫婿,毕竟二皇子轩夜黎、五皇子轩夜执还有七皇子轩夜承,有的未娶妻,有的侧妃之位尚空缺着。 —————— 等我明天考完试再肝一点文 卑微 第六章表演 当今的圣上算是大启国的明君,恪守族制,不立太子,让各党派之前互相牵制,保证前朝统治的稳定,一百多年来沿用至今。 接下来便到了各家千金的才艺表演时间,大家都表演着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比如弹奏乐器,吟诗作画等等。 按照顺序,接下来便是章太傅之嫡孙女章知瑜出场。平心而论,章知瑜也是个美人,肤色如雪,五官精致,只是从她脸上那抹无法遮掩的趾高气昂的神色便知道,她在家里是被惯坏了,经常喜欢耍小公主脾气。京中知情的人都在背后说这位小姐就像带刺的玫瑰。 不过她的确有耍脾气的资本,她的姑姑是便是当今的兰贵妃,姑父是圣上,祖父是当朝太傅,乃朝之元老,她又是太傅府里最小的女娃,自然是娇纵惯了。 一曲笛音奏起,众人都被大殿中央章知瑜那一袭红衣所吸引,只见她像一只蝴蝶一般翩翩起舞,轻移莲步,袅娜生姿。 一舞毕,笛声停,殿中掌声不绝,众人都对章知瑜的舞蹈赞不绝口。 “不愧是章太傅的孙女,真是多才多艺啊!” 章知瑜刚跳完舞,微微喘着气,其实在表演的过程中,她的眼睛都是一直看上座的轩夜承,希望他可以注意到自己,但是,在整个跳舞的过程中,他都没有给过自己一个正眼。 他的视线一直在他对面的桌上,她抬眼望去,是尽泠簪,是她。 刚刚宫宴开始之前就已经用美貌出了一次风头,如今了迷了七王爷的眼。 看到尽泠簪那张倾城的脸,她眼中不加掩饰地闪过一抹嫉妒,她走到尽泠簪面前,朗声道:“听坊间传闻说右相嫡女尽泠簪舞艺精湛,不如现在请尽小姐舞一曲,让各位欣赏欣赏,如何?” 尽泠簪正吃着小点心,和江慕云江慕文低声说着话,不想章知瑜居然将焦点扯到自己身上,抬头一望,那红色衣裙的女子正挑着眉头看着她。她心下想两人之间来往较少,平时也并无得罪之处,正觉得莫名其妙之际,便又听到章知瑜道:“相信尽小姐不会拒绝吧。” 众人的眼光都纷纷投到了她的身上,有期待的,更有看好戏的,作为旁观者,看这太傅家带刺的玫瑰和丞相千金剑拔弩张,却是别有一番趣味。 尽泠簪心想不好拒绝,便不卑不亢地站起来道:“自然是不会拒绝的,阿簪只怕是要献丑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轩夜承开口了,他倏地站起身来,桃花眼里都是笑意,向上座拱了拱手,便转身向尽泠簪道:“不如我给尽小姐弹琴一曲作伴奏如何?” 尽泠簪有些受宠若惊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她的眉微微一跳,但看着那张俊颜,柔柔的低声应了:“是,那就有劳七王爷了。” 轩夜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弄着,悦耳的琴声在大殿中仿佛要绕梁三日;殿中的曼妙女子青丝墨染,若灵若仙,她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时而长袖飞扬,待到琴声转急之时,她以右足为轴,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如同一只轻燕似要起飞,最后在琴声变得和缓的时候,稳稳落地,曲停,她向上座微微屈膝,表示表演结束。 众人还沉浸在刚刚美妙的琴音和舞姿之中,久久不能回神,轩夜承看着殿中那人一双水漉漉的大眼睛,粉嫩的唇微张,吐气如兰的娇媚模样,眸底暗了又暗,他率先鼓起掌来,唤回了众人的注意,殿中掌声喝彩声一片,连皇帝和皇后都对她赞不绝口。 殿中的人自然又是一桌子的奉承话,尽丞相和尽夫人在一旁赔笑,心下却担心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否累着了,刚想着叫丫鬟去扶着泠簪回座位,便听到上座的太后笑着开口道:“尽相千金,走到哀家前面来,给哀家好好瞧瞧。” 泠簪心下微颤,却还是迈着大家闺秀的步子走到了太后身边,福了福身又行了个礼。太后脸上满是慈爱,她轻轻拉过泠簪的手,笑道:“好孩子,跳舞跳得很好,有当年哀家的风姿。” 想当年,年轻时的太后,便是一曲霓裳舞惊艳京城,随后与先皇结成连理,十里红妆,成就了当年京城的一段佳话。 看着太后脸上的慈爱,她心中竟生出一股和祖母相处的亲切感,她柔柔的笑:“太后娘娘谬赞了,臣女惶恐,娘娘当年才是一舞倾城。” 太后笑的合不拢嘴,道:“这嘴真甜,像极了承儿平日里哄我的话。” 承儿,自然是轩夜承了。泠簪刚想说些什么,轩夜承道:“祖母,孙儿和尽小姐说的可都是实话,可没有半句哄骗您的,而且尽小姐刚刚跳了舞,怕是有些累了,不如让尽小姐回座歇息吧,日后祖母若是想念尽小姐,直接差人到丞相府请尽小姐入宫陪您说话便可。” “好好,看我这把年纪了,心下看着这丫头欢喜过了,竟是忘记了这事。”太后被他的话逗笑了,她轻轻拍了拍泠簪手,吩咐身边亲信的嬷嬷陪同泠簪回席。 太后早就注意到自家的孙子一直看着对面丞相家的千金,她看着两人,觉得越看越登对,她看着泠簪,越看越喜欢,这么娇娇柔柔的妙人,谁看了不喜欢? 泠簪回到席间,神情还有些恍惚,耳边是爹娘的细声关心她是否累着了,她抬头看了看那个为自己说话的人,他还是直直地看着她,眼里是漫天的星辰璀璨。 她的脸红的很厉害,直直到了耳根。 尽丞相和尽夫人还以为她是热的,便叫丫鬟在一旁轻轻为她扇风。 ———— 嘎,一写长篇文就开始尬,默默流泪,写完这章赶紧写《不曰归》,短篇,不是r文,就是微型小说,一些脑洞,《不曰归》才是一字一字敲出来的心血呜呜呜,在po受众挺小的吧哈哈哈,就不发在这了,发在红袖读书那边去了,想看的宝也可以在微博私我哈哈哈 围脖:https://weibo/u/6983224243 第七章抵住 才艺依旧有顺序地表演着。 相比起这边两人之间暗暗的互动,章知瑜却是一脸的愤恨,心想尽泠簪居然比自己跳的还要好,七王爷还为她伴奏。 早些年的时候,宫宴都是章知瑜拔得头筹,她又算是皇亲国戚,身份尊贵,她才是那个应该被众人口口称赞的才女。尽泠簪不过是一个科举出身的丞相的女儿,也敢在大殿上抢自己的风头? 章知瑜从心底里不会承认,是自己能力不足,是自己的舞艺被尽泠簪比了下去。 章知瑜的眸中闪过一丝妒恨,她好看的脸因为不甘而有些扭曲,生生破坏了这张精致的妆容。 这一幕自然落到了有心人的眼里。 尽泠簪刚刚一直低头,喝了几杯凉凉甜甜的菊花酒,想要把脸上的热气驱散,不想旁边伺候的悯月一个没注意提醒她,尽泠簪便喝的有些多了。 她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像两团粉红色的云,她只觉得脑袋有些涨,微微有些有些眩晕。 “娘,我想出去吹吹风,殿里有些热~”尽泠簪向尽夫人撒娇,脸上满是娇憨之态。尽夫人不疑有它,以为是女儿喝了些酒在殿中有些闷了,便让悯月陪同泠簪一同出去。 出了殿门,殿内的歌舞声渐渐模糊不清了,泠簪白净的小脸迎着初秋的凉风,觉得清醒了很多。 “小姐,下次你可不能喝这么多酒了。”悯月看着自家小姐的脸道,刚刚是她疏忽了,没看着小姐。 泠簪笑道:“好啦,知道啦。” 夕阳的光从宫墙边斜斜地照过来,给泠簪的半张脸镀上了一层金光,因为喝了酒,她的眼睛仿佛在发光。 两人一直沿着宫中的路往后院走去,竟是到了御花园锦湖旁的小亭子里。 往亭前看去,是一大片绿色的莲叶,微风拂过的时候,枝干摇着枝干,荡漾起一阵阵绿波,一直延伸到湖的另一边。 这安静的美景让她的心情如同破云的太阳般舒展开来,不自觉地嘴角弯起了笑。 正当两人欣赏着美景之际,突然一个不合时宜的男声响了起来:“尽小姐好雅兴,可惜这荷该是盛夏的时候赏最合适。” 泠簪回头一看,竟然是白贵妃的儿子五皇子轩夜执。他一袭白色长衫,相貌堂堂,温文尔雅,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随着看风景的心情被人打断,泠簪嘴角的笑也被打断了。 “臣女(奴婢)见过五皇子殿下。”泠簪和悯月都低头俯身行礼。 看着眼前美人的脸从刚刚的笑意盈盈转眼便是面无表情,他的脸色难看了一瞬,但被他隐藏得很好,他还是露出一抹温和的笑:“不必多礼,本王想与尽小姐单独说说话,不知尽小姐是否方便?” 泠簪心想平时也和这位五皇子没有什么交集,为何今日个个找她麻烦,心下不解,但她还是保持着得体的笑:“自然是可以的。” 悯月得令便退了下去。 轩夜执看着眼前的女子,刚刚的一舞尽显她的曼妙身材,而且她又是丞相的嫡女,若是自己能得到丞相的支持,日后定能壮大势力,夺位之争便会更胜一筹。 轩夜执在心里打着算盘,脸上却不显露半分,他还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样子,道:“尽小姐很喜欢赏花吗,听闻山隐寺上的菊花开了,改日请尽小姐一同去观赏如何?” “我……” “不必了,她不会去。”没等尽泠簪回答,一道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这次,是轩夜承。 只见他眼眸黑暗,沉沉的目光射向二人,眼里仿佛藏着一头凶兽,却被他死死压制着,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七弟凭什么管尽小姐的事,我邀请尽小姐一同赏花,貌似与七弟无关吧?”轩夜执见是轩夜承来了,他的温润的脸有些僵住,声音里也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五哥还是考虑好自己怎么解决江南赈灾粮款贪污之事,再来考虑是否与本王有无关系的事吧。”他语调平淡地开口,但说的话就如同一颗炸弹,炸的轩夜执心中警铃大作,难不成轩夜承发现了什么,不,绝对不可能,这件事是他一手包办,不会有消息走漏的风险。 轩夜执内心慌乱,但他还是压制住了,他道:“我自然会好好调查父皇给我的任务,这便无需七弟操心。”于是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尽泠簪在一旁看着兄弟二人争执,并不敢上前劝阻,直到轩夜执离开,她刚想行礼,纤细白嫩的双手便被眼前的人紧紧抓住,一个转身,她便被禁锢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和亭子的支撑柱中间。 一时间,凉亭中,只有被微风吹起一点衣角的两人,她抬头看他,他低头看她,两个人都沉默地看着对方。 她看着他那双眸子里翻涌的情绪,那压抑的怒火,莫名地生出些怯意;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连他身上的温热都能通过柔软的布料传过来,这让从未近外男的她脸又红到了耳朵根,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他看到她闪着亮光的眸子里满是羞愤。 看着她那白嫩的耳朵变成可爱的粉红色,他神使鬼差地低头,趁她猝不及防之际,温热的口腔突然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 闪现一下 爱所有收藏和留言还有送珠珠的宝贝! 第八章舔舐(微h) 泠簪一下子怔在了原地,她睁大了眼睛,原本扑闪扑闪的睫毛停留在上眼睑上,她的耳垂上是温热湿润的感觉,一股电流仿佛传进了她的四肢百骸,两人离得如此之近,她可以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她回过神时,脸上的羞愤之色尽显,她挣扎着推开他:“七,七王爷......”可是一个弱女子的力气怎么会敌得过一个男子,她没能挣扎开,细腻的手腕还被他双手抓住举过头顶,抵在红漆柱子上,她就像是一只被大灰狼抓住的小白兔,眼前人的幽深的眸子里,目光正灼灼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七王爷,我们......我们不能这样......”男子独特的清冽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又急又羞,连声音有些娇娇的颤音,听在轩夜承耳中像是软软的撒娇,挠的他的心痒痒的。 他在她敏感的耳畔低语:“阿簪,这样是哪样?”他呼出来的热气直直喷在她的耳朵上,她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腿不自觉有些软了,他察觉她的反应,在她耳边轻笑,她感觉自己刚吹风消散的酒劲又上来了,她的脑子嗡嗡地响,她仿佛又有了些醉意。 看着她泛着亮光的水眸,他在她耳边继续低语:“阿簪,不准靠近别的男人,不准像刚刚那样推开我,好不好?”他更像是呢喃,声音低沉,却道不明情绪。 她心跳砰砰地加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他的语气中,她竟然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他就像是一只大狗狗,扑在她的身上,摇着大尾巴让她和他亲近,她突然觉得心中有什么地方被填的满满的,软软的,她下意识地点点头。 没想到身上的人还是和前世一般心软,只要自己贴着她的耳朵说话,语气放轻,带着乞怜的味道,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他暗笑,像只狡猾的狼。天知道,刚刚一晃眼的功夫,就发现她已经不在殿中了,心想她应该是出去了,便着急着赶过来看她怎么了,到御花园这边,一眼便看到她和自己那五哥轩夜执单独站在一起,两人似乎在说话,快速走近,便听到轩夜执居然邀请泠簪去赏花。 那一刻,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怕她答应,他怕别人捷足先登。他打断了轩夜执的话,还激着轩夜执离开,然后将眼前娇娇软软的人抵在柱上。他要得到她的心,他要她眼里只有自己。 他松开她的手腕,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精致的小脸,看着那不点而红的唇瓣,就这么吻了下去。两人温润的唇瓣相贴,他的吻刚开始是温柔的,像是对待珍宝般要把她捧在手心细细的吻,两人唇间是的菊花酒的味道,清甜的香,泠簪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双手不自觉的勾上了轩夜承的脖子。 她的主动让他心头狂跳,他慢慢加深了这个吻,唇齿交融,他伸出舌头,撬开贝齿,攻城略地,勾着她的丁香小舌来回共舞,缠绵至极,她甚至能听到亲吻的“啧啧”声,暧昧的甜腻之气在两人之间蔓延。 “乖宝,记得换气。”他的唇离开她的唇,她有些娇喘,刚想说话,便又被他的唇封住,他有些食髓知味,两人唇舌追逐,他像是干渴的旅人一般拼命吮吸着她小口中的甜美,他们都慢慢迷失在这个吻里。 泠簪沉溺在深吻中,可背后的触动不禁让她张大了圆眸,他原本放在她腰间的的手,从她背后腰间轻薄的裳衣衣摆处伸了进去,他手掌的温度炽热,比她腰间皮肤的温度还要热,他的手常年握着兵器,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她的腰,并不疼,痒痒的。 她的腰本就敏感,如今被他有意无意的撩拨,身体更是酥麻异常,可是他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震颤。 轩夜承想要更多,他的吻沿着她白皙秀丽的天鹅颈细密而下,直到他吻上她肩上外露的一片雪白的皮肤上,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若是不仔细,是看不到的。他甚至伸出舌头,绕着那颗小痣的白净皮肤,细细腻腻的舔舐着,,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像是受伤的小兽给自己的伤口疗伤。 她被刺激的腿软,若不是背靠着红漆柱,她甚至觉得自己会站不稳,她的眼角因为撩拨微微泛红,她不自觉的抬起头,却是更方便男人在她肩上亲吻,她娇喘着,嘴角偶尔露出两声小猫般的“呜呜”声。 他从她的肩上抬起头来,看着她脸上娇媚的表情,那一刻,好想将她一直藏在府中,不让别人看到这张倾城的脸,免得被一些不该惦记的人惦记了。他的吻重新落在她的唇间,然后,在她闭眼后,他的淬了冰般的目光直直射向靠近御花园门口那堆假石旁的身影上。 那身影是章知瑜。那双毒蛇一般的双眼盯着她看,只需一眼,她身体突然一震,恐惧从心底涌出,将她淹没,她差点就往后摔去。她刚发现两人亲密,便被轩夜承发现了。 轩夜承盯着她,那双寒眸里,居然满是杀意。 章知瑜仿佛被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 怨种大学生明天还要考上个学期的试,希望明天还能更一章 爱所有收藏投珠珠还有留言的宝贝! 第九章观星 章知瑜的脸煞白了一片,她转身便往回跑,她不敢回头,她害怕那双蛇一般的眼睛,吐着蛇信子似要将她毁尸灭迹。坊间对这位王爷的传闻倒是正面性很大,但是,作为太傅最宠爱的孙女,她还是知道这位七王爷的狠辣,毕竟他在边疆三年的历练不是一句两句可以忽略而过的。 缠绵的鸳鸯并没有被打扰。 深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她看见他原本冷清的眸子里满是情欲,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耳边安静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七王爷......”泠簪刚想说些什么,他又直接吻了上去,然后松开,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声音有些沙哑:“叫我承哥哥,不然听见一次吻一次。” 她抬眼,像一只小鹿般看着他的眸,糯糯的说:“好......” “叫声承哥哥我听听。”他低头诱哄道。 “承......承哥哥......”她说的很小声,但是被听力极好的轩夜承听到了。 “是时候回去了。”他稍微向后退了一步,没让眼前人发现他下身的欲望怒涨,他不想吓到她,只是在临走前,又在她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 泠簪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殿中的,但她脸上的红晕始终没有退去,章知瑜在席间望着那张精致的脸,又想起刚刚她看到的两人亲热的场景,心中暗骂“不要脸”“狐狸精”,她是知道轩夜承的性情的,她还不敢直接在殿上为难尽泠簪。 轩夜承刚刚尝到了甜头,连带着嘴角的笑意也明显了几分。若不是阿簪尚未及笄,不然他便直接请旨父皇赐婚了,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阿簪待在一起,如今只能等着簪儿及笄,他便直接上门提亲,他已经可以想象阿簪再次嫁给自己的十里红妆的场景了。 ...... 到了夜里,微凉的月光仿佛洒下了一串银色,通过雕花木刻的窗户照进房间里,房间里没有点灯,外房的丫鬟也都睡着了,没有什么杂音,只有微风吹动窗外的梧桐树的叶子有些沙沙作响。尽泠簪端坐在窗边,眼神却不时地望着离榻不远的窗柩,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窗户处钻了进来。 “在等我?”轩夜承轻笑,他又换了一身衣衫,一股竹子的熏香若有似无地传进她的鼻尖,她赶紧上前轻捂住他的嘴:“嘘。”她的手掌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软软的,轻轻贴在他的嘴边,他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她突然触电般赶紧将手拿开,她的眼睛瞪着他,显示自己的怒气,像只炸毛的兔子。在他眼里,说是生气,更像是撒娇。 真是可爱。他如是想。 轻笑一声,他向她伸出温润宽大的手掌,也低声说:“走。”她有些犹豫地伸出小手,却被他紧紧握住,然后便被一把公主抱抱了起来,她小声地惊呼,他便抱着她,直接踏着清风跳出窗去了。 他的轻功很稳,也轻易地躲开了尽府夜巡侍卫,两人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藏书阁的楼顶——尽府的最高处。 他将她轻轻放下。她平时常来藏书阁,但是从来没有来过楼顶,现在她从楼顶往下看,能看清楚整个相府,还能看到府外的大街,微微抬头,便能看到黑墨如瀑的天空,漫天的繁星,一颗一颗向他们眨着眼睛,月亮有时隐匿在了云中,羞羞怯怯,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琵琶女,只是偶尔在风吹过的时候露出那张近乎圆形的银盘。 他侧身望着她,她的眼睛里有这片璀璨的星空,他的眼里只有她。 楼顶风有些大,吹得两人的发丝都纠缠在一起,他怕她着凉,便脱下身上的外袍,轻轻地披在她的身上。 泠簪正赏星之际,感觉到了身上被披上了一件温暖的外袍,上面存留的体温让她竟然有些贪恋,她也侧身望他,只见他的眼里也有星星,比这天空的星星更加亮,她的心跳突然加速,那种心悸的感觉又来了。 两人坐在屋顶上,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星星变换,暗了又亮,明明灭灭,他搂着她的腰,她坐在他怀里,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心跳声,砰砰砰,逐渐走到同一个频率而去。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说:“阿簪,喜欢吗?” 她有些青涩的微笑:“嗯。” “那以后我们经常来看星星好不好?” “嗯。” 她渐渐有了困意,在他温暖的怀里即将睡着的时候,她轻声的说:“承哥哥,簪儿......簪儿很喜欢......看星星......” _____ 爱所有收藏留言和投珠珠的宝贝! 第十章春梦(h) 轩夜承抱着尽泠簪回到了她的闺房,轻轻帮她盖上了薄薄的被子,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他在她额上留下一吻,柔柔的,不带一丝情欲。 他借着月色回了自己的承王府,他闭着眼,脑海里却一直闪现着今日尽泠簪那张羞红的脸,那腰间的温润触感,那甜腻的酒香,竟缠着他不能安睡,辗转反侧不得安眠。 恍惚间,他觉着有一股熟悉的清甜体香从身旁传进鼻尖,身上异样的重量让他倏地睁开双眸,竟看见了在他脑海中一直勾着他的魂的那个妙人儿,此时她正轻轻趴在他身上,倒在他清冷的怀里,他忙坐起身来,伸手去扶着她,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香肩。 泠簪身上只着一件肚兜,松松垮垮,其中的春光仿佛就要泄露而出,挂在脖子上的两根肚兜的带子仿佛一扯便能被扯断,她牛奶般的肌肤在黑墨的夜中也白得发亮。 “承哥哥......我好热,好难受......”她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趁势坐在了他的腿上,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黑发如瀑,连语调都有些魅惑的意味,和平日里的乖巧软糯的模样大相径庭。轩夜承借助深厚的内力,清清楚楚的看着眼前女子脸上的表情。 他并没有穿上衣,只着一条亵裤,所以两人几乎是紧密地贴在一起。他觉着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看着眼前这勾人的妖精,他黑眸深沉,比这夜色还要深上几分,“阿簪,你......” “承哥哥,帮帮我,我好热......呜呜呜......”身上的人眼睛里仿佛有水光,她觉着身上好热,但是却不知如何缓解,她自顾自地把脸靠近他的脸,小嘴去够他的唇,青涩地轻吻着他,以缓解身上的难耐。 她伸出丁香小舌,却被身下的男人反客为主,他护着她的头,急切地回吻着她,他撬开她的贝齿,疯狂的汲取着她口中的香甜,两人的气息交融,湿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换,连空气变得炙热起来。 两人唇齿分开,额头贴在一起,喘着气,他把手伸到她的脖颈后,只轻轻一扯,那两根带子便松开了,她白色的肚兜就这样从她身上缓缓滑了下来,女子姣好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 女子身段婀娜,雪白的脖颈,香肩瘦削却恰到好处,精致的锁骨,不堪一握的细腰,胸前如云饱满的两团,上面粉嫩的蓓蕾已经悄然挺立,待人采撷,她的脸色绯红,吐气如兰。 他呼吸一窒,瞬间血气翻涌,直直地,从脑门一直传到身下的巨龙处,瞬间便起了反应,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感觉心中那股欲望像野火烧着大片的枯草,再也无法抑制。 一个天旋地转,泠簪便被轩夜承压在了身下的锦被上,他的眼角因为欲望有些泛红,身下的人依旧是那副媚眼如丝、任君采撷的神态,他低头,吻上她的香肩和锁骨,她小嘴里吐出一阵或深或浅的娇吟,她软软的手也轻轻抚着他的宽肩,两人互相抚摸,不分彼此。 他的手围着她浅浅的乳晕转圈,让她有些痒,她闭着眼低喘,在这深夜的房中格外清晰。他拢住她的椒乳揉捏着,拇指摁着上头的两颗粉粉的珠儿揉了又揉,她呼吸急促地娇喘着,“承哥哥,亲亲它呀......呜呜呜......” 他觉着脑中那根清醒的弦突的断了,他接着低头,将那左乳的尖端含在了嘴里,肆意舔弄,牙齿轻磨着被他欺负的嫣红的蓓蕾,突然,他微微用力一吸,惹得泠簪一声娇娇的呻吟。 “呜唔......承哥哥......”她千娇百媚,连呻吟里都有了哭腔,她的眼角因为动情而湿润,她扭着细腰,却被身上的男人一手固定住她的乱动的细腰,他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摸到了一手的黏腻,他的阿簪,居然湿的这么厉害。 他放开左边的乳肉,含住另外被冷落的一边,继续舔弄着,淫靡的口水让她的胸前满是晶莹。 她被刺激得微微嗫泣,她平躺在榻上,被身上的男子亵玩着,仿佛是落入人间的纯洁的天使被恶魔逗弄着,被拉入欲望的深渊。 他抬头,看着她绯红的脸,看着身下这绽放的美妙胴体,沾染上他的气息,他的津液,他竟然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她是纯洁的天使,被他亵玩,被他逗弄。 不,她才是摄他心魂的妖精。他如是想。 他想要把身下的巨龙从亵裤中释放出来,但是那条亵裤就像是长在他身上一般,怎么也无法脱下,他急的额上都出了些细汗,欲望得不到纾解,他咬着牙,脸部线条紧绷,却无从下手。 身下的女子却是伸出了她柔软的手,说:“承哥哥,我来帮你吧......” “好......”当泠簪的手碰到他的欲望时,那手中的触感是多么美妙,她轻轻一捏,他只觉得尾椎骨一麻,毫无防备的,就这么射了出来。 轩夜承倏地从榻上惊醒,身边的一切和身下的黏腻无不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美好而虚幻的梦,他的脸有些黑,他伸手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看着窗外泛着鱼肚白的天,起身收拾这满榻的狼藉。 —————— 闪现一下 爱所有收藏留言投珠珠的宝贝! 第十一章入宫 尽泠簪在晨间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悯月想着自家小姐昨日跳了舞,又喝了酒,没有按照平时的时间服侍她起来。 泠簪躺在榻上,回想着昨晚的观星时刻,她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意,星星真好看,承哥哥也很好看。 悯月侍候泠簪用完早膳的时候,便听到外面两个丫鬟来禀告说刚才太后差人太监传了口谕,说是要泠簪和江慕云两人一同入宫陪同皇太后说说话,并和太后一同用午膳。 尽丞相、尽夫人和江姑妈听到这口谕后,心里不知作何滋味,太后明显是想要为皇室选妃,虽说皇宫富贵,但是若是不遇良人,怕是要委屈自家闺女一辈子了。碍于天家皇威,虽有些不愿,但还是安排了马车送二人入宫。 临走前,尽夫人和江姑妈还不忘叮嘱道:“入了宫,比不得在家里,万事要小心为上,不能冲撞了贵人。” 泠簪和江慕云应下了。两人坐在马车里,耳边是哒哒哒的马蹄声,江慕云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被太后召入宫,她声音温柔:“簪妹妹,不知道太后娘娘唤我们何事?” 泠簪握着她温润的手,也道:“爹娘他们不说,我们也不知,云姐姐不用担心,我们小心一点便可。” 江慕云平复了跳的厉害的心口,她也回握着泠簪的手,露出一抹笑:“好。” 虽说江慕文是大家闺秀,但是昨日却是第一次进宫,今日又被太后召见,心底还是有些慌乱,不过有簪妹妹在一旁,看着泠簪的眼睛,她便慢慢静下心来了。 ...... 两人在宫门下来马车,由两位嬷嬷领着走到了太后的慈宁宫。 慈宁宫环境清幽,旁边是一大片的桂花树,初秋的天气,桂花却是开的正好,淡淡的桂花香飘逸在空气中,让人闻了心旷神怡。 两人来到慈宁宫内殿中的时候,看见太后在上座坐着,而旁边的下座上的男子,居然是轩夜承。两人说着话,不知道轩夜承说了些什么,逗得太后哈哈笑了起来。 两人走近,分别向太后和轩夜承行了礼,在一旁坐了下来。 太后的脸上留下些许岁月的痕迹,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当年名动京城的容颜,她慈爱的笑,与泠簪和江慕文说着家常话。江慕文能感觉到这位太后娘娘那长辈对晚辈的慈爱,慢慢的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不时回应着太后的问题。 泠簪也闲聊着,但是旁边轩夜承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那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牢牢掌握在手中。她的耳朵有些红,目光躲闪着不去看他,转而把视线投向向上座的太后。 太后自然是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变化,便对他们两个笑眯眯道:“承儿,桂花园的桂花开的正好,你带尽小姐到桂花园中逛逛罢。” “孙儿晓得了。”轩夜承拱了拱手,起身,就这么当着太后还有江慕文的面,拉着泠簪的手一同出去了。 江慕文的眼光闪烁了一下,她自然也看出了两人刚刚的气氛变化,心下有了思量,后知后觉想到是太后欲为两人牵红线,自己入宫只是作泠簪的陪同。 心下没有太在意,江慕文端起手边的白玉茶杯,微抿了一口,只一口,便觉得满齿的清香,她的眼眸亮晶晶的,抬头向着太后道:“太后娘娘,这可是用梅花雪泡的龙井?” “正是,只一品便能知晓,江小姐对茶艺的学习颇有心得啊。”太后对这位大家闺秀的印象也很好,想着也让她与泠簪进宫与自己说说话,刚刚与之交谈,果然是大家闺秀的性情,稳重而内敛。 江慕云微微一笑道:“娘娘谬赞,民女只是平时略有了解而已。这梅花雪,是集聚冬至那日落入梅花瓣上的雪,融成冰水储入瓮中,为极水;而这龙井,应该是杭州特供的西湖龙井,为极茶,两极相合,方的这清香一壶。” 太后又是一番称赞,江慕云被夸的脸有些红,她低头抿着茶,这西湖龙井一般都是作为贡品上贡到京中,她在江南,能喝到的机会不多。 太后见她很喜欢这茶,便吩咐身旁的宫女道:“翠儿,从哀家的库房中拿几罐西湖龙井给江小姐的丫鬟,一会带回府去。” 江慕云有些受宠若惊,她忙起身福了身道谢。 “话说呀,这种沏茶的方法,倒是小齐太医告诉老奴的。”太后最得宠的喜嬷嬷在一旁,为太后轻轻捶着肩,笑着道,“小齐太医年纪轻轻不仅医术高超,茶艺还好,和江小姐一般,怕也是个爱好研究茶艺之人。” 几个人的闲聊中,她得知了这位小齐太医的身份。他的名字叫齐川。 齐川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是太医院齐太医齐兴唯一的儿子,被称为小齐太医。齐川从小受父亲医术的耳濡目染,颇高的天赋和后天的努力,年纪轻轻便称为太医院里医术最好的太医,竟把自己的父亲齐太医的医术比了下去,人人见了都道一句“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几人还在说说笑笑着,但江慕云心底下却对这位小齐太医有了些好奇。 —————— 爱所有收藏留言投珠珠的宝贝! 第十二章心口(微h) 却说轩夜承拉着尽泠簪到了桂花树林里,这桂花树林很大,比人还高出一点的桂花树上,点缀着颗颗黄色的花蕊,香气扑鼻而来。温暖的阳光从东边照过来,在地面上投射出树的影子,还有两人手牵手的影子。 两人并排地走着,他紧紧拉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她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是他没有,两人就这么沉默的走着,一直走到桂花林的最深处,这里远离人迹,很安静,很安静。 他们停住了脚步,他一扭身正对着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的眼睛,那股强烈的占有欲的视线又来了,她抬头看他,有些纠结道:“七王......承哥哥,你能不能别这样紧紧看着我......” 他却是一脸正色的看着她,双手搂着她的腰往怀里带,她被轻轻靠在了他的胸前,听到他认真道:“我就要这样看着你,反复确认你就在我的身边。” 虽说昨晚的春梦旖旎又荒唐,但是他自知自己是对眼前人思之如狂,他抱着她,像一只小狗一样,深吸几口,闻着她身上幽幽的体香,眯了眯眸。 她的耳朵被他的呼吸弄得有些痒,听着他这么说,她声线柔柔:“我们......以前见过吗?”她不是特别懂得这段感情的起始,但是她能感受到他似乎莫名地对她有好感,他为她伴奏,他为她说话,他陪她看星星,他的眼里有她不懂的执着,有时候带着脆弱,更多的时候带着强势。 他的嘴角微勾,和她微微分开了点距离,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啄了一下,然后牵着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那里是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通过她的手,直直的传到她的心中。她的心也跟着跳,慢慢加速。 “这里,只是为了你而跳动。”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我们以前见过,只是你不记得了。” 我们以前当然见过,还相爱过,厮守过,缠绵过。他在心里想。 然后他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枚由红线串起来的玉佩,上面龙飞凤舞得刻着一个“承”字,正是之前那枚他自制的玉佩。 晶莹的白玉泛着光泽,自制的不算完美,但瑕不掩瑜。 没等泠簪反应过来,他便直接把那枚玉佩的细绳挂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块玉佩就这么进到了她的衣服里,暖暖的,因为它刚刚一直被男人放在怀中用体温暖着,就怕凉到她。 “这是我亲手做的,它可以时刻陪着你,这样我可以离你的心更近一点。”他温润的指尖划过她那截雪白的脖颈,喉头滚动,眸色逐渐加深。 她微愣,亲手做的,他亲手做的,离得她的心更近一点,她脑中只剩下这句话。心在突突的跳着,仿佛就要跳出来,她抚上自己的心口,想要它别跳的太快,“承哥哥......谢谢你。” 他看着她扑闪扑闪的眉毛,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那簪儿喜欢吗?” “喜欢,簪儿很喜欢......”她抬头,眼睛里是亮晶晶的光泽,比那块玉佩的光泽还要亮眼,水漉漉的双眸闯入他的视野。他心下微动,微微弯下腰,捧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他在她粉色的樱唇辗转,轻轻的用唇吮吸着她的唇瓣。 他的唇炙热而软绵,趁着她嘴巴微张的瞬间,他的舌进入到了她的檀口中,裹挟住她的舌,搅弄着,交缠着,两人的呼吸湿热相撞,她的舌头都被吸的些发麻。 她仿佛被吸光了力气,全身酥软,他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两人贴在一起缠绵不休,直到泠簪快喘不过气来,他才从她的唇边离开。 两人喘着气,她的眼里只有她,正如他的眼里也只有她一样。 他舔舐着她雪白的脖颈,她的衣裳被男人邪恶而灵巧的手指拨弄开,露出那雪白的香肩和锁骨,他就这么舔着,流下一道道水痕。 他微微弯下身子,把人拦腰了抱起来,让她的腿分开勾住他的劲腰,他埋首在她肩膀处。 因四下无人,两人只放纵自己的意念,毫无顾忌的缠绵着。起初泠簪还有些担心,但却逐渐迷失在了男人火热的吻里,再不知何时何地。 她感受到身下有一根硬而热的东西顶着她,她的脸羞得飞红,虽然她未经人事,却偷偷看过某些春宫画本,对此也一知半解,她听着轩夜承的气息逐渐紊乱,她扭了扭身子,有些担心道:“承哥哥,你还好吗?” “别动,让我抱会。”他声音沙哑的可怕,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眼前人揉入血肉里不再分离。 她不敢再动,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直到轩夜承的呼吸慢慢变得沉稳,两人才整理了衣裳,回到慈宁宫大殿内。 ———————— 爱所有收藏留言投珠珠的宝贝! 求下猪猪(?°з°)-? 第十三章夜游 待到两人回到殿中后,没过多久便到了午膳的时间,吃罢午膳,三人便陪着太后准备到花园中散散步,消消食。今日的阳光温和而不刺眼,很适合散步。 几人正便散步便闲聊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猫从草丛中忽的跳了出来,扑到了江慕云的身上,江慕云一时不察,身子向一旁歪去,竟把脚腕扭到了,幸好没有摔倒,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只猫却一溜烟又跳着跑了。 她的丫鬟夏草忙去扶她,江慕云被搀扶着,试图走一步路,却发觉左脚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嘶”了一声,脸色有些苍白,泠簪关心问道:“云姐姐,你你还好吗?” 太后皱着眉,脸上是不悦之色,她一面叫宫女赶紧去唤太医,让两位宫女搀扶着江慕文到偏殿中,一面问着身边的喜嬷嬷:“这是谁的猫,如何跑到哀家宫里来了,还冲撞了江小姐。” “那只白色波斯猫是之前陛下赏赐给兰贵妃娘娘的。”喜嬷嬷说道。 “作为后宫贵妃,连一只猫都管教不好。”太后的语气轻飘飘的,让人猜不出情绪。 夏草和两个宫女扶着江慕文来到偏殿,太后和泠簪几人也跟着进来了。没过多久,宫女便领着一个男子进来,居然是小齐太医,原来刚刚小齐太医给长乐公主看完病,正好经过慈宁宫门口,便听到两个丫鬟说要找太医,忙问发生了何事。 “小齐大人,是丞相府家的小姐不小心扭了脚。”听了宫女这般说,他便进了慈宁宫。 齐川简单行了礼后,便微微抬头看向了坐在矮榻的那位女子,那女子恰好也抬头看她,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原来,他就是小齐太医。 在刚刚的行礼中,她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果然如今早太后和喜嬷嬷所言,齐川仪表堂堂,脸庞白净而刚毅,时常挂着温润的笑意,身姿挺拔像伫立的劲松。 齐川看着那张清丽的容颜和那双灵动的水眸,心头微动,他压下心中的异样,只走近弯身去问她的伤势,江慕云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俊朗男子,心中的小鹿跳动得有些厉害,她低声一一回答。 鉴于现在江慕文连走路都是剧痛,他提议为她揉脚腕。于是,她伸出左足,齐川便隔着罗袜,他的宽掌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脚踝处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那细软嫩滑的皮肤触觉仿佛能透过罗袜传到他的手中,他甚至可以想象这罗袜之下那抹雪白,他捏着她细瘦的脚踝,觉着脑子有些热。 他在心中暗自唾骂自己,作为医者,此时更该为患者治疗,而不是这般思想龌龊。 在众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毕竟医者仁心,医者的心中眼中,是没有男女之防的,只有当事人知晓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 他揉捏的手法很娴熟,江慕云刚开始觉着有些疼痛,但最后只剩下酸酸涨涨酥酥麻麻的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心里去了,在众人没有注意的地方,两个人的耳朵都莫名有些红了。 最终,江慕云可以下地行走了,虽然还是有些疼痛,但却是比之前好很多了。 “麻烦大人了。”她向他笑,这明媚的笑晃了他的眼睛。 “小姐不必客气。”他写下医嘱,便带着药箱直接离开了,那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只有江慕云看到,他白净的耳朵染上了一抹红色。 ...... 不知为何,这日泠簪在府中有些无聊,傍晚用了晚膳,便带着悯月出了门。 京城的夜市格外热闹,人流喧嚣着,小贩们在路边摆着小摊子,卖着各式各样的玩意,泠簪带着白色的帷帽,透过那浅白色的细纱,东瞧瞧西望望,停留在一间小摊面前。 “小姐,看看我们新进的胭脂,这些款式可是京中最流行的呢。”那个小贩热情地走近,展示着那些新的胭脂款式。 她细细看了看,但是没看到心怡的,转身便想走,“抱歉,还不太需要。” 但是,那个小摊贩却是不乐意了,他很早就注意到了泠簪,虽然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却能从她不卓的衣着,出尘的气质,身边还有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一看便是哪家的娇贵小姐,便想着推销自己的胭脂。 “小姐,这些胭脂你摸都摸了,怎么能不买呢?” “诶诶,你这人,怎么做生意的,我们家小姐明明没有碰你的胭脂。”悯月听小贩这么一说,心里登时不高兴了。 “我看到你们碰了,我说你们碰了就是碰了。”那个小贩脸上满是蛮横,俨然一个市井无赖。 他甚至走上前,伸手便要去揭她的帷帽,泠簪忙向后退了一步,直接跌入了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身后那人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帮她挡住那小贩伸来的手,“这位小姐说了,她没碰你的胭脂,你还想强买强卖不成?” 那个小贩抬头一看,居然是七王爷,他的脸色慌乱又心虚,他忙躬身道歉:“小民,小民给小姐道歉,没有下次了。”说罢赶紧将摊子转到别的街去了。 小贩虽已经走远了,但是他周围的气压还是很低。两人相拥,她抬眼,隔着帷帽,看不清轩夜承的面容,但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啦,承哥哥,我没事,你不要生气了。 他听着她温软的声音,什么生气的情绪都没了,他将眼前娇娇的小女人往怀里紧紧抱着,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你亲一下我,我就不生气了。” 她的脸有些热,要不是有帷帽挡着,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她红红的脸:“就……就在这里吗?” “都可以,在没有人的地方,也可以。”他的微微勾起的嘴角是一抹得逞笑。 “……” 旁边的丫鬟悯月看着这一幕,都有些呆住了,自家的小姐,什么时候,和七王爷这么亲密了? ———— 耶,今天又是一更。 求猪猪嘛,求猪猪,爱你们嘿嘿嘿(?? 3(???c) 在想要不要写个r章,承哥不会是po最惨男主吧,儿砸出场这么久这么久了连个肉汤都没喝到,嘎嘎嘎,太可怜了。 第十四章琴前(h) “那......那我们到没有人的地方去,好吗?”泠簪拉了拉他的衣摆,微微仰起头问他。 “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不必跟上,本王会看好你小姐,今晚再送她回去。”后面这句话是对愣在一旁的悯月说的,说毕他便直接拉着泠簪走向了人流。 悯月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街上的人摩肩擦踵,不一会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再看不见了。 两人虽离开了悯月,也并没有去什么无人的地方,两人十指相扣,并排在街上闲逛着,两人风姿卓卓,自成一道风景线,吸引了大街上众人的目光。 耳边是人声喧闹,她被一处卖花灯的小摊子吸引了:摊子虽小,却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灯,她隔着白纱,看到了一只白色的兔子纸灯笼,光透过白色的纸透出来,晶莹剔透,衬得那双宝石一般的眼睛越发火红,只一眼,她便喜欢上了。 她伸手去够,“承哥哥,你看看这只兔子,它好可爱。”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他付了钱,转头向微笑道:“很可爱,和阿簪一样可爱。”在他眼里,她就像是一只兔子,乖乖的,软软的,连炸毛的时候都是可爱的。 她有些羞,一手持着花灯的玉桂把手,一手牵着他的手微微有些收紧,却被男人握得更紧。 两人走得有些久了,便进了附近的段玉斋。段玉斋主要是为文人墨客而设,主营古琴的售卖、欣赏和练习,兼有茶饮点心,以供行人稍作歇息。 两人进了雅间,喝了清茶,泠簪放下爱不释手的花灯,起身走向那座古琴。 足下是软羊毛铺就的毡子,羊毛毡上架着琴,丝丝缕缕的木质清香气息在空气中萦绕,她抚摸着梧桐木上细致的纹理,微微凸起的雕刻。 “簪儿在想什么?”轩夜承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两人顺势在琴前坐了下来,她被男子圈在那架琴和他怀中,她说:“簪儿,在想《梧桐栖》如何弹。”许久不弹,此曲她有些不太记得了。 “我教你。”他的脖颈往前微伸,他探到她的右肩,靠近她的侧脸,骨节分明的手在丝弦中拨动,轻拢慢捻,她看着他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正认真回忆着曲子的手法,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耳边却传来男人湿热的吹气,通过敏感的耳朵传到她的心里,她刚想挪动身子躲开,弹着琴的男人便停止了,他两手紧紧环在了她的腹上。 “簪儿,亲亲我。”他在她耳边低语。 只要泠簪向右微微一转头,她就能吻上他的唇。 她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了一瞬,便移开了,脸上有浅浅的红晕:“好了。” 轩夜承显然不满足于这浅浅的一吻,他把人放倒在羊毛软毡上,他压在她身上,吻上了她的唇。他用舌头敲开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头吸吮,绕着她的口腔舔舐着,不放过每个角落,两人的口水被搅的滋滋作响,有的甚至没被咽下,在两人嘴角处滴落下来,分外淫靡。 泠簪被这激烈的深吻折腾的有些晕乎乎的,一双水眸染上了迷濛的雾气,控制不住的发出几声娇喘,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结束深吻后,他看着微微喘着气的女孩,把她额前的碎发捋到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这个,才叫吻。” 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泠簪身子酥麻了大半,看着他那双斜长的眸,突然抬头,又主动吻了上去,青涩地伸出小舌,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个人之间的津液交换,她觉着自己的脸和耳朵热热的,不用看,肯定红的透彻。 他最后还是反客为主了,把人压在毡子上狠狠欺负,两个人慢慢动了情,他身下的手胡乱的扯开她的衣带,像剥荔枝一般剥开她的衣服,华丽的衣服被人扔到了一边,泠簪身上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他的吻划过她的细长的脖子,落在她的瘦削的肩,落在她精致的锁骨,然后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那晚春梦里的雪白的两团就这么闯入了他的视线。 “呜......”泠簪被吻着有些迷乱,身上所有束缚被除下,胸前的清凉让她不禁呜咽了一声。 他的眼眸因情欲有些猩红,他埋首,扶着她的腰咬住她的一只乳团,轻轻拉扯着那凸起的粉嫩小果,软软的,有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比梦里的触觉真实千倍万倍,他的舌尖围绕着乳尖打转,挑逗着粉红的乳尖勃起。 他吸够了这一只,又去含另外一只。泠簪的乳晕很浅,透出粉粉的嫩色,被男人吸咬后,潋滟着透亮的水光,红彤彤的,正如她的身子逐渐染上淡淡的粉色。 他似是上了瘾,掐着她的腰在她酥胸上挑弄吸吮,乳肉上落下了很多红痕,还有一些浅浅的牙印。 她的腰很软很软,细腻的皮肤如同一块羊脂玉,他摩挲着,似能掐出水来。 —————— 闪现一下,爱所有收藏留言投珠珠的宝贝! 第十五章兔子(h) 未经人事的女孩如何受得住这般刺激,眼眸中早已染上了生理性的泪水,陌生的快感让她的樱桃小嘴里泻出阵阵呜咽声。 “簪儿,你好香,好软。”他含着她的乳,吸得有些啧啧作响,吐出这么一句话。 他终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上辈子和泠簪有过的缠绵的记忆已经许多年不曾入梦来了,但是现实女孩美好的胴体在他眼前绽放的时候,他仿佛觉着自己又回到了上一世与眼前人这般亲热,他们都是真实的,所有的冰冷都只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他们相爱,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呜呜......承哥哥......”她的面色潮红,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羊毛毡,柔软的羊毛刺激的她的腰痒痒的,或者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难耐的扭着纤腰,却被男人的大掌紧紧钳制住,她被刺激的带了哭腔,“不要这样......” 他装作没听到,继续在女孩的身上作乱,他的唇离开她的娇乳,粉红色的皮肤的吻痕显示了刚刚的激烈,他吻着她的腹部,那里平坦而光滑,上个辈子他们没有孩子,这一世,他一定要和簪儿生很多小宝宝,很多,很多。 她眼眸溢出了带着快感的泪水,慢慢流入了羊毛毡上,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腹部,吻过的肌肤仿佛被烫伤了一般,热,湿,麻,她被身上的男人转了身,她趴在毡上,她乌黑的发不知道何时已经披散,黑的发,白的肤,刺着他的眼有些热。 她的光裸的脊背被男人一寸一寸地吻着,他现在吻的虔诚,没有刚刚吸咬她的乳那般急切,但是他的吻很重,像是在她身上烙下了自己的印记。她有一种他要把自己一口一口拆吃入腹的错觉,他的吻很热很热,他的呼吸也很热,像极了六月盛夏扑面而来的炽热。 吻罢,他又把人转过身来,去吻她的眼,把她咸咸的泪水吻干净,吻着她的鼻尖,和她一同喘息着,两人的目光对视,仿佛能拉出丝来,他们都从对对方眼中看到了情欲,她是迷濛的雾气,他是滔天的汹涌。 她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她失神的望着屋中的天花木板,平复着呼吸,男人身下的硬挺顶着她的下身的襦裙。 “簪儿,帮帮我,好不好?”他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脖颈处,痒痒的,他的音调变软。 看着他泛红的眼角,额角因情欲而怒涨的青筋,她的脸又红了。 于是,在轩夜承的软磨硬泡之下,她答应了帮他。 她羞于去看那粗长的一根,只是柔软的小手被轻轻圈在他的欲望上,那里又热又烫,她有些怕,想要松手却被男人一把握着。 她的手很软很软,像一团棉花一样附在他的肉茎上,柔嫩的手掌摩擦着上面凸起的青筋,她的手被男人带着上下前后滑动着。 她的手指有些蹭到了肉茎前端溢出的前精,黏黏的,她的虎口被这持续的摩擦磨得发热,突然,她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只听到男人一声低沉的闷哼,她身上的襦裙便沾满了他的白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他伏在她的肩头,喘息着,然后抬起她的有些呆傻娇憨的脸,吻住她的嘴角,他的脸上是餍足的笑:“簪儿,我刚刚好舒服。”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羞地无地自容:“承哥哥,我的衣服被你弄脏了。” 她没想到,本来是正经的弹琴教学,如何变成了这般的迷乱。两个人刚刚差点擦枪走火。 他给她披上自己的外袍,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外袍温暖的温度让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下。 “我已经叫墨珏去成衣铺买了一套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衣服,等回送你回尽府,沐浴了就好好睡一觉吧,今天也逛累了。” “嗯。”她贪念着他怀中的温度,轻声回答着,两人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等到墨珏取来衣装,轩夜承亲自帮她穿上了,尺寸正好合身。 “承哥哥,你是如何知道我衣服的尺寸的?”她疑问,他凑近她的耳边:“摸也摸过了,亲了亲过了,你说哥哥怎么知道的?” “承哥哥,你坏!”她的脸又红了,她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赌气地转过身去。 她咬的一点都不痛,她不肯下狠手,他知道,心里甜甜的就像吃了蜜一样。他的手指有些酥麻,两个人就站着,他贴在她身后,抱着她,又用软声细语地去哄。他一面哄,一面看着座上那只白兔灯笼,心想:“果然是只小兔子,最会咬人了。” —————— 爱所有收藏留言投珠珠的宝贝,求珠珠嘛,你们最好了~ 第十六章拜访 这些天轩夜执很是心烦,自从上次在御花园被轩夜承的话刺激到,为江南赈灾贪污一案绞尽脑汁不得其果。 昨日上朝时,父皇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大殿上严肃的批了他一顿。 “老五,这件案子还是让老二去调查罢。”最终父皇把这件案子交到了二皇子轩夜黎的手中了。轩夜执躬着身侧眼望着轩夜黎那张势在必得的脸,心下暗恨,面上却不显。 “是。”两人纷纷应下。 下朝后,轩夜执离开大殿准备离开的时候,轩夜黎故意拦在他面前,那双眉头挑了挑:“五弟近段时间还是好好歇息罢,看你眼下乌青,怕是好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轩夜黎看起来是关心轩夜执,实则语气中满是讽刺的意味,更是刺得轩夜执愈发烦躁。 “多谢二哥提醒,这便不劳二哥担心了。”轩夜执的语气处于暴怒的边缘,他在人前粉饰自己的性格,他是一个谦谦君子,但是,如今他低沉的气息、暴怒的青筋无不显示他的面具逐渐龟裂。 为了不让自己在旁边众多大臣面前失态,他拱了拱手直接走了,轩夜黎望着那背影离开,脸上的表情逐渐阴沉了几分。 轩夜黎出身比不上轩夜承和轩夜执,他的生母只是一个低品的县官之女。母族不强大,他逐渐学会了心思的深沉,他娶了太后娘家的嫡女做正妃,他维护这这些年来在朝中和民间积累的好名声,他对皇帝皇后和太后的喜好记得一清二楚,他会在适时的时候博取上位者的好感。 他可以装的很安分,周旋于皇帝和大臣之间;他有一群智慧的幕僚,他可以让自己很有谋略;他对自己的正妃没有感情,他可以娶很多妾,那些都是他人脉的连接工具。 若说轩夜执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翩翩公子,他便是心思内敛的蛰伏而卧的野兽,他可以有很多面,他可以切换每个人喜欢的那一面。 “二皇子殿下。”身旁传来一位官员的叫唤,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轩夜黎阴沉的表情转瞬即逝,取而代之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两人交谈着,走出了宫门。 ...... 秋意逐渐浓了,院中的落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凉意透过布料传到皮肤。 这天秋高清爽,之前听轩夜执说过山隐寺旁边的秋菊开的正盛,泠簪去年去看过。山隐寺是坐落在京郊的隐山上的一座佛庙,至今也有了百年历史,京中上至高官,下至平民,每年都回去山隐寺求神拜佛,或求子,或祈福,或上香,或净心。 泠簪派了两个小厮到七王府递了请帖,说是要邀请轩夜承去山上看秋菊。 她在闺房中有些纠结的走来走去,不知道承哥哥政务是否繁忙,今日有没有时间与她一同赏花。她正在房中踱步的时候,不一会便有丫鬟进来禀告说:“小姐,七王爷已经到了前厅了,正和老爷夫人说着话呢。” 他来的怎么快?泠簪有些诧异,她换了衣裳整理了妆容,便和悯月一同到前厅去了。 尽丞相老谋深算,轩夜承突然拜访,带来了尽丞相一直在找的书画孤本,还带来了其他拜访的礼品,心中已经猜到了他的心思,果不然,他说要邀请自己的宝贝女儿阿簪去山隐寺赏花。 虽然他对眼前十九岁的少年很是欣赏,他年纪轻轻战功在身,洁身自好的美名也被京中的人所传扬,但自家的宝贝女儿被养了十六年,如今被人惦记上了,心下还是有些不愿。 尽夫人却对眼前这位举止得体、谈吐有度的男子很是满意,于是没等尽丞相说什么,她便差丫鬟去请泠簪。 泠簪来到客厅的时候,轩夜承正坐在客座上,和她的爹爹娘亲说着话。而泠簪的弟弟尽舒源被一旁的奶妈抱在怀里,正咬着手指吃着糕点。 她还是行了礼,人前,她还是称他为七王爷,然后在尽夫人旁边坐了下来。 她表现得很乖,虽是和尽丞相尽夫人说着话,但是视线却是偷偷地看着不远处的轩夜承身上。 尽丞相尽夫人自是看出了两个人的互动,一个暗自咬了咬牙,一个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自家的宝贝女儿也对对方有意思。 “那丞相大人,丞相夫人,本王便同尽小姐一同赏花了?” 尽夫人拉了拉尽丞相的袖子,示意他同意,尽丞相清了清嗓子,沉沉说了声“好”。 在马车上的时候,泠簪被轩夜承抱在怀中坐着,他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幽幽的女儿香。 “承哥哥,明明是我邀请你去赏花,你为何来府上找爹爹娘亲说是你要邀请我赏花呀?”小女人仰起头去问他,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看着她水润润的眸子:“簪儿不想我们的关系被他们知道么?” “不,不是。”她绞着小手,有些难为情道,“我们之前没怎么来往,爹爹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没事的,簪儿,我会让自己配得上你。”他拉过她的小手在嘴边亲吻,然后像一只狗一样,用舌头去舔弄她的每一根手指。 泠簪白皙细长的指尖都是他淋淋的口水,麻麻的,痒痒的,她加速的心跳让她咽了咽喉咙。 ———————— 求留言求猪猪求收藏,点“我要评分”就可以投猪啦,谢谢宝贝们! 第十七章坠崖 马车来到山隐寺后,轩夜承首先跳下车,泠簪被男人强健的臂膀直接公主抱抱了下来,被稳稳的放在了地上,男人丝毫不理会旁人投来或好奇或惊讶的目光,径自拉着泠簪的小手,和她十指相扣。 她被周围投来的目光看的有些脸红,想要挣脱开他的手,但是却被男人更加用力的抓住,她便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牵着自己。 两人进到山隐寺后,有小和尚领着他们到了大殿中上香,如来佛前的两盏灯火摇摇曳曳,有细细的青烟袅袅升起,宁静,庄严。轩夜承以前是从来不信鬼神的,但经历了重生,他现在相信了。 他虔诚的拜了又拜,心中暗自许愿,自己要与泠簪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踏着青石铺就的小路,两人就走去了后山赏花。 这里人有些多,他们或者花丛中散步,或在旁边的石凳子上坐着闲谈,有些孩子还在花丛中玩起来捉迷藏。 这片秋菊还是和去年一般,开的正盛,秋菊的清香传来,旁边的松树林里传来阵阵的细细的鸟鸣,微风带着阳光划过泠簪的脸,她有些惬意的眯了眯眼,唇角都是浅浅的笑意。轩夜承看着身旁小女人可爱的表情,不禁也放松心情,勾起了一抹弧度。 泠簪拉着他的手,在一片片秋菊里走着,走着走着两人便像稚童一般跑了起来,并向着菊丛深处去了。 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已不知走到了何处,已经听不到人群的声音了。 “承哥哥,你最近公务很忙吗?”泠簪抬头问轩夜承。 轩夜承摸了摸她的头发:唇角是笑,“不算很忙,以后会多陪簪儿,簪儿想去哪,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 她甜甜的笑,眼睛像是闪闪的星星,在他眼里,这漫山的秋菊都比不过她的灿烂。 她转过身去抱他,靠在他温暖的怀里,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任由舒服的微风吹得他们的发丝纠缠。 忽然,轩夜承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嗖嗖”划破空气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向两人袭来,“簪儿,抱紧我!”泠簪一时不察,却也下意识的抱紧了旁边的男人。他抱着泠簪用了轻功向那松树林飞去,就在离开的那一瞬间,两人刚刚站的位置上便刺上了好几只尖锐的箭。 来势汹汹的箭,是对家,是敌人。 身后是低可见人的秋菊丛,若直接原路返回,便是被当做了活靶子。 轩夜承的脸色黑的可以滴出墨水,没想到他们竟然这般按捺不住,来的人倒是挺多。今日与簪儿出游,并未带着什么武器,且簪儿在身边,还是不要让她受怕为好。 嗖嗖的声音夹着划破空气的箭矢朝着两人飞来,轩夜承一边抱着泠簪,一边用轻功在松树林中穿梭着,泠簪心下有些害怕,从小到大都被尽丞相尽夫人保护得很好,哪见过这般的情况,她强装镇定,不让自己颤抖的厉害。 轩夜承想要用轻功摆脱身后的人,松树林不算大,常绿松不算特别茂密,且轩夜承抱着泠簪,不能完全施展轻功,一直没能摆脱身后那众人的追击。 长时间的轻功飞行让他有些微微喘着气,轩夜承暗暗计算着箭矢的数量,观察着林中的路线,手紧紧搂着泠簪。 “簪儿,你待会就躲在那棵树丛后面,我速战速决,记住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泠簪点点头,压下慌乱跳动的心,她抱紧了他,“那你小心。” 他加了速度,然后躲开他们的视线,将泠簪放在了树背后,然后他抽出藏在腰间的龙鳞匕首,就这么借着轻功迎了上去,那些个刺客也没了箭矢,便拉开长剑与轩夜承打斗了起来。 轩夜承虽是握着匕首,他靠着极快的近身速度,一刀切中要害,虽然刺客数量很多,但他很快便在一众得刺客中杀出了缺口。 这边轩夜承对付着刺客,他时刻注意着有没有刺客靠近泠簪隐藏在后的那棵树,兵戈相撞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她只是在树干后蜷成一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发现,她只能祈祷着轩夜承没有事,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她不能给承哥哥拖后腿。 可是,轩夜承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后知后觉的被刺客引到了悬崖边上,他满手都是鲜血,脸上也是,他杀得有些红了眼。 “七王爷,你不是很在乎她吗,那就一起去死吧。”一直处于轩夜承视觉盲区的那位刺客不知何时,已然把剑架在尽泠簪雪白的脖颈上,只需轻轻一抹,那血红便会直接湮没他的视野。 泠簪的眼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头发也有些乱,显然刚刚是挣扎过的,她被那刺客一推,直直向身后的悬崖倒去,轩夜承心下一紧,下意识的向她飞去,他没来得及拉住她的手,顺势也跟着跳了下去。 就在轩夜承飞下去的那一刻,那把金色的龙鳞匕首便直直插穿了那名刺客的头顶。 刺客倒地而死,眼睛还睁得大大的,血慢慢流到了他的眼睛里,然后从眼睛里流出来,一片暗红。 崖边是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血溅了一地。 第十八章篝火(h) 悬崖极高,雾气弥漫,看不到尽头。 两个人快速掉落着,好在悬崖上一直有枯白色的藤蔓抵消着向下的冲击力,双双掉入悬崖底下的泉水中,泉水很深,还是温热的,两人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突然入水让泠簪被呛着了。 她也是习水性的,但如今她却挣扎着,温热的泉水呛着她的肺。轩夜承快速游了过来,扶着她,把唇贴近她的唇,把口中的空气渡了过去,然后抱着人水面游去。 “呼......”脱离水面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喘着气,大口大口呼吸着,泠簪咳嗽着吐出一些水,轩夜承抱着她,轻拍她的背,一边拍一边急切的询问:“阿簪,你有受伤吗?” “承哥哥,咳咳,我没有......咳咳......那你有受伤没?”她被男人抱在怀中,她把胸口闷闷的水都吐出来后,便觉得好受多了。 “没有。”他发出声音的时候,胸腔微微震动着,他把小女人抱紧,带着她划到了泉水的浅水区处。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承哥哥。”她回抱他,是她邀请他来赏花的,也是她被那刺客抓住,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感受到怀中女人颤抖的嗫泣,他心疼极了,他扶着她的肩,让她和自己对视,看着那双红的像兔子的眼睛,他的表情凝重道:“阿簪,下次不许说这种话,你永远不会是我的累赘,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他拨开她湿透的发丝,低头去吻干她眼角的泪。这明明是他的仇家,却不小心把阿簪也卷了进来。 “嗯,好。”她低声应了一声,拥紧眼前的男人。 泠簪的心情渐渐平复,两人上了岸,这悬崖太高了,就算从上边下来,也需要准备极长的绳索。湿透的衣衫逐渐变冷,两人在温泉旁边找到了一个山洞,这里似乎有人住过,荒废很久了,但是位置很挡风,还有些能用的生火工具。 轩夜承生了火,两人围着篝火,褪去了身上湿湿嗒嗒的衣物,放在一边的架子上烘烤。 秋夜的天,凉的很快,黑的很快。 “冷吗?”他在她背后抱她,让她正对着篝火,两人坐在那块光洁的被火光映照地很暖和的大石头上,大石头上还铺着一张软软的某种动物的皮毛。泠簪吃着摘来的果实,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动着:“唔,阿簪不冷。” 他刚刚已经吃过了,他把下巴抵在她光裸的肩上,他一手扶着她的臂,一手圈住她的腰,摩挲着她细腰间软滑的皮肤。 “哈哈,好痒。”敏感的腰被男人摩挲着,她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侧头去看他。 她的脸被这火光映得很亮,她的眼睛里仿佛装载着漫天的星辰,如同那晚观星一般,她笑的时候,酒窝浅浅的,一颦一笑都勾得他心悸。 他朝着那张微张的小嘴急切的吻了下去,熟悉的气息钻入她的口腔,她低呼了一声,承接他狂风暴雨的吻。他在她口腔里肆意掠夺,她的丁香小舌勾着他的舌,濡湿的触感,如星火燎原,轩夜承裹挟住她的舌,用力嗦弄。耳边轻微的噼噼啪啪的柴火燃烧声让两人的思绪完全放松下来,她被吻地晕晕乎乎,舌头发麻,她回应着,配合他逐渐加深这个吻。 他把小女人转过身来,正对着他,然后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白嫩的双腿缠着他的腰。轩夜承低头,从她的脖颈向下吻着,他舔舐着她的肩,她的锁骨,留下一道一道水痕,他轻咬着她的肩膀,细细密密的疼,带着巨大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他咬够了,便去含她胸前那对浑圆的乳,大口大口的吞吐着,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去揉另一只,那云团在他手中被揉成各种形状,粉嫩的乳果逐渐变硬,他的手掌很烫很烫,酥麻如同电流一般划过。 “承......承哥哥......嗯......”她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身子被刺激的有些往后仰,却更加方便身下的男人的动作。 她的身上若有似无的散发着幽幽的香气,轩夜承因为情欲红了眼,他掐着女人的腰越发紧了,却又小心的没有去弄疼她,他吮吸着她的乳,本就不大的山洞里满是吸奶的回声,她的乳果被吸得又红又翘,沾满了他的唾液。 空气此时变得很是稀薄,两人的呼吸急促,泠簪的脸上满是绯红,她感觉身下酸酸涨涨的,陌生的快感让她眼角都是晶莹的泪水。 “呜呜......”她感觉身下贴上了一根又硬又热的肉茎,她的腿勾紧了他的腰,他青筋凸起的肉茎在她腿间滑动着,两人的性器相贴,她流出了大量的清液,有些粘,带着些许难以言说的气息,随着下体的摩擦逐渐在空气中散发着。 “阿簪,阿簪......”他去咬她白嫩的耳垂,双手托着她的臀,嘶哑的声音随着喷出的热气让泠簪全身都酥麻得过分,她的小嘴微张,脸上满是潮红。 第十九章被救(h) 泠簪感受着身下的刺激,她被轩夜承扶着头,他的舌勾着她的舌头,两人口齿激烈地交缠着,她被吸得满身酥软,像一滩水软在他的怀中,两人津液交换,有些来不及吞咽,从唇间流了出来,却又被男人用舌头卷回口中。 她胸前的两颗乳果被男人滚烫的胸口挤压着,并随着两人身体移动的动作而相互摩擦,她的白嫩无毛的下身被男人粗大而滚烫的肉茎摩擦着,他粗硬的耻毛和前端的肉冠相继扫过着她藏在花唇中的花蒂,让本是羞答答的花蒂逐渐变大,逐渐凸起,暴露在空气中,沾着晶莹的液体,在火光映射中越发粉嫩。 好热,好热,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火炉中,她呼吸急促地抓住男人宽厚的肩膀,性器相摩擦产生着酥麻,痒,疼,更多的是快感。 “啊......呜呜......”快感累积,她感受到男人修的整齐的指甲微微用力摁了一下她的花蒂,快感袭来的很是意外,她尖声叫着交了身子,下腹一抖一抖的,穴口喷出大股的淫液打湿了他的肉茎,也打湿了他的耻毛。 她像是一条干涸的鱼,在他唇齿间吸吮着津液。 “阿簪,你出了好多水。”他暗哑着声音,眸中满是情欲,“你好敏感......” “不要说,不要说……呜呜呜……”她的声音有了哭腔,她觉着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却还是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他布满青筋的肉茎还是磨着她整个下体,从花蒂到穴口,滑腻腻的,带着淫水滴落的声音,色情而淫靡。 她被身下的快感折磨着,扭动的细腰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握住,前端的肉冠有时擦过她的小穴口,她的穴无意识的吸着,男人却忍住欲望稍稍退出不去进入,“阿簪,快活吗......” 他的呼吸急促地喷在她敏感的耳边。现在泠簪整个人的皮肤都是沾满了欲色的粉红,她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上,热热的,暖暖的,她的呻吟不断,“呜唔......不要这样了......” “这样是那样?”轩夜承也不好受,他的额间都是薄汗,她真的好软好软,摸起来就像是一团棉花,她身上特有的幽幽体香刺激着他,两人性器摩擦的速度陡然加快,在泠簪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之后,他终于在她腿间射出了大量的白浊。 “呜呜呜......”泠簪瘫软在他的怀里,已经提不起一丝的力气,她任由男人吻干净她脸上的泪痕,双双平复了呼吸。 泠簪此时已经累得不想动了,她躺在柔软的皮毛上歇息,看着身旁的男人拿来温泉的水给她擦身子,她的腰很酸,腿间还有些疼。 两人相对着躺着,轩夜承搂着她的细腰,轻轻帮她揉着酸疼的腰,力度刚好,她舒服的眯了眯眼,眼皮子沉沉的似要睡去。 “阿簪,睡吧,明天我们就回家了。”轩夜承轻声地哄着她,泠簪放下戒备,在他身边沉沉睡去。 ...... 等到泠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熟悉的闺房中,坐在榻旁的悯月看见泠簪醒来,是一脸的喜色:“小姐,你醒啦。”便转头去叫丫鬟请老爷夫人过来。 “悯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是如何回来的?” “现在是第二天的午时了,小姐是被七王爷送回来的。”悯月正说着,尽丞相和尽夫人便进来了。 “爹爹,娘亲。” 尽夫人脸上满是担心之色:“哎,簪儿,娘亲在呢,你有没有觉着哪里不舒服?”她快速走近,拉起泠簪的手,泠簪觉得娘亲的手很暖和,像个小炉子。 “娘亲,我没有不舒服。”她朝尽夫人甜甜一笑,尽丞相在一边看着,本来阴沉的脸色因为宝贝女儿这么一笑,便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他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用问,泠簪她都知道爹爹在生气些什么。 她彻夜未归,肯定把他们两个都担心坏了。尽丞相夫妇一夜未睡,一直等着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消息,在早上听到七王爷受到了刺杀,自己的宝贝女儿也一同坠崖的时候,尽夫人更是晕了过去。 今早轩夜承抱着人回到尽府的时候,尽丞相一直没有给他好眼色看,所幸自己的女儿没有受到伤害,否则尽丞相当场便会和轩夜承撕破脸了。 “爹爹,你不要生气了,我不是安全回来了吗?”泠簪向尽丞相撒娇,尽丞相心里一软:“好,爹爹不生气,你没事就好,昨晚可吓到你娘亲和我了。” 泠簪的眼眶酸酸涩涩的,晶莹的泪花在眼中打转着:“爹爹,娘亲,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好孩子,只要没事就好了,莫哭,爹和娘都在呢。”尽夫人把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着她,一家人的气氛又变得和乐起来。 看着他们两个眼底的乌青,泠簪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感动,她撒娇着叫他们回去休息,尽丞相夫妇看到泠簪并无不适之处,且刚刚她被抱回来的时候已经请过大夫了,大夫也说只是受了累。 尽丞相夫妇交代着悯月和其他丫鬟婆子好好照顾泠簪,便也回去歇息了。 —————————— 啊,内个,两人还没有真正do哈,我怕自己没写清楚,嘎,只是体外摩擦(狗头保命∪?ω?∪) 第二十章变数 轩夜承遇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都,帝后盛怒,下令严查。 宫里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那些个宫女太监各个胆战心惊,害怕殃及池鱼,一不小心自己便小命不保。 轩夜承也对外称病重,在七王府中闭门不出,实则是在处理内阁传送回来的关于那批刺客的情报,从刺客的体型和眉眼来看,这些刺客是南安国的人,且都是死士。 轩夜承没猜错,果然是南安国。 “飞鸽传信给三娘,让南安国那位老不死的睡一段时间,记住,是要在南须臾放出来到京都的消息之后。”坐在案前的男人目光沉沉,但他的语气平平,让人看不出情绪。 隐在暗处的身影低低应了一声“是”,便消失在房间中。 南须臾,是南安国老皇帝的嫡次子,和自己的大哥太子南景初自小便不和,因为两人虽同为嫡子,却不是一母所生,南景初的生母是已故的皇后,现在的皇后才是南须臾的生母,按律法,南须臾也是嫡子。 南须臾和南景初不和,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南景初和南须臾的明争暗斗还是接连不断,老皇帝当然也知道,但是内心搁置不下对前皇后的感情,太子南景初虽资质平平,却也无甚过错,便没有废太子,但对资质卓越的南须臾也是极为宠爱。 最近老皇帝便派了南须臾来大启国的盛京,美其名曰是与大启国的皇帝交好,前几日已然出发了,不多时便会到达盛京。 轩夜执在听到轩夜承遇刺坠崖却捡回了一条命的时候,他的眸底满是不甘,轩夜承居然这么命大,但是他又听说轩夜承病重在床,到如今已经半个多月没来上朝了,父皇也将本是轩夜承掌管的军务交到了他的手上,他窃喜着,暗道这波刺客来的及时,对方的敌人也是轩夜承,虽不清楚对方是谁,但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这边轩夜执正窃喜着,却得到了白贵妃在宫中上吊的消息。 轩夜执快马加鞭来到皇宫的时候,白贵妃已经被宫女穿上白色的丧服,现在正被摆放在她生前的榻上,上面盖着一层白布,她的寝宫里一个人也没有,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在房外哭天抢地。 白布绵软,看着那榻上凸起的身形,轩夜执快步走向前去,看着那苍白的一片皮肤,脖颈间是青紫的勒痕,他目眦欲裂,眼睛血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脖颈涨的通红,额头的青筋暴起,整个人就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狮子,他揪起白贵妃身边贴身伺候的大宫女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他发了疯一般地质问,他不会相信自己的母妃会无缘无故的上吊而死,前日他还进宫给她请安,那时候母妃的情绪还是如往常一般,丝毫没有不正常之处。 那大宫女看着平日温文尔雅的五皇子这般恐怖而狰狞的面孔,害怕地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说了整个过程。 白贵妃应该是昨天晚上吊死的,她在房中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上吊了,今早她和另外几个宫女进去想给她洗漱的时候才发现,发现她的尸体已经有些僵硬了。 不时宫里的其他人和白贵妃娘家的人都来了,皇帝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轩夜执正两眼通红地跪在榻前,其他人有的忙着准备丧事,有的也跪在榻前哭。皇帝于心不忍,毕竟夫妻二十余载的缘分,如今就看着昔日的美人就这般消失于世间,他吩咐下去要将白贵妃厚葬,便低沉着心情离开了。 轩夜执不会相信母妃就这么死去,他求了皇帝严查这件事,自己也派人调查,但是已经好几天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轩夜执彻夜跪在白贵妃的灵前,看着棺材上白色的“奠”字在油灯中恍恍惚惚,他的眸底满是恨,悔,恼,没有线索,他也可以猜到,无非是轩夜承和轩夜黎,他们两个看他不顺眼很久了,争夺的皇位的路上,只有他们两个想将他除之而后快,于是从他的母妃入手,制造出母妃自杀的假象蒙骗世人。 轩夜承,轩夜黎,只有他们两个死了,才能给母妃报仇。 轩夜执的眼已经麻木得流不出眼泪,他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面无表情,却像是铺上了一层白色的灰。 有小宫女不小心将灵台上的瓜果打翻了,便被轩夜执一抽长剑,血溅当场,众宫女太监看着他伸出舌舔了舔那剑上带着温度的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露出一抹诡狞的笑,血染红了他白的齿,“拖下去!”,森寒的音调里满是冷漠,众人害怕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几个太监战战兢兢地把那小宫女的尸体拖了下去。 五皇子疯了。 他们的心尖突然闪出这么一句话,但是谁也不敢说出来。 第二十一章亵玩(h) 虽然轩夜承对外宣称是在床养病,但他却是在忙完事务后抽时间到泠簪的闺房中。他总是夜晚来,有时泠簪还没睡着,两人躺在被窝里卿卿我我;有时泠簪已经已经熟睡了,他不忍去吵醒她,只是在一边躺着看她恬静的睡颜。 轩夜承生辰到来了,由于他宣称卧病在床,而且轩夜执还在为白贵妃守丧,轩夜承的及冠礼只是被礼部象征性地举办了一下。 秋夜逐渐变得很凉,在七王府后院中的温水池中,气氛却一片的火热。 这个温水池在室内,十二时辰都有恒温的水流入,室内温度比室外高上很多。 轩夜承和泠簪在水中拥吻着,两人身上都是湿透的衣襟,不知道是因为动情,还是因着这池中蒸腾而起的水汽,两个人都觉得很热。 温水池不算深,水漫到了泠簪的胸前。 两人忘情得拥吻着,泠簪感觉自己的唇被男人粗重的吻着,自己的唇被抿上,碾磨,啃咬,她的小嘴被迫张开,男人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在她口腔中来来回回地扫荡着,搅弄着,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唇与唇方分开。 她喘着气,两人额头相贴,他揽着她的细腰的手微微收紧,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几分。 他轻轻褪去她的外衫,她雪白的皮肤在红色的肚兜的衬托下仿佛在发亮,他的吻沿着她的脖颈往下,肚兜已然湿透,隐隐漏出里面的春光,女孩妙曼的身姿刺激着他的感官,轩夜承看的眼睛发热,他低头,隔着肚兜含住了一边的凸起。 “啊!”泠簪一时不查,娇吟了一声,她搂紧他的脖颈,承受着身下男人大力的吞咽,布料的摩擦带来了别样的快感,她的脸潮红一片。 轩夜承停止了动作,向上伸出舌头,用牙齿在她脖颈后解下了那两根缠在一起的带子,红色的肚兜被扔到了一边,随着两人的动作晃起的水波沉沉浮浮。 他看着眼前的美景,泠簪肌肤胜雪,乌黑的发不知何时已经散落,湿润润的搭在她的肩上,有些还盖着胸前,长长的发尾在水中浮起,像极了深绿色的海藻。她的乳不算很大,能被男人一手握着,胜在娇挺,她胸前的两团随着她的呼吸不断地起伏着。 轩夜承伸出舌头,重重的舔弄着,他湿滑的舌来回蹭着她的乳果,舌苔上的粗糙刮过她的敏感点,带来一阵一阵的快感。他用舌尖戳着那敏感的乳果,把它戳的有些凹陷下去,又用舌面去舔弄,舔得她的乳果都是艳艳的粉红色。 他又去舔另外一只,用唇去嗦弄,牙齿轻咬着,在乳肉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红痕,把女人弄得连连呻吟。 泠簪感觉自己的乳被吃的有些疼,带着苏爽的快感,温热的水蒸气让她原本清澈的眸中都满是雾气,她抱紧了眼前的男人,伸手去轻抚他柔软的发顶。 他看着女人在自己的逗弄下的娇媚模样,眼中是汹涌的欲望,他把人抱到温水池中间那个微微倾斜的温石上,把小女人压着躺在身下,褪去剩下碍事的衣服,两人赤裸相对。 轩夜承继续用唇舌去挑逗她,顺着她的胸前的雪白往下吮吸着,轻柔的吻让泠簪痒地轻颤,小腹也微微抖动着。轩夜承吻到她的肚子,舌尖绕着她可爱的肚脐转着圈,刺激女孩小巧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他去吻她的腰,然后向下慢慢移去,他用膝盖顶开小女人白嫩的双腿,露出了她整个花户。 这是轩夜承第一次在这么亮的光线下看到她的下体,她的花户很漂亮,光洁的没有一丝毛发,颤巍巍的花蒂隐藏在两片花唇中,往下是水淋淋的穴口,粉嫩像是一团云,似乎在冒着丝丝热气。 他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花唇上,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他双手掰开女人的腿,就这么把头埋了下去。 他重重地吸上了她的花户,带着强势。 “不要!呀......啊!”只是被这一吸,她瞬间达到了高潮,不停的往外喷出一股淫水。 轩夜承将那穴口喷出来的淫水息数卷入口中,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响,性感的喉结一动一动的。 泠簪因为快感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平躺着,感觉着身下的快意像潮水一般向她袭来,将她淹没,淹没。 轩夜承用唇含住了她的花蒂,花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如今却被男人用舌头挑开它旁边的皮,将花蒂完全含入了嘴中,然后用力狠狠的嗦弄它。 第二十二章生辰(h) “呜呜……啊……”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她粉嫩的花穴中喷涌而出,男人吞咽不及,那清亮的花液打湿了她的股沟,滴落到温石板上,和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花液也染湿了男人光洁的下巴,在灯光照射下发着亮。 她的身体因为刺激向上弓起,却被男子的大掌牢牢扣着腰,双腿想要夹紧,又被男人用胳膊肘顶开。大颗大颗的眼泪因为快感而掉落,和着她淋漓的香汗一起滚落到那长发间。 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在她的感官中都消失了,眼前是白茫茫的水雾一片,泠簪也已然听不见温水流动的声响,她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私处那男人温热的唇舌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轩夜承在她的花缝中继续添弄,吸吮,以延长女人的高潮的快感。高挺的鼻间持续戳弄她已然凸起外露的花蒂。 泠簪在这滔天的快意中止不住的轻颤,或许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她觉得像是过了整个世纪,她哭得眼角带媚,脸上都是痴态,玫红的小舌在微张的唇齿间若隐若现。 她羞,她难耐,她急促地呼吸,她只觉得口渴。 她瞪着脚丫子,双手无助地放在头的两侧,她抓不到东西,有些难受,嘴角一张便是腻腻的呻吟声。轩夜承吃够了,又扑上来吻上她的唇,在两人的唇齿间,津液交换,她尝到了自己流出的清液的味道,说不出来的滋味,有些怪,有些咸。 “甜吗?阿簪。”轩夜承的嗓音哑得过分,他捧着女人的脸,将两人的唇齿分开,扯出一条水的银丝。 “唔,不要了......”她摇着小脑袋,她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眼角的泪花被男人一点一点地吻去,她被男人半扶起,便感受到了一根粗长而炙热的阳具顶着她的小腹。 轩夜承从那双漂亮的眸中看到他自己的脸,他的眼睛里的欲望亮的惊人。 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怒涨的欲望上。女子温软的手掌皮肤握住了他的肉茎,他喘息着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那阳具在女人手中抖动着,显示它此刻的兴奋。 “阿簪,握着它,和上次一样,动一下。”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垂,喘出来的热气伴随着手中摩擦的热意传到了她的心尖,她的小手有些用了力,男人“嘶”了一声,似痛苦似快活,她有些手足无措的想要放开手,却被男人再次握住。 “承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没有,阿簪继续,摸摸它。”粗长的阳具在她手中抖动着,展示此时它的兴奋和快意,她看着那黑紫色的阳具,配着自己手指手背白皙的皮肤,色彩对比的刺激让她咽了咽口水,身边的男人合着眼,他的喉结滚动着,呼吸急促,偶尔发出几声低吼,他的额间满是细汗,分不清是这蒸汽熏的,还是情欲浓得过分, 他粗硬的耻毛一遍一遍刮着泠簪手上白嫩的肌肤,她觉得有点痒,到最后竟是被戳得有些疼,“承哥哥,好,好了吗?”她的手被摩擦的发热,已然有些酸了,她不禁抬头去看男人的神色。 “嗯......快了,快了......”男人的呼吸依旧急促,又不知过了多久,看着那双水润润的眼眸,他终于在她手中喷出了一大股白浊,染白了他的耻毛,浓郁的腥糜之气在空气中弥漫着,男人把头靠在泠簪的肩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他含着笑意,带着刚刚射精过后的慵懒:“阿簪,阿簪......”他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仿佛要将人刻进心里。 ...... 轩夜承抱着小女人回了尽府,怀中的小女人已经睡得有些迷迷糊糊了,把她放在她的榻上、帮她盖上锦被时,小女人有些被惊醒,她揉着惺忪的眼睛,轩夜承见她醒了,低头轻声哄着,他似乎听到泠簪在呢喃着些什么,他侧耳贴近去听,只听到女人软软的的声音,像一根羽毛拂过他的心尖: “承哥哥,生辰快乐。” 泠簪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闭上眼睛熟睡了过去。 轩夜承失笑,心里却是像是吃了一口蜜般甜,他薄凉的唇轻点她的唇,不带一丝情欲:“晚安,我的阿簪。” 第二十三章相送 且说上次江慕云扭了脚,一直在尽府中休养着,之后太后还派了两个太监又给她带来几罐茶叶,还有几句问候。 江慕云在府中养病,喝着自己调试的清茶,看着窗外纷纷掉落的枯黄的叶,她又想起那日与齐川的相见,她只觉得心跳得有些快,忙抚上心口,思绪有些缥缈,连江慕文和江夫人和她说话都没注意听。 “姐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啊?”江慕云回过神来。 “姐姐,你最近总是在走神。”这句话是肯定句,江慕文眨着眼,鼓着小腮帮子,语气里有了些生气的意味。 江慕云放下那盏茶,脸色有些不自在,她的笑有些勉强:“慕文,姐姐刚刚在想事情,抱歉没注意听你说什么。” “姐姐,你从宫里回来好几天了,都是这样神不守舍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慕云有些着急的解释,借口说最近伤了脚心情不好,在宫中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江夫人看着自己那个不同于往日般沉稳大气的女儿,心里有了些猜想,但是她也没有多问什么。 江慕云前几日就已经写了封道谢信,附赠一本自己用小篆抄写的《茶经》,让小厮给齐府送了过去,但是现在还没收到齐川的回复,内心不免有些失落,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忙了,还是已经不记得那日他曾为自己医治过。 的确,小齐太医打理着宫中医务,救扶者甚多,自己也不过是他顺手一助的人罢了。 江慕云内心愈发烦闷之际,终于等到了齐川的回信。 齐川写的信很长,首先便是给她道歉,说这信没交到他手中,是今日整理桌案的时候才发现的,看了信之后便马上回信了。他写的情真意切,江慕云从那些文字中感受到了当事人的些许紧张,不禁莞尔一笑,没想到齐川看起来风光霁月,没想到竟是这般有趣之人。 于是两人便开始来回地写信,信的内容几乎都是关于茶艺,偶尔是鸡毛蒜皮的生活,齐川也会给她送来一些好玩的小东西。 在江慕云百无聊赖的养病生活里,那些信,那些玩意儿,都是她的慰藉。 就在江慕云的伤快好了后,江南传来了江老夫人病重的消息,江夫人带着两个女儿,着急地赶回江南。 在岸边准备上船的时候,“慕云姑娘!”一声熟悉的呼唤,江慕云回头看着岸上,一眼便看见不远处的齐川,他应该是刚刚下马跑过来的,脸色也因此有些红,散发着热气,他不顾旁边人的目光,快步走到她跟前,那双眼睛就这么直视她有些错愕的眸:“一路珍重!” 他的神情很是正式,但也没再说些什么。 江慕云是昨日听母亲说今日要回江南,时间紧迫,又忙着收拾行李,她还没得及和齐川告别。 “我还会再来盛京的。”她还是那抹大家闺秀的笑,和之前宫中离别的那抹笑一模一样,齐川再一次被晃了眼,他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萌动的情愫疯狂滋长。 船只出发了,他站在岸边,看着船越来越远,消失不见。 他来的着急,没有带任何相送之礼,没关系,她会把他的祝福别在襟上。 ...... 这是南须臾第一次来盛京,这里的繁荣和南安国的京都对比起来,有之过而无不及。他带着两三位仆从,在大街上走着,那双金色的眼瞳快速的扫视街道两边的人和店,他身材高大,浓眉大眼,身着南安国特有的服饰,竟有一种粗狂的美感,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爷,这大启国的姑娘看起来都如此娇滴滴的,多没意思。”其中一个下属啧啧着嘴,评论着街上来来往往的女子。 南须臾的拇指拨弄着食指上黑色的玉扳指,嘴角是轻蔑的笑:“不过是给男人消遣的罢了,我们南安国,才不需要这种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去,放出本王来到盛京的消息。” “是。”身后的人低低地应了一声。 放出消息之后,今晚大启国的皇帝便会设宴款待他,想到今晚的夜宴,他微抬起头看着眼前“驿站”这两个大字,拨弄玉扳指的手顿了顿,那双金色的眼眸半眯着:“轩夜承,我们终于,又要见面了。” —————— 掉收藏了,enmmm,可能是因为收费了吧 只是会象征性收一些,毕竟是第一次真正下笔写这么长的文,在这里感谢一直给我投珠,还有支持正版的所有宝子,有你们是我的福气! 第二十四章失礼 果然,不出南须臾所料,大启国皇帝展示主人姿态,当晚便决定在宫中设宴款待他。 巧的是,轩夜承也突然扬言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好了,也要参加这场宴会。 宫殿中又是一片的热闹,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自然也应邀参加,歌舞升平,似乎并没有人在意,就在不久前,白贵妃的逝世,充其量不过是皇帝的妾,本就无伤大雅,太傅一家托病并没有参加,只是象征性地来了几位旁支,轩夜执也因守孝期而没有来。 “南安国使臣到!”门口的太监高声喊着,众人纷纷侧目,只见从大门处走进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身后是一众使节,那名男子是典型的南安人特征,五官立体,眉眼深邃,特别是那双金色的眼眸,带着犀利和审视,这正是南安国的二皇子南须臾。 南须臾将大殿中的人都扫视了一遍,当他的视线扫过轩夜承时,也发现轩夜承在看他,那双黑眸比墨还要浓厚,和一年前那双眼眸差别甚大,南须臾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真的好久不见,轩夜承。 南须臾等人行了使臣之礼,离南须臾最近的那位使臣道:“大启陛下,我朝皇帝陛下差臣等前来,是为两国边境贸易之事,今日陛下尽主人之礼设盛宴款待,臣等感激不尽。” 大启皇帝发出了浑厚的笑声:“无妨,今夜诸位请便,贸易一事明日再谈便可。” 众人纷纷应和,殿中的歌舞不停,南须臾和大启皇帝时不时闲聊着,南须臾拿起酒杯,起身走到轩夜承的面前,他对着轩夜承举起白玉杯:“传闻大启国七王爷武功高强,战无不胜,乃天人之资,如今一见,传言果真不假。” “承让,传闻南安国二王爷是人中龙凤,今日亲眼所见,传言也不假。”轩夜承并没有起身,只是在座上虚抬起酒杯,作敬酒状,轩夜承表面上这么说,语气中却是听不出一丝真诚之意,南须臾也不甚在意,抬起手便将酒喝了下去。 喝完酒,他转身向着轩夜承对面的坐席走去。 “这位小姐,可以敬你一杯酒吗?”粗犷的声线在尽泠簪的头顶传来,她微仰起头,看着走近的南须臾,那双金色的眼眸里带着些狼光,赤裸裸的直视让她有些不舒服,她想要拒绝,因为上次喝醉酒的事,她被尽丞相夫妇告诫不要喝酒,嘴边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轩夜承的声音便从南须臾身后响起。 “南二王爷,这杯酒,本王替她敬你。”他的声音冷冽。 南须臾背对着他,忽的笑了。果然,刚刚从殿门进来,便发现轩夜承的焦点,一直在对面这位女子的身上,女子比他在街上看到的所有女子都要美,是摒弃所有胭脂俗粉的美。他在赌,轩夜承到底有多在乎她,他之前派出的那批杀手竟无一人生还,自然也无法知晓轩夜承和泠簪的关系,但他还是听闻了京中关于轩夜承和丞相之女之间的传闻。 他赌对了。 “不过是一杯酒罢了,大启国作为主人,这点待客之道,不会不懂得罢?”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轩夜承的脸色阴沉地骇人,两双犀利的眸对视着,气氛有些剑拔弩张,有火药味在蔓延。 上座的大启皇帝黑了脸色,这南安国的使臣,怎的这般无礼 。 泠簪坐在座上,看着两人之间的对峙,她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没等轩夜承阻止,便仰头喝了下去,有些浓烈的酒味呛着她的喉咙,有些火辣辣的,她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正色向南须臾道:“南二王爷,请,我大启朝自然是懂待客之道的。” 众人正为泠簪调和气氛的行为暗自称赞着,心想这两人会各自给对方台子下,如此这尴尬的氛围便会恢复原状。 南须臾对泠簪的反应有些惊讶,转头看着眼前女子被酒呛得有些红的脸,他的嘴角笑容玩味更甚:“小姐好酒量,鄙人想与小姐交个朋友,可否?” 南须臾竟是伸出了手,想要去握泠簪放在案上的手。 “嗖”的一声,一把锋利回旋镖飞了过来,在众人还没有看清之际,那回旋镖又重新回到了轩夜承手中。若不是刚刚南须臾反应够快,那回旋镖便会直接切到他的臂膀,即使他及时收回手,往旁边一躲,那回旋镖还是划破了他手臂上的衣服。 “老七!”首先说话的是上座的大启皇帝,他的声音严肃,但警告的意味多于责备。 “父皇,儿臣是不小心的,失礼了。”轩夜承站起身,朝皇帝拱了拱手,但是语气中却没有一点认错的意思。 “如此便好,坐下罢,来人,带南使臣下去收拾衣装。” 出乎众人,包括南须臾的意料,他们以为大启帝会或多或少地批评轩夜承两句,但并没有,南须臾看着被刮破的衣裳,那张脸黑的冷硬,偏偏大启帝的回答不痛不痒,南须臾也不好再发话,毕竟是他首先找轩夜承和泠簪的麻烦。 这口气,他吞下了。 那双金色的眼眸,带着些不可见的怒意。 第二十五章返回(二更) 轩夜承没有过多理会南须臾的神情,他只是回头吩咐让人端了解酒汤给泠簪送了过去,他眼神中的安抚和关心让泠簪的脸有些羞。 直到南须臾重新回到殿中,气氛又恢复到了原来和乐融融的样子,南须臾没有再提及此事,只是那双金色的眼睛常常往泠簪那边瞧去,泠簪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她又往尽夫人那边靠了靠,尽夫人轻轻揽着自己的女儿。 一场晚宴就这么逐渐落幕,好在没有再发生什么。 那晚轩夜承把泠簪压在她闺房的床上狠狠的亲了很久,直到两人快呼吸不过来了方停下,他们相对躺着平复呼吸的时候,他把玩着她的发丝,放在嘴角便轻吻,胸前的小女人问他:“承哥哥,今日那个南须臾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他微微叹了口气,把女人的腰拦得更紧:“这几日等两国贸易谈好了,我便废了他。” 泠簪的眉毛扑闪扑闪,轩夜承心下一动,低头吻了吻她的眉眼,泠簪问:“上次刺客的事,也是他的人么?” “没错,南须臾与我曾有旧仇,如今来挑衅我,甚至想要非礼阿簪你,便是他自讨苦吃,既然来了大启国,就别想着完好无损地回去。” 泠簪点了点头,她回抱着轩夜承,把头埋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秋夜的凉意被他身上传来的热气驱散个干净。 轩夜承的眸色在夜中渐渐加深,南须臾,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阿簪的身上来。 ...... 这几日,南须臾和大启国的朝臣们一同商讨着边境贸易之事,已然签好了约定。 南须臾正和轩夜黎在鸿来酒楼上喝酒交谈,美其名曰联络两国友谊之际,他的一名下属急急忙忙地推门而进。 “何事?怎的如此冒冒失失?”南须臾的好心情被那人的突然闯入而破坏殆尽,他的眉微皱,斥责道。 那名属下靠近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南须臾越听,他的的脸色逐渐变得凶狠而愤怒,他竟是捏碎了手中的瓷杯,有些碎片溅了出来,竟有一片划伤了轩夜黎右手白皙的指尖,渗出了几缕红色。 轩夜黎不经意间地收回手,脸上的表情还是刚刚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左手捏着手帕擦拭着血迹,道:“南兄若是有急事,便先去忙罢。” 南须臾此时也顾不上轩夜黎是否被划伤的事,他的脸色阴沉,扔下一句“失陪”便带着身边的下属离开了。 轩夜黎继续擦着受伤的指尖,对身边仆从递过来的药瓶装作看不见,他的视线透过花雕木窗往大街上看,南须臾有些气急败坏的身影在人群中急速离开。 轩夜黎眼眸暗了暗,他隐藏了自己的内力,刚刚那位侍从的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说南安国的老皇帝,前几日突然就昏迷不醒了,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更是到了张贴告示悬赏神医的地步。 南须臾的部下是八百里加急,消息方传到南须臾耳中。 南安国,怕是要变天了。 南须臾知道,老皇帝突然昏迷,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而宫中,就只有南景初——南安国的太子,他名义上的大哥,有动机这么做。 现时南须臾在朝中的势力和太子的势力正势均力敌,国不可一日无君,南须臾此时若不赶回去,南景初若是趁机上台铲除了他的势力,他便会在这场夺嫡之争中丧失优势。 南须臾被这件事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留下几人向大启皇帝禀告自己要即刻赶回南安国,当晚便带着剩下的人连夜赶路出了京城。 暗夜冷风四起,南须臾等人骑着马抄着小道,走在远离京城的路上,急促的马蹄声嘀嗒嘀嗒地响,冷风刮过他们的脸,刀割般的疼。 众人正专心赶路之际,是南须臾首先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他突然喊停了前行的队伍,“来者何人,鬼鬼祟祟为何不敢现身?” 众人也提高警惕,向四处望去,他们安排的人是计划明日向大启皇帝禀报他们已经离开盛京的,出京的时候也没有大张旗鼓,唯一能够解释的便是,他们被跟踪了。 在他们跟前,突然就出现了一道颀长的黑衣身影,他站在林间黑影的暗处,只是那双带着杀气和嗜血的眼睛,让人看了心惊。南须臾眯了眯眼,便抽出长剑朝那人飞了过去,身后的下属也反应过来,他们都拔出长剑直接冲了上去。 一众人激烈地打斗着,不一时,除了南须臾,其余的下属都躺在了血泊中,或捂住腹部打滚,或躺着抽搐。南须臾身上尚未挂彩,他握着剑,掀起眼眸看向那黑衣身影,语气沉沉:“你到底想要什么?金钱?权势?今日放我走,日后随时来南安国找我。” 他竟也不用了本王自称,来者不善,虽是在大启国的出的事,但此时他唯一想要的,便是尽早返回南安国,这些暗杀之事,他之后会有很多时间来处理。 ———————— 今天敲开心嘿嘿嘿,做了志愿,听了歌唱会,微博涨了两个粉丝小宝贝,就二更辣,待会等我看完论文继续码字 路过的宝贝都被我吧唧一口~ 第二十六章狼狈 那黑衣人轻蔑地笑了一声,听到那笑声,南须臾便知道眼前人是谁了,他的瞳孔微微睁大,“轩夜承,是你?!”语气中是不可置信,他没想到,一年的时间,轩夜承的身手竟变得这般好,上次宫宴中他没能伤到自己,居然也只是他侥幸避开罢了。而且,他能感受到轩夜承方才并没有使出十分的招数,他的属下却已经完全招架不住了。 轩夜承并没有理会他语气中的惊讶,后脚跟一发力,便直直飞到了他面前,于是,在一众下属的目光下,两人来来回回地过着招,轩夜承招式游移,而招式稍显套路的南须臾很快便败下阵来,兵戈相对之际,一时不察,轩夜承竟是用了十成的内力,雄劲的掌风狠狠拍在南须臾的心口,“砰”的一声响,南须臾整个人都向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一旁的树干上,然后又重重掉落到了地上。 南须臾捂着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他的眸寒光闪烁,抬眼看着那修长的身姿,这次,是他轻敌了。 轩夜承看着南须臾那双金色的眸中满是恨意,他的薄唇掀起冷冷的弧度:“南须臾,真是可惜,你上次没能弄死我。” 言罢,他手中的长剑竟是飞了过来,直直插到了南须臾的裆部。 “啊!”一声凄厉的声音响起,南须臾的眼中满是猩红,手臂青筋暴起,他,他的命根子...... 南须臾的脸因为疼痛和屈辱扭曲着,背后冷汗湿了一片,眼眸中恨意的熊熊烈火灼烧着他的理智,强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竟有些令人作呕,躺在地上的其他下属们脸上满是灰白的一片,他们的主子,怕是不能人道了。 轩夜承嗤笑着,他的眸中闪过一抹狠厉:“这一剑,是为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噢,对了,你还是快点回南安国罢,你的好大哥,怕是正忙着写传位诏书呢。”轩夜承的身影消失在墨色的夜中,空中留下的话语气冷冽,又有些幸灾乐祸。南须臾又喷出了一口血,他一手捂住断了好几根肋骨的胸口,一手捂住自己的裆部。 “轩!夜!承!”嘶哑的叫喊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恨意,在这寒冷的黑夜中犹如鬼魂嚎叫。 是他小瞧了轩夜承。 ...... 轩夜承来到尽泠簪闺房中的时候,尽泠簪还在榻边走来走去,不时看着窗外。 “承哥哥,你还好吗?” 即使轩夜承已经沐浴过了,但他身上还是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被敏感的泠簪闻到了。 “我没有受伤,那都是别人的血。”他看着小女人身着单衣站在房中,上前一把把人抱在怀中,往榻上的锦被里放,温声道,“天气这般冷了,怎么穿的这么少,要是得了风寒怎么办?” 泠簪拉着他的手,那张白净的小脸浅浅的笑着:“承哥哥也上榻来,被窝里有点冷,你替我暖暖吧。” 轩夜承脸上是宠溺的笑意,两人重新躺在一起,她看着男人有些疲倦的眉眼:“承哥哥好好歇息吧,今晚更深露重,你辛苦了。”轩夜承含着女人的耳垂,喷薄出的热气让她的耳朵都是红色:“阿簪,南须臾已经被我废了,我做的怎么样?快夸夸我。” 泠簪的腰被他搂得很紧,她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唇,眉眼弯弯:“承哥哥真厉害。” 南须臾迟早得死,但是不是死在他手中,他要让南须臾,死在他最看不起的大哥——南景初的手中,看着光荣不再的猫被曾经饱受欺辱的老鼠戏弄,何尝不是一种乐趣呢。 南景初一定能弄死他,因为,现在那老皇帝的命,可是被三娘握在手中。 轩夜承被这个吻愉悦到,他舔戏着女人的耳垂,然后侧身用薄凉的唇瓣封住了她的唇。 两人忘我地吻着,啧啧的吮吸津液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有些响,窗外是呼呼作响的冷风声,榻上是缠绵的两道人影,蒸腾而起的热气让两人都微微出了些汗。 轩夜承舔着她的脖颈,舔着她的锁骨,似乎要把人一口一口吞入肚中,她被男人舔的有些痒,发出几声轻笑,她摸着男人的头发,感受着他像小狗一般舔着她,眼睛亮晶晶的。 “阿簪,等你及笄了,我便让父皇给我们赐婚,好不好?” “好。” 她闪着光泽的唇又被男人吻上,他的吻有些用力,带着占有的欲望,她轻搂着他的劲腰,配合着男人的索吻。 第二十七章如愿 十二月,盛京的雪下的很大,自从南须臾回了南安国之后,京中甚为太平,按照祖制,轩夜执还在皇寺里守着灵,轩夜黎仿佛是知道了什么似的,在朝中也越发谨慎。 泠簪的及笄生辰一过,轩夜承便直接登门求见了尽丞相夫妇。 泠簪和婢女悯月站在书房外,听不清书房内的谈话声,正在她来回踱步之际,书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轩夜承一出来,便看到小女人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藏在一张雪狐棉袍中,她站在门外的走廊上,空中飞落而下的茫茫雪花偶尔飞到了她乌黑的发丝上,他上前帮她拂去,然后拉起女人有些凉的小手放在唇边哈气:“怎么一直站在这里,多冷的天。”他唇边呼出的白色的雾气在空中产生又消散,她觉着手掌心被吹得有了些痒意。 泠簪抬头问他:“承哥哥,爹爹和娘亲同意了吗?”其实她知道,爹爹娘亲是不会反对她和轩夜承的婚事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寒冷的天气,还是羞,她的脸红彤彤的,眼尾还有喜意。 “嗯,阿簪,我现在就入宫,让父皇给我们赐婚。”轩夜承的脸上是笑,泠簪呆呆地看着那张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风夹着园中的寒梅幽香吹拂而来,她觉得热气从脸一直延伸到了耳垂,她被人抱了起来转了几个圈,直到两人听到从书房门口传出来的“咳咳”两声假意咳嗽声,轩夜承才将泠簪稳稳地放了下来。 …… 虽然皇帝让礼部为轩夜承将婚事安排得十分的妥当,但轩夜承基本在整个过程中都是亲力亲为。 转眼便到了泠簪出嫁的吉日,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她便被丫鬟悯月、怜心还有几个婆子从榻上喊了起来。 喜娘身着艳红喜庆的衣装,握着檀木梳,笑眯眯的为她梳头,悯月和其他丫鬟在一旁候着打下手,端水的端水,擦拭的擦拭。 泠簪抬眼看着铺着红纱帐的梳妆台上的镜子,看到那菱形铜镜中的倒影:凤冠霞帔,明媚皓齿,额间描着一朵火红的花钿,妖冶的朱红色让平日温软的小脸多了几分妩媚,一身霓裳换做火红色的织锦长袍,金丝织就的牡丹在光线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尽夫人在一旁看着自家养了十七年的宝贝女儿如今便要嫁人了,眼眶不禁有些微微湿润。 那张火红的喜帕遮住了泠簪明艳动人的脸庞,尽夫人扶着她往外走,走至门口,只见轩夜承今日一袭大红色的婚服,腰间是同色的金丝蛛纹腰带,那张俊脸和平日里的冷硬不同,他的嘴角弯着,连眉梢都带上了喜色。 他看着泠簪披着红盖头出来,便亲自上前扶着她的手上了那八人齐抬、四角坠着流苏的火红凤锦大桥,“阿簪,小心。” 看着女儿即将嫁为人妇,尽丞相也红了眼眶,尽夫人在一边偷偷擦着泪。 放铳、放炮仗后,有小厮提着大红灯笼走在前头,配合着喜庆的吹打奏乐,八人齐抬的大轿稳稳当当的出发了,轿子后面是沿途撒着粉色花瓣的陪嫁丫鬟,在后面是抬着嫁妆的强健小厮。 十里红妆,满城皆庆。 不知几人欢喜,几人嫉妒,几人懊恼。 进了七王府,泠簪被轩夜承扶着,踩着火红色铺就的地毯来到大厅中。 喜婆在一旁欢喜的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直到泠簪被搀扶着回到新房中,坐在喜床上时,她犹觉得有些恍惚,她一颗心怦怦直跳着,她嫁给了承哥哥,她成为了承哥哥的妻。 “王妃,王爷刚刚差人来说,让您先吃点东西”悯月也改了口,唤泠簪为王妃。 泠簪把悯月从桌上拿过来的糕点往嘴里送,腮帮子吃的鼓鼓的,像只小仓鼠。 不多时,“参见七王爷。”丫鬟婆子们的喊声从房外传了进来,泠簪正了正身形,端坐在榻边的锦被上,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双勾勒着金丝的黑靴停在了她面前。 看着端坐着的小女人有些紧张地绞着白嫩的手指,轩夜承轻轻笑了一声。 他伸杆掀开她头上火红色的盖头,泠簪那张明艳的小脸引入眼帘,他仿佛感觉自己在做梦,轻飘飘的一切都不真实,他呆呆地看着她,那张脸在他的注视下慢慢爬上了红晕,白里透红的肤色上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 他把那镂金秤杆往旁边托盘上一放,握上了她白嫩的小手,连眼神都有些炙热,他语气中是浓烈的喜色:“阿簪,我终于如愿,娶到你了。” ———— 之前的空白章会删,给大家带来不好的阅读体验很抱歉,因为是有人卖我作品资源,舞到我面前挑衅,捂脸哭(′;︵;`),还是很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多说无益,看文开心吧。 第二十八章初夜(高h)(二更) 泠簪被轩夜承灼热的视线看的脸红,她看着眼前人被婚服衬托出的完美身材,丰神俊朗,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她看呆了一瞬,然后又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去。 “请七王爷、七王妃行合卺宴喝交杯酒。”喜婆在一旁提醒。 两人交叉着手喝了酒,甜甜暖暖的酒顺着喉咙划入了她的腹中,轩夜承的视线一刻不移地看着她,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爱意,泠簪的心里酸酸涨涨满是欢喜,她也朝着他笑,明媚的笑靥晃了他的心神,此刻他只想把人拥在怀中亲个够。 两人用了食,分开沐了浴,新房中烧了地龙,室内非常暖和,在这冰寒的冬天里根本不觉得冷。 泠簪被轩夜承轻轻放倒在锦被上,他的嘴角噙着笑:“阿簪,我的好娘子,从今往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两人身上只着红色的中衣,泠簪被他带着笑的“好娘子”的称呼羞红了脸,在红色中衣的衬托上越发明媚,她抬眼也轻声喊了一句:“承哥哥,夫君。”小猫一般软糯的声音挠得他的心痒痒的,他低声笑着,指尖摩挲着她的小脸:“娘子,再喊一声夫君。” “夫君,夫君......唔。”女人嫣红的唇被男人吻住,他狭长的眸子里似有火光跳跃,他的舌头勾着女人的小舌,不住的吮吸嗦弄着,泠簪感觉舌头被吸得有些发麻,熟悉的气息在她口中来回掠夺着她的香甜,她昂起头,抱着身上的男人,积极回应他的吻。 轩夜承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身上的衣衫褪尽,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泠簪光洁的身体就像是上好的白玉,他也将自己身上的衣装褪下,露出宽肩窄腰的精壮身躯。 他跪倒她的两腿间,吻着她的脖颈,然后舔弄着她胸前已然立起的粉色蓓蕾,一只手揉弄着另一只,柔软滑嫩的触感在此刻更加真实,他舒服地喟叹,另一只手往她两腿探去,摸到了一手的黏腻,他循着滑腻,将细长的指尖摁着有些凸起的小点。 泠簪嘤咛了一声,眼尾微红,眸间逐渐升起些水雾。 他食指不轻不重地摁着那逐渐凸起的花蒂,中指慢慢伸入了那往外吐着清液的小穴口,那里似乎冒着丝丝的热气,刺激的轩夜承眼都有些热。 “唔,有些胀......”泠簪声音软软,眼眸微微睁大,身下那指尖又没入了一根,搅弄着她的一池春水,嫩滑的穴肉一张一合夹着他的手指,想要将他挤出去,又像是邀请着男人进来。 手指来回抽送,发出黏重的水声,大片大片的清液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指,打湿了身下的锦被,在红色的被褥上留下暗红的印记。泠簪难耐的咬了咬唇,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敏感的花蒂被男人拨弄着,一波一波的酥麻冲击着她的感官,她觉得小腹往下坠,混合着快感,席卷过身上的每个毛孔。 “呜......啊哈......”男人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的揉弄下,她吸着气,身子微微拱起,然后发出了颤抖的发出娇腻的呻吟,她小穴口急速的抽动着,温暖的紧致挤压着男人的指尖,吐出一口一口的花液。 她只觉得脑袋晕沉的过分,浑身的酥软让她仿佛躺在云端,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 穴口因高潮还在不断的收缩着,男人快速抽送着他的手指,以延长她的快感。 泠簪又在这急速的抽送中丢了身子,看着她微吐香舌,面色潮红的娇媚模样,轩夜承只觉得腹间一阵火热,他抽出手指,看着那张有些闭合花穴口,眼眸带着情欲的红色,他的肉茎抵着她的穴轻轻摩擦着,感受着她的吸力,沾满了她黏腻的花液。 “阿簪,别怕。”他撑在她身上,身下摩擦着,抬眼望着她的眼睛,泠簪被他炙热的视线看的心颤,她点点头,用手背靠着红唇,视线往右边看去,羞于去看他那双亮晶晶的眼。 噗嗤—— 轩夜承扶着泠簪的腿,身子微沉,那肉冠便没了进去,狭窄的甬道被他慢慢破开,湿滑软嫩的穴肉一下子便挤了上来,压着他的肉茎,充沛的清液被他搅着发出水声。 额间青筋急跳,他定了定心神,舔弄着她的锁骨,又继续往里面挺近。 “唔——”泠簪微微皱眉,闷哼了一声,他的前戏做的很足,在被破开身体的那一刹,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不适,敏感的花穴能感受到男人肉茎的形状,甚至那茎身上凸起的青筋,跳动着显示他的热情和兴奋。 “阿簪,很疼吗?”男人听到她的闷哼,忍住身下的动作,去亲吻她的胸。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胸前,他还去轻轻拨弄着她的花蒂。 “呜......不疼,只是有些胀得厉害......”泠簪水雾盈眸,绯红的脸上满是乖顺。 他的肉茎太粗,胀得她有些难耐。 —————— 恭喜承哥终于吃到阿簪,姨母笑。 清明安康,宝贝们。 第二十九章后入(高h) 轩夜承继续吻着她身上的敏感点,直到泠簪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轩夜承一只大掌扶着她的腰,身下轻轻抽动着,看着女人胸前的柔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又落下,那双水眸更是盈满了情欲。 “承哥哥,你......动动嘛......”她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的腰被男人掐紧,接触的皮肤传来阵阵灼热的温度,男人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他抬起女人一只白细的脚腕,九浅一深地抽插了起来,那黑紫色的肉茎随着他的挺动送进,抽出,穴肉随着肉茎的抽出时露出一点艳红色,从穴口出流出的液体慢慢被肏干成了白沫,混合着些许红色处子血,水腻滑嫩的甬道吸吮他的肉茎,更让男人觉得头皮发麻。 泠簪两团嫩白的乳被男人撞得晃起阵阵乳浪,男人看的有些眼热,他伸出手去揉那凸起的两点粉嫩蓓蕾,身下依旧是抽插不断,那囊袋拍打着她的腿根,又酸又疼,泛起了红痕。 “啊呜......太......太快了......”泠簪被这滔天的快感逼得快疯掉,她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难耐地摇着头,眼角溢出晶莹的泪,一双小腿却是缠上了男人劲瘦的腰。 “阿簪,放松些,唔。” 轩夜承因情欲而眼眸猩红,额前有些碎发被薄汗打湿,他的粗喘的热气喷在她的小腹上,他顶的又深又快,抽插的动作让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粗硬的凸起在她穴道中摩擦过她所有的敏感点,她只觉得小腹又麻又酸,快感让她的穴吐出一片又一片的水液,抽插带着水的响声听得她脸红心跳。 轩夜承在她温热的穴中抽插,不知是顶到了哪里。 “呜——” 她的呻吟又娇又媚,带着飞扬的尾调,男人听得全身都酥了一半。 “是这里?” 他觉着她的穴道缩紧的频率逐渐加快,闷哼了声,便寻着那个点又快又重地撞击着。 她承受着他又快又重的撞击,仿佛置身于云端。 “别,不要了.......呜呜呜......” 男人恍若未闻,抽插的猛烈,仿佛要将她钉在床上一般。 “啊——” 一大股清液从穴道中喷了出来,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微弓着腰,只觉得眼前是白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脑袋嗡嗡作响,眼角的泪水滴滴掉落。 男人忍住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又将女人翻了一个身,在她腰下放了一个枕头,抬高她的臀,那肉茎贴着她的花穴,仿佛也旋转了一圈般,让本就高潮的她更为敏感,没等女人从高潮中反应过来,轩夜承便扶着她再次抽插起来。 甬道刚刚高潮,此时又被男人又凶又快地进入,湿哒哒的液体从她的大腿处滑落,淫靡一片。 他双手在她胸前软嫩的两团揉捏着,拇指和食指捏着那颗蓓蕾,旋转,逗弄,他重重吻着她的背,留下一个一个明显的红痕。 “不要了......承哥哥......” 她的美眸中满是晶莹的泪花,连指尖都是情欲的粉色。 “叫夫君,阿簪。”男人粗重的呼吸随着他的吻落在她光滑的背上,又热又痒,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夫君,呜呜呜......夫君......”美人落泪,惹得他的心又是一软,他扶过她的头,炙热的唇舌就这么贴上了她的唇,啧啧的吸吮声伴随着身下抽插不断的响声,竟是让寒冬的月都羞的隐到了云层中去了。 泠簪再次到达高潮之后,他加快了身下抽动的速度,延长她又酸又胀的快感,随后,在女人又娇又软的求饶声中射了出来。 泠簪喘着气,瘫软在轩夜承起伏的怀中。 “来人,备水。” 泠簪和轩夜承坐着宽大的木造浴桶中,泠簪的脸上被水蒸气蒸得有些红润,她半阖着眼,像只乖顺的小兔子,由着旁边的男人亲力亲为,为她擦洗着。 他的脸上是餍足的神色,知道泠簪今日已然很累,便强迫着自己忽略身下半软的物什,认认真真为她擦洗着。 他将人抱回榻上的时候,她几乎已经睡着了,男人为她微肿的花唇处涂抹着清清凉凉的膏药,睡梦中的女人嘤咛了一声,又没了动静。 身侧是香香软软的美娇娘,耳边是她浅浅的呼吸声,他撑起身体,伸出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用内力轻轻为她揉着,以防她明日起来腰会太酸。 她的睡颜恬静,嘴角带着笑意,轩夜承忍不住,低头在她微微泛着光泽的唇上又啄了一口。 第三十章谋划 翌日,泠簪是被轩夜承轻声唤醒的,她睁开双眸,发现自己正躺在男人温暖的怀中。 “阿簪,醒啦,吃了早膳我们便要进宫给长辈们敬茶了。”男人低头轻声哄着她,挑开她脸上柔顺的长发。 泠簪感觉身上软绵绵的,但腰间没有什么不适,腿间被他擦了药,也不觉得疼。 泠簪的眸睁大了一下,揉了揉眼,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既做了皇家的媳妇,第一日的敬茶礼可不能迟了。 男人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便唤门外的侍女们进入房中为他们洗漱收拾。 吃罢早膳,两人便朝着宫中出发了。 太后和帝后都是一脸笑意的接过泠簪递过来的茶杯,看着她站在轩夜承身边,简直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太后的手握着泠簪的小手,掌心摩挲着,笑道:“簪丫头,若是阿承这小子欺负了你,尽管到宫中来告诉皇祖母,皇祖母替你教训他。” 泠簪的脸红红的,带着女儿家的羞:“好,皇祖母。” 太后心知自家的孙子,早些年,说是到边疆守卫,不如说是在和他父亲赌气,自从今年秋天回了京,认识了泠簪之后,他脸上的笑容比以前变多了,和他父亲的心结也和解了,且心中有了牵挂的人,更是会惜命。 她在深宫活了几十年,什么腌臜手段没见过,轩夜承究竟是皇子中最出色的一位,又是皇后嫡出,不免会受到他人的虎视眈眈。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自然也是不愿看到自己的儿孙勾心斗角、反目成仇的。 泠簪和轩夜承出了宫门准备上马车的时候,便遇到了轩夜黎。 “七弟,七妹。”轩夜黎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眼眸眯了眯。 “二哥。”轩夜承的声音淡漠,语气说不上热切,但也不显疏离,他朝轩夜黎点了点头,便拉紧泠簪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向前出发了,哒哒的马蹄声传入轩夜黎的耳中,他的眸暗了又暗,两人这么恩爱,轩夜承算是有了尽丞相这个支持者,那他的胜算不是更少了吗? 是时候,去会会他的五弟了。 ...... 冬雪盖在皇寺的楼顶,很厚,像极了厚云层,仿佛那里才是皇陵,寺里满是香火的烟熏,轩夜黎来到皇寺的时候,轩夜执正在为白贵妃牌位烧着纸钱。 “你来作什么?”轩夜执仿佛在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他的眼神仿佛已经空洞,只有那眼珠间或转动的一轮,还显示着他不是个死人。 轩夜黎看着他的侧身,轩夜执紧握的双手暴露了他的恨意,即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没有焦点。 “五弟,皇兄此次前来,是劝你和章知瑜完婚的。” “哦?这与皇兄有何关系?我母亲尸骨未寒,可是如了你的愿?” 轩夜黎面上不动声色,他突然勾起了笑:“若真是我害了贵妃娘娘,你以为我会敢在这同你谈条件?你腰间那把匕首,可是被你握得紧紧的。” “呵,无事不登三宝殿,除了此事,皇兄怕是还有别的所图吧?”飘起的死白色灰烬在油灯的照耀下明明灭灭,有些落在轩夜执的发上,香龛中跳动的火光在他眼中闪了又亮。 “我们结盟吧,只要扳倒了轩夜承,皇位便是我们两个的了。” “皇兄,你是个聪明人,”轩夜执烧完了纸钱,站直了身子,慢慢走到他的面前,那双眼睛是冰冷的一片,“若是我告诉轩夜承,是你和南须臾联手,差点害死他和他宠爱的那个女人,你说,轩夜承会不会放过你?” 轩夜黎的瞳孔微微睁大,他也回看着轩夜执,只见轩夜执眼里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那嘴角勾起的阴冷的笑意,让轩夜黎看了有些心惊。 他的笑,比这寒冬的风还要冷。 轩夜执拍了拍轩夜黎的肩,欣赏着他脸上有些震惊的表情。 “我自然会娶章知瑜,不过,皇兄,你别忘了,只有你,才该死。” 轩夜执说的对,至今为止,他没有做过触犯轩夜承底线的事,至少他不会死,或者说,不会随随便便地死。 连轩夜执都知道自己和南须臾的勾当,轩夜承若是怀疑到他轩夜黎的身上,自己怕也会和南须臾一般,被轩夜承折磨,不死,也得残。 轩夜黎突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