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心岛漂流记(nph)》 1.流落狮心岛 珍珠号是近期航行于s国和z国之间的巨大游轮,因为抽中了s国7天行套餐,再加上想逃离繁杂的社会生活,桃茵茵独自一人踏上了这异国的旅途。 现在是傍晚六点,橙红色的太阳在海面上隐藏了自己的半个身躯,蓝色的海面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海风和煦地吹抚着人的面庞。 桃茵茵走在游轮的围栏旁,欣赏着海边落日的景色,突然,乌云集聚,雷声隐有作响,急促的雨点落在了白色的甲板上。 天公不作美,她拢了拢衣服准备小步跑回客房躲雨,却不想直接在湿滑的地面滑了一跤,飞过不高的围栏,掉入了这翻涌的大海。 大雨模糊了视线,海浪淹没了求救,她在这水中昏迷,随着洋流失去了踪迹。 …… 好累,好渴,身体好重。 桃茵茵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视线所及之处是白色的墙壁,灰色的落地窗帘。她用手肘撑在了柔软的床面上,干涩的嗓子说不出话语,身上原先的度假长裙被换成了白色的棉质睡裙,里面则是中空,连内裤都未曾穿着。 这是在哪里?她来到了什么地方,是有人救了她么? 陌生的环境使她害怕,屋外是一些清脆的鸟叫,突然,紧闭的暗红色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灰色长发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醒了?”他的样貌十分的精致,同他头发的颜色一样眼珠是淡淡的灰色,鼻子挺翘而高,眼窝颇为深邃,似乎是外国人的长相,但说的话却是Z国的语言,她可以听懂。 “你……好。”干涩的嗓子光是说出这两个字就已经费尽了力气,她艰难地打了一声招呼。 他快步走了过来,扶住她的身子,说:“你现在还需要休息,不宜起身。”长度到臀部的灰发垂落在柔软的床塌上,男人的语调温柔而又亲和,让人不能轻易拒绝。 桃茵茵听话地背靠在枕头上,虽然还不知道面前男人的身份,但原先因在陌生环境中紧张的心已经有些平复。 “水……”她有些渴,说着做了一个喝水的姿势。 “倒是我疏忽了,你等我一下。”男人帮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往房外走去,过了几分钟,拿了一杯水和一个水壶进来。 瓷质的弯嘴水壶被放在了桦木的床头柜上,他用空着的手搂过桃茵茵,用自己的胸膛给她做依靠,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 她喝得很急,一些水从嘴角漏出,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物。 “你好些了么?”陌生的男人隐晦地看着她沾湿的锁骨,优雅修长的手指抹去了她嘴角的水渍。 “谢谢。”喝了些水的桃茵茵觉得干涩的嗓子好了许多,她无暇顾及男人的视线,只是低着头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男人的怀抱很紧,桃茵茵想默默地推开,却发现是蚍蜉撼树。 “那个,请问你可以放开一下我么,您抱得有些紧,我有点喘不过气。”她有些不好意思,明明男人的照顾这么周到,她却在不知好歹地做着要求。 “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男人笑着放开了她,他的动作很绅士,将她放开后,又倒了一杯水给她。 “我能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么?”桃茵茵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神却只是看着男人的胸部,他穿着类似于中世纪的白色花领衬衫,口水巾堆起的褶皱十分优雅,如同他的气质一般。 “这里是狮心岛。”男人在床边坐下,凹陷的地方让桃茵茵有些紧张,她是一个胆小害羞的人,一个人的异国旅行是她做过最大胆的事,现在与一个陌生男人如此接近已是突破了她能接受的程度。 “狮心岛?”一个没有听过的名字,在她的印象里,s国与z国中间的海域中也没有这样名字的小岛。 “你没有听过么。”男人说话的语气并不是疑问句,反而是早知如此的陈述,“也很正常,狮心岛与世隔绝,你是这个岛上第一个外来的客人。” 这是什么意思,与世隔绝,第一个客人,她来到了什么地方。 “抱歉,能拜托你说清楚一点么,我有点听不明白。”有些紧张的手攥住了杯子,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这个岛只能进不能出,我已经在这个岛上住了很多年了,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岛外的人。” 好像是在下达宣判,桃茵茵此刻开始在幻想这个男人只是在开玩笑,整蛊自己,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试图缓解气氛,说:“你是在开玩笑吧,现代社会怎么还有无人发现的岛屿?” “但事实就是如此,”他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话锋一转:“讲了这么久,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我叫伊洛莱,你可以叫我阿莱。” “我叫桃茵茵。”她有些伤感,但还是有些不死心,“狮心岛真的不能离开么?” “是的。”伊洛莱看着她,灰色的眼眸里是人看不懂的神色。 2.奇怪的男人和别墅 伊洛莱的别墅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往外走时,桃茵茵才发现这座房子更像是一个城堡,屋顶是红色的圆球形,顶部有一根上细下粗的尖针作为装饰,建筑的外墙是大片的白色,但细看会发现是接近灰色的颜色。 别墅的前处是精心修剪的植被,像是电影剪刀手爱德华里富有创造性的作品,中间是一条由大理石铺面的道路与最远处的花雕铁门相连。 现代的电子设备并不存在于这座孤岛的别墅,连形似电话的物件也无处可寻,只有一些美丽的巴洛克花瓶装点着空荡的角落。 像是一座美丽的古代监狱。 出于对回家的渴望,桃茵茵在伊洛莱的带领下穿越了繁茂的树林,来到了毫无人烟的海滩,周围没有一点人类活动的痕迹,连肮脏的海洋垃圾也不会造访这座被遗忘的孤岛。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这座别墅,伊洛莱安慰她,总会有回家的办法的。 她伤心地哭着,豆大的泪珠打湿了伊洛莱的衣衫,温柔的手抚上她的脊背,轻轻地拍打着她。 “没事的,没事的,都会没事的,你还有我。”伊洛莱俯下身子,低头去亲吻她的面颊,从黑色眼眸中流出的泪水被他舔吻干净。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桃茵茵躲避着男人的亲吻,他靠得有些近了,让她有些害怕。 伊洛莱对她的态度很亲近,对于她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桃茵茵在这样的照顾下浑噩了几天,没有电子设备的生活就像是回到了古代,空闲的时间只能用来发呆,值得庆幸的是别墅的厕所里有着现代的马桶和淋浴设施,如果只能用痰盂或者是露天的厕所,她真的会疯。 她试探性地问过伊洛莱的身世,灰发男人只说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所以被囚禁在这座孤岛不能离开。具体是犯了什么错,伊洛莱并没有说,而是巧妙地转了一个话题,问她满不满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没有具体量过身体的数据,他只好估摸着感觉做她的衣物。 桃茵茵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当初刚醒的时候并没有穿内裤的日子,是因为他的内衣对她来说太大了吗?或者说,她的身体早就被伊洛莱看光了吧,蓦地,她的脸开始燥红,让陌生男人看光了自己身体什么的,实在是过于羞耻。 她不敢问脑海中的问题,只好故作沉默。伊洛莱问她怎么了,她就忸怩地问他,能不能跟他学做衣服,因为平常的日子有些无聊,她想找点事情干。 伊洛莱笑了笑,说当然可以,但在此之前需要先量她的身体数据,才可以学着做自己的衣服。 桃茵茵有些害羞,成熟男性的手拉着卷尺在她的身上比划,他们两个人是如此的接近,以致于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声打在她的脖颈处。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纺纱的收腰长裙,里面并没有穿着文胸,因为伊洛莱好像不知道女性有穿着文胸的需要,所以并没有做相关的衣物。 皮质的卷尺抵着清透的布料,宽度大概有2cm,它摩擦着敏感的乳尖滑动着,桃茵茵想躲避这恼人的测量,却被伊洛莱抓紧了身子,说:“不要乱动。” “对,对不起。”她有些羞愧,伊洛莱帮了自己这么多,她却因为这点小事乱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卷尺从胸部移到了臀部,这其中的时间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直到伊洛莱说量好了,她才敢呼出一口气。 伊洛莱从别墅的某间屋子里拿出了几匹花纹精致的布料,交给了桃茵茵,剩下的时间则是教导她如何做自己的衣物。 她终于有些事情干了,为了表示感谢,她当场就说希望之后可以给伊洛莱做一件衣服。伊洛莱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灰色的长发洒在她的肩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桃茵茵害羞不已,她后退了好几步,直说男女授受不亲。 但伊洛莱却说他的小时候母亲教导他,向亲近的人表示感谢应该在对方的面颊亲吻,他很抱歉自己的举动冒犯了她,但那双灰色的眸子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桃茵茵怎么好意思接受他的道歉,只说是自己的问题,是她不太适应男性与自己这么亲近。 …… 别墅很大,没有过几天,桃茵茵就逛完了所有的房间,她想往别墅外围的森林走去,但伊洛莱却拦住了她,说:“这个别墅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但是外面不可以。” “为什么?”之前不也出去过么,桃茵茵有些奇怪。 “因为外面很危险。”伊洛莱摸了摸她的头发,“如果你要出去的话,我得陪在你的身边。” “好。”她不敢细问。其实她有些发现了这座别墅的古怪或者说伊洛莱的古怪。 明明没有其他人,但餐桌上却会出现新鲜的饭菜,实际上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伊洛莱下厨。别墅的周围只有茂密的树林,但每日出现在床头的丰富的水果也不像是这片土地的产物,尽管它们新鲜天然。 伊洛莱会经常不见,但当她呼唤他时,他就会出现在她的身旁。 现在的她只能依附伊洛莱,像朵莬丝花一般的生活。 …… 今夜,桃茵茵睡地很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断断续续地说着,快跑,快跑,伊洛莱是坏人,他会将你吃掉,他是一个魔鬼。 她难耐地扶着头坐了起来,被子已经被掀得一团乱,头很晕,梦中的话历历在目,但她能逃到哪去,这个岛屿上她只认识伊洛莱,没有他的庇护,她的身体可能没过一天就会被森林里的野兽撕裂。 为了缓解身体的不适,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桃茵茵有些害羞,最近她的身体有些奇怪,每到清晨阴户的部位总是湿润不已,而棉质的内裤则被其中流出的液体淋湿。 她不敢将这沾满液体的内裤交给伊洛莱洗涤,只敢向他要一些皂角在浴室里做一些私人的清洁,之后在假装无事发生地晾在顶楼的衣架上。 一面水镜显示着这间浴室中的景象,灰发的男人握着自己的阴茎忘我地自渎着,他看着少女洁白的胴体,嘴里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那根粗大的阴茎被撸动了数百下,最后射出了一道白浊,打浑了那面水镜,少女的脸也被染上了淫靡的色彩。 3.送给他一件礼物 桃茵茵按照伊洛莱的教导方式给他做了一件黑色的姬袖衬衫,从某个不知名的房间里翻出了一个白色的盒子后,她将这件针脚粗糙的衣服放了进去,并用一条早已准备的红色布料打了一个夸张的巨大蝴蝶结。 庭院里,伊洛莱正在用一把银色的大号剪刀修剪着破坏造型的新生枝丫,剪落的绿叶随着重力掉到了地上,之后则是被风吹到茂密的树林,腐败在树根成为新的养分。 修剪树丛是伊洛莱每周的工作,对于这份工作,他谈不上喜爱,只是打发空闲时间的玩具罢了。不过现在的他有了一份新的玩具,往日无聊的生活有了些新意,就是不知道这个新鲜玩意可以支撑多久。 桃茵茵走到正在修剪的树丛旁边,白色的礼物盒被她放在身后,她故作神秘地说:“阿莱,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是什么?”伊洛莱停下手中的动作,银色的剪子被他放在了灌木的顶部。 “噔噔!”白色的礼物盒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一号库房里的盒子吧,你是想用我的东西来送给我么?”伊洛莱明知故问,手却诚实地接过了这个盒子。 “才不是咧,这只是个装饰,装饰!你打开看看。” “好。”红色的蹩脚蝴蝶结被抽成原本的样子,他打开了顶部的盖子,黑色的衬衫整齐的迭放在其中。 礼物盒被放在了旁边的灌木丛,他拿出这件衣服在自己的上身比划了一下,很适合。 “谢谢,我很喜欢。”向来温柔的嘴角露出了真心的笑意,很漂亮,桃茵茵被看迷了眼。 在得到她的允许后,伊洛莱去别墅里换上了这件衣服,袖子尾部偏长盖住了男人的手背,前处则是偏短露出了他白皙的手腹。他特地换了一条裤子,配上黑色的马靴,他像是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少年。 “你好漂亮。”这是发自内心的赞叹,桃茵茵从未在现代社会看见过这么俊美的男人。 对于伊洛莱,桃茵茵畏惧他却又崇拜他。他是温柔的,但也是阴郁的,灰色的长发代表了他晦暗难懂的内心,这件衣服是她讨好的礼物。 “是你的功劳。”伊洛莱在她的面颊上落下一吻,表示自己的感谢。 对于面颊吻的感谢方式,桃茵茵起初是不适应的,但伊洛莱似乎看不懂她的拒绝,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亲她,或者说她越拒绝,他越会献上自己的吻,在这个方面,他十分的坚持。 “我给你编个头发吧,穿新衣服就得配新的头发。”桃茵茵有些兴奋,她拉着伊洛莱让他坐到了一把胡桃木的椅子上。 伊洛莱像一只听话的洋娃娃随她摆弄,灰色的发丝在她的指缝间穿梭,她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给她编辫子的画面。想到回不去的家乡,她又有些难过了,悲伤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仰了仰头,想让这不看场合的泪水回去,但却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桃茵茵编完一边的头发,拿着一根白色的蕾丝布料在尾部打了一个蝴蝶结。似是察觉到她悲伤的情绪,伊洛莱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阿莱太漂亮了,我很开心。”伊洛莱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拍了几下,表达自己的安慰。 他的头发很长,桃茵茵只编了叁分之一的辫子,剩下来的部分通过绳结绑在一起,与蕾丝布料相缠,然后将头发往里翻转,做了一个拱形的形状。 头顶编成的鱼骨被抽松了一点,做出一个蓬松的发型,用来修饰他精致的美貌。房间里有一面全身镜,他被桃茵茵拉着分享自己的手艺,做一些自夸。 她看起来很高兴,往日因为思念家乡而不展笑颜的脸庞露出了些许开心的神色,黑色的眼眸像是天上的星星,很闪亮,像一道光射进了他阴暗的内心。 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心,忍耐不住地亲了她。粉嫩的唇瓣很软,贝齿里的舌头跟她本人一样被吓住了,只能随着他的挑逗与自己交缠。 她想推开他,但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力量,只能在他的怀抱里无力地挣扎。 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胸乳,肆意地揉捏着这团柔软的奶子,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瘫软,眼神也开始迷蒙。白色的裙摆被掀到腰腹,灵活的手指隔着那私密的布料揉搓着敏感的阴蒂,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花穴里溢出一滩蜜液沾湿了内裤。 “你湿了。”与他下流的动作不同,伊洛莱的声音沉稳,好似在这场情事里下贱发骚地只有桃茵茵一个人。 “啪”的一声,他苍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粉色的五指手印。 “下流!”桃茵茵骂了他一句,就哭着跑出了这间屋子。她跑得很急,迈过房门的时候,还被凸出的门槛绊倒在地,她生气地打了一下这木质的门槛,但打疼的却是自己的手,她哭得更加伤心。 “茵茵。”伊洛莱在身后关心地喊道。 现在的桃茵茵只觉得他是洪水猛兽,哪敢让他靠近,只能色厉内荏地说道:“不要过来,我讨厌你!” 她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伊洛莱将那只沾了淫水的手凑近鼻前闻了一下,他很喜欢这个味道,因为这代表他心爱的少女发情了。 “好骚。”他喃喃道,蛰伏在裆部的阴茎鼓起了一个黑色的小包,他还需要忍一段时间,为了她的爱。这次有些着急了,他将湿润的手指舔舐干净。 想着快要到来的夜晚,他和她的时间还有很长。 4.我可以信任你么 一向晴天的狮心岛连着几天下起了大雨,阴暗的天气影响着桃茵茵的心情,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她在害怕,害怕见到伊洛莱。 她在夜里睡得不怎么安稳,不是奇怪的声音让她快点逃走,就是一条通体银白的巨蛇缠绕着她,吐出的红信子舔着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她流着泪醒来,下身的花穴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粗暴地舔舐过,只是下床走几步路就会被浸湿的内裤磨得瘫软在地上。 她不敢细想,只能鸵鸟似的躲在房间里,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屋外有一张红木的长桌,伊洛莱知道桃茵茵不想见自己,将准备的饭食放在门口就会离开。 天气越发阴沉,夜里竟是开始打起了响雷,白色的闪电在灰沉的天空中摆出了不同的形状,巨大的声响使桃茵茵害怕。 蜡烛已经用完了,但她不敢去找伊洛莱。她害怕地缩在被子里流泪,希望睁眼的瞬间就回到了充满电子设备的现代社会,但这都是不会实现的幻想,被子外的一切事物都在提醒着她赶快接受真正的现实。 伊洛莱在屋外敲门,问她怎么没有吃饭。 桌上的饭菜与他先前来的模样一致,她并没有出过这间屋子。 伊洛莱继续问,你是在哭么? 没有回应,只有细碎的哭声。他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团鼓起的白色被子,在瑟瑟地抖动着。 照明的烛台被放在了床头,橙红色的火焰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 伊洛莱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抱住了少女的身体,他的语调温柔,像是在给孩子唱摇篮曲的母亲,“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桃茵茵害怕这个男人,但她又控制不住地想要依靠他。伊洛莱是这座孤岛别墅里唯一的同伴,尽管他似乎有着许多的秘密,但她能求助的对象只有他。 紧捂的被子被伊洛莱温柔地掀开,无助的少女在角落里哭泣,他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迫使她依偎在自己的胸膛。 “是在害怕雷声么?”伊洛莱在她的耳畔轻轻地问着。 没有回答,只有小兽一般的哭声,她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物,双手紧攥着他的袖子。 “那是在害怕什么,可以告诉我么?”修长的手指抹去她的泪珠,伊洛莱很想舔吻她的面颊,但他忍住了,前些天的冒昧已经将她快要吓走,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雷声,白天见她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想家……我想回家。”桃茵茵抽噎地讲着话,哭得有些接不上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伊洛莱没有接话,他只是沉默地拍打着少女的脊背。 她哭了许久,外面的雷声停了以后,她才慢慢地恢复平静。 “你可以依靠我。”伊洛莱轻声说道。 桃茵茵沉默许久,她不敢看他,灰色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脸颊,“我可以信任你么?” “当然。”伊洛莱亲着她的发顶,落下了一个虔诚的吻。 因为哭泣,她的眼睛有些干涩。伊洛莱的气息包裹着她,她有些羞涩地将他推开,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有的事,是我没照顾好你,让你难过是我的错。”灰色的眼眸诚恳地望着她,好似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桃茵茵不知道怎么接话,她不知道伊洛莱为何会对她这个陌生人这么好,就如同她不知道伊洛莱在这座孤岛的别墅生活了多久。 这种孤独的生活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人类需要同类的陪伴,如果没有伊洛莱,她可能第一天就会在狮心岛死去,随着时间腐烂的身躯会被风沙埋葬,父母很久以后才会发现她已经死在这无边的大海,虽然她现在的情况跟死了也没有区别。 父母会想她么,想着无聊的前半生,她又开始有些难过。 似乎察觉了她的情绪,伊洛莱开口说道:“如果明天是晴天的话,你愿意陪我去森林里走一走么?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久,你应该出去一会转变一下心情。” “我可以出去么?”桃茵茵小心地问着。之前的伊洛莱对于她的外出并不赞同,直言外面有凶猛的野兽,如果没有他的陪同就只能在别墅的区域里用缝制衣服来打发时光。她后来也请求过希望可以在他的陪同下去往森林,但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着,好似那片森林里藏着一些她不能知道的秘密。 “当然可以,我会陪在你的身边。”温热的光亮照耀着他半边的俊美脸庞,另外半边则是隐藏在没有光亮的晦暗里,看不清神色。 “谢谢你,阿莱。”少女充满感激地对他笑了一下,她有些害羞,又有些紧张,最后靠近他被烛光照耀着的半边面庞落下了一个吻。亲完,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钻进了被窝,不敢看男人的神色。 指腹滑过亲吻的地方,伊洛莱在被子上亲吻了一下,“是我要谢谢你。”谢谢天神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 桃茵茵的声音透过被子,“明天还要出去,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 伊洛莱在柜子里放了新的蜡烛,就离开了。 窗外的雨声已经停了,明天将是崭新的一天,桃茵茵在睡前许下了对未来的美好期盼。 …… 已经是深夜了,房间中少女的呼吸声十分的平稳,如同之前的夜晚一样,灰发的男人打开了这扇紧闭的房门。 他走到桃茵茵的身旁,施下了一个可以让她睡得更加香甜的魔法后,就掀开了那条碍眼的被子,跪坐在她的身前。 纹着百合花的棉质睡裙被推到腰腹,他虔诚地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去侵犯与内裤贴合的阴阜。花穴中吐出的蜜液是一个信号,将那层碍事的内裤脱下厚,他开始了今天的正餐。 伊洛莱只穿了一件长到膝盖的开领睡裙,已经勃起的阴茎霸道地在裆部隆起了一个帐篷,碍事的布料被他掀开,露出底下的性器。 如果此时的桃茵茵睁开眼睛,就会看见男人的下体居然有两根一样粗长的阴茎,这不是人类男性应该有的长度。 少女的屁股被垫着的枕头抬高,露出了粉嫩无毛的阴户。但伊洛莱今夜的目标显然不在于那处未经人事的花穴,对于这处他想在桃茵茵清醒的时候等她主动献上自己的身体,在睡梦中就先行夺去未免过于无趣。 他的手指蘸着白丽花的花液向少女后处的穴口伸去,里面很紧也很热,虽然他是一只冷血动物,但不得不说这是他会喜欢的温度。 那处很软,手指往外抽时,可爱的穴肉还会可怜地求他不要走。扩充到四根手指时,他就扶着自己下面的阴茎慢慢地挤了进去,前处被冷落的阴茎则是淌着花穴流出的淫液舔弄着顶端的阴蒂。 少女的小嘴微张,流出了些许呻吟,男人的大手肆意地凌辱着她的胸乳,捏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粗长的阴茎肏弄着那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在快意地征伐着新的领地。伊洛莱觉得自己被吸咬得发麻,仅是插弄了几下就跟他自慰的手感完全不同,早知道她的身体如此美味,就应该在她进岛地那日奸熟她的身体。 胯部顶弄的速度加快,睡梦中的少女快要撞上这张桦木双人床的围栏,她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无力的双手推拒着男人的侵犯,但也只是螳臂挡车。 伊洛莱叫着她的名字,阴茎在那紧咬的后穴发力地冲刺着,穴口已经溢出一些白色的浊液,在底下的枕头留下了淫靡的痕迹。 蜜豆从阴唇中探出头来,它被另外一根饥渴的阴茎顶弄地肿胀,迷蒙中的少女想逃开这情欲的深渊,却被男人紧紧地桎梏住了身体。 百来下的冲刺后,侵犯着后穴的阴茎在那紧致的甬道内射出了自己的子孙液,滚烫地打在了那柔软的内壁上。 仅是缓了几秒,那不知羞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将那可怜的后穴撑得快要裂开来展现自己的存在感。 伊洛莱站了起来,粗长的阴茎抽离了那温热的甬道,发出“啵”的声响,尽管他很想再来一次,但受罚的时间快要到了,他该走了。 他又施了一个魔法,将后穴的白浊去除,湿润的花穴则是保持着它被奸淫的样子,他整理了少女身上的衣物,最后俯下身亲吻了她的面颊,温柔地说着:“晚安,我的爱。” 5.大丽花野餐 阴霾的雨天过去,狮心岛恢复了往日的晴朗,空气也清新了许多。 桃茵茵很期待这次的森林野游,尽管清晨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后穴好像被什么粗硬的物体侵犯了,很胀,小逼也是如前几天一样水液泛滥,但她可以去忽略这些事情。这就像是不能轻易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贸然打开那层盖子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幸。 为了方便出行,她特地穿了可以包裹住全身的亚麻布料的长袖长裤,鞋子则是伊洛莱用牛皮做的高筒靴,这时候就不得不说,伊洛莱做衣物技巧的高超,像是中学课文《品质》里老鞋匠的手艺,若是放到现世里贩卖是会被人追捧的程度。 刚来到岛上的几天,她穿的是伊洛莱的棉质拖鞋,行走于这座别墅的各个角落,后来她忍不住地问男人有没有其他的鞋子,拖鞋虽然穿脱方便,但他的脚码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鞋子,走起路来拖拖拉拉。 询问过她的意见后,伊洛莱握着她的脚进行了细致的测量,期间他夸赞她的脚趾可爱像是东边森林里的蘑菇,很白嫩。桃茵茵不敢看他的眼神,就只看着他正在工作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长,指节没有色素的沉淀,像一座精致的玉雕。他的手会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脚背,卷尺在她的脚侧平放,桃茵茵被指腹的茧子磨地有些发痒,身体紧绷。 太阳已经升到了天空的顶部,二人简单地吃了一些午饭,带上几个简朴的竹篮就走出了别墅。 这次去往的是一条新路,与之前去往海滩的路径相反,伊洛莱带着桃茵茵往森林内部走去。 狮心岛的生态环境有别于纪录片拍摄的丛林植被。桃茵茵只在别墅里远远地看过这片树丛,能够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还是上岛以来的第一次。 土地还有些泥泞,落下的雨水在动物走过的痕迹里流淌,周围的树木很高,足以挡住猛烈的阳光,而底部的灌木丛只能照射到一些斑驳的光点。这里的孢子植物或者说是菌菇,桃茵茵认不出它们的种类,但它们的大小显然十分的不对劲。 灌木丛有她两个人这么高,而这些具有鲜艳色彩的蘑菇菌类则是有她半人高。 伊洛莱拉着她在其中行走,为了照顾她,他的步伐变小,速度也慢了下来。他们正在走的这条路好像是有人专门开辟的,路径上的灌木丛被压扁,柔顺地铺出了一条非自然的小路。 桃茵茵有一个算不上优点的优点,那就是不该问的别问。她知道这个岛上许许多多的东西都透露着怪异,不充沛的好奇心让她只会往好的方面去遐想,生活已经是如此的艰难,阿q精神成为了她的支柱。 太阳开始偏向西边时,他们终于走到了目的地,或者说伊洛莱的目的地。这是一片大丽花田,现在正是它们盛开的时节,外围是粉白偏橙的大丽花较多,内部则是颜色渐深接近紫色,绽放的花蕾装点了这一片地界。 这里的大丽花与先前在丛林里的菌菇相同,它们都有同样的一个特点,那就是大。 桃茵茵走进比划了一下,发现完全绽放的大丽花有她两个脸庞那么大,并且它们茎身的高度则是与伊洛莱的身高齐平。 他们找了一片空地,铺上了一块精致的布料当做今天的野餐布,随行篮子里装放着的小吃也摆在了上面。 从树林间穿过的微风抚在桃茵茵的脸上,她放松地躺在野餐布上,心灵出乎意料的平静。伊洛莱盘坐在她的身边,往日披散的灰发扎了一个蓬松的麻花辫贴在背后,经过一路的行走,有淘气的碎发从鬓角处钻了出来,修饰他两侧的脸颊。 想让她离自己近一点,伊洛莱碰了碰桃茵茵的肩膀,“要不要靠在我的腿上?” “不要,草地比较软。”很干脆的拒绝。 拒绝被拒绝了,伊洛莱没有回答,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强硬地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腿上。胆小的桃茵茵不敢反抗,只能安慰自己靠了一个枕头。 粗糙的指腹滑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在玩弄着她的柔夷,附近没有高大的树木,毫无遮挡的阳光洒在二人的身上。 休息够了的桃茵茵站了起来,她折下了一些较小的大丽花,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做了一个花环。叁朵粉白色的大丽花分布在这顶花环的叁角,很漂亮,桃茵茵比较满意。 这顶花环的佩戴者毫不意外地成为了伊洛莱,他乐意成为桃茵茵的模特,因为这会让她开心。 “好适合你。”这顶花环为伊洛莱的美貌锦上添花。 “是你比较心灵手巧。”伊洛莱拉住桃茵茵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人类是一种视觉动物,桃茵茵也不例外,即便她害怕着伊洛莱,但对于他的脸,她是打心底里喜欢的。 伊洛莱知道她又看迷了自己的样貌,就亲了亲她的面颊。 “我可以亲你么?”沉稳磁性的声音落在桃茵茵的耳畔。 她有些害羞,经过雨夜的互诉衷肠,她有些放下了对伊洛莱的戒备,如果依靠他是在座孤岛唯一的出路,那么顺从他则是必然的结局。 “嗯。”她回答的声音很小,黑色的眼眸羞涩地闭了起来,身体有些紧张。 伊洛莱咬住她的唇瓣,细长的舌头伸进那红润的嘴唇与最里面的小舌交缠,他亲吻的力度像是今早在树丛中湍过的小溪,与那晚冒昧的吻不一样,这次是温柔的,虑人的,照顾的。 一吻落毕,伊洛莱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愿意么?” 是模糊的问句,但桃茵茵却知道他在问什么。 她点了点头,伊洛莱的嘴角勾起,出尘的笑容让桃茵茵害羞地靠在他的胸膛。 “好。”真乖。 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们依偎的二人,而远处倒挂在红杉树上的蝙蝠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作者的话:胃炎了,去打了点滴。 明天可能有更,可能没有,因为玩的游戏大更新了,我要去抽新男人和探索新地图。 留言或者收藏增多的话,应该会有那样的加更。( ′▽`) 6.玫瑰精油和幻觉 在大丽花田野餐的时间随着落日的余晖迎来了尾声,他们整理了随行的物品就踏上了原先的非自然小路。 四周的红杉林阻却了减弱的阳光,不知名的昆虫鸟兽在其中飞舞,唯一的光源成为了白日见到的各种菌类,它们的伞盖似乎有着荧光的物质,在晦暗的环境内成为了这座丛林的月亮。 伊洛莱在前处走着,他的一只手提着两个竹篮,另一只手则是被桃茵茵紧紧地抱着。来时的泥泞流水已经汇入了这片土地,压着灌木丛的路径因此干燥了不少。 桃茵茵有些害怕,周围的环境透露着诡异。她在树木的间隙内好像看见了一个窜动的黑影,初看像是四足的野兽,但细看则像是两脚的直行动物,像一个人。 她不敢细看,下意识地与伊洛莱贴得更紧了。 察觉到她的害怕,伊洛莱握住了她的手,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第一次晚上进森林,有些害怕。”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件事不能告诉伊洛莱,装作自己只是被夜晚的森林吓住了。 他握了她的手,表示安慰。 回程的路走得很快,只用了来时一半的时间,而突然出现的黑影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今夜的桃茵茵睡得很早,与伊洛莱道了一个晚安吻,就换了睡裙躲进了唯一的庇所——床。 半夜的时候她被一个模糊的声音叫醒,昏昏沉沉的她如梦游一般地打开了房门,向别墅的雕花铁门走去。 银白的月色侵染着这座地界。 一个黑发红瞳的男人在门外隐隐现现,他的面色苍白,脸上最红润的一处是挺翘鼻梁下的嘴唇,艳得像血。 桃茵茵对上了他的眼睛,好似有魔力一般,她陷进了他的眸子里。 …… 清晨,醒来的桃茵茵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拳了一遍,很酸痛,腿像灌了铅走不动路,远距离运动的报复来了,肌肉大酸痛。 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像一具尸体。 昨晚的她好像醒了,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倒带,应该只是梦吧,她不在意地将它丢之脑后。在狮心岛生活以后,她做梦的频率渐高,接近一晚一梦,导致她每天刚起来的时候都很累。 伊洛莱敲了敲房门,端着早饭走了进来。 “怎么还没起来?”餐盘被放在了床头柜,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抚上桃茵茵的头发。 “好累。”声音有气无力,昨日的野餐让她扫去了阴霾,但软弱的现代人身体则是倒下了。 “是因为昨天走太多路了?” 少女的头贴着枕头点了几下。 “我会一些按摩,要试试么?” 一开始的桃茵茵是抗拒的,但她的身体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好吧,她屈服。 在伊洛莱的服侍下,她完成了洗漱,因为没有力气,早饭吃了几口就草草作罢。 她卧趴在床上,身上的睡裙在伊洛莱要求的裸体露出和她的强烈抵抗下,换成了无袖上衣和蕾丝边的四角短裤,她有些后悔答应了这场按摩,仅仅是这样的露出就已经十分让她害臊。 带有玫瑰花香的精油抹上了她的身体,男人跨坐在她的身上从她的小腿开始抚摸,他的力道不大,像是在调情,掌心滑过她的腿腹夹杂着一些紧密的按压,异性的触碰让桃茵茵有些想逃了,她想退却,但伊洛莱压着她,她挣扎不了。 按摩的进程到了酸胀的大腿,宽厚的手掌按揉着腿心的嫩肉,那处敏感异常,桃茵茵当下就想蹦起遁走,但这酸痛的身体实在是不堪大用,起了一下身就倒了回去。 “不要乱动。”伊洛莱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度不是很大,起的是心理羞耻的作用。 桃茵茵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绯红的色彩,还没有人这样打过她的屁股,她害臊难堪,男人的手掌摊平在大腿根部,指尖顺着蕾丝短裤的缝隙探了进去,按压着那娇嫩的臀肉。 “不要动那里。”她小声地抵抗。 “那里是哪里?”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觉得他肯定在笑。 “是这里么?”伊洛莱隔着布料,推着那俏丽的屁股,临了还极具挑逗意味地抚弄了一下。 这人分明就是明知故问,桃茵茵气极,当下就想摆了,“我不要按摩了,你就会欺负我。” 看她真的生气了,伊洛莱在她脸侧讨好地啄吻,“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但动作可没停下,顺着腰腹滑到了上处的胸乳,涂满精油的手很滑腻,桃茵茵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摸软了。 “你!”话还没出口,嘴却被人堵住。 伊洛莱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无袖上衣的下摆被撩到了露出奶子的位置,粉嫩的乳晕暴露在着灼热的氛围中。她的胸型是饱满的水滴形状,男人的手恰好可以一掌握住,带有茧子的指腹活着精油揉捏着乳尖,将其挤成各种形状,一下子往里推去形成一个凹陷,一下子又往外扯去形成一个漏斗的形状。 桃茵茵无力反抗,只能瘫软在他的胸膛,被动地接受着侵犯,敏感的小逼沾湿了内裤。男人的手伸进裤腰,去寻找藏在其中的花蒂,食指和中指在发情的阴唇上游走,小穴中溢出的淫液打湿了两人。 勃起的阴茎抵在桃茵茵的背后,挑逗性地顶着她。伊洛莱的气息包围着她,她不敢看他,害羞的双眸紧闭着,手则是紧张地抓着男人的衣襟。 伊洛莱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奶子想让她轻松一些,柔软的乳波荡漾在掌心。 桃茵茵睁眼去看他,但眼前的景象则是让她大骇,男人俊美的容貌变成了银白的蛇头,红色的信子吐吻在她的脸颊。 “啊!”她惊叫一声,一把推开了这个蛇人,想要往外面逃走。 “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反抗让伊洛莱撞到了床沿,他仅是缓了一下,就赶紧上前抓住了桃茵茵的手。 “你……”桃茵茵不敢看他,逃跑无门的她只能跪在地上求饶,“不要吃我。” “好端端的,我怎么会把你吃了。”伊洛莱捧起她的面颊,桃茵茵不敢看他,眼睛紧闭,惊骇的场景让她吓出了眼泪,任谁在鱼水交欢时碰见自己的伴侣变成一条巨蛇恐怕都要直接吓晕过去。 见她不敢看自己,伊洛莱问她:“你看到什么了?” “我……我……”桃茵茵不敢讲,舌头像是打了一个结,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她哭得涕泗横流,伊洛莱想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桃茵茵却挣扎着不要。 “你看看我。”伊洛莱强硬地让她睁了眼睛,泪水像不值钱的珠子一颗颗地往外掉。 桃茵茵泪眼模糊,但被迫睁开的双眼还是让她看清楚了身前人的样貌,是伊洛莱,那个灰发灰眼俊美的他。 刚才的恐怖片场景让她心有余悸,她本就是个胆小的人,近距离的巨大蛇头快要将她的胆吓破,恐怖,实在是恐怖。 她哭噎着说:“我刚才看见,你的头变成了一个蛇头,我好害怕。” “是什么样的蛇头呢?”男人的语调平静。 “银白色的,眼睛跟你一样……是灰色的。” “可能是你昨天太累了,出现幻觉。”伊洛莱安慰着她,用一个不太能令人相信的理由搪塞着她。他的本体确实是蛇,但刚才他并没有显露,那她是怎么看见的。 伊洛莱抚去她的眼泪,灰色的眼眸看着她,在自己暗示性地催眠下,桃茵茵睡了回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透过窗外往远处的森林里看去,视线穿过了紧密的红杉林,出现在其后的是一座黑色的古堡。 一个黑发红瞳的男人带着恶作剧的笑容向他做了一个射击的动作:“不要想吃独食。” 7.出岛的方式 睡了一觉的桃茵茵在下午醒来,排却了早上的阴霾后,她起身来到了庭院。 太阳掩映在白云背后,今天是一个阴天。 桃茵茵坐在躺椅上放空自己,整理着思绪。 早上的那一幕真的是幻觉么,红色信子舔吻着脸颊的触感和银白的蛇头跟先前梦里的那条蛇过于相似。闪过一个念头,其实都是他吧,他只是在骗自己。但人又怎么会变成蛇,或者说是蛇幻化成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笑话,坚持马克思唯物主义的她怎么会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妖怪成精什么的只会在幻想世界出现吧。是不是在狮心岛上待太久了,认知都出现错乱了。 但这里的动植物确实很大,大概是岛外类似物种的两叁倍大小,是因为这里有异常的磁场还是说这里距离太阳或者月亮更近的缘故。她试图找一些科学的解释来为这些异常寻找原因,但她并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只能胡乱地思考。 啊,好想回家。孤身一人的时候就会想家,其实落入大海还能存活她就应该感叹自己的幸运,更别说在这样的孤岛上还能使用抽水马桶。如果让她像鲁滨逊那样孤独地求生,可能在开头寻找食物的时候就迎来game over吧。伊洛莱也不是星期五,相比之下,他俊美帅气,最重要的是语言也是互通的,更准确地讲,真正像星期五的人其实是她吧。 远处的雕花铁门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桃茵茵眯起眼睛看去,好像,是一个人。 一个人! 狮心岛上还有其他人么,这个念头飞快地闪过脑海。 她走了过去,没有靠得很近,在大门处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门外的男人在向她友好地打着招呼:“你好,美丽的小姐,请问伊洛莱先生在家么?” 是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他的样貌有些熟悉,她是在哪里见过么? “你好,请问你是?”桃茵茵礼貌性地发出疑问,她有些讶异这座孤岛居然还有其他人类的存在。 “我是亚拉德,伊洛莱的好友,美丽的小姐。”男人的嘴角勾起,配合着右眼下方的泪痣,像一个魅惑的坏男人。 “小姐是刚来狮心岛不久吧。”男人肯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向别墅迈去的脚步停了下来。 “因为狮心岛没有女人,更何况是像您这样美丽的女人。”男人看似在奉承,嘴里却说出了不得了的情报。 “能请你说地详细些么,我有些听不明白。”桃茵茵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什么叫做没有女人,狮心岛有其他人类,但都是男性么,可是这不是一座孤岛么,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男人已经让她十分惊讶,而他的话语更让她想不明白这座岛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噢,原来你不知道么?”男人顿了一下,用手拉了拉黑色的帽檐,不再直视桃茵茵,“不好意思,是我失言了,能麻烦小姐去找一下伊洛莱先生么?” 他丢出了一个引人注目的消息,话却只说一半,男人的面容掩盖在黑色高顶帽下,桃茵茵觉得自己被他被戏耍了。 她走进别墅,来到伊洛莱的门前,告诉有人找他,伊洛莱应了一声,就开门走了出来,他的面色有些不好,唇色惨白。 “你身体不太舒服么?”桃茵茵关切地问他。 伊洛莱朝她笑了笑,说:“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他安慰地吻在她的嘴角,自从野餐回来后,他不再克制自己对桃茵茵的亲吻。 伊洛莱打开了大门,将亚拉德迎了进来,没有多余的话语,男人说自己是伊洛莱的好友,可是他们之间的沉默却不似朋友间会拥有的态度。 …… 在他们二人进入房间后,闲得无事的桃茵茵又回到了自己的躺椅宝座。亚拉德的话让她又开始胡思乱想。 伊洛莱说自己是因为犯了一个错才被流放至这座孤岛,之前他并没有提及过这座岛屿上还有其他的人类,但别墅中所拥有的的一切又像是与人类交流才会有的物品。他不让自己独自离开别墅,是不想让她看见其他人类么,他这样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这个名叫亚拉德的男人,他又是因为什么来到这座岛屿,也是因为犯了错么。她想起初来狮心岛时,见过的毫无人类迹象的海滩,也正是因为这个痕迹,才让她断了回家的念想,因为只靠两个人,即使做了船只,在没有地图的情况下在海上漂流,可能连一个星期也支撑不到,更何况伊洛莱的态度分明是不想让她离开。 鲁滨逊等了24年才等来一个星期五,她不到一个月就碰到了两个活人,而且在亚拉德的话语里,这个岛上可能还有其他的人。伊洛莱是在隐瞒什么么,她想起那晚他对于自己信任疑问的回答,她有些犹豫了。 有人就证明这座岛屿有和外界连通的手段,不可能各个都像她这么倒霉是漂流到这座孤岛,其实最大的证据是这座别墅,没有经过专业工人的修建,它根本就不会存在。 突然,背后的楼梯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桃茵茵回头看去,是亚拉德。 “嗨。”他面带笑容,像是戴着一张面具。 桃茵茵没有理他,看了一眼就躺了回去,对于爱整蛊的男人,她没有兴趣,但如果他愿意主动说出一些什么,她也不是不可以和他讲话。 见她不理自己,亚拉德走近她的身边,说:“是什么惹恼了这位美丽的小姐?” 桃茵茵沉默,这个人讲话就一定要这么油腔滑调么,她转过身去,不去看他,假装自己要睡了,让他别来打扰自己。 亚拉德锲而不舍,“你不想知道伊洛莱和我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么?” 她没有回答,总不可能是在做爱。 “或者说,你不想知道出岛的方法么?” “你说什么?!”男人的话语像是在开玩笑,但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桃茵茵还是惊讶地出声了。 她转身去看亚拉德,却不想颈部撞到了男人的嘴唇,没想到他已经离得这么近。 “好香。”真想把她吃掉,亚拉德沉醉地在桃茵茵的颈部,吸食着她身上的香气。双手撑在躺椅的边缘,把少女锁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黑色的眼眸看着她,二者间的距离近得让桃茵茵可以在那双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你放开我。”她挣扎道。 “别动。”男人抓住她乱动的手,“你难道不想知道如何出岛么,还是说你认为伊洛莱会告诉你。” 桃茵茵愤愤地看着他,说:“我跟你只见了一面,为什么我要相信你可能是随口来诓我的胡话,而不是去信伊洛莱,你未免也太有自信了。” “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亚拉德在她的耳边笑道,咬了咬她的耳垂,“因为我跟你是同类,你不会以为伊洛莱是人类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不然你以为我来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 “你跟他不是好友么,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因为,我看上了你。你很漂亮,我很喜欢。”亚拉德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垂,玩味地说,“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不过泛泛,但我跟你的关系可是可以更进一步。” “跟我做爱,做一次我就把如何出岛的办法告诉你。”这句话像是魔鬼的低语,将桃茵茵想回家的心浇灭了一半。 “你!”她挣扎着,过多的信息让她的大脑有些混乱,她不认为身前的男人是一个可以相信的对象,但他嘴里讲出的话却让她十分向往。 “要做么,做一次就可以离开这座孤岛,回到你的现代社会,这难道不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要看证据。” “证据就是这个。”亚拉德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物体,是手机。 桃茵茵伸手就要去拿,却被他挡了回去,“淑女要懂得礼仪,这下你总相信了吧。” 这个手机的外形与周围中世纪的建筑格格不入,好像不是一个画风的产物。 “只是一个手机罢了,证明不了什么。离开岛屿要交通工具,那天在海滩上我根本就没有看见人的踪迹。” “来往这个岛屿的船只每叁个月就会开来一次,但他们不在伊洛莱这边的海滩,而是在另一边。他想把你留在他的身边,当然不会带你去看有人迹的海滩。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这座别墅与这座森林是如此的不相容,你每天食用饭菜的来源,你就没有疑问过么?” 亚拉德逼近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也在奇怪不是么,但伊洛莱却什么也不说。因为他不是人类,而是一条变成人的蛇,他的目的就是要将你吃掉。” 桃茵茵害怕地将他推开,喊道:“你在撒谎,我不相信你。”变成人的蛇,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许仙,这里也不是白蛇传的志怪小说,而是一个远离现代社会的岛屿,即便被排除在人世之外,也应该遵从马克思唯物主义。 “信不信我,你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不顾她的挣扎,男人将她拉进了别墅里,她走得踉踉跄跄,世界观被冲击的她感觉已不能接受外部的信息。 伊洛莱的房门微掩着,透露出一条缝隙。 亚拉德压着她的身体,强迫她往缝隙中看去,他的手捂住她的嘴,轻声地说道:“可不要叫的太大声了,把他吵醒就不好了。” 桃茵茵在雪白的床铺上看见了一个团起的身影,通体银白,它似乎是在休憩,紧闭着眼睛,如果她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那么这条巨蛇的眼眸应该是伊洛莱的灰色。 作者的话:写的时候在想这不是一篇肉文么,所以我加快了一些进度。 8.你是祂送给我们的礼物 伊洛莱在撒谎吗? 亚拉德的话半真半假,尽管他证实了伊洛莱不是人类的事实,但他为何这么笃定,只要跟他做一次爱,就可以让她回家。 亚拉德说自己是人类,非人生物和人类生物的战斗力对比,他是有信心打过伊洛莱,还是说她只是一个弃子。他并没有说明他找伊洛莱是为了什么,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做爱邀请也像是兴之所至,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与其相信这个满嘴跑火车的不明人士,她更愿意相信伊洛莱。关于亚拉德说伊洛莱的目的是将她吃掉,她其实是抱有疑问的。如果伊洛莱真的要吃她,早就应该将她囚禁起来,只给她提供必要的吃食,就像是喂畜生一般,而不用大费周章地教她做衣服,为了照顾她的心情还去森林里野餐。 这个行动与亚拉德所说的目的充满矛盾。 亚拉德只给了她叁天的思考时间,按照他的说法,每隔叁个月就来一次的补给船在下个星期就会开到狮心港的港口。起初关于港口的真实性她提出了质疑,但亚拉德用作为证据的手机给她看了港口的照片。 伊洛莱真的在撒谎吗? 或者说他跟亚拉德一样,讲的话都是半真半假。 想起她们的吻,想起她们的亲密接触,她心里的天平还是在倾向伊洛莱。尽管他不是人类,尽管他也有所隐瞒,但她想相信他。 到了晚饭的时间,伊洛莱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桃茵茵坐在他的对面,内心在纠结。 她应该问么,真到了这个时候,又有些胆怯。她给自己打劲,只要问一句,问一句,知道答案就可以。 看她没有吃饭,面上尽是纠结之色,伊洛莱问:“怎么了?”他的脸上是关切的神色。 “啊,”桃茵茵被吓了一跳,“我……” 她有些犹豫。 “发生什么事了?”伊洛莱走到她身边,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 他总是很照顾自己的情绪,尽管会有些逾越的动作,但事后他也会道歉,他真的有欺骗自己么? “我……”桃茵茵的嘴巴在卡壳,啊,她好没用。 “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你可以理所当然地信任我,这是我们之间说好的,不是么?”他灰色的眼眸像是带着魔力,可以让人诉说一切。 “今天下午,那位名叫亚拉德的先生。” “嗯,怎么了?”伊洛莱握住她的手。 “是我在这个岛上见到的其他人类,你之前从未提及过他人的存在,所以岛上是还有其他人是么?” “是的。但他们都是怪人。”同时跟他一样,也是罪人。 “怪人?” “是的。亚拉德是不是跟你说我不是人类。” “是……是的。”没想到他会自己说出来,桃茵茵有些惊讶,有些害怕。 “很抱歉,之前因为怕吓到你,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男人带着歉意的眸子看着她,桃茵茵有些不敢直视。 “亚拉德还说了什么,能告诉我么?”伊洛莱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他似乎并不在意亚拉德的告密,反而更关心亚拉德说了什么。 “他说,他跟我是同类,他还说,有离开狮心岛的办法,但你故意不让我离岛。”说了开头,剩下来的就好说了许多,桃茵茵像在倒豆子,说了个精光。 “嗯,乖孩子。”伊洛莱将她圈在怀里,夸赞她的懂事,“关于他说的这两件事,他在撒谎。他的本体并不是人类,与你并不是同类。” 在知道伊洛莱是银色巨蛇后,桃茵茵对狮心岛上的非人生物突然没有了早先的惊讶。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狮心岛是一个只进不出的地方。” 桃茵茵点了点头,在最开始上岛的时候,伊洛莱就讲过这句话。 “因为这是一座囚禁我们的监狱。” “监狱?” “是的,一座囚禁非人生物的监狱,你在岛上看到的任何人形生物都不是人。” “那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桃茵茵不解,这些话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如果说狮心岛是关押非人物种的监狱,那么她一个人类为什么会漂流到这座岛屿。 “这我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这涉及“祂”。”你是祂送给我们的“钥匙”,但这一点不能为桃茵茵所知,这是这场游戏中的禁忌。 “祂?” 伊洛莱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再说。 他转了一个话题,“亚拉德是一个邪恶的人,他以欺骗人类为乐,使人类痛苦是他最开心的事。” “那他是什么物种?” “这需要你自己发现,或者等他告诉你。” 又是一件不能知道的事。 “好吧。”桃茵茵有些泄气。 在之后吃饭的时间,她又试图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比如别墅中的水果和饭食供给,还有这座别墅是如何建造的。 伊洛莱并没有对她隐瞒,只说这是用他的分身造的。 分身? 看她疑问,伊洛莱挥了挥手,紧接着,桃茵茵就感觉自己的腿上传来了滑腻的触感,她低头一看,一条银白色的小蛇缠上了她的腿腹。她当即就吓得要昏厥过去,不敢用手去抓,只能哆嗦地求着伊洛莱快收了这神通。 伊洛莱又挥了挥手,凭空出现的小蛇消失于空气中。 惊吓过度的桃茵茵连饭都吃不下,摆了摆手,就说自己要先回房间冷静一下。 今日发生的魔幻之事过多,已超出了她这个马克思唯物主义的忠实坚持者的接受范围,她需要躺回自己的小窝好好思考一番。 作者的话:额,为什么我还在写剧情,我想干肉了。 9.回家的办法(h) 银色的月光侵染着落地窗户的羊毛地毯。 桃茵茵并没有完全信任伊洛莱的说法,依照现有的情报,狮心岛是一个关押“犯错”的非人物种的地方,但她身为一个人类,完全没有理由来到这里。 既然有可以进的入口,那肯定就有出去的方式。 她再次询问了出岛的方式,看她如此坚持,伊洛莱最后隐晦地说道:“有出去的方式,今晚你在房间里等我,我会来告诉你。” 房门敲响了几下,把手被向下拉去,铁制的轴轮转动,伊洛莱走了进来。 他的上身穿着百合花纹样的白色睡衣材质的衬衫,下身则是穿了一条堪堪盖住脚后跟的宽松长裤,灰色的柔顺长发用黑色的发绳绑了一个圈捆在背后。 屋内的少女正坐在落地窗旁,一只手撑在凸起的瓷质台座上,透亮的地砖反射着月光为她的容貌蒙上了一层纱雾。 听到门转动的响声,她向进来的男人投去视线,面上是一层淡淡的笑。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同样纹有百合花纹样的睡裙,看材质应该是与伊洛莱的睡衣套装出自同一匹布料。 “等了很久?”伊洛莱走都窗边,将她拉了起来,两旁的窗帘被绳穗系缚在墙上的金属钩子。 “没有,只是在看月亮,今天的月亮很圆。”桃茵茵指了指挂在夜空中的银色圆盘,她有些感伤,想必父母看到的月色也如同她看到的一样,圆而透亮。 “所以,方法是什么?” 伊洛莱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等下我做的这些事情,可能在你看来会难以理解,但这确实是你能离开狮心岛的唯一的方法。” “?” 不等桃茵茵发表疑问,男人就向她吻来。他微俯着身子,白皙如玉的手指将少女胸前的扣子解开,去寻那处柔软的浑圆。 桃茵茵很奇怪,不是说要告诉她离开狮心岛的方法么,怎么就突然开始亲她,手也开始乱摸。她迷茫了,离开的方式总不会是做爱吧,之前亚拉德也在邀请她做爱,如果离开的方式真的是这个,那也太丧病了。 男人的薄唇向下亲去,小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就往脆弱的脖颈移去,灵活的软舌舔弄着留下暧昧的透明水痕。 “离开的方式,是做爱么?”桃茵茵颤颤巍巍地问着。 伊洛莱没有回她,只是将她推倒在距离几步远的床铺上,陷下一个轮廓。 睡裙的扣子被完全解开,白嫩的乳肉在被翻开的衣衫的点缀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长度到膝盖的裙摆被男人向上撩去盖住少女的腹部,包裹着粉嫩阴部的白色内裤就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把它脱掉。”伊洛莱的指尖拉着那条内裤的上缘,勾起放下,勾起放下,拍打着少女的耻骨。 那双灰色的眸子盯着桃茵茵,内里是野兽一般的神色。 “啊,我……”桃茵茵既羞耻又犹豫,前半段由伊洛莱主导,她还可以被动承受,但让她自己脱,就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男人的手揉捏着那形似水滴的胸乳,粉色的乳晕被他抓起一个揪揪往外扯去,“不脱的话,就不能离开。” 桃茵茵的手往下伸去,她闭上眼睛,脸上是视死如归的神色。双腿向上屈起,白色的内裤顺着大腿下滑,最终滑落到了床底。 “嗯,乖孩子。”男人夸奖着她,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把腿张开。” 桃茵茵只觉得羞耻万分,长到那么大,她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就好像是她在不知羞耻地求肏。 她用腿勾了勾伊洛莱的腰腹,求他:“能不能,你来?” “不是你想离开么?”男人的话语有些冷漠,他像一个冷酷的审判者,宣告着今天的情事挑起者是少女,而非是他。 桃茵茵有些难过,她起身抱住他,“可是我真的不会,阿莱,求求你了,你来好不好?” “那你不要后悔。”伊洛莱低头看她,晦暗阻挡了他的神色,让桃茵茵没有看到他勾起的嘴角。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裤头,“把它拿出来。” “它?” 她的手被握着向下移,摸到了一处柔软的物体,伊洛莱靠近她的耳畔,“对,就是它。” 不会是那个吧,桃茵茵的脸颊染上一些微粉。 “把它拿出来,之后的事情都由我来。” 她纠结再叁,再给自己加了把劲后,裤头的绳索被拉成了一条直线,手抓着裤边将它向下拉去。 她脱得很快,裤子被直接拉到了男人的脚跟,掩藏在布料下的巨根打在了她的脸颊。伊洛莱居然没有穿内裤,他只穿了一条睡裤就来到了她的房间。 “你怎么不穿内裤?!” “不舒服,为什么要穿。”伊洛莱说得坦坦荡荡,好像穿内裤是一件怪事。 这难道就是她之前没有内裤穿的真相么,但更让她震惊的是他居然有两根阴茎,这是正常人类么,不对,他也不是人类,他的本体是蛇。 她之前看生物志的时候,还惊奇过蛇有两根阴茎,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居然会亲自看见这奇妙的生物学现场。 她想逃了,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很清楚地知道这两根东西要是插到自己的身体里,她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是一个问题。 两根也就算了,怎么每一根都那么长,那么粗,这是可以正常性交的尺寸么? “我……要不还是算了。”桃茵茵开始想跑了,不如说任何人类看到这样的阴茎都会想逃走。如果做爱才能回家,她不想做了,她想活地久一点,而不是被人肏死在床上。 “我应该说过,之后不允许后悔吧。” 伊洛莱把她抱到床上,怀里的少女在害怕地颤抖,嘴里在做一些祈求:“阿莱,要不还是算了,我不想回家了。” “听话。”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伊洛莱堵住了她这张只想投降求饶的嘴巴,他细长的舌头勾弄着她的软舌,直让桃茵茵喘不过气,小脸被憋得燥红。 敏感的花穴被插进了一根食指,异物感让桃茵茵清楚地认知到自己要被侵犯了。她想逃开,却被男人的怀抱紧紧地圈住,手只能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衫。 “怎么换气也不会?”伊洛莱眯着眼睛,笑了她一句,然后又去亲她,他的牙齿摩挲着少女柔软的唇瓣,长舌细舔着她的贝齿。 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桃茵茵有种下体被撕裂的感觉,那处脆弱的甬道被强硬地撑开了,很痛,她闭紧了牙关,却将伊洛莱的唇瓣咬出了血迹。 伊洛莱安慰地亲吻着她,他并不在意这咬出的痕迹,铁锈的味道在二人的唇间传递。 等她缓了一缓,花穴又情动地涌出一滩蜜液,甬道中的手指被加到了叁根, “湿的好厉害。”伊洛莱抽出手指,将上面带着的淫液抹在少女的屁股上,划出一个淫靡的水圈。 桃茵茵瘫软在床榻上,破处的痛感在渐渐消失,逐渐升起的是一种空虚感。 二人赤裸的皮肤紧贴着,伊洛莱起身,将她的大腿打开分放在身体的两侧。已经勃起的阴茎顶弄着从馒头逼里探出小头的阴蒂。 他扶着上面的阴茎,顺着已经插开的花穴小口推了进去。 仅仅只是推进一个龟头,桃茵茵就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真的太大了,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往上顶去,她的头却撞到了木质的床头。 她抱头吃痛,但那粗长的阴茎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淌在那发情的水液里直接顶到了最深处,而另外一根受冷落的阴茎则贴着臀缝摩擦着她后面的穴口。 被填满的快感和撞头的痛觉在桃茵茵的神经里交织,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形成了一副诡谲的画卷。 伊洛莱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天呐,这根阴茎这么长么,桃茵茵只感觉还有剩下的部分在往自己的身体挤进。 “怎么还有?”桃茵茵哀嚎道。 伊洛莱用手托住她的臀部,顶了一下,“我要开始了。”像是吃饭前的祷告宣言,这句话只是一个开动的标志。 桃茵茵觉得自己像一个剑鞘,男人粗长的鸡巴就像是一把巨刃在其中开合。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被插了几下,就瘫软着直不起身子,湿润泥泞的洞口周围圈着溢出来的白色泡沫,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婴儿小臂一般粗长的鸡巴在那紧窄的洞口中攻城略地,伊洛莱先前也只是在睡梦中迷奸过少女的后穴,这稚嫩的小逼却是他第一次登门拜访。 被肏开的花唇柔顺地像两边绽开舔弄着那粗长的巨屌,内里的甬道则是弹性十足,像是布满了媚意十足的小嘴不知耻地在裹在吮。伊洛莱被夹地身体紧绷,他拍了拍桃茵茵的屁股,“放松一些,别那么紧张。” “那你……慢些”她本来就是个哭包,这粗鲁强势的顶弄让她说不出话,只能娇娇地露出些呻吟。 “我慢些,你就要闹了。”伊洛莱去捏她的奶头,粉色的乳尖被搓得支起一个硬点,虎口托着奶子下缘的轮廓,做着包裹的动作。 他的力气很大,在少女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了好几个指印,白嫩的双乳也被捏得通红。 桃茵茵只感觉伊洛莱变了,变得像一头野兽,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她的身子被顶到了床头,掌心无力地推拒着身前的进攻,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被顶弄成鸡巴套子,这不知耻的鸡巴还在寻找着一些东西,忽然它找到了一处小口,直直地将它顶开。 “嗯……”桃茵茵被肏得口水直流,手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下臂,腿背绷成一个弧度,像一只展翅挺飞的天鹅用力地仰起了自己的颈部。 “不要……不要插那里。”她哀求着。 伊洛莱只当没听见这求饶,找到地方后,就紧密地往那处密口撞去,这爱吸人的小嘴咬得更紧了,做着最后的抵抗。 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子宫口,只是被撞了几下,这不设防的地界就被冲了个大开,像一个注定的败者下贱地求着巨屌的肏弄。 她像是一叶扁舟,在这欲海中沉浮,男人凶猛的力道似是要将那阴囊都挤进她的身体,与臀瓣相撞的“啪啪”声回响在这个房间。 被肏开的子宫又爽又痛,桃茵茵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发出那么奇妙的感触,蜜液一股一股地朝外喷,在白色的床单上溢出了一窝小泉,淋湿了二人的身体相接之处。 桃茵茵突然觉得自己尿意翻涌,她挣扎着,想逃开这粗屌的无止境的侵犯,但伊洛莱像是把她钉住了一般,她根本就逃不开。 “你……慢些,我要……我要……”桃茵茵不想说,想尿尿这个说法真的太羞耻了。 “你想什么?”伊洛莱的第二根鸡巴在她的臀缝处快速地滑弄,只把那白皙的屁缝搓得像一颗成熟的桃子。 “我想……我想尿尿。”羞耻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沾湿了枕巾。 “那尿出来吧。”玩弄着乳肉的手转移了阵地,寻到了那饱受冷落的花蒂。 “不……要,阿莱……求求你了……让我去尿尿好不好。”桃茵茵好想逃,男人知道她想尿以后,更兴奋了,侵犯着那粉嫩的蜜豆,大力地揉捏着,时不时用指尖将它往外扯去。 “不要。” 阴茎挺弄的速度更快了,那难以抑制的尿意在她的哭泣中达到了巅峰,身子紧紧地往上挺去,花穴中喷出了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打在了伊洛莱的小腹。 紧致收缩的甬道把男人吸得头皮发麻,他不再忍耐,滚浊的白色液体从铃口射出,侵犯着少女的内壁。 桃茵茵被射得一激灵,但以至高潮的身子已经无力抵抗了,她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只能随风向下落。她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感觉下体发紧,酥麻的快感在脑海中回荡。 作者的话:4000字的肉了,我被榨干,算两章合一章,为了不卡肉,我有点努力。 10.蛇的两根鸡巴都不能受到冷落(继续h) 窗外的月亮好像更亮了一些。 桃茵茵只觉得自己浑身没了力气,但身前的男人却是还在兴头上,刚刚射精的鸡巴仅是在柔软的甬道抽插了几下就又硬得像是一根木杵,四周的边缘溢出了蜜液和白浊的混合液体,顺着屁股缝流到了身下的床单。 伊洛莱握着她的手去探那布料上积攒的人工小泉,“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床单都被你漫得湿了叁层。” 手上黏腻的触感直想让桃茵茵找个地缝钻了,她使着小性子,拍掉了他的手,“别闹我了。” 伊洛莱爱极了她这副样子,清醒的她比昏睡时的她更有意思,身子灵动得像是一尾鲤鱼,戳她几下,就会害怕地想要逃走,但她能走地方向又都被自己封死了,就只能在他圈禁的怀里挣扎,好不美妙。 “我想要插下面。”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他并没有给少女拒绝的机会。 桃茵茵推拒着,想要逃走,但已经是瓮中之鳖的她只是砧板上的鱼肉罢了,就像这突然开始的情事断然没有匆匆落幕的道理。 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些花穴边的淫液,就粗鲁地往后穴探去,桃茵茵被顶得身体紧绷,前处的小穴咬得更紧了,伊洛莱嗤痛了一声。 “放轻松。”掌心拍打着那圆润的屁股,留下了轻微的五指手印。 “不要,好脏,你不要碰那里好不好?”桃茵茵求他,那处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只是一根手指的侵犯,她就难受地鼓胀,要是另外一根阴茎插进来,今夜的月亮就是她生前能见到的最后一点亮光。 “可是它很想要。”那根受到冷落的鸡巴亲了亲它肖想已久的后穴,铃口吐露的液体在上面涂画着领地。 很青涩,尽管在先前的夜里已经偷吃过几次,但这处地方只过一天就可恢复如初。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桃茵茵只觉得身下这两处地方已经不归自己控制了,她只是伊洛莱一个卑微的奴仆,她的生杀予夺都要听取他的命令。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她打着噎,求他:“不要……好胀。” 平常的伊洛莱对她是百依百顺,但在上床这件事却像是一位不听谏言的暴君,桃茵茵气得朝他踢了一脚,不想却被直接抓住。 男人顺势吻住了她的脚踝,之后则是将她乱动的双腿并拢,往她的身前压去,“听话。” 这动作导致刚刚被肏开的小逼又紧了些,像是遇敌就紧闭的蚌类生物,紧紧地夹住了那挺弄地巨屌,使得它不能前进分毫。 后穴的手指加到了叁根,连续顶弄的几下,直把桃茵茵插得手指紧握,前处的蜜洞又是被刺激得涌出一股液体,淋得伊洛莱精关一缩,喉头滚动。 他缓了一缓,就扶着第二根阴茎顺着那被手指肏开的后穴,挤推了进去。这具骚浪的身体可比主人会说话的小嘴诚实得多,只是刚探进去一个头部,这恬不知耻的小穴就弹动着内壁吮吸着这位夜夜造访的老朋友。 她被填满了,桃茵茵万万没想到与非人生物的做爱居然是被两根粗长的鸡巴猛肏,如果离开狮心岛一定要经历这一步,她宁愿永远待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孤岛,毕竟这样还可以活得久一些。 一道遥远的注视从森林的彼端看了过来,伊洛莱不用去猜都知道,是亚拉德这个偷窥狂又在拿着魔法加强过的双眼视奸着少女的生活。 桃茵茵被伊洛莱拉了起来,抱在他的怀里,以一个套着两根鸡巴的姿势走到了落地窗的前面。 既然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吧。 少女顶立的乳珠贴在了透明的玻璃上,浑圆的奶乳被压扁成一个圆盘,留下了一个白雾的痕迹,她被肏得涎液直流,沿着玻璃夹层中木头的支架,形成了一小串的河流。 原先紧闭的双穴被彻底肏开,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地泛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随着鸡巴的顶弄,像一个下贱的娼妇大开自己的门户,只求恩客的力道更重些,将她肏死在这屋里。 她的身子颤抖地如筛糠一般,蜜液淅淅沥沥,浸湿着膝盖底下的羊绒地毯。 双手被迫地落下身后,全身的支撑点在伊洛莱紧握的手腕处,如果男人毫无怜惜地将她放开,那么桃茵茵只能撅着屁股,双手无力地抵着窗户像一个不知反抗的鸡巴套子,承受着无止境的肏弄。 半解的衣衫还套在少女的腰部,如果仅看上身,会发现男人的衬衫只是打皱了下摆,代表裸露度的扣子还是牢牢得扣在最上面那一颗,而少女的睡裙则是被挤皱得像一团咸菜堆积在她的腰部,前处的布料掩盖住了那凶猛的情事,但后面的布料则是被男人粗暴地掀开,不再做肏逼的阻碍。 古堡里的亚拉德仅是偷看了一眼,那旱了许久的阴茎就在裤裆支起了一个帐篷,他对于欲望向来不是一个会忍耐的人。金属的拉链被向下解开,勃起的鸡巴从内裤的缝隙中探出头来,支起一个杆子。随着窥视视线中女人被顶弄的频率,他跟着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幻想着肏这个骚婊子的是他亚拉德,而不是那条闷骚坏水的银蛇。 伊洛莱的鸦羽微垂,银色的月光为他白玉的身体披上了一层纱雾,但身前的少女却难以欣赏,“真可怜。” 肏弄的两根阴茎像是在那两处骚穴里安了家,找着少女的敏感点戳弄,桃茵茵只感觉自己的脑海里炸了一蓬又一蓬五颜六色的烟花,很快,她感觉自己又要去了。 “……慢点……慢点……求求阿莱了。”她无力得呻吟求饶。 似是察觉她又要去了,伊洛莱将她的手腕又像自己的方向拉了一点,“我们一起。” “嗯……嗯……”其实桃茵茵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只是胡乱地应着。 顶跟没入的两根阴茎在那两处蜜洞中大力地抽插着,连着插了数十下,少女本就低微的嗓音突然拔高,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绷紧的身子吮吸出了那两处的精液后,就瘫软着身子向前倒去,贴在那冰冷的玻璃平面,给燥热的身体降温。 她被肏晕了过去,双眼紧闭,黑色潮湿的秀发贴着她的面颊,显露着她的淫靡。 “啵”的一声,阴茎从那秘密的甬道抽了出来,宣告着这场情事的落幕。 她是神送给他们的钥匙,同时也是礼物。 离开狮心岛的方式很简单,也很困难。 只要少女爱上他们,生下他们的孩子,就可以离开这座永世的监狱。 这场游戏中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不能向少女说明出岛的方式,但神又是恶趣味的,所以祂同时又规定可以通过性交的方式向她间接透露。 11.清晨摇摇马(还是h) 日上梢头,透过玻璃的折射形成一道七彩的光线,洒落在正在酣睡的二人。 有些累,有些渴,还有些刺眼。 桃茵茵眯了眯眼睛,手在眼皮上揉了揉,才勉勉强强地睁开了透亮的双眼。她往前处看去,枕头的右边还有一只白皙的手臂,怎么会有叁只手,而且她的下面好胀,感觉插入了些什么东西。 身后似乎有人,他贴了上来,吻在她的脸侧,灰色的发丝垂落,遮盖了视线。 “醒了?”是伊洛莱,桃茵茵被他圈在怀里,雄性的气息直往她鼻尖打转。 “嗯……”她应地有些沉默,怎么就这样做了,本以为醒来就会在现代社会,看来还是她想得简单了。 男人胯下的四两物分别插在少女的前后两处,强硬地通过占领征地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我硬了,好想做。”舌头舔舐着她的嘴角,她能拒绝么,昨晚都拒绝不了,何况今早。 换了个与众不同的姿势,她坐在了伊洛莱的身上,代价是在那两根大清早就开始发情的骚鸡巴上骑摇摇马。 灰黑的发丝纠葛缠绵在二人的肩头,身后是男人宽阔的胸膛,他的乳粒顶在少女的后背,用自己不大的体积加入这清晨的侵犯之旅。 “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伊洛莱在她身后轻笑,桃茵茵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觉得那一向淡漠的嘴角肯定勾了起来。不甘寂寞的手扯弄着那两团椒乳,除却下身的两个小骚洞,伊洛莱最爱的就是这堪堪被一掌包裹的雪奶。 桃茵茵不想回他,或者说也回不了,这骑坐的姿势比昨晚入得更深了,她无力地躺在他的肩头,唇舌被男人淫靡地玩弄着。 在这个方寸之地,她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只能随着男人的频率吞吐着那不知疲倦的巨刃。敏感的花穴吐露出些许花液,为这蓄谋已久的侵犯做着润滑,底部的四个卵蛋拍撞在柔嫩的臀部,经过一夜才勉强消去的红痕,此刻又开始显现。 她的手抓着男人的臂膀,被顶到敏感处时,指尖会向里压去,下意识地揪住男人的皮肉,企图让他慢一些,轻一些,怜惜她一些。 她快要受不住了,昨夜只是做了两次就晕了过去,大清早又要承受男人的兽欲,铁打的飞机杯都要被这力道钻出一个洞,何况是她的肉体凡胎。 男人转去舔她的脖颈后,桃茵茵才有了喘息的时间,“阿莱……阿莱……” “嗯,我在。”是因为本体是蛇的关系么,男人的舌头好像比起人类的正常长度多出不少,每次接吻的时候,她都觉得这灵巧长舌可以绕着她的舌头转一圈,把她狠狠地缠住,说不出话来。 唾液缠湿在颈部,画下了一道晶莹的痕迹,粗糙的舌苔配合着两瓣嘴唇吮吸着少女最脆弱的喉骨。 “嗯……”桃茵茵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些气声,她想求饶,求他慢些,但这顶弄的力道,只让她两眼快要翻白。 伊洛莱浑身燥热,流动的冰冷血液在这晨爱中升温,少女像是任由他操控的玩具,被他摆成了最希望的样子。 你是我的。 指腹的茧子玩弄似的摩擦着那淫靡的骚乳头,粉嫩的乳尖被摸硬地像颗红豆,暴露在这白日的阳光下,被铺上了一层金光。 “我……我……不行……”她要疯了,痛苦又欢愉,黑眸紧闭,一向纯洁的眼尾染上了绯红,豆大的泪滴耷拉在稍长的下睫,挺了一会就泫然下泣。 “要好了。”伊洛莱欺骗地安慰着她,仅是这么一会,他还没有正式进入正餐,她怎么这么不耐肏,那以后可得怎么办。 男人像是一把靠背长椅,但那凸起的两把利刃又像是最残酷的刑具,桃茵茵苦不堪言,小逼被插地淫水肆溅,昨日刚用魔法清理过的床单,此时又被这发骚的水逼漫湿得深了颜色,与外圈干燥的布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仅是在插了数十下,花穴的内壁骤然紧缩,双膝往里闭拢,高潮的快感席卷了少女,凌空的双足绷紧成一条直线,下唇被牙齿紧咬得发白,像是被戮颈的天鹅做着垂死的挣扎。 伊洛莱让她缓了几息,等着那欠肏的小逼不再紧咬,就又继续顶弄,高潮的小穴吸咬得他眼睛微眯,鼻尖猛吸着少女身上的香气,雪白的椒乳被揉捏成了五指的形状。 “怎么这么早就去了,该罚。”男人做坏似的去揪她的花蒂,桃茵茵还没缓过神来,又被拿捏住脉门,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屋内似是停滞的空气。 “呜……我……求求阿莱……了,可怜可怜……我好不好。”这男人太霸道了,她有些委屈,反抗无能的她只能做着没用的求饶,殊不知这更是加重了伊洛莱的欲火。 “嗯,继续说。”他爱听这求饶,如入无人之境的两根阴茎插得更欢了,其中一柄的龟头顶入少女的宫口,每插一下,她圆润的脚趾就会绻起,红润的嘴唇也会无力地微张,发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呻吟。 再插弄了数百下后,伊洛莱才大发慈悲地射出了今日的第一炮子孙液,量很多,顶得少女的腹部下意识地朝上顶去,柔软的身子凹出了一个想要逃离却只能被圈禁在怀里的可怜姿势。 桃茵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了,她还是人么,在吞入那两柄非人的肉杵后,她陷入了自我怀疑。 伊洛莱满足的鼻息打在她的耳畔,宽大的手掌奖励性质地摸着她的胸乳,仅在那两处狭窄的洞口缓了几秒,那该死的鸡巴又硬了,桃茵茵真的被肏怕了,她讨好地亲着男人,求他不要再来了,再来她真的要死在这床上。 最后可能是看她可怜,也可能是她抵抗的姿态太过坚持,伊洛莱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就放过了她。 往日的无聊早晨在这新兴的晨间运动中迎来了不一样的结尾。 12.再次出现的亚拉德 暴露本体的伊洛莱不再隐藏自己会魔法的事实,这超脱于唯物社会的技艺引得桃茵茵连连惊叹。 干燥的毛巾擦去了湿润黑发的部分水分,余下的湿漉则交给热魔法蒸发干净,仅是几分钟,桃茵茵就完成了以往无聊的等头发干燥的过程。 她还是没搞懂,离开狮心岛的方式怎么会与做爱关联,即便紧锣密鼓地做了叁次,离开的征兆还是没有出现,她开始怀疑伊洛莱在骗自己。 质疑性的目光盯着他,因为把少女拆吃入腹,现在的男人心情很好。 他暗示性地亲在了她平坦的小腹,只说这是必经的过程,答案在昨晚他的性器进入最深的地方。 如遭雷劈,桃茵茵怎么也想不到,离开的方式居然是怀孕。她很震惊,嗓音颤抖,“是要怀孕,才能离开么?” 伊洛莱将食指放在她的腹部画了一个圈,临了点了一下,“如果你想好的话,可以继续来找我。” “但不能找别人,不然我会很生气,后果也会很严重。”他亲昵地抱住了桃茵茵已经僵硬的身体,脸颊靠在那处生命之源。 她是钥匙,是生命,是纯洁。 是神用来归化他们的礼物,没有人会拒绝,只能沉迷的爱。 …… 下午,浑身酸痛的桃茵茵为了逃避与伊洛莱的共处,走到了外室的庭院。 经过夜晚加上午的肏弄,原本未经人事的处女穴口肿胀异常,紧在里面的花唇也被肏得外翻,碰不得一丝布料,因此桃茵茵只穿了一条水蓝色的睡裙来遮盖自己被蹂躏的身体,下体则是中空,如初来岛上一般赤裸着私处。 密林滔滔,夏岛的凉风在其中穿梭,仅做装饰用的雕花铁门在这两日发挥了它原本的职责,挡住外来者。 黑发黑眼的男人又出现了,他如同昨日一般在门外打着招呼,“你好,美丽的小姐,可以请你帮我开个门么?” 桃茵茵看了一眼,没理他,将有着大帽檐的圆帽又盖回了脸上,做自己的午休。 伊洛莱中午嘱咐过她,不用给亚拉德开门,因为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亚拉德摇晃着铁门,其间交错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响着,好不热闹,他继续着:“淑女小姐,我有事要找伊洛莱先生。”昨天的谎话仍在继续。 桃茵茵不为所动,将自己当一个聋子,就是这清地被扰,着实吵闹,她准备离开了。 大圆帽被拿在手里,过膝长裙垂到了地面,她坐住起身,往屋里走去。 “小姐,难道不想离开狮心岛了么?”他不折不挠,继续喊道。 “与我交易,可是一件很划算的买卖,伊洛莱一直在欺骗你。” 喋喋不休,桃茵茵将大门一关,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腿心摩擦着敏感的花唇,只是跑了几步,就感觉又要流水了。 她并不信任亚拉德,这个男人的话语带着目的性,如果真要选择一个人依靠,她会投向伊洛莱的怀抱。 眼看少女关门离去,亚拉德的手攥紧了门栏,长卷的睫羽下垂掩盖了他黑色的眸子,尖利的虎牙抵在红艳的下唇,他好想,好想把她吃掉。 昨夜偷窥的情事让冰冷的血液开始沸腾,自己的抚弄根本摸不到性头,他需要少女那发骚的小逼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她本就是自己的礼物,不是么? 伊洛莱这条该死的淫蛇,抢占了属于他的宝贝,领地的咒语让他只有在得到主人家许可的情况下才能进入房屋,没有桃茵茵或者伊洛莱的邀请他并不能进入这座别墅。 不过,很快了,神的钥匙很快就会到他的怀里。 到时候他就可以独享少女纯洁新鲜的血液,玩弄着她美丽娇嫩的肉体,欣赏她在自己欲望中沉沦下贱的模样。 他期待着这一天。 作者的话:我写的这么明显,大家应该猜出来男二是啥物种了吧! 看不出来,我会伤心的! 对了,前几天多更的那章是50收的加更。 过几天100收的话也会有加更。 猪猪也按每50的来。 但我感觉应该蛮难的,哈哈,大家看着开心就好了。 13.在上药中手奸(微h) 夜幕降临,缺了一角的月亮高悬于顶。 桃茵茵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伊洛莱的求欢,独自一人回到了卧室。 灰白色的窗帘遮蔽了散漫的月光,黑暗的室内由烛火照亮。 赤裸的身体贴着瓷质的浴缸,静止的热水伏过她的肩膀,而柔顺的黑发则扎成了一个朝天团子防止被水淋湿。 人在独处时,总是会胡思乱想一些东西,桃茵茵也不例外。 在认识到这是一个具有魔力的岛屿后,她开始回想初来狮心岛的日子,凭空出现的食物,与自然岛屿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布料,虽然这些疑问在现在都有了解释,那就是魔法和咒语。 不能解释的是她的身体,当初的她因为害怕,没有细想自己的梦境和状似侵犯的不适,如今想来,一切都有着预兆。 她的内心隐隐有一个猜测,或者说是之前就有的猜测,那就是自己在睡眠时间被他人猥亵过,而这个人就是伊洛莱。 她对于伊洛莱的不信任感来源于此,隐瞒的事实是二人间始终有一个隔阂,但因为实力的差距,桃茵茵可以忽略这一件事,有些时候过分地去寻求真相,只会撕开邪恶的牢笼,她不能说,也不能问。这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顶部,清醒地让她知道,无力地反抗是最不值当的一件事,因此她也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伊洛莱外貌俊美,表面温和,即便心有恶意,也是隐忍不发地进行,毕竟他从未做过伤害自己的事。 就是那个性器真的可以小一点,她有在感觉自己被捅穿。 其实她都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居然可以把两根都吃下。因为害羞,对于那两根异于常人的鸡巴,她并没怎么细看,现在回想其中的细节,只觉得昨晚的淋漓快意涌上了心头,淫荡的花穴在脑内画面的刺激下,竟然在水中就开始翕动。 怎么会这样,之前她并不是一个这样的人,肯定是伊洛莱带坏了自己,桃茵茵在内心谴责着男人,同时又为自己的欲望而感到羞愧。 稍烫的水温逐渐失了温度,她站起身,跨过了膝盖高度的围边,走了出去。放在一旁的蓝色浴巾披在了白皙的胴体,随着身体的起伏,拭去了肌肤的水珠。 她穿上睡裙后,就朝着卧室内柔软的床铺走去。 因光线黯淡,她并没有发觉,以往平坦的床铺此时隆起了一个小包,直到掀开被角,她才发现了今夜的不速之客。 灰白色的长发铺散在蓬松的鹅毛枕头上,温柔的笑颜展露于男人的面孔,他似乎早已等待在这一方床榻,恭迎着主人的到来。 这本是一幅美好的美男侍寝图,但刚刚还在胡思乱想的桃茵茵显然是被不按套路行事的伊洛莱吓了一跳,她惊讶地喊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睡。”在论厚脸皮和直白的方面,桃茵茵得尊称男人一声“师父”,这种话语总是会让她面红耳赤。 “可是我身体难受,不想和你一起睡。”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来?桃茵茵奇怪地看着他。 “你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我就在想是不是那个地方不舒服,”伊洛莱坐起身,半靠在床头,橙红色的温暖烛火打耀着他的半边脸颊,为其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辉。 桃茵茵想退走,但一种冰凉的触感从脚踝处传来,她往地上一看,发现是细如手指的银白色小蛇缠绕着往上游走。她真的会凋谢,其实她还蛮怕蛇的,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她才抑制住自己没有尖叫出声。 “过来。”伊洛莱向她招了招手,勾起的嘴角透露着坏意。 “阿莱。”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身体动也不敢乱动,那银蛇还在往上爬着,已经来到了膝盖内侧。 “你过来,我就让它离开。” 桃茵茵没有犹豫,当即做出求饶姿态。这副胆怯的模样是男人平日里的偶尔小菜,做为生活的调剂品,可以牢牢得拴住少女让她不能离开。 等银蛇退去后,桃茵茵顺从地爬上床面,等待男人的发落。 伊洛莱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半个手掌宽高度的小罐子,里面装着一些透明药液,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摇晃。 桃茵茵按照男人的要求,羞耻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因为花唇被摩擦得发红发肿,如同白天一般,她并没有穿着内裤,此刻被伊洛莱发现这个秘密,只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怎么这么肿了?”带着茧子的指腹摸上那柔软的花瓣,惹得少女闷哼一声。 还不是怪他,这人明知故问,桃茵茵不想理他。 伊洛莱打开盖子,在指头上蘸了一些药液就往那敏感的阴阜抹去,他的力道不重,但现在的桃茵茵哪受得了这刺激,只是摸了几下,就感觉自己身体瘫软,但她不能这么早屈服,只好紧绷着身体,刚洗完澡的身体竟是因此冒出些小汗。 粉嫩的馒头小逼毫不设防地像他展露着自己的娇艳,若说他心里没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这小逼实在是经不起肏弄,只是昨晚被他插了几下,就红肿成这样,要是在不加节制得插弄,怕是得破皮流血,今后看来得好好养养,不然他可吃不了几次。 手指顺着敏感的裂缝往上移去,直接顶到了那敏感的花蒂,少女的脚趾绻起,身下的床单都被抓皱了一些。 “小逼怎么这么骚?”伊洛莱笑她,沾着药液的手指玩弄似的扯着阴蒂,一下子往左右拉去,另一下子又深深地往里按去,刺激地少女的双膝直向内合拢,想逃避这以敷药治疗为借口的侵犯。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桃茵茵逞强道,尽管快意的眼泪已然要从眼尾落下,但她还是不想就这么简单地屈服于伊洛莱的戏弄。 “噢,是这样么?”灰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少女,其中尽是欲望的神色,下身的两根阴茎在裤裆处已经是隆起一个鼓包,若是没有布料的阻挡,怕是如同昨夜一般,放肆地显露着自己的欲望。 “分明是茵茵太骚,你看你,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快要把这药冲走了。”他的话语下流又淫贱,与他那高贵圣洁的样貌不是同一个画风。 但此时的桃茵茵已经无力反驳,男人的食指插进了那躁动的穴肉,充满着治愈效果的药液进入了她的体内,为了更好地发挥效力,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配合着上药。 她想逃,但男人欺身向前,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在外处的大拇指刺激着那敏感的肉粒,拍打着它,侵犯着它。被刺激的花穴不断流出淫液,与那透明的药水混合在了一起。 上药不是男人的目的,侵犯她,看她在自己的指尖沉沦才是他今夜的欲望所在。 少女咬住他的肩头,挣扎间散落的碎发扎在他的脸颊,有些痒。他又开始亲她,咬着她玲珑的耳垂,舔舐着那精致的耳廓,唇间溢出的呻吟流向他的耳朵。 蓄势待发的性器更痒了。 才干净了一个白天的床单又被这四处飞溅的液体淋湿,粗长的手指猛地插了数十下,桃茵茵被玩弄地拱起了身子,随后又像一只被放了气的气球,蔫了下去。 她黑色的眼眸湿润,小巧的鼻子被伊洛莱的肩头蹭红,睫羽微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伊洛莱亲了亲她,随后就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毕竟她拒绝的是在她卧室做爱。 而不是在他的卧室。 作者的话:写这一章的时候,脑子昏昏欲睡。 因为昨晚2点睡,今早8点起,白天又没睡过,太困了。 应该会有一些写的不好的地方,我明天再改改,所以不用那么急着看,可以先存一点。 14.脚尖踩着脚背的后入做爱(还是h) 伊洛莱的卧室很大,墙角处放着几个半人高的花瓶来填补空缺,往上看去,顶部的墙壁四角用浮雕的技艺雕刻着蓝莓藤蔓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 贴着墙壁放置,处于房间中央的是他的床榻。长方形的四角各支起一个白色的柱子,上面攀爬着不同姿势的蛇类,或休憩,或凶猛,形态不一。立起的床头略微是一个拱形,其上雕刻着一条巨大的蛇类以盘绕的姿势居于正中,旁处以不知名的开花植物分散在角落。 神秘又诡异,如同他一般。 桃茵茵窝在他的怀里,不肯下去,上了床就得挨肏,她百般不愿。下面还在发肿,如果又被他那非人的巨屌肏弄,明日是真的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了。 “乖,听话。”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这并不是普通的拍屁股瓣的动作,而是打在她的阴阜,流出的蜜液溅在他的手指。 “阿莱,不要。我好累,想睡觉了,而且你看我下面还肿着,再做的话,明天真的下不来床了。”桃茵茵求他,讨好地亲在男人的嘴角,纤细的手腕缠绕在他的脖颈,尽管上了药的花穴蠢蠢欲动,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做,做了就正中伊洛莱的下怀,去尝补他的鸡巴了。 “但这个药液要用我的精液做引发药效的引子,如果不插弄你的小逼,你明天还是得不穿内裤在这个屋子里走来走去,”伊洛莱放松了手腕,使桃茵茵不得不以脚站地,脱离了他的怀抱,“那是在考验我,还是在考验你,或者是在考验他?你猜猜,今天下午亚拉德有没有发现你这被我肏红肿的小逼没有穿内裤,他的视力可是很好的,尽管他没说,但他肯定把你这骚逼的模样看了个透。” “那还不是怪你。”桃茵茵抗议道,她不穿内裤是谁造成的,还不是男人昨晚不顾她的意愿,尺寸,硬要插进来,不然她肯定恪守人类的羞耻心,穿好自己的私密衣物。 “怪你哦,”伊洛莱摇了摇头,他的身量很高,只有微俯着身子,才可以让少女与他的眼睛对视,“身体不舒服,还要乱跑出去,导致外人把你这刚开苞的嫩逼看了个干净,你猜猜,他在门外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把你这发骚的嫩穴插满,用他的脏鸡巴侵犯你身上的每一处,最后还要把那下贱的精液涂满你的身体。”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性,我就既生气又难过。” “可是……可是,”桃茵茵想反驳他的歪邪理论,但男人灰色的眼眸瞳孔已经成了直立的椭圆形,那状如蛇类的瞳孔,让她吓得说不出话,最好只好嗫嚅地说道,“是不是,只要做一次就好了。” 她投降,认清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后,不如早早地接受。 “嗯,今晚做一次,止了这骚逼的痒,就可以休息了。”但他没说的是,这得每晚都来。 这人说话当真是淫秽不堪,左一个骚逼又一个嫩穴,桃茵茵听着这话就要晕厥,她听不得这种直白的话,感觉自己被扒了干净,只是在男人眼神的注视下,就觉得自己又被奸了一回。 为了结束这臊人的性事,她把水蓝色的裙摆掀到腰腹,露出那粉嫩的已经被玩得水淋淋的阴阜,脸颊微粉,不敢看伊洛莱充满欲望的眸子,只能侧着头往地上看去,像是将全身心献给主人的女仆,她的声音小又娇俏,还带着一丝颤抖,“我……那说好了,只有一次哦。” 少女的身子凹凸有致,她的小腹微凸,掀起的衣服褶皱与上处的胸乳蓬起一个弧度,下处的阴户洁白无毛,像是幼女的穴口,她的腿心紧闭,扭捏地合拢在一起,但与药液混合的淫液抹亮了那处的隐秘。 她的话语似是要求,又似请求,但其实只是可怜地哀求,割地赔款的人是没有协商的权力的。 伊洛莱着迷于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馋得发紧的阴茎一柱擎天,脱去碍事的布料后,直挺挺地戳弄在少女的穴口。 他想到了一个新花样。 桃茵茵被转了个身,脸朝向床的四角支柱,盘绕其上的蛇类浮雕与她对视。伊洛莱让她手抓着那根柱子,做她的支撑,“抓紧了,等下可别掉下去。” 他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先是在那水淋淋的小逼打着绕圈,痒得少女想要往前处逃去,胡乱地抖动着屁股。膝盖微屈,以一个后入的姿势肏进了她的嫩穴,内里水液满溢,只是插进一个头部,就挤出了些许蜜液。 “……啊!”尽管一直在给心里做建设,尽管昨夜已经被肏过一次,但再次纳入这根非人的阴茎,还是让桃茵茵心悸不已。 她的腿比伊洛莱短上一些,先前为了照顾她,男人微屈着身子,但因为姿势的缘故,她现在被迫地踮起脚尖,承受着身后欲望的侵犯。 粗长的阴茎并没有整根没入,因今晚的目的只是为了上药,兼顾着品尝小逼,伊洛莱并没有一开始就插得很猛,他选择了九浅一深的频率。她的穴口浅显,只是插进去半根,就顶到了头,若是要往里深入,只能肏开他的宫口,往里征伐。 这样的温柔让桃茵茵也得了趣,嫩穴被填满的酥爽,让她下意识地用屁股去追着那根含蓄的鸡巴,让它去顶弄自己的爽点。眉眼舒展了开来,牙齿不再紧咬着下唇,反而泄出一些小猫似的呻吟。 男人的手揉捏着她浑圆的屁股,另一根鸡巴则是摩擦着上处的屁股缝,龟头吐出的液体黏腻了二人的肌肤。 伊洛莱靠得更近了些,他让桃茵茵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两人之间的高度差距缩小了些,那傲人的鸡巴也入得更深,开始往那紧闭的宫颈撞去。 “嗯……那里……不要。”带着媚意的声音可怜地向男人求饶,少女转过头,用含泪的黑色眼眸怜求着伊洛莱。 他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些圣父的假慈悲,“这么不禁肏,以后可怎么办。” 身下的力道更重,撞地桃茵茵浑身发软,本就不甚挺直的腰腹当下就要往地上跌去,无力的手指抓不住那竖杆,只能堪堪贴着,脸颊则是亲在了雕塑的小蛇,尖利的刃牙在其上磨搓。 小腿连着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圆润白嫩的脚趾成为了全身的着力点踩在男人苍白的脚背。 “啊……进去了……进去了,”她被肏得翻了白眼,涎液顺着嘴角落在那白色的床柱,蜿蜒着的毫无生气的藤蔓似是被点缀地有了生命,像是清晨沾着露珠的绿叶。 粗鲁的鸡巴在泛滥着蜜水的花穴里又捣又弄,两颗囊袋打在阴阜的两旁,若是这穴口生得大些,怕是要一同挤了进去,尝尝这水逼的滋味。 又是插了数轮,桃茵茵尖细的小嗓哀嚎着,白嫩的屁股在宽厚手掌的禁锢下抖了一抖,阴道里就喷出了阵阵阴精,浇在了男人的龟头马眼。 这骚穴真是又紧又会吸,高潮的时候竟是咬得他动弹不得,那冲刷的蜜液美得他心头舒爽,心上宽宥又带着一些怜惜,将那做药引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内壁,烫得少女腿心夹紧,身子虚软,若不是有他扶着,她可能当即就要趴伏在那柔软的床面。 作者的话:呃呃呃,这的要被掏空。 今晚应该有加更,我想想是走剧情,还是接着do,因为伊洛莱这边是有一个人兽doi 必写的,我现在是准备把它加在一个惩罚play里面的。 所以得有人出来挑事。 15.大骗子男人(h) 所剩不多的药液与那非人的白浊液体混合,霎时间就发挥了效力,原本红肿的花唇感受到了丝丝凉意,快要破皮的表面也受到了安抚,好吧,他并没有骗自己,桃茵茵安慰着自己。 高潮的余韵在身体的四周席卷,她的腰腹软塌着,黑色的柔顺发丝披散在睡裙的肩头。伊洛莱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去够着她的脸颊亲吻。 骤然升空的感觉,让桃茵茵抓住了男人的臂膀,为了防止自己摔倒,她仰躺在男人的胸膛,两腿呈m的形状被迫地向两边打开,这个姿势好像是伊洛莱在把她当小孩把尿,她感觉难堪不已,挣扎着就想下来。 伊洛莱的手腕贴着她的大腿下处,十指则是扒住她的大腿内侧,因她的挣扎,鸡巴从穴里滑出来一些,只剩那硕大的龟头还停留在内处。 “别闹。”伊洛莱做惩罚似地拍打着她的臀部,在这静谧的室内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呜呜……”桃茵茵被打得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明明他都答应了,男人是个大骗子。 “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伊洛莱亲亲她微粉的脸颊,安慰得问她,手则是往上颠了颠,让少女的身体往上移走,滑出去的阴茎又复插了回去,马眼舔舐到了那敏感的宫口。 桃茵茵被激得小叫了一声,指尖在男人的上臂皮肤滑出一道红痕,说话也打着哭噎:“你……你都答应我了,说只做一次。”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伊洛莱想了起来,但他怎么会认错,只说道:“我当然记得,但是这药液还需要在内里按摩才能吸收,再忍忍,好不好?” 他吻住了那水润的小嘴,灵巧的舌头去戏弄她的贝齿,桃茵茵难以抵抗,只能呜咽地说:“好吧。” 但这个把尿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即使是在开蒙的年纪,她也没怎么被父母以这样的姿势排泄过。桃茵茵在亲吻挣扎间做着请求,双手推拒着伊洛莱的禁锢。 男人看她坚持,就将她放了下来,但二人之间的身高差距做不了同一水平的抽插,桃茵茵只能如同先前一般,踩在男人的脚背,臀部往上抬去,腿心则是夹紧了那根作乱的鸡巴。 先前未被亵玩的胸乳,此时隔着布料得到了爱抚,空闲的双手揉捏着仅是摩擦布料就硬得如一粒小石子般的乳粒。 “我都没怎么摸奶子,它怎么这么硬了?骚奶子这么想被摸?”伊洛莱故意地在她耳畔笑出声道,那做坏的鸡巴插得更深了,直把少女往上顶去,快要与他的脚背脱离。 力气快没了,桃茵茵听不清他的话,只能胡乱地应着,脑子昏昏沉沉,快要累的睡了过去。娇俏的奶子被挤在了一起,似是察觉她又要晕厥,男人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粗长的阴茎在那蜜穴里驰骋,打出了持续的“啪啪”水声。 “去了……又要去了,”桃茵茵累极,她的双眸紧闭,红艳的嘴里吐着不知名的话语,反映着身体最真实的感受。 男人的双手箍住了她的纤腰,做着最后的鞭挞,他在少女的耳边,喃喃道:“一起,我们一起。” 刚刚上了药才恢复些许的小穴,此时又被肏得穴肉外翻,薄薄的花唇亲舔着阴茎的根部,这次的高潮来得很快,他低吼了一声,那浓厚的白精就射到了少女的花壁。 桃茵茵晕了过去,瘫软在伊洛莱的身上,白皙的身子在橙色的烛光下泛着微微的蜜色,粗长的阴茎从那水穴里退了出来,欲望的液体顺着少女的腿缝向下流去,像是一道牛奶瀑布。 他亲昵地蹭了蹭少女的颌角,只觉得以往如死水一般的生活鲜艳了起来。 千年的囚禁岁月里,这是他最快活的时光。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16.人工魔源 之后一个星期里的每个夜晚,桃茵茵都在伊洛莱的怀抱里入睡,清晨则是夹着两根阴茎醒来,下床洗漱时,那白浊的淫秽液体会从那蜜洞中流出。 伊洛莱拿过来的透明药液或许真有那么点作用,她原先是只被肏两次就会晕厥的体质,但现在居然可以支撑完全程,睡完一觉还可以和他进行一些晨间运动,属实惊人,这就是以魔力为基底的世界么。 桃茵茵试探性地问过自己能否学习魔法,伊洛莱说她们这一代人类的身体里已经失去了魔力循环最基础的东西,那就是魔源。 在遥远的先前时代,魔法也是稀少人类才会的事物。 魔源处于人类的大脑部位,其中包含的智慧越多,那魔力也就更加强劲。桃茵茵的脑海里有一个猜测,是不是因为人类的科技树点向了生产力机械这一方面,魔法这一魔幻科学的产物才会渐渐消失。 “那我岂不是一点魔法也学习不了。”桃茵茵有些沮丧,她还是希望可以学习一些魔法的,不需要多强,能有一些生活的妙用就可以。比如伊洛莱的发光术,屋内如果只用蜡烛照明,还是有些不够亮堂,但若是她学习了光魔法,那房间里就可以用明亮的白色光源,类比现代的白炽灯。 “如果你真的想学习魔法,也不是没有办法。”伊洛莱像一个教授学习的老师,他在人类的生理图纸上点着大脑的部位,随后则向下滑到腹部,“因为你的头部并没有天生魔源,但我们可以创造一个人工魔源。” “人工魔源?” “人工魔源是古时候向恶魔献身的女巫会使用的方式,她们的魔力来源是雄性魔力生物的精液,因此女巫也是淫秽的象征,她们会和各种生物做爱来增加自己人工魔源的厚度,做为自己的力量储备,但同时她们的力量也让普通人忌惮,尽管人们唾弃女巫,厌恶女巫,但她们强大的力量却让普通人类不敢反抗。” 伊洛莱继续说:“人工魔源扎根在人类女性的子宫,唯一的缺陷是人工魔源并不以智慧为源头,而是以生物的欲望。雄性非人生物的精液里包含着魔力,而女巫可以以自己的子宫转换这些魔力变为自己的,所以这也就是人工魔源为什么能成功的原因。” 桃茵茵有些犹豫,能使用魔法让她心动,但一想到人工魔源要以非人生物的精液做魔力源泉,她又有些害怕。 “那人工魔源会对身体有不好的效果么?”毕竟是在身体里加一个新东西,桃茵茵对这种未知有些害怕。 “嗯……”伊洛莱沉吟了一下,“人工魔源的力量堪比自然魔源,这是因为它们渴求着他人的魔力。人工魔源中的魔力储备不能太少,否则它会激发主人的性欲,迫使她们去找非人生物性交,这是它唯一的缺陷。” 古时候的女巫族群大多是家族传承,她们大多在少女时代在身体里种下人工魔源,随后则是在母辈的接引下,与交好的非人生物族群里的年轻雄性做爱,她们饱尝性爱的滋味,同时也沉溺于其中。普通人类男性只是她们的移动精子库,在成熟的年岁里,她们会找一个看得顺眼的人类男性与他春风一度,如果生下的是女孩则会加入女巫的大家庭,而男孩则是会送到女巫族群的领地外作为驻守的士兵,由先前生下的男人抚养。 在这个过程中,虽然也有女巫会与普通人类相爱,但这是一件很少会发生的事。 因为人工魔源的存在,注定了为魔力游走的女巫会追逐着非人生物的精液,这是她们的魔力来源,也是她们的生存之本。没有女巫会放弃魔法,就像人类在面对危险时不会放弃自己的武器。 “啊,”桃茵茵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只在书上看到过的女巫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深入人心的唯物主义,她会将这类群体当做是中世纪宗教信仰的产物,“我可能得需要再想想。” 尽管她很眼馋魔法,但是天上不会白白的掉馅饼,人工魔源要以雄性非人生物的精液为源泉,那就代表着她要一直和伊洛莱做爱,而且魔力亏空后,还需要继续做,那她之后回到现代社会,岂不是还要受这桎梏。 只跟伊洛莱一个人做爱,她就几乎每次都要晕厥过去,如果之后在还要跟别人做,那也太羞耻了。 “我的魔力很充沛,如果只是每天使用光照魔法的话,跟我做一次,大概可以支撑半年。” 哇,半年,桃茵茵惊讶于伊洛莱的魔力强劲,之前对于他会魔法,她就已经十分艳羡了,现在的这种直观数据对比,让她对伊洛莱更加佩服。 “阿莱好厉害。”她夸赞道,“虽然会用光照魔法很好啦,但这个人工魔源,让我感觉有点怕怕的,你要不再让我想想?” 伊洛莱摸了摸她的头,“嗯,我都可以,只是光照魔法的话,我每天也可以到你房间来施展,也不需要什么人工魔源。” 作者的话:在大纲之外加了点新东西,感觉应该算蛮不错的设定? 大概! 17.与母亲的通话 最近的伊洛莱在秘密地准备着些什么,白日的时候他不常现身,无聊的桃茵茵就拿着空闲的剪子摧残着雕花大门处的杂草藤蔓。 昨日落了一些小雨,滋润过的树木都舒展了身子,往日就颇为巨大的躯干,今日再看,似是更为巨大。 “桃小姐,”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桃茵茵往发声源头看去,又是亚拉德。 她并不打算理他,招惹一个伊洛莱已经够她应付的了,再者,伊洛莱也不希望她与亚拉德有过多的接触。理了理裙摆,她压低了帽檐,就转身向别墅走去。 “桃小姐不打算跟父母通话么?”他的话语如晴天的一道惊雷,桃茵茵惊愕的目光向他看去,“你说什么?” “来到岛上这么久,桃小姐还没有跟父母报过平安吧。”亚拉德苍白的脸上带着笑意,掩藏在黑色礼帽下的红唇勾起一个坏意的角度,尖利的白色牙齿在其中若隐若现。 白色长方形的薄片手机在他的手中摇晃。 “那又如何,这座岛上并没有电话基站,连一个电话都打不通。”桃茵茵不屑地说道,如果可以打通电话,她在第一次见面时就会请求亚拉德让她与外界取得联系。 现代科技需要电子基建做支撑,而狮心岛并没有这个基础条件。 “不一定哦,”亚拉德将手机的屏幕朝向桃茵茵,被黑色手套包裹住的手指正在上面按键,“让我想想,桃小姐母亲的电话应该是这个吧。” 亚拉德缓慢地在虚拟键盘落指,按出的号码正是桃茵茵母亲的号码。 “你怎么会知道?”她既讶异又感到害怕,想当即逃走,但对母亲的渴望又让她钉住了脚步。 “因为我可以看到桃小姐你的内心,”亚拉德停顿了一下,“当我说出能与父母通话后,你心里就在想着母亲的电话号码,其实你很想念你的母亲,我说的没错吧,桃小姐。” 他按下了那个绿色的通话键,白色的屏幕变黑,等待的电子音调回响在这片自然的地界。 这等待的几秒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电话诡异地被接通了,屏幕的中央开始显示着通话时间,桃茵茵无法用科学解释这奇怪的现象,没有电子基站,却可以完成通信,这难道是因为魔法么? “喂,”是一道年老疲惫的女声,但桃茵茵还是认出了这是自己的母亲。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儿,父母结婚较晚,叁十几岁才有了她。如今她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想到年近六十的母亲为她葬身大海而伤心,她就止不住地难过。 “妈!”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桃茵茵喊道,向大门跑去,亚拉德正靠在门扉处,他把手机靠在他的耳边,说道,“你好,请问你是陶女士么?” “你好,请问你是?”母亲在电话的那头疑问着,她似乎没有听到桃茵茵刚才的那声,只是在疑问着这突如其来的电话的用意。 亚拉德的嘴型变化着,他没有发出声音,但桃茵茵清楚地知道他在说什么。 【出门,你的声音才会被听见。】 桃茵茵犹豫着,她记着伊洛莱的警告,不要相信亚拉德,远离他。她在祈求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亚拉德作弄出来的幻象,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后悔自己不出门的决定,但她真的不会后悔么? “喂,你好?”电话的这头迟迟没有回应,先前的男声沉默着,母亲继续说着,“不好意思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还不出来么?】 男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向后退了一步,似是在给桃茵茵更多的选择空间。 日思夜想的母亲仅隔着一臂铁门,她快要支撑不住,颤抖的手握上那处门锁,铁柄钥匙插入在其中转动着。 “您好,很抱歉,”男人再次出声,阻止了那即将挂断的电话,黑色的眼眸则直勾勾地盯着前处,看着穿着浅绿裙装的少女从那禁锢的地界踏出了脚步。 “妈,妈。”桃茵茵感觉用尽了自己毕生最大的力气喊着,她奔到亚拉德的身边,想去够着那白色的手机,却被他顺势圈在了怀里,男人挺翘的鼻尖嗅在她的颈窝,呼出的鼻息打在她外露的肌肤。 “桃桃,是桃桃么?”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大,可能她也在不敢相信一个月前就死于大海的女儿会突然复生。 “是我,是我,妈,”亚拉德将手机递给了她,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看不清周遭环境的变化,“我好想你。” “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母亲的声音也有了哽咽,电话的那端传来一些哭音。 桃茵茵还想说些什么,比如自己正在努力回来的路上,让父母二人不用担心,比如她现在过得还好,希望二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比如他们最近过得如何了,还有没有每天去散步,但这一切都封在了她的嘴里,不得说出。 亚拉德遮盖了她的眼睛,仅是念了一句话,少女就瘫软在了他的胸膛。 他挥了一下手,作为诱饵的手机就消失在了空气中,黑色的斗篷盖住了少女和他的身形,一息之间,浅灰色的石板上就失去了二人的踪迹。 作者的话: 预警!!!!! 接下来有很长的一段黑泥碎碎念,大家不喜欢的看到上面就可以结束了! 大概,最近我发现我的文又被盗了,隔壁那篇文突然缘更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个。 我通过我的朋友去往那个网址看过,大概是发现盗文网站比在po的点击还要高,我一下子就被干沉默了。 我写文很大程度上是自割腿肉,想着盗文的页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淫秽广告,从中牟取利益,而我自己每天像个码农一般在电脑面前坐着码字,我就好不甘心。 我写一章大概要花两个小时,快的话大概一个小时。开这篇文很大的原因是不想被盗文,然后我现在发现这篇也被盗了。 我也不知道该讲什么。 就 过几天这段话会删,因为放着也不好影响大家的感官,想着盗文网站肯定也会把这段话抄过去。 诚请看盗文的读者可以来po看文,这边既可以看到最新的更新,还可以和作者聊天,多好! 安卓的可以试试旋风加速器,ios的可以搞一个外网的苹果id,然后搜索在 app store里面搜索vpn,在跳出来的搜索里下载那个后缀有superunlimted的那个,这个是免费的。 真的,别看盗文了,为爱发电的作者真的会被这个搞垮。 因为我觉得自己写文一般,所以并没有想着收钱,大多是大家能看的开心,图一乐就行。 害,难过啊,难过。 18.我想让你离开狮心岛 她这是在哪里? 桃茵茵挣扎着起身,身下是柔软的床铺,浅浅盖着的被子是黑色的,屋内唯一的亮光是左边窗帘未被拢紧的缝隙。 “你醒了。”右边黯黑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直到他出声,桃茵茵才发现他的存在。 “你是?”桃茵茵双手撑着床铺,靠坐在了身后的软枕上,黑暗的环境让她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能分辨出一个大概的身形坐在一把长椅上。 “只是睡了一觉,桃小姐就把我忘了么?”男人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本应淹没在黑暗里的暗色眼眸不知为何闪烁着亮光,让桃茵茵看清了他,是亚拉德。 他向她逼近,手撑在她身后的墙面,二人的面庞只剩一个拳头的距离。桃茵茵不敢说话,她不知道亚拉德将她掳来的目的是什么,而所剩的记忆只有清醒前与母亲通的电话,其余则一概不知。 伊洛莱会知道她已经被亚拉德带走了么? “桃小姐,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男人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发丝,语调轻快鲜活。 桃茵茵沉默,她与亚拉德的关系称不上熟稔,与其从他这里得到半真半假的答案,不如等待伊洛莱来找她。 看她不讲话,亚拉德向她更靠近了一些,碰到她的鼻尖。桃茵茵想逃,但这狭小的空间已经是退无可退,她只能干干地钉着。 距离太近了,以致于她清晰地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是一股凛冽的冷香,像是冬天行走在松柏林里,拉扯着枝头抖落的雪的味道。 “啪嗒”是一个开关的声音,处于房顶的壁灯亮了。骤然的光亮有些刺眼,她下意识地举起手,五指张开,虚挡在眼前,却碰到了身前人的脸颊。 “抱歉。”骨子里的礼貌,让她开口为自己的失礼道歉。但下一秒,她却突然意识到没有电力基础的狮心岛为何会有电灯这个产品。 “桃小姐,是只想说这些么,我还以为你有其他的要问呢。”亚拉德离她很近,俩人的鼻尖极近,跟她一样的黑眸正注视着她。他的睫毛很长,不同于伊洛莱的灰色卷翘,而是挺直地往前生长,或是因为重力的缘故,眼尾的睫毛下垂,配合着眼角下方的泪痣倒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 桃茵茵沉默,对方的注视过于灼热,似要把她生吞活剥,她匆匆看了几眼,就微垂眼神,看着自己放在被褥上因紧张而握住的拳头。 “唔,看来您有些紧张,既然这样,我们不如看一些有意思的。”不顾她的意愿,亚拉德将她拉下了床铺,期间她有些反抗,男人就转头来看她,说,“桃小姐,是还没休息好走不动路吗?不过,我是很乐意抱您过去的。” 她吓得连连摆手,生来的直觉告诉她,此时还是不抵抗为好。穿过了陌生的长廊,两边的墙壁上有一些不知名的画像,与伊洛莱别墅内部用花瓶装点空缺不同,亚拉德的品味应该是更倾向于用画作来装饰墙壁的空缺,其中大部分是风景画,少数则是一些人像。 像是恐怖游戏中会发生追逐战的画作长廊,转了几个弯口,左边变成了透明的落地玻璃,往远处看去,只能看到一些之前野餐时所见的红杉林,右处则还是画像,地板上绵延着羊毛毯子,作为走过的路道。 桃茵茵不知道亚拉德要将她带往何处,只觉得他这处屋子比伊洛莱的似乎要更大上一些。走了几分钟,下了一处楼梯后,是一间很大的会客厅。 左处是黑色打底纹着不知名花纹的拖地窗帘,居于客厅中央的是一般用来会客的暗红色的欧式松木沙发,与半绕在其中的长方形茶几应该是同一个套组。让她震惊的是放在最前处,固定在墙壁的电视,它的存在像是打破演员与观众城池隔阂的第四面墙,让桃茵茵惊讶得说不出话,只能听见自己锤如擂鼓的心跳。 她在亚拉德的命令下,坐在了中央的沙发。男人在茶几上拿了一个黑色的遥控机,按了一下红色的开机键,黑屏的电视开始发出亮光。 “有电视的话,桃小姐应该会放松一些吧,这样子我们也可以好好聊聊。” 有放松么,她觉得自己更紧张了一些,想不透这突然的展开,思绪很乱,就像是穿越到古代的现代人生活了一段日子,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在现代生活的混乱感。 亚拉德坐在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低头看她,“桃小姐,我之前应该有说过吧,我们是同类,你可以信任我。” 桃茵茵侧头看他,他的眼神很真挚,但不知为何,她看出了些许嘲笑的意味。 她想问的有许多,但有时过早暴露自己的欲求,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她选择沉默,看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你是我在这个岛上见到的第一个人类,那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很惊讶,因为我没有想到在狮心岛上居然还有其他的人类。” “桃小姐,应该是意外来到这里的吧,毕竟你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桃茵茵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与那天表现异常的侵略性不同,今日的亚拉德像是一位绅士在娓娓道来。 “伊洛莱应该有跟你说过,狮心岛是一座囚禁非人生物的监狱吧。”她点头。 “我说过自己与您是同类,这句话并不是谎言。我的前身是人类之身,但因为某些罪事,我融合了其他生物的部位,将自己改造非人,”亚拉德的眸色变了,从黑色变成了红色,这双眼睛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如果是因为我之前的唐突邀请,让你感到不适,那我向您表示十分的抱歉。因为融合了野兽的部位后,我的情绪会发生一些失常。但我最终的目的,是希望您可以信任我。”亚拉德的手抚上她的面颊,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时的他并没有穿戴那副半掌手套。 “所以,你将我带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让你离开狮心岛,桃小姐。” 作者的话:大家会觉得这个剧情进展的很突兀么,还是说会有一种很惊奇的感觉? 亚拉德这个人物,我是想写出一种神秘感,但我不知道大家的感受是什么。 但其实背后的故事很简单啦,希望谜底揭开的时候大家不会有 就这?的感觉就好了。 我大概之后会隔10章开一个打赏章,里面的内容大概是写这篇文的思路和我的一些心路历程,还有一些被我毙掉的剧情,总体来说应该会和影视片最后的花絮差不多。 大家的话我都有看到,感到很开心也很安慰。 说实话,昨晚想到人蛇play的时候,半路去b站找蛇片看了,因为想知道蛇的性器在哪里。因此有了一些灵感,希望到时候那个肉可以写出花样来。(*≧ω≦) 19.谁在说谎 “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伊洛莱说只有通过怀孕才可以离开狮心岛,之前她对于这番说辞有所怀疑,但并没有相应的证据可以推翻它。而此时亚拉德则说,他想让她离开狮心岛,那么是用什么方法离开?是跟之前所说的叁个月来一次的船只有关么? “非人生物被囚禁在狮心岛是因为它们的灵魂被禁锢于此,不能离开。但桃小姐您只是一个普通人类,您并没有受到这些限制。”他的唇色与眼珠一样红艳,在苍白肌肤的对比下,像是一道划开的伤口。 亚拉德凑近她,在她的腹部位置嗅了嗅,说:“您跟伊洛莱做了吧,初次遇见您时,我记得您还是一位处女。” 桃茵茵沉默不语,这么直白的问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桃小姐是真的很相信伊洛莱呢,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他的双手圈住了桃茵茵的身体,头靠在她的腹部,像是依恋母亲的孩子一般,脸上带着迷恋的神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与这座岛屿格格不入的电视正在放映着地球脉动的纪录片,是英文原声,由一位优雅矜贵的老者做旁白讲述。 “您对我不信任,我可以理解。但我希望在之后的几天,您对我的信任可以超过伊洛莱,如果您想离开狮心岛,顺利回家的话。”他的手隔着绿色纱裙的布料在少女的脊背画着圈圈,她的身体紧绷,仔细的观察,可以发现她还在微微颤抖。 “再过一个星期,轮换的船只就会停泊在狮心岛的港口,届时是你离开的最好机会,”他吻在桃茵茵的小腹,鼻尖吸入着她的馨香,还是之前会令人产生欲望的味道,他要勃起了,“我之前曾邀请过您做爱,这个举动很唐突,是因为登上那艘船的条件,需要您的身体里含着我的精液。” “我希望您离开狮心岛,一是因为同类的友谊,二是此地并不适宜您居住。” 桃茵茵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亚拉德毫不避讳的亲昵举动,让她有些害怕,因为伊洛莱接连一个星期的肏弄,她这敏感翻倍的身体居然会在这可怖的场景开始流水。 “我……有些渴,”她犹豫着开口了,“能请你倒一杯水给我么,或者我自己去倒也可以。”太近了,真的太近了,男人的冷香侵略地发散在空气中,她快要晕厥。 她无法分清谁在说谎,谁没说谎。前一个星期,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揭开了这座岛屿的秘密,但现在看来,她可能只是这些人的玩具。悔意顿生,她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要登上那搜游轮,为什么要独自一人上甲板欣赏日落,以致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她想回家,想见到等在家中的父母,想离开这处不知道坐落在哪里的岛屿,想回到现代社会中自己堆满玩偶的房间。 委屈感溢上心头,她不明白为何经历这一切的只有自己,她想逃。顺从伊洛莱,是因为她想离开,做爱与否,怀孕与否,这与离开狮心岛这件事比起来都是无关紧要的,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除却生命的代价,她都可以付出。 泪水滴落在男人的眼角,好像是他在哭泣。 “你哭了,”亚拉德起身抹去她的眼泪,“很抱歉,是因为我讲了什么令你难过了么?” “没什么,”桃茵茵抹了抹眼泪,躲避着他的宽慰,“我想喝水,您能给我倒一杯么?” “好的。” 亚拉德起身往厨壁走去,滑落的水声打在杯底,分界线在四分之叁处时,他将水杯递给了桃茵茵。 水喝得很快,少女的喉头在上下滑动,是一个性感的弧度,如果她吞下自己的精液,也应该会像现在吞得这么急吧。 水位见底,她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在做什么决定,“亚拉德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您能否解答我的疑惑。” “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点了点头,那红色的眼眸像是野兽的双眼,透露着侵略的意味。 “请问这个电视,还有刚才我醒来的那间屋子里的电灯,是怎么来的呢?” “是叁个月来一次的船只运送的,其中所需要的电力来自于顶楼的太阳能光伏。”与她所想的大差不差。 “那这来往的船只与您是什么关系呢,而且登船为何会需要……需要夹杂着您的体液,”这靠近两性的词语,她是真的有些不好说出口。 “这些来往的船只是我所属家族的仆人驾驶,通常为满足我的需求而来,”亚拉德从裤袋里掏出上午见到的手机,指了指它,“因为不能离开狮心岛,我一般依靠它与家族取得联系。关于为何需要桃小姐您含着我的体液才能登船,是因为船上的仆人大多是非理智的非人生物,他们敬畏着我,却不会敬畏着您。如果您的身体里有着我的标记,它们就不会对您有不轨的举动。” “伊洛莱……他曾经跟我说过出岛的方式,但他所说的方式与你并不是同一种。”因为不能描述得太过详细,桃茵茵省略着说明了二者出岛方式的不同。 “我应该说过吧,伊洛莱并不值得相信,”亚拉德顿了一顿,“那天你应该也看见了,他并不是纯粹的人类,而是一条银蛇。” “嗯。” “关于他的身份,如果您听过夏娃和亚当的故事,就应该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夏娃和亚当?桃茵茵有些疑惑,这跟伊洛莱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就是故事中诱惑夏娃吃下禁果的伊甸之蛇。” 20.伊甸与迷信 在传说中,早在神创造人类之前,蛇就生活在伊甸园内。 它是百兽之君,神特赐它行走和言语的力量。 神用泥土以自己的模样创造了人类亚当,将他视为自己的圣子。因其在伊甸园的生活寂寞,神又取了他的肋骨创造了世界上的第一个女人,夏娃。 神的爱是有限的也是无限的,蛇嫉妒祂对人类的钟爱,引诱夏娃吃下了善恶树的果实。夏娃见善恶果使她脑聪目明,就诱着亚当一同吃下。 自此,二人学会了荣辱和羞耻。 神发现禁果被食,问清了缘由,就剥去了蛇直立行走的能力,叫它终日匍匐着地面;剥去了它人言的能力,叫它用破败的喉咙发出嘶嘶的声响。 蛇与这二人一同被逐出了伊甸园。 伊洛莱是伊甸之蛇。 这句话让桃茵茵没有实感,伊甸园这个故事是真实的么,世上真的有神的存在么?人对于信仰的需求大多来源于自身的欲望,越是困苦的境地,越是会寻求一个可支撑的依靠。换言之,走投无路的人容易迷信。 古代的皇帝为了长生,会寻仙问道,求一些江湖术士炼一些不知所谓的金丹来企图延长自己的寿命。因为这一类人他们什么都有了,唯独欠缺生命的长度,他们走进这个死角,发现这是唯一不能掌控的维度,于是他们就会歇斯底里,信一些他们愿意信的事物。 如果有人对街边快死的流浪汉说,我会给你一颗馒头,但要求是你要来信我们的神教。屈于对生的渴望,大多数人会选择这份来历不明的信仰。 放弃理性是一种软弱的行径。 但现在的她好想软弱。 非人生物的存在,与世隔绝的岛屿,这都是现实存在的,唯物主义在这片地界似乎失去了市场,或者说失去的只有她的市场。 他的教导,他的陪伴,他的亲昵,难道都是欺骗么? 她想相信他,如之前一般,可以不加思考地听从他的话语,为自己乐观地描绘一幅归家之卷。她现在的感受就好像是,伊索寓言中农夫与蛇的篇章中,只存在于故事中的蛇来到了她的身边,因为陪伴,她愿意相信他,但当她发现之前他与农夫的故事,则下意识地产生了怀疑。 他说的真的都是真话么? 不信任在她的内心埋下了一颗种子。 但同时她也不信任亚拉德,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感觉比伊洛莱还要危险。 “桃小姐,桃小姐,”亚拉德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桃茵茵抿了抿神,只觉得光是猜测就要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她勉强地笑了一下,假装自己没事,“不好意思,我……就是有些震惊您说的话。” “是因为神话走进现实么?”他笑了笑,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眸展露了夺目的色彩。 “大概吧,因为创世纪中关于伊甸园的故事,我还是在小时候翻阅百科全书才知晓的。”这就好比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知道吗,孙悟空是真实存在的哦,他就是你旁边xx的某人,一样的不可思议。 “唔,那我带你去看看港口吧,同时你也可以散散心。”她被亚拉德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左处的窗帘往两处拉开,看着太阳的轨迹,现在应该是下午一点。 “港口?” “就是船只会来的地方。”透过玻璃看去,外边是一处凸起的黑色瓷质阳台。 被窗帘遮掩的是一道推拉门,亚拉德将它往两旁推去,他拉着桃茵茵的手,走到了围栏旁,“从这边就可以去了,桃小姐,我可以抱你么?” 黑色的短发在风中飞拂,这里的楼层较高,风也偏大。桃茵茵往底下看了一眼,她现在站的位子大概是五楼,往上看去,是黑色的古堡顶部,大概还有叁四层的样子。 “不会是从这里出发吧?”她有些吃惊,也有些胆怯,因为性格的缘故,她并没有参加过什么刺激的蹦极项目,连过山车和海盗船这种游乐园中的常设项目,也不在她的涉足范围内。 “是的。” 在她的惊呼中,亚拉德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她圈在怀里,“桃小姐,我们要去往港口了。”先前的询问并不是邀请,而是通知,这一点他与伊洛莱一样,都是不容别人拒绝的人。 他的背部长出了一对黑色的翅翼,像是溶洞中蝙蝠的宽大翅膀,其中有着如雨伞一般的骨柱,撑起了这对非人的羽翼。 她很好奇这对突如其来的翅膀是否有将衣服撑破,毕竟它出现的是如此奇特,载着两个人类的重量,在挥动翅膀的情况下,向远处的海滩飞去。 她问了这个问题,因为这实在是太令人好奇,就好比动漫形象中的兽人,你会思考他们的兽耳、兽尾是安放在何处,是在衣帽上特地钻一个孔,还是突破布料的屏障,直接异次元的存在。 亚拉德的嘴角勾起,下垂的红色眼眸笑得微眯了弧度,说:“你可以摸摸看。” 他拢了拢她的身子,好使那双人类的柔夷可以跨过他的肩膀,摸向那根部的翅翼。她的指尖柔嫩,触在了衣服破开的洞口,同时也摸到了那暗色的根部。 男人暗吸了一口气,刚伏下去的阴茎似是又要立起。 “好神奇。”少女赞叹了一声,她惊讶于这非人的身体,但知晓这只是最普通的衣物破裂式的翅膀后,她就退回了手臂,又如之前一般沉默不语。 亚拉德想让她多摸一些,力道更大一些,他渴求着她的爱抚。 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神会说她是钥匙,是不能拒绝的爱。 因为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天赐。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21.受囚之人的灼烧牢笼 在降落时,亚拉德玩了一个坏心眼,他故意收起翅翼,任由两人在这片空旷的境地内自由下落,直至离地面一棵椰子树高的距离,才又匆匆地张开那凌空的器具。 骤然失重,像是从百楼大厦的顶部跳下,身体漂浮,心脏急速地颤动,平稳的血液在一瞬间上涌,桃茵茵觉得自己似是死了一回。 她不清楚自己是否抓紧了亚拉德的衣衫,害怕的尖叫被遏制在喉咙中部,粉嫩的指尖也失了血色,直至双脚站在那白黄色的细沙,她才有一些还活着的实感。 软弱的眼泪浸湿了眼眶,劫后余生之感溢满了胸腔,她蹲在地上不想再走,也不想跟亚拉德说话,若之后还要经历这种惊吓,她宁愿做个缩头乌龟。 身前的男人笑她胆小,畅快且蔑视的笑声让她心生不满,她抓了一把地上的碎沙朝他扔去,表达自己的愤懑。 “桃小姐,你实在是太有趣了,没想到你竟是一个这么胆小的人。”亚拉德黑色的西装长裤上沾染了细黄的沙子,但他并不在意。作弄人是他的天性,因此他喜爱受害者露出小丑的样貌。 他俯身去拉桃茵茵的手腕,却不想被她一掌拍开。 “别碰我。”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桃小姐,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他戴上一层虚伪的笑容,手上的力道却在加大,“你也知道,我的情绪不怎么稳定,如果给你带来困扰,我表示十分抱歉。” 并没有包含道歉的意思,只是一句场面话。 她被拉得踉跄,跌进了男人的怀抱,脸庞被迫地上仰,视线投向他的耳垂,黑色的发丝不再遮掩着耳廓,其中有些银色的光亮闪烁着她的瞳孔。 一根表面光滑的银色钉子从外处的耳轮插入,尾部的尖端则是从靠近脸颊的叁角窝里顶出,外出的部分由半个蝴蝶形状的耳堵做为固定。在耳垂往上的对耳屏则是穿刺了一个小耳环,绕住了耳朵的边缘。 极为大胆的装饰,应该很痛吧,她心想。先前的怒意被这突然的发现打到了角落。 见到她看着自己的耳朵,亚拉德用手去拉那细长的银钉,将耳朵折成一个弯度,“你在看这个么?” 只是看着,就感觉自己的耳朵受到了同样的痛楚,桃茵茵转了视线,不适地说道:“你别拉了。” “为什么不能拉?”他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廓,那种耳朵被折迭的酸麻感好似透着这股气传播到了全身。 “因为我看着不舒服。”她不敢去看,只能低头去注视着男人的衣襟,但脑内却浮现了那被穿孔的耳朵在银针上滑动的样子。 “但我却很舒服,”亚拉德握住她的手腕往南边的礁石港口走去,“因为我喜欢痛觉。” 她往那只紧握自己的手看去,此时她才发现,男人的食指和中指也埋了钉子,是叁角形的形状。 这是一个较小的港口,深灰色的礁石绵延着路径,往远处看去,它的边缘仿佛隐没不见,在云层遮蔽的光线下,这具石桥像是与远天相接。白色的浪花拍打着岩石,路过的风声是这片景色中唯一的声响。 二人走到礁石桥的中部,亚拉德停了下来,“后面的路是我不能踏足的地方,但桃小姐,你可以过去。” “为什么你不能去?” “因为我是受囚之人,但你不是。”他的手似乎是触到了一堵无形的屏障,只是伸过去一只手掌,那苍白的手背就染上了灼烧的痕迹。 “你!”皮肉被烫得绽开,这魔幻的场景让桃茵茵下意识地就把他的手拉了回来。 “只是小伤。”眼角微眯,手的主人并不在意这些灼伤,奇幻的事情发生了,被拉回屏障内的手渐渐恢复了原状,指节钉完好无损地埋在原处,好似刚才的灼烧并未发生,“或者说连伤都算不上,桃小姐不必如此担心我。” “才没有担心。”先前的担心好像是笑话,桃茵茵觉得自己又被亚拉德戏耍了,她负气地说道。 小巧的嘴巴嘟起,她不想说话了。 怎么会有这么不禁逗的人,亚拉德心里畅快至极,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整蛊玩具,实在是可爱。他低头吻住了那闷气的少女,缠绵的唇瓣在这天海交接之际似是在比谁更红艳。 突然的接吻,让桃茵茵有些猝不及防,她使着力气推挤着男人的胸膛,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亚拉德岂会让她离开,左手覆着她的后脑勺,右手则是环绕着她纤细的腰腹,让她难以挣脱。 贝齿紧闭,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他去咬她,尖利的牙齿咬破了表皮,渗出了芳香的鲜血,那滋味令人心醉神迷。他吮吸着那微小的伤口,品尝那绝佳的美味。少女被吸得微痛,唇齿下意识地张开,他抓住了这个机会,在那狭小的领地攻城略地。 她难过,她气极,报复性地回咬着男人,粗糙的舌苔被她紧咬,阻止这场侵略。亚拉德并不生气,这痛感让他有活着的味道,破皮的红口流淌着血液,铁锈的味道在二人的嘴间传递,喉咙间发出了微沉的笑意。 这不是吻,而是一场粗鲁的唇齿斗殴。 分开时,血迹沾染着二人的嘴周,形成一个触目的红圈。 亚拉德将她推出无形的屏障,面带笑意,“不去看看么?” 这人的态度转变得很快,桃茵茵完全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生气、屈辱,错综的感觉缭绕在心头。 见她愤恨地看着自己,亚拉德伸出手做似来抓她,“不去么,那我不介意在这里就将桃小姐的骚逼肏开。” 她害怕地往后退去,视线移到男人的裆部,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但不知道为什么,是她看错了么,凸起的表面似乎还有一些小圆环状的形状。 想到男人的耳钉和指部的埋钉,她的内心突然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不会在那个地方也钉入了东西吧。 先前与男人互咬的气势荡然无存,她转身落荒而逃,向礁石桥的后半部分跑去,双腿快要瘫软。 她突然意识到,亚拉德是一个疯子。 沾血的嘴角肆意地上挑,他不遮掩自己的笑声,红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桃茵茵。 海风勾勒着她的身形,发丝和衫裙被吹成了一面叁角的旗帜,在这处灰暗的角落飘扬。 22.留在古堡「Рo1⒏аrt」 跑到石桥的尽头,这里的海岸与现代社会的海岸并无多大的区别,一样的蔚蓝,一样的汹涌,一样的不知疲倦地在屏障上拍打出白色的浪花。 像月亮,亘古不变的事物易引起人类的思乡之情,承认自己是一个软弱的人,并不可耻。 周围只有海浪和礁石,她伸开双臂,做出了泰坦尼克的姿势,复刻经典只差一个男人,但她不需要,此时的她,只想一人。 疯子的话可以信么,伊洛莱的话可以信么? 抑或是两者都不信。 促使她下定决心的是回到古堡后的那电通信。 她向亚拉德申请了手机的使用,他并没有拒绝,将那只跨越基站的手机交给了她。她打回了母亲的电话。 久别重逢,她们在热烈地交谈,但母亲的语调似乎很疲累,她察觉到了异样,如果只是忙于她的葬礼,那身体也不至于跨成这样。在她的逼问下,母亲吐露了真言,她的父亲,桃先生,被醉酒司机撞击,现在正在医院昏迷,生死不知。 她快要昏倒,这吓人的消息,使她冷汗直冒。幼年期间,她曾亲眼见到母亲的手因为切菜不慎,虎口被剌开一个大口,大拇指摇摇欲坠,那鲜血直流的样子直让她快要晕厥。最后两人蹒跚着步伐赶到了医院,直至那可怖的伤口缝上了针口,绑上了消毒的白布,她那晕沉的脑子才恢复了正常。 现在比当时还要厉害上许多。无数次在深夜的悔恨又溢上了心头,她想归家。 如果信伊洛莱,正常的生理怀孕至少要怀胎十月,这么长的时间她可能连父亲的头七都要错过。 如果信亚拉德,在下个星期就可以回到现代社会,甚至还可以见到活着的父亲。 但这样的前提是,他们说了真话。 下午的时候,伊洛莱来到了这处古堡。 亚拉德带着桃茵茵走了出去。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一些约定,留在古堡还是别墅的选择权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理性告诉她,她应该相信伊洛莱,疯子的话语是谬误,是欺骗。 她的软弱告诉她,她应该相信亚拉德,重伤的父亲还在等着她回家。 她好似一个在沙漠中徒步许久水已喝干的旅人,眼前最近的是一处不知真切的绿洲,它可能是海市蜃楼,也有可能是生的救赎。最远的一处是手中的地图标点,还要走上几天。 最终她选择了心中渴望的蜃楼绿洲,因为选地图标点,她有很大的程度会后悔,但蜃楼的试错成功的几率则大得多。去完蜃楼,再去地图标点也未尝不可。 “我想留在亚拉德这里。”前处的红杉林在剧烈地摇晃,似乎要被风吹倒,但他们这里却是无风。 伊洛莱看着她,灰色的眼眸里是她看不懂的神色,他走到她的身边,抚上那处被咬破的唇瓣,“你会后悔。”初听像是最普通不过的狠话,但之后回忆起来却是一句注定结局的箴言。 亚拉德抱住了她,那股迷人的冷香再次将她环绕,他做下宣告,“桃小姐,你即将自由。”几个小时前咬出的舌头伤口如灼烧的手一般迅速地愈合,逞凶的血迹也失去了踪迹。 今晚是她在古堡住的第一夜。 据亚拉德的说法,那艘去往现代社会的船将在后天到达狮心岛的礁石港口。 “不是一个星期后么?”桃茵茵疑问道。 “我初次跟桃小姐说的时候,就是一个星期后吧,几个小时前跟您说的那个时间是初次的时间,现在来看,到港的时间应该是后天。”亚拉德脱去了冗长的外套,将它挂在了衣架上。 他的身型瘦削有力,黑色短发的尾部带着微卷,翘起一个俏皮的弧度,红色的眼睛变回了起初的黑色,像是一个最普通的人类。 餐厅在二楼,往里走是厨房。外处是一张长方形的胡桃木桌子,上面铺着一层雕花的布料。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在上头,有一个忙碌的身影来往于这两地。 “这是我捏的稻草仆人。”亚拉德指着那个身影介绍。 “稻草仆人?”桃茵茵有些疑问。 “嗯,”他打了个响指,工作的身影停下,变成了一个只有手掌大的布偶,“就是这样,它的身体里面被我放了稻草。” 神奇的魔法,无论看几次,都觉得是电影的特效走进现实。 “好神奇。”她有些惊叹。 亚拉德笑了笑,又打了一个响指,稻草布偶变成人形继续工作,“那还是不如人类的现代科技。” “桃小姐,快去吃饭吧。”他拍了拍桃茵茵的肩膀,催促着她去进食。 “你不吃么?” “我不吃这个。” “那你吃什么?”桃茵茵疑惑。 “是你不吃的东西。” “好吧。”她坐在靠背椅子上,开始进食。 亚拉德看着她的背影,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他要吃的,是她。 作者的话:大家会觉得最近几章会写得有些意识流么。 我回看一下,发现自己又在狂写剧情了。 唾骂自己,这是肉文。 接下来几章走肉,间夹剧情。大概之后会有很狗血狗血的桥段,到时候大家不要骂我。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3.催眠睡奸(h) 阴沉的天气持续到了夜里,连绵的乌云遮蔽了银月。 亚拉德拿了几件衣裙和内衣过来,供桃茵茵穿着,像是早有准备。 与伊洛莱自制的欧亚风格不同,他提供的更接近于现代的服饰,上面印着的都是些可爱的卡通动物。 在睡前,借着客厅的壁画电视,看了几集正在热播的现代剧集,桃茵茵与亚拉德道了晚安,回房简单洗漱后,就穿着他准备的衣服,开始在古堡的第一夜安眠。 …… 是白天睡醒的房间,为了她安稳的睡眠,亚拉德特地点了一些安神的熏香。 月上中梢,这间客房迎来了它的第二位客人。 亚拉德走了进来,他的眼睛变回了红色,不如说,这本就是他原本的瞳色,装作桃茵茵同类的黑色眼珠不过是一个谎言。 如同之前的某个夜晚一般,床上的少女睁开了眼睛,她坐起身,怀抱着床缘的亚拉德,虔诚地舔着他食指的埋钉。 粉色睡裙的领口被她打开,余下的部分堪堪遮住了那娇嫩的乳尖,随着身体的晃动,惹人爱怜的乳头会顶在那布料的边缘,好似在求好心人的爱抚。 亚拉德百般无聊地捏住她的乳尖,按着自己的力道,揉捏着它。 她很敏感,也很诚实。她被摸得兴奋,裸露的肌肤开始变得滚烫,想要男人摸得更大力些,就脱去了那层碍事的衣衫,白嫩的身体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览无余。 他的视力很好,即便是在无光的地界,也能将周围的环境看得一清二楚,何况是这未被完全遮光的房间。 睡梦中的她对于什么都不甚在意,与下午仅是在唇齿相接就强烈抵抗的她不同,现在的她是不知羞的,在未熟悉的男人面前裸露身体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是透着一股稚子的娇憨。 她会可怜的又带着些渴望,跪在那高高的床缘,在他的耳边喘息求爱,“摸摸乳头好不好?” 她带着男人的手往下处的骚尻摸去,那里已经情动地流水,沾湿了新人供给的内裤。 “荡妇。”亚拉德骂她,虽然这发骚的情态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催眠控制的原因,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还差一些,比那天晚上还差一些,她是更淫荡的那类人,是会用她蜜桃般的屁股坐在他钉满小圆环的骚鸡巴上下抖动,嘴里会叫着还不够,但涎液已经落到锁骨的那种骚女人。 “对的,我是专属于主人的小荡妇,”她痴痴地笑着,隔着黑色的衣物就去咬男人钉着红宝石的乳头,未被爱抚的奶子挤在亚拉德的衣物上,像团刚收下来的棉花,任人摆弄。 乳环拉扯着脆弱的乳头,顶撑着布料,像是一个简易的帐篷。 是痛的,是快活的,阴茎在男人的裆部勃起了。 亚拉德喜爱痛觉,痛感大于快感,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幸事。他时常自虐,往身体各处打入钉子的痛感,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血族是不死的,他忘记自己活了多少个年头,也忘记了自己最初做为人类还活着的模样。他沉眠,又醒来,家族的仆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血奴也是同样。 他厌倦了这种生活,但他是不死的。痛是可以让他感觉到活着的最廉价的手段。 他寻求神给自己一个痛快,但是祂很虚伪,说自己只会降罪于生命,却不会剥夺生命。 少女拉着他的领口,让他与自己坠落。 尖利的犬牙凸出,抵着她的脖颈。快要被侵犯的感觉让她越加兴奋,主动地将自己的弱点向男人献去。 裤子的拉链被那双柔夷拉开,掩在其中的阴茎被小荡妇拿了出来,那发骚的水逼隔着浅浅的内裤布料就去舔它,展露自己的下贱,“求求主人插插它,它要馋死了。” 亚拉德脱走了遮蔽少女的最后一件衣物,红色的眼睛微眯,那发骚的蜜洞泛着淫水,早就急不可耐。 他不是一个会隐忍的人,握着自己的阴茎就急匆匆地往里插入。 只进去一个头部,那紧密的窒息感,就叫它不能在进分毫。他从未与人做过爱,因为女人的身体从未让他起过欲望。 貌美的女人他不是没有见过,同族里男性做爱的场景他也曾有过旁观,但当时的他觉得,与另一人身体紧贴,做这些没有益处的耸动,简直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与之相比,还不如给自己的身体里埋钉子来得痛快。 他该如何形容眼前的景象,鼓起的奶子好似游离在身体之外,它们娇嫩柔美的姿态与少女瘦削的腰腹既相对应又调和一致,黑色的发丝铺散在肩头,白色的肌肤在其下若隐若现。 他只在那夜见过这处惹人爱抚的奶子,它可怜地被挤压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身后如野兽一般的男人并不向其垂怜,只让它自寻发骚的去处,与那无情的硅化物相互抚慰。 他痴痴地抚了上去,如同身下痴痴的少女,他们靠着下体相连,做着世上男女之间最亲密之事。 未沾过劳累的手掌揉捏着那团浑圆,五指手印覆于其上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泡在蜜液里的鸡巴耸动着,茎身钉着的圆环也随着一同挤入,身下的少女仿佛被遏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些小力气的娇喘。爱受虐的阴茎往外退出时,其上的圆环又会倒着一个方向刮弄着敏感的内壁,只是才一进一出罢了,二人竟是已经落了些热汗。 亚拉德从未感受到过这种快乐,阴茎的皮肉在被钉入的圆环和少女紧致的内壁拉扯,那处本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现在受到这种极乐和极痛,仅是抽插几下,就流了半管白精。 “桃小姐,桃小姐,”他又开始叫这做作的称呼,这是活着的感觉么,比往身体里钉钉子还要强烈许多,好像闻到了幼时还是人类的空气,好像身体早已停滞的血液又开始流动,他苍白的面庞竟然有些微粉,透着一股可怜的味道,“爱我,亲吻我,杀了我。” 他像是只路边叁天没有进食的野狗,发疯似的在她的娇穴里挺动,他的神色即倦怠又兴奋,红色的眼睛似是睁了又好似没睁,只露出一些媚意的眼波,黑色的短发耷拉在他的额头,随着身体的下落跳脱。 只是最普通的传教士姿势,微腴的双腿分跨在他的腰间,似是幼子的无毛嫩穴纳入这可怖的钉子性器,即便是在睡梦中,桃茵茵也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她无力地大叫,手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搅成一个风眼的形状。 她快要窒息,亚拉德的手掌包裹着她的侧胸,大拇指则是按着最顶端的乳尖,凹成一个山谷的形状。他要射了,瘦削挺立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俯下身子,长出那非人的尖牙,刺进了那白得耀眼的颈部。 美味的人类血液流入他的身体,一汩汩的浓精射入那饥渴的骚穴。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同族会一边做爱一边吸血,这滋味确实顶妙。 24.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 不知名的鸟雀在外叽喳,发出一些清脆的叫声。 黑色的窗帘并未完全遮实,透露着的缝隙射出些许光线。 桃茵茵有赖床的性子,她无奈地把被子盖过头顶,想睡个回笼觉。但在这新床干躺了五分钟,反倒是让她清醒了许多,眼睛又累又精神。 床头放着一个闹钟,她看了一眼,指针停在十点。 这么晚了么,脖子好痛,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她伸手摸了摸,只摸到两个小痘,感觉是蚊子咬的,有点痛又有点痒。 非人生物的家里也会有蚊子么,他们会被咬么,还是说他们像琦玉老师一样,天敌只有蚊子。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出了声,脑海中浮现了伊洛莱穿着繁复的花领衬衫,一脸生气与蚊子搏斗的模样,太好笑了,与他矜贵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 她有点想伊洛莱了,身体也是。 只是一天没有含着两根阴茎睡醒,她居然就有些不适应,下身的花穴在习惯地流水,等着猛物的插入。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随心摇摆着身体,吃着伊洛莱的巨屌。他玩着一些新花样,套了一些东西在自己的鸡巴上,直把自己插地乱叫,骚水流了满床。就算是在睡梦里,她也觉得自己要被入死过去,男人捏着她的乳团,像是小孩吃奶头,咬得她身体紧绷。 回家就好了,回到家就可以忘记这岛上的一切,这越加淫荡的身体也可以恢复原样。 这间客房的西边有单独的浴室,她理了理衣服,翻身下床就进去洗了个澡。 到了饭点,稻草仆人敲着桃茵茵的房门,引领着她去往二楼的餐厅。 如昨晚一样,亚拉德仍旧没有进食任何食物,桃茵茵疑惑地问他:“你不吃么?” 他摇摇头,“我已经吃过了。”很美味,不过今晚又可以吃到了,他很期待。 下午的时候,桃茵茵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是昨晚的电视剧。电视频道换了一部,但还是套路雷同的现代都市剧。 她问亚拉德,“你平时就靠看电视打发时间么?”虽然这种喧嚣的电子杂音已经有接近一个月没看了,昨晚刚听到的时候还有些想念,现在再看又只剩下了无趣。 “不是哦,只看电视也太过无聊了,桃小姐,是想做些其他的事情打发时间么?”亚拉德坐在她的旁边,冷硬的手臂毫不在意地搂着她的腰,作出小鸟依人的姿势靠在她的肩上,银制的耳骨钉硌着她的身体。 桃茵茵抵抗性地推了推他,让他走开,别黏着她。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人类了,桃小姐,身为同族,就让我抱一下吧,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孤独已久的人类。”他没有羞耻心地在向她撒娇,声音也变得婉转,“如果现在连这种亲近都不能接受的话,那今晚你要怎么办呢,桃小姐。” “不是还没到时间么?”她继续做着挣扎,这种害臊的事情能拖久一点是一点,“再说……只要含着体液不就行了,又不是说一定要性交。” “那您是要用哪里给我肏呢?”他的手缠绕着少女的发丝,嗅着其间的馨香,“总不会是要我自慰出来,在把那精液倒进你穴里吧。” 他讲的话过于直白,但这确实是桃茵茵的想法,她根本难以接受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异性做爱,没有爱,为什么要做。嘴巴像是卡了壳,艰难地回答着:“难道这样……不行么?” “当然不行,桃小姐,”亚拉德嗤笑了一声,他换了一个说法,“您有没有好奇过我为什么要在身体里埋钉。” 桃茵茵诚实地点了点头,昨天看见的时候她就有些奇怪,本来想问的,但因为男人的亲吻打乱了她的阵脚,使她只能往那礁石的终点逃去。 “因为我喜欢痛觉,平常的抚慰根本不能让我射出。不能射出,你就无法回家。桃小姐,难道你不想回家么?”他掌握着回家的钥匙,二人对对方物品的需要程度根本不是一个层级,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有讲价的条件。 “再者,您也太厚此薄彼了。伊洛莱可以肏你,我却不能肏。我们可是同族啊,桃小姐,你真叫我伤心。”亚拉德惯会演戏,嘴上说着毫不站理的话,但面上竟会流露出些伤心的神色,颜色相同的眼睛像是要落下泪来。 “可是……我,”不想跟你做,桃茵茵想着措辞,想推拒掉这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必将发生于今晚的性交。 “那晚我都看见了,桃小姐,你的奶子被压在那玻璃上,乳晕都成了一朵粉花,”啄吻落在她的脸颊,那不知羞的话却还在说着,“您被他肏得口水直流,身下的两个骚穴都被插满了,现在却又来拒绝我。” “你别说了!”他居然都看见了,桃茵茵又羞又恼,当下就去堵着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 亚拉德圈在她腰部的手往下伸去,隔着那现代布料做的衣裙去摸她的臀部,“昨天下午我只是靠在您的小腹,下面就开始骚得流水,桃小姐,其实您对我也有欲望不是么?” 她夹紧着双腿,躲避着男人的抚弄,殊不知却是更往他身上靠去,“亚拉德,你在这样,我就要回去找伊洛莱了。” 这句话好像是一句笑话,竟惹得亚拉德开始发笑。半落不落的眼泪都被他笑了出来,流在他的脸颊,形成一道泪痕,“您不会以为伊洛莱不知道这件事吧?” “我还以为您知道,选择了我,就代表您要跟我做爱了。”笑完后,他的手就揉捏着那团女性专有的乳房,像是个无情的法官下达着宣判。 “这是你的使命,桃小姐,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 作者的话:最近这两天在练科目叁,22号要考试了。 今天上路,教练看我急了,还骂我,罪过罪过。明早八点又要去练车,痛苦啊。 关于加更,我总感觉自己加更来不及,心里就开始焦虑。 本来在想要不要叁更四更,发现这根本超出了我的能力,就此作罢。 我写一章大概要俩小时,中间还要思忖着对话。 说实话,我真的写不来对话,全凭我的直觉在乱写。 大家不会看着难受,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了。 25.半强迫式的口交h 亚拉德吻弄着她,鲜红的唇瓣在她的身上跳舞,桃茵茵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的话语使她颤抖,明明是夏日的温度,却感受到了冬日的冰冷。她感觉自己在窥看着巨渊,而巨渊也在窥看着自己。 “唔,看来您有些累了,”他们的面颊相贴,亚拉德的手抚托着她的下巴,遗憾地说道,“不如回房休息一下。” “睡吧,桃小姐。”他的眼睛变回了红色,她沉入他艳色的瞳孔,眠倒在他的身上。 …… 暗夜驾着月亮到来了。 桃茵茵从沙发上醒来,客厅里的吊灯调成了最暗的那档,发着幽幽的光。 稻草仆人见她醒了,就顶着那张没有脸的头向她靠近。它不会说话,就做着手势,将她拉起,带着她来到了四楼的一间屋子。 临了,它朝她鞠了一躬,表示道别,这恭敬的姿势与亚拉德说话的腔调一样,十分地做作。 这间屋子很大,西边是一处幕布,映射着投影仪的画面;东处则是一座半环绕的沙发,上面铺着一些毯子,同时供着着那位做作的男人落座。 他向桃茵茵打着招呼,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桃茵茵有些犹豫,站在门边不敢往里踏进。 “桃小姐,是不想回家了吗?”亚拉德在嗤笑,嘲笑她的懦弱,“您的父母还在家的等着您呢。” “我……”她的喉咙干涩,还未成型的措辞在脑海中转圈。 “不想的话也没关系,那我先去睡觉了,”说着,他就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物,一副要离开的模样,“我还以为您多想回家,看来也不过如此。” 亚拉德向着门口走来,他没有看她,面色冷漠。 “不要。”他的一只脚刚迈出门线,就有一双手握住了他,“我……我做。” 她想回家。只是做一次爱,只要做一次就可以结束这荒唐的一切。桃茵茵试图说服自己。 “哦,那您的诚意是什么呢?”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敞袍式睡衣,腰部系着一根绳子拉紧了这蔽体的衣物。 “我……我不知道。”她的手指抓着那黑色的轻薄布料,紧张地皱成一团浆糊。 亚拉德沉吟了一会,就突然压着少女往他的裆部靠去,“对了,我还没有勃起。能麻烦您给我舔一舔么,桃小姐?” 她的脸撞上那团软物,这里也发散着男人的冷香。 黑色的夏日布料在外人的紧贴下勾勒着性器的形状,并显出了那冰冷的圆环。 “能不能……不舔。”她有些不愿意,一是因为伊洛莱从未叫她舔过,二是因为男人的性器是排尿的地方,太脏。 “桃小姐,您不想被我插,又不想给我口,那这精液得怎么出来?要不这样吧,如果您给我舔了出来,那我就不插您的小逼了,您觉得如何?”他的五指伸进她的发丝,抚弄着头皮,见她还是呆呆地没有反应,他就继续说:“您再不舔的话,那我真的走了。” 说着,就要迈步离开。 “求你,”她扯住睡裙的下摆,拉开的弧度露出男人苍白的小腿。皮肤越白的人,往往青筋越明显,但亚拉德很奇怪,他的腿部没有青色的静脉血,而只有苍白的底色。 灯光黯淡,桃茵茵已经无暇注意这些。她急得快要落泪,委屈溢在心间。蓦地,她又想起男人下午说的那番话。 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这座岛囚禁着她这个无罪之人,这可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她真的可以离开么? “不要走神,桃小姐。”他的语调冰冷。桃茵茵抬头去看他,只能看见那张苍白的面孔逆着光线,摸不清楚神色,但是那唇间的牙齿却好似在闪着利光。 她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桃茵茵的手颤抖着,掀开了睡袍的下摆。 男人那骇人的性器还未勃起,软趴趴的样子就像一条粗长的肉虫垂落在枝头。它的表面则是钉着一些不该存在于此处的银环,如那天的猜测一样,他在阴茎上打着洞孔。 她不敢看,害怕地闭上了双眼,柔嫩的小手去托着那根肉体刑具,像是在冬天雪地里舔冰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去够那硕大的龟头。 龟头没有银环,只有那粗壮的茎体钉着,这根阴茎的形状像是日本巫女在祭祀时会用的神乐铃,而银环就是处于器具边缘的铃铛。 手没有摸着银环,而是在其间的缝隙落脚,触碰着茎身的肌肤,这里的皮很软,会随着手指的变位一起滑动。冒着热气的舌尖舔着顶部的铃口,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男人应该洗了个澡,这可怖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臊味。 亚拉德抓着那细软的头发,命令她:“吃进去。” 它微微勃起,海绵体开始肿胀。 她想反驳,想抗拒,想说这根本就吃不进去,但她不能反抗,因为她没有还价的资本。拒绝的话语卡在喉咙,她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此时的空气停滞,难以呼吸。 只要射出来就可以,只是射出来,就当是同时吃两根香蕉,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娇嫩的唇瓣张开,她试探着含进一个头部,是勉强可以吃入的形状。但钉着圆环的茎身却是比这龟头大了整整一圈的,像是一柄粗大的狼牙棒。 她试着将下处往里吞去,这触感有些奇怪,她分不清自己的舌头是在舔男人的肉棒还是在舔那冰冷的银器,只觉得物肉交替。 半勃的阴茎将她的嘴撑得鼓囊,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着亚拉德的下体。 嘴快要裂了,她挣扎着将这肉棒吐出,牙齿却不小心勾到了那冰冷的银环。 是痛感,亚拉德被刺激得抓紧了桃茵茵的头发,黑色的瞳孔变红,紧紧地盯着她,那可怖的阴茎也在一瞬间膨大,挤满了她的口腔。 “呜呜,”桃茵茵可怜地呜咽着,这全勃的鸡巴顶弄着她的喉头,让她几近欲呕。她现在的行为就好像是因为好奇将灯泡吞入嘴里的白痴,吞不进去,吐不出来,只能卡在那里。 “嗯,对,就是这样,”被扯痛的触感让亚拉德仿佛回到了昨夜,他下意识地将鸡巴往前挺动,只想让它入得更深。 这样的动作却撑痛了桃茵茵,她生理性地开始流泪。身前喜怒无常的男人突然开始发疯,他只顾自己的快乐,将硕大的蘑菇头直接顶到最里处的喉头。 少女快要窒息,传输氧气的气管像是被堵了通道,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的囊袋,表露着自己的痛处。入着阴茎的嘴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根本做不了挣扎,只能反射性地干呕,恳求着将那侵入的异物吐出。 “噢,桃小姐,”被紧捏的子孙袋让亚拉德发痛,小巧的嫩嘴又含得他不能更进分毫,他紧捏着桃茵茵的头发,开始低喘叫喊,“桃小姐,吃得再深些,求您……它不能没有您。” 桃茵茵被插得翻出白眼,鼻子这个呼吸器官在趁男人将性器往外拔时,偷偷吸入空气。她的脸颊内凹,像是海边的贝壳,一张一开吞吐着亚拉德的鸡巴。 嘴角已被撑裂,渗出些芳香的血气,闻到味道的亚拉德更是发疯,下颌兴奋地紧绷,显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走廊上挂着的画像无声地看着这一切,它们似乎是活的,又好像是死的。 钉着的银环刮弄着她的口腔,位于底端的舌头磨蹭着这发狂的性器,她被顶弄得难以言语,面颊更是被插得时凸时凹,看不出以往娇纯的容貌。 亚拉德喘息得像是性爱中的弱势方,只说着,“求您……嗯,桃小姐,桃小姐,吞得更深些,吸吸它,舔舔它……”但他的力道和渴求却是真真正正的强势者。 桃茵茵被他插得窒息,不受控制的唾沫滴在了地上,形成一个水洼,反射着投影室内黯色的灯光。 他低喘着,身体猛得一抖,那粗长的阴茎开始射出今晚的第一炮浓精。 “嗯……桃小姐,”亚拉德呢喃着她的名字,双手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脸颊,着迷地看着她。 软下的阴茎从那艳嘴中退出,此时的桃茵茵已然记不得要将精液含在穴里的任务,只觉得自己还能活着就是一个巨大的奇迹。腥臊的精液在她的舌头上流淌,形成一滩白色的浑浊。 她被呛住,挣扎地将它吐在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在大力地喘息,但此时恶魔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桃小姐,怎么把这精液吐了,难道说您的小逼也想挨肏么?” 经他的提醒,桃茵茵记起了今晚的目的,但此时已经是追悔莫及。回家的船票被她吐在了地上,变成了根本不会想放入自己穴里的形状。 委屈,愤恨,功败垂成的失落溢上心头,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她哭了起来。滚落的泪水与地上的那滩混合液体融在了一起,她感觉自己更难过了。 少女失魂落魄的模样过于美丽了,看着她伤心的面容,亚拉德只觉得自己刚软下去的阴茎又要勃起了。 这就是为他天生定制的玩偶。 她的踌躇,她的恐惧,她的退缩,她的坚持,她的悔恨,都将由他缔造,由他欣赏。 他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在那天夜里就杀了她。 26.在沙发上做爱(h) 桃茵茵哭得难过,发出一些小声的抽噎。 亚拉德吻在她的脸上,安慰着她。这时他倒没有煽风点火,说些嘲笑的话语,只是俯下身子,沉默地舔吻走她伤心的泪水。 哭了一阵,她被男人牵着手,坐到了屋内的半环绕沙发。 血的芳香诱惑着他,亚拉德伸出舌头去舔她开裂的嘴角,却被桃茵茵扭头躲开,“好脏,你别舔这。” 这嘴被鸡巴沾了,被精液射了,现在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说不出的难受。桃茵茵只觉得这脏了的嘴不能接吻,再者,亚拉德害她吐了精液的事,她还耿耿于怀,一点也不想跟他继续亲密。 “唔,桃小姐才不脏,脏的是我,”亚拉德不发疯的时候,惯会讨好卖乖,他见桃茵茵生气伤心,就抱着她开始撒娇,黑色细软的短发蹭在她的脸颊,细长的舌头又去舔她的嘴角,把渗出的血液吸进肚里。 “都怪你,”桃茵茵骂他,略带生气地看着男人,要不是他最后发疯插弄,把自己搞得快要窒息,她也不会下意识地把那精液吐了。 她使着小性子,往亚拉德肩上锤了几拳,但这力道对于他来说,只能说是不痛不痒。 “对的,都怪我,是我的错,我的不对,”亚拉德接着她的话,将错处揽到自己身上。他看着那水润的杏眼,流着泪痕的面容,只觉得自己爱施虐的心得到了慰藉。 他爱极了这副模样,只希望她在多哭一些,多伤心一些。 他伸出舌尖,舔吻着桃茵茵的唇瓣,看她不再抗拒,就往深处进去,与她的唇舌交缠。两条舌头在燥热的空气中紧贴,像是在水中交欢的游鱼,难分彼此。 桃茵茵奇怪于自己的柔顺,她分明不爱亚拉德,但此时却在与他做着身体紧贴之事。是因为明日就可以回家了么,她的心在开始放纵,既然抵抗不了,那不如在今夜沉沦。 黑色的睡袍凌乱,露出亚拉德苍白的胸膛,桃茵茵撇了一眼,就看见了钉在那粉色乳晕上的红宝石乳钉,那颜色与他的眼睛一样。 她起了报复的心思,伸出指尖去勾弄着宝石,拉扯着那处肌肤,果不其然听到了他难耐的低喘。 亚拉德的眼眸微垂,露出了些许艳色,他的手被刺激得微微握紧,捏住了桃茵茵的腰腹。 “重一点,求您重一点,”他在向她恳求,向来摆着嘲弄脸色的他居然露出些娇弱,但这个词显然跟他太不符合,桃茵茵在内心里笑着自己的想法。 她加重手上的力道,时而拉住那红色的宝石,将穿插乳尖的钉子往外扯去,时而揉捏那处肿胀的乳尖,惹得亚拉德身体紧绷。 伊洛莱从不会让她掌控,他只会一边微笑,一边说着这次就好,把她肏得不停求饶。但亚拉德不一样,他似乎有着受虐的渴望,喜爱自己被凌辱,被放肆地摆弄,就如他所说的一般,他喜欢疼痛。 黑色的腰带被解了下来,男人穿着的外袍就没了束缚,向两边打开,展露着他的身体。他的腰腹有着鲜明的肌肉,肚脐这处则是不出意外地也打着银钉。 她被推倒在这沙发之上,所着衣物被尽数脱去,与他赤裸相对。 亚拉德舔咬着她的乳头,顶端的唾液沾湿着这具雪白的胴体,粗糙的舌苔摩擦着乳晕,只是啃咬了几下,顶部的红豆就翘起了一个尖尖。 男人的爱抚让桃茵茵敏感的身体开始流水,双腿分跨坐在他的腰侧,做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他的阴茎勃起了,桃茵茵还没见过它全勃的模样,只在刚才的嘴里感受过。 她有些惊讶,惊讶自己居然能把这物件吞进嘴里,这太不可思议。 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在自己不再抵抗之后,那根外形吓人的鸡巴插进了那早已湿润的淫荡水穴。这处地方吃惯了伊洛莱的粗长阴茎,现在容纳下亚拉德的鸡巴也不再像是初次做爱时的那般辛苦,反而是食髓知味地舔了上去,包裹着这位新客人,容纳着它,用自己紧致的小嘴吸着它。 银环牵着鸡巴的皮肉,随着一进一出的抽插动作,倒转着自己的形状,进入时就顺着穴肉的方向前进,退出时就逆着穴壁的方向刮弄。这种感觉太过奇妙,不像是一根肉体鸡巴,反倒像是用银铁材料做的阴茎形状的刑具。 她被肏弄地乱叫,因之前哭过的缘故,现在的她只能发出些沙哑的呜咽。 亚拉德将她的双腿并起,放在自己的身前,以致那发骚的穴口被挤成了一个M的形状。少女则用圆润的脚趾去踩他的乳头,拨弄着红宝石的银针,让他发出阵阵低喘。 “桃小姐,桃小姐……”亚拉德喊着她的称呼,他眼神迷离,昨夜才初次体会过得快感,今宵再来,还是那么的美味,真想拉着她做到世界的末日,如果能与她一同死去,将是多大的一件幸事。 “……嗯,”桃茵茵胡乱地应着他,手难耐地绻起,试图抓住些什么来分散身体的快意,她回喊着他,“亚拉德……” 男人亲着她的腿腹,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是在与自己的爱人说话,“桃小姐,桃小姐……叫我亚瑟,桃小姐。” “亚瑟?”桃茵茵疑问地叫到,她的眼神迷蒙着,这器物的银环太过刺激像是一波波潮起的海浪打在自己的穴内,她分不清想法,只能听从亚拉德的话语。 “对,就是亚瑟……桃小姐,”亚拉德将少女的脚趾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在上面咬出了一个小洞,吸着从中流出来的血液,“这是与我亲密之人才能叫的名字。” “亚瑟……亚瑟,”她沉迷着男人的肏弄,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脚趾已经被咬出一个血洞。 亚拉德低声喘息着,间歇亲密地叫喊着”桃小姐”的称谓,表达自己的快意。 他加速耸动着胯部,少女的乳波摇晃着,像是被风一吹就会飞散的蒲公英,荡在这狭小的地方。 她闭着眼睛,无力地承受着亚拉德的欲望。桃茵茵在想她先前怎么会有可以掌控亚拉德的错觉,是因为他可怜受痛的神色么,还是因为他撒娇纯弱的模样。 那根刑具在她的身体里施暴,粗长的形状将小逼顶弄成了自己的窝点,在深处安了家。溢出的水液沾湿了二人,也湿透了身下的沙发布料。 “要到了……,”桃茵茵拍打着男人的大腿,想从这圆环淫欲中逃走。但亚拉德桎梏着她,并紧的双腿成了他的监狱牢柱,囚住了桃茵茵。 突然,断断续续的呻吟猛然收紧,成了一长声的尖叫,下处的小逼骤然紧缩,夹住其中的鸡巴,猛挤着它,猛吸着它。 亚拉德被吸得神经一紧,生殖器被紧馋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持,精关一松,那顶处的铃口就开始吐出白浊,打在少女的内壁,与她的体液交融。 他停在桃茵茵的体内,将她拉起。他难以抑制地亲吻着她,舔咬唇瓣,滑吸贝齿,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在这处投影室内,黯色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看着这对男女做着异性间最亲密之事。 他们紧密相连着,尽管他们并不相爱。 27.登上离岛的虚幻之船 今天是启程回家的日子,经历过昨夜的亲密后,桃茵茵看着亚拉德那张邪肆的坏人脸都顺眼了起来。 为了含住这团可以庇护自己不受伤害的精液,桃茵茵在亚拉德的注视下,在湿润的穴口塞了一个他提供的叁角形塞子。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早上八点,雾蒙蒙的天气看不到太阳,只容了些阴暗的晨光。 桃茵茵初来狮心岛时只穿着一件衣服,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如前天一样,她被亚拉德圈在怀里,用飞行的方式来到了停着回家船只的礁石港口。 她该如何形容这艘船,高高的桅杆竖立在船身中间偏右之处,它的身形虚幻却又真实,甲板上有着看不清的黑影在流动,不像是古代用木材做的船只,也不像是现代用钢铁组建的轮船。 这艘虚影之船停在礁石港口的中处,是亚拉德所能到达不被燃烧的尽头。 他推了推桃茵茵,面带笑容,像是最初见面戴了面具的笑,隐藏着他的内心,“桃小姐,您该回家了。” 桃茵茵心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激动,她抱住了亚拉德,叫着他告诉她的最新的名字,“谢谢你,亚瑟。” “嗯,祝您平安,桃小姐。” 在亚拉德的注视下,桃茵茵登上了这艘诡异之船的阶梯。 “真想跟您一起离开。” 他好像说了些什么,桃茵茵转头去看他,“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黑色的卷翘短发贴在他的额角,穿着耳骨长钉的耳朵露了出来,“没什么,您快走吧。” 亚拉德精致的样貌比起伊洛莱是惶不多让的,但桃茵茵更喜欢伊洛莱的灰色长发,配合着他不变的神色,总是有种禁忌的神圣感,像是无情的天神又或是欧洲中世纪传播主谕的教皇。 因为匆匆离去,桃茵茵还没和伊洛莱说过再见。他照顾她许久,到离开时也没做一个很好的道别,想到这里,她对亚拉德说:“亚拉德,你帮我和伊洛莱说一声再见,告诉他,对于不告而别我很抱歉!” 男人朝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继续向她挥别再见。 进入内船后,桃茵茵往走道的最尽头走去,身边有着看不清面貌的黑影经过,他们不是人类,或者说连活物都不是。 它们不会发出声音,也没有情绪的表达,在港口放下所送的货物后,就按照来时的位置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桃茵茵按着亚拉德的吩咐,走到了船身内最里头的一间屋子,这是接下来的旅程中她的住宿地点。 不知道为什么,刚进入这间屋子,她就有些困了,明明昨晚睡得很好,但眼皮却在不受控制地打架。 船身是虚幻的,但内里的样子却和现代轮船没有什么区别,仿佛是魔法和科学结合的产物,或许它产出的原因正是如此吧。 好困,想睡觉了。 这处房间很大,里面有着配套的床铺和冰箱,并且也有着独立的卫浴。 桃茵茵快要晕厥,秉着不能睡到地上的理念,她扶着墙壁走到了床边。 在靠上枕头的那一刻,她彻底睡去。 作者的话:终于写到这里了! 我这两天在考试场地练车,被教练骂得狗血淋头,气死我了!!! 上一章的肉我觉得自己写的一般般,之后应该会改。 接下来的走向要狗血了,大家到时候别骂我。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8.血毒诅咒 像是被灌了铅水,她难以动弹。 桃茵茵辨不明自己在何处,眼睛难以睁开,只能通过未被遮蔽的耳朵去听四周的动静。 很痛,很累,很冷。 她是在什么地方?空气十分的稀薄,呼吸不畅。 有一个人在她的周围。它沉默着,用手抚摸着她。蔽体的衣衫被解开,露出赤裸的身体。 她依然无法动弹,像是住在蛹里的弱虫,但四周根本没有束缚她的外物。 “你想活着么?”那个人问她,它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烧焦的气味,沙沙哑哑的,辨听不明。 她是要死了么?她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在回家的旅程中,是碰到了什么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人都想活着,除却对生命失去渴望,丧失信心之人。 她不是例外者,她想活着。 她费着力气,发出些呜咽的声音,表达自己对生的渴望。 那人的手抚上她的腹部,很粗糙的质感,皮肤绵软,带着水泡,好似经历了一场大火。 “我会让你活着。”它俯下身子,亲在她耸立的胸乳,只是微微含了一下,就马上离开。 双腿被分立放开,掩于其中的花穴受到了爱抚,应该是它的舌头钻了进来。这细长的软肉在里面翻涌,用分泌的唾液使这干燥的穴口湿润。为了使她情动,那人扒拉着外部的阴唇,去咬位于顶端的阴蒂。 绵密的被抚慰的快感从下处传来,通过神经反射到她的脑叶。桃茵茵被刺激地想要夹紧双腿,躲避这这恼人的侵犯,但这无力的身子根本不停控制,还是只能瘫在原处。 那人的舌头很长,像是普通男人性器的长度。挺直的舌尖在花穴内乱窜,一边舔食着流出来的淫液,一边拍打着收缩的内壁。它的嘴完整地与花唇相贴,像是要将这发淫的下贱穴口吞没。 见这淫穴湿润后,不明身份的人退开了,桃茵茵只觉得小逼一阵空虚,里面好似有虫子在咬,想要外人的大力安抚,最好是有根粗长的东西捅进来,填满它。 过了一会,好似钳子形状的物品贴上了她的穴口,它的顶端有一个圆形状的物品,散发着热意。那人将这物件插了进来,在这水穴里挤弄,它好像在找一处门扉,一处打开少女淫态的门扉。 它在里处探了一会,胡乱地插弄着,非人的器具没有爱怜的味道,只有冰冷的触感,它无情地玩弄着少女的身体。突然,它找到了一处小孔,隐秘的门帘躲在花穴的最深处。圆球形的物体在钳子的推动下,轻轻地舔吻着她的宫颈。 桃茵茵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她若是清醒,必定会被舔得涕泗横流,低喊着些无用的求饶,但她不能动作,只能像是一个身体瘫痪的植物人,任由他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宫颈很软,如同她前处的穴肉一般,被撞了几下,就开了个口子。趁着这个机会,那人操控着钳子就顶了进去,将那圆球状的物体放在子宫的深处。这东西很奇怪,进来的时候是有着自己的形体,但在子宫内驻扎后就瞬间消散的无形,好似先前不存在一般。 桃茵茵痛得想要大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些难受的呜咽。她根本看不见眼前的场景,只能凭身体去感受。 说来奇怪,那圆球形的东西在子宫内消散后,她的身体渐渐地可以动了。首先是手指可以弯曲,缓了一会后,眼睛也睁了开来。 她看着周围的环境,白色的墙壁,暗红色的木门,房间内并没有窗户,身下则是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 直到现在,桃茵茵才看见往她身体里塞奇怪东西的人的模样。 他身体焦黑,裸露的皮肤上是布满了被烧烫的水泡,头发很长,但尾部已经被烧得蜷曲,杂乱地贴在男人的身后。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灰色的面具,看不清原本的样貌。 “你……好,”桃茵茵还不能太用力地说话,光是讲两个字,这无用的嗓子就像要干瘪了去。 “不要说话。”男人的语调冷漠,他也有着如伊洛莱一般的灰色眸子,很清透,“你现在的状态很差,身体不要乱动。” 因为不能说话,桃茵茵就眨巴着眼睛看他,希望他发现自己想问什么。 “你中了血毒诅咒,快要死了。” 血毒诅咒是什么?桃茵茵很迷惑,男人好像很了解她,继续解释道:“血毒诅咒是血族始祖的能力,它可以使人在虚弱中昏迷,在昏迷中死亡。” “亚拉德想杀了你,”说完,男人摇了摇头,“或许实际上他想杀的是我。” 桃茵茵听得迷糊,血毒诅咒、亚拉德、回家、虚幻之船,这些东西在她脑子里难以联系。亚拉德想杀她,但他实际上又想杀面前的这个男人。 那这个男人是谁?桃茵茵迷惑着男人的身份。 “那你……是谁?”不顾男人的劝诫,她沙哑着嗓子问道。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说道:“伊洛莱。” 29.极恶之人的继承「Рo1⒏аrt」 该隐与亚伯是亚当和夏娃的孩子。 该隐代表犯罪而自以为正义之人,即恶人。亚伯则代表有真诚信心而敬畏神灵之人,即善者。 一日,该隐以地里产出的蔬菜和粮食作为供物向神明献上,而亚伯则取羊群中头生的和羊的脂油向神明供奉。 神心悦亚伯的供物,也心悦于亚伯的品行,对该隐则无甚夸奖。 该隐大为愤怒,变了脸色。神对他言:“你因何而怒?因何变了脸色?你若行得好,自会蒙神悦纳;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它必恋慕你,你却要制服它。” 而后,该隐在田间因嫉妒杀了亚伯。神问该隐:“你的兄弟亚伯在何处?” 该隐答:“我不知。我的使命并不是看守我的兄弟。” 神言:“亚伯的鲜血通过田地在向我哀嚎。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你必从这这地受诅咒。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 因此该隐被神流放到伊甸东边的挪得之地。 面前焦黑的男人是伊洛莱,这个事实让桃茵茵不敢相信。曾经俊美无韬的他怎会变成这副模样,突然,她想到了那日亚拉德伸出屏障外被烧毁的手。 “你出去……咳咳,”嗓子干咳,燥得快要裂开,她猛咳了几下,继续道,“狮心岛了?” “嗯,”伊洛莱点了点头,因面具的遮盖,桃茵茵看不到他的表情,“因为你出去必死无疑。那艘幻船可以出去,是因为它施加了秘法,可以不受外围风暴的束缚,但你不可以。若你踏过最外层的边界,则会被直接烧毁。” 桃茵茵无言,以魔幻为基底的这处狭界,让她无法分清虚幻与真实,也分不清谎话与诚言。她难以判断伊洛莱说得是真是假,但看他遍体鳞伤的模样和自己宛如瘫痪的身体,可能真如他所言,亚拉德欺骗了自己,同时也想将自己杀死。 “亚拉德是该隐的孩子,同时也是莉莉丝的孩子。” 该隐?这不是创世纪中亚当和夏娃的大儿子么。她只感觉这句话的玄幻程度可以和亚拉德告诉自己伊洛莱是伊甸之蛇当时的感受相当。 “你应该知道该隐和亚伯的故事吧?” 桃茵茵艰难地点了点头,这毕竟是世界上人类的第一例谋杀案,闻名程度可以与神用亚当的肋骨造人齐名。 “在正典中,该隐被神降罚,流放到了伊甸之东的挪得之地。他不再被土地爱戴,失去了农耕技术。实际上,因他的邪恶和狂妄,神剥夺了他人类的身份,使他害怕日光,身体中的血液也不再流动,肌肤苍白的他与其他辛勤耕种的人类格格不入,因此被赶到了伊甸之东。因自身不能在白日耕种,无粮食来源的他,开始寻找其他的食物。” “该隐太饥饿了,最后他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渴求同族的血液。他是一个自私、伪善、阴险之人。他寻了一个夜晚,用泥巴涂黑自己的身体,装作流浪的样子,祈求他人的帮助。将善心者引到晦暗之地后,他就举起农具的锄子杀了他,像林间的野兽一般吸食着同族的血液。” “或者说他与人类不再是同族。神惩罚了他,但他不甘于这惩罚,他怨恨神,如同先前怨恨神接受了亚伯的供奉,而不接受自己的供物。他开始暗杀人类,将先前的同族当成可吃食的猪羊,他不以受罚为耻,而以自己为新的物种,凌驾于人类之上。” “此时,莉莉丝来到了他的身边。” “正典里记载亚当的肋骨——夏娃,是世界上的第一位女人,但实际上,这个名号应该归属于莉莉丝。神在同一时间用同样的泥土创造了莉莉丝和亚当,让二者结为夫妻。但莉莉丝不满亚当在上,而自己在下的位置,所以她就离开了伊甸园,投入了撒旦的怀抱。在撒旦的教导下,莉莉丝获得了运用魔法的能力,并且为地狱的恶魔怀孕子嗣。” “过了不久,莉莉丝在红海遇见了流浪却桀骜不驯的该隐。她欣赏该隐的诚实和邪恶,在短时间内成为了他的妻子,并使他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血液来驱动魔法。” “莉莉丝生性热爱自由,喜好美丽,她不是一位会为他人流连的女人,所以她离开了该隐。但在回到地狱以后,莉莉丝发现自己怀上了该隐的孩子,而这个孩子就是亚拉德。” “莉莉丝封印了亚拉德的血族血脉,使他做为一个人类长大。但身为该隐的孩子,他又怎会趋于平庸。他整日玩乐的伙伴是在地狱中生活的恶魔,名义上的父亲则是魔王撒旦。亚拉德的血液里有一半是该隐的,他继承了该隐的邪恶,与喜好作弄人类的恶魔臭味相投。” “而我则是伊甸园中看管善恶树的伊甸之蛇,在正典中我因诱惑夏娃吃下禁果,而被神逐出伊甸园林。”讲到这里,伊洛莱顿了一下,他看着桃茵茵震惊而说不出话的面庞,面露笑意,但面具遮挡住了他的神色,并不能使少女看见。 “我……咳咳,”她咳嗽着,试着整理伊洛莱讲述的巨大信息,尽管之前已经知道他是伊甸之蛇,但她未曾想到亚拉德竟然也是神话中的人物,“我有点不太明白,亚拉德为什么要杀了我,或者说他的真实目的是杀了你。”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了你,如果之前知道他的目的是将你杀死,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将你带走。”伊洛莱被烈火焦灼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似是有一些后悔于当日的决定。 “关于你,有一条隐形的规定:如果有人杀了你,杀人者则会一同死去。” “那你为什么又说他的目的是为了杀你?” “因为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我使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即该隐。” “这个故事要从世界的最初说起。我从未诱惑过夏娃和亚当吃下禁果,因为我的职责就是看管善恶树的果实,避免它们被伊甸园中的生物误食。人类将自己的欲孽加诸我身,谴责我是将他们逐出伊甸园的元凶,但殊不知,人类会吃下善恶果是他们的原罪。” “夏娃使了计谋将我从善恶树的身边支开,与亚当一起偷吃了禁果,从此知晓了羞耻,开始认为在园中衣不蔽体的行走是一种野兽的做派。神问他们为何穿上衣物,他们答廉耻,因此知晓了他们偷吃了禁果。神问他们为何偷吃禁果,他们答因蛇的诱惑。神知道他们撒了谎,同时为了惩罚我的监管不力,就与他们一起被逐出了伊甸园。” “我憎恨着人类,憎恨他们的虚伪、谎言和自私。我知晓神喜爱的事物,也知晓该隐的天生邪恶。因该隐融合了亚当和夏娃恶的一面,而亚伯则是善。我暗地里告知亚伯神的喜好,果然,他向神献上了羊群中最健壮的羊和羊的油脂,而该隐则向神献上了自己从土地里种出的果蔬。因为嫉妒,该隐杀死了亚伯。” “我在心中暗自嘲笑,人类也不过如此。后来,我又寻到了一个作恶的机会。该隐的年纪渐长,即便他已经通过吸食人类的血液,获得了更长远的生命,但他依然不满足,因为贪婪是他的原罪。” “他遍寻延长寿命的方法,例如吸食幼男幼女的血液,又例如吸食女人的处子之血。我看他的贪欲如此强烈,就告诉他:你吸食再多人类的血液也不会延长哪怕一秒的生命,如果你真的想永生,就去将莉莉丝和你的骨肉骗来,在月圆之夜将他的血液吸干,那你将会成为血族永生的帝皇。” “永生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该隐在人类时就是极恶之人,成为血族后则是变本加厉。听闻这个方法,他一点也没有犹豫,当即就像莉莉丝传信,希望可以见见自己的儿子。莉莉丝未作疑问,将亚拉德送往了该隐的领地。” “月圆之夜很快就到了,亚拉德按照该隐的吩咐来到了他的房间,在喝下他特制的茶水后,身体就开始不能动弹。该隐咬住了亚拉德的脖子,起初,他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生命力量大涨,但不过一会,他就觉得身体不能动弹。” “我并未欺骗该隐,吸干亚拉德的血液确实会让他得到永生,但前提是他有能力吸干。莉莉丝给亚拉德设下的血脉禁忌因大量的血液流失解开了。此前他虽与恶魔一起生活,但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人类。喝血的渴望被激发了,茶水的药力被他压制,于是他吸食了自来到世上的第一口鲜血,而这血则来源于他的亲生父亲。” “亚拉德吸干了该隐的鲜血,获得了永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血族始祖。” “后来他似乎发现了我曾向该隐献计的真相,于是他恨上了我,并就此以杀我为目的。” 桃茵茵在捋着思绪,听完伊洛莱讲述的故事,她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亚拉德的目的是杀了她,但实际上是却在杀伊洛莱,“那为什么说表面上他是在杀我,其实最终的目的是要杀你?” 伊洛莱看着她,良久不言,最后道:“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即将死去。” 作者的话:看完这一章有什么不懂的,大家可以在评论区问我! 这一a的故事有些多,大家出去了就当自己忘了,我乱编的! 这章最开头的故事a了创世纪,从百科引用来的,先做一下说明。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30.伊洛莱的告白 “为了解除血毒诅咒,我在你的身体里放了人工魔源。”遍布烧痕的手抚在她的小腹,伊洛莱用沙哑的嗓子继续说道,“其实血毒诅咒无法解除,若你想活着,它只能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通过魔力循环,我可以将血毒诅咒转移到我的身上。” 血毒诅咒无法解除,那么成为新的宿体的伊洛莱又会如何呢?这个想法让桃茵茵害怕,“那你……会怎么样?” “我么?”伊洛莱发出些笑声,不是畅快的笑,也不是悲伤的笑,“我会代替你死去。” 伊洛莱会死? 桃茵茵不知如何回答,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悲伤涌上她的心头。她只是想回家而已,但为什么却会害死伊洛莱。 她对伊洛莱有一些喜欢,是男女之间起源于外貌的喜欢,但这不是爱。她可以因为回家的目的,而与伊洛莱做爱,尽管她是一个羞涩胆怯的人。 “没有人可以解开血毒诅咒,除非是下咒人主动将它除去。” “那我去求亚拉德,求他将血毒诅咒除去。”桃茵茵心里生出些希冀,只要有解决的办法,她都会尽力一试。 伊洛莱摇了摇头,“他不会解开,因为他的目的是杀了我。” “他是一个疯子,一个不在意自己死活的疯子。我让他解除你的血毒诅咒,他却充耳不闻,在那海岸边大笑。” 回想起,几个小时前两人的对峙,伊洛莱只觉得愤怒和悔意。亚拉德说,“用你的命不就可以救她么?不会说,你不肯吧。” 他愤怒于亚拉德的嚣张,悔恨于自己对桃茵茵的疏忽,时至今日,才会落到这幅场景。 “所以我杀了他。”言毕,他再次摇了摇头,“不对,他是不死的,我无法将他杀死,因此我就将他的身体割成千刀,丢在了熔岩屏障之外,让他受烈火的炙烤。” “即便身体素质强悍如他,也需要至少叁天的时间来恢复如初。” “我自知你的身体强拖不得,所以就将你带到这里。你说你想活下去,所以我一定会让你活。”他灰色的眼眸看着桃茵茵,那双眼睛还是如先前一般温柔如水。 桃茵茵只觉得悲伤,她唾弃自己的软弱,悔恨自己的愚笨,听信了亚拉德,而放弃了伊洛莱。如果要一命换一命,她才能延续自己的生命,那她宁愿死去,不要这软弱的残躯。 “你让我死吧。”她的眼眶湿润,泪滴从眼角流下,“我不想你死。” 她不是自愿放弃生命的例外者,但伊洛莱的生命过于贵重,她无法像之前受他生活照顾一般心安理得的接受。 “但我也不想你死。”伊洛莱用那张戴面具的脸亲在她的脸颊,不再柔顺的发丝落在桃茵茵的肩头,流淌着烧焦的气味。 不知为何,桃茵茵想起了他们一同野餐,她给伊洛莱编花环的场景,当时的他是如此的美丽,但现在因为救她,却烧伤了自己的身体。 他会痛么?他会悔么? 他为什么会戴上面具,是因为这里的面庞也如身体的其他部位一般被烧毁了吗? “你痛么?”看着他烧伤的全身,桃茵茵难过至极,这都是因为她,因为她的愚蠢。 “很痛哦,”伊洛莱知道她在问什么,但他不愿意让桃茵茵见到自己这副丑陋的模样,所以才戴上了面具,披上了长袍,只为她不要心生怖意,因此害怕于他,“但想到可以救下你,让你活着,这点痛也不算什么。” “你的人工魔源还缺少最后一味药,”伊洛莱深知自己这副身躯的时间不多,也怕亚拉德恢复得太快,而将桃茵茵捉住,“那就是我的精液。” “我不要,我不要你死。”桃茵茵抗拒着,她现在不想要什么人工魔源,也不想要什么生命,也不想要回家,她只想让伊洛莱活着。 伊洛莱曾告诉过她,人工魔源需要非人雄性生物的精液来维持,若是他死了,那她岂不是要找其他人才能苟活。她不要这样,若是只有如此才能活着,她宁愿此时此刻就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烧烂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中,让桃茵茵不要再说。 “等下你可能会痛,也可能会怕,但这都是为了你能活下的必做之举,”伊洛莱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副身体只是我的宿体,它已经被烧成了这副破败不堪的样子,也失去了性交的能力,所以之后我会变成本体。” “但那时我将口不能言,无甚四肢,不再是人类的模样。”这是神给予他监管不力的惩罚。 “我活了许久岁月,从神创造伊甸园至今,我沉眠过,流浪过,被正典掩埋,被世人唾骂。我不爱人类,也不爱万物。” “我在狮心岛生活了千年,本以为往后的日子也会如此枯燥,但祂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 “我对你说过的谎言,只有初次见你时,说狮心岛不能离开这句话语。当时的我只将你当做是一个人类玩具。” “你与其他身负原罪的人类不同,你是祂的圣女,是祂最新的造物。” “我也不知道是何时爱上了你,可能是你给我做的那件针脚粗糙的黑色衬衫,也可能是你为我用大丽花编织的花环。我不知爱,只知恨。” “你说你要留在亚拉德那时,我恨你的背叛。但当时我与他有一些约定,只知他不会害你,既然你要留在他那,也就随你去了。” “而后就是亚拉德传讯给我,说你坐着幻船要离开狮心岛。” “我心急如焚,知道离开狮心岛的方法只有我告与你的那种。我不想你死去,此时我才真正知晓了自己对你的心意。” “但将你救回后,却发现这一切都是亚拉德的计谋,他以你的命为筹码,来取我的性命。” “因为我不会让你死,所以我将成为你的第二次生命。” “人类中有这么一种说法,当一个人被彻底忘记时,他就会真正地离开这个世界。” “我在历史中留下的痕迹并不美好,同时我也不承认那个被记载的形象是我。” “我将我的一切剖析于你,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在你的心中留有一些余地。” “被忘记是一件很寂寞的事,可能在你死后,我就会彻底消失。” 伊洛莱的眼神悲伤,她从未见过他的这副面容。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说出的话也带着不可抑制的哭腔,“不会的,我不会将你忘记,也不可能将你忘记。” “我会将自己的永生赐予你,这是我的私心。” “因为我不想被你忘记。” 作者的话:先声明一下,伊洛莱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 他只是单纯的被我下线了。 因为剧情需要,也有他个性的问题,他是绝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加进他与女主的生活的。让亚这个坏男人加进来已经是他的底线。 或者说原本可以的话,他绝对不会让亚加进来,这与他跟亚的约定有关,这后面会写。 可能会有读者问,伊洛莱什么时候会上线。 他大概会跟最后一个男主一起上线,然后进入老婆争夺战。 这就是我先前老是说的狗血。 我觉得这个剧情太狗血了,但为了让伊洛莱下线,必须得走这条线。 我前面也有一直在铺垫伊洛莱的一些活动,和亚的一些活动。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猜到。 31.人蛇play「Рo1⒏аrt」 静穆无声。 被火焰灼烧的人体开始枯萎,像是一朵凋谢结果的花,外部的表皮花瓣先是垂落到地面,幼体的果芯开始成长。像是破茧成蝶的弱虫,那人类的皮囊下钻出了一条银白的巨蛇。 是梦里出现过的银蛇。 它的体态优美,身形修长,银白色的蛇鳞在室内魔法白灯的照射下显出一些五彩斑斓的颜色。 这是桃茵茵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伊洛莱的蛇身,不是在梦里,也不是突如其来的幻象。 伊洛莱的蛇身大概有七八米的长度,甚至更长,宽度则是大概人类脖子的比例。 它顺着床角攀爬,与少女的身体相接。 这是一幅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可怖的画卷,但这恰恰是发生于此地的现实。 桃茵茵害怕蛇,曾经的她看到伊洛莱的分身小蛇就只能可怜地向他求饶,请求他将小蛇收走,但现在的她更害怕伊洛莱死去,对这更大的蛇身已无先前的恐惧。 她只是看着,也只能看着,身体无力的她只能任由这条银蛇摆弄。 银白色的蛇鳞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滑动,与身体紧贴的蛇腹是冰冷的,它缠绕着桃茵茵的纤腰,绕成了螺旋的形状,鲜红色的蛇信吐出,在攀爬的轨迹上踩下自己唾液的痕迹。 纤细的蛇尾与她的腿根相贴,绕了四五圈牢牢缠住后,就往少女腿间的花穴伸去。那里刚受了人舌的舔舐,还在湿润地流淌着水液,艳红的穴肉早就饥渴难耐地翕动着,等待粗硬物体的插入。 蛇尾并不是正经的性器,却比雄性的生殖器有着更灵活的肌肉,它可以按照身体主人的想法,变换着弯度,角度,甚至是在狭窄的蜜洞内盘成一个圆锥的形状,再用那最细的蛇尾尖头顶弄着深处最隐秘的宫颈。 先前刚刚战败被魔源顶开的宫颈,此刻又是被爬行动物纤细的尾巴顶开。这软嫩的宫口在无数的夜晚被人形的伊洛莱强制地进入过,其中的隐秘和奥妙,他早已知晓,但这次蛇尖的侵犯更是刺激,竟是让还在恢复中的桃茵茵都不可抑制地绷紧了脚尖,嘴里也是在不知名地喊叫着:“进去了……尾巴,它进去了……阿莱,阿莱。” 银蛇并不能开口说话,但紧致的花穴按压着蛇尾,吮吸它,强吻它,此刻的尾巴恍若是真正的生殖器官,在隐秘的洞穴深处快速挺弄着。 前部的蛇身绕住了少女的奶子,用来滑动的蛇腹是比银色更浅接近白色的颜色,这处的蛇鳞较背部更宽,呈单行排列。 光滑的蛇鳞摩搓着乳尖,将软嫩的红蒂爬成淫荡的艳色,如一粒初生的红豆。胸乳的下盘则是被其余的蛇身托住,像是欧洲中世纪美妇穿着的露奶衣裙,将这团刚好可以被人手握住的奶子挤成一捧丰乳,等着路过的贵族落一个矜持的吻。 银白的蛇头扭曲着,盘成一个半8的形状,分叉的红信钻出,与人类少女娇嫩的唇瓣相贴。 桃茵茵心里还是在害怕爬行动物,但她知道这是伊洛莱,想到这一点,恐惧就会被驱散一些。她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尖与这宽度已与人类唇瓣齐平的信子接吻,这触感过于奇妙,蛇类的舌头不似人舌上面有粗糙的舌苔,反而是光滑的,沾满液体的。 分叉的部分大概占了整条舌头的叁分之一,她只能艰难地舔舐一根分叉,另一根则是伸入内处的口腔,与贝齿接吻。 少女在被一根非人的蛇信玩弄着,这样的认知太奇异了,她从未想过将来的某一天居然会与蛇做爱。嘴唇被迫地张大,她做不出吞咽的动作,以致分泌出的唾液难以流到合适的位置,最后顺着嘴角落到这银白的蛇身。 人类时的伊洛莱就爱看她难以自抑的模样,他不会去听她的求饶,反而会因为兴奋,而加大自己的力度,恨不得将她肏死在床上。 桃茵茵似乎看见了什么,眼角的余光处,银白蛇尾的鳞片好似裂了一道缝隙,长出些奇怪的红白色物体,是一个y形的模样,顶部则是有向两边突起的奇怪形状,类似锤头鲨的头部。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在科普视频中,她曾经见过蛇类阴茎的形状,但当时通常是小蛇的阴茎,样子小巧而并不吓人。 伊洛莱的阴茎在人身时好歹是人类鸡巴,就是大了些,数量也多了一根,但这蛇身的鸡巴已经是完全超脱了人类物种,是正经的蛇类性器,有着可怕的凹槽和强制雌性不许流出精液的钩状物。 她想逃了,但这逃跑的想法只能存留于内心,而不能通过行动表示。现在的桃茵茵只是一个半瘫痪的废人,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原先藏在蛇腹中的阴茎完全勃起了,它们从红色的裂缝中伸出,朝两边摆放。这惊人的形状张牙舞爪,像是蛇类中变异出生的双头蛇,带着神秘的信仰色彩和恐怖的野兽模样。它的根部是如同蛇腹鳞片的纯白,往上走去则是逐渐变为肉欲的红色。 蛇身往上缠绕,走成一道钢丝,滑在那处穴口。抵达目的地的蛇茎用那两端有钩状物的头部轻轻舔吻在溢满淫液的小逼,它将会有一个新的鸡巴存放地。 银白色的蛇尾退了出来,将这处骚洞让给下一位即将到来的客人。表面已经沾满了透明体液的它不甚在意这处的使用权,而是去缠绕着少女的小腿,做一个美丽的腿部装饰。 蛇茎进得缓慢,钩状物的头部先是往里探入,舔舐着娇嫩的花壁,敞开了一个宽阔的甬道。这并不是一场快活的性事,桃茵茵只觉得自己好似被利剑劈开,这可怕的阴茎像是一把开了锋的刀刃在她身上凌迟。 她似要死去,又好似活着。 她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往返。 落单的阴茎吐露着会令人类发情的液体,涂抹在菊穴附近。如先前的性事一般,伊洛莱想让这两根阴茎都有家可住。 在他眼里,少女天生就有的两处蜜洞,是为他量身定制的美穴。若是任何一处没有塞满,那都将是巨大的损失。 为了使桃茵茵不那么痛苦,野兽鸡巴进的很慢,但这可怕的头部就像是在沙滩走路,无论走得多慢,都会在那处沙面流下自己的脚印。 经过先前的勘探,它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那处被蛇尾肏开的宫口,蛇茎在跃跃欲试,它顶弄着,冲撞着,顺着前人的痕迹,进入了那更深的秘处。 “嗯……阿莱,啊……”桃茵茵被入得白眼翻起,唾沫银丝在一人一蛇的唇舌间交换,,结成了一网白色的蛛丝。 “求你……那里,不要……”蛇身的伊洛莱并不会讲话,他没有四肢,却比人身时缠得少女更紧。他们从未如此相贴,好似他已经完全拥有了桃茵茵。 蛇茎完全顶入了花芯,湿软的内壁包裹着它,紧吸着它。它仅是缓了一会,就开始大力地顶弄了起来,比先前蛇尾的侵犯只多不少。艳粉的穴肉被肏得翻出,与那可怜的花唇一同暴露在空气之外,溢出的花液浇湿了红色的蛇茎隐藏之地。 后穴已被落单的鸡巴顶开了,它的遭遇与前处已被肏开的骚洞并无一二,先是受了钩状物的凌辱,其后就是被顶入到最深处,承受了完整的侵犯。两根粗长的鸡巴将这前后穴肉都插满得毫无缝隙,不容得第叁根生殖器的插入。 少女的眼尾绯红,生理性的泪水半落不落地乘在眼睫上,像是清晨叶片上的露珠,透露着要流落的晶莹。她的唇瓣被亲得艳红,似是下一秒就要渗出些血珠,蛇信玩腻了此处,转头就往下去吃桃茵茵的乳头。 它上下张开自己的大嘴,露出其中细密的尖牙,像是一排紧密排列的锯齿。这场景太过可怖,就像是张开獠牙准备吞食猎物的猛蛇,桃茵茵不敢去看,只能盯着这银白的蛇身,观察伊洛莱细腻的鳞片。 他本体的蛇身并不丑陋,反倒是透露着一股高贵的美丽,像是蚌类产出的珍珠,银白的颜色十分炫目。她好像被诱惑了,情难自禁地去舔吻这反射着屋内白光的蛇鳞,表面的温度冰冷,即使是在做这人世间最具有热意之事,也不能升高他的体温半度。 粗鲁的两根蛇茎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地进出,她被入满了,除却一开始的疼痛,现在竟有些被撑满的快意。每次的全根没入,肉体的紧密相贴,她都能感受到自己和他的浑身战栗。他并不是毫无快感,他也在享受着这最后一场性事。 灵活的蛇尾在与桃茵茵的小腿交尾,它将这处白皙的腿部当做是自己的爱人,在与它亲密地缠绕,表达着自己隐秘的爱。 “阿莱……阿莱……”桃茵茵呼唤着伊洛莱,她眼神迷离,交合的快感发散至全身的各个部位,那两根蛇茎仿佛不会疲倦,它们通过蛇身的滑动,一下下地顶入花心的最深处,攻伐着人类少女最娇弱的部位。 她快要去了,与蛇类交欢的认知让桃茵茵的内心闪着巨大的禁忌,这是一场跨物种的性交,二者的性器官是如此的不适合,但在某一种程度上却又是如此的相配。热烈的高潮席卷着,她浑身紧绷,蛇茎的侵犯让她咬住了伊洛莱的身体,缓解这恼人的快意。 她潮吹了,花穴涌出的阵阵阴精打在了鸡巴的顶部,浇灌着它,喷弄着它。这涌出的液体太多,竟发出些“噗噗”的声音,在花穴口溢出了透明的泡泡。 伊洛莱被这高潮的紧致快要夹疯,表达快意的蛇尾竟是将少女白皙的腿腹缠出了一道道红印。 等这轮喷精结束,那还未吃饱的两根鸡巴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弄,人蛇紧贴,在白炽的灯光下,他们淫荡地交融着。 这场野兽一般的性交让桃茵茵抛弃了往日的廉耻与羞涩,她的嗓音随着蛇身的挺入变得断断续续,“阿莱,快些……入得更深些,想要吃下……阿莱的全部。” 她被肏成了一只头会吃鸡巴的淫兽,身体渐渐开始可以动了,她就自己去追逐着那两根蛇茎,去将它们全部吃入。若是没有入满,她还会呜咽几声,表达着自己淫荡的请求。 她舔吻着蛇身,沾湿那银白的鳞片,被汗浸湿的发丝也在与伊洛莱交缠。 细密的尖牙啃咬着粉色的乳晕,蛇信则是侵犯着那狭小的用来喷出母乳的洞口。红白色的蛇茎侵犯着这发淫的女体,在身体的最深处开拓着领地。 又是入了几百下,少女敏感的花穴又高潮了,但这次粗长的蛇茎将会与它一起。 喷涌的淫液与白色的浓精交融,头部的钩状物卡住了紧致的穴肉,不让这子孙液溢出分毫,全都送入了那狭小的子宫。 桃茵茵快要晕厥过去,脑海空白一片,只觉得身体轻盈快要被伊洛莱插死一般。 她缓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那两根蛇茎都还没有抽出,泡在那水洞深处,与它们温存。 桃茵茵的身体还有些颤抖,她有些着迷,双手环绕着蛇身,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 在这一时刻,她难以自拔地爱上了他。 32.离别 银蛇与人类少女的放荡交媾,是放在俗世中也会被大声唾骂的邪恶场景。 但这是无人的狮心岛,是无人的伊洛莱的别墅。 他们的身体在这燥热的空气中紧贴,唇舌漫出一道道银丝,展露着他们各自的爱意。 一道热流从腰腹中涌出,以一个整圆的形状向身体的全身散去。人工魔源因非人雄性生物的精液开始被彻底激活,它像是一个贪婪的野兽将那雄精吸入到子宫的深处,分解着其中的魔力。 银白的蛇身散发着一些光彩,它在引导着这位新兴“女巫”身体的魔力循环,将其身体中的血毒诅咒通过身体的连接之处,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伊洛莱感受着这个跗骨之蛆的诅咒钻入自己的身体,即便是以本体接纳,他也不免地感受到一些疼痛。 他在忍耐,这诅咒过于猛烈,竟让身体战栗不已。 察觉到他的异样,桃茵茵抱着他,悲伤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此时此刻,她明白了伊洛莱的心意,也知晓了自己的所爱,但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阿莱,阿莱……”无力的泪水滴在银白的蛇鳞上,随着蛇身的抖动,最终滑落在白色的床铺。 伊洛莱本以为自己可以在撑一段时间,但这诅咒太过古怪,古怪到它本不应该发作得这么快。 他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这古怪的缘由应该是刚才杀死亚拉德中的疏忽。 蚀骨的痛意缠绕着他,若是要以这难堪的模样面对少女死去,那他宁愿找个隐秘的地点了结了自己。 蛇身滑动着,钩住花穴的蛇茎溜了出来,被收回到隐藏的红色蛇腹。没有堵物的淫穴瞬时间流出了满泡的水液,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挤成一滩水洼。 银蛇不再缠绕着少女,而是向屋外离开。桃茵茵拦不住它,刚刚恢复的身体仅是走了一步,就跌在了床面。 她只能看着伊洛莱离去的背影。 房门被关上了,这无窗的室内只留了她一人。 …… 过了半天,桃茵茵的身体逐渐有了力气,已经可以如之前一般下地走路。 于是她走出了这个闭塞的房间。 房门外的地板上,放着一颗银白的石头,石头下面则是一张信纸。 其中的内容写着。 赠与吾爱: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这并非我的本意。若生命的最后时光,让你面对我死时痛苦的模样,这实在是让我难堪。 有你陪伴的这段日子是我这漫长的一生中最为乐满的时光。 我不再能伴你左右,或许其实你也并不需要我的相伴。 关于离开狮心岛的办法,只有我先前所说的那种。 亚拉德已经不再是一个可相信之人,若你还相信着我,我希望你前往森林的东边,找到一处木制的屋子,住在那里的先生是一位和善可信的人选。 除了他,狮心岛上的其余人士都是不可相信之辈。 留下的银白石头是我生命的核心,将它日夜携带,你将会学到一些有用的魔法。 很遗憾我不再能伴你身旁,或许你早就想从我身旁离开。 但若是时间允许,我一定会将你囚在我的身边,如最初那般半步也不许离开我的身旁。 你卑微的恋慕者, 伊洛莱 作者的话:这章写得太矫情,大家随意看看。 伊洛莱先生暂时下线了,大家可以猜猜他回来的方式。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33.逃亡希望之东(微h) 是久违的独自一人生活。 时间不是很长,只有两天半的赶路行程。桃茵茵怕亚拉德追来,整理了一些简易的吃食、衣物和被褥就急匆匆地朝森林的东边行进。 这更像是一场逃命。 夕阳的余晖洒落着最后的光亮,她在遮天蔽日的丛林里寻找着希望之东。 四周是怪异的树木,与上次野餐出行途经的红杉林不同,桃茵茵看不出它们的种类。这里似乎没有人,也没有野兽的痕迹。 粉紫色的叶片琳琅满目地在枝头挂着,身躯奇形怪状,类似于黄山的迎客松,偏高的粉树会唐突地伸出自己的枝桠,招揽着迷途的旅人,偏矮的则是像蹒跚的老者,弯扭着自己的腰腹,做出一副别扭的姿势。 绿色的植被不存在于这处斑斓之地,占据土地底层的是深紫色的灌木,叶片的缝隙里则是钻出粉白色的蘑菇装点着不被阳光照射的阴影。 没有不自然的可供行走的路径,桃茵茵艰难地徒步于其中,以一种尽量不伤害到植被的方式。幸好这里并没有山坡,不用做一些重力运动,不然她肯定没走多远就停在半路歇息。 橙日落下,银月升起。 迷幻的地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雾纱,粉紫的视野如梦如露。 是一处鸟兽虫鸣销声匿迹的仙境,没有生命的流动,只有停滞的死寂。 伊洛莱留下的银白石头被她放在了一个圆形吊坠里,当做一条项链挂在脖颈。其中留存的魔法贴着肌肤融汇到了她的身体,最先学会的是可以在林间照明的魔灯。 乳白色的光芒绽放在随意捡来的木棍顶部,照亮着阴暗的粉紫树林。桃茵茵在寻着方向,四处的环境千篇一律,除却初时见到美景的惊叹,现在只剩下赶路的疲惫和对未知的惧怕。为了防止迷路,她特意在来往的树木上打着一些认知的标记,用来判断东边的方向。 不知道信中的木制屋子究竟还有多远,也不知道前路是否有野兽存在。 人类之躯逐渐开始疲乏,脚步开始沉重,代表时间的月亮亦已上中梢。 不能再走了,她需要一处休息的场所。 按照伊洛莱透露的规则,除了发疯不看重自己生命的亚拉德,岛上的其余人士并不会夺去自己的生命,尽管目前并不是停下来休整的时候,但她真的走不动了。 视野里出现了一株大树,这个大或许应该用“庞大”这个词。桃茵茵粗略看了几眼,感觉这棵庞大的粉紫树木的躯干大概需要十多个普通人类的连接环抱才能形成闭环。 不如就在这里停下,她在心里说道。 她开始回想曾经看过的荒野求生的视频,用携带的布料系在枝头做了一个简易吊床。 放置好行李后,桃茵茵就困顿地进入了睡梦。 …… 这是一个古怪的梦。 说它古怪,是因为这株庞大的树木的躯干溶开了一个洞口,粉紫的树叶借着月色闪着光亮,一切都是如梦似幻。 人类少女从吊床起身,她的意识模糊,仅凭着身体的本能在走路前进。似是被神秘的树洞吸引,她微俯着身子,进入了这处发光的洞穴。 旁处是树木被挖空的躯干,没有任何可供智慧生物生活的器具,除了放置在中央的一口水晶棺椁。 像是被命运感召,她推开了那层顶盖,抚上了藏于其中的人体的面颊。 一位容貌昳丽的男子在此间沉睡。 他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双手迭放于腹部呈交叉的形状,头发是耀眼的金色,披散在背部,流淌至腰间。眼眸紧闭,看不见瞳孔的颜色,但桃茵茵有强烈的预感,他的眼睛应该是如他头发一般的金色,是可以照耀万物的金色。 他的肌肤白皙,如上好的珍珠绸缎闪着细腻的光泽,下颌骨锋利,与他硬挺的鼻尖相配。难以用言语夸赞他的姿色,或许说若圣经中的米迦勒大天使长降临于世,应该就是这副容貌,英俊勇猛,却充满着慈悲心肠。 他与她应属本源。 他说,他需要她。 双唇紧闭,这句话从何而来。 少女的衣衫脱落,赤裸的身体与沉睡的男子紧贴,上唇下嘴,他们在这处狭窄的棺椁交融。粉嫩的阴阜情动,流出些晶莹的淫液淌在他的嘴角,肥厚的花唇在和他的唇瓣接吻,他在沉睡,无声地承受着她的侵犯。 嘴唇微张,接住了泛滥的淫水,喉头微动,将这些水液吞于腹中。他没有动作,回应不了少女的渴望。 桃茵茵的意识迷蒙,这是一场梦,还是真正的现实,她难以分清。想要被爱抚,想要被粗暴的对待,花蒂从皮肉的包裹中探出头来,去亲吻男人的鼻尖。 她的身子挺起,双腿分跨在男人的两侧,手扶着棺椁的边缘,找寻着可以拥有快感的动作。下身战栗,越是兴奋越是摩挲,她在主动地侵犯着一位沉睡的男子,他眸垂嘴闭,原先带着圣洁的慈悲样貌被花穴涌溢的水液冲洗着,变成了一副淫靡的圣像。 她快要去了,但只是鼻尖的侵犯让桃茵茵到不了顶处,想要身下人的回应,而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或许这就是梦。 解放自己欲望的梦。 她回头往身后看去,或许能让她升达顶端的器物已经出现。 金发男人穿着的白袍支起了一个小伞,他也有着待于解放的情欲。 她并不是在孤独的自慰,而是相伴的交媾。 34.用骑乘位去侵犯男人的几把 棕褐色的树木躯干环绕在水晶棺椁的周围,唯一的光源是来自于洞外的粉紫荧光。 细黑长发耷落在少女的脊背,她微俯着身子,掀开了那处碍眼的长衫。 勃起的阴茎顶着白色的的棉质内裤,掩在布料下的硕大龟头渗出些黏腻的水液。她浑身赤裸,用早已泛滥水灾的淫穴去吃那亦已情动的鸡巴。 舒服的低喘回响在这处狭小的空间。 花蒂在被龟头亲吻,挺翘的红豆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摆动,与主人强硬的姿态不符。 棉质内裤被拉到胯骨,脱去束缚的阴茎打在桃茵茵的大腿根部,引得她娇喊了一声。定眼看去,这根阴茎的颜色与男人的肌肤相同,没有色素的沉淀,精致美丽地像是在假阴茎店铺售卖的商品模型。 是一根很正常的人类生殖器,没有数量的增多,也没有可怕的插入银环。 她被诱惑了,难以抑制地舔着了上去。鸡巴的形状很大,仅是吞了一个头部,就感觉将口腔撑满,她伸出舌头舔着顶部的铃口,做坏事一般往里舔去,使得沉睡的男人居然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她渴望着粗长之物的填满,嘴上的动作加快了一些,顺着冠状沟就往下舔去。她并不喜欢为男人口交,这是一个肮脏且不会为自己带来快感的动作,但不知道为何,在此时此刻,她是如此沉迷地舔舐着这位陌生男子的阴茎。 分泌出的唾液沾满了这根鸡巴的头部至尾部,顺带着连在末处的囊袋也受到了照顾,变得水淋淋的。 是梦吧,一个远离于现实的梦。 但为什么她会梦见他,而不是伊洛莱。 翕张的粉嫩花穴小心翼翼地与硕大的龟头相贴,她一手扶着棺椁的边缘,一手握着勃起的鸡巴。她轻抬臀部,腰腹下塌,去够这可以使自己高潮的器物,粗长的阴茎在缓缓地进入,绵密的花穴内壁在欢迎着这位新鲜到访的客人。 他们身体相连,全部吃进去的那一刻,桃茵茵感觉自己的大脑都白了一瞬。 是因为在睡梦中被侵犯么,金发男人的脸颊居然染了些粉色,显出点诱人的色彩。 桃茵茵抓起他交迭的手去揉自己的奶子,男人没有意识,只能随着她的动作,被迫地去抚摸少女的身体。 她起伏的动作很慢,全凭着自己喜欢的频率玩弄着自己的小穴。 这是属于她的玩具,一个不能反抗的玩具。 占据人,拥有人,强迫人的快感,使她的内心得到巨大的充实。 穴口溢出着二人沉迷交合的白色泡泡,她的屁股撞在男人的裆部,响出些令人害臊的声响。鸡巴很长,全部吃进去时,会顶在花心的最深处,振起的快感让她紧闭着眼睛,抽插时又会以自己粗鲁的直径抚平穴肉的褶皱,亲吻它的每一处。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流走,但此时已经无暇注意这些。 桃茵茵顺着自己的喜好,玩弄着属于自己的阴茎,快要去时就夹紧双腿,享受着脑内泛滥的快意,又想被肏时,就抬高放下自己的屁股,用那处饥渴的花穴将这根鸡巴全部吃掉。 月下梢头,这迷离的夜晚快要远去。 金发男子还在沉睡,但反映着主人欲望的阴茎却被桃茵茵玩弄得不上不下,连一次精液也没有射出,充血的海绵体可怕的硬挺着,展示着自己还未消却的欲望。 似是知道时间不多,少女开始快速地挺弄着臀部,小小的花穴被这鸡巴撑大了穴口,若是旁人看见,定要怀疑这骇人的阳具是如何插进这小巧的花穴,在这怪异的地界如此不相配地交融着。 桃茵茵喘息着,挺立的水滴胸乳在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摇晃不已,这根鸡巴进得太深了,只是又入了十几下,她就又要去了,但这次一同进来的还有这饥渴不已的阳精。它似乎是在也难以忍耐,铃口一开,就开始突突地射着精液,滚烫地打在了花穴的最深处。 她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身上,感受着这根欲求不满的鸡巴藏了许久的子孙液。 不知为何,随着这场睡梦侵犯的性交,位于子宫的人工魔源中的魔力居然流失了一大半。 这过于诡异,感受到力量流逝的桃茵茵突然惊醒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叶片打在她的脸上,因着粉紫的颜色,竟带了些霓虹的色彩。 揉了揉眼睛,她看向自己的衣物,是穿戴的整整齐齐的,与昨夜睡前一样。 想起昨晚的梦,桃茵茵有些羞恼,不敢相信在梦中她是如此的放浪形骸,侵犯着一位在沉睡的陌生男子,太奇怪了,这根本不是她会做出的事情。 她开始回想着梦中的细节,走下了吊床,绕着这棵巨树走了一圈。 并没有一个溶开的树洞,与昨夜里一样,是一株正常的,没有被开洞的树。 但她的魔力真的流失了一大半。 昨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桃茵茵不能确定。 她只知道这个地方有着古怪,若是在停留于此,可能真的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35.木制屋子 系在树上的吊床绳结被桃茵茵解开,她将这匹布料折迭了一下,就放进了自己所携带的行李之中。 魔力莫名地失去了一半,她有些不安,是与昨夜的梦有关么? 她简单地吃了些早饭,又开始匆匆上路。顺着昨日做下的标记,继续往这森林的东边前进。 粉紫树林的占地很大,将近走了半天的时间,终于离开了这处除了植被没有其他生物气息的丛林。 依旧没有看到木制的屋子,剩下来还有多远的路程,她有在怀疑信中所描述的屋子究竟是否存在。 周围开始有了虫鸣鸟叫,取代粉紫植被的是葱郁的绿色林木,与亚拉德古堡周围的红杉林十分相似,应该是相近的植物种类。 从早上醒来出发后,她就感觉有一道视线注目在自己身上,偶尔几次,她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往后看去,却见不到任何异常,只有来时的被踩在脚下的灌木丛铺出的人工路径。 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在林间窜动的只有在此生活已久的动物。 她有些恐惧,随着路程的延长,那道目光更加大胆了,停驻在她身上的时间变得更长。 桃茵茵不敢往回看,原先平稳走路的步伐开始加快,变成了小跑。有古怪的气息在自己身后微喘,她害怕是不知名的野兽,只顾着加大脚步。如今不再有伊洛莱的陪伴,她孤身一人前往着未知的东面,四处是认不得的奇形怪状颇为巨大的植物。 像是误入巨人国的矮人,抑或是闯入兔子洞的爱丽丝,她如之前野餐时惊异于这些植被的参天。 根据目前已知的情报,狮心岛是一处囚禁罪人的岛屿。 岛上的罪犯是一群会使用魔法的非人物种,这超脱了马克思唯物主义,在现实科学的盲目之处绽放着自己的魔幻。她试图理解放置进身体的人工魔源是以何种原理工作的,所谓的使用魔法,并不需要咒语,更多的则是跟随意念,法随心动。 她需要走得快一些,尽量在今天就找到那处木制的屋子。若是亚拉德追赶上来,仅剩半管魔力的她是决计赢不下的。 这样的胡思乱想持续到了下午,魔幻创生和现实科学的拉扯在脑内大战,或许说这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地方。想法开始发散,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神话故事是否都师出有名,有着真实人物的存在,所谓的神仙奇迹是否就是拥有智慧的智者魔法师。 突然,桃茵茵的眼前出现了一处新的景色。有别于绿的浓密的树林,这是一处有人迹生活的木制屋子,她意识到,她应该是到了信中所描述的地点。 桃茵茵的心里有一些雀跃,面部的表情也变得愉快,终于,终于,她到了这个地方。 但事情往往不会这么简单,毕竟惹人在意的窥视并没有解决,因为这不是她的自我恐吓,而是真实存在的。 一道熟悉的男声在林中响起。 “抓,到,你,了。” 他苍白的手抚住了她的面颊,喘出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另一只手则是将她圈入怀中。 “桃小姐。” 36.再次相遇 桃茵茵被吓得大骇,一是因为亚拉德的完整出现,二是因为他的神出鬼没。他不是应该还在恢复么,怎么会来到这里? “桃小姐,怎么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呢?”亚拉德舔着她的耳垂,尖利的牙齿摩挲着柔嫩的皮肉。 怎会不惊讶,不如说是因为太过惊讶,以致于她根本失去了反应。 “伊洛莱下手真狠,把我砍得四分五裂,就丢在了屏障之外。那个火真的是太热了,我被烧得好痛好痛。”他环绕着桃茵茵,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桃小姐,再次见面,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她该说什么,指责他的欺骗还是控诉他的阴狠。恐惧,厌恶,憎恨,复杂的情感交织着,但桃茵茵却没有勇气说话,她在害怕,害怕伊洛莱好不容易留给自己的生命葬送在自己手上。 “您是要去墨利翁先生家么,但很遗憾呢,他现在正在外出。” 二人黑色的发丝交缠着,那股落雪的冷香又开始侵染着她。 “不然我真想在他面前,将你流出的骚水涂满他的脸颊,这样他就可以知道,被神选中的你,不过是我脚下可怜的玩偶。” 在揭完骗子的面纱后,丝毫不带一点掩饰的展露自己原本的恶意,不如说他就是这样的一个魔鬼。从小就在恶魔身边长大的他,太爱人类这种惊惧求饶的模样了,简直是这世上最赞的美味。 “桃小姐,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或者说,” “是杀了伊洛莱,你不好奇么?” 像是魔鬼的呓语。 对这些问题,桃茵茵当然想知道背后的答案,但她更知道轻信亚拉德的谎话,会与之前一般被他骗得骨头也不剩。 “你说伊洛莱的死值得么,用他的永生去救你这么一个玩具。” “说起来,还要谢谢他的痴情,完成了我这么多年来都没实现的想法。你应该不知道,在他死掉的那一刻,我是有多么的开心。” 他说的话语难听而又刺耳,桃茵茵恨自己的软弱,若是她勇敢一些,冲动一些,定要豁出性命给他插上一刀,实力的差距太大了,只会点灯魔法的她根本反抗不了。 “你是一个魔鬼,是一个疯子。”她在责骂,这是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 “真是一句绝佳的夸赞啊,桃小姐,您真不愧是我最心爱的玩偶。” 亚拉德的头垂到她的颈肩,红艳的舌头跃跃欲试地舔舐着战栗的肌肤,啊,快要忍不住了,好想现在就吸尽她的血液,欣赏她瘫软在自己怀里的身体。 亚拉德的逼近让她恐惧,信中的木屋近在咫尺,还差一点,她就可以逃离魔鬼的束缚。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杀了您。”他在叙述,在猎物面前揭开所有的真相,让他们的希望完全破灭,品尝他们绝望的姿态,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善举。 “因为杀了您,我就可以死了。” 他在说什么,这矛盾的话语让桃茵茵难以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用一种如此期望的态度去迎接死亡。 “您应该有印象吧,在那天夜里,透过那扇铁门,您见到了我。” 是那双红色的眼睛,记忆像是一个封尘已久被打开的匣子,她突然想了起来,怪不得当初看到他红色的眼眸,会感觉有一种异样的熟悉。 “杀人是一件最简单的事,但杀伊洛莱却不是。” “我被困于永生的牢笼,品尝着不死的滋味,伊洛莱害我存留在人世,与无聊相伴,这种生活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此前都是我作弄他人,伊洛莱献给该隐的计谋是我此生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设计,所以你说,他该不该死。” 听到这里,桃茵茵忍不住地想去反驳他的谬言,“你就是个神经病,你有什么资格说伊洛莱,因为被设计,就想杀了他,你算什么东西,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自己的,你又凭什么决定他的死亡。” 天真,除了天真,就只剩愚蠢,亚拉德大笑,“不是哦,桃小姐,你还没有认清这就是一个阶级互相压迫的世界么?” “我记得z国有一句古话,说的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可以说说看,男人可以使自己从小人变成君子,那一出生就是女子的人该如何躲避自己呢?” “难道说去变性么?” “或者我们再说的大一些,这些价值论理又是从何而来?神创造人类之初,使他们摈弃了廉耻,以赤裸的身姿行走于伊甸园,用洁白无垢的心灵在绝世的花园生活。” “吃下善恶果的他们,离开了伊甸园,建立了道德观。你有没有想过这种道德伦理从何而来,由谁而建,人类为什么又要自发地去接受它们。” “掌握话语权的阶级将建构的道德伦理通过书本教化人的性情,用外人的理论压迫内人的思想,不如承认人类原本就是一种利己动物,你们社会的搭建,也只不过是通过一个个阶级的划分不是么。” “我原先不杀伊洛莱,是因为我杀不了他。但现在有了你,我既可以选择杀你,离开这无趣的世界,又可以选择以你的命为筹码,杀了伊洛莱。” “要怪就怪在伊洛莱爱上了你,使我的阶级凌驾于他,那他的生命就如同你一般,不过是经过路边,一脚就可以踩烂的野花。” 作者的话:呃呃呃呃呃,加更写不及了,我觉得这几天我在被牛追赶更文。 想问一下大家,介不介意男五是一个黑皮白发男。因为感觉有人不吃这挂,所以提前写出来。 如果这算一个雷点,我会把他放在文案。 男四应该是跟男五一起上线的,因为我想了一个很骚的play,加上本文的设定和他俩的身份,大概应该会很香。 属于是我自己想到,都要觉得我就算弃坑我也得把那部分写完的地步。 37.与疯子打架,只会是失败 “你真是,”桃茵茵试图说些狠戾的话语,但沉吟一阵,也只能说,“无可救药。” 或许她今日就会在这里死去,无缘去祭奠伊洛莱,也无缘去与自己的父母再见。 亚拉德那停滞的血液里就带着一股疯狂,他没有因为疯狂而成为丧失理智的人,他自得于这种生活状态,以独有的视角去看待世界,冷静地分析所有,像是一个正常人,但他的行为却是神经又带着诡谲。 他沉溺于这样的世界规则,并使自己凌驾于他人之上,确实,他有这样的资本,所以他将周围的人也变成了疯子。 “桃小姐,你是在害怕么?”他的语调漫不经心,手上的力气却是在逐渐加大,扭曲了桃茵茵的面庞,“害怕我将你杀死。” “不会哦,杀了你太过无趣了。死亡是一件很轻易的事,只要将手作为利刃,割断你的脖子,其中流淌的血液就会飞上叁尺,溅满我的脸庞。”苍白骨感的手握住那纤细的脖子,在暧昧地摩挲着,“我杀过很多的人,这并不一件趣事。” “但玩弄你,欣赏你可怖的神情,却是一件极大的乐事。” “你说,伊洛莱要是知道他给你的这条命就是让你成为我的玩具,他会不会气得复活。” 看不见他的神色,但这恶毒的话语却使桃茵茵在脑海中就将他得志的面貌描绘了十成十。他的下垂眼定是兴奋地微眯,眼下的泪痣昭示着他的罪恶,红艳的嘴唇大开大合,藏于其中的尖牙反射着林间斑驳的阳光。 “所以呢,你现在想要什么?”想要放弃思考,已经被完全桎梏住的她根本就赢不了,不得不说,她还真是懦弱。 “我想要你啊,桃小姐。” 这就是疯子么,想杀她,又想要她,琢磨不透,他就像是一块磨砂的石头,你只能感受到他从你的手中溜走,而看不见其中内心的分毫。 “或者说在玩腻你以前,你的性命都是无虞的。你应该感谢自己拥有如此一副有趣的身体,可以吸引伊洛莱为你沉迷,让我顺利杀了他。其实给你下诅咒的时候,我并不确定伊洛莱会为你换命,伊洛莱死了最好,不死我也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 “对我而言,哪一个结果都是最好的。” 疯了,真的是疯了。 她应该如何去做,杀了他,只是在迎合他的喜好,死亡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一个连生命都不在意的人本就处于不败之地。不杀他,则是自己在无尽的深渊里受苦,而懦弱的自己又不敢放弃自己的生命,毕竟放弃生命又是对伊洛莱的不尊重。 难道她只能这样苟活? “桃小姐,时间不早了,跟我走吧。” 走?她还能去哪,成为他胯下的玩物,向他摇尾乞怜么? “我不要。”桃茵茵的嗓音颤抖,尽管这是微不足道的反抗,但若是可以,她想拖延到木屋主人的来临。 “玩偶是没有自己思想的。” “你现在唯一的生活方式,只有脱去这碍事的衣物,用你下贱的身体来渴求我的怜爱,说得难听一些,你只是一个家具,家具就应该做好家具的职责。” 桃茵茵想逃,软弱的身躯在男人的怀抱里战栗,她挣扎着,想离开他,甚至是用上牙齿去咬他的皮肉,希望他因为疼痛将她放开。 或许还是她天真了,毕竟男人喜欢疼痛。 亚拉德喜欢生命的鲜活,喜欢人类汩汩流动的血液,这都是他曾经拥有现在却已失去之物。她发狠的啃咬连他的皮肉都撕扯不开,太弱了。 真正的尖牙就应如他一般,只要放置在白皙的脖颈,轻轻一合就可以破开纤细的肌肤,吸食到流淌的血液。 真是美味。 人类不过是下贱的家畜,能允许她说话,就已经是赐予了莫大的恩典。 她像是一只濒死的鸟儿,无助的躺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凶猛与恶意,血液在飞速的流失,皮肤也变得苍白。 她会这样死去么? 在这个没有希望的角落。 作者的话:男五的黑皮白发大概类似于yys的sp大岳丸。跟男四的关系是兄弟。 还有就是这两天收藏涨很快,是发生了什么么? 呃呃呃呃呃,因为这篇文纯粹是我心情不好的发泄作品,虽然会夹杂着一些剧情。 前面的play大多是女主半强制半愿意的,但现在要到亚拉德篇章了。 亚拉德这里会是本作最强制的地方,因为他就是个疯批,没有善恶观的那种人。就他不会去管女主喜不喜欢,愿不愿意,之后也会出现一些不太好的情节,比如强制女主去舔男叁的几把的这种。 如果接受不了这种,一定不要强求自己!!! 我很怕别人骂我,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关于前面情感过快的部分我大概会在全文完结以后做一些删改,让它过渡的自然一些。 关于一些雷点我会在正文标注,在每次play的章节也会提前说明,大家不喜欢的可以不看的,就是不要骂我。 关于亚拉德,我在重申一遍,他现在是不爱女主不爱女主不爱女主的。 关于火葬场这一点,得等他爱上女主,这跟男叁有点关系。 38.浴室后入,强迫「Рo1⒏аrt」 她是如何回到这处装满现代电子设备的古堡的,其间过程已经记忆不清,她只看见了亚拉德遮天蔽日的黑色翅翼,而自己则是颤抖着身体被他可怜地亵玩。 长裤的拉链被轻而易举地解开,露出其中的蓝色栀子花内裤,苍白的指骨顺利地抚摸着掩藏在其中的阴阜,往内里的幽密探去。 他身上的冷香像是催情的药剂,只要吸上几口,就会使干燥的花穴情动湿润。她无疑是恨他的,但这可耻的生理反应却在击打着脆弱的心房。她真是一个淫荡之人么,在仇人面前,居然也会难堪地流水。 她害怕在空中掉落,被迫地环绕住了他的脖颈,深入穴内的指节成为了身体的支撑,另一只放肆的大手则是揉捏着没有衣物包裹的奶子。 若是要问这可怜的衣物去往了何处,那绿地上被扯落的扣子则会告诉你答案。 破烂的衣衫被撕扯,仅有的胸罩也是落得了同样的命运,只是被尖尖的指尖一滑,这脆弱的布料就被划了个大开,往两边敞去露出丰腴的雪团。 他面带微笑,情之所至就去亲吻她的唇瓣,咬伤少女的舌头,吸食着芳香的血液,如他所说一般,她只是个家具,一个仅供淫物的家具。 余晖洒落在古堡的半边,他们乘着落日,通过四楼的门厅,进入到宽敞的室内。 在往前处走去,是一处浴室。 苍白的手拉开门扇,桃茵茵被亚拉德推了进去,蔽体的衣物失去原有的作用,她仓惶地捂住自己的身体,想要躲避接下来的侵犯。 “脱。”他的声音冷漠而又高傲,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不要。”桃茵茵害怕地蹲下身,如一只受敌的刺猬,紧裹着自己的身体。 “桃小姐,你应该做一个香香的玩偶,从刚才起我就很不愉快,因为您真的是一个下贱的婊子。”开关被扭开,亚拉德拿着冲水的莲蓬头就往她身上淋去,“见墨利翁这么短的路上,您也要跟男人做爱,您怎么会如此饥渴,还是说你的骚逼就这么欠肏。” 是凛冽的冷水,桃茵茵试图躲避,但清澈的水流浸湿了她的身体,轻便的布料与肌肤紧贴,露出些许肉色。 “我才没有。”她大声反驳着,如果说在梦里做爱也算性交的话,那岂不是在梦里杀人也要被判谋杀罪。 “那怎么会有一股鸟人味,而且这味道真是圣洁得令人作呕。”他做出了一个难闻的姿势,表示异常的嫌弃。 圣洁是一个贬义词么,桃茵茵难以理解亚拉德的逻辑,他对于美好事物的贬低是不留余力的,对于邪恶生物的赞美却是满心欢载。 她想到了莫名流失的一半魔力,或许那不是梦,她真的迷奸了那位沉睡的金发男人。 亚拉德咬破了指尖,单手一挥,鲜红的血液就流窜到少女的身上,将这仅剩的衣物彻底撕碎。 桃茵茵在尖叫,越加用力地将自己拢抱,在角落里形成一个罐子的形状,但亚拉德显然不会那么好心。 她害怕的模样让他兴奋,恐惧的尖叫让他沸腾,灵动的血液流出了分支握住了喷头向着少女的方向尽自己的职责开始冲洗,其余的支线则是拉开她的四肢,将她禁锢于墙面。 “我会将您身体的每一处洗净,家具就应该洁白如新不是么?” 桃茵茵挣扎着,她想合拢双腿,遮掩那隐秘的骚尻,得到的却是血液在大腿勒出的红痕。身体以不知羞的姿势向身后的男人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她的腰腹下塌,臀部被迫抬起,摆出了一个欠肏的进贡姿势。 被冷水淋湿的脸颊贴着杏色的瓷砖,绵软的胸乳半靠不靠,只留着乳尖的上部被这冰冷的墙面侵扰。 “不要,”她感到一种将要被野兽吞食入腹的害怕,恐惧的泪水从眼角下流,尽管这很大程度上是毫无意义没有希望的求饶,但她还是希望能求得亚拉德的一些怜惜,“求你。” “真的么?”他的手指如之前一般没有正常的体温,贴上花唇的时候,竟让她感到一丝寒冷,“但桃小姐,你的这里已经馋得流水了。” “而且这里,”他的食指插进了完全不设防的花穴,略带挑逗在这处湿润的蜜洞探寻着前日咬人的紧致,“骚臭更重,不被好好地洗涤一番,根本做不了我最为心爱的家具。” 谁要做你的家具,若是可以大声反抗,桃茵茵必定要向他呛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抗议,但此时的她只能受这疯子摆布,被他的言语耻辱地侵犯。 暖黄色的灯光照耀着她,白皙的肤色染上了一层令人夺目的温馨,这具肉体是瘦弱的,绵软无力的,仅是被这最低级的魔法缠绕,就什么也抵抗不了。迷人的小尻扯着两瓣花唇展露着自己的美丽,它是柔弱的,从外表看去经受不住使人痛苦的折磨,想起那夜被这处包裹的快意,他的阴茎勃起了。 双腿局促地站着,桃茵茵想逃离这恼人的场景,夹紧自己的弱处,得到的却是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浑圆的臀部被揉捏着,白皙的版图上被留下粉红的指印,他不会怜惜,换句话说,他就是一个恶劣的暴君。 拉链解开,迫不及待的阴茎以一种渴求的态度拍打着粉嫩的穴口,巨物的触碰让桃茵茵瑟缩,身体几不可见地颤抖着,十指屈辱地绻起做成了拳头的形状,这是一场强奸。 她在内心里对这场强迫的性事下着定义。 “你会后悔,”她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我应该说过吧,桃小姐,”他扶着阴茎,流着黏液的龟头从花蒂亲吻到穴口,“你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我的玩偶。” “玩偶,是不会后悔的。” 钉着圆环的鸡巴冲入了它肖想已久的蜜穴,分泌的淫水将它包裹,这柔软的内里还是令人心醉神迷。亚拉德被吸得发麻,皮肉被银环牵扯的痛感让他喉头一干,肌肉紧绷。 “桃小姐,您真的是太棒了。”他不得不赞叹身体的美妙,只是将鸡巴插入到异性的身体就可以得到直击灵魂的快意。 “您才是恶魔吧。”只有魔鬼才会激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她无垢的身体诱惑着他,让他沉沦于这交欢的激情。 桃茵茵紧咬着唇瓣,迫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她的双眸紧闭,忍耐这蚀骨的快意,这不是一场愉悦的性事,它充斥着不满与强权,是她无力反抗的证明。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39.圣女与娼妓(h) 刺骨的冷水浇灭了她的抵抗之心。 圆环鸡巴将穴口撑满,仅是短短的浅插,就让她丢盔卸甲。似是察觉到她的沉默,亚拉德伸着手指去勾弄她紧闭的嘴角,“您明明也很爽不是么?” “为什么要抗拒?” “为什么不与我一起?” “神将你送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与我们交合。” “你是祂选中的孩子,是祂用来感化我们的爱。” 又是这种神神叨叨的话,假若世上真的有神,她能否向这位万能之神求诸消解自己的苦难。她宁愿一开始就在海水中溺亡,而不是在这里承受疯子的侵犯。 缩在内里的舌头被他扯出,分泌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朝他手上流去,全身都被强制的感官,让桃茵茵难耐地发出可怜的呜咽。 如铁杵版坚硬的阴茎在柔嫩的花穴里横冲直撞,随着胯部的挺动,硕大的龟头顺着甬道次次侵犯着最深处的花心。 浴室间的空气变得黏着,桃茵茵被他毫无章法的插弄,肏得头晕脑胀,映入眼中的暖黄色灯光也像是要变得发白。 紧实的臀缝被男人撞得大开,除却被粗实的肉棒快要撑得透明的花穴,上处的小屁眼也是随着大力的顶弄,在一张一合,仿佛有一根透明的性器在一起插入,色情至极。 亚拉德并未造访过这处穴肉,眼下这处的翕张倒是让他十分在意。 “伊洛莱,有碰过你这里么?”他扒拉着桃茵茵的屁股,用大拇指去抠弄那处可怜的后穴。 桃茵茵不想回答他,碰又如何,不碰又如何,死去的伊洛莱不会复生,她对他的仇恨也不会消解。 “不说也没关系,毕竟桃小姐的身体,现在哪一处都是归我的。” 说完,他的手又抚上少女的肚腹,这里曾经只是人类的孕育之处,如今却是变成了魔力的源泉。 亚拉德深知伊洛莱若想将诅咒转走,那必定会在将人工魔源放入桃茵茵的子宫。 人工魔源是由他的母亲莉莉丝与伊洛莱一同发明的,在魔力的使用方面,二者可谓是时代的先驱。 女巫依靠人工魔源壮大自己的种群,但同时也因为这巨大的魔力存储而成为待宰的羔羊。 他做坏的心思又开始躁动,胯部抽送的动作加剧得更快,“桃小姐,您知道中世纪教廷圣女的典故么?” 圣女?这不是宗教用来巩固信仰,传播教义的人士么,这其中又有什么故事好讲? “伊洛莱在您的身体里放了人工魔源,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您说过与之有关的女巫的故事。” 他似乎也不需要桃茵茵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中世纪的教廷掌管着官方的娼妓场所,这些教徒并不禁淫欲,因此可以保持独身生活,也可以与异性结婚。” “有些时候,你们人类真是道貌岸然,嘴上说着要救赎所有人,心里想的却是今晚肏哪个妓女的逼。” “还有句更好笑的话:倘若将世间的妓女全部清除,那么罪恶的欲望将玷污所有事物。” “在他们眼里,妓女是另外一种生物,连人都称不上,只能做排污的下水管道,而她们的身体是装载秽物的容器。” “您知道么,当时教廷的一部分圣女就是娼妓,而这些娼妓中有一部分则是装了人工魔源的女巫。” “他们传播着自己的教义,声称只要进入圣女的身体,就可以短暂的与神明接触,这样子的欺骗手法比我对你的欺骗还要拙劣。” “教廷发现了可以转换出人工魔源的方法,所以他们开始了猎巫行动,只要是真的女巫,就会受到他们的调教,作为娼妓,将魔力传输给贵族人士,让他们获得短暂的魔法。” “而这种魔法,我恰巧也会。” “您要试试么?” 虽是询问,却是宣告。 亚拉德的两只大掌箍住她的臀部,在洇湿的幽密中探找着那处更深的宝藏。少女的花穴很浅,仅是轻轻顶了几下,那不甚隐秘的宫胞就被这好事者寻得。 “首先要像这样顶开您的子宫。” 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宫颈,酥麻的快意让亚拉德的眉头舒展。桃茵茵则是双腿屈软,快要往地上倒去,敏感之处被肆意玩弄,使得她双颊微粉,眼神迷离,圆环鸡巴的狠肏,让她软得像一滩蜜水。 “之后则是持续的顶入,将您这处地方彻底的肏开。” “不要……”她开始求饶,骨气是在她身上最难以留存的东西,通常只会存在于一时,而难以永久。 “接着在您的身体上画一个这样的阵法。”指尖在少女凹陷的脊背滑动,她难以判断这个图形,只觉得他画了一个狗啃的鬼画符。 “您的魔力就会像水一样流到我的身体。” 又是这种难以深究逻辑的魔法,桃茵茵无力反抗,只感觉藏于子宫的魔力像是不能逆转的死亡一般开始流逝。 实力的巨大差距让她认识到如果仅凭自己,就想反抗亚拉德,是纯粹到一眼就可以望见清澈湖底的痴人说梦。 “桃小姐,您的身体着实令我欢喜。”涌动的魔力窜进自己的身体,力量的归属和少女的温度,让亚拉德的内心充满愉悦。 美丽的胴体被自己禁锢,不能抵抗只会吮吸的骚尻使他的身体发颤享受着冲上穹庐的白光。 这种滋味过于美妙了,他闭住双眼,手紧紧地箍住了那娇嫩的臀瓣,往那蜜洞的最深处射入自己的精液。 “但如果您乖乖听话,这魔力又会回到您的身上。” 非人生物的精液与她的子宫相溶,其间包含的魔力再次溢满了魔源。 她的生和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不是能赢下的战役,而是独属于她的苦难。 40.口交,在阴茎上穿环(h) 余数的几天都是在床上渡过,亚拉德对于她的身体和惊惧的面貌,有出乎寻常的耐心。他乐此不疲地做着逗弄,类似于将她突然抛到空中,让她感受坠落,又或者是在暗夜的美术长廊,迫使她奔跑。 桃茵茵是一个随遇而安之人,除却最初的惊慌,她已经可以波澜不惊地应对所有,只要面带恐惧,亚拉德幼稚的魔鬼心理就可以得到满足。 只是演戏罢了。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就地被他肏一顿,就是好看与难看的区别。 亚拉德的阴茎比其余的作弄要骇人得多,这不是一柄正经的性器而是残酷的刑具。他热爱带来痛感的一切事物,因被伊洛莱割得四分五裂,原先插入的钉子有不少掉进了屏障外的大海,他为此伤心难过。 这重新入钉的工作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之前的一个夜晚,她又被迫与稻草玩偶仆人玩捉迷藏,跑到没有力气后,就装作不堪受辱的样子被亚拉德抓住。 他爱一些自己被强制的戏码,那日的做爱由桃茵茵来主动,说是她主动,其实是被迫地在他的阴茎上打环。 亚拉德坐在投影室内的沙发上,为了方便性交,他特地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里处则是真空等待着桃茵茵的抚摸。 真丝的黑色裙摆被她抓住,如往常一般隔着顺滑的布料爱抚了几下,珠色的手指就将遮掩阴茎的幕帘掀到他的腰腹,而那饥渴的骚鸡巴就犹如脱绳的小狗往她的脸上弹去。 男人的面容带着渴望,他略带急切,就将这天生受虐的器具往她嘴里捅去。天知道,她有多少恨这个动作,肮脏又下流,若是要为性爱姿势的满意度做一个排行榜,口交这种纯纯为对方服务的动作应该落到最底端,得一个最差的分数。 上衣的口袋里放着打磨好的银环,它的质地坚硬而又柔韧,直径大约为一毫米,被手轻轻一拉,就可以露出其中的银针。 桃茵茵忍住自己的厌恶感,吮吻住了巨硕的龟头,按照亚拉德的喜好,她细细地吻住顶端的铃口,用舌头舔了几下,就往其中的小洞伸去,用分泌的唾液湿润着这下贱的性器。 “桃小姐,桃小姐,”他又开始这做作的称呼,若是可以,她真想给他一巴掌,让他别再这样叫唤,像个智障,小孩子都比他聪明。 半勃的阴茎受到这细致的爱抚,开始逐渐膨胀,为了躲避全吞阴茎的呕吐感,她使了个小聪明,吮吸完头部,就向下处的茎体舔去,十指则是揉捏着矗立在旁的两个卵蛋,男人的这一处也是十分敏感,好玩的作弄几下,就会惹来他的一些颤抖。 见这阴茎彻底勃起,桃茵茵就拿出了早已准备的银环,她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穿刺肌肤,在上面打环什么的,只见识过装订耳饰的耳洞,此前最多最多也只有在看猎奇文学时,才会认知到一些入珠鸡巴的存在。 给阴茎穿环,她闻所未闻。 与第一次与他做爱相比,这阴茎上的穿环少了许多,目测来看,大致是少了一半。 银环被拉开,露出其中穿刺的银针,她握住这根受虐的鸡巴,找寻着一些空处,就略下狠心,向他的茎体刺入。 “嗯……桃小姐,”敏感之处被穿刺的疼痛让亚拉德抓紧了放置在旁的枕头,柔软的枕芯快要被这尖利的指甲刺破。 “就是这样,”他大喘着粗气,红色的眼眸舒服又略带痛意地微眯着,浓密的黑睫扑扇在他的眼尾,配合着泪痣竟带着一丝可怜,“转个方向,在把它穿出来。” “是这样么?”桃茵茵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故意拿着银针在那戳出的伤口处于内里的茎体挤弄,红色的血液在破皮的肌肤处打转,并未流出,不然鲜血淋漓的阴茎也太过可怖。 他的血液带着魔力,是武器,也是生命。 “求您怜我一些,”他的语调渴求又可怜,若不是见过他发狠的模样,桃茵茵定是又要心软,将这作孽的银环快速闭合,免得他多受苦痛。 “是不是往这里呀?”银针转了个方向,摩挲着那处茎肉。 “您真是太坏了。”亚拉德起身要来抓她,桃茵茵被吓得一激灵,紧忙把这银针刺出,与环里内置的小洞嵌住。 “找到了,找到了。”她欲盖弥彰地做着补救,向他讨好献媚,欣赏自己的穿环成果。 他身体治愈的速度真是极快,银环闭合的那一瞬间,刺出的伤口就转瞬不见,原先清晰可见的红色血液也被一同包裹。 “坏小孩得有惩罚哦。”亚拉德拉扯住她的手腕,使她娇小的身躯陷落在自己的胸膛。 茎肉的痛意在身体里回荡,他发狠地吻住桃茵茵的唇瓣,尖牙在这柔嫩的皮肉咬出些血迹。 被神选中的她,身体的各处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爱她么? 不爱。 他爱的只是这为他天生定制的皮囊。 41.墨蓝色长发 古堡的生活与别墅的日子并无多大差别,漫长的白日与狭长的夜晚,在男人的怀抱和亲吻中入睡,在晨起运动中清醒。 关于能否走出古堡? 他的答案是不能。 她怀疑亚拉德有拜读过鲁迅先生的开天窗理论,因为他的行为真是把z国人的中庸哲学贯彻得淋漓尽致。 将她抓回古堡时,他说话发狠,形容她只是个没有思想的家具,但之后的生活除却经常没礼貌的逗弄,对她的生命是没有任何威胁之举的。 若是亚拉德要杀了她,她肯定会难过至极,哭得涕泗横流求他不要做这丧心病狂之举,但若他只是随着自己的性子肏她,她反倒没那么抗拒,毕竟做到最后她确实是舒爽的,享受着性爱带给自己强烈的神经反馈,好似这样就可以忘记自己已无自由的事实。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短语充分描述了她现在的生活状态。 颓废、萧条、对未来是无甚期待的,但她却无比欣喜于自己可以跳动的心脏。 若是问她恨不恨亚拉德,她可以肯定以及一定说恨,但凡有反抗并且胜利的机会,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割下他的头,装在罐子里泡酒,在明年的忌日上给伊洛莱敬一杯亡酒。 狮心岛似乎没有四季的变换,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她还是穿着最初的短袖长裤,太阳在白日存在的时间并没有变短或是加长,若不是这里温度适宜,桃茵茵定要怀疑这座岛坐落于赤道的某个小点。 没有繁忙的学业,也没有压力的工作,睡醒的时间全由她控制,这种不自控的生活状态很容易成为家猪的伴侣。 为此厨房烹饪取代衣服裁剪成为了她消磨时光的新办法,而光荣的试吃员则是毫不意外地由亚拉德担任。 他对于人类的饮食好感平平,对于食物的最高评价只有比猪食好一些,那不屑的态度好似他已吃过猪食的泔水,因此才可以对她的烹饪杰作大放厥词。 对,毕竟他是吸血鬼,想要吃饭,只要拉她入怀,再往脖子上啃几口,就可以填饱当日的肚子。 不得不说,吸血鬼的能量摄入真的是与科学难以搭边,在世界幻想小说中最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的排名中,大概可以占据前叁的位子。关于第一的宝座,当然是应该颁发给末日的丧尸了,只要咬几口人肉就可以无限制地在街上行走,若是将这些劳动力使用得当,应该会比什么劳什子水风发电还要环保。 大概是过了一个淫乱的星期,这处常年未有外人拜访的古堡来了一位新客人。 犹记得她下楼时遇见这位新客人的光景。 碎片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为那头墨蓝色的长发染上了一层黄金,他的身形健硕,拥有着完美比例的倒叁角,穿着的衣物是一件亚麻色的开领短衫,堪堪盖住了硬朗的腰腹,前处的胸肌可以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其上的乳粒会在薄薄的布料上激凸,显示着身材的性感。 她只是见了一眼,并未看清来人的容貌,就匆匆离开,伊洛莱的警告已经在她的心里下了烙印:狮心岛的其他人都不可信任。 下楼的亚拉德与她擦肩而过,他的嘴角勾起,带着一抹看好戏的笑意:“你不好奇这位先生是谁么?” 桃茵茵只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会把我送给他肏不成?” 与起初的害怕求饶不同,这段时日的相处让她放松到已经可以和亚拉德呛声讲话。 他没有回她,只是看着她上楼远去的背影。 晚上的时候,餐桌上多了一位新食客,亚拉德向桃茵茵介绍着这位新客人的名字。 塞弥斯。 42.塞弥斯 令人惊讶,她居然认识塞弥斯这张脸,或许在见到那头墨蓝色的长发就应该记起。 如果塞弥斯没有什么双生兄弟或是她记错了面庞,那他应该毫无差错地就是那位先生。 时间大概得往前推一些,那时的z国民众对于五颜六色的头发接受程度尚且没有如今这么高,对各家小朋友的教育也是远离这群人士,不要被带坏。 她那时与父母正在某座城市旅游,慕名来到了此处的海滩,住了几天。 沿着海岸行走时,她意料之外地见到了一些新景色,比如被家长勒令喝退的染色头发。当时的她过于好奇,也有一部分童年无忌的缘故,看着这位忧伤面孔45度角仰望天空的俊美男士,只觉得心生亲近。 他半坐在灰色的礁石,面庞无悲无喜,发出一些生人勿进的气息。 她颇具勇气,也有着想认识帅哥的潜在因素作祟,就一屁股地坐在男人旁边。 “哥哥,你在看什么呀?” 他并没有说话,连眼神都吝啬地未赏她一些。 初次搭讪被拒,幼时的桃茵茵比现在还要害羞些,能鼓起勇气和陌生人说话已经是费了最大的加油劲。因着一些逞强,也有这样灰溜溜地逃走就太丢面的原因,她脸皮颇厚地坐了下来,假装未发生刚才的搭讪。 孩童时期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大抵是整个人类年岁最重的阶段。 桃茵茵也不理解当时年幼的她居然可以忍住对沙滩贝壳和小螃蟹的追逐,反而憋着一股气坐在一个根本对她没兴趣的男人身边。 或许是墨蓝色的长发太过柔顺,颜色也与面前的大海接近,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 他就是海。 枯坐了半日,屁股都要被这崎岖的礁石磨成四瓣,看了看手上的儿童手表,她知道自己应该走了。 “你对于人类是什么看法?”男人张开了矜贵的嘴,声音似有一种余韵流淌,如竖琴的拨弦声。 但此时的桃茵茵对于竖琴的声音并无多大了解,她只觉得这位哥哥的声音好听至极,像是海浪翻面,水波翻涌,宁静又带着包容。 “这不就是我们么?”问一个小孩对于人类的看法,很大程度上得不到靠谱的答案,更何况这也不是一个靠谱的问题。 男人轻笑了声,手抚着额头,似乎也在惊讶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小孩发问。 他站了起来,退潮的海风吹拂着他,将那半薄的衣衫吹弄,与精硕的身体紧贴。 尽管桃茵茵还是个孩子,她也惊讶于男人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胸,像是在美术课本中打印的希腊雕塑的化身,他的身材与这些人士并无差别,或许说还要更加得俊硕。 因沙滩之旅有叁天的时间,第二天她又来到了相同的地方,蓝发男人也如昨日一般忧郁地与礁石相伴。 又是半日的静坐,期间她时不时地瞄眼去看男人的脸,尽管他染了一头被大多数家长厌恶的蓝色长发,但幼时的她对于这种离经叛道的特立独行总归是有一种特殊的好奇,和莫名的悸动。 他的下颌角锋利,唇瓣偏厚带粉,往上看去,居于面中的鼻梁高挺,眼睛中的瞳孔更是蔚蓝的颜色,代表精气神的眉毛飞扬浓密,深邃的面孔和忧郁的神色,这惊人的组合让桃茵茵难以抗拒。若是用十年后的大众话语来评价,大概是这位伤心的男士亟待一位命定人的拯救。 他指着远处沙滩的人,继而又指着相反方向礁石群中凌乱铺散着的垃圾,说:“无可救药的人类。” “哥哥,你不是人类么?”她奇怪于男人的话语,但当时的她显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个哥哥有些奇怪,再大一点她可能会评价一句中二。 “谁愿意当这种肮脏,贪婪的物种。”说完,他就紧闭着双唇,不再言语。 第叁日,她又来男人的身边坐着。 他不再讲话,只是望着远处的海洋沉思,似乎是在犹豫一些什么。 离开的时候,他给了桃茵茵一根吊坠:“保管好它,以后我会向你讨要。” 她想着拒绝,但是下一秒,男人就不见了踪影,好似与海风融合,消失无形。 叁天的海滩之旅结束,她与父母打道回府,过了几天,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旅游去的那座城市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海啸,房屋被冲垮,很多人死去,也有很多人流离失所。 他们无家可归,他们在恸哭。 她看向塞弥斯,他还是如十年前一般俊美,时间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他也看着桃茵茵,笑了一下:“好久不见。” 43.大奶男人的拙劣勾引 经过短暂的寒暄后,塞弥斯在古堡里正式住下,而他的住房则是在桃茵茵的隔壁。 新的异性来临后,亚拉德明显比往常性奋了许多,在一些无人的角落里就会用自己的鸡巴肏弄着桃茵茵,抚摸她圆润的奶子,揉捏她敏感的阴蒂,恨不得地上、墙上都射满了二人的体液,好被塞弥斯在路过时不经意地发现。 这种随时可能会被第叁者发现的做爱,让桃茵茵也倍感紧张,她害怕自己的淫态暴露于人,声音不敢太响,只好做小声地呜咽,向亚拉德求饶,贪吃的花穴也比平常夹得更紧张些,直叫这发疯的男人耸动的力道更猛,快把银环也钉入她的体内。 与之相反,塞弥斯的性情比这可恶的吸血鬼要温柔得多,与记忆中一样,他还是喜欢摆出一副忧伤的神情,因着只有十年前的短暂相遇,桃茵茵与他的共同话题并不是很多,顶多在看电视时偷偷往他在的角落里瞄看几眼。 大奶男人的身体真的性感异常,他的喉结比岛上的其余男人更粗大些,用水杯喝水时,这块骨头上下滑动的模样像是夏季成熟的红色樱桃,惹人吞吃。 他还爱穿一些紧身的衣物,包勒出自己硬挺的乳粒和浑圆的下盘,桃茵茵时常暗想,他是吃了些什么,还是练了些什么,此处的胸肌饱满发达,即便是穿宽松的t恤,也难以遮掩这姣好的身材。 玻璃前的窗帘是整日拉紧的,照明则是靠着顶墙的吊灯,她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网络电视。 塞弥斯喝完水就走了过来,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杯新倒的水,递给了她。 “我不渴诶,你要不先放在桌子上,我等下喝。”她的眼睛正看着屏幕上的男女发疯吵架,眼角的余光则是撇在塞弥斯身上,因为真的很难不被那性感的胸肌吸引。 “好。”他应了一声,腰腹下弯,将水放在了身前的茶几上。 衣服的领口有些大了,随着男人的弯腰,不被遮掩的奶头就直直地对着桃茵茵。 是粉色的,像是冬季盛开的梅花,很难想象,一个健硕型男的乳头居然不是褐色,反而是有点偏少女的娇粉。 她看了一眼,就匆匆收回视线,直呼非礼勿视,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心脏在嘭嘭得大力跳动。 “你在看什么?”塞弥斯坐到她的身边,一只手则是搭在身后的沙发边缘,从远处看去,就好像是桃茵茵坐在他的怀里,此时两人间的距离大概只有一个拳头。 “在看一些无聊的电视剧打发时间。”她不着痕迹地往相反方向坐了一些,尽管塞弥斯是她小时候的理想型,但不要靠近狮心岛男人的诫条已经被她深深刻在心里。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很可怕么?” 塞弥斯见她坐远,毫不避讳地比之前靠的更近,有力的手臂直接搭在了她的肩上,柔软的胸肌则是往她的臂膀上挤去。 桃茵茵快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近吓晕,直说“没有,没有”,而身体则是往外窜去。 “没有,你为什么要跑?”塞弥斯搂住她的腰,将少女彻彻底底地抱在怀里,“你比小时候长大好多,碰见老熟人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么?” “我们,也不算特别熟吧。”只是叁天的礁石之友,对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这也算熟人吗? “但我觉得很熟哦,毕竟你记得我,我也记得你,”他的手臂很长,在她的腰上围绕一圈,最后落到靠近男人这边的侧腹。 小臂的上缘则与她胸乳的下摆紧贴,与吸血鬼冰冷的体温相比,他的肌肤是炙热的,只是通过薄料衣衫的传递,桃茵茵就感觉自己也热了起来,明明是凉爽的室温,光洁的额头竟是要落下微汗。 她讲话支支吾吾,“有点太近了,能请您离我远一些么?” 听见这样的请求,塞弥斯有些惊讶,“啊,有些近么,但我觉得这样的距离刚刚好诶,”他的脸向她靠近,挺翘的鼻尖快要凑上她的面颊。 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快要把桃茵茵熏晕,她对于俊美肌肉男真的毫无抵抗力,只是身体相贴,就觉得穿着的内裤变得湿漉漉的,若不是外处还穿了一条厚布的牛仔裤,怕不是要将这白色的沙发浸出一个灰色的水圈。 “这几天你应该都有在偷偷看我吧?”他清脆的嗓音像是竖琴拨弦,听得桃茵茵晕乎乎的。 但当事人来质问偷看,她还是坚决反驳道:“我才没有偷看你。” 塞弥斯笑了一声,往常忧郁的脸上因为愉悦的神情竟有种雨后出日的清爽感,“不是偷看也没有关系。” “因为那都是我故意给你看的,如果你不看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毕竟他可是特地穿了些之前都不会穿的紧身衣服,要不是知道桃茵茵每次都会在角落里投来隐蔽的视线,他还真怕自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故意?” “是哦,因为我想勾引你,亲近你,”二人的唇瓣离得很近,桃茵茵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鼻息,“就像现在这样,可以跟你做一些最亲密的事。” 她在惊讶中,承受了男人的亲吻。 她看向他的眼睛,蔚蓝色的瞳孔里带着得逞的笑意。 作者的话:明日有些事情,请假一下。 (其实是为了看海猫鸣泣之时,好精彩,很难忍住不看,放我去看下片,因为我现在才看到ep1) 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看看。 大抵是 初看以为是豪门争斗家产大型连续剧,看久了以后会发现是家庭小孩成长教育片。 44.舔摸男人的大奶 亚拉德并不在此处,平时无处不在的吸血鬼不知飞去了什么地方,宽敞的客厅内只剩着十年未曾见面的陌生人。 塞弥斯的舌苔顶着她的贝齿,通过这白色的栅栏后,就犹如猛鲨出笼般,攫取着少女的娇舌。他没有顺着身体的轮廓去摸怀中之人包裹在睡衣下的胸乳,反而引导着她无处安放的手,从短衫下摆的缝隙伸入,去与他的胸肌相贴。 柔软又带着弹性,乳粒有一些凹凸,揉了几下就硬成了一个石子。 她想把手抽走,塞弥斯却隔着棉麻布料掌握着她的柔夷,以一种强势的态度,让桃茵茵猥亵他的奶子。 如之前想象的一般,塞弥斯的奶子很大,是可以堪堪被她手掌包住的程度,指尖在上面揉捻皮肉时,会惊讶于此处的柔软,像是在抓着一团松软的棉花,可以按自己的心意改变成喜欢的形状。 桃茵茵突然有些明白之前做爱的时候,那些男人为什么对她的奶子又啃又咬,鸡巴射了一次后,可能还会裹在她的奶子里抽插。因这团乳肉具有一定规模形状的时候,真的会具备一些惹人爱怜的色情,无论男女。 电视中争吵的男女已经偃旗熄火,他们不再争执,反而开始诉说心肠,情之所至后就拥吻在一处。 屏幕内外,异性亲吻的黏腻水声回响在这处仅容两人的屋子,此刻他们都在忘我地亲吻。 桃茵茵本想推拒男人的禁锢,却被这骚奶子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力,连应做的拒绝都被她丢到了脑后,现只能下意识地吞咽着男人的唾液,享受着塞弥斯带给自己的男色诱惑。 她的脊背被灼热的大掌抚摸着,粗糙的指纹顺着背沟流动,体温都被他撩动得燥热起来。 塞弥斯可不满足于这点触碰,他想要的远比这简单的亲吻更多。 他猛得抱住桃茵茵,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双腿分开,腿心则是正对着他被衣物包裹的性器。 “啊……”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桃茵茵小叫了一声,她有些惊慌,理性的思考开始回笼,他们不能做这些事情,“不能,我们不能……” 她的唇瓣被再次吻住,余下的话语被塞弥斯堵在舌尖。 两只大掌用一种极富色情的手法揉捏着她的屁股,先是充满侵略性的将这两处臀瓣全面包裹,再是手指弯曲向里收拢,顶着她的身体往男人的方向撞去,最后则是附带惩罚性兼具教育性的力道拍打。 “一切,”塞弥斯向下吻住她的下巴,间歇地说道,“听我的就好。” “不要,拒绝我” “好吗?” 竖琴拨弦般弹奏的声音带着恳切的语调,言语声中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魅惑之音。 她似是被蛊惑了,脖颈为了适应男人的亲吻往上仰去,白色的灯光映入眼帘,桃茵茵感觉一阵眩晕,天地在转。 亚麻色的短衫被撩到了男人的腋下,不被遮蔽的奶子瞬时间彻底落入了桃茵茵的手掌,“怎么会,这么大?”她晕乎乎的,问出了一直以来藏于心底的问题。 “你不喜欢么?”塞弥斯亲吻着她的锁骨,用晶莹的水液沾湿她一寸寸的肌肤,眼神则是往上看去,蔚蓝的眼珠带着一种小狗的可怜。 她可以说喜欢得不得了么,但这种答案太不矜持,所以桃茵茵换了一种说法,“还好,也就这样吧。” 这个回答,塞弥斯并不满意,他故作生气,好看的眉头皱起,连亲亲也不再继续,说道:“那你别摸了,反正你也不喜欢。” 他推了推她,似是让桃茵茵从自己身上下去。 奶子还没摸够,桃茵茵本就在被他诱惑中,现在看着塞弥斯冷酷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回答犯了错误,做爱可以不做,但是奶子不能不摸。 “我我我……我错了”只能说桃茵茵现在神志也不甚清醒,毕竟甚少有人可以从人鱼的嗓音诱惑中保持理智,她也是不例外的,“我其实,还蛮喜欢你的奶子。” 她屁股往后移了些,身子再往下弯去,头微微一低就咬住了那粉色乳粒,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还诚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直把这粉色乳晕舔得艳红,奶子的周围也沾满了透明的涎液。 “从刚才起,我就想这样做很久了。” “因为它的味道,我很好奇。” “嗯,是甜的。” 乳粒从口中吐出,桃茵茵邀赏一般用手将奶子的下缘托起,让男人看看自己的舔吮杰作。 塞弥斯看着她,少女的嘴角带着欲望的唾液,因刚才的湿吻,粉嫩的唇瓣也已变得艳红,像是喝了鲜血,在白炽的灯光下闪着灼热的欲望。 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忍耐,才没有把她的衣服撕碎,去啃咬她的奶子,将那处柔软也沾上他的痕迹。 蛰伏的阴茎勃起了,将紧身的裤裆撑起一个可怕的蓬度。 但他知道,那个时机还未成熟。 他还需要等待。 45.播种下的希望之花「Рo1⒏аrt」 那日的亲吻舔奶并没有继续到底,塞弥斯与另外两个男人不同,他是克制的,隐忍的。 他拢好桃茵茵的衣物,神情诚恳又真挚,“还未到那个阶段。” “什么阶段?”她迷迷糊糊地问,人鱼的音容色貌让她沉浸于塞弥斯的魅力中难以自拔,只想着在这处沙发上舔他的宽肩窄腰,再将淫荡的水液抹满他的小腹,观赏着流淌于腹肌曲线的水洼。 “你爱我的阶段。” 荒岛的生活太久,加上伊洛莱和亚拉德对于男女情事的强制态度,快让她忘了现世当中的异性交往是以感情为基础。塞弥斯的这句话像是对她的当头棒喝,像是在谴责你似乎已经忘记了往日的羞涩,在非人生物的诱惑下,沉溺于男欢女爱。 桃茵茵说不出话,只能定定低头地看着男人发粉的乳头,躲避塞弥斯这似乎可以看穿罪恶的视线。 “爱是一个美好的事物不是么?” 她暗自同意。 “与我年少时的经历有关,我希望自己可以在与对方相爱的情况下做一些更亲密的事,也算是我个人的坚持。” “所以我想追求你,如尘世间最普通的男女一般。” “我知道你与亚拉德的事。但我跟他有一些约定,只要你爱上我,我就可以带你离开。” “或许,最后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座荒岛。” 他说的这段话是如此的符合常理、符合现代社会,但正是这一种真实,让桃茵茵感受到了一种虚幻之感。 像是触不可及的幸福和解脱。 她扪心自问,她真的可以离开么?闭门不出只与一两人交流的日子已让桃茵茵的内心几近崩溃,懦弱、麻木,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生命不由自己掌控,甘心作为吸血鬼的玩偶。 她知道这种生活状态是病态的,消颓的,但她无力改变。 桃茵茵听见自己的嗓子颤抖,音节零落:“我,还能,离开么?” “嗯。” “我还能爱人吗?”她不知道这句话是在问塞弥斯还是在问自己,在伊洛莱死去的那一刻,那颗曾经炽烈跳动的心也已死去。 随之而来的是亚拉德对自己身体的疯狂索取和言语上的蔑视,这段封闭的时日让她失去了分辨善恶的能力,若是以这样卑劣的姿态可以换来生的存留,她是愿意的。 银蛇赠与她的生命,在这些天荒淫无忌的时日里被无用地消耗着,没有劳动,没有自省,人类所能谋求幸福的道路被通通堵死,但她却还在幽暗的角落里自得于可耻的苟活。 像她这样的人真的配得到爱么? 太阳底下的尘世装满了她的罪孽。 她在畏罪,将自己沉溺于犯罪的牢笼。因她的愚蠢和轻信,伊洛莱将生命赠与自己,他未曾责骂她、憎恨他,只是遗憾往后的岁月不能同自己走过。 她深知自己的罪恶,杀害伊洛莱的不是亚拉德,而是充满着恶劣品行的她。 性行为是恶的,沉溺欲望是恶的,懒惰是恶的,越是认识自己的本性,道德的枷锁越是桎梏严牢。她将自己放纵,与邪恶的吸血鬼纵情声色,淫秽的水液沾满了这栋古堡的每一个角落。 他在她的耳边暗呐:我们是罪恶的。 忽然一束光冲了进来,它高举着希望的旗帜,呼喊着救赎的圣祷:我能拯救你。 塞弥斯捧起她的脸颊,蓝色的眼珠里不带有任何欲望,他像是一位漫步于河岸的智者,“当然,被爱是每一个人的权利。” 粉色的唇瓣啄吻在她的眼角,不知道为什么,桃茵茵感觉那颗从被亚拉德抓住就一直在自我嫌恶的心灵突然得到了告解。 一株希望之花被播种在尘封已久的幽暗之地。 “我渴望与你相爱。”他说。 作者的话:大家会觉得这个进度有点快么?还是说有些突兀。我还蛮想知道的。 因为我前面有在暗戳戳地描述女主的希望灭绝,和她不能反抗的无力境地,力量的悬殊对比,使她觉得不如死去。但她又不能死,因为这个命是蛇蛇给她的,死去就相当于辜负蛇蛇。 她大概就是处于一种自我责怪的状态,与亚拉德的性爱让她逃避本心,觉得做就做了,不如就这样苟活。 然后塞弥斯相当于是把她从这种状态拉出来的一个人。 可能还是我笔力不够,或许是篇章没写够,很难写出女主这种状态。我事后看看能不能修改一下。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46.黑色旗袍 像是藏于心底的廉耻被唤醒,抑或是想做一个正常人类的情感爆发,桃茵茵拒绝了亚拉德在走道长廊的交欢。令人意外的是,这只暴君吸血鬼并没有生气,他不再挂着那句口头禅:你只是我的,没有思想的玩偶。 反而是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吻,直把她的舌头快要咬烂,吮出血来,才放她回自己的卧室休息。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他做了一个手势,隐于暗中的稻草仆人捧着一个白色的礼物盒递给了桃茵茵,“希望你会喜欢。” 桃茵茵拿着这个盒子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一次受到亚拉德的礼物,不是因为蔑视,也不是因为屈辱,她下意识地拒绝,毕竟这可恶的吸血鬼可没有善心大发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示好可能是又一次恶作剧的开端。 “我……还是,”不用了,未出口的话被男人的手指堵住。 “嗯,”他的下垂眼微眯,嘴角如往常一般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笑意,“不能拒绝。” “好,好吧。”她暗自呐呐,拒绝求欢已经是尽了她最大的勇气,为了避免亚拉德发疯,她还是顺着他的脾气来比较好。 “嗯,”他夸奖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然后意味不明地说道,“希望这几天可以看见你穿上它。” 穿?是衣服么?她在暗中猜测。 亚拉德离开后,她跪坐在床上,打开了盒子。 置于其中的是一件底色为黑,绣有白梅的织锦旗袍,做工精细,针脚细密,腋下的开合不是由普通的拉链缝制,而是由传统的黑色盘扣钉于其上。 这件衣服是从何而来? 桃茵茵好奇的拿起了它,与自己的身材比对了一下,发现是惊人的合适,不如说,这件衣服的尺寸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亚拉德是什么意思?她摸不透他的想法。 对于他的这个行为,桃茵茵只能想到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按捺下自己对这件旗袍的喜欢,她将其迭好放进了盒子。 …… 第二天中午的饭食交由桃茵茵掌厨。 她看着烹饪教学的视频,准备做一锅罗宋汤。因塞弥斯的到来,试吃员幸运的增加了一位。 看着她身上普通的衣物,亚拉德微微皱了皱眉,随即笑着问道:“我昨天送你的那件衣服呢,你不喜欢吗?” 桃茵茵听得一激灵,连忙说:“没有没有,我很喜欢的。” “那为什么不穿。” 她讪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说:“这不是要下厨么,把它搞脏了就不好了。” 亚拉德看着她,神色不变,头向左边歪斜了一下,装出一种无辜感,“可是我想看你穿的样子诶。” “啊,可是。”桃茵茵还想再挣扎一番。 “去穿好不好?”男人起身走到她的身旁,他似乎真的很想见到那件衣服在她身上的模样,竟是推着她去找那件衣服。 “好好好。”话都说到这份上,桃茵茵也不再拒绝。 大概是隔了五分钟的时间,她穿着那件精致的旗袍回到了二楼的餐厅。 在座的两位男士都发出了赞赏。 亚拉德的夸赞包含着对自己审美的自耀,“不愧是我挑选的衣服,果然很适合你。” 塞弥斯则是站起身,走到桃茵茵的身边,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真是惊人的美丽。”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桃茵茵下意识地看了眼亚拉德,他的神色并无改变,对于塞弥斯和她的亲近,他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像是早知如此一般。 或许真如塞弥斯说的那样,他与亚拉德有着约定,不然依吸血鬼的脾性,肯定会雷霆大怒,打伤塞弥斯,再随意找个角落把她肏晕,让她承认自己是专属于他的玩偶。 她突然对昨日的对话有了期待,她可以离开,也可以收获爱。 桃茵茵不好意思地朝俩人笑了笑,就娇羞地跑进了厨房。 这件旗袍的开衩很大,随着少女行走的幅度,衣衫翩跹,洁白的腿根在黑色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紧致的贴身剪裁将她的曼妙身躯展示得淋漓尽致,顶翘的美乳,浑圆的臀瓣,无一处不是造物主的恩赐。 亚拉德的欲望隐隐作痛,他不是个会忍耐的人。这件旗袍是他吩咐稻草仆人按着书本的设计图缝制而成,初见时只觉得这件衣服衬她应该会是美丽的,现在看少女穿上后,只想抚摸她的身体,沉听她淫荡的叫喊。 “我去里面看下她做得怎么样了。”他找了个借口,跟塞弥斯打了声招呼,就脱身走进了厨房。 厨房内。 桃茵茵正将切好的土豆、萝卜、洋葱一齐放进了大锅,水蒸的白汽铺向她的面庞,营造出一种美丽的朦胧感。 亚拉德抱住她,头则是乖顺地靠在她的肩颈,“很漂亮。” 近几日的他太过奇怪,性情柔和了许多,也不在像之前的一周怪异诡谲,不知道是吃对了什么药,若是可能,桃茵茵希望他可以一直吃,直到把他的疯病治好。 她胡乱地应了声,“嗯,毕竟是你送我的。” 桃茵茵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临,心跳惴惴。 “他亲了你,我很不开心。”亚拉德像是一个撒娇的小狗抱怨着自己的不满,银制的耳骨钉蹭上少女的肌肤,惹得她起了一些疙瘩。 “所以作为对不听话玩偶的惩罚,我要在这里肏你。” 覆于腰腹的手向上移动,隔着织锦的布料,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将那团被勾勒线条的奶子,握于掌中。 果然,他还是他,还是那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47.体液汤锅(重口h,慎入!) 厨房与餐厅之间的通道由一道透明玻璃的推拉门作为隔离油烟的阻碍。 塞弥斯正坐在更远一些的客座上,观看着人类现代科技的结晶之一——电视,这个扁平的长方形物体播放着彩色的影像,他不曾在大海里看过这些,过往的仇恨装满了他的心房,对于该下地狱的人类,他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 突然,厨房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好似有女性的呜咽声,他向内里的两人喊了声:“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需要帮忙吗?” 人类的吃食比海中丰富许多,光是火烤的应用,就创造了花样百出的菜式分类。 没有声响回应,他站起来,走了几步。 “嗯……没事,”是桃茵茵的声音,她似乎有些难受,说话断断续续,“刚才没找到菜……嗯……现在找到了。” “真的没事么?” “嗯……没事的,”她突然沉默了很久,然后再次说到,“快要烧好了……塞弥斯,你回去吧。”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记得叫我。” “嗯,好。” 听见塞弥斯离开的脚步声,桃茵茵悬起来怕被发现的心落下了大半,但此时还不是放松的时候,这可恶的吸血鬼不知道在发什么癫,不顾她的讨好求饶,硬是扯走她的内裤,玩弄她的花穴,等淫水四溢后,就将那粗大的银环阴茎重重地挺了进来。 她是不是该庆幸厨房的灶台是电磁模式,而不是煤气的明火,不然光是安全隐患就要把她吓死。 今天的烹饪作品罗宋汤已经煮了五分钟有余,距离可以上桌的程度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 黑色旗袍腋下的盘扣已被完全解开,少女穿着的胸罩被往上推去,而露出来的空洞则使亚拉德的手掌可以不受任何阻碍,直接握住了那团被锦缎包裹的软奶。 因着旗袍只有一边开口,亚拉德只能伸进一只手去蹂躏少女的粉乳,粗糙的指腹摩搓着乳尖,不带一丝爱怜地揉捏手法,直把这可怜的乳头蹂躏得发硬。 他摸完一边淫荡的奶子,就去摸另一边,而之前已经硬得如路边石子般的乳头则是直直挺立,那冲天的气势似要把这薄弱的布料顶破。 桃茵茵勉强用手撑着灶台,因二人体型的差距,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凑到这非人生物的性器,每当她站得快要支撑不住,这可恶的吸血鬼就会用余下的一只手去拍打她的屁股。 “只是一夜没肏,怎么感觉你的奶子变大了许多?”亚拉德低下头颈,靠在她的耳畔,白色的尖牙顶弄着她的肌肤,像是下一秒就要刺穿表皮,吸食她的血液。 “才……才没有,”桃茵茵被肏的时候不太喜欢讲话,因着说出来的话语零落,弱势情态尽显,但亚拉德偏偏爱听她的只言片语,每次做爱都要勾着她的嘴巴讲话,不讲就用这粗大的鸡巴狠狠鞭挞淫荡的花穴,有次竟是要把桃茵茵插得快要窒息过去,他才勉强饶了她一回。 “真的么?你看看,这奶子多硬,都快要把这件衣服顶破了。”手从空洞中拿出,隔着织锦去托住奶子的下缘,手指则是去揉捏奶头,他亲吻着少女的面颊,强迫她去看自己发硬的奶子。 黑色的布料包裹着那粒奶乳,显出它发淫的形态,桃茵茵不想回答,只能低低地发出些喘息,奶子被玩弄着,柔软的肉团在男人的手里挤弄得成了一做山峦,黑底白梅的形状被顶得歪歪扭扭。 太淫荡了,她在心里唾弃自己,这具沉溺于淫欲的身体真的配得到爱么? 硕大的龟头在溢满蜜液的甬道里插弄,为了防止被塞弥斯发现,它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亚拉德控制自己的力道,每一次的顶弄,都是全根没入,他看着桃茵茵的表情,观赏她沉迷肉欲的模样。 眼睛紧闭,小嘴微张,黑睫随着他插入的频率一起颤动,而往日白皙的面颊则会飞出微粉,昭示着主人情动的姿态。 还不够,他想要看得更多,想要看她失控求饶,泪眼婆娑的样子。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恶劣的玩法。 被淫液泡得湿淋淋的鸡巴从穴里退了出来,龟头与花穴相离时,还发出“啵”的声响。 他要干什么?桃茵茵回头,疑问地看着亚拉德。 艳红的嘴角勾起,“我想到了一个烹饪的好方法,你要试试么?” “不要。”桃茵茵果断的拒绝了,男人嘴里的好方法绝对不会是她心里的好方法,但她却忘了,亚拉德的问句从来不是请求,而是陈述。 他咬破了指尖,作为武器的血液像一条红色的细绳分别缠绕住少女的大腿根部,“新的原料加入后,这锅汤的味道肯定会更胜一筹。” 桃茵茵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被亚拉德抱在了怀里,双腿大开,快被分成一字马的形状,旗袍的前摆被撩到后头,无处遮掩的花穴直直地对着灶头的烹饪。 “不要,不要。”意识到亚拉德要干什么后,桃茵茵开始挣扎,唯独这个不行,不可以,她祈求着男人放弃这个想法,可怜地去舔吻他的下巴,“求你。” “可是我觉得这样,”他毫无怜惜的意思,粗长的阴茎在下处找到那隐秘的洞口后,沿着原来的路子再次挺入,“更好诶。” 少女的身体紧贴着身后的胸膛,她抗拒不了强制她身体的魔鬼,只能在他的怀里被入得如糠筛一般。因下厨而将头发夹起的发抓被挤得歪扯,现只能堪堪夹着发尾,勉强着不落到地上。 “不要,不要……亚瑟,求你了。”她急得落下泪来,透明的液体在可怜的小脸上滑出一道痕迹,好不惹人怜爱。 亚瑟?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自从将桃茵茵抓回来后,她就没在叫过这个称呼。 “你可以说得再大声些,引塞弥斯过来,见你这副欠肏的模样。”亚拉德轻笑着讲道,没入的鸡巴开始毫不留情地挺动,直顶最深处的花心,溢出的淫液沿着屁股的形状,在底部流成一个水珠的模样,张力达到最大时,就遵守着物理定律滴落在白色光滑的地砖之上。 桃茵茵被吓得捂住了嘴巴,生怕屋外的男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再次好奇地向厨房走来。 折磨人的银环随着鸡巴的耸动变换着自己的朝向,亚拉德只觉得爽痛兼并,阴茎的皮肉被紧致的花穴拉扯着,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极乐。明明已经肏弄了那么多次,但每次的深入结合还是如初次那般让自己心醉神迷,真想与她共同死去。 “你有感觉到么?”他在桃茵茵的耳畔低喘,落寞的舌头发贱地去舔弄她的脸颊,在表面沾染着自己的涎液,“它在吸,在扯。” 桃茵茵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只能小声地呜咽着,这发疯的阴茎不再如之前一般温吞,反而是入得又快又猛,因着全身的支撑只有男人的手腕和银环鸡巴,大开的花穴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连两旁的卵蛋似乎也要随着一起顶入。 肉体碰撞的声响回荡在小小的厨房,“啪啪”的水声快要让桃茵茵窒息,这毫不遮掩的声响真的不会把塞弥斯引来么? 但她很快就无暇思考这些,身后的亚拉德如疯狗一般挺入着,他的低喘,他的血液,他的阴茎,他的一切都在点燃着她。 桃茵茵的脚背被刺激得紧绷,直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她快要被插得痉挛,呼吸急促,嘴角的涎液不自觉地流下,滴莹着白皙的锁骨。 淫臊的花穴正被疾风快雨的挺弄,它如一个落败的士兵在逃亡的路上丢盔弃甲,甘愿做这银环鸡巴的傀儡。 “嗯……不要,不要,”她抓着亚拉德同样紧绷的臂膀,珠粉的指尖快要将那苍白的肌肤扯破,“要到了,要到了。” 她浑身颤抖,身体直直地往后仰去,想要挣脱男人无情的攻伐。 “嗯。”亚拉德抓着她的腿根,这可怜的求饶只是加剧了他蹂躏的力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那绝丽的景色,“射出来。” 大概又是入了十几下,那可怜的呜咽突然收紧,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其后则像是断弦的乐器,失去了声响。 被肏得红肿的花穴紧绷,夹得亚拉德动弹不得,他享受着美妙的吮吸,内壁上似乎有千张小嘴在舔吻他下贱的鸡巴。 而桃茵茵只觉得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绵延的快感侵染着全身,私密的甬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难以抑制的喷涌感倾穴而出,透明的水液像是现世的广场喷泉,射出一道向上的弧线,经过一段距离后则是受重力的调教,往灶头的锅中落去。 “对,就是这样。”他高兴地说道。 淅淅沥沥的水液点落在地上,桃茵茵看着被污染的汤锅,掩面哭泣,但身后的恶魔好似还不知足,他说:“还有我呢。” 随后,则是亲吻着她的唇瓣,怀抱着她瘫软的身体,还未发泄的阴茎又开始周而复始地肏弄。 “桃小姐,桃小姐,”男人的语调缱绻,但此刻的桃茵茵已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的身体只是一具空有躯壳的玩偶。 “都给你,都给你。” 恶趣味的阴茎顶在最深处的花心喷射,涌出的白灼打在绵软的内壁,少女娇软的身躯被射得颤抖,原先紧抓的手指无力地躺在男人的臂膀。 半松的发抓随着男女情事的终焉,顺着发丝垂落的方向,掉落在站立的地面,发出了“嗒”的响声。 48.品鉴罗宋汤(微h,还是有些重口) 精心烹饪的罗宋汤被污染了,她伤心至极,想把它作为垃圾清理,但亚拉德却阻止了她。 “我觉得很香哦,比你之前任何一次的烹饪都要完美。”他不负责任地说着,双手抚摸着圆乳,将少女抱在怀里,摸得尽兴后,就调整了胸罩的位置,并贴心地浑抓着奶子,与半凸的罩杯贴合。 “这根本不能吃啊!”桃茵茵十分火大,尽管她惧怕亚拉德,但这次突破廉耻的体液射出,真是让她无地自容,若是将这锅汤食捧出,不仅是在侮辱她,也是在侮辱塞弥斯。 黑色盘扣的系合将旗袍的开口遮蔽,只有被中出的花穴没有任何布料的包裹,双腿微动,就会有带起的身风穿过,羞耻至极。 “还有,把那个还给我!”她愤怒地说道,微粉的脸颊配上瞪圆的杏眼,像是一只气鼓鼓的刺猬。 “那个是哪个?”亚拉德明知故问,少女讨要的内裤正放在衣兜里,但他并不想归还,他想看多一些,桃茵茵气急败坏的模样,因这种生动的表情已经很久没有在她的脸上出现过了。 “就是,就是,”桃茵茵顿了顿,靠近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内裤啊!” “哦,那个啊,”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辗转了一个语调,“不给哦。” “不穿比较好吧,反正塞弥斯又不会看见,”他的手摸上桃茵茵的屁股,将那两处肉瓣往里挤在一起,“你要夹紧哦,要是漏出来的话。” 亚拉德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又在她的耳边笑着说道:“漏多少,今晚就吃多少。” “不是用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哦,”修长的手指贴着织锦的内缘,在湿润的花唇上抚弄,“而是上面的嘴巴。” “你说好不好?”另一只手摩挲着桃茵茵的唇瓣,他的语气温柔,可内含的意思却不容人争讨。 桃茵茵想要拒绝这丧权辱国的单方面条约,她想继续说些什么,但亚拉德接下来的威胁却将她的发言堵塞,“你还要说的话,那我不介意让你今天的食物只有我的精液。” 喉头蠢蠢欲动,即将出口的话语被憋了回去,桃茵茵的拳头握紧,若是可以,她真的想杀了这不知好歹的吸血鬼。是因为昨晚的成功拒绝么,她竟然生出了亚拉德这人还是有药可救的念头,真是大错特错。 她垂着头,弯下身子,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发抓,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清晰的视觉影像被染得模糊。 凌乱的发丝被盘成了一个竖状的球包,张开的发抓将其包入其中,在关合的瞬间于发根固定。 橙红的汤锅中,因长时间的炖煮,土豆和番茄都已经软糯得被戳上一筷子,就可以露出其中的沙肉。 桃茵茵哭得难过,她一点都不想走出这狭小的厨房。本以为有了起色的生活会有一些改变,但这如蛆附骨的恶魔怎么会有菩萨心肠, 构成幸福的条件之一是人类有缺少之物,而她的缺少之物将永远会受到阻碍,不会装在她的获取之栏,换句话说,痛苦会常伴她身。 …… 塞弥斯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少女的尖叫、哭噎,男人的低喘、强制,用脚趾头去思考,也可以想到那本应是烹饪食物的圣地如今成了男女淫荡的交媾之地。 亚拉德是不会布置什么静音魔法的,因为没有必要,他就是如此的张扬狂肆之人。 之前的角落做爱,塞弥斯也是有听见几次的。 他不是一个没有欲望的人,桃茵茵如小猫一般的抗拒求饶,每回都叫他血液沸腾,恨不得将那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吸血鬼踹走,由他来插弄少女的水逼,亲吻着她柔软的唇瓣,鼓捣着她浑圆的屁臀,若是可以,他还要像桃茵茵那天下午做的一般,舔咬她的奶子,将唇间分泌的唾液沾染她的肌肤。 末了,还要问她,“这骚奶子的味道,你自己尝过没有?” 厨房的推拉门传来响动,亚拉德率先走出,紧随其后的是如小媳妇般亦步亦趋的桃茵茵。 她的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汤锅,脸上有些泪痕,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才被欺负得狠了,黑色的织锦皱折,进去前还是一件崭新的衣物,现在则是沾染了爱液,凑近些看,会隐隐见到些比本身布料更湿的一些水色。 他勃起了,塞弥斯不知道为什么,这副受凌辱的模样让他难以克制心底的欲望。 迎面走来的亚拉德看着他,嘴角如往常一般是做完坏事地翘起,他冲着塞弥斯挑衅地一笑,似是在说“我又把她肏了,你嫉妒么”。 说不嫉妒是假话,不如说任何一个雄性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伴侣供他人肏弄,但没有办法,在现下这个场景,他需要得到桃茵茵的爱,无论用如何方式。 汤锅被放在餐桌上,塞弥斯的身体转了一个角度,利用桌面的遮盖,隐藏着自己已经勃起将紧身的裤裆快要顶破的阴茎。 桃茵茵将锅中的罗宋汤舀出一些,置于事先就已经布置在桌面的瓷碗,她不敢反抗亚拉德,也不想塞弥斯品尝这被污染的食物。 她沉默不语,内心的挣扎使她握紧瓷碗的边缘,不将这恶作剧的汤食呈给塞弥斯。 恶魔接近她的耳畔低语:“塞弥斯正等着呢。”宽厚的大掌在她的腰背推搡,内含的恶意让她心烦意乱。 她在抗拒,若是可以,这碗橙红色的浓汤就应该倒在亚拉德的脸上,让他自己品鉴这犹如地狱出品的食物。 见她没有动作,亚拉德也不生气,手掌往下移去,隔着织锦揉捏着少女的屁股,手指则是往前伸去,紧着布料就往那夹着精液的花穴插去,“再不给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就让塞弥斯观赏你夹满精液的骚逼。” 塞弥斯看着餐桌对面的男女,亚拉德明显在对着桃茵茵做些什么,她的眉头紧皱,脸上尽是隐忍之色,掩于旗袍下的双腿紧笼,似是在夹着些什么。 “不是说要请我尝尝你的手艺么?”塞弥斯笑道,他微微起身,去接桃茵茵手中的瓷碗。 她握得很紧,黑色的眼眸看着他,是拒绝的意思,她不想把这碗汤给他。 “嗯,怎么了?这汤有什么问题么?” 桃茵茵突然惊呼一声“啊!”,手上的力道一松,失去了对瓷碗的控制。 男人的食指插了进来,顶着织锦,就在那水穴里搅动,亚拉德的神色不变,若只是看他的上半身,任谁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的他竟是在用手指猥亵少女的私密之处。 “她可是做了很久,塞弥斯你可要好好品尝一番,给出一些有用的建议,不然可就是辜负了桃小姐的苦心。”他笑着说道,而食指则是彻彻底底捅了进去,桃茵茵被顶得身体前倾,嘴巴紧咬,就是不露出一丝呻吟。 “嗯,好。”汤匙被塞弥斯拿在手中,他似乎对人类的食品充满兴趣,舀了一满勺后,就往嘴里送去。 桃茵茵想大喊不要,但这紧闭的嘴巴用了吃奶的劲也张不开分毫,她既愤恨又绝望,扭头去看亚拉德,只见这惹人厌恶的魔鬼又带着让人想要把他撕碎的贱笑。 这可恶的吸血鬼给她下了禁言魔法。 塞弥斯的品鉴时间是如此的漫长,桃茵茵在内心祈祷,若是真有神明存在,可否将时间倒流,她不想面对他,也不想在他脸上看见奇怪的表情。 “嗯,很好吃。”他并没有放下汤匙,而是继续品鉴着瓷碗中的食物,“是因为煮的时间很久么,土豆和番茄都十分软糯,酸甜的味道不仅溶于汤中,也很好地与这些食材结合。” “它们并没有失去原本的风味,反而因这绝妙的组合,绽放出了新鲜的色彩。” “你的手艺很好,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初学者。” 这顶妙的夸赞快让桃茵茵挺不起头来,她不知道塞弥斯是真的夸奖,还是假的恭维,但无论是哪一种答案,都让她无地自容。 毕竟汤锅中夹杂了她的体液。 “真有这么好吃么?毕竟刚才厨房内,桃小姐可是手忙脚乱,气喘吁吁,没想到竟可以得到塞弥斯你这么高的评价。”亚拉德还在拱火,之前达到目的的手指已经从蜜穴里退了出来,施下的禁言魔法也已解开。 他拿过一个汤匙,从锅中舀了一勺,人鱼的高度评价让他对这体液罗宋汤突然产生了兴趣。 是酸甜的味道,土豆确实软糯,全部吃下的余韵中还有一股香甜的味道。 “嗯,这味道比之前桃小姐做的猪食好一些,现在应该算是人类可以吃的食物。”吸血鬼的大放厥词让桃茵茵十分不满,她在心里用可以想到的辱骂词汇对他进行疯狂的攻讦。 但她不敢放言辱骂,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亚拉德应该是已经被她千刀万剐。 亚拉德看着少女怨怼的眼神,心中升起一丝畅快,也有一丝期待,她就应该如现在一般,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而不是像之前的一个星期毫无抵抗的在古堡的角落里供他肏弄。 这是他心爱的玩偶,淫荡的玩偶,可以满足他任何欲望的玩偶。 玩偶不应该有自己的意识,但不知为何,他希望在她的脸上看到除麻木外的另一些表情,就像是在大丽花田里的初次相遇,她躺在伊洛莱怀里露出的羞涩、快乐的神情。 49.我们的家(400猪加更) 桃茵茵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份加了特殊原料的罗宋汤最终被两位男士争抢着吃完。 塞弥斯也就算了,但亚拉德是怎么回事,他明明知道这里面含着那尴尬的体液不是么? “嗯,很好吃,感谢你的精心招待。”塞弥斯用软布擦了擦被汤液沾脏的嘴角,随后就起身,走到餐桌的对面,抱住了桃茵茵,给了她一个拥吻。 吻得很深,罗宋汤的酸甜通过唇舌传递到她的口腔,桃茵茵还是第一次品尝这份汤水的味道,不清楚是因为加了体液的关系还是因为塞弥斯醇厚气息的缘故,她快要溺毙在这个吻里。 他在低笑,蓝宝石般通透的眼睛深情地望着她,里处似乎有万千种情绪流淌。 另一道视线则是从背后射来,如芒刺背,桃茵茵不用细想都知道肯定是亚拉德。 “啊~啊,”他在阴阳怪气地发出声响,“当着我的面就亲上,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你并没有拒绝我不是么?”塞弥斯依然在注视着她,他是在问她。吸血鬼的诘问是无关紧要的,塞弥斯连视线都未分他半点。 桃茵茵害怕亚拉德,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在走入一个新的深渊,但看起来正派并且陌生又熟悉的塞弥斯给带给她的体贴和安全感,是那个只会复读你是我的玩偶的男人完全不能比的。 她抱住塞弥斯,把头埋进他的奶子,躲避着亚拉德的视线。 “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亚拉德。”塞弥斯看着亚拉德,沉声说道。 “那塞弥斯你也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玩世不恭的吸血鬼笑着说道,往日的戏谑的眼神此刻尽是冰冷之意。 …… 经过那日的对峙后,桃茵茵享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清净。 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亚拉德都没有对她有出格的行为,这是她来到狮心岛以后久违的身体空闲时间,不再是随时随地被屈辱的插入,而是有着自己的人格,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塞弥斯陪着她,不是与她一起烹饪,就是窝在他的怀里一起看着无聊的影视剧集,想要游玩的时候,则是在双人联机打电动。 他们交谈着人生,畅聊着自然,他似乎可以包容她的所有,对于她的古怪要求,总是会倾囊接受。 他们没有做爱,最亲密的举动应该是在看一部爱情电影时,两人都有些情难自抑,然后就开始忘我地亲吻。他们的衣衫脱落,舔吻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他在对她密语:我爱你,我爱你。 她啃咬着他的奶子,在上面留了一个个粉红的牙印,他也在亲她,白皙的肌肤上被嘬出一道道红痕。 他舔吻着少女的花唇,灵活的舌头在穴口打转,直把这小逼亲得湿漉漉的,就去舔开花蒂的包皮,露出那粉嫩的红豆,用牙齿啃咬,用舌头侵犯。 她在唇齿的玩弄下颤抖着达到高潮,激情的水液喷满了他的脸庞。 他说这味道竟与那天的罗宋汤有些相似。 她很久没这么快乐过了,或许期盼中的日子真的会降临此世。 她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只肌肤的亲密。 她想与塞弥斯做爱,让他粗长的弯头鸡巴插入自己的骚逼,在每一次的顶根没入中,在他的耳边呻吟。 她想与他做爱,在身体的交合中,与他尽情的接吻,享受着无意义的唾液交换。 她向他暗示自己的渴望,但他却说:要等你爱上我。 她不清楚自己对塞弥斯的依恋是不是爱,她只知道,她想跟他做爱。 他的面容犹豫,沉吟了半晌,然后邀请她去他之前的居住地生活几天。 居住地?她有些奇怪这个叫法。 他抱住她,竖琴般的嗓音落入她的鼓膜,“因为我们的家在外面。” 我们?家? 不知道为什么,桃茵茵这时居然会想要落泪,是感动,还是悲伤,她不明白,只感觉这种人类族群才会用的词语已经离开她很久很久了。 她听见自己回答说:好。 声音是哽咽,是喑哑的。 作者的话:之后可能会有剧情的起伏,大概又是一波狗血。 对人鱼期待的越多,之后可能会越伤心。 但最会搞事的还是亚。 他俩篇章结束的时候,亚应该是最惨的,大概。 其实我写的时候一直有在犹豫要不要把亚得那么坏,所以有些特别过分的话和play都被我删了,因为真这样写,他就应该下地狱了。 我不太喜欢男主过分恶心的行为,因为这样很难he,在其他男主更好的情况下,女主根本没必要收他,就没必要。 但我个人看np的时候,通常是跟女主搞过的,一定得全收,如果是过程np,结局一对一的话,我会呕血。 所以关于这篇文,基本跟女主做过爱的,都是男主。因此亚的行为就被我收了一些,不然他真的属于要被踢出男主行列。 50.清晨吸奶 清晨,熟悉的鸟叫在窗外响起,桃茵茵的眉头皱了皱,拱了拱身子,就往男人的怀里窝去。 与亚拉德血液缓慢的冰冷不同,他的身体是炙热的。 黑色的窗帘遮盖着微炽的阳光,室内还是一片晦暗。 她的手放在塞弥斯结实的腰背,堪堪环绕了一圈,任谁都不会想到,一个拥有宽厚肩膀和丰态胸乳的男人,居然有如此纤细的腰身。 是因为本体是人鱼的缘故么。 即便如此,这样体态的形成还是有些不合理的因素存在。 她想到一些在现世看到过的超模图片,其中一些女性以细腰为美,终日以束腰缚身,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内脏也被迫移了位置,且以外界的视角来看,过分纤细的腰围给视觉的反馈冲击并不是正面的,而是恐怖的。 不过塞弥斯并没有到这种程度,从外表上看他的腰身是赏心悦目的。 叽喳的声音越发大了,这些鸟儿早起的叫喊是如此准时,每日的同一时刻总是交呼相伴。 她埋在男人的奶子里,眼睛也不睁,就像婴儿寻找母亲的胸乳一般,去嘬他的奶头,咬他的乳晕。 塞弥斯被她咬醒了,或者说这磨人的啃咬已经成为他的起床铃声。 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肩背,以轻轻的力道拍打着,这种哄孩子的方式让桃茵茵有种莫名的安心,似是回到穿纸尿裤的年纪,被母亲哄着入睡。 一只奶头咬完,被沾满水液后,就去吃另一只奶头。 腿抬起了些,顶着被褥就压在男人的双腿上,她的姿势像一只抱着树枝啃食叶子的树袋熊,而塞弥斯就是她每日的“早餐”。 他亲着桃茵茵的发顶,细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少女的身躯娇小,但行为却是粗放不羁的。她喜欢他的奶子,睡前含着,睡醒也含着。 自那晚的肌肤相亲后,他们就每夜睡在一起。互道的晚安吻,相贴的乳尖,他们在相爱么? 或许是的,或许不是,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在以自己的方式向对方靠近。 “小懒猪,起床啦。”塞弥斯用下巴顶了顶她的头顶,因这燥人的小嘴,他已经完全醒了。 桃茵茵呜咽了几声,只想把自己与他贴得更近些,在温暖肌肤的抚慰下,睡地更久些。 “再睡会,再睡会。”她咬着自己心爱的奶子,模糊不清地回答着。 “不行哦,今天我们还要出去玩呢。”见桃茵茵还在赖床,塞弥斯就把她的身体往上拖,让她不要再无节制地吸奶。 “真的该醒了。”塞弥斯说着就去亲她的眼睛,随后就往下滑去,吻住了她的唇瓣。 桃茵茵顺从地伸出舌尖去与他缠绕,这算是早安吻么?毕竟只要她赖床不起,男人就会来吻醒她,前几天她实在是困意难耐,舌头都被嘬肿了,还是想继续赖床。对于她这个习惯,人鱼不会骂她,而是会往被褥里钻去,抱住她的腰去舔她的奶子,手掌在身躯上点火,微厚的唇瓣从胸乳吻到小腹,最后则是脱去她的内裤,含住那粒顶端的蜜豆。 那天,她在颤抖中清醒,花液浸湿了床单。 “嗯,嗯。”桃茵茵胡乱地应着,用手揉了揉眼睛,试图起床,“起了,起了,真的起了。” 室内还有些昏暗,但男人蔚蓝的眼睛却还是可以被一眼看见。 在与他独处时,桃茵茵夸过这双眼睛,她说小时候见到他时,就情不自禁地被这副蓝眼眸吸引,像是游鱼跳跃的大海,也是像晨星滑过的夜空。 他当时笑而不语,剔透的眼眸里尽是爱意。 作者的话:今天出去玩了,回来以后困意难耐,躺了一觉。匆匆忙忙水了一章。 感觉不能再用那种简略的大跳跃法了,之前写完伊洛莱篇章的时候,我就责骂过自己。果然人类总是会在同一个地方再次出错啊! 所以让大家观感好些,也对人鱼了解的多些,最近几天甜甜的章节会比较多。 还有就是因为剧情上的编排,我又改了一些,啊啊啊啊啊,之后等人鱼的篇章写完,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放打赏章里说说。 果然大纲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就是无用之物! 现在的剧情和之前相比真是风马牛不相及。 51.男人产乳和神明 暖黄色的床头灯打开,光线微醺,她有些清醒了。 因着吸奶的缘故,塞弥斯并没有穿着上衣,只在下身穿了一条丝绸长裤。此时,他上身立起,半靠在床头,怀里则是抱着桃茵茵,用双手给她醒脸。 “醒了,醒了,我真的醒了。”桃茵茵小声叫喊着,手却不含糊,一直捏着男人的奶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塞弥斯的胸乳如此喜爱,与女性相比并不是很大,但在男性中却是鹤立鸡群。 手感很好,吃起来也没有臊味,要是可以吸出点东西来就更好了。 或许是塞弥斯的往日包容,让她有了太多的放肆,她一只手抱着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戳弄着乳尖,就在他的耳畔问道:“男人这里可以流奶吗?” “从生理构造的角度上来探讨,很大程度是不可能的。”塞弥斯望着她,也不制止她的动作,就让桃茵茵这样摸着。适当的触碰会让她变得开心,经过半个月的相处,她对他的依赖程度高了许多,这也正是他所需求的。 “很大程度,那就是有可能的喽。”桃茵茵的表情有些雀跃,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吸到塞弥斯的乳汁,如果他愿意的话。 少女的眼神里充满着期待,似是闪着斑驳的星点,这段日子她开朗了一些,因他的悉心陪伴,也因亚拉德的强制消停。 塞弥斯沉吟了一会,说道:“很久以前的女巫族群中,有研究过男人产乳的魔法。因她们获取魔力的方式,床事的合拍性是她们选择非人生物的标准之一。” “她们钻研过关于这方面的魔法,甚至出过相关方面的魔法书籍,为自己的族群也为其他非人魔法生物提供了很多的房中乐趣。虽然女巫时代的消逝,使她们的传承也断了许多。” “但我的居住地有她们书籍的收藏,或许翻阅几本,就会找到可以使男人产乳的魔法。” 女巫的事迹在历史中总是充满着魔幻色彩,桃茵茵曾以为这只是后人的杜撰,但狮心岛和非人生物的存在,让她明白这过去的一切可能都是有迹可循的。 “女巫么?”对于这个群体,她有着许多的疑问,比如她们的起源,比如她们的结束,“我一直以为女巫是封建时期,人们对于药学和迷信,或者说应该是对于不能解释的未知,而给一些女性安的身份。” “我并未深入接触过人类社会,”应该说是厌恶接触,每一次的靠近都会产生新的悲剧,无论他愿或不愿。他曾想过改变,但这种做法显然得不到神的青睐,所以他来到了这里,“但对于女巫的故事也有所听闻,通常是喜欢与外界来往的族人讲与族内的大家。” “关于迷信这一点,有些女性会假借女巫的身份,做许多恶事,而其目的通常是钱财,她们会抓取一些特异的药引或者奇怪的仪式,来糊弄穷苦人士。” “她们并不是女巫,只是单纯的骗子罢了,这种欺骗行径也存在于男性当中,”塞弥斯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说,坏人不分性别,他们以恶行事,心中装满的是贪婪与无道,他人的喜怒与他们无关,他们只在乎自己可以得到的。” “那女巫呢?”桃茵茵催促他。 “我对于女巫了解不多,年轻时曾见过一些,”大多是在外界驻守的人鱼带回,因人鱼的俊美和身材的强劲,在非人生物中,是女巫的靠前选择,“她们在成年时会离开族群,到外游历,因魔法的钻研和学习需要旺盛的想象力和好奇心,所以她们会尽可能地去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她们与人类的关系并不亲近,或者说有魔法的生物,无论是人还是非人,都会下意识地远离人类。” “为什么会这样?”掌握魔法就得远离人类,桃茵茵有些疑问。 “因为不同。”塞弥斯继续说道,“人类是神明创造的最后一种生物,原先他们与野兽一般,整日赤裸地在旷野行走。” “但偷吃禁果以后,他们知晓了羞耻,因此他们成为了最像神的生物。有着神的身型,也有着神的心智。” “此处的心智并不是指他们已经有了比肩神明的智慧,而是指有了智慧生物的思考。” “夏娃是人类中第一位掌握魔法的人类,而亚当紧随其后,但他们的后裔中并不是人人都会魔法。” “关于魔力的来源我并不清楚,但根据世间的猜想,这与创世的神明有很大的关系。” “非人的智慧生物通常出生就掌握着魔法,而人类因为身体构造的关系,他们并不能乘载魔法的流通,或者说神在进行创造时原本就没有使人类掌握魔法的打算。” “为什么会这么说?”神真的存在么。 “因为神禁止魔法生物与人类的接触。” 作者的话:在现实生活中,男性产乳是可能的,只是情况很少见。 在塞弥斯眼里,就以他的了解程度来说,男人产乳他确实是没见过,所以我才会写他说: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可能。 毕竟他之前连电视都没怎么看过,饶过他对于现代人体生理的认知。 52.沙滩之旅之前 这就是人类历史中未曾有浓重魔法痕迹的原因么? 神禁止魔法生物和人类的接触,那非人生物的住所又在何处,现今世界的土地几乎已被开拓完毕,除却地球的两个极点还未被任何国家瓜分,里面还隐藏着未知的秘密。 “为什么神要这要这样做?”给予人类相似的身型,却不曾降予其他非人生物都天生掌握的魔法,这其间有着巨大的矛盾,让桃茵茵疑惑不已。 “不知道。”塞弥斯笑着看着她,话语一转,“讲了这么多故事,现在清醒了吧。” 清醒是清醒了,就是还想听,想知道世界的本源、生物的创始,塞弥斯的回答让她犹如看了一本悬疑小说,在快要知道凶手的部分戛然而止,好不痛快。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桃茵茵锲而不舍地问道。 “就是我也不知道的意思,”塞弥斯的手去摸她的奶子,搔她的痒痒,直把少女的身躯摸软,“因为神只做了规定,而并没有做更深的说明,所以我也不知道祂为什么会定下这条准则。” 神对人的偏爱昭然若揭,不允许创制,不允许毁灭,不允许融合。 “我出生的年岁晚了许多,接近伪神时代末期,对于魔法的见解比不上亚拉德,如果你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问问他。” “那还是算了,”桃茵茵有些泄气,她对于魔法故事确实十分好奇,但如果是要从亚拉德那里获得答案,那她不知道也是没有关系的,“但是,那伪神时代末期是什么?” “伪神时代么?”塞弥斯沉吟了一会,他本想继续说,但想着再说一个早上都要过去了,就推了推桃茵茵,“这个我们可以之后在路上的时候说,但你现在得去换衣服了。” 桃茵茵哀嚎了一声,当即又想滑回床里,却被塞弥斯拖住,一把吻住了唇瓣。 “呜呜,”桃茵茵被亲得头脑发昏,只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爱亲人,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睡觉的时候没亲着,其余时间有一半都在亲亲,不是亲嘴,就是在亲奶、亲脖子,兴头上来了,就去舔她的阴户,一般到了这一步,不喷出来些水液,他是不会停止的。 “快去换,”蔚蓝色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尽是威胁之意,“等我换好衣服你还没起的话,那今天就不用出去了。” “嗯嗯,好的!”桃茵茵赶忙地答应,她还是很想出去的,毕竟这些时日她一直呆在古堡里不能出去半步,都快被关疯了。 …… 为了今天的沙滩出行,桃茵茵特地做了一件新泳衣,她将之老土地称为“必胜战袍”。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做爱了,她不想跟亚拉德做亲密接触,而塞弥斯又总是蹭蹭不进去,虽然会用手指和厚唇给她解馋,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想要与他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她将塞弥斯赶走后,就秘密地穿上了这套泳衣,外部的正常衣物则是选择了白色短袖搭配棕色外套,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系的微喇长裤,若是再来一顶绑带大檐帽,应该算是一套西部牛仔的穿搭。 她下楼走到二楼餐厅,此时已是接近中午。 亚拉德正坐在圆桌旁,矜贵地举着酒杯,里面盛灌的是他每日的食粮——血液,看到桃茵茵下来后,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往她看去,以一种晦暗的方式。 她像只归巢的小鸟,一下来就抱住了坐在沙发上等待的塞弥斯,这几日总是这样,在他不再强制地与她做爱以后,她就再也不在他的身旁停驻。 真是火大。 想要亲她的嘴,想要肏她的逼,想要看她难耐地流下眼泪,想要听她零落地呻吟。 他们的快乐真是碍眼,为什么她就不能对他笑。 亚拉德难以忍耐,他指尖紧握,快要把这高脚杯的杯柄握碎。 他站了起来,朝沙发上的那两人走去,脸上尽是不在意的模样问道:“桃小姐,你今天要出去么?” 听到他的问话,桃茵茵有些害怕,初来古堡的那个星期给她带来的痛苦回忆,现在都难以忘记,摒弃意识,只当一个受肏的玩偶什么的,实在是太过可怕。 虽然这半个月里亚拉德没再与她做爱,但对于她的沉默和忽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迫使她回答。 “是的。”她小声地回答,眼睛不敢去看亚拉德,就一直盯着塞弥斯的胸口,以此来躲避吸血鬼的视线。 他坐到了临近的那张沙发,轻松惬意地躺在上面,他说:“过来。” 桃茵茵很想假装自己没有听见,继续躲在塞弥斯的怀里,拒绝他的要求,之前她曾这样做过,但下场则是让她十分不愿意回忆。 大约是一个星期前,她当时正在独自一人打电动,亚拉德要求她坐在他的怀里,她拒绝了。被落面子的吸血鬼就脱光了她的衣物,强制她赤裸着身体窝在自己的怀里,而这时塞弥斯走了进来。 她就这样被迫躺在男人的怀里,在人鱼的注视下,被纤长的手指玩弄得高潮,花穴里喷涌的水液将地板的颜色都濡深了一个色彩,而塞弥斯白皙的脸庞上也溅上了她的淫液,从面颊的中部一直流淌到他的下巴。 他们叁人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塞弥斯默许着吸血鬼对她的强制举动,除却做爱,他都不会阻止。那一次他的阴茎勃起了,把裤裆撑得很大,布料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撑裂,冲出里面的巨龙来。 亚拉德让她做出跪趴的姿势,伏在塞弥斯的膝头,去解他裤头的拉链。她不想解,这恶劣的吸血鬼就快速地抽插着手指,露在外处的大拇指则是疯狂地摩挲着阴蒂。那时的她羞愤欲死,颤抖地拉开了金属制的拉链,而躲在内里的粗长弯头鸡巴就从内裤的缝隙中弹到她的脸上。 塞弥斯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不是蔑视,也不是欲望,而是怜悯。 她不想他看,小声地喊道:“求你,不要看。” 他偏头看向了别处,不再看她。 她轻轻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龟头,男人的身体一颤,然后就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而这场被迫的口交就终止了。她听见他对亚拉德说“过了”。 最后她被塞弥斯拦腰抱起离开了这淫荡的场所,临走前她往亚拉德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到她投来的目光,男人露出了他尖利的血牙。 她看见,他也勃起了,或许说,一开始他的裤裆就已经鼓囊起一个帐篷。 53.第三者的嫉妒 “坐我的腿上。”他说。 桃茵茵从塞弥斯的怀里脱出,她有些犹豫,也舍不得人鱼,但亚拉德的表情越发凝重,红色的下垂眼微斜,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她走的很慢,两张沙发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长,以致于她走到男人身前还在找落座的位置时,就被他一把拉住,倒在了他的怀里。 “桃小姐,”他亲着她的耳垂,眼睛微闭,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腹,“能对我笑笑么?” 她还是这么的香,诱人的血液在肌肤下流动,她的心脏是如此的有力,捶捶的跳动让他心醉。 “笑?”桃茵茵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花头。 “嗯,”他应了一声,用手去勾她的嘴角,“这样的笑。”他试图勾出自己喜欢的,记忆中的角度,但很遗憾,笑容这种东西并不是受外者摆弄就可以随便出现的表情。 她现在像一个小丑,亚拉德瞬间失去了兴趣。 如果需要她痛苦,他可以做出各种强迫的事情让她如坠深渊,如果需要她沉沦,他可以做出弱势的媚人情态去勾引她一起做爱,但如果需要她笑呢? 他热爱人类痛苦的模样,也热爱人类沉沦欲望的模样,似乎这样就可以证明自己凌驾于他们的种族之上,证明自己并不是被神抛弃的种族。 桃茵茵觉得现在自己的表情必定惹人发笑,面对亚拉德这张令人厌恶的脸庞,她只会感到害怕和恐惧,要她发笑是万万不可能的。 “算了,”亚拉德不再摆弄她的脸颊,而是去牵她的手,“亲我。” 这个要求未免强人所难,桃茵茵下意识地往塞弥斯的方向望了一眼,去看他的表情,没有生气,也没有悲伤,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们。 她又去看亚拉德,他也是无甚表情,红色的眼睛就这样盯着她,像是在暗处准备捕猎的野兽。 她咽了咽口水,面部紧张得有些扭曲,一脸不愿地朝他吻去。 又是这副表情,亚拉德开始没有来的愤怒,他不明白这种不满的情绪从何而来,只觉得自己被桃茵茵羞辱。 “够了,”他冷冷地说道,然后站了起来,将桃茵茵推到了塞弥斯的怀里。 脱离了他的桎梏后,她如释重负地在人鱼怀里环抱着他的腰腹,脸也别过去,逃避这看他。 刺眼,太刺眼了,不知为何,他想将塞弥斯杀了,让桃茵茵的眼里只留自己一个。 明明她是独属于自己的玩偶不是么。 他转身离开,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桃茵茵在塞弥斯的怀里探了探头,看见亚拉德走后,她长舒了一口气,小声喃喃道:“他也太可怕了。” “你这么害怕他么?” “因为他就是很可怕,性格也很坏,只能说是个神经病。”她不怎么会用贬义性的词语去形容一个人,但亚拉德明显获得了这个殊荣。 “关于这点,我也赞同,他确实很疯。”塞弥斯附和她,对于亚拉德的评价,他只能说若不是因为那个目的,他绝对不会和这个狡诈的吸血鬼合作。 听见他的评价,桃茵茵似乎找到同伴,开始大肆吐槽亚拉德的坏处,但对于他们叁人之间奇怪的相处氛围,她则是隐而不说。她可以猜到,亚拉德和塞弥斯之间应该是有着某种约定,不然人鱼是不会有机会在吸血鬼的眼皮底子下就来撩她,更别说现在还带她出去走动。 因着这一段插曲,桃茵茵紧赶慢赶地吃完了午饭,在篮子里放了一些稻草仆人提前做的食物,就与塞弥斯踏出了古堡。 四楼的房间里,亚拉德在窗帘的遮掩下透着窗户看着远去的二人,他觉得自己的心有些刺痛。是嫉妒么,他未曾体验过这种感情,嫉妒源于对未有之物的渴望。那他是在渴望什么,渴望她的笑,还是说,他是在渴望她的爱。 这未免过于可笑,他居然会需要爱。 或许只是他太久没有作弄她,出现了幻觉罢了。 说起来,吸血鬼对于人类生命的流动是很敏感的,刚才的环抱他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 她的身体里似乎有另外一个生命。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54.北欧神话的真伪 亚拉德的古堡离海岸边很近,她之前未曾穿越过这边的树林,只有飞越而上的经历。 仿佛是矮人在树林中探险,高大的红杉遮蔽了阳光,只留了些斑驳的光点给底处的灌木,塞弥斯牵着她的手,二人亲密无间。 之前也有人这样牵过她的手,在相反的树林。 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塞弥斯捏了捏她的手指,问:“怎么了?感觉你有些难过,发生什么事了?” 桃茵茵摇了摇头,悲伤的面容转瞬即逝,就像御敌的刺猬蜷缩起了身子,真实的情绪被掩藏在心底,“没有哦,只是没想到我居然还可以出来走动。” “为什么会这样说?”二人穿的长靴踩在绿色植叶上发出了“咔嚓”声。 “就可能以为自己会被关在那个古堡里一辈子。”在这座孤岛上渡过余生,一眼就望到头的人生,没有新意的未来,与父母提前的诀别。 “但你现在有我,”塞弥斯望着她,他的眼睛总是让桃茵茵充满力量,“我们可以一起离开。” “嗯!”她用力地应了一声,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心情糟糕是会糟践这次出行的,桃茵茵换了一个话题,“今早不是有说到伪神时代么,这个是什么,我很好奇它的意思。” “伪神时代么,”塞弥斯喃喃道,他似乎在想着什么,然后说道,“这可能是很长的一段故事,或许我们余下要走的路程也装载不下,我大概可以挑选着一些片段来说。” “这样也挺好,我们可以一直说到终点,路上也有话聊,可能就是塞弥斯你的嗓子会支撑不住。”她笑着说道,随着身体的走动,高束的马尾在空中乱颤。 “那我开始讲了。”塞弥斯咳嗽了两声,为这次的故事之行增添了许多正式色彩。 “伪神时代距今大约是一万多年前,那时候的魔法生物与人类并不是如此隔绝。” “一万多年前?!这么久么?”桃茵茵抱住塞弥斯的手腕,揶揄他,“那你岂不是比我大了一万多岁,我小时候叫你哥哥是不是还把你叫老了。” 看她如此跳脱,塞弥斯当场给她敲了个糖炒栗子。 “不要乱插嘴。” “唔,”桃茵茵抱着自己的头,心痛地摸摸。 “这中间有着其他的一些缘由,之后我会再说,”即便是长生种也不能忍受被人说老,塞弥斯别扭地说道,“我的实际年龄并没有一万多岁。” “唔。”反正肯定比她大个十几轮是有的,大约是曾十几个祖父的年纪吧,怕再被赏个头嘣,桃茵茵很识相地没有再说话,只在内心吐槽。 “据历史记载,当时神陷于沉睡,不知原因,不知时间,当然也有此种说法,神并未沉睡,他依然还在神座上看着世人。” “人类与魔法间的神为屏障消失,会魔法的人类开始占据各自的地盘,统领着一方人民。” “因为魔法的强大和使用的无序,再加上神的不知所踪,人类因为相似的身型和膨胀的野心,开始自称为神,建立了自己的伪神氏族。” “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伪神分为两个派别,一个是以身材高大为特征的巨人族,他们的首领是尤弥尔,但之后因与另一派的战争被击杀死亡。她的身躯被四分五裂,作为战利品,她被挂在城墙之上,威吓着巨人族,因这过于残忍的示威,巨人族与诸神族之间的仇恨达到高潮。” 等等,巨人族?尤弥尔?这不是北欧神话么??? “等等,你说的这个诸神族他们的首领是叫奥丁么?他是不是还有洛基和托尔这两个儿子?”桃茵茵有些错乱,她之前就曾猜测过从远古流传下的神话是否真的有出处可寻,但现在听塞弥斯的描述,或许这些描述神灵奇迹的故事确实是有迹可循。 “嗯?”男人的脸上有些疑惑,显然他并不明白为什么桃茵茵会了解这些伪神时代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诸神族的首领是奥丁?” 她能说是因为现代电影的剧集拍摄快要把这些神话设定用烂了么,尤其是北欧神话,因某部知名的爆米花电影使现在的年幼儿童都知道雷神托尔和恶作剧之神洛基的名头。 “大概,可能,是因为这些人是我们神话故事中的角色。”她搓了搓指尖,不好意思地说道。 “神话故事?” “该怎么说,做一个概念解释的话,应该是远古流传下并没有真正历史的虚幻故事。之前我只认为这些人物故事是古代人民对自然的斗争和对理想生活的追求,所杜撰出来的童话。但没想到他们居然是真实存在的,这就让我十分震惊。” “而且我记得尤弥尔的故事中,因她被诸神杀害,巨大的身躯变成了天空和大地,而支撑这两者的柱子则是奥丁命令四个侏儒奉守着四角,随后他又捕捉了穆斯贝尔海姆的火花,将它们化为星星、月亮、太阳,并订定了四季的运行。” “这是你们人类的记载么?”塞弥斯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知道,我们只以为它们是虚幻的精神寄托。” “关于你说的部分,尤弥尔的身躯并没有那么巨大,所谓的巨人族其实是夸赞自己的身躯,他们给自己自封的名号,正如诸神族这个称谓,也只是魔法人类为了使自己区别于普通人类,高人一等的叫法罢了。” “关于你说的这段天空和大地的演变,确实是虚假的语言,因为这个世界的创造来源于神,而巨人族和诸神族究根到底,只是徒有神形的人类。” 作者的话:接下来会有一大堆神a,大家就当小时候看神话故事好了。orz 女主说的相当于真实的历史神话,而人鱼讲的是他历史记载中正常的故事。 55.神话故事会(上) “在北欧神话的记载中,他们的结局是什么?”塞弥斯问。 “好像是诸神黄昏,世界毁灭,邪恶势力尽灭,存留下来的人建立新世界。”桃茵茵不确定地讲道,对于北欧神话的了解,她也只有泛泛,更多是通过电影和游戏这类第叁者的包装,而没有正统地阅读过相关书籍。 “嗯,”塞弥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在比对两者之间的历史,“有相通之处,也有差异的地方。” “怎么说?”桃茵茵感觉自己像是把许久不听的神话故事又听了一遍,像是加了一层正史的色彩。 “相通点在于,诸伪神确实灭亡,不过,他们灭亡的方式你可以猜测一下。” 桃茵茵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是被真神杀死的么?” 塞弥斯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意,蓝眼弯弯。 “是互相残杀致死?” 再次摇头。 桃茵茵“嗯”了许久,最后说道,“那我也不知道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她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样貌,顺便摇摇男人的臂膀。 “他们是老死的。” “欸欸欸!!!” “你之前有说道托尔和洛基是奥丁的儿子吧,其实无论是诸神族还是巨人族,他们之间并没有亲属关系,尤其是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亲缘。” “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无论是在哪个时代,会用魔法的人类都是数量稀少,但无论自己的力量变得如何,人类都是族群动物。两位魔法人士之间生下来的孩子并不一定就有魔法,所以他们为了维持自己是神的外表,就会在领土收集拥有魔力的孩子,将他们作为自己的亲生子嗣。” “还有,洛基并不是奥丁的儿子,在辈分上来说,我记得他们是义兄弟的关系。” 好像确实如此,某爆米花电影里托尔和洛基的关系确实是主创人员另外杜撰的。 “所以说,诸神族和巨人族最后是自然死亡么?” “是的,伪神时代终结于真神的再度出现,高天的天使降临人间,驱赶了这些氏族集合,使他们趋于分散,因神只会降罪于生命,却不会剥夺生命。” “为什么说只会降罪,却不会剥夺?” “大概是因为千百年来的做法都是如此,神未剥夺过任何生命,只会在天平的另一端衡量错者的罪过。” “真神再度出现就是为了将伪神驱赶么?”没想到她也开始叫真神、伪神,唯物主义面临全面溃败,如果世界真的由神创造,那么地球之外的宇宙和其他有生命的星球又该作何解释? “目的应该是这个,因为在天使驱赶成功后,神的诫条就至人间:魔法者应与人类分离。” 桃茵茵难以理解这句话语,若是神不喜人类对于魔法的应用,大可以将其剥夺,如此大费周章地驱赶,只是为了让他们不要聚集么? “这么说来,人类中记录的各地神话看来都是真实发生但加了一些杜撰的故事?” “或许确实是这样。”塞弥斯回答道,对于人类,他只有外部的理解,更深一层的书籍阅读并没有这方面的涉猎。 “北欧神话中的诸神族和巨人族在伪神时代并不算什么多大的种族,要论家族的庞大,地图应该从北至南走,那里的人类更多,非人生物也越多。” “由北至南?”桃茵茵想了一想世界的版图,若论神话故事的影响,她大概猜到了是哪个地区,“是希腊么?” “希腊?是巴尔干半岛么?”塞弥斯对于人类的地名处于茫然陌生的状态,对于陆地的称呼全然以族内为准。 “希腊神话里有十二主神,神王是宙斯,天后是赫拉,海神波塞冬,冥王哈迪斯,其他的在我记忆中大概还有美神阿佛洛狄忒,战神阿瑞斯,智慧女神雅典娜。” “你说的这些确有其人,但我还是要着重强调一点,这些并非真正的神祇,而只是人类化作的伪神。”塞弥斯讲得有些严肃,对于神的头衔,他似乎非常看重。 “好。”桃茵茵呐呐道。 “你说的这个希腊神话或许还与我有些关系。” “什么关系?” “我的父亲是伪神波塞冬。” 作者的话:近几章多采用对话的方式,因环境描写和人物动作在此处无关紧要。 主要作用是丰富世界观,大家看个乐子。 56.神话故事会(下)(500猪加更) 伊洛莱是伊甸之蛇,亚拉德是血族始祖,看起来纯良无害的塞弥斯也与神话大有渊源,其实在知道他是人鱼之后,再结合他讲的神话正史,她就有隐隐约约猜到他的身份。 “你之前说这些伪神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宙斯、哈迪斯、波塞冬这叁人之间并不是亲兄弟?雅典娜也并非宙斯的女儿,或者更准确地说,从宙斯头脑中跳出是一个误传?” 塞弥斯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你们人类对于神话的虚幻部分真的很富有想象力。” “创造生命的权能除却神,就只有自然的繁衍渠道,会从头脑里蹦出来的说法,闻所未闻。你说的这几位伪神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如北欧神话中的诸神族和伪神族一样,是魔法人士的群聚氏族。” 她有些理解了为什么现世中流传的希腊神话大多是亲缘混乱的乱伦故事,原来是因为他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那我还有一些想问的,”桃茵茵继续说道,“人类社会记载的希腊神话,里面关于宙斯的出生是这样说的,他的父亲,克洛诺斯,即第二代伪神王,因为自己父亲的预言,将自己的孩子都吞吃入腹。宙斯是他的第六个子嗣,妻子瑞亚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就用石头代替了他,将宙斯救出,因此这个年幼的孩子便躲过了一劫。” “据我的了解,宙斯与其他五位伪神是在婴儿期间被二代伪神抓住,奉献给了克洛诺斯,克洛诺斯欲图以六个婴幼儿的性命为阵眼,作为通往永生的基石。但宙斯被瑞亚偷偷送走,这个仪式被中途打断,克洛诺斯本想再找一个婴儿,但因他先前的恶行,拥有魔力的孩子不是被伪神已经抓走,就是被家里人送往远处,根本寻不到第六个婴儿。” “宙斯长大成人后,就使了计谋,迷晕了宴会上的伪神众人,救出了其他的五个被囚禁的孩子,之后就联合他们一起,与克洛诺斯进行了长达十年的战争。” “这一段倒是跟希腊神话有些相似。”桃茵茵说道。 她看着塞弥斯的人身,忽觉有些奇怪,既然波塞冬是人类,那么他为什么又是人鱼。 “既然伪神都是人类,那么波塞冬也应是人身,那为何作为他的儿子,你却是人鱼的样貌?”之前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她有幸在一星期前的浴缸里见过一次塞弥斯的原身。 他的鱼尾很漂亮,是透明的靛蓝色,附加着一些流线,勾勒出它的方向,鱼身是亮丽的蓝色鳞片,在水下会显出波光的色彩。 “这是因为我的母亲是纯正的人鱼种族,波塞冬在纳格索斯岛上见到了我的母亲,他一见倾心,然后就用自己的能力桎梏住了她,将其强暴。”塞弥斯的眼神有些悲伤,桃茵茵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是安慰的话语,又显得虚伪,毕竟已经过去一万多年,若是故作开朗,又会显得不会看眼色,但好在塞弥斯并没有沉默,他继续说道,“纯种人鱼远离陆地,他们没有双脚,只有鱼尾,因此只能在水中生存。” “我是人鱼和人类的杂交,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应该是混血。” 关于波塞冬的故事,桃茵茵只能记起可怜的美杜莎,她本是雅典娜神庙中的侍女,因被波塞冬看上,在神庙中就被奸淫,因此惹怒了智慧女神,从此变为了蛇发女妖,最后作为珀尔修斯的战利品,又被进贡给雅典娜。 “关于你的父亲,”桃茵茵想了一下措辞,“我只记得是大海的主人,并且与美杜莎颇有渊源。” “美杜莎么,其实对于波塞冬,我并不认可他是我的父亲。”塞弥斯苦笑着说道,“大海的主人不是他,而是我的母亲安菲特里忒,她是人鱼族的正统传承者,而波塞冬只是一个窃名取利的偷者。” “他酷爱与兽类相交,因此特地学了变做野兽的魔法,好享受与牝马、雌鹿等兽人的交欢。我的母亲是他正式的妻子,但波塞冬却不是一个正经的丈夫,更遑论是一个父亲,他没有尽过一天应尽的职责,再渡完人类稀少的寿命后,就离开了人世。” 人外爱好者,没想到一万多年前的人类就已经有如此爱好,桃茵茵大感震撼,但面上却不显情绪,紧闭双唇,做沉默状。 “人鱼的寿命很长,但与过往的历史相比也是狭短的。我的母亲大约活了五百岁,就安详地与子女拜别,除却我这个儿子,她还有其他一些子嗣,因是与族内青年相伴,所以我的弟妹都只有鱼尾,而没有人足。” 若是人鱼的年岁只有五百左右,那塞弥斯又为何多活了这一万的年岁。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活了这么久?”塞弥斯看着她疑问的神色问道。 桃茵茵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笑了一下,说道:“这个我并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秘密。” “或者我可以说些别的,”他看了看树林的远端,已经显出些沙滩的样子,“看来我们快要到了。” 她能说她还想听么,这段藏于历史的神话让她似乎回到了幼年时捧着砖头一样大的神话书籍阅读的日子,只觉得听也不够,连玩乐的心思也放在了一边。 “最初的时候我说过,我所出生的时间是伪神时代末期,为什么说是末期,是因为真神苏醒,伪神被驱逐,而各类非人的智慧生物被迫离开了人类的陆地,下沉到了另一个世界,只留了一扇门扉,做为与人世连接的桥梁。” 作者的话:关于美杜莎的典故,我选取了比较凄惨的那个版本,但更加正统的说法是说她本身就是蛇发人身,与其他两个姐妹合称为戈尔工,因她是有死之身,所以被波尔修斯砍了头颅。 希望这几章大家不会觉得无聊,如果能觉得有趣的话,那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