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坛上的裙摆》 第一章求娶公主 金碧红瓦的大殿内声声丝竹乐器交错相印,弁转疑星,升阶纳陛中,肥头油耳的官员们举杯互敬。 殿外的梆子又敲了一遍,看时的铜钟被敲起。 李静嘉半身微侧靠于烫金的软垫上,墨色长发微贴身段,一双凤目四分妩媚,肩头上的血梅让人看不真切。 暗红色华装松垮挂在身上,眉眼中已有了几分醉意,手中却仍然轻挂着银杯,让人挪不开双目。 这便是是李宋王朝的长公主,不论前朝还是后宫,长公主荒淫无道的名声众人皆知,据宫中老人透露,长公主与朝中多位年轻俊杰拉扯不清,面首更是充盈着公主府,实在是不顾礼仪。 可是连皇上也不多管,谁又敢置喙什么? 李昂驹端坐于大殿之上,老丞相又一次敬酒,嘴里却喋喋不休的说着国事,男人面色如常,一面饮酒,一面暗暗瞧了李静嘉一眼。 眼看李静嘉那宫装要从肩头滑落,李昂驹的目光沉了沉,露出几分不悦。 小安子立刻会意了主子的意思,低眉将李昂驹的披风送到了李静嘉跟前,说道:“公主殿下还是注意些身体,入夜了,风也凉些。” 李静嘉不曾抬头,只用余光扫了一眼披风,冷哼一声,纤纤玉指将肩头的衣物往外一拨,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安公公只照顾好皇兄便是,来管静嘉作甚?” 安公公讪讪退下,李静嘉瞥了一眼高座于大殿之上的李昂驹,眼中闪过几分厌恶。 她故意将一只玉鞋蹬了蹬,堪堪半挂在脚上,如玉般的脚踝暴露在空气中,散出妩媚女人的韵味。 李昂驹注意到这番动作,手指紧了紧,目含怒火的瞥了李静嘉一眼,正欲发作时,却被殿中的声音打断:“臣新科状元沉屿之,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新科状元沉屿之,出身北地沉家。 沉家满门忠烈,多条性命都为李宋王朝所牺牲,这样一个武学世家,却出了一位面色清秀气质儒雅的状元。 李昂驹隐去不悦,一副帝王模样:“沉卿快起。何必如此多礼。” 沉屿之微微直身,却不曾起身,似是有话要说。 李昂驹挑眉发问:“沉卿这是何意?” “臣沉屿之,已过弱冠之年,宅中尚无妾室,家门几代忠烈,家世清白,想求取静嘉公主为妻,请皇上恩准!”沉屿之铿锵出声,无半分停顿。 哗然的大殿内瞬然寂静,下座的大臣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出一言。 这静嘉公主生性顽劣风流,不少人拜倒于石榴裙下,皇帝对这个公主却宠的紧,有媒人叁番五次求亲都不成。 甚深宫中更有人传出,皇帝曾将几个重臣之子丢到了边疆,也是因为公主的婚事。 沉屿之在大殿之上这般,岂不是触了皇帝的逆鳞么? 李昂驹审视着眼前的男子,眼底闪过几分杀意。 李静嘉这辈子,都注定只能留在他的身边,谁也别想抢走! 旁人或许不明白,可他心里清楚得很,沉屿之是皇后沉轻之的胞弟。当日沉屿之进宫,撞到正与大理寺少卿谈欢的李静嘉,被她调戏了几句,这楞头小子竟一头钻进了李静嘉的美人计中。 看来这丫头,是要好好收拾收拾了。 李静嘉掀开眼皮,淡淡瞥了一眼沉屿之,然后便由偌儿搀扶着起身,一只手提着半壶酒,脚步虚幻的走到了沉屿之面前。 一股如同晨露般的冷香味传来,沉屿之看到一截红袍,喉头发紧,身下有些难受,面色添了一抹红晕:“公…公主。” 李静嘉娇笑一声,抬起一只脚都虚虚踩在了沉屿之的臂膀上:“沉公子,静嘉的鞋掉了。”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白嫩如玉的小脚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一截小腿堪堪漏在外头,说话时,还用脚趾在他的肩膀上细细摩挲,瞧起来色情至极。 殿内无一人敢发出声响,几位老臣已闭上了双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沉屿之的脖颈愈发爆红,在厚重的官袍之下,肉茎高高隆起。他轻轻捏住女人的小腿,弯腰将地上那金贵无比的小鞋捡起,极其温柔的向她的脚上套去。 李静嘉突然躲开,脚上稍稍用力,男人便被推的半坐到了地上,随后方才笑道:“沉公子才中了状元,连官职还未定下,便急着求取本公主,是否太心急了?” 说罢,她抬脚向大理寺少卿颜书郢走去,在男人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娇声道:“本公主可是谁想娶就能娶得?颜书郢,你说呢。” 颜书郢是静嘉公主的老相好,二人车同驾,水同饮,甚至还有人见过李静嘉穿着颜书郢的衣服四处乱逛,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讲出来,让不少大臣黑了脸 颜书郢却不觉有何不妥,慢条斯理的捋平了紫色华服,方才答道:“沉兄太过心急了。” 李静嘉将酒壶丢在了沉屿之跟前,歪歪扫了他一眼,便用玉指拎起华服,无骨的靠回了原座。 沉屿之被李静嘉一番羞辱,却出奇的没有生气,他缓然起身,坚定道:“臣定当好好做官,待位极人臣之日,便迎娶公主。” 李静嘉娇哼一声,一双凤目眼波流转:“那就等着状元爷好消息了。” 殿内恢复哗声,好似方才的事仅是一场闹剧。 酒过叁巡,李静嘉已有些醉了,正欲起身告退时,一太监尖锐的喊声响起:“国师大人觐见。” 那声音拉的长,李静嘉不耐烦的揉了揉耳朵,无意间向门口瞥去,却被那人晃了眼睛。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殿门缓入,人还未到,气场便让人感觉压迫。 身影渐进,只见一二十叁四的僧人,身披玄色烫金仙鹤的袈裟,眉目出众,眼底却全然是寡淡,薄唇上挑,鼻梁高挺,一双黑眸通彻见底,与这世俗的喧哗格格不入。 “容清,拜见圣上。”那男子微微低头,并未用上臣子的礼仪。 容清乃金蝉寺院首之一,是广元法师的唯一座下弟子。 广元法师圆寂后,容清便代替其师掌管寺内事物。 李宋王朝的先祖从血海中拼搏出一条王道,而金蝉寺起先是皇室寺庙,随着时间流逝,传言金蝉寺内有李宋王朝先祖的圣谕,若有帝王不堪其位,便可联众大臣让其让位。 且历任院首可参政议事,可谓权臣,谁人不去忌惮? 满座瞬然寂静,皆面露尊崇,无一人敢出松懈之色。 李昂驹从龙椅站起,跨步走下玉阶,微扶起容清,“容清法师何必多礼?快些上座。” 容清依旧面色淡淡,语调平缓,如高山雪莲一般,“容清乃佛门中人,不便久留。此次前来,只为将尊师遗体所化的舍利子,放于宗庙之中供奉。” 说罢,另一光头小弥便捧上一莲花檀木盒,恭敬递上。 小安子低眉顺眼,双手捧过。 不等李昂驹多言,容清便道:“容清告退。” 男人平常转身,稳步离去。 李昂驹在长袍中的手紧了又紧,面色如常走上龙椅,说道:“诸位爱卿继续尽兴。” 殿内再一次喧哗起来,歌舞丝竹奏起。 李静嘉一双凤眼紧贴门口,似是想要追着容清一同出去。 偌儿跟了李静嘉好些年,最是清楚她的心意,只用玉筷为她夹了一块芙蓉膏,“容清法师是佛道中人,确是与世俗格格不入的。” 李静嘉收回目光,一只蔻丹玉指扫过那芙蓉膏,眸色暗沉:“容清法师……” 只见那芙蓉膏被戳了一个小洞,李静嘉娇柔的声音串着几分深意:“管他什么法师,不过是尘世间一个如同男人罢了。” 第二章掐死我吧 夜半,长公主府。 李静嘉在宴厅上多饮了几杯酒,入了夜便有些发作,额头上热汗涔涔,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 似醒非醒之时,一股温热的气息悄然靠近,有力的大手瞬然将李静嘉搂入怀中,温凉的薄唇贴上了她的侧脸,接着便是向下,在锁骨轻咬一口后,吸吮住了女人的耳垂。 李静嘉又出了几滴热汗,在大手伸进裹衣内部,握住胸前的那对圆润时,猛然间惊醒。 “李昂驹!”女人轻呼一句,声音又娇又怒。 这更深露重的半夜,敢闯入公主府的,除了圣上李昂驹,还能是谁? 男人一双大手还在浑圆上作祟,玩弄一女人的耳垂后,便想要去亲吻她的唇瓣,李静嘉嫌恶的躲了躲,出声道:“皇兄夜半不宿在宫妃那,跑来静嘉处作甚?” 李昂驹微带酒气,手指从在她的乳晕上打圈,每吐几口气,就会重重按压一次,李静嘉难耐的皱眉,用一只手把他向外推,男人随即握住她的手腕,唇瓣在耳边厮磨,声音暗哑隐忍:“静嘉…” 李静嘉的胸前一阵肿胀,小腹部开始发酸,她用尽力气,却挣始终挣脱不得。 一阵拉锯无果,女人突然冷笑:“皇兄怕是醉了,静嘉与皇兄一母同胞,传出去,让静嘉以后还如何嫁人?” 她从小便在李昂驹身边长大,什么话是对方的禁忌,她摸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李昂驹狠狠撕咬一口女人的耳垂,双眼通红,直接用一只手掐住了李静嘉那修长的脖颈,发狠道:“李静嘉!” 李静嘉喘不上气来,却突然笑开,满屋子尽是女子的娇笑声:“皇兄,掐死静嘉吧。” 脖颈上的束缚瞬然轻了,下一秒,便是不知轻重的拖拽,李昂驹发疯了似的去拉扯李静嘉的衣衫,里衣脱落,女人水滴形状的嫩乳暴露在空气当中,细细嗅来,还能闻到冷香。 李静嘉一脚蹬上了李昂驹的臂脖,白玉般的脚趾在夜色下乖巧可爱,可她的主人却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般。 李静嘉一转位置,堪堪斜靠在床榻内侧的软卧上,夜里的空气带着凉意,她的身体一阵颤意,继续出言刺激:“静嘉今日,也是这般踩在沉大人肩上的呢。” 李昂驹再次被激怒,一只手将她生拉硬拽到跟前,恶狠道:“李静嘉,颜书郢有什么好?沉屿之又有什么好?” 李静嘉伸出涂着大红豆蔻的手指,轻轻的在男人的下颌上描画,看着对方那副困兽般的模样,讽刺笑道:“千般万般好,都是静嘉能嫁的人,不像皇兄…只能夜半摸进公主府,掐着静嘉的脖子说这些。皇兄既不想让静嘉嫁给沉屿之,我瞧着那容清法师也顺眼,不如…” 听到这话,男人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脚一般,束缚在李静嘉身上的大手瞬然撒开,冷哼道:“他不是你能肖想的,且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我半步。” 男人这一次又是愤愤离去,偌大的宫殿里瞬间寂静,李静嘉面上的笑意褪去,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给自己套着里衣,一抹无声的清泪在那冷艳诱人的脸颊上落下。 为什么人和人之间不能有正常的关系呢? 为什么人的欲望,总会发泄在最亲近的人身上? 为什么人会产生不为伦理道德所接受的想法? 她无数次的肖想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女子,粗茶淡饭,草草一生。 可她偏偏是一只金丝雀,瞧着光鲜亮丽,却被人圈养在鸟笼当中赏玩。 每每想到自己和李昂驹是亲兄妹,她的五脏六腑如同被架在火架上烘烤。 被褥上沾染了些李昂驹的气息,李静嘉一时间有些失控,双手紧紧捏着褥子上那薄薄一层。 她想逃…… 她必须逃! 第三章和颜书郢 话说这长公主李静嘉,自人们认知以来就是个娇纵放荡的主,而端正清高的新科状元沉屿之求亲不成,倒惹得长公主气愤,清晨起来便把皇上亲自赏赐的棉丝被给烧成了灰烬,甚至还打发了几个奴仆。 此事仅仅一早,便传的人尽皆知,参她的折子是一本接着一本,可皇上从来没有反应,倒成了人们饭后闲谈的话题。 街上,一辆华贵马车缓缓行驶,周围行人均是退避叁舍。 马车内里装饰尽是奢华,只见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女人正举着小镜,用镶着金把的螺子黛在秀眉上细细临摹。 另一侧半躺着一个男人,这男人一身紫袍,眉心剑目,周身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看面容却又像是个柔和的主,这便是大理寺少卿 —— 颜书郢。 颜书郢右手举着一张折子,仔细将上面的内容看完过后,突然冷哼一声,直接将折子碰到了一旁的软垫上,下一刻便一伸大手,将女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长公主还真是好大的名气,同沉屿之的风流韵事一夜之间便传的沸沸扬扬,是我这少卿满足不了公主的野心了么?” 方才那力道有些大,螺子黛滑出了些,李静嘉如玉的嫩手在颜书郢的身上轻拍一瞬,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仔细的用帕子在眉头上擦拭起来。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女人才用手指在颜书郢的鼻尖上勾勒起来,随后轻声哼道:“颜大人总爱说些糊涂话,那日我调戏沉屿之,你可是在场的,更何况我和大人只是普通友人,何来不满足一说?” 听到这话,颜书郢的表情暗了几分,他捉住女人那只做乱的玉手,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直朝着自己靠近,就在二人唇瓣即将相贴之时,李静嘉突然戳着他的胸脯把他推开。 男人心有不甘,直拖着她的身子拉到自己身边,用舌尖去挑逗她的耳垂,紧接着便是吞吐的含在嘴里,感受到女人的呼吸变急,他的唇瓣逐渐向下,在李静嘉的脖颈上轻轻啃食。 一双大手也逐渐不安分起来,先是隔着衣服捏了捏她的嫩乳,然后便向腰带处伸去。 “颜大人这是做什么?静嘉还要嫁人呢!” 李静嘉颤抖着身子再次将男人推开,眼底闪过几分清明。 “李静嘉!” 颜书郢被这话弄得恼怒,而女人却毫不在乎的转过了身子,这次涂的是胭脂,淡淡的红色在唇上绽开,给妩媚的女人加了几分弱柳扶风的美感。 男人不甘心的从后面搂住了李静嘉的腰,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气后,发狠的咬了咬她的后颈。 “李静嘉,感情我就是你养的一只鱼,需要用的时候钓一钓,不需要的时候就扔回池子?” “古人都说愿者上钩,颜大人若是不愿意被钓,那静嘉去找别人也好。” “李静嘉,你敢!” 颜书郢搂着女人的动作更紧了些,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这女人就是个妖精,勾的他心尖发痒,伸手却又没法挠到。 一阵沉寂之后,颜书郢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在李静嘉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静嘉,你再等等,我一定会娶你的。” 李静嘉没有说话,而是盯着镜子里那张诱人的脸蛋出神。 娶她…… 她恐怕等不了那么久了。 女人的脸上转瞬换了颜色,又扶了扶发簪后,才笑眯眯的说道:“沉大人也这么说,颜大人可要努力了。” 颜书郢真是被气的吐血,他按耐下胸口的怒火,掐着李静嘉的下颚强迫她转过头来。 “不过是去趟寺庙,收拾的这样别致,还想给谁看?” 李静嘉呵呵笑了一声,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日在大殿上见到容清法师,只觉得好似天上降下来的人物,静嘉实在是喜欢的紧,不过这和颜大人有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颜书郢的动作突然一松,他眉头轻皱,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李静嘉,容清不是你能触碰的男人,倘若出了什么事,李昂驹也保不住你!” 女人没有动作。 看着那双认真的眼睛,她的思绪逐渐飘向了很久以前。 那时她被李昂驹锁在宫中,在哭闹偷跑出来之时,撞上一群青年男子高谈阔论,为首那人一身紫袍,高冠矗立,面容和煦,脱口便是洋洋洒洒的千字文章,周围他人均是面露尊崇,无一人敢出声斥驳。 她暗暗在心底记下,几次托人打听,才听说这是安国公的独子,聪慧斐然,年纪轻轻便干出一番事业,皇上已将他提到大理寺少卿,日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时的她无时无刻不想逃脱李昂驹的魔爪,她在镜前细细摩挲自己那张美艳动人的面颊,制造了一场意外后,用美貌俘略了男人的心。 她抱着离开皇宫的心情惴惴不安的等了叁天,最后等来的却是几个年轻臣子不守规矩,冲撞公主,下放地方做官的讯息。 自此以后,她可以同颜书郢厮混,更可以不用通报便可以同颜书郢一起离开公主府,可她依旧是一只笼中鸟…… 李静嘉将情绪掩下,露出平日里那没心没肺的笑意,好似十分轻松的说道:“静嘉年龄到了,颜大人娶不了我,沉大人也娶不了我,那自然是谁有娶我的本事,我就去找谁了。” 第四章容清法师 “公主出来了吗?” “没有,还在佛堂内跪着。” “这……要不要去通知院首?” 天色渐黑,金蝉寺内点起星星点点的烛火,偌大的寺院寂静悄然,沉暮安静的佛堂外传来两个和尚的低声议论。 长公主今早和颜大人同来礼佛,自中间有小厮将颜大人叫走,长公主便一直在佛堂跪着,众人虽疑惑,却不敢打扰。 佛堂内,青烟四起,香火飘散,衣着月白轻纱的女子低伏在蒲团上,晶莹雪白的肌肤在暗中透出些光泽,一只手于肩上轻抚,香肩露出半个。 身后传来一阵稳慢有力的脚步,女子眸光一闪。 等到了…… 她捂嘴轻咳一声,娇体向一旁倒去,喘息一声后,又端跪直起。 “ 拜神礼佛,心诚则灵,长公主不必如此。” 男子的声音清透沉稳,似有抚平人心之用,李静嘉的心绪随男声升起,恍若在青烟中飘散几圈后,又沉回原地。 “世人拜佛,拜的皆是欲念,静嘉欲念深沉,总是要比旁人多跪些的。” 脚步愈来愈近,最终落在李静嘉的身旁,她并未抬头,只瞥见了玄色袈裟的一角。 只见容清将燃烬的香烛从镶着翠绿宝石的香炉中拔出,火棒擦过空气,发出些细微燃烧之声,在暖色的火光当中,男人的侧脸越发的出尘绝艳,仿佛从天而降的仙人。 一根新的香烛缓慢燃起,容清在另一蒲团上行过佛礼,缓而出声:“若无欲念,又怎么会有金蝉寺,认清本心,才是拜佛之道。” 李静嘉微微抿唇,侧头去看身边之人,声音出奇的娇柔软媚:“法师说的是。” 身为一个被称作“祸水”的女人,她清楚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有多么诱人,一双凤眼水光粼粼,略施粉黛便是倾城绝色,唇瓣粉嫩,柳眉扶风,薄纱下的身姿若隐若现,可身旁这男人,却一心念佛,没有半点动摇。 她撑着胳膊从蒲团上起身,将将站起,便向身旁一歪,颇是“无意”的抓住了男人的袈裟,发丝也“合时宜”的从对方的脖颈上扫过。 女子身体娇软,此刻半个人都歪倒在容清的身上,肩上的衣服轻滑,半个嫩乳都在外头,如此热烈惑人的场景,她的身上却发着冷木的清香,冷清的尾调如同小钩子一般扫着人心。 容清面不改色,单手将她扶稳后,缓然退步。 只见女人的双颊绯红,媚眼如丝的同眼前之人行礼。 “多谢法师。” 李静嘉等待许久,并未得到男人回应,正抬头时,却对上了对方那副清冷透彻的眸子。 她的胸口一紧,好似自己心中所想已全然被眼前之人看透。 什么勾引,什么权谋,什么牢笼,在这一刻已然化成实物,卡在二人之间。 她又回想起李昂驹和颜书郢的警告。 不要靠近这个男人。 可在走进这佛堂的一瞬,她便再回不了头! 女人收回目光,做出一副疲累至极的模样,拖沓着步伐向佛堂外走去。 “颜书郢来了么?” “公主,颜大人说还有些公务,请您自己回公主府。” 这对话声不大不小,跟在李静嘉身后的容清刚好能够听的真切。 只见李静嘉轻轻吐气,用泛着粉意的拳头按了按臂膊,转头看向身后的高僧:“今日实在有些疲累,静嘉可否在寺院内借宿一宿?” “金蝉寺本就是皇家寺院,公主请便。” 夜里的金蝉寺依旧灯火通明,一小和尚红着脸颊走在李静嘉的身侧,被时而传来的香味给迷的晕头转向,偏女子还在笑着同他说话,更是让他心乱如麻。 在心中念了几百句阿尼陀佛都没有用处,若是让师父知道他的心思如此不稳,怕是又要罚他挑水了。 不过世人皆说公主放纵,可他瞧着这公主只觉得她出奇的漂亮,瞧不出那些不好的言辞。 “小和尚,容清法师平日可有在哪里修心?”看着小和尚那出神的模样,李静嘉故意突然靠近,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容……容清法师……每晚……每晚都会在后院假山的湖边念经。” 小和尚被迷的五迷六道,红着脸结结巴巴个不停,瞧着就在眼前的禅房,他赶忙说道:“公主的住处就在那边,贫僧……贫僧就不过去了!” 第五章坠水勾引 虽说是禅房,但屋里的摆设一件不少,李静嘉随意找了借口打发偌儿出去,趁无人注意之时在香炉中撒了些粉末,等偌儿再进来时,炉子中已是细烟升起。 偌儿是李昂驹指派给她的贴身宫女。 哼,什么贴身宫女,不过是监视她罢了…… 香料起了效果,不过叁两下,偌儿就打着瞌睡守到了门外。 屋里的女人脱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这里衣紧贴酮体,勾勒出让女人都无法拒绝的曲线,如墨长发披在身后,不施粉黛的脸蛋更是别样的勾人。 房门传出一声“吱呀”,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门口钻出,向后院行去。 夜晚的风还带着几分凉意,李静嘉长发飘散,默站在湖边的怪石上,目光冷冽的瞧着那冰凉的湖水。 这是一场豪赌。 倘若赌赢了,便可勾上容清。 倘若输了,便是死。 女人的面上闪过几分自嘲。 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倘若真的死了,便再不用费尽心血逃出那牢笼…… 只听得“咚”的一声,石头上再不见女人的身影,湖面掀起一片不大不小的涟漪。 冰冷的湖水浸透薄裳,直入骨髓,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受控制的向下速沉。 李静嘉用尽最后一口力气睁开凤目,透过层层水纹,那高大的身影就在岸边,同往日里一般沉稳寡淡。 她这是…… 赌输了? 也罢……也罢…… 来世再不做皇家女子! 女人认命的闭上双目,四肢舒展,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寸又一寸的变凉。 在迷迷糊糊之中,耳边猛然传来一阵投水之声,如同浮萍一般的躯体被大手捞起,李静嘉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火源渗出,下意识用四肢缠住。 玉指触到结实的胸膛之上,原本昏沉的脑子瞬然清醒。 这一片地是容清的地方,除了他,不会有人敢来。 溺水之觉在透出水面的那一瞬消失干净,女人的身体被高大宽广的男人横抱于怀中,尽显支离破碎之美。 李静嘉双目紧闭,如同莲藕一般嫩白的双臂紧紧箍住容清的脖颈,惨白如纸的脸蛋紧贴在他的脖颈处,有一搭没一搭的吐着热气。 女人的衣服湿了个干净,好看的嫩乳随着呼吸起伏,两个殷红的奶尖在轻薄的衣料下清晰可见,如同冬日雪地里的两朵梅花,翘臀被衣料包裹,透出些淡淡的粉色。 似露非露,才最诱人。 容清的衣服也湿了个透彻,坚硬滚烫的身躯在二人肉身相贴之时更加清晰,李静嘉的身体有些热了,她又在男人的脖颈处细微摩挲,微张的小嘴似有似无的在对方的喉结上滚动。 可男人如同一根定海神针一般,软玉在怀,没有半点反应,只冷着一张脸,将人抱回了禅房。 看着门口那睡得东倒西歪的偌儿,一向冷然的容清微皱眉头,大步进了屋内,最终将目光投到了一旁的香炉之上。 李静嘉被放到了软榻之上,男人似乎抽身要走,她仍是闭着双眼,一把搂过了对方的臂膀。 “母后……” 此声呢喃一出,原本还想抽出去的胳膊微顿片刻,终究是没了动作。 女子稍稍翻身,直接将容清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双乳之上。 ………… 大家可以猜猜容清法师是不是真的不为所动哈哈哈。 公主:法师莫非是不行? 容清:公主大可一试。 第六章疯批皇帝 长公主昨夜溺水的讯息一夜之间炸开,金蝉寺上下封禁,任何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入内。 李静嘉再睁眼时,身上已被换上干净舒适的衣裳,狭小的禅房内乌泱泱的挤着数十个人。 李昂驹就坐在床边,少年帝王面色暗沉,双眉之中夹杂怒火,颜书郢绷紧嘴唇站在一侧,也透出阴郁之气。 偌儿和几个太医跪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皇兄这是怎么了?竟想起处罚我身边的人了?” 女人撑着身体从榻上起来,凤目泛着冷光。 听到声音,李昂驹倏地转过头来,一双眼睛里是疯狂又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无声的叫嚣。 为什么…… 为什么李静嘉为什么不听他的话?! 他们可是亲兄妹! 一母同胞,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他们才是最亲密无间的人! 可为什么自己的好妹妹却想着逃脱自己? 甚至不惜用生命的代价! 男人强忍下胸口的热气,咬着牙向身后说道:“都给我出去!” 其他人呼呼啦啦的起身,门口传来一阵开门关门之声,整个屋内瞬然只剩两人,李昂驹隐忍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出,手臂上青筋暴起,略带薄茧的大手已经捏住了女人的脖子:“李静嘉,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听我的话?!” 纤细的脖颈好似一折就断,女人的双眸中带着倔强和厌恶,呼吸逐渐困难,却也一动不动。 就在此时,李昂驹突然松开大手,一把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声音中带着颤意:“静嘉……都是哥哥不好,你答应哥哥,不要离开哥哥……静嘉……” 男人好似疯了一般,突然掐住李静嘉的下巴,将她的双唇带向自己,女人突然躲开,他饥不择食的亲上了对方的脖颈。 一个又一个的湿吻落在了脖子,锁骨,耳垂被舌头玩的发红,可男人还在不停的吸吮。 腰带在不知不觉中被拽断,李静嘉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当中,李昂驹伸出舌头在女人的下乳边缘舔舐两下,惹得身下的酮体阵阵发抖。 他直接含住了一半乳肉,如同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细细咀嚼,待雪白的奶子被玩的发红之后,又用舌头在乳尖上打转,最后才心满意足的含住了女人的乳尖。 他的双臂勒的越来越紧,似乎想要把女人钳进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不听话? 为什么不能乖乖的留在他的身边? 李静嘉被折磨的浑身无力,口中想要发出呻吟,却害怕禅房外的人听见,她的眼角滑下泪水,用力推搡却始终无果。 终于,在男人亲上她的肚皮之时,她才娇娇出声:“是……是有人推我下水……” 这声音又软又媚,却如同一把刀子插到了李昂驹的胸口,他突然直起身来,把赤裸着上身的女人拽进怀里。 “朕一定诛他九族!” 就算李静嘉死了,也必须和他葬在一起! 谁想要李静嘉的命,他就把这群人杀干杀净! “朕现在就带你回宫。” 男人双目猩红,将堪堪挂在身上的衣服给女人整理好,正准备抱着她起身时,李静嘉突然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湿软,李昂驹瞬然愣在原地,一向杀伐果断的帝王在此刻却显得有些呆滞,只见李静嘉泪眼婆娑的挂在他的脖子上。 “我想在金蝉寺静养几天。” 明知道这是女人设的陷阱,可李昂驹还是一头栽了进去,他一阵发狠,又把女人方才才整理好的衣服再次扒开,在她的乳儿嗅了一口热气后,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 其实哥哥也很好磕的! 李昂驹:我只是喜欢静嘉,我有什么错? 小剧场: 偌儿:皇上,这可是陷阱呀! 李昂驹:可是静嘉亲了我唉。 偌儿:皇上,是公主把我迷晕的! 李昂驹:可是静嘉亲了我唉。 偌儿:公主的目标可是容清法师啊! 李昂驹:可是静嘉亲了我唉。 偌儿: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第七章奸臣祸水 暴跳如雷的君王回宫之后,便开始大肆搜查,只为揪出推长公主入水那个真凶,甚至还让颜书郢全权负责此事。仅仅半日,朝堂上便哀声哉道,纷纷唾骂那长公主李静嘉是祸水无疑。 偏偏这始作俑者送走皇上之后,便搬了个躺椅躺在禅房前方。 女人衣衫薄如蝉翼,双颊被暖阳熏烤的微红,一双玉足在躺椅上晃呀晃,来往的和尚纷纷低头,心性不定的早就成了大红脸。 李昂驹送来的东西一箱接着一箱,恨不得把整个公主府都搬过来。 奈何这正主却不领情,不是摔了就是赏人,还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 紫袍男人缓而靠近,在瞧到女人那泛着微粉的肌肤时瞬然垮下俊脸,正眯着眼的李静嘉被挡了太阳,下一秒便腾空而起,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颜书郢抱着女人进入禅房,在偌儿想要跟进来时一脚将门蹬上,随后将女人放在了茶桌上。 “颜大人,不好好查案,跑来这做什么?” 李静嘉伸了个懒腰,外衫滑了一半,肩膀和胸前的大片春光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内,偏偏她还露出一副才睡醒的迷蒙模样,活像被男人狠狠的疼爱过。 颜书郢眸光暗沉几分,喉中干燥无比,周身的气压却异常迫人。 他惯性用手捏住女人下巴,让自己那炙热的鼻子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李静嘉,我就不该放任你来这里!后院是容清的地盘,哪里还有旁人敢靠近。” 那日在马车之中,这女人对他又是吐气又是媚眼,不过叁两下就让他缴械投降,这才答应让她在寺院里待上一日,谁知道第二天便传来她溺水的讯息! 偏偏还在后院的湖边,那是容清的私人地域,连一只苍蝇都不会放进去,李静嘉竟然在那处溺水。 除了自杀,他再想不到别的原因…… 曾经风光无限杀伐果断的颜大人,在得到消息的那一瞬,险些踉跄摔倒! 他那时才知道自己在这女人面前有多么狼狈。 可是这人呢? 不仅没有半句解释,甚至还穿着这样躺在院子里! 到底是想要勾引谁? 瞧着男人这怒气冲冲模样,李静嘉低笑一声,伸出一只白嫩诱人的手指勾住了颜书郢的领口,而另一只手则是轻抚上了他的后脊。 “颜大人,是容清法师推我下水的。” 女人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胸口上轻挠起来,拨开衣衫,深入里侧,在他那滚烫的胸膛上不停的流转。 颜书郢被勾的一阵心神荡漾,官袍下的巨根缓慢抬头,喧嚣着对眼前这女人的欲望。 他强忍下心中燥热,声音中带着欲念:“李静嘉,你真把我当傻子么?” 此话一出,胸口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力道,颜书郢被拽到了李静嘉的跟前,眼看着二人的唇瓣即将要贴上,女人缺把红唇移到了他的下巴。 酥麻瘙痒的感觉从下颚转到脸颊,最后又从脸颊转到鼻尖,李静嘉就如同一只妖精一般,周身散发着张牙舞爪的媚气。 “不论静嘉是如何溺水,颜大人只需告诉李昂驹,是容清推我下水。” 说完这话,她那只在男人胸膛上做乱的手缓慢向下,在颜书郢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瘙痒难耐的触觉。 女人又伸手把他的腰带勾开,她就坐在茶桌上,用红唇贴上了颜书郢的锁骨。 指尖逐渐向下,最终隔着裹裤一把捏住了那高高隆起的巨根。 颜书郢轻哼一声,一股奇异的舒爽传来,在女人要把手拿开时,他却又把李静嘉的手给按了回去。 “李昂驹忌惮容清多年,此事一出,他必定大动干戈,届时朝臣诸多不满,又是一场好戏……” 李静嘉一边说话,一边在颜书郢的胸口吐气,握着巨根的那只手轻轻一动,便让男人再次闷哼。 “长公主还真是信得过我。”颜书郢的语气有几分自嘲,但很快便被情欲盖过。 不论过了多少年,他总是能被这女人随意操控! “颜大人大可告诉皇兄我的想法,不过……想来颜大人怕是舍不得吧。” 女人的手指缓缓动了起来,那肉茎越来越大,隔着薄薄一层裹裤,都能感觉上面的青筋在缓缓跳动,颜书郢已经闭上了眼睛,在最后那一瞬,李静嘉咬了一口男人的耳朵,缓缓说道:“静嘉是祸水,颜大人是奸臣,岂不是天生一对?” 男人终于释放出来,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一片喘息之声。 颜书郢恨极了这种随意被人利用之感,可眼前之人却是李静嘉,这个让他难以掌控,爱恨都不成的女人。 在烦躁之间,他突然扬起女人的胳膊,狠狠一口上去,留下了一圈鲜红的牙印。 ………………… 颜大人也是爱的很深沉了呜呜呜 李昂驹:颜书郢! 颜书郢:可是老婆勾引我唉 李昂驹:身为官员,应当洁身自好! 颜书郢:可是老婆勾引我唉 李昂驹:她是在利用你! 颜书郢:可是老婆在勾引我唉 李昂驹:给朕死! 第八章强大之处 颜书郢走后,李静嘉便直接翻身上榻,转身便睡了过去。 夜里风凉,东面的窗户开了一扇,李静嘉的脖颈传来一阵凉意,在迷迷糊糊中苏醒。 偌大的床尾似乎坐着一个玄衣男人,那人一副打坐模样,手中转着一串珠子。 李静嘉揉了揉眼,发现那人确实是容清后,略微有些惊讶的直起身来。 可男人仿佛没听到动静一般,依旧在转着手里的佛珠,李静嘉起了心思,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尾,凑到容清的身边吐了一口热气。 “法师熏的是什么香?” “炉香”一阵寂静过后,男人睁开双目,一双眼睛透彻无比,好似从未遭过污染的高山泉水。 李静嘉歪头笑的漂亮,心中却如同打鼓一般噔噔噔个不停。 她要为了自己的私欲,把这潭清泉搅混…… 从没有那个男人会让她心乱如麻,这个容清,倒是第一个。 她做出跪不稳的模样,直接歪倒在了男人怀中, 在躺到对方腿上的那一瞬,女人有意无意的在他的两腿之间撑了一把。 见容清迟迟不伸手来搀扶自己,她又抓上男人的胳膊,手指在他的脖颈处摩挲,起身起到一半,却又做体力不支模样倒了回去。 “还请法师帮静嘉一把。” 女人娇软出声,用一双媚眼盯着男人的下颌,等了许久,那只还披着袈裟的大手才将她从腿上推了起来。 “法师身上好硬……是每一处都这般硬么?” 李静嘉又做出纯良无害模样,似乎真的只是简单询问,可语气结尾那微微上扬的语调却加了几分别的意味。 可这男人依旧巍然不动,手上的珠子转的“啪啪”作响,李静嘉一把抓住他的大手,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滑过,一把抢过了那串珠子。 “我本是心静的,奈何容清法师夜半出现在女儿家的闺房,搅得静嘉心神不宁,这串珠子,也让静嘉拨一拨。” 一边说,她就一边胡乱的转了起来,没节奏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容清手指一驱,喉结微动,却依旧面不改色。 “为何想要自杀。”终于在李静嘉一脸无趣的将珠子扔在榻上之后,男人才平稳出声。 听到这话,李静嘉原本笑的妩媚的脸蛋僵了几秒:“法师说什么呢?静嘉只是脚滑……还未谢过法师相救,不知道法师想要什么谢礼?” 她再次伏身,微垂的奶子在容清的胳膊上蹭了蹭,暗示意味十足。 容清略微侧头,一时间四目相对,只见他薄唇微启,缓然吐出一句话:“李宋十七年,长公主于江南温家从师,学射弈,习水性。” 李静嘉如同雷劈一般,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只剩一片冰冷,她身体愣在半空,没有接着动作。 李宋十七年,那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时间…… 那时父皇母后尚还在世,她那年七岁,同先皇游历江南,曾在江南大户温家落脚。 温家家主是武将,曾心血来潮教过她射箭游水,可这事就连李昂驹都不知,容清怎么会知道? 就在这瞬然之间,她忽的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她的那些什么心机谋略,在此人面前不过是小孩子的伎俩。 那自己的目的,他是否知道? 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李静嘉的一颗心脏冰如凉水,思绪混乱如麻,一时间呆坐在榻上,不知作何反应。 李静嘉,一定要冷静…… 已经到了这一步,便再不能回头! 倘若回头,便是万丈深渊! 她勉强找回自己声音,冲着男人娇笑一声:“幼时的事情,我早便忘了,良辰美景,容清法师就为了寻我说这些?” 只见容清淡然起身,抬步向禅房外走去,李静嘉顺手从榻上捡起佛珠:“法师的珠子不要么?” “公主若喜欢,便留着吧。” ………… 珠子!!这个珠子画重点,以后要考的! 第九章荡漾挑逗 不知颜书郢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少年帝王因公主落水的怒火渐然消失,朝中一切恢复正常,金蝉寺却有了些变化。 皇上先是派了一队侍卫在金蝉寺外驻扎,美名其曰保护公主,随后又给长公主派了不少女使婆子,不过按长公主的脾气,这群人多半是被打发变卖了。 金蝉寺中。 李静嘉依旧一身薄衣,浓密的黑发披在身后,无半点装饰,女人每走一步,发丝便跟着轻缓摇摆,让人一阵心神荡漾。 她手上挂着一串翠绿佛珠,衬得肌肤越发的白嫩似雪,小和尚们想看却又不敢抬头,这不是容清法师的珠子么? 后山的石头上坐着一个周身冷清的男人,李静嘉扭着腰肢走到他的身旁,在坐下来后,将一双鞋踹进水里,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后山是容清的地盘,自不会有人来扰,李静嘉身为一个侵略者,这几日以来,总会在容清打坐的时候频频出现。 偏偏女人还不安分,不是动手就是动口。 “容清法师好定力……” 李静嘉贴到了容清的身上,长发散在他的脖颈,微风轻抚,一阵瘙痒直入肤底,男人的眼皮轻轻动弹,转瞬便恢复正常。 面对容清的冷然和淡定,李静嘉毫不气馁,直接攀上了他的双肩,一只手从袈裟的一侧塞了进去,开始在男人的胸口来回划圈,隆起的双峰在他的背上摩擦,轻轻吹一口气后,方才继续开口。 “容清法师的身上好凉,静嘉近几日心烦气躁,给静嘉冰一冰罢。” 本还在做佛礼的男人倏地睁眼,将女人那只做乱的手抓住:“倘若心静,自不会烦躁,公主静心打坐,便可缓解。” 李静嘉的力气不如容清大,一双手挣脱不得,她突然驱动手指,在男人的手心挠了挠,随后贴到了他的脸颊之上,轻轻的摩挲着。 “静嘉倒是还有别的办法……” 此话一出,容清直接起身,李静嘉被这动作弄得一愣,在对方要离开时,委屈着声音说道:“容清法师好狠的心,静嘉的鞋子掉进了水里,若是这样回去,女儿家的名声没了事小,要是把脚给伤了,静嘉会哭的。” 说这话时,女人双手撑着身后的怪石上,一双晶莹的小脚还在不停的晃呀晃,在阳光下极为显眼。 又有谁有谁会拒绝一双如玉一般的小脚呢? 果不其然,男人身影微顿,在李静嘉那自信的目光中缓然转身,接着便是折返将女人抱起。 李静嘉十分自然的环上了他的脖颈,在行路之时,凑上去在他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好香啊。” 看着容清那略微滚动的喉结,她坏心思的凑上去舔了一口,男人的身体明显一僵,抱着李静嘉的双手就要松开,可女人却牢牢的搂住他的脖颈,娇嗔道:“静嘉都要掉下去了!” 又是一阵沉寂。 李静嘉轻笑一声,带这些女儿家的狡黠。 容清的动作终于恢复正常,可李静嘉还在笑个不停:“法师的喉结没有炉香味……” 回禅房的一路并不顺利,李静嘉一会儿抱怨容清搂的太紧,勒的皮肉发疼,又一会抱怨他搂的太轻,快要滑下来。 还不停的在他的身上蹭呀蹭,如同一只发情的小猫。 回到禅房之后,容清直接将女人放在床上,毫不犹豫的便要转身离开,可李静嘉突然一伸长腿,将他勾了回来。 女人似乎还不满意,最后直接将白嫩细腻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美腿缠绕在了容清的腰上,眯着眼睛观察他的反应。 男人面上表情不变,耳根却有些略微的泛红,他就那样直盯着李静嘉,仿佛女人的一切动作都与他无关。 李静嘉直起身子,一手抓住了他的领口,就着自己的身体向后倾倒,不等容清伸手阻隔,便直接扑倒了女人的身上。 他本以为李静嘉会适可而止,可谁知道…… 她竟然这样大胆。 “长公主……” 男人冷着一张脸出口,将将喊了一声名字,凉薄的唇瓣上突然被贴上了一滚烫的软物,那软物轻轻抬起,再缓慢落下,耳边又传来女人那娇媚的声音。 “容清法师不信,静嘉就证明给法师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燥热……” 一边说着,那唇瓣便再次落了下来,轻轻触碰似乎已经满足不了女人的欲望,她开始来回吸吮,顺便用舌尖勾勒出唇瓣的形状,安静的屋子里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倘若让旁人听了,定会脸红心跳。 容清本应起身离开,奈何身体如同僵住一般,怎么尝试都无法动弹,原本清晰无比的脑仁恍然了片刻,他轻轻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念起了清心咒。 可那丁香小舌还在不停作妖,舔完唇瓣,竟直接跟着才吸入的凉气一起钻了口腔,柔软的东西撬开容清的舌头,开始在他的牙龈上轻舔缓扫。 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开始不安分,只听得“吧嗒”一声,玄色袈裟上的两颗玉扣被拽开,如同一张轻被一般盖在了二人身上。 “容清法师,你身上的气味真是让静嘉自我沉沦,你说,这是谁的错呢?” 她的手缓缓向下,在感受到男人的巨根已经抬起之时,轻轻的笑了两声。 一遍又一遍的清心咒念完,容清睁开那双平静如潭眸子,却在看到李静嘉那张微红的双颊时再次慌了神。 这一刹那的失神被女人捕捉得清楚,她突然松开双腿,在男人的唇瓣上轻咬一口过后,双手后撑:“那我就不打扰法师礼佛了。” 第十章掀起涟漪 “公主今日又只吃了这么些?” “公主娇生贵养,吃不惯斋饭也是应该,若是饿坏了身子,倒有些得不偿失。” “好像几日都不见她出来了……” 两个小和尚拿着食盒,一边低声说话,一边向厨房走,在碰到容清之时,双双顿住:“院首。” 容清淡而点头,目光从远处那大开的禅房处一闪而过。 这是第叁天。 李静嘉待在屋子里的第叁天。 男人伸手打开食盒,瞧到小碗里还剩下叁分之二的饭食时,微微皱眉:“拿些银钱,去街上的铺子里买些糕点。” 听到这话,两个小和尚皆是一愣,朝着李静嘉的住处瞧上一眼后,快速点头。 他们还从未见过院首迁就谁…… 想当初荣王府的世子来寺内静修,也同样吃不惯斋饭,可院首从未松口,只淡淡说若是吃不惯,就让人打道回府之类的话语。 想来长公主在院首的眼中,是有几分不同的。 就在二人准备离开之时,远处突然走来一年轻男子,这男子面容端正,发冠整齐,身上穿着玉色绸缎的袍子,待走到几人跟前时,十分板正的行礼。 “容清法师。” 容清以佛礼回复,目光淡然:“沉公子。” 沉屿之提了提手中之物,方才还如常的面颊变得绯红,嘴上却毫不犹豫的问道:“请问长公主宿在何处?” 两个小和尚对视一眼,齐齐向禅房的方向指去,正准备出声说带男人过去时,沉屿之已经抢先行了礼。 “多谢二位。” 只见年轻男人大步迈向门口,在敞开的门侧敲了几声后,屋子里拖沓着走出了一个女人。 女人一副才睡醒的模样,衣衫有些不整,眼中散着细碎迷蒙的光芒,偏偏她还歪扭的靠在门上,露出肩膀和胸前的大片春光,沉屿之又红了脸,他将手上的盒子拿起来说了句什么,女人突然轻笑一声,用手指挑了挑他的下巴。 容清的目光就这样放在了二人身上,李静嘉笑的娇媚,在接过盒子时,有意无意的摸了一把男人的手,在旁人看来,这沉屿之就如同一只开屏的孔雀,就差把心思写在脸上。 在几个人的注视之下,李静嘉从盒子里掏出了一块如同花瓣一般的点心,她小咬一口,直接将剩下的塞到了男人的嘴边,沉屿之一副失了魂魄的模样,尽数把剩下的糕点吞下。 两个小和尚已经看红了脸,不停的在心里念起非礼勿视。 这静嘉公主,魅力还真是骇人,颜大人前不久才刚走,新科状元便又上赶着来了,真不知她最后会嫁给何人。 其中一个小和尚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一旁的容清,小声说道:“院首,糕点还买吗?” 容清想要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远处的女人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还带着笑意的双眸就朝着自己瞥了一眼。 只是淡淡一眼,好似含着无限风情,任凭再平淡的湖面也会掀起轻微涟漪。 他的感官刹那间变得清晰,竟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之声,本应淡然离开,却不知为何就是挪不开眼。 远处的女人对沉屿之又是一阵撩拨,在他吞下第叁个被李静嘉咬过的糕点后,女人突然凑了上去,二人鼻尖相对,不知说了什么,沉屿之便有些高兴的跟在了李静嘉的身后。 就在身影渐失之时,李静嘉突然回头,深深的瞧了容清一眼,又露出了几分略带媚意的笑容。 …………… 年度最强工具人:沉屿之 下一章就给我们法师谋福利\( ̄︶ ̄)/ 第十一章不负责任「po1⒏homes」 夜里。 凉风拂过,几片乌云模糊了星辰月光,高大笔直的身影在禅房门口矗立,迟迟不见敲门,更不见离开。 “吱呀——” 房门倏地拉开,李静嘉勇凤目在男人身上扫视几眼,张口笑道:“容清法师已在这站了半个时辰了,当真不进来么?” 男人轻微抿唇,将手中食盒拿起,示意李静嘉接过。 可女人却伸出一根手指,从他的胳膊轻滑,缓慢而轻柔的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下一刻,就牢牢抓住他的手腕,将人给拽进了房间。 夜里烛火摇曳,给李静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增了几分风情,至于容清,冷清中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乱。 “容清法师好像很怕我?” 李静嘉将食盒打开,入目便是那小巧玲珑的兔子点心,她轻笑一声:“这是……” “寺中弟子见公主饭食吃的少,今日所买,我送过来罢了。” 容清坐的笔直,说话时也是缓慢而沉稳,目不斜视的盯着桌上的食盒。 “这样啊。”李静嘉单手撑着下颌,露出一截白嫩光滑的手臂,而另一只手则是捏起一只“兔子”塞进嘴里。 糕点十分软糯可口,入嘴似乎有些梅子酒的味儿…… 梅子酒…… 她又捏起一块,小咬一口后,递到了容清嘴边:“法师也尝尝。” 容清的双眉轻微动弹,似是回忆起什么,随后便扭开了头。 李静嘉再次轻笑,将一盘糕点悉数吃下,可男人又在此时开口:“夜间不宜吃太多甜食,公主还是……” 他轻微抬头,却对上了李静嘉那微红的双颊。 李静嘉的目光化成一道缠绕在男人身上的柳条,又柔又痒,她的脑袋有些晕,撑着桌子走到容清身后,爬到他的背上,不停的吐着热气:“容清……容清法师难道不知?长公主李静嘉,略沾梅子酒就会醉倒……” “还是……容清法师故意所为?” 指尖又开始不听话的滑动,从耳廓到耳垂,然后是脖颈,锁骨,最后直接钻进了容清的领口之中。 李静嘉轻轻咬了一口男人的耳边,在容清想要起身离开时,歪倒在了他的怀里。 白嫩的胳膊挂在他的脖颈,一双小腿沾不到地,在他的身上晃呀晃,偏偏女人媚眼如丝,就这样直勾勾的瞧着他。 “法师,静嘉有些渴……” 李静嘉话音落下,便直接贴上了男人那正要说话的唇瓣,容清的身体忽然僵硬,她再笑一声,用舌尖轻扫唇瓣,不过两叁下就探了进去。 唇齿碰撞,舌尖纠缠,难舍难分。 女人的身体越来越软,再加上酒后动情,眼看着双臂就要环不住。 “我要摔了!” 她哼哼一声,梅子酒味扑鼻,夹杂着情欲和媚态,见男人无动于衷,她掰开对方的手臂揽住了自己,再次贴上了容清的唇齿。 不过这次,她每次浅微触碰后就会离开,舌尖在唇瓣外一番试探,也不进去,勾的人心痒痒。 腰肢上的大手无意中加大力气,似乎是要将李静嘉向自己身上按。 二人又是一番殊死纠缠后,李静嘉微微喘气,在容清的喉结上轻咬一口:“这里好难受,容清法师抱静嘉去床上好不好?” 容清脑子中的薄雾猛然散开,他那收紧的手掌猛然一松,犹豫片刻,目光清明的将女人放倒在了床上,李静嘉还搂着他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松开。 二人鼻尖对着鼻尖,又是一阵暧昧气息,女人突上双腿,同上次一样,夹住了他的腰。 一阵哼哼过后,李静嘉双眼含着水光,衣着凌乱,气息不稳的说道:“容清法师,静嘉好难受……你帮帮静嘉好不好?” 容清的耳边传来自己那跳个不停的心脏声,他的手指逐渐收紧,最后直接成了一个拳头。 李静嘉够着脖子咬上了对方的脖颈,重重一口后,又如同舔舐伤口一般轻柔,如玉的手指再次拽断了玄色袈裟,又伸手拽了一把身上腰带,光滑的月白色里衣向两侧滑去,露出女人大半侧身子。 她牵引起容清的大手,向自己胸前的嫩乳上按去,在男人感觉到那发烫的温度和柔软的触觉时,飞速抽手,起身就要离开。 “梅子酒是法师给静嘉吃的,如今又要走,真是好狠的心。” 女人的声音中略带委屈,容清送回目光,床上的人儿长发披散,双眼微红,方才起身的动作让袈裟落到了她的身上,玄色袈裟堪堪遮住小腹和半个嫩乳,长腿不安分的摩擦,让人血脉喷涌。 他的动作停住,理智似乎被架上烤炉,来回不停的翻转熏烤。 李静嘉再次哼唧一声:“罢了,容清法师竟是这般不负责任之人,那就当静嘉眼瞎好了。” ………… 我愿称其为 容·宇宙无敌坏的心机男·清 李昂驹:你连公主会水性会射弈都知道,她碰不得梅子酒你不知道? 容清:确实不知(笑) 沉屿之:那些年的情爱与时光,究竟是错付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第十二章她在渎神 有些昏暗的屋子里闪着将要灭掉的烛火,床上是一片春光,向门口走去的男人身形微晃,在手指沾到门框的那一瞬,大掌突然收紧,缓慢,犹豫的转头。 又是良久的沉默寂静,男人一改往日得自持模样,而是折返回床边,平声道:“容清该如何帮公主?” 酒意上头的李静嘉睁开迷蒙双眼,似乎是不相信男人会回来,凤眼眨巴叁两下,才算清晰。 她本想一步一步缓慢而行,如今这种情形,并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容清怎么会折返而回呢? 事已至此…… 那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她勾上了容清的大手,一把按在了雪白柔软的奶儿上,容清身体似乎有些轻颤,但并未拿开。 “容清法师替静嘉揉一揉罢。” 李静嘉将男人一拽,对方便半躺在了她的身上。 她本以为自己的得寸进尺会让容清退而却步,谁知道男人那双略微粗糙的手掌竟生疏的在她的乳瓣上揉动起来。 越是生疏,似乎越是有种别样的快感,李静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哼声:“嗯……轻点……” 容清的动作果然轻柔不少,李静嘉就这样软踏踏的躺到了榻上,不急不缓的指挥着:“还有……嗯……还有乳晕,对……再按一按乳尖………” 那只大手十分顺从的做着她想要的动作,弄得李静嘉心神荡漾,浑身颤栗。 她的肌肤逐渐变热,最终透出了些诱人的粉色,玄色袈裟已向下拉扯了几寸,满屋子迸射春光,气氛暧昧。 女人挺着腰肢,发出了些细碎的呻吟,如同小钩子一般勾着刮着容清的心绪。 他突然有些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手下那滑腻温软的触感。 “容清法师,帮静嘉含一含……” 李静嘉越发得寸进尺起来,挺着饱满的胸脯向上,活脱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容清的脑子“轰”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幡然倒塌,他本应拒绝,却被女人身上那股软香给魅惑,神志不停挣扎,身体却巍然不动。 “快点嘛……”女人又开始催促,她挺着身子抖了抖,乳瓣也跟着摇晃。 男人的某根神经瞬间崩断,明知这是毒药,却偏偏抵抗不了毒药那上头的滋味。 明知是错…… 从未有过波动的心绪突生恼怒,似泄愤一般,容清不受控制的咬上了那颤动的乳肉。 满嘴香甜,让人上瘾…… “啊——” 李静嘉媚叫一声,酥麻之感从乳瓣扩散全身,她又开始挺着腰,想要让男人吃的更深一些。 容清的开始在乳肉上吸吮啃咬,动作并不熟练,牙齿每每碰到乳尖,女人就会弓着身子颤抖,蜜穴不受控制的渗出一缕淫液,就这样粘在了盖在两腿之间的袈裟上。 舌尖开始在乳晕上打转,一阵又一阵的瘙痒缓慢四移,李静嘉的手指插入了男人的黑发,还不停用力下按,让容清更用力些。 似乎是男人天性如此,不过叁两下,容清便找到了其中的窍门,温热的舌尖四处乱窜,不停的在乳尖上舔舐,在女人挺着身子的那一瞬,一口咬上了她的乳尖。 小巧嫩滑的乳尖似乎让人欲罢不能,容清不受控制的吸吮玩弄,动作和力度也越发大了起来。 李静嘉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缓慢睁开双眸,象征权利和地位的袈裟被她盖在身上,压在身下,那六根清净的法师正伏在她的胸前,发出咂咂作响的啃食之声。 她在渎神…… 那清高无比,不近人情的神正趴在她的身上,给她想要的世俗的欢愉。 李静嘉,你这是…… 要成功了! 再等等……再等等……很快便能冲出牢笼,获得想要的自由… 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更加深了女人的触感,蜜穴里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潺潺而出,明示着女人的动情和欲望。 她解开容清的里衣,男人的大片腹肌也暴露在视线之下。 李静嘉的手指开始在男人的胸腹上打转,时不时去挑逗乳尖,容清的身体出现轻微的颤意,含着嫩乳的动作也缓慢了不少。 知道他动情,女人的手指开始缓慢移动,在一阵摸索试探之后,轻柔的捏住了那巨大的,隆起的肉茎。 “原来法师也有欲望?” 她轻笑一声,整个身体都在晃动。 男人的那东西如同婴儿小臂一般粗大,滚烫坚硬,李静嘉只用一只手,显然有些握不住,就在她准备用双腿勾住容清的腿时,身上的人突然起身。 连袈裟也不要,颇有些慌乱的向门外走去。 “吱呀——” 房门再被打开,男人衣衫不整,大半胸膛露在外头,一阵凉风吹来,他脑中的迷雾终于散开。 “公主好好休息。” 容清的声音已然沾染了不少情欲,可他又强迫自己克制,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 《关于某人乱了阵脚这回事》 第十三章动了凡心 日上梢头,几缕阳光透过窗纸,星星点点的落在地上。 大床上的女人微微一动,床边的玄色袈裟就落到了地上。 一阵沉寂之后,李静嘉歪歪的从床上撑起,用手指勾上外衫,双脚搭在床边。 听到动响,偌儿低头快步从门外进来,惯性的伏在女人脚下,双手为她奉上鞋子,却被一旁的袈裟给吸引了目光。 一番收拾后,李静嘉从床上起来,歪扭着腰身靠在门上,用纤纤玉指遮住日光,目光深幽的瞧向远方:“容清法师呢?” 偌儿还在盯着那袈裟,听到声音,才瞬然回过神来:“院首今日清晨被广元寺的院首请去讲佛了” 广元寺…… 广元寺远在京郊,清晨去,傍晚才能到,这一来一回,约摸需要叁天。 这容清,怕是在躲她。 躲便躲吧…… “去把地上那袈裟拿去清洗一番,然后……” “然后就挂在禅房外吧,阳光好。” 叁日的光阴对于李静嘉来说,不过是白驹过隙,匆匆一瞬,每日逗逗沉屿之,晒晒太阳,眨眼间就过去。 “院首回来了!” 不只是谁先叫了一声,成群的小和尚蜂蛹至院口。 容清表情淡淡,举手投足稳重又清贵,好似生来便该是佛门之人。 从院口至佛殿,本不该经过禅房,在行到一条岔路时,男人脚步微顿,竟抬脚向禅房方向走去。 众人面面相觑一番,谁也不敢多言。 还不等走近,容清便瞧到那件玄色袈裟被搭在一根竹竿之上,清风拂过,袈裟便开始轻微摇曳,若是有人细细对比,定能瞧到容清身上那件袈裟针脚的急促。 男人轻轻抿唇,在夸大袈裟中的手指一紧,一个有眼色的小和尚赶忙说道:“这袈裟已在此处挂了叁天。” 容清依旧是矜贵自持的模样,他微微点头,继续抬脚,在靠近之时,只见一个女子身材窈窕,曲着腿躺在躺椅上。 暖光扑在身上,将她的肌肤照的晶莹剔透,好似从天上下来的人儿。 男人的双目显然一晃,原本安静悄然的心脏再次蹦跳起来。 就在此时,远处的小道上又出现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嘴角含笑,小跑至李静嘉的身旁。 这男人,正是沉屿之。 女人被轻声唤醒,她无意识的动了动身躯,散出些妩媚意味,随后又做出一副柔若无骨的模样朝沉屿之伸出一只手,而男人面色爆红,将她从躺椅上扶起来。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沉屿之从衣袖内取出一根梅花形状的发簪,亲手簪在了女人那光滑如墨的发髻之中。 “院首……” 身后另一个和尚出声,容清收稳目光,转身便向来的方向返回。 不知是不是众人的错觉,院首的背影似乎夹杂上了几分落寞,似乎…… 似乎还增了些怒气。 ………… 是谁总是被公主弄生气我不说 第十四章淫乱不堪 容清一回金蝉寺,便召集寺院弟子进行讲佛。 浩浩荡荡的人群盘腿坐在寺院之内,而容清一人在佛堂内,他的身前正放着一张高耸的书案,若是有人躲在此处,十分之九不会被发现。 李静嘉就伫立在不远处,目光直勾勾的瞧着佛堂内的那人。 窄门之中,男人身材高大,正低眉瞧着书案上的佛书,嘴里低声呓语。 下座之人全是他的信徒,那她呢? 她也算吧。 在男人说出“悟佛”之时,众人纷纷低头,双目轻闭,好似周围一切都扰不了他们半分。 李静嘉眸光一闪,转身向佛堂的侧门走去。 容清将将闭上双眼,就察觉到一阵“窸窸窣窣”之声,似乎还有人在轻触他的腿弯。 男人眉头一紧,睁开眼时,正对上了李静嘉那双含笑的眸子。 女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钻进了他的书案,甚至还伏在他的膝上! “容清法师离开许久,难不成对静嘉没有半点思念?” 李静嘉的手指开始在容清的腿上乱动,她压低声音,确保不会让旁人听见。 容清喉结微动,抬头瞧上一眼正在冥思中的弟子后,才一把抓住了女人那做乱的手指:“快走。” “去哪?” 女人笑了一声,用自己的脸蛋在容清的大腿上蹭了蹭:“现在出去,恐怕会被人发现,我好不容易才钻进来,法师说让我走我就走?” 男人的表情严肃起来。 面对李静嘉的这般做乱,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坐在佛像之前,身前还坐了上百弟子,可身前却伏着一个女人…… “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古人也说过,食色性也,我不相信法师对静嘉一点感觉都没有。” 女人红唇微启,说话时更是似笑非笑,每说完一句,便会轻轻划一下男人的大腿内侧,待说完最后一个字,柔软的小手已经抓上了容清的肉茎。 容清额头上的青筋高高鼓起,双目紧闭,拨珠子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 可李静嘉的那番话不停的在他脑海内回荡。 人生苦短… 及时行乐…… 食色…… 食色性也。 从来没有任何女人能对他产生如此之大的冲击。 如今还坐在佛坛之上, 定然不能动摇。 就在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在脑中做着建设之时,他的身下突然被吐了一口热气,肉茎比男人率先反应,直接高高鼓起。 他心中一惊,正欲睁开双目之时,巨龙便进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小口,那小口还在不停吸吮,一条软糯濡湿的东西轻舔上了棒身,似乎是要把棒身的褶皱舔平。 接着便滑到马眼,又吞深了几分。 剩余那叁分之一的肉茎也并未遭到冷落,方才还在做乱的小手握了上去,一边撸动,一边轻轻捏着下面的两个囊袋。 容清的整个人就在刹那之间僵住,但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却是不可忽视,原本就肿胀的肉根越来越硬,在女人的舔舐中变得滚烫骇人。 酥麻之感从下身扩散,逐渐分布全身。 那只节骨分明的大手抓住了书案一角,缓慢变成了紧紧攥住。 肉棒被吞着,咽着,容清本应阻止,却产生了些穷途末路的无力感。 在极致的快感之间,男人咬牙垂头,只见女子那白嫩的肌肤上正密集布着一层细汗,双目迷离,带着媚意,同婴儿小臂般的肉棒在殷红的小嘴里一进一出,撑的她双颊微鼓。 似乎是脸蛋有些酸了,巨根被女人吐出来,然后开始从顶端轻吻舔舐,一直到巨根底端。 红唇,嫩颊,柔手,这一切属于女人的,诱惑的东西同坚硬粗粉的肉茎行成强烈反差,惹得容清身体一抽,马眼不争气的开了开,泄出小段浓精。 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反应,李静嘉轻笑一声,再次将东西含了进去,似乎是在强忍咳嗽,喉头不停的一松一紧,甚至要将容清的魂魄给吸去。 他的双目逐渐变得通红,香艳的场景让他脊椎发麻,下一刻,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射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李静嘉吞咽不及,些许白浊从嘴角滑落,女人大口喘息,衣衫向两侧滑去。 容清强迫自己冷静,努力让自己的呼吸瞧起来正常一些。 弟子们还在悟佛,他们定然想不到自己院首的书案之下能有多么淫乱…… 更没有人能够想到,风情万种的长公主和清贵的院首竟会这样亲密。 可女人再次抓住了他的手,在白嫩柔软的嘴角揩了揩,那白浊便沾到了粗糙的手指上。 “男女之间的欢愉就是这般,容清法师不必觉得不耻,你说过,要正视自己内心的欲望,不是么?” 李静嘉的肌肤还泛着红晕,胸脯起伏,似乎没了力气,贴着男人的大腿更紧了些。 冷香味扑面而来,明明是无形的东西,却偏偏如同一把利刃,将容清的神经和那些封建教条一根一根间断,最后只剩下了滚烫的欲望和女人的笑声。 他的目光终于停在了李静嘉的发梢之上,那只梅花簪子挽着一个髻,男人的喉头再动,伸手将那簪子拔下,扔在了书案下一侧的地上。 ………… 梅花簪子:你扔我干嘛你去找沉屿之呀! 第十五章幡然倒塌 眼瞧着时辰到了,悟佛的弟子们纷纷起身,冲着容清行退拜之礼,男人面色如常,将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方,似乎在遮掩什么。 殊不知,一只白嫩如玉的小手成了宽大衣袍之下的漏网之鱼,让人看不真切。 佛堂中的人群终是散尽,男人的衣袍被一把推开,那千尊万贵的长公主拉住容清的手腕,用力一拽,便坐到了他的坐腿上。 温弱如兰的气息扑面而来,女人用鼻尖在他的脸颊上轻滑微蹭,双手稍稍扣住他的脖颈:“容清法师,静嘉的腿都麻了。” 此话一出,给李静嘉传来的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微微低头,只见地面同她已经有了些距离,原来是容清把她紧搂在了怀中。 男人迈开步子,一步比一步沉稳,却一步比一步沉重,在行到佛堂门口之时,又倏地转身。 高大的佛像于黑暗中屹立,密集的烛火将其照的发亮,袅袅升起的青烟模糊了容清的视线,只能隐约看到那黄金打制的佛身。 什么佛门,什么信仰,什么院首,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瞬幡然倒塌,只剩下了怀里那温柔软小的触感。 男人那双清凉的眸子恍然间暗了几分,手上动作加重,毫不犹豫的扭头,朝着李静嘉所住的禅房走去。 偌儿正在禅房内替李静嘉铺着床榻,听到声音,转头便瞧见长公主被容清院首抱在怀中的模样,她微微张口,却直接被李静嘉打断:“你先出去吧。” 只见女子小步行到门口,正准备关门时,突然说道:“公主,今日床上的褥子是皇上让人新送来的,说怕您睡不习惯,所以特地用了从前的棉料。” 听闻这话,李静嘉原本发亮的脸色一僵。 又是李昂驹! 不就是想警告她? 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便是李昂驹亲自来,也无力回天! 关门的声音传来,她如同发疯一般攀上了容清的脖颈,用尖锐的小牙磨着他的耳廓。 待耳廓被玩的通红一片,她又轻车熟路的舔上了男人的下巴,拨弄他的薄唇,就在她还在思索应当如何让容清动情之时,突然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腰肢。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在男人的引导下,李静嘉的一双长腿夹住男人的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竟成了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她心中一阵惊讶,正疑惑时,脖颈处传来了一阵温凉,还带着小心翼翼的触碰。 男人的唇瓣有些干燥,逐渐开始缓慢又温柔的挪移,李静嘉被弄的一阵发颤,忍不住扬起脖颈,双手紧抓住他的衣衫。 一阵轻触过后,唇瓣探索上移,在她的下巴上一阵摸索,方才蹭起了李静嘉的红唇。 李静嘉的位置高些,她的后脑勺被一只夸大的手掌按住,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能接受着这密集,亲昵,却又不深入的轻吻。 女人的身体逐渐发热,如同一只被煮在温水中的青蛙,即将被溺死,却依然不知。 明明没有深入,她却觉得自己那刻冰凉的心脏好似有电流肆虐,顺着二人嘴唇贴合的动作刺遍全身。 李静嘉想要捂住胸口,感知自己是否还在活着,修长的白腿和缠在男人肩膀上的手腕逐渐无力,快要燃烬的烛火在凤眼中练成迷蒙一片,只能感受到男人那生疏的,如获至宝的贴合与厮磨。 她张着红唇想要吸上一口气,容清却顺着她的唇缝轻滑进来,在她眼神飘然之中轻勾着她的唇瓣吮了吮,不过顷刻便堂然退出,等女人缓上一口气,再次进入。 李静嘉从来不知道这清高无比的院首竟是个接吻的好手,在温柔轻吻当中把她蹭得晕头转向,在一双手都要滑下来时,她的软臀被人一托,下一刻,便随着她的身体倾倒在了榻上。 容清的动作由轻柔变得厚重,牙齿撕咬她的下唇,每每让她吃痛,又用舌尖在她的牙腔上轻扫,勾的她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颤栗。 长袍的腰扣不知何时被拆了个七零八落,暗红色长袍散落在榻上,而女人一身肌肤似雪,在鲜红一片中炸开,是那般的炫彩夺目。 容清被勾的晃神,从那软糯香甜的唇齿中出来,又向下轻滑,从脖颈到锁骨,再到两团软弹诱人的胸脯之上。 他轻轻张嘴,含住了半个嫩乳,一番啃咬厮磨,才转向如同花瓣一般的乳晕,看着李静嘉挺着细腰,他的眸光中只剩下了女人的倒影,重重一口咬上那已动情挺立的乳尖。 “嗯……轻点!” 李静嘉呼出声来,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粒,快感去洪水决堤一般,她想要伸手去推,却被大手扣住。 二人十指相扣,难舍难分。 第十六章给她欢愉 李静嘉已然动情,却不愿示弱,将双手从男人手心挣脱,用其中一只按上了对方的后颈,另一只手去胡乱拽着他的衣服。 临时赶制的袈裟有些割手,女人愈发娇横起来,她柔柔一推,哼了一声:“硌手。” 还含着乳尖的容清受用极了女人这般,一向不苟言笑的轮廓在烛光的闪烁下越发柔和,他直起身子,将衣服悉数脱去。 二人终于坦诚相待,男人的温度烫的骇人,二人触碰之处,如同燃起掐不灭的火苗。 李静嘉哼哼起来,蜜穴中滑出些粘液,她绞着双腿扭动,用手臂催促着胸前的男人。 容清松开那肿胀发亮的乳珠,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惹得女人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栗。 舌尖一触上穴肉,男人捏着女人手腕的那只手猛然收紧,而李静嘉也是闷哼一声。 他的动作十分生疏,用舌尖剥开两瓣粉嫩诱人的纯肉,从穴前向下缓慢摩擦舔弄,舌头柔中带力,还在不停的将两片粉肉向边上挤。 “嗯……” 李静嘉被抓着的手也紧紧反攥,从喉中发出了一阵勾人的声响,忍不住将小腹隆起,想让男人吃的更深。 她的凤目有些肿胀,原本便带着亮光的双眸铺上一层水雾,让人想将她弄得更狠些,哭出来才好。 可容清哪里舍得这样? 他侧过脸颊在李静嘉的腿侧轻柔啃咬,直到嫩白的肌肤上出现几片殷红,才依依不舍松开。 小穴里是一股接着一股的蜜液,容清喉头滚动,用鼻尖在顶起的肉珠上蹭了蹭,用舌尖席卷掉涌出的汁水。 味道很甜,带着些女人身上的冷香,又让他上了瘾。 “嗯……快点……” 李静嘉被折磨的下意识后退,可身体的反应却隐瞒不过,她越发觉得不满足,腰肢也挺得更高。 容清也遂了她的心愿,用两根手指把她的肉瓣分想两侧,露出下面那细小的,迷人的小洞,舌头也跟着探了进去。 舌头和肉瓣紧密相贴,李静嘉每叫一声,容清便会重重舔舐一下,二人之间如同形成了一种默契。 她叫给他听,他给她欢愉。 快感逐渐累积,终是到了李静嘉承受不了的地步,她无意识的小声娇喘,在容清的心底留下抓痕。 容清也察觉到女人身体的变化,每舔一下,嫩滑的小穴里便会渗出大股淫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在肉缝里不断上下摩擦,还抵开那小口迎接着更多的蜜液。 小口开始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着男人的进入,容清红了眼,鼻尖上还沾着些晶莹的液体。 洁白无瑕的容清法师被一点一点染成黑墨,他此刻正伏在女人的身下,毫不嫌弃的吸吮着,舔舐着,这场景既色情又禁欲,如同一副上好的禁忌绝画。 那始作俑者还躺在床上享受,娇气的不行,一会推着男人的肩膀让他快些,一会又弓着身子说自己不要了,偏偏这男人还由着她,不论如何折腾,都顺着女人的心意。 在一次又一次温柔又深重的进攻之中,李静嘉突然挺直身子,修长白净的脖颈后仰,穴肉也跟着颤动。 容清虽是第一次接触此事,但男人都是无师自通,此刻也不顺着女人的意愿了,模仿着插穴的动作在她的穴口大肆抽插。 舌尖顺着淫液,很快便破开了那紧实却又水嫩的小穴,穴口颤抖的越狠,李静嘉的反应便越大。 “啊——” 她终于传来一阵短促又柔媚的尖叫,小穴里喷出了一股水汁,便软着身子大口喘息。 容清直起身子,提起自己那曾经无比宝贝的袈裟,轻轻擦拭自己的鼻尖,这动作缓慢中带着禁欲,李静嘉迷蒙着双眼,目光停留在男人两腿之间已高高挺起的巨龙以上。 他本想替李静嘉清理,拿着袈裟的手指微微一顿,似乎想起什么,又伏身下去,将方才喷出来的汁液舔了个干净。 “嗯~” 李静嘉娇叫一声,直起身子就要去握住他的肉茎,可男人却突然把她箍在了怀里,床上的衣服被尽数丢到床边,光滑的被子盖到了二人身上。 容清将胳膊放在了女人的脖颈之下,二人的动作亲昵又暧昧,皮肉相贴,互相感知着对方的温度。 那坚硬粗长的巨龙还抵在李静嘉的双腿之间,可容清却已经闭上了眼睛:“睡觉。” “可是你都硬了!”李静嘉瞪着眼睛,伸出手就要去做乱,可男人的动作更快,抓住她的手指轻轻啃咬一口,一只手便搂住了她的细腰。 ………… 容清法师要性格大变了!情敌们通通劈死ヽ(`д′)ノ 第十七章肌肤相贴 长夜漫漫,这一觉,李静嘉睡得并不安稳。 睡梦中总是闪过幼时光景,那时父皇母后还在,她依旧是那个天之骄女。 一片雾蒙之中,所有人都缓慢后退,好似均要弃她而去,她奔跑,呐喊,被重重迷雾困住,双脚不断下沉,似乎有什么东西想将她完全吞噬。 就在此时,一只滚烫的大手贴上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轻轻的,缓慢的安抚。 迷雾消失,她的心绪渐然稳下,也终于睡了过去。 “公主?公主!颜大人来了。” 李静嘉被门外偌儿的声音唤醒,她低低“嗯”可一声,正欲转身,却察觉到火热的大手在她的腰肢向上,轻抚过下乳边缘,在她轻微的呻吟之中,似惩罚一般的握上了那白嫩玲珑的嫩乳。 大手又揉又捏,变化起伏的玩弄着乳肉,手指夹住乳尖,轻轻摩挲。 “嗯……” 李静嘉彻底清醒过来,她微微一动,就抵上了身后那堵坚硬的人墙,滚烫的温度烫的她浑身发粉,女人这才意识到,他们昨夜发生了什么。 金蝉寺院首伏在她的罗裙之下,用最将她送上了高潮。 “公主,您起了吗?” 偌儿的声音再次传来,李静嘉哼哼一声,声音又娇又媚:“别催。” 她双手撑着想要起身,却被大手按住,一个翻转,二人变成面对面的模样。 容清勾起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一圈,似乎是想留下她的气味。 “做什么?有人来了。”李静嘉眯着眼,十足的娇横模样,下一刻,便被人按上后颈,朝着男人的唇瓣贴去。 容清的唇瓣依旧干燥,他在李静嘉的唇瓣上细细摩挲,将她的下唇吃进,吐出,吃进,吐出,惹得李静嘉一阵酥麻,身体软成一滩水,忍不住张开红唇。 舌尖顺势钻入,这次却不如昨夜那般温柔,倒有些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面,沉寂,却又骇人。 舌头在她的嘴里四处横扫,勾着她的舌头狠狠吸吮,似乎想要吃的再深些。 “唔~” 李静嘉有些喘不上气,一双无力的软手撑在男人的胸脯上推搡着,在她快要窒息之时,容清终于松开。 “做什么!”李静嘉娇嗔着瞪他,伸脚去勾床边的衣服,圆润可爱的脚趾透出些许色情,男人眸光一闪,双臂环住她的腰肢,将她箍进怀里。 女人的腰肢极细,一只大手便能握住一半,如今被这样搂着,好似睡在了容清身上一般,男人顺着垂头,湿润的触感落到李静嘉的脖颈,缓而向下,高挺的奶尖被人咬住。 一边咬,还一边用牙齿研磨,惹得女人又痛又痒,眼泪都要出来。 “公主,要偌儿进来服侍么?” 与此同时,偌儿的声音第叁次传来,李静嘉还被人按在床上吃奶,难受又酥软,她脾气也上来,朝着门外便是一阵呵斥:“催什么?等不住就让他滚!” 听到这话,容清的动作轻柔不少,松开牙齿,用舌头轻舔着奶尖,好似动物在舔舐伤口一般。 一阵殊死纠缠后,男人终于松开她的身子,从床榻下捡起衣服,仔细耐心的给她穿上,在系腰带时,突然伏在她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嘶——” “容清,你是属狗的吗?!” 李静嘉的凤目沾上一层水气,秀眉微皱,一推男人,可容清只是低低嗯了一声:“公主说是便是吧。” 待女人收拾好,已然过了半个时辰,她对着铜镜瞧着自己脖颈上那显眼的痕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始作俑者。 无奈之下,只能换了件领子稍高些的衣服,却也只能遮个大概。 “吱呀”一声,房间门终于打开,颜书郢正伫立在门外,眼里没有半点不耐。 “颜大人日理万机,还是时间来看我?”李静嘉柔若无骨的靠在门框上,和颜书郢靠的极近,每说一句话,男人便能感知到她的气息。 颜书郢的喉头一滚,看着眼前这满面春风的女人,一时间恨得牙痒痒。 他紧赶慢赶将大理寺的事务处理干净,只为来瞧上李静嘉一眼,可是她呢,跟个没事人一般! “李静嘉,你……” 他本想问这女人有没有心,转念一想,却又将话吞了回去。 只见男人伸出一只大手,直将李静嘉朝着他身上拉拽,就差几厘米就能把女人拥入怀中之时,容清面色平常,脚步沉稳的从房门内出来。 颜书郢动作停顿一秒,转头看向了还被自己拉在手里的李静嘉:“李静嘉?” 李静嘉没有推开男人,反而是轻笑一声:“怎么了?我和容清法师讨论讨论佛法,碍着颜大人什么事儿了?” …………… 颜书郢:他为什么在你房间里? 李静嘉:关你屁事。 容清:没看见牙印么 第十八章谈何作践? 一股交杂着愤怒与醋意的情绪从颜书郢的胸口迸射而出,又缓慢化成些许苦意,在唇舌之中化开。 他本以为李静嘉只是说说,谁知她竟然真的同这容清扯上关系,瞧着二人之间那暧昧至极的气氛,颜书郢直接将李静嘉拽回了禅房,“嘭”一声将房门关上。 容清神色淡淡,转头静默瞧了房门一阵,便挪步向佛堂走去。 禅房内。 李静嘉被撑在男人双臂之间,后脊贴在门上,颇有些高傲的仰着脑袋:“颜大人怎的这般喜怒无常?让静嘉好害怕。” “害怕?”颜书郢一声反问,怒极反笑,用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曾跟你说过,不要靠近容清!” “颜大人说的我自然记在心中,不过……我上次说的事儿,大人可还记得?” 李静嘉面色不变,红唇微启,在男人的胸膛之前和脖颈上呼吸吹气。 男人紧闭双眼,倏地睁开,抓住女人那白嫩的手指在嘴边摩挲:“皇上现在十分忌惮容清,上次去广元寺,还派了人去追杀,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听到这些,李静嘉面色微变,双手揽住颜书郢的后颈,贴着他的脸颊说道:“还麻烦大人把今天所见之事,告诉李昂驹。” 颜书郢感知着脸颊上传来的柔软光滑的触感,顺势揽上女人的细腰,将她朝着自己的身上拉。 唇瓣贴住了她的下巴,缓慢亲吻向下,逐渐挪到脖颈时,正好瞧到那个鲜红的牙印。 男人刹那间愣住,痛苦又心疼的伸出一只手,轻抚着那一片殷红。 “静嘉……” 他紧紧咬牙,手肘开始颤抖,老高的人垂着头,将脑袋埋进了女人的肩上。 “静嘉,不要作践自己!” 更不要…… 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 李静嘉心凉如水,紧握拳头克制住想要颤抖的身躯,沉默片刻,轻笑一声:“作践?我这幅躯体,谈何作践?” 这话更是普通利刃一般,刺的颜书郢五脏六腑都在绞痛。 从始至终,李静嘉都是他心底那一抹纯净,洁白,却又触摸不到的月光。 他每一件事都小心翼翼,生怕轻轻一碰,这月光就会散了。 他也不敢握得太紧,只怕那月光从手上穿过,最终落得一场空。 男人突然发狠,狠狠一拳捶在了木门之上,箍住李静嘉的细腰想要亲她,李静嘉虽面带媚意,却撑着手臂躲闪,就在二人僵持之时,禅房外突然传来呼唤:“公主?” 是沉屿之的声音。 颜书郢的拳头收紧,用强迫李静嘉和自己抵着额头,缓缓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是一片清明。 他终于将女人放开,而李静嘉则是毫不犹豫的转身,将房门拉开:“怎么沉大人今日也得空了?” 其实沉屿之只比颜书郢略微晚了一点,不过二人并未碰上,他见李静嘉的房门关着,以为她还未起身,才在门外等待。 谁知木门突然传来巨响,他担心李静嘉会有什么事,才冒昧的叫了一声。 颜书郢板着俊脸,跟在了李静嘉的身后,他皱眉盯着沉屿之的眼睛,刹那间便碰撞出火药味道:“沉大人倒是殷勤。”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沉屿之也收了那副儒雅的姿态,礼貌却不失攻击性的说道:“公主一人在此,总归是有人要来照顾的,听说安国公要为颜大人说亲,颜大人不亲自回去瞧瞧?” 听到这话,颜书郢面色一僵,本能的朝李静嘉望去,可女人也只是瞧着自己,没有半点反应,方才平息下的怒火再起,他冷哼一声,甩袖就走。 女人瞧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凤眸中似乎还沾染了些水雾,刚走一步,便作势歪倒在沉屿之的身上。 沉屿之面色一红,连忙将李静嘉扶住,可女人似乎没有什么力气,软着就要滑落,他没了办法,低声说一句“冒昧了”后,将李静嘉横抱而起。 男人稳步进入禅房,顺势将她扶到禅房内的软椅上,可李静嘉还搂着他的脖子,微微吐气:“多谢沉大人。” 沉屿之心跳如雷,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微微垂头,同样瞧到了女人脖颈上的牙印。 “这是?”男人下意识出声,而李静嘉此刻才松开双臂,一副垂眸落泪的模样:“没什么。” 听到这话,沉屿之眉头微皱,脑中闪过方才那重重的捶门之声。 颜书郢…… 难不成是颜书郢做的? “公主,是颜书郢强迫你么?”沉屿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话。 “没有,沉大人莫要猜了。” 李静嘉的声音更软,可偏偏这副模样,更惹得男人一阵心疼,就算不是颜书郢,沉屿之也将这罪责全权加到他的身上。 一国公主,却要被人如此凌辱! 沉屿之的胸口开始一阵接着一阵的绞痛,他盯着那殷红,不受控制的亲吻上去。 男人的舌尖在上面轻柔缓慢的滑动,仿佛在为她疗伤。 又是一阵摩挲,只见沉屿之喘着粗气,将李静嘉轻轻拉入怀里:“公主,我以先祖起誓,这辈子,非你不娶。” 第十九章你要负责 沉屿之走了。 带着满腔愤懑和无限怜爱。 李静嘉静默的瞧着手上那对晶莹剔透的,承担着沉家希望的镯子。 利用别人的感情,是否会万劫不复? 罢了…… 她堪堪起身,做没事人一般,懒散躺于门前的躺椅之上。 日头渐偏,只剩叁两抹剩余柔光,四处寂静一片,李静嘉模糊之中,恍然听到声猫叫。 她略微抬眼,一个小和尚手中正提着笼子,而笼子中装着一只雪白可人的狸猫。 女人直起身来,兴趣盎然,冰冷的凤眸化开几分:“这是?” 小和尚不敢同李静嘉直视,他轻缓的将笼子放到桌上,小声道:“院首说担心公主在寺中无趣,特寻了这狸奴拿来同公主作伴。” 小小一团在笼子中喵喵直叫,瞧起来十分可怜,李静嘉伸出玉手,将那精美绝伦的笼子打开。 “公主小心!” 小和尚忽的叫了一声,这狸奴颇是任性,除了院首,谁也不能靠近,一靠近便会龇牙咧嘴的挠人。 可这担忧显然多余,只见这雪白一团在李静嘉的手掌上轻轻碰触,喵喵叫了两声后开始在她的手上蹭来蹭去。 小和尚张大嘴,可那小东西已然钻进了女人的怀里。 李静嘉轻轻抚摸着小猫,再抬头瞧那笼子时,双眸中是一阵冷光:“笼子丢了吧。” “是……是。”小和尚连忙应声,正提着笼子准备走时,又被女人喊住:“等等。” 他略微转身,只见李静嘉已从躺椅上站直起来:“容清呢?” “院首在前堂给天选者授衣。” 天选者,是下任院首的称呼。 金蝉寺的每任院首,在十一二岁便由佛喻选出,选出后由当时院首授衣,待时任院首圆寂后,天选者便顺位接替。 一代沿着一代,守护这冷清的寺院。 回神时,小和尚已提着笼子离开,李静嘉将小猫放进禅房,抬脚便向前堂走去。 偌大的空地盘坐着一个又一个信徒,安静又壮观。 佛坛之上,容清一身黑色袈裟,在微风中摇曳飘荡,周身发着不可亵渎的佛光。 他的一双大手托举袈裟,如佛赐一般赐给了正盘跪于他身侧的少年。 少年眉目低垂,隐隐有些激动,在接过袈裟时,容清不知说了什么,他一副受教模样。 李静嘉就那样矗立,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侧脸,似是有所感应,容清顺着这方向瞧过来,二人在微暗的目光中对视。 他的眼睛澄澈透明,可目光深处却带着些许孤寂,更多的,是不知从何而生的悲悯。 孤寂什么呢? 金蝉寺院首,至高无上,甚至掌握着皇位的决定之权。 这是许多人一辈子都攀不上的地位。 容清收回目光,又同众人讲了几句,再抬头时,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弟子们零星散去,容清在原地伫立许久,才缓然转身。 过廊上有些黑,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听到自己的脚步,黑暗之中,一只早有预谋的小手巧妙的将容清按到于廊柱之上。 “法师昨晚还和静嘉卿卿我我,怎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熟悉的女声传来,李静嘉只到他的肩脖,每说一个字,都有热气透过男人的衣料,滚烫落到他的肌肤上。 女人的手指在容清的身上缓慢爬动,最终落到了他的脖颈后方,洁白的手腕上露出两个镯子,在隐约的雾光下散着光泽。 男人表情微变,大手扣住她的后颅,两瓣软唇终于贴到一起,容清用力的吸吮吞吐,只几下就打乱了李静嘉的呼吸,女人撑着他的胸膛要离开,可那只大手却搂的更紧。 李静嘉整张脸都涨的通红,双手逐渐无力下垂,若不是还有人把她揽着,恐怕早就滑到了地上。 她被迫接受着这铺天盖地的狂吻,努力想要跟上男人的节奏,在感受到她的顺从之后,容清终于轻柔不少。 大手捏住那只小手,缓慢而又坚定的向下滑动,最终落到了男人那已经高高鼓起的男根上。 容清松开李静嘉的红唇,挪到她的耳边亲吻,在吐气之间,用着沙哑低沉的声音诱惑人心:“它硬了,静嘉,你要负责。” 第二十章也太霸道! 天色越发暗了,叁两个和尚举着灯笼,安静的在寺庙中穿梭。 暗黑一片的角落,发着奢靡又暧昧的味道。 高大宽阔的身影靠于廊柱,这身影微微仰头,喉中发出些隐忍的闷哼。 他的脚边正伏着消瘦矮小的身影,那身影不停晃动,偶尔发些吞咽之声。 李静嘉何其冷静高傲,方才被容清亲的一阵沉迷,竟鬼使神差的给他含上了肉棒。 坚硬昂扬的男根微微下垂,女人须得费劲张嘴,才能勉强吞得下那如同鹅蛋一般大的龟头。 四周传来些细微的脚步声,若是谁突发奇想从此处经过,定能一眼瞧到这对淫乱的男女。 镇定自若的李静嘉生出紧张之情,呼吸又快又重,透过单薄的僧衣,落到了男人的小腹之上。 容清垂下头来,女人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微闭,其中夹杂着些诱人的水光,肉茎卡在红唇之间,小脸被撑得鼓起。 这场面太过刺激,惹得男人心痒难挠,他用手指碾上女人的嘴角,挺着腰缓慢抽插。 李静嘉的喉咙又酸又涨,她不是没给容清吃过肉茎,可男人上次是被迫,今日却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雄狮,周身都是侵略的野性。 肉根每次进来,她都用舌尖撑着龟头轻做缓冲,以减少生理上的不适,软而白的手指握在剩下的肉茎上上下撸动。 奈何李静嘉生来娇气,脸颊都酸了,还不见容清释放,她皱着眉将那巨物吐出,双手撑在地上轻微吐气。 昏暗的灯光之下,女人凤目有些失神,肌肤发粉,原本就红润的唇瓣好似有些充血,惹得男人更想将她搂在怀里狠狠蹂躏。 偏偏她一边吐气,还一边娇嗔:“法师这是欺负人么?” 容清那双好看的眸子暗了几分,也不逼迫,而是大手一扬,将女人从地上捞起。 二人一路无话,回到禅房时,屋里的烛火正在忽闪,男人将李静嘉放到腿上,二人就这样面对面,气氛一阵火热。 滚烫的气息落到女人的脖颈和锁骨,大手有条不紊的剥着她的衣服,不过叁两下,她就成了一丝不挂的模样。 李静嘉向来不喜被旁人操控,她伸出柔手在二人之间推搡,不愿容清靠近自己。 可男人一只手便抓住她的两只手腕,而另一只手捏了捏那颤微立起的乳尖。 “唔……” 李静嘉娇哼一声,她挣扎着就要躲开,又被大手揽住腰肢。 温润的唇瓣贴上了她的肩胛,重重啃咬一口又挪到胳膊,缓慢向下,落到了她的嫩乳上方。 男人一路游曳,红色暧昧的痕迹也留了一路。 女人的身体轻颤,想要呼出声,却又忍住,容清似乎有意折磨她,在嫩乳上摩挲一阵后,直接张嘴咬上。 他将嫩乳卷进嘴里,放大力度吸吮,牙齿在乳尖上研磨,又开始轻轻啃咬,留下了一串又一串的痕迹。 大手摸上她手腕的镯子,动作又重了些,最终才在女人的耳边说道:“丢了。” 李静嘉第一次知道容清竟还有这样强势的一面,看来往日的清贵自持,也不过是这男人的外壳罢了。 她紧紧咬牙,按下乳尖上传来的快感,哼了一声:“容清法师管的好宽,静嘉上次那支簪子已被丢了,这可是沉大人送我的传家宝,我偏要戴着。” 这话在容清耳里听来,无异于让他亲手取下。 他再次蹭上女人的嫩乳,甚至越发色情。 大口含住乳尖,如同幼童吃奶一般吸得咂咂作响。 乳尖已肿胀停立,甚至连玫红色的乳晕都红肿一片。 李静嘉再次失神,一双手腕被松开,白嫩的肌肤上甚至出现了被掐过的红痕。 容清坚定的,不容拒绝的将女人手腕上的镯子往下滑,刚滑掉一个,李静嘉顷刻便反应,她开始不停挣扎,犟着不让男人把另一个取下。 “容清,你也太霸道!” 她娇呼出声,脸颊上是怒气和情欲交杂的红晕。 可男人好似没听见一般,抓着她的手臂将另一只也取了下来。 “咚”的一声,那对晶莹剔透的镯子便消失在了漆黑一片的地上。 李静嘉怒上心头,扭着身子就要起来,可是她刚一离开男人的大腿,就被拉着转了一圈,背对着容清坐上了他的双腿。 “你做什么?”女人再次出声,男人的双唇已经亲上了她的后颈,温热的舔舐缓慢下移,最终张口咬上了肩胛骨。 男人那沉闷的声音此时传来:“李静嘉,是你先招惹的。” 第二十一章春光糜旎(一) 一阵天旋地转,李静嘉被人捏着腰压到榻上,容清的大手缓慢下滑,肆意在白嫩柔软的臀肉上捏了捏。 女人缩着圆润的屁股要逃,又被一只手给按住。 另一只在臀瓣上做乱的手挪向前方,毫不犹豫的探向了那处温暖,黏腻的汁液胡乱蔓延,彰显出这具身体的动情。 那一张一合的小口奋力吸吮,倒是比它的主人热情,容清曲着手指又探入一截,李静嘉哪里有过这种感受?锋利的爪子在男人的后背使劲挠上一道,呜咽着扭头。 柔软嫩滑的贝肉紧含着手指,还在邀请它入的更深些,容清又勾着手在珠核上缓慢轻柔的按着,一股水汁喷涌而出,沾了他一手。 男人又掐着李静嘉的腰变了姿势,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女人的后背,巨大的男根在她那白嫩无力的双腿上轻戳几下后,直接从臀缝后方滑入。 李静嘉还在挣扎,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这样挣扎,不过是添了几分情趣。 滚烫的肉茎就这样毫无间隔的贴上了她的穴肉,烫的她一阵发颤,又是一股淫水。 婴儿小臂一般的肉茎尖端发红,被染的油光发亮,此刻正卡在双腿之间,露出大半个棒身和龟头。 任凭谁见了也会有些害怕。 “昨夜静嘉说我硬了,今夜也硬了,还劳烦静嘉……” 男人在她的身后吐着热气,一边说,一边耸腰挺胯,开始任由肉茎在女人的腿心抽插起来。 李静嘉面色发红,脑中一片闷热,触感却越发的清晰。 坚硬的棒身青筋鼓起,每抽插一下,就会蹭到已然停立的小珠核。 她的小腹一阵酸胀,淅淅沥沥的汁水流个不停,肉贴着肉摩擦,传来细微的水声。 心理的燥热越积越多,她想轻呼出声,却又不愿在男人身下服软。 肉棒摩擦得幅度越来越大,好几次冲撞上张着小口的肉缝,刚刚碰上,又飞速离开,惹得女人一阵空虚,抓着容清的手也紧了几分。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也在小屁股上“啪啪”作响,女人娇气,皮肤更娇气,不过两下就开始发红,瞧起来像是被虐待了一般。 容清那双如清泉一般的眼睛开始发红,单手在女人的娇乳上辗转起伏,还将雪白的乳团紧捏在手里,看着乳肉从节骨分明的手指中溢出。 粗壮的肉茎就着汁液挤开肉唇,巨大的龟头试探性的向小口进入,李静嘉身子一紧,狠狠在容清的臂弯上咬了一口。 “容清!你敢!” 此话一出,正捏着乳肉的大手突然转向乳尖,狠狠一撮,女人张着嘴呻吟出声,容清的声音缓缓传出:“公主都敢,容清如何不敢?” 没有比现在更强势的了,龟头不由分说的插入小口,原本的小口被撑成一个圆洞,正艰难的吞吐着男人的肉茎。 李静嘉的身体下意识排斥异物,穴壁疯狂蠕动,想要将这东西挤出去。 淫液被男根堵在了通道中,只能悉数浇上龟头,任由着女人咬牙颤栗。 穴口被撑得发白透明,好似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撑坏。 这也是容清的第一次。 那活跃的小嘴正在疯狂吸吮,偏偏李静嘉还在扭动身体,肉壁不停收缩,惹得他头皮发麻。 一丝一缕的快感从尾椎骨化开,不过叁两下就消失不见,惹得男人想要再用力些。 就着还留在通道的淫液,他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每当触到那层薄膜,便飞快退出,再缓慢顶入。 肉筋只进入叁分之一,拔出来时都会带出些许液体,李静嘉又疼又爽,被这莫名其妙的触感弄得发昏。 容清有心让她难受,每次狠狠顶弄几下,在感到小穴开始艰难吸吮,或是肉壁开始收缩时,便又即刻停下,用心感受着小嘴的湿润和热情。 这样来来回回叁两下之后,李静嘉的耐心同理智终于被消磨干净,她抓着男人的胳膊,呻吟着催促。 这样的动作勾的容清一阵荡漾,终于挺着腰有节奏的耸动起来。 肉棱同穴壁摩擦,又蔓延出酥酥麻麻的爽感,女人红唇微启,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猫叫,整个身上都是细汗,肌肤也成了粉嫩颜色。 晶莹剔透的淫液在高速的摩擦之中变成白沫,粘贴在两人性器的交合之处,“菇滋菇滋”的插穴声传来,让人脸红心跳。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只见偌儿拿着一根蜡烛缓慢入室:“公主,奴婢来给您换……” 话未说完,偌儿便被床上那春光震惊,床帐并未放下,二人在被褥下的动作十分清晰。 只听得“咚”一声,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李静嘉推搡着容清,扭头看向震惊的婢女:“出去!” 第二十二章春光糜旎(二) “吱呀”一声,木门被人飞速拉开,急促的脚步愈来愈远。 龟头还卡在穴口当中,容清却没了动作。 他的眸光带着几分清明的审视,就这样同李静嘉对视,这眼神仿佛将她看了个通透,甚至将她的筋骨翻来覆去的磨炼。 李静嘉的心跳越发快了,在这个男人跟前,她的任何动作,都能被瞧得一清二楚。 女人一阵心慌,缩着屁股又要逃,可此刻的容清不仅强势,还夹杂着些许怒气,只听的“啵”一声,肉茎和穴口就这样分离。 李静嘉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更要忍下身体的空虚之感,她刚挪到床的里侧,便被一只大手抓了回去。 一番纠缠反抗,终究还是被男人压到了身下。 紫红色的肉茎不由分说的挤进粉色小孔,小穴受到刺激,含着龟头热情的向进吸吮。 方才磨穴的快感还残留余韵,此刻更加清晰,惹得花心一酸,挤出大股淫液。 饱胀之感使得女人的四肢一阵绵软,推搡的那只手转为收紧,死死捏着男人的臂膀。 容清开始耸动身子,似乎带着发泄的怒气,每次都要狠狠进入,在触碰到那层磨时,会缓慢停顿,随后再飞速拔出。 李静嘉的身体一阵紧绷,生怕男人一不小心就直接连根没入,奈何身下的苏爽太过明显,惹得她偏头哼唧。 二人正是面对面的亲密姿势,肉贴着肉快速摩挲,乳尖划过男人坚硬的胸膛,被磨得发红发涨,一阵痛麻。 偏偏容清还用手钳住了李静嘉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李静嘉自诩恶人,她这小半辈子,利用过许多人,更是攻于心计。 可是她从来都是泰然自若,从没有像这般慌乱,挣扎着不去看男人的眼睛。 越是这样,容清挺动的速度越快,女人的神志在奔溃的边缘来回横跳,肉棱一次又一次的刮上穴壁的褶皱。 她的身体太敏感,每当龟头戳上穴壁上的软肉,都会颤着身子流水,二人交合之处泥泞一片,又是一阵“啪啪”的水声。 快感积累到顶峰,终于到了李静嘉承受不住的地步,她仰着头,穴壁迅速收缩,想要男人动的更快些,可容清就是不愿给她,直接把肉茎拔了出来。 她呜咽一声,指尖都要刺进男人的肉里,红着眼张着尖牙:“容清!你…你欺负人!” 这声音娇媚柔软,带着欲求不满的意味,湿漉漉的,油光发亮的肉棒开始在小珠核上戳弄起来,李静嘉张着嘴,微声呻吟,一双凤目水光粼粼,好似马上就要哭出来。 就在她又起了些快感时,男人再次停下,李静嘉被惹得起了火,一口咬上了容清的肩膀,想将心中的欲火全部泄出:“你给我出、出去!” 肩膀刹那间变得血肉模糊,细微的痛楚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他吞进女人的耳垂,用牙齿研磨一阵后,又缓慢退出,热气一阵接着一阵,惹得李静嘉再次红了身子。 “公主想要么?” 李静嘉一阵屈辱,这种被操控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她别扭的转过头:“不要!” 女人不知道她这幅模样有多美,被男人折磨的肌肤发粉,浓黑的秀发铺在身后,越发显得她风情万种。 大手掐住腰肢,肉茎终于动了起来。 九浅一深的摩挲成了叁浅一深,软肉和汁液粘连在肉茎上,难舍难分。 容清顶着龟头撞上肉壁的敏感点,李静嘉突然弓起身子,大口喘息,知道她得了趣,男人的的动作就越发重了,偏偏还朝着那一个地方顶弄。 饱胀充实的感觉带来一阵酥麻,快感越积越深,如同洪水决堤一般,李静嘉仰着脖颈,身体大幅度颤抖,小腹一抽一抽,被男人轻微的顶弄给送上了高潮。 她的手指都没了力气,还在喘息之间,容清的身子也抖了抖,一声闷哼发出,有什么东西在她的体内迸射而出,烫的内壁又在发颤。 李静嘉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她实在累的发抖,整个人的意识都朦胧着,男人将她搂进怀里,在模糊之中,一道微弱却有力的声音响起:“静嘉想要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