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大欢喜(故事集)》 01是处吗 江还双膝跪在地板上,手背在身后被捆牢了动弹不得,冷气开得足,冻得他牙齿微微地抖。 门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 裴烟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一个男人脱光跪在地上,眼前蒙了一块黑布,白得过分的身体在棕色的木制地板映衬下莹莹发光。 她不紧不慢地掏出腿上绑着的烟,在旁边柜子上翻出一支打火机,点燃一根吸了起来。 江还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高跟鞋嗒嗒,声音逐渐靠近,口水紧张地从喉头滚下,脑袋上被绑的布一下子揭开。 瞳孔还不能适应光亮,裴烟就把烟喷在他的面前,慌乱中吸入几口,江还红着脸咳了几声。 裴烟嗤笑道:“没抽过?” 江还小幅度地摇摇头,“没...” 裴烟坐在床上,一只手撑在后面,仰着头闭眼抽了一口,随手将剩下的烟丢在地上。 披散着的栗色长发随意落在肩上,酒红的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江还低垂着眼,表情从原本的慌乱变得漠然,裴烟饶有兴致盯着他,恶意满满地开口笑道:“跪过来些,让我好好瞧瞧你。” 膝盖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房间很安静,依旧听得清楚。 与裴烟还有一个手臂的距离时,她架起二郎腿,一只脚踩在江还的胸前。 “够了。” 江还随即停下。 黑色的细跟戳在胸膛上,像针扎一样疼,江还的下巴被一把捞起,强迫着抬头望向裴烟。 “长的不错。”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带有成熟的韵味,鲜红的唇勾起一段弧度,眼神带有几分漫不经心,却又叫人感到彻骨的冷意。 像在被审判中,江还不说话,静静地等待裴烟开口。 时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裴烟还在细细打量着江还的脸,终于又过了片刻,裴烟再度询问。 “几岁了?” 江还的嘴刚刚张开,“21.....” 话还没说完,两只细长的指顺着他的唇缝一下塞了进去,揪住他的舌头搅弄。 裴烟望着他,眉眼弯弯,手上的动作却加快。 江还一时间捏不准注意,口腔被塞得满当,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 趁他被顶的失神的时候,裴烟又加了一根。 “是处吗?姐姐不喜欢玩脏的。” 视线却转移到了他的身下,紫黑的阳具蛰伏在丛林中,没勃起,但看形状很可观。 裴烟微微皱了皱眉,将手指抽出来,把上面的口水揩在他的白净的肩膀上,起身站了起来。 “不会阳痿吧?” 江还背后的拳头握紧,摇摇头,先回答了裴烟的第一个问题。 “是处。” 之后顿了顿,终于补了句。 “不是。” 裴烟将地上还闪着光的烟头一脚踩灭,歪着头抱着双臂。 “那证明给我看。” 江还的手仍被捆着,裴烟也似乎没有给他解开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背缓缓挺立起来,一前一后小幅度耸腰,阳具磨蹭在地板上,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眼前的少年面色波澜不惊,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他的紧张,裴烟将高跟鞋脱下,赤着脚走到他面前。 脚尖轻轻踹了一下头部,江还闷哼一声咬住了下唇。 “继续。” 裴烟依旧发号命令,江还只能照办。 深深的屈辱感让他不能硬得很彻底,蹭了半天反倒又软了半分。 裴烟逐渐失了耐性,脚上的力道大了些,足底贴着棒身踩在地板上,碾了碾。 脚下的阳具迅速充盈、怒张,环绕的青筋都仿佛在跳动。 裴烟挑了挑眉,“我可没有当s的爱好。” 江还憋着气说不出来话,最重要的部位被眼前的女人踩在脚下亵玩,她还催促着自己快点行动。 江还一闭眼,索性不去看她,腰上的动作快了些,过了十五分钟,整个人都缩瑟起来,咬紧了牙关开口道:“要...要射了。” 裴烟立刻放开脚,走得远了些,地上的男人闭着眼,胯下的棒子吐出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液,直到射完的那一刻,才又重新睁开了眼。 汗水打湿了头发,细碎的一绺沾在额头上,有些显得狼狈。 江还抬头望向裴烟。 “现在可以证明了吗?” 裴烟轻笑着点点头,“可以。” 裴烟从衣柜里翻找着,终于拎出来一件男士衬衫,将江还的手解开,把衬衫塞进他的怀里。 “穿上,跟我来。” 江还揉了揉被捆得有些发紫的手腕,将怀里的衬衫套了起来,衬衫有些大,到了他的耻骨边,软下去的阴茎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裴烟住的是一个超大平层,在A市珠江之城的顶楼,她打开书房的门,坐在办公桌上,将电脑开机。 江还立在桌前看她敲电脑。 不一会儿,隔壁的打印机发出震动的声音,两张纸从里面吐了出来。 裴烟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拿过来。 江还随意瞄了一眼。 “包养协议书。” 02裴烟专属 裴烟拿了一张签上自己的大名,叮嘱江还仔细看看,从抽屉里随手找出个卡包,翻了一下,掏出张卡,递给他。 “里面估计还有个两叁百万,够了吗?不够我再给你打。” 协议很简单,裴烟签了江还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随叫随到就行。 江还捏着卡,干涩的声音从喉咙蹦出。 “够了。” 指骨分明的手捞起桌上的一只笔,签上自己的姓名。 裴烟笑着站了起来。 “不早了,睡吧。” 江还的皮囊裴烟非常喜欢,清冷中带了一点点的孤傲,身高不错,就是腰背看着单薄了些,不像特别有力量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又不需要他出力。 江还跟着裴烟回到卧室,裴烟自顾自脱了裙子,将胸贴揭下来甩在桌子上。 “不许坐我的床。” 浴室发出水声,江还乖巧地重新跪在地上,开始回想他们的相遇。 故事像电视剧一般的狗血,江还八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父亲不知所踪,留了个比他小两岁的妹妹,前两个月查出来有尿毒症,必须换肾。 然而现实就是。 江还没钱,他甚至比一般人还要穷一些。 他在色情网站发布了自己的身高体重,以及脖子以下的照片,很快就有人打电话联系他了。 一百万的价格让江还做好了等很久的准备,没想到电话里却传来清脆的女声。 电话那头声音很杂乱,吵闹的歌舞音震耳欲聋。 “烟烟,我跟你说,你就等好我给你准备的二十七岁礼物吧。” 江还被一个年轻的女人带到了裴烟的卧室。 “去洗个澡,衣服脱光跪好。” 说完她调笑着拍了拍他脸,“小弟弟,真不错。” 等江还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不见了,屋子里只有一个男人,江还跪好后,他就绑紧了他的手,眼睛也蒙上了黑布。 随着浴室的水停了,江还也从思绪中转过神来。 裴烟披了件浴袍,松松垮垮的,两边的浑圆若隐若现,见江还跪在地上,走近了将手中的吹风机放在他怀里。 “挺乖啊,过来给我吹头发。” 裴烟在梳妆台上敷着水乳,江还则一丝不苟地撩动起发丝,沐浴的馨香混着裴烟独有的香气在他鼻尖晃荡,江还顿了一会儿,又继续吹了起来。 一只手从他的腿部向上滑行,指尖有些锐利,刮出些红痕来,直到整个手到了胯下,裴烟的食指勾住了江还的阴茎。 若有若无的笑在她嘴角浮现。 江还硬了,阴茎翘了起来,比刚才还大了不少,裴烟两根手指夹着摇了摇,它也跟着裴烟的动作不断摆头。 “有点黑,平时自慰多吗?” 吹风机很贵,换言之所以声音特别小,江还一下就听见了裴烟的话。 他摇摇头,继续认真的吹着头发,“没有,天生的。” 裴烟还想继续问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她不耐地拿起来,划开屏幕接听。 “烟烟,你在家吗?” 裴烟左手攥着江还的阴茎,小指勾了勾沉甸甸的囊带,“卫南,我们昨天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急躁的声音,他拼命地解释挽留,开始重塑过去的美好记忆。 裴烟开了免提,把手机甩在桌子上,一只手仍然继续套弄着,从头部滑到底,拇指的甲片在铃口刮弄。 头发吹干了,江还把吹风机轻轻放在桌上,卫南还在那头喋喋不休。 裴烟将江还的衬衫扣子解开几个,从下摆上去摸他的腹肌。 皮肤太白了,腹股沟处的的青筋都隐隐可见,腰腹薄薄一层的肌肉。 裴烟拉着衣角往上,让他咬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口红来。 软糯的膏体在肌肉上流动,不疼但是很痒。 江还憋着气期盼她快一些,可裴烟就不如他的愿,一个用力,口红就断了。 “哎呀,断了,换一根。” 裴烟从抽屉里又选住一根来,继续写写画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迟疑地问:“烟烟,你那有人吗?” 裴烟把放在阴茎上的手拿开,把手机从桌上拿起来。 她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冷。 “卫南,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倒贴的。” 电话终于被掐断了,裴烟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江还的腹肌上写了四个字。 裴烟专属。 她思索了片刻,感觉又少了点什么,又拿出一根正红的口红,涂在嘴上。 一个唇印留在字的末端,旖旎而妖冶。 口水已经将衣角泅湿,碎发盖住一只眼眸,若隐若现,下体还高高翘着,腹部写着的字迹淫靡而荒诞,江还一言不发。 这个夜晚太颠覆他的人生了,裴烟游刃有余地操纵着他,而自己却狼狈不堪。 裴烟从厕所洗完手出来了,她笑着对江还说了句晚安,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在最后一盏灯即将熄灭的时候,裴烟看着还立在梳妆台边的少年。 “辛苦啦,跪回去吧。” 房间彻底黑了下来,江还适应了一会儿,眼前才有了房间的隐约轮廓,他缓缓来到床边,双膝又跪了下来。 静谧的夜,两个陌生人的呼吸交错。 03我可是付钱的 当清晨的阳光照在床上时,裴烟悠悠转醒,她掀开被子打算下床的时候,发现江还昏倒在地上,两颧潮红,蜷在地上发抖。 她下了床,蹲着拍了拍他的脸。 “醒醒,醒醒,去床上睡。” 江还徐徐睁开了眼,眼前的人看得模糊,脑子里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喉咙干渴的快要冒烟。 被裴烟扶了起来,踉跄着扑在了床上。 身上套着的衬衫不知不觉被裴烟褪下,床温暖的让他昏昏欲睡。 嘴唇翁动着开合了几下,话刚到嘴边,全身的肌肉却瞬间硬了起来。 裴烟又握住了他的下体拨弄。 “听说男人发烧的时候,这更大更硬。” 太坏了。 江还心里头居然有些埋怨。 裴烟随意摩擦了几下,江还就又立了起来,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开始痛恨起他这副身子来。 四肢像火一样燃烧,躯干却仿佛堕入寒潭,眼前的视线逐渐被遮挡,裴烟用昨天晚上的黑布又将他蒙了起来。 黑暗让他的听觉更加灵敏,耳边传来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裴烟握住了他的手,用酒精棉片细细擦拭,等了一两分钟,引导着他摸向了自己。 裴烟跨坐在江还的腰上,将肖想了一夜手覆盖在了自己的奶上,掌心虚虚拢着,也将乳肉捧了个满怀。 软的像糖一样。 江还看不见,只能用手细细感受。 裴烟让他上身立了起来,靠在床背上,将他的两只手都拉起来,放在胸前。 “动一动妈,小处男,感受一下。” 对待小处男,裴烟向来是有耐心的,她乐于见到他们装的冷静,内里却早要发狂的样子。 况且眼前的江还非常符合她的胃口,她当然愿意多花些时间好好调教。 太软了。 仿佛水波在手中流动,隐隐散发出点香味,江还机械地揉动,脑袋不自觉地靠近。 灼热的气体喷在粉嫩的乳头上,裴烟挺得用力。 她捧住江还的脑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来,舔一舔。” 宛转的嗓音安抚了江还浑浊的颅腔。 唇已经触碰到了乳头,江还甚至能在脑子里勾勒出模样,他见过的,就在昨天。 挺翘的两团上嵌着两颗宝石样的红果,他只敢匆匆地看一眼就转开视线。 江还张开嘴,含住了一个。 口腔的温度高得让裴烟有灼热的感觉,舌尖刮在乳头上,生涩的技巧让她几乎要笑出声。 “弟弟,不是这样舔的。” 江还烧得灼烈,全身都在冒火,脖子和耳垂红了一大片,像醉人的晚霞。 视线中除了漆黑还是漆黑,他的手掌紧握成拳,绷在腿边。 裴烟已经将江还的阴茎摆好了,笔直朝上竖立,头部溢出来些透明的前液,粘腻的润湿了棒身。 江还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阵温暖的夹弄,爽到天灵盖都在发麻。 裴烟重重一坐,将整个阴茎吃了下去,满足地慰叹一声后,勾着唇着将头发撩在背后,上上下下吞吐着,又将头凑到他的耳边。 “弟弟,破处的感觉怎么样?” 江还看不见她的表情,却可以想像裴烟此刻的模样,一定坏极了,慵懒的像只猫儿般,柔弱无骨地起伏。 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将手突然卡在裴烟的腰上,低头含住了一团用力吸吮。 裴烟将臀抬起,又重重地坐下,少年粗大的肉棒在甬道里摩擦,带起汩汩的水声,裴烟粗喘着在他耳边发出一阵阵暧昧的声音。 “好....大,进去....进得好深.....” 江还呼吸急促,忍不住想往上挺腰。 裴烟按住了他。 “我可是付钱的。” 江还混沌的脑子恍惚间有了一丝清明,短短几个字像利剑一般穿透他的胸膛,热气噎在口中不知该如何散落。 他又开始了沉默。 裴烟拧着他的乳头打转,身下也越来越快,江还努力克制着才不让自己射出来,龟头一次次冲进细小的软口,被箍的又爽又麻。 手被牵拉着来到二人的交合处,摸到一个凸起的小豆。 还没等裴烟开口,江还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开始揉捏起来,两根手指夹着打圈。 裴烟尖叫着喷出一大波水来,打湿了江还的大腿,江还终于也忍不住。 “要...要射了。” 裴烟无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休息,下身用尽一夹。 “射进来..” 滚烫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溢出,占满了整个阴道,裴烟被刺激地又流出些水来。 肚子有些胀,不太舒服,裴烟按住他的肩膀小心地起身。 当肉棒彻底离开穴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拔出声,精液混着淫水流在裴烟的腿上。 江还的脑子彻底不能清醒了,他躺在床上,带着射精后的疲惫,呼吸都有些困难,裴烟稍微清理了一下他的身子,安抚着让他睡去。 黑布被解开,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 “好梦。” 可惜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眼,一瞬之间睡了过去。 裴烟去外面的洗手间简单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家政阿姨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 “林姨,等我房间里的人出来了,你就立刻把我的床单被子全部丢了吧。” 林阿姨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裴烟也换好了衣服,拎上包出门了。 04硬了还怎么睡 腿有些软,裴烟没开车,手机叫了辆就出门了,等到公司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九点半了。 她是一家小设计公司的老板,工作室里大概四十几个人。 “小裴总。” “小裴总好。” 路过的人看见裴烟来了,点头向她打了声招呼。 公司是裴烟她父亲给她开的,员工也大多数都是从父亲那拨过来的,所以他们都叫她一句小裴总。 裴烟颔首回了招呼,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推门进去了。 办公桌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裴烟挑了挑眉,走近了,把两只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 “赵多多,哪找来的男人?” 一个女人窝在椅子上朝她坏笑,顺手环住了她的脖子,快速解下了裴烟围着的丝巾。 脖子上尽是暧昧的红痕。 “行啊,昨天战况不错啊!” 赵多多笑眯眯地打趣,头凑地更近打算扯开她的领子,却被裴烟一手打落。 “去,起来。” 一把将赵多多拉了起来,裴烟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丝巾开始看起了文件。 “走的时候叫林特助给我泡杯咖啡。” 赵多多翻了个白眼,暗自呸道:“和我姐一样无情!” 而这一头的江还,也醒了过来,脑袋依旧有些痛,但已经不再发热,他将自己昨天穿来的衣服又穿了回去,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阿姨在打扫卫生。 他一下子又拘谨起来 阿姨倒是一副慈祥眉目,如同长辈一般开口。 “裴小姐让我帮你准备了客房,先生可以去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再准备的。” 江还轻声说了句谢谢,没进客房,出门了。 他站在地铁上,靠着背后的门,眼神晦暗不明,列车的隆隆声混着明灭的白光,等地铁的语音播报提示站点到了的时候,江还抿了抿嘴,下车了。 医院依旧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江还走到妹妹的床边,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太瘦了。 原本秀气的脸庞凹陷了下去,头发稀疏枯黄,眼睛闭着,眼眶凹陷,呼吸的水汽在氧气面罩上消逝又重复,就像生命一般随时能停止。 江还回头对着护工小声说道:“这一年照顾好我妹妹,我会定时来看的。” 一个人走在河边上,江还踢了踢路边的石子,石头落在水里发出咚的一声,眼见天逐渐昏沉了下了,江还决定回去了。 裴烟告诉了他门的密码,他打开门,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裴烟没回来。 江还如释重负,把从学校拿来的行李箱拖进了客房。 他躺在床上,睡意全无,面无表情地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空调没开,房间有些闷热,江还身上出了点汗。 索性站起身,立在窗台上,看着底下的珠江,流动的江水映射着两旁的路灯,波光粼粼,闪着寒芒。 轻轻咔的一声,大门开了,江还意识到她回来了,迅速躺了回去,心跳地有些快,他努力平复着。 客厅厕所传来水声,没过一会儿就停了。 江还看见他的房门缓缓被打开,他有些紧张,屏住了呼吸。 一道黑色的人影向床边走来,裴烟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嘴里抱怨着,“怎么不开空调?” 点了墙上的控制器,阵阵的凉风让她舒爽了起来。 她看着床上的一大包人影,口中溢出淡淡的酒气,借着一点的月光爬上了床。 裴烟没穿衣服。 江还即使不睁眼,他也能感受到。 细腻的肌肤在他的身体上流连,被子完全被拉开了。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 “弟弟,硬了还怎么睡?” 裴烟跨坐在他胸前,又将手塞进了他的嘴里抽插,江还含着指头,感觉她的指尖挑逗着他的舌尖,速度太快了。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一点,顺着她将手拿出时还拉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裴烟一前一后磨蹭着,用湿了的小穴在江还的腹肌上自慰,她不管不顾地放声浪叫。 “好...好舒服...啊..啊....” 江还在暗夜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心有些乱。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裴烟磨蹭了一会儿,没有疏解,索性跪了起来,朝前膝行了两步。 “弟弟,帮姐姐舔一舔。” 潮湿而柔软。 江还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裴烟就扭着腰缓缓坐了下来,是沐浴露的清香,和他今天用的一样。 他伸出手卡住裴烟的腰,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一点,吻在了一片花唇上,舌头伸了出来舔在细缝中。 美好的不可方物。 江还不知道该如何侍弄,只能耳边仔细听着裴烟的声音来判断她到底爽了没,舌头被穴肉紧紧咬着,他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裴烟打了个哆嗦。 滑腻腻的淫水落入他的嘴里,江还只能咽下,没什么味道,但有裴烟的香气,独独属于她的味道。 “江还..江还....” 裴烟含着自己的指头,呜咽地叫着他的名字。 江还眼有些红,一只手扯开一片阴唇,让舌头更方便进出,他吸吮着勾弄,舔了不过十分钟,裴烟大小高潮了叁四回,水喷得他脸上都有细小的水珠。 05像只狗 裴烟往下坐了坐,两个人都喘着气平息刚刚的情欲,江还的鸡巴热的快要爆炸,但他不能动,他要时刻记牢身上的女人才是金主,她不说能动,他自然全要等着。 裴烟轻笑一声打破宁静,江还太乖了,乖到连她都不好意思再戏弄他,人畜无害的脸烫得惊人,她还能想起来早上炽热的那种感觉。 江还心跳如雷,他怕被裴烟听见,而这时,裴烟已经架起了身子,在夜色中,他也能看见她胸前的两团在上下抖动,仿佛诱人的水波在泛滥、绵延。 一声口水咕咚咽下,声音太大,江还撇过头有些难堪。 裴烟已经重新坐下来了,不过这回将他的肉棒全吃了下去,满满当当。 两个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裴烟每次的一抽动,江还都能感受到他鸡巴上的青筋在里面跳动。 “叫出来...叫出来...” 裴烟催促着,江还在万般挣扎中放弃了一切,一道道闷哼声从他口中传来,和着啪啪声显得淫靡而狼狈。 裴烟长期健身,腰腹力量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厉害,她上下起伏,淫水顺着溅出来,落在江还的腹部,裴烟伸出手将它涂开。 里头紧致的让江还拼命忍耐,湿濡的不可思议,咕叽咕叽的水声像在耳边炸开一样。 江还的肉棒一次次进入一个新的深度,直到最后抵在了宫口,无牙的嘴咬人却厉害,江还终于忍不住起来舔了舔她的乳。 “弟弟,我这儿可没有奶。” 裴烟心情好,放任他自作主张,她也想看看,调教了一天的人能有什么长进。 江还置若罔闻,舌头顺着肌肤向上,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上,痕迹不深,隐约露出点红纹。 裴烟心里调笑。 像只狗。 脑子里百转千回,什么狗颈链、狗尾巴都来了个无数遍。 江还见她没了动作,也停了来,一道道热气就洒在耳边,裴烟控制不住夹紧了娇穴。 这一夹,叁魂丢了七魄,江还咬着牙开口,“快射了.....” 他非常有被包养的自知之明,每次快射的时候就像职员报备一般,让裴烟决定他精液的去留。 “我早就结扎了,射进来吧。” 如同洪水方闸一般,精关大开,连脊背都隐隐发麻,裴烟还把手放在他的睾丸处揉搓。 全射进去了。 裴烟也被射得高潮,细长的脖颈朝后弯下一个弧度,等到一切结束,她有些累了,示意江还把自己抬一抬,性器分离,淌出来不少精液混着淫水,不过是江还的床,裴烟也没打算忍着,任由他们肆意流着。 她踹了踹江还。 “抱我去洗澡。” 江还甩了甩头上的汗,下了床,一把抱起裴烟,往浴室走去。 把她放在马桶上,让裴烟坐着,江还蹲在浴缸边放水。 很快水满了,热气萦绕着整个浴室,朦朦胧胧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我洗。” 当裴烟进入浴缸后,水太多,多的溢出来也打湿了江还,他按了几泵沐浴露搓出泡泡来,涂抹在她身上。 裴烟就闭着眼享受着他的“伺候”。 “学什么专业的?” 江还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看不真切,低沉的嗓音响起,“设计。” “那正好,明天和我去公司吧。” 江还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裴烟就默认他答应了,等到洗完了,擦干净身子,就出了浴室。 江还迅速给自己洗了个澡,等到回房间的时候,里面没人了,裴烟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床上还一塌糊涂,什么液体都有,他从柜里拿出新的重新铺好,把脏的被褥甩进了洗衣机。 他不知道明天裴烟要几点起来,所以他给自己定了个五点半的闹钟,还有五个小时就要到了。 江还揉了揉眉间,疲惫地沉沉睡去。 等到闹钟铃声响起的时候,江还睁开眼把他关了,就像睡了个午觉一样,脑子实在太痛了,他支起身子,去了阳台,将洗衣机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烘干机里。 他拿不准注意到底要不要做早餐,纠结的时候,林阿姨开了门,看见客厅的江还还愣了一下。 “先生,我来吧。” 林阿姨在厨房准备早餐,还询问着江还想吃什么。 “和裴小姐一样就好。” 等到了六点,裴烟的房门被转开了,她打着哈欠就出来了,江还已经在吃早饭了。 “挺早啊。” 裴烟在沙发上又窝了十分钟,走上了跑步机,先快走了十几分钟,然后调快了速度,等到跑完的时候,江还已经吃好了。 一杯豆浆,一块吐司。 裴烟早上就爱吃这个。 她浏览着平板上的新闻,慢慢享用着早饭。 江还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就坐在餐桌旁等她。 裴烟吃完后去洗了个澡,稍稍画了淡妆,她摇了摇手里的车钥匙朝江还喊道。 “走吧。” 06让我也尝尝 江还坐上了裴烟的副驾,在马路上,两人倒是无言。 早晨有些堵车,开得慢极了,大家都龟速一样往前爬,好在交警来得够快,路很快被疏通了。 这一路江还都在思索,裴烟让自己和她去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想破头也没想出来。 难不成她想在办公室做爱? 很快车停在了车库里,裴烟领着江还上了电梯。 “你暑假这俩月就给我当秘书。” 裴烟让人事部给他准备一套工作服,让他把短袖中裤给换了,穿了一身白衬衫加黑西裤。 “小孩长大了。” 裴烟歪着脑袋打量他。 公司里大家都很忙,尤其是裴烟,她不仅要处理一些大小事物,连公司最大的单子几乎都是由她来开主稿。 大家都无暇估计这个多出来的男秘书,最多让他跑跑腿,送送东西。 “江秘书,把这个给小裴总签字。” “小江,给小裴总订午餐。” 江还就成天干着这些琐碎的小事。 公司没有加班的习惯,大家到点就打卡下班了,裴烟一个人倒是还在办公室敲电脑。 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十一点半了,裴烟还没出来,江还扣了扣她办公室的门,端了一杯咖啡进去了。 裴烟有点近视,但度数不是很深,平日里也不戴眼镜,现在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被绑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来。 她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继续盯着电脑,江还就站她身后看着。 甲方的要求十分离谱,这几天都让裴烟的心情非常糟糕,她加了好几天的班,对着设计图纸修修改改,但始终达不到对面的要求。 “江还,你来看看还有什么要改的?” 干了小半个月,江还其实一直在默默学习,他想了一会儿开了口。 “房子的吊顶是不是低了点,我看那个客户挺高的。” 裴烟醍醐灌顶,江还的话一语中的。 这次她弄的是室内设计,以往的顾客大抵不会超过185,而这次的甲方她没见过面,却看过他的资料,生生又高了十厘米,裴烟没什么概念,就没从这想过,难怪吃不准对方的心意。 她满意地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脸。 “不错嘛,江还,学的挺好。” 江还眼神飘忽,头发又长长了一点,遮住了半只眼来,裴烟捋过他的头发背在脑后,拿出桌子里的发胶喷了喷。 整个人显得精神起来,裴烟取下自己的眼镜,把镜片扣了,戴在他的脸上。 “斯文败类,是这么说吧。” 一下这么亲昵,江还有些拘泥,裴烟的鼻尖顶着他的鼻子,说一句话,热气都喷在脸上,嘴也靠得近,像要亲上一样。 他不自觉伸出舌头舔舔下唇,裴烟却笑着把江还推开了。 她扭了扭脖子,走到窗户边,将紧闭的窗帘嚯的一声拉开,虽然到了深夜,但灯火依旧通明,光折射在裴烟身上,显露出几分孤寂来。 裴烟插着口袋往下看,江还抬脚不自主走向她。 两个人就这样并肩站着。 “想好毕业考哪的研究生吗?” 江还摇摇头,“不打算考了,想直接出来上班。” 裴烟思量了几分,看江还这个样子,能出来卖身,估计也不会舍得为自己花这个读书的钱,她也没找人调查过他,也不知江还还有个生病的妹妹。 对于别人的隐私,裴烟向来是很尊重的,即使江还卖给了她这一年,照理来说不应该有隐私,但裴烟依旧没有过问。 裴烟没说话,扭头回了办公桌,拿上了车钥匙。 “走吧,回家。” 半夜路道很空旷,裴烟把车窗降下来吹了吹凉风,发丝被吹得有些乱,扫在隔壁江还的脸上,有点痒。 江还见她点了根烟,眯着眼深吸了一口后,吐出来烟雾缭绕的,感觉像要成仙。 他明白裴烟远不像外表这般娇弱,她是最好的猎人,会躲在丛林的深处给猎物致命一击,她有足够的耐心。 裴烟把嘴里的烟拿出来。 “抽吗?” 江还还是摇头,“不会,没抽过。” 裴烟有些烦躁,说来说去都是不会、没有这两个字,听得她头疼,她把手中的烟蛮横地往他嘴里一塞。 “不会就学。” 女士的香烟是薄荷味的,细细一根,含在嘴里像糖棒子一样,发胶涂得不太均匀,额头有一撮头发立了起来垂在右边,眼镜还没取下来,有了一点别样的味道。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江还靠在椅子上休息,闭着眼将烟全部抽完了,用手指将烟头碾碎。 车停在地下车库里,裴烟率先把安全带扣解开,翻身就扑在了江还身上。 “让我也尝尝。” 07怎么才来 裴烟肆意掠夺着江还口里的空气,车窗被锁死了,里头全是烟味,江还头昏脑胀的,伸出舌头回应。 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裴烟调整了一下,跪在江还的腿两边,捧着他的脸继续加深这个吻。 涎水从两个人的嘴里流出,顺着江还的脖子流了下去,薄荷的味道被席卷一空,这个吻有些粗暴,江还能尝出来嘴里有点血腥味。 眼镜有些累赘,江还往后仰头,暂时和裴烟分开,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眼镜取下往驾驶座一丢。 裴烟笑着将他额头上的碎发又捋上去。 车里是两个人喘息声,江还盯着裴烟,目光极具侵略性,按住她的脑袋往下,两个人又吻在了一团。 裴烟的高跟鞋被丢在后座上,江还的衬衣早就被解开,胸膛上有两叁个唇印,裴烟还咬着他的嘴,手早就滑到下面的裤子上,给他解着皮带。 叭嗒一声。 扣子开了。 江还按住裴烟的手,同她一起把皮带抽出,裴烟气喘吁吁地松开唇,口红糊在江还的嘴边,性感极了。 车库的灯光实在不算好,玻璃上还贴了防窥膜,裴烟借着一点感觉,拽住他的内裤往下一拉。 江还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蹦出来了。 裴烟今天穿了一条水蓝的裙子,她将裙子往上撩了撩,把内裤往边上拨,让江还把自己的阴茎扶住, 坐进去了。 水没有流得很多,进去有些困难。 江还也感觉到了她的干涩,将她的裙摆又往上扯了扯,脑袋钻了进去。 牙齿咬在乳贴上,缓缓撕开,乳头被刺激得硬了起来,江还耐心地吸了两口,软香四溢,底下头也出了些水润滑。 车里的空间狭小,动作幅度不能很大,裴烟还时不时顶到头,江还发现后,把手垫在上面,让她撞在自己的掌心。 裴烟卖力吞吐着,车里全是啪啪的水声,江还伺机在她脱力的时候帮她一把,两个人很快一道高潮了。 车窗被打开散味,裴烟把江还的衬衫围在腰上出去了。 “十分钟后把窗子关上上来。” 裴烟坐上电梯没影了,江还裸着上半身,上面口红印,咬痕,指甲磨出来的刮痕应有尽有。 他将随手放在旁边的烟蒂又拿起来,用嘴含着,靠在椅子上。 江还开始回想刚才的滋味,阴茎又痛得非凡,脑子像被蛊惑一般,把手伸进去自慰。 颅腔都是薄荷的味道,终于,江还在最后闭着眼射了出来。 “裴烟!” 仿佛从梦中惊醒,江还睁开眼,只有漆黑的一片,他刚刚居然开着窗,喊着裴烟的名字自慰。 江还扯了两张纸擦了擦,吐出烟头,把手臂横在眼前休息。 凝滞了片刻,江还把车窗升上去,抬脚出去了,好在已经深夜了,没有人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开了屋子的门,裴烟给他留了一盏小灯,他洗完澡把灯拍灭回了房间,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一双手迅速捆住了他的脖子,两条腿也盘在他的腰上。 慵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才来?” 江还回答不上来,他总不能说因为在她的车上意淫她打手枪所以才迟了吧? 好在裴烟并不想得到他的回答,几个呼吸来回间就睡着了。 江还屏住呼吸,左手往旁边动了动,手心汗都出来了,终于虚虚搂住了裴烟的手臂。 “裴烟。” 江还在心中喊出这个名字,不敢让她知道。 暑假的日子很快过去,江还很快迎来了大四的生活,他抽空去看过江辞好几次,手术很成功,江辞有在一点点变好。 裴烟提议让江还大四就留在她公司实习,反正没课,江还立马就同意了。 公司里的人私下还会开个玩笑,背地里叫江还一声总裁夫人,因为裴烟无论去哪都领着他,很快江还被圈子里的人认识了。 裴烟给江还搭着衣服,等下要出席一个晚宴,想给江还配套西装。 “这件不好。” “这件也不行。” 终于挑了半天,选中一件深蓝的套装让江还换上。 裴烟满意地颔首,“不错。” 当两个人手挽手出现在大堂门口的时候,坐在里头的卫南差点把杯子捏碎,裴烟脖子上那条项链还是他去年在法国给她定制的,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衬得她美极了。 可惜裴烟早就忘了项链的事情了,她的首饰实在太多了,随手丢在抽屉里,等到要用的时候,才勾出一条来搭配。 她让江还坐在餐区等她,裴烟有些小事要先去交涉一下。 江还感受到臂弯里一下空荡,眨眼间人就到了会堂中心,眼看着她觥筹交错,嘴边噙满了笑。 江还有些失神,一个人坐在角落边,一个酒杯却放在了他的面前,一个男人面带微笑,却能看出几分敌意来。 “喝一杯?” 听了这声音,江还在脑海中搜寻了片刻,很快得出一个人名字。 “卫先生。” 卫南诧异地问,“你知道我的名字?是烟烟和你提的?” 一句烟烟让江还莫名的烦躁,他拍了拍衣服站起来,和卫南的视线水平。 “上次,卫先生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裴小姐开的免提。” 08生日快乐 “好得很。” 卫南讥讽道,“别以为我没查清楚你的底细。” 江还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表情,不可置否地笑道:“我看卫先生也快叁十了吧。” 在卫南疑惑的目光中,江还走得近了点,帮他整理一下歪了的领结,继续开口,“人到叁十,性功能也下降了吧,难怪裴小姐甩了您。” “你!” 卫南指着江还的鼻子,怒气冲冲,眼见一拳头就要挥下,手臂却被人拦住,卫南回头看了一眼,是裴烟。 “烟烟,你听我解释!” 裴烟没回头,拉上江还走了,倒是走到一半江还扭头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来。 卫南恨不得杀了他。 “贱人!居然敢摆我一道!” 小小的骚乱没惹太多人注意,二楼上一个男人看了眼江还的背影,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查这个叫江还的........” A市冬天老刮一股风,吹得裴烟难受,随便出个门脸都疼。 “江还,我们去海南吧。” 裴烟裹得和熊一眼,但还就是不穿袜子,把两只脚塞到江还的衣服里,让他帮自己暖暖。 太凉了,脚心踩在肚皮上,江还挤眉弄眼的,却把脚抱得更紧。 “冷还不穿袜子。” “就不穿!” 裴烟瞪他一眼,把客厅的空调又往上调了几度。 江还热得把毛衣都脱了,就剩一件白色的长袖,裴烟脚暖得不快,踹了踹他,催促起来。 “快点,把裤子也脱了。” 江还知道她心里憋着一肚子坏水,准没想着什么好事,但他还是把裤子脱了。 “哇,你什么时候硬的?” 裴烟夸张的语气让她自己都笑了出来。 裴烟伸出一只脚去够,冰冰凉凉的,江还一下子没忍住叫了出来。 “嗯.......” “你这儿挺热的,给我暖暖。” 两只脚拢在他的阴茎上,红色的甲油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像一粒粒洁白的珍珠,江还按着脚不让她乱动,自己却抽动起来,粗大的有些可怖的阴茎在掌心滑动,激得裴烟都一哆嗦。 “小变态!”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裴烟感觉自己腿心都湿湿的,有点难受,她索性把内裤脱了下来,甩在一边,脚底的温度越来越高,热得她仿佛快烧起来一样。 “叮咚!” 门铃却在此刻响起,裴烟收过脚,把裙子放下来就准备去开门,江还从边上扯过毯子盖在下身。 没穿内裤就开门………… 隔着玄关,江还隐约听见外卖的字眼,他仰躺在沙发上,手滑进毯子里握住,一上一下撸动。 直到门关上了,裴烟拎着蛋糕过来,江还已经闭着眼射出来了,沾在毯子上,星星点点的,却没什么味道。 他看着裴烟手里的蛋糕,挑了挑眉,“怎么想吃蛋糕了?” 裴烟不理他,拆着盒子,将蜡烛插了上去点燃,闭着眼双手合十许愿后,一口气将它吹灭。 “江还,生日快乐!” 裴烟蹲在茶几边用手指揩了点奶油舔了舔,她不太喜欢吃这些东西,并且坚定地认为,蛋糕只有里面的胚是有灵魂的。 “吃蛋糕吗?” 裴烟问江还。 外头的阳光正好,顺着阳台的玻璃照在客厅里折射出七彩的光,空调的风吹在裴烟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拖在地上压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些无关紧要的元素混在一起,像一个无端的梦。 “你想不想养只狗?” 江还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答非所问,没头没尾的。 裴烟的脑海里只有江还带着狗耳朵的画面,她其实本来有一只边牧的,是赵多多姐姐送的,每天吃的老多,裴烟就把他送到爸爸那去了。 江还也并不想得到她的回答,从沙发上下来,朝裴烟一步步走来。 “把手抬一下。” 愉悦的嗓音在裴烟耳边响起,裴烟刚刚把手抬起来,江还就把裙子顺着她的脑袋脱了下来,他的手在边上的蛋糕上抹了些奶油,仔仔细细涂抹在裴烟的乳头、小腹以及细缝一样的阴阜上。 裴烟躺在地板上凝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出神。 “什么嘛?明明只想给他过个22岁的生日的。” 奶油在江还的嘴里融化,裴烟也在江还的嘴里化成一滩水,舌尖灵活地撬开紧闭的肉门,往穴道的深处钻。 江还的鼻腔全是香甜的味道,他将裴烟的腿放在肩膀上,鼻尖蹭着前面的花蒂,果不其然,裴烟舒服地叫了一声。 他的舌头是热的,鼻尖却有些凉,贴上的那一瞬间,裴烟连夹腿的力气都没了。 “别....别...不要舔了。” 阳光给二人的身躯都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裴烟更像缪斯女神一般的圣洁光辉,只是面上的情欲,底下的男人,仿佛毒蛇缠绕,将她从天堂拉往地狱。 江还的眼眶微微湿润,他虔诚地舔过裴烟身上的每一寸角落,将残存的奶油吞入腹中,他将自己的上衣脱了,抱起地上的裴烟,将她压在巨大的落地窗上。 09他想叫她别走 玻璃是特殊材质,只能从里面看见外头的景色,但阳光太盛,给裴烟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她向来是混不吝的,第一次生出羞耻度感觉。 乳头上的水痕滑在玻璃上,有吱吱的摩擦声,昨夜下了雪,A城整个笼罩在白色的影子里。 江还把她的腿分开,从后头顶了进去,这个角度进得很深,龟头直愣愣戳在宫口,卡在颈部,撞得酸软。 呼吸的潮水在窗边起了一片雾,江还攥着她的手在上面写了四个字。 裴烟专属 江还的手掌盖在她的眼前,视线变得黑暗,只能从指缝中看出一点光。 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感,屁股被撞得发疼,小腹一阵酸软喷出一小股水来,江还感到一阵热液洒在阴茎上,舒服得停了一会儿。 “别...别停呀!” 裴烟扭头催促着,江还咬着她的耳垂轻笑呢喃,“烟烟。” 下身加快了速度,把乱七八糟的体液堵在阴道里,胀得裴烟牙关都在战栗。 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江还已经射进去过一次了,精液和淫水仿佛在里面摇晃作响,让裴烟难受地摇着脑袋。 甬道被肏弄地松软,温暖地绞弄着,江还额头的汗滴在裴烟的肩膀上,顺着肩胛骨流到腰窝,又被江还的手接住在掌心捏碎。 顾及到玻璃可能会冷,江还抽出阴茎来将裴烟打横抱起,一下子没东西堵着,肚子里的体液快要流出来。 “流出来了!” “我帮你接着。” 裴烟双手圈住他脖子,江还一手揽在腰上,一手托住她的屁股,拇指顺着水液一下按了进去。 穴肉被操得红肿,敏感的不行,这样一按差点要了她的命。 “小坏蛋!” 江还颠了颠,把她抱得紧,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又是小坏蛋,又是小变态,还有什么词?” 裴烟握住了他还翘着的阴茎,黏糊糊的,拽着左右摇了摇,眼睛狡黠的像一只狐狸。 “小弟弟。” 这个词汇一语双关,江还抱她进了房间,深刻让体会了什么叫小弟弟。 裴烟整个人陷在床上,乳头被叼着,只能看见江还脑袋顶的发旋,真缺一个狗耳朵,裴烟心里比划着。 “还小吗?姐姐。” 裴烟不想听她废话,用嘴堵他,江还也明白不能继续问下去,乐得接受她的吻。 两个人在床上厮混到夜晚,江还射了好几次,最深处的精液都稀得和水一样,勾出来的时候裴烟又高潮了一次。 江还给她洗完澡吹干头发,裴烟立马就睡着了,江还套了件睡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看了看钟才九点,茶几上的蛋糕还在,他切了一块细细品尝。 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来。 没有裴烟身上的好吃。 等到冬日过去,公司开始变得忙碌起来,裴烟经常带着江还出国去谈生意,江还也努力地汲取知识,私下接了些设计的稿。 他路过城市中心的商场,一眼看中了一枚紫色的胸针,是云朵的形状。 裴烟还没有什么紫色的珠宝或者是衣服,江还曾经问过她一回,她笑着打趣,“紫色衬得我像贵妇一样,显老。” 但江还还是想把它买下来,他私心觉得紫色最配裴烟。 明天就是裴烟的生日了,江还把盒子小心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他们一周前出差,现在正在回A市的飞机上。 飞机还没起飞,裴烟正在用微信和别人聊天。 那就再等等吧,等到飞机降落的时候再给她。 江还没理由的紧张,连呼吸都感觉有些窘迫,飞机上冷气开得很足,但掌心的汗一直没有停过。 “怎么了?不舒服?” 裴烟凑过脑袋帮他擦了擦汗。 江还摇摇头,就听见飞机语音播报的声音,他让裴烟坐好。 四个小时的飞机,江还度秒如年,腹诽了很多种将胸针送出去的法子,最后还是打算出了机场再给。 “多多!” 裴烟朝前挥手大声喊着,江还慌乱地把胸针藏在掌心,远处两男一女向他们走过来。 “把我的行李箱给我吧。” 裴烟给了江还一个大大的拥抱,“虽然说还有一天才到一年,我就当把那一天送你啦,江还,你自由了。” 赵多多身边的一个男人走到江还身边,等裴烟放开他后就想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没拉动,他为难地看着裴烟。 江还的瞳孔像墨染一般,脸色苍白得吓人,巨大的恐慌淹没他,一时间喘不上来气,他有一万句话想要说,一下子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想叫她别走。 而裴烟此刻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又带了一丝对孩子的包容,她拍了拍江还的肩膀,语气多了几分不容置喙。 “你第一天就知道的,我不喜欢倒贴的。” 江还目送着裴烟的背影,谈笑声渐渐传来。 “行啊你老赵,还真给我找到双胞胎了。” 两男两女就这样离开了,江还一个人站在原处,停了良久。 胸针上的宝石划破掌心的皮肤,血顺着指缝流在了地上,江还从包里抽出两张纸,将地上擦干净,把胸针放回口袋里出了机场。 10你给我喝了什么 外头的阳光太大,晃得江还睁不开眼睛,行李在脚边,脑海里却又不自觉回想起刚才的场景。 那个男人搂了裴烟的腰……. 肩膀被一只手搭上,江还不明就里地扭头。 “烟...” 是卫南。 江还收拾地笑容碎在脸上,如同玻璃一样裂开,他凝着卫南嘲讽的脸,还没出声,后脑勺一疼昏死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就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头被人踩着,脸陷入到泥土里。 卫南坐在凳子上,扶着脑袋盯着他,“怎么不狂了?” 朝后摆了摆手,一大堆人蜂拥而上,对着地上的江还拳打脚踢。 卫南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不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江还,从人群的缝隙中见他弓着腰窝在地上,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一样。 “别打了,给我把他手掰开。” 江还被打得一只眼睛都肿起来眯成一条缝,嘴里血腥味混着土腥味,两叁个人拉扯着他的手想掰开。 “手劲还挺大。” 卫南不耐烦地让围着的人闪开,走到江还身前,蹭亮的皮鞋踩在江还的拳头上转了转,胸针的宝石快要嵌进肉里。 江还痛得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耳边只有嗡嗡声,他像爬起来,却没有力气。 手臂好像被打断了啊…….. 慌乱的脚步声忽远忽近的,手上的力道也突然一松。 江还脱力趴在地上,直到下巴被人勾起来。 “你叫江还?” 江还咳嗽了两声,脑袋上全是血,他想抬头看看说话的人,两眼一黑,失去了全部意识 五年后。 裴烟端着香槟和赵多多耳语,“你说傅家开这个宴什么意思?” “这你都不知道?听说傅家有个一直在国外读书的继承人,好像前两天回国了。”赵多多环顾四周,继续说道:“你看看这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说开这个宴什么意思?” 裴烟抿了一口酒,手拽着裙子的一角打算去外头透口气,花园里一个人都没有,中间还有一个秋千,玩心一下大起,于是乎坐了上去。 背后传来脚步声,裴烟还没回头,一双手就落在自己的肩头,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坐稳了。” 秋千晃的幅度不大,身后的人传来木质的香水味,裴烟手中的酒荡起小小的波纹,她好奇的扭过头,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可惜。 年纪大了点,不是裴烟的菜。 裴烟始终对二十一岁的男人情有独钟,可能是在她年轻的时候,谈过一个这样年纪的对象,尽管现在连那个人名字都忘了,裴烟依旧能想起当初的美好。 秋千荡了一会儿就停了,裴烟并不打算驻足,她拉起裙摆就准备离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拦住了她。 好像有点熟悉........ 但是酒洒落不少,裴烟有些生气。 不太想搭理眼前这个男人,傅江还见她真的没认出自己,自嘲地冷笑一声。 “是我,江还。” 像烂俗的重逢戏码,裴烟一下尴尬起来,见他好像发达的样子,终于有了兴趣,询问了他一句。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少说。” 这其实就是一个男人抛弃一个女人的故事,只不过江还是里面可怜的孩子罢了。 “那你现在姓傅?” 傅江还点点头,却隐瞒一些事情。 他本来不想认这个父亲的,但当傅天盛把裴烟和其他男人的照片甩在他面前时,他就后悔了。 这其中的因果缘由,只有他自己知道。 裴烟干笑着恭喜了两句,想要离开,傅江还走到不远处端来两杯酒,他接过裴烟的香槟一饮而尽,又塞给她另一杯。 “和我喝一杯吧。” 成熟的男人果然有别样的魅力,现下裴烟忽然有了吃回头草的打算,就和他上几回床,换换口味。 暗红的酒液顺着喉管下咽,傅江还透过玻璃看她,眼神中渲染了几丝疯狂,心里默默倒数了几个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起,裴烟倒在了傅江还怀里。 他有些痴狂。 傅江还搂住裴烟,深深嗅了一口颈部的迷人香气。 “终于,你还是我的。” 屋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裴烟呈一个大字形被锁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她愤怒的质问床边的人。 “傅江还,你要干什么?” 地上的衣服杂乱地交织在一起,傅江还只穿着一件白衬衣,下身脱得精光,他捞起床头柜的一杯水含了一口,将裴烟牢牢禁锢在身下,水从他的口中渡进裴烟的嘴里。 她发狠地咬了傅江还的嘴,却让他的舌头钻了进来,水被咽了下去,直到一杯水都进了肚,傅江还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 “傅江还!你给我喝了什么?” 11操姐姐的逼 身体涌现出一股难以言表的痒,从骨子里钻出,最后都变成汗液布满全身,两条腿想要合拢掩盖,却只能无力地带来锁链的哗哗声。 一声娇吟从口中破出。 裴烟湿了。 傅江还用手指认真描摹着她的脸,这五年来,裴烟倒是一点没变。 他附身舔舐有些嫣红的耳廓,坏笑道。 “当然是要操姐姐的逼了。” “下流!” 难以抑制的情欲,蔓延在空气中的是逼仄花香,裴烟瞪他一眼,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他好像…….学坏了呀。 衬衫的扣子大开,腹部却有了明显的肌肉,硬起来的阴茎直愣愣对着裴烟,两片贝肉拼命瓮动,吐出一摊晶莹的蜜液来。 “姐姐怎么不问我这五年有没有自慰了?” 牙齿在雪白的脖子上流连,一只手掌握住胸前的乳肉揉捻。 “神经病啊….啊…啊嗯啊啊!” 傅江还叼住一颗乳头用力的吸吮,让裴烟萌生出一种下一秒就要高潮的幻觉,舌尖打圈拨弹,啧啧的水声混着裴烟的呜咽刺激着两个人的大脑。 膝盖一下一下顶着大开的门户,温柔中夹着一丝急不可耐,嫩红的花蒂渐渐开始成熟。 这五年他真的进步了很多………. 裴烟在迷幻中涌现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甬道缩瑟,下身的床单泅湿暧昧的痕迹。 傅江还慢慢松开了她,翻身下床拉开床头的柜子。 白色的毛绒发箍被戴在裴烟的头上。 “你还记得我问过你想不想养一只狗吗?” 裴烟努力作出回应的表情,搜肠刮肚也忘了他们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次对话,拙劣的演技一下被傅江还拆穿,他倒是不恼,将碍事的衬衣剥落,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你会喜欢的。” 细圆型的跳蛋按在刚刚高潮的花蒂上,敏感的身体抖如筛糠,裴烟咬着唇,脊背僵硬的像块石头,瞳孔涣散,脑海里闪过光怪陆离画面来。 傅江还两指合拢将跳蛋塞进甬道里,将档数调到中间,手掌心里全是裴烟的淫水,摸了几把涂在硬得肿胀的鸡巴上,虚虚跨坐在裴烟身前。 乳肉被合在了一起,露出一条隐秘的缝来。 鸡巴从里面穿过,轻轻抽动一下,皮肤就诱出大片的红来。 裴烟低头愣愣的,视觉的冲击太过强烈,在傅江还大力一撞后,肉棒的头部冲进了她的红唇中。 浓烈的麝香味让裴烟咬紧了牙关,傅江还却满足地慰叹。 跳蛋被开到最大,巨大的震动感恍若灭顶之灾,傅江还借机撬开了裴烟的嘴,浅浅地塞进去一个头。 口腔的湿濡与娇嫩,舌尖还拼命地往马眼钻,胀饱的囊袋拍打在裴烟的下巴上,整条肉棒几乎都进了她的嘴。 “宝贝,好会吸。” 低沉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得,心头的痒意却越来越重,裴烟的牙已经打算落下去,却又鬼使神差地用舌头舔舐起来,直到嘴巴越来越麻,身上的人越来越快,一股腥苦的味道在口里迸发。 傅江还连忙抽出来,想叫她吐出,却因为仰躺的姿势七七八八差不多进了食道,他轻笑着捏住裴烟的嘴,欺身吻了上去。 “啧,味道真差。” 地板落下咣当一声,跳蛋被拽出来无情丢弃,轻微的咔嚓几声,锁链也开了。 裴烟手脚酸软无力,任由傅江还摆弄,脸埋进了枕头中,荡起弧度的雪臀被重重掌掴,屁股上很快出现几道掌印。 很少有裴烟失去掌控的时候,男人重重地操了进来,身体在丝绒的床单上滑行,又被狠狠拉下插得更深。 傅江还盯着裴烟光洁的脊背,手掌卡住腰,一下一下地捅进去,紧致的穴道箍住粗长的肉棒,萌生出寸步难行的错觉。 “出去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啊。” 粗粝的舌头描摹着颈部的血管,低喘声响起。 “姐姐的逼好紧,水好多,好嫩。” 他故意说着淫荡下流的话,整根没入,又全部拔出,龟头在花蒂上一捣,才又大张旗鼓地插回去。 “小穴都是鸡巴的形状了,姐姐真美。” 裴烟深陷情欲的浪潮,理智被烧得全无,身子突然痉挛,尖叫着高潮了。 傅江还将她抱起,肉棒依旧牢牢堵着,用把尿的姿势带她走去了浴室,地上淅淅沥沥落了不少两个人的体液。 浴室内有一面落地镜,裴烟羞涩地不敢睁眼去看,而她的模样又正中傅江还的下怀。 腿被放了下来,乳头攥在男人的手掌心中揉搓,忽然一阵冰凉的感觉,原来是傅江还将她压在了镜子上。 12嫁给我好吗 冰火两重天快感席卷全身,更难以忽视的是小腹的酸软。 好像…. 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当裴烟意识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傅江还坏心地把手压在她的肚皮上,随着一次次地挺动,小腹凸起来鸡巴的形状, “要尿了啊啊啊啊……..” 尿孔一阵热液喷射而出,失禁的快感以及羞耻令裴烟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她居然被操尿了! 随着最后一滴液体流出,傅江还猛地将裴烟的头掰过来,低头咬住她唇,粗暴地将舌头也塞进去,纠缠着裴烟的津液。 手里被塞进去一个物品,裴烟不明就里地低头看。 是一根口红。 傅江还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在镜子上写字。 裴烟专属 一个有些温柔的吻落在发梢,“姐姐,我永远是你的。” 趁着裴烟有些发愣的瞬间,他松开了精关,射满了她的甬道。 镜子里,一个戴着白色毛绒耳朵的女人陷入昏迷,锁骨、乳房全是暧昧的吻痕,随着紫黑的阳具拔出,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沾满嫣红的穴肉。 傅江还的脸上全是痴迷,眼色阴霾,咬着裴烟的耳朵细细研磨。 当裴烟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身边也早就没了人影,她刚刚坐起身,就发现了身子的异样,右脚被一根铁链锁了起来。 尽管细软的皮革包住镣铐,但依旧剐蹭的有些疼,过度开发的下体更是红肿起来,刚刚踩到地上就忍不住往前扑倒。 “神经病!真是个神经病!” 裴烟忍不住愤恨地娇骂,而屋内的动静也惊动了外头的人,傅江还忙从厨房进来,看着卧倒在地上的裴烟,一把将她抱起。 “神经病!你穿的什么?” 原本责备质问的话在看见傅江还的穿着后都化为乌有,眼前的男人头上戴着棕黑狗耳朵,屁股后插着一根尾巴,全身仅包着半身的围裙。 裴烟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这个人到底要干嘛? 傅江还小心检查着裴烟的身体,索性只是碰出些红印子,没有什么大碍,又见她直勾勾看着自己,脸颊居然可疑地红了起来。 好像又硬了……… 姐姐太可爱了,好像继续操进去啊…… 傅江还将裴烟抱在床上,双膝跪下抬起了头,眼神湿漉漉的,像极了一只狗。 “汪….汪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傅江还的左脸浮现一个淡淡的五指印,“你说吧,这五年你得什么大病了?” 固定尾巴的肛塞是不可忽视的异物感,尤其是跪着,还往里滑进去了一点,傅江还忍着难受,露出一个牵强的笑来。 “姐姐,不喜欢这样吗?” 裴烟摇了摇脚上的锁链,“你觉得我应该喜欢吗?” 撇了一眼地上的人,继续开口道:“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裴烟并不认为傅江还有长久囚禁自己的打算,毕竟她的父亲可不是吃素的,长时间不见她,总能挖到傅家,到时候傅江还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她戒备地盯着傅江还,却见他把自己的手拉出,一个钻戒套进了无名指,严丝合缝,而他的脸上也满是认真。 “嫁给我好吗?” 满室的寂静。 裴烟无声地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她伸出手戳了戳傅江还的脸,“你把我绑来,就为这事?行啊,现在就去登记。” 他已经想好了被拒绝后的计策,带裴烟出国,捆住她一辈子,没想到这么简单裴烟就同意了。 那是不是说……她也喜欢自己的…….. 但在出去前,他想,应该先解决一下个人问题才好。 傅江还往前蹭了蹭,裴烟更能清楚地看见围裙被顶出一个大包,他带着渴求的目光,后头的尾巴居然也跟着摇了摇。 裴烟失笑道:“真是输给你了。” 锁链没有被打开,随着裴烟双脚的移动,发出细碎的哗啦声。 右脚覆盖在了围裙上,作恶般地碾压,踩的傅江还额头上都是汗,可是,他却从这份疼痛中感受出滔天的快感来。 裴烟就势将傅江还按在地上,莹白的脚趾勾起围裙往上掀开。 “你还没回答呢,这五年你自慰了多少回?” 不论身在何方,她依旧游刃有余。 “每天都想着你自慰啊!” 呼吸声越来越大,直到脚心滑过龟头的时候,终于闭着眼射了出来,黏糊的精液沾满足背,傅江还颤抖而虔诚地擦去。 崭新的衣服很快换上,送证件的助理也按响了门铃。 是个年轻的男生,裴烟上下打量了一番,当着傅江还的面,毫不顾忌地调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在上大学吗?” 助理没见过这阵仗,加上傅江还逼人的目光,他灰溜溜地跑了。 傅江还冷冽地抓住裴烟的手腕,一声不吭,眼神满是质问。 裴烟却穿好了鞋,回头催促。 “还去不去了,再晚下班了。” 13怎么这么骚 傅裴两家的联姻可谓是轰动一时。 时间很快过去两年,傅江还站在私人医院的门口凝视了很久。 “傅总,不进去吗?” 助理开始询问他。 傅江还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 “走吧。” 重症监护室里,各种仪器响个不停。 里头躺着的人陷入昏迷,胸腔重重地凹陷又弹起。 医生的话语有些沉重,和傅江还讨论着救治的方案。 傅江还却露出浅浅的微笑来,环抱着双臂,透过玻璃撇了一眼他名义上的父亲,转过头对医生说道。 “我看,就不用治了。” 傅江还自己开车回了家,婚房是原来裴烟的那套平层,她觉得住的舒服,两个人就没换。 开了门,发现里面静悄悄的,傅江还也放慢了脚步,去房间看了看。 果然,裴烟还躺在床上睡觉。 傅江还把外套脱下,将领带解开放在一边,蹑手蹑脚地爬到了床上,环抱住了她。 “怎么才回来?” 裴烟钻进他的怀里,照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问他。 傅江还回答道:“去医院送了他一程。” 关于傅家的事情,裴烟也有小小的了解,当初和他结婚,父亲就送来了关于傅江还的全部资料。 不过她倒是无所谓,嫁给谁都阻碍不了她玩。 开始那一年,裴烟还陆续找过没毕业的大学生,试了几个,都感觉不太行。 尤其和傅江还比起来,简直烂得像地上的泥。 要不技术太差、脾气又糟糕,要不黏黏糊糊、成天缠着要陪。 傅江还又乖又成熟,床上和她又配合地极好,久而久之,裴烟就懒得去找别人了。 “宝贝,要不要晚上去试一下那家法餐?” 傅江还拿出手机,滑了几张图片给她看,微信的消息弹框却突然出来。 “傅总,晚上有空吗?” 裴烟难得阴阳怪气起来,“傅总?” 从他的手上拿过手机,点开微信,两个人聊天记录倒是寥寥无几,傅江还大多都是嗯来回复。 这是合作公司的千金,酒会上看见傅江还就生出点意思来,隔叁差五地联系他,用工作的幌子吊着。 傅江还本来想删了的,转念一想又留了下来。 裴烟把手机还给傅江还,在他的耳边呢喃道:“傅总,快回她呀,你今晚有没有空?” 傅江还心里喜悦,但面上不显,接过手机,回了句语音,“我要陪我太太吃晚餐。” “算你识相。” 两个人从昨夜做到凌晨叁四点,七点不到傅江还就去上班了,裴烟连中饭都没吃,一直睡到现在。 傅江还在副驾上闭眼休息,裴烟开车,过了半个小时,车停了。 她解开安全带,朝边上喊道。 “喂,醒醒,吃饭了。” 傅江还依旧有些疲惫,捏了捏鼻梁,将准备下车的裴烟抱过来亲了一口。 “老婆真好。” “神经病!” 裴烟白他一眼,开车门走了出去,傅江还笑着跟了上去。 饭桌上,傅江还忙着给她夹菜,裴烟撑着下巴盯着他,嘴角噙满了笑。 “别以为能过去,我可是要罚你的。” 感觉软绵绵的,裴烟瞪着眼又加了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回到了家,裴烟就推傅江还去洗澡,傅江还从背后搂住她,一只手顺着衬衫下摆移到胸部。 “一起洗,嗯?” 细密的吻落在颈部,裴烟挣扎一下把他的手捞出来,“自己洗!” 他真的越来越会了。 裴烟拍拍脸,去卧室厕所里一个人放水洗澡。 等她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傅江还已经在床边跪着了,穿着遮不住两点的水手上衣,底下套着一条齐臀的百褶裙。 “怎么这么骚?” 裴烟脱了浴袍,朝他走去。 和他结婚后,裴烟是玩得越来越花了,她老是恍惚中思索,要不要买点补品吃吃,不然肾真的受不了。 傅江还已经缠上她的腿了,裴烟坐在床上,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烟烟。” 灼热的呼气声喷在下体,裴烟想夹腿,却被他分得更开。 嘴唇从腿弯到了大腿根部,两片花唇缩合,吐出晶莹的水来。 一点一滴都被卷入口中仔细品尝,舌尖舔着花蒂,裴烟动情地呻吟了两声。 “老公....嗯....好棒.......” 裴烟向来不吝啬对傅江还的赞美,尤其在床上,她的另一只脚顺着百褶裙的下摆踩在他的鸡巴上。 果然,硬的像铁一样了。 14:知道了,老婆(完) 前端兴奋地吐出好多粘稠的透明精液,裴烟用拇指堵着,另一只脚背垫在底下,玩弄胀饱的阴囊。 舌尖舔着细缝,吸水的声音从底下传来,裴烟的奶头也立了起来,像春天的蓓蕾,坠着绝美的宝石。 她将右手伸下去,拍了拍傅江还的脸,他福至心灵地往后退了退,握住她的手腕,将裴烟的食指和中指含在嘴里吸吮。 像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样,傅江还带着欲色吞吞吐吐。 他的脸上还有未曾擦去的淫水,头发狼狈地掉下来几撮,眼神带着几分渴望难耐,却只能不停追逐往后退的手指。 那些小男生他还没放在眼里,只不过略施小计,就让裴烟厌烦了他们。 现实的快感冲上大脑,含不住的口水淌了出来,滴在烟灰的衣服上泅湿,最后流在肌肉的纹理上。 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伴随着傅江还急促的呼吸一同出来。 脚趾缝里都是黏糊的精液。 他俯下身子,用裙摆认真地擦拭脏污,虔诚无比。 “怎么不带那条粉色的尾巴?” 裴烟举高临下地望着他,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询问。 他努力平息着情欲,却透过她的腿缝窥见一点春色。 娇嫩得像玫瑰一样的性器。 “上次用完忘记充电了。” 裴烟也懒得关心那条尾巴,她还差一个临界点就能高潮,索性仰躺在床上,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 傅江还从她一个眼神中就重新燃起欲火,他扒去碍事的衣服,将裴烟扑在身下。 他捧住裴烟的头,落下一个粗暴的吻来,唇舌交替,却融入了傅江还无限的爱意。 真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她。 但傅江还明白,他不能表现的太有占有欲,这是裴烟所厌弃并且鄙夷的,她总有一万种方法逃脱,再次将他遗弃。 手探在身下,水已经流得更多了,裴烟甚至不满地咬了他一口。 “别急,这就进去。” 粗大的阴茎一点点破开甬道,顺着兜不住的淫水往里冲撞,直至全部塞进去的那一刹,裴烟几乎快要晕厥。 被胀满的窒息感,混着无边的快感交织,单单进去就足以让她战栗高潮。 她早就知道傅江还所做的一切。 鉴于床上太过合拍,裴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在他识相,始终没有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来。 两个人贴合的几乎毫无缝隙,裴烟无力地攀附傅江还的肩膀,性器抽出又全部进去,撞的她耻骨都泛起一片红。 “别....别那么快.....” 眼角晕开了一点泪痕,被傅江还怜惜地舔去,他亲吻着裴烟的脸颊,下头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射完这一次就慢一点。” 随着最后一次的抽出,傅江还眯上了眼,尾椎爽得发麻,灼热的精液射在了穴口,被高潮过后的甬道一点一点吃进去。 裴烟的脊背后被垫上了一个枕头,傅江还将她翻了过来,扶着半软的性器又重新塞了回去。 他忍不住在裴烟的脊背上亲吻,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已经射过两次了,所以这次来得很慢,裴烟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掌印交错,快感积累到一个阈限,即将濒临崩溃。 直到天光微亮,裴烟早就沉沉睡去的时候,傅江还才拔了出来。 只有当两个人合而为一的时候,他才能有片刻的安心。 始终惴惴不安、诚惶诚恐。 傅江还将两个人洗干净,把裴烟抱去了客房睡觉。 闹得实在太晚,傅江还难得赖了一次床。 当他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被褥已经微微泛凉。 巨大的恐惧感席卷全身,他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冲出了客厅。 “哇,你怎么不穿条裤子!” 裴烟正哼着歌准备午餐,看见面如菜色的傅江还,忍不住反思起来。 是不是也得给他补补了? 紫色的胸针被扣在围裙的中间,栗色的长发被筷子挽起来,却又滑落了几根。 见他一直盯着胸针,裴烟好奇地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傅江还笑了,一扫原来的阴霾。 “我老婆戴什么都好看。” “是吧,我也觉得好看,就是款式老了一点,我就扣围裙上..........” 裴烟说着说着,眉头皱紧,鼻子嗅了嗅。 “我的菜!” 傅江还失笑道:“还是我来吧。” 裴烟撇了一眼,言笑晏晏:“得了,你还是赶紧穿条裤子吧。” “知道了,老婆。” (完) ———————————————————————————— 第一个故事结束了 第一次写一个现代的故事,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女富婆找了一个大学生包养,最后肯定爱上了他,放弃了其他188年下的机会(反正我肯定不会,笑死) 裴烟究竟有没有真的爱上傅江还,我想是有一点的,但这一点的喜欢应该不足以让她放弃未来可能出现的森林,只有傅江还做的足够好,裴烟才不会离开他 好了,看下一个故事吧 01我叫晴天 公元3072年,科技时代迅速发展,机器人技术取得异常进步,DK科技有限公司推出“定制伴侣”计划,不论男女都可依照个人的喜好,定制自己的终身伴侣。 生育、伦理成为当下热点话题,DK公司用智能光脑全球投屏,展示机器人的生育机舱。 “大家可以看到,从机器人的背后打开,就是一个科技生育机舱,不论男性、女性顾客们,都可以从生育库中选择冷冻胚胎,或者用自己的生殖细胞合成胚胎,安置在机器人后的生育囊中。” “生育问题从此解放,伴侣更合心意,大家欲购从速!!” 全球人类的伴侣都逐渐被机器人取代。 由于机器人外观与人类相似度几乎接近99%,在多次第叁产业服务人员的错乱后,为了更好地服务大众,DK公司宣布更换生产: 男性机器人左边均为断眉,女性机器人只有一个耳洞。 一百年后,人口登记所的最后一对人类夫妻离婚,宣布定制伴侣步入新里程。 晴天一个人从家里跑了出来,明天他的父亲就要带他去DK线下店选择自己的定制伴侣了。 可是他不想,他始终希望寻找一个人类女性成为他的妻子。 可是街上的女性,要不已经拥有男性的机器人伴侣,要不就是独自活动的女性机器人。 直到暮色苍茫,大雨倾盆,晴天只能失魂落魄地蹲在一处房檐下。 这里也不是长留之地。 巡逻的电子警察很快会发现他,移交去警察局处理。 他最终的结局只能是听从父亲的命令,定制一个属于他的机器人伴侣。 双腿蹲得有些麻痹,晴天站起身打算自己回家,头顶的窗户却丢下来一个易拉罐,正中他的脑门。 好在是从叁楼抛下的,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晴天心里默默说了句对不起。 “哎呦!哎呦!” 晴天捂着脑袋,跪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大雨滂沱,砸在他身上,楼上的人慌了。 糟了!砸到人了! 一个穿着长裙睡衣的女孩连忙跑下楼,过分长的刘海遮住大半张脸,耳朵也全部被盖住。 晴天闭着眼装死,任凭女孩子怎么拉拽都不睁眼。 女孩没办法,只能将晴天拖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带回了家。 晴天心想:“她要是个人类就好了。” 家里一片狼藉,全是大大小小的纸壳箱,喝过的易拉罐、矿泉水瓶被整整齐齐地码在飘窗上,乍一看颇为壮观。 女孩将晴天放倒在沙发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救命,怎么办?怎么办!” 见女孩真的急得蹦蹦跳,晴天的愧疚一下子到达顶峰,他终于睁开眼,捂着头低声叫了一句。 “好......好痛..........” 晴天蹲在地上苦叫,女孩见他醒了一下子放松起来。 新律法是很严格的。 高空抛物是要受到极其严厉的处罚,虽然她没抛。 雨太大,她只是想关个窗户,头发太长甩在易拉罐上,就掉下去一个。 但她已经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了。 太近了。 虽然和这个男孩有一米的距离,晴雨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喉咙仿佛被人掐住,窒息的感觉一点点涌上来。 晴天还在装死,悄咪咪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女孩僵硬地立在原地,抖得像鹌鹑一样。 晴天想:“完了!不会吓到她了吧!” 连忙一个咕噜从地上起来,跑到女孩的身边,想开口又觉得不太好意思。 晴天挠挠脑袋有些难为情,“额......你好......我...我叫晴天........” 忽然地靠近令晴雨心脏骤停,她直愣愣倒在地上,连抽搐都不曾有。 湿漉的头发全部盖在脸上,纯白的睡衣变得有些透明,看起来倒是像鬼一样。 晴天惊慌失措,急忙跪下来想帮她人工呼吸。 当两个人的嘴无限接近的时候...... “住嘴!” 湛蓝的眸子一下撞入晴雨的心房,眼前的男孩长着一张精致的脸,正紧张地凝望自己。 两个人的脸都悄悄地红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 被拉起来的晴雨蜷坐在沙发上,透过厚重刘海缝隙打量着他。 亚麻色的头发,乍一眼看是个忧郁的少年,像小松一样立在她的身边。 “晴天。” “什么?” “我叫晴天。” “那真巧,我叫晴雨。” 清脆地笑声在屋里响起,晴天又挠挠头不敢看她。 他心想:晴雨的奶尖可真好看。 02大型垃圾 晴雨就这样让他住了下来。 跨新世纪以后,像这么简陋的家已经不多见了。 厕所里仅仅有一个马桶和淋浴喷头。 晴天从沙发上醒来就冲了进去,解开裤子对着马桶放水,还没来得及抖一抖的时候,厕所的门又被打开了。 吓得他捂着鸟坐在了马桶上。 晴雨闭着眼,手里拿着牙杯和牙刷,精准地朝喷头走去。 伴随着一阵水声,牙杯里的水被装满,晴雨闭着眼习惯性地朝马桶一坐。 身下的坐感好像不太一样......... 晴雨扭了扭,想认真感受一下,腰部却一下被钳制,低沉地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别动。” 咣当一声,塑料的杯子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晴雨不是傻子,身下的硬物威胁般地顶着她,热气腾腾的,她忽然有些难为情,缩了缩脖子。 晴天从后面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头发披到肩膀上,耳朵被盖得严实。 事实上,机器人除了生产的那一点细节外,几乎与人类毫无差别,人类该有的一切生理活动,他们都能拥有。 要不,撩起来看一看? 晴天刚想抬手,身上的人就像兔子一般弹了起来。 “我我我.....我先出去了!” 晴天往后一仰,在对面的架子上看见一条纯棉的白色内衣。 什么嘛?难道是小学生?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伸出手勾了过来。 上面贴了一个兔子的贴纸,显得有些可爱,但晴天总感觉有些滑稽。 头不自觉低下来嗅了嗅, 一股柠檬的味道若隐若现的。 晴天硬得更厉害了。 像偷窃一般,心中涌现出一阵隐秘的罪恶感,原本平整的内衣被揉得发皱,盖在勃起的阴茎上。 “嗯.....哼.......” 少年坐在马桶上,左手臂横亘在眼前,右手机械性地上下滑动。 他从心底唾弃自己。 真是个变态! 屋外的晴雨已经刷了十分钟的牙了,泡沫多得流在睡衣上,厕所里面还穿出一阵阵压抑的声音,似痛非痛,让她十分好奇。 “喂,你没事儿吧?” 晴雨拍拍门,好心问起来。 里面的人慌乱一下,喘息地声音更大了起来。 晴雨心想:他不会摔倒了吧! “晴天!晴天!” 不算很好听的女声,甚至带了一点沙哑,但这样急切叫着自己的名字,晴天瞳孔都有些涣散。 晴天心中默默期许。 再多叫两遍吧。 喊了一分钟,没有回应。 晴雨深吸一口气,悄悄转动了门把手。 晴天粗喘着气,又不敢太大声,憋得脸有些红,突然门一开,吓得他手上的力气用得大了些。 米白色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晴天小兔耳朵的拖鞋上。 两个人瞪大了眼相顾无言。 “滚出我家!!” 晴天一把抓住扔过来的拖鞋,一只手捂住下体,“别啊!” 脚边的柠檬沐浴露倒在地上,仿佛还在诉说刚才荒唐的一幕。 浴室的水声让晴天莫名烦躁,他坐在沙发上把头发揉搓得凌乱,晴雨在里面冲着脚丫子,怒气冲冲的,时不时还骂上两句。 房子不到四十平,客厅还摆满了纸壳,看起来更为逼仄。 晴天倚在厕所的门上,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等水声停了之后,晴雨便瞪了他一眼,打算让他滚。 “哎呦!好痛!” 晴天蹲在地上,捂着脑袋叫。 晴雨都气笑了,碰瓷碰两天了,还给她来这一套。 “大型垃圾。” 晴雨暗骂一声,飞速地越过他,来到茶几边,拍了两下手,墙壁上就出现一个光屏。 很快光屏传来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 “您好,这里是警察局,请问有什么需要?” 腹诽了半天的话一下变得磕磕巴巴。 “我.....额........” 嘴巴张开却吐不出一个字,全身都仿佛在用力,脚趾蜷缩起来隐隐发白,呼吸频率变快,大脑一片混沌。 “您好小姐,您现在是不是不方便说话?” 警察的声线一下变得冷冽,仿佛晴雨只要嗯一声他就能马上赶到。 “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飞速地说完这句话,晴雨马上挂断了电话。 她软得像泥一样倒在沙发上,手脚冰凉。 “大型垃圾”悄悄朝她挪动。 晴天见她脸色不好,于是也坐在沙发了,想了一会儿还是把她抱在怀里。 “别怕,我在。” 03爸爸也行啊 晴雨心想:明明你在我身边我才更怕。 但她却不抗拒晴天的拥抱,他身上有着和她一样柠檬的清香,她现在打心底已经把晴天划作了私有物。 虽然他们认识才不到一天。 但沾染了相同的味道,就应该是我的人了吧 晴雨抬起头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烟灰的眉毛十分浓密,细长的睫毛一开一闭像轻盈的小扇子。 她好奇地伸出手触碰了一下,憨笑着说:“你的下眼睫毛真长,不会和上面缠在一起吗?” 晴天有点被噎住,不知道怎样傻的人才会问出这样一个天马行空的问题。 她娇小的依靠在他的怀中,脸颊上的绒毛在灯光照射下清晰可见,颧骨上有些散落的雀斑,晴天倒觉得像星星。 即使二者天差地别,这样的比喻也似乎并不恰当,晴天用手轻轻捏住她的脸,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了下去。 窗外的雨依旧噼啪作响,虽然是白天看起来依旧昏暗。 晴天轻轻松开嘴,自然地将她两边的头发别在耳后。 很好。 没有耳洞。 没有头发的遮挡,晴雨突然惊慌失措,挣扎着想从晴天身上下来,却被他呵止。 “别动!” 语气有些严厉,就如同刚刚。 明明已经射过一次了,就射在厕所晾着的拖鞋上,晴雨在他身上一动,疲软的性器居然又重新充血膨胀,这令他十分沮丧。 就好像他真的是禽兽一样。 脸被按在胸膛上,压得晴雨喘不上气,身下的硬烫隔着裙子都能感受到,却又顾及到他刚才的那句话,所以一动也不敢动。 晴雨是不动了,晴天又不爽了。 灼热的感觉席卷全身,喉结上下动了动,希望吞下点津液解解渴。 这样的气氛实在太过尴尬,晴雨双手揪住他的衣服,差点快把衣角扯烂。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楼下?” 听着晴雨的询问,晴天思索了一会儿,便一股脑把父亲强迫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结尾还特地强调,他只想找一个人类妻子。 说完还偷偷看了晴雨一眼,小声补了句。 就像你这样的 “逃婚?” 晴雨露出差异的表情,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说你父亲像让你去找个机器人伴侣?” 晴天笑着说:“怎么了,不行吗?” 晴雨高深莫测地摇摇头,继续又点点头,“行,可以,我还以为你是高中生呢。”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已经二十七了。” “看不出来呀,那我岂不是要叫你哥哥了。” 晴雨揉着他的俊脸摆出可笑的样子来,“我才二十一呢。” 情欲不知不觉被冲刷得大半,旖旎的心思一下子没了,晴天将她的脑袋也揉了揉,头发炸得像鸡窝。 “好的,妹妹。” 晴雨一下脸臭的非凡,“别动我的头发!” 晴天顺利在晴雨家住了下来,小姑娘的生活习惯昼夜颠倒,除了半夜尿急之外,晴天半天也看不见她的人影。 一天中午,晴天单独给自己做了中饭,刚刚去厨房拿个勺,回来就看见晴雨偷摸地用手抓菜吃。 “洗手,用筷子!” 筷子轻轻抽打在手背上,不痛不痒,但却浮出两道红痕,看起来十分可怕,晴雨撇撇嘴,嘿嘿一笑:“好久不见呀。” “是好久不见,我醒了你都睡着,我睡着你反倒是醒了,怎么,今天起这么早?” 晴天嘴上说得强硬,手上早就拿了个冰袋帮晴雨冷敷,一边还絮絮叨叨的,“熬夜对身体不好” “行了行了,打住!”晴雨最听不得这些屁话了,“反正我对社会也没什么贡献,死了就死了。” 说完她还仔细盯着晴天,注视得他满面通红才继续开口。 “你真好,又会烧饭,又会干家务,要不” 晴天忍不住跟着问,“要不什么?” “要不你就当我亲哥算了!” 晴天蛮横地从她嘴里夹出刚刚吃了一口的鸡腿,“滚蛋,谁要当你哥哥。” “爸爸也行啊!” “滚蛋!” “小气鬼。” 晴雨哼了一声,眼见他把从自己嘴里拿走的鸡腿放进了自己口中嚼吧,她转身又回到了房间。 见她真的生气了,晴天也着急了,拉了拉衣角,走到放门口敲门。 “别生气啊,逗你玩的,厨房有你那份,快出来吃饭。” 里头的人不说话。 “那我给你端进来了啊!” 还没等晴天再次敲门,门就自己开了一个小缝隙,露出一双葡萄眼来。 “算了吧,我可没有在房间吃东西的习惯。”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