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的幸福生活》 1.“活该被教训” 文案: “我不是好人,道德低下,无恶不作,人渣一个。” 现代np,189,42岁,强拽酷坏,杀人不眨眼,坐过牢,底层人设,干过各种活 喜欢拳击,喜欢摩托赛车 没有逻辑没有下限,变态疯批暴力狂 欺负蝻宝,暴揍老头,玩弄爱豆,校草酷哥,游泳运动员,医生,空少,教授,学弟,jc,检c官,同学儿子,邻居哥哥...... 看心情随意发挥 ..............................分界线.............................. 冷蓝玉今年四十二岁,身高189,无女无儿,没有结婚,最近的工作是送外卖。月工资一千八到两千,够她租个小单间生活。 早些年她也干过不少其它工作,贴膜,洗头发,开货车,当网管,摆摊等等,不过都没几个长久的。 她这个人爱偷懒,喜欢睡懒觉,没几个老板喜欢。二十年前,妈爹还会催婚,亲戚会找她相亲,现在她妈爹都入土了,亲戚也没剩几个认识的。 要说她唯一还有牵挂的,或者能证明她还活着的,也就那几个朋友罢了。 冷蓝玉这么多年没有结婚,xingyu却非常大,一天不来个一两次是不可能的,小玩具摆了一柜子。女人嘛,自己解决就行了,用不着别人。如果一定要有,她也很挑,非帅哥不要。你说这年头上哪儿找这么多喜欢她的帅哥啊。 也不是没有蝻人追她,比如隔壁家的王伯,四十五了,有车有房,离了婚,有两个孩子。可冷蓝玉看不上啊,秃顶,肉脸,大肚,毛腿,臭脚,想想就恶心。 一大把年纪了,简直脏死了,已经被尘世染污了,就应该赶紧入土。 冷蓝玉反正也不愁,有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找蝻人,不守蝻德的,那她可真的会打人。 不过嘛,她实在改不了好色的毛病,尤其是那种水灵灵的漂亮小帅哥。这也是她为什么喜欢送外卖,偶尔打开门,就能和接触不了的帅哥说说话,碰碰手,简直让她一天的心情都好了。 以前她给人洗头发的时候,就忍不住在人脸上乱摸,还哄得几个不经世事的学生弟给她在隔间口,后来又被她骗去开房。洗头发被她摸的时候,小处蝻感觉有点不对,可是又不敢说,脸红扑扑的,咬着鲜艳的嘴唇一脸羞涩,可人极了。 后来她玩腻了就甩人,最后被老板发现她总是玩客人,就把她开除了,气得她叫人把秃顶蝻老板蒙着头打了一顿。 冷蓝玉幼儿园的时候就比别人成熟,看见丑的蝻生她总是放学堵人家,胖揍一顿,谁让牠们天天碍眼。看见帅的蝻生她放学也堵人家,不过是在脸上胡亲一顿,吓得人家哇哇哭着回家,她就在后面阴恻恻地笑。 上了小学,她倒是安分很多,也就欺负欺负班里最漂亮的蝻孩子。比如在牠凳子上泼墨水,剪牠的头发,在他脸上画乌龟,倒也没什么。 除了一次打架差点被开除,班里有个女生,叫飞飞,学习很好,但是低着头不爱说话。冷蓝玉上完体育课回jiao室,看见几个蝻的抓着飞飞,一个黄毛蝻抱着她猛亲,飞飞哇哇哭着叫着,教室里没人敢救她。这帮人可是学校里的小混混。 冷蓝玉不怕,抓起地上的凳子就砸中黄毛,黄毛头上当场一个血窟窿。牠的小弟们吓得半死,要来教训她。冷蓝玉提着凳子,人挡杀人,佛挡杀人。 一帮小弟都打趴下了,还“误伤”了几个刚刚在教室后面偷笑的蝻生。 矮矮瘦瘦一米六的教导主任跑过来,就要当场拿下冷蓝玉。这个教导主任平常也喜欢调戏女生,看不惯冷蓝玉竟然这么嚣张,亲两下怎么了,又没掉块肉。冷蓝玉发育好,爱运动,比牠高,比牠结实。听见牠说的胡话,一凳子把牠也砸出个血窟窿。 之后冷蓝玉退学是铁板钉钉的事了,没想到飞飞看着低调,实际上家里十分显赫,母亲从政,父亲从商,只是想清静休养一段时间,这学校又刚好离姥姥家近而已。这帮混混学生消失了,冷蓝玉又回来了。她们两个成了一辈子的好友。 大家都以为冷蓝玉得到了教训,以后会小心做人。没想到她越发放肆,扬言把全班女生都罩住了,以后蝻生见了必须弯腰打招呼叫老大。刚开始有蝻生不听,第二天就掉了几颗牙。 体育班的几个蝻生看见她就捂着屁股,因为帅的会被摸,丑的会被踹。 之后学校出了一批一批崇拜她的女生学她搞暴力,这让冷蓝玉非常得意。 “喂,诶诶,到了到了,a栋301是吗?嗯嗯,好好,我上来了。”冷蓝玉一个漂移炫酷飞车,稳稳停下。大长腿“唰”地从摩托车上扫过,差点一脚蹬死旁边的老大爷。 老大爷怒骂:“你个......”冷蓝玉一巴掌差点把牠抽死。老大爷抽抽道:“你为什么打人啊。”冷蓝玉嘻嘻笑道:“我就喜欢打老东西。”老大爷眼泪鼻涕鼻血掉了一地,哆嗦着走了。 “哐哐哐哐......”冷蓝玉提着叁个大食盒往楼梯上跑,龙精虎猛的,有电梯她也没用。外卖包装上映着几个大头帅哥,嗯很帅。冷蓝玉知道这人,综艺上见过,一个爱豆,叫啥忘了。 楼道上也贴着牠的大头报,看来挺出名的。 “嘟嘟......喂,外卖到了。” 门开了,一只手接过外卖。忽然,那只手滑了一下,外卖掉在地上,汤洒了一地。 门里的人本来低着头,抬头道:“妈的你没长眼睛啊,操了,把我鞋子都弄脏了,很贵的你赔得起吗?” 蓬松的韩式中分爱豆头,挑染了卡通蓝,两只大眼睛恶意满满,戴着灰蓝色美瞳,涂了睫毛膏,樱桃小嘴粉嘟嘟,又帅又可爱。 身材瘦削,皮肤白皙,身上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亮红色外套,上面有大大的英文logo,黑色运动及膝裤,脚上没穿鞋,脚趾头圆润小巧。 冷蓝玉“啪”地把门甩开,揪着牠的衣领就往门上撞:“姥姥生你爹的时候你特爹的上辈子还在故宫当太监呢。你这张嘴这么不干净,活该被教训。” 江辰被她嗖地粗暴拽进屋,露出一节纤细的腰肢。大门在牠身后“啪”地关上,声音震得牠头晕目眩。 “喂,艹你妈你要干什么?” 冷蓝玉一拳狠狠击中牠肚子,江辰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那只大手捏住牠的嘴巴,无情冷目盯住牠说道:“你这张嘴啰哩啰嗦的烦人,让我帮你洗一洗。” 冷蓝玉提起江辰甩进卫生间,牠惊恐地睁大眼睛,一米八的大个子,平常运动健身样样不缺,却在这个人面前就像只蚂蚁一样。 “你,你要干什么?我要报警了,唔......唔唔......” 冷蓝玉拿着马桶刷塞进牠的嘴里,给牠好好刷刷牙,洗洗嘴。 这太侮辱人了,我一定要杀了你!江辰哭了,被按在湿漉漉的地上用马桶刷刷了嘴,嘴都破皮红肿了,嘴巴里面也有伤口,好疼好疼。疯狂挣扎只会被刷得更痛! 该死,早知道不一个人住这里。 手机铃声响起,江辰艰难地从裤兜摸出手机,啊,是经纪人来电话了!牠伸出手要按下去,完了,手机被这个女人打飞了,谁来救救我。 冷蓝玉用马桶刷暧昧地蹭蹭牠的脸,问道:“嗯,让我看看洗干净了没?” 江辰小脸苦兮兮道:“洗干净了,洗干净了。”一边往外吐口水。 冷蓝玉嗤笑一声,拍拍牠嘴巴道:“再让我听见你嘴里有'妈的'这俩字,我就拔了你的牙,听见没有?” 江辰哭着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呜呜......”牠爬起来就跑,两腿发软,打开了大门,跑下了楼梯。我逃出来了!快跑快跑。 冷蓝玉抓着栏杆,轻轻松松一跃而下,挡在江辰面前。 江辰脸上、身上,伤口又多了几处,青青紫紫的,让人有凌虐的快感。牠躺在楼梯上,被提着衣领拖进了屋内,双手无力地在地上摩擦,一抖一抖的。 “你这个变态,变态......” 冷蓝玉斜眼看过去,江辰老老实实闭上嘴。牠心想:“我是不是遇上杀人狂魔了?我先听她的话吧,保住命再说。”牠清清嗓子,摆出无辜可怜的表情道:“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嘴贱,我真的没有骂你的意思,我就是今天,今天心情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冷蓝玉道:“看着眼熟,你谁?” 江辰道:“神州时代你有没有听说过?我是江辰,我粉丝很多的,你看,那个外卖上都是我的照片。我要是出事了,绝对会上社会新闻,变成刑事大案的。” 冷蓝玉看了一眼地上的外卖,的确是牠:“威胁我?” 江辰慌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怎么敢。我是说,我很有钱,我可以给你钱。我今天耽误你工作了吧,影响你心情了吧,我补偿你一笔费用行不行?”哼,到时候报警抓你! 这个江辰,在娱乐圈一向脾气不好,有名的混世魔王,遇上冷蓝玉这个克星算是倒霉,此刻一点脾气没有了。 “好,十万块,给我。” 江辰火速给她转了十万,想赶紧摆脱这个瘟神:“呵呵,大姊,大佬,姥姥,可以了吗?我就不留您吃饭了?” 牠小心赔笑,脸上两个小酒窝,甜甜的。脖颈细长,体态优雅,是长年练舞的缘故。 冷蓝玉就跟没听见一样,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嗤啦——”拉下牠的外套拉链。 “啊喂!你干什么?”江辰“咻”地拉上拉链,怒骂道:“耍流氓啊你,禽兽!” 冷蓝玉脸色一变,把牠按在餐桌上,又给了牠肚子一拳。江辰痛出冷汗,面色惨白,脾气上来了,骂骂咧咧道:“你个神经病,变态,你打啊,打死我,妈的妈的妈的......” 冷蓝玉把牠拖到浴室,给牠上上下下冲了个遍。莲蓬头滚烫的水冲刷着牠的嘴,肚子里灌着没有味道的水。 作话:下一节变第一人称试试 2.“那你舔脚吧” 淋浴器没有关,水声淅沥沥的。我有点听不清牠在说什么,我只能看见牠在哭,嘴巴一张一合,软软的小舌头在嘴巴里蠕动,我吞了吞口水。 “喂,别哭了。”我说。 牠疑惑地看着我,我知道牠也听不清我在说什么。 我伸出结实的胳膊,在开关上拧了几下,水停了。 “你要说什么?说吧。”我很大方地说。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牠说了两遍,足以可见牠的诚意。 我看见牠眼睛里一直在流眼泪,不耐烦地说:“蝻人就喜欢哭哭啼啼的。” 牠看到我皱着眉毛,有点害怕,往后退了退,抽了抽鼻子不哭了。不过牠退不了,身后就是地板。 “江辰?你叫江辰,对吗?”我从屁股兜里拿出一包便宜烟,点上吸一口,烟雾从我嘴里喷出,牠小声地咳嗽,不敢惹我不高兴。 “对,货真价实的江辰。你有没有听过我的歌,《kill the moon》,很好听的,还有《甜蜜行动》,《Sophie》......” 我说:“什么鬼几把玩意儿,姥子听不懂,你嘲笑我啊。” 江辰湿漉漉的眼睛被刘海遮住了,像我们村里那条小狗。牠说:“我没有啊,歌本来就叫这个。看来你没有听过,嗯,没事没事哈哈......” 我说:“你眼睛里面灰不溜秋什么东西啊,现在变红了,你是混血?” 江辰说:“这是美瞳,进水了我眼睛好难受。我姥爷是德国人,我姥爷的爸爸是葡萄牙人,我......” 我打断牠:“谁管你这个,啰哩啰嗦。”牠闭嘴不说话了,乖乖被我按在地上。 我想起看过的那个综艺,江辰在里面非常暴躁,总是欺负比牠资历小、年纪小的爱豆,也不听经纪人的话,还骂粉,总是发脾气,情商也很低。 为什么牠现在这么听话? 当然是因为我一只手就可以捏断牠的脖子。 我最讨厌这些嘴硬diao软的献人了,看见就想揍。 今天我不好好玩一玩我是不会回去的。 “你是爱豆是吧,会唱歌会跳舞的那种?”我叼着烟问。 “是,我还会rap,客串了几部剧,今年有部校园偶像剧就是我主演。” “那你会打篮球吗?” “会一点点,但我更喜欢踢足球。你这么高,肯定比我会打篮球了。” “还行,还行。”我说:“那你给我跳舞吧。” 我以为牠会很惊讶,但是没有。 “跳什么舞?”牠问。 “随便。”我想了想,补充道:“跳不好就挨揍。” 江辰哽了一下说:“那我换个衣服,这个湿了。” “好吧。”我跟了进去,怕牠搞鬼。房间里面还有部手机,放在梳妆台上,上面摊开了很多化妆品。 我把那部手机揣兜里,江辰看了一眼,没敢说话。 我擦擦头发问:“你化了妆?” 江辰脱下外套,脱里面的衣服。牠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后背,上面的骨头很直,像白天鹅。江辰回答说:“化了。” 我说:“看不出来。” 牠说:“素颜妆,看不太出来。” “化哪儿了?”我有点好奇。 牠好像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这个,还是回答道:“嗯......粉底,内眼线,还有一点修容,腮红什么的。” 我奇道:“在家还化什么妆?” 牠听了这话,有些不太高兴,有点激动,好像要维护什么权益:“我化给自己看不可以吗?你懂什么,化妆是门艺术,我是要取悦自己,化了妆,漂漂亮亮的,我自己高兴,啧,帅哥的事不用你管。” 对于牠这番歪理,我用一个字回答:“屁。”顿了一下:“放屁。” 不过蝻的就是屁事多,不像女人,我就没嘲笑牠。 我身上也湿了,直接坐在牠床上,把牠床也弄湿了,但是我不在乎,废话,这又不是我的床。 “换好了吗?”我不耐烦道。我的烟都要抽完了,我很无聊,用烟蒂在牠床上烫了几个洞。不太过瘾,又把牠地毯烫了几个洞。 我转过身,从牠的眼神中能看出这地毯不便宜。但是牠能怎样?牠又打不过我。 “换好了。”牠看着我,好像期待我说什么。 我没说,不过真的挺带感的。要腿有腿,要腰有腰,尤其那张脸,又天真又性感,左耳上一只耳钉酷酷的。 黑手套,胯上挂着皮链。轻薄的绸缎衬衣,扣子只扣到小腹,成一个大大的V领,绣了金边,露出精致锁骨,白瓷般的前胸,分明的腹肌,随着湿热的呼吸起伏。腿笔直笔直的,西装裤紧紧绷着。 真骚,我都要湿了。 “这什么衣服啊。”我没什么表情地说。 牠有点失望:“就打歌服啊,找人设计的。” 我怀疑牠有斯德哥尔摩症,好像真心要取悦我。 “行,行,去外面跳吧。”我掩饰性地咳嗽几声。姥姥的,我不会留鼻血吧。开玩笑的,我又不是热血少女。 “我跳的是韩国男团Tstar最近发的歌。”牠解释说明道,虽然我没有问。 我不知道让牠跳舞会不会尴尬,如果是那就最好,我喜欢欣赏别人窘迫的、可怜的脸。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 江辰把灯关了,房间里顿时变得有些昏暗,这让我有些警惕。 音乐响起来了,还在前奏部分,江辰已经自然地随着音乐摇摆了几下。 就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让我吞口水。 我不知道牠是怎么让自己的皮肤这么透亮的,昏暗的房间里,我都能看到牠胸口泛着莹白色的光。 牠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动用身体上每一个关节,可以让它们随心所欲地停顿、曲折,尤其是力度的掌握。看来牠火起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牠跳舞可以又性感又脆弱,难怪能吸引粉丝。 牠的胯好灵活,我特别想按下去,让它不要动,让它在我的手掌心。 大概是这种场景有点奇怪的缘故,所以牠不是很用力的跳,而是带点漫不经心的随意,这让牠带了种天真的魅力。 大街小巷上有牠的巨型海报,但牠今天偏偏沦落到我的手里。 音乐的节奏变快,牠的舞步更加干脆利落,很是帅气。 江辰微微低着头,侧看着斜右的地板,这让牠气质更加冷酷,可牠的胯部、腰肢却淫dang色情地摇摆。 牠的嘴角、胸前,还有我刚刚揍出的青紫。 我看见牠的耳后根泛红,开始喘气,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累了。 我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看着牠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刚出炉的汉堡希望我买下它。但是我却淡漠地看着,还在犹豫,不知道它有多美味似的。 老实说我浑身都发热了,我觉得牠每个动作都在勾引我。于是在牠单膝跪地做一个开肘动作的时候,我把牠拽了过来。 牠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我好像能听到牠剧烈的心跳声,节奏好快,就和音乐一样快。汗珠在牠额上滚落,牠就像一只不谙世事的羊羔,喘气问道:“怎么了?” 我脱了裤子,把牠的头按在腿间,什么也没说。 牠明白了我的意思,脸变得惨白:“可以不吗?我不会。” 我点头:“可以,那你舔我的脚吧。” 作话:嗯,要有肉了,不想这节变成图片,看起来不太方便,所以就断在这里,下节直接肉 第叁人称变成第一人称了,感觉挺灵活的还 有姊妹说我是胡作非为的画风,哈哈哈哈好搞笑 3.“谢姥姥赏赐”h 牠有点痛苦,没有纠结很久,就朝我的下体凑过去。 很好,有什么矫情的,舔两下又不会死。 常在电视中出现的那张漂亮小脸被我身上女子气蒸红了。嘴巴也被热水泡白了,牙齿像珍珠一样好看。 “怎么,怎么舔啊。”江辰小声说。 我揪着牠后脑勺上的头发,很软,很蓬松,让我想到早上吃的面包,那面包很硬,差点把我牙崩了。 我告诉牠:“这是我的阴蒂。”我的语气中带着骄傲和得意。“把你软软的小舌头伸出来舔一舔。” 我感受着牠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阴部,牠吐着舌头,一脸享受,表情好淫荡。 江辰先是用舌头碾压那处顶端,然后轻而柔地用舌头蹭,像只喵咪。 “嘶......”我倒吸一口气,爽到我了。 牠这样无师自通,更是让我明白,牠就是一只淫荡的公狗。在荧幕里张牙舞爪,一副清高样子,现在舔着我的阴唇比金蛇店的鸭子还快乐。 我指点牠:“舌头绕着阴蒂转圈,上下刮蹭......嗯,很好,免费的鸭子,技术不赖,小玩具还要费电,大明星?这么骚你粉丝知道吗?你真的好贱啊。” 我越是这样说,牠越是喘,喘得我浑身发热。 蝻的不能让女的高潮,除了技术、智商、态度等等原因,还有可能是太丑了。 女的也有不少贱人,得了恋丑癖:“我的老公胖胖的,很可爱呢。”但她看着自己老公这张脸,没法高潮。 好色是人的天性,丑老公的存在就是要女的泯灭天性。好在基因和天性没法骗人,虽然她整个人格都奴化了,她的阴蒂也不肯驯服。 当软软的舌头飞快划过我的阴蒂,在凸起处专注刺激,上面会产生一种战栗的感觉,轻飘飘的,没法抓住。 好像是从这一点而来,好像又不是,似乎来自空灵处。我喜欢它带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过电。 牠冰凉的手指按在阴蒂旁边的皮肤上,嘴巴里吮吸着一大块软肉。四周的神经末梢疯狂抽搐生长,飞到了宇宙黑洞,洞中不要命的流水,把江辰的脸弄得湿漉漉的。 我让牠嘬着我的阴蒂,舌头在上面做弹跳运动。牠雾蒙蒙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我,好像牠是世界上唯一单纯的人类。 我按着牠的头颅,不让牠有一点退缩。阴蒂被刺激了几百次,我已经麻木了,我呆呆地等待,对牠产生了不满。 牠就像在做叁千米长跑,没有力气了,但是必须继续跑。因为没有力气,反而咬紧牙关,不要命的冲刺。 我知道牠被我驯服了。所以就算牠累,牠也不敢停下。一个蝻的要在床上伺候一个女的,牠就必须知道自己是条狗。 不然,牠那条高贵的舌头在你的阴唇上随便舔几下,就迫不及待用那丁点半软几把塞进你的阴道里面,而且自以为你在这几秒已经被牠的舌技爽飞天灵盖了。 我打赌,有百分之叁百的蝻的不知道女的阴蒂在哪儿。 过了一会儿,江辰有点累了。牠水灵灵的大眼睛讨好地说:“好了吗?怎么还没好?我可不可以休息?你平常多久?” 我告诉牠,我平常十五分钟,很快的。又补充说,有时候两个小时。 牠又说,牠的舌头和下巴都麻了,僵了,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我很不高兴,我觉得是牠技术不好,才让我没有很快高潮。我都没有在意,牠一直舔就行了,我本来就不想太快高潮,我要慢一点享受。 让一个大明星给你舔,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我想多赚一会儿。 我对牠的服务态度很不满。我没见过av里面,女演员会说口累了,去休息一会儿。牠敢这样说,还是没有伺候人的信念感,没有做狗的自觉。 所以我把牠踹在地上,狠狠地踢牠的肚子。牠哭着求饶,保证再也不敢这样说了,我也没停下。我喜欢这样。 我拽着牠的头皮按在肉上,用牠的嘴堵住:“继续。” 我拿出手机,拍下牠流着口水的淫荡表情,拍牠是怎么舔一个女人的阴唇和阴蒂,还砸吧出声,像只小兽,时不时发出哼唧声,有意无意地获得怜爱。 牠再也不敢懈怠敷衍,好像不知道疼,不知道累,好像这是一件特别快乐的事情。 这让我非常满意。 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又回来了,每一记舔弄就离目标更近。女人的高潮就是一场积水成渊,聚沙成塔的过程。 找到舒适的点,不停歇地刺激,然后感觉会淡化,再过一个时间点,就会发现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格外痛快。就好像之前有什么东西隐藏了,舔上去的感觉不大,舔了很久之后那个东西出来了,每一下都让你的骨头战栗,这时候你就知道你要高潮了。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暴露赤裸,被精怪舔舐。我的灵魂都湿了,在地上淌水,黏糊糊的。我整个人像是被通电了,被拉长了,模糊了。 忽然,阴蒂被吸入一个发着白光的通电口,到了一个尖锐的顶端,往四周散步着酥麻的触角。一直延伸我的头顶,脚趾,手指。阴道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开始快乐地发抖,一圈一圈地缩紧。电流已经哑了,它还在咕噜咕噜地收缩。 我长舒一口气,开始不明白我怎么会在这里。沙发已经被我打湿了,我在阴道口抹了一把,很大方地涂抹在牠的脸上。 这让我想到江辰客串过的一个电视剧,扮演一个皇帝,泼了太监一杯酒,太监还快乐地说:“谢皇上赐酒!” 我也想让牠感受一下这种快乐,于是牠睁着又乖又大的圆眼睛说:“谢姥姥赏赐。” 江辰的眼睛亮闪闪的,脸上黏糊糊、湿答答,嘴角挂着得意又满足的笑容,大概觉得让我这个大魔头爽了是牠的成就。 同样,牠一脸黏糊潮湿的模样也被我拍了下来。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军刀,这把刀产自苏联,飞飞送我的。刀刃已经锈了,但我特别喜欢,尤其是刀身上的纹路,很像在古埃及被法老诅咒过,刀柄是太阳纹。 当我把刀掏出来的一刹那,这个可怜虫就吓哭了,在地上哀求我。 我把牠按在地上,割破了牠的上衣,牠浑身抖个不停,眼泪在地上变成了小水潭。 我在牠的背后割了一个“冷”字,牠一直在挣扎,中途还痛晕了过去。 等牠醒来,面对的就是我的镜头,自己一丝不挂。 我对牠展示了一下这些视频和照片,很好,牠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拿了牠的电脑,相机,手机,平板还有一些不知道但是看上去值钱的玩意儿。装东西的包也是牠的。 上车的时候我又遇见了那个老大爷,老大爷手里提着两袋子菜,看见我,吓了一跳,然后露出了友好而又畏惧的笑容。 我在牠兜里摸出了叁百块,让牠把两袋子菜挂我摩托上。 回去的路上我就把那些东西卖了二手,还挺值钱的,我转头就去了金蛇店。 4.“你的手好热,好舒服” 冷蓝玉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出了门。 飞飞那个丫头又搞来几个好货,还是混血,比黄种人带劲多了,那皮肤白的跟雪一样,白雪弟弟,差点把她榨干。 旁边就是一所高中,路上都是背着书包的学生。她暗暗打量着几个抱着篮球的小男生,心里有些痒痒。 比起金蛇店里的小蛇,中学里的孩子带着春笋的气息,脸上嫩得发芽。她前面的这个,笔直的身段藏在天蓝色的校服里,背着黑色单肩包,手上戴着护腕。脚下的鞋带松了,牠低头看了一下,巴掌大的清秀小脸微微皱眉,四下看看,走到一旁系鞋带。 一看就知道是个讲礼貌的好孩子,系个鞋带都怕挡着路人,正直得像棵边疆的小白杨。 冷蓝玉嗤笑一声,掐灭手里的烟,跟着牠进了地铁。 排队的时候,她顺手偷了别人裤兜里卫生纸,一张张扯了扔垃圾桶。没什么原因,纯属手贱。 冷蓝玉双手插兜,悠哉游哉进了地铁。车上没有座位了,小白杨把背后的单肩包扯到前面,抱在胸前,还挺有安全意识。 有点热,牠拉开校服拉链,里面是件棉质的校服衬衫。 冷蓝玉漫不经心地提溜起一个老大爷,她手劲大,眼神凶狠,脸上有道疤,看着就像个亡命之徒。老大爷慌慌张张跑去其它车厢,冷蓝玉一屁股坐下,正对着小白杨。 小白杨惊呆了。车开动,牠转身去拉吊环。人很瘦,薄薄的衣服颤巍巍地抖动,露出一截腰。 一点肌肉都没有,平平的,还没发育完全。 冷蓝玉的眼神好像要穿透那条缝隙似的,小白杨觉得自己的肚子在发热。牠警惕地看了一眼冷蓝玉,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摆。 过了几站,冷蓝玉把座位给了一个老奶奶。走上前拉住小白杨的吊环,一只手还在兜里。身体压在小白杨的背后,紧紧贴着,看上去像背后抱。 小白杨的腿被扑面而来的女子气吓软了,车一停,牠就差点摔了,冷蓝玉伸臂一捞,把牠抱到身前。 “小心。”冷蓝玉说,手还放在牠肚子上。 小白杨结结巴巴说:“谢谢,谢谢媎媎。” 冷蓝玉纠正道:“是阿姨。” 小白杨说:“谢谢阿姨。” 冷蓝玉说:“嗯。你叫什么名字?” 小白杨说:“我叫肖白杨。” “噗。”冷蓝玉笑:“你还真叫小白杨啊。” 肖白杨也笑,笑得很腼腆。 冷蓝玉在牠腹部暧昧地揉了揉,掀开牠的衣服,手钻了进去。 她的手很暖,摸上去怪舒服的。肖白杨嗫嚅道:“你的手好热,好舒服。” 牠低着头,不敢动,脖子后面都红了。 冷蓝玉的手在牠身上游走,摸到牠的胸口,抠了一下那一点。 肖白杨从鼻子里发出“嗯”的鼻音,很短促,很可爱。 冷蓝玉在牠的胸口画圈圈,挠痒痒,肖白杨抓着吊环躲了一下,没躲开,牠哼哼唧唧说:“不要,很痒。” 冷蓝玉在牠脸上亲了一下,下了车。 她跟在一个中年蝻人的身后,这次终于又碰见牠了。上回在酒吧,牠给一个女孩的饮料里下药,差点把人拐走。看那作案手法,是个老手了。 这回又让她碰见牠捏一个女孩的屁股,这次她可不会手软了。 冷蓝玉跟着牠进了蝻厕所。她是寸头,又低着头,没人察觉。 里面就牠一个,那把军刀很顺利地送进了牠的身体里。 刀插入人体的那种感觉,很奇妙。你可以感受到那种开拓的皮开肉绽,肌肉纤维分裂,像颗多汁的西红柿。肉体被切割,鲜血如注。惊愕,畏惧,牠像只可笑的鱼,想挣扎,但是动不了。 只给了牠一刀,因为不想把牠捅成烂番茄。 水哗哗冲洗着军刀,水池里都是红色。 这刀子可以避开百分之九十的感应器,走到哪儿她都揣着。 人贩子躺在地上,裤链还没拉。 冷蓝玉去大排档买了烧烤,吃得很香,今天的肉烤得又酥又焦。 回家的路上,有个黑胡同。路灯坏了八百年了,也没人修。 一架锈迹斑斑的旧自行车,潮湿的水泥地,窗户上都是油渍,被熏黄了。还有一个巨大的绿色垃圾桶。 垃圾桶后面藏着一个黑影,在胡同里变成了黑漆漆的一坨。 冷蓝玉“啧”了一声:“谁在那儿?” 她踩在浅浅的水坑中,走了过去,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探出头。 冷蓝玉吃着打包的烤冷面,含糊地说:“不行,我不当你保镖。” 江辰说:“为什么呀,我会给你很高的报酬。” 冷蓝玉抬头说:“你报警不行吗?” 江辰说:“没用啊,我这没证据。” 冷蓝玉说:“你没有公司吗?没有经纪人吗?它们怎么保护不了你?” 江辰说:“不要,我就是喜欢一个人住,一个人待着。它们要是知道了,我以后更加透不过气。” 冷蓝玉说:“那你就这么相信我?” 江辰说:“你有我的把柄在手里,我还能拿你怎么办。” 冷蓝玉说:“嗯,那你是破罐子破摔了。” 江辰说:“差不多吧。干不干?” 冷蓝玉说:“不干。” 江辰很惊讶:“为什么呀?你看你住的地方 你不缺钱吗?” 冷蓝玉吃完了擦嘴:“不干就是不干,没什么好说的。诶,你在娱乐圈还有什么好朋友带出来大家一起玩玩呗。” 江辰啐道:“不帮忙就算了,还想让我的好朋友一块儿伺候你是吧。” 冷蓝玉说:“对啊。” 江辰被她的无耻气到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骂人发脾气吧,牠在行,可是在姓冷的面前牠要是敢这样,分分钟被打成内出血,得不偿失。 牠还是不想放弃:“给钱也不行吗?你喜欢吃烤冷面?我请你吃二十顿好不好?” 冷蓝玉说:“我要休息了,你要不想伺候我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5.“姊姊我的大屁股好痒”h 银灰色西装穿在189的身高上,像个T台走秀的模特似的。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肩膀,小麦色的皮肤,寸头,刀疤,长腿长手的,不动的时候像只蛰伏的凶兽。通讯和武装设备已配齐,机械与野蛮相结合。 “冷蓝玉,你干什么去了?大家都在等你,既然你答应我了,你可不要临阵脱逃。” “知道。”那张薄唇吝啬地开合了一下。 刚刚她在洗手间,结果闯进来一个小明星,拉着她去了隔间,二话不说就给她口,把她都吓了一跳。 这个小明星是真的骚,长得是个纯纯的美少年,有很多妈粉的那种。就跟没见过女人的阴蒂一样,激动得快晕过去。 牠在电梯里见到冷蓝玉,心里马达加速,一飙到底。好帅好酷啊,这样的肌肉按着自己,那该有多快活啊。那双大手,粗糙又温热,抚弄自己的皮肤,把牠弄疼弄坏,唔,太让人发疯了。 牠在电梯里给冷蓝玉抛了好几个魅眼,冷蓝玉也没搭理牠。哼,这个江辰,屁话怎么这么多,啰哩啰嗦的,没看到这个大姊姊在走神吗?她根本不想听你说话。 不过她为什么看你,就是不看我呢?你有什么好的,不就是眼睛大,皮肤白,人瘦屁股翘吗?傻傻呆呆的,论舌技你保准胜不过我,我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本事多了去了! 于是牠穿着小西装,打着小领结,让化妆师把自己化得又嫩又清纯,找准机会就冲了上去。 冷蓝玉高潮了叁回,这个小明星还抓着她不放,凑过来缠着要舔她,年糕似的。手机铃声响了半小时了,真的不能耽误了,冷蓝玉才把牠推开。 小明星离开的时候恋恋不舍,抱着冷蓝玉的大腿猛吸,一脸着迷,把她流的水抹到脸上,手指头塞进嘴里,色情地吮吸,差点让她又脱裤子。 江辰不满地嘟哝道:“喂,你听我说话没?” “嗯。挺骚的。” “什么?”江辰怀疑自己的耳朵。 冷蓝玉吞了一下口水:“我说,听说的。” “听说什么?” 冷蓝玉笑:“听说你很骚。” 江辰尖叫一声:“啊呀,你听谁说的!” 冷蓝玉摇头不说话,在憋笑。 江辰嘟嘴说:“什么呀,逗我玩。我告诉你,我,我是第一次伺候人。”话说到后半句,越来越低。 小明星从牠们前面走过,脚步顿了顿,转头来到江辰面前,笑嘻嘻道:“江辰哥哥你好呀。” 江辰很不客气地说:“段骁,你有事吗?” 段骁眨眨眼说:“江辰哥哥,你旁边这个是谁呀。” 江辰很有独占欲地站在冷蓝玉前面:“我保镖!” 段骁说:“可不可以借给我几天?” 江辰气道:“不行!你怎么这么喜欢抢别人东西!” 段骁道:“那我去跟你经纪人说。” 江辰说:“说也没用,她不是公司请的,是我请的。” 段骁耸耸肩,给冷蓝玉送了一个飞吻,走了。 中午两个人出去吃虾,江辰跟冷蓝玉讲牠坏话:“你发现没有,那个人好喜欢装纯装可爱。” 牠说的是段骁,冷蓝玉说:“挺可爱呀。” 江辰夸张地喊道:“什么?”牠盯了冷蓝玉几眼,灌口冰橙汁儿无奈道:“算了,你就是个死直女,根本看不透绿茶。”又问:“我跟牠谁更好看?” 冷蓝玉客观评价:“你。” 江辰得意:“我就知道。跟你说,牠抢角色抢不过我。喂你小心点啊,你那衣服是意大利定制的,别把油弄上去了。我下部剧本来导演定的是牠,被我抢过来了哈哈。谁让牠以前抢我的,哼!你不准理牠听见没有?” 冷蓝玉无语:“我只是给你当保镖保护你的安全。你也管太多了。” 江辰说:“我就......” 手机铃声响了。江辰看了一眼屏幕,“嘘”了一声:“我经纪人,你小点声。” 电话接通:“喂?” 黄豆豆大喇叭一样的声音响起:“江辰!你搞什么?你从哪儿搞来了一个保镖,啊?” 江辰说:“是不是段骁跟你说的,告状精。” 黄豆豆说:“你管是谁说的,总之你赶紧回来,带着你的保镖!” 啪叽,电话挂了。 江辰搓脸:“烦人......啊啊啊,辣椒进我眼睛里了,湿巾,湿巾!” 黄豆豆,娱乐圈响当当的王牌经纪人,一头齐耳短发,从上到下整整齐齐,坐在那张红木大桌子后面,手上转着一支笔,咳嗽一声:“行了!开始吧。” 屋子里六个人高马大的蝻人一拥而上,冷蓝玉比牠们的速度更快,抓住一人的胳膊弯腰一转,把人摔地上。后背一拳打来,冷蓝玉侧身躲过,勾住牠的小腿将其绊倒。光头肌肉蝻上前一记横踢,冷蓝玉出手迅猛,握住牠脚踝狠狠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光头蝻抱着腿嗷呜叫唤。 其余叁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出手。牠们一看就训练有素,是练家子。冷蓝玉的身手,用的是以刚制刚。一脚踢过来,她也不躲避了,同样是一脚踢去。拳头招呼过来,她同样是一拳打过去。动作刚硬,招招带风,气场全开,一脸戾气。 谁强谁弱,大家碰碰呗。 “我的手,骨折了......” “我的头,啊我艹出血了......” “我的脚,快帮我打救护车,我好像瘫了......” 只要被她打中,一定再无反抗能力。体能的碾压,差距之大,就像狮王与凡人。 才一分钟不到,地上就躺了六个哀嚎的蝻人。 冷蓝玉道:“解决了。要打架,还得看女人。是不是啊黄经理。” 黄豆豆的笔掉在地上:“这这这......” 江辰拉着冷蓝玉出去:“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哈。” 冷蓝玉说:“说好了的,找到那个害你的人,我就不管了。” 江辰说:“知道知道。你答应了我的啊,不能理段骁。” 夕阳西下,火焰般的霞光染红了天边。段骁从车座下抬头,舔舔唇边的水渍:“姊姊的水真好喝。” 冷蓝玉捏捏眉心:“你快下去,别让江辰看见了,免得牠唠叨。” 段骁讨好地去摸冷蓝玉的大腿:“姊姊的肌肉硬梆梆的,让人好有安全感。姊姊,你来保护我好不好?” 冷蓝玉打开车窗,把牠扔了出去。刚刚她躺在座位上睡觉,段骁这个神经病从窗户外面爬进来了。 “喂!又是你!”江辰跑过来,手里提着刚刚落的书包。 段骁打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江辰很不高兴,冷着脸:“你给我出去。” 段骁拿出手机:“喂?黄经理......” 江辰抢过手机按掉,咬牙切齿地说:“随便你!” 车子开动,段骁用崇拜地语气说:“玉姊姊,你开车的样子好帅哦,好迷人。” 江辰命令道:“别搭理牠!”冷蓝玉果然没有理牠,江辰很满意。 到了电影院,冷蓝玉去买爆米花。江辰恶狠狠地对段骁说:“你真是不要脸的贱货!” 段骁说:“我不止贱,我还骚,姊姊就喜欢我这样的。” 牠们两个都戴着口罩,还是引来了不少注目。 江辰说:“她才不喜欢你这样的,她喜欢我这样的。你知道她在我身上刻了什么字吗?” 段骁问:“什么字?” 江辰说:“她的姓氏。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代表我是她的人,你不是。” 段骁取下墨镜,茶里茶气地吹了吹新做的美甲:“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叁个人看着座位,表情各异。 冷蓝玉不解道:“怎么了,随便坐吧。” 江辰安排了一下,段骁坐右边,江辰坐中间,冷蓝玉坐左边。 看的是一部爱情片,剧情很无聊。看到半路,江辰就睡着了,抱着冷蓝玉的右臂,尖下巴靠在她肩上。 段骁忽然站起身,看样子是要去厕所。 牠面对着荧幕,从窄窄的过道蹭出来。先穿过江辰的座位,缩着身体,很老实的样子,半点没碰到江辰。 牠的衣服不厚,大荧幕的光透过,纤细的骨架隐隐绰绰。 接着牠又往冷蓝玉这边挪过来,还是紧紧挨着前排的座位,没有碰到冷蓝玉。 “哎呀!”段骁轻呼一声,不知道怎么回事,牠忽然脚滑了一下,没站稳,直直地坐下来。 冷蓝玉的手就放在膝盖上,被牠一屁股压坐着。 冷蓝玉动了动手指,又圆又软的屁股放置在她的手心,美少年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吹着气说:“姊姊,我的大屁股好痒,你帮我揉揉。” 这是牠特意练出来的极品屁股,看着不翘,但是手感非常好,肥而不腻,肉而不沉,不管女人男人,只要一摸上,就会爱不释手。 段骁又笑着说:“姊姊,我开玩笑呢。”说着佯装要站起身,一边用软乎乎的屁股磨着蹭着冷蓝玉的手。 果然,当牠才抬起屁股,就被两只手狠狠抓住了臀肉,又跌在她的腿上。 蒲扇般的大手抓住牠两侧的臀肉,金刚指一般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了软肉中。 冷蓝玉迫不及待地揉捏牠的屁股,像捏面团一样,毫不收敛力道,嫩生生的屁股被捏成各种形状。 “嘶,疼,姊姊轻点......” 江辰抱着冷蓝玉的手臂,皱皱眉头,有点不满她的手乱动,喃喃道:“不许动!” 段骁吓得一抖,差点从冷蓝玉腿上摔下去,还好牠屁股肉被抓得紧紧的。 江辰似乎醒来了,但是牠太累了,砸吧砸吧嘴又睡了。 冷蓝玉的手热乎乎的,长着厚厚的茧,粗暴地揉捏段骁的身体。 段骁越发浪起来了,咬着自己的手指,腿也绞在一起:“我刚刚开玩笑的,姊姊用力点。”前排有一个观众,听到了动静,老是回头看。 冷蓝玉发现了,把段骁的外套拉链拉到胸口,里面是一件浅绿色的薄毛衣。她伸手一扯,露出段骁一边的肩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前排的那个观众瞪大眼睛,目不转晴地看着,不停地咽口水。 冷蓝玉一只手指勾住段骁的衣领,往下一拉,很轻易地就露出牠淡红色的乳头,已经硬了,俏生生立在空气中。 段骁更加浪了,软软地说:“不要不要,会被看见。” 冷蓝玉低声说:“已经被看见了,你看那儿。” 段骁抬头去看,果然有人在盯着自己的乳头看。牠“啊”了一声,羞道:“不要,不要看我啊。”一边挺起胸,让对面看得更清楚。 冷蓝玉把牠的领口勾挂在凸起的肉粒上,肉粒很硬,就像是自己要暴露一样。她揉捏段骁的胸部,手指挤压乳头,挤奶玩,又把它往外拉扯,故意握着对准偷窥的观众,引诱似的。 她拉低段骁的身体,让牠被座椅遮挡住,但是让牠的身体从座位间的缝隙中露出。 段骁忽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观众已经跑到了她们的前排,从座位间的缝隙中,咬住了段骁的乳头,好像要咬断似的,含在嘴里磨。 “啊呀,要断了,轻点,轻点......” 小巧的乳头上布满了牙印,段骁受不住了,想往后躲躲,结果被狠狠咬住,动弹不得。 段骁发出哭腔对冷蓝玉道:“呜呜,我受不了了。快让我给你口吧。” 于是冷蓝玉帮牠把乳头拔了出来,那人就偷偷溜回去了,只一个劲地往这边探头,还是有点意犹未尽。 段骁猫下身子,躲在冷蓝玉两腿间,急匆匆地给她口。 冷蓝玉抚摸地牠的头颅,像摸着一只小猫。 段骁正舔得“啧啧”有声时,一只手狠拽牠的刘海,把牠的脸拉了起来。 段骁对上江辰那张怒火中烧的脸,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江辰一脚踹中脸:“你不要脸!” 段骁疼哭了:“江辰,你......”牠嗷了一嗓子,扑了上去,掐住江辰的脖子。 两个人你踢我,我咬你,抓头发掐胳膊,打成一团...... 等牠们打累了,电影院都没人了。 冷蓝玉呢?早就回去了。 两个人齐道:“哼!” 作话:有个女宝说是睡前读物,成了我今天的更文动力。特意多更了一点,给你多一点粮~ 6.“想整我,没那么容易” “好冷啊。”我把手藏在袖子里,跺跺脚,等着对方开门。 今早雪开始消融,温度继续往下降。我戴着帽子和围巾,还是感受到了冷意。 北风割着我的鼻子,围巾都冻僵了。 屋内还是没声音,我只好再一次跑上台阶,按响门铃。做完这个动作,我立刻把手放回袖子。 屋外种了很多矮矮的植物,叶子上覆盖了一层冰块。我摘了一片冰叶子,放嘴里嚼巴嚼巴。 “啊啊。”我甩甩头,冰到我打了个激灵。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开了,一个黑衣服的少蝻站在门口看着我。十七八岁的样子,高鼻梁,直眉深目,表情冷酷,眼睛里面像有冰碴子。 “呃,嗨。”我上前打招呼,露出我标准的八颗牙齿。我暗暗打量了我的衣服,嗯,应该没错,虽然有点不舒服,这裤子有点短了。还有我视力很好,但是为了像一点,戴了副眼镜,搁我鼻子上很不舒服,我老忍不住把它拨下来,又推上去。 少蝻上下打量我,用一种令人反感的审视目光。 屋内是淡淡橘黄色的光,浓浓的热气扑面而来,我能闻见里面的肉味,这让我忍不住往屋内看。 这是一栋带花园的小别墅,院子里还配备了游泳池。华丽的吊灯,少数民族风格的地毯。 “你是舅舅给我找的补课老师吗?”牠问。 我心跳快了半拍,脸上仍是标准的微笑:“是的。你是任君平小同学吗?我姓冷。” 任君平淡淡说:“嗯,冷老师好,快请进来吧,外面冷。” 我心想:“你也知道啊,让我在外面等半天。”我说:“没事没事,呵呵,刚刚是有点事情吗?” 牠脸上毫无歉意:“刚刚我背书睡着了,抱歉。”我们进了客厅,我有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牠递给我一杯热茶,邀请道:“老师,阿姨走之前做好了饭,您跟我一块吃吧。” 我推脱道:“那不太好吧。” 牠说:“没事,耽误的上课时间也算进去。” 我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接过牠的茶:“谢谢。”提醒牠道:“以后你要做好上课的准备,尽量按时开课比较好。”我可不想下次再受冻了。 任君平说:“记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牠手一松,“嘭——”,杯子摔在地上,把我换的鞋子也弄湿了。水浸入袜子,我的脚背顿时湿漉漉,热气散开,一片冰凉。 任君平夸张地笑一声:“糟糕,我没拿稳。” 我从牠背后拿过泡茶的玻璃水壶,说:“没事没事,再倒一杯就好了。” 任君平道:“老师你人真好,我......” 我的手慢悠悠抬高,一水壶的热茶倾盆而下,全浇在任君平的头上。 牠的头升起热雾,脑袋和肩膀上挂着茶叶还有一些其它东西。 那双凝聚了冰碴子一样的眼睛中,怒火,尴尬,气恼,不断转换。最后牠憋不住地问:“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扔了水壶,水壶碎了一地,换了双鞋子:“没什么意思,你不尊重我,我也不尊重你。你想整我,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就你这点小伎俩,真不够看的。” 牠脸色越发难看。我吸吸鼻子,闻到一股香气:“你这屋里做了什么好吃的?”我自顾自走进去,果然是有钱人啊,菜这么丰富。我扯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哇,真香,好吃好吃。” 任君平嘲讽道:“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我想到什么,小声说道:“你可以把自己当外人。” 任君平问:“你说什么?” 我转移话题:“没什么,你不要想着赶我走了。我告诉你,我要是走了,会来一个更厉害的人物。这个人很变态的,在她手下没有一个学生敢不听话,而且她会无时无刻不盯着你,叫你什么也做不了。” 我指指桌上的漫画书:“爱看这玩意儿是吧,她会没收的。”我不停地恐吓牠:“随便你咯,反正我已经提醒你了。你要是不找事,我倒是可以跟你合作什么的。当然,看你表现。”我才不管牠学得怎么样呢,反正不是我去考试。 牠听了我这一番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吃,还是一脸冷酷的样子。 我吃东西又快又多,而且非常专注,只要我看准的菜,谁也抢不走。 我飞快地夹菜、扒饭,头都没有抬起过。等到我终于打了个饱嗝,我才放下了筷子。 任君平在我对面,有点惊讶地看着我。 我有点尴尬地说:“来早了,我没吃饭。中午也没吃多少。” 我大咧咧坐在客厅喝水,牠换了衣服,给了我一双袜子,坐我旁边:“冷老师,我舅舅一开始给我安排的是方老师对吗?” 我放下杯子,调整了一下坐姿,知道这是客户的一个例行问话。这关过了,我就拿下了。 我说:“对,牠家里出了事,所以回老家了。” 任君平说:“这样,难怪联系不上牠。” 只有我知道,牠的尸体躺在我家的地下室,那双眼睛还没有闭上。 任君平把我的伪造的身份证件、证书等等资料简单地看了一遍,牠点点头,好像很满意。 那当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看出来。 “既然如此,冷老师,我的数学就拜托您啦。”牠说道,嘴角没有一丝弧度。 不过这样的学生我见得挺多的,自以为自己很酷,要么就是家里宠坏了,看不起人,要么就是小时候有点心理阴影,要么是压力太大之类的。 反正我通通不管。 我的数学是自学的,只有这一门我最擅长,可以勉强糊弄几下的那种。 这栋房子客房很多,我的申请上已经写了上课当天要包吃住,因为位置偏僻,不好打车。吃完饭,任君平就带我去了给我安排的房间。 “老师您休息半小时,休息好了就来我房间上课吧。” “很好。”我关上门,跳上又软又大的床,很激动。忽然,我又爬了下来,让自己冷静一下。 现在我已经当上任君平的家庭教师了,接下来就可以继续我的计划。 这样漂亮的房子,就该属于我才对。 根据我好几个月的调查,任君平母父双亡,只有一个在国外的舅舅,最适合下手不过了。 我溜到牠的房前,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牠好像是在背书。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咬我的裤子。 我背后一寒,低下头,原来是只小狗。 吓我一跳,我踹它一脚:“走开走开!”它汪汪叫起来,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我心念一动,从厨房拿了肉骨头逗它,小狗迟疑了一会儿,上前嗅了嗅,然后快活地啃起来。 任君平忽然在我背后冷冷说道:“你干什么?它有自己的食物,不要随便喂它。”说着从狗嘴里抢过骨头,扔进垃圾桶,抱着小狗上楼道:“还愣着干什么?我请你来是给我上课的,现在可是上课时间,赚钱没那么容易吧。” 我暗暗咒骂牠,打算走之前把牠家对联撕了。又想到这房子早晚是我的,还是算了。 牠坐在书桌后面,等着我上课。那副表情,似乎我无论教什么,牠都能挑错。 我轻咳一声,发了一张试卷给牠:“做吧。” 牠没想到上来先是一套试卷,只好低头开做。 我说:“你先做吧,我去一下你洗手间。”我在牠洗手间安装了摄像头,打算拍出来卖出去或者做直播。 作话:这是以前的事儿 7.“你怎么不叫我冷老师呀”(捆绑) 要说一天最好的时候,还得是日落。 酒红色的眼罩蒙住淡漠的眼睛,修长的身体披着一件黑色的袍子,里头光溜溜的,双腿不知羞耻地大张。 阳光爬过牠的肩膀,再到脚尖,慢慢远去,带走了最后一点温暖。 “啊,头好痛,嘶,我这是在哪儿?”红润的嘴唇不安地张合,露出漂亮的舌尖,端正的下巴上勒着一颗珠子。 双手双脚被绑住,无法动弹,眼前一片漆黑,会让一个人的恐惧无限放大。 羽毛轻轻地扫过牠的鼻尖,差点让牠打了个喷嚏。柳絮一般吹过牠的锁骨,肌肉上的沟壑,紧实的皮肉让人看着想剥下来。 羽毛来到小腹处,任君平绷紧了腹部,咬牙问道:“你是谁?” 话音刚落,有什么抽打空气的声音响起,粗糙结实的皮鞭狠狠抽在牠的肚子上。 “啊啊啊啊啊!”乔生惯养、脆弱细腻的白肉被划破,鞭痕醒目,刺激无比。 “哼哼。”一声短促的、小小的笑声传入牠的耳朵,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冷蓝玉,是你,是你!快放了我!” 我友好地笑道:“好学生,你怎么不叫我冷老师呀。” 牠不屑道:“你算什么老师......” 燃烧的烟头按在牠的锁骨上,牠发出一种凄厉的、古怪的声音,我特意停下来认真听。“挺好听的。”这是我的评价。 年轻气盛的小蝻生,从未遇见这样的事。牠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很快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 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吐出小舌尖,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展开,摆出各种各样淫荡的姿势。 一张张的照片拍下,重重压在牠的自尊心上。 我把牠的照片发在特殊网站上,一条一条念评论给牠听。 “任同学,有人说你胸很大,奶头很翘,问你怎么弄的,是不是常常被捏。” 任君平禁闭嘴巴,一声不吭。 我乐了:“哟,你脾气大是吧。我要急着回复别人的,你是不是想耽误我的事啊。”说着用打火机烧牠的手臂,上面已经被我烧得没有一根毛了。 “叮咚。”牠的手机传来了声音。 我说:“你同学发消息来了,想不想听是什么事啊。牠们都叫你校草呢,看来你人气很高,难怪这么傲。你说我把你这些照片发到群里,会怎么样。” 牠气得脸都扭曲了:“你要是发出去,不怕自己坐牢吗?” 听到这话,我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在牠伤口上喷辣椒水,阴狠狠地说:“谢谢,不过我已经坐过了。” 任君平痛得死去活来,还是忍不住问:“为,为什么。” 我随口道:“杀人,杀了我弟弟。” 牠愣住了,脸变得灰败下去:“那你会杀我吗?” 我说:“看心情吧。”又提醒牠:“你还不如死了呢,生不如死更恐怖。” 牠哭了:“我只想知道,怎么活下去。” 我拍拍牠的肩膀:“很简单,听话一点。” 任君平说:“好吧。”好像认命了。 于是我继续给牠念评论,然后认真回复。 “你怎么说。”我重复了刚刚那条。 “我不知道,我这是胸肌,牠翘是因为我冷,我没穿衣服。” “ok。”我说。 “下一条,请问贱狗你的舌头厚度和长度是多少?喜不喜欢舔女人的大阴蒂。” 任君平的脸烧得通红:“这样的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你不听话我就把你耳朵切了。” 牠沉默了一下:“那你给我量量。” “把舌头伸出来。”牠乖乖照做。 “长8.5,厚1.5,一般。”我捏住牠的舌头,用尺子比划:“很好,干净,颜色是粉红色,很漂亮。牙齿也很白。就是舌头还不够软,有待开发,舌头太硬了很多招式不能用。气味也很清香。 舌面是男人的第二张脸,一定要保持美丽。舌头吐出来的时候,要把握角度、长度,要和嘴唇的厚度长度相衬,这样才有美感。不要傻愣愣地全吐出来,很蠢,会让人没有性趣。也不要一直伸在外面一动不动,像狗。要带着一种似有若无的勾引,说不清道不明地暗示和诱惑。 舌头要软软地蠕动,颜色很重要,不然会倒胃口。要学会控制舌头的形状,需要大幅度舔的时候,舌面要尽可能的铺平、伸展,增大舔上去的部位。同样都是舔,为什么要选你,就是因为你一口下去,舔到的地方更多,自然就更爽。 需要厚度的时候,要懂得收缩,不是舌面下压,而是充盈而饱满。舌肉与充血的阴蒂阴唇摩擦挤压,这也要求肉质的弹性。越年轻的舌头肉质越好,鲜美多汁,老头的舌头干瘪苍老,还会有怪味,是最倒胃口的东西。 还有,要控制力度,阴部的敏感点不一样,有的地方只用轻轻扫过,有的地方要用一点点内劲,才会让女人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感。不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然这也要因人而异,要善于观察。 最关键是舌头该软的时候要软,该硬的时候要硬,有时候舌头要软得像棉花糖,入口即化,叼都叼不住,有时候要像一把锋利的刀片。这样才能在阴蒂上带来最大的刺激。 同时耐力也很重要,很多蝻的嘴巴这块肌肉不发达,练习少了,舔两下就没劲,非常不守蝻德。一个蝻人,哪里的肌肉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舌头和嘴巴的肌肉要发达,这样才能把女人的魂给吸出来,否则留不住人也是活该。 就说这么多吧,这里面的学问多着呢。还有,像口水的质量,牙齿的辅助,嘴唇的xi吮力,眼神的魅意,表情的惊艳,声音的助兴等等。 有一家鸭子店,年年的榜首不是最漂亮的,而是舌头最厉害的。” 任君平很羞愧:“嗯,原来我连一个蝻人最基本的东西都知道得不多。” 我不管牠是装的还是真的,把牠下巴上的珠子推入牠嘴中:“先含两个小时吧,练习练习你舌头的柔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