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伴侧(1V1 SC)》 宛宛 皇上,臣女给您熬了银耳雪梨汤,您少些操劳,父亲和哥哥都可以给您分担…… 沉小姐辛苦,沉大人为朕分忧,下朝了还劳烦让沉小姐来…… 不辛苦,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女的福气…… 下朝之后苏亦宛被李公公叫住,引她去御书房见皇上。近日南边的梁王属地不太安生,苏亦宛正想回去和哥哥讨论此事。 李公公把她引到御书房前,说沉小姐在里边伺候,让她稍等片刻。 其实李公公不说她也听到了,皇上二十有二,总要娶妻的,沉宰相最有权势,自然是想嫡长女沉素为后,多吹吹皇上的枕边风,将来统领后宫。 苏亦宛知道皇上大抵是不会封沉素为后的,沉家党羽众多,还让沉家人当了皇后,只怕是……但给个妃位还是可以的…… 进来。 和在朝堂之上一样,低沉、冷峻、穿墙而出的声音,苏亦宛回过神来,她是一个臣子,不该多想皇上和沉小姐的事…… 皇上万安。苏亦宛跪下行礼,进来时她用余光看了一眼沉素,她披着橘红的外袍,上面没有繁复的刺绣,配上镶着红宝石的珠钗和耳坠,挽着少女的发髻,简单又隆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来见心上人。其实皇上确实是沉素的心上人,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是了…… 爱卿平身。 苏亦宛站起身,依旧低着头不想看沉素和皇上,但她的余光还是看到了沉素和皇上来回几个眼神,沉素便两边嘴角忍不住上扬地退下了。 过来。这声音和刚才不一样了,和…… 苏亦宛克制住自己不要走神,向前走了一步,皇上寻臣过来……哎! 苏亦宛还未抬头就被人拦腰抱起,抱她的人坐回原来的位子上,把她放在腿上。 宛宛可是吃醋了?这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官帽取下,又继续解她的官服。 景朝的女子可以入朝为官,男女的官服都是一样的,可为官的女子少之又少,不少女子当官后又辞官嫁人,每日只有苏亦宛一个女子上朝,她不知从何时起习惯了穿裹胸。 以后不要穿这个了……那人没了耐心,撕扯开她的裹胸,把她抱进里间,轻轻地放在床榻上,啄着她的唇,牵她的手让她为自己宽衣,轻抚着她的脖颈,她似乎是一件珍贵的宝物。 楚绎,不要……五日前中秋宫宴,二人都有些醉了,在楚绎的寝宫缠绵到天明,她现在下面都还有些肿。 爱卿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楚绎吮着她的乳头,手已经探入她的腿间,抚着还有些红肿的穴口,已经有爱液流出。 皇上,今日不行…… 苏亦宛夹着腿,楚绎怎会罢休,他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花穴做着扩张。 皇上…… 宛宛,它想你。楚绎把她是手放在已经硬挺的性器上,铃口沁出清液,蓄势待发。他的尺寸傲人,苏亦宛想收回手却被他按住。 皇上,臣……臣不舒服,不要好不好?……啊——楚绎!在她体内的手指戳到一块软肉,她顿时全身颤抖,急得大力抓了一把手中的性器,性器的顶端已经有白灼沁出。 嘶——楚绎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妖精差点让他丢了面子,他惩罚性地又把手指往里伸,她的杏仁眼红着,像一只绝望的兔子,楚绎立刻心软了,把手指抽出,吻着她侧颈,轻抚她的腰背。又让她侧着躺下,在后面抱着她,揉捏着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颈间。 楚绎唤了李公公去把药膏取来,亲自给她上药,中秋那日他要得太狠把她弄伤,他醒来时另一侧的床榻已经凉了。他遣人把药膏送到她府上,想必是用了的。 皇上,您若没什么事臣想先回府了。苏亦宛侧着头不看他,她的两腿被他掰开,敞着腿心对着他,他把蘸了药膏的手指伸入花穴内,清凉入体,花穴又止不住地流出爱液。 宛宛忍一忍。楚绎不想折腾她了,也没打算让她走,近来烦心事多,他难以入睡,每日看着空荡荡的寝宫,他恨不得夜闯她的闺房。 楚绎把药膏放到床边的桌上,苏亦宛想起身却被他抱住躺了回去,他搂得紧,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性器还戳着她的腿心,头顶上的呼吸放缓,他睡着了。 苏亦宛躺在他怀里,抚着他腹部那条刀疤,他放腹部平坦紧实,每次和他缠绵时总能感受到这条刀疤。 别摸。楚绎攥住她的手,把她搂得更紧,他身高八尺有余,她足足比他矮了叁尺,他们初尝情事时,她差点被她压在胸膛闷晕过去。她生得矮小,身材扁平,胸乳只有自己的手那么大,楚绎每次都把她揉得发疼。沉小姐才是倍受青睐的大家闺秀。 初夜 苏亦宛和楚绎同年同月生,苏亦宛和双生哥哥从小便在宫中作皇子的伴读,兄妹二人天资聪颖,十六岁便着手大理寺的事务,两年前父亲苏哲去世,哥哥苏锦锐接任大理寺卿,而苏亦宛被楚绎安排在身边作太傅。 先帝只有叁个皇子,嫡长子是前太子楚宁,在先帝去世前七日被人杀害,刺客服毒自尽,至今还未找到背后的凶手。叁皇子楚逍在先帝驾崩后叁个月才出世。楚绎十六岁时随吴越将军到塞北镇守边关,收到太子被刺杀到消息匆匆赶回京城,回来后先帝已驾崩七日。 楚绎本没想过要和太子争夺皇位,他的母亲身份卑微,生下他叁个月便撒手人寰。后来他与苏亦宛陷入爱情,太子依旧把他逼到边关,他才知道,无论他多么与世无争,太子都不会让他好过,因为他的不争,让他与苏亦宛相隔千里。拿兵权,争皇位,他生来是皇子,不争只会伤害他和他在乎的人。在边关叁年,他只回过京城两次,一次是苏亦宛的十八岁生辰,另一次是回来登基。 苏亦宛的十六岁生辰没有在家里庆祝,因为明日楚绎就要启程去塞北了,皇帝请了一些官员和皇子的伴读到宫中为他践行。 苏亦宛心中烦闷,她平日里嫌楚绎老围着她转,把她叫到无人的地方吻得她面红耳赤,她有时恨不得他赶紧消失,现在他真要走了,去塞北,去战场上。六月的夜晚,苏亦宛不想在践行宴上流泪,她的汗珠从鬓边汇集到下巴,她难过,不想看到楚绎,因为他盯着她,她离席去荷花池边散散心。 她看着池里的荷花出神,一只手把她拉进了一旁的清凉殿内,他把她按在怀里,脸贴着她的头,不知是汗还是泪渗入她的发丝。 楚绎……她伸手圈住他的脖颈,踮起脚来吻他,她闭着眼,泪水依旧从眼角涌出,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楚绎被她吻得出神,轻轻地舔吮着她的嘴唇,她抬腿让他抱起,双腿圈着他的腰,一边吻一边走向床榻,任由他把她压在床榻上。 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趁他诧异地握住她的手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夏衫轻薄,叁两下他便胸膛袒露。她俯下身吻他,吻他胸前的两点。 心上人如此主动,他的性器已经在亵裤里高高翘起,顶着她的臀。 他把她压回身下,把自己的衣衫褪去,她也配合着脱得只剩肚兜。 践行宴觥筹交错,无人在意这位已经不在场的主角。 花园里静得只剩蝉鸣声,儿时的夜晚他常躲在苏府不愿回宫,他和她在蝉鸣中戏耍。 清凉殿内静得只有吮吸声和用力的呼吸声,她和他把亵裤也踢去,二人赤裸相对,紧贴着对方,即使在六月也贪恋彼此的热度。 宛宛,你可想好了? 回应他的是一只抓住他性器的带有薄茧的手,她用拇指按压铃口,和春宫图里,他的这处没有毛,而且粗长无比,像是要把她捅穿,她把他的卵蛋和大腿根都摸了个遍,激得他差点就要交代出去了。 她噗嗤笑了一下,安抚地舔了舔他的耳垂,楚绎,我想要……嗯,疼—— 他惩罚性地用力捏了她的乳儿,她的乳儿不大,抓不满他的一只手,他俯身去吮粉色的乳尖,把手探入他的腿间,刺进花穴内,她的穴儿紧致得放不进第二根手指。 他起身去吻她的侧颈,把她的大腿两边推开,捏她的花蒂,慢慢刺入第二根手指,爱液沿着他的手指湿了掌心。 疼……她的手抓着他的后背,屏住呼吸承受着他的手指入侵,她的两鬓已经汗湿。 宛宛放松,这样我还进不去。 他的性器涨的发疼,她也瘙痒难耐,她用力张着腿想他快点插入。 痒,你快点进来…… 要是疼就咬我。 他抽出手指,扶着婴儿手臂般粗的性器顶开她的穴口,一点点推入,疼得她大口呼吸着,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尽根没入后,他也发出难耐的喘息,他低头舔她耳垂,深吻着她,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放松,一点点抽出又插入,爱液和血液混合着黏腻了腿根。 楚绎,快点。 他不再忍耐,掐着她的腰快速冲撞起来,她的穴儿夹得他难受又舒爽。屋内女子的呻吟声、男子的喘息声、肉体的碰撞声打破了燥热的夏夜。 啊啊——楚绎,楚绎——她不想忍耐,大声地叫着,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她咬住了他的胸口,夹紧双腿,一股花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溢出,他的后腰一麻,来不及抽出,顶在最里面射了精。 他抱着她侧躺过来,半软的性器滑出了花穴,穴内混着白灼的爱液涌出,床褥湿了一大片。 宛宛…… 二人缠抱在一起亲吻,贪恋这场激烈性事后的温存。 她攀着他的脖颈,吻他的眼角、鼻尖、下颌……楚绎,我舍不得你。她红着眼眶,贴在他身上,他即将要远行她才读懂自己的心。 宛宛,我去塞北以后会常给你书信,我会早点回来的,等我好吗…… 她转过身去,用臀蹭他,让他从后面进来,他攥紧她的手时他们五指相扣,用激烈的情事排解离别的伤感。 她醒来时躺在自己的闺房里,她知道他已经启程,没有唤她起来送行。 今晚留下 醒啦? 苏亦宛是被身后的人蹭醒的,这人的手在她全身点火,龟头磨着她的花蒂,爱液已经湿了二人的腿心。 嗯,嗯……她佯装扒开那人在她身上揉捏的手,身后人轻笑了一声变本加厉,拉开她到一条腿,扶着性器尽根插到最深处,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花穴猛烈地收缩,吮着他的性器,快感从尾椎冲向大脑。 他与她抱得严丝合缝,下体紧密相连,他把她填满,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 啊……啊……啊——绎哥哥…… 嗯……宛宛,你怎么这么好…… 他知她要高潮了,他把手伸到她光洁的下体,按压她的花蒂,让她的高潮来得猛烈又绵长。他最后几下深深地插入宫口,拔出来射在床褥上。 她转过身来贴着他的胸膛,他吻她的发顶,贪恋事后的温存。 楚绎。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苏亦宛把他压在身下,坐在他的腿心上,俯身吻住他,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攻城掠地,指尖在他的乳头周围打转。 她撑起身子,扶着他已经再硬起来的性器缓缓地插入穴内,她的穴儿被他的粗长撑到了极限。 她双手在后面撑着他的大腿,微微起来又坐下,动得极慢,肿胀的花蒂暴露在空气中,乳儿轻轻摇晃。他看红了眼,起身把她揽在怀里快速顶弄。她攀着他的肩,被激出的泪水朦胧了眼,趴在他的肩头忘我地呻吟,双腿缠着他的腰,让他往深处顶,胀痛酥麻交织在一起把她送上高潮。 宛宛,放松,让我出来。他想拔出来,她却丝丝地缠着他,穴儿还在用力收缩,他已经快忍不住要射了。 她把他的碎发别到耳后,贴着他的耳垂,轻声道,臣道月事明天来,皇上想不想射在…… 不等她说完,他啃着她的唇用力顶她,她不甘示弱夹得越发紧,数十下后他尽数射在她的宫苞里。 这皇城之中大概只有苏亦宛敢在皇帝面前这么嚣张,此刻他正敞着腿让楚绎给她清理、上药,情事后她总是酥软无力,楚绎不会让别人看她这副模样,每次都是亲手给她清理干净。 皇上今日寻臣过来有何要事? 宛宛今日可是吃醋了? 吃醋?沉小姐温婉端庄,心悦皇上,皇上封她为后将来不必为后宫忧心…… 话没说完苏亦宛就被楚绎打了屁股,叫你哥进来用晚膳,今晚你留下。 皇上纵欲伤身啊,臣明儿就来月事,不能伺候皇上了。 我又没说要做,你留下陪陪我,还有你哥…… 我哥晚上可没空搭理你,他最近晚上都不回来,我大概是有嫂子了。 苏亦宛想起身穿衣出宫,今儿她也想要,和他做了两次,晚上实在折腾不起了,每次留宿说好不做最后都做得死去活来。 楚绎哪会让她走,一个八尺男儿看她要走,把她压在床上埋首在她的颈间哼哼唧唧。 【苏亦宛哥哥的故事会另开一本。】 混蛋 不到五更天苏亦宛就被下腹痛痛醒,一股热流从下面涌出,湿了二人的腿间。 说好留下来过夜什么也不做,结果还是什么都做了,做完她蜷缩在被褥里不理他,他钻进来两人赤身裸体地抱着入睡。 苏亦宛疼得打抖,把楚绎搭在她身侧的手按在腹部,用他温热的手掌缓解胀痛。 嗯?……醒了?楚绎醒来就闻到血腥味,苏亦宛蜷缩在他怀里,他的手被他夹在腹部。 他轻轻揉她的腹部,吻她的脸颊为她转移注意力,还是很疼吗? 疼…… 都怪我,你受苦了…… 苏亦宛痛经的事是楚绎登基第二个月的时候发现的,那时已入秋,天气微凉,苏亦宛上朝时两鬓都冒着细汗,下朝都是苏锦锐背她回去的。 这个毛病是苏亦宛在楚绎去了塞北之后落下的。楚绎离京不到一个月苏亦宛就发现自己怀孕了,那时她正准备八月的秋试,万分焦急之下她只好求助于苏锦锐瞒着父亲请郎中。发现那日她就给楚绎送了书信,无论孩子能不能生下来,他都应该知道。可苏大人毕竟是大理寺卿,不出两日苏亦宛怀孕的事便被他发现了。 宛儿你怎能这般糊涂? 你还未嫁人啊。 万一他回不来日后怎么办? 他可是皇子,你怎能和他行此事? …… 苏大人很爱这双他的妻子拼死生下的儿女,但苏亦宛的事气得他七窍生烟,忍不住数落了她一番。 苏亦宛本只是担心这孩子影响她的秋试,没有想过不要它,背父亲这般数落,当晚就落了红,郎中来时已经保不住了。 楚绎刚到塞北不久就收到两封书信,一封是苏亦宛的,一封是楚绎的。 他先读了苏亦宛的信,只有一句话——你要当爹爹了。看到这句话后他站起来大笑,又躲进被子里流泪,觉得自己真能行才一次他们就有了孩子,又惊喜又害怕又自责,恨不得立刻启程回京,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在京中如何立足。 他的泪都流干了,才起来给她回信,顺手打开了一边苏锦锐的信,叁页纸密密麻麻的文字总结起来就是——你是个混蛋。 外族频繁侵犯边境,他对她的许多歉意都写不下了,只好匆匆写了都是我的过错,我定尽快回京便把书信寄回。 他回京时却是近两年后了,那年她参加殿试中了探花,他回来时她已在大理寺任职。 久别重逢,二人干柴烈火后他说想娶她,她不想嫁了,这两年随父亲在大理寺学习,看着和她准备科考的姐妹弃考嫁人,看着朝中女官辞官相夫教子,世上的男子会操控自己的妻子,无论她是身份如何,更何况他是皇子,她不想嫁人生子,不想在后院中度日。那时她差点想放弃仕途把孩子生下来,做一个好母亲,孩子离去警醒了她,虽没有律法的限制,但嫁人生子与入朝为官不可兼得。 她能自己在这世上立足,何必依附他人。 酒馆 苏亦宛这几日都没在宫中留宿,她实在受不了楚绎那股黏糊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病入膏肓了。她这几日来上朝总有个小太监把汤婆子塞给她,这个小太监是跟着李公公的,夜里还遣李公公把红糖姜水送到她府上,还啰啰嗦嗦地传一大堆话。 前两日户部员外江大人的独子江蔺在芸香馆和沉府的王管事起了争执,二人都看上老板娘周氏想动手夺人,江蔺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他想要的都女人别人都不可能与他争,怒火冲冠江蔺拿了随从的刀捅死了王管事。 苏锦锐正好路过芸香馆,直接把人和尸体都带到大理寺处理了,和预想中一样,沉府很快就派人来要求大理寺彻查此事。 此事表面上只是一个纨绔误杀了一个下人,实际上是沉大人在警告江大人,至于为何这样做,苏亦宛觉得背后牵扯远不止此,怕是有更大的问题。 这两日她都在和苏锦锐泡在大理寺查案,入夜了才回府,马车刚到苏府就见到宫里的马车停在门前。 哎苏大人可算回来了,这两日苏大人忙于公务,可让奴才好等啊。这是皇上派奴才送的姜糖水,入秋了夜里凉,苏大人注意保暖别受凉了。还有皇上说了,苏大人别这么劳累,要是不舒服就多休息几日,不用来上朝了,还有啊…… 李公公,您再说下去我就要着凉了。 这不是皇上关心您嘛,还有啊,苏大人,皇上想您了…… 李公公,我的月事过了,不必每日给我送姜糖水了,替我多谢皇上,多谢公公了。 苏大人,还有宫里的您最爱吃的鲜花饼,奴才跑跑腿不是什么事儿,这不还有小夏子吗,他也能给您送…… …… 阿嚏—— 哎呦苏大人您可别受凉了,早些歇息吧奴才也得回宫了,别太劳累了,还有皇上真的想您了…… 芸香馆出事后苏锦锐都没有宿在府上,两晚都是把她扔下马车就走了,留她一个人应付李公公。 苏亦宛喝着姜糖水想此事想得出神,嫂子到底是谁,也不见带出来…… 【上一章写错了哥哥的名字。 写一点发一点。 写文是因为书荒。】 捉奸 户部江员外是沉宰相的门下客,过往都是前太子的党羽。江蔺捅死王管事的案子没什么可查的,至于如何惩罚,沉宰相要求江员外把嫡女江晴嫁给自己的次子沉洐作继室,沉洐今年叁十有六,过往已有五位夫人过世,这些夫人里有大家闺秀也有平常人家的女儿,其中第四和第五位夫人都是庆州商户的女儿,而江员外也是庆州人,庆州是梁王属地。 此事苏亦宛和苏锦锐没法在早朝说,苏锦锐还在和别的官员周旋,苏亦宛先去了御书房。 李公公已经在御书房门前等候了,苏大人您直接进去吧。 砰—— 苏亦宛刚推开一条门缝就被人拉了进去压在门上,还没来得及开口唇角就被吻住,那人一边吻一边细舔她的唇,按在她腰间的手抚过她的脊背,托住她的脖颈,两人鼻尖相触,贪恋对方的气息。 两人已有十余日没有亲密接触,苏亦宛趁其不备伸舌撬开他的牙关,掠夺他口中的空气,不安分的双手已经扯开了他的腰带,探到里衣内捏他紧实的后腰,指尖绕上他的裤带,把它微微扯松。 宛宛别急…… 楚绎让她双腿夹着自己的腰把她抱起,第一步还未走出裤子就掉下,他顿了一下,粗长的性器挺立在空气里,怀里的人趴在他肩头偷笑。他把裤子踢掉,把她放在桌上,替她摘得官帽,耐心地解着她的官服。这人儿可没有耐心,双手抓住他的性器,细细地摸上面缠绕的青筋,把铃口沁出的清液涂在他的卵蛋上,凑到他身前舔他的乳头。 堆积的欲火无处发泄,他的耐心到了极限,把她的里衣和肚兜扯坏,骨节分明的手大力揉捏她的乳儿,俯首在她的下颌吮吸。探到她的里裤时那里裤已经湿得似要滴水,他把她的里裤脱下,花蒂已经肿胀得撑开了细缝…… 别摸了,插进来。 她不满足于他的手指,想要这性事快些、激烈些。她的双腿缠紧他的腰身,让他入得更深。穴儿内似有无数张小嘴咬住他的性器,酥麻的快感让他掐紧她的腰,更深入她的体内,让他的龟头与她的那块软肉吻得更激烈。 啊啊——啊—— 啊……宛儿…… 她的穴儿猛烈收缩,夹得他寸步难行,乳白的液体在二人的撞击时从交合之处流出。一股花液冲刷他的龟头,深入抽插了几下抽出抵在花蒂上射出了几股又多又浓的精液。 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让她跨坐在身上,腹部黏着精液抱在一起温存。她抬头讨他的吻,杏仁似的眼挂着泪花,他忘情地吻下去,却被她避开,咬住他的下颌吮吸。 哼,宛宛还挺记仇。 不欠你的。 十余日不见做一次怎能满足,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又做了起来,才刚抽插了几下—— 皇上,苏大人来了。 楚绎差点被吓得一泻千里,宛宛,快起来,快起来…… 嗯——你专心点!苏亦宛不依,伸手抠他的臀缝。这几日一直跟着她哥,天天夜不归宿不知去哪快活问他也不搭理,现在她正快活居然来打断。 楚绎现在想起苏锦锐那封信都发怵,尤其是现在正和苏亦宛缠绵,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苏亦宛不一样,发现楚绎越心虚她越激动。 楚绎快速深顶了几十下把她送上高潮,赶紧拔出来收拾现场。苏亦宛看他这副狼狈的模样,走到他身前,弯腰猛吸了一口他的龟头,楚绎被杀个猝不及防,射了她满嘴。 苏亦宛这才满足,看着他涨红的脸,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去,抹了把嘴角擦在他腰上。 卖女 皇上万安。 苏锦锐进来的时候看到楚绎已经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手里的奏折都拿反了。 苏亦宛才从屏风后面出来,边走边系着官帽,官服的前襟都没对齐。 白日宣淫!闻着空气中的腥臊味,看着眼前的二人,两人下颌的痕迹扎得人眼睛疼,苏锦锐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房事归房事,做完还是得谈正事。 楚绎登基叁年,暗中已经清除不少太子党羽,但新的党派也在壮大。 沉家威胁江家要求十一月初一娶江小姐,为了江蔺的仕途,江家不出多日就会妥协,此时多半说江家还在算这笔买卖值不值当。 沉家找的媒婆又去江家说亲,江员外下朝回府便见到沉府的马车停在门前,他赶紧下了车从角门进去。 圣旨到—— 江员外的算盘还没打清楚,外面媒婆吵个不停,江蔺又在书房外又哭又嚎要把姐姐嫁出去,圣旨一来终于让所有人闭嘴。 江员外觉得总算清净了,算盘也不用打了,因为皇上给江晴和沉洐赐婚了,婚期定在明年四月十七。 叁人在商议时苏亦宛并没有支持这个决定,但她也没有反对,因为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江晴虽只有十五岁,但她是江员外的第一个孩子,她出世时江员外已经叁十八岁,因此江员外对她十分宠爱。苏亦宛还在宫中作伴读的时候见过这位江小姐,她不太机灵,脾气很倔,后来听说她没在宫中了,江员外给她在府上请了老师。 下了圣旨后楚绎还没开口挽留,兄妹二人就告退回府了。 我知道你难过,可世事如此,不是你我当下能改变的。你已经是榜样了。苏锦锐看她沉默了一路,只好拍拍她的肩安慰。 遇刺 在楚绎给江晴和沉洐赐婚后两日,苏锦锐和苏亦宛夜晚在芸香馆饮酒,醉得不省人事,准备起身回府时叁名刺客闯入,二人只带了李俊一个侍卫。苏锦锐被捅中腹部不省人事,苏亦宛醉得厉害,想起身反抗,但头撞到桌角倒地不起。 第二日苏锦锐和苏亦宛自然是没有上朝,下朝后不少官员上门探望,但苏府管家以二人需清静养伤为由闭门谢客。 叁名刺客没有抓到,大理寺卿和太傅遇刺惊动了皇帝,芸香馆被封,云娘、掌柜和店小二都被暂时关到京兆府,大理寺正在抓紧追查刺客。 这芸香馆怎么关了? 你都不知道昨晚的事,把我魂儿都吓出来了! 啥事啊?酒馆都封了? 昨晚大理寺苏大人和太傅大人在这饮酒,叁个黑衣人闯进去把苏大人给捅了,那血流得,我站得老远都闻到血腥味,苏大人整件衣裳都染红了,太傅大人也是醉得不轻,一头栽倒就起不来了! 哎哟这么大事,云娘真是命苦,前几日那纨绔在酒馆里捅死人,眼下两位苏大人又在这出事,她也被押走,这都什么事儿呀! 是啊云娘昨晚都吓得晕过去啰!还是被扛走的! 云娘这日子还怎么过!哎我听成东卖鱼的大爷说,今早鸡还没打鸣,皇上就派了好多太医到苏府,苏府现在闭门谢客呢! 那苏大人还没成亲,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没留个星火。 可不是嘛,太傅大人也是,二十好几了也不嫁人。 二十好几了看着还是黄毛丫头样,还没我家十四的丫头出落得好,怕是不好生养…… 苏家兄妹俩怪得很,听说苏大人…… 大人,两位苏大人确实是受伤了,奴才在街上打听过了,酒馆周边的摊贩都说他们伤得很重,皇上派了不少太医到苏府。 今日上朝前听说苏锦锐和苏亦宛遇刺,虽说那兄妹俩在朝上树敌颇多,但沉宰相右眼皮直跳,一出宫就赶紧遣人上街打听,几个下人带回来的消息一样才安心。 苏亦宛是真的撞到桌角了,也真的晕倒了,不过不是撞晕的,是醉晕过去的,昨晚刺客来的时候她已经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除了苏亦宛晕倒不起。她和苏锦锐本只是想喝到七分醉就差不多了,兄妹二人很久没一起饮酒了,几杯酒下肚,难免谈起往事。左右都是演的,喝多了自然无力还手,兄妹俩一杯酒一把眼泪,差点都把刺客忘了。 五日后苏亦宛顶着乌青的脑门上朝了,苏锦锐还昏迷不醒,她每日都在皇宫和大理寺之间奔走,宵禁前才回府。 苏锦锐在遇刺的次日就出城南下了,为掩人耳目,苏锦锐还躺在府里。刘义夫是兵部的一个小官,一年前被查到他与庆州刺史周青川私下来往,已经被大理寺暗中处理,现在南下的苏锦锐就是刘义夫。 剧情 苏锦锐传来密报他一行人已到达庆州,一切顺利。明年春闱和殿试要开始拟题了,苏亦宛的日子回到正轨,除了每日上朝被文武百官问候、隔叁差五就要应付来探望苏锦锐的人、每日都要去大理寺装模作样一个时辰听追查刺客的汇报以为,生活都挺正常的。苏亦宛现在不止脑门乌青,眼圈也乌青了。 楚绎已登基叁年有余,守丧期已过,近日上奏催他成亲选秀的官员越来越多,他这几日批奏折批得唉声叹气。 皇上,要传苏大人吗?李公公实在看不下去了,近日朝中政事颇多,还这么多催婚的折子,皇上有苦难言,苏大人影子都不见。 不必了,她忙得紧。 一月前,一木匠到京兆府报案说他收到叁十二文假铜币,他的店小二疏忽,直到他夫人带着铜币上街买菜才被一卖首饰的商贩点醒。假铜币较真铜币稍厚,外表略黑,轻重差别不大,刻字也没有错误。 京兆府不敢疏忽,把此案交给大理寺,刚追查到假币是一南边进京投靠亲戚的秀才所用,此人曾在庆州城外一驿馆过夜,江员外之子江蔺就出事了。调查假币一案便是苏锦锐此次南下的目的,楚绎和苏亦宛都在紧盯此时,私铸钱币,就怕南边私下在养兵。 魏淑媛,皇太后也就是先帝皇后的亲侄女。皇太后的父亲是前兵部侍郎,先帝驾崩后便告老还乡回了汴州。太子去世、父亲离京返乡,魏皇太后一直不安,把侄女接到宫里,好让她进楚绎的后宫,让自己安心。 楚绎从小由皇祖母照顾,一直与魏皇后太多交集,魏皇后不擅斗争,只有太子一个孩子,楚绎登基后来给她请安,她也常常闭门不见。 勾引 楚绎登基后一直有在暗中调查魏皇后的外戚,她的父亲魏侍郎告老还乡,走的时候已经病得话都说不清了,这些年外戚的党羽也渐渐散去。儿时的楚绎对这个嫡母没有太多印象,她对他没有关心也没有刁难。 最怕突如其来的关心。 魏淑媛是魏皇后同为嫡出的弟弟的嫡长女,刚刚及笄。皇太后与他提出此事时他离开派人查了魏淑媛,她父亲就是一个纨绔,每日就泡在烟花柳巷中,伯父叔父也都是一个样。魏家本就指望着太子,太子遇刺离世,魏侍郎也就病重了。 魏淑媛这几日已经进宫了,时不时到御书房给楚绎送汤水点心,苏亦宛与他议事时已经和她碰过一次面了。 苏亦宛用过晚膳,沐浴后换上雪青色的齐胸襦裙,披上乳白色的披风,勾勒出兰花的丝线闪着微光。婢女把她的青丝分股,结髻于顶,用同色的珐琅发簪固定。 雪青色的芍药发簪,是楚绎赴塞北后第一次回来时送给苏亦宛的,那时二人已有两年未见,中间还夹了个早已不在的孩子。 苏亦宛进宫时已将近宵禁。 昨日楚绎叫她去大理寺查魏淑媛的来头,她现在进宫汇报此事,带路的太监引她去御书房。 楚绎上一次见苏亦宛穿常服已是四年前。他是皇帝,他们是君臣,已不是曾经不议朝政的少男少女。苏亦宛来时他正在寝宫沐浴,听到李公公的传报他匆匆起身敢去御书房。已是深秋了,夜里风大,她正裹着披风立于御书房门前,一缕青丝被吹起挂上了她的发簪。 皇上…… 快进屋。楚绎小跑过去揽着她的腰推门进去。 李公公给房里的炭盆添了些炭。 冷吗?楚绎把手伸进披风里裹住她发凉的双手,怎在外面傻站着不进来? 皇上,臣是臣。 好好好……楚绎把她整个人裹住抱在怀里,紧得想要把她按进身体里。 呃……皇上,您让臣查的魏小姐的事…… 你这么晚进宫就为了谈她?楚绎把她的发丝理好,低头亲她的脸颊,还戴了这个发簪? 苏亦宛确实查了魏淑媛,但她没打算和楚绎说,因为楚绎肯定查过了,不然也不会放人入宫。 魏小姐要为皇上开枝散叶,臣只是尽臣的责任。 苏亦宛! 嗯……楚绎浅笑了一下大力捏了她的屁股。 宛宛吃醋了? 臣自然是希望魏小姐、沉小姐都能为皇上开枝散叶,皇上即使忙于朝政也该考虑后宫之事。 苏亦宛抬头看着他黑如锅底的脸,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把他推开,解了披风随手一扔,跳到他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趴在他肩头,一手抚着他的喉结,凑到他的耳边,绎哥哥…… 妖精!楚绎抱稳她快步往里间走,怀里的人不老实,吮着他的耳垂舔弄,腰后的脚蹭着他的臀缝。 楚绎把苏亦宛压躺在床榻上,抽走她的发簪,她整头的青丝散下。她的双臂缠上他的脖筋脖颈,抬头吻住他的唇,伸舌撬开他的牙关。 嗯……嗯!!!楚绎反客为主把她吻得窒息,她大力推他的胸膛示意他放开。 楚绎怕她难受放开了她,苏亦宛趁其不备把人压在身下,坐在他的胯间,熟练地把他扒个精光,他的硬挺顶着她潮湿的腿心。 啊! 这里!苏亦宛太久没穿过常服和他做,楚绎失了耐心,想直接撕开她的衣衫。苏亦宛伸手捏他的卵蛋警告他,又把他的手引到襦裙的绳结处。 楚绎坐起来一边解着她的衣裳一边喘着粗气,捏碎了看你以后怎么快活! 你不行了我就找别人……嘶—— 楚绎扒她的衣裳,隔着肚兜揉她的乳儿,月事将近,她的乳儿本就胀痛,一时间疼得她吸了一口凉气。 苏亦宛配合着把裤子脱了,抓住他的性器蹭她的花蒂,忍不住的嘤咛声从喉间溢出。他的性器粘上她的花液泛着水光,她跪坐起来,龟头顶着她的花穴,一点点撑开那条细缝。楚绎揉着她的腿心让她放松,她的花穴每一次都紧致得像处子,他怕一不留神就把精液射出。 性器还没有完全插入,苏亦宛的腰已经软了,被填满的巨大满足让她已经撑不住了,她双手攀着楚绎的肩在他耳边喘息。 啊—— 啊…… 楚绎忍不了了,她在上本就入得慢,这会儿还夹着不动,他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要酥得碎了,掐住她的腰把她按得和自己严丝合缝,揽着她的背开始顶弄,旷了太多天,每一下都顶开她的宫口。 宛宛……宛宛…… 啊……啊啊…… 苏亦宛在他的后腰抓出红痕,不行了绎哥哥!射给我…… 楚绎被她高潮时紧缩的甬道夹得不能忍耐,把攒了十几天的精华都射进了她的宫苞。 她坐不稳张着腿躺到在一旁,精液和花液混合着一点点流出浸湿身下的床褥。看他要起身下床,她立刻伸腿去勾他的腰,用湿漉漉的杏眼看着他,别走,还要…… 他被勾得魂都没了,把又挺起的性器就着穴口的乳白色液体插了进去,深入她的身体,与她抵死缠绵。 过渡 苏亦宛梦见自己被一块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怎么都逃不出来。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的口鼻被楚绎的胸膛闷着,枕着他的手臂,他整个人几乎压在她身上。 呼……她伸出头来呼吸,因为用力一股液体从她身下涌出,她以为月事提前了些,赶紧用力推开楚绎想下床处理。 嗯……才叁更天……楚绎翻了下身又把她揽进怀里。 让我出去,月事好像来了…… 嗯?楚绎顺着她的腰从臀缝摸进腿间,摸到一股黏腻的液体涌出,这哪是血水,分明是他的东西。 这是我的东西。 苏亦宛涨了个大红脸,那我也要去洗洗!说这就要推开他。 楚绎把手臂横在她胸下不让她走,别急,我帮你弄。 李公公端着盆子一进里间就看到自家皇帝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榻边,身子朝里不知给榻上的人揉着腰还是腿,满背的红痕被散下的发丝虚掩着。他赶紧把盆子放到旁边就溜出去了,这苏大人真是狠,老把皇上抓成这样还要皇上服侍。 任由楚绎怎么摆弄苏亦宛都不动,月事没来让她后怕,都怪她情至深处喊他射了自己满肚子,明明知道这个时间危险却如此放任。那次小产让她元气大伤,后来也有几次在危险时期射进去也都没有怀孕,但隔壁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周小姐,成亲后小产了两次,现在都生了四个娃娃了!苏亦宛越想越烦躁,楚绎把盆子端走,她就整个人闷进被子里卷成蝉蛹,不多时就睡着了。 忙碌「po1⒏homes」 苏亦宛在宫里住了十四日。 十四日前她和楚绎打得火热那晚,楚绎帮她擦完身子又提枪上阵,刚插进去就听见李公公在外头的敲门声,本以为听错了,抽插几下后外面的敲门声更频繁了。 苏亦宛抬腿用膝盖顶了顶楚绎的肚子,起来吧,怕是有急事。 楚绎凑近她的脸猛亲了一口,满不情愿地把挺翘的性器从温柔乡里拔出来,上面还裹满了亮晶晶的蜜液,顾不上擦,匆忙塞进亵裤里就把李公公叫进来。 李公公带进来一名暗卫,送来的是苏锦锐从庆州发回来的密报。 庆州假币泛滥,赈灾粮仓空虚。苏锦锐虽未查到养私兵的直接证据,但基本可以证实此猜想。 楚绎登基之后不是没有提防梁王造反,前两年梁王还算安分,今年大理寺不断查出与庆州有关的问题小官,楚绎也知道已经到了要出手的时候了。 苏锦锐发回密报后朝中局势更紧张了,或者说是楚绎和苏亦宛更紧张了。楚绎每日都在御书房召见不同的大臣,苏亦宛躲在屏风后听,每天都弄到很晚,苏亦宛在宫里留宿。和以往在宫里过夜一样,每日安排苏亦宛进出宫。 到了第十五日,苏亦宛不肯留宿了。不是她嫌每日议事累,而是她突然发现自己放月事已经迟到九日了。虽然每日都和楚绎忙到深夜,但苏难免干柴烈火做些负距离运动。月事推迟这事不能让太医看,她得出宫找刘大夫,从小到大苏亦宛的身体都是由刘大夫和他夫人调理,那次她小产苏锦锐找的也是他。 苏大人不必多虑,只是近日过于疲累,休息不佳所致。 苏亦宛舒了一口气,没说什么,只是应着刘大夫的叮嘱。 不过苏大人还是让皇上注意些……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醉酒 吴将军从塞北归来,楚绎在宫中设宴为他接风洗尘。 快宵禁了,来参加宴席的官员都回去了,只剩下吴将军和楚绎还在饮酒叙旧。 苏亦宛也没走,她看楚绎喝了那么多,指不定醉成什么样。 别大半夜又来找我。苏亦宛一边用筷子戳着碗里的萝卜糕一边在心里诽谤。 两年前也有一次宴席,苏亦宛宴席结束就回去了,苏锦锐和楚绎还在饮酒。苏亦宛也饮了酒,在府里睡得昏昏沉沉,却被侍女叫醒,说是宫里的公公来请她进宫,皇上喝得大醉吵着要见她,苏锦锐已经醉得睡死过去了,没人劝得住皇上。于是苏亦宛只好半夜叁更进宫,被一只醉鬼搂着睡了两个时辰。 为了报复这只睡死的醉鬼,苏亦宛一醒来就把楚绎踢到床下,不管他自己又睡了,结果楚绎着凉得了风寒,她担心自责了六七日。 苏亦宛吃掉最后一口萝卜糕,让李公公遣人送她回楚绎的寝宫。 本想沐浴醒酒,不多久苏亦宛就在浴桶里睡着了。 楚绎进来时看见她歪着头倚在桶边,不知是热气还是酒气熏得脸蛋微红,水已经淹到脖子上,整个人快要滑到水里了。 他解衣跨进桶里,唔……她被荡起的水波呛到,他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在她的耳后细吻,轻揉她的乳儿安抚她。 嗯……嗯?……苏亦宛被人揉揉捏捏闹醒,醉鬼……我要出去。说着她想掰开搭在她腹上的手,使劲想站起来。可又醉又困的人能有什么劲儿,楚绎觉得他每动一下都像在他身上挠痒痒。 醉鬼,还想跑?……楚绎使了点劲儿把她按下来,怀里的人还是不满地扭了扭,用光溜溜的花穴蹭他软着的阴茎。 噗……你才是醉鬼,都硬不起来!哈哈哈…… 你!……朕酒醒了就收拾你!…… 赖床 皇上,该早朝了……李公公在门外喊了几遍室内都没有反应,苏大人?…… 嗯——苏亦宛伸了个懒腰,顺手把楚绎贴着他的脸推到一边去了,一收手那人又弹了回来。 嗯……醒了?昨晚二人沐浴完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就滚进被窝里了,现在正光溜溜地贴在一起,楚绎的手不安分地伸到下面揉她的花蒂,敏感的甬道分泌出汁水,湿了她的腿心。他晨起兴奋的阴茎钻进她的腿间,龟头与她的花蒂亲吻,青筋盘绕的硬物沾上了黏腻的液体。龟头顶开阴唇,来回几下想往花穴里钻。 别,该上朝了。苏亦宛反手推他的腹部,摩擦的这几下她已经舒服了,帮他解决晨勃,让文武百官都在外面等着。 坏蛋,爽完就想跑?楚绎拉开她的腿就冲进去,深顶了几下发泄晨起的燥热。 嗯哼!苏亦宛在房事上可不是新手了,楚绎突然的深顶只会让她觉得酸爽无比,想与他在此事中沉沦。 皇上!苏大人!真的该早朝了!李公公在门外急得来回踱步。 啊啊啊——几日没行房事,加上青天白日外面李公公在催促,苏亦宛格外敏感,甬道格外紧致,没几下就一大股花液浇上了卡在宫口的龟头。 楚绎咬住她的耳垂喘着粗气,喷在她侧脸对热气格外滚烫,他的精关已经忍到了极限,往里顶得愈发地狠,像要把阳精都灌进她的子宫深处。 啊……拔,拔出来,别弄在里面……苏亦宛怕他射在里面,扭动着想挣脱他的怀抱。 他低吼了一声,拔出来射在了她腿心,她的穴儿绞得紧,这几次她都软着声撒娇要他射进去,他差点就没来得及撤出来。 楚绎本来还想和她温存一会儿,都已经凑上去碰到她的唇。苏亦宛一把推开他,跨过他下床去了,溜到屏风后更衣。 皇上,该上朝了,满朝文武百官都等着您呢。 楚绎也跟着走到屏风后,见她正低头擦着腿心,他的精液已经顺着腿流到了她的小腿处。他吸了一口气,蹲下来为她擦拭。 朕让他们等,他们就得等着。 苏亦宛对着他的额头来了一记脑瓜嘣儿,有你这么当皇帝的吗?快去更衣! 哼! 扑哧…… 嫂子 被苏亦宛赶鸭子上架,楚绎还是没吃早膳按时早朝了。 苏锦锐入夜后会回京,苏亦宛在宫里用完午膳就要回府准备让“苏锦锐”醒来。 许是昨夜着凉,苏亦宛一阵恶心,咽了口水掩饰了一下,不过还是被楚绎发现了。 等太医来的这一盏茶的时间楚绎坐立不安,“你月事是不是还没来?……今,今早疼不疼?……” 前几日找刘大夫敲过了,只是近日比较操劳而已。苏亦宛淡定得很,一边小口吃着碗里的饭菜一边回应楚绎。 真的?楚绎蹲下来圈住苏亦宛的腰身,左耳贴住她的腹部,好像能听到什么一样。 李公公引着太医一进来就看到他们皇帝正蹲在苏大人的脚边,而苏大人不紧不慢地吃着饭,二人站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动。 皇上?…… 楚绎转头看了一眼,站起来时还捏了捏苏亦宛的肩,过来给苏大人瞧瞧。 平日里给楚绎请平安脉的郑太医近日染了风寒,告了假,今日李公公请来的是郑太医的爱徒小郑太医。 虽然平日里也有听师傅说过皇上与苏大人的私情,但第一次见二人如此亲昵,皇上这是……小郑太医起身的时候差点滑倒,所幸被李公公扶了一下。 失望?苏亦宛但没怀孕,小郑太医当然也诊不出她怀孕。小郑太医回去开方子,楚绎把苏亦宛抱起来霸占了她的凳子,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埋首在她颈窝里。 没……我只是害怕。 好啦好啦,苏亦宛放下筷子捧着他的脸亲了两下,用完午膳我要回去接我哥了。 苏亦宛回府时苏锦锐已经醒来坐在书房里办公了。 醒了?苏亦宛见他一直埋头苦干,直接大跨步进了他的书房。 呵。苏锦锐提了一下嘴角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看她。 不是夜里才回吗?怎么这么快? 昨儿夜里就到了城外,今日一早进城。我南下这些天,你没几日住在府里吧? 你!你南下后事多得很!你房里睡的小娘子是谁?才有嫂子又找别人了? 你!就是你嫂子……你是个姑娘,自己小心点! 行行行行行了……说你南下的事…… 嫁妆 沉庆州城郊多是无人耕种的荒地,与苏锦锐随性的几位大理寺小官被派至此处走访,这些荒地都是庆州的官员、富商买来养老、消遣的,除了江员外的那处房产,其他房屋、庭院都是常年无人打扫的样子,而这些荒地却是有被整理过的痕迹。 这附近鲜有普通百姓居住,据路边的阿婆说,这些房屋许多年前是有人住或整理,后来换了主人,便无人管了。 这数百亩地在常人眼中是娱乐消遣的地方,而在梁王眼里可不是,这是个练兵的好地方。江员外手上还有一百八十亩,江员外的老屋就在那处,周围的地是他这么多年逐渐买下的,怎么都不肯拿出手。 所以那些地应该都是几位沉夫人的嫁妆。 姓沉这老狐狸真是恶心,要别人的地就算了,女儿也要掳走,都不知沉二那前几任夫人都是怎么没的!苏亦宛听了苏锦锐的推断气得猛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回桌上时茶杯似要被砸碎了一般。 掩人耳目罢了……不过,江晴算是被明抢了。 江员外不服,用这块地拿捏姓沉的,结果地没了女儿也没了…… 苏亦宛当然是的睡在苏锦锐房里的就是她的嫂子,更知道嫂子就是云娘。 这事儿得从叁个月前说起。叁个月前苏锦锐在芸香馆抓了俩流氓,从此之后对云娘念念不忘。云娘十四岁就守寡,已经守寡五年有余,她的夫家就是沉家,是沉家一个没地位的庶子的夫人,而那个庶子体弱多病,成亲不久就过世了,芸香馆是沉家给她的补偿。刚有芸香馆时云娘还是个黄毛丫头,后来身姿越发挺拔,臀部越发挺翘,衣襟也越发包不住胸脯似的,腰肢盈盈一握,皮肤白皙气色好,是苏亦宛羡慕的亭亭玉立的样子,而在男人眼里她这是一副淫荡的样子,即使她什么也没做。芸香馆慕名而来的客人越来越多,不少人还故意来揩油。 云娘在芸香馆是没有实权的,她什么也不会,但叁个月前苏锦锐抓了那两个流氓之后她就变了个人似的,在店里打起了算盘做起了账,人也机灵了不少,苏锦锐也沦陷了。 想要 云娘睡到用晚膳时都没起,苏锦锐也没去叫她,于是只有兄妹二人用晚膳,苏亦宛今日是会不到嫂子了。 晚膳后苏亦宛沐浴完,想想还是得和苏锦锐多提一嘴明日进宫的事,刚走到他的院子外,就听到女子妩媚的尖叫声。 哥哥好大力……嗯……不要嘛,你好坏——啊啊……哥哥入深点……好喜欢哥哥从后面插进来…… 啪——啪—— 小骚货,要不要哥哥射满你的穴儿? 嗯……哥哥不要嘛…… …… 苏亦宛虽不是清纯少女了,到但听到这样的声音也忍不住不好意思,脸颊涨红。除此之外,她感觉到自己的腿心有些湿润了。苏亦宛让李俊传话便回书房去了。 哈……还有半个多时辰就宵禁了,苏亦宛从座椅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叫人备车进宫。 今日楚绎喝了太后让魏小姐送的洋参鸡汤,本来他早早处理完政务就寝,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又困又睡不着,抱着苏亦宛睡的枕头,烦躁得很。 苏亦宛轻手轻脚地进了楚绎的房里,在外间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垫着脚尖轻轻拉开床幔,楚绎没盖被子面朝里侧躺在床上,她扑到他的背上,一只手伸到下面精准地抓住他的性器。 哥哥,人家想你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