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你的心》 01雨声和高潮 室外整整下了一夜的雨,一直持续到白天。 百叶窗外连成线的雨滴仍细密不断地砸在玻璃上,除此之外,世界就是一片阴沉沉的模糊。 百叶窗帘另一边,室内光线晦暗如夜,没有开灯。视觉受限的空间里,其他感官的接收就会被无限放大。 空气中有佛手柑精油的清新香气,还有女孩愉悦动情的呻吟。 “嗯……” 康映柔将纤长的手指覆上自己双乳,她的手指上刚才已经在口中沾过足够量的唾液,湿润的中指和食指温柔地揉捏着两颗乳头,让它们慢慢在手指间苏醒挺立。 乳头是康映柔上半身最敏感的位置。 她闭着眼,专注感受着原本软塌的小肉珠在自己反复揉捏里挺立起来,才开始加重力道。 指尖轻掐着挺立的红莓,时而又拉扯、用劲地揉搓,让它更加充血肿胀,直到松开手,连被套的布料划过翘挺的乳尖时,她都敏感得全身要颤栗一下。 “哈……啊,啊……” 当身体神经被自我的爱抚调动起来时,浑身便开始涌动着热和痒,难耐的欲望令她檀口微张,夹紧了自己双腿,不住地呻吟……被情欲催生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滑下来直接浸入枕头中。 下身的骚动和湿润,在双腿间越来越清晰,开始逐渐侵蚀大脑,可她知道这样还不够,那里还不够湿,依旧反复用指尖拨弄着自己的翘挺的乳头,让它带起皮肤的一阵阵快感浪潮…… 她舒服地嗯了一声,动情地越发厉害,不时用指尖在粉嫩的乳晕周围打着圈,将白皙的乳肉在手中捏成各种形状,舒服地讨好着自己的双乳,迎合自我身体的需求…… “唔……啊……” 修长白皙的双腿已经不满足夹紧了,两条腿紧绞在一起,她用力地收缩着臀肉,给紧紧夹在其中的花穴增加更多刺激和爽感。 一直到腿间,从一点湿润变成明显向下流动的湿泞,她才懒洋洋松开绞紧的双腿,用右手探向身下。 隔着棉质的内裤,她先用手指温柔地在自己阴户周围划圈,轻轻地按压,偶尔按压到那条蜜穴的入口,指头隔着布料微微陷进去,摸到湿润透过内裤传到手指,她又要舒服地轻叹一声。 “唔……好想,想要更多……” 另一只手,也没有忘记照顾自己敏感的奶头。 所幸她的胸够大,侧身去双臂夹紧,手臂就可以轻易将那两团挤在一起。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就能同时逗弄到那两颗让她身下持续不断涌出湿意的红莓。 阴户开始有动情的充血感,证据就是那些大量湿润的粘液已经被内裤包裹不住,开始随着内裤的缝隙肆意往外流。 她知道可以了,掀开碍事的被子。 几乎全裸的曼妙身躯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又是一阵颤抖,和手指头一样,做了同款猫眼美甲的漂亮脚趾,把昨夜用完就随手扔开的“小海豹”踢到手边。她顺手也将那条碍事的内裤脱下,扔出去。 一只手摸向那已经变成清泉泉眼的小穴,它正在静谧且不断的向外冒着甘露。她接了一手的黏腻湿润,尽数抹在自己绵软丰满的胸上,不放过翘挺的奶头,将它抹得晶莹透亮,犹如挂了一层糖浆的成熟红莓。 小穴在不自觉地持续吞吐着,预示着高潮已经近在咫尺。 这下够了,真的够了。 她像刚才一样,拿手指从蜜穴的穴口取来动情的液体,找到蜜穴前端,那颗已经因为充血而突出的小豆。 将那些指尖湿润抹上那一颗小豆的时候,她的小穴连着臀部,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拼命收缩起来。 她用手指掰开温柔包裹那颗阴蒂的嫩肉,将那个“小海豹”顶端,贴上了自己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那个粉色的硅胶“小海豹”被她的手指按下开启,确认过模式后,开始高频次震动。 “唔啊……哈啊……” “小海豹”的小口瞬间吸附住那么一小颗阴蒂,接着刚才湿润的遗留,拼命地吮吸着那颗决定她高潮快感的小豆。它越吸越卖力,还带着酥麻欲死的震动,磨着她那处动情的开关,让她终于按捺不住,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逸出高潮的浪叫。 “啊,不行了……嗯……好舒服,要死掉了……” 乳头也不能被冷落,两只手轮流揉搓着已经肿胀成深红色的乳头……下身在努力张开着胯部,打开到最大,为的就是让阴蒂完全被吸住。 颤栗一阵接着一阵没有停歇,她受不了了,难耐地高抬起腰,像是要迎合什么,然后在呻吟中又沉沉的放下去。 如此随着快感肆意沉浮,直到充盈持续的湿意,突然变成一阵控制不住的快意直冲头顶,她尖叫一声,早已湿润的下身顿时喷射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她双脚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腰彻底塌下去,重新和床贴合在一起。 激烈的高潮过后,余韵也舒服到让她欲仙欲死,她的臀肉压在被自己打湿的床单上,手指依然没有放过已经酥麻的阴蒂,慢慢抚摸它,给它持续的刺激,保持蜜穴的出口继续高潮收缩。 直到满意,她才彻底停下来,看着天花板,满足又失落地叹一口气。 满足的是,她还从来没有试过将手指插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却已经可以让自己一次次高潮。 但失落的是,她知道就算插进去什么工具,也还是不够。 康映柔叹了一口气,翻身从床上下来,走到镜子前,仔细审视自己的身体。 镜子中的女孩是一张最清纯的脸,有着漂亮的杏眼和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唇上,天生丰满的唇珠就像一颗明珠点缀在唇间。微卷的焦糖色短发刚刚及肩,柔顺又蓬松,整张脸乖得不行。 然而除此之外,她的身上的每一处信号,都在叫嚣着她对于性的强烈渴望。 丰满挺巧乳肉上是殷红的乳头,哪怕不揉它,也是那样鲜艳的,暗示着它早已成熟,已经极度渴望有一个温暖的躯体为它疯魔且着迷;黑色的毛发柔顺长在阴部,与全身莹白的皮肤成了强烈对比,她下体的阴毛并不稀疏,和她干渴久矣的欲望一样,隐秘却浓重……还有手感饱满的臀部,丝毫没有多余赘肉的腰身,像水蛇一样会紧紧缠人的纤细四肢,以及此刻镜子照不到的,已经饥饿到迫不及待要吞下一根炙热阴茎的蜜穴…… 康映柔就是一个妖精,她只要脱下衣服,那张脸蛋上伪装的清纯就荡然无存。 然而即便是这样,她也有最烦恼的事—— 她还没有交过男朋友。 可是,她太想和男人做爱了。 02BY先生 “所以,上次追你的那个律师,你为什么没答应啊?”丝丹戳着莫吉托里的冰块,问她。 “他比我大19岁啊!”康映柔抱怨。 “大有什么不好嘛,他又有钱,保养得也不错,除了离过婚而已……你不会是介意他离婚吧?” “不是,”康映柔靠近死党,小声咬耳朵,“他都过四十岁了好不好,那方面肯定快不行了!我才不想第一次就体验那么糟糕,看男朋友吃药来勃起!” “也是哦。那之前那个化学系的研究生学长呢?追求你,你也拒绝了?” “我注意过了,他那里好小哦,穿紧身牛仔裤都鼓不出来,避孕套恐怕都要用最小号的吧。” “救命,那你这样想要破处,真的很难搞,”丝丹烦恼地捂着额头,“又要帅,又要活好,还要体贴,更要身体健康不带病,很难有这种极品男朋友的好不好。” “所以咯,我现在已经不纠结要找个男朋友了。”康映柔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漂亮的眼睛里露出狐狸一般的精光,“我决定,要for one night。” “噗……”丝丹嘴里的莫吉托喷了一桌。 幸好她们坐在同一边,不然她肯定被丝丹喷了满脸。 “惊讶什么,我没有开玩笑。认真的,”康映柔支着自己的头,靠近丝丹,小声说,“22岁的第一天,我在郑重告诉你我的决定。既然真爱很难找,那就只找爽咯。” “你爸妈知道会杀了你的康映柔,你居然敢这样庆祝自己生日!” 连丝丹都知道,康映柔的爸妈到底是有多传统的人。 也是因为家庭的教育,康映柔就算是身体饥渴叫嚣很多年,再想找男人做爱,也从没想过在未成年的时候干破处这种事——这是她对自己负责的最低底线。 “我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啊。当然,只要你不说的话!”她警告完丝丹,又说,“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成年人的身体都是属于自己的。我绝不会沾有家室的男人,可除此之外,我为什么不能正视欲望,让自己获得满足?” “也是啦。”丝丹算是被她说服。 “所以啊,我就是想问你,哪里可以找到靠谱的优质炮友啊?毕竟你……” “不要说得我跟天天在约一样。而且我的方式对你不靠谱啦,我都是看谁顺眼,直接钓上就带走开房的。”丝丹咬着吸管,开始翻自己手机,“随机就很容易踩雷,当然我是无所谓,大不了我穿衣服直接走人咯,可是你第一次嘛,还是稳妥一点好……哦对,这个软件,你可以试下。” 丝丹将手机屏幕给她看,指着其中一个名叫“觅你”的APP图标。 “这个我朋友最近在用,我没试是因为它后台审核好复杂哦,要提交好多资料,我约炮就是图快爽,懒得弄这些。但是只要你弄好资料通过审核,我朋友说就很保险了。首先要做人脸动态认证,照骗直接pass!其次是女性至上原则,女生可以匿名查看男生照片资料,满意了才点心,这样男生会收到提示,才能看到你的照片资料,你就可以轻松避开认识的人。” 丝丹说着,干脆拿来她手机,直接给她下载了这个APP。 “再有就是,如果你怕他不够大,那你点了心后,还可以建立私聊,发送阅后即焚的照片视频,所以彼此可以要求对方发私密的‘那种’视频给你验货哦!而且约完后,你线上确认,这个人就会永远消失在你今后的首页异性里,真正的‘for one night’。” “听起来还蛮不错的哎……” 康映柔已经开始心动了。 第二天,康映柔就注册了这个APP。 丝丹说得笼统,真正要用还是要靠自己,她和丝丹分别后,就开始研究这个APP,后续又准备各种验证资料,进行完各种验证之后,她终于成为了APP的会员。 “觅你”的确是个很严谨的约炮APP,甚至要上传最近一年内的体检报告,包括生殖器官的检查结果。她刚好前几月做了每年一次的体检,顺利通过。 离破处做爱又近了一步! 康映柔的头像和ID边上,有一个小小的LV.1,她知道那代表自己是最初级用户的意思。 然而注册完后,兴致冲冲地浏览了一遍首页默认推送的男性,康映柔就完全被扫兴了。 默认的首页推送都是和她一样LV.1到LV.3这样的初级会员,说白了,不管是年龄外貌还是学历修养,质量真的完全堪忧。 在APP交流论坛里,她已经知道等级越高,代表这个人各方面条件越好,同时也是约他/她的人越多、炮友们给他们赞誉越多的综合累计标志。 而LV.1的小菜鸟,想要勾搭到LV.8的全站顶级天花板,可以说是白日做梦…… 也不是低等级的新人不能爱慕和联系高等级的用户,而是约炮需要双方自愿。 LV.8的顶级天菜一看到这种低等级菜鸟头衔,只会觉得无趣。约炮这种事目的就是为了快而爽,他们根本不会多浪费时间,不用多想就直接左上角点叉,拜拜。 即便是这样,康映柔仍然是个不信邪的人。 她自信,自己的条件不可能不让男人心动。 而且既然是破处的第一次,是重要的人生大事,她一定要找个能让自己往后回忆起来,依然身心愉悦的男人。 康映柔将所有异性按等级从高到低排行,很快,页面上出现了全站异性里,排行第一的LV.8用户“BY001”。 什么鬼名字,好像一串系统自动生成的乱码哦。 但随后,她点进这个账号的主页,看到那个男人的照片后,她大概明白,为什么他能顺利登顶全站男性等级第一了。 “BY001”的主页里只有叁张照片,一张是打网球的装束,一张是工作时的西装照,还有一张是半裸的自拍。 只凭叁张照片,都足够他将女人的心给勾走。 且不说照片中的男人有怎样鹤立鸡群般的俊朗的面孔,光是他网球场上意气风发的球手姿态、完美的腿部线条和勾人上翘的嘴角,就足够让异性光看照片怦然不已。 何况他的半裸自拍里,每一处都是明显结实的肌肉线条,深深的人鱼线直接延伸到浴巾裹住的下半身。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康映柔注意到,叁张照片里,他的下体都是鼓出来的。 夺目的、大尺寸的、不可让人忽视的存在。 盯着那个部位,她就开始心脏狂跳,嘴唇忍耐不住地干渴。光是想象着这个男人的体温、声音,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触感,她就下意识夹紧了自己双腿…… 是看他照片,她就有感觉了…… 那么,就是他了。 康映柔将自己的头像换成了最满意的自拍,顺便在自己的首页放了几张衣着清凉、布料少得可怜的独家旅行照,然后用手指点亮了“BY001”主页的那颗心。 私聊窗口跃然出现,她一鼓作气,向对方发去消息。 【康康今晚不熬夜:BY先生,我可以约你妈?】 信息刚发出去,康映柔觉得哪不对。 定睛一看,她直接吓出尖叫! 救命……“约你妈”是什么啊! 她疯狂找撤回功能,但APP并没有这个选项。康映柔简直尴尬到想一头撞死,立马纠正: 【康康今晚不熬夜:对不起gt;_lt; !!是“可以约你吗”?】 【康康今晚不熬夜:真的是打错了,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骂你母亲的意思,也不是脏话~】 【康康今晚不熬夜:我是真心想要约你的![哭哭]】 可惜“觅你”并不能显示用户是否在线,康映柔一连发完几条,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能看到,看到后又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大傻瓜,根本连她主页都不点开,也不回消息…… 出师不利。 她气馁地倒在床上,把头塞进枕头里,郁闷至极地踢了一脚床尾的被子。 为她硬了 城市另一边,酒店行政套房内。 男女凌乱的衣衫从门后一直散落到床边。被子早已因为“激战”掉了一半在地上,另一半堪堪挂在床边,随着床垫一阵阵剧烈且有节奏的晃动,一点点继续往地上滑去…… “啊,快一点……宝贝,狠狠刺穿我……哈啊,啊,啊……” 女人背对着时伯宜,如动物般跪在床上,撅起自己的屁股,用身下小穴狠狠吸着男人脉络凸起的粗大阴茎,一边用手爱抚它的根部,和那两颗尺寸一样巨大的圆鼓囊袋。 这样一边吸紧一边自己扭动着胯,磨蹭那根令人赞叹的巨物,好让粗大的一根顺利进出,带出黏连的淫水。 女人嗓子都快叫哑,依然不停对他的勾引:“……你看,我的小穴好喜欢你,她吸得好紧,好烫……比我用嘴给你做更舒服对不对?你不喜欢我的小穴吗,啊……” “哦,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你有多喜欢我?”他只用一只手掐住女人的腰,声音从容而淡漠。 男人虽然衣衫除尽,但对眼前的性爱似乎毫无波澜,只是随心地,想来就那么来一下地彻底顶进去,然后又退出来。 剩下时间都是看眼前的女人自己抬着屁股,借着他的阴茎在自我满足。 “怎……怎么会呢?我有多喜欢它,你感觉不到吗?嗯……啊……” 女人为了求欢,已经开始努力地收缩阴道,试图将他整根都紧紧吸住,再也不要出来。 她甚至来牵着他掐自己腰的手,去摸她并不算丰盈的胸部,带着她一起玩弄自己的乳肉和乳头,嘴里叫声也越来越破碎。 “你就是等着我玩弄你吗?” 时伯宜笑了声,狠狠捏了下她右边乳头,掐得她尖叫一声。痛感也是快感,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女人期盼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临,她的尖叫一浪高过一浪,性爱产生的生理性眼泪留下来,湿淋淋的花穴死死绞着那宝贝一般不肯放掉的一根,急促地呼吸…… 高潮了一次,女人下面那张嘴还是不肯松开他,自己挪动臀部将他阴茎吐出一大部分后,用自己阴道湿润的嫩肉,一下下地蹭着他的龟头,试图激起他的性欲。 因为女人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完全勃起。 这个男人一直都只是半勃起的状态。 甚至她刚才高潮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和自己一起。 但哪怕是这样,他那处也是傲人的尺寸。 女人才恐慌、害怕……怕失去好不容易约到的这么极品的男人,那下次就再没这种机会了! 时伯宜哪里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无声地抬起嘴角冷笑,嘴上却是不走心说:“你自己再试试。看看它是不是也很你喜欢它一样,那么喜欢你。” 趴跪的女人已经开始毫无章法地用下身按摩和吞吐他的分身,却不敢回头看他的表情……时伯宜觉得无聊透顶,随她消费自己的分身,拿起自己丢在一边的手机。 手机消息栏提示,几分钟前他的“觅你”收到四条来自陌生人“康康今晚不熬夜”的新消息。 在此之前,这场无聊的性爱进行途中,他已经抽空看了工作消息,清空了“觅你”以往不想应付的私聊。眼下无事可干,为了打发时间,时伯宜顺手点开了APP。 四条信息就一齐跳出来。 【康康今晚不熬夜:BY先生,我可以约你妈?】 【康康今晚不熬夜:对不起gt;_lt; !!是“可以约你吗”?】 【康康今晚不熬夜:真的是打错了,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骂你母亲的意思,也不是脏话呀![哭哭] 】 【康康今晚不熬夜:我是真心想要约你的![哭哭] 】 时伯宜一路读下来,“约你妈”已经让他忍俊不禁,看到第叁句更是忍不住,顷刻间笑出声了。 对方的头像,看起来简直像未成年的小女孩。 当然,真未成年是不可能的,“觅你”审核机制严格,全然杜绝身心尚未发育成熟的未成年踏入这种成人世界的游戏。 所以,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可爱洋娃娃。 道个歉都还要带上自己的表情。 “你喜欢对不对!?我就知道,你喜欢的……” 女人还以为,时伯宜刚才那声笑是为她的求欢而展颜,一时间更卖力起来,直接沉下腰,拿着湿淋淋的外阴一下下蹭他的阴茎,继续卖力讨好。 时伯宜没管那女人,单手点进“康康今晚不熬夜”的主页。 首页第一条信息:性状况,处女。 意料之中。 也是让他从刚才的短暂愉悦中,瞬间有点下头的属性。 他最怕应付的就是处女。天真、难缠、缺乏性经验和体验,还怕疼。不仅床笫之事让双方难得到任何乐趣,甚至事后,她们还可能把约炮的本质误认为约爱,继而觉得身体都给了你,就要对她们负责,开始死缠烂打…… 他最开始吃过几次亏,好不容易拿钱甩干净后,他对帮人破处这件事,再没有一点兴趣。 不过下头也不影响她继续往下,浏览这女孩的照片。 首页放置的几张照片,一看便是通过精心挑选。 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然而认真欣赏完这极富目的性的展示后,时伯宜原本已经决定拒绝的心,开始有点动摇。 这小女孩,那张纯情的脸和她丰盈的胴体简直成了极限反差。有一张是她穿着暴露的高叉泳装,抱着膝盖咬自己手指头微笑的照片,那颗性感的粉玫瑰色唇珠点缀在她白皙指尖,两团发育极好的丰盈乳肉被她挤在膝盖上展示。 高开叉的泳裤边沿,能看到她特地剃过阴毛的痕迹,有一丁点灰黑色毛茬在白皙的皮肤里冒出来,不但不怪异,反而有一种隐晦的色情感。 甚至泳裤布料太少,恰好有一部分卡在了那条花穴的缝隙之间,浅浅的勒进去。从拍摄的角度,能看到她柔软肥厚的阴户和深红色的阴唇露出了一小瓣…… 明明骨子里应该浪荡得要死,却偏偏又是一张这么清纯漂亮的皮囊。 而且还是个处女。 该死。 时伯宜叹一口气。 他改变主意了,决定给这个处女小姐一次机会。 【BY001:可以约,不过我有个要求。】 【BY001:发个视频过来。让我硬了,就答应你。】 倒在床上的康映柔正在和丝丹语音吐槽自己刚才的愚蠢行为,她刚刚沮丧说,那个BY先生肯定当她是个白痴,根本不会理她了。 话刚说完,手机头顶信息栏就跳出“觅你”的新消息提示,来自BY。 “啊啊啊啊!我不跟你说了,他私信我了!”康映柔尖叫。 “你冷静点,”丝丹鄙视她,“也许他是拒绝你呢?” “又也许,他是答应我呢?好了,拜拜!” “重色轻友!” 挂断语音,康映柔才不管丝丹背后要怎么骂她,迫不及待打开和BY的私聊窗口,就看到眼前跳出那两行文字。 看吧,果然是她说对了,这不就是希望吗? 【康康今晚不熬夜:OK,稍等,很快。】 康映柔虽然拿不准,这个BY先生的性癖什么。但有一点他很确认,那就是对方一定不喜欢保守又无趣的女生。尤其如果还是处女…… 真是雪上加霜。 于是,康映柔知道她只需要证明,自己在性这件事上,绝对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不到十分钟,时伯宜的手机上就收到阅后即焚的私聊视频。 身下女人讨好他的地方,已经从下面那张嘴变成了上面那张嘴。他坐在床边,看着女人跪在地毯上,挺立的阴茎在她口中不断进出。 女人涂了鲜艳到吃人的唇膏,此时全都沾在他的茎身和阴囊上。他有些嫌弃地挑了下嘴角,但最终没阻止对方动作。 毕竟,一个女人在性事上只靠无用的浪叫,卑微的讨要寻求和干巴巴的进出,实在太无趣。他对此充满同情,就暂且不叫停这让她疯狂的短暂愉悦。 但时伯宜打算回去后,让那群饭桶重新设计一下“觅你”的等级计算方式。 这样无趣的女人都能有LV.6的等级头衔,这不是明摆着要给APP赶客?! “唔……你喜欢吗,我做的好不好……你是不是要到了……” 女人说着抬起头,倚在他一侧大腿上,拿脸和唇去蹭着他的腿根之间粗硬的毛发,又去吻舔他的阴囊。 那张彩妆过分浓烈的脸上,口中津液顺着嘴角留下来,她双手捧着他的分身,像是捧着某种神明救赎的恩赐。 肌肉结实的大腿间,他的阴茎已经充满了和她口中一样的津液,还混合着她下体的粘液。整根粗大的前端都被吞吐得亮晶晶的。 但仍然抵消不了这个女人的干瘪无趣。 “可能,快了?”时伯宜半合眼,俯视打量他,干燥的手指刮过她下巴,“你再努力一下?” 女人得到鼓励,欣喜意外,再次张开嘴又将那根巨物吞进口中…… 时伯宜应付完她,这才点开视频。 女孩曼妙身姿跃然屏幕,没有露完整的脸,只拍了嘴唇之下的半张脸。 她甚至不是全裸,而是穿了一条最简单的白色真丝吊带睡裙,长度才刚刚到大腿根。睡裙领子低得很,能看到一对饱满双乳的轮廓。 她没穿内衣,双乳上激凸挺立的乳头骄傲支起了胸前睡裙的布料。 时伯宜不自觉咽了下唾液,喉结滚动。 光看轮廓形状,她的胸部甚至乳头形状都很合他意,就像是多次被人采撷后才有的成熟且饱满的大小,根本不像一个处女该有的样子。 这时,视频里的女孩拿着一大瓶牛奶,慢慢往自己身上浇去。 她微微仰头,牛奶顺着她脖子和锁骨流下去,湿了全身。被打湿的吊带逐渐从白色变成半透明,原本还略显宽松的睡裙挂着潮湿后,紧紧粘在她皮肤上。 她饱满的乳房大小和嫣红的乳头几乎要一览无遗,在潮湿的布料下格外显眼。 女孩的另一只手隔着湿布料,不由自主开始揉捏自己的胸,细嫩白皙的手指隔着布料,在乳晕边打圈,将乳头抚弄地越发明显,像是故意要展示给他看。 半瓶倒完,她才拿手慢慢褪去肩上的吊带。 裙子因为湿润贴身没有第一时间滑下来,她便慢条斯理地用一只手,将布料从身上剥下。 最开始是跳出一对雪白的双乳,和红莓一般可爱的乳头。她呼吸时胸口明显地起伏着,牛奶挂在她的锁骨和乳房上,却衬得她皮肤不管细腻和白皙都不输牛奶。至于乳头,被白色的奶滴沾上后更是情色淫靡,简直像是从她乳头里催生而出的…… 她用手指轻轻蹭掉滑到乳尖的牛奶,又将手指送到唇边,深处粉色的小巧舌尖,舔干净手指上那滴…… 看到这,时伯宜喉间发干,只觉得下身一紧,肿胀的硬感突然格外明显。 他为她硬了。 —————— 男主遇到真爱前,的确是个又渣又贱的人 所以还是那句话,骂他可以,骂我不行(? ?;) 04浴室内的自渎 腿间的那个女人也感觉到他性致的涌动,刚想抬头,她卖力讨好的分身突然被抽去。 时伯宜推开她身体站起来,女人满是不解,却又不愿惹怒他,只是手脚并用朝他讨好爬来:“怎么了?我哪里让你不舒服呢,你不喜欢吗?那我换别的地方……” 女人的姿势,还有渴求又卑微的神情,却让他跨间原本极致硬挺的阴茎又要萎靡一半。 “够了,衣服穿上吧。”时伯宜说。 要说倒胃口着实恶毒了些,但不得不承认,人和人之间就是生来不同的,且经不得一点比较的。 哪怕只是最原始低级的性爱。 时伯宜也没空给她上什么课,抬脚就往浴室走。身后的女人立即要跟来,他冷漠地关门落锁,把女人锁在浴室门外。 “你不要这样,我们继续好不好!我做得不好的你可以教我啊,我什么都可以学,都为你学……” 捶门和叫嚷声让他听得心烦,他直接走到浴缸边,将浴缸放水的龙头开到最大,让水流冲击浴缸的巨大声响屏蔽门外噪音。 时伯宜跨进浴缸坐下,浴缸底部已经积起一些热水,他将上半身靠在浴缸边,手臂撑在浴缸沿上。他的手机一直没有离过手掌,便得以在这个和她相似的空间里,毫无阻碍地继续观赏那个未完的视频。 这才是最佳氛围。 暂停变为播放,女孩的身姿又生动在画面里。 她还再往下,褪去布料。裙子已经脱下,眼前是她紧实纤瘦的腰腹,水蓝色真丝内裤也显露出来时,湿润的内裤连带着后面的阴毛也若隐若现…… 她的手指放到了真丝内裤上,轻轻向下一拉,内裤也脱了下来。 镜头中露出了覆盖着阴阜微微卷曲的黑色毛发。她的阴毛丝毫不杂乱,有着漂亮的形状和整齐长度,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 在时伯宜看来,也只有真正热爱和了解自己身体的女人,才会用心把这一处隐蔽又不算美好的毛发,都细致修理成如此美妙的样子。 妖精,这绝对是一个能把男人吸干的妖精…… 时伯宜腿间的肿胀和身体中的冲动难耐不已,胀到他整个下身都在隐隐肿痛,他舔了下唇,毫无缓解。 镜头里的女孩忽然也在浴缸里坐下来,也是这样,时伯宜这才看到她的脸。她也已经动了情,所以闭着眼,带了些稚气的漂亮脸上已经染得绯红,粉嫩的唇被欲望磨地微微张合,寻找着空气。 可见这么折磨他,她自己也没讨到一点好处。 这副模样更让他肿胀翘挺的紫红色分身上,虬曲缠绕的血管越发充血突出;龟头顶端冒出一丝粘液,告示着男人高潮不过近在咫尺。跨间巨物也因此狠狠跳动几下,时伯宜松口,泄出一声低吟,甚至产生错觉,她不是在手机的对面,而是在自己对面,自己浴缸的对面…… 没想到接下来才是最要他命的画面。 女孩突然对着镜头,微微朝他张开自己的双腿,将两条骨肉均匀的长腿架到浴缸两侧,勇敢朝他打开自己从未被任何一个男人看过的蜜穴。 窥探那道初次打照面的迷人的幽谷,时伯宜清晰看到,她粉嫩充血的阴唇,还有被阴唇嫩肉保护极好的小穴入口,此时已经有了些亮晶晶的粘腻,那里的肌肉还在微微收缩…… 时伯宜拿眼睛贪婪地看着,最直接的反应是,他另只手已经覆上自己高耸肿胀的欲望,随着她那里的收缩节奏狠狠撸动起来……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女孩把剩的那些牛奶,从上淋下,浇在自己的下身。 黑色的阴毛上顿时挂着滴滴答答的一圈乳白,牛奶顺着盆骨和阴阜的起伏,流到粉嫩的花唇和那秀气幽深的一线小穴,她身下那张可爱的小嘴不知馋了多久,跟着贪婪地收缩,吸着流下来的这些乳白液体…… 到此,视频才算停止。 却停在一个刺激着他阴茎简直要肿硬到炸开的画面上。 “妈的!这个该死的妖精!” 时伯宜难得爆出粗口,手机被扔到浴缸边的大理石台上,他迫不及待去用双手拢住自己粗大火热的分身,闭上眼尽情撸动起来……身下热水已经淹没到他腿根,热意包裹住两颗被冷落的卵囊和阴茎的根部,像极了被女人湿热柔软的小穴覆盖含住。 他脑海中回忆刚才那个女孩的所作所为,快速套弄的双手都已经不够他释放,他在浴缸里打湿双手,再次握上粗大的巨物,将双手当做那个女孩身体里的甬道,自己摆动着胯,狠狠在其中抽插起来…… 想象着自己是在她的身体里,和她共赴高潮。 几十下持久的抽插后,伴着隐忍的喘息,一串浓浊乳白的液体终于泄出,湿了满手。浊白液体从指缝滴下来,融进浴缸的水里,瞬间弥漫消散。 他的脑中还是那些动情的画面,引来高潮后残余持久的快感,时伯宜仰头大口喘着气,用那一手浊白再次套弄并没有纾解多少的肉棍。 一遍套弄,一边忍不住嘲笑自己。 记不得已经有多久不需要靠意淫和自读来到达高潮,眼下高潮过后,还是怎样都填不满的空虚和难耐。 果真是,恶人自有恶报。 他甚至不敢再看一遍那个视频,怕还没见到她真人,他现下就被足够淹没人并窒息的情欲憋死在这浴缸里。 然而眼下再自慰也毫无用处,他撸了片刻,干脆停手,将背后的水龙头开关打到最冷,哗啦啦涌出冰冷的水。 出水口又被换成头顶的淋浴喷头,顷刻间一泼冷水从上淋下来,浇湿他全身…… 从浴室出来,时伯宜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正要解掉腰上浴巾穿上时,才发现那个女人竟然还没有走。 见他出来,女人嘤嘤哭起来,又要过来抱他。 时伯宜向后几步躲开,看着她妆已经全然花掉的脸,平静说:“小姐,我已经让你高潮过了一次,想来今天约会也差不多了。” “为什么?我不要!你明明都还没好好疼爱我……” 女人仍是不死心,朝他扑来,用裸体拼命蹭着他,拿嘴去吮吸他的喉结。这样器大活好又养眼的男人,她知道再难遇见第二个,就算今天被折磨死在床上她也心甘情愿。 女人哀求道:“我们再来几次好不好嘛,嗯?” “记住,这种事讲个你情我愿,”时伯宜不得不用了些劲推开她,扯掉浴巾换上内裤和西裤,“你情我不愿,我就和你买来插入的阳具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他又笑一声:“哦,倒也不是,阳具不用你舔弄也能硬得让你随意插进插出,我不行。” “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我知道我做得不好,真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学,我给你口,还是你要SM,被调教我也可以……”女人泪水涟涟,卑微求他,又是在诱惑他,“你不用担心,以后也不必你出钱开酒店!你想去什么酒店,什么样的服务,我来出钱好不好!或者我们去旅游,我来安排都可以……” 时伯宜终于忍不住,微微露出嫌恶的神情。 女人再怎么卑微,也不能轻易在男人面前自作自贱。 否则,只会让男人觉得她更不值钱下贱。 “小姐,尊严这件事,未必不比做爱重要?”他居高临下,打量着浑身赤裸的女人,用冷漠的语气让对方清醒,“还有,别弄错了我们的关系。我们只是出于双方自愿的一夜情,我可不是你包的鸭,听清楚了吗!?” 出了酒店套房,时伯宜在酒店的户外吸烟区停住脚步,先点了根烟。 他一身衣服皱得不行,看起来似乎很落拓,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只要站在那里,就是一道亮眼风景。 他闲适轻松地懒散站立,西装外套随性搭在臂弯。衬衫开了两粒扣,领带松垮挂在衬衫领子下,一副浪荡子模样。 他的背微微躬一点,抬起手时也低下头,拿嘴去贴烟头。深吸一口时,性感的薄唇含着烟头,脸颊会随着动作微微凹陷;再吐出烟时,那些烟雾被他挺立的鼻梁和深邃五官破开,在空气中很快了无痕迹。 吸烟区站了好些男人,但路过的女人,唯独都忍不住要多打量他几眼。 抽掉半根烟后,时伯宜用手机登录到公司系统后台,发送消息给技术部的员工,让他们赶在“BY001”那个账号阅后即焚功能生效前,成功拦截刚才收到的视频,并且把那段视频加密后,第一时间发到他邮箱。 老板的消息,自然是全公司所有人都要优先阅读的。 远在办公楼里的技术部宅男们看到消息,一头雾水,但仍然照办,在离阅后即焚生效还有两分钟前迅速拦截,并做加密之后发到老板邮箱。 APP全站用户的私聊文字内容他们都是能看到的,所以宅男们自然也知道,这大约又是老板要去“体验”的新对象。但仍然没有一个人敢点开看视频内容到底是什么。 等时伯宜收到视频后,他满意挑眉,随后点开“觅你”,在私聊中向“康康今晚不熬夜”发去消息。 【BY001:我同意,见面。】 【BY001:今天,傍晚。高新区的那家洲际酒店,我会开好房间,发房号给你。】 对方很快回复他消息。 【康康今晚不熬夜:今天?!这么快吗……】 【BY001:我目前就只有今晚有时间。明天我要出国,可不确定你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我。】 出国确实是真话。 更真实的是,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这个女孩子。 那头沉默了一小段时间,大概是纠结和思考,但很快拿定主意。 【康康今晚不熬夜:好,今天可以。但是酒店你让我来定,可不可以?】 时伯宜对着那条信息,笑得险些被烟呛到。 纵横情欲场多年,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BY001:小姐,我没有那种在酒店房间安摄像头偷拍女性的癖好。如果有,你不会在APP上第一位找到我,而是会在警局。OK?】 又是一小段沉默后,她回复过来。 【康康今晚不熬夜:好吧,我承认是有这样的顾虑gt;_lt;……但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啦,我想要去一个离我近一点的酒店。】 随后她在私聊里,发来一张手机截图的地图定位。定位的蓝色光标区域大致显示,她的确是在离高新区很远的某个郊外范围。 【康康今晚不熬夜:我家在山上,是真正的那种山上!所以,离我近一点可不可以?[拜托] 】 住在山上? 时伯宜对这位小姐的好奇更加大了。 【BY001:可以,你选个酒店。】 【康康今晚不熬夜:心林路那家W酒店好不好?房费可以我付,我来开~】 【BY001:可以,傍晚六点半见。房间我来定,这是我一贯的原则,房号我会提前发你。】 【BY001:不过可爱小姐,如果实在你想花一点钱纪念这次见面,那就去买一瓶你喜欢喝的酒带来,就当送给我。】 【康康今晚不熬夜:好。谢谢你BY先生,很期待今晚和你的见面 [微笑]~】 期待?当然了,他也很期待。 时伯宜按灭烟蒂,看了眼时间,够他回家开个语音会,再洗个澡,换掉这身跟皱得跟腌菜没有两样的衣服,一身清爽去迎接这位可爱小姐。 05吃我(H前戏) 康映柔在家里泡了一个舒服的澡,她在浴缸里放松了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为了迎接这期待已久的一天。 对她来说,到那之后的每一分钟都是珍贵的,她才不要浪费时间在开始做之前就花大把时间去洗澡。 在她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手机上收到了父母发来的旅行照片。 一星期前,他们家新一批的茶具已经烧好出窑。小小的家庭作坊也迎来了每批陶器出窑后,固定的短暂假期。 父母带着新烧好的茶具去了日本,送去给预定的买家,顺道旅行。 原本他们是要康映柔也跟着去的,正好为她在异国庆祝生日,然而她拒绝了。 名义上是给老夫老妻的甜蜜时间,自己的生日要跟好朋友过。事实是,从生日前她就计划好,一定要在这个假期里,让自己的身体彻底蜕变成真正成熟的女性。 只不过,此时父母恩爱温馨的合照也很是打动康映柔。 性的渴求只是性,和爱不同。她从小对未来生活的期许,就是像父母这样,能够找到一个可以真心相爱到老的人,可以和对方有趣地过一辈子。 康映柔回了一个可爱的比心表情给母亲,又叮嘱他们注意身体,玩得开心。 妈妈问她,这个生日过得开不开心,康映柔想到今晚所期待的一切都要来临,她回复:很开心,因为自己长大了呀。 远在日本的妈妈自然不会知道,这个“长大”的真正含义究竟是什么…… 六点半,康映柔准时出现在酒店大厅。 她打开“觅你”看到BY半小时前发来的信息,告诉她有点事可能会晚点到,但他已经定好房间。对方让她去酒店大堂的前台报上相应房号和“康康”这个名字,服务生会把房卡给她。 康映柔拿到房卡,等电梯时,她低头在给BY发文字,告诉他自己已经到酒店了。 电梯开门时,她仍然看着手机屏幕,紧张等待着对方回复消息。刷卡后,她也没有注意电梯里有人跟自己一起,所有注意力都在手机上。 忽然,腰间一紧,一道热气和压迫感同时从她身后席卷而来! 她以为遇到流氓,吓到刚想尖叫求救,低沉性感的声音却先贴到了耳边:“可爱小姐,在外面不要太过沉迷低头看手机,不然你会很危险。” 还没出口的尖叫变成惊讶,康映柔抬起头,就看到电梯门上的反光清晰映出她身后男人的样子。 他和照片里一样,英俊且养眼。 他穿得并不过分正式,衬衫外的灰色休闲夹克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有心同她来休闲度假。这样搂着她,让康映柔也清晰感到他浑身上下有种让人心动的荷尔蒙气息。 她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又无比期盼。 在他的臂弯中,康映柔转过身,微笑抬起头和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打招呼:“嗨,BY先生。” “我和你想的一样吗?”时伯宜也笑着,问她。 “那我和你想的一样吗?”她反问。 “不一样。”时伯宜骤然收紧手间的腰身,俯身去在她耳边吐气,轻声说,“比我想象的会勾引人多了,看你一次我就硬了。” 话音刚落,康映柔感觉到耳垂被人用舌头炙热而湿润地舔了一下。 她双腿一软,拿手撑住男人的胸膛才勉强站稳,才这样被挑逗,那里就不由自主地有点湿了…… 隔得这么近,时伯宜清晰听到她呼吸和咽下口水的声音,笑得更开怀。 “可爱小姐,先答应我一件事。等下进了房间,你可以把我当做男友、丈夫、哪怕是你喜欢的什么男优也好。”他的手指,将挡住她脸颊的一部分头发拨到耳后,继续低声引诱,“我们只要一起尽情享受那件让人快乐的事,明白吗?” “当然,我知道。” 康映柔抬起头,媚眼如丝间,不动声色地描绘着自己钟情于他的情欲:“说不定,我会比你想象的表现更好呢?” 到门口,时伯宜示意她刷卡。康映柔刷开房门,刚打开屋内的灯,身后就是房门关上的声音,她眼前顿时一黑,被人抵着身体按到墙边,汹涌地接吻。 男人双手扶着她的腰,用一边膝盖顶开她双腿,将自己的腿挤进她两腿之间。他身上长裤的布料在短裙底下,摩擦着她的大腿根,令她腿软地呻吟一声。 她手里的包包和袋子都掉到地上。 第一次和男人真实地接吻,却丝毫不影响康映柔享受这件事。 她微微张开嘴,迎接陌生的唇吻着自己,感受着他舌头极富技巧地开始挑逗,从牙齿到口腔四周的软肉,被他狠狠舔了个遍。 “嗯……”她嗓子里呜咽。 男人从她口腔内退出来,舔掉她接吻时不由自主流到嘴角和下巴的甜美津液,问她:“不喜欢?” 康映柔摇头:“是太舒服了……好喜欢。” 她主动夹紧他抵进来的大腿,双手去抱他的头,再次张开檀口,将自己湿润的小舌头往对方嘴里送。 彼此舌头在相遇的瞬间,就像失散许多年的一部分重合般,紧紧绞合在一起,她学着他刚才的挑逗,与他的舌头纠缠深入……彼此柔软的舌头上,布满微微细密的味蕾,贴在一起舔舐对方时,那种略微粗糙的刮蹭感,和口腔舌头升温的热度都让康映柔头皮发麻…… 她吻累了,就开始一味接受他,一下下感受着他舌头灵活地挑逗自己,又像性器在交合般,不断在她口中进出…… 康映柔的腿夹得更紧,将他的膝盖也一起夹在中间。 她下面那张小口已经湿了,还感觉到他的大腿在故意时不时抬起,用膝盖顶她私处。这就像隔靴搔痒,顶得康映柔原本就湿热起来的小穴越发隐秘地痒。 “唔……”舌头刚分开,她就舒服到泄出呻吟,沉下腰去贴他的腿,隔着内裤开始前后磨蹭着他紧实有力的大腿,试图缓解穴口的难受。 可是刚刚还在顶弄她的大腿忽然一撤,康映柔刚磨几下就扑空,难受又难过,抬起头用湿润的目光问他为什么。 “宝贝,别这么着急,我们才刚开始,”时伯宜的手滑到她胸前,贴着她挺翘浑圆的胸部捏了一把,再开口时声音里有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喘息,“你没穿内衣!?” 康映柔笑起来,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一只手揽住他脖子,另一只覆在胸前的手上,牵着他的手在自己一边胸部上游走,感受着自己。 “我贴了乳贴哦。内衣好麻烦啦,脱起来很碍事。” 时伯宜不用她指引,那只手直接从高腰衬衫下的空隙钻进去,摸向那对令他钟意至极的两团乳肉,隔着乳贴揉她一侧敏感的乳头,引得康映柔浑身一颤,气喘连连。 “不穿内衣都这么挺,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故意拿手晃动地掂着那一团丰满的绵软打趣她。 康映柔挺起胸,去迎合他的掂量。但清白和自尊心被他小小刺了一下,她话里带着针尖,也一样要刺他一下:“你都摸过这么多女人,难道还分辨不出来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时伯宜大笑起来:“你在吃醋?” 他撕掉手下的乳贴,掌心彻底贴上她一侧的乳晕和已经挺立起来的奶头。 康映柔深深地呼吸几下,故意起伏着胸部。那侧绵软随着呼吸紧紧贴住他手掌,然后又故意撤离,反复几次……挺立起来的乳头和柔软的乳肉一次次顶着他掌心。 时伯宜太受用她这与生俱来的媚骨和性爱情趣。随着她的起伏,他的手心落空又被填满,一次次揉捏着她顶上自己掌心的硬挺乳珠。 “我为什么要吃醋啊,”康映柔的手指去解自己衬衫的纽扣。一颗颗下来,短款的衬衫纽扣明明不多,她却偏解得很慢,一边解一边拿眼神在他全身游走,“马上要跟你做爱的人是我哎,我不信你接下来跟我做的时候,还有时间想别的女人。” 时伯宜又笑。 初次见面,他便喜欢她的大胆、诚实与火热。她想要什么,就会明白直接地示意你,丝毫不会被腐朽的处女枷锁套牢。不过这番媚骨下,又有一部分决不可被侵犯的骄傲,那是她的自尊和底线。 眼前的女孩多面又复杂,但不管看她哪一面,都深深带着入骨勾人的魅惑…… 他确信,自己眼前的是万千女性中难得一遇的完美性爱伴侣。 毕竟人类的肉体结构都不过如此,男人多上几个女人,女人多睡几个男人,会发现性爱这件事本身也不过抚弄和抽插。但为什么这世界上依然有无数男女沦陷性事,就是因为除了生理构造的爽快之外,人类还有一种宝贵又难以生来与培养出的东西,叫做情趣。 而眼前这个女孩,恰恰天生就自带了这种能将两性紧密粘合的东西。 扣子只解开了一半,她白皙丰满的两团乳肉已经迫不及待跳出来,挤在半开的衬衫之间,奶肉被底下还没打开的扣子承托和勒紧,将那两团丰盈的集中在一起。 时伯宜从她衣服下拿出手,撕掉她另侧乳贴,低头在那两团绵乳顶端成熟的红莓上,公平地一边落下一吻…… “的确,和你做爱,恐怕没时间能想起其他女人。”他吻完顺势弯腰,拾起地上的袋子和包包,揽着她一起走向沙发,“让我看看,可爱小姐今晚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他早就看到袋子里的蛋糕盒。 康映柔就这样被他搂着,坐到沙发上,她不为自己这样在他眼前敞露颤动的双乳感到羞耻,因为她看得出来,他很喜欢。 纸袋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个蛋糕盒,还有两瓶便利店的乌龙茶。 时伯宜对着那两瓶乌龙茶笑了,拿出来,用乌龙茶瓶口的盖子去逗她挺起的奶头:“小朋友,还未成年吗,去便利店别人不肯卖酒给你?” “我不会喝酒嘛,喝多一点就要睡着了……”她这下真的有点害羞了,努力解释,“而且喝茶配蛋糕也很合适啊,酒太烈了,让舌头迟钝,怎么吃得出来蛋糕的甜?” “喜欢乌龙?”时伯宜又问她。 “嗯,现泡的乌龙茶更好喝,不过这种也喜欢哦。” “喜欢就好。” 时伯宜原本只是想借酒让她消除一些羞涩,毕竟她还是第一次……但现在,他觉得她完全不需要那种东西了。 他把乌龙茶扔在沙发上,右手圈着她,从她背后绕到胸前,揉着她两团聚拢的饱满乳肉,低声说:“蛋糕呢?打开看看。” 康映柔被他随性的揉搓撩拨到,一时间只剩下喘气,大脑陷入空白。 情欲比食欲凶猛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只手哪边都不冷落,在两团乳肉间来回玩弄揉搓,时轻时重。碰到两个乳头时,他不忘用手轻轻一扯,细微的痛令她瞬间叫出呻吟,瘫软在时伯宜怀里。 时伯宜低下头,吻她露出的香肩和锁骨,间隙里问她:“不吃蛋糕?” 她摇头,仰起视线看他,无法平复的喘息声里,她柔声又坚定地求他:“吃我。” 时伯宜如她所愿。 06贪心鬼(H) 时伯宜拍拍自己的腿,康映柔就明白,自己跨坐上去面对他。 一坐到他跨间,康映柔就感觉到他裤子下肿胀起来的东西。她满意极了,长舒一口气,掀起自己裙子,翘着屁股调整位置,隔着布料拿小穴紧紧靠上那一处亟待释放的猛兽。 时伯宜被她一坐,终于忍不住释放出低息。 他怀疑,今晚会被这个女人榨干到死。 他伸手进裙底,狠狠捏了一把她光滑的大腿:“你到底是怎么忍得住,做了这么多年处女!?” 康映柔声音甜腻:“可能因为,我冥冥中知道会遇见你呢?” 好假的谎言……但此刻,他宁愿深信。 还不等她唇贴上来,时伯宜就主动深吻上去,暴戾又极富占有欲地舔着她口腔里一切能舔的地方……他的双手从正面罩上她乳肉,用两根食指不停逗弄尖端挺立的红豆。 康映柔被逗弄得乳头发烫,情欲催生着口腔中津液分泌越来越多,她含不住了,就全都调皮地往他嘴里送过去。温热的唾液被他迅速咽下,他伸舌头过来,在她口腔里汲取更多,狠狠地吮吸。 下面的嘴也跟她上面一样,早就暗自分泌着越来越多液体。 她感觉到花穴里外湿淋淋的,内裤快要接不住,可是不像上面这张嘴一样有人帮她纾解。她着急地翘着臀,牵着他在她乳晕上画圈的右手来到自己裙底,隔着湿透的内裤,放到自己的穴口上。 被他含着上面那张嘴,康映柔说不出话,她只能“嗯嗯”地发出声音,娇声示意他,也用手疼爱一下她的小穴。 时伯宜这才摸到她下面有多湿。 这种成就感,令他跨间的巨物在内裤里狠狠跳动了一下! 时伯宜没放开她,舌头还狠狠绞着,不允许她说话。修长的男性手指也如她期待,用指尖打着圈,隔着真丝内裤摩挲着她的阴唇。偶尔将一根手指故意陷入那条细长幽谷中,用指尖轻顶一下…… 感受到那两瓣小阴唇想将他指尖吸住,他又坏心地退出来,去招惹她腿根内侧的嫩肉,让那一道蜜穴变得越加热痒难耐…… “呜……”康映柔被吻得叫不出声音。 他的手指太舒服了,舒服到她身下的湿意越来越多。 她纾解不掉身体里快要烧起来的欲望,难受地扭动身体,拿小穴蹭他的手指,求他再给多一些安慰。 时伯宜舌尖从她嘴里退出来,叹一口气,哑着声音问她:“明明都没被人调教过,怎么能敏感成这样?” “手指,要你手指……” 康映柔完全不想听他说什么,只要他的手,先解开她的难受。 “急什么,接下来有的是你想要的!” 时伯宜从一侧勾开她内裤,两根手指伸进去探寻那片湿润和炙热。才只是在穴口停留一下,黏腻湿滑的液体就从蜜穴顺流到手指…… 这比他预计的更要惊喜。她果然是个万千人里挑一的妖精! 时伯宜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将指头上透明粘液送到嘴边,舔食一口。 “康康,看你下面都馋成这样,果然是缺男人好好喂饱你。” 这个男人,刚才叫她……“康康”? 过分亲密的称呼,让康映柔瞬间生出错觉:他们真的是因为相爱才会在这里,干这样浪荡放肆的事。 她被那句“康康”和他舔手指的淫靡画面点着了全身……她知道,这些不再是她曾经梦中和脑内的臆想,而是真实的肉体关系。 康映柔的脸上因此浮现诱人红晕,嗓子里发出难以控制地嗯啊声…… 时伯宜手指上还剩一点粘液挂在指间,他顺手塞进她嘴里,哄她:“乖,自己舔干净。” 她照做,伸出舌头围绕着他手指,细细地舔着。 她是第一次尝到自己下面的味道,微微的咸,和想象里的好像差不多。 “怎么样,自己下面的爱液好吃吗?”他拿手指去勾她舌头,挑逗着她。 她一边舔着,一边含糊回答:“唔……大概,还是没有你的好吃……” 时伯宜满意地笑起来:“你最好记住这句话,如果你待会吃不下,我用嘴都要给你灌进去!” 在她舔食时,时伯宜另只手又换到她裙底,这次他彻底将她内裤扯下来,退到她膝盖下,整个手掌贴住了她的嫩肉和蜜穴。 康映柔感觉到略带粗糙的温暖手掌围着她下面温柔挑逗,他手掌前后摩擦时,指头总会故意钻进蜜穴前方柔软的肉内,故意顶着那颗被包裹的阴蒂,过一下又往后去,会碰到褶皱紧致的粉色后穴。 前几下他故意放得慢,让她上瘾后他越来越快,被淫水迅速打湿的掌心摩擦起来,也不会涩疼到她下面娇嫩的皮肉。 这只手指尖不忘继续照顾她穴口前端的小肉粒,去到就要顶弄一下,又接着磨蹭那烫得灼人的甜美穴口……那只被她舔干净的手,继续爱抚和挑逗布满她敏感神经的两颗娇嫩奶头。 “不要了,啊……不要……” 康映柔从来没被自己之外的人这样玩弄过身体,高涨的欲望比自慰时来得更快且更猛烈,她身体不禁蜷缩,带着晃动的绵乳往他怀中钻,染着哭腔求他停下,“别弄了,我……好像要到了……” “别急,放松点宝贝。” 时伯宜单手将她身体从跨坐自己换为侧坐,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揉着小穴的手未停,另只手依然可以轻松掌握着她的胸,这样角度,得以将她淫靡的模样从上到下全然收入眼中。 她情欲迷离的双眼含着水,暴露出来的白皙皮肤泛起动情粉红。 时伯宜身下巨物也越发肿胀难忍,那东西亟待弹跳而出。 他忍着胀痛,耐心哄她,“康康,看着我,看着我高潮。” 说罢,湿润黏腻的手指又往那被嫩肉埋住的小肉粒上钻。 因为情欲而充血起来的阴蒂被滑腻的手指按到,他极富讨好技巧的手像是上了发条,快速地揉搓着那颗肉粒。 康映柔身体迎来一阵阵收缩和颤抖,却听话地望着她,一只手勾住他脖子,声音媚得像只发情的小猫:“太快了,慢点,慢一点……” “慢一点你能舒服?” 他说是这么说,又慢下来,拿手指围着那颗小豆打圈,他感到那小小的肉粒又肿胀了一点,便故意放得更慢更轻。康映柔又真的不满意了,嘤嘤地哼起来,拿小肉粒去贴他手指。 时伯宜低头,堵住那张媚叫到他下身快要胀裂的嘴。 大拇指贴着她阴蒂,再次快速地揉搓起来,他的中指在这番拨弄之间,悄无声息从那湿淋淋的穴口钻进去,终于摸到淌着蜜津的细细幽谷中,那像豆腐一样湿滑娇嫩的软肉。 他松开她的唇,喉咙间一声呻吟,手指往小穴里插了一小截。 “啊,疼啊……” “康康,看着我,也感受我是怎么让你高潮的!” 无比强烈的酥麻感,从身下那颗小肉粒的被揉搓微微疼痛中扑来,抽走康映柔所有理智,她全身颤抖不断,整个花穴因为高潮降临,开始收缩吞吐…… 男人低头抽出手指,用手拨开微微卷曲的阴毛和层迭的娇肉,看到她那颗肉粒充血肿到不行。 他不敢再弄,怕伤了她,转而去看仍在收缩的穴口。 那道隐秘的入口生动地在张合,像诉说它现在有多动情,时伯宜心上一软,拿指头轻揉穴口,并浅入地试探,又去吻她脸,问她:“喜不喜欢?” 女孩满眼含着高潮勾出的泪意,迷离点点头,拿脸蹭他。 她下面流了太多动情的粘液,时伯宜发现自己长裤两腿间的布料都湿了一小块时,叫她自己看她有多会勾人。 “明明……是你会勾人。”那阵高潮过去,康映柔攀着他,坐好了一些,拿手去抚他湿掉的地方,娇俏嗔怪他,“你不这么会勾引人,我才不会这样。” 时伯宜笑得靠在沙发背上:“我头回听一个女人这么夸我。” 湿的正是他裆部那块,她的纤细柔荑覆上挺胀的那里,时伯宜耐不住,低吟一声,捉住她点火的手。 “别贪心宝贝,你现在还吃不下。你再湿两次,等含得下我手指再给你。” 他真心为她着想,自己这东西,就算是那些开过苞的女人,也不见得个个能顺利吞得下。 他不想她刚开始,就怕了自己那狰狞的巨物,便逗她:“它又跑不了,长在我身上,还能少了你的?” “可是你看起来,好像……很难受,”康映柔皱了下眉,“它这样会让你痛吗?要是这样痛,你先拿出来呢?” 时伯宜被她的体贴逗笑,将她抱得更紧:“其实是你急着想看看它?” “早晚也是要看的呀。”她娇嗔着,又怪他,“嗯,对了,我都给你发过视频的,你却没给我验过货。” 时伯宜揉上殷红的乳珠,引她娇笑又扭动着身躯,“康康,我都让你湿成这样,你还怕我不会令你满意?” “不知道嘛,我没看过就不能算。”只有一边被他的手宠爱,她难受,自己用手去掐捏着另一边的翘挺乳头,微微地晃着乳肉,“谁知道你是不是就手上技术好呢?” 时伯宜被她当面揉捏着乳头的样子狠狠勾引到,骂她:“小色魔,贪心鬼!” 康映柔一点不气,笑得灿烂明媚,把嘴唇又贴他耳边,朝他耳垂上呵气,大胆说:“你教我,我也先让你舒服一下,好不好?” 07叫我名字(H) 时伯宜禁不住她这样的魅惑,胸膛在不停起伏,不到叁秒他便向她投降。 康映柔看他单手解掉裤上的皮带金属扣,拉开长裤拉链,黑色男士内裤展露在眼前。 被她这样盯着下体,那内裤下盘踞的巨物早已苏醒,就在她眼前真实地跳动了几下。 她已经被那内裤下肉根的粗大尺寸和活力吓了一跳,往后缩去,立马被时伯宜拽回来:“不是要看吗,怎么看了反而又怕?” “我、我只看过那种片子,还没见过真的……”她终于像个羞涩的处子,满脸通红,小声说,“还是,这么大的,比AV里的还……” 还粗大。 她不知这种羞于出口的话,哪怕只说了半句,都是对男人最强的催情剂。 时伯宜将人直接抱过来,托着她的屁股,彻底拽掉她膝盖间的内裤,扔到沙发上,让她还满是湿润的穴口只隔着自己内裤,紧紧坐上来。 她尖叫一声。 湿透的嫩肉隔着一层薄布刚压下来,他就爽到不行,用力箍紧怀中的人,让她敞露的一双乳紧贴到自己胸膛,这还不够,低头朝她白皙的肩头一口咬下去。 康映柔的小穴把那滚烫的肉棍棍身罩住,这肿胀又硬挺的家伙硌在她皮肉上,触感简直叫她害怕,但一想到发烫的巨大活物之后要进入她,又让她动情地浑身暗痒……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康康,腰动一动,蹭蹭它。不然它以为你不爱它,硬不起来,怎么好好疼你?” “它已经硬了呀……” 康映柔带着哭腔,但还是听话地扶着他的肩,轻轻顶着自己的细腰和臀肉,让那一线柔软幽谷摩擦着他炙热的棍身。 这么蹭了十来下,巨物又隔着内裤跳动起来,时伯宜喘息变得急促,享受地闭上眼,手掌推她的腰,“宝贝,继续,快一点!” “你……舒服吗?”她小声问。 “都为你硬成这样了,你说呢!?” 男人动情时,头微微后仰,脖子上的喉结上下翻滚地格外明显。 她被男人突出的喉结和他身下的炙热回应勾得也着了火,还没退下多久的情欲再次汹涌袭来,在男人鼓励下,尽情摇动着腰胯,用尽极限地贴合着那根炙热,用下面那张小口去抚弄和亲吻它。 湿润的爱液径直渗从小穴下来,湿了内裤的布料,时伯宜感觉到那黏腻的液体渗透布料,湿到自己阴茎上来了…… 他忍耐着胀痛,大口喘息,那双手快要掐进他腰里。 “疼呀……啊!” “宝贝,只怪你太湿了……”他吞咽下口中不断生出的津液,热情赞扬她,“都湿到我这上面来了,我怎么能轻点?” “嗯……因为我难受嘛,我好像又要……要到了……” 嫩肉包裹下的阴蒂都没有退下肿胀,一次次摩擦间,那根肉物不免顶到,仍然是要命的酥麻感,康映柔舒服地几乎耐不住了,腰肢加快了蹭他的速度,一下下地摩擦着他…… 敏感的乳肉擦着男人的衣服,和布料摩擦时乳头兴奋到不行,她随着腰肢扭动让乳头朝他胸上顶去。 此时感到男人的舌头也舔湿她的肩头,从上到下的快感,让她的高潮一下冲来,终于支持不住,原本折起的双腿迅速勾住他的腰,湿透的小穴贴紧热情的巨根,沉沉坐下去,包裹住那盘踞在内裤中的粗大。 她控制不了自己,颤抖着高潮中的身体,吞吐的蜜穴里泄出大量湿润。 她声音几乎破碎地吟叫起来。 “好难受,不要这样了,你进来好不好BY先生……” 高潮了两次,她的小穴内除了湿,还有任何外部的摩擦爱抚都无法填补的空虚,尤其刚才被他手指浅浅地插过一下,她更想念那一刻的感觉:“我不要只有这样……” 任何东西,手指、器物,还是别的什么……只要是这个男人给的,什么都行。 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伸手,去拉下了被她爱液浇湿的内裤。 一瞬间,胀起脉络血管的紫红色阴茎顿时从内裤里跳出来,直挺又高耸地戳起,戳到了康映柔小腹。 粗硬黝黑的下体毛发和两颗饱满的阴囊也随之露出,那两颗肉球一样尺寸大到她几乎前所未见。 康映柔痴痴地看着巨物跳出,瞬间失声。 它那里真的……太粗了,比那些号称XL尺寸的AV男优的更粗长一个度,她不敢想象,自己怎么可以吞下这样的性器! “不要叫BY先生,叫我伯宜,我的名字。” 时伯宜来拉她的手,她望着那巨物有点犹疑,但还是被他牵着,一起握到了那根粗长炙热的硬物底端。粗硬的黑色毛发扎在她手背,又痒又带着色情。 康映柔心跳快得要炸了,手指在颤抖,时伯宜带着她一起上下撸动。 等她学会后他松手,让她自己来,他的双手得以空闲,拍拍她屁股,命令她:“康康,快点,叫我名字!” “不要……”康映柔委委屈屈地替他撸着那巨根,感到它又开始激烈跳动,羞恼地反抗他,“我不要,你又不进来,只知道自己爽,我不要叫你……” “我哪只顾自己爽,刚才是谁都高潮了两次?”时伯宜掂着她被冷落许久的双乳,把它们捏着格种自己满意的形状。 “第二次,第二次明明是你也很爽,你这里都……”康映柔盯着那高耸的阴茎,说不下去。 都肿起来这么大,她一只手哪里握得过来! 那巨物的铃口已经被纤细白嫩的手指揉地渗出一点白浊的液体,时伯宜拿手指刮去,又不擦掉,直接抹到她唇上。 康映柔要骂他,没有来得及,反而被他含住嘴唇,深入掠夺,连着他那点浊白一起送到她嘴里,彼此分食掉那点液体。 他松口,腥咸的味道在康映柔口中散开,她绯红着脸骂他:“流氓,无赖!” “是啊,我又无赖又流氓。但是宝贝,只有我这根东西才能把你喂饱,我不流氓一点,等下你饿坏了吃进去,它不够大,又怎么够你吃饱?” “那我就不要了。”康映柔赌气,连手也松开了,“现在就结束,我去APP上找别人都好!” “把我搞硬了就要跑?你还真以为那上面找得到比我还能让你爽的男人,嗯?” 时伯宜前一句半假,后一句却是十足真,又捉回去她的手,一起爱抚他挺起的阴茎,“康康,它也从来没为哪个女人这么兴奋过。不要拒绝它,好吗?” 康映柔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他好像不是在骗她,不躲避她的目光,反而主动贴上来。 康映柔以为他想亲她,谁知道贴过来之后,康映柔忽然感觉到有只手灵巧从她双腿间插进去,直奔他刚刚熟悉过的嫩穴小口而去,用中指浅插进一截,在那湿透的穴口周围缓慢打转。 “你看,你下面的嘴都不拒绝我,上面的嘴怎么能比下面还不诚实?”那双风流又迷人的眼中,带着狡猾的一点笑意。 他在她穴口打圈的节奏,和他另一只手牵着她一起爱抚他阴茎的节奏同步。 “现在节奏掌握在你手里了,康康。”他低声哄着她,也是让她别无选择地在要求她,“你想我进去多深、绞地多舒服,就用你的手告诉我。我感受到你有多想要我,自然会同样多的回报给你,这样公不公平?” 说完,他优先示范,将那根手指向着娇嫩的蜜口中悄然深插进去。 因为高潮过几次,她那里面湿泞不退,含下一根手指绰绰有余,“你看,就像这样,我想要你跟这一样,多让我这样舒服一点。” 康映柔的小穴里头一次有东西塞进来,她低呼一声,却发现没有自己想的疼痛感。反而,是一种巨大空虚被填满了一点的欣慰和欢愉…… 适应来得极快,她羞耻发现一根手指居然不够。 “那……好吧。” 理智屈服于情欲,康映柔在他指引下,用双手羞耻地抹出腿间多余的湿润,掌心沾满她清澈的粘液后,用双手去握住他硕大挺立的分身。 两只手才刚刚且够丈量他阴茎长度叁分之二,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抓着那处,向上撸动。 因为满手的湿泞,撸动得格外顺利,她手指偶尔擦过那龟头上的小孔,惹得他呻吟一声。 康映柔觉得他呻吟起来格外性感,尤其下颌线仰起,喉结滚动的时候,她很喜欢他这个样子。 她受到鼓励,双手上的频率又快一些,也握得更紧密了一点,上下抚弄摩擦着让他不断露出性感和情欲的分身。 偶尔前端冒出一点液体,她小心抹去,当着他的面,学他刚才那样摸到她的唇上,用舌尖一勾,舔掉。 “该死,我为什么要教你这些!你就是个来吸干我的妖精!”时伯宜被她挑逗地额角都冒出青筋! 他的手指早就插入了第二根,她竟然都没有发觉,可见她那底下都湿成了什么样…… 此刻时伯宜将两根手指在她甬道中一扭,开始深入搅动着里面像豆腐一样软的媚肉,怀中的人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栗,眼神失去焦点。 康映柔快要疯掉了,她连那根巨物都握不住,指尖都在抽搐颤抖,身体化成了一滩水融在他臂弯,“伯宜,轻点,求你了……” “叫我,再叫一次!”时伯宜眼角发红,低头去衔她殷红的乳头。 “伯宜,轻点……疼的……” 时伯宜哪里管她疼不疼,暴戾将她从腿上拽下来,直接推倒在沙发里。 他的手都没抽出来,人随着她一同倒下,压在她身上,抠弄着她下面的软嫩,一面失控地埋头舔弄着她饱满的双乳,含着一侧乳头用力吮吸,叫身下的人颤抖连连…… 康映柔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腿根却一下把那两根手指更顶进去,她爽得忍不住低声尖叫,用双手抱住胸前起伏舔弄她乳珠的头颅,娇声求他:“换一边,那边也要……重一点含它……” “屁股抬起来!”时伯宜拍她的臀,故意拍得格外作响。 声音也是种调情,她全方位沦陷在这种刺激里,用纤细的腰肢顶起自己臀部。 她刚架好,时伯宜的手指就迫不及待寻找内壁上那颗同样被身体珍藏的小肉芽。 他试探了几次,不负所望地找到,含着手指的人早已在身下扭动得不成样子。 “不行,那里真的不行……” 被他坏心地抠弄那颗体内的小肉芽,比他逗弄体外的那一颗更要命,另一种奇怪的湿意顿时冲向下身,她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更家抗拒。 “太丢人了,不要……” 她越叫不要,时伯宜越是兴奋得发疯。 ———— 夜还长,某个狗男人花样还多着……(??;) 08白纸(H) 理智一半断线的男人躬身吻她,安抚她嘴唇,叫她说不出话之后,又去舔吻她柔软的胸。 知道她不喜欢只偏爱一边,两侧轮流都讨好个够。 他手指还在撩拨,康映柔抵抗不住,因为情和欲让自己理智离家出走。她只能嘤嘤地呻吟,扭着腰肢细声求他:“裙子……裙子帮我脱了,弄脏穿不回去了……” 脱是来不及,他送出含住的乳头,拿另只手抚她的脸,“专心点,你这样分心让我很不爽。” 两根手指被他又加成叁根,她下身确实太紧,从未有人进过的甬道含得手指又湿又热。 时伯宜胯下肿胀着痛,一面拿分身去蹭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稍作纾解,一面接着手指刚才被打断的动作,最长的中指往那处小肉芽上按去。 被情欲充斥和滋养的小肉芽已经肿胀到手感明显,指尖在上面挑逗和抚弄,立即让身下的美妙躯体抖动地缩成一团。 快感让她脚趾头都蜷在一起,小穴一直收缩,身体里的手指还在不断捣弄。 不过片刻,甬道里都能感觉到激烈的吸紧感觉,身下的女孩呜呜哭出声,催情的湿润随着她眼泪一起,全喷洒出来,彼此身下还有沙发都被喷湿…… 康映柔的眼泪里有羞耻,也有快感,她没有脸看他了,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被他手指逗弄着、看着潮吹,只是想一想,她都觉得太淫荡和放肆……迟到赶来的自尊心被眼前事实击碎,她拿手捂住自己的脸,哭得好伤心,任他怎么哄也不肯松手。 “康康,这不丢脸,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迷人吗?” 高潮后,她的身体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虾,教人忍不住地想再吃几口。 时伯宜在她耳边既舔又是亲,还要吓唬她,“你一哭,我下面都要被你哭软,都还没进去疼爱你,你舍得让它软?” 说着,又拿他那并没有半分见软的粗大分身去顶她穴口。 肉棍刚淋了一身湿,小穴也湿软得不行,一下便顶进去整个龟头,把康映柔顶得又哭又尖叫。 “骗子,一点都没有软啊……” “逗你开心的。这里都没好好尝过你,哪那么容易软。” 那个巨物的顶端挤进来,康映柔就知道是什么,她的哭声慢慢变成呜咽,下面那张小嘴费力吮吸着过于粗大的龟头。 “你看,还不是急着要它?别哭了,这回真的给你,好不好?” 她高潮了叁回,又含过他手指,应该湿得足够接纳他。 要是再拖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受不住精关,直接提前泄了…… 时伯宜去分开她掩面的手,看到潮红面色的漂亮脸上全是眼泪,去拿舌尖舔掉,舔了满嘴的咸。 意外的是,舌头上竟然没有以往女人那些化妆品的工业味道,时伯宜回过神来:她连妆都没化。 她本真的样子,都足够任何男人甘愿俯首,做她裙下之臣。 从内到外,都干净得像一张上好且珍贵的白纸,而他居然是第一个可以在这张纸上留下颜色的男人。 时伯宜问她:“要不要先抱你去洗个澡?” 康映柔点头。 时伯宜先脱了自己的衣物,再把她的衣物脱解下来。内裤和裙子脱下后,他的手指来解先前她没有解的衬衫扣。 扣子被解开,一直被勒着聚拢的两团绵乳顿时被放松,时伯宜发现她入肉下面那圈早被勒红,去吻了很多下,又笑她:“怎么不在一开始干脆脱了?” 康映柔知道他在取笑自己,拿脚趾头戳他,时伯宜任由她撒气,撒完把她打横抱到浴室,问她要不要泡一会澡。 康映柔摇头:“我在家泡过了,我想冲洗一下。” “这么巧,我来之前也泡过。”他低声说,“难道你也跟我想得一样,不想这么宝贵的时间被洗澡占去?” 康映柔又羞又恨,抱着他一口啃在他下巴上,让他闭嘴。 花洒当头落下细密的热水砸在皮肤,她啃的那一口慢慢变成她主动的亲吻。 时伯宜享受着她的主动,抓她的手去抚慰自己叫嚣着要进入她的性器。 有水的滋润,她套弄起来倒很顺利,先前的试探已经让康映柔逐渐知道,怎样怎样会让他更舒服,她用手指套弄到顶端时,总会故意在他肉棍顶端的马眼上多停留一下,用指腹轻挠和刮弄。 男人腰间和臀部的肌肉,因为她这样调皮而不断绷紧收缩,他紧紧抱住她,把这种快感用将她勒疼的力量回馈到她身体上。 康映柔皮肤嫩,娇声喊疼,他还不舍得松手,用舌尖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四处化解她喊叫里的疼痛…… 她越喊,时伯宜的那处肉棍就约胀,直到某刻他意识到那火热的巨物根本等不到进入她身体,混沌地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随手关水,从沐浴用品的托盘中拿到沐浴露,挤了一手到掌心。沐浴露连同手掌,钻进康映柔大腿间,他急躁而粗鲁地抹开一片滑腻时,手掌自然会偶尔顶到她小穴。 她喘了一声,时伯宜叫她松手,她听话松开,那根粗大炙热的肉棍就顶着腿心,用力挤进双腿中。 巨物像一匹发疯野马,刚进入就急不可耐地疯狂撒野驰骋! “慢、慢点啊……啊!你都,都等不到……”话被他一下下全力的抽插撕扯破碎,康映柔忍不住,还是在笑,“都等不到……进去吗?” “是谁害我这样!” 时伯宜气她居然笑话自己,将臀改变角度,让那粗大的分身直接贴着她小穴一线,狠狠抽插。 小穴上没有擦到沐浴露,康映柔被摩得极其不舒服,又叫很痛,时伯宜狠心道,“你也是骗子!痛都是假的,实际你爽得要死!” 时伯宜不顶她小穴了,又把那巨物横插回她双腿间,叫她夹紧腿。 粗长的巨物在她下面的叁角区域疯狂内抽插耸动,他的巨物根部一下下撞击着她阴阜,饱满的两颗卵囊也拍着她腿根,制造出令康映柔听了脸红心跳的啪啪撞击声…… 她腿软得快要站立不住,全靠男人撑着她。 即便她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这个男人竟然也能自如地干着这种事…… 他这么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康映柔都觉得,他太持久了。 “你……啊!你怎么……还没好呀……” 擦了沐浴露,她大腿内侧也烫得快要着火了。 “宝贝,你这里太舒服了,怎么生得能这么诱人,”时伯宜的双手狠狠捏着她的腰和臀肉,用力把人按到自己身上,她两团乳肉都在他胸前挤扁。 男人享受她从上到下都紧贴着自己的真实拥有感,把头埋在她颈间,喘息着闷声说,“别急,快了,叫两声让我听,好好叫两声,我就射出来……” “要怎么叫嘛……”康映柔欲哭无泪。 “随便你,只要是你叫的……” 他说着,又侧头去吮吸和舔弄她耳朵。 身下不太舒服,但他舌尖又知道她喜欢什么,每一下都舔得康映柔忍不住扭动腰肢。她也变得很舒服,嘴里自然而然就逸出动情的声音。 “快一点嘛……伯宜,你舔得好痒……” “别……啊!你又顶到我那里!” “我好像也开始湿了,你又把我弄湿了……” …… 浴室自带的回响效果,让下体的激烈撞击声和这些动情娇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被放大得更清晰,她腿间的抽插速度突然快到了极致,康映柔知道男人要到高潮,双手捧住他的脸,去深深吻他…… 一个吻后,彼此唇齿分开时,时伯宜低叹一声,大量浊白浓稠的精液从她腿间的龟头顶端喷射而出。 粗大的阴茎在兴奋跳动,导致那些精液一部分射到墙面瓷砖上,一部分挂在她腿上。 高潮后的男人身体还在余韵里颤抖,抱着她时,康映柔能清晰感觉到他有多兴奋。 她下意识用双手去轻抚他的背……没有细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他大概需要这样的抚慰。 “康康……”男人忽然叫他。 “嗯?” “康康……” “嗯。” 埋在颈间的男人好像只是想叫她,也没有别的话,康映柔便随他这样一声声叫自己。 刚被情欲洗礼过的男人,似乎就像剥掉了最后一层伪装外衣,回归最原始真实的形态,浑身上下都是可以被拿捏的脆弱点。 然而康映柔不是一个喜欢争强好胜,或是拿对方弱点威胁他人获得快感的女生。 她敏感地嗅到了这层脆弱,只是默不作声,拥抱着他。 等到时伯宜的颤动停止下来,他才松开她,重新打开热水,耐心用手掌将她浑身各种黏腻的液体冲干净。康映柔没有拒绝他的主动示好,沉默接受着这一切,到他洗完她,时伯宜又简单冲洗干净自己,才关了水,拿浴巾和浴袍给她。 “衣服我拿去给服务生,让他送去洗衣房,洗干净的衣服他们之后会送来。” 康映柔在穿浴袍,想起什么,突然尖叫:“我的内裤,不许拿给他们!” 时伯宜被她的反应逗得眉眼舒展,去把她那条宝贵的内裤拎进来给她。 他自己倒是不忌的,酒店服务人员什么没有见过,又怎么会过度关注一条内裤。 康映柔在浴室洗自己内裤时,听到浴室外的动静,知道是他开门在把衣服给服务生。 他再进来时,她的内裤也洗得差不多,仰头去晾在原本挂浴袍的衣架上。 时伯宜就靠在墙上看她。 很奇妙,从来没有一次和女人做爱的间隙,会遇到对方洗内裤这么滑稽的场景……但也不只是滑稽,还有一种他说不太出来的温馨感。 她和谁都不一样。 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生出对她这么多的关注和讨好。 —————— 大家的收藏留言投珠珠都是码字动力, 欢迎多多给我鼓励(?ì _ í?) 09进入(H) 康映柔刚刚挂好自己的内裤,男人一双手就从身后环绕到她身前,一只手拉扯浴袍的带子,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从松垮的领口伸进去,重重揉搓她的乳肉。 康映柔被他引导着高潮了叁次,眼下精神略微不济,还有点难以启齿,她居然饿了…… 不对,本来为了赶来她也没有吃晚餐呀,才特地买的蛋糕! 时伯宜在她一侧脖颈上炙热舔弄,解开带子的手指直接往她小穴里钻,康映柔觉得再不开口,待会真的没机会了,会被他干死过去,连忙喊停:“我饿了……” 时伯宜的笑含在唇齿间闷闷的,回她荤话:“当然饿,你下面早馋得恨不得把我一口气吞进去……别急,就给你……” “我是说肚子饿啊!”康映柔的脸双重原因发烫,“你先让我……吃块蛋糕好不好?” “嗯,上面吃还是下面吃?”他拿手指往她下面那处拱进去。 康映柔抗拒地推她,眼看娇俏的她真要生气,时伯宜才停手,拢好她浴袍:“吃就是了,等你吃饱我再把你吃了!” 沙发因为刚才的胡闹湿得不堪,时伯宜就把蛋糕拿到床头的柜子上,看她一个人吃。 四寸的奶油樱桃蛋糕,因为被遗忘太久没有放到房间的冰箱,打开时上面奶油早就塌陷下去变得不太好看。 康映柔不介意,着急用附赠餐具挖来塞到嘴里,因为真的很饿。 时伯宜看她吃,以为很好吃,拿手指沾了一点尝,发现不过如此。 男人对甜品犹如女人对香烟,不懂便分不出什么好坏差别,不喜欢统统就是一句,不喜欢。 时伯宜从来不喜欢这种东西。 一块蛋糕戳地太大,上面的奶油伴着樱桃滚下来,从她浴袍领口掉下去,没掉出来,康映柔吃完那口便敞开浴袍,想把樱桃拿出来。 偏不知这个宽衣的动作暗藏诱惑。 她的双乳从浴袍中跳出来,胸上沾了刚才樱桃滚下去时留下的奶油。那两颗胸房顶端的红莓还肿胀挺立着,可比蛋糕上的樱桃诱人多了。 她口口声声喊饿,却不知道有个人比她饿得多。 时伯宜躬身就往她乳肉上舔,舔掉了奶油又将两侧奶头在嘴里吮吸得渍渍作响。 康映柔不满地哼哼唧唧,说没有吃饱,时伯宜不管她,越吸越用力,她身体顿时就软瘫下来。 那颗头忽然挪了地方,她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就钻进她腿间,舔过阴阜上的毛发,将正好卡在那的樱桃卷进口中。 樱桃被他一咬,果汁丰沛,顺着他唇舌滴回到微微卷曲的毛发上,他再次用舌头把那里舔了好几遍。 “嗯……”康映柔手指插进他头发里,说不出话,身心全由他支配。 时伯宜将她推倒在床上,她踩在地毯上的双腿也被他拎上去。康映柔动情地尖叫一声,白皙的身躯陷入被子里,咬着手指满眼含春望他。 时伯宜自己解了浴袍,赤身上床。 他比穿着衣服时看起来要更肌肉健实,腹部肌肉因为紧绷,划出漂亮的八块腹肌;人鱼线将她目光往下指引,那根她逐渐熟悉起来的炙热肉棍已经再次肿胀粗大,兴奋地耸立跳动。 男人分腿跪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容抗拒命令她:“打开腿。” 她羞赧摇头。那里又湿了,湿得不行,她怕男人再笑她馋,因为确实是这样,他一碰她,她身下就不能控制地湿意泛滥…… 所以说么,人就是不能被喂饱了,喂饱了就有力气造反。 时伯宜一面想,一面已经用力捉住她脚踝,强迫她打开腿。康映柔又笑又躲,滚得床都在震,也把他欲火彻底烧燃……他直接跪着俯下身,用双手撑开她夹紧的腿根,朝着沾满亮晶晶湿润的幽谷舔去。 舌头在她幽谷入口,就接了满嘴的黏糊湿润,他像渴了数年的人,发狠吮着流出蜜露的眼穴,等着它越来越多的恩赐。 还不够,双手掰开她阴唇,拿手指撑着两边,将穴口撑大一点后,将嘴唇贴上穴口吸紧,灵活的舌头挤进去,触到她浑身上下最软的肉,狠狠地舔弄搅动,湿漉漉的嘴唇和穴扣绞地紧紧,嫩肉与舌肉湿滑摩擦声音淫靡又催情…… 舌头没有骨头,软得不行,比男人的手指舒服不知道多少。 “嗯,里面一点,里面……啊!” 只几分钟,康映柔的臀就动情地自己磨蹭起来,磨他唇舌纵情翻覆,也磨他身下那根孤单炙热的肉棍在身下坚挺的意志…… 然而输家还是她,被男人口地簌簌落眼泪,是那种情欲冲上云霄的快感泪意。 “啊,哈……好舒服……”她用手捂着脸,嘤嘤哭着小声说。 天哪,为什么男人的舌头都比她的情趣玩具要舒服一百倍! 时伯宜舌头中途退出时,她舍不得,扭着腰身沉默抗议。男人抬头时沾了满唇的湿,连鼻尖上都是,他笑着伸手,从床头柜子的蛋糕上挖了一手指奶油,直接涂到她充血的阴唇和穴口。 “你,干什么……”康映柔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 “蛋糕是不是有我一份?”他笑得肆意纵情,又挖一手指,捅进她湿滑的下体,“那该怎么吃,就是我说了算!” 沾满奶油的手指在她甬道里搅动,把奶油全都糊上内壁,康映柔浪叫得一阵阵,哭着求他舌头快点进去。 时伯宜偏不疾不徐,又从蛋糕上拈了颗樱桃,含进嘴里,才拿双手去捧她的臀,将她下身整个托起送到嘴边,贴脸挤入她腿间朝着小穴深吻下去。 康映柔急躁抓着好几个松软的枕头,全部垫到腰下,把几乎悬空的背后全部填满。 她下身湿得管不住,想收缩些让它别流那么多,可一收缩就想高潮,高潮了水会更多……正分神,忽然感觉穴口抵住个又圆又软的东西! 她要疯了,手指绞住身下被子,湿润的穴口忍不住缩紧抵御那东西进来。 男人却比她更有手段,他一面顶那颗樱桃,一面拿舌头尖在穴口划圈舔弄,把那圈嫩肉舔得无比舒服。康映柔羞到全身发红,嗯嗯啊啊地呻吟,绷断的警戒打开了的穴口,她腰肢和臀肉颤抖着,感到那颗樱桃被顶进自己身体里。 舌头也一起钻进去,在湿热的甬道里一面拨弄樱桃,一面搅动媚肉,把自己刚才糊在内壁的奶油都要一点点勾出来送到嘴里。 康映柔的甬道里被舔得又热又痒,蜜汁横流,全被他吸走吞掉。 她浑身都像被蚂蚁在啃咬,血液的热度把皮肤重新染成粉红,甬道里的双重刺激把她推上高潮,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嗯,你怎么……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嗯啊……” “哈啊……它好像太进去了,别顶……” “都怪你,啊!别,别舔了伯宜,樱桃真的出不来了……” 时伯宜自然没顶深,只刚刚进穴口一点。 怪她太敏感,才塞个樱桃进去就迅速高潮,下面使劲地吸,才以为那颗樱桃会出不来。 “怎么出不来了,嗯?” 小小的高潮后她的蜜穴又是先前般湿泞,时伯宜拿一根手指,轻松就把里面的樱桃勾出来,重新含进嘴里,把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顶进她两腿间肆意摩擦,俯身吻她。 嘴唇和咬成两半樱桃堵住她的口,他舌头伸进来,一并带着她那里的咸和樱桃的甜。 复杂的味道交错起来,她呻吟都被他吞掉。时伯宜吻没有停,手去蛋糕盒子下摸安全套,他先前放在那下面的。 等把层轻薄的小雨衣套上血管盘虬肿胀的暗红色阴茎,他才将刚垫到她底下的枕头一个个抽走扔回床头,身下的人掉回软被子里。 康映柔被他身躯压上来,滚烫贴紧。 樱桃在彼此口中消失无踪后,时伯宜一只手覆上她的乳尖,揉搓着教她持续动情,另只手扶住粗大的阴茎,将粗长的一半就捅进还在高潮收缩的穴口里! “啊!!” 做到现在为止,这是她唯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康映柔感到一阵清晰的撕裂感,伴着疼痛,她呜咽着落泪。 “别哭,我没全进去……乖,别哭…… 时伯宜下面被紧窄的小穴箍得发胀,他们的尺寸太不合套,这种不合里又带着阴茎被吸紧,直冲头顶的爽感……时伯宜被她吸得喘息不止,双手拢住她散开的两团乳肉,指腹把奶头都集中到一起,用舌尖去同时逗弄那两颗嫣红翘挺的红豆。 “嗯……重点,重点……” 康映柔双手胡乱揉着胸前的头发,将胸挺起送到他口中。 她的乳肉和乳尖都被舔湿了,他含着奶头时,乳晕一圈湿润的唾液在空气里凉凉的,叫她骤然一抖! 两颗乳头都在被他舌尖快速地挑逗,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刷着奶头,还专门往乳头中间极其细小的孔上舔。 那是她平日里自慰时,手指最喜欢触碰的超级敏感点,现在被炙热的舌头来回舔刷,她爽得泛起鸡皮疙瘩,紧窄的甬道里立刻爱液潺潺,伴着嘴里一阵绵长婉转的低吟。 “啊……唔啊……” 前所未有的动情。 时伯宜握着丰满的乳肉,不断只舔她那一个地方,娇媚的人在身下娇喘地一阵比一阵骚浪。 “还痛吗?”他间隙中抬起头问她。 “好像,好一点了……伯宜,再多一点……” 时伯宜又埋头回去,舌尖一次次在乳尖打圈,时轻时重,把她一身的骨头都舔苏掉。 “就是这里,我喜欢的……你再、再舔一舔,我底下就……就不疼了……” 底下那张小口轻轻一收缩,他的阴茎就被狠吸一口,才收缩了几下,淫水四溢。女人动情的粘液从交合处流出来,空气中又弥漫先前熟悉的爱液味道,无法形容像什么,但一闻,就知道是如同发情般的淫靡气息…… 快感是最好的止痛药,康映柔舒服到咬手指,双腿紧紧夹着他,来回蹭着男人的臀。 收到暗示通行证的男人唇角一扬,胯下深深一顶,肉棒彻底冲入软嫩甬道,两颗鼓囊的阴囊狠狠拍在她阴唇上,撞得她在床上往上被顶出去一截。 “啊!慢……慢点!” “你倒是别吸我那么紧,你这样我怎么慢!?” 男人仰起头,变成只猛兽在她身上驰骋挞伐,他以往的所有技巧此都灰飞烟灭,只有最原始本能的,全部深入顶进去! 原始冲动下,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强烈而快速,甚至将两人的喘气和呻吟都盖过,他的手将她乳肉都捏出红印,上下的疼痛伴随快感,康映柔被撞击一阵阵颠簸,酥麻且炙热到快要昏去。 她承受着他的持久和力量,腰肢在下下撞击里几乎要被碾碎。 这是她真正的第一次,她忍耐、疼痛,又无比享受。 下身交合的冲撞到达极致时,康映柔四肢力量全都被冲走,她闭着眼,昏昏沉沉,臀肉连同穴口在颤抖…… 高大的男人倾身覆下来,捞起她的头和颈,将她拥紧到怀里。 湿热的汗像胶水将热情的身体紧紧粘连,时伯宜按捺不住,将刚刚抽出一半的阴茎又深埋进去,在她湿软的温柔乡里最深入极致地抽插…… 直到某个时刻,彼此身体末梢神经在颤动和抽搐中相互接通。两具快要融化的身体抱紧对方,把粘浊的体液和烫人的热度全都留在交合之处。 共同高潮过后的潮湿里,康映柔在眼皮快要塌下来之前,被男人调转了位置,将她压在他身上。 他的阴茎还在她身体里时而跳动。 康映柔满足地轻叹一声,头微微垂下去,伏在他胸膛上昏睡过去。 …… 康映柔醒来时,整个房间一片昏暗,只有进来的门廊那里留了一盏小小顶灯。 她一动,把她抱着夹在怀中的男人呼吸便重了一些。 康映柔还是狠心地拨开他手脚,从床上爬起来,刚一坐起,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地方,就要死地隐隐作痛。 10胆小鬼 她管不了这么多,扶着腰跳下床,去摸灯的开关。 开了一盏后立马光着身子,跑去沙发上找包包,拿到里面的手机,迅速解锁看父母有没有给她打电话。 幸好,父母没有临时兴起“突击检查”! 松一口气,她才注意到,手机上的时间是凌晨四点二十分钟…… 要死,她居然在外面过夜了! 原本康映柔打算是约完后,无论如何也要赶回家的,因为有一个讨厌的男人,总是在帮她父母“监护”她……要是被对方发现她在外过夜,很难不被父母知道。 “你在干什么?” 声音把走神的她吓了一跳,康映柔回神,转过身有些局促,对他说:“我……我要回家了。” “小姐,你在想什么,现在凌晨你回什么家!?” 时伯宜半途被人“扔”醒,睁开眼就看到她在翻手机,然后一张口就是要回去,半途起床气加莫名的怒气上头,让他语气也冷硬下来。 “如果你家人不放心,早就电话找你,还等这时候吗?现在没人找你,又要回什么,我是囚禁你还是威胁你了,等天亮再走会要你命的吗?” 康映柔有点讷讷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发脾气。 时伯宜看她下意识咬嘴唇,才发觉自己好像太凶恶了,他清了下喉咙,语气又缓和很多:“……我的意思是,现在外面还黑,你一个人这样回去不安全。你不是说家在山上吗?” “再有,洗过的衣服还没送来。”他又强调。 “哦……” 在情欲退潮之后,除了房间里依然有两性液体残留的气味外,回归冷静的两人都意识过来,面前的人是连真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康映柔则更加难捱,他至少人还在被子里,自己赤裸裸站着,好像一个被客人消费完后,急急下床叫对方结账的卖身小姐…… “上来,康康。” 时伯宜拍了拍床,神色放松下来,也试图让她放下戒备,“陪我再睡一下吧。我中午还要去赶飞机,很累。” 这个时候再听他喊康康,康映柔觉得更加局促。没有性爱的润滑和掩饰,他们其实好陌生…… 可是,她的确走不了,天未亮,衣服也没有拿来。 康映柔只好磨蹭着走回床边,还拿着自己手机。 她掀开被子时手也很轻,但还是看到了被子下的白床单,干掉的液体里混着一丝血红的颜色。 迟来的羞涩感让她不敢直视,迅速钻进去,为了不再尴尬,又贴着床边侧身睡,背对着他的那种。 她很紧张,也不知所措…… 她在之前预想到了一切做爱时的放肆和欢愉,却从没料想到,做爱之后和一个陌生男人赤裸着躺在同一张床上,是怎样的尴尬与僵硬。 可是康映柔不知道,他背后的那个男人失落的一颗心比她还重。 明明也是伸手可以碰到的距离,但他忽然觉得,几小时前还在怀里温软呻吟的女孩子瞬间远了,他根本碰不到…… 时伯宜没有陪做爱的女人睡觉的经验。 每次他都不可能会是累到睡着的那个,反而每次做完之后,他的头脑会有一段时间格外清醒,这段清醒的时间,就是他洗澡更衣并离开的时候。 不管几点,不管那些女人求不求他留下,他都没有一次会宿在酒店。 除了今晚。 先前看她高潮结束,骤然昏睡过去,他拧了湿毛巾,把她身上的湿泞和气味都擦干净。等他洗完澡出来,想打电话叫服务生把衣物送来,换衣离开时,床上的女孩忽然在梦里低低啜泣起来。 想起她是第一次,时伯宜终究不忍心,回到床边抚她的脸,又低声叫她:“康康,康康……” 她没醒来,但是过了一会,终于不哭了,贴着他的掌心继续安睡。 他不敢抽手,哪走得了,只好等她一直翻身换了一侧,脸离开他的手,他才默染将麻掉的手抽出来……只是那时候,他也不想走了,脱掉浴袍睡进被子,把小小的一团人拢进自己怀里,打算陪她睡到清早再走。 但是眼下,她好像不太想领自己这个情。 “康康,你需要我走吗?” 身后的男人又对她开口。 “如果你觉得不自在,我叫服务生拿衣服来,我先离开,你可以留在这里睡到天亮。” 康映柔被他这样一提议,脸上有点火辣辣的热,好像自己是在用行为无声逼他离开一样。其实也没有,她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要我走吗?”他问了第二次。 她忽然被问得有点难过,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只是背对着他,很用力的摇头。脸颊发丝与枕头摩擦出簌簌的响声,告诉他,不需要的。 “那我把灯关了,睡一会,好吗?” 她点头。 时伯宜的那边也有灯光开关,他关了被开启的灯带,甚至门廊那盏小灯也关了,整个房间里彻底陷入了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 柔软的床垫因为彼此动一下身,都会把震动传递给对方。 康映柔感觉到床轻微动了几下,背后有隐约的热意。黑暗里,听见他问自己:“让我抱一下你,可以吗?” 她迟疑了片刻,想点头时才记起四周漆黑,于是很小声地“嗯”了下。 得到应允,男人的手才放到她腰上。 皮肤赤裸的触感和彼此体温进行交换,像是找回了一些先前疯狂过后的余韵温存。 男人胸膛贴上她的背,气息缓慢呼吸在她耳边,将臂弯中的腰身收紧一些。 他真的只是这样抱了她大约一两分钟,然后松开手,轻声对她说:“睡吧。” 康映柔真的浅浅睡了一觉。 第二次醒来,她还是比他先醒的。 枕边的手机告诉她现在是六点十分,她有了半夜的经验,轻手轻脚从被子里爬起来,套上被他搭在床尾凳上的浴袍,在内线电话里拨了总台,用极小声音请他们把洗干净的衣服送过来。 洗漱完时她和那个男人的衣服也送到,她把他的放在床上,去浴室换自己的衣服。 低头穿裙子时,她才看到垃圾桶里扔的安全套。 她愣了一下,脸上羞得发烫,为他显眼的安全套尺寸和里面足量的精液发烫,也为自己竟然真的已经和一个陌生男人拥有过第一次而发烫…… 她手忙脚乱地穿好裙子,整理衣服。 在镜子里发现锁骨和脖子上草莓印时,她又连忙用头发拨弄遮住,确认一切没有问题,康映柔才走出浴室。 她收好包包,把两瓶昨夜遗忘滚落的乌龙茶从地上捡起来,立在茶几玻璃上。 要离开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思索一下后,她打开包包从找到习惯戴在身上的笔和便利贴,伏在茶几上,给他写了张纸条,然后轻轻地走过去,把便利贴按在他洗干净的衣服上。 这下是真的可以走了。 房间门被打开一条够人侧着出去的缝隙,人出去后,又被轻轻一拉,咔哒关上。 屋内彻底安静了一下子,时伯宜才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最后过来时,到底给自己放了什么。 眼睛扫到那张便利贴,时伯宜从衣服上拿下来,看着上面端正清秀的字迹。 一张纸不够,她写了两张便利贴。 【BY先生:早安。 谢谢你答应见我,也给我留下很美好的一个夜晚。你是个很温柔的人,也很有情趣,我觉得自己很幸运^_^ 还有……我不是对你不满,只是中途醒来时,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如果让你不愉快,希望原谅我。 未能当面说再见,抱歉,也祝好。 康康留】 时伯宜看完,叹了一口很长的气。 胆小鬼。 心里骂她,也是骂自己。 他们明明都是醒着的,却都不愿意面对面和对方说句再见。 时伯宜从床上下来,穿好她放在枕边的衣服,将那两张便利贴折好,收进长裤的口袋里。 临离开前,他忽然注意到桌上两瓶没有开动的乌龙茶。他直接开了一瓶,一口气把茶喝干净,扔了手里的瓶子,又把那瓶新的拿上,抽卡离开。 * 约炮这件事,留给康映柔最直接深刻的体会是,除了后来几天碰到出门,都要穿有领子的衣服加条小丝巾之外,还有就是自己的小穴里,总有一种沉沉的胀和撕裂后的暗疼…… 丝丹跟她说,这都是最正常不过的。 丝丹要她庆幸对方是个绅士,插进去才只是她有意识的那一回,没抓着昏死过去的她继续操弄,“不然啊,你的腰肯定都断掉了!让你直接在床上躺叁天!” 丝丹又问她:“你们那晚之后,有没有联系过啊?” 康映柔说没有。 丝丹觉得奇怪,明明小柔说那个男人技术好也体贴。男人会这样,就说明对方也很满意和照顾她,为什么会没有联系呢? “因为,我把他拉黑了……” “咦???!!!” 确切说,康映柔是在走出酒店之后,立马登录上APP,选择了用户功能页里的“屏蔽该用户一切资料信息”功能,俗称拉黑。 “为什么啊!?不是还蛮满意的吗,那下次想做,可以找他嘛! ”丝丹对她发出灵魂拷问。 “哎呀,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要再问了。” 康映柔敷衍打发她,然后马上转到别的话题,“对了,你上次不是说这周末你们的学长学姐搞了联谊,要你们带点朋友一起参加吗?我改变想法了,我跟你去,好不好啊?” “喂,什么鬼呀?”丝丹隐约觉得,好朋友总有哪里不对劲,“你真的体验很好吗?我们是好朋友,不要骗我,你该不会是那天被人SM,还是被逼着做不想做的事了……” “没有!什么奇怪的事都没有经历,相信我。”康映柔突然着急起来,一定要逼丝丹确定,“我就是要去,你到底带不带我?” “好,带你就是啊,不要生气嘛。” 挂掉丝丹的通话,康映柔躺在床上,无聊地翻着手机上的APP。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点开了“觅你”。 因为她把“BY001”屏蔽,所以在点心关注的异性栏里没有唯一那个头像,之前的对话私聊当然也一并没了。 APP又是有bug的,虽然将对方拉黑,但只要康映柔在全站搜索栏里打他的用户名,一样还是可以到他的主页面。 康映柔看着男人的主页,默然出神。 其实她也不知道,那天离开时为什么要冲动把他拉黑,也许对方后来在APP上还给她发消息呢?要是发现自己被拉黑,一定会狠狠骂她是有病…… 可是不拉黑,她的背后好像有一个漩涡,在卷动深吸着她,会被卷到哪里不知道,但她觉得是一种说不出的危险信号。 即便现在她拉黑他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现在不是还在这反复看他的主页,反复地发呆嘛…… 康映柔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 父母从日本回来时,给康映柔带的生日礼物是一对江户切子流派的手工制玻璃杯。 上面的七宝纹和星纹,将一黑一白两个玻璃杯壁切割得如同两颗钻石,璀璨闪耀。 康映柔很喜欢,捧在手上欣赏了好久。倾心它的漂亮也带着手工匠人家庭对同行的欣赏和赞叹。 “我就说小柔会喜欢吧。”康母得意自己眼光,小声跟老公炫耀。 父亲还是有点后悔没有买单只:“那也不要送情侣杯嘛。弄得好像我们催她找男朋友一样。她明明还小。” “老古董,就你觉得一个能去登记结婚年纪的女儿还小。再说送一对也不是催她,是祝福她找到自己喜欢的伴侣嘛。” 康父说不过妻子,只有陪笑。 康映柔把这对杯子拿回房间小心收好,因为目前她也用不太上。 她喜欢买很多漂亮杯子,还有一大堆等她用,这一对先收起来。 再说,她都没有男朋友,也用不到这种情侣款嘛。 回房间顺便就洗脸化妆,下午要赴和丝丹去联谊的约。 11联谊会 康映柔天生长得显幼齿,她今天便故意化得成熟了一点,唇膏是深樱桃色,弃掉眼影只加重了眼线和睫毛,靠了些御姐风,也用发夹挽起了头发。 挑衣服时,她也特地选了那条吊带的刺绣连身裙,上身是纯白隐形刺绣,胸和腹部的布料贴合身形凹凸有致,下半身又是纯白缎面的A字裙型,简单且经典大方。 这还是二十岁生日时,丝丹送她的生日礼物。送给她的理由是:不要再穿那些孩子气的衬衫T恤百褶裙了,成年女人就要有点成年女人的样子。 她收拾妥帖下楼时,父母被她隆重的一身吓了一跳,问她要去做什么。 “联谊呀。去找一找,有没有适合的男朋友。” 康母给康父得意使眼色:你看,杯子送得多对呀,女儿这不就有那个意思了! 父母嘱咐她早点回家,毕竟晚上上山的一条路都没有灯,她们担心这个才上路一年的新司机翻车。康映柔满口答应,晚上九点前一定努力赶回来。 车下了山路刚到马路上,就突然被一个眼尖的人拦住。康映柔看清那人,满脸吃到屎的表情,正要无视开过去,对方却向她鸣哨,用手势叫她靠边停。 碍于对方一身交通警察的制服,康映柔只好停下。 男人敲她车窗叫她下车,康映柔恼怒,放下车窗问:“我明明安全行驶,为什么要下车?” 男人眼神溜进车窗,将她从上至下打量,最后邪笑:“谁知道你是不是穿高跟鞋开车?” 康映柔气极,用力一推车门,把对方顶开,自己下车。 “看到了吧,平底球鞋,够了吗?” 给对方看完,她立刻钻上车关门,动作之快速堪称训练有素——是的,为了躲这个讨厌男人找茬,日复一日的练习结果。 “小柔,你穿这么性感是要去哪?”沉宥林故意把手臂放在她车窗边,阻止她升玻璃。 “跟你无关,不要仗着我父母的名头来管我。还有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去举报你滥用公职骚扰女性。” 对方的确在工作,只好放手,康映柔升玻璃发动一气呵成,迅速逃离。 沉宥林站在原地,露出猥琐且阴暗的笑意…… 她果然长大了,从上到下都发育的这么性感,比他夜夜春梦里已经操弄亵玩了无数次的样子还诱人。 他意淫过这么多年的女人,在他春梦里还是她十五岁时裸体的样子。真是遗憾,他有多少年没有再有机会看看她现在那副骚浪肉欲的身体! 沉宥林暗自咬牙:这个女人,他总有一天要找机会把她干死! * 时伯宜的飞机是下午到机场,正逢邵迦恩今日休息,亲自来接好友,却发现上了车的男人情绪低宕,实属少见。 “怎么,日本那些援交女郎不入你的眼,还是没满足你?” “滚,”时伯宜爆粗,“满脑子黄色废料!” “男人迷信性的治愈,女人迷信爱的恒久,难道不是?你一看就是少了被治愈!”邵迦恩大笑,“从不见你这么萎靡,跟你父亲闹翻差点睡大街的落魄时候都不是这样。说一说,到底有什么烦恼事?” “我问你,一个女人,明明跟你做爱时水乳相融,热情又乖顺,结果一转头便把你拉黑,你觉得这算怎么一回事?” “你,被女人拉黑了!?”邵迦恩挑出重点,笑得肆无忌惮,手握方向盘,就不怕副驾座上的人要掐他脖子,“时伯宜,这是报应!谁叫你之前时不时拉黑女人?” “是她们对我有不该抱的幻想。还有,我是叫你分析原因!” “哪有什么原因,不想见就是不想见了。也许有家有室出来寻个刺激,也许离经叛道背着父母体验一下初次快感……这两种女人道德束缚感最强,不是吗?” “她恐怕是第二种。”时伯宜自语道。 公司后台数据库可以看到她所有上传资料。未婚,二十二岁,还是个小朋友。 结合她那天半夜突然诈尸般爬起来看手机,十有八九就是背着父母出来放肆,怕被抓包。 “好了,你时伯宜不过是少个床上鱼水之欢的对象,至于要臭脸摆成这样吗?难道你是突然动了凡心,想跟她谈恋爱?” 恋爱?时伯宜笑了。 “我的人生里,不可能会有那种东西。” “那不就是了。既然只是肉体欢愉,换个人也是一样。”邵迦恩想起什么,又打趣他,“对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去个联谊?我表妹她们办的。听说她们学校好几个出了名的漂亮女生都会去,说不定也能现场遇到一个,今晚和你看对眼,用曼妙身躯来治愈你?” 时伯宜冷下脸,命令道:“不去,送我去公司!” “觅你”APP在亚洲多个国家已经打开市场,凭借女性可以隐藏信息挑选中意男士,掌握主动和选择权优势,在女性里尤其大受欢迎。 但不免,这种女权感强的APP刺伤了某些男性的极度膨胀自尊心,他们认为自己变成了被女人挑拣的商品。 而且,挑选的内容还是性。 自古以来,男人主导女人性爱仿佛才是天经地义的事。 如今抵制和负面言论在互联网络上发酵,不少男性联合起来以各种方式在互联网讨伐“觅你”。 眼下公司的内部会,就是再次探讨,要不要把“觅你”恢复成一个和其他APP一样,男女信息同样公开的APP。 “我说过,你们可以提议,但我不会采纳。”时伯宜冷眼望向全场。 “但这样子下去,会流失这些男性……” “眼下就因为那点讨伐声,把我们吸引女性用户的核心竞争点抹去,变成一个平平无奇的软件,那才是要完了!” 时伯宜打断那个合伙人的话:“如果那样,接下来我们会面临什么?最有可能的就是我们现有的女性用户,会像其他社交APP一样,被那种男人私聊性骚扰、被当做商品估价、被骂淫荡无耻,这些都是我们当时在初期调查社交APP时有过大量调查后得出数据结果,你们都忘了是吗?忘了就去把数据翻出来,重新记一遍!” 合伙人和各部门管理层相顾无言。 支持和反对的人都静观其变,看彼此下一步动作。 没有人出来接此发言,时伯宜冷笑一声,又继续说:“为什么那些男人要抗议,因为他们就是被我们的女性用户挑拣剩下的那批!我们要留住的是这批人吗,不是吧?你们又认为即便改变模式把这批人留住,这种吝啬自大的人会感谢我们并且后续为我们的产品付费?我告诉你们,绝对不会!他们只会得寸进尺认为所有的服务都要免费给他们,就像在他们眼里女人也应该被挑拣一样。我们的用户群,从来就不是这一小类人,明白吗?” …… 一场会议之后,APP的改革方案再次被时伯宜为首的以多票数驳回。 近一年多来,APP的新业务越多,盘子撒出去越大,不同的声音也越来越多。 时伯宜日日在其中周旋,外人面前是所向披靡,独自静坐时却是心累疲惫。 特助敲门进来,送来刚买的叁明治给老板做晚餐,还有一杯热美式。 “刚才又听见几个员工在背后骂你。想听吗?”何助理笑,也不怕自己被老板打爆头。 “哦,说来听听?” “他们说,你时伯宜天天浸淫在男女之事里,玩弄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一到开会,就变成女权代言人,这叫做——”何助理抛来眼神,叫他自己领悟,“老板,你懂的吧?” “我从不喜欢下属跟我打哑谜。不敢说就扣工资,说出来。” “说你就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时伯宜笑了。 “其一,我从没有玩弄女人,每次性爱建立在双方平等基础上,哪来玩弄?其二,非要觉得我当婊子还立牌坊,无所谓。我是商人,我只要抓住最精准的客户,赚我该赚的钱。懂?” 何助理面上点头,心里觉得,自己这老板多少都是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质。 毕竟公司不少人背地里对这老板私生活都表示不齿,他自然知道,也不介意,依旧在各个方面活得我行我素。 心理素质真是好…… 何助理关门出去,时伯宜随手拿起桌上的叁明治,一边吃一边打开电脑,看自己邮箱里今日的邮件。 最近技术部除了定期工作进展邮件外,还得到老板要求,负责给老板发一份特殊的邮件,那就是暗中监视“康康今晚不熬夜”这个账号,每天都在APP上干了什么…… 然而,寥寥几眼看下来,时伯宜口中的叁明治有些咽不下去了。 数据里显示,这个账号每天上线的时间很短,再也没有给其他的男性账号点赞过,甚至连浏览都没有,反而会在每次上线之后,短暂在“BY001”这个被她拉黑的账号主页面停留片刻……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这个白痴。 时伯宜把只咬了两口的叁明治扔回盒子里,颓然靠在椅背上。 明明理智告诉自己,她不过是他约过的形形色色对象中的一个,不必特别用心也不该那么在意,可是自从那天早上从酒店出来,想私聊发个消息问她是否安全到家,收到的提示是:他被对方屏蔽了。 时伯宜的心绪从那时开始,仿佛长了一片蛮荒的草,他拔不掉,因为拔掉了仍然会再长,尤其知道她这样悄咪咪的小动作之后。 这时,他的聊天软件上忽然收到邵迦恩发来的消息。 [邵迦恩:(图片)] [邵迦恩:红裙这个,我今晚认识的。明朗浪漫,也很会聊,眼缘很好。是不是不错?] [邵迦恩:后悔吗?叫你今天不来。] 时伯宜是先看信息,后点图片的。打开看到照片大图时,原本毫无波澜的眼中顿顿时有了玩味。 [时伯宜:在哪?] [邵迦恩:什么在哪?你瞎了吗,照片里只有一个红裙的! ] [时伯宜:我是问,你在哪?] [邵迦恩:干什么?喂,你不是要来截胡我看上的女人吧!] [时伯宜:一分钟内给我地址。还有,在我到之前,不论你用什么方法,都把她身边那个白裙的女人留住,到我来为止!不然,我会宰了你。] * 毕业之后康映柔还是会经常回学校,因为丝丹和其他几个关系较好的同学都在学校继续读研究生,她们经常会约在学校附近一起吃饭。 康映柔长得乖巧漂亮,曾经也是学生会的成员,所以晚上的联谊,她遇到很多熟人,也自然被很多男生关注。 她并没有抗拒和几个看得还算顺眼的男生留下联系方式,但她清楚的是,和对方大约也只能到朋友的关系。 此时丝丹和她对面那个肌肉健硕的男人聊得正欢,康映柔觉得自己太像个电灯泡,她找了个两人话落的档口,说自己要回家了。 丝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个男人突然反应过大,说了一大通理由,叫康映柔再待一下。 康映柔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丝丹借口补妆,拉她去洗手间,有些垂头丧气:“你说哦,他是不是看上的是你,但你不爱聊天,所以他借跟我聊天的机会观察你啊?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心想谈恋爱的男人,不会就要这样黄掉吧?” 丝丹也是个十分有风情和个性的女孩,尤其今晚一身火红长裙,在人群中格外打眼。 只是单论长相,她的确不如康映柔的美更吸引男人。 “不会,我可以肯定告诉你,他跟你聊天的时候眼睛一直看你的。” “那他刚才为什么要留你啊……”饶是好友,丝丹也是有点吃味的,“你讲实话,你不喜欢他吧?” “救命,我从来不觊觎好朋友的男人呀!”康康严肃发誓。 “可是你说走,他表现得很激动嘛。小柔,要不你再留一下好不好,只要你不走我和他也可以再聊一下,就当是帮我嘛,好不好?” 康映柔看眼时间,不到八点,点头同意:“好,不过等下我不坐你们旁边,这样就不影响你们聊天了。” 出去之后,康映柔果然没有再和他们坐回一起,而是一个人坐到不远处的吧台座位。 联谊的举办地,租用了校园附近的一家西式餐吧兼酒吧,老板就是康映柔的学长。 她眼下无聊,就和吧台内的学长聊起来。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都还是单身,彼此嘲笑一番。学长说实在找不到另一半,以后干脆再凑几个单身的一起住,大家搭伴养老,康映柔被他逗得大笑。 “小姐,你也是来联谊的?” 忽然,当这个声音和它的主人同时出现时,康映柔整个人像是经历了某种强烈的应激反应,睁圆双眼,侧过头,看到了那张她还没有来得及忘掉的脸。 12你做梦!(H) 时伯宜坐在她旁边椅子上,手撑在吧台。 学长本能感到不对,打量眼前男人。看起来有头有脸的打扮,西装革履,也俊朗高大,不太像坏人,但为什么学妹反应这么大…… “我今晚是被朋友叫来的,小姐你呢,一个人来?”时伯宜这条大尾巴狼收起自己狼尾巴,装得一脸无辜,温和一笑,“介意和我认识一下吗?我叫时伯宜,小姐你呢?” 如说是特地来找她,恐怕会被她讨厌和害怕……不对,是一定会被她讨厌和害怕。 学长看出这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对学妹有兴趣,一脸识趣地转脸走远,拿布去擦玻璃杯…… 康映柔还是看着他,呼吸肉眼可见的变深,皱起眉头。 “上次没有骗你。”时伯宜靠近,声音只叫她一个人听到,“我说我叫伯宜,只是少说一个姓,我的确就叫时伯宜。” “那你呢?康康,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康映柔有些抗拒,语气也不见得因为遇见他有半分惊喜,“其实,你不和我打招呼也可以的,不是吗?” “是,但冲动还是驱使我过来找你。康康,满场女人里,我的确只想认识你。” 康映柔发现,这个男人即便不在床上,也好会甜言蜜语。 “只是告诉我你的名字,不叫你损失什么吧?或者,我去问刚才和你聊天的那个男……” “我叫康映柔。你满意了吗?”她无奈用回答堵住他的嘴。 “康映柔……看来我叫你康康也算是个不错的称呼。”他眼前的人还僵得像座冰雕,且警惕看着他,时伯宜觉得有趣,非要她亲自击碎自己的伪装,方寸大乱,便低声问她,“你这几天,还痛吗?” 果然,康映柔被踩到尾巴了。 “还好……谢谢!”她努力让自己当做无事发生,但声音还是出卖她的慌乱,“时先生,既然来联谊,就请不要再我这里浪费口舌,不如抓紧时间,去认识新的女生……” “我们上次见面,最开始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生疏啊,康康。”时伯宜坏心地提醒她,去想起那晚发生过什么,“为什么第二次见面,比那时还生疏见外了?” 康映柔倔强撇过脸去,不回答他。 他又换了个问题,“还有,明明那天你可以一声不响地走,为什么要给我留纸条?” “……” 他再问下去,康映柔觉得自己的脸要烫熟了。她稚嫩的脸即使再化得成熟,也装不下去淡定。 康映柔软下神情,坐立难安看向他,小声哀求:“算我求你,不要再提那天的事,好不好?” “不行。康康,我之前有很多话要问你,但你切断了我的机会!”时伯宜向她暗示,被她拉黑自己有多不爽,“我不是个喜欢把人生过糊涂的人,没给我机会遇到你便算了,但现在遇到你,我就要知道答案。我现在只给你个选择,你要在这聊,还是出去?当然,我从不要什么脸皮,就看你……” “出去,出去聊!” 康映柔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怕他再口无遮拦。 于是,时伯宜用眼神“押”着康映柔,和他一起走出去。 路过丝丹那桌时,丝丹余光瞟到康映柔和那个男人,惊讶地都忘了接对面人的话。 天哪,怎么才一下子,她就和一个陌生男人出去了?这个艳遇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餐吧出来是一片草地,安了地面的射灯,很有暧昧的氛围感,所以有不少彼此有意的男女从室内出来,在这里私密聊天。 草地再往深走是餐吧后院,长了几棵大树,也堆放着闲置的桌椅,只有逃生出口的应急灯亮着,微微一点照亮轮廓的光,自然无人再往这里面走。 康映柔借夜色遮掩,把时伯宜拉到后院,确认四下无人,才小声说:“时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太多。” 时伯宜用手机屏幕的光去照她,照得她微微眯眼。他的手指在她脖子上很轻拂过,问她:“这里该有痕迹的,消这么快?” “我遮起来了,用遮瑕膏。”康映柔抬眼看他,完全是不由自主,“我爸妈休假回来,不能让他们看到……” 时伯宜猜中了,他大笑:“乖乖女,果然是背着父母出来找刺激的!” “是,我家很严格,也很传统。所以我是做了他们眼里我最不该、也最不可能去做的事。我不想违背自己身体的渴求,可是我也不想父母伤心,所以,我不可以让他们知道我做这种事。” 她又低下头去,这次是有意的。她不可以再看他了,再看下去,她好不容易试着要忘记这个人的心又要被搅出涟漪…… “但你那天的反应和欢愉,总不是假的吧?” “康康,你很喜欢和我做,不是吗?” “所以,为什么要把我拉黑?” 时伯宜叁连疑问一个个抛出,连带步步紧逼,将她逼到闲置的桌椅边。康映柔退无可退,双手撑住身后的木桌,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男人眼里,她现在的样子实在不配她这身。 这种羞怯和别扭,应该放在初次见面时那身学生气的打扮上。而那日的妖娆和炙热,才应该换到这身让哪个男人看到,都要不免侧目的性感上。 但玄妙就玄妙在,那天的规矩穿着和妖冶似火,以及今日的女神降临和满目羞怯,这种极致的反差,反而都形成一种挑逗和情趣般的勾人。 纯与欲,她每次都能占足两样,勾引着他。 康映柔依然不肯回答。欲望退潮时,她有自己的矜持和骄傲。 “康康,我不喜欢你这样,有求于我的时候那么诚实可爱,现在把我一脚踢开不要了,又这么伤我自尊心。” 时伯宜说话间,已经将西装脱下,顺手扔在她身后的木桌上。 “既然你嘴巴不肯诚实,那我就问问你别的地方!” 康映柔的双脚登时腾空,她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抱起来,想尖叫却被烫人的唇舌堵住了嘴。男人将她放在自己西装上,避免她裙摆坐上落灰的桌子,待她坐稳,就一手按住她后脑勺,将吻加深。 “唔……”康映柔拿手推他,推不开便狠狠咬他,她吃到一丝血腥,他还不退出去。 时伯宜另一只手轻易找到她背后的拉链,呲啦一下拉到腰间。他手向下一扯,上半身的裙子布料彻底松垮下来,他恶劣地用手隔内衣,狠狠捏她乳肉。 康映柔也愤怒地用拳头狠狠去捶他后背,一下下用力到他骨头都在震,发出闷响。 “你就算今晚把我咬死还是打死,康康,你也不得不承认你有多喜欢和我做爱!”退出她口腔的男人在她耳边喘息着说。 “是,我喜欢又怎么样!那也是我要找你的时候,你才可以出现在我眼前!” 康映柔也不甘示弱,被他挑起怒火,她就要发泄,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随便可以被他摆弄的玩具。 她用手揪着他衬衫衣领,把他的脸拉到眼前:“我不想找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来欺负我!” 时伯宜笑了,手掌抚摸她光洁的后背。 “谁叫我身体和内心都要了命的想你。你越不理我,越是将我拉黑,我就越想念那天我们两个一起经历的快乐。” 康映柔轻哼:“你睡过那么多女人,还说想我是不是太好笑了?” “是,睡过,但睡过不代表就契合。”借着夜幕遮掩,时伯宜放下骄傲,少有地向人示弱,“我发誓,那日和你分开之后,这么多天我没再约过别的女人,我只在想你。如果我骗你,那你可以诅咒我这辈子都勃起不了,终生阳痿下去,再也没有性生活?” 康映柔被他这般无厘头又狠毒的发誓逗笑,还要损他:“你做不了就做不了,真的萎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我在想你的时候,连自慰的权利都失去,好惨。” 康映柔咬着唇笑。 男人嘴上懂示弱,但那双手嚣张地四处点火。他双手将她下托式的内衣边沿往下扯,两团丰盈的乳肉便跳进他掌心,他熟练地摸到乳头上,最敏感的中心,用指尖在那两处轻抠,感受着她身体开始渐渐颤抖…… “康康,你当可怜下我,感受一下我有多想你,嗯?” 她的心被他拉开裙子拉链的时候,实则也一点点被拉开了。 她骗不了自己,此刻的亲密她发现,她是极度想要这个男人的,所以才会害怕、才拉黑不敢联系;她怕这个男人阅女人无数,不会像自己深陷其中,更不会像自己一样那么迫切想要对方的一切…… 她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闭上眼去吻他。 长裙摆被男人的手掀起来,胡乱塞到垫着的西装上,他分开她膝盖,让她双腿环着自己,他的下半身抵进来,隔着西裤和她内裤,轻顶她阴阜。 康映柔轻哼,把乳肉继续送进他手里,手指去抚摸他的后颈,舌尖主动将他缠住。 她舔他的口腔内壁,学他上次一样,在对方口中湿濡热烈地进出…… 男人被她挑衅地浑身着火,一只手已经去解自己皮带,将皮带扣和拉链松开,继而扯下内裤的前面裤腰,让那根火热肿胀的阴茎释放出来,搭在她腿心上。 康映柔被那肉棍烫到大腿,瞬间松了舌头,逸出呻吟。 “是不是,我是不是想你!?” 男人扶着阴茎,开始摩擦蹭顶她下身,龟头一下下滑到阴唇那,又出来,康映柔的腿紧紧夹住他胯部,被他蹭得要哭:“是,我知道……” 还在逗弄她另个乳尖的手也钻来,把她内裤从一侧的腿根那扯开,谁知用力太大,她的内裤直接被撕了个裂口,男人的龟头就干脆从那裂口顶进来,直接顶开嫩肉去撞她阴蒂。 保护阴蒂的两瓣软肉像小穴一样,将他分身的顶端含住,他用龟头冒出的一点粘液作润滑,直接顶弄着她的敏感处,叫她要攀高潮。 “叫我!”他咬着她耳廓,低声说。 “伯宜……慢一点,啊……” 康映柔难以抑制地搂紧他的腰,让两人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用绵软的乳蹭他、顶他胸膛。男人回馈她的,便是下身更火热地玩弄那颗小豆,龟头从单纯的顶变成打圈、左右扫刷…… 她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引来人,咬住嘴唇,只泄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舒不舒服?”耳边的呼吸好重。 “嗯……” “你也想要我,想得要高潮了,是不是?” 时伯宜已经感觉到,她乳尖充血兴奋,隔着衣服都能顶到自己,他知道那是她高潮在即的讯号。 康映柔羞死,不叫他再说了,偏头找他嘴唇,把自己舌尖送进去,叫他一起逗弄舔吻。 那颗充血的蜜豆终于被拨弄得成熟,一阵阵激烈的浪潮从那一点辐射到她全身……她连小腿都在过电一般微颤,内裤里已经湿濡一片,布料后的小穴收缩,蜜液已经从腿心流到他西装上。 时伯宜紧紧抱住她,吻她的脸,感受她身体高潮时,每一处抖动的细微电流。 她的余韵海没完全过去,男人才叫她用横流的爱液擦满手心,让她握着自己阴茎,一遍遍爱抚摩擦。 她慢慢将那肉棍的兴奋唤醒,契而不舍地逗着那根粗大,叫面前的男人失控,跟着喘息,最后整个人同样肌肉颤抖起来,带着高潮的兴奋在她手心里射了出来。 “宝贝,连你用手给我做,我都兴奋地要死……我这样干脆死在你手上算了!” 同样爽过的男人满足叹息,终于放过她,拿自己西装的一角把她手上的黏糊精液擦掉,又打开手机灯光,用手指替她一点点擦掉被自己亲花的口红。 康映柔的脸仍然微红,引为高潮,也因为他露骨挑逗的话。 她慢慢把乳肉塞回内衣里整理好,穿好裙子。男人擦完她口红的手绕到她背后,替她拉上拉链。 “康康,我很认真说,你是我遇到第一个,让我会牵挂、会冲动,想把你完全揉进我身体的女人——” 康映柔心如擂鼓,又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抬起眼看他。她紧张地咽下唾液,甚至连呼吸都快忘记了,绷紧着全身的一切神经,只在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要不要,我们做彼此固定的,性伴侣?” “你……说什么?”她差点溢出的喜悦顿时凝固住。 “成为彼此固定的、性伴侣。”他的手机灯光未关,康映柔可以看到他的神情,是认真,不是玩笑,“我们都很满意和对方做爱的时刻,不是吗?你知道,找到一个如此性爱合拍的人,有多难吗?” 话音刚落,一记卯足了劲的耳光,响亮清脆落在他脸上! “时伯宜,你做梦!” 还不解气,她狠狠用高跟鞋底的平面,踹向男人胸口,将对方踹得往后趔趄,闷声吃痛! “康映柔,你做什么!” “做什么?我让你清醒。” 康映柔跳下木桌,放下自己裙摆,狠狠瞪着去捂胸口的男人。 “一夜情就是一夜情,让我变成你发泄性欲的工具,做梦!你听好,今晚是我可怜你,是你求我,我才让你爽了一次。但我看不上你的卑劣和心机,叫我恶心!从现在起,彻底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再来惹我,我不介意拿把刀直接叫你一辈子都失去性能力!” 她说完,从他身边步伐坚定地离开,头也不回。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13一线生机 康映柔的包还在丝丹那里,她进去拿包说要离开时,丝丹很错愕。 明明刚才是和一个超帅的男人出去的,为什么现在进来的小柔脸色很不好,裙子皱的,甚至连嘴上的口红也没了…… “小柔,你怎么了?要不要我陪你回去?” “没事,只是刚才遇到一只狗,被狗咬了!”康映柔拿起自己包包,对丝丹笑了笑,又朝丝丹对面的男人说,“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哦,你不把握机会,或许就没机会了。祝你有所慧眼。” 说完,她示意丝丹留下,用眼神告诉她自己没事,便独自离开。 康映柔驾龄不长,所以开车时很谨慎,会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周围的车流。 这便让她发现,自己后面有一辆出租车,从她将车开出酒吧起,就一直跟在自己车后。 她是害怕的,因为她不确定,车上坐的是他,还是其他人……她故意走走停停,试探对方的意图,或是借着信号灯变换想甩开对方,但发现怎么甩,那辆车还是跟着自己。 一直将车开到快要上山的路段,正好是沉宥林的执勤点。她果然看到他还在那执勤,立马心一横,忍着反感将车开过去,找他求助。 沉宥林见康映柔的车忽然停在面前,自然主动走上来。 康映柔放下车窗,有些急地低声说:“后面那辆白色的出租车,跟了我一路,我不知道是谁,能帮我甩掉吗?” 在沉宥林认知里,康映柔注定是他的女人。 对于她的求助,沉宥林自然乐得解决麻烦,点头说,“你开走,我拦下车,绝对不会再跟上你。” 康映柔的车刚离开,果然那两白色出租就尾随而来。沉宥林立马到路中鸣哨指挥,叫出租车路边停靠接受检查。 “我刚才接到前面那位小姐停车求助,说你们在跟踪她?”沉宥林拿出交通警察的派头,语气严厉,“现在两个选择,要么你们掉头离开,要么就跟我回去,我刚才记下了那个小姐车牌,去调沿途视频记录,如果发现你们确实跟了她一路,那我完全可以把她找来,问她是不是要立案。” “别,这不是我要跟的啊!”司机无辜,转头对客人说,“先生,你都听到了,警察都这么说,你也不要为难我啊!” 车内的时伯宜放下车窗,看了一眼窗外的人。两人视线交汇,沉宥林不免诧异。这个车里的男人不管气质还是样貌看起来都没得挑,他难道也对康映柔有想法? “掉头,送我去另一个地方。”时伯宜对司机说。 沉宥林看着车远去,内心冷笑,不管谁想追康映柔,他也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得手。 * 成年之后,时伯宜就很少回父亲家。今天他被叫回来,也不是因为父亲,是因为自己兄长时伯谦的再叁电话。 时锦荣长居的这栋别墅在半山,风景极好,带有宽敞的私人前院和后院,但常住的人除了他也只有长子时伯谦。二女儿嫁人后就分了家,小儿子时伯宜是个刺头,不服他管,不用他养,也自然不住一起。 时锦荣人在国外,只有时伯谦在家,这也是他才愿意来的原因。 保姆上茶,时伯宜没喝,等到了衣衫不整的长兄从楼上下来,后面还跟个只用浴巾裹身的女人。 女人他倒见过,近期当红的小演员吴小姐。 时伯谦在吧台倒酒,吴小姐便主动过来找时伯宜借根烟,还示意他帮忙点燃。 他打燃火苗,吴小姐风情万种凑过来点燃唇间香烟。他视线一瞟,吴小姐的皮肤上,全是男欢女爱的痕迹。 然后吴小姐拿下烟,在他脸上一吻,娇笑着自觉离开客厅,去后院的泳池边晒全裸日光浴了…… 时伯谦大早上喝烈酒,是他事后爱做的事之一。 “看着怎么样,这个吴小姐?”时伯谦一脸玩味的笑,自答道,“她那方面功夫不错,一晚上干她多少次下面还紧得很。倒也是个放得开的,多叫几个男女一起玩,她也能吃得住……唔,老头子也玩过她两回,给我的反馈是,确实放得开。” “怎么样,要带走去玩两天吗?” 时伯宜内心冷笑。 这姓时的这一家子人,从老到小,果然都没一个正常的货色。 连他都嫌脏。 他时伯宜是没女人睡了吗?睡个被自家人玩弄到剩下的! “女人就不必了,这么好的享受我无福消遣,大哥福寿绵长才受得住。”时伯宜看兄弟年幼时,相互算照顾过的几分薄面,问大哥,“找我来正经事是什么?” “帮我去谈一块地的买卖。”对方也直入主题。 “什么地会让你来求我?”时伯宜倒觉得新鲜了,“金融区那块地皮多少资本跟你抢着竞标,一众饿虎扑食的那块肥肉,你都能带人啃下来。你突然说这话,我不知道你是在抬举我还是羞辱我了。” “自然是抬举你。这块硬骨头不一般,我不管派谁去用什么方法,都啃不下来。但你不一样,你我都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你单方面跟老头子断绝关系,时家现在的一切也不会被他塞到我手里。说白了,我就是捡你剩下不要的吃。” 时伯谦从不避讳自己能力不如时伯宜的现实,却也带着手握资本,睥睨自己弟弟的藐视:“那块地我最多用两千万换,你帮我拿下,我给你的报酬是一千万。你的小公司最近应该运转压力不小?一千万于我不多,对你倒应该是笔解渴的巨款。怎么样,生意做不做?” “两千万的地,为什么值得你专程找我?”时伯宜笑。 “就是难啃,难啃在于那块地的所有者不愿出让。可偏偏那处地正好我规划的度假区正中间,跟颗钉子似的扎那,碍我的眼!当然要拔了它!” 只有拔掉,时研集团规划的度假山庄才能开工,为他们家带来日后预估年入上几亿的纯利。 这么个几千万,实在是小钱。 “既然你要送钱,我当然乐得接受,多谢。”时伯宜起身,颔首算是朝对方谢过,“不过我不保证一定拿下,毕竟我这人,也不如兄长有耐力和恒心,才能接管了时研。我难成大器,何况去啃下硬骨头。” 言下之意,你时伯谦咽得下气在时锦荣这种人脚边讨饭吃,实在是能忍辱负重,还是你更狠。 兄弟内心各怀想法,相视一笑。时伯谦说:“资料都发你手机上了,祝你顺利。” 时伯宜坐进车里,翻看对方发来的资料。 这是一块私人所有的地皮,的确不大,总共面积才两百来平方左右。资料里显示,拥有者是个陶艺家。 艺术家,难怪清高。 时伯宜在看到对方的名字和那串地址时,脑中有什么细微的线索在不断渗透,但他并没细想。直到车子开出别墅好长一段路,他才突然意识过来…… 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康康。 那夜的耳光,还有他好心一路护送她回,她却叫个小警察拦住自己,种种行为都让他不甚恼怒——他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为了她,他先前再叁放下自尊,有意无意示好讨好,她不领情,反过来愤恨辱骂。 被人将讨好和自尊心踩在脚下,他怎么不气。 女人而已,当没了她,还找不到个好睡的处女了!何况他不相信,她能找到比自己更会满足她的男人。等她发现大部分男人在性事上不过如此,甚至比他差得远的时候,还是要回来求他! 然而这种傲慢只持续了一夜。 第二天技术部悄悄汇报老板,“康康今晚不熬夜”在APP上的账户彻底注销了。 时伯宜看似毫无裂缝的心,也被什么敲开了一道裂缝。 他知道,这代表康映柔不会再找他了,也不会再去找任何男人。 他们之间最后的可能性都被她切断了。 …… 直到,这一份冷冰冰的背调报告,又突然间将那一跟被扯断的线接上了细如发丝的唯一一点可能…… * 康映柔自从联谊会来后,再没提过找男友的事。 父母觉得奇怪,但也认为不那么着急找也好,并没有多问她什么。 康映柔一家叁口的假期结束,小小的家庭工坊又一次开工。眼下父亲正在作指导,教母女两配置泥料的比例。这对于成品来说是个极其关键的步骤。 既是体力活也是经验活,可以出错,但出错的代价就是一整炉的成品,最后都会变成被砸碎的无用陶片。 康映柔家的“小隐”是业内顶级的柴烧出品窑,“小隐”出窑的成品单个都价格不菲。 但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一窑成功的陶器后,是用无数被砸碎堆成小山的陶片换来的,每一件成品,一点瑕疵都不可以有。 康映柔跟父亲学了不到两年,泥料配置仅仅都只算掌握皮毛。她能做的多数是体力活,但把这些不同质地的泥土调和成温润能被塑造的泥料也很费劲。 父亲两年前大病一场,无法再做太过劳累的事,母亲腰也有旧伤,这个工作就基本都是她来完成了。 一般这时,沉宥林就会上门来献殷勤。 男人力气比女人大,他来帮忙父母自然乐意,但也歉疚。 沉宥林表面一副什么都不图,但康家父母知道,他一直想着和自己女儿在一起。夫妻二人是满意沉宥林的,奈何小柔从没这个心意。 “小柔,那天晚上跟你车的人,我拦下来一看,好像是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样貌不错,还有点身家。你从哪认识的这种人?” 沉宥林做事,嘴还非要找贱,故意在她父母面前提这件事。 “跟车?小柔,怎么回事啊!还有什么男人啊?”母亲果然就揪心起来。 “我不知道啊,我都没有看到车上的人,哪里知道对方是谁。那天是去了联谊,可能是现场留了联系的哪个男生好奇,就跟着我?” “现在这些男生,怎么还这样猥琐?”康父也不高兴了,提醒她,“算了,以后这种场合不去也好,不要招惹那些不正经的人!” 说到这里,康母又赞扬起沉宥林的好,说他有安全感又心善。 女儿不中意是女儿,母亲的中意是掩藏不住的。 康映柔内心狂翻白眼。 沉宥林帮她拌完泥料,康映柔就立马找理由将人打发走了,连一杯水也不肯多给。 康母叫她送送,康映柔硬着头皮送到门口。在她父母看不到时,沉宥林趁机摸了一把康映柔的手。 康映柔立马抽手,狠狠瞪他。 “手这么嫩,别做粗活了。以后有事叫我,跟我还生分什么?”沉宥林轻佻口吻。 “我为什么叫你?我自己可以,是你自己跑来!你以后也不要来了好吗,我个人,不欢迎你。” “你父母很欢迎我。” “他们欢迎又怎样,我要喜欢谁,是我自己选的,谁都勉强不了我!” 说完,把人赶走。 沉宥林暗暗咬牙,心想这女人就是缺干。等他往后得了手,他绝对要把她绑在床上,好好调教下她这种高傲的脾气! 沉宥林骑着摩托往山下走时,与一辆Porsche最新款的Macan S擦肩而过。 作为男人,沉宥林自然懂车且羡慕。 但也只能羡慕,他够不到的东西只能多看一眼,匆匆离去。 康映柔拌泥料,是在住房外搭建的另一间小木屋,那是他们家的小工作室,制作加陈列。 还有最后的收尾要做,她闷头做事,虽然听到室外好像又车子来的声音,但她也没多想,只专心干活。 泥料弄好,她才洗干净手准备进屋。打开门人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父的声音。 “时先生,你的确比你家派来的其他人要通情达理也好沟通,我非常感谢。但还是我说的那句,这地我是绝对不能卖,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记忆,也是我们夫妻栖身所,我女儿最喜欢的山野一隅。为了一大家人,我也不能卖。” 康映柔听到“时先生”没多想,她知道,先前几轮来找父亲谈买地皮的人都是时研集团的人,这回大约是下属谈判不利,哪位高层自己来了。 她换鞋走进客厅,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才有了一愣! 明明只见过他两回,可是那个男人的高矮、身型,都像烙了印记在她心上一样,只看一眼就几乎可以断定…… 心中一惊,她正在和自己理智确认,这世界上是不是真有这么多荒唐且巧合的事时,母亲抬头,朝她说了声:“小柔,你上楼去,这里不用你管。” 时伯宜闻声,跟着回头,闯进眼帘的正正就是将他心气和尊严全都揉碎丢出去,却又叫他着魔一般想着的女人—— 她真的像个未成年的小鬼,头发扎着马尾,身上的T恤是幼稚的迪士尼玩偶的图案,穿的裤子也是懒懒散散的及膝家居裤,整个人微微张着嘴,愣在那里。 好幼稚,又好可爱。 他朝她微笑,开口问: “原来,康先生的女儿是你啊,康……康小姐?” ————— 康康:哪里来的癞皮狗,甩不掉呀! 时先生:汪汪汪!(就黏你!)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14各怀心事 康映柔的错愕被父母看在眼里,两个人立刻明白,他们是认识的。 “小柔,你和时先生……怎么认识?”母亲发问道。 怎么认识的,难道要说约炮?这么说的话,她父母恐怕真的会大发雷霆,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我、我们……” “不怪康小姐惊讶,其实我们连认识都算不上。”时伯宜气定神闲,把话接过去,“第一次见面纯属是偶然,康小姐当时似乎不太‘舒服’,正好遇到我,便找我‘求助’,周围没有其他人,我当然没有不管的道理。后来我‘送’康小姐到‘目的地’,她请我‘吃’了个蛋糕,大致就是这样。” 康映柔听得只想找一条缝,钻到地下去。 这个男人……真的太坏了,他每一句话都是在故意绕着弯说那天的事,还故意咬字加重语气,在打趣她! “不是吗,康小姐?”时伯宜突然cue她! “哦,对,是这样。”康映柔求生欲极强,连忙回神附和,“我连先生名字都还不知道……” 父母听闻,又细问她是哪天的事,康映柔胡诌说是她们去度假期间,自己下山去超级市场中途低血糖,遇到时先生。 父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时,从来都随意应付,不爱定时吃饭,责怪她不爱惜身体,又再叁谢过时伯宜。 “时先生,总而言之,您今天来跟我务实说了这么多也好,还是你曾经帮了小柔也好,我们的对您表示感谢。但是地皮这事,我还是不答应。” 康茂德也给足时伯宜脸面,但不妨他拒绝交易,“这块地我将来一定要留给小柔的。她最喜欢这里,这也是我能留给女儿最多回忆跟纪念的东西。所以对不起了时先生,这笔交易,我不做。” “理解。” 时伯宜说着,转头问康映柔:“康小姐,你非常喜欢这里吗?” 康映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郑重点头。 “从我出生就是在这个屋子里,后面的树是我们自己种的,每一条篱笆也是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插的。时先生,我不知道你和你家人会不会眷恋这些,但是我们真的很爱这里,我不想把它卖给别人,变成另一番样子。” “既然这样,那我知道了。今天就当做我不是来谈生意,只是冥冥之中得个机会,再见到康小姐一次。” 这个男人在人前永远都是这样,谦逊有礼又温柔体贴,康映柔不知道,到底是人后的放肆浪荡是他,还是这一面是他……又或者,这人精分!? “对了,我听说康先生家是做柴烧,在业内大有名气。我恰好也对茶器有所兴趣,能不能借机会,参观一下康先生的作品?” 康茂德没有拒绝,只是说工作室在隔壁,要他一同移步过去。 “康先生,您上去脸色不大好,应该是身体不太舒服。要不这样,就请康小姐带我随意参观一下,反正我也是个门外汉,不必劳烦康先生亲自接待介绍。如何?” 康父朝女儿示意:“那小柔,那你带时先生去吧。” 衣着光鲜的男人随不修边幅的女儿出去后,康母叹了一口气,小声问丈夫:“你看出来了吗?” “看什么?” “这个时先生,好像对我们小柔有点意思啊……小柔进来前,他也礼貌但脸上没什么感情,可是小柔进来后,他表情不太一样。” “有意思又怎么样,就算有,我们家高攀不起那种人,也不必攀。”康茂德骨子里清高,确实也看不上喜欢拿金钱来收买任何人和事的生意人,“而且对小柔有意思的,何止他一个?小柔恐怕还看不上他那种纨绔子弟!” 小小的工作间有湿润的泥料味道,做过精心防腐放水的木屋里,除了工作台,剩下的地方就是陈列康茂德多年来的一些陶艺产出。 一部分是成色绝顶的自产柴烧,他太偏爱不舍得卖的,也有一部分是试验品,不见得多精美但贵在有一种鬼斧神工的有趣,也被康茂德精心收起来。 时伯宜仿佛真是来参观,看得津津有味,康映柔有点不耐烦了,小声问他:“你到底要做什么?都说了我们不卖地,你还要怎样?” “是,你说不卖地皮,跟我现在看茶器有什么冲突?” “那也请你不要看了,反正你又不会买。”康映柔呛他。 时伯宜笑得像只狐狸:“你怎么知道我不买,觉得我买不起?那我今天偏要买一个,跟你家做成单生意呢?” “那也不卖你!这里都是我们家的宝贝,一个都不卖,你走!” “哦,是啊,宝贝。”时伯宜靠近她,只用身型和气息,就可以将她困在怀中,“那这一屋子的宝贝里,你是你父亲最宝贝的那个,对吗?” “……”康映柔有点气馁,垂下目光。 她讨厌他,是事实;可是他一旦出现,一旦来靠近,她会紧张和心动,也是事实。 人心就是矛盾且复杂的、充满未知的,不是理智可以全然驾驭的温驯马儿,它想奔向哪里,连康映柔自己都不太知道…… “上次跟你说的话,你不同意,那便算了,我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但是康康,你也的确伤了我的自尊,我甚至觉得再碰上你,都会懒得给你一个眼色。” “那你又为什么非要找机会来跟我说这些呢,你刚才直接走掉不好吗?” “因为那都只是我一时气头上的假设。但是当我真的见到你,我又会像这样忍不住,找机会来亲近你。” 时伯宜抬起手,去捏她柔软的耳垂,轻抚她的脸,她只是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他。 “康康,既然你没有意向和我保持那种关系,那就和我做普通朋友吧,至少对我来说,你和我之前遇到的女人不同。哪怕我们不是床上关系,我也希望我的生活里,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孩子。” “可以吗?”他捏捏她耳垂,问她。 “时先生真的缺一个普通的朋友吗?”康映柔抬头,那双眼睛亮地能把对面的人心都照亮。 “我只缺一个叫‘康映柔’的朋友。正经的那种。”他笑。 “我要是拒绝呢?” “嗯,说实话我也不介意现在去你父母面前,把我们原本认识的经过讲给他们听……” “你不准威胁我!”康映柔像只发脾气的小猫,露出爪子抓挠他。 “我不威胁你,你肯答应吗?” 时伯宜拿出自己手机,打开拨号页面之后递到他面前,“只是交换一个电话。你要是真的怕我骚扰你,你还怕没办法对付我吗,你不是最会找警察诉苦?” “我哪有。”她不承认。 “没有吗?那晚你扇完我耳光,我还好心跟你车,怕你情绪不好出交通事故。你倒好,半途叫个警察来拦住我!康映柔,你自己说,你糟不糟蹋我心意?” “原来哪辆出租车上,真的是你?”康映柔横他一眼,责怪他,“很吓人哎,我怎么知道跟着我的是好人还是坏人嘛!” “是,所以你当时不将我拉黑,或是留我一个号码,不就知道那人是我了!?” …… 康映柔心想,好幼稚的争吵。 “那我可以留号码,但是像你说的,也只是普通朋友。”她接过来手机,按下一串数字后打过去,再挂掉,“好了,时先生。” 反正号码给他就给他,接不接是自己说了算。 不过,这大约也是她见到时伯宜最正经的一次。 拿到她的号码,时伯宜真的不再有什么逾距纠缠的行为,爽快地同她再见,驱车离开了…… 回到屋内,母亲突然问她,在工作室里和时先生聊了什么。 “哦,他就看了看爸做的茶器,觉得很漂亮,动了想买的心思。但是我跟他讲那些都不卖,叫他真的有心,就下次在我们做之前提前预定喽。顺便互相留了电话,他说要定就联系我。” “那个时先生,会不会其实是想追你呀?” “他?不会的。妈,时先生看不上我的。你别多心。”康映柔笑了笑。 “看不上?那我也不高兴哦,我女儿这么漂亮,又温柔聪明,他那种少爷不就是有钱而已吗!你看不上他还可以,他凭什么看不上你?哼。” 母亲傲娇地护短自己女儿。 可是,他就是看不上自己呀。康映柔心想。 他希望她做性伴侣,她不肯;那么他给的另一个选择是做普通朋友。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意思,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和她可以成为恋人的关系。 是她被性爱冲昏掉头脑,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她也不会让他知道…… * 晚间邵迦恩下班后,找时伯宜出来喝酒,时伯宜正在酒局应酬,说晚些才能到。 邵迦恩这边一支红酒快喝过半,时伯宜才姗姗来迟。 会所的酒吧很安静,大都以商务会客或放松小酌为主。时伯宜是熟客,在这里有存酒,服务生问他要喝什么,时伯宜示意他不需要,只问邵迦恩在哪。 服务生将他领到邵迦恩那边,他正和一个女人相拥,一边低语一边饮酒。 抬头见到时伯宜,邵迦恩为他介绍:“我女朋友郑丝丹,这个是我最好的朋友,时伯宜。” 时伯宜一眼就认出丝丹。 那日邵迦恩发的照片,还有他到联谊时,瞥到和他聊天的女人,都是眼前这个。 光线昏暗,丝丹原本还没有认出他。直到时伯宜夸她跟那张照片上一样明艳,邵迦恩接过话,怪他那天哪里留意过人家,明明就是在看那个白裙的女生,还专程为人家赶来现场。 听到这里,丝丹才仔细看面前的男人,突然想起那时康映柔和一个男人走出去,过后又炸毛般回来找她拿包离开…… 丝丹干脆问他:“这么说,你在联谊上不是第一次见小柔吧?你之前跟小柔认识?” “最近认识的。” “最近?”丝丹仔细一回想,康映柔最近都没有跟自己提过认识什么男人啊,除了她知道,小柔去约过一次…… ……不会吧?! “那我冒昧哦问一句,你该不会是那个BY……” 时伯宜笑得暧昧,不答反问:“看来你们的确是好友。她都跟你说过了?” 丝丹如被雷劈,又想到联谊那晚康映柔裙子那么皱,口红也没了,这不就是…… 哎,果然都是成年人的把戏嘛! 而且想到小柔这段时间老是恹恹的,或是好像很逃避听她聊感情的事,丝丹忽然觉得,一切又有迹可循了起来。 “时先生,我也没想到世界那么小。那件事我知道,小柔是个很清醒的女生,她做那件事也是很郑重的决定。所以我也冒昧提醒下你,如果你只是想找个床伴寻求快感,就不要再去烦小柔,她不是那种浪荡的女生。” “这我自然知道。” “嗯。那你又不知道,小柔喜欢你呢?” 这一下,被雷劈的变成了时伯宜…… 他没有想到接下来会是这个话题。 “如果你跟我萍水相逢,我可能还不会告诉你,但你是邵迦恩的好朋友,我也是小柔好朋友,我才擅自告诉你的。” 丝丹给自己加了一点酒,晃动玻璃杯,又抬头看他。 “我认识小柔好多年,所以她一点反常我都看得出来。小柔在第二天把你拉黑,又急着叫我带她去联谊,很明显不是讨厌你,反而……像是想找机会忘掉你。至于联谊那天你和她从我面前走出去,我现在一想就更明显了。她是个很倔强的人,如果不是真正在意对方,是谁都请不动她的。你那时怎么花了她的口红我不管,但肯定是她自愿,所以我确定了她喜欢你。” “好了,丝丹,是他们两个的事,我们不要多管了。”邵迦恩怕她太过,又知道时伯宜的少爷脾气,提醒丝丹。 “我不会管的,我只是把这件事告诉时先生。以及感谢当时小柔留给迦恩的那句话,让迦恩主动跟我表白,那我现在把小柔跟迦恩说的那句话转送给你。小柔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哦,当然比我更有魅丽。时先生,你不把握机会,或许就没机会了。祝你有所慧眼。” 邵迦恩被丝丹这番巧妙“转送”逗得大笑,低头去丝丹耳边说了什么。 两人亲密调笑低语,也完全不管时伯宜在,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满含炙热的接吻…… 时伯宜被冷落在一旁,着实无语,仿佛今天邵迦恩把他喊来,没有正事,就是为了叫他来现场吃柠檬的! 酒他自然也喝不下,饭局上被灌了一肚子酒。 留在这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了。 时伯宜狠骂了邵迦恩一句“狗东西”,起身便走。 他出了酒吧,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会所外的垃圾桶边点燃了一根烟。 …… 康映柔,喜欢他时伯宜啊? 她喜欢他?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像烟头上的火光一样,在他心里噌地一下微微亮起来。 但它太弱了,弱到几乎要被湮灭、被怀疑这样的一点光是不是存在过…… 这个命题假设仿佛也离他有千万光年那么远。 “喜欢”这两个字,可以说从出生那刻起,就和他人生彻底绝缘——时家的血流在身体里,就注定着他无法懂得,“喜欢”两个字在这世界上存在,究竟意味什么。 时家就是个养育怪胎的温床,从这里面爬出来的,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包括他自己。 他从来不配有资格“喜欢”任何人。 15晚安吻 时伯谦打来几次电话,问时伯宜那块地谈得怎么样。 “还在谈,对方如同你说的,的确没有卖的意向,但我在给你尽力争取。想撬动一个固执的人,要么投其所好,要么找他弱点,总要费点时间。” “那按你意思,等到什么时候,最后还是不卖?!”时伯谦很不耐烦。 “你也可以找别人去试试,那就是百分百不会卖。” “行了,”时伯谦只催他,“尽快给我结果,不然你的佣金我也要打点折扣了!” 因为那块地的事,时伯宜之后几天几乎没去公司,都在外面联络应酬。 接到康映柔主动打来的电话时,他已经被席间的一行人灌了各种洋酒和白酒。他有事求人,自然被灌最多。虽然头脑勉强清醒,但身体不免有些轻飘。 他还以为是自己幻觉,电话接起,却是康映柔真实的声音。 “你在哪,我要见你。” “怎么了?”他抽空出来接通话,还要再回酒局,“我今晚恐怕没空,要不……” “今晚我要见到你,你在哪?我可以去找你。” 时伯宜微愣,随后报出会所地址,让她到达后直接跟服务生说自己名字。 他挂掉电话后,又安排服务生将稍后来的康小姐带到楼上的VIP包间等候他。 酒局后半程,他几乎已经心不在焉,一面想着她为何这么突然来找他,一面又欣喜她的主动。被那些老狐狸看出来,调侃他是不是佳人等候,时伯宜笑而不语,只是又闷头喝了不少杯灌他的酒。 酒局近九点才散,他喝了几口柠檬水,将身上酒味散掉一些,才上楼去包间找康映柔。 推门进入,沙发上的人抬起视线向他迎来。包间为了制造气氛,一般光线都开得偏暗,这一间却把所有能打开的灯都打开了。 她来前,时伯宜特地嘱咐服务生给康小姐泡最好的乌龙,但眼下茶具里的茶水,看起来一点没动过。 “不喜欢这个茶吗?怎么一口都不喝?”时伯宜站在门口,还没关门,“我叫他们给你换一种茶?” “不用,请你进来,关门。” 他看康映柔的脸上很平静,夹杂着不属于她的冷淡,但平静里有一种他猜不透的隐藏情绪。 时伯宜关上门,康映柔也起身朝他走来,他没来得及多问句什么,就被她揪住衣领吻上来。 像是初次捕猎的小野兽逮住猎物,本能的撕咬——没错,是撕咬,丝毫没有缠绵辗转的情意。 时伯宜以为她被鬼附身,搞不懂她这是什么行为,嘴唇吃痛后想叫她冷静点,试图用手扳她肩,让她不要再咬自己。 好不容易她的牙齿从自己嘴唇上移开,她忽然问他:“时伯宜,你要怎么样才会满意?” “康康,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时伯宜还按着她的肩,想要让她先冷静下来。 “这样呢?” 咬不到她,康映柔就干脆拉开自己卫衣外套的拉链。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荷绿的蕾丝内衣,前扣式的,她甚至把前扣也打开,两团乳肉瞬间跳脱束缚,他眼前白晃晃地柔软跳动了几下,刺激他的理智。 酒后的时伯宜原本就有些靠强撑维持思绪,眼下她的举动虽然令他迷惑,但视觉刺激下的感性,借由酒精,简直可以轻易冲散掉仅剩不多的理智。 但再渴望,再不济,他也不想接着酒劲为借口,去强迫和轻薄她。 时伯宜让自己的视线强行从她诱人敞露的身体上挪开,咬着牙问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康映柔?” “我知道。”她毫无感情地回答。 “知道个屁,你根本不知道!” 时伯宜被她此刻的漠然、掩盖内心真正情绪的面具所气到,扣着她肩膀的手松开,去她胸前想要扣上她内衣的前扣。 但那个扣小巧,他酒劲上头,手指怎么也找不到两边要怎么扣上,反而手指还不时擦到她的乳肉…… 时伯宜又气又躁,直接放弃管那内衣,拉住她卫衣两端衣角,将拉链扣准,一口气往上拉到她下巴底下,将不该入自己视线的一切全都塞回了衣服里! “所以,是因为对我失去兴趣,你才要那么对我的家人,那么伤害和为难我们的,是吗?” 康映柔脸色煞白,她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要喷薄而出的愤怒和扭曲…… 可是他拉上拉链的举动,此时此刻更像是对她的一种羞辱—— 从一开始,她就站在劣势区,不论是金钱、地位、阅历、性……她都像是逃不出眼前这个人的掌控。 “康康,你到底在说什么?” 时伯宜神色中的疑问,让这种羞辱感膨胀加倍,也让愤怒破顶而出,她将所用情绪都揉到手掌中,朝着那张脸,狠狠甩去一个比那天晚上更狠更响亮的巴掌! “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明明掌掴的是他,康映柔的眼泪却在情绪破土之中,控制不住地落下来,“我们说了不卖那块地,你为什么要找人来骚扰我们,破坏我们的家!半夜来砸玻璃,砸掉我们的工作室,砸掉爸爸那么多作品!还不够对吗……现在我爸爸住院了,这个结果你是不是很满意?” 时伯宜脸色一变,终于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他将哭得身体颤抖的人揽入怀中,试图向她解释其中缘由:“康康,你先冷静,先听我——” “就算我求你,好不好?”康映柔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什么,哭得几乎要不能呼吸,满脸眼泪,“你不是……不是想要我做那种性伴侣?我答应……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再为难我家,我什么都可以做……” 时伯宜去捧她的脸,接了一手的湿润。 现在他终于知道,先前她进来时,那样木然且冷漠的原因,和苍白的脸究竟是因为什么。 胸腔里那颗心脏有一种形似被拧转扭曲的疼痛,他没有料到自己的周旋,会换来这样的节外生枝。 “什么都可以做?你真的要把自己作践到那么廉价吗,嗯?”他轻声问她。 康映柔抬起湿润的双眼看他,那一圈泪像极其微小的玻璃珠串一样,沾在她睫毛上。 “可我还有……还有别的选择吗?”她绝望地问他。 “你来找我,不就证明你至少觉得,还能从我这讨到一线希望?你要是一开始就问我这句话,愿意听我把话讲完,你这些眼泪就不会白流了,白痴!” 他手掌里是她眼泪,只能用手指背面去擦掉她眼睛周围的泪珠。 “有些太复杂的事,我一时没办法跟你解释太多,我只告诉你,不管你信不信,你家发生的事我不知情,更不是我指使。但现在你告诉我,我也大概猜到谁是真正的指使者。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两天过后,至少时研集团不会再想收购你们家那块地皮。” “我要怎么相信你?你明明就姓时,你是时研集团的人……” “你不信我,又为什么要来找我?”他拿手去揽她的腰,笑着逗她,想叫她稍微轻松一点,“康映柔,最精明的人是你才对!你明知道我对你不同,一定会帮你,分明是你拿住了我的死穴。” “你对我哪里不同,我一点也不觉得。” 渐渐停止了眼泪,她还忍不住在抽泣,但语气里已经找回了一点平日的可爱和骄傲。 “除了能让我赚钱的女人之外,我还真的从没因为私事,见哪个不跟我睡的女人超过叁面。你自己数一下,我们这是第几次见面。” “哦,原来你以前除了工作,见女人都是为了约那个。”康映柔有些嫌弃,推他的胸膛,叫他离远一点,“你好贱哦,突然不想跟你讲话了。” 却没想推不开他,她的手反而被他的另一只手捉住。 “你要怎么骂我都可以,我从来不会否认我自己做过的事。但我对你不同也是事实,你不可以不承认。” 她没有再反驳,低垂的视线看着被他握住的手,似在想什么。 “总之,如果你相信我,就不要再说那种要拿身体来跟我抵什么的冲动气话。我帮你也不是为了图谋什么,我只是想帮你。至于你这两天要做的,就是去医院照顾好你爸,等这边的事处理完,我亲自上门,跟你爸道歉。” 康映柔疑惑抬起头:“可你刚才不是说,你不知道吗?” “我是不知情,但你也说了,我姓时。你爸被气到,总要有一个出气的具体对象,才能彻底让他发泄出怒意。而且你家那么多东西被毁,不要善后?我去当这个‘沙包’倒是不损失什么,大不了让你爸痛骂一顿。难道你爸身体抱恙,难道还会打我吗?” 康映柔终于被他逗笑,故意吓唬他:“说不定的哦。” “那我到时只能跑了。我不信,他跑能跑得过我?” 康映柔嘴唇边的笑意更深:“神经病哦。” “好了,我要说的也都说完,康康,回去吧,”时伯宜见她笑容,才松开箍住她的手臂,“你一个乖乖女,这个时间应该在父母身边。你爸不是病了,别叫他再担心你。” 她点点头。 时伯宜拿出手机,拨电话给会所的管家,叫他调拨了一辆车来,送康映柔回医院。他打电话时,发现康映柔在看自己,然后有些羞涩地背过身去,好像是在撩胸前的衣服…… 他想起来,大约是扣内衣扣。 这个动作惹得他不由遐想先前的画面。 康映柔理好内衣,转过来时,他已经挂了电话,说车在门口。 她点头谢谢,又跟他再见;刚说完,突然压近的脸在她唇上浅浅地留下一瞬间温热。 “喂,你正人君子半天,干嘛突然这时候来占我便宜啊……” 康映柔脸上迅速浮了一抹红,拿手背擦擦嘴巴。 “不然,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不要有过度理解,晚安吻而已,再见康小姐。”他笑道。 “哪有人晚安吻是亲嘴巴的……流氓,再见!” 康映柔就像只错入了猛兽地盘的小猫,趁着对方兽欲未发作之前,炸毛般丢下告别,拉开门头都不肯回地飞快跑出去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6想我吗 这两天康映柔让母亲白天在医院照顾父亲,自己在家里打扫屋子,顺便请人来重新安装窗户玻璃和修门。 康家出来这么大事,沉宥林不可能不来凑这个热闹。康映柔看到他就烦,将他往外赶。 沉宥林借着康母给他打过电话的借口,非要留在这里监工那些工人作业,说什么怕她一个女生不安全,康映柔无语地翻白眼。 她懒得管沉宥林,也不理他,把他当空气。 沉宥林却偏要找话题和她聊。 “小柔,你听没听说?原本这一片地方连同你家,时研集团本来是要收购去做度假区开发的,但是那个项目好像出了问题,突然被政府叫停了。” 康映柔正在擦拭工人新换上的玻璃,听到这里,动作一顿。 沉宥林知道她一定感兴趣,凑过来想要贴近一点,被她躲开。 “听说是有人从中作梗,这人倒是有点本事,居然敢得罪一个大集团,看来不是找死就是背后有撑腰。”沉宥林观察她表情,狗腿地说,“不过这是老天帮你们家,你看现在这里不就不用卖了!” 康映柔攥紧手里的抹布,一言不发。 沉宥林仍然在自说自话,康映柔却根本没心情听沉宥林说什么…… 她的脑海里只是在拼命回想时伯宜那天说的话。 他那时说再过两天,这件事就会解决,这难道就是他解决的办法? 他怎么会为了自己的请求,去得罪他的家人,破坏其他股东利益?! 可是偏偏就是在这两天,偏偏就像他说的一样,时研集团不会再想尽办法获得他们家地皮了,甚至连那些半夜来故意破坏的人也没再出现,不可能一切都会这么凑巧啊…… 康映柔突然觉得,自己欠了他好大一份人情。 如果是真的是他做了这些,那这样大的人情债她要拿什么才能还啊…… 工人修复这些门窗需要两天,太阳下山前,这些人结束工作离开,明日再来。 沉宥林自然也没有借口再待,被她赶走。 康映柔简单收拾好家里,还要赶去医院,和母亲换班照顾父亲。晚上就是她守在医院,让母亲可以回来休息。 康映柔来医院时,顺便告诉了父亲,他们的地不会再被人觊觎的消息。 康茂德得知前因后果,深皱了好几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一些。 “哼,那天姓时的来过之后,我们家就被人故意报复,肯定是他找人来搞的鬼!现在他们集团遭受这样的变故,也是活该!” 康映柔听爸爸骂他,总觉得不太是滋味,不免替他辩几句:“爸,来的虽然是时先生,但是叫人来破坏的也不一定是他啊,他们集团有那么多人……” “不是他还会是谁,之前有过吗?只有他来后就发生了这种事!”康父瞪一眼康映柔,警告她,“不要看那个姓时的长得人模人样一点,你就被他骗了!小柔,以后不要跟他再有来往,听到了吗?” 康映柔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 “觅你”APP做了新的业务模块拓展,APP中增加了一个线上商城购物板块,又单独做了一个关联APP,售卖的产品自然是两性欢愉时要用的各种情趣用品。 线上的情趣用品甄选已经在前期APP部分用户里做了大量的免费试用和反馈报告,选品极其严苛;但即便作为时伯宜本人,也不确定这个业务真正上线后,会不会受到用户的青睐,从其他综合性电商APP上抢来这一块生意。 上线日前这两天,时伯宜都没有回过家,和其他公司同事一样在公司不分昼夜地准备。 早上功能就要正式上线,最后这一晚,他还在和技术部同事一起做最后测试和bug修复,一直忙到过了零点,才回自己办公室休息。 时伯谦的第十通电话打来时,他很淡定接起,听着那头暴怒质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项目到底是谁在背后动的手脚!你他妈的不是个尖端黑客吗,为什么查不出来!废物!” “嗯,我的确是废物。”时伯宜不气反笑,“不过大哥,你要明白,这种事自然不可能通过线上联系在背后捣鬼,大抵也是在线下做了手脚。你要我查线上内容,我也黑进那些人的个人手机,能有的线索人物全都已经提供给你。政府的系统后台我可以黑,但那里面都只是审核流程,你也知道,查不出什么线索。何况我真的黑了,到时如果出事被捕,我丢的是不是时研集团的脸?” “那就用你的人脉关系继续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跟我们作对!” “当然。”时伯宜毫不在意地满口答应下来。 挂掉电话,时伯宜返回手机页面,忽然发现时玉玄少有地给他发来消息。 [时玉玄:我知道,是你背后动的手脚。] 时玉玄发来了一段录音,里面是某个老头子的声音,他听音分辨出,应该是最近饭局上政府的某位领导。对方知道她是时锦荣女儿,向她道出时研集团项目要黄的真相,关键人物时伯宜的名字清晰在对方的声音里蹦出来。 看来,这不知道又是时玉玄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姘头,算起来时玉玄那老公头上,早就已经养了一片青青草原…… [时玉玄:时家要死还是要活,我不想管,反正时锦荣那老东西该给我的嫁妆我早就拿到手,我还很不得他早点死。至于这个,一句话,我要封口费,一千万。] 这条消息让时伯宜笑了。 [时伯宜:一千万?你把这条信息直接卖给时伯谦,看他又会不会为了买这种垃圾,给你一千万。] 时家的兄弟姐妹,从来没有真心相待一说。 毕竟他们叁人本就不是同一母亲所生,都是同父异母。在时家这个屋檐下,仅有的温存只停留在幼年时期不谙世事时,但很快这种温存就被时锦荣崇尚的“狼性文化”所踩踏粉碎…… 在时家,哪怕是子女,想要获得更好的生活条件,就拿出魄力和手段,证明自己比其他人更强大。 那头,时玉玄的消息很快回复过来。 [时玉玄:你想没想过,跟时锦荣作对的下场是什么?] [时伯宜:如果我没想过,你认为我会这么做?还是你觉得时研集团都是废物,没有你就查不出是我在后面做了这件事?] [时玉玄:好,那你就等着给自己烧纸吧!] 时伯宜懒得再理她。 夜宵时间,时伯宜电话叫助理给加班的员工们定食物,何助理问他要不要一份,时伯宜说不用。 他忙起来的时候不太喜欢吃东西,一般只靠咖啡和茶续命。 此时胃里有一些暗疼,他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靠在椅子上闭目休息。 电话又响起来,他没有看显示,接起来随口“喂”了一声,语气不太耐烦。 对面沉默一阵,问他:“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康康?”时伯宜听出声音,身体坐正一些,问她,“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 “我想知道,时研集团被停止度假区开发那件事,是不是你……” “对你来说是不是我,很重要吗?”他笑着问。 “是很重要,比不会被收购这件事本身还要重要……” “对,是我。但我不止是因为你才这么做。我跟你说过我姓时,但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和时研上下是同一个利益集团……” 他没说完,康映柔抢白道:“就算你这么说,时伯宜,我还是很感谢你。谢谢你帮我留住了我的家。” “哦,说到你家,上次不是说门窗被破坏了吗,修得怎么样?” “门窗是好修的,也值不了什么价值。最重要的是爸爸那些作品。”康映柔浅浅叹了一口气,“我把它们偷偷收起来了,想找会修复陶瓷器的师傅将它们修复好,送给爸爸。不过量有些多,慢慢来吧。” 这些陶片和被砸掉的残次品不同,康映柔知道它们曾经漂亮的样子,她舍不得丢,又怕父亲看了一堆碎片伤心,便想出这个方法。 “如果我说,我能帮你修好,你愿意让我试试吗?” “你?!”康映柔的语气显然不信,“不要开玩笑了,这个是很专业的瓷器修补,怎么可能是一般人会的啊,连我们家也不会呀……” “康康,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会呢?”时伯宜反问。 “你……真的会啊?” “不让我试试,你怎么知道?” 康映柔发出很惊叹的一声吸气,把时伯宜逗笑。 “那我后天把它们拿给你?明天我还要在家等工人来继续修门窗,后天才有时间。” “不用,后天我来找你。正好来看看,你家那些地方修缮得怎样。对了,你父亲出院了吗?” “还没有,还要住两叁天呢。”康映柔语气有些担忧,“你不会真的要来道歉找骂吧?劝你不要哦,我爸爸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要是来了,他可能真的会动手打你哦。” 时伯宜促狭地为难她:“他要是真的打我,那你帮谁?” 康映柔非常不满意这样的提问,轻哼道,“我不喜欢做这样的选择题,所以你就是不准来!” “我可以理解成,你心里其实在维护我吗?” “……”那头的人强行岔开话题,“后天我只有下午五点前在家,五点后我要去医院换我妈回来休息了。” “行了,知道。”他笑。 然而挂电话前,时伯宜又叫住她,“康康……你不见我的时候,会想我吗?” 电话另一头,康映柔心因为这个提问,心被顿时悬了起来。 医院里的病房早就过了熄灯时间,她站在空旷的走廊上,为了避开父亲,小心翼翼和他打这通电话。 整个走廊上,她沉默的时候,四周安静地仿佛她都可以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声…… “我的回答,会改变什么吗?”她问他。 这个问题让时伯宜同样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见面,或许我才能给你一个答案。”他回答。 康映柔跟他说了晚安,挂掉电话,她捂着自己的脸,深深吸气试图平复刚才过快且过于躁动的心跳频率。 明明都被委婉他拒绝过一次了,自己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啊…… * “觅你”APP上的“觅SUGER”购物商城板块和“觅SUGER”的独立APP都正式上线。 “觅你”将商城中的情趣用品定义为性爱中的“糖”,一种不可或缺的甜蜜调味。前期的宣传预热加上极好的用户体验反馈,让这个高品质的情趣用品商城颇受用户欢迎。 邵迦恩为了支持时伯宜的APP,还在上面提前预定了几样产品。和女友共赴云雨时拿来做前戏玩具,效果甚好,好到他早上神清气爽地用电话轰炸醒时伯宜,要向他反馈使用感受。 时伯宜在公司盯了第一日上线成果,眼下回家才睡下才四五小时,就被吵醒。 他还要被迫听那头不时传出“宝贝别乱摸”“昨晚还不够干死你”这类污言秽语,火气更旺,痛骂叫对方滚蛋。 邵迦恩那头将丝丹哄去洗澡,这才对时伯宜说:“时大少爷,干什么火气这么大?涉及小柔家地皮那个度假区方案不是都被你搅黄得叫停了吗?怎么,她人还没有原谅你?” “邵迦恩,给我闭上你的狗嘴,你和她很熟吗?小柔也是你叫的?!” 邵迦恩哈哈大笑。 “丝丹总是张口‘小柔’闭口‘小柔’,我自然也习惯这么叫了。时伯宜,你这种无厘头的醋都要吃,是不是太没意思了?再说,你自己将人家当做炮友,现在又要将手伸这么宽,去管她的闲事做什么?平时你有这个闲心,不早就去找几个女人床上密会了,这回怎么,真的栽进去了?” 时伯宜沉默。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算是怎么回事。 “当你面对一个女人,你想叫她高兴,不想让她难过,见到她会很愉悦,不见她会很想念,甚至连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欲望都没了。你说,这叫什么?” “这叫什么?这不就叫喜欢吗?” 邵迦恩笑着,发表自己的见解,“时伯宜,我早就说过,你根本不是个没有心的人。如果你真的和时家那些怪胎是一样的人,你家早就生变血流成河了。别说现在时研集团的CEO就不会是时伯谦,就是现在坐在董事长位置上的也不会是时锦荣。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欢康映柔,干嘛不试试,或许当你真正确定了一段关系来经营后,你和自己人生中不能和解的部分,说不定反而会迎刃而解。” “这难道不算利用她?”时伯宜苦笑。 “如果你不爱她,还期望她带给你愉悦和解脱,那才叫利用。” 时伯宜终于如同撕开了黑暗一角,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 下一章要表白加开车车了~ 请坐稳系好安全带~ 17同类 沉宥林趁着中午休息来送饭,这事是康母前几天拜托的,康母怕康映柔做起事来,又不按时吃饭。 他乐得这种差事,拎着自己母亲做好的食物上山来献殷勤。 沉宥林知道定康映柔这时一定在家里,况且这时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沉宥林脑中已经冒出无数关于她阴暗且下流的幻想画面,兴奋不已…… 然而摩托走到康家,他发现院子里泊着一辆价格不菲的Porsche时,忍不住微眯起双眼。 交通警察对车辆最是敏感,山上住的人家不多,他都认识,没有哪户人家有这等豪车。很快,沉宥林脑中将这辆车和前些时候他在山道上擦肩而过的那辆联系上。 一种不好的预感闪现,沉宥林停稳摩托,都忘记取车上的饭菜,便径直走到康家门前,用力拍着大门。 “小柔,小柔你在家吗!” 康映柔听到外面粗鲁的拍门声音,心虚地一抖,但还是捂住时伯宜的嘴,怕他发出声音,那才是最大的灾难! 时伯宜被她强行塞在客厅立柱的墙角,又被她禁止出声,觉得有些好笑。 以他的力气,完全可以挣脱康映柔的这点束缚,但好奇真相之余,她此刻和自己亲密地身体相贴,躲在这个角落,这样新奇到犹如偷情的体验,好像也很有意思。 门外的男人还在敲打着门板,不停喊她名字。康映柔皱起眉,忽然发现手机屏幕举到自己眼前,上面打着一行字:[为什么要躲他?] “如果被他知道你在这里,他会和我爸妈告状,”她踮起脚,靠到时伯宜耳边,用气声在他耳边解释,“他是个很难缠的人,而且阴险,我讨厌他。” 时伯宜又在手机上单手打出一行字:[就像现在这样?] 康映柔点点头。 手机上的字,又变了一行:[他在追你?] 不得已,康映柔又点点头。 忽然,门外的敲门声和喊声都停了。时伯宜以为对方放弃离开,刚想从墙角走出来,康映柔激动地摇头,一把将他抱住,不准他动! 在门外的声音,此时突然出现在离他们最近的一闪窗户。 沉宥林大声威胁道:“小柔,我知道你在家里。外面这辆车的主人,现在也在里面对吧?你现在学会在家里藏男人了是吗?可你别忘了,我是个警察,你现在不让我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等一下我就照着他的车牌,去查一查这辆车到底记在哪个人的名下!” 康映柔一听,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她完全忘了沉宥林完全可以通过一个车牌,就查到背后的时伯宜! 她歉疚地看着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甚至连堵住对方嘴唇的双手也不自觉放下来。 可她更不能在这时候就拉着时伯宜真的走出去。 煎熬和着急让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气息喷在时伯宜的脖颈,痒得要命,也连带着让他的呼吸变深。 时伯宜将脸贴到她耳侧,也学着她刚才,用最微弱的气声问她:“他是警察?” 康映柔点点头。 呼出的热气吹进她耳朵里,她敏感地缩起脖子,却听见他低声说:“我有办法让他离开,把他名字打在我手机上。” 而此时外面的人,因为屋里久未回应,已经开始露出几近癫狂的状态。那扇厨房的窗户恰好是打开的,为了通风,虽然最大只能开到45度,钻不进来一个人,却足够伸进来一只手臂。 沉宥林就是这样,将自己手机的摄像头打开,伸进来拍摄屋里的画面,试图找到康映柔藏在哪。 他还在阴森地笑,不忘威胁她:“我知道你躲在里面。哦,对,这个柱子后面对不对?小柔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每次跟我玩捉迷藏,我都有办法找到你……我知道你和那个野男人一起躲在里面!我不会让你跟任何男人走,你父母也绝对不会允许!小柔,你只属于我,只能属于我沉宥林!” 看着那只从窗户外伸进来的手臂,想要用尽一切办法把镜头伸向立柱后,康映柔就觉得生理性恶心,又无比害怕。她忍不住地往墙角挤,和时伯宜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一只手将她眼睛遮住,轻轻叫她闭眼,然而那双手又紧紧捂住她耳朵,将那些下流不堪的话语全都堵在了手掌之外…… 她把脸埋在他胸前,深深地呼吸……渐渐地,失去画面和声音的世界好像变得安静了一点,只剩下她脸颊贴着他,感受到的心跳震动…… 她下意识抱紧他的身躯,想要贴得再近一点,埋下头,想要陷得再深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双捂住她耳朵的手终于放下来,转而轻拍她的颈侧,告诉她:“不用怕,人走了。” 康映柔抬起头,可怜又紧张地看他:“真的吗……” “他被长官的一个电话叫走了,刚刚。” 时伯宜拿手贴她时,发现她脸色苍白,显然吓得不轻。他的神色冷下来,严厉问:“他多久会来制造一次这样的动静?” “只是……偶尔。” “偶尔?我看他的样子不像偶尔,对你家和你熟悉得很!” 康映柔抓着对方前胸衣衫的布料,垂下眼睛,和他实话实说,“我爸爸妈妈很喜欢他。他在他们面前永远都是一副绅士温柔,对我体贴的样子。但只有我知道他是个变态,我以前被他偷窥跟踪过……可不管我怎么讲,爸爸妈妈都不信我,因为他很聪明,永远只用眼睛和言语对我做一些恶心的事,却从来不会动手……” “为什么不在家里装摄像头?”时伯宜追问她。 “我试着提过,可是爸爸不喜欢,还怪我是不是要监视自己一家人的生活。”康映柔的语气无奈至极,“长辈都对这些很敏感,何况在那些东西被砸碎前,我家从没有出过任何事故。他们接受不了的。” 她鼻尖在微微抽动,时伯宜叫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下已经挂着珍珠串似的眼泪。 时伯宜叹一口气,抚摸她头顶,承诺道:“如果你同意,屋内屋外我会找人安上微型摄像头。不只他,你家人也发现不了。” 说到这,他觉得自己发言有点像变态,又解释道:“当然摄像的监控画面会连到你的云端,只是用来手机他骚扰偷窥你的证据。我不会用这种东西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真的可以不被发现吗!?”康映柔燃起了一点希望,她太想要摆脱这种被偷窥监视的感觉了! “当然。” 说到这里,时伯宜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是刚才就想要问她的一件事。 “但康康小姐,有件事我想问你了。联谊会那天我跟车送你回家,途中被你叫一个路边的警察拦住,该不会,那个警察就是他吧?” “呃……” 康映柔顿时心虚到要命,不晓得该怎么回复他。从她躲避的眼神,时伯宜都猜出答案了,用手强行摆正她的脸,看向自己,一字一句问:“是他吗?” 无奈,她只好细如蚊声地照实回答:“嗯……” “康映柔,你竟然叫一个变态拦我!”时伯宜成了炸毛猫,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大脑是被车撞了吗,宁愿求助一个偷窥你的变态,也不肯我把你送回家?!”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天车上是你嘛!如果是坏人怎么办……至少他还是个警察,总不会看我被人跟踪,半路在山上被分尸什么的吧……” 她越说越小声,到底是没有底气。毕竟谁是变态,现在一清二楚。 “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她扯扯对方的衣袖,叫他消气,“谢谢你那天要送我回家,也谢谢你刚才陪我,还答应会帮我装摄像头。能跟你做朋友,说实话我蛮幸运的……” 康映柔忘了,自己还在他怀中,她的嘴唇在一张一合,说的却是让对方更加恼怒的话。下一秒,她的声音被另两瓣柔软的唇封住,男人的手抄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脸颊,将她锁紧在自己身前,唇齿温柔地长驱直入。 康映柔大脑即刻变得空白…… 什、什么啊……不是说做普通朋友吗,为什么他们现在在接吻啊…… 极有耐心的舌尖一点点勾引着她,轻舔她的唇,又和她的舌尖触碰、挑逗。彼此口腔里丰沛的津液交融,被他舌尖带出,又吻上她唇间漂亮的唇珠,用舌尖一遍遍描摹她唇的形状,将她粉红的唇瓣染得同样润泽,才轻含住,感受她柔软的唇瓣在微微颤抖…… 和做爱时伴着性欲的吻不同,他今天格外温柔。 然而康映柔觉得好羞耻,也好难过。她在享受,享受他的招待、他的温柔,却是用“普通朋友”这样的名头…… 高挺的鼻梁代替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地来回摩挲,热热的呼吸蒸烤她的脸。然而鼻尖突然感觉一点湿润,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地抖,时伯宜停下吻她,看着她时才发现她在哭。 “康康,你为什么要哭?”时伯宜完全不理解。 “我觉得,我们好像不太对劲……”康映柔努力地用手隔开她和自己,挣脱掉他的拥抱,迅速后退好几步,转开脸不愿直视他,“朋友之间不会做这种事,所以我们也不应该像刚才才这样。如果你觉得我和你上过床,你可以借当朋友的名义什么都做的话,那你和沉宥林这种人也差不多,对吗?” “康康,你竟然把我和那种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康映柔打断他,“所以就不要做这种事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会让我误会。对不起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和你聊今天该聊的事,请你先走好不好……” “我什么都没说,你就要赶我走?”时伯宜问她。 “今天我没有心情聊……” “在电话里说的那件事,也不想聊了?” 时伯宜走近她,她就后退,他干脆大步走向她,把她逼向身后的墙。退无可退时,康映柔想从旁边逃走,却被时伯宜抵在墙上,强迫她看着自己。 “那时候问你,看不到我的时候,会想我吗?”他弯腰看她,呼吸几乎快要贴上她的唇。 “可是你也没有告诉我。我的回答,会改变什么吗?” “会。”时伯宜笑了,用话语和呼吸引诱着她:“我回答你了。你要不要也试试回答我的问题。” 康映柔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他会说出这种只有在美梦里才会出现的话……而之前被失落封锁的,对他所有旖旎美好的期待好像在这一刻能得已实现,这种巨大的诱惑,驱使她不由自主回答他的话:“会想你啊……” 时伯宜笑着,低下头用嘴唇贴着她的唇。 不止声音,也让她清晰感受到自己说话时唇形的变化:“我也一样,不止想和你做爱,还有很多事想和你一起做。除了床伴和普通朋友,我们之间明明还有第三个选项,所以康康,要不要跟交往,让我做你男朋友?” “你真的会跟我交往?” 她不敢置信,心脏也跳得好快,在迟疑中甚至忍不住说了句扫兴的话:“你想跟我交往,是因为你喜欢和我做吗……” “是喜欢你,才喜欢你和你做爱,重点是我只想和你做。”男人用下身紧紧抵住她,让她感受那处的清晰变化,“康康,我的确跟很多女人上过床,但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我不只渴望你的身体,还有一切,就像你期待我给你的那样,从身到心,只属于一个人。” 此刻,康映柔的大脑里像是有一朵朵烟花接连炸开。完全不真实的梦幻美妙感,和美妙带来令人沉沦的堕落。 他们从上到下都贴得如此紧密,以致于康映柔每一次胸口的起伏,都在诱惑着撞到他胸膛。她感到男人那处在一点点变大,羞赧之余,又真切地愉悦。 时伯宜是自己的男朋友。 他这一次,是真正因为爱情对自己动情…… 男人气息逐渐加重,冷峻的面孔蒙上情爱的薄纱,变得分外性感。他忍耐到极致,偏头吻向她天鹅似的脖颈,吮吸着唇下那一片半透着血管的皮肤。康映柔仰起头,轻哼一声,忍不住用十指伸入她发间,又用仅剩的理智提醒他:“痛,不要……我爸妈会发现……” 时伯宜离开那片已经被他吻红的皮肤,一把将她抱起,那双修长的腿便下意识夹紧了她的腰。两人相视时都笑了,男人双臂托着她的臀,半张脸贴在她柔软丰满的胸上,隔着T恤亲吻过后,低声问她:“在你家做,可以吗?” 康映柔的脸上已经染起情欲的潮红,她咬了咬唇,点头:“但是只可以在我房间……还有,安全套怎么办?” “我车上有。”时伯宜笑着说。 “你……”康映柔听到就着急了,“你是打算今天被我拒绝,就拿去和别人用吗?” “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男人捏了一把她屁股,自信地挑眉,“在性和爱这两件事上,我们都是同类。” ———————————— 经历了一年地狱工作模式,最后连登录上来的帐号和密码死都想不起来。 昨天花了两个小时终于记起了! 总之免费阅读,随缘更新,我写得开心,也希望你们看得开心。 18骑上去sℯxiaòsℎu.℃ò㎡ 热水慢慢注入白色浴缸,水蒸气带起浴室一片氤氲,像是陷进云端。 封闭窄小的空间,反而会有一种安全感。 她抬起手,任由他脱下自己的T恤。碍事的牛仔裤在他去拿安全套时,她已经预先脱掉。 纯白的蝴蝶结内衣,包裹的却是成熟美妙的身体。丰盈的乳肉在内衣里呼之欲出,她被他热切地注视着,双乳已经不自觉起了反应,乳头硬挺,在蕾丝布料上撑出形状。 时伯宜坐在浴缸边缘,她坐在他一侧腿上,为男人一粒粒解开衬衫前襟的纽扣。 时伯宜的手掌隔着内衣,掌握住她一侧柔软,沿着丰满的形状爱抚了几下,她就忍不住,溢出呻吟。 “这么久没做,你怎么比我还着急?”他隔着蕾丝,揉弄她顶端的红蕾,嘴里还不忘打趣她,“会不会我手指还没插进去,你就先高潮了?” “坏蛋……”夲伩首髮站:ⓠцyцshцwц.ⅹ yⓩ 逅續章櫛請到首蕟詀閱 康映柔只被他揉了两下,就一身发软。她红着哭过的眼睛,扑上去咬他脖子,留下一圈圈牙印。 时伯宜才不怕什么父母检查,随她去咬,只是她咬得狠,他就搓弄她双乳敏感的乳头,挑逗得更狠。 “嗯……伯宜……”扣子才解到一半,她已经感觉到内裤湿了一大片,嗯嗯啊啊地撒娇,挺着腰拿湿掉的内裤蹭着他的腿,要他给予更多。 “先回答我,我是谁。”时伯宜干脆自己单手将剩下的纽扣解除干净。 “你是时伯宜啊。” “那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的男朋友,”她帮他脱下衬衫,丢到一边,像葱白一样细长白嫩的手臂缠上他脖颈,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告诉他,“第一个男朋友,第一个男人。” 男人沉迷争当女人“第一次”的荣耀和征服感,时伯宜也不例外,尤其确认自己从身到心都是她的第一个,这种刺激不亚于最猛烈的媚药。 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轻易找到那个入口,修长的中指便直直插入已经湿润的小穴里! “啊!”毫无准备的刺激感沿着下面的小穴一路上来。 久违的感觉重新唤醒身体,康映柔难耐得摆动腰肢,用下面深深地吸住他手指,不断带着动情的爱液沾到他手指上。她痛苦又舒服,已经开始不自主地模拟交合动作,小穴一下下收缩。 一根手指太少,她空虚到有些想哭,摇晃着腰求他:“伯宜,进来好不好……” “我知道宝贝,马上。” 淫靡的场面,被紧紧吸住的手指,还有她绵软的呻吟,已经刺激他下面那根分身快要充血到爆炸。 他抽出手指,迅速脱解掉自己的皮带。长裤和内裤被潦草地退到脚踝,粗胀发红的分身暴露在空气里,上面已经胀起充血的血管,迫不及待地硬挺在那。 他发出情欲的一声,双手揉捏着她的臀,剥掉她的内裤。 康映柔看到那根久违的分身,没有第一次的害怕,她看着那根粗壮的肉棍,又看向她,迷离的眼中尽是春色。 “康康,坐上来,它让你舒服。”时伯宜诱惑着他。 “可是你还没带那个……” “不会射,相信我。”他已经把人推向自己,手指沿着阴阜的缝隙,找到她那颗还藏在贝肉下尚未充血的阴蒂,缓慢揉弄,“太久没做,先让你高潮一次彻底湿透,才不会难受。” “嗯……” 康映柔再次跨到他身上,时伯宜握住自己性器,用龟头刚蹭到她小穴湿润的入口,绵长酥骨的呻吟已经叫出来,让他手中那根肉棒兴奋地抖动。 男人也忍不住发出轻喘,康映柔好迷恋他的喘息,越发动情,双手扶着他的肩,翘起臀用小穴一点点吞进那根粗大的肉棍。 已经提前湿润,她穴口含下他的分身不算太费力,每含入了一寸,时伯宜就仰起头,舒服地一叹。 康映柔喜欢极了他的反应。许久没和这根肉棒磨合过,被撑到有些痛,但男人的低喘就像是麻醉剂,让她大着胆子,忍住酥骨的胀痛,有节奏地开始收缩着小穴,给他极致的吸入感。 “宝贝……够了,不要都吃进去!” 时伯宜及时叫停,双手托住她的臀,让她随着自己手臂的上下一起,小穴吞吐,不断纳入又抽出。 粗大的分身撑开她甬道,顶端在里面开始横冲直撞地顶她内壁软肉,下面的满足感让她全身发烫,惬意地咬住自己手指,快要哭出来。 “康康,舒服吗?”他用力揉她的臀,故意用自己的肉棍向上顶了一下。 “进来,伯宜……深一点、深一点好不好……” 康映柔被撞地尖叫一声,用力吸住捅深的阴茎,话语也随着身下的抽插破碎。她在他眼前摇晃着丰盈的双乳,讨好他,祈求他插得更深一点。 “不行,再深就要射里面了。” 没有那层0.01厚度的乳胶做隔膜,性爱之间的不断交锋达到一种爽快的极致。不带套做有多爽,他此刻在理智边缘的试探就有多疯狂,再多插深一分,难保不会难以控制,直接射在她身体里…… 肉棒适时地撤出一大半,他只用顶端一截在她穴口浅浅抽插,一面去吻她的脸安抚她。 “伯宜,我想要……啊,哈啊……” 康映柔嘤嘤地哭起来,濒临高潮边缘,差一点就要到了,阴蒂因为这种刺激迅速充血。那颗小肉粒比起还在吞吐的小穴,空虚到不行,她只好拿自己的手伸进肉缝里,不断揉弄那颗充血的肉芽。 高潮前的小穴已经从滴水变成淌水那样湿,顺着阴茎打湿男人性器周围粗硬的黑色毛发,时伯宜故意在她臀肉上拍了一巴掌,调情般惩罚她:“康康,你吸得有这么爽吗,都湿到我身上来了!” “不要!”她嘤嘤抽泣。 屁股上一阵酥麻,连带下面的小穴紧紧收缩。频率明显加快,时伯宜知道她要高潮了,吮咬着她耳朵,诱惑她:“康康,快一点,手指再快一点!” 她听从他的指令,让小小一颗肉粒在指尖快速滚动,酥麻的电流瞬间通向全身,身体住不住的颤抖……她在他面前,一面抽插一面自慰,淫靡浪荡的画面对彼此皆是巨大冲击。 湿润的舌头和口腔里的热意搅弄在一起,互相追逐,吻到啧啧作响,混合着身下湿泞吞吐与催情的自慰,双重刺激终于让她一下泄身! 时伯宜及时抽出自己分身,浪潮般的湿意便从小穴里直淌出来,她像一朵绽开的玫瑰,全身染着高潮后的粉色,闭着眼瘫软在他怀里颤抖。 微微汗湿的头发黏在她脸上,朱唇微张,连呼吸都带着情色暧昧的味道。 她是他见过高潮时最美的女人,前面无人得以欣赏,之后如果有其他男人看到他这一面,只是一想,浓烈的嫉妒就要把他胸口烧穿。 “答应我,除我之外不会有别的男人看到你这样子,嗯?” 高潮中的人感官一片空白,她回答不了,只是因为小穴快感的收缩,不自觉地呻吟轻哼。 时伯宜便拿手分开她双腿,伸入那条缝隙中轻抚还在充血的阴蒂。一碰到,康映柔颤得更厉害,他轻捻几下,又是一波要命的高潮到来。 “啊,哈啊……”快感冲上顶峰,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脚趾都紧紧蜷在一起。 “不要让别的男人看到你这个样子,答应我,康康。” 她的意识被抽空,只在这种令人极度酥麻的快感下,下意识回答:“答应你,我答应……” 应允他的奖励,就是那只手动作的加快。蜜穴还没从上一次高潮里恢复,此时又一波剧烈收缩,将她整个人带上云端。 “救命,要死掉了……嗯啊,啊!” 康映柔抑制不住的呻吟尖叫在浴室里回响,高潮激烈到她将腰用劲顶起,空虚地收缩尚无一物的蜜穴。时伯宜却不满足,用右臂架起她一条腿,让她高抬起自己的臀,让他可以清晰看到她粉嫩的蜜穴如何在高潮时收缩。 细长紧致的幽谷掩映在稀疏微卷的毛发下,他用手指拨开遮掩,清晰看着那一道蜜谷周围的软肉在不断颤抖收缩,从那道幽深的小口里,不断流出为他动情的黏腻爱液…… 他看得喉结上下翻滚,下面那根肉棍已经激烈在空气中耸立抖动。 直到高潮余韵彻底过去,康映柔才从近乎昏去的空白里清醒过来,她看着自己被他高高架起的腿,知道他目睹自己那处高潮,羞到不愿抬头看他。 时伯宜打横抱起她,双脚踢走先前滑落到脚踝的裤子,与她一起坐进早已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哗啦”一声,水从缸内溢出来,倾泼在地上,犹如这间浴室里早已发酵膨胀的爱和情欲,满到从两人的身体里挣扎而出。 被热水一下包围,还在收紧的小穴顿时吸入不少,她娇喘一声,跟对方抱怨:“水都进去下面了……” 时伯宜笑她:“怕什么,你下面大概比这个浴缸还湿。” 康映柔气得咬他的手。 迷你的浴缸原本只够一个人使用,两人挤得要命,不得不紧紧相贴。 时伯宜从身后抱住她,揉着她还没脱下内衣的双乳,低声说:“连这个最敏感的地方都没碰几下,就高潮了两次。康康,你这样哪个男人受得了?” 康映柔手贴上自己猴腰,摸到顶在她腰上的那根粗大。指尖一下下划过上面的孔眼,感受它被自己玩弄的颤动,魅惑着声音问他:“那现在是谁这么勇敢,那里硬到一直在顶我的腰,想要跟我做啊?” “你这个吸精气的妖精!” 时伯宜被他逗得大笑,手指一勾,顺利解开她前扣的胸衣,丢去浴缸外。 他双手从下面捧住那两团娇软丰盈的乳肉,颠出诱人的晃动,连带水面也起了一圈圈涟漪。 康映柔知道他也喜欢自己的双乳,享受地后仰靠在他身上。他捻弄得极为有技巧,轻晃软肉时也不忘用指腹摩挲她的粉色乳晕,听到怀中人发出舒服的轻吟,他轻捏住那两颗成熟红肿的奶头,在水中用食指的指腹打圈,给她惬意的温柔快感。 “嗯……嗯啊,好舒服……”康映柔的手指扣在浴缸边沿,双颊嫣红,诚实低吟着身体的答案。 “你第一次拍给我的那条视频,是不是就在这,在这个浴缸里?”时伯宜忽然问她。 “是啊,你还记得哦?” “那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忘记。” 他仍然清晰记得那条视频的画面,因为他时不时就拿出来反复观看。 在对别的女人提不起性致,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和她关系的那段时间,那条视频都会让他经历一场场空虚的自渎,稠白的精液一次次射向亮起的屏幕…… 但也不止于此,那条视频也是他们之间的起点,从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成为此刻可以共赴云雨、交付身心的心上人。 “那天你的乳头有比现在硬吗?”有人发问时,还故意舔她耳朵,坏心地在抠弄她肿胀的蓓蕾。 康映柔娇软地哼着,摇头说没有。时伯宜又问她:“那天你看起来已经要做了,最后怎么解决的?” “自己,自己用手。”她侧过脸,回答对方。 男人一手捧住两团绵软,另一只手已经去向她还在酥麻的下身,在蜜穴四周爱抚,“怎么用手的,像刚才那样揉那里?还是像我一样,用手指插进去?” “用揉的,嗯……”小腹轻轻收缩,她的小穴在水下主动吻他手心,“我从没自己插过。” 又是他掌控了性爱的节奏,她有点不满意,在拥挤的浴缸里翻过身和他面对面。 “你好赖皮哦,总是在问我这问我那。那你看到视频的时候呢,是不是躲在哪里,看着我的身体射了?” 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自信。 康映柔说着,故意把自己身体挤向他,让那根一直在顶弄她腰肢的粗大阴茎夹在彼此的小腹之间。 她往前一挺腰,他的阴茎就被挤得像是在她身体里一样紧。沉甸柔软的双乳中间,正好卡住硬挺圆润的龟头,她一动,乳肉就挤在他分身的顶端。 她用手聚拢两团已经被他揉到微微发红的双乳,让乳肉完全包裹住龟头。 胸部微微向上挺,又下落,来回摩擦着他敏感的肉棒顶端。夹住的地方也是湿的,不知道只是被水打湿,还是他那里已经在冒出麝香味的粘液…… “该死……康映柔你哪来学来的这些!”时伯宜爽到掐住她的臀,手指几乎陷入她臀间的肉里。 “AV啊。”她俏皮地笑着,贴到他耳边告诉他,“我还知道好多哦,你想不想试试啊?” —————— 好久没做的两个人,必须要让他们多尽兴一点~ 欢迎留言收藏投猪猪~大家留言越多我就会码字越快,燃起来了! 19初次后入(H) “哦,原来你看了不少这种小电影?”时伯宜捏她的脸,笑着逗她,“以前看过你也没处实践,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就拿我做实验?” “那我要跟谁试嘛……” 康映柔轻轻拿胸部顶他的分身,故意地激他:“去和别的男人哦?” “别的男人?”时伯宜气急了,用力地捏了下她右侧的乳尖,“那等我死了再说!” 康映柔开心地笑起来,鼻子以下半张脸随着身体慢慢往下滑,浸入水中。这样一来,她的双乳便可以完全贴合住他耸立的肉棒。 粗实的分身被她用手挤拢的乳肉完全贴合住,第一次,胸上分布的神经末梢感知到那根东西凸起的血管、兴奋的颤动…… 康映柔抬起眼睛看他,那根物什的主人微微扬着下巴,也在看她,和她水下的动作。 夹住分身的双乳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模拟小穴内的抽插,刺激着他,也一样满足自己。软嫩的乳肉和硬挺的分身互相抚慰,不轻不重的摩擦挑逗着彼此身心的忍耐。 听到他的呼吸逐渐变重,康映柔也开始有了反应,被热水灌入的蜜穴隐秘地往外吐出吸入的水,连带着她小穴内的黏液…… “嗯……”男人闭上眼,全凭感官主导。 康映柔大着胆子,在乳肉夹击他的分身时,俯下头,朝他胸前硬挺的一颗乳头轻舔了几下。 时伯宜身体骤然一抖,睁开眼,伏在他身上的人得逞地朝他笑,在他注视下,她微张嘴唇,将那颗暗红的顶端含进口中,学他哄她的样子,用舌尖回馈给他,舔舐着他胸口。 “康康,你真的会把我弄死!” 他的上下都被她掌握住,胸前的吮吸温柔又不乏技巧。小小的舌头先舔一圈乳晕,又轻咬住凸起的乳头,舌尖灵巧地取悦着他硬挺的那一粒。 那里是最靠近他心脏的地方,时伯宜被她挑弄到心脏剧烈跳动。底下被绵软的触感包裹,时而她更精怪,捧着自己的一边乳,用娇嫩的乳头去亲吻他分身顶端的孔眼。 时轻时重地磨蹭,让她也渐渐在迷失在情欲的诱惑力,在他眼前叫出细碎的声音:“唔……伯宜,你这里好烫……” 这种全方位的刺激,让时伯宜全身上下都似蚂蚁啃咬,食髓入骨的酥麻。他粗硬毛发下的两侧阴囊连同着身体一起兴奋收缩、提升,沉甸甸的两颗胀起内装备着他蓄势待发的弹药。 被挑逗的顶端冒出预示高潮的湿粘分泌,蹭在她奶头上,只是在水下,康映柔一点没有察觉到。她还在全心全意地挑逗他,看他和自己一样狼狈地被欲望裹挟,满目春潮。 忍耐太久的欲望终于挣扎着撕破理智,时伯宜抱着她起来换了个位置,让她双膝跪在浴缸里,扶着浴缸边缘,然后双手托起她的臀,让她把屁股高高翘出水面。 他就在自己身后,康映柔已经猜道他待会儿要怎么摆弄自己了,双颊带着耳朵都动情得发红。 他从来没从她后面进入过,她既期待又紧张,扭过头嘱咐他:“进去慢点,我……有点害怕。” 时伯宜用牙齿咬住安全套包装,单手撕开,另一只手在她后腰上安抚:“宝贝,放松一点,试过这个姿势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他迫不及待将那层乳胶套套上已经蓄势待发的分身,那根肉棒在他手中鲜活般弹跳着,无声叫嚣自我的勇猛。 时伯宜握着它,却没直接去向蜜穴,而是扶着那家伙,用它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泛着粉色的褶皱后庭口顶弄! “啊!不要……不要!” 康映柔真的以为他要从那里入,吓得伏在浴缸边尖叫! 可恶的男人得逞,他愉悦笑起来,告诉她:“逗你的,谁让你刚才看我在你面前那样失态出糗。” 而让他险些出糗的罪魁祸首,此时还在康映柔的两瓣臀肉之间兴奋弹动。 “你这个混蛋,”康映柔真的被他吓到要哭,带着浓重鼻音骂他,“明明你就在享受,现在还要怪我……” “第一次就被你弄出糗,以后你再换别的花样,我恐怕不要几秒,就会失身在你手里!” 时伯宜话语说得半真半假,但享受确实极其真实的,他爱死了她的一身媚骨。 他从身后将她抱住,托住她沉甸甸垂下的乳,拨弄她发胀的乳尖,薄唇一下下沿着脊柱的走向吻下来。吻到她两瓣臀肉上,他才作罢,然后用手微微分开夹紧的臀肉,看到了小穴的入口。 先前被他插过一次,已经情欲泛滥到入口周围的软肉微微肿胀,此刻还在不断地吐出亮晶晶的蜜液,不要用手试,他都知道那里面早已经湿到泛滥成灾。 他兴奋得早已忍耐不住,握着自己的物什,朝蜜穴的入口塞去,清楚地看着她下面这张湿泞的小嘴一下下收缩。紧致滑腻的吸入感让兴奋达到顶峰,他狠心一贯而入,将粗长的肉棒全部没入她身体。 “啊!”康映柔被顶得腰一酥,浑身都软了,整个人往前一蹙,脑袋要险些撞到浴室的墙砖上! 时伯宜也被她吓了一跳,俯身来看:“康康……没事吧?” “你这个野蛮人,”康映柔扭头,骂他的语气毫无威慑力,反而因为动情的娇媚,听起来更像是调情,“只知道叫自己爽,你把我当充气娃娃啊?” “别说充气娃娃,就算是别的女生,也没有谁能让我这样发疯。” 他愿意承认自己的失控疯狂,只有在遇到她,时伯宜才会变成这种失控的疯子。 似乎为了坐实她的骂,话音一落,他便掐着她的腰,猛烈肆意地让那条粗大的恶龙在她小穴里肆意冲撞! “太快了……哈啊……啊……” 彻底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身体里被猛兽般冲撞的刺激已经让康映柔双目失焦,她明明想让他慢一点,可是在他深深的抽插下,身下的小穴全然不听她想法,紧紧绞着贯入的肉棍。 她比他们第一次做还绞得紧,时伯宜被她身下那张嘴绞得头皮发麻,他再也不想做什么绅士,只想变成一个和自己那根分身一样情色且卑劣的猛兽,被她缠绕、吸入,再捣碎她,把她和自己合二为一! “康康,抱歉……” 他的声音几乎快被羞耻的交合撞击声盖过,欲望冲顶的男人红了眼,双手固定住她的腰,猛烈地朝着他们彼此交合的那处快速深顶,和极致的快意冲刷着肉棒上每一处末梢神经,深深顶到她子宫口的每一下,康映柔都在尖叫。 “啊!不要……混蛋,骗子,啊!” “不要了,再也不要跟你做了……” 她能清晰听见自己身下吞吐着他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他的两颗阴囊袋一下下拍在她腿根的酥麻,都叫她欲罢不能。 屈辱的、快意的,被涨满的痛楚,以及混合着生理性刺激的眼泪止不住地从她眼里掉下来。 康映柔伏在浴缸边缘,含糊声音骂他,低声抽泣,却在他每一下撤出的时候又不自觉地翘着屁股去找他分身,一刻都不允许自己的蜜穴变得空虚…… 高频率的啪啪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变成了混响,混合着男人的低吟和女人的哭泣。因为交合搅动流出来的情液,滴滴答答地掉进浴缸里,悄无声息融在水中。 当她的小穴开始触电般颤动的收缩时,把她蜜穴和小腹塞得鼓胀的那根巨物也终于在湿软温暖的汀泞里深陷,彼此的快感终于抵达最高处,时伯宜紧紧抱着她,一起沉到水里,在温暖的水中彼此紧紧拥抱,浑身颤栗着、呻吟着把彼此送入高潮…… 20哥哥(微H) 康映柔的衣柜里没有给男人穿的衣服,把他的衣服拿去洗涤烘干的时候,康映柔给他拿了一条浴巾,忍住笑说:“你可以……先遮一下。” 那条很大的浴巾上,正面图案是粉粉的美乐蒂。时伯宜拿到手,神情复杂地看一眼,问她:“没有别的?” “有啊,我的浴巾图案还有库洛米、小美人鱼、玉桂狗……你要哪个啊?” 时伯宜哪个都不想要。 他只好把那条浴巾翻过来,拿没有图案的一面用…… 他在腰上系好浴巾,再抬头,发现她穿上了那件白色的真丝吊带裙。时伯宜过去,隔着布料捏了一把她挺翘的乳,问她:“那天的那件?” “你不喜欢吗?”康映柔拉起自己的裙摆,让他往下看,纯真的脸上却是妩媚的笑意,“内裤也是。” 她的身上有洗过澡后擦上的淡淡香水味,像是春日雨后鲜花和青草揉的美妙香气。时伯宜抱着她,鼻子流连在她颈间的香气,一只手探向她裙摆下。 手指贴到她柔软的内裤底,摸到一抹湿意,他拿指尖顶着内裤的布料,在小穴口轻磨,笑她:“怎么还是湿的?” “都是因为你,”康映柔轻哼。高潮过后,她身体总是会记住那种攀到顶点的酥爽,并且不自觉地有反应,“每次跟你做完,那两天都会这样。” 时伯宜满意地笑了,用沾湿的手指扣着她的脸吻她。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结束,他坐在她的房间,仔细打量着他眼前的一切。 康映柔的房间很简单,靠窗的位置是是老式的书桌和书柜,还有一整面墙的衣柜,也是方正简单的款式。甚至她连一个自己的梳妆台也没有,化妆的镜子就摆在书桌的一角。 床也是款式单调的木制单人床,像男孩子会用的。按照康映柔喜欢这些娃娃卡通的个性,以及她父母对她的宠爱,她的房间应该远不会这么朴素。 让房间活泼起来的,是那些她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到处收集来的卡通扭蛋,和朋友们的合影,还有一看就是自己手工勾出来,图案可爱的桌布和杯垫。 直到他瞥到一张合影,看到上面一个陌生的面孔时,突然产生了疑惑,然后似乎猜到什么。 康映柔端着茶和水果进来时,看到他坐在书桌边,手里在翻她插在书架上的毕业纪念册。时伯宜拍拍自己的腿,她坐上去,时伯宜问她:“你原本学的是物理学?” “对呀,没想到我的脑子还不错吧?”康映柔有些自豪地回他。 “不喜欢吗?”时伯宜好奇,“物理系的学生毕业后都会继续往上读,你为什么毕业之后,不继续念书了?” “也不是不喜欢啦,专业是我自己选的。”她神色有点遗憾,微微耸肩,“但是后来想,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缺我一个研究员吧。可是我家里缺一个继承爸爸手艺的人,而且我从小跟陶瓷一起长大,我也很爱它们,所以我最后决定回家啦。” “你没有别的兄弟姊妹?” “你看到那张照片了哦?”康映柔的眼睛瞥向那张合照,神色淡淡的,“嗯……以前是有过的。” “但是他去世了,是因为我。叁岁的时候我生了一场病,爸爸妈妈那几天忙着烧窑,通宵都要守在边上,所以那时候都是大我四岁的哥哥照顾我,喂我吃饭,哄我睡觉。因为我太小了,爸爸妈妈只顾着关心我,没有发现哥哥也被我传染生病了。等到他突然严重被送去医院的时候……没有多久,还是走了。” 康映柔吸一口气,努力朝他笑了笑。 “这个房间,其实是爸爸妈妈给哥哥准备的。他们给我准备的房间原本在隔壁,还没有来得及布置,哥哥就走了……本来他们想把这间房里的一切处理掉,变成储物间,但因为我那时候大哭大闹要找哥哥,他们就让我睡在这个房间,骗我说哥哥去上学了,要好久好久,只有我乖他才会回来……结果呢,我在这个房间住到了现在。” 小时候的记忆太模糊遥远,如果没有照片,她也不一定能记得起自己哥哥的样子。重要的亲人在自己生命里消失,脑海却在渐渐将他忘记的感觉,是最让她难过的。 “按理来说,哥哥是爸爸的最好继承人。妈妈说他六七岁时,就最喜欢和爸爸一起待在工作室里捏陶土玩。但他因为我走了,所以我后来告诉自己,我的生命也有一半是属于他的,我肩膀上有哥哥作为长男的责任。爸爸好不容易靠手艺把‘小隐’做到这么好,我不想让他因为没有人继承自己的心血而难过。” 这个故事和时伯宜料想的大差不差,也是此时他才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故意去叫她揭开伤疤。 “抱歉。我问的如果你不愿意说,其实可以不用回答我。” 她摇摇头,勾着他的脖子:“和你说没关系。” ——因为你是我的男朋友。 康映柔端上来的玻璃茶壶上面已经凝了一层厚厚的水珠,冰块在里面晶莹剔透地浮动,还能闻到白桃和乌龙的淡淡香气。 她从时伯宜腿上跳下来,到自己的玻璃柜里拿出一对璀璨剔透的水晶杯,把冷泡的乌龙白茶倒在两个杯子里,其中一杯递给时伯宜。 “江户切子工艺?”时伯宜一眼就认出来。 “嗯,很漂亮对不对?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她有些羞涩,又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知道,“爸爸妈妈特地给我买的一对,他们说另外一只可以留给男朋友用……” 时伯宜喝了一口冷泡的白桃乌龙,茶味不算浓,更多是女孩子会喜欢的桃子甜香。他把那只工艺精美的水晶杯放在桌上,双手环抱住她,偏头吻她的脸:“你对谁都这么掏心掏肺吗?我如果是个骗感情的渣男,你岂不是亏大了,赔了一只杯子,还把自己赔进去……” “那你是吗?” “你猜猜看?” “我猜不是吧,毕竟渣男应该不会在上床前还帮我赶跑变态,连上门来表白,还会记得带安全套。” 时伯宜闷声笑,一口咬她腮上的软肉:“夸我?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 “好啦,那讲一点不刺耳的。”康映柔靠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与他聊正事,“你那天说,你能修得好我爸爸碎掉的作品,是真的吗?你真的会修复它们?” 原本,他今天上门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时伯宜向她保证:“太严重的我不敢说,但是一般程度的损坏,我都可以。” 康映柔立马去自己床底下,把先前精心收好的碎片都找出来给他看。碎裂的瓷器都被她放在垫满防震泡沫的箱子里,大致按原本的形态把碎片分类好,收纳得很清晰。 时伯宜一件件拿出来,确认了碎裂的程度,告诉她:“这里有叁分之一我可以修复好,剩下一些怕是要更好的师傅。至于我刚才说太严重的那几件,没有太多修复的意义,怕你父亲看到难受的话,就悄悄收好或者扔了。” “其实我也知道,肯定不是每件都能修好。”但康映柔不太相信他会这个,再叁确认,“你真的会哦?” “康康,我看起来的确不像会这么正经的技术,但我确实算半个行家。我跟……我跟一位有名的修复师学过很多年手艺,你真的当我只是逗你开心?” 说到这里,时伯宜再看一眼桌上四分五裂的瓷片,忽然想起什么:“说不定我那位……师父,你们还认识。” “我爸爸的确认识几位手艺很好的陶瓷修复师,只不过我还不敢背着爸爸去找他的朋友来修复。”康映柔问他,“你的那位师父叫什么呀?” “欧阳宁。” “欧阳宁……欧阳阿姨?!”康映柔惊诧又惊喜地望着他,“原来欧阳阿姨是你的师父!” 时伯宜只是笑了下,反问她:“这回放心了吗?” “当然了,欧阳阿姨连好多陶瓷文物都修复过!而且听说她收徒弟很少的,没想到其中还有你。” 她对时伯宜这个人的好奇又多了好几分。 他出现在她眼前,一开始就是个浪荡纨绔的工子;可是有些时候,又能循着他心迹,看到那层浪荡皮囊背后的善意和可靠。 他总有让她很意外的地方,可是他好像暂时还没有打算,让她太走进他真正的安全区…… 康映柔沉溺在思绪里,微微入深的时候,她的嘴里被塞进一颗沁甜冰凉的葡萄。 “在想什么?”时伯宜问她。 “没什么。”她嚼碎葡萄,含糊着说。 她并不期待像时伯宜这样的人,能够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 毕竟之前提到他的家人,他神情里的冷漠和讽刺,让她隐约感觉到,他所处的环境,和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但你神情可不像没什么。” 康映柔傲娇地偏头:“就算有,也不告诉你。一下子什么都和你说了,那以后我们还聊什么啊……” 又一颗葡萄被送到她唇边,只不过送的不是他的手,是他唇齿衔着那颗葡萄送来。 康映柔微微张开嘴,葡萄被他抵进来的瞬间咬破。果汁爆在口腔里,味蕾上全是腻人的甜,多汁的果肉被他舌尖搅动,在她口腔里慢慢分解,诱惑她生出满口微甜的津液。 他的手将她睡裙纤细的吊带剥下,丝滑的布料滑落到她腰间,丰盈的双乳被他握在一只掌中,用拇指轮番唤醒顶端的红蕊。 “唔……” 她的手撑在他胸膛,慢慢往下,摸到他因为兴奋而紧绷的腹肌。她的手指在她腹部轻轻打圈,若有似无的撩拨,感受着他的肌肉自己指尖下微微颤动。 时伯宜松了口,叹气一声:“康康,别乱摸,闹过头了疼的是你。” “你不想要吗?” 她知道,他才不会那么轻易满足,自己再给多少他也接纳得下。 康映柔的手像他掌握自己一样,轻柔他胸前坚硬的乳头,轻声魅惑他:“不想要的话,你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时伯宜要被他弄疯,泄出一口长气。 唇再次和她吻上,柔软的舌却变得像他身下渐渐苏醒的坚挺性器,直直地捣进她口腔,在其中热烈辗转。 她下面一直湿着,经不起几下深吻和揉弄,就有了反应。 口中的涎液被他分去一半,他轻微吞咽的声音无端戳中她性癖,康映柔主动勾着他,把舌尖探进他的口中,和他放肆纠缠搅弄。彼此的津液过分充盈,叫他又吞咽了几下,多余的顺着她嘴角,色情地滑到下颌上…… 时伯宜笑着,顺着那道水痕舔掉,又拿回主动权继续凶狠地吻她。 乳头被他挑逗得又酥又痒,他故意不带用力,叫她格外难受。康映柔只好自己拿手去纾解,刚捏了一下就被他抓住。 他握着康映柔的手,一起去捏她胀挺起来的嫣红蓓蕾。 “嗯……这样好奇怪,伯宜……” 被彼此拇指同时挑逗的触感,比单是他的手揉弄更加刺激,她从来不知道两个人的手可以产生这样奇妙的魔力。 她的腰身不自觉绷紧,低吟着,只觉得一股湿热从小穴落下来,不自觉地夹紧腿,却连着他的一条腿和他胯间的浴巾都被她湿热的地方给夹住。 时伯宜明显感觉到,她下面那张迷人热情的小口已经迫不及待要迎接自己。他舔吻她耳朵后面敏感又轻薄的皮肤,低声说:“最后一回,再多,你今晚路都走不了!” ———————— 来了来了! 血泪打工人卑微地在线求珠珠~ 21三颗葡萄(微H) 康映柔以为时伯宜会把她抱去床上,没想到时伯宜把她抱到她的书桌上。 “在这里?” 时伯宜用行动回答她,手掌放在她平坦滑嫩的小腹上按下去,她的腰也随着他的手贴到桌上。 书桌上还放了好多东西,不够宽敞,她只能用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背。 时伯宜拉着她的双脚,踩在他坐的椅子两侧扶手,不得已打开的双腿掩不住那片性感湿润的地带,让她的下身正好对着自己的面孔。 康映柔受不了被他这样看,拿一只手掩盖住自己湿透的内裤底,“一定要这样做吗……” 时伯宜把她挂在腰间的睡裙拉起来,她以为他要帮自己脱掉,可是睡裙脱到头顶,他忽然把裙子在她脑后系了一个结,遮住康映柔视线。 “和你在一起,总想要玩些没试过的。”时伯宜声音在她耳边,蛊惑着低声说,“什么都不要看,用你身体感受。” 一切都看不到,未知的感觉叫康映柔莫名地心跳加快。 她听到玻璃搅动什么碰撞的声音,很快,她的小腹感觉到一阵沁凉刺骨。 那颗冰块在她腹部打圈磨蹭,凉得她吸气,皮肤上泛起细微的鸡皮疙瘩。 冰块随着他的舌尖往上,时伯宜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把冰块推到她圆润的一侧乳下,含住那块冰,低头用冰块刺激她因为动情而充血嫣红的乳晕。 凉意刺激得乳晕皮肤微微收缩,起了一点褶皱,连带乳头也被冰得更为翘挺。 “嗯……好凉呀。”她娇嗔地怪他,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动着。 她被蒙住的脸只剩红润的唇在张合,哼吟出甜蜜蚀骨的声音。 时伯宜将冰块连着她红肿的蓓蕾一起含在嘴里,发狠地吮吸作响,舌尖不忘再口腔里搅动冰块,让那一颗冰围着她胀起的乳尖不断刺激。 “啊!别咬我,温柔一点啊,疼的……” 舌尖和牙齿也总是不时在狭窄的口腔里舔咬到她奶头,她呻吟着请求,却把胸难耐地挺高,乳肉蹭着他的鼻尖和嘴唇。 时伯宜舌尖搅弄得更狠,一只手握住她脚踝,另一只手扯掉碍事的浴巾,握住勃发的性器抵在她的贝肉上。 隔着内裤,他用茎身挤开覆盖着阴蒂的软肉,直接摩擦她那颗藏起来的小肉粒。 “坏蛋,你为什么会这么多,”康映柔声音发颤,上下齐发的酥意让她不自觉将腿开合得更大,“到底跟多少女生玩过,才有这么多花样?” 嘴里的冰块即将融化,时伯宜松开含住的乳头,把冰块嚼碎咽下,笑着拢住她另一侧被冷落的乳肉。 他含住舔弄了几下,然后逗她:“康康,你怎么这么会吃醋。连这么甜的地方吃起来都是醋味了。” “在意呀,你用和她们玩剩下的来应付我。”她轻哼着。 她身体越是被他撩拨得敏感舒服,心里就失落,有些嫉妒和他发生过关系的一切女人。 “康康,我不是逢人做爱都像对你这样,耐心地取悦她们。” 他身下逗她蹭得愉悦动情,说的话更直白热烈:“你可以骂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只想跟你尝试所有没试过的姿势。臣服你、讨好你也罢,我只想要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啊,”康映柔笑了,继续刺激他,“你好凶哦,你的嘴比你下面还要凶狠……啊!” 被掌握的乳尖让他用力一扯,她吃痛地尖叫,腰上的内裤也被他拽下来脱掉。他用胀起的顶端在她穴口周围软肉上撩拨,时轻时重,就是不进去。 “你进来呀,伯宜。”她软着声音求他。 “你说什么?我也不明白——” 时伯宜慵懒地拉长音调,因为兴奋而胀大的龟头顶端被她湿粘的体液均匀涂了一层,他说着离开她穴口,去顶弄她大腿内侧连着阴阜最软最敏感的皮肤。 身下空虚得更厉害,腿间被他蹭得好痒,康映柔看不到,全凭神经末梢的感官。 她的欲望被他故意无视,身体却叫嚣着要他,康映柔急得蹬开脚下的椅子,撑着手让上身起来,摸索着去抱他。 时伯宜俯身将她揽住,她便像只考拉缠在他身上,用脸胡乱地蹭,“我想要……” “想要什么?”时伯宜热烈跳动的分身在腿间诱惑她。 “你……” “我的什么?” 饶是和他什么放浪形骸的事都做过,要讲出来,康映柔依然羞愧得不行。她的嘴唇张合了好几次,说不出来。 时伯宜却非要逼她脱了这层耻辱的衣服,干脆彻底撤离。 康映柔腿间硬挺的分身消失,她着急地轻哼,手摸到他腹上的肌肉,要再往下找,被时伯宜抓住。 “你说,想要什么?” “我……” 时伯宜故意叹一口气:“看来你还是没有多想要。” 他松了下抱住她的手,康映柔以为他真的扫兴不想做了,紧紧攀住他不松开,丢了羞耻大声说:“我……我想要你的阴茎插进来!” 她说完把头深深埋下去,恨不得钻进地心,听到的人却开怀大笑。 “可是我现在不想给你了,怎么办?”他似只成精的狐狸,继续引她上当。 “可是你刚才说……” “我也没承诺你说了,我一定会给你啊,宝贝。” 骨节分明的手插入她身下的耻毛,找到阴阜下那颗敏感的小豆,重重地按着,“我们再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真的给你。” “骗子。”康映柔轻颤着小腹,低声骂他。 “是啊,我是骗子,还是混蛋。”他毫不廉耻地附和。 康映柔感觉自己被他重新放到桌上,眼前是睡裙透光的一片纯白色,什么也看不到。 他抬高她的一条腿,她以为他又是想看什么,可下一秒,一颗圆鼓鼓的小东西被他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湿淋淋的穴咕叽一下,便将那东西纳入了进去,康映柔吓得想蹬腿挣扎,却感觉那个人在他的腿心处吻。 “别害怕,康康,只是一颗葡萄。” 他含混的声音从她腿间传来,那个吻带着他呼吸的热气,在阴阜周边四处游移。勃发的巨物早就胀得难耐,但还不够,他要她更淋漓尽致地沉浸在和自己的性爱里! 细长的耻毛微微刺到他的唇,带着无尽情色的味道,他直接用手拨开保护那颗阴蒂的软肉,舌尖找到她敏感的地带,埋下头重重地舔下去。 康映柔的穴道内猛然一缩,全身颤得往后仰去,她茫然地呻吟、喘气,然后听到他魅惑般低语:“用你下面夹破叁颗葡萄,夹破了,我就插进去。” 22用嘴的奖励(H) 康映柔没有了抵抗的力气,她只是摇头:“不可能啊,我真的做不到……” “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到?康康,我会帮你。” 康映柔还没有说答不答应,时伯宜已经将自己蓬勃粗胀的性器按在她两瓣贝肉之间,再扣住她的膝盖,让她夹紧腿心,紧紧夹住他的分身。 这样的姿势仿佛他插在她体内,柔软又温暖,他站在桌边,顶着腰在她腿心间抽插了好几下,康映柔就感觉到粗犷勃发的茎身在磨着自己的阴蒂。 小腹里强烈一阵暖流涌下来,连那颗葡萄都挡不住,时伯宜偏头时,可以清晰看到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合,从那里面淌出来的蜜液都顺着穴口流到了桌上…… 他用手指抹上她穴口的湿,涂在她被冷落的乳头上,笑着问她:“这不是很舒服吗,怎么就做不到呢?” 康映柔握住他放在乳尖上的手,羞赧地嗯了声:“那你再让我舒服一点好不好……” 时伯宜如她所愿,下身有频率地往她腿心撞,体验着如同交合的感觉,双手十指在她双乳顶端做最动情的抚弄,用指腹围着乳头侧面打圈,按捏。 等到那两颗红蕾胀到不行时,故意用指甲边沿在两颗的中心轻柔又快频地抠弄。 “不要停下来,真的很舒服……伯宜,我好喜欢你这样……” 那里正是乳房上最敏感的地方,康映柔立刻感觉到湿濡的欲望如潮水般袭来,自动夹紧了腿心,让他性器更贴住自己那颗小小的软肉粒。 乳肉被他这样玩弄,她看不到,胸上的触感就被无限放大。她的奶肉就像柔软的豆腐一样随着他指尖频率晃动,色情而放肆。 酥麻又微痛的乳房高潮感比预料的来得还快,她呻吟着,蜷起自己的背,颤着声音叫他名字:“时伯宜……” 时伯宜知道她马上要高潮,那根兴奋的家伙也像接收到主人想法,变成肆无忌惮的疯马,狠狠抽插,龟头戳着她的小腹,恨不得也能穿进她身体,深深刺进去! 由于阴茎外没有润滑,她腿心被她磨得有些疼,康映柔咬唇隐忍着,鼓励他:“快一点啊伯宜,再快一点……” 他加快指尖频率,身下抽插也更为迅猛。上下同时热情撩拨着她的身体,看着她因为临近高潮一点点地时控,呻吟时淫靡色气的一点津液从唇角滑出来…… “要到了,真的要到了!” 紧贴着她阴阜的分身感受到她身体里明显的收缩,时伯宜的右手离开她乳尖,去往湿淋淋的花穴。他两根手指毫无障碍地插进去,就被她吸入绞紧。 时伯宜在紧致的穴中勾到那颗葡萄,把它往穴口带了些,直到穴口边缘,他抽出湿掉的手,把湿润抹在自己饥渴的马眼上,轻声命令她:“宝贝,小穴里再夹紧一点!” 说着他抽出自己分身,高潮里的女孩身下顿时空虚,便嘤嘤地呻吟着,自觉把腿心绞到极致的紧,去刺激那颗小小肿胀的阴蒂,让花穴用力地收缩…… “嗯……”时伯宜看着她独自动情,翘挺起的分身早已迫不及待。 他却只能欣赏着眼前美妙到泛着粉色的胴体为自己而高潮,用自己的手暂时安抚那根暴躁的性器。 忽然间,高潮中的人感觉圆鼓鼓的东西消失了,那颗熟透的葡萄成了小穴里的一丝凉意,她甚至愣了一下,才对他说:“我好像……弄破了,那颗葡萄。” 时伯宜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进去确认,果然只在里面抠出瘪掉的果皮和碎掉的果肉。 “康康,你真是太聪明了。” 他不吝地赞美她,俯下身,抵开她的唇深深亲吻她。 高潮过后的人太渴望身体的温度了,她打开腿,迫不及待地缠上他的腰,用胀挺发烫的奶头去蹭他胸口,示意着她想要,现在就想要! “不可以宝贝,还有两颗。”时伯宜不肯放过她,捏着她的乳头,继续哄她,“好好做完,我给你奖励。” “那你奖励我什么?”她开始和他讨价还价。 “我那时用嘴给你做的时候,你不是很喜欢吗?”时伯宜承诺她,“乖,做完这个游戏,我就让你享受。” 康映柔的确是动摇了,她不说话,时伯宜逗她:“已经不信我了?” “你不可以骗我哦……”她的欲望大过了羞耻与理智。 “对你的承诺,说到做到。” 康映柔这才放下缠住她的腿,乖乖地摆回刚才的姿势。等了一会儿他还没塞进来,康映柔问他:“你干吗不动啊?” “等一下。” 时伯宜也并不想拉长这个游戏的时间,他的精囊早已经注满精液,生生忍了这么久,鼓胀得十分不爽。于是他挑拣半天,才找到两颗果盘里最熟的葡萄,都塞进了她的花穴里! “你干吗一下塞进来两颗啊?”康映柔左右扭着腰,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挤出去一颗。 “不想早点结束游戏吗?” 时伯宜的手指在她穴口的嫩肉上打圈,引得她颤栗阵阵:“康康,一颗对你来说太简单了。两颗也不算难,早点结束享受你的奖励不好吗?” 也是哦。康映柔被他说服,试着夹紧了腿心,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小腹里又是一阵湿意,她嗯嗯啊啊地吟哦着,甜美的嗓音求他:“伯宜,再帮我啊……” 时伯宜抬起那根分身,用顶端的龟头去到她湿穴边沾满残留的淫水,和刚刚不同,他用手打开她腿心,再拨开耻毛和贝肉,把龟头挤到其中,让那根分身的头如同按摩棒一般,正好抵住她尚在充血的阴蒂。 她的贝肉也轻轻含住了他的顶端。 “嗯……”顶到那颗肉粒的时候,康映柔就泄出淫靡的呻吟。 时伯宜身上已经因为分身的蓄势待发太久,出了一层薄汗,他知道她那颗肉芽的脆弱,用手按捺住想摧毁般的强烈欲望,克制地用龟头像他在她乳尖打圈那样,讨好抚弄着她的阴蒂。 “康康,喜欢和我做吗?”他微喘着,忽然问她。 “嗯……”腿心大张的女孩微微点头,颤着声音说,“好喜欢你,也好喜欢和你做……” 时伯宜像是得到了重要的允诺,低下头,偏头去亲吻她一侧的大腿内,用湿软的舌头给予她更多舒服的感受…… 身体里动情的酥麻已经有了记忆,在他娴熟的不断撩拨下,湿濡和如同尿意的高潮再一次汇到她此刻被他顶弄爱抚的阴蒂上,小穴已经习惯了高潮来临的感觉,康映柔轻哼着,要他的分身离开,时伯宜刚刚放开她的腿,她就将两条细长雪白的腿勾在一起,呻吟着晃动腰肢,用力绞紧小穴,让甬道里的媚肉挤压那两颗圆滚的东西。 “嗯啊,啊……它们在里面滚……啊!好像破了……” 消失的异物感让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下身体晃动时,被他系在头上的睡裙也松掉滑落,她终于重新恢复了视线范围。 康映柔看着眼角微红的俊朗男人,紧绷出腹肌,隐忍而幽深地看向自己。她知道他等不及了,慢慢朝他打开自己湿泞的小穴,软着声音告诉他:“真的破了呀,你自己看看呢。” 时伯宜这次直接伸进去叁根手指,她湿泞的穴都能立刻吃进去。被压破的葡萄伴着淫液被他带出来,康映柔看到他躬下身,要来兑现诺言,她摇头,坐直身体去抱他。 “伯宜,我要你先进来。” 她的唇在他耳边,舔他的耳朵,也邀请他,“不要总是我在舒服,我们一起高潮一次,好不好?” 床快散架了(H) г𝖔цs𝓮𝔴ц.цк “不要你的奖励了?” “要呀。” 康映柔的指尖在她胸口的皮肤微微摩挲,她稍显稚嫩的脸蛋因为情欲洗礼,多了成熟的魅惑,微微弯起的眼角让她看起来像只发情的猫科动物。 她用舌头舔他下巴,让男人笑了,她认真要求他:“等你射完了,你要好好兑现我的奖励。” “当然会奖励你,舔到你被我抽干为止!” 时伯宜抱她到床上,他站在床边撕开安全套,康映柔握住他的手,轻声说:“让我试试。” 她学着他戴套的样子,把那片压扁平的乳胶套慢慢套上他阴茎。小小一个安全套被他粗大的分身撑开到几乎透明,虬曲的血管清晰可见。看圕請到首發䒽詀:r𝔦r𝔦щ𝖊𝖓.c𝓸𝓶 她的手指不断在刮弄茎身,时伯宜已经受不了,沉声呼吸着,催促她:“宝贝,快点!” “谁叫你这么大嘛,真的好难套进去哦。” 时伯宜捏她的脸,笑她:“我要是不大,你会在那些男人里选择给我发私信吗?” “所以你有点耐心啊,我第一次给你戴哎。” 她跪坐在床上,他站着,那根嚣张勃起的分身正对着她的脸戳挺着。康映柔往下撸动着安全套,看到戳在自己面前的分身,忽然口中变得湿润,她张开檀口,含住了那根肉棍的顶端。 “该死……”他被她含得说不出话。 康映柔不会什么技巧,只是口腔被胀得太满,舌头总是不知道该放哪里好,四处乱动的小舌头不断地舔到他的顶端,隔着安全套,都能感觉到她口腔里的热。 “唔……” 口腔里的津液泛滥,顺着她的唇溢出来,她微微眯起眼,轻轻吸了一下,淫靡的水声和顶端被吮吸的快感,让时伯宜握住了床头的木栏杆。 他紧咬双齿,克制住想要把这个巨物捅进她喉咙里的冲动。 “别折磨我,康康,快一点!” “嗯……” 她栗色的头发微卷,很像只德文小猫,声音也像猫一样哼唧着,手指努力把套一点点翻到裹住他的分身。 终于戴好安全套,她的舌头才把含住的顶端送出来,踩上床的男人已经欺身将她压在下面。他的气息笼罩上来,康映柔捂住他的唇,轻声说:“让我在上面,试试好不好?” “你要在上面?” 时伯宜倒不拒绝她的勇于尝试,甚至就刚才来看,自己好像还能从中获些别的什么……他抱着她翻个身,康映柔从他身上坐起来,分膝跪在他上面。 时伯宜会意地握住那根肉棍,看她慢慢放下身体,用湿泞的小穴顺利吞入一直到底,粉唇间发出春意迷离的喟叹声。 被紧致的、彻底的吸入,让时伯宜也陷入一瞬空白,她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分身每一寸,即便什么都不做,就有一种直冲大脑的爽感。 “嗯……” 康映柔双手撑着他跨侧,让身体上下摆动。淫靡湿润的蜜穴不需要任何润滑,已经能顺利接纳他并且抽插。 刚开始的几下很慢,每一次抽离和下沉,她都吞吐到极致,小穴里的软肉不断经历着被胀到最大,又瞬间挤压缩回,不断反复的胀满和空虚,让性爱的刺激到达高峰,身体起伏的动作,随着情潮到来越来越快…… 时伯宜第一次看她骑在自己身上,他仰视着她,看她随着自己的情欲掌握性爱节奏,热烈而可爱。 她的双乳在上下摆动中,在他眼前不断晃荡,从下而上的视角看那对饱满挺立的软肉,是最直接的视觉刺激,吐纳出潮湿呼吸的嘴唇,在呻吟中还在叫他的名字:“你喜欢这样吗……伯宜……” “你说呢?我恨不得把你天天带在身边,和你做这些事!” 除了她主动的吞吐,他的分身也开始彻底苏醒,吞进去的时候在她小穴里兴奋地弹动,顶她湿软的肉壁。 “你天天只想做爱,都不想干正经事啊?” 康映柔好喜欢他分身的反应,那代表他也喜欢自己这样。她稍稍夹紧潮湿的腿心,自己收缩穴内的软肉,引得更多情液汨汨而出。 时伯宜笑了,惯常冷淡的眼中尽是春意:“跟你在一起,还有什么心思干正经事,我只会想干你!” 跨间粗硬的毛发和她的搅弄在一起,被她穴口流出的花液打湿,每次上下吞吐,他们都被这种毛发的刺痒刺激着阴阜和阴茎四周,轻微却存在感极强地如同一颗火星,彻底点燃关于性的失控欲望。 “啊……轻一点呀,你轻一点。” 时伯宜双手覆在她的臀上,紧紧捏住她的臀肉,那里的手感和绵软的乳有些类似,他用力的狠狠地揉捏,听到她求饶,他更用劲:“康康,自己揉的你胸,就像你一个人时自慰一样!” “嗯……可是你揉得更舒服……” 阴道的收缩开始变得快而有频率,她同时感到他的欲望,在越来越强烈地顶撞自己内壁。 嘴里呻吟喊着要他,可双手却诚实地抚摸上自己双乳,当着他的面,翘臀快速地抬起落下,一起深入抽插,一面用掌心聚拢自己双乳,让两颗充血发红的乳头都集中到一起,在他眼前同时摩擦打圈,轻轻地拉扯…… “快到了康康,多叫几声,让我听你的声音。” “我也是呀,伯宜……” 她眼睛里亮晶晶的,氤氲着快感的泪意,淫靡浪荡的词句被她讲得酥骨婉转。 “我怎么揉都没有你的手舒服……” “你怎么会这么厉害啊,每次和你做,我下面都好湿呀……” “顶到了,疼……你都顶到我的宫口了……” “我的下面好像都肿了,被你撑的……” 失控的毁坏欲战胜理智,时伯宜再也等不了,那两颗精囊里荷枪实弹的准备,早已要找一个宣泄口。 他倏地坐起来,一个翻身把她重新压到身下,紧实精壮的身躯彻底压住她,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冲刺! “嗯啊……慢一点,你太快,啊……” “康康,告诉我,是谁在满足你,是谁在给你这些!”身体的占有不够,他还要占有她的心、她的一切。 “伯宜,时、时伯宜……哈啊!” 不被驯服的野兽只剩下最原始的交合本能,他折起她的双腿,深深冲撞进去。每一次都要插到宫口,她尖叫着,他才退出来。 康映柔只感觉到身下不断在泛滥,究竟流了多少,她根本不敢想……她被他撞得不得不抬起手,抓住自己的床头栏杆,而这张已经十几岁“高龄”的儿童木床更是经不住这样猛烈的晃动,一直在嘎吱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身下的那只野兽彻底粉碎! 直到康映柔被他肏得发不出声音,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声时,红了眼的怪兽才真正到了释放的那一刻。 最后一下,深深刺进她甬道,让那条巨龙在温暖湿泞的穴中一起激烈地颤动…… 他再次翻过身,让她在上压住自己,紧紧地抱住她。 彼此身体和各自挺立的乳头紧密贴合,高潮的激浪让康映柔双乳不自觉地摩擦着他的,两人乳尖相互的挑衅逗弄间,他精囊里的弹药终于一齐泄出,射进那个乳胶套里。 男人这一次的高潮比她更长,感觉到他彻底泄干净,康映柔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她慢慢抬起臀,让花穴把那根肉棍吐出来,躺在他身边,然后看他熟练拿掉灌了浓稠精液的安全套,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 刚结束的瞬间,谁也没说话。拥挤的儿童床宽度有限,这让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康映柔侧过身,面对着他,用掌心去抚摸他瘦削的脸,立体俊朗的五官,还有因为情欲上头,被滚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康康。” “嗯?” 时伯宜没说话了。她继续摸他的嘴唇,一边说:“好软哦。” 时伯宜笑着,抬起背挪了下位置,让头更落在枕头上。没想到他刚一动,不堪重负的木床又嘎吱作响。 两个人瞬间都笑了,康映柔嗔怪他:“哪有你刚才那么猛的啊,要是刚刚我的床真的断掉怎么办?” 他用手拨开她落下来的头发,别到她耳后,让自己可以看清她依然微微带红,情欲未退的一张脸。 “真的断了,我就立马叫人给你送来一个新的。至少比你这个儿童床再宽一倍,最好再有一个自动按摩床垫,这样跟你在上面做爱,比刚刚更刺激……” “谁要啊!”康映柔捂住他的嘴,“这里是我家,你还想来我家再做这种事啊。今天我已经被你色诱上当,干最冒险的事了,要是被我爸妈发现,我跟你就都完了!” “都完了?怎么算完?”时伯宜揉着她的乳尖,嘴里请教她。 “就是,嗯……哎呀,不知道,反正死定了。” 她身体现在碰都碰不得,一碰底下就持续地在湿。被他玩弄着揉了两下,她就蜷缩身体像只猫一样,微微地颤着:“嗯……不要,还会有反应啊……” “有反应不是很正常吗?再说我今天确实有冷落它。” 手指多刮弄几下奶头的顶端,她就湿得一塌糊涂,臀缝和腿心黏腻得有些难受。她下意识地夹紧,轻哼起来,告诉他:“又湿掉了。” “康康,要奖励吗?”时伯宜忽然问她。 康映柔摇头,她知道他舌头有多厉害,不敢想再被他舔弄一次,自己今天还能不能下床。 “我晚上还要去照顾爸爸,过头了会被看出来的。”她抱住他挑逗乳尖的手,和他谈交易,“下次再兑给我吧,等我要的时候。还有,说好我要很舒服的那种哦。” 时伯宜骂她“鬼灵精”,她一点也不羞愧,开心地把腿架在他身上,也故意挑逗他,拿膝盖去顶他还在直直挺立的分身…… 等衣服洗好烘干,时伯宜重新穿上自己的西裤衬衫,康映柔又马不停蹄把沾染着做爱证据的床上用品全部塞进了洗衣机。 再看一眼墙上的挂钟,竟然已经到下午。 康映柔这时候才感觉到饿,她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吃泡面,时伯宜笑她:“你底下被‘大餐’喂饱,上面这张嘴就用泡面随便应付一下?” “你好烦呀,”康映柔捏他手臂,“吃不吃嘛。” “当然。我第一次吃女朋友煮的泡面。” 康映柔去厨房里煮泡面时,他仔细参观起他家一楼的布置。房子结构其实很简单,但每一个地方都看得出这家人用心生活的痕迹。 康映柔小时候的奖状被贴在墙上,柜子上都有他们一家叁口的合影,还有叁个小瓷人大概是出自小时候康映柔的手,歪歪扭扭的,上面还有小小的指纹印,五官画得有点乱,但都是咧着嘴在笑的样子。 她很爱她的家人,她的家人也很爱她。 这是他无法触及的东西,拥有再多钱,他也买不到这样的奢侈品。 康映柔把煮好的泡面端到餐桌,发现他在对着什么发呆。 她叫他,他才回神,然后随口问她:“闻起来还不错,你煮的泡面是什么口味?” “不知道,刚刚拆包装的时候也没注意,随手拿的。”她走过来,拉他一起去餐桌,“反正你就当是爱心泡面嘛。” “爱心泡面?”他被这个有些过时的名字逗笑。 “爱心泡面就是,不管外面的人怎么看待你,但这个世界上,都会有一个爱你的人,愿意等你到很晚,给你煮的一碗这样的泡面……反正是我爸爸妈妈这么和我说的,意思是这碗泡面代表这个家里有一颗爱你的心。” “每次我想吃泡面,我就跟爸爸妈妈撒娇,叫他们给我煮。” 时伯宜微愣,片刻后反应过来,再叁求证般问她:“所以,你才做给我吗?” “对呀,因为你是我男朋友嘛。”她弯眼笑起来,把他按到餐椅上坐下,“所以你要吃光哦,不然以后我一根都不给煮了!” 你想约会吗 第二天,康映柔在家里整理昨天剩下的篱笆时,沉宥林果然出现了。 康映柔淡定到连余光都没有给他。 “小柔,你昨天……家里停的车,是谁开来的?” 康映柔嘴角微微挑起。 她还没有开口,沉宥林已经自己上钩了。 昨天时伯宜离开时,特地嘱咐了那辆车的事,告诉她只要按照他说的应付沉宥林,他保证不敢再多问。 “那辆车啊?我的好朋友丝丹开来的啊,怎么了?”她忙着做篱笆最后的整理,随口说到。 “丝丹?”沉宥林狐疑打量她,“那为什么我来送饭时敲门,你人却消失了?” “我闺蜜找我去后山上拍照片,我还要通知你,得到许可吗?”康映柔斜他一眼,话编得丝毫不慌乱,“你要是这么有爱心,叫警局多给你安排一些社工活动啊。” 沉宥林阴恻恻笑起来:“小柔,你别想扯开话题!那辆车的车主,根本就不是你那个叫丝丹的朋友。”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 “是我……” 沉宥林话到嘴边,却想起昨天他突然被上级的一个电话叫去,莫名其妙加了一个通宵班的事,说起来就很是诡异。 他加班时,忍不住悄悄用警务系统查那个车主,看到对方的名字时愣住。 邵迦恩?沉宥林正觉得熟悉,似乎是自己曾经在某个会议上见过某位的高层时,一个隐藏号码的电话打到他手机上来了!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系统里查我的车!再有下一次,你就不只是滚蛋的事了!” 沉宥林当即吓得背后冷汗,连连道歉,他还没说完,那头的男人已经挂掉了电话。 此时,沉宥林最终没有选择说出对方名字,只是问康映柔:“你的朋友应该是个女的吧,怎么会开别的男人的车?” 康映柔突然沉下脸,冷冷问他:“沉宥林,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用自己的权限查了那辆车的车主!?” 见自己暴露,沉宥林也不装了,吊儿郎当的神情,想来摸她的手:“是啊,我当然要查了。我要看看你是不是背着我,去勾引什么野男人了啊。康康,我对你这么用心,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意呢?” 康映柔飞快躲开她的骚扰,后退一步。 “我劝你最好不要再骚扰我!如果你查了那辆车的车主,就应该知道对方是谁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那辆车的车主就是丝丹的男朋友!” 权力就是最好的镇压武器,尤其是对沉宥林这样最底层的小警察。康映柔太明白他会怕什么了,踩在他的痛点上,用言语狠狠蹂躏。 “如果你再敢对我做什么骚扰,我会有办法请那位车主先生帮我的!” 沉宥林脸色一变,收起刚才的阴森:“小柔,那个人真的是你闺蜜的男朋友?” 在昨晚查到车主后,沉宥林就大致打消了康映柔会和这样的人物有交集的想法。毕竟她的交友圈和日常活动范围太过狭窄,不可能会有机会接触到这样的圈子。 “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帮你确认一下?” “开玩笑嘛,这当然不必了。” 沉宥林对她的脸色礼貌不少,甚至带着讨好,“不过你们既然是好朋友,他男朋友还是这么厉害的人,你应该要多和他们来往啊。最好把我也带上!你个性太单纯了,也不知道怎么和上层的那些人物打交道,我可以帮你和那些人打成一片……” 康映柔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懒得理他的自说自话,继续整理自己家的篱笆。 大概是沉宥林看他没反应,自己说得没意思了,又或者是真的怕惹毛了康映柔,会回头整自己,沉宥林待了没一会儿,就借口午休时间到了,骑着摩托回了所里。 ** “果然,我按你讲的,好像吓到他了。” 晚上康映柔照例在医院里陪父亲,等康茂德睡着,她才悄悄溜出来,和时伯宜通话。 “对他这种人,这样的威胁只会让他一时的害怕。但他哪天真的冲动发疯起来,根本不会顾及这些。”时伯宜当然比他了解男人,但又安慰她,“我明天就会让装摄像系统的人去你家,等他们安完,你大概会放心很多。” “嗯。” 她坐在病房外面的空中花园,抬头是很亮的一轮月亮。但是视频那头的时伯宜还在办公室里,面对电脑不知道在忙什么。 “我可以好奇一个问题吗?”康映柔问他。 “好奇什么?” “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他说自己不在时研集团,却又能和那样有地位权力的人成为好朋友,甚至连车都因为某些原因,要挂在对方名下……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谜,康映柔还是很好奇的。 “哦,对,”时伯宜停下敲击的手指,从视频里看她,“我的确没有告诉你我是做什么的,但你已经用过我研发的产品。” “真的吗!?” 康映柔一下兴奋起来,努力回忆自己在生活里用过什么。她猜了护肤品,又猜家电,甚至还猜到卫浴用品和避孕套……时伯宜被她发散的想象力逗笑,一一摇头。 “那到底是什么啊,我可以知道吗?” 时伯宜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问了她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我在觅你的账号,叫做‘BY001’吗?” “觅你!?你、你该不会……” “因为测试的时候,第一个账号是我自己注册的。所以随手就用了001这个编号。” 得知觅你这个APP真的是时伯宜的“杰作”,康映柔在短暂且巨大的冲击之后,脸色立马垮下来。 “你当时做这个APP的初衷,该不会……就是为了让自己约人更方便吧?” 时伯宜看她扁着嘴,气鼓鼓把视线转到别的地方,猜到她有点生气了。 即便这样,在他眼里她也纯真得可爱,让时伯宜想透过屏幕,去捏一捏她的脸。 “开发这个APP,起初只是放大人性、解放人性,我也只是人类中间的一个。再说,如果没有这个APP,我们不是根本没机会认识?” 康映柔没法反驳最后这一句。 “康康,你要是真的不开心,我就把账号注销掉,不让你看到它,省得害想起来生气。” “算啦,我没那么小气。”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脸上,下决心般认真说,“虽然心里是有介意啦,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过去,它也不会因为一个ID被抹掉就不存在。我喜欢你,所以就算知道这些,不太开心,我也会让自己慢慢接受和消化这部分。” 她永远骄矜得有度,又温柔贴心。 时伯宜从来没有和哪个女人相处有这么舒服,这种舒适的愉悦超出肉体,把他灵魂里某些毛躁的部分,都在无形地顺平。 “康康,你想约会吗?” 有些期待在迫不及待从时伯宜心里生出,他想尝试着为她体会正常的情侣都会有的生活。 “等我这几天忙完,我们就去约会,你愿意吗?” 康映柔的嘴角终于向上弯起来,答应他:“好啊,我们去哪?” 这倒是难住时伯宜了。 该去哪?他也不知道,总之不能去什么情趣酒店吧?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他先征求她的想法。 “之前很多想去的地方,我和丝丹都去过了。”康映柔当然不知道他的烦恼,甜甜和他说,“我们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那我到时候挑好,你要是喜欢我们再去?” “嗯!”康映柔看一眼手机上方的时间,小声说,“我要回去了,护士每小时都会来查房一次,家属最好要在的。” 康映柔在视频里和他挥手告别,屏幕一黑,时伯宜就陷入了沉默。 总不能……真的去情趣酒店吧?! 所以此时此刻,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当然就是骚扰那个人。 时伯宜下个电话立马打给邵迦恩。 连打了四五通,邵迦恩那头才接,一听声音就知道火气相当旺盛。 “时伯宜,凌晨一点你发疯啊!被你电话差点打到阳痿,操,我他妈咒你一辈子没性生活!” 时伯宜大笑起来,内涵对方:“你阳痿怕什么,不是从我这里买了不少情趣玩具?把那些都用上,说不定人家觉得比跟你干爽多了?” “滚蛋!”邵迦恩破口大骂。 时伯宜才不管他抓不抓狂,直接问他:“你跟女朋友约会,一般都去哪?” “你打电话来就问这个!?”邵迦恩不敢相信。 “少废话,你回答重点,我就早一秒挂掉这通电话。” “神经病,连约会地点都要照抄,你怎么不连做爱姿势都他妈找我抄啊?自己想啊!” 邵迦恩说完,极度暴躁把电话挂了!再打过去,那边居然直接关机! 人前绅士君子的邵迦恩极少有这种狂躁一面,看来倒是那头正尽性,被他一扰果然急了。 明明在加班的时伯宜,这下连援军都没了。 他关掉了电脑上的代码页,打开搜索引擎,像个白痴一样打出一行“情侣约会地点推荐”的字…… 他觉得自己应该真的疯了。 —————————————— 时伯宜:我是恋爱新手。(理直气壮) 康康:谁管你啊!先给我写一个能每天自动给作者亲妈送珠珠的网页程序啦~ 音乐节 康映柔和他约好,等爸爸出院之后就可以和他出去约会。 趁着爸爸出院前,时伯宜找来的技术人员在他家用半天时间飞速安装好了隐藏摄像头,还帮她连接上手机,让她可以随时在手机上查看屋内的状况。 “康小姐,手机上还有个一键报警功能,如果你在家里遇到重大危险,按下去之后会自动发送求救信息,会有警力在最快时间赶到你家。” “谢谢。” 康映柔第一次在手机上看到自己家公共区域的清晰全貌,她心里终于松一口气。至于那个报警功能……她才不希望哪天真的会用上! 叁天之后,康茂德从医院回到家,看到重新修好的门窗和院子的篱笆,忍不住叹了口气。他甚至都没有踏进自己的工作室,就回到房间,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 “妈妈,爸爸现在情绪好低落,我们这一批窑要不暂时不开工了吧?”康映柔问母亲。 “嗯,等你爸爸好一点再做。预定的客人,我只能跟他们联系要延迟了。”康妈妈想起什么,问她,“工作室里那些碎掉的作品,你把它们处理好没?” “其中一些,我先找了……找了一位会修复瓷器的人,帮我们试试修复一下。那些都是爸爸的心血,我舍不得丢。” 康妈妈当然也舍不得,只是又有疑惑:“修复瓷器的师傅?网络上找的吗,可不可靠啊,别到时候越修越坏了啊!?” “妈妈,你让对方试试嘛!”康映柔挽着母亲,跟她撒娇,“看起来是个可靠的人,我相信他。” “好吧,毕竟碎也碎了,没有别的办法了。” 康妈妈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康映柔却是真的相信时伯宜。 他这几天已经着手开始修第一件茶杯,每次都是在半夜。康映柔的父母睡得早,等父母睡着,她才会和他视频通话。 时伯宜会把手机架在桌面上,一边给她看修复的过程,一边和她聊天。 “你怎么知道,我想去这个音乐节?”康映柔惊喜地看他发过来的音乐节海报,“昨天我也看到这个,本来还想问你的,但是怕你不喜欢这些……” “这里面不是有你喜欢的乐队吗?我看你之前经常在社交软件上发他们歌的截图。” “你还特地去翻我好久以前的主页啊?”康映柔很是惊喜。 但事实是,时伯宜在此之前,把自己从网上抄来的“约会地点清单”发给邵迦恩看,问他这些怎么样。 邵迦恩看完,笑了不止两分钟。 “水族馆、游乐园、甜品店、鬼屋……哈哈哈哈哈哈,你是活在哪个年代啊?现在高中生约会都不去这些地方了,好土啊!” 为了得到对方指点,时伯宜只能咬牙受了这点屈辱。 等对方嘲笑完他,才说:“既然不知道,你就从她感兴趣下手啊。翻一翻她的主页,看她喜欢什么,迎合她的兴趣总不会错吧?” 此刻时伯宜当然不会告诉她背后曲折,只是问她:“想去吗?” “想啊!你真的愿意陪我去啊?” “当然。” “太好了!不过那天你不可以穿得像平时那样哦,太正经了,不好玩。我想看……你变成另外的样子!”康映柔向他提出要求。 “另外的样子?”时伯宜挑起眉,露出疑惑的表情。 “反正音乐节上大家都穿得很夸张啊,怕什么。”康映柔双手撑着腮,轻声说,“我很期待哦。” * 到了约会那天,康映柔特地留了点小心思,她把抹胸穿在里面,外面罩着衬衫,严实地扣好,看起来很低调,免得惹父母怀疑。 出门时,康妈妈看她今天妆画得格外精心,随口问她和谁一起去玩,她早就想好说辞:“是丝丹啦,我们今天去音乐节,要晚一点才回来!” “怎么又是丝丹,她难道只有这一个朋友?”康茂德忍不住嘀咕。 “老公,小柔一直跟我们住在山上,还要分担家里这么多事,她哪有时间像别的年轻人那样去认识新的朋友啊?” 老婆这么一讲,康茂德顿时没话说,坐在藤椅上若有所思。 因为父母都在家里,康映柔没有要时伯宜来接她,她自己打车到了音乐节入口,结果在人群里找他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就在她要给时伯宜打电话时,一只手从身后揽住她。康映柔转过身,看到时伯宜,惊讶地有点说不出话。 他竟然穿了一件极其中性风的粗呢拼皮的小香风外套,底下是水洗的破洞机能风长裤一双复古皮鞋。这一身完全不怪异,在他高挑匀称的身型上,有一种超出性别的美感。 惊喜之余,康映柔甚至大胆地拉开他敞开的外套,发现他里面穿的是无袖T恤。 “这一身让你满意了吗?” “还……不错啦。”实际上,她开心得要命。 康映柔当着他的面,把自己衬衫脱下来,时伯宜眼看着她脱掉衬衫后,整个莹白的上身就只有一条用方巾做成的抹胸遮挡……甚至方巾只是遮挡了她的双乳,后面一整片背都被所有人一览无余。 果不其然,在她脱掉外套后,不少路过的男人都将目光贪婪地黏在了她身上。 时伯宜顿时沉下脸色,从她手上拿走衬衫,披在她身上。 “不准脱掉!”他有些生气地命令她。 “为什么啊?大家都可以这么穿啊,”康映柔指着四周,“你看,女生都穿得很好看,那边还有人上半身穿泳装哎!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知道那些男人的目光有多龌龊吗?” 时伯宜太了解男人,他靠近她耳边,低声说,“也许女人看到,会赞美你的漂亮、性感,但男人只要盯着你超过叁秒,他们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想把你脱光,然后干死你。” “……”康映柔被他的话吓得心跳加快,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了沉宥林的脸。 “好吧,我穿上好了。”她乖乖把自己衬衫穿上,时伯宜替她扣到胸部以上,看她忧郁地抿着嘴唇,弯下身吻了她一下。 “如果只是想穿给我看,等只有我们的时候再脱下,好吗康康?” “嗯。”她才发现他是明白自己心意的,终于开心了一些,拉着他去往检票口,“快点走啦,再不快一点,前面的位置都被占据了!” 然而,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来音乐节,没有想到整个场地里会被塞满那么多人。 即便是VIP区,也逃不过被人拥挤的命运。康映柔还被几只咸猪手摸了好几下大腿,又根本找不到人。 她气得要命,听了两首歌就拉着他出来,坐在VIP区的休息帐篷下,大骂那些色狼。 “下次再也不要来了!”她气呼呼地说。 时伯宜叫她消火,又神奇地从他先前拎在手上的PRADA行李袋里,拿出一个充电风扇,朝着她吹风。 “你怎么还准备了这个!”她惊喜地接过来。 当他把切好装盒的水果和几包零食拿出来时,康映柔只剩微张着嘴,石化了好半天。她没有想到时伯宜会准备这么多。 “既然约会,总不能毫无准备,叫你在这里面待得太难受。” “有点感动哎,怎么办……” 时伯宜低声逗她:“那今晚就别回家了。上次做完,都已经几天了?你不想要吗?” “不回家,我爸爸妈妈会疯掉的,他们会报警。”她仰起头,魅惑的双眼看着他,低声说,“不过……稍微晚一点应该没关系。” …… 康映柔喜欢的那支乐队表演在晚上,白天的时间他们就在VIP区的后排,听几首歌累了,就回去沙发休息。 终于等到夜幕降临,她喜欢的乐队出场,康映柔尖叫地拉着他,挤到前面的人群里去。 台上两首歌结束的间隙,摄影师开始捕捉台下的“幸运观众”入画屏幕。她和时伯宜拥抱在一起的画面,迅速被摄影师锁定,大屏上投射出两个人的面孔,全场观众都在为他们欢呼起哄。 康映柔勇敢在屏幕里,主动吻住了抱着她的人…… 然而,舞台的另一侧,一个女人看到大屏幕上投出的两张脸,微微一愣。 “姐姐,你这什么表情啊,你认得那两个人?” 时玉玄身边的男生画着朋克的舞台妆,但因为表演过后有点脱妆,帅气的面孔反而有点扭曲古怪。 他抱住时玉玄,用自己鼓胀起的下身蹭她的臀:“哎,那个男的不会也是你之前养的小白脸吧?没想到我们学校曾经的有名的美女,找的是个姐姐玩腻的小白脸啊?” “哦?你认得这个女生?”时玉玄扭过头,问他。 男生不断用下体蹭着她,手摸到她胸上,“你的小白脸跟别人跑了,你这么在意啊?他跟你做得爽吗,有我大吗?” “小白脸?”时玉玄冷笑一声,“我可不玩他这种。和他玩,小心命都没了!” 男生看她脸上的神色突然阴狠,感觉到不太对,不再说话了,只是拿身体求欢。时玉玄也不亏待他,手隐秘地摸向他下体,拉开他的前档拉链,伸进去。 “乖一点,你只要告诉我,那个女生是谁?” “他是我大学的学姐,以前是物理系的系花,叫康映柔……嗯,姐姐,再用力点!”男生揉着时玉玄的胸,一边帮她回忆,“她爸爸好像是个蛮有名的陶艺家,做柴烧的。不过这种女人清高得要死,以前多得是男生追她,她一个都看不上……” “还有呢?” “还有……不知道了。我跟她都不在一个系,又差了叁级,听说的只有这么多啦!” 时玉玄的手停下来,她转过身,抬起男生的脸:“我要她更多资料。给我查,只要查到了,你昨天说想要的那支六百美金的什么破腕表,我给你买。” 男生满脸惊喜:“真的?!那当然包在我身上!” ———————————— 下一章又是高速车啦!请提前系安全套……不是,安全带!gt;0lt; 人群中的高潮(H) 后续那支乐队表演的几首歌,一首比一首的鼓点和节奏更躁动。 时伯宜和康映柔共同裹着那张羊绒薄毯,在后面人群的推挤下,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耳边是那些尖叫和音箱里传来的乐声与呐喊,康映柔感觉自己身体在微微发热。 忽然,她感觉到薄毯下的那手来到她腰上,掌心和她皮肤相贴,顺着她腰线往上,从丝巾做的抹胸下伸进去,揭掉她左侧的胸贴,轻揉着握住的那团绵软。 “唔……” “嘘,”时伯宜及时制止她,在他耳边低语,“别出声,没人知道。” 她从来没在大庭广众下干过这种事,她紧紧咬住唇,怕自己叫出来。时伯宜揉弄她的乳肉时,掌心能明显感到她胸腔里的心跳好快。 他专注用指腹刮弄着还没苏醒的乳尖,一面贴着她耳朵,持续说着挑逗她的话:“要弄多久它才会硬?平时捏两下就挺得不得了,今天怎么这么难硬?” 康映柔只用一只手抓住薄毯,另一只手和他搭在一起,同时抚弄自己的乳尖:“那我帮你。” 她捏起自己的乳头,让时伯宜的手指可以肆意挑弄,两个人一起果然比一个人动情得快,才抚摸几下那颗乳珠就硬挺起来,时伯宜满意地罩住那边乳肉,晃动揉捏,又问她:“湿了吗?” “一点点……那边也要。”她把另一边乳贴也摘掉,牵着他的手,覆在自己另一边乳肉。 “小骗子,我猜你底下早就湿透了!” 时伯宜的裆部早在揉她左胸时就有了反应,康映柔主动拿自己的臀贴着他,肆意地磨他鼓胀的地方。 他们的动作,在这些激烈跳跃的人群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康映柔大胆起来,屁股蹭他的幅度越来越明显。 “唔……”右边的乳尖也被他捏得快速苏醒,康映柔不敢叫出声,只能忍耐地用手隔着裤子,抚摸他精壮有力的大腿。 “你想要了。”时伯宜确定地说。 他一只手拨拢她双乳,用宽大的掌心捧住两团用力抚弄,另一只手掀起她裙子,从底下伸进去,碰到她内裤的裤底,那里已经洇湿到他手上。 “你看,我说什么?再湿一点你的内裤就接不住了。” 他的手指从内裤一侧钻进去,在花穴口沾满一手的湿,又拿出来,再从她内裤的裤腰探进去,把手指塞进她双腿间的软肉中。 手指在中间摸索着,很快找到那颗还在沉睡的肉粒,湿黏的手指重重按上它。 “啊……” 站着的时候,阴蒂被嫩肉包裹得更多,没有张开腿时那么爽,却也够她此时受的。她不禁轻喊出声,可这一声在周围刺耳的嘈杂里,几乎如石沉大海。 “是不是很刺激,康康?” 她叹出一口气,迷离地点头。 时伯宜的手指再那道温暖的肉缝中自由来去,不时地揉弄着那颗肉粒,时轻时重。 等到手指有点发干,又滑下去在穴口沾湿,甚至偶尔故意捅进去一点,骗她吸紧,又退出来,用湿滑的指尖更快速地揉按她那颗阴蒂。 上面的手也没有放过她,聚拢她双乳的手上下晃动沉甸的乳肉,像他们交合时的颠簸,不断上下,她被晃得下面穴口阵阵吞吐,只想呻吟。 这时,台上那支乐队倒数第叁首歌演唱到最高潮,舞台后的湖心岛上,忽然有烟花冲上夜空,绚烂绽开…… 现场几乎嗨到要失控,所有人抬头看着舞台和天空,都在拥挤、尖叫。 时伯宜被身后的人推挤,胀起的分身深深顶到她臀缝,他的手指被她腿心夹得很紧,时伯宜哄她:“放松点,康康,没人会注意你。” “嗯……”康映柔慢慢松了一点力,他顺势将手指回到那颗小肉粒上。 它比起刚才已经完全凸出来,那是她一场情欲已经成熟的暗示,时伯宜用中指契合地按住那颗肉粒,随着台上躁动的鼓点,抚弄摩擦…… 他自己则用胯一下下顶她的臀缝,如同他们已经在交姌。 康映柔愉悦又痛苦地咬住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却把手中的频率加快,在她耳边蛊惑她:“叫出来,康康。没人会知道,叫出来!” 她艰难地摇头,可是身下的小穴已经随着他手指的加快,慢慢收缩颤抖,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不自觉地拿手抚摸贴着臀缝的巨物,急促地喘息着。 “叫出来,康康,我想听你高潮时的声音。” 他说着,已经被她那颗小小的肉粒逗弄到了极致。趁着她如同缺氧般大口呼吸的间隙,时伯宜的两根手指故意放到她穴口,就被她躬下身体,迫不及待地主动插进去! 台上的主场再结尾的音符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呐喊,整个舞台影响爆出划破耳膜的鸣声。全场都在尖叫,她的耳朵几乎要耳鸣。 “嗯啊……啊!” 康映柔终于忍不住,吐出自己高潮的声音。 不过几秒钟,平静下里的音箱里再次传来乐队的演奏。 康映柔在高潮后,平复了大约有半首歌的时间。她用手心抚弄着他胯间的巨兽,安抚却不敢释放。 “是不是比我们在房间做刺激多了?”他揉着她两颗乳上的红蕾,问她感觉。 “刺激啊……”康映柔的手轻捏他胯下的巨物,“不过你这里都好硬了,你不想要吗?” “在这里?你怎么给?” “出去啦!不然被人发现,我们真的会上新闻哎!” 等自己下面穴口的余韵过去得差不多,她才在绒毯下悄悄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偏过头,在他耳边说:“走吧。” “还有一首歌,你不听完吗?” “听什么啊,现在他们才不重要。”她勾着他的脖子,吐出媚人的气息,“伯宜,我要你。” * 音乐节的夜晚才是高潮,他们出来的时候,停车场里的车全都空无一人,静静停在那里。 时伯宜把车开启动,车内的灯亮起来,康映柔才发现他的脸上也被情欲勾起微红。 男人脸红真的可爱到不行,她侧过身去,一边吻他的脸,一边继续抚摸他胯下的分身。 “宝贝,你会惹出祸。”时伯宜制止住她,“到酒店再要。” “可是,这里都没有人哎。”康映柔继续诱惑着他。 时伯宜被她的话惊讶到,问她:“什么意思,你想在车上做?” “我看别人都讲,在车上很刺激……”她纯真于毫无经验,却魅惑于敢于尝试,“我一直想试试,好不好啊?” 既然她想,他有什么不敢。 “我说过,我迟早一天会被你榨干榨死的,你这个活狐狸精!”时伯宜说着,掐住她的脸,狠狠吻下去。 她几乎整个身体都倾过去吻他,软热的舌彼此搅动着,牵连出银丝。时伯宜把驾驶座最大限度调到靠后,她便跨过来,双膝跪在座位上,继续深吻他。 “嗯……唔……” 小小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意勾弄,她现在已经学会了他的技巧,舌尖甚至会轻刮他上颚。 那里神经末梢密布,她一舔,时伯宜上颚发痒,口中溢满津液,胯间的肉棍兴奋地在她裙子下弹动。 “伯宜,原来你也好敏感……” 她唇边沾着的都是他口中的涎液,轻轻舔掉。 要来脱他外套时,时伯宜才提醒她,“康康,先让我把挡风玻璃遮上。不然等下真的有人路过,叫他们看AV现场直播?” 康映柔笑了,骂他:“你好下流哦。” 除了挡风玻璃,他的车窗玻璃都贴了高度防晒膜,夜晚几乎看不清内部。时伯宜从副驾位置的抽屉里拿出挡风玻璃的遮罩,单手展开吸上玻璃,把最后一块地方也封住,车内彻底成了隐秘暧昧的空间。 顺手的,安全套特被他拿出来塞在挡风玻璃前,康映柔看到他个抽屉里面塞的好多盒未开封冈本001,笑着问他:“买那么多,要用到几时啊?” “你要是每天都在我身边,不出叁天,恐怕就会清空!” “那你可能真的会死,精尽人亡!” 嘴上咒他,她的手指却撩开他的外套,帮他脱下来,扔去后座。 没有女人不喜欢身材精壮的男人,她当然也是,双手搭在他胸前,抚弄掌心下手感结实的胸肌。 摸到他乳头也在T恤下硬挺起来,她挽起耳边的头发,弯下身去,连着衣服的布料,舔弄他一侧的乳头。 “呵……”他舒服地叹气,双手钻入她衣服下,抚摸她光滑的背,命令她,“用力点,用你的舌尖像我舔的时候一样!” “嗯,唔……” 康映柔会意地用唇含住,用舌尖不断舔弄那处。那块布料被她唾液浸湿,连着乳头也被她含湿,他喘得越重,她越卖力,舔弄着再用牙齿轻轻刮蹭,到他的喉咙间终于泄出粗重的呻吟。 “康康,另一边。” 他已经开始入情,双手毫无章法地抚弄她的背,陷入最原始的欲望黑洞。或许因为和她第一次在车上做,他兴奋得太早,现在只想要她更多的、主动的满足自己。 “你先告诉我,喜不喜欢嘛。”她要他说喜欢。 “喜欢,宝贝。”时伯宜揉着她的发顶,不断喘着,“再让我舒服一点,等下我才能让你更舒服!” 康映柔满足地埋下头,又像刚才那样,去他另一边的乳上舔弄。只是她也湿了,也想要他,于是高高地翘起臀,一边舔吮,一面用双手解开他的裤腰。 时伯宜身体配合她,让她将他的长裤和内裤拉到臀下,那根炙热的巨物终于被释放,在她的掌心里被温柔地抚弄。 “哈……康康,就是这样……继续!” “唔……” 淫靡的津液声在舔吮时被她吸出来,直接刺激着时伯宜那根肉棒。 因为双手干燥,她不敢硬撸,只用一只手握住那根巨物,另一只手专门刺激他顶上的马眼。 手指才在那孔眼上揉弄了几下,就有少量液体汨汨从眼中冒出来。 “伯宜,你这里准备好了,对不对?”她的唇松开他的乳头,有只手已经摸向粗硬的毛发间鼓胀起来的阴囊,“准备好要射了吗?” “你等不及了?”时伯宜半合眼睛,笑着问她。 “不对,是我要来‘弄坏’你了……” 她微微笑着,在他的注视下低头,用整个口腔直接含住了他的阴茎顶端! 男人性器特有的腥膻气味从喉腔到鼻腔,和她在家悄悄用黄瓜练习模拟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直面,她下意识会有些反胃,强忍住让自己不要松口。 “呃……康康,听话!吐出来……” 精神上无法形容的刺激比下体来得更猛,他抑制住差点要射的冲动,但依然巨物在她口中弹跳。 可她久久没有动,他知道她根本不习惯,叫她吐出来:“康康,我不需要你用口交来讨好我!” 康映柔终于慢慢把它的分身退出口腔,她挫败又沮丧地皱着眉,告诉他:“我不是要讨好你啊,是我想让你和我一样,也有除了那样高潮之外的舒服……” “已经够了,康康,我不值得你为我做到那样!” 康映柔倔强摇头:“我不要,你为什么不值得?我在家里练习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是因为爱你,我才可以学这些!你说不值得,那我的心意是不是也不值得你重视……” 康映柔说的不是“喜欢你”,而是“爱你”。 时伯宜被这两个字的到来狠狠击中。在康映柔之前,他的生命里只有母亲,很久远之前对他说过“妈妈爱你”…… 喜欢也许有条件,可是爱却隐喻着任何一种无私的给予。 “康康……”他喉间一阵干涩,突然不知道该回应她什么。 “你要是也爱我,就让我做,好不好?” 她的眼睛里蕴着一种害怕他拒绝的湿润。 时伯宜找不出任何一条理由再拒绝她……即便和她相爱的后果是明天就会死去,他也毫不犹豫,要在今晚彻底地占有彼此。 他和她一起,用手扶住自己躁动的性器。唇间的一个吻把她口中残留的男性气味卷走,等她口腔里再次湿润起来,他鼓励地用掌心蹭她的脸。 “宝贝,如果我射在你嘴里,第一时间吐出来,不要吞下。” 康映柔点点头,弯腰去再次含住他顶端的龟头。 口交初体验(H) 有了刚刚的尝试,康映柔对于男人性器的气味终于接受了一些。 除了荷尔蒙的味道和狰狞的样子,时伯宜的分身其实干净。鼻尖顶到他茎身上,康映柔渐渐习惯,尝试着一点点把那根分身含进去。 她聪明极了,用柔软的唇遮住牙齿,丝毫没有刮到那根肉棒敏感的茎身。时伯宜不由感叹她性爱的天赋,舒服地叹气。 口腔被撑得好满,她才吞了一半,就感觉龟头顶到自己喉咙。 舌头完全被压在粗长的茎身下,她实在吞不下去了,被塞满的口腔分泌着大量抑制不住的涎液,顺着他茎身流下来,把他阴囊和周围的耻毛都沾染湿…… 她手握住自己吞不下去的那截,伏在他胯间的脑袋开始随着口中的吞吐上下起伏。 随着起伏,手心也上下撸动,侍弄着自己含不进去的那部分,另一只手则捧住被冷落的阴囊,用指腹轻抚着微皱的囊袋。 “康康,”时伯宜扣着她的一侧脸颊,喉结颤动叫她,“深一点,含进去!” “嗯……” 她在吞吐间抬起眼看他,男人靠在椅背上,下颌的线条在仰起的角度呈现一个窄紧绷的V型。 他牙齿咬得好紧,鼻息里还有动情的沉沉呼吸,在隐忍,又在因为自己的唇舌而沉溺。 暂时吐出已经被唾液打湿的那截猩红色分身,康映柔调整好位置,挽起自己头发,再次张开唇,直直地将挺立的性器含进嘴里。 这一次,性器直接深插到喉咙里,吃进去的瞬间,她被顶到险些生理性要吐,但慢慢退出一点,再含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喉咙里习惯了这根异物的进出,变得不那么敏感。 “啊唔……”她上面的嘴也和下面的小穴一样,一旦含住了他,就湿得好快,止不住地流下津液。 她双手撑住他紧绷精壮的大腿,身体随着性器在深喉吞吐,上下得更为明显。 她还生涩,却又无比动情,舌头上的细小颗粒在吞吐中不断刮着茎身,口腔里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 “嘶……宝贝,你把我含得好硬……” 时伯宜受不了被她这样舔弄,狠狠地吸气,她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在喉咙里顶撞,下面的花穴顿时随男人的呻吟泄出一股湿泞。 “嗯,嗯……”康映柔不自觉地夹紧了臀,上面那张嘴也拼命吸紧口中发烫的肉棒。 时伯宜感觉她的口腔内收缩时,比小穴吸地还紧! “快,快一点!康康,都吃进去!” 理智溃堤的男人按住她的脖颈,在她吞入的时候他掌心按下去,把一整根坚硬挺立的性器几乎都捅进她口中! 康映柔喉咙发疼,被撑到眼泪瞬间流下来,顺着睫毛全滴在他粗硬的耻毛上。 她害怕,又兴奋着,颤抖着身体迎合他的欲望,含到极致,卖力地在他胯间起伏吞吐…… “啊……够了宝贝!用你的舌头好好舔一下。” 喉咙里分身终于迎来了高潮的颤动,时伯宜掐住她下颌,强迫她吐出一截分身,只叫她舔弄最敏感的马眼。 她便当着他的面,握住茎身,像是舔弄棒棒糖一样,不断用舌尖舔着圆润的顶端,再吮吸着含住…… 才这么反复了几次,从肉棒顶端射出来的粘稠浊液全都冲入她嘴里,强烈的咸腥伴随着剧烈抖动的分身,在她口腔里不断搅弄…… 时伯宜及时抽出自己性器,第一时间从座位边的扶手箱内抽出一沓面巾纸,接在她嘴边。 “康康,吐出来。” 康映柔慢慢将嘴里含住的精液吐在纸上,稠白的粘液渗进纸巾里,到她吐干净,时伯宜把那团纸扔到副驾驶的地垫上,又抽了几张纸巾,把她唇边残留的粘液擦干净。 他的车上还有先前剩下的矿泉水,时伯宜喂给她一口,叫她冲掉口腔里的精液,再吐去纸上。 明明是时伯宜刚刚经历过高潮,她却更加绵软,趴在他身上。 流过眼泪的眼睛还红红的,却不是痛苦,而是被他撩起的欲望还没有得到纾解。 “难受吗?”时伯宜用手指轻抚她被自己分身磨红的唇。 康映柔摇头,咬住自己唇边的手指,吮吸进嘴里。 刚刚漱过口的口腔里微凉,柔软的小舌头舔着自己嘴里的指腹。 她的一只手握着那根不见疲软的湿润分身,绕着粗壮的茎身四周抚弄。时伯宜的手指勾她舌尖,在她口腔中搅弄,康映柔微眯起眼睛,嘴里的津液打湿他手指。 “唔……”她说不出话,只能含弄他手指,发出轻哼,告诉他自己想要。 “怎么一刻都等不及?”时伯宜笑着抽出手指,双手去解她腰上的短裙扣和拉链,“让我看看你底下湿成什么样了。” 康映柔配合地直起身跪在他身上,让他顺利褪下自己的牛仔裙。 内裤再拉下来时,黏腻的淫液在内裤和她小穴间拉出细细的银丝,他的手刚伸到她穴口,涌出的淫液就被他接了一手心。 “你下面怎么永远都喂不饱?康康。” 男人拉开她衬衫下摆,把掌中的黏腻的液体都擦到她衣服下的乳肉上。康映柔动情地呻吟着,回答他:“都是因为你……” “为什么是因为我?” “因为每次和你做过,才知道原来还有那么多方式,是你把我带坏的。” 时伯宜笑着,用湿黏的手指晃动她的乳尖,听她发出猫似的媚声,“那怎么办,我把乖乖女带坏了。” “所以你要负责,对我负责。” 他乐于践行这种“负责”,连扣子都懒得再解开,将她衣摆向上拉,脱下她的衬衫。康映柔反手要去解开背后抹胸系的结,时伯宜阻止她:“就这样做,比脱掉更性感。” 他叫她背对自己,等她调整好,时伯宜已经戴好安全套,他扶着她挺翘紧致的臀往下按,对准自己粗长发情的性器。 空虚的花穴一碰到肉棒顶端,迫不及待地主动借它顶开两瓣花唇,湿滑的甬道一下子含入他一半分身。 “哈啊……好满哦,好舒服……” 她抬起臀慢慢地小幅度抽送起来,无需润滑的花穴内,被他鲜活颤动的分身一起顶弄。她上身低伏在方向盘上,闭着眼睛感受空虚的花穴被他填满的快感。 看起来,像只伸懒腰的猫。 “宝贝,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此时被她当做“人肉按摩棒”,时伯宜甘之如饴。男人爱抚着她挺翘的臀,俯首吻她背脊的曲线。 “嗯,好喜欢这样……” 敏感的神经被他挑动,她呻吟得更加厉害,甬道里快意而来的湿热和紧致的收缩,隔着安全套他也能清晰感受到。 时伯宜吻到她腰上最敏感那处,她失控到忍不住低叫:“别呀!” 身体却比她诚实,兴奋到微颤起来,连小穴里都开始涌动持续的湿意。 “康康,你这张会说话的嘴可一点不诚实,不想要,怎么会反应这么大?”时伯宜轻掐她臀肉,挑逗着她,“从来不告诉我你身上还有这么敏感的地方,被我找到,算不算给我的惊喜?” ———————————————— 车还在开,明天会继续~震……一下! 28爽过头的车震(H) “因为碰那里,会很快……”康映柔咬着唇,没说下去。 时伯宜却会意了:“碰到那里会敏感到想要立刻高潮,就不能多点时间,享受性爱的乐趣?” “你不要讲出来。”康映柔扭过头,羞愤地看她。 “既然喜欢,为什么怕我说出来?” 隔着丝质的抹胸,时伯宜的双手拢住那两团先前被冷落的乳肉,揉捏绵软的同时,食指和中指夹住顶端的蓓蕾,在揉弄时手指拉扯到乳尖,不轻不重地刺激着她胸上最敏感的两点。 “不要,之前都被你捏肿了……” “嘴里说不要,但我怎么越揉,你底下夹得越紧?” 他故意加重了手指的力道,用指甲在奶头的中心轻刮几下,康映柔就难耐地加深了腰肢的摆动,湿淋淋的小穴把他含更深。 “不要……不要那么快高潮。想要久一点,现在这样就很舒服……” “你真的把我当性爱人偶了?”时伯宜笑着问她。 “人偶才没有你这么温暖,”她闭着眼睛,睫毛随着身下小穴的吞吐微微颤动,呼吸都带着舒爽的颤音,“伯宜,真的好喜欢你啊……” 闻言,时伯宜身心彻底向她臣服,全心全意地满足她。 他放轻了手上揉捻的动作,专门讨好蓓蕾中间那点最敏感的位置。指腹在挺起的乳尖中心轻柔打圈,酥痒的触感叫康映柔极其舒适。 “嗯啊……你好厉害呀,伯宜,好舒服……啊……” 她的身体都在随着他指尖打圈的每一下轻颤。 男人更是埋下头,用湿濡温暖的舌头自上到下,舔着她光洁的背和腰,用舔吻她花穴的技巧刺激着她背上的皮肤,时而像身下硬挺的性器,轻戳她的腰窝,时而又柔软有节奏地用舌尖舔弄,让她腰间的酥痒快意连连。 “求你,别舔……我受不了了……”她舒服到快要哭出来。 这种性爱更接近于深度的调情,和冲刺激烈的那种体验感全然不一样,每一次酥麻舒适的余韵都被下一波快意无限拉长…… 那种将到又未到高潮的边缘持续得越长,她越沉溺这种温柔又持续的做爱。 她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将头枕在上面,沉腰翘着屁股,用极尽淫靡的姿势坐在他身上,把他分身彻底含入,再抬起臀撤出他的一半,用最缠绵的节奏吞吐着他在体内抖动的肉棒。 动情的舔吮加剧她身体里汨汨不断的爱液产生,在交合的出入口湿泞吞吐,伴着最淫荡的咕叽水声。 看似温柔的做爱方式,最受不了的是时伯宜,那根极胀挺的分身被她含进去起,一直感受着穴肉内壁的吮吸,但每次都是浅浅的,只汨出晶莹的淫液,却不肯更紧更用力的绞住那根肉棒,隔着那层乳胶套,犹如隔靴搔痒! “你哪里受不了?明明你就想要更多!” 时伯宜终于忍耐不住,在抚弄她奶头时主动抬起臀, 深深顶了她几下,康映柔的唇间立刻溢出媚叫:“太深了……哈啊,子宫会被你顶破的……” “康康,别再折磨我,再等下去,我那根东西会硬得断在你里面!” “你也想要了哦?”康映柔向后伸来一只手,抚摸着那两颗露在外面的饱满阴囊。 时伯宜狠捏着她胸前软肉,告诉她:“何止,我比你更想要!” 康映柔终于不再只享受他的招待,她翘起臀,慢慢抽出他的肉棍,要换一个方向面朝他做,那根巨大的什物刚一抽出来,先前被堵在甬道里的一股湿意流出来,随着小穴流到腿心。 她在狭窄的空间里勉强调转过身,刚好将挂在小腿上的内裤和牛仔裙踢下去。康映柔分膝跪在他腿侧,一只手来到自己腿心,纤细的手上沾了一手足量的滑腻,剩下的花液还被两瓣阴唇蹭到他大腿上。 “又湿掉了,好多……”纯真有余,又魅惑至极的眼神看着他。 时伯宜牵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仔细舔过她掌心和每根手指,放进口中吮吸,用舌和嘴唇一点点将上面湿黏的爱液卷走。 “嗯啊……”只是这样被他舔弄手指,康映柔的花穴内都忍不住收缩颤动,愉悦的呻吟在车内持续。 昏暗的车内灯在时伯宜脸上分割出不同光影,照亮的是挺拔俊朗的面孔,隐匿在阴影里的,是漂亮皮囊下近乎于兽性般暗流涌动的欲望狂浪。 他舔完那只柔软的手,直接脱下自己身上的T恤。 暗色的眼眸专注锁定着自己抬起屁股,一口气插进花穴,把那根分身吞入到底的女孩。 她已经为性爱彻底迷乱,迷离地咬着下唇,掀起自己抹胸,露出刚被他捏得红肿的双乳。 康映柔俯身下来,用娇嫩乳肉和顶端两颗胀起的蓓蕾蹭他的胸膛,每一次自己的蓓蕾蹭到他的乳头上,她的身体都在发颤,发出细而媚的吟哦。 “喜欢这样是吗?”时伯宜双臂抚上她的背,将她身体倏然往自己怀中收紧,柔软丰满的乳肉紧密磨蹭上他胸前的敏感处,他深吸一口气,“那就更卖力一点!” 方才沉寂了许久的男人,终于撕掉理智,变成挞伐猛烈的野兽,他根本不需要康映柔再抽插,只要她稍抬起腰,强而有力的臀肌便带动根分身狠狠捅入,带着她和自己一起,在驾驶座上肆意起伏。 他的冲刺顶弄,让整辆车都在跟着轻微摇晃! “啊、求你啊伯宜……慢点、慢一点……” 康映柔实在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饿,一次做得比一次狠。即便下面湿成那样,康映柔都感觉到穴口和甬道里的媚肉被他粗鲁磨得发热发疼…… 每顶一次,她的乳肉和乳尖都要和他的那两颗硬挺深度摩擦一次,胀热和发疼的感觉连奶头都逃脱不了。 “疼的啊,伯宜……”她嘤嘤地求饶,手掌摸到自己的小腹里那根坚硬肉棍微微凸起的手感,可怜地求他,“这里真的会破的……” “宝贝,你在骗我,”时伯宜含混着声音,舔吻着她颈侧,让她放松一点,“女人的子宫连婴儿都住得下,怎么可能塞不下我的?” “……”康映柔顿时无语辩驳,气得咬他肩膀! “对,咬得用力点,康康!” 疼痛反而是催情剂,男人兴奋地低吟,冲刺得更快更有技巧,几浅一深逗弄她,不时又直插到底,顶得她忍不住淫靡放浪地叫。 阴阜里藏起的肉粒早已重新苏醒,康映柔开始自己扭动着腰配合他,寻找最好的位置,让抽插的肉棒贴到自己的阴蒂。 粗挺的肉棒在小穴里剧烈地捣弄和搅动,爱液被这样一捣,在交合的出入口黏着牵丝,淫靡不已。 “伯宜,我快……快要到了……哈啊……” 她抚摸着抱住自己的结实双臂,交合处散发的情色气味随着流出的淫液,在狭小的车厢里蔓延…… 康映柔被顶到涣散,带着潮湿的呼吸,肆意在她耳边呢喃呻吟。 “好舒服……伯宜,你呢……” “你乳尖好硬,和你下面一样,顶到我了……” “你也、也快要到了对不对……” 蚀骨的媚音给时伯宜带来最猛烈的精神高潮,他急迫地堵住她的唇,把自己口腔中湿润的唾液搅入她嘴里,用舌尖推她咽下。 连带着肉棒中的精液,一股冲入她体内,兴奋的臀肌在高潮里剧烈顶弄收缩,连带着阴茎根部,恰好和她深藏的阴蒂相互摩擦。 康映柔的高潮一瞬间冲到顶端,身下控制不住的隐约尿意袭来,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哭着要他快出来:“我快要忍不住了……” “泄出来康康,让我看。” “你先出去呀……” “不行。康康,和我一起,用它淋湿我!” 他还深深嵌在她甬道里。康映柔等不到说服他了,伏在他身上羞耻地低声抽泣,她的小穴还没干,前端的那处细小口里,汨汨喷出一小股清亮澄澈的液体…… 时伯宜的大腿全被她打湿,那些液体从他腿缝渗到座椅的真皮垫上。 ————— 康康:他怎么会这么多啊,输了,好气啊~ 时伯宜:但你喜欢不是吗? 康康:哎呀,才没有~(?????????) 29入职啦мī𝔮īngщц.čǒм 高潮过去好一阵,康映柔还在微微地抖。 时伯宜用纸巾把她身下的粘液擦干净,再清理自己。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抱着彼此,身下欢爱感官未退的性器相互抚慰,留恋着刚才高潮后的余韵。 “你明天是不是要去洗车啊?”康映柔很是歉意,把他的车弄脏。 “洗什么,最好让车里都是你的气味。”时伯宜抬起她的脸,戏弄她,“这样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你时还能……” “不要,你好变态哦。”康映柔打断他。 她还在被身下的磨蹭左右情绪,不敢太过火,只能用阴唇磨着他的阴茎根部和两颗精囊,发出缠绵的轻哼。 跟他在一起,她真的学坏了,这样只做一次,远远不能满足身体里被他挑拨起来的巨大空虚。銗續章擳請椡ñ𝔦hōñg𝖌e.𝔠ōм閲讀 “要不要再做一次?”时伯宜拨弄她的乳尖,试图诱惑她。 身体不自觉地回应他,乳尖也主动开始贴他的手。可是时间太晚,再不回家,康映柔必然会被爸妈的连环call追来。 康映柔只好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蹭了蹭,遗憾地说:“不行哦,我今天已经玩得够晚了。” “乖乖女!你从来没有过叛逆的时候吗?” “有啊,都用在和你一起的时候了。你还不满足啊?” 时伯宜大笑起来,把她抱到副驾驶坐上,弯腰去自己脚下给她捡内裤和裙子。 “我爸妈都在家,以后要常出来肯定也很麻烦。我不能总是拿丝丹当做借口。”穿好衣服,她有点丧气地说。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们,你有男朋友?” “不是不能说,但是……”康映柔视线看向他,“我爸爸还误会那次来砸家里的人是你找来的。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服他,要是被他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他恐怕会把我锁在家里,或者叫沉宥林那个变态盯着我。” “看来我还是要亲自登门解释,说不定挨过你父亲一顿揍,他才可以接受?” “不要!你别这样。”康映柔才不想看他被爸爸出气,也不想他的出现,再气爸爸,“等你修补好两个杯子,我再告诉爸爸这件事。这样他看在杯子的面子上,应该也不会对你太生气的。” “真的?”时伯宜将信将疑。 其实康映柔也不太确定。可是她想,就算爸爸不同意,她也会想尽办法说服爸爸! “真的!”她朝时伯宜保证。 时伯宜不放心她一个人打车回家,还是坚持把她送到离家不过几米的路边。要下车前,康映柔恋恋不舍地抱住他,听到时伯宜在耳边说:“不如你干脆来公司,我在公司给你安排一个职位?” “不行啦,我还要帮爸妈做事啊。” “你之前不是说,你爸身体不太好,烧窑要往后推?”时伯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说辞一一想好,“既然这样就和家里说,当作出来兼职。我按日薪给你开工资,赚钱补贴家用不好吗,你也不肯做?” 康映柔不满意地轻哼:“可你不是说,跟我待在一起就不想干别的,只想干那种事!我干吗要去耽误你工作啊。” “你真的以为我丢下全公司原公司死活不管?”他敲她脑袋,“我是这种人,那些员工还跟着我干什么,他们愚蠢吗?” 不得不说,康映柔有点被他游说心动了。 “可是我去了,我能干什么啊?你们那些也不是我的专业。”想法是想法,但她也有自己的骨气,“我才不要挂名去打酱油,再让你白开工资,这样同事看我也会很不顺眼吧。” “你可以去行政部,跟我的助理一起,帮忙处理一些行政管理的工作。或者去运营部,收集用户反馈,给技术部汇总一下APP可以优化的空间。当然,你自己本身也是用户,有任何更好的想法可以提出来实现。这种工作你不想做吗?” 被他这样一讲,康映柔更心动了。 毕业之后,她就没有像周围同学一样进入过社会群体。她很羡慕那些走到职场去的人,不论职场适不适合自己,她都没有机会去真正尝试过。 “那让我考虑一下,顺便和我家里人商量。” “最好是我想听到的答案。” 等康映柔回到家,她发现父母还没睡,都坐在客厅看电视。 “小柔,你怎么才回来啊?”康妈妈招手叫她过去,“再不回来我们都要打电话了,这么晚山上本来就不安全!” 康映柔不太敢过去,有点心虚。虽然时伯宜已经知道不在她父母能看到的地方留吻痕,但她总担心,自己身上是不是带着刚欢爱过后的气味。 “音乐节本来就会玩得比较晚啊……爸妈,你们早点睡啦。我也好累哦,我上去先洗澡了。” “小柔,你出去玩开心吗?”爸爸突然开口问她。 “啊?我……很开心啊,怎么了爸爸?” 康茂德摆摆手:“没什么,你上去洗澡睡觉吧。” “哦。”楼梯上到一半,康映柔下定决心一般,转过头问爸妈,“爸妈,我想最近在家里没有开窑的时候,出去做一段时间兼职,你们会同意吗?” * 时伯宜没想到,康映柔的回复给得这么快。 收到她答应的回复,他当即通知了运营部的负责人,告诉对方最近会来个见习生。 一般老板钦点的“空降”,不管是什么岗位,大家都明白来的人必然是关系户。时伯宜答应康映柔,不会在公司里公开两个人的关系,因此对部门负责人只说,是朋友关系介绍来的,稍微照顾一下便是。 康映柔第一次到“觅你”来,站在办公别墅的前面,拍了张照片发给丝丹,告诉她:[我到觅你了!] [丝丹:不错嘛,搞定了一个男人,又搞定了一个工作,你很厉害哎小柔!] [就只是见习一下,也不算正式员工啦~] [丝丹:那有什么啊,说不定以后你还是这些人的老板娘啊,哈哈哈!] [丝丹:不过时伯宜这么急着把你弄去公司,该不会是想开发新玩法,跟你玩什么办公室play吧?] [才没有!!gt;_lt; 说好是来工作的!] [丝丹:我不信。那他要是非要求你玩这些花样,你会拒绝他?] [可能,也不会吧……(害羞)] [丝丹:哈哈哈哈,那我猜他一定会得逞!] 康映柔收起手机,走了进去,向前台接待的女孩表明自己是今天来报道的实习生。 “啊,康小姐对吗?”女孩微笑说,“你先跟我去老板办公室吧,他有交代你到之后先去一趟。” 通向时伯宜办公室的过程里,女生带她简单熟悉了公司每个部门的位置,康映柔点点头,努力记下来之余,心里也好羡慕那些看起来认真专业的同龄人。 时伯宜办公室在顶层的独立一块区域,百叶窗拉下来,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样子。女孩敲门后扭开门,领她进去,朝面对电脑的时伯宜说:“老板,康小姐来了。” 时伯宜没转过脸,只是说:“知道。你把门带上,出去就行。” 女生退出去关上门,时伯宜才转过脸,朝她示意:“康康,过来。” 康映柔刚走过去,就被他拽得失重,坐在他身上。时伯宜把她圈在自己怀里,仔细地看她。 “为什么这样看我啊,我这样穿很奇怪吗?” 她特地靠近OL风,把自己的头发扎起来,露出脖子显得干练,衣服也是挑了雪纺衫,还有一条及小腿的通勤西装裙,让自己看来更有底气一点。 “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时伯宜说。 “你好讨厌!” 康映柔要挣开他下来,时伯宜却把她抱得更紧。 才三天没见,他已经忍受不了这么漫长难捱的时间,“让我抱一下,康康。” 他先前讲了那一大堆理由,实则私心就是,他太想把她留在身边。隔着轻薄的雪纺衫,他的牙齿勾着布料底下的内衣肩带,双手用力地抚着她的臀和腰。 “不可以哦,讲好我是来认真工作的。”康映柔按住他的手,提醒他,“而且我第一天来,就在你办公室待这么久!你想让我被人怀疑啊?” “认真的?”时伯宜抬起头,浓墨般的双眸看她。 “很认真的。”拒绝他,也有点于心不忍,康映柔只好补偿他一个浅浅的吻,“放我走啦,我要去部门主管那里报道了,对吧?” 时伯宜依她的执拗,放她下去,她一踩到地,立马整理好自己的裙子,欢快说:“我会好好工作的哦,老板!” “去吧。”他无所谓地挥挥手。 反正,之后有的是机会! ———————————— 时伯宜:我又可以解锁新的play了…… 康映柔:咦……我上当了……吗?0.0 30惹他生气了 康映柔初入职场,对什么体验都很新奇,学得格外认真。 原本部门主管以为来的只是个和之前实习生差不多的“吉祥物”,没想到她聪明且好学,长得还尤其养眼。经过几天观察,主管已经开始让她上手,统计后台的日常数据,总结用户的使用习惯。 每次主管靠得太近,要来叫她操作后台系统,康映柔都会立刻从工位上站起来,笑眯眯跟对方说:“请坐哦,你教我,我站在后面看就好。” 主管是个三十出头又话少的宅男,平平无奇,也不算碍眼,但存在感实在太低……平时除了工作,都不和同事交流,闲暇时间就是坐在自己工位上看动漫。 康映柔的到来,却让他主动组织了一次部门聚餐。 “哎,小柔,我觉得主管好像有点喜欢你。”坐她旁边的艾米和她关系不错,在吃饭时悄悄告诉她,“他之前从来没有对我们谁有这么关心过,还为欢迎新人办什么聚餐,才没有!你来之后完全不一样。” 康映柔也不是傻子,以前追她的男生,什么性格的都有过。主管对她有超出同事的期待,她当然知道。 “唔……”她漫不经心吃着烤肉,跟对方说,“我有男朋友啊。” “也对啦,你这么漂亮,有男朋友很正常啊。”艾米有点好奇,问她,“但你男朋友怎么都不来接你下班啊?昨天加班也没见过他……” “他……比较忙啦,我也不需要她来接我啊,我自己开车回家。” 艾米和她交情不深,不便再多八卦,只是“哦”了声,正好这时主管突然举着杯子过来和她喝酒。 这位宅男主管吃了半天,其实和周围同事也没多少话讲,只是不时看向她,一个劲地喝了好多杯。 他此刻喝得脸发红,话好像也变多了,跟康映柔说:“小柔,我们一起喝一杯吧,我敬你!欢迎你来我们部门,也希望你……嗝!之后留下来。” 对方一个酒嗝,把康映柔吓了一跳。 聚餐身在一家韩式烤肉店,上的酒全是烧酒,她完全喝不了。想拒绝,又碍于是上司不知道怎么开口…… “哦?运营部今天有聚餐啊?” 本来该在别的饭局的人,一身正式的黑西装却出现在这间烟熏火燎的韩式烤肉店里。时伯宜款款走来,毫不见外地自己拎个凳子,加在两个男同事中间。 “弘崎来公司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组织聚餐。”时伯宜挑眉,看向冲康映柔举酒杯的人,“正好我没吃晚饭,本来想路过随便吃一点,我现在不请自来地加入,蹭运营组一顿饭,不会介意吧?” “什么啊……老板干吗突然来?”艾米一脸不理解,小声和她吐槽,“全公司都没人见过他正经吃晚饭,他怎么会来这里!?” “在喝酒?” 时伯宜扫过桌上的酒瓶,又瞟到阿宅主管手里的杯子。 “部门聚个餐,喝这么多就不必了吧。知道是感情不错跟主管喝两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职场霸凌,逼下属喝酒。” 康映柔笑了笑,知道自己不用喝了,从烤盘上夹了一片肉,自在地包生菜塞进嘴里。 “哦,也是……我们其实喝得差不多了。” 阿宅主管只能默默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坐回自己位置上。 从时伯宜出现开始,全桌人都变得不自在了。 大家平时和老板接触不多,再加上时伯宜从来不会容忍任何低级错误发生,公司里十个人有九个都因为这种事被他骂过。 没人喜欢去他的办公室,更不要提同桌吃饭! 不一会儿,一桌人都各自找理由,提前结束了这次聚餐。艾米是最后几个走的,走之前悄悄问康映柔:“你还不找个理由撤啊?” “我马上就找理由走啦。我一个实习生,总不能跑最快吧?没事你先回家,别担心我。” 艾米一想,也对,她是个“空降”的,难怪不怕老板。对方便不管她,跟老板打过招呼后,迅速和同事一起走了。 那位阿宅主管留在最后买单,看桌边只剩下自己和实习生,还有老板,他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问时伯宜:“老板,要不你继续吃,我看这么晚,我……我送实习生回家。” 时伯宜没回他,筷子挑了片自己看得过去的烤牛肉,放进嘴里。倒是旁边的康映柔接过话:“主管,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在等男朋友来接我。” “啊?”阿宅震惊地瞪大眼睛,康映柔只是无辜地朝他笑了笑。 啊什么,你又没有问过我! “这么惊讶是什么意思,康小姐很差劲吗,有男朋友难道是稀奇事?”不该他讲话时,时伯宜非要插进来,眼皮微微抬起看向对方,“弘崎,你以后还是少看些动画,多练练看人的眼光吧,不然很容易出笑话。” …… 等那位寂寞的阿宅离开,康映柔又有点担心,问他:“他会不会看出来什么?” “其实他早可以升职,只不过每个年终部门负责人互相评分,他的分数都是最低的那个。你觉得一个有眼力和情商的人,会在公司里混成这样?” 康映柔有点替对方可惜:“真的啊?他工作倒是蛮负责的……” 时伯宜隔着桌子抓住她的手,表达不满:“你那么可惜他?” “我是客观说嘛,你干吗这么计较。”康映柔晃他的手,笑着问他,“你真的是特地退掉应酬来的?” “不然我要看你被他灌酒占便宜?” 人一走,时伯宜就放了筷子。绕过桌子牵她起身:“走了,这地方的炭火味熏到我只想咳嗽。” “去哪里啊?” “去我家!” * 时伯宜的家就在公司附近一片高档酒店式公寓里。不到的一百平左右公寓面积,只做了一室一厅加衣帽间的规划。 “我以为,你会很奢侈地一个人住很大的房子。” “房子再大,也只有我一个人。” 康映柔穿着他的拖鞋踩进屋里,时伯宜自己直接踩在地板上。她回头看他脚上没鞋,抬头问:“你家只有一双家居鞋吗?” “没人会来我家,准备那么多干什么?” “那位邵先生也不来吗,他不是你的好朋友?” “他?嫌我住的地方太小,不爱来。” 时伯宜说得半真半假,康映柔猜不出他是在打趣,还是认真。只是他的家和自己想的几乎一样,就像一个冰冷的展示间,除了必要的家私电器,其他地方都是空荡荡的,甚至客厅连投屏的电视都没安一个。 “你不会觉得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很无聊?” “这么关心我,那你搬来和我住,我就不会无聊了。” 康映柔被他抱住,身后的人迫不及待地吻她颈侧,康映柔被她亲得脖子好痒,一直在笑,推他的手:“你的衣西装都是烤肉味,去换掉啊。” “你以为你不是吗?”时伯宜抱起她,要进房间。 康映柔在他身上挣扎:“今天真的不可以。已经太晚了,再这样……我就回不去了。” “那就不要回去!” 时伯宜突然来了脾气,把她放下来,强硬地扣住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在人前装作和我不熟,对那些色眯眯打量你的男同事倒是天天笑脸相迎!康映柔,我是你男朋友,跟别人承认和我关系让你觉得丢脸,还是你享受那些男人觊觎你的目光!” “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不想因为你,在公司不被接受。你刚才也看到了,大家都那么怕你,如果大家都知道我们在交往,所有人也会怕我,不会愿意来教我工作,更不会接受我融入了!”康映柔赌气地瞪着他。 “所以你就要为了融入所有人,把我撇开是吗!?” “我……”康映柔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对,我看他们一眼,所有人都害怕我。从来没人想过我为什么能给他们高出同行三倍的薪水,他们只会记恨我对他们的要求太高,却不记得每次他们搞出来的漏洞都是谁在给他们擦屁股!” 时伯宜流露出让她很陌生的表情,那双看着她的眼里有愤怒,也有一种她讲不出来的脆弱。 “康映柔,我一直相信就算所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们一样会接纳你,因为你有一身吸引别人喜爱你的优点。” 说到这里,时伯宜自嘲地冷笑一声:“我以为你会比其他人更理解我,结果在你看来,我是阻碍你被大家接受的那个人是吗?” “不是的,伯宜!我只是……” 她一下子变得笨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时伯宜松开她,转过身去,他的背还在跟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母亲的电话忽然打过来,响了好几声,她不能不接。 康映柔接通后,妈妈问她还要多久才回家,又怕她被领导灌酒,担心地询问情况。 “没有,我没喝酒……嗯,我知道,我会早一点回家……” 她接电话时,忍不住观察着时伯宜,可是他一直背对自己,没转过来。 电话挂掉之后,康映柔也没讲话,局促地站在原地。 “你回去吧,不要让你妈妈担心。”时伯宜的声音伴着沉重的呼吸声,“心情不愉快,不要开车了,我找个代驾的女司机把你送回去。” * 女司机在驾驶座平稳驾驶着她的车,康映柔坐在后排,看着窗外,总觉得胸口堵得莫名难过。 她迫切地想要找个人纾解,自然而然把信息发给了丝丹:[你现在有空吗?] 很快,信息回复她。[丝丹:有啊。怎么了,想说心事啊?] [我跟时伯宜吵架了……其实也不算吵架,是他生气了,因为这几天我在公司没理他的事。] [丝丹:?????] 丝丹追问的电话很快打到她手机上,不太好表现出吃瓜的兴奋,丝丹克制了自己的声音,故意低着嗓音问她:“那你在公司干吗不理他?” 康映柔把她的顾虑和时伯宜的反应从头到尾说完,甚至说了今晚聚餐,他特地为自己来的事。 最后说到刚才他生气的事,康映柔说着,忽然觉得有一点心虚,问丝丹:“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就好像是他帮我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可是我却把他丢下了……” “所以咯,你明明自己都分析出来因果,你还在疑惑什么啊。” 虽然是好朋友,但丝丹这回没有站在康映柔这边。 “从私心说嘛,他开那么高的日薪叫你去当见习生,不就是因为你家管得太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才可以见到你。结果你现在还不给他机会,他当然生气。从工作上说,能去那样的公司当见习生,你学到看到的肯定不少吧?就算你是个普通员工,你是不是也要感谢一下他给你这个机会,何况你还是他女朋友哎。” 康映柔另只手在抠自己裙子的布料,她的愧疚和不安被丝丹这番话放大。 “而且你又不是真的在他公司长久做。就算同事知道,对你有猜忌误解,可你自己光明正大地凭能力在工作,管他们眼光干什么?说到底,这里的同事只是一时的,可是你那么喜欢他,你难道想跟他的交往,也就终止在你的见习身份结束那天?” “我当然不想啊……”她气馁得有点没底气。 “好啦,知道不想,那就自己解决。加油啦康映柔,你脑袋那么聪明,这点小事你可以的!” “可是,我不知道……” 康映柔没说完,那边就匆匆挂断,很快,那边发来一条消息:[丝丹:邵迦恩来了,接下来就是我们愉悦的二人时光,恕不奉陪啦~] 她郁闷地锁屏了手机。 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 ------------------------ 果然要吵一吵才会有车开,为感情做一些升华~(胡说八道) 31我喜欢他啊(微H) 康映柔情绪不高地回到家里,打开家门,发现父母在沙发上沉默地坐着。 她感受到气氛很奇怪,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试探地问了声:“爸爸妈妈,你们怎么看起来这么严肃,发生什么了吗?” 父亲的神色肉眼可见更加沉重,没有说话。 康妈妈叹了一口气,对她说:“小柔,要是这份工作你喜欢的话,你继续做下去吧。” “怎么了妈妈……”康映柔忽然紧张起来,以为是自己跳出家里,去新的环境,缺少她陪伴的父母不高兴了,“你们是不是不想要我继续做了?要是你们需要我,我当然可以马上回来的……” “不是的小柔,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很好啊。”康妈妈笑了笑,但那种表情看来过于勉强。 “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你们不要瞒着我啊!我是你们的女儿,不管发生什么你们都应该告诉我的啊!” 康茂德的鼻息声变得沉重,像是也在叹气。康妈妈康一眼自己丈夫的反应,决定告诉她。 “小柔,这几天代理商和茶行的寄卖突然告诉我们,要退回我们的茶具,说不方便再卖了。” 康映柔很惊诧:“不方便,什么叫不方便啊?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对,从没发生过。但如果真的这种状况要持续下去,除了我们现在有直接联系的老主顾那小部分订单量,他们不帮我们卖出去,我们就赚不到足够的钱。小柔,所以我跟你爸爸才想说,如果你喜欢,你就留在这家公司上班吧,现在家里的工作量有我和你爸爸足够了。” “可这不是需不需要我的事呀,是这件事没有任何道理!”康映柔气愤地说,“是只对我们这么说吗?如果是这样,我就要找他们问清楚,到底是我们的问题,还是他们有别的想法,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家。” “不用问了,是谁在背后作怪,还需要问吗!” 康茂德的怒气浮现在脸上,深皱着眉头,粗声粗气说:“先是砸了我的工作室和房子,现在又来用权势欺压报复我们,除了那个姓时的一家,还有谁会干这么龌龊的事!” “爸爸,你是怀疑时伯宜让人这么做的吗?” “除了他还能是谁?” “时家之前派来过那么多人,为什么你们就认为是他呀?难道因为他是最后来的那个,而且姓时,就断定是他做的吗?” “小柔,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在冤枉他吗?”康茂德转过脸,看着女儿,“还有你,我不是说了不要和那种人走在一起,你这么帮他说话,是不是你和他还有什么联系!?” “对,爸爸,我是和他有联系。我知道时伯宜……” 习惯性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康映柔看到父亲的脸色立马黑下来。她连忙重拟措辞:“时伯宜先生是个好人,他虽然是生意人,但不会做这样的事来特地对付我们。” “小柔,你是不是喜欢他?”康茂德严肃质问她。 康映柔想,迟早爸妈也会知道或者发现自己和时伯宜的关系。与其到那时候让父母惊诧震怒,不如提前铺垫,一点点扭转父母对他的印象。 “对,我喜欢他啊。”康映柔坚定回答爸爸。 康母:“小柔,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讲啊?” 康茂德:“你怎么确定自己喜欢他?你见过几个人男人啊!” “你们总是把我保护得很好,可是我也有认识别人的权利对吗,就是因为我和他有联系,有接触,我才知道时先生是好人。” 康映柔平静地跟父母讲道理。 “爸爸,你可以说这些事情是时家做的,但不可以说就是他做的。时研集团里有那么多人,这块地不卖损失最多的是那些高层啊,可他又不是集团的高层。不能因为他姓时,我们就把所有错都叫他一个人担吧?” 康茂德虽然很古板,但并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把所有气都归到时伯宜身上,确实是因为他姓时。康茂德也不知道如果不让他背这些锅,还有谁可以成为他情绪的出口。 只是那天,时伯宜一来就表明过,自己不是集团的人,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被拱来谈判。而他表示不卖后,时伯宜也没有露出过,之前来的那些人脸上会有的烦躁或是愤怒的神情。 感性把错误都推给时伯宜,但理性也提醒康茂德,事实就像女儿说的这样。 “你这些说的是有道理。但你喜欢他这件事,又怎么说?”康茂德问她,“再怎么样,他不是时家的子女,也一定是旁亲。那种做生意的豪门不讲什么人情冷暖,都是看利益。你喜欢上那种人,要是被他故意玩弄了感情,最后伤心的是你自己!” “我知道你们为我担心,但是我有自己认人的标准。爸爸,如果这一次我真的认错了,也算是我自己成长的代价。我不想总是在你们保护下,做一个什么都不用想的女儿。” 康茂德和妻子对视一眼,两人都沉默了。 他们的女儿从小太听话了,学习很不错,有从没有过叛逆期,一直孝顺规矩地长大。但越是这样,他们偶尔也会觉得,康映柔和同龄人比,总是少了一点什么…… 可是现在康映柔变了,变成完全不一样的小孩。他们又不知道该怎么接受。 于是,康妈妈只能笑了笑,扭头对她说:“时间也不早了,今晚就不聊这些了。周末等你休息,我们找时间再聊。小柔,早点上去洗澡睡觉,你明天还要上班。” “嗯,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康映柔宽慰父母,“至于那些人翻脸的事,我会努力弄清楚原因的。实在不行,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们换一种方式卖,也肯定可以!” 康母有点担忧:“你不会要去找那个时先生问吧?” “妈妈,相信我。如果他清楚,他会告诉我缘由的。” * 洗完澡后,康映柔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平时这个时候,还是她和时伯宜视频的时间。康映柔好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是在修爸爸的作品吗,还是依然在生气,不想理她? 如果明天再去和好,面对面好像很多话更难说出口。还不如就在手机里,他生气也好,或是有别的情绪也好,发泄出来,也许明天见面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她下定决心,主动拨了时伯宜的视频电话。 等待了好久,漆黑的屏幕上还是没有出现他的脸。康映柔失落地关掉了通话,在床上郁闷地翻滚。 再怎么拿脸蹭枕头,也没有带有温度的身体那样能让她纾解。 因为经期要到来前的荷尔蒙作祟,她的双乳比平时更加有胀感,郁闷的翻身间,挺翘的乳头总是受到摩擦,她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关注身体的变化,但摩擦带来的舒适感,和荷尔蒙对肉体欲望的渴望存在感越强。 她只好用手捏住双乳,拇指隔着睡衣,轻捏揉捻着已经顶起来的乳尖。揉捻没几下,强烈的空虚感迅速占领全身。 她已经有好久不再需要用自己的手满足自我,乳尖揉弄得越用力,下身的空虚越强烈,光用手指已经不够。 她爬起来,把收入抽屉的“小海豹”和润滑剂找出来,朝那个小小的吸口挤入一点润滑液,然后解开睡衣,露出双乳上已经鲜艳翘挺的两颗红莓。 左胸的乳尖塞进“小海豹”的吸口,她按下电源,轻微的嗡嗡声伴随有节奏的酥麻震动,在掌心和乳晕一周传开。 “嗯……” 黏滑湿润的颤动,就像是乳尖在被舌头舔舐,激荡得身体也在微颤,另只手也没忘记那一侧,手指刮弄揉捏着,舒服地仰起头。 但就算这样,始终没有两具身体相互抚慰挑逗来得更让人沉醉,她始终难以投入,反而不自觉地低吟着他的名字:“伯宜……” 内裤上的湿意来得比平时少很多,她只好绞紧双腿,刻意地收缩着穴内,可是阴蒂始终没有充血起来的快感。 康映柔浅浅地叹了一口气。 左边乳尖已经被“小海豹”弄得有点发麻,她暂停下来,想要挤一点润滑液再换去右边时,刚才没有一点动静的手机忽然响起视频电话的提示音。 他的心跳“扑扑”跳到好快,拿起手机,看到来电名字真的是时伯宜! 视频刚接通,时伯宜的半身就就出现在屏幕里。他刚洗过澡,头发是湿的,光裸的紧实上身还沾着些水珠。 他没有讲话,而是在看康映柔的反应。 康映柔视线不自觉移到他硬挺的胸肌和深红色乳头上,强烈的欲望让她隐秘地吞咽了下口水,一下子红了脸。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以为你不会接我电话了……” 时伯宜太熟悉她的每一个动作和反应,看到她脸红,就知道她大概在脑补些“午夜场”的画面…… 原本想不能那么快原谅她,总该让她意识到他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但一开屏,就看到她这种可爱的样子,要生的气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想要逗她的心思。 —————————————— 时伯宜:什么啊?又要我等!? 康康:哦,原来有人比我更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