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首琴》 第一章身份对调 “呦,咱家可得好好瞧一瞧,这不是灵华公主吗?或者说,现在该称一句罪奴萧欢?” 本就尖锐刺耳的声音徒然冷厉起来,更显出某种中气不足的浮夸,似学艺不精的戏子,惶然献丑。 “呵。”萧意冷笑一声,她被钳着下巴,挣脱不开,千娇万宠养出来的金枝玉叶,如何能与粗使出身的太监抗衡力量,可眸子里的光丝毫不弱,仿佛东越不曾覆国,她照旧是那个于高台上睥睨万民朝拜的皇家公主:“也让本宫好好瞧一瞧,我当是谁,不是被我尿了一身才得了赏的高公公么?” “好、好……好一个牙尖嘴利!” 高公公连说叁个好字,钳在萧意下巴上的整只手臂都在抖,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都是狠戾的绿光:“咱家就看看,今天能不能再让小公主尿出来!” 怒极的声音里混入了某种不明的情绪,让萧意本能的恐惧发颤,还来不及辨别清楚那情绪究竟是什么,便有一颗药丸塞进了嘴巴。 她本能的欲呕,可钳制她下巴的手臂狠狠的抬上去,慌乱的挣扎中,细白的脖颈上吞咽的动作异常清晰,高公公脸上的狠戾渐渐被更为恶心的表情所取代,一种令人浑身发颤的、黏腻的、几欲窒息的笑容。 “你、你敢!” 萧意无助的抓着自己喉咙干呕,可呕也呕不出,声音已经开始带着喘息,视线开始模糊…… “呵呵……”高公公笑得得意畅快。 他当然敢。东越已经灭国,都城被铁骑踏碎,曾经的天潢贵胄都成了阶下之囚。尤其是灵华,新帝当年在东越宫中做质子的时候,跋扈如她,是如何折辱人家的,如今风水对调,她怕是好日子彻底到了头了。 可别管改什么朝换什么代,哪个宫里头不需要太监?他高公公从前是高公公,新帝来了,还是高公公,反正都是奴才,伺候哪个主子不都是一样伺候? “你还当你是谁啊?一个亡了国的公主,奴才都不如的东西,能捡条命也是要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让咱家先享享福,又怎么了?况且,这会儿哭得欢实,待会儿得了滋味说不定要摇着屁股求着咱家呢?小公主不用担心,咱家虽没那个东西,可让你得的趣儿啊,绝对不比那个少……” 萧意只觉得这个人像一只巨大的蛤蟆,聒噪、黏腻、令人作呕。 趁着这只大蛤蟆慢条斯理卷起袖口,扯开腰带的间隙,萧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的抓着床上的玉枕往他头上一砸,顾不得回头看,直接撞开矮窗扑出去。 只听见因为气急败坏而愈发尖锐的一句:“妈的!还敢打你高爷爷!……快点儿!别让她跑了!” 跑… 快跑… 萧意脑子已经愈发混沌,刚刚那一下几乎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连站也站不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撞到了一片明黄色的袍角儿…… 这个后来被唤作祸国妖姬的女人,屏着最后一分清明神志意识到,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帝王临幸过的女人,最惨不过一个死字,绝不会为他人所任意凌辱。 穆寒明垂着眸,漠然的低头看那只白玉似的小手,此刻沾了泥污,仍不掩其纤洁若梅骨,徒然不知危机的往他腿上攀。 身边跟着的护卫脸色都白了:“大胆!什么人?” 萧意终于抓着他袍角扬起头来,那张娇艳倾城的脸上,凄楚和媚色相交错:“陛下……” 此刻这位年轻的帝王还未意识到,两人身份对调后的第一次交锋,她只凭两个字,便捏住了他心弦。 第二章跪到学会 疼… 萧意只觉得有无边的疼,她人生前十六年从未经历过的彻骨之痛,从她体内将她整个劈开,连满身踊跃的燥热都无法将她缝合。 她轻轻仰头,白牙死咬住下唇,似是妄图把无尽痛楚都咬住。可穆寒明却不肯,钳住她下颌逼她对视:“看着朕如何要你。” 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痛得比平日里还要白些,近乎透明,恍惚间都要被她脸上的泪给融了,湿漉漉沿着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淌进掌心,几乎滑得让人使不出力气。 萧意只是哭,纤长的睫毛随着他口谕颤抖,还挂着莹莹泪珠,声音不知道是因为那脏药还是哭泣,软得发糯:“太大了……夭夭受不住……” 夭夭是萧意的小字。在东越皇宫做了多年质子的穆寒明自然听过她的故事,母妃是个盛世美人,最爱桃花,这位小公主又是在满园桃风之中动了胎气待产,生在桃花最盛的春日,帝王以为她吉祥,当是花仙转生,赐她小字夭夭,意为最绚丽夺目之春桃。 她倒也担得起这样的寓意,肤白胜雪,眉目如画,哭得两只眼眶通红,和颊边的红晕,咬得似要低血的唇,叁处红成一片,又像被她泪水晕开的脂粉,艳得深浅不一。 穆寒明眼中一片冰寒。这东越皇宫真是腌臜,他关起来还没处置的小东西,竟然有人敢先打起了主意,还是个没根儿的太监,给她吃了那种摧毁理智的东西,就算她叫得再欢,他还有什么趣味? 于是腰间耸动的愈发迅速,全无兴致,只要发泄,更要就算萧意醒时没了记忆,也要从身上知道自己经历的是怎样的事情。 … 宫殿依旧宽敞明亮,轻纱幔帐,于细风中飘摇。 可这繁华经不起细看。 勾着成对纱幔的两只玉勾,绿得深浅不一,融金的精致烛台,最右的一枝破了个缺口,还挂着蜡油。 一如此刻睡在帐中的小人儿,还是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身上却布满了青红混紫的痕迹。 常握刀剑的手滑过滔天富贵养出的细嫩肌肤,并不怜惜,仿佛倒想看看这嫩白能被揉碎成什么样子。 “伺候朕穿衣。” 连声音都是冷硬的。萧意秋水般的眸子聚了好一会儿的焦,似乎才从昔时的美梦清醒,认清自己如今亡国之奴的身份。 好在穆寒明并不着急,只是慢慢等待她眼睛里的光亮骤然破灭。 似乎这一瞬间的乍灭更闪耀似的。 萧意抬眼,迎着男人冰凉的目光,轻轻挑了挑下巴,纵使身居下位,昔日的公主风范一丝不减:“不会。” “呵。”穆寒明冷哼一声,扯着那支皓白的细腕摔到地上,“那就跪在这儿看着别人伺候,看到会为止。” 宫人鱼贯而入,伺候着帝王穿衣梳洗。萧意赤身裸体跪在床边,神情却倨傲,一如既往。 穆寒明垂眸晲了眼脚边跪着的白玉嫩躯,心中兴味比昨夜更浓,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不肯服输,其实昔日的宫人一进来睫毛就开始打颤了,想必被那些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的奴才暗自打量的滋味,并不好过吧? 男人穿戴齐整,大步离去,仿佛忘了寝殿之中还有个活人。 第三章金枝玉叶 下朝之后,又有近臣至书房议事。 刚攻下东越,这块大骨头得一口一口的嚼,哪些人清算,哪些人封赏,哪家与哪家利益牵扯深厚可,哪家与哪家可利用互相制衡。甚至是否该立新都,何时班师回朝…… 桩桩件件都需他定夺。 何况除了前朝还有后宫,先归顺的怕后来者反占先机,急着把女儿往他后宫里塞以巩固地位,后归顺的怕一招不及步步落后于人,急着把女儿塞进他后宫以示忠心。 等他终于能回寝宫休息片刻,已近晌午。踏入正殿才想起偏室还跪着一位,也不知这会儿还剩不剩早上的傲骨跟他叫板。 于是脚步一转,往偏殿去了。 转过屏风,就看见地上萎着个莹白的小团,此刻阳光照得满室通明,更显得她清晰刺目。 穆寒明声音沉了:“朕令你跪着,何时准你休息?” 这一问,帝王威仪十足,可躺到地上休息的萧意就跟没听到似的,动都不动一下,倒是跟进来侯着的小太监先吓得抽一口冷气。 “回、回禀陛下……公主,啊…灵……”小太监情急,一时又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位前朝的公主,急得眼泪直打转。 “她怎么了,说!” “灵华她、她一个时辰前忽然晕倒了……圣上不曾下令,奴才们不敢打扰圣上议事,于是未能通传……” “蠢货!”穆寒明回身一脚踢在小太监肩上,他常年习武,便是收了力气,小太监仍被踢出半米,顾不得身上疼痛,匆忙再跪好,一迭声的求饶。 人要是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她?! “传御医!”穆寒明猛一甩袖,两步跨到跟前,一把捞起地上的那支白影,双颊赤红一片,连呼吸都透着热气,额头烫得骇人。 真不愧是娇养出的金枝玉叶,初夏里,又是室内,跪两个时辰都能染风寒! 她醒时已是第二日下午,有侍女进穆寒明寝宫通传。 他刚进去便见萧意在闹脾气,打掉侍女手中的蜜饯不肯喝药,那侍女晲见他进去,神色焦急,既想跪到地上求她喝药,又怕这一跪便被定罪是认前朝的主子,端着药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在穆寒明无意苛责。他一把接过药碗,另一手嵌上萧意下颌,轻易便把药汁都灌了半碗进去,手上这点力气丝毫不影响他语气云淡风轻,吩咐身后的侍女:“早听说东越皇室铺张,给个罪奴吃药还需配蜜糖?” 侍女赶忙跪了告罪,心中暗自记下这话,准备出了门快去问问从前与她叫好的嬷嬷,新帝这算什么意思? 萧意被抬着下巴,被迫咽了半碗的苦药汁,剩下半碗,沿着她嘴角一路滑进领口,洇在她细白五指掐住的衣领上,扶着床沿干咳。 穆寒明盯着她无意识扯开的领口,尖利的下巴投下棱角分明的影,和锁骨上青紫的痕迹相交错。忍不住上下滚了滚喉咙。 先伸手去探她额头,想看看是否已经退了烧,毕竟见识了一次这小公主的娇贵。可手背还没搭上去,便被恨恨拍开,一双眸子小鹿似的警醒盯着他。 第四章放肆 穆寒明的手被打偏,不过一寸。萧意使了力气的,可也不过是撼动他分毫,还不如她自己拍到他钢筋铁臂上指尖麻麻的痛。 那只手在空中顿了一瞬,男人轻笑一声,明明拨云见月似的浅笑,动作却是毫不相关的狠戾,直接转而落在萧意胸口,刺啦一声,握弓持刀的五指轻易撕毁锦缎,撕出少女的惊呼:“穆寒明,你放肆!” 穆寒明神色冰凉,两只眼睛微眯了一瞬,似是豺狼锁定猎物时的神态,无需她的歇斯底里,轻飘飘的同样一句:“放肆。” 萧意就像被点住了穴道,脸上先是怔愣,而后那双漂亮如秋湖的大眼睛涌出清泪,可哭着也不肯认清现实似的,屈膝抵在压过来的男人肩头,声音凄哀:“你放过我……” 求人还用命令式,可真是个小公主。 穆寒明轻易便移开她碍在两人之间的腿,两条腿分到两侧,栖身压到她胸前,热气不加阻隔扑到她胸乳之上,蒸起一片酥麻,令她两只白乳止不住的颤抖。 稍一低头便是男子放大了的脸,他风吹日晒,肤色暗些,尤其放到她身旁,愈发明显,可五官依旧俊朗,两片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中正,更衬托得他眸光深邃,犹如暗夜中的星芒,桀骜锐利,不可一世。 曾有文官谏言父皇,说此子眸光如璀,可含天地,日后必非池中之物。彼时的萧意正在父皇书房,踩在两个小太监背上展示新练的舞蹈花样,不屑一顾的哼出一声,不过是因为他母亲是个胡人,他们胡人都这样,眼窝儿深。 此刻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在她面前,他总是垂着头,她从未见过他的眼神——他现在也是垂着头,不过她已经换了个位置。 穆寒明单手掐着她细腰,另一手肆无忌惮的扯着她小衣,呼吸粗重,错过了少女眼中那一瞬的苍凉,眼中只有她成片的白,肩是白的,手指是白的,两颗奶子更白,白得发颤,不得不咬住,狠狠吮吸,舌面卷着嫩红的乳尖往口腔中含,又吃又吻,吻得少女节节败退,连连发颤,抖着被压开的两条细腿低哀祈求。 “呜呜不要……唔……” 等他再抬眼,那双含泪的美眸中流转的只剩哀耻,似乎自己也不曾料到出口的声音会这样淫浪不堪,急急咬住,只有呜咽啜泣从鼻腔挤出来,无法抑制的随着身上男人的唇舌动作,哼成长短不一的小调。 某个坚硬的东西顶在她腿心,纵使隔着层迭的锦衣华服,还不甘心似的往前蹭弄,一下蹭得急了,恰好顶开她腿间那处柔软,顶得萧意哼出一声。 男人得了欢喜似的,对着那处猛顶,大手攥住她乳根,半是固定半是把玩,捏着两团绵软的乳肉似要挤出奶来,唇舌也愈发放肆,又吮又咬,咬得她咿咿呀呀,根本无力与奔腾的身体相抗争。 穆寒明直起上身,随意扯开身上明黄色绣龙的袍子,居高临下的目光冷冷落在萧意身上,她因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口,因不耻而咬住的红唇,和紧贴着他盈盈一握的细腰,肆意的冷笑着辱她:“原来公主叫起春来,和青楼的妓子也没什么分别……呵,也难怪,现在也不过是个充了奴籍的婊子。” 第五章审视 萧意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净,却固执的抬起头和穆寒明对视:“穆寒明,我既是充了奴籍的……你这样,岂不是自辱身份。” 呵!很好!穆寒明眉心拧出个浅结,眯着眼冷笑看她。明明连个脏字都讲不出口,还要咬着白牙骂他,她可真是很有胆子,不该留在宫中,该送去前线杀敌才对。顺手扯了袍子上的腰带,俯身便把抓上来的两只小手捉住,绑到床头。 萧意扭着头瞪他,更尖锐的挖苦还来不及出口,就被猛然贯穿:“啊……” 她不过第二次承欢,又被穆寒明轻易调动了身体的快感,湿润得彻底,此刻男人又发了狠,没半分怜香惜玉,一插入便是直贯到底,连根没入,痛意中混合着陌生的饱胀感,比纯粹的疼更加难挨。 “嘶……” 穆寒明也忍不住吸一口气,又湿又紧,初夜时他便觉得她这身子好,可因为兴致缺缺,只想草草了事,今天兴味高涨起来,越发体会出其中美妙。 他从前见她时她还小,张扬跋扈,在奴才堆里,靠权势堆积出来的任性讨厌,如今他垂眼看她,第一次以审视女人的目光看她。 他不是东越那些迂腐的酸儒,赞她美貌只说眉目如画,唇红齿白,面如桃花,甚至还要扯上几句静婉淑娴,端良慧雅。他把她压在床上,眼中是她饱满圆润的胸,上面两颗殷红挺立颤抖,是她盈盈一握的腰,在雪腻的翘臀衬托下愈发轻盈纤弱,似欲折断,是她两条腿又长又直,可卖到妓馆去做舞女的匀称有致。 何况她内里也是那样好,温湿柔软,他不过含了她奶子便发浪成这个样子,淫水一股股的往外涌,连他的锦袍都被打湿。入口窄紧,挑衅似的绕着他鸡巴根儿,一如小公主扬眉抬首与他叫嚣的模样。可破开穴口出堆积的层迭褶皱,狠捣进她隐秘内室,便只剩大股的暖流,温泉似的泡着他龙根,四周的媚肉屈服求饶,小嘴似的含着他鸡巴头吮吸,也同她这个人一样,外强中干,稍加欺压便显出色厉内荏,毫无对策,只能任他宰割。 萧意本就无力抵抗,更何况还被绑了双手,两条腿被轻易分压在男人掌下,他视线中,她自己都不曾看过的艳红秘色展露无疑。 男人呼吸粗重,双眸近乎赤红,动作神态间都是不加掩饰的亵玩嘲弄,大手掐着她臀瓣,肆意揉弄,凶狠贯入,次次狠顶到尽头,不过几下,就顶过萧意身前那处软肉。她初尝情欲,腰肢下意识的一瞬绷紧,哪里瞒得过宫嫔成群的帝王,乘胜之势更加猛追,萧意于是难耐,他越是凶悍,不出片刻便捣得小公主松了牙关,眼泪又噼里啪啦涌了出来,哭喘着求他轻些慢些不行…… 她下身发了疯似的缠绞,上面娇脸上呜呜糊满泪水,殷红的唇里溢出尖叫,近乎掀了宫瓦:“啊啊……不要呜……” 穆寒明深埋在她体内,感受高潮中女人小穴最极致的侍奉,大股的春水淋涌在他敏感的龙头,层迭的穴肉主动勾着他鸡巴上的筋络吮吸,是她身体对意志的背叛,是最诚实的屈服。 第六章夺宠 一场性爱激烈的像战争,萧意和曾经的东越一样节节败退,输得一塌糊涂。 起初只是压抑不住喘息,很快眼泪也涌了出来,呜呜啊啊的骚喘哭叫,顾不得公主的体面去讨好求饶,不要了、呜呜呜别别、慢一点啊慢呜呜…… 萧意很快发现,她越是哭,穆寒明的眸色越是深重,她稍稍放纵自己沉溺于身体的感受,穆寒明便像着了火似的发疯,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她身体似的啪啪狠撞上来,次次全根没入,撞得她腰腹都要穿透。 可这发现也没什么意义了,她根本无暇做戏,只能任身体的本能去反应,从小腹软到指尖,能做的最大抗争不过是被入得重时弓起腰身,却更落入对付胸膛,方便他肆意捉着她各处戏弄。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男人一个猛捣,终于深埋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大股的精液冲刷着她小穴,又烫又有力,轻易把萧意激射上高潮。 穆寒明俯在她身上,缓了片刻,而后毫不留情的退了出去,还带出条浊白粘稠的精线,虚虚挂在她刚接纳过巨物闭合不拢的粉嫩穴口。 伺候的宫人鱼贯而入,一直闭眼不愿看他的萧意忽然惊慌起来,两只手还被绑在床头,凄哀的看向穆寒明,声音都跟着发抖:“求你……帮我解开……” 她怕自己此刻靡乱的模样被人看见。 穆寒明心头突然想被堵起团炭火,闷闷的,烧不起来,又灭不下去。说不清道不明,堵得他目光冷下去,原本抚在她细腰上的五指僵直,最后冷冷抽身,独留身后的小公主,赤身露体,藏无可藏,极力把自己团成个小球。 待到重新穿戴整齐,穆寒明才转头再看她。他坐在床沿,习惯性的伸手去抬她下巴,入手一片湿滑,这才发现小人儿正咬着嘴唇无声的哭泣,一双美目里水光流转,不是方才和他欢好时的媚色横生,而是充满凄凉惶恐,像是个脆弱的玩偶,被主人抛弃后委屈且无助。 那股闷闷的炭火不知怎的就被这泪水浇熄了,摆了摆手示意宫人退下去,一边把绑在腕间的桎梏解了。 得了空隙,他本以为萧意又要发脾气。 可小人儿腕间刚是一松,就猛的扑进他怀里,泪水直接埋在他肩头,连小腿都直往他怀里缩。 穆寒明的手抬了抬,到底没能落到她肩头,最后五指收握成拳,冷冷的坠回自己膝上,声音更冷:“灵华这是,勾着朕夺宠吗?” 萧意没料到他这样冷心冷性,抬起的小脸上满是错愕,而后怒气涌上来,气得她几乎发抖:“穆寒明,你无耻!” 这怒气不是装的。她之前是存了勾引穆寒明的心思,可这次不是,她堂堂一届公主,受了委屈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找人来哄,因此穆寒明解了她的困境,她想也没想的就躲进他庇护中,却反被这狗男人倒打一耙。 穆寒明看她神色不像假装,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心头舒了口气。也是,她一个恃宠而骄的公主,哪有那种心性。 第七章偏心 帝王被指着鼻子骂作无耻,没斩了她已是心情不错,根本不可能指望着来哄她。眸光垂到地上被他撕坏了的衣裙上,淡淡吩咐一句,送身宫女的衣服过来,便转身离去。 萧意扑进层迭锦被之中,独自掉着眼泪。 她心里清楚,穆寒明这一句,算是保住她性命了。既已贬为奴婢,便是不杀的意思,又不言明她何等品级在何处做事,便是继续留在他眼前。她还能伺候什么?无非是继续供他取乐。 萧意想起母妃从前说的话,太漂亮的女人,总是逃不过以色侍人的…… 她当时还想,自己堂堂公主,又得父皇欢心,谁敢叫她侍奉? 谁能想到会有今日,物是人非的这样彻底?萧意哭得痛彻心扉,对母妃的思念,又恨父皇心冷,从前待她百般骄纵,可大难临头要救走的还不是那两个儿子?独留她自己,与穆寒明这样冷心多疑的帝王猜忌勾心。 越是哭越是想哭,心中有个无底洞似的填不完整,近乎嚎啕。 可穆寒明走了,满宫之中竟无人敢上前来劝。 穆寒明是一路从边境打进都城的,征战数月,跟在身边的只有军中的亲兵,因此这宫中内侍多是东越留下的旧人,清洗了大批从前得脸得势有主子的,提拔了不少从前不高不低的,比下他们有经验,比上他们不至于忠心为旧主甚至不惜搭上性命。 之前那个给萧意下药的高公公便是其中之一。从前连姓都没有的小太监,因被萧意尿了一身,帝王欢喜,觉得他沾了喜气,提拔到御前去伺候,可上头有几个大太监压着,他无山头可靠,一直出不了头。背地里甚至连小太监都会议论起他出身,说他当初要是机灵些张了嘴,让灵华尿进嘴里,这会儿说不定都当上总管了。他从墙根儿听见这番话,冲进去让人狠狠扇了那几个嚼舌的小太监的嘴,可扇得牙都松了有什么用,满宫的舌头那么多。 直到穆寒明打进来,之前御前的大太监皆被处死,终于显出他来,可刚得了势,便又折到萧意身上。 穆寒明抱起萧意时,身边只跟了两个亲兵,没有内侍,因此这内情几乎无人得知,奴才间盛传的说法是,那位高公公私下接触前公主,是藏了祸心,领了先皇帝的口谕想帮公主逃出去。 这消息在穆寒明把萧意留在自己寝宫之后,又添了几分可信。于是满宫的奴仆提心吊胆,心照不宣的做了同一个选择,对萧意能躲则躲,可千万别再被受她牵连。 前朝皇嗣宗亲中,两个皇子随着前皇帝逃了,只留下萧意一个小公主,和旁的皇叔生的几位郡王郡主一起等俘。那几位虽非前皇帝亲生,但到底姓萧,若是有人存了心思,也可被利用来喊复国的口号。 按穆寒明一贯的性子,自然是斩草除根,一律伏诛。 除了一位栐郡王。栐郡王是前皇帝的侄子,醉心花卷,身为皇室宗亲只要没有野心,自然过得顺风顺水,师从名家,自己也画得一手好画,尤善山水,风华树茂水清林秀,尽从他笔下栩栩而生。 为人也是不争不抢、待人宽和的性子,穆寒明在东越做质子的时候,没少受他照拂。谈不上报恩,只是单纯觉得这样的人就这么死了,倒有点可惜。 因此穆寒明指尖在金丝楠木的宽桌上轻敲两下,最后轻叹:“拿去只眼睛,送进宫中画坊做个画师吧。”——为帝王者,身体残缺亦是大忌。 第八章月下 萧意身为御前的侍女,伺候的范围仅限于床榻。 可她一点也不觉得轻松,穆寒明每晚都会要她,按着她的腰狠狠贯入,起初还是快意中混杂着疼痛,可以刺激得她保留一分清明意识。可几日下来,她的身体显然比她更懂欺软怕硬,早已熟悉了穆寒明的爱抚,轻轻一碰就是成片的酥麻快感,身下爱液一股股的往外流,每每弄得床铺都湿黏一片,连续叁夜都是欢好过后床铺已经无法入睡,要穆寒明拿锦被裹着她抱去偏殿入眠。 萧意把头埋在被褥和穆寒明胸膛的间隙里,不敢去看来往宫奴的神色。她这身子怎能如此淫荡,她确实想靠美色诱惑穆寒明,可该是他为她沉沦上瘾,而不是她被他磋磨得春叫连连,一次接连一次的泄身。 性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已够凄惨,此刻连高潮与否都不能凭她心意。 就如今日,月色已深,恐近夜半,萧意在睡梦中被穆寒明搅醒。 男人身上还带着夜里的露气,不管不顾欺到她身上,冰凉寒意沿着他伸进锦被的手爬上萧意皮肤,令她脊背发颤,抖着声音低呼:“别……” 她睡意正浓,嗓音都是刚醒时的软糯甜腻。 穆寒明已经扯开她小裤,大手直接往她腿心钻,声音沉冷:“别躲。” 他一张口,她就闻到股淡淡的酒气,他身上没有,想来饮的不多。突然饮酒……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萧意自小长在帝王膝下,其实最会察言观色,敏锐的意识到穆寒明今日的不同,不敢戳他逆鳞。于是微微抬起屁股,顺从的让男人把小裤扯下。 穆寒明叁两下把萧意扯了个精光,连外袍都来不及脱,解了腰带放出龙根,直接便往她那处顶。 可此刻那处平日里温湿柔软的洞窟却生涩难行,穆寒明只堪堪抵进去半个龟头,眉头不悦的蹙起,正欲再发力。 萧意也不好过,一切发生得太快,绕是她恨自己身子太过敏感,此刻却也来不及分泌润滑。她自知抵触抗拒也是无用,穆寒明显然怀了心事,与她无关,在她身上只来寻个发泄放纵,一种逃避罢了。 可穆寒明还欲往里进,硕大的龟头卡在她嫩穴之间,快要撕裂出血来。 也顾不得羞耻,趁着月色,悄悄伸手去摸自己乳尖,没揉两下,也不知是原就对穆寒明的闯入起了反应,还是她胸乳真就如此淫浪,果真感到身下缓缓划过一股暖意。 得了润滑,穆寒明终于整根插了进去。四周穴肉像枯花得雨,霎时软嫩起来,将他阳根连根儿含住。起初的滞涩过后,反而更显得此刻更加畅快舒怀,穆寒明暗呼口气,心头原本的焦躁被抹平了几分。 萧意身下被堵得满满胀胀,一声娇呼还来不及溢出口腔,便觉得手腕一紧,男人大手忽的抓住她揉在自己奶尖儿上的小手:“意儿这便得了滋味了?往后怕是离不开朕的龙根了……” 夜色里看不见他脸色,只听见他声音含了股淡淡的笑意,已不似方才的阴沉。 第九章 萧意自娱被抓了个正着,脸上腾的蒸起一片红霞。 手又抽不出来,被穆寒明的大掌按在乳肉上,揉弄的力气比她自己大得多。 不需要点灯,穆寒明也能透过她发颤的小手知道她羞成何种模样,却不肯轻易饶她:“今日怎么这样发骚?下面也咬着朕。” “我没有……” 一开口声音里都是软糯媚态,夹杂着淫浪的哼喘,不像否定,反而像勾引。 穆寒明一手攥着她的五指揉胸,另一手掐着她细腰,前所未有的话多,一声声唤她意儿。 “意儿这小穴好湿,朕的龙根都给你泡胀了。” “意儿怎么不叫了?叫得真骚,戏子也不如你嗓子好。” “嗯……意儿知道这是哪儿么?这是朕肏进你宫胞了……嗯,好会舔……” “意儿的小穴里是不是藏了张小嘴?嗯?” “嘶……别绞。朕看你这小穴想鸡巴得紧,这会儿就馋着吃精了。” 越说到后面越是没忌惮,鸡巴这种粗鲁称呼信手拈来。萧意长在深宫里,就算无意间装见过父皇宠幸嫔妃的男女之事,哪儿曾听过这些虎狼之词,被逼得快要哭出来,拼了命的躲避,可腰间的大手就像铸了钢,根本半分都躲不开,反而一次比一次进得深,顶着她身体尽处次次狠凿,似乎要连她五脏六腑都撞出体外。又疼又爽。 极致的不舒服,似乎想把那反复顶撞上来的凶物弹开。又伴随着极致的舒服,恨不得咬断那东西永远留在她体内,那么饱胀,那么满足。 “不…啊啊啊不是……”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淫浪,妄图否定的快感积蓄在脑海,掀起狂放的巨浪,随着子宫柔嫩的内壁终于被狠肏得屈服,撞出个浅烂的宫嘴,绝顶的快感终于压灭疼痛,把她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嗯……” 穆寒明压在她身上,低声喘息,感受着那口软嫩的小穴发了疯似的抽动,大股大股的春水淋漓着泡到他鸡巴头上,像泡着温泉,温泉里还有两只小手,柔弱无骨,按摩着他最敏感的分身,每一道筋脉,每一寸血肉,凹陷下去是沟壑,和凸起的青筋,一寸都不错过,全方位的裹吮,按得他头皮发麻,快感冲天。 萧意的尖叫终于慢慢低微下去,正大口喘息,补充着空气,意识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空白中恢复过来,便感觉身上一轻,黑暗中,她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是被男人抱了起来。 穆寒明两条铁臂穿过她腿弯,一只大手禁锢在她腰上,另一只托着她臀瓣,五指陷进她肉乎乎发弹的小屁股里,不自主的还抓了几下。她身体里还埋着他的东西,粗长坚硬,硕大的蘑菇头还埋顶在她子宫口,这个姿势,几乎她一半的体重都压在这根穿着她小穴的肉棒上,整根进得彻底,深得令人害怕。 “别……” 她轻声呼唤。 可穆寒明毫不理会,抱着她向外移动。他步伐不大,像是刻意折磨她似的,每一步都是一个深顶。她被晃得本能的害怕,两只手臂死死攀住男人肩头,和下面的小穴一起死死缠住身前的男人,屁股上的雪肉不知是被撞得还是怕得微微发颤,声音也是抖的:“别出去…求求你不要出去呜呜呜……寒哥哥……” 第十章月下(三) 萧意心焦急迫,下意识的撒娇,寒哥哥的称呼随口就喊出来,唤完才意识到直呼帝王名讳,他又要凶她大不敬。 可穆寒明没有,反而松了掐住她腰肢的那只手,抚了抚她赤裸的背,声音低沉:“不出去,朕是想点个烛火。” 他一时寻不到火折子,又被身上小人绞得只想放纵耸动,耐心告尽,高声唤着门外侍立的宫奴:“来人,掌灯。” “别、别……” 刚刚松懈了精神的小人儿又紧绷起来,急声阻止,可候着的宫奴已经领了令往里进了。 宫女一路低着头,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上要做的工作,可几盏烛台点完,室内被明黄的灯光笼罩,纤毫毕现,她退出去关门时下意识的一瞥,只见雕花的宫柱旁,身披黄袍的男子身材伟岸,背对着入口,从她的视角只看得到露出的两截白腿和两条细腕,菟丝子似的依偎进那个高大的怀抱。 萧意极力收缩自己,把脑袋躲进身前男人的阴影里。可挡得住脸上的春潮,挡不住快意的呻吟,穆寒明撞得又深又重,两臂钳起她整个体重也不见半分疲缓,次次进得透彻,硕大的龟头快意的次次碾过她小穴内侧的那块软肉,抵进宫口,捣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淫亮的裹在紫黑粗壮的肉柱上,被抽出带到两人之间,湿腻腻凉丝丝,再被撞出细碎的白沫。 不过几十下,萧意便再次尖叫起来,清锐的哭喘,指甲下意识掐进男人的手臂,勾出一道细长的血痕,可两人都无暇注意这点细微的痛,皆沉溺于无边的快意之中。 穆寒明被她高潮中的小穴一绞,几乎要射出来,下意识的止住抽插,只埋在里面,等待最强烈的这波快感冲过。其实他很少憋精,且不说他体力好、东西大,天生在这方面就有自信,之后他更是归国继承大统,宫嫔使女们无一不是千方百计只求能侍奉得他舒服爽快,能承龙精,别说之后要不要赐避子汤,射进去的那一刻她们都是兴奋且满足,近乎虔诚。 可这在萧意身上都变了。 正如此刻,他轻吸口气,压抑住身下翻腾着想要释放的冲动,将怀里哭喘的小人儿翻了个儿,跪趴着摆在床上——他记得,这个姿势,她叫得最厉害。 室内灯火通明,萧意雪白的腰间都是他五指捏出的掌印,深深浅浅的红,像烙印在她身体上。 穆寒明大手沿着她腰线下滑,起伏过雪腻的臀肉,带着薄茧的指尖落到她两股之间那道隐秘的花缝,原本鼓面似的两片贝肉已经被捣得软烂,艳粉透红,微微留出个细缝儿闭拢不严,他指尖揉进去,能看得见内里粉红透亮的穴肉,吐露着点点淫液。 萧意已经没力气抵抗他摆弄,只能把五官都埋进床褥,掩耳盗铃一般。原本婉转的嗓音叫得都有些哑了,又隔着棉花绸缎传出来,糯饼似的酥软让人腰麻:“别看……” 第十一章自己求的(H) 穆寒明只低笑一声,并不理会她毫无力度的反抗,浅浅抵开穴口的指尖反而往上走。 她两股间原本就蹭了大片的淫水,滑溜溜黏腻腻,男人带茧的手指覆上去,擦起一片酥麻的痒,萧意不自觉的扭了下,丰胸翘臀间纤细的这截白腰小猫似的弓起,反而更把隐秘春色往穆寒明眼前送了送。 他手指最后停到她另一个洞口,一朵粉色的小菊花似的,已经被淫水浸得透亮,随着她动作一缩一缩的,像小鱼要吐泡泡。穆寒明从未觉得一个女人那处也可以这么漂亮。这萧意怎么就这么得老天偏爱,脸蛋漂亮,奶子白嫩,一截细腰勾人的软,下面好看又好肏,天生没有毛发,贝肉是白的,只有肏透了才显出粉来,里面是艳的,又湿又紧,包裹着他,寸寸销魂。活该被男人按到床上夜夜灌精。 萧意被男人指尖按住后门,比他插进她小穴时还要羞怯无措,急急从锦被堆里扭过头来,一只小手按住他手臂:“别看……” 情潮还未从那双漂亮的鹿眼中褪却,此刻水雾蒙蒙的眸子里闪烁着警醒的碎光,显出股别样的妩媚。 穆寒明不理会她拦过来的手,自顾自继续做着想做的事,嵌起她的腰不许她乱动,还淋着水液的硕大龟头抵上她臀间那朵小菊,不轻不重的上次蹭弄,语气低沉听不出情绪:“朕肏进这里来可好?” 萧意被男人这想法吓得花容失色,小脸瞬间白了下去。那儿怎么能塞进去?她会死的! 她上身折成一个屈辱妖冶的角度,雪臀被男人掌着挣脱不开,只能极力直起肩膀回头和男人对视,企图用水眸里的凄哀求饶换取他一丝怜悯:“不不…求求你,不要……太大了,进不去,会坏掉的……” 听这么个绝世美人无意的说他东西大,穆寒明身为男子的那点儿虚荣心不可能不被狠狠的满足触动。 垂眸见萧意是真的害怕,身上都跟着打起哆嗦,轻笑一声,故意吓她:“不试试怎么知道?意儿前面的小穴就这么能吃,说不定后面的也想吃呢?” 说着,还恶趣味的抵着她后穴微微用力,一副随时可能强硬抵进去的态度。 萧意眼皮垂下去一瞬,再抬起来时已经蓄满了莹莹水光:“不想的、意儿不想的……来肏意儿前面的小穴好不好?意儿的小穴可好肏了,意儿用小穴吃陛下的大肉棒……” 发红的眼眶,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兮兮的模样勾人的让穆寒明凌虐欲破坏欲暴涨,恨不得一下把身前的小人儿肏穿。冷哼一声:“这可是意儿求的。” 话音未落,便扶着粗长肉屌往湿透了的穴口一抵,腰腹猛的一耸,直接狠撞到底。 “啊……啊啊……” 萧意一声惊呼还未落下,便是猛烈的肏弄。穆寒明捉住她两腕,单手固定在她身后,像条缰绳似的扯住,她上身悬空,身后又是猛烈无匹的肏弄,次次插得她近乎跌落,又被扯着两臂拽住,逼她承受。 她逃不开、躲不过,受不住,只能嗯嗯啊啊的化成淫浪哭叫,和骚媚的喘息。 上身悬空没有支点,是跌是立全凭身后男人心意,恐慌不安使萧意小穴缩得格外的紧,咬得穆寒明额头冒火似的,喘着粗气狠进,一次比一次猛烈,劲腰耸动甩起两颗卵蛋,啪啪啪啪的砸到小肉屁股上,拍出层层雪浪,她绞得越是激烈,他插得越是凶悍。 穆寒明忽的嵌住两条白腿,随意一扯,将人调转了个方向压到身下。 “唔——” 萧意一声惊呼,像个轻飘飘的布娃娃,被他捉着穿在鸡巴上扭了半圈,蘑菇头碾过柔嫩的甬道,又胀又酸,刺激得萧意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滚。 随着身上男人复又迅猛起来的动作,她叫声愈发尖锐,又忽的消失。此刻萧意一张娇脸上红霞漫飞,春泪横流,那两颗宝石般的眸子被难耐的遮住,只剩大张的红唇,无声胜有声的诉说着他给她的快感有多么强烈,铺天盖地,浩荡无边。 穆寒明却不肯,轻轻扯开她遮挡的手臂,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威仪狠肆:“看着朕。” 露出来的眸子水光潋滟,近乎失焦,听见他声音似乎颤了颤。这一刻,她的眼里似乎只有他,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穆寒明也忍不住闷哼一声,两颗卵蛋近乎被甩出残影,次次全根没入,又抽出只剩个蘑菇头,大开大合,狂奸猛挞。 最后狠撞几下,抵到最深处,精关一松,大股的浊精喷射上软嫩的宫腔,灼热激烈,将少女霎时推到顶峰。 极致汹涌的刺激之下,萧意只觉得大脑被某种白光席卷覆盖,片刻后逐渐缓清神智。首先恢复的是听力,听见空气中某种嘘嘘的水声,被情潮近乎冲垮的大脑反应了一瞬,才意识到那是来自她身体的水声。 萧意乍然惊醒,低头一看,最后几滴清白的尿液像朵小鱼吐出的水花,正一涌泻尽。 萧意理智全无,原本就没流尽的眼泪噼里啪啦涌出来,一时也顾不上什么身份地位了,抬脚就往穆寒明身上踹过去。她怎么能尿在床上啊! 穆寒明下意识的捉住袭来的小脚丫,看着身下小人恼羞成怒的模样,又是满足又是好笑,被尿了一身也不忌讳,赶紧给小人儿揽进怀里,一下下轻抚着后背,任她掐任她锤的哄着:“这有什么,朕又没训你。好了好了,意儿不哭了好不好,又没被旁人瞧见……” 萧意哭到直打嗝儿,还是别着小脑瓜不肯看他,穆寒明身体心里都得了极大的满足,态度也比平日好了不止一星半点,随手床边散着的外袍上配着的玉佩,递到萧意手里:“朕许意儿个恩典可好?意儿想要什么,拿着这块玉佩来同朕讲,嗯?” 过了起初那一阵儿,其实萧意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能屈能伸的变脸本就是这宫中人人都会的基础技能,就算她是个公主也不例外,帝王薄情寡恩,真以为只凭个当年得宠过的母妃她就能被宝贝一辈子么?还不是要会撒娇卖乖,懂得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这会儿穆寒明肯把随手的玉佩赏给她,已是天大的恩赐,难不成她还想要个帝王为已经发生的事儿谢罪不成? 于是见好就收,抽着小鼻子接过玉佩,拿起来还不忘再瞪穆寒明一眼。 穆寒明见她如此,只觉可爱非常,真是心思单纯,得了好处还不肯饶他。亲自把小东西抱起到怀里,难得肯用宽大的身影遮挡她娇躯,高声呼唤侍女备水沐浴。 第十二章清荣殿 为哄萧意展颜,穆寒明下令备浴清荣殿。 清荣殿是专为帝妃沐浴而修,由彼时四海盛名的巧匠毛赫亲自设计监工,从地底引进了宫外的天然温泉水,一支支流通到御花园一侧的眉烟池,另一支便直引到帝王起居的长安宫后,兴建出一座室内的沐浴水池。 从前东越的嫔妃贵人,无不以承宠前赐予此殿为荣。 这备浴的命令刚说出口,穆寒明便已经后悔。 今晚是他封妃的日子。这样的日子赐别的女人进清荣殿,难免有些折对方的脸面。 尤其对方还是东越国公府的齐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齐老爷子叁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他待人平易,做事宽和,是世家大族中难得在寒门学子中仍极受尊崇的人物。穆寒明虽然打下了东越江山,可坐得有多稳,这位齐老爷子是其中关键一环。 因此穆寒明给足了尊重,入城前便交代过一支亲兵要护好国公府,可以说国公府保存得比皇宫还要完整。入城后又亲自登门,与老先生促膝长谈,展示自己的宏图抱负,终于换得老先生松口,把自己最疼爱的小孙女嫁他为妃,以向众人展示他归顺之心。 今日白天刚在朝堂是宣了封妃的旨意,只等回到大盛便行封妃的大典。 可宫是入了,这位齐小姐,不、现在该称齐妃了,却显然未能习得齐家书香门第的端庄淑雅。穆寒明怜惜她初夜疼痛,特意着人带了壶合欢酒过去,可齐妃局促,只低着头,一口未饮。 穆寒明以为她心中不愿,只好叹口气,放下手中的酒杯。他与齐家,是要修好,不是结仇,自然不能违背这位最得齐老疼爱的小孙女意愿强要了她,于是只好拍拍她的肩,半是无奈半是语重心长的道:“朕愿等你,等到你心甘情愿。” 便是他独饮的那两盏合欢酒让他失了态,狂徒浪子似的想要萧意,兴致起了什么荤的浪的都往外说,简直活脱脱下等青楼里寻欢的地痞流氓。 万人捧着的小公主,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委屈害怕也是难免。何况他还威胁要肏人家的小屁股,想想萧意害怕得求他肏前头的模样,他就心头发软。 罢了,便令宫奴管好嘴巴,只说是他独自沐浴便好。 清荣殿内设有机关,按时要个把时辰才注得满水的宽大浴池,在机关作用下只需一炷香的时间。 他打横抱着萧意,穿过一个暖廊,便通到清荣殿。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清荣殿里面,不愧为毛赫大师的作品。珊瑚堆建出一座假山模样,珊瑚上还有玉石雕琢而成的青松翠柏,和金丝掐着红宝石连出的一片枫林,半边春夏、半边秋风,栩栩如生。林中还引了几股温泉水做溪流,蒸腾起袅袅云汽,似山岚仙舞缭绕。 殿内除了正中这间大池,四周便都只留一条窄沿,植了细竹,竹叶沾了池中蒸腾起的水汽,又滴滴答答坠落,恰如晨露。 青绿错落,石水相融,明明只为沐浴,却修整得如此精致奢华。东越皇室铺张至此,怪不得坐拥着四海内最丰饶的一块土地,却沦落得今日民不聊生,惨遭灭国的地步。 穆寒明心中感慨,暗暗警示自己,天下尚未一统,切不可沉湎于今日一时之小胜,为这金雕玉瓦所腐蚀,失了当年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