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性癖小合集》 1.战争明星(1) 这个世界战火纷飞,骇人的怪物,各国之间无休止的战争,国家培育出的稀少又珍贵的异能者。 叶清已经穿越过来八年了,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里,她原本好好的在家里睡午觉,一醒来就变成十二岁的小丫头了,她只知道是自己看过的那本小说,星途战争,是个十分奇葩的小说,小说里写着这个世界叁国鼎立,一国中立,另外两个国家无休无止的战争,最后牵连了中立国,中立国是维元,霸权国是里亚,而她所处的国家跟她现实所在的国家极为相似,叫西绛。 这个世界实在是十分杂乱,最多的还是普通人,极少极少的会有异能者,异能者是跟着远古怪物阿索罗一同诞生的,叁国合力消灭阿索罗之后,异能者就不再被允许使用异能,即使是身处战争,异能者被规定不许用异能对付普通人,但是随着里亚人先破坏了这个规定之后,这个不成文的规矩就如过眼云烟般消逝了,最后只能成为人们口中的当年。 叶清正在训练场练习手枪打靶,她不是国家养的异能人,她父亲是退役的异能人,正常来说这种能力是不会遗传的,而她从十叁岁开始头晕目眩,每到夜半身体就随机某个部位神经抽痛,就像被电击一样。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星期,直到雷雨夜那晚,她浑身血管爆炸般刺痛,肉眼可见的一丝丝蓝紫色雷电顺着她身体的脉络滑动,那晚她十分吓人,表面皮肤的血管承受不住强大的电流纷纷爆裂,不出一个小时,她成了一个血人,母亲一旁急的直哭,父亲死后这是她第一次哭,医生不敢触碰她,因一碰她就会触电。 年仅十叁岁的小姑娘血人一般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哀嚎,嘴里一直念叨着她想回家。 雷雨愈发的大,一道雷劈中了医院,电流蹭蹭穿过墙壁灯管病床与叶清身上的电流连接,她眼眸微眯,眼睛没了眼仁是一片刺目的白光带着淡淡的莹蓝,她操纵这雷电悬浮在空中,鲜血顺着脚滴在地上激起一波波的电流。 医院的人员早已撤了出去,特种部队也守在医院外,狙击手也已经准备好了,母亲林婉秋被人拉着怕她闯进去,她胳膊上和腿上都是因为触电被击打出来的闪电痕迹。 “那是我女儿,你们不要伤害她,她还是个孩子。”林婉秋泣不成声,受了伤又急火攻心突然昏死过去,直接被送去了隔壁的医院。 雷电终于停歇,一堆人穿着防护服分工明确的进了医院,医院急诊里只有一个长发蓝眼的小姑娘懵懂站在那里,身上被血污沾满了,还吐了一口烟雾。 叶清混混沌沌的看着面前这堆全副武装的人,他们一直喊她让她蹲下去高抬手不许动,可是她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浑身都是酥麻的疼。 血污滴进了眼睛,她向前磨蹭了两下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现如今已经在国家机关养了七年,因为特殊的身体特征,成为了国家炽手可热的战争明星,没错,这就是这个世界混乱之一,即使身处战争,人们也没放弃追星。 她们都衣食住行偶尔会被剪辑出来给大家看,这也是变相的揽钱了。 除了叶清外,其他五个人分别是木系的女异能者刘懿,土系的男异能者韩啸云,同为木系的男异能者林柏川,力量系的男异能者程洋,水系的女异能者黎筱筱。 2.战争明星(2) 里亚进攻过于猛烈,前线吃紧,这次他们六个人将全部参加前线战争。 首长谷耀庭把他们六个喊过来,开始讲解战争中应该注意的事项,这也是叶清第一次看见沉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嘴唇,总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格子衬衫配牛仔裤又穿了一个黑色风衣,长得很不错,糟糕的衣品搭配让他的气质瞬间变得暗沉。 “这位是参谋长沉渊,以后你们所有行动都由他直接下达命令。” “沉教授,这位是雷电系的叶清,这位是力量系的程洋,这位是水系的黎筱筱,这两位是木系的刘懿和林柏川,这位是土系的韩啸云。” 沉渊抬起头看见有些桀骜不驯的六个人,只有叶清一个人,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唇角微微勾起,只见她粉唇轻启水红的舌尖伸出来缓慢的舔了一下唇角,他白皙的脸上迅速飞上一层红晕,二十七年第一次看见这种漂亮又危险的女人,他心里警铃大作,沉渊窘迫的挪开视线,手作拳头状干咳了一下。 叶清笑容更胜,她就喜欢这种呆呆的男人。 “沉教授没事吧。”沉渊可是总司令的爱子,这是下派过来参与前线战争的,就跟从底层做起一样。 沉渊笑笑:“没事,大家好我叫沉渊,大家有什么疑惑或者对命令有质疑都可以直接提出,我也是第一次做参谋长,我们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参谋长,我有疑问。”叶清眼睛微眯,水蓝色的眼睛在太阳的折射下泛着奇异的光。 沉渊点点头:“随便问。” “参谋长有没有女朋友啊。”叶清笑眯眯的看着他,他竟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意思。 谷耀庭给了她一拳:“叶清别抽风。” “首长,好痛哦。”叶清夸张的捂着被打的胳膊。 沉渊尴尬的笑笑:“没事没事,问一下而已。”然后转头看向叶清:“我还没有女朋友。” “行了行了赶紧走,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出发。”谷耀庭无语的打发了六个人。 走到门口,叶清顿住,回头看了一眼沉渊,对他来了一记飞吻。 沉渊脸瞬间火热被涨红,这个叶清到底怎么回事,太热情了吧。 刚走出门林柏川就靠过来贼兮兮的笑:“你看上那个新来的参谋长了?” 叶清把手背在身后:“不帅么,我看他长得真不错。” 林柏川认同的点点头:“确实帅,就是穿的土了点。” “你懂个屁,呆瓜帅哥都这样。”叶清白了他一眼,小跑去挽住黎筱筱的胳膊不跟他一起走。 上战场前夜,沉渊正在图书馆翻取记录之前战役的历史书,希望能从中学到些有用的东西。 “参谋长,你在看什么。”叶清忽然出现在他身后,把他吓了一跳。 叶清穿了一条过膝低胸长裙,套了个薄绒外套,看起来温柔可人,一头微卷海藻般的黑色长发散落在身后,胸前的深沟让人挪不开眼。 “我,我,看看之前的战斗模式。”她离他太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 叶清看着他红红的脸,歪着头问:“可是都这么晚了,你是睡不着才来的么。” 沉渊稳了稳心神,站直身子把书放回隔间:“有些紧张。” 叶清笑了笑,在莹莹的白色灯光映照下,一双眸子水波荡漾,衬得她美丽动人。 “紧张的睡不着么,我可以帮你放松放松。” “怎么放松。”沉渊有了些兴趣。 叶清朝他勾了勾手指,沉渊顺着她的指示微微俯首,她却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微凉的粉唇直接印在他柔软的唇瓣上。 沉渊惊的睁大了眼睛,他想挣脱开她,可是她的力气出奇的大,没一会他就双眼迷离,双手放在她的腰间,她微凉的唇舌伸进他温热的口中去舔他的舌头,他也不由自主的去吮吸她的软舌,贪心的汲取这一寸凉意。 3.战争明星(3) 外套从肩膀滑落,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可沉渊显然楞楞的只会乱揉,连她的衣服都不知道怎么脱下来。 叶清微微侧首笑了一下,喘了一口气,沉渊没尝够一样去寻她的唇,刚休息没一会,她就又被人夺走了唇舌和呼吸。 她一点点的撩起裙子,把他的手放到她大腿上,他的手一寸寸的摸向她的腿心,覆上那一寸软包。 他火热的手掌轻柔的抚摸着被棉布包着的两瓣软肉,叶清喘息着揪住他的衣领。 沉渊啃咬着她的脖子,又挪到她柔软的乳沟,吮吸着裸露在外的乳肉,他的手指也顺着内裤的缝隙探进紧闭的肉缝,里面早已湿淋淋的打湿他的指尖,他把手指探进去,怀里女人的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随着手指慢慢的进去,一层十分不明显的水膜好像崩在他的指尖,温暖潮湿的内壁不停的挤压他的手指,就连抽出都带着吸力,沉渊慌乱的抬起头看见皱着眉的叶清。 叶清按住他手,喘息着摇摇头,声音娇媚无力:“没事。” 说完她为了安抚沉渊又吻住他,沉渊眼尖的看见指尖的一抹血红,可是叶清的安抚太过蛊人,她解开了他的裤子把已经渐硬的硕物掏了出来放在手心把玩,他闷哼一声,把她抵在墙上,这次他整只手都伸进她的内裤里,修长的手指打磨圆润的指甲,拨开她花丛里的两瓣嫩肉把手指再次伸了进去,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一只手在她的裙底。 叶清小手不停的套弄他粗壮的阳物,鸭蛋般大的圆头上粗粗的马眼吐着水,沉渊长得乖乖少爷的模样,身下却这般强壮野性。 他手指夹着湿润的水快速抽动,叶清的手也加快,她咬着他的肩膀,他收紧她腰间的手臂,一声低吼,全部释放在她的手心。 叶清也软在他的怀里,他把手从她的裙底拿出来,半个手掌已经被打湿,沉渊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他提上裤子,慌张的在身上抹了抹被打湿的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受控,也不是没交过女朋友,这般不受控制还是第一次,居然跟人在图书馆这种公共场合手交,从小的教养,一向温文尔雅的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无措的站在原地。 叶清看见他这般样子笑了起来:“参谋长没做过么?我看你手指插我倒是熟练的很啊。” 沉渊更加窘迫,低着头不敢看她:“对,对不起。” 叶清从他的口袋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己被射满的手心又放回他的口袋。 “哈哈,没事的,不用紧张,放松一下而已。” 沉渊忽然想起自己指尖的一抹红:“那你,第一次。” 叶清挑挑眉,然后又笑了一下:“不必介怀,难道。”她忽然靠近深渊。 “难道沉参谋长是第一次?” 沉渊愣了一下,又摇摇头:“我大学有过一个女朋友。” “那不就得了,不用太放在心上哈。”叶清提上刚才掉落的肩带,穿好外套,步伐轻快的绕过沉渊。 “感谢参谋长帮我战前放松一下。”叶清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走了出去。 沉渊听了这话只觉得自己简直无地自容,他是来这里学习的,怎么能跟自己的士兵做这样的事情,他对自己有些生气,可是身体也确实放松了,这一放松他就有些疲惫了,他低头看了看风衣上蹭的一抹血丝,抿起嘴快速回了自己的宿舍。 4.战争明星(4) 战争来的很快,叶清和程洋被分到五队,看着一具具抬回来的尸体和哀嚎的伤员,她的心从未如此揪紧过,程洋胸前的摄像头拍到她眸中含泪的样子,叶清也不知道在前线奋力杀敌救人的她会因为这一幕火出国际,因为人们第一次见到对普通人带有怜悯的异能者。 程洋关心的摸摸她的头:“没事吧,一会就要上了。” 他对她一直都挺有好感的,她不像刘懿那般争强好胜,也不似黎筱筱那样柔弱,那种骨子里的倔劲十分吸引他。 叶清吸吸鼻子,上前抱住程洋在他的战斗服上蹭掉眼泪,然后松开他一笑:“走吧。” 说完,她带上国家为她特制的绷带缠住眼睛,身上挂着一把自动步枪,腰间别了两把冷钢叁美武士刀,这是她的最爱。 战争不会等你准备好才开始,他们刚上去就是枪林弹雨,里亚的火系异能者暴虐的燃烧着普通的士兵,叶清躲在战壕里,寻找着时机。 沉渊接通她的蓝牙耳机:“叶清,左二百米,是他的盲区,可以从侧面偷袭。” 叶清按着按钮简单的应答了一个是,便直接冲了出去。 沉渊想要集中注意力,刚才他无意间看见叶清和程洋的亲密互动,只觉得浑身不舒服,难不成她跟其他的男人也都这样么,这一下便打乱了他的心绪。 他抛掉纷乱的思绪全力指挥者异能者向前进攻。 其他人都没什么问题,叶清叶成功斩下对面异能者的手臂,让他暂时失去使用异能的能力。 只是刘懿这边他不得不多盯着些。 “刘懿,别莽撞,慢慢来,你肯定能行。”沉渊温柔的劝导着刘懿,刘懿刚才被里亚的土系异能者打中,胳膊直接脱臼了。 刘懿不爱听他的指挥,可是就因为她自己过于莽撞导致受伤,现在也只能听他的,沉渊温润醇厚带着磁性的嗓音安抚了她躁动的心。 “手还能动么。”林柏川问刘懿。 沉渊看着监控里的刘懿十分的焦灼:“柏川你会不会复位脱臼。” 林柏川听见沉渊问他,可他不会啊。 “我不会啊参谋长。” 叶清躲避子弹间隙按住按钮:“我会,柏川我教你。” “用你的同侧脚,蹬在刘懿的腋窝、肩关节下方,再将她的手拔伸的同时再旋转。”叶清那边不停的响起枪声和炮声,显然情况比他们这边要险的多。 林柏川按照她的做法,帮助刘懿。 叶清分了神,被人一脚踹了出去:“诶我操。” 程洋感觉跑过来接住她,一拳把那人的脑袋打凹陷进去。 “叶清,没事吧。” 叶清挣扎着爬起来:“没事,这个卑鄙小人,鞋里藏刀了。”她摸了一把腹部的伤口,剧痛让她冒了冷汗。 “叶清,这好了没啊。”林柏川慌张的问。 叶清重新连接:“你听到嘎嘣声了么,听到就是复位了。” “好了好了。”林柏川一边扶起刘懿,一边使用异能,缠住敌人。 这一场仗打到了晚上,终于攻下一个山地。 程洋拿着一盒罐头走过来,叶清已经摘了眼罩,正在擦拭刀具给抢上弹药。 “吃点东西。” 叶清抬起头笑了笑:“我还不饿。” “明天要拿下江坞,是一场硬仗,你多少吃点。”程洋坐在她对面,帮她打开罐头。 “等会,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叶清你怎么不去军医那看。”程洋看看她的衣服被血洇湿了一大片,十分担心。 沉渊刚开完会回来就看见程洋取了绷带过来,叶清捂着伤口坐直身体。 “你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能救别人,异能者身体再强悍你也不能这么糟蹋,你赶紧把衣服脱了。” 程洋的话让沉渊立马竖起耳朵,他接通叶清的耳机:“叶清你受伤了?” 叶清被他忽然说话吓了一跳:“啊,哦,没事的,小伤。” 程洋知道是参谋长在问,于是也接通耳机:“参谋长你放心,我帮叶清上药。” 说完把自己对着叶清的摄像头挡住,沉渊什么都看不到,只看见叶清的镜头程洋一点点的靠近。 叶清拉开衣服拉链,摘下防弹背心,脱下里面的薄衫,只穿着内衣对着程洋,伤口不深,刚好在肋骨下方。 程洋略黑的脸也不明显的登上两朵红晕,他细心的帮她伤口消毒然后缠上绷带暧昧暖暖的气息缠绕在两人周围。 等他的摄像头重见光明的时候,叶清已经拉上衣服的拉链了。 沉渊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5.战争明星(5) 这时,金秘书走了进来:“参谋长,喝点粥吧,你都一天没吃饭了,明天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沉渊点点头,继续研究地图。 金娜退了出去,沉教授的脸色看着很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适应这种战争场面。 “金娜,等一下。”沉渊忽然喊住她。 “怎么了?”金娜又退了回来。 “麻烦你帮我拿杯美式多加冰。” 沉渊看着跟程洋笑哈哈的开玩笑的叶清,才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个刚二十岁的小姑娘,这么早就要面对战争的压迫,二十七岁的他连战场都没去过。 这场战役结束,录像传到了网上,这就是所谓的战争明星,只有战役结束才会被放出来,因为程洋和叶清的亲密互动,CP粉开心的组成一个叫橙叶的粉丝团,并且极为火爆。 第二天一早,大部队就直接前进江坞,叶清重新戴好自己的眼罩,跟了上去,她到现在都没使用过雷电异能,这个眼罩就是压制她的异能外泄的,她的异能使用过于危险,很容易伤及友军,非必要不使用,不过基础使用还是可以的。 对面的火系异能者在战争开始就直接攻击她,他昨天被她斩断的手也已经被接上,还安装了金属外壳。 叶清嗤笑一下,躲过他的火,抽出腰间的军刀,你接多少次,老子就砍断多少次。 她在刀刃上覆上雷电,极速冲锋。 沉渊紧张的注视着屏幕:“东南方一百五十米,程洋你帮助叶清拖住这个火人。” 叶清还未近身,一条藤木快速的朝她脸上袭来,她侧身翻滚躲了过去。 “参谋长,来了个木人。”叶清凝重的告诉沉渊情况,她没办法一下子对付两个人。 “叶清,你相信我,听我指挥。”沉渊深吸一口气,调出一个空中的大监控。 “像西前进五十米。” “躲。” “让他俩的技能碰到一起。” 两个人同时向叶清进攻,沉渊指挥她灵活的躲开,一簇火苗燃到了木藤上,直接烧了起来,木人惨叫,程洋看准时机直接扑倒木人,扯下他手臂上的木藤,木人双臂直接被扯下来。 趁着这个空隙,叶清迅速来到火人斜后方,弯腰向前一迈,一个转身,伴随着金属的碰撞声,两节手臂掉落在地。 火人惨叫全身都燃了起来,烧的叶清进不了身,她抱起地上两个断臂就跑,妈的,让你接,都给你拿走。 她把血淋淋的断臂抛向空中,随手甩出两道电光,手臂被电的焦黑,被她一脚踩碎。 沉渊又转向刘懿,刘懿手臂也恢复的差不多。 “刘懿,注意她脚下,打破她脚下的土遁。” 刘懿经过上次的事情变得无比的听话。 “抓住她的腿,让她离开土地,她就不行了。” 刘懿把土人抓起来,尖锐的木刺刺进她的身体,没多久,就断了气。 “好样的。”沉渊觉得她这次表现特殊好,解决掉对面一员大将,忍不住出口夸赞。 刘懿的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抹浅笑。 黎筱筱正在帮伤员清洗伤口,她的水带有少许的疗愈效果,她就在这面帮助伤员,韩啸天使用土刺让敌军伤亡惨重。 这场江坞之战,打的还算顺利,除了叶清和刘懿受伤比较明显,其他人都是些剐蹭的轻伤。 叶清坐在车里,解开衣服,看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留下一条粉褐色的疤痕,估计过几天就会消失了。 程洋看了看车前镜:“伤口没事了吧。” 叶清放下衣服:“好多了,赶紧回总部吧,打了五天四夜,我都困死了。” 战争明星(6) 叶清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洗了澡,倒头就睡,直到黎筱筱喊她一起去吃饭她才醒。 “哇,累坏了吧叶清。”黎筱筱看她疲惫的样子。 叶清摆摆手:“别提了,那个火人差点给我烤熟了,你看,我的衣服,都给我烧烂了。” “真可怕,火人,那应该我去啊。”黎筱筱认真的想着。 “怎么,给你烧成开水,你俩凑在一起的水蒸气都可以伤人了。”叶清叹口气。 黎筱筱哈哈一笑:“不管了走吧去吃饭,我跟你说,刘懿最近可不对劲了。”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小声的说。 “她居然穿裙子了。” 叶清睁大眼睛,刘懿是她们这里最拼的,她一开始对她是真佩服,刘懿却莫名其妙讨厌她,不仅在试炼比试屡次过火伤她,在她刚入队的时候本来是点到为止比试,她非要把她打到起不来,对黎筱筱都不这样,直到自己长大和她差不多实力她才无处下手。 “穿裙子,干嘛?”叶清皱起眉头。 “不知道啊,我今天来找你,一开门就看见她穿个裙子走出去了,她不是总剪头发么,她这次头发长长了都没剪。” 黎筱筱十分八卦的说着。 叶清也是十分八卦的笑了:“肯定是看上谁了,你猜是林柏川还是韩啸天。” 她其实心里大概有了眉目,她从来不这样,突然的改变肯定是为了新人。 黎筱筱摇摇头:“都不是,我猜……”她凑近叶清的耳朵:“我猜是参谋长。” 叶清挑挑眉:“我觉得你说的,十分有可能。”叶清笑的开心,没想到,还有第二个人看上沉渊,桃花不浅啊。 两人嘻嘻哈哈的走进食堂,看见沉渊坐在谷耀庭旁边,刘懿坐在他的对面,刘懿热情的跟他说这话,他低垂着眉眼应和着。 叶清穿着睡衣,乱糟糟的头发散下来,相比起刘懿的精致,实在是过分糟乱。 沉渊看见叶清两个人,愣了一下,刘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忽然摆了一副笑模样:“叶清,筱筱,一起来吃饭啊。” 叶清看了看黎筱筱,挑起眉笑了:“不用了,我们有位置。” 两人走到程洋和韩啸天的那桌。 叶清看向程洋:“林柏川怎么没来,睡死了?” 程洋笑了:“他让我一会给他送过去,他不想起来。” 黎筱筱撇嘴:“懒死他算了。” 叶清坐在程洋旁边,两人一说话就会靠的很近,四个人不知道在小声讨论什么,笑的十分开心,程洋还拍叶清的肩膀。 “参谋长,他们几个就这样,你别见外。”刘懿见沉渊看他们看的出神,只觉得这四个人吃饭太过于没有礼仪,向沉渊解释。 谷耀庭笑笑:“刘懿,你多带沉教授熟悉熟悉环境。” “放心交给我,不过,首长为什么一直管参谋长叫教授呢,参谋长是教授么。”刘懿着实好奇。 谷耀庭哈哈一笑:“你们参谋长可是物理系的教授,天才型的人才。” 刘懿听了更是眼睛发光,这个男人的闪光点真多。 “参谋长真厉害。” 沉渊不好意思的笑笑,眼睛却不自觉的飘向叶清。 叶清用手臂撑着脑袋看着程洋,正在说笑,可能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她抬起头看了沉渊一眼,沉渊立马低下头,心里慌的很。 “不吃了,回去休息,我要休息一个世纪。”叶清伸了个懒腰一个人走了回去。 战争明星(7) 叶清多逛了一会,回去的路上,看见一个房间门没关好,好奇的瞟了一眼,直接被一只手拽了进去。 刚进门,她被抵在墙上,一双温热的唇瓣堵住她的嘴,湿滑的舌头直接钻进她的嘴里,叶清也没拒绝,搂住男人的脖子贴了上去,两人在安静的空间接吻,发出啧啧的声音。 吻到叶清实在是没力气,后退松开了男人。 “没想到沉教授居然喜欢偷情啊。”叶清气喘吁吁的说着,在他吻上来的那一刻她就猜到他是谁了。 男人显然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在黑暗中寻找她的唇舌,再次吻了上去,他沉迷这种唇舌交缠的迷醉,像要把对方融入骨血一样。 他的手依旧老实的要命,叶清解开自己的睡衣,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内裤里。 “唔沉教授,这么笨么。”她躲避着他的亲吻,感叹他的笨拙。 男人好似被打击了一样,弓起身子一口咬住她裸露在外的樱果,引得她浑身战栗,她刚才听见他们说话了,叫他沉教授。 他像吃奶般的重重的吮吸,手指掐着她花心外的肉核,叶清忍不住嗯了一声,轻揉着沉渊的耳垂。 叶清摸到沙发,便慢慢蹭到沙发的扶手上靠着,撑起一条腿,想要容纳他的手指。 沉渊松开被吸的红肿的乳尖,又去寻她的唇,她的嫩穴实在是太紧,把他的手指都咬的牢牢的,每一次抽动都能带出一股水来。 他再也忍不了,脱下裤子,把粗壮的阳物露了出来。 “等等。”叶清突然推开他。 沉渊愣住,以为她不想做了。 叶清转过身,扶着沙发。 “从后面干我。”叶清撩起睡衣,脱下内裤,她很喜欢这个体位,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享受快感。 沉渊喘了口气,用手摸索了一下位置在哪,提着巨物就顶了上去。 “啊。”叶清忍不住痛呼,他的肉棒太过粗壮,刚进了半个头就卡在她还未被开发过得小穴里。 “太小了,我,我进不去。”沉渊哑着嗓子,有些无措。 “没事,慢慢来。”叶清放松身体,撑着自己,她一方面疼得不行一方面又想让他狠狠地干她,现在被卡的不上不下的,等了半天沉渊都没动。 “沉渊,你会不会操女人,用力。”叶清着实无语,他在这方面有些胆小啊,而她比较喜欢粗暴款的。 沉渊忽然想起自己大学的女友告诉过他她第一次,可是二人行房的时候并没有这么费劲,自己被骗了。 一想到自己被深爱过得女友骗的事情,他忽然有些心中郁结,按着她的胯狠狠一顶,一下子便顶进了大半。 叶清惨叫一声,心里安慰自己,过了这头一遭就好了,都怪沉渊太大了。 “你能行么?”沉渊哑着嗓子问,他的粗壮被紧紧的咬着,他能感受到里面的过分紧致,他腿都酥麻发软,一股股的射意向他袭来。 叶清喘着气:“没事。” 沉渊又抽插了几下,叶清疼的翘脚。 “要不先别做了。”沉渊能感觉到里面的水都变少了,她这下面都让自己撑的绷紧。 叶清叹口气:“你现在停下那就是要我命了。” 沉渊手摸到她身前交合处被撑开的肉瓣,就连花核都被暴露在外面,他揉着花核,希望她能再多出点水,这样就不会过于难行,可他越是刺激,她下身绞的越紧,软肉紧紧的缠在他的阳具上,带来特殊的快慰,他忍不住晃动腰身。 “叶清,你,太紧了,我可能要射。”沉渊艰难的说着。 他尽力把自己送到最深,叶清咬着嘴唇承受着又痛又爽的异样快感。 战争明星(8) 插进去还没五分钟,沉渊便交代了,叶清才刚尝到滋味,他就泄了,还射在里面。 叶清把那半软的硕物推了出去,趴在沙发上感叹:“唉,读书人是差了点。” 沉渊听了这话,瞬间黑了脸,脱下衣服打开灯,直接捞起叶清扔到床上,暖黄的灯光下,叶清白嫩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睡衣半挂在身上,小腿上还挂着内裤,这一幕任谁看了都血脉喷张,可她漂亮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只让沉渊觉得她在嘲讽他,觉得他不行。 他脱下裤子扑上床,健硕的身子挡住她所有的光,他把叶清按在身下,叶清自然的张开腿迎接他。 “刚才是失误,这次让你看看读书人行不行。”沉渊显然是有些生气了,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 叶清笑了,话还未出口就被他吻住,仿佛到了床上才是沉渊的主场,他不适应不在床上的场合。 他揉捏着她裸露丰满的乳房,两指掐住顶上的红尖,叶清抖了一下,两腿夹住沉渊的窄腰,她下面都湿透了,就等着沉渊捅一捅。 可沉渊偏不,略微粗粝的拇指揉着她敏感的花核,叶清小腹堆满了特殊的快感,她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挣扎着喘气,沉渊轻吻她腹部粉褐色的疤痕。 “你跟程洋,什么关系?”他想起了二人的亲密互动,他始终没办法不在意。 “队,队友。”叶清喘着气,他的手指很长,伸进了两根,混杂着轻微的疼痛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 沉渊没再继续问,因为他的好兄弟又抬头了。 叶清被他弄得水光泛滥,小泄过一回了,他扶着粗壮,圆润的龟头破开肉瓣,不停的戳弄着敏感的花核,直到他的茎身都粘上晶亮亮的水渍,他俯下身,盯着叶清满是雾气的眸子,把她绯红的脸颊,微张的红唇尽收眼底。 叶清望进他眼中,没了眼镜的遮盖,他漂亮的眸子全部显露出来,此刻他漂亮的眼睛倒映着她沉迷欲海的模样。 硬挺的肉棒顶开层层软肉,艰难的到达最深处,她芯子还很浅,他还没全进去她就到头了。 沉渊的脸带着浅淡的粉,他忽然低头问她:“要不要试试宫交。” 叶清睁大眼睛,猛烈摇头,即使是上一世,她也未曾试过宫交,听着就吓人。 沉渊叹口气:“应该是很舒服的吧。”他也只跟前女友试过一次,后来他就发现女友劈腿而分手了。 他撑着身子,下身一次次的撞着她,比刚才熟练多了,手还揉搓她的浑圆。 虽然舒服,可是叶清也感觉到有一丝异样,他看着好像放弃了宫交,可是却一次次的越来越重,越进越深。 “沉渊,沉渊,你不许跟我宫交。”叶清推他的胸膛,可是这时她哪还有力气。 沉渊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没有,不宫交。” 他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撞她。 “轻点沉渊。”叶清又痛又舒服,渐渐的连痛感都消失了,只剩令人窒息的快感。 “你不是说读书人不行吗?” 沉渊支起身子,扣着她的胯,忽然又急又快的抽动。 “啊,啊呜。”这具身子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叶清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入了发丝。 被这般弄的泄了身,叶清便不想要了,她从来只做拔吊无情的女人。 “唔,我不要,我不要了。”她推他的小腹,触手可及的是硬硬的腹肌。 “叫我,叫我名字。”沉渊按着她想推拒的手。 “沉渊,沉渊我不要了。”叶清的两条腿都已经酸软无力,可是小腹却堆满了快感,让她想尖叫,他把她撑的慢慢的连她的水都挤不出来,就这样硬撑在她的小腹。 沉渊却未曾停下。 黎筱筱本来想找叶清一起看电影,可是她房间黑漆漆的哪里有人,找遍了宿舍也没看到人。 她不知道,叶清被她们的参谋长囚在床上双腿大开的迎合着男人粗暴的嫹和。 “读书人行不行?” “行,特别行。” 战争明星(9) 第二天上午,叶清头发乱糟糟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下身肿痛不堪,腰也隐隐作痛,双腿更是酸软无力。 不过身下还算干爽,估计是沉渊给她收拾过了,她躺在床上,第一次看他的房间,简简单单的家具,十分整洁,不像她的猪窝,估计沉渊有洁癖。 她坐起来,看见床头有一张纸条。 “不好意思,昨天忘记带安全套了,这个应该是副作用最少的紧急避孕药了,真的很抱歉,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先去开会了,回来带你吃早饭。” 叶清啧啧两声,吃了药,捂好睡衣,捡起内裤,扔在床上就这么走了。 沉渊刚开完会就着急的跑回来,可是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剩杂乱的床铺,还有一条粉白的内裤静静的躺在被上。 来到训练场,沉渊看见带着护目镜的叶清正在练枪,她只是轻轻的扫了他一眼,就继续训练,就跟之前的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难道是因为自己让她吃避孕药她不高兴了么。 黎筱筱在旁边大声的说:“叶清,你跟程洋的,橙叶CP火的一塌糊涂,哈哈,大家都自动脑补他给你上药的时候了。” 程洋不好意思的笑笑:“当时情况紧急嘛。” “有什么的,都认识多少年的队友了,我脱光给你看你都不一定有反应。”叶清毫不在乎的靠在程洋身上。 “卧槽,叶清,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程洋让叶清说的太过于正面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你对我有感觉?”叶清看着他问。 程洋一下子噎住了,他到底该怎么说。 沉渊在后面已经听黑了脸,他咳了一下,大家立刻都站好,叶清才懒洋洋的戴上护目镜,面带微笑的看着沉渊。 刘懿走过去:“参谋长怎么忽然过来了。” 沉渊整理了一下情绪:“大家打了胜仗都辛苦了,我跟首长请示,带你们出去吃顿好的。” “呜呼!参谋长牛逼。”林柏川率先窜了出去。 叶清拉着黎筱筱一起跑出去追林柏川。 他们从小就在这里待着,很少有出去的机会,每一次出去的机会都是弥足珍贵。 刘懿跟在沉渊身边,落落大方的跟其他五个疯猴子一点都不一样。 “参谋长没有女朋友,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刘懿歪着头问。 沉渊看了看叶清的背影,沉思了一会:“主动一点的吧,因为我这个人比较木讷,哈哈。” 刘懿笑着抿嘴:“没有,参谋长温柔体贴,是女孩子喜欢的类型呢。” “是么?”沉渊看向她,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是一个有魅力的人。 刘懿认真的点点头。 沉渊笑着跟她说谢谢。 “我要吃这个,我要吃大闸蟹。”叶清在前面喊。 “吃什么大闸蟹,吃烧烤啊。”林柏川跟她吵。 “放屁,吃烧烤什么时候不能吃,滚回你的宿舍订外卖去。”叶清给了林柏川一脚。 “对啊,林柏川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黎筱筱也骂他 “我去找参……沉教授。”林柏川跑过来:“沉教授,她俩对我孤立。” 沉渊无奈的笑笑:“那就两个都吃,这样吧,你们想去吃什么吃什么,五点之前回到这里,我们回基地。” “好耶。” 四个人直接跑光了,只剩一个韩啸天。 “啸天怎么不去吃饭。”沉渊看这个年轻的总是沉默寡言的,在其他这么闹腾的人身边,很少有存在感。 “我跟您一起就好了。”他看起来十分沉稳。 “好吧。”沉渊无奈。 逛超市的时候,沉渊看见柜台上的避孕套,沉思了一会,趁着没人拿了两盒提前结了账。 叶清挑了不少零食,刘懿看见就开始斥责她:“你买这么多零食干嘛,心思都不在训练上,沉教授是说请客你也没必要这么不客气吧。” 黎筱筱抱着比她还多的零食在旁边尴尬的站着,叶清看见黎筱筱尴尬的样子噗嗤一笑又转头对刘懿出言讽刺:“沉教授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先来训斥了。”再说了,沉渊把她操的下不来床,她多花点他的钱怎么了。 沉渊走过来,看着几个人,就像小孩争宠一样,无奈的接过叶清手里的包裹:“没事,刘懿别见外,你们把超市搬空我也买得起。” 战争明星(10) 叶清挑衅的对刘懿吐了吐舌头,就走了。 沉渊拿着叶清的大份零食,有些费力的拿着。 刘懿看不过:“叶清,自己的东西自己拿。” 叶清叹口气:“事真多。”她抢过沉渊手里的兜子,沉渊连没事都没来得及说“程洋,你力气大,你帮我拿一下。” 程洋接过兜子:“好嘞,大小姐。” 沉渊愣了,她的意思是讽刺他力气小么。 “叶清你怎么这样。”刘懿对她实在是无语,一股闷火烧的她心肺都要炸了。 叶清觉得离谱回过头看她:“怎么了又?你怎么事这么多,要不你给我拿?” “你就不能自己拿?”刘懿嗓音提高了八度。 叶清也不让着她,眼睛一瞪,眉毛都拧了起来:“管你什么事,他愿意给我拿。” “对啊,刘懿你是不是管太多了。”黎筱筱可是从小看着刘懿针对叶清的。 其他人都没说话,他们早就知道她俩关系不好,叶清是个厉害的,只要她没被欺负,其他人很少会管。 沉渊挡在她俩之间:“好了好了,别吵了,多大点事。” 叶清怒气冲冲的看了沉渊一眼,走到程洋身边挽着他胳膊快速的走回了基地。 沉渊只觉得自己无辜,她俩吵架,叶清跟自己生什么气,还去跟程洋手挽手。 “不好意思啊,沉教授,让你见笑了。”刘懿跟沉渊道歉,她不希望沉渊认为她是个事多的人。 “叶清就是懒,我就是想较较她这个懒劲。” 沉渊安抚似的对她笑笑:“没事,有摩擦是正常的。” 刚回到基地,沉渊就赶着去开会,金江又出了事,不知道里亚用了什么招,竟然把那些死去的怪物重新唤醒,并且作为他们的兵攻击西绛。 还没休息两天,他们几个又要马上整队前去金江。 首长把她们叫到一起,面色十分凝重。 “叶清,这次对付这个怪物,可能得需要你来,只有你的异能足够强大,对付阿索罗。” 谷耀庭十分严肃的看着叶清。 叶清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那就说明,这场战役,除了他们几个,和最开始在战场上的人,不会增加援兵。 “其他人都辅助叶清,尽量配合她,给她留出足够的时间进宫。” 叶清看完怪物的照片,面露难色,沉渊看向她:“怎么了吗?” 叶清叹口气:“我有点怕这个。” “别怕,我们都在,不会让阿索罗近你的身。”他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看了看大家,最后安静的注视着叶清略显苍白的脸。 他们坐直升飞机赶去金江,金江的居民们居然有不少没撤退,在安全线外为他们加油。 金江的风很大,吹乱叶清的马尾,叶清看着密密麻麻和人一起从水里爬出来的阿索罗,吓得浑身冰凉。 沉渊抓住她的手:“别怕,我在。” 他破格从指挥部跑出来跟着他们一起来到前线。 “程洋,你跑的快,让所有人全部撤走,不管是士兵还是居民,五分钟从金江沙滩退出去。”叶清知道自己异能的威力,她必须尽量不伤到无辜的人。 她摘下绷带眼罩,推开沉渊:“不想死跟他们一起走。” 一双水蓝色的眼睛隐隐的在发光,天上乌云密布,她看了一眼天气就直接从直升飞机上跳下去。 她落到沙滩上,阿索罗的嘶吼让她心脏碰碰直跳,普通的枪械根本对付不了这帮怪物,看来,里亚是想鱼死网破了,这次的规模是最大的。 怪兽离她不到二百米,直到最后一名伤员撤出沙滩,叶清深呼吸了一口气,手作爪状,按着地,眼睛发着白光直接将前排的阿索罗击倒,士兵的子弹触碰到她身上就像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了。 她手握雷电缓缓升到天上,天上一道刺目的雷电击在她身上,叶清强忍着疼痛,吸收着强大的能源,眼仁彻底消失了,眼眸里只有一片白光,一道灯塔般粗的雷电击在沙滩上阿索罗之间,所到之处一片焦黑,方圆五里的树全部燃了起来。就连江水都带着雷电,直到阿索罗再也爬不上来,叶清才落了下来,她落到救生员的小塔上,瘫软的坐在上面,眼里的光歇了下来,重新变回水蓝色的眸子,皮肤表面的毛细血管也已经破裂了,她满脸是血,胡乱的抹了两下,坐在亭子上歇息,里亚的援兵到了,他们的人终于冲了上去。 战争明星(11) 沉渊的直升机都受到了些影响,电台都已经报废了,他似乎明白了国家为什么要根据她的体质制造出克制她异能的物品了。 “谁去把她带回来。”沉渊怒吼,他能看出叶清已经脱力了,她现在浑身是血,衣服都被烧的破破烂烂,没等来人接她,叶清已经自己跳下来解决了两个敌人。 程洋扶着她脱离了战场:“没事吧。” 叶清摆摆手,沉渊跑过来把衣服披在她身上,程洋看见有人照顾她马上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战场。 她用沉渊的衣服擦了擦脸终于把五官露了出来,满嘴的血腥味让她皱起眉,她有些不稳的站起来。 “别去了。”沉渊抓住她的手腕,她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 叶清摆脱开他:“我没事,真没事,就是皮肤的毛细血管破裂才看着吓人。” “叶清,我命令你不许去。”沉渊站起来带着怒火的看着她:“你自己什么样,你看不见,我看得见。” 叶清一把捧住他的脸:“参谋长,我不去,火人谁来处理,你去吗?我这么多次都没杀掉火人,你还打算让谁去,刘懿吗?”叶清冷笑:“你不怕他把刘懿烧成木炭吗?” 沉渊眉头紧锁,眼里流露出明显的心疼,他说不出话,叶清说的没错,除了她,没有人能对付得了火人。 叶清笑着拍拍他的脸,转身擦掉嘴角的血,重新走进战场。 沉渊不敢再看,他只能指挥别人,叶清不需要他。 火人的手已经不能再使用异能了,他装了两个金属手臂,就像火娃喷火。 叶清骑在他脖颈上,扣住他的嘴,他强有力的金属手臂,捏断了她的小腿,她不敢喊出声,她若是喊了就卸力了,冷汗混杂着血液滴在火人的额头上她的双手都在颤抖,力气却没有减半分,电流游走在火人的脑袋让他疼的直哼哼,叶清咬着牙使用异能附着在手上,将他的头活生生拧了下来,她的手上也被灼烧的没一块好地方,她阴沉着脸,拖着被金属手臂硬生生捏断的腿,拎着一个人头慢慢的走了出来。 她举起火人的头,嘴角弯起,脸上挂着甜美的笑意,林柏川是一个尖叫欢呼的,叶清这是把他们将军的脑袋拧下来了啊,这场战争已经胜利了。 黎筱筱眼疾手快在她倒下去的瞬间用水托住了她。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腿已经被高高吊起,两个手都被包的严严实实,身上没一块好地方。 沉渊刚好拿着一个果篮走进来。 “终于醒了。” 叶清想张口说话,可是发不出声,沉渊立马放下果篮,给她拿了杯水。 用吸管喝了大半杯水,她才能出声:“赢了么?” “你都不问问你自己怎么样了么?”沉渊温柔的笑笑:“赢了,里亚全面撤退,他们管你叫西绛的秘密武器。” 叶清笑了哑着嗓子:“当然,我牛逼死了。” “我还得包成这样多长时间。”她现在什么也动不了。 “异能者自愈能力很好,后天你就能出院,不过手和腿还得包着。”沉渊看着她包的跟个粽子似的,他还记得她手上狰狞已经露骨的伤口,小腿都被捏的变形,当时得承受多大的苦痛,他低着头,悄悄红了眼眶。 叶清没事人似的到处看:“你怎么了?我饿了,给我整口吃的。” 黎筱筱从门外拄着拐走进来:“诶我,你木乃伊啊。” “你还拄拐呢,别笑了。”两人对着大笑。 沉渊给黎筱筱让座:“我去给你们买点饭,你们先聊。” “首长说国家给咱好多的奖励,说给咱一人一个大别野。”黎筱筱语气夸张的说。 “一个大别野有什么的。”叶清朝她翻白眼,觉得她没出息,他们这样的人,是不能被授予官职的,一辈子活在国家的管控下。 “还有那么多钱呢,以后咱们能一起出去旅游了。”黎筱筱笑着说。 战争明星(12) 沉渊回来的时候,人除了刘懿,和韩啸天,其他人都各自带伤的坐在叶清的床边。 叶清正在让程洋把伤给她看。 “天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吃饭,之后再聚。”沉渊把大家都送了出去让护士带他们回去。 沉渊正给叶清喂粥,忽然一个男人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沉渊僵硬了一瞬,放下碗筷站了起来:“爸。” 沉泽涛看见他也愣了一下:“你在这干嘛?” “叶清伤的重,我帮忙照顾照顾,你怎么来了?”沉渊笑着说。 “噢,我代表国家来慰问一下我么这员大将,我们金江战役的决定性人物。”说着就去要跟叶清握手。 叶清看着他无从下手的样子笑了:“哈哈,不好意思哈,司令,我两个手都被火人烧烂了。” “没事没事,我的错,我把这茬给忘了。”沉泽涛看了那场战役的录像,十分惨烈。 “一会总理可能会来,叶同志可以稍微准备一下。”沉泽涛笑得和蔼可亲,然后瞪了一眼沉渊:“愣着干嘛呢,整理一下你自己,一会领导过来。” “哦。”沉渊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这几天他不眠不休的照顾叶清,气色差了很多,连胡子都冒了出来,他跟医院借了剃刀整理了一下自己走回来就看见领导已经在屋里了。 “总理,这是我那不成器的犬子,这几天也是不眠不休的照顾叶同志。”沉泽涛把沉渊推了上来。 “懂得礼贤下士,老沉你生了个好苗子。” 沉泽涛笑得眼睛都要没了。 “小叶,我那边还有公务,有机会再来看你。” 叶清点点头,这么多年这老头还是这么忙,他老了好多。 “叔叔拜拜。”叶清摆摆自己的包子手。 沉泽涛看向叶清:“小叶,你认识总理啊。” 叶清不以为然的说:“我在他身边养过半年而已。”在她被提取基因的那半年,她一直被养在他身边。 “真不错,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沉泽涛起身走到门口,转头看向沉渊:“沉渊,愣着干嘛呢,走啊,别打扰小叶休息。” 沉渊看了看她:“那我先走了。”神情似乎有些不放心,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叶清有些不耐烦。 她费力的点点头:“走吧走吧,别忘了让护士帮忙把我跟黎筱筱安排在一个病房。” 沉泽涛站在病房外冷冷的注视着沉渊:“别在外面生乱子,明天回家一趟,有事需要你过来。” “叶清你太没良心了,我腿都瘸了你还让我给你喂饭。” “你腿瘸又不是手瘸,麻溜的伺候我,我可是牛逼人物。” “吃死你。” 病房里嘻嘻哈哈的,沉渊送走沉泽涛,在病房外注视了一会,就走了。 第二天,他准时来到家宴,桌子上的一大家子人给他弄愣了。 “沉渊快来,这是你孙叔叔,这是孙叔叔的女儿灵姝。”沉泽涛兴高采烈的介绍着 沉渊换上了大方得体的笑容挨个问好。 “灵姝今年多大。”沉泽涛热情的问着。 孙灵姝看了看沉渊优秀的脸蛋,有些羞涩:“二十四。” “有男朋友没啊。” 孙灵姝摇摇头,头都要低到饭碗里了。 “你看我们沉渊怎么样?”沉泽涛笑着问。 “爸!”沉渊明显是被摆了一道,他喝住沉泽涛,却被他狠狠一瞪。 “挺,挺好的。”孙灵姝羞涩的摆弄手里的筷子。 孙世铎无奈的笑:“我们家小丫头从小娇生惯养的,一看见外人就紧张。” 沉泽涛立马打断他:“诶,这才是女孩子该有的样子嘛,一看就是好姑娘。” 战争明星(13) 沉渊脸色不太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食不知味,母亲董玉竹拍拍他的手。 家宴散去,叁个人坐在大厅,沉泽涛抿了一口茶:“我看灵姝这孩子不错,就是内向了点,挺好的,订婚吧。” 沉渊脸色铁青:“爸,我都二十七了,不用什么事都给我安排。” “我不安排,我不安排,你能得着么。”沉泽涛大喊。 “你孙叔叔是书记,有他帮衬,你的位置能走的比你爸还高。” 沉渊皱起眉:“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追名逐利的,你的官职是世袭制的吗?我一定要继承吗?” “沉渊,你别在这跟我放屁,老子养你大,你就必须听老子的。”沉泽涛怒拍桌子。 “我告诉你,你少再去想那个小野丫头,国家为了牵制她,把她妈关了那么多年,她就跟怪物一样,这样的人不许进咱们家门。”沉泽涛显然并不喜欢异能者,他不喜欢自己无法掌控的事物。 董玉竹拉住他的胳膊:“对啊,多吓人啊,她可是能把人都脑袋直接扭下来的。” 沉渊甩开董玉竹:“她不是怪物,他们都不是,你们这帮养尊处优的人懂什么,妈,你能在这里安全的活着,全是他们,是她的功劳,你能想象被人活生生把小腿捏到粉碎性骨折的痛苦吗?你们怎么能大言不惭的诋毁这帮人。” “我真是给你脸了。”沉泽涛上来就要打他,被董玉竹拉住。 “老沉,你给他点时间,儿子会想明白的。” “儿子,我知道他们是英雄,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这样的家庭能不能接纳她这尊大佛,她愿不愿意被这样的环境束缚,这件事情不是你能一厢情愿的。”董玉竹知道诋毁他们只会惹怒沉渊,她只能点出他们之间的距离。 “你们不合适。” 沉渊连夜开车回到了基地,只有刘懿回来了,偌大的基地显得十分冷清。 “参谋长,你怎么回来了,我听首长说你不是回家了么?”刘懿抱着一个手臂刚好看看怒气冲冲进来的沉渊。 沉渊看了她一眼,缓和了一下情绪:“就回去吃个饭,不说了,我先回房间了。”说完就走了。 他简单的洗漱之后就躺回床上,他需要时间思考。 被窝还没躺热,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参谋长,你在吗?我是刘懿。”刘懿在门外轻轻敲门。 沉渊穿上睡衣打开门:“怎么了?” 刘懿探头看了看他的房间:“能进去说么?” 沉渊觉得奇怪,孤男寡女的实在不太合适:“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么?”她就穿着一条睡裙,光着脚踩在瓷砖上,伴随着呼吸,他甚至能看到她胸前的凸起。 “我……”刘懿小脸一红,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沉渊为难了一会:“算了,进来吧。” 他把她请进来,坐在椅子上:“有什么事快说吧,现在太晚了。” 刘懿摘下绑着手臂的木板和绷带,手指微勾,睡裙直接顺着身体滑落。 沉渊吓得立刻站起来转身:“刘懿,你在干嘛,快把衣服穿上。”他声音带着浓浓的火气,他生气了。 刘懿从身后抱住他:“参谋长,我一直喜欢你,从江坞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那时候就那么关心我,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是不是。” 沉渊掰开她的手,拿起沙发上的防尘布给她包上。 “你我是上下级的关系,我对你的关心跟其他人一样,如果我的做法让你误会了什么,我真的很抱歉。”沉渊十分的认真说,他不记得自己有关心过她。 “你那时候,明明叶清对付的是最厉害的,你却好几次都来管我。”刘懿坚信他对她多出来的关照,是对她有感觉的。 沉渊只觉得十分不耐烦,怎么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因为我觉得我不用担心叶清,你这边容易出事,你也确实出事了啊。” 战争明星(14) 沉渊看她呆愣的神情叹口气:“今天的事我不会跟别人说,你赶紧回去吧。” 刘懿没说话,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回到房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一定要得到沉渊。 第二天一早,叶清拄着拐回来了,手上的肉恢复的很快,基本已经全长好了,医生让她今晚就把腿上的支架拆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拆掉就能走路了。 “啧,你走慢点,我这拄拐走的慢。”叶清用拐去打林柏川,程洋见她走的确实费力,胳膊跟刚长出来似的。 他一个弯腰就把叶清打横抱起,叶清得逞一笑:“看见没,这才是楷模,你们真应该学学。” 黎筱筱直接翻了个白眼:“真不要脸。” “你就是嫉妒。” “放屁。” “哈哈哈。” 几个人吵吵闹闹的回来,沉渊在门前等着她们,看见程洋抱着叶清,脸上的笑容瞬间撇了下来,想起了母亲的话,叶清愿不愿意被这样的家庭束缚。 别说束缚了,他们连男女朋友都关系都不是,他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程洋把叶清放在门口:“进去吧,有什么事叫我。” 叶清笑眯眯的跟他摆手,刚要关门,一只手挡住她的门,她拉开门一看,是沉渊。 “怎么了?”叶清不明所以的看着沉渊。 沉渊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诶,你干嘛。”叶清单蹦着一条腿向后退。 沉渊稍微一屈膝就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抬头吻住她,叶清也十分识相,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他把她压在床上,把她吻的七荤八素,两人松开后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落在她的脸上。 “沉渊,我可是有伤在身,没法满足你的兽欲。”她喘着气推开身上的沉渊,胡乱的擦了把脸。 “我能照顾你。”沉渊倚坐在床上看着叶清。 叶清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换衣服,脱下宽大的外套,一边脱一边说:“你能照顾谁啊,大少爷,领了战功麻溜回家吧。” 沉渊听了她这话立马坐起来:“你什么意思?” 叶清打开电视坐到床上:“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么,你的老爹昨天晚上来找我,让我别跟你走太近,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沉渊,你可真够坏的,还好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不然我还真就说不清了。”叶清顺手拿起一个香蕉吃了起来。 沉渊沉默的站在原地:“我没有未婚妻。” 叶清笑了:“我才不管你有没有未婚妻,请你现在离开我的房间,沉参谋长。” 叶清明摆着就是要跟他划清界限。 “我们之间就什么都不算么?”沉渊握紧拳头,低声问。 叶清摘下腿上的直板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沉渊,她捧着他的脸摘掉他的眼镜,凑近他:“我们之间,算什么,你觉得算什么。” 她嘴角挂着明晃晃的笑意,水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沉渊说不出半句话。 她抓起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让他摸着自己的软乳:“沉教授,再摸摸吧,下次就摸不到了。”她在乎么,她不在乎,她除了自己谁都不爱。 沉渊把她扑倒,扯掉她的衣服胡乱的啃咬着柔软的丰满,脱下他的衣服,总得让人打个分手炮吧,这段炮友关系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下次再不好遇见沉渊这种天赋异禀的选手了。 沉渊这次显得非常的迫切,他需要她,他需要立刻埋进她的身体寻求那一丝安全感。 她还没湿透,他的硕物就顶了进来,她呜咽了一声,痛感再次袭来,紧闭的肉瓣被破开,艳红的嫩肉艰难的吞着他壮硕的肉棒,连边上的肉都被带了进去。 这次沉渊没有等她,而是生硬的把自己塞进她紧窄的甬道。 他紧紧的搂着她,埋在她身体里也不动。 “沉渊,你精虫上脑了你,疼死我了。”叶清重重的给了他一拳,给他肩膀都打青了,他也没动地方,而是蹬了蹬腿又在紧闭的甬道内前进了一截,叶清明显能感觉到他已经戳到了尽头。 “要不要试试宫交?”他又一次问她。 叶清皱起眉:“不要,不要,不许再……”她话没说完就被沉渊吻住,堵住了嘴。 战争明星(15) 沉渊的手摸到她被撑开的肉瓣中间,快速的揉着裸露的肉核,同时匀速的抽插着,她的不够湿润让他的抽插显得十分艰难。 揉了好半天,里面总算见了水,润滑了起来。 叶清还没叫出声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不行不行,快出去,你又没戴套。” 沉渊脸色不好的退了出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包装,叶清看不见他在下面戴没戴,但是不消片刻他又捅了进来。 “戴上了?” “戴了。” 这下两人终于放开手脚。 “你能不能从后面来。”叶清似乎对后面很有执念,但是沉渊喜欢在前面,他喜欢看她的表情,她为他沉迷的各种神态。 沉渊直起身,拍拍她的屁股,叶清立马兴奋的爬起来撅起屁股等着沉渊用他的大肉棒狠狠的疼她。 沉渊开窍之后,房事的粗暴虽然让她受不住但是她十分的喜欢。 他扶着硕物在她穴口戳了两下,发现她已经兴奋的流水了,她背对着他才能放的开。 粗长的物什直接捅了进来瞬间把她的嫩穴插满,叶清呜咽又呻吟,第一下便把她插的腿软。 他扣住她的细腰,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啊,用力,好深。”叶清自言自语的呻吟,听的沉渊也血脉喷张,操干也愈发卖力。 “舒服吗?”沉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昂起头,他发现叶清就喜欢他这般粗鲁的对待她。 “啊,舒服,好哥哥,要把我插坏了。”她里面的嫩肉被撞的生疼,快感大于疼痛,让她跟水龙头一样流水,纠缠的爱液打湿两人的腿间。 短短二十分钟,叶清高潮了两次。 “试试宫交么。”叶清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这么着迷,次次都问,可是沉迷在欲海里的她早就不在乎什么怕不怕了,爽在当下才是王道。 “那你轻点。”叶清趴在枕头上闷闷的答应了他。 沉渊把她翻过来,叶清抱着枕头不想看他,沉渊去扒拉她却被她推开。 “怎么了嘛?”他委屈的问,她是不喜欢这样么。 “不要弄我,你继续你的。” 他双腿弯曲将她臀部微微托起,把剩下的一截慢慢的怼了进去。 “啊。”叶清瑟缩了一下。 “痛。”她哑着嗓子想挣扎。 身体深处的小嘴被迫为他打开,紧紧的咬着他的龟头。 “别动,好宝宝,一会就好了。”他按住她慢慢的抽动,只有全部进到她身体里的那一刻他才能感受到踏实的安全感,至少这一刻叶清没办法离开他,她身体的最深处都为他打开,这是他无可比拟的满足感,不是性欲上的快感,是征服她身体的心理快感。 叶清拿开枕头,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沉渊一下子被打愣了,他知道肯定是他把她弄疼了,可是此刻的男人自尊不允许他后退,他把胳膊从她腿下穿过按住她的胳膊,发了狠似的撞击她的身体。 “沉渊,你,王八蛋。”她被撞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灭顶的快感夹杂着疼痛让她哭喊。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甚至盖过了女人的呜咽哭喊。 沉渊几个深顶,终于射了出来,他喘着气松开了她,结束了强迫的姿势,他趴在她身上大手摸着她的小脸擦掉她潮红的脸上的泪水:“喜欢么?” 叶清终于停歇下来,大口的喘着气,缓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出息的点点头,可是真的很爽,濒临昏迷的爽,要是再来一次她肯定不敢了。 沉渊可是彻彻底底的舒服到了,他释放了所有的压力,轻松的躺在叶清身边把用过的套套扔进了垃圾桶。 战争明星(16) 叶清一瘸一拐的走下床,本来就腿脚不利索的她,被干到合不拢腿,下身火辣辣的疼。 她捡起衣服扔给沉渊:“我现在要去洗澡,我不希望我回来还能看见你。” 沉渊没说话看着她围了个浴巾进了浴室。 叶清洗完澡出来之后,沉渊已经走了,她叉着腿走路,坐在床上支起一条腿看自己的下半身,大腿内侧一片通红,穴口也肿的只剩一条缝,她从床头柜给自己拿了瓶药擦了药。 沉渊收拾了行李,来到门口,除了叶清,其他人都来送他。 “叶清说腿疼,就不来了。”黎筱筱替她解释。 刘懿冷笑:“铁石心肠的人总是事最多的。” “你少说两句。”程洋也不满的说她。 “我说错了吗?”刘懿语气尖锐的反驳他。 沉渊笑笑:“没事,她确实不方便。”他当然知道,她刚才给他拍了一张下面的照片,两根白皙的手指撑开蚌肉露出里面艳红色肿的晶亮的穴口,涂着白色的药膏,告诉他来不了了,她知道他看见之后她就撤回了那张照片,还是他手速快保存了下来。 回到家,应付了沉泽涛,沉渊勉强争取了两年后再结婚,但是近期就把订婚宴办了。 沉渊看着眼前穿着高定礼服笑的羞涩的清秀女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告诉她自己要去应酬就离开了。 他第一次拿起了香烟,躲在男厕抽了一口,还是被呛的不行,手机刚好来了一条消息,是他们群里的消息。 “订婚快乐沉教授!” 大家都给他送上祝福了,包括叶清,她还特意发了一张几个人的合照,她站在程洋身边,程洋搂着她的肩膀她站在一旁摆着剪刀手,喜气洋洋的样子。 沉渊简单的回了一句谢谢,就关掉了手机,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默默的抽完了一支烟。 等他出去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得体大方年少有成的沉教授,是沉泽涛最骄傲的儿子。 晚上,订婚宴结束,孙灵姝穿着睡衣走了进来,沉渊很自觉的给她让了半边床,孙灵姝看了看紧闭双眼的沉渊,悄声叹了口气。 沉渊趁她睡着了,从床头柜翻出一条女士内裤来到卫生间,打开手机,从私密空间翻出那张红肿的花穴照放大,把手伸进裤子里套弄,他脱下裤子抓着那条粉白的内裤把自己硬挺的阳具握住来回安抚嘴里喃喃自语。 “叶清,等我。” 两年后,叶清几个人一起旅游刚回来,叶清接了个电话,跟黎筱筱说:“他们说我可以见我妈了。” “真的!那你快去啊,我给你收拾,走走走。”黎筱筱高兴的把叶清推走。 叶清一路飞奔出去,门口一辆黑色轿车旁边站着一个人。 “叶小姐,上车吧。” 叶清狐疑的看了一眼那个司机,最后还是坐上了车。 车一路开,开到一个养老院,林婉秋就坐在里面喝茶。 “妈!”叶清在外面大喊,迅速跑进去,速度之快连空气中都带了电流,林婉秋还来不及站起来,叶清就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叶清哭哭啼啼的抱住林婉秋 。 “我金江战役打完之后又去怀南打了一年半,休假之后才让我过来。” 林婉秋眼眶湿润,他们囚禁她,借此来剥削她的孩子,她竟一时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无声的落泪听着叶清诉苦。 “就那个火人,你不知道他身上的温度有多高,我整个手心都烧烂了。”叶清张牙舞爪的跟林婉秋形容。 “来,喝点茶润润喉。”林婉秋温柔的看着她,递给她一杯茶。 叶清太过于兴奋,没发现林婉秋神色里的一样,把茶一饮而尽,刚说了一会就开始眼前犯晕,林婉秋的形象在她眼里扭曲,她彻底倒在了椅子上。 “谢谢你,阿姨,我会帮助叶清的。” 林婉秋担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紧张的看着他把叶清抱走。 战争明星(17) 叶清醒来的时候她一条腿被铁链锁在床头,她忍着晕眩坐起来用力扯腿上的链子,她竟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异能都不见了,叶清慌张的到处看,就连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她浑身赤裸的只盖着一层薄被。 这里就是一个简单的卧室,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忽然门拧动了,叶清在床上警惕的盯着门。 “沉渊?” 叶清看清眼前的人,惊讶了。 沉渊这两年水涨船高的实力她也是略有耳闻。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看起来整个人都跟之前不一样了,身上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重,这身衣服剪裁得体,一看就是高级货,眼镜也换成了无框眼睛,显得整个人优雅又冷漠。 “好久不见。”沉渊对着她笑了笑。 叶清扯了扯脚上的铁链警惕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沉渊叹口气,坐在床边:“别那么生分。” “我的异能呢?” “你都不问问我好不好么?”沉渊嘴角上扬,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他眼里只有得到猎物的满足。 “我问你个屁,回答我的问题。”叶清瞪着他,他到底要干嘛,她现在心很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的异能被消掉了,你看。”沉渊献宝似的拿出小镜子照她,她水蓝色的眸子已经变回了黑褐色。 叶清愣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沉渊:“你到底做了什么。” 沉渊收回镜子:“国家研制出可以克制异能的特效药了,一粒能管很长时间呢。异能者不上战场的时候就需要服用这种药,以免伤到别人。” 沉渊笑着揽住她的腰凑近她的耳边:“你黑眼睛的样子也好看。” “你放开我。”叶清捂着被子翻身就想跑,脚上的链子崩的一声把她拽倒在床上。 沉渊站起来看着她:“你现在就是个普通人。” 修长的手指解开胸前的纽扣,脱下外套和衬衫:“叶清,我们要说好了,不能离开我。”他的语气痴迷而疯狂,眼里满是对她的渴望。 他摘下眼镜和手表,解开腰带,赤裸的上身比两年前还要健壮。 叶清第一次感受到惊恐,她用力去拽束缚她的铁链。 “沉渊,你不要发疯。” 男人抓住她另一只脚把她从被子里扯了出来,眼睛就这么扫过她赤裸的身体最后到她的下身。 他解开领带,把她的双手捆住,掰开她的一条腿,稀少卷曲毛发下的花蕊吓得不停颤抖。 “沉渊,你放开我。”叶清的脚踝被铁链卡的通红,最私密的地方被他赤裸裸的盯着让她浑身都难受。 他的手直接摸了上去,柔软的嫩肉带着天然的潮湿,他两指拨开肉瓣,露出藏在里面的小孔,他抬起头正对着叶清带着怒火的眼睛。 “这里有没有被别人用过。” 叶清扭过头不去看他,不想跟他说话。 沉渊无奈的笑了,他揉了揉敏感的肉核,抬头吻住她的唇叶清不停扭动躲避他的亲吻和触摸。 “你别想,你别想跟我做,我不做。”叶清挣扎的十分激烈。 他皱起眉,把她的手吊在床帘的顶部,他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轻易的就抓住她唯一能灵活运动的腿,拇指快速的揉着她最敏感的花心,嘴里叼着她的奶头,她身体敏感,很快就渐渐湿润了起来。 他试着把手指塞进她的小穴,里面的嫩肉立刻拥了上来,对着他的手指又亲又夹。 “还是这么紧,没被别人插过吧。”沉渊满意的抽动手指。 “怎么没有,我这次度假睡了不知多少个男的,他们都比你强。”叶清强忍着快感愤恨的看着他,她始终接受不了自己被沉渊囚禁的事实。 战争明星(18) “是么,比我强。”沉渊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浅笑,可是若是在他身边久了,就一定知道他生气了。 他半跪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清抽出手指,脱下裤子,随便一摸就把她脚上的铁链打开,他压住叶清微笑着看她。 “那他们是哪里比我强呢?” 连扶都没扶,鸭蛋般大的龟头顶在她略微湿润的花门,强硬的挤开肉缝将小小的孔洞一寸寸的撑开。 “啊。”叶清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许久没被进入过的狭窄密道再次被这硕物破开,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 “哪里比我强呢,比我大?比我更能插满你的骚穴?”柔软湿润的嫩肉紧紧的附着在他火热的茎身,不停的涌动吮吸,他爽的下身发麻,他不停的亲吻叶清裸露的皮肤,一边亲一边问。 “夹得这么紧,这么想男人吗?”他插的很重,一下下的叩着她最深处的小门。 她身体被迫涌出更多的水来承受容纳他。 叶清被撞的说不出话,她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可是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他粗鲁的抓住她晃荡在空中的两团软肉,发狠一般撞她。 叶清还是受不住吭叽了两声,最后还是大口喘着气哭了起来。 “啊啊,轻点。”她再次袭来那种昏厥的快感,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哪里比我强?他们也能跟你宫交?”他吼着说,直接就是一个深顶,插进了硬戳开的小嘴。 “啊啊。”叶清哭得惨兮兮,她以前有异能加持,身强体壮,可以没有任何负担的承受。 可是现在她就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个身上带着许多旧疾的普通人,她的身体没有办法负担这么剧烈的性爱和快感。 她手被解开,沉渊根本不担心她会逃走,翻来覆去的折腾她,灰色的床单都湿透好几块,他不停歇的要了她太多次,下身被摩擦的十分痛,就连小腹也是被顶的抽痛。 他一次次的顶开宫颈,与她追逐那种濒死的快感,叶清昏厥两次但是又被草醒,直到沉渊自己都被摩擦的疼痛不已,才最后一次泄在她身体里,她小腹被灌得满当当的全是他的精水。 身下的床单混杂着乳白的浊液洇湿了一大片,还夹带着几缕猩红。 沉渊看见血丝皱起眉,拨开红肿的花瓣检查,用手指探进被他插的松软的花穴,摸出一把血迹,他吓了一跳,床上的人已经昏迷了。 叶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医院里了,忽然刺痛从下身传来。 她抬头就看到沉渊在一旁坐着,医生从她高抬的腿间抬头:“醒了?” 叶清身上穿着沉渊的衣服,她撑起身子:“怎么了?” 医生摘掉手套:“你阴道内壁有一块被磨破了,没什么大事。” 沉渊站起来问:“那她流了好多血。” “沉先生不用担心,她只是来月经了。” “女人的下面都很脆弱,沉先生不要过于贪欲。”医生看了一眼又睡过去的叶清,无奈的摇摇头:“来月经这几天,尽量要每天淋洗勤换卫生巾以免感染伤口,最好别同房,就算要同房,也要等到伤好的时候再同房。” 沉渊点点头,把叶清抱回车里,开回自己的小区。 医生在卫生间洗手消毒,旁边的医生走过来八卦。 “那个不是叶清么,前阵子特别火的那个异能者么,怎么被弄成这样啊,她身体不应该特别强健么。” “我看她跟普通人没什么差别,这个沉先生可是个大人物,战争明星都能落到他手里,被玩成这样,前脚保家卫国,后脚就被人玩进医院,也是可怜。” “我听说沉先生有未婚妻啊。” “你没听说吗?孙家前阵子扫黑大半权势都被扫掉了。” “那不完蛋了。” “可不嘛,来人了别说了。” 战争明星(19) 叶清的脚腕上被绑了一个小巧的锁扣,这样,无论她跑到哪里她都能被人找到,里面还有克制她异能的特效药,在她药效快消失的时候给她来上一针 。 叶清坐在浴缸里,养病养了一周多,沉渊晚上没事就过来帮她洗澡,冲洗私处给她擦药。 沉渊忽然走进来,叶清吓了一跳。 “出来,我帮你看看伤口。” 他说的十分正人君子,除了他手上的润滑剂看起来没那么好意。 他每次帮她冲洗的时候都会带上这个,方便他把手指插进去,摸她的伤,医生说不让他们行房,除了前几天他是真的在检查抹药之外,后来大概是摸到她的伤好了,月经也走了,他就会每次给她手交,他也不插进来,就让她享受。 叶清从浴缸里走出来,扶着旁边的洗手台,双腿岔开面向他。 她一开始还跟他较劲,直到他让她去见林婉秋,既是恩赐也是威胁。 他在手上挤了点,在她裸露的腿心磨蹭了许久,直到她腿软,肉缝溢出水渍,他拿着一个小型录像机打开灯光,照了进去,叶清只当他是方便看伤口。 “太小了,看不到。”他慢慢的把中指插了进去。 叶清闷哼一声:“你,你摸伤口不用插这么深吧。” 沉渊笑了,低声细语的:“不摸的深点怎么知道里面受没受伤。” “你月经是不是走干净了啊。”他一次次的抽插,这已经不是检查了。 他放了两根手指进去,把她下面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走,干净了。”叶清喘着气艰难的回答着他。 “看你下面湿的。”他坏心的搅动里面的水声。 “唔,别这样。”叶清去抓他的手,他任她把他手拽出来,带出满手的水。 “你里面的的伤都养好了。”他站起来默默的脱下睡裤。 他把相机挂在胸口,双手掰开她的臀缝,露出里面藏着的两个洞。 他慢慢的挤进下面的缝里,一点点的没进她的身体。 叶清轻声呻吟着,沉渊一只手忽然摸到她褶皱的菊花,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你说这里能不能插?”说着食指竟试着钻进去。 “啊,不行,痛,沉渊,你敢进这里,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叶清十分激动,她可以没有负担的跟他做爱,但是他不能碰这里,这可是她神圣的菊花,她肯定会跟他同归于尽。 沉渊收回手,自讨没趣:“知道了。”他只是听说过有人喜欢这里,但是他还是喜欢她嫩生生的小水穴。 他把相机放到叶清身前,照向两人的交接处,粉红的软肉被撑到最大,两瓣肉被撑的包不住阴蒂,颤颤巍巍的含着他的硕大,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他的卵蛋拍在她的花门带来别样的快乐,卷曲硬硬的毛发扎在她的腿心一阵阵的刺痒,交合之处水光一片打湿了毛发。 他兴致勃勃的记录者两人的性爱过程。 “你后腰有一块胎记啊,我一直以为是伤疤。”他喘息着,用手摩擦着那片小小的红褐色的胎记。 叶清抬起头,看见他拿着相机在拍自己的后腰,吓了一跳:“你是在录像么?” 沉渊被她夹得腿一软:“呃,别夹别夹,没拍到脸。” “你是变态么,你还要拍下来。”叶清不干了,用手就去推他的小腹。 “别乱动,不会拍到你的脸,我只给自己看。” 沉渊承认自己的确是有些变态,但是他是第一次想记录下来这个,他只看过父亲给他前女友拍过的性爱视频,之后心里就一直跃跃欲试。 “一会给我删了。” “行。” 男人把相机挂在胸口,相机映照出镜子里的两人,女人低着头低声呻吟,长发被男人挽到一边,男人捏着她丰满的奶子在她身后冲撞。 战争明星(20) 两人坐在床上,叶清怒气冲冲的看着沉渊,沉渊则是不说话,跟没事人一样。 “删掉。” 他摇摇头。 “你是不是有病。”叶清上去打他,他也不躲,护着自己的相机,把相机放到安全的地方直接把叶清按在身下。 两人折腾了半天,叶清终于没力气了:“行,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拍。” 沉渊躺在一边,他只是心里有这种想法,并且实践了:“就是突发奇想。” “那你跟我说,你从哪知道这种事。”对于叶清来说,纵使年近叁十的沉渊,在这方面除了蛮干,依旧青涩的要命,他不太会搞这种小花招。 沉渊不说话。 叶清坐起来,骑在他身上,看着他,黑色的眸子不减风情:“告诉我,我带你玩女上位。” 沉渊的眸子颤动了一下,他明显心动了。 “可以宫交。”叶清又加了筹码,她想要了解沉渊,想要知道他弱点。 “我大学的那个女朋友。” 叶清皱起眉,怎么哪都有这个女的。 “是我爸把他俩的视频给我看的。”沉渊语气平静,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我那时候才知道,我的初恋,我跟她分享了无数次的第一次的初恋,是我爸的情人之一,是我爸用来表示他的权利他可以完全掌控我的手段,他还让她当着我的脸羞辱我。”羞辱的方式就是抛弃他,投入沉泽涛的怀抱。 “但是她后来跟我说,她真的爱上我了。” 叶清皱着眉,没说话,沉渊看着她凝重的样子,笑着问她:“你猜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叶清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还有心情跟她打趣。 “不知道。”叶清摇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他推开叶清,站起身穿衣服。 “诶,说话别说一半啊。”叶清站在床上看着他。 沉渊笑着看她:“等你实现这次的筹码我再告诉你。” “我知道,我知道。”叶清直接跳到他怀里,这个故事着实精彩,她还以为她在看权游呢。 沉渊笑了出来亲了她一下:“古灵精怪的,下次再说,我要去开会了。” “那,那我要去看我妈。”叶清见他心情不错,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 沉渊沉思了一会,又认真的看她:“去吧,我让晓楠送你去,今天不用回来,我找人收拾一下房子。” 叶清笑了,亲了他的脸一下:“好嘞。” 沉渊又努努嘴。 叶清从他怀里钻了出去:“诶,快走吧。” 他啧了一声按住叶清重重的亲了一下:“好了,我走了。” 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叶清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她叹口气,穿好衣服,坐上楼下的车。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到车里就犯困睡觉,直到睡醒才被晓楠叫醒。 “叶小姐,到地方了。” 叶清迷迷糊糊的走下车,站在门口清醒了一会,才走进去。 黎筱筱眼看着联系不上叶清,已经很长时间了,还是沉渊的人告诉她说叶清跟她妈妈要在一起一段时间,可是她连消息都不回,黎筱筱担心的不行。 “应该没事的,别太担心了,咱们现在都是普通人,你也什么都干不了。”韩啸天安慰她,他俩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 “别太担心,我已经找人打听了。”程洋也安慰她,他找了许多人打听,都没什么消息,都说是她去看母亲了,暂时不会回来,按理说像她这么重要的人物怎么可能消失的无影无踪呢,就连媒体都看不见。 “能不能请参谋长帮忙查查。”林柏川想起参谋长家庭背景很硬说不定能帮忙查查。 刘懿在一旁冷嘲热讽:“参谋长升官之后日理万机的哪有空管我们这些人。” “不管了,我微信问问他。”黎筱筱皱着眉,拿出手机。 参谋长,你在么,叶清自从回去找她妈就一直没有消息,能不能帮忙找找她。 沉渊刚从会议室走出来,看见这条一个小时之前发过来的消息。 他在手机上点了几下。 好的。 战争明星(21) 过了一个星期,沉渊刚回来就拉着她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去捣鼓手机了。 “没事的大家,叶清在我这里住下了,不用担心,她手机坏了,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转达给他。” 黎筱筱在看见微信消息之后,翻了翻朋友圈,刚好看见朋友圈常年死寂的沉渊忽然发了一张照片,什么也没说,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沉渊搂着她的腰,叶清疑惑抬头看着他,他也刚好低头笑着看向她,看起来就像一对情侣一样。 黎筱筱满腹狐疑,沉渊不是订婚了么,他的婚期也快到了,离叶清这么近干嘛,他俩在基地也没这么亲近啊,话都没说过几句。 虽然知道叶清不会回消息,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质问:“叶清,你脑子没坏吧,沉渊有未婚妻吧,你要干什么道德败坏的事?” 彼时,叶清正骑在沉渊身上抗议:“太深了,不舒服。” 沉渊喘着粗气揉她的奶子:“你自己说的,说到做到。” “那,那你把手机还给我。”叶清像骑马一样来回挺腰,艰难的套弄他的硕物。 “你把我弄舒服了,也不是不能考虑。”男人摸着她的腿,床头有个叶清看不见的针孔摄像头。 其实沉渊为了观察她,屋里藏了很多摄像头,只是后来这个房间就变成他们的性爱室了。 没多会,叶清就被他按在身下猛干,他还是喜欢自己掌控的感觉。 “上次的故事你还没讲完呢。”叶清赤裸的躺在他怀里摆弄手机,回复消息。 叶清:我没有,不是我。 黎筱筱:?你终于活了 “她后来把帮我爸干过的一些脏事全都告诉我了。”沉渊即使是躺着,手也没闲着的揉她的胸。 黎筱筱:活了就行,你没事吧,你跟沉渊的照片怎么回事。 “然后呢?那她后来怎么样了。”叶清好奇的的看向沉渊的脸,沉渊疼惜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叶清:我俩随便拍的,我也不知道为啥发。 “我爸不知道她干的这个事,她现在还是他的情妇,养在我爸的私人公寓里,正好我最近要去那边取点东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沉渊支起身子,看向她,她还在认真的回复别人消息。 他抢过她的手机,看了一眼,没什么过激的言语,放下心来。 叶清伸了个懒腰:“去就去呗,她不是喜欢你么,看见我不会让你的老情人生气么。” “她也配生气?以什么资格?”沉渊嗤笑,带着浓浓的嘲讽。 “留她一命,不过是看在她还有用,不然几年前就把她解决了。”沉渊冷漠的说完这句话就重新钻进被窝,一连工作一个星期,他只想休息。 他压在她身上,享受着和她身体的契合,就像肌肤饥渴症一般贴着她。 叶清软软的蹭他的肩颈:“那你也会解决我么。” 沉渊听了这话略有深意的看向她,笑了笑,温热的大手抚摸她的脸颊:“我怎么舍得解决我的宝贝。”说完他重新埋进她的怀抱,在她耳边轻声说:“只要你不离开我。” 他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叶清冷着脸拿出手机。 叶清:你知不知道我妈关在哪,具体的位置。 黎筱筱:你不是去了么。 叶清:我不知道在哪。 黎筱筱:藏的太深了,而且基地最近来了一批新人,把我们这群老人都赶去训练新人了,我都好久没回家了。 叶清:没有战争我们就是普通人,可是连普通生活都过不了。 黎筱筱:叶清你是不是出事了? 叶清:……也不算,我应该能应付,把聊天记录删了吧,有事我找你。 叶清删掉聊天记录放下手机看着天花板,身上的男人睡的很熟,把她都带的有点困倦。 战争明星(22) 终于等到沉渊有空,叶清穿着自己的毛绒睡衣就跟他出去了。 他开车带她来到一个高档小区,安安静静,独门独户,一层就一家。 叶清跟在他身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自从养在他身边,她就不分黑天白夜的睡觉。 他刚敲完门,看看一脸困倦的她,笑着把她搂在怀里,捏她的脸:“我工作那么久,昨天就睡了叁个小时都没你这么困。” “那你把我放回去,让我也回去带带新生。”叶清不耐烦的拍开他的手。 沉渊笑了:“也不是不能考虑。” 叶清立马来了精神,还没等她细问,门打开了。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披着一头直发,穿着一条白裙,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阿渊,你来啦。”女人开心的露出甜美的笑容,看见旁边的叶清愣了一下,但还是把她们请了进去。 “这位是?”女人跟在沉渊身边问叶清。 叶清笑着歪头隔着沉渊去看那个女人。 “你好,我叫叶清,是沉渊的表姐。” 沉渊一脸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任由她胡闹,自己进去取文件。 “呃,表,表姐请坐。”许云丝有些措不及防。 “你是不是电视上那个叶清。”许云丝记得她,她当时一张含泪回眸的照片现在还有人在夸赞。 叶清笑了:“是我,我都退役了。” 许云丝挑起眉:“我记得你现在应该是二十二吧,阿渊都二十九了。” “哈哈,很聪明嘛,不过我是他大舅最小的女儿。”叶清脸不红,心不跳的骗人,谁知道沉渊他妈有没有哥兄弟。 “我们亲戚蛮远的,你不知道也正常,诶,我弟弟说你是他初恋啊。”叶清扯开话题。 许云丝忽然有些羞涩的挽了一下头发:“他这么说么,我俩大学在一起过。” “哦~”叶清挑起眉,拉长音的应答 许云丝还蛮自豪的,他许多第一次都给了她。 “那你跟队里的程洋是真的么。” 果然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叶清嘿嘿一笑:“程洋是不是还挺帅的。” 许云丝认真的点点头,虽然不是传统帅哥,但是确实很有男人味。 “那你觉得程洋和沉渊哪个帅?”叶清翘着二郎腿在这里公然点评。 “这,还是阿渊吧。”不得不说,沉渊衣冠禽兽称号里的衣冠是绝对顶端的。 叶清啃了一口苹果哈哈一笑:“我感觉程洋帅。” “那你俩是真的了?”许云丝觉得叶清眼神不好,沉渊哪里比不过程洋。 但是在叶清眼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叶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只感觉背后一阵寒凉,抬起头,看见沉渊面色铁青的看着她,他就离开一会,她就在这胡言乱语,程洋比他帅?长得五大叁粗的哪比他帅了。 “跟我走。”他揪起她的衣领就把她拎走了。 叶清被拽到门口,转过头看见许云丝一脸懵,一脸坏笑。 “等会。”她扒住门框,笑着看许云丝。 “其实,我不是他姐,我是他的小情人。” “什么?”许云丝一下子蒙了,反应过来看见叶清得逞的笑容,脸都气变形了。 叶清挂着恶作剧般的笑容,有点嫌弃的说:“你脑子也是不好使,我就算是他舅舅的女儿,也应该是妹妹,不是姐姐。” “你!”许云丝被气的说不出话。 叶清嘻嘻哈哈的跑出去,这个许云丝真有意思。 “阿渊。”许云丝送他到门口,沉渊连头都没回就进了驾驶座,叶清坐在副驾驶挂着得意的笑容跟她摆手。 战争明星(23)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叶清蹦蹦跳跳的上了楼。 今晚,沉渊不回她这里住,她也落个清净。 沉渊回到办公室开始整理从保险柜里整理出来的文件。 忽然来了电话。 “喂,妈,我今天有工作,我回不去。”沉渊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上面的内容。 “我让灵姝去你房间住了。” “随便你,反正那个房间我也不用。”说完他就挂断电话。 孙灵姝有礼貌的对董玉竹点点头,拿着行李走了上去。 她晚上睡不着,想着要多了解了解沉渊,在他书架上随便翻了翻,结果翻到一个很漂亮的相机,还有一个小内存盘。 她好奇的启动相机,找出以前拍的照片,多是一些风景照,有不少是他上学时候拍的照片,她往下翻着,翻到一个视频,封面是个女人的后背,暖黄的灯光看起来像浴室,她直接点开录像,里面是个男人把手指插进女人身下的缝隙中扣弄。 男人声音有些低沉,跟女人说太小了看不到,这个声音,很熟悉,孙灵姝的心咯噔一下,跑回卧室锁上门躲在被窝里继续播放。 女人的声音有些埋怨,检查伤口也不用插这么深吧。 孙灵姝的心脏在狂跳,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手颤抖着快进了一下,只见男人的东西已经牢牢的嵌进女人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还想进入女人后面紧闭的后庭,能听出他带着揶揄的笑意问女人,你说这里能不能插。 女人挣扎大喊,啊,痛,沉渊,你…… 孙灵姝按下暂停,她没听错吧,是沉渊。 孙灵姝快进着,想要寻找两个人有没有露脸。 你是变态么 我只给自己看 删了 行 一段段的跳过,又返回去检查,腰上有胎记的女人,孙灵姝回想着,自己身边好像没有这样的女人,这里面的人应该就是从来没碰过她的未婚夫,孙灵姝气愤的攥紧拳头。 难怪他从来不碰她,原来是在外面喂饱了啊。 她又插上内存卡,寻找着里面的视频,这里面多是一些监控录像,这个女人有点眼熟,监控里的画面不算特别清晰,但是她也能认出那是火极一时的叶清。 监控里多是一些性爱镜头,估计这是单独拷出来的。 她就像自虐般的一个个打开那些视频。 有女人骑在男人身上,两个人还在讨论筹码。 把手机还给我 可以考虑 孙灵姝还来不及细想,卧室的门被敲响。 “灵姝,睡了么,阿姨跟你谈点事。”董玉竹来找她,想讨论一下彩礼嫁妆的事。 孙灵姝把相机藏在枕头底下走出去。 “脸怎么这么红,很热么?”董玉竹见她小脸发红关心的问。 “没事的阿姨。” 叶清大清早被送到沉渊的办公室。 沉渊直接走过来给她一份文件:“这个签了,你就能直接入职了。” 叶清看着合同满脸疑惑:“入什么职?” 沉渊笑着跟她说:“你不是想回基地训练新人么,就剩你没签合同了。” 叶清嘴角弯起,开心的看向他:“真的?” 沉渊挑起眉,他更喜欢她现在高兴的样子。 叶清立马签上自己的名字笑眯眯的看着沉渊。 “现在我跟程洋比,谁更帅。” 叶清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她讨好的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印下一吻:“你最帅。” 忽然门被打开,叶清被吓了一跳,直接缩了回去。 “妈?”沉渊不知道董玉竹怎么会突然跑过来,身后跟着一个孙灵姝。 “灵姝,把门关上。”董玉竹看了眼叶清又看了看沉渊,两人站的很近,叶清手里还拿着合同。 “是她吧,灵姝。” 孙灵姝点点头,带着怒气的看着叶清。 叶清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董玉竹走过来推开沉渊直接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叶清手里的合同都打飞出去了,叶清直接倒在桌子上。 沉渊立马挡住董玉竹:“妈你干什么?” “小狐狸精,我让你勾引我儿子。”董玉竹在沉泽涛面前温柔婉约,但是在外面她可是十分泼辣的。 叶清被打蒙了,她上一世到现在一共活了将近四十年,睡过的男人那么多,却第一次让人打耳光。 她被搂在沉渊的怀里,看着撒泼的董玉竹,呆愣不知反应。 接连几天没有休息过的沉渊也到达了怒气的顶端:“你闹够没有。”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第一次怒气表现得如此明显。 董玉竹一下子被吓住了。 见终于消停了,沉渊赶紧低下头查看她的伤势,“没事吧,疼不疼。”叶清捂着脸,眼里是因为疼痛刺激出来的眼泪,白皙的脸上红了一大片。 她这一巴掌,把她嘴里都打出了血腥味。 战争明星(24) 叶清缩在他怀里没说话,一直是呆呆的样子。 “哼,有脸喊疼?”董玉竹坐在沙发上冷哼。 沉渊眸子带着怒气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董玉竹见沉渊没说话,更加变本加厉:“你不是有异能么,把我们都杀了啊,我今天就打你个小婊子,谁也不许欺负我们灵姝。” 叶清看了看沉渊,她才反应过来灵姝是谁。 “你未婚妻?”叶清呆呆傻傻的问了一句,然后神色冷漠的退出沉渊的怀抱。 “我已经退了这个婚约。”沉渊无奈的解释,在他把他爸扳倒之后就向孙家提了退了婚。 奈何孙家突生变故,这婚约还来不及退完,孙世杰就锒铛入狱,董玉竹因为自己不幸的婚姻又十分喜欢这个老实的孙灵姝,硬是接济她半年,孙灵姝也一直以他未婚妻自居,他公务繁忙除了单位就是叶清两点一线,都快忘了还有个孙灵姝,昨天董玉竹刚把她接回来住,就出了这个事。 孙灵姝并不傻,她直接去跟董玉竹告状,董玉竹打听到叶清今天回来,直接带她赶了过来。 “我告诉你,沉渊,我的儿媳只能灵姝一个,这种狐媚子不能让她进咱们家门。”董玉竹骂她骂的很难听。 叶清终于反应过来,她冷笑了一下,朝董玉竹走了过去,撩起裤腿,露出脚踝上的脚铐:“让你儿子把脚铐解开,我保证不进你们家门。” 沉渊面色阴沉:“叶清,别闹。” 叶清推开他想要抓住她的手逼近董玉竹:“您看看,怎么让您的儿子放过我呢?” 她的言语里没有一丝对沉渊的眷恋,有的只是对自由的期望。 董玉竹看向脸色很差的沉渊,她的意思是沉渊囚禁了她么。 沉渊扯住叶清,把她拉到身后:“我早就跟孙家解除婚约了,没有告诉别人是给你们家面子。” 忽然他有些疑惑,他怕别人发现叶清,悄悄把她藏的很严,孙灵姝是怎么知道叶清的存在的。 “你是不是动我相机了。”沉渊浓密有型的眉毛揪起,一双桃花眼满是寒光的看着孙灵姝。 孙灵姝立刻脸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权,我有权利去法庭上告你。”沉渊靠在办公桌上。 “不是的,我只是想多了解你。”孙灵姝也委屈了起来,是董玉竹告诉她,她肯定是她们家的儿媳,她才,才这么做。 沉渊冷着脸,他紧紧抓着叶清,生怕她跑了。 “没什么事,不要到我们单位闹,明天,我回家,我们把这个事好好掰扯明白了。” 打发走董玉竹,沉渊请了假急匆匆的把叶清带回家,一进屋,他就把门反锁住,脱下外套把叶清抱进卧室。 “沉渊,你放开我,我不想做,我要回家。”叶清用力挣扎着。 沉渊好像疯了一样,扯掉她的衣服,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他歇斯底里:“家,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家,你想去哪?” 叶清像鱼一样扭动,沉渊一把掐在她脖子上,眼睛猩红:“叶清,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你是我的。” 沉渊的疯狂不是没有原因的,沉泽涛从小就开始不停给予他美好,他喜爱的事物,再残忍的夺走,他小学养的第一只狗狗养了四年,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狗被沉泽涛从十七楼丢了下去,摔得粉身碎骨,他喜欢的轮滑,被碾碎扔进大海,他养的花草被砸碎,还有他第一个女友。 “沉渊,你是我的儿子,我能给你的东西,我同样也可以拿走,你要是敢有怨言,老子就弄死你。”沉泽涛用这种残忍病态的控制去证明自己对沉渊的绝对掌控,并且让他不再喜爱任何事物。 从他的日常行为也能看出来,他的房间,整洁干净,里面没有任何娱乐的东西,办公室连一盆花都没有,死气沉沉。 只有叶清,是他循规蹈矩生活的意外,那天不只是她看上他了,他在看她们个人资料的时候,他就对她一见钟情,直到见了本人,他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他都不敢跟她对视。 他表面看起来温柔儒雅性格开朗,其实内心早就在这样生活的压迫畸形病态,他对叶清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她是他新生的寄托,他父亲对他二十多年的压迫,他全部都压在了叶清身上。 战争明星(25) 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她,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他的珍宝,叶清旅游的那段时间,她不是没有跟别的男人接触过,只不过是还没来得及深入接触,就被沉渊找人打发了。 摊上沉渊只能算叶清活该,如果她最开始不去色诱,沉渊是不会主动接触她的。 沉渊下手不重,她并没有感到窒息,只不过她被他吓到了,忘记了挣扎,沉渊把她的手绑起来,掰开她的腿,低下头,凑近她刚才被他揉的发痛的花心,他直接重重吸住花心,炽热的呼吸铺满她的腿心,酸软的快感立刻席卷她的小腹,她再也说不出滚开,只留下一声绵长发颤的呻吟。 这个办法见效十分快,她甬道里快速的潮湿起来,沉渊又舔又吸,中指埋进孔洞,从艳红的软肉里抠出一股股的蜜水。 叶清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在这样强迫的情况下被他送上高潮。 他解开裤子,拨开挡着入口的肉瓣,露出里面还在吐着水的洞口,紫红色吐着粘液的圆脑袋不停的蹭着,蹭的他的茎身也变得晶亮一个蛮力就挤了进去。 叶清只哭喊了一声就只剩大口的喘息再也喊不出来,她身体被沉渊插的满满当当,一丝缝隙都没有,被刺激流出来的淫水都不曾流出来一滴,只有沉渊抽出的时候粗壮的性器上水淋淋的表示着叶清的情动。 沉渊不停的叩着里面的小嘴,嘴里不停的念叨:“清清,放松,让我进去,让我插进去。” 叶清一边喘,一边控制不住的呻吟。 沉渊把她的腿按成m型,她里面的嫩肉不停的吸着他,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一点都不心急,虽然腰动的很快但是动作并不剧烈,还没到最后的时刻。 “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他就像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想要生个孩子牵扯住叶清。 “我以后不加班了,我每天都回来草你,我们应该很快就有孩子了。”他越说越疯狂,身下的动作越来越重,异能者是不易有孕的即使是作为普通人的叶清,也很难拥有做母亲的权利。 叶清哭唧唧的骂他:“你个疯子,我不要跟你生孩子。” 她能感受到,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把最后那个门打开,灭顶的快感让她甬道忍不住痉挛,连手都在发抖。 “清清不乖,你只能跟我有孩子。”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用力一顶,圆润的菇头挤进她窄小的宫口。 叶清被刺激的浑身发抖,终于绷不住,大哭了起来,她最讨厌跟他宫交。 龟头仿佛被一张小嘴咬住一般,肉壁紧紧贴合着他肉棒的形状,快感直冲脊骨,沉渊差点忍不住泄了出来,他咬住嘴唇缓了一会,看见满脸红晕张着嘴一边哭一边喘气哼唧的叶清,帮她擦掉眼泪吻住她的嘴,手里还抓着她的奶子,用指缝夹住顶端的红果揉搓着,白嫩的肉从指缝溢出有种异样的施虐快感。 他解开叶清束缚住的手,让她搂着自己也不再抽动,而是紧紧搂着她瘫软的身子不停的向里面拱,到处扭动,叶清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这种极端的刺激让她快要疯了。 沉渊实在是憋不住了,耸动了两下直接射进她的子宫里。 灼热的浆液冲荡她的内壁,她哼唧了两声,彻底卸了力,松开了沉渊的肩膀,咬的她嘴都酸了,叶清吧唧吧唧嘴,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而沉渊压在她身上,极其沉迷的享受着与她最深最亲密的连接。 战争明星(26) 还是叶清实在受不了了,他太重了,而且她小腹被堵得严严实实,她实在想去厕所。 “滚开,你要压死我了。”叶清用力推开他。 沉渊慢慢向后退,在退出里面的宫口的时候,甚至感受到啵的一声,两人分离的腿间还缠绵着几缕粘液,叶清闷哼一声,坐了起来,大股的爱液混合几丝白色浊液流了下来,浸湿了床单,沉渊低着头用她的内裤擦掉疲软巨物上的液体,提前他还会有些害羞的背对着她用纸擦掉或者直接去洗澡,现在已经可以直接对着她了。 这次没有多少精液流出来,大部分都被锁在了她的子宫里流不出来了,叶清穿上睡衣站起身揉了揉肿胀的小腹挤出一小股暖热的浊液,顺着大腿流了一下来。 叶清抽了两张纸,一边走一边擦来到马桶上上厕所。 她简单的冲了个澡,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满身红痕的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想什么,只能感慨一下自己的美貌。 从卫生间出来,沉渊已经睡着了,他连着加班很多天,已经很疲累了,还强迫她做了一场这么激烈的性爱,刚做完连贤者时间都没来得及开始他就睡着了。 叶清太饿了在厨房自己做了点面条,刚吃完刷了会手机,就看见沉渊头发乱糟糟的一脸阴郁的走出卧室,抱住在沙发上的她。 “怎么不多睡会。”叶清也并没打算计较之前的事,她上一世是做心理医师的,像沉渊这样缺爱的孩子,越刺激他他就会越疯狂。 “你不在我旁边,我睡不着。”他钻进叶清的怀里,环住她的腰,像个大猫一样用乱糟糟的头发去蹭她的脖子。 “饿不饿。”叶清拍拍他的肩膀,他再缠,就要把她勒死了。 沉渊闷闷的点头,他都一天没吃饭了。 “我去给你热面,你去把床单换了好不好。”叶清无比的温柔,沉渊只感觉跟做梦一样,主要是因为他不懂,男人偶尔流露出来的脆弱,对女人是大杀器。 叶清从他令人窒息的怀抱里挣脱,把剩下的面条给他热一下。 她正给他下鸡蛋,沉渊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一直在摸她的小腹。 “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宝宝。”他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叶清很难怀孕,他叹气不是因为喜欢孩子,而是因为如果有了孩子,有了他们血脉相连的骨肉,他与叶清的羁绊会更深。 “好了,别闹,吃饭。”叶清推开他。 沉渊坐在桌子上吃的很香,就算是叶清给他下了一把毒药他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换上干净的床单,叶清点开电视看电影,沉渊躺进被窝,钻进她的怀里牢牢的搂着她的腰,真希望时间只停在这一刻。 沉渊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享受着难得的安稳。 叶清低头看他安详的睡颜,高挺的眉骨,浓密的睫毛,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优秀,睡着的样子不再成熟反而染了不少孩子气。 她轻轻抚摸他的脑袋,继续看电影,不管有什么糟心事,明天再说吧。 婉夫人(1)(试水结束正式开新章) 茫茫荒野,一顶红色金纹的马车正不缓不慢的走着,轿子里一女子咳嗽了两声,一婢女马上走了上来。 “小姐,您没事吧?”银絮跟在轿子旁有些担心的望向轿子里,她们家小姐自幼身体不甚康健,现在又被迫来到这蛮荒之地,莫说是别人,就连她自己都担心小姐的命搭在路上。 黛婉怀里抱着一只养的胖胖的狸花猫,拿出手帕擦擦嘴:“无妨,呛到了而已。” 马车行了一个月,终于进到了这王城。 城中人纷纷侧目,这般打造精细,布料花纹考究的马车,不像是他们城里东西,倒像是中都的打扮。 这般架势,已经猜出,应该是中都给他们王爷送来的美人。 虽然架势摆的十分足,其实她就是一个妾室,不过是前太子的太子妃,家道中落,因着生的美被当今圣上送来讨好西北王的,他能当上皇帝多亏了西北王,当时朝中前太子党羽一众被擒,她这个太子妃刚当上半天就被人刷了下来,皇上说让西北王随便挑,当时的西北王随手一指就指中了她。 王府只有一个面色略白的家丁和一个模样较好的侍女出来迎接。 “婉夫人,我们王爷忙着呢,不便出来接您,跟我们来吧。”家丁对她还算有礼貌。 “夫人,小的叫飞毅,她叫胡燕,王爷让我们伺候你您在别院住下。” 黛婉点点头:“麻烦了。”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丞相之女了,在这个地方无依无靠的她生存如履薄冰,她一点也不能摆主子的架子。 飞毅笑了笑:“夫人这是哪的话,您是主子,我们是奴才,给您干活是应该的。”他伸出手臂去扶黛婉,黛婉也自然的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在王府待了这么多年,飞毅知道黛婉将来肯定会受宠。 瞧这弱柳扶风的身段,娇花般的脸,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连他这个阉人瞧了都怕是要生些淫念,他都不敢多瞧,生怕瞧污了这妙人。 胡燕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满,硬抢过银絮怀里的猫,惹得猫激叫了一声,抬起爪子就要挠人。 “诶呦,什么野猫。”她一下子把猫扔出去,猫受了惊吓嗖的一声就跑没了影。 “诶,我的狸奴。”黛婉伸手就要去接。 飞毅赶紧扶住她:“夫人别急,我一会就让下人去找,您先回暮雪居。” 飞毅瞪了一眼胡燕,她明显就是故意的,不过是受过一次宠幸的贱胚子,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银絮也跑过来扶住黛婉:“小姐别着急,这里夜凉,狸奴一会就会跑回来的,您别冻坏身子。” 他们都这么说,黛婉也只能先住了进去,狸奴是太子哥哥临分别前送给她的幼猫,这一分别,她踏上了蛮荒之地,而他虽然保住一条命,却要永远囚在冷宫里。 暮雪居虽不精致,却也还算简单舒适,西北王并没有打算苛待她,这也让她放下心来,就算不得宠,她低调些也能安然度日。 胡燕站在门外守着,飞毅过了许久才回来。 “主子,我们王爷今夜宿在书房,恐怕不能来了。”飞毅感叹,王爷真是个愣的,放着这样的大美人不宠幸,偏要宿在书房。 “那我需不需要跟王妃和两位侧妃去敬茶。”黛婉还没见识过王府的妃嫔是什么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夫人不必担心,明天小的会提前通告夫人去给王妃们敬茶。” 黛婉点点头,给银絮使了个眼色,银絮立刻心领神会,递上一支成色不错的玉镯子:“以后我们夫人可就要多麻烦公公了。” “夫人见外了,伺候夫人是小的的福气。”虽然嘴上说着见外,可是镯子却非常自然的收在了袖口里。 婉夫人(2) 第二天黛婉早早的便起床了,银絮刚要给她上些胭脂,被她拦住。 “怎么了夫人?”银絮不解的看着她。 “今日不必上妆,衣服也给我选些不打眼的。”她可不想打扮的过于出挑,以免遭人厌恨。 她就穿了一条素蓝色的罗裙就出门了,胡燕愿意跟着她,她也没有强求,这个胡燕这般行事招摇,不用她出手,恐怕也会给自己惹出祸端。 虽然黛婉没说什么,银絮却对这个胡燕狠的牙痒痒,这个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侍奉过王爷,便处处排挤她,还当着她的面说夫人矫情不比她们西北的女子爽朗大气。 “夫人,这胡燕实在是过于嚣张了。”银絮在黛婉身旁小声的抱怨:“明明都是下人,她总是挤兑我,还对您出言不敬。” 黛婉拍拍她的手:“银絮,你要学会忍,即使现在你抱怨也没有用,还不如乖乖闭上嘴等待机会。”她的表情风轻云淡,银絮不再说话,她能看见夫人眼睛里闪着的隐忍,夫人都能忍,她有什么不能忍。 到了王妃的院子,她是第一个来的,王妃已经坐在上面等着了。 “妾身给王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黛婉直接屈膝跪了下去。 王妃名叫姚惜文,是以前西北王的女儿,是个郡主,虽不算美人却也生的端庄大气,看来长得端正大气是西北女人的特点。 姚惜文没有理她,直到另外两位侧妃也到了,黛婉听说过,一位叫高敬茹跟她同是中都人,容貌清妍秀丽,一位叫杜筱竹是西北人。这两位也都是非富即贵。 “拜见高侧妃,杜侧妃。” 她们叁个就像是心照不宣一般谁都不曾与她说话。 “我看这婉夫人生的花容月貌,比起高姐姐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杜筱竹先拔开话头,说的话却字字珠玑,没有一句不是针对黛婉的。 “哼,不过是狐媚相,和那些个勾栏瓦舍的也没什么不同,少拿她跟我相提并论。”高敬茹看着温柔可人实则泼辣蛮横,比起杜筱竹的软刀子她更像是用锥子剥下黛婉的脸皮一般,将她的说的十分不堪。 姚惜文笑了笑:“高妹妹大早上就这么大火气,快喝些菊花茶去去火,莫要为了闲杂人等动气。” 黛婉面色苍白,听着她们对她的羞辱,就这样跪了许久,直到飞毅走过来提醒说笑的妃子们:“娘娘们,该让婉夫人敬茶了。” “得了,敬茶吧。”姚惜文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飞毅,看了看还在跪着的黛婉终于松了口。 黛婉跪着接了茶,一路跪到姚惜文面前,声音依旧不卑不亢:“请王妃喝茶。” 姚惜文就这么看着她,不说话也不接茶又过了许久。 “起来吧。”她接过茶水,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黛婉颤颤巍巍的被银絮扶起来,跪了太久膝盖酸软使不上里,差点摔倒。 “这婉夫人柔柔弱弱的,这才跪了多久就站不起来了。”高静茹出言讽刺,杜筱竹刚才说的话让她心里十分不痛快,这妖媚的样子哪里比她长得好。 “是妾身身体不好,请娘娘饶恕。”黛婉并不回应她的冷嘲热讽,卑微的服软。 见她这般样子,叁个人的攻击就像打在了棉花上,见她不痛不痒的,反倒让自己不舒服。 “行了,散了吧,我要去跟王爷用膳了。”姚惜文站了起来,其他人也纷纷退下了。 回到暮雪阁,银絮帮她揉着红肿的膝盖,怪不得夫人让她忍,这王府各各都是吃人的野兽,这样想着,却愈发的委屈起来,曾经金枝玉叶的小姐也沦落到用膝盖侍奉别人的下场,实在是令人唏嘘。 “银絮,不许哭。”黛婉冷着脸,看着憋的脸都红了的银絮。 “没事的,会好的。”虽然冷着脸,但是她还是拍了拍银絮的肩膀安慰她。 银絮擦擦眼泪:“我去给夫人取药。” 婉夫人(3) 第一天为难过后,得知王爷并未宠幸过她,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好过了不少,只是黛婉从来到这里开始,连西北王都面都没见过,她也不担心,她只是一直挂念自己的狸奴,这里一入夜就会冷起来,这些人一直没找到过狸奴,她实在是担心。 这天,刚请安回来,黛婉恍惚间瞧到了狸奴的身影,打发了银絮自己就追了过去。 “狸奴,狸奴,快回来。”她一路小跑一路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 她站在院子里呼唤着,娇软的声音传进了男人的耳朵,男人怀里的猫躁动不安的想要跑出去。 男人放下笔,拎着小猫就走了出去,看见一个少女背对着他,身着藕粉色留仙裙,素白色的玉带将女人纤细的腰肢捆住,显得她更加娇媚可人,此刻她正在草丛中寻找,口里还一直喊着狸奴。 男人看了看手里揪着的小猫:“这个小猫可是你的狸奴?” 黛婉回过头,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惊艳,蛾眉曼睩,丰姿冶丽,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啊,是我的狸奴,谢谢,谢谢。”黛婉抱住小猫,一顿弯腰感谢。 “它赖在我这好几天了。”男人声音有些低哑,带着说不清的魅惑,这时黛婉才抬起头看向男人。 男子面容生的丰神俊朗,一双凤眸更是生的凌厉风情,薄唇弯起,带着说不出的野性。 “王,王爷。”黛婉一下子软了,跪下地上:“参见王爷。” “你见过我?”林渡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他瞧着她面生,不似他府里的人。 “妾身在中都,曾与王爷一过一面之缘。”就是他选中她的那日,她被大风掀起了盖头,看见他冷峻的面容,就那一眼。 林渡挑起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是你啊,婉夫人,说起来你入府之后我还没见过你呢。” 黛婉低着头不敢看他:“王爷日理万机,妾身不过一介女子,不敢耽误王爷处理正事。” 他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跟他对视:“我帮你养了这么多日的猫,你该如何报答我啊。”他眉眼带着暖暖的笑意,语气带着浓浓的戏谑和魅惑。 黛婉脸色微红:“妾身的一切 都是王爷的,王爷想要什么报答呢。” 林渡满意的笑了,放开了黛婉:“起来吧,你是住在暮雪居是吧,晚上等着本王。”说完便拂袖离去。 见他走远,黛婉才松了一口气,林渡是中都人和西北人混血,既有中都人风骨俊朗,又有西北人的高大与野性,高大的身躯让黛婉感受到浓重的压迫感,直到他走了,她才瘫软在地上。 晚上,黛婉坐在浴桶里沐浴,心里十分忐忑,毕竟是初夜,她还从未跟男子有过亲近,即使是太子哥哥也不过是亲亲嘴巴。 来之前听说这西北王风流成性,家里妻妾成群,可是来到王府又是另一番景象,风流成性的西北王除了一个月一次按顺序宠幸叁个妃子,很少会来后院,除了叁个妃子还有两个通房,其中一个就是胡燕。 “王爷要来了?”胡燕看起来比她还高兴,把自己打扮的花一般,反倒看着比黛婉还尊贵。 黛婉穿上衣服,看着兴高采烈往头上戴簪花的胡燕,嘴角弯了弯没说什么由银絮搀扶着走出去迎接王爷。 胡燕赶紧跟上她,生怕王爷看不见她。 婉夫人(4)H 林渡刚进到院子里就看见迎风而立的女子,她没有盘发,夜风吹起她的长发,仿佛月下仙子一般。 “参见王爷。”黛婉微微福身,娇媚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显得清冷不少。 林渡忽然觉得若是叫这张脸生些娇媚模样不知是何样的景色。 “夜里风凉,你穿这么少就出来小心着凉。”林渡走过去扶起了她握住她一双冰凉的小手:“手这么冷,快进屋吧。” 他眉眼一搭瞥见她身后的胡燕,怎么穿的比夫人还娇艳,林渡没说话,只是拉着黛婉进了屋子,飞毅站在门口笑了,他就知道这婉夫人定会得王爷喜爱。 林渡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热茶,看了看她屋里的环境,似乎有些不满意:“那个,穿红裙子的那个,你,过来。” 胡燕又惊又喜的赶紧跑过来跪下,终于,终于迎来了她翻身之日。 林渡打量了她一会,又看了看身旁脸上挂着浅笑的黛婉,真是过于艳俗。 “你是什么身份?” “回王爷,奴婢胡氏,是王爷的通房。” 林渡已经记不起什么时候有过这么个通房了,眉头一皱:“什么时候的事。” 胡燕脸色一白,她以为是王爷太忙或者对她厌弃了,结果是根本就不记得她。 “不管了,那你知不知道我旁边站的是什么人。” 林渡拿起茶喝了一口,又皱起眉,这茶口感太差了。 胡燕看了一眼黛婉小心翼翼的说着:“是,婉夫人。” 林渡放下茶盏,继续看着她语气忽然凌厉:“你们两个谁是主子啊。” 胡燕赶紧俯首:“当然是婉夫人。” “是么,我瞧着你穿的比婉夫人还尊贵呢。”林渡出言讥讽,脸上却风轻云淡的。 “王爷赎罪,王爷赎罪,奴婢不敢了。”胡燕马上磕头认错,吓出了一身冷汗。 “下次再分不清主次,我定剥了你的皮给婉夫人做脚垫。”林渡拿起茶壶把滚烫的茶浇在了她的头上。 胡燕满眼泪水忍着头皮和脸的剧痛不抬头的反复谢恩。 “滚出去吧。”林渡站了起来一把搂住黛婉。 胡燕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黛婉靠在他怀里闷闷的出声:“谢王爷。” 林渡摸摸她的头:“我见你性子生的软,王府的人都是厉害的,莫再叫人欺负了。” “有王爷在,妾身就什么都不怕。” 黛婉的顺服让林渡心里添上浓浓的满足感,他把她打横抱起走向床铺,没有看见她望向他身后冷漠的眼神。 两人入了床榻,林渡看着认真帮自己解衣服的黛婉,西北衣结的样式她不认识,费了好些功夫都没解开。 急得一张小脸都憋红了,林渡忍不住笑了出来,握住她在他胸口的手吻住她唇。 温热的唇在她唇上研磨,直到他自己把衣服解开,才松开她。 “傻孩子,张嘴。”她的生涩与甜美无形的取悦了林渡,他也愈发的有耐心。 黛婉懵懂的张开嘴,这幅模样看的林渡下身一热,忽然有了个新想法。 “衣服脱了。”他坐在床上,看着黛婉解开自己的衣服。 白皙娇嫩的身体,玲珑的骨架,看着瘦弱实则骨肉匀称,一对丰硕的奶子看着又白又嫩,粉嫩嫩的乳尖看的让人直口干舌燥。 裙子还未褪下,林渡就揉着她的软乳:“怎么身子生的如此白嫩,人不胖,奶子却生的这般肥硕。” 黛婉脸臊的通红:“回,回王爷,妾身幼时有嬷嬷常常给妾身全身涂玉容膏,按摩,胸部。”她以前可是按照太子妃的规矩养着的,必不会差,胸被他揉的起了反应,下身有些发热,陌生的感觉让她更加羞愧,脸就像熟透的柿子般。 “裙子脱了,给本王看看你这下面的小嘴生的什么模样。” 黛婉有些扭捏的脱下裙子躺了下去,分开了双腿,只有胸口不安的起伏着,心口砰砰直跳,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总会有这遭的,总会有这遭的。 顺着白嫩的大腿一直望到腿心,卷曲稀疏的毛发,遮掩不住里面的软肉,两瓣肉的颜色比身子要深一些,紧紧的包着里面的风光留下一道肉缝。 “腿再分开些。”林渡拍拍她的腿,她只得把整个私处都露给他看,她羞得眼眶发热不敢看他的脸。 他伸出手拨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的粉肉,小小的阴蒂连接着下面的穴口,穴口小的几乎看不见,只有一个小小的孔洞紧张的不停收缩,粉粉嫩嫩的看起来鲜美多汁。 婉夫人(5)H 林渡的目光过于灼热,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臀部,感觉自己的下面都要被他看穿了一样,极度的紧张伴随着他手指的开合,拉扯着阴蒂和穴口,她竟忍不住的溢出水来。 林渡笑了,不过是拨弄了几下就湿了:“你这身子敏感的很啊。”说着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探着她的紧致的肉壁。 “唔。”黛婉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忍不住闷哼一声。 “真紧啊,痛么?”有弹性的内壁紧紧的挤压着他的手指,仿佛是不想容下他一般,可是他退出手指却又极尽的挽留,林渡感叹真是个极品美穴。 “有些痛。”黛婉轻轻喘息着,虽然痛,但是在他的抚摸下疼痛已经没那么明显了。 林渡不舍的抽出带着水光的手指,拍拍她的屁股:“来,起来。” 他半跪着:“给本王舔舔。” 黛婉爬了起来,去脱他的剩下的唯一一件亵裤,亵裤已经被高高的顶了起来,并不好脱。 脱下来的时候,粗长紫黑的肉棒差点弹到她脸上,黛婉吓得惊呼了一声。 林渡常年打仗,皮肤生的并不白净,就连下面的孽根也生的粗糙可怖。 硕大的圆头中间就有道伤疤似的棱,圆孔里还吐着水,茎身更是同她手腕般粗细,若是这样的东西捅到身体里,怕不是会死掉。 “别怕它,伸出舌头舔舔,它可喜欢你了。”林渡自然是特别满意自己的东西,军中跟其他人一起撒尿的时候都没人敢跟他站在一起。 他抓住黛婉的小手握在上面,微凉的小手摸上去的时候,他低喘了一声。 黛婉是万般不愿意接近这个丑陋的东西的,可是如今这个情况,她也只能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这个东西,舔掉上面溢出的水,满口的腥臊,她撇起细眉握着这粗长的东西仔仔细细的把圆头舔了个遍。 “哦,快,含一含。”林渡呻吟了一声,着急的挺腰,想把它捅进她的小嘴。 黛婉皱着眉偷偷的叹了口气,张开嘴,费了半天都力气才勉强含住这硕大的菇头嘴角都被撑的生疼,舌尖被迫顶在他的马眼,给林渡带来特殊的快慰。 她含了一会,口水都流了下来,才松开:“王爷,妾身吃不下。” 林渡也没为难她,让她躺了下去,俯身压在她身上含住她的耳垂,一点点的亲到她的胸口,吞下颤巍巍的乳尖,一边啃咬吮吸一边说着:“婉婉这对奶子可真香。” 黛婉张着双腿,身下的穴吃着他的手指,轻轻的喘息着。 粗粝的拇指按揉着女子敏感的阴蒂,激起女子的一波波春水。 “还是处子便这般敏感,等下被本王开了苞不得变成小荡妇。”林渡小心的不捅破她的处女膜,却又不停的给她带来快感。 “王爷~”黛婉怨怼的喊了他一声,喊的林渡骨头都酥了。 他扶着自己的粗硕就想进去,可是下面的嫩穴太小,刚进一点就滑了出去,连试了两次都没成功,林渡粗喘着,不停的在花心上下滑动:“婉婉自己扒开小逼,让本王插进去。” 黛婉有些不情愿的把手伸到身下,剥开嫩肉露出里面幽暗的小孔。 圆硕的龟头堵在小孔上,把花心遮的严严实实,腰腹一用力,硬是挤了进去,粉嫩的肉全被挤到一边,两片肉瓣全被撑开,穴口边缘的软肉都撑的发白。 “啊。”黛婉痛的喊了一声,下身像是被劈开了一样。 她收回手,搂住林渡的脖子,他还不死心的往里面钻,穴肉箍的他异常舒爽,他摆正腰部,顶端触到薄膜处的关卡,这里比穴口要紧的多,卡的他微微发疼,爽的他头皮发麻。 婉夫人(6)H 林渡炽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他呼吸很重,还有嗓子里忍不住溢出的闷哼。 他用力挺腰,直接突破了这层薄膜插进去大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叫喊,一个是疼的,一个是爽的。 紧致湿软的肉壁牢牢的挤压着他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不停的把他向外挤压。 “王爷,妾身好疼。”黛婉疼的眼泪都溢了出来,下身就像是插了个木桩子,让她呼吸不得。 林渡稳了稳心神,不再动。 “好些了么?” 黛缓了半天婉点点头,好在有足够的润滑让她还不至于无法忍受,他拔出去一些,嫩肉不停的吸着他不让他离去,让他只想把自己全部插进去把她捅坏,浅浅的拔出一些,第二次却插的更深。 直直的撞在她的宫口,黛婉哀叫了一声,他的腰腹有力的撞在她胯下,激起一阵肉浪。 “王爷,王爷轻些。”女人身体颤抖哀叫连连的求男人轻些。 男人却听不见似的,又急又重的撞在她身上,随着腰部的前挺拍打出急促的啪啪声。 宫口一次次被重重的撞着,黛婉只感觉小腹酸胀,整个人被撑的十分不舒服,可是激荡的快慰又不停刺激她分泌淫水,她难受的只想哭。 女人嘤嘤的哭着,哭的男人愈发的狂躁。 男人直起身体,将她的双腿抬到半空,一顿操干,女人难受的捂着脸,脸庞的碎发缠绵的贴在身上和脸上,男人拨开她的手,湿漉漉的大眼睛,潮红的脸蛋,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爽的紧蹙着秀眉,嘴里不停的哼唧着跟猫叫一样挠的人心痒痒。 他抬起她的脑袋:“舌头伸出来。” 黛婉听话的伸出舌头,男人歪着脑袋直接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才松开她,直到她下身都麻木了,他才射了进去,女人无力的倒在床榻上,男人趴在她身上扣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别哭了,下身淌水,上面也跟着淌水。”他擦掉她眼角的泪珠,他倒是不介意她在这时候哭,看着着实令人喜爱。 “王爷委实勇猛,妾身身子不好,受不住。”女人红着眼睛像个小兔子一样,带着鼻音跟他撒娇。 “本王看你这不是喜欢的很么,夹得本王身子都酥了。”男人调笑她,见她娇气的扭过头,便不再逗她,直起身子把自己还未疲软的肉柱退了出来。 混杂着血丝和浊液的淫水瞬间都涌了出来,一副淫靡的样子,林渡看了眼热便顺着润滑再次挤了进去。 “诶,王爷。”不等她反抗,就按着她的细腰再次抽送了起来,把女人捅的咿咿呀呀的。 暮雪阁女人的哭喊竟是到了凌晨才渐渐停歇下来。 第二天一早黛婉迷迷糊糊的感觉一个湿湿的东西在她嘴里来回戳弄,又大力的吸走她的舌头,她呜呜的转醒,入眼的是林渡放大的脸,就这般缠了她许久。 大清早就被他吻的气喘吁吁,林渡笑着看她:“醒了?小懒猫。” 黛婉忍着身上的疼痛贴上林渡暖热健壮的身体:“妾身没有王爷这么好的体力,折腾了半宿还能醒这么早。” 林渡听着她的夸赞十分的受用,也搂紧她:“那你可要多加锻炼,不然怎么配合本王。” “好了,不早了,更衣吧。”他早上还要见西北的朝臣,把黛婉从被窝里捞出来,疼爱的亲了亲脸蛋就穿上了衣服。 黛婉拿出手帕擦掉腿间的泥泞。 “银絮,伺候王爷更衣。”她腿心一直在流着温热的液体,实在没办法伺候。 “不用了,给婉夫人打点水沐浴。”林渡拒绝了银絮,自己就穿好了衣服。 临走前还不忘摸摸她昨天被揉吸的酸胀的丰乳。 “本王晚上来瞧你。” 婉夫人(7) 黛婉坐在浴桶里,摸了摸自己肿痛的身下,已经肿的只剩一条缝了。 银絮拿着衣服走了进来:“夫人快些,一会请安该晚了,昨天胡燕哭的十分伤心呢。”昨晚胡燕一边哭一边守夜,实在是大快人心。 黛婉从浴桶里站起来擦着身上水珠:“胡燕不过一个奴婢,不必放在眼里。” “夫人说的是。” 今日早上耽误了太多时间,请安已经晚了。 姚惜文一言不发的坐在主位,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杜筱竹勾起嘴角:“这不是婉夫人么,得了宠幸果然不一样,连请安都不再第一个到了。” 黛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走到姚惜文面前弯腰请安。 “跪下。”姚惜文忽然厉声让她跪下。 黛婉愣了一下,却也乖巧的跪了下去。 “你可知错。” 姚惜文看着她问道。 “妾身不知。”如果是因为她被宠幸,这是犯错,那错的应该是王爷才对。 姚惜文拿起旁边的茶盏直接扔到黛婉身上,不过没砸到,只是打湿了她的衣裙。 “王爷说过,王府内不允许妻妾使用诡计为自己谋宠,你还不知错?” 黛婉不解:“我没……” “你还敢狡辩顶撞,来人上戒尺。”她话都没说完,就直接被安上了罪名。 “王妃娘娘,我们夫人话还没说完。”银絮拉住送戒尺的人,这么快就能走进来,肯定是在外面等了许久了,看来她早就打好注意要惩罚她了。 “说什么,我是瞎还是聋,婉夫人因为不得宠私自跑进王爷的书院,私会王爷,才得了恩宠,不是诡计是什么。”姚惜文指着黛婉的鼻子大喊。 “来人,把她袜子脱了。” 两个侍女直接控制住黛婉的胳膊,一个人撩起裙子脱下她的袜子。 “黛氏,你认不认罚。” “妾身,认罚。”黛婉眼眶通红,带着重重的鼻音。 两个侧妃一句话不说的在一旁看戏。 “那就打吧。”高敬茹声音冰冷带着得意。 黛婉自己攥着裙子,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旁边的嬷嬷是下了狠劲的,每打一下,她都抖一下,眼泪更是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她皮肤生的嫩,没几下就打的红肿一片,溢出血丝。 “胡闹什么呢?”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进了房屋。 “王爷。”姚惜文赶紧站起来,给林渡行礼。 两个侧妃也是纷纷福身请安,她们根本没想到王爷会来,除了王妃日常跟王爷用膳,两个侧妃都许久没见过林渡了。 “本王再不来,你们几个就要把婉夫人拆吃入腹了。”他正跟大臣议事,飞毅急匆匆的跑进来说他的王妃要体罚婉夫人,他才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还没到门口,木板子击打皮肉的声音就传进他的耳朵里了。 “婉夫人不守规矩,不仅妄图勾引您,还出言顶撞臣妾。”姚惜文虽然慌,但是依旧列举了黛婉的罪行。 “顶撞你,她顶撞你什么了,你一个字都不差的给我复述出来。”林渡坐到主位上,看着姚惜文,脸色阴沉。 姚惜文说不出话。 “说不出来?高侧妃,婉夫人顶撞王妃什么了。”林渡眼睛扫到偷笑的高静茹。 高静茹立刻收起笑容:“臣,臣妾不记得了。” “不记得?高侧妃得了失心疯?刚才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林渡直接训斥了高静茹。 本来吵闹的正殿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站在一旁的黛婉在吸鼻子。 “你过来。”林渡对黛婉招招手。 他掀起裙子,看见被打的肿了一片的小腿,有的地方都流了血,他眉头紧皱。 “王爷别担心妾身,妾身身子贱,挨两下不算什么,只要王妃能消气打多少下都可以。”她带着重重的哭腔,看起来委屈极了。 “你。”姚惜文刚要骂她,却被林渡瞪了一眼,心虚的跪了回去,她装出这幅样子干什么,让王爷对她更生气吗。 林渡握着她冰冷的小手,擦去她的眼泪:“别哭,有本王呢,银絮,带你家夫人去上药。”这幅委屈又不敢说的小样子真是让他心疼极了。 婉夫人(8) 见黛婉走远,林渡看回姚惜文:“你刚才说婉夫人什么罪名来着?” 姚惜文酝酿了一下:“婉夫人因为来了王府多日没有承过宠,心生计谋,跑去王爷的书院勾引王爷,王爷,你说过后院的女子不许使用计谋为自己谋宠,我只是替您惩罚她。” “替我惩罚她?”林渡冷笑。 “本王有怪罪她么,莫说是这子虚乌有的计谋,就算她有计谋,本王都没说什么,你跳什么。”林渡回复了平静的语气。 姚惜文皱起眉,心里就像有把火在烧一样:“臣妾身为正妻,惩罚妾室也要过问王爷吗?臣妾与王爷成亲五载,连惩罚一个小小妾室的权利都没有吗?” 林渡笑了:“你这是在质问本王,看来这西北王府不姓林,姓姚啊,是不是王府只有你王妃一人独大啊,本王是不是也要听你的。”林渡怒拍桌子,吓了几个人一跳 。 姚惜文的心咯噔一下立马低头:“臣妾没有这个意思。” “你与本王成亲五载,成亲五载无所出,又因嫉妒私自体罚妾室,我看你这王妃的位置做的太稳了吧。”林渡冷眼看着姚惜文,姚惜文立刻慌了,立刻磕头认错。 “王爷息怒,臣妾知错。” 林渡冷哼,站起来走到外面:“王妃禁足一个月,份例减半,两位侧妃禁足半月,份例减半。” 姚惜文瘫坐在地上,看着男人无情离去的背影,说不出话。 “夫人,上药会疼,你忍着点。”银絮看着她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小腿,心里一阵后怕,若是王爷没来,怕是几天都下不了地了。 飞毅站在屏风后:“夫人,伤怎么样?” “无妨,今日还得多谢飞毅。” 虽然是银絮催的飞毅,但是黛婉还是要跟飞毅道谢,飞毅明眼看是给她的,实则是林渡派来监视她的,说到底,她跟飞毅永远都不能是亲密的主仆关系。 飞毅笑了一下:“夫人这说的哪的话,都是应该的。” 黛婉让银絮从抽屉里拿了一块银条给了飞毅。 “我们夫人的一些小心意,还请公公收下。” “谢夫人赏赐,小的先退下了。” 暖朝阁,嬷嬷福元安慰着姚惜文:“娘娘别太伤心了,小心身子。” 姚惜文擦了擦眼泪:“王爷已经被那个贱婢迷了心智了,还,还说我五载无所出。” 福元给她递上手帕:“夫人身强体壮肯定会有孩子的。” “有什么孩子,叁个月才轮到我一回,王爷一个月只宠幸一个人,就算我是王妃也未比其他人多些什么,我看王爷根本就是不希望我们怀孕。”姚惜文越说越激动。 “王妃慎言,王爷不过是政务繁忙,尤其是新帝登基,这两年确实是真忙。” 姚惜文不说话了,反正其他人也没比她好到哪去。 到了晚上,黛婉腿上缠着绷带,站在院内浇花。 她回到自己的院里就不梳妆,头发松松垮垮的绑了起来,一条月牙白的裙子,把她衬得飘然若仙。 林渡安静的站在门口看着她忙碌着,心里只剩感叹,当年那个奶声奶气喊他皇叔的小丫头已经长这么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还成了自己的妾室,时间真是能改变许多东西。 后背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黛婉抬起头,却直接被人吻住了唇,手里的水壶也掉落在地上。 “王爷来了怎么不说一声。”黛婉靠在他怀里微喘。 “看你做的认真,就没出声。”林渡搂着她削瘦的肩膀:“外面冷,进屋里说吧。” “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林渡撩起她的裙子看到缠得牢牢的绷带。 “正好银絮要给我换药,王爷等一下。”黛婉脱了鞋袜趴在床上。 婉夫人(9) 银絮端着药走了进来,帮她换药。 一层层的绷带被拆下,纤细的小腿青红一片,好几处都已经破皮了,虽不严重看着却触目惊心。 林渡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罐子。 “涂这个吧,这是本王在军中常用的,见效快,就是疼了点。” 玉罐子里是黑色的药膏,有股难闻的味道,银絮刚抹上去,一股火辣辣的灼痛直接蔓延开来,黛婉脑袋埋在被里呼吸声都带着颤抖。 “涂了这个明天差不多就能消肿了。”林渡摸摸她的头。 “谢王爷。”黛婉没有抬头,在被子里颤抖着声音谢恩。 “本王还有公务,明天再来看你。”林渡整理好衣襟,大步离去。 林渡说的果然没错,第二天伤口就不疼了。 叁位都被禁足了,她倒落得个清闲,白天无事可做就来到马厩看看马,她一向喜欢动物,生活在以文为重的中都,甚少见到如此高大强壮的骏马。 她身着樱粉色的留仙裙站在马厩里伸着手,又怕又喜爱的去轻轻触碰,硬硬的鬃毛,柔软的鼻子,她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忽然一声马啸惊到了她,把她吓得收回了手。 “夫人小心点,这帮牲畜伤人可不管你是谁。”银絮扶着她,生怕这些马匹伤到她。 黛婉小心的朝着马嘶鸣的方向走过去,那是一个不一样的马厩,比着那些普通的马厩要豪华不少。 一匹比其他马还要高大神气发马映入眼帘,刚才嘶鸣的就是它,乌黑油亮的皮毛,鬃毛被绑成辫子的样子,马头中间有一个月亮形状的白毛。 “这匹是……”黛婉转头问飞毅。 “这是王爷的坐骑啸月玉麒麟,是王爷从败国月照国得来的宝马,跟随王爷很多年了,夫人您小心点,这马桀骜不驯,就连王爷驯服它耗费了好几日,您可别被这马伤到。”飞毅细细的给她讲着这马的来历。 黛婉伸出手,玉麒麟居然乖巧的把脑袋靠在她的手心,她只是试试,没想到它居然真的靠过来了。 “看来本王的坐骑很喜欢你啊。”林渡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黛婉转过头,看他一身玄衣站在马厩门口。 “拜见王爷。”她转身福身。 “起来吧,婉夫人会骑马吗?”他摸摸玉麒麟的马头,看向黛婉。 黛婉遗憾的摇摇头:“不曾学过。” 林渡拉开拦马的门,把玉麒麟拉了出来,大步横跨直接坐到了马背上,朝着她伸出了手。 阳光和煦而温暖,他背着光,带着温暖的笑意朝她伸出了手,那一刻林渡好像在发光,她心里想着拒绝,可是身体已经鬼使神差的主动把手放在他温暖干燥的大掌上,被他轻轻一拽便腾空而起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坐在他身前的那一刻,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才知道离地的恐惧。 还不等她说话,他双腿轻夹马肚子,他们就向前走了出去,他们从小门出来,一路来到后山。 现在正是入秋的季节,空气清冽带着淡淡的草木香,微风吹动,带起凋落的叶子,风虽凉,可是身后人的胸怀着实温暖,他拥着她骑马漫步在树林里。 “婉婉第一次骑马?”温润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来一阵暖流。 “嗯,中都重文轻武,妾身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室内读书作画,不曾接触过马匹。”黛婉笑着低头摸摸玉麒麟的鬃毛。 “也是,我在中都住过些时日,就连打猎都未曾见过,不过换了新皇帝,应该好些了。”他一手拖着黛婉的小腹,一手握着缰绳,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什么。 黛婉惊讶的回头:“王爷曾在中都住过么。” 林渡低头笑着看她:“当然了,我还住在宫里呢,我母亲是先帝的姑姑,我参军前常去宫中小住。” 黛婉显然第一次知道这个事情,呆愣愣的思索着记忆,她也常在宫里住,可是并没有这位小皇叔的记忆。 “我还见过你呢,你那时候才是个九岁的奶娃娃,说我生的俊秀吵着要我抱。”林渡看着她现在已经出落成大姑娘的美丽面庞,真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婉夫人(10) “啊,我那时候居然还这样么?”黛婉显然不记得这段事了,不过确实记忆中有个俊俏的小皇叔,但是她并不记得他是谁长什么样子。 林渡看着她面带尴尬的脸红了,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对啊,你那时候还说要嫁给我呢,结果你现在真的嫁给我了。”黛婉才没说过这种话,她自小便满眼都是那个太子哥哥,他不过是逗她。 黛婉羞愧的低下头,她没想到自己那时居然那么大胆。 “没想到,这一晃,八年过去了,你都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第一次见面本王都没认出来你,还跟小时候一样白白嫩嫩。”他说着说着,小腹的手慢慢挪上她鼓鼓的胸口。 “这里都生的馒头般了。”他低头轻啄她的耳垂。 “呃,王爷,别。”黛婉被他揉的身子一软,双手按在马鞍上怕自己掉下去。 林渡坏笑了一声,不在逗她,可是黛婉却已经感受到后腰被硬物硌着了 。 两人骑着马漫步到一片空旷的草原,林渡忽然低头贴近她耳边:“婉婉要试试自己骑马么?”他握住她的手,把她手放在缰绳上。 “我有些怕。”黛婉担心的看向他。 “有我在,别怕。”他轻扣马腹,玉麒麟匀速的跑了起来。 黛婉的心霎时腾了起来,紧张的攥着缰绳,她没盘发,两人的发丝飞荡在空中,赢着夕阳,勾勒出一副美丽的画面。 她忍不住笑出声,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坐在马背上感觉身心都舒畅了,清冽的空气扑面而来灌入肺腑,前几天的郁气一扫而光。 林渡看向她带着笑容的侧脸勾起一抹浅笑,把她护的更紧了些。 直到两人停在一片草地,林渡先下马然后把她抱了下来,黛婉的笑容还洋溢在脸上,发丝凌乱,深褐色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芒,夕阳给她镀上一层暖光,美得惊心。 她笑着看着林渡,林渡对她挑挑眉嘴角挂着痞笑,忽然她双手捧住林渡的脸,脚尖一掂吻了上去,在林渡震惊的眼光中闭上了眼睛。 这一吻既不绵长也不色情,好像只剩下了感情间的互相缠绵,她轻启红唇温柔的在他的薄唇上吮吸,把她水红的口脂蹭到了他的唇上。 她松开他的唇,搂住他,声音带着雀跃,却又无比的温柔的在他耳边:“谢谢你。” 这是她在黑暗的半年里,最开心的一天。 林渡松开缰绳,回抱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他什么话也没说,就是静静的抱着她,让她无声的宣泄着情绪。 直到她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两人才松开怀抱。 西北的日落向来美得惊心动魄,两人盘腿坐在草地上,看着日落,玉麒麟在一旁吃草,黛婉像变戏法似的从腰间拿出一块烧饼,一人一半的递给林渡。 林渡刚要接,她就把手收了回去:“王爷应该不吃这个吧,这是我让银絮出府从小摊上买的,本来想留着喂鱼的。” 林渡无奈,从她手里夺过半块烧饼:“谁说本王不吃的。”说着就咬了一口,口感干涩微甜,嚼久了还微微回甘。 黛婉咬了一小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林渡:“王爷还吃这粗鄙之物。” 林渡看向她用手指指她的额头:“粮食不分高低贵贱,能填饱肚子的粮食就是好粮食,在军中能吃块烧饼已经很不错了。” “好吧。”黛婉揉揉额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自小生活锦衣玉食,如果不是家道中落,这等东西她是断不会入口的,不过,现在的她早就不在乎那些了,林渡说的对,能填饱肚子的粮食就是好粮食,再说了,这烧饼也挺好吃的啊。 天渐渐黑了,林渡站起身拍拍屁股,把黛婉拽了起来,帮她拍掉屁股上的杂草:“走吧,回府。” 婉夫人(11)H 两人漫步回了王府,把玉麒麟带回马厩。 黛婉跟着林渡一起走着,路过了他的书院他却没有回去,黛婉问他:“王爷不回去吗?” 林渡惊讶的看着她:“回哪去?你打算让本王自己睡?” 她的脸上一阵滚烫:“啊不是的,我以为王爷打算自己睡呢。” “本王又没事做,自己睡干嘛。”林渡好不容易处理完政务,晚上就等着办她呢,怎么可能自己睡。 两人回到暮雪阁,银絮出来迎接两人:“拜见王爷,夫人,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晚膳比较清淡,显然不是林渡吃得惯的。 “你平日就吃这个?清汤寡水的。”他夹起一筷子土豆丝放到碗里。 “对啊,这不挺好的么。”这些菜都是迎着她的口味来的,她吃的很开心。 “回王爷,夫人口味清淡,不喜肉食,奴婢多给王爷准备了一份,马上就端来了。”还是飞毅告诉银絮,王爷可能回来这里用完膳,她才多备了一份。 林渡点点头,看着吃相优雅的黛婉,作为中都人的习惯还没改过来,一点也不像个西北人。 终于用完了晚膳,黛婉才说出心中的疑问:“王爷,你怎么有的时候自称本王有的时候又说我呢?” 林渡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以前在军营说习惯了,不想用自己的身份压他们,就经常自称我。” “军营对王爷很重要呢。”黛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当然了,那都是生死之交,过命的兄弟。”林渡解下外衣挂在衣架上。 他走过来抱起黛婉来到床上:“吃完饭了,该办正事了。” 说着,直接吻住她,韧性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去舔她的舌尖。 黛婉一边承着他的吻,一边解开衣带,扔到床下,圆嫩的乳儿刚露了出来就被林渡含进嘴里,用舌尖来回拨动尖上的红果。 她只能一边喘着气一边解开裙子,他帮她扯下裙子和鞋袜全都扔在了外面,连自己的衣服也扔在了外面。 烛火摇曳,帘子被她颤抖的手扯了下来,薄薄的纱帐遮住两人赤裸的身体。 林渡的手指插在她的穴里一阵搅动,搅出闷闷的水声,一波波的快感从穴口攀上小腹。 她半环着他的肩膀,娇喘着亲吻他的脖子,男人的手常年舞刀弄枪粗糙的很摩擦在她柔软的皮肤上剐蹭出轻微的刺痛,带来不同的刺激。 男人从胸口一直舔吻到她柔软的腹部,黛婉重重的娇喘一声终于忍不了,捧住他的脸把他带上来:“给我吧,王爷。”声音像是裹了蜜一般撒娇。 林渡亲亲她的脸蛋,握着自己的粗壮直直的捅进小水洞,湿软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亲吻着他的肉棒,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就操动了起来。 “呃,太大了。”黛婉紧蹙着柳眉,忍不住低声叹息,熟悉的痛感过后是饱胀的酸软,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穴被林渡操出的水声。 “你的水可真多。”林渡感叹,她的小穴又湿又紧,像个水泵,一开始是干的,越插越顺畅水越多。 粗壮的阳具将内里的褶皱挤压开,每次抽出都能将里面被插的艳红的嫩肉带翻出来。 “王爷,王爷,妾身受不住了。”黛婉颤抖着声音忽然开始反抗,里面的穴肉也开始不停蠕动。 林渡按住她用力插了十几下,用力的撞在窄小的宫口,女人哆嗦着急促的尖叫,最后一股子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黛婉双眼无神的看着顶棚,满脸潮红的喘着气,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发丝里,连嘴唇的颜色都变成嫩红色。 婉夫人(12)H 林渡抽出还硬挺的肉棒,黛婉不解的看着他。 “转过来,屁股撅高。”他用手安慰似的撸动两下,可是粗糙的手心怎么比得过软软嫩嫩的女人。 黛婉乖乖的趴了下去,身体弯成一道漂亮的弧形,屁股对着林渡,漂亮的小穴刚吃过他的大肉棒还来不及回缩,比之前的小孔大了不少,花心溅的满是蜜水。 他扶着她圆润的屁股在穴口上戳下戳,每次都滑出来。 黛婉把手从身下穿过来扶着他的肉棒慢慢的捅了进去,她难受的拱起了腰,腿根一阵发软。 “呃嗯,太深了王爷,别再进了。”他掰着她的臀瓣已经到了最深处,怎么还要往里钻。 “婉婉吃的下的。”他哑着嗓子,跪在她身后不停的冲撞着,打出清脆的啪啪声。 一对形状漂亮的奶子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晃悠着,黛婉被坠的有些痛,用手臂包住胡乱晃荡的奶子。 忽然一个小身影跳了进来,黛婉吓得尖叫一声,瞬间绞紧了林渡,林渡一个没防备被她绞的泄了出来。 “狸奴怎么在这里?”黛婉看向坐在床边的小猫。 林渡揪起猫的后领:“小畜生,坏老子好事。”他直接把猫扔了出去。 他不停的在她的肉洞里蛄蛹已经见疲软的肉棒,刚见硬起来,小猫又跑了进来。 黛婉无奈的喊银絮:“银絮,银絮。” “夫人,今天是我当值。”胡燕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狸奴,把狸奴抱出去。”黛婉艰难的说着,林渡见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就继续捅着她的水穴。 “王爷,王爷别这样,胡燕要进来了。”她推拒他的小腹,却被他抓住手腕,两只手都被他抓住,她只能扣在床上,受着他的大力抽插,床都被晃的咯吱咯吱响。 胡燕红着脸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可是没看见小猫在哪,她不敢抬头看纱帐里两个交迭的身影。 “夫人,猫儿在哪?” “唔,在啊,在床啊。”黛婉被操的咿呀直叫,快感太过强烈,她的羞耻心都被撞碎了,皮肉碰撞的声音啪啪直响,可见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一只大手揪着小猫的后脖颈把它从纱帐扔了出来,胡燕赶紧抱着猫就退了出去。 黛婉终于哭了出来:“呜呜王爷,王爷轻点。”宫口一下下被撞着又痛又爽,穴肉包的紧,愣是一点淫水精液都没流出来,只是腿心一片潮湿,小腹涨的不行。 “再忍忍,再忍忍。”林渡的汗从额头顺着脸滴了下来,落入了臀缝,肉缝被他撑的连菊穴都看不见了,甬道深处那张小嘴被他硬硬的龟头撞的软烂,轻轻一撬就能戳出个小口来。 胳膊被扳在后背,膝盖也跪的生疼,浑圆的小屁股也被撞的一片通红。 “呃,好婉婉,好舒服,要射了。”他低吼着操的又急又重,就连臀肉都激起一波波的浪。 “呃呃啊啊,慢点,慢点,啊啊。”黛婉哑着嗓子,被他硬戳开了宫口,小小的宫口紧紧的嵌合着他的龟头,他全部都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过了许久,她还没从这濒死的快感中缓过来,黛婉趴在床上,身上压着男人沉重的身躯,小腹一阵阵胀痛。 “王爷,太重了。”她拍拍男人,男人粗喘着撑起身体,半疲软的肉棒从她腿心退了出来,上面满是水光,夹带着粘液拉出了丝。 一股热流迫不及待的从她腿间流了下来,濡湿了床铺。 本来想起身的黛婉又无力的趴了回去,既然已经湿了那就不管了,她揉揉涨涨的小腹,又一股黏糊糊的液体流了出来。 林渡躺在旁边看着她懒洋洋的样子笑了把她扒拉到自己的怀里,亲了亲她的小嘴,可是亲着亲着又变了味。 婉夫人(13) “王爷别来了,妾身真的累了。”黛婉趴在他怀里,声音低低的,快要睡着了一样,她本就身子弱,骑了下午的马,又跟他做了两回,已经累的手都不想抬起来了。 林渡叹口气,吩咐人叫了水换了床铺,洗澡的时候,黛婉就已经睡着了,他只能帮她擦好身子,顺带检查一下她的下面有没有被伤到,看到只是有些红肿,他才放下心睡觉。 王妃和侧妃被禁足后,王府都清净了许多,黛婉终于能好好的逛逛这王府了。 水池边喂喂鱼,花园里喝喝茶,除了晚上难挨些,日子过得倒也清闲,就连狸奴都养的肥肥胖胖。 但是王妃不会让她过得这么舒服。 她在大晚上被人叫到王妃的正殿,说是觉得她有二心,就连在书房处理政务的林渡都被叫了过来。 林渡坐在主位,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黛婉一脸懵懂跪在下面,姚惜文扔出一卷画,画上勾勒着一个少女一个男子,男子一身锦袍,看起来气宇轩昂,而那少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黛婉,二人举止亲密一同赏梅,很美的画,可是上面被淋上了大片的茶渍,整幅画都已经毁了。 黛婉看见自己珍藏的画被扔了出来,立马捡起来抱在怀里,眼神不再温柔懵懂,而是带着怒火和怨恨看着姚惜文。 姚惜文愣住了,以前一向好欺负的黛婉,跟变了个人似的。 林渡也看见她的变化,眉头微簇。 “王爷,这婉夫人这么珍藏这幅画,里面肯定有猫腻。”姚惜文指着黛婉的脸义正言辞。 黛婉抱着画,眼神怨毒的好像要活生生给姚惜文身上剜下块肉一样:“王妃到底跟我有什么仇怨,屡次叁番的针对我,就因为王爷宠爱我,你嫉妒么?” 姚惜文气不打一处来:“我嫉妒你?你不过一个狐媚子妾室,我是正经八百正室王妃,我需要嫉妒你吗?” “好了,把画给我。”林渡出言打断,他每天处理政务已经够烦心的了,这几个女人还没完没了的找事,是不是应该解决几个了。 高静茹从她怀里抢走了画递给了林渡。 林渡看了看上面的人,这两个人他都认识,他低垂着眉眼没说话,可是心里一直泛酸,他本不想动气,可是抬眼看见黛婉对这幅画的重视,还是忍不住发怒了。 他把画扔到地上,看着黛婉:“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黛婉捡起画直视着林渡,这是她第一次与他针锋相对:“王爷若是不想信我,我怎么解释也没用。” 林渡没说话阴沉着脸,看着她带着寒气的眼睛,第一次对面前这个女人感到陌生。 “我自从来到西北就与中都断了所有联系,我连封书信都没写过,安安分分待在王府里,不过是昔日旧人留下的一幅画,如果王妃和两位侧妃容不下我,直接将我打杀了就是,没必要污蔑我。”黛婉面不改色的说着。 “我们什么时候容不下你了,怎么说话的你。”高静茹生气的推了她一下,可是黛婉直接把她甩开。 “你若是再碰我,我就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她语气阴毒,恶狠狠的瞪着高静茹。 “你……王爷,你看她多狠毒啊。”高静茹扑到林渡脚下哭喊,姚惜文也哭喊,杜筱竹看见林渡脸色差的不行,没敢出声。 林渡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他一把摔碎茶盏:“吵死了,都给本王闭嘴。”高静茹吓了缩了回去,姚惜文也不敢出声。 黛婉跪着破碎的茶盏,忍着疼痛一步步挪到林渡面前,双眼溢满了眼泪,不是委屈,是疼的,她双手攀到林渡的腿上,把自己冰冷的小手塞进他手里:“王爷,我有没有二心,您最清楚,妾身除了您没有第二个人了。” 林渡看着依旧熟悉泪眼,还是忍不住心软了,握紧她的手,看见裙底洇湿的血迹,把她拎了起来。 “你是不是傻,不疼么?”林渡关心则乱,对她大吼。 黛婉搂着他的脖子带着哭腔:“腿疼没有妾身的心疼。” 林渡皱着眉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了出去:“叫大夫。” 婉夫人(14)小h 黛婉搂着林渡的脖子,对着姚惜文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给了银絮一个眼神,银絮就把画收走了,这场闹剧在她自残式的解释下结束了。 暮雪居里,她膝盖上缠着绷带,上了些止血的药,并无大碍。 林渡阴沉着脸坐在黛婉旁边一言不发,他还在生气,黛婉抓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让自己的丰盈填满他整个手心:“王爷,你摸摸妾身,妾身的心都碎了。” 他没拿回手,却也没动。 她坐起身,轻轻的吻他的唇角和脖子,然后走下床坐在地上解开林渡的裤子,而他一直冷着脸,不说话也不懂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把脸凑到他的胯下,将疲软的肉棒含在嘴里舔弄,小手不停的上下撸动直到肉棒将她的嘴撑的满满的被她含的水光淋淋她才吐出来 她脱下裙子赤裸的跨坐在他的腿上,看见林渡隐忍的表情,用自己腿心的肉缝不停的滑动,尝试着吞下这个大家伙。 她在他耳边喘息:“王爷,要了妾身吧,妾身的身和心都爱着王爷,求王爷疼疼妾身。” “自己坐下去。”他环住她的腰部,眼睛担心的望向她的膝盖,好在药上的厚绷带缠的紧,跪在床上都没出血 。 她甬道还不够湿,硬是把一整根硕物都吞了下去,痛的腿都在发抖。 林渡把她抱起来按在床上:“自己抱着腿,别动到伤口。” 黛婉扶着自己的腿,一拉一扯伤口还是疼林渡半跪在床沿,艰难的抽动,拇指揉着她腿心的阴蒂。 虽然这么说着,可他的动作却十分重,痛的黛婉脸都皱起来了,她却不敢说疼,在这般粗暴的操干下,甬道里被迫似的分泌出了水。 终于好受些,她才能说出话来。 “王爷,妾身的第一个吻,初夜,第一次骑马,第一次看日落,妾身的无数个,第一次,都是跟您一起的,妾身的心里除了你已经装不下别人了。”黛婉喘息着磕磕巴巴的哄着他,第一个吻当然不是他的,但是,她必须这么说。 男人顿了一下,看着黛婉忍受痛楚的小脸,做不下去了,直接拔了出来。 黛婉放下腿疑惑的看向他,腿上的绷带已经溢出了血。 男人提上裤子直接走了出去,黛婉无奈的叹口气,用手帕擦了擦潮湿的身下,穿上肚兜,和亵裤拖着疼痛的腿躺回了床上。 没过多久,男人端着一盘药和绷带走了进来。 “绷带都被血染湿了,疼不知道说话么。”林渡语气里带着埋怨和心疼,他解开绷带,帮她重新上药扎绷带,看见她没什么事了就要走。 黛婉抓住他的手:“王爷,陪陪婉婉好不好。” “本王去把东西拿回去。”林渡拧着眉,到底没忍心扒开她的手。 “明天再送也不迟。”她声音软软的,撩拨他的心。 林渡无奈的放下盘子,解开外衣,躺到她的身边:“你不许乱动,再碰坏伤口,本王就赏你吃板子。” 黛婉搂住他的脖子,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整张脸更加明艳动人:“婉婉只想吃王爷的板子。” “真拿你没办法。林渡叹了口气无奈的顺着她的意抱住她:“小妖精,你生下来就是来降我的。” “什么?王爷在黛婉那留宿了?”姚惜文听见福元跟她禀报,气的眉毛都立起来了。 “她到底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把王爷迷的神魂颠倒。”她掀了桌子尖叫:“我要杀了她,贱人,贱人。” 婉夫人(15) 一大早,黛婉就让人搀扶着来到了姚惜文的院落,她这次连行礼都没有,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一脸媚笑看着姚惜文。 姚惜文被她看的不自在:“笑什么笑,不给我行礼吗?” 黛婉不说话,浅酌了一口茶从银絮手里接过昨天的画,展开看了一眼上面的茶渍。 “娘娘,这上面的茶渍,是您弄上去的么?” 姚惜文不明白她的意思:“你要干什么?” “我就这一个问题,还请娘娘回答妾身。”黛婉笑了笑,把画放到桌子上:“是谁弄脏了我的画。” 姚惜文忽然心里有些不安:“福元不小心碰洒了茶盏罢了。” 黛婉笑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拍了拍手,忽然来了两个家丁一把抓住福元把她抓了出去。 “放肆,你要干什么。”姚惜文刚要站起来,却直接被她按坐下。 “娘娘,惩罚一个手脚不利索的奴才罢了,您别操劳了自己。”黛婉温温柔柔的笑着,配上外面福元的惨叫,看起来十分的渗人。 姚惜文一下子推倒了黛婉:“你一个妾室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你算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黛婉坐在地上忽然放声大笑:“娘娘,昨天的事情都没扳倒我,你觉得你还能怎么收拾我。”她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张狂,不似从前她那般柔弱模样,一个做过太子妃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手段,不过是藏拙罢了。 “你……”姚惜文气的说不出话,无力的坐到了椅子上。 “你知道你为什么赢不了我么?”黛婉费劲的站起来,依旧是一派的温柔典雅,笑着看着她。 姚惜文没说话,黛婉弯下腰,凑近她的耳朵:“因为,王爷根本就不喜欢你。” 她看着脸色苍白的姚惜文,慢慢的走回了椅子边坐了下去:“王爷也不是多喜欢我,只是比起我,他更不喜欢你,罢了。”黛婉笑的洋洋得意,她本不想收拾谁,奈何别人步步紧逼,今日之后,她要把她们一个个都收拾掉。 (想开女王被性虐新篇,这篇会水水结束(????)) 林渡要去中都面见圣上却带上了黛婉,她不明白什么意思,这种场合没有人会带妾室的。 直到看见给她清扫寝殿门口的前太子成疏和,黛婉愣住了,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久久无言。 成疏和瘦了很多,在宫里受的蹉跎让他面容青白肌瘦,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仿佛老了许多,而她被林渡养的愈发娇艳欲滴。 “婉妹,一年不见,你过得可好。”他声音温哑,讲话似乎有些哽咽。 黛婉的眼睛瞬间一片酸涩,眼前一片模糊,她慌张的拭去眼泪笑着看他:“我很好,劳烦哥哥关心了,哥哥可还好?” 成疏和刚要说话,忽然一个身影从转角走过来,一把搂住黛婉:“侄儿,怎么跟本王的妾室叙上旧了。” 他用了些力气的,黛婉被勒的十分不舒服。 “皇叔多虑了,不过是偶遇,并未多言。”成疏和低着头不看他。 黛婉心里一片酸涩,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哥哥已经成了一个卑贱的下人任人欺凌。 “走吧,看什么呢,侄儿,在这门前好好的扫,本王不出来,你可别走。”林渡声音冰凉生硬,直接把她扯进屋子甩到床上,门都没关。 “王爷。”她惊呼,可是身上的衣服就像纸一样,被他一扯就落了。 他毫不怜惜把她按在床上,她下身丝毫不湿,他就直接挺了进去,黛婉惨叫了一声,下身就像被撕裂一般。 “怎么,看见你的旧情郎,连穴都不会湿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身下是无情的操干。 “没有。”黛婉被扣在床上,脸色苍白,他一下下顶在她的最深处,让她忍不住发颤。 “那你说,你最爱谁。”他这一刻忽然幼稚的像个小孩,不停的索要她的身体,证明着是他侵占了她身与心。 “王爷,妾身最爱王爷。” “婉婉大点声。” “婉婉,最爱,王爷。”她几乎是哀嚎着喊了出来。 婉夫人(16) 门口的人听着里面暧昧的声音,手紧紧攥着扫帚,心如刀绞。 “王爷,王爷,妾身疼。”随着他一下下的入着,她不仅没湿,小腹更是绞痛不已。 “痛?以前也没见你喊痛过,现在就痛了?”林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用力将她身体撞的一颤一颤的,身下也被干涩的甬道摩擦的生疼。 她难受的捂着小腹,弓着背脸色苍白,疼的直冒冷汗:“王爷,求求你。” 林渡也觉得她十分不对劲,起身把她翻过来,却看见他的分身上沾着血,他凝重的把手伸进她的身下,却摸了一手的血,可是今天不是她来月事的日子啊。 林渡直接吓软了,着急的穿上衣服手忙脚乱的爬下床:“传太医,成疏和,快去叫太医。” 成疏和听到里面出事了扔了扫帚就赶紧跑去叫太医。 “怎么回事?”林渡看着帐外的太医,太医没说话,依旧在探脉。 “老子问你话呢。”他着急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太医吓了一跳:“王爷别急,婉夫人这是有喜了。”都说这西北王性格暴虐,看来外界所言不假,自己的夫人都被折腾成这样,真是个冷血的。 林渡一下子愣住了,有喜了?他要当爹了? “可是,已经有了滑胎的迹象。”太医面色也不好,说明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 林渡来不及高兴:“能不能保住。” 太医捋了一把胡子:“可以是可以,但是一定要万般保护着,否则,一点惊吓都容易出现滑胎的迹象。” 林渡看向帐里的女人,女人眼里带泪,竟是一眼都不愿意多看他,见他看过来,把头一拧不想理他。 “王爷,能否借一步详谈。”太医把林渡请出房间站在外面:“王爷,夫人本就身子弱,这一胎才二月有余,胎象并不稳定,可不能再……有房事。”太医顿了顿,他没好意思直接说林渡差点把自己的孩子流掉。 林渡自己也明白:“我懂,你一定要全力保住夫人这一胎,这是本王的头一个儿子,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他心慌极了,一想起刚才那般险境就心慌,他第一次怕血。 “夫人也经不起舟车劳顿,王爷还是暂时别让夫人回西北了。” 林渡点点头,看着那边偷偷站着担心的成疏和,成疏和看见他立刻就走了,他不想再因为他让林渡再做出伤害黛婉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个月,林渡就像供祖宗一样供着黛婉,可是她始终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唯一的两句还是他逼出来的。 “本王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王爷不愿意看大可以看别人。” “本王看谁,王府里的都被你收拾干净了,本王还看谁。” “女人多的是,大不了生下孩子便把我处死再续几个也一样。” “胡言乱语,谁说要杀你了,你别仗着怀着世子就可以对本王不敬。” 黛婉干脆两眼一闭,不跟他说话。 林渡气的拂袖而去,看见又来打探的成疏和,把他揪了出来。 “皇叔,皇叔我就是路过。” 林渡无奈,把他拎到门口:“你去开导开导她,本王怕她心里郁结。”说完便走了。 成疏和看见他带着愁意的背影笑了笑,看来没了他,婉婉依旧有人爱。 婉夫人(17) 黛婉看见成疏和,坐了起来。 “你快别动,你如今身子重,别动了胎气。”成疏和还像以前一样,用着温柔和顺的眼神望着她。 孕期情绪波动大,黛婉鼻子一酸又哭了起来,成疏和笑着拍拍她的背没说话。 忽然她停了哭泣,抓着成疏和的手,脸上全是慌张:“我这些时日王爷不让我出去,我见不到你没办法告诉你,你快出宫,走的越远越好。”她挺着已经显怀的肚子从抽屉里拿出几张地契。 “婉妹,怎么了,你别动了。”成疏和追着她,生怕她有一点差错。 黛婉把地契和银票全都塞到他手里:“等我孩子生下之时就是你的死期。” 成疏和瞬间脸色苍白:“什,什么意思?” “你还不懂吗?皇上和王爷容不下你,天下大赦一年,这一年已经结束了,是因为我有了身孕王爷才留了你。”黛婉恨铁不成钢的砸了他一下,这么多年的日子过于安逸,直到他被剥夺了太子之位他都觉得皇上会顾忌手足之情留着他。 “我给你准备好了,我生产日的前一天,你就坐马车走,其他的我帮你解决。”黛婉无比的冷静,她从来都是一个有野心有谋略的女人,只是她的野心和谋略全部都建立在林渡对她的宠爱之上,她自小不被宠爱早早的被送入了宫里,没有家人,是成疏和给了她所有的爱,给了她爱人的权利,这余下的一生,只为了保住她曾经的爱人。 “那你怎么办。”成疏和抓着她的手不放。 “不用管我,林渡不会舍得杀我的,我让你走,你就走,剩下的时日,你要准备好,一定不要出纰漏,我们不要再见,忘了我。” 说完最后一句,黛婉就叫人把他成疏和架了出去,这一别便是永远。 很快就到了日子,她羊水突然就破了,她看见林渡对身边的人点点头,她脸色一变,直接跑了出去,站在了城楼上,下面一堆人喊她,她就像没听到一样。 “黛婉,你疯了?给本王滚下来。”林渡几乎要疯了。 “王爷,别杀成疏和。”她用着几乎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宫缩一阵阵袭来,她脸上一片苍白。 林渡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大喊:“没杀他,不杀,你下来,什么都好说。” 黛婉抱着肚子:“我不下来,我知道你派人了去找他,你和皇上怕他东山再起,我昨天就已经把他送走了。” 林渡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蠢娘们,胳膊肘往外拐。 “那你都送走他,还怕什么,快下来。”他慢慢走近她。 “你别过来。”黛婉尖叫:“你过来我就马上跳下去。” “好好,我不过去,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本王什么都答应你。”林渡心跳的比黛婉还快,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失去她会是什么样子。 “你和皇上,谁也不许追杀他,就算我死了,也不许动他,让他好好活着,你要发誓。”黛婉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她看着着急的林渡直冒汗的林渡,忽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上这个人了。 “好,本王发誓,我和皇上谁也不会动他,可以下来了么。”林渡的手直抖。 黛婉噗哧一笑,坐了下来,对林渡伸出双臂,林渡赶紧跑过去把她抱了下来。 “你真是我祖宗。”林渡咬牙切齿的说,抱着她直接赶往寝宫,接生婆都已经准备好了。 接下来撕心裂肺的叫喊了一夜。 “王爷,王爷,夫人生了,是个带把的。” 林渡简直开心的要跳起来,这是他自己的儿子,是有着他和黛婉血缘的孩子。 他看了一眼孩子,就进了屋里去找黛婉。 “婉婉,我们有孩子了。”他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黛婉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高兴。 她手抚上他的脸无力的笑了笑:“王爷,给孩子想好了名字了么。” “还没有,等我们两个一起给他找些好名字。”林渡握着她的手笑着说。 “夫人,夫人大出血了。”丫鬟大喊,黛婉难产生子,生子身子虚亏导致了血崩。 林渡瞬间脸色苍白,要去喊太医。 “别走。”她虚虚的抓住他的大手,她的手已经凉了。 “抱抱婉婉吧。”她朝他伸出了手,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亏损的严重根本就承担不了生子的风险,可是她还是执意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林渡抱住她,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俊秀的人,你还带我去骑马,教我打猎,在后院护着我……”她一点点的回忆着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林渡,我们相遇的太晚了,下次,可不可以早点遇见我啊。”她说完就没了声息,只剩抱着她的林渡呆呆愣愣的一句话没说,世界都空了一般死寂。 屋子里的人都撤没了,她的身体也已经冰凉僵硬了,他忽然紧紧搂着她:“我们早就遇见了,我早就爱上你了,婉婉,下次,我一定早点找到你。” 一些分割线 其实他俩也没多撕心裂肺爱,只是刚发现有爱,她就刚好生孩子死掉了。 想开一个有点性虐的新篇章,男主可能会打女主之类的,之前一直没有特别强制爱,我自己都不太满意,写的都不走心了,这次准备认真下一记猛料,不知道能不能行,一定会超级努力的写好(? ??_??)? 女帝篇:囚禁 “你放朕出去,李一舟,你个王八蛋,你竟敢囚禁朕。”女人身着一条月牙白的丝绸睡裙,一头漂亮的红色大波浪,她白的惊人,若是仔细看都能看见白皙皮肤下细细的蓝紫色血管,一张生的可以称之为美艳的脸此刻布满了怒火,看着面前的男人,金色的毛绒镣铐锁着她两个纤细的手腕,这也是她愤怒的来源。 “我亲爱的陛下,你难道还看不懂现在的情况么。”男人一身黑色西服,带着黑色的手套坐在她面前,黑色的手套上还带着血迹。 “你这是谋反,朕的人不会放过你的。”即使是如此的状况,她依旧没有放下帝王的架子。 李一舟笑着站起来,穿着擦的漆黑光亮皮鞋踩上她丰满的的乳房。 夏昭痛的闷哼一声,瞪着一双水眸怒视着男人。 “陛下可别这么看我,我怕我忍不住现在就操了陛下。”李一舟笑的邪妄,如今这宫内外都被他控制了,她现在就如笼中雀,插翅难飞。 他在一周前还只是她后宫一个不受宠的男侍,如今摇身一变,竟是摄政王了。 夏昭简直要气炸了心肺,转过头不理他,李一舟见她这般模样更是忍不住的想要让她折服。 夏昭十六岁继承父亲的皇位,当了女帝,她虽说不上贤明但也算是个正经女帝,她的国家时代先进,技术一流,兵力充足,百姓安居乐业(就是比较现代,但是还是有皇室,皇权至上)她不过就是好色了些,纳了不少宠妃,她第一次在伯爵府看见李一舟就把他带进了宫中,李一舟生的一头乌黑的短发,生的高大俊美,比她小两岁,总爱姐姐,姐姐的喊她,她想着他年纪还小,还不满十八岁,入宫两年都不曾动过他,对他也是极好的。 可是他嫉妒心太重了,有一次她宣召了当时最宠爱的男侍竹鸣侍寝,他竟直接闯了进来说要想要侍寝,那时他刚满十八。 她只觉得他还小性子刚烈些也正常,顺着让他侍寝,可是他下面的东西生的十分壮硕,行房又十分粗暴,每次都弄得她不舒服,她便渐渐冷落了他,即使他自荐枕席她也全都用政务做借口推拒了,他经常会背后欺负一些受宠的男侍,她也经常责罚他,可是他就是不听劝,他觉得她就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真是疯了。 自那之后她就觉得日日都昏昏沉沉,他时长帮她处理些政务,可她最后严重到连政务都管不了了,大臣也找不出原因,终于有一天,他终于反了,将她囚禁在这行宫里,控制了她的王国。 李一舟蹲在她身边:“陛下,您的那些个男侍,侍过寝,全部斩杀了,您以后就只有臣一个人了。” “你……”夏昭气的说不出话,手用力的扯着捆住她的铁链。 “一舟会好好服侍陛下的。”他摘下沾了血的手套,脱了衣服,这里连个床都没有,只有身下的软垫。 夏昭吓得大叫:“你要干什么?” 他很快就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踩上了软垫,身下的巨龙已经有了隐隐抬头的样子。 “当然是服侍陛下。”他抓住她乱蹬的腿,直接把她的双腿扯开,她没穿内裤,他当然不会不允许她穿,她身上只有他第一次给她侍寝的那条睡裙。 他看着她因为激动而不停颤动的花心,她身下十分光洁,一根毛都没有,花心也生的粉粉嫩嫩十分漂亮。 “陛下的小穴,臣想了好久了,可是陛下在臣侍寝两次之后就不愿意给臣操了。”他眼神缠绵的看着她的身下。 “放开朕,混蛋。”夏昭气的脸腾上了一层粉红。 李一舟毫不犹豫的把她能活动的两条腿也全部用铁链铐住,伸出手重重的爱抚着她的腿心。 “要是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进过就好了。”他摸了几下直接把拇指插了进去。 “啊。”夏昭痛的皱眉,她穴道生的窄小,干涩的甬道吃他的拇指都让她痛的皱起眉。 强上 “姐姐,姐姐给一舟插一插好不好。”李一舟不会等她的回答,他握着自己紫褐色的粗壮直接怼在了她小小的穴口,把窄小的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如幼孩拳头般的龟头直接顶开了粉嫩柔软的穴口,将它撑到最大,把软肉边缘都挤了进去。 夏昭惨叫一声,没有任何的前戏,被他就这样直接进入让她无比的痛苦。 “呃,姐姐好紧,夹得我都有些痛了。”李一舟又痛又爽,只想让自己再进一点。 可怜的嫩芯子好不容易吃下硬硬的圆脑袋,又要继续吃它外面的茎身,连阴唇都被直接撑开,再也包不住隐秘的花心。 “别进了别进了,好疼,李一舟。”夏昭脸色苍白,不停的大喊,她全身都被禁锢住,连挣扎都做不到。 “不行,姐姐以前都吃得下,现在应该也没问题。”他固执的晃动腰身,企图把自己送的更深,里面的嫩肉层层包裹着他,圆硕的龟头直接撞开里面紧闭的甬道,他舒服的喘息,可是夏昭却痛的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不停的撞着她的身子,肉体相撞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疼,李一舟,朕疼。”夏昭被他操的哭嚎哀叫,他每次插的又凶又急,剧烈的饱胀感和酸痛让她难以自持。 他一把捏住她的脸,眼神阴鸷:“姐姐,以后就不要自称朕了,你以后就只是我的私有物了。” “不要,不要,朕不要做你的私有物,朕是皇帝。”夏昭不停的扭头躲着他的手。 李一舟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他笑了,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就开始拧。 夏昭痛的大叫。 “只要失去双手双脚,姐姐就会是我的私有物了。”他力气很大几乎要把她的脚腕捏碎。 “不要不要,我是,我是。”夏昭尖叫,她不能失去双手双脚变成残废。 李一舟满意的弯起唇角:“你是什么?” 夏昭哭着说:“我是你的私有物,我是你的。” “这才乖。”他疼爱的摸摸她的发顶,解开她的手铐。 “自己把衣服脱了。”他还插在她体内没动,没有了粗暴的动作,她身下含着这个东西,居然起了反应。 夏昭哭的抽噎,自己脱下了裙子,双手环着胸,眼里含泪的看着李一舟。 “妈的,真想操死你。”他一下把她按倒,一口咬住她的奶子狠狠的吮吸,身下凶猛的冲撞着她,硬生生的把她捅出了水。 “疼,轻点。”夏昭哭着想让他轻一些,可是李一舟就像没听见一般,大力的揉着她的胸又亲又咬,身下也把她撞的直颤。 女人的哭喊就连门外的侍卫都能听见,自己曾经效忠的陛下被人如此强暴,没有一个人敢去阻拦。 李一舟解了她全身的禁制,让她紧紧的缠在他身上,享受着这一刻的抵死缠绵,她甬道已经被迫分泌出足够的水来容纳他,又湿又紧,爽的要命,她口中无意识溢出的娇哼和呻吟更是让他无比满足。 直到女人因为过于激动而昏倒他也没有停下动作。 直到半夜,李一舟终于走了出来,衬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扣子都没系好,拎着西装外套步伐轻快的走了出来,吩咐侍卫把门锁上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的狗 夏昭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双腿间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醒过来,手铐和脚铐都不见了,她赤身裸体的走在大殿里,捡起被扔到角落的睡裙重新穿上,然后就开始寻找出去的办法。 她正疯狂摇晃被锁住的窗户,忽然大门被打开,夏昭吓得躲到墙边。 李一舟拎着一个黑袋子,看了她一会,皱起眉:“谁允许你穿衣服的。”他关上门大步走向夏昭。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夏昭刚跑出两步却被他直接抓住头发。 “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呢。”他面色十分不悦,一路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扔到垫子上。 “衣服脱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昭捂着被抓痛的头皮怒视着他。 夏昭不说话,也不动,李一舟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从那黑袋子里拿出一条皮鞭,他微笑着把皮鞭放在手心:“听话。” 夏昭站起来佯装脱衣服,实则眼神瞟了一下没锁的门,突然就冲了出去,没跑出两步就被他一脚踩在地上。 李一舟脸色一肃,重新拿出铁铐直接扣在她脖子上,语气好似十分苦恼:“怎么就是学不会听话呢?” “王八蛋,你滚啊。”夏昭几乎要崩溃了,身上唯一的衣服已经被他扯碎了。 李一舟甩了甩鞭子试了试手感,然后扬起手里的鞭子,清脆的啪的一声,夏昭惨叫了一声,腰腹间被打出一道明显的红痕。 随后又是一鞭,夏昭脖子被铐着,跑都跑不掉,只能在毯子上疼的打滚。 夏昭很倔,即使被打的满身红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曾主动求饶过。 李一舟半跪在她身前,眼里闪着兴奋的异光:“知道错了么?” 夏昭虚弱的点点头,身上痛让她浑身发抖,李一舟满意的摸了摸她柔顺的红发,解开裤腰带,将自己已经隐隐抬头的性器怼到她嘴边。 “给我舔,敢弄伤我我就打死你。”他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张嘴吃下他粗壮的性器。 硕大的龟头硬挤进她的嘴里,满口的腥臊,夏昭秀气的眉毛紧紧的揪在一起,她根本就吃不下男人已经全硬的阳具,硕物直接怼进她的喉管,带来撕裂的痛,她不停挣扎着,一阵干呕,喉咙的挤压让李一舟舒服的叹气,不停的晃动腰身。 他知道夏昭从未给人口过,她尊贵的小嘴怎么可能给男人用,他是第一个,他心脏狂跳,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他兴奋的无以复加。 夏昭眼泪糊满了整张脸,终于推开了李一舟爬在一旁干呕,她什么饭都没吃,连酸水都吐不出来。 “过来。”李一舟看她干呕的差不多了,又喊她过去。 夏昭连咽口水喉咙都干涩的疼痛,淌了一下巴的口水,她囫囵擦去眼泪和口水,艰难的爬了过去。 “自己张开腿。”李一舟一边使唤她一边慢条斯理的解下所有的衣服。 夏昭听话的躺了下去,她现在不管做出什么都没办法解救自己。 在他即将进入的时候她忽然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她可以忍受疼痛,忍受他的暴力行为,但是这样暴虐的性爱她真的没办法接受,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供他亵玩的动物。 李一舟不悦的掐住她的脸:“哭什么,不愿意?” “能不能轻点,很疼。”夏昭哭的抽噎,两只手握住他的欲望不让他进来。 “松手。”李一舟冷着脸,她哭唧唧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惹人心疼,可是他好像不为所动一样。 夏昭没说话,也不松手,他终于怒了。 “我让你松手,听不懂吗?别让我跟你动手。”李一舟掐住她的脖子,还好有铁铐不至于让她窒息。 她只能松开手,下一秒,硕物就毫无前戏的闯了进来,夏昭惨叫了一声,不停的推拒他。 “呜呜,好疼,李一舟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夏昭连打带骂,身下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 李一舟掐住她的脖子,眼里全是狠厉:“老子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狗,狗永远都不许忤逆主人,叫主人,不然我就操死你。”两人身下的啪啪声异常清晰,他恨不得直接插进她的子宫里去。 “呃,主人,不要,不要操了,好痛。”夏昭脖子被扼住,精神恍惚的求饶,她身下实在干涩,这样的场景她没有半分情动,这让李一舟更加生气。 烈性春药 李一舟连快感都感受不到了,只剩干涩摩擦的剧痛,他退了出来,从黑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 他拧开瓶子,将里面闻着香甜实则入口苦涩的药水全部灌进她嘴里,夏昭被抢到,剧烈的咳嗽,呛的满脸通红。 没多一会她就开始双眼迷离,下身一股一股的开始流水:“这是什么?你给我喝了什么。”夏昭慌张的问,连乳尖都传来要命都刺痒。 李一舟从鼻子里发出冷哼,不跟她说话,看着她在地上难受的只打滚。 “李一舟,你疯了,你给我喂禁药。”夏昭下身传来疯狂的空虚,她不停的夹着腿,可是她意识却无比的清晰。 这个药效,她知道,是早就被禁止出现的淫药,用了这药,不管是贞洁烈女还是性冷淡都会变成淫娃一般,不过会损伤身体,所以早就被禁止了。 夏昭在地上难耐的呻吟,她下身都湿透了,小手不停的揉着浑圆的乳房,甬道内传来疯狂的刺痒,李一舟看的眼红,掰开她的腿,在她腿心摩擦着不进去。 “痒,进来,快进来。”花心的嫩肉不停的收缩着,想要把他吸进去一般,夏昭用手去挤压他的茎身,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求我,你求求我操你。”李一舟坏心的在外摩擦不进去,自己的阳具都被她的蜜水给打湿了。 “李一舟,我求求你,求你操我。”夏昭急得直哭,不停的向前蹭,想去吃他的大家伙解解自己的痒。 “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叫主人。”李一舟一巴掌拍在她柔软的乳房上,带起一波乳浪。 “呃,主人,主人,操我,求你了好痒,好痒呜呜。”夏昭哭着伸手去摸他胸前的红点。 “欠操的小母狗。”李一舟咒骂了一声,直接挺腰全部埋了进去。 “啊好痛。”夏昭痛的瑟缩,可是下身却不自觉的迎合他,身体击打出闷闷的水声。 “呃。”李一舟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水嫩的穴肉不停的绞着他,紧紧的贴合着他肉茎的每一条脉络,因着喂了药,她更加放荡的去迎合他粗暴的操弄。 “啊啊,主人,嗯啊,好深,太深了。”夏昭脸上已经分不清是痛苦是欢愉了,嘴里溢出的猫似的哀嚎也让人血脉喷张,他进的过于勇猛,让她颤抖着泄了两回身。 “骚货,你夹死我么。”李一舟揉搓着她胸前颤抖的乳肉,让肉从指缝溢出来,带来一种不一样的快感,他一次次的强硬的顶开她的宫口,他不曾进过的地方,这是他一次插这么深,宫口更为窄小,咬住他的龟头,让他腰腹酸软,爽的头皮发麻。 “有没有人操过这里?”李一舟恶狠狠的按住她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哪里?”夏昭已经迷糊了,她甚至都理解不了李一舟说的话了。 “这里。”他重重的顶了一下,直接卡进了宫口,夏昭脸色一白,小腹抽痛。 “没有,没有。”夏昭连忙否认,李一舟对于独占她这件事,病态一般,他一直都很不愿意承认她曾经有过很多男人的事情,所以把她的宠妃全部杀光,让这天下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拥有全部的她。 李一舟满意的笑了,低头吻住她的唇,这是她被囚在这里两天他第一次吻她。 唇舌缠绕,勾出惊人的暧昧,她的腿缠在他的窄腰上,即使是被插的疼痛,她也不愿意让他出去,不然她就会被痒弄疯。 “啊啊,射给我,主人,啊啊。”夏昭神志不清的只想要他的精水,解了自己的难受。 李一舟也如了她的愿,十几下深顶,全给了她,解了一部分药效。 夏昭只感觉小腹胀的直难受,可是不等她仔细感觉,药效就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