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么样(NPH,伪骨科)》 第一章、游船初遇(伪骨科) 今日的船格外难借,耽搁很久最后只借到一只小船。 散心散了个出师不利,何语窝在藤编摇椅里,轻摇团扇懒懒闭着眼眸,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船行到一处幽静之地,一艘画舫远远靠了过来,看那富丽堂皇的样子,总不会是劫财的,何语没放在心上。 靠的近了,何语才看清那船头站着一个青年。 那人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丰神俊貌,江风浮动衣决飘飘,玄衣墨发更称得他面白如玉英俊非常。 何语捏着青瓷杯,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腹诽道:就算上前搭话,也该是有正事。 画舫靠得近了,那青年一步就从高高的画舫跳了下来。 何语惊吓的站起身来,准备看看情况,招呼身边人下水救人。 谁知他身轻如燕,直冲冲的踏波而来。 何语心中不安,拽着冬雪往船舱里退。 冬雪不知是痴迷于青年的样貌还是武功,搀扶着何语的手臂呆呆站着,反而耽误何语的脚步。 青年猛得踩上船头,小船剧烈的晃动让所有人乱成一团。 他一柄长笛使得如长剑一般,几下就将船夫、侍女拨开,长臂一伸,将逃去船舱的何语抱了个满怀。 他目光森冷的扫视何语一番,再次施展轻功将何语掳到了画舫上。 脚刚踩到甲板,何语就慌忙推开那人,扭头往江中跳。 这种明目张胆、目露凶光的恶徒,威逼利诱大抵是没用的,说不定是什么仇家,跑不掉定要交代在这里了。 青年手疾眼快的扯住了何语飘飞的发带,笑到:“有点胆色。” 何语被扯痛了,顿时惊叫起来。 江风扬起何语被拽散的长发,她慌乱的小脸藏在浮动的发丝之后,破碎凌乱的美感不由得让青年啧啧称赞。 “怪不得阿诀这个傻小子会动心…… 何语只顾着冲着远方大呼救命,没有听清青年的话。 她的声音落下去后,四周一片寂静,她坐的那艘小船上没有传来任何嘈杂骚动,安静的好像整条江上只有这一都画舫,只有她与青年两人一般。 怎么回事?气氛明显不对。 但何语也顾不得了,她回头对上青年的视线,扯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这位公子你有何贵干?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者你认错人了?” 青年捏住何语的脸,迫使她左右转头,看了又看说:“没错。” 陌生人的触碰令何语汗毛树立,她强作镇定道:“我爹很有钱,你绑架我可以大赚一笔,但是伤害我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何语他爹是个人品不咋地的江南富商,指不定生意上和人结仇,何语不敢随意报名字,只说有钱并没自报家门。 青年明显不爱听这话,示威一般扯下何语肩头的薄衫。 何语惊了一跳,“你!你……”支吾半天,想骂却不敢骂。 她的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无比诱人。 青年眯了眯眼,拍拍她裸露的肩头,“小爷不缺银子,也不怕你劳什子爹。” “……既然,不,不缺银子,你想怎样?” 青年笑看着她,“不清楚吗?糟蹋你啊。” 何语痛斥道:“淮水岸的花船,南街的柳巷,哪儿不是好去唔!” 那人上调的凤眼眯了眯,捏住何语的脸,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为何懂这么多?你就是从那儿学来魅惑人的手段、花样丰富的床上功夫吧?” 何语愤愤甩开青年的手,“本姑娘记性好,不过是个地名,听一次便记得了!别污蔑我!” “污蔑?你都勾引到我家弟弟头上了,你说我污蔑?” 何语蹙着眉满脸写着想不通,她从前和娘亲在家中深居简出抄书买画,并不认识看起来就这般富贵的人。 而今,她搬进秦府五个月,统共只与一个外男聂韫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二哥也在场,何谈勾引? 重点错了,她何语怎么会勾引人?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何语忍着羞愤,咬牙道:“公子必定是认错人了,我叫何语,不是下九流的人,不会勾引人,也不曾认识你家弟弟。” 青年嗤笑一声,“秦诀都要借着我的由头乱伦了,你说你没勾引他?” “什么?”何语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何语是个随母姓的外室子,母亲亡故,才被接回秦府不久,这人口中的秦诀,便是她同父异母的二哥。 她父亲秦休年,是个名声在外的上门女婿,与发妻秦覃育有两子秦讼、秦诀。被接回秦府时,何语才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父亲,也是第一次见到秦诀。 何语回府没几日秦休年就出门跑商了,现今已有数月未见了。 何语在府中总被秦家老奴刁难,只能选择和二哥秦诀混好关系,以此免灾。 秦诀比何语大两岁,是个冷面的少年郎。 他的态度说不上好,是在何语写谏言勉励学业、送些靓汤以表关心、做些护腕护膝等等,一系列日复一日的贴心举动下,很勉强的出面约束下人,不要暗中给何语使绊子。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何语至今还住在一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院子里,忍着湿气与蚊虫。要不是秦休年走之前给她银子票子,现在估计饭都吃不上了。 何语被青年口中秦诀想要乱伦的话吓蒙了头,没注意到,这人称秦诀弟弟,更不会再想一步,他便是秦讼。 秦讼没有解释,只是拎起何语走向船舱。 何语胳膊被掐得生疼,坚持说:“二哥知书达理,对我关爱有加恪守礼数,莫轻信谣言!” “他自然千好万好,你这个风尘女生下野种就不知道如何了,秦诀不如我有财有权,你别祸害他,把招数用在我身上,看看打赏你几两合适!” —————————— 哈喽,我是巫糖 第一次写文,大家请多关照 你的评论,收藏都是对我的鼓励 围脖:nini冲浪号 欢迎大家来找我 第二章、极力辩解(微H,伪骨科) 秦讼猛得扯开何语襦裙的系带,将何语推到在一张大床上,绑住她的手腕拴在床架子上。 何语因被扯了裙带惊呼起来,闻言又忍不住争辩:“你说谁风尘女?你真的找错人了!等等!咱们还没讲清楚!等一下!一盏茶的功夫不耽误,免得以后麻烦!” 何语的母亲何芷是举人之女,当年也是颇有才名的淑女,却受秦休年蒙骗未婚先孕,后被看重名声的父亲赶出家门,就算那样艰难,何芷也争一口气,与秦休年断了往来。 何语还在据理力争,但声音已经含着压不住的哭腔。 秦讼一直噙着笑意,看起来恶劣又癫狂,他突然狠狠两巴掌抽在何语的手臂上。 单薄的夏衫几乎没有阻隔能力,力道之狠毒,细嫩的皮肤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刚刚固定在头顶的手臂挡在了脸侧,不然这两巴掌就会扇在何语的脸上,脸还是被惯性波及到,和打在脸上区别不大。 耳朵里还回响着被抽打的声音,何语被打蒙了,积蓄的眼泪突然冲出了眼眶,沾湿了薄衫袖子留下一团水印。 秦讼的笑容淡了些,眼神更加森冷恐怖,“我已经非常克制了,才没有把你弄成残废,闭上嘴,乖一些。” 何语怕挨打不敢继续刺激他,但总觉得这长相很熟悉,她纷乱的思绪理不清这人到底像谁。 一会儿想怎么逃,一会想这人会做什么,自己会怎么样。 秦诀知道她被坏人掳走了吗?能及时救她吗?会……会救她吗? 秦讼用他修长的食指勾住了抹胸襦裙的裙腰,用指节蹭着何语胸口。 “秦诀摸过你吗?”秦讼突然问。 何语简直羞愤欲泣,秦诀是她同父异母的亲二哥,怎么会做这样悖德的事? “二哥是正人君…啊!” 正说着,秦讼突然掐住何语一只乳房,痛得她尖叫起来。 “说名字。”他掐着乳团威胁道。 年仅十五的何语身体还未张开,胸乳正在发育,每天都肿胀得难受,这一掐痛得她泪水连连。 秦讼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何语,看着她挣扎了一会儿,毫不留情的扯下了齐胸襦裙,娇嫩的乳桃完整的暴露出来。 这举动换来一声崩溃的尖叫,秦讼的笑容更大了些。 娇嫩青涩的乳尖被裙腰蹭过,又暴露在江风浮动的空气中,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立刻被刺激得硬了起来。 秦讼布满薄茧的手指捻上乳尖啧啧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你看看你多有感觉啊,乳尖都翘起来了。你平常露着奶子勾引秦诀?” 肿胀的乳儿疼痛中生出一些莫名的感觉,何语扭动身体躲避着,不断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为了不让她躲避,秦讼压住她的腰身,双手捏上娇乳,“还是你总摸秦诀,碰些不该碰的地方,以此勾引他?” 秦讼一笑,两颗虎牙漂亮得豁惑人,他的手令何语又痛又痒,羞愤憋红了她的脸,堵着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摇头。 何语小巧的脸白里透红,秋水含波的双眼倔强又委屈,挣扎中纤长的脖颈不断鼓现青筋,还有圆润的乳点着小小的樱粉色。 美艳的小脸满是少女的娇俏与脆弱。 呵,这不是很会勾引人吗? 秦讼一阵热流直冲下腹,他空出一只手,扳开她咬出血的嘴唇,猛的吻了上去。 血腥气令秦讼更加亢奋,他喘着粗气,湿热的大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粗暴的搅动她的小舌,搔挂她敏感的上颚,不断逼她咽下二人的涎水,退开时一道银丝长长拉开。 “你把自己的舌头伸进……” “没有!没有!我二哥唔!”终于找回声音的何语气愤的打断秦讼,但一句“二哥”令秦讼眼一眯再次堵住了何语的声音。 秦讼惩罚性的咬了何语几下,何语也理清了些许思路,这个人不喜欢她叫二哥,且觉得她勾引了二哥,才会这样惩罚她,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何语这样坚信着。 “我与…秦诀相处时,旁边都有秦府下人,他的小厮,我的侍女至少两方都有两人以上在场。他一心向学,练武、课业、应酬安排得很紧,没时间见我,更没有任何私心杂念。何况兄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于理不合,于德不容。” 何语被逼出一脸艳色,却认真理论解释,看着又纯又欲,秦讼的盯着她的水光艳艳的红唇,眸色越来越深。 这个罪孽的恶种倒是无辜了,自己的好弟弟就这点出息,想要以血亲的身份,占有这个背负父辈恩怨的恶种? 在何语心中,她与秦诀确实是纯纯的兄妹情,原以为再论证几个回合自己就能安全了,谁知秦讼还是不放过她,低下身色情的允吻她的锁骨、脖颈到耳垂,舔弄着细嫩的耳孔。 何语再如何劝自己,也被毫无章法的攻击打乱了阵脚,她挣扎着哭喊起来:“放开!放开!你若是不信就和我理论,还是不信就去调查,再不济,找污蔑的人来和我对质!为何这般羞辱人?” 秦讼伏在何语耳边用气声说:“为何?自然是我单纯想羞辱你,没有别的心思。” 秦讼扯掉何语的襦裙,去解她的裤子。 何语受到惊吓,本就被撩拨许久的身体有些经不住了,小腹一阵暖流涌动,不知人事的软穴吐出一包水液。 她从未如此,整个人立即僵住,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人好像把她的身体弄坏了。 察觉出何语的僵硬,秦讼思索了一下,把手探进了她的搇裤中,她死死夹着腿秦讼没有如愿以偿,他揶揄道:“怎么?小淫娃的花穴出水了吗?” 何语本能的反驳,她哭着摇头,“我没有,没有,你放了我,求你了。” 秦诀摩挲着她柔软的小腹,搓起贴着皮肤的阴毛,不紧不慢的分开何语大腿根的软肉,摸向她的会阴。 “别夹着,给我看看,要是真的出水了我便不动你。” 何语哪敢再信他的鬼话,但没抗争多久就被扒了裤子,秦讼将她一条腿迭压在她身侧,湿漉漉的细缝毫无遮挡的展露出来。 ———————————— 喜欢的话记得投珠珠鼓励一下 围脖:nini冲浪号 留言可能不能及时回复,可以来这里找我 第三章、二哥?(微H,伪骨科) 何语哪敢再信他的鬼话,但没抗争多久就被扒了裤子,秦讼将她一条腿迭压在她身侧,湿漉漉的细缝毫无遮挡的展露出来。 何语会阴毛发稀疏,粉紫色的嫩肉颤巍巍的抖动着,在男人的注视下再次咕叽一下吐出一团水液,把会阴染上了亮亮的水痕。 “别看我!松手!” “这颜色好娇嫩。”他说着指尖戳进了细缝里。 花穴里面何语自己都不曾触碰过,怪异的感觉直冲脑中,她嘤咛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我二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初次含住异物的穴口紧张的颤抖,滑嫩的软肉被秦讼手上的茧子磨的发痒发疼。 秦讼手指插进去一大截再抽出,用力捣弄肉穴,语气不负之前调笑的腔调,突然冷厉起来,“谁是你二哥?他自己认了吗?” “唔!秦,秦诀…哥,二哥,呜呜……你不要碰我,救命啊!” 秦讼一巴掌扇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和更为细嫩的会阴上,何语立刻大声尖叫起来。 这巴掌抽在湿漉漉的嫩肉上,声格外响亮,被押在门外秦诀压抑得红了眼眶,倒不是心疼,是勃起的性器已经硬的厉害,受不住这般刺激的声响。 “秦诀救你?”秦讼嗤笑一声,顿了顿他扬声冲外面喊:“让他进来。” 咚,咚—— 那脚步声在空荡的船舱间格外显眼,何语听到了张大眼睛循声望去,看清的那一刻她被喜悦和委屈淹没了,二哥真的赶来了,得救了。 少年玉白的脸同往常一样冷,墨蓝的袍服衬得他更白了,明艳的红唇是整个人唯一的亮色。 秦诀进来后先是看见了那条玉白的腿,他知道皓腕是用今日穿出门的襦裙带子绑着的,带子不宽,她的手腕已经勒出了红痕 她的眼泪沾湿的鬓角,杂乱的贴在脸上,水润的眼瞳里满是对他的期盼与依赖。 秦诀别开眼放缓了步子神色纠结,何语裸露的躯体大部分被秦讼的身体挡住,但更添旖旎氛围。 秦诀喉结滚动了一下,迟疑的开口:“哥,干就干了,打人做什么?她这样细皮嫩肉的受不住你。” 何语闻言瞪大了眼睛,她控制不住呼吸胸部开始快速的起伏,这是秦讼!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 怪不得会觉得长相熟悉,二人上调的眉眼简直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秦讼从始至终面带笑容,秦诀不曾对何语笑过,所以未能及时将二人联系起来。 “什,什么?二哥?为什么这般羞辱我?凭什么?” 压着她的秦讼再次扬手,扇了一把她的会阴,力度比之上一次更为狠厉,她娇嫩的软肉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何语忍不住尖叫一声,奔溃的哭了起来。 秦诀蹙眉,这丫头真笨,非要触秦讼的霉头。 秦讼掐着何语的下颌厉声喝道:“再叫他二哥,我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接着他转头接着对秦诀说:“受不住?可以,那就打断手脚丢进窑子里。” 秦讼利落的拔下何语的发簪,几下斩断捆在床架子上的束带,攥着手腕就想把何语拉起来,势要落实话中的安排。 何语惊恐得挣扎起来,意料之外的躲开了秦讼的手,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去。 她的衣裙都被剥落了,只剩一只松垮的足袜,穿透隔栏的光斑照在她光裸的身体上。 秦讼没被少女的酮体夺走注意,只是笑眯着眼睛,冷静的看着自家弟弟的反应。 秦诀知道只要自己态度好,何语会死的,很凄惨的那种,秦讼做的出。 秦诀心中无奈,兄长真的会错意了,他原本只是有一点不会付诸行动的色心,兄长提出要毁了何语,他才想由自己来做,轻重心里有数,不会要了她的命。 但秦讼看来,秦诀荒唐的想法是基于对何语情感生发出来的,必须要摸清楚,如果有就要牵制剥离,而不是简单的杀掉何语,让他们兄弟二人产生隔阂。 二人不互通有无,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秦诀伸手阻拦何语,将少女的酮体紧紧压向自己。 秦家老太爷秦桧,年后去世了,秦休年就决定将丧母的何语接回身边。 前些年,秦休年与发妻秦覃产生隔阂,在外流连花丛,不光惹出一连串的风流韵事,几个风尘女子被对家利用,数次想方设法给秦覃添堵,以至于怀有身孕的秦覃一尸两命。 秦覃是秦老夫妇心尖儿上的宝贝,不然也不会招婿。 自她过世,堆积许久的矛盾在叁辈人之间爆发,秦休年被秦家祖孙视如仇敌。 商路上,坐镇一方的秦家开始内斗,也不再是无往不利。 秦桧开始收拢以前放给秦休年的权势,想在有生之年把秦家交给秦讼。 少年的秦讼被迫快速成长,至于年幼的秦诀,他们全都无暇顾及,孤独的成长养成了秦诀冷漠的性子。 提及秦休年的风流韵事,秦讼简直恨得发狂。 养成冷漠性子的秦诀虽面上不显,但心中的狠厉丝毫不比秦讼少。 秦休年对秦讼还算了解,所以接何语回来之前,迫使偏执的秦讼到西北走商,想着秦讼回来之前,自己能借秦家的势给何语找个好夫婿,把她嫁出去安稳后半生。 给秦讼安排的人手不得力,他一直分身乏术,这趟走商也算是一种变相软禁,他没办法把一大摊子事撒手不管。 秦休年也算想为何语尽心,但没想到自己在秦讼的策划下被调离秦府,而且一去不回。秦府的老人阳奉阴违苛待何语,逼得何语只能接近秦诀,以求安稳。 直到秦老太爷留给秦讼的人传去消息,秦讼才知道母亲从小居住的宅邸,住进了一个外人! 自己天真愚蠢的弟弟,已经被妖女迷得忘了母亲的痛苦,竟然没有将那祸害赶尽杀绝。 殊不知,老太爷秦桧早年间就掌握了秦休年外面所有女人的动向,当然包括何语母女的情况,因为她们安分的远离秦家,才没有像不安分害了秦覃的那些早早被处理掉。 秦讼不了解秦桧的慈心,只以为何语是漏网之鱼,而且,现在秦休年竟想帮扶这个祸害,还目的清晰的将他这个长子丢出,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秦讼暴怒,他修书给秦诀,要打断何语的手脚,扔到最下等的窑子里,扳倒秦休年后也不必直接杀掉,把他押回来看看何语的惨状! —————————— 巫糖:阿语你第一次见秦讼什么感觉呀 何语:……坏人,小虎牙可惜了,长在坏人身上 秦讼(笑):阿语说的没错 巫糖:……那么秦诀呢 何语:明明站在面前却隔着千山万水 秦诀(沉思) 巫糖:都不喜欢对吗 何语(迅速):对 秦讼秦诀掀桌 第四章、同流合污(H,3P,伪骨科) 秦诀本想回信说,何语只是无辜的弱女子,父辈的恩怨与她无关,但幼年积累痛苦让他无法轻易原谅。 想要下手之时,脑海中又会浮现少女尽心向他示好的样子。 情绪在他冷酷的眼眸里翻搅,到底该怎么办呢? 兄长的惩罚太过残忍了,她的手那样好看,折了多可惜…… 既然她那样乖顺的讨好他,便换一个法子吧。反正要给人强占身子,他来占也好。 秦讼收到信不由嗤笑一声,他不认为这种做法是惩戒野种,完全不能消弭心中的愤恨,力度也过于轻飘了,秦诀一定对那个祸害动了心思。 秦讼思虑着,提起毛笔写下:你我,一同。 秦诀接到回信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静,他理解秦讼的顾虑,怕他是动了真情,所以才要插一脚。 秦诀判定,他只是对貌美的陌生女子产生了欲望冲动,无关情感,更不会是想要乱伦的变态欲望,提笔回了一个“可”。 没设想时还好,有些想法一担打开一个豁口,便一发不可收拾。 某天夜里,睡梦中,秦诀将信中写了的恶事做了一遍又一遍,娇弱的女孩只能无助的哭泣。 自此,秦诀遇见何语,眼神都不似先前淡漠。 此刻,秦诀看着何语羞愤崩溃的小脸,眼中更是暗流翻涌,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哑:“别怕,不会很痛的。” 何语不可置信的看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不,不…… 她不敢相信这个朝夕相处了数月的二哥,真的会做那要背德的事,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隔着衣物,她都能感觉到秦诀身上的骇人温度。 原以为能拯救自己的二哥竟是同谋,不知出于什么要做下这等下作背德的事。 何语惊恐嫌恶的大喊:“你们疯了吗?放开!放开!” 秦诀围抱着何语,手捏在她的腰侧和肩膀,细腻的触感引得他捏得越来越紧,他逼着她不断后退,终于还是跌回那张大床。 秦讼控制住何语的上半身,秦诀抓住了她的脚腕迫使她张开腿,白皙的腿肉尽头有一条深粉色的缝隙,秦诀将何语的双膝侧压在床榻上,彻底打开了神秘的风光。 粉紫色的两片蚌肉贴在一起,拨开它就会露出一条细缝,那就是能令人销魂的蜜穴。 何语全身紧绷,那微小的力量面对秦讼和秦诀无疑是蚍蜉撼树,贴在一起的蚌肉被秦诀分开,内侧的软肉带了些微水光,风一吹激得何语打了个寒噤。 刻苦练功磨出薄茧地手试探的摸上阴蒂,不同于秦讼直达穴口,他生涩的摸索留下了一路的战栗。 “无耻!”何语气到发抖,“啊!住手!不要不要!救命!” 秦决揉了揉上方的花蒂,他未经人事,只看书上写如此能刺激女子,果然,何语声音不似以前清脆,每一个句点都掺着抑制不住的颤音。 “为何秦诀!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们疯了吗?到底为什么?” 无人回答,少年摸到了穴口,转着手指想要一口气塞进两根手指,撑得何语吃痛大叫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何语与秦讼不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秦诀身上,不停的喊他:“疼!秦诀你醒醒!别被药物控制,别这样求求你了二…秦诀,醒一醒!” 秦讼捏住何语的脸,神情揶揄道:“我可没有给二弟下什么下叁滥的春药,还能是为什么?你勾得他枉顾人伦也要肏你啊!” “胡说!我没有,秦诀也不会!” “哈哈那他现在在干嘛?”秦讼笑问道。 何语挣扎着去看秦诀,声音满是自欺欺人的哀求,“秦诀你住手!告诉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秦诀没有温度的目光对上她不断涌现泪水的眼睛,“阿语,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天真的厉害,却也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 秦讼半抱着何语,大手揉捏着可怜的乳桃,一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 “秦诀想要玩弄你的信笺我还好好收着呢,得空给你看看他都想做些什么。他好不容易提个要求,做兄长的一定要满足他。” 没人能救她了,何语要紧牙关不再开口。 秦诀依旧冷冷淡淡,只是没有那么锐利,他专注的看着花穴吞下手指,修长的手指细细摸索着花穴的内壁,一点点往内深入着。 何语惊惧难堪得闭上双眼,不敢看身前的少年。 虽然不愿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眼泪止不住得流,清透的泪水顺着下巴沾湿了秦讼的手。 秦诀将手上的泪水抹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冰凉的泪水刺激得何语一阵颤抖,秦讼扶起何语的下巴舔掉了她的眼泪,喂进她的口中,暧昧的搅动她的舌头。 何语用尽力气推他,只能获得一丝换气的机会,发出微弱的抗拒,“不,不要……呜…” 小小的乳头被他揉捏拉扯,粗暴的掐捏让乳尖变得时软时硬,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多翻刺激下,蜜穴开始淌出浪水,润滑后秦决的手指更容易进出,他多加了一根手指,看着紧紧咬着手指的小穴,不免心中烦闷,这样小的洞插得进吗? 他用拇指压上花蒂揉了起来,不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花蒂。 强烈的刺激让少女修长的腿不断痉挛,秦决把浪水涂抹开,安安静静的做着扩张。 秦诀看着兄长不断吸吮何语的唇舌,心中升腾起一阵渴望,想要取而代之,没能如愿的干渴,使他坏心思得加了一根手指。 何语被吻得发晕,下身的胀痛瞬间令她清醒起来,她夹紧了穴口想阻止秦决的侵入。 秦决较之前粗暴得转着扩张,语气平淡的威胁:“别夹着,不然一会儿会撕裂的。” 何语猛的一僵,哭得更厉害了,努力控制身体放松穴口。 ———————————— 珠珠,珠珠 第五章、口交(H,3P,窒息、伪骨科) 察觉到何语在和自己亲吻时分心,秦讼略带惩罚得咬了一下何语的小舌头。 后又重重捻了一下小小的乳尖,何语的呜咽声从被堵着的唇舌间传出来,声音蒙蒙的,可怜无辜得紧。 秦讼常年高强度的学习和接受家族生意,完全没有时间放在女人身上,因着父亲的事,他反感房事,但此刻报复的快感和对羸弱少女的掌控感令他血脉喷张。 秦讼青筋暴跳,有些抑制不住蓬勃的欲望,他松开何语喘了两口粗气,解开裤子露出树立的性器。 青筋暴起的性器几乎比何语的小脸长,鼓胀盘节的青筋和硕大的菇头让它看起来格外狰狞,这和一派端方公子的秦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何语不敢看这副令她感到恐怖的画面,她不知道人的身上还有这种东西,她甚至觉得秦讼是什么妖怪变的。 何语纷乱的脑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不断落泪,“爹要是回来了,你们!你们…记着后果!” 秦讼听了这话也顾不上撸性器了,他掐着何语的脖子,将她提到自己面前,“那老东西有命回来也是残废,我会怕他?” 将何语接回府,秦休年就急急忙忙出去了,听说是生意上的事,一走就是这么久,一点儿音信也没有。 父亲这么久没回来,是秦讼在从中作梗?何语脑中炸开这个想法后,整个人更绝望了。 没人给何语胡思乱想的时间,秦讼将何语拎起来跪伏在他面前,甩着性器,在何语脸上抽打两下,威胁道:“给我好好舔,要是敢咬我,我就让乞丐和猪狗畜生一起操死你。” 麝香浓重的性器戳在她的唇上,小小的菱唇在硕大的菇头衬托下显得更小了,令人担忧她能不能经得住粗暴的对待。 秦讼捏开她的下颌,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忍着嘴角崩裂的恐惧,湿热的口腔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性器,生怕惹怒了这个怪物疯子。 秦诀感受着湿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他拍拍何语鼓胀的脸颊,“舌头动起来,舔我。” 何语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的砸落在床上,巨大的性器塞满了她的口,舌头无法随意活动,生怕挤着性器磕在她的牙齿上。 秦讼抽出性器,扶着柱身拇指擦过菇头和不断开合的铃口,“舔这里。” 何语摇着头后退,“不,呜…不要……” 她膝行着后退,没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按住了臀,秦决掐着她的腰,重新将手指塞进的蜜穴中。 “唔呃!”何语呻吟一声。 紧接着秦讼膝行两步,慢条斯理的拢起她散乱的长发,有力的手指抓着墨发,起了固定头发控制人的效果,他居高临下的说:“何语听话点,别让我打你。” 何语的腰很细臀很圆,躺着时就很分明了,此刻的冲击力更是令人血脉喷张,秦决俯下身来,舔了一下何语凹陷的腰窝。 何语的注意力撕裂成两半,一半看着面前浓密的阴毛中树立着的硕大性器,麝香味充斥她的口鼻,她胆战心惊的收着牙齿,生怕被打。 一半感受着少年的摸索与轻吻,刺激得蜜穴吐出滑腻腻的浪水。 何语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触碰了一下菇头光滑的顶部,抓着头发的大手推了她一把,她的舌尖便舔舐过了一大截性器,菇头插进了她的口中。 退开时,她眼睁睁看着顶端的小孔开合了一下,吐出一些透明微黏的液体。 “用舌头把滑液涂满柱身。”秦讼攥了攥手,扯得何语头皮发痛。 何语掉着眼泪照做,那副清纯样子做如此淫荡的事,令秦讼兴奋得头皮发麻,很快秦讼就不满足小舌头的摩擦。 他拍了拍何语惨白的小脸说:“我插进去的时候用喉咙夹住,嗯?” 他虽然没有真到真枪的干过,但很多生意都是在声色犬马的场合后促成的,也算是见过世面,有知识储备。 第一次真的感受,还是爽到令人窒息。 此时秦决正半伏在何语背上,双手拢着乳桃揉捏着,索性脱了搇裤用性器在何语腿间戳蹭,她根本避无可避。 何语被秦讼捏开下颌,粗大的性器占满了她的檀口。 秦诀看着秦讼的性器慢慢插进何语口中,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加速用柱身摩擦花缝,把性器从并拢的腿缝中挤出去,不停的用胯撞何语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秦讼也很快按住她的头快晃动起腰来,将性器挤进紧缩的喉咙,何语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下巴,她无助的抓着秦讼的衣摆被捅得直翻白眼。 “何语爽不爽?你娘就是这样被肏得生下了你,勾引人的贱货!破坏别人的家有意思吗?嗯?回答我!” 何语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强撑着摆了摆手,换来秦讼一声冷哼和更猛烈的摆腰。 原来是这样! 娘亲才是他们要报复她的原因! 但是娘亲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秦诀早已失了常态,他微眯着眼睛,嘴角上扬了一点点,喉结不断滑动吞咽口水,很快将何语的大腿里侧磨得一片通红。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太刺激了,况且何语不是旁人,是他本就动了心思的小姑娘。 他放开手中绵软的触感,直起身来摸索查看何语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扒开花唇,尝试着将性器塞进何语的身体里。 穴口太小了,完全吃不下性器,秦决干净的性器被蚌肉娇嫩的触感刺激得抖了抖,铃口吐出一股透明的滑液。 何语感觉到,有个比手指粗壮滚烫的东西要挤进自己的身体,她害怕得加紧穴口,秦决被卡着进不去,急得满头大汗。 秦讼从何语的喉管退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她软嫩的舌头,发现弟弟的窘境问道:“怎么?进不去?” 秦决窘迫的楞了一下,半晌才点点头。 “打她逼,不张开就一直打,打到能插进去为止。” “不唔!唔唔……”何语才出声就被性器堵了嗓子。 已经这么可怜了,再挨打就太过了。 第六章、插入(口交、窒息、破处、3P) 秦决捏着少女的臀肉不愿下手,在兄长的威压下,象征性的拍了两下,下手不重,只是溅起的暧昧液体羞人得很。 何语不敢再夹着,秦诀把菇头压上去,手指不停的按揉花蒂,扛着被箍得很痛,也将菇头塞进了穴口。 何语扭着腰想躲,但身前的秦讼牢牢控制着她,粗长的性器轻易就戳进何语的喉咙,硕大的菇头如同一个塞子堵住何语的喉口。 长久的窒息让她的脸和脖子都憋的通红,不多时她便无力再攥住衣摆。直至翻着白眼险些背过气去,秦讼才松开了她的脑袋。 失去前方的支撑,何语猛地跌在床榻上,漂亮的流云髻被扯散了,如墨的长发披散开,如同飘逸的水墨画,美得动人心弦。 秦诀好不容易挤进去的性器和少女的身体分离了,期间发出“啵”得一声。 重获呼吸的何语,被口中的涎水和秦讼马眼吐出的滑液呛到,猛的咳嗽起来。 秦诀早就压抑得红了眼眶,看着兄长凌虐何语,而她又是这样脆弱可怜,秦诀饱受刺激的神经再也无法忍耐,几下便褪下了所有的衣物,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压在身下,尚为青涩的性器抵上了何语的会阴。 虽然比之兄长是青涩了些,但干净微翘的柱身,完美得像个精心雕琢的玉势,他喘着粗气,将花穴上的淫液往柱身上蹭了蹭,用手指扒着花唇将菇头挤了进去。 菱形的菇头挤着粉紫色的缝隙缓缓前进,如同少年一般瓷白的肉柱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 何语察觉到有烫人的东西抵在腿心,慌忙往那里看去,少年膝盖分开,壮硕的大腿上担着自己的腿,粗壮的肉柱从浓密的黑色毛发中伸出来,顶端已经隐没在自己身体里。 他往日瓷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红晕,修长的脖颈,健硕的胸膛上都微微发红。 何语和他目光触及时,嘴角委屈的撇下去大哭起来。 “秦休年骗了我娘的身子却没有提亲!外祖父将怀着身孕的娘亲赶出家门,我娘亲也没找秦休年一次!凭什么!凭什么欺辱我!秦休年的劣根!你们都一样!” 秦诀手臂用力按着何语的腰,肌肉分明的凸显出来。发红含泪的眼睛盯着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早已听不进任何话。 秦讼愣了愣,本还想着审问一番,梳理一下搅乱秦家的背后黑手,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秦讼不愿输一口气,捏住何语脸掰向自己,“就因为安分,所以你娘寿终正寝。你因为不够安分,胆敢踏足我秦府,你现在就是活该。 ” 那物光洁肿胀的顶端已经塞入何语的身体里了,紧绷感和酸胀感越发强烈,何语难堪得挣扎起来,“不,不咳咳咳……” 何语还在咳嗽,突然缩紧的腹部差点把秦诀吮得交待出来,他捏着何语大腿的手指不断留下暧昧的指痕。 “我走!我马上走!求求你们!” 秦讼甩开何语的小脸,“晚了。” 眼看弟弟难以寸进,秦讼用棉枕将何语屁股垫高,伏身咬住了她的乳尖不断舔弄,用尖锐的虎牙戳乳首的孔洞。 何语挣扎着尖叫,“别咬呜,呃……不是我执意要来的,是秦休年,你要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秦讼用虎牙细细磨着乳孔,另一只乳被他又捏又拧,疼痛羞耻恐惧之外竟然生出一种隐秘的渴望。 秦诀掐住她的腰努力把性器挤进花径中,未经人事的花径容纳不了少年蓬勃的欲望,穴里又酸又涨,难过得无法忍耐。 何语的泪珠大颗大颗的夺眶而出,清纯的小脸在无助痛苦的映衬下,无端色欲勾人惹人怜爱。 秦讼直起身来,眼神没有先前那样骇人,他扯着嘴角露出虎牙,“怎么办?原本打算弄死你,现在看你这么可怜,我忍耐一下可好?” 何语以为要放她离开,赶忙连连点头,挣扎着要离开秦诀的桎梏,“我现在就走,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徐州。” 秦讼恶劣一笑,按住少女的肩膀,“现在?那不行,你秦诀哥哥心心念念要肏你,还没得手怎么放你走?” 至此何语还是不相信,秦诀是秦讼口中说的那样,再者没有欺辱她的理由了,秦诀会罢手的。 她摇摇头,握住按在她腰侧的那只大手,“二…秦诀,不是他说的那样对吧?你会放我走的,快告诉他。” 秦诀蹙眉,没有罪孽便没有吧,她一个孤女能去哪儿?怎么活?不如就跟了他,给她一世富贵安稳。 秦诀垂着眼,目光落在何语因为激动不断起伏的小腹上,他摔开何语的手,摸上她的小腹,固执的继续往她身体里挤。 见状,何语哭了,秦讼笑了。 秦讼收了先前那发狠的力道,开始轻柔的挑逗何语。 他趴伏在凌乱的少女胸前,自己却依然衣冠楚楚,半解开的裤子挂在精壮的腰上,衣摆挡住了露出来的性器,他手撸着性器,把衣摆弄得一顶一顶。 他只舔弄一边乳儿,不一会儿,何语只觉另一侧的乳孔儿痒得厉害,心中空虚与满溢并存,矛盾的要将她撕裂,她忍住呜咽攥紧了床单。 腹中慢慢发热,有一些痒意蔓延开,何语失神的眼睛不再流泪,惨白的小脸染上红霞,发肿的嘴唇微张着喘着粗气。 随着二人不断的攻势她渐渐沦陷,夹不住穴口,汁水越来越丰沛的花穴软了下来,秦诀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 很快秦诀抵住了那处软膜,他头上青筋暴跳,完全无法压抑发自骨髓的冲动,他猛的一挺腰狠狠撞破了那层阻隔,将分身整个塞进了花径中。 这对何语来说过于粗暴了,“啊!”何语凄厉的尖叫一声。 紧接着发颤的哭泣哀求如上好的媚药,刺激着兄弟二人的神经,“呃啊,求你呜……轻一点…呃呃啊!” 秦诀压抑着呼吸无声的点点头,但埋在花穴中的性器跳了跳又大了一圈。 何语攥着床单连连摇头,贝齿将唇瓣咬出血,她蹭着往上挪想躲开秦诀的攻势。 秦诀发现何语在躲,整个人俯下身来抱住了她,让二人的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不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也顺势将秦讼挤开。 秦诀将鼻尖贴在她颈侧,终于闻道了垂涎已久的少女香。 第七章、不是尿是精液(内射、破处、3P) 血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素色的床单上落下一片梅花点。 何语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二哥真的撞破了她的处子身,埋在她的颈边贪婪的嗅闻着。 何语的身体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难过得要崩溃,进入身体的巨物又烫又涨,下面一阵酸胀,心底生出一阵痒意,吸入带有秦诀味道的空气,将她整个人都灼烧起来。 秦决丝毫没有在意方才她做了口交,带着淡淡茶香的唇舌强势的向她索取,一副要将她吞下的激动模样,挺动的腰腹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何语眼神空洞的盯着床架顶部的纱幔,身子一下一下的晃荡,少年的体温高得惊人,被他压着肏弄,何语很快也热了起来,汗湿的墨发狼狈的沾在小脸上。 动情的秦诀吻上何语的娇乳,他温柔的吸吮舔弄,将整个乳房都含进口中,发育中的娇乳最碰不得中间的肿块,无法反抗疼得头上直冒冷汗。 “唔啊!别咬我!……好疼啊!呜呜……不要。” 秦诀皱眉明明自己比兄长温柔,怎么他亲就喊得这么厉害? 一转头把力气使在腰上,往幽深的花径里探索,突然一股温暖的热浪侵入铃口包裹了柱身,他身子发颤,将浓厚的初精灌进了何语肚子里。 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热流灌入体内,何语被刺激得痉挛了数下,那积累下的精液一连射了许久。 何语空洞的眼睛溢出了屈辱,“别,别尿了呜,不要这样……” 秦诀不由得笑一下,何语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二哥的笑容如同自己猜想的一样,唇红齿白好看极了。 但她完全没有任何逗冷脸哥哥笑了的喜悦感。 屈辱,愤怒,悲伤,迷茫等等,数不清的情绪淹没了她。何语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二哥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怎么笑得出来? 秦诀望着她仿佛能说话的双眼,那怨毒的嗔怪被情潮打乱,反倒妩媚动人,没来由的让秦诀一阵心动,手不由自主的抚着她的头发,将吃到嘴里的乱发重新别到耳后。 秦诀满是动情红晕的面容噙着笑,“那不是尿,是精液,不脏的。” 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没来由的夸了一句:“第一次这么久很不错了阿诀。” 秦诀将半软的性器往里塞了塞,声音低哑道:“何语……” 他吻住何语,舔舐她咬破的嘴唇,勾起软到他心坎里的小舌头,乐此不疲得纠缠,没一会性器又硬了起来。 堵在花径中的精液和何语花穴分泌的淫液,随着秦诀重新开始进行的动作,一点点被挤出了何语体外,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被声音吸引秦诀直起身,目光落在他们交合的位置久久不能离开。 何语娇嫩的肉洞一下一下吞吃着他的性器,穴口被他撑到了极限一般吃力得绷紧,粘稠的白浊从里面挤压出来,发出小小的声响。 他用手指撑开会阴,露出一颗翘着的小豆子,他一摸小豆子,花穴也会蠕动得更剧烈。 何语羞得加紧了花穴,呻吟抑制不住得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嗯呃……” “呼,阿语叫得真好听,别压着,叫出来。”秦诀说着更猛烈的撩拨何语。 何语咬着牙不出声,失神片刻,她才想起她的手终于终获自由了,趁着秦诀双手都忙着作弄她,她开始悄悄寻找斩断系带后被秦讼丢在床上的簪子。 刚刚得手,一旁安静许久的秦讼,捉住了她摸到簪子的手,一把躲过簪子掷向远方,嘭的一声,簪子钉在船柱上没入半截。 何语惊恐得在秦讼和柱子之间来回看了两次,他不似之前笑里藏刀的恶劣,面无表情认真用眼神威胁了一下,拉起何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只是稍稍一分心,何语又被兄长捉去了,秦诀心有不甘,将何语垂在自己身侧的两条腿按在腰上,细细感受着细腻的皮肤和绵软的触感。 何语被迫夹着少年的腰,大腿的软肉被摩擦出一阵骇人的痒意。 秦诀就着蜜穴里丰沛的水液越来越用力肏她,何语终于抑制不住,抽泣着呻吟起来,听着她破碎的呼喊,秦诀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痴迷。 秦诀第二次射完便退开了,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惫懒得不愿挪动,将何语从躺着的地方拽过去。 就着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挤进了何语体内。 蜜穴痉挛蠕动着,是秦讼没想到的状态。 “呼,好爽,你很享受两个人一同肏你?” 何语咬着唇闭紧眼睛不予理睬。 啪! 何语白皙的臀肉上浮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她的花穴跟着抽了抽,呜咽出声。 “问话就要答。”秦讼说着重重捣了两下嫩穴。 何语脸色瞬间发白的捂住肚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无声的点点头。 秦讼继续挺腰猛撞,“听不懂话?” 说享受与不享受都不对,何语只能摇头,“呜懂,懂,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说的那些。” 秦诀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把混合着精液的浪水抹在何语脸上,“浪水淫液飙了那么多,就是你很享受的表现,真是比花船柳巷的妓女还要淫荡。 “我没有!胡说……啊!” 那一天折腾了许久,从艳阳高照到月上柳梢,何语昏迷之前已经分不清是谁埋在自己身体里。 再次醒来时,何语在一个陌生的床上。 她惊恐的摸了摸身上,光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就着月光清晰的看到她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吻痕牙印指痕,胸乳和大腿根尤其多。 大概是沐浴过了,身上很清爽,但花穴肿得厉害,不时抽痛着,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楞楞的坐在那里看着狼狈的身体出神。 听到的门口有响动,何语才想起来遮盖自己的身体,躺下装睡。 来人是冬雪,她端着的小托盘,里面放着两罐药膏和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何语没敢细看,只是闭眼装睡,直到冬雪要掀她的被子,她才慌乱的抓住冬雪的手,她满脸都是都是难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您醒了?正好趁热吧药喝了。” 第八章、喜欢乱伦?(内射、3P) 冬雪好像对她的遭遇毫无所觉,脸上没有任何悲痛、恐惧、惋惜或者震惊、嫌恶的表情,淡然如初,声音中带着关切。 “衣服……”何语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大少爷没有给您备衣物,奴婢去看了,您先前穿的衣裙被撕破了,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看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奴婢知道。” 何语突然记起小船上冬雪拦着她,她没能及时躲藏,难道冬雪那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那一船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救她,所以她呼救的时候一片安静。 看何语还在发呆,冬雪拿出火折子点灯,火光刺痛了何语的神经,她急促喊道:“别点!” “是。”冬雪依言乖乖退回来,又端起药碗问到:“小姐您现在喝药吗?” 何语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楞楞开口:“什么药?” “回小姐,是避子汤。” 记忆涌了上来。 秦讼曾恶趣味地命令何语看着自己的私处,秦讼的大手在她微鼓的小腹上一按,一大股白浊争先恐后地从粉紫色的穴口涌了出来。 秦讼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和阿诀的子子孙孙把你的肚子都灌满了,喜欢吗?” 她哭着摇头,秦讼再次把硕大的性器送进她身体里,涌动的白浊被堵了回去。 被肏开了的甬道挡不住攻势,秦讼很快就顶在了宫口,一番抽插顶弄,挤进了狭小的宫口。 “啊!啊,太深了!出去呜!” 何语挣扎着在秦讼背上抓出血痕。 背后的痛只让他蹙了一瞬的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性器上,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叹慰。 秦讼不知疲倦的顶弄着问她:“何语,知道这是哪儿吗?” 不回答就会受到惩罚,何语难过得发颤,依旧尽量清晰的回答:“不知道,太深了呃,别顶了,救命呜呜……” 秦讼暧昧的喘息着,“呼,这儿是你的子宫,在这儿射精你就会怀孕。” “不!别这样求求你!我再也不会出现在秦家,我走的远远的,绝对不碍你的眼,求你了别这样!” 这话秦讼爱听,他奖励一般,挑了一个何语的敏感点挺送腰肢,“还有呢?” 何语被撞得脑子里炸烟花,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急得大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会做到的!” “你喜欢乱伦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 何语不知道怎么答才能让他饶过自己,她努力让目光聚焦,去分辨秦讼的神情。 秦讼微抬下巴满脸都是兴奋的潮红,一手摩挲着她脖颈的皮肤,一手按着她的胯骨将她压向自己,凶猛的性器抽插了数个时辰也还硬的很,不时在她身体里跳动着。 如此贪恋她的身体,大概是想听喜欢吧? 何语觉得自己马上被顶死了,说什么话都无所谓,只要能快点放过她。 心中的不满让她用拒绝的语气嘶喊道:“喜欢!我喜欢乱伦!” 压着她的身体明显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用力的抽插,几十下后,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何语的子宫。 何语也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阵痉挛。 她还颤抖着,另一双手从秦讼身下抢走了她。 秦诀肏穴的动作要比秦讼温柔许多,他也不会开口羞辱何语,只会色气的喘息。 少年的学习能力惊人,此时早已知道如何让何语欲仙欲死,他不断刺激何语的敏感点,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何语被挑起顶点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张着菱唇发出难耐的哭声。 这一次快要射精时,秦诀第一次挤进子宫,喘息的少年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喜欢就射给你,不许漏出来。” 他说着拧了一把何语的臀肉,何语本能的加紧了下体。 秦诀射完退出来时,果然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他分开樱唇检查后,俯身亲吻何语,“阿语好棒。” 何语数不清他们射了多少回,不喝药肯定会怀孕的,她抹了抹眼泪,按住胸口的寝被坐起身,颤抖的接过碗,一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冬雪瞥见锁骨肩头的淤痕,端起药膏问:“小姐,这儿有药膏,要奴婢帮您擦吗?” “……我自己来。” “是。大的这罐是涂抹淤青的,小的这罐是涂抹私处的,要连里面一并涂抹,可以避孕也可令您舒服一些。” 见何语点头,冬雪接着说:“我去灶上让他们加一个冰糖雪梨,您擦完药吃点饭再睡。” 眼看冬雪要走了,何语才颤巍巍的问:“冬,冬雪,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是画舫的另一个房间。” 冬雪走后,何语默默擦了淤青的药,净了手后攥着小药罐不想下手,难堪痛苦的回忆不断翻涌,几近令她窒息。 如若不是冬雪说,这药擦在花穴里面可以避孕,她绝对不可能允许任何东西触碰那里,包括她自己。 膏体抹在阴唇上带着微微的凉意,肿涨的不适感慢慢缓解了,她可以想象,药膏抹在花穴内壁上一定可以缓解很多不适。 何语红着眼眶将手指塞进了穴口,慢慢转着手指将药膏抹匀,几次抽出手指沾取药膏。 里面难受得厉害,涂了药真的好受很多,何语咬着牙,将细长的手指整个埋进花穴中,将能摸到的位置都抹上药。 小穴不受控制的吐出浪水,沾湿了何语的手,腿间也是一片湿凉。 何语在床边的铜盆洗手,泪珠不断的砸在水面上,自己的肚子一定被戳坏了,才会不停的流水。 不一会儿,冬雪带着饭食回来了,手脚麻利的摆好塌案,放好菜品,把寝被披在何语身上,将筷子塞在她手中。 见何语不吃,她盛了一勺冰糖雪梨汁送到她唇边,“小姐,多少吃一些。” 勺子递过来的角度礼貌又刁钻,何语不喝,汤就会撒在身上,长久以来的教养不允许汤水撒在身上床上,何语下意识喝了一口。 暖暖的冰糖梨汁润了干哑的喉咙,何语没有心思品尝,她心中满是忐忑与难堪,“什么时候给我衣服?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大少爷没有吩咐,奴婢不知。” 何语潦草吃了两口就让冬雪撤了饭食,昏迷一般的睡意击中了她,强烈的疲惫令她没有痛苦的时间。 ———————————— 你的珠珠,我的动力 喜欢就要投呦 文章主页下滑点我要评论,就能送出免费珠珠 第九章、回府(剧情,舔穴) 第二日晌午,冬雪给她拿来衣裙,安排何语回府。 还要回去?不欢迎就将她赶走啊,回去干什么?继续羞辱她吗? “你转告秦讼我不会再踏入秦府,必不会与秦家有牵扯。”何语说罢就要走。 何语忍着腿间的疼痛,努力挺直脊背。冬雪上前堵路,何语丝毫不予理会,绕过她继续走。 冬雪不敢上手拉扯,赶忙冲外面的侍卫挥手,一群人围住何语才堪堪将她拦住。 冬雪既恭敬又疏离,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大少爷吩咐了,要将您安全送回秦府。” 何语就算拗得过冬雪,也拗不过一众护卫,几乎是押解上马车,就这么回了秦府。 时刻有人跟着,如厕也没有机会逃跑。 一整天,何语都坐在院子里,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她无法靠近床榻。 入夜下起了小雨,何语披着披风打着伞,依旧坐在外面不进屋。 “下着雨人怎么坐在外面?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个声音打断了何语的思绪,她惊恐的转头,是秦讼。 他冒雨而来,穿了一身长及膝盖的武人袍,长靴包着窄腿裤,长腿一迈就会踢起衣摆,好像昨日他撸动性器时顶起衣摆一样。 何语被勾起不好的回忆,不由得站起身,往后退缩。 谁知,方才还在尽心侍奉的冬雪夏至,突然一左一右堵住了何语的退路。 春桃上前,将方才侍女们用的伞递给秦讼。 秦讼侧身和春桃错过,揽住了独自握着伞的何语,语气不善道:“进屋。” 何语没空给他一个眼角,提着一口气,慌忙去看夏至春桃的脸色。却也不敢耽搁,任由秦讼挤在她的伞下往屋里走,只能祈祷夏至春桃没看见秦讼的失礼。 秦讼将侍女都关在屋外,转头抓住了何语的手腕。 何语没空看他一眼,挣扎着去开门,“放进来两个避避嫌啊!” 秦讼满不在意,“都是我的人,没有人敢乱说话。” 何语抽回自己的手连退两步,“你的人?那你也该是知道始末了,秦休年一意孤行,秦诀莫名其妙,我娘也不是那些祸害秦家的莺莺燕燕,昨日我不过是无妄之灾……这,也足够平息你的怨气怒火了,放我走,我何语再也不会碍你秦家的眼。” 何语一派疏离冷静,完全是秦讼没有想象过的。 她这样明艳娇俏的女子,应该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她却飒爽得如长枪上的红缨,一口气要斩断所有的恩怨。 说是宽容了他们的罪孽,不如说是藐视他们的存在。 “前面说的没错,最后一句不对,你一个举目无亲的小丫头,没准死在外面了,有人来秦府叫我收尸啊。” “我姓何,你姓秦,放心,不会有人找你的。” 秦讼危险的眯起眼睛,嘴角一勾露出了尖锐的虎牙,“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女子,我倒是头一回见。” 眼看着秦讼状态不对,何语难以置信的连连后退,“你怕不是缺女人缺昏了头,虽然我姓何你姓秦,但我们是一个爹!你等着我抱你和秦诀腿,要两个亲哥对我负责吗?疯了!全疯了!” 秦讼长臂一伸轻松控制何语的行动,揽住何语的腰压向自己,“又不叫你生孩子怕什么?留在这儿保你平安富贵,就你这幅样子,出去了保不齐被多少人欺辱。” 何语脸色煞白,忍不住思考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一连引来两个疯子? 不,疯狗咬人,是狗有病,与人何干? 怎么办? 跑不掉怎么办? 何语突然想起,有一天,娘亲领她走在路上,她看见一条疯狗追着瘸腿乞丐撕咬,乞丐断了腿跑不掉。 乞丐索性不想着逃跑,环顾一圈举起一块大石块,一击砸破了狗头,那疯狗再也无法咬人了。 是了,杀了秦讼就好了,杀了他就不会被侵犯了。 何语正想着,突然发现秦讼冒雨而来,身上却毫无水汽。还有昨日,入木两寸的软银簪。 可见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这种人,凭她是杀不掉的。 那就趁他沉迷欢爱的时候,一击毙命。 何语的贝齿深嵌在花瓣唇上,眼中翻涌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秦讼敏锐的察觉到何语的杀气,笑容更深刻了些,捏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笑道:“有趣。” 他抱起何语往里屋走,环顾四周,“这些老仆倒是尽心苛待,这屋子够刁钻,你沾不着阳气怕是要坏了身子,今天我陪陪你,明日换个好院子。” 秦讼抱着她往浴房走,途中轻易褪下了她的衣物。何语真的太弱小了,秦诀甚至不用将她绑起来。 澡豆囫囵在身体上划过,大手握着乳桃和臀肉细细的洗,尽心的挑逗。不一会儿,手指游走到了花穴,谁知那里一片干涩。 秦讼有些气急败坏的丢下何语,迅速清理了一下自己,将她扛回床上。 秦讼绑好何语的手,不容抵抗的分开她的腿,俯身咬了一口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质问道:“不粗暴些不来感觉是吗?” 何语本以为自己可以抗很久,如果她很无趣,说不定秦讼就会败兴离开,没想到的是一条湿热的舌头压上了她的私处。 灵巧的舌尖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往穴口里面钻。 这才是要绑住她的原因,何语难以置信的铮圆眼睛,“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穴口死死夹着舌尖顶不进去,他便转头挑逗起藏着的阴蒂,何语想夹住腿,但被压得死死的,只能蜷紧脚趾发颤。 秦讼的吸吮亲咬很快让蜜豆充血肿胀起来,颤动的穴口也流出花液,他用粗粝的舌苔来回剐蹭,又突然将舌头挤进穴口,舔弄里面的软肉。 何语难耐的蹭着床榻,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别,唔……好奇怪……” 不消片刻何语的大腿都开始发抖,秦讼抽出搅风搅雨的舌头,猛的允住了花蒂。 “啊……” 何语一抖,一阵暖流从小穴冲出来,撒在了秦讼下巴上。 他笑着直起身,换成手指埋在里面搅弄。 他将脸上的水迹曾在何语脸上,健硕的胸膛在烛光下印着一层亮亮的水意,色气逼人。 何语眼睁睁看着他付下身贴近自己,迫使自己张开檀口深深吻住。 秦讼许久后退开问:“自己的味道好么?” —————————— 交出你的珠珠,威胁 第十章、引诱求欢(H,1V1) 何语闭眼装死,换来脸颊上重重一口,秦讼的虎牙那样尖,咬人很疼,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发红的牙印。 “才多久没有教训,就忘了规矩?把眼睛睁开。” 秦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何语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鼻尖,小小声“嗯”了一下。 秦讼摸着花穴问:“擦药了对吧?谁擦的?” 这人绝对没憋什么好事,何语犹豫了一下含糊道:“……什么?我不知道。” 秦讼心里清楚,昨日肏得那样痛快,花穴必定肿的厉害,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该是擦过药了。 秦讼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便是昏睡着别人擦的,我明日查清了便剁了那只碰了你的手。” 秦讼没有笑容撑着,就阴鸷得厉害。 何语吓了一头冷汗,怕自己撒的谎会害了旁人,连忙说:“不不,是我自己,自己。” 秦讼早有预料,解开何语的手腕问:“怎么擦的?” “我,我用手擦的。” 何语有些不明所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秦讼将何语的手拉到敞开的腿心,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浮现出来,他压低声音,用引诱的语气说:“擦给我看。” 此时何语才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行房还不够吗?逼迫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嘴角委屈的撇着,不去看秦讼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要做这种事!” 秦讼用性器来回蹭着花缝,语气轻飘,“我给你揉不来感觉,那我今天便肏烂你,反正到时候你总归要擦药的,到时候我再看。” “你!你……”何语回头瞪着他。 “昨日阿诀揉了你多久,心里有数吗?他若提枪就干,都轮不到我舒爽了,你早就小穴连着菊穴烂成一个洞了。好好想想要不要自己揉。” 何语惊恐的看着秦讼,嘴唇发抖,会,会那样吗? 原来要揉一揉,等那里习惯了才可以做。 可什么叫来感觉?也要揉昨天那么久吗?好羞耻。 在秦讼危险的注视下,何语妥协了,“我摸……” 何语纠结半天,慢吞吞的塞进一根中指,秦讼顺着她的手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她不敢怒不敢言,重复昨夜涂药的动作。 她轻轻触碰的位置,秦讼跟在后面的手指都重重碾过。没揉两下,秦讼便有些焦急,摸索着还想加手指。 何语央求道:“已经绷紧了,等一下再……” 此时不过两根手指撑在穴口,紧致的小口便受不了了。 秦讼嗤笑一声,强硬的塞了进去,拽着何语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如果不是皮肤的触感和鼓动的血管,何语简直以为自己摸到了李奶奶做八口人饭的大号擀面杖。 昨夜上药时何语才对自己的私处有了解,两相对比,记忆不如现实有够具有冲击力,她震惊于昨天自己没有被撑坏,无声的承受着扩张。 秦讼耐心的挑逗了很久,直到何语浑身发热,难耐的开合穴口绞他的手指,他才抬腰,将性器埋进何语的身体里。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何语精神紧绷,秦讼的抽送令她不断涌现的快感,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咬着唇狠狠抑制即将冲出喉咙的呻吟。 秦讼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就身体的体验来说,何语定然很舒服。 他柔和的挺送腰肢,“舒服吗?”秦讼问。 何语不想回答,她抗拒说实话。 直到秦讼不耐烦地咬她的脸颊,她才瓮声瓮气的回到,“……嗯。” 秦讼精壮的腰有力极了,撞得何语移了位置,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故意折腾她。 他一边撞一边说:“用舒服回答。” 何语抓着枕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神思恍惚的回答:“……舒服。” 秦讼猛的咬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嗤道:“真是个妖精。”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何语压抑的哀鸣偶尔会压过雨声,好不可怜。 临近高潮,何语甚至用腿攀住了秦讼的腰,眼神迷蒙的沉浸在快感中。秦讼突然拨开她的腿,抱着她换了个体位,男下女上。 何语软成一滩水,恍惚的趴在秦讼身上,乳桃贴在秦讼身上压扁了,没有秦讼送腰,性器露出来了一截。 秦讼拍了拍她丰腴的臀肉,“坐起来,自己动。”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晃动的臀肉激得她发出一声哀鸣。 何语很想趴着装死,但是疯狂的痒意要把她逼疯了,就算秦讼不开口,她也会努力坐起身把退出去的那一截性器吞回身体里,好填满骇人的空虚。 秦讼实在是做了太久,何语的体力都耗尽了,她晃晃悠悠的坐起来,双手撑在床榻上,无法聚焦的双眼接连滚下几颗泪珠,“我,我没有力气……” 秦讼笑着坐起来,往背后丢了两个靠枕,慵懒的靠在上面,伸手扶住何语的腰背以作支撑。 何语细嫩的小手扶在秦讼肩膀上,咬紧牙关也只是慢吞吞的抬了十几下屁股,完全不能刺中高点,急得直掉眼泪。 动情的媚肉疯狂地绞紧粗大的性器,好想再深一点…好痒…… 溢出口水的小嘴开合了数次,发出微弱的声音,此刻,何语丢弃了理智:“帮帮我……好难受……” 一切都在秦讼的掌控之中,他用拇指抹掉何语下巴上发亮的口水,抹在她的乳尖上,何语呜咽一声,难耐的抬了抬腰,“快点!” 这态度简直就是命令,秦讼有些吃惊,但还是笑了起来,“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何语脑中一片空白,迟钝的理解了秦讼的意图,她环住秦讼的脖子,将身体贴上去,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细腻的皮肤蹭着秦讼腹部和胸膛,湿哒哒的唇舌包裹着耳垂,秦讼倒吸一口凉气,按在她腰际的手青筋暴起,真想肏翻她。 但嘴上依然不饶人道:“不够。” 何语穴里难耐得抽搐,她上下蹭着,用挺立的乳尖去碰秦讼的,亲吻着他的喉结说:“求求你…求求你……” 明明都是轻飘飘的,却勾的人想要将她咬碎吃下去。 突然,一只手顺着臀缝摸到了二人交合的位置,那温度微凉,惊了何语一跳。 “阿语求着要什么?” 是秦诀的声音。 何语咬着唇不说话,她以为这二人至少不会再一同的,秦诀怎么又出现了。 ———————— 巫糖(偷偷说):我我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哈哈哈哈,让我想想怎么写。 何语(毫不知情,背后发凉):方才巫糖说,让我提醒大家投珠珠。 第十一章、醉酒(3P,双龙,慎点) 秦诀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水汽,估计用的水不热,整个人温度不高。 他呼出的气带着浓烈的酒味,也不顾还在进行的房事,就用自己的性器去蹭何语腿心的花液,拨开披散的长发,舔舐她的后颈。 这太刺激了,何语花穴绞得更紧,呜咽着抱紧了秦讼的脖子。 看到何语躲自己,秦诀危险的眯起凤眼。 昏暗中,向下的嘴角带了些委屈没人看见。 秦诀扯开她抱着秦讼的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扳过她的小脸吻上她的唇,手揉起她的阴蒂。 “唔!不……” 秦讼还在向上耸动着,何语被快感刺激得颤抖,双手到处乱抓。 秦讼感受着加速绞着自己的花穴,也没有多好受,但他还是坏心思的捏住何语的乳尖,为她再填一份快感。 “何语欲求不满呢,不如你也插进来?”秦讼向秦诀发出邀请。 本就因喝酒有些神智混乱,闻言秦诀更是血涌上头,他松开何语的唇,神情有些跃跃欲试,问:“吃得下吗?” “可以,已经肏开了。” 他们在说什么疯话?何语挣扎起来,“不不,别这样,不要……” 秦诀的手从花蒂移到了穴口,慢慢挤进了一根手指。 秦讼的性器本就粗大,刚开始做时含着都困难。 现在是做的久了,穴口能张开了,才显得不那么困难,达到能一同吞下秦诀的程度还差得远。 何语扯不开秦诀的手,急的大哭。 “一个一个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何语祈求着亲吻秦讼,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 秦讼享受着少女柔软的唇瓣,她慌张的哭声让人忍不住怜惜她,他捏着她的颌骨迫使她张开檀口,加深这个吻。 不同以往的强势,这个吻很温柔,轻轻的安抚了何语的心。 就在她以为秦讼会放过她时,秦讼的手顺着臀缝摸到了穴口,他按揉着紧绷的嫩肉,试图挤进一根手指。 何语按住他的脖子推开他,难以置信的用眼神询问。 秦讼笑着说:“我都快射了,难道让我退出去?你去求求你二哥哥,看他愿不愿放过你。” 何语来不及难过,秦诀已经试探着加第二根手指了。 她慌乱的抱住一边蹭着乳尖,一边摸她的那只手臂,扭头亲在秦诀的肩膀上,“二,二哥你等一等好不好,等秦讼做完了,你想如何都可以。” 他固执的挤进另一根手指,“你们都骗我,我今日差点被余记掌柜的灌得回不来,留出位置让你两在这逍遥。不是求着他肏你吗?到我这就求着不要了?阿语,做人不能顾此失彼。” 秦讼朗声一笑抱着何语平躺下去,秦诀撑在上面,就着刚刚扩张的挤进菇头,绷得发白近乎透明的穴口紧咬着两根巨物,何语的眼泪口水一同沾湿了秦讼的胸膛。 “撑坏了…救,救命,别插了呜呜……” 秦讼停下腰腹的动作,让秦诀先插了几下,动情的媚肉又润又紧。 虽然醉的厉害,但秦诀清楚的感知到,兄长的性器蹭过自己的,何语还在发抖呜咽,刺激得秦诀呻吟了好几声。 秦诀的后入插得更深,尽管动作算是温柔,可也顶得何语欲仙欲死,不断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相安无事了片刻,何语的身体渐渐接受了,秦讼也动了起来,二人一进一退挤进深处顶在宫口。 绵软的小人儿夹在两具健硕的身体间颠簸,爆膨快感让痛苦慢慢褪去,但洪水般的快感令人恐惧。 何语几近无法呼吸,张着嘴巴眼睛上翻,不断的呼救:“救……救命……” 秦讼摸摸何语的脸有些不忍,想尽快结束放了她,他加快挺腰的速度,安慰道:“快了,忍一下。” 冲刺之时,秦讼也不顾秦诀还埋在深处,直冲冲挤着操干。 何语尖叫起来,那声音又凄惨又亢奋。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片刻,何语抖着屁股达到了高潮,潮水冲进二人的铃口,秦讼低喝一声埋在深处射出精液,秦诀攥紧床单生生忍住了。 等秦讼退出去,秦诀开始发狠的肏穴,何语还没从高点落下来,又被顶了上去,她尖叫着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液。 秦讼按住秦诀的肩膀,“阿诀慢些,她会虚脱的。” 秦诀揽着何语的腰插紧性器,将她从秦讼身上抬起来,示意秦讼走开,他咬着何语的耳朵语气不善:“跪着撑好,把屁股撅起来。” 何语完全没有力气,上身还趴在床榻上乳桃压得变形,见她挣扎着也起不来,秦诀只能自己把她的屁股提起来扶着肏。 方才撑开的媚肉竟然快速收拢起来,紧紧包裹住秦诀,收紧的过程奇妙得令人头皮发麻,他捏着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道指痕。 何语软得如同抽了骨头,怎么扶都扶不住。 秦诀入着入着,没来由的抽打何语的臀肉,闷声说:“明日开始练武。” 秦讼用布巾擦着胸膛上的眼泪口水,目光黏在可怜的何语身上,“许是今日没有好好吃饭,才这般不经肏。” 他伸手一摸,果然,趴着肚子还鳖鳖的。 他又擦了擦腿间,套上长袍往外走,“我去安排一下,你稍微快点,让她吃顿饭再做。” 回应秦讼的是一阵啪啪的抽打声,白皙的臀肉印上了红色的巴掌印。 秦诀将何语翻过来,边入边问:“想把自己饿昏了躲过我吗?” 醉酒的秦诀难缠又话多,但何语最怕的还是秦诀打她,背着身可以打屁股,正面对他会被打哪里呢? 何语捂住小着脸抽泣着说:“没有,我,我只是吃不下。” 秦诀轻拍两下印着红痕的乳桃,何语赶忙用手格挡,保护可怜的小乳儿。 秦诀顺势抓住她的手,俯身额头抵着何语的额头,酒气扑在何语的脸上,秦诀恶狠狠的说:“别打小聪明,别说饿昏了,就算是具尸体,我也照样硬的起来,干得你流水。” 何语不敢想,她真的死了,再受到那样的对待是什么光景,太可怕了,她抽泣了两下拒绝道:“不要……” “不要?”秦诀沉着脸卖力摆腰,何语被撞得失声尖叫,秦诀抱住她,发狠地侵入她的檀口。 好在,亲了一会儿,秦诀的气焰慢慢落下去了,开始顾着何语感受深入浅出。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十二章、餐桌(手淫) 热腾腾的饭菜在外间都摆好了,秦诀还未尽兴,他扯过外袍披上,性器插在何语体内抱着她下了床,一步一步往外走。 何语手脚并用攀紧秦诀,因为没有力气,还是不住的往下滑。 秦诀发现何语往下坠的重量,会加注在二人交合的位置,他便不好好抱着何语,任她往下坠,这般插得很深,走了几步便挤进宫口。 何语无意识的将秦诀的肩膀抓出血来,“太…太深,再掉下,下去肚子要破了!救命……” 看何语怕得厉害,秦诀才手上用力,托着她的雪臀将人抱起来些。 外间烛火通明,何语背对着外面也能感觉到光芒刺眼,冬雪她们该不会都在外面侍候吧?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背后又会如何议论? 何语愈发觉得羞愤,肉体强烈的刺激令她不停的发抖,穴肉发狠的绞住秦诀的性器,声音早就喊得喑哑了,“别出去,不要,我不出去……” 秦诀被夹得发痛,却也有了射意,他压着何语的腰一阵剧烈的顶弄,冷冰冰地危险道:“含住了,别让别人看见你腿心全是精液。” 他这么一说,何语似乎都感受到凝成实质的目光贴在了她身上,在看她身上暧昧的红痕,在看她沾满淫水紧缩着的菊穴,在看秦诀粗壮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捅进她身体里。 何语抱紧秦诀的脖子,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低低应了一声。 烛火的暖光照在何语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些微橘黄的暖色,皮肤上暧昧的痕迹揉在暖光之中都粉饰太平了。 屋外是萧瑟的雨声,屋内是少女悲戚的哀鸣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秦诀撞开宫口,将菇头卡在发颤的子宫内,射出了微凉的精液,他在何语耳边发出一声叹慰,尾音带着钩子,何语应激一般蜷紧了脚趾。 秦诀走到圆桌前,将何语放在了桌沿上,慢慢拔出了性器。 因为拔得太慢,穴口被撑着,给了精液流下来的时间,性器退出后,精液紧跟着就流了出来,乳白色的清液淌在了黑色的柚木桌子上,格外分明。 桌子很凉,何语臀上腿根全是交合的花液,挨上去更是冷得打抖。 这儿可是外间的桌子,谁会腿间还流出了晦物,光着身子坐在桌子上? 何语崩溃的哭了起来,小腹一收紧更多白浊涌了出来。 秦诀扳着何语的长腿,逼她敞开腿心,一边揉阴蒂一边指奸她,“阿语被肏松了,都夹不住了嗯?” 秦讼也走过来,揶揄道:“谁家的小娘子如此不知羞?光着身子上桌吃饭?” 他理好何语凌乱的长发用发带绑好,然后便朝含着两根手指的嫩穴伸出了手,“也就山阴公主能过这般神仙日子,何语,你舒服吗?” 她抓着两人的手腕,指甲陷在皮肉中,声音带着哭腔,“别弄了…别……” 那两只手极尽挑逗,何语几乎被送上高点,她混乱得摇头,抽插间淫水流下来积蓄了一片。 秦讼揉着穴里的褶皱笑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晕,我难受……” 秦讼用眼神示意“把后面那盘蒸饺吃了就放了你。” 何语踌躇了一瞬,顾不得被两人摸着穴吃饭的羞耻感,只想应了秦讼的意能快点结束。 她狼狈的抓起蒸饺,没有咀嚼连吞两个,险些卡着喉咙,好在蒸饺小巧皮滑,不然真要出个人命。 秦讼秦诀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将她拎下桌子做好救人的准备,眼看着没事了,秦讼掐住何语的下颌怒道:“不会吃饭是吗?” 他用筷子夹起两个蒸饺,嚼好后按着何语,口对口喂给她。何语挣扎着要吐出来,秦讼捂住她的口鼻,贴近威胁道:“敢吐出来,就塞你穴里。” 何语不敢再反抗,咽下了蒸饺。 “吃到我满意,不然我和阿诀两个人轮着嚼碎喂你。” 何语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秦诀抱着坐在他腿上吃饭,秦讼夹菜一口口喂给何语。 少年人兴头很足,手总是不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浪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 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 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神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穴里抹了药,叁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轮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轮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 何语被摇晃着,从深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头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日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 第十三章、毛笔(微H) 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女给她换衣服。 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露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头和胸口。 “你!简直无耻!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 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 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弄吗? “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口拉进两人的距离,压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冬雪率人走进来,一队人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人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春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床站到一边。 看两人不再争执,冬雪率人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纤细的少女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肉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吸凉气,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情的逼迫何语。 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他挥退侍女,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哭什么?这时兴的裙衫不喜欢吗?” 何语闭着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谁会为了裙子不好看掉眼泪? 她按住解衣裙的少年,低声说:“……我浑身疼。” 秦诀蹙眉,捏住何语的脉搏,他并不精通只能看看大致状态,没看出问题,便问:“怎么个疼法?” “酸疼,一动就疼。” “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按。” 何语拗不过秦诀,被按得嗷嗷叫,好在胳膊腿按完就好多了,肌肉揉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正面按完按背面,从肩头按到臀上,面团一样软乎乎的人儿按起来手感太好了,少年人总是难以抑制青春的冲动,耳朵都泛起了红。 “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 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承受着两个人,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情了之后,感受到的舒爽完全碾压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入到需要擦药。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 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很深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 “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头发,迅速去拿药净手。 他洗着手回头说:“阿语把裤子脱掉,我帮你脱还要净手,再耽搁一会儿兄长就要来了。” 何语光着脚跑下床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 她夺过药罐回到床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裤腰伸手胡乱抹了抹。 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 想着一会儿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好巧不巧的,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毛笔,他灵光一现,用开水烫了烫毛笔。 秦诀握着洗好的笔,慢条斯理的走向床榻,手上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他深深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背影,踩掉鞋子上了床,从后面环住少女。 “你擦能够到的位置,里面,我来。” 何语看到秦诀握着毛笔,就联想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惊恐的挣扎起来,“我不疼,我方才说假话了,我不疼,你放开我。” 秦诀将她仰躺着按在床上,用笔的末端伸进裤腰里,“无妨,擦一擦药今夜才好受得住。” 这支笔是用来写大字的,毛笔头束口的位置有二指粗。白色毛尖有何语小指长,加上笔杆,轻易就能触及最深处。这等东西怎么能放进身体里?太奇怪了。 何语紧张得吞咽口水,“不,不要这样……” “这是对说谎的惩罚。”秦诀上挑的凤眼微眯着,嘴角微勾着。 何语害怕得汗毛竖立,怎么办?怎么才能让秦诀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 何语来不及多想,她拉着秦诀的手贴在自己脸侧,软声说:“你用手摸摸我好不好,不用手摸不到的,里面软软的热热的,不用手感觉不到的,不要用毛笔……哥哥,求你了。” 秦诀被唤得血涌上头,心一软,竟答应了。 何语抓紧时机,趁着秦诀愣神,夺过毛笔远远的丢了出去。 虽说有些可惜,但秦诀也不想再吓到何语,万一将她推向兄长就麻烦了。 “自己脱。”说话间,他的呼吸都变重了。 何语咬咬牙将裤子褪到了膝弯,秦诀扯下裤子,学着何语丢毛笔的动作,将裤子远远的丢出去,又掀起衣摆露出纤细的腰肢。 “腿张开,自己摸一摸。” 何语闭紧眼睛向腿间伸手,秦诀握住她的手阻拦道:“看着我……快点,不然我去捡毛笔了。” 何语难堪的睁开眼,面前的少年眼睛亮亮的,嘴角嗪着笑意,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吻上何语的唇,带着何语的手停在腿心。 吻了片刻,他坐起身,将何语的腿分的更开,指挥道:“手别挡着,看不见了……用左手把阴唇分开。” 惨白的指尖点在粉紫色的穴口,一手分开阴唇一手轻轻触摸着,慢慢将指尖埋进软肉中,接着是一个指节、整个手指。 秦诀抽出何语的手,取了一大块乳白的药膏,完全覆盖住小小的穴口。 冰凉的药膏让何语忍不住开合穴口数次,药膏微微颤动中间凹下去一块,被吸进了花穴内。 秦诀眸色一深,用手指将药膏顶进去些许细细涂抹。 他看着肉唇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哑声问:“这张小嘴怎么这样贪吃?没有吃够是吗?” “太,太凉了,不是……” 秦诀不理会何语的解释,俯身咬住她的嘴唇,“没关系,晚上喂饱你。” —————— 要走一下下剧情了,连荤十叁章是我的极限了,虚弱 第十四章、各怀心思(剧情) 踏进新院子何语惊呆了,原以为会是个肃穆的深院,院墙会高到令人绝望。 但这儿鸟语花香,回廊格栅全是女子会心仪的样子,如果秦家有大小姐定心仪这处。 昨夜秦讼安排饭食时,才安排人收拾这出院子,可见秦府治下严谨、规矩森严,秦府下人手脚麻利、效率及高。 院落的景致、花木、房舍、家具、摆件全都讲究、金贵得过分,偌大的秦府何语也只去过秦诀的院子,两相比较,这间院子几乎压过了秦诀那所清幽雅致的院落。 但她何语是谁?又是什么处境?为何要给她这样的待遇? 呆愣的坐在精致的绣櫈上,何语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手。她头上的珠翠,身上的绫罗,桌上的珍馐,好像已经开口说出了秦讼秦诀是如何打算的。 坐在餐桌上何语脸上满是凝重,秦讼姗姗来迟,进门就看见何语阴沉的小脸,以为她和秦诀闹了矛盾,来回打量了二人几圈。 秦讼坐在何语身旁,喝了一口茶斟酌着问:“院子里的花木可还喜欢?连夜布置的不够精致,不喜欢就换,这事儿春桃负责。” 连夜布置? 何语理不清秦讼和秦诀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他们愿意给她如此奢靡的条件,想要离开更是痴人说梦了。 秦诀说得对,她根本没得选,至少眼下没有任何机会能逃离他们的魔爪。 何语鼻子发酸,她不敢抬头,好半天才组织语言说:“那我……什么时候,能,能走?你们的年纪都快要成亲了,内宅只要有人,就会,会被发现的…那时候就让我走吧,有人成亲的之前就让我走。” 这估计是何语最后的妥协,假若秦讼秦诀不答应,就只有鱼死网破。 空气寂静了片刻。 秦讼放杯子的脆响打破了寂静,他回到:“好,吃饭吧。” 何语有些恍惚的抬头看他,他笑得云淡风轻,好像没把何语说的当回事,那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在说:玩腻就散了,不用特地强调。 何语又去看秦诀,他没有应声,冷冰冰的面容也看不出情绪和想法,是不是答应的态度。 何语开始觉得紧张、呼吸困难,发灰的眸子出现了一瞬的崩裂。 秦诀年纪不大,并不着急成亲,万一还要很多年才肯放她走怎么办?最坏的情况是对她有了依恋,如此还会放她走吗? 何语越想越害怕,眼泪蓄满了眼眶。 秦诀将何语一系列的反应看在眼里,眼看着少女又要哭了,他的眉毛蹙了起来,干巴巴的回了两个字:“应你。” 何语连连点头,慌忙用袖子压了压眼睛,垂头安静坐着。 秦讼见她只是呆坐着,出声提醒:“筷子拿起来,吃饭。” 何语局促的拿起筷子,在二人下筷后,夹了面前离得最近的那道菜,小小吃了一口便不动作了。 秦讼突然问:“你喜欢吃什么?” 何语瞥了一眼,看秦讼是对着她说话的,她垂着眼正想开口,被秦讼捏住了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以后不许垂着头不理人。” 暗淡的双眸迟钝的对上秦讼的眼,反应了半天才回道:“我,我喜欢吃水煮鱼。” 秦讼深深看了何语一眼,表面上他们的侵占,对她打击比想象中的小,但经过昨夜也估计要到极限了,逼得太近了不好。 他谎称当晚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们二人都不回府,半下午就传了话给何语。 听说他们不会来了,何语脑子里那根几乎崩断的弦,微微放松了些。 晚上沐浴后,她独自坐在床榻上擦淤青药。 院子里搭了纱帐,几乎没有蚊虫,屋里用了冰,空气清清凉凉,飘散着花果的清香。 静谧、空旷的房间让何语觉得很舒适,自由到有了能逃跑的错觉。 她的目光长久的落在面向后院的那扇窗上,她望着窗户,心如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涌出一阵力气,何语猛地站起身踩上绣鞋,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窗户,撑着窗框翻了出去。 何语穿过一片毛竹,头发都跑散时看到了后院的院墙,同时也看了侍女秋意。 她惊恐得深吸一口气,赶在秋意开口说话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秋意是个瘦小的姑娘,但胆子很大,看清来人是何语之后她也没有挣扎。 冬雪、夏至、春桃似乎都是听令于秦讼的,这两天整日看着何语,唯有秋意忙些杂活儿见不到人。 此刻,秋意手里拿着一盏灯和一个小拍子,看样子是被安排在小池塘边打虫子,这等待遇,她定然和冬雪她们不是一路人。 何语心中有了判断,压低声音问:“走哪边可以出这个院子?哪条出府的路人少?” 秋意眨了眨圆圆的眼睛,虽有疑惑还是认真回答:“玉暖阁只有一个正门能进出,一直有人轮班值守…出,出府走西边竹林从后门进出好,但后门一般锁着,进出要请管钥匙的吴妈妈行方便。” 原本想着能自己逃脱的话,就不用被动的等待那个漂若浮萍的承诺了。可现实没能让她如愿,何语刚刚鼓起来的勇气泄了下去,临时起意果然不行。 何语脑子里一团乱,发带挂在了毛竹林里都没注意到,她指甲掐着掌心,眼珠不受控的四处乱飘,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秋意从竹林里取回发带,轻柔地帮何语束好长发,她的举动无声的安慰了何语,几个深呼吸后何语冷静下来,为自己方才的慌张捏了把汗,害怕秋意看出什么、猜到什么,她犹豫着如何开口,秋意倒是先开口了。 “小姐,您要溜出去玩吗?”秋意疑惑道。 何语的谎言说得有些艰难,“……嗯,很重要,必须要去的,你能帮我吗?” “主子吩咐的,奴婢一定做好。”秋意一副受到重用,壮志满满的样子。 何语有些罪恶感,闭了闭眼才回道:“好,一定要小心谨慎。” 迟到了(*?????)没有动力啊 本章为五十收藏加更,今天更了两章 痛并快乐着〒▽〒 宝贝们要鼓励我啊〒▽〒 第十五章、冬雪(剧情) 第二日,秦讼和秦诀依然没有出现,何语也是清净了一天,美中不足的是晚餐后不久,冬雪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事后的避子药不是这个味道,而且早就喝过了,现在不该出现汤药的。 何语修眉蹙起问:“这是何药?” 冬雪恭敬回答:“回小姐的话,这是补药。” 何语先是一愣,接着不断深呼吸劝慰自己不要生气,咬着牙回道:“端走。” 这乃何意?嫌她体质太差不能尽兴?她恨不得自己病入膏肓,躲过两个无耻之徒。 “小姐,大少爷嘱咐了,您一定要喝。” “我不需要,病就病了,死就死了,端走。” “那奴婢只能现在去回禀大少爷了。”冬雪说了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话明显是威胁,何语抬眸对上冬雪的双眼,明亮的杏眼满含怒火。 春桃夏至还在屋子里做事,何语先将她们遣出去,看着门关了人散了才回头对上冬雪。 “你!你明知道始末,清楚他们做了什么!这等悖德、蔑视礼数的行为,冬雪你不觉得恶心吗?为何能如此淡定视若无睹?” 经过两天的观察,何语才摸清了,除了冬雪,没有人知道秦讼秦诀枉顾人伦的恶行。 其他侍女只是迷惑,少爷们之前明明对这位外姓小姐态度很差,怎么还搬了这等好院子?她们以后会不会水涨船高有好日子了? 后来私下揣测被何语听到,她们以为是秦老爷的安排。是啊,谁能往如此恶劣的方向揣测。 这两天,冬雪的理所当然,让何语不断质疑自己。不能接受秦讼秦诀这样对待,是她自己错了? 冬雪的态度无时无刻都在表明,这是件正常、普通的事儿,不能接受的何语反倒是无理取闹的发疯。 冬雪是个清秀的姑娘,脖颈修长气质很好,看着就不是苦出身,该是知礼明事的,何语很难过,以至于直冲冲的质问出来。 冬雪放下药碗,表情出奇的平静,“恶心?或许吧…但您若是见了更恶心的,这倒是清新怡人了。他们顾着您的感受,奉上您需要的一切,没有虐待人的癖好,还仪表堂堂、没有老人臭,您不知足什么?” “歪理!”何语立刻斥道。 “是,奴婢不懂圣贤礼数,只有这些歪理,这药您还喝吗?” 何语负气扭过头不理她,冬雪只好端起汤药退下,何语一蹙眉,想到不能让冬雪去找秦讼,赶忙站起身从托盘上拿过药碗。 “药我喝,不必禀报秦讼,你走吧,我等会儿心情好了再喝。” “小姐,奴婢受命要看着您喝。” 何语不肯喝,只是干坐着。 冬雪安静了片刻,就在何语以为她会退让离开的时候,冬雪突然开口道:“奴婢小时,家里也是门口立着石狮子的富户,但不幸被人贩子拐卖,进了青楼,十四岁破了瓜,一卖就是五年,什么人都见过了,直到一次出楼陪客,逃了。那是在一艘游船上,有个清倌儿宁死不从,放了火,那火出奇的烈,众人只能跳船求生。 奴婢漂在水上思虑着,要不要乘机淹死那个爱用器物折腾人的恩客。没曾想,对家的名妓呛着水向奴婢游过来,她说她有能投奔的地方,可以带上奴婢,前提是奴婢能带她游出去很远。 不知是不是她打听过计划好的,奴婢确实水性出奇的好,拉着她游出十几里地才敢上岸。奴婢和她偷了农户的布衣,走了五天五夜来到了秦府。她将我当筹码抵给了一个管事,换了良籍,进府就做了二等侍女。 奴婢被关在房里熬了两年,前些年青楼学来的手段用尽了,才取得那人信任,换了良籍,放出来买买菜做点工。您来之前,奴婢刚找到靠山,将那二人送进乱葬岗,因这手段得到管家差遣,派到您这儿做了一等侍女。 这药您喝与不喝奴婢都能更进一步,说这些只是同为女子的私心,奴婢告退。” 何语望着冬雪瘦削却挺拔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冬雪这话可以是宽慰,告诉何语,以何语的角度来看,世道还么有那么糟糕。也可以是激励,告诉何语扛住说不定会有转机。 何语沉默了许久,端起药喝了下去。 夜里秦讼和秦诀谁都没来,何语本该舒一口气的,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虑冬雪的话。 除了处于好心,冬雪还极有可能是秦讼秦诀派来的说客。好让她接受眼前的一切,打断她离开的念想。 但冬雪的话又不无道理,她是无力反抗的。 除了每天憋着一口气把自己气死,就是无法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不断消磨自己的生机,直至无法忍受的那一天结束生命。 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并坚信有逃脱的那一天。 何语带着纷乱的思绪昏沉睡去,第二日,她按部就班,像以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一样,读书、练字、吃饭,只是练字的内容从诗集变成了易经。 今日早中晚餐饭过后都有汤药,何语全部默默喝掉。 她想通了,不能妥协,但更重要的是不能糟践身体。 不管是他们放自己走,还是得偷偷逃走,总归离开了,没有好身体扛不起生活的担子。 下章吃肉 投珠珠支持一下 有很想看的梗可以告诉我,不定期抽选写小番外 另外 巫糖不能容忍女孩子吃药避孕,对身体是有伤害的,秦讼秦诀这两个家伙我会收拾他们,前两次爱爱是剧情的强制爱,所以会涉及到需要我的女主宝贝自己喝药(悲愤) 大家如果想要爱爱生活,一定是建立在有保护自己的基础上,有足够的理论知识,做好所有物理方面的准备,不要一时冲动 爱自己才会有更好的人爱我们呦,亲亲亲 第十六章、浴房(3P、舔穴) 这一碗碗药如同一个个妥协的信号,第二天夜里秦讼和秦诀又来了。 何语泡在浴池里发呆,院子里的浴房修建了圆形浴池,何语从一边走到对面的位置需要六步。 无数莲花烛灯点了亮了整个房间,苏绣的薄纱被风吹拂,绣纹如同飘飞的花瓣与彩蝶。 何语趴在岸边,用手指描绘池边的雕花石砖。 突然,她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寻声看去,高大的秦讼赤条条的站在池边,看起来比穿着衣服时健壮许多,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富力量感,还有那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立着贴在他的腹部。 视线下移,秦诀已经率先下水,往何语身边走来。 池水漫在他胸廓下缘,他赤裸着胸膛,相比兄长,他有种少年的单薄,但绝不无力脆弱,高束的马尾沾湿了发梢,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目光如同紧盯猎物的凶兽,如有实质的黏在何语煞白的小脸上。 昨天晚上才做好的心里建设,瞬间又崩塌了。 何语抓着池壁想上岸,但细瘦的手臂撑不起身体,连着两次都跌回水里。 第叁次跌落时秦诀伸手揽住了她,贪婪的将少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略不快地问道:“跑什么?” 何语被拉扯着正面对他,不小心碰到了秦诀立起来的性器,被拨动的性器弹回原位,打在了秦诀的小腹上,如此精神奕奕恐怕又要一夜。 她连连摇头,声音发哑,“不,不要两个人,我,我会死的。” 秦诀将她压在池壁上沉静回的她,“不会。”他的手从臀缝摸到了花穴,指尖埋进小穴中,又去亲吻她的眉眼嘴唇,断续地说:“我,每次都有,好好做扩张……” 何语难堪的夹紧穴口,祈求道:“一个人可以吗?太,太久没有休息的时间,我喘不上气,每次都感觉要死了。” 秦讼下了浴池,他比阿诀高些,池水也显得稍微低些。 他慢慢的走向二人,顺手将马尾垂落的长发盘起来,淡然的说:“正常的,所有人畅快起来都呼吸困难,我和阿诀也一样。” 他将何语从池壁与秦诀的压迫间拉出来,自己充当池壁贴在她身上,拢住她的乳桃,捏了两下,满意道:“比先前圆润些了。” 大手游走着捏何语的肚子、腰臀和大腿,意图明显的掂量她是不是胖了。她没有胖,每顿饭都是逼着自己咽下去的,只有乳桃像注了水一样膨胀起来。 何语自知逃不过的,悲戚的放弃了挣扎。 秦诀正纠缠何语的小舌头,闻言,他抽回摸穴的手,去揉何语的乳桃,果然,乳桃中的肿块涨了起来,撑圆了细腻的皮肤,乳桃整整大了一圈。 秦讼倒是乘机摸向小穴,坏心思的撑开穴口,引得小穴吸了水进去。 何语慌乱的挣扎起来,她不挣扎还好,两人的手都只是虚扶着、抚摸着,她一反抗两人立刻警觉的按住她。秦诀更是按住她的后颈,动作也加重的威胁她不许逃跑。 秦讼知道何语为何反应这么剧烈,他轻笑一声,动作更是变本加厉。 因为有他撑着穴口,何语努力把水挤出去,就会吸进更多的水,他不断按揉阴蒂,刺激何语小穴不断收缩,吸进更多的水。 “昨夜太暗,你潮喷的时候没有看清,把水含住了,一会儿让我看看。” 何语被秦诀按着后颈深吻,只能发出表意不明的呜咽。 秦诀有些不明所以,退开想问个究竟,一根银丝从二人唇间拉开,坠在浴池热气腾腾的水中,秦诀望着那一圈涟漪愣了片刻,心中长满了不知名的情绪。 没有了桎梏,何语只想快点打消秦讼荒唐的想法,她慌忙道:“不,不行的,我控制不住。” 秦讼从秦诀手里拦过何语,亲亲她的发顶,“那你可要好好努力,我不满意就惩罚你。” 他很快将何语举起来放在岸边,何语坐在池壁边上,只有一小部分臀为着力点,两条腿被他分开压在两边。 何语精神紧绷,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把水挤出体外。 为了不摔倒,她双手撑在背后头向后仰,完美的展现修长的脖颈,无意间造成一副将自己献祭的模样。 这幅画面太刺激人心,浴池中的二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秦讼攥着何语脚腕的手不断收紧,嗓音沙哑的问:“水呢?” 何语咬着唇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克服心理的怪异感,放松穴口。 吸进花穴中的水颤巍巍的吐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流了一片,石砖上积蓄了一片水迹,强烈的羞耻感刺激得何语哭了出来。 为何要做这种事?好奇怪…… 身体不断升腾起热气,何语圆圆的乳桃随着她逐渐剧烈的呼吸不停的晃动。 如此还是与潮喷飞射出花液有很大区别,秦讼笑着抽打了一下会阴,分开蚌肉低头吻上去,舔舐、轻咬。 何语夹紧穴口,仰头望着高高的屋顶,眼泪不停的滚落,太痒了。 滑腻的花液从细缝中流出来,秦讼不胜其烦的舔舐掉花液,吞咽下去,吸得啧啧作响。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太羞耻了,何语从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泣。 看何语有些颤抖,秦诀上岸找来一件袍服披在何语身上,他蹲下身抹掉何语的眼泪,冷淡的脸上有些不解,“怎么?太舒服了,以至于要哭出来吗?” 何语一身水汽,在岸上待久了确实冷,秦诀贴心的举动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依赖。 有个问题在心头萦绕许久了,何语难过的问:“我,我的肚子是不是坏了,为什么…不停的流水?我不想这样……” 秦诀摩挲着她的唇瓣,那双眼睛幽暗又认真,“这就像你摸含羞草,它会合起叶子一样。只要触碰你的身体,不管你想或不想,都会流出淫水,确保你不会在后续的性事中受伤,所有女子都一样。” 何语有些神思恍惚,原来自己不是那样不堪,不是她想要沉浸在感官的快感中,每个人的身体都会如此。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十七章、调教(3P、舔穴) 秦诀将拇指伸进何语口中玩弄着,痴迷于舌头的触感。 干等许久,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揉弄硬得发痛的性器,情欲熏得他皮肤发红,他眯着眼看何语,眼神危险。 何语纤细的脚腕被青筋凸显的大手紧握着,泛红的膝盖从衣袍中露出来,总是不住的颤抖。 在秦讼的挑逗下,难耐的穴口开始不停的开合,何语腿抽搐时会被按住,受到加倍进攻。 秦讼用挺拔的鼻背剐蹭花缝,用鼻尖抵进软嫩的穴口,何语呜咽一声蜷紧脚趾,大腿和臀肉都在发抖。 秦讼退开唇舌,换做手指插进花穴,快速按揉何语的敏感点,另一手掐着花蒂。 何语脑中空白了一下,小腹一阵痉挛,控制不住水从花穴冲了出去,透明的花液从手指的缝隙激射出去,大部分撒在了秦讼的胸膛上,有些喷了很远。 她望着秦讼胸膛上的水痕羞耻极了,震惊的望着以至于忘记挪开眼。 秦讼被她看得浑身发烫,他猛地扯开她身上的衣袍将她拽下水,指着胸前的水液说:“舔干净。” 何语没说话,但双手抵着他胸膛,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在拒绝。 秦诀早就被飙射淫液的画面激红了眼,他跳下浴池挤到何语身后抱起她,将性器整个插了进去。 何语重心猛得向前,扑在秦讼身上。 刚刚达到顶点的身体突然被填满,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尾椎冲上头顶。她被抱着悬空着,本能的寻找支点,细白的腿缠上了秦诀的腿。 新一轮的侵略开始了。 何语在激烈的顶撞下难以保持平衡,她以为如此便不用舔舐自己喷出的水液了,目光飘忽的躲避秦讼。 秦讼不顾这些,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凤眼微眯露出虎牙,威胁道:“学不乖?想同时塞两根吗?” 闻言,何语瞪圆眼睛对上秦讼,连连惊恐地摇头。 尽管身后的秦诀气势汹汹,撞得她前后晃动,她还是努力扶住秦讼的肩膀,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喷出的水迹。 秦讼肌肉紧实,舌尖压下去会被弹回,她艰难的舔舐,连续数次被撞得碰在秦讼的胸膛,鼻子都撞酸了。 他们都知道是秦诀在使坏,可没人开口,秦讼就看着何语一次次撞在自己胸膛,好在碰了几次学聪明了,会用侧脸和脑门做支撑了。 抽插间,浴池的热水再一次进入了花穴,有性器的挤压热水冲进深处,敏感的内壁被新奇的触感刺激得发颤,越发紧紧贴住性器,渴望强烈的摩擦覆盖那种感觉。 何语被揪着舌尖拉出整个舌头,秦讼引着她用颗粒状的舌苔摩擦皮肤。 她一路从锁骨舔到了深色的乳首,潦草完成任务自然是不能让秦讼满意,秦讼将她按在乳首,想让她更挑逗人些。 何语被压着后颈,唇瓣包裹住了小小的肉珠,她记着秦讼的威胁,便用舌尖来回拨动,乳粒迅速硬了起来。 秦讼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稳定,捉她的手去撸性器,那只小手几乎圈不住蓬勃的欲望,吃力的学到底该如何动作。 身体正在不断地接受调教,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拉回拉扯,淹没何语的理智,她小腹抽搐,花径含紧了性器。 她热得发烫,恍惚间想起了秦讼吸吮乳头的感觉。难耐的痒意从骨血中生发出来,何语红着眼咬住了口中乳粒。 “嘶——”秦讼吃痛,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将另一边乳粒送到何语口中,哄着说:“轻些,我以后也轻些可好。” 何语联想到以后会发生的事,小腹窜出一阵热流,穴里泄出淫水,溶在了池水中。 花穴里容纳着少年的性器,他一次次顶进深处碾压铭感地带,真的太痒了,何语被引诱着跟上他的节奏,收缩花径,晃动屁股。 感受到何语的配合,秦诀的兴致更高涨了,他开始抚慰何语的身体。 秦诀含住何语的耳廓来回舔弄,捏着乳桃轻揉里面的肿块,指缝末端夹着凸起的乳尖磨蹭。 身体上和精神上感觉不停对撞,畅快又羞耻,分不清愉快还是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眶溢出,难以呼吸的感觉又出现了。 摇摇欲坠的身体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察觉何语缺氧憋红了脸,两双手同时将人捞起来。 秦讼没有走台阶,只是撑着池边上了岸,说道:“她泡太久了,吸不上气。” 秦诀会意,抽出性器将何语递给秦讼,自己也上了岸。 抽插间吸进花穴的水沥沥拉拉地流了出来,刚上岸的秦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拦住秦讼要走的脚步,想要拉开何语的腿。 秦讼配合着,将人从横抱转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的膝弯将腿心完全打开,问秦诀:“怎么了?” 头脑发昏的何语后知后觉的用手遮挡腿心,声音羞耻得发颤,“……做什么?” 秦诀没有回话,只是用水舀盛水上清,一手抓住何语两只手腕,拉开阻挡的双手,清洗了一下何语的腿心。 水舀被他摔回浴池的水面上,不太爽快的捏住何语的脸,“不要随便尿出来,憋不住就说。” 何语失焦的双眼眨了又眨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更浓重了些,她难堪的说:“我,我没有……” 少女有气无力的呢喃反倒像羞于承认的挣扎,看得出秦诀很在意这个事,他蹙着眉,显然不满意何语的回答。 “哦?那你怎么证明?”秦讼抱着何语掂了掂,她的乳肉随之晃起来,中间的硬块有些钝痛,没想到刺激得花穴吐出黏滑的液体。 何语脚趾紧缩,抱着手臂压住乳房,有些难以开口,因为她知道有水流出来了。 秦诀用手接住要滴落下去的花液,在何语腿心涂抹开,“淫水是这样粘稠拉丝的,方才那不是尿还能是什么?” 他揉过何语,又用黏滑的手拢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搓动,幽暗的眸子紧盯着何语,等待她的回答。 他,他在做什么?说话的时候就不要再做这样色色的事情了。 何语的注意力全在秦诀的动作上,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摇头拒绝,“不,不要这样……” 秦诀又去捏何语的脸,“何语你被操傻了?我让你别随便尿尿,要是想如厕就告诉我们。”沾着花液的手捏不住滑嫩的皮肤,脸颊的软肉数次从他的指尖滑出去。 —————— 巫糖:这两个家伙好色喔,以后让阿语宝贝怎么欺负他们呢?(搓手) 第十八章、荤话(3P、口交) 羞耻感猛烈的冲击何语的头脑,以前那些知书达理的认知,仿佛遥远得要消失一般。 她不知怎么描述秦诀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时会带进水,也说不出尿不尿的这种话,太没有礼数了。 “那是方才……行,行房时吸进去的水,我没有,没有……”何语磕巴了半天才勉强说道。 秦讼跟着点头,“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何语害羞,不会随便尿尿。” 被人误会随便尿尿,何语羞耻的憋出了眼泪,原以为这堪称羞辱的场面到此结束了,秦讼却接着对她说:“不如你现在尿干净,省得阿诀顾虑。” 她咽了咽口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想从秦讼怀里下去,去恭房解决。 没想到,秦讼固执的抱着她,走到一个盛着花瓣的木盆旁说:“尿吧。” 秦讼用胯部撞她的屁股,紫红色的狰狞性器臀缝花缝间来回摩擦,数次就着花液戳在了穴口,秦讼享受着调笑:“尿啊。” 何语简直难以置信,侵占她的身体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做这种事?她难堪的攥紧拳头,“不…我没有,我不尿。” 听到何语拒绝,秦讼意料之内的点点头,将她交给已经擦干身体的秦诀。 秦诀腿长步子大,她很快就从浴房进了卧房,躺在宽大的床榻上被秦诀肏干。 方才那副场面下,何语羞得哭泣,秦诀倒被刺激得热流涌向下腹,甚至有点想要逼迫何语,让她更窘迫一些,让她哭,让她求饶。 性器颤动着吐出前液润湿甬道,他亢奋的挺腰,想听她求饶。 他上翘的性器本就容易顶弄敏感点,交合处的花液在快速挤压下被打成白沫,浑圆的囊袋拍击在何语腿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何语攥着床单,艰难承受着,但她怎扛得住秦诀刻意使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就熬不住了,小脸皱成一团哀求道:“慢,慢一点呃…慢呜呜呜……” 秦诀正等着她呢,在她耳边呵出暧昧的气息,低声说:“说点好听的。” 何语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时候说好听的也管用吗? 她听过的好听话不过是些祝福、祝寿、升官发财的词,秦家人丁单薄,不适合说阖家美满的话,他们都还年轻也不适合祝寿。 在发财和功名之间犹豫了一下,想到秦家已经富甲一方,秦诀眼下在念书刻苦,何语便说道:“祝,祝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意境是美好的,但含着春意的声音软进人心坎里,配上正在进行的房事,满满的红颜祸水、引人误事的感觉。 秦诀先是愣了一下,摆腰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伏在何语颈侧蒙声笑起来,躺在一旁的秦讼也笑得前仰后合。 何语被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但好在让过激的性事停下来了。 秦讼笑了好一会儿,好歹比秦诀先止住笑,他捏着何语的脸颊道:“阿诀要听荤话,谁让你说这些了?” 何语秀眉蹙起,荤话是好话?可她哪里会说荤话,便抿着唇不理秦讼。 “方才那个情况,你要说:阿语好痛好爽!二哥要把阿语的小穴戳坏了,二哥爱惜阿语些,慢些可好?”秦讼揉着她的脸教导道。 他们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太羞耻了…… 秦诀笑够了,直起身来继续摆腰,“阿语,一字不差的说。” 何语别过脸躲开秦讼的手,回避秦诀的视线,假装没有听到,满是拒绝的意味。 秦讼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语气不善:“既然嘴巴不能用来说话,那就做些别的。” 他将腰腹挪到何语头旁边,捏着她的下颌将性器往她口中塞。 秦讼的性器粗壮得吓人,与身上肤色不同,性器呈现紫红色,只有光滑的菇头颜色浅淡些。 何语挣扎着躲避,她清晰的记得,嘴唇贴在柱身凸起的青筋上,能感受到鼓动的血脉,秦讼曾经毫不怜惜得将性器插进她的喉咙,让她窒息。 说两句话和口交还是后者更不能接受,她慌忙冲秦诀说:“二哥,二哥爱惜阿语可好?阿语…阿语……” 慌忙间她忘了说辞,磕磕巴巴得说不出,秦讼就按住她,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怎么这样笨?你二哥干得你爽不爽?不会说吗?” 光滑的菇头压在舌面上,铃口吐出滑夜。 不要,她不要吃下去这些,她蠕动舌头、鼓着脸颊又配合嘴唇,努力的将透明液体吐出去,秦讼被唇舌摩擦得舒服极了,又将性器压下了两分。 “你可知这个肉棒除了肏你,还可以做什么吗?”秦讼被情欲染红了眼角,上挑的凤眼惊人的魅惑,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还可以排泄尿液。” 他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何语吓得剧烈挣扎起来,害怕他会堵在自己嘴巴里尿出来。 他按住少女的肩膀,抽出性器,粘稠的液体拉出银丝,他将烫呼呼的性器蹭在何语脸上,问道:“想说话还是想做些别的?” 何语慌忙现学现卖:“大哥的肉棒好大,我含不住,牙齿…牙齿太危险了,肉棒不要放在嘴巴里。” 秦诀不甘落后,顶撞花穴深处,“二哥呢?” 太深,太重! “二,二哥弄得阿语,好,好…爽,轻些疼爱阿语……”惊恐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下的抽送让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秦讼有些不满意了,他揉了一把何语的乳桃,“大哥弄得你不爽吗?怎么厚此薄彼?一会儿让你尝尝厉害。” 秦诀明显被何语说兴奋了,他按着何语的腰侧更用力的挺送,“阿语想要哥哥射给你吗?” 何语含着泪,想摇头却不敢摇。 “你说:阿语的小骚逼好渴,要哥哥射满我,想要,给我。我射出来你就解放了,快些说。” 何语回忆起来了,确实是他说的那样,只要射过两回叁回,他们的性器都会软下来一段时间,只要让他们快快射完,就不用被弄一整夜了。 她吞咽了两回口水,安慰自己没关系,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事情不会因为说了就改变的。 她克服心里的难堪说道:“阿语……小…逼好渴,要哥哥,哥哥射,满…想要,给我……” “继续。”秦诀盯着何语的眼睛,欲望透过他的眼眸,如有实质一般灼烧着何语。 她咬了咬唇,“…好爽呀哥哥,要疼爱阿语,轻一些……” 秦诀收了些力道,挑何语舒服的地方抽送,“喜欢做爱吗?” “……喜欢。” “说完整,阿语喜欢做爱吗?喜欢哥哥们肏你吗?” “阿,阿语喜欢做爱,呜呜慢,啊点……阿语喜欢哥哥们肏…我呃,呃呃呃……” 他在何语的轻声细语中达到了高潮,疯狂撞了起来,完全没有往日的冷漠,他咬着后槽牙捏住了何语的脖子,残忍的问:“干死你好不好?” 下手实在是太重了,何语以为秦诀真的想要掐死她,害怕挣扎起来。 何语抓破了秦诀手腕的皮肤,窒息和恐惧让她死死绞住侵犯她的性器,圆睁的双眼中满是恐惧,“不,不呃……” 秦诀精关大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十九章、失控(爆菊、花式体位、器具) 秦诀射完就放开了按着何语脖颈的手,白皙的皮肤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何语吓得大哭,花穴在恐惧之下连连吐出浪水,纤细得身体不断发颤,声音带着绝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秦诀的性器依然挺立着,埋在甬道中顶着何语,丝毫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他附身舔舐何语的泪水,“别怕阿语,我只是太激动了,不是要杀你。” 他轻轻吻她的唇,温柔的抽送性器给她持续的快感,哄骗着问:“舒服吗?” 身体的快感是新奇且猛烈的,但她怕得要死,恐惧激发了一切也冲淡了一切,她不想回答秦诀,又怕他真的生气对她动手,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 秦诀自知真的吓着何语了,这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只好起身让开位置。 秦讼拉起何语的腿,抽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现在知道怕了?之前那么嚣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他将何语的腿迭压在她胸前说:“自己抱好腿。” 乳桃被压扁了,温度偏高的乳尖贴在冰凉的腿面上,激出了何语的呻吟,“你,你们不讲理……” 这个体位挤压了何语的小腹,花穴深处的白浊涌出了穴口,会阴也被并拢的腿根挤在一起,看起来鼓鼓的。 秦诀揪住她的外阴,扯成小兔子耳朵的形状,花穴随之吐出了更多白浊,他嗤笑一声,“讲理?你到现在还敢和我呛声,是真的有恃无恐啊?” 白浊顺着臀缝往下流,他也随着摸下去,拇指按在了褶皱的菊穴上。 何语觉出不对劲,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问道:“你干什么?” 他早就做好准备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压住了她的腿。菊穴早就被淫水泡软了,他轻而易举的将指尖按了进去。 “前些年在外跑商时,有人说女子的菊穴插起来格外爽快,我心中的膈应得厉害,此刻看着你倒觉得试试也无妨。” 有力的拇指转着往里面塞,比穴口更强劲的肌肉拒绝着他,将他往外推挤。 “我不要,我没有呛声,我…大哥饶了我吧!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要弄那里。” “既然觉得我肏穴没有秦诀来的爽,那就好好开发一下你的身体。” 何语急得大喊:“不是的不是的,大哥干得很爽,大哥干的阿语一直流水,都喷水了真的很舒服,阿语…阿语喜欢呜,不要用那里,那里不是、不能……” “哼,这不是很能说吗?你就是欠收拾。”秦诀抽回手用力拍了一下何语的臀,按住她的身体,对秦诀说:“阿诀,把那个盒子拿过来,里面的润滑膏先给我。” “不要不要,二哥…不要拿。” 秦讼失笑摇头,这个傻丫头真是一点都不记事,都说了不呛声不乱说话,还敢指使秦诀,不过胆子大些好,如此才有意思。 他用寝衣将何语的小臂重迭绑起来,寝衣的布宽不会勒疼她绑得又紧,让她只能抱紧大腿躺着。 何语的两穴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秦讼面前,她膝盖抵在下巴两侧,小腿分成八字在空中晃动。 秦诀递上瓷罐,没有防备得被何语一脚踢在后脑,马尾都歪了。 这一脚没什么力气,也不是何语故意为之,只是挣扎中不小心踢到了。 玉足碰到头的那一瞬间,叁个人都愣住了。 僵了片刻,看见秦诀扶了扶歪掉的马尾,何语慌忙解释,因为害怕声音都拉上了哭腔,“二哥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诀背对着她拽开发带,墨色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肌肉流畅的后背,何语惊艳得呼吸一滞。 转过身时他垂着头,墨发的阴影遮挡住面容,何语看不到他的神情。 下一刻,他竟然将发带塞进了何语的花穴内,发带很长,他便耐心的慢慢塞,锦缎和云纹刺绣摩擦着内壁,带来前所未有的触感。 “啊!不要不要!二哥哥……别,别这样呜呜呜……” 塞到末端时,何语已经嘴角留下口水,她眼睛湿润润的脸红成一片,花穴涌出淫水湿透了所有发带。 秦讼看何语的小穴吃下了那么长的发带,越发觉得难耐了,精神奕奕的性器抖了抖,前段吐出了滑夜,他快速沾上润滑膏用手指扩张菊穴,“阿诀把锥形玉势拿过来。” 很快何语就能吃下他的拇指,揉了一会儿,他换成中指和无名指往里面按揉,他对何语说:“到时候我和秦诀一人一个穴,同时肏你好不好?” “呃……不要,不可以两个人,我,我不行。” 秦讼接过玉势,沾上脂膏慢慢推进了何语菊穴内。 光滑的暖玉撑开褶皱进到了何语体内,她瞪大了眼睛,“呜呜呜,拿出去!” 水滴形的玉柱磨着深处的肠壁,末端菊穴口的玉势陡然变细,最后只剩一个扁圆的大玉珠堵在菊穴口。 秦讼压着玉珠改变玉势的方向,磨着何语的肠壁。 何语不敢蹬腿,那样会让肠壁挤压玉势,她难过得大喊:“你们都是变态!疯子!放开我啊!救命!” 秦诀不愿听她说这些,准备堵住她的嘴。软布塞进她口中,就会被舌头顶着吐出来,得以发声的何语便继续叫骂。 秦诀突然灵机一动,去拽塞在穴内的发带,吸饱淫水的缎布沉甸甸的,抽出时不断摩挲穴口,饱胀的穴内一点点失去支撑缩回原来的样子,那感觉太刺激太奇怪,何语颤抖着喷出些许淫水。 秦讼笑着揉阴蒂羞辱何语,“一根发带都能把你肏爽?怎地如此难耐?想要肉棒吗?” 何语没有机会回答,秦诀已经拿了一块软布塞在她口中,发带堵住软布压着她的嘴角,最后绑在脑后。 等秦诀绑好了,秦讼抱起何语对他说:“去浴房做吧,菊穴要好好洗洗。” 秦诀点点头,叁人往浴房去了。 浴池里,秦诀抱着何语保持她能呼吸,秦讼拔出肛塞伸进两根手指清洗肠壁。用手洗了片刻,秦讼再次拿玉势挤进菊穴,原本就停在菊穴里的水被推向了更深处,以此清洗菊穴。 处理得差不多了,秦讼将硬的发痛的性器压在菊穴,慢慢挤进去,何语无力的歪着头不断掉眼泪。 秦讼被紧致的肉穴绞得发痛,他掰着何语的臀瓣让菊穴分开些,贴近她威胁道:“放松,你若夹坏我,你这辈子哪也别想去,我把你锁在床上用玉势玩死你。” 何语呼吸一滞,慢慢收了夹着的力道。 水流会冲淡滑夜,菊穴变得很涩难以抽送,确定洗干净了,秦讼抱着何语上了岸,等不及回卧房,在浴房的贵妃榻上就肏干起来。 ———————— 宝贝们免费章就到这里了,第二十章开始收费 后期不定时掉落免费番外,想看的宝贝也可以守一守 爱你们亲亲亲亲亲 第二十章、失控2(3P,爆菊,两穴插入,失禁 润滑膏大块的抹在菊穴口上,随后被硕大的性器推进张开的菊穴内,经过完善的扩展,菊穴肏起来格外顺畅。 “阿语的后穴也这么会吸,天生就要挨肏的,好爽……”秦讼说着,咬住何语不停晃动的小腿,在绵软的腿肚上一番吸吮,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吻痕。 何语小腿异常敏感,她眼眶泛红,花穴难耐得吐出了滑夜,顺着臀缝流到了秦讼的性器上。 秦讼解开绑住她手臂的寝衣,换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进入菊穴,秦诀立刻理解秦讼想做什么,他上前扶住何语,将性器插进了湿漉漉的花穴。 何语被刺激得不停摇头,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整个人都不停的发颤。 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肉膜来回挺进,敏感的内壁快感爆棚,何语不断的翻起白眼,脑子里炸开成片的烟花。 她挣扎着拽开绑在脑后的发带,因为没有力气,吐出软布都耗费了半天,慢条斯理的动作格外色欲勾人。 秦诀看着她的动作气息越来越重,他捏住她的乳尖,又拽又捻,何语迟钝的发出呻吟,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要,要……” 何语被灭顶的快感冲击,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词。 不等她说完,秦讼、秦诀都更卖力的挺送,何语的身体软成一片,瘫在二人身体之间。 秦讼轻吻何语的耳朵,声音低哑:“阿语真是浪荡,两个肉棒都不满足,还说要?只能我们兄弟二人,不能再多了。” 何语力度微弱的摇头,喘了半天,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尿。” 秦诀早就爽得闭上了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何语说了什么,她要尿尿而且憋不住了! 他抽出性器往旁边侧了侧身,此时,何语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一道清亮的水柱从她腿心激射出来,险险擦过秦诀的身体浇在了远处。 看到何语被肏到失禁,秦讼心中迸发出强烈的快感,他激烈的挺腰,撞得何语上下晃动,气息都喘不匀也不忘调侃何语:“羞死人了阿语,我方才就说你还是尿出来好。” 他绝对是故意的! 从他抱着她站在木盆旁让她尿尿开始,就埋下了坏心思!故意刺激她,让她的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掌控,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水柱慢慢变小,何语呆滞的望着自己的腿心,秦诀退出去的时间很短,花穴被撑开的圆洞还未闭合,动情的媚肉不停的开合,在任何人眼里这都是无声的邀请。 别动了!别动了! 眼泪不断溢出眼眶,何语想控制花穴别再蠕动,却毫无办法,不知所起的快感饱胀得要从每一处毛孔渗出来,她浑身的血肉都在发烫,花穴痒得让她发疯。 秦诀不负所望再次上前,挤进她的花穴中奋力操弄。 一切都是饮鸩止渴。 纤细的身体在两具健壮的男体之间颠簸,一会儿后仰着靠在秦讼胸膛上,脑袋靠在他的颈侧,一会儿前趴着下巴撑在秦诀肩膀,嘴角溜下失控的涎水,沾湿了他的皮肤,但总归手臂一直垂着,毫无抬起的力气。 接连做了许久,他们的持久力远超往日,何语潮吹两次他们才先后射出来。 秦讼抱着何语坐下,逼她看着两个圆张的穴口,问道:“淫乱成这个样子爽吗?” 快感让何语软成一滩,小脸上挂着清晰的泪痕,也不说话只是不断的摇头。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头脑越来越清晰,内心越来越坚定。 让这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主动放她离开是不可能的,他们色欲熏心,刚接触房事一切都在兴头上,什么都想试一试。 果不其然,秦诀蹲在她身前,伸手去抠花穴里的精液,她想并拢腿却被秦讼按住,只能看着秦诀抠出一团白浊抹在她小腹上。 秦诀又去摸菊穴,情欲侵染的俊朗面容并不温馨,反而流露出一种邪恶真我的感觉,红润的嘴唇轻起说出了可怕的话语:“被兄长们玩成这样阿语还能去哪儿?你只能乖乖张开腿让我们肏。” 何语看着身前的少年,想象自己一脚踩在他脸上的感觉,他肯定会很生气吧?毕竟,不小心踢歪了他的头发,都能让他那么生气…… 一双大手拢住乳桃轻晃,拉回了她的思绪。 秦讼说:“我说过问话就要答的规矩又丢到哪里去了?”动作和言语间都带着威胁的意味。 这不仅是要侵占她的肉体,还想要荼毒她的思想。 说她脏说她不好,命令她时刻回应,不就是为了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否定自己彻底落入他们手中吗? 不可能的,没关系何语,别被骗了,没关系的,冬雪可以甩掉一切重新开始你也可以。 何语咬咬牙,为了争一口气,反驳道:“一点都不爽!我讨厌死你们了!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有本事放开我!” 秦诀从低处抬眸对上何语坚定发亮的眼睛,下叁白的凤眼越发幽暗,他转了转手指将抠出的精液又塞回菊穴,将她从秦讼的怀里拉起来,按着她趴在贵妃榻上,撸了两把性器,强硬的塞进了菊穴中。 “那就看看要多久你才能被肏乖。” 何语想起在市井听到的脏话,照猫画虎的啐道:“老二软趴趴的能做什么?低劣又无能!” 秦讼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秦诀连续射了两回,就算想支楞起来也得片刻,何语的嘲笑正戳他脚痛。 秦诀冷着脸抽打她的屁股,细嫩的雪肤被抽出一条条巴掌印,她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只是不断颤抖臀腿暴露了她身体的脆弱。 秦讼乐了半天,笑眯眯的挪到何语面前,手掌撑着她的肋骨揉捏她的乳桃,咬住她的唇亲了又亲,半晌后说:“最喜欢阿语嘴犟挣扎的样子了,我也不想欺负你啊,可是阿诀想让你乖一些。” 秦诀的性器已然硬起来可以抽插了,微翘的柱身能刮过从未被触及的地方,何语抑制不住呜咽,发出低低的声音。 在何语拒绝的眼神中,秦讼将菊穴含着性器的女体抱起来,性器被拉出一大截,只剩菇头撑在庭口,秦讼调整位置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花穴中。 光滑的菇头顶开媚肉深入甬道,很快就感受到另一边插在菊穴中的性器,二人控制好何语的身体,开始有节奏的肏弄。 —————— 宝贝们(对手指) 我我我我今天陪我小侄子玩了一天 不是我想玩,都是我小侄子缠着我 他那么可爱我肯定不忍心拒绝他啊 加更每天奉上 保证超级肥章 爱你们亲亲亲亲亲 第二十一章、如鲠在喉(微H、剧情) 今夜的性事太激烈了,何语连着泄了很多次,又是天光亮起时才得以解脱。 她被秦诀丢在贵妃榻上时如一滩死肉,半颌的眼睛早就没了光。 秦诀的报复还没结束,竟然伸脚踩了踩她的小腹,粘稠的白浊从两个穴洞溢出来,淫靡得不成样子。 晃了一夜的细腰几乎要断了,被他一踩,何语瞬间红了眼,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她挣扎着握住他的脚腕,使出吃奶的力气要抬起那只脚。 少年的脚腕那样细却那样有力,何语没能撼动他分毫。 原本,秦讼那个人渣可以利用一二,挡一挡发疯的秦诀,但此刻他神清气爽的去沐浴了,一时半刻没人能救何语。 秦诀记着何语事后会肌肉酸痛,脚她从腹部挪到了大腿上,精准的按住肌肉就是一顿揉,何语痛得泪如泉涌。 臀腿的肌肉紧绷了一夜,现在僵成一片,别说用力按揉,她稍稍一动都疼得厉害。 喑哑的嗓子发不出叫喊,她疼得牙根发酸,有源源不断的口水流出来,顺着嘴角落在床单上,印出一团深色的水迹。 秦诀俯身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检查她的牙齿和口腔,自言自语道:“怎么总是流口水?先前楚大夫也没看出这个毛病啊。” 看着红润的小舌头被口水浸泡,他突然渴的厉害,他伸出自己的舌头搅弄她的,又封住她的嘴唇吸吮亲吻。 秦讼沐浴完回来就看见深吻的二人,他套上鞋子整理腰带,等了片刻,秦诀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出声提醒:“差不多得了,京夫子的课不能耽搁,我去叫冬雪来给她洗澡。” 秦诀还在吮吻,匆忙间“啵”的一声放开何语的唇舌,阻拦道:“不必,我来,不会耽搁。” 亲吻时他便捏着何语的腿按揉,一用劲揉捏她的肌肉,檀口就会分泌口水,好玩的紧,也顺便放松好了腿部肌肉。 他将何语趴着放在榻上,快速按揉腰背、肩颈,抱何语去清洗时她已经哭晕了。 松树、柏树错落有致,艳阳投射下的房影如刀削一般锐利,秦诀站在廊下,小厮大海上前敲门,高大的黑漆木门格外庄严肃穆。 “二少爷来了。”大海提高声音通传。 很快,有人开门请秦诀进去。 “何事阿诀?”秦讼放下手中账册,走到圆桌前斟茶。 秦诀本就冷漠的面容透着一丝不快,灌了一杯茶才开口:“兄长,冬雪可有给你汇报什么吗?” “没有,为何有此问?” “何语知道自己跑不了,先前已经妥协了,昨夜为何突然要说那些话?” “我倒觉得无妨,我吩咐冬雪开解开解何语,不至于让她想不开做出傻事。她昨天那样就说明冬雪做的不错,能吵能闹总比死气沉沉的好。” 远处,打开的圆窗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宁静中,滚水的茶炉里飘散出香茗的白烟,秦讼笑着,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轻描淡写,并不在意秦诀的担忧。 秦诀看着兄长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有些发堵,他问道:“你为何答应放她走?” “缓兵之计,不然…你想看着她自杀吗?” 二人一同吃了午饭,各自去做事了。 秦诀坐在书房写策论,冰块、风扇、绿豆冰都不能驱散心中的火气。 一定是秦讼派人和何语说什么了,让她的反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原本的默默承受变成了强烈的厌恶,他不喜欢这样! 他想要何语渐渐迷失自我,成为困在秦府的金丝雀,这样就可以永远拥有她。 兄长这离间人的手段真是有一套,如果没有兄长横插一脚,他和何语之间回还的空间就能大些,不至于现在这样让他如鲠在喉,进一步退一步都做不到。 他重重放下毛笔,往何语的暖玉阁走去,他要将软糯可人的何语找回来。 他踏进暖玉阁的正厅,就看见何语正有气无力的吃饭。 何语看见秦诀进来,神情冷淡率先开口:“避子汤呢?冬雪说你们没有准备。” 何语率先说话本就让秦诀心情好了些许,提到这件事,他微抬下巴,虽然面上不显,但话语间有些得意有些邀功,“你身子弱,以后要长期进补,那害人玩意儿不能沾染,也不用担心,我有喝药。”顿了顿又说:“那药只是一段时间内让精元失去活性,对我没有影响。” “嗯,那秦讼喝了吗?” 虽然不想回答,但秦诀还是说:“……喝了。” 闻言,何语继续低头吃饭。 此刻是半下午,这会儿吃饭前后不搭的,秦诀不饿却也自觉的盛了一碗银耳汤,坐在何语身边。 何语没有理他,他闲得无事想碰一碰何语,哪里都好,最好是显得不轻浮的那种触碰。 看来看去,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她垂在胸前的秀发上,飘动的发丝会影响吃饭,帮她打理一下不过分吧? 何语的头发只束起了一半,用一根朴素的玉簪半挽着,披散着的另外一半唯一的作用是为了挡着脖子。秦诀拨开秀发,就露出了脖颈上斑驳、鲜明的吻痕。 秦诀和何语的动作都僵在原地,重重迭迭连成一片的于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明明白白诉说着何语遭受了怎样的待遇。 她深吸两口气拨开秦诀的手,将头发放回来挡在颈侧,没有给他一个眼角,继续给自己填鸭饭菜。 秦诀愣了片刻,起身去找药膏。 秦讼不爱吮吻脖颈,那么多痕迹都是他留下的,想想便觉得心中发热,可好像有些做过头了,那于痕出现在洁白无瑕的皮肤上显得过于惨烈。 他拿药罐回来,刚伸手撩何语的发丝就被躲开了,何语头也不回的说:“擦过了。” 太冷淡了,秦诀默默收回手,印象中的何语恬淡、温暖,她会捧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妥帖走近自己,像别人家贴心的母亲,又像别人家乖巧的妹妹,那般亲近是他观察到温馨家庭所特有的,何语给了他这份观望许久的感觉。 他观望、拆解温馨家庭的点滴,但他自认为他不需要,他已经足够冷漠、足够理智,不会被小小不言的微末之处动摇。 用她令人满意的行动来换她想要的完全没有问题,她想要老仆不再刁难,那就帮她。 她很乖顺,总是不争不抢的,那么久也就只提了一个请求,秦诀很满意,直到一次会面打破了一切。 聂家五小姐聂菡茗递了拜帖,一同前来的还有聂家次子聂韫。 只是一次普通的茶会,但秦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何语一天天长大,总有一天会嫁给别的男人,离开秦家。 而且秦休年为什么费劲把何语找回来?很可能就是寄希望于联姻,好壮大他的力量,不要被秦讼扳倒。 秦诀莫名有些烦躁,再见面时目光总是会停留在何语的领口、腰带,如果她被别的男人剥掉衣服会怎么样? 她那样恬静柔弱,会害羞得掉眼泪吧? 那么,他来做,感觉也不错。 但眼下这副光景,还不如以前何语每天上门卖乖求庇护的时候来的温馨,他以为自己想要少女的身体,原来他这样贪心,得到一样就想再多一些。 得做些什么让那温馨的亲近重现,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着何语,命令式的开口:“我的护腕坏了,你再做一副给我。” 何语抬眸看他,少年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玉白的面容点着红唇,那样明艳的色彩放在他脸上竟然变得冷冰冰的。 她先前就是被这张姣好冷淡的面容欺骗了,漂泊在外,何语从小就知道防着男人,无论是谁都要防,她如警觉的翠鸟,时刻准备飞走自保。 秦诀冷冷淡淡的目光完全不同于何语以前见过的,她以为他是安全的,可以适当的表达善意,可以拥有以前从未拥有过的庇护,真是天真可笑。 在床上,他疯起来比秦讼疯多了。 他刚刚说了什么?原来他只是幼稚的可笑,不合时宜的幼稚压住了他严重卑劣的欲望,让他看起来冷漠又纯真,但现在看来,简直蠢得可笑,他不久前那样对她,怎么好意思开口? 何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是在笑秦诀也是在笑自己,“我现在捏不住针。” —————— 宝贝们五十珠加更来啦 让咱们朝着下一次加更进发亲亲亲亲亲 第二十二章、好消息(剧情) 秦诀拉过何语的左手,用武功师傅的手法给她按揉,声音有些失了底气,“早上不是按过了吗?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以后和我一同练武,我这就让冬雪给你准备裤装和束袖短衣。” “不必了,没那多余的心力。” 她轻飘飘一句话让起身的秦诀顿住了脚步,下一刻她抽回自己的手,骤然失去的感觉令秦诀心中揪了一下,他燥热的手心瞬间出了汗,好像这一失去便再也握不住了。 她出奇冷漠的态度没多久就打发走了秦诀,直到掌灯时他们也没有出现,她命人灭了灯,早早躺在了床榻上,等外面安静下来,她从后窗翻出了房间。 身下还有些钝痛,她走得很是艰难。 她和秋意有约,秦讼、秦诀没来的夜晚就要在池塘边见面。 这一趟,秋意带来了好消息。 “小姐小姐,我打听到了,您说的那个越娘,六月中已经去过华县了,她得知您母亲去世还去上香,到处打听您的下落呢。” 越娘是个会舞剑的练家子,武功了得、常年送镖,每年六月和十二月都会来家里看望何语和何芷,给何语带来好吃的、好玩的、漂亮衣服,给何芷留下一些钱,收拾一下不老实的邻居,得以让一弱一小的娘俩度过每一年的冬夏。 何语不知道她是谁,又为何要帮助她们母女,只是,从她身上学到、感受到的坚韧与光芒比母亲身上多多了。 每一次她来,母亲都要哭上半个月,将做了大半年的针线活送给越娘,何语猜想,越娘定是有个和她一般大的儿子,所以母亲总做些少年用的物件送给越娘。 如果不是落到这幅境地,何语并不想麻烦越娘,因为她能感觉到,越娘和母亲之间有不能言说的秘密。 但现在,越娘是她现在唯一能仰仗的了,一定要快些找到她。 何语想起越娘,目光柔和了些,她好像已经看到,皮肤黝黑的越娘蹙着浓密的眉毛到处询问她的下落,风风火火,以至于吓哭了路边的小孩。 “嗯,有别的消息吗?” “奴婢给好几个货郎小利,让他们沿路带话,谁能带越娘来徐州就给重赏。奴婢打听了酒楼的收益,觉得您说的一百两的数额太大了,恐会招来祸端,将赏金擅自改成了叁十二两。” 何语认可的点头,“做得很好秋意,你去把银票换开,留下五十两拿回家用吧,往后你只盯着越娘的事,小心些别被大少爷、二少爷发现。” “放心吧小姐,奴婢省得。不过小姐……奴婢就独独一个人没有家人,拿了大钱也没处花,自己花了要糟人怀疑……”秋意摸了摸脖子满脸纠结,不知道这么大的一笔钱该怎么花。 何语蒙骗秋意,说现在做的不过是些小事,其实她心中很慌,怕自己逃不走,也怕帮助她的秋意被抓住后会受惩罚,何语曾为秋意和她一家人的安危心中打鼓。 交流数次发现秋意比她想象的机灵多了,才敢把事交给她做,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秋意没有家人。 “没,没有吗?”何语心中突然有了另外的主意。 “小姐您有所不知,像奴婢这样的穷苦人,十个里面有叁五个没有父母,要不是卖掉的年纪太小了记不得,要不是太穷苦死了、散了。” 何语了然点点头,为秋意出谋划策:“你可以拿出去找人合伙做些小本买卖,有些妇人做吃食的手艺好,但是没有钱租铺子,你拿钱她出力,房契你来签,再由你写一张契子,允许合伙人使用,找个老掌柜给你们出个双方同意的字据,挣的钱五五分还是四六分到时候商量,这便能钱生钱了。” 秋意听着眼睛越来越亮,“天呐,小姐好厉害,这等做生意的本事不都是那些大老爷才有的吗?您竟然会这么多。” 何语浅浅一笑,“都是小事,这其中的门道还有许多,你想学吗?” 听何语的口风,是愿意教她! “奴婢、奴婢想学,拜谢小姐啊!”秋意说着给何语磕了两个响头。 何语连忙扶她,她却不肯起来,仰着头满脸感激,“小姐简直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奴婢誓死要跟着小姐!不只为了小姐这番话,是小姐这样体恤下人的好主子太难得了!奴婢有幸遇到,就要跟定小姐!” “好好,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了,快起来。”何语嗪着笑意,满是恬静温柔。 殊不知,心中已满是凄凉荒芜,任何一个可以助她离开秦府的人,她都不能放过。 何语摸了摸秋意的发髻心中叹到:对不起了秋意,要拖着你离开秦府了,因为你知道的太多,没准扛不住拷问会供出我的下落,但是你放心,做生意的本事我会毫无保留的教你…… 与此同时,四处打听的越娘简直焦头烂额。 虽然上回见面时,何芷已有遮不住的病态,但也没想到去得这样快,更可怕的是何语被不知名的富户接走了。 刚到华县时从邻居那儿打听到,是一辆富贵的马车接走的,当时巷子里的人都被家丁赶走了,那作风,相当强硬,没人看到接走何语的是什么人,说不定就是有钱人看上何语,乘着无人帮衬将她抢走了。 越娘急得上火,差点将说话的邻居暴打一顿。 她不敢耽搁,飞鸽传书往长安递话:何芷病故,何语失踪,二月初八系一富贵马车从家中带走,家丁清场,无人能观。已查遍华县及周边叁县富户,无果。 何语将养了两日又迎来了无眠的夜晚,那夜做到子时,她突然来了葵水,此番吓坏了兄弟二人,以为做得太激烈真的戳坏了何语的肚子。 院子里灯点得如白昼一般,鸡飞狗跳的请大夫、请医女,何语来葵水已有一年多了,从未有过如此痛感,所以这回她没往那方面想,不清楚这血是葵水,于是咬着舌根誓死不让别人检查。 心中只念着不能让别人知道,兄长们与她乱伦。 冬雪乘乱伏在床边,小声问何语:“肚子凉不凉?甬道里面有撕裂的痛感吗?” 何语情绪激动生怕冬雪是要骗她说话,不咬住舌根以自杀做威胁,秦讼和秦诀绝对会毫无顾忌将她按住,让旁人扳着她的腿检查,干脆就这样把血流光吧! 冬雪轻声哄她,“没人注意到我们在说话,奴婢有经验,您只需要告诉奴婢感觉,奴婢就知道有没有事…其实女子的身体很坚强,别说男人那二两货了,六七斤的孩子都乘得住。” 何语被她说服了,含糊的说:“凉,没有撕裂的痛,是坠痛,有些想如厕,肚子里的那块肉要掉下来一样呜呜呜……” 冬雪轻轻舒了一口气,安慰道:“没事的小姐,这是葵水,不用让医女检查下面,只需大夫把脉,开些温补活血的药即可。” 何语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吗?” 冬雪站起来福了福身,“真的。”然后便向秦讼、秦诀禀告。 好在都是虚惊一场,大夫开了药,很快抓来煮了。 大夏天的,何语抱着汤婆子暖肚子,热的汗流浃背,好歹让肚子好受些了。 —————— 我们何语宝贝马上就能出去潇洒啦,咱们的口号是:拥有天下帅哥! 这章是今天的更新,后面还有一章是一百收藏的加更①,巫糖通过前些天的作死,今天激发潜力,连码叁章真是令人感动啊(不可透露的是我以前的速度) 所以宝贝们要相信自己,你们一定也有无穷的潜力,deadline创造奇迹(啊呸) 有能力控制自己还是提前做准备哈,上面都是巫糖瞎说的 第二十三章、越娘来了(剧情) 奔着赏钱去华县及周边的人们和越娘错开了,好在越娘收到了飞鸽传书,距离往长安寄信已有十四日,终于收到了回信:去徐州秦家,视情况而定。 越娘心中嘀咕,怎的那么远的大族跑到华县来抓何语?她买了快马,连夜出城赶路。 大城中的货郎竞争没那么大,总会互通有无,近日都知道有个不久人世的老头儿在找离家多年的女儿,想要见最后一面。 竟出了叁十二两的赏钱,那可足够一大家子人嚼用两年的。 别说轻车熟路的货郎四下去寻了,好几个不认路的店小二都偷跑出去找人了,唯独李顺这个远近闻名的货郎没有去。 他体弱的媳妇儿头一胎要生了,家中又只有夫妻二人,无人照应,他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便舍了银子,一心照顾媳妇儿。 今日中午媳妇儿想吃油炸糕,他便出门去买。 路过客栈时,看到一头躺倒喘气的骏马,这马儿一看就好皮好肉健壮非常,如若骑马人赶时间不要这跑不动的马儿了,他就收下来好生养一段时间,定能卖个高价,就算马儿累断了气,这肉媳妇儿能吃,皮也能做些毡毯给孩子用。 他打定主意走进客栈,迎面就撞上了匆匆忙忙的越娘,寻人布告里描述过越娘的长相。 这不是叁十二两赏钱吗! 李顺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运,他拦住越娘磕磕巴巴的问道:“这这…你是叫越娘不?” 越娘方才在客栈打听秦府近日的情况,得到的都是些父子角力闹得鸡飞狗的商道事,秦府内宅没有女人,也么没有碎嘴下人,自不会传什么消息出来,没听说有什么姑娘小姐接回去。 如此只能进去找了,大户定有护院,翻墙找人得格外小心。 越娘心中正盘算着,突然被人拦了下来,徐州她不熟的,虽然奇怪为何有人认得她,还是耐住性子回到:“是。” 李顺宛如走在路上被天降之财砸中了,知道老头儿找女儿的人一窝蜂的跑出去找人了,越娘站在大路中间都没人和他李朗抢功劳,媳妇儿和孩子真是他的福星。 李顺小声对越娘说出了安排好的,老头儿劝女儿回家的话,“‘快来徐州看看我吧,秦嘉和语儿需要你,大夫说此次凶险,要快啊!’你爹等着你呢!快和我走!” 越娘心里本就对秦家犯嘀咕,竟然还有人出来传话,可见何语的情况不乐观。她走镖阅人无数,一看便知李顺心肠坏不到哪儿去,一副良民的模样。 而且她艺高人胆大,没有多言,立刻跟上李顺的脚步。 李顺走得很急,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你爹出赏钱找你,估计是挺急的,我媳妇儿快生了,等着我买油炸糕回去,也挺急的,所以劳烦您,咱们走快些。” “好。出来传话的是我哥吗?他高高大大的,一副国字脸…他是不是很憔悴?我真是不孝……”越娘顺着他说,想要多套些此事的信息。 李顺只以为越娘在埋怨自己,出言劝道:“您别说这话,人生无常怨不得您,这话是您家人托悦来客栈说的,那儿人多,传的广,也就是找您心切,说的中肯,别人也同我聊过这事,并没有不好的名声。” 李顺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二人很快到了悦来客栈。 他们来到前台,李顺说明来意,掌柜的简直大吃一惊,他知道李顺为了照顾临产的媳妇儿没出门,这样竟还能找到‘叁十二两’真是令人艳羡。 何语准备了她与越娘之间的暗号,让掌柜的提问。 掌柜的家大业大又要维护口碑,所以不会监守自盗,一问一答能换个十两已经是好买卖了。 掌柜的问越娘:“你会不会再也不出现了?” 越娘了然一笑,“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冬夏。”【注】 “没错,没错,一个字也不差。”掌柜的拿出一个信封交给越娘,“这是你家人托我交给你的。” 越娘道谢后拆开信封,上面是她熟悉的字体。 胡桃巷十八号院,高挂红灯告知已来,备马掩迹高挂白灯,我需奔逃。 越娘察觉事态紧急,立刻托掌柜的买马,掌柜的自用拉车的马儿就在客栈,越娘出了高价,他欣然卖了。 李顺还惦记着越娘的马,追问道:“那一匹咋办?” 本就是半路买的,连着跑了叁天,估计要累死了,她大手一挥,“送给你了。” 李顺领了赏钱,兴高采烈地去客栈门口牵马,搬走高头大马有些费劲,回到家里油炸糕都有些凉了。 李顺媳妇儿吃了炸糕就发动了,当天夜里就生下了一男一女,李顺喜极而泣,给孩子取名李马、李糕儿。 马儿也在李顺的精心照顾下日渐康复,虽然不如以前跑得快跑得久,也给李顺往外地奔走省了不少力气和时间,此为后话。 越娘骑上马,路过灯笼铺子,干脆利落的买了一红一白两个灯笼,找见胡桃巷十八号立刻就将灯笼挂了上去。 何语本想给越娘时间,所以分了两个灯笼。 先挂红灯笼,她便托秋意送书信说明情况,越娘清楚情况后准备好了,再挂上白灯笼,何语做好准备出逃。 谁知越娘风风火火,直接挂了一红一白两个灯笼,她路上还买了干粮和避人耳目的粗布衣服。 她并不知晓秦休年与何芷的关系,都是华县邻居大胆的猜测影响了越娘,她心中急的厉害,只想快点见到何语,确保她没事,没有受伤。 秋意一直盯着胡桃巷十八号的竹竿,半下午挂上灯笼没多久,她就跑到面向后院的窗户底下学猫叫。 何语悄悄打开窗户,秋意满脸笑容的站起来,她压低声音说道:“好消息啊小姐!胡桃巷十八号挂灯笼了,一红一白挂了两个呢,您要找的越娘定然来了!” 何语愣愣的盯着秋意,双眼不断涌现泪水,想到越娘雷厉风行的挂了两个灯笼,她突然笑了起来,得救了。 【注】原文: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清秋。出自《临江仙·闺思》,作者:史达祖(宋代) 巫糖没有文采,只能魔改一下了,背诗词别记岔了呦 —————— 【注】原文: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清秋。出自《临江仙·闺思》,作者:史达祖(宋代) 巫糖没有文采,只能魔改一下了,背诗词别记岔了呦 本章为一百收藏加更① 加更②明天和固定更新一起发布 投出珠珠吧宝贝们,巫糖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四章、月事之后(3P,口交,剧情加肉 何语笑时掩着面,秋意只看到加速颤动的肩膀,没看到何语苍白的小脸绽开了笑意。 看着何语潸然落泪,秋意手脚有些局促,不敢问何语为什么要哭,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想了想便耍宝逗她。 “小姐怎么哭了呀?您这都是金豆子,要闪了奴婢的眼了。”秋意装作看见强光挤眉弄眼的还用手挡。 何语被她一逗笑得更开了,她一手捏着绢帕擦了擦泪,一手拉开秋意挡着眼睛的手,笑道:“就你会耍宝……”她提了一口气,心中决绝,一刻也不能等了,“秋意,按先前踩点好的,你现在就陪我出去。” 秋意本是一令就动,这回出奇的杵在原地,她犹豫了一下问道:“现在吗?小姐…奴婢听前院的说,少爷们没有应酬都在家里,没准要和您一同吃晚饭呢,这…出去连个庙会都逛不了就要被发现了。” 上次的月事一连来了八日,好友楚大夫嘱咐秦讼、秦诀房事不宜过于激烈,何语泄身太频繁导致阴虚,元气失衡,让他们好自为之。 何语不知大夫的嘱咐,只知道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大夫日日前来请脉,他们也格外消停,一时间忽视了距离月事结束已过去将近十日,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过来。 “秋意,明天早上天光微亮的时候,你就在小池塘假山后面等我,穿朴素些。”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何语摸清了秦讼、秦诀的习惯,就算作弄她一整夜,只要天光亮起,秦讼就要去习武,秦诀要去上早课,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所以就算今夜又要受辱,明早也要乘着他们走了快些跑。 “遵命,小姐。” 秋意的消息没打听错,秦讼、秦诀真的来了,不过没有膈应她的晚饭,在她沐浴后才姗姗出现。 何语坐在床头翻书,兄弟二人大喇喇从她的浴房走了出来,都只松松垮垮系着一件长衫,健硕的肌肉在薄衫下若隐若现,不时还能看见跨间性器的摆动。 何语穿着月白的寝衣,皮肤没有多少血色,几乎逼近冷调的月白,唯有墨发和黑色的瞳仁亮的分明。 她合上书,吹掉一旁的灯,默默等待即将到来的。 看何语又恢复乖顺的样子,秦诀压抑多天的情欲,在灯吹灭的那一刻成倍的爆发出来,明明还没有靠近她,性器就立了起来。 秦讼走在前面,率先揽住何语的腰。他拇指带着些力气去揉她的嘴唇,直到揉出淡淡的绯色,才搂着她亲了一口,上调的眉眼含着些许笑意,似责怪似赞美的说:“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像一幅水墨画。” 秦诀从她身后解开寝衣,拉下衣襟露出圆润的肩头,嗤笑一声:“可不就是一幅画,经不起疼爱,摸了两下就要破了。”他说着一口咬在何语肩头,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牙印。 何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秦诀的手伸进了寝裤里,轻车熟路的揉捏起花蒂,秦讼的手从后摸到了花缝,不断用指甲剐蹭着穴口的嫩肉。 在二人的一同作用下,何语大腿肌肉跳动了两次,花穴分泌出了滑夜。 秦讼调笑道:“这么快?果然空了太久,阿语也馋得紧呢。” 秦诀的手指挤着插进了花穴内,他揉着何语自己倒是越发觉得难耐,干脆扯下长衫露出性器。 他亲了亲何语的唇,冷淡的眸子渗出一丝不怀好意,“阿语,大夫说你身子弱,下面的小嘴不能一天肏太多次,你便只能帮哥哥舔一舔,把精液吸出来了。” 他腿敞成八字,拽着何语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腿间。 秦讼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秦诀跨间,脸颊细嫩的皮肤被浓密的耻毛磨得发痛。 下一刻,寝裤被拽了下来,跪伏着撅起来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 何语明明做好了准备还是红了眼眶,这种事,果然经历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秦诀已经等不了何语慢吞吞的做心理准备了,他捏开何语的下颌,将菇头塞进了她嘴巴里。 秦诀的菇头比柱身的直径略微大些,与柱身相连的位置有一点向下包裹,形成了一圈小小的凸起,做爱时便是这里最能刺激何语。 第一次清晰的知道这里的解构,何语不免陷入到以往被它磨得欲仙欲死的记忆中,花穴溢出了一股滑夜。 “原来吃肉棒也会让阿语舒服,下面又冒水了。” 秦讼原本躺在一旁等着,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清何语的腿心,看到不断有水液润湿花唇,他忍得有些艰难。 他上前将何语的膝盖分的开些,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彻底露出能让性器进出的花缝,用手抹上一些花液,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不断用菇头去戳颤抖的花缝,不一会儿就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 秦讼将何语提起来,往膝盖下面垫了一个棉枕,自己又分开膝盖不断下压,才勉强能补齐二人的身高差顺畅肏穴。 下半身被垫得太高了,口交变得越发艰难,她躲着秦讼的顶撞,好不容易秦诀给她换气的时间,她才得以说话,“秦讼等一下,等一下再做,我这样没办法……” “哦?几日不见就生分了,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叫了是吗?” 秦讼打断她猛猛挺了两下腰,撞得何语尖叫起来。 “大啊!大哥,不是的,啊!啊,轻……” 秦诀扯过迭得整整齐齐的锦被,坐在身下将自己垫高,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这下好了。” 秦诀不时教导着何语该舔什么位置,简直舒服得一塌糊涂,后期埋在口舌、喉穴里随便挺挺腰都能爽半天。 何语则涨的满脸通红,不停地吸吮让脸颊酸得难过,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滚落,为了快点让秦诀射出来,只能不断用舌头舔弄菇头敏感的位置,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半个多月没有欢爱,何语的穴道都变得陌生了,秦讼总觉得肏起来比以前更紧了,他没有撞何语的屁股让她晃动起来,只是轻浅的插着,偶尔剐蹭一下她的敏感点。 以前他们总是肏得很深,恨不得将囊袋都挤进穴里,那种激烈的做法很快就会让何语灼烧起来,分泌大量淫水,沾湿床褥。 为了不让何语流逝太多水份,秦讼今天第一次如此轻轻慢慢,如此竟也勾起了何语的欲望,她蜷紧脚趾默默忍耐着,不受控制的花穴不断的收缩,自己加大力度与插在里面的性器摩擦,很快淫水就流到了大腿上。 秦讼本就不时摸一下看看,这么块就流了这么多水,这可不行。 他忍着冲动抽出了性器,只在何语并拢的腿缝中抽插。 —————— 此章为一百收藏加更②,剧情与肉分界明显,所以分开计价 投珠珠鼓励一下,巫糖会努力码字的 第二十五章、甘之如饴(3P,口交,颜射,吞 没有人填补身下的空虚,何语憋红了眼睛,只能含紧口中的性器聊以慰藉。 秦诀被何语的主动激得有了射意,他按住何语的脑袋,将性器深深埋入喉穴之中,不忍心挺动得过于猛烈,轻轻抽插了几下,反倒是压抑给了他更疯狂的快感,满足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听到何语呜咽挣扎,他才回过神来退出性器,可精液早就射进了何语食管之中,他一边退一边射,积累了半个多月的精液又稠又多,射在何语的喉咙中、口中,一片淫靡。 他的性器退出去后,何语连忙闭上了嘴巴,不想让精液射在嘴里,可她还被秦讼按着用腿缝摩擦性器,固定在秦诀身前没法躲开,余下的一小部分精液就射在了她的脸上。 何语苦着脸吐出了口中的精液,那味道并不好吃。因为吐得匆忙,全部吐在了秦诀身上,耻毛上、性器上、腹肌上都有白浊的痕迹。 嗓子里能咳出来的,都让她吐了个干净,精液混合着拉出银丝的口水沾了秦诀一身。 方才还满足得犹如升仙的秦诀瞬间黑了脸,“为什么吐出来?你……” 何语怕他脱口而出让她舔干净,她立刻伸手就是一通抹,也不管是不是弄痛了秦诀的性器。 果然下一句便是,“给我舔干净!” 但此时落在他身上的白浊,早就被抹得没了痕迹,唯有腹肌上一片淡淡的水痕。 秦诀没想到何语动作这么快,他眉眼下压凶巴巴的捏住何语的下颌,另一手将何语脸上的精液抹下来送入她口中。 何语挣扎无果,只能含住了精液,就在秦诀放开手让她往下咽的时候,她突然往前一扑,柔软的唇瓣压上了秦诀的,将口中的精液渡给了毫无防备的他。 那双小手也没闲着,按着秦诀的喉结一通揉,他控制不住吞咽的意识,吃下了自己的精液。 何语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秦诀牙咬切齿的喊她的名字:“何语!” 何语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笑,还没等她出言嘲笑秦诀,下一刻她就被秦诀翻过身仰躺在床榻上,捧着臀吃花唇,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得她羞愤欲泣。 秦讼很快直起身来,以吻封缄,搅弄她的唇舌,抱着她的腰将性器埋进花穴内,他吻了许久,何语不肯咽下二人纠缠产生的涎水,每当涎水沾湿嘴角要溢出来时,都会被秦讼挡住送进她口中。 最后何语屈服于缺氧,让秦讼如愿以偿。 深吻结束,秦讼笑眯眯的看她,漂亮的虎牙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性器不断抽插令何语乳波晃动。 本以为他会羞辱自己,但他只是笑着,迟迟没有开口,她便但耐不住呛声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体内的情欲已经被秦讼带动起来了,何语的声音都带上了媚态。 秦讼挺腰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她认真问:“我若甘之如饴又怎么说?” 夏日的空气都因为这句话凝结了,何语思索着他捉弄人的概率,生怕出现那万分之一的真,他若认真了,逃跑后被抓回来的可能性会成倍增加。 秦诀则是愣愣的盯着重迭的一双人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语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喜欢吗?”他问着又开始挺腰,冲着内壁的敏感点磨蹭戳刺,好像不是问喜不喜欢他,而是喜不喜欢做爱。 何语才不要答他,默默攥紧床单承受快感。 今夜没有做到很晚,一人射了两回就带何语沐浴睡觉了。 这是何语第一次有时间躺在二人中间睡一个整觉,但她心中担忧着明日的出逃,总是半夜惊醒。 秦讼和秦诀都是习武之人,睡觉很轻,何语每一次惊醒的抽吸声都会吵醒他们,原本老实如木桩的秦诀侧身抱住了何语,长腿压在她身上。 这份重量神奇的带来了安全感,直至清晨秦诀起身何语中间再也没有惊醒过。 他们走后,假寐的何语也睁开了双眼。 她翻出事先准备好的朴素衣裳,将秦休年给的财帛分别藏在身上不同的位置,秦讼、秦诀送的东西一件没要。 她给床榻的薄被里塞上衣物,看起来像是有人躺着。 做好一切,何语没有带任何包袱,轻手轻脚的翻出了后窗。 以前秦讼、秦诀总会做弄她一整夜,何语便睡一整个白天也没人打扰,希望今天也能如此,多留一些时间给她跑路。 她今天身上一点痛感也没有,快步穿过毛竹来到了池塘边,随着一声猫叫,秋意从假山里探出了脑袋。 她们按着秋意事先踩点好的路线,安安稳稳的走到了后门,躲在运送食材的大框里出了府。 菜农是秋意先前打点好的,走出一段,到了偏僻的地方就将她们放下了。 二人马不停蹄的往胡桃巷十八号奔去。 远远的,何语就看到了高挂着的两个灯笼,她不断掐手心告诉自己别哭。 越娘合衣坐在院门口一整夜,终于在清晨等到了何语。 叩叩叩—— 第叁下叩门声还未落下,小院的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细碎的尘土从门上脱落下来,加上门开得过于突然,何语微微眯眼,隐约看到了一个挺拔的影子,挥开灰尘睁圆眼睛,她便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孔。 看清站在那儿的是越娘,何语强忍许久的眼泪猛地涌了出来,她扑进越娘怀里紧紧抱住了她。 越娘没有询问,只是轻拍何语的后背安慰她:“小语儿不哭,没事了,越娘来接你。” 何语抱了几息,忍住贪恋温暖的软弱,直起身来说:“快走,不能耽搁。” 越娘点头,立刻去牵绑在柱子上的马。 何语转头拉住秋意的手,“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太突然,也没有让你选择的余地,我不是出去玩,是要逃命,再待在秦府我会死的,你帮了我,也落不了好,跟我走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秋意愣愣的看着何语,几次想张口却没发出声来。 越娘将马迁出了小院,一把就将两个瘦小的姑娘抱上了马,她一个帅气的跨步,踢开衣摆坐上了马,缰绳一拉冲了出去。 —————— 此章为今日固定更新 剧情与肉分界明显,所以分开计价 投珠珠鼓励一下,巫糖会努力码字的 第二十六章、认亲(剧情,情亲) 越娘托其他的镖局的友人,将何语和秋意藏在他们押镖的队伍中,陪着她们一路往长安走。如此便是滴水落汪洋,凭秦家有多大本事也找不到何语了。 风餐露宿半个月终于进了长安城,有秦家徽印的银票早就托镖局在外地换好了,何语在长安的银庄开了新户存好银子,准备先帮秋意开个铺子,做些小买卖。 当晚,客栈的饭桌上,何语以茶代酒敬谢越娘。 “本就受越娘照拂多年,而今更是承蒙大恩,何语无以为报,以茶代酒先敬越娘一杯。” 越娘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捏住何语鼻子哈哈大笑起来,“我那么多好处你不学,就这一套使得明明白白?” 何语拍开越娘的手,嗔怪道:“哎呀,你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接下来肯定是些孝敬我、不让我那么辛苦、给我养老的老叁样,老娘二十多岁时第一次听,简直感动得泪流满面,你那时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豆丁就爱惹我,老娘记得清清楚楚,还能让你再骗几次?” 越娘伸出两根手指点在何语肩头,竟把她点了个趔趄,继续说道:“就你这小身板,老娘七老八十了也要比你强些。” 她说着仰头灌下一碗浑酒,借着抹嘴的动作偷偷抹了一把眼角,不知是酒沾到了眼睛,还是情绪涌上了头,越娘的眼睛一片通红。 她借着酒劲鼓起勇气,拉着何语的说:“我也只是受人恩惠替人办事,难为我们小语儿这么好还要吃这么多苦,今后不会再苦了,小语儿是贵人,与我这等粗人不搭噶,有过往的相遇就够了,情义要记在心里,不可言说,不可,言说……” 越娘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句句都在训诫,句句都在告别。 何语问她缘由,她只是摇头。 她从饭桌喝到厢房,把何语安顿在床里,自己抱着酒坛合衣躺在床外,含含糊糊的说:“不日就会有人来接你,不管如何,她都会对你好的,若是不好,你就跋扈些,都是欠你的,如何都该……” 何语小时候,何芷从不给她梳小姑娘繁多的花样,只是梳一个男孩子的绾髻。 因为常年习武越娘的手指硬如铁棍,原本她也不会梳女子的发髻,但不忍看小小的何语为了发髻郁郁寡欢,她去学了,回来又给何语梳,又教何语如何梳。 往后何语的头发都是自己梳,只不过每次相见,何语都吵着要给越娘梳头发。 见越娘睡熟了,何语还坐在那里给越娘编头发,秋意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披着被子跑到床边悄悄问:“小姐小姐,越娘说的贵人是怎么一个贵法呀?” “我也不知。”何语没抬眼,鼻子听起来有些堵。 秋意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问:“小姐,您会不会以后有很多侍女,就不要秋意了呀?” 何语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的看着她,“不会的,你救我于水火,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何语的真诚给了秋意勇气,她追问道:“可奴婢想不通,秦府那样富贵窝离开不可惜吗?越娘说的贵,比秦府还要贵吗?” 何语面不改色的问:“秋意你看我像善人吗?” 秋意天真的没感觉到空气中的低气压,笑望着何语说:“像?小姐明明就是善人,为何要说像不像呢?” 她轻轻摇头,眼睛紧盯着秋意没有移动,“很多时候,我只是做出了向善的选择,有需要时,作恶对我没有那么大的负担…没有让你这个与秦府有关的人彻底闭嘴,已经是我的善了。你也听到了今后不知还有什么等着我,但绝不会是越娘这样知根知底又淳朴的人,你若再提那里,提那些人,我真的会忍不住作恶。” 何语的声音依旧那样好听,语气甚至没有多少起伏,但却让秋意心底泛起一阵恶寒。 第二日,何语起得很早,梳洗好后便坐在窗边看书。 外面的街市很快热闹忙碌起来,出摊占位的、大声吆喝的、孩子的玩闹声连成一片,何语并不觉得嘈杂,这是她熟悉的声音,以前的十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这些声音意味着熟悉、意味着自由。 一阵疾驰的车马声在其中便显得异常突兀,凭着经验何语知道,没有坐马车的富家人会这个时间,在聚集着小贩的街市奔驰,好在没有听到什么人仰马翻的叫喊,该是没有人受伤。 何语听到了却没在意,刚准备翻书,在秋意的惊奇中顿住了手,“哇,马车停在咱们客栈门口了,小姐您且坐着,我出去打探打探。” 外面险些被掀了摊子的小贩,聚在不远处对着马车指指点点,有的庆幸有的抱怨,有的七嘴八舌的猜,为何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 车夫还没摆好脚凳,锦缎帘子就掀了起来,一个美妇人从车厢出来,站在车架上急得跺脚,“快些!动作快些!” 客栈的闲人打开窗子往下望去,那妇人低头去踩脚凳,没能看清她的样貌,只看到乌黑的秀发上插着端庄富贵的钗环。 秋意下楼的速度很快,装作不经意的在柜台盘子里抓了把瓜子,假意和白面小二扯闲话,实则注意着美妇人的动向。 那妇人明眸皓齿玲珑有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她的侍女看起来都比普通人家的大小姐高贵,矜持的抬着下巴问跑堂小二:“万丰一号房是哪一间?” 秋意警觉的瞪大眼睛,这是她们的房间,和她对话的白面小二也注意到了,冲她使眼色让她快些回去。 跑堂小二陪着笑问:“这位夫人,不知,您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美妇人看着焦急却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居高临下的呵责。 侍女扶着她的手臂恭敬的后退一步,美妇人才开口道:“我乃太府卿何塬之妻陈凛知,来接我的侄女儿,她们一行叁人……” 秋意来不及听陈凛知说完,连忙避人耳目,往楼上房间奔去。 她附在何语耳边语速极快,“小姐!您亲戚来了,说什么太府卿何塬之妻陈凛知,说你是她侄女,还知道我们是叁个人,后面我没听,先上来报信了,我们等她来还是先走啊?” 何塬是何芷的弟弟,也就是何语的舅舅,如此说来,便是陈凛知帮母亲渡过生产难关。 怎么说都是她帮了母亲,为何越娘要说那些话,这其中必然还有秘密。 何语垂着眼,兴致不是很高,“无妨,等她来。” 话音落下没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有节奏平缓的叩击显得格外有礼数,秋意在何语的示意下上前开门。 何语则是看着还在昏睡的越娘满心都是不舍,越娘必定知道一些密辛,就算这位舅母心善不杀越娘,何语与越娘这一别后恐怕也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在何府下人眼中这位表小姐恬静、柔弱、美丽,听闻夫人讲明来意便只知道哭,一向要强的夫人破天荒的抱着表小姐一起哭。 “好孩子你受苦了,以后舅妈待你好,谁都不能欺负你。”双瞳剪水的美眸望着何语,明明从未见过却饱含思念。 何语适时地破涕为笑,“何语以后便仰仗舅舅、舅妈了。” 看见何语笑了,陈凛知更为动容,她紧紧拉着何语的手,“咱们回家!吃的、喝的、用的都要最好的!” 自此坊间传出一段佳话,美貌夫人客栈认亲,娇颜落泪惹人心痛。 以其良好的教养和给刚刚认回的侄女儿就套上两个拇指粗的雕花大金镯子而闻名,还有那护送侄女儿的镖师娘子,明明都醉的不省人事还得了两金元宝,被何家的仆人照拂着送回镖局了。 有不少闲汉拍着胸脯说:这等伙计,老子来做,定比那镖师娘子靠谱多了。 —————— 忍不了了!!下章吃肉 宝贝们放心,故事内容以外的所有的字都不会计价滴 朝代背景设定参考唐朝,还想写些离经叛道的内容,所以不是真实朝代,宝贝们当做架空来看吧。 关于官职设定: 【注】在唐朝,即使贵如亲王也只是正一品,郡王更是只有从一品。宰相之职悉数为叁品,甚至是四品的品级。 正如《新唐书.百官志》所说“由是仆射为尚书省长官,与侍中、中书令号为宰相,其品位既崇,不欲轻以授人,故常以他官居宰相职,而假以他名”。 唐朝在给予官员品级方面相当严谨,所以叁品官已是属于绝顶级大佬,主要也是因为唐朝的皇帝想要压制宰相的权力。 舅舅的太府卿是从叁品,已经是相当相当大的官职了 历史课宝贝们有好好学习吗 遥想当年,巫糖坐在第一排(不是矮是对调皮孩子的特殊照顾)在和历史老师对视之时,之时啊,实在没扛住睡意,闭上了眼睛酣然睡去,自那之后,历史老师再也没理过巫糖哈哈哈哈哈哈哈 番外(林木) 只要来过长安,都知道眠枫楼的名妓曲艺超绝,很多文人雅客在此豪掷千金,只为一曲绝唱。 何语在夕阳普照时分踏进了这栋眠枫楼。 “客官咱们还没开业,您晚点……”看到人影踏进大厅,龟公条件反射的喊道,看清来着是个貌美姑娘,声音一下子卡住了。 虽说现在和安公主组办的女司风头正盛,但也不会有女子堂而皇之的逛花楼吧? 龟公思来想去,看何语气度不凡衣着矜贵,保不齐是个新进女官风头盛着呢,不敢得罪便赔笑问道:“不知这位贵人有何贵干?” 何语拿出一枚鱼纹玉佩,“我找林木这玉佩的主人你知道吗?他琴艺超绝,一曲凤求凰能让人潸然泪下,我与他以琴会友,互通书信,前不久他给我玉佩约我相见。” 龟公看到玉佩明显紧张起来,立刻收起笑脸,一举一动都变得谨慎,“您跟我来。” 看着龟公不同寻常的脸色,何语有些纳闷,难道一直是她会错意了?难道林木不是男子而是女子? 这可如何是好? 龟公带着何语连上四楼,站在四楼的楼梯口对何语说,“从这里上去,宁就能见到他了。” 何语有些发愣,这龟公怎么讳莫如深的?是误会她们有磨镜之好吧?怎么办?总不能叫住龟公现场问一问林木究竟是男是女吧? 她叹了口气,安慰自己临机应变吧。 何语拾级而上,五楼没有门廊,踩上最后一级台阶就身处在一个空旷的房间内了,四周都是闭合的落地推拉门,下半段是雅致的暗纹木雕,上半段是菱格木条贴着窗纸,唯有面向落日的那边打开了半扇,橘红的阳光照进来,将素净的房间染上了色彩。 妆台、琴架、书桌、床榻肆意摆放在偌大的房间内,好像无规则竖立在海面上的孤岛。 素色的床幔从屋顶垂下来,被风吹拂着晃动,好像床上有人影似的。 怎,怎么喊啊? 如若是女子,就得拒绝她,还是庄重些吧。 “林姑娘?”何语握着玉佩冲床榻喊道。 一阵风从打开的门扉吹进来,轻飘的床幔高高飞起,露出了空旷的床榻。 没有人。 何语又将目光转向半开着的半扇门,“林姑娘,我进来了。”她说着便朝半开的门扉走去。 果然,她看到了一个背对门站着的高挑身影,她上前一步踏进了露台,“林姑娘,我来了。” 何语口中的林姑娘转过半边脸,线条利落的侧脸有些没落,凸起的喉结不安的滚了滚,发出来男人的声音:“谁告诉你我是林姑娘的?” 他们确实没有聊到性别的事情,也只是隔着山雾和断崖以琴相会,他受寒没办法呼喊出声,可她何语喊出声了啊。 山洪封山的那段日子,两人依靠信鸽谈天说地。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女子,怎么会写那些肉麻的信? 林木除了猜想何语原本就喜欢女子,所以希望他是女子,想不到别的缘由。 下一刻,他转过身来,逆着光让他看起来格外凌厉,声音陡然凶狠起来,“我清楚记得最后一封邀你共赴云雨,怎么?你准备好同一个姑娘滚到床上吗?那我可要让你失望了!” 何语心心念念的林木将她一把抱起来,甚至纵着轻功,一步越到了床榻上,勉强道:“就算你不喜欢男人,今天也得和我睡。” 按照何语的逻辑,那天她对着山崖高喊,对方一定是听到了,又写了情诗给她,对方必然是男子,犯嘀咕也只因为龟公的态度。 何语连忙说:“我,我喜欢男人的。” 林木根本不听何语的,用力扯开何语的衣襟,刺啦一声,衣裳扯破了一大块。 何语轻拍他的手,“慢点,慢点,我一会儿穿什么啊?” “穿什么?穿,穿……你不是喜欢姑娘吗?我的眠枫楼除了我全是姑娘,只要你陪我,她们随你挑。”林木看似强硬,实则想交换条件想让何语自愿进行这场性爱。 林木很清楚,这对任何一个喜欢姑娘的人,都是致命吸引。 何语被他说的话惊呆了,连连摇头,“你误会了,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除非你现在吻我。”他瞪着一双已经湿润的狗狗眼,一副不相信渣女谎言的样子。 何语宠溺一笑,伸手揽住林木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何语发重的呼吸慢慢靠近他,缓缓地整个绵软的唇瓣贴上他,摩挲了几下抿住了他的下唇,轻轻吸吮轻吻。 沉浸在亲吻中的木木突然感受到软软的舌头伸了出来,舔过他的唇瓣抵在了牙齿上,他还是不相信何语喜欢男人,只觉得她妥协了,半合着眼掩住其中的落寞,心想这不只是敷衍,愿意伸出舌头该是愿意往下做吧? 何语的舌尖抵在他的牙齿上来回滑动,唇瓣便一直都能感受到那软到心坎里的感觉。 努力了半天,何语没能撬开木木的牙关,他反而咬得越来越紧。 她无奈的松开唇,“牙齿打开,别咬着。” 林木听话的张开嘴巴,让何语肆意侵入他的口腔,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心仪之人的主动,开始纠缠她的舌头,侧头深深的吻。 —————— 林木是后期正文会出现的新角色 征集一下!征集一下! 宝贝们喜欢这种清汤寡水的爱爱 还是喜欢肥肉爱爱 决定一下日后番外方向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二十七章、书苑(剧情) 何塬与陈凛知的感情很好,一夫一妻育有一子,那位表弟名叫何甚昱,比何语只小一个月。 好像生活如意的人便格外会关照人,又因为会关照人生活会更如意,物质和态度上,他们待何语很好,细致入微处处关照。 何语努力调整,还是不能从心底接纳,毕竟她和母亲吃过的苦,旁人共情不了,还会说一些站在何语的角度很难接受的话。 何塬诚恳的解释了,为何没能早些接何芷与何语回家,他描述了固执的父亲是如何用孝道压着他,又是如何用道德贬低何芷,看何语潸然落泪,又讲起自己的不易,官场上的政敌整日盯着如履薄冰,这个家数次濒临倾覆…… 他爬上太府卿的职位,父亲宛如满足了夙愿,安详的走了。作为晋升成功的那一个,日子也没有那样艰难了,夫妻二人商议立刻去寻何语母女,谁知得来一死一散的消息,好在是将何语找回来了云云…… 舅舅作为当朝大员的文章功底自然是不容小觑的,讲述的内容行云流水、起承转合,为了刺激何语的情绪,借自己父亲之口践踏何芷,话锋一转又是他的艰难,好像他与何芷是一类人,是同样的苦。 何语带着适度的情绪回应何塬,该哭该悲戚的一样不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没有任何情绪,剩下一片没有边际的麻木、空洞,偶尔出现的情绪也是些暴虐、阴暗、恐怖的。 是那个她连姓名都不知晓的姥爷,将母亲逼上绝路! 在这样飘若浮萍的背景下,她遭受了可怕的侵犯。 无法原谅,甚至…… 大官有大官的圈子,官场、内宅、孩子都是组成圈子必不可少的,只要有入场劵,就要用最好的姿态参与进去。 托何塬的福,何语有幸进入了李尚书家的私塾学习。 第一次上课的早晨,何甚昱来何语的院子接她。 虽然何甚昱是个看起来阳光少年郎,规规矩矩的站在廊下等着,但也一点儿不影响何语讨厌他,不为别的,想到哥哥弟弟这种词她便恶心。 “表姐,咱们夫子姓路名哲,对各家学派都有独到的见解,很多人都想拜入夫子门下,在此之前他从未授课,才名远扬为人谦和低调,李大人与他……”何甚昱与何语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将他认为何语需要知晓的,路夫子、课程、同窗的个性通通讲了一遍。 何语带着得体的微笑适时点头,到了李府,何语很快借口洗手躲开何甚昱,藏在一个角落干咳,几欲呕吐。 秋意焦急的安抚何语,担忧她的身体却因在别人家,怕有不好的传闻不敢去找大夫,慌慌张张,弄得背上的书箱连连作响。 许久,何语终于压住那反胃的恶心,用了些力气压住秋意颤动的肩膀,“慌什么?你小姐我还没有病入膏肓呢。” “小,小姐……” “不过是清早的甜粥太腻了,方才在马车上晃得难受,你去找李府的婢女要一杯热水,我在书苑等你。”何语靠近秋意从她肩上接过书箱,眼睛往左后方斜了斜。 秋意立刻会意,自责又惶恐的说:“今日回去我立刻盯厨房的菜单,换些养胃的菜品。” 两人从角落出来,刚巧碰到了刚走过来的一位翩翩公子,他抱拳作揖礼数周全,“在下洛宣承。”他的目光在何语的书箱上停了停,态度亲和地问:“您是第一次来李府听讲吧?不知您是哪一家的小姐?” 何语回礼道:“小女何语,是太府卿何塬的侄女,头一次听路夫子讲学有些紧张,我的侍女要帮我端些热水,不知洛公子能否带路。” “原来是何大人家的,举手之劳,何小姐请跟我来。” 洛宣承让他的小厮帮何语提书箱,自己走在前面带路。 ———————— 宝贝萌今天叁次元有点特殊情况 肉肉明天上,公共场合play 巫糖今天超难过,可以投珠珠鼓励一下吗 ??o·(? ??????????? )?o·? 第二十八章、病娇(剧情) 今日,来书苑的共有四家的孩子五男叁女,分别是霖南郡王府世子洛宣承、工部尚书李劲山的嫡长子李洲序、嫡次女李念歌、庶五子李复临、中书令周文清嫡长子周子渊、嫡次女周慕青、太府卿何塬嫡子何甚昱、表侄女何语。 除了何语都是长期在此学习的,按照路夫子的规矩,没有坐次高地,前面的位置先到先得,这规矩何甚昱和何语提过,所以她有意磨蹭一下,想坐在后面。 没想到故意落后还能碰到洛世子,心中便嘀咕起来,不知道还能不能坐在最后了,毕竟于情于理不会有人比世子先到吧? 不曾想到了地方就剩叁个座位了,都在倒数的位置。 桌子摆成左右两排,一边四张,四尺宽的桌子中间留了一拳的空隙,这个排布的方式倒比正常的私塾紧凑很多。 何甚昱坐在右手边倒数第二排冲何语挥手,“表姐,这边。” 看样子是想让何语让一下洛宣承,别去坐倒数第二排的那个空位。 她自然晓得,赶在洛宣承开口之前对他说:“坐在表弟后面的位置觉得安心些,洛世子可莫要与小女挣呀。” 这话讲得缘由明确,看着像一句俏皮话,也可能真的就是这样,原要君子礼让的洛宣承只能作罢,自行去了靠前的座位。 两人落座之后,最后一位学生也终于来了,是个衣着朴素的少年,他的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清澈的眼眸落在何语身上微微有些诧异,但很快调整过来,姿态略低的向何语作揖,没有多言便落座了。 他的瞳孔很特别,是一种很浅淡清透的红棕色,何语心中便有数了,这少年是李家庶子李复临。 何甚昱的原话说,他处境有点惨,策论倒是不错,李家庶子有叁人,两个哥哥都没轮到来听路夫子的课,李尚书唯独许他来,可想而知遭人嫉妒。 往后的日子里,何甚昱带着何语时而早时而晚,座位没有一天重样的,这是每个学生的默契,要应夫子的意愿做到公平,也要有分寸不能压位尊者一头。 只有那个李复临,永远最后来,坐在最后一排。 有一日下学,何语的衣袖沾了墨水,便去偏殿更衣,出来时谢绝了李府下人相送,熟门熟路的往大门口走。 谁知,在花园碰到一伙人正把一个人按在水缸里。 受害的那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水缸之中,有时能勉强露出双手,弄得水花四溅,周围的石砖湿了一大片。 花园中规则的排放着数个水缸,几乎每座大宅都有,是用来防火的,日常会在里面养些睡莲、锦鲤。 何语喜欢这些,路过时都会停下来看一看,没想到水缸还能害人命。 眼看闷在水中的那人都不挣扎了,按着他的几个人依然不放手。 何语拉着秋意退到拐角处,让秋意装作跑过的喊道:“洛世子!书掉了!” 郡王世子的名头果然好用,那一伙人立刻作鸟兽散,风一样的跑开了。 就算失去桎梏,被按在水里的那人依然保持着头埋在水里的姿态,何语与秋意连忙把人从水缸里拉出来,仔细一看,是李复临。 他总一身朴素躲在角落,不抬头也不说话,时常注意不到他。 此刻,沾湿的黑发狼狈的贴在状如金纸的面颊上,比往日的苍白更没有生机。 “没呼吸了!秋意快把他放平躺下。” 两人手忙脚乱压他的胸廓,“李复临醒一醒!李复临!” 何语注意到二人力气太小不见起效,她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只能帮他呼吸,对着他嘴巴吹气才行。” 救人紧迫,何语挽了挽袖子就要上,秋意慌忙用手按住了李复临的半张脸,“不行小姐!不能毁了您的清誉,我来!” 挺拔的鼻尖都被秋意压歪了,可见反对的强烈。 好在,下一刻李复临突然咳嗽起来,咳出许多水,恢复了呼吸。 他纤长的睫毛沾着水更显浓密,清透带着易碎感的双眼眨了又眨,像是终于看清眼前人,缓缓呢喃道:“是,是何小姐啊…多谢相救。” 何语递给他一块手帕,“擦一擦吧!” “多谢。”李复临接过手帕擦着脸上的水迹,他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难堪、没有恐惧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好像……他已经习惯发生这样的事了。 何语眉头拧了起来,“那些人是谁?为何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那样对你?” “那是我的庶兄们,没有家主的授意谁敢残害手足?那可是重罪……只是以前还顾着脸面,咳咳咳……”李复临望着何语露出一抹苦笑。 漂亮的眸子在终于在有人正视他时,透出了绝望。 自那之后,何语便无法忽视李复临。 她总是不经意的注意到他,衣摆上的脚印,短暂的跛脚,衣袖里的皮肤有狰狞的于痕。 除了这些狼狈,还注意到了他瘦削、刚劲的字,渊博的学识和超乎常人的坚韧。 何语近日总会费些心思,悄悄丢给李复临包装简易的药品。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计划下,何语坐在了最后一排,同李复临一起。 她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李复临的衣袖,在靠近他的宣纸边上写下:近日安否? 李复临也写字回到:安。 何语继续问:可否在居云楼相见? 李复临回:可 居云楼是一个说书茶馆,何语无聊时总去坐坐,今日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了,两个人都避人耳目,在居云楼的包厢里相见了。 两人像是多年老友,犯不着多余的寒暄,安静又和谐。 “你喜欢甜的、辣的还是清淡的,这里可以点香满楼的菜。”何语说着用下巴指了指窗外。 李复临棕红色的眼眸从一进门就再没离开何语,包厢里的光鲜有些暗,他的眸色也不似原来那样浅淡。 何语抬下巴的动作,让他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拳头,但还是状似乖巧的回答:“我不忌口,点你喜欢的就好。” 何语点了老样子,秋意接过菜单送去外间,而后便在门口等着菜送来,没有进包厢,李复临没有小厮,此刻包厢内终于只剩二人。 “你一点也不像一个投靠舅舅的表小姐。”李复临突然说。 何语笑了起来,露出了整齐漂亮的贝齿,“就算如此,我也算光明磊落,倒是你,惨成那样像是自找的……为什么不一劳永逸拍死那些苍蝇?” 李复临清透的眼眸闪过诧异,那一抹棕红在何语笃定的注视下变得妖异起来,他学着何语的样子咧开嘴角,做了一个露出牙齿的笑容。 好看的五官被他摆成了诡异的样子,那个笑容要多邪气有多邪气,他脱下了正常人的伪装。 他没有忘记回答何语的话,认真的说:“没有他们帮主使者出气,他就要自己来了,我羽翼未丰,挨不住的。” 何语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没有问出为什么,“听说书吧,这个故事很有意思。” “你为何不问我他这么做的缘由?”李复临看起来有些疑惑。 “左不过是个不如人意的故事,但无论怎样都不是他这样对你的理由。” “你说的对,那个女人怀二胎的时候,得知她以前的爱人死了,她便自杀一尸两命。李劲山痛失所爱,本就只能勉强留下一具区壳,这下好了什么都没了,为了惩罚那个让他心碎的女人,日日在灵堂里鞭打我,想让她后悔,让她伤,让她痛。后来清醒些了,不会再亲自动手了,但我的处境也没有变好。” —————— 我想立住一个病娇,所以…… 第二十九章、放纵(剧情,微H,足交) 李复临口中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母亲,但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不是完全的真话。 何语发现李复临不是看上去那么无助,是水缸事件过去不久。 她曾给过李复临润喉糖,用来缓解呛水后的不适,那个润喉糖用料珍贵制作不易,何语却在李府许多下人身上闻到了熬糖的药香,这说明李府有主子要做这个润喉糖。 何语当时没将糖的事放在心上,不经意与李念歌聊起这清淡的药香,她竟有一瞬间没有控制住表情,回过神来笑着说她不知道此事。 而后,李复临受伤何语便送些药,为了不让有人给他伤药这件事被发现,都用些可以轻易处理掉的纸包装药。 直到有一天何甚昱与何语嘀咕:“这李大人也不像是会苛待孩子的人,为何李复临最近总是挨打?” 何语有些纳闷,听何甚昱的意思,李复临以前没有这种遭遇,她问:“以前不是这样吗?” “不,以前只是用度上显得不尽人意,不受人重视……”何甚昱斟酌了一下,有些担忧的劝说何语:“表姐,这李府我们还是绕着些走吧…我回去与父亲商议一下,春闱过后我们便不去李府念书了……” 何语心中有些猜想,却没有办法证实,对李复临的注意越来越多,他那种清透的破碎感让何语无法把猜测与他联系起来,于是有了方才诈他的一幕。 本不指望能诈出什么,但李复临却透露出一种被发现的喜悦,迫不及待的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何语面前。 都不肖问得,一口气说了许多家族密辛。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只受伤的小兽,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何语,等待着她的关心。 许是他清透的眼眸太能迷惑人,许是觉得有趣,何语下意识伸手捏了捏李复临的脸颊,他的脸上没有多少肉,但捏起来格外软。 二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其中的温度,视线变得黏腻纠缠,露骨的试探对方,暧昧的气息令空气燥热起来。 李复临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上何语的手时,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做了秦讼、秦诀常做的动作。 何语很快将他们从脑海里丢出去,她吞咽了一下,心底隐秘的渴望灼烧了起来,腿心很痒,缓缓分泌出了水液,绵软的寝裤很快留下了一点水印。 李复临确认着何语的意愿,乖巧的单膝跪在何语脚边,拉起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何语没有拒绝,长久积压的一切仿佛找到了出口,她指尖用力,陷入了苍白的皮肉里,她咧开嘴角,带着湿意的双眼满溢着癫狂。 她下腹冲过一暖,刺激的她深吸一口气并紧了腿,摩挲着指尖细腻的触感,感受脉搏在掌心挣扎鼓动。 何语的手指从李复临的脸颊摸到了耳垂,悠悠问道:“为何找我?” 因为被压制着呼吸,李复临苍白的皮肤泛起了充血的潮红。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何语的那天清晨,晨露很重,空气湿哒哒的有些凉,他在一个女孩脸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表演’——表演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没有理由,强烈的直觉让他认定了这个事实。 果不其然,女孩甩开表弟,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差点吐了。 女孩颤抖着,他知道那是忍耐着不要摧毁东西的克制,女孩的演技比他好,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分别,大概只有同类才能嗅出端倪。 交换了名字,他没能引起她的注意,便只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于是,他激怒庶兄,被按在了水缸里,何语也如他所愿,一步步靠近他。 那段日子,他不爱写言辞辛辣的策论了,他时常握着何语的手帕发呆,不知为何,一想起她就心跳加速,心慌得难受,吃不下睡不着。 他去问路夫子,路夫子说:“此乃相思。” 他看了诗集歌赋,终于摸出了一些门道。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时,他忍不住向前一步,又怕站着太高她碰不到他的脸,于是单膝跪在她面前。 离得进了,口鼻充斥着何语的清香,他心跳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脖颈的血脉涌动着要冲破皮肤将何语淹没,他喘息着将何语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想要安抚涌动的血脉。 下一刻,那只脆弱的小手发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颈,他窒息了,但他很快乐因为那垂涎已久的粉嫩指尖,仿佛要刺破他的皮肉,镶嵌在他身体上,腿间的那物立了起来。 看他努力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何语稍稍松了手。 李复临有些激动,腰背挺得更直了,“我心悦于你。” “哦?很好……”何语笑了起来,她蹬掉一只修鞋,踩在了李复临的腿间。 穿着足袜的脚又小又软,轻重不一的踩了几下。 李复临艰难的将目光从何语的脸上移开,看着那只小脚踩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可是隔着衣裤让人难耐得厉害,他喘息着抓住何语的小腿,将那只脚往性器上按。 何语立刻呵斥:“不许动!我没有说可以的时候,你不许随便动。”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棕红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起来无辜极了,她看得心痒难耐,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瓣,问道:“记住了吗?” 李复临乖乖放开了手,得到了认知以外的奖励,他痴痴的望着那一抹红润的唇,甚至放下了另一边的膝盖,分开双膝跪在地上,让何语可以更方便的踩到他的性器。 何语脸颊发红气息有点乱,看着李复临懵懂的样子,猜测他可能对性爱一窍不通,她重重踩了一下,让李复临从销魂的感官中抽离出来,问到:“你几岁了?” “十七。”他乖顺的回答。 “那倒是比我大两岁…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在…舒服?” 何语笑了起来,她附身亲了亲李复临的唇瓣,就在她红唇轻启,准备伸出舌头更进一步之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都惊了一跳,何语小腹窜过一阵暖流,花穴有吐出了些许花液。 “小姐,饭菜好了。”是秋意的声音。 何语推了推李复临让他坐回位置上,看他不情不愿的,何语挪了挪凳子,将脚踩在了他的腿间。 “一会儿不能被秋意发现我们在做什么,如果你做的好,我就教你怎么样更舒服。” 看他乖乖点头,何语扬声说:“进来吧。” 秋意进门将饭菜摆好,按照何语的喜好布菜伺候。 外面的说书也开始了,嘈杂声没有了,只有说书人抑扬顿挫的声音。 只要发出过大的声响,绝对会被很多人听到。 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还有秋意在场,偷偷摸摸的调情变得格外刺激,何语慢条斯理的吃着菜,脚下不停的作弄李复临。 他脸颊浮起的红晕驱散了病态的苍白,他做事时总有一种认认真真的感觉,此刻他正在认认真真的红着脸吃饭,很乖很好欺负的样子,没人能想到他的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痛了。 何语悄悄脱下了另一只鞋,挑起衣摆侧面,只隔着两层单薄的裤子用双脚夹住了李复临的性器。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三十章、重启恶念(剧情女主黑化、微H、调 李复临第一时间察觉何语掀起了他的衣摆,一只小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作为支撑,另一只小脚也晃晃悠悠的钻到衣摆下,两只小脚贴着单薄的裤子,能更清晰的感受到她了。 他艰难的咽下饭菜,一垂眼便能看见跨间鼓鼓的一团。 好想没有这些阻隔,和她亲昵的肌肤相贴,李复临抿着唇,双眼有些湿意,无措的望着面前的饭菜,眼神丝毫不敢乱转。 他借着吞咽饭菜,咽下令他干渴的泽液,心中慌乱又兴奋,怎么会这样? 明明还未有深入的接触,这么快就能获得她的喜欢,难道她真的很喜欢惨兮兮的人设吗? 会不会太快了?这样显得不正式…… 旁人都以为何语从没在意过李复临,就连李复临自己也是这样觉得。 何语对谦谦君子李洲序不感兴趣,对温润高贵洛世子不感兴趣,见到阳光亲和的表弟甚至想吐,排除这些类型,想引起何语的注意该用什么人设是个难题。 经过缜密分析,李复临决定让何语怜惜他,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给自己立一个美强惨的形象。 他步步为营,殊不知何语早就对他影响深刻。 初见之时,李复临的眼神就引起了何语的警惕,那样的神态何语见过…… 因为,那就是她对着镜子一边边练习时看到的。 年幼的何语曾经努力练习,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没有恶意的正常人。 她察觉了李复临的异常,但她没有声张。 她想保持现状!再出些什么波折,她真的要绷不住了!她会失去理智的伪装,变成自己害怕的样子。 以前的何语眼睛清澈懵懂,时常让人觉得纯真善良、脆弱可欺。 只有何语自己知道,这实则是内心的黑暗太甚。 如果不时刻提醒自己披好纯真、善良的外皮,内里的恶意就会疯狂滋长,从七窍、从呼吸、从崩裂的缺口溢出来,用最狠毒的方式刺穿、肢解周围的一切。 越娘没有出现在何语生活中之前,何芷的冷漠和生活的困苦,让何语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恶。 她一度觉得何芷的哭声太刺耳了,如果割断她的喉咙就不会再吵了,年幼的她握着刀站在床前,毫无波澜的望着何芷的睡颜。 不行,没有何芷,她这样幼小的孩子会被拐走的,没准像隔壁的二麻子家的童养媳,那样更惨,忍一忍吧…忍一忍吧…… 何语从利己的角度出发,劝住了心中的恶念。 后来,何语很喜欢越娘,为了博得越娘的喜爱,她学着披上寻常少女的外皮,尽管不喜欢,何芷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学习对象。 何语学的很好,几乎要与饱读诗书、敏感倔强的何芷一模一样了,就连越娘也数次感叹何语与何芷如出一辙,殊不知一切都是精确的模仿,当然像。 直到秦讼和秦诀出现,凌辱她,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她,在强烈的冲击下,何语记起了年幼时统治着她头脑的阴暗。 但她知道,多年塑造起来的这层外皮来之不易,一旦撕毁,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理智得久了她便意识到自己内核的可怕,不想轻易回到原来的样子。 她忍耐着作恶的冲动,一步步做计划出逃。 出逃成功了,但越娘抛弃了她。 她在舅舅家锦衣玉食,却没有一刻不感到窒息,藏在皮肤下的躁动被她一遍遍安抚下去,她告诉自己:舅舅一家是无辜的,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别冲动,别造孽……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层理智的伪装已经薄如蝉翼,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它破裂。 李复临本该微不足道的,何语以为自己还能巩固这层外皮,做一些善举抵消不断滋长的恶念。 寄人篱下的生活总要小心谨慎,她没有任何宣泄的方式,房间里有个半人高的衣服箱子,全藏着她抄写的心经。 那么大一箱,不敢烧给何芷怕她托梦给她,不敢烧给佛祖,怕得不到救赎会令她恼羞成怒。 但每一次为受伤的李复临备药,她都被李复临的伤引起思虑,下一次会怎样受伤呢?那又是怎样的感觉? ……美妙吗?伤人的感觉美妙吗? 想着想着,何语笑了起来,心中顿时一片舒畅,一定美妙极了!如果,以前第一次拿起刀就割断何芷的喉咙,会更美妙的! 自那天起,何语的脸上开始有了发自内心的笑意,抄写经文时不会再出现墨团或难以抑制的狂草了。 她失去了理智的桎梏,回归了最初的她,想想前段时间堪称自虐的压抑,简直可笑! “李复临,你来之前沐浴了吗?”何语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 闻言,李复临的脸色猛然涨红。方才,性器吐出许多不知名的液体,将他的小腹都沾湿了,如果她知道了,会嫌他脏吧? 他垂着头,快将脸埋在胸口了,小声回答:“没有,昨夜洗的。” 秋意则是夸张的嗅了嗅空气,以为空气中有什么不好的味道侵扰了何语,但除了饭菜的香味,她什么也没闻到,她怕何语觉得不适,立刻拿了一柄扇子给何语扇风。 “别扇呀秋意,我都闻不到那一阵淡香了。”何语挡住秋意的手,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看着李复临。 李复临偷偷看何语一眼,没想到何语在和秋意说话时依然看着他。 他往日算无遗策,能侵吞尚书府的财与权,能在皇储之争中搅混水,怎么到了她面前变得这般被动? 都怪他对房事不了解,竟被她如此挑逗,本以为成亲前再学也不晚的,他的样计划不是这的,怎么一切快得如脱缰的野马一般。 李复临扯着坠入情欲的思绪想做些挣扎,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性器上的皮褶被她撸动,令李复临舒服的想挺腰,他干脆丢盔弃甲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性器上。 何语说不能被发现,他咬紧牙关心里默念:要好好忍住,为了更进一…… 秋意立刻停止扇风,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她半蹲福身行礼。 李复临惊了一跳,怕被看到桌子底下的香艳,粗长的性器在何语脚心应激性的跳了跳。 何语感受到后,坏心眼的用脚趾去压敏感的菇头,弄得李复临整个人发起颤来,差点丢掉手里的筷子。 与他不同,何语丝毫不觉惊惧,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那样子看起来有些疯狂,好像期待着被发现,她指使秋意往李复临身边走:“秋意你把他的香囊拿过来我看看。” 没等秋意抬步,李复临快速扯下香囊,手臂直直伸着,将香囊远远的递了出去,“这是我调的香,你若喜欢我把配方写下来。” “好啊。”何语的声音软软的,但里面却像藏了钩子。 经过秦讼和秦诀的调教,何语很清楚男人的哪些部位会很敏感,她脚下也不老实,勾了一下李复临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李复临被勾得颤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