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套路深h》 第一章:长公主1 白染是叁千红尘世界间的一抹孤魂。 记不清的时间里,白染在各个小世界里扮演各类女配。通过借取气运之子的一丝气运来维持自身神魂,让其不至消散。 无数次入世出世皆是以别人的身份而活,说不清厌烦与否,但对没有过去也无未来的白染而言,这已足够。 是日,九国大陆,云逍玄宫,华阴殿。 “启禀尊上,骊国长公主以至,不知是否通传?”殿中白衣侍从,叩首问道。 殿上串串碧色玉珠自檐上悬落挂在坠地的纱帘前,辉映的流光让莹白的纱帘变得透明,上手的物象便尽入人眼。但,座上之人的身影却诡秘地让人看不真切。 许久,自帘中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说道:“传。”一字落地,不辨情绪。 “是。”白衣侍从应道,躬身退下。 这次的世界是一本类幻言小说的衍生世界。 女主姽婳是从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杀手。男主玄泽则是九国大祭司,而她这次的身份是九国之一骊国的长公主——沐昭容。 一个爱而不得后,因爱生恨,游走在各国间展开报复,由九国第一美人沦落为九国第一妖姬,最终被凌迟处死的人物。 白染看向上座,珠帘隔绝,看不真切男子的身影,便收回了目光。 此时正是沐昭容与玄泽的第一次相见。 “骊国沐氏昭容拜见大祭司。”沐昭容低着头,屈身行礼说道。 女子身着广袖华服,头戴九凤银冠,仙姿玉色,雍容华贵,即便是屈身行礼,也是不卑不亢。 玄泽略略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继续翻看着手中的玉简,说道:“平身。” 沐昭荣依言起身,静立片刻,见男子无话,便启唇说道:“此番前来,昭容路遇刺客,幸得玄宫中人相救,昭容在此谢过祭司大人。” 话落不久,座上男子说道:“玄宫与骊国本有一诺,既如此不过是应尽之事,你不必言谢。” 沐昭容应是,说道:“往后昭容或叨扰良多,还望祭司大人见谅。” 说完,久久闻得座上男子话语“你既在玄宫一日,便不会有性命之忧,谈何叨扰。”说罢便吩咐道,“侍玉,你引长公主下去。” 说罢,便从殿侧走来一个身姿高挑的青衣女子,行至沐昭容身前,福了福身,低着头,以手请道:“公主请。” 言下之意便是只保她一人无恙了。 “昭容谢过大祭司。”沐昭容笑了笑,予座上男子欠了欠身,便随侍玉退了出去。沐昭荣依言起身,静立片刻,见男子无话,便启唇说道:“此番前来,昭容路遇刺客,幸得玄宫中人相救,昭容在此谢过祭司大人。” 话落不久,座上男子说道:“玄宫与骊国本有一诺,既如此不过是应尽之事,你不必言谢。” 沐昭容应是,说道:“往后昭容或叨扰良多,还望祭司大人见谅。” 说完,久久闻得座上男子话语“你既在玄宫一日,便不会有性命之忧,谈何叨扰。”说罢便吩咐道,“侍玉,你引长公主下去。” 说罢,便从殿侧走来一个身姿高挑的青衣女子,行至沐昭容身前,福了福身,低着头,以手请道:“公主请。” 言下之意便是只保她一人无恙了。 “昭容谢过大祭司。”沐昭容笑了笑,予座上男子欠了欠身,便随侍玉退了出去。 “公主殿下,今后您便居在这望涯阁。若有要紧的事,可差阁中侍女来寻我。另外,尊上不喜他人叨扰,玄宫里尊上的璇玑楼,轻易是去不得的。”侍玉指着碧水湖旁的楼宇说道。 这位侍玉,虽低着头,言辞之间却无敬意,但也让人挑不出错处,不卑不亢。 沐昭容也不恼她的态度,对侍玉的嘱咐一一点头称是。 沐昭容身为骊国长公主,此次前来云逍玄宫不为别的,只为避祸。 骊国皇室是上古白龙遗族。族中嫡系皆传承着白龙的血脉。虽然时隔亘古,如今已是血脉稀薄,但聊胜于无,倒也让骊国屹立不倒。而在这种家族传承中,沐昭容是几百年来唯一一个拥有至纯血脉,白龙鳞甲的嫡系女子。得龙鳞甲者得天下,虽然只是传说,但也足以让八国为之行动。若是沐昭容身为男儿身八国或许还会忌惮叁分,可她偏偏身为女儿身,这意味着谁都有可能通过她的福祉来夺得天下。自沐昭容及笄以来,短短半年,已有六国求娶。而骊国女子十六出嫁,半年之内,骊国若不给出交代,九国之间势必开战,首当其冲的更是骊国,迫不得已之下,骊国皇帝才让沐昭容前往云逍玄宫。 云逍玄宫是九国祭司所居之地。其有九国至尊的地位,却不问世事,也是机缘,云逍玄宫曾欠骊国一诺。正因如此,沐昭容才能进入云逍玄宫。 云逍玄宫为九国忌惮,九国中人轻易不敢冒犯。可或许是统一九国的诱惑太大,各国虽不敢明目张胆和云逍玄宫抢人,但私底下动作却是不断,短短两月,沐昭容在云逍玄宫里已经遭遇了叁波刺客的袭击,虽然每次都有惊无险,但着实不好受。 第二章:长公主2(微h) 此次更是直接被刺客从望涯阁上打落到了碧水湖中 。 冰冷的湖水灌入口鼻,挤压着胸腔, 沐昭容觉得胸腹火辣辣的钝疼,四肢也变得沉重无比, 越来越无力挣扎, 身体渐渐地往下沉。 恍惚间被人揽住了腰 ,心中的求生意识,让她用仅存的力气缠了上去 ,死死地攀附在来人身上 。 女子娇柔的身子隔着被浸湿的衣物紧紧地贴在身前,玄泽僵了僵了,皱眉欲拉开沐昭容紧抱着他的双手,却被她缠得更紧,感受到女子温热的体温在冰冷的湖水中变得越来越凉,玄泽来不及犹豫,便揽着她的腰凫了上去 。 玄泽带着女子上了岸,此时岸上的刺客已尽数被诛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岸边的花草,浓郁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 。 怀中的女子浑身湿透,紧闭着双眼,面色发白,双唇泛紫像是没了呼吸一般,脆弱得有些可怜。玄泽掐诀推掌,将手心覆在女子身前,运转了的一股真气进去,不一会儿,昏迷着的沐昭容就从口中咳出了一大口湖水,咳了许久,灌进去的水才被咳完,渐渐地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 。 见沐昭容已然无事,玄泽便欲唤侍玉把女子带去给医师诊看,未曾想,还未张口,女子就伸手揽住了他,滚烫的温度从女子身上传来,还呈现着越来越热的趋势,女子的手不住地在他身上游移,带来一片灼热 。 玄泽皱眉,低头只见女子裸露在外的肌肤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脸颊更是通红的,似是染了火。 她眉头紧皱,死死地咬着唇,似是克制着什么,应是身体过于燥热,她下意识地便把整个身子贴在了男子身上,不住地游移着,想要寻的一丝清凉。 男子冰冷的体温,让沐昭容紧皱的双眉舒展了些许,不由轻吟出声,却还是不够,便抱着男子的腰,把上半身紧紧地埋进了他的怀中,脸亦轻蹭着男子胸膛。 娇柔无力的轻吟,带着一丝欢愉,落入玄泽的耳中,让他一愣,拉过女子欲伸进他衣襟的手,握住皓腕,指尖搭在他的脉上,顺着经脉送了一丝真气进去他的体内,运转了一周收回 。果然从中感受到了女子平和的经脉中隐隐显露出来的异样 。 先前他便不解,上古的血脉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地就让一个凡人来继承。现下女子这燥热不堪的样子,像是烈焰焚身一般,看来这便是承这血脉的代价了,骊国真是打了一个好算盘。 有了对策,玄泽翻手,掐诀,欲用真气平复好女子血脉的躁动,而浑身燥热异常的沐昭容已是等不及了,低低地呻吟着便去拉扯胸前的衣襟,想要缓解难耐的热气,正在运功的玄泽顾不上女子动作,只能眼见着女子把衣襟拉开。 系带松散,衣襟敞开,藕粉色的肚兜亦被拉至一旁,一双娇乳便露了出来。只见雪白中透着红润的乳肉半遮半掩地藏在湿透了的衣物中,鹅黄色的系带落在乳上衬得两枚娇艳欲滴的红果更加惹眼,因着落水的缘故,女子的双乳间还残余着水珠,在女子舒叹的呼吸间顺着细腻的肌肤轻颤着滑落在了深深的沟壑中,仅留一丝水渍的痕迹。女子胸前的风景猝不及防地撞入眼中,让玄泽的瞳孔下意识地一缩,皱着眉便把脸侧了过去,加快了运功的动作。 浑厚的真气进入女子体内,女子杂乱的呼吸渐渐平稳,不再妄自动作,感受到她体内的血脉之气已被平复,玄泽欲收手。未曾想,女子体内的血脉气息当即便翻涌了起来,险些反噬到了他的身上。 四散的血脉威压顺着掌心紧逼着他身上的真气,玄泽当即就并指点了女子身上的好几个穴位,看着女子裸露在外的酥胸,来不及犹豫就把手覆了上去,真气运转,女子体内的血脉却愈加躁动,掌下一片滚烫更甚之前,便见白色的鳞片流文渐渐地从女子胸前散开,迅速漫至全身,在肌肤之下隐隐流动着,女子更是躁动起来,尖利地低叫出声,狰着手便去撕扯着自己的身体。 这是,龙化!玄泽暗道不好,立即打下几个结印落至女子身上。 沐昭容的双手便动弹不得,只能蜷着身子在男子怀中挣扎着,克制不住的燥热与痛苦让沐昭容死死地咬着唇,但一声声嘶吼的吟叫还是自喉间溢出,最终昏迷着的沐昭容奋力仰头便一口咬在了玄泽的右臂上。 刺痛传来,受女子血脉影响玄泽的瞳孔红了一瞬,咬牙,挥手欲挡开死死地咬着他的女子,却被女子体内险些压制不动的血脉气息给阻拦住了,只能作罢全神贯注地运转真气。 迷蒙之中沐昭容感到口中的液体带着沁凉,情不自禁地便吞咽了起来,等到玄泽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子已经饮下了好几口他的血,隐隐的气息在女子的唇齿间流动,玄泽瞳孔紧缩,隐隐有血色溢出,状若兽瞳,但又转瞬即逝 。原是他体内的真气也变得躁动起来,玄泽咬牙,分出一分精力调节丹田,一边替女子平复血脉的躁动,一边收拢着体内真气。 终于,渐渐地女子的血脉平复下来,却是彻底的昏死了过去。玄泽收敛体内气息,但也不敢大意女子体内的状况,查探了一番后,确认已无大碍,划掌收复真气,却感受到了掌心下的绵软,动作不由顿了一下,便收回了手。 第三章:长公主3 沐昭容醒来后从侍女的口中得知是玄泽救了她,心内诧异,但于情于理她也应当面答谢,却一直见不得玄泽的身影。 说来,自她从骊国来到云逍玄宫至今已经叁月有余,而她却连这玄宫主人的面貌都未曾见过。既不问俗务也不见世人,看来九国大祭司从不入世的传言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想罢,便看见一个侍女从楼中出来。 侍玉来到沐昭容跟前与她行了礼后,说道:“公主殿下,尊上说了不见客。”与前两日一般无二的回答。 沐昭容笑了笑,点头应道:“叨扰了。”看了一眼前方巍峨耸立的高楼,便带着一众侍女离开的了。 楼下的女子身着淡白色霞服站在白玉石的广庭中,即便被一众粉衣的侍女簇拥着仍是显眼。玄泽立在窗前往楼下看去,看着女子在于侍玉说完话后便是离开,娉婷的身影渐行渐远,胸口处有些闷痛,拢了拢手,皱眉便是冷声斥道:“滚!”话落,楼里响起蛇吐杏子的声音,许久才平复下来。 入夜,一座灯火通明的楼阁深藏在碧水湖中。风过,激起涟漪,楼阁也随着涟漪激荡起来。 顺着湖水往上眼至岸边,湖岸周围雕刻精巧的槛栏上一盏盏宫灯在夜色中随风燃着,映出橙亮的烛光,熠熠生辉。 槛栏围护着的望涯阁中的偏殿里,一众侍女或焚香或侍物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中的活计。轻薄的白纱层层悬挂,橙亮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黄色光晕,显得偌大偏殿愈发朦胧。风过,吹起轻沙的一角,隐约可见一只玉臂扬起,无意的动作竞带出一丝妩媚让人想要一探究竟,却还未等细瞧,白纱垂落遮住了帘中之人。 水声撩动,许久,自帘中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可。 纱帘外,两个侍女便捧着托案上的一众物件绕过层层遮掩的白纱走了低头。白纱掀起,融融的雾气便散出了些许,润湿了外殿的空气带着淡淡的花香。 纱帘中,泉水潺潺,温热的水从着白玉刻做的石兽嘴中喷出流淌入覆满艳红花瓣的汤泉池里,氤氲出水润的雾气,水气缭绕,池上状若散开了缥缈的仙雾。 朦胧的雾气里,汤泉池中央,美人裸露着身子沐浴在水里,纤细背影在花瓣之中欲露未露,水波激荡,花瓣散开,随着女子站起走动缕缕清水顺着瘦削而圆润的肩头滑落,淌过精巧的蝴蝶骨,滑过秀美的腰窝,最终没入身下。花瓣划开,美人俯身卧在汤泉池边静静地任由侍女为她涂抹香膏,细腻的香膏晕开却不及女子的肌肤柔滑,隐隐似水般滑落,带来馥雅的兰花香衬得女子身上的体香更加浓郁。也不知是不是美人被温泉水润泽得泛出淡淡红晕的脸上魅力太胜,竟叫侍奉的宫女羞红了脸,手下涂抹的动作恨不得再轻上叁分。 沐昭容枕着手臂卧在汤泉池旁,大半的身子被温热的泉水浸泡着,裸露在外的背上亦被侍女轻柔地按压着,身上的乏累倒是减了大半,但忆及正面临着他国威逼打压的骊国心中未免郁郁。 骊国在他长公主的身份便在,骊国若亡了,以她身上的传承血脉,无疑的,她到时候绝不会只是沦为亡国奴那么简单,只怕会遭到万般利用与作践坐进,成为各国争抢的玩物。身为骊国长公主,沐昭容从来都不是那种为国为民之人,相反的,她高傲而自私,但也正是因为她自私,他才绝不会让骊国灭亡。因而,被玄泽救后她数次前往璇玑楼拜访,不顾公主的威仪欲与玄泽结识,报恩是一方面,但又何不是存了利用之心。可这么久以来,她却连那人的面都未曾见过,也不知是不是猜到了她的意图,还是真的不见世人。沐昭容正想着,便觉水下大腿上有什么微凉的东西划过,不由皱眉,下意识地往水下看去,一抹白色游过。 正当时,便听身前的侍女惊叫出声,“啊,有蛇!” 沐昭容心上亦是一慌,当即反应过来方才在水中滑过的是什么东西,惊叫着连忙起身,在两个被吓得软了身子的侍女的搀扶下出了汤泉池,迅速地被一众强自镇定的侍女拥住,被团团地围着往后退。沐昭容披着方才侍女给她的浴袍,被吓得身子都软了,也顾不上系,只能在侍女的搀扶下往后退。 殿内一阵兵荒马乱,众侍女看见汤泉池中的白蛇皆是胆寒不敢上前又因当下情状不敢轻易唤侍卫进来,只能勉强镇定地拥着沐昭容往后退。 汤泉池里的蛇,通体雪白,约有碗粗,摆动着身子在水中浮着,蛇头高高扬起,血红的双瞳紧缩着,盯着沐昭容这方,时不时地吐一下蛇信子,像是随时要发动攻击。 隔着挡在身前侍女们的身影远远地便看见那白蛇盯着她这边的情状,沐昭容心内害怕,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从那蛇的眼中看出了诡异的引诱,不由地晃了一下神,反应过来,更是惊惧,连忙避开那蛇的目光,收回了欲上前的脚,更往后退去。 此时,沐昭容后悔极了,若是当初她没有过分忌讳云逍玄宫想让云逍玄宫放心,没有让护送的所有暗卫都回了骊国,她又何至于几次叁番被刺客逼得狼狈不堪,现下更是连一条蛇都能欺到她的头上来。但也知后悔无用,沐昭容忍耐片刻,咬牙令身旁侍女扶她到屏风后,顾不上仅披着一件外袍的情况,颤着声音便朝殿外唤道:“来人,殿中有蛇,给本宫杀了它!” 话落,殿外脚步声匆匆响动,却未等侍卫们赶进来,一阵蛇信子的声音响起,那白蛇就掠过一众侍女来到了沐昭容跟前。 “啊!公主!”扶着她的侍女一声尖叫,便晕倒了过去。沐昭容惊呼一声亦是软倒在地,心内惊恐,勉强镇静下来,拢紧身上的浴袍,定定地看着身前边摆动着尾巴边冲她吐着蛇信子的白蛇。 屏风外一阵惊慌,殿门被冲开,有侍卫进来了,若是被那些侍卫看到了她的仅披着一件外袍的身子后果不堪设想!沐昭容拢紧浴袍,咬牙,呵斥道:“不要进来!出去!” 闻言,屏风外的侍女和侍卫皆是犹豫,但也不敢擅自违抗命令,这时,屏风内的女子又再次斥道让他们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犹豫过后,齐声应是便匆匆退了出去。 听得殿内众人皆已出去,沐昭容却更加不敢松懈,一面盯着那白蛇,一面撑着地,小心翼翼地往后退。而那白蛇也跟着她爬上前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好好的云逍玄宫中怎么会莫名地出现一条蛇,看这白蛇颇有灵性不像是要吃她的样子而且方才她还从白蛇眼中看到了邪魅的引诱,这白蛇十之八九是玄宫中的。想起那人说会护她这个骊国长公主无恙,不管玄宫意欲何为,这蛇也必不会伤她。虽是这么想,沐昭容的心中还是害怕极了,不由紧咬着唇,额上亦渗出了冷汗。 白蛇看见沐昭容这般,竟然像是有些兴奋,长长的蛇信子一扫,就舔过了她的脚踝。 滑腻的触感让沐昭容心慌,顾及不了堪堪遮住下身的外袍,立即把腿缩回,只望着能远离白蛇伸向她的蛇信子。 第四章:长公主4(微h) 雪白的双腿往回缩,外袍拉开,女子撑着身子面对着身前的白蛇脸上盛满惊恐。 白蛇看着沐昭容因着动作彻底裸露在外的下身,两瓣臀儿娇俏,紧闭着的花心粉嫩,竖瞳紧缩,晃了晃脑袋,就又往前进了叁分,逼得沐昭容惊惧得自眼角渗出了泪水,手下一软险些没了后退的力气,沐昭容咬了咬牙,克制住心中的恐惧,死死地盯着白蛇的眼睛,犹自往后退去。 沐昭容看着这条八成与玄宫有关的白蛇,知道玄宫不会派人来救她,只能靠着自己,心怒但更多的是还是害怕。 白蛇已经逼近她了,即便再害怕沐昭容也不敢妄自动作,只能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着生怕招来白蛇不满,起身便攻向她。 终于后背碰到了冰冷的墙壁,沐昭容已是退无可退,身子一僵,便欲撑起身子往外跑去。而白蛇已是等不及了,未等沐昭容动作,便直上前来,身子一扬便扑到了沐昭容身上。 橙亮的烛光投在汤泉池旁的屏风上,映出屏风内一人一蛇的影子,只见那蛇压在女子身上,下身紧紧缠住女子的身子,蛇头高高地扬起,紧盯着身下的赤裸着身子的女子,时不时地吐一下蛇信子,而女子僵着身子,亦是仰着头,死死地盯着身上的大蛇,一人一蛇剑扈拔张,却又透着禁忌的美感。 身上的蛇紧缠着她的身子,蛇身不停地游移着,滑腻而冰凉的触感传至全身。 沐昭容又惊又恐,更觉得恶心至极,泪水不住的淌下。 本以为这条白蛇请追着她不过是受人指示想要从她身上试探或者得到些什么,但现下它已追上了她却只紧缠着她的身子也不主动攻击。她摸不清指使之人的意图,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这白蛇是在逗弄她。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沐昭容才越发恐惧,只能死死地盯着它,生怕随时对她动作。 白蛇却没有什么念头,看着被它缠在身下的女子,双腿微张,裹着一件淡黄色外袍的身子已是赤裸,雪肤娇嫩,玉乳丰盈,两枚乳尖儿似是挂在枝头的红果随着她不平稳轻颤着无言地诉说着诱惑。 而她绝美的脸上因为恐惧而不住泣泪,红唇微启状若无力承欢的样子让白蛇愈发兴奋,蛇信子一扫,就把女子从眼角滚落的泪珠给卷进了口中。 咸涩的泪水让它眯了眯眼,身子也缠得更紧。 对于白蛇的举动,沐昭容一愣,未等她反应过来,大腿处就传来冰凉的触感,原来是白蛇的蛇尾滑过,慢慢地往上攀附,隐隐有钻向腿心的趋势。 蛇尾滑过的肌肤光滑无比,白蛇红色的竖瞳此时更是红得似是要滴出实质来。嘶鸣一声,白蛇蛇头低伏,蛇信子伸向沐昭容的胸口,状若舔抵。 外袍本就松散,现下衣襟更是敞开,蛇信子时不时地划拉而过,一弯过后还卷过沐昭容的乳尖儿,冰凉滑腻的触感沐昭容身子不由颤了一下,泪流得更快了。 女子那似是受了欺负一般的样子让白蛇好不兴奋,身子慢慢地收紧,蛇尾亦是触碰到了腿心,或是女子娇嫩的私处过于滚烫,蛇尾不禁一颤,这才试探着往里挤去。 原本沐昭容即便察觉到白蛇的动作也是一动不敢动,可私处被微微撑开传来异样的冰凉触感,若说方才她还不清楚白蛇意欲何为现下却是知道了,这畜生竟然想破她的身子!沐昭容惊骇,恶心至极,再无顾忌地抬腿便踹向一旁的烛台,颇有要与那白蛇同归于尽的态势。 一人多高的烛台连带着烛台上燃烧着正旺的蜡烛一齐向沐昭容和白蛇砸来。 沐昭容瞳孔紧缩,生怕那烛台和蜡烛会砸到她,但又恨不得能把白蛇给砸死。正当她心念着会与白蛇一起死在烛台下,白蛇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抽出微嵌在女子腿心的蛇尾,抬尾尾便是一甩,就把整个烛台给甩到了身后的屏风上。 屏风倒地,洒落一地的烛火,地上湿润,不一会儿烛火尽数熄灭,只微微有火星在燃动。 白蛇甩掉烛台,嘴巴一张,便冲着沐昭容发出嘶吼声音,状若警告。 沐昭容暗恨咬牙,什么恐惧都忘了,抬腿便要踹向蛇头,但未等她碰到,白蛇尾巴一动,就把她给镇压到了身下 ,一对竖瞳紧紧的盯着女子的眼睛。 竖瞳里面有着无言的诱惑,沐昭容暗道不好,却已是迟了,身子一软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此时沐昭容浑身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白蛇缠着他肆意的游动。 胸口和私处皆被白蛇给侵犯,红缨被缠得红肿,下身更是被蛇尾缓慢地往里钻去,私处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小口,有着细微的痛感 。白蛇的尾巴还未彻底进去,但沐昭容却觉得很痛撕心裂肺的痛,眼泪潺潺地往外淌出。她无法抑制白蛇在她身上带来的欢愉,蛇鳞蹭过胸前,带来一阵刺激的酥麻,阴穴更是挟着白蛇的蛇尾,蛇尾动作间往软肉里钻去,刮过深藏在软肉间的某处,穴肉紧缩,小腹似有电流划过,私处有一股股的热流往外流着,陌生的感觉让沐昭容害怕,身在宫中自小见到的不堪太多了,即便她没有亲身经历过,她也知道她这是动情了,她竟然因为一条蛇动情了,沐昭容流泪,不堪极了,死死地咬着唇,不愿呻吟出声。 若是她活着,她定要把这白蛇给活活地抽筋扒皮拆骨,把天下的蛇都给灭杀干净,更要让幕后之人生不如死! 比起沐昭容内心的煎熬,白蛇却是兴奋极了,女子的阴穴紧紧地缠着它的尾巴,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流到尾巴上似是能通过它坚硬的鳞片滋润到它的神魂,蛇性本淫,白蛇此时恨不得直接入到女子体内,但仅存的意志告诉它不能操之过急,只能缓慢地往里钻去,避免伤到女子。 蛇尾钻入,被层层穴肉给挤压着,只差一点便可以彻底进入,沐昭容的泪润湿了脸颊,心中如同死灰。 正当白蛇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空灵的笛声,白蛇欲彻底侵犯身下女子的动作一顿,竟是往外退出,蛇尾留恋地扫过一下水润的穴肉,蛇身移动,不一会儿就把沐昭容给放开了。 第五章:长公主5 白蛇似乎受笛声的吸引往外爬去,却很是不舍,回头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女子,见沐昭容只惊魂未定地流着泪看着梁上没有分一个眼神给它,有些不满,冲着仰躺在地的女子嘶鸣了一声,不舍地摆动着身子爬动了几步,见女子还是没有反应,又嘶鸣了一声。爬向远处躺着的晕倒了的那个侍女身旁,尾巴一卷,把那侍女卷起往殿中的石柱上一甩,“啊!”侍女惊叫一声,响起骨头断裂的声音,侍女的身子坠地,身子诡异扭曲地躺在地上,不一会儿就从侍女的身上淌出了一地的血。 处理完侍女后,白蛇又讨好地看了沐昭容好几眼,这才依依不舍地在笛声的催促下离开。 殿中只余沐昭容和侍女的尸体。沐昭容躺在冰冷的地上,忆及方才经历的一切,终于忍不住崩溃地掩唇痛哭起来却没有哭出声,只是不停地流泪,许久,沐昭容伸手把脸上的泪水给抹拭干净,收敛好情绪,撑着墙壁起身,把身上的外袍给整理好,唤道:“来人,更衣。”脸上神色难辨。 璇玑楼里,玄泽站在楼中,脸色难看至极,冷着声音呵道:“你的胆子愈发的大了,真当本尊不敢杀你吗!”话落,回应他的是一阵蛇信子的嘶鸣声。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但夜幕过后,旭日东升,一切又是如常,仿佛昨夜的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沐昭容才梳洗完毕,侍玉便过来了,带着护甲的动作一顿,放下,面色如常,让侍女先引侍玉去正殿等着,扫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便起身去正殿迎人。 看着眼前领着两个侍卫的侍玉,沐昭容心内冷笑一声,面上却状若疑惑,问道:“不知这是所为何事。” 侍玉福了福身,说道:“长公主安,是尊上令我来的,请长公主随我去庭院一观。” 沐昭容心内隐有猜测,羽睫轻颤,笑了笑,问道:“不知何事?” 侍玉不答,只说:“长公主出去便知道了。” 闻言,沐昭容但笑不语,依言走出殿外。 来到庭院,沐昭容疑惑看向侍玉,侍玉便示意身后的两个侍卫。那两个侍卫应是,便去把庭院边上的东西抬上前来,放下,打开那装着东西的布袋。 顿时庭院中的侍女一整惊呼,只见庭院中央的布袋里,装的竞然是昨晚的那条白蛇。 沐昭容敛了敛眸,心里隐隐泛着冷意,脸上亦是有些惊慌,“这..这是!” 侍玉欠了欠身,说道:“如公主所见,这就是惊扰了公主的那一条白蛇。这白蛇是玄宫里御兽园里出来的,颇有灵性,昨夜在吴国刺客用药驱使下咬伤了驯兽师这才酿成大祸。尊上已经令人把刺客尽数斩杀,而这白蛇让人药晕了,任凭公主处置,还望公主见谅。” 吴国?呵。沐昭容紧攥双手,抿唇,收敛心绪,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侍玉,侍玉不卑不亢的作态与往常一般无二,看不出分毫,扯唇笑了笑,露出一丝勉强“无事,左右它也没有伤到本宫。”侍玉似是没有看到女子脸上的不乐意一般,不语,行了礼后就领着两个侍卫离开了。 沐昭容见侍玉离开后,盯着布袋里的白蛇看了半响,许久,吩咐道:“把剥了皮剔出肉来喂鱼吧。”说罢转身回了殿中。 是夜。 热,蚀骨挠心的热,浑身上下像是被烈火给炙烤一般让睡梦中的沐昭容低叫着不停地撕扯着自己。沐昭容的意识混沌不堪,除了感受着身上的灼热连保持一丝清醒都不能了。炽热的火舌似在燃烧着她,沐昭容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心中尖叫着不要,泪水流满脸颊,意识彻底丧失的那一刻,恍惚之间感受到被谁给拢入了他冰冷的怀抱,便昏了过去。 玄泽抱着女子,运转真气,许久才把沐昭容体内躁动的血脉之气给镇压下来。 怀中的女子已是昏倒,紧闭着双眼倒像是睡了过去一般。两扇纤美的羽睫合在眼上,一滴清泪坠在睫尾,欲落未落,透着一丝脆弱,许是过于害怕,女子艳红的唇紧咬着让本就绝美的脸染上了无言的诱惑。从来不关注他人容貌如何的玄泽竞有些难以移开眼,体内的真气也随之一阵混乱,心脉亦是颤动起来,玄泽面露隐忍,许久身体里异样的感觉才平复下来。 玄泽眉头紧皱,短短几次接触他的身体已经受她影响到了这种地步,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要压制不住了。一双凤眼暗了一瞬,抬起手,看着女子裸露在外纤细而脆弱的颈,只要他一用力,脆弱的骨头就会断裂,她体内的血脉之气也不会再影响到他。但,看着在他怀中安然睡去的女子,他最终没有下得去手,感情一向淡漠的玄泽第一次体会到了一丝名为不忍的情绪,抿唇,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沐昭容醒来时已值深夜。听着侍女的陈诉,沐昭容蹙了下眉又转瞬即逝,令那侍女下去后才来得及收敛心中的思绪。 缘何她的血脉一出现问题,男子就能立刻赶来。若说是巧合,也未免太过凑巧。只怕是有暗卫监视着她罢了。可若是监视,那就说明这云逍玄宫是不会让她出事的,而她几次叁番遭遇刺客,玄宫中人皆姗姗来迟,从未见有人及时来相救。世人皆说云逍玄宫诡秘,难道护卫个一国公主都做不到吗?只要不牵扯到她身上的血脉就可以放任。现下看来不是守不了,不过是不想守或是试探罢了。而经过白蛇一事,这玄宫给出的说法是吴国所为。但她岂会相信这其中没有玄宫的手笔,呵,也不知这云逍玄宫意欲何为,让一条白蛇来侮辱她,又把白蛇送过来安她的心,是想试探什么还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可恨她平白受了这侮辱也只能忍气吞声装作不知,这云逍玄宫真是好手段! 次日,用罢早膳后,沐昭容来到璇玑楼,这次那人竟没有避着不见,让侍玉引着进楼相见。沐昭容诧异的同时也更确信了之前的猜测,心中冷了冷,面上却不显半分,与侍玉点了点头,令随侍的侍女在外等候,就跟着侍玉进了楼 “沐氏昭容,拜见大祭司。”沐昭容欠身说道。 “平身,赐座。”男子说道。 沐昭容一笑,依言坐下,接过侍玉奉上的茶,低头抿了一口,视线却不动声色地看向上首的玄泽。 男子一袭白衣,端坐在案前,玉冠高束,银发倾泻,容貌让人觉得俊美却又诡异地令人看不清具体的面目,像是笼罩着一层雾气,明明可以见得雾气中人的天人之姿却又永远无法彻底到达雾气之中,更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神秘而诡美。 只怕是咒术。沐昭容想道,便低了头,不再过分打量。 女子的动作被玄泽净收眼底,敛眸,说道:“北原玥国,琅琊穆耶,吴,魏两国,其皇室暗部已尽数被诛杀。” 沐昭容一愣,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不大确信,笑了笑,问道:“不知大祭司所言是?” 玄泽扫了一眼女子,说道:“如你所想。” 闻言,沐昭容有些惊骇,敛了敛眸,玄泽口中所提的四国皆是前日骊国送来的密函中提及来犯云逍玄宫的主使国,未曾想短短几日,四国暗部尽数都被灭杀干净,他到底意欲何为,是想要敲打她妈?看着座上的玄泽沐昭容俞发猜测不出他的意图了。 “昭容谢过大祭司。”沐昭容扬袖叩首说道。 下首的女子正跪在地,脊背挺直,眉眼低垂,倒是恭敬,玄泽掀了掀嘴角,说道:“上来。” 闻言,沐昭容心念男人想要作何,面上依旧一派恭顺,欠身应是,便低头抬步朝男子走去。 第六章:长公主6(h) 长裙拖曳,莲步款款,女子正一步一步地走向上首的男子,恍若献祭。 她柔顺服从的样子落入眼中,玄泽平静无波的双眸掀起了淡淡涟漪却又转瞬即逝,面上依旧是侵扰不动的沉静。 沐昭容在男子身前站定,欠身,说道:“但凭祭司大人吩咐。” 话落,身前投下一片黑影,愣怔间下颔被男子的手抬起。沐昭容身子一僵,广袖下的双手收了收,便抵着男子微凉的指尖顺势把脸微微抬起,唇角轻勾带着浅浅的笑意。 玄泽端详着眼前的这一张美人面,柳眉纤纤,羽睫轻颤,一双秋水剪眸盈盈一视似含万般柔情,莹润如白玉的肌肤上一抹红唇艳得惊人。因着女子抬头的原因,一缕青丝散落在她的脸颊上,玄泽不由拧了拧眉,抬手把那缕青丝拢至她的耳后,无意间,指尖触碰到女子小巧的耳垂,动作顿了顿,见女子的笑中迅速地闪现出一丝勉强,敛眸,勾了勾唇,收回了手,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长得很美。”说罢便放开了抬着女子下颔的手。 平静的语气,没有一丝轻佻仿佛只是在陈诉一件事实,沐昭容心下一紧,但笑不语,更加看不懂这位大祭司的行径,这人让她进楼的真是目的不会就是为了真切地看清她长什么模样或者是逗弄她吧,沐昭容不由抿唇。 而玄泽没有再给沐昭容揣测下去的时间,唤来侍玉令她送沐昭容出了璇玑楼。仿佛是在应证她荒诞的猜测一般,沐昭容感到愈发不安起来。 是夜,冷月高挂。 偌大的宫殿里,层层白纱自梁上高悬,倾泻而下,笼罩在整个宫殿之中。幽蓝的月光乘风闯入,带着白纱一起在风中时高时低地飞扬,飘舞。 “唔,嗯。”隐隐地从纱帘中传来女子娇媚的低吟声,其中间或地夹杂着蛇信子的嘶鸣声,诡秘而禁忌。 水声潺潺的汤泉池中,女子咬着唇,娇软着身子卧伏在白玉池壁上,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纤细的十指因不堪承受而不住地蜷缩着,伴随着节奏,时轻时重地收缩舒张。如瀑的青丝披散在脑后,垂落至温泉池中随着水波的激荡而飘动着似是逐浪的浮萍。“啊唔。”女子低叫一声,原本清丽的嗓音此刻妖媚入骨状若欢愉又似痛苦。“嘶嘶嘶。”蛇信子响动,女子的身子也颤得更加厉害,媚叫声隐隐地带出了一丝泪意。 湿润的额发下,女子面色红润,濡湿的杏眸在朦胧之中渗出无尽的媚意。“唔,哈。”红唇紧咬,仍旧是克制不住地有欢愉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嗯唔。”几滴泪珠滚落,淌在女子眼间,不一会儿便被从身后伸来的蛇信子给一一舔尽。 泉水中女子赤裸的身子上一条通体雪白的蛇与女子交缠着。蛇身游移,抚慰过女子身上的每一寸,女子又是一阵难以克制的低叫。看着身下女子因为它而媚叫不已的样子,白蛇兴奋极了,抵靠在女子肩上的蛇头往前,爱怜地舔尽女子因为欢愉而流下的泪便把蛇信子给挤进了女子紧咬着的唇中,在她口中好一番搅弄惹得女子低声呜咽起来。 蛇信子舔抵过女子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又滑又腻的触感让她的唇舌尽是酥麻。胸前又酥又胀,乳尖更是坚硬得挺立,女子觉得难耐极了,想要得到更多。而白蛇似是知道女子的渴望一般,舔了舔女子唇角的津液,蛇身移动间冰凉的鳞片摩挲过女子肿立的红缨,尽力抚慰着。一阵刺激而过,双乳欢愉极了,女子高仰着头,脸上的媚色又艳上叁分,呜咽声更是不止。女子为它迷醉的妖媚模样迷了它的眼,竖瞳紧缩却仍觉不够,缠在女子腿间的身子移动,把尾巴又往女子的水穴中送了些,感受到被那温热的软肉给彻底裹紧了难以再进去,狠狠地搅动了几下,这才罢休。 “唔,嗯,轻些,唔,啊嗯。”腿心好一阵酥麻与刺激,女子不由痉挛起来,脸上欢愉的泪落得愈发快了。“嘶嘶嘶嘶。”回应她的是一阵蛇信子的嘶鸣声。禁忌的感觉更浓带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欢愉,女子什么也无法诉说了,只能紧抱着白蛇的身子呻吟着承受白蛇带给她的极乐。私处的花穴中,冰凉柔韧的硬物犹在往里钻去,坚硬的鳞片随着蛇尾的动作刮蹭过穴中的每一寸媚肉,酸麻极了,花穴中的蜜水也流得更快,淌在蛇尾上,落到池中与泉水混为一体。蛇尾搅动时而轻时而重,媚肉也收缩得更紧,蛇尾抽动起来,搅起响亮的水渍声逼得女子呻吟得愈加大声。“唔,哈,啊嗯,嗯。”白蛇抽动的动作愈发快速,也不知那灵巧的蛇尾碰到了何处,女子低叫一声,一阵失神媚穴团团紧缩,极致的欢愉中就泄了身子。 热流冲刷到蛇尾柔软的媚肉亦把它给绞紧,似有万张小嘴在吮吸着它,白蛇一阵嘶鸣,血红色的兽瞳颜色深得厉害,再也无法忍耐,从紧缠着的水穴中抽出蛇尾,发出一阵水渍的声音,引来高潮之后女子的又一阵轻颤,移动着身体,把腹下一块鳞片盖着的地方靠近女子的大张着的腿心中,用蛇尾抚慰了一番那紧缩着的软肉便不再克制,下身移动就把藏在鳞片中的两根带着软刺的性器给送了进去,女子媚叫,而白蛇亦是嘶鸣。身下舒爽极了,它才插进去便瞬间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媚肉的迎接,锢得它的性器似是过电般酥麻,白蛇不由得眯了眯眼,再不忍耐,狠力地快速抽插着,让被它紧缠着的女子彻底软在了它的身下,媚叫不止。 白蛇那两根灼热的粗大性器在她的穴中用力地抽插着带来无尽的愉悦让女子失神不已。性器上的软刺划过她的媚肉有些刺激更多的是酥麻,胸前更是酸胀被白蛇给勒紧才缓解了那难耐的痒意。“嗯唔,哈。”女子媚叫着,双腿不由缠上白蛇的身体,耳边亦是传来性器在水穴中抽插时的噗嗤声,更添欢愉。 白蛇亦是兴奋,看着女子被它插得只能失神地张着腿缠着它任它予给予求的骚媚模样,身下抽动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给送进去。 “噗嗤噗嗤。”性器在水穴中抽动的声音更加大,潺潺的蜜水不停地往外流着,花穴里的酥麻与欢愉一阵接着一阵,女子呻吟的声音亦是带上了沙哑,过久的欢愉让女子有些不满,双腿夹了夹白蛇示意它快些。白蛇因为女子的动作竖瞳里划过一丝笑意,亦不再忍耐,用力地抽插了好几下就在女子媚肉的搅动下精关一松就激射了出去。“唔,啊。”女子呻吟一声,两股热流在女子穴中交汇,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女子喘息着,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正当她抬腿想要退出插着她的那两根性器时,那才两根疲软下来的性器竟是又硬了起来,女子惊慌地便想逃离,而白蛇不等女子动作又是抽插起来,让女子没了逃开的力气,女子的呻吟声和白蛇的嘶鸣声又再次响起。 汤泉池中的一人一蛇便在其中做尽性事,搅乱了一池春水。 该死,沐昭容感受着身上熟悉的酸软无力,心中愤恨到恶心,她竟然又做起了这种梦。 第七章:长公主7 沐昭容觉得恶心至极,一面是对那白蛇,一面是对做这种梦的自己,以至连紧攥手心的指甲扎穿了肉都不知,许久,抹了抹因愤恨而流下的泪水,收回脸上的冷意,吩附道“来人,沐浴更衣。” 浴桶里,沐昭容坐在水中,惑受到自月腿间渗出的热流,咬了咬牙,抿唇,今服侍的侍女们出去。 等到殿中只剩她一人的时候,沐昭容才拿起一旁的绸帕,对着身于狠狠地擦拭起来。 当洗到身下,沐昭容犹豫片刻,咬了咬唇,手下动作。未曾想,绸帕才一碰到那处就激起了一阵酸麻,那动情的感觉瞬间就让沐昭容流出了泪。 沐昭容抬手便把手中的绸帕往水中狠狠一甩,激起一片水花,水下胸膛起伏,久久才平复下来。 自一月前她身上的血脉再一次燥动之后,她便时不时地会做起这种令人作呕的梦。沐昭容也曾怀疑是云逍玄宫搞的鬼,可她无论从侍玉身上还是玄泽身上都不能试探出什么。更何况,玄宫既然把白蛇送过来让她处置,就说明是想息事宁人的。玄宫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欺瞒,让她做那种梦有什么好处。但以防万一,沐昭容还是让随行的大夫给诊看了一下,她还未说病况,那大夫就已看出了她是梦魇之症,需要安神调理,急求不得。可现下一月已然过去,她的梦魇还是未好,还往越来越严重。 忆及梦中白蛇对她的侵占,沐昭容咬牙,便把整个身子都沉进了谷桶里。 热水在眼前摇曳,水中斑斓的光斑在飘荡,耳中沉重的水声在回响,胸腔处的空气慢慢地越来越少,心跳渐慢,窒息感越来越强,最终在彻底沉下的那一刻,沐昭容抬手便浮出了水面,慢慢地调息好呼吸,才让人进来把浴桶里的水更换掉。 璇玑楼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只见看不切真切具体面貌的男子手捧书简低头端看着,神色很是淡漠,而坐在他对面的女子,低垂着眉眼,广袖起伏间正在煮着案上的香茗。 “祭司大人,请尝。”沐昭容把青玉的茶盏奉到男子身前的桌案上说道。 不出意料,仍旧没能听到男子的回答,沐昭容也不在意,笑了来,就端起自己的茶盏,顾自品饮了起来。 温热的茶汤在口中晕开,清香中带着些微涩意,回味又是如甘,颇让人可以宁神静气。 自第一次男子让她入楼后,沐昭容便请求两次觐见,一是为了试探二是为了结交。不曾想男子没有让人阻拦,之后她便时不时地借口拜访,男子皆让侍玉放了行,沐昭容也由一开始的心有凝虑到现在的渐渐习惯。 原本沐昭容以为玄泽让她进楼是想要从她身上探听些什么,但多次接触下来男子只让她在楼中,却从不多言一句,顾自做着自己的事,只当她不存在一般,倒像是让她去猜测他要做些什么。 看着眼前静坐看书的男子,沐昭容勾了勾唇,或许她可以试着打破这份平静。 放下茶盏,沐昭容起身,抬步走至男子身旁,倾身,“祭司大人看的何书,竟这么入迷?” 女子身上馥雅的香气传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旁,有些微痒。玄泽掀眸,看着女子那故意现出媚态的脸,眼中似有微光浮动。抿唇,把书放下,手上一动,便把女子给拉入了怀中。 沐昭容反应未及,回过神来时已经坐在了男子的膝上,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挣了挣,竟挣不开,便不再动作,只低了头,遮住脸上的神色“祭司大人这是作何。” 玄泽不语,看着牢牢地被拢入怀的女子,搭在好不盈一握的纤腰上的手摩挲了一下,引得女子彻底僵了身子,心中嗤笑一声,双眸渐眯,又慢慢展开,舒缓着心尖升起的异样,便把下颔抵在女子的额发上,说道:“不要招惹本尊,懂吗?”清冷的声音泄不出一情绪。 沐昭容心上一慌,面上不敢显露,又挣了挣,这一次男子没有再束着她。 沐昭容起身,行礼,说道:“是昭容僭越了,请祭司大人见谅。” 闻言,玄泽扫了一眼女子,并来回应,仍自案上拿起书简顾自看了起来。 沐昭容心下稍安,便退了回去。 玄泽抬了抬眸,见女子端坐在对面已恢了镇静,恭顺地侍茶品饮,欲掀开下一书页的指尖拈了拈。 从璇玑楼里出来后,淋昭容从婢女的口中得知,骊国来了故人,已经在望涯阁内候着了。湘昭容与身旁的侍玉示意,便携一众侍女回了望涯阁。虽面上不显,但脚步匆匆竟是有些急切。 踏进望涯阁的殿门,背对着她的男子长身玉立地站在大殿中央。 沐昭容月脚步一顿,敛眸便遮住了眼中的情绪,走入殿中。 那男子闻得声响转身,便看到了就雍容华贵的女子,不由一笑,片刻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面露黯然,便把嘴角的笑给压了回去,抱拳单膝跪地,行礼说道:“臣楚云期拜见公主殿下。” 沐昭容没有错过楚子期看见她时脸上的神态,心中五味杂陈,抿了抿唇,说道:“楚将军不必多礼,起身吧。” “是。”楚云期应道,便起身,低着头,左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静默地站立着,一如记忆中的模样,沐昭容一时恍然,心间便溢满了酸涩,敛眸,掩下心中的万般情绪。 楚云期便是原主曾经的恋人,也是让原主彻底堕落的导火索。上辈子,原主与楚云期青梅竹马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恋人。孰知世事难料,沐昭容自十四岁被测出银龙鳞甲,楚氏家族便令楚云期与沐昭容断了往来。君既无情我便休。沐昭容亦是个傲气的,自此以后再也未曾见过楚云期一面。 后来沐昭容恋上玄泽。玄泽却只倾心女主姽婳一人,沐昭容不甘心,对女主百般算计,亦被女主给一一还了回去,更因一次意外被一个他国的皇子给玷污了。而骊国中楚氏家族趁着八国逼迫的时候揭竿而反,一夜之间,整个皇室皆成了阶下囚。后来更是得知曾经口口声声说深爱她的楚云期不仅一跃成为太子更是转身便爱上了女主。 看着眼前脸上写满愧疚却字字句句都在劝说着让她忘记仇恨的楚云期,沐昭容只觉得虚伪至极,趁其不备,使用簪子杀死了他。 至此高贵的公主坠下云端,成为了游走在各国皇室间的祸国妖姬。在就差一步就可以灭了楚氏家族的时候,沐昭容却被被女主斩杀在剑下。 白染对沐昭容的遭遇无甚感觉,不过是天道摆布下的一个棋子罢了。叁千红尘里这样的棋子太多了,而也正因为这些棋子,白染才得以存在,棋子给她身份,她帮棋子完成夙愿,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或许最初的时候,白染也会有所触动,但她已经经历了太多,使也麻木了。 再抬眸时,白染便已再次成为沐昭容。 “不知将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沐昭容转身,不再看向男子,说道。 “是国君让臣来的,国君说让公主安心,一切有他 所以········”楚云期说道,还未说完就被沐昭容给打断了。 “好了,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沐昭容知道她父皇的意思,他想等事情解决后,她能和自己的心上人恢复如初。 本就是她父皇的命令,从来都不是楚云期主动来寻她。她终究比不得他楚氏继承人的身份。 沐昭容能理解楚云期的苦衷,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但理解并不代表她不怨。曾经的海誓山盟面对家族,楚云期却连抗争都不曾便屈服了,不过是不够爱罢了,左右她也没有那么欢喜他。 沐昭容已不欲再看男子一眼,便让人把他给请出去。 楚云期看着上首背对着他站立的女子,动了动唇,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或许是心中郁气太甚,沐昭容难得地没了顾忌地饮起酒来。挥退了过来劝酒的侍女,沐昭容倚在窗前手持白玉酒壶,目眺远方。 没有焦距的双眼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广袖轻扬,沐昭容仰头就着酒壶饮下壶中甘冽的酒水。 第八章:长公主8(h) 白玉壶中的酒水渐少,醉意也越来越浓。 最后一滴酒水入腹,沐昭容笑了笑,转身欲回床榻上休息,却闻一阵异香传来。 未来的及反应,沐昭容身子一软便栽入了男子的怀中。恍惚之间眼中印入了一张银色的鬼脸面具,耳边亦是传来男子嘶哑难听的声音,“真是乖呀。”心中升起寒意,却是昏了过去。 暮色渐深,殿中烛光辉映,有些朦胧,床幔垂落,被风吹起涟漪,隐约可见床榻上男子抱着女子的身影。 床幔中男子将女子搂在怀中,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的脸,银色面具遮掩住男子的面貌,只余一双血红的凤眸在放肆地打量着女子。 女子深深地睡去,像是毫无防备的的婴孩安然地抵靠在男子的胸前。男子的指尖触过她的眉,眼,鼻,最后落到那一抹娇艳的红唇上,不由颤了颤。 瞬间,男子的双眸似有血潮翻涌,深沉得可怕。心中的欲念已成燎原的火焰,喉结滚动,男子不欲克制,低头便吻了上去。 娇嫩的唇被含入口中,又吮又吸,触感美好,勾得他亲得更加用力,他却犹觉不够。一手挟着女子的下巴就分开了女子的唇,把舌送了进去。 舌尖搅动,舔抵过女子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嘴一含,又把女子香软的舌给含入口中,放肆地吮吸起来。 睡梦中的女子因男子的动作喘息艰难,俞渐急促,却不知要如何动作才能摆脱,只能下意识地把嘴张得渐开。 女子面色红润,微张檀口让他予给予求的乖顺模样似是给男子心中的欲又添了一把火让他不由得眯了眯眼,亲吻的动作俞发狂野近若啃完,那舔吮的力道似是要把女子给吞入腹中。 许久,在怀中女子接近窒息开始挣扎的时候,男子才慢慢地松开她那已被吮得红肿的唇。唇瓣慢慢地分离,牵连出一丝暖昧的银丝,男子便在女子的唇上将其一一舔尽。 挣扎着的女子因重新获得了呼吸又安然地睡了过去,静静地躺在男子怀中。男子的手细细地摩挲过那被他润泽更加艳红的唇,咽了咽,克制住那深沉的欲,只细细地吮吸着女子的唇。 但或许是女睡去的样子太过乖巧,下身的灼热硬得发烫,已是压制不住了。男子叹息一声不再压抑自己或者说他今日出来便是不再打算压抑了,区区梦境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 放在女子腰上的手开始游移起来,沿着腰线滑过衣襟,便覆在了女子的胸前。绵软的触感让男子的手瑟缩了一下,掌心一片滚烫,揉了揉,真软,抿唇。指尖落至女子身侧的系带上轻轻用力,便把系着结的柔软细带给拉开。 衣物层层剥落,女子白嫩美好的身子便逐渐展现在男子面前,终于,往下一拉,水蓝色的兜衣滑落,眼前的美景让男子呼吸一窒,小腹升起一阵酥麻。 男子笑了笑,原来替她宽衣是这般感觉。 喉结活动,细密的吻便落在女子纤长的颈上,吻过耳后,锁骨,留下一路的红痕,彻底落到了女子胸前的绵软上。 张口含住乳尖上的红果,吮着吃着,一手还包着女子的另一团乳儿,或揉或压,自腻的乳肉在男子手下的动作中不停地变幻着形状。渐渐地那双乳儿在他的动作中挺立,红缨亦是硬挺,女子因胸前的不适感呻吟一声,下意识地挺起身子抱住男子的脑袋想要得到更多来缓解胸前的痒意。 乳肉扑鼻,男子咽了咽,吃着她乳儿的动作俞发卖力,让女子抱他的双手无助地在他脑后动作起来,时而抱紧时而松开,她只想让男子给予得更多。男子一笑,唇齿磨过那枚红果,女子娇吟一声,手下用力。 发丝被女子揪住,有一丝刺痛但更多的是征服的快意,看着女子那无意中展现出来的骚媚样子,叫他身下的性器俞加硬挺,衣袍上撑起一个大包。 男子扣着女子的腰,移动了一下她的身子,解开女子的下裳,把衣袍掀开,一个挺身便把灼热的性器给嵌入了女子的腿缝中,再挟紧她的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她腿间的柔嫩让他不由慰叹一声。 睡梦中的女子被烫得一声嘤咛,身子颤了颤,男子亦因女子双腿间的柔软过于温热,挟得他的性器舒爽极了,小腹一紧,便把那灼热的性器往她的穴前戳去,再次激起她的一阵轻颤。 他便一边吃着揉着睡梦中女子的乳儿,一边挟着她的腿身下不停地抽送着。 男子坚硬的巨大与女子柔软的温热隔着层布料而不停地撞击着,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性器的前端在抽送间被她的穴口给吞吐吮吸着,随着快速的抽插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口,潺潺地流出粘稠的蜜水,一来一往间,媚肉舒展紧缩,激出一片水花,蜜水濡湿了他的亵裤勾勒出那巨大的形状,似是冲洗一般,那紧吸着他性器的穴肉像要把他给吞进去,他暗骂一声,却也入得更深。 穴口被男子彻底侵占,刺傲得不住媚叫抽泣的女子无意识地张开了腿在男子身上摩蹭着,红唇咕哝,像是在求欢一般。 见女子这爱娇的样子,男子低笑出声,“真骚啊。” 身下撞得俞发用力,留恋地放开女子被揉得撑胀的乳儿,手往女子身下探去,在湿透了的小穴中找到那枚藏着的的花核,捏了捏。接着便揉搓起来,性器亦是挺动。逼得女子只能紧夹着男子的腰,低声尖叫着。 睡梦中,沐昭容觉得身子又酥又麻,有些不堪忍受,身上紧颤着她的白蛇在尽情地亵玩着她的身体。她觉得恶心,却怎么也有挣脱不开还被白蛇的抽插给弄得露出更多的媚态。无助的她低声抽泣起来,身体似有自己的意识,不受她控制地缠了上去,惹得白蛇俞加兴奋。 酸胀的乳儿,酥麻湿透的下身,媚叫喘息中晕红了的她的脸。 沐昭容像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自己的身体如何和紧缠着她的白蛇做尽禁忌的性事,心中恐惧而恶心,她的身体却在与白蛇的交媾中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快乐。 这个梦与往常的浑浑噩噩不同,她清楚地有自己的意识,清楚地知道她在和一条白蛇交媾。但,她逃不开也醒不来,只能看着她的身体缠着白蛇媚叫着求欢,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崩溃。 白蛇的身体移动,坚硬的鳞片刮蹭过硬胀的乳尖,有些微疼却是无尽的酥麻。双腿间白蛇亦是撞得更加用力,在撞到腿心中的某一处地方时,沐昭容尖叫一声,在极乐之中泄了身子。媚肉紧绞它的性器,白蛇动作一顿,嘶鸣一声,更加不受控制,不停地往里撞击着。最终激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烫得沐昭容身子轻颤又小死了一回。 淫靡的性事仍在继续,沐昭容在梦中清醒地沉沦下去。 暮色已深,床榻之上,凌乱的衣物中女子赤裸着身子,双腿大张紧缠着身上的男子。男子未曾把身上的衣衫脱下,只撩开了袍子,在女子腿间快速挺动着,手上亦是不停地亵玩着女子丰满的乳儿。在女子娇哦吟叫间,银色面具上的一双血红凤眸紧缩着让他看上去状若癫狂。身下抽送不停,指尖刮蹭过女子的乳尖,又引来她的一阵媚叫,尖叫过后,女子轻颤着了身子。温热的液体浇到性器上,烫得他腰腹一麻,抽插得更加迅猛,终于闷哼一声,便射了出来,惹得女子不由一颤。 男子撑着手轻压在女子身上,感受着身体的余韵,轻轻地吻了一口女子的唇,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女子,轻叹道:“可惜了。” 可看着女子玉体横陈的模样,才软下去的物件再次硬了起来。正当男子想再来一次的时候,心口一热,男子嗤笑一声便停下了动作不去反抗身体的异样,只爱怜地亲了亲身下的女子。帮女子把身上的痕迹给清理干净,犹豫片刻,落在女子额上的手还是收了回去。 第九章:长公主9 次日,璇玑楼。 沐昭容与侍玉说明来意请她去通传后,便站在楼前等待着。 昨夜的梦仍在脑海里回放,沐昭容咬着牙,心里迟迟无法平静下来。这种禁忌的梦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即便不愿意只要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场梦,沐昭容也能忍受下去。但隐约在记忆里出现的鬼脸面具却在提醒她那些不堪都不是梦。虽然她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真的只是大梦一场。 看着高耸入云的璇玑楼,沐昭容攥了攥手。 玄泽注视着楼下的女子,拧了拧眉,“本尊说过了,不要擅自去寻她。”字句之间隐隐带着威压,楼中的物件随之颤动起来。 “你生气了,在生气什么?是在生气你没能亲身感受到她的身子却让我抢了先?呵,玄泽你可知她的滋味有多好,你要试试吗?”玄泽的威压逼迫不了另一人,只让他更加肆意。 听着那人的话,玄泽冷笑,翻手打出结印便把那人打退出去,那人也不介意,任由玄泽动作,只笑道:“玄泽,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便消失在了楼中。 沐昭容进楼的时候,男子正负手站在窗前,脚步顿了顿,低头,上前行礼“拜见大祭司。” “嗯,起身。”难得的,今日男子竟是回应了她。沐昭容不由一愣,心中情绪变幻,转瞬又归于平静,笑了笑,说道:“昭容此次前来是有事相问,不知知禁司大人可否解惑。” 字句之间隐隐显露出一丝不平静,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如此。感受到来自内心的燥热,玄泽皱了下眉,掀唇,说道:“你是想问昨夜来望涯阁的那人?” 闻言,沐昭容藏在袖下的手攥了攥,他这话是何意,那蛇没死他是骗她的,还是,他是控制那蛇的人或者他就是那条蛇,她所做的梦境都与他有关!心中愤恨,但也知现下最好的办法是装作不懂。 沐昭容咬唇,面上适时地带上惊慌,故作镇定地问道:“那……那个人是谁,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女子惊慌失措而又强自镇定的样子倒是符合一国公主遭遇不明贼人的反应。 玄泽扫了一眼她身前百花纹蝶的广袖,敛眸,说道:“他?他是一条已经化形的白蛟,他想要你身上的血脉传承,你的血脉可助他化蛟为龙。”清冷的声音平静地叙述着。 听着男子的话,沐昭容心中翻涌起一阵惊涛骇浪,白蛟,这世上竟有蛟龙。白蛟?白蛇?呵,云逍玄宫果然在骗他。现下她是该高兴了是吗?高兴他把真相告诉了她,她终于不用连让她做出那些梦都不知道是谁。沐昭容觉得讽刺,厌恨更浓,既是对云逍玄宫因为自身目的而对她进行的欺瞒也是对自己身上的一身血脉。若不是这血脉传承,她何至于回不了骊国更被人欺辱至此。一时心里满腹委屈,但也知再不甘也无用,云逍玄宫她还不能招惹,只能隐忍下来,不去询问白蛟和白蛇的联系。 “祭司大人,昭容在此请求您把白蛟斩杀。”沐昭容跪地叩首说道,他既然已经把事情挑明就说明不打算再放任,她的请求不会被拒。除非,他,便是那条白蛟。想到此,沐昭容眸色深了一瞬。 果然,她说完不久,男子便应下了,“既然我云逍玄宫答应了护住你,那必然不会让他人欺辱了你。”对于男子的话,沐昭容心内冷笑,对玄泽便是白蛟的猜测倒是淡了叁分,面上依旧恭顺,“昭容再次谢过祭司大人。” 玄泽没有错过女子在闻得白蛟之时眼里显露的愤恨与委屈以及现下那假装信服的柔顺模样倒像是一只受了欺负却无法反抗的高傲孔雀,皱了皱眉,压下这无端的想法,说道:“本尊定当尽力。只不过那白蛟已有几千年的修为,即便是本尊也只勉强与其一战。” 沐昭容闻言,柳眉轻感,道:“既是如此,那不知祭司大人有何办法。” 女子看着她,全然信任的样子,玄泽敛眸,轻拈了下指。许久,开口说道:“万物之中,蛟尤畏龙,既是如此,你身上的白龙鳞甲便是克化白蛟的最好武器。”说罢,心上燥热,喉间有些干痒去却看向女子。 闻得有对付那的蛟的法子,沐昭容不由一喜,但白龙磷甲是血脉传承,那她……皱眉,问道:“不知要如何做?” 扫了一眼女子下意识咬唇的动作,玄泽收目光,攥紧双手,片刻后克制住那阵子异样的感觉,启唇应道:“今月十六月圆之时是白蛟实力最弱的时候,你来璇玑楼,只需取你的一滴精血,本尊便有办法克化白蛟。” 沐昭容疑虑,仅是一滴精血?未免过于简单。但思及男子没必要骗她,而她也对白蛟再难容忍下去了,不管如何她都要试试。便欠身应“是,祭司大人,昭容但听吩咐。” 女子走后,玄泽脸上的淡漠平静隐隐地有了一丝裂痕,紧拧着眉,又难忍地把手覆在心口,感受着那快得不正常的心跳,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只怕…… “呵,玄泽,你可真是虚伪,精血?你忍心吗”不知何时白蛟又回到了璇玑楼,楼里回荡着他的声音。 对此,玄泽冷笑“本尊警告你,若是敢坏了本尊的事情,本尊便杀了你。”话语之中带着森冷的威压,白蛟神魂不由为之一震,知道男子所言不假,但俞是如此才俞是激起他的挑衅之意,轻嗤一声,亦是把术法打了出去。二人你来我往间把楼中弄得一地狼藉,渐渐地白蛟呈现不敌之势,白蛟暗骂,还是收回了手,不再反击,但心中还是不甘,“你可真舍得,既然你愿意我又怎么会阻拦。”说罢,话锋一转,“不过,你怕是没有真切地体会到她的身子有多美好,不如今夜我送你一份礼物,也算是全了你的心愿,可好?”话落便往玄泽额上送入了一缕黑色的雾气。 玄泽反应未及,心中升起狠戾,欲用术法攻去白蛟,可白蛟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蛟的魂木已然在体内,如同白蛟奈何不了他一般,玄泽也奈何不了他的魂术。不由冷笑,他倒要看看,他能奈他如何! 第十章:长公主10(h) 是夜,冷月皎皎。 璇玑楼的一方密室里,一白衣男子盘腿坐在巨大的寒冰床上。男子一惯清冷的脸上,此时眉头紧拧,冷汗流淌,没有了往日的平静,状若痛苦。 同样的密室与寒冰床,玄泽清楚地知道现下不过是梦境,可他却清醒不过来。 前方,身着冠服的女子正看着他,含水的杏眸中似有万般柔情,玄泽皱了皱眉,却没有移开目光。 女子见玄泽看着她,抑制不住的欢喜,脸一红,羞怯地笑了笑,见男子没有动作,努了努唇有些懊恼,犹豫了片刻,抬手。 女子一双素手轻覆在前襟,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纤美的玉指打了个圈便缠上了胸前的系带。结扣一个一个地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也层层掉落,外衫,内衫,下裳然后是一抹豆绿的肚兜,女子赤裸的玉体便慢慢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纤巧的锁骨,白腻的乳儿,随着她的呼吸而不住轻颤的红果,还有对着他打开的双腿中间那流着潺潺春水的娇软,玄泽冷笑这个虚假的梦境,眸色却是不可抑制地渐深。 女子看着男子像是受到了鼓舞,俯身,腰肢下压攀在他身前,浑圆的臀儿便在玄泽眼前高高翘起,又淫又媚。女子低吟一声,依偎在他脸旁,眷恋而依赖,“祭司大人,昭容倾慕于你,想要你呀。” 闻言,小腹处不可抑制地升起一阵火热,感受到那愈演愈烈的欲望,玄泽直直地看向女子,伸手按着女子的后颈,薄唇距离女子娇艳的唇不过分毫,眸色俞来俞深。女子见自己得到了男子的回应很是欢喜,笑了笑便想吻上男子的唇。 “咔”骨头断裂的声音,女子的笑容便凝固在脸上,身子滑落躺地,双目犹在睁大地看着玄泽,似是在委屈地问他为什么,不久,她的尸体便化成烟雾消失在了地上。 “真是可惜了,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用她的一缕气息做成的傀儡呀,你竟然杀了她。”密室里响起白蛟的声音,说着话锋一转,“不过没事,这阵不灭,她就死不了,不知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白蛟说罢,密室里方才的女子再次出现,这次她赤裸着身子卧在玄泽的腿上,呻吟着渴求地看着他,玄泽扫了一眼,一个术法打去便把女子打散。 白蛟轻啧出声,“啧,还是不懂怜香惜玉,咦?哈,杀欲!玄泽你竟然有了杀欲!” “玄泽,你怎么忘了杀欲也是欲念的一种,呵,你已经动欲了,你杀不死她的,哈哈。”白蛟兴奋地轻笑出声。 玄泽翻手便打了一个结印攻去密室中白蛟用来窥伺他的梦眼,冷声说道:“本尊何时说过对她没有欲念,不过是受血脉吸引罢了,本尊又有何惧。” “呵呵呵,真的是吗?伪君子,没人比我更懂你的心了,你的内心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具傀儡可都是按照你心中所想幻化出来的,我且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当你决定顺从本心的时候,玄泽,你可就输了。”密室里,白蛟的言语在回荡,带着嘲讽与深深的恶意。的去你间北是语回荡。 玄泽攥紧双手,眉目冷然,冷声说道:”不过是幻梦,你真当本尊出不去, 九九归一阵,八十一个阵眼罢了。” “哦?是吗,那你便杀吧,杀尽了她,你的梦也便醒了,我试目以待。呵。”白蛟说完就彻底隐匿了踪迹。 场景幻化,这次不是在密室里,是在望涯阁的温泉池中。 女子的身子卧倒在温泉池壁上,赤裸的身上仅裹着一层轻薄的纱。薄纱已湿透,紧贴着女子瓷白中泛着红润的肌肤。她双腿大张着,抱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缠绕在身上的白蛇,娇嫩的花穴微张着小口,收缩间冲他吐露着蜜液,一人一蛇在交缠着,禁忌而淫荡。 “唔,祭司大人,昭容好像要你呀,你帮帮昭容好不好,嗯唔……”她的头微扬着,绝美的脸上双眼迷蒙,带着无尽的媚意,直勾勾地望着玄泽,红唇启合间吟叫着足以让万千男子为之疯狂的话语。 玄泽的双眸暗了一下,感受着自心里升腾而起的欲望,克制住身下胀疼的灼热,闭眼,唤来命剑,未曾想再睁眼时,他的身子已经压在了女子身上。 此时他的身上衣冠除尽,身下的灼热紧抵着女子自动吮吸着的私处,只需再进一步便可将身下的女子彻底占有。女子身上传来阵阵馥雅的清香,如同白蛟所言有着沐昭容的气息更甚至连接着沐昭容的神魂,一定程度上可以说这具傀儡便是沐昭容也不为过,玄泽不由失神了一会儿。 女子见身上的男子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有些不满,努了努唇,抬腿盘住男子的劲腰,便往上送了去,才刚被男子浅浅进入便呻吟了一声。 性器的前端被女子紧致的穴吮着吸着,带来一阵从未亲身感受过的酥麻,玄泽低头。 看着女子濡湿了的双眼中潋滟出愉悦的媚意,即便玄泽知道是假的,心神还是不由得为之一颤,心中难得的有了怒意真的是越来越难以控制了,但很快他便平静下来,敛了敛眸,将欲色深藏下去。 他抬手抚过女子绝美妖媚的脸,邪欲,由他而生的东西也配妄想侵害他,呵!想着,玄泽冷笑,伸手便拧断了身下女子的脖子,冷冷地看着女子惊愕难过的眼神。 整整两天,白蛟便眼睁睁地看着玄泽一边放纵着欲望,一边面不改色地杀死了一个又一个沐昭容的化身傀儡,心中暗恨,不由嘲讽出声,“玄泽呀玄泽,你还真是克制呀。不愧是清冷出尘的九国祭司,连喜爱之人都能下得去手,真是高风亮节。” 对于白蛟的话,玄泽不予搭理。 现下的幻梦是在华阴殿里,玄泽端坐上首,眉目隐忍,不复往日清冷若仙的模样。他的一双泛着深沉的红光的凤眸让他看上去恍若魔神,喘息虽是平稳却很是粗重。 往日矜持高傲的女子此时却践趴在玄泽身前,深深地把头埋在他的腿间。她的身上,衣物仍在只前襟大敞着,白嫩的乳儿被玄泽的大手团握着,在他指下揉弄间变化着形状,刺激太过,女子身子轻颤,却因口中灼热的巨物只能呜咽出声。 玄泽轻抚着女子披散着的青丝,时轻时重紧随女子口中的节奏。 促不及防地被女子的贝齿划过性器上的青筋,些微的刺痛后是无尽的酥麻,刺激得玄泽呼吸不由一重,掌心用力把女子的头重重地按到腿间。 女子唇舌间吞吐不及,泣着泪便呼咽出声,控诉着玄泽的动作粗鲁,委屈极了。 玄译小腹一紧,用力地挺腰在女子暖湿的口中冲击着,动作得更加迅速,许久,便射了出来。 玄泽靠在身后的王座上平复着身下的欲望,抬手,指尖细细地摩挲过乖乖地看着他的女子,将她红润的唇上的白浊给擦干净,眸色暗了暗,提起一旁的剑,毫不留情地一剑刺穿了女子的胸膛。女子哀婉地有着他,倒地,不久,便消散在空气中。 “玄泽,快活吗?既然那么快活为什么不顺从本心呢?”白蛟仍在说道。 对于白蛟的话语,玄泽充耳不闻,抬步便走向下一个梦境。 作者有话说:祝大家新年快乐,希望大家多多留言,么么。 第十一章:长公主11 白蛟对于玄泽那一副事不关己的平静模样很是不爽,出言便是嘲讽“你已经破了七十九个阵眼了,相对的,你杀了她七十九次,真是狠心呀,冷心冷肺的祭司大人果然不会受任何人的影响。” 欲继续说下去,白蛟却像是察党了什么。 “不对。”白蛟兴奋极了说道,“你心软了,呵,玄泽,你竟然真的动了情,哈哈哈,你犯忌了,你就赢不了我了。” 闻言,玄泽脸上有了一丝情绪起伏,但也只是一丝,冷嗤道,“聒噪。”就挥了一道剑气出去,直击白蛟命脉,瞬间便压退了白蛟。 梦境中又只剩下玄泽和沐昭溶两人。 玄泽紧压着胸口,克制住喉间翻涌的血气,直步上前走向女子。这次不等女子动作,便直接将其诸杀在了剑下。 女子的身影分散成雾,四周的环境幻化,回归于最初的密室。玄泽看着,拭去唇边的血迹,感受到持剑的手不住地轻颤着,冷笑,“呵”脸上的神色晦暗未明。 沐昭容等了七天才等到玄泽出关了消息,按捺不住便差侍女和玄泽递了消息,言明四天后圆月之日她会来璇玑楼助他诛杀白蛟。 沐昭容本还对玄泽答应了要杀白蛟却转身去闭关的做法还心存疑虑,可是想到这七天来白蛟让她做出的越发难堪的梦境。 沐昭容心中厌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无论云逍玄宫之前对她做了什么或者接下来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她都可以暂时忍耐,她只要白蛟去死,让她脱离那些不堪。 十六日夜,皎月盈满。 沐昭容在璇玑楼的观星台上静候在男子身后。 玄泽手持星盘,打下结印,星盘便漂浮在半空中,散出淡青色的流光。 用她的精血构筑的七星诛杀阵已然布好,现在只需等待白蛟到来即可。 玄泽便从一旁取出了一支紫色的香,点燃,与沐昭容解释说是用来吸引白蛟过来的。 沐昭容听到一向不淡漠少言的玄泽的解释,愣了愣,有些不安,但心想以玄泽的能力要杀她早就可以杀了,便按捺住了那中不祥的情绪。 香的烟雾在空气中发散,又诡异地凝结在了玄泽的周围。 夜风吹拂,男子的衣袖翻飞,一袭银发亦是吹至身后,宛若谪仙。 即便是看不清玄泽的面貌,沐昭容还是不由得为之一愣,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好生迷魅,怪不得他从不和世人打交道,想着,杏眸不由得暗了暗。 正当时,沐昭容眼前不由一晃,恍惚间看到了一双血红色的熟悉凤眸惊现,却是失去了意识。 玄泽伸手把女子滑落的身子揽入怀中,清冷的脸上无一丝情绪只静静地去看着安静地躺在怀中的女子。 身上的烟雾开始往外飘洒,落到星盘的流光上,随着星盘的转动而旋转着,迅速形成一个诡秘的光晕阵符。 “七星转化阵?玄泽你动情了!你怎舍得,你怎舍得!定要如此吗,你已经动情了,住手,你会后悔的。”不知何时出现的白蛟见此,在阵外嘶吼着,状若癫狂。 玄泽拧了拧眉,轻轻地抚过怀中女子的脸颊。犹像片刻,却是低头,两唇相贴,柔软的触感让他愣了楞,闭眼,便细细地亲吻起女子的唇。 “玄泽!你放开她!你个伪君子!你若真伤了她,我定要拉上你为她陪葬!”白蛟仍在阵外骂道。 太过吵闹了,玄泽此时有点后悔让白蛟进来。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给本尊住嘴。” 话落,白蛟依言停下,把脸上伤心欲绝的表情给收敛回去,像是从未有过方才的叫骂一般,冷笑一声,说道:“呵,真是无趣,我只不过是让你看看你没了她之后会是什么模样罢了,可惜了我的一片好心。” 话落,见玄泽没有回应,看了一眼被玄泽抱在怀中的女子,有些不甘,说道: “你真的打算转化她的血脉,真是狠心,你都动情了还这么狠。”说罢,看向昏过去的女子,被玄泽紧拢着,看不见她的脸,攥手,扯了扯唇,轻啧一声。 玄泽吻了吻女子的眉心,说道:“动情的是你不是本尊。”陈述的话语也不知是在告诉阵外的白蛟,还是在告诉自己。 闻言,白蛟冷笑“动情的是我?那你呢,便没有情了吗?玄泽你真是个懦夫。” 玄泽对白蛟的质问恍若未闻,抱着怀中的女子挥手便启动了阵法。 星盘转动,光线划出的古老符阵映在地上状若牢笼,转瞬便将玄泽和沐昭容给淹没在其中。 作者有话说:谢谢小伙伴的珠珠,我又有了更文的动力!么么哒^3^ 第十二章:长公主12(微h) 睡梦中,女子隐约中觉有人在解她的衣服,心内惊慌想要清醒过来却怎么也做不到,意识渐渐地被侵蚀。 “你,你是谁,放开我。”女子喊道,带着泣音。 压在她身上的那人却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手上的动作,仍在顾自解着她的衣服,爱怜地抚过她的脸颊,说道:“我?我是你的夫君。”清清冷冷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温柔的蛊惑。 “夫君?夫君是什么?”闻言,女子问道,她不解更多的是来自心里的害怕,但来自灵魂深处有道声音在告诉她,要相信眼前的人,他不会伤害她,便把脸埋在了他的身前,有些依赖。 “夫君就是你在这个世上最喜欢的人,是你永远不会违抗的一切,所以,我便是你的夫君。”玄泽感受到女子对他的眷恋,深深地凝视着身下的女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看着玄泽那双染血的凤眸,不知不觉间,沐昭容有关原来记忆的一切已经渐渐消失在了玄泽的引导中。 女子眯了眯眼,因为疑惑得到了解答,展颜一笑,有着欢喜,“真的是夫君吗?那我呢?我是谁?” 看着那个全心全意地看着他,仿佛他是她的一切的女子,玄泽的脸上依旧是不染世俗的清冷漠然,但轻触上她脸颊的手却带着温柔的怜意,“昭容,你叫昭容,是我的昭儿,是爱慕着夫君的昭儿。” “昭儿,是吗?昭儿爱慕着夫君,很爱很爱。”沐昭容喃道,话语中带着羞涩的爱意。 “嗯,昭儿很乖。”玄泽说道,清冷的声音中显露出沙哑的暗沉。“夫君会好好地疼爱昭儿,可好。” “夫君要疼爱昭儿吗?”沐昭容疑惑,不知男子所言是何意,但心里隐隐升起了恐惧与惊慌,她的心在叫喊着不要,她想出声拒绝,可最终还是被男子告诉她的强烈爱意给压了下去。沐昭容笑了笑,眷恋地依偎着男子温热的掌心,应道:“好,昭儿会乖,夫君要疼爱昭儿。” 玄泽看着身下抱着他的手乖巧应好的女子,解着她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喉结滚动间眸色变得暗沉,却是勾了勾唇,把女子的兜衣给解下,“嗯,夫君会疼爱昭儿。”话落,俯身便压在了沐昭容的身上。 衣衫除尽,玄泽的身体与沐昭容的身体紧贴着,不由闷哼一声。 他的眼中已经染上了欲色,此时,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目无凡尘的祭司大人,灿然一笑,俊美出尘的脸上竟然有着魅惑的气息。 沐昭容看着身上男人的脸,一时有些失神,但身上的燥热让她回过神来,有些委屈,便抱住了玄泽,“夫君,昭儿好热,好难受,你帮帮昭儿好不好。” 软糯的声音落入玄泽的耳中,明显的邀请,玄泽咽了咽,吻了吻沐昭容的唇说道:“好。” 大掌拢上她娇嫩的乳儿,才一碰到就引起女子的一声娇吟,那妖媚入骨的声音让玄泽的身体像是过电一般激起一阵酥麻。 玄泽看着身下的女子,身子轻颤着,手紧紧地抱着他摸着她乳儿的手,水润的红唇轻喘着,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紧张,即便在幻梦中早已见识过她动情的风姿,他还是不由为之一颤,喉咙变得更加干痒,身下不可抑制地激动。 玄泽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道:“不要怕,夫君这是在帮昭儿呀。” 即便心中还是有些恐惧,但听到玄泽话,沐昭容咬了咬唇,还是应道:“嗯,昭儿不怕。” 得到女子肯定的回答,玄泽也不再克制自己,低头便吮上了女子的唇,手下亦是动作。 手掌把两团乳球紧拢在一起,或揉或压,感受到红缨在掌下慢慢地挺立,玄泽揉得更加用力,激起沐昭容的一阵呻吟,却不等她把呻吟声从唇间溢出就被玄泽给吞入口中。 温热的大舌占据了整个口腔,舔抵吮吸着,满满的占有,沐昭容有些不适,因着对男子的爱意不敢反抗只低声呜咽着。胸前的乳儿被男子的手给占有着亵玩,很痒又很涨,沐昭容不知她这是怎么了,但夫君说是疼爱她,她便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给予。玄泽的指捏着她的乳尖儿又揉又搓,带来酥麻,很奇怪的感觉,奇怪到小腹一热,便有热流从腿心流出,“唔,夫君。”沐昭容呜咽着吟道。 玄泽的心尖有些火热,慢慢地放开女子被他吮得有些肿的小嘴,“怎么了?告诉夫君。”说罢,身下挺了挺,撞上了那朵已经开始吐露馋液的花穴,如他所愿地女子在他的动作下又呻吟出好听的声音。 好不容易,沐昭容才勉强平复下来,“嗯唔,夫君,你揉昭儿的乳儿揉得昭儿好痒,昭儿好怕。” 玄泽看着沐昭容那张绝美的脸,不复往日的矜持,因为他而染上情欲,又娇又媚,感受到强烈的恶意慢慢地占据了心中,抿唇,“昭儿,莫怕。这是夫君疼爱昭儿的方式,如果昭儿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和夫君说,夫君会帮昭儿的。”话落手下微微用力一拧,掐住她的乳尖,瞬间让她娇吟出声。 一阵一阵的酥麻从乳儿处传至全身,身子不禁因为刺激而颤栗,腿心的热流也流得更快,“唔嗯,啊,夫君,唔哈”沐昭容说不出的难受,不由得夹紧腿,却碰到男人精瘦的腰身,被烫的下意识地又打开了双腿。 玄泽凑到沐昭容的耳旁,含了一下她的耳唇,轻声问道:“夫君疼爱昭儿,昭儿不舒服吗?”手下便是松了力道,只若有似无地划过那两枚红果。 乳尖似有羽毛划过,沐昭容的胸前更痒了,同时身体里升起了更深的渴望。明白男人的意思,沐昭容咬了咬唇,说道:“舒服的,夫君疼爱昭儿,昭儿舒服的。”说完,沐昭容下意识地觉得羞人,不敢看向玄泽,脸慢慢地红了。 玄泽欣赏着沐昭容脸上的醉人红晕,埋首在她耳边,轻笑出声,说道:“那夫君让昭儿更舒服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有些痒,沐昭容瑟缩了一下,听着玄泽撩人的话语脸更加红了,嗫嚅出声,“嗯,好,谢……谢谢夫君。” 第十三章:长公主13(h) 玄泽咽了咽,再不克制,张嘴含住沐昭容的乳首,吮着吸着,疼爱得她只能在他身下颤着身子,濡湿了双眼呻吟不已。 “啊……唔,夫君……好痒,嗯唔……”沐昭容无助地抱着男人埋首在胸前的脑袋,感受到他的唇齿磨过乳尖,“唔啊!”强烈的酥麻刺激,让她失了神,挺着胸大声喘息着。 女人那一切随他所动的妖媚模样取悦了玄泽,他眯了眯眼,松开那对儿被他吮得满是他的口水的玉乳,狠狠地亲了一口女人的小嘴,亲得她杏眸中濡湿的媚意更深了才罢休,大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探去,才一摸到,就接了一手的蜜液,喉结滚动,便往里入去。 食指才进入那朵濡湿的娇花,就被牢牢地吮住了,媚肉收缩间,绞紧他的指,有些寸步难行。玄泽便试探着抚摸着内壁,不一会儿,又一股淫液流出,花穴也松动了些许,见状,玄泽便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让沐昭容又是好一阵媚叫。 腿间的私处被男人的手亵玩着,沐昭容觉得羞人极了,又不好拒绝,便把头偏向一边,呻吟却是不断,“嗯,唔……啊哈,夫……君夫君,哈” “昭儿,怎的了,为什么不看着夫君是不喜夫君这般吗?”玄泽哑着声音问道,见沐昭容被他入得失了神却不看他,有些不满,就停下了手下的动作。 方才被男人入得有些难耐的私处现下男人停下动作竟是更加难耐了,异物就在穴中,却不动作,像是烧了一团火,水也流得更多了,又酥又痒,偏偏男人还时不时地用指尖去抠挖。终于,在玄泽的指再一次摸过穴中的花心的时候,沐昭容克制住了心中的羞意,看向男人,咬唇说道:“不,嗯……唔……昭儿喜欢的。” 玄泽见沐昭容把视线重新转移到他身上,抿了抿唇,“既然如此,昭儿就要好好受着夫君的疼爱。”话落,不等女子反应就快速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越来越多的淫液溢出,沐昭容被入得欲仙欲死,“嗯唔,哈……唔……夫君……慢点……唔” 玄泽只觉得还不够,嘴上亦是不停地疼爱着女人的一双娇乳。 胸前和身下两处皆被男人给占领,沐昭容觉得舒爽,同时身体的火被烧的越来越旺。 身下男人的手抽插得越来越快,欢愉迭加,沐昭容身子一颤便被送上了巅峰。 泄了身子后,沐昭容张着腿,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彻底地点燃了玄泽的欲火,血红色的凤眸中有着骇人的欲念。 玄泽压在沐昭容身上,把性器浅浅地插入她还在轻颤着的水穴,闷哼一声,感受着那来自四面八方的吮吸,却不动作。 才高潮过的沐昭容却是被重新勾起了欲望,这次的欲望还比之前的更加猛烈,花穴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痒极了。经过之前男人的调教,沐昭容知道,男人是要她开口,也不再犹豫,便说道:“夫君……唔,痒……昭儿要夫君疼爱……”声音里带着委屈。 见女人这般识趣儿,玄泽勾了勾唇,便往里入了叁分,“昭儿是要夫君这般吗?” 粗大的性器磨过敏感点,带来欢愉,“啊唔,嗯哈!”沐昭容呻吟,但身体里的空虚告诉她还是不够,便接着说道:“嗯……夫君……啊,昭儿还要……” “还要?是这样?”玄泽说罢,就就着这个深度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双眼盯着身下的女子。 这样的疼爱即便带来了更强烈的欢愉,但对沐昭容更加空虚的身体怎么会够呢? 沐昭容知道这是要她彻底说出男人才会给她,心里很是委屈,但还是呻吟出声:“唔……嗯,昭儿要……嗯……夫君全部进来……狠狠地疼爱……啊……昭儿” 清丽的声音吐露着骚浪的字句,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语,小腹不由一麻,玄泽启唇,“昭儿真贪心,居然要全部吃完夫君。” 沐昭容被欲望逼得小声抽泣着,闻言更是委屈,“唔……嗯……昭儿讨厌夫君……唔……昭儿就是要全部……唔……吃下夫君……唔” 闻言,知道女子被他逼得极了,也不再折磨她,说道:“那昭儿可要好好地吃下夫君。”话落,便直接撞过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给入了进去。 由于生在皇室身子从小就被迷药滋养着又加之已经泄了一次身子,沐昭容倒是没有觉得有多疼,只是呻吟了一身,就跟随着身体的欲望迎合着把腿盘上了男人的腰,害羞地看着他。 玄泽咬牙,见沐昭容没有不适,就拉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性器狠狠地撞击些女人穴中的每一个角落,带出越来越多的水液,湿滑的穴挟着他的性器,抚慰过其上的每一根青筋,舒服极了,比幻梦中快活了千万倍。 玄泽眯了眯眼,原来这就是纵欲,怪不得白蛟这么喜欢,但,往后……低头看向身下被入得满脸媚意的女子,挺腰便入得更加用力。 “啊……唔……哈唔,夫君……慢点……唔”突然加快的速度让沐昭容险些被欢愉给逼昏了过去,可男人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越来越快,花穴酸麻极了,只能出口求饶,“夫君……昭儿……受不住了……唔嗯……” 团团收缩的水穴让他的性器一阵酥麻竟是又胀大了些,“怎么会受不住呢?夫君可是听昭儿的话狠狠疼爱昭儿呀。”说完,象征性地狠狠地入了两下,入得女人的身子都痉挛起来。 感受到穴中越变越粗的男人的性器,沐昭容惊骇,听闻男人的话,心中委屈是真的委屈,但对他的爱意也是真浓,何况,她也知道她若说不的话男人又会不再疼爱她,她是忍不了那些欲望的,就泪着眼,点头,“嗯……唔……昭儿错了……昭儿会受着的……昭儿喜欢夫君。” 委屈的话语,却像裹了蜜,玄泽的欲更浓了,帮女人擦去眼角的泪,就继续狠狠地操弄起来。 凌乱的床榻上,男人压着女人操弄着。 耻骨相撞间发出一阵拍打声,女人的花穴被入得不停地往外流着水,在性器的快速抽插下激打出白色的泡沫。丰满的乳儿被男人的胸膛给压成扁圆,又被男人的大掌给团在手中揉捏着,女人被男人给操得呻吟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啊唔,女人吟叫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射完精后,玄泽紧抱着怀中的女子,感受着身体余韵,体量女人还是初次,便没有再来一次。从紧致湿滑的穴中拔出又再次硬起的性器,克制住欲望,玄泽抱着沐昭容便去了浴池。 第十四章:长公主14(h) 璇玑楼,陈列的书架中,因为时不时传来的女人的呻吟声,不复往日的庄严,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暧昧而迷离。 沐昭容赤裸着身子窝在男人的怀中,在日光的映照下羞涩极了,无助地紧紧搂着男人的颈,却还是被深埋在腿心中的巨大性器给冲撞得从唇间溢出一声声的呻吟。 “唔……啊……夫君……昭……唔……昭儿要受不住了……唔嗯……” 火热的性器又是用力地深捣去女人的花穴,缓慢却有力地研磨着她内里的软肉,捣出了源源不断的春水,湿滑的媚肉亦是吮着他的性器不放,挟得他舒服极了。 玄泽感受着身下那无与伦比的酥麻,暗哑着声音说道:“受得住的。昭儿你看,你咬得夫君有多紧,怎么会受不住呢?” 说着,玄泽就轻按着沐昭容的头示意她看向身下。 沐昭容身子一阵痉挛,下意识地闭了眼,红着脸,不肯看去。 玄泽眯了眯眼,爱怜地摸了摸沐昭容的发,在她耳边说道:“真的不看看吗?夫君正在疼爱昭儿呀。” 暗哑低沉的嗓音中带着诱惑,沐昭容鬼斧神差地睁了眼,便看到巨大的性器是如何撞进她的身体里,而她的花穴又是怎样吃力地吞下它,整幅画面淫靡至极,让沐昭容当即就颤着身子小死了过去。 那箍紧的水穴咬得他险些也跟着泄了出来,玄泽抿唇,安抚着还在高潮中的女人,“昭儿怎么这么快就去了,该罚。”话落,腰身挺动,手上亦是扶着沐昭容的腰用力地干了起来。 沐昭容现下的身体最是敏感,男人在她身体里狠狠地冲撞让快感迭升,险些撞得她的魂都飞了,“啊唔!夫君……啊……唔……不要……唔……”沐昭容克制着被入得痉挛的身体,说道,却换来了玄泽更用力的操弄。 “唔啊……夫君……你疼疼……啊……昭儿……唔……慢一点……唔啊……” 吟叫着的话语中都带着泣音,玄泽不知想到了什么,敛眸,掩饰住深藏在其中的恶意,依言慢了下来,“夫君正在疼爱昭儿呀,按照昭儿若说的疼爱昭儿,昭儿为什么说话不作数。”说罢,玄泽搂着女人翻身就把她给压在了身下的软榻上。 骤然的动作让深埋在花穴中的性器又是一阵横冲直撞,刺激得沐昭容又是一下子高潮,花穴中的淫水泄出,沐昭容瞳孔紧缩久久不能回神。 听到玄泽的话,沐昭容咬了咬唇,有些羞愧,今日是她同夫君说想要他的疼爱的,可是她好像……想到这,沐昭容,连忙抱住男人,仰头讨好地吻了一下他的唇,抑制着还不能平息的呻吟“唔……夫君……昭儿错了,昭儿想要夫君的疼爱的……唔……” 沐昭容亲完后就想离开,玄泽却不许,按着她的头送了一个湿滑的吻上去,直亲得她气喘吁吁方才罢休,“那昭儿答应夫君以后都像今日这般自觉地让夫君狠狠地疼爱好不好?” 句字之间带着无言的蛊惑,沐昭容却没有发觉,点了点头,哑着声音应道:“嗯,昭儿会的。” 看着失去记忆后叁言两语就被他骗着愿意跟从他的欲望的女人,玄泽勾了勾唇,不再言语,拉着她的小腿就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噗呲噗呲!”暧昧的水渍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再次响起。 男人坚硬灼热的性器快速地抽插着那朵被干得颤颤巍巍的花穴,媚肉紧缩间艰难地吞吐着那根硕大的性器,越来越多淫液在来回的快速捣弄间被拍打成白沫。 沐昭容的身体折迭在一起,腿膝在玄泽的冲击下跟随着他的节奏磨着乳头,带来异样的刺激,而男人的唇舌大手亦是时不时地把玩着那对乳儿,又酸又麻,身下亦是被更用力地攻占着。 两处敏感被玄泽狠狠地疼爱着,即是这几日男人对她的疼爱次次如此般激烈,沐昭容还是不能承受,她被刺激得接近癫狂,又因有言在先不能反悔,只能不停地呻吟出声。 “唔……啊……夫君……好快……啊唔……嗯啊……” 妖媚入骨的呻吟落入耳中,小腹酥麻极了,玄泽克制不住含住她的乳果就轻咬起来,身下更是用力地往她敏感点上撞。 胸前的轻微刺痛过后,腾升的快感逼得沐昭容直接到达了巅峰,眼睛都染上了欢愉的红。 湿滑的媚肉骤然收缩吮咬,温热的淫液亦是迎头浇来,仿佛置身温泉一般,伺候得他好生舒爽。 玄泽不再克制,快速撞击了几下就松了精关,射了出去。过多过浓的精液烫得女人又是一阵颤栗。 玄泽抱紧怀中的女人,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轻哄道:“乖,睡吧。” 沐昭容抿了抿唇,扭了扭身子,红着脸,嗫诺说道:“夫君……出去……” 闻言,玄泽挑眉,一笑,“昭儿乖,睡吧,夫君在疼爱昭儿,昭儿不听话吗?” 话语中隐隐带着威胁,沐昭容有些委屈,花穴中的水液又多又稠却被男人的性器堵着,随着她过男人的呼吸时不时地翻涌着,难受极了。可是男人明显的不容拒绝又加之心里对玄泽的融融爱意还是让她埋在男人怀里委委屈屈地闭眼睡了过去。 看着睡熟的女人,玄泽敛了敛眸竟不知在想什么。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十五章:长公主15 沐昭容醒来的时候身子除了有些酸涩外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身上也换好了衣服,想来是在她睡着的时候男人做的,心里原来因为男人欺负她的委屈郁气顿时消散了。 早早侍候在外的侍女听闻沐昭容起身的声响,便自觉地打开了帘子。 “夫人,快午时了,尊上已经吩咐下去备好午膳了。”侍玉领着伺候盥洗的侍女说道。 沐昭容应好,起身去梳洗,经过侍玉的时候动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应道:“又要喝这药汤吗,我不要喝。” 散发着浓浓药味的黑褐色药汁盛在玉碗里。侍玉捧着托案,不由低头,“这……” 沐昭容也只是随口一提,见侍玉为难,也不说了,梳洗完后,就拿起那碗药皱着脸喝了下去。 苦涩难闻的药味在口中迟迟未能散去,沐昭容强自忍着,直到玄泽来了才抱着他抱怨起来。 “夫君,那药好苦啊,昭儿不要喝药。” 看着脸皱成一团,苦哈哈地闹脾气的女人,玄泽心里升起怜意,抱紧她的腰,安慰道:“喝药是为了昭儿好,昭儿若是嫌苦,夫君就让侍玉备些蜜饯可好?” “可是昭儿又没有害病,为什么要喝药。”沐昭容仍就不满说道。 玄泽顿了顿,敛眸,抱着沐昭容的手松了又松,一笑,说道:“好吧,不喝就不喝,只要昭儿不讨厌夫君。” 见玄泽答应了,沐昭容很是开心,缠着男人的脖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谢谢夫君,昭儿最喜欢夫君了。” 玄泽抿唇不语,轻柔地揉了揉女人的青丝。 这时,侍女们已经把膳食摆好了。沐昭容想起身去一旁用膳,却被男人给揽住了腰,沐昭容疑惑地看向男人,“夫君?” 玄泽把沐昭容抱好说道:“夫君喂你。” 闻言,沐昭容有些难为情,但也没有拒绝,害羞地点了点头,“嗯,好。” 女人乖顺听话的模样让玄泽的心软了一瞬,但也不由得有些遗憾,摈弃掉这情绪,玄泽执箸就夹了一筷子菜。 沐昭容在玄泽的伺候下吃得很是开心,。用她说男人就知道她想吃什么,其实这一整桌菜都是她爱吃的,想来是玄泽特意吩咐的,想到这,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转身就抱住男人的腰身,唤道:“夫君,你待昭儿真好。” 玄泽的身子僵了僵,放下筷子,克制住心里翻涌的情绪,问道:“昭儿这是吃饱了?” 沐昭容点了点头,勾住男人的脖子,柔柔地看向男人血色的凤眸,指尖细细地勾勒他的眉眼,脸上满是甜腻的笑,“昭儿好喜欢夫君。” 女人爱恋地看着他的样子印入玄泽的眼中,心弦不禁颤动,扣在她腰上的手捻了捻,勾唇笑道:“夫君也喜欢昭儿。”音色中带着些微暗哑。 用完膳后,玄泽同沐昭容说他要去处理玄宫的事务,晚上再来看她,得到沐昭容的乖巧应好,就转身离开了。 可是沐昭容等到晚上也没等到玄泽回来,听侍卫说是因事耽搁了,沐昭容松了一口气,倒是没有多大失落。一是因为今晚她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二是因为她知道男人明天就会过来。 但是沐昭容没有想到一连六天玄泽都没有出现,沐昭容耐不住心里的想念就问一旁侍玉,“夫君现在在哪?” 侍玉闻言,默了默,回道:“尊上未归。” “未归?他什么时候出去的,为什么不同我说?”沐昭容喃喃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对于沐昭容的话语,侍玉沉默,顿了顿想起男人的嘱咐,犹豫片刻,应道:“明日,尊上就回了。” 闻言,顿时沐昭容心里的不满都一扫而空,只在心里盘算着明天要同玄泽说些什么。 次日午时,沐昭容让侍玉同自己去见玄泽。 侍玉便领着沐昭容来了平日里她没有踏足过的天衡轩。 推开房门就看到男人正在桌案前坐着看书,很是闲适的样子,登时沐昭容就什么都明白了,玄泽明明是在躲她。 玄泽抬头就看到了沐昭容,拿着书的手顿了顿,扫了一眼门外的侍玉,就见着沐昭容转身想走,“昭儿,等等。”玄泽当即把书撂下,起身就走上前来,搂住她的腰,半哄半强硬地把她给带到了窗前的软榻上。 侍玉自觉地关了门,就去院外同值守的侍卫侯着。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沐昭容质问道,克制着鼻间的酸涩。 女人话语中尽管保持着镇静,但她那起伏的胸口,微红的眼角无不再诉说着她的难过。起码此时,玄泽确信,她是真的对他动了情了,心中克制不住地感受到了愉悦,比之前的情绪更强,但同时心里的另一种声音也在叫嚣着。玄泽抿唇,任凭那两种声音在他的心里争吵,上下抚摸着沐昭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勾了勾唇,说道:“夫君没有在躲着昭儿,夫君只是害怕,不敢让昭儿担心。”声音渐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难过。 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露出这一面的玄泽,一时之间让原本有些生气的沐昭容也顾不上生气了,蹙眉,紧握住他的手,担忧地问道:“夫君,怎么了?” 玄泽回握住沐昭容的手,敛眸,说道:“无事。” 但话中的颤音怎么也不想是没事的样子,沐昭容更担心了,亲了一下男人的眼睛,“夫君,昭儿很担心你,你告诉昭儿好不好?” 睫毛颤了颤,玄泽的手不由得握紧了拳,许久,说道:“昭儿,我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