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奋斗史》 第一章 起程 “都不要抢,都不要抢”一个洪亮的声音来回穿杂在沸腾的闹声中。 硕大的王府,门庭若市,除了府邸里落井下石的家丁还有些乱民,乞丐,在抢劫王府的东西,李水李师傅带着自己的护院徒弟们护着先王爷家眷安全,还要护着还没来抄家就被抢劫一空的财产安全,实在是应接不暇,“爹别管了,咱们赶紧走吧,再不走,朝廷来人把咱们也当乱民抓了,再说王爷都成了冤死鬼了,这些身外之物护着还有什么用啊,师傅咱们快走吧!”李江拉着李师傅的衣袖焦急的说;“是啊,师傅,咱们现在也是保命要紧啊。”张三也迎合道。“哎……那,大海去,招呼师兄弟给先王爷家眷收拾东西,我去问下福晋意思。”师兄弟几个互看一下眼色,赶紧跟着师傅进了后院。 “师兄,我想去看一下婉秀格格,她额娘病死之外,她就惊成了哑巴,先王爷又问了斩,她已经3天没吃过东西了,本来她就是妾生,我怕福晋不带她走,那她就真真的可怜了。”杨二涨红了,鼓出多大勇气似地求着张海说。“这个……,是个丫鬟,师兄我一定不拦着你,可是那是个格格,就是个哑巴,咱们也不能想啊,要是福晋不带她走,任由她自生自灭,我一定求我爹,让你去带着她,这个时候,你万不能去啊,不然这个时候你去了,怕是怕玷污了格格名声,生有恶变啊!”“杨师兄,放心吧,香草还有冬梅都在婉秀格格跟前那,有事一定及时通知咱们的。”李江和李河使着眼色,笑嘻嘻的和杨二说。杨二紧锁着眉头,抿了抿嘴想了想,叹着气继续去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大部分的古董画卷都被人抢走了,贵重的那些早就被护院们收拾好送到福晋房中,福晋房外侧都是福晋的亲眷把守,生人不得进入的。就这么过了一会儿,从福晋房中就传来了,谩骂和哭喊声,渐渐的就没了声响,又过了好大一会,李师傅就走了出来,让护院们把收拾起来的东西搬进院子里,看着不知道是哪个院的杂役搬走,看到总管给了李师傅一包银子,李师傅领着众弟子们给福晋请安,拜过就算告了别。 回到护院的住所,杨二赶紧走上前去:“师傅,福晋怎么吩咐的,咱们,他们……”“福晋宅心仁厚,会带走先王爷骨血,马上起身南下广州找大贝勒,给各个房分了家,让她们好自为之。”李师傅不紧不慢的说着,“那……婉秀格格怎么办,她……恐怕是起不来身,没法南下吧。”闻言李师傅的脸色变的不善,“杨二,我当初捡了你是看你可怜无依,爱护你,是因为你是练武人材,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然你好了是街头乞丐,不好,那就是一个柴狗嘴下的烂肉,万不能逾规了。”话还没收完,杨二就已经跪在了李师傅面前,低下头涨红了脸等着师傅训话,“哎……你呀,师傅知道你的想法,可是,那是格格呀,以咱们的身份,不能玷污了格格的身份啊……”李师傅看着这自己胜于儿子般喜欢的徒弟满脸哀愁的跪在自己面前,痛心不已。师兄弟们看着杨二跪地不起,看着师傅,摇头叹气,也是默默的叹了口气。毕竟王府不能再留,大家赶紧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走,李海已经成家宅子在外面,就赶紧回家收拾去了。本来在王府当护院这些年师兄弟们都有了喜欢的人,都在王府做丫鬟,赶紧去帮忙收拾东西一起走。可杨二却还跪那一动不动,李江李河喜欢的人儿,正是婉秀格格身边的丫鬟香草和冬梅,他俩去帮忙收拾东西正好问了一下婉秀格格的情况,“哎……看我杨哥的那痴情劲儿,也怪可怜的,福晋要不要带上婉秀格格走啊?”“哎……福晋刚才去了秀格格房里,给了银子让我们走,说婉秀格格不用我们伺候了,我俩哪敢多言啊,赶紧走跑了出来。看福晋那神情,我现在心脏还突突那……”香草捂着心口说。“是嘛,让我摸摸是不是真的在突突……”李江一脸坏笑的就要动手,羞的香草脸都要滴出血来的闪躲着,“别闹,这说正事那……”李河替李江羞涩的说。“我觉得秀格格是真真的可怜,三天没吃过东西了,现在别说都是南下了,就是下床都困难啊,我是不想走的,想伺候格格,可是我又怕了福晋,可怎么办啊!”冬梅一边说着一边眼泪打着转就滴了下来。李河赶紧上前安慰自己的心爱之人,李江一看也没了兴致,“哎……算了,等我去看看,喜欢福晋的亲眷没有我爹那双好耳力。”李河拦着问到“你干嘛去?不会是去偷听吧!”“不然那,不然怎么知道福晋怎么处置婉秀格格,明眼人都知道婉秀格格是南下不成了,就我爹那老古板,还有杨哥那么孝顺和执着的性子,你觉得我爹会就这样让杨哥去接了婉秀格格走?或者杨哥忤逆我爹接了秀格格走?万一咱们一走,婉秀格格被福晋扔下,就这么没了,杨哥一定悔一辈子,我爹也不会好受啊!还不如我去看看究竟,是走是留,咱们也好棒棒杨哥忙。再说了,她就是格格,可是王爷都没了,我爹还执着个什么劲。”李江摇着头无奈的说着,“行了,你赶紧去吧。”李江走出门外,轻轻一抬腿矫健的身型如燕般,直上屋脊,半蹲急走就去探消息了。 “杨二,你呀……赶紧起来去收拾东西,咱们要进山躲难,你别在这里给我犯拧,你再这样,我就要家法伺候了。”说着李师傅就拿出了那个执行家法的短鞭,张三忙上前拉住师傅,于情于理的说“师傅,别打别打,杨二有情有义,天可怜见啊,再说要去逃难,您把他打伤了,也没有那么多的药材啊。”就这么耽误会儿的功夫,李江李河就来了,看着情形就知道怎么回事,李江帮张三一起拉着师傅去收拾东西,李河蹲下在杨二耳边说了些话,杨二立刻色变,起来猛了,差点撞到门上,李河赶紧扶着杨二心疼的说:“二哥,别急,福晋都还没出门那,你先别过去,我们哥俩让香草和冬梅过去了,不会出差错,你先坐下来缓缓。”杨二一边揉着自己的腿,一边说:“兄弟,谢啦,二哥还有些私钱,回来咱们几个喝酒。”“呵呵,我可听见了啊,咱们这都记住了,二哥请的是喜酒还是喜饭啊!”李江正好走进门,“哥哥,你可要多谢我,我的轻功可不是盖的,呵呵”李江不依不饶的求夸奖。 李师傅听说福晋要启程了,带上众徒弟们赶紧去大门口跪着迎着,送了主子最后一程。看着车队走远,李海扶着自己大肚子的媳妇也赶着车正好过来,大家赶紧也忙乎起来,收拾东西,杨二走到李海跟前“大哥,福晋依婉秀格格的意思,让她为先王爷守孝为福晋祈福留在府里面了,王府已经搬空了,明天朝廷再来抄家封府,婉秀格格一定被扔出来,你帮我问问师傅的意思吧,大哥,兄弟我在这里求你了。”说着就要跪,李海赶紧拉起杨二,叹叹气,就去找李师傅去了,杨二不敢一起去,就在车边护着春梅嫂子周全。等了这么一小会儿,李海回来,对杨二说了几句话,杨二赶紧点头进了后院直奔婉秀格格的房去了,李江和李河也在外面,看着杨二过来了,李江隔着秀格格的房门问到:“香草,收拾的怎么样了?婉秀格格睡着了吗?”香草推开门,招手让他们进来“冬梅我俩把婉秀格格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给婉秀格格喝完了药汤,婉秀格格睡着了,自己是走不了了。”香草这是看着杨二说的话。杨二红了脸会了意思,赶紧进房抱着裹的非常严实的婉秀格格放进发车内,冬梅香草在里面伺候了。大家就这样心照不宣,赶快启程,直奔大深山去。 第二章 生活 山路不好走,路上颠簸,婉秀格格渐渐醒了,睁开眼看看周围除了两个丫鬟熟悉之外,这个地方貌似是个马车里面,就稍微起身,慢慢的用手拉了拉旁边的冬梅,用眼神询问这是哪里?冬梅一边扶着格格,一般看着香草,香草赶紧递话说:“格格,您醒了!王府给封了,福晋遣散了我们,可是我们放心不下格格,所以就自作主张把您带出来了,又无处可去,只能跟着李护院总管避难了。”边抹着泪边小心翼翼的说着,婉秀格格静静的听她说完,看这样子,木已成舟,再说也无意,叹口气,本来想着自己拖着残缺的身体活着不如去地下陪着阿玛额娘去了,才求福晋留在王府等死,想着这两个丫头对自己还有真情意,竟然趁自己熟睡将自己带出府来,也就作罢了。直了直身,轻拍拍扶着自己的冬梅,冬梅放开了手,婉秀格格自己挪挪靠在了车边,整整衣服,我自己身上能看的到的首饰都摘下来,分两份,塞在了香草和冬梅的手里,她俩不要,可是抵不过格格执意,只能勉强收下。婉秀格格知道自己现在不再是什么格格了,这两个丫头也算救自己一命,能给的这些身外之物也没什么用了,不如给了她俩表达自己的谢意。婉秀格格一开始听了是跟着李护院总管的队伍避难就放心了,因为……婉秀格格想到这里就红了脸。自己小时候就无缘无故在房门口捡到一些好玩的小玩意,后来才知道是李护院总管的徒弟放的,那时候额娘还在的时候取笑过自己,等大了,知道那个徒弟也是个护院姓杨,曾远远的望见过几次,身型高瘦挺拔,但都是看个大概不知道什么摸样,想到要见到他模样,心就通通的跳个不停,婉秀格格以为自己是害了什么毛病,其实啊,婉秀格格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还不知道自己这是情窦初了开了。 咚咚,车窗有人敲,香草抬开看一下,就见李江给她用了个眼神,就走了。香草会意,“格格,我俩去给您取些水和干粮。”说着拉了拉冬梅一起下车去了。向着不远处的兄弟三个走去,杨二赶紧上去询问:“婉秀格格醒了吧,她怎么样?可有不舒服。”冬梅闻言只是浅笑,香草边笑边说:“杨护院,格格她醒了一切都好,还打赏了我俩些首饰。我们一定好好伺候,格格本来就是个不喜动的人,现在就是在车里面呆着那。”杨二听了这些话,这才放下心来,想着自己别在这里碍人眼了,就去格格那辆马车外面站着,护着格格周全。车里面的婉秀格格细听外面有些人在说话,想着自己现在也不是什么格格,还是个哑巴,人家能带上自己,自己一定给家人添了不少麻烦,应该去给李护院总管请个安,看看额娘留下的金锁颈链自己是万不能送人的,还有个玉镯子可以表达一下谢意。想到这里,婉秀格格就推开门想下车来,刚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乌黑大眼,看定才知道,外面站了一个人,那人浓眉大眼,唇红齿白,方圆的脸型衬着这人分外的敦厚老实。那人也紧紧的盯着自己,就这么愣了一瞬,婉秀格格赶紧又退回车里面,“格格赎罪,奴才姓杨名二,是护院,打扰了格格清静。格格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才去办。”听着外面的人自报家名,婉秀格格才想起来,那人就是杨护院,迟来的脸红心跳折磨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外面的杨二也面赛关公似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刚才一看到虚弱柔美的婉秀格格竟然愣住,忘了分寸,在这着急怕自己了冒犯了格格,让格格对自己生厌。就这么相持了一会儿,马车上又有了动静,婉秀格格再一次出来准备下马车,杨二赶紧跪在地上给格格当垫脚石,格格踩了背下来,见杨二还不起来,就用脚踢了踢他,杨二会意,赶紧起来,弯下腰低头,香草和冬梅两个丫头看见格格下车,赶紧就跑了过来,扶着格格,“格格。您这是要去哪里?”香草问,婉秀格格是个哑巴,平时又很少出门,这会谁也不知道是想做什么,这边有了动静,李护院就听见了,赶紧向着这边过来,婉秀格格也看到了,赶紧向李护院走去,先给李护院请个安,李护院哪敢坏了规矩,连忙说着:“使不得,使不得,格格,折煞老夫了。”婉秀格格请完安,就双手递上了那个玉镯子,这个大家才明白,这是格格在谢恩那,李护院连忙说:“格格,奴才们私自带您出府就已经坏了规矩,您不怪罪已经是大恩,您如果这样就真是折煞奴才们了。”听着李护院总管这么说,婉秀格格就急红了双眼,用手比划开来,杨二看着婉秀格格马上就要哭了,心疼不已,赶紧给李师傅跪下说:“师父您就收下吧,格格这都急的要哭了。”李师傅这才抬头看看,婉秀格格已经双眼含泪,楚楚可怜,赶紧收下那玉镯子谢了恩,吩咐杨二道:“还不快起来,伺候格格上车,别让格格着凉。” 大家各自回车继续赶路,这么行到第二天天明,到了地方。 这是一个山凹处,比较平坦,分布着五个独立的石头院,一个大院,四个小院围在一起,看得出来好久没什么人住过了,房子顶上面都长了荒草,李师傅挑了最好的一间院子让徒弟们赶紧收拾让婉秀格格先行休息,其他就先就近这么住着,等都修缮修缮,最大的院子再请婉秀格格搬过去,其他的到时候再商量。“呀……厨房怎么破成这样,张三来帮我把锅架起来吧,我要做饭了。”跟着清脆响亮的声音看去,只见一头乌黑秀发盘在头上,趁着一张俊俏小脸,不揉不弱,还带着骨不让须眉的硬气,身穿素色简朴衣裳,正在卸下身上的厨房用具,手指着一口大锅,对着张三喊着,张三赶紧乐呵呵来帮忙,李江看着张三的背影问着李河:“哟,这人是谁啊,长的还挺俊。”“你可别多看啊,有主了,没看张三这一路都在她身边转悠啊,这就是厨房的掌厨丫鬟大丫,就是接替春梅嫂子位置的那位。”李河没放下手里的活,慢悠悠的说。李江撇撇嘴,继续干活。杨二自然一直在围着婉秀格格忙乎着,格格看着他满头大汗的忙来忙去,就走近他递上了手帕,杨二受宠若惊般接过来不舍得用,可是婉秀格格盯着,只好擦擦脸上的汗,婉秀格格就走开也和香草她们一起忙着整理了,婉秀格格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她的行动已经告诉大家,她不再是格格,也希望能帮上点忙,大家一开始的推拒,慢慢的也接受了。 山里面的夜晚来的好像特别的快,虽然不比王府,但现在是多事之秋,李师傅要安排徒弟们守夜,忙碌了一天大家都极其的疲惫,但杨二却先求了今天值夜,所以除了值夜的杨二其他人都去休息了。杨二从离开王府精神就一直很亢奋,不言而喻,当然是十多年第一次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婉秀格格,那再也不是雾中花水中景了,是自己可以守护可以触及的心爱的人,虽然不敢妄想有一天……可是,这时候的感触已经让他欣喜若狂,他总想找个发泄自己狂喜的方式,给马儿添草,挑满了院子里面的水缸,收拾了五个院子外围的杂草铺了几条小路,还修缮了所有院子的围墙。第二天还和师兄弟们一起练武,修缮房屋,开垦荒地,到最后李师傅都看不下去,训斥了一顿,去休息了。李师傅是明眼人,他知道自己徒弟们的心思,特别是这个乱世,能成亲生子过日子,不单是他们的心思,更是他这个要进黄土的人的心愿,可是规矩不能忘,想着李江,李河,张三的亲事,他能求着婉秀格格应许,可是这杨二,该怎么办,李师傅是想破了头也万不敢想的,可是,看着他这般模样又是于心不忍。“哎……这孩子到底是个什么命啊……”李师傅最后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时间飞逝,大半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李师傅为了徒弟们求了婉秀格格指婚,香草许配李江,冬梅许配李河,大丫许配张三,只有婉秀格格上过私塾,所以由婉秀格格挑日子写喜字,处于乱世就不那么多的讲究,简单的仪式,简朴的饭菜,就把喜事办了。这半年,婉秀格格除了李师傅还是每日见她请安外,已经不让香草和冬梅伺候,自己也如她们一般吃糠咽菜,没事劳作,尊李师傅为长,如一家人一般。现在婉秀格格住在大院子里的正房,偏方是李师傅和杨二各一间,其他都是一家一个院子,大家是一起吃饭劳作,日子是清贫中带着幸福,乱世中带着平静,但,师兄弟们看在眼里,杨二和婉秀格格的事情,他们不止一次和师父求了,都被斥责回来,所以这件事情就只能往婉秀格格那边想了。没过多久,李海的小儿子李力出生了,女人们都聚在李海那院,一起给孩子做衣服,婉秀格格有一手的好绣活,所以婉秀格格是必须在的,大家相处久了,也没了那么多的规矩了,就听她们七嘴八舌的聊开了,“瞧瞧,格格呀,您这一手好绣活,那是千足金都难买啊!”“就是就是,你看看这袖口,看看这个图案,真是美的跟活的似的。”“不知道谁这么好福气,能娶了格格回去,真是八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啊!”听着大家这么说着,格格低着头忙着手里的绣活,妯娌几个你看我,我看你的,大丫实在看不过去了,就直接拉了一下格格的手说:“格格呀,您是个明眼人,您应该早就看出来杨二哥,他对您的心思吧,我们都嘴拙的很,不知道怎么说,您是高贵的格格,让您下嫁一个小护院是委屈了您,可是您看这乱世的,能找到杨二哥这么可靠又爱慕您的人也不容易不是吗?行不行的,您给个话好不好,您同意了,李爹爹也不能阻止,您不同意,那就可怜杨二哥的一往情深,让他早早断了念头吧!”婉秀格格涨红了脸不知道如何是好,按说这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半点自己做主的机会都没有的,这一下子要她拿主意,她是真的有点慌,可是想着杨二每天在她身边护她周全,她也是满心喜欢的,就在她们注视目光下点了头,香草一看格格点头了,一下子就欢喜的跑了出去,想也知道,她去做什么了。李师傅听李海把事情一说,又是高兴又是发愁,一是替杨二高兴,这孩子什么命啊,能娶格格,二是他何德何能能喝着格格敬的茶。想归想,事情是要赶紧办的,李师傅赶紧吩咐下去要好好办,这个是格格的婚事,一定不能慢待了。婚礼当天,婉秀格格穿着她额娘为她缝制的婚衣,杨二穿着她为他缝制的喜袍,拜了堂,李师傅喝过敬茶之后,还给他们包个红包,大家就这么欢天喜地的把他们送入了洞房。 洞房内,闪烁的红烛映着屋子里面的人儿脸色都是红彤彤的,杨二紧张的搓着手,挑开了格格的红盖头,双目一对上,杨二赶紧站起来说:“杨二给格格请安……”话音还没落,杨二就察觉自己又出丑了,抬头一看,格格正在那捂着嘴乐着,他也不好意思的直起腰来,摸着自己的短发傻乐,乐着乐着,杨二抬眼紧紧的盯着婉秀格格,婉秀格格也察觉到了那炙热的的目光,赶紧低下头来,折磨自己的手绢,杨二坐在床边,颤抖的去握住了那双白玉般的小手,感觉到对方瞬间愣住了,他闭上眼睛迅速的亲了格格的脸一下,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唇上面的触觉却让他有了些晕眩的感觉,虽然没喝酒,却有了醉的感觉,他睁开眼睛,看着格格的小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手不受控制的抬起了格格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轻轻的说:“金婉秀,我杨二,从见到你的那天起,这条命就是你的了,我会豁出命去,让你幸福的,你不要想着自己不会说话会给谁带来负担,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完美的,知道吗?”婉秀格格从来没有听过谁叫过自己的名字,更没有听过谁说过这么直白的话,眼泪直接滑落下来,她好想说:“自己好幸福,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可是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杨二顺势亲上那个微张的小嘴,手臂抱紧了这具颤抖的娇小的身体,感到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进入口中,诱着舌头不自觉的追着这股香气,进到了格格温湿的口中,触到柔软的舌,想与之交织,可是格格却在闪躲,杨二急的去追逐,去吸允,手臂上也加重了力气,感觉怀里的身体慢慢的在后退,杨二不舍的放开,银丝落在格格那娇红的小嘴旁边,看上去分外的情色,杨二拿起落在床边的手绢帮格格擦擦,然后在用那颤抖的双手去解格格的嫁衣,可是抖的太厉害,怎么解都解不开,格格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就用手轻轻拍拍那双手,格格起身,蹲下,给自己和杨二脱了鞋子,上了炕,低着头坐到里面一点点的脱下衣裳,杨二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格格脱的只剩下里面的红兜兜然后害羞的躺进被窝里面,他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脱了自己的衣服,吹了红烛,掀开被子躺进去,杨二侧身面向格格,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般亲吻,慢慢的越来越激烈,手是一开始只是摸着小手,到手臂,到最柔软的双峰,然后就向下一点点试探着延伸着,嘴含着坚挺的玉峰不断的吸允着,两个人都开始气喘,杨二更是大了胆子,除去两个身上最后的遮挡,拉起格格的手摸遍自己的身体,格格是姑娘家怎么受的了这样,想挣脱,却一下子把两人拉的更近了,杨二已经忍到了极限,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扑到了格格身上,胡乱的亲允起来,自己的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了,急需找到进口,他抬起格格的玉腿,分开放在自己身侧,埋头舔上去,吸允,让那里水润起来,甚至追逐自己的舌头时,他把自己的分身一点点的探了进去,刚进去时有些阻碍然后一用力就挺了进去,跟着就动了起来,格格一直紧紧的攥着杨二的手臂,迎合着他,虽然不能发声,可是喘气声却越来越急簇,喘气声却成了杨二的催情剂,他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到最后感觉像在云端,像在水里,到最后好像看到了放烟火,一下子开满了夜空,两人都喘着粗气,紧紧的抱在一起,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婉秀与夫君早早起来梳洗整理,给李师傅请安,给李海哥和嫂子敬茶,甚至不知道何时,婉秀格格还绣了好多个香包腰坠分给大家,让大家更是多了对她的喜爱。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幸福的日子总是让人沉浸其中,忘记苦难忘记痛苦,可是现实却很残酷,李师傅带领大家过着世外桃源,自给自足的生活,可正是乱世之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不能远去打猎近处的山林几乎没有什么可打了,不能进城换粮食,只靠带来的粮食和自己的种植打渔过活,很快家里就坐吃山空,无米下锅。李师傅把徒弟们召集在一起,商量对策,“爹,能有什么对策,要搞到粮食,这时候谁家也不会借粮的,就是借用什么换都是问题啊,咱们又不是去附近的村子去偷去抢,想来想去,只能进京探探路,看看能不能找到活做。”李江沉不住气说。李师傅也觉得是这个理,想着这个去京探路的人,老大李海太老实本分,老二杨二功夫好,人也算灵活,老三张三,功夫好,很精明,老四李江大滑头,轻功好,老五李河最老实的,功夫也好。这么想着李师傅慢慢的说:“哎……是这个道理,既然是进京探路,就有些危险,你们哥几个不能都去,老大,老三和老五在家,孤儿寡母不能离了人,我带老二老四去。”听着李师傅把话说完,李海抬头看看李师傅,于情于理的说:“爹,还是我带着他俩去吧,您在家,我们兄弟做什么也有了主心骨,再说外面兵荒马乱,您的腿脚也大不如前,现在只是探路,我们兄弟三个,快去快回,也不会耽搁太长时候。”李江接着说:“其实吧,我和二师兄去就行,大哥你也别去,人多反而不方便,我和二哥腿上功夫比你们其他人要好的多,我俩去回更快,附近山上听说来了一窝土匪,最近有些动静,家里面人不能少了。”大家听了李江的话,是一阵沉默,杨二接着说道:“师傅,李江说的对,家里面必须安全,我和李江去京里看看,如果情况还可以,我俩不急回来探探消息,看看能不能找些事情做做,如果不好,我们就买些粮食立刻回来,不耽误时候,我会保护李江,我们兄弟俩一起回来。”杨二话说的诚恳,坚决,李师傅就应许了,让他们明天一早出发。 第三章 谋财路 婉秀格格给自己夫君收拾了一个小包裹,还给他缝了一个平安符的腰带,杨二就在旁边一直这么看着,看着她忙完了,就赶紧把她的手拉过来一边按摩着一边说:“我很快会回来的,别担心,你要照顾好自己。”婉秀格格抬头看着自己的夫君,一边用手摸着他英俊消瘦的脸,一边印上了自己唇,杨二边加深了这个吻边抱起格格向着炕走去,想着明天的离别,两个人都有些动情,做的有些激烈,直接累的睡了。 第二日天才微微亮,杨二和李江就套好了马车出发了,一路颠簸不说还要躲避土匪的眼线,一路向京,沿路看到无数个由于战乱而空无的村庄,看到战乱失去家园流浪的人们,最后他俩只能让出马车给那伤残,孕妇和小孩,和他们一起上京,原本两三天左右的车程,一路上照顾那些流浪的人们,到了第五天才到,可是城门外有官兵把守不让人们进去,经过他们观察能进出京的要么是些大官人和随从,要么是些奇怪穿着奇怪长相的人。毕竟在京生活很多年,他们知道什么地方的城墙可以翻越,趁着夜色返墙进城,悄悄回到老王府,想进去休息,可早已物是人非,硕大的王府传出很大声的污言秽语,欢声笑语,甚至一些不明所以的欢呼叫喊声和交谈声。他俩小心翼翼的查看,才明白,这里早已不是什么王府了,已经成了妓女楼子,窑姐的窝,还写奇怪的人,应该是洋人吧,还有些穿着朝服的人,看着官职不低。他俩互看一下眼色,悄悄的退到后院假山,有个轻易不会有人察觉的空洞内,李江很沮丧的说:“二哥,咱们的国败给那些洋鬼了,咱们家也没了,都变成淫窟了,这可怎么办啊。”杨二也叹着气说:“哎……别急,国破了山河还在,今天看到的人不是还是国人多嘛,明天咱们去街上看看什么情况,现在咱们身边都危险,赶紧休息,别掉以轻心,你先睡,然后你换我睡。”李江只好认命的闭眼休息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他俩翻出王府,行走在长安街头,除了战乱的痕迹无法抹灭之外,倒是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尸横遍野和丧哭嚎啕,稍微有了些安心。他俩穿梭大小胡同,原各个王爷皇族贵族们府邸,总结所有观察还是前门、宣武门之间周边充满了人气,外貌装潢也是有增无减。前门大栅栏附近那就是八大胡同的所在地,也是自古至今只兴不衰的地方,它们主要是陕西巷口的百顺胡同、石头胡同、韩家潭韩家胡同、王广福斜街、万佛寺前的小横巷子、大外廊营、小外廊营,胭脂胡同及周边的总称。行业也是五花八门,主要以吃饭的馆子,喝酒的巷子,嫖妓的楼子,赌博的铺子而闻名遐迩。杨二和李江哥俩逛了大半天,选了百顺胡同最近的一家小客栈住了进去,要了最高一层靠街边的一间,李江和杨二坐在窗边,“二哥,虽然我没明白现在是什么世道,但是要想赚钱,现在只能往这边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指容纳川流不息人群的百顺胡同。杨二若有所思的说:“哎……师父是不会答应的。”“嗨,把师兄弟们叫一起,咱们把这边情况一说,商量最终结果,就让我大哥,这个大师兄去说,成咱们就来想出路,不成,咱们还无米下锅的时候来一趟京。真把老本吃净,那时候,我爹再不答应,他也要听听他的孙儿们的哭声吧!”李江煞有介事的说。事情商定,第二日他俩白天买办东西,晚上趁夜返家。 第四章 再次出发 一阵颠簸回到家已经是第三天的半夜,各院听到动静都出来帮忙卸车,李师傅年岁大了,就先回去休息了,大家伙一忙完,都心有灵犀般不回院,往外面找个平地围一起坐下,张三先按耐不住的问到:“快说说,京里怎么样?”“李江你别说,让杨二哥说,你说的话,我们要到十里外去听了。”李河赶着李江开口前抢先说。大家一阵的嬉笑后,杨二这才说:“现在是什么世道,咱们是看不懂了,物还是物,景还是景,可王府皇族贵族们的府邸都改了主子,满街的洋鬼子,二鬼子,像咱们这样普通的百姓满街如要饭花子不说,能吃饱穿暖的没多少,我俩大小胡同,高低贵府都串了一趟,也就八大胡同那还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我俩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就先回来和兄弟们商量。”李江着急的说:“嗨……二哥说话就别含蓄了,说白了,现在普通的营生是没有的,只能往八大胡同那边想了。咱们都是练家子浑身的武艺,不怕赚不来钱吃不上饭。”大家听他俩说完,都沉默不语,成王败寇,什么情况不难想象,没有听到他们说横尸遍野已经算是安慰了。张三看着眼色问到:“咱们去找财路不难,难的是师父肯定不答应。”听着这话,大家都一致抬头看向老大李海,李海也感觉到了目光为难的说:“哎……,咱爹的脾气,你们都是了解的,谁敢说去那污浊的地方谋财路,别管是什么营生,轻是一顿鞭子,再者他年岁大了,让他晚节不保,比杀了他都让他难以接受。”张三接着说:“可是,眼瞧着,银子都快用完了,这个石头山,长粮食又太难,马上又要多出来几张口吃饭,总要想点办法吧!”“大哥,三师兄,天色不早了,让杨师兄和我二哥休息吧。有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吧。”李河说。“大哥,你再多想想。明天爹一定会问情况,到时候你的态度很重要!”李江赶紧拉着李海说。李海点头,大家就各回各院了。杨二推门进屋,婉秀格格为他备好饭菜,待他洗漱完,上炕躺进被窝,婉秀格格拉起杨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杨二抬眼看着婉秀格格,惊喜的如孩子般在她脸上胡乱的亲起来,“格格,我的好格格,你真是我老杨家的大功臣啊,我杨二也要有孩子了。我给你磕头,爹娘你们要有孙子了,一定要保佑我们啊。”杨二一跃而起,跪下来给婉秀格格磕头,然后抬头望天激动的说着。婉秀格格轻轻的坐起来,拉起他躺下,拍着他的手臂,示意他休息,杨二激动不已,抱着婉秀格格一顿傻乐,帮婉秀格格掩掩被子,睡着了。 第二日,李师傅把徒弟们叫来,杨二如实把京里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听后,李师傅又问李海家里目前的情况,李海说:“爹,现在咱们所剩的银两还有一些,加上这次杨二他们采买回来的粮食,即使各院都要添人口,咱们今年年关能将就过去。山上种的那些,人不能食用,只能给牲畜吃了,所以也问题不大。”师弟们听着师兄这么乐观直白不加料的回答,让他们一阵的郁闷。在心里都嘀咕着:将就和吃饱是有距离的,今年年关过了,明年咱们都喝西北风啊!大哥,你就不能往绝的地方说一说,哎……。李师傅听了李海的回答,看了一圈徒弟们,慢慢的说:“我老了,身子骨不行,脑子也迟钝了,现在除了想看一个一个的孙儿们都好好长大,其他的也不管了,年关没过前就先这样吧,以后,你们兄弟几个有事情商量着做就行,不用再由我拿主意,但是规矩不能忘,长兄如父,凡是要多听李海的。”“是”师兄弟们赶紧回应说。听着老爷子松了口,大家跟着松口气,有老爷子这些话,那就是默许了出去谋财路了,之所以最后说听李海的一是,他是大哥,必须尊敬,二是,他宅心仁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还有重要一点,对于李海事无大小都会和老爷子汇报,师兄弟们都会顾及不敢造次的。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打李师傅松了口,大家心里都有了小九九,互看眼色,稍后再议了。 李师傅带着孙儿们去空地练武去了,他们师兄弟五个围一起开始议事,李江一座定就慢条斯理的说:“我和杨二哥去京里这一趟,看到,大清朝完了,咱们没了皇上,江山已经易主了,是谁当家咱看不透了,也寒了心了,但是咱们要活命,躲的了一时躲不过一世,好不容易咱脱身奴才了,趁着各方势力都被消弱都没起来的时候,咱们杀出一条血路,也挣个地位,咱们也做主子。也去当爷。”李江越说越高兴,越说越激动,好像自己已经是爷,真躺在那芙蓉窝了。看李江一脸的享受,李河乐着说:“江爷,您那口水都掉桌子上了哎……”李江脸一红,大家伙一乐,张三接着说:“杨二,你说说,你也亲眼看到了,你是咋想的?”大家目光都聚集在了杨二身上,杨二绑完缠腿站起来说:“我先给各位爷,请个安。”李江听话,立马拍桌而起,环视大家,大笑起来。大家也被他逗乐,然后杨二坐下来说:“婉秀格格怀了我种,我杨二也要当爹了,我不想我的孩子或是孙子也和我一样,一辈子只有给人当奴才的命,今天师傅松口,我真是惊了一身汗,我杨二不想做英雄,但是我想杀出一条血路,做爷。”除了李江,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平时不言不语,不作不为的杨二,怎么突然和李江一样,甚至想法都出奇的一致。李海看着杨二,满脸愁容的说:“杨二,怎么你也这么不踏实了,我以为你们说的出路是找些苦力长工这样本分的营生做做,怎么张口就是杀出一条血路了?咱们虽然没了皇上没了王法可是也不能胡作非为,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怎么可以有这种歹意。”杨二听了李海的训话,若有所思,李河想为杨二辩护,可是无从说起,正在着急的时候,李江也急了,说:“大哥,你没看到京里的情况……”杨二拦着李江说下去,站起来欠欠身对着李海说:“师兄教训的是,是我欠妥当,我刚才想了想,师傅既然说了,年关过了,咱们再有所动作,咱们这一大家子要动,一定是大动作,师兄担子重事情多,不能分身,我想,张三也留在家里帮衬师兄,现在刚过了重阳节,年关还有段时间,我带着两个师弟先行做准备,按照师兄的意思找些本分的营生,你看这样是否可行。”听了杨二的话,李海也若有所思,大家都向他投向了渴望的目光,李海沉思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杨二说:“此事事大,要从长计议,你俩刚回来,先在家歇歇,明日,咱们再议,杨二,恭喜了,你也要做爹爹了。”李海再议的话,大家都了然。也都站起来恭喜杨二。 李海带着师兄弟储蓄粮食,整理物品,给各院都安排些劳作,然后就是各自练功,互相切磋,谈笑风生。杨二得了空就围着婉秀格格转,师弟们好是打趣了一番,弄的婉秀格格一个大红脸,杨二却毫不介意,依然我行我素,乐此不疲。晚饭后,师弟们硬拉才把杨二拉出来,去空地练武,张三得了空对杨二说:“杨二师兄,为什么你不带我一起去京,我空有一身的功力无处使用,让我憋屈啊。”他们三个听了话都笑笑,杨二拍拍张三的肩膀诚恳的说:“就是因为你的功夫在他俩之上,力气是无人能及,所以我才放心你在家里辅助大师兄,而且,京里的情况真不容乐观,本分的营生就是累的吐血都不一定能养活人,我恐怕要带着他俩欺瞒师傅做些别的营生,你在家也能帮我们在师傅和师兄那,做做掩护,帮忙缓和,等我们在那边做到两全其美的法子,到时候你不想去都不行了。”张三听了杨二的话,心里满是欣喜,杨二安慰了张三,转过头来对着李江和李河说:“兄弟,你俩这几天在家也都准备准备,最晚后天咱们就出发,大师兄应该早早去和师傅通报了,我估摸着,明天就该有信了,师兄我不强求,此去凶多吉少,我也不能保你们万全,但是,但凡哥哥我有一口气,一定让你俩全身而退。”李江李河听了杨二的话,抱拳相向说:“哥哥,你不需多言,我俩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儿,为了自己,我们都想做爷。”兄弟三个相视而笑。练功几个时辰后都相续回去休息了。 杨二推门进屋,看着婉秀还在灯下做女红,走近一看原来是在缝制小孩的衣服,心中一暖,轻拍拍婉秀的手让她休息,婉秀看到杨二回来了,就收拾东西,放好了被褥,准备安寝,杨二躺进被窝,轻搂着婉秀,亲上那樱桃小嘴,好是一阵的吸允,感觉到婉秀的呼吸急促起来,赶紧就放开了她,心疼的说:“格格,无妨吧,是我太没轻重了。”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给她顺气,婉秀轻拍他肩膀示意他没关系,婉秀看着他着急的脸,主动亲了他的脸颊,杨二这才安了心,老实的搂着格格躺好,亲了一下额头说:“我这几天又要走,带着李江和李河,你在家里面照顾好自己和咱们的孩子,其他事情师傅自然会安排,我娶你想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可是我却总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我真是无言以对,你心里一定对我有怨。”听着杨二的话,婉秀抬起头来,用手捧起他的脸,亲了下去,杨二加深了吻,手也不安分起来,这么甜蜜一会儿,婉秀趴在杨二的身上喘着气,用手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脸颊,杨二感觉到自己幸福的都要晕眩了。夜深了,大家都休息了。 第二天如期而至,如杨二估计的,大师兄李海召集他们,让他们明日出发,快过年的时候一定归家,还交代:规矩不能忘记,功夫不可荒废。这一日,除了练功,就是规整,准备明日出发,师傅还让大师兄拿出所有的银两给他们三个带上。临行前,师傅又嘱咐一些话,徒弟们拜别师傅,就这么向着京出发了。 第五章一战成名 师兄弟三人,轻车熟路还是入住百顺胡同最近的一个小客栈,他们换上光鲜的衣裳出门晃晃荡荡就奔着百顺胡同最热闹的妓院百花楼去了,要说打听什么消息,最好的地方莫过于此了,李江好玩,这里他熟悉,进了门,给gui公一点银两,直奔金花屋里去了,金花看李江来了,娇滴滴的说:“我的祖宗,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就往怀里钻,李江顺势一搂就是香上一口“想死我了,我的花花”,还在金花屁股上抓了一把,惹来金花一阵的*笑,杨二和李河直接无视坐下,李江耳语和金花说了两句,金花就出去叫了一桌酒菜,领了两个姐妹进来,分别在杨二和李河的身边请安坐下,金花一边给李江劝酒一边说:“我的爷,你怎么才想起我了,把人家可想死了。”李江***的笑着说:“我的花花,爷这不是一回京就来会你嘛,还带了我俩个兄弟一起,给你姐妹开荤来了。”一边说着,这手就一直没闲着,摸个金花腰都软了,趴伏在李江怀里,不断的娇喘着,眼看着手就直接伸进金花下面,上演活春宫了,杨二在脚下,踩了李江一下,他这才回过神来,把手伸回来倒了一杯酒,在金花耳边说了几句话,惹了金花一阵的香拳捶着李江,李河笑嘻嘻的说:“二哥和金花姑娘不要急嘛,时间还长了,咱们先喝点酒慢慢叙旧。”李江会意说:“对对,我的花花,咱们先喝酒,聊聊天,给我们几个爷们说说大事小事,解解闷,多喝点小酒。”金花听这话,也从*欲中缓缓神,娇滴滴的说:“哎哟,我的爷,我们都是楼里面的姑娘,除了上床和床上的事,其他哪有大事小事可说啊……”金花的荤话淫语惹来大家一阵欢笑,李江笑着说:“我的这两个兄弟第一次来京,不懂咱们这的大世面,赶紧来讲讲让他们开开眼。”还不忘用手指示意了杨二和李河一下,坐在杨二旁边银花打她坐定开始就一直往长相英俊身材魁梧的杨二怀里磨蹭着,可杨二却只喝酒不回应,听着李江的话之后,感觉像争着献宝似地说:“咱们京里现在当权洋人最大,什么和亲王爷,大学士啊,都是一群二毛子,除了跟着洋人屁股后面跑,什么劝都没有了,远的不说,就上次,一个洋人当着我们姐妹的面,就打了一个和亲的王的大耳刮子,其他洋人还叫拍手叫好了。”银花一说完,杨二奖赏似地,往她嘴里送了口菜,笑着喝了银花送来的酒,坐在李河身边的兰花接着说:“可不是嘛,还有什么大学士,好像听的懂洋人说的话,按照他们的口味挑姑娘,被洋人上了的姑娘啊,都被那驴玩意蒸腾的好几天不能接客那……呵呵”说到这里,姑娘们都红上了脸一阵的*笑,杨二给李江使眼色,李江接话说:“哎……咱们不说那些洋鬼的事,说说咱们的大面上,谁是老大了。”金花接上话说:“现在大面上啊,谁是老大可说不好,好多个大小帮派那,不过咱们这百顺胡同啊,可是龙帮三位大爷最大了,赌场烟馆,就连咱们这百花楼都是三位大爷照着,听说后面有二毛子撑腰,咱楼里的花魁牡丹能逃过陪洋人睡的命运,一直当百花楼的镇店之宝,可是那个高人给周旋的,谁不知道花魁牡丹现在只能让龙爷睡啊!”说到这里,金花有着笑容的脸上内容可是丰富多彩了。银花看着眼色赶紧接着说:“咱们八大胡同这块宝地啊,帮派大大小小十几个,最有实力的,也就龙帮,大刀帮,斧头帮这三个了,他们手上有各个胡同的妓院,赌馆,烟馆的生意,财源滚滚,听说啊,这三大帮派都有后天的,其他帮派都是些小混混,小买卖,没什么后台,偷偷摸摸,吃点小碎银。”银花抬眼看到杨二炙热的眼光,顺势往他怀里蹭了蹭,杨二不避开她的亲密,用手臂环过银花,爱抚似的轻轻拍拍银花的背,惹来银花一阵的娇笑,接着说:“我还听说啊,最大的两个烟馆虽然分别是龙帮和大刀帮管着,可是幕后老板是两个外国人,不过奇怪的是那两个外国人和咱们没啥区别,还是两个不同国家的人那……”就这样,三个姑娘大大小小的事情就聊开了,杨二他们想知道的事情也八九不离十了,杨二使眼色他俩走,李河还好,直接回应,李江却求饶示弱,不想走。杨二会意,起身和李河一起佯装有事先告辞了。 回到客栈,李河气愤的说:“杨师兄你也不管管,李江这是要忘了本了,不知道咱们来京是干嘛来了,这是吃喝玩乐逛窑子的时候吗?”杨二也是无奈的笑笑说:“由着他这一次吧,以后咱们还会有用的着那个金花的地方,咱们现在什么都没有,所以需要各方面的任何人和物,你也要学会适应这一切。”李河听了杨二的话,也不那么气愤了,问道:“杨二哥,你既然去窑子打听事情,一开始就是有什么打算吧。既然你主动回来肯定也是听到了你想知道的消息,赶紧和我说说吧,我心里都痒死了。”杨二看着李河着急的样子,笑着说:“既然带你俩出来,我就一开始没打算瞒着你俩,我就想走帮派这一块,凭着咱们师兄弟的这身功夫,在京闯出一席之地,是没有问题的。”李河听了杨二的话,接着说:“那必须了,就咱们的功夫,不做护院,出去闯荡江湖,也能坐坐武林盟主了,哈哈”杨二也被他逗乐了。杨二接着说:“现在正处乱世,有各方势力控制,咱们举步维艰,必须从长计议,不是只靠武力可以解决的。咱们要想成事,也需要成立帮派也需要人,咱们兄弟两个出去走走吧。”杨二和李河换了身轻便的衣服,这就出了门。杨二带着李河直奔万佛寺前的小横巷子,这里比其他几个胡同有名的不是明娼明赌大帮派控制,而主要是些暗娼暗赌,和些散户打手亡命之徒的小帮派活跃的地方,其中的地下赌场最为吸引众人是由飞虎帮:赵飞虎和郑大力控制,这个赌场五花八门什么赌都有,最主要打拳擂台尤为受欢迎,赵飞虎和郑大力也是这个擂台的霸主,通过这个擂台坐上飞虎帮正副帮主宝座,他们并声称谁能打倒他们,飞虎帮上下将会俯首称臣,这也是杨二之所以首选这里的原因。杨二和李河进入人山人海,欢呼雀跃的擂台外围,那正上演一场近乎残忍的ruolin,两个全身chiluo的男女时不时被四个壮汉抽打和侵犯,虽然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可是那男女脸上却一点伤没有,可以完全看清他们的面部表情,禁忌*色的扭曲和享受,更加刺激了外围的人众热血沸腾。杨二一直看着李河,直到李河的表情从有些崩溃到慢慢平静,杨二才拍拍李河的肩膀以示赞赏。不等李河回应,杨二直接一抬脚,跳上擂台,一个空中回旋飞脚,把四个壮汉踢下来擂台,整个会场一下安静了,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这对luo男luo女的呻吟和娇喘声。四个壮汉从擂台下爬起来,上擂台想暴揍这个从天而降的小子,却被一个穿着深色长马褂的人一挥手制止住了,从表面看这个人,光头国字脸上一双鹰眼薄唇,身材挺拔壮硕,肩宽腰窄。这人抬脚跳上擂台,拱手说:“这个兄台,不知道有何赐教。”杨二不还礼也不看他,环视完四周之后,才转过头来对他说:“看样子你在这里能说的上话了,让赵飞虎和郑大力来,今天飞虎帮要易主了。”话音刚落,对面这个人不但不怒不恼反而哈哈大笑,接着全场从寂静变成一片哗然,个个都指着杨二哈哈大笑前扑后仰,就和看到天底下最滑稽可笑的事情一样。杨二只是淡淡的环视四周,处之泰然,慢慢的蹲下,一手一个抱起地上瘫软如泥的裸男luo女,跳下擂台,放在一旁,撤下一边的布帘子,给他们盖上,然后又回到擂台上,“郑帮主打死他,郑帮主教训这个不知道天倒地后的野小子,郑帮主不要让这个小子剩下一块硬骨。”这时候场内已经从笑声转变成谩骂声和助威声。杨二对对方拱手说:“在下杨二,不知道你就是郑大力,那咱们就话不多说,直接来吧。”郑大力听人直呼自己姓氏有些恼火说:“哼,杨二,我劝你话不要说得太大,比武前,先留下地址,我欣赏你的胆量,派人把你的尸体送回家安葬。”话毕,郑大力把长马褂的下摆别在腰上,踢腿下蹲,前左手做掌,后右手握拳,做出了接招的姿势,杨二看他做好了准备,也就不再含糊,直接用腿招呼,下扫腿,上劈头,出拳如豹,快狠准,几个回合下来,郑大力就已经招架不住,他一开始想先试探杨二功夫,可是就这么一招出手的轻视,让他完全处于下风,除了躲避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但是郑大力能坐上副帮主的位置也不是等闲之辈,他的双臂坚硬如铁,虽然接着杨二的重击,但是都保护了自己的重要部位不受伤害,所以现在虽然有些吃力,但都是皮外伤。就这么几个回合,已经让场内的气氛完全转变,有些手下见势不好就去通报了赵飞虎。杨二察觉郑大力已经精神萎靡除了躲避完全没有还手的意识,就觉得没有再耗下去的意义,轻巧转身,一个回旋劈,重击郑大力的后脑,让他面朝下飞下擂台,口吐鲜血,趴地不起,几个手下赶紧把郑大力围着保护起来,甚至有个郎中正在旁边把脉扎针。这么一瞬间的胜负,让场内的所以人都惊呆了,大部分人都只窃窃私语,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肆意喧哗了。杨二环视四周,就知道自己来的目的之一已经达到了,那就是一战成名。他不担心郑大力会死,因为他知道自己出手的轻重,郑大力这只是看着严重,其实只是暂时昏厥和有些内脏出血,不会致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杨二站在擂台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为自己的下个目的也就是收了飞虎帮而休息,等待赵飞虎的到来。这时候李河在下面搬了凳子,跳上擂台,把它放在中间,让杨二坐下,漫不经心的说:“杨二哥,你可真出风头,这样的小角色,你应该让我来啊,怎么突然就上来了,真是,也不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杨二但笑不语,给自己的腿按摩,郑大力为了保持副帮主之位,也是常年习武不曾松懈的,虽然速战速决了,可是腿上还是有些轻肿疼痛。擂台上是不能使用兵器的,所以杨二不敢松懈自己的身体,时刻紧绷,提神运气,让自己的身体处于战备的最佳状态。前后时间不长,传说中的赵飞虎就匆忙赶来,首先看到擂台上一站一坐的两个人,看上去都很年轻也就20岁左右,两人都是身型挺拔之人,一看都是练家子,没再多瞧,直奔郑大力去了,听了郎中的话,稍微安心,跳上擂台。杨二听见动静,睁开眼,站了起来,李河搬着凳子下去了。杨二抬眼看着前面这个人年纪不好估计,衣着轻便,尖脸浓眉大眼,肩宽腰窄,腿部线条明显,身材不高不矮,整体略显消瘦,以练家子眼观估计,这人身手应该非常敏捷,和杨二的腿功不相上下。赵飞虎拱手说:“在下赵飞虎,不知道我兄弟二人怎么得罪这位小兄弟,招此祸事?”杨二拱手行礼,无视他的问话直起腰来说:“在下杨二,听闻飞虎帮两位帮主都是一言九鼎有情有义的铁血汉子,并且昭告天下,只要能打倒你兄弟二人,就会整个飞虎帮归顺旗下,是否有此事?”赵飞虎听了杨二的话,笑笑说:“确有此事,我们兄弟二人决不食言,谁能打倒我们兄弟二人,飞虎帮上下绝对的俯首称臣,迎接新帮主,并辅助他管理帮派,壮大队伍,绝无二心。并且我们立得都是生死状,这么看来要谢你对郑大力手下留情。”听这话,杨二知道赵飞虎是明白人也不忌讳直言说:“我与你二人并无冤仇,只是我要收包括你俩在内的飞虎帮,也知道以你们的身手和习性,我必须要绝对的胜利才可以让你们心服口服归顺,所以不得以出手重了点。”赵飞虎观察杨二的神情不像是说笑,而且郑大力确实伤的不轻,但不致命,就说:“那咱们不必废话,请!”赵飞虎话毕,疏松一下脖颈和四肢,发出清脆的骨头交错声,交错的抬起左右腿分别反手抱于肩上,然后迅速归位,准备攻击,就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众人赞叹不已。杨二静观其变,紧盯赵飞虎的动作,看到他右腿迅速抬起也不闪躲硬接他踢向心窝的攻击,就在将要接触身体的一瞬间,杨二下蹲,左手拉住赵飞虎的左腿,右手握拳,凸起食指向上直击赵飞虎的太阳穴去,一击即中,动作干净利落瞬间结束,赵飞虎受此重创吐血昏厥,眼看就要倒地,杨二顺势接住,抱在怀中。所有的动作都是瞬间完成,大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事情,结果已经尘埃落定,飞虎帮要易主了。满场的欢呼声,震耳欲聋,人们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精彩的打擂,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身手敏捷的高手。赵飞虎只是瞬间昏厥,刚躺在杨二怀中就已经睁开了眼睛,不过他没能马上起身,那太阳穴的一击,意识恢复了,但是身体还不能立刻恢复,他想如果杨二想要他的命,哪怕再多一分力,他也不会这么安然的躺在他怀里。杨二看他意识恢复差不多就放他下来搀扶着,李河也上台来,接过杨二搀扶的赵飞虎,跳下擂台,赵飞虎招来一个手下吩咐几句,擂台赌场照常运行了。而他们包括已经清醒的郑大力一起,通过一扇门,向着内部房间走去。 由着赵飞虎带领,他们四个,穿过几道门,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房间拉动墙上一个机关进入,沿着阶梯就出了地下赌场,来到一个不大的四合院内,赵飞虎示意,他们就进了正堂,赵飞虎推开扶着自己的李河,自己站定,对着杨二说:“请。”手上也做出了让杨二坐上上位的动作,杨二也不犹豫,直接走上上位坐定,李河立刻站在他的旁边,赵飞虎和郑大力立刻跪下,磕了下去,赵飞虎抬头说:“属下给杨帮主请安,今天形式匆忙不能妥当,还请让属下选个吉日,让飞虎帮上下大小门主,热热闹闹的来给帮主请安。飞虎帮大小事务,主要是账务这块,如果帮主……”赵飞虎话还没说完,杨二先用手示意他停下来,并走下去,亲手把赵飞虎和郑大力扶起送到座位上坐定,杨二说:“赵帮主不必客气,从今天起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你二人身上有伤咱们不急于一时熟络,我和李河的年纪应该不及赵帮主和郑副帮主,所以我们私下就以兄弟相称,赵兄你一下如何?”他俩赶紧说:“全听帮主吩咐。”杨二接着说:“还有飞虎帮以后还是赵兄和郑兄管理,我只是个挂名帮主,帮中大小事务还是你二人说了算,我不会横加干涉的。”赵飞虎想了一下说:“全听帮主吩咐,不过帮主吉日选定之后您还是要受大小门主的请安礼的,飞虎帮也会以帮主您马首是瞻。”郑大力接着说:“帮主您一战成名,消息会很快传遍各地,以后会有很多人重金和您比试,您可要做好准备。”杨二笑着说:“可以,我既然来了就有所准备,不过我的真名不能扬出去,只能是飞虎帮帮主的名。”听着这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不解的说:“既然帮主不是为了想扬名,那您这样高调的打擂台战败我兄弟二人这是何意,为财您又不接手帮中财务,帮主您这太让我们难懂了!”杨二但笑不语,郑大力接着说:“帮主您的真名可以不宣扬出去,可是飞虎帮帮主没有名,这个有些不妥,您看,不行您就取个代号也是可以的。”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若有所思,然后说:“既然一定要名,那我就叫驸马,以后有人来战,报我的这个号就行。”听到他说话的三个人包括李河都看向杨二,看他的表情不像说笑都是一惊,不过李河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剩下两个不管明白不明白都要听命了。然后赵飞虎和郑大力又大概的和杨二讲述一些帮中的大小事务,还有帮派产业等相关事务。最后天色实在太晚了,杨二和李河起身要走,赵飞虎上前说:“杨兄弟,你既然已经是飞虎帮帮主,即使还没正式受拜,还不熟悉帮中大小事务,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走了,总要带上一两个手下,或者直接搬到飞虎帮来住下,您这么一走,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联系到您了。”杨二笑着说:“说来惭愧,我们来到京里是师兄弟三人,还有一个师弟去相会他的红颜知己了,明日他回来,我们一起再回来,到时候还请赵兄给我们安排住处,日后咱们兄弟还有很长的日子互相熟络感情。天色已晚,我俩先告辞了。”说着杨二和李河就往外走,赵飞虎和郑大力也不好再拦,就送出了大门外。 杨二他俩一走,赵飞虎和郑大力由着下人搀扶走进正堂坐定,郑大力一边喝着汤药一边对赵飞虎说:“咱们哥俩的功夫是不如这个姓杨的小子,可是哥哥你甘心在他之下?”赵飞虎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慢慢的说:“你我兄弟能有今日的飞虎帮是靠的咱俩拳头硬,做事恨,可是现在的世道不一样了,光靠武力咱们早晚会被其他帮派吞下,刚才和杨兄弟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他不为名不为财,却来一战成名,并名义下做飞虎帮帮主,有意让飞虎帮名声大嘈,你觉得他只是奔着咱们这个小小的飞虎帮来的吗?”郑大力听了他的话,点点头说:“这么说也是,难道他有更高的想法?还有他的代号是驸马?难道他会有什么背景?如果真有什么皇亲国戚做后台,也不会看的上咱们这个小门小户了吧!”“他越是有背景越好,与其飞虎帮被其他帮派吞下,无咱们兄弟的容身之地,倒不如咱们坐等这个杨小弟扬名飞虎帮,把飞虎帮做大,大到可以抗衡其他大帮派,那时候咱们兄弟再反骨也不迟。而且他的功夫一气呵成,快狠准,不是一般的身手,特别是腿上的功夫,就是我身体在巅峰时刻,也不一定有把握打倒他,更何况,咱们的年纪比他要年长的多,所以,要不想在人之下,除了知己知彼咱们还要有忍辱负重的决心。”赵飞虎坚定的说。郑大力也是重重的点着头表示同意。赵飞虎吩咐下人收拾了最好的三间房给明天到来的杨帮主及其兄弟们居住,还吩咐下去选好吉日给各个门主发帖,来给新帮主请安敬茶。然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养伤去了。 第六章 新生活 第二日,杨二和李河早起练功,吃过早点,李江春光满面的回来,看到他俩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正在等他,奇怪的问:“怎么?这是要去哪?”李河看他回来,轻蔑的说:“在你还在娘们怀里做梦的时候,杨师兄已经收了一个飞虎帮,这就去走马上任了。”李江听这话,有些不敢相信的说:“什么?收了飞虎帮?”李河又气愤的说:“怎么?不信?如果不是为了等你从温柔乡回来,我们哥俩这会儿就在飞虎帮大宅喝茶了。”李江看李河气愤的脸色这才相信,惭愧的转向杨二说:“师兄,昨天你没受伤吧,我……”李江话还没说完,杨二就笑着打断他说:“昨天是我突发奇想,没有通知你,你不必内疚,再说一个小小的飞虎帮还不需要咱们师兄弟全部到场,也是要保存一些实力的,昨日咱们三个已经在百花楼露脸,然后又在地下擂台一战成名,这些情报将会很快飞到各大帮派的管事人耳朵里,对咱们都是有利的,你也是对咱们的大业做了贡献的。”听了杨二的说,李江也渐渐的自豪起来。就这样是兄弟三人,带上行李,直奔飞虎帮大宅去了。 当他们快到大宅的时候,就看到赵飞虎和郑大力已经早早等在了大门口,相互行礼,进入正堂,杨二坐上主位,他们四个分别落座,赵飞虎向杨二汇报一些帮派事务,提议他去飞虎帮的赌场妓院巡视,并且已经挑好了品色最好的姑娘等着杨帮主垂青,杨二听他讲完,然后诚恳的笑着说:“多谢,赵兄的悉心安排,我已成亲且惧内,所以无福消受,至于管理帮派的产业,我更是没什么经验,不过我的这两个兄弟到是想和赵兄学习一二,不妨有时间赵兄带着他俩熟悉一下。”赵飞虎听了杨二的话,立刻说:“杨兄弟,这就客气,这是我分内的事情,我定会让他俩短时间内就熟悉帮内大小事务”说着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站起来向着杨二拱手说:“我和郑大力正好对帮主和两位兄弟有个不情之请,我俩希望他俩可以把帮里事务能赶紧接手,分担我和郑大力的负担,也好让我俩全心全意的辅助帮主壮大咱们飞虎帮。”话说的诚心诚恳,让人不忍推辞。杨二顺应其意,还让李江和李河一定要虚心认真的像赵飞虎和郑大力学习,早日分担帮派事务。然后他们一边喝茶一边闲聊起来,杨二本来话就少,也就只能听他们四个不断在聊了,赵飞虎突然对杨二说:“杨兄弟,你可知现在京里三大帮派有哪些,帮主都是那几位吗?”杨二摇头表示不知,他就接着说:“要说帮派老大要数,控制三大胡同所有烟馆赌场妓院的龙帮,帮主是张家龙虎豹三兄弟,不但功夫了得,还有强硬的后台,至于是哪方势力,咱是看不透了,也没有命敢去查。然后就是分别控制两大胡同烟馆赌场妓院的大刀帮和斧头帮,幕后主要是现役的王公大臣,帮主分别是,快刀手吴有财,神算子许师爷,红斧子周斧头,旋风腿关小云。这些人,不但功夫了得,手段更是高明,都不是常人能及的。”赵飞虎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杨二的脸上,却让他失望,因为杨二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赵飞虎想难道杨二真的一点不在乎这些人的背景和功夫手段吗?难道他要比他们这些人背景都要深,功夫比他们都强吗?杨二却好像看透了赵飞虎的想法,笑着说:“不愧是三大帮派,势力确实惊人,看样子我要多加练习自己的捉技了,不然哪天真要碰上岂不是要丢咱们飞虎帮的脸面。”听了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郑大力接着说:“杨兄弟年纪轻轻身手如此出众,不知道师从何处,而且听口音也确实是本地人,不知道以前在哪里高就?”杨二笑着回答说:“我们的师父就是个含饴弄孙的老者,我是个孤儿,被我师父捡来抚养,想着我们师兄弟都已成家了,是应该出来闯荡一下,立一番事业。这才咱们有缘结识两位兄长,来到咱们飞虎帮。”郑大力又接着问道:“那为何不能以真名示人,而自己起名驸马?”听这话,杨二更是大笑出声:“弟弟我不才,高攀上一位娇美格格为妻,所以才不知羞的代号驸马!”他这么一说,大家也跟着笑起来,赵飞虎笑着说:“原来真是名副其实,驸马爷啊,不会是,杨兄弟抢来的娇格格吧!”这么一逗趣,杨二笑而不语啊。闲聊一会儿,大家各自散去,郑大力身体不适回房休息,赵飞虎带着李江和李河出去忙活起来。杨二换了身轻便衣服,独自一人奔去外城,专往僻静幽静的大院小宅打探询问,最后找到一处非常合适的三进四合院子,和房主谈好价钱,交银子,签房契,忙乎完,天都见黑了。等他回到飞虎帮大宅,就看到他们都在等自己开饭了,歉意的拱手说:“实在不好意思,在下贪玩,忘了时辰。”大家只是笑笑,郑大力吩咐下人赶紧上菜,刚坐定,杨二发觉李江不在,李河看出来杨二的眼色,就轻描淡写的说:“李江师兄去,临春楼坐堂了。今晚不回来了。”杨二会意,郑大力却说:“咱飞虎帮的赌馆妓院平时是没什么人赶来闹,但隔段时间还是需要副帮主坐堂,算是给帮派立威,也是大大的正经事。”杨二听话笑着说:“听郑兄安排就是了,我们兄弟年纪小不懂事的地方,还需要您多提点。”杨二接着又说:“李河你也要多去赌馆妓院坐堂,帮郑兄分担事务。”李河立刻回答到:“是,听郑兄吩咐。”晚饭后,各自安寝。 第二日,杨二和李河早起练功,吃过早点,李河跟着杨二回房,杨二对李河说:“赵飞虎已经选了吉日,让我上任飞虎帮帮主,做了帮主后,我要时常在地下擂台坐堂,那时候出门就不那么方便了,我昨日买了宅子,你抽空去看看,不要被人跟着,看看宅子都需要什么添置和修补,年关一过,就接咱们的一大家子过来。”李河听了杨二的话,高兴的说:“还是杨二哥妥当。不过咱们做的事情如果被师傅他知道,可怎么呢?”杨二接着说:“这个不用担心,外城街我还看了一个米粮店,咱们手上还没那么多银两,等上一阵子再买过来也不迟。”他俩正说着话,李江推门进来,带着一脸不好意思的赔笑,说:“呵呵,师兄,师弟都用过早点了吧,杨师兄,我昨日坐堂了。”杨二点头说:“恩,我知道,你辛苦了。”杨二说完,李河就笑着挖苦说:“恩,李江师兄的身体是有够辛苦了。”李江听了他俩的话,厚着脸皮笑着说:“不辛苦,不辛苦,呵呵。”说着就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杨二说:“李江,你的轻功是咱们师兄弟里最好的,以前师傅也主要是训练你做影卫,所以我想你去跟踪三大帮派的帮主,记录他们起居,行动和接触的人,记录下来。年关一过,等咱们一大家子都搬到京来之后,我另有别的打算。”李江认真听完杨二的话,慎重的说:“师兄你吩咐的事情没有问题,我今天晚上就开始行动,不过白天在晚上不在,这怎么瞒过赵飞虎和郑大力呢?”杨二看着李江笑笑说:“你已经开始在临春楼做了堂,难道要半途而废?以你的功夫,还需要师兄多说吗?”李江立刻会意,可是也听出来杨二的话中有话,不由的红了脸,笑着说:“师兄,我李江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待到吉日,杨二喝了飞虎帮各门主的敬茶,坐了帮主,各方的战帖也纷纷而至,回帖都按照杨二吩咐,以驸马回帖,所以驸马的名号迅速穿过大江南北。随着战败的各地高手越来越多,驸马的名号也越来越响,飞虎帮的声势也越来越大,很快京里的大帮派都有些动作,当然,这些杨二都没有在意,只是专心的应战及做迎战准备。赵飞虎和郑大力看着飞虎帮的队伍越来越壮大,名声越来越响,生意也越来越好,心里就有些蠢蠢欲动,照赵飞虎的预想,杨二应该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目光短浅之人,以现在的威猛之势,应该有所行动才对,可是以现在的观察,杨二真的是迷上了战擂,且越战越勇,不光杨二这样,他的两个师弟一个稳稳坐堂妓院,乐不思蜀,一个坐堂赌场,专心钻研,让赵郑二人很是心急。他俩不止一次,暗示杨二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还想拉上李江和李河,一起游说杨二,不过李江和李河都只回应说:“驸马自由安排。”然后就不了了之了,时间就这么一天天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了,眼看还有半月就是年了,杨二特别请来赵飞虎和郑大力喝茶,待大家坐定,杨二开口说:“今日请来两位兄长是有事相求。”他话刚落,赵郑二人赶紧接话说:“听帮主吩咐。”杨二接着说:“我们师兄弟三人要离开小半月,帮里事务要全落在二位兄长身上,不知道,可否答应?”赵郑二人听了这话,互看一下之后问到:“出了什么事情?帮主是否需要带上些手下行动?您的安危是关系到飞虎帮存亡的,必保万无一失啊。”杨二为难的摇摇头说:“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年关将至,家师管家甚严,我们师兄弟三人要回家过年,之后才可以做事,这是我们出门前家师的叮嘱,不敢违背啊。”听完这话,赵郑相视一笑,松口气说:“帮主孝心可鉴,我俩本是孤儿,想要尽孝都不知向谁,对帮主很是羡慕啊。待帮主归家,请和老泰山禀告一声,让我二人去给老泰山磕个头可好?”杨二听了这话,更加为难的说:“家师只是个老叟,不愿多见人,还望二位兄长见谅,不过二位兄长的好意,在下代家师心领了。”待事情说完,临行时,赵郑二人,向杨二孝敬些稀罕补品和金银首饰,让他带回家去,孝敬老泰山和各位夫人,杨二不好推辞,就全收了,带着李江和李河骑着快马就奔着家去了。虽然甩开各路跟踪有些辛苦,但是有惊无险,平安归家。 第七章 再回京。 时隔几月回到家中,向师傅请安后,把所有带回来的物品交由李海和张三,分发给各院,然后各回各院休息。婉秀格格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一直由李海的夫人照顾着,天冷路滑,刚才就没有出去迎接杨二,杨二没有看到婉秀,心里虽然有些着急,但是不能忘了规矩,还是忙完之后来看婉秀,进屋看到婉秀在炕上挺着巨肚靠坐,见到他作势就要起来,杨二赶紧上前安抚婉秀,紧紧握着她的玉手亲了又亲,然后温柔的说:“我的好格格,你坐着不要动,可是苦了你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婉秀一边听着杨二的话摇着头表示没有不舒服,一边用手摩挲着杨二的脸,眼里充满了思念之情 ,杨二看着这样的婉秀有些情不自禁的亲上她的唇,怕她会不舒服,只是短暂的停留就离开了。杨二上炕铺好被褥,伺候婉秀梳洗,然后就赶紧安歇了。 第二日早起,李师傅特意带着徒弟们到空地练武,而且试了一下杨二,李江和李河的身手,发现杨二的功夫大有长进,且每招每势都全面到位,收放功的控制能力比以前更胜,李江的轻功还是那样好,李河的腿上功夫也是有很大长进。练完功后,在李师傅屋里,杨二向李师傅说了一些他们在京的情况,且说了三进四合院的事情,让师傅定夺什么时候,动身回京。然后李海向师傅汇报杨二他们带回来的东西的账目且询问一下如何分配。待一切敲定,大家就离开了李师傅屋,李海带着李河去分配物件。杨二回自己院,去守着婉秀,可是前脚刚进自己的院,后脚张三和李江就跟了进来,只能去了偏房坐坐,进屋,张三关上门,李江就将三张草图铺在桌子上,大家坐定,李江说:“杨师兄,这三张图,是你让我跟踪三大派的帮主所绘制的路线图,这都是他们每天固定或者常去的地方。”张三兴奋的说:“杨师兄你们可真是去做了大事啊,可是刚才你向师傅说的那个米粮店是怎么回事?”李江打断他的话说:“那是为了给师傅做个交代,以后店要大师兄打理就好了,再说那都是小事,还是先商量这个要紧。”一边说着一边敲着地图。杨二仔细的看了看李江绘制的图,张三也看了一眼,然后说:“杨师兄,你要这些做什么用?”李江也抬头看向杨二,杨二说:“咱们既然选择走这条路,不想被别人吞下,就要吞下他们,所以我想摸透他们的后台逐一击碎,或者为咱们所用,然后成立咱们的帮派,让他们都跪在咱们的脚下称臣。到那时候,咱们的子孙就不再是别的奴才了,而成为人人看见都要畏惧的爷。这就是我最终的目标。”听了杨二的宏图大志,张三和李江都很兴奋和不可思议。悠闲聊一会儿,送走他俩,杨二就去伺候婉秀格格了。 另一边,李海和李河把物品都分发到各院之后,李海就直接去了李师傅屋里,李海说:“爹,您找我?”李师傅说:“杨二从京里带回来的那些东西,价格不菲,外加一个三进四合院,不像只是一个米粮店能买的起的东西,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是否听到些什么?”李海说:“爹,我并没有听到多余的话,看样子他们是对我有些防备了,但是杨二办事向来稳妥有分寸,我想他不会作奸犯科欺瞒您的。”李师傅点着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有拆穿他,但是你是兄长要多提点他们,让他们不要忘了本。还有告诉他们,过了初五,如果天气允许,咱们就出发回京,我怕婉秀格格的身子受不了这边的寒气,早日回京,也可以好好调理,你让你房里的,对格格多上些心,不可慢待了。”李海应许,回了自己院,晚些时候把李师傅的意思传达给了师弟们。各院也开始了整理,准备初五回京。 欢欢喜喜过了年,待到初五天明,天气晴朗,大家就整装向京出发,也许是过年的原因,路上算是太平,很快就到了外城的三进四合院,这个三进四合院外观整洁,所有门窗都是刷新过的,院内由于常年没有人居住打理,略显冷清空旷,但,地理位置很幽静,且院子足够大,房间足够多,比起山里的条件这里真是皇宫庭院了。所以所有人都是非常满意,一进院有练功房和空地,倒座房之外,还有个不小院,李江说住在这里,进出方便,二进房有都带两个耳房的一个主房和两个厢房,主房,是李师傅做主,让婉秀格格一家居住,两间厢房,就由张三和李河一家居住,三进院除了有厨房账房和库房,还有个大院子是李海一家和李师傅居住,另外门口还有门房,旁边还有马厩,总之,这个三进四合院真是相当的完美,让大家都非常的满意。房间分配好了之后,大家就是各自整顿了。 休整几天,白天李海去米粮店忙碌,杨二白天围着婉秀格格转,待婉秀休息,他就去地下擂台,李江带着张三去飞虎帮走动,熟悉帮内事务,李河还是坐堂赌场。由于,杨二回来,赵飞虎和郑大力就一直跟着他,因为地下赌场最近成了飞虎帮的银两主要来源,各路财主为了看“驸马战擂”,可是不惜重金来赌,其中一些金主甚至有了洋人。其中一个叫井边一郎的日本人对战神驸马甚至有些痴迷的状态,从赌场开始就来,一直到驸马下擂,每次还会带些补品和药品给驸马,甚至宴请驸马赴宴游玩。着实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可是这个日本人却不能得罪,经过赵郑二人调查,这个日本人会说国语且地位很高,且还是京里最大烟馆义和会馆的幕后老板。这个义和会馆之所以成为最大,除了烟土的货源不断,还有就是烟土纯度也是其他大烟馆不能比的。所以只要抽了义和会馆的烟土,再去别家就觉得食之无味了。所以每次井边一郎来了,赵飞虎和郑大力都会小心伺候着,杨二下擂之后,也会来这边坐坐,但,很快就会以疗伤为由离开,甩来跟踪直奔婉秀而去。这也让井边一郎又爱又恨,从来没有谁这么躲着他,且让他找不到的,越是这样求而不得,反而越激起了井边一郎的狂热,风雨无阻的追寻战神驸马而来。 今日又是擂台刚开场,井边一郎就落了座,赵飞虎赶紧过来,却被日本护卫拦住后仍然歉意的对他说:“井边大人,今日驸马没有战帖,估计会晚些来坐堂,是不是让在下,给您送来些小男小女供您解闷。”井边一郎听了他的话,有些失望的,摆摆手让他下去。站在他旁边一个穿着军服的日本人有些气愤的用日语与他说了几句话,井边一郎才不以为然的说:“田上君,我和你说过,入乡随俗,不要讲日语。还有驸马不是支那猪,他是战神,就是你也不一定可以战胜他。”田上君更加气愤说:“主上,我可以站上擂台证明自己。”“不,不需要,我只想看到驸马打败其他支那猪,而不是我大日本帝国的战士。”井边一郎眼神飘然的说。田上君接着说:“您这么高贵的身份,为什么要等一个支那人,让他们把他叫来跪下给您谢罪。”井边听田上君的话,笑着说:“不,我要等,而且他也值得我等。”田上君看着井一郎那俊美的笑脸有些痴迷,更对战神驸马多了些憎恶。在赵飞虎去恭迎井边一郎的时候,郑大力已经去寻杨二了,他手上还带着一身崭新的长袍,郑大力看着杨二正在换战擂的衣裳赶紧上前说:“帮主,今天您没有战帖,不用穿这身衣裳,你换上这身藏青长袍吧,您身材这么修长标准,穿上这件一定特别好看。而且,您是飞虎帮帮主,怎么也应该穿体面一些去坐堂吧,平时您要战擂不能讲究,今天只是坐堂,您委屈下讲究讲究吧。”杨二看他这么诚实诚恳的说这么多,也不好意思拒绝,就顺他的意思,换上了这身长袍,随他进了地下赌场。赵飞虎看到杨二来了,赶紧迎上去,说:“帮主,井边一郎来了,等您多时了。”听了这话,杨二一抬眼远处一看,果然井边一郎早早等在那边,看他来站起来向他行了一个注目礼。杨二赶紧回了礼,直接向他走来。杨二才知道,赵郑二人这是让他粉墨登场伺候角来了。待要走近,日本护卫刚要上前拦,井边一郎已经用日语呵退了他们,与杨二一起行了拱手礼,他用眼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杨二的身上,然后笑着说:“我曾记得一句话,叫人从画中来,应该就是形容战神驸马您的,您今日这身衣裳,特别的适合您。”杨二听了他的话,摇着头笑着说:“井边一郎大人,您谬赞了,以您俊美的脸型,雪白的肤色,加上您这身白色长袍……”杨二说到这里,像是发觉般猝然停止了,井边一郎看他此时神态,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忙说:“驸马大人,您想说什么,您就讲出来,我都喜欢。”杨二非常诚恳的道歉说:“刚才差点失口冒犯井边一郎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杨二只是道歉还是不说刚才要说的话,井边一郎着急的说:“驸马大人,您说什么话,都不会冒犯我,而且我很喜欢您说的每一句话,请您快点讲出来吧,我要急死了。”杨二歉意的笑着说:“我看到您的着装,衬托您身姿曼妙,杨柳细腰,正所谓: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话音刚落,杨二赶紧弯腰拱手向井边一郎表示歉意的说:“是在下看到您的那一刻想到就差点讲出来,实在是在下失礼,还请井边一郎大人不要怪罪。”井边一郎听了杨二的话,想了一下,羞笑不语,端起茶杯,佯装喝茶掩饰自己的失态。赵郑二人互看一眼,冒了一身冷汗。心想:这杨二真不是一般人啊。井边一郎很快恢复常态,请杨二坐下喝茶,他俩闲聊一会儿后,杨二起身就要告辞,井边一郎也站起身来说:“驸马大人,既然是飞虎帮帮主,自然公务缠人,但在下手上也有些生意想找飞虎帮照顾,不知道,帮主您是否能有空与我详谈。”他话刚落,赵郑二人马上向杨二投去了炙热的目光,哪怕杨二犹豫的那一下,都让他俩额头冒汗,杨二想了一下,笑着说:“井边一郎大人的生意,我飞虎帮自然会全力以赴的。今日时候已经太晚了,不然明日,我亲自登门拜访,不知道,井边一郎大人是否方便。”听杨二这么说,井边一郎赶紧说:“那明日,我就在家恭候帮主大人的到来了。”听井边一郎说完,赵郑二人,心中大石算是落了地。杨二刚走,田上君就气愤且尊敬的对井边一郎说:“为什么要求着他来做生意,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跪下来求都不能求到的机会。还有刚才他的话,好像是形容女子的,这是对您及您家族的羞辱,他应该以死谢罪。”井边一郎喝着茶不以为然的说:“飞虎帮现在正是慢慢壮大的势力,且名声越来越大,日后会有不可估量的能力,帮咱们赚更多的钱,所以,现在就要养起来,做我们的走狗。还有,他的话,不管是修饰男子还是女子,都是对我的赞美和肯定。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田上君听了他的话,赶紧低头行礼,表示肯定和敬意。 杨二回到飞虎帮大宅,坐上正座,赵飞虎和郑大力紧跟着进来,拱手对杨二说:“恭喜帮主,贺喜帮主。”杨二听他俩的话,笑着说:“两位兄长不要打什么哑谜了?这喜从何来?”赵郑二人互看一下,然后赵飞虎说:“帮主可知为什么我们飞虎帮一直只是个小帮派,一直做不大?”杨二只听不语,赵飞虎继续说:“那是因为咱们一没有后台,二,是做不到大烟馆的生意。没有后台咱们就不能和其他帮派抢地盘,咱们能苟延残喘混口饭吃已经是万幸。正常的妓院赌场已经朝不保夕,如不是咱们的妓院和小官馆有些特殊行当,早就要关门大吉了,现在咱们最赚钱的还是帮主的地下战擂赌场。可是这些进账是非常有限的,如果咱们也做上烟土的生意,那咱们的入账一定会大大的提升,那时候咱们可以用这笔银子养更多的人,开拓咱们的地盘,到时候,咱们也可以跻身大帮派之列,不必这样只能捡些残羹冷食来吃了。”赵郑二人抬眼看向杨二,杨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赵飞虎继续说:“要说烟土,这个井边一郎是最大烟馆义和会馆的幕后老板,而且身份很特殊,如果飞虎帮能上他这条大船,那咱们会更顺风顺水吧!”杨二听完了他的话,笑着说:“赵兄,你所说也是我所愿,我是飞虎帮帮主,自然希望飞虎帮越来越大,可是,这井边一郎给咱们一杯水而已,咱们却想要一条河,那咱们要付出的代价也不是一杯水所能及的,咱们可都要想清楚,这井边一郎,一看就是个心思缜密,城府难测之人,他是看准了飞虎帮的欲望,才找上来的,难道你们以为他真是对我起了爱慕之心,呵呵。”杨二冷笑道:“这井边一郎是否好男色我不知,但是我想,他是不会雌伏于人的吧,再说硕大的京城,看样貌我都排不上号,不是我妄自菲薄,就算是我骄傲自满,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娈宠,而白白送出来这么一大块肥肉让人啃食的。”赵郑二人听了杨二的话,心里也是明白他说的话没有错,并且对了这个年幼于他俩的帮主多了些敬畏,所以郑大力略显焦急的说:“帮主,那您是什么打算?难道要放弃这次机会?”杨二也是一时没了主意,淡淡的说:“现在想什么也没用,看明日井边一郎的意思再做打算不迟?”郑大力接着说:“帮主,明日您去登门,空手去肯定不能,我挑男女宠儿各一名,明日带上,您觉得怎么样?”杨二点头同意。事情先商量到此,杨二就换了衣裳离开大宅,奔自己家去了。 回到三进四合院,杨二叫来李江和张三商量事情,待大家坐定,杨二对李江说:“你查的井边一郎的情况说一下。”李江想了想点头说:“井边是日本贵族姓氏,井边一郎是留在京里地位最高的日本人,留在京内的军队无条件听他指挥,并且有自己的保卫队,但是他只以商人的身份示人。是义和会馆的幕后老板,也是龙帮的幕后老板。还是其他所有进京烟土的最大供货商。与其他在京的洋人都有联系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些上等的烟土,在内城有自己的府邸,产业不计。”杨二打断他说:“与我有关的事情呢?”李江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外面传言很多,他对师兄你很痴迷,所以一直搜刮你各方面的情报。据我所知他派出过忍者来跟踪你,被你干掉掩埋了。还有就是龙帮老大察觉到危机,送过一些娈童给他。那个日本人的府邸我进不去,他的忍者也很厉害,特别是冷兵器的飞镖,有次差点擦花我的脸。”李江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脸颊。张三听了李江的话也笑着打趣说:“算那个日本人有眼光,咱杨师兄确实是一表人才,要说赛潘安也不为过啊……”逗大家一笑,杨二就把今天的事情和他俩说了一遍,听后,张三说:“明日我与师兄一起去吧,赵郑二人不靠谱,我不放心。”李江也抢着说:“我也一起去吧,相互也能帮衬。”杨二摇着头说:“你们俩不能一起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俩去忙,再说,我想明日,龙帮的帮主一定不会缺席,就算井边一郎真的对我情深意重,估计也没空。”李江淫笑着说:“二哥,你艳福不浅啊,那个井边长的还真是清秀可人,不是一般小官能比的啊!”杨张二人听了他的话,相视一下,都无奈的笑了笑,张三说:“师弟,这里在商量正事,你不要插科打诨,再说,杨师兄对婉秀格格的心日月可鉴,是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再说他还是一个男子。”李江在心里诋毁了他俩一下:两个死脑筋。自觉理亏就不再言语了。张三接着说:“师兄你说的更重要的事情让我们去办是什么?”杨二接着说:“恩,你们盯着龙帮帮主,只要他一离开,你,李江,李河就去抢劫他管辖的义和会馆,不要烟土只要真金白银,而且手段不计,还有千万别伤了自己。咱们要走出成立第一大帮派的第一步了。”张三和李江听了杨二的话,心里都有了打算。商量完事情,杨二照顾婉秀去了,张三和李江就换了衣服出了门。 后半夜,李河才回来,推开大门,就看到张三和李江正在门房吃吃喝喝,他上前问道:“今天是怎么了?你俩这么有雅兴在这喝小酒?”李江看到李河来了,就拉着他坐下说:“这还不是为了等你,明日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缺了你,所以我俩等你回来商量”李河疑惑的说:“怎么没有杨二哥?”张三说:“这就是他吩咐咱们三个去做的,他明日有更重要的事情。”李江又说:“路线和计划我俩都已经弄好,你只要记下,然后明日就随我俩行动。”李河点头同意,李江和张三就开始把抢劫义和会馆的路线和计划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和他说了一遍。叙述完之后,他们哥三个,又喝了会儿酒就各自回院休息去了。 第二日,李海带着师兄弟几个练功,然后给李老爷子请安,用过早点,当着大家都在,李海的夫人冬梅向李师傅说:“爹,婉秀格格看样子这几天就要生了,是不是请些人手回来。”李老爷子重重的咳嗽一声没有言语,李海低着头说:“爹,咱们这么的院子,照顾起来不容易,咱们的生意也挺好,有了些银两,请些下人也不会有什么负担,您看……”大家都静静的等着李老爷子开口,李老爷子开口说:“咱们可都是下人出身,什么时候开始需要人伺候了?才过两天好日子就要忘了本了?”大家被训斥的有些冒汗,大家同时都想如果婉秀格格会讲话该有多好!事情的结果就是李老爷子气愤离席,大家起身恭送,李江这才舒口气说:“我爹啥时候才能学着做老爷啊。得,这请下人的事情,就这么泡汤了,还要辛苦大嫂和各位嫂嫂弟妹了。”本来尴尬的气氛由他这么一说,倒是缓和不少。早上一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师兄弟几个就开始各忙各的去了。 第八章 战神驸马的危机 义和会馆,顶楼一间上好的客房内,张家龙虎豹三兄弟分别坐在太师椅上,坐正中间是一个周身散发危险气息,方脸光头,浓眉大眼身穿黑色丝绸大褂的壮汉,是老大张龙。旁边左面太师椅上是一个长脸短发,细眉丹凤眼,书生摸样的高挑男子,是老二张虎,对面太师椅上是一个短发圆脸的大汉,虽然他是坐着的但是可以明显看出他有着高大身型和壮硕的肌肉,这位就是老三张豹了,他们三兄弟身边分别有一个娇滴滴的穿透明薄纱的可人儿伺候着。张豹对着张龙说:“大哥,你一大早就把二哥和我叫过来,不是就为了喝茶吧。”张龙说:“咱们的太平日子要到头了,我得到消息,井边一郎今日要见飞虎帮帮主,也就是现在名声很大又极其神秘的战神驸马。”张虎接着说:“果然是他,传闻说,井边一郎对他很是痴迷。不过这个驸马身手确实很好,我也去看过几场他的战擂。我派人去查过,只有他到飞虎帮之后的消息,其他的消息一概不知道,据说就连赵飞虎和郑大力对他也是一知半解,身份神秘着那,跟踪他的人不是被他甩掉就是被他干掉,让人无法掌控啊。”张豹说:“这个人真有这么神,不如我带上一些手下这就去把他做了。省的你俩在这里穷担心。”张豹说着站起来就要走,张龙忙说:“三弟,你急什么?井边一郎既然看上他了,我们动手一旦被他知道,对咱们是很不利的,这件事还是向和亲王通报一下,看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再做打算吧。”张虎对张豹说:“大哥说的极是,你不要冲动坏事。”然后又对张龙说:“那今日这事怎么办,难道任由驸马去找井边一郎?”张龙笑着说:“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已经派人盯着了,一旦驸马进了井边府,我就马上赶到,二弟你现在就去,和亲王爷那汇报情况,有什么吩咐立刻派人通知我就好,我会随机应变。还有三弟,今日你不可贪玩,要好好巡视咱们的产业,多带些人手,以防万一。”虎豹两人听了这话,都笑着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在担心什么?敢来动咱们龙帮的产业,他也要有命走出去啊,哈哈”眼看张龙还要说话,张虎赶紧接着说:“大哥,放心吧。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我听说你送给井边的小官都不很让他喜欢,你还是在这方面多想想办法吧!什么也不如榜住井边一郎来的稳妥。我和三弟去忙了!”送走他俩,张龙吩咐下人叫百花楼的花魁牡丹过来。 百花楼的花魁牡丹,人如其名,娇美艳丽,身段纤柔,皮肤水嫩,让人见一眼神魂颠倒,再见一眼,虽死无憾。牡丹不但人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有些御人教人的手段,所以才能让龙帮老大张龙成为她的座上宾,保她虽在百花楼却玉肘枕一人,还能美名满京城。牡丹走进客房时,张龙正愁容满面的坐在太师椅上面苦思,她慢慢的走进,轻轻趴到张龙的怀里软绵绵的说:“我的爷,您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说来给奴婢听听。不要这样苦着一张脸,奴婢看了心疼。” 张龙听了牡丹的话,心里的烦恼飞掉了一大块,再看看牡丹的那美丽的小脸便难以忍受的亲了上去,牡丹热情的回应着,转眼间两人就裸着身体,做起了各种样式的活塞运动。待到张龙一挺身闷吼,就趴在了娇喘不断香汗淋漓的牡丹身上。张龙翻身躺下怀抱着牡丹说:“前些日子让你调教的小子怎么样?”牡丹仍然有些娇喘,慢慢的说:“您说铃铛啊,既然您吩咐了,奴婢就一直在做了,可是那男孩性子野,用了些手段之后,老实多了,可是让他主动伺候客人,还有些早,您如果想让他侍寝,用些药也是可以好好享受的。”张龙冷笑着说:“那小子如果早生出来20年会是一个娇滴滴的大少爷,可惜投胎来错了时候啊。一会儿给他收拾收拾,带到我这里来。”过了一会儿,张龙坐在了太师椅上,牡丹离开不一会儿,就有下人领了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样子的俊美少年过来,张龙说:“坐吧,来人给铃铛少爷上些糕点和茶水。”那少年很听话的坐在了一个离门口最近的椅子上,吃着糕点喝着茶水。张龙也端起茶水,一边慢慢喝着,一边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这少年个子不算很高,身材纤瘦,皮肤白净,鹅蛋的小脸上面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衬着整个人特别有灵气。张龙笑着说:“几日不见,叶少爷是越长越标致了。当初你爹叶老爷用你来抵债也算为你做了一件好事,让你免于受穷受苦不说,还让你吃的好穿的好。当然能给你这一切的人当然是我,所以你要学会感恩,叶少爷你说,我说的对与不对?”被叫做叶少爷的少年抬起头来,不卑不亢甚至有些木讷的回答说:“帮主说的是,铃铛应当对帮主感恩戴德,全听帮主吩咐。”张龙冷笑道:“你不用和我虚与委蛇,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伺候好我让你伺候的人就可以了,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你们全家人,就要为了你的任性而丢了性命。”少年听了张龙的话,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气愤的浑身发抖,眼里面充满了绝望,张龙看到这样的少年有些满意的笑着又说:“只要叶少爷你听话,别说是赌债,就是还你自由之身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只要你伺候好今日我带你去见的这位客人。”少年听了他的话,抬起眼来,不敢相信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吗?今日一过你就还我自由之身?”张龙说:“我龙帮帮主说话自然是算数的。”正在说这话,一个下人跑到张龙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张龙会意,带着少年就出了义和会馆。李江他们一看张龙出了义和会馆就按照原定的路线和计划,直奔账房,悄无声息的劫了所以银两,逃回飞虎帮的大宅去了。等今日巡视的张豹知道失窃银两的事情之后,李江他们三个已经收好银两回家抱孩子去了。 杨二到飞虎帮的地下赌场坐堂,自从战神驸马的名声打响之后,战书是越来越少,到现在有一个月没有战擂了,杨二想也是差不多该往上再走一步了,但他心里很是担心,婉秀的身子是越来越重,眼看就要生了,初为人父的激动和对夫人身体的忧心,双重刺激下,让他有些心力交瘁,不由的叹气出声。这时,赵飞虎和郑大力正好过来,看杨二露出了平时不曾有的神态,以为他是在担心今日去井边一郎那的事情。赵飞虎上前对杨二说:“帮主,我和郑大力挑选了上品的小男小女,所以您不必太过担心,而且如果井边一郎提出过分要求,大不了飞虎帮还是保持原样,也不会为了眼前的利益,让帮主为难的。”杨二听赵飞虎的话,知道他俩是会错了意,只好苦笑说:“那就多谢两位兄台的包容了,我杨二年纪轻还有些放不开,日后还需要两位兄台多提点!”郑大力接着说:“帮主,咱们兄弟间就不要这么见外了,飞虎帮上下都会以帮主马首是瞻的。帮主您看是不是该出发了。”杨二点头同意,由赵郑二人带路,他们一行人就直奔井边府去了。 井边一郎的府邸原来是座宰相府,经过他的修缮改造之后,变的很不一样,虽然身处闹市,可刚进门,就把喧闹隔开,一下子安静了,粗糙的白沙满地,镶在地里面的长型石条做成一条条小路穿插在整个大宅链接各个庭院。在下人的带领下,杨二这些人,经过一个圆形拱门,进入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环境中,浅黄色的鹅卵石满地,圆形石做成的小路,一直引领他们走向一个日式的房屋,再往前走到一个小木桥边被佩戴长刀的两个侍卫拦住,用奇怪的语言和带领他们进来的下人交流几句后,这个下人说:“主上,只请客人战神驸马一人进入,其他客人,请随我去客房用茶。”杨二与赵郑二人眼神交换,示意他们跟着下人走。杨二独自一人,走过小木桥,走向这条路唯一的去向,这座日式房屋,快要走到台阶的时候,十字田格做的木门由两个跪在两边的穿戴日式服侍的女人向两边拉开,就看到上次见过的田上君穿着纯黑色的和服跪在中间,向杨二点了一下头,抬头起来慢慢的说:“请战神,脱了鞋子,随我进去见主上。”杨二顺应其意,随着他走进去,田上君在一个门前停下,弯下腰轻声问:“主上,战神驸马来了。”门被向两边打开,田上君请了杨二进去,这是一间三面山水屏风做的墙,一面是打开,通着装饰非常漂亮还有小池塘的院子的房间,井边一郎穿着一件棕色条纹的和服,舒适的面向院子斜坐在一个小矮桌的后面,手里拿着一个小瓷杯,喝着什么,旁边有个日本侍女伺候着。看到杨二走进来也没有起身,而是很随意的示意杨二坐在他旁边的小矮桌后,杨二顺应其意,坐下,旁边的日本侍女给杨二倒了一杯,杨二拿起来,闻了一下,一股绿茶的清香从鼻子直入身体,他轻轻的喝了一口。井边一郎看杨二喝了茶才开口说:“驸马大人觉得我的茶怎么样?”杨二,礼貌的笑着说:“甘甜可口,沁人心脾,是绿茶中的上上品。”井边又说:“那您觉得我的庭院怎么样?”杨二回答说:“独特新颖,引人入胜,显然不是在下能形容的美。”井边听了杨二的话,略显失望,不过想了想驸马不是日本人,欣赏不了符合主人身份的庭院的高级贵气,也就释然了。杨二观察井边的脸色变幻,也没有在意,心里一直在担心李江他们是否毫发无伤的得手。杨二端起茶慢慢的品了起来,田上君进来与井边耳语,井边一郎说:“让他去客房等。”虽然杨二没听见田上君的话,但是能猜到是龙帮来人了。等田上君下去,杨二诚恳的说:“如果井边一郎大人有贵客的话,我可以先等等。”井边一郎看着杨二笑着说:“驸马大人才是我的贵客,今天我是想请驸马大人来我的家做客,好好款待您,再请您帮忙的。可是现在客房除了您一起的客人,还来了我的朋友,龙帮主。我想让他们等,可又觉得是我失礼了。所以,我想请驸马大人和我一起去,招待他们,您觉得可以吗?”杨二听了他的话,赶忙站起来很礼貌的说:“那就请井边一郎大人带路吧。” 杨二随着井边来到客房,这是一个很大的中式宴客厅,中间很大的一张雕花软椅,两边各有六张同样花色,但是小了很多的椅子,里面一边坐着张龙和铃铛,一面坐着赵飞虎,郑大力和带来的一对俊男靓女,井边一郎带着杨二一进来,屋子里面人都站了起来和井边一郎互相行礼,井边一郎走到软椅子上坐下,杨二坐在了赵飞虎他们这边。井边一郎向两边扫了一眼,明白了双方意图,笑着说:“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我的家里来这么多的朋友。还有些我不认识的新朋友,是不是要介绍一下呢?”他的话刚落,龙帮帮主张龙站起来歉意的对井边说:“井边大人,在下今天是来给您送礼物来的,但不是新朋友,而且您喜欢的刺绣,我找了很久,一找到马上给您送来了,让在下的弟弟铃铛给您展开来,您看看是否喜欢?”说着,铃铛就将手里的刺绣展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花,跃然于薄纱之上,从颜色鲜活,到手法的精湛都能显现出刺绣的稀有贵重,让在场的人们都是眼前一亮,更加让杨二等人对张龙的精明睿智多了几分佩服,先不论刺绣,光看他带来的这个人,就知道,这是一个连环礼。井边一郎大笑的站起来,围着拿着刺绣的人和刺绣仔细端详,还拿起刺绣细细的摩挲,也用手挑起铃铛的下巴欣赏的瞧瞧,非常满意的对张龙说:“我的朋友,你总是最了解我的,可否让你的弟弟带着刺绣先下去,让我仔细的研究?你知道我最近有些痴迷。”井边一语双关,张龙看出井边一郎非常满意,所以高兴的说:“全听井边大人的吩咐了。”铃铛看着张龙,张龙对他耳语几句,铃铛就随着下人去了。井边一郎走回软椅坐下,但笑不语,杨二有些窘迫的看向赵飞虎和郑大力,赵郑二人,也显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但是毕竟在江湖上面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赵郑二人马上就恢复平静,赵飞虎站起来拱手对井边说:“飞虎帮第一次来井边大人府上做客,不知道备什么礼物好,所以特别准备了京剧希望您会喜欢!”然后他就走到了那一对男女的身边,对他俩嘀咕了几句话,那男女慌张的的眼神交流一遍,开始清唱四郎探母选段,那俊男还算有些天赋,虽然唱的不能和名家相比,但是已经非常不错了。待选段唱毕,井边一郎先站起来拍手叫好,大家也跟着叫好,看井边一郎也很是喜欢,大家不由的松了口气,这时,杨二却歉意的拱手对井边一郎说:“井边一郎大人这次飞虎帮准备不周全,污了您的耳,还望您不要怪罪,不知道您是否喜欢这京剧韵律,如果您也有兴趣,不如改日,让在下做东请您去京里的同庆剧院去听一听名家的演唱。您看如何?”今天既然龙帮帮主也来了,杨二就知道正事是谈不成了,所以就用京剧和井边约了另一个时间。在场的张龙,赵飞虎和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不由的对这个年轻人更加另眼相看了,不由的心里叹道:这个小狐狸,真不简单啊。井边一郎自然欢喜的同意,还特别关照杨二要尽快请他去听戏。待了一会儿,双方都推脱有事,起身告辞了。除了井边府,在门口,张龙拦住杨二,拱手说:“在下龙帮帮主张龙,不知道飞虎帮帮主怎么称呼?”杨二歉意的拱手说:“在下姓驸名马,侥幸,做了飞虎帮帮主,现在有些急事,还请龙帮帮主高抬贵手,行在下一个方便。”杨二作势就要走。张龙不再拦他,但是仍然对他说:“驸帮主请有空,务必行个方便,与在下一起喝茶。”杨二立刻回答说:“改日,必将登门向您讨口茶喝。先行告辞。”刚才看到张龙的下人与他耳语,杨二猜测应该是李江他们抢劫的事发,但张龙却脸色未变,所以杨二有些焦急,赶着回去看看究竟。 其实刚才杨二猜测有误,李龙听到的消息来自李虎的和亲王的意思,是:拉拢飞虎帮,收为己用。所以李龙邀杨二喝茶,可惜杨二委婉拒绝了。来日方长,倒也不急于一时。杨二离开井边府虽然心急如焚,但是面不改色的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询问刚才的事情:“刚才龙帮帮主邀茶,我是不是有些失礼?”郑大力赶紧说:“没有,帮主,咱们和龙帮本来就是对立的,没什么好有礼的。”赵飞虎拦下郑说:“话不可这么讲,能不得罪人,尽量不得罪,刚才帮主您虽然婉拒,但话没说死,以后有机会登门也是可以的。”杨二听了他俩的话,都是点头,但不表态。到了飞虎帮大宅,杨二首先确认了在约好的秘密处藏有银两,知道师弟们事成,稍有安心。然后又和赵郑二人商量些帮内事务,然后离开奔回家去了。 井边府内,井边一郎慵懒的斜靠在软椅上,田上君正在一旁陪着他喝酒,抬眼看到井边面向庭院若有所思,然后小心的问到:“主上有心事?”井边抬手饮了一口清酒,不急不缓的说:“看着鱼儿全进了网,觉得太简单,有些乏味了。”田上君不解的看着井边,井边却也不解释,还是自顾的饮酒,然后坐直身体,对田上君说:“把今天收到的礼物给我送来,你下去吧。”田上君起身走了出去。铃铛是经过调教的小官,自然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也知道,张龙今天的话,不可信,可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自从他被下人带下去,他就想着静观其变,用自己所学把这位高贵的客人伺候好,甚至他想到自己已经差到了伺候男人的份上,应该没有更差的了,没准会有什么惊喜也不一定。此刻,铃铛带着那件珍品刺绣站在了井边一郎的面前,井边一郎还是自顾的喝酒,眼没有抬,慢慢的说:“脱光衣服,把刺绣围到身上。”铃铛按照他说的弄好,站在原处,等着井边的下面的命令。井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和刺绣,慢慢的站起来走近,然后绕着一点一点,一遍一遍的就这么看着。铃铛刚脱光衣服围上刺绣还没有胆怯,可是当看到这个不算魁梧高大,但是气场很强的英俊青年慢慢的走向自己的时候,还是害怕了,当他颤动着盯着这个人的眼睛看时,却发现这个人的目光不带丝毫情欲,只是像欣赏一幅画甚至一件物件一样,绕着他看而已。井边一郎欣赏够了,站定,一手掌覆上眼前这人的屁股,一手掌把他抱紧,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然后慢慢的说:“我的朋友送给我很多各种各样的礼物,像你这样的礼物,会送到我的军队去,我的战士们比起我,更加喜欢这样的礼物。”听了这个人轻描淡写的话,惊出铃铛一身冷汗,他以为自己已经差了极点,没想到还有他想不到的更差,他突然想起来,张龙离开时对他的耳语:你伺候满意井边大人,只要回来,你就自由了,我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远走高飞。原来张龙知道他是回不去的。井边看到了预想到的,男孩眼里充满了绝望。然后他笑着一边抱紧抚摸着他,一边像是在跳交际舞一样,带着这个绝望的男孩慢慢的有节奏的舞动着,说:“我知道你不叫铃铛,叫叶青,还有用你们的称呼,你应该是个大少爷,我在想也许你是不一样的礼物。”感觉到自己的话,让怀里的人一惊,井边又说:“叶青你告诉我,你看到战神驸马的时候,眼神为什么会变?”井边一郎说话的时候,放开了叶青,坐了回去,端起了酒杯。叶青瘫软在地上,马上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像抓住悬崖边那根救命杂草一样,回想今日看到与井边一起走进来的男人,赶紧颤抖跪下来说:“与您一起进来的男人,我见过,他曾经是一位过世王爷的护院。”他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只是静静的等着井边问话,听到井边说:“只是见过,不是认识?”叶青赶紧继续说:“我与他地位悬殊,不曾有过交集,但是他家王爷的小妾是我姨娘,虽然早逝,但是我却有个姨妹,我娘可怜她娘早逝,让我与她经常往来,在府上经常遇到这位护院,也经常听到下人讨论这位护院。如果我与他交谈,他会想起我来。”井边听着他说完,一边品着酒一边问:“你听到战神驸马是一个什么人?”叶青继续说:“说他长相英俊,气质不凡,武功高强,为人老实勤奋,缺点就是话太少,人像块木头,还说……。”叶青说到这里有点犹豫,因为这都是些女人们的闲话,一个男人确实不好说出口。井边一郎却有些燥,问道:“还有什么?”叶青看他如此执着,只好说:“还说不知道哪家姑娘会有好运气能嫁给他。”井边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井边一郎笑够了,又喝了一杯酒,才慢慢的对叶青说:“你可以离开了,这里的一切不能有消息走出去,我还会找你的,因为我要知道战神驸马他现在的一切不为人知的事情?这是你这个礼物的作用。”叶青听了他的话,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离开。紧接着井边一郎拍了两下手说:“送给我的礼物不能起作用的话,就会被送给我的战士们做礼物,他们一定会让你物尽所能的。”不待叶青反应这句话,就有人进来捡起跪在地上的他和衣服,带了出去。 第九章 新生命与新挑战 杨二刚到三进四合院门口,早早等在门口的李河急忙上前拉住他的马说:“师兄,赶紧回房去,格格怕是要生了。”杨二飞快跳下马,狂奔起来,因为是晚上了,李海房的冬梅在哄孩子们睡觉,李江和李河房的香草和春梅都在格格身边伺候着,张三房的大丫在厨房忙乎。进了堂屋,就看到等在外面的男人们,李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李海坐在左面,李江和张三分别坐在右边,看到杨二着急跑进来,李江赶紧上前拦住他说:“二师兄,别急,你急也没用,帮不上什么忙。坐下吧。”杨二此时,腿抖脚软,任由李江按在凳子上面坐下,可能是刚才跑的急了,现在浑身是汗,心慌气短一个劲的喘气,问到:“郎中进去多长时间了,是否缺少人手,是否需要我做些什么?”此时的杨二大脑空白语无伦次,大家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果慌张浮躁的杨二,都有些想笑不能笑的苦忍,李海安慰他说:“你别急,一切都好,你坐着就行了。”听到大师兄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多言,只是这腿一个劲的抖,脖子都往格格的卧室房间看的快断了,里面除了嘈杂的人声,还是没有孩儿的啼哭声。杨二实在忍不下去了,站起来走了出去,大家纳闷想着杨二怎么走了?正在想的时候,就有“咚,咚”的声音响了起来。李河给杨二拴好马,进了堂屋没看到杨二,一问才知道,原来杨二去劈柴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杨二浑身大汗的走了进来,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就这么滴着,又等了好一会儿,听到了孩儿的啼哭声,还有女人们进进出出的烦乱起来,男人们帮不上忙也不敢碍事只能傻站在门口。又过了好一会儿,一切都平静下来,这时候春梅带着郎中出来,才知道生了男娃,母子平安,李师傅吩咐李河给了郎中喜钱并送回了家。看着大丫端着东西给格格,站在门口的杨二赶紧接过来,自己走了进去,香草正在给格格和小贝子收拾东西,看杨二端着东西走了进来,就出去了,杨二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面,蹲着床边心疼的用毛巾给格格擦擦脸上的汗,格格此时的眼里都是孩子,任由他擦拭也不抬眼看他,杨二有些吃味,但是看着格格脸上幸福满足的笑脸,他也释怀了,他还在这里异想着,就感觉脸上有些温热,原来格格也在给他擦拭汗水,他紧紧的握住格格的手,亲了又亲,眼里含泪的说:“真是苦你了,我的婉秀。”婉秀挣开手,给他擦泪,对他摇头,心里说:傻瓜,不要哭,我好幸福真的好幸福,你看看咱们的儿子多像你啊。然后婉秀起身抱起孩子放在了杨二的怀里面,他这才看看儿子,红扑扑的小脸,黑黑的头发紧缩的眉头,好像一个小老头,再看看五官像极了格格。就在这时候,大丫走进来说:“杨二哥,你抱着贝子去给老爷子看看吧,他老人家还等着,我伺候格格就行了。”杨二这才想起来,外面还一家子人等着看小贝子那,赶紧对婉秀说:“我先抱着孩子让大家看看,马上就回,你等我。”马上就往外走,大丫赶忙说:“哎呀,您轻轻的抱,慢慢的走,小贝子太小了,不能这么弄的。”经过大丫一提醒,杨二马上学乖,轻轻的慢慢的走了出去,看到他的样子,婉秀和大丫都捂着嘴笑。孩子刚抱出房,就由站在门口的很有抱孩子经验的李海接过来,递到了李老爷子怀里,老人抱着孩子仔细端详,连声说好,其他人都围在旁边也是不住的夸赞。李老爷子怕吵到孩子轻轻的问:“格格,给贝子起了名字没有?”杨二赶紧推开人群,轻轻的说:“有,叫杨洵。”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孩子就开始传着被抱,结果孩子“哇”的一声,直接被送回格格的怀里去了。然后大家道喜之后各自回房。 由于昨晚杨二照顾婉秀和孩子一晚未睡,所以早起就没有来练功,老爷子不但没说什么,还让李海多买些补品给格格,还同意了请下人的要求,这让所有人都有些震惊,老爷子这一举动,颇有点皇家喜事,普天同庆的感觉。用过午饭,李江,张三和李河就跟着杨二说了那天办事情的过程前前后后,滴水不漏,杨二也说了那天张龙的事情,然后张三说:“也许龙帮根本不在乎这点银两。要不咱们再干几次?”听了他这么说,杨二想了想说:“不必着急,这次抢劫银两的事情还没有体现出来起没起作用,再说他们一定会加强警惕了,再下手没有那么容易。”李河有些不解的问:“杨师兄,咱们抢劫义和会馆的作用是什么?”杨二说:“咱们想要有自己的大帮派需要的一是银子,二是后台,义和会馆不单是个金矿,它还是日本人为后台的金矿,日本人能不能成为后台我不能保证,但是义和会馆是金矿是确认无疑的。所以我想要龙帮失去日本人的信任,让日本人找上飞虎帮。”李江听了这话,淫笑的说:“让井边一郎成后台,是不是需要美男计啊!”听了他的话,其他三人是哭笑不得,张三笑着说:“李江,你论才貌不输任何人,不如你去施展一下!”李江笑着说:“我倒是想啊,可是他看上的是杨师兄,还到了专情的地步了。”张三接着说:“这话又怎么说?”李江说:“昨日张龙不是给井边一郎送来一个鸾宠吗?守在井边府外面的探子说了,井边府送一人到龙帮,你们觉得会是谁?”他话一说完,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向杨二看去,沉思的杨二感觉到目光一抬眼,就看到师弟们都在盯着自己看,杨二不以为然的说:“昨日张龙送给井边一郎的娈宠,我当时只觉得有些眼熟,现在李江一提醒我想起来,那个娈宠是婉秀格格的姨家兄长叶青叶大少爷。”杨二话一出口,三人都是一惊,李河紧张的说:“他不会也看出你来了吧?”李江也紧张的说:“可不能让他来咱们的宅子,不是怕他这个穷亲戚来攀着婉秀格格,而且怕他见到我爹,咱们师傅,话万一说错,咱们就麻烦大了。不被我爹家法打死才怪了。”听了李江的话,大家都打了一下冷战。张三疑惑的说:“叶大少爷不是三品大元的公子吗?怎么会沦为娈宠?”李江不耐烦的说:“咱们自身都难保了,哪管得了这么多,一会儿我去打听一下,然后帮他赎身,送到外地去吧。”杨二想了想点头同意。 张龙回到龙帮听到了义和会馆被抢劫的消息,很是震惊,没想谁胆子这么大,敢动龙帮这老虎屁股。张豹也是暴跳如雷,势必闹个底朝天也要找到这伙贼人是谁。张虎却很平静的说:“大哥,三弟你们都不要着急,这件事咱们好好想想,这几年咱们在京里风调雨顺,无人能及,所以受此提醒,不是很好吗?再者说银两失窃是小事,可是事情传出去,堂堂的第一大帮派龙帮竟然会被无名小贼盗取银两,让龙帮的颜面扫地,那就是大事了。”听张虎一说,张龙顿悟,可是张豹却生气的说:“他**的,难道就这么吃哑巴亏?不声张可以,我可以暗自调查,一定要让他们拿命来偿。”听了张豹的话,只要不声张,张龙和张虎也就不再阻拦他捉贼了。张虎接着说:“三弟别急,我已经撒下探子网,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让你玩个痛快。还有大哥,虽然和亲王让咱们招募飞虎帮,可是飞虎帮最近太活跃,气焰很旺,不再是甘愿做小帮派该有的样子,咱们是不是打压一下?”张龙听了张虎的话,想了想说:“飞虎帮之所以气焰嚣张起来,是从战神驸马出现之后,今日我看赵飞虎和郑大力很是信服这个帮主,而且战神驸马人虽然年轻了些,但是心思缜密,沉稳机智,是个棘手的人。要想飞虎帮心服口服的归顺龙帮,只是打压就有些不痛不痒了,飞虎帮既然全仰仗战神驸马,那就先卸了这个战神的称号吧。”张虎说:“那咱们就要发挑战帖,也可以不得罪井边一郎,名正言顺。”张虎若有所思又说:“战神驸马的战擂我看过,身形敏捷,腿功高超,出拳又狠又快,这个战神实至名归,想要找到打败他的高手不难,但是短时间内,却也不好找,依我看如果能请到和亲王的贴身护卫鬼手:魅,那就全都解决了。”听到鬼手魅这个名字,让人不寒而栗,所谓鬼手,只要他出手就如遇恶鬼,必死无疑。此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张豹面露难色的说:“请高手用银两就可以,请鬼手,要惊动和亲王,如何办呢?”张龙和虎听了张豹的话,也是面露难色不知如何是好。最终张龙说:“吩咐下去,备上一箱银两和一个嫩丫头,我要去和亲王府一趟。你俩也寻觅高手,除了要战擂,我们也要找些强好手,以备不时之需。” 正在这时,下人来报,井边府送铃铛回来了。井边府一个下人和铃铛走进正堂,看到龙虎豹三兄弟,井边府下人递给张龙一份书信之后就告辞了。张豹本就是个男女不忌的武夫,看到铃铛的姿色很是对口,没了外人之后,上前就咬上叶青的嘴唇啃食起来,叶青那里是他的对手,被张豹蹂躏一顿之后,瘫软在地,轻喘起来。张豹虽意犹未尽,但也不好意思让两位兄长看活春宫,就先放开了叶青。张龙读完信,就和张虎一起继续饮茶,全当没看到张豹在干什么,等张豹完事坐好喝茶。张龙才站起来走近瘫坐在地上的叶青,张口说:“叶公子不愧是大户出身,好能耐,这是许诺你的银两,你收好。你可以走了。”说着话,就往衣衫不整的叶青怀里塞了几张银票。叶青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是听清了张龙的话,扶着墙就要起身走,张豹要上前,被张龙拦住,待叶青走后,张龙才说:“你想要了他,等他出了龙帮之后,还有不要弄残玩坏,井边一郎吩咐龙帮从此不可为难叶青。所以他出了龙帮的门,不出大的意外,井边一郎应该都不会太追究。再者说什么人你没玩够,干嘛非要他。”张豹红了脸笑着说:“哈哈,我全听大哥的,可能咱们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被瞧不起,所以我就对这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特别有种冲动,想好好的蹂躏一番,让他们哭着喊着求饶。”张龙和张虎听了他的自白都是哈哈大笑。张虎更加打趣他说:“你玩的小姐公子还少啊,不说一千也有五百了,小心身子虚。”话刚落,三兄弟都是开怀大笑。 第十章 鬼手魅战擂 张龙候在了温朗和亲王府的正堂,听传和亲王到,赶紧跪下行礼,等和亲王免了他的礼,才敢起身,和亲王说:“听说你那起了贼,怎么不忙着捉贼,来我这里干什么?”张龙听了和亲王的话,后怕不已,赶紧下跪,小心翼翼的说:“奴才有罪,是奴才保管不利,还请王爷怪罪。”和亲王看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很是受用,和善的笑着说:“你这个小猴崽子,听不出好赖话了,我是在安慰你,怎么还成了怪罪了,快起来。”听了王爷的话,张龙有些安心,小心的说:“奴才带些东西孝敬王爷,还请王爷不要嫌弃。”说着,就让人抬进来一箱银两,和带进来一个年纪大概十四,十五岁样的,长相清秀水嫩的女孩。王爷一伸手,下人会意,推了一下那女孩,女孩赶紧怯生生羞答答的走近王爷,正好停在王爷的手前,王爷抚摸那孩子的小脸,说:“把衣服脱了。”那女孩必然是调教好的,虽然害怕的颤抖,但还是很顺从的脱衣服,直到剩下一件肚兜和亵裤,此时女孩不但是脸红的像苹果,连身上都通红,王爷很满意的揽她入怀,对张龙说:“好,我很喜欢,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张龙恭敬的说:“王爷英明,上次奴才的二弟张虎向王爷汇报了飞虎帮的事情,所以龙帮按照王爷的意思,干净利索的招募飞虎帮,所以想了一个办法。”不待张龙说完,和亲王一边抚摸着怀里的人儿,一边说:“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张龙接着说:“王爷赎罪,那奴才就直说了,奴才想向王爷借一人。”话毕,和亲王笑骂道:“好啊,你个泼猴,打上王爷我的主意了。”然后就对旁边的鬼手魅说:“魅,你的意思呢?”鬼手魅恭敬的弯下腰对王爷说:“听王爷吩咐。”和亲王说:“好,那我就给你几天的假,但是必须摘得战神名号回来。”鬼手魅郑重的回答道:“奴才,遵命,如不能摘得战神名号,奴才将以死谢罪。” 傍晚,井边府上来了三位客人,分别是来自大英帝国的罗伯斯公使,美利坚合众国的乔克福公使,和来自韩国的井边一郎的留法同学朴大永,既然在井边府上,当然是清一色的日式招待了,喝着清酒,吃着刺身,看着日本艺妓的传统舞蹈,就连身边陪酒的都是日籍ji女。井边一郎坐在主位上,一边品着清酒一边观察这些人,看到三位客人脸上的满足神情,甚是高兴,然后拍了两下手,客人们被他的举动惊醒,有些不解,同时,进来些下人,非常迅速利落的,撤走只剩残羹冷食的桌子,然后抬进来一张盖着白布的大桌子,上面明显有着什么。这时井边一郎一边走近桌子一边说:“今日,都是我的尊敬的客人,所以我准备了,特别的食物让大家品尝。”话说完,井边一郎就拉开了桌子上面的白布,只见一位脸蛋精致,一si不挂,雪白干净,美丽的tong体上,每个关键部位都有各种各样的精美的食物放在上面,让人看到不单单有食欲还有性欲,在众人惊喜的赞叹中,井边一郎说:“我的尊贵的客人们,还在等什么,尽情的享受这圣洁的人体盛宴吧。”大家听了他的话,就如猛虎扑食,毫无形象的舔舐起来。看着客人们满足的嬉笑,听着娇羞的喘气,井边一郎得了一种升华的快感,是一顿饭和一场性爱都无法比拟的感觉。等到大家满足了所有欲望,静静的坐下来品茶,井边一郎骄傲的说:“为了给大家带来更高的幸福感和更多的财源,我又开发了新品种的烟土,我给它取名为‘消魂’,一会儿,我会让女人们端到各位客人的房间,让你们尽情的享用,然后你们再觉得是否大批量进货。”大家听了他的话,都兴奋的起身,纷纷说:“我的朋友,希望我们的友谊长存。”然后跟着下人,迫不及待的走了。田上君这时候进来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按照您吩咐办好了。”井边一郎此刻不再是刚才的兴奋状,变的疲惫慵懒起来,恨恨的骂了几句日语之后恢复平静慢慢的说:“为了伟大的天皇事业,长久的统治东亚病夫,我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田上君立刻弯下腰九十度对井边一郎敬重的鞠躬,激动的说:“为了天皇陛下,虽死无憾。”然后回复平静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您累了,我服侍您休息。”井边一郎晃荡的站起身来说:“我要去泡一会儿温泉,你先下去吧。”井边一郎向着院子一片竹林的深处,一边走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裸身走进一滩冒着热气的清泉中,闭上眼睛躺靠在池边。田上君并没有下去,而是跟随在井边一郎的后面捡起他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在旁边,手上拿了一件干净的浴袍,在旁边静静跪坐着。深夜的风吹动竹林,沙沙作响,井边一郎闭着眼睛徐徐的哼唱起了自己祖国的小调,就这样小憩一会儿,井边一郎起身,田上君也起身展开睡袍,帮井边一郎穿上,然后继续跟在井边一郎的后面,直到井边一郎进了自己的寝室,然后静静的退下去了。 第二日,杨二在飞虎帮大宅内正在饮茶,赵飞虎和郑大力也在这时,走进大堂,郑大力看到杨二便拱手对杨二行礼后说:“帮主,今日收到龙帮挑战帖。中秋邀战战神驸马,且战神驸马要以擂主的身份和飞虎帮帮主的身份接受挑战,如驸马战胜,龙帮归顺飞虎帮,如驸马战败,飞虎帮归顺龙帮。是要关闭赌场,秘密战擂,还是像往常一样,大力宣传押注呢?”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有点吃惊,放下茶杯,示意赵郑二人落座,然后说:“两位兄长觉得此事如何处理好?”赵飞虎回答说:“飞虎帮现在初露锋芒,风头正劲,龙帮这时候发了战帖,明摆着,要打压飞虎帮,如果飞虎帮接着战帖,却秘密战擂就是咱们愿意,龙帮也不会罢休的。”郑大力说:“战帖上的无名之辈:魅,挑战战神驸马。此人我与赵兄虽然不认识,但也知道,这个人的功夫一定非同小可。”赵飞虎接着说:“而且他们是奔着摘了战神的招牌来的,帮主,咱们是否接战帖呢?”杨二听了他俩的话,陷入苦思,然后说:“鬼手魅,是非常厉害的角色,这个战擂我胜算不大,况且,这个战帖飞虎帮没有能力不接吧,战胜的话是我侥幸,战败的话龙帮只是摘战神招牌,我还能保命。可如果战败,飞虎帮必定被打压下去,而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飞虎帮要归顺龙帮。不知道两位兄长是否能接受。”听杨二的话,如此推心置腹,不顾自己的安危,如兄长般先考虑他们,让赵郑二人很感动。沉思之后,赵飞虎不解的问道:“帮主,难道认识这个鬼手魅?才如此消极?况且飞虎帮能有今日,被第一大帮龙帮忌惮,也是帮主您的功劳,即使真的战败,飞虎帮归顺龙帮,帮派的兄弟们只会感到庆幸,不会有任何怨言的。无论在哪里,我兄弟二人会一直跟随帮主,鞍前马后,绝无二话。”说这两人站起来,对杨二拱手行礼。杨二看他俩如此诚恳的行礼,赶忙扶住两人的手,笑着说:“两位兄长言重了,杨二何德何能,让两位如此看重啊,不过,只要有杨二一口饭吃,绝不亏待两位兄长。”三位互相礼让后,杨二解释说:“鬼手魅,江湖人称鬼见愁,曾是暗卫刺客的传奇,是皇家兵器,只是没有想到世道变了,鬼手魅也变了,为了一个战神的虚名,来战擂。我一定尽全力去战,但是我顾及的太多,不能战死。不知道龙帮怎么请到的他,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为了银子而战。所以他一定誓死摘得战神称号,这样的人,我又如何能战胜。”赵飞虎和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对鬼手魅很畏惧,同时也对杨二清楚知道自己会惨败,但敢于战擂的勇气而心生佩服之情。 事情商量定了之后,赵郑二人下去忙了。李江,张三和李河来找杨二,看到他正满脸愁容的沉思着,李河忙问:“杨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情?”杨二看到他们三个人坐定,就把刚才和赵郑二人说的事情,叙述一遍,李江惊恐的说:“是鬼见愁?师兄,他心狠手辣,出手就要收命,杀人于无形,你还是不要战擂的好,咱们现在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是生活富裕不用再给别人做奴才了,用不着为了一个战神虚名,送命啊。”张三和李河也迎合道:“是啊,师兄,你要三思啊。”杨二也知道他们的担忧,叹口气,说:“对手是鬼手魅,我知道以我的实力战胜是不可能的,但是以我的功力,保命应该不难。鬼手魅,是温朗和亲王的贴身侍卫,他能来代表龙帮战擂,说明龙帮的后台是温朗和亲王。当初咱们来就是为了做成第一大帮派的主人,我战败了,龙帮收了飞虎帮,咱们就有机会进入第一大帮派,这样离咱们成为主人,不是近了很多吗?”三个师弟听了杨二镇定的话,沉默不语,心里仍然满是担忧。杨二看了看他们接着说:“我能娶到婉秀格格为妻,已经是三生有幸,现又得了杨洵,我是不会让自己就这么轻易的丢了性命的,我知道你们的担心,可是你也太低估我的武功,高估鬼手魅了,他的厉害只是传说,咱们从来没有与他交手过。”说到这里杨二笑了,接着说:“你们还忘了最重要的,鬼手魅的年纪,他应该与师傅超不多吧!”杨二的诙谐语气,调节了刚才严肃的气氛,他们三个也被杨二敢拿师傅打趣而逗乐了。大家笑过之后,张三接着说:“可是,师兄,咱们进了龙帮有什么好?岂不是在人之下?”杨二接着说:“一开始我觉得咱们做飞虎帮老大好好做现在营生很好,可是入不敷出,人员流失,结果被大帮派的吞并是不能避免的结果,所以咱们必须扩大营生赚银子,养人维持帮派,可是眼下只有烟土是最赚的。”杨二顿了一下又说:“烟土的生意,能做容易做大很难,所以我就想到了入大帮派,这样先搭上大船,到时候掌舵就是早晚的事情了。而且,烟土的生意,咱们也不能做。”杨二话说到这里,三个师弟也都明白,烟土是洪水猛兽,吞噬人性,害人至深,可是现在要用它害人来赚银子,他们是万万不能做的。事以如此,接下来三个师弟就和杨二商量,怎么帮杨二抓紧时间练武,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吧! 第十一章 战神驸马接受挑战后 赵飞虎和郑大力从杨二那出来,两人坐定都沉思不语,郑大力沉不住气说:“杨二此战凶多吉少,好了就是个战败,不好就是战死,哥哥你说要追随他,话是不是早了点?”赵飞虎说:“杨二的武功你也看到,他应该不会死,而且我觉得他早就计划好了出现今天的这个局面,入了龙帮,我敢用性命保证他绝对不会甘心只做个龙帮小门主的。”听赵飞虎如此笃定的话语,郑大力也不再担忧,抓紧时间为了这场意义重大的战擂忙碌起来。 田上君得到了战擂的消息,马上向井边一郎详细的汇报,井边一郎听后毫不关心的继续饮茶,田上君心中有不解,但是也不敢过问。如平常一样静静的候在旁边。井边一郎饮了一盏茶之后,对田上君问道:“新品的烟土订单量大吗?”田上君立刻回答:“订单量很大,而且资金都提前支付了。属下打算这个月末结算一批金银运回大日本去。”井边一朗说:“好。”这时候下人递给田上君一张纸,田上君看后高兴的说:“电报上说大日本天皇陛下颁发给您的嘉奖令,已经送到了尊贵的井边府上。”话毕,井边一郎抬头看了一下田上君,然后马上跪下来向着大日本帝国的方向,叩首嘴里面高呼:“大日本天皇陛下万岁!”田上君也跟随他一起,跪下高呼起来。礼毕,井边一郎接过纸仔仔细细的看了很多遍。自从井边一郎的父亲死后,井边家族已经很久没有得到天皇的嘉奖了,这对于井边一郎来说意义很重大,也更加鼓舞了他加快扩充烟土贩卖量的决心。井边一郎压抑住内心的膨胀,恢复平静对田上君说:“请朴大永,到井边府来。”田上君下去了。不一会儿,朴大永就出现在井边一郎的酒桌对面吃力的坐下,朴大永是个身材不高而且很胖的冬瓜身材,他内心是非常讨厌这样坐下来喝酒的,但是碍于利益他不得不委屈自己。在朴大永委屈自己吃力的坐下的时候,井边一郎撇开嫌弃的眼神,恢复礼貌的笑脸对朴大永说:“大永君,现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一杯吧!”说着举杯与朴大永碰了很大一声,朴大永也一起痛快的干杯了。然后井边又说:“大永君,为了我们的生意合作愉快干杯。”如法炮制,又喝了第二杯,朴大永不解的问:“一郎,我的朋友,你说什么生意合作?你都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井边一郎笑着说:“今日请你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同意你的合作计划,给你提供烟土的货源,你去天津开一个媲美义和会馆的大烟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非常高兴,拿起酒杯给井边一郎敬酒,感激的话是层出不穷,无法描述了,而且直接告诉井边一郎给他准备大量烟土,今天他就会出发去天津,用不了几天就要货。就这样,喝了一小会儿,朴大永就急着走,井边一郎面上有些失望的挽留他来的时间太短,想多续同学之情,而且有礼貌的不紧不慢的叮嘱他要注意身体,放心货源。送走了朴大永,井边一郎叫来了龙帮龙虎豹三兄弟,软椅上刚坐定,井边一郎喝着茶看也不看他们慢慢的说:“我要再开一间大烟馆,名字已经想好,叫聚兴烟馆,但坐馆的人必须是驸马。”龙帮三兄弟互看一眼会意,张龙说:“井边大人放心,龙帮将很快建成烟馆,由龙帮副帮主驸马坐堂。龙帮愿与井边大人,共享荣华富贵。”井边一郎满意的送了客。 田上家族虽然没有井边家族高贵,但也是贵族,田上君之所以会作下臣屈于同龄人井边一郎之下,最主要是因为对强者的尊敬,而井边一郎就是强者,他虽然没有魁梧的身材,但剑术造诣深厚,曾在日本剑术比赛中得魁,受天皇颁发的荣誉奖章;他留学法兰西著名学府,以全优成绩毕业,在化学方面更是成绩突出;他精通多国语言,并在短时间内精通了京人的风土人情;他自休心理学,善于揣摩人心,善于御人之术。井边一郎对大日本天皇的无上忠诚也使他内心更加强大,十四岁就肩负起井边家族兴荣的重担,几年内通过自己的功绩让井边家族成为贵族中的佼佼者,并作为高级军官跟随天皇部队加入八国联军,并且第一时间用自己研发的烟土占领了京城这个聚宝盆。大日本天皇的嘉奖令能完全肯定他的能力。井边一郎就是一名天皇战士,一直在勇往直前,心无旁骛的效忠天皇陛下。这都让田上君对井边一郎从内心深处充满敬畏和崇拜,对他所有的事情都从不怀疑,对他的吩咐都无条件服从的。可是,自从战神驸马出现以后,田上君发觉井边一郎变了,田上君不怀疑井边一郎对天皇的忠诚,也不会怀疑他的能力,连田上君自己都说不清楚井边一郎到底变在哪里,只是感觉,今日听到井边一郎与龙帮龙虎豹三兄弟的话之后,对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所以他暗暗的决定,要与井边一郎谈谈。 鬼手魅挑战战神驸马的帖子一到飞虎帮,这个消息就不胫而走,飞虎帮也快马加鞭加大宣传,还破例给金主们发了请柬观战,地下赌场门口还有打手卖票,人们要如入戏园子般持票入场,一时间票价格飞涨,让飞虎帮大赚了一笔。这些日子杨二没有去飞虎帮坐堂,而是在三进四合院练武,师兄一个人管理米粮店无暇顾他,师弟们可以轮流在家陪他练,杨二从基础拳脚入手,加固基础,精益求精,虽然知道赢鬼手魅的机会不大,但是也不能输了性命。他每天除了练武,大部分时间就是陪妻子婉秀和儿子杨洵,可以说这是有史以来最幸福的时光了,他有时候想放下一切一家人再回到深山中,每日都可以这么幸福。幻想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离开这里,这么一个越来越庞大,需求越来越大的家族,怎么过活呢?所以杨二很珍惜现在的每时每刻,想把这一切刻在脑子里面,然后去面对将要所有会发生的一切,感觉只有这样,他才有勇气,去谋划,去战斗。 待晚饭后,师兄李海陪着四个师弟练会功就回房拢账了,剩下的杨二他们又练了一会儿,然后一起进耳房聊天,李江对杨二说:“我打听了一下叶青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咱们赎身,他现在不但自己买了宅子,过得还挺富裕那。据说是从龙帮得到一大笔卖身银两。他现在在家就是写字画画,过得很悠闲。所以啊,我觉得咱们不必在意他,也许那天他满心思想着怎么勾引井边一郎,根本没注意师兄你。”杨二听了他的话也点头同意。接着杨二对三个师弟说:“上次你们盗来的银两,想办法这几天就带回咱们家来,以备以后使用。龙帮收复飞虎帮之后,飞虎帮大宅也不再是咱们能随便进出的地方了。”三个师弟互看一眼,心里有了计算。李河说:“杨师兄你放心吧,这点小事我们会处理好。还有几天就要战擂了,你好好练功吧,现在你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杨二听了李河的话,笑着拍拍李河肩膀,对大家说:“今日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明日你们还要忙。”然后大家就各自回房。杨二轻手轻脚的从后面抱住了正在桌子边做针线活的婉秀,把头埋在她纤瘦的肩膀上面,静静的呼吸着婉秀身上的清香,婉秀停下手里针线活,笑着轻轻的拍了一下杨二的手,杨二会意,松开了手,然后悄悄的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儿子杨洵,婉秀也走过来,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多年的夫妻,已经让两人有了心灵上面的默契,婉秀能察觉出来杨二此时充满了担忧,婉秀站起来走近杨二,把他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杨二顺势抱紧了婉秀的细腰,就着这个姿势呆了好一会儿,杨二开口说:“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想给杨洵添个弟弟妹妹,你准许吗?”说着话,搂着腰的手臂又紧了紧。婉秀格格听了他的话,害羞不已,可是又想安慰他,一时没了主意,杨二笑着说:“你不表示,那就是默许了。”说完话,迅速的松开婉秀,把儿子搬到摇床上。转过身,笑的特别纯真的对婉秀说:“这样就不会吵到杨洵,让他好好的睡吧。”婉秀看到此时的杨二,不再害羞反而有些宠溺的迎上他的拥抱,仰起头来,亲上那正在坏笑的嘴上,美好的一夜就这么开始了…… 第十二章 井边一郎的苦恼 井边一郎练完剑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温泉旁,让等在那的田上君帮他脱了衣服,然后慢慢的走进温泉中,用热毛巾敷在脸上靠在池边,放松紧绷的肌肉,调节舒缓气息,然后慢慢说:“你下去,休息吧。”可是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听见任何动静,所以井边一郎保持原样又开口说:“怎么?有话和我说?”田上君徐徐的开口说:“主上,是您有心事吧!”然后又说:“主上,每次练剑的气息绵长徐缓,每次出剑,都能快速准确的劈到要害,而且大汗淋漓之后,都不会显出疲惫之色,今日您的气息杂乱,几乎是乱劈乱砍,而且您比平时练的时间短,却显的特别累,浑身的肌肉都紧绷,您的肩膀现在一定有些疼痛!”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拿下毛巾看着田上君,虽然他面无表情,内心是很吃惊的,然后哈哈大笑说:“这是从你跟在我身边说的最长的一回话,然后呢?你推算出我有心事,那我的心事又是什么?”田上君仍然面不改色的说:“是战神驸马。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和人能让您情绪有这么大的波动。”井边一郎收了笑脸,厉声的说:“你,大胆。”田上君跪下,压低头毫不畏惧的坚决的说:“在还没有完成大日本帝国的宏伟目标之前,您却有了私情,牵绊了您前进的步伐,这个人必须死。所以,请您批准我去执行。”听完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闭上眼睛回复平静继续泡在温泉中,主仆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僵持着。 井边一郎泡舒服了之后,走出温泉,无视跪在地上的田上君,直接走回自己的卧室,换上睡袍,点上香,面向太阳旗,静坐。井边一郎听了刚才田上君的话,内心有些崩溃,因为他一直没有发觉他会对战神驸马很特别,他在回想着第一次看到战神驸马站在擂台上是什么样子,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站在擂台上的战神驸马身手敏捷,拳脚又快又准,收放自如,虽然对手与他生死相搏,可他却点到为止,无论对手多强多弱,他都会认真周旋,待对方用尽所有招数之后,再一击狠招,让对手倒地,无还手之力。井边一郎感觉到这个人是个高手,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单纯的战胜他,击碎他骄傲的淡定的样子的欲望,一触即发的征服,激地他热血沸腾;可是当看到战神驸马打倒对手时瞬间散发的杀气,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不知道是兴奋是恐惧,井边一郎自己也很好奇,所以从那一刻起,他压抑住自己马上向他挑战的想法,而是去不间断的看战神驸马的战斗,去不断的体会那份颤抖,去寻找答案,可是,答案还没找到,不知不觉间就演变成了,现在田上君诠释的话。所以井边一郎坐在了自己的信仰大日本帝国的象征太阳旗面前,非常诚恳严肃的默默的再一次向天皇宣誓,来清醒自己的头脑,静一静,想一想。井边一郎自认为除了基本的生理需求,对性爱没有太大的热情,甚至有些性冷淡,而且没有特殊性癖,比如与男人做爱,他了解京的风土人情,好男风在这里特别是贵族圈很流行,他对这些只有强制适应,所以龙帮送来的小官,他都会照收,只是原封未动的送到了军队。刚才田上君的话,犹如当头一棒,让他有些愤怒,甚至是感到受辱。井边一郎想到这里愤怒突然爆发,大声的用自己本国语言大吼一声,然后大力推开房门,向着专属自己使用的日妓房间走去,暴力推开门进入,不待那日妓反应,推倒她,撩开裙摆,拽下亵裤,大力分开双腿强行插入,在女人大声销魂的呻吟声中,大力抽动起来,就在井边一郎脑中突然闪过战神驸马充满杀气的神情时,他高潮了。井边一郎吃惊的放开被自己攥的有些发紫的腿,退出来,任性爱的汗水滑落,愣在那里。直到那日妓收起自己发麻的双腿,忍着酸痛的腰身,坐起来,要帮井边一郎脱掉打湿的睡袍,就在手碰到身体的一瞬间,被井边一郎猛然推开,看到倒在那受到惊吓的日妓,井边一郎回过神来,说了一句抱歉,起身离开了。 离开的井边一郎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缓缓的走向温泉,在池边退了身上的湿衣,走了进去。听到动静的田上君如磐石一样,一动不动的低着头仍然跪在原地,井边一郎闭着眼睛靠在池边,用命令的语气轻缓的说:“你,进来。”田上君听到命令,立刻脱衣进入温泉,在井边一郎对面坐好,眼睛紧紧盯着井边一郎,两人就这样一个闭目养神,一个目光如炬,都静静的泡在温泉中。不一会儿,井边一郎睁开眼睛对上田上君,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对他坚定的说:“什么也不能动摇我对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尽忠的决心,我会为完成大日本帝国的宏伟目标心无旁骛,战神驸马我自己会动手。”然后走出温泉池,离开了。田上君听了他的话,也站起来,跟着走出温泉跪在地上,高呼他们对天皇誓死效忠的口号,响彻整个井边府。 第二日后,田上君自从得到井边一郎的答复之后恢复如常,并且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加强了对战神驸马的跟踪,也加多了忍者数量,为井边一郎杀死战神驸马做提前准备。可是井边一郎自从那一夜之后,却有些精神萎靡,食欲不振,更加迷茫,因为田上君和他说的话,无形中成了开启一扇门的钥匙,而他在出现战神驸马神情时高潮的销魂感觉更是无限放大的久久的在他脑子里面循环回放,甚至睡梦中会出现战神驸马,由梦遗惊醒,每当井边一郎看到自己的白色床单上面的痕迹,都有些羞恨交加不知所措。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对战神驸马的,也是对自己的。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让他很愤怒,愤怒到想杀人;同时也让他内心变的很脆弱,让他很恐惧,恐惧到不想见人。所以他一直把自己关在剑道场,双手紧握木剑,不断的砍向木桩,砍累了就睡,睡醒了接着砍。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天,下人们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情况报告给了田上君,这时候田上君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等到他强行打开道场门的时候,井边一郎已经由于脱水昏倒了。待伺候井边一郎服完药,熟睡后,田上君才仔细的看了看才几日不过,井边一郎就如此惨白憔悴的脸,这也让田上君更加坚定了尽快杀死战神驸马的决心。 第十三章 战擂前夕 明日就是中秋,本来是阖家欢乐的喜庆的好日子,可是三进四合院内,却少了欢乐,多了些忧伤,最主要是中秋节当日杨二和李河要出远门办事,归期不定,这个事情除了李江和张三知道内情,其他人并不知道。所以李老爷子决定,今日提前过中秋,反正都是吃吃喝喝,日子还是一样过的,晚餐的时候,李老爷子怀里抱着小贝子杨洵多喝了几杯,待下人抱走贝子,与婉秀格格回房之后,李老爷子才开口对杨二说:“你还记得我捡到你是什么时候吗?”杨二笑着回答说:“是八月十五。”李老爷子点着头又喝了一杯酒说:“恩,没错,你那时候就五六岁的样子,在街上不知道抢了谁的馒头,不断回头的疾跑,然后猛地一头栽进我怀里。那时候我正在为逛庙会的王爷保卫,以为你是刺客了,抬腿就一登,就见一个黑影滚在地上,一看是个孩子,我那一脚可不轻啊,连忙拉起倒在地上,估计疼的不能动的你看,结果一看你正鼻血就着馒头吃得香那。我用手摸摸你的浑身上下,感觉没有断骨的地方,也就放了心。就想着把你扶起来,让你走。可是怎么戳起来你,你都站不住,我又仔细摸了你的骨,发现你的骨骼完好而且精奇,应该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就和王爷说了,把你带回去,收你做了义子。”李老爷子只要一喝酒就会和杨二说一遍这些事情,大家都听了很多遍,可是还会捧场的大笑起来,李老爷子又喝了一杯酒说:“等把你带回来撩起衣服来看,才知道你胸前被我那一脚都登紫了,我就问你啊,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吭一声疼啊。”杨二不接话只是笑,李老爷子接着说:“你就用那倔强的大眼睛瞪着我,咬紧牙关一声不言语,我当时以为你是个不会哭的哑巴了。可是就在我一边给你上药,一边和你说收你做义子的时候,你却哇的一声哭起来,而且还整整的哭了一夜。”李老爷子说到这里,拍拍杨二的肩膀,有些哽咽的,接着说:“后来我才知道你原来是被满门抄斩的杨氏忠烈之后,可能是家里人为了保你性命临死嘱托你千万不要对外人说话,所以你才会如此。”这时候气氛有些沉重了,杨二更是有些悲愤。李江是最怕这样气氛的人了,赶紧用手臂碰碰李海,李海会意,起身搀扶起如哄孩童一般,劝李老爷子回房休息,于是与张三两人一起架着因为醉酒有些昏睡的李老爷子回房去了。李河安慰杨二说:“杨师兄,你别难过,你现在不是有了婉秀格格和杨洵吗?”杨二抬头安慰似地拍拍李河的肩膀,没有说话,李江却说:“杨师兄如果觉得心里悲伤烦闷,咱们今夜去别处快活快活怎么样?”听了李江的话,李河都有些愤怒了,杨二按住李河却笑着说:“没有,只是觉得我应该对师父更好些,对他老人家有些亏欠。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早些休息吧。”然后起身回房去了。李河狠瞪李江一眼,也起身回房,李江直接无视李河的怒视,出门快活去了。 杨二回房时,正看到婉秀坐在床边发愣,他走到桌边,到了一杯水递给婉秀,婉秀接过来喝了一口,拉起的杨二,两人就坐在桌子前,大有你把话说清楚不然不许睡觉的架势。杨二抱起婉秀放在自己的腿上,头枕在婉秀的怀里,温柔的说:“你要相信你的夫君,我一定会平安回来,因为我要陪你到老的不能动,背着你去种花草,还要看着杨洵和他的弟弟妹妹长大娶妻生子,还有咱们的孙儿们长大。没有办到这些之前,我都会好好的活着。所以你不要担心,不要愁眉苦脸,笑着等着我回来,好吗?”婉秀捧起杨二的脸,微笑的注视的他眼睛,夸张的大力的点着头,杨二傻笑着亲着婉秀格格的笑脸。然后这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之后,两人就休息了。 第二日,杨二和李河先行离开,李江和张三像平常一样离开,都去了飞虎帮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迎着好久不见的杨二,看到他脸部棱角越发分明,体格越发精壮,精神抖擞,英气逼人,而安心不少。其实他们俩不是没有发现李江,张三和李河私下的一些动作,心里也担心,杨二会一走了之,所以这些日子,有些兢兢战战。杨二看到赵郑二人倒是憔悴不少,先客气的打招呼说:“几日不见,赵兄,郑兄,是否安好?近来飞虎帮事务全压在二位兄长身上可能有些操劳吧,看起来略显憔悴。”赵郑二人,当然不能说是怕你不战而别,坏了飞虎帮的名声才憔悴吧,只能谦虚的笑着搪塞过去。进了内堂,杨二去沐浴更衣,换好比武的衣服出来坐下与赵郑二人喝茶,叙旧。待李江和张三也到了,大家坐定,杨二先起身对着赵郑二人,拱手行礼说:“今日一战不论胜败,我都会与飞虎帮共荣辱,如我战胜,那就不多言,如若我战败,还需要赵兄和郑兄支撑大局,安抚帮内弟兄,不愿意留下归顺的,不要为难他们给些银两好生放走。还有无论战胜败,我都会负伤,虽然会在飞虎帮大宅内养伤,但是不能顾及帮内事务,如果兄长忙不过来,我的这三位师弟随时听候差遣,还请兄长多担待。”听着杨二细致入微的考虑和安排帮派内事务,并且对赵郑二人如此尊重信任,让他俩感动至极,甚至对自己以前的小人之心有些无地自容。他二人站起来拱手对杨二说:“能得杨兄弟这样的帮主是我飞虎帮的荣幸,也是我兄弟二人的幸运。还请帮主放一万个心,我二人必将听从帮主吩咐,对帮主忠心不二,我二人祝愿帮主旗开得胜,凯旋而归。”杨二的三个师兄们也站起身来一起说:“祝愿帮主旗开得胜,凯旋而归。”待一切谈完,准备就绪,他们就跟从在杨二的身后,向擂台赌场走去了。 经过几天的调理,井边一郎的身体恢复了不少,但还有些虚弱,即便如此,他还是执意来看打擂台,虽然他仍然迷茫,但是他不想错过擂台上战神驸马的每一个神情。田上君对战神驸马起了杀心必然不会阻拦,因为田上君正好也想来看战神驸马此次战擂的结果,他内心期待战神驸马战死在擂台上,这样就可以省很多麻烦,战神驸马如果没有战死,他必然要去执行暗杀,当然事后井边一郎知道,一定会对他进行责罚,但是他无所畏惧,杀心已决。然后主仆二人各怀心事的出了门。 第十四章 战神的陨落 擂台赌场内人声鼎沸,人满为患,不时有打手在场内维持秩序,这次的会场不再是赌场,而是以战擂为主,娱乐大众为辅,没有正式的赌博之说,所以现在大家最关心讨论的是谁会最终胜利,摘得战神称号,都摩肩接踵的等待两大主角:擂主:战神驸马和挑战者:魅。正在大家讨论两人的实力的时候,擂主飞虎帮帮主战神驸马来了,走上擂台,向各位来的人们行礼,然后彬彬有礼的说:“感谢各位的到来,欣赏晚生的战擂表演,希望各位尽兴而归。”正在讲话的同时,只见一个黑影如闪电般,出现在擂台上,不必介绍大家也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挑战者:魅。只见此人,50岁上下,面部消瘦,眼神犀利,身长体瘦,臂壮腿长,然后此人落坐在椅子上面等待战神驸马把话说完。战神驸马神情未变先像魅行拱手礼之后,继续说:“既然魅前辈已到,擂台规则我想向魅前辈和在座的各位讲一遍,战擂以武会友,不能使用冷兵器,直到一方投降或者战倒不起,擂台分出胜负,视为结束。且,应挑战方龙帮的要求,我将以擂主的身份和飞虎帮帮主的身份接受挑战,如我战胜,龙帮归顺飞虎帮,如我战败,飞虎帮归顺龙帮。以上。”杨二讲完话之后,向鬼手魅做出请的姿势,鬼手魅站起来,任由站在旁边的打手搜身,当一切检查及准备完了,擂台上就剩下战神驸马和鬼手魅两个人对视的站在那里,剑拔弩张准备开战了,场内气氛紧张,落针有声,只见两人拱手行礼之后,同时出招,腿挡腿,拳向拳,两人同时被镇开一步之远,由于动作实在太快,大家主要看到不知道怎么了就镇开一步之远的两人,然后在擂台上两人紧紧盯住对方保持距离以圆形绕着移动,然后鬼手魅先出招,只见一拳正面攻驸马面部,驸马躲过此拳,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脚,上登飞摔出去,在半空中,被飞上来的鬼手魅双拳攻腹部,打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驸马在一瞬间用双臂护住了腹部的重创,但还是被打倒在地。看到战神驸马才开场一会儿就被打倒在地,台下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驸马迅速的翻身站起来,擦拭掉嘴角的血,慢慢的调整自己的气息,目不转睛的盯着鬼手魅每一个动作,就在鬼手魅以为驸马还要缓缓的时候,驸马出招,虽然被鬼手魅躲开,可是所有的动作都是效仿他刚才对驸马所做的,所以鬼手魅笑了笑说:“小子,是个练武奇才,看过一遍就能出招,可以火候不到。” 台下人都大惑不解,驸马却礼貌的拱手说:“长辈教训的是。”话落出招,出腿快如闪,沾身重如铁,鬼手魅抬臂来挡被镇开, 然后腾空连续踢腿攻向鬼手魅正面,鬼手魅都用手臂挡开,要出拳重打驸马脚心时,驸马先收腿落地,侧卧腾空,又踢出连环腿攻鬼手魅下盘, 鬼手魅措手不及,腿受重击,跪地,用臂挡腿,然后卧倒快速滑到驸马下方,就要对驸马腰部施与重拳,驸马赶紧用掌接拳之力,腾空落地。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在瞬间完成,台下的人们无暇他顾,无意识的张口发出惊叹的同时专注的跟随每个人的动作,紧张的都攥紧了拳头。 就在这你来我往的数次交锋中,二人亦师亦友不分上下,可惜,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驸马技不如人,头部受重创,虽然落地瞬间就起来,形成出击状态,可是明显身形有些晃动,鬼手魅看驸马受创不轻,也不急于出招,而是揉揉自己的手臂,笑着说:“小子,腰软腿活,拳脚舞动杂而不乱,招招快二精准,又不失杀伤力,确实功夫不错。看你的招数也很眼熟,你师父不会是李水那个老小子吧!”驸马听了他的话,有瞬间吃惊,但很快恢复原貌,却被鬼手魅捕捉到,哈哈大笑说:“果然没看错,你可比李水那老小子长进多了,能与我过这么多招,还不倒下,可见你把他的功夫升华了。没想到那老小子功夫不怎么样,眼光到是很厉害,收了你这个练武奇才。”驸马受刚才的重创,气息紊乱,刚想开口说话,一口闷血喷涌而出,待剧烈咳嗽之后,驸马站起身来,很有礼貌的拱手行礼说:“多谢前辈谬赞,我的功夫都是我师父亲传,虽不知道您与家师如何相识,单看年纪,请您不要对家师出言不逊,毁人清誉。”鬼手魅听了驸马的话,不怒反笑,而且是哈哈大笑的说:“傻小子,看年纪能看出什么来?你可以回去问问李水,他与我的渊源。”然后鬼手魅自言自语的说:“看样子我真是老了,竟然会废话了。”然后恢复鬼魅的神色,挺胸收腹,双手成虎爪,双臂上下置于胸前,右腿直立,左腿高抬弯曲,站定后用冷若冰霜的语气说:“小子,看在你是练武奇才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现在下跪求我,我饶你不死。”鬼手魅如此傲慢充满杀气的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首先是杨二的三个师弟,迅速围在擂台边,高呼师兄,想唤醒此时已经身神受重创的杨二不要逞一时之气,丢了性命。龙帮帮主龙虎豹三兄弟也惊的一身冷汗,互相眼神交流,毫无妙计,解此时驸马之死局。井边一郎虽然也很惊吓,但是面不改色,并且他坚信,战神驸马是不会死的,如果死了,那就不配他井边一郎如此重视,也没什么好惋惜的。井边一郎身旁的田上君是在场的人中,唯一一个听了鬼手魅的话,不惊吓反惊喜的人,驸马战死擂台正是他所希望的,所以他很惊喜,甚至希望鬼手魅不要那么多废话直接杀了驸马。 听了鬼手魅的话,杨二脑子里只剩下与婉秀生活的点点滴滴,和对婉秀的承诺,不断地回放着。可是当他对上鬼手魅的眼睛,充满了轻蔑和杀气,让他突然想到了儿子杨洵,想到了为什么要来到京里,深渊薄冰的奋斗至今,那就是让自己的儿子辈孙子辈有尊严的好好活下去。所以杨二,心里一边不断的呐喊婉秀的名字,一边调整自己的内力之气,舒展身体,如松柏般侧身站立,双手握拳,前后置于身体两侧,深深的输出一口气,目光如炬,淡淡的对鬼手魅说:“多谢前辈劝诫之言,请出招。”杨二话一出口,在场的人们一片哗然,三个师弟,如受晴天霹雳,紧握双拳,面如土色。鬼手魅像是早就料到驸马会这么决定,摇着头轻蔑的笑着说:“年轻人,不要自不量力,白白送死,你要知道,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也什么都不是了,你舍得吗?”杨二为了保持精力,面对鬼手魅的再一次劝说,但笑不语,看到驸马如此视死如归的态度,鬼手魅不再废话,迅速出招,形如捉兔之隼,神如捕鼠之猫,以手指做利爪,抓的驸马皮开肉绽,身无好肉,虽然驸马快速闪躲,避开要害,但显然已无回击之力。可是驸马的眼神却毫无绝望之色,仍然炯炯有神,紧紧盯住鬼手魅的每一个动作,寻找他的破绽,就在一瞬间鬼手魅毫不犹豫的向驸马颈部出击时,腋下猛的受到了驸马一记重击,驸马脚尖如利刃一般,直扎进鬼手魅的腋下,让突然受到钻心之痛的鬼手魅,失去了一瞬间的敏感的直觉,让驸马有了可乘之机,腾空快速旋转如飞起的撞钟橼木一般,重重的撞上鬼手魅的胸口,让他飞出去,撞在擂台四周的石柱上,口吐鲜血,滑坐在地上。一瞬间的形势逆转,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站起来为这么精彩的战擂拍掌欢呼,也为成功守住战神称号的驸马呐喊,就连李江他们三个也以为杨二胜利的时候,口角带血的鬼手魅扶着柱子站了起来,可是成功击中鬼手魅的驸马却面朝下一动不动躺在擂台上。因为专为暗杀和作为暗卫训练出来的皇家兵器鬼见愁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即使他痛的失去知觉,身体也会条件反射的攻击对方,就在被驸马撞飞的一瞬间,鬼手魅,用脚尖踢中了,驸马的腹部,让驸马在半空中就痛的失去了知觉,所以才会保持攻击状态面朝下的落在擂台上。待大家都明白过来时,场内一片安静,李河已经无声痛哭,跪在擂台下,李江和张三颤抖的爬上擂台,跪在杨二的身旁,就这么一动不动,其实他们是不敢去确认,杨二是生是死。反而是站在一旁捂着胸口的嘴角不断渗血的鬼手魅开口说:“你俩再不把他反过来,给他运运气的话,他就真的要断气了。”听了他的话,李江和张三楞了一下,迅速按照鬼手魅说的对杨二采取了救治,李河也快速的爬上擂台,脱掉杨二的鞋子,按压他脚底的穴位,就在他们三个的努力下,虽然杨二没有醒过来,但是却有了微弱的气息,然后他们稳稳的抬着杨二离开了。 当然,战擂的结果是战神移位于鬼手魅,飞虎帮归顺龙帮。按照飞虎帮帮主驸马的吩咐,赵飞虎和郑大力支撑大局,安抚帮内,接洽龙帮。并吩咐手下围住飞虎帮大宅,保护帮主,让帮主安心养伤。并散布消息重金买购护心健体灵丹妙药,并广寻名医来为帮主疗伤。 就在驸马做最后攻击被鬼手魅反攻昏厥落地的时候,井边一郎就站起身带着田上君走了,龙帮龙虎豹三兄弟虽然看到井边一郎离开,但是没有跟着走,因为他们想知道最终战神驸马到底死没死,结果没有让他们太失望,心里不由的诋毁说:这个驸马是九命猫妖变的吧,这样都不死。然后,吩咐下人赶紧搀扶受了重伤的鬼手魅回龙帮疗伤,他们三个与飞虎帮赵郑二人,商量事情去了。离开的井边一郎和田上君仍然如来时一样,各怀心事,井边一郎在看到驸马临危不乱,有勇有谋的做出正确的还击时,他对驸马的感觉更深一层,也许以前对驸马只是对功夫强者的好奇和征服欲,现在却多了一种敬佩之情,所以井边一郎决定无论驸马生死,他都要与驸马做朋友,而在他的眼里这个朋友到底是什么概念,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一直以来自己所有的情感都献给了大日本天皇陛下和大日本帝国的宏伟计划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感这么的想亲近一个人,所以他自己臆想的定义了这个朋友的概念,仅次于亲人,他将不再像以前那么保守的隐瞒自己的感情,他会大方的表达出来。如果驸马活着,他将会安排给驸马他可以给的地位和财富;如果驸马死了,他包办一切以战神之名给驸马风光大葬。所以,他看到驸马一动不动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起身走了。跟着井边一郎走的田上君是心里笃定,驸马会死的,因为他清楚地看到驸马毫无生气的面朝下落地,即使驸马命再大,侥幸没有立刻暴毙,也用不了几天就会被自己浑身伤痛,活活痛死。所以他非常高兴地跟着井边一郎,回了井边府。 婉秀在家里一直忙于为杨洵缝制衣裳,可是今日不知道怎么了,心神不宁,手指被针扎了无数下,此刻正吸完一支出血的手指后,愣神中,这时候,正好下人抱着睡醒了哭闹的杨洵进屋来,婉秀放下手里的针线,接过哭闹的很厉害的杨洵,刚一抱起来一下子就安静了,还对婉秀咯咯的笑。本来心里有些忧伤的婉秀,被杨洵的笑一下子治愈了,心情变好的和下人一起陪着杨洵玩了起来。 第十五章 养伤(一) 昏迷不醒的杨二,被轻轻的放在床上,经老郎中把过脉,先施了针,然后抓了药,李河下去熬制汤药了,李江和张三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龙帮龙虎豹三兄弟和赵郑二人都先后来探望过杨二,虽然都只是远远看上一眼,也知道,杨二的病情很危险,因为自始至终,杨二除了呼吸之外没有任何表明是活着的迹象,就像老郎中说的,头部重创淤血难除可能会长时间昏迷不醒,身体各处虽没有明显断骨,但是骨裂多处,且,腹部受重创,多处有体内出血的症状,就是醒过来了,也要卧床一段时间,短时间内不能再用武了。说白了,杨二要在一两年内做个娇滴滴的大少爷,平时赏花看景远离是非,没事时候多睡会觉。 李河端着药碗进来,李江扶起杨二,张三用勺子,掰开杨二的嘴给他喂药,可是由于杨二昏迷,喂到嘴里面的药大部分都流了出来,李河实在看不下去,对张三说:“张师兄,让我来吧。”说完话,将整碗汤药全部喝进自己口中含住,堵上杨二的嘴,把汤药一滴不撒的全部送了进去。李江和张三看傻眼了,特别是李江打趣的说:“嘿哟,还是李河聪明啊,这个方法好,喂药还真方便,下次我也别扶起来了,你直接亲着喂得了。呵呵”张三扑哧一声,笑喷了,李河不以为然的说:“救杨师兄要紧,别那么多穷讲究。看好了,下次我不在,您二位也要这么喂。”李江和张三互看一眼,张三苦着脸说:“我用嘴喂没问题,可是吧,我怕杨师兄醒了之后揍我,你俩还说的过去,按照唱戏的说扮上可以做旦角,最差还能演小生了,我可是怎么扮,都只能做武生吧。 ”话刚落,李江和李河都乐了。喂完汤药,李江和李河对杨二进行全身的肌肉按摩,和关键穴位的按压,还有老郎中教的脑部活血按压法,总之,直到杨二身上出层薄汗之后,他们两个停手休息了,再由张三用很烫的毛巾来擦拭杨二的全身。就这样,白天三个师兄弟循环这些事情,晚上由李河照顾,过了十来天,这期间来过很多飞虎帮重金悬赏来的郎中,吃过很多灵丹妙药,各种各样的方法都试过了,可是杨二仍然如睡着不醒,但是值得高兴的是,杨二身上的伤愈合的很快,继续这么调理着,不出半个月,就可以痊愈了,不过脑部的淤血是很难短时间内化解的,所以现在集中脑部施针治疗。 这一日,龙帮帮主张龙来了,还带来一位郎中,对守在门口的张三说:“这位是我请来的御医,专门给驸马把脉来的。”听了他的话,张三赶紧请御医进屋把脉,李江和李河也站在一旁,虽然来了很多郎中,但是他们还是很希望这位御医有出奇的医术医好杨二,御医把完脉之后捏着自己的胡须,沉思一会儿说:“驸马身体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现在主要是脑部淤血致使他不能醒来,不过要解淤化血也不难。”御医话刚说到这里由沉思了,李江等急了问到:“您接着说啊,要怎么办?”御医接着说:“只要让他每日在药汤中泡半个时辰就可以慢慢解淤化血,很快就能苏醒。”张三接着说:“这个容易,只要您写下药汤中的药,我们每日一定照做。”可是,御医又说:“听我把话说完,驸马身上的伤虽然好的很快,但是他身体内部曾经多处出过血,泡这种药汤会让体内出血的部分愈合的伤口蹦开继续出血,这个会直接要了驸马的命。所以我想了想,如果换成用天然温泉让他每日浸泡的话,这些问题就都解决了。”御医终于一口气说完了,可是也让在场的人都傻了眼,天然温泉不难找,可是要长途跋涉,显然不适合现在身体的杨二,要说附近的话,李江曾经刺探过井边府,知道那有一处温泉,可是,难就难在,那处温泉在井边府。站在旁边的张龙听了御医的话,突然想:难道是天意?然后笑着说:“温泉的话,我知道一处,你们三位不必多虑,这个由我去办。”说着就带着御医离开了。待他们离开,李江开口说:“温泉我知道有一处,在井边府。”他话一落,张三和李河互看一眼,李河舒口气说:“那张龙说他去办,那应该就是去了井边府了。这样杨师兄的病就有救了。”张三没有他那么乐观,闷闷的说:“咱们与那日本人没什么交情,人家为什么会救杨师兄,再者说,杨师兄一直提防着这个日本人,说明那不是什么好鸟,万一是歹毒之人,害杨师兄怎么办?”李河听了也有些同意的点点头,李江鄙视一下他俩之后,愤愤的说:“你们都是榆木脑袋,那井边一郎明显对杨师兄有爱慕之心,他应该会巴不得赶紧接杨师兄过去养伤,不信,你们等着瞧好了。”李河又说:“那不是爱慕之心,那是非分之想,而且杨师兄也说过,这个井边一郎城府很深,不是表面能看出来的人。所以,才处处小心提防。”张三迎合的点头同意,李江有些生气的说:“不管怎么样!难道不让杨师兄进井边府泡温泉?而且御医也说了,要天天泡,那就是说,要让杨师兄住在井边府疗伤,难道你们要放弃这个希望吗?”李江的话,让张三和李河都沉默了,是啊,只要有希望就不能放弃,所以井边府就是龙潭虎穴他们也要让杨师兄去试试。 果然不出所料,井边一郎同意驸马进井边府疗伤,还答应直到驸马痊愈为止,但是,为了井边大人的安全考虑,只能同意驸马带一名随从进府照顾。这一名随从按理说由谎称与杨二一起出门的李河来着做,可是李河的功夫没有李江和张三好,所以三人有些苦恼,这时候李河说:“还是由我去吧,井边府内高手云集就是你俩功夫再好,俗话说好虎斗不过群狼,而且你们谁能用口给杨师兄送药?”他这么一说,李江和张三瞬间同意了。所以大家收拾好一切,就抬着杨二直奔井边府,到井边府的由下人领着他们进入一处幽静的房间,安置好杨二,李江和张三就赶紧出府了,李河继续照顾杨二。当日张龙来见井边一郎把事情说了一遍之后,井边一郎和田上君都吃一惊,天底下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井边一郎满口同意,可是田上君就顾虑很多,最终达成一致就是现在的结果安排驸马住在了温泉旁的客房内,方便他每日疗伤。井边一郎自从驸马进府就知道,并且安排只要李河需要的东西,无条件提供,可是却一次没有来过,因为他不想看到驸马现在的样子。但田上君自从驸马进府就一直坐蓐针毡,首先他看出来井边一郎心神不宁,知道他对驸马仍然情难自已,但好在没有去探望过。再者就是他忍不住想出手杀了驸马以绝后患。可是现在驸马的英勇事迹传的沸沸扬扬,如果驸马死在井边府内,会有些不好的传言流出,不利于发展大日本帝国的事业。所以,田上君过的很不舒服,他每日都去看一眼驸马,不是出于关心,而是想看到驸马现在的凄惨样子来安慰自己,并且还要每日向井边一郎汇报。 李江和张三不用再照顾杨二,也就可以按时回三进四合院了,可是杨二和李河有一个多月没有回来过,家里面都开始担心了,今日,在饭桌上,李老爷子忍不住出口说:“李海你今日就给杨二传信,让他和李河早些回来。”李海听了父亲的话,答应一会儿就去写信,李江抬眼和张三互看一下,低头继续吃饭了。待大家吃完饭,李老爷子离席,李海叫了李江和张三去耳房谈话,大家坐定,李海说:“杨二和李河做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别说谎。”李江被李海最后的那句话堵住了嘴,看看张三,张三也只能低头不语,李海急了说:“快说,不说话你们也躲不过去。”李江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哥,你别问了,你信不过我俩,你还信不过杨师兄吗?他一定是脱不开身回家来,不然你想他能舍得婉秀格格和贝子吗?”听了他的话,张三点头,李海叹气,然后接着说:“希望他平安回来吧,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不要瞒着我。毕竟我比你们大许多,会比你们更有办法。”听了他的话,李江和张三心里都诋毁一句:你的办法都是老爷子出的好不好。然后,赶紧点头同意,把李海敷衍过去了。 第十六章 养伤(二) 李河每天白日给杨二喂药,按摩,夜晚抱着杨二泡温泉,就这样过了小半月。这一日,李河正在给杨二用口喂药的时候,井边一郎突然拉开门了,好像没看到一样,走进来坐在旁边,却把李河给吓到了,呛得满脸通红一阵咳嗽,虽然说用口送药是逼不得已,可是被外人看到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最主要怕传出去名声不好。李河赶紧解释说:“我师兄昏迷,自己无法吞咽,所以才用这个方法送药的。”井边一郎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平躺在那如睡着的驸马,调养的很好,白净了,也胖了些,由于闭着眼睛看起来整个人特别温和。井边一郎就这样一直没有说话看了一会儿就走了。李河坐在旁边,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看杨二,摇摇头,叹口气心里嘀咕:这是我杨师兄的幸还是不幸呢?然后端起药碗出去了。 鬼手魅战胜了驸马也受了很严重的伤,但还是下了擂台用过药之后立刻就回了王府,先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收拾妥当,才来向和亲王复命,向王爷行礼说:“禀王爷,奴才完成任务,回来复命了。”温朗和亲王看着脸色稍有差的鬼手魅,笑着说:“魅,你的身手退步了。”鬼手魅也笑着接话说:“王爷说的是,奴才都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而且这个驸马的身手在他这辈人里面绝对是佼佼者,如果他能熬过来不死的话,青年才俊,前途必不可限量。” 王爷听了他的话,大笑说:“此人叫驸马?他是哪家的驸马?就他这么大胆之徒,死在你手里也是他的幸运了,如若不死,那他就真是命大了。” 正在这时,和亲王之子,贝勒温珅,正好听见这句话,无视鬼手魅直接走过,给王爷行礼之后,说:“阿玛这是在说谁?这么开心?”和亲王说:“是啊,有很高兴的事情,我的侍卫总管赢得了战神称号,是不是给我很长脸!还有,珅儿啊,你的功夫学的怎么样了?说了很多次,让魅来教导你,你就是不愿意。哪天也让我看看的你的拳脚吧!”温珅听了王爷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不满的说:“阿玛,当着奴才的面,你也不给我留着面子,再说,我贵为贝勒,需要和草莽比武吗?”和亲王的长子生来就是天之骄子,所以向来目中无人,嚣张跋扈。鬼手魅对他一直有些忌讳,只要能不见面就不见面的,可是这次正好碰到, 听了他一口一个奴才的说,鬼手魅心里有些不痛快。和亲王一直很娇惯这个长子,所以也就不再与他言语,转过来对鬼手魅说:“魅,你下去休息吧,在府里好好养伤,需要什么灵丹妙药,尽管和御医说。”鬼手魅谢恩退下了。待他刚出门就听见,温珅毫不忌讳的说:“阿玛,你是不是应该换一位年轻,强壮的贴身侍卫保护您比较好,我看这个魅应该回家养老去了。”鬼手魅听了他的话,愣了一下,赶紧加快脚步消失了。和亲王有些不高兴的说:“珅儿,不得胡说,你可不知道魅的本事,他可是你阿玛我求了慈禧老佛爷很多次,才求来的,他几岁就开始接受严酷的训练,十几岁就拔得锦衣卫头筹,训练侍卫,暗卫,杀手,十八岁开始就执行皇家所有秘密任务不曾有差错,宫中称他是皇家兵器,江湖人称鬼见愁。并且只要是你知道的,所有的王公贵族,最贴身的最重要的侍卫都是出自他的教导之手。”温珅不屑的说:“阿玛你说的是曾经吧,现在他都五十了,就是一个糟老头子,现在还被人打伤了,你可知道,鬼手魅和战神驸马之战闹得满城风雨,虽然鬼手魅赢了,可是战神是驸马更深得人心,因为最后,驸马最后一搏,几乎被神化了。让我那些朋友一描述,我就来气。”温珅好像越说越来气一样,王爷这才明白的说:“我说你怎么平白无故看魅碍眼,原来是这么回事,珅儿,你要知道,流言止于智者,最终胜利是鬼手魅,也就是咱们温家,你是战神的主子,你应该感到骄傲才对。并且我希望你能向魅学功夫,不求你媲美战神,只希望你能自保。每次你都不带近身侍卫出门,如果不是魅安排暗卫保护你的安全,我怎么会放心你如此玩乐那。”温坤对鬼手魅很抵触,因为他知道在鬼手魅眼里面只有他阿玛是主子,从来没有把他当主子看过,所以他一直觉得鬼手魅很碍眼。正好看他战擂受伤,有了借口,想让阿玛将他赶出王府,没想到阿玛如此看重他,温坤心里就是再怎么讨厌他,也不敢太忤逆阿玛,只好先作罢。 天色全黑以后,李河背着几乎全裸的杨二象往常一样来泡温泉,待要走近时,看到里面有一个人了,李河出于避嫌就想往回走,没想到那边有声音传来:“进来吧,里面很宽敞。” 李河听着应该是井边一郎,想着主人都发话了,也就只好回过头来,象往常一样,抱着杨二泡温泉,本来每次李河都是闭着眼睛一边给杨二按摩脑袋一边自己也享受温泉的,可是由于有外人在,李河就不那么惬意,一边警觉地留意井边一郎一边给杨二按摩脑袋,就在这时,井边一郎说话了,说:“你们来井边府已经9日了,怎么不见驸马有醒的迹象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李河说话。李河一边没有停止给杨二按摩一边在想要不要回井边一郎的话,这时候有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因为您井边府的温泉太舒服,在下不舍得离开。”接着是一阵咳嗦声,因为李河一激动把杨二推离了自己的身体,杨二虽然醒了,可是全身虚弱,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掉到温泉里,呛水了。听着咳嗽声,井边一郎快速走过来扶起呛水的驸马,李河激动地抱紧被扶起的杨二激动的大笑说:“师兄,你醒了,太好了。”杨二倚在井边一郎身上,被李河紧紧抱住,实在有些吃力,拍拍李河的背说:“别抱那么紧,我喘不过来气了,别叨扰井边一郎大人泡温泉了,快扶我回房。”然后非常客气的对井边一郎说:“多谢井边一郎大人救命之恩,日后只要有用的着在下的,必将随叫随到。”井边一郎听了驸马的话,虽然很不舍,但还是放开了,笑着说:“恩,一言为定。”然后目送着驸马消失在黑色的夜里。一阵凉风吹醒了,仍然站在温泉中的井边一郎,他一直在看着驸马消失的方向,回想刚才触摸到的强壮的温暖的肉体,心里有了一种愉悦的异样的感觉,自己也享受其中,这都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对驸马这位朋友的感情很奇妙。甚至有:难道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吗?这个想法突然把井边一郎吓了一跳,他走出温泉披上衣服向着道场走去了。 李河扶着虚弱的杨二回房,放在软塌上面,让杨二舒服的躺下,然后说:“师兄,你感觉怎么样?”杨二看到他紧张的样子,笑着伸手拍拍李河的脸说:“别紧张,死不了,但是现在头还有些晕,身体无力,估计还要再躺些日子,你讲讲我晕倒之后的事情给我听吧。”李河有些不满的说:“师兄,你才醒过来,还是不要那么费神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你可知道,你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时候,我们心里那万念俱灰的感觉!”说到这里,李河有些哽咽了,杨二笑拍着李河的肩膀轻松地说:“都是做爹的人了,还哭鼻子。再着我早就说过,我怎么舍得婉秀和杨洵啊,是不是,呵呵,咳咳”杨二被自己的笑呛住了,李河赶紧为杨二顺顺气,看到如此虚弱的杨二就不再让他多说话,然后按照杨二说的,把他晕倒之后到现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他叙述了一边。然后,杨二又问:“家里面怎么样?”李河说:“咱们出门都两个多月了,老爷子急的催了,就连李海师兄都察觉不对劲了,但是李江说,没事,家里是不会想到这个情况的,大不了以为咱们是去外面躲麻烦去了。所以你安心养伤吧。”杨二听了李河的话,有些安心了,一放松就睡着了。李河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也休息了。 第十七章养伤(三) 第二日,李河如常给杨二熬药,不过不用喂了,端给杨二,他自己一口就喝了,然后就是按摩。待杨二身体出了一身薄汗给他擦身,然后扶他起来走动走动,昨天晚上天色太黑没有看清楚,今日一看,才知道杨二走几步,就大汗淋漓,李河担忧的说:“师兄,今天先这样吧,才第一天,不要太勉强,脑部淤血还要再泡些日子才好。”杨二喘着气,点头同意了,然后李河扶他坐下,再去端水给他擦身,这时候,田上君来了,由于田上君每日都这个时候过来,看一眼就走,所以李河也就不在意了,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可是田上君却愣在当场,因为他没有想到驸马命这么大,受那么严重的伤竟然苏醒了,现在看起来气色还挺不错。杨二也抬头看了看愣在那的田上君,很有礼貌的微笑着说:“多谢您,长期以来的关照,在下身体实在虚弱,不能亲自去给井边一郎大人请安,请代我向井边一郎大人问好,还有我们将尽快离开,不会在叨扰您太久了。”田上君听了他的话,只是低头行礼,然后就没有说话,就走了。李河看到他这样见怪不怪了,不以为然的说:“师兄,你身体虚弱,不用和他说那么多话,反正你说多少,他们都不说话,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装哑巴。”杨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走出去的田上君有些胸闷,他很后悔没有暗中毒杀驸马,当初自己的妇人之仁,错失良机,此时驸马苏醒的事情显然自己已经是后知后觉了,消息一定已经传开,再在井边府下手只能更加麻烦,所以,他此刻的心情就如十万只蚂蚁啃食,痛痒痒痛,悔恨交加,这颗钉子扎的他肉烂血涌,可是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以他也开始谋划,要短时间不让井边府受牵连的情况下,杀了驸马。所以他找了三个非常优秀的忍者,时刻盯住驸马和李河,随时让他知道,这边的任何情况。 夜晚很快到来,杨二在李河的搀扶下,走进温泉浸泡,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运气疏通。过了一会儿,待夜有些深了,就见井边一郎穿着睡袍急忙走了过来,李河首先发现,向走过来的井边一郎尊敬的说:“井边一郎大人晚上好,我师兄弟二人,是不是打扰到您了,我们立刻就走。”杨二一直专心的疏通中处于半睡眠状态了,没有听到井边一郎来,但是李河的话倒是叫醒了他,他睁开眼睛,看向井边一郎也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叨扰井边一郎大人了,一泡这么舒服的温泉就忘记了时间,师弟,扶我起来,咱们也该回去了。”杨二话一落,李河就搀扶起杨二,往温泉外走去,井边一郎这时候说:“驸马不急着,如果方便可以否单独和你谈一谈。”听了他的话,将要往外走的杨二和李河停住,杨二笑着说:“当然可以,师弟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回去也没有问题。不用担心。”李河有些不放心的说:“我就在不远处,你们谈完,叫我一声就好。”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杨二坐回温泉中。不待李河走远,井边一郎已经毫不避嫌的脱光自己坐进温泉中,杨二在井边一郎做着一切的整个过程中都处于闭目养神的状态,就听见井边一郎笑着说:“驸马可以睁开眼睛了,在日本,我们都是这样,裸着身体泡在温泉中,所以驸马你不要介意。”驸马也笑着说:“您能让我进府养伤,在下已经很感恩,怎么有什么介意,理当入乡随俗的。可是,您要原谅在下不能放开。”井边一郎笑着说:“那咱们就都不要客气了。”驸马说:“好,井边一郎大人,刚才说有话和在下说?”井边一郎直截了当的说:“没错,我想让驸马为我工作,为我大日本帝国效力,执掌龙帮大权,扩大龙帮的经营地盘,创造出更多的财富,当然,驸马您将于我一起共享荣华富贵。”井边一郎的话一说完,驸马陷入沉思,执掌龙帮和享受荣华富贵是他的奋斗目标,而且这个井边一郎能给他这么好的机会,聪明人应该立刻答应,并且表明决心的,可是自己听到的时候却有些后怕。因为他察觉到井边一郎是知道龙帮龙虎豹三兄弟的后台是谁的前提下让自己取代他们,而且,从他的语气里面,他对自己取代龙帮龙虎豹三兄弟一点不觉得有任何困难,井边一郎一定不是对现在的自己功夫有信心,那么,就不言而喻了。可就是因为这么大的皇亲国戚做后台的张家龙虎豹都能轻易的被取缔,那自己更加什么都不是了,表面上是让自己上位,其实不过是养一条自己的狗而已。所以赴杨二想到这里也有些无可奈何,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呢?正好,也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不是吗?自己不过是坐在海中一片随便的海浪都能击落海地的孤舟中,不如现在有机会上一搜大船再做打算。一阵沉思之后,驸马谨慎的抬手就要说话,井边一郎先说道:“算了,等你养好伤再说也不迟,现在你还是先安心养伤吧。”听了他的话,驸马心里不由的松口气。笑着说:“多谢井边一郎大人的照顾,正好在下今日想去给您请安,但问了一下您没有在府上,在下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再泡温泉估计也没什么效果了,所以不想再叨扰您,向您请辞,明日一早,在下与师弟准备离开贵府。至于近来对您的叨扰,在下想日后定将有日报答的。”井边一郎点头说:“恩,我就是知道你要请辞,所以才和驸马说了刚才的事情,希望你好好养伤,也好好考虑我的说的话。明日我就不送了,咱们马上就会见面,所以驸马名字慢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井边一郎说完,向驸马行点头礼,然后起身披上睡袍,走了。李河看到井边一郎走了,赶紧过来走进温泉中扶起杨二,担心的说:“师兄你没事吧。”杨二听他担心的,笑着说:“你当你师兄是瓷娃娃,泡一会儿温泉就有会碎啊。”听着杨二的打趣,李河知道自己严重了,就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不是担心你嘛,再者说你们俩聊什么,聊着这么长时间?”杨二神秘的一笑,也不言语,只是走着回了房。 刚一进房,杨二对李河说:“师弟,你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咱们回飞虎帮大宅,请大夫来给我把脉,我要尽快养好身体。早点回家,别让家人太过担心了。”李河听了杨二的话,立刻答应,扶杨二躺下休息之后,收拾完所有东西,也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杨二和李河就离开了井边府,回到了飞虎帮大宅,李江,张三,还有赵飞虎和郑大力早早的等在了大门口,看着他俩从井边府的车下来后,赶紧迎了上去,看着杨二这么好的气色,大家都知道,杨二恢复的很不错,可是看到他下车还需要李河搀扶,心中又有了一层乌云,李江担忧的说:“师兄,你现在怎么样?”杨二笑着说:“别担心,等郎中来号一脉,就知道了。我自己也挺好奇。”听着杨二轻松的语气,大家也跟着轻松不少,经过郎中把脉,除了头部淤血未清之外,其他基本无大碍,所以就留下了一些泡药汤的药,就被送走了。郎中一走,杨二靠在床上,对着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这些日子来让两位兄长担忧了,还有飞虎帮归顺龙帮一定有很多事务需要两位兄长忙碌吧。”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赶紧说:“帮主您严重了,都是属下兄弟二人应该做的,但是现在有些事情想让帮主听听拿主意,不知道您的身体能否适应。”赵飞虎是聪明人,他知道杨二想知道,所以赶紧回答,果然杨二点头,赵飞虎接着说:“飞虎帮已经按照帮主您的安排归顺龙帮,改为飞虎门,不过,龙帮任命的门主却是我与郑大力,这让属下有些迟疑,所以一时间不知道应不应该把改好的门贴交给龙帮管事,还请帮主您定夺。”杨二说:“这个兄长不必多虑,赶紧交了。”赵飞虎接着说:“属下知道了。还有原飞虎帮的所以银两属下都收拾妥当,等着帮主情处置。”杨二说:“这些银两还是由赵兄和郑兄保管,待日后不时之需吧。”赵飞虎和郑大力立刻跪下,由赵飞虎说:“我知道帮主对我兄弟二人十分信任,只是,这些银两数目巨大,我觉得还是由帮主处置的好,我兄弟二人发誓对帮主绝无二心,不论帮主您日后在何处,我兄弟二人都以帮主您马首是瞻,所以,帮主您日后有什么行动只要有需要一定想到我兄弟二人。”杨二看到赵飞虎和郑大力跪在地上不起有些惊慌,赶紧让师弟们待自己扶起赵郑二人,然后郑重的说:“既然赵兄和郑兄看的起我杨二,今日我就把话说开,我现在最主要的是养伤,而两位兄长安心去龙帮任职,这个大宅子咱们日后还可以继续使用,如不出我想,明日,龙帮帮主龙虎豹,其中一位就会来,告诉我,我将何去何从,我杨二此时,形同废人,如我被龙帮所起,我是拿不出什么来还两位兄长这一跪之恩的!如若龙帮对我另有安排,到时候,咱们兄弟再商量也不迟。”杨二话说的言辞恳切,诚心诚意,赵飞虎和郑大力也不再客道。说了一会儿话,就下去了。 第十八章叶青和叶婉君。 待赵郑二人走后,张三对杨二说:“师兄你才清醒不多时候,还是多休息吧,家里面都好,你不要挂心。”杨二点着头同意,李江对李河说:“你先回家去看看吧,我爹已经急了,你先回去,应付一下,给杨师兄也找个借口,这里我留下吧,让我的耳朵也清静两天。”他话一出口,杨二他们都被他逗笑了,李河摇着头无奈的说:“好吧,杨师兄我先回去,也给婉秀格格带个口信。”杨二点头同意,李河说完就走了。张三跟着李江忙乎一下,也回去了,留下李江一个人照顾杨二,吃药,泡澡和休息。第二日,果然如杨二所料,龙帮帮主张龙,带着一位郎中过来,给杨二号脉,待郎中理了病情,留下药单子之后,退下,张龙对杨二说:“驸马,看气色就知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既然驸马归顺我龙帮,咱们就是自家兄弟了,我就不再客道。龙帮为了更好的做生意纳财,要再开一家烟馆,已经着手准备,还有两个月就要装修完工了,到时候这家聚兴烟馆,会由龙帮副帮主驸马你接手一切事务,所以,兄弟你要早点好起来。”杨二听了张龙的话,坐在床上向他行拱手礼之后说:“多谢帮主,在下首先要感谢帮主的送医医治之恩,再谢帮主的知遇之恩,所以,在这两个恩情还没有还完之前,在下不会对帮主您说一个不字,所以不论在下如何只要您告知在下日子,在下必不会耽误帮主大事。”驸马言辞谦虚诚恳,张龙笑着说:“驸马严重了,你我都在龙帮是一家人,就不要这么见外了,日后咱们兄弟要齐心协力为了龙帮的将来好好合作。飞虎门还是由副帮主管理,还有这个飞虎大宅就送给副帮主做安家之用吧。”杨二对张龙的话一一温顺应许和真诚谢过,待张龙刚刚出了飞虎帮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就及时出现在杨二的房中,赵飞虎笑着对杨二说:“帮主,如何?”杨二笑着对赵郑二人行拱手礼说:“让我任龙帮副帮主,坐堂聚兴烟馆,以后还要仰仗两位飞虎门门主照拂,日后咱们兄弟共谋大业。”赵郑二人听了杨二的话,心中大石落了地,大笑着与杨二互相行礼,说了些客道话之后就离开了。 从外面进来的李河神色有些慌张,李江看到笑着问他说:“怎么了?惹了桃花债了,这么慌张?”杨二也好奇的看着他,李河在椅子上坐定,没有理会李江,对杨二说:“师兄,我刚才在大门口看到叶青了,我远远看到一个人,在大门口徘徊,我就躲在暗处一看,是叶青,就翻墙进来了。我预感不好。”听了李河的话,杨二和李江都是一惊,李江说:“叶青他不会是来找师兄的吧,也许只是碰巧。或者他是来找飞虎帮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吧。”李河看着杨二,杨二听了李江的话摇着头说:“该来的,总会来。我出去见见他。”杨二说这话,就下了床,李河为了他穿上外衣,他们师兄弟三个就往大门口走去。叶青还在门口徘徊,看到里面有三个人走出来,走在最前面的人先行拱手礼客气的说:“给叶公子请安,不知道叶公子来飞虎大宅,找在下是否有事?”叶青听此人话语尊敬有礼,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从前,身份高贵的时候,腰板挺直了,端起公子的架势之后,慢慢说:“幸好你们记得我,我就不用多做解释了,你们可还记得我的姨妹,婉秀格格?”杨二他们听到了婉秀格格的名字,都有些惊慌,但是杨二很镇定的说:“当然记得,格格待我们还是很好的,不知道叶公子怎么突然,提起婉秀格格?”叶青赶紧接着说:“既然你们都记得婉秀格格的恩情,可否让我进去,详谈?”杨二听了他的话,就请他入了正堂,详谈。待一座定,叶青赶紧说:“我记得当初的护院总管是李水李师傅,那你们是……”,李江语气生硬的说:“那是我们师傅,这是我师兄杨二,我是李江,这是我师弟李河,叶公子有什么话,咱们就直说,不用这么叙旧的。”叶青能听出来李江的语气不善,神情突然从神台跌落一样说:“上次在井边府,杨护卫应该看到了我,虽然我已经难成男人,但是也不得不苟延残喘的活着,我今日来为了两件事,一是我的姨妹婉秀格格下落不明,我已经打听过,我姨妹没有跟着先王爷遗孀南下,是被人带走了。请杨护卫念着以前的恩情上面,寻我那可怜的姨妹,本来她幼时失母,已经患了哑病,我是她唯一的兄长不能狠心不管她。二是,我得知你们现在已经入了龙帮,可否帮我寻得我年仅8岁的亲妹妹叶婉君,我与她同时被我那嗜赌成性的阿玛抵债,抵给了龙帮,赎金不管多少我都出。”说到这里,叶青已经声泪俱下。叶青这么一哭,李江对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内疚,杨二和李河有些手足无措,只好这么等他哭完。 杨二听了叶青的话,心里有些内疚,自从私自带走婉秀格格,自己从来没有问过她是否想念亲人,虽然现在有自己和儿子杨洵还有那么一大家子做亲人,但叶青才是确确实实的从小就照顾婉秀格格的哥哥,婉秀格格在心里会不会想念他呢?想到这里,杨二再看看此时失声痛哭的叶青,心里在盘算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让他与婉秀见面,正在犹豫的时候,内疚的李江拿着手帕递给叶青,然后说:“叶公子,你放心吧,两件事情你都放心吧,我们都帮忙。还有你的亲妹妹叶小姐,我可以立刻就去办。”然后不待叶青反应,李江对杨二说:“师兄我去去就回。”杨二点头同意。杨二对着情绪有些稳定的叶青说:“叶公子,赎在下直言,叶公子现在既然已经脱离了龙帮的控制,待叶小姐找到之后,带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至于婉秀格格,在下觉得这个只能看缘分了。”叶青没有深想杨二的话,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等李江是否找到妹妹上面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李江回来了,对杨二耳语几句,杨二听完之后对叶青说:“请叶公子回家去等,在下这就去龙帮,待接到叶小姐在下一定送到您府上去。”叶青听了杨二的话,没有犹豫立刻就回去了。李河有些担忧的对杨二说:“怎么?这么难办?还要师兄您亲自去一趟?”李江接着说:“叶小姐人在龙帮的百花楼做端水丫鬟。听说是龙帮帮主亲自交代的,所以不那么容易赎出来。”李河会意。杨二正好要起身去龙帮,正巧,龙帮帮主张龙已走进大院,杨二与两位师弟互看一下眼色,赶紧行拱手礼说:“不知道,帮主您来有什么事情?”张龙笑着说:“咱们是一家人我就不说暗话了,我的探子一直跟着叶青叶大少,听说他进了飞虎大院,刚刚才离开,还有李江兄弟打听叶家小姐的事情,所以我担心驸马不能安心养伤,特来看看。”杨二赶紧笑着说:“多谢帮主体恤在下,在下正要去龙帮拜访您,求您一件事,正巧您就来了,那在下就直说了,叶少爷与在下有些交情,所以请您高抬贵手放了叶小姐与叶大少团聚,至于所欠银两都由在下还上。您看是否方便。”张龙听了驸马的话大笑说:“都说了,咱们是自家兄弟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正巧了,那叶小姐我也给你送来了。”说着,张龙一招手,一个瘦小但是收拾很干净的小姑娘就带到了驸马面前,驸马赶紧拉过那孩子看了看,赶紧对张龙说:“多谢帮主,日后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在下万死不辞。”张龙与驸马客道几句就走了。在回去的路上张龙很满意自己的做法,丢掉了叶家兄妹这样的麻烦收了驸马这样的得力帮手,一举两得。 叶小姐叶婉君在这个交易的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只是沉默,脸上表现出完全不符合8岁孩子的神情,然后随着杨二他们回到正堂,然后对杨二说:“你们想把我怎么样?我家已经没什么人了。再说我也还小。”叶婉君看着这些人听了她的话,脸色变的很难看,以为他们反悔赎了自己,幸灾乐祸的说:“别苦着脸,我虽然小养养就大了,再说还可以做些事情,不至于太赔。”听了叶婉君的话,杨二他们知道,这孩子是误会了,李江笑着说:“你这鬼丫头,可比你的哥机灵多了啊!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你哥哥派来救你的,叶小姐,您也别胡思乱想了,走吧,我送你回你哥哥府上去。”李江说着和杨二示意了一下,就领着叶小姐走了。不一会儿,叶青看到久别的妹妹,抱着痛哭流涕,叶小姐和刚才一样只是冷冷的迎合叶青,待叶青想起旁边还有一个李江时候,赶紧擦擦鼻涕眼泪不好意思的对李江说:“谢谢你啊,李护卫,也替我谢谢杨护卫救回来我妹妹,还有寻找我姨妹婉秀格格的事情,还需要你们多费心。”李江听了叶青的话,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叶少爷,您现在找到叶小姐就离开这个伤心地道别处,从新开始吧,至于婉秀格格,她现在很幸福,您就放心吧,不用再找了。以后咱们也不要再多往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在下先走了。”李江说完,不待叶青反应已经没了身影,这时候叶青收起了刚才的情绪激动的神情,带叶婉君进了府,恢复平静对叶婉君说:“妹妹,哥哥,说过,只要你咬牙忍一忍,我一定能救你回来,看这个大宅子就是咱们的,你还是叶小姐。”叶婉君看了一遍这个大宅子对叶青说:“哥,我不想离开这个大宅子,我不想再伺候别人,我想一直做叶小姐。”叶青温柔的看着叶婉君说:“哥哥,保证你以后会一直是叶小姐,你先随下人去洗漱更衣,吃了好吃的就休息休息,哥哥出去一下。”待叶婉君和下人走了,叶青就出了门向井边府去了。 第十九章叶青与叶婉君(二) 叶青进了井边府,见到井边一郎弯下腰很恭敬的说:“井边大人,关于驸马我有消息向您禀报。”井边一郎点头示意他继续,叶青会意接着说:“驸马,原名叫杨二,是王府护院,据我听说护卫杨二应该是原来的王府护卫总管李水捡来的孩子,是个孤儿,他能为自己取名驸马,我想……”叶青有些犹豫。井边一郎说:“直接说。”叶青赶紧说:“这虽然是我的猜想,但我还是觉得杨二能给自己取名叫驸马,一定与我的亲姨妹婉秀格格的有关,在我们这里,只有娶了格格的人才能称作驸马。”叶青一直保持弯着腰和井边一郎说话,没有注意井边一郎变幻的脸色,待叶青说完了,好一会儿,井边一郎说:“还有吗?知道,他的府邸在哪里吗?”叶青有些为难的说:“这个我还不知道。只是刚得到这些消息,就赶紧来给您禀告了。”井边一郎有些怒色,厉声说:“我不想听到不知道,我要知道想知道的,你现在就去查,我要知道一切,要真实的一切不要猜想。”叶青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有些害怕,抖着应下赶紧出了井边府。 在路上叶青想,从李江的话和驸马的名字可以肯定,婉秀格格一定和这群护院生活在一起,但是要怎么才能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见到婉秀呢?而且他们已经帮自己救回了妹妹叶婉君,自己也没有什么借口再次登门了。突然想到这里,叶青灵光一闪找到了好办法就赶紧回了自己府上。就看到换成叶小姐服侍的妹妹正做在院子里面看湖里的锦鲤,叶青走到凉亭坐下,向着叶婉君喊到:“妹妹,那边热,到亭子来坐,吃些点心吧。”叶婉君很听话的走进凉亭,拿起点心吃起来,叶青对叶婉君说:“妹妹,你还记得婉秀格格不,小时候,我常常带你去看的一位很好看的姐姐,她经常给你很好吃的点心。”叶婉君想了想说:“记得,不过我不喜欢她,只喜欢她的点心。”叶青宠溺的笑着说:“你心里喜欢不喜欢婉秀,我都不管,但是你要表现的很喜欢她,还有你要配合哥哥做些事情,只要事情成了,咱们就会见到婉秀,还有可能会相处一段时间,你要表现的很喜欢婉秀,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哥哥都会满足你。再过几天吧,这几天先让你休息休息。”叶婉君听完叶青的话,仔细的想了想,然后一边继续吃点心一边说:“一言为定,不过,我不能保证婉秀会喜欢我。”叶青用手刮了一下叶婉君的小鼻子笑着说:“你这个丫头,只要你想做到的一定能做到,还有这个是关系到咱们长久的享受荣华富贵的重要事情,你一定要好好的配合哥哥,咱们兄妹现在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叶青看着不以为然的叶婉君接着说:“叶老爷子,可是整天在外面转悠,想找到机会来继续从咱们身上压榨些钱继续赌那。你也只有哥哥可以依靠了。”叶婉君听到叶青提起自己的阿玛,突然一阵后怕,赶紧诚恳的攥住叶青的手说:“哥哥,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听,我想要一直做叶小姐,再也不想再被阿玛卖了。”叶青满意的看到了叶婉君这样害怕的样子,然后笑着安慰她说:“你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哥哥,咱们见到婉秀格格,并和他们生活一段时间,之后咱们还可以回到这个大宅子生活,做叶少爷和叶小姐。好了,你接着吃吧,我去书房看书,你没事早点休息吧。”说着帮叶婉君挑了一块点心放在她的手里,起身去了书房。 叶婉君虽然年纪小,可是当被自己的阿玛拿去偿还赌债,被丢到那么污浊的地方挨打挨骂,还要起早贪黑的做工,让她从娇滴滴的大小姐迅速成熟很多,让她学会了趋利避害,她听了他哥哥叶青的话,明白只要能配合好叶青找到婉秀格格,并与格格好好相处,就可以长久的过好日子,所以她现在脑子里面不断的回想婉秀的样子,强制自己很想念很喜欢婉秀格格,一定要让自己见到她的那一刻就让婉秀感觉到自己是真心的想念她喜欢她的。 回到书房的叶青,给龙帮帮主张龙写了一封信,信上面的主要内容是请龙帮张龙放了叶老爷并且给叶老爷几个打手,让叶老爷带着打手来自己的大宅抢劫和威胁叶家兄妹。还特别说明,一定要蒙住叶老爷信这些都是真的,但是不能抓住叶家兄妹,还有打手的嘴巴要严,手脚要有准,不能伤了他们。叶青用了和龙帮私下说好的口哨声,把写好的信交给了引来的龙帮探子手里。叶青弄好一切,像是完成了一桩心事一样,累的坐在椅子上面,端起茶品了起来。果然不过几天,叶老爷子带着四名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打手,闯进叶家兄妹所在的大宅内,见东西就砸,嚷着让叶家兄妹出来。叶家兄妹早就佯装被打劫和蹂躏很惨的样子,在后门等着了,待叶老爷子刚到大门口的时候,叶家兄妹就带着一个小包裹,向飞虎大宅狂奔过去了。 这日,杨二正在飞虎大宅院内运气打坐,就听到慌乱的脚步声,一睁眼就看到,李河领着狼狈的叶家兄妹慌张的跑了进来,杨二不明,赶忙收了气,站起来,看着李河问到:“这是怎么了?”李河摇头不知,叶青边擦着脸上的汗水边急切说:“杨护院,救救我兄妹二人吧,我那嗜赌成性的爹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带这四个大汉,去我的宅子找我兄妹二人来了 ,捡东西就砸,还嚷着要银子,我只能带着妹妹逃到这里来了。”叶婉君在旁边痛哭,嘴里面还说着:“哥,我好害怕,我想娘,我想我的婉秀姐姐。”听着叶婉君稚嫩的哭喊声,杨二有些不忍,对叶家兄妹说:“你们别害怕,现在进了飞虎大宅就安全了,你们先进去休息一下,我让我师兄去探探消息。”李河领着叶家兄妹就进了内堂,张三正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走到杨二身边说:“这叶家兄妹够惨的了,好不容易脱离苦海,他们的阿玛又来折磨他们,送去外地像他们这样的官家少爷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活吧,不行就让他们去咱们的三进四合院吧,正好是婉秀格格亲眷。”杨二听了张三的话觉得有道理,但是还是觉得打听清楚比较好,就交代张三,告诉李江,去探探消息。张三赶紧就去办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张三和李江一起回来了,李江进门喝口茶对杨二说:“师兄,我打听过了,就是叶少爷说的,现在叶老爷子还在那个宅子里面等着他们了,还有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被卖了换银子了。他们兄妹现在是无处可去了,弄不好还身无分文那。”杨二听了李江的话,陷入沉思,不知道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自己又说不出来是那里不对劲,所以就归结为自己的脑部淤血未清,摇摇头,有些犹豫的对张三和李江说:“你们觉得送叶家兄妹去咱们的三进四合院怎么样?”李江抢先说:“我看行,就送那去陪婉秀格格先住些日子,过些日子,叶老爷没趣走了,再让叶少爷变卖了宅子有了银两,另买一处隐蔽处,再送走他们就是了。”张三也点头同意,杨二看到两个师弟都同意,然后就接着说:“我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动武,看不出异常来,那不如我就和叶家兄妹一起回家,正好也有借口,这么晚回去。”李江和张三听后都觉得是好主意,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晚上,杨二简单的与叶家兄妹把婉秀格格与自己成亲及已经生育了儿子杨洵的事情说了一下,叶青早就预料到的事情,所以一点不惊讶,反而很欣慰婉秀能找到杨二这样的归宿,还表现的很期待见到他们的儿子杨洵。杨二还问了叶家兄妹是否想去三进四合院暂住一阵子的时候,叶家兄妹二人都很高兴很感恩的想去,杨二就大概的把安排说了一下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十章回三进四合院 天一亮,杨二坐着马车带着叶家兄妹一起回到三进四合院,刚一进门,就看到婉秀已经抱着儿子杨洵站在院子里面带着期盼的眼神等着他了,可是还没有待杨二走向婉秀,叶婉君先跑向婉秀,大声喊了声:“姐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婉君呀,我好想你。”然后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婉秀格格当时眼里只看到了杨二,没有看其他人,有些吃惊,然后把儿子杨洵交给身边的丫鬟,蹲下身来,用手帕给叶婉君边擦着眼泪,边轻拍她的手臂,叶婉君顺势就抱紧了婉秀格格的脖子,哭了起来。叶青也在旁边擦眼泪。李老爷子也早早的出来迎接杨二回家,可是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吃惊,招呼自己的徒弟们进屋,待门关上,李老爷子问道:“这叶家兄妹是怎么回事?”杨二有些犹豫的说:“是事出突然,遇到的叶家兄妹躲避嗜赌成性的叶家老爷子,没有地方安置,再者说他们也是婉秀格格的亲眷,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带了回来暂住。”杨二如实回答。李老爷子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然后又说:“那么你呢?为什么和李河一起出去,却没有一起回来?还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杨二还在犹豫怎么说的时候,李河抢先说了:“杨师兄为了救我受了些伤,养伤耽搁了一阵子,正好与我一起回来时候,又遇到了叶家兄妹,又耽搁了一阵时间。”李老爷子听了李河的话,站起来,握了杨二的脉搏,然后惊讶的说:“是谁这么厉害,伤你这么重,你现在脑中还有淤血未清,脉搏虚弱无力,看样子你还要修养一阵子才能恢复。”杨二听了李师傅的话,心里一惊,这要怎么蒙混过去呢?杨二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说吧,谨慎的说:“伤我的人,可能还是师父您的故人,鬼手魅。”杨二话刚说完,李师傅立刻紧张的站了起来,说:“什么?鬼见愁?你们做了些什么得罪他?”李河赶紧接着说:“师父,我们也不知道,所以只能躲起来养伤。”李师傅叹口气,摇着头说:“好了,都下去吧,杨二你最近不要出门在家好好养伤吧。”听着李老爷子的话,大家都松口气,知道这是蒙混过去了。然后大家就散了。 婉秀格格把叶家兄妹安排在正房的两件耳房里面,杨二回来时候,婉秀还在叶家兄妹那里忙乎,此时儿子杨洵正熟睡在摇床里面,下人看到杨二进来,就下去了。杨二坐在椅子上,看着好久不见的儿子,觉得长大了不少,看着看着不由的笑了,因为儿子怎么看怎么像婉秀,所以他不由的想一定要生个女儿,长的和婉秀一样的女儿,因为杨二特别想知道婉秀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也想好好的宠着女儿,把婉秀不美好的童年补偿回来。正在杨二还沉浸在儿子熟睡笑脸中的时候,婉秀轻轻的走了进来,搬个椅子坐在杨二旁边,依偎在杨二怀里,一起看熟睡的儿子。杨二抱紧怀里面的爱人,亲了亲头顶,温柔的说:“对不起,我离开这么久,让你担心了。”婉秀听着自己心爱人的话,连忙在怀里摇头,还用手轻拂他的手臂,以示安慰。杨二接着温柔对婉秀说:“我是个粗人,我之前一直没有关心你的感受,将你强制带走一起生活,你是不是会想你的亲人?如果有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婉秀听了杨二的话,点点头。杨二接着说:“你的哥哥和妹妹来了,你高兴吗?”婉秀又点点头,杨二扶起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婉秀,两人对视着,杨二很认真的说:“婉秀,你不能说话是因为受了失去额娘的打击,可是我现在越来越贪心了,我希望你能学着说话,我希望有一天听到你叫我相公,训斥调皮的孩子吗?和他们一起对着我大声的笑。”婉秀愣怔了,因为她自从不会说话之后就习惯了,从来没想过要再次说话,她几乎忘记了自己还能说话这件事,当她看着杨二祈求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杨二又担心的说:“我不勉强你,我有信心等,所以你慢慢来,不要为难自己。”婉秀试着张张口,可是一点声音没有,杨二还是欣慰的笑着,抱紧婉秀。 叶青待婉秀收拾完东西走后,轻轻的关上门,听听外面没有动静,就放心的和妹妹坐在椅子上,倒杯茶,喝了一口,说:“婉秀啊,你这个精灵鬼,刚才可是把哥哥好好的感动了一把,不过你这么做还真真是好极了。”叶婉秀听了哥哥的话,放下心来,问叶青说:“哥哥,你的意思是,咱们成功了吗?那咱们要住多久可以回家?这里没有咱们的大宅子好。还有婉秀姐姐还是不能说话,我是怎么也弄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的,我怕我会出错。”叶青看着小心翼翼的妹妹,有些心疼,内疚的说:“婉君都是哥哥无能才害你也要和我一起做戏,你从现在开始什么也不要做,不喜欢婉秀就尽量躲避她,不出房门就好了。明日,我就去和杨二说说,让他们想想办法,让咱们早点回去。”叶婉君听了哥哥的话,点了点头。在来的一路上叶青时不时的向车外看,看着这路上的景物,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方位,所以在心里暗暗的记下了, 心里在想,这的地址告诉井边一郎,应该算是完成任务了,应该会再得一笔银两,如果井边一郎放自己自由的话,想着要不要带着婉君离开这里,重新开始生活,可是内心也有些无奈,天下之大,可是他们兄妹二人却只熟悉京城,又能去哪里安家呢?叶青回过神来,试探的问问婉君说:“妹妹,如果咱们要离开京,你想去哪里?”叶婉君听了叶青的话,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因为叶婉君实在太小,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自己的家乡,外面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所以摇着头说:“我不知道,不过,不管去哪里,我都再也不想被卖了。”听了叶婉君最后的话,叶青心里一疼,想想自己和妹妹被卖的那一幕,现在心里还有余悸,肯定的说:“这个你放心,只要哥哥还有一口气,就会保护好你,再也不会被卖了。”叶婉君看着叶青坚定的眼神,高兴抱着哥哥撒起娇来。叶青好久不见妹妹如此的撒娇,宠溺的笑了。 第二十一章 变天了。 在杨二安心养伤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变了天,光绪帝和慈禧老佛爷同一天先后驾崩,又一个娃娃皇帝宣统帝登基了。当外来的豺狼们还在分食晚清江山的时候,朝廷内部各方势力为自己利益开始了对晚清江山的残砖败瓦大快朵颐。所以为了分得有限的财富,暗杀,明杀,各种的同族同胞为了各自的家族势力开始了互相猎杀。正在这个时候,为了长久的享受荣华富贵和保持尊贵身份的王公大臣们开始寻找外来那些披着友好共荣外衣的豺狼们的支持饮鸩止渴般壮大自己势力。当然也有头脑精明的井边一郎用着鹰隼的眼神盯着时局,摸着命脉,看准时机,扶植自己的内部力量,为了大日本帝国也为了他家族的会得到更高的荣耀,要长远的,更加坚固的控制晚清这么一块送到嘴里面的肥肉,井边一郎开始计划并积极行动起来了。 这日,井边一郎叫来田上君,对他吩咐说:“挑选最好的杀手,今晚上解决温朗王爷,记住只要他的命,不要伤了他的儿子,还有不能有任何痕迹留下。”田上君领命就下去了。好久不见的朴大永已经等在了专门用来会见贵宾用的房间里面,朴大永的身旁还有一位美丽的日妓伺候着,当井边一郎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朴大永一脸淫笑把手从那女人的裙底抽出来,井边一郎径直的走到主位坐下,拿起一杯酒,笑着向朴大永敬着说:“我先恭喜朴经理的烟馆开张。”话说完,仰头干了杯。朴大永也干了酒,接着举起斟满的酒杯,敬井边一郎说:“我也敬一郎一杯,祝愿咱们的合作愉快,永远富贵。”井边一郎也干了酒,接着井边一郎说:“看大永君的进货量,天津的生意很兴隆啊。”朴大永得意的大笑说:“还好,所以我这次来是给你送上次货物的全款和这次货物的订金来的。”说着,一拍手,一个下人就抱着一个红色的长盒子放在了井边一郎面前,朴大永站起来亲自打开盖子,只见金光闪闪一水的金条。井边一郎喝了口酒,看了一眼金条,笑着说:“恩,大永君,真是大手笔,很好。来人,拿下去。”待一盒金条被下人收走,朴大永便接着说:“天津的地头上,鱼龙混杂,很多洋人找我来要货,你如果有想法的话,我可以引荐一下。”井边一郎听了,想了想说:“大永君,你先做好你的生意,至于引荐的事情,先放一放,我最近要忙一下。等过一阵子,我会去一趟天津,到时候再说。”朴大永笑着说:“怎么?一郎又有大动作?有没有我的份?”井边一郎只是喝酒不再言语,朴大永闹个无趣,只要拿身边的日妓撒气,又捏又揉的,不知道想到什么,朴大永贼笑着说:“京里玩小官很流行,什么时候咱们也去尝尝吧。”井边一郎听了他的话,被酒水呛到,旁边的日妓赶紧递给井边一郎手帕,朴大永达到预期目的,有些幸灾乐祸,装着很关心的说:“一郎没事吧,怎么喝的那么急?”井边一郎咳嗽够了,恢复平静一下后,淡淡的说:“如果大永君好男风,我可以让田上君带你去。让你随便挑选。”朴大永略有些失落说:“为什么一郎总是这样,不是在忙于学习就是忙于工作,你还年轻,你要学会享受,我想你的天皇也希望他最忠诚的战士是健康快乐的,这样才能更长久的为他效忠不是吗?”井边一郎听了朴大永的话,有些气愤他直呼天皇,站起来就往外走,朴大永不解,赶紧推开日妓也站了来,井边一郎快走出门的时候,对朴大永点头示意说:“我身体不适,失陪了。大永君的客房准备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说完就走了,朴大永刚要张口,见人已经走了,有些气愤,嘴里面用本国的语言骂了一句,然后气愤的推到日妓,掀起裙摆,解开自己的裤子,发泄似地狂干起来。 气愤的井边一郎从朴大永那离开直接去了剑道场,退下上衣,拿起木剑向着木桩开始熟练挥动起来,直到自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才放好木剑,步出剑道场,走向竹林深处的温泉,脱掉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衣服,走进温泉,舒服的靠在沿边,闭目养神起来。不一会儿,井边一郎听到动静,睁开眼,就看到拿着干净的睡袍,跪在池边的田上君,井边一郎说:“怎么样?”田上君赶紧回答说:“主上,一切按照您的吩咐办了。不过,去了四名杀手,回来三名,还都伤了很重,要送回国去了。”井边一郎冷冷说:“废物,刺杀一个小小的王爷都会有牺牲。战死的那个,会不会有痕迹?”田上君赶紧说:“主上放心,不会有任何痕迹。”井边一郎说:“下去。”田上君只好羞愧的退下去了。井边一郎继续闭目养神,在寂静的夜里,慢慢的哼唱起自己幼时的歌谣。 温朗王爷府内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夹杂女眷的凄惨的哭声和男人们绝望的哭声,这时候一声愤怒的吼声响起:“把护卫魅给我拿下,拉出去砍了。”发话的人正是温朗王爷的长子,贝勒温珅,可是他的命令却没有让侍卫们有任何动作,接着他更愤怒的说:“你们好大的胆子,违抗我的命令,我阿玛已经被刺杀了,你们现在的主子是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护卫们听了温珅的话,有些犹豫,一位职位稍大的护卫拱手向温珅说:“贝勒爷息怒,王爷被刺杀,奴才们更加是悲痛欲绝,痛不欲生,恨不得为自己的失职自刎来向先王爷赔罪,可现在当务之急是追查真凶,为王爷报仇。还有更重要的,就是王爷现在尸骨未寒,您是不是先……”这个护卫话还没有说完,温珅就厉声说:“大胆的奴才,本王需要你这个奴才来教育吗?”护卫们听了温珅这么一说都低头不敢再言语,温珅看了看被人扶着受了重伤的魅,厉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疏忽职守害死王爷的护卫魅给我抓起来关进府牢去。”护卫们互相看眼色,依于形势,只好把护卫总管魅,请进牢去。魅自看到王爷惨死在刺客的剑下,就已经生无可恋,此时如行尸走肉一般,任人送进府里的大牢中。 第二十二章驸马归来。 叶青和妹妹叶婉君在这个三进四合院里,住的还算舒适,每日就是看书画画,陪婉秀聊会天,陪杨洵玩一会儿,不知不觉间过了好几天,这日,叶青趁着婉秀带婉君和杨洵在院子里玩的空挡,来找杨二,犹犹豫豫的说:“妹夫,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是否方便。”杨二放下手里的账本,客道的说:“叶公子,您请说。”叶青还是有些犹豫的说:“我兄妹二人也叨扰多日了,不是说在这里我们住的不舒服,只是,觉得毕竟我们是外人,所以我想……”叶青欲言又止,杨二很有耐心的等他说话,叶青犹豫了一下,叹口气,慢慢的说:“我兄妹二人,自小生在京,从未出去过,也只有这里才能生存,本以为可以兄妹二人好好生活,没想到阿玛找上门来,不过也因祸得福,知道我们还有真亲人的你们,可以依靠,所以才有了更多的想法。我想请你帮忙把那禽兽般的叶老爷从我们的宅子赶走,我兄妹好回去生活,日后咱们就像现在一样,如亲人走动。”叶青说完话,抬起头来祈求的看着杨二,杨二早就明白叶青来这里的意思,所以满口答应,让叶青放心等他的消息。看杨二答应,叶青满意的往外走,结果和急忙进来的李江撞个满怀,由于叶青生来女相,还做过小官,好色的李江就一直在留心观察他。看着这么猛然的撞在自己怀里软软身子的叶青,李江毫不客气的在屁股上面捏了一把,打趣的说:“这是谁家的娇娘,这么不知羞,专往怀里钻?”叶青闹个大红脸,挣脱李江的手,赶紧逃走了,李江恋恋不舍的看着叶青狼狈逃走的背影,笑着对杨二说:“师兄,叶小妖精,来找你干嘛?”杨二没理会李江的问话,问道:“你急急忙忙的怎么回事?”李江哎哟一声拍着自己脑门说:“哎,差点忘了正是,师兄,外面都在传,说温朗王爷被刺杀了,到现在还没有抓到真凶。”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紧缩眉头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李江喝口茶水说:“几天前了,一直被王府封锁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出来了,咱们一直和那边没什么交集,所以我也没关注过,如果你想知道我这就去查清楚。”杨二想了想说:“不必了,这个事情咱们全当不知道,还有你也告诉张三他们,听了就听了,别传别问,咱们一丁点不要参与才好。”李江知道杨二的话,必有他的道理,所以应了就下去了。 吃过午饭,杨二来到师父李老爷子房中,待师父喝口茶之后,杨二谨慎的说:“师父,今日我要出门,帮叶家兄妹办事。我身体已经好多了。”李老爷子自然知道,杨二所说的是何时,所以,就起身给杨二把脉,然后说:“是好了很多,但是最好再等等运气动武,让张三和李河跟着你去吧。”杨二答应了师父,就带着张三和李河出了门。杨二没有去叶青的宅子,而是直接去了龙帮,见到龙帮帮主张龙,杨二知道张龙近日来一定心力交瘁,所以就很直接的对张龙说:“帮主,属下身体已不大碍,如您有任何事情,请派人到飞虎大宅通知一下属下就好。”稍有些疲惫的张龙,听了杨二的话,笑着说:“时机真好,驸马恢复神速,真是天都助我,聚兴烟馆已经准备好,就等驸马你了,开张那天我会让我二弟张虎去撑场面,最近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忙,恕我无暇分身。”杨二会意不深问,继续说:“属下,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求。”杨二说着,拿出一包银两,放在桌子上,对张龙说:“这是叶老爷的赌债,因为赌场人都说这事有您主管,所以只能来交给您。还有叶老爷我要送出远处,所以想请帮主高抬贵手,行属下一个方便。”张龙听了杨二的话,知道叶青事成,就笑着说:“银两,驸马你拿回去,这事情,全按照你说的办就好了。我还是那句话,咱们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道。”杨二谢过,出了龙帮。向飞虎大宅去,吩咐赵飞虎和郑大力去接手聚兴烟馆,熟悉一切,准备开张。赵郑二人向杨二报告了一些门内的大小事务,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龙帮没有派人接手原飞虎帮的财务,让飞虎门自主管理。杨二听了赵郑二人的话,安慰的说:“两位兄长,咱们只要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其它不用多心,每月把盈利的银子都收好,龙帮不查,咱们也不要掉以轻心,还有聚兴烟馆的账务,另请一位管账,身家要清白。其他事务,就劳烦两位兄长多担心了。”待一切谈妥当,杨二起身要走,刚出大门口,就见井边一郎府的车,候在了那,一位下人走过来,对杨二说:“驸马大人,我家主上请您一人过府一叙。”张三听了这么霸道的话,有些气愤,想说一句,杨二拦住他,对那位下人说:“请您先行,我随后就到。”可是那下人未动,接着说:“我家主上的意思是请您做车,与奴才我一起回府。”杨二听了他的话,想了想,对满脸担忧的张三和李河说:“你们两个先回去,和家里交代,说我去找郎中会诊耽搁些时间回去。”张三和李河会意。杨二跟着井边府的车走了。 不一会儿,杨二就到了井边府,由下人引着走进了上次那间面朝院子的房间,井边一郎正悠闲的斜靠在软椅上,品着茶,驸马走进来自觉的坐下,也喝起茶来。井边一郎没有抬眼听着驸马坐定,放下茶杯,看着院子的小桥流水,慢慢的说:“驸马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是不是该考虑下我上次的提议?”杨二听了井边一郎的问话,接着喝着茶水,没有回答,整个房间只有院子里的水声,过了好一会儿,杨二说:“为什么选我?”井边一郎听了这句话,笑了笑,回过头来,平静的看着驸马,反问道:“驸马,您觉得是为什么?”杨二与井边一郎对视,摇着头笑着说:“在下是不相信传言的,在下只想听井边一郎大人亲口说出来。”井边一郎玩味的笑着说:“什么传言?你想听我说什么话?”杨二显然不买帐,起身来,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井边一郎大人既然今日不想谈事情,那么在下改日再来拜访。”井边一郎看驸马站起来要走,慌张的道:“驸马,我只是欣赏您的作风和好功夫。”杨二听到了实话,看着井边一郎,井边一郎用了请的姿势,示意驸马坐下继续喝茶。杨二坐下,继续喝茶,井边一郎又接着说:“我虽然不好男风,但是也不排斥,外面的传言也不全假,所以,驸马也是应该小心。”杨二听了这句话,放下茶杯,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即便井边一郎大人好男风,在下自然也有自知之明,所以没什么好担心。”井边一郎但笑不语。又是一阵儿的平静之后,井边一郎说:“我给驸马半年的时间,坐上龙帮帮主之位,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当然,我井边府,驸马如果有兴趣也可以随时来做客。”杨二恭敬的端起茶杯,说:“今日以茶带酒,在下敬井边一郎大人,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井边一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一杯,端起来敬驸马说:“我也敬驸马,愿咱们合作愉快,共同效忠大日本天皇陛下。”井边一郎话说完就喝干了茶水,看着驸马也干杯,可是驸马却未动,井边一郎正要问驸马时候,房门被划开。 不管来人是谁,杨二都顺势把原封未动的茶水放在了桌子上面。划开门走进来的朴大永,看到房间坐着除了井边一郎旁边还有一个人,这个坐着的陌生人看起来年轻俊朗,器宇不凡,正友善的笑着看着自己,朴大永再抬眼看井边一郎,此时正怒视自己,想着自己是不是打扰到井边一郎会客,只好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听下人说,一郎在这里,就直接进来了,没有看到有客人。”杨二一边站起身来一边有礼貌的对井边一郎行拱手礼说:“井边一郎大人来了客人,在下就先告辞了。”然后笑着与朴大永行点头礼之后,退出了房间。朴大永看陌生人走了,就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喝了那满杯的茶水,无视井边一郎要怒出火的眼睛,问道:“一郎,那是谁?”井边一郎不耐烦的说:“龙帮副帮主驸马。”朴大永听到驸马两个字,意味深长的笑着说:“他就是驸马?确实一表人才,不过少了些妩媚之态,男人味太重了。”井边一郎当没听见朴大永的话,问道:“大永君,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朴大永看着毫无情趣的井边一郎,笑着说:“我来京也好些日子,有些闷了,相约你出去吃饭。”井边一郎当然知道朴大永不是来叫自己单纯的陪他吃饭的,所以就唤来田上君,交代要好好款待朴大人玩乐,并保护好他的人身安全。朴大永只好无奈的跟着田上君出去玩了。待人都走尽,井边一郎变回面无表情的脸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气哄哄的走向剑道场,练剑去了。 第二十三章意外的客人。 杨二出了井边府,奔叶青的大宅走去。推开虚掩的大门,走进去,里里外外查看一遍,硕大的宅子空无一人,被打砸的不成样子,除了桌椅板凳再无其他,心想,叶老爷不在这里,看样子还要让李江多费心了。然后就出院子,走回飞虎大宅骑着马,回三进四合院。快到门口,就见李河紧张的在那等了,杨二赶紧跳下马,问道:“出了什么事情?”李河说:“家里来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疯子。”杨二听了李河的话,有些莫名其妙,问道:“疯子?你紧张什么?吓我一跳。”李河又接着说:“来的疯子不是别人正是鬼手魅。被师父点了穴用了药,安置在师父旁边的耳房躺着了。”杨二一听是鬼手魅,撒腿就往里面跑去,看到婉秀正在陪着,婉君和杨洵玩耍,就稍微安了心,没有停留,直奔李老爷子的屋去了。李老爷子看着慌张进来的杨二,呵斥道:“慌里慌张的,有什么事情吗?”杨二被师父说的一愣,赶紧放慢脚步,低下头,对李老爷子说:“徒弟听李河说,鬼手魅在您这里养伤,有些担心。”李老爷子,喝口茶水,慢慢的说:“鬼手魅,受了重伤还中了毒,稍有些神志不清,但不能伤人,所以你不必担心,我给他用了些药,而且,我年少时也受过他的恩惠,所以就想留他养伤,这里不需要你们担心。你下去休息吧。”杨二听了师父的话,只好退了出来。就看到师兄李海正在院子里面和师弟们说着话,杨二知道,一定是刚才师父说的话,由李海师兄交代给各位师弟了。师兄李海看到杨二走了出来,对杨二说:“师弟,我听说你今天出门办事了?你身体还没有好,不要这么快就出去了。再养养吧。”杨二回师兄的话说:“好,我一定听师兄的,尽量少出门。”李海又交待几句之后,就回房算账了,杨二叫来李江说:“师弟,你查查叶老爷下落,找到之后送南方去。”李江应了差事就出门了。 杨二回到自己的院子,走到婉秀身边,拿起婉秀手中的帕子,帮婉秀擦擦额头的汗,不知道说些什么,逗得婉秀甜美一笑,还要说些话,叶青从房里面出来,走近,客气的对杨二说:“妹夫,你回来了!”杨二抬头看着叶青,点了一下头,然后和婉秀说了一句话,就和叶青一起进了房,叶青给杨二上了茶,杨二推了一下,客气的说到:“叶公子,客气了。”叶青端的茶水被拒,有些尴尬的笑着说:“是我兄妹二人麻烦身上有伤的妹夫你去办事,敬杯茶,是应该的。”杨二礼貌的回话说:“您既然是婉秀的哥哥,那您交代的事情就是在下应该做的了。您的宅子已经空出来了,我保证叶老爷不会再去找你兄妹二人的麻烦。不过,宅子需要修缮修缮,如果您不急着回去的话,我派人很快给您修缮好。”叶青赶紧推辞的说:“不用麻烦妹夫修缮了,宅子只是我兄妹二人居住,等我们自己回去看着办就好了,我兄妹二人已经打扰多日,我想明日就回去。改日,再登门拜访。”杨二听出来叶青急着离开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言,话已经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第二日,张三赶着马车送走了叶家兄妹。杨二则跟着李老爷子守在鬼手魅身旁,李老爷子对杨二说:“鬼手魅昨天晚上醒过一次,说的大概是他对不起王爷,让王爷死了。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杨二赶紧回答说:“详细情况不大知道,但是外面都在传,温朗王爷被刺杀,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真凶。所以徒儿猜想,温朗王爷应该就是鬼手魅的主子。”李老爷子听了杨二的话,点点头。又说道:“鬼手魅年少功成,身居要职,以皇家兵器闻名于世,那时候的我虽然比他年长,但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城护卫。有一次宫里下了一道密旨,为保护各个王爷的安全,训练一批近身护卫,我有幸被挑选上,而鬼手魅就是训练我们的教头。我自认为勤奋刻苦,可是不聪慧更没有天分,所以鬼手魅对我训练的很重,考核的时候也是亲自上阵,每次都把我打的遍体鳞伤,第二天仍然要继续训练。我那时候非常惧怕他,甚至有些恨他。有一次我们保卫御花园皇上的喜宴,突然有十来个刺客行刺,很多一起训练的护卫受了伤就躺在那惨叫的时候,我虽然也受了伤可却无感一样在拼杀,鬼手魅更是毫发无伤的干掉了所有刺客。那次当然只有鬼手魅被皇上嘉奖,可是鬼手魅却恳求皇上,换掉除了我之外的那些护卫,皇上应许了。那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骄傲。”说到这里,李老爷子脸上又浮现了那时候骄傲的神情,然后从回忆中醒来,直直的看着躺在那的鬼手魅,叹口气说:“我们都老了,我只是想,让鬼手魅有个落脚处,如果他醒了,没有地方去,我希望留下他,我知道这样可能让你们有些反感,所以我想好了,待鬼手魅身体好转,我们就搬回山里生活。”杨二赶紧接着说:“师父,这个家永远都是您当家,我们都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只要鬼手魅愿意留下,我们都会当长者一样尊重他。”李老爷子听了杨二的话,点点头。就在这时,鬼手魅咳嗽一声醒了,杨二赶紧扶着鬼手魅坐起来,喂些水。鬼手魅昏睡了一天一夜,此时神智有些清晰了,睁开眼睛定眼看了看,才看清楚,眼前的李水和驸马,虚弱的看着李水说:“没想到,竟然是你救了我,这是你的徒弟?”李水笑着说:“回教头的话,这是我徒弟杨二,你怎么受了重伤还中了毒?”鬼手魅无视李水的话,闭上了眼睛,轻声的说:“你无须多问,待我养好伤我就走,不会叨扰你太长时间。走之前我会帮你做一件事,算是对你救我一命的报答。”李水笑着说:“教头,我已经是个含饴弄孙的老叟,不用做任何事情了。你只需在这里好好养伤,不用想着其他。”待杨二给鬼手魅喂食一些白粥,伺候他睡下之后,就退了出来,向李老爷子回了话,就回去休息了。 过了几日,李江来找杨二,说:“杨师兄,那叶老爷不用咱们送走了,我找到了他的尸首。然后派人通知了叶少爷。”杨二听了点点头说:“辛苦你了。你先去忙别的吧。”李江听了杨二的话,没有走,杨二抬头看着有些犹豫的李江,放下手里的账本问道:“怎么?还有事?”李江赶紧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查了查,鬼手魅。因为我好奇那么功夫了得的鬼见愁怎么变成这狼狈模样,而且还无缘无故的掉到咱们的家。”杨二点点头说:“我也很好奇,你都查到什么?”李江一听杨二和自己一样,赶紧来了兴致,坐下来喝杯茶,慢慢的说:“是贝勒温珅,不,应该是现在的温珅王爷要杀鬼手魅,因为他护王爷不周,让王爷被刺杀。据说一开始温珅就想杀了鬼手魅,可是府里护卫都没人敢下手,于是,就把鬼手魅先关起来,然后在饭里下了药,可是没想到鬼手魅不但没有毒发身亡,还反抗起来,温珅就派人追杀他,结果鬼手魅凭借自己逃生的本能,误打误撞就掉进咱们的院子里,被我爹救了。”李江说到后面语气充满了无奈。杨二知道因为战擂的事情,师弟们对鬼手魅很忌惮,就郑重的对李江说:“关于鬼手魅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师父想留下他和咱们一起生活。”李江听了杨二的话,跳起来说:“啊……,和鬼手魅一起生活?我爹与他是什么关系,不行,这个人太危险了,我不同意。”杨二听了李江冲口而出的话,无奈的笑着说:“鬼手魅对师父有知遇之恩,师父要留下他。你不同意的话,师父就回山里生活,你可想好了再说话。”李江听了杨二的话,慢慢的坐下,陷入沉思,担忧的说:“那鬼手魅伤的怎么样?师兄你能打败他吗?”杨二低着头想了想回答说:“鬼手魅如果单说身上的伤,都是些外伤,半年就能好的差不多,可是他中了毒,虽然他的身体有抗毒的能力,可是毒下的重,拖延的时间太长,对他身体损害很严重,虽然他现在醒了,可是还不能保证能活命。”李江听了杨二的话,松口气说:“那就等鬼手魅身体恢复再说吧,再说了,我爹根本不会理会我的意见,也就师兄你还想着问问我,我估计我爹早就问过你的意思了。”杨二听了李江的话,不接话,只是笑了笑,接着看账本了。 第二十四章 温珅小王爷 派出去追杀鬼手魅的护卫们都提心吊胆的低着头向温珅王爷复命说:“禀告王爷,鬼手魅非常狡猾,仗着他的好轻功,把我们都甩开了,我们追捕了一晚上也没追到他踪影,估计这会儿他应该南下了。”温珅听了这些废物的话,狠摔了手里的茶杯,大骂说:“废物,一群废物,一个中了毒的老东西就杀不了,养你们有何用?”气急败坏的温珅还没骂痛快,旁边坐着的漂亮的女子安抚他说:“我的爷您不要生气,为了那必死的人,不值当的气坏了自己个儿,让媚儿心疼。”麻酥酥的娇嫩声音,让在场的所有男人的心都醉了,刚才还脸红脖子粗的骂人的温珅,一下子变成了谦谦君子,疼惜的握着胡媚儿娇滴滴的小手,温柔的看着她说:“美人不要心疼,王爷我不生气了。”然后怒视杵在那碍眼的护卫们,厉声说:“还不快滚下去,等着挨板子吗?”护卫们一听温珅这话,逃过一劫的那口气都没松,赶紧就退下去了。温珅王爷一挥手,身边伺候的下人会意也都下去了。温珅面露淫笑,眼看着胡媚儿,手也不住的摩挲着,胡媚儿羞答答的捂着嘴浅笑,软软的身子就靠在了温珅的怀里,温珅如饿狼捕食一般,对着如玉瓶儿似地美人开始了舔舐。青天白日,王府正堂,充满了胡媚儿的娇淫的喘气声,和温珅的情欲的低吼声,候在堂外伺候的下人们都被羞红了脸,又不敢离开太远,只好捂住耳朵,口里念着罪过。 温朗王爷被刺杀,消息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可是真凶还没抓到,还不能安慰温朗王爷的亡灵,只好把温朗王爷的尸骨停在冰屋中冷藏,温珅对此事很是头痛,胡媚儿则在旁边对温珅说:“贱妾到有一个主意不知道,王爷是否愿意听。”温珅宠溺的一捏那粉嫩的小脸说:“美人,有话就直说,说得好,我重重有赏。”胡媚儿羞笑说:“只要王爷对贱妾好,贱妾就满足了。”然后用手指按住温珅欲张开说话的口,接着说:“王爷不要为了贱妾发誓,贱妾什么都信您的。”温珅听了胡媚儿的话,心里有些惊讶这小女子对自己的性情竟然如此的了如指掌,又多了几分喜欢。胡媚儿接着说:“温朗王爷不幸被刺杀,这件事情既然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索性不要再隐瞒,敞开王府的大门,为仙逝的王爷搭设灵堂,请来高僧诵经超度一个月,然后风光大葬。这样一是表明王爷您对先王爷的孝敬之心,安抚先王爷的亡灵;二是要所有先王爷的旧部,就此机会来叩拜他们的新主子您温珅王爷。”胡媚儿仔细的观察温珅的神情说完了话,温珅听了胡媚儿的话,大笑着说:“媚儿你可真了解我,你说的,正是我想的。好就按照你说的办,是应该让我阿玛风风光光上路的。”正在温珅与胡媚儿情意绵绵的时候,正堂门被推开。温珅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正要发飙,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额娘,老福晋正站了门口,平静的不带一点情绪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俩,胡媚儿看到来人,赶紧站起来整理的好自己衣服,给老福晋请了安就下去了。温珅也赶紧整理的衣服,站起身来,走到自己额娘的身边,一边陪着小心说:“额娘,您怎么过来了?孩儿不是吩咐丫鬟,伺候您吃药多休息吗?”一边慢慢搀扶着,坐在软座上。老福晋随着自己的儿子搀扶,坐定了,才慢慢的说:“你阿玛遭遇不测,我现在一闭眼就是他惨死时候的面孔,我想你阿玛是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杀死,所以我才来问问你,凶徒逮到没有。”温珅赶紧跪在老福晋的脚下带着哭腔说:“额娘,是孩儿不孝,是孩儿无能,凶徒逮到的都是尸体,查不到主谋,就连那护我父王不周的护卫魅都逃走了。”老福晋听了自己孩儿的几句话,叹口气说:“王爷被刺杀,也许天意,是王爷命该绝,和那一直忠心的魅有何关系,你又何必为难他。”温珅听老福晋竟然为了那个魅说话,心里有些愤怒,但是压抑了一下,悲愤的说:“我阿玛就这么没了,孩儿也是伤心所以想留他问个明白,谁知道他打伤我的手下,还要袭击我,所以我才下令追杀他的。”老福晋听了温珅的话,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温珅立刻接着说:“算了,那个狗奴才我也没必要和他计较。额娘,您既然来了,孩儿正好有事情和您商量,我想为我阿玛风光大葬,您意下如何?”老福晋本来就是一位深居大宅的妇道人家,怎么会拿主意,听了温珅的话,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叹了口气说:“既然找不到真凶,你阿玛的亡灵一定不能安息,我想进寺庙长住,为他抄诵经文来安抚他的亡灵。至于如何安葬王爷,你看着办就好。”温珅听老福晋要离开想要挽留,老福晋摇着头接着说:“孩儿,你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我一会儿收拾一下就走,你现在担负的太多,想必很忙,也不必送了,不过额娘有几句话,想和你说。”老福晋说着话,攥紧自己儿子的手,用眼睛把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温柔的说:“孩儿,额娘老了,不能再在你身边护着你周全了。你大了,现在是王爷了,做人要宽容,要知大义;办事,要三思而行,不能见利忘义,损人利己,虽然硕大的王府需要你来支撑,可是时代变了,该放下的就放下。额娘在寺庙也会为你每天祈福,希望能帮你逢凶化吉。”老福晋说完,也不再理会跪在地上哭求的温珅,走出了正堂。 温珅哭跪在正堂,直到老福晋走远,带着满脸的泪水,瘫坐在地上发愣,胡媚儿听着老福晋走了,就赶紧出来扶起坐在地上发愣的温珅帮他擦擦脸,然后心疼的说:“我的王爷,您可别伤了身子,刚才老福晋还说了,硕大的王府还要靠您支撑那。”温珅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吸吸鼻子对胡媚儿说:“打今儿起,你就搬进王府来住吧,我阿玛刚过世,先委屈你,守孝期过了,就给你名分。”胡媚儿听了温珅王爷的话,面部表情从惊到喜,到最后娇滴滴的小脸笑成一朵艳丽的花儿一样,为了答谢温朗王爷的厚爱钻进王爷怀里撒娇起来。温朗怀抱着这温香的美人儿,又把刚才没有尽兴的好事,接着操办起来。 当晚,井边府得到了密探的消息:温朗的葬礼近期将会举行,可以找机会拉拢温珅。井边一郎把密探的纸条捏成一个团,看着田上君说:“田上君你觉得如何?”田上君想了想,谨慎的说:“主上,以现在的时局,温朗一死,温家的地位也就没有了,即使温珅做了王爷也是废物一个,以大日本帝国的实力,没必要把这些人看在眼里!”井边一郎喝着清酒,听着田上君说完话,然后说:“明天去请驸马到府一叙,下去吧。”田上君以对井边一郎的了解,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不会被他采用,有些失望的领了吩咐,下去了。 龙帮帮主张家龙虎豹三兄弟,坐在正堂喝茶,堂内异常安静,气氛有些不一般,三人都紧锁眉头,只是喝茶都不说话,张豹没有两位兄长沉得住气,放下茶杯,对着大哥张龙说:“大哥,温朗王爷的死,对于咱们是好事情吧,一直以来咱们都受着王爷牵制,大批的银两孝敬他,受苦受累都是咱们兄弟三人,这下不好了吗?以后所有的银两都是咱们的了,两位兄长还愁眉苦脸干什么?”张龙还是喝茶不说话,老二张虎说:“有王爷在,银两咱们不能吃大头,还能吃小头,没了王爷,咱们可能就什么也没得吃了。弄不好还会丢了性命。”张豹惊讶的站起来说:“啊,这话儿怎么说的?这么严重?大哥,我二哥说的是真的吗?”张龙听了三弟迷惑的问着自己,放下茶杯,叹口气说:“也没张虎说的那么严重。温朗王爷一手栽培咱们有了今天,咱们本应该依附王爷好好效力于温家的,可是王爷并没有打算让温珅沾手这不干净的行当,所以温珅对咱们一无所知,以咱们密探一直以来的汇报来看,这温珅小王爷和温朗王爷无论哪方面都是不能比的,如果咱们冒昧的去找拉拢他,这后果有些不好估量,温珅小王爷之所以称小王爷不是他年岁的问题,一是他气度小,连忠心于他阿玛的鬼手魅都容不下,何况是咱们三个了。二是他能量小,温珅只是一位娇生惯养,嚣张跋扈的爷,先王爷的旧部,他不一定能驾驭的了,那些旧部的能量分散了,以现在的时局,咱们是否还有必要让他做咱们京城第一帮龙帮的后台吗?可是咱们如果没了后台,那井边一郎还能这么器重咱们龙帮吗?所以咱们要好好想想对策啊!” 第二十五章 时局变 第二日,整个温府上上下下都换上了丧服,大门口挂上白色的丧灯笼,温府内搭设灵堂,请来高僧诵经,并昭告天下温朗王爷薨。 叶青自从杨二那离开,就去了井边府,汇报了杨二这里的一切情况,得了些赏赐的银两就赶紧回去装潢了一下自己的府邸,取名叶府,再从李江那得知叶老爷子死了,更是无所顾忌了,买下了叶府旁边的一个小院子,改造了一下开设成了一个小私塾。眼看要开张了,还做好了请柬送到了飞虎大宅的驸马手里。张三看了请柬,对杨二说:“师兄,这叶公子真是个学问人啊,这就开上私塾要做先生了。”李江赶紧说:“就叶青那妖孽的样子,做先生可惜了。”话一说完,他俩一起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杨二看他俩这样子,摇着头无奈的笑了笑说:“叶公子怎么也是出身一品大元的公子,肯做个私塾先生,是要重新开始,那天你俩有空的话,咱们一起去吧。”张三和李江听了杨二的话,都推辞有事不能一起去了。这时候正好李河进来,一听这事就答应一起去。正在师兄弟们喝茶言欢的时候,下人就拿着一张请柬进来,李河拿来一看,抬头看着杨二说:“师兄,是井边一郎让你到府一叙。”李江听了李河的话,笑笑说:“这井边一郎对杨师兄真是情深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几日不见就马上派人来请了。”张三打趣李江说:“我听你这话,怎么这么酸,你要是想去,就陪着杨师兄一起去呗。”杨二和李河被他俩这么一唱一和的给逗乐了,李河笑着说:“私塾开张你们都不去,这个你们更没戏了啊。我要陪着杨师兄去。”张三和李江一听李河的话,本来也没打算去,正好,都出去忙了。 杨二就带着李河奔井边府去了。进了井边府李河随下人到客房休息,杨二一人去见井边一郎,进到房中,井边一郎和田上君正在喝茶,井边一郎请驸马落了坐,上了茶,待驸马喝了口茶,井边一郎对驸马说:“温朗王爷已经死了,驸马应该知道这件事吧。”驸马点点头说:“知道,是被暗杀的。”驸马加重了暗杀两个字,看着井边一郎,井边一郎全当没听见一样,接着说:“那驸马有什么打算?”驸马听了井边的话,想了想说:“现在时局虽然变了,已经没了朝廷,但是京里势力还是以温朗王爷最大,现在王爷一死,小王爷上位,在下觉得,只要井边一郎大人仍然如对温朗王爷一样拥护温珅小王爷,让小王爷保住威信,震慑先王爷旧部,这样,龙帮还会一直是京城第一帮派,那井边一郎大人的生意就还如从前不会有任何变化的。”驸马说完,继续喝茶,井边一郎也端起茶杯喝茶,田上君只是静静的坐着,他观察沉思的井边一郎,又观察平静的驸马,想不明白两个人在想着什么?只好也端起茶杯喝茶。庭院的流水声和鸟叫声成为了和谐的音符,充满了整个房间,井边一郎放下茶杯,说:“驸马心里既然有了想法,就去做吧,还有聚兴烟馆要开业了吧,记得给我请柬,我会去。”驸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应许之后放下茶杯起身告辞了。 待驸马一走,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去派人给温朗送花圈,还有准备我穿的吊丧的衣服,明日去温府。”田上君唤来下人吩咐下去,然后坐回来,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我有些不明白,您为何只听驸马一人的话,就这么向一个死人低下高贵的头。”井边一郎听了田上君的话,喝了一口茶,平静的说:“现在时局动荡,慈禧一死,没了朝廷,支那人势力分割,咱们要用智慧找到最强的那个拥护起来为大日本帝国所用,京里不是只有咱们在,还有其他七国的使者大臣,他们的势力是不能小觑的,想要控制这里,还是需要这些支那人的。想要不费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一兵一卒就能得到全部的财富献给天皇陛下,你觉得这个不值得吗?”田上君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用非常崇拜的眼神看着井边一郎,说:“田上家族会一直追随主上您,为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的。”井边一郎挥挥手,示意田上君下去了。他仍然继续喝着茶,刚才他一直观察驸马的神情,驸马加重暗杀两个字的语气,是试探他的反应,说明驸马已经怀疑他了,让他有些欢喜有些担忧,驸马的警惕性很高,审时度势的直觉很敏感,说明驸马很有能力为了自己所用,可是,越是这样驸马越会对自己很警惕,那么自己和驸马之间就永远会保持一定的距离,而这个距离感,让他很担忧甚至有些不安。不过很快井边一郎想通了,只要驸马一直在自己身边,即使有距离感也会有消除的一天,所以他放下茶杯,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剑道场去了。 杨二回到飞虎大宅,让李河找来了李江,待李江坐定,对他问道:“让你查的温珅小王爷的情况,说一下。”李江喝口茶,顺顺气说:“温珅小王爷是吃喝嫖赌样样占全,最近得了一个美人请进了王府,叫胡媚儿,据说把老福晋都气的搬进寺庙去住了,此人心胸狭隘,贪财好色,心狠手辣,可以说是一无是处。和温朗先王爷不能相比的。”李江一口气说完,又开始喝茶。杨二听了李江的话,陷入沉思。李河听了李江的话,又看看杨二的反应,有些不解的问道:“杨师兄,你查温珅干什么?”李江也问道:“是啊,难道你怀疑鬼手魅是有目的到咱们家去的?”杨二看着两位师弟,听了李江的话,连忙解释说:“不是因为鬼手魅,从他身上的毒和伤就知道这些都是真实的,我何必怀疑他。我查温珅是因为我想要拉拢他,让他做咱们的后台,让咱们登上龙帮帮主的宝座。”李江和李河听了杨二的话,都愣住,李江高兴的说:“我就知道杨师兄不会甘愿做人手下的,不过这个温珅真不是什么好鸟,咱们让他做后台,是不是有点……”李江有话不好说出口,李河也正是此意,看着杨二。杨二当然明白这些道理所以陷入沉思,可怎么办?正在这时候,龙帮派人稍口信,让副帮主驸马去龙帮大宅。杨二他们师兄弟互看一下颜色,示意人下去。李河有些担忧的说:“杨师兄,今儿个是怎么了?都有事情要与你商量?”李江赶紧说:“李河你这就不懂了吧,时局要变了,这些人都闻到了变天的气息。”杨二听了他们的话,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说:“李江师弟,你和我去,正好观察一下龙帮大宅的构造,日后也许有用着的地方。李河师弟你受累买两份安胎的补品回家去,一份……。”还没等杨二说完,李江和李河就相视一笑,李河笑着抢先说:“我知道,一份送给婉秀格格,一份给我的夫人,对不对。”杨二笑了笑,点了点头也不回答,示意一下李江向外面走去了。 第二十六章龙帮做客 李江跟着杨二走出飞虎大宅,在路上,李江突然想到什么,和杨二说:“师兄,我在百花楼见过胡媚儿。”杨二示意李江继续说下去,李江接着说:“百花楼一般有新人开苞都会请些达官贵人来捧场竞价,这些姑娘一般是楼里嬷嬷自己培养出来的幼女,还有特殊一点就是被父母卖进来还债的未出阁的姑娘,可是这个胡媚儿是凭空蹦出来,却被安排为当日的花魁,那日竞价我也在,所以得一见,胡媚儿,气质脱俗,妩媚妖娆,确实非常极品,可是,我却感觉这人有些古怪。而且她对那些竞价的人都不理睬,独独对温珅情有独钟。”杨二听了李江的话,想了想,然后对李江说:“恩,如果咱们日后要拉拢温珅的话,这人一定要仔细查一下。”正说着话,车就等在了龙帮大宅门口。龙帮大宅建在内城繁华地段,三层石阶两旁,两只石狮威风凛凛的站着,挂着龙头型鎏金青铜门环的朱漆大门在两边打开着,旁边站着两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此时正在闲聊,看到来人,一位上前看着杨二问道:“来人,可是副帮主驸马大人?”杨二拱手说:“正是在下,劳烦老兄通报一下。”另外一位赶紧笑着说:“驸马大人和这位兄弟,请随小的进去,三位帮主在正堂等您了。”话毕,那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杨二和李江就随着他进了龙帮大宅,绕过影背墙,通过圆型拱门到了一个被长长的向前延伸的走廊分开成两面的大院子,一边是一排排独立小庭院,一边是一片碧绿的湖水,湖中还有三座岛分别由石桥连接,杨二和李江一边观察一边随人向前在一直走着,走上几层台阶后,那领路的人停下,恭敬对杨二说:“驸马大人前面就是正堂了,请二位进去吧。奴才退下了。”话毕,就走了。杨二和李江环视了一下四周,赶紧向着正堂走去了,由站在门口的下人通报,进入正堂,龙帮帮主张家龙虎豹三兄弟正坐着喝茶,杨二和李江一前一后走进去,向三位行拱手礼,张龙让他俩坐下,笑着说:“驸马来了,尝尝今年的碧螺春,还不错。”杨二和李江会意,端起茶杯喝茶,张豹问道:“驸马,聚兴烟馆选好吉日了吗?”驸马回答说:“我师弟已经在请高人在选着了,一有消息马上给帮主们送帖子。”张虎笑着说:“驸马,慢慢选好日子,咱们不急,不过井边大人倒是很急啊。”驸马一听这话,想了一下,赶紧笑着说:“回帮主的话,井边一郎大人叫属下过去,不是为了聚兴烟馆的事情。”这话一出,张豹立刻问道:“那是为了什么事情?”张豹话一脱口,正堂内鸦雀无声,驸马笑着说:“属下不敢相瞒,井边一郎大人询问属下关于温珅小王爷的事情。”驸马实话一出,连李江心里都是一沉。 张龙却突然大笑说:“我就知道驸马快人快语,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咱们就把话说开了。井边一郎大人对驸马你的情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能叫你去府上,不单单只是询问温珅小王爷的事情吧。”驸马端起茶杯喝口茶,慢慢的说:“井边一郎对属下是什么情意,属下不明白,但是属下知道,我身在龙帮,就是龙帮的人,我是不会对帮主有任何隐瞒的,井边一郎大人除了向属下询问之外,还想拉拢小王爷。”驸马话说完,张家龙虎豹三兄弟互相看一眼,心里有了数,张虎赶紧客气的对驸马说:“我们三兄弟对驸马也是非常敬重和信任的。龙帮是我们三兄弟的拿命拼来的,只要驸马对龙帮忠心,我们三兄弟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还有驸马你坐上副帮主的位置和上次受伤我大哥三番四次的送医送药,都表示我大哥对你敬重和喜爱的,驸马你说对不对。”驸马听了张虎的话,赶紧站起来对张家龙虎豹三兄弟行鞠躬拱手礼,说:“属下,一直记得帮主的恩情,当然不会做任何不利龙帮的事情,还请三位帮主明察。只要属下知道的,属下都会如实禀告,绝不隐瞒。还请三位放心。”张龙听了驸马的话,赶紧起身走到驸马身前,握住驸马的手说:“驸马,从今日起你与我三兄弟也是兄弟了,不必这么客气。快请坐,咱们一边品茶一边聊。”张龙一边说着一边请驸马坐好,然后自己也回去坐好,继续品茶,张虎说:“那敢问驸马,你查到的温珅小王爷的情况,可否也说来听听。”驸马听了张虎的话后,看了一下李江,然后放下茶杯,谨慎的说:“属下查到,温珅小王爷是温朗先王爷最喜爱的长子,一直按照王爷接班人悉心栽培,温珅小王爷长相一表人才,对双亲孝顺,文韬武略都精通,且善于交际。爱好很多,如美女,打猎等。还有目前得了一位红颜知己,是前几日在百花楼标中的花魁,叫胡媚儿已经接入王府了。”驸马说到这里停止了。抬眼看了看张家龙虎豹三兄弟,然后又接着说:“属下还听说,老福晋已经搬进寺庙居住,不知何故。这就是属下查到的全部了。”说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张家龙虎豹三兄弟听了驸马的话,心里诋毁到:这只千年狐狸真是一点骚都不露,话都是挑好的说,生怕得罪人啊。张豹沉不住气的说:“驸马派出去的探子要换换了,调查的这些随便在大街上拉个人问问也能问出来。”他话刚落,张虎赶紧对张豹说:“三弟,驸马是出身大家,从小应该管教很严厉,所以说话办事都非常正人君子,不像咱们从小就是孤儿,还有你也要改变一下那种市井之徒的痞子气,免得被人耻笑。”张豹听了张虎的话,赶紧不再言语,不好意思的笑笑,端起茶杯喝茶,驸马听了他们两兄弟的话,也是陪着笑笑,继续喝茶。 驸马放下茶杯,对帮主张龙说:“帮主,属下一直有一件事想与您商量,不知道现在是否可以说。”张龙点着头说:“驸马请讲。”驸马说:“属下领帮主命令接手聚兴烟馆的时候以前在的人已经都走了,属下雇佣了一些人大概收拾整理了一下,聚兴烟馆要开张了,需要很多人手,而这些人,属下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调配。”张龙听了驸马的话,笑着说:“驸马,我一直都当你兄弟,你就不要总这么见外,你既然是龙帮副帮主,飞虎门还是你以前的旧部,你又何必这点小事还来问我呢?你放开手脚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都信得过你。这一点,你的兄弟李江应该和你说过吧,你身边即使有跟踪你的探子在,也绝对没有来此龙帮我们张家三兄弟的。”驸马赶紧接话说:“属下一直知道,那属下就按照帮主的意思做了。不过聚兴烟馆管账的账房先生一定要帮主您指派。请帮主一定不要再拒绝属下了。”看驸马这么坚决,张龙有些无奈的叹口气,然后笑着说:“那我明日就挑选几位账房先生,送到聚兴烟馆,驸马挑选一下,看到中意的就留下使用好了。”驸马谢过之后,张龙觉得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就起身送了客。 李江跟着杨二一出龙帮大宅,就松口气,然后对杨二说:“师兄,你怎么和他们把话都说了。”杨二看了看师弟笑着说:“咱们本来也不屑与温珅这样的败类为伍,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他们去做。”李江听了师兄的话,真心佩服的说:“师兄,你真是太聪明了,这下咱们得了张家三兄弟的信任,还不用和那温珅打交道了,真是一举两得啊,不过,对井边一郎,师兄你怎么交代?”杨二看着师弟笑着说:“井边一郎想要的是强大的龙帮,这也与他的意愿是一致的。他应该也不需要我什么交代了。”李江想了想,点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十七章 张家三兄弟的崛起 待送了客,张豹对张龙说:“大哥,这个驸马对咱们说的是真话吗?我怎么感觉被他弄的有些迷糊。”张虎笑着说:“三弟,这驸马不是一般人,不然也不会被井边一郎看上,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咱们都不用判断,等等就知道结果了。”张豹迷惑的问道:“等?等什么?”张虎解释说:“昨天我就派人一直盯着井边府了,一会儿探子就会来报了。”张豹还是半信半疑,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派出去的探子进到正堂,行了礼,然后说:“奴才回来复命。驸马走后不久,井边府的下人就去了寿材店买了花圈,送去温府。然后不见有任何重要人出入井边府。情况就是这样,请帮主明示。”张龙说:“辛苦了,到账房领赏钱,然后休息去吧。”探子领命下去了。张虎对张龙说::“大哥,看样子驸马说的真话,井边一郎是有意拉拢温珅,可是井边一郎既然招驸马进府,我想就不单是询问那么简单,应该是想让驸马拉拢温珅做后台,井边一郎是想让驸马取代咱们吧?”张龙听了张虎的话,收紧眉头,想想说:“井边一郎对驸马的情意,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没想到他却能为驸马做到这份上,驸马如此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井边一郎的意图。可是刚才驸马却能那么冷淡的回复我的问话,所以我怀疑,井边一郎能对驸马如此,不只是单纯的情爱作祟,更重要的是因为毫无背景的驸马比咱们三个要好控制,更容易做他的傀儡,为他卖命。驸马也正是因为知道井边一郎不是一个为了畸形的爱恋而昏了头脑的人,所以一直与井边一郎周旋,这次能全盘脱出给咱们这个信息,也正是要证明给井边一郎看,驸马不想做井边一郎的傀儡,向咱们龙帮表忠心。”张虎听了张龙的话,沉思不语,可张豹却问道:“驸马为什么向咱们表忠心,再说他有什么胆子敢与井边一郎站在对立面?”张豹话一出口,张龙和张虎都盯着他看,张豹被盯的有些发毛了,心虚的问道:“两位兄长盯着我干嘛?我说错了?”张龙大笑道:“三弟,刚才你说的话,不但没说错,还说的特别的对,你是越来越有长进了。”张虎也笑着说:“没错,没错。”张豹被夸的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张龙又说:“那驸马就是不想趟这浑水,卖了个人情。想看咱们和井边一郎到底谁能先得了温珅这个后台。”张虎说:“井边一郎想除掉咱们,让驸马上位,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在驸马的态度好像对这个不怎么关心?这是怎么回事?”张龙说:“也许驸马真如他所说的,知恩图报吧。”张豹又说:“驸马给人的感觉一点不像混帮派的人,倒想一位正直的官爷。”张虎听了张豹的话,笑着调侃说:“三弟,你怎么在驸马的事情上面,话说的都在点上啊。难道你对他也有迷恋?”张豹被张虎一说,立刻说道:“,我不可能迷恋男人,再说我喜欢叶青那样傲娇的贵公子。恩?对了这么一提我还真给他忘记了,大哥,那叶公子现在可以动了吧!我好久不吃素了。”张豹话题转的太快,张龙和张虎都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大笑,张龙顺顺气对张豹说:“那个叶青随便你吧,他的作用应该已经没有了。但是只能玩,不能弄残弄死。知道吗?”张豹拍着胸脯说:“这点大哥你放心,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儿。”张虎摇着头,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对张龙说:“大哥,这件事情咱们说了半天都是些猜测,现在当务之急赶紧想法子,拉拢温珅小王爷吧。”张龙听了张虎的话,叹口气说:“是啊,可是我怕咱们已经失了先机了。”张豹看到张龙如此消极的样子,有些紧张的说:“大哥,咱们还没试,你怎么就先放弃了,我现在就去挑选美男美女,准备纯色最好的金银珠宝,去温府。”张豹说着就就起身要走,张虎赶紧拉住他说:“三弟别急,等大哥说完。”张龙看着急躁的张豹,呵斥道:“急什么?你坐下。”听着张龙怒吼,张虎和张豹都立刻坐好。张龙骂了口脏话后,接着说:“世道变了,咱们也要变,张虎,上次我不是吩咐你一定要拉拢的董俊贤大学士,现在怎么样了?”张虎赶紧回答道:“大哥,按照你的吩咐,我与这个董俊贤大学士关系一直保持很好,按照他的喜好陪吃陪喝陪玩,有节有日的时候都会备礼,还让他喜欢上了大烟,也是咱们龙帮一直供着,这个时辰应该和姨太太一起抽着烟了。”张龙点头说:“很好,董大人在现在的朝廷里很有分量,因为他能与洋人交流,所以是咱们正需要的好靠山。”张虎和张豹听了张龙的话,都安心的笑起来。张龙也笑了笑,接着说:“张豹你去义和会馆坐堂,差人送些新品“销魂”来,我和你二哥,要去会一会董大人去。”张豹听了张龙的话,赶紧就去办了。张龙想了想对张虎说:“二弟,你撤了井边府的探子,打今儿起,不用派人盯了,还有一切事务如常,不能让井边一郎发现任何端倪,一会天黑了,咱们就去董府,还有把盯咱们的人都干掉,好好处理了。咱们三兄弟也要让井边一郎有危机感,日后,一定要让他知道咱们三兄弟能撑起京城第一帮不是没有原因的。”张虎听了张龙的话,就赶紧吩咐自己的手下去办了,还特别吩咐选6个身手好的暗卫随时候命。 很快到了傍晚,张虎准备好了一切,来找张龙,说:“大哥,一切准备好了,咱们可以动身了。还有我还带了一对俊男美女,送给董大人做个伺候烟儿的下人。”张龙点点头说:“好,还是二弟心思细腻,咱们这就走吧。”话说完,张龙和张虎就坐上车,向着董府出发了。 第二十八章初入董府 不一会儿到了董府,下人一看是龙帮帮主张龙和张虎来了,知道一定是自家老爷的贵客,就赶紧通报老爷,并带客人到了董府正堂,伺候着上了好茶。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材如球肥胖的男人从内堂走了进来,张龙和张虎赶紧起身行礼说:“这么晚来看望董大学士实在不好意思,义和会馆来了一批新品大烟,我兄弟二人知道大人您也好抽这么一口,所以就马不停蹄的给大人您送过来了。”张龙说着话,张虎就向董俊贤献上了一个精致的圆形小铜盒子。董俊贤赶紧上前就要接过来,张虎赶紧给旁边一对男女眼神,那对男女赶紧分开一边一个,扶着董大人,娇滴滴的说:“大人,您先别急嘛,您先舒服的躺下,让奴才们伺候您享用。”董俊贤随着两位“美人”搀扶着躺在软榻上,那俊男从张虎手里接过来盒子,交给那美女,美女熟练的点上烟,先自己吸一口,吐出一口白烟,再送到董俊贤的嘴里,董俊贤赶紧顺势吸了一大口,闭着眼睛,情不自禁的笑着说:“好好好,真是好烟。”张龙和张虎看着董俊贤yu仙yu死的样子,笑着互看一眼,知道还要等上一阵子,就坐回来继续喝茶。软榻上面,美女伺候董俊贤吸烟,俊男给他按摩,待烟一吸完,董俊贤身体起了欲望的反应,ba光了眼前的美女,拉开大腿,狂干起来,惹来女子一阵又一阵的娇喘声。还不忘拉起身边的俊男,照着那红嫩的小嘴亲了起来,还腾出一只手伸进那俊男的衣服里面,roucuo起来。张龙和张虎早就见惯了这么样的场面,毫无反应的继续喝茶,等着这场翻云覆雨渐渐平息。 果然,过了一会儿,董俊贤狠狠抽送几下,发泄完了,闭着眼睛喘着气,慢慢恢复了平静,然后睁开眼看看眼前香艳的裸男luo女,擦擦自己额头的汗,收起软下去的宝贝儿,整理一下衣服,转过身来,走到主位,坐下,端起热茶一口气喝光了。然后缓缓气,对已经等候自己多时的龙帮帮主张家龙虎俩兄弟笑着说:“两位帮主送来的真是极品烟和极品美人儿啊,让我这一个没忍住,出了大丑了,两位可不要见怪啊。”张虎听了董俊贤的话,赶紧陪着笑脸说:“董大人不要介怀,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们兄弟可是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送来的东西只要董大人喜欢就好。”董俊贤一边听着一边接过下人递上来的热茶又一口喝光,然后清清嗓子说:“现在又不是在外面,咱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龙兄长,虎贤弟,今日过来,不会只是想让我爽一下吧。”张龙笑着说:“今儿来真的无事,就是献礼,顺便与董贤弟说说家常。”董俊贤是个机灵人,想了想笑着说:“是啊是啊,现在是个多事之秋,能享受的事情要多享受,能交的朋友就要多走动,不要留下什么遗憾,不然就和温朗和亲王似得,昨个儿,还一起喝酒了,明个儿就要去给他吊念了。”张龙和张虎听了他的话,都只是笑笑,没有接话。董俊贤接着说:“你们说,这温朗和亲王是不是死的太不明不白了,怎么一下子就没了那,听人说是被人刺杀的,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啊。”董俊贤说完话,接着喝了杯茶水。张龙同仇敌忾的叹了口气说:“董大人您不要悲伤,免得伤着身子。现在因为是多事之秋,您更应该把精力都放在朝廷大事上面。”董俊贤听了张龙的话,忙摇着头说:“什么朝廷大事啊,现在都是一些忙着为自己夺权和捞钱的强盗们在一起商量怎么分这个分那个。我又不是皇亲国戚,我只能凭着自己本事,给自己留个站脚丫子的地界,混着吃饱饭罢了。”听着董俊贤的话,张龙和张虎互看一下眼色,张虎笑着对董俊贤说:“董兄,兄弟我在朝廷上面的事情,不能帮到您,在钱财上面,只要您一句话,要多少,兄弟我一定送到。”董俊贤听了张虎的话,赶紧笑着说:“那怎么好意思那。”张龙听了他的话,赶紧从自己袖口中抽出一沓银票,双手捧着放在董俊贤旁边的桌子上面,说:“愚兄事先也不知道,贤弟的情况,今日就带了这些,先做贤弟一点零花吧。”董俊贤看着桌子上厚厚的一沓银票,假意推辞,手却已经在银票上爱抚了,然后笑着说:“哎……既然龙兄这么有诚意的送给兄弟我花,那我再推辞就见外了,是吧!”张龙和张虎听了他的话,都笑着点点表示同意。董俊贤接着说:“两位也知道,八国联军之所以能这么轻松攻占京城,还不是他们手里有那些大炮和洋枪嘛!这不嘛,朝廷也想要买入一批军火,让我去和德国人谈,哎……那些德国人啊,很难伺候的,嫌弃货订单小,价钱还要的贵,我都去谈了几次了,一口价就是不让步,朝廷也不松口,我这几天跑得都瘦了。”说着话,还不忘记抚摸一下自己大如西瓜般的肚子。张龙和张虎听了董俊贤的话,互看一眼神,有了共同的心思,张龙笑着小心翼翼的说:“那德国人觉得多大的订单算大呢?如果董贤弟实在为难的话,兄长我放放血也买一批军火,与朝廷那批算成一批,到时候货来了,咱们再分开拉走。贤弟你看是否可行,是否有帮到贤弟一点点忙呢?”董俊贤一听张龙的话,立刻站起来高兴的说:“如果这样那真是太好了,也不需要购买太多就几百支洋枪。”董俊贤话说完,好像想到什么,对张龙问道:“龙兄你买枪做什么?”张龙赶紧接着说:“哎……这不是看贤弟犯难,想帮帮忙嘛,其他的还真没有多想那,嗨……反正买了一定有些用处吧。”董俊贤还想问什么,张虎接着说:“我们帮派只是开开店铺,赚些银两,用处不那么大,不如洋枪来了,送董兄十几支加强一下贵府的护卫。防着那些不知道从哪来冒出来的刺客凶徒什么的。”张龙听了张虎的话,也在一边帮衬着说,董俊贤也觉得有道理,毕竟关系到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很有必要的。董俊贤端起茶杯喝口茶接着说:“那这件事就这么办吧,后天一早,两位帮主中来一位陪我一起去德国公馆谈买卖,到时候决定好到底是买多少支洋枪,然后就签订合同,给德国人订钱。”张龙和张虎赶紧都一一应许。买洋枪的事情敲定后,董俊贤就显出了倦意,张龙和张虎赶紧知趣起身告辞了。 出了董府,张龙对张虎说:“很好,咱们既然已经没了后台,这个温珅就算是能被井边一郎扶起来,就能力而言也是不能成第二个温朗和亲王的,所以咱们不如武装一下自己的实力,用洋枪做后台,他井边一郎既然不好好的做生意赚钱,想夺龙帮,就是要和咱们兄弟们玩命,咱们也不能等着乖乖受死。”张虎听了张龙的话,有些惊慌的说:“大哥,买洋枪你真的想用在对付井边一郎?这个太危险了,井边一郎身份特殊,虽然咱们一直查不到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绝对不简单,你想想,京郊可是有一大批日本的军队驻扎,这么硬来很不明智。”张龙听了张虎的话,冷静了一下,点着头说:“二弟,你说的对,可是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井边一郎夺走咱们的龙帮吧!”张虎也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井边一郎只是想让驸马上位罢了,并没有要斩杀咱们三兄弟,到时候一定还有周旋的余地,所以咱们先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坏。”张龙听了张虎的话,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十九章去温府 这一日,太阳才刚刚露出一点笑脸,井边府内,井边一郎早早起来,赤裸着上身一个人在剑道场,专心致志的在练剑,直到浑身被大汗浸湿才收了木剑,披上衣服去洗漱,一切收拾好之后去用早点。用过早膳正在喝茶的时候,田上君把早就准备好的黑色和服放在井边一郎脚边,低下头尊敬的说:“主上,这是您今日去温府需要穿的吊丧服。”井边一郎漱了口,然后说:“你也一起去。准备一下就出发。”说完话,就起身,让下人伺候穿衣,田上君下去准备了。待一切准备完了,主仆二人就坐车向着温府出发了。 三进四合院内,李老爷子带着孙儿们玩耍累了,正坐在木凳子上面一边喝着茶休息一边看着自己的徒弟们练功。大师兄李海带着师弟们在练着早功,一套拳打完,收了功。大师兄李海先去伺候李老爷子洗漱,其他师弟则各自回院洗漱,然后聚在一起坐等李老爷子吃早饭。洗漱完的杨二没去吃早点,而是端着米粥,来给受伤的鬼手魅送早点。杨二走进来的时候,鬼手魅已经醒了,坐在床上正在打坐运气,睁开眼看见杨二来了,就收了气,坐好,接过杨二递上来的米粥,喝了起来。鬼手魅放下空了的碗,杨二赶紧拿起来转身就往外走。这时候鬼手魅以为杨二要走了,赶忙说道:“你是不是对我上次打伤你还有介怀?”杨二听了鬼手魅的话,停下来,把碗放在桌子上,到了一杯温水,一边递给鬼手魅,一边笑着说:“前辈,您误会了,晚辈没有任何介怀,晚辈技不如人,受伤也怨不得人。晚辈还要多谢您的不杀之恩。”鬼手魅听了杨二的话,觉得确实如此,然后松口气说:“你倒是大人大量,可是我怎么觉得你的师弟们却不这么想那,除了你们的师傅李水之外,每次只有你和你师兄李海轮流给我送饭,那时候在擂台下的,你的三个师弟一次没有来过,难道不是记恨我打伤你吗?”杨二无奈的笑着说:“他们还年轻,有些事情还需要消化一下,前辈就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了,我可以保证,我们都会和我们师傅一样的心态对待前辈您的。”鬼手魅听了杨二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由于笑的频率太大, 引发了一阵阵的咳嗦,待他平息一下自己的呼吸后,慢慢的说:“李水这个老小子是教育出来一群不错的小子们啊!行了,你走吧,我累了。”杨二应了鬼手魅的话,待他躺好之后,就退了出来,找大家一起吃早点去了。待早点一吃完,杨二就带着张三,李江和李河出了门,奔飞虎大宅去了。 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就候在门口,看杨二带着他的三个师弟来了,赶紧上前行礼,然后对杨二说:“副帮主,一大早,龙帮就来了口信,让您换身吊念的衣服,去龙帮大宅,陪龙帮帮主去温府,吊念。”杨二听了他们的话,赶紧入了内堂换好衣服,对自己的三个师弟说:“你们各自忙去吧,我自己去就行。”然后对赵郑二人说:“两位兄长,聚兴烟馆的事情我已经与龙帮张家三兄弟禀告过了,龙帮主让我做主。我想了想,这方面我没有两位兄长擅长,所以我想为了两位兄长做事方便,聚兴烟馆的任何事情不用经过我,你们二位就受累全部做主,大胆的放开手脚做吧,还有吉日选好了吗?龙帮帮主们有些等的不耐烦了,所以选好的话,直接做好请柬送出去,我和我的三个师弟一定会全力配合两位兄长的。对了,今日应该会来几位龙帮帮主送来的在烟馆账房管账的先生,两位兄长留下看着顺眼的,其他的人给些银两,好好的送回去就行。”杨二的话一说完,赵飞虎赶紧恭敬的说:“多谢副帮主对我兄弟二人的信任,我么俩一定会按照副帮主的吩咐做的,您放心吧。还有一件事情我俩想要向您汇报一下。”杨二说:“赵兄请说。”赵飞虎接着说:“昨晚,我与郑大力无意间看到,龙帮帮主张龙和张虎带着一对俊男美女出了门,我俩有些在意,就稍微跟了一下,发现很多暗卫在周围也不好跟的太紧,远远的望着车停下的地方,估计了一下是去了董府上。”杨二疑惑的问道:“董府?那董府住的是什么人?”郑大力回答道:“董府是董俊贤大学士的府邸。这位董大人,是仙逝的董宰相的公子,出国留学归来做了大学士的职务,会洋语,可以与洋人交流,在目前的朝廷上,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昨日赵兄与我看到之后,都有些疑惑,龙帮帮主怎么会与他有联系,所以想着今天一定告知驸马您知道。”杨二听后想了想,对赵郑二人说:“恩,两位兄长有心了。这个我会安排人查一下的。”对赵郑二人说完话之后,转过身来对李江说:“师弟,你派人查一下,然后盯住董府。”待一切交代完就转身上马走了。 杨二到了龙帮大宅门口,早有下人在那候着了,看到杨二下马,干嘛过来接过来,恭敬的对他说:“副帮主您来了,帮主们在正堂等您了。请随小的进来吧。”杨二笑着点头回应了一下,随着此人,走进龙帮大宅正堂。到了正堂门口,杨二加快一步,走进来,向张家龙虎豹三兄弟行礼,紧张的说:“属下,来迟了,让帮主们就等,实在不好意思。”张龙大笑着说:“驸马贤弟,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怎么总这么客道。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兄弟三个平时没事就是坐一起喝茶聊天,并没有刻意等你。看给你急的,赶紧坐下喝茶,歇一歇。”然后就用手势请驸马坐下。然后张龙对张豹说:“三弟你就不用一起去了,帮里事情多不能离了人,你要多小心,还有义和会馆多加人手,不要再发生上次事情了,被一群小毛贼钻空子,我都不屑于耻笑你。”张龙的话一说完,张虎端着茶杯笑出了声,驸马表现的好像第一次听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张豹不好意思的笑着,对张龙说:“大哥,你就不要再提了,让驸马贤弟都笑话我了,你放心吧,那只是一次意外,绝不会再有那事情发生了。”驸马从一开始就知道张龙说的是什么事情,他只是在揣摩张龙说这件事是无心,还是有意,他悄悄的观察了一下这三兄弟神情,觉得无心的概率占更大,稍有安心的端起茶杯继续喝茶。张豹笑着对驸马说:“贤弟,你前阵子养伤,这阵子又忙着帮里事务一定好久没有爽过了吧,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陪着哥哥我去百花楼逛一逛。”驸马赶紧陪着笑对张豹说:“既然兄长看得起在下,那就听您吩咐了。”张豹一听驸马答应了,高兴的大笑起来说:“恩,好,一言为定,我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人。大哥,你们赶紧出发吧。回来后,驸马可要跟我走了。”张龙和张虎看着张豹如此高兴,无奈的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贤弟,不要介意,我们三弟就是这么急躁的人。”驸马赶紧真诚的说道:“哪里的话,在下早就听说豹兄是真性情的汉子,我一直很欣赏的。竟然如此瞧得起在下,在下荣幸之至。”张豹听了驸马的话,很是受用,沾沾自喜。又催促起他们赶紧去温府,早去早回。张龙和张虎很是无奈,只好带着驸马,向着温府出发了。 第三十章 张家兄弟在温府 温府被铺天盖地的白布和黑布覆盖,所有的下人身穿白色的丧服,女人头戴白花,男人头戴白帽,门口的下人看到来客人立刻高声唤起:“有客到。”府内,搭设的灵堂占满了大院,白布铺成的小路两边跪满温朗先王爷的直系亲属,有妾室们有儿子有女儿,还有一群和尚围着棺材坐着诵经,温珅小王爷身穿白衣,跪在最前面,面露悲伤,还有泪痕挂在脸上。张龙,张虎和驸马面带严肃悲伤的神情,弯下腰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到温朗先王爷的棺材前,跪下,磕头。温珅小王爷谢了礼,然后他们三个随着下人的安排坐在了一张灵堂外的桌子上面喝茶吃些糕点。 他们三个才刚坐好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一桌,坐着正在喝茶的井边一郎和田上君,而这时,他们正好也往张龙他们这张桌子看,然后拿着茶杯,隔空互相敬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然后张龙才喝了口茶,接着叹了口气,有些感慨的对驸马说:“我们张家三兄弟都是孤儿,从小就整日在大街上做些偷窃抢劫的事情来活命。有一天刚出门,我们三个正在想怎么弄些银子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围满人的告示,好多人都在议论,我们处于好奇,听了一下,原来是王府招下人。”张龙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继续回忆着说:“我们三个一合计就去报了名,并且被选上了。我们本来在外面野惯了,不可能适应那种规规矩矩的日子。所以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我们就各自分工摸透了整个王府的构造,并计划,偷东西去卖。成功了三次之后,第四次就被温朗先王爷的护卫抓到,我们三个被打得遍体鳞伤,捆着扔在地上,王爷就坐在凳子上面喝茶,冷冷的看着我们,就和看着死鱼啊死虾啊什么的眼神一样。那是张豹还小,一个劲儿的哭,张虎从小就倔,所以和我一样一声不吭,就是狠狠的瞪着他看。”说到这里。张龙和张虎相视一笑,张龙接着说:“那时候我听到一个护卫向王爷禀告怎么抓到的我们,我们怎么大胆之类的,说了一通。王爷听完了,就说了一句话;‘给他们三个松绑,把那个大的给我拉过来。’我就被带到王爷面前仍在地上,我的两个弟弟就在后面哭喊,因为他们害怕我会被杀。”说到这里张龙停顿了一下,好像又听见了那时候弟弟们哭喊的声音,有些哽咽,喝口茶,平静了一下,继续说:“我也很怕被杀,但是我仍然硬气的紧紧瞪着王爷,王爷也从下到上的仔仔细细的瞧着我,然后对我说:‘你们三个有胆量有头脑,可惜没有命。知道为什么吗?’说完这句话就看着我,我咬着牙不言语,他又接着说:‘因为你们胆子再大,也不该动我温家的一寸土,你们再有头脑,也不该惦记我温家的一寸土,你们既然动了,惦记了,那你们就没有命了,你想知道你们三个会被怎么处置吗?’说完这句话,温郎先王爷就笑了,我现在仍然能记得那时候先王爷的笑,如鬼魅一样可怕,让人不寒而栗,他就那么笑着接着说:‘点天灯’,不但要点了,还要在我温家的大门口挂足七日,让你们下辈子投胎听到我温家都能从熟睡中吓醒,还要让外面的人都看见,以儆效尤。我到要看看还有谁敢再动我温家。’”说到这里,张龙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可以明显看到他颤抖的手臂,然后他自嘲似得笑了笑说:“那时候听完温郎先王爷的话,我们三个吓得都不知道怎么呼吸了一样安静。因为点天灯我们三个老早就听街上的乞丐们说过。”张龙说到这里只是喝茶不再继续说了。可是驸马却还没有听过瘾,他很想问后来怎么了?当然他也知道了结果,后来不但没有被点了天灯,还成就了京城第一帮龙帮,和今日的龙帮帮主张家龙虎豹三兄弟。温郎先王爷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物才能有这么长远的眼光,知道他们三个一定能成就一份事业呢?驸马心里对这位王爷有了好奇心,可惜,此时那位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张虎看到了沉思的驸马,笑着为驸马倒杯茶,然后说:“驸马是个性情中人,但不用随着我们悲伤的,你并不认识王爷吧。不过王爷却对你有些认识,而且还赞扬过驸马你,年纪轻轻就把鬼手魅打成重伤。”驸马听张虎这么说,摇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在下惭愧,怎么受得起先王爷的赞扬。再说也是魅前辈手下留情,不然在下也不会安然在这里陪两位帮主喝茶了。”张龙和张虎听了驸马的话相视一笑,张龙对驸马说:“驸马真是大人大量,竟然对打伤自己的人不记恨,还称前辈。真让我们这些年长的武夫们汗颜啊。”驸马听了张龙的话,知道自己一时失言,赶紧站起来行礼说:“帮主,在下不敢当,那时候只是场赌局,我们都是练武之人,过招的时候难免有轻有重。所以……”张龙看到驸马如此慌张,说明对自己很敬畏,特别受用的大笑着一边扶着驸马坐下,一边说:“贤弟,严重了。愚兄和你说笑了。”驸马应了张龙的话,坐下继续喝茶。这时候张虎耳语张龙说了几句话后,对驸马说:“咱们回去吧,张豹还在等驸马你了。我们可不能耽误你们的春宵一刻。”话说完,张龙,张虎就站了起来,驸马赶紧起来跟在后面出了温府,在大门口,张虎对驸马说“哎……,看我的记性,贤弟你先回去,我和大哥还没有把龙帮孝敬温郎先王爷的帛金送到管账先生那里。”驸马会意,点头应许,对张龙和张虎说:“在下先行一步,两位帮主请。”话毕,上马走了。张龙和张虎送走驸马,转过来重新进入温府,由下人带着走进后院,进入正堂,跪下给正在喝茶的温珅小王爷行礼说:“奴才张龙,张虎给王爷请安。”温珅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龙帮两位帮主,继续喝茶,没有让他俩起来,待温珅喝好了茶,放下茶杯,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龙帮两位帮主,起来吧,现在是新时代了,不兴行这么大的礼了。”张龙和张虎听了温珅的话,一边起身一边齐声说:“谢王爷。”然后起来恭敬的站好,张龙行拱手礼恭敬的对温珅说:“温郎和亲王仙逝,奴才们非常痛心,还请王爷您保重贵体。”温珅听了张龙的话,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张龙和张虎看到这样的温珅王爷这样的表现互相看了一下,都是一惊,不明所以。待温珅笑够了,冷冷的说:“我阿玛是被刺杀的。这让我怎么不伤心。你们与我阿玛是什么关系我不了解,但是我知道每年龙帮都有一大批银两孝敬我阿玛。我阿玛一死,你们可是省了银两了。 ”温珅话音刚一落,张龙和张虎赶紧跪在地上大声说:“奴才们冤枉啊,温郎先王爷对我们兄弟有知遇之恩,我们万不敢刺杀先王爷的,请王爷您明察。”温珅冷冷的看着再一次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说:“你们俩个人起来吧,我阿玛已经死了,你们也还完了恩情了吧?下去吧!”张龙和张虎听着温珅的话, 跪在地上互看一眼,然后张龙说:“不,先王爷施的恩,那就是温家对我们兄弟的恩情,每年敬奉的银两还会按照每年的惯例送到温府,请王爷您放心。”听了这话,温珅才笑了笑,对他俩的语气也温和许多,说:“快起来吧,我阿玛仙逝那是天意了。与你们无关,本王还要感谢龙帮的百花楼牵给本王与我福晋的姻缘之恩那。龙帮的生意好大啊,听说特别是烟馆的生意好?”张龙和张虎知道,温郎王爷一直不希望温珅沾染帮派的事情,所以对龙帮与温郎王爷的关系一无所知,所以温珅这是在试探他俩了。张龙和张虎起了身站好后,张虎对温珅恭敬的说:“多谢王爷关怀,生意还行,都是为了帮里兄弟吃口饭。龙帮新开了聚兴烟馆,开张那天王爷您一定赏脸去坐坐。”温珅听了张虎的话,点头应许,然后笑着说:“本王一定和福晋一起去捧场。好了,本王累了,你们下去吧。”张龙张虎听了温珅的话,如释重负一般请了安,赶紧退出了正堂,出了温府。 在路上,张虎对张龙说:“大哥,这个温珅真如传闻,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贪财好色,没有随温郎先王爷一点精髓,可惜了。”张龙笑着说:“这样才好,咱们不用忌惮他,以后只要孝敬他每年的惯例银两就好了。这样面上温家还是龙帮的靠山,省了咱们很多麻烦。”张虎听了张龙的话,得意的说:“我刚才没和你商量,就想着把温珅这个麻烦交给驸马处理,这件事情做的不错吧。”张龙笑着点头说:“恩,还是二弟心思灵巧。立刻把他引到聚兴烟馆上面去了。万一他真对烟馆起了贪念,那就是驸马和井边一郎头痛了。”一想到这里,张龙和张虎都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十一章 又一次来百花楼 杨二离开温府,没有回龙帮大宅,而是直接去了飞虎大宅,下马后,就赶紧走进去,看到了正要出门的张三,赶紧上去拦住对他说:“师弟,我今天晚上有事情不能回家,你回去务必转告婉秀格格一声不要担心我,我明天一定早些回去。”被突然拦住的张三,愣在原地,听了杨二的话,才反应过来,这是让他捎口信给婉秀格格,笑着说:“好,师兄放心,我一定转告。师兄,你不是去温家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晚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回家?婉秀格格孕吐还挺严重的吧。”杨二也是忧心婉秀的身体,叹口气说:“恩,是去了温家,不过很快就出来了。张家兄弟还在温家,不方便我在身边,让我先回来的。我晚上是应了张豹要陪我去百花楼找姑娘消遣的约。”张三听了杨二的话,坏坏的笑着说:“原来师兄是去逛窑子啊。那我要不要也转告婉秀格格一声那!”杨二听了张三的话,知道他这是在开玩笑。只要摇着头苦笑。既然说完了事情,杨二也不敢再耽搁,就赶紧上马去了龙帮大宅。 杨二到了龙帮大宅,早有下人候着,按照帮主张豹的安排,把驸马请到了龙帮三爷的宅子,也就是那一片大湖中三座岛中的一座岛上的大宅中,张豹巡视完龙帮的所以生意场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宅子里面,洗漱换了身华丽的衣裳,然后坐在正堂的豹皮座椅上,吃着糕点,喝着茶水。下人通报驸马到,待驸马走进来,张豹上下看了一遍驸马的穿着,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瘪了瘪嘴说:“驸马贤弟,你这身衣服去吊念的吧,这么去玩乐不合适吧。”驸马听了张豹的话,也看看自己的这身衣服,还真不合适,歉意的笑着说:“从温府出来,在下怕让帮主久等,急着赶回来,所以忘记换了。”张豹一扬手,大笑说:“无妨无妨,我这里什么都不缺,贤弟随下人去换一身合适的再过来吧。”说着,张豹招呼了下人领着驸马去换衣裳。果然,张豹的衣裳多的用一件屋子做衣柜,各式各样,衣料上乘,款式新颖,可是张豹的衣服驸马穿上都稍短一些宽裕一些,试过很多都不合适,经过下人像张豹汇报了这个情况之后,张豹只好安排自己的专用裁缝赶紧为驸马赶着一身合适的衣服,经过几个时辰之后,一身胸前有绣花样的藏蓝色长袍就穿在了驸马的身上,本身驸马身材宽肩高挑,稍瘦,穿上这一身越显修长的身子,俊朗的外形,一位翩翩公子呈现眼前,让伺候穿衣的丫鬟羞红了脸,只看自己手,不敢抬头。张豹看了换好衣服的驸马,心里不是滋味,酸酸的说:“驸马贤弟你要多补补,太瘦了,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是哥哥我这样的虎背熊腰,雄壮挺拔。”一边说着,还自豪的在自己健硕的胸口拍了一下。驸马赶紧笑着说:“是是,兄长您长得一表人才,人中龙凤,身材威猛,体格彪悍。在下怎么能比啊。”张豹听了驸马的话,很受用的大笑说:“第一次和贤弟你接触我就知道,咱们兄弟俩投缘,果不出所料,走今日哥哥我请客,咱们兄弟俩一定喝个痛快。” 驸马跟随张豹来到了百花楼,gui婆看到帮主张豹来了,赶紧迎上去,请了安媚笑着对张豹说:“帮主大爷,您可是好日子不来玩了,雅贤阁可是给您一直好好的就备着了,还是要找几个雏女和雏男伺候您和这位爷吗?”张豹应了龟婆的话,笑着用眼神示意龟婆看着驸马说:“这位是龙帮副帮主驸马,今日他是主角,我只是个陪客,你不要问我,要问他喜欢什么样子的!”龟婆看了一眼帮主张豹身旁的俏公子,笑的似一朵花似得感叹说:“哟,看我老太婆眼拙的,好久没见着过这么俊朗的大爷了,真是让老奴今儿开了眼了。大爷您喜欢什么样的,只要能说的出的,咱们百花楼都有。”驸马公式似得微笑,看了一眼媚笑的龟婆,转向张豹,笑笑说:“帮主您做东,在下当然是客随主便,还请帮主给在下做个主。”张豹很受用驸马一句又一句的话语,大笑着说:“恩,贤弟也不常来玩,那愚兄我就做主了啊。”转过来对龟婆说:“牡丹好久不开嗓了吧,让她准备准备,今儿大爷们要听曲,还有去让厨子做上一桌配酒的菜。”张豹对龟婆说着话,又转向驸马一脸春笑的说:“咱们都来了百花楼了,身边也没有朵花陪着伺候也不好,那就各来一个调教好的新姑娘吧。”驸马笑着点头应了张豹的话。张豹吩咐完龟婆去办了,满意的一背手,带着驸马就去了雅贤阁。雅贤阁就是一间很大的雅间,进门中间位置有一个圆形红木雕花的桌子,桌子的北面是由红纱隔着的一间卧室,里面有一个很大的软床,光看床上被褥的大红颜色也知道这里一定发生过不少香艳美好的事情;桌子的东面可以俯视百花楼的大院和门口,站在窗口可以看到进进出出的客人和美丽的姑娘们,可以听到他们嬉笑打闹,污言垢语,热闹非凡;桌子的南面由白纱隔开,看不清楚里面有些什么,但是越是神秘越是让人浮想联翩。张豹和驸马坐在桌子旁喝着茶, 他看到驸马一直看白纱那面,饶有兴趣的问道:“贤弟对那白纱隔开的屋子很好奇吗?这间房是我专属,一般我不给人看我的爱好的,但是如果贤弟这么好奇的话,我可以破例一次。”说着张豹就起了身,驸马赶紧拉住张豹的手臂,笑着说:“帮主不必客气,在下没有窥视您内室的想法。只是环视了一下而已。呵呵”张豹看出来,驸马的窘迫,更加高兴不已,顺势拉起驸马拉在自己手臂的手,笑着说:“来来来,贤弟别客气,我都无所谓的,你害羞什么?”驸马不好硬着拒绝,只要随着张豹来到了白纱帘的后面,里面有个可以容下两个人的大浴盆,旁边还有一个奇怪的椅子,墙上面还挂着一些红色粗的绳,驸马细看了一下,灵机一闪,羞红了脸。张豹观察着驸马的面部变化,达到了自己的预期,非常高兴,一边拍着驸马的后背一边大笑着对他说:“怎么样?哥哥我的爱好不错吧,这些小玩意儿的滋味到底如何,今天晚上这间房就是贤弟你的了,好好享受吧。”驸马听了张豹的话,有些无奈,不好意思的笑着婉拒,就在他俩这里互相推辞的时候。房门被敲开,走进来一位面容姣好,身材丰腴的美丽女子,后面还跟着两位琴师。带头的美丽女子正是百花楼镇店之花,牡丹,给张豹和驸马请安说:“贱婢牡丹,给两位大爷请安,小女子是来唱曲来的。”一边说着话, 一边示意琴师做好,就在琴师就坐的时候,一桌子的酒菜就摆好了。张豹和驸马一落座,旁边就各坐下了一位十六岁左右模样,样貌娇媚乖巧的姑娘,不等吩咐就替身边的大爷们满了酒杯,用翘着兰花指的嫩白的小手,小心翼翼的端起来,送到了大爷们的嘴边。张豹用眼睛一直盯着身边嫩出水的姑娘,一边喝下送到嘴边的酒。那姑娘看酒杯空了,想要收回酒杯再倒一杯,可是却被张豹突然抱紧,在姑娘还没有惊呼出声时,张豹已经粗鲁的亲上了水嫩嫩的小嘴,惹来那姑娘一阵阵闷声的shen**声。坐在驸马旁边的姑娘兴许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不堪的情节,把驸马喝光酒的杯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咔嚓一声,惊了旁边正亲嘴的张豹,吓得驸马旁边的姑娘赶紧低下头,站起来,准备跪在有碎杯子的地上请罪,驸马手一用力就把那受到惊吓的姑娘拉倒了自己的怀里面,用手挑起那小脸戏弄的说:“怎么?喜欢张帮主喜欢到惊慌失措了?你现在陪得是大爷我,眼睛就只能看着我,知道吗?等一会儿张帮主要是看上你,再把你送到张帮主身边。”张豹看到驸马也有这么轻佻的一面,大笑着对驸马说:“怎么?贤弟对这个妞不喜欢,那就换一个可好?让她过来做我另一面吧。”驸马听了张豹的话,松开那个姑娘,笑着对张豹说:“帮主英勇神武,魅力无人能挡。这姑娘本来就对帮主更在意,在下也就不夺人所爱了。”张豹听着驸马恭维的话,非常受用,哈哈大笑起来。那姑娘很识趣的赶紧起身坐到了张豹的另一边,张豹左拥右抱,这边亲一口那边摸一下,忙的不亦乐乎。在旁边的牡丹很自觉地开始唱曲了,驸马自己倒了杯酒,边喝着边专心听曲。张豹拿起酒杯与驸马碰了一下杯,仰头喝光,一脸红润,满足与驸马闲谈说:“贤弟,你为什么叫驸马?听人讲你身份神秘,无人能查到。”驸马听了张豹的话,喝口酒,笑着说:“在下的身份不是神秘无人能查到,而是无名小卒,无身份可查。我不是取名驸马,而在下真的拐了位格格做妻子,是名副其实的驸马爷。”张豹听了驸马这么一说,惊讶的说:“哦?贤弟看不出来啊,拐了格格做妻子,你可真是色起人胆大,真是不简单啊!那为何保密如此严密?为了躲避那王爷的追捕?”驸马接着说:“只因为我的妻子是位被砍了头的罪人王爷的格格,现在的朝廷不知道是什么情形,怕家人都受到牵连,所以隐姓埋名,安分度日罢了。”张豹听了驸马的话,不以为然的说:“原来是这样,贤弟大可不必,老佛爷都死了,你还怕什么?查什么都没有什么威胁了,再说以你现在的身份,还有那日本人给你做后台那。”张豹口无遮拦的提到了井边一郎,让驸马有些无措,摇着头喝口酒,笑着说:“呵呵,那井边一郎哪里是什么小官,戏子肯雌伏与人的,帮主不要说笑了。”张豹一边听了驸马的话,一边左右各一口喝光两杯酒,*笑着对驸马说:“那可不一定,贤弟你不知道,越是高傲的孔雀,干起那事来的时候叫声越*荡销魂,让人欲罢不能。”张豹说话时候的神情仿佛在回味一般。驸马看着一脸贱淫的张豹,笑着说:“在下不好男色,只对女人有性趣。无福消受,帮主的福分了。”张豹赶紧从想象中缓过神来,解释说:“我也是不好男色,女人才是我的最爱。玩男人就如吃这桌饭菜一样,经常吃荤,偶尔解腻吃素而已。”张豹喝口酒,又接着对驸马说:“其实,贤弟你也可以吃素尝尝,味道也不错。”说完话,贱贱的*笑起来,还不忘抱紧身边的姑娘,狠狠的亲上几口。 就这样,听曲,说话,喝酒到了大半夜,驸马身边一直没人陪着,只听曲,陪张豹喝酒聊天,张豹已经有些醉了,又亲口两边的姑娘,眼神迷离的对驸马说:“贤弟我已经醉了,再不去办事,估计要睡着了。这房间今晚你尽情使用,我先走了。”说这话,张豹就起了身,搂着两个姑娘向外走,走到门外,对站在门口旁的gui公说:“安排一个干净灵巧的姑娘过来伺候驸马。”话说完就走了。不一会儿,雅贤阁的门,就被一位穿着素雅的姑娘推开,进来插上门。抬起丹凤水灵的眼睛,看着坐在桌旁只顾喝酒的驸马,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走近,直到剩下红肚兜和亵裤,坐到驸马旁边的凳子,端起满了酒的杯子一口喝了,轻轻擦擦嘴,娇滴滴的对驸马说:“大爷,别喝了,让贱婢伺候您,舒舒服服的休息吧。”然后拉起眼神迷离的驸马径直的走进桌子北面挂着红纱的房间,驸马随着她走进房间,走到床边,那姑娘刚想扑到驸马身上,驸马闪开,一翻身,滚到床的里面给自己卷了一身被子。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那姑娘反应过来的时候,驸马都打起呼噜熟睡了。那姑娘不死心,趴在卷在被子中驸马的身上娇滴滴的叫着大爷,假装做时候的呻吟娇喘,想让驸马就范,可是毫无动作,只好用手扒着那一身的被子,可是被子被大力的卷的很紧,扒了半天丝毫不动,累的自己倒是喘起气来,只好作罢,自己喝光桌子上面的酒,醉了躺在床的一边睡着了。 第三十二章 平安无事 待那醉酒的姑娘睡熟,驸马放开卷在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关了灯。查看四周,感觉不到任何暗中有人的动静,送了口气,从窗口跳出,翻了这一层的窗户,查找应该正在办事的张豹。在一间靠里的房间,却意外的听到张家三兄弟的声音。只听,张龙说:“三弟,驸马那边安排的妞,可以伺候好吧。”有些微醉的张豹说:“恩,一般都是伺候贵客的,调教的很好,活很不错。放心吧,大哥。没事我可要去睡了,那边的姑娘们还等着我了。”张龙有些生气说:“让你灌醉驸马套些话,你可好自己醉成这样,就知道睡女人,你这么不节制,早晚有天亏了身子。”看张龙有些怒了,张豹酒也醒了大半,不敢言语了,张虎笑着对张龙说:“大哥,别动怒,三弟不是打听到一些了嘛,已经够了,知道驸马不是什么特别身份的人就行,其他都不重要了。天儿不早了,牡丹还等着大哥您了,我和三弟就先告辞了。”张虎说这话,扶起坐在一旁的张豹就出了门。牡丹斟满了酒杯送到张龙嘴边,娇滴滴的说:“我的大爷,您别生气了,三爷刚才也是尽力的问过驸马了,可是那驸马不是一般的聪慧,不一会儿就把三爷带跑了。”张龙听了牡丹的话,不满的说:“连你都这么高看驸马?哼,这驸马也不知道有什么魔法,让什么人看到他都和看到金子一样啊。”牡丹听了张龙的话,赶紧攀附在他身上,娇滴滴的说:“我的大爷,您可是冤枉我,我可是一颗心都在您的身上,别人在我眼里连个影都成不了那。”张龙很受用这句话,起身抱起牡丹向着内屋走去了。驸马听着里面没了动静,就转回了自己的房间,看了看床上的女人,想着怎么处理。正好一个醉汉跌坐在房门前,很大声在嘟囔着,驸马赶紧打开门,一把把那人拽了进来,扔到床上,那醉酒的男人看到了裸着的女子,如鱼遇水,吸允起来。那醉酒的熟睡的女人以为是自己的客人起了性致,赶紧迎合起来。驸马看事成,就坐到外面的桌子旁背对着,等着这对男女尽兴的媾和。过了好大一会儿,驸马听着没了动静,就到里面瞧了一眼,尽情发泄完的男人,满足的擦着自己嘴角的口水,抱着luo女睡着了。驸马赶紧捡起那男人的衣服,连带那男人一起提着扔了出去。然后再回来,给那女人盖上被子,自己也脱了衣服躺会里面,盖好被子,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日,睡在驸马旁边的裸着身子的女子摸着自己疼痛的腰身,忍着宿醉的头痛起身穿好衣服,一动作一咧嘴的悄悄的出了房门。驸马听着那女子走后,安心的睡着了。待到晌午了,房门被推开,就听见,张豹笑着喊道:“贤弟,该起来了。”这时候,驸马装着有些迷糊的从被子里面坐起来,裸着身体起来穿衣服,很歉意的说:“昨晚与帮主喝酒喝的很尽兴,今日起晚了,还让帮主久等,真是罪该万死啊。一会儿在下给帮主赔罪,在宝兴酒楼吃个满汉全席,可好?”张豹听了驸马的话,大笑说:“好好,正好也是午饭的时候了。”驸马被下人们伺候着迅速的洗漱完毕,与张豹就出了百花楼直奔宝兴酒楼去了。待伺候张豹吃饱喝足的回了龙帮,驸马就奔着飞虎大宅去了。 刚一进门就看到李江,张三和李河在正堂喝茶聊天,可能正说到高兴的地方,三个人都在哈哈大笑,看到杨二进了门,三个人同时放下茶杯起了身,特别是李江用毫不避讳的眼神一直瞧着杨二,打趣的说:“杨师兄,这红光满面的打哪里回来啊?”张三和李河听了李江的话,扑哧一声都没忍住,笑出了声。杨二知道李江这是明知故问,摆明了要调侃自己的,索性也不隐瞒,笑着看看三位师弟,满不在乎的说:“从百花楼来,睡了一晚,我现在乏的很,帮里面的事情你们三个多照应吧,有什么事情,晚上你们回去再和我说,或者明日再说吧,我先回家去,看看婉秀格格的身体是否还那么不舒坦。”听了杨二的话,三个师兄相视一笑,都表示很无奈。李河只好笑着对杨二说:“师兄,放心,昨天我已经送安胎药过去,早上也询问了一下,好了很多了。正好你回去,先到师父院里一趟。鬼手魅的病情有些恶化,师父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谁劝都不行。”杨二听了李河的话,表示感谢似得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身就出了飞虎大宅回家去了。 回到家,驸马先去给师父请安,被告知,师父一早就去了鬼手魅的屋里,就赶紧出来到鬼手魅的屋去了,李老爷子看到杨二进来了,示意他出去等,李老爷子起身出了屋,看了看杨二示意跟着走,到了自己的屋,坐下,杨二赶紧给师父倒了一杯茶,李老爷子一边喝着茶,一边对杨二说:“鬼手魅今日打坐运气,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吐了口血,我怕耽误病情,赶紧请了郎中把了脉,说是余毒未清,强行运气,伤了脾胃。不打紧,但是要多养养身体,不可再强行运气了。”杨二听出来师父的弦外之音,解释说:“我们师兄弟一直对魅前辈很尊重,不曾有冒犯的地方。他这么勉强自己恢复身体,只是他好强的本性在作祟。师父,您不能因为这个,就想着带魅前辈一起回山里面吧。您的年岁大了,我们不放心您去山里生活,再说,您的孙儿们还需要您指导练武了。”李老爷子听了杨二的话,叹了口气,放下茶杯,说:“我知道你向来聪明,我的心思瞒不住你,我也是一直在犹豫,魅的身体也不能适应颠簸,所以,我才没有动身走啊。可是你那三个师弟对魅的成见很大,一时是不能消除的,我也不好勉强他们面对魅生活,不是吗?”杨二听了师父为难的语气,赶紧接着说:“师父,这个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会等三个师弟回来,好好谈一下。还有师父,听说您一晚上没有休息了,您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就是了。”李老爷子摇着头说:“不用守着了,魅喝了药,估计要睡上几个时辰,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我也睡一下。”杨二应了李老爷子的话,退了出去。 由于婉秀格格再次怀孕,儿子杨洵也大了,所以孩子就由奶娘带着,平时就睡在耳房。杨二进屋的时候,婉秀刚喝了安胎的药,侧躺在床上小寐,听见动静,看到走向自己的夫君,赶紧就想起身,杨二急忙上前,扶着婉秀坐了起来,杨二温柔的对婉秀说:“你觉得身体怎么样?吐的还严重吗?是我让你受苦了。”婉秀赶紧捂住杨二的嘴,佯装生气的瞪了他一下,笑了笑,张口,发出不明的声音和用口型说道:“你不许自责,我现在很幸福的。”以前婉秀都是用手比划,自从杨二和她说希望她说话之后,婉秀开始努力用嘴表达自己的意思,所以杨二特别的高兴和满足,然后接着说:“昨天晚上我去了……”杨二的话还没说完,又被婉秀捂住,婉秀还是如刚才那样说:“别解释,男人做事情,女人不会管那么多的,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好了。”杨二温柔的把婉秀搂到自己的怀里,笑着说:“只有你在我眼里是那高贵娇艳的鲜花,别的什么人都如那烧火的枯柴一般。”婉秀听着杨二粗俗的比喻,有些不满,用玉手做的香锤,捶了一下夫君的胸。惹来杨二一阵哈哈大笑。顺着捶的力度,仰着躺在床上,让婉秀压着自己。婉秀怕累着夫君,轻轻的推了一下夫君,就起了身,亲了一口夫君的脸颊,用眼睛示意两人躺好,杨二得了自己心爱人的香吻,很温顺的脱了外衣,抱着婉秀睡下了。 第三十三章师兄弟们有事商量。 天很快暗了下来,四合院的正堂内,男人们一桌,女人们和孩子一桌正在吃晚饭。整个屋里面只有筷子和勺子碰到碗碟的声音,就连小孩子都乖乖安静的吃饭。待家主李老爷子吃好起身回房,女人们也带着孩子们回院休息了。大师兄李海对杨二说:“师弟你最近很忙,都不怎么见着你,咱们家的米粮店有事情和你及师弟们商量一下。”杨二听了师兄的话,恭敬的回答说:“师兄,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再者米粮店你是掌柜的,也是你说了算的。”大师兄李海听了杨二的话,说道:“米粮店是咱们家的,有事情咱们兄弟们一起商量也怕我出了纰漏。”杨二点了点头,说道:“恩,师兄说的是。”李海接着说:“前阵子我去外地进货,沿路虽然没有遇到草寇土匪,可是却看到很多逃荒或者受了战乱的灾民,所以想把店里面新进来的粮食做些米粥和馒头发给灾民,还想由米粮店出钱请郎中买些药材,给他们看病。这样算起来米粮店要损失一大笔的银两,咱们家的开销要受到影响,所以和你们商量一下。”杨二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想了想,对李海说:“师兄,你想做的事情是好事情,我们没有异议,都赞成。银两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我们是四个在外面做工,已经存了一笔银两,我一会儿和师弟们商量一下,由李河明日送到米粮店柜上去,还有家里面开销的银两从今日起,不需要从师兄的米粮店出了,由我们四个出,每月的初一都会由李河送你屋去,这个月的开销银两一会儿就让李河送去。”李海听了杨二的话,看了看四位师弟,有些犹豫的对杨二说:“你们四个在外面做的什么工,我不想多问,我信你带着师弟们不会做作奸犯科的事情,但我作为师兄想劝你们多想一下,现在的工,是否都适合你们。银两的事情就由你们四个多想办法吧。这件事情,我这就和师父去讲。”李海说完话,就起身找李老爷子去了。 待李海师兄一走,正堂气氛有些沉闷,李江本想活跃一下气氛,可语气很没有底气,低声说:“我大哥,还不懂这个世道的险恶,他也不想想现在用的银两哪里会那么容易得来,什么叫作奸犯科,谁又能分的那么清楚!”杨二听了李江的话,叹口气说:“刚才师兄说的对,做帮派不一定适合你们,因为这条路是我一个人的贪欲而做出的选择,把你们也拉了进来,现在的世道,想要好好活下去……”杨二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沉思一会,看了看三位师弟下定决心似地说:“明日我会安排赵飞虎和郑大力把你们的事务全部接手,李海师兄一个人经营米粮店也需要帮忙,或者你们有想做的其他的营生的话,也和我讲,银两方面我会想办法。”听了杨二的话,张三,李江和李河都沉默了,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想着跟随杨二混帮派没有其他想法,可是杨二一般不做决定,做了决定不是谁能轻易改变的。沉默好了好一会儿,李河还是对杨二开口说:“师兄,我从一开始就与你的想法是一致的,我只想跟随你做帮派,没有想过做其他营生,更不会去米粮店。而且在银两的方面,赵郑二人绝对没有我更稳妥。”杨二听了李河的话,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也一起说:“师兄,我们也想跟着你做帮派,不想去米粮店。”杨二苦笑的看着他们三个,想了想说:“李河从小就跟从我习惯了,他,我是安排不出去了,但是张三和李江你俩个先脱手帮里面的事情,先去李海师兄的米粮店的帮忙,以后的事情,让我想想怎么安排。这件事情就先这么定了。”不待他们说话,杨二接着说:“还有一件事,算是师兄我请求你们三位,试着消除对鬼手魅的结缔,接受他和咱们生活在一起。这次鬼手魅病情加重,我听师父说,是因为他急于恢复身体反而使病情恶化,所以师父又想带他回山里生活,所以你们一定好好想想。”听了杨二的话,三位师弟互看一眼,最后由李江笑着说:“师兄你放心,我,张三师兄和李河会轮流给鬼手魅送饭,与他闲聊。让他一定感受到我们三个的热情的,不过他如果还想走,就不怪我们了,至于我爹,我最了解,他是不会舍得他的孙儿们的,你不必担心他回山里生活。”听了李江胸有成竹的话,杨二有些无奈的与三位师弟相视一笑。李河接着对杨二说:“师兄,刚才你答应大师兄的那些银两是不是从咱们藏起来的那批银两中出?”杨二点着头说:“是,有了好用处,就全用了吧,本来来路就不好,用在救济灾民再好不过。把那批银两分两部分,一部分交到米粮店柜上用来救济灾民,一部分交给师兄院里做咱们家的开销之用。”张三听了杨二的话,接着说:“送到米粮店的银两就由我和李江带去吧,正好留下帮李海师兄的忙。”杨二听了张三的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李江看他们的话都商量的差不多了,转眼看了看沉默的杨二,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师兄,我想了想还是不想去米粮店里面帮忙,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喜欢和人打交道,再说打探消息一直是我在做,交给赵郑二人你也不会放心吧。所以还是让我跟着师兄你吧。”杨二听了李江的话,想了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目前你和张三先去帮李海师兄救济灾民,等事情完了再说,我一直对你们俩有着别的打算,先不要急。”李江听了杨二的话,想了想那句有别的打算,就不再言语了。事情都商量的差不多了,师兄弟几个就各自回院休息了。 第三十四章 另有他想 第二日早,三进四合院内所有事情照旧,师兄弟们一起练武,吃早点。不同的是,今天早上由张三去给魅前辈送早点,还待了好长时间才出来,与师兄弟们一起吃早点,李老爷子看到很是欣慰。然后,杨二和李海师兄说了一下,昨天晚上他们师兄弟四个商量的事情,李海听了很高兴,正在为缺人手担心,有了李江和张三的帮忙,很多事情就不需要那么着急了。事情都说完后,杨二就先带着三位师弟出了门,直奔飞虎大宅去了。 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正在门口候着,看杨二到了就赶紧迎了上去,大家互相行礼后,张三和李江就去忙乎别的去了,李河跟着杨二往正堂里面走,赵飞虎和郑大力也在杨二的身后跟着走,到了正堂大家都坐定了,杨二问道:“两位兄长这么一大清早就过来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赵飞虎笑了笑,恭敬的回答说:“帮主,聚兴烟馆的吉日选好了,请柬也做好了,想着询问您一下是否还有别的吩咐没有。”杨二听了他的话,想了想说:“聚兴烟馆的事情就全按照两位兄长的意思办好了。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请两位兄长帮忙,我想开一家酒楼,由我师弟们打理,这个酒楼的位置,两位兄长是否有好的推荐。”赵飞虎看了看郑大力,郑大力想了想,说:“帮主不知道你是想做大,还是就想给您的师弟们找些事情做。”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不怕两位兄长笑话,家师管教我们很严格,并不知道我带着师弟们混帮派,虽然我现在是龙帮的副帮主,但是家师不会以此为荣反而会轻则对我们家法伺候,重则废了我们的功夫逐出师门,所以我想让师弟们脱离帮派,做些干干净净的营生,万一被家师知道了这件事情,惩罚就由我一个人承担,也免得师父太过痛心。还有这个世道不太平,如有个万一,两位兄长已经与我们是一家人,师弟们做的干净的营生赚来的银两,即使我不在了,两位兄长也可以无条件向他们索要,因为不管他们做什么营生,两位兄长都是大股东。”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一眼,倍感欣慰,赵飞虎接着说:“帮主年纪轻轻心思缜密未雨绸缪,真是难得,既然帮主对我们两个如此厚爱,那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咱们前飞虎帮不是留着一批银两吗?全用了,咱们就开间大酒楼,位置由我兄弟二人去办,不出三日定能办妥。”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笑着说:“杨二何德何能,能有幸得两位兄长如此信任和帮衬真是我的福分,这件事情,就按照两位兄长的意思办。”赵飞虎和郑大力听了杨二如此真诚的话,很受用,相视一笑。 正在这时,李江走了进来,对杨二说:“师兄,董府那边有了些消息。”然后停顿了一下,杨二会意,点了点头说:“都是一家人,你接着说吧。”李江接着说:“龙帮帮主张虎一早就穿了身佯装去了董府,就在刚才张虎陪着董大学士一起出了门,咱们的人还在跟。”待李江的话说完,杨二说:“好,继续跟吧,不过这些事情先交给李河好了。还有你和张三的事务都整理好了吧,一会儿与赵兄和郑兄汇报一下,你们两个就先回去,有事情咱们晚些再谈。”李江点头应许,然后李河就随着李江一起出去了。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聚兴烟馆开张之后,烟土的货源应该都是井边一郎提供,所以属下想,这井边府的请柬是不是由您亲自去送,烟土的订钱已经备好,您一起带过去。”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点了点头说:“好,我这就去吧。”郑大力笑着对杨二说:“帮主,一会儿您的两位师弟交代完事情,被开除飞虎门离开的话,我会给些安置费,请帮主一定不能嫌少啊。”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笑着回答说:“那还请飞虎门主多给一些,养家之用。”赵郑二人听了杨二的话,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待张三,李江和李河都来到正堂之后,杨二带着李河就去井边府了,张三和李江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把事情和赵郑二人汇报了一下,赵郑二人按照刚才和杨二说的,把原飞虎帮的那批银两交给了张三和李江。待一切事情都办妥当,张三和李江带着银两就回了三进四合院。 杨二带着李河到了井边府,随着下人就进到了会客厅,坐下喝茶等着井边一郎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儿,不见井边一郎,田上君却走了进来,坐在了主位上,开口问杨二说:“主上不在,有什么事情和我讲?”杨二客气递上请柬,然后说:“聚兴烟馆开张,还请井边一郎大人和田上君大人赏脸。”说这话,杨二又拿起一个木盒放在桌子上面,说:“这是烟土的订钱,请尽快送货到聚兴烟馆。还有以后这些业务流程是按照龙帮的老规矩来做,还是井边一郎大人有其他安排,还请明示一下。”田上君听了他的话,有些不明白,疑问道:“什么业务流程?”杨二解释道:“流程是,订钱什么时候交由谁来交,烟土是送到聚兴烟馆还是在下派人来接?”田上君想了一下说:“订钱什么给都可以,但是一定由驸马你亲自来送到井边府,货什么时候到了井边府,会去聚兴烟馆通知,然后驸马你要来接货。”听了田上君的话,杨二倒是没什么反应,点头应许,李河有些不耐烦,刚想出声,杨二赶紧咳嗽了一下,李河会意把想说的话,压了下去。杨二笑着说:“恩,在下记住了,如果田上君大人没什么吩咐的话,在下就先告辞了。”田上君听了他的话,点了下头,做出请的姿势。杨二起身带着李河离开了。在路上李河有些气愤的对杨二说:“师兄,交钱收货这些小事都由你亲自来做,田上君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杨二笑着说:“不要在意这些小事。大烟生意本来就是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的,咱们没有能力阻止,只好早些脱手给别人,现在要想办法如何脱手。”李河听了杨二的话,想了想,说:“脱手给别人生意还不是在做?不如来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一把火烧了聚兴烟馆好了?”杨二看了看李河,摇着头苦笑说:“烧了一家聚兴烟馆如果可以阻止卖烟土,我立刻就去烧,可是,这家烧了还会再开第二家,不会耽误烟土的销量,只是延迟了咱们接手烟土生意而已,还会让龙帮帮主们找到很好的借口惩治咱们飞虎门。”李河听了杨二的话,有些懊悔自己的想法单纯,沉着脸不再说话了。杨二赶紧笑着拍拍李河的肩膀,安慰的说:“师弟你还年轻有些事情还不能够想周全,所以慢慢来。还有要成大事,咱们的双手不会一直干干净净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头应许。 回到飞虎大宅,李河先去忙别的事情。杨二去找赵郑二人说了一下从田上君那里得知的,聚兴烟馆的业务流程。听后,郑大力笑着说:“看样子,帮主要多受累了。”杨二轻松的笑着摇摇头。赵飞虎和郑大力向杨二汇报了一下近来飞虎门的生意状况,并询问杨二,盈利的银两是否送到龙帮大宅去。杨二说:“先由两位兄长收着吧,龙帮帮主交代过飞虎门的生意由飞虎门自己管理。”赵郑二人点头应许。接着郑大力说:“帮主,刚才我和赵兄想了一下,既然要开大酒楼,那地方就必须是四通八达,人来人往的交通要地,所以我们觉得开在八大胡同之一的王广福斜街上最合适。可是那边却由大刀帮管辖,我与赵兄在做飞虎帮的帮主,与大刀帮帮主快刀手吴有才有过一些帮派间的冲突,所以我俩出面买地有些棘手。”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接着说:“让两位兄长费心了,这件事你们已经办的很好了,去王广福斜街买地的事情就由我那两位师弟去弄就可以了。”赵郑二人笑着点头。这时候李河走了进来,来到杨二身边,与他耳语说话,杨二听着话,脸色骤变,赵郑二人见状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也不言语,静静等待。待李河耳语说完,退下来坐到椅子上面喝茶,杨二想了想,抬起头来,看着赵郑二人说:“龙帮买了一批洋枪。”赵郑二人听了杨二的话,都是一惊,谁都知道洋枪的威力可怕至极,只要是血肉之躯都抵挡不住洋枪轻轻一下的,龙帮竟然购买洋枪,这里面一定有着很大的阴谋。原来不是只有他们另有他想。 第三十五章 买洋枪事件 听到龙帮购买洋枪的消息之后,整个屋子都静的出奇,毋庸置疑,大家想的都是一个问题,龙帮到底有什么阴谋,这批洋枪为了对付谁?杨二看看沉默不语的赵郑二人,笑了笑问道:“两位兄长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想法?”郑大力说:“洋枪洋炮的威力,我想咱们都不陌生,如果龙帮有了洋枪,那以后龙帮张家三兄弟想攻陷哪个帮派的地盘都不会是大问题,可是如果咱们也有洋枪就好了,那么咱们飞虎门也可以强大起来。不然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听着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有同样的感觉,表示赞同,点了点头,却看到正在笑着的杨二,郑大力以为自己被耻笑了,红着脸有些不忙的对杨二说:“我郑大力是粗人,帮主是你问我们的想法,如果不好你也别笑话我啊!”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知道他误会了,赶忙解释说:“郑兄,你误会了,我和你的想法一样,龙帮强大了不能代表咱们飞虎门强大,所以我也想要洋枪。”赵郑二人听了杨二的话,互看一眼,赵飞虎问道:“帮主你有好办法?弄到洋枪?”杨二沉思了一下,说:“办法是有,但是不知道两位兄长是否敢与我一起冒这个险了!”赵郑二人听了杨二的话,互看一眼,笑了,郑大力对杨二拍拍胸脯说:“帮主,我们兄弟两个也是刀口舔血才走上飞虎帮帮主之位的人物,您可不要瞧扁了两位哥哥。”说着话,赵郑二人都骄傲的笑着看着杨二。杨二也笑了笑,接着说:“一个字‘抢’。”听了杨二的话,赵郑二人脸色一变,郑大力脱口而出:“抢龙帮的洋枪?那岂不是虎口拔牙?”杨二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定的说:“不光是龙帮的,这次是龙帮与朝廷一起购买的,我全要。”话音刚落,赵飞虎按耐不住的问道:“帮主您要这么一大批洋枪做什么?”杨二郑重的说:“我要统一八大胡同,让京城最大的帮叫飞虎帮。”赵郑二人听了杨二的话,内心燃起了熊熊烈火,这是他们二人刚进京里,望眼一看这满眼繁荣的世界而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可是却被现实打败,早已遗忘了这梦。没想到这梦却被眼前这个年轻人再一次提起,不单单是提起,还有可能让它不再是梦,而变成现实。郑大力和赵飞虎,激动的互相看看对方,都情不自禁的笑着,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起站起身来,拱手对杨二行礼说:“我二人愿意做帮主上位的第一块基石,只要帮主您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们兄弟俩在所不辞。”杨二快步走近他俩,一手一边握住他俩的抱拳的手,说:“不是我一个人上位,而是咱们兄弟共同上位。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在最前面,所以还请两位兄长与我同舟共济,勇闯难关吧。”他二人更加激动握住杨二的手,非常认真的点头。 龙帮帮主张虎安全的护送董大学士回了府之后,一刻不耽误来到了义和会馆,走进正堂,大哥张龙和三弟张豹正在坐着品茶,然后自己也落了座,喝口茶水,张龙问道:“二弟事情办得怎么样?”张虎点点头说:“放心,对付洋人只要有银两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已经签了500箱洋枪和20门洋炮及800箱弹药的合同,其中洋枪200箱和弹药200箱是咱们的,下月初十货船就到了港口,到时候我和董大学士带上兵马去接货。不过,大哥,我这一路上有些心慌,我总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咱们买洋枪的事情会不会被井边一郎知道了。”张龙听了张虎的话,放下茶杯说:“二弟你别疑神疑鬼的,暗卫一直跟着你了,没发现任何暗中的人跟踪你,你就放心吧。再者说,井边一郎最近一直在城外的部队里面,没有出来过,虽然不知道在忙什么,但是他绝对没有注意咱们的动作。”张虎又接着说:“那不是井边一郎,还能有谁?其他帮派就是有这个想法也没这个胆子吧!如果要说谁不在我的估计里面,那就是驸马了。”张虎听到二哥张虎说到驸马,立刻说:“驸马一直安分守己,处理帮中事务,这阵子一直忙乎聚兴烟馆的事情,去了一趟井边府送请柬和交订金,不见有其他动向。”张龙和张虎听了张豹的话,点点头,张虎仍然有些担忧的说:“难道真是我多虑了?大哥,我觉得咱们最近先不要与董府来往太密切,我想董俊贤短时间内也意识不到,因为烟土送的很足。”张龙听了张虎的话点点头,接着说:“好,就按照二弟说的办吧,三弟你最近和驸马多往来,盯住他。等聚兴烟馆开张之后,你要常去坐坐,如果驸马和你提起聚兴烟馆的盈利银两怎么处理,你就带回来。”张虎听了张龙的话,点头应下。张龙接着说:“咱们现在很需要银两,这批洋枪只是一个开始,咱们还需要更多,所以咱们从现在开始要敛财,等洋枪到了,咱们要加紧时间训练,等熟悉怎么使用之后,咱们要开始抢地盘了,让八大胡同都成为咱们兄弟的地盘都给咱们兄弟赚钱。到那时候,不管是谁,想在京里有一席之地都要求着咱们兄弟了。”说到这里,想到美好的将来,张家龙虎豹三兄弟都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日一早,一身疲惫的井边一郎从城外部队回到井边府,田上君已经候在大门口,看到井边一郎的车停了下来,赶紧上前为井边一郎打开车门,恭敬的弯下腰说:“主上辛苦了,欢迎回来。”井边一郎下了车,没有回话,径直的向竹林的温泉走去,一边走一边扒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赤裸的走进温泉里面,闭上眼睛靠在旁边休息,跟在后面的田上君吩咐下人收拾了井边一郎脱下来的衣服,自己手里拿着井边一郎的浴袍跪坐在池边。晨风吹动细竹,沙沙作响,还有清脆的鸟儿鸣叫,让疲惫的井边一郎恢复了一些精神,但仍然闭着眼睛,慢慢开口问道:“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田上君回答道:“驸马送来聚兴烟馆的请柬和购入烟土的订金;龙帮帮主最近私底下的动作很多,而且保密工作很严密,忍者打探不到消息;朴大永差人送来订金正在催货;温珅来拜访过您两次,没有特别的事情了。”井边一郎听了田上君的汇报后,慢慢的说:“车上的三盒新品烟土,是我新研制出来的,已经活体实验过了,你差人分别给龙帮帮主张龙,龙帮副帮主驸马和朴大永送过去。还要附带一封信,信的内容:两天后来井边府接普通的烟土货,新品叫‘蜜’是精品,数量少,想要的话拿金子来买。”田上君立刻回答:“是。”井边一郎接着说:“龙帮的私底下活动别去理会,把‘销魂’取出一小盒,以我的名义做礼物送到温府。”井边一郎说着话,起了身,田上君跟着起身展开浴袍,披在井边一郎的身上,井边一郎接着问道:“聚兴烟馆什么时候开张?”田上君回答:“月底。”井边一郎听了田上君的话,淡淡的对他说:“最近你辛苦了,下去吧。”然后转身向专属自己的艺妓的卧室去了。田上君弯下腰恭送了井边一郎,然后抬起头目送井边一郎进了艺妓的卧室,心里欣慰的想:主上是喜欢女人的。太好了。 第三十六章 大酒楼的奇思妙想 晚上,杨二和李河回到三进四合院,洗漱完之后,就去了正堂与大家一起吃晚饭,待家主李老爷子吃好起身回院之后,女人们也带着孩子们回院睡觉了。师兄李海向杨二和李河很激动地描述了一下今日,他与张三和李江发放食物救济灾民的情景,还说了一下,接下来几天的计划安排,希望他俩有时间也一起来帮忙,因为今日过后得到这个消息来的灾民数量会越来越多,人手还是不够。杨二和李河答应师兄李海只要有时间一定会去。待师兄李海回房算账之后,李江对杨二说:“师兄,我与张三师兄把从赵郑二人那,拿回来的银两放在了我那院。这么一大笔的银两,你打算做什么用?”杨二笑着说:“那银两你看牢固了,先不要想这件事情,目前先帮忙李海师兄吧。等忙过这阵子,我再告诉你们做什么用。”张三恳求的看着杨二接着说:“师兄,你就别瞒着我们俩了,让我们心里有些底吧。”李江听了张三的话,感同身受,一起看着杨二,杨二感受两个人的目光,很是无奈,只好认输,笑着说:“那笔银两是给你们俩用来开大酒楼的,大概的位置,赵兄和郑兄已经想好了,在王广福斜街上,不过那地盘是大刀帮管辖,所以具体的位置他俩不好出面打探,要你们俩自己去办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江和张三都很高兴,李江激动的说道:“这个简单,找地方是我最在行的,我一个人就可以办了。”张三高兴之余,也有些疑惑的对杨二说:“小酒楼咱们去吃饭是去过很多次,可是说到经营就没什么经验了,这大酒楼咱们就更加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师兄,你可是有什么想法了?”听了张三的话,李江和李河也都带着相同的疑问看着杨二,杨二想了想说:“咱们不能按照普通的酒楼的那样来做,要有自己的特色之处。”李江说:“听着很有道理,可是师兄,这个特色应该是什么样?”杨二接着说:“一般的酒楼,就是吃饭喝酒的地方,咱们要开的大酒楼,除了这个之外还要有别的什么!”张三赶紧问道:“别的什么?”杨二看着他们三个睁大眼睛傻傻的看着自己,故意,笑笑不言语,李江着急的说:“师兄,你别卖官司了,赶紧说吧。”杨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李江说:“你吃饭喝酒的时候希望不希望可以听到大家名角的戏,希望不希望可以看到婀娜多姿的舞?”李江想了想点点头,杨二又说:“不但是戏和舞,天桥上那些卖艺的打把势的只要是咱们看的上眼的各种各样的表演都可以请到咱们大酒楼去表演,每天不重样的这么演下去,你们说这算不算特色?”三个师弟听了杨二的话,想了想,都忽然恍然大悟,拍着大腿说:“真是太有特色太好了。”杨二接着说:“不但要有这些,这酒楼之所以大,就是要有规模,要找个如鲁班一样的能工巧匠,设计一下,我要酒楼分三大部分,一部分是吃饭喝酒听戏看舞的地方,一个部分是住店的部分,一部分是要可以泡温泉可以玩乐的地方。怎么样?够有特色吧!”李江对杨二非常佩服的说:“师兄你真是太聪明了,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好的点子开酒楼的?师兄你说你如果不做护院,现在早就该是一方巨贾富商了吧!” 杨二听了李江的话,沉重的说:“我说的这些都是在你和张三把建酒楼的地方和材料准备齐全的基础上,别高兴得太早,以后有你们俩忙的。还有等大酒楼开张纳客后,你俩明着是身家清白的富商,私底下,要密切关注和收集一切有意义的消息。因为大酒楼将会成为消息集散地。到那时候,咱们这个家更要好好保护起来,因为以后咱们要面对的事情只会更加艰险。”听了杨二说的话,张三,李江和李河都收起了刚才嬉笑的面孔,严肃了起来。这时候,李河说:“说到能工巧匠,咱们不用去找外人,师父和大师兄就是最好的人选,师父的父亲也就是我们的爷爷,就是有名的木匠,参与过建造先皇的别院,师父虽然弃文从武,但是对画图一直没有舍弃,大师兄更胜师父,从小就在这方面非常有天分。因为我小时候对这个也有兴趣,可惜毫无天分,所以对这些一直记忆深刻。”李江听了李河的话,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说:“对对,李河说的对,我爹和大哥,对我爷爷留下来的那些图啊,画啊一直如视珍宝,我小时候除了练武对那些不感兴趣,所以一时没想起来。”张三调侃李江说:“你一直是对女人很有兴趣吧!”听了张三的话,杨二和李河都笑着,李江想了想觉得说的很对,也跟着笑了。李江接着说:“那我白天到我哥那帮忙,晚上就去王广福斜街去逛去观察去找地方。争取早点建好大酒楼。”张三接着说:“我和你一起去,有什么事情正好有个帮衬。”杨二说:“也好,不过你们俩要辛苦一下了。”李江说:“这不是应该的嘛,一直以来都是师兄你在流血流汗,我们三个都在干着急,这回也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走,张师兄,咱们这就去逛逛吧。”李江招呼张三,两人一起就往外面走去了。杨二看着他俩远去的背影摇着头笑了笑,然后转过头来对李河说:“洋枪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不能漏给他俩知道。”李河点了点头,回答说:“好,我知道了,师兄你放心吧。”李河想了想对杨二说:“师兄,如果真要抢这批洋枪的话,需要功夫好又可靠的人,张三和李江师兄正合适。”杨二说:“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打探消息就好了。这次的行动,我和赵郑二人去办。”李河听了杨二的话,赶紧说:“师兄,这事情非同小可,我不能不去。”杨二知道李河的性格不再多说话,喝了一口茶,接着说:“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日咱们还有很多回请要办。” 第二日一大早,师兄李海没有带着师弟们练功,而是早早的出门,发粥给灾民去了。待早饭过后,张三和李江拿出一张图摊开在桌子上面,让大家围过来看,是一条街和一间很大的宅子的平面图,张三对杨二说:“师兄,昨天晚上我和李江去了王广福斜街,大大小小的胡同街道,我俩都转了一遍,就看到这么一个位置极好的大宅子,原来是翰林书院来着,八国联军进京的时候,珍宝被抢劫一空不说,一把火还将最大的藏书楼烧的一干二净。自此之后那宅子就大门紧闭,一直荒废着,连周边原来都是一些书店和文人雅士聚集的茶楼,客栈。现在宅子周边有着各种各样的妓院娼楼,小官巷子,更破烂的地方是乞丐和挤进城来的灾民的藏身之处。总之,这条街四通八达,这位宅子也是位置极好,但是这周边实在是一言难尽。这张图上面就是这条街和翰林书院的平面图,是我们从大师兄那找来的。”杨二一直看着这张图,上面的街道齐整,是去所有胡同的必经之地,而且是进出内城和外城的必经之街,还有那座宅子,所在的位置正在这街的中部,四周都是通向各个胡同的必经之路,正好,整个图形成井字,宅子在中心,可以说这宅子的位置真是非常好的。再看那宅子的平面图,可能是以前的图,还可以看到完好的房屋规模和构造。杨二看了一会儿,叹口气,抬起头来,看看李江和张三笑了笑说:“很好,就这里吧,没有比这个地方再合适的地方了。两位师弟,拿下这块地,然后就开始建造大酒楼吧!这件事你们和大师兄商量着做吧!我和李河师弟最近可能要忙一阵子,不会回家,家里面你们多照顾。”张三和李江本来对这个地方不是很有信心,没想到杨二却很满意,所以也就应下来了,李江问杨二说:“师兄你们忙什么事情?需要我们俩帮忙吗?”杨二笑着开玩笑说:“不需要,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更重要,未来的大富商李老板和张老板。”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开心的哈哈大笑,仿佛酒楼已经建成了一样。事情说完,杨二与三个师弟都出了门,各忙各的去了。 第三十七章 聚兴烟馆初登场 到了飞虎大宅,杨二刚进了正堂坐下与李河喝着茶,赵飞虎和郑大力就进来,待坐定之后,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昨日我们兄弟也暗中探了一下,洋枪的消息,非常可靠的消息,董俊贤和洋人签了500箱洋枪和20门洋炮及800箱弹药的下月初十到港交货的合同,其中龙帮有多少就不知道了。但是这批货数量太大,我俩估计咱们很难全部吞下。”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也是一惊,数量确实不是可以一下子就吞下的。杨二看了看赵飞虎和郑大力,问道:“那两位兄长的意思呢?”郑大力说:“由于货船是在天津港口停靠,从天津到京里还需要一段路程,龙帮应该是接了货之后为了避嫌就与朝廷分开走的,龙帮做事向来稳妥,一定会出很多高手保镖,咱们动手一定很困难。咱们不如在路上做好准备向朝廷动手,虽然朝廷的兵手里有洋枪保镖,但是凭借咱们的身手,抢到一大批货是不会有太多伤亡的。而且,这批洋枪洋炮,是新的朝廷秘密购买的,所以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寻找盗匪。咱们也少了很多的麻烦。帮主您觉得呢?”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说:“恩,非常好,就按照两位兄长说的办,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天津计划此事好呢?”赵飞虎接着说:“帮主不用急,咱们月底聚兴烟馆开张,咱们会忙一阵子,不如下月初五出发吧。”杨二听了点点头,表示同意,正在这时,外面的下人抱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向赵飞虎和郑大力说:“禀告门主,井边府送来一个木盒子和一封信,说是给龙帮副帮主驸马的。”赵飞虎接过木盒和信,把木盒放在杨二旁边的桌子上面,顺手打开,郑大力和李河也走了过来,四个人一起看,里面是由油纸包裹的一个个小包,虽然没打开,大家也知道,这是什么了!杨二满脸疑惑,赵飞虎也有些疑惑,对杨二说:“帮主,这还有一封信。”说这话,张飞虎把信就递给了杨二,杨二接过信直接打开,看了一遍,又转手交给了赵飞虎,赵飞虎看了看,笑着说:“这井边一郎还真是一位精明的商人,帮主,看样子,咱们的烟馆一开张就能高朋满座了。”杨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表示了赞同。然后说:“井边一郎既然送了礼,咱们也备一份,明日我去接货的时候,送给井边一郎。赵兄,觉得送什么好?”赵飞虎笑笑说:“帮主,信上不是说了嘛,要金子。可是咱们要囊中羞涩了。”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会意,也跟着笑了笑,无奈的说:“那就不备了,日后再补吧。”待杨二的话说完,郑大力接着说:“帮主,三日后,聚兴烟馆就开张了。属下想,您是不是今日到烟馆巡视一下。”杨二点着头,对郑大力说:“我也正有此意,咱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去看看吧。”说这话,就起了身,赵郑二人也跟着起身的杨二向外面走去,李河拿着那盒烟土走在最后。 聚兴烟馆位于虎坊桥这条街上,周边交通便利,饭馆赌场妓院林立,虽然不能和龙帮的义和会馆的位置相比,但是也非常繁华了。聚兴烟馆分上下两层,第一层,是普通的烟馆样式:有雅座有散座,雅座里面有铁床供烟客们躺卧食烟;散座就设备简单了,只有食烟用的小方桌和烟客坐的凳子,这一层可以自己叫酒饭和伺候烟的妓女小官,会提供茶水。第二层,是高级的烟馆样式:装潢很漂亮,里面还有专门伺候烟客们食烟的俊男美女,可以按照自己喜好挑选,里面全部是独立的雅间,雅间里面有柔软的铜床床供烟客们躺卧食烟,还免费提供酒饭茶水。当然,这两层所消费的烟土价钱也是不一样的。烟馆的第一层和第二层是中间的楼梯连接,进了聚兴烟馆,进门口就可以选择是上二楼还是一楼了。第一层:来这一层的人们都是一些没什么银两的各种各样行业的普通烟鬼,有些杂乱。有时候买的烟土吸食不过瘾,又没了银两买就会有冲突发生,麻烦很多,所以打手就很多。第二层:来的是一些王公贵族,富贾政客子弟都不用担心花多少银两的,吸食的都是高级烟土,享受极致的快感和服务来的,没有打手,都是些形象较好的护卫下人。杨二在赵郑二人的带领下,参观聚兴烟馆的第一层到第二层,停在第二层走廊的尽头的一扇门前,上了锁,郑大力拿出钥匙开了锁推开,是一个向下走的楼梯,对杨二做出走的姿势,杨二没有犹豫直接沿着楼梯走了下去,直接到了聚兴烟馆的后面,是个不大的院子,杨二抬眼看看赵飞虎和郑大力,赵飞虎笑着说:“这个院是厨房,账房,打手护院和咱们休息的地方。帮主这边请。”杨二顺着赵飞虎的请,进到一件屋子,内部设施如正堂一样,杨二走上主位坐下,赵郑二人和李河分别做到旁边的位置上,杨二用眼神示意一下李河,对着郑大力说:“那盒烟土交给郑兄你吧,供第二层的贵客们享用。”郑大力从李河的手里接过来那盒烟土放在自己旁边的桌子上,说:“好,按照帮助吩咐办。”赵飞虎说:“帮主觉得咱们的烟馆怎么样?”杨二笑着说:“非常好,两位兄长有心了,来咱们以茶带酒,先预祝聚兴烟馆,生意兴隆,财源滚滚来。”赵郑二人和李河都端起茶杯,和杨二一起喊了出来,“预祝聚兴烟馆,生意兴隆,财源滚滚来。”然后一起喝干了茶水。 然后,杨二放下茶杯,向赵郑二人问道:“两位兄长觉得大刀帮怎么样?”赵郑二人听了杨二的询问,疑惑的互看一眼,赵飞虎回答说:“控制两大胡同的大刀帮是由帮主快刀手吴有财,副帮主神算子许师爷为核心由‘八大金刚’围绕的帮派,背后撑腰是现在以富国兴事务长为家主的,贵族富家。富家从老佛爷垂帘听政开始地位就不次于亲王,一直手握兵权,后来八国联军的侵入京来,就负责保护皇亲贵族,现在更是新朝廷拉拢的对象,所以到现在的地位仍然屹立不倒。大刀帮帮主快刀手吴有财是富国兴的贴身侍卫,是富家的忠犬,成立帮派也是富家揽财的一种手段,副帮主神算子许师爷是个善于用暗器的白面书生,也是富国兴的门生,也是富家的忠犬。‘八大金刚’也如吴有才一样,由富家一手培养出来的武功高强的侍卫,是以吴有才马首是瞻的忠犬们。大刀帮的体系和军队一样,吴有财是将军,许师爷是谋士,他俩身边的‘八大金刚’是将领,八位将领分别有自己的队伍,分别管理大刀帮的烟馆,赌场,妓院,放高利贷的當铺,还有钱庄。”郑大力接着说:“快刀手吴有才的快刀以恨闻名,刀的落点都是身体重要部位,只要碰到身上,不死一定残,神算子许师爷,以银针做暗器,专攻人的穴位,而且他是富家的门生,考取过功名,打一手好算盘,可惜还没来得及为官,朝廷就没了。咱们的飞虎帮在地盘抢夺初期曾与大刀帮交锋,败下阵来,只要躲在万佛寺前的小横巷子里面安分的做咱们的营生。”杨二听了赵郑二人的话,陷入沉思。赵飞虎看到沉思的杨二,试探的问了一下说:“帮主,你不会想攻下大刀帮吧!”杨二抬起头来,说:“是有这么个想法,因为大酒楼开的地方,是大刀帮的管辖,我怕以后会有麻烦事情。可是要与新朝廷的军队作对,我觉得还不行。”赵飞虎接着说:“现在的局势很乱,谁也说不准以后会怎么样?富家也不会一直这么霸道下去的。如果帮主有攻下大刀帮的想法,我可以派人盯住富家的动向。”杨二点点头说:“也好,有劳赵兄了。”正在这时候,进来一人,看了一眼主位上的杨二,转过头来向赵郑二人,行拱手礼说:“门主,是否在这里用餐饭,我让厨子准备。”郑大力对说话的人厉声道:“没大没小的东西,看到主位上的帮主,怎么不行礼。”说这话,起身就要发难。杨二赶紧制止说:“郑兄不要动怒。是我第一次来,不认识也是应该的。”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哼了一声,又坐回座位,那人赶紧对主位上的杨二行礼笑着说:“在下,聚兴烟馆管事,宋顺,您叫我顺子就行。向帮主请罪。”听了宋顺诙谐的语气,杨二和李河都乐了,杨二笑笑看向赵飞虎说:“赵兄是怎么找到这位顺子小兄弟的。”赵飞虎也笑了笑说:“这个是咱们飞虎帮妓院的宋龟婆捡到的儿子,在妓院里面做小gui公,人机灵嘴活分,我看不错,就调到这里来做管事。”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转过来,看看宋顺,笑着说:“顺子,好好在烟馆里做事,做好了,以后我让你去更好的地方做。”顺子听了杨二的话,赶紧恭维的笑着说:“谢谢帮主,我一定好好干。帮主,你们今日在这里用饭吗?”杨二听了顺子的话,转过来对赵飞虎说:“两位兄长,我与师弟还有些事情要忙先走一步,两位兄长看,如何是好。”郑大力说:“帮主,您有什么事情,忙的不能吃过饭再去?”杨二苦笑着说:“我俩答应我们的师兄今日要去帮忙,我看时辰不早了,我再不赶过去,怕是要误事了,所以向两位兄长赔罪了。”赵飞虎赶紧起身说:“那帮主和李兄弟赶紧动身吧。”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起身往外走,顺子跟在后面,抢先走到前面,打开了一扇直接通向外面的铁门,做出请的姿势,杨二和李河就从这扇门走了出去。 第三十八章 师兄李海 出了门的杨二和李河各自骑马,向着城外狂奔而去。刚出了城门口,就看到不远处,有两个用白布搭建的棚子,外面各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都是些老弱妇孺和伤残人士。杨二和李河走近下了马,就看到了忙碌的师兄李海,师弟张三,赶忙走上前去,对师兄李海说:“师兄,我和师弟李河过来了,我们俩应该做些什么?”听熟悉的声音说话,李海才从忙碌中抬起头来,看到了杨二和李河,对他俩说:“你们来的正好,这里有我们两个分发米粥和馒头,就够了,你们俩去另外的那个棚子,那里有几位郎中在看病,还有师弟李江在帮忙,看看需不需要人吧。”杨二和李河听了李海的吩咐,赶紧出来到另外的棚子里面,李江看到杨二和李河过来,赶紧上前说:“你们来了?赶紧和我一起去熬药吧。这都存了好几副药没熬了。”听了李江的话,杨二和李河赶紧忙起来,杨二去接水泡药,李河去找柴火生火,李江把熬好的药,倒在碗里面端给等着的灾民。杨二泡好药交给李河,就过来帮郎中一起给断手断脚的人敷药接骨,杨二很仔细的学,不一会儿就出师了,像郎中一样,接骨,然后敷药。刚才带着他的郎中,看到这么快就熟练医治病人的陌生人,欣慰的笑了笑,对杨二说:“年轻人真不错,有没有兴趣和我学医啊?”杨二笑了笑,摇着头说:“多谢您抬爱,在下目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实在没有时间去学医,等在下得了空一定登门拜访。”那郎中听到年轻人拒绝了自己,只好遗憾的笑了笑。 就这样,师兄弟五个一直忙到傍晚,米粥和馒头全部发给了灾民,受伤的灾民也医治的差不多了,最后,师兄李海还给医治灾民的郎中们一些除了雇金之外,格外的银两,让他们把病重的灾民医治到好。郎中们对米粮店老板李海这样扶危济困,慷慨解囊的商客赞赏有加,灾民们也对这样乐善好施,有侠义心肠的活菩萨感恩戴德。还有很多抱着孩子的妇人,求着李海收留这些孩子,李海有些为难的说:“乡亲们,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商客,为大家只能做这些了。我劝大家一声,你们在京外城这样流浪等着人施舍施救,还不如回到自己家乡耕种做活,这样也可以养活自己的家人。我这里还准备了一些银两,发到大家手里的不会太多,算是给大家回乡路上的盘缠吧。”在李海说完话,杨二带着师弟们就拿着那些银两,开始给每一位灾民发一份,直到每个灾民都受到那一份银两。师兄李海米粮店的伙计也收好了东西,赶着车向着米粮店出发了,杨二对神情有些低落的李海说:“师兄,事情都弄完了,咱们也回去吧。”李海听了杨二的话,回过神来,看看正在享受米粥和馒头的灾民们,叹了叹气,对师弟们说:“好吧,走,咱们都回家吧。” 在回来的路上,李海对杨二说:“看到那些受苦受难的人,我心里难受,觉得咱们做的这些实在是太少太不足了,应该做的更多些的。”杨二有些惭愧的对李海说:“师兄宅心仁厚,我实在自愧不如。可是咱们也要活命,只能尽力而为,师兄刚才对灾民说的话,很对很好。能解救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咱们做的再多都是微薄的,只能止渴,不能润田啊。”李海听了杨二的话,沉默了,他知道杨二的话,说的很对,可是自己心里却仍然有些难受。这时候李江上前,对情绪低落的李海说:“大哥,在这个乱世,自己不努力奋斗的活着,指望别人施舍是活不下去的,咱们家也是一样的,没有杨师兄带着我们几个这么水里来火里去的不要命的闯荡,咱们现在比那些灾民也好不到那里去。”听了李江的话,李海抬头看杨二,杨二听到了李江的话,也注意到李海的目光,赶紧对李海笑着解释道:“师兄,别听李江这么夸大的话。你想救济灾民是好事情,也是应该做的,咱们只要平时多节省一下,省出银两就可以做的,但是就不能每次都这么大规模了。”李海听了杨二的话,叹口气说:“我知道师弟你,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很多,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可是我总不敢深想你在做什么行当。也许你和师弟们都瞧不起我的妇人之仁,可是,我……”杨二打断师兄李海的话说:“师兄,你别这样自惭形秽,你一直对我们这些师弟和蔼可亲,关怀备至,从小就把好吃的都留给我们,对我们无条件的忍让,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亲大哥,我们绝不会诋毁你,看轻你的。也知道你担心我和师弟们的安全,可是,现在的世道乱了,不再是安分守己中规中矩的做工,就能活命的了。所以我也是被逼无奈。”李海听了杨二的话,说:“师兄不是责怪你,师兄知道你做现在的工也有你的苦衷。师兄是自责不能帮你分担什么,明知道你们会有危险,却不能护着你们周全,所以师兄感到自己很无能啊。”杨二听了李海的话,赶紧接着说:“师兄,请你不要这么想,你一直是我们最坚强的靠山,有了你帮我们照顾好家人,我们才能这么毫无顾虑的全身心投入在自己的事情上面。特别是我可以很放心的离开家,去出生入死,全是因为在家里有师兄你在。”听了杨二的话,李海好像受到了鼓励一般,也不那么沮丧了。 不一会儿,李海与师兄们就到了家。除了李海其他师弟都回了自己的院子去休息了。李海去李老爷子院,先看望了一下卧床养病的魅,然后到自己父亲李老爷子的房里,一进门,就看到李老爷子刚放下茶杯,看见他进来,问道:“救济灾民的事情办完了?听着动静,杨二他们几个也和你一起回来的?”李海坐下后,马上回答说:“是的,事情办完了。今日杨师弟和李河师弟也过来帮忙,所以我们才能这么早回来。我刚才去看望过魅前辈,看气色恢复的很好,父亲您可以不用那么担心了。”李老爷子听了李海的话,叹口气说:“魅的身体要恢复到以前一样是不可能了,只是希望他能像平常人一样就好了。多亏了杨二和张三他们三个讲了,他们三个现在有空就来看望他,让他比以前更安心养病了。我也问过魅,他与杨二他们到底有什么过节,他不肯说,我觉得里面一定有事情,杨二他们也是不愿意谈及,所以我觉得就算了,我已经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但是你作为兄长要多关心他们,不能让他们走向歧途。”李海沉默了一下,然后说:“父亲我知道了,我会多关心师弟们的。不过我相信师弟们一定是有苦衷的,也相信他们不会走向歧途的。所以,父亲您不要多想了,天色不早,您早些休息吧。”说着话,李海起了身,看着李老爷子点了点,同意之后就出了李老爷子院,回自己的院,没有去休息,而是来到账房,翻开米粮店的账簿,算起帐来。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李江和张三。李海让他们进来,刚想问话的时候,李江先对他说:“大哥,我就知道你回来一定先到账房来算账。我和张师兄有事情求你帮忙。”听了李江的话,李海说:“有什么事情说吧。”张三摊开翰林院的平面图说:“这是上次在师兄这里借走的图,那里已经被烧毁了,所以我们想建个大酒楼,想师兄给画个图。”李海看了一眼那图,听着张三的话,惊讶的说:“这么大的地方,你们怎么买的下来?”李江说:“还没买下来了,不过不会太久了,但是图不是那么容易出来的吧,所以想大哥你先想着,慢慢画。对了我们的想法和你说一下,你结合我们的想法,然后你在补充补充,画出来。”听了李江的话,李海说:“恩,好。你们说你们的想法,我记下来,然后等我画好了图,给你们看,咱们再商量着改。”张三和李江,早就知道李海一定会答应所以就赶紧把上次杨二和他们商量的事情说了出来。李海都用笔一一记录了下来,然后担忧的对他俩问道:“这件事情,是杨二让你们做的吗?你们哪里会有正当的买下来这块地方的银两呢?不会是借高利贷了吧!”李江听了李海的话,有些烦躁的回答说:“大哥你也太不信任我们了,这真是杨师兄让我们做的,而且银两他早就备好了。别多想了,你还是好好的画图,帮我们大忙吧。”李海听了李江的话,不再言语,张三赶紧打圆场的说:“师兄,你放心,我们开酒楼是做正经生意,杨师兄给的银两也是他辛苦做工应得的,所以你就安心画图吧。”听了张三的话,李海这才点点头。李江看李海点了头,知道也没有呆着的必要了,起身和李海说了下,就带着张三出来了,然后他俩就各回各院休息了。 第三十九章 贝子杨洵初登场 张三和李江走后,李海心里想着,早点把图画好,杨二他们也早点做些正经生意,不用那么危险的做工了。然后李海仔仔细细的把翰林院的平面和刚才张三李江讲的想法都琢磨了一遍,然后摊开一张新的白纸,开始画了起来。 回了院的杨二,看到自己的屋还亮着,就知道婉秀还在等着自己回来,赶紧快步了进去,果然,婉秀还坐在桌边,专心的缝制孩子的衣服,杨二轻轻的推开门,还是惊动了婉秀,杨二只好傻傻的笑着,走进已经放下手里的活计看着他笑的爱人,杨二看着婉秀正要扶着腰起身,赶紧上前扶着婉秀,心疼的说:“你以后晚上就不要缝衣服了,对眼睛不好,还有下次坐在软的垫子上面,还有……”不待杨二说完,婉秀就用手指按在了杨二唠叨不停的嘴上面,无奈的笑着摇头,杨二看到这样的婉秀也不好再唠叨下去,拿开那小手,亲了一口,抱起由于怀孕重了很多的婉秀,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开始给她按摩腿和脚,一点点的,温柔的揉捏。婉秀看着这样温柔的夫君,满眼的幸福。过了一会儿,婉秀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夫君的头,示意他停下来,杨二会意,停了手,下去打热水,给婉秀泡泡脚,然后自己去洗漱,晚上下人端来安胎的汤药,杨二小心的伺候婉秀用过之后,夫妻俩就休息了。 睡到半夜,一直很警觉的杨二听到动静,怕惊醒熟睡的爱人,轻轻起身,手里握着匕首,向着有动静的窗户走来,听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一直在窗户口那一上一下的动,杨二直觉的感到,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好久不见的儿子杨洵。收了匕首,也不着急了,拿了一把凳子,坐在离窗户不远的地方,喝起茶来。听着动静,杨洵爬了一会儿窗户没有爬上来,好像是放弃了,可是在杨二刚要起身的时候,又听见了动静,是板凳接触地面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一个较小的身影从外面爬了进了,然后爬到窗户边的桌子上慢慢的下来,可是桌子太小,杨洵动作太大,眼看就要倒了,杨二怕惊着睡觉的婉秀,只好快了一步,抱住掉下里的杨洵,扶稳桌子。杨洵吓了一跳,可是没有发声,只是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抱住自己的人。问着味道,是熟悉的,看着脸庞也是熟悉的,安心的杨洵小心的叫了一声:“阿玛。”杨二听着儿子杨洵淡定的叫了自己一声,没有应,而是笑了,听着自己阿爸笑着喘气声,小杨洵也乐了,咯咯的声音一响,父子俩人都吓了一跳,赶紧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床上熟睡人的动静,父子俩都松了一口气。杨二抱着儿子,从刚才他爬进来的窗户,跳了出去,来到院子。杨二问道:“你大半夜不睡觉,爬窗户干什么?”杨洵趴在自己阿玛的肩膀上,委屈的说:“我想额娘了,可是额娘说晚上要和阿玛睡,不能和我睡了,所以我想着你们睡着了,我自己过来也是一样的。”杨二听了儿子的话,笑着说:“什么也是一样的,晚上,你额娘以后都不能和你睡了,她只能和我睡。”听了阿玛的话,杨洵身体一愣,杨二感觉到儿子在自己怀里动静,以为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觉得是不是说的重了,刚要安慰的说话,杨洵却笑着说:“阿玛你不能总在额娘身边,可是我却一直在,所以还是我睡的比较多。我晚上也不和你抢了。”听了儿子的理直气壮的话,杨二很无语。不过想了想也儿子的话,也没有错。只好不在说话,向着耳房走去,到了门口,放下儿子,拍拍他的小肩膀说:“太晚了,你回去睡觉吧,以后晚上不许爬窗户了,知道吗?”杨洵点了点头说:“阿玛,我可以不爬窗户,但是我晚上还会出来走走。”杨二纳闷的问道:“晚上天这么黑,你自己出来走走不害怕吗?再说有什么好走的?”杨洵听了阿玛的话,骄傲的说:“我不怕黑的,晚上也不是我自己,我四叔晚上也在,还会给我糖吃,然后爬窗户回房的。还有小猫晚上会逮耗子,还有爷爷那院的经常躺着的人,会唤我进屋和他聊天。我晚上挺忙的。”听了杨洵的话,杨二只把重点落在了后面,急忙问道:“你晚上还会去爷爷的院子?去看那躺着的人?”杨洵点了点头说:“是啊,他让我叫他爷爷,可是我没有,因为他没有我爷爷厉害,他只会躺着和坐着。可是他却说比我爷爷还厉害,所以我不喜欢他。”杨二听了杨洵絮絮叨叨的话,有些无奈,心想鬼手魅应该不会伤害杨洵,所以也放了心。对还在那说话的杨洵,说:“你回去睡觉吧,不然就耽误明日早起和爷爷练功了。”果然,杨洵听了杨二的话,乖乖的回房睡觉了。 杨二轻手轻脚的从窗户进到屋里,脱了外衣,刚躺下,婉秀就靠了过来,杨二低头,婉秀抬头,两人一对眼,杨二笑着说:“你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婉秀摇摇头,笑着看着杨二,指了指耳房的方向,杨二会意,说:“是啊,杨洵刚才来爬窗户,好的不学,坏的到学的挺快。还自己振振有词的说李江晚上也是爬窗户回房。我经常不在家,对他管教太少了,明早,我就要教训教训他。”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心想:洵儿那鬼机灵,你是应该管管,可是希望你能教训到。然后想了一下明日,也许是自己夫君被教训,就忍不住笑了。看到婉秀自己在那笑,杨二纳闷的问道:“怎么?想到我教训洵儿,你不生气反而笑了?”婉秀不理会,纳闷的夫君,张了张口,表示困了。杨二见状也不好再说好,只要掩了掩被子,继续睡了。 早起,三进四合院内,一切照旧,练功后,大家一起吃早饭,待李老爷子起身,女人们带着孩子也起了身要走,杨二对杨洵说:“洵儿,你别走,阿玛有话和你说。”所以除了杨洵,其他孩子都随着自己的娘回了自己院,师兄李海起身去了米粮店,李河也回院去了,张三想拉着李江赶紧去谈买地的事情,可是李江晚上经常碰到夜玩的杨洵,所以饶有兴趣的坐了下来喝茶,张三也只好留下喝茶。杨儿端起茶杯,喝口茶,眼睛一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儿子,杨洵以为自己的阿玛有话说,就一直有耐心的等,可是阿玛却一直是喝茶,看着他。站了好一会儿,杨洵的小腿有些酸了,对杨二说:“阿玛,我每日都要去爷爷那,请安的。这会儿再不去就晚了,爷爷会想我。”杨二没想到杨洵还有这么习惯,有些欣慰,放下茶杯说:“好,你去。然后再回来,我在这里等你,有话说。”杨洵听了阿玛的话,坐在阿玛对面的空座上,说:“那您说吧,我听完再去。”杨二被将了一军,其实杨二经常不在家,除了昨天晚上和杨洵单独待了一会儿,平时就是看看而已,哪里有话说,只是想为了他昨天晚上爬窗户罚站而已,这么被杨洵一问,一时没找到话。正在想着,李老爷子来了,进门一看三个大人对着一个孩子还坐在正堂,杨二和两个师弟看到李老爷子来了,赶紧起身,杨洵看到爷爷来了,也赶快从凳子上下来,走到爷爷身边,拉着也爷爷的手说:“爷爷,您是来找我的吗?”李老爷子没理会自己的徒弟们,慈祥的看着孙儿杨洵,说:“对,爷爷等了你一会儿了,你却没来,所以来找你。”杨洵笑着说:“爷爷,我马上就好了。我阿玛有话和我说那。”听了杨洵的话,杨二心里一惊,大脑赶紧动了起来。李老爷子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杨二,杨二赶紧上前说:“师父,洵儿昨晚半夜爬窗户被我逮到,今早想罚他站会,所以把他留下了。”李老爷子听了杨二的话,不满的说:“怪不得,我们老人家晚上要睡的觉越来越少了,昨天我等了一晚上也不见洵儿过来,魅也是一早就问我,是不是洵儿病了。”杨二听了师父的话,心里又是一惊,李江和张三站在一旁,心里都暗笑:洵儿晚上闲逛,陪师父和魅聊天,是全家都知道的,只有你不知道,还敢教训,真是自讨苦吃。李老爷子又接着说:“洵儿,那你就听你阿玛的话,晚上不要爬窗户了,直接来爷爷院聊天就好了。”杨洵笑着说:“爷爷,我和我阿玛说过了。”李老爷子听了杨洵的话,对杨二说:“洵儿都已经和你说过了?”杨二赶紧回答说:“是的,师父。”李老爷子接着问道:“孩子还小,知道错能改就可以了,你还要罚,这就是我对小时候的你的?”杨二赶紧低声下气的说:“师父,徒弟错了。”李老爷子又接着说:“那我可以带洵儿走了吗?”杨二赶紧说:“是的,师父。”李老爷子听了杨二的话,拉着杨洵的小手,就想往外走,杨洵却回过头来对杨二说:“阿玛,我白天能去和额娘睡午觉吧。”杨二听了杨洵的话,刚想拒绝,让他去耳房睡。李老爷子疑惑的问道:“你午睡不和你额娘睡?是想和爷爷睡吗?”杨二听李老爷子的话,拒绝的话赶紧咽回去,点了点头。杨洵回答:“我阿玛昨天晚上……”刚说到这里,杨二上前赶紧捂住杨洵的嘴巴,笑着说:“洵儿,记得白天多睡觉,晚上好有精神陪爷爷们聊天。”李老爷子听了杨二的话,满意的带着杨洵出去了。望着爷孙俩的背影,杨二有种被打败的异样的感觉,但是他摇摇头,不想承认自己栽在了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手里。李江觉得没有戏看了,就笑着拍拍杨二的肩膀说:“师兄,你儿子以后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然后带着已经笑开花的张三走了。 第四十章 与大刀帮初次接触 李河来正堂找杨二,与说笑出去的张三和李江打个照面,李河想了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走过来坐下,也喝了一口茶水,对坐在那生闷气的杨二说:“师兄,咱们也该出门了吧。”杨二这才抬眼看看已经喝好茶的李河,看着他脸上的笑,甚是扎眼,不乐意的说道:“不会你也知道,杨洵晚上会去师父院走动的事情吧。”李河听出来杨二的语气,赶紧正色的说:“杨洵那孩子聪明伶俐,体贴孝顺,有事没事就往师父院去,知道师父晚上睡不着,所以就养成了半夜走动的习惯。”杨二这才明白,这些人对他教训杨洵的事情都只是笑了,原来就等着看他挨训的好戏那。想到这里更生气了。李河观察杨二的脸色,知道杨二可能会更生气,赶紧接着说:“杨洵的事情,婉秀格格是允许的。”杨二一听婉秀格格也知道这事情,在一想,是自己常常不在家,对杨洵了解不透彻,这气就变成了愧疚,一下子没有了。李河一看有效果,稍微安心了些。杨二叹口气说:“你家的李忠倒是不错,我每次瞧着都觉得很好。你有空要多关心关心。”李河赶紧笑着点头应下。说了会儿话,杨二带着李河就出了门,向着飞虎大宅去了。 张三和李江离开家,来到王广福斜街,走到翰林院的大门口,用脚非常用力的把大门踹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如自己家一样,从前到后的仔细查看,发觉,这地方不是一般的大,和纸上看的完全不一样,一片废墟,干涸的湖和长满杂草的院子,已经变了色的假山和墙壁,又想想图上面的亭台楼阁,衬托出的古色古香,再看看现在的满目狼藉,真是让人痛惜不已。他俩之所以这么大阵势的闯进来,就是想让这个地方的主人露面,果不出所料,不一会儿,四个小跑过来的身材魁梧的人,就站在张三和李江面前,其中一个人,擦着跑得有些急儿冒出来的汗,用眼大量了一下他俩之后不急不闹的说:“两位,不是我们这地儿的人吧!这地界儿不是两位游玩的地方。赶紧出去吧。”张三一拱手,也笑着说:“劳驾这位爷们,我兄弟二人,来京里做生意,看好了这块宝地,想与主人交个面,谈谈价钱。”那冒着汗的人,也不擦汗了,笑了笑说:“这地界儿不卖,两位还是去别的地方再看看吧。”李江说:“话别说的那么死嘛,白花花的银子谁能不爱,只要这地界儿有价,我们哥俩都买。”那人冷笑道:“我们主子不缺银子,再说也不是你们这样的货郎能见的人物。”一听这满脸大汗的人用货郎来讽刺他们,李江就要发火,张三赶紧拦住他,对那人说:“那……既然这样,还请您和您家主人同传一下,我兄弟二人明日再来。”张三话一说完,就想拉着李江走。可是那四个人却围了上来,带头的那人,话语有些不善的说:“我既然好话说了,这地方不是你们能来的,听不懂,那就让你们用身体来体会一下这个意思。”话一说完,四个人都对张三和李江动气武来。本来就有些生气的李江,正好找到了撒气的出口,张三和李江分别对付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就给四人打倒在地,疼的鬼哭狼嚎的。李江拉起那个刚才侮辱他俩的人说:“告诉你们主子,明天我们就带人来动土,不卖的话,我们就直接收了。”说完话,把那人甩在地上,和张三走了。张三和李江怕会被跟踪,穿了一些胡同,最后也向着飞虎大宅去了。 张三和李江从赌场进入飞虎大宅,找到正在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谈事情的杨二,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完张三和李江与大刀帮的人起了冲突,赵郑二人就眉头紧锁了,因为他们已经把厉害关系和杨二说过了,结果他的两个师弟就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与赵郑二人的惶恐不安不同,杨二自始至终表情都未变化,只是沉思,然后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我在打擂台的时候,收了几名打手,是不是还在赌场做保卫的事情?”郑大力说:“是的,那几个人一心想跟着帮主您,我也没地方安排,只要让他们一直守赌场擂台,赚些赌钱。”杨二听了他的话,点点头,然后接着说:“去告诉他们到正堂来,我有事情吩咐。”赵郑二人听了杨二的话,互看一眼,郑大力起身去办事,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你让他们来,不会是想让他们和张兄弟他们明日去动土吧!”杨二点点头,对赵飞虎说:“赵兄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既然我师弟他们已经把话都说了,这事情就这么做,而且那地方一直荒废着,我想富家也是没有脱手的机会。也许就让我师弟们给碰上了,也就卖给他们了。”赵飞虎听了杨二的话,有些不解的说:“帮主,这话说的牵强,刚打了人,明日又带人动土,大刀帮也不是吃素的,富家就这么乖乖的把地卖了?”杨二端起茶杯,笑了笑说:“呵呵,有时候可能就有这个缘分吧。”张三他们听了杨二的话,也是纳闷,不过他们了解杨二,要么不说,说了一定有办法。正在这时候,郑大力就领着几个身形魁梧,步伐轻盈,一看就功夫很好的六个人进来,他们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杨二,拱手行礼,一起说:“属下,田富贵,孙铁头,张小辫,铁柱,刘虎子,郭狗子见过战神驸马。”杨二笑着看着他们,说:“怎么样?在擂台上面,打的还过瘾吗?”田富贵算是他们这里的大哥,接着杨二的问话说:“回驸马的话,我们几个在擂台上打得根本不过瘾,一直碰不到像您这样的高手。”杨二听了他的话,笑着说:“以我现在的身体已经不会是你们的对手了,不过,我给你们找了更好的对手,明日与我的师弟们去一个地方,那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会有一场擂台比武。不过那里的比武是生死不论,不知道各位是否有想法。”听了杨二的话,这六个人互看一眼,都不屑的笑着,田富贵接着说:“我们几个本来就是想跟着驸马您的,只要您一句话,我们怎么都行。”杨二听了他的话,又看看其他五个人,笑着说:“那明日,就有劳六位随着我的两个师弟:张三和李江走一趟,看看明日的情况,倘若,各位有什么闪失,我驸马一定对各位负责到底。不过有不想去的,我驸马也不为难,明日还如常在擂台上守擂也是一样的。而且打今日起,你们六位就是我驸马门生了。”他们六人听了驸马的话,都很激动的齐声说:“多谢驸马抬爱,明日我们愿意与两位大人走一趟。”交代完事情,他们六人就下去了。杨二转过来对张三和李江说:“一会儿你俩去城外找一些壮丁,给些碎银子,告诉他们翰林院需要动土的工人,有工钱还管饭。让他们晚上就去守在外面,不然去晚了就不要了。刚才来的这六位,明日跟了你们俩去,对付大刀帮的八大金刚是没有问题的,我也会乔装一下混在人群中,就赌一把,大刀帮帮主和副帮主只是观看,却不动手。”李江有些疑惑的问道:“师兄,咱们对付大刀帮不是问题,可是,不论是输是赢和咱们买地有什么关系?”在场的所有人都想问杨二的问题,杨二看了看他们一个个用疑问的眼睛看着自己,杨二笑着说:“龙帮强大了,会吞并别的帮派,难道别的帮派就没想过壮大自己去吞并龙帮吗?龙帮的后台,温朗王爷一死,第二大帮派大刀帮的后台富家会很乖乖的呆着等着有些动摇的龙帮再次站稳脚跟吗?”赵飞虎说:“不会,所以帮主的意思是,以富家为后台的大刀帮一直对龙帮的动作有所察觉,在伺机而动?”杨二看着赵飞虎赞扬的点点头,笑着说:“没错,咱们能知道的事情,富家比咱们应该消息还要灵通百倍,所以现在仍然在京里很有地位的富家这时候应该也知道了,龙帮买洋枪洋炮的事情,也应该开始筹银子买洋枪洋炮了吧。”经过杨二这么一说,在场的人想了想,都恍然大悟,怪不得,杨二这么有把握可以买到地。张三又问杨二说:“那师兄觉得他们肯定会卖地,那为什么还要带着打手去?”杨二又说:“如果随便一个人想买富家的产业就买的话,那翰林院早就卖出去了,他们也想看看你们有什么身家和身手。所以明日你们过去带上一小箱子金条,打赢他们之后,作为定金。”旁边的郑大力接着说:“帮主,如果他们打输了那。”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笑着说:“他们明日只会赢,一定不会输,不是我瞧不起大刀帮的帮主们和八大金刚,而是我对我的师弟和门生更有信心。”听了杨二的话,张三,李江和李河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赵郑二人互看一眼,没想到杨二对败在自己手上的门生和自己师弟们如此信任,也对自己能跟了杨二这样有大将之风的人,而倍感安慰。 第四十一章 偶遇井边一郎 又喝了口茶,赵飞虎说:“帮主,再过几日,聚兴烟馆就要开张了,属下想,帮主您是不是赶制几身显身份的衣裳,怎么着您也是龙帮副帮主,聚兴烟馆的老板。”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点点头说:“恩,还是赵兄心思缜密,我今日就去裁缝店一趟。”郑大力笑着对杨二说:“帮主,咱们还调教了一批伺候烟的俊男美女,帮主是不是过过手,验证一下,调教的是否合格。如果有看上的,接来飞虎大宅伺候帮主不时之需。”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笑着说:“我很信任两位兄长的能力,调教出来的人一定非常好。再者我家有娇妻,外室是无福消受了,两位兄长就不要再取乐我了。”三位师弟听杨二这么一说,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乐。赵郑二人早就知道杨二会这么说,也就不再言语了。杨二又和赵郑二人交代几句,让张三和李江从暗道出了飞虎大宅,自己也带着李河出了飞虎大宅,去了附近的一家裁缝店,和李河一起量了身,定制了两套华丽的新衣裳。刚走出裁缝店就看到了,对面糕点店里面走出来的井边一郎和田上君,双方互相看到,杨二赶紧带着李河上前去,对井边一郎拱手,客气的说:“多日不见井边一郎大人,没想到今日碰上了。”多日不见的井边一郎看上去消瘦了很多。听着杨二的话,井边一郎也客气的回话说:“恩,你好,驸马君,收到礼物了?”杨二笑着说:“多谢井边一郎大人这么贵重的礼物,在下受宠若惊,一直在苦恼如何回礼才算不失礼。”听了杨二的话,井边一郎想了一下,说:“要回礼的话,不如驸马君请我听戏吧。上次驸马君说过,可是一直没有邀请我,我一直在期待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杨二赶紧回想了一下,想起来了,是自己忘记了,赶紧抱歉的笑着说:“实在抱歉了井边一郎大人,是在下病糊涂了,竟然忘记了。那就今日吧,咱们去看看今日是哪位名角登台。”井边一郎听了杨二的话,笑着说:“我既然唤驸马大人为驸马君,就是当驸马君为朋友,那你是不是对我也换个称呼。”井边一郎话一落,在场的其他三位都是一惊,杨二反应很快,回答说:“在下实在怕失了礼数,还请井边一郎大人明示在下。”井边一郎很受用驸马的这句话,笑着说:“叫我一郎就可以了。我叫驸马也可以吧。”驸马赶紧回答说:“按照您的喜好叫在下什么都好。”井边一郎大笑。身旁的田上君和李河都很纳闷,井边一郎到底是为何如此高兴。四人各怀心事,顺着这条街往戏园走去。 刚到同庆剧院的大门口,梨园行的规矩,已经把今日要上演的剧目和登台的演员表用大红纸列出来了,李河上前一步,看看仔细,之后来到杨二身边说道:“师兄,今日的主要剧目是霸王别姬第三场 霸王末路,名家有四位:金嗓子 菊白,俏书生 罗玉,戏君子 竹一生,美黄莺 兰芳。咱们今天的运气很好啊。”因为李河从小就跟着先王爷经常来听戏,所以对名家有些了解,并且自己也非常喜爱,所以刚才知道要来听戏,心情也非常激动。杨二看到李河这么高兴,也跟着心情很好,点了点头,转过来对井边一郎笑着说:“今日是在下的运气真好,先碰到一郎和田上君大人,来听戏要保眼福和耳福了,今日名家很多,戏文很好,咱们赶紧进去吧。”看到驸马高兴的样子,井边一郎的心情也很好,赶紧就走进了戏园,李河先所有人一步,订了一间正对戏台的贵宾大包间,待大家坐定,有人端上来些坚果和好茶。井边一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对驸马说:“驸马今日在忙些什么?”驸马笑着回答说:“在下,没有什么好忙的,手下的门主很能干,在下都感觉自己是个闲人了。”井边一郎也笑着说:“驸马真是翩翩君子啊,做好事都不留名的?”听了井边一郎这么说,驸马不解的看着井边一郎,他察觉到驸马的目光,故意不解答,吃起坚果来,驸马笑着摇摇头,井边一郎看到无奈的驸马,这才说道:“前几日,我从城外回来,看到有人救济灾民,我在日本的时候也喜欢做些善事,所以回到府上之后也托人打听了一下。结果,回来的下人告诉我,看到了驸马也在其中。”驸马这才明白,井边一郎说的是什么事情。笑了笑,说:“如果是这件事,那真是一郎误会了,那是我师兄一手在做,我只是去了一次,还没帮什么忙。”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接着说:“哦,那米粮店的老板是驸马的师兄?正好,我大日本帝国的军营正需要粮食供应,不知道驸马是否可以帮我联络一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知道,井边一郎这是要照顾米粮店的生意,笑着说:“一郎这是照顾我师兄的生意啊,我先代我师兄,谢谢你了。”井边一郎赶紧笑着摇头说:“你我是朋友,你兄长也是我兄长,还有你师兄做善事说明心地善良店里面的货一定是好货。大家各有所需。”驸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点点头。正在说话的时候,开场罗敲了起来。 管弦乐和打击乐相伴响起,战鼓雷鸣,口技响起马鸣声,厮杀声,人山人海,就在开场的这些声音烘托下,整个会场变的热火朝天,接着刘邦,韩信,李佐军,项羽,樊哙,虞姬,相序登场,一场楚霸王英雄末路的悲壮情景跃然于所有人的面前,整个剧院内,高朋满足,宾客如云,掌声如雷,叫好声不断。让对戏剧一点不懂的杨二也不由的心里感叹:不愧是名家名作啊!杨二就这包间内的比较暗,悄悄的观察了一下坐在旁边的井边一郎,他正双眼放光全神贯注的看着戏台,明显的被剧情和名角的表演深深的吸引了。杨二心里不由的有些骄傲。再看看坐在另一边的李河,更不用说了,现在已经是如痴如醉的状态。可是正在其他人还陶醉在戏台上的时候,杨二看到有人掀起了包间的门帘,就是那么一下,之后又放下了,如果不是杨二对戏一点不喜爱,而是走心观察周围的话,也不会察觉,他只是那么一撇,没有看太清楚,觉得很眼熟,分明是在哪里见过的脸,想了想,一下子有了答案,是温珅小王爷。不过就是那么一撇,杨二也不是很肯定,所以装作无事,看向戏台。一般,剧院为了吸引贵客,会让主戏的名家下了台之后,不卸妆来贵宾包间请安问好。霸王别姬的戏才落幕,井边一郎和李河他们这些沉浸在戏文的人才缓缓神喝口茶的时候,剧院老板带着四位名角:菊白,罗玉,竹一生,兰芳就来到了这里,剧院老板是位中等身高的胖子,一脸的福相,眉欢眼笑的对站在最前面的井边一郎和杨二说:“两位贵客,初次见面,鄙人是剧院的老板,这四位是咱梨园行的四名家。”说着话,向站在身后的四位名角一扬手做出请的姿势,四位还穿着戏服,难分雌雄,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四位都是男性。然后扮演虞姬的人做了代表,先用戏里面的方式给他们请了安,笑着用自己的声音说:“在下菊白,代表我身后的三位名角,给贵客请安,多谢贵客捧场。”井边一郎听了菊白的话,赶紧笑着说:“四位名角唱的真好,让我如痴如醉。不知道,四位是不是可以出来到外面唱戏呢?”他话一落,剧院老板立刻站出来笑着说:“只要贵客您出的银两足,四位老板在哪里唱戏也是一样的。”四位名角听了剧院老板这么一说,互相看看,没有说话。看到这些的李河心里有些郁闷,想来乱世,连以前王公贵族要求着才能到府唱戏的梨园行名角们都变的廉价了。井边一郎听了这话,但笑不语,田上君说:“我会派人来通知你的,下去吧。”老板一看有人发话了,赶紧领着四位名角到别处请安了。 第四十二章 大小事务 主戏看完了,名角也见过了,井边一郎和杨二就起身往外走,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了温珅小王爷正搂着胡媚儿在那聊天嬉笑。温珅小王爷看到井边一郎出来了,赶紧拉着胡媚儿走上前去,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君,我的朋友好久不见,前几日我去你府上你都不在。”井边一郎客道的笑着说:“王爷好,收到我送的礼物了吗?品尝的怎么样?”听了他的话,杨二心里一惊,猜想不会小王爷也染上毒瘾了吧。温珅笑着回答说:“恩,是上品,你那几日辛苦没有白费。不过,可还有?”井边一郎笑着用眼神示意一下驸马,对温珅说:“王爷,你要的货有是有,不过,没有礼物了,而且目前的货都被这位老板买去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温珅才看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有些眼熟,杨二注意到目光,赶紧笑着说:“王爷好,在下驸马,是聚兴烟馆的老板,烟馆明日开张,您一定赏脸来,上品好货一定给您备好了。”温珅听了驸马的话,笑着说:“原来你就是驸马,久仰大名啊!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龙帮副帮主吧?”驸马赶紧客道的回话说:“回王爷的话,在下是龙帮副帮主,可是聚兴烟馆,却单属飞虎门,只是要给龙帮上一些供奉的银两,其他与龙帮没什么瓜葛。”驸马的话,一下子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让本想为难一下他的温珅无话可说,井边一郎听了很满意,知道驸马这也是告诉他,聚兴烟馆的银两他会不留情面的全部守住。温珅怀里的胡媚儿笑着对温珅说:“那王爷咱们去烟馆享受也是一样的,再说咱们硕大的王府也缺那点散银子。”温珅对胡媚儿的话,很喜欢,笑着一拍美人的屁股,笑着说:“媚儿说的好。”然后转过头来对驸马说:“开张那日我会去的,捧一下龙帮副帮主的场也是应该的。”然后不待驸马反应,又对井边一郎笑着说:“一郎君,咱们那日好好叙叙旧吧。”井边一郎笑着点头应许。话都说完了,温珅带着胡媚儿就走了。在刚才李河就一直观察温珅旁边的美人,除了人特别美之外,还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井边一郎和驸马又聊了两句,各自分开回府了。 在回来的路上,李河把刚才观察胡媚儿的感觉说了一下,杨二笑着说:“我也这么觉得,算了,温珅是咱们的一枚弃子,他身边的人,不需要太过上心,如果是你喜欢的类型,你可以多看看,也就算了。”李河点头应许。然后他二人就回家了。到了三进四合院,杨二回了自己院,得知杨洵还在师父院,想来也好久没有去看望过魅前辈,所以也去了师父院,先去给师父请安,被告知都在魅的房间,所以,杨儿向着魅的房间走来,刚到门口就听见杨洵稚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爷爷,你有什么功夫交给我吧,这样我就可以轻松放过窗户,不被我阿玛逮到了。”杨二停了一下脚步,想着自己已经被师父和魅察觉了,所以就直接走了进去,话语尊重的向着李老爷子和魅说:“师父,徒儿回来了,魅前辈这些日子身体还好吧。”李老爷子和魅都是敷衍的点点头,注意力都在杨洵身上,杨洵看到自己阿玛站在那,自己还坐在炕上面,赶紧爬了下来,对杨二说:“阿玛,您回来了。我刚才想和爷爷学武功来着。”杨二碍于师父和魅在,不好发作,笑着点点头。魅看着一下子变得乖巧的杨洵,开口说:“李水,你的这个猴孙可是真是变化很快啊,刚才在我这里还是一匹狼那,在他阿玛面前就变成了一只小绵羊了。”李老爷子听了魅的话,只是看着杨洵慈祥的笑笑。杨洵听了魅的话,一本正经对他说:“你是生病的人,不要话那么多,容易吐血。”听了杨洵如大人一般口气说出来稚嫩的话,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杨二觉得时辰有些晚了,就与师父和魅前辈说了些话,带着杨洵回了自己院。直接送去耳房让他睡觉,自己也回房休息了。 杨二走进房间,看到婉秀喝了汤药睡下了,刚拿起杯子给她盖好,就听见有人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杨二赶紧打开门,一看是张三和李江,就出门,请他俩来到另一件耳房坐下喝茶。张三说:“师兄,这是明日要带上的一盒金子,还有一袋散银子明日给动土的工人的。”杨二看了看张三放在桌子上面的东西,点点头。李江说:“明日是聚兴烟馆开张,师兄你有的忙了,那边你就不用去了,我和张师兄也能搞定。”杨二听了李江的话,说:“聚兴烟馆开张,我只需要耽搁一会儿,晚些就会过去,我只是赌大刀帮的帮主吴有才和许师爷不出手,可是万一他俩出手,我怕你们会有危险。所以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在这件事情上都不再说话了。张三在桌子上摊开一张图,对杨二说:“这是李海师兄,一晚上画出来的图,交代咱们仔细看看哪里需要改动,商量好告诉他,他好再修改。”杨二站起来,仔细看了看这张大酒楼的平面图,感叹道:“恩,非常好,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不过我想在地下挖一个秘密房间,不需要太大,普通的一间卧室大小就可以,所以你们让师兄想想哪个房间的地下最合适。还有那间房要作为账房,只有你俩可以进出。”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都点点头,李江问道:“那间地下的房间里要有门吗?要通向外面吗?”杨二想了想说:“恩,要通向外面吧,这样更方便。”李江记了下来。张三说:“师兄,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方便,酒楼的事情大师兄很上心,我想咱们三个是不是一起去,到大师兄那坐一下。”杨二听了张三的话,点点头说:“还是张师弟有心,我正好也有事情和大师兄说,咱们一起去吧。”于是,师兄弟三人就一起来找李海师兄,进门坐定,张三就摊开图纸,杨二就把刚才的想法和李海师兄说了一下,李海记了下来,说明日就可以给他们修改好的图,这事商量完了,杨二想了想对李海说:“师兄,你可知道城外的一处日本军营?”李海听了杨二的话,想了想,回答说:“听说过,怎么了?”杨二接着说:“我与日本人的贵族井边一郎有些交情,他说那军营需要粮食,想从你的米粮店购买。我想问问你的意思。”李海笑着说:“他们只要价钱给的合适,做他们的生意是好事情,我当然很愿意。”杨二点点头说:“师兄如果没有意见的话,那我改日约井边一郎出来,咱们在外面一起吃个饭,你们把事情谈一下,可好?”李海说:“恩,那就听你的安排吧。”事情都谈妥,大家就都散了。 田上君随着井边一郎回府,一路上都有些生闷气,井边一郎察觉,问道:“今日的戏你不喜欢吗?”田上君回答说:“不,很喜欢。只是属下看到主上对驸马这个支那人这么友好,就不舒服。”井边一郎听了田上君的话, 停了一下脚步,然后用命令的语气说:“你要适应。”田上君立刻回应道:“是。”然后井边一郎接着说:“你明日不用陪我去烟馆,另派四名护卫吧。你拿着银子去,安排那些戏子进军营唱戏,奖赏一下效忠天皇的大日本帝国的军人。”田上君回答道:“遵命。”井边一郎听到田上君回了话,就回房去了,田上君想着明日聚兴烟馆开张一定是人很多,保卫工作很重要,就想着去挑四个身手好的护卫去了。 第四十三章 聚兴烟馆开张纳客 第二日,太阳冉冉升起,杨二带着三位师弟早早出了门,来到飞虎大宅内,进了正堂,一坐下,赵郑二人就带着驸马的六位门生走了进来,大家互相行礼之后,杨二说:“你们六位随着我这两位师弟出发吧,还有以后你们虽然是我的门生,但是在外面要与我不相识,只认张三老板和李江老板。”六个人听了驸马的话,点头应许。然后张三和李江起身带着他们向着翰林院旧址出发了。剩下的他们四位喝了一会儿茶,裁缝店送来了定制的衣服,杨二和李河就换了一身行头,这时候,赵飞虎走上前,摊开手里的一个小盒子,对杨二说:“帮主,这是按照您手的尺寸打造的金虎头戒指,算是我兄弟二人的一点新意。”杨二笑着拿过来戴在了中指上面,果然,很合适。郑大力说:“帮主,这下看起来,您可就真是龙帮副帮主,聚兴烟馆的大老板摸样了。”听了郑大力的话,他们四个都笑了起来。 眼看时辰不早了,杨二带着李河与赵郑二人就来到了聚兴烟馆,飞虎门的手下们早已备好一切,就等着家主的到来了,吉时到了,由老板驸马给彩头狮子点了睛,由赵郑二人点了炮竹,烟馆门口一下子热闹起来,不一会儿就来了很多人,堵的这条街水泄不通,宾客也陆陆续续的到了,都请到里面吃烟喝茶。龙帮帮主张家龙豹两兄弟来了,给驸马道喜之后,还送上了贺礼,然后是井边一郎和温珅王爷,都是道喜和贺礼,然后董大学士,虽然对驸马不熟悉,但也打听了一下这个驸马的背影,知道是与日本贵族井边一郎关系暧昧,想着由日本人撑腰,所以还是很客道的道喜和送上贺礼,还特意观察,得出结论,传闻也许不假,确实是一表人才。杨二对这些来的人都一一应承的很到位,还特别的关照了一下董大学士,送上井边一郎新研制的精品‘蜜’品尝。这些人当然都是被请到了二楼贵宾单间去了,身边都有三五个俊男美女伺候烟伺候茶,不敢怠慢。杨二看着这些人都享受的不亦乐乎,和李河与赵郑二人交代一下,就换了身衣服,从烟馆后门出去,向着翰林院旧址去了。杨二穿的有些落魄,骑着快马,到了王广福斜街,先到一家客栈,放好马,然后自己走到翰林院旧址,果然如他所料,此时的翰林院里外,照开张的聚兴烟馆的人比起来只多不少。杨二一抬脚上了墙,跳入里面,混在人群中,挤到了前面,才看清楚,坐在椅子上面有四位,这边是张三和李江,那边想必就是大刀帮帮主吴有才和许师爷了,吴有才仪表堂堂,身型健硕,身穿蓝色绸缎长马褂,许师爷相比来说略显矮小单薄,不过细皮嫩肉一脸的柔弱书生相,身穿也是书生装扮,一身素色长马褂。看两人这身装扮,杨二安心不少,明显这两人今日是不打算动手的。在看他俩身后站着七位身型不一,长相不同的光头,就应该是传说中的八大金刚的其中七位了。在看场上,一个身型魁梧,高大的光头正与田富贵过招,两人可算棋逢对手,身高差不多,体型田富贵略显瘦些,但是杨二与田富贵交过手知道,田富贵的之所以显瘦,是因为他已经把全身练的如钢铁一般强硬,所以,场上很明显,那光头每次打到田富贵的身上,自己也痛的呲牙咧嘴。眼看那光头要败下阵来,就听张三喊了一声:“田总管可以停手了,咱们是来谈生意的,不能伤了和气。”田富贵听了张三的话,停了手,转身回来,站在张三和李江的身后。虽然,大刀帮刚刚输了比武,可是吴有才和许师爷却面不改色,互看一眼,笑了笑,许师爷对张三说:“张老板果然是生意人,虽然手下人说你们昨日有些鲁莽行为,我想也都是误会吧。既然张老板真想买地,我想你们应该出了带着高手来之外,应该也带了诚意了吧!”听了许师爷的话,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一扬手,后面站着的年纪最小的郭狗子拿着一个木盒子交给大刀帮的手下,那手下打开盖子,金光闪闪,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叹一声,手下没停顿直接呈给帮主们看,吴有才和许师爷看了看,张三笑着说:“这是买地的订金,待您商量好价钱告诉我们,我们明日就可以一手交钱,一手签地契画押了。”许师爷点了点头,说:“张老板果然是财大气粗,说话也爽快。不如您移步和我们回大刀帮走一趟,商量买地的价钱,签地契画押,至于钱的话,明日,我们来这里取就好了。”听了许师爷的话,张三与李江互看一眼,张三起身说:“既然许师爷快人快语,我是诚心买地也不应该有所畏惧,请……”说这话,张三就要和吴有才和许师爷走,田富贵带上孙铁头,张小辫,刘虎子赶紧跟在后面,把铁柱和郭狗子留了下来。杨二看到这么老成练达的田富贵真心的欣慰不已,果然是自己看上门生。大刀帮的人都随着帮主走了,李江大喊一声:“老少爷们还愣着干嘛,都站好了,我只要50人,被选上人都来我这里写个名字,从今日起就在这里干活了,每日五钱,一顿午饭,如果会建房子有手艺的赶紧说一下,我这里做记录,工钱翻倍。”大家伙一听,干活给钱还管饭都很高兴的,赶紧站好,希望自己被选上,还有许多有手艺的人到李江那里签名字。看到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了,杨二就赶紧离开,赶回聚兴烟馆。 到了聚兴烟馆的后院,进屋换好衣服的杨二,刚坐下喝了口茶,李河就推门而入,看到已经回来的杨二,笑着说:“师兄你回来了?到前面去看看吧,赵兄和郑兄都托我找你好多次了。”杨二笑着放下空下来的茶杯,问道:“生意怎么样?”李河笑着说:“如果不是卖烟土,我真想喝醉一把庆祝一下。”杨二听了李河的话,起身往外上了二楼,正好看到从一包间里面走出来的赵飞虎,一抬眼看到杨二,赶紧上前去,大笑的对他说:“帮主生意好的不得了,就单二楼这些贵宾们,烟土就消耗了一大半出去了。属下想,正好井边一郎也在,您是不是去和他坐一坐。”杨二点点头说:“好,就按赵兄您说的办吧,那间包间里面还有别人吗?”赵飞虎赶紧说:“没有,是给井边一郎新开的房间,刚才那间是他和温珅王爷一起,可是井边一郎只是喝了些酒水,不抽大烟,也不玩男不逗女,也看不得温珅王爷在那边上演活春宫,所以属下赶紧为他新开了一间,这时候,他应该在里面休息了。”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赞扬的对他说:“恩,多亏赵兄心细如发,我才能这么安心啊。”赵飞虎谦虚的摇着头说:“帮主,您谬赞了。”说着话,做出请的姿势,带着杨二来到井边一郎所在的包间门外,门外有两名护卫守着,报上名字之后,单让杨二进入包间中。杨二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脸色微红应该是有些醉酒的井边一郎躺在软榻上面,床边站着两名护卫,听着动静的井边一郎睁开眼,看到了走进来的驸马,坐起身来,说了几句日语,那两名护卫低头行礼之后就下去了。杨儿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走到井边一郎的床边坐下,递给他茶,笑着说:“一郎喝口茶,解解酒。”井边一郎由于醉酒眼神有些迷离,听了驸马的话,接过茶一口干了,然后又递给驸马,说:“谢谢,驸马你出去干什么了?”驸马听到井边一郎的话,心里一惊,想的比较多,但是脸上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说:“在下突然有些急事去处理一下,没想到一郎观察这么细微。”井边一郎向后舒服的靠好,慵懒的说:“我只是在意驸马,所以多留意了一下。”驸马一边听着井边一郎的话,一边又端来一杯倒好的茶水递给井边一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井边一郎又喝了一杯茶水,没有递给驸马而是放在软榻上,驸马看到了,还想了一下,还是起身拿走那空了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面。 第四十四章 烟馆也可以谈谈的地方 井边一郎一直舒服的靠着,这么看着驸马做着这一切,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身体有些发热,向两边松了松和服的领口,露出一点雪白的前襟。驸马放好茶杯就坐在了桌子边,自己也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井边一郎这时候说:“驸马,能再给一杯茶我吗?”驸马看了一眼已经喝了两杯茶水的井边一郎笑着说:“恕在下直言,您已经喝了两杯浓茶,再喝一杯,您晚上就没有觉可睡了。我不如叫下人换成温水可好。”井边一郎听了驸马的话,笑着说:“我不喝一杯,我只喝你手里的半杯。”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只是笑笑,端起手里的茶杯,很大方的递给了他,井边一郎一边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驸马一边喝干了驸马喝剩下的半杯茶水,喝完后,把空了的杯子递给了驸马,驸马转身就放在桌子上面。面对他坐好,笑着开口说:“一郎已经醒了酒吧,在下想和您谈点事情。”井边一郎在驸马转身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听到驸马的话后,微微张开眼睛,慵懒的说:“说吧,我在听。”说完之后又闭上了眼睛。驸马认为井边一郎应该不是那么容易醉的人,所以,就直接说道:“聚兴烟馆今日第一天开张,生意很好,想再定一批货,还有您上次当做礼物送来的‘迷’在下想都订一些,明日就送金子过去。”井边一郎听了驸马的话,笑了笑,闭着眼睛说:“恩,很好。明日你就可以接到货,我早就预料到聚兴烟馆的生意会这样好,所以早就备好了充足的烟土。”驸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点点头,然后不再说话,整个房间里面突然变得很安静,井边一郎很喜欢这种流动着暧昧的气氛。驸马却觉得事情已经说完,应该没什么事情了,所以就起了身,看看安静的躺在软榻上的井边一郎,觉得应该是睡着了。所以,就转身往外走,可是刚迈出去一步,井边一郎开口说:“驸马,又要去哪里?”驸马赶紧回过头来,笑着说:“一郎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吧,在下去招呼一下贵宾包间的客人们!”井边一郎笑着叹了口气,慢慢的说:“你刚才出去那么久,你的手下都应付的很好,应该不需要驸马再去应对吧。”驸马听了井边一郎无法反驳的话,笑了笑,坐回座位,说:“可是在下留在这里只怕会耽误一郎休息吧!而且外面的护卫也会很担心一郎的安全。”井边一郎听了驸马的话,睁开迷离的眼睛,坐了起来,看着驸马的眼睛说:“驸马会伤害我吗?”突然被井边一郎如此正色的问话,驸马顿住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对一直看着自己的井边一郎说:“一郎怎么突然问这么可笑的问题,在下的今时今日都是仰仗一郎才得来,在下怎么会伤害一郎呢?”井边一郎很满意驸马说的话,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井边一郎从软榻上下来,可能真是有些醉了,双脚刚一落地,就向前一个踉跄,驸马眼疾手快,扶住了马上就要趴在地上的井边一郎,笑着说:“在下与一郎也一起喝过酒,在下一直认为一郎酒量应该很好的。今日怎么会醉成这样?”被扶着的井边一郎很温顺的倒在了驸马的怀里,笑出声说:“我与厌恶的人一起喝酒,沾一点都会醉。”驸马一边听着话,一边把浑身发软的井边一郎扶着坐在软榻上面。问道:“一郎起身是要回府吗?我唤您的护卫进来吗?”井边一郎虽然被扶坐在软榻上面,但是没有松开攥着的驸马的衣服。抬眼看着驸马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温柔的问道:“驸马与格格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和我现在的感觉一样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一惊,井边一郎分明一瞬间看到了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神,虽然是一瞬间,却一下子让井边一郎醒了酒,不自觉的松开了攥着衣服的手。驸马虽然表面恢复了平静,可是心里却非常不安。有很多想法一下子冲击着大脑,最后变成危险的信号。可是驸马还是努力恢复了平静,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现在的感觉都是因为醉了,这里人太多声音太吵,不利于您休息,还是在下唤来护卫,扶您回府吧。”井边一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所以也没有听见驸马的话,只是那么呆坐着。驸马以为他默许了,就想起身,可是刚一动,井边一郎又如刚才一样,攥住了他的袖口。带着有些悲伤的眼神对他说:“我没有想伤害你的家人,只是知道了,很好奇。”驸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很确定他真是醉了,完全没有平时冷静干练的样子,变的如女人一样多愁善感,驸马心里突然出来一句话:井边一郎真的爱上我了?这句话在大脑里打转,驸马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攥着自己袖口的醉汉,想了想,只好如哄小孩一样,温柔的拉开井边一郎的手,放在一边,笑着对他说:“在下很相信一郎不会伤害我的家人,而且我也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不过……”驸马的话还没有说完,井边一郎就向前毫无征兆的倒了下来。驸马没有多想就直接抱住了昏睡过去的他。驸马低头看看倒在自己怀里睡的毫无防备的井边一郎,有些无奈。不过仔细一看,井边一郎的脸长的真的不错,浓眉细眼,樱桃小嘴,嘴角还有一颗美人痣,算得上美男子,而且皮肤又白又嫩,完全不是这个年纪男子应该有的样子。驸马轻松的抱起他,放在软榻上面。没有停留,直接推门就出去了,关好门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田上君,驸马笑着对他说:“井边一郎大人醉了,现在正在熟睡,在下有事要忙,先告辞了。”田上君一点头,做出请的姿势。 待驸马一走,田上君就询问了一直跟着井边一郎的四名护卫,确认了井边一郎来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还有他与驸马在一起的时间和谈话的内容,只是很可惜,内容他们在外面就不得而知了。田上君非常生气的训斥了四名护卫的办事不利,护卫们都非常严肃的低着头挨训,还不住的回答“是”。田上君训斥完护卫,就推门进到屋内,观察一下周围,闻了一下空气,发觉都没什么异样,才走近熟睡的人,刚走到旁边,井边一郎立刻睁开了眼睛,与田上君对视上,田上君赶紧对他行礼,尊敬的说:“主上,您没有什么事情吧!”井边一郎没有回答田上君的话,而是坐了起来,环视四周,确定驸马真的走了。有些惊讶一直警觉的自己,在驸马身边却可以这么毫无防备的睡着,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可是田上君一靠近,自己就立刻醒来,没有半点醉意。想到这里,井边一郎摇头苦笑,感叹不得不承认驸马对自己确实是不一样的存在。随后,起身,刚落地,身体还是有些晃荡,田上君赶紧扶住井边一郎,紧张的说:“主上,您没事吧!”井边一郎点点头说:“没事,这里的酒我有些喝不惯,头有些晕,咱们回府吧。”田上君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扶着他往外走去。看着井边一郎出来,赵飞虎赶紧上前,低眉笑眼的说:“井边大人是要回府吗?驸马吩咐,刚才对您照顾不周,明日一定带着重金登门拜访。”井边一郎听了他的话,点点头。由田上君扶着坐上了自家的车,回府去了。 送走井边一郎,赵飞虎立刻向帮主汇报了这件事情。杨二点点头,客气的对他说:“有劳,赵兄了。我去龙帮帮主那里走一走吧。”赵飞虎听了杨二的话,直接带路,敲开门,请杨二进去了。杨二进了包间,就看到龙帮帮主张家兄弟俩只是在美女环绕下喝酒并没有食烟。赶紧走上前去笑着说:“两位帮主赎罪呀,在下来的太迟了。”张龙赶紧笑着让驸马坐下,说:“哪里的话,贤弟的烟馆第一天开张,是应该这么忙碌的。倒是我们兄弟俩过来只是吃个饭。还要驸马作陪有些过分了。”听了他的话,杨二赶紧拿了一个空酒杯给自己满上,一口干了,说:“在下自罚一杯,两位兄长不要生我的气啊。”张豹特别喜欢驸马的这爽快爷们的样子,也跟着喝了一杯,说:“贤弟,看你红光满面就知道今日烟馆的生意很好。”驸马赶紧说:“哎……开张第一天怎么也要有点样子,不然日后怎么过呢?还要养活一家老小不是。”张家兄弟本想从聚兴烟馆拿些银两走,可是驸马这一句养活一家老小,想来是没戏了。可是驸马却一拍手,下人带着一个木盒进来,一打开满满的银子。驸马推到龙帮帮主的面前说:“两位兄长一定收下,算是在下刚才怠慢的赔罪礼物吧。”看到了一盒白银,赵家兄弟眉开眼笑,张龙更是说:“贤弟太客气了,日后咱们兄弟可要相互照拂啊!”驸马赶紧对他的话,真诚的回应。又聊了一会儿喝了几杯之后,赵家兄弟喝得有些醉了,回府去了。送走了龙帮帮主之后,赵飞虎过来说:“帮主,温珅王爷也回府了,董大学士还正玩的欢那。”杨二点点头说:“董大学士以后咱们也用得着,不知道赵兄可有好方法,让他与咱们做做朋友。”赵飞虎听了杨二的话,笑着说:“帮主放心,属下已经在这么做了,我想今日之后,那董大学士一定会是咱聚兴烟馆的常客,做朋友就更不用说了。”听了他的话,杨二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到聚兴烟馆各处开始巡视去了。 第四十五章 蓬莱阁大酒楼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聚兴烟馆的客人却越来越多,馆内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赵飞虎和郑大力在馆里面陪着笑脸招待客人们,正忙的不亦乐乎,想以前飞虎帮最好的地下赌场生意最好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火爆过,心里特别满足。杨二和李河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笑脸迎客这样的事情,笑的脸都僵了,明显有些累了,坐在走廊的一张小桌子旁喝茶,赵飞虎看到他二人之后,笑着走过来,对杨二说:“帮主和李兄弟是不是累了,天色不早了,这里有我和郑兄招呼就好了。明日帮主还要去井边府,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就听从赵兄的安排,和师弟先回去了。明日我会早些过来提银两,去井边府拿货的。”说完话,在赵飞虎的护送下,带着李河出了聚兴烟馆,回三进四合院了。 出了聚兴烟馆的张家龙豹兄弟俩坐在车里聊天,张豹说:“大哥,聚兴烟馆的生意看样子已经盖过咱们义和会馆了,看看这一个赔罪礼就是一盒银子,可见今日赚的非常多啊。”张龙听了张豹的话,皱起眉头说:“井边一郎把那日送来咱们的新品‘迷’也给了他一份,没想到,他竟然做聚兴烟馆的招牌卖给了客人,可见驸马很有经商头脑,如果咱们也直接放在烟馆卖的话,也不会让他抢了先机。”张豹一听张龙这么说,也是有些懊悔,苦起脸来。张龙又说:“也无妨,他们生意好也是好事,三弟你常去坐坐,我想每次你都不会空手回来,咱们直接吃现成的银两岂不是更好。”想到这里,张家兄弟都大笑起来。张豹对张龙说:“大哥,那‘迷’在聚兴烟馆先出售了,那咱们要不要进货呢?进货的话,咱们的钱都买洋枪了,现在正缺银两。井边一郎还只收真金白银,咱们怎么办?”张龙说:“咱们义和会馆先不进‘迷’,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烟土就行。还有去百花楼提银两出来。还有吩咐手底下的门主们,都拢拢柜上的钱,送到龙帮大宅来。”张豹应下张龙的话,顺口就吩咐手下去给龙帮的各个门主传话了。张龙说:“今日董俊贤也来了,看样子日后他与驸马也会有走动,咱们可要小心了。”张豹疑惑问道:“大哥,咱们小心驸马什么?”张龙接着说:“三弟啊,你以为驸马是池中之物吗?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上位的机会的,我一直在想他归顺龙帮是不是他早就预谋好的。从他来到京里在飞虎帮一战成名做帮主再到现在的咱们京城第一帮龙帮副帮主。如果真是我想的这样,那么他应该还有其他计划。弄不好就是……”说到这里,张龙停顿了,因为他不敢想,如果驸马想的是坐上龙帮帮主的位置,那么他们张家三兄弟是不是如此城府深沉,深藏不露的驸马的对手呢?张豹听着张龙话说到一半,还满脸愁容,有些担忧的说:“大哥,你是不是杞人忧天呢?我觉得驸马没有你想的那么阴险狡诈。咱们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只是拿他一些银两,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大冲突,再者说他坐着龙帮副帮主宝座,也是应该向龙帮帮主们上供银的。”张龙听了张豹的话,虽然有些违心,但是他还是愿意相信张豹说的话是真的。 杨二和李河回到三进四合院的时候,张三和李江已经回来了,正等着他们了。在正堂坐下,张三和杨二说:“师兄,今天事情很顺利,我跟着去签了地契画了押。”说着话,拿出了先翰林院的地契。杨二看了看,笑着说:“很好。那按照这个价钱,明天你们带着银两去吧。还有让田富贵他们一直跟着你们。”张三点点头说:“知道了,师兄。还有现在这地方是咱们的,是不是改改名字?”杨二听了张三的话,觉得有道理,说:“既然大酒楼是师兄设计的,你们找师兄商量叫什么名字。还有明日我和李河要出远门,会好久不回来,你们俩在忙酒楼的事情的时候,家这边的安全多上心,今日井边一郎和我提起,婉秀和杨洵的事情,我想,咱们家的位置和情况已经被他知道了。”听了杨二的话,张三,李江和李河都是一愣,李江说:“每次我们回来都非常小心,不曾发现有人跟踪啊。”张三和李河都同意点头,杨二摇着头说:“没有关系,以咱们现在出现在京里做的那些事情,咱们的家早晚会被知道的,咱们现在还没有树敌,还不用太担心,但是你们三个要多留意身边的人,也收些可靠的门生,日后用来做家里的护院。我这边除了田富贵他们六个还会再收一些。”突然想到什么的张三突然说:“师兄,田富贵他们六个日后可能不能还给你了,因为我们用的很顺手,你还是再寻找新的门生吧。”听了张三的话,杨二笑笑说:“恩,我知道,可是你们三个也要收些对你们忠心的门生,日后以备不时之需。”三个师弟听了杨二的话,点点头表示同意。 李江说:“师兄,我和张三师兄先去我大哥那里商量大酒楼名字的事情,你和李河先回院休息吧。”杨二点点头,与李河起身回院休息去了。 张三和李江敲开了李海所在的账房的门,走进来坐好,把翰林院的地契给李海看了看,然后张三说:“师兄,这地是咱们的了,明日起就会按照你的图纸建房子了,可是名字还没有起,杨师兄的意思也是让大师兄你来起名字。”李海听了张三的话,李海想了想,说:“叫蓬莱阁大酒楼怎么样?从一开始画这个图的时候,我就想象以后人们在这里吃饭喝酒的欢快的样子,和仙境一样。所以我觉得这名字挺适合。”张三和李江听了李海的话,相视一笑,李江说:“这个名字好,大哥真不愧是大哥,名字都这么大气。蓬莱阁大酒楼真好。”李海想到以后张三和李江有了正经的生意做,心里也替他们高兴。想着这一件大好的事情,一定和自己的父亲说一下,让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第四十六章 聚兴烟馆的一天 第二日一早,杨二和李河,张三和李江分别都早早出了门,师兄李海陪着李老爷子吃过早点之后,笑着对他说:“爹,杨二他们几个最近都忙着各自的工,有些忙,特别是张三和李江,在王广福斜街买了块地,在建大酒楼了。”李老爷子听了李海的话,想了想笑着说:“张三先不说,李江那小子能办出这好事来?不会是他俩诳你吧。”李海听了李老爷子质疑的话,笑着说:“爹,是真的,虽然应该是杨二出的主意,但是确实是张三和李江在做,建酒楼的图是我给画的,名字也起好了,叫蓬莱阁大酒楼。”得到李海再一次肯定的话,李老爷子终于欣慰的笑着说:“恩,不错,蓬莱阁大酒楼。杨二这孩子还真是不错,带的师弟们都很上进啊。你啊,虽然是大哥,这点上面还是要向杨二学学的。”李海笑着点点头说:“知道了,爹。今日,天气不错阳光也充足,不如让魅前辈出来走走吧。”李老爷子听了李海的话,点点头,起身往自己的院走去了。李海待自己爹走了之后,也起身去米粮店忙去了。 张三和李江直接去了蓬莱阁大酒楼等着大刀帮来拿银两,不一会儿,大刀帮就派人来,抬走了约定的银两。待他们走后,张三和李江与田富贵等人商量这个浩大的工程怎么干,按照田富贵的主意他与其余五个人分开分片的带上工人们,开始卖力的干起活来。张三和李江心里都想:杨师兄确实有眼光,收了这么能干的门生,帮了他们好大的忙啊。可是光是工人还不行,他们还需要找些能工巧匠,等拆除旧物等这些粗活做完了,真正的建造酒楼的工程才刚刚开始,所以张三留下继续监工,李江就出去找人去了。出了三进四合院的杨二和李河来到了飞虎大宅,看到等在门口的郑大力,上前相互行礼之后,杨二一边往正堂走,一边对他问道:“今日,怎么只有郑兄您一个人在?赵兄呢?”郑大力跟在杨二的身后,笑着说:“赵兄在昨天晚上闭了烟馆之后,从账房出来就一直笑个不停。我俩护着这些银两来到飞虎大宅之后,他都没有休息一下,又回烟馆了,就和八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的生意一样,对烟馆喜爱的不得了。”听了郑大力调侃的说着,杨二也跟着笑了笑,接着说:“哎……是我在这方面比较无能,才让赵兄和郑兄这么劳累。郑兄您今日就不用陪着我去拿货了,您先休息去吧。我拿到了货,就直接送到烟馆去,等我看到赵兄,也会劝他多休息的。”听了杨二如此体贴的话,郑大力刚才的疲惫一下子就消失了一样来了精神,笑着对杨二说:“帮主。你也不要客气,我与赵兄能跟着帮主,才有今日,即使是忙碌的,我们也是心甘情愿,只要您还需要我们,就是我们最大的福气,所以你要尽情的使唤我们俩啊。”杨二听了郑大力这样的粗人竟然能如此真心的告白有些被逗乐了,赶紧正色的点点头,吩咐李河装好银两出发。 到了井边府,田上君派人收了银两,给了驸马充足的货。杨二客气的与他问好之后,问道:“不知道,井边一郎大人昨日的醉酒现在是否好些了。”田上君回答说:“好了,只是还没有起来,不方便见你。”杨二很识趣的笑笑。带着手下们赶紧向着聚兴烟馆去了。刚到烟馆门口就见到赵飞虎已经带着人手,等着那边。赵飞虎看着杨二的车马过来,赶紧吩咐下人接手,去卸货了。客气的对杨二说:“帮主辛苦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杨二笑着对他说:“恩,交了钱慧姐装货就过来了,没有耽搁什么时间。”赵飞虎听了杨二的话,笑了笑说:“想必井边一郎因为昨天醉酒还没有起来吧。”杨二听着赵飞虎的猜测,只是笑没有回话。这时候顺子过来,给杨二和赵飞虎请安之后,温顺的对赵飞虎说:“门主,货都安排好了。您一直也没休息,是不是到后院休息一下。”杨二听了顺子的话,看看赵飞虎的脸色,确实有些 ,也劝说道:“是啊,赵兄,这个时辰应该来的客人不会多,这里也有我在,你去休息吧。养养精神,这一天还有您忙的了。”赵飞虎刚才听顺子的劝说,想拒绝来着,可是帮主也这么说了,就不好拒绝了。只好点点头,到后院的房间休息去了。杨二看着赵飞虎不舍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转过头来对李河说:“你觉得顺子怎么样?”李河说:“顺子人长得喜庆,处事也圆滑,口气也好,是个做跑堂的好手。可是他出身妓院,人不会太简单,不会那么容易养熟吧。”杨二听了李河的话,点点头说:“恩,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直在观察他。我想给张三和李江找个跑堂的好手,这样以后会剩下好多的麻烦。”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摇摇头,笑着说:“师兄,你好像忘记了,李江师兄可是超过顺子更好的跑堂好手,而且与人打交道是李江最喜欢的事情,特别是和美男美女。可以说他男女老少通吃的地步。听了李河的话,杨二哈哈大笑起来,说:“还真是,我这儿急则乱啊,忘记了李江师弟最大的优点了,还好有你。呵呵”他们师兄弟俩在这里说笑的时候,顺子走了过来笑着对杨二说:“帮主,您和李兄还是到烟馆里面坐下,喝着茶,慢慢聊吧。”杨二听了他的话,笑着点点头,和李河一起进入烟馆里面去喝茶了。 进入烟馆里面,正在准备开馆的人们都向杨二问好,特别是那些漂亮的伺候烟的俊男美女,都是摆好媚态,和杨二非常郑重的打招呼。跟在杨二身后的李河和顺子都有些被那些俊男美女给迷住了,可是杨二却一直面不改色的与他们一一友好的回应。大家都被如此友善,英俊的老板给迷住了,打完招呼之后都是一片害羞的娇笑。等进了正堂,杨二坐下喝茶,李河和顺子也分坐两边喝起茶来。顺子一边喝茶一边观察杨二,杨二早就察觉到来自他的目光,所以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顺子,你是有话和我说嘛?”顺子突然被帮主点名,有些吓到,赶紧放下茶杯,正色的对帮主说:“帮主,顺子从小来自鱼龙混杂的地方,道上的消息一直很灵通,所以听到过您很多传言,刚才看到您对那些伺候烟的小官也不反感,所以就很好奇,想问您一问,但是又怕您生气,责罚属下。”杨二听了顺子的话,放下茶杯笑着看了看他,问道:“听到我什么传言?说来听听!”顺子有些窘迫,小心翼翼的问道:“属下全说给您都可以,但是您听了不能责罚属下。”杨二点点头表示同意,顺子放了心,大着胆子说道:“先说坏的吧,您能坐上京城第一帮龙帮副帮主是因为你上了日本贵族井边一郎的床,因为您在那住了好久,出来之后就是龙帮副帮主了。”顺子说完话,抬眼看看帮主的脸色,发现毫无变化,只是浅笑喝茶。所以接着说:“好的是,您凭着自己的一身好功夫,收服飞虎帮两大帮主,还镇住了龙帮张家龙虎豹三兄弟,坐上京城第一帮龙帮副帮主的宝座。”说完话,顺子又看了看帮主的脸色,发现还是没有变化,所以顺子更好奇的问道:“帮主,您听了这两个传闻,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杨二笑着回答顺子说:“老话说的好,传言止于智者。我虽然不是智者,但也不想做蠢材,所以这些我都没有兴趣。”不待顺子反应,杨二对顺子问道:“顺子,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顺子被帮主话锋一转,有些失望,但还是老实回答说:“回帮主的话,属下是飞虎帮管辖的妓院老鸨的儿子,一直做龟头,做的还算不错,所以被赵郑两位帮主看中,来这里做个管事。属下的娘现在都叫属下顺爷,所以也算有出息了。”想着从那种地方出来,顺子一定受了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苦,杨二就不好再问了,继续喝茶了,可是顺子却继续的问道:“帮主,属下还想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杨二用眼色示意顺子问下去,顺子问道:“上次您对顺子说过,只要顺子好好干,以后一定重用顺子,是真的吗?”杨二听了顺子的问话,很爽快的回答说:“当然是真的。只要是全心全意的为我做事,我一定不会亏待你。而且会重用你,可惜你不会功夫,如果会功夫,我还会收你做门生。”听了帮主对自己这么有期待,顺子内心非常激动,甚至有些感动。就这样闲聊了一会儿,顺子和李河就去下忙着招呼客人去了。 第四十七章 出发之前的担忧 待赵飞虎和郑大力休息好之后,来到聚兴烟馆给帮主请安。刚在正堂坐好,杨二就让李河到门口守着,赵郑二人有些好奇的看着帮主,杨二放下茶杯,正色的对赵郑二人说:“离载着洋枪洋炮的船靠岸还有十几日了,我想和两位兄长商量一下,咱们应该如何,才能成功得到这批货。”赵郑二人听了帮主的话,才反应过来这么重要的事情是时候提早做准备了。赵飞虎说道:“帮主,属下已经在飞虎门挑选了二十名功夫好嘴巴严的好手,可是这些人力是无法把那些东西都搬走的,更何况那地界儿不是咱们的地盘,所以帮主您要拿好主意啊。”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想了想,人力一定不够,那么就不能全部盗走,确实那么一大批货,都盗走藏在哪里也是个问题,而且在外地怎么运来京城也是个大问题,杨二对他俩说:“咱们人力不够,那就等船靠了岸,观察一下货物的实际情况再商量。还有,京里我想赵兄留下照顾飞虎门的生意,郑兄随我走一趟,两位兄长意下如何?”赵飞虎和郑大力听了帮主的话,互看一眼,都赞成。看到他俩没有意见,杨二接着说:“那么郑兄一会儿就去飞虎门准备一下,招呼那二十位兄弟们带上自己拿手的兵器,明日咱们出发去天津。一起走的话,目标太大,所以咱们大家都分开走。到天津之后,我,郑兄和我师弟李河分成三股人带着飞虎门的兄弟们,分开住店,然后咱们三人再聚头,按照那边的情况商量对策。”听了帮主的安排,郑大力想了想说:“帮主,按照您的吩咐办,明日一早,属下会让兄弟们分开出发去天津的。但是不要到天津,而是在半路的客栈咱们聚齐,然后分成三股人马进入天津,然后再分别安置好之后,咱们三个再聚齐商量,您觉得怎么样?”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想了想,觉得很好,赞许的点点头说:“郑兄计划的很好,就按照郑兄的计划来吧。”郑大力点点头,起身就去忙了。然后杨二对赵飞虎说:“接下来的半个月就需要赵兄在京里多劳累了。如果我的其他师弟们来问的话,还请赵兄给搪塞一下。因为他们已经完全脱离帮派了,所以我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情。”赵飞虎听了帮主的话,说道:“帮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小心应付的,还有京里这边您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很好,倒是帮主你们做的事情是非常危险的,一定要万事小心。”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陷入沉思,然后说:“让飞虎门与我出生入死,我一定不会辜负两位兄长的信任的。”听了帮主的话,赵飞虎对飞虎门的将来有了更高的期待。 待事情商量完,赵飞虎也出去忙乎了,李河走了进来,看到低着头沉思的杨二,担忧的说:“师兄,事情商量的不顺利吗?”杨二听到李河的担忧的话,赶紧抬起头来,笑着说:“事情商量的很好,明日咱们就向着天津出发。”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松口气,接着说:“那师兄你怎么皱着眉头,难道你有什么顾虑?”杨二听了李河的话,点点头,说:“这次行动咱们一共会去二十三人。人力明显不够,而且成功与否我也不能完全有把握,所以有些心里不安。我怕万一行动失败了,咱们这二十三人不一定能全手全脚的回来,还会给在京里的家里面带来危险。”李河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忐忑不安的杨二,很想安慰他几句,但是他知道,这不是用言语可以安慰到他的,所以只好选择沉默了。感觉到李河的沉默,杨二抬起头来,笑着说:“但是如果成功了,咱们会得到二十名护院,和一批洋枪洋炮,那时候咱们就可以和洋人一样厉害,轻松拿下整个京城了。”李河听着杨二的话,知道他这是强装乐观安慰自己,只好跟着笑笑。杨二看着笑的比哭还难看的李河,摇摇头,说:“好了,我只是有些担忧,并没有想过会失败,所以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李河点点头。师兄弟俩聊了一会儿也出去忙乎了。 今日的聚兴烟馆还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杨二在普通烟客的一楼巡视,看着这些人食着烟,看到他们享受那虚幻和销魂的一瞬间那样欲仙欲死的样子,想到他们为了那毫无意义的一瞬间而倾家荡产卖儿卖女,甚至毫无廉耻的跪地求烟,实在有些难以忍耐的愤怒。可是又有些深深的无奈,烟馆是固定在这里,没有去生拉硬拽他们来食烟,可是他们却都风雨无阻的带着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得来的银两过来,这能怪谁呢?杨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这样一步一步的面无表情的巡视着,看到李河小跑过来,耳语说:“师兄,李江师兄过来了,在后院的正堂等着你了。”杨二听了李河的话,没有停顿直接去了后院的正堂,一进屋看到脸色有些不好的李江,心里一惊,赶忙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你脸色这么难看?快说!”李江被杨二如此着急的语气吓到,赶忙解释说:“家里都好,没什么事情!”听了他的话,杨二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面,自从知道井边一郎知道家里的事情之后,他一直这么提心吊胆的。李江缓了缓神说:“师兄,你说从今日起不回家有些事情处理,我与张师兄正好有事情和你商量,所以我就隐蔽的去飞虎大宅找你,无意间听到郑兄与飞虎门的兄弟们训话。才知道你去办的什么事情。”杨二听了李江的话,才知道他为什么来的时候,脸色如此难看了,吐了口气,说:“张三和你已经完全脱离帮派,这里的事情,就和你俩没什么关系了,所以你就当不知道,说说你想与我商量什么?商量完你就回家去,家里面的安全,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李江听了杨二的话,一直沉思不语。杨二接着说:“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建好酒楼,好好经营它,让咱们家和飞虎门日后都有可以赖以生存的营生。”听了杨二的话,李江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杨二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装深沉不适合你,你不要这样,你现在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了,如果真想帮我,那就听我的话,好好回家去,明日打起精神建设酒楼。”李江抬眼看看杨二,动了几下嘴,叹了口气,握住杨二的手重重的说:“师兄,你一定带着李河安全的回来啊。”杨二感到手被李江攥的生疼,也感受到李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真的很担心。所以杨二轻松地笑了笑,对他说:“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连被鬼手魅伤那么重我都好好的过来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李江听着杨二如此轻巧的说着上次受重伤的事情,松开手,有些生气的说:“师兄,你真不要再提那次了,真的吓得我半死,现在看到鬼手魅都想上去咬他一口。不是你三番四次的和我们说和他共处,我连看他一眼都难受。”杨二看到有些孩子气的李江,哈哈大笑起来,问道:“你来有什么事情,说?”杨二一边说着话,一边坐了下来喝茶。李江这才想起来找杨二有事情要商量,赶紧想了想,说:“是我哥的事情,他的米粮店生意一直不错,而且柜上的人都培养很好,他只要抽空去看看就可以,所以他来找我,他可不可以去帮忙建造酒楼。我和张三师兄拿不好注意,所以来问问师兄你。”杨二想了一下,说:“有师兄去盯着建酒楼是好事,让他去吧,我想田富贵这么细心的人,应该知道怎么交代手下人。所以不用担心师兄知道什么。师兄去了,师父一定会知道,如果师父也想去的话,也不要拦着,反正早晚要知道的,不如早知道的好。”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点点头。 李江想了想,试探的问了杨二说:“师兄,你们的人手里面有做密探的吗?这边事情也不是很多,又有我哥去帮忙,我还是很有空的。你看……”李江话还没说完,杨二打断他说:“这是帮派内部的事情,与你们这些商贾没有关系,你好好的安分的做你的生意就好了。再说,你忘记了,我的本事吗?你的功夫还是我陪你练的,你认为我会比你差吗?”李江当然知道杨二的功夫,可是自从杨二受伤还一直没有再比试过,不知道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杨二看出来李江的意思,笑笑说:“放心,上次受的伤已经恢复的很好,你不用担心。”李江又是点点头,不好再问了。杨二放下茶杯接着说:“天色不早了,你回家去吧。多留心三进四合院的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常,如果有,不要留情,全部截杀掩埋了。也和师兄和张师弟说一下。”李江点点头一一答应。然后李江起身秘密的离开了。李江一走,李河进来问道:“李江知道咱们去做的事情了?怪不得他脸色那么难看。”杨二笑了笑,没说话。李河接着说:“刚才赵兄和我说,今日生意也如昨日一样好,让咱们早些休息,不用再去巡视了。”杨二听了他的话,点点头。然后两人就去休息了。 第四十八章 出发与到达 第二日如期而至,一大早,郑大力就来与杨二他俩汇合,一起出发往天津的方向去了。这样前行半日,正好经过一处群山连绵,绿树成荫的地方,一个长相端正,身材魁梧的人骑着马正在路旁的一棵树下乘凉,看到杨二他们过来,赶紧上前来,对郑大力行礼之后说:“禀告门主,兄弟们在前面不远处的小树林里面休息。这四周方圆百里都是大山,没有多少人生活,连过路的人都很少,还算隐蔽。”郑大力听了他的话,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杨二说:“帮主,这是属下最得力的门生,高爽。”然后对高爽说:“这是咱们的帮主驸马,以后见帮主如见我一样。”高爽领了郑大力的话,向杨二行了礼问好。然后带着他们来到了小树林。其他人看到高爽带着郑大力他们来了,赶紧都列队站好。这些队伍的前面还站着两个人,上前对郑大力行礼说:“门主,属下们等候您多时了。”郑大力回了他们的礼,向他们介绍杨二说:“这是咱们的飞虎帮的帮主驸马,你们一直要尽忠的主子,你们都看仔细了。”转过来对杨二说:“帮主,这就是属下挑选的二十名最好手的兄弟了。”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走上前去,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二十名兄弟的脸,大声说:“兄弟们,这次咱们要做的事情,郑门主应该和你们说过了,我就不需要再重复了,任务不论成败,也不论生死,你们和你们的家人都会得到五百两的银两,还有打今日起,你们都是我驸马的门生了,自此任务完成之后,你们都不用回飞虎门的其他地方了,而是要跟随我身边,由我直接支配了。”然后笑着对郑大力说:“抱歉了,郑兄,我抢了你的好手们。”郑大力笑着说:“帮主能收他们做门生,是他们的福气,我替他们高兴。”然后郑大力又交代了几句,然后让大家先坐下来休息了。杨二和李河也坐下来喝口水吃口东西,郑大力领着三个人过来,除了高爽还有两人,郑大力对杨二介绍说:“帮主,这两位也和高爽一样,是这些人的领头,这是郑远和吕锅,现在都是帮主的门生了。”郑大力说完话,他们三人对杨二行礼问好,杨二一一回应,然后很歉意的对郑大力说:“郑兄,这次任务比较凶险,所以没有和你商量就抢了你的门生,我实在是对你不住啊。”郑大力赶紧说:“帮主,不论您的门生还是属下的门生都是咱们飞虎门的兄弟,都是一家人,何必分的那么清楚,而且属下也知道您这是鼓舞士气,更有效的激起他们的斗志去完成这次的事情。”杨二听着郑大力话,对他如此深明大义很是欣慰。然后招呼他们都坐下,说:“这次咱们六位两人一组分成三股,带上兄弟们,分别进入天津,我,郑兄和李河分在这三股中,到天津之后,咱们三个汇合去探消息和安排路线,高爽,郑远和吕锅三位就好好辅助我们,安排和管理兄弟们养好精神,等待任务就可以了。还有分开的三股兄弟们如何分配需要郑兄费心了,按照兄弟们的功夫和武器分,还有最好挑选几个水性好在一股里面,因为这些都关系到咱们是否能好好的完成事情的关键。”听着杨二的安排,大家都留心记住。然后郑大力和高爽他们三个又开始讨论起来,由于这次任务属于暗中偷偷的进行的事情,所以这次兄弟们大部分使用的武器是匕首和暗器,最终分组,杨二和吕锅,郑大力和郑远,李河和高爽分别带上兄弟们兵分三路先后向着天津出发了。 这三股人马,杨二和吕锅最后出发,郑大力和郑远打头阵,李河和高爽这股里面都是水性较好的在中间,第二日先后到达天津,都是先到的郑大力接应安排客栈。待所有人都安排好,杨二,郑大力和李河就乔装成苦力到码头仔仔细细的巡视了一遍,然后回来换身行头找了一间很大的妓院走了进去。不论大城小城,大地方小地方,想要打听消息妓院都是最好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人多口杂,特别是这些每日能见百名恩客的窑姐,只要想知道的,给点碎银子,就能轻易知道。进了一间上好的房间,杨二他们三个还没坐定,就上来了三名楼里最抢手的姑娘,分别坐在他们三人的旁边陪酒,郑大力本身就是帮派中人,对付这些窑姐很有一套,不一会儿的就把自己身边的窑姐折腾的只有娇叹的份了,杨二和李河都只是喝些花酒吃菜,陪着他俩的那两位窑姐看着郑大力那么有一套,眼神不断的飘过去,杨二和李河就很知趣的让开,让她俩也坐了过去,让她们也享受郑大力的爱抚去了,这样屋里面就形成了,杨二和李河正对着郑大力和三位窑姐坐着。接着,郑大力就打听了这地界的地头蛇和当权者的事情。果然,毫不费力,一一都清楚的了解到了。待事情都了解清楚了,郑大力一挥手让这些浑身发软的窑姐都出去了。这时候杨二说道:“既然码头没有哪个帮派插手都是洋人的地方,那咱们办事就容易多了。没想到天津这边情况比京城还差,连朝廷的事情都是洋人说了算。”郑大力笑了笑说:“帮主,不如咱们把这一票事情办好,再多做一票,洗劫一下这里什么租界的洋人们吧。”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想了想觉得可行,然后说:“好,反正咱们有时间没有银子,多做事赚些便宜银两也是好的。”然后杨二又接着说:“码头那边的情况咱们只是观察一下还不清楚,所以我想,郑兄咱们三位去码头做苦力,去了解一下对码头进出货的过程,可以的话,打听一下这批货会安放在哪里,也看一下如何货物得手后如何撤退和把盗走货物藏在安全地方,然后如何运回京来。郑兄你看呢?”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想了想说:“属下没有意见,只是,属下觉得,没有必要咱们三个都做苦力,李河兄弟长的有些白净瘦弱,就算是做苦力也没人愿意要,不如做个走脚的小货郎,可以在码头附近大范围的走动,查看情况。”杨二听了正大力的话,看看李河,确实如此,然后笑着说:“郑兄说的是,我与师弟朝夕相处,早就习惯了他的长相,如果让他这样白面书生摸样的去做苦力,真还是让人很难相信。那李河你就按照郑兄的安排自己去置办一身行头,明日开始混在码头做小货郎吧,记得把脸擦黑些,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李河一开始听郑大力说完话的时候就有些不好意思,又被杨二调侃了一下,脸马上就红了,可是他俩说的也没错,所以毫无反驳之力,只好按照安排先出去忙了。看到李河红着脸委屈的出了门,杨二和郑大力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事情商量完了,杨二和郑大力也没耽搁,结了账就各自分开回客栈去了。 第二日,按照昨日商量好的,杨二,李河和郑大力就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在码头活动开来。天津港码头虽然被洋人管理,可是干活的工头都是各个帮派的地头蛇在做,所以来做苦力的杨二和郑大力分别进了两个不同的帮派做工,杨二所在的帮派管理装卸的都是与海外往来的船只,都是大货轮,装卸的都是些比较沉重的货物,杨二虽然身强体壮但还是有些吃力,一天下来,腰酸背疼,手指关节都有些肿。郑大力所在的帮派主要是国内往来的船只,有几艘大船,其余都是小货船,装卸都是些杂物也有些比较重的粮食什么的,但是已经好久不做苦累的活,身体也有些吃力。李河相比他俩就轻松很多,卖些香烟糖果什么的杂货,在码头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走走串串,还借机与船老板们攀谈闲聊也拍拍工头们的马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码头上面的人们大部分都收了工,领了一天的工钱回家了,杨二和郑大力也一样,两人装作不认识一前一后的,来到一家开在路边的夜宵摊,找了一间比较避人的位置坐下,李河一直尾随他们俩也跟着做了下来,先大声的用生硬的语气相互打招呼,闲聊,等上来夜宵之后,杨二小声说:“看样子,我做工的帮派会装卸那批洋枪洋炮,明日,李河你与这边的工头多聊聊。”李河听了杨二的话,点点头说:“师兄我今日也注意到了,所以多留意了那个工头,发现他喜欢占点小便宜,我就故意顺了他的意思,多给了他一包烟了。明日我再这么做,套套话应该问题不好。”杨二听了李河的话,满意的点点头。郑大力说:“我这边就没什么说的了,不然明日我也去帮主你那边吧。”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说:“郑兄先别急,还有五天,咱们要等的船才来,你不要有什么举动吧。”李河有些犹豫的对杨二说:“师兄,我今日与大点船的船老板们闲聊,听到他们一直在抱怨生意不好做,而且晚上工头们都不愿意组织苦力们装卸货,只有白天才能装卸货,这也延误了他们的行程损失银两。”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灵机一闪,对李河说:“你明日打听一下四天后,有没有晚上需要装卸货的船只,还有第五天后有没有进港停靠两天的从海外来的洋人的大船。”李河听了杨二的安排,赶紧点头并仔细记下。然后杨二对郑大力说:“郑兄,你这几日做工的时候想法子与大船的船老板们有些接触让他们见你面熟。”郑大力点头答应,疑惑的问道:“帮主,你这么做是为何?”杨二回答说:“船老板们认识了做苦力的郑兄,到了晚上给他们装卸货的时候才不会被怀疑,咱们就可以让飞虎门的兄弟们光明正大的来码头了。”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顿悟了,心里感慨:跟着驸马真是太多了,飞虎帮以后一定会有更好的发展。然后赶紧点头回应。 第四十九章 计划进行中(1) 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三人也吃好了夜宵,然后就分开回客栈了。第二日,杨二和郑大力早早就来到了码头与苦力们蹲在一起等着工头们的到来,那些需要苦力们装卸货的船老板们也早早的坐在一边吃早点喝茶,等工头们来了与船老板商量好价钱之后,招呼苦力们排队领牌子,然后分派工,这样杨二和郑大力又开始做工,按照计划,郑大力分别与船老板们有过身体接触,还差点被打,不过倒是让那些船老板们记忆深刻。李河知道小货郎来的早没生意,所以估计来早了,借机与船老板们和工头们套近乎聊天,特别是负责杨二他们那边的工头,与他说说笑笑,插科打诨,临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多塞他一包香烟。然后继续在码头到处走走串串做足货郎的样子,到中午的时候,还不忘记让让船老板们一根烟,攀谈闲聊,打探消息。装卸一些沉重货物的杨二很快适应了这样的劳力强度,工头们对他很是喜欢,甚至有意拉拢他做手下,就连在一旁休息的船老板们也都观察到了这个身体强壮的年轻人,做工不但一丝不苟,全身由着用不完的力气,腿脚也灵活,是把好手。在他们休息的时候,会过来与他攀谈,也会趁机拉拢他到自己的手下做工。杨二对帮派的人,是客气圆滑的回绝;对船老板们,也是回绝,但是会暗示他们,不分白天黑夜他都很愿意做装卸货的劳力。船老板们当然愿意雇佣这样的好手给自己装卸货了,可是碍于帮派不敢明着与他商量,只好与他说好,晚上下工了, 到客栈来找他们。杨二暗暗答应,会去找他们的。然后休息时间一过,又继续做工。郑大力也一直观察码头上面人们的动向,发觉杨二不论在哪里做什么都是这么的让人注意,真是又自豪又嫉妒,自豪杨二是自己的帮主是一家人,嫉妒是杨二怎么做什么都这么好,好的让看到他的人们都想拉拢他呢?(作者杨二猫忍不住说一句,真应了这句话:宝石是不会因为混在泥沙里面而失去光泽的,它只会更加耀眼夺目。自编,如果雷同纯属巧合,呵呵。)感叹完之后,郑大力又闷头干活了。 待夜色再次降临,下了工的杨二悄悄的告诉郑大力和李河到客栈等他,他要去与船老板们谈事情,然后就去了船老板们所在的客栈。到了客栈船老板们都在一桌吃饭,看到他来了,也不嫌弃,直接招呼着坐在一遍,招呼伙计上来两个菜和一人份的碗筷,其中一个船老板笑着对杨二说:“兄弟,赶紧吃啊,别客气,大家出来都不容易,听你口音正宗,不是天津人,倒像是京城来的,不会是什么没落的王公贵族吧!”杨二啃着一个鸡腿,不顾形象的用袖子擦擦嘴,憨笑着说:“老板好眼光,我祖上可能有在京城做大官的人,我口音随我祖上吧。”说完话,然后又开始啃鸡腿。船老板们都是些四五十年岁的大爷们,看着这个苦力憨态可掬的样子,更是喜欢,另一个船老板说:“我说你这个傻孩子,跟了我们哪个老板做工不比待在这里做苦力强,风吹日晒不说,给的工钱也少。”其他老板一听他的话,都点头迎合说“是啊是啊。”杨二听了他们的话,憨笑着说:“谢谢各位老板们的错爱了,老话说的好,上有爹妈不远行啊。所以各位老板们不用再劝了,咱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帮各位老板装卸货吧。”船老板们听着这个苦力如此坚定的话,也只好叹息了,然后一个年纪稍大的船老板说:“我们几个都是走国内航线的大船老板,做这些航线十几年了。每次被各个帮派吃些银两也就算了,连装卸货的时间自己都说了不算,还要听他们的安排,耽误一天就是损失一天的钱,我们都是欲哭无泪啊,每次也想找些苦力晚上的时候装卸货物,可是要么是那苦力胆子小要么是那苦力没有人自己做不成,所以我们也就不再费那个心了。可是这两天看到新来做工的小兄弟你,我们又有了想法,所以才让你过来,你一看也是聪明人,咱们就不废话了,不做,我们这顿饭算交个朋友,这事以后不谈了;做的话,是一个人做还是几个人做我们都不管,我们只给你装这船货的银两。”杨二仔细听了这位船老板的话,想了想笑着说:“我做,只是给的银子不能少了,少了不干。”船老板们听着这么痛快的话,互相笑着看了一眼,送了口气,杨二看着这些松口气的船老板们,又问道:“我初来乍到,虽然胆大,但是也不想丢命,所以我问一些问题,你们必须如实告诉我。”船老大们听了他的话,心里早就知道这苦力不会那么简单,所以都用眼神示意他说下去,杨二会意,问道:“我带人晚上去卸货,会有这地界儿的帮派找我们麻烦吗?还有那码头巡逻的洋人会为难我们吗?”船老板们都想了想,还是那个年长的船老板回答说:“这地界儿的帮派晚上都去做晚上的生意去了,不会在意我们这几条船的装卸货的事情,巡逻的洋人只会看我们的停靠证,其他不管。”杨二听了他的话点点头,然后说:“那好,今天晚上有货吗?价钱商量好,我可以回去招呼兄弟马上开工。”船老板们听了他的话,都有些高兴,赶紧告诉他有,还与他商量好了价钱,杨二故意与他们在价钱上面都纠缠了一下,然后装着满意的样子急忙的走了。 杨二不顾双腿的酸痛,运功飞毛腿,跑回客栈,看到郑大力和李河坐在里面等他,赶紧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然后让李河回去休息,让郑大力回到自己客栈带上他手里的兄弟,与杨二手里的兄弟,一起换些破旧的衣服,奔去码头。船老板们也早早等在了哪里,天色有些暗,船老板们把工钱给了刚才来商量事情的苦力之后,看到带头干活的也是他们熟悉的苦力,也就不在意来的其他是些什么人,就安心的搬着凳子坐在一旁喝茶了,果然装卸货的过程中除了巡逻的洋人看了一下停靠证之后,就没有人再注意他们,杨二特别嘱咐他们动作不要太快要像白天累了一天的样子,故意拖延时间,干到后半夜,装好了船,船老板们与杨二闲聊几句之后就都上船走了。干完活郑大力和杨二领着累了一晚上的兄弟们回客栈休息去了。第二日码头上面还是停满了要需要装卸货的船只,到了下工的时候,有人来月杨二谈,晚上装卸船的事情,杨二一一答应,还如昨日一样收钱干活。李河白天已经与工头和船老板们都打听过了,明日一早,就有海外的大油轮靠岸,而且这艘载着洋枪洋炮的大油轮,是由杨二所在的帮派组织苦力卸货。这艘大油轮会停靠两天之后再装满货然后离开码头。等杨二和郑大力做完工回到客栈,等着他们的李河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杨二和郑大力,杨二想了想对李河说:“师弟,你明日晚些去码头,带着你手里的兄弟去买三十张结实渔网,和三十条绳子,要够粗够长结实的,带回客栈,晚上的时候我会派人通知你们怎么行动。”李河听了杨二的话,点头答应并仔细记好。然后杨二对郑大力说:“郑兄,明日咱们俩在身边找几个愿意晚上做工的苦力,和咱们兄弟们的体型差不多的就行,咱们的兄弟们留在客栈好好休息,到了晚上穿好夜行衣,等着咱们回来安排。”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点头答应。然后,杨二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说:“回去都和兄弟们说一下,明天就是这些日子来辛苦的最关键的一天了,如果有要退出的,马上说,如果没有,那明日一过咱们兄弟就同生共死,共同迎接新一天的太阳了。”郑大力和李河听了杨二感慨的话,互看一眼,都充满信心的笑着杨二。事情商量好之后,待郑大力和李河走后,杨二找来吕锅,交代他刚才商量好的事情,然后再三嘱咐他让兄弟们好好休息,为明天养足精神,吕锅一一答应,然后下去休息了。 第五十章 计划进行中(2) 与所有人交代完事情之后,杨二拖着疲惫的身体睡着了,感觉好像刚一闭上眼睛,天就亮了,杨二准时睁开眼睛,不理会身上又脏又臭的衣服,拍拍脸从窗户跳下,向着码头走去了。到了码头,杨二熟练的与每日一起干活的人们打招呼,然后蹲在一边,有几个平时受杨二照顾的苦力围过来与他闲聊,杨二正好仔细看看他们的身型,小心的询问有没有愿意晚上做工的人,一开始他们都没什么兴趣,但是杨二看似无意其实有意的说出做工的价钱,果然让听到的人都为了围了过来,杨二挑了几个身型相似的几个人,正好把郑大力的份也找全了。待郑大力来的时候,杨二小心的往他身边蹭过来,告诉了他,找人的事情办妥了。郑大力用非常佩服的目光看着杨二,小声的说了谢谢。杨二笑了笑,小心翼翼的走开了。工头还没来得时候,远处一艘很大的油轮拉着震耳欲聋的鸣笛,向着港口驶来,码头上面蹲着等活的大部分人都已经麻木了这样的油轮和这样的声音,可是杨二和郑大力却一直紧紧的盯着它,看着它由远到近,直到在港口靠岸。工头们也陆续的来了,杨二和郑大力还如往常一样,排队领了牌子,然后按照工头分派的开始做工。杨二很仔细的搬运这一箱箱的货物,看着形状,装洋枪的盒子有些长但是不重,而且每个箱子都密封的很好。而且如果只是短距离的话,一个人两箱都不会有什么负担。装洋炮的盒子又重又大,需要四个人一起搬才能搬下船来,而且里面还有滑动,所以杨二想,洋炮直接放弃,这个说什么也运不回去的。打定主意之后,杨二就专心的观察洋枪的箱子了,发现每个箱子外面是木头,里面好像是一层铁,虽然看起来是密封的但是不知道防不防水,所以杨二,一手一个箱子搬起了两箱往船下走,就在他想装作失足掉下水的时候,一个年纪稍大的苦力,可能是走到一半看了搬着两箱的杨二一眼,有些吃惊不小心踩空,把装着洋枪的箱子扔到了海里,自己也挂在了铁桥上,杨二看到之后,赶紧抱着箱子加快了脚步到了岸边,放下箱子,拿起绳子,走上铁桥把绳子拴在铁栏杆上,然后自己跳下也挂在上面,用双脚夹住马上就要掉下的年长的苦力,然后对他说:“老师傅,你信我,把绳子拴在身上,松手,我到上面再把你拉上去。”那年长的苦力,就是杨二不说松手也已经没有力气了,更无力回应他,直接松开了手,杨二手疾眼快,放开绳子,双手拉住铁桥,夹紧松开手的苦力,在大家一阵惊呼中,郑大力扒开人群,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杨二他俩都拉了上来,惹来大家伙的一阵叫好声。 看半天热闹的工头赶紧叫骂着,赶着苦力们赶紧做工,苦力们只好各回各位继续搬运货物,工头走到年长的苦力身边,用很厌恶的语气对他说:“你今天的工钱没有了,赶紧下海把箱子给我拉上来,然后滚蛋,不然老子刮了你。”那年长的苦力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瘫软在地上,完全没有听见工头说什么,工头看到他还痴呆的坐在地上,火气一下上来,上前抬脚就要踹下去,杨二站在一旁,赶紧陪着笑脸,拉住工头抬起的脚说:“您别急啊,我下去就是了,他年纪大了,您这么一脚下去,他刚才留下的半条命,就没有了。”工头一看是自己比较赏识的苦力扶着自己的脚,再听了他的话,也就没那么气了,哼了一声,走开了。杨二看工头走开了,赶紧走到海边,看了一眼仍然浮在海面上的箱子,拿起一条绳子,拴在自己的腰间,跳到海里,游到箱子那,故意抱着箱子潜到海水,游到岸边,然后拉着绳子爬上岸去。然后仔仔细细看了看箱子,果然除了外面的那层木头有些湿,里面那层铁还是干的。看到这些的杨二虽然心里非常的高兴,但是还是若无其事的放好箱子,继续去做工了。午饭时候,大家照常休息,小货郎李河看似无意其实有意的来到杨二上边,佯装坐下来休息,小心的询问道:“师兄,东西都买好了,兄弟们也准备好了,就等你的命令了。”杨二听了他的话,点点头,然后说:“你到三家客栈通知兄弟们,天一黑都换上夜行衣,带好武器和今日买的东西,等着命令。”李河听了杨二的话,点点头,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休息过后,工头们又催促人们开始干活了,就在大家正忙碌的时候,正在邮轮上面搬货的杨二,看到码头的岸上,有些熟悉的身影,再仔细一看是董大学士带着龙帮帮主张虎还有一群洋人来了,由于油轮的货物很多,放置的也不那么规矩,特别是洋炮的箱子又大又重,苦力们都是能避开就避开,所以他们要得货还没有卸完。再看他们的神情和动作,杨二推断他们只是在闲谈和观望,不像是来收货的。所以杨二继续干自己的活,更是毫不避讳的搬着货物下船。一点不担心他或者郑大力会被发现,因为不管是董大学士还是龙帮帮主张虎,都不会想到杨二和郑大力会在这群又脏又臭的苦力中间。在杨二再次回到船上,往下望董大学士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走远了。杨二擦擦额头的汗,继续干起活来。 到了收工的时候,船老板们又过来找杨二商量晚上装货的时候,杨二欣然答应,然后就消失在夜色中。找到等在暗处的郑大力和李河,三个人从窗户进入客栈,杨二说:“一会儿咱们说的,你们都分别通知兄弟们,咱们这次只要洋枪和弹药,我手下的兄弟进入仓库去偷货,郑兄手下的兄弟负责搬运到岸边,李河手下的兄弟带着渔网和绳子在海里面接货,然后每三箱用一张渔网包住二十张网包洋枪十张网包弹药,用绳子捆结实,游到水下,都拴在大油轮的下面去。三十张网全部弄完就可以,完成事情之后,除了咱们三个,还有高爽,郑远和吕锅之外,全部回京城去。带话给赵兄,把回来的兄弟送到我师弟那里,告诉他们说是我门生,我师弟们会看着安排。”大家仔细听着杨二的话,都点点头,然后杨二接着说:“咱们三个现在各自回客栈安排,然后立刻行动。郑兄,我会在码头和白天找的那些等着你,你快去快回吧。”李河和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都起身从窗户走了,杨二交代一下吕锅之后,也出发了。到了码头果然那些苦力们和船老板们已经等着他了,杨二佯装刚吃过饭剔剔牙,轻点了一下人说,走到一边和船老板们商量价钱,收了工钱之后,郑大力也到了,正好招呼大家开始干活了,不单是苦力们开始干活了,杨二的手下们也开始干活了,杨二这次没有和郑大力他们干活,二是陪着船老板们闲聊,杨二问道:“老板们,这在海上走货有什么道道,给我讲讲吧。”老板们都挺喜欢杨二的机灵能干,干活规矩,也愿意和他多聊,七嘴八舌的就聊开了,大部分都是抱怨洋人霸道和官府的欺压,杨二都面不改色的仔细听着,实际上,杨二一直在观察港口的动静,今晚有些风,正好掩盖了箱子掉在水里面的声音,洋人巡查的时候安静一会儿,等过了之后又开始了,郑大力也是故意叫骂很大声,想帮帮兄弟们,就在货装的差不多了,船老板们也聊累了的时候,水声比刚才安静了,杨二估计,兄弟们都干完活走了。这时候,杨二笑着问船老板们说:“这港口的最边上那艘船为什么一直停靠也不见开走呢?”船老板里面最年长者说:“那船的老板这个月都不会有货拉,因为他得罪洋人,扣了他的停靠证,没了停靠证,不能装货,不能离开港口。要花银子去赎,可是他哪有那么多银子啊,所以只能停在这里了。哎……其实老孙啊,就是太耿直,不就是交税嘛,给了不就行了,不交一下子被抢了停靠证,想强行开船,洋人就举枪了,吓了老孙一下子晕过去了,现在身体还不没好利索那。”里外一个船老板叹口气说:“也不能全怪老孙啊,他一直都很廉价的给些平常百姓带货,所以也不赚什么银子,可惜好人没有好报不是。”他这么一出口,其他船老板就不乐意了,七嘴八舌的数落他,其实大家都心里明白,他们如果不做些走私和带黑货的行当,谁能那么容易应付那么多吃银子的嘴呢?杨二一直静静的听他们说话,直到都说累了停下喝茶,杨二才有意无意的问了一下老孙的住所。过了一会儿,郑大力过来说货物装完了,船老板们赶紧拍拍屁股上船走人了。杨二召集非常劳累的苦力们,按照白天说好的工钱分发给他们,苦力们拿着手里沉甸甸的银两都高兴的各自回家去了。 第五十一章 计划进行中(3) 杨二和郑大力一前一后进入客栈,果然李河早就等在哪里了,看到他俩坐下来之后,李河说:“都按照你的计划盗洋枪的事情很顺利,然后除了高爽,郑远和吕锅他们三个乔装各自躲着,两日后会在我与他们约定的地点见面,其他兄弟带着你的口信连夜回京去了。”杨二听了李河的话,满意的点点头,说:“其实整个计划最难的部分明日才开始,洋人在自己的地盘丢了东西,洋人一定很愤怒,会全城戒备搜索,咱们都不安全,今晚开始就不要回客栈了,跟我走。”说着话,三人同时起身从窗户出去,快速行走在夜色里面,郑大力问道:“帮主,咱们这是去哪里?”杨二笑着说:“我不能完全有把握,但是想赌一下。”然后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座大宅子门前,三人抬头一看,匾上写着孙府,杨二带着他俩走到旁边胡同,一抬脚就上了墙跳进院子,李河和郑大力也立刻跳了进去,一落地他俩没动,看到杨二已经来到主房,悄悄开了窗户翻身进去,不一会儿屋里面就亮了灯,郑大力和李河这才从亮灯的屋子窗户翻进去,就看到杨二与一位年长者坐在圆桌旁喝茶,杨二看到他俩也进来了,和老者说:“孙老板这就是我的两位兄弟了。我们三人只是晚上在您这里暂住,不惊扰贵府上任何人,天一亮就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当然,您不但要对贵府上下保密,还要对任何问起的人都保密,如果让我知道您泄露我们三个的事情,那您和知道的人都活不成了。当然我们也不白住您这里。”说到这里,杨二从怀里拿出了一袋子,咚的一声放在桌子上面,听着声音就知道里面的银两分量不轻的,杨二接着说:“这个算是订金,让您赎回停靠证,继续做船运生意,然后我们离开前还会给您一笔银两算是叨扰您和住在府上的费用,您觉得这个买卖值得一做吗?”那孙老头听了面前这个气定神闲的年轻人的话,又看看自己面前的那包银两,心想:这个人既然能来到自己面前一定是对孙家的一切有所了解,而且清楚知道停靠证的事情,如果不听他的话,一家老小性命恐怕不保,看这些人的样子不像是凶恶的匪徒强盗,还给我银两赎回停靠证继续做生意,再者他们只是晚上住一下天亮就走,我料想也不会留下来太久,最后还能不伤和气不费力的拿到一笔银两,确实不亏。然后,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说:“不知道壮士如何称呼?”杨二喝了一口茶说:“我们不会叨扰您太久就不用互通姓名了,免得日后给您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您同意这桩买卖了,那么您赶紧带我们三个找个不宜被人知道的房间让我们休息下,天亮我们还有事情要忙。”孙老头听了年轻人的话,赶紧起身,领着他们来到自己的耳房,和他们说:“三位壮士,每晚就可以在这间房休息,除了我与夫人,不会有人过来。”杨二他们三人听了老孙头的话,道了谢,就请他老人家回去休息了。 老孙头一走,杨二和郑大力就上了炕,毫不客气的放开被褥躺下了。李河关上门,听听外面的动静,没有异常,然后也上了炕,躺好,然后面向杨二疑惑的问道:“师兄,你怎么知道这个老孙头的事情的?而且还这么安心的住下,你不担心他明日知道,洋人搜查盗贼,他告发咱们?”郑大力也有这个相同的疑问,竖起耳朵听着,杨二舒服的闭着眼睛听了李河的问话,笑着说:“我都说是赌一把了。我今晚从那些船老板们的口中听说,这个老孙头为人正直,性格古板,就是胆子小了点,所以我就问了一下他的府邸,想着咱们正好缺地方住。就带着你们来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不吭声了。郑大力想了想对杨二问道:“帮主,那咱们天一亮出了孙府去干嘛?”杨二说:“平时咱们干什么,咱们还干什么!你们忘了咱们的货还在油轮下面泡着那。两日后的晚上,咱们就用孙老头的船运出港口,然后再运回京城。在这个过程中咱们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说到这里杨二笑了笑,接着说:“咱们兄弟几个在这里辛苦这些日子,空手回去怎么对得起这身臭味,怎么也拿点洋人的银两回去不是吗?”郑大力和李河听了杨二的话,立刻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等洋枪运回京城,他们还要在天津干几票洋人头上的买卖。想到这里,三人都美滋滋的睡着了。回到房里的老孙头赶紧把桌上的钱袋子倒在桌子上面,哗啦啦的银子从里面滚出来,老孙头数了一下,赎回停靠证不但足够还有剩余,满意的把银子收好,想着明日去赎回停靠证带人把船打扫打扫,开始继续做生意。一想到又可以行船了,老孙头心里很高兴,想着自己这是走了什么运气,关门在家也能遇到贵人。就这样幻想着自己日后有吉星高照,定会万事逢凶化吉,一帆风顺了,也美滋滋的睡着了。 天一亮,老孙头穿戴好,没来得及洗漱就往耳房这边来,轻轻的推开门,往里面一看,果然已经没有人了,如果不是自己从睡觉就一直抱着那袋银子,都不敢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在做梦。然后赶紧洗漱吃早点,叫上几名下人,跟着自己往海运衙门去了。杨二,李河和郑大力天刚亮就出了孙府,像往常一样,做苦力的做苦力,做小货郎的做小货郎,都若无其事的各忙各的。大约到了中午,大油轮上面的货物终于都卸下来了,正好,董大学士和张虎等一群人跟着几名洋人,来到存放洋枪洋炮的仓库去清点货物,结果就热闹了,洋人叽里呱啦的喊个不停,董大学士听得懂洋话也跟着着急,派人在这个仓库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仔细找了一遍,可是再怎么找,还是洋枪少了六十箱弹药少了三十箱。龙帮帮主张虎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但是也看出来是少了货物。只好跟在董大学士的后面,不敢多问,只是跟着来回走动。就在他们在仓库着急的时候,一群穿着海关巡查的衣服的洋人们,就跑了过来,然后带着董大学士来的洋人就对跑来的这群洋人大吼起来,巡查的洋人中的最大的官员,站在最前面,听着那个洋人大吼,全部点头答应,然后巡查的官员对自己身后的人,叽里呱啦交代一些事情,听的洋人,听完话,行了礼之后,带着三个人离开了码头,剩下的洋人们让工头们停了苦力们的劳作,开始在码头大面积搜查和盘问,当然搜查也包括停靠证港口的大小船只,盘问除了工头们和苦力们也包括船老板们。结果是一无所获。洋人巡查们包围了丢东西的仓库,虽然让苦力们继续做工,但是每个进出这个仓库的苦力们都要停下来被搜身,这一天劳作下来,大家身体上没有多累,心理上面却受到了无形的压力,每个人都被怀疑成盗贼。到了晚上下了工,船老板也过来找杨二谈,说晚上先停了装货的事情吧,这几天不太平,杨二欣然接受了。因为晚上杨二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离开港口之后,杨二,郑大力和李河先后回到了孙府,杨二从窗户进来菜一落地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孙老头,郑大力和李河正在等他了,杨二笑着说:“孙老板让您费心了,还为我们兄弟准备一桌子菜。”孙老头看到年轻人回来了,起身请他落座,笑着说:“你不用客气,这都是你们付过银子的。老夫不能白多拿你们的银子。来赶紧吃吧。”听了他的话,杨二他们三个就不客气的狼吞虎咽起来,老孙头在旁边一边看着他们吃饭的样子笑,一边端起酒杯喝口小酒。杨二吃饱了饭,放下筷子,对老孙头说:“孙老板,多谢款待。在下有件事情想求您帮忙。”孙老头笑着示意他问,杨二会意问道:“英法德日租界都在什么地方?您能给我画个图吗?”老孙头听了他的话,虽然疑惑但是也不想问,因为问了不会得到答案,就是得到答案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所以痛快的回答说:“好,没问题,明天我就画好,晚上给你。”杨二听了老孙头这么痛快的答应,先是一愣,然后高兴的笑了,心想孙老板果然是长者,事情看得很透彻啊。然后待郑大力和李河也吃好了,孙老头就起身拿着篮子收拾空了的盘子碗筷,当然,李河看懂孙老头的意思之后,就包揽了这些,没让孙老头动手了,孙老头对这位长相清秀,敦厚勤快的年轻人甚是喜欢,还不忘夸奖几句。杨二和郑大力除了警戒的听着窗外的动静之外,对其他就没那么在意了。待老孙头走后,杨二他们三个都没有脱衣服洗漱,很自然的躺到了炕上面。 第五十二章 计划进行中(4) 都舒服的躺好之后,郑大力问杨二说:“帮主,明天晚上咱们怎么才能把那些东西装上孙老板家的船上面呢?还要运走。”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笑着说:“明天晚上,郑兄与我,要去各国的租界做点买卖,码头那些巡查的洋人就不会守在那了,而是去捉拿唠叨各国租界的咱们俩个,到时候李河带着高爽他们三个把那批货装上孙老板的船运出港口。孙老板的船航行不是出海而是走海河,到了第一站渡口的时候,李河去找马车,把货物卸下,找个偏僻的地方藏好,然后他们四个就不要再回来了,就那边一直隐藏着就好了。”说到这里,杨二停顿一下,知道他俩一定还有话说,所以不待郑大力和李河再问,杨二接着说:“明天晚上一过,后日城里面会越来越乱,郑兄与我如果都没有意外受伤的话,后日咱们还要在码头做苦力,然后晚上随着孙老板的船离开天津港去找李河,李河你要在那个渡口接着我们。”听到杨二把话说完,郑大力和李河都松了口气。杨二听到他俩吐气的声音,笑笑接着说:“等咱们到了藏身的地方再商量怎么运货回京,而且要赶快回去,因为洋人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恶气,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会有很多无辜的人因为咱们受到惊吓的。”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和李河都默不作声了,现在他们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啊!就这样,三位各怀心思,很快睡着了。天刚蒙蒙亮,杨二,郑大力和李河就出了孙府,分开各自忙活去了。码头上面还是戒备严格,搜查盘问,船老板们就是第一批被殃及的池鱼,晚上想都不要想装货了,只能白天装,晚上你可以走,但是不能装货了。所以私下里,抱怨连连。工头们却没怎么被殃及,除了不能大声说笑之外,更加变本加厉的对苦力们叫骂呵斥了。私底下,苦力们都把那些工头们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百遍。李河和杨二,郑大力分开后,除了进货,就是走街串巷的卖货,然后悄无声息的来到与高爽他们约好的地点接头,待人都到齐了,李河把杨二晚上说的话,又和他们重复了一遍,然后约好天一黑还是这个地点聚齐,一起去码头,交代完之后,大家各自散开,李河向着码头走去了。到了码头,装着不经意的和杨二说了几句话,其实是嘱咐师兄万事小心和不舍的告别,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卖货去了。 孙老板自从赎回来停靠证之后,乡里乡亲的就都得到消息,由于孙老板一直有着价格低廉,童叟无欺的好名声,所以生意就都自动找上门来,一般是啥时候装满船啥时候出发,现在晚上不让装船了,就下午出发。这不,上午完成了年轻人请求的路线图,下午睡过午觉之后,晃晃悠悠的来到码头,上了自家船上,按照账本,清点了一下货物和银两,觉得天色还早就下了船,找那些船老板聊聊天,其中一个船老板说:“孙老板,你下了血本赎回来停靠证之后,继续做生意了,看着人都精神了,真是那句话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孙老头听了这位船老板的话,知道这是拿他找乐了,也不生气,继续喝茶。就在这时候,孙老板的目光突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锁住了,一时还以为自己看错,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发现果然是突然找到自己并住在自己府上的那个神秘的年轻人,而且住在自己府上的神秘的年轻人也看到了自己还向他招了一下手,船老板们顺着孙老头愣住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位一直很勤快的年轻人,笑着说:“怎么?孙老板也看中这个身体强壮,腿脚灵活的年轻人了?可惜啊,人家就愿意做苦力,不愿意跟船啊。”老孙头听了船老板们的话,没有回应他们,而是走近那个神秘的年轻人,疑问道:“真是太巧了吧。你竟然在码头做苦力?”杨二擦着满头的臭汗,没有回应老孙头的话,而是用廉价的笑脸对他说:“孙老板,今天下午船别出航了,晚上再走,还有一批货要装。银两我会给您一个惊喜的数目。”孙老板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惊,很快又恢复如常,点头同意,然后杨二脸上还是带着那低廉的笑说:“那孙老板一会儿就先回家去吧。我会回去找您的。”说完话,给孙老板鞠了一躬,赶紧又回去干活了。工头们习惯了船老板们与杨二搭话,没有在意。船老板们看着老孙头与杨二闲聊,更不在意了,都以为他不听劝阻,想拉拢他到自己船上做工。老孙头装作无事,面无表情的,走到船老板们的身边,又闲聊了几句觉得有些无聊,回自己船上待了一会儿,交代一下,然后下了船就回家去了。 码头上的苦力们又辛辛苦苦的劳作了一天,领了工钱之后,有的人直接回家了,有的人叫上几个关系不错的兄弟找个小饭馆喝点小酒。杨二也不例外,赶紧回了孙府,进了耳房,看到早就等着他的孙老板,赶紧上前去,真诚的笑着说:“多谢孙老板对我的信任,我感激不尽。”孙老板听着年轻人真心的道谢,放下茶杯,说:“别这么说,我是被你说的惊喜的数目吸引了,我是想赚你的便宜银子。”说到这里孙老头不说话了,因为这年轻人能去码头做苦力,说明银子得来的不容易,可是出手却那么大方,让他很是好奇。察觉到孙老板的疑惑,杨二笑着说:“您能这么想,是最好的,只要您保守咱们之间的秘密,银子一定少不了您的。”孙老头听了年轻人的话,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发觉这年轻人果然样貌不凡,不可能是个做苦力,更不可能单是个强盗。再次感受到孙老头的目光,杨二说:“您不用这么担忧,我们做的是任何事情和您无关,也不会牵连到您。只要按照我们说的做就可以。”孙老头回过神来,听了年轻人的话,点点头然后拿起图纸对他说:“这个是路线图,还有,你说的货要时候装船?”杨二赶紧接过图纸,回答道:“多谢您的图,您现在就可以去码头了,在船上等会儿,过不了多久,住在这里的最年轻的那个人,就会找您装货了。”杨二说完话,又拿出一包银两,放在桌子上说:“这个是装货物的银两,如果运气好的话,明晚,我还会给您结一笔您帮忙的人情账的银两。”孙老头听了年轻人的话,拿起桌上的银两,掂了掂,满意的向他点点头,出门往码头去了。孙老头刚走,郑大力回来了,杨二已经把路线全部记好了,催促郑大力说:“郑兄,我师弟李河已经领着高爽他们行动了。咱们赶紧换上夜行衣带上武器出发吧。”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快速换好衣服带上武器与杨二一起消失在夜色中。杨二带着郑大力很快到达租界区,他俩快速的进入矮木丛中隐蔽,杨二身手敏捷,动作娴熟,郑大力真心的佩服也有些力不从心,杨二察觉到郑大力的轻功没有自己的好,便转过头来轻声对他说:“郑兄,你现在这里隐蔽,我去查看查看情况。”郑大力点点头,轻声说:“帮主万事小心,一定不要自己行动。”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点点头,然后看准时机,身体一闪,消失在夜色中,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郑大力都开始担心杨二的是否安全的时候,杨二悄悄的回来了,对郑大力说:“这个地方租界聚集,每个租界都有不同的洋人把手,每个租界进出口,有洋人把守,每条街道都要洋人巡逻,而且巡逻时间间隔很密集。可能是咱们运气好,与码头巡逻的洋人是一国的租界里面正在举行一个大规模的舞会,据我观察去的都是洋人里面官职很大的人,所以我想去劫持那里面最大的官员。”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有些担忧的说:“帮主,洋人有洋枪,咱们快的过他们吗?”杨二听了郑大力的话,笑着说:“咱们当然快不过洋枪,但是人的话,他们一定快不过我。”听了杨二信心十足的话,郑大力也有了信心,对杨二轻声说:“帮主咱们走吧。”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点点头,带着郑大力小心的去了那个盛大而舞会。 第五十三章 计划进行中(5) 杨二与郑大力小心翼翼的到达那个盛大的洋人舞会附近,在矮木丛中观察,果然如杨二所说的,舞会的规模很大,在会场的大门口,都是笑语喧哗,来的洋人都穿着光鲜漂亮,特别是洋妞们,穿的裙子都很大而且上领口很开,诱人的‘大馒头’又白又软,看的郑大力眼睛都恍惚了,杨二推了推口水都要流下来的郑大力,笑着说:“郑兄,那洋妞长得真是漂亮,如果喜欢的话,现在就去那边劫持一个玩玩,不过,你要多担心了,因为你要让她尖叫,吸引众人的注意,最好有洋人的士兵带着枪去追你,我好有机会进入舞会的内部。咱们把事情闹的越大,对我师弟们离开越有利。”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郑重的点点头,对他说:“帮主,我老郑这一去不知道是否能回来,帮主你自己要多小心啊。如果我可以逃走,我会回到孙府等着您。”杨二听着郑大力像交待遗言似得说话,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郑兄,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这些洋人一定不会伤到你我半分的,赶紧去玩玩洋妞尝尝高档货是不是真的不一样吧。”听了杨二调侃他的话,郑大力把刚才的紧张遗忘了,鼓足勇气,谨慎的向着会场进口方向的暗处走去。郑大力躲在暗处观察,正好一对洋人男女进入他的视线,那两人也许是恋人,正抱在一起一边亲吻一边说笑着,郑大力赶紧悄无声息的,到了两人身边,一手拿出匕首,一手环住那女人,在她耳边说:“对你的男人说再见。”话说完,不待两个洋人反应,那洋妞已经被她对面的洋人的脖颈血喷了一脸,发出划破天际的尖叫声,不但震的郑大力耳膜生疼,还惊动了所有正在会场门口说笑的人们。人们都开始恐慌起来,士兵们带着枪向着这恐怖的叫喊声的发声地寻去,在他们在 正赶过来的时候,郑大力早已扒光了吓傻的洋妞,开始了对未知的高级货的探索。满足了他对洋妞未知的探索之后,限速的躲到暗处,他并没有离开,因为他实在担心杨二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当洋人士兵,找到被抹了脖子断了气的和被扒光衣服猥亵过并昏迷的两个洋人之后,吹起了震耳欲聋的警哨声。杨二在郑大力一离开就迅速的爬上了舞会所在建筑物的墙,从窗户进入了内部,刚从窗户落在房间软软的地摊上面,就听见门外有人马上要进来,无处可躲,只好屏住呼吸躲在窗帘的后面。果然门被打开了,但很快被关上并锁住了,接着听着有些凌乱的脚步声,没有开灯,也没有人说话只有急切的脱衣服和亲吻的声音,杨二感觉有些奇怪,从窗帘的缝隙往门口看,模模糊糊能看到是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可是看着两个人的身型都很高大,好像是两个男人。杨二想了想笑了。迅速的来到门口一边看着这毫不察觉有外人在的两个正亲的水生火热,一边试着摸索墙上是不是有灯的开关,果然,摸到一个凸起,杨二果断的按了下去,接着整个房间亮了起来,已经在床上纠缠着,几乎全裸的两个男人同时大声呵斥起来。可是一抬眼,看到蒙着面一身黑衣的陌生人,两人都忘记了遮丑,愣着看着黑衣人。一个洋人很快恢复平静,一边试着和杨二说话,一边慢慢的挪下床,想拿起掉在地上的小型洋枪,杨二手疾眼快,先拿了起来,并拿在了手里,这下这两个洋人,都精灵了,迅速的举起双手,口里不断的说着洋话,杨二虽然听不懂,但是从他们的动作和神情上面看是在求饶,杨二笑着说:“听得懂我的话吗?”不待他俩反应,杨二又接着说:“不管你们听不听得懂,我只说一遍,把你身上还有的布料都脱光了,然后站起来。”杨二说着话,手不自觉的上下挥动,吓得两个洋人抱头恸哭,其中一个洋人很不流利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大总督儿子,别杀我。”杨二听懂了他的话,笑了笑,走近他俩,抬手打晕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哭的洋人,然后走到总督儿子的身边,把小型洋枪别在裤腰带上,拉起他,用匕首划开了他身上仅剩下的内裤,原本那洋人站起来比杨二高出半头了,没了内裤一下子弯下腰握住自己的前后隐蔽地方,比杨二矮了半头下去,杨二看着他的动作笑了。推着他走出房间,来到舞会的最高处的露台上面,看着热闹非凡的舞会,拿出小型洋枪看看了,举着枪抬起手,向屋顶开了一枪,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声,舞会场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看向露台,女人们发出惊悚的尖叫声,士兵们也听到枪声,冲进会场,一个穿着白色特别华丽的军服中年人,站出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杨二手里的洋人,也说了几句,不一会来了一个身穿洋服的汉人,抬着头对杨二说:“英雄,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先放了大总督的公子吧。”杨二笑笑说:“这个洋人还真没有欺我,果真是大总督的儿子,你和大总督说,我是亡命之徒,不怕死,如果不想他儿子死的话,让所有拿着洋枪的人都把枪仍在我脚下的这个舞台上面。”那汉人听了杨二的话,和大总督说了一遍,果然,所有人把枪都扔在舞台上面,杨二又接着说:“我听说洋人有黄金和宝石,我喜欢,让他们马上给我搬过来,还有听说港口的码头有洋炮,我没见过,也给我搬过来,马上。”汉人又把听到的话,和大总督说了一遍,大总督看了看儿子有些犯难想了想,杨二看了出来,用匕首在他儿子的脸上游走,说:“既然这么为难,我也不着急,但是你儿子的命就不知道急不急了。这么标致的脸蛋,划开了岂不是暴殄天物了,算了还是换个地方吧。”杨二说的声音很大,只有听得懂他话的汉人赶紧抬眼看着他的动作,话落,刀起,那大总督的儿子原本捂着屁股的手,随着他的惨叫抬了起来,鲜血喷出。大总督的儿子也忘记了耻辱,赶紧用捂着前面的手握住手动脉上的伤口,台下的大总督看着儿子手腕被划开,听了汉人的话,又听见他儿子哭喊着说手动脉被划开,不停的流血,叫他救命,就不在迟疑,赶紧按照杨二说的话去办了。 郑大力躲在暗处,听见枪声,知道杨二一定是行动了,也不迟疑,从杨二翻进来的窗口跳入,看了一眼被打晕的洋人,迅速从门口出去,看到露台上的毫发无伤的杨二和那哭喊的裸着的洋人,走了过去,杨二听到动静,余光一瞄,马上反应过来是郑大力,待他走进,小声说:“郑兄,你怎么没有走?”郑大力站在他身后,轻声回答:“帮主,这么威风的事情,你一个人做,怎么行?我老郑陪着你一起吧。”杨二听了郑大力逞强的话,心里暖暖的。就在他俩闲聊的时候,洋人的士兵陆陆续续的搬过来很多箱子,一一打开是黄金和珠宝。杨二看了看,大声说道:“还有洋炮呢?我要看到三台洋炮,快点,不然我再在少爷另外一个手腕上开一条口子。”汉人听了他的话,赶紧给大总督说了一下,大总督赶紧叫人,吩咐事情,看到接受命令的士兵跑着出了舞会场,杨二和郑大力满意的互看了一眼。杨二轻声对他说:“郑兄去找两块布,去装些黄金和珠宝,一会洋炮来了,咱们要跑的。”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迅速下楼,按照杨二吩咐的包好了包裹,背在身上。来到杨二身边,杨二从他上楼就观察到,身上的东西不轻,不利于两人逃走,所以当郑大力走近,杨二轻轻对他说:“郑兄,你背着东西先回去等我,如果咱么俩都背着东西走的话,实在不方便,很难安全逃走。不如你背着东西走,我在这里拿着洋人做要挟,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听杨二的话,郑大力觉得有道理。所以往楼下走,看了一眼舞台上的小型洋枪觉得有意思,所以挑了四把别在腰间,正要往外走,就听见杨二喊道:“大哥,拿着枪,赶紧离开天津吧,弟弟我回不去了。”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抬头看去,杨二手里也拿着小型洋枪,正示意给他看,郑大力想了想,会意,按照杨二的样子掏出洋枪,果然洋人们让出一条路。杨二看到郑大力明白他刚才话的意图很高兴,又喊道:“谁敢阻拦和跟踪我大哥,我这就让少爷和我一起升天。”汉人一直在和大总督说着他们的话,听到最后,大总督赶紧下了命令,士兵们都站在原地,看着黑衣人拿着洋枪背着东西,消失在夜色里。郑大力离开舞会场一刻不敢耽搁,迅速离开租界,一边朝着杂乱的胡同跑去,一边警惕着是否有跟踪来的追兵。就这么迂回的绕着城里面乱窜了好一会儿,郑大力确认没有追兵的情况下,回到了孙府的耳房中。郑大力摘下东西,喘着气,坐下来喝口茶心里担忧着杨二是否能顺利回来,也庆幸,洋人没有什么暗卫杀手,不然以自己的功夫和身上的负重死一百遍都有了。 看着郑大力安全离开之后,杨二心里也随着他的离开轻松了很多,因为这样就算他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该拿的不该拿的都拿了,师弟和手下们都平安逃走,怎么离开这里回京的方法也和他们交代过了,这样就是没了自己,他们也可以平安回到京城。就在杨二想着心事的时候,下面喧哗起来,原来他想看的大炮到了,他留心一看,果然,码头的巡查们都到齐了,杨二向下喊道:“打开大炮,我要看看怎么开炮。”他这么一说,汉人只得和大总督说,所以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总督却慌了,开口和汉人说了几句话,那汉人向着杨二喊道:“英雄,如果你想看能不能到外面看,这里人多,会伤到人的,不然让这么些人先离开也好啊。”杨二听了汉人的话,说道:“不行,这么好的东西这么大响儿就要人多才热闹。”那汉人听了杨二的话,冷汗都下来了,一边擦着汗一边把话说给了大总督听,大总督听了话,大声的对露台上的杨二喊话,杨二一边听着不懂得洋话,一边看大总督的神情,他早就估计这大总督会知道孰重孰轻的,不能为救自己儿子的命拿这么多国家的大人物的命来换吧,所以杨二早有准备,不待那汉人给他翻译洋话,点着了一根洋火柴,非常准确的扔到了,洋炮的点火绳上面,下面的人大部分看到了这个动作,开始惊慌的叫喊和往外面跑去。 第五十四章 计划进行中(6) 杨二在扔出洋火柴的一瞬间就离开了露台,趁着人们的注意力都在点燃的洋炮上面的时候,从窗户跳出了舞会场,向港口的方向一边警惕追兵,一边快速的跑过去了。到了港口小心进入,果然没有巡查的洋人,又朝孙老头的停船方位一看,船已经不在了,杨二安了心。一刻不敢太耽搁,迅速的朝着孙府去了。杨二离开露台之后,那被点燃的洋炮真的炸了,在漂亮华丽的舞会场的大门口的上方给开了一个菊花型的洞,还有支撑不住倒塌的大门,参加舞会的洋人们都是受些轻伤,没什么大碍,可是大总督的面子却一点没留全部炸光了,再加上从房间里跑出来的裸男抱着露台上由于失血过多昏迷的儿子大喊大叫,大总督的眉毛都要被自己的怒火撩着了。可是眼下他又不能放着受伤的各国领事馆的大人物们发脾气,只好组织士兵请大夫,治疗受伤的人,让士兵抬着昏迷的儿子回房,赶走那个抱着自己儿子的裸男。就这么折腾了一晚上,大总督总算有了发脾气的时间,集合所有的士兵,大发雷霆之后,要求全城戒备设管卡,搜索黑衣人,只要是体型外貌甚至声音有相似的都抓来。当然这一切杨二都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当天晚上杨二从港口平安回到孙府,郑大力一直没有甚至黑衣都没有脱下来,坐在屋里面等着他。看到杨二从窗户进来,轻轻关好窗户,解开身上的黑衣,郑大力笑着说:“帮主,你回来了?太好了。”杨二一边拖着衣服,一边看着傻笑的郑大力,说:“是啊,我到港口去看了一下,李河他们也安全的走了,明天晚上不出意外,咱们也会走。”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点点头,也开始脱衣服,然后把黑衣裹成一团,拿在手里,从窗户放出,去了厨房,仍在了还着火的灶膛里面。郑大力看着衣服少的差不多了,才离开厨房起身回了耳房。杨二正打开包裹看着那些金子和珠宝,抬头看着进屋的郑大力说:“郑兄收货不少啊。”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沾沾自喜的拿出别在腰间的洋枪说:“那些钱财属下都不放在眼里,这些家伙才是宝贝儿了。”杨二看着郑大力拿着洋枪珍惜的样子,有些好笑,收起包裹刚在一边,放开被褥,说:“郑兄收起那些宝贝儿吧,咱们赶紧睡觉,明天还要去码头做苦力了。”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赶紧收起洋枪,跳上炕,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孙老板就回到了府上,直接来到耳房,杨二听到动静已经起身,看到孙老本正好进门,孙老板关好门,坐在一边,对杨二说:“已经按照你的安排,让你的人下了船。你们的事情算是完了吧?”杨二听了孙老板的话,郑重的对他说:“在下非常感激孙老板的信任和帮助。今天晚上我与我这位兄长也会搭您的船在我的人下船的地方下,等我们走了之后,这里的事情就算完了。”孙老板听了他的话,点点头。起身要走,杨二赶紧说:“孙老板,且慢。”说着话,打开包裹,对孙老板说:“孙老板,我留下金子给您怕给您招来麻烦,不如您挑些成色好的珠宝吧。”孙老板看着包裹里面的金子和珠宝,很是惊讶,心想:难道我真的看错,他们果真是一伙打家劫舍的强盗?杨二看出孙老板的顾及,笑着说:“您放心拿着,这些虽然是从洋人那里拿的东西,但是都是咱们自己的东西,拿来只是物归原主。”孙老板听了年轻人的话,想了想,点点头,走过来,仔细研究斟酌,拿了那么二三十颗珠宝,满意的走了。杨二和郑大力看着孙老板满意的离开,也赶紧起身,还穿上那身又脏又臭的苦力衣服,向着码头去了。到了码头,看着人们都在聊着昨天晚上发生的大事件,杨二和郑大力这两位主角也佯装好奇凑在人群中,听着,应和着。不一会儿,工头们来了,吆喝叫骂的,组织苦力们赶紧排队拿牌子干活了。港口巡查们抬着洋炮回仓库刚从里面若无其事的出来,董大学士和龙帮帮主还有几个洋人就来了,虽然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但是显然董大学士命令手下开始搬货了。港口忙碌的人们都很好奇的往他们那边看着,工头们一开始也是好奇的观望着,可是一回头看着苦力们都不干活儿,愣在原地看热闹,立刻又开始叫骂催促苦力们干活,船老板们也是在一旁喝着茶聊着闲话看热闹。其中一位船老板说:“老几位你们听说没有?昨天法租界大总督的升职舞会让人一炮给轰了。还把他儿子是兔爷的事情给炸出来了,大总督的老脸啊,算是丢到法西斯老家去了。哈哈”船老板们听了他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又一位船老板说:“可不是嘛!你说这洋人是放得开啊,听说那兔爷少爷和他那姘头裸着身子抱一起哭那,可是恩爱了。”他说一说完,大家一阵子的吧唧嘴。又一位船老板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这么有本事啊,开洋炮放洋枪还能一下子消失不见了。这不是,大总督大发雷霆,让洋人士兵满城的搜查,而且还宁错杀一百也不放走一个。啧啧”听了他的话,大家都叹了口气。 正在船老板们聊着热闹的时候,孙老板优哉游哉的从自家船上走了下来,坐在他们身边喝茶听着他们聊着各种各样的‘大事件’,当然昨天晚上的‘大事件’孙老板是一点没落下都听见了,听完之后,心里面有种特别骄傲的感觉,好像他们说的那些了不起的事情,自己也参加了一样,不过不管参加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成果,那就是躺在府里秘密宝库里面的那二三十颗珠宝,想到它们孙老板心里更好高兴了。孙老板想了想住在府上的神秘的年轻人,也想想他们做的事情,觉得自己老了老了还能见到干出这么大事情的英雄的人物们感到庆幸。孙老板又听了一会儿船老板们的闲聊,觉得有些累了,就起身会孙府去了。洋人巡查在港口对苦力们也进行了盘查,可能是对亚洲人种很难分辨,盘查一小部分人之后就开始厌烦了,大概看了几眼就走了,让本来有些担心的杨二和郑大力都松了口气。回去继续干活的两人一直对董大学士和龙帮帮主们的动向比较关注,知道他们装完洋枪洋炮,离开,他俩才安下心来继续干活,就这样,一直闷头苦干到晚上停了工。两人先后回到孙府,收拾好东西,杨二准备去找孙老板的时候,孙老板推门进来了,看看两人的行头,说:“是准备走吗?现在港口戒备森严,进出都要搜身,发船也要清点完人数之后,才能走。”杨二听了孙老板的话,想了想问道:“那孙老板您有什么好办法?”孙老板回答说:“办法就是你们要信任我,自己想办法从海里面游到我的船边,我放下绳子,你们拉住了,等出了港口,我再让人把你们拉上来。”杨二和郑大力听了孙老板的话,互看一样,觉得可行,杨二笑着说:“我们肯定信任孙老板,按照您说的办。我们兄弟先行一步。在海里等你的绳子了。”孙老板听了杨二的话,点点头。杨二和郑大力就带上东西,从孙府快速离开,向着码头去了,都开巡逻的洋人,爬进海水里面,一点点的游到孙老板的船边,等着约定的绳子去了。孙老板也不耽搁,看着两个年轻走了之后,带着家丁来到港口,经过各种的盘查之后,上了船,然后向着海里扔下两根结实的长绳子。然后若无其事的,等着洋人巡查完船之后,就发船。等了好一会儿,洋人上了船,查了人数,抽查了一下货物之后,孙老板拿些银子塞到陪着来巡查的汉人手里说道:“您行个方便,再不发船早上就回不来,又耽误一趟船的货。”那人掂掂手里的银两,点点头,和洋人说了两句话,跟着洋人下了船,待他们安稳的到了岸边,拉上来木桥,收了锚,想到船下拉着绳子的两个人,孙老板特意嘱咐舵手慢慢的往港口外行船,除了港口孙老板让手下停了船,把杨二和郑大力拉了上来,一到船上孙老板拿着两身干净的衣服,递给他们说:“你们俩换上衣服,一会儿就到了渡口你们就可以下船了。”杨二和郑大力接过衣服和算老板道了谢,赶紧就换上了。 果然如孙老板说的,没过一会儿,就到了第一个渡口,远远就可以看到李河站在那边向着他俩高兴的晃着手臂。杨二和郑大力看到李河知道已经离开了天津,也不由的松口气,高兴的笑了起来。等船靠了岸,杨二和郑大力都都拱手对孙老板说:“多谢孙老板这些日子来的帮忙和照顾,如何您来京里有钱财上面的事情的话,随便找间赌场提驸马名号,即使不能马上提钱走,也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孙老板听了年轻人的话,突然有种认识了大人物一样的感觉,说道:“那就一言为定了,你们赶紧下船去吧。咱们后会有期。”杨二和郑大力听了孙老板的话,下了船,然后与李河一起站在岸上,目送着船消失在夜幕中。李河接过杨二和郑大力身上的包裹,笑着说:“师兄,你和郑兄可来了,我们都很担心你们。”郑大力笑着对李河说:“担心什么?帮主的一招擒贼先擒王,把洋人们都镇住了,还炸了他们的洋房,到现在他们还在天津城里面到处转悠找帮主那。”李河听了郑大力的话,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杨二,杨二感受到目光,笑了笑,说道:“赶紧到你们藏身的地方去,咱们没有太长时间耽搁,趁夜出发回京去。”听了杨二的话,他俩赶紧收了笑脸,李河领着他们向着藏身之地出发了。 第五十五章 回京 李河赶着马车,载着杨二和郑大力向着偏僻的小村庄驶去,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颠簸,马车停了下来,杨二和郑大力也赶紧下了车,是一间非常破旧土坯房门前,李河吹了一声口哨,高爽他们三个从不同的地方钻了出来,对杨二和郑大力行了礼,杨二对高爽他们三个说:“你们三个去河边割些芦苇回来,越多越好,三个时辰之后,马上回来。”三个人领了命令忙去了,杨二转过头来对李河和郑大力说:“你们俩去把洋枪和弹药的箱子都搬出来,我去生火。”郑大力和李河也领了命令忙去了。杨二很快升好了火,拿起斧头,劈开搬出来的箱子,然后把洋枪拿出来堆在一起,他发觉箱子很大,里面才有十把洋枪,剩下的那些东西都扔进了火面烧。就这样,忙乎了三个时辰,正好高爽他们扛着绿油油的芦苇回来了,杨二对他们说:“郑兄,你带着高爽他们三个把洋枪都裹到芦苇捆里面,我和李河去背芦苇。正好找找附近有没有竹子,砍些回来。”郑大力听了杨二话,点点头。杨二带着李河去背芦苇,找了半天没有发现竹子,但是却发现河里面漂着几个竹筏,想来应该是附近渔民的。李河问道:“师兄找竹子干嘛用?”杨二回答说:“装洋枪的弹药,不然咱们怎么弄回家去。”李河又说:“可是咱们拉着一车竹子回京不是很奇怪吗?”杨二说:“不是拉一车竹子回家,而是竹子做的马车拉着芦苇回京。”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立刻明白了杨二的用意。然后与杨二一起拉竹筏上岸,一共三个。他俩抬着竹筏回来然后动手把竹子的头凿了一个孔,开始一颗一颗的装弹药,弄好之后,捆绑结实,改造一下,三辆竹筏做的平板马车就好了。找到郑大力,对他说:“郑兄,一会儿把一捆捆的芦苇搬上的马车上,然后你与李河他们四个伪装成贩卖芦苇的乡下人往京里走。我留下来,把咱们留下的痕迹都末净。然后早你们一步回京,接你们的货。”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李河和高爽他们三个都点点头,开始行动。 待一切都弄好,郑大力他们就启程了,杨二留下烧了所有的留下来的东西,然后把烧尽的灰收起来倒进河里面,然后躺在河边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河边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他,他赶紧起身,走进那几个渔民,陪着笑脸说:“这几位大哥,你们是不是再找那三个竹筏。”那些渔民赶紧看看这个看起来还不如乞丐干净的,浑身上下都是灰的人,说:“对啊,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偷了我们的竹筏,那是我们几个唯一可以养家的工具啊。”杨二听了他们的话,赶紧从怀里面拿出银两,说:“真是对不住各位大哥,事出有因,没有经过你们同意就急用了你们的竹筏。这些银两给你们,足够你们一人买一条小船了。”听了他的话,渔民们,疑惑的伸手去接那人手里的钱袋,打开一看,确实是真的。也不再多言就走了,临走之前,那些渔民中不知道谁家的孩子,转过头来,对杨二很勉强说:“乞丐大哥,你洗洗澡吧,不然晚上会吓着人的。”杨二听了孩子的话,摸了一下脸,再看看手,才发觉,自己的手黑的指甲都看不到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吓得孩子撒腿就跑开了。杨二笑完,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然后咳嗽一声,转身走到河边,跳了进去,把自己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然后穿好衣服不再耽搁,快马加鞭向着京城驶去,昼夜不休,一直赶路,进了城,直奔飞虎大宅,进屋内洗漱完毕,换身华丽的衣裳之后,来到正堂,河口热茶,甚是疲惫,不知不觉,坐在那睡着了。杨二刚到飞虎大宅,赵飞虎就得到了消息,赶紧来找杨二,还没走进正堂,就看到杨二累的坐在椅子上面熟睡,下人也和他说,帮主骑着回来的马累的都倒在马厩中吃草了。赵飞虎吩咐下人赶紧准备些参汤和肉食端上来。待下人来报饭菜准备好了,赵飞虎才走近正堂,杨二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着赵飞虎笑着向自己拱手行礼说:“帮主,饭菜已经备好了,您起身先吃饭吧。”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起来伸伸懒腰,笑着说:“刚才一坐下就睡着了,都忘记了祭一祭我的五脏庙了。还是赵兄细心啊。”说着话,就随赵飞虎一起坐下来吃起饭来。 待杨二吃好喝好,对赵飞虎说:“郑兄他们应该还在路上,这批货数量较大,为了掩人耳目我们用的是芦苇作掩护,而且要不被人怀疑的话,这三辆车的芦苇只有我师弟他们正在新建的酒楼可以名正言顺的收下。所以我想,让李江去佯装买货,拉到王广福斜街去。赵兄你觉得呢?”赵飞虎听了杨二的话,想了想说:“全凭帮主做主吧,这件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是还要连累帮主的师弟们跟着一起周转了。”杨二听赵飞虎的话,点点头,然后说:“那事不宜迟,赵兄换身衣服,乔装一下,去通知我师弟李江,然后让他去城门口等李河他们的马车。我去飞虎门的各个地方转一转,最后呆在聚兴烟馆的后院。让郑兄他们回来之后,都去休息,今日都不要动了,有事情,明日再说。”赵飞虎领了杨二的命令下去忙去了。杨二也起身去飞虎门的赌场妓院转转,然后来到聚兴烟馆,与众人笑脸打个照面,然后来到后院,进屋睡觉了。大概到了傍晚,赵飞虎推门进来,杨二听着动静坐起身来,对赵飞虎说:“辛苦赵兄,事情都办妥了吧。”赵飞虎听了杨二的话,点点头说:“回帮主的话,一切都办妥了,东西已经由李江兄弟接收拉到王广福斜街去了。李江兄弟还让我给您带句话‘师兄,有空速回家’,所以帮主您就放心的回家去吧,这里万事有我,有事情,明日咱们在飞虎门再谈。”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点点头,也不迟疑,起身就往外走了。穿过聚兴烟馆,与碰到的客人们打声招呼之后,悄然的离开向着三进四合院去了。 到了三进四合院,先去给师父请安,看了看养伤的鬼手魅,然后回到自己院里,看到好久不见,身子越来越重的婉秀心疼的把她拦在怀中,温柔的说:“婉秀,我真的对不住你,总让你一个人在家,我真的好想你。”一边说着话,一边亲吻婉秀的额头。婉秀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夫君,感觉他又瘦了很多,身上还硬邦邦的,然后,轻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松开,抬起头看着他,用手抚摸夫君棱角越发分明的脸,然后是脖子,肩膀,一直往下,仔仔细细摸了一遍,然后,装作生气的样子,杨二看到婉秀这么可爱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笑着说:“别担心,我只是变强壮了,不是瘦了,不行你捏捏我的手臂,是不是很硬。”婉秀听了杨二的话,真的用力捏了捏,果然很硬,所以有些相信了,但是又有些生气,所以,看着杨二邪邪的笑着,然后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指尖捏合,用力的捏上杨二手臂上一点点的肉。这么捏着好半天,杨二不但没有疼的大叫,反而笑的更厉害。累得婉秀手背都酸了,松开,杨二扶她坐在床上,然后揉起手来,还说:“下次我给你拿来一条马鞭子吧,我皮糙肉厚不怕疼,把你累坏了,我心疼。”婉秀听了他的话,扑哧的笑了,拉起夫君的手,亲了亲。杨二受宠若惊的,高兴的不得了,怕伤到婉秀,只好也回亲亲她的小手。这时候杨洵推门进来,看到了好久不见的杨二,喊道:“阿玛,您回来了。”杨二看到也好久不见的儿子杨洵,笑着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杨洵会意,快跑来到他阿玛的身边,杨二握着他的小肩膀,从上到下打量一边说:“好小子,精米饭都没白吃,长高了也长壮了。”杨洵听出来阿玛实在夸奖他,所以高兴地说:“阿玛我不但高了壮了,我的功夫还很好那,李壮大哥哥都不被我打倒好几次了。我可以做咱们家孩子的皇帝了。”听了杨洵吹嘘,杨二立刻黑了脸,呵斥他说:“没大没小,下次不许再打比你大的哥哥们,知道吗?”听了杨二的话,原本兴高采烈的杨洵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低下了头,回答阿玛说:“知道了,阿玛。”杨二看杨洵态度还算不错,点点头,问道:“最近魅爷爷的伤怎么样?”杨洵回答说:“挺好的,他还教我功夫那。”说到这里看看阿玛的脸色,接着说:“是他非要教我,我可没有要求他,也要可以给我作证的。”杨二听了杨洵矫情的话,又有点不乐意,婉秀坐在旁边本来不想管的,让他们父子俩闹去吧,可是杨二动不动就对杨洵发脾气,让她有些心疼懂事的儿子,所以,婉秀起身,杨二也立刻起身扶着婉秀,婉秀示意他不用,然后揉揉杨洵的小脸,张开嘴,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已经可以发声了,啊啊的和儿子交谈,杨洵当然知道,自己额娘是在安慰自己,所以从刚才被阿玛教训的隐晦中出来,笑着回应自己额娘,还给她讲刚才在外面发生的事情,杨二看到这对感情很好的母子俩有些嫉妒,对杨洵更是看着不欢喜了,连连咳嗽,吸引母子俩的注意。可是在旁边咳嗽好几声,那对母子都没多大的反应,最好咳嗽很大声,那对母子才转过头来用相似的脸和同的‘你到底想干嘛?’的眼神看着杨二,即使杨二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哄杨洵走吧,只好自己端起茶水若无其事的喝了起来。待婉秀和杨洵说高兴了,杨洵去睡觉了,杨二赶紧轻手轻脚的服侍婉秀休息了。 第五十六章 三进四合院内的变化 由于白天睡了好多,杨二只是陪着婉秀躺在床上,待婉秀睡熟了,杨二悄悄的起身出了门,来到院子,就看到早就等他的张三和李江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闲聊,看到杨二走过来,赶紧迎了上去。李江笑着说:“师兄好久不见,你毫发无伤的回来真是太好了,你看着壮实了好多啊!”张三也跟着点点头。杨二听了李江的话,笑了笑说:“师弟你眼光好毒,我可是一点没偷懒的卖力气啊。你们俩倒是看着晒黑了,也瘦了,一定是一直忙着酒楼的事情吧?”听了杨二的话,张三他俩都笑了笑,张三说:“师兄你辛苦了,李河回来就和我们讲了,你一直在天津港做苦力,还炸了洋人的府邸,还成功的搬回来的那么多‘货’。真是太厉害了,让我们这些师弟们压力好大,一步落下,步步跟不上你了。”杨二听了张三的话,苦笑的摇摇头,用手示意他俩坐下,自己也坐在了旁边,然后杨二问道:“家里面有什么事情吗?还有大酒楼那边有什么事情吗?”李江回答:“师兄,家里面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儿子杨洵的功夫厉害了,打的他的大哥哥们都不敢惹他。听说是得了魅的亲传。”李江话一说完,张三接着说:“是啊,师兄,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你的儿子不单是小老虎,简直是小霸王啊。”听了张三的调侃,三人都笑了起来。李江接着说:“说到魅,他的身体好了不少,经常和师父一起教授孩子们功夫,对杨洵甚是喜欢。不过不知道是为什么,杨洵对他有些厌恶,如果不是师父让他和魅好好学功夫,杨洵都不会看魅一眼。”李江一边说着话,一边摇头无奈的笑。杨二听了他俩的话,点点头,张三接着说:“咱们酒楼叫蓬莱阁大酒楼,上次没来得及告诉师兄,现在一直很顺利的建设着,没什么大事情。”听了他的话,杨二点点头,接着对张三说:“上次送给你们的人,你们怎么安置的?”张三回答说:“既然是师兄的门生,我们就让他们与田富贵他们一起安置在酒楼那边干活。”听了他的话,杨二点点头,然后对他说:“明日师弟你俩早点过去,让田富贵挑选武功好的十个人以杂物作掩护把那三辆马车的货都拉到三进四合院来,我在这里等着他们。师弟你俩去那边再找个代替田富贵的人吧。田富贵他们我要留在这里做总管和护院。”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疑惑的看着他,李江问道:“师兄,出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多护院?”杨二点点头说:“一旦有帮派购入洋枪,实力大增,其他帮派也不会甘于落后的,明面上面的实力较量就会发生战争,这样京城不久就会有大事发生,咱们早作防范吧!明日一早我先去与师父和大师兄讲,等田富贵他们来了,我会安排,你们现在好好的建起大酒楼来,其他的事情不用担忧了。天色不早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去吧。”听了杨二的话,张三他俩起身告辞回自己院休息去了。杨二抬头看看明亮圆圆的月亮,心里暗暗许愿:保佑我们一家老小平安度过难关。 第二日微亮,张三和李江按照杨二吩咐,早早出门去了。杨二也早早起来找李海师兄一起来给师父请安,待师父和师兄坐好,杨二走在师父李水面前,跪在地上,诚恳的说:“师父师兄,由于不孝徒弟杨二在外面做些事情,可能会招惹出仇家,会对咱们家有威胁,所以我自作主张招一名总管和十名护院过来,与咱们一起生活。”李海在看到杨二跪下那一刻起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再听了他的话,更是吃了一惊,小心翼翼的看看自己父亲的变的很不好的脸色,只好低下头,安静的坐在一边,不敢轻举妄动。杨二说完话之后,就低下头跪在那,等待师父处置。李水也如儿子李海一样,看到杨二跪下就知道有大事发生,可是没想到大到威胁家人性命,可是又想想一直以来徒弟们的变化和家里面的生活,杨二即使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这些都与他说的‘做的事情’分不开的,叹了口气,对杨二说:“起来,坐下说话。”杨二听了师父的话,赶紧起身,但是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那,接着说:“师父,一会儿徒弟招来的人就到了。”听了他的话,李水平静的说:“杨二,从小你就是默不作声却做得最多的人,胆子大心思细,从来不做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情。现在这个家的一切也是你在支撑,师父只是一个依靠儿子们过活的普通的老人家。你师兄李海说过,他信任你,师父我也信任你,所以你就大胆的拿主意去做吧,我都会选择信任你,跟随你的。”听了师父深明大义的话,杨二感动的无可言语。李海师兄在旁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杨二整理一下情绪,接着说:“一会儿人到了,我会让总管田富贵来给师父和师兄请安,以后家里面的大小事务都会由他处理。还有我会安排他们住在一进的院子里面,让李江他们来师父这院来住。希望师父能够体谅。”听了杨二的话,李水满意的点点头说:“恩,好,正合我意,李江家的那丫头身体不好,我本来也惦记着,来到身边也好,多照看照看。”看到师父很满意,杨二和李海相视一笑。待事情和师父都说清楚了,杨二和李海就起身离开了。 李海和杨二从师父那出来之后就各自分开,李海知道杨二招来的人马上就到了,所以就赶紧安排人给李江院搬了家。收拾妥当之后,来找杨二,与他一起坐在门房,等着田富贵他们的车队的到来。杨二看着师兄李海,想了想对他说:“师兄,我最近都不在家,没有时间管教杨洵那孩子,他实在淘气的话,师兄你一定要帮我多教训他,不要让他总欺负其他孩子了。以后你出门去米粮店也带个护卫,以防万一。”李海听了他的话,笑着说:“我爹说了,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样子,不能管教太多,杨洵那孩子骨骼奇特,是练武的好苗子,又受魅前辈赏识,在同辈里面是佼佼者,我对也他甚是喜爱,而且那孩子虽小,却聪明机灵,只对大哥哥们出手不说,下手也不重。再说让他刺激刺激他的大哥哥们好好练武也是好的。还有师弟你不用担心我,我的功夫不能保别人,自保还是没问题的,你的安排的人们只要把咱们家保护好就行。”听了他的话,杨二点点头。这时候听到有马车从远处驶来,果然不一会儿,田富贵他们就赶着马车到了,田富贵利落的下车,拱手对杨二说:“帮主,按照您的吩咐,属下们把货都送来了,还有小心的观察没有跟踪的人。”听了他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田总管和兄弟们都辛苦了,大家把东西都搬进库房去吧。”接了帮主的命令,田富贵就招呼兄弟们干活了,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全弄好了,连马都安置妥当了。杨二召集兄弟到一进院,大声宣布了,早就安排好的事情。田富贵领了命令之后做起了大管家的职务,安排兄弟们收拾妥当一进院之后,带着他们到三进四合院的各个院子里面给李老太爷和各院的奶奶们少爷小姐们请安,然后又把三进四合院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巡查一遍,需要修补和建设的地方都仔细记录,然后与大师兄李海商量,之后付之行动。李海对田富贵这么稳重细心,尽职尽责的管家很是赏识,更是对他赞不绝口。杨二也看出来李海和田富贵很是投缘,这让他本来有各种担忧的心思都消失了。又和田富贵交代一下之后,杨二带着李河出了三进四合院奔飞虎大宅去了。 第五十七章 井边一郎的挣扎 杨二带着李河到了飞虎大宅,往正堂一坐,趁着赵飞虎和郑大力还没来,想了想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和接下来该怎么利用这些洋枪!他突然想到,这些洋枪虽然到手了,可是怎么使用成了大问题,而且会使用洋枪的人他好像也不认识吧。想到这里,他突然灵机一闪,井边一郎,这个名字出现在他脑海里面,没错,城郊外不是有日本驻扎军队吗?他们一定会使用洋枪,可是要怎么混进去呢?想到这,杨二有了好方法了。正在这时候,赵飞虎和郑大力有说有笑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与杨二互相行礼之后,坐下,郑大力大笑着对他说:“帮主啊,咱们终于脱了那身又丑又脏的衣服了,属下昨晚上可是好好在温柔乡享受了一把。”话音刚落,赵飞虎笑着接着说:“还说那,郑兄这一身牛力气可把姑娘折腾惨了,听龟婆说,进去的姑娘早上腿都没合上那。”他话一说完,三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杨二对他俩说:“洋枪和弹药我已经搬到我家去了,那地方清静也不惹眼,待风声一过,再拿回来咱们好好利用。”赵郑二人听了帮主的话,都点点头。杨二对赵飞虎问道:“赵兄,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赵飞虎笑着回答说:“最大的事情是咱们聚兴烟馆生意特别好,正等着您赶紧回来去提货去了。龙帮帮主张豹来找过帮主好几次,都被以您家中有事给搪塞了,但是他每次走的时候,属下都有奉上一袋银两。”杨二听了赵飞虎的话,满意的点点头,赵飞虎接着说:“还有龙帮帮主张龙最近总往井边府去;董大学士与龙帮帮主张虎除了京城至今未回;大刀帮和其他帮派最近都比较平静,可是感觉越是表面平静暗地里面不知道在谋划什么,反而让人比较担忧。还有井边府来过一次请帮主过去。”听着赵飞虎把话说完,杨二点点头说:“赵兄这些日子来辛苦了,龙帮那边不用太过担心,他们的事情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了,至于其他帮派,赵兄多费心详细打探和留意一下吧。”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杨二接着又说:“银两准备好了吗?我这就去井边府去交钱提货。”郑大力赶紧回答:“赵兄早就备好了,马车在大门口等您了。”听他的话,杨二赶紧起了身,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随着他往外走,杨二与他俩交代几句之后,上了马车与李河一起向着井边府去了。 到了井边府,下人通报之后,请杨二一个人进了府,见到坐在榻榻米上悠闲的品茶和看着院中风景的井边一郎和一旁一直一个表情的田上君,杨二笑了笑对他俩拱手说:“驸马给一郎和田上君请安了。”田上君客道的回礼,井边一郎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好久不见,怎么又客道起来了。”驸马笑着说:“在下家中有事耽搁几日,听属下说一郎你有事找在下,所以就赶紧过来了,顺便提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你去给驸马装货,并告诉厨房准备一下酒菜端上来。”田上君领了命令,下去了。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酒菜就摆好了,驸马和井边一郎分作两边,井边一郎喝干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对着驸马说:“驸马,多日不见,怎么看着越发消瘦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杨二听了他的话,笑着说:“多谢一郎关心,在下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家里的一些琐事所累而已。”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驸马接着说:“上次,一郎说城郊外的驻扎军需要粮食供应,现在是否还有数。如果算数,我师兄做东,想请一郎吃杯酒水。不知道是否方便。”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当然算数,可是这粮食供应的接洽事宜,我无权过问,要军队派人去你师兄的店看看品质之后,才能定夺,不然这样,我一会儿派人去通知他们去办就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那麻烦一郎费心了。不过有时间的话,我还是希望能请一郎吃个便饭,聚兴烟馆的生意特别好也是托了一郎的福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高兴,想了想说:“既然驸马这么坚持,那么我也不好再拒绝,既然我与驸马吃饭都是在井边府,那驸马与我吃饭要在什么地方呢?”驸马想了想说:“只要一郎不嫌弃在下的地方简陋不堪,在下想请一郎在飞虎大宅吃个便饭,你看怎么样?”井边一郎听着地点是飞虎大宅,心里略有些失望,但仍然笑着说:“只要是与驸马同桌而食,在哪里吃什么都不重要了。”听井边一郎这么一说,驸马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井边一郎看看有些窘迫的驸马,笑笑接着说:“怎么?难道驸马还不懂我的意思?”突然这么直白的问话,驸马是想躲也躲不过啊,只好笑着说:“在下何德何能,能交到一郎的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那日在下定将京城里最好的酒菜备齐,恭候一郎的大驾光临。”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沉默了,只好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驸马看到井边一郎不说话只是喝酒,驸马也只好陪着喝,不一会儿就空了一壶酒,井边一郎唤来下人上酒,田上君回来了,对井边一郎说:“主上,驸马的货装好了。”驸马赶紧结接着说:“聚兴烟馆等着这批货开张,在下就先告辞了。过几日,在下来请一郎和田上君到飞虎大宅做客,到时候一定不醉不归。”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驸马赶紧起了身,离开了。 待驸马一走,井边一郎还是接着喝酒,田上君有些看不过,握住酒瓶,对他说:“主上,您这是怎么了?请爱惜身体,您的身体不但是您自己的也是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一下子清醒了,不再喝酒,而是看着田上君说道:“对,我的身体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井边家族和天皇陛下的。”话说完,不待田上君反应,就起了身,飞快的跑到剑道场去了。井边一郎脱下自己的衣服,拿起竹刀,对准木耙一刀一刀的砍下去,心里一直在呐喊:我的身体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井边家族和天皇陛下的,我不能有爱不能爱人。一阵乱砍之后,井边一郎扔了手里的竹刀,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的躺在了地板上。田上君一直在墙边观察着井边一郎,看着他疯狂的毫无章法的挥刀,内心被怒火灼烧着,当井边一郎累的躺在地板上的时候,田上君赶紧拿着毛巾走过来对他说:“主上,地上凉,这么趟下去,可能会生病。”就这样,田上君说了几遍,井边一郎还是毫无反应,一直就这么闭着眼睛躺着。田上君接着说:“主上既然如此痛快,为什么不去把痛苦清除?如果您下不去手,让属下动手吧。”井边一郎听了田上君的话,立刻坐了起来,怒视着他说:“你大胆,我的事情什么时候由你来插手了?”田上君赶紧跪下,大声说:“属下不敢,可属下不能眼睁睁看着主上您执迷不悟,就这么堕落下去,那驸马就是一颗肉刺,一日不拔出,主上一日都会这么痛苦。”井边一郎听了他的话,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那是我的事情,不会对天皇的大计有任何影响也和你也无关。如果你敢私下有任何动作,我一定悄无声息的让你消失”田上君听了井边一郎的话,低下头不敢出声了。井边一郎说完话,起了身,出了道场,直接去了艺妓的房间,拉起跪在地上请安的艺妓,把刚才的委屈,愤怒和无奈统统的发泄了出来。 第五十八章 驸马想设宴 杨二出了井边府,一刻不耽误,与李河一起来到了聚兴烟馆,吩咐李河去把货交给赵飞虎,然后对他说:“赵兄给我准备一盒上好的烟土,我要去龙帮大宅一趟。”赵飞虎听了帮主的话,赶紧吩咐下人去办,不一会儿就给帮主递上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接过盒子的杨二又和他交代几句之后,上马往城外去了。没有直接去龙帮大宅而是来到李海经营的米粮店,下马走了进去,看到师兄李海正坐在那拿着账本对账,走上前喊道:“李老板,借一步说话可好?”李海听着声音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了杨二,立刻笑着起身说:“好,里面请。”请杨二进了内堂,上了茶之后,李海问他说:“你怎么有空来米粮店呢?”杨二喝口茶,放下茶杯笑着说:“恩,是啊,师兄还记得上次我与你提起的和城郊外日本驻扎军做生意的事情吗?”李海听了他的话,点点头。杨二接着说:“这一两天,军队那边就会来人到店里面看粮食的品质来与你谈价,如果谈妥了,送货的话,师兄不用另请别人了,告诉我一声,我带上几个人去送货就行了。”李海听了杨二的话,疑惑的问道:“送货这点小事,你为什么要亲自出马?”杨二笑着说:“师兄就不要多问了,按照我说的,你准备货,我带人去送就好了。”李海听了他的话,觉得杨二这么做总是有他的道理的,也不好再多问了。便点点头,说:“好,我一定会告诉你的。”杨二听师兄同意了,便喝光了茶水,放下茶杯,起身说:“那师兄你忙吧,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了。”李海点头应许。杨二出了米粮店,上马飞奔向着龙帮大宅去了。 到了龙帮大宅,下马,与门口的下人通报了来历之后,直接跟着下人来到了龙帮帮主张豹的宅子,经那宅子里面的下人说:三爷刚巡查回来,此时正在小憩。杨二听了下人的话,让人下去,然后自己坐在正堂一边喝茶一边等张豹醒来。就这样坐等大概过了一两个时辰,张豹伸着懒腰从内堂走了出来,一看坐着的驸马,立刻叫来下人大骂了一顿,喊道:怎么驸马这么高贵的客人来了,也不通报一声。等等吧。驸马赶紧放下茶杯,起身与张豹行礼之后,说:“属下刚来一会儿,帮主不必责备下人,也是属下来的时辰不对,叨扰帮主了。”张豹听了驸马的话,大笑着说:“贤弟就是客道,怎么是叨扰那,你是我请都请不来的贵客那。”驸马笑着说:“前几日,属下家中有些事情缠身,不能来给帮主请安,还请帮主不要怪罪,这是聚兴烟馆卖最好的烟土,还请帮主不嫌弃,笑纳。”说着话,驸马向张豹递上了那准备好的精致的盒子。张豹接了过来,看着如此精致的盒子想来一定是精品,笑的更开心了,对如此懂事的驸马更加喜欢,笑着说:“看贤弟你客气的,你家有事我这个做兄长的没帮上什么忙不说,还收你的礼,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听着张豹的话,驸马也跟着大笑。对张豹问道:“属下,还想给其他两位帮主请安,可是下人说不在府中,属下本来有一件小事想和三位帮主禀告一下的,现在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张豹听了驸马的话说:“我大哥二哥都忙,所以贤弟你不要介怀。有什么事情,咱们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见外,直接说就是了。”驸马听了他的话,点点头,接着说:“属下今日去井边府提货,想着聚兴烟馆生意眼下很好,与龙帮三位帮主和井边一郎大人的照拂脱不了关系,所以属下想在飞虎大宅宴请三位帮主和井边一郎大人,并且先与井边一郎大人说了,大人已经同意了,所以属下想,不知道龙帮的三位帮主是否有空,赏脸一起赴宴。”张豹一听驸马是想设宴,请大家吃饭,一想这事是好事,可是又做不了两位兄长的主,所以想了想,笑笑说:“贤弟设宴,我们做兄长的自然要去,再说还有井边一郎大人这样的贵客在,可是,我的两位兄长都比较忙,我也不能确认,待他俩回来,我问过之后,再答复贤弟,你看可好。”驸马听了张豹的话,笑着说:“当然好,我就等您的回话了。”张豹点点头。然后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的叙叙旧之后,驸马起身告辞了。 出了龙帮大宅之后,该探望的人都拜访过了之后,稍有些轻松的杨二回到飞虎大宅,坐在正堂喝茶的时候,下人们早早去通知赵飞虎和郑大力,帮主回来了。果然品一杯茶的时辰,赵郑二人进了正堂,与杨二互相行礼后,坐了下来。杨二笑着对赵飞虎说:“近几日,不出意外,我师兄那边要送粮到日本驻扎军去,倒时候,赵兄和郑兄与我一起乔装去送粮。”听了杨二的话,赵郑二人互看一眼,有些迷糊,郑大力问道:“帮主,送粮这点小事,需要咱们三个一起去,您这是做什么呢?”赵飞虎也与郑大力一起疑惑的看着帮主,杨二笑笑看着他俩,问道:“咱们手里有枪,知道怎么用吗?不知道怎么用,那咱们冒着生命危险,弄回来那么一批东西做什么用呢?”听了杨二的话,赵郑二人明白了他这么做的深刻用意,敬佩的看着说完话后继续喝茶的杨二,赵飞虎笑着说:“帮主您足智多谋,让属下们佩服不已啊!还有您带着兄弟们在天津发生的所有事情,属下都听郑兄讲了,您是如何在码头做苦力,如何计划脱险,如何安排兄弟们安全离开,所有的一切都是凭借您的智勇才得以让兄弟们毫发无伤的完美的带着货物回到京城。属下和郑兄昨日在一起还感叹当初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跟了您啊。”郑大力也很赞同赵飞虎的话,重重的点头同意。听了赵飞虎的话也感受到郑大力的心意,杨二心里也明白,这两位兄长对他有着超出帮主与下属之外更高的情感。杨二对此非常看重也特别感动。杨二理了理情绪,笑着说:“两位兄长当初看的起兄弟我,与我一起共谋大事,我做的事情都是应该做的,而且我能成事,都是因为有两位兄长全心全意的辅助,让我心无旁骛的放开手去做,所以这一切的事情能成功并不是我一人之力。”杨二话说的很谦逊,赵郑二人听得很受用,对比自己年少很多的杨二多了一份尊重之情。杨二接着说:“赵兄帮我安排一下,我宴请了井边一郎和龙帮三位帮主来飞虎大宅吃饭。还有这顿饭一定要奢华,一定要让他们满意,所以,赵兄要多费些心思。”赵郑两人知道,杨二一直对物质上面不是很注重,这次的一顿饭特别强调要奢华,所以都想到这顿饭一定有别的意义了。赵飞虎赶紧应了杨二的话,然后想了想,问道:“帮主,这宴会的日子要怎么定呢?”杨二想了想,说:“赵兄,这日子,先不要订,要等着龙帮帮主来定,你多费心宴会的事情就好了。”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杨二接着说:“郑兄,飞虎门的生意最近怎么样?”郑大力回答说:“帮主,咱们飞虎门的生意向来是不咸不淡的,养活兄弟们不成问题,要说盈利有些困难。”听了他的话,杨二想了想对赵飞虎说:“赵兄去聚兴烟馆的账上取一笔银两给郑兄,给兄弟们涨涨月钱。还有,要收些新人,特别是身手好的,不过要多观察观察,一定要忠心的,咱们不养白眼狼。”听了杨二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应下。 正在这时候,李河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聚兴烟馆那边来了一些老主顾,点名要与您聊聊,劳烦您过去看看。”听了李河的话,赵飞虎也不敢耽搁得了杨二允许之后,赶紧离了飞虎大宅去了聚兴烟馆了。杨二对李河说:“师弟我正好有事情和你讲。”听了杨二的话,刚想去聚兴烟馆的李河坐了下来,杨二接着说:“师弟你去韩家潭胡同找个门店,按照你的喜好开间店,银两的话,你去聚兴烟馆的账房领。”听了杨二话,李河想了想,说:“师兄,我这就去那条胡同看看,等晚上到家我再和你汇报其他事情。”听了他的话,杨二点点头。李河看杨二点头同意了,就出了飞虎大宅去了韩家潭了。坐在一旁的郑大力看着李河离开的背景,笑着说:“李河这孩子,看着就稳重,对帮主更是忠心不二,对您的决定连一点疑问都没有那。可是属下有些疑问,您怎么想到去韩家潭开间店铺了那。”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笑了笑说:“就是郑兄想的那样,我想动韩家潭的地头蛇谭帮。不过不急于一时,要从长计议,所以才让我师弟去韩家潭胡同开店铺的。”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心里想到:果然是这样啊。然后笑了笑,郑大力接着问杨二说:“帮主,你突然这么大花特花聚兴烟馆的银子这是为何?”杨二说:“聚兴烟馆的银子咱们不用,龙帮的三位帮主也会用的,与其让他们全部拿走,咱们不如都花出去。”听了他的话,郑大力想了想,更加佩服杨二的想到:我的老天爷啊,还好他杨二是我飞虎帮的帮主,他怎么什么都能想到别人前面去啊。我还是别在这里空感叹了,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去吧。然后起了身对杨二拱手说:“帮主,属下去聚兴烟馆领银子然后在擂台赌场坐堂会会高手们去了。”听了他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得了杨二同意,郑大力赶紧去忙了。 第五十九章 杨洵有师父了。 待郑大力走之后,杨二也起了身,上马回了三进四合院。刚到大门口,就有下人来给杨二请了安,很自然的接过杨二的马缰绳,拉着马去了马房。新上任的总管田富贵得了下人通报帮主回来了,疾跑了过来,恭敬的对杨二请了安,笑着说:“二爷您回来了!府里面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属下也吩咐兄弟们在府上按照李老太爷的意思,按照排位称呼您与其他师兄弟,除了下人的一进院,其他两个院分别有两名下人听候差遣,还有四名下人交替巡查内院外院,其他都在门口伺候。”听了田富贵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很好,以后,家里面就由田总管多费心。那批货一定捂严实了,别让家里人看到了。还有如果附近有什么危险的可疑的人出现,一定告诉我,我会处理。你和兄弟们主要负责家里面全部人的安全和事情的就好了。”听了杨二的话,总管田富贵赶紧点头应下。田富贵接着说:“二爷还有件事情,我想和您商量一下。”杨二听了他的话说:“总管请讲。”田富贵说:“府上公子和小姐们,都到了上私塾的年纪,所以属下想是不是请个教书的先生来。”听了他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说:“恩,我也正有此意,这件事情,我会尽快去办的。这先生一定要找个严厉的,特别是杨洵,是该被管教管教。”听了帮主用这么无奈的语气说的话,田富贵笑了。杨二本来想起杨洵的淘气有些生气的时候,看到田富贵笑了,问道:“总管,怎么笑话起我来了?”田富贵赶紧收了笑,回答说:“属下是第一次看到帮主您对谁有这么无奈的时候。而且在属下就这么一日来观察,杨少爷绝对是位将才,一般人还真降他不住。”听了田富贵最后一句这么精准的分析,杨二更加无奈的摇摇头,苦笑着说:“是啊,想要管教这孩子,这教书的先生要头痛了。”杨二话一说完,与田富贵一对视,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田富贵对未来的教书先生充满同情,杨二对怎么找到合适的教书先生满脸愁容,就这么样两人各怀心事,分开各自忙去了。 杨二回到自己院,正好看到杨洵从正房出来,刚想叫他一声,杨洵先看到他,用手指按在嘴上做出不要出声的动作。杨二会意,停了脚步没有走近,而是坐在一旁的石凳子上。杨洵也跟着杨二坐在石凳上,笑着对杨二说:“阿玛,我额娘睡着了。”杨二点点头,说:“你额娘身体不适,你不要总缠着你额娘,知道吗?”杨洵点点头说:“知道了,阿玛。”杨二听到杨洵如此温顺,便起身想走。杨洵赶紧开口说:“阿玛,您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还有家里为什么来了这么多大人?他们武功都很好吗?”杨二听出来儿子这么是想和他聊天啊,便坐了下来,回答说:“家里面来的这些人以后都是咱们的家人,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们去办,如果他们办不了的,可以让他们来找阿玛,但是,你不能随便一件小事就去麻烦人,懂我得意思吗?”听了阿玛的话,杨洵回答说:“懂!”杨二接着说:“你额娘的身子行动越来越不方便,我很担心她,你在家不要缠着她,要让她安心休息,知道吗?”杨洵回答说:“知道了,阿玛。可是,阿玛,孩儿想陪着额娘,额娘她不会说话,有时候,需要孩儿在旁边照顾。”听了杨洵的话,杨二内心百感交集,他看着儿子,突然觉得他长大了,自己总不在有身孕的婉秀身边,明明知道她有很多地方需要人照顾,自己总是心里面惦记可总无暇他顾,不知不觉中儿子已经开始接替他照顾婉秀了。可是自己还误会他认为他只是一个无知的孩童,想到这里杨二,抬起手,安慰似的拍拍杨洵的肩膀,说:“好,你可以在你额娘身边照顾她,但是,也要适度,你额娘也有我照顾。以后你要上私塾的,不能成天黏在你额娘身边的。”听了杨二的话,杨洵有些情绪低落,不过还是很乖巧的点点头说:“阿玛,孩子知道了。那私塾是什么?我一定要上去吗?没了我不行吗?”听了杨洵的话,杨二板起脸来说:“上私塾是让先生教你一些爷爷和伯伯叔叔们不能教给你的东西,按照以前的说法就是让你做书生,能通读各种书本,能写一手好字,考取功名,出人头地。不要像我们这样做武夫,大字都不认识一斗。”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陷入苦思,他不懂什么是出人头地,他只知道,像爷爷这样做个武功高强的人挺好的,可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和阿玛这么说,一说绝对会惹他生气的,所以杨洵只好认命似地点点头。 看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杨二便起了身,往师父的院走去了。来的时候,门口的下人对他说,李太爷正在魅老爷的房中,所以杨二直接去了魅房间,轻叩门,走了进去,师父李水正在和魅一起喝茶,看到他来了,李水放下茶杯看着他问道:“今儿,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找我有事情?”听了师父的话,杨二赶紧上前行礼,恭敬的回答说:“回师父的话,今儿,咱家不是来了新的下人嘛,所以徒儿就到您这边过来看看。”听了杨二的话,李水笑着说:“恩,你办的事情向来稳妥,这些人都不错,特别是那田总管,说话办事都特别顺我的意思,而且我看他身型,功夫不差,还有其他人感觉都多少有些功夫,你是在哪找到这些人的呢?还有家里面突然为什么多了这么多功夫不错的人做护院?难道你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情?”听了师父的问话,杨二愣了一下,心想这怎么回答好呢?正在他陷入苦思的时候,坐在一旁的魅,笑着说:“李水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好奇心还是那么重,什么事情问那么清楚干嘛?”听了魅的话,李水笑了笑,说:“你说的是,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杨二啊,你在外面只要不是做为非作歹的事情,得罪了谁咱也不用怕,你放开手去做吧。”有了魅的解围,又有师父这么大义的话,杨二心里特别的舒畅,笑着说:“多谢师父,多谢魅前辈。不知道魅前辈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魅笑着回答说:“恢复了六七成,教导杨洵还是绰绰有余的。”听了魅的话,杨二心里咔的响了一下,赶紧接着说:“杨洵那蠢儿,能得魅前辈指导,是他的福气,只要您不嫌弃他蠢钝,您可以随便管教。在下以后绝不多言。”魅知道杨二是个透灵人,话一点就透了,所以就笑笑,不再言语了。然后杨二接着对李水说:“师父,过些日子,徒儿想让李河也做个营生,怕日后他也会忙碌一些。”听了杨二的话,李水说:“男儿志在四方,忙是应该的。家里面还有我这个老骨头在,你们都放心的去忙吧。”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点点头。待杨二走后,魅对李水说:“你这老小子,教导出来了一个好徒弟啊。”李水听了魅的夸奖,很自豪的大笑说:“杨二这孩子是前清朝被满门抄斩的将军家的遗孤,可不是老夫教出来的。”听了李水谦虚的话,魅接着说:“你的那两个儿子也不错啊,一个敦厚老实,一个机灵圆滑,功夫也都算上品了。还有另外两个徒弟,在同辈人里面也算佼佼者。你这老小子福气真不浅啊。不像我以前只沉迷练武和尽忠,连个姑娘的手都没拉过,更别说孩子了,连个徒弟都没有收过,孤家寡人一个啊!”听了魅的话,李水笑着说:“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我不是尊你为师吗?你怎么是孤家寡人了那!”听了李水的话,魅很受用,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杨洵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正在哈哈大笑的魅,和自己隐晦的心理正好相反,更加不痛快了,本来也在笑的李水,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来了,脸色还特别不好,便收了笑,对他招招手说:“洵儿,过来,怎么一脸的不高兴?”看到杨洵进来,魅就收了笑脸,再看那孩子一脸的不痛快,心里就猜出来一二分了,便不去处他霉头,端起茶喝了起来,听了爷爷的问话,杨洵也不回答,只是摇着头否认自己的不高兴。李水看杨洵不肯说,便接着说:“是不是你阿玛又训斥你了?把他叫来爷爷训斥他,给你出出气。”听了爷爷的话,杨洵赶紧回答说:“不是的,爷爷,我阿玛没有训斥我,我只是听说以后要上私塾了,做书生出人头地,不能和爷爷来学武有些不舍得。”听了杨洵的话,李水和魅互看一眼,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魅便放下茶杯对他说:“刚才你阿玛来了,我对他说要收你为徒,他说只要我不嫌弃你愚钝就可以。”听了魅的话,杨洵眼睛一亮,可是他突然又暗了下来,心想:我阿玛刚才还说让我上私塾去那,怎么一下子又做这老头的徒弟了?再说他天天病怏怏的不像功夫很好的样子啊!魅一直观察杨洵的神情,察觉到他对自己的话有疑问,便接着说:“你爷爷也在场的。我这么大岁数了,眼神也不好,不太看得见你的愚钝了,想着就委屈委屈收你为徒吧!”听了魅的话,杨洵老大不乐意了,心想:什么叫委屈收自己为徒啊,我还不乐意那。不过想到可以学功夫总比上私塾好吧。杨洵正了正脸色,对魅说:“我本来是求我也要收我为徒的,如果你这么想让我和你学功夫话,那我也就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李水在旁边看着这一老一小这么斗嘴,着实是一种享受,只是在旁边陪着乐也不插话。听了杨洵的话,魅知道这事情算是成了,自己也终于有徒弟了。心里很美,便咳嗽一声,对李水说:“你做个见证这孩子是答应了啊,打今儿起我魅可是有徒弟的人了。”听了魅这么正色的对自己话,李水先是一愣,然后才笑着说:“你收杨洵做徒弟,那岂不是和我一个辈分了。那他岂不是高出他阿玛一个辈分?”听了李水的话,杨洵虽然不懂什么是辈分但是明白做了魅的徒弟,就是比自己阿玛要厉害了。便笑着问道:“爷爷,那我不能做魅爷爷的徒弟了?”听了杨洵的话,魅也看着李水,李水为难了,想了想,说:“好吧,这件事情杨二也说了,只要魅你不嫌弃,他不过问,既然杨洵是他儿子,那我也不过问了,只要杨洵同意,你们就是师徒了。”听了李水的话,魅看着已经开始笑的杨洵,知道这是真成了。 第六十章师兄弟们相聚。 离了师父院的杨二不知道自己刚离开,儿子杨洵就去了,还认了魅做师父了。杨二回到自己院,轻轻的推开门进屋,看到婉秀已经起床,正坐在凳子上面喝着补身子的汤,杨二温柔的笑着走过去坐在旁边,接过空了的汤碗,拿起手绢帮婉秀擦擦嘴角,笑着说:“睡的好吗?我今儿原本早早回来陪你的,可是你睡着了,我就去师父那一趟,才回来。咱们的儿子杨洵长大了,知道替我照顾你了。我这个做夫君的真是越来越不称职了。”静静的听着杨二把话说完,婉秀笑着用香捶,捶了杨二的胸口一下,然后用手一边比划一边用不能发声嘴说:“你才知道洵儿长大了?平时他可懂事了,可是你总对他那么严厉。不过,我不喜欢听你这么说自己,因为你我才能这么幸福,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啊!”然后特别幸福的笑着。杨二当然明白婉秀的意思,也跟着笑着。正在这时候,不解风情的人敲了敲门,杨二赶紧收了笑脸,咳嗽一声说:“进来。”听了杨二的话,敲门的人没有进来,隔着门说:“师兄是我,李河,可以借一步说话吗?”听了李河话,杨二便用眼神询问一下婉秀,婉秀笑着点点头,示意他快出去吧。杨二会意,起身出了门。与李河一起来到正堂,坐下喝茶,李河对他说:“按照师兄你的吩咐,我去了韩家潭胡同,仔仔细细的逛了一下,正好有一间杂货铺正在出售,我相中了,谈好了价钱,我想明日去提银子就接手这间铺子了。”听了李河话,杨二点点头,李河接着说:“师兄,我从进了王府就一直跟着先王爷,他像子侄一样带我去逛古董字画,和我讲如何分析成色,分辨真假,我也对这些有了兴趣,所以我想开间當铺,以前和先王爷学习过一些,对这些略知一二,而且也不会花费太多,师兄您觉得呢?”听了李河这么详细的把开当铺的原因说了一下,杨二笑了笑说:“很好,这是你的店,当然按照你的意思来,我不过问,明日去提银子就是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心里松了口气,点点头。 张三和李江正在这时候也走进了正堂,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李江对李河说:“李河,你和杨师兄聊什么了?这么高兴?”听了李江的话,张三笑了笑对李河说:“是啊,我也看出来,师弟你很高兴啊!”听了他俩的话,李河说:“杨师兄许我一间當铺,你们说我能不高兴吗?”听了李河的话,李江放下茶杯说:“是嘛!恭喜恭喜啊,没想到你比张师兄和我都快一步做了老板了啊!什么时候开张别忘记发请柬啊!”听了李江的话,师兄弟四人都笑了起来,张三转过来对杨二说:“师兄,蓬莱阁大酒楼已经把宅子的地基都打好了,马上就要正事开始建了。”听了张三的话,杨二点点头,说:“是不是需要银子了?明日李河正好去聚兴烟馆提银子,让他一起提了给你们送过去。”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都松口气,李江说:“师兄,你可是真财神爷啊!我们正缺银子了,你就送来了。”听了李江的话,大家都笑了。杨二对张三和李江说:“现在蓬莱阁大酒楼的建造正是关键时刻,你们不能掉以轻心,只要是银子的事情,不要客气,马上和我讲,聚兴烟馆生意很好,银子不是问题。”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疑问道:“师兄,聚兴烟馆的银两你这么不吝惜的花法?这是为何?”李江的话也是张三和李河想问的,三个人一起看着杨二,杨二感受到他们疑惑的目光,不紧不慢的说:“聚兴烟馆的银子,一是:龙帮帮主们一直盯着,不花掉也会被他们拿走。二是:烟土的买卖做不长久,日后你们才是我财神爷,所以你们现在都不用客气,日后都要还回来的。”听了杨二话,李江又问道:“烟土的买卖是最赚钱的,这是世人都知道的,怎么会不长久?”杨二回答说:“吃了烟土的人不用太久就会死,你们说这样的买卖是长久的买卖吗?”听了人杨二的话,三个师弟瞬间明白了,都沉默不语了。杨二接着说:“无论世道怎么变,谁手上有银子,谁就是王者,这个什么时候都不会变的。咱们除了聚人之外更重要是聚财。所以,你们要赶紧吧生意都做起来,做我的聚宝盆啊。”听了杨二的话,张三,李江和李河心里都很激动,这种被信任被依靠的感觉,让他们都瞬间觉得自己的肩膀上有了分量。都看着杨二郑重的点点头。 从米粮店劳碌一天回来的李海,与田总管闲谈一会儿,得知师兄弟们都聚在了杨二的正堂喝茶了,想着自己正好有事情和杨二说,便也过来。正好听见杨二说完刚才的那些话,李海走进正堂来,杨二和其他三位师兄都起了身,待李海坐好,他们才坐下。李海笑着对杨二说:“师弟,今日你走后不久,日本军营那边来了人,看过粮食之后,给了不错的价钱,签下了长期送货的订单。”听了李海的话,四位师弟都跟着高兴。杨二笑着说:“那恭喜师兄谈了一单大买卖。粮食什么备齐?我带人去送货。”听了杨二的话,除了事先知道的李海,其他三位师弟都很疑惑,看着杨二,张三先问道:“师兄,送粮食这点小事,你要亲自去送?”杨二点点头说:“对,我亲自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去送。”听了赵郑二人的名字,其他人更是疑惑了!李河想了想,有些明白了。便说道:“杨师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师兄们就不要好奇了。大师兄来一定还有事情找杨兄商量,咱们明日也都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如早些散了休息去吧。”听了李河的话,张三他们三位就起了身,回自己院休息去了。待他们三位一走,杨二对李海问道:“师兄,你放心,我是不会给米粮店找麻烦的,我只是去军营学习点东西,学会之后,就不会再沾手米粮店的事情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想了想对他说:“师弟,你做什么事情,师兄我都会支持你的,还有刚才你们说的银两的问题,如果你需要,也要和我讲,米粮店的盈利也很不错的。”听了李海的话,杨二笑着说:“师兄说的哪里话,咱们是一家人,我如果有什么困难一定会找师兄你的。刚才我只是和师弟们闲聊,并没有缺银两,正好相反,我正好有银两给你,不如考虑一下扩大米粮点的经营或者是拓展其他生意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满脸愁容,犹豫了一下,问道:“师弟,你在外面做了些什么营生,有这么多的银两?”杨二回答说:“我也不瞒着师兄,你应该听说了,内城新开了一家大烟馆,叫聚兴烟馆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杨二接着说:“我就是那家店的老板。”听了杨二的话,李海吃了一惊,说:“我听人说那是日本人的一家店,由龙帮监管的?怎么和你有关系?”杨二说:“那家店是龙帮的,货是日本人提供的,可是坐堂的老板是我。”听了他的话,李海心里有些后怕,谁都知道大烟膏子是毒药,害人的,自己心里不知道骂过这些卖大烟的人多少遍,没想到自己的师弟正是做这个营生的人。杨二仔细观察李海听了自己的话后的变化,知道李海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一时半刻很难接受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便谨慎的说:“师兄,我知道烟土是穿肠毒药,祸害人命,可是我居于人下,不得不听命令,坐聚兴烟馆老板的位置也是没有办法。况且,师弟们现在都有了自己想做的营生,都需要银两,我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杨二所说的话,李海当然明白,没有杨二做烟土店老板赚的那些银两,张三和李江哪里会有银两建蓬莱阁大酒楼呢?还请了这么多人来三进四合院做总管做护院?而且杨二师兄向来谦虚谨慎,深明大义,不是万不得已,也不会做这么伤天害理的营生。一想到杨二师兄为了自己和其他师弟能做正经的营生,自己甘愿忍辱负重做这么损人害己的事情,李海心特别疼,觉得特别对不起杨二,然后用非常愧疚的眼神看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对他说:“师弟,你受委屈了,都是师兄无能啊。”看着李海师兄这么悲伤的眼神,听着他这么自责的话语,杨二也开始内疚起来,低下头,想了想,抬起头对李海说:“师兄,你言重了,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而且以后可能还会做更多这类的事情,之所以一直瞒着师父和你就是怕你们知道后不能接受。现在告诉你就是怕你无意中知道会想更多,所以我考虑过之后告诉你,让你以后就是知道或者看到关于我的一些事情,也请你帮我隐瞒师父。”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说:“你放心,连我父亲那里,我也会替你隐瞒的。不过师弟如果有机会,你一定早点脱身吧,咱们不奢求高高的地位也不需要很多银两,咱们一家人只要一直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就很好了。”听了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心里想:师兄啊,你好天真!李海看杨二点头同意,也就不再多说话了,看着天色不早了,便起身回自己院休息去了。 第六十一章 小师弟李河自立门户。 天刚朦朦亮,大师兄李海带着师弟们练早功,李老爷子带着孙儿们也练早功,这些孙儿们里面没有杨洵,因为杨洵早早就去找魅练功去了。这件事情,杨二早起的时候知道,虽然有些震惊,但是以如此便不再多言,练完早功吃过早点之后,带着李河便出了门,直接来到聚兴烟馆,从后门进入,来到正堂坐下,对迎他进来的赵飞虎说:“赵兄,让账房去拢拢账,把现在有的银两都提出来,我要用。”得了命令的赵飞虎,出去办事了。不一会儿赵飞虎回来,对杨二说:“按照帮主的吩咐,现银都装好,搬在马车上面了。”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转过来对李河说:“师弟你现在动身,给张三他们送过去。”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起身出去了。待李河一走,赵飞虎说:“帮主,按照日子算,今日龙帮帮主张豹会来瞧瞧您。”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会意,点点头说:“不用给他备银两了,给他准备一盒烟土,普通货就可以。”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说:“属下这就去办。”杨二点点头,接着说:“不急,我还有事情与赵兄商量!”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坐了下来。杨二对他说:“我师兄那边有消息了,这一两天就要去日本军营送货,我想赵兄和郑兄,咱们三人带着人赶着车去送货,第一次送货咱们去多些人,除了咱们三个,再带三个去,咱们看准时机,到里面咱们见机行事,观察一下那些日本人是怎么用枪的记下来,回来练习。”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笑着说:“郑大力从天津回来就送了我一把小洋枪,我从得到那日起每日都擦擦,可就是不会用,这下好了,可以去解解我的手痒了。”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也点点头表示很同意,因为他自己也是早就手痒的不行了。正在这时候,下人来报,龙帮帮主张豹已经被请到二楼雅间吃点心了。杨二赶紧起身带着赵飞虎一起来到了雅间轻叩房门进入,杨二拱手笑着对坐在软椅上面喝茶的张豹说:“在下来迟有失远迎,真是失礼失礼,帮主不要怪罪啊!”听了杨二的话,张豹放下茶杯还了礼,笑着说:“看贤弟你,还是这么客气,我到你这里又没什么事情,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快点坐下来,咱们兄弟俩聊聊天。”听了张豹的话,杨二示意赵飞虎先下去,然后自己坐了下来。张豹对杨二说:“贤弟上次与我讲的事情,我已经和两位兄长说过了,他们的意思是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有驸马的请柬,龙帮的三位帮主都会到的,都是一家人,吃饭的时间一定是有的。”说完话的张豹看着驸马继续喝茶,驸马听了他的话,立刻表现的很感激,再一次拱手笑着对张豹说:“感激三位兄长对在下的抬爱,待在下准备好一切,请柬一定送到。”听了驸马的话,张豹跟着笑了笑。 张豹对驸马问道:“贤弟,最近聚兴烟馆的生意怎么样?”驸马回答:“生意还过的去,井边一郎大人的货色很纯,只要来过咱聚兴烟馆尝过一次的客人,都不会再去别家了。”张豹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驸马说:“帮主,在下备了一份薄礼,请您一定笑纳。”说着话,驸马拍拍手,一位美人就端着一个木盒就进来了,很自然的坐在张豹的怀里,娇滴滴的对他说:“帮主,您的礼物到了。”听着这么娇滴滴的话语,看着这么一位大美人,张豹心情很好,顺势抱紧美女,对驸马问道:“这礼物是人还是物?”听了他的话,一旁喝着茶的驸马,笑了笑说:“随您喜欢吧。”听了驸马的话,张豹大笑,说:“好,都喜欢。”听了他的话,驸马会意,放下茶杯,笑着起身对他说:“在下有点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帮主先试试礼物成色。”听了驸马的话,张豹大笑的点点头。待驸马出去关好了门,张豹用一手挑起美人的下巴,用力亲了一口,美滋滋的说:“礼物好甜啊!”听了他的话,还在那轻喘的美人羞笑起来。美人的笑声瞬间成了一种催情剂,张豹按耐不住自己欲望的驱使,拿过木盒放在桌子上,抱起美人向着床榻走去。然后把美人仍在床上,紧紧地盯着衣不蔽体美人,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聚兴烟馆的大烟能让人尝过一次之后再不去别家,不知道这美人的尝过一次之后,是不是就软了脚了。”已经被张豹粗鲁的亲吻勾起了情欲的美人,在听着张豹如此露骨的话之后,更加主动调情起来,一边扒着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一边用催情的语气说:“大爷,小女人已经如那开的正盛的鲜花,蜜汁都已经满了仓,等不及让您来品尝了!”听了着小女人如此调情的话,张豹心情更好了,大笑着脱下自己最后的遮丑布,扑了上去。出了雅间的杨二,看到等在门外的赵飞虎,非常满意的笑着对他说:“赵兄,你办的太好了。”赵飞虎听了杨二的话,笑着一拱手,算是接了这称赞。杨二笑着对他说:“赵兄宴会的事情你安排一下, 做好请柬给龙帮的三位帮主和井边一郎送过去。”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杨二一边走一边对跟在身边的赵飞虎说:“张帮主这里留个机灵点的手下听着,等张豹这里完事了,赶紧过来通知我,别怠慢了他。”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赶紧做了安排。 杨二和赵飞虎在巡视烟馆的生意的时候,李河回来了,待互相行礼问候之后,李河对杨二说:“师兄,事情办妥了。我的店铺也过在了我名下,就等着装修一下,开张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你回飞虎门找郑兄,让他帮你挑上几个机灵的手下做伙计,然后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这里不用你一直跟着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想起昨天晚上他说的话,便笑着说:“好的,师兄,我这就去。”听了他的话,杨二欣慰的笑着点点头。看着李河离去的背影,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你的小师弟也自立门户了。”听了他的话,杨二点点头说:“是啊,待我师弟他们的生意都做起来了,咱们也是时候行动了,所以咱们要赶紧练枪啊!”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然后二人,继续巡查生意,几个时辰之后,下人通报龙帮张帮主要了茶水,杨二赶紧来到雅间,笑着进入,就看到张豹已经由下人伺候穿好了衣裳,悠闲的坐在软椅上面喝茶了。看着他进来,张豹赶紧大笑着对他说:“贤弟啊,你这聚兴烟馆真是个好地方啊,不但烟的味道好,美人更好,味道真不错啊!”张豹说着话,还夸张的用手擦了擦嘴。杨二看到张豹如此满意,也是一笑,说道:“帮主您说好就是好了。属下备了些饭菜酒水,帮主您看,是不是端上来。”听了赴澳门的话,张豹摸摸肚子,果然是饿了,便大笑着说:“还是贤弟细心,哥哥我正饿了,赶紧端上来,你也陪我喝两盅吧。”听了他的话,杨二点点头,招呼下人上了酒菜,坐下来与张豹把酒言欢了。张豹先是尝遍了美女的花蜜,又吃了一肚子的山珍海味,非常满意的由驸马恭送回龙帮大宅去了。 第六十二章 巧计(1) 送走了张豹,赵飞虎松了口气,对杨二说:“帮主,这龙帮的三爷算是张家三兄弟里面最好伺候的主了,看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您那。”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笑着说:“恩,张豹如果不是龙帮的帮主,我确实很想交他这位朋友,可惜了。”听了杨二后面的三个字,赵飞虎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心想:这‘可惜了’三个字,意义太大了啊,帮主你别说话这么渗人好不好,吓死宝宝了。恢复恢复心思,赵飞虎迎合帮主点点头。管事的宋顺小跑过来与赵飞虎耳语说了几句话,赵飞虎皱了皱眉头,对杨二说:“帮主,董大学士的小舅子卞少爷在二楼雅间抽了咱家的大烟没有银子付账。”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明白,赵飞虎能够为难一定是着账面的金额很大了。杨二想了想,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不必为难,卞少爷是贵客,咱聚兴烟馆把人留下,烟土给撤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好酒好菜摆进去,小男小女也进去伺候着。”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会意,示意宋顺按照帮主的话去办。待宋顺下去,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这位卞少爷是董大学士最宠的侧福晋的弟弟,估计到了晚上董府就回来人来接人回去,到时候咱们怎么回话?”杨二笑着说:“赵兄,董大学士的作用咱们都是明白的,可是苦于他与咱们并没有太大的联系,正好有卞少爷这么好的介绍人,咱们怎么能这么轻易的错过。”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还是有些不明白,杨二接着说:“有董府的人来接卞少爷回家,吩咐咱们的人,别让他们见到卞少爷,就说他与我正在喝酒,估计一时半刻不能回去了。我想卞少爷的亲姐姐自然了解他弟弟是怎么回事了。”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明白了,帮主这是要董大学士亲自来接人啊。赶紧叫来宋顺好好的吩咐了一遍。然后随着杨二到后院去喝茶了。 在杨二和赵飞虎正聊着闲话的时候,郑大力走了进来,与杨二和赵飞虎行礼后,对杨二说:“帮主,按照您的吩咐,选了两个机灵能干的好手,跟了李兄弟走了。”听了他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说:“辛苦郑兄,赶紧坐下来,喝口茶水。”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坐下来喝茶,问道:“帮主,咱们什么时候进日本军营送粮食,好好学学怎么用那洋枪啊,我最近看着那小洋枪手痒的不行。”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和赵飞虎相视一笑,赵飞虎说:“大力,你别急,就这一两天,帮主就带着咱们去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在他们三位其乐融融的闲聊的时候,宋顺疾跑着就进来了,对赵飞虎说:“回门主话,就在刚才按照您的吩咐回了董府来人的话了。”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说:“恩,很好,你过去看看卞少爷醒了没,醒了再点一根迷香,让他再睡一会儿。然后和门口的兄弟吩咐一下,机灵点,看到董府再来人赶紧来通报。”得了命令的宋顺赶紧下去忙了。郑大力说:“这卞少爷活得太随意了,有时候带钱来,再难伺候,咱最后还能落些钱财不是,这不带钱来,还是胡吃海塞一顿就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点点头,说:“是啊,这次他还抽了咱聚兴烟馆的上品烟土‘迷’,再加上之前的欠账,将近一万两白银了。”听了他俩的话,杨二放下茶杯,笑着说:“两位兄长别为难,一会儿董大学士来了,让他不但送来这一万两白银,还能让他送来一盒金子。”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震惊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人不知道,这董大学士懂洋文与各国使者都有联系不说,新朝廷对他也是宠爱有加啊。杨二看的出来找赵郑二人对自己的疑问,笑了笑说:“二楼雅间不是还有三位贵客让咱们头痛吗?”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眼,赵飞虎犹豫的对杨二问道:“帮主,您不会说的是二楼雅间那三位日本人吧?”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笑着放下茶杯,说:“没错。”说完话,杨二起了身,赵飞虎和郑大力也跟着起了身,杨二对他俩说:“走,咱们去会会这三位远道而来的大日本贵客去。”听了杨二话说的这么轻松,赵飞虎和郑大力也有了底气,早就想教训教训那三个狗仗人势的日本剑客,吃喝都要最好的,玩乐后的姑娘都会受伤,结账还按照自己意愿来结,想给多少给多少,想着他们是日本人,聚兴烟馆还要仰仗井边一郎的货来经营,不敢得罪,每次都是以贵客相待,可是长久以往确实是一大诟病。 来了二楼的一间很大的雅间,杨二一脚蹬开门带着赵郑二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门口外的下人把门关好,守在外面。被这么大的声响惊动的三个日本人保持着抱着美女亲热的动作愣住,看着进来的三个人,都眨眨眼,不敢相信的再次确认,没错,是进来了三个不知死活的人,那三个日本人,都很愤怒,推开身边的美女,站起身来,不顾整理自己的衣裳,大声呵斥杨二他们三个,说:“你们不知道待客之道吗?我们是客人,你们竟然这么无礼的闯进来?是不想开馆了?还是不想活了?”无视他们的暴怒,杨二慵懒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玩弄自己的戒指,眼都不抬一下的说:“我们有句老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各位拿出一万两银子来,你们还是贵客,拿不出来,今日我就来教教你们认识认识这句话。”听了他的话,三个日本人互看一眼,开始快速穿衣,拿起自己的佩剑,其中一个人笑了笑说:“失敬失敬,原来你是烟馆的老板驸马啊,你们的烟馆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贵族井边大人的烟馆,我们来也算是主人,你何必对我们这么苛刻,而且每次走,我们都要给钱的。”杨二也不理会他们说的是什么,接着说道:“我数三个数,你们不拿出一万两来,我就动手。”听了驸马毫不领情的话,三个日本人互看一眼,他们身上一定没有银子的,看样子是真要动手,他们张狂习惯了,不会惧怕一个支那人,可是他与井边一郎的交情就不知道有多少了。正在他们犹豫的时候,杨二说:“三。”话音刚落,杨二双手助力,腾空飞脚,把三个人都踹倒在地。三个日本人怎么吃过这么样的亏,大骂杨二一句,拔出剑作势就要动手,站在杨二身后的赵飞虎和郑大力见势也要动手,杨二用手制止他俩说:“两位兄长不需要动手,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三个别跑了一个,今儿我一定好好教教他们,下次连喝口别人家的水,都记得付账。”听了他如此嚣张无礼的话,三个日本人气的面红耳赤,举起手里的剑就向杨二劈来。赵飞虎和郑大力听了杨二的话,站在一旁,杨二左右闪开他们仨个利剑的攻击,然后抬起飞脚把他们手里的剑都踢飞,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去捡回来剑,杨二拳脚交加,把三个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倒在地上哀嚎,杨二没有停手,而是逐一的开始暴揍。打得他们三个连连求饶,杨二还是没有停手,用懂点功夫的人都很鄙视的粗略的手法,把他们三个打的遍体鳞伤,他们三个都疼的昏死过去之后,杨二停了手。一边整理自己的因为打斗乱了的衣裳,一边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叫手下把他们三个扔到卞少爷的雅间去,醒了就打昏。还有把卞少爷的手背弄成打过人的样子。”听了杨二的吩咐,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叫人来照办了。然后随着杨二回到正堂,待杨二坐定,赵飞虎赶紧递上一条浸了水的汗巾,对杨二恭敬的说:“帮主您辛苦了。”杨二接过汗巾擦擦脸和手,递回给赵飞虎,笑着说:“赵兄,言重了,我刚刚才热热身,他们就昏了,真是一点不经打啊!”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笑,心想:帮主您打得还不过瘾啊,你也不看看,那三个日本人脸都变成猪头了,一会儿日本那边来找人,咱们可怎么交代啊。 第六十三章 巧计(2) 正在赵飞虎和郑大力正心想这三个日本人的事情怎么善后的时候,宋顺急忙跑了过来,对赵飞虎拱手说:“门主,门口的兄弟来报董府来人,来人是董大学士,现在就在门口了。”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看看杨二,对他说:“帮主,是不是请董大学士到一间新雅间坐坐?”听了他的话,杨二起身说:“不用,引董大学士去卞少爷的雅间,两位兄长去招待别的客人去吧。如果有来找这三个日本人的人,告诉他们驸马把客人留下了。”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赶紧吩咐了下人。杨二自己来到了卞少爷的雅间坐在酒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了看倒在地上昏睡的三个日本人,笑了笑,一抬头喝了一杯酒。正好,下人请了董大学士进了门,杨二赶紧放下酒杯起了身,拱手对董大学士恭敬的说:“董大学士来我小小的聚兴烟馆,真是在下的荣幸啊,来,董大学士请上坐。”董俊贤来的时候一肚子火气,看着连井边一郎都高看的驸马对自己如此恭敬,火气去了一半,又听了他的话,火气有去了一半,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客气了,能与你同桌饮酒,也是不容易的啊!”董俊贤说这话,便坐了下来,杨二赶紧给董大学士满了酒杯。董俊贤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的不成器的小舅子,再看看地上躺着的三个穿着日本和服的被打成猪头脸的人,疑惑的看看,气定神闲的驸马,问道:“驸马,这地上的三位是什么?”听了他的话,驸马回答说:“三位日本客人。”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更糊涂了,问道:“他们为什么倒在这里,我小舅子的雅间?还被打成这样?”听了他的话, 驸马严肃的对董俊贤说:“哎……都怪在下照顾不周,在下如果说了,董大学士您别憋着火气,一定向在下发出来。”听了他的话,董俊贤更糊涂了,疑惑的看着他,驸马说:“事情是这样的,卞少爷要结的账是一万两银,这三个日本人结的账是一千两金,巧就巧在他们竟然能为了这个吵起来,卞少爷在我聚兴烟馆这里,我们一定不能让卞少爷受伤,所以就帮着卞少爷一起揍了一顿这三个日本人,事后,卞少爷又抽了‘迷’睡下了,在下听了下人的禀告之后,夸奖他们做的好,保护卞少爷没有受伤,可是来到这里一看,倒地的是三个日本人,着实吃了一惊,正坐在酒桌这里一边喝酒一边发愁,您就来了。”驸马说完话,自己接着又干了一杯酒,董俊贤听的心惊肉跳,心想:如果他小舅子打了这里的其他任何人都不用担心,以他董俊贤现在的地位都好摆平,可是偏偏打了三个日本人,这日本人向来只占便宜不吃亏,一下子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可怎么好收场啊,如果日本人追究起来,这个小舅子是难逃一死啊!董俊贤一边想着一边看看喝着闷酒的驸马,想到:如果驸马把这件事情全担了那,那岂不是没自己小舅子什么事情了?想到这里,董俊贤赶紧叫来下人耳语吩咐了几句话,看着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董俊贤回复回复心情,笑着对驸马说:“贤弟,来咱们兄弟二人再喝一杯。”说着话,拿起酒壶给自己和驸马都满了一杯酒,驸马举起酒杯与他碰了杯,一饮而尽。然后董俊贤接着说:“上次聚兴烟馆开张的时候,我第一见到驸马你,就觉得咱们兄弟特别有缘,很想结识一下老弟,可是啊,驸马老弟,你太忙,我都没机会与你聊上几句话。”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想事情一定成了,心里乐开了花,笑了笑恭敬的对他说:“董大学士您太抬举在下了,在下何德何能让您来结识,您能多看在下一眼,在下就已经荣幸之至了。”听了驸马如此恭维的话,董俊贤觉得很受用,美美的又喝了一杯酒。就在两人这么互相恭维的时候,董府的下人抬进来一箱白银和一小箱金。董府下人给董俊贤禀告完了之后就下去了,驸马全当没看到,继续喝酒,董俊贤对他说:“驸马老弟,你可能不知道我董某难处,我在新朝廷的官职虽然不算低,但是也坐的不安稳啊。这小舅子还成天的给我惹是生非,我让内人劝他好多次,可是他屡教不改还是一样到处闯祸,让我天天都提心吊胆的,你看看这不在你这里又惹出这个事情来。”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放下酒杯,安慰他说:“既然董兄抬举在下,叫在下一声老弟,这大日本人的事情,在下一个人抗下来,您不用担心了。卞少爷也睡了好一会儿了,估计也该醒了。”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深深的松了口气,笑着对他说:“还是驸马老弟疼惜兄长我啊,这个小畜生,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让他长长教训。”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只是笑着继续给他满酒,也不言语,正在这时候,赵飞虎轻叩门进来,恭敬的给董大学士和杨二行礼,满面焦急的犹犹豫豫的在那站着,杨二从赵飞虎进门就知道有事情发生,就放下酒杯对他说:“董兄不是外人,赵兄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赶紧禀告说:“帮主,外面来了几个日本人,说是来接人的!”听了赵飞虎的话,董俊贤惊的起了身,焦急的看着驸马,驸马也跟着起身,用眼神示意董俊贤不需要担心,然后对赵飞虎说:“是嘛?告诉他们,贵客们,驸马我留下了,今晚住下了。”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下去了,董俊贤更害怕了,心想:这驸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面对凶狠的日本人也敢这么硬气,我还是带着小舅子赶紧走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然后咳嗽一声,坐下来,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老弟,你还年轻对这日本人可能了解不深,他们还是不好得罪的,你看……”不等董俊贤说完,驸马打断他说:“董兄,你放心,这件事,我一人承担,绝对不会连累到您的!”听了他的话,董俊贤大大的放了心,笑着说:“驸马老弟是真汉子,你这个弟弟,我董俊贤认下了,这些是我那不成器的小舅子和那几个日本人应该结的账,一万两银和一千两金。”董俊贤看着驸马看了看那两个箱子,就要说话,董俊贤赶紧又说:“老弟你做生意也不容易,这些金银你一定收下,兄长我也不耽搁你做生意了,先行一步。”董俊贤说完话,就起了身,叫来下人,把仍然睡的很香的卞少爷抬起来,就赶紧回府去了。 杨二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恭敬的送走董大学士和卞少爷,郑大力对杨二说:“帮主,那些日本人已经回去了,可是看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点点头,对赵郑二人说:“把那三个日本给我绑起来,放在马车上,我要去井边府一趟。”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赶紧下去办了。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我与郑大力一起跟着您去井边府吧!”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摇摇头说:“不用,谁都不用跟着,我自己去就行。门口应该有日本人盯着,我这一走,他们就应该知道人不在这里了,你们继续招呼客人做生意,然后休息去就好了,这件事情我来办。”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过了一会儿,郑大力过来禀告杨二事情都弄好了,杨二便上了马车,坐好之后,对赵郑二人说:“麻烦两位兄长收拾一下那两间雅间,继续坐堂聚兴烟馆,还有把咱们的金银收好了。”话一说完,杨二扬起鞭子拍着马屁股,就走了。看着驶向井边府远去的马车,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啊,你说咱们的帮主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看都是咱们这辈永远追赶不上的大人物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了笑说:“赵兄啊,这件事情咱们已经感慨太多次了,不过,帮主没有隐瞒,他确实出身简单,没什么大背景。”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非常无语,赵飞虎心想:我不是说帮主出身的背景如何,我是感慨,帮主怎么生的这么智勇双全,这么英俊潇洒,让我羡慕嫉妒啊…… 杨二赶着马车向着井边府来,到了井边府,下了马车,向井边府的下人说明了来历,下人赶紧去禀报了。过了一会儿,田上君带着几个下人出来,对杨二行礼说:“驸马,主上,请您进去坐坐,这三个人交给我。”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说:“人,我既然送了过来,就听井边一郎大人的意思来办吧!”说完话,跟着井边府的下人走了进去。目送驸马进入府内,田上君吩咐手下赶紧送了三个日本军官,架着他们进了府的客房,里面早有军医在里面等着了。经过军医仔仔细细的检查,和田上君报告说:“报告田上大人,这三位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并没有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由于吸食了烟土有些昏迷,不过马上就醒了。”听了军医的话,田上君点点头,示意他们下去,然后让手下拿来冰水,朝着躺在榻榻米的软垫上面的三个被打成猪头的人,泼了过去,一桶水泼出去,三个人都非常精神的大呼一声,坐了起来,用手擦擦淌着冰水的脸,看清楚泼水的人,三个人都是一惊,,知道事情大大的不妙了,赶紧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大声求饶说:“田上大人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看着他们都清醒了过来,田上君也不听他们讲的是什么?拿起皮鞭,走到他们背后,大声说:“把衣服脱了趴好!”听了田上君的话,三个人赶紧脱光了自己身上的布料,趴在榻榻米上,田上君毫不留情的扬起皮鞭,狠狠抽了下去。抽了一百多鞭,大汗淋漓田上君扔掉手里的皮鞭,看着早已经皮开肉绽的三个人,训斥的说:“你们三个丢尽了大日本帝国军人的脸面不说,还沾上了烟瘾,一会儿你们的长官小次郎就会过来,看他怎么向主上请罪吧!”说完话,田上君就出去了。田上君一走,等在外面的军医赶紧进来,给趴在那一动不敢动,疼的呲牙咧嘴,大叫的三个人包扎伤口。 第六十四章巧计(3) 随着下人来到那间一面是庭院的井边一郎的会客房,驸马笑了笑,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对仍然慵懒的斜靠在软椅上喝着酒的井边一郎说:“一郎,这么晚还来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先干一杯,向你赔罪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跟着喝了一杯,笑着说:“哪里的话,你来,我是很高兴的,是我的人,给你添了麻烦,理应当我向你赔罪才是,我也干一杯。”说着话,井边一郎又喝了一杯。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自己也倒了一杯干了。驸马接着说:“我送来的那三个人,是我打伤的,如果一郎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我就留在这里,等候发落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当然知道,驸马不是傻子,他知道那三个不是简单的日本公民,有功夫有刀,一定是军人,可是井边一郎绝对不会承认那三个蠢材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的,所以笑了笑,放下酒杯,对驸马说:“驸马如果愿意留在我井边府住几日,我当然欢迎了,可是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可为难的,驸马又为何等发落?我不知道那几个下人怎么乱讲的,他们只不过是井边府的下人,一时乱了分寸而已。”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说:“一郎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我本想协助一郎把事情查清楚,处理好之后再走的,既然这三位是井边府的下人,我就不好插手贵府的家务事了,那我先告辞了。”说着话,驸马就起了身,井边一郎也跟着起来,对驸马说:“天色也不早了,驸马既然不愿意留下来小住几日,那么我就不好再留了,驸马回去路上小心慢走。”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礼貌的退了出来,赶着马车回聚兴烟馆了。 送走了驸马,田上君赶紧来找井边一郎,拉开房门一看,一片狼藉,酒菜碗碟都散落在榻榻米上,井边一郎正蹲在一旁喘着粗气,田上君赶紧跪在地上对他说:“主上息怒,属下已经教训了那三个蠢材,也通知了圆上小次郎来接人。”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顺了顺气,站起身来,对他说:“告诉小次郎,那三个蠢材一定军法处置,不能姑息,还要让他通报全军,以此为戒,不能再有下一次。”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应下。井边一郎动了怒火,又喝了不少的酒,稍微有些醉了,田上君赶紧扶着他回房去休息了。下人来通报田上君,圆上小次郎来接人了,田上君就来到了正堂,看着一身戎装的高傲的圆上小次郎,田上君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来,圆上小次郎以自己家族的地位,是看不上田上君的,可是毕竟是自己的部下犯了错,所以不得不先放下身段,对田上君客气的说:“麻烦你禀告主上一声,圆上小次郎求见。”听了他的话,田上君放下茶杯,非常不屑的说:“主上已经休息了。你的三个部下就在客房,你接回去军法处置,告诫全军,不能再有下一次。”听了田上君的话,圆上小次郎知道错在自己,也不干再造次,转身就想走,田上君又说:“圆上君,你的手下让大日本帝国军人全部蒙羞,主上对此很生气,希望真的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听了他的话,圆上小次郎怒火中烧,被比自己家族地位低的田上君教训,让他感到耻辱,可是他又不能发作,压抑住怒火,圆上小次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当然带回去三个手下,除了教训一顿之外,还问了一下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圆上小次郎非常惊讶,竟然有支那人这么大的胆子,因为没有给享乐的银两这点小事就这么狠狠的打了他们一顿,还能把他们三位送到主上的府上去。所以圆上小次郎也仔细的查了一下聚兴烟馆和驸马这人,得知,驸马与主上有这么一层暧昧的关系,还有聚兴烟馆存在的意义。虽然知道了这些,圆上小次郎还是很难咽下这口恶气,心里先记下驸马这笔账,找机会一定要讨回来。 赶着马车回到聚兴烟馆的杨二,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事情解决了,估计不会再有日本人敢来咱们烟馆赊账了。还有那卞大少爷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门了。”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笑,赵飞虎对杨二非常崇拜的说:“帮主,您竟然能打了日本人后毫发无伤的全身而退,还翻倍收回咱们的银两,又与董俊贤董大学士称兄道弟,真可谓是英勇无畏,才智过人啊!属下们对您真是佩服佩服啊!”听了赵飞虎如此恭维的话,杨二笑着推辞说:“赵兄谬赞了,我只是做了作为聚兴烟馆老板应该做的事情。还有此事的前因后果让下面人嘴巴都严着点,不得透露一点风声。”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交代完事情,杨二就离开了聚兴烟馆回三进四合院去了。回到自己家,杨二先看了看睡下的婉秀,帮她盖了盖被子,轻轻的退出房,自己才去吃了些东西。刚刚吃好,喝口下人端上来的茶水,李河就找来了,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对他说:“师兄,你怎么才吃晚饭?晚上聚兴烟馆很忙吗?”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了笑说:“不忙,只是忘记吃了,到了家才想起来拜祭一下五脏庙。”听了杨二这么滑稽的话,李河被逗乐了,笑着说:“师兄,你今天心情很好啊!”听了他的话,杨二只是笑笑,继续喝茶。李河也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对杨二说:“师兄,我的店铺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名字也起好了,叫五爷當铺。你觉得怎么样?”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挺好,师弟你办事是越来越稳重,人也是越来越出息了。打算什么时候开张?”听了杨二的夸奖,李河高兴的笑了笑,回答说:“匾已经订做了,估计明天就能挂上,我打算后天就开张!到时候师兄是否有空赏个脸呢?”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想了想,笑着说:“我会派人送上礼金的,我就不去了,那边毕竟谭帮的地盘,而我又是龙帮的副帮主,去了只会让你日后生意难做。”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稍微有些失望,但是也明白师兄说的对。便不再多言。师兄李海也过来找杨二,对他说:“师弟,明日一早你带人来米粮店,拿着通行证拉粮食,送到日本军营去。”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点点头对李海说:“师兄,我知道了,我会带人早早过去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接着说:“我听田总管说,与你已经讲过了,给孩子们找叫私塾先生的事情?”杨二点点头说:“对,我惦记这件事情了,可是还没有好的人选,师兄您有好的人选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想了想说:“上次来过咱们家的叶公子,我记得他好像自己开办了一间私塾,有次他来我店里面买粮,我顺口问了一下,他说好像不再做了。所以我想是不是让他来试一下?”听了李海的话,杨二一听叶公子就知道是叶青,想了想,叶青毕竟做了一段时间的小官,而且他与龙帮的三位帮主和井边一郎都有些言不清道不明关系,让他来做孩子们的教书先生,很是不妥,杨二便对李海笑着说:“师兄说的叶公子确实是教书先生的不错人选,不过孩子们的先生也不急着找,等咱们都忙过这阵子,再慢慢挑选也不迟。”听了杨二的话,李海听的出来,他对叶青不满意,所以就不再多说这件事情了。然后李海和李河都回自己院去休息了,杨二想了想李海刚才说的话,这叶青怎么这么巧合就去师兄李海的米粮店买粮食呢?还让师兄无意间知道他现在空闲在家?难道真的是巧合吗?带着这个疑问,杨二也回房休息了! 第六十五章 杨家二公子诞生 第二日一早,杨二早早的出了门,直奔飞虎大宅,找来赵飞虎和郑大力,对他俩说:“两位兄长赶紧和手下交代一下帮里的事务,然后与我一起换上下人衣裳,带上三个机灵点的兄弟一起去我师兄的米粮店,咱们要去日本军营送货了。”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高兴的点点头。赵飞虎赶紧招来下人吩咐一下帮里的事务,郑大力去招来早就挑好的三个兄弟,也告诉他们换上简单一点的衣裳,待大家都准备好,就向着李海的米粮店出发了。到了米粮店,就看到米粮店门口早就停了一辆装满粮食的马车了,师兄李海也等在了门口。杨二赶紧上前去,对李海说:“师兄,让你久等了,我们这就出发,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听了杨二的话,李海说:“没有特别的,只是希望你早去早回!”听了李海的话,杨二会意,笑了笑说:“师兄放心吧!”杨二与李海说完话,转过身来招呼赵飞虎和郑大力还有其他的三个兄弟上车,出发。赶着马车行驶了几个时辰后,就到了戒备森严的日本军营的第一道关口,郑大力拿着通行证出示给拿着洋枪询问他们的日本士兵看了看之后,就被平安的放了行,然后以同样的方式又通过了两道关卡,三道关卡之后,正式进入军营内部,由两名带着洋枪的士兵护送他们到了放粮食的库房,杨二和赵郑二人从进入军营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留心周围的环境,发觉这里太大了,而且到处有带着洋枪的士兵不定时的巡逻,放粮食的库房正好在整个军营的最后面,正好横穿了军营,所以杨二他们很幸运的完完整整的观赏了这个陌生的军营里面,陌生的构造,陌生的房屋,还有陌生的武器装备。当然,杨二他们的心思不在观赏这些景物上面,他们关心士兵们在什么地方练枪,正在他们这么想着的时候,一阵阵密密麻麻的洋枪响声,惊的他们都蹲下了身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士兵看到他们听到枪声吓得做出这么滑稽的动作,发出了一阵阵的耻笑声。杨二和郑大力当然对这些声音不陌生,因为他俩在天津已经见识过了,所以刚才,只是为了不显眼,才陪着赵飞虎他们一起蹲了下来,虽然被耻笑了,但是并不影响他们仔细的听响枪的方位,当听准了响枪的具体方位之后,杨二给赵飞虎和郑大力使眼色让他们吸引那两个士兵的注意力,赵飞虎和郑大力会意赶紧一人背起一袋米就往那两个士兵的身上撞去,正在那两个士兵对赵郑二人恶语相向的时候,杨二运用灵活的腿上功夫,跑到一间房的阴影处,趁人不注意,一抬脚就上了屋顶,可是才上了屋顶就看到不远处的军营围墙那边有个比屋顶更高的砖楼上有士兵巡逻,杨二赶紧滚了一圈,躲在两间房间接触的凹处,然后匍匐的前进,跳上一颗枝叶茂盛的树上,正好可以看到练枪的操场上,杨二给自己找了个安全的视野好的地方,仔细的看着那些日本士兵们的每一个动作,牢牢地记在心里。看了那些士兵换了三次人开抢射击耙子之后,杨二赶紧迅速的按照原来的路线回到了装粮食的马车旁,赵飞虎和郑大力看到帮主回来了,赶紧又按照刚才的方法,顺利的让帮主归了队,一起搬运粮食了。 就这样六个人小心翼翼,不紧不慢的把粮食都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仓库里面。那两个士兵看到这些支那人做的活如此整齐干净,很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按照条子清点数目没问题之后,又护送他们离开了军营。临离开之前,赵飞虎拿出来一些银两塞到那两个士兵的手里,一开始他们还坚决推辞,可是当摸到那银两之后,就很自然的塞到自己的口袋里面,摆手催着让他们赶紧走。就这样,杨二他们平安的离开了日本军营,回到米粮店还了马车之后,赶紧回飞虎大宅去了。到了飞虎大宅,杨二,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松口气,坐在凳子上面喝茶,郑大力急着问杨二说:“帮主,你看到怎么开洋枪了没有?”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回答说:“看到了,不过,都是长的洋枪怎么射靶子,没有小洋枪的,所以,咱们手里的小洋枪还要再放一段时间!”听了他的话,赵飞虎有些失望,郑大力却说:“没事,帮主,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怎么用,所以等你练好了之后,再教教我们就行。”听了郑大力如此乐观的话,杨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好吧,两位兄长不要着急,等我回去把看到那些动作想一想,整理出来,画出图来带给你们看吧!”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很高兴,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帮主应了的事情,一定能办到。所以心里就放下了这件事情,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宴会的请柬,属下已经做好了,您看是不是今日就送过去。时间定在明日中午,在飞虎大宅这里。属下还请了同庆剧院的四位名家:金嗓子 菊白,俏书生 罗玉,戏君子 竹一生,美黄莺 兰芳来唱一出好剧。”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他说:“按照赵兄您的意思办就好,我都没有意见。不过请的人再加一位,董大学士。”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吩咐下人去照办了。 事情都办完了,赵飞虎和郑大力去忙飞虎门的生意去了,杨二在早起时候,亲了亲婉秀睡熟的脸之后,就一直心里有些惦记她,为了要去日本军营送货不得不先放下这份惦记心爱的婉秀的心思,可是,一完事,这心又惦记起来,甚至到了心慌的地步,所以杨二不得不非常歉意和赵郑两位兄长告辞,先回三进四合院去了。到了三进四合院大门口,就有下人急忙跑过来,一边接着嘛缰绳一边对他说:“二爷,田总管正想派人去找您那,二夫人,要生了。”听了下人的话,杨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的抬脚就直奔自己院来,跑的太急,没有看到堂屋坐着师父,魅和田总管,直接开门就想进去,刚迈进去一步,就被正好出门的李海家的大嫂春梅给推了出来,笑着对他说:“我说二爷啊,您别急,还没生那,正在用力,你进去也是添乱,先陪着爹坐在堂屋等吧!”听了大嫂春梅的话,杨二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后还坐着人那,非常不好意思的退出来,给师父和魅行了礼,田总管笑着对杨二说:“二爷,刚才您快的都要成一道闪电了,我想开口和您讲别进去,一口气刚提起来,话都没说,你就进门去了。”听了田总管调侃的话,杨二更加无地自容了,只是闷头傻乐。虽然婉秀这是第二胎了,可是杨二还是非常担心婉秀的身体,特别心疼她所受到生育子女的痛苦的,可是作为男人对这些却无能为力,只有在外面干着急。田总管第一次看到帮主如此狼狈的样子,站立不安,六神无主,刚才上前安慰他的时候,李老爷子对如此焦虑的杨二说:“你这孩子,还是老样子,只要是涉及到格格的事情都这么沉不住气,到生出来还要一段时间了,你先去拆房把柴都劈了吧,快去快回。”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赶紧去柴房劈柴去了。看着跑出去的杨二的背影,魅笑着对李水说:“这个时候,我才相信你这个二徒弟还只是个不到而立之年的年轻人,以前他都太完美太强悍了,让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一个童颜的小老头子。”听了魅的话,李水和田总管都大笑起来。李水接着说:“这个孩子啊,从小到大除了对格格,我也没见过他如此手足无措的时候,婉秀格格可是他的最大弱点,为了婉秀格格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去死啊!”听了李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连说话的李水,魅和田总管都莫名的有种嫉妒婉秀格格的想法,当然这是一瞬间。就在他们刚缓过来神儿,杨二大汗淋漓的回来了,进了堂屋也不坐下来,而是在卧室门口来回踱步,整个堂屋都没人说话,都竖着二队听着里面的动静,就听着产婆一句:“用力啊,这就出来了。”听到婉秀惨叫一声,接下来孩子洪亮有力的啼哭声响彻了整个三进四合院,不一会儿,大嫂春梅抱着收拾妥当的小婴儿,出来,交到直直的盯着孩子的杨二怀里,说:“恭喜二爷,又是位身体强壮的贝子。”听了她的话,除了杨二意外大家都特别高兴,都开始恭喜杨二生了儿子。可是杨二抱着孩子,等着大嫂春梅把话说完,就问道:“婉秀怎么样?刚才我听到她的惨叫声了。”听了杨二的话,春梅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说:“对啊,格格刚才叫出声来了!”说完话,赶紧结果孩子转身回屋去了,过了好一会儿,产婆下人都出来了,大嫂春梅也出来,对焦急的杨二说:“二爷你别急,婉秀格格没有异样,我已经交下人去请郎中了,一会儿把脉之后再说!”听了她的话,杨二这才松了口气。 第六十六章 杨家二公子:杨卓 待郎中来了,杨二与他一起进去,郎中把脉,杨二在一旁仔仔细细的看着此时非常虚弱的婉秀,婉秀也看的出来杨二特别的担心他,所以,就对着他笑着说:“夫君,不用担心,我很好。”虽然声音还特别沙哑,但是在旁边的人都听见了,就连说话的婉秀自己都吓到了。杨二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动,生怕自己一激动伤了婉秀了,攥紧自己的拳头。忍啊,忍啊!就听郎中说:“令夫人刚生产完,身体只是有些虚弱,我一会儿给你们开些补充亏血的汤药,其他就没有大碍了。”听完了郎中的话,杨二安了心,有着大嫂春梅送走了郎中,其他人都下去了,就剩下杨二和婉秀还有那新出生的小贝子,杨二用温柔的眼神望着婉秀,轻轻的说:“你感觉怎么样?你可以发声了,是不是生产的时候太疼了,让你无法忍受。”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摇着头,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你不要乱想,我能发声是因为我特别想看到孩子的脸,特别想抱抱他亲亲他,而且,我能说话你不高兴吗?”听了婉秀这么俏皮的话,杨二幸福的流出了泪水,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滴到了婉秀的脸上,婉秀惊讶的看着他,用手给他擦着眼泪,笑着说:“你别这样,一会儿让洵儿看到了,还以为他的阿玛是个爱哭鬼那……”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了,挂了她的鼻头一下,笑着说:“你以前不能说话我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你这么伶牙俐齿,真可爱!”听见自己夫君这么直白的夸赞自己,婉秀羞的一下子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正巧杨洵一边推门进来,一边喊着:“额娘,你给我生个小弟弟吗?”吓得杨二和婉秀一大跳,赶紧都做了嘘的动作,杨洵赶紧用小手握着了自己的嘴,婉秀从被子里面出来,由杨二扶着坐了起来,抱起小宝宝,用手招呼杨洵过来,杨洵赶紧跑了过来,跪在床边,看着那娇嫩的睡着了的小宝宝,小声说:“额娘,我的弟弟怎么这么丑啊,像个小老头!”听了杨洵的话,婉秀噗嗤笑了,杨洵听见自己娘笑了,也跟着一起傻笑,婉秀笑着对他说:“你小时候也这样,比他还丑那!”听了自己额娘这么说自己,杨洵有些生气的说:“额娘,您有了小弟弟就不喜欢我了吗?还说我丑?”听了杨洵的话,婉秀自知自己说错话,赶紧求救似地看着杨二,杨二会意,赶紧对杨洵说:“洵儿,刚出生的小宝宝都是这样子的,等过几天就好看了,你出生的时候不知道,你额娘喜欢的都不舍得别人碰,一直自己抱着。”听了阿玛的话,杨洵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痛快,但是却很懂事的笑了笑,对自己额娘说:“额娘,您会说话了?那以后是不是就不需要洵儿在您身边了啊!”听了杨洵这么说,婉秀心里一疼,赶紧把小宝宝交给杨二,拉着杨洵坐在自己怀里面,温柔的说:“额娘,会说话了,就可以天天和洵儿聊天了,现在改由额娘照顾洵儿了,还有即使有了弟弟,额娘还是一样爱你,所以洵儿不要害怕额娘会更爱弟弟好吗?”听了额娘的话,杨洵心里的不痛快都不见了,高兴的抱紧了额娘,撒娇的说:“额娘,洵儿要永远在您身边照顾您爱您,洵儿也会帮您照顾小弟弟的!”听了杨洵这么懂事的话,婉秀激动的亲着他稚嫩的小脸。在一旁看着这对母子情深意重的样子,醋意大发的杨二,干咳了两声,婉秀这才缓过神来,看着杨二笑着说:“我们一家人都要一直相爱,要一直在一起相互照顾。对不对夫君。”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和杨洵都笑着点点头。婉秀看着这对性情一样的父子俩,幸福不能言语,可是内心也小小吐槽一下:有一位爱吃飞醋的夫君也就算了,就多了一个爱吃醋的儿子,希望这小儿子比他俩强一些,不然,这父子三人天天因为一件小事情就争风吃醋的,我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无法让他们都高兴啊!想到这里,婉秀不由的叹了口气。看着婉秀叹气,杨二赶紧对杨洵说:“洵儿你赶紧下来,你额娘累了,让她休息休息吧!”听了杨二的话,杨洵很懂事的从自己额娘的怀里,不舍得出来,下了床,笑着对婉秀说:“额娘,您多休息吧,孩儿先出去了。”听了杨洵的话,婉秀欣慰的点点头。杨二把小宝宝放在一旁的小床上,扶着婉秀躺了下来,轻声说:“你睡一会儿,我去看看汤药来了没有,给你熬好了,叫你起来喝!”听了自己夫君体贴的话语,婉秀的心都暖化了,幸福的笑着点点头,闭上眼睛,睡觉了。 待婉秀呼吸均匀睡着了之后,杨二去催了补血的汤药,原来下人已经熬上了,让二爷不用操心了,一会儿弄好了会端过来。所以杨二就回到卧室外的堂屋坐下,等着下人把汤药送来。安心了的杨二在凳子上坐定,由开始的紧张一下放松了下来,浑身上下都开始疲惫起来,眼皮也变重了,硬撑了一会儿,杨二坐在凳子上睡着了。下人看着睡着了的二爷,也不敢叫醒,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的门进去,叫醒婉秀格格,伺候喝汤药,婉秀一边喝着汤药,一边问道:“二爷呢?”下人笑着回答说:“在外面,坐着睡着了。”听了下人的话,婉秀也跟着笑了起来,心里知道,自己夫君刚才一定是太紧张自己了。想到这里,心里暖暖的。然后喝完了汤药,对下人吩咐说:“给二爷拿条薄被子盖上,别让他着凉了。”下人得了命令,端起空了的药碗,下去忙了。下人拿着薄被子刚要走近杨二,杨二就听见动静醒了,看着愣在那的下人,笑着起身接过薄被,对她说:“麻烦你了,你下去忙吧!”听了杨二的话,小人笑着点点头走了。杨二拿着薄被走近卧室,看着正坐在床边给小宝宝喂奶的婉秀,笑着说:“我刚才睡着了,你喝过汤药了吗?”听了他的话,婉秀笑着点点头。杨二坐在她旁边,问道:“这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听了他的话,婉秀笑着说:“杨卓怎么样?”听着婉秀说出来的名字,杨二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很好听,就叫杨卓吧!”给杨家二公子起好了名字,杨二起身,对婉秀说:“你先休息,我去师父院向师父禀告一下这件事情,问问师父有没有其他事情交代。”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点点头,把杨卓放在身边躺好,休息了。杨二等婉秀睡着了之后,轻手轻脚的出门,来到师父院,一进门看到师父正和魅在一起,正笑着喝茶聊天,看他来了,放下茶杯,高兴的对他问道:“是不是小贝子的名字,格格给起好了?”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说:“是的,孩子是单字卓。”听了他的话,李水点点头笑着说:“杨卓,好名字,格格好文采啊!咱们这些粗人是怎么也比不上的。”听了师父的话,杨二只是傻笑。魅对杨二说:“如果你们照顾不过来的话,杨洵那孩子就来我这里住吧。”听了魅的话,杨二笑着说:“多谢魅前辈体恤晚辈,洵儿那孩子对她额娘粘的很,刚才还因为他额娘替杨卓说了一句话,差点闹脾气,如果突然让他搬到这里来,我怕孩子一时半刻难以接受!”听了杨二的话,魅想了想,笑着摇着头说:“对啊,对啊,我这个老头子糊涂了,杨洵那孩子本来就敏感,冷不丁的搬过来,他一定会以为你们有了个小宝宝就不要他了那!是我想的不够周道啊!”听了魅的话,杨二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一旁陪着笑。师父李水对魅说:“魅啊,我怎么觉得你对杨洵那孩子特别执着那?杨洵已经认你作师父,每日陪你聊天练武,你就知足吧,别想着他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孩子还是和自己的爹娘最亲的。”听了李水的话,魅笑着说:“没错,我就是特备喜欢杨洵这孩子,你是怕我抢了你的孙儿,害怕了吗?”听了魅对李水这么挑衅的话,一旁站着的杨二冷汗都下来了,心想:这两位,这是要闹哪班啊?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了?想到这里,杨二想赶紧找个借口告辞,可是苦于师父和魅前辈一人一句谁也不让谁,他实在插不上话。只好陪着笑脸,像木头一样杵在那里。等着他们俩位长辈的口水战停息。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师父李水和前辈魅拌嘴拌的都口渴了,安静下来,喝起茶来。杨二才找准时机赶紧告辞出了师父院。刚一出门,杨二赶紧擦擦刚才站在屋里面,听着两位长辈拌嘴的时候冒出来的冷汗,心想:自己老了以后一定不能像他们一样,阿弥陀佛…… 第六十七章 飞虎大宅设宴 到了晚上,师兄弟们得知杨二得子,都来道喜和送了些补品。然后,李海师兄要做米粮店的账目,先回自己院去了,其他三个师弟来到杨二院的耳房坐下喝茶,杨二询问了一下张三和李江,蓬莱阁大酒楼建设的进展,又询问了一下李河的五爷當铺收拾的怎么样?特别嘱咐他,在谭帮的地盘,一定要万事多小心,李河笑着对杨二说:“师兄你放心,我记住了。我也会多注意谭帮的动向的,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晚上回来也会向你禀告的。”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李江问杨二说:“师兄,你的那批洋枪打算怎么处理呢?”听了李江的话,张三和李河都看着杨二,杨二笑着说:“这些事情你们不要担心,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我会处理的。”听了杨二的话,三位师弟像是本来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一样,都不再好奇,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师兄弟们又聊了些家常,就各自回院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杨二照顾婉秀用过药汤,待到婉秀躺下睡着之后才出门去飞虎大宅,刚进门,郑大力就迎了上来,拱手与杨二行礼之后,看看杨二的脸,笑着对他说:“帮主,看您神采奕奕的,昨晚上一定是有什么好事吧!”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知道他意有所指,不过他曲解了,杨二也不纠正,只是浅笑,问道:“郑兄一早就在这里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商量?”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回答说:“赵兄让属下禀告帮主,董大学士的请柬已经送到了,不过,送请柬的下人回来说,董大学士的回话是:那日董某一定到,还要带着卞少爷当面向驸马道谢。”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想了想,笑着说:“挺好,多来一位客人,也热闹!”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有些迷糊,问道:“帮主,您请这些大人物来吃饭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谈,来了这么一个烂泥巴,岂不是要把饭局搅和了?”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笑着说:“其实这个饭局,是聚兴烟馆生意红火的庆功大会,咱们自家人就不用客气了,可是场面上面的这些人要让他们知道,咱们是知恩的,所以才请,这些人来的。但是请毫不相干的董大学士,我是想让他对聚兴烟馆感兴趣,然后咱们好和他谈一笔买卖啊!”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更糊涂了,杨二笑着说:“我的意思是,聚兴烟馆我要转手,不瞒郑兄说,这聚兴烟馆从我接手那日,我就觉得很烫手,想早些转出去,正好卞大少爷可以帮我这个忙了!”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算明白帮主的用意了,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便问道:“帮主,烟土的生意就算是您说的不是长久的买卖,可是它一本万利,很赚钱,咱们为什么要急着转手呢?”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笑着说:“也许,郑兄忘记了,龙帮的幕后,仙逝的温朗王爷之子温珅小王爷的存在了吧?”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心里一惊。赶忙问道:“您的意思是,温珅对聚兴烟馆也有意思?”杨二笑着回答说:“温珅频繁拜访井边府,你猜他用意为何?”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沉默了,心疼想:这也不能说明他对聚兴烟馆有想法啊!帮主这么赚钱的生意你真的不要了啊!看到郑大力有些消沉,杨二摇着头,笑了笑,说:“郑兄,放心,没了这么赚钱的买卖,我会再想办法的,你不要这么心疼!”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哈哈大笑起来,对杨二说:“帮主,属下是个目光短浅的粗人,只要帮主想做的事情,属下一定全心全意的辅助您,跟随您的。”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欣慰的点点头。 杨二进了内堂换上一身华丽的衣裳,飞虎大宅内装潢一新,搭起了戏台,摆放了鲜花,还在戏台的正对面放了一张上好花梨木的大桌子,放好了八张大椅子,后面还放着八张小圆凳子,应该是留给随从或者陪客的,看得出来一草一木都特别讲究。郑大力带着下人们都整理好之后,赵飞虎也正好赶来,与他一起又仔仔细细检查一遍飞虎大宅内的一切之后,来向杨二禀告说:“帮主,属下与郑大力一起把咱们大宅的一切都看了一遍,且准备完毕,就等着贵客上门了。”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对他俩说:“两位兄长受累了,坐下来喝口茶!”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坐下来喝茶,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宴会的菜单您过目了吗?是否还需要加些菜?”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笑着说:“有赵兄您在,我就不用过目了,都按照您的意思来吧,再者说,我相信这些大人物们,也不会在意菜色的好坏的。”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继续喝茶。估计时辰差不多了,杨二起身带着赵郑二人,来到飞虎大宅的门口,来等候贵客们。很巧合,杨二和赵郑二人,刚走到大门口,井边一郎的车刚好停在门口。田上君为井边一郎开了车门,井边一郎优雅的从车上下来,与驸马行礼说:“驸马,是不是我来早了?”听了他的话,驸马礼貌的笑着说:“一郎来的正好,我正想着你来着。”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受用,心里很开心,笑着随着他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我看驸马你春风满面的,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发生?”听了他的话,杨二心里一惊,心想:这个小日本不是会看相吧!驸马回回神,笑着说:“是啊,今日能与一郎一起吃饭,不正是大好事吗?”听了驸马的话,不光是井边一郎,其他人都很受用,不约而同的想:驸马真会说话!驸马护送井边一郎和田上君入了座,戏台上面已经开始表演了,然后驸马客气的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和田上君大人先欣赏大戏,在下先去迎接一下别的客人。”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离了席的驸马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来到大门口,先后非常有礼貌的迎来龙帮帮主张家龙虎豹三兄弟,董大学士及卞少爷。 客人们都到齐了,相互行礼问候后坐在一起,一边喝着上好碧螺春一边听着四大名家的天籁之音,把或凄美的或悲壮的故事绘声绘色的娓娓道来,让听众们都如身临其境般沉浸在这些故事里,如痴如醉。特别是每当名家花旦 倾国倾城的兰芳,兰老板一出场的时候,卞少爷一定起身拍手叫好。这些人里面只有毫无心机的卞少爷如此真性情,其他人都是浅笑拍手,或者互相交谈,时不时发出赞叹声。杨二看着对兰老板如此痴迷的卞少爷,便叫来赵飞虎下去安排了。其他人都是久经风月场的老手,估计在这种场合是如何也不会为了一个戏子失了分寸的。所以杨二便在名家们一场精彩大戏落幕后,休息的空挡,起身拱手对贵客们,笑着说:“各位尊贵的客人们,让呈现了如此精彩舞台的四名家们也休息休息用些茶水,美味佳肴早已备好,咱们是不是入席吃些酒水。”听了赴驸马的话,大家都说客随主便,起身入了席。待大家一坐定,驸马端起酒杯恭敬的示意了在座的所有人,笑着说:“今日宴会主要是感谢各位对我聚兴烟馆的大力支持和厚爱,在下先干为敬。”说完话,自己先干一杯。驸马接着又端起一杯酒,笑着说:“这一杯酒,我要敬在座各位,给在下这么大的面子,百忙之中抽空光临在下的粗置素宴。”说完话,又干一杯,接着驸马有端起酒杯,刚要说话,郑大力神色紧张的,急忙跑过来与驸马耳语说了几句话,然后站在旁边等候驸马的指令。听了耳语的驸马,笑了笑,看着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的客人等在了飞虎大宅的门口,这位客人身份尊贵,在下想请进来与大家一起用餐,你看如何?”听了驸马的话,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井边一郎身上,包括井边一郎在内的所有人心里都很好奇,这位身份尊贵的客人是谁?井边一郎便笑着起身说:“既然是由我而来的客人,那咱们一起去请进来如何?”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做出请的姿势。 第六十八章 热闹的飞虎大宅 说说笑笑的来到飞虎大宅门口的驸马和井边一郎看到了这位身穿华服的尊重的客人。其实井边一郎心里早有这位客人的人选,果不其然,正是温珅小王爷。等在门口,由四名护卫伺候的温珅小王爷正玩着自己新的宝贝儿,翠玉绿扳指,一抬眼正好看到,正好看到冲自己而来的两个人,一位是井边一郎,一位眼熟但不记得是谁了。那人先恭敬的对自己行礼,笑着说:“恭请温珅王爷大驾光临寒舍,在下龙帮副帮主驸马。”听了他的话,温珅王爷想起来他是谁了,打败魅的战神驸马!温珅又看看刚才与他谈笑的井边一郎,心想:这驸马果真如传闻一般,不简单啊!便回回神,对驸马笑了笑,点点头,便转过头来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大人,打扰您的雅兴了,我去井边府想邀请您一起去同庆剧院看戏的,听下人讲,您在这里,所以便来这里请您了!”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脸色稍有些难色,驸马笑着接着说:“恕在下冒失之罪,同庆剧院的四名家都在飞虎大宅内了,如果王爷不嫌弃舍内粗茶淡饭,请移驾院内,与在下的贵客们一起边品酒边听戏!”听了驸马的话,温珅王爷看看井边一郎,便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听了温珅的话,驸马赶紧做出请的姿势,井边一郎也让在一旁。虽然受此贵待不是第一次,但是井边一郎也如此贵待确实第一次,所以温珅王爷很受用,带着满意的笑脸,走在了最前面。刚走进飞虎大宅内,就看到了非常瞩目的戏台,接着是对面正坐着说笑的客人们,听见脚步声,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温珅王爷的身上,温珅也正好看清楚了那些人的脸,吃惊不已,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武夫,竟然能聚齐京城数得上名号的人,特别是井边一郎和董大学士都在。看到温珅王爷走了进来,龙帮帮主张家龙虎豹三兄弟,先是一惊,然后都起了身,董大学士也客气的起了身,卞少爷本来也不认识来人是哪位,再者自身的高傲,还仍然坐着,看到大家都起了身,奇怪的说:“怎么都站起来了,各位都坐下接着喝啊!”听了他的话,大家都是一笑,温珅王爷也不理会,拱手对起了身的人们说:“我不请自来,扫了大家的好兴致了。”听了温珅的话,大家赶紧都让出位置,请温珅王爷入座,带大家坐定,温珅王爷反客为主,端起酒杯,起身笑着说:“这么多贵客都在,我却不请自来,先自发三杯。”说完话,温珅连干三杯,再端起酒杯敬驸马说:“这杯酒我要敬驸马,请我与大家一起喝酒!”听了他的话,驸马赶紧起身,恭敬的笑着说:“今日算是在下的聚兴烟馆生意红火的答谢会,王爷您能赏脸来,已经让飞虎大宅蓬荜生辉了。”听了驸马的话,温珅王爷很受用的笑了笑,干了这杯酒。 接着董大学士与温珅王爷也客道客道,龙帮帮主张家三兄弟也给王爷请了请安。卞少爷端起酒杯敬着驸马说:“多谢驸马兄对在下的关照。”听了他的话,站在井边一郎身后的田上君脸色有些难看。驸马与卞少爷碰了杯,喝下这杯酒。卞少爷接着说:“驸马兄,看样子也大我不了多少年岁,却这么有成绩,让我特别羡慕,不知道兄长有没有什么提点一下我的?”听了他的话,旁边的人们虽然还继续聊得天,耳朵却都在注意驸马的话了,驸马想了想,笑着说:“卞少爷客气了,提点谈不上,既然您成在下一声兄长,那咱们就算闲聊了,不知道,卞少爷对什么感兴趣呢?”听了驸马如此彬彬有礼的话语,卞少爷很受用,变放开了心思,说:“不瞒兄长,在下从小在家就是读读书写写字看看画,要说兴趣的话……您也是了解的吧!”说到后面,卞少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驸马,驸马听了他的话,当然明白,笑着说:“卞少爷的兴趣太过广泛,不过,说到烟土的生意的话,可以和我龙帮的帮主们讨教一下,在下也不过是刚刚才接触,也不是很熟悉!”听了驸马的话,卞少爷接着说:“那聚兴烟馆,驸马才接手就做这么好?”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说:“那都是在座的各位提携帮忙,在下对烟土生意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一直以来都没有做什么!”听了驸马的话,大家心里都感叹道:驸马真是太谦虚了吧!可是,卞少爷却想了想说:“既然驸马对烟土生意一窍不通,不如转手给我怎么样?我一定给你一个好价钱,让驸马兄去做自己感兴趣的生意去!”卞少爷的话一说完,除了驸马,在座的各位心里都是一惊,可是驸马心里却是一喜,笑了笑,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一杯,默默的小庆祝。然后,非常礼貌的笑了笑,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对卞少爷问道:“卞少爷对我聚兴烟馆有兴趣?”听了驸马的话,卞少爷也干了一杯酒,笑着说:“自从聚兴烟馆开张纳客的那日起,我就是常客,对立面的了解没准比驸马兄都多的多。而且正好驸马兄对烟土生意看上去兴趣不大,不如转手给我,让我也做出一番事业来!”听了他的话,大家心里都在想:聚兴烟馆生意正是红火的时候,每日不可估量的进账银两,人家驸马就是客道客道,怎么会转手他人那。正在大家这么想着,驸马说:“既然卞少爷话都说到这份上,在下在不表态显的小家子气了,那么卞少爷打算以多少银两买下……”驸马的话,刚说到这里,温珅王爷打断他的话,说道:“说来话巧了,我也对烟土的生意也很有兴趣,如果是聚兴烟馆打算卖的话,本王也想参一脚!”听了温珅的话,整个酒桌安静了。 本来今日好好的答谢宴,转眼间变成了聚兴烟馆的变卖会了。除了卞少爷和温珅,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驸马身上,自始至终,驸马都面不改色的听着卞少爷和温珅王爷的话,可是这么好的生意谁愿意转手让人呢?想到这里,井边一郎笑了笑,对驸马问道:“驸马真的有意卖掉聚兴烟馆吗?如果无意的话,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咱们还是继续听戏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大家都知道这是为驸马解围了。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温珅王爷和卞少爷都等着驸马答复了,驸马不可能就这么过去了,所以,驸马淡淡的笑了笑,感激的看了看井边一郎,然后对温珅王爷和卞少爷说:“既然二位都看上了龙帮的聚兴烟馆,那么也不是在下一个人说了算的,还要请问一下龙帮的三位帮主的意思了!”听了驸马说得话,龙帮帮主张家龙虎豹三兄弟面面相觑,还是张家老大比较有担当,笑着对驸马说:“既然聚兴烟馆,是驸马贤弟你坐堂,你就是最大的老板,你说了算!”听了龙帮帮主张龙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起身,拱手歉意的对大家行礼说:“既然大家都在,温珅王爷和卞公子都看上在下的聚兴烟馆了,那么在下也不能小家子气了,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不伤两家和气,在下建议竞价,高价者得聚兴烟馆。不知道两位意下如何?”听了驸马的话,在场的人都是一惊,没想到驸马有如此魄力,拱手让人这么一个聚宝盆,不由的对驸马更多了积分敬佩。温珅王爷和卞少爷都同意的点点头。然后驸马对龙帮帮主张家龙虎豹三兄弟说:“三位帮主还请移驾内堂与在下一起商量一下聚兴烟馆的起价,好让温珅王爷和卞公子竞价!”听了驸马的话,龙帮帮主们起身随着赵飞虎去了内堂,驸马歉意的看看剩下的贵客们,笑着说:“还请各位见谅,在下失陪一下。”说完话,众人点点头,笑着让他去忙。驸马吩咐郑大力招呼戏班继续唱戏,又交上来些美人来陪客,这才去了内堂。 进了内堂,与龙帮帮主们行礼后,落座,龙帮帮主张豹对驸马安慰的说:“真是祸从天降,好端端的答谢宴,却让赴澳门贤弟痛失聚兴烟馆真个聚宝盆,还希望驸马贤弟不要太过不舍啊!”听了张豹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说:“不碍事,既然温珅王爷和卞少爷两边咱们都得罪不得,不如做个顺水人性,把聚兴烟馆卖个好价钱吧!”听了驸马的话,龙帮帮主们都点点。然后龙帮的官家和聚兴烟馆的管账就忙碌了起来,仔细的计算了一下聚兴烟馆的总体价钱,一共是一万两金条,十万两白银。听到这个并不是很大的银两数目,龙帮帮主张龙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贤弟,咱们既然都是一家人,就有难同当吧!变卖聚兴烟馆的银两,都是驸马贤弟你的,我们只要竞价多出来的那部分算是建筑聚兴烟馆的费用吧!”听了张龙如此慷慨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聚兴烟馆本来就是在下占了龙帮三位帮主的便宜得来的,怎么能再沾这么大一便宜呢?这些银两还是都入龙帮的帐吧!”听了驸马的话,龙帮帮主张家龙虎豹三兄弟窃喜的互看一眼,张龙坚持的说:“驸马贤弟你可不能这么说,聚兴烟馆如果不变卖的话,所有赚来的钱财本来就是贤弟你的,为了让龙帮不得罪温珅王爷和董大学士,贤弟你忍痛割爱,已经是非常大义了,不能一点安抚忙前忙后的兄弟们银两都没有吧!就按照我说的办吧!”听了张龙的话,张家剩下的两兄弟也跟着附和着,驸马也不好再回绝,对龙帮帮主们再三表示感谢后答应手下了。 第六十九章 聚兴烟馆易主 听了一场戏的时辰,驸马跟随龙帮帮主们回来,没有落座,直接再次对众人致歉之后,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是聚兴烟馆的供货方,你对聚兴烟馆意义重大,所以在下想麻烦你来主持这次竞价。”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起了身笑着说:“驸马客气,我荣幸之至。”听井边一郎如此痛快答应,驸马笑着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酒表示谢意。井边一郎毫不客气的干了。然后驸马把一张红纸递给了井边一郎,请井边一郎上了戏台上的高凳子坐下,然后井边一郎拿起醒目,响亮一敲,说:“聚兴烟馆低价是一万两金条,十万两白银,加价规则是:直接喊加价,以白银一万两或者金条一百两为单位喊价,成交后的,聚兴烟馆新主人要以真金白银付款与驸马。驸马及其手下将在10日内完成聚兴烟馆的一切事务的交接并办理聚兴烟馆。这些温珅王爷和卞少爷没有意义的话,竞价开始,请喊价!”听着井边一郎流利的念着红纸上面的字。驸马说心里话很佩服一个洋人对陌生的文字如此熟悉,觉得井边一郎真聪明。众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卞少爷和董大学士开始商议起来,温珅王爷和身边的管家询问起来。温珅王爷仗着温朗王爷留给自己的金库,先喊价加两百两金条。卞少爷也不甘示弱,加了两万两白银。就这么一直加价,毫无悬念的,温珅王爷以加价两千两金条和十万两白银斩获了聚兴烟馆,当井边一郎的醒目敲下的时候,聚兴烟馆易主了。温珅王爷以胜利的微笑看向众人,连带败下阵来的董大学士都起身恭喜温珅王爷喜得聚宝盆。卞少爷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实在敌不过温珅王爷的富有,所以也人命般的起身道了喜。待众人纷纷向温珅王爷道喜之后,温珅端起酒杯,用终于如愿以偿的到聚兴烟馆的喜悦的笑脸,高兴的对众人说:“今日,我借驸马的答谢宴作为本王喜得聚兴烟馆的庆祝宴,先干为敬。”说完话,干了一杯,然后又端起酒杯笑着说:“这第二杯,我要先谢谢各位日后对我的烟馆的关照了。”说完话又干了一杯,接着是第三杯,特意答谢了驸马的忍痛割爱。就这样,人一旦有了高兴的生气的郁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酒就是最好的伙伴了,众人都与它为伴,不醉不归了。温珅王爷高兴地喝的伶仃大醉被护卫们背着出了飞虎大宅。就连没有竞价到聚兴烟馆的很郁闷的卞少爷在得了美黄莺 兰芳兰老板的陪伴下也是尽兴而归。 驸马虽然一直陪着贵客们喝酒,可是却面不改色的,彬彬有礼的送走所有的客人后,毫无征兆的晕倒在跟着自己身后的郑大力的怀里,还好郑大力眼疾手快,接住了他。看到帮主昏倒,赵飞虎也赶紧飞奔过来,一查看,帮主睡得好憨甜。与郑大力互看一眼,都捂着嘴不发出声的大笑起来。然后与郑大力一起把帮主扶入内堂卧室内,刚刚放在床上,门外的下人就进来汇报说,帮主的师弟李河来了。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下,心想:帮主的小跟班李兄弟,真是够尽职尽责啊,帮主这刚醉晕过去,他就来了,真是有此师弟夫复何求啊!然后他俩便松口气,除了卧室,郑大力笑着对李河说:“李兄弟来的正好,帮主喝醉了,我与赵兄把他扶入了卧室内,正发愁应该叫什么姑娘来伺候帮主休息那,李兄弟就来了,还是请你去照料一下。”听了郑大力的话,李河点点头,走进了卧室。看着李河关上卧室的门,赵飞虎和郑大力松了口气,走到正堂坐下喝口茶,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咱们的聚兴烟馆就这么没了,以后还能做什么买卖能这么赚钱呢?”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叹口气,不紧不慢的说:“帮主既然做出这一步来,一定已经想好了下一步,咱们别急,等等看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叹口气,端起茶喝了起来。 进了卧室的李河,赶紧走到床边查看杨二的情况,真如郑大力所说的,杨二师兄是喝醉酒,昏睡过去了。李河赶紧打来热水帮杨二擦拭了身子,然后让杨二裸着睡在被窝中。喝醉的杨二如一个木偶一般,任由李河翻来覆去的擦拭和脱掉衣服,一直都没有醒来的意思。李河看着毫无防备如婴孩般熟睡的杨二,笑了笑,然后抱着脱下来一身酒气的衣服下去,交给下人清洗,然后找来杨二早上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在床边。然后来到正堂,拱手对赵飞虎和郑大力,有礼貌的行礼之后,笑着对他俩说:“我师兄醉酒的习惯就是这样熟睡,第二日一早才会醒来。今晚我师兄就睡在飞虎大宅,劳烦两位兄长照料了。”听了李河的话,赵郑二人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李兄弟放心回去,劳烦转告帮主夫人一声,帮主有我俩照顾,请放心。”听了他俩的话,李河再次道谢后,离开飞虎大宅回三进四合院去了。 叶家兄妹叶青和叶婉君自上次为了躲难住进三进四合院与婉秀格格相处一段时间后,虽然离开了但是也会每逢节气的时候来看望婉秀格格,所以自然知道婉秀格格也就在这几日就该生产了,就在今日一大早,叶青就带着妹妹叶婉君来看望婉秀格格,惊喜的知道,婉秀格格又生了一位小贝子,起名叫杨卓。待与婉秀格格及李老爷子道喜之后,叶青一点时辰不耽搁的,赶紧带着叶婉君出了三进四合院。先把自己妹妹送回叶府之后,叶青来到井边府,向井边一郎一五一十的把驸马的特大喜事,自己知道的和看到的都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遍。听了叶青的话之后,井边一郎面无表情的示意田上君带他下去。得了赏赐的叶青,高高兴兴的回去叶府了。本来今日要去赴驸马宴会之约,井边一郎一大早起来心情就很好,看到每个人的时候,脸上都带着浅笑,可是从叶青口里得知,驸马又得了一个儿子叫杨卓之后,心情一落千丈,见到谁都想挥刀砍下去。送走叶青的田上君回来找井边一郎复命,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房间内的气氛不对,再看看闭目养神的井边一郎阴沉的脸色,田上君脚趾头动一动就知道,井边一郎心情很不好。所以他虽然进了房间,却恭敬的跪坐在一旁,一声不吭。 第七十章 杨卓不见了。 听到田上君回来的声音之后,井边一郎慢慢的张开眼睛,看看跪在一旁的田上君,冷冷的说:“你觉得我的忍术如何?”田上君想了想,冷静的回答说:“主上的忍术,得到名师指导,又有自身高贵血统的优良条件对忍术有很深的造诣,做天皇陛下的贴身死士也不为过。再加上您高超的剑术,应该比死士更胜一筹。”听了田上君如此诚实的分析之后,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他说:“今日赴宴过后,我要独自一人拜访驸马的家,你去做周密的计划给我,我要万无一失。”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得了命令赶紧下去了。几个时辰之后,田上君来向井边一郎汇报计划,说:“主上,根据叶青的描述,驸马的家里面,分三类人,第一类:功夫非常好的李水,魅,还有李水的五个徒弟包括驸马,再者还有管家田富贵;第二类:功夫一般的护院若干;第三类:几乎没有功夫的女人和孩子。第三类和第二类不用考虑,第一类的话,您拜访的时间很重要,傍晚的时候,三进四合院只会有李水和魅在自己院里面,李水的徒弟们都不在家,如果您可以不惊动李水和魅成功完成您想做的事情的话,田富贵是唯一不定因素。虽然没有交过手,但是他如果不被一招致命的话,李水和魅就会被惊动,到时候,情况会有些不好控制,但是如果使用您新研制的迷魂散让看到您的人都昏睡的话,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说:“迷魂散才研制第一批,活体试验只是小白鼠,还没有在人身上试验,药效发作需要时间,而且受药的人昏睡的时间很短,而且药量也只有一点点,太多不稳定因素了。”听了井边一郎竟然如此缜密的思考药效的话,田上君好奇的问道:“属下不明白,主上您冒险去拜访三进四合院是为了什么?”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冷了冷脸,对他说:“你下去准备一会儿赴宴需要准备的东西,我要自己思考这些问题。还有带上一身夜行衣,还有准备一匹快马,放在城外去军营的时候经常路过的那个隐蔽的树林里面。下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下去准备了。 田上君按照井边一郎的吩咐准备好一切,在赴宴的时辰差不多的时候,来井边一郎的房门外,恭敬的隔着门说:“主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是时候出发了。”他的话音刚落,穿戴整齐的井边一郎推门而出,对跪在地上的田上君说:“把我泡在迷魂药水里面的银针带上三枚,藏于夜行衣的袖口中!”得了命令的田上君赶紧下去办了。井边一郎朝着门外走去。刚走到车旁,田上君已经办好一切,替他开车门了。井边一郎一刻没有停顿的,上车坐好,示意田上君出发。然后他们向着飞虎大宅出发了。到了飞虎大宅,井边一郎一扫刚才的隐晦,愉快的与驸马交谈起来,虽然发生了驸马变卖聚兴烟馆这样的突发事件,但是还算顺利的灌醉了驸马,自己还很清醒的装醉由田上君扶着,步履阑珊的走出飞虎大宅,坐上自己的汽车之后,井边一郎飞快的换好夜行衣,对田上君说:“绕道去城外放快马的树林。”得了命令,井边府的汽车很快开到了那个树林,走下车的井边一郎戴好面具,对田上君说:“在这里隐蔽好,等我回来,看到这些的人全部灭口,掩埋好!”说完话,不待田上君回答,井边一郎上了快马,向着三进四合院去了。快到三进四合院附近的一个小树林内,井边一郎下马,把马拴好,提一口气,躲开众人耳目,神不知鬼不觉的闪入三进四合院内,利用高超的忍术隐藏在婉秀格格所在的二进院的墙根,一动不动。井边一郎能听见一个婴儿的啼哭声,和一个小男孩在一旁哄着,唱着稚嫩的歌谣,却始终没有听到女子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婴孩的啼哭声都安静了,还是没有女人的声音,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叶青说过驸马的妻子是个哑巴,就在他释然的时候,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说:“洵儿,听话,你额娘给你弟弟喂完奶,要哄弟弟睡觉了,你随着奶娘出去玩会儿吧。”听了女子的话,井边一郎想着,机会来了,便观察安静的四周,发觉没有人走动的声音,便灵活一闪收了保护色,悄无声息的窜进婴孩所在的卧室中,就在他灵巧的躲在屏风后面,观察屋内情况的时候,一个下人走进来对刚刚起身整理衣裳的美丽的很碍眼女子,轻声说:“格格,小贝子睡了?要不要奴才去把热水给您端进来擦拭身子?”听了下人的话,井边一郎心里一惊,想:不会是在这屏风后面吧。想到这里井边一郎摸出匕首,准备杀了这两个女人,可是却看到那美丽的女子摇着头,起了身,用沙哑的声音说:“不用了,我去耳房洗,别吵着卓儿了。麻烦你在这里陪他一会儿。”听了她的话,下人笑着点点头,然后那美丽的女子就出去了。得了命令的那下人便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小婴儿熟睡的笑脸,就在她想抬手去帮小贝子盖被子的时候,脖子处一疼,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井边一郎毫不迟疑,摸出银针超孩子的手背就是一针,然后拔出来,放好银针,用黑布把孩子裹在自己背上,从窗户一闪出了卧室,然后隐蔽起来,查看四周没有人,快速翻出墙去,又提一口气,一边躲开众人一边疾跑,上快马,疾驶出城,回到担忧并等待他的田上君这里。 看到平安归来的井边一郎,田上君赶紧迎了上去,接过马的缰绳,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您赶紧上车,这里交给属下。”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一边解开裹着的孩子一边上了汽车。田上君动作娴熟的解开马身上的马鞍和缰绳,朝着被脱得光秃秃的快马的屁股就是一击狠鞭,吃痛的快马惨叫一声,朝着京城相反的方向跑去了。把从马上面收下来的东西扔在路旁倒上酒精点上了一把火。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车上,看看汽车座位上的婴儿,再看看若有所思的井边一郎,田上君小心翼翼的问道:“主上,咱们现在去哪里?”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回了回神说:“把这个孩子送到军营去,然后咱们回井边府。”得了命令的田上君,赶紧命令司机开车,先去军营,把婴儿安顿一下之后,回井边府了。在这整个过程中,井边一郎都是坐在车上等田上君,而且一言不发,田上君询问井边一郎婴儿是做活体试验用,还是有其他的用处,井边一郎只是说先放在这里。所以田上君就自作主张交给了军医护士,虽然和井边一郎汇报过了,可是井边一郎只是说回去,其他都没有说,就这样回到了井边府,然后井边一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休息了。回到自己房间的田上君却没有休息,因为他很好奇,这个婴儿是驸马的儿子无疑,可是主上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把婴儿弄来,却什么也不做,就是放在军营里面,做什么用呢?怀着这么大的疑问,田上君睡着了。 第七十一章 寻找杨家二公子(一)。 擦拭身子完换好了衣裳回房的婉秀,习惯性的笑着往床上望一眼,可是她却恍惚了,因为她没有看到熟悉的影子,却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下人。婉秀摇摇头又再次确认般的看了一眼,没有错,孩子不见了。她飞快的来到床边,推推熟睡的下人,发现下人不是熟睡而是晕了,因为她一推,下人就倒在了地上。婉秀赶紧摸遍了床上的各个角落,仍然没有发现孩子的踪影。她崩溃了,大声的哭喊起来,整个院子的人都被惊到,都跑到这里来看个究竟,男人们不好进去看,李老爷子和魅都等在外面,等着妯娌们出来说个究竟,大嫂春梅面如土色的对李老爷子说:“公公,不好了,婉秀格格的儿子不见了?”听了她的话,李老爷子和魅首先想到的是杨洵,正在想着那,就听到杨洵的大嗓门喊着:“让开,我要去看我娘!”一边嚷着一边扒开人群,跑进屋里面去。看到杨洵进了屋,李老爷子和魅才反应过来,婉秀格格才出生的二儿子杨卓不见了。田总管已经安排护院们在府内府外仔细检查了,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和物,就连脚印都没有。田总管得了汇报赶紧来找李老爷子和魅老爷,拱手行礼之后说:“回禀老爷,奴才们在咱家的院子里面和外面都找遍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就连脚印都没有!更奇怪的是,连婴儿的啼哭声都没有。”听了田总管的汇报,李老爷子和魅的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一般婴儿不管是熟睡还是浅睡只要被抱着走动都会哭个不停,除非被杀了,不然一定多多少少听到些哭声吧!放下这个猜想,魅对田总管说:“格格怎么样了?我想进格格的房间看看有没有痕迹留下!”听了魅老爷的话,田总管回答说:“格格刚才惊吓过度,晕过去了,已经去请郎中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李老爷子说:“赶紧派人去找二爷回来!”得了命令的田总管赶紧下去了。魅对李老爷子说:“你和我一起进去。”听了魅的话,李老爷子点点头,跟着魅走进了格格的卧室,杨洵虽然脸上挂着泪水,可是却没有哭闹而是静静的看着昏了过去的,满脸泪水的婉秀格格。旁边的妯娌们看到李老爷子和魅老爷进来了,赶紧都起了身,李老爷子轻声说:“你们都下去吧,都派人找你们的当家的回来!”听了李老爷子的话,女人们都出去了,只有杨洵跪在床边守着昏睡的婉秀。魅从进来眼睛就扫了整个卧室一边,然后毫不犹豫的走到窗户边,仔仔细细的察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痕迹,然后他用力的吸了口气,发现了与这个房间的气味很不同的味道,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正在魅苦思的时候,李老爷子走过来,问道:“你发现什么了吗?”听了他的话,魅回答说:“来人是个高手,手脚干净利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过,我闻到一股不符合这间卧室的味道!你也用力吸口气闻一下!”听了魅的话,李老爷子也大力的吸口气,可惜啥味道都没有。魅用眼神寻味李水,可是李水惭愧的摇摇头,就在这个时候,杨洵走在他俩身后,小声的说:“是酒味,我四叔每晚回来身上就是这个味道!”听了杨洵的话,魅才想起来,由于自己已经多年没有沾过酒,所以才一时没有想起来,没错是酒味还是上好的酒,因为能这么长时间还能存留下来味道,这个酒一定是好酒。所以魅便对李水说:“看样子,你的徒弟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了!”听了魅的话,李水疑惑的问道:“此话怎么讲?”魅回答说:“能留就这么长时间的酒香味,而且功夫这么厉害,能不惊动这些护院来到这里,还能悄无声息的带走婴儿,你觉得一般人能请的动这么好的身手的刺客吗?哎……你和我这两个老东西在家,竟然还能出这样的事情,一会儿,杨二回来,咱们怎么面对他啊!”听了魅的话,李水惭愧的低下了头,叹了口气说:“怎么样都要面对,弄丢了小贝子,我一会儿向杨二负荆请罪就是了。”听了李水的话,魅也是摇着头叹口气。 得了命令急忙出门的田总管正好与从杨二那回来的李河撞上,李河忙问:“田总管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你如此慌张?”田总管立刻回答说:“五爷不好了,帮主的小儿子不见了!老太爷让属下赶紧找帮主回来。”听了田总管的话,李河大吃一惊,赶紧对他说:“你带着护卫们把三进四合院的周边都仔细检查一下去,我去找我师兄回来!”听了李河的话,田总管点点头,赶紧招呼护卫们出去找些可疑的蛛丝马迹去了。李河调转马头,快马加鞭向着飞虎大宅去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还坐在正堂喝茶聊天了,看着李河满头大汗的跑进来,都起身,奇怪的问道:“李兄弟怎么才走又回来了?还满头大汗的?”听了他们的问话,李河急忙回答说:“家里面出了大事,我师兄必须和我回家!”说完话,李河赶紧去了杨二睡觉的卧室,大力的推开门,来到床边,在杨二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杨二立刻坐了起来,脸色有些惨白,拉着李河说:“婉秀怎么样?”李河赶紧说:“师兄,婉秀格格没事,只是昏过去了,可是杨卓不见了,大家都在找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迅速起身,披上衣服就往外走,赵飞虎和郑大力正好走到门外,杨二非常严肃的对他俩说:“麻烦两位兄长招呼飞虎门的所有兄弟们,把出京的道口都给我盯住了, 有可疑的人抱着一个男婴儿要出京的,都给我带回飞虎大宅来,无论用什么手段,如果有反抗的,赶紧派人来通知我,我亲自去。”看着杨二如此紧张的神情,听着他如此急迫的话语,赵飞虎和郑大力知道发生大事了,所以也不多问,赶紧下去忙了。杨二带着李河上了快马,飞奔回了三进四合院。 到了三进四合院,杨二下了马,就急忙跑到自己的卧室,看到跪在床边默默流泪的杨洵,和躺在床上昏睡的婉秀格格,松了口气。李水和魅听说杨二回来了,赶紧来找他,他们来到正堂,刚坐下,李水对杨二说:“咱家院子的院子内外,我和魅都查看过了,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除了闻到你房里面有酒香。三进四合院的外面周边,田总管已经带着护院们去查了,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听着师父说完话,杨二平静的说:“看出来一定是位高手,看样子是冲着我来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水和魅互看一眼,心想:这样杨二真的是不过而立之年的小伙子吗?怎么比我们都老成!正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师兄李海,和师弟们张三,李江,李河都来到了正堂,向师父询问了大概事情经过,他们听了之后都非常震惊,什么人能功夫这么厉害不惊动任何人抱走婴儿,还不留下任何痕迹。不过众人庆幸的是,来人只抱走了婴儿,没有伤了婉秀格格的性命,不然杨二也不会这么淡定的坐在这里了。师兄李海对杨二说:“师弟,你有什么安排赶紧对我们说,我们马上就去办!”听了师兄的话,杨二回回神,苦笑着看看大家,平静的说:“有如此高手敢来劫走杨卓,就应该做了周密的计划的,不会那么容易让咱们找到什么线索,所以大家都不用忙了。等田总管回来之后,一切恢复如常就可以了。”说完话,杨二看了看魅前辈,笑着对他说:“不过晚辈想麻烦魅前辈,陪着杨洵睡在我院的耳房去,一是保护杨洵的安全,二是晚辈不在的时候,多关注一下正房里面婉秀的动静。”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对他说:“好,你放心吧!”听到了魅的答复,杨二感激的点点头,然后起了身,回自己房去了,然后抱出来杨洵交给魅,对杨洵说:“你以后要跟着你师父,他在哪里你就在那里,知道吗?”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点点头,然后带着哭声说:“阿玛,额娘都不认识我了,一直在喊着我的儿子啊!可是我一直在她身边,可是她却看不到,怎么办?”听了杨洵的话,杨二哽咽了,恢复恢复心情,笑着对他说:“杨洵乖,你额娘只是做了噩梦,明天就没事了,你一定要在阿玛不在的时候,守护你的额娘知道吗?”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点点头,眼泪滑出眼眶,哽咽的说:“阿玛,我的弟弟是不是丢了?额娘会不会以为是我想着不要小弟弟,所以弟弟才丢了。额娘会不会不要我?”听了杨洵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哽咽了,杨二已经说不出话来,因为只要一张口,眼泪就下来了。这时候最冷静的就是魅了,他把忍着哭出声的杨洵抱起来,捏了他的小脸一下,笑着说:“如果你想的事情能成真的话,我不是早就消失了?傻瓜,你弟弟的事情和你无关,走,咱们出去吧,别烦你阿玛了!”魅说完话,抱着杨洵就出去了。 第七十二章 寻找杨家二公子(二) 待魅抱着杨洵出去之后,李水惭愧的对杨二说:“杨二,是师父无能竟然没有察觉到有外人进来,还抱走了你的儿子,你如果怨师父的话,别忍着,撒出来!”听了师父的话,杨二赶紧揉揉自己的脸,对师父说:“师父您别多想,我刚才一直在想到底是谁要掳走杨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并没有怨师父的意思!再说,我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让他们来掳走杨卓,要说对不起谁的话,是我对不起婉秀啊!”听了杨二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心想:你都是为了咱们这么一大家子人才做的那些事情,要说对不起,那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杨家啊!想到这里,李水起身说:“杨二你回房去守着婉秀格格吧,一旦醒了就来通知我,我带着全家人给她请罪去。”听了师父的话,杨二赶紧解释说:“师父,您这是何必那,大家真的没有对不起婉秀,是我对不起她而已……”李水打断杨二的话,对他说:“是咱们全家人对不起你们杨家和婉秀格格,你不要再说了!”听了师父的话,杨二急了,跪在师父面前,说:“师父,徒弟求您别这么说!您养育我长大,待我如亲儿,怎么会有对不起我杨家的地方,至于婉秀的话,那是我身为夫君没有保护好妻儿,是我的罪啊。还请师父体恤徒儿,不要再提起此事了,让我慢慢的去抚慰婉秀的心吧!”杨二说完话,再也不能自已,趴在地上痛哭起来,他这么一哭,师兄弟们都忍不住了,陪着流泪。李水也是泪流满面,连声叹气啊!田总管带着护院们灰头土脸的回来了,一刻不敢耽误赶紧来到正堂,刚走到附近就听见帮主的哭声,心里从焦急变的难受,是啊,谁丢了亲儿能不悲痛呢?人都不是铁打的啊!所以,也不着急进去了,等在院子里面,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斗,无限遐想起来。 哭痛快的杨二,被李河扶了起来坐在凳子上面,师兄李海递给他一块湿毛巾,杨二擦擦脸之后,慢慢起身回自己院去了,田总管走进正堂向各位爷行礼之后,对李老太爷说:“禀告老太爷,奴才们在附近都搜索遍了,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或者物。”听了田总管的话,众人都是叹气,李水对田总管说:“让护院们都回来,恢复平常时候一样吧,你也下去休息吧!”听了李老太爷的话,田总管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领了命令下去了。除了正堂的杨二,一步一步的几乎是挪着走回卧室,谢过看护婉秀的嫂子和弟媳们,然后让她们都会去休息了。然后自己坐在床边,看着婉秀熟睡的还粘着泪痕的脸,杨二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鲜血从牙齿与手指接触的隙缝中流了下来。这时候,婉秀仿佛做了噩梦一样,突然坐了起来,大叫一声:“卓儿……”,杨二赶紧松开自己的出血的手指,抱着婉秀说:“卓儿会找到的,婉秀,你别这样……”突然醒来的婉秀看清楚抱着自己的人,真是自己心爱的夫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夫君,失声痛哭起来,还大声的说着:“我的卓儿,我的儿啊……是额娘不好,没有在你身边看好你,都是额娘的错啊……”听着婉秀的哭喊,杨二心如刀割,都是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招来了仇家,让他们劫走自己的杨卓,让婉秀遭受这样残忍的失子之痛,杨二除了抱紧婉秀流泪之外,真是无话可说了。待婉秀情绪平静下来之后,杨二理一理自己的情绪,一边轻拍着婉秀的后背,一边温柔的说:“婉秀啊,你是我最爱的人,你一定不能有什么事情,杨卓是我们的儿子,他一定是坚强的孩子,他一定会健健康康的等着咱们把接回来的,亲爱的婉秀,你一定不能有事啊!婉秀你听到我的话了吗?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也活不成了。还有我们的儿子杨洵,他好需要你啊!”杨二虽然紧紧的抱着婉秀,可是却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她一样的恐惧,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婉秀,告诉她一定不能有事一定要想想他想想杨洵。可能是杨二的真诚打动了婉秀,婉秀有了动静,她从杨二的怀里出来,抬着头看着杨二,看着他心爱的夫君,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婉秀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也给自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平静的对他说:“夫君,你也是我最爱的人,还有咱们的儿子洵儿和卓儿,为了你们我也不会有事的,可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找回来咱们的卓儿好吗?”说到这里婉秀又哭了起来。杨二赶紧像哄小孩一样,一边哄着婉秀,一边温柔的说:“不要哭,婉秀,我答应你一定会把咱们的儿子找回来的,你不要哭好吗?”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渐渐的停止了啼哭,缓缓神,对杨二问道:“洵儿是不是看我的样子吓坏了,你有没有安慰他?”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着对她说:“洵儿很坚强,而且我也安慰不了他,在他心里,只有你才能安慰到他!”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直起身来,对杨二说:“那你吧洵儿叫来,我想抱抱他!”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宠溺的抚摸她一天之内就消瘦很多的脸颊,说:“那你去洗洗脸,我这就去叫他过来!”听了杨二的话,婉秀下了床,去洗脸了。杨二担忧的跟在婉秀的身后,看着她洗了脸,给自己梳妆,杨二才走了出来,去魅的院子接杨洵。杨洵看到自己的阿玛过来,内心有些期待。可是,阿玛却没有看自己,而是拱手对魅行礼说:“前辈,您的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现在可以搬走吗?”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说:“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现在就走吧!”说着话,魅便一手拿着一个包裹,一手拉着杨洵,往外面走,杨二默默的跟在后面。回到自己院,杨二抱起杨洵,对魅说:“前辈,您先进屋休息一下,婉秀,想看看杨洵。”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杨二抱着杨洵从耳房出来,杨洵小心翼翼的问杨二说:“阿玛!额娘醒了吗?”听了杨洵的话,看着杨洵用无辜的眼神望着自己,杨二笑了笑对他说:“洵儿别怕,你额娘已经醒了,你的额娘很坚强,她是不会轻易倒下的,洵儿你也要学会坚强,好吗?你额娘现在会因为想你的小弟弟而伤心,所以洵儿作为长子,要好好安慰和保护你的额娘,知道吗?”听了阿玛的话,杨洵点点头。杨二抱着杨洵回到卧室把杨洵交给婉秀,然后,静静的退了出来。 杨二来到耳房对魅前辈说:“麻烦,魅前辈关照一下,晚辈的妻儿,晚辈有事情先出去一下。”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向着屋外走去。杨二也随着他出来,然后找来田总管,交代一下之后,变出了三进四合院来到飞虎大宅。进了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在,向杨二行礼之后,担忧的询问道:“帮主,发生了什么事情?您看起来特别憔悴!”听了他俩的话,杨二苦笑着说:“我家里闯进来一个高手劫走了,我的第二个还是婴儿的儿子,现在家里情况很糟糕。”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面面相觑,不知道说点什么来安慰此刻的帮主了。这时候,杨二冷静的对他俩说:“劳烦两位兄长,派出去咱们飞虎门最好的暗卫,帮我查查温珅王爷,董大学士,大刀帮,谭帮,龙帮还有井边一郎这几天都有什么动静!”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得了命令,赶紧安排手下去办了。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命令,派人去办了。”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点点头,看着满脸疲惫的杨二,郑大力对他说:“帮主,请保重身体,咱们的手下们一定会尽心竭力的去寻找二公子的,你是不是先去休息一下,养养精神。”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赶紧迎合,一起劝杨二去休息一下。杨二便听了他俩的话,回房休息去了。 第七十三章 井边一郎的奇想 第二日一早,李河就来到飞虎大宅,带着婉秀亲手煮的米粥,敲开房门,看到杨二已经醒来,可是却坐在床边愣神,李河端出还热着的米粥,递给杨二说:“师兄,这是婉秀格格亲自煮的米粥,让我给你带来,你喝了吧!”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接过来米粥一口干了,放下空了的碗,问道:“婉秀怎么样?”听了杨二的话,李河回答说:“婉秀格格拖着应该还在月子中的身体,一大早就起来给全家人煮了米粥。还特别慰问了大晚上出去寻找杨卓的田总管和护院们。”听了李河的话,杨二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李河给他坚定的眼神,杨二便点点头。心里无限的感慨:没错,婉秀就是这样的女子,自己受多大的打击和伤害,也不想让别人受自己的连累受苦受难。然后杨二抖擞精神,起身对李河说:“师弟你不用担心我,你去忙你的吧,我还要出去寻找杨卓。”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收起了空碗出去了。杨二来到正堂,叫来下人询问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去向,得知,赵飞虎去聚兴烟馆准备交接的事情,郑大力去巡视飞虎门的生意去了。就在这个时候,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回来了,看到坐在正堂的有了些精神的杨二,拱手行礼之后,坐了下来。杨二便对赵飞虎说:“赵兄,聚兴烟馆交接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赵飞虎回答说:“温珅王爷已经派人把银两都送到聚兴烟馆去了,属下都运回飞虎大宅,放在安全地方,让兄弟们守着了。属下还把帮主您和龙帮帮主张龙的商议银两,送到龙帮去了。现在就等温珅王爷带着人手来聚兴烟馆签合同收馆了。”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问郑大力说:“郑兄,咱们飞虎门的生意怎么样?”郑大力回答说:“回帮主话,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化。”听了他的话,杨二点点头。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有些犹豫的对杨二说:“帮主,属下们知道您丢了二公子,现在身心疲惫,所以您不用担心帮里面事情,属下们一定竭尽全力办好的。”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抬起头来看看赵飞虎和郑大力,对他俩说:“多谢两位兄长的关心,你们不用担心,我挺得住。”听了他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便不好再多说了。这时候,有两个下人走进正堂,对他们三位拱手行礼,赵飞虎看着他们问道:“快说,有没有什么情况?”听了赵飞虎的话,他俩互看一眼,回答说:“属下们,按照门主的吩咐,分别派人盯着三大帮派,董府还有井边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都如往日一样运作,而且属下都打听了他们的大宅附近居民,甚至是出入他们府邸里面的下人,有没有听过府内有婴儿啼哭的声,都没有。只是井边一郎今日一早就去了城外军营,不过这个据属下打听,井边一郎会不定时的去军营,所以也不算异常。还有各个出京要塞的兄弟们回话说,到目前为止没有抱着男婴儿出城的可疑人物。”听了下人的汇报,杨二陷入苦思,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劳烦两位兄长撤了,盯着三大帮派,董府和井边府的兄弟,我要亲自到这些地方走一趟。出京要塞的兄弟还是守着,有什么情况及时和我汇报。”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起身对他说:“帮主,您没有必要走这一趟,如果是他们绑架了二公子,他们也不会藏在自己的大宅之内,昨天晚上就已经带出城去了!”听了他俩的话,杨二瞬间冷静了下来,心想:他俩说的没错,不管是谁绑架了我的儿子,孩子到手的时候就会直接出城去了,又或者孩子已经凶多吉少了,不可能还会养在府中招来祸事的。想到这里,杨二再一次陷入了苦思。想着想着,杨二的头痛的厉害,他不得不扶着自己的头,对赵郑二人说:“两位兄长说的对,是我不能冷静的思考,让飞虎门的兄弟们跟着我受累了。劳烦两位兄长,让兄弟们都回来,到账房领赏钱,然后休息去吧!我……”刚说到这里,杨二的头疼越发剧烈,直接晕了,向前倒了下来,赵飞虎和郑大力看到即将倒下的杨二,赶紧上前扶住,搬进卧室放在床上,探了一下他的脉搏,还好只是昏了,赶紧叫下人去请郎中。 郎中来了,给杨二把脉,对赵郑二人说:“病人以前头部是受到过很严重的伤,落下了毛病,刚才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冲击,脑部血液流动过快,正好触动他的旧疾复发,一下子剧烈的头痛,把他痛晕过去了。不过不用担心,他一会儿就会醒来,在下给他开一些安神的药,让他按时服用,还有让病人不要太过忧心,什么事情都要想开些。”听了郎中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点点头,然后打发郎中走了。赵飞虎和郑大力刚一坐定,杨二醒了,立刻坐了起来,看着他俩问道:“我怎么了?”听了他的话,郑大力担心的回答说:“帮主,您旧疾复发,没有大碍,但是要多休息,不要太多忧心了。”听了他的话,杨二点点头,重新躺了回去,对他俩说:“让两位兄长担心了,请两位兄长出去忙吧!”听了杨二的话,赵郑二人,赶紧出去了。当杨二知道自己的儿子不管是生是死,都找不回来了,他一下子接受不了,头痛剧烈,晕了过去。醒来的杨二,还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也让他无法面对,对找回杨卓充满希望的婉秀。这个时候杨二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想了一晚上怎么处理驸马儿子的井边一郎,想通了。他想:自己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为了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远大计划呕心沥血,自己已经不可能还有心思去爱上一个女人和她结婚生子了,倒不如把自己喜欢的驸马的儿子作为自己的儿子送回日本,送到高贵的井边家族去,让他像自己一样,作为井边家族的继承人,受到高贵的教育以后为井边家族的荣誉奋斗一生。想到这里,疲惫的井边一郎叫来田上君,吩咐说:“你赶紧派人去买回日本的船票。”听了他的话,田上君疑惑的问道:“主上,您要回日本吗?”井边一郎看着他,摇着头说:“不是我要回日本,而是你要回去,还要带上我的儿子,井边英卓。”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不敢相信。井边一郎接着说:“你收拾一下,带上这批献给大日本天皇陛下的金银一起,回日本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领了命令下去了。收拾好一切的田上君走到井边府门口,井边一郎已经等在了车旁,对他说:“上车,咱们去军营接,井边英卓,然后我目送你们走。”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知道,他猜对了。上了车之后,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您这么做,会让高贵的井边家族蒙羞的!”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冷笑道:“那是我的家族,我做主。而且我相信井边英卓一定会超越我,成为更优秀的井边家族继承人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不知道如何回应,井边一郎接着说:“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你和田上家族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灭亡。”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闭上了嘴巴!到了军营,井边一郎接过来刚刚吃饱睡着的婴儿,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发觉,这孩子长的和驸马有七分相像。井边一郎满意的笑了笑,想象着驸马的骨血会作为自己的儿子井边英卓,为井边家族荣誉奋斗一生,井边一郎浑身都充满了畸形的快感。然后他亲了一下孩子的小脸,递到田上君的怀里,非常认真的说:“井边英卓是我井边一郎的孩子,是井边家族的未来的继承人,是你的少主,你一定要用生命保证他安全的到达日本,到达井边府。”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答应,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孩子,护在怀里面,为了孩子能健康的到达日本,照顾孩子一晚上的那个护士也随着田上君一起回日本去了。井边一郎示意田上君上军车,然后,军队的士兵们,像以往一样护送着军车,和金银向着港口出发了。 也许是母亲和孩子的心灵感应,就在几千里之外的港口,田上君带着杨卓上船的那一瞬间,抱着杨洵休息的婉秀,心口一下子就疼得喘不过气来。婉秀的直觉告诉自己,她的儿子杨卓,不在了。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她的心口不疼了,眼泪像剪不断的水柱一样,打湿了她的枕头,杨洵察觉到母亲的动静,醒了过来,看着母亲闭着眼睛,眼泪打湿了枕头,没有哭闹只是,小声的对婉秀说:“额娘,你不要难过,弟弟会回来的,洵儿一定会陪着额娘,一直等着弟弟回来的。额娘你不要难过,不要难过。”杨洵这样像念经一样,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说着这些话。婉秀也像是被杨洵的话安慰到了一样,停了泪水,安详的睡着了。 第七十四章 学会了接受 婉秀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当她很自然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夫君担忧的眼神。杨二看到婉秀睁开眼睛,便轻手轻脚的把她扶起来,温柔的问道:“你睡醒了?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端些米粥来喝!”杨二说完话,就想去端米粥,婉秀赶紧拉住他的手,笑着对他说:“我不饿,我就是想你抱着我。”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赶紧上床,找个会让婉秀舒服的姿势,拥婉秀入怀。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听了对方均匀的呼吸,婉秀先对杨二说:“我想再给你生个孩子,你说好吗?”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心里疼的都要出血了,赶紧理理自己的情绪,笑着说:“当然好了,你想生多少孩子,咱们就生多少孩子,一直生到咱们生不动为止。”听了杨二不正形的话,婉秀噗嗤的笑了,还用香锤,捶了自己心爱的夫君一下。杨二赶紧放开婉秀,夸张的捂着被她捶过的地方,大声说道:“好疼啊,这可是内伤啊,你可要一辈子伺候我了。”看着杨二使用浑身解数的哄自己开心,婉秀强忍着泪水,开怀大笑了起来,笑够了之后,继续钻在夫君的怀里,温柔的说:“好,我一定会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的,还有洵儿,咱们一家人一定不要再有谁被分开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加重了,搂着婉秀的手臂。由于婉秀还在月子中,又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让本来虚弱的身体更加虚弱了,所以与杨二说了一会儿话后,又空腹着睡着了。 待婉秀睡着之后,杨二便出了卧室,带着田总管一起,来到了师父院。向师父行礼后入了座,李水看了看杨二憔悴的脸,心疼的说:“你和婉秀格格都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不要太过伤心了。”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点点头,然后对师父说:“师父,咱们三进四合院既然能来高手,并轻易的偷走徒儿的儿子,那么说明这里已经被外人知道,并且以后这里很有可能还会有危险的事情发生,所以,徒儿想,师父您出山,平日里面教授护院们功夫,徒儿还想把三进四合院的周围的房子都买下来,等张三和李江师弟的大酒楼建造完成后,把周边也一点一点的改造一下,把咱们的院扩建成府。”听了杨二的话,李老爷子点点头,表示同意。看着师父同意了自己的想法,杨二对田总管说:“总管把这些都记下来,然后赶紧去做,需要多少人马和银两,告诉我一声就好。”听了杨二的话,田富贵赶紧点点头。然后,杨二与师父李水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来到厨房,吩咐下人炖些鸡汤端过来,便回自己院去了。来到耳房,轻叩门进入,看到魅和杨洵正坐在炕上面聚精会神的打坐,杨二便坐了下来。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杨洵,失去了一个儿子杨卓之后,让杨二突然特别想把杨洵时刻带在身边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有些疯狂,可是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孩子的痛苦,也不想让婉秀再一次陷入崩溃。听到动静的魅和杨洵没有立刻收功,而是一点点慢慢的运气。过了一小会儿,魅先睁开眼睛,看着杨二点点头,杨二赶紧起身给他行礼,魅抬手示意他不要动,怕他一动惊了杨洵,让他岔气。杨二会意,坐着没有动,又等了一会儿,杨洵也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阿玛,笑着说:“阿玛,您来了?是额娘想我了吗?”杨二看着由于练功满头大汗的杨洵,欣慰的点点头说:“你额娘睡下了,不过她确实想你。”杨洵听阿玛说完话,心里特别高兴,可是笑着笑着又想起来消失的弟弟的事情,便不笑了,有些沮丧的对自己阿玛说:“阿玛,额娘还想着弟弟吗?”听了杨洵的话,杨二起身把杨洵抱在怀里面,慈祥的说:“洵儿,你已经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阿玛想让你帮阿玛一个忙!可以吗?”听到自己阿玛这么对自己说话,杨洵特别骄傲,从阿玛身上下来,站直了身子,很郑重的对阿玛说:“阿玛,我是男子汉,您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一定做到。”看到杨洵这么神气的样子,魅和杨二都是一乐,杨二接着对他说:“你的弟弟杨卓他不在咱们家了,咱们家每一个人都会把他永远记在心里面,不需要每天都提起,特别实在你额娘面前。阿玛想让你帮忙,努力让你额娘从现在的不开心和沮丧中走出来,眼里面只有你这个儿子,把你的弟弟藏在心里,不再悲伤。”听了阿玛的话,杨洵陷入了他这短暂的3年半生命里来最大的苦恼中,额娘的因为想念弟弟而留下的眼泪还在他的脑海摇荡,要让他将额娘的流着泪的脸变成笑脸,太难了。可是 他又想,就是因为很难,阿玛才会来让自己帮忙,而且弟弟也一定希望额娘开心的,为了弟弟,为了阿玛,为了最爱的额娘,自己也应该这么做。想到这里,杨洵抬起慷慨就义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阿玛,大声说:“阿玛,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带着弟弟的力量一起,让额娘再次笑起来的,我保证。”听了杨洵的话,杨二和魅很惊讶,都没有想到,一个三岁半的孩子,会想这么多,会说出这样成熟的话,两个长辈都非常欣慰的看着杨洵。杨二更是对自己的儿子充满内疚,以前对他太过苛刻了,没想到儿子这么懂事。所以杨二抬手拍拍杨洵的肩膀,感激的对他说:“洵儿,阿玛先谢谢你。”听了阿玛的话,杨洵特别激动,激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杨二没有注意杨洵的变化,而是接着说:“洵儿,赶紧长大,赶紧变强起来吧,阿玛和额娘不想失去你。”听了阿玛的话,刚才激动的杨洵一下子冷静下来,点点头,对阿玛说:“阿玛,你放心吧,我快快的长大,学好功夫,不会突然不见的。”听了杨洵的话,杨二满意的笑了起来。旁边一直听着的魅,也笑着对杨洵说:“你想变强就要听我的话,不然你就是长大了,还是需要你阿玛和额娘担心。”听了魅的话,杨二笑了笑,杨洵却有点不服气,可是他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便没有反驳魅。魅其实很期待杨洵反驳他,正好可以欺负欺负他的,可是杨洵却忍住了,让他觉得有些无趣,只好咳嗽一声,对杨二说:“你没什么事情回去休息吧,我们也要休息了。”听了魅的话,杨二赶紧起身行礼告辞了。 回到自己房间,正好有下人送来鸡汤,杨二让她放下鸡汤下去了,杨二坐到床边,轻轻摇摇睡着的婉秀,轻声说:“婉秀,醒一醒,喝点鸡汤再睡吧!”被摇醒的婉秀,被杨二小心翼翼的扶着坐了起来,杨二端来鸡汤,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婉秀刚喝几口,脸便转到一边,对杨二说:“好了,我吃饱了,想睡觉了。”杨二笑着说:“不行,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一定要都喝了,你只有养好身体,咱们才能再生孩子,乖,再喝点……”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有些为难,本来身体就很虚弱,这会儿也没什么力气,婉秀皱起了眉头。杨二想了想,一口把鸡汤喝下,含在嘴里面,亲上婉秀的小嘴,一点点的顺到了婉秀的肚子里面。婉秀一开始一愣,有些抗拒的,可是慢慢的,就迎合杨二,喝光了鸡汤。杨二看到这样喂,婉秀喝的很顺畅,便如法炮制,一壶的汤都给婉秀喂进去了。喝汤耗尽了婉秀仅有的那些力气,待杨二收拾东西给她擦拭的时候,婉秀睡熟了。看着婉秀红晕的睡脸,杨二幸福的笑着亲了一口,然后上床,抱着婉秀也睡了。 第七十五章 生意场上的大学问 随着响亮的鸡鸣声,新的一天开始了,三进四合院也从沉闷的气氛中,慢慢恢复起来。按照杨二的请求,田总管安排了第一批随着李老太爷李水练功的护卫们。当然早起练功的还有魅和杨洵,及李水的五个徒弟们。大家都知道杨二和婉秀格格发生这样的事情,光凭几句话是难以安慰失子之痛的,只好保持沉默,让时间来抚慰他们受伤的心灵,也希望他们赶紧都从伤心中走出来,再生一个孩子。当然,师兄李海早就吩咐自己的内人春梅,多做些补品给婉秀格格,还安排了田总管,时不时的到二爷院来看看,定期请郎中来把脉。师弟张三和李江忙着蓬莱阁大酒楼的建设实在太忙,只好让有些空闲的师弟李河最近跟着师兄杨二,别再发生赵飞虎和郑大力对李河说的杨二突然晕倒的事情。所以练过早功之后,李河便跟着杨二来到了飞虎大宅。 进了飞虎大宅,杨二和李河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和郑大力也来了,大家互相行礼后,坐下喝茶。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今日一早,温珅王爷那边就来人通知咱们说:温珅王爷要与驸马帮主在聚兴烟馆一见有要事商议。”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问道:“聚兴烟馆的房契地契都准备好了吗?”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回答说:“回帮主话,东西都准备好了。”听了他的话,杨二点点头,对李河说:“师弟,你去當铺忙去吧!我这里有赵兄和郑兄在,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而且你也不再是帮派的人,在我身边略有些不便。”听了师兄的话,李河有些为难,本能想留在师兄身边照顾他,可是又不想忤逆师兄的意思。看出来李河的为难,赵飞虎笑着对李河说:“李兄弟放心,这里万事有我和大力在了!”听了赵飞虎的话,李河也不好再犹豫,便起身告辞了。待李河一走,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您是不是挑选一个顺手的护卫跟在身边?”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笑着摇头说:“不需要,以我的身手还不需要人保护。”郑大力接着说:“可是您头部的伤,已经成了顽疾,如果毫无征兆的再次发作,您晕过去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这次的事情不同别的,而且知道有顽疾,我也会注意的,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两位兄长不用如此担心。”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知道再说无意,只好沉默了。他们三个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来到了聚兴烟馆,像往常一样,开张纳客,做生意。待巡视烟馆一圈之后,杨二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来到烟馆的后院正堂,坐下喝茶。宋顺来向杨二和赵郑二人行礼后,拿着一个厚厚的账本,说:“禀告帮主,门主,这个是咱们聚兴烟馆的实账本。”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转过来对杨二说:“帮主,聚兴烟馆的银两,属下都运回飞虎大宅了,这个账本对咱们来说已经没用了,而且这个账本也不应该交给温珅王爷,咱们不如一把火烧了吧。”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便问道:“这个账本烧了的话,怎么和温珅王爷带来的管账交接呢?”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笑了笑,郑大力对宋顺说:“你放下这个账本,去把柜上的两个账本拿来!”领了命令的宋顺下去,杨二看着郑大力,郑大力对他说:“帮主,您是不知道,这市面上的所有生意都有好几种账本,有实账本,也就是这本了。这个账本一般都是咱们自己人看的,主要是为了让咱们自己人知道所有的银两的流通:收入了多少,花销了多少,剩余了多少。这里面详细的记录了每一笔进账银两和花销银两的出处。所以这个账本,都被藏的很好,一旦发生什么事情,这个账本一定要烧毁的。”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想了想,来了兴趣,问道:“那还有什么种类的账本?”听了杨二的问话,郑大力骄傲的喝口茶水,慢慢说:“一种账本是柜上用的明面账本,有两本,一本是:记录的是咱们聚兴烟馆一共有多少本钱,每月进货用了多少银两和每日烟馆正常运营花销的银两的账目;一本是:咱们聚兴烟馆每日的进账银两和特殊情况客人欠账银两的账目等。这个是咱们给龙帮的帮主们查账看的,里面隐藏了咱们挪用聚兴烟馆收入银两的账目,做的很完美。还有一种账本,是给官府纳税用的,里面的入出银两做了很大的手脚,为了少交税金。”仔细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想:做生意还真是一门大学门,我要学的还很多啊!看到杨二若有所思,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笑,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不用对这样的小事,浪费头脑,这些属下和大力会全力辅佐您的。”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满意的笑了笑,对他说:“那这个实账本,就按照赵兄的意思烧了吧!”听杨二的话,郑大力拿起账本出去了。宋顺正好把柜上的两个账本拿了过来,呈给了杨二,杨二看看账本,对赵飞虎说:“一会儿,是把这两个账本交接给温珅王爷带来的管账先生吗?”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 烧账本回来的郑大力对杨二说:“帮主,温珅王爷来了。”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赶紧起身往外走,正好看到温珅王爷的人马进门,杨二带着赵郑二人一边向温珅王爷行礼,一边恭敬的对他说:“龙帮副帮主驸马及飞虎门门主,恭迎温珅王爷,给王爷请安。”听了驸马的话和看到驸马他们行礼,温珅王爷很受用,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对他们说:“行了行了,没那么多规矩了,走,咱们进去说!”听了王爷的话,杨二他们虽然收了拱手,但是仍然弯着腰按照以前的礼节请王爷及王爷随从们进了正堂,待大家一坐定,杨二他们才抬眼看看,王爷及与王爷一起坐下的美人,正好那美人也正笑着看杨二,杨二礼貌的笑着点了下头。那美人娇笑一下,与温珅王爷耳语,不知道说的什么,但是两人都是笑了起来。杨二对此一点也不好奇,倒是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看了一眼,心想:我们帮主就是招人啊,别说那妖女也看上咱们帮主了吧!他俩正在瞎想的时候,温珅说道:“今日,本王亲自过来,是想和驸马单独谈谈!”听了温珅的话,杨二会意,用眼神示意赵飞虎和郑大力下去,赵郑二人便行了礼之后,退出正堂。温珅王爷也示意他身边的护卫们都下去,只留下胡媚儿在身边服侍。当正堂内只剩下温珅王爷,胡媚儿和驸马之后,温珅开口问驸马说:“聚兴烟馆这么好的买卖,怎么就轻易脱手了呢?这里没有外人而且本王也把银两如数交给飞虎门了,驸马你和本王说句实话!”听了温珅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回王爷的话,在下想以王爷的势力,一定知道在下是怎么坐上龙帮副帮主和接手聚兴烟馆的。”听了驸马的话,王爷笑着点点头,驸马接着说:“既然不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得来的,在下从接受这些东西的那一刻起,就寝食不安,如坐针毡,还好聚兴烟馆生意红火,幸得像王爷这样的贵人看上,帮在下脱离苦海。在下对王爷恩情会一直铭记于心的。”听了驸马的话,温珅很受用,很满意的笑了笑,端起茶杯喝茶。一旁的胡媚儿带着媚笑对驸马说:“既然驸马这么感激王爷,拿出点诚意来吧!”听了胡媚儿的话,杨二却笑了笑,无视她的话,端起茶杯喝茶。驸马的此举明摆着视她如娼妓,不屑于理会她。胡媚儿闹个大红脸,委屈的看着温珅王爷希望他给自己做主。温珅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胡媚儿也有些腻了,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娼妓,去责备一个给自己带来这么大财富的驸马呢?当然不会,所以就安慰似地拍拍她的脸蛋,让她到一旁呆着去。 第七十六章 帮忙井边一郎 温珅王爷放下茶杯,对驸马说:“既然是这样,那本王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一会儿把烟馆的事务交接好,就请驸马带上自己的手下们,回去休息吧!”听了温珅王爷的话,驸马起身,对温朗王爷行礼,客气的说:“驸马遵命,在下祝愿温珅王爷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听了驸马的话,温珅王爷非常受用的,哈哈大笑起来。伴随着温珅的笑声,驸马走出了正堂,向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了一下温珅王爷的意思,然后与他们一起办完聚兴烟馆所有事务的交接,然后带上自己的手下们迅速有序的出了聚兴烟馆,回到飞虎大宅去了。带了飞虎大宅,杨二吩咐赵飞虎和郑大力安抚回来的兄弟们,给他们发些银两,放几天假,然后安排到飞虎门的生意场上去做工。宋顺做飞虎大宅的管家,处理大宅内的大小事务。待赵飞虎和郑大力把事情都安排好之后,来正堂向杨二复命的时候,正好下人来报,说井边府来车接驸马到府一叙。郑大力疑惑的问杨二说:“帮主,这才几日不见,这井边一郎能有什么事情找您叙旧的呢?”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了笑,对他说:“大力,你也不想想,井边一郎找咱们帮主到府一叙,每次不是好事啊,这次我估计也是!”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跟着笑了,杨二却没有他们这么心思,揉揉疲惫的眉头,起身往内堂走,赵飞虎担心的问道:“帮主,您怎么了?不会是头痛了吧!”正要往内堂走的杨二停下脚步,对赵郑二人笑了笑说:“没有,就是有些累,我去洗把脸,换身衣服就出发。”听了杨二的话,赵郑二人互看一眼,心想:帮主这才失去一个儿子,身心疲惫,还要马不停蹄的处理帮里面的大小事务,真是太辛苦了,咱们要想想办法帮帮忙啊!想到这里,郑大力跟上杨二的步伐,对他说:“帮主,我陪着您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没什么事情做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接着说:“是啊,帮主,让大力跟着您一起去吧,这里有属下在就行了。”听了他俩的话,杨二点点头,进内堂去了。 换好衣服的杨二带着郑大力一起坐上井边府的车。不一会儿到了井边府,由下人带着杨二和郑大力进入井边府内,下人请郑大力到了客房休息,杨二由护卫带领来见井边一郎,还是那间面朝院子的房间,杨二刚走到门口,房门被跪着的侍女两面拉开,请杨二进入后,两人起身出去关上了房门。井边一郎还是慵懒的靠在软座上,手里拿着酒杯。听到驸马进来,抬眼看了看驸马,然后笑着对他说:“驸马,请坐!”看着井边一郎的笑脸,不知道怎得,杨二觉得很刺眼。可还是回应礼仪上的微笑,然后盘腿,坐了下来,端起酒杯,毫不客气的喝了起来。井边一郎看着才几日不见就略显老态的驸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关心的问道:“驸马,出了什么事情?你看起来好像老了好几岁!”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苦笑着说:“一郎多虑了,我没有什么事情,可能是我心疼聚兴烟馆这个聚宝盆转手让人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当然不信,不过他还是对温珅抢走聚兴烟馆有些厌恶。便生气的对驸马说:“那个温珅确实可恨,一直想做烟土的生意,找过我很多次,我都没有答应,没想到他打起了你的主意。”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并没有接话,因为驸马现在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了。驸马端起酒杯,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井边一郎在一旁也不喝酒了,就看着驸马,他知道驸马丢了儿子,心里一定特别难受,所以他心里默默的发誓说:驸马,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咱们的儿子井边英卓培养成最优秀的人才的,我用井边家族的荣誉发誓。然后,井边一郎端起酒杯,对驸马说:“驸马,今日怎么这么喜欢自己喝酒了呢?来和我一起喝一杯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敬井边一郎酒,然后同时干杯。放下酒杯,驸马问井边一郎说:“今日,一郎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是的,我请你过来,有事情请你帮忙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帮忙井边一郎大人呢?”听了驸马的玩笑话,井边一郎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喝了一杯酒说:“我应我的同学朴大永之约,要去天津几日,田上君有些事情耽误,不能陪我去,而我除了他就只信任驸马你了。所以想让你陪我去天津。真巧合的是你没了聚兴烟馆,心情不好,也正好散散心。”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心里更加苦闷了,心想:陪你有什么可以散心的,陪着我心爱的婉秀才是散心。再说,去哪不好,非要去天津。不知道,到时候是我给你做护卫,还是你给我做挡箭牌那!想到这里,驸马发自内心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既然一郎这么抬举我,我也不好再推辞,什么时候出发,我马上回去准备!”听到驸马这么痛快的答应,井边一郎心里美滋滋的,笑着对他说:“后天出发,你不用准备任何东西,我都备好,随从都是我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你也不用带护卫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好,那后日一早我来井边府与一郎汇合,出发去天津。”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接着说:“不过,还要请驸马答应一郎一件事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示意他说下去,井边一郎接着说:“驸马陪我在天津期间,要和一郎一样,穿和服,日本名字我也想好了,叫井边次郎。”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才知道,帮忙井边一郎的真正事情,不是陪他去天津散心,而是要做他井边一郎的狗腿子。驸马面不改色的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放下空酒杯,笑了笑,对井边一郎问道:“我这样跟在一郎身边会给一郎丢脸面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知道,驸马不高兴了,忙解释说:“驸马你误会我了,如果我觉得驸马会给我丢脸的话,就不会请求你跟着我去天津了,我只是想让天津那些见到驸马的人们,如尊重我井边家族的人一样尊重驸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又端起酒杯喝了下去,然后放下空了的酒杯,笑着对他说:“多谢一郎对我的苦心。我去,是因为一郎对我的信任,跟在一郎身边,做一郎的一名护卫而已,所以我觉得不必那么麻烦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心里有些失望,不过他觉得驸马能答应他的请求就很好了,所以,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是我井边一郎的朋友,不是护卫。所以刚才是我失误,你不要介意。后日一早按照驸马你的想法带上行李来井边府就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端起酒杯,敬他喝酒。然后两人又闲聊一会儿,驸马从进门就没有停了下喝酒,所以略有些醉了,井边一郎关心对他说:“驸马,你好像喝醉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留在井边府休息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放下酒杯,起了身,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不打扰一郎了,我的手下就等在外面,我先告辞了。”井边一郎知道,驸马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一定还很混乱,现在是留不住驸马的,所以也不再废话,唤来下人护送驸马回飞虎大宅去了。 杨二和郑大力下了井边府的汽车,赵飞虎迎了上来,对杨二说:“帮主,您回来了?喝了好多酒吗?”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苦笑着说:“是啊,今日不知道怎么了,觉得井边府的酒特别好喝!”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下。杨二对他俩说:“今日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明日再讲吧!”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然后恭送帮主回家去了。 第七十七章 家人的安慰 回到三进四合院的杨二,先回自己院,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杨洵清脆的声音,说:“额娘,洵儿今天和师父学了一套拳,要不要练给您看看?”听到婉秀说:“好啊,洵儿,练给额娘看看吧!”听着声音,杨二可以推测出婉秀的心情不错,所以便有些安心,轻轻的退了出来。朝师父院走去,轻叩房门进入,师父李水和魅正在喝茶聊天,看到杨二进来,李水对杨二说:“杨二你回来了?看过婉秀格格和杨洵了吗?”听了师父的话,杨二恭敬的回答说:“回师父的话,徒儿看过婉秀格格和杨洵之后,才来给您和魅前辈请安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水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喝茶。杨二便落了座,喝起茶来。杨二对师父李水说:“师父,今日您观察咱们院的这些护卫里面有武功特别突出的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水和魅互看一眼,李水回答说:“这些护院的身手都比较一般,没有特别突出的,而且我特别的与他们都交过手,发觉,他们都根基不太稳,拳法腿功都练不太到位。不过假以时日多练习的话,功夫都会有所提高的。”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点点头。魅对杨二说:“杨二,你是怀疑家有内贼?”听了魅的话,杨二想了想,摇摇头说:“我是不愿意相信的,这些人与我都算是生死之交,他们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说:“恩,你说的没错,他们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得。从他们进院做护卫开始,我就仔细的观察过他们每一个人,除非他们中有人能超过我的功夫,不然一定不可能瞒得过我的双眼的。”听了魅的话,杨二重重的点点头。李水问魅说:“前辈,你是什么时候观察他们每一个人的?我怎么没有发觉你这么做?”听了李水的话,魅轻蔑的对他说:“你这个老小子,一直都没有防人之心,所以才不会注意这些的。如果我要想杀你,你都死了一万次了。”听了魅的话,李水无言以对。杨二有点坐不住了,心想:不会吧,这二位又要吵起来了?我怎么每次都赶上。虽然杨二是这么想的,不过他走运了,师父李水并没有反驳魅,所以他俩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杨二心里松了口气。想着也没什么事情了,不如回去陪婉秀吧!便起身向师父和魅前辈行礼告辞了。 从师父院出来,杨二正好看到田管家,便问道:“大爷回来了没有?”听了二爷的问话,田管家回答说:“回二爷的话,大爷现在正在账房算账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走,和我一起去大爷那。”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便跟二爷的后面,一起来到大爷李海这里,轻叩门进入,杨二对师兄李海说:“师兄,扩建咱们这个院成府的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了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说:“恩,我听田总管和我说过了,我大概估算了一下,花费的银两数目可不小。”听了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说:“银两数目太大的话,咱们就一步步的来,先把三进四合院附近的民宅买下来,然后师兄按照丈量出来的尺寸,画出来计划图来,咱们再一点一点的做,师兄觉得怎么样?”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想了想,说:“可以。就按照师弟的意思来吧,还有买民房的银两,由米粮店出就可以,因为米粮店最近的生意特别好,所以你就不用对这些上心了。”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同意。杨二接着对师兄李海说:“师兄,因为我在外面做的工招来仇家,对婉秀和孩子及全家里面照顾不周全,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各院现在一定人心惶惶,所以我想尽快把这些事情做成,至于人力和财力上面,算是我对大家的弥补,一定让我全力而为。”听了杨二的话,李海对他说:“师弟,咱们家能有今时今日的好生活,都是你在外面出生入死的做工才得来的,至于招来仇家发生这样的事情,最受伤害的是你们一家,我们其他人虽然心有余悸,但是都想着没能保护好你们的孩子而内疚,所以想着为你们做些什么来弥补。况且,咱们全家的安全,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不需要你一个人来承担,所以你不要太过担心,目前你最应该做的是安慰婉秀格格和你自己,从失去爱子的悲痛中重新振作起来。”师兄李海说完话,连站在旁边的田总管都以同样的心情看着杨二。杨二能感受他们的关心,内心特别感动,甚至有些哽咽,所以他沉默了,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之后,说:“师兄,我们会振作的,我们还打算等婉秀身体好些之后,再生个孩子。所以,大家都不要太过担心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和田总管都稍微放心了。 从大师兄李海院出来,就看到张三,李江和李河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边聊一边等着他。看到杨二回来,三个师弟都起了身,对杨二说:“师兄,你回来了?”杨二看看他们三个,笑着说:“是等我吗?”听了他的话,三个人都笑着点点头,杨二对他们说:“走,到耳房喝些茶水吧!”听了师兄的话,三个人都跟着他进了耳房,坐下喝茶。李江没有往日不着调的样子,沉着脸,小心翼翼的对他说:“师兄,你看起来很累,要不要买些补品给你。”听了李江的话,杨二没忍住笑出了声,对他说:“李江啊,深沉不适合你,你这样我特别不适应。”听了杨二的话,三个师弟都笑了起来。张三对杨二说:“师兄,婉秀格格怎么样了?今儿我看到杨洵问了一下,他苦着一张脸,啥都没说,害我这一天心里都特不好受!”听了张三的话,杨二说:“不用担心,婉秀还在月子中,身体虚弱了一些,比较痴睡,没有事情。”听了杨二的话,三个师弟都安了心。李河问道:“师兄你的身体呢?赵兄和我讲你突然晕倒事情的时候,我真吓坏了,不过,我没和家里人说。”听了李河的话,杨二很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可是张三和李江不淡定了,都责备起他来。杨二对他们说:“李河做的对,这件事情不能让你们知道,免得多余的担心,我那个也不是什么毛病,就是突然站起来猛了,所以才晕过去的,郎中看过了,就是让下次不要太急了。”听了杨二的话,三个师弟都沉默了,心想: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吗?你那是脑伤复发,好不好。不过他们都没有说话,李江对杨二说:“师兄,你也别太伤心了,你和婉秀格格感情那么好,再生个十个八个贝子格格都不成问题的。”听了李江的话,杨二他们都笑了,张三对李江说:“你别胡说,谁能生十个八个孩子还没问题啊,你啊!你自己怎么不这么生啊!”听了张三的话,李江笑了笑说:“我有我的小格格就够了,生多了太累。呵呵”看到李江又恢复到吊儿郎当的样子,杨二他们都笑了起来。说到孩子,大家都知道,师兄弟五个,家家都有了儿子,只有李江是一个女儿,而且还没有再要孩子的意思,连师父多次催促过他,可是他就是不上心。李河便好奇的问李江说:“李江师兄说真的啊,你怎么不像在生个儿子呢?是不是……”说到这里,李河不好意思说:你是不是玩的男女不忌而且数量太多了,身体亏,生不出孩子!当然,即使他没说完,大家也都懂他的弦外之音,张三先没忍住笑出了声,赶紧喝茶来掩盖一下,杨二也不好意思了,赶紧端起茶喝了起来。李江却一点没有变化的说:“哎……你们这些俗人是不会懂我这么高道行人的想法的,我有一个宝贝儿闺女就足够了。”听了李江的话,其他三个人都憋着笑要憋出内伤了,杨二赶紧起身对三个师兄说:“行了,太晚了,大家都会去休息吧!”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河迅速的出去了,李江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喝完茶才告辞走了,看着三个师弟远去的背影,杨二笑着摇摇头,回房休息去了。 第七十八章 出发之前(1) 一大早,三进四合院内,一阵阵的练武声,振奋人心,杨二伺候婉秀喝了汤药,躺下休息,与杨洵一起坐在床边陪她聊天,杨洵对婉秀说:“额娘,你不能总是喝汤喝粥,要多吃肉,爷爷说了,多吃肉才有力气,身体才会好。”听了杨洵的话,婉秀和杨二都笑了笑,婉秀宠溺的摸着杨洵的小脸,笑着说:“好,额娘听洵儿的话,午饭的时候就吃肉。”听了额娘的话,杨洵高兴的跳下床,笑着对婉秀说:“额娘,咱们说话算数哦!我这就去告诉三婶子去!”杨洵说完话,就跑了出去。看着杨洵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婉秀和杨二都无奈的笑了起来,婉秀对杨二说:“夫君,你去忙吧,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点点头,用含着蜜的眼神看着婉秀,亲了她额头一下,温柔的说:“好,你好好休息吧,还有答应儿子的话,别忘记了,我晚上会早点回来的。”听了杨二的话,被亲的婉秀害羞的点点头。看着婉秀这么可爱的样子,杨二是真心不想出门,想陪在婉秀的身边,哪怕只是看着她睡觉和吃饭,他都觉得自己幸福的要飞了。可是他还是咬咬牙起了身,出了三进四合院向着飞虎大宅去了。 到了飞虎大宅,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起在正堂喝茶,杨二对他俩说:“昨日,井边一郎请过过去,是想让我陪他去天津办事,因为田上君不在。”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若有所思。杨二接着说:“赵兄,麻烦你去打听一下,田上君去哪里了?我很想知道!”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说:“帮主,我这就安排手下去查!”说完话,赵飞虎就出了正堂,到外面唤来手下,安排了这件事情,还特别嘱咐一定要详细。待赵飞虎回来坐下,沉默了一会儿的郑大力,对杨二说:“帮主,咱们在天津做了那么多事情,时间才过没有多久,你这时候去天津会不会有危险?”郑大力说的话,也是赵飞虎同样担心的。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说:“这个不用担心,井边一郎是日本人,他的朋友应该也是日本人吧。应该不会那么巧合就和大总督他们碰上吧,据我了解,大总督是大英帝国的人!”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然后赵飞虎说:“帮主,去天津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话,这次就由属下跟着您一起去吧!大力留下来照看帮中事务!”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摇摇头说:“不用,这次谁也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去,井边一郎特别交代的。”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很有想法的互看了一眼,心想:这井边一郎安的什么心?不让帮主身边带人,他身边待一群人,如果他想对帮主怎么样的话!帮主岂不是毫无反抗之力?想到这里,郑大力对杨二说:“帮主,属下觉得您自己去还是不妥,即是咱们明面上不带人,暗地里面还是派兄弟们跟着比较安全!”郑大力特别加重了安全两个字。赵飞虎也在一旁点着头表示同意。杨二看着他俩如此担心,笑着说:“两位兄长为什么如此担心?我自认为井边一郎的所有手下,应该都没有能打过我的。”说到这里,杨二停顿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赵郑二人,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接着说:“难道两位兄长觉得我因为脑伤的缘故,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战斗力?”刚才杨二说话的间的停顿,让赵郑二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帮主发觉了他俩猥亵的想法,吓的冷汗都下来了,当听到他的话之后,他俩都松了口气。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属下们没有怀疑您的功夫,只是,猛虎斗不过豺狼,咱们还是小心点好!”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跟着点点头表示同意。杨二感激的对两位兄长笑着说:“多谢两位兄长对我担忧,我不会有事的,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咱们现在身边随时会发生危险的事情,咱们不能掉以轻心,所以两位兄长在京里也要多注意飞虎门所以生意场的安全。还有如果我的师弟们谁来飞虎门,因为各种的事情对飞虎门有什么请求的话,还请两位兄长全力帮忙。”听了杨二的话,赵郑二人赶紧起身,拱手对杨二说:“帮主请放心,属下二人,一定会小心谨慎护飞虎门周全,一定全力以赴的护帮主家人周全。”听了赵郑二人的话,杨二赶紧起身走到他俩身边,握住他俩的手激动的说:“我杨二何其有幸,得到两位如此重情义的兄长。两位兄长请坐!” 三人再次坐定,杨二对他俩说:“没了聚兴烟馆这个摇钱树,咱们要想个新的赚钱的营生了。”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陷入了苦思,杨二接着说:“在天津做码头的苦力,我听工头们和船老板们说,买洋人的东西很赚钱,所以从天津回来我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听了杨二的话,赵郑二人如看到曙光一样,看着杨二,等着他接着说下去,杨二接着说:“所以这次去天津,我会打探一下这方面的事情,如果运气的话,咱们又要忙起来了。”听了杨二的话,赵郑二人都来了精神,赵飞虎笑着对杨二说:“帮主,如果是这样那您更应该带个人跟着了,万一有什么事情,需要通知属下,也好有个来传话的不是!”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说:“是啊,帮主,带上个伺候您的下人吧,我想井边一郎绝对会同意的!”听了他俩的话,杨二想了想有道理,可是一直以来都是李河跟着自己,这会儿家里面也许要人,他还要忙自己的當铺,实在是没有时间啊。正在杨二想着的时候,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您不用想了,属下已经想到一个不错的人选,宋顺。”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和郑大力都豁然开朗了,郑大力先笑着说:“对对,宋顺这个小子可以,机灵勤快,帮主,就带上他伺候您吧!”听了他俩的话,杨二也满意的点点头说:“好吧,就带上宋顺吧!”看到杨二终于同意带个下人,赵郑二人都松口气,想着一定好好嘱咐嘱咐宋顺把帮主护周全了。杨二对他俩说:“两位兄长,我不在京里的时候,飞虎门和我的家里面,两位兄长多担心了。还有把兄弟们都散出去,看看有没有我儿的消息,我一直在想,这个时候,井边一郎带我去天津,田上君也不在,是一个巧合吗?”听了杨二的话,赵郑二人都点点头,应了下来。杨二接着说:“两位兄长也走动走动,看看哪条街哪个胡同适合开卖洋货的店铺,先盘下来,为以后做准备。”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笑着说:“帮主你放心吧,这个事情我一天就能办了。”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和赵飞虎都笑了起来。交代完事情,杨二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巡视飞虎门的生意,然后又去了龙帮大宅,给龙帮帮主张家龙虎豹三兄弟请安,并且把井边一郎带他去天津的事情汇报了一下。龙帮帮主们当然是很高兴的放行,还叮嘱他注意安全,也要保护好井边一郎大人的安全,等等。这样忙了一天的杨二,拖着疲惫的身体,辞了赵郑二人,回三进四合院去了。 第七十九章 出发之前(2) 杨二回到三进四合院,田总管迎了上来,对他行礼后说:“二爷您回来了?格格,刚用过晚饭,现在这会儿应该在休息了。四少爷(大师兄李海家分别是大少爷李力和二少爷李壮,张三家是三少爷张拳)跟着魅老爷在,老太爷院那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然后直接往师父院来了。轻叩门进屋,杨二给师父李水和魅行礼后坐下,对师父李水说:“师父,我要离开家一些日子去外地办事。明日一早就出发。”听了杨二的话,李水点点头说:“你放心的去吧,家里面有我了,一定会护着婉秀格格和杨洵的周全的。”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点点头,对魅说:“魅前辈,洵儿要麻烦您照顾了。”听了杨二的话,魅笑了笑说:“不碍事,你的儿子现在不单是你和格格的了,也是我的,因为他从认我做师父那日起,也是我的命了。”听了魅的话,杨二特别感激他。然后看看在一旁乖乖的看书的杨洵说:“洵儿你过来。”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赶紧跑到了杨二身边,对他说:“阿玛,你放心出门吧,额娘有我照顾。”听了他的话,在场的人都笑了,杨二慈祥的对他说:“洵儿乖,阿玛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听爷爷和你师父的话,照顾好你额娘,照顾好自己,知道吗?”听了阿玛的话,杨洵温顺的点点头。然后杨二让杨洵继续去看书,对师父李水和魅行礼,告辞了。从师父院出来,杨二对跟在自己身后的田总管说:“我去大爷院坐坐,你到门口去迎着三爷,四爷和五爷,让他们一起来大爷院喝茶。”得了杨二的吩咐,田总管赶紧去门口迎接三位爷去了。杨二来到师兄李海这里,轻叩账房的门,进入,师兄李海疑惑的看着杨二,请他坐下喝茶,问道:“师弟,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杨二笑着对他说:“师兄,我明日一早就出发去外地办事,要过几日才回来,过来和你说一声。我也叫了其他师弟过来到你这里坐坐,毕竟咱们师兄弟几个好久没有坐一坐说说话了。”听了杨二的话,师兄李海点点头,与他一起坐下喝茶,问道:“你要去哪里?要带着李河一起去吗?”听了师兄的话,杨二说:“去天津,不带李河去,他现在在韩家潭胡同开了一间五爷當铺,也挺忙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说:“自从你把我的米粮店介绍给日本人,与日本军营做生意之后,日本的使馆商行都来店里面订货,现在生意特别好,这一个月来赚的银两,和去年一年的所赚的银两差不多了。”听了师兄的话,杨二和李海都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正好这时候,李江推门进来,后面跟着李河和张三。李江看到开怀大笑的李海和杨二,笑着问道:“你俩聊的什么这么开心,也说给我们听听。”说这话,张三他们三个就各自落了座。杨二笑着对他说:“师兄的米粮店赚了许多银两,替师兄高兴了。你们的大酒楼什么时候建好,开张纳客?”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张三笑着说:“那真要恭喜师兄生意兴隆发大财了,我们的大酒楼现在还在建这,怎么着也要到年关才能建好了,不知道能不能赶上过年,开张纳客那!”李江接着说:“是啊,是啊,我也对大哥赚钱眼热啊,我和张三师兄一直都在忙乎大酒楼的建设,可是工程实在太大,这么说吧,我除了回家已经好久没有出去玩玩了。”听着李江的诉苦,其他师兄弟们都无奈的笑了笑,李河对李江说:“师兄,你不出去玩说明你长大了,知道以事业为重了,这个是值得庆祝的好事情,怎么感觉和怨妇似地呢?”听了李河的话,除了李江之外,其他人都笑了。李江恼羞成怒的对他说:“你才是怨妇了,我这是说事实,你试着问问,世间哪个男人不喜欢喝花酒的……”说到这里,李江自动闭嘴了,为什么呢?因为这间屋子里面五个男人,除了他,都不喜欢喝花酒,特别是杨二还是绝世好男人。所以李江咳嗽一声,非常气愤的瞪着李河。张三和李河笑晕在座位上,李海和杨二镇定的喝着茶。 杨二放下茶杯,对他们说:“我明日一早要去天津办事,要几日才回来,师弟们忙完自己的事情,就早些回来,家里面只有师傅和魅在,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担心的对他说:“师兄,上次去天津办事回来没有过去太久,现在又去,会不会不安全?”听着李河隐晦的话,杨二笑了笑,对他说:“你放心,不会有事情的,我是去找些人谈谈进出口洋货的事情,不是别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河又对他说:“师兄,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吧,我正好对这个也感兴趣。”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有安排了。带上你不方便。”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有些失望,不死心的想再说,杨二却抢先说:“师弟,家里面出了那件事情之后,我对家的安全特别担忧,如果可以不出去,我都不会出去。所以,你如果真的想帮我的话,就听话,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后,早些回家来。”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他知道,杨二自从丢了儿子杨卓以后,对家里面的安全特别担心,真的想帮他,就听他的话吧!在一旁的张三对杨二说:“师兄你去天津多注意安全,我们都会早些回家的,还有师父和魅每天都询问婉秀格格的情况,特别魅每日都和杨洵在一起,所以家里面你不用担心了。”听了张三的话,杨二点点头,说:“不但是婉秀和杨洵,你们自己院的安全也要注意,因为你们慢慢都会成为大人物,都会招来明着暗着的敌人。我儿子被偷走,就是对咱们全家的一个警醒。”听了杨二的话,师兄弟们都陷入了沉默。杨二说的没有错,从米粮店生意红火,到蓬莱阁大酒店的浩大工程,这些消息和消息的主角慢慢在京城里面就会传开,到时候,就会招来明着暗着的敌人,这些敌人都会成为全家人的危险,不想再次发生丢失杨卓这么恐怖的事情,大家都要从顺风顺水的假象中醒来,提高对未知危险的警惕。看到大家都沉默了,杨二想着调节一下气氛,便对李河说:“李河,恭喜你喜得千金,这是师兄的一点心意。”说这话,拿出一个小红包交给李河。李河接过来打开一看是纯金打造的小孩带的项链手镯和脚环。李河高兴的对杨二说:“谢谢师兄。”旁边的李江看到这个,笑着对杨二说:“师兄你也太细心了,特意给李河家的千金定做的这一套首饰?真好啊!”听了李江的话,杨二惭愧的说:“说来惭愧了,这个是给我儿子杨卓订做的,还没等我给他戴上,他就不见了,所以我才转手送李河的,李河你别介意啊!”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着说:“只要是师兄送给我的,我都喜欢,怎么还会介意那!”听了李河的话,李江做出了牙酸的表情,大家都被他逗笑了。 师兄弟们又聊了一会儿,杨二带着师弟们离开了师兄李海的院子,各自回房休息去了。轻轻推开门,走进卧室的杨二,看到婉秀正坐在床上笑着看着他,杨二赶紧走到床边坐下,温柔的问婉秀说:“你什么时候醒的?等我好久了吗?”婉秀看着杨二,甜甜的笑着说:“是啊,等你好久了,抱抱我吧!”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赶紧抱紧了婉秀,笑着说:“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我都把持不住自己了,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坏!”听了杨二如此直白的话,婉秀笑着说:“傻瓜,我一直引诱你那!”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幸福的大笑起来,笑着说:“我发觉了,不是我坏,是你坏,你明明知道我心疼你身体虚弱,你还引诱我,害我难受,你真是太调皮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也笑不可支。杨二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开怀大笑的婉秀,觉得自己特别特别的幸福,甚至想,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就好了。婉秀笑够了, 对杨二说:“洵儿过来和我道晚安的时候,告诉我,你明日要出远门?”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说:“是的,去天津办事,要过几日才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好好照顾自己,不论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想着我,我没有你真的活不下去。”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抱紧他说:“傻瓜,我在家里一定好好的,等你回来的。你放心的去吧。”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点点头。然后两人抱着休息了。 第八十章 再见天津 第二日一早,杨二伺候婉秀喝了汤药,等婉秀睡熟之后,杨二便离开三进四合院来到飞虎大宅,没想到井边府的汽车已经停在了门口,赵飞虎和郑大力看到杨二来了,赶紧上前迎接,行礼说:“帮主您来了,井边府的汽车天还没亮就停在大门口候着您了!”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点点头,说:“没事,让他们先等着吧,咱们先到正堂喝口茶再走。”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变跟在杨二的身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杨二问他俩说:“宋顺准备好了吗?”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说:“回帮主的话,昨天属下已经交代过宋顺了,那小子从昨天晚上就兴奋的不得了,还为您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这会儿应该在厨房那装食盒了。”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满意的笑了笑。刚提到宋顺,他就背着包裹,提着一个四层的食盒走了进来,先给杨二和赵郑二人行礼,然后恭敬的对杨二说:“帮主,小的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听着宋顺的话,看着宋顺的样子,杨二和赵郑二人都笑了。郑大力先对他说:“顺子,出门在外就你一个人跟在帮主身边,一定要护帮主周全啊。”宋顺立刻回答说:“门主,您放心,小的宁可自己粉身碎骨也不会让帮主伤一根毫毛的。”听了宋顺的话,杨二和赵郑二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宋顺也跟着笑了起来。又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交代几句,杨二起身带着宋顺坐上了井边府的汽车。刚一坐上车,宋顺就有些不淡定了,因为他第一次做汽车,看看这里,摸摸这里,高兴的对杨二说:“帮主,这个就是人们常说的洋汽车吧,真宽敞,走起来又快还稳当,真好。”听了宋顺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顺子,在外面不用叫我帮主,叫驸马就可以了。”听了杨二的话,宋顺想了想说:“帮主,小的可不敢直呼您名号,小的叫您主子好不好。”听了宋顺的话,杨二觉得挺好,便点点头。 不一会儿就到了井边府,下人通报之后,井边一郎穿着一身崭新的和服,从里面出来,坐上汽车。一抬头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与驸马坐在一起,便看向驸马,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不好意思了,我被这孩子照顾习惯了,换了人我怕用不惯,就带来了,你不介意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怎么会那,既然说让驸马散心了,当然是你舒服最重要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井边一郎回以驸马微笑之后,扫了一眼坐在驸马旁边,特别紧张的人,开口大声说了一句日语,然后汽车开始快速的移动了。宋顺从门主那知道,陪帮主来天津之后,就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到了早上忙着给帮主准备食盒,自己都忘记吃早饭了。这会儿,坐在车上一颠簸,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坐在他旁边的杨二听的特别清楚,看了看努力装睡的宋顺,笑了笑,对他说:“顺子,我有些饿了。”听了帮主的话,宋顺笑着说:“主子,食盒里面有吃的,您稍等一下。”宋顺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食盒放在腿上一层一层的打开。特别丰盛,从肉到水果,应有尽有。驸马对宋顺赞赏的说:“顺子,准备这些,你一定很辛苦吧!”听了帮主的话,宋顺心里特别高兴,笑着对他说:“主子,您能看得起小的,让小的一个人跟着您来天津,小的做什么小的都觉得好幸福。”听了宋顺的话,杨二笑了起来。坐在一旁的井边一郎看着主仆二人这么开心的说笑,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本来好好的和驸马独处的机会,就这么没了。为了引起驸马的主意,大声的咳嗽了一声。驸马听到井边一郎的咳嗽声,便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来吃些水果,润润口。”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高兴的拿起来一小块西瓜吃了起来。驸马也对宋顺说:“顺子,你也拿东西吃!不吃的话,一会儿到了天津也都不会被丢掉。”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还是不好意思动手,驸马便拿起一个鸡腿塞到他手里,笑着说:“这是你准备,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吃的,快吃。”听了驸马的话,看看手里的鸡腿,宋顺有种感动的想哭的感觉,第一次有人像亲人一样对待自己。宋顺笑了笑,顺从的吃了起来。然后驸马拿起一个烧饼吃了起来。三个人一吃起来就没停下来,一直到把食盒里面的食物吃光。宋顺收起了食盒,也收收自己的肚子。井边一郎也拿出手绢擦擦自己的嘴角,笑着对驸马说:“这食盒的东西真好吃,驸马真细心,还准备了这些。”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赞赏的看了看宋顺。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喜欢就好。也不是我吩咐的,而是这个孩子准备的,确实很细心。”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看了看一旁的下人,笑了笑。宋顺一直忙着收拾食盒和吃剩下的食物的残骸,没注意他们两个说的话。 坐着挂着日本军旗的汽车,从官道,这么不停歇的一路颠簸到了进入天津城区的关卡,杨二以为井边府的汽车会停下来,接受关卡的询问之后,在进入城内,可是井边府的汽车连一点停顿都没有直接开进了城内。杨二笑了笑,心想:再一次来到天津,不知道孙老头看到我,会不会很惊喜。看到驸马笑了,井边一郎奇怪的问他说:“驸马?怎么了?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说:“没有看到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开心。这就要多谢一郎你,带我来天津散心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跟着开心起来。笑着对他说:“一会儿咱们先到天津大酒店入住,休息一下,然后晚上和我的朋友朴大永去吃吃饭跳跳舞。”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吃饭我很在行,跳舞的话,我可是一窍不通,到时候会给一郎丢人的,我还是都别去了,一郎你和朋友出去开开心心的去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我才不怕丢人了,驸马不会跳舞我可以教你,和我一起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还要拒绝,可是正好汽车停了下来,司机对井边一郎说了几句日语,然后便下了车,打开车门。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咱们到了,先进去休息一下,等会儿,咱们去吃饭跳舞。”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觉得再说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便笑着点点头,随着井边一郎下车,走进了天津大酒店。驸马带着宋顺走进房间,宋顺把东西放好,对驸马说:“主子,一会儿您出去要穿什么衣服呢?”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说:“就身上这身吧,不用换了。”宋顺刚想要说话,有人敲了他们的房门。宋顺赶紧去开门,房门打开了,穿着一身洋服的井边一郎从门外走了进来,对驸马说:“驸马,走,给你买衣服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拒绝说:“一郎不用破费了,这身衣服是新作的,才第一次穿!”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知道他误会了,便笑着对他说:“驸马你误会了,我不是嫌弃你的衣服不好,而是去舞会跳舞的话,必须穿佯装,你的这身衣服不方便。”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心想:我不去不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想到这里,驸马就想说话。井边一郎有些焦急的看看自己的手表,然后对驸马说:“赶紧跟我出去买衣服吧,时间要来不及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也不好再拒绝,便带着宋顺一起跟着井边一郎出去了。他们来到一家洋衣服铺,由着伙计量完尺寸之后,一位身穿洋服的男人,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驸马,笑着说:“这位先生身材太标准了,这边的所有衣服,您都可以穿,您随着喜好,挑一身试试看。”听了他的话,驸马很郁闷,心想:这衣服看着这么奇怪,上身短,下身长,里面还有个小马褂,这叫什么衣服啊!站在一旁的井边一郎听了服务生的话后,就好像那人在夸赞自己一样高兴,对驸马说:“驸马,你喜欢什么样式什么颜色的衣服,挑一身,试试吧!”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我觉得都不怎么样?不如就算了,还是一郎自己去吧!”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很好脾气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了,驸马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洋服店,第一次穿洋服?”听了他的话,驸马郁闷的点点头,井边一郎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心里美美的,心想:可以看到驸马第一次穿洋服的样子,真是太好了。便走到衣柜面前,帮驸马挑了一件藏蓝色的洋服,取了下来,对驸马说:“驸马跟我来,我伺候你更衣!”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以为他开玩笑的,没想到,井边一郎很正式的做出了请的姿势,让他跟着自己走。驸马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吧,多大点事啊! 第八十一章 舞会的魅力 整理好心态的驸马跟着井边一郎进入到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驸马知道这是要换洋装,所以很自然的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知道驸马这一切动作的井边一郎把洋装挂好,一回头,就看到驸马已经几乎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仅剩下穿着一条四角亵裤,站在那里看着他。在青天白日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驸马tong体的井边一郎心跳一下子加快很多,身体还莫名的开始燥热。井边一郎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看着驸马小麦色的肌肤,宽阔壮硕的肩膀,紧致的腹部,强壮的大腿,井边一郎感觉自己的脸热的都要烧起来了,身体也慢慢的有了些奇妙的感觉,他知道他是对驸马的身体有了xing欲。为了掩盖住自己的尴尬,井边一郎赶紧转过身来背对着驸马,一边拿起穿裤子扔给驸马一边对他说:“这是裤子你赶紧先穿上。”停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敏捷的接过来裤子穿了上去,然后又穿上了井边一郎扔过来一件白色的里衣。然后慢慢的扣好扣子。驸马看着井边一郎拿着一条蓝色的布条走了过来,对他说:“把里衣的下面塞进裤子里面,然后把你的头低下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按照他说的这么做了。可是当驸马感觉到井边一郎用那根布条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的时候,驸马用力往后拽了一下,正好把拽着布条准备打结的毫无防备的井边一郎给拽着倒了下来,驸马立刻接住他,两人保持一个驸马后仰,井边一郎前倒的,即将拥人入怀的尴尬状态。受到惊吓的井边一郎睁大眼睛看着驸马,驸马也有些吃惊的看着井边一郎,两人这么互相看着僵住了。驸马感觉到这样有些不妥,赶紧扶着井边一郎站好,非常抱歉的笑着对他说:“一郎,你刚才用布条套住我要做什么?我吓了一跳。”听了驸马的话,把深陷在刚才被驸马拥抱入怀而浮想联翩的井边一郎叫了回来,他赶紧拿起布条,笑着对驸马说:“是我不好,没有把话和你讲清楚,这不是布条,这个叫做领带,是洋装的一部分,也是体现洋装整体效果的最关键部分,驸马第一次待领带,应该不知道怎么把它戴好,所以我来给你戴好吧。”说着话,井边一郎再一次走近驸马,开始刚才还没有做完的事情。驸马低着头看着井边一郎灵巧的摆弄着布条,觉得很新奇。井边一郎这么近距离的呼吸着驸马的呼吸出来的空气,觉得自己幸福的都要晕眩了,手上的动作也随着心意放慢了速度,可是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井边一郎美妙的时刻,外面的服务生大声说:“先生,衣服穿戴好了吗?衣服合身吗?”听到外面的说话,井边一郎赶紧弄好了领带,然后对驸马说:“把这个小的马褂穿上,然后再把外衣穿上,我去外面等你。”井边一郎说完话,就开门出去了。驸马按照井边一郎的话把衣服穿好,扣好扣子之后,照照镜子,觉得这身衣服穿起来太繁琐,还特别贴身,心想:不知道洋鬼子们为嘛这么喜欢这样穿衣服,穿起来费时费力,又伸不开手脚,真是别扭啊!哎……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对付完酒会后,找机会出去,去拜访一下孙老板去。想到这里,驸马便推门出去了。宋顺从驸马和井边一郎进屋开始就一直焦虑不安,生怕驸马有什么闪失,所以在房间门口,来回踱步和试着向里面张望,当然这些都是徒劳。当听见开门的声音,抬头一看,驸马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宋顺愣住了,眼前的驸马就像从一个高贵的留洋回来的贵族公子一样。驸马看到愣住的宋顺,笑着问他说:“顺子,怎么了?不认识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咽下马上就要溜下来的口水,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笑着对他说:“主子,您看上去,特别好看,就和画报上面的那些人一样!”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抬手打了他头一下,佯装生气的说:“顺子,你好大的胆子,你是在说我像戏子?”听出来驸马生气了,揉着自己头的宋顺,赶忙对驸马解释说:“不是不是,主子,您别生气,我嘴笨,说错话,我是说您就像皇子一样,特别的贵气和特别的帅气。”听着被吓着的宋顺开始胡言乱语了,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站在一旁的井边一郎咳嗽一声,对驸马说:“我觉得这身不错,就是它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也正有此意,非常嫌麻烦,不想再换其他的了,所以就点点头,然后井边一郎对驸马的下人说:“你主子不需要你伺候了,你去收拾他的衣服,回酒店等我们就好了。”宋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后,看向驸马,驸马对他笑着点点头,示意他照做,所以,宋顺只好非常不情愿的照做了。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走吧,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咱们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头跟着井边一郎往外面走去。坐上车后,驸马问井边一郎说:“这身衣服要多少钱?”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说:“我请你来陪我的,当然一切都由我付账,你就不要管这些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心想:没想到我也有做小白脸的潜质,还是被男人养。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想到这里,驸马便不再说话,闭目养神了。过了好一会儿,汽车停了下来,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咱们到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睁开眼睛一看,真心吓了一跳,不为别的,就因为现在来的舞会刚好是他已经来过一次的,还炸过的大总督的舞会场。驸马非常疑惑的看着井边一郎,井边一郎以为驸马第一次来大英帝国的盛大舞会,惊喜的难以言喻了,便笑着对他说:“你不用这么惊讶,不用理会那些陌生的用异样眼光看你的洋人们,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很无奈的笑了笑,心想:人与人的圈子还真是小啊。井边一郎和驸马一起下了车,正要往舞会里面走去,当这时候,听见一个人大声喊了一声:“一郎,等等我!”听到呼喊声,井边一郎和驸马往声音的源头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洋服的胖子,正朝着他俩招手,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那位就是我的朋友,朴大永,在天津做烟土生意。就是他想参加这个舞会,千方百计的求我来天津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会意,笑了笑。朴大永喘着粗气,小跑着来到他俩身边,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等等我啊,不一起进去的话,一会儿你还要出来接我一趟。”朴大永和井边一郎说完话,才发现井边一郎身边站着一位气质高贵,英俊潇洒的贵公子,便非常有礼貌的向驸马弯下腰,笑着问好说:“在下是亲韩烟馆的老板,朴大永,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了笑说:“在下,龙帮副帮主驸马,失敬失敬。”听到驸马的名字,朴大永愣住了,再仔细的看了看贵公子,发现果然很眼熟,便看了看井边一郎,很有含义的笑了笑说:“原来是驸马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那,换了一身洋装之后,我还以为也是留过洋回来的人那!”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只是笑了笑,井边一郎有些不高兴了,不理会他的话,笑着对驸马说:“走吧,咱们进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两人并排着往里走去。朴大永刚歇了一口气,看着他俩往里走,赶紧喘口气跟了上去。 井边一郎和驸马走到舞会大门口,被穿着大总督制服的侍卫拦住,用驸马听不懂的洋话,和井边一郎交谈,井边一郎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之后,侍卫向井边一郎行礼之后,请他们三位进去了。第一次从正门进入舞会场,驸马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上次站在高处看到的景象和现在看到的景象完全不一样,舞会的装潢特别奢华,屋顶挂着一个特别漂亮的电灯,照的整个会场特别明亮。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踩上去软软的。舞会里的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洋服,特别是洋妞们,穿着特别夸张的裙子,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外面,看上去就想让人咬上一口。井边一郎引领驸马坐在一旁的软座上,对他说:“驸马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拿些吃的喝的。”听了他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便往别处去了,当然朴大永当然是跟着井边一郎走了。 第八十二章故人相见不相识(1) 端着一些食物过来的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这里的东西你可能吃的不习惯,但是你先吃着东西垫一垫肚子,等舞会结束了,咱们再去吃饭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接过食物,看了看盘子里面的东西,是真傻眼了,因为盘子里面只是一些各种各样的甜点。驸马心里又想了一遍:既来之则安之吧!便笑着向井边一郎道谢,然后吃了起来。这时候,朴大永端着两杯酒和一杯水走了过来,井边一郎接过他手里的那一杯水递给驸马,自己接过来一杯酒,喝了一口。在一旁的朴大永看着井边一郎一副伺候夫君的贤惠小媳妇的模样,瘪了瘪嘴,笑着对井边一郎说:“认识一郎都这么多年了,我都没发现,一郎还有这么温柔细心的一面啊。”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就像没听到一样的低头吃东西,但是心理面却一直在笑。井边一郎完全当没听见,一边喝着酒,一边非常仔细的查看周围的人和物。就在不远处,井边一郎看到了大总督 伯纳爱德华侯爵,便放下酒杯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对驸马说:“驸马,我先失陪一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看到驸马点头了,便往那边走去了。朴大永当然注意着井边一郎的一举一动,也学着井边一郎的样子整理一下衣服之后,跟在他后面走了过去。井边一郎拿了一个新酒杯,带着帅气谦卑的微笑,非常有礼貌的对挽着女伴的大总督行礼,笑着用洋话说:“尊敬的大总督阁下,我是大日本帝国驻京大使 井边一郎,再次见到您,真是我的荣幸。”看到这么英俊的东洋年轻人,用着流利的英语向自己打招呼,大总督很高兴,笑着对他说:“我还记得你,井边先生,你是一位让人过目不忘的非常有魅力的美丽的人。”听了大总督的话,井边一郎礼貌的笑了笑说:“能让尊敬的阁下您记住,真是我的荣幸,大总督阁下。”听着他们俩个聊天,站在一旁的朴大永是不会错过认识大总督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的,赶紧上赶着去介绍了自己,还特别说了自己在津开了一家亲韩烟馆,可是大总督只是看了他一眼,礼貌性的听他说完话。便立刻转过头,接着对井边一郎说:“上次我的舞会,你怎么没有来参加,我的朋友?”听了大总督的话,井边一郎带着歉意的笑,恭敬的对他说:“实在抱歉,那一次,我正在专心的研制新的烟土成品,当看到您的请柬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特别的遗憾没能来参加。所以这次我一收到您的邀请,就推掉所有的事情,赶来了。希望您能忘记我上次的失礼,记得我对您永远是最友善和尊敬的朋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大总督很受用,非常大声的哈哈大笑起来,让整个会场的人都不得不关注到他们这里。当然去关注的人也包括吃东西的驸马。驸马看到井边一郎和大总督不但认识,还聊得这么开心,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想着:不会这么巧合吧,难道一会儿,大总督那个娘娘腔的儿子也会来?古话说的好:说曹操,曹操就到。就在驸马想的时候,二楼的楼梯口,就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没错了,就是驸马上次劫持的大总督的儿子,不过他身边换了一个男伴,一前一后的走下楼梯,来到大总督的身边。驸马条件反射似地,低下头装着继续吃东西。 精明如井边一郎,他余光看到大总督的儿子 比尔 爱德华伯爵带着男伴下了楼,走到了大总督的身边,赶紧带上和刚才对大总督一样的微笑,用洋话对他说:“见到您真荣幸,爱德华伯爵,你看上去真是英俊极了,就像我们东方的神秘的孔雀一样,一出现就让人们看到了五彩缤纷的色彩,让人惊叹不已。”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本来比尔爱德华对这个东洋人莫名的有些不喜欢,不过刚才的话却让他很受用,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兴,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多谢你的赞美,见到你很高兴。”听着他俩的对话,大总督越来越喜欢这个东洋人了,不但人长的这么英俊,外交能力还这么强,真不愧是能代表一个国家的大使。便对自己的儿子说:“比尔,你要和这位井边先生学习学习,你们的年纪差不多,井边先生已经是一个国家的代表大使了。”听了伯纳爱德华侯爵的话,井边一郎赶紧看向别处,用喝酒来掩饰自己没有听到这些话。听到自己父亲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自己,比尔 爱德华特别的伤自尊,没有理会父亲的话,特别大声的对自己身边的男伴说:“亲爱的,这么美好的夜晚别浪费了,咱们去跳舞吧!”说完话,然后,不理会自己父亲因为自己又一次公然带着男人出现在公共场合而大发雷霆,非常优雅的牵着自己的舞伴,走到舞池中间,跳起舞来。看着如此不顾世俗的眼光,公然表明自己喜好的比尔爱德华伯爵,井边一郎心里对他是特别的嫉妒羡慕的。可是当他把目光从比尔爱德华的身上,转向远处吃着东西的驸马时,他又不这么想了,因为他觉得自己也是幸福的,因为他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井边一郎估计着驸马的点心也该吃完了,又与大总督聊了几句之后,便与大总督分开,来找驸马来了。跟在井边一郎身边的朴大永有些留恋与大总督套近乎的机会,便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才离开你的驸马这么一小会儿都不行吗?大总督可不是天天都能见到的!”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停下脚步,对他说:“大永君,与这些大人物们打交道,不是知道怎么出场就行了的,还要知道适当的时候离开!你没看到大总督身边的女人已经不耐烦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回头看看大总督,发现这个高高在上的大总督正给他身边可以做他女儿的女人陪着笑脸。朴大永回头来,真心佩服井边一郎的说:“一郎,你真不愧是咱们留洋学校第一名出来的高材生,你的智慧和能力永远是无人能及的。我真心的信服你。”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丝毫没有变化的,继续走向了驸马。 驸马吃光了盘子里面的甜点之后,为了解腻,又喝了一杯水,心想:这些洋人身体是什么构造的,吃这些东西不但不解饱还甜的腻人,井边一郎是真怕我饿着啊,给我弄了这么多!驸马刚想完,井边一郎又递给他一杯水,笑着对他说:“驸马,你真是笨,只是让你垫垫肚子,谁叫你都吃完了?现在是不是特别不舒服?”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尴尬的笑了笑,点点头,对他说:“是有点腻,不过肚子饱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那你既然吃饱了,就起来活动一下,陪我跳一支舞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一愣,忙推辞说:“我真的不会跳舞,还是和你的朋友去跳吧,我坐着看你们跳就好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知道驸马会拒绝,便笑着单膝跪地,手心向上,做出请的姿势,井边一郎这个动作一出来,整个会场一片哗然,响起了鼓掌声,驸马冷汗都下来了,心想:这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洋人们怎么骨头这么软,说跪就跪了。还这么多看热闹的。心里又默念一边: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便起了身,把放在了井边一郎的手上,不过,驸马没有等井边一郎反应,手上一用力,结结实实的拥井边一郎入怀,在他耳边笑着说:“一郎,你既然不怕出丑,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话,松开井边一郎,在众目睽睽之下,领着他来到舞池中。井边一郎内心早已心花怒放,表面装着很镇定的,跟着驸马来到舞池中,拉起驸马的双手分别放在自己的后背和腰上,笑着对他说:“你的身材比我高,我就委屈一下跳女人的步子,我带着你走,你看好我的脚。然后,听着旋律动就可以了。”听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然后一边看着井边一郎的步子,一边听着音乐跟着跳。驸马接触这些当然很生疏,时不时的踩井边一郎的脚。每一次踩到井边一郎,驸马是歉意的,井边一郎是笑着的,按说应该这一幕很滑稽的,可是奇怪的是,在场的人看到一位高大英俊和一位俊秀帅气的两位东洋人在一起跳舞,这画面真是太美好了。不管是坐着休息的,还是跳着舞的洋人,都时不时地看着这两个同样帅气的东洋人,发出赞叹的欢呼声。 第八十三章故人相见不相识(2) 整个舞会场里面,观赏到驸马和井边一郎这么美好的一对跳舞的还有跳了一会儿舞,与舞伴一起坐在旁边的软椅上,喝酒休息的 比尔爱德华伯爵,他同样被他们俩的英俊帅气吸引住了目光,特别是被驸马 高大帅气的绅士样子深深的吸引住了。他身旁的男伴怎么和他说话,逗他开心也不能把比尔爱德华盯着驸马那笨拙到滑稽可笑的舞步的眼神拉回来,所以很生气的放下杯子,起身,赌气似地抛下比尔爱德华离开了。比尔爱德华甚至都没有发觉他的男伴已经离开,而是继续专注的看着驸马跳舞的身影,笑着喝着酒。当他看到驸马离开舞池,到一旁的休息区坐下休息的时候,赶紧高兴的起身,端着两杯酒,向着驸马所在的休息区走来。当比尔爱德华快要走近的时候,敏感的驸马察觉到了渐进走进的炙热的目光,抬起头来,正好与比尔爱德华的目光对上,驸马心里是一惊,心想:这个娘娘腔,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当驸马正想着的时候,比尔爱德华看到驸马正盯着自己看,他想:自己这么高贵英俊,充满魅力的形象,一定很容易被人注意到的,便带上迷人的微笑,走上前去,想给驸马递上一杯酒,正好搭话。可是,与驸马和井边一郎一起坐着的朴大永,看到比尔爱德华伯爵来到了这边,赶紧上前去,献媚的笑着用洋话对他说:“尊敬的爱德华伯爵,能在这么大的舞会上,再次看到您真是一种幸运也是我的荣幸啊!我是否有幸和您喝一杯呢?”突然被一个胖子拦住并搭话,比尔爱德华有些恼火,便很不客气的对朴大永说:“很抱歉,陌生人, 我并不认识你,也不会和你喝酒,请你让我过去好吗?”听到比尔爱德华伯爵这么无情的话,任谁也受不了,朴大永更是羞成一个大红脸,可还是笑着退了下来,坐回原地,端起酒杯狠狠的喝起酒来。比尔爱德华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讨厌的苍蝇,转过头来,一边带着迷人的微笑向驸马递上一杯酒,一边用不流利的汉语对驸马说:“你好,这位英俊的先生,我是比尔爱德华伯爵,叫我比尔也可以,能在这么美好的夜晚见到你,真是我的幸运。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呢?”听着比尔爱德华的话,看着他手里的酒杯,驸马愣住了,心想:什么情况?原来他不认识我,只是来和我套近乎的?吓死我了。便笑着起身,接过他手里的酒杯,很客气的微笑着对他说:“你好,我是井边一郎先生的朋友,叫驸马,很高兴认识你,比尔 爱德华伯爵。”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高兴,比尔 爱德华很惊讶,因为他觉得驸马的声音特别耳熟,可是再看看驸马英俊的脸,觉得一定没有见过,见过的话,自己绝对不会放走这么具有东方魅力的充满男子气概的英俊的男人的。便微笑着对驸马说:“你好,我刚才看到你优美的舞姿,没有忍住,就过来了,我想我可以请你也跳一支舞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表现出非常明显的拒绝,笑着对他说:“我不会跳舞。我想您看到的优美的舞姿一定是别人。真的很抱歉。”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好像知道驸马会拒绝自己一样,绕过井边一郎直接走到驸马面前,笑着对他说:“不要骗我,从你进入舞场我就一直看着你跳舞了,我也可以跳女步的!”听了他的话,驸马真想给他一拳,想:你眼睛长在屁股上了吗?没看到我一直在踩井边一郎的脚吗?还敢请我跳舞,真是嫌自己的脚长的多余是吧!可是心里这么想也不能这么说啊。驸马真的是很为难。 坐在一旁的井边一郎从比尔爱德华对驸马说出的第一句话开始就知道他一定是看上驸马了,谁都知道,大总督爱德华侯爵的儿子爱德华伯爵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而且特别是喜欢长相英俊的高大的男人。就在比尔爱德华没有来找驸马来之前,井边一郎觉得带驸马来这个舞会跳舞是非常美好的事情,可是现在特别后悔,他早就应该想到,驸马这块璀璨的宝石,到哪里都是非常耀眼的,都会非常迷人的。让井边一郎更没想到的是,大英帝国来的高贵的 比尔 爱德华伯爵,竟然也会对驸马如此着迷,不惜降低身价来邀请驸马跳舞,甚至被驸马拒绝后也不生气,甚至为了能与比自己身高矮半头的驸马跳舞,自己主动自降身份,要求跳女步。坐在一旁刚被比尔爱德华羞辱的朴大永更是无法想象,这么高贵的爱德华伯爵竟然会如此卑微的求驸马跳个舞,他看着仍然不愿意和爱德华伯爵跳舞的驸马,想:这个驸马到底有什么妖术,让骄傲的不可一世的井边一郎俯首称臣就算了,连大英帝国的位高权重的尊贵的比尔爱德华伯爵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这个驸马太不简单了。驸马知道这个比尔爱德华喜欢男人,可是他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哪里长的特别了,吸引他来缠着自己的呢?面对仍然不愿意离开的比尔爱德华伯爵,驸马有些无奈的起身,抬手一口喝干了,他递给自己的酒,拿着空杯子对他说:“比尔爱德华伯爵,不如这样,您坐下和我们一起喝酒吧,跳舞我是真的不会。请您饶过我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不情愿,不过觉得第一次见面不要给别人留下太强势的印象,不然很容易把软弱的东方人吓跑,便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朴大永。朴大永这次很有眼力见,立刻起身笑着请爱德华伯爵坐下来。坐下来的比尔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先生你不要再叫我的全名了,我喜欢你叫我比尔就好。”听了他的话,驸马笑了笑。比尔爱德华接着说:“驸马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以前来过天津吗?”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说:“我刚刚失去自己的工作,现在正在寻找新的工作。以前好像没有来过天津。”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说:“是吗?那真是太巧了,我也没有工作,也想找新的工作。”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说:“那么,比尔想做些什么工作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笑着说:“驸马先生先说说想做什么工作?也许我也正好感兴趣。”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说:“我从京城来,那边很多人喜欢海外过来的商品,我想开个这样的店铺。可是又苦于找不到好的途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高兴的说:“天啊,真是上帝保佑,我竟然在今天碰到了和我心有灵犀的人,驸马先生,你说的这些我也正好想到了,也想做这个买卖那!而且我正好有好途径,可是没有好的合伙人。”听了比尔爱德华如此夸张的话语,在场的三个人都有点胃不舒服,都非常勉强的笑了笑。 驸马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那真是太好了,不知道比尔想在哪里做这个买卖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说:“这个真要感谢上帝了,我刚有了这个念头,上帝就把驸马先生送到了我的面前,所以我想与驸马先生合作,一起做这个买卖,你觉得在哪里做这个买卖好呢?”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井边一郎和朴大永都愣住了,驸马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这么随口一提,就这么与比尔爱德华伯爵有了合作的机会。驸马就是再怎么讨厌这个娘娘腔,他还是不愿意失去这个大好机会的,便笑着对他说:“如果可以和比尔爱德华伯爵合作买卖的话,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有点不太懂这个成语,便问道:“那么驸马先生是同意和我合作了?”驸马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我非常愿意与比尔你合作。”听到驸马的答复,比尔爱德华,很高兴,对驸马说:“不知道驸马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可以详细的谈谈合作的内容。”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说:“只要比尔有空,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高兴,端起酒杯一口喝掉,放下酒杯笑着对驸马说:“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驸马先生请我跳一支舞怎么样?”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郁闷的真想把手里的酒杯捏碎。但是忍住了,笑着起身,很绅士的伸出手来,对比尔爱德华做出了邀请的姿势,对他说:“比尔,请问你是否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听了驸马的话,达到了自己目的的比尔爱德华,笑的和一个童真的孩子一样,立刻站了起来,把自己的手放在驸马的手上,好像一只高傲的公鸡一样,得意的笑着说:“是的,先生,我非常非常愿意。” 第八十四章 美好的夜晚 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看到如此天真浪漫的比尔爱德华伯爵,突然觉得比尔爱德华只是一位看起来是成年的伯爵,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便笑着,托着他的手,走到舞池中,像刚才与井边一郎跳舞时候的样子,扶着比尔爱德华的背和腰,可是比尔爱德华比自己高了小半头,所以有些别扭。比尔爱德华也看出了驸马的别扭,便顺着驸马的手臂,双手抱上驸马,稍微弯下一点腰,把自己的头枕在驸马宽厚的肩膀上,带领着驸马跳起来舞来。被比尔爱德华突然抱住的驸马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很顺从的配合比尔爱德华跳起舞来,因为驸马在比尔爱德华伸出双臂的时候,驸马就有了防范,可是当看到了比尔爱德华手腕上他割出来的刀痕时,驸马感到愧疚,心软的没有推开他。就这样与比尔爱德华跳着舞,驸马却感觉不到枕在自己肩膀上比尔爱德华的重量,他知道比尔爱德华保持这个姿势跳舞一定很累,再想想刚才看到的刀痕,他更加的心里不是滋味。然而他能做到的,也不过是这么顺从的陪比尔爱德华跳舞而已。这么跳了一会儿,驸马试着推了推黏在自己身上的比尔爱德华伯爵,笑着在他耳边对他说:“比尔,我们已经跳过舞了,现在可以了吗?你的脖子一定很疼了,咱们不如去房间休息一下,我帮你揉一下吧。”听到驸马如此温柔的话语,比尔爱德华特别感动,笑着点点头,温顺的跟在驸马身后,走向二楼去了。到了舞会场的二楼上面,比尔爱德华带着驸马,走向一个房间。比尔爱德华打开电灯,请驸马进来,关上门。驸马让比尔爱德华坐下,然后摸到比尔爱德华的后脖颈,开始给比尔爱德华按摩。比尔爱德华感受驸马力道均匀的手法,按摩的自己特别的舒服,渐渐地有了睡意,可是他不想睡着,他想与驸马聊天,与驸马增进感情,甚至引诱驸马上床。可是他实在敌不过这舒服的晕眩感,眼皮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然后就这么睡着了。驸马感到比尔爱德华睡着了,便收了手,把他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关上灯,毫不留恋的走了出去。 一直看着驸马和比尔爱德华动向的井边一郎和朴大永,当看到驸马和比尔爱德华上楼之后,朴大永幸灾乐祸的看着井边一郎,对他说:“真没看出来啊,这个驸马确实有一套,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比尔爱德华迷住了,还这么快就去上床了。你看看……”听着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觉得自己特别想吐,如果不是朴大永还有利用的价值,真想一枪打烂他的臭嘴。其实看到这一切的井边一郎本来就很恼火了,朴大永还在这里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井边一郎无视朴大永的话,闷头喝着酒,虽然他自己亲眼看到,比尔爱德华和驸马如此亲密的跳舞聊天,又那么暧昧的上楼,可是他不会相信,驸马会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上床,更不用说还是一个陌生的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上床了。井边一郎生气喝闷酒只是因为驸马为了能和比尔爱德华伯爵合作做生意,而愿意委屈自己和其他男人这么亲密,甚至这么暧昧不清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以外。就在井边一郎刚喝完一杯洋酒,再拿起一杯新的洋酒喝的时候,驸马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对他说:“一郎,这洋酒我刚才喝了一杯,酒得后劲很大,你还是别喝这么多了,一会儿醉了,你一定会很难受。”听到驸马关心的话,井边一郎立刻放下酒杯,笑着对他说:“恩,听驸马的,不喝了。你和比尔爱德华伯爵还有事情要谈吗?没有的话,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走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摇摇头说:“没有了。刚才那些话,没准是比尔爱德华伯爵的醉话,不能当真的,咱们还是早点走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和朴大永都愣住了,心想:这驸马真是奇人啊,别人都巴不得和比尔爱德华伯爵攀上关系那,你这可好,巴不得赶紧别清楚关系,赶紧闪人。井边一郎还想:你既然不想和他合作买卖,干嘛还和他这么亲近,不过,还好你和他消失的时间这么短暂应该什么也发生不了,不然……。刚想到这里,井边一郎想不下去了,因为他不知道,不然后面,会是什么情况。不过,既然驸马这么说了,井边一郎更没有了留下来的必要了,也没有理会坐在一旁的朴大永,起身就和驸马一起往外面走去了。朴大永没有走,因为他还想和舞会上面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套套近乎,帮自己开拓人脉了。所以井边一郎和驸马起身走的时候,他装作没听见,起身去拿酒,找机会与那些身份高贵的洋人们聊天喝酒去了。 坐到车上的驸马,松了松一直勒紧自己脖子的领带,笑着对井边一郎说:“这洋人的衣服穿着真累,还不舒服。”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是我照顾不周,下次我一定不会让驸马来受这个罪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说:“不关一郎的事,我还要感谢你带我来开眼界了,不然,就凭我什么时候,可以来到这么豪华的舞会,看到这么多洋人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高兴。井边一郎问驸马说:“我看到驸马和比尔爱德华伯爵上楼去了,以为你们会谈合作生意的事情谈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没有,没有,这个比尔爱德华伯爵,我想他是醉了,所以建议他回房休息,所以护着他回房休息之后,我就回来找一郎来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这次是真心的高兴啊,可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咳嗽一声来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对驸马说:“驸马你觉得饿吗?要不要一起去吃个晚饭。”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突然想到,宋顺这孩子应该还在酒店等着自己回去,肯定还没有吃饭,便笑着委婉拒绝了井边一郎的邀请,说有些累了,想尽快回酒店休息。井边一郎觉得这一晚上,驸马确实一直没有闲着,确实应该累了,便催着司机快点开车,赶紧回酒店。 到了酒店之后,驸马与井边一郎分开各自回房休息去了。敲开房门,驸马看到被自己吵醒的宋顺,笑着对他说:“顺子,你吃过完饭没有?”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揉揉自己的睡眼,笑着说:“主子,我不饿,您吃过了没?”宋顺话刚说完,他的肚子发出了很大一声“咕噜”,宋顺羞的大红脸,驸马笑的直不起腰了,对他说:“你这个孩子,肚子饿就说肚子饿,干嘛还忍着。”听了驸马的话,宋顺不好意思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说:“主子,我其实早就饿了,忍着忍着就睡着了。”听着宋顺的话,看到他这幅可爱的样子,驸马就是想生气都没了脾气了,一边脱衣服,一边对他说:“把我衣服给我,你也去洗洗,咱们出去吃饭。”听了驸马的话,宋顺高兴的行动了起来。换好衣服的驸马带着洗漱完的宋顺出了酒店,来到上次与郑大力一起在天津时候,经常来的一家小饭馆,叫了几个菜,吃了起来。宋顺饿了一天,吃的特别香。看着驸马吃好了放下筷子,宋顺嘴里面才塞进去一根鸡腿,着急的赶紧往下咽,驸马笑着对他说:“你别急,慢慢吃,不够再点。”听到驸马这么温柔的话,宋顺心里特别感动,甜甜的笑着,继续吃了起来。等宋顺吃好了,驸马结了账,主仆二人沿着马路往回走的时候,宋顺摸着自己圆圆的肚子,看着天空中圆圆的月亮,感慨的说:“主子您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好亮,真是美好的夜晚啊!”听着宋顺这么酸的话,驸马笑着说:“行啊,顺子也是书生了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那?”听出来驸马是在调侃自己,宋顺笑着说:“这都是我小时候偷听客人们逗姑娘们开心的话,不过,主子,我能跟着您出来,真的是特别的开心。真的,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听了宋顺的肺腑之言,驸马笑着摸摸宋顺的头,对他说:“这么喜欢跟着我,那以后就一直跟着我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高兴的跳了起来,说:“主子,太好了,我宋顺这辈子就跟着您了,哪都不去。主子,您一定不能不要我啊!”听了宋顺的话,驸马郑重的对他点点头,表示承诺不会的。看到驸马同意,宋顺高兴的跟着驸马往酒店走去了。 第八十五章 亲韩烟馆一游 驸马与宋顺一起回到酒店后,已经到了半夜,主仆二人赶紧洗漱休息了。躺在软床上的驸马在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习惯的想了想婉秀美丽的笑脸和调皮的杨洵,便幸福的笑着睡着了。宋顺收拾好主子的衣服之后,才休息,在睡着前,想了想主子的话,笑的美美的睡着了。美好的夜晚就这么平淡又不平凡的度过了。 早上,被敲门声吵醒的宋顺很不情愿的来开门,就见一个穿着和服的陌生人,站在门外面,一下子被吓醒的宋顺立刻紧张的看着他,那个人用不流利的汉语对他说:“我的主上,井边一郎大人请驸马过去一起吃早饭。请你转告一下。”听了他的话,宋顺立刻点点头。然后等那个穿和服的人,走远了消失不见,宋顺才缓过神来关上门,走进来驸马的房间,发现主人正满头大汗的只穿一条四角亵裤的光着身子,练早功了。驸马听到动静,看到宋顺进来,驸马收了功,起身笑着问他说:“是谁?”听了主子的话,宋顺回答说:“主子,井边一郎大人请您过去吃早饭。”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说:“好,正好饿了,咱们都去洗漱,完事一起去吃早饭。”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点点头,然后主仆二人分开各自洗漱去了。过了一会儿,穿戴整齐的驸马带着宋顺来到酒店的用餐的地方,找到井边一郎,拉开凳子坐下,看着宋顺去取食物,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早上好,昨晚睡的好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驸马早上好,我睡得很好,驸马呢?听我的护卫说,驸马晚上与下人出去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是啊,回到酒店后我有些饿了,又不好意思再打扰一郎休息,就带着顺子去吃了些东西。”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说:“驸马真是一位温柔的主人,对仆人都是这么好。”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便笑了笑,他知道,井边一郎如此聪明,不会这么轻易就能瞒得过他的。驸马接过宋顺拿过来的早饭,开始吃了起来。驸马一边吃着,一边看着井边一郎手里拿着的大纸,问道:“一郎,你在看什么?”听了驸马的问话,井边一郎笑着说:“这是天津卫的报纸,上面都是一些天津卫近期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看这里还登着昨天咱们参加的舞会的事情,占了好大的篇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顺着他指着的地方,驸马看到了一张黑白的模糊的图片,上面可以看出来是大总统及他的儿子和井边一郎握手的图片。可是驸马不大认字,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长的真帅。”突然听到驸马夸赞自己的话,井边一郎惊喜的被自己喝进口里的咖啡呛到了,连续的咳嗽之后,才顺了一口气。驸马起身为他顺了顺气说:“一郎,没事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连忙点点头,示意驸马坐回去。驸马会意,坐回座位继续吃早饭。好不容易咳嗽完的井边一郎,拿起桌上的手绢擦擦自己的嘴角,也掩饰一下自己的上扬的嘴角。 吃过早饭后,井边一郎对驸马说:“今日驸马一个人陪我一起去个地方吧,就是去我的朋友朴大永在天津的烟土馆坐一坐。”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然后笑着对宋顺说:“顺子,你回酒店休息去吧,我会晚些回来,别忘记饿了就自己去吃饭。”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恭敬的点头应下。驸马看宋顺回酒店去了,便和井边一郎坐上了汽车,在车里面,井边一郎对驸马说:“天津卫是个不错的地方,听朴大永介绍,生意很好做,而且这里的人对洋人都很惧怕,所以都很安分守己,而且港口也是洋人的,所以你想做的进出口的生意,在这里已经很多人在做了,不过全是洋人的生意,还没有支那人有能力做这门生意。”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我那个只是一个想法,没了聚兴烟馆这门生意,我手上没有了生意, 所以想着做一个赚钱的买卖,还没有具体计划,还是只停留在想的部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说:“如果驸马真想做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些本钱,算是入股你的生意,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驸马何德何能,交到一郎这么信任我的朋友,我是真心的高兴。如果我真的做起来,我当然希望让一郎入股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受用,笑了笑,心里美美的看向窗外了。过了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日本护卫打开车门,请井边一郎和驸马下了车,门口的下人一看是穿和服的人,马上就跑进了烟馆,朴大永哈哈大笑的从馆里面走了出来,对井边一郎和驸马说:“亲韩会馆,欢迎两位贵客的大驾光临,里面请。”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和驸马随着朴大永来到了亲韩烟馆的第三楼的一间宽大的房间,朴大永向他俩介绍说:“这间是我的办公室,两位随便坐。”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和驸马依次坐在同一面软椅上,刚一坐定,朴大永一拍手,端着茶水的三位身上穿着紧身长裙,脚上穿着高跟的鞋子的,一头麻花头发的美女们一扭一扭的走了进来,第一次见到穿这样衣服的驸马多看了两眼,就被朴大永捕捉到,很骄傲的笑了笑,一把搂过来给他倒茶水的紧身长裙美女,看着井边一郎和驸马说:“这样的衣服叫做旗袍,在天津卫的女子都这么穿,特别是咱们亲韩烟馆的侍女们,都穿旗袍。你们看是不是美人穿着,更加能衬托出旗袍的美妙之处。”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和驸马都端起茶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解释,就见朴大永伸手,从脚踝顺着美人的大腿一直往上摸着,一直摸进那女人的敏感部位。原来旗袍的两边一直到大腿根都是打开的,当女人直着身子不动的时候,两面是合上的,随便这女人的走动若隐若现的看到女人的长腿和那可以让男人很舒服的美妙的部位。也可以说,虽然女人是穿着旗袍的,可是下面实际上是几乎赤裸在外面的,让男人办起事情来特别的方便。而且上半身紧贴这女人的身体,可以清楚的知道女人的胸部曲线。看到这里,就是朴大永不说,是个男人都知道,旗袍真是非常不错的美妙的裙子。 从看到朴大永摸进女人大腿根里面之后,井边一郎和驸马就各自喝茶了,朴大永看着他俩性趣缺缺的样子,也没了性致,推开那已经开始娇喘的女人,对穿着旗袍的女人们说:“没你们的事情了,都下去吧。”听了朴大永的话,在场的女人们扭着屁股就下去了。朴大永笑着多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的新研制的烟土‘迷’,我想大批量进货,你这次能给我多少?”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放下茶杯,对他说:“京里目前还没有人和我定这个货,我手上有的,可以都给你,只要你的真金白银充足。”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笑着说:“早就准备好了,你启程回京的时候,你一起带走!怎么样?”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朴大永对驸马说:“驸马先生,第一次来天津吧!要不要我派人带你到处看看转一转?这里虽然没有京城繁荣,但是也有他独特的地方。”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着客气的对他说:“多谢朴先生的盛情,在下来天津卫主要是陪着一郎的,不好离开他太长时间。”听了驸马的话,朴大永暧昧的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交的朋友就是好,这么贴心。”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没有理会,而是笑着对驸马说:“没关系,你如果想去逛逛的话,你就去,我这里有护卫在,没有问题。”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那好吧,不过我就不用麻烦朴先生派人带我转悠了,我自己一个人习惯了,不如让我自己到处随便逛逛。”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一时高兴,疏忽了,让驸马自己去逛不如两个人一起逛好吧,可是自己已经把话说完了,反悔肯定是不行了。井边一郎便笑着对驸马说:“好,随驸马心意。可是,我担心驸马的安全,不如带着我一名护卫一起去吧!他只是远远的跟着你,不会妨碍你逛逛的雅致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起身对井边一郎和朴大永说:“一郎不必这么麻烦,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那在下,先失陪了,两位多包涵。”驸马说完话,不待井边一郎反应,便走出了朴大永的办公室,还礼貌的为他俩关好了门。 第八十六章 偶遇 驸马走出了亲韩烟馆的大门,叫了一辆人力车,坐了上去,报了一下地址,人力车快速的跑了起来。人力车的师傅一边跑着一边和驸马搭话说:“听先生的口音,应该是从京里来的吧!”听了人力车师傅的话,驸马笑着说:“是啊,来做点买卖。”人力车师傅接着话说:“是位大老板啊,看先生年纪轻轻的,我还以为是留洋回来走亲访友的了。”听了人力车师傅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驸马笑了笑没再答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到港口,驸马下了车,付了银两之后就往码头走来。远远一望就看到了孙老板的船停靠在岸边,孙老板和其他船老板们在一起闲聊。驸马笑了笑,往孙老板这边走来,有眼尖的船老板,看到往他们这边走来一位看起来有些身份的年轻人,便给大家使眼色的说:“老哥几个,那边来个人,看着是冲咱们这边来的!”听了他的话,船老板也不聊天了,都往驸马这边看来,驸马笑着与他们拱手行礼,走近之后,对他们一一说:“各位船老板好,在下是个过路的,在这里歇歇脚。”听了他的话,孙老板觉得很耳熟,再仔细一看,心想:这不是住在他家的那个神秘年轻人之一吗?便也不惊慌,而是与驸马搭话说:“这位先生,来码头路过,那一定是才刚刚做这方面买卖的吧!”听了孙老板的话,船老板们都点点头,觉得有道理,驸马不紧不慢的笑着说:“您好眼力,在下确实是才做这门生意,过来看看。”听了他的话,船老板们都笑着起来,七嘴八舌的对他说教起来。孙老板一直在一旁观察这年轻人,心里在盘算要不要与他相认,就在他还在想的时候,驸马走到孙老板身边,对他小声说:“孙老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听了年轻人的话,孙老板很欢喜,对他说:“先生,有时间到我的船上参观一下吗?”听了孙老板的话,其他船老板都七嘴八舌的数落起他来,孙老板笑着听着他们说,很不在乎,驸马笑了笑对孙老板说:“好,那在下就不客气,叨扰了。”说完话,跟着孙老板往船上走去了。到了船上,孙老板带着驸马绕到了船头,驸马对孙老板拱手行礼说:“孙老板,在下驸马,是从京里来天津卫陪着朋友游玩来的。”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笑着说:“从京里来的,还是驸马!不小的官职啊!在下孙忠国,是这艘船的老板。”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了笑,说:“孙老板,幸会幸会!”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也笑了笑说:“驸马,客气客气了。不知道您这次来又想做什么大‘买卖’?”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了笑说:“刚才在下就说过了,是来游玩的。”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也不多问了,便对他说:“您要在这里待几天?”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回答说:“这个不好说,怎么?您有事情?”听了驸马的话,孙老头说:“是否有时间到舍下吃个便饭,让我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了笑,高兴的说:“去您府上就不必了,正好在下没有用过午饭,如果您时间方便,咱们现在就可以去吃个便饭了。”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点点头说:“好,你先下船,我交代一下马上就下来。”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点点头,下船去了。 驸马走下孙老板的船,往码头上面向洋人们的高大的远洋油轮望去,忙碌的苦力,叫骂的包工头,还有这边一旁悠闲说笑的船老板们,一切都没有变化,还是老样子。孙老板从船上下来走到驸马身边,看到驸马远望码头的情形,笑着对他说:“我在码头做走船生意三十年了,这里一直是这个忙碌的样子,除了海运衙门变成洋人的衙门之外,这里都没什么变化。”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转过身来,看看孙老板,笑着点点头。两人就往码头的外面走,刚走出码头的大门口,一辆华丽的崭新的白色洋汽车停了下来。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嗨……咱们又见面了!”顺着说话的声音,孙老板和驸马都望了过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缠着驸马的比尔 爱德华伯爵,孙老板自然认得这辆车前后的洋人护卫,一看就是大总督府的护卫,车里的这位就是不认识,也能猜出来,不是大总督也是大总督的亲戚啊。孙忠国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身边,同样很吃惊的驸马,问道:“这位是……”不等孙老板把话说完,比尔爱德华伯爵从车上下来,走到驸马身边,用别扭的汉话笑着对他说:“感谢上帝让我再次见到你,我早上一醒来,脑海中就一直出现你的脸,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我还以为是自己做的美好的梦了,能再次看到你,我就知道,我不是作梦,我真的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听着比尔爱德华的话,孙老板显然非常吃惊,驸马听了更加别扭,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爱德华伯爵,见到您很高兴,您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高兴的对他说:“昨天晚上与你相处的时间太短暂了,而且我很失礼的睡着了,忘记了你的名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回答说:“在下驸马,是井边一郎先生的朋友!昨天您是喝醉了,我扶您到房里面休息而已。”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想了想,拍了一下手,笑着说:“对,我想起来了,是这样的,我多喝了几酒杯白葡萄酒,让我的脑袋昏沉了,不过我仍然记得与你一起跳的那段舞,也许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了。”听着比尔爱德华的这一顿感慨,孙老板听的差不多了。驸马觉得在大马路上与一个这么大嗓门的洋人聊天,太显眼了,便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爱德华伯爵,见到您真是太好,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不耽误您时间了,我和我的朋友先走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失望的对他说:“驸马,咱们从昨天就是朋友了,我都允许你叫我比尔,还有,昨天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要谈做进出口生意的事情吗?难道你也和我一样喝酒喝多,忘记了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说:“当然没有忘记,只是,不知道比尔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坐下来慢慢谈。可是今日我已经和我的朋友约好了,有很多事情要谈,不太方便。”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想了想,笑着说:“那好吧,驸马在天津住在哪里?我明日去拜访你,咱们谈谈进出口生意的事情!”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点点头,告诉了他酒店的名字,然后目送着,很不情愿离开的比尔爱德华坐上洋汽车走了。 看着洋汽车远去,孙老板笑着对驸马说:“真是老朽眼拙啊,看不出来,驸马还认识洋人,还是一位身份高贵的伯爵?”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拦了两辆人力车,请孙老板坐前面这辆,自己坐上了后面这辆,两辆车按照孙老板说的地址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人力车停在了一家饭馆的门前,两人下了车,走进饭馆,由饭馆的小二带着来到一间幽静的雅间,孙老板点了几道菜要了一坛好酒。待饭馆小二关上房门走了之后,孙老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在京里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竟然能认识洋人?还能参加洋人的舞会?”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着说:“不瞒您说,我在京城里面原来是做烟土生意,可是为了帮派的利益,把生意转手让人,现在什么生意都没做,闲散人一个。”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对他说:“那您来天津卫是打算做进出口的生意了?”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对他说:“原来我只是有这个想法,没想到居然能这么快就进行了。我自己也没想到。”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很相信他说的话,点了点头。就在说话的时候,酒菜就陆陆续续的上全了。一边喝着酒,孙老板对驸马说:“从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还真让我给猜对了。”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了笑接着吃菜喝酒。孙老板接着对驸马说:“上次你们走了之后,码头的检查越来越严了,就连船上的跟船的手下和我们这些老板们都要登记名字,和货物一起,走的时候都要核对一遍,不光是港口就连出天津卫的所有官道人和车都要检查,还发了告示说不管是谁,只要能把你们交出来,赏金300两金定子。窝藏的话,一旦被逮到一起枪毙了。”孙老板说完话,就干了一杯酒。 第八十七章 孙家旺初登场 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想了想对孙老板更是心存感激了,笑着对他说:“我们兄弟几个能成功脱险,完成上次的‘大买卖’还真是要感谢孙老板您的大义帮忙啊!我会永远记得您的恩情的。”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来了精神,一边摇着头,一边很骄傲对他说:“那些洋人昧着良心一心想榨干咱们老百姓的血汗钱,各种的税收让人们都苦不堪言,有你们这些技高胆大的勇士们敢动洋人,我孙忠国必须第一个站出来大力支持。”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又是笑笑,不接话。孙老板小声的对驸马说:“我刚才在码头看到你,我就想你是不是又来做一桩大‘买卖’来了,如果是的话,还住在我孙府,还是坐我孙家的船出去,因为我的船里面,有暗舱,藏个三四个人不是什么大问题。洋人绝对查不到。”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有孙老板的这些话,驸马已经感激不尽了。这么玩命的大‘买卖’,在下目前不能再做第二次了。不过孙老板的心意,在下收下了。”就这个话头,说着话,两人越聊越开心,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都举起酒杯互敬一下,干了,接着又是重新倒酒,又是干杯。 由于好久不见,孙老板是一肚子的话要和驸马说,就这样,一边说着话一边喝着酒,就这样从上午一直喝到了下午,话一直不断,酒也一直不断,驸马年轻,酒量也大,可是孙老板就不行了,已经显出醉态。驸马是接连劝了很多次,孙老板是越喝越开心,一直喝到拿不稳酒杯。驸马才劝住孙老板不要再次倒酒。驸马笑着摇摇头,很无奈的看着已经醉的趴在酒桌上了,嘴里面还一直嘟囔着说:“驸马,我能再看到你,我是真高兴啊!”的孙老板,叫来小二结了账,让小二帮忙叫了两辆人力车,驸马扶着睡着的孙老板坐上车,报了孙府的地址,往孙府来了。到了孙府门口,驸马搬着孙老板与下人一起,扶着孙老板进了正堂。下人通报之后,孙夫人急忙走进正堂,向驸马道谢之后,吩咐下人扶着孙老板休息去了。孙夫人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笑着对他说:“多谢先生,把我们家老爷给平安的送回来,我们家老爷如果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您多包涵。”听了孙夫人的话,驸马赶忙拱手行礼说:“您客气了,孙老板与在下很是投缘,多喝了几杯,在下也没有劝阻,就让孙老板喝醉了。也是在下的不是,您不要怪罪。”听到了驸马的话,孙夫人很是受用,觉得眼前的年轻人不但长相英俊气宇非凡,而且人还这么彬彬有礼,而且与自己的儿子孙家旺年纪相仿,更是喜欢了。便叫下人上了茶之后,吩咐说:“把少爷叫来,就说有客人来了。”下人领了命令赶紧下去了。驸马本来想着说几句话就走的,可是听孙夫人的话之后,还是端起茶杯喝起茶来。不一会儿,一位身穿洋服,有着一头利索短发带着一副原型眼镜的年轻人走进了正堂,对孙夫人说:“娘,您找我。”听了孙家旺的话,孙夫人笑着看自己的留洋回来的儿子,点点头,示意他看向驸马说:“你父亲喝醉了酒,这是送你父亲回来的先生,娘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招待人家,想着让你来见见客人。”听了孙夫人的话,这时候,这个年轻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驸马,便笑着对驸马说:“多谢先生送我父亲回来,在下孙家旺,敢问先生尊姓大名,等父亲醒来,我们好汇报一下。”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起身笑着说:“在下驸马,是孙老板的朋友,本来孙老板也是与在下一起喝醉了酒,本应该在下护送回来,所以还请孙夫人和孙公子不要客气。”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觉得奇怪,父亲脾气古怪向来不善交朋友,更别说是穿着这么华丽的年轻的‘朋友’了。便笑着对驸马说:“真是难得,我父亲竟然能与您交上朋友,不知道您是怎么与我父亲认识,并坐上朋友的呢?”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说:“说来话长,也就不必多说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回去了。”驸马说着话,起了身,与孙夫人和孙公子行了礼之后,便往外走去了。孙公子便代表孙家人,送驸马出了孙府,直到载着驸马的人力车消失不见才回到正堂。孙家旺对孙夫人说:“母亲,您让我过来,就是看这位先生吗?”听了他的话,孙夫人点点头说:“这位驸马先生,我看着面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所以叫你过来也看一下,见他与你年纪相仿,或许是你儿时玩伴也不稀奇,不然以你父亲的古怪脾气,怎么会有这么不一般的年轻的朋友呢?”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孙家旺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孙家旺对自己母亲说:“这位驸马不是我认识的人,还是等父亲醒了之后,详细问一下,他是什么人咱们就知道了。目前没什么事情,儿子先回房继续收拾东西了。”听了孙家旺的话,孙夫人有些不满的对他说:“家旺,你真要把你房间原来的摆设都扔出去?换成洋人的那一套东西啊。”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孙家旺笑着说:“并不是都换了,只是把我用不上的家具搬出去,换上方便放东西的家具而已。”听了他的话,孙夫人也不懂,便点点头说:“好,你去吧,但是别累着,让下人多帮帮忙。”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孙家旺笑着点点头,然后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离开孙府的驸马,直接回了自己下榻的酒店,回到房间,询问了一下宋顺有没有好好吃饭之后,就去洗漱,吹干自己的头发之后,穿上酒店的睡衣,躺在床上休息了。刚准备睡觉,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宋顺去开了门。不一会儿,宋顺来到驸马的床边,驸马睁开眼睛问他说:“顺子,是井边一郎吗?”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回答说:“是的,主子,今日你没在,井边一郎大人那边的人,来问过很多次,您回来没有。我刚才回了,说,您在睡觉了。然后那个人就走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顺子,给我拿身新的衣服,我要出门。”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心疼驸马说:“主子您都出去一天了,累成这样还要出门?”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坐起身来,笑着对他说:“身不由己啊,你叫我一声主子,我这个主子总要拿出点本事啊,不然怎么能让你们心服口服的跟着我那!”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真心的佩服驸马,顺从的伺候驸马穿上了衣服,然后看着他出了门。驸马来到井边一郎的房间,门口的护卫认识驸马直接让驸马进去了。井边一郎住的房间在驸马的下面一层结构一样,都是里面一间卧室,外面一间会客厅。当驸马走进会客厅的时候,井边一郎穿着一身洁白色的日本和服睡衣走了出来,笑着问驸马说:“刚才我的护卫对我说,驸马睡着了。怎么你就来了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我也听宋顺说,你的护卫来询问过我很多次,我想一郎一定是有事情找我吧。所以我就过来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示意驸马坐下,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也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笑着说:“我找你没有事情,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平安的回来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多谢一郎关心,我这么大一个人了,在天津卫这个地方能出什么事情呢?难道还会走丢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我当然相信驸马不会走丢,毕竟是在天津卫不是在京城,我只是担心驸马安全。”听了井边一郎意有所指的话,驸马只好笑了笑,继续喝茶。井边一郎问驸马说:“今日,驸马都做了些什么?我现在还能隐约闻到一股酒味!”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赶紧放下茶杯,闻闻自己身上,笑了着说:“我去了一趟港口,碰到一位走内陆船的船老板,两人很是投缘,所以就一起吃饭喝酒来着,结果,那船老板喝醉了酒,我就把他送了回去,坐一下之后,就回来了。”听了驸马如此坦诚的话,井边一郎很高兴,笑着说:“驸马真是好运气,到哪里都能交上朋友!真是让人羡慕嫉妒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起来,对他说:“能来天津卫都是托了一郎的福,这也是沾了一郎的运气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又聊了一会儿,驸马起身告辞,出了井边一郎的房间,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第八十八章 再次相见 一大早,驸马还是早早起床练功,待宋顺来请驸马一起去吃早饭的时候,驸马已经洗漱完,换好衣服,盘腿坐在床上静心运气了。宋顺看到这样的驸马,先等了一会儿,看到驸马吐了一口气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对驸马说:“主子,井边一郎那边来人了,请您去吃早饭。”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收了功,睁开眼睛,下床,看了看还睡眼朦胧的宋顺,笑着对他说:“顺子去洗把脸,我等你。”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去洗漱了。待宋顺洗漱完,穿戴好之后,驸马才带着宋顺来找井边一郎吃早饭,待驸马吃上早饭,井边一郎对驸马说:“今日我要去参加一个我大日本帝国驻天津大使馆的大使举办的一个盛大的酒会,驸马还要辛苦一下,穿上洋装与我一起出席一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好,我来天津就是来陪一郎的,怎么会辛苦,我一会儿就去准备一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欣慰的笑着点点头。驸马吃过早饭带着宋顺就回自己房间去了,休息一会儿后,驸马起了床对宋顺说:“把那套洋装拿来,我一会儿要出去,估计回来也不会太早,你自己在酒店休息,不要忘记吃饭。”听着驸马说完话,宋顺赶紧点点头,去把驸马的洋装取来。驸马接过宋顺拿来的洋装,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去了。宋顺看着驸马高大的背影,非常心疼驸马的想:主子真辛苦,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这个井边一郎真是用人太狠了吧!总是让主子跟着出去忙,难道我们堂堂的飞虎帮的帮主,是你井边一郎的贴身护卫吗?就在宋顺心里诋毁井边一郎的时候,驸马穿好了衣服,和宋顺交代一下之后,拿着领带来到井边一郎的房间。驸马进了门之后,看到穿戴整齐的好像是正在等自己过来的井边一郎,举起手里的领带,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他说:“这个领带还要一郎帮忙扎上,我实在是不会!”听了驸马的话,再看看驸马举着领带无奈的样子,井边一郎笑了笑,起身接过领带,对驸马说:“我很乐意为驸马效劳。”井边一郎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过驸马手里的领带,然后翘起脚把领带套在驸马的脖子上面,熟练的扎了起来。扎好之后,还不忘记帮驸马抚平了里衣的领子,然后才满意的对驸马说:“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直起身来,适应了一下紧紧的领口,笑着对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很满意。 待一切准备好,井边一郎与驸马一起坐上挂着大日本帝国旗帜的洋汽车,向着日本大使馆驶来了。可能是大日本帝国的大使馆的人接到了井边一郎大人到了的消息,大门口等了好多穿着日本和服的人。井边一郎的洋汽车停了下来,井边一郎的护卫打开车门,井边一郎先走出了洋汽车,然后让开路请驸马也下了车。那群日本人,看到井边一郎大人下车之后,一起低下头对井边一郎行礼,大声的整齐的说了一句日语说:“欢迎,区总理大臣井边大人的到来。”听了他们的话,井边一郎站直身体,一扬手,用日语大声说:“誓死效忠天皇陛下,大日本天皇万岁。”待井边一郎说完话,紧接着那一群人又跟着他喊了一遍说:“誓死效忠天皇陛下,大日本天皇万岁。”带他们都喊完之后,就在那一群人中的一位个子不高身体有些胖的头发有些稀疏的人,走向井边一郎,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禀告区总理大臣,属下是村早吉日,认命驻天津大使馆的大使,初次见面,请您多多指教。”听了村早吉日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请大家都进去吧,不要怠慢了其他国来的尊重的客人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那群人们赶紧弯下腰让开路,做出请井边一郎先走的姿势,井边一郎没有直接走,而是转过头来对驸马笑着说:“驸马,我们走吧!”说完话,带着驸马往里面走去了。进到大日本帝国驻天津大使馆的内部,驸马仔细的看了一周舞会场,这个舞会场可没有第一次参加的舞会场气派了,而且规模也是没法比的,而且大部分是与自己相同肤色的人们,看他们的穿着也分不清楚到底都是日本人还是和自己一样民族的人。所以在这个本来就不大的舞会场里面有几位金发碧眼的人就成了异类。看到那些‘异类’,驸马觉得他们中的一位背影很眼熟。就在井边一郎和驸马走进会场,往贵宾的主位软座走去的时候,比尔 爱德华伯爵就笑着对他带来的朋友们说了一下,端着酒杯往驸马这边走来了。井边一郎余光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心想:不会这么凑巧吧!可是,同时就听见,比尔 爱德华伯爵的用不流利的汉语高兴的对驸马说:“嗨,亲爱的驸马,我的朋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我等了你好长时间了。”听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您好,爱德华伯爵,让您久等真是不好意思,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有点不乐意,竖起食指做出‘不要这样’的动作,摇着头对驸马说:“不,不,我的朋友,你叫我比尔好吗?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客气呢?我只是真的很想看到你才来这个小舞会的,不是因为找你有事情才来的,我的朋友。”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越来越觉得他可爱了,便笑着对他说:“好的,比尔,能见到你真高兴。”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也很高兴,拿过一杯水,一边递给驸马一边对他说:“驸马,你还是喝水吧,这里的酒很难喝!我刚才就差点吐出来。”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接过他递过来的水,驸马笑着对他说:“多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高兴。驸马觉得比尔爱德华在这里站着实在有点显眼,让他坐下也不是很合适,因为这个位置是大日本帝国大使馆这边比较高贵的人坐的,所以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来这个酒会,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吧。不如我去和比尔爱德华伯爵到那边坐一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比尔爱德华很高兴的对驸马做出请的姿势,然后两人一起来到那一群金发碧眼的洋人这里坐下,比尔爱德华用英语和他的朋友们介绍驸马说:“嗨……各位,这就是让我日夜思念的人,他叫做驸马,名字很奇怪,不过人很帅吧!而且超级温柔体贴。”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他的朋友们很有深意的看着驸马,笑着,欢呼着,有个金发女人对比尔爱德华说:“亲爱的伯爵,恕我直言,这样的大男人,我觉得他是不会喜欢男人的,如果您这么执迷不悟的喜欢他爱他的话,最终他一定会伤了您的心的。不如换一个人,或者找些容易的人下手,比如刚才与他一起进来,他旁边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也很帅气,感觉也会是一位温柔体贴的人。”听了那女人的话,比尔爱德华回头看了看正在那边专注的办事的井边一郎,瘪了瘪嘴说:“不,不,那个男人不是我的喜欢的类型,应该说是我很不喜欢的类型,我还是喜欢驸马这样的不容易到手的男人,你不觉得驸马让人特别有征服的快感?”比尔爱德华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看身边强壮俊美的驸马,很有深意的笑着。驸马坐在比尔爱德华的旁边,因为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所以只是一边很有礼貌的笑着,看着他们说话,一边吃些东西,还时不时的看看四周人和物,驸马把整个酒会场都看了一遍,觉得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了,所以就往井边一郎那边看了看,发现井边一郎正严肃的听着刚才的那个迎接他们的胖子和他说话。驸马看了好长时间,发现井边一郎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一直紧锁眉头,不苟言笑的直直的看着那个人和他说话,甚至连点头回应都没有,那个胖子却一点不介意的,说的还很‘热情’,‘热情’到满头大汗,因为那个胖子时不时就会用手绢擦擦自己额头的汗水。驸马觉得此时冷酷的井边一郎有些陌生,因为井边一郎在于自己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非常谦卑友善的样子,让自己每次与他相处都特别的舒服,甚至有些安心。驸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井边一郎有了和婉秀一样的感觉,驸马把这个想法归于自己在负伤的时候,井边一郎毫不犹豫的帮助了自己,自己内心深处对他是感激的。 第八十九章 又见比尔爱德华 就在驸马想着自己对井边一郎的安心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原因的时候,他旁边坐着的比尔爱德华不想再和他的朋友们讨论驸马是不是喜欢男人的问题,而是起身去帮驸马端来很多美味的东洋菜,一边把菜放到驸马面前一边对他体贴的说:“驸马,你多吃些东西,补一补,你应该让身体更强壮一些,你现在看起来很瘦弱。”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香香的吃了起来。吃了一会儿,驸马感觉也吃饱了,擦擦嘴,对比尔爱德华问道:“比尔,如我直言,以你的身份和地位,好像不用做什么生意,你都不会缺钱。”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摇着头对他说:“不不不,我的朋友,我的身份是一名商人,我没有什么地位,那都是我父亲的地位和名誉,和我无关。”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更加喜欢这位“小伯爵大人”了,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那么比尔,你想做什么生意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想了想,笑着对驸马说:“什么生意都可以,不论驸马你想做什么生意,想和哪个国家做任何生意,你都可以和我讲,我都可以做你的进货方,而且价格绝对低廉。”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这份自信心,让驸马非常吃惊,因为从来没有谁能底气十足的以如此肯定的语气说出这么绝对的话来。驸马又看看比尔爱德华的高傲的脸,突然想到难道这就是大英帝国的骄傲吗?想到这里,驸马有些嫉妒羡慕恨。所以驸马灵机一闪,想到:既然你这么肆无忌惮的漏富,那就不要怪我狮子大开口。想到这里,驸马笑了笑对比尔爱德华说:“既然比尔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其实我一直想办一家工厂,一家可以生产洋枪洋炮的兵工厂。我需要比尔你帮我进口生产洋枪洋炮的设备和引进这方面的技术,这一切要花销的银两,我自己会尽量想办法。”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吃了一惊,他是知道驸马不是等闲之辈,可是却没想到驸马竟然有如此抱负。心里暗暗后悔刚才的话,说的有些太满了。可是骄傲如比尔爱德华,他想自己既然已经把话说出去了,就不用再收回来了!所以,比尔深刻的苦思,想着怎么才能靠着自己运作不惊动自己的父亲,伯纳 爱德华伯爵呢?驸马说完话之后,一边端起水来喝一边观察比尔爱德华的脸色,看到他面露为难之色,驸马觉得自己应该加把劲,便笑着对他说:“当然了,兵工厂建成后每年盈利的话,都会给比尔你分三成红利。我知道这些银两对于比尔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往长远去想的话,这个也将是一笔很可观的银两。而且,比尔还能名正言顺的离开天津大总督府,来到京城,那边有很多好玩的新奇的玩意,让你享用。”听着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一开始没多大的兴致,可是听到后面,比尔爱德华就有了兴趣,高兴的问驸马说:“你会带着我一起享用那些新奇的玩意吗?”看到比尔爱德华听到自己的话,果然有了反应,驸马笑着对他说:“当然,即使我不能陪伴你,也会让人陪着你慢慢享用京城的新奇玩意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的朋友,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因为你总能让我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心想:遇到你,更加是我的幸运,让我有了更远更大的抱负了。比尔爱德华接着对驸马说:“这样吧,我过些日子就出发去京城找你,到时候,你做好一份详细的兵工厂的计划文件给我,我会按照你的计划文件,帮你联系最好设备和最先进的技术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很高兴的点点头。 又聊了一会儿后,驸马觉得陪比尔爱德华的时间有些太长了,便起身对他说:“比尔,我的朋友,我来这里的目的是陪井边一郎的,可是我离开他的时间有些长了,所以,我先失陪一下,等下次有机会,咱们再继续聊可以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也起了身对他说:“我来这里就是来见你的,我的朋友。既然见到了你,我们还聊得这么开心,我想我们也该走了。这几天我要很忙了,估计在你回京之前是见不到了,不如,咱们在京城再见面吧!”比尔爱德华说完话,不待驸马反应,他用大英帝国的礼仪,抱上驸马,亲了驸马的脸颊一下。比尔爱德华这么突如其来的动作,惹来他的朋友们一阵欢呼。驸马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拍了拍仍然抱着自己不舍得松开的比尔爱德华。比尔爱德华会意,松开驸马,不舍得对他说:“会很多天见不到你,我会很想念你的,我的朋友。”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我也会想念你的,我的朋友。不过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在这里你要入乡随俗,在我们这里刚才的行为都是小孩子做的,如果你不想让我认为你是小孩子的话,就不要再这么样做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惊讶,连忙解释说:“我不是小孩子,我下次不会这么做了,或者我想这么做的时候,我会询问你的,好吗?我的朋友?”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点点头。得到满意的答案,比尔爱德华满意的带着自己的朋友们毫无忌惮的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大日本帝国的大使馆。走出舞会后,比尔爱德华的一位朋友问他说:“比尔,你刚才和你的王子说了什么?看你一脸满足的样子,是不是约定了一起度过美好的夜晚?”听了朋友的话,比尔不屑理他,只是自己心满意足的继续往外面走去。回到井边一郎身边的驸马,笑着对一脸隐晦的井边一郎说:“一郎,很抱歉,在比尔 爱德华伯爵那边耽搁的时间有些长了,一郎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面无表情的说:“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完,估计还要等会儿才能走,驸马不如坐下来,喝杯茶休息一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坐下,舒服的喝起茶来。井边一郎其实从驸马离开座位去比尔爱德华那边的时候就一直留意观察他们到底做些什么。一切都还好,就是刚才比尔爱德华的一抱一亲,让井边一郎立刻有了杀人的冲动,可是想杀的人毕竟是大英帝国的伯爵,所以井边一郎按捺住自己的怒火,不断地告诉自己,驸马是不会喜欢一个西洋人的,比尔爱德华只是一只臭苍蝇。嫉妒是魔鬼,不要让它吞噬自己的灵魂,等等,井边一郎就是这样才一点点的按耐住了自己不要暴走。直到驸马回到自己身边,井边一郎终于冷静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和驸马交谈。驸马坐下来休息了好一会儿,等着井边一郎和日本大使交谈完,驸马看着井边一郎周旋于各个日本人之间,过了好半天之后,井边一郎一脸疲惫的对驸马说:“让你久等了,咱们现在可以回去了。”说完话,井边一郎身体晃了一下,驸马手疾眼快的扶住他,担心的问道:“一郎,你没事吧。”井边一郎刚才一直在意驸马的动向没吃东西,又嫉火攻心,又要应酬这么多日本人,体力上有些吃不消。靠驸马的搀扶站直身体的井边一郎,摇摇头,对驸马小声说:“不要声张,你扶着我上车,咱们回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扶着他慢慢的往外面走。坐上了汽车,井边一郎一直靠在驸马的肩膀上闭目养神。驸马有些担心的问井边一郎说:“一郎,要不要找个郎中看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说:“不用了,我现在好多了,一会儿回酒店我想早点休息,我想驸马也累了,会去也好好休息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到酒店之后,井边一郎和驸马到了晚安之后,由他的护卫们搀扶着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驸马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询问一下宋顺有没有好好吃饭之后,觉得天色还早,就想着带宋顺,在天津卫城里面转转,毕竟宋顺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跟着自己来了之后一直是在酒店里面呆着,驸马也挺过意不去的。便看着忙着给自己叠衣服的宋顺说:“顺子,天天待在酒店是不是很闷,天色还早,不如咱们去逛逛这繁华的天津卫吧?”宋顺一听驸马要带着自己去逛天津城里,非常高兴,可是又想到驸马忙了一天,应该很累了,便有些违心的对驸马说:“主子,我不闷,咱们还是不要出门,您忙了一天应该很累,我逛不逛天津卫城里都没有关系,真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欣慰的笑了笑,对他说:“好吧,那就当是顺子你陪我去逛逛,总可以了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立刻高兴的点点头,马上收拾好一切,伺候驸马穿好衣服。然后,宋顺无法按耐住内心的兴奋,嘴角上扬的跟着驸马出了下榻酒店的门。 第九十章 孙家旺再登场。 走出酒店后,驸马先带着宋顺转转天津卫的小吃街,尝尝天津卫的各种名小吃,又坐上人力车去了海河边,坐坐轮渡欣赏一下海河的夜景,还听了听,河边花楼的美丽的姑娘们唱的小曲。最后坐在一间小茶馆里面喝茶,歇脚。就当驸马才喝了一口热茶,就听见一个声音很有礼貌的说:“这么巧,在这里碰到驸马先生您了。”话音一落,驸马顺着声源看去,正好看到一位身穿洋装的年轻人,驸马定眼一看,起了身,笑着对他说:“是啊,真巧,原来是孙少爷,你也出来喝茶?”听了驸马的话,孙少爷笑着回答说:“啊……不是特意来喝茶的,我是在旁边的饭馆和几位朋友吃个饭,聊聊天。”听了他的话,驸马点点头。孙少爷接着对他说:“驸马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能坐下来也喝杯茶水吗?”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宋顺,宋顺会意赶紧起身,给孙少爷搬了一个凳子,待孙少爷坐下之后,宋顺还给他带了一杯茶水。孙少爷接过茶水,一边谢过宋顺之后,一边急忙的一口干了茶水。坐在旁边的驸马看到这心急喝茶的孙少爷,有些好笑,心想:孙少爷真是实在人,这是真渴了。笑着用眼神示意宋顺再给孙少爷满上茶水。孙少爷端起重新斟满的茶水,又干了。就这样,又连干两杯茶水之后,孙少爷才停了手,顺顺气,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与同学见面,光忙着说话了,连喝水都忘记了。”听了他的话,驸马笑了笑对孙家旺说:“孙少爷客气了,能与孙少爷在这茶馆遇到就说明咱们有缘,区区几杯茶水,何必这么在意。”停了驸马的话,孙少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先生,冒昧的问一下,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回京城?”听了他的话,驸马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回答他说:“我来天津是陪一位朋友办事,具体什么时候回去,我也不好说,也许是明天,又……”不待驸马说完话,孙少爷高兴的对他说:“明天?那太好了,我正好也要到京城去探望几位朋友,不知道是否方便带上我一起走。”听了他的话,驸马想了想说:“孙少爷,恕我难以给你准话,我来这里,也是坐着我的那位朋友的洋汽车来的,至于带上孙少爷一起走的事情,我要问过我的朋友之后,才能回复你!”听了驸马的话,孙少爷有点失落,驸马接着说:“如果孙少爷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回酒店,我正好去问问我的朋友!”听了驸马的话,孙少爷有些犹豫的问他说:“酒店?您的朋友不会是住在天津大酒店的那些东洋人中的一位吧?”听了他的话,驸马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孙少爷也知道我的这位朋友?”听了驸马的话,孙少爷立刻起了身,由于起得太急,撞得桌子上的茶壶摇晃,茶杯摔倒。驸马赶紧拉起宋顺,不然他俩身上都会被热的茶水泼湿。孙少爷被自己的冲动吓到,看看急忙起身的驸马和宋顺,赶紧对他们道歉说:“驸马先生,不好意思,我刚才不是故意,你们都没事吧!”听了他的话,宋顺有些生气对他说:“这么少爷,您是怎么回事,突然站起来,也不打声招呼,要不是我家主子身手敏捷,我们都要被烫伤了。”听了宋顺的抱怨,孙少爷理亏,低着头不敢言语。驸马拍拍宋顺的肩膀以示安慰,笑着对孙少爷说:“我们都不碍事,孙少爷没有烫着吧!”听了驸马的话,孙少爷点点头,对驸马说:“我没事,既然您要和您的朋友一起回京城,我就不和您一起回去了。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先走一步,告辞。哦,对了,驸马先生,家父有口信给您说:如果您要回京的话,务必到我家吃个便饭。我不打扰您两位喝茶了,先走了。”孙少爷说完话,像是逃跑一样的离开了茶馆。驸马看着孙少爷慌张的背影,非常纳闷,宋顺在站在一旁看着孙家旺远去的背影抱怨的说:“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宋顺看了看自己的主子有没有被刚才茶水淋水,然后对驸马说:“主子,你身上没有哪里被淋湿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否定的摇摇头,就这样,经过孙家旺这么一闹,主仆二人,也没了喝茶的兴致,便结了茶钱,一起回酒店休息去了。 一直在酒店房间休息的井边一郎,叫来一名护卫用日语对他说:“你去天津住大日本帝国的大使馆告诉大使村早吉日,如果他掌握了确切的消息,那些支那人的反日的激进分子确实在天津活动,可以马上来通知我,我会派大日本帝国的军队过来协助他进行围剿的。还有让他暗中保护我的朋友朴大永的亲韩烟馆不要再被不明的可疑人物攻击了。还有枪支的事情,让他报个数量给我。我回京之后,马上就派人往大日本帝国的电台联络处发电报,把这些情况详细的向大日本天皇陛下汇报,并且等候天皇陛下的命令。”得了命令的护卫,赶紧应下,出去办事情了。不一会儿, 一名穿着像普通老百姓样子的护卫回来像井边一郎复命了。井边一郎用日语问他说:“驸马都去哪里了?都见了一些什么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那名护卫回答说:“回主上的话,驸马只是带着他的仆人到处观光和吃些东西,没有见特别的人,只是见到一位一起喝茶的先生,据属下了解,是驸马在天津的朋友孙忠国的儿子,是一位留洋回来的高材生。而且聊了好长时间。”听了跟踪驸马回来的护卫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那名护卫就退下了。井边一郎想:驸马果真是位大大的人才,才来一次天津就能交到朋友,还认识了一位留学归来的高材生。难道是,驸马想和比尔爱德华有更深的接触,才特意结交一位懂英文的留洋高材生的吗?但是,驸马并不是一个利益熏心的人,他应该不会能做到这个地步吧!想到这里,井边一郎觉得这一切应该都是巧合,驸马只是凑巧认识一位有留洋归来儿子的朋友,顺便认识了这位朋友的懂英文的儿子,仅此而已。想到这里,井边一郎非常肯定了一下之后,安心的继续休息了。 慌慌张张别了驸马的孙家旺,一边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一边往自己家走去,他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这位驸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和可恶的东洋人走这么近,还交了朋友。还特别是制造烟土和做各种惨无人道的活体试验的东洋人走这么近?父亲还让我多和他接触,多和他学学本事?他有什么值得我一个留学归来的人学习的本事呢?他连自己交的朋友是人还是魔鬼都不知道,而且他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一看就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糊涂蛋。再者说,他是怎么和父亲认识的呢?父亲一直不肯说出来,只是一直在夸奖驸马人很厉害很有本事,到底厉害在哪里,又有什么本事呢?也许是我父亲一时喝酒喝多,被驸马的外表蒙蔽了也说不一定。想到这里,孙家旺自认为自己终于了解了真相,为自己有这么聪明的头脑而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孙家旺有回想了一下刚才与同学见面的事情,他想:今天和同学们他们那得知,这家朝鲜人开的烟馆是可恶的东洋人在后面支持的,让我去京城和那边的高等学府的先进思想的同学们接头,打探一下消息,看看能不能在两个城同时爆发摧毁害人的烟土打击烟土贩卖的利国利民的热血运动,如果我能制造出炸药来就好了。哎……,早知道回家来能用的上炸药,我大学时候就不应该光写学术报告,应该积极去多做实验,再联系自己所学的机械学,没准可以研制出能简单制造出来的简易的速成的炸药来。哎……那时候自己只是沉迷于了解一些那个国家的内部战争的时候了,几乎放弃了学业,所以到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一想到自己还留过洋,其实一点实质的用处都没有,孙家旺就想狠狠的揍自己一顿。孙家旺又想,北方目前也没有个大型的机械工厂或兵工厂,如果有的话,我还可以重拾自己的课本,利用自己的所学去实现自己的价值,可是以国内现在的情况,看样子是没有我满腹经纶的孙家旺用武之地了!想到这里,孙家旺深深的叹出一口怀才不遇的气,垂头丧气的,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孙府门口。孙家旺赶紧整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走了进去,先到内堂给自己的母亲请安之后,回自己房中,翻找自己大学时候的书本,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到自己的知识。翻着翻着,孙家旺沉迷在了知识丰富的书本和自己辛苦记录的工整的笔记中了。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累的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第九十一章生命的意义。 天刚朦朦亮,驸马早早起来练功,从昨天他见到孙家旺之后,他一直在想,昨日他为何知道自己的朋友是天津大酒店的东洋人,准确的说应该是日本人的时候,突然变的特别愤怒。虽然他用慌张来掩饰,但是驸马还是察觉到了孙佳旺对这件事的愤怒和对自己的鄙视,就是因为这个驸马很在意。就连早功的运气都非常的不顺利,所以,驸马决定练拳,一套拳打完,大汗淋漓,驸马心里舒畅了一些,他决定去拜访孙老板,吃个便饭。驸马洗漱完穿好衣服,正好宋顺敲门进来告诉驸马,井边一郎派人来请他一起吃早饭,驸马便带着宋顺来找井边一郎吃早饭。驸马一边坐好一边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好多了,驸马昨天没有休息好吗?怎么看起来有些疲惫?”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无奈的摇摇头对他说:“一郎真是观察入微,我昨天晚上突然想起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一会儿就要出门,下午就会回来。”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正好,我今日也有事要出去办一下,还想告诉你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看样子咱们都有要忙的事情,真好,那么咱们一会儿就各自忙吧。可是一郎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再像昨日那样累的让自己晕倒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心里美美的,笑着对他说:“好的,驸马也是,不要让自己太操劳,你做生意的事情,不要急,等咱们回京之后再从长计议。”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看着报纸,突然问驸马说:“驸马,你和比尔爱德华伯爵做朋友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想了想笑着对他说:“恩,我与爱德华伯爵现在已经是朋友了,不光是朋友关系,以后还会有生意上的合作关系!怎么了?一郎在意这个?”听了驸马的话,其实井边一郎早就知道是这样,可是听到驸马说出来,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可是,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没有,我只是问一下。如果驸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请一定要第一个想到我来帮忙,无论什么时候请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说:“一郎,你不单是我的朋友,而且是独一无二的朋友,你不要总想着帮我,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也一定请想到我告诉我!我也会全力以赴的帮你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受用,笑着点点头。井边一郎放下手里的报纸,起身对驸马说:“驸马的话,我记住了。我有事情先失陪了,你慢慢吃。”说完话,井边一郎带着自己的护卫们走了。 看到井边一郎走了之后,宋顺端着盘子坐到驸马身边,问驸马说:“主子,井边一郎大人吃完早饭先走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咱们一会儿也要出门办事,你多吃点吧!”听驸马又要带自己出门,宋顺很高兴,马上起身又去拿了些东西接着吃了起来。待两个人吃饱喝足之后,回到房间继续休息去了。快到晌午,驸马估计孙老板应该出船回来,已经到孙府了,便带着宋顺往孙府这边来了。到了孙府后,驸马报上姓名之后,主仆二人由孙府下人请进到孙府正堂坐下喝茶,孙老板急急忙忙的从内堂走出来,装作不满的样子对驸马说:“驸马,你来天津还住什么大酒店啊!而且就来看过我一次,哎……这喝酒太耽误事,原本我还好多话没和你说了,结果一喝多,就都给耽误了。如果不是我嘱咐家旺请你来,你还不来啊!”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是在下疏忽,原打算送您 回府的第二天再来向您请安的,可是有事耽搁了。”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笑了笑,招下人来,叫孙少爷过来。然后对驸马说:“我听夫人说,你送我回府那日,见到我儿子孙家旺了?”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见过孙少爷了,将门虎子,一表人才。还是留学归来的珍贵的人才。”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心里特别美,但是嘴上却说:“嗨……他啊,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啊!也怪我,如果让他在咱们本土的大学堂一直上学的话,也不会让我这么费心了。他所在的那个洋学校的那个国家爆发什么革命了,正在打仗,所以我就断了他的银两,让他早早回来了。回来快一个月了,整天无所事事的,原打算让他继续上学的,可是我发现他总和一些名声不太好的什么新思想的学生们凑在一起,我怕出事,就让他辍学在家呆着了。正发愁以后把他怎么办那!你就来了,我一下就茅塞顿开了。”听着孙老板说了这么一些话之后,驸马无奈的笑了笑。孙老板接着对驸马说:“你笑也没用,你说过的,只要我有事求你,你一定全力以赴,现在就是时候了。”孙老板刚要往下说,孙家旺来了,恭敬的请安之后,对孙老板说:“父亲,您找我!”听了孙家旺的话,孙老板瞪着他,哼了一声,继续对驸马说:“就是他了,你什么时候回京,带着走,让他跟你三年,学着学不着东西是他的事情,你只要向我保证这三年,他毫发无伤的回到孙府就行。”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和孙家旺都是一惊,孙家旺立刻反驳说:“爹,您这也太武断了,都不询问一下我的意见。再说,你才见过驸马几次?你了解他嘛?你就确定他一定是好人?一定有东西可以让我学吗?”听了孙家旺的话,孙老板一下子愣住不知道怎么回答,等孙老板反应过来,拿起手边的茶杯就向孙家旺砸了过来,驸马手疾眼快,在茶杯马上砸到孙少爷身上的时候,接住了茶杯,但是茶水撒了孙少爷一身。孙老板看着驸马接住茶杯心里还有些庆幸,着急询问驸马道:“驸马,没烫到吧!你别管这个逆子,砸死算了。”听了孙老板口是心非的话,驸马放下茶杯笑着说:“算啦,多大点事情!孙老板何必这么生气!你托付我带走孙少爷,这是对我的信任,我当然不会拒绝,但是,我带走的必经是一个大活人,如果他心不甘情不愿,我即使把他绑走,也不能保证他不跑啊!”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坐了下来,瞪着孙家旺说:“逆子,给我跪下!”听了孙老板的话,孙家旺憋屈的跪了下来。孙老板怒其不争的看了看孙家旺,非常歉意的对驸马说:“能不能咱们三个人单独谈谈。”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示意宋顺下去。孙老板也让下人们下去,关上了正堂的门窗。 然后孙老板厉声问孙家旺说:“你说,你和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在密谋什么?不老实交代,我也不让你跟驸马走了,今天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在孙府呆一辈子,别想再出门。”听了孙老板的话,孙家旺抬头看看自己父亲的脸,知道这是说的真的,便再看看驸马,驸马也看着他,会意,笑着对他说:“我驸马发誓,今日咱们三人所说的所有事情,我不会与第四个人谈起。”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低下头,慢慢的说:“晚清王朝懦弱无能,不全力打击侵略者,就知道讲和就知道退让,结果让八国联军这些豺狼虎豹们大张旗鼓的瓜分咱们的金银财宝;现在的新政府掩耳盗铃,不与这些豺狼虎豹们抗争拼命,把他们从咱们的土地上赶出去,还助纣为虐,让他们掌握重权要塞践踏咱们的尊严和生命。特别是日本人,他们在咱们的土地上研制烟土,摧毁人们的身体,思想和意志。他们甚至抓一些无辜的老百姓关到某些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活体试验。”听着孙家旺的话,孙老板和驸马都很吃惊。孙老板拍着桌子指着孙家旺说:“你胡说,你一直在海外留学,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只是听你那些所谓的先进思想的同学们以讹传讹而已。”听了孙老板的话,孙家旺一点情绪也没有,接着说:“我从德意志帝国的一间学机械的学校回来的,那个国家的人们爆发对侵略者统治的革命抗争,我也跟着身边的同学去参加了游行和示威。他们告诉我什么是生命的意义:不是为了一个人一个小家的安全和安逸的努力奋斗就是生命的意义了,要为了一个大家一个国家的安全和安逸的努力奋斗才是生命的意义。我一直不能理解,当时我去参加游行和示威,只是我为了朋友间的友谊,和他们一起去。当父亲逼着我回来的时候,我和他们做了生死诀别。回来之后,我看到自己国家之后,很失望,父亲让我去天津的各个大学堂去参观的时候,我认识了这些有着先进思想有着成熟的组织能力的志同道合的朋友,这才让我觉得生活不那么暗淡无光了,才让我找到了我的生命的意义。” 第九十二章孙家旺的震惊 听了孙佳旺不卑不亢的话语,非常冷静的说着自己的这些经历和自己悟出来的道理,孙老板和驸马都沉默了。孙老板内心虽然不懂得自己儿子的那些什么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很欣慰自己的儿子长大了,但是他冷静的想一想却很害怕,他害怕自己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儿子,害怕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让全家跟着送命的事情,他害怕了。驸马听了孙家旺的话,他很震惊,因为这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思想,他甚至有些佩服孙家旺能够说出和做出这么有深远意义的事情来。因为他一直认为为了婉秀和全家的安全和安逸努力奋斗就是自己生命的意义,可是孙家旺却想到和做了为了一个国家的安全和安逸努力奋斗才,就是他听完孙家旺的那些话的时候,他的血液沸腾了,他也看不惯晚清政府的懦弱无能,让与世无争的那么善良的先王爷(婉秀的阿玛)背了黑锅,砍了脑袋;他更看不惯八国联军们的横行霸道,可是他只想着保护好婉秀和全家人不受伤害就好了。他觉得说出和坐着这么有生命意义的事情的孙家旺是值得尊敬的,但是他有些不认同,因为如果孙家旺和他的同学们真的想做出一番大事,为了大家和国家的安全和安逸努力奋斗并取得胜利的话,要先强大自己,才能有能力先保护好自己小家,在这个基础上,做出这一切。为了打破正堂内所有人的沉默,驸马问孙家旺说:“那你们都做了些什么来实现自己生命的意义呢?”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说:“我们做了汽油瓶点燃,扔进了亲韩烟馆,虽然有一位同学受伤,但是我们让他们关门好几天。这个也让很多人好几天没有再去吸食烟土。”听着孙家旺很骄傲的说出这些话,驸马哈哈大笑起来。孙家旺看着大笑的驸马,非常愤怒,大声说道:“你笑什么?你这个亲日的二狗子。”听了孙家旺的话,孙老板起身走过来,一巴掌打在了孙家旺的脸上,气愤的说:“你闭嘴,你知道什么?驸马是你们这些无知小儿,一辈子赶不上的大人物。”听了孙老板的话,孙家旺眼睛里带着不屈,捂着自己红肿的脸,无声的抗议着。驸马劝孙老板说:“孙老板您坐下来,不要动怒,对您的身体不好。既然您都放心把您的公子交给我了,就安心坐下来,让我和他说几句话。”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坐回座位,端起茶杯喝茶泻火。驸马问孙家旺说:“你们受伤的同学怎么样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沉下脸来说:“他是受了枪伤,穿过大腿,虽然我们有学医的同学偷出来学校的一些药,来给他敷上了,可是他血流的有些多,现在还有些低烧,不过我昨天已经给他们送了一些钱去了,希望他们能买些正规的好药给他用上。”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对他说:“你的同学的父母知道了自己的孩子是这个结果会怎么样?如果那个人是你又会怎么样?如果你的同学死了,会怎么样?你们不去请郎中是怕被亲韩烟馆的后台老板抓到对不对?你们应该知道那个后台老板是日本人,他们有军队,如果被他们抓到,他们杀一儆百,你猜,这个百里面有没有你和孙府上上下下几十口的人呢?”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冷汗都下来了。他想了想驸马的话,他知道驸马不是危言耸听,他就是因为知道,会连累自己父母和孙府上下,才想到去京城活动的,可是他没想过自己的朋友或者自己会死!如果自己死了,自己年老的父母怎么办?想到这里,孙家旺的内心有了两个小人在抗争:一个小人说:孙家旺你不能只为了自己的小家就害怕了,你想想那以前的那些同学,为了和他们国家侵略者抗争流了多少鲜血,死了多少人,他们难道没有自己的父母吗?还有你受伤的同学,即使发低烧,嘴里满还说:我没事,我能挺住,为了咱们的大家国家,这点苦这点痛不算什么!另一个小人说:孙家旺,你父母年纪大了,为了养育你,让你受到好的教育,让你有安逸的生活,你父亲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受洋人的欺辱,拖着年老的身体常年出船。不惜舍下老脸,求这个驸马带你去京城。可算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看着满脸纠结的孙家旺,驸马接着对他说:“你可以做到,保护自己父母和孙府上下的情况下,重重的打击日本人的军队,甚至是大英帝国的军队,甚至是赶出去所有的侵略者。”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他,驸马感受他的目光不理会,端起茶杯喝起茶来。驸马接着说:“那就是,由你和你的志同道合的同学们中的一个,来坐这个新政府的第一把交椅。到那个时候,我会全力支持你们,要枪由我的工厂出;要银两,我的兄弟们的柜上出。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驸马。在一旁的孙老板有些焦急,心想:我知道你驸马本事大,可是你也不能鼓励这个傻小子做他做不到的事情啊,我们孙家这么一根独苗了,还是个脑子缺根筋的,你这么一激将,他不但没往正道走,再走歪了,可咋办啊!孙老板对驸马说:“驸马,你别把那傻孩子的话,当真了,他就是太年轻没经历过什么磨难,还有他那些朋友都是一群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除了闯祸干不出正事来。你只要把他带你身边,让他和你见见世面,就好了!”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孙老板,你放心,孙少爷交给我,我保证他的安全,还有保证他所做的一切不会殃及孙府上下的。”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心里特别踏实,笑着对驸马说:“我信你,这个孩子是我孙家一根独苗,缺点很多,但是心地善良没什么心机,交给别人我真不放心,交给你我放一万颗心啊!”听了孙老板的肺腑之言,驸马笑了笑。仍然跪在地上,傻傻的看着和自己年纪相仿的驸马的孙家旺,心中的两个小人在斗争:一个小人说:孙家旺啊,你听听,这个驸马真如你父亲说的,真不是一般人啊,你跟着他去京城,去上学也好跟着他干也好,自己努力争气,强大自己,也把驸马说的这个思想传递给自己的同学们,让他们也强大自己,大家一起加油,一定会有人能坐上高位的,那时候,就可以干大事,而不是干这种伤不到豺狼虎豹们一点点的皮毛,让驸马笑话的,伤害自己和家人的蠢事。另一个人说:孙家旺,这个驸马年纪和相仿,不可能有这个能力的,他就是想让你知难而退,放弃你们现在已经做的很好利国利民打击侵略者的有生命意义的好事情。孙家旺正在这里纠结的时候,驸马接着说:“孙少爷,你起来吧,好好想清楚了,如果想来找我的话,到京城的飞虎大宅来找我。到那个时候,你要一切听我的了。如果你想留下来继续做你现在想做的事情,我也要奉劝你一句话,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做什么先想想你最重要的人。但是如果你一个人的命可以拯救或者保护很多人的命,因为这个你丢了性命,孙家人由我照顾,因为我敬重你父亲的大仁大义,也尊重他的日子你为了大家牺牲自己。”说完话,转过头来对孙老板说:“孙老板,您看我这么办行吗?”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点点头说:“都听你的安排吧。一切还要看这个孩子的造化!”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点点头。 听完驸马话的孙家旺身体的血液澎湃了,他终于知道他的父亲这么怪脾气的人能对驸马如此的信任如此的赞赏有加了,因为驸马是一条真汉子,一位能让人真心佩服信服,愿意让人心甘情愿跟随的人。孙家旺虽然起了身,但是头却抬不起来了,因为他特别的愧疚,想想自己的幼稚,让老父老母担忧;想想自己和自己的那些同学们的幼稚,让自己受伤不说还差点连累家人跟着遭殃;为这些,他特别惭愧。知子莫若父,孙老板看出来自己的儿子被驸马点化了,心里莫名的高兴,更加对驸马感激了,赶紧招呼下人,备上好酒好菜,准备与驸马把酒言欢起来。孙家旺的心情低落,可是他内心却很急迫,等他父亲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和驸马喝酒上面的时候,他跑出了孙府,他想尽快找到他的同学们,把刚才从驸马哪里学到的精神传达给他们,让他们不要再做任何事情,让自己遭受无意义的伤害和打击了。可惜,他晚了一步,当他来到他们的暂时聚集的地方,也就是一间简陋的民宅中时,只剩下照顾受枪伤的张晓伟的一个女同学和受枪伤躺在床上的同学张晓伟在,其他的同学们又去烟馆投汽油瓶子去了。 第九十三章井边一郎的平静 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孙家旺心急如焚,他赶紧跑去亲韩烟馆找他们,希望能阻止他们这个危险的行动,当快到亲韩烟馆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围着亲韩烟馆的周围议论纷纷,他好不容易挤了进去。看到眼前的一切后,孙家旺震惊了,昨日还和自己激情高昂的讲述如何实现自己生命意义的活生生的亲切的同学们,现在却是一具具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的冷冰冰的尸体。亲韩烟馆的老板站在高台上指着他们说:“这些人是一切凶残的强盗,毛贼,已经被友好的大日本帝国的大使馆的卫队枪决了。如果有人能够举报这些人的同伙们,我将会重重有赏。”虽然亲韩烟馆的老板,说话声音很大,但是孙家旺完全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音,甚至自己的声音,他就是这样震惊的直直的看着那些自己的同学们的尸体,任由人群的拥挤,最后被自己父亲派来家丁架着自己回到了孙府。 被家丁架着回到孙府的孙家旺像丢了魂魄一样,就这么愣着,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出来,一旁的孙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心疼的哭了起来。孙老板和驸马座在一旁,听带孙少爷回来的家丁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孙老板大力的拍着桌子说:“太可恶,他们都还是一群不懂人事的孩子,用得着这么恨吗?那么多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可恶,可恨啊。”听着孙老板的话语,驸马内心也是激情澎湃的,他甚至有些自责,为什么自己不早点知道这些事情,如果早点知道去阻止他们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么残忍的事情。想到这里,驸马起身,拍拍孙家旺的肩膀说:“他们的死与你无关,你想哭就哭出来,憋坏了身子,伤的是你父母的心。”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哇……’一声,就像一个孩童一样,放声大哭起来。听着孙家旺哭出了声,孙老板和孙夫人算是放了心。驸马对孙老板说:“您看好了孙少爷,最近都不要让他出门了,以防他做出什么傻事来。既然,亲韩烟馆那边办事情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就不会马上消停,弄不好,孙府会有些麻烦,我住在天津大酒店,如果孙府有事情,一定派人来找我。”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点点头,对他问道:“驸马,你和日本人还有一些联系?”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回答说:“我来天津,就是陪一位朋友来办事的,而这位朋友是日本贵族。”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一点都不吃惊,只是点点头,因为他知道,驸马的交际范畴绝对是他这样的人无法想象得到的。驸马说完话之后,又安慰了孙老板几句,便告辞了。孙家旺发泄了好一会儿,情绪稳定了一些,孙夫人亲自喂儿子喝了一些安神定心的汤药。喝下汤药的孙家旺被下人扶着回房休息去了。孙老板按照驸马的交待,派了四名家丁,好好盯住少爷,寸步不离。 驸马离开孙府之后,带着宋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散步。机灵的宋顺,觉察出,驸马的情绪有些低落,便不敢轻易出声,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身边。驸马从听到孙府家丁叙述那些和孙家旺一样年纪的人惨死之后,身体里面的血液就沸腾了,他恨不得冲出去杀了那些大日本帝国使馆的护卫们为这些无辜的热血青年报仇,可是他不能这么做,这么做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惨死。他对自己对这样的事情竟然无能为力,特别的失望。挫败感让他浑身无力,甚至头都抬不起来,步子也是越迈越小,到了原地踱步。宋顺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对驸马说:“主子,您没事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叹了口气,摇摇头,对宋顺说:“没事,咱们回酒店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无奈了,对驸马说:“主子,咱们做人力车回去吧,照您这样的走法,咱们明天一早也回不去啊!”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看看周围的景物,才知道,出孙府有一会儿了,回头还能看到孙府门口的石狮子了。驸马苦笑着对宋顺说:“你这个小滑头,去拦辆人力车,咱们回酒店去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去拦车,然后两人坐着车就回了大酒店。就在驸马刚刚走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同时井边一郎的护卫就来向井边一郎报告说:“主人,驸马已经进房休息去了。”听了护卫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问他说:“今日驸马只在孙府逗留到现在?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护卫回答说:“是的,主人。”听了护卫的话,井边一郎摆摆手让他下去了。今日井边一郎去了朴大永的亲韩烟馆做客,正巧的是,驻天津的日本大使村早吉日也来了,身边跟了二十名贴身护卫,主要是来见井边一郎的话,来汇报一些天津方面的公事,还有就是请井边一郎给他派一个小分队过来,主要是为了保护在天津居住的大日本帝国的公民的安全,还有为了打击明着暗着活动很活跃的激进分子。在一旁的朴大永为了拍驻津大使村早吉日的马屁,还帮忙请求井边一郎派兵的事情。就在他们聊得正好的时候,亲韩烟馆的下面就响起了人的呐喊声,玻璃的破碎声等各种声音嘈杂了起来。朴大永和村早吉日站在窗户边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一群激进分子往烟馆里面投汽油瓶。驻津大使村早吉日为了和朴大永表示友好,还有看在他刚才为了自己的事情和井边一郎美言的份上,立刻派自己的护卫们把这些激进分子全部击毙了。井边一郎从听到嘈杂声到听见枪声再到一切回归平静,他都一直平静的坐在软座上喝茶,他对支那人的生死一点也不关心,他对朴大永的烟馆的损失也一点不关心,他只是有些无奈,这些麻烦的人和事,耽误他来办正事了,他开口对朴大永说:“你要的新型烟土,我的那边已经备好,你可以现在就派人去接货,你把装箱的真金白银准备好,一会儿交给我的护卫,他们会检验完之后,送到码头直接运回大日本帝国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赶紧从刚才消除一个大麻烦的喜悦中回过神来,郑重的对井边一郎说:“好,按照一郎说的,我马上就去办好。”朴大永说完话,就下去了。朴大永走了之后,村早吉日便鼓足勇气,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大臣阁下,果然名不虚传是大日本天皇陛下实现大业中最忠心最有能力最有才华的勇士,您不单单是井边家族的骄傲,也是作为大日本天皇陛下实现大业的先驱者的我们的骄傲。”听了村早吉日的话,井边一郎面无表情的对他说:“小分队,我回京之后就让圆上君派过来,你在天津作为大日本帝国驻津大使,就是大日本天皇陛下在天津的脸面,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天皇陛下的荣誉,所以,这个小分队要好好发挥作用,不要让我再听到有损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子民和利益的任何消息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村早吉日赶紧起身,非常严肃正式的向他行礼,点头领命。 当在井边一郎与村早吉日说话的时候,朴大永到下面去看了看那些死了的激进分子们,还进了一番威风八面的话,主要就是想就此机会杀一儆百,让漏网的那些激进分子们看到和知道,对他亲韩烟馆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什么下场,还要让他们后怕,让他们忌惮,让他们再也不敢来捣乱了。讲完话的朴大永看看围观的人的惊恐的脸,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正好看到,严肃的村早吉日领了井边一郎的命令,当村早吉日看到朴大永进来后,便对井边一郎说了几句日语,绕过他,出门去了。朴大永原本想谢谢村早吉日刚才派兵击毙激进分子,再和他套套近乎的,没想到,才扬起手,村早吉日人就出门去了。朴大永只好收回手,坐到座位上,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已经把银两都交给你的护卫们了,他们已经向着码头去了。”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起身,对他说:“刚才说的,接触天津这里想做烟土生意的想见我的西洋人的事情,你尽快安排。我先回酒店了。”听了井边一郎要走的话,朴大永急忙对他说:“一郎你忙什么呀?你来天津一趟不容易,都没有享受一下,好好放松一下,现在正好是时候,我都安排好了。男色女色都不会亚于京城那边的。”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平静的看看朴大永,对他说:“这些我都不需要,你只要办好你的事情就好,事情安排好了来酒店通知我就行了。”说完话,井边一郎向朴大永点头行礼,走出了朴大永的办公室。 第九十四章 雄鹰的歇脚处 从朴大永的办公室走出来的井边一郎,一步一步小心的走下二楼,抬头冷眼的看了看到亲韩烟馆的一楼被激进分子破坏的门窗,看了看一些吸食大烟的人受了些伤,还看到下人在打扫残骸。井边一郎没有停留而是直接走了过去,他的护卫们分别站在他的左右两边,一边保护井边一郎的周全,一边警戒周围的未知的危险。走出亲韩烟馆后,井边一郎仍然冷眼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他嫌弃的拿出手绢来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他的护卫们赶紧清出一条路,然后让洋汽车开到台阶边上,方便井边一郎不下台阶直接上汽车,离开亲韩烟馆的井边一郎直接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到了自己房间坐好之后,向护卫问了一下驸马的去向,得知,还没有回来。他便回房洗漱去了。吃过晚饭之后,跟踪驸马的护卫回来向他报道了。听了护卫的汇报之后,井边一郎起身披上外套来到驸马的房门外,轻叩房门。宋顺听见有人敲门,想着不会又是井边一郎的护卫吧,可是一开门,却看到了井边一郎本人,他有些惊慌的对他说:“主人正在洗澡,您要进来等一会儿吗?”听了宋顺的话,井边一郎掏出一个钱袋,交给宋顺,对他说:“你去买些天津卫的特色小吃来,我饿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宋顺不敢犹豫,拿着钱袋就往酒店外面跑去了。走到大酒店外面的宋顺才反应过来,心想:我是怎么了,井边一郎吩咐我怎么没和主人说一声就出来,我这么一出来,主子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这个没用的东西,怕他干嘛?可是自己已经跑出来,也不好再跑回去吧,想到这里,宋顺带着愧疚和自责,乖乖的去买小吃了。待宋顺走后,井边一郎走了进去,关好门,没有停留在会客厅,而是直接进了驸马的卧室,帮驸马拉上窗帘,然后躺在驸马的床上,闻着驸马味道,听着驸马洗澡的流水声。井边一郎感觉这一天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渐渐的井边一郎的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他竟然躺在驸马的床上睡着了。驸马洗完澡,只穿一条四角亵裤从里面出来,一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对宋顺说:“顺子,你也去洗洗吧!”他刚说完话,就察觉到房间里面太过安静,赶紧拿下头上的毛巾,查看四周,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人。驸马走近一看,是井边一郎,而且还是熟睡。看着井边一郎毫无防备的睡脸,驸马笑了,心想:还好井边一郎是男儿,不然这不是引我犯错嘛!驸马越看井边一郎越觉得好看,越想他如果是女孩会怎么样?越觉得好笑。驸马摇摇头,恢复一下理性,穿上酒店的睡衣,帮井边一郎盖好被子。来到外面的房间 ,沏了一壶热茶,自己坐下来喝起茶来。驸马刚喝了一口热茶,这时候,背后一个声音对他说:“给我也倒一杯吧!”顺着声音,驸马笑着看看揉着睡眼的井边一郎,问道:“一郎,你什么时候醒的?是我吵醒了你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说:“不怪你吵,而是我特别敏感。”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想:不会我刚才看着他傻笑的时候,他都知道吧!井边一郎看出来驸马想法,对他说:“驸马,帮我倒杯茶好吗?我很口渴。”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赶紧给他倒杯茶,放在他面前。井边一郎笑着端起茶杯,在快到嘴边的时候,笑着对驸马说:“我是在你给我盖被子的时候,醒的,之前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话,就喝起茶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傻笑的驸马,突然不笑了,看看四周,问井边一郎说:“我的仆人哪去了?”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说:“我让他帮我去买点东西。”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看井边一郎不说话。井边一郎能感觉到驸马的目光,解释说:“我的护卫都不会说你们的话,所以我才用了你的仆人。来的时候你正在洗澡,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听着井边一郎的解释,驸马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没事,宋顺确实很机灵,应该能办好。累了就再去躺会,所有的房间都是你结账,你想怎么躺都行,这么紧张干嘛?再说大家都是男人,没有那么多讲究。”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知道自己多想了,便抬起茶杯挡脸喝茶,驸马觉得害羞的井边一郎特别可爱,还是继续笑了起来。井边一郎听着驸马毫无忌惮的笑声,心情也是很愉快的,慢慢的放下茶杯也跟着笑了起来。驸马问井边一郎说:“一郎来找我有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说:“来天津已经很多天了,怕驸马觉得闷,所以来问问,明日要不要出去散散心,我的朋友朴大永可以安排一切。”听了朴大永的名字,驸马想到了今日孙家旺的泪水,好心情一下就没了,摇摇头对井边一郎说:“不了,我没有觉得闷,一郎放心的去办自己的事情就好,不用在意我的。”听完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察觉到驸马的微妙的心情变化,便不再多说,继续喝茶。这时候,井边一郎的护卫来报,宋顺回来了,井边一郎让他们放他进来。两手提着各种各样小吃的宋顺,冒着满头大汗,喘着气回来了。看了看驸马,安心的笑了笑,然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面,递给井边一郎一个钱袋,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大人,您要的东西买来了,这是剩下的银两。”听了宋顺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剩下的那些是赏给你。”井边一郎说完话,也不等宋顺回应,转头对驸马说:“驸马如果不嫌弃的话,一起吃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好,尝尝顺子买回来的天津卫小吃,味道正宗不正宗。”说完话,与井边一郎一起坐下,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夸奖宋顺办事办的好,也夸奖小吃味道正宗,非常好吃。 待井边一郎和驸马吃好喝好,宋顺收拾了桌子,又帮他俩上了一壶热茶水,然后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有件事情要求你帮忙。”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边端起茶杯一边对他说:“驸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回京后我要马上买一块地,建工厂,所以要请一郎你帮忙。”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纳闷的看着他,问道:“我对京城不是很熟悉,认识的人也不多,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帮上你的忙?”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是这样,京城的地都是王公大臣们的,特别是温珅王爷是最大的地主,所以我想了想建工厂的地,不出意外的话,是要从温珅王爷手里买,而一郎在京城的不多的人脉里面正好有温珅王爷,所以我才求你帮我这个忙。”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问他说:“听你的口气,很着急?是和比尔 爱德华伯爵合作的工厂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什么也逃不过一郎的眼睛,没错,就是和比尔 爱德华伯爵合作开的工厂。上次见面,他让我把计划给他,所以我回京一定要马上着手办这件事!所以有些急。”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说:“好,没有问题,这件事我回去就办。这样吧,你回京之后,告诉我,你想要哪一块地,我直接找温珅王爷要来给你就是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摇摇头说:“我不是让你帮我白要地,我是要买,要签买地的地契到自己的名下,这样才能安心建厂。可是,我与温珅王爷没有什么交情,直接找上门去向他买地的话,我想温珅王爷不一定答应,所以,我才想请一郎帮我这个忙。”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同意了。看到井边一郎同意,驸马接着说:“当然了,也不会让一郎你白忙,我会每年给一郎分红利的,到时候别嫌少就好。”驸马说完话,笑了起来。井边一郎也跟着笑了笑。喝过茶之后,井边一郎起身回房去了,不知道怎么,他想到驸马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与比尔爱德华伯爵开工厂的事情了,心里有些不痛快,不过,很快他释然了,他想:他之所以喜欢驸马,就是喜欢他那种如雄鹰一样,在任何时候都能丝毫不受任何人控制的展翅翱翔的高傲的样子。所以他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帮助他,让他能飞的更高更远,但是还能让高傲的雄鹰在他身边歇歇脚,这样就足够了。 第九十五章 井边一郎的身份 送走了井边一郎后,驸马回到自己的卧室,舒服的躺在了床上,这么看着天花板,发呆。宋顺目送井边一郎和护卫们走远之后,关好门,走进房间,看着驸马毫发无伤的好好的躺在床上,便松口气,坐在床边,问驸马说:“主子,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啊!”听了他的话,驸马回答说:“快了,怎么了?你想家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说:“不是,是奴才……是奴才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井边一郎大人就莫名的紧张。”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坐起来,对他说:“为什么?井边一郎长的这么好看,也不像是什么凶恶之徒,而且说话也温文尔雅的,你看到他紧张什么?”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呵呵的傻笑起来,慢吞吞的对驸马说:“主子,也就是您对井边一郎大人可以这么随便,不单是奴才,就连门主们都说看到井边一郎大人紧张那!”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好奇的问他说:“赵兄和郑兄看到井边一郎也会紧张?呵呵,他俩是怎么和你说的?他们看起来不像是这么软弱的人啊!”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觉得自己好像说漏了嘴,赶紧起身,紧张的对驸马说:“不是门主他俩,他俩没说什么,是奴才胡说的。奴才去洗衣服去!主子,您休息吧!”看着宋顺想借机逃跑,驸马赶紧拉住他说:“顺子,赶紧说,不然,我今天就拿你练练手,让你今后看到我不单紧张还要腿软!”听了驸马的威胁,宋顺有些无奈,便老实的站好,犹犹豫豫的,慢慢吞吞的对驸马说:“主子,奴才真的不敢乱说话的,您别为难奴才了!”看到宋顺这么委屈的样子,驸马松开手,安慰他说:“你怎么是乱说那,你说的话,只有我听的,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别人都不会知道的。主子我言而有信。”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变成一幅笑脸,坐回床上,对驸马说:“主子,您还要保证奴才说了什么,您不生气!”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宋顺才安心的对驸马说:“主子,您入咱们这行时间不长,可能不知道,井边一郎的名号从八国联军进了北京城那日起就很响了,那时候还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日本贵族,更多人知道的是他只是一个生意人,他是一位拥有大量和高档烟土的生意人,他的烟土味道纯正,价格昂贵,货源充足,一直在王公大臣们中特别受欢迎,甚至有传言,连慈禧老佛爷也很喜欢。八国联军进了北京城之后,烧杀抢掠样样做全,城里城外所有人在这场浩劫中都受到或大或小的冲击和伤害,生意上面都受到非常大的损失,可是唯有他的生意不单没有受到任何波及,还大张旗鼓的开了京城第一烟馆义和会馆,在这之前的龙帮还不是京城第一帮,还只是有背景的小帮派,可是当龙帮坐堂义和会馆的时候,他们龙帮就成了现在的京城第一帮了。”听着宋顺的叙述,驸马听的津津有味。宋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看驸马,驸马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着对他说:“顺子,接着说,别停,我听得正起劲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对他说:“主子,接下来说顺子要说的就是您不一定爱听的了。”听了他的话,驸马示意他继续说,宋顺接着说:“那时候,所有的帮派都在想办法接触和讨好井边一郎,可是井边一郎就像一个油米不进的铁桶一样,让除了龙帮之外所有帮派都知难而退了,就是连被井边一郎一手扶植起来的龙帮张家龙虎豹三兄弟对井边一郎也是小心伺候,生怕对井边一郎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让他们的地位不保。”说到这里,宋顺起身倒了两杯茶水,递给驸马一杯,自己喝了一杯,接着对驸马说:“就在这个时候,一位无名小卒在京城的帮派中掀起了一阵飓风,那就是您驸马,一战成名不但做了飞虎帮帮主,还在京城打响了名声,更是不知不觉中得了井边一郎的关心。那时候,所以帮派都开始派出探子去跟着您,可是奇怪的是,不但没有得到您的什么消息,连探子都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宋顺说到这里看看驸马的脸色,接着说:“还有后来,龙帮为了打压您高涨的气焰,派出有着‘国家兵器’之称的鬼手魅来把您打成重伤,这时候,江湖上的人们以为您就此消失了,可是过了不久,您就出现了,不但没有被龙帮打压下去,还坐堂聚兴烟馆,风头还一下子盖过了一头独大的龙帮的义和会馆。所以,人们在私底下就各种的猜疑,各种的议论纷纷……,当然了,大部分人还都是夸奖您有本事的。”说到这里,宋顺好像完成了一项很累人的苦力一样,松口气,笑着起身转过来对驸马说:“就是这样!就连京城第一帮的龙帮帮主张家三兄弟都紧张的井边一郎,更别说我这样的无名小卒了。呵呵,对吧,主子。”听了宋顺敷衍的话,驸马对他说:“是啊,原来是这样,人们都议论什么,就是你不说,我也能猜想的到,我其实也觉得奇怪,井边一郎为什么如此器重我,抬举我,所以就更不能怪别人胡乱猜想这么说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不服气的说:“说那些谣言的人都是一群无事可做闲的难受的长着荡妇嘴的泼皮无赖们,不会有人把他们的话当真的,您的本事和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谁也不敢轻视您半分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驸马问宋顺说:“顺子,你刚才说井边一郎一开始是以商人的身份在京城活动,八国联军进了京之后,他的身份就爆出我是日本贵族?”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点点头说:“恩,这个都是奴才在楼子当跑堂的时候,在姑娘房里面听朝廷的大臣们说的:说井边一郎的身份在日本人里面是特别高贵的,能支配京城郊驻扎的那个日本军队,那个时候和王公大臣们还有密切的交往,而且还可以控制一些朝廷的重臣。与其他七国的洋人们也关系密切,据说这些关系的桥梁就是井边一郎可以自己研发新型烟土。”说到这里,宋顺好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擦擦自己额头的汗说:“他们还说,龙帮为了讨好井边一郎不知喜好的送给他的各种男男女女,井边一郎接是接了,可是看都不看的都让他送到军队去,听说除了让军队的士兵们享用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用途就是做他研制的新型烟土的活体试验。这是他们其中一个人亲眼看到井边一郎把活体试验的人带到宴会上面,亲自展示给各国和朝廷的王公大臣们看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震惊了,他没有想到井边一郎竟然有如此的心狠手辣的一面,与他平时见到的彬彬有礼,为人随和的井边一郎完全不同。他疑惑的看着宋顺,宋顺明白驸马的感受,对驸马说:“这些都是听他们酒后的话,虽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但是咱们没有亲眼看到,也不一定当真的吧。”听了宋顺有些违心的话,驸马无奈的笑了笑,对他说:“好了,顺子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去洗洗,睡觉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松口气,赶紧去洗澡了。 看到顺子去洗澡去了,驸马躺会床上,想了想今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想了想孙家旺说过的话,和他的同学们发生的不幸的事情,想了想顺子刚才说的井边一郎的身份。把这一切都来回想了又想,驸马突然假想到:如果在今日孙家旺也和他的同学们一样惨死了,而井边一郎是所有事情的幕后主谋,他会怎么做?他会找井边一郎对峙,会为了孙家杀了井边一郎吗?还是会默默的帮助孙老板一家生活,而无视井边一郎所做的所有事情呢?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井边一郎那张毫无防备的帅气的熟睡的脸,有着这么无害的甚至非常好看的脸的人,心肠应该不会太坏吧!佛语都说了:面由心生。难道会有意外吗?驸马也陷入了迷惑之中。驸马虽然从一开始接触井边一郎的时候就对他很防备的,可是慢慢的相处中,驸马对井边一郎的防备之心渐渐地消除了,而是把他当做一位朋友看待和相处了,有时候都有了一些依靠的想法,因为任何问题到了井边一郎这里都能很好的解决,毫无障碍。想到这里,驸马苦笑了,觉得自己好卑鄙,利用了井边一郎对自己的模糊不清的感情,而且利用的还挺顺手。所以,驸马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无论井边一郎做了什么和做过什么,他都会放他一马,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与他有生死之争。可是,命运往往不是人的能力所能控制的…… 第九十六章 井边一郎的直觉。 经过昨夜驸马与宋顺的交谈,驸马胡思乱想了一夜,以至于梦里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七拼八凑的怪梦,所以天还没亮,驸马早早起来了,一开始是打坐运气,发现其特别不顺,驸马只好改成打拳,几个时辰之后,驸马站直收了拳,拖了浑身大汗的无力的身体,去洗澡了,待洗漱完毕之后,正好宋顺来敲门,驸马便带着宋顺出了房门,来找井边一郎一起吃早饭。驸马发现井边一郎身边的护卫少了几名,以为是在房间收拾东西,便问井边一郎说:“一郎,咱们什么时候回京?你可要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提前和我的朋友告别。”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说:“恩,是我疏忽了,我想不出意外的话,明日用过午饭之后,咱们就可以启程回京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驸马看井边一郎正在看报纸,便对井边一郎问道:“一郎,报纸上面,有没有说昨日天津卫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有?和我说来听听?”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对他说:“每天的内容都差不多,都是一些明星八卦和戏子名角的丑闻占大部分的篇幅,还有就是宣传你们新政府的虚假报道,如果你要听的话,我念给你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赶紧摇摇头笑着对他说:“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接着看报纸。驸马表面上不以为然的笑着,心里却很苦涩。昨日,孙家旺的同学们为了不让亲韩烟馆继续卖烟土,扔汽油瓶,被大日本帝国驻津使馆的士兵们打死的事情竟然连报纸都没上,他们的死竟然还不如明星八卦和戏子名角的丑闻更有意义?那些热血的青年们做的事情目的是好的,可利用的手段却是最笨的,不过,驸马在对他们痛恨惋惜之余,也觉得至少是有希望的,有他们这些不怕死的去做‘蠢事’的年轻人,驸马觉得生活突然有了光亮,不再只是黑暗中摸索着前进了,好像有了引路灯一样。所以,他特别想保护孙家旺这颗小火种,希望像他这样的火种能越烧越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希望之火也是越燃越旺的。平静的用过早饭之后,驸马与井边一郎说了一下,自己要去朋友家一趟,算是去告别,便带着宋顺离开了酒店,往孙府去了。井边一郎的护卫向他汇报了驸马离开酒店后的一切情况,井边一郎对他说:“你们不用再跟了。还有派出去跟驸马的人都收回来,下去吧!”得了命令的护卫赶紧下去办了。井边一郎看着报纸上面一篇文章,题目是:伯爵与大王的激情碰撞;大概内容是:大英帝国的大总督之子 比尔爱德华伯爵将与美利坚合众国的机械大王 雷思科家族合作开一间兵工厂,据说,爱德华伯爵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开兵工厂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雷思科家族也为了能更好的与开办爱德华伯爵兵工厂准备好了一切,只等,与爱德华伯爵握手签约了。看完了这篇报道,直觉告诉井边一郎,这篇新闻的内容有误,和爱德华伯爵合作开兵工厂的不是雷克斯家族应该是驸马才对。井边一郎没想到驸马竟然想做枪和炮,不过以这个国家的混乱的局势来说,枪和炮的市场前景真的会很好。可是,这样也对大日本天皇陛下想统治这个懦弱的支那人们和国家的宗旨有些违背,与其等着支那人们和国家强大不好统治,不如早些向天皇陛下汇报,让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勇士们加快对这个国家广大土地的占领。想到这里,井边一郎赶紧起身往有通往大日本机关的电台的驻天津的大日本大使馆去了。 出了酒店的驸马带着宋顺很快到了孙府,刚来正堂坐下喝茶之后,憔悴的孙老爷就急忙赶来到正堂,与驸马行礼之后也坐下,端起茶杯喝口茶之后,非常歉意的对驸马说:“驸马啊,不好意思了,让你看到在下如此不堪的摸样!哎……”看着孙老板的样子,听了他叹出那口无奈悲哀之气,驸马摇摇头对他说:“孙老板您太客气了,那个时候,在下更不堪的样子都让您看过了,在下也没觉得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啊!”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隐晦的心情好转了一些,又叹口气,对驸马说:“昨晚,家旺这孩子就那样折腾了一个晚上啊,一开始是发高烧,在睡梦中哭喊不停,请了郎中看过用了药之后,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安稳觉,我与夫人守着他,然后后半夜就是做恶梦,一晚上的胡话,我夫人心疼儿子,眼睛都哭肿了,睁不开了,刚敷上药,躺下休息。我这一晚上也没怎么合眼。家旺这孩子心地善良,我们两口子对他又娇生惯养,一直都没经历过什么事情,这次算是他这二十多年来,最大的劫难了。”听着孙老板的话,驸马静静的喝着茶听着,他知道,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做个听客,陪着孙老板渡过难关。待孙老板一句一句的吐着苦水,一直到说累了,才想起来问驸马说:“驸马,今日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听了孙老板的问话,驸马回答说:“明日我要回京了,今日过来一是向您告别来了,二是放心不下孙少爷来看看他。”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点点头,说:“你这次来,都没有好好款待你一下,还让你跟着担心,真是过意不去,下次再来,在下一定好好准备,款待你。”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苦笑说:“您这么说就是见外了,我可是真心交您这位朋友的,还有孙少爷我是很欣赏的,我来也是想再和他谈谈。”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是很高兴的,他巴不得驸马多和自己的儿子谈谈,因为他觉得驸马的话对家旺来说比药要管用的多。想到这里,孙老板赶紧起身带着驸马来到孙家旺的卧室。 来到‘重兵把守’的孙家旺的卧室,驸马刚走进门,就看到脸色惨白的孙家旺皱着眉头,躺在床上,身旁有三四个丫鬟轮流给他换冰毛巾敷在额头上,估计是孙夫人交代的。孙老板进来后,让丫鬟们都下去了,对驸马说:“这孩子早上时候才睡着,估计这会儿不会醒。”孙老板话刚落,孙家旺睁开了眼睛,往驸马他们这边看来,然后挣扎的起身,驸马赶紧上前一步,扶着他坐了起来,孙家旺虚弱的对驸马说:“我想好了,我要跟你走。”听了孙家旺的话,孙老板是欣慰的,驸马是惊喜的,笑着点点头,对孙家旺说:“跟我走,你从现在开始就要听我的了。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跟我走不了,你要赶紧养好身体,还要带上你受伤的同学一起来京城找我吧!”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郑重的点点头,对驸马说:“不出七日,我会带着我同学 张小伟去找你,到时候,我和他都会听你的话,不过你要答应帮助我们,实现我们生命的意义。”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说:“可以,我答应你。”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着点点头,昏睡了过去。看着儿子不在皱着眉头的闭上眼睛安稳的睡着了,孙老板宽心了很多。和驸马一起扶着孙家旺躺好,然后和驸马一起走出来房间回到正堂坐下喝茶。孙老板对驸马拱手行礼说:“今后,我孙家的未来就交给驸马您了,家旺这孩子既然认定您,老夫也不会多说什么话,老夫只求您一件事,一定要保家旺一条性命,不要让我们老两口白发人送黑发人就行。”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赶紧扶着孙老板行礼的手,对他说:“不是和您说过了,不要这么见外,家旺我一定会视为我的亲弟弟一般,只要他做的事情是对的,我一定会支持他,还会保护好他。”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真正的安心了,大笑着说:“有驸马你的这些话,老夫就放心了,真是我孙家祖上积德,才让我们吉星高照,遇到你这个大福星啊!”听了孙老板无头无脑的话,驸马也跟着笑了起来。孙老板赶紧叫来下人安排午饭,留驸马用过午饭,又和孙夫人把这件大好事说了一遍,孙夫人知道孙家旺决定跟着驸马走了之后,还有驸马的保证之后,对驸马更是感恩戴德,非要给驸马一些钱财作为答谢,驸马好说歹说才婉拒回去。总之孙府得到驸马的保证之后,全府上下都变的欢欢喜喜起来。孙夫人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详细询问驸马的家事,还想和驸马攀上一门亲不可,驸马是左右为难,还好有孙老板解围,不然驸马真要想出最后一招,走为上策了。就这样,一顿吃的不是顺心的午饭之后,驸马觉得时候也不早了,便带着宋顺回到了酒店。 第九十七章田上君回来了。 离开酒店的井边一郎到了驻天津的大日本大使馆,驻津大使村早吉日在大门口早早就候着井边一郎的到来了,下了车的井边一郎对他说:“我有急事要用一下电台,赶快带我去电文接发机关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村早吉日不敢耽搁,赶紧给井边一郎带路来到了电文接发机关处,井边一郎没有停顿直接走了进去,就在村早吉日也想跟着井边一郎进去的时候,井边一郎的护卫拦住了他,井边一郎回过头来,对他说:“村早君,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去忙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村早吉日赶紧行礼,点头应下。井边一郎的护卫帮井边一郎关好门,井边一郎来到电文接发机关处,打开电台,非常熟练的向大日本帝国的电文机关总部发送了一份关于:效忠于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臣民:井边一郎根据支那国的人民有了反抗和斗争的意识,所以恳请天皇陛下能尽快派兵对支那国进行占有和管制的电文。也许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电文才开启了接下来驸马杨二与贝子杨洵两代人为四万万的国人们摆脱被殖民被残害的命运尽一份力的奋斗史……井边一郎干净利落的发好电文,又回想了一下村早吉日上次提起的事情,井边一郎觉得这件事情,还是等自己的电文得到天皇陛下的回复之后,在说吧!毕竟事情有大有小,不可比的。 就在井边一郎给大日本天皇陛下的电文机关总部发电文的时候,驻津的大日本帝国的使馆的电文接发机关处的门口,村早吉日和其他众多驻天津大日本大使馆的工作人员都直直的站着,恭敬的等着公务繁忙的井边一郎区总理大臣出来。井边一郎发了电文后,一边想着应该怎么帮驸马办工厂,一边静静的等待机关总部回电文,过了好一会儿,有电文回复说:您的电文已经汇报到大日本天皇陛下的秘书大臣哪里,请您不要着急,静候佳音。井边一郎,看了回复电文之后,安心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村早吉日他们一群人之后,平静的对他们说:“你们都不用工作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村早吉日赶紧遣散了他们,然后对井边一郎恭敬的一鞠躬行礼说:“大臣阁下,我们是想看看您有没有其他吩咐,怕耽误您宝贵的时间,所以才候在门口等您命令的。”听了村早吉日的话,井边一郎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直接往外走去,村早吉日看着大臣往外走,赶紧小跑的跟上,对井边一郎说:“大臣阁下,刚才您的朋友朴大永先生派人来传话说:下午三点半,他会到酒店接您去参加一个国际舞会,请您务必参加。”听了村早吉日的话,井边一郎停下了脚步,问他说:“你也会去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村早吉日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井边一郎对他说:“这是个生意舞会,你作为政府要员,最好不要参加。”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村早吉日赶紧低下头说:“属下正好有公务要忙,是不会参加的。”听他说完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继续往外走,村早吉日还是紧紧跟在后面,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怎么和井边一郎开口好,井边一郎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对村早吉日说:“你的事情,我记下了,但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你先别急,等天皇陛下处理我的电文之后,我会把你的事情也一并汇报了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村早吉日松口气,赶紧感恩戴德的恭送井边一郎出了大使馆。一只保持冷冷的脸的井边一郎头也不回的带着护卫们走了。 很快回到酒店的井边一郎习惯性的向自己的护卫询问驸马的动向,护卫们为难的对他说:“是主人您让我们不要去跟,人都撤回来,所以,到现在为止可以告诉您的是,驸马和他的仆人还没有回到酒店。”听到这个答复,井边一郎很气愤,大骂了护卫们之后,又恢复了理性,让他们都下去休息了。这时候他听见有人在敲门,一名贴身护卫谨慎的打开房门之后,就看到风尘仆仆的田上君提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急切的对井边一郎行礼恭敬的说:“主上,属下田上君按照您的命令,圆满的完成任务回来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看了看田上君,仍然面不改冷色的问他说:“英卓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回答说:“英卓少爷很乖,很快适应了主上府的生活,而且主上的家人们都很喜欢英卓少爷,他们还让属下转告您,请您放心吧,他们一定会照顾好英卓少爷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不再说话,而是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了。并从自己的卧室里面喊着田上君说:“你还杵在哪里做什么?进来伺候我换衣服。”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走进卧室去了。换好衣服的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你也去换身衣服,下午和我去一个舞会。”听了井边一郎的吩咐,田上君赶紧下去照做了。过了一会儿,井边一郎的护卫对井边一郎汇报了驸马回来的消息。井边一郎便起身,正好看到田上君走了进来,对他说:“我出去一下,你在房间等着朴大永。”井边一郎说完话,不等田上君反应,井边一郎走出房间,找驸马来了。 回到酒店的驸马此时正与宋顺一起坐在软座上喝茶,听到敲门声,宋顺起身去开门,一看是井边一郎,赶紧让开路,请井边一郎进来,待他坐定之后,上了一杯热茶,然后很知趣的退出房间,站到门口去了。待宋顺出去之后,驸马笑着问井边一郎说:“一郎,你这个时候过来一定是有事情要说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说:“我一会儿要去一个舞会,想问一下驸马的意思。”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一郎很抱歉了,舞会我真的不想再去了,那种地方真的不适合我。”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笑着说:“没必要道歉,驸马不想去就不要去了,你好好在酒店休息,准备明日咱们启程回京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多谢一郎体恤了。一郎去舞会不要累着自己,不要勉强自己喝酒,不要再像上次一样累的自己晕倒。”听了驸马关心的话,井边一郎很受用,开心的笑着对他说:“恩,我会的。我先走了,不打扰驸马休息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井边一郎轻松起身,往门外走去了。宋顺目送井边一郎走了之后,回到房间里,对驸马说:“主子,咱们明日就可以回京了吗?真是太好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也跟着高兴起来,心想:终于可以回家了,好想婉秀和杨洵啊,他们也一定很想我吧!不知道婉秀的身体怎么样了。杨洵是不是又调皮,给大家添麻烦了。想着想着,驸马不自知的嘴角上扬了,站在一旁的宋顺看到此时的驸马,也跟着高兴似得,笑了笑。 井边一郎回到自己房间后,田上君用日语对他说:“主上,驸马也在酒店里面?”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对他说:“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还明知故问干什么?”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对他说:“之前您的安排里面没有驸马,所以属下才询问您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计划,如果有的话,请您告知属下,属下也好早作防备。”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转过头去,说:“我有我的打算,你无须多问。”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低下头道歉。没过一会儿,朴大永轻叩井边一郎的房门,亲自来接井边一郎去舞会,车发动之后,朴大永对井边一郎说:“驸马先生呢?他不一起去这个商业舞会吗?”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朴大永知道井边一郎的脾气的,所以很知趣的不再多嘴。到了舞会之后,朴大永变身交际达人,引着井边一郎认识各国的贵族和商人,还有一些脱着关系想结交井边一郎的新政府的官员,就这样,舞会进行的很顺利,对于井边一郎来说,在这个舞会上他收获很多购买新型烟土的客户们,为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伟大目标又做了非常大的贡献,对于朴大永来说,他除了讨好井边一郎帮他拉了很多客户,同时他借着井边一郎的名号给拓展了自己的人脉,相应的也给自己的生意带来了可观的收入,所以精明如朴大永,这个舞会对他而言,是一个双赢的主战场。所以可以说,朴大永在这个舞会上特别的用心用计,总之,让在场的所有人们,包括谨慎的井边一郎都非常的尽兴,不但酒喝到位了,还让有需要的客人们得到了各种需要的满足。当然了,一直陪着客人们的朴大永更先他们一步,醉酒昏睡,被他的下人们抬了出去。 第九十八章 回京真好。 等舞会的主办人朴大永被下人抬走之后,在场的客人们也都喝得差不多了,赶紧唤来自己的下人,扶自己回家去了。一直保持待客礼节的井边一郎从一开始参加舞会,就被朴大永带着认识各种各样的人,也没怎么跳舞,竟陪人喝酒了,待其他人都散去之后,井边一郎也回酒店的时候,他看起来面无表情的,其实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任由田上君扶着上车,然后由护卫们一起抬着进酒店,由田上君伺候休息的。第二日醒来之后,井边一郎差点没有把自己的胃吐出来,最后喝了西药,躺床休息。驸马还如平常一样,早起练武后,带着宋顺一起吃早饭,可是驸马没有看到每天都能准时来吃早饭的井边一郎觉得有些奇怪,带吃过早饭后,让宋顺先回房,他便来到井边一郎的房间,亲叩房门,来开门的田上君看到是驸马一点也不惊奇,请驸马进来坐下之后,平静的对驸马说:“主上,刚喝了药休息,不过,他吩咐过,下午照常启程回京。”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了笑说:“以一郎的身体为主,实在不舒服,明日再走也一样。”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有再多言。这时候,井边一郎卧室内守护的护卫出来,与田上君耳语,听完话之后的田上君,对驸马说:“主上,醒了,让您进去。”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点点头,起身往井边一郎的卧室走了进去。推门进入,驸马看到井边一郎脸色惨白,身子看起来更加瘦弱了。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没有听驸马的话,结果成这个样子。我是应得的。”听了井边一郎自我调侃的话,驸马知道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便笑了笑,坐在床边的软椅上,关心的对他说:“你的身体,下午启程回京可以吗?不要勉强,咱们明日后日再回去也可以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说:“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这次来,又收到很多新型烟土的订单,我必须尽快回去安排生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没有说话。这时候,田上君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小米粥,走了进来,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按照医生吩咐,您不能空腹,要喝点小米粥。”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伸手就要接过来那碗粥,田上君对他说:“主上,让属下喂您吧。”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站在一旁的驸马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说句话啊,所以,他笑着接过田上君手里的米粥,坐到井边一郎的床上,用勺子舀了一勺米粥,送到井边一郎的嘴边,笑着说:“你都病成这样了,还勉强什么?来张嘴!”听了驸马的话,再看看驸马的动作,震惊了田上君,惊喜了井边一郎,他张开嘴,温顺的喝起来驸马喂的米粥。田上君站在旁边看着,一个认真喂一个认真吃的两个人,心里有种非常别扭的感觉,他第一次看到井边一郎如此温顺的一面,这样的井边一郎看起来非常的虚弱,一点都不像大日本天皇陛下最赏识的战士,反而像一位依偎在自己心爱人怀里的妇人。田上君越看越生气,越生气越压抑,越压抑越想杀了驸马。他站在驸马身后对驸马面露凶象,井边一郎喝着粥,突然一抬眼正好看到此时对驸马充满杀气的田上君,吃了一惊。连驸马都觉的自己的后背怎么发凉那。就在自己的口得了空的时候,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田上君,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要一直在我的门外候着,不要做其他任何我不知道的事情,懂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恢复理智,点头出去了。毫不知情的驸马却听着有些迷糊,心想:井边一郎是有多不信任田上君啊,还吩咐的这么仔细。 一碗米粥都让井边一郎喝光之后,驸马把空碗放在桌子上,对井边一郎笑着说:“看样子,你恢复的挺好,不如再躺下睡会儿,养养精神,下午好回京。”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多谢驸马的照顾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起身出去了。驸马走了之后,井边一郎躺下休息,田上君走了进来,用日语对井边一郎说:“主上,驸马不能留,有他在只会消弱您的能量,让您变的柔弱。您柔弱的样子,是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的,因为您是大日本天皇陛下最勇敢最有智慧的战士,是我们最重要的精神领袖和战略领导者。所请,主上,您允许我去杀了驸马。”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闭着眼睛,对他说:“田上君,不论谁在与不在,我都是大日本天皇陛下最勇敢最无畏的战士,我可以随时随地的为了天皇陛下牺牲自己。可是有驸马在,我才能感觉自己是活着的,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他是我的做一切的精神动力。你是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感觉的,还有如果你敢动驸马一根毫毛,我会让你和你的家族一起消失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不敢在多言,鞠躬行礼后,退了出去。宋顺一边整理完一切行李之后,打开酒店的窗户,向天空望去,回头对驸马说:“主子,今天真是好天气,回京真好。”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也笑着说:“是啊。回京真好啊!”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接着对驸马说:“主子,咱们不给门主他们买点天津卫的特产带回去吗?”听了宋顺的话,驸马觉得很有道理,便起身对他说:“走,现在咱们去买!”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高兴的跟在驸马身后,欢快的出门了。 待驸马和宋顺刚走出酒店,井边一郎的护卫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井边一郎,井边一郎吩咐他们说:“小心跟在驸马的周围,小心保护他们,不要干涉他们做任何事情。下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吩咐,他的护卫们赶紧下去办了。田上君一直站在井边一郎的大门口,表情严肃的直视前方。井边一郎余光瞄到此时的田上君,他知道,田上君心里对自己关于驸马杀与不杀问题,存在分歧,而且,他也有机会发电文给大日本天皇陛下的电文机关总部告发自己。可是,井边一郎知道,田上君是不会这么做的,他一直像效忠于天皇陛下一样忠于自己,即使是有疑惑,他也一定会按照自己吩咐的去做,应该说田上君对于井边一郎来说不是一般的属下和随从,而是一个亲如兄弟的朋友。很多事情,井边一郎都会听取田上君的意见和建议,可是,关于驸马的事情,井边一郎是不能容许田上君做出任何事情来得。所以,井边一郎才会利用田上君重视的田上家族的存亡来威胁田上君,让他投鼠忌器,永远不敢有动驸马的念头。想到这里,井边一郎稍有些安心的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正在井边一郎想着田上君的时候,田上君也正在想着井边一郎,他对井边一郎很失望,井边一郎已经开始变得让他有些陌生,甚至是让他无法忍受。以前那么强悍和冷酷的井边一郎,自从认识驸马以后,变得软弱和多情,田上君无法理解,驸马到底哪里这么有魅力,可以让井边一郎这么痴迷,投入这么多的私人感情,虽然井边一郎没有停滞过对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尽忠,可是驸马明显的拖住了井边一郎的脚步,让井边一郎的工作热情和专注力都下降了很多,而且为了保住驸马,井边一郎不惜与自己的这么多年的交情,用田上家族的存亡来威胁自己,这是让田上君最为震惊的。说明保护并帮助驸马对于井边一郎来说,已经成了除了效忠大日本天皇陛下和争取井边家族的荣誉之外,最重要的事情了。可是田上君有些后怕,因为前两件事情,是井边一郎从出生到现在一直的信仰,可是他才认识驸马多久,就能这么重视驸马,他怕,井边一郎与驸马相处的时间越长,驸马对井边一郎来说,驸马越重要,这么发展下去,会不会有一天,驸马的事情超越了前两件,成为井边一郎最重要的事情呢?想到这里,田上君不敢再想下去了。 待驸马和宋顺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之后,田上君过来通知他们准备行李,马上可以上车回京了。驸马应了他的话,与宋顺赶紧准备东西,然后出了酒店上了井边府的汽车。井边一郎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里面,等着他们了。驸马坐上车之后,对井边一郎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没有,时间刚刚好。”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问他说:“你身体好些了没有?”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回答说:“恩,好很多了。不过我还是想睡会儿!”听了他的话,驸马点点头说:“睡吧!可以靠着我点,这样舒服些。”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毫不客气的靠了上来。这时候,宋顺和田上君很自觉的都把头转向了窗外。汽车平稳的向着京城出发了。 第九十九章 买地(1)。 到了傍晚,井边府的汽车进了京城,按照井边一郎的吩咐先送了驸马到飞虎大宅,然后再回井边府去了。井边府的汽车刚到飞虎大宅的门口,赵飞虎和郑大力已经等在了门口,待驸马与井边一郎话别之后,他俩走了过来,高兴的对驸马说:“帮主,您可回来了!”听了他俩的话,驸马笑着说:“怎么了?这才几日不见,两位兄长不会是想我了吧,这些日子是不是两位兄长在家里呆的不耐烦了?”听了他的话,郑大力笑着说:“还是帮主了解我们俩。帮主啊,可不是嘛,我们兄弟俩呆的浑身都要长虫了,天天盼着帮主回来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之后,驸马对他俩说:“好,既然两位兄长不想呆着了,那就忙起来吧,去买块地,咱们要建个生产洋枪洋炮的工厂。”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驸马看着惊呆的他俩,笑着说:“怎么?不想开工厂,还是不想生产洋枪洋炮?”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对驸马说:“帮主,跟着您,真是我和大力做的最明智的事情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点头表示同意,驸马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他俩说:“看兄长,又再客气了。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回三进四合院去,选地的事情就拜托两位兄长了,建工厂的事情很急,选地的事情,我明日下午来就要得到准确的消息,至于买地的事情,你们不用管,只管选地就好,多选几块地方,咱们再慢慢挑选一下。”听了驸马的吩咐,赵郑二人赶紧应下。事情交代完了,驸马就上了快马,往三进四合院去了。到了三进四合院,门口的下人一人牵走马,一人拿着行李跟着驸马,一个跑着去找了田总管去了。驸马带着给家人们买的礼物往里面走,田总管小跑来迎接他说:“二爷您回来了!这一路都顺利吧!”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笑着说:“我都好,家里面有什么事情吗?”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笑着对他说:“回二爷的话,没有,家里面都很好,建房扩院的事情,大爷一直在忙,属下一直有帮大爷打下手,三爷四爷忙着建大酒楼,五爷的生意也不错。少爷小姐们都跟着李老太爷和魅爷学着功夫,没有生病,都很好。二夫人身体也恢复的不错,杨洵少爷一有时间就陪在二夫人身旁,特别的懂事孝顺。”听到田总管的汇报,驸马满意的点点头。指着下人抱着的行礼对田总管说:“这些都是给几位爷的家眷买的礼物,一家一份,您帮我送过去。”听了驸马的话,田总管赶紧去办了。驸马先来到师父院,轻叩师父的房门,进入后,对师父和魅行礼说:“师父,魅前辈,我回来了。您二位这些日子都好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水看着他,笑着说:“都好,你才离家几天,见胖了!”听了师父调侃的话,杨二笑了笑。魅对杨二说:“这一路还顺利吧!”听了魅的话,杨二想了想,回答说:“都顺利,让魅前辈费心了。”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杨二接着对魅说:“杨洵那孩子很是调皮,没有给您太添麻烦吧!”听了杨二的话,魅摇摇头说:“洵儿是男孩子,自然比女孩要调皮一些,不碍事。”听了魅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李水对杨二说:“行了,一路颠簸你也累了,赶紧回院休息去吧!”听了师父的话,驸马起身行礼走了。 离开师父院后,杨二回到自己院,推开卧室的门进入,婉秀靠在床边,温柔的看着他走了进来。杨二赶紧走到床边坐下,紧握婉秀的手,深情的对婉秀说:“我好想你,你身子好些了吗?”听了自己心爱的人的话,婉秀笑着一边抚摸他的脸一边点头说:“好多了,天气好的时候,还会在院子里面走动走动。洵儿一直陪着我,怕我总躺在床上睡觉,一直逗我开心那。”听了婉秀的话,杨二也跟着笑了起来,很自然的开始给婉秀按摩腿和脚。杨二示意的看了看桌子上他买回来的礼物,问婉秀说:“这些东西都是一些特色糕点,偏甜口,明儿个,你有胃口的话,也尝尝。”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点点头,对他说:“你去洗漱,赶紧上床来休息吧,赶一天的路,一定很累了。”听着婉秀的话,杨二心里暖暖的,亲了婉秀一口,笑嘻嘻的起身,洗漱去了。杨二洗好了之后,脱了衣服,上床刚和婉秀并排躺下,与婉秀搭了几句话,杨二就沉沉的睡熟了。婉秀看着杨二熟睡的脸,甜甜的笑了笑,然后帮他掩了掩被子,关了灯,也躺下睡着了。杨二睡着之后,一晚上连梦都没有做,一睁眼都日上三竿了。杨二拖着睡的很舒服的身子,下了床,喝了一口热茶。洗洗脸,往外面走。此时,天气晴好,杨二看到,院子里面正在赏花的婉秀和杨洵,他俩也看到杨二从卧室出来,杨洵赶紧起身向杨二行礼问好说:“阿玛,您醒了!”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婉秀对杨二说:“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热了饭菜,让他们端来吧!”听了婉秀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说:“回家真好,一躺下,就睡熟了,连清早你什么时候起床都不知道。”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满足的笑了起来。不一会儿,下人们摆好了饭菜,杨二赶紧坐下来吃饭,婉秀陪在身边,杨洵乖巧的陪着婉秀。杨二很快吃完了饭,对杨洵说:“你功夫学的怎么样了?”杨洵回答说:“回阿玛的话,儿子认真在学,可是资质有限,不知道学的好坏。”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点点头,对杨洵说:“阿玛最近有些忙,你跟着师傅好好学武,不要调皮,还有多替阿玛陪陪你额娘。”听了杨二的话,杨洵点点头,应下。杨二转过来对婉秀说:“我这就要出门,晚些时候回来,你少在外面走动,多卧床休息。”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点点头。看着婉秀点了头,杨二安心的起身往外面走去了。 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正在一张桌子边,非常认真的研究着一张图,杨二走近他们,也跟着看,原来是整个京城和郊区附近的地图,驸马笑着问他俩说:“两位兄长都看重了哪里的地?是谁家的地?”赵飞虎和郑大力专心研究地图,没注意驸马走进来,再一说话,两人吓了一跳,回头看驸马,郑大力委屈的说:“帮主,您走路怎么没声音啊,吓我俩一跳。”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笑不说话,赵飞虎指着地图对驸马说:“我们兄弟二人对京城及郊区周边都算熟悉,想先看着地图和您商量一下,再去看地。”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说:“好,说说两位兄长的想法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指着地图上围绕京城的四面说:“帮主您看,围绕京城外围的地面八方不是山地就是田地,全是各个皇亲国戚的封土,这个乱世找不到主的土地有很多,可是咱们如果想安心建厂,这些土地不能要,那么咱们就要找有主的,据属下调查,温珅王爷的封土最多,而且在近郊有一块很不错的土地。就是这块,九龙山脚下,一块四通八达的果林,这块地虽然是平坦,光照也好,但是,种不成庄稼,因为水渠不好挖,十几米下的松土间会有很多坚硬的石头,所以,这块地一直作为果林之用。属下还听说温王府有一条家训:这个果园产的所有果实只要采摘完,温家的下人们都会严格挑选出,最精品的果实用快马,第一时间献给住在紫禁城里面的皇族们享用。由于这个原因,去这个地方的道路都是修的宽阔平整的官道,可以说是交通非常便利的好地方。”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非常满意,点点头,笑着说:“好,很好,就这块果园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为难的互看一眼,赵飞虎接着对驸马说:“这块果林叫吉祥果林,占地六十多亩,离咱们飞虎大宅大概十六七里路。”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问他说:“赵兄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说:“这块地一直是温家世袭的封土,不是轻易能拿到的。咱们的聚兴烟馆刚被温珅王爷买走,您就想买他的封土,这件事情不好办。”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点点头说:“买地的事情,两位兄长不用担心,我已经和井边一郎打过招呼,他答应这件事,他会办成。”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安心的笑了,心想:帮主,你真是神人啊,这都能事先想到。 第一百章买地(2)。 买地的事情有驸马那一句话,安心了的赵飞虎和郑大力也就和驸马聊了些别的,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咱们飞虎门没了聚兴烟馆这个生财的买卖,现在的生意都不怎么景气,而且,我派人去扫听了一下,不单是咱们其他帮派也都如此。”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世道是这样,咱们也无能为力,只能一点点来。生财的生意马上咱们就要做了,两位兄长先别急。”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心情大好,正在他们三位聊得正开心的时候,宋顺走了进来,有些委屈的对驸马说:“主子,昨日回来,我到大宅里给两位门主送您买回来的礼物后,来找您,被告知您回家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才想起来,昨天走的急,忘记了宋顺。驸马还没开口,郑大力老大不乐意的对宋顺说:“你这个奴才,好大的胆子,到这里来埋怨你主子来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赶紧阻拦他再说下去,安抚宋顺说:“顺子,昨日我走的急,忘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驸马对宋顺说完话,转过头来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宋顺这孩子我用的顺手,他以后就跟着我做个随从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笑笑点点头,表示都听驸马吩咐,郑大力拍拍宋顺耷拉下来的肩膀说:“你小子,八辈子修来的好福气,还在这里身在福中不知福。还不赶紧伺候你主子去。”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擦擦快要流出来的眼泪,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我可是跟定您了。”听了宋顺小孩子语气的话,驸马和赵郑二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我要去井边府一趟,买地的事情要马上办好。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办。”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宋顺机灵的跑出去,备好了马车。驸马上马车做好,宋顺赶着车就往井边府来了。呆了井边府的大门口,井边府的下人认识驸马,不等驸马报上名来,下人赶紧过来带领驸马进入了井边一郎的卧室,井边一郎穿着睡袍躺在软榻上,歉意的对驸马说:“不好意思,以这幅邋遢摸样接见驸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应该是我道歉才对,明知道一郎身体不适,还来求你办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说:“看样子,驸马已经想好买哪块地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是啊,温珅王爷的世袭封土,吉祥果林那块地。”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说:“好,这件事我来办,明日给你答复。”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自我调侃的对井边一郎说:“我这个人真是太坏了,来求一个身体不适的人办事不说,还两手空空的来,一郎你说,要不要让你的护卫们揍我一顿扔出去。”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哈哈大笑起来,对驸马说:“你能把我逗乐这份大礼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了,再说能让驸马认了我这个朋友,我也是三生有幸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也笑了起来。听到井边一郎刚才笑的太用力开始咳嗽起来,驸马紧张问他说:“一郎,你的身体没事吧,要不要请郎中再看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边咳嗽一边摇着头,平静一些之后,对驸马说:“不碍事,只是一开始的胃病还没好利索,又得了风寒。过几天就应该没事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起身,对他说:“一郎身体抱恙,买地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也先走了,你多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看着井边一郎点头,驸马出了井边府,往飞虎大宅来了。 驸马刚走,田上君来向井边一郎报告说:“主上,温珅王爷来了,是来送来香烟馆开张的请柬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起身,对他说:“把人领到会客厅去,我马上到。”说完话,又咳嗽了几声。田上君担忧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温珅王爷只是来送请柬,不见也罢。您身体不适,还是休息吧!”停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起身唤来下人,洗漱更衣。看到井边一郎没有要回应自己的意思,田上君叹口气,领了命令赶紧下去办了。穿戴整齐的井边一郎来到会客厅,与温珅王爷互相行礼打招呼之后,坐到主坐上,温珅王爷指着桌子上的大红色请柬对井边一郎说:“这是我的来香烟馆开张的请柬,日子定在下月初八,到时候,井边大人一定出席喝杯酒水啊!”听了温珅王爷的话,井边一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着对他说:“好,那日我一定到。”听了井边一郎肯定的答复,温珅王爷笑了笑,也端起茶杯喝起茶来,问井边一郎说:“听说,井边大人从天津玩回来就病了,现在好些了吗?”听了温珅王爷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说:“多谢王爷关心,好多了。”停了井边一郎的话,温珅王爷笑着对他说:“井边大人,我想向您定一批新型烟土,订金和货单我都带来了,您看,是不是在那日之前把货给我呢?”听了温珅王爷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说:“好,会按照您的货单,把货准备好,并送过去的。”听了井边一郎肯定的答复,温珅满意的笑了笑。井边一郎放下茶杯,对温珅王爷说:“我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我受朋友之托,要买您的吉祥果林这块地,您说个价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温珅一惊,心想:井边一郎的朋友一定来头不小,不然怎么能托的动,井边一郎这尊大佛求我买地呢?便笑着问井边一郎说:“您的朋友是哪位?我能认识认识吗?”听了温珅王爷的话,井边一郎礼貌的笑了笑,对他说:“买地的人是小事,买地才是大事,您先说个卖地的价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温珅也不好再纠缠这个问题,便笑着对他说:“井边大人有所不知,不是我不给您这个面子,这块地是我温家世袭的封土,不能卖的。”听到温珅王爷拒绝的话,井边一郎有些不高兴,对他说:“一块土地而已,温珅王爷何必这么执着。”听出来井边一郎有些不高兴的语气,温珅王爷有些犹豫,心想:也是,不就是一块果林子嘛,老佛爷都没了,就是长满果子给谁吃啊,再说我还那么多土地那,也不差这么一个小果林了,况且得罪了井边一郎,以后要想先与义和会馆进上好的烟土货就困难了。想到这里,温珅王爷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既然井边大人这么想要那块果林,我也不好驳您面子,那块地就卖给您吧!您让您的朋友直接到我府上来,找管家签地契交钱就行了。”听了温珅王爷的话,井边一郎放下茶杯,笑着说:“好,温珅王爷割爱了。日后,我这里的新型烟土一到,我会立刻派人通知您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温珅满意的笑了,对他说:“井边大人,来咱们以茶代酒预祝咱们合作愉快。”听了温珅的话,井边一郎端起茶杯与温珅一起举起来干了。温珅王爷对井边一郎说:“我有朋友去天津游玩回来,和我说,天津卫那边有个亲韩烟馆生意特别好,烟土的成色也不差,不知道井边大人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听了温珅王爷的话,井边一郎回答说:“那个烟馆的老板,是我的一位朋友,他的货也是从我这里拿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温珅王爷笑了笑,接着对井边一郎说:“哦,那就对了,好烟土当然都是从井边大人这里拿了。我还听我朋友说,天津卫那边开洋行很赚钱,不知道井边大人是不是也认识一些西洋人,是不是也有进口洋货的门路?”听了温珅王爷的话,井边一郎放下茶杯,笑着对温珅王爷说:“我认识的西洋人都是和我进烟土的商人,没有您想要找的人,恕在下,人脉不及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温珅王爷略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陪着笑脸,接续喝茶。井边一郎端起茶杯,像是想到什么似得,对温珅王爷说:“我虽然不认识王爷您说的那种商人,但是我的朋友,也就是亲韩烟馆的老板,他应该认识不少您说的这样的商人,如果您不急的话,待下次我的朋友,他来京的时候,我引荐你们认识一下,王爷意下如何?”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温珅王爷很是高兴,忙点头,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当然好了,既然井边大人有这么神通广大的朋友,本王当然愿意结交了,就是不能通过他找到可以进口洋货的西洋人,本王也愿意结交井边大人的这位朋友的,还请井边大人,一定引荐啊!”听了温珅王爷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记住了。事情都说完了,觉得井边一郎无趣的温珅王爷也不好再待下去,便起身告辞走了。送走温珅王爷之后,井边一郎赶紧把买地的事情派人去飞虎大宅稍口信给驸马了。 第一百零一章 孙家旺和张小伟到京。 驸马从井边府回来之后,直接回了飞虎大宅,在正堂与赵飞虎和郑大力正在喝茶闲聊,宋顺高兴的跑了进来,对驸马说:“主子,井边府那边捎来口信说:井边一郎大人已经和温珅王爷讲好,情妇吗派人速去温府,找温府的管家交钱签地契。”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看看赵飞虎和郑大力,三人非常默契的同时举起茶杯,互敬一下,笑着喝了起来。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温珅王爷买咱们聚兴烟馆的银两正好用上派场了。据属下所知,以现在的市面上的田地价钱:一分地是六两银,温珅王爷的吉祥果林按照七十亩地算的话,就是四千二两银。就算温珅王爷的土地金贵,咱们带去六千两银也足够了。”听了赵飞虎的分析,驸马点点头,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那有劳两位兄长,带着六千两银子去温府签地契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郑二人点点头,郑大力高兴的说:“帮主,太好了,终于可以忙起来了!这些日子,呆的我浑身都不舒服。”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笑了起来。待玩笑过后,赵飞虎和郑大力带上银两动身去温府买地去了。驸马也起身,带着宋顺去巡视飞虎帮的生意去了。 巡视完生意之后,驸马带着宋顺回到飞虎大宅,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门房的下人来到正堂,对驸马说:“禀帮主,外面来个穿洋装的二鬼子!”听了下人的话,驸马赶紧起身往门外走来,宋顺小跑跟在后面。到了大门口,一个身穿洋装的中等身材的男人,看到驸马后,摘下自己头上的帽子,有礼貌的向驸马行礼后,说:“您就是驸马先生吧,我是来从驻京大英使馆的信使,来给您送比尔 爱德华伯爵的舞会邀请函的。”听了信使的话,驸马点点头,宋顺接了过来,打开递给驸马看,驸马一看,信函上面都是洋文,便笑着对信使说:“能麻烦您告诉我一下邀请函的内容可以吗?”听了驸马的话,信使轻蔑的笑了笑,对驸马说:“可以,比尔爱德华伯爵给您的邀请函的内容就是让您明晚盛装出席舞会,不需要带舞伴。”听了信使的话,驸马示意宋顺打赏,然后驸马头也不回的回正堂去了。宋顺很不情愿的递出赏钱,信使毫不客气的接过赏钱,转头就走了。宋顺瘪瘪嘴,自己嘟囔说:“我呸,不就是个二狗子嘛,牛气什么!你牛气别接打赏的银子啊!哼,狗仗人势的东西。”宋顺越说越来劲,还非常解恨的呸了好几口。就在宋顺骂痛快了,刚想往大宅里面走的时候,大门口接连停了两辆人力车。宋顺很好奇是谁来的时候,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驸马交好的孙家的大少爷,孙家旺。 孙家旺受到同学惨死的打击,在家休养了几日。并且在这期间,驸马和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一直没有忘记,就连驸马和他说话的情形都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面徘徊。他强忍着悲愤,努力养好了自己的身体,来找自己受伤的同学张小伟把事情的原尾都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也问了小伟的意思,张小伟说一是:自己在天津无亲无故,就是想和同学们一起干出一番轰轰烈烈利国利民的大事,没想到,现在就剩下他们几个,自己还受了伤,不能为同学们报血仇,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二是觉得驸马是一位值得跟随的卓智的领导者,愿意和他一起来京,投奔驸马,等自己学出来本事后,再回天津给同学们报血仇。所以,孙家旺和张小伟两人毫不犹豫的商量好时间,就来京城了。张小伟的腿受伤还没多久,也没有受到好好的治疗,伤口还没有怎么愈合,走路还很不方便,一路上都是靠着孙家旺的搀扶行走,但是他的内心却是很积极乐观的,他想:腿伤迟早会好的,同学们的血仇早晚一定要报的。就凭借这个信念,他忍着一动一痛的煎熬,与孙家旺一起来到了飞虎大宅的门口。宋顺一看孙少爷搀扶着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也下了人力车,赶紧跑下台阶,帮孙少爷一起搀扶那个人,宋顺对孙少爷说:“孙少爷,您这么快就来京城了?您身体好些没有?”听了宋顺的话,孙家旺一抬头,反应了一下,是驸马身边的随从,便笑着对他说:“好多了,驸马先生在吗?”听孙少爷的话,宋顺说:“在了,在了。这位少爷的腿受伤很重啊!”听了宋顺的话,张小伟笑着说:“没事,快好了。”听了张小伟不以为然的话,宋顺笑着说:“这位少爷真厉害,嘴唇都疼白了,您还能这么轻松。赶紧进府吧!我叫郎中过来给您看看。”听了宋顺的话,孙家旺很高兴,赶紧搀扶张小伟往飞虎大宅里面紧走了两步。驸马远远看到宋顺和孙家旺搀扶一个人走进大院,赶紧从正堂中走出来,接替宋顺搀人,对宋顺说:“顺子,快去差人请好点的郎中来,然后你去收拾两间客房。”听了吩咐的宋顺赶紧下去忙乎去了。驸马笑着对孙家旺说:“这位是你的同学吧,真是条有血性的汉子。”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着对驸马说:“在下张小伟,驸马先生您谬赞了,我只是一个愚昧无知的穷学生,不配做什么汉子。家旺把您的那些话都和我说了,我对您很佩服。”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了笑说:“我也佩服你的勇气和毅力。别多说话了,先到正堂坐下,等郎中来了,看看腿伤再说。”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感激的点点头。 宋顺收拾好客房,带着孙家旺和张小伟下去休息了。这时候,一位郎中由下人领着走进了正堂,他抬眼一看驸马,驸马也看见了他,两人都笑了起来,那郎中对驸马说:“这么巧合,京城之大,咱们又见面了,怪不得不愿意和我学医,原来是飞虎门的门主啊!”听了郎中的话,驸马礼貌的对他行礼,笑着说:“在下驸马,不是飞虎门的门主,是龙帮副帮主,这是我的大宅。”听了驸马的话,那郎中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大善人竟然是京城第一帮龙帮的副帮主,也拱手行礼说:“在下萧疾,是一个小郎中,对副帮主出言不逊了。”听了萧疾的话,驸马也是一惊,在他还是一个小护院的时候就听说过,一件惊动整个大清朝的事情,那就是慈禧太后老佛爷的顽疾,寻遍全清朝的名医神郎都没得治好,却被一名民间野郎中治好了,老佛爷龙心大悦,赐这名郎中,国姓萧,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位是不是那名被赐姓的郎中后人,但是,驸马觉得光凭这位郎中医好那么多难民,不收分文,还能开出药到病除的好配方,就值得尊敬。驸马听了萧疾的话,笑着说:“您客气了。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才是。”听了驸马的话,萧疾也不否认,只是笑了笑,问驸马说:“今日,你请我过来,是给谁看病?”听了萧疾的话,驸马对他说:“请您随我来,我的一位朋友,腿受了很严重的伤。”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正色起来,跟着驸马往内堂走去。进了张小伟的房间,萧疾放下药箱,让张小伟躺好,然后把他的裤子整个拔了下来,揭开药布,查看伤口。其实萧疾从进入这个房门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所以才把病人的整条裤子拔下来,结果一看,果不出所料,伤口已经溃烂留着脓血。孙家旺看着郎中的眉头紧锁,心里有些紧张,再一看张小伟的伤口,不忍心的把头转到一旁去了。萧疾把伤口的药布都撤了下来,抬头对驸马说:“你朋友的腿受伤不重,是枪的贯穿伤,可是没有及时处理伤口,现在已经溃烂化脓了。要想保住你朋友的腿,我需要把他的腿上的烂肉全部削下来,还需要你去准备一些东西来。”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萧疾接着说:“一条足够绑紧你朋友的结实的绳子,和他可以躺下的木板,还有一条可以塞住他口的硬布。一锅一直滚开的热水,里面要煮着三把锋利的刀,还有一位可以很快把刀递给我和接过刀放进热水里接着煮的人。”听了萧疾的话,孙家旺毫不犹豫的说:“我来,我可以这么做。”听了他的话,萧疾摇摇头说:“你不行,看到这个伤口都不能直视的人,一会儿看到血流如注还不昏过去,那不是要耽误了大事?我需要遇事毫不犹豫,手脚一定要麻利的人。”听了他的话,孙家旺无话可说,驸马说:“让我来吧!”听了他的话,萧疾点点头表示同意。驸马看萧疾同意了,便转头对宋顺说:“顺子,按照郎中的意思马上去准备吧。”领了驸马的吩咐,宋顺赶紧出去准备东西了。 第一百零二章 挽救张小伟的腿。 待一切都准备好,萧疾对张小伟说:“把你绑在木板上是怕你受不住,这硬布……”不待萧疾说完,张小伟轻松的笑着说:“郎中,您该做什么就做,没事。”听了张小伟的话,看着他轻松的笑,萧疾满意的点点头,对驸马说:“把你朋友结结实实的绑在木板上,用硬布塞住他的口,我去磨刀。”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点点头,照做了。萧疾磨刀的时候,看到驸马的另外的一个朋友沮丧的坐在病人的房间门口的台阶上,萧疾经过孙家旺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对他说:“别担心,你的朋友的腿是可以保住的。”听了他的话,孙家旺抬起头,仍然沮丧的看着郎中,说:“都是我不好,如果早点带他看好的郎中也不会让他受这么大的罪了。”听了他的话,萧疾点点头说:“没错,是应该早点看郎中,早点处理他的伤口。不过不是你的错,因为你们一定很怕被发现吧,他的伤口是洋枪打的,你们来这里不就是来躲难的吗?”听了郎中的话,孙家旺认命似地点点头。萧疾看看这个单纯的青年,摇摇头,笑着说:“好了,是以如此,就不要再做无谓的自责了。你以后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小心翼翼的照顾好他就行了,你的朋友会好起来的。”听了郎中的话,孙家旺心里不那么自责难受了。萧疾磨好刀,放进沸水中,也洗洗自己的手,然后走进房中,看看驸马弄的怎么样!一看,果然没让他失望,驸马做的很好,绑的很紧,还把受伤的腿的上部分,另用一条小绳子紧紧的勒住了,萧疾满意的笑了笑,问驸马说:“你怎么知道,要绑这条绳子的?”听了他的话,驸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礼貌的对他说:“您赶紧动手吧,绳子勒的时间太长,张小伟的腿真要废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赶紧收了笑脸,拿起刀开始削肉。整个过程,萧疾手快生风,驸马手脚麻利,一切进行很顺利。张小伟在整个过程中都是闭着眼,咬紧牙,攥紧拳头,一声不吭。如果不是他条件反射的身体抖动,萧疾还以为他睡着了那!萧疾削完肉之后,在伤口上撒上药粉,用药布包扎好伤口,用刀把绑在张小伟身上的绳子都切断了。然后,对驸马问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要绑那条绳子的?”听了萧疾的问话,驸马笑着说:“上次给灾民治病的时候,在下看着您做过,所以就记下来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满意的点点头,对驸马说:“恩,不错,是个学医的人才。等你混帮派混不下去了,一定要来找我学医。”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萧疾满意的开始写药方,对孙家旺说:“你朋友,腿上的烂肉是削下来了,接下来他会出现发热和昏迷,这些都正常,你按照我给你的药方去拿药,每一敷药,要熬的稠密一些,让他全喝下去,等身上发了汗了,再喂他喝水。还有腿上的药布就是让血染透了,也不要管,我会按时来给他换药的。你只要负责看着别让他乱动和吃药就好了。知道嘛!”听了郎中的话,孙家旺赶紧点头,紧张的说:“我都记住了,一定按照您说的办。还有我朋友能吃饭吗?”听了孙家旺的话,萧疾笑着说:“吃饭?可以啊,只要你朋友能吃下。”听了郎中的话,孙家旺没反应过来,只是点点头。弄好了一切,萧疾起身收拾东西,驸马吩咐宋顺说:“顺子,派车送郎中回去,给双倍诊金。”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下去准备车去了。萧疾笑了笑对驸马说:“你去送我吧,正好认认我家门,再说病人需要休息,你留下也没用。”听了萧疾的话,驸马没有迟疑直接点头答应说:“好,那么,在下就跟您走一趟吧!”待驸马说完话,正好备车回来的宋顺,听到了这一切,他表示很无奈,心想:我们主子的魅力也太大了,连只见过一面的郎中都被主子迷住了?宋顺对驸马说:“主子,车备好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对萧疾说:“萧先生请,我送您回去。”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很满意的往外走去了。驸马转过来对宋顺说:“你伺候孙少爷和张少爷休息,特别多照顾一下张少爷,我明日再来看他们。”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点头应下。坐上车的萧疾,看到驸马后他一步上车,便笑着说:“我报我名字的时候,我看你脸色有变,我想你应该是猜到我是哪家人了!”听了他的话,驸马想了想说:“在下是想到一家,但是不敢妄言。”听了驸马的话,萧疾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家,怎么样?想不想学医了?”听了他的话,驸马笑了笑说:“在下现在真的没有这个时间学,等在下真的有空一定到您府上拜访您。”听了驸马的话,萧疾不屑的说:“总是这句话,我说你觉得混帮派比医治病人要做起来更有意义吗?”听了他的话,驸马没有说话。萧疾看驸马没回话,便接着说:“我知道了,你是觉得做郎中没有做帮主威风是吧!”听了他的话,驸马还是没有回话。萧疾刚想接着说话的时候,驸马问他说:“萧先生的府上怎么走?”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无奈的瘪瘪嘴,赶紧指路了。一阵响鞭,抽的马儿喘着粗气跑了起来,马上就到了萧郎中的店门前。驸马请萧疾下了马车,对萧疾客气的说:“多谢萧先生妙手回春,求了在下的朋友,时辰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就是再有一肚子想说的话,也不能说了,只好点点头,背着药箱回店里面去了。 送走了萧神医,驸马松口气,赶着马车往自己的三进四合院来了。到了门口,杨二把马车交给下人,田总管出来迎接他,对杨二说:“二爷您回来了,大爷交代说,您回来后,忙完了自己事,一定到他院去一趟。”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点点头,问田总管说:“李老爷子和魅老爷屋的灯都熄了吗?”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回答说:“回二爷的话,熄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路过自己院,没有走进去, 只是看看,卧室的灯,是关是开。当看到没有灯亮着之后,驸马笑了笑,转身直接往师兄李海的院子去了。杨二轻叩亮着灯的账房门,师兄李海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杨二赶紧请他进来坐下喝茶,对他说:“师弟,这么晚回来,你又在忙什么?”听了师兄的话,驸马回答说:“天津过来一位朋友,腿受了伤,跟着郎中一起救他的腿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想了想说:“师弟天资聪慧,做什么都有天分,上次救济灾民,萧疾,萧神医还和我夸奖过你,他还说想让你拜他门下学医,可是被你拒绝了,还想让我劝你一劝了。”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笑着摇头说:“师兄,说来很巧合,今日来医治我朋友的那位郎中也就是这位萧疾,萧神医,他确实医术精湛,当之无愧神医的称号。”听了师弟的话,李海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时,账房门被推开,李海和杨二没有看就知道是谁来了,李江笑着说:“二师兄,好久不见啊!”李江说着话,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张三和李河,张三笑着摇头,无奈的看着李江,先对大师兄李海问好之后,对杨二说:“二师兄,你一回来就这么忙?这么晚才回来?”听了李江和张三的话,杨二点点头,说:“恩,昨晚上回来的,今天又忙了一天。你们的酒楼建的怎么样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江说:“一切都非常顺利的进行着。”听了李江的话,杨二觉得有些奇怪,问他说:“大刀帮一直没有人再去过人吗?”听了杨二话,张三回答说:“自从上次他们来收走买翰林院的银两之后,再没有来过大刀帮的人。”听了张三的话,杨二深思一下,然后对张三和李江说:“两位师弟,大酒楼越是快建好了,越要加强手下们的防护意识,在大刀帮的地盘上还那么张扬的买地建酒楼,大刀帮还没有派手下去走动走动,从这件事情来看就不那么简单。”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很信服的点点头。李江说:“师兄,放心,上次你送来的那些手下都一直带着兵器守在大酒楼那了。再者说,我们也会想办法和大刀帮走好关系的,我打算酒楼封顶的时候,在院子里面搭戏台,摆上十桌,请大刀帮和附近的管事官员一起来吃个吉利饭。还会给附近的乞丐难民发一些精米白面吃吃。”听了李江的话,杨二赞同的点点头。 第一百零三章 私塾先生有了。 待大家正事说完,都喝茶的时候,李河看了看杨二的脸,笑着对他说:“师兄,多日不见,你看起来不但没瘦,还胖了一些。”听了李河的话,李海,张三和李江都把杨二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并有太大的变化,杨二也好奇的摸摸自己的脸,没感觉出来自己是胖了是瘦了。张三看了看说的认真的李河和听的认真的杨二,笑着说:“咱们师兄弟五个,就属小师弟李河最细心,我刚看到二师兄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变化,但是不好说是变胖还是变瘦了。可是小师弟一看二师兄就知道胖瘦。”听了张三的话,李海和李江都表示同意的点点头。杨二很宠溺的看着李河,笑着说:“是啊,咱们小师弟从小就特别听话乖巧,那时候,我真希望李河是妹妹来着。如果是妹妹,现在一定还没有嫁人,因为我不舍得。”听了杨二的话,一屋子人除了李河都笑了起来。李河却面不改色,对杨二说:“师兄,你不但变胖了,你还变幽默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不笑了,李江和张三笑的更厉害了。李海也不好意思再笑了,咳嗽一声对师弟们说:“天色不早了,都回院休息去吧!”听了大师兄的话,师弟们都散了,回去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难得师兄弟五个一起练早功。早饭后,杨二来师父院给师父和魅前辈请安,师父李水问杨二说:“听田总管说,你昨天又忙很晚才回来?”听了师父的话,杨二恭敬的回答说:“恩,外面临时有了事情耽搁了,所以没有早点回来。”听了杨二的话,李水点点头, 对杨二说:“杨二啊,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一定要说,师父再老也可以以一敌三那!”听了李水的话,杨二还没有作出反应,魅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轻蔑的对李水说:“你还以为现在外面还是使用冷兵器比武力的时候吗?现在都是用洋枪洋炮,三岁孩童拿着洋枪都能把你轻易杀死,哪有你说的什么以一敌三啊。”听了魅的话,李水顿住,他的思想确实还停留在以前的时代,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李水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杨二佯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赶紧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李水喝完茶后,放下茶杯,对魅说:“我的意思是可以帮自己徒弟做点事情,又不是找人拼命去。”听了李水的话,魅瘪瘪嘴,对他说:“你还是算了,别给你徒弟添乱了。”听了魅的话,李水这会还真说不出话来,杨二觉得自己有些忐忑,以至于坐的腿都麻了,心里一直在想找个机会,和师父告辞,赶紧离开这里。就在这时候,魅对杨二说:“行了,时辰不早了,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吧!”听了魅的话,杨二赶紧起身,与师父李水和魅告别。出了师父院之后,杨二松了口气,想着下次一定等他俩不在一起喝茶的时候,挨个给他俩请安。带着这个想法,杨二回到自己的院里,婉秀和杨洵正坐在一起看书。婉秀看书很正常,她从小读私塾,通读四书五经,如果是男儿,一定可以考取功名的。可是杨洵看书就奇怪了,因为这个院还没有请私塾先生了。杨二看着杨洵,问他说:“你可以看书?识字?”听了阿玛的话,杨洵放下书本,回答说:“回阿玛的话,识字,是额娘教的!”听了杨洵的话,杨二恍然大悟的看看婉秀,婉秀笑着看着他,说:“怎么?难道女人不能做私塾先生吗?”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赶紧陪着笑脸说:“能,必须能。师兄还和我商量给孩子们找个适合的私塾先生了,我一直忙,都给忘记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高兴的起身,对他说:“还找什么,以前我不能说话,做不了什么,现在我可以说话了,不如让我做些事情,做孩子们的私塾先生吧!”听了婉秀的话,杨二面露难色的扶着婉秀坐下,温柔的说:“咱们家需要上私塾的孩子可不少,这私塾先生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你身体本来就虚弱,再操劳的话,会更差的。”听了杨二的话,婉秀能体会自己夫君对自己的疼爱之情,可是她觉得教杨洵一个也是教,教家里的一群孩子也是教,还能为大家出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然后安抚似地,拍拍杨二的手背说:“我哪有那么虚弱,一天的时间那么长,我也不是整天都教孩子们读书,对不对。再者说了,就是我想一整天都教孩子们读书,孩子们也坐不住啊,再说,还有洵儿在一旁帮助我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还是担心婉秀的身体,不想她累着,为了不惹婉秀生气,杨二选择保持沉默。婉秀看杨二不说话,便笑着对他说:“夫君,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洵儿,去叫田总管来。”听了婉秀的话,杨二一时没反应过来,杨洵听额娘的话,直接出去叫田总管去了。 看杨洵出去,婉秀撒娇的抱住杨二的脖子,温柔的说:“亲亲的夫君,你就依了我的意吧,我整天这么养着,身子不会变好,只会越来越虚弱的,不如让我有些事情做,我保证不会让自己累着,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好不好。”婉秀如此撒娇耍赖的样子,杨二第一次看到,瞬间被幸福的惊喜冲昏了头脑,忙点头同意。看杨二同意了,婉秀立刻收了媚笑,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往田总管来的方向走去了。田总管来这院之后,就对每个院的人和物熟悉了一遍,知道帮主之所以叫做驸马是因为夫人真是位格格,所以每次接触二奶奶的时候,都会加倍小心,就连李老爷子都会特别交代过他这件事情。不过说起来这么就来二爷的院,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接触二奶奶,所以按照老规矩,先给二奶奶请了安,然后小心翼翼的询问说:“格格,您找奴才是有什么药吩咐吗?”听了田总管的话,婉秀笑了笑对他说:“田总管,您别这么称呼我,按照我夫君的称谓称呼我就可以了。而且我阿玛早就不在了,我还算什么格格呢?”听了二奶奶的话,田总管立刻改口说:“二奶奶,您有什么吩咐,奴才立刻去办。”听了田总管的话,婉秀说:“想让您帮我找个书堂,我想做咱们院孩子们的私塾先生。”听了二奶奶的话,田总管想了想,为难的对她说:“二奶奶,您做私塾先生的事情,二爷知道吗?”听了田总管的话,婉秀笑着对他说:“二爷知道,我刚才和他说了,他也同意。”听了二奶奶的话,田总管这才放了心,笑着对她说:“二奶奶,咱们院目前就属李老爷的院最大,那边的一间耳房正合适做书堂。”听了田总管的话,婉秀点点头说:“好,我这就去和二爷说,让他去和公公说去。”看着二奶奶要走,田总管赶紧说:“二奶奶您留步,这些小事奴才去办就行了,您不用劳神了。您把做私塾先生需要的东西,和少爷小姐们需要的东西,列一个清单给奴才,奴才今日都给您办妥了。”听了田总管的话,婉秀想了想,对他说:“好,就按照总管您说的办,我这就回房去列清单。”婉秀说完话,就往自己的房间走,田总管招呼一个下人,交代他小心伺候二奶奶,自己去李老爷子院去了。 田总管把刚才二奶奶说的意思和李老爷说了一下,李水很高兴,对田总管说:“既然格格想做私塾先生,那就是咱们家孩子们的福气,你赶紧照着格格的意思办,不用来问我了。还有一定别让格格累着,她才生产不久还受了失子之痛,身子还没康复了。杨二一定是拗不过格格,才会答应她的,不过真把格格给累出病来,你们二爷非和咱们拼命不可。”听了李老爷子的话,田总管深深的体会到,二奶奶对二爷的重要性了,心里又多了几分小心。魅在一旁,对田总管说:“别听你家李老爷说的那么严重,总管只要派人多盯着少爷小姐们别太折腾二奶奶就好了。”听了魅老爷的话,田总管笑着点点头。然后下去忙书堂的事情去了。李水对魅说:“前辈,您的内功恢复了几成?”听了李水的话,魅想了想回答说:“七八成的样子,怎么?”听了魅的话,李水笑着说:“婉秀格格,从小体弱多病,少时失了额娘变成了哑巴,这时候又刚生产就失去儿子,虽然能说话了,但是身体还是亏的不行,药补也不显著,我想,您输一些真气给她。”听了李水的话,魅想了想说:“我输真气给格格,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怕格格的身体受不住。不如改日你与你二徒弟商量一下,先让我给格格先号个脉看看再说吧!”听了魅的话,李水笑着说:“好,就按前辈您说的做吧!” 第一百零四章 孙少爷长大了。 婉秀一心想着做私塾的事情,把杨二放在了一边。还沉浸在婉秀刚才的调皮倩影中的杨二,不但没有觉得失落,反而觉得这样的婉秀可爱的让他心动,就这样看着她认认真真的样子,杨二非常不舍得的离开了三进四合院,往飞虎大宅去了。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出来迎接他,三人互相行礼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像是献宝一样,拿着吉祥果园的地契给驸马,并对他说:“帮主,这是吉祥果园的地契,一共是六十三亩六分三地,按照一分地八两银买入,花了五千一百两银买入,还给管家五十两赏钱。”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对赵飞虎和郑郑大力说:“有劳两位兄长了。这块地的尺寸图,是否也在这地契里面?”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起身与郑大力一起展开地契查看,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这上面有是有,就是有点小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也起身来看,地的尺寸图有是有就是太小。驸马想了想,转过头对宋顺说:“宋顺把地契叠好了,收起来去外面备马。”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收好了地契。待宋顺出去,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这个地契我一会儿带着去找我师兄临摹一副大些的尺寸图,晚上我要用。”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高兴的点点头。驸马接着说:“今天晚上我要去参加一个大英帝国大使馆的舞会,让宋顺陪我去就行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疑惑的问他说:“帮主,您怎么认识大英帝国的大使馆里面的人了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了笑说:“不但我认识,你也认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迷糊了,赵飞虎也迷糊了。驸马接着说:“郑兄你还记得咱们在天津的时候在洋人那干的那一票吗?”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恍然大悟,睁大眼睛,吃惊的说:“帮主,不会是天津卫那个大总督来了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摇摇头说:“不是,是我绑架的那个大总督家的少爷来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和赵飞虎互看一眼,更迷糊了。赵飞虎想了想,笑着对驸马说:“帮主, 您和这个大总督的少爷做了朋友?”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说:“不愧是赵兄啊,没错。他不但和我做了朋友,他还要帮我建成这个兵工厂。”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大笑着说:“帮主,真有您的。您是怎么认识这个洋人少爷的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说:“这个洋人叫比尔 爱德华伯爵,是陪着井边一郎参加了一次大总督的舞会认识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赵飞虎问驸马说:“那您晚上去舞会是要带着那张吉祥果园的图去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说:“没错,我现在就去找我师兄帮我临摹出来,飞虎门里的事情就麻烦两位兄长照看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郑二人赶紧起身,对驸马说:“属下原为帮主分忧。”然后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起把驸马恭送出飞虎大宅的门。 出了飞虎大宅的驸马带着宋顺一起来到师兄李海的米粮店,吩咐他在外面等,自己走了进去,伙计一看来人就赶紧去通知掌柜的去了。李海一听伙计说是熟人来了,出来一看,果然是杨二,便笑着请他到内堂坐下喝茶,问他说:“师弟,这个时辰过来米粮店,一定是有事吧!”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拿出地契对李海师兄说:“师兄,这个地契上面有这块地的尺寸图,太小了,不方便看,麻烦师兄,临摹一副大图,给我。我急用。”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拿起地契,平铺在桌子上,仔细的看了看,抬头对杨二说:“好,你先喝茶水,我马上画给你。”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点点头。李海拿出一张新的宣纸,按照地契上面的图开始画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李海捶捶自己一直弯着的腰,收了笔,这就画好了。李海再次确认一下自己画的图之后,对杨二说:“师弟,你过来对照一下,看看有需要修整的地方没有。”听了师兄的话,杨二赶紧起身,看了看大图和地契上的小图,笑着对李海说:“多谢师兄。没有需要修整的地方,画的一模一样。”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李海又看了看自己话的图,问杨二说:“这么大的一片地,你打算做什么用?”听了李海的话,杨二直接回答说:“我计划建工厂。”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等着图干了,杨二收了起来,对李海说:“师兄,你先忙吧,我还有事情先走了。还有麻烦师兄把这个地契保管好。我晚上不一定回家,若师父问起来,就说我忙生意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把地契收好了。事情办完,杨二带着宋顺回飞虎大宅,驸马对宋顺说:“顺子,你去把我的洋装备好,我一会儿要穿,还有把这张图放在衣服的口袋里面。”听了驸马的吩咐,宋顺赶紧下去忙了。 赵飞虎和郑大力巡视飞虎门的生意之后,回到飞虎大宅,看到帮主在正堂喝茶,便都走了进去,行礼后也坐下喝茶,驸马问赵郑二人说:“龙帮帮主张家三兄弟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听了驸马的问话,赵飞虎说:“回帮主话,最近他们除了与董府走动密切之外,就是巡视龙帮的所有地盘上的大小营生,又或者会龙帮大宅,不见他们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说:“他们能坐上龙帮帮主的位置一定有过人之处,我想他们一定是嗅到了时局将要变化,一定是在想着和做怎么强大自己的实力的事情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郑二人都点点头,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上次咱们运回来的洋枪,是不是也找个地方练一练呢?咱们也强大强大咱们飞虎帮的实力。”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说:“别急,会有机会的。”驸马刚说完,宋顺进来,对驸马说:“主子,孙少爷想来正堂给两位门主请安。”听了宋顺的话,驸马说:“好,请孙少爷过来吧!”宋顺领了吩咐下去了。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笑着说:“我都忙忘记了,我从天津带回来两位客人,一位就是在天津帮咱们运货的船老板孙老板的独子孙少爷,孙家旺,一位是他同学张小伟,受了枪伤,还在养伤。”驸马的话,刚说完,孙家旺进了正堂,很有礼貌的对赵飞虎和郑大力拱手行礼说:“晚辈孙家旺,见过两位门主。昨日来时候已经太晚了,没有机会给两位门主请安,还请两位门主不要怪罪。”听了孙家旺如此有礼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很受用,郑大力笑着说:“孙少爷不要这么客气了,既然你跟了帮主,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再者说我也受过你父亲不少恩惠,还没来得及还那,日后你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讲,我一定帮你办成。”听了郑大力的话,孙家旺腼腆的笑了笑,再次行礼说:“门主您客气了。”一直看着这些的驸马,心里很是安慰,觉得离开孙家的孙家旺突然长大了一样,有点像知书达理的留洋学生了。赵飞虎问孙家旺说:“孙少爷,你的同学身体怎么样?”听了赵飞虎的话,孙家旺说:“您叫我家旺就行。我同学小伟是在天津受的枪伤,当时怕被逮到,不敢请郎中看,只是把弹药取出来之后,凑合的包扎上,结果到这里之后,由驸马请了郎中一看才发现肉化脓了,结果挖去了烂肉。虽然现在还有些发烧,但是明显比昨晚上好多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和赵郑二人都点点头。驸马又与他们聊了一会儿,宋顺来提醒他说:“主子,到了该出发参加舞会的时候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起身对赵郑二人和孙家旺说:“我去参加舞会,麻烦两位兄长对家旺和小伟照顾一下,有时间也可以带着家旺熟悉熟悉咱们飞虎门的生意。”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起身领了命。驸马说完话,就走向内堂去换衣裳去了。待换好衣服走出内堂,孙家旺却等在门外,看样子像是有话要和驸马说,驸马便对宋顺说:“顺子,你先去门口,等我。”听了驸马的吩咐,宋顺赶紧点头应下,往飞虎大宅的大门口走去了。驸马走到孙家旺的面前,驸马笑着对孙家旺说:“佳旺,你有话和我说?”孙家旺在等着驸马的时候一直在想应该怎么和驸马说,听到驸马的话之后,孙家旺看着驸马,非常认真对他说:“驸马先生,在来京城之前,我父亲和说,驸马您已经向我父亲保证了一些关于保护我的一些话,我想和您说不必在意,我是成年人了,我做的一切自己都可以负责不需要您的特别照顾和保护。”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郑重的点点头对他说:“佳旺,你放心,你和小伟是为了什么来投奔我,我都知道。目前你先不要多向其他,好好照顾张小伟吧,还有,养好自己的精神,要不了多久,我就需要你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放了心,点点头赶紧回去照顾赵小伟去了。 第一百零五章 参加伯爵的舞会。 看着孙家旺回房之后,驸马满意的笑了笑,赶紧出了飞虎大宅带着宋顺坐上人力车往驻京的大英使馆来了。刚到洋人的使馆区,配着洋枪的洋人士兵们就拦住他们,宋顺赶紧掏出请柬给他们看了看,士兵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看了好几遍,还是放他们进去了。洋人的使馆区内,巡逻的士兵都面无表情很认真的巡逻,这让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配洋枪的洋人的宋顺有些害怕,不自知的往驸马身边蹭过来,驸马安抚的拍拍宋顺的肩膀说:“顺子,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再说,我也会保护你的。”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心里踏实不少,装着自己没害怕的样子,对驸马说:“主子,你别小瞧我,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听了他的话,驸马饶有兴趣的笑着问他说:“是嘛?顺子见过什么大世面?”听了驸马的话,顺子站直了身子,很骄傲的回答说:“慈禧老佛爷出殡。”听着宋顺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话,驸马爆笑起来。宋顺看着驸马嘲笑他,赶紧急着解释说:“主子,你是没看到那阵势了,好长的陪葬的童男童女纸扎队伍,好似阴间来的男鬼女鬼上街了一样,好多人都吓的跪地上了,我一直若无其事的站着目送队伍出城那。”听了宋顺如此诚恳的解释,驸马收住了笑。咳嗽一声化解自己刚才的尴尬,对宋顺说:“好,那么见过大世面的宋顺,咱们进去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开始激动起来,因为他从来没有参加过洋人的舞会,心里充满了好奇。驸马走在前面,宋顺跟在后面,沿着红色的毛毯走进了舞会场内,宋顺发现周围除了自己主子和自己之外都是洋人,而且女人们穿的衣服还特别的暴露,有些胆怯起来,不敢乱看乱瞧,老老实实的跟在驸马的后面,驸马带着宋顺一处不显眼的软椅坐下,对他说:“顺子,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些吃的。”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起身对驸马说:“主子,哪能让您给我伺候我吃东西啊,还是我去给您拿吧,您坐!”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你第一次来洋人舞会紧张很正常,坐下定定神,我去去就来。”听了驸马的话,宋顺不再坚持,安分坐了下来,看着驸马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宋顺从刚才坐在这里就一直感受到了周围投来的审视的目光,从驸马走的那一刻起就开始盼着驸马赶紧回来。驸马离了宋顺之后,快速的帮他取些好吃的好喝的,生怕离开他多一会儿,宋顺会哭一样。所以,当宋顺看到驸马往自己这边走来的时候,高兴的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接过驸马手里的盘子看了看,对驸马说:“主子,这么多吃的啊,谢谢主子,我吃完之后,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了笑说:“顺子,你别急,先坐下吃东西吧!不会很长时间,咱们就会回去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坐下看着眼前的各种各样的好吃的,有点无从下手。驸马看着宋顺坐好后,安心的看看周围,正好看到 比尔爱德华伯爵从楼上下来,驸马想比尔爱德华应该已经看到他了,所以才正往这边走来,便对宋顺说:“顺子,你慢慢吃,不够自己再去拿,我一会儿就回来。”驸马说完话,起身就走了,宋顺知道自己主子是来办大事的,自己不要给他添麻烦,只好硬吃了起来。 驸马在旁边端起一杯水,迎着比尔 爱德华伯爵走了过来,比尔 爱德华伯爵也迎着驸马笑着走了过来,热情的拥抱驸马,对他说:“我亲爱的朋友,几日不见,我好想你。”比尔的突然拥抱和如此深情的话,让驸马有些不自在,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很大方的回报比尔,并且很自然的用水杯碰了一下比尔的酒杯,示意比尔喝一杯,迫使比尔松开驸马,回碰杯子,干了杯子。驸马笑着对比尔说:“我的朋友,我也想念你。今日一见,我觉得比尔越来越帅了。”听了驸马恭维的话,比尔很受用,大笑了起来。对驸马说:“谢谢你的夸奖,我对自己的美貌一直很有自信。”听了比尔的话,驸马的胃口有些不舒服,但是不妨碍自己礼貌的微笑。闲话说了几句,比尔爱德华对驸马问道:“我的朋友你,工厂选址完成了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是的,已经好了,方便的话,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详细的谈一下。”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用食指摇了摇,表示不同意的说:“不不不,今晚咱们要好好享受一下,并且我还要正式的介绍你给很多重要的人。来来,我亲爱的朋友。”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跟着他走向一位高壮的男人,比尔爱德华很郑重的对驸马介绍说:“驸马,这是来自美利坚合众国的著名的机械大王,雷思科家族的哈伯 雷思科先生。”比尔爱德华亲切的与驸马说完话后,转过头来对哈伯雷思科说:“雷克斯先生,这就是我向你提起的东方的神奇先生 驸马。”听完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介绍,驸马礼貌的笑着看着哈伯雷思科,哈伯雷思科很疑惑的看了看驸马。驸马先伸出手对哈伯雷思科说:“您好,哈伯 雷思科先生,我是驸马,很高兴认识您。”听了驸马的话,轻蔑的看了看驸马的伸出来的手,哈伯 雷思科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比尔爱德华尴尬的对驸马说:“对不起,我的朋友,雷思科先生不懂你们的语言。我来翻译给他。”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很绅士的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比尔 爱德华伯爵用英语对哈伯 雷思科说:“雷思科先生,这位驸马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你和我合作的项目就是由他全权负责的,如果你有任何意见的话,咱们随时可以终止合作的。”听了比尔 爱德华伯爵的话,哈伯 雷思科哈哈大笑起来,对驸马伸出手,用不流利的汉语对他说:“你好,希望咱们合作愉快。”听了哈伯的话,驸马仍然礼貌的微笑,握上哈伯宽大的手掌,笑着说:“你好,合作愉快。”看到他们终于握了手,比尔 爱德华伯爵笑了笑,然后端起一杯酒用银勺子敲了敲酒杯,整个舞会场都安静了,然后比尔爱德华把驸马请到台上,拿起话筒向在场的所有人高声介绍驸马说:“请大家把注意力转到我这里,这位就是爱德华远洋国际贸易的亚洲负责人 驸马先生,今后与亚洲的所有贸易生意都由驸马先生负责,大家拿起酒杯,为今后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而努力工作的驸马先生,和为了大家以后共同繁荣发展,大家干杯。”比尔爱德华说完话,拿起酒杯,在场的所有人都举起酒杯,驸马虽然听不懂比尔爱德华的话,但是很有眼力见的跟着他一起高举酒杯,听到他们高呼一声之后,干了酒杯里的水。然后,连续的闪光灯,和人群围住台上的比尔爱德华和驸马两人,很多人拿着本子对驸马问道说:“驸马先生,我是**日报的,请您谈谈您能坐上爱德华远洋国际贸易的亚洲负责人的感受好吗?”另一位说:“驸马先生,我是**日报的,您能说说您是怎么和比尔爱德华伯爵认识的?”很有人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舞会护卫们已经把他们都拉了出去,骚乱就这么平息了。 比尔 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亲爱的朋友,很抱歉,让你受到惊吓,希望你没有真的被吓倒。”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拿起酒杯递给他,然后自己拿了一杯水,与他碰了一下杯说:“我的朋友,希望今日的我,明日会让你满意。”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很满意的笑,然后与驸马一起干了一杯。驸马知道刚才发动骚乱的那些人应该是做报纸的,而且明日舞会上的事情就会登载在报纸上面,会让很多人知道,而这一切应该都是比尔爱德华事先安排好的,驸马甚至觉得自己小看了比尔 爱德华伯爵这位看起来浪荡不羁,不务正业的年轻人,所以他心里暗暗决定,要从此时此刻起重新认识这位爱德华伯爵。驸马放下已经干了的空杯子,伸出手对比尔 爱德华伯爵做出跳舞的邀请,非常绅士的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 ,我的朋友,我想邀请你跳支舞,希望我不会踩到你的脚。”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非常开心的把手放在驸马的手上,笑着对他说:“我很愿意,我的舞跳的很好,我可以教你。而且,我不怕被驸马踩脚。”待他说完话,两人来到舞池中,会场的音乐再次响起,大家都开始跳起舞来。 第一百零六章 驸马出名了(1) 一旁坐着的宋顺看到刚才驸马发生的所有事情之后,不再紧张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腰板硬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能跟着驸马这么高大伟岸的人一起来,让他特别的骄傲,他以前只觉得驸马是主子,是飞虎帮的帮主,但是也是自己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人,可是就在刚才,他觉得驸马不是人了,是神,驸马在这么多洋人面前站在高高的台子上面与洋人平等的举杯喝酒,而不是向洋人卑躬屈膝的讨好献媚,驸马甚至可以非常淡定自如的与洋人交朋友,做生意。宋顺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能遇到驸马这样神奇的人做主子,能让自己挺直腰板做人,他感觉这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最高兴的一天。就在宋顺还沉浸在激动当中,驸马走了过来,看着眼泪在眼眶打转的愣神的宋顺,驸马担心的问他说:“顺子,你怎么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回过神来,要不是场合不允许,此刻他一定不顾形象的普在驸马怀里痛哭一场。宋顺理理情绪,擦擦自己的眼,对驸马说:“主子,您能让我跟着您,我真高兴。”听了宋顺没头没脑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东西够吗?不够我再去给你拿。”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起身,恢复平常摸样,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歇着,我去拿。”说完话,不待驸马反应,赶紧去拿东西去了。看着宋顺前前后后的变化,驸马想:人的成长就是很突然很快的,看宋顺来一次舞会就成长不少。想到这里,驸马笑了笑。 待宋顺拿东西回来,驸马也垫垫肚子后,就去找比尔爱德华伯爵了。在这个舞会上,比尔爱德华不遗余力的把驸马介绍给在场的所有人,每个人都非常友好的和驸马打招呼。通过这个舞会,驸马的名气算是打响了,很多想与比尔爱德华伯爵谈生意的会汉语洋人都与驸马交谈,这无形中,让驸马也接触了很多自己不曾涉及的领域——商界。驸马觉得这也许是个机会,让自己走上商道的好机会。比尔 爱德华伯爵一开始也没有想把驸马的位置订的这么高,如果不是哈伯 雷思科 如此轻视驸马,他也不会这么一激动,把驸马定为爱德华远洋国际贸易的亚洲负责人,不过就刚才驸马的表现,比尔爱德华还是很安心的,虽然他与驸马接触不多,可是不知道怎么,驸马给他的感觉就是很可靠,值得信赖。就在这时候,驻京的大英大使来与比尔耳语说:“爱德华伯爵,您的父亲知道了您刚才的决定很生气,希望您马上去给他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去。”听了大使的话,比尔不屑的笑了笑,让大使先走,然后找到驸马说:“我亲爱的朋友,明日咱们要吃个晚饭,与哈伯 雷思科一起,谈谈工厂的事情。所以,你要好好准备哦。”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点点头,比尔爱德华接着对他说:“我的朋友,我要先失陪了,有些着急的事情要处理一下,不能送你回去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比尔,你放心吧,明日我会准备好一切,准时到您通知的吃饭地点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 笑着点点头,又一次抱住驸马,在驸马耳边说:“请不要对我那么客气,我只是希望咱们像朋友一样相处,还有,咱们的生意一定可以越做越好的,不需要太担心。”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抬手拍拍比尔的后背以示感激,笑着对比尔说:“好的,比尔,还有我不是说过,在这里男人和男人不适合总抱在一起吗?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赶紧不舍得松开驸马,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你知道的,我喜欢你,请你不要对我这么严格。”听了比尔爱德华如此直白的话,驸马没有退却,反而很自然的笑了笑说:“我的妻子很漂亮,我很爱她,而且我们还有两个儿子。我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好吗?我的朋友。”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一点不意外只是有些失望,他真希望驸马永远不要说出这些话。比尔爱德华 笑着说:“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你,在我的国家里面,爱情是自由的,不用在乎太多的东西。所以,你不能阻止我爱你。”说完话,不等驸马反应,比尔爱德华潇洒的转身离开了。听着比尔爱德华的话,看着他毫不伤感的转身,驸马欣慰的笑了,心想:比尔是一位可以交的朋友,还有他是第二个我庆幸不是女人的男人,不然我真要对不起婉秀了。想到这里,驸马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往宋顺这边走来。驸马走向迎着自己的宋顺,笑着对他说:“顺子,走,咱们回家。”听了驸马的话,宋顺非常高兴的起了身,赶紧跟着驸马往舞会外面走去了。 走出舞会的驸马带着宋顺回到了飞虎大宅,坐在正堂喝茶,驸马问宋顺一些张小伟的病情,主仆二人正聊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带着孙家旺就走了进来,与驸马行礼后坐下喝茶,赵飞虎问驸马说:“帮主,今日的洋人舞会还顺利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回答说:“还好,就是洋人的话,听不懂,明日就去谈工厂的事情。”听了驸马有些为难的话,孙家旺想了想对他说:“帮主,我留过洋,虽然学的是机械方面还有些化学方面,但是懂洋文,与洋人交流没有问题。”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说:“好,正好我要见的人是来自美利坚合众国的著名的机械大王,正好是你的专长。你准备准备,明日和我去办事。”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赶紧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心里很高兴,一是自己不是废人可以帮驸马做些事情,二是自己找到了可以体现自己价值的事情了。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我在去天津之前,不是托您和郑兄找个门店吗?怎么样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回答说:“帮主您的吩咐,属下一定办的妥妥的,门店已经找到了,在王府井大街上,原来是一间布铺,胭脂铺,和糕点铺,八国联军进城来的时候,一把火给烧了,店铺的主人们觉得世道乱买卖不能做,所以都没再管,现在还是残砖败瓦,店铺的主人们,属下都找了,用了合适的价钱买了下来。这是三间铺子签好的房契,还有房型的图。”听了赵飞虎的话,看到他拿出来的房契,驸马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办事就是利索。房契赵兄收好,宋顺把图收好,我明日要用。”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去赵飞虎那,把图收了起来。郑大力问驸马说:“帮主,这三间铺子损失严重,咱们要弄起来这也是不小的一笔银子。再加上工厂的,咱们有些吃力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说:“两位兄长先别愁,等这些事情定下来,银子有了数之后,咱们再想办法。”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安心了,心想:只要驸马这脑子一动,肯定有冤大头送银子来。待大家把重要的事情聊完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出去忙了,驸马来看张小伟病情,他已经退烧清醒了,还喝下了一些米粥,看到驸马进来,笑着对驸马说:“在下,实在起不来身谢驸马先生的救命之恩啊,等在下身体好了,一定会报道您的救命之恩的。”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着说:“张先生你客气了,你和家旺来投奔我,就是我的兄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只要安心养病就好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也不好再说什么。孙家旺对张小伟说:“小伟,你赶快好起来,驸马要开门店,你不是学的商业经营管理吗?正好用得上。”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一惊心想:不会自己捡到两个会生财的宝贝吧!张小伟笑着说:“太好了,驸马先生,您要开什么店?”听了张小伟的问话,驸马回答说:“与大英帝国的伯爵合作,主要是进口的一些商品吧!具体的要明日见面详谈之后才知道。”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的更开心,对驸马说:“太好了,正好我主修了进口商品的经营管理。待您把这些定好了之后,一定雇佣我为您工作。”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看了看孙家旺和张小伟笑着说:“真不错,以前听贝勒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我一开始还不懂是什么意思,这下明白了,你们两个不是无用的书生,而是两位送财童子啊!”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和张小伟互看一眼,特别高兴,突然感觉自己的将来一片光明,也对自己的可以实现自己的价值充满了信心。就这样,驸马又与孙家旺和张小伟闲聊了一会儿。 第一百零七章驸马出名了(2) 待驸马出了张小伟的房间后,才发现天色已晚,驸马想了想明日还有事情要办,也就没有回三进四合院,就在飞虎大宅睡下了。第二日一早,驸马早起练功,赵飞虎和郑大力带着孙家旺,与驸马请安之后,去巡查飞虎门的生意了。练完功的驸马洗漱完后,坐下吃早点,这时候,赵飞虎,郑大力和孙家旺急喘喘的回来,孙家旺手里拿着报纸,高兴的对驸马说:“驸马先生,您出名了。”孙家旺刚说完话,郑大力也说道:“帮主,可不是嘛,我们吃早饭的茶馆里面都在议论您呢?都好奇驸马是谁家的驸马爷那!”听了他俩的话,驸马擦擦嘴角,起身与他们一起往正堂一坐,驸马笑着对他们说:“一定是昨晚上在洋人舞会上的事情登报了。”听了驸马的话,看着驸马气定神闲的样子,赵飞虎笑着说:“我就知道帮主一定是知道这件事的。”说完话,端起茶杯喝起茶来。驸马也喝了一口茶,对孙家旺说:“下午要见的机械大王很是看不起我,如果不是比尔爱德华给了我这么大一个头衔,他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所以今日一见,你可要给我涨涨脸面。”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倍感压力,可是也充满了动力,起身对驸马说:“家旺一定尽心尽力,不会让驸马失望的,在下先下去准备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看着孙家旺忙着下去学习的焦急的背影,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这孩子挺聪明,学什么也快,可是您这么压他不好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坏坏的笑着说:“什么也逃不过赵兄的法眼。我虽然不知道孙家旺有几分本事,但是从他父亲的为人那我知道,孙家旺这几年留洋学习绝对不会空度,所以我赌一回。”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心里都可怜了一下孙家旺这只可怜的小白羊。驸马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今日帮我查查这位来自美利坚合众国的著名的机械大王哈伯 雷思科的老底,最好查出他很有钱。”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终于知道出银子的冤大头是谁了,便很高兴的应下来驸马的吩咐。这时候,宋顺走了进来,对驸马说:“主子,井边府的车来了,井边一郎大人请您过府一叙。”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报纸上面那么大的一篇:驸马成爱德华远洋国际贸易的亚洲负责人。井边一郎大人一定是因为这个才让您过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了笑,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把飞虎大宅的门给我关上,告诉门房,请柬帖子照收,回来人的话说:驸马忙,有空一定到访。”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想:咱们帮主驸马出名了,咱们也跟着鸡犬升天了。 驸马来到井边府,进了井边一郎的会客房,看到井边一郎还如往常一样靠在软座上,品着茶赏着院中的景色。听到驸马进房,也没有动,而是待驸马坐好之后,保持不变的姿势对驸马说:“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你第一次站在擂台上成功坐上飞虎帮的帮主的时候,那时候我就从你的眼睛里面看到了野心,不止于前的野心。”听到井边一郎说到这里,不说话了,驸马抬头看向井边一郎,正好对上井边一郎的眼睛,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悲伤了,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驸马不解,对他问道:“一郎,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悲伤?”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回过头来,继续保持刚才的样子喝了一杯茶,对驸马说:“没有,我可能是来这里太久了,有些思乡!”听了井边一郎所答非所问的话,驸马当然不会相信,像井边一郎这样的城府如此之深,如此坚强的人怎么会受思乡之苦。驸马觉得这也不是他能干预的事情,就不好再多问,便静静的品茶赏景了。这么静静的过了好长时间,井边一郎起身对驸马说:“还记得我教你怎么跳舞的吗?我想你陪我跳一次。”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没有犹豫的起身,按照井边一郎教授的那样,握着他的手,扣住井边一郎的腰,跳起舞来。井边一郎没有像上次那样与驸马保持一定的身体距离,而是直接紧紧地贴着驸马的身体跳了起来。驸马任由井边一郎这么紧紧地抱着,跳着跳着,井边一郎停了脚步,保持这么动作,深深的呼吸,在驸马听起来好像在哭泣,便把两人分开,看看井边一郎,发现他并没有哭,心里无奈的笑了笑,面上平静的问井边一郎说:“一郎,你到底怎么了?咱们是朋友,总可以说一说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平静的转身回原位坐下,对驸马说:“让驸马见笑了,我是真的思乡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也坐了回去。笑着说:“好吧,既然一郎受了思乡之苦,那么咱们不如出门快活一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毫无感觉的对驸马说:“算了,我对他们都没有性趣,还不如你陪我喝茶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既然一郎这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来,喝茶。”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端起茶杯与驸马一起干了,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今日的报纸,一郎也看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放下茶杯,对驸马说:“对,看了,驸马现在的身份不可同日而语了,想必日后我再相见你,要先送请柬预约了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一惊,心想:这井边一郎真是神机妙算啊。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别人当然要这样,一郎又不是别人,只要派人来通知一声就好了,我一定会到。”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受用,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既然和爱德华伯爵有了合作关系,日后一定很忙,哪里还有空这么悠闲的与我喝茶。”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觉得怎么心里这么别扭,苦笑了一下,对井边一郎说:“咱们是朋友,不一定非要我来见你,你到飞虎大宅去见我也是一样的,只是喝茶而已,我飞虎大宅的茶也一样醇香。”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不乐意了,没有说话,心想:你地位真是变了,见你还要我主动上门,哼。井边一郎心里还在嘀咕的时候,驸马问井边一郎说:“一郎对报纸上面说的,有什么看法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刚才低落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装作不在意的对驸马说:“作为朋友,我当然是为驸马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感到高兴的。不过,我觉得这比尔爱德华伯爵并不是人人所见的表面那么肤浅无知的人,所以,在与他打交道的时候,驸马还是要多加小心的好。”听了井边一郎的真心忠告,驸马笑这点点头对他说:“恩,我会的,多谢一郎的忠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继续喝茶。接着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觉得时辰有些晚了,驸马便起了身,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今日我还有事要办,就不就多留了,有时间在一起喝茶。”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是不满,但是也不好发作,起身对驸马说:“既然驸马有事情要忙,那也不好再多留驸马了,驸马慢走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立刻出门去了。 驸马走后,井边一郎摔碎了房间里面能拿得起来的任何东西,听到动静的田上君赶紧走了进来,一看情形再想想来的客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了。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行礼问道:“主上,现在您的心意变了的话,请吩咐属下动手处决了驸马。”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厉声说:“滚!!!”听了井边一郎的怒吼,田上君不敢出声了。井边一郎越过田上君往剑道场去了,待到大汗淋漓的出来时,对跪坐在门口的田上君说:“准备车,我要去军队。”听了井边一郎的吩咐,田上君赶紧应着下去了。井边一郎想:要驸马再和以前一样依附在自己身边很简单,就是自己变的强大起来,所以现在不是一蹶不振的时候,而是应该继续去研究新型烟土,让自己变强大,为大日本帝国的伟大天皇尽忠。想到这里,井边一郎化愤怒为力量,赶紧去军队实验室忙去了。他还吩咐田上君找几个身体强壮的老百姓来做活体,原来的人都处理掉。因为他想做出更加容易让人上瘾的烟土,这样可以更加稳固和扩大消费群体,可以更加扩大市场需求,可以赚更多的银两。就在井边一郎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出了井边府的驸马快马加鞭的往飞虎大宅去了。 第一百零八章 一顿很有趣的晚宴 驸马回到飞虎大宅,宋顺迎了出来,对驸马说:“主子,就在您出门不久,龙帮那边来了人,说龙帮帮主们请您去龙帮大宅去一趟。”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皱起了眉头,心想:龙帮帮主张家龙虎豹三兄弟自从上次卖了聚兴烟馆之后再无联系,这么突然请我过去,一定也是因为上了登报的消息,这三位凑在一起绝对非常难缠,可是也不能不去,这要怎么办好呢?赵飞虎和郑大力也正好办完事回到飞虎大宅,看到沉思的帮主,赵飞虎问了宋顺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如果为难的话,不如属下和大力代您去会一会他们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问他说:“赵兄这么做?是为什么?”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回答说:“龙帮帮主他们来请您,肯定是知道报纸上面登载的事情了,如果您去了,他们也想插入一脚,您怎么办?如果由属下和大力去,他们应该没什么好和属下们谈的,大不了捎句话给您,可是接下来的日子,您应该和爱德华伯爵有很多事情忙,这个龙帮的探子一定会如实和他们主子汇报吧!而且以您今日的地位,一般人轻易不敢得罪您吧!”听了赵飞虎的分析,驸马觉得很有道理,便非常满意的笑了笑对他说:“好,就按照赵兄您说的办吧!有劳两位兄长代我去龙帮大宅一趟了,我一会儿我就带着孙家旺赴比尔爱德华的约去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您要查的那个洋鬼子老底,我们查了一下,可是得到的消息有限。”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郑大力接着对他说:“这个哈伯 雷思科为人谨慎,主要往来京城和天津两地,下榻的地方都是戒备森严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大使馆内,吃喝玩乐也都在那里面,他男女不忌,都是让使馆的二狗子买到使馆消遣,从来不留夜,半夜送出去。听去伺候过他的妓女和小官们说,他应该很有钱,脖子上面挂着一条婴儿手臂般粗的黄金镶钻的项链,特别的好看,项坠是一颗鹅蛋大小的红宝石,每次被他干的时候,那颗红宝石来回晃动,他们形容好像太阳一样,耀眼夺目。但是从来都不是他付账,所以不知道他的钱放在哪里!而且属下今日跟了一天,也没有发现,属下觉得再跟几日再看看。”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 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了一会儿话之后,驸马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让宋顺伺候穿好了洋装,并吩咐宋顺去通知孙家旺孙少爷准备好一切与他一起出门去了。赵飞虎和郑大力也一起出了门,不过他俩没有跟着驸马而是往龙帮大宅去了。坐在人力车上的孙家旺对驸马说:“驸马先生,与西方人谈话的时候,我可以介绍自己以您的助理身份出席这次晚宴,您觉得可以吗?”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说:“好,虽然不懂这个称谓是什么意思,但是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助理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也点点头。很快,驸马带着孙家旺就到了约定的饭馆,是一家洋饭馆,孙家旺很周到的对驸马说:“这是一家西餐厅,里面都是洋人的菜谱,到时候,如果您不知道应该点什么的时候,交给我就好了。我会把东西弄好交给您食用的。”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进入餐厅之后,说了预约人的名字之后,驸马他俩被带到一间包间内,里面有一张空无一人的六人座的桌子,驸马和孙家旺坐在一边,驸马对孙家旺说:“家旺,说说你留洋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我很好奇。”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着说:“我刚到那个国家学习的时候,他们国家还没有爆发内乱,学校里面的气氛特别好,这个学校强调学生要有很强的自主能力和动手能力,每个学生把自己想法整理出来,把计划书和实践过程详细的写在纸上,交给老师,由学校的老师们去分析可行性,一旦你的计划书被采用了,就会由老师带着大家一起实践你的计划,我曾经写过一份计划书,是制作箱型炸药的,学校的老师们找我谈话,说我的想法很好,但是不属于学校的理念,而且有一定的危险性,强烈要求我不要实践,所以我就放弃了。第二年的时候,我与我们宿舍的朋友,一起做了计划书,是一个自动上弹药的连续发射弹药的长枪,可是就在期待我们的计划书被采纳的时候,那个国家爆发了内战,全校的学生包括老师都参加了游行示威甚至是战斗,我身边的同学就有用自己研制的武器参加战斗不幸去世的,可是他死的时候说了一些话,他说:我的朋友们你们不要悲伤,人如果不能有尊严的活在自己的祖国里,那不如为了尊严战死在自己的故土上,这就是我生命的意义。”说到这里,孙家旺不再说下去。驸马感觉得到,孙家旺在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就在驸马想要安慰孙家旺的时候,他听到门外有接近的脚步声,便轻拍一下孙家旺示意他有人来了,就在这时候,比尔 爱德华伯爵,哈伯 雷思科和一位带着眼睛年纪稍长的陌生人走了进来。比尔看到驸马之后,很高兴的和他打招呼,并介绍自己身后的两位和驸马说:“亲爱的驸马,我的朋友,希望我们没有让你久等,这位是哈伯 雷思科先生,之前你们见过了,而他身边的这位先生是雷思科机械公司的工程师 本 罗宾先生。”听了比尔的话,驸马很有礼貌的与他们一一打招呼,然后介绍孙家旺说:“这是我的助理,孙家旺先生,兵工厂的所有事务都由他与哈伯 雷思科先生详谈。”听完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伯爵笑着点点,让他们就坐。就在这时候,房门被推开,一个瘦高的洋人,笑着对比尔 爱德华用洋文说:“比尔,你太过分了,总对我说没时间,就在刚才我看到了你的身影,以为自己看错了。哦,原来你总说没时间,是为了见这些客人,虽然不认识,但是我想加入你们,你不介意吧!”来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坐在了空座上,比尔 爱德华伯爵显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位客人,有些尴尬的对驸马他们介绍说:“这位是我的朋友,保罗 克兰子爵,他的家族经营着大英帝国最大的进出口贸易公司——克兰家族国际贸易公司,他现在是总裁。”待比尔爱德华说完话,保罗 克兰子爵非常友好的与大家一一打招呼,特别是与英俊的驸马打招呼时候,还不忘抛一个媚眼给驸马,让驸马先是一愣,然后友好的笑笑与他回礼。比尔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对保罗 克兰的瞪了一眼,然后很不客气的对他说:“保罗,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失礼的事情。”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自豪的笑了笑,对比尔爱德华说:“伯爵,怎么了?您吃醋了?”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在场的除了驸马听不懂洋文的人,没有反应之外,其他人都是惊的咳嗽一声,比尔 爱德华伯爵饶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在生意场上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所以不好发作,便咳嗽一声化解自己的尴尬,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好了,今日咱们坐在一起是来谈生意的,其他事情都可以放一放。”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也不好再任性,便很优雅的点点头。 待看到保罗克兰点头之后,稍微安心的比尔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在没有上菜之前,驸马先生把兵工厂的地形图拿出来看一下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孙家旺拿出准备好的图,放在桌子上面,哈伯 雷思科示意他的工程师本 罗宾先生去看,本 罗宾赶紧起身仔细的看一遍图,然后用英语对比尔 爱德华伯爵和自己的老板哈伯 雷思科说:“这个地的选址很好,很适合建设兵工厂,关于厂房的建设,我建议由我一手指导建设,这样不但可以保证公司的设备正常运转节约很多调试的时间和人力,还可以很有效的发挥机器的功效。”听了工程师的话,孙家旺立刻把这些话原原本本的给驸马翻译了一遍,这也同时让在场的洋人们吃惊不已,没想到驸马身边竟然有这么有能力的助理。驸马听了孙家旺的话后,点点头。比尔爱德华看了看孙家旺,笑着对驸马说:“没想到驸马身边有这么有能力的助理,那么日后不论是驸马还是我都会轻松不少。”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佳旺是留洋回来的高材生,不过我觉得他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还是需要比尔你多帮忙。”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受用的满意的笑了笑。 第一百零九章 夜会富国兴 脸上带着满意笑容的比尔爱德华对驸马说:“亲爱的朋友,驸马先生你对刚才对本罗宾先生的意见,怎么想?”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说:“我很同意本罗宾先生的意见,我非常欢迎本罗宾先生的指导和帮助,我会非常用心的照顾本罗宾先生的一切的,直到兵工厂正常生产。”待驸马说完话,孙家旺又把驸马的话一字不差的翻译给在场的洋人们。比尔爱德华听了点点头,对哈伯 雷思科说:“我想哈伯 雷思科先生应该也没有什么意见吧!当然了,订金里面会包涵本罗宾先生的工作费用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哈伯 雷思科先生大笑着说:“当然没意见,只要资金到位,一切都听爱德华伯爵的了。”听完了哈伯 雷思科先生的话后,孙家旺把对话都翻译给了驸马,驸马点点头,说:“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谈谈价钱吧!”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把话给洋人们翻译了一遍,然后,哈伯 雷思科先生说:“价钱的话,我要和我的工程师回去按照你们工厂的规模商量完之后给您答复,很快,明日就会通知您的。”孙家旺照着原话翻译给了驸马,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 比尔 爱德华伯爵觉得事情商量完了,摇了一下铃铛,服务人员开始上菜了。待菜上好之后,孙家旺很自觉地帮驸马切好了牛排,然后放在驸马的面前,这让准备做这件事的比尔爱德华有些不高兴。比尔爱德华没了胃口吃东西,就喝起酒来,一旁很了解比尔爱德华的保罗 克兰子爵把一切看在眼里,然后暗暗发笑,用英语对驸马说:“既然驸马先生与比尔有合作,那么我也想与你合作,我想在京城开一间商行,主要经营的项目就是进口的海外来的东西,在你们这里卖,你负责卖就行,商品,由我来管,卖出去东西的钱咱们五五分成,你觉得怎么样?”听了他的话,孙家旺赶紧给驸马翻译了一遍,驸马听了之后,笑了笑,问比尔爱德华说:“比尔,你觉得这位先生与我的合作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的心情一下就明朗了,笑着用汉语对驸马说:“亲爱的驸马,我觉得这笔买卖很合算,而且你还会帮我一个大忙,让他不要再来烦我。”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好,我和你合作,正好我准备了门店的图,也带来了,你看一下吧!”驸马说着话,示意孙家旺拿出另一张图来。孙家旺会意,一边翻译驸马的话,一边拿出图给保罗 克兰子爵看。看到这一切的比尔 爱德华伯爵和哈伯 雷思科先生互看一眼,眼里都是惊讶,比尔爱德华当然是惊讶的觉得驸马如此的优秀,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哈伯 雷思科先生先生惊讶的是驸马果然是天生的生意人,时刻准备的人一定会成功。保罗 克兰子爵看了看图,笑着说:“我不太懂这些了,告诉我你的地址,我会派人去和你谈的,既然你有了店面,那么装潢就按照我的风格来做。”听了他的话,孙家旺把话翻译给了驸马,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得到同意的答复,保罗克兰很高兴,还不住的与驸马说些有的没的的话。 由于不速之客保罗 克兰子爵的出现,比尔爱德华很快的结束了这顿晚宴。当驸马目送着这些身份不同地位不同的目的却相同的洋人走后,对孙家旺说:“真是一顿有趣的晚宴,一群有趣的人。”孙家旺听了驸马的话之后,孙家旺有些不明白,问驸马说:“这些洋人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目的的生意人,有什么有趣的?”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对孙家旺说:“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飞虎大宅去吧!”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赶紧拦了人力车,上了车之后,孙家旺对驸马说:“我听人说,您有家在城外,不常住飞虎大宅?”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说:“是的,有机会我会带你去的,不过,你要小心我的儿子,他是个很调皮的机灵鬼。”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了。驸马对孙家旺说完话之后,心里有些后怕的想:希望佳旺不要接触杨洵,那孩子吸收东西太快,我怕接触佳旺之后,他的新思想会让杨洵也会变的太过洋化……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驸马想想就过去了。不过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这个就是后话了…… 驸马带着孙家旺回到飞虎大宅后,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聊了一会儿事情之后后,便起身回了三进四合院。恭送驸马出飞虎大宅后,孙家旺来看张小伟,温柔的问他说:“小伟你觉得身体怎么样?”听了孙家旺的话,张小伟点点头说:“好多了,这里的人,特别是宋顺兄弟对我特别好,今天还喂我吃了一些米粥和两个鸡蛋。可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坐起来自己吃,总麻烦你们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听了张小伟的话,孙家旺笑了笑说:“你别这么说,你和我是亲如兄弟的朋友,不要这么介外,至于驸马他们,你想报答他们,就要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再说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的。”听了孙家旺的话,张小伟点点头,问他说:“今天不是陪着驸马办事吗?怎么样了?”听了张小伟的话,孙家旺说:“很顺利,驸马要建兵工厂生产枪和炮,还要开卖洋货的商店,咱们跟着驸马以后会有很多大事情可以办了,最重要的事,我感觉咱们只要跟着驸马会更加接近咱们的理想的。”听了孙家旺的话,张小伟也很赞同的点点头,张小伟有些遗憾的说:“哎……如果我不受伤的话,现在也许也和你一样,站在驸马的身边,帮他办事了。”听了张小伟的话,孙家旺安慰他说:“小伟,你别急,好好把身体养好,日后你忙的日子还多着了。”听了孙家旺的话,张小伟勉强的笑着点点头。 离开飞虎大宅的驸马骑着快马往三进四合院的方向跑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拉住了马的缰绳,果然,一群人围住了驸马,这群人都没有蒙住脸,带头的人,向前都一步,对驸马拱手说:“在下大刀帮副帮主许师爷,等候飞虎帮帮主多时了。”听了许师爷的话,驸马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谓,在这里等候自己也就是知道自己回家的路线的,驸马笑了笑拱手回礼说:“让许师爷久等,真是在下失礼,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天色已晚,让开一条路,让在下回家。”听了驸马不愿意谈话的意思,许师爷很抱歉的对驸马说:“在下知道,这个阵容请您谈话很失礼,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您现在的身份特殊,而且很多事情您的师弟们动作很大,这一点被任何一方知道,对您都没有好处。”听了许师爷的话,驸马笑着说:“您这是威胁在下吗?”听了驸马的话,许师爷赶紧拱手说:“在下不敢,在下只是实事求是,而且,白天与您见面确实多有不便,所以,才出此下策,还请驸马帮主移驾,就在不远处的亭子,富老爷正等着您喝茶了。”听了许师爷的话,驸马想了想觉得这富老爷是非见不可了,硬闯也可以突破重围回三进四合院,可是会多少受些没有必要的外伤,所以便点点头,对许师爷说:“好,请许师爷带路吧。”听了驸马同意的话,许师爷上了另一匹马,对驸马做出请的姿势。驸马便骑着马随着许师爷跑了起来。在一处僻静的小亭前下了马,小亭内外各四盏灯照着,虽然看不清提灯的人,驸马猜想应该是大刀帮的‘八大金刚’了,亭子内坐着一人,站着一人,坐着的人,看起来是个年纪五十上下的中年人,站着的人,应该在而立年上下的人,所以驸马想:坐着的人不用猜一定是富国兴富老爷了,站着的人应该是大刀帮帮主吴有才。听赵飞虎和郑大力描述吴有才是个将才,果不其然,远看就可以看出来是个做将军的料了,身材魁梧不说,观察细微听力敏捷,在驸马刚勒住马的时候,驸马就察觉到了此人的审视目光。所以驸马又多了几分小心。待驸马走进小亭,富国兴起身与驸马互相行礼,他对驸马说:“耳闻不如一见,驸马果然名不虚传,英雄出少年啊!”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对富国兴说:“您谬赞了,在下驸马,见过富大人,让您在这荒郊野岭等着在下,在下真是罪过。”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很受用,笑着请驸马坐下,对他说:“喝茶,上好的龙井。”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便端起茶,品了一口,放下茶杯,笑着说:“在下真是有口福,真是好茶!”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很是高兴,哈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百一十章 杨二很不安。 待富国兴富老爷笑够喝口茶的时候,驸马对他说:“富老爷,您这么晚了,在这个地方等在下来,应该不单单只是品茶吧!”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对他说:“老夫虽然久居深府不常出门,但是也见过驸马一次,就那次一见到驸马你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但是没想到能到这个位置,虽然意料之外,但一听有才他们一描述又觉得在意料之中,老夫从来没有这么想见过一个人,所以就来见了,方式有些失礼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赶紧恭敬的对他说:“富老爷您对在下太高看了,报纸上面的事情都是一些虚头,并不全属实,而且,在下只是一个空有虚名却无实权的龙帮副帮主,不值得您这么屈尊降贵的来见在下。”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摆摆手对他说:“不,很值得。你的底细我查过了,可以说是一鸣惊人,毫无背景身无分文的小护院,走到今日身后有日本贵族和大英帝国的贵族两大贵族做背景,还悄无声息的的招金聚银,建楼买地,这样的旷世奇才还不值得老夫亲自来求见吗?”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心里一惊,想着自己还做护院的时候就听过富家能一直保持居高不下的地位,是因为富家人有着超乎常人智慧和手段,特别是到了富国兴这一代到达辉煌,所以驸马心里有些怯,自己不论是年纪还是阅历都不可能斗得过富国兴,他知道自己的所有事情,那他此时此刻找到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富国兴看到驸马陷入深思,内心有些高兴,心想:这年轻人果然不凡,处事不惊,遇敌不乱,还能步步为营,真是不错。当他扔面无表情的对驸马说:“我想你知道龙帮是死了的温朗先王爷一手扶植起来的,没了后台的龙帮开始依附只会向洋人送金送银的软蛋董俊贤,应该说现在的龙帮已经失去了光环由龙变虫,只要你想要帮主的位置,以你的今时今日可以说是唾手可得,可是你却一点心思不走,开始忙碌建工厂开店铺的事情,我不明白,这些好像与你原本的目的偏移了,我以为你是想做上京城第一帮的帮主位置的,难道是老夫想错,你只是想做个京城第一富甲?”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了笑说:“是富老爷您太高看在下了,您既然知道在下的底细,那应该知道,在下上供养有高堂下细养有幼童,上上下下加起来十几口人都是要吃饭活命的,在下的目标不过让这十几口的人吃好穿暖,再无其他。”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知道驸马是不可能被自己的几句话就镇住的,这么兜圈子是兜不晕这只小老虎的。富国兴也笑了笑说:“呵呵,老夫是不会看错人的,是驸马太谦虚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也不表示,而是继续品茶,其实茶早凉了。但是驸马很需要用喝茶来掩饰自己很多不能外泄的情绪。 一阵夜风吹过,富国兴起身对驸马说:“天色不早了,多谢驸马陪我这个老头子闲聊,等驸马闲下来一定到府上坐坐。”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赶紧起身拱手行礼说:“多谢富老爷抬爱,改日在下一定到贵府向富老爷请安去。”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点点头往亭子外走,快上车的时候,富国兴转头来对跟走身后恭送他的驸马说:“那间大酒楼开张的时候,一定给我送请柬。”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回答说:“在下记住了,恭送富老爷。”待驸马说完话,富国兴上车走了。看着远去的富家人马,驸马松口气,也上了马,往三进四合院去了。 在富家的马车上,富国兴问吴有才说:“有才,你从刚才看,驸马这个人怎么样?”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恭敬的回答说:“回老爷话,属下觉得驸马心思缜密,警惕性强,是属下不能及的人才。”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点点头,对许师爷说:“师爷,你觉得呢?”听富国兴的话,许师爷想了想,恭敬的回答说:“回老爷的话,属下觉得驸马对您有些怯了,可是却能在对您怯的同时冷静的思考,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在属下看来,驸马今后会对您更加防备,这个不利于您对付或者招募他。而且据属下了解驸马是不会安于人下的很有野心的人。”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点点头,对他俩说:“这次,我来见驸马,一是想探探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是不是真如你们打听到的那么值得关注;二是也想让他知道,京城的势力除了死了的温朗还有我富国兴在,他只不过是一个猴崽子就是本事再大,也是在我的眼皮底下了的,做人做事不要别太目中无人了。”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迟疑了一下,富国兴对吴有才说:“有才,你有话就说。”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回答他说:“老爷,您明着警告他,只会让他对咱们更加防备,对咱们不利于吧!况且驸马是可以打败鬼手魅的战神,如果真要交手,属下们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说:“不,你们不要动他,我还要与他进行交易了。既然他说了无意于做京城第一帮的帮主,那么你来做,密切关注龙帮的动向,找准时机,让京城第一帮的名字换一换吧!”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互看一样,赶紧应下。可是事情往往都会应了那句老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后面的事情,是富老爷再怎么有智慧也只能把到嘴里的肥肉吐出来,乖乖把硕果让给别人摘。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回到三进四合院的驸马,对迎着他的田总管说:“三爷和四爷回来了吗?让他俩到我耳房来一下,还有让五爷也来一下。”听了驸马的话,田富贵赶紧应了下去了。驸马来到耳房,坐下端起一杯热茶喝了起来,回想起刚才富国兴的话。不一会儿,张三,李江和李河就推门进入,坐下喝茶。他们三人看着沉思的杨二,互相看了一下,张三问杨二说:“师兄,出了什么事了?”听了张三的话,杨二回过神来,看了看三位师弟,对他们说:“刚才,我回来的路上,见到了大刀帮人还有他们主子富国兴。”听了杨二的话,张三他们三个都很吃惊,李河紧张的问杨二说:“他们没有对师兄你怎么样吧!”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摇摇头说:“没有,只是找我谈谈。”然后对张三和李江说:“富国兴和我讲,他会来蓬莱阁大酒楼的开张宴。”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李江问杨二说:“师兄,咱们的老底让人查出来了?可是我一直观察附近没有可疑的人出没。”听了李江的话,张三也附和的点点头。杨二想了想说:“也许不是周围附近的人,也许是建设酒楼的内部人。”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立刻明白了。杨二对他俩说:“你们不用查了,事情已经不会再变坏了。”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点点头。杨二对他俩说:“还有要更加小心防范未然,蓬莱阁大酒楼不能出一点差错,如果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一定派人来告诉我,我会派人去处理。既然我的身份已经被知道,那就没必要隐瞒了。”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都很高兴。李江笑着问杨二说:“师兄,那我们又可以光明正大的随便去飞虎大宅,找你去议事了吗?”听了李江的话,杨二摇摇头对他说:“不行,你们还只是与龙帮副帮主驸马认识的普通的商人,不可以随便出入飞虎大宅,有事情,派人传话就好了,实在着急你就想办法不被人发现来飞虎大宅找。好了,没有其他事情了,你俩去休息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江还想再说什么,被张三拉着出去了。杨二对李河说:“师弟,你的生意怎么样?”听了杨二的话,李河回答说:“生意还行,现在很多人来兑换现银,账上有些吃紧。”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点点头,溺爱的看着李河笑了笑说:“我猜想就是这样,所以才叫你过来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河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头,笑着说:“师兄总是什么都能想到,我本来想再等等,也许会有人来赎回自己的东西,可是却一直只有當东西和押东西的,一直没有来赎走的。柜上的本钱都要见底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明日,我就会去给你送银子,不过不白给,你到你铺子里面把好东西收拾出来,我要带人去买。记得一定把价要高,驸马有的就是银子。”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了笑,点点头,应下。杨二对李河说:“好了,师弟,你也回去休息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河对杨二说:“师兄,你身边也带几个人吧,自己独来独往实在不安全。”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示意他赶紧回去休息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去五爷當铺。 第二日一早,师兄弟五个一起练武,用过早饭之后,除了杨二之外,其他人都各自忙去了。杨二没有走,而是来师父院,给师父李水和魅请安后,坐下,对师父说:“师父,徒弟们的生意越做越大,直接和间接得罪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徒弟想,是不是增多护院的人手,以防有意外发生?”听了杨二的话,李水和魅互看一眼,李水说:“咱们院现在正在扩建,等建好之后再增人手也不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突然想增加人手吗?”听了师父的话,杨二回答说:“是徒弟有些草木皆兵罢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就按照师父说的,等建成府之后再说吧!徒弟会吩咐田总管,让护院们多小心一些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水和魅更怀疑杨二,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水对杨二说:“杨二,上次让你丢失一个儿子,是师父护家不周,对不住你和格格,师父向你保证不会再有这件事情发生。还有不论你在外面做什么事情,这个家都不是你的负担,所以你大可放心的去忙你的事情。”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稍微安心了些,也不好再多坐了,便辞别师父和魅,往飞虎大宅来了。 到了飞虎大宅,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今日两位兄长带着孙家旺巡视完帮里面的生意就在飞虎大宅坐着喝茶吧,会有保罗 克兰子爵派来的人来谈门店的事情,这间事由两位兄长决定就好,不用经过我。让宋顺包二百两银子和五十两金跟着我出门。”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应下,郑大力带着宋顺下去包银子去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这个哈伯 雷思科昨晚待您和其他人离开之后,在同一个饭馆又见了董俊贤和龙帮帮主张龙。”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想了想对他说:“赵兄,最近咱们最着急的是银两的问题,所以不用在意哈伯 雷思科见了谁和做了什么,只要查他的钱放在什么地方就好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待一切准备好,驸马带着宋顺坐上人力车往大英使馆来了。到了使馆,向使馆的士兵说了来意之后,不一会儿,去报告的士兵就请驸马他们进入了使馆,由下人带着来到一间会客厅坐下,比尔 爱德华伯爵装着丝绵的睡袍走了进来,笑着坐驸马在身边,高兴的对驸马说:“亲爱的驸马,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挪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对他说:“我想着比尔第一次来京城,应该很想逛一下,所以我就来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伯爵不能淡定了,立刻跳了起来,一边对驸马说:“亲爱的驸马,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非常想去逛街,请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跑去了。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宋顺忍不住笑了,对驸马说:“比尔大人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和他的身高好不相称啊!”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也笑了笑。不一会儿,比尔爱德华穿戴整齐,走了出来,笑着对驸马说:“亲爱的驸马,咱们可以出发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往外走,驸马对他说:“我想带你去尝尝京味小吃,逛逛京味小店,还有最后见识一下什么叫国色天香。”听了驸马的话,比尔很欢喜,到了使馆大门口,一辆崭新的洋汽车停在那,比尔爱德华笑着说:“我对京味的人力车实在吃不消,咱们还是做洋味的汽车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宋顺忍不住笑出了声。驸马忍住没笑,赶紧坐上了汽车,对比尔爱德华说了一下路线,比尔爱德华又给司机传达了一下。待汽车稳定的开起来之后,比尔爱德华对驸马说:“我的朋友,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你是怎么想到,我想多了解一下京城的文化呢?”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只是笑了笑,比尔爱德华接着说:“在我还没有来你们国家的时候,就见过我们尊贵的女王陛下收到的从你们的王宫拿回去的礼物,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所以我就对东方的你们充满了好奇,可是我先到了天津,那里没什么可以看得,都破破烂烂的,不像京城,好像到处都有很多宝贝似的。”听了比尔爱德华无心的话,驸马心里很别扭,八国联军对颐和园放的通天大火,烧尽了园内多少美景,烧光了园内多少美轮美奂的物件;洗劫紫禁城,偷走了数不清的奇珍异宝。想到这里,驸马突然觉得自己和比尔爱德华这么一团和气的景象到底是对是错。驸马看看比尔爱德华单纯的笑脸,听着他滔滔不绝的单纯的话语,驸马释然了。因为做小护卫的驸马对晚清王朝为了与如豺狼猛兽的八国联军议和,杀了和蔼可亲的毫无任何罪过的婉秀的阿玛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他的认知里面还没有什么民族大义,只是自己在对与错,善与恶的判断下走着自己要走的路。 在这样互相不知道对方心情的聊天下,驸马他们很快到了韩家潭韩家胡同上。驸马叫停了车,带着比尔爱德华沿街散步,驸马对他说:“老北京的小吃多种多样都有香、甜、粘的特点,以十三绝最有名,它们分别是豆面糕也叫驴打滚、艾窝窝、糖卷果、姜丝排叉、糖耳朵、面茶、馓子麻花、蛤蟆吐蜜、焦圈、糖火烧、豌豆黄、炒肝、奶油炸糕。你先不要问我这些都是什么,因为一会儿,你自己会全都吃过来。”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高兴的和一个孩子一样,两眼冒光,双手放在胸前,做出非常期待的样子。不光驸马看到他这个样子觉得可爱滑稽,就连宋顺也同样这么觉得,忙拿出手绢递给比尔说:“大人,擦擦您的口水吧!”本来还能忍住笑的驸马,听了宋顺的话之后,彻底的笑出了声来。虽然被嘲笑了,但是比尔爱德华很不以为然的拿起手绢擦擦自己的口水,央求着驸马赶紧去吃这些好东西。驸马笑着点头同意,带着比尔爱德华挨家小吃店,逛了起来。最后吃的比尔爱德华实在吃不下了,就算作罢了。最为饭后消食的散步,驸马带着比尔爱德华来了李河开的五爷當铺,走到门口停下,驸马对比尔爱德华笑着说:“你不是喜欢宝贝吗?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又来了精神,跟着驸马往店铺里面走。五爷當铺规模不大,但是里面整洁有序,应有尽有。驸马与比尔爱德华进来之后,立刻有伙计来请安问好,伙计说:“两位贵客,您是来想典当物件还是来赎回物件的?”听了伙计的话,驸马笑着说:“让你们掌柜的出来,我和他讲。”听了这位贵客的话,伙计不敢怠慢,赶紧进了内堂请掌柜的去了,李河得了伙计禀告之后,赶紧来到前面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师兄来了,可是往旁边一看是个洋人,李河便精灵的与他们拱手行礼,对驸马说:“我就是这家店铺的掌柜 五爷,您找在下有什么事情?”听了李河的话,驸马很是赞赏的看着他笑了笑,对他说:“把好物件都拿出来,我是来赎当来的。”听了师兄的话,李河赶紧吩咐伙计去库里面把收拾出来的物件都摆出来。在伙计准备赎当的东西的时候,李河笑着请师兄和洋人坐下喝茶,待一杯茶刚喝完,赎当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张长型桌子上,李河便请师兄和洋人起身来看。桌子上面的大大小小的物件都要,大到古董花瓶,小到戒指扳指,琳琅满目,比尔爱德华喜欢的不得了,驸马对他说:“喜欢的随便挑,我都给你买。”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从来都是他为了讨情人开心给别人买礼物,从来还没有谁能这么有男人味的说给他买礼物的。比尔爱德华 感动的看着驸马,笑着仔细去挑选礼物了。站在一旁的李河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面不表现,心里想:不会吧,师兄你又招惹一个男人?你看他看你的眼神都可以滴出情水来了。真应该去给师兄你去算一卦,为什么这么吸引男的!哎……就在李河神游的时候,比尔爱德华挑好了自己喜欢的礼物,一个翡翠扳指,一个鼻烟壶,一面铜镜,还有一副耳环。驸马看了看,点点头,对李河说:“掌柜的开个价吧!”听了师兄的话,李河点点头,对他说:“贵客,请您随我到内堂一下,算一下帐。”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点点头,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你先在这里喝茶,我去去就回来。”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 第一百一十二章 保罗 克兰子爵 安顿好比尔爱德华之后,驸马带着宋顺随着李河往内堂走去。来到内堂坐下,宋顺很利索的把那一包金银放在李河身旁的桌子上,驸马对李河说:“师弟,先给你这么用着,等再支不开了,再说。或许过些日子,我干下来一票大买卖,没准还能再给你送一些来。”听了师兄的话,李河笑了笑说:“师兄,有这么好的买卖,让我也插一脚吧,我现在就是有时间。”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了笑说:“不用了,你如果有空就多在家里面,少出门,我担心,我这一票买卖不成,招来祸事。”听了师兄的话,李河点点头。事情办完,杨二便起身,带着宋顺出了内堂,看到还在爱不释手的把玩物件的比尔爱德华,驸马走上前,对他说:“比尔,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宋顺帮他把东西收好拿在手里。上了车之后,比尔爱德华对驸马说:“谢谢你,我的朋友,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太珍贵太美好了,我会一辈子保存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说:“别客气,这是作为朋友的我应该做的,而且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要你喜欢就好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非常激动的抱住了驸马,坐在一旁的宋顺惊呼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当然还留一条缝,偷看比尔爱德华会不会对驸马做出什么羞羞的事情来,很可惜,比尔爱德华的下一步动作,被驸马阻止了。抱上驸马的比尔爱德华,想亲吻驸马的唇,驸马向后一扬,避开,然后很自然的让比尔爱德华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对他说:“比尔,我和你说过了,我们是朋友。”听了驸马的话,感受到驸马有力的臂膀,比尔爱德华失落的心稍微好了一些。一边保持着拥抱驸马一边点点头回应驸马。得到比尔爱德华的回应,驸马笑着拍拍比尔爱德华的后背,以示安慰。 恢复一下情绪的比尔爱德华先送了驸马回飞虎大宅,然后才恋恋不舍得回大使馆去了。回到大使馆的比尔爱德华 ,看着驸马送自己的东西,是又爱又恨,正在这么纠结的时候,保罗 克兰子爵推门进来了,比尔爱德华赶忙收起驸马送自己的东西,怒视着保罗 克兰子爵,用英语生气的说:“进门的时候要先敲门,你的礼仪都学哪里去了,子爵。”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看着比尔爱德华慌忙的手脚,保罗 克兰子爵轻蔑的笑着,坐在软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喝了一口,才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你和我连身上的汗毛都知道几颗的人,还在乎什么礼仪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比尔爱德华嫌弃的瞟了他一眼,拿着自己的礼物,起身就往卧室走去了。保罗 克兰子爵也毫不客气的,跟着比尔爱德华走进了卧室,靠在门框上,一边摇着手里的酒杯一边看着比尔爱德华把东西放在自己的保险箱里面。当比尔爱德华放好东西回头看到保罗 克兰正轻佻的看着自己的时候,比尔爱德华走了过去,一把搂住保罗 克兰的腰身贴紧,他俩鼻子碰着鼻子,比尔爱德华用他的鼻子画圆一样的磨蹭着保罗克兰的鼻子,故意吹着气说:“你来找我,是不是很想念我,还有你的屁股痒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克兰毫无廉耻的扬手搂住比尔的脖子说:“你知道的,我从来不缺床伴,也来着不拒,如果你没有得到满足要从我这里找安慰的话,我很乐意献出我的屁股。”听了保罗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很成功的被他激怒,推开了他,恢复正色,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保罗克兰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得意的坐到软座上,翘起二郎腿,对他说:“你一直没变,还是老样子啊!”听了保罗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被点到痛处,厉声说道:“有事情说完就走,没事的话你马上就出去!”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克兰知道比尔爱德华已经被自己真的激怒了,见好就收,喝了一口酒,对他说:“我今天已经派人去和驸马的人接洽开商行的事情了,明日我就要着手装修商行了。”听了保罗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保罗克兰笑着说:“当然,我也要着手进口商行要贩卖的东西了,所以需要在天津港进口货物,需要您的父亲,尊敬的大总督伯纳 爱德华侯爵给你 比尔爱德华伯爵开一张免检的贵重物品通行证。”听了保罗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疑惑对保罗克兰说:“你的货应该不需要什么通行证就应该可以运出运入天津港口和大英帝国的港口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克兰笑着说:“原来是的,可能是我们家族公司为尊敬的女王陛下运回去太多的珍宝,可是她总觉得不够多,每次到达大英帝国港口的我们家族的货物不管是出口还是进口都会被查个底朝天。你知道港口那些当兵的粗手粗脚的,损坏我的货物还是小事,有人还顺手拿走一些物品,让我们苦不堪言。”说到这里,保罗克兰看看比尔爱德华的脸色,接着说:“我知道你现在喜欢的认识是驸马,他确实也是一位迷人的绅士,所以,你一定希望他能赚大钱的不是吗?所以,就以你的名义开一张通行证好了,这样,所有的货物都会很完好的运到京城来,在驸马的商行卖出去。”听完了保罗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傲慢的翘起二郎腿,对保罗克兰说:“保罗 克兰子爵,你真不愧是,大英帝国最大的进出口贸易公司——克兰家族国际贸易公司的接班人,你是一个天生的生意人,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切的事情,不是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克兰毫不客气的笑着说:“哦,我亲爱的爱德华伯爵,谢谢你的夸奖,赶紧给您的父亲打一个电话好吗?要一张盖着大英帝国伯纳 爱德华侯爵印章的通行证。我会派人去取的。”听了保罗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放下酒杯,拿起电话给他的父亲打起电话来。待他放下电话之后,对保罗克兰说:“你可以派人去取通行证了。我想你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请你出去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克兰立刻满意的起身,往门外走,临关上门的时候,保罗克兰对比尔爱德华说:“作为你的前男友,我奉劝你一句,驸马一看就是一个直的,就是你把你金贵的屁股献给他,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别让自己受伤好吗?”听了保罗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把手里的酒杯扔向门口,大喊着:“滚!”保罗克兰早就预料到会这样,早就关上门,笑着走远了。 出了大英大使馆的保罗 克兰子爵来到一家西餐厅,包了姓名之后,由下人引领者走进一间包间,这间包间里面正坐着悠闲喝着咖啡的井边一郎和哈伯 雷思科,待保罗 克兰子爵走进来,坐定之后,哈伯雷思科笑着对井边一郎和保罗克兰互相介绍说:“这位是大日本帝国的贵族井边一郎先生,这位是大英帝国的保罗克兰子爵,今日咱们三位坐一起,是为了如何运输和销售新型烟土的事情。”听了哈伯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和保罗克兰起身很友好的握手打招呼,重新坐回座位的保罗克兰笑着说:“我的家族一直做得都是合法的正经生意,我也是一位正经的生意人。”听了保罗克兰的话,哈伯雷思科说:“亲爱的朋友,所有的国家都在打仗,除了贩卖武器和弹药之外,没有什么生意是正经的了。别说你的家族公司现在很赚钱,如果是这样,尊敬的子爵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听了哈伯雷思科的话,保罗克兰不再说话,而是端起一杯葡萄酒喝了起来。接着哈伯雷思科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你的烟土,我通过我的朋友董(董俊贤)的介绍,已经尝试过了,非常美味,所以我想大量购买一批货,然后由保罗克兰子爵的船运到美利坚合众国和大英帝国去,如果销量好的话,我会继续购买的。”听了哈伯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对他说:“那真是太好了,只要您准备好足够的真金白银的话,我一定会把货给您备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哈伯雷思科大笑着端起酒杯,对他俩说:“来,预祝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赚更多的钱。合作愉快,干杯。”听了哈伯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和保罗克兰都端起了酒杯干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驸马正缺钱 待送走井边一郎后,保罗克兰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屑的问哈伯雷思科说:“你真要用真金白银购买那可怕的黄种人研制出来的奇怪的烟土吗?他们连与自己同肤色的人都毫不留情的杀死,简直和魔鬼没什么差别,我看到他浑身都不舒服。”听了保罗克兰的话,哈伯雷思科笑着说:“克兰子爵,我们都是生意人,又不是上帝,管那么多干嘛。井边一郎研制出来的烟土,味道好极了,有机会你也可以尝一下,不过不要太多,很容易离不开它的。”听了哈伯雷思科的话,保罗克兰很不屑的对他说:“多谢,我还想多活几年,再说想快活,只要有男人的巨根我就可以欲仙欲死的。”听保罗克兰的话,哈伯雷思科哈哈大笑的说:“如果我喜欢男人,一定会满足你下面那张口,您真的很合我的胃口。”听了哈伯雷思科的话,保罗克兰正色的说:“不不,我对上床的人很挑剔的,你的根再大,我也没有兴趣,你还是赶紧说正事吧!”听了保罗克兰的话,哈伯雷思科很无趣的摇摇头,收了笑脸,对他说:“好的,克兰子爵,您保证我的货物完好的到达接货人的手里,我会给您其他货物两倍的运输佣金的。”听了哈伯雷思科的话,保罗克兰笑着说:“我的朋友,你要运输的东西根本不是货物,如果被任何一个国家的海关纠察逮到的话,都是要吃枪子的,怎么可以按照两倍的货物运费给我呢?我要烟土的一成利润,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你不接受的话,可以去找别家来运,我相信,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有印着伯纳爱德华侯爵印章的通行证了。”听了保罗克兰的话,哈伯雷思科想了想,心里咒骂了无数遍保罗克兰及其他的家族成员之后,大笑着握上了保罗克兰的手,对他说:“亲爱的保罗克兰子爵,合作愉快。与您聊天真愉快,希望您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听了哈伯雷斯科的话,保罗克兰满意的笑了。待一切事情都谈妥之后,目送哈伯雷思科远去的背影,保罗克兰心想:你这只贼秃鹰,竟然想到贩卖毒品来赚钱,真是比我还要适合做商人,可惜你在乎的东西太多,所以才会让我狠狠的敲一笔,这里真是个神奇的国度,来到这里之后,我感觉身上都有了上帝的光环一样,我不用出门都可以捡到钱,钱啊,钱啊,你真是最美好的东西了。带着愉快的心情,保罗克兰哼着歌曲玩乐去了。 回到飞虎大宅的驸马先去探望了一下张小伟的伤势,聊了几句之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和郑大力走了进来,也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已经带着保罗 克兰派来的人去了准备好的开店的地方了,他们的意思是咱们不用管,一切事宜他们会自行处理,店面修缮好之后,会通知咱们接手的。而且不用花咱们一分钱。”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心想:难道保罗克兰知道驸马正缺钱吗?正在驸马想其他的时候,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属下不清楚您的朋友都是什么来头,可是,这么白让咱们捡钱的事情,怎么让我心里这么没找落那!”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认同的点点头,驸马笑了笑,对赵郑二人说:“两位兄长不用多想,这件事情就按照保罗 克兰的安排来做吧!和咱们接触的这些洋人有着不同的背景和能力,但是却有共同的目标就是赚钱,不管他们背后有什么阴谋,只要和咱们目的不相背就好了,其他咱们都不用多想。”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点点头,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让我们盯着的哈伯雷思科不但和董俊贤有往来,最近还和井边一郎有了往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好,再多派人监视他,只要知道他的钱都存放在哪里,马上咱们就有钱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疑惑的互看一眼,郑大力问驸马说:“帮主从什么地方看出来咱们要有钱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说:“董俊贤和井边一郎的唯一联系就是烟土,哈伯雷思科一开始接触董俊贤然后在接触井边一郎,能讲通的就是,哈伯雷思科要买烟土,其他再无联系,而且井边一郎的规矩就是要真金白银来购买他的烟土。”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笑了。郑大力赶紧下去安排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大刀帮最近动作很大,除了招揽散帮散派之外,已经开始抢夺龙帮的地盘了,气焰很嚣张,不是小打小闹,是动真格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大刀帮的主子,富国兴已经找过我了,而且还试探过我的口风。我料想大刀帮会有所行动,没想到这么快。眼下,咱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先不要去在意那些,专心帮咱们的事情就好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一惊,对驸马说:“帮主,最近江湖不太平,您身边跟着一些兄弟吧!这样安全些。”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说:“让宋顺跟着我就好了,其他不用,现在我对他们都有些价值,目前他们要动的人里面应该都没有我。”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也认同的点点头。 办完事回来的郑大力坐下喝口茶之后,对驸马说:“帮主,我刚从探子那得知,就在刚才,哈伯雷思科,井边一郎和保罗克兰刚见了面,哈伯雷思科回了自己住处,没再出来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就在这时候,宋顺走了进来,对驸马说:“帮主,外面有个洋人,好像是找您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对他说:“去请孙少爷,让他接见这个洋人。”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下去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我和大力是不是先回避一下吧!正好我俩还有事情要办。”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待赵飞虎和郑大力刚走,孙家旺正好带着那位要见他的洋人进来,孙家旺对驸马说:“帮主,这位是专门负责咱们兵工厂的来自雷思科机械公司的工程师 本 罗宾先生,是专程来找您的。”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很有礼貌请本罗宾坐下,对他说:“你好,本 罗宾先生,我是驸马,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给本 罗宾翻译了一遍,本罗宾从自己的皮包中拿出两份合同,用英语对孙家旺说:“我今日来,是来签署交易合同的,合同在这里,你们可以仔细看一下,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以解释,如果没什么问题,在两份合同上签字画押,然后咱们各拿一份保管好。合同即刻生效,等驸马交了预付金之后,我就可以开始工作了。”听完本 罗宾说完话,孙家旺又把这些话给驸马翻译了一遍。听了话的驸马点点头,对孙家旺说:“家旺,你看看合同吧!”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拿过来本 罗宾手里的合同,仔细的看了起来。宋顺给本罗宾上了一些糕点,很友好的用动作示意他吃,本 罗宾点点头,吃了起来,刚要一口,就惊呆了,情不自禁的说:“简直太好吃了。”然后,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看着本 罗宾狼吞虎咽的样子,驸马和宋顺都憋着不笑。看着本罗宾有些噎着,宋顺赶紧给他递上一杯茶水,让他喝下,顺顺气。带一杯茶水喝下,本罗宾很感激的对宋顺说:“谢谢。”宋顺听不懂他说什么,只好笑着点点头。刚好,孙家旺看完合同,把内容对驸马叙述一遍,驸马觉得没什么问题,然后就签字按手印,给本罗宾一份合同后,驸马对他说:“合同上面说,总账目是十万两黄金,要在合同生效日起七日内先付给你们三万两黄金。那么,我准备好的三万两黄金要交送到哪里给谁呢?”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给本罗宾翻译了一遍,本罗宾回答说:“在大英帝国的租界区,有一家外汇银行,把黄金存到哈伯雷思科先生的账户上面,然后拿着银行给你的单子,来美利坚合众国的大使馆找哈伯雷思科先生就好了。”听完本罗宾的话,孙家旺把话翻译给驸马,驸马点点头,笑着问本罗宾说:“那个叫银行的地方,是哈伯雷思科先生的吗?我们的黄金送过去安全吗?”本罗宾听了孙家旺翻译来的话后,好像听了一个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对驸马说:“外汇银行不是哈伯雷思科先生的,各国的富人们的钱都存放在哪里,那里非常安全,你可以放心的把黄金送过去。”驸马听了孙家旺的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让宋顺包了一包糕点送给本罗宾先生带上,让孙家旺好好的送走了他。 第一百一十四章 龙帮帮主们来访 本罗宾刚离开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就回到正堂,看到沉思的驸马,赵飞虎和郑大力坐下喝茶不敢打扰。听到动静的驸马一抬头,看到了回来的赵飞虎和郑大力,笑着对他俩说:“麻烦两位兄长,准备好三万两黄金,明日跟我一起去大英帝国租界的外汇银行一趟。”听了驸马的话,看着他高兴的神情,赵飞虎问驸马说:“帮主,发生了什么事情?您看起来很高兴。”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回答说:“我得到一个消息,外汇银行存放着各国富人的钱,而且驸马正缺钱。”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笑。正巧孙家旺走了进来,也听到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担忧的对驸马说:“帮主,外汇银行存放着很多洋人的钱没有错,但是,这个地方不管白天晚上都有士兵把守,一旦发现有人抢劫,吹响警哨,要不了多久,银行的周围就会围上很多带枪的士兵,连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更别说,您一个还要带上那么重金银的大活人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陷入沉思。赵飞虎想了想,对孙家旺说:“孙少爷,帮主想办什么事情,自有帮主的道理,如果只是怕危险就不去做的话,帮主也不会是今天的驸马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孙家旺还想说什么,驸马笑着对他说:“家旺,你应该知道,我不只是一个商人,我还是飞虎帮的帮主。”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对他说:“我知道,驸马您不会只是一种身份的人,做的事情不会都是表面上看到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真的很危险,你没有和洋人交过手,他们的洋枪洋炮不是血肉之躯可以抵挡的,我不想你像……”孙家旺话说到这里停住了,因为他脑海中又出现了他的可敬的同学们惨死的一幕,他无法再说下去。驸马也懂了孙家旺的心思,起身,安慰似地拍拍孙家旺的肩膀说:“家旺,我懂你的心思。那个仇,有朝一日,你可以亲手去报。好了,这件事情我只是一个想法而已,你别多想了,回房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点点头,回房去了。 待孙家旺离开正堂之后,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孙少爷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咱们能用什么办法安全的把洋人们保护那么严密的金银盗走呢?这个险冒的有点大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这个嘛,办法是咱们能想出来的,而且那也不是盗,那是物归原主,咱们当然要从正门把那些金银搬出来。所以明日咱们三个要去看看,这个洋银行难道比以前关死囚的天牢还要牢不可破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笑。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这件事情,孙少爷很担心,看样子,是经历过什么吧!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说:“恩,家旺的同学就是死在洋人的枪下。还有小伟的伤也是枪伤。所以,他难免会担心。”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心里对孙少爷又多几分同情。这时候,宋顺跑了进来,急忙对驸马说:“帮主,龙帮帮主张龙和张虎来了,现在应该走进大院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二人都互相看一眼,都对这两位的突然到来很疑惑。驸马没有迟疑,直接带着他俩走出正堂,来迎接龙帮的两位帮主,五人拱手互相行礼后,驸马请张家兄弟进了正堂,张龙做到主位,张虎坐在旁边,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坐在一边,待热茶端上来,大家喝口热茶后,张龙笑着对驸马说:“贤弟,好久不见啊,你也不去和哥哥们一起坐坐,这不,只好我兄弟二人过来坐坐了!”听了张龙的话,驸马很抱歉的起身对张家兄弟说:“帮主们赎罪,在下最近忙着款待我的一位朋友,疏忽了,改日一定登门拜访。”听了驸马的话,张虎笑着对驸马说:“看,贤弟你客气的,大哥那是和你开玩笑了,你还当真了,快坐下,快坐下。”听了张虎的话,驸马笑着坐了下来。张虎对驸马说:“现在最近一定很忙吧!听说,要办工厂还要开洋店!”听了张虎的话,驸马笑着说:“是有这些事情,但是都是一些虚头,还没有正式做,就是做了,也是为别人做嫁衣,只是挂了我的名而已。”听了驸马的话,张龙和张虎都陪着笑,心里想:驸马真是只千年道行的老狐狸啊,几句话就把我们想参一脚的心思都打破了,他的意思是这些事情都是洋人做的?他只是一个认人差遣的手下?真是一个极好的托词啊!想到这里,张龙说:“那贤弟可真是受累,不知道,做兄长的能不能帮贤弟一把。”听了张龙的话,驸马笑着说:“目前还没有需要的,如果有的话,在下一定登门求哥哥们帮忙的!”听了驸马的话,张龙和张虎都笑了笑,张龙突然咳嗽起来,张虎神情严肃的起身,拍拍张龙的后背,紧张的问张龙说:“大哥,你没事吧!”听了张虎的话,看到张虎紧张的神情,驸马也跟着起身,紧张的问道:“帮主,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郎中来看看?”听了驸马的话,张龙扬手,拿出手绢擦擦嘴说:“不用不用,老毛病了,一会儿回龙帮大宅吃些药就好了。贤弟不用担心。”待张龙说完话,张虎心疼的说:“大哥,你就是逞强,这个病拖得太久了,你应该休息休息,好好调理身体才是!”听了张虎的话,张龙摇摇头叹口气,没有接话。张虎沮丧的说:“都怪弟弟们不争气,不能挑起龙帮的大梁,让你不得不拖着重病之躯,还要管理龙帮,带着龙帮的兄弟们辛苦的讨生活。”听了张虎的话,张龙摇摇头说:“好了,别说了,这些都是我坐在京城第一帮龙帮帮主这个位置应该做的,这个位置就要担这个责任。你和阿豹已经是竭尽所能的在办事了,不要再给自己压力了。一直都是我这个大哥做的不够好啊。”听了张龙的话,张虎低下了头,表情更加沮丧了。驸马和赵郑二人站在一旁看着这两兄弟唱双簧,心里都生出了非常大的疑问,驸马有了一个想法,不过很快被自己否认了。所以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不敢说话,怕万一一张口就掉进张家兄弟的陷阱里面。 坐在一旁的赵飞虎看到闭口不语的驸马就知道事情不会简单,便装作紧张龙帮帮主的咳嗦叫来宋顺,吩咐他上止咳化痰的雪梨水。待一杯爽口的雪梨水送到张龙的手上之后,张龙和张虎才各自坐回自己的座位上,驸马和赵郑二人也坐了回去。张龙给张虎递了一个眼色,张虎会意,便起身把张龙扶起来,对驸马和赵郑二人说:“我兄长身体不适,我还是扶他早点回去用药休息吧,贤弟和两位门主改日有空来我龙帮大宅坐一下吧!”听了张虎的话,张龙也跟着迎合。驸马和赵郑二人赶紧应下。待送走龙帮帮主张家兄弟之后,驸马他们三个都松了口气,待回到正堂坐下喝口压惊茶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这张家兄弟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可能就这么回去吧!我看还会有下文。”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同意点点头说:“赵兄说的是,刚才,我的冷汗都下来,这龙帮帮主们都是何等人物,不可能,来了就单单是演场戏给咱们看吧!”听了他俩的话,驸马沉默不语,心想:这张家兄弟刚才话的意思不会是想把帮主之位拱手让给我吧,眼下大刀帮正要攻占龙帮的地盘,抢夺京城第一帮的地位,这个时候把位置给我是可以躲过一时的危机,可是,我想他们要的应该不止是躲过这个危机,还应该是想名正言顺的把我目前的地位和营生归到龙帮名下来吧!着张家兄弟真是不简单啊,他们既然有了这个打算这次不成还会有下次,如果张龙来个假死托孤,那我岂不是骑虎难下?正在驸马想的入迷的时候,赵飞虎喊醒了驸马,对他说:“帮主,您想到了什么?紧锁眉头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苦笑着说:“我在想,这张家兄弟是想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坐享渔翁之利啊!”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会意,郑大力不明白的说:“帮主,您是什么意思?张家兄弟做什么渔翁之类,难道是想抢咱们的工厂和洋店?”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说:“我看他们不单是想要抢走这些,还想利用咱们帮主现在的能力和地位保住龙帮京城第一帮的地位。”赵飞虎一边说着话,一边想到龙帮张家兄弟如此卑鄙就气不打一处来,攥紧了拳头。 之闲谈 首先感谢一直以来喜爱杨二猫原创作品《驸马奋斗史》的所有读者,这是杨二猫的第一个文学作品,虽然有很多不足但是能得到大家的喜爱,杨二猫非常感激大家。 《驸马奋斗史》的故事情节紧凑,章节与章节间都是环环相扣的,希望大家每一张都不要错过。 作者杨二猫会尽自己所能,让《驸马奋斗史》的故事内容越来越精彩,成为让您读了之后,还想读的值得回忆的作品的。希望大家越来越喜爱作者杨二猫的原创作品《驸马奋斗史》。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众读者们以愉悦的心情,放心阅读。 下月故事更精彩,敬请期待。 第一百一十五章 信任与支持 听了赵飞虎的话,在看到平时很少生气的他都攥紧了拳头,郑大力一惊,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很棘手,便看向沉默不语的驸马。此时的驸马也是很头痛,眼下龙帮帮主的意图明显,这也是自己不费一兵一卒登上京城第一帮帮主宝座的机会,而且躲是躲不掉的。如果不想接手龙帮,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大刀帮加快吞噬龙帮的速度,可是龙帮树大根深,这么白白让给大刀帮让它强大起来,日后的麻烦事也会不少,所以驸马真是为难了。两条路都不好走,可是第一条路是必行之路,想到这里驸马有了主意,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既然龙帮帮主有这个想法,那我就不必推辞了,吩咐下去,龙帮一旦有帖子来,一定交给我。还有,派人看住了井边府的动静。”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点点头应下了。驸马喝一口茶后,对他俩说:“时辰不早,我先回去。这里就有劳两位兄长多费心思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起身,恭送驸马出了飞虎大宅,往三进四合院去了。 赵飞虎和郑大力看着远去的驸马,郑大力问赵飞虎说:“赵兄,龙帮的张家兄弟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坐享咱们的渔翁之利呢?看你和帮主的样子,好像都很为难的样子!”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看了看一脸疑惑的郑大力,一边往大宅里面走一边笑着对他说:“很简单,让咱们帮主坐上龙帮帮主之位就行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又是一惊,追上走进飞虎大宅的赵飞虎非常疑惑的说:“不会吧,如果龙帮帮主肯让位,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大好事吗?那咱们帮主还犹豫什么?”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说:“是啊,如果龙帮帮主真的把京城第一帮的位置拱手让给咱们帮主的话,咱们帮主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这才明白,原来龙帮帮主张家三兄弟是这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方法!想到这里,郑大力苦恼的对赵飞虎说:“那咱们帮主不接就是了,干嘛刚才又那么说?”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对他说:“现在不论是帮主还是咱们飞虎帮接手龙帮地位和地盘的时机确实不成熟,可不接也不行啊,大刀帮现在明摆着要争京城第一帮的地位和地盘了,白白让给他们,日后等时机成熟了,帮主再想要坐上京城第一帮的帮主之位,就非常困难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想了想,觉得事情真复杂,想想头都痛。赵飞虎望天长叹的说:“哎……向往高出走,处处都是很难,希望帮主他,能想个万全之策吧!”听了赵飞虎真心希望的话,郑大力也跟着希望起来。离了飞虎大宅的驸马,骑着快马往三进四合院走着,这一路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走进大院,田总管看出来有心事的二爷所以不敢多言,就是默默的跟在身后,杨二快走到师父院的时候,才想起来身边的田总管,便停住脚步,对田总管说:“今儿,田总管格外的安静那。”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笑着说:“回二爷话,您心思不在这里,属下说什么您也听不进去的。”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笑了笑,问他说:“我师兄和师弟们都回来了吗?”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回答说:“回二爷的话,除了四爷之外都回来了,这会儿应该都没有睡。”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对田总管说:“我知道了,如果晚上四爷回来了,吩咐手下转告四爷一声,明一早,我找他有事情。没别的事情,您休息去吧!”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领了命令,下去了。杨二来到师父院,轻叩房门走了进来,给师傅请安之后坐下,师父李水看了看一脸疲惫的驸马,心疼的对他说:“杨二啊,以后,回来晚了,就直接回去休息就行了,不用过来请安了。”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点点头说:“知道了,师父。”李水对杨二说:“行了,回自己院去,早点休息吧!”听了师父的话,杨二便起身给师父请安后,出了师父院回到自己的院来了。 杨二刚到自己院就看到,院里的石凳上坐着一位妙人,杨二温柔的笑着走过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婉秀的身上,担心的对她说:“这么晚了,怎么不在房间里面休息,晚风太凉了,吹着,对身子不好。”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了笑,拉着杨二也坐在石凳上,笑着对他说:“我现在的身子没那么娇气了,你不用担心。我想着这阵子总想着怎么教好孩子们,把你给冷落了呢。”说到这里,婉秀拉起杨二的手,温柔的说:“你不会怪我吧!”听了婉秀的话,再有心事杨二也都不那么苦闷了,笑着把婉秀抱上自己的腿坐下,把自己的脸贴在婉秀的怀里,笑着说:“我怪你,好怪你呀!”听了杨二撒娇的话,婉秀噗嗤笑出声来,抚摸杨二越发英俊的脸,笑着说:“是我不好,你别怪我了,要不然,我去给你打洗脚水,伺候你洗脚好不好。”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老大不乐意的摇着头说:“不行,这个太简单了,先让我不怪你,怎么着,也要伺候我洗个澡啊!”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推开杨二的脸,笑着说:“好,我伺候你洗澡去。”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贼贼的笑着,抱紧挣扎起身的婉秀,小声在婉秀耳边说:“没出汗洗什么澡?咱们先出出汗再洗澡吧!”杨二说完话,抱着因害羞捶打他的婉秀往卧室走去了。墨兰的天空中,群星闪闪,不知道是不是月儿也害了羞,躲到了云朵中,静静的夜色,给相爱着的人们,越来越相爱的机会,给做爱的人们,可以尽情做爱的理由,夜让人们离爱越来越近,越来越沉浸其中。 第二日一早,师兄李海带着师弟们练早功后一起用早膳,待师父吃好回院之后,各院的奶奶们也带着少爷小姐们回院了,下人们赶紧收拾了碗筷,给各位大爷们上了茶。师兄李海对杨二说:“师弟,我昨晚上把咱们院扩建成府的图画好了,如果大家都不忙的话,一起看看,商量一下。”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点点头说:“师兄,白日里,大家都有事,晚上回来,大家都到你院去看图,你看行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表示同意,李海对杨二说:“那么就这么定了,晚上大家都早点回来吧!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去米粮店去了。”听了李海的话,杨二赶紧带着师弟们起身恭送李海先走了。待师兄李海走后,李江问杨二说:“师兄,你找我有事?”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点点头,对张三和李河说:“你们俩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去忙吧!”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河互看一眼,赶紧起身忙去了。待他俩也走后,杨二对李江说:“你今日没什么大事的话,和我办点事情!”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点点头,对他说:“我除了去酒楼那边,没什么大事,我去和张师兄说一声。”听了李江的话,杨二起身对他说:“恩,你去交代完,就直接来飞虎大宅找我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江也起了身,和杨二一起走出三进四合院,然后分开各自忙去了。 出了三进四合院的杨二来到了飞虎大宅,宋顺接过马的缰绳,对他说:“主子,门主们都在正堂等您了,还有孙少爷,所以门主们吩咐我,在这里等您,和您说一声。”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会意,点点头。驸马快步走进正堂后,与赵飞虎,郑大力和孙家旺互相行礼后坐下喝茶,杨二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一会儿,我师弟李江要过来,麻烦两位兄长,带上他,你们三位爷,出去都买身洋装回来,一会儿一起和我出门办事。”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领命下去了。正堂就剩下孙家旺和驸马两个人,驸马知道,孙家旺一大早来正堂等他一定是有话要说,所以他只是喝茶不急着问孙家旺话,孙家旺却急着对驸马说:“帮主,你们去外汇银行?您还是要办您昨日想的那事情吗?如果是就带着我一起去吧!”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了笑说:“好,既然你想去哪你也一起去吧。要去买一身新衣服吗?”听着驸马如此痛快的答应,孙家旺一边摇着头表示不需要买新衣服,一边问驸马说:“您这么痛快答应,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一起去吗?”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说:“不问,我知道你做什么都只会对我有利。而且,只要是你想做,我都会尽自己的能力支持你帮助你。”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非常感动,驸马接着对他说:“家旺,我希望你也能完全信任我,支持和帮助我想做的一切。”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没有思索的点点头,对驸马说:“我会按照你的期望去努力的。”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外汇银行一日游 驸马与孙家旺聊完之后,两人各自回房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回到正堂的时候,李江正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聊着天,看到驸马带着孙家旺走了进来,李江笑着对驸马说:“师兄,看我这身衣服怎么样?有没有点留洋回来的洋学生的样子?看着圆眼镜和我多般配。”听了李江的话,驸马点点笑了笑,对他说:“恩,这一身洋装真的非常合适你,师弟的眼光就是不一般啊。”听了驸马的话,李江很受用的,得意的笑了起来。驸马看了看一旁的也穿着洋装的赵飞虎和郑大力,点点头说:“两位兄长也穿得很合身,走到大街上,一定可以都带回来几位嫂嫂回来。”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哈哈带笑起来。孙家旺看了看驸马的师弟,果然一表人才,再穿上这身格子洋装,越发显得,身型高挑,英气逼人了,赵郑二人虽然稍有逊色,但是穿了洋装之后的他俩,强壮的身型更加衬托出充满魅力的男子气概。孙家旺再看看驸马也是气宇非凡,他突然发现,这么一群人凑在一起,特别的耀眼,想着,自己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真是自己的幸运和荣幸啊!待大家坐下喝茶,驸马对他们说:“一会儿咱们兵分两路,出发去外汇银行,家旺和我带上三万黄金去除了给哈伯 雷思科存钱之外,还要打探一下关于银行的事情;我师弟李江就与赵兄和郑兄一起去,你们要负责的是观察周边的路线和查看附近有没有隐藏的保护银行的军队。”大家都认真的听了驸马的安排,点点头。事情都安排好,驸马和孙家旺带上黄金先出发了,随后,李江和赵郑二人也出发了。到了银行的大门口,驸马抬头看了看,外汇银行是一座三层建筑,位于大英帝国租界的正中间,门前是十字路口,交通特别便利。驸马走在前面,孙家旺带着黄金走在后面,走进银行,有人负责招待他们,带着他们走进一间比银行正堂豪华一点的房间坐下,走进一位戴着眼镜的洋人,给他们一张纸,孙家旺对驸马详细的讲了一下戴眼镜洋人的意思,还有这张纸上面要需要填写什么。待一切都写好了之后,把黄金交给洋人,洋人给驸马开了一张存款单。孙家旺对驸马说:“这位先生说,咱们的事情都办好了,可以离开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了笑说:“你和他说,我就凭这张纸就可以能让哈伯 雷思科相信我把黄金给他了吗?”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直接把话翻译给银行的洋人,那洋人很有礼貌的用英语解释说:“是的,先生,请您放心,您可以拿着这张存款单给哈伯 雷思科看看,他就会相信,他的黄金已经存进外汇银行,随时可以取黄金或者取相同价值的钱的。”听了孙家旺的翻译,驸马点点头说:“哦,是这样,那么外汇银行的黄金,我可以买吗?”听了驸马的话,洋人摇摇头说:“在你们的国家只有存入黄金和纯银来换钱,却不能用钱来买这些,因为你们没有比金银更有价值的货币。所以先生很抱歉了。”听了孙家旺的翻译,驸马遗憾的点点头。驸马接着对孙家旺说:“佳旺,你开玩笑的对他说一声,这么多黄金放在这里不怕丢吗?”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如实的和那个洋人说了话,那洋人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这个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外汇银行是在管制严谨的大英帝国租界区,这里白天晚上都会有巡逻兵巡逻,我们银行里还有值班的警卫,还有银行本身的安全措施,比如大门,窗户,都不是人在外面能敲开的。”听了那洋人的话之后,孙家旺把这些如实和驸马说了一遍。听到这些的驸马一边点点头一边还想说些什么,那洋人心急的先对他们说:“先生们,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去把这些黄金存入银行的金库了。”听了孙家旺的翻译,驸马点点头。起身带着孙家旺往外走,他俩刚走到房间外面,洋人就抱着黄金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推开一面木门走了进去,驸马站定,细听洋人的动静,就听见,好像打开了一面铁门的声音,还有重重的关门声。然后是推开铁门的声音和重重的关门声。听完这些声音之后,驸马笑着带着孙家旺,往银行外面走去。到了大门口,驸马环视一周,看到不远处的师弟李江,使了一下眼色后,带着孙家旺上人力车往哈伯 雷思科所在的美利坚合众国大使馆来了,到了大使馆,见到哈伯 雷思科,给他看了一下存款单,待哈伯 雷思科打电话到银行确认之后,笑着对驸马说:“好,我已经确认好了,一会儿,您需要的机器就会在雷思科公司开始生产了,并且会按照合同上面的日期,准时运到您的工厂的,还有我的工程师 本 罗宾先生也暂时属于您了。他最晚三天后,会出现在您的家门口,日后就随您差遣了。”听了孙家旺的翻译,驸马笑着点点头,事情办完,便起身告辞,出了美利坚合众国的大使馆。 驸马带着孙家旺回到飞虎大宅,李河和赵郑二人正坐在正堂喝茶,大家互相行礼后,驸马问李江说:“师弟,银行周围的环境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李江回答说:“师兄,银行所在的地点太招人眼,交通特别便利,而且银行周围的每个路口都有洋人把守,还有更重要就是,咱们已进入租界区就很瞩目,一直被人盯着。还有由于那里是租界区的原因,巡逻特别频繁,而且时辰并不固定,看样子那些巡逻的洋士兵的很随意,警惕性不高。”听了李江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终于知道驸马为什么叫李江一起去了。驸马听了李江的话,点点头,然后问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有什么发现没有?”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说:“李江兄弟把我们知道的都说了,连我们不知道的,也说了。”听了赵飞虎的话,李江得意的笑了,驸马点点头,看了看苦思的孙家旺,驸马对他们说:“银行的墙壁和门窗都很厚,咱们要想办法弄开它们。还有存放金银的地方应该比这些更厚,所以咱们就是能弄开银行的墙壁和门窗也不可能弄开,存放金银的金库的,所以咱们需要一把打开金库的钥匙,巧合的是,我见到了其中一位拿着钥匙的人,所以他,就是我们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从苦思中拔了出来,抬头对驸马说:“弄开银行的门窗,我有一个办法,但是很危险,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了笑说:“我不是和你说过嘛?只要你想做的,我都会支持,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出来。”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对他说:“我在留学时候,写过一份计划书,是制作箱型炸药的,但是被我的老师们否定了,可是我觉得如果不用炸药的话,你们应该想不到再好的办法弄开银行的门窗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很满意,因为驸马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个,可是担心孙家旺一时不能接受盗银行的事情,可是让他惊喜的是孙家旺一早就等着他,要跟着他一起去银行了。那时候,驸马心里就知道,事情能办成。大家听了孙家旺的话,都很疑惑,可是当看到驸马满意的神情的时候,他们就安心了,心想:只要驸马觉得可行,那就一定没问题。驸马对孙家旺说:“家旺,你辛苦一下,尽快研制出来你计划书上面的箱型炸药,需要什么都列出来,给宋顺,他会全给你买齐的。”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点点头。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带上一些兄弟,到吉祥果林去清地,按照上次咱们看到的日本军营的围墙的样子垒墙还有布置关卡。”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点头领命,孙家旺对驸马说:“我要到果园的房子里面研制箱型炸药,所以需要帮我腾出来一间小屋来。”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你们去的时候带上孙少爷,让他选地方,全力配合他做炸药。”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领命。驸马对李江说:“师弟,你一会儿和我走一趟,再去一次银行,见见拿钥匙的那个洋人,他就是你要跟踪和监视的人,最好在孙少爷研制出来炸药的时候,这个洋人拿着的钥匙,你已经拿到了。”听了驸马的话,李江满不在乎的点点头。驸马再次对孙家旺说:“家旺,小伟你不用担心,我会派人好好照顾他。这个炸药,我需要你在十日之内做好,如果你还做不好的话,我会再想其他办法来弄开银行的门窗。”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倍感压力的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讨药 孙家旺走后,李江笑着对驸马说:“师兄,这位是哪里请来的世外高人,这么大的本事还会做炸药?”听了李江开玩笑的话,驸马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对他说:“师弟,你到这笔‘大买卖’做完之前都不能去酒楼那边,是不是让田总管过去帮忙张三?”听了杨二的话,李江想了想说:“今天晚上回去以后,我和张师兄商量一下之再和你商量吧。师兄,你这次是想盗那个洋人开的银行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十日之内办这件事情呢?”听了李江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也正好有这个疑问,驸马笑着说:“还有十日就是洋人他们最大的洋节了叫圣诞节,那一日,晚上他们一定会放鞭炮,到时候,咱们弄开银行门窗的声响就会被盖住,这样就可以在不引起骚动的情况下,取走金银了。”听了驸马的话,其他三个人恍然大悟了。郑大力疑惑的问驸马说:“帮主,您是怎么知道,还有十天就是洋节的?而且还要他们还会放鞭炮?”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了笑说:“比尔 爱德华和我特别说起了这件事,因为他要办个盛大的舞会,要邀请我去,我已经答应了。就在大英租界里面的大使馆里面举行。所以我想,如果我去的话,一定不能空手,所以我想买上一车各种各样的炮竹送给他,而且还要在午夜子时全部点燃。”听了驸马的话,李江和赵郑二人都高兴了笑了笑。李江对驸马说:“师兄,真有你的,你总是能把所有的事情连接到一起,然后,帮助你完成想要做的事情。可是师兄,就算是洋节,租界区的巡逻的士兵也不会减少只会增加吧,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对付这些人?”听了李江的话,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你不会想再一次劫持这个比尔爱德华引起骚动,来引开这些人吧?”听了郑大力的话,他们三个都看向驸马,驸马想了想说:“这个我也想好了,围绕大使馆周围的各个街口,我都会安排人配合我,看到我放的炮竹升天之后,再放爆竹。我就赌,会吸引这些士兵们驻足,站着看热闹。而且你们也要在放完这些爆竹的时候,装上这些金银,送到吉祥果园去埋好。”听了驸马的周密计划。李江他们三个都想拍手叫好了,心里都想:杨二是不是转世诸葛投胎来的,怎么什么都能这么行云流水的计划出来呢?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赵飞虎突然想到什么对驸马说:“帮主,咱们还有一个麻烦!”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示意他说下去,赵飞虎对他说:“不是还有一位洋人要跟着咱们一起建工厂吗?如果他真的去了吉祥果林就会发现孙少爷做炸药的事情,还有就是咱们埋金银怎么也会有些痕迹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了说:“洋人们的节日圣诞节,他也要过吧,想办法让他生病,而且还一时治不好就可以让他先不要去吉祥果林一阵子了吧?”听了驸马的话,其他人都点点头表示同意,可是问题又来了,怎么让一个好端端的人生重病,好一阵子不出现呢?驸马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便笑着对他们说:“这件事你们不用担心了,我来想办法。师弟你和我去银行,见见拿金库要是的洋人,赵兄和郑兄带人去果林,设关卡,建围墙。”听了驸马的吩咐,大家各自开始忙乎起来。驸马带李江去银行见过拿钥匙的洋人离开银行之后,就让李江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驸马便坐上人力车,来到了萧疾萧神医的医馆。驸马下车,抬头一看,医馆的匾:神医馆,驸马笑了,心想:果然符合萧疾的个性。便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药馆里面门庭若市,人来人往,有忙碌的医馆学徒,有痛苦的病人,还有陪着病人看病的亲人,但是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忙碌,唯有一个人特别闲在,躺在藤摇椅上,裹着棉被睡觉,驸马虽然看不到这个人的脸,但是也能想到,这人不是别人就是萧疾了。便拿起一把圆凳坐在放在藤摇椅旁边坐下,然后用手开始上下摇动起来,由急到缓,再由缓到急。萧疾是什么人啊,不会被这种小把戏吓到,待驸马一停手,萧疾就握上了驸马的脉搏,探出脸来,笑着说:“我猜你是来是有事情要求我!”听了萧疾的话,驸马也不急着抽回手,而是笑着对他说:“萧神医真是名不虚传,这么神,号脉都能号出我的来意?”听了驸马的话,萧疾不紧不慢的笑着说:“不止可以号出来你的来意,我还能号出来,你昨夜过的很畅快!”听了萧疾的话,驸马做贼心虚的,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腕,萧疾一看驸马急着抽手,便奸计得逞的得意的笑了起来,盖好自己的棉被,自己摇起摇椅来。驸马看着萧神医得意的样子,非常无奈的笑了笑,拱手行礼对他说:“在下驸马,给萧神医行礼了,在下有事请您帮忙,能否借一步说话。”听了驸马一本正经的话,萧疾也不好意思在这躺着,直接裹着棉被起了身,对驸马说:“走吧,咱们到我的后堂去喝杯蜂蜜陈皮茶去。”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笑着点头,跟着萧疾玩后堂走去了。 进了萧神医的后堂,他俩坐定端起热茶喝了起来,驸马看着萧疾一杯热茶喝了下去之后,身子好像暖和不少了,摊开裹在身上的被子,又喝了一杯热茶之后,驸马才开口对他说:“在下想向您讨要一副药。”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眼皮都没抬,直接拒绝说:“我是医治病人,用药救人的神医,不是到处招摇撞骗的江湖混子,没看到病人,就凭你一句话,开药?我不会。”听了萧疾的话,驸马像是早预料到了一样,驸马笑着说:“在下不济,子嗣稀薄,目前身边只有一子,算是继承我全部血脉,最大的特点就是机灵聪明。”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很不以为然的说:“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医馆这么忙碌,我还能如此清闲的睡大觉吗?”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不理睬只是喝茶,萧神医也不等驸马回应,接着说:“那是因为现在外面忙碌的人都是我的门生,有他们在,我就可以安生的睡大觉了。”听着萧神医把话说完,驸马点点头说:“恩,是啊,如果是我真的安心的话,就在自己家的安静的房间,暖和的被窝踏实的睡觉,不会在门庭若市的医馆,冷硬的摇椅上,装睡!”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一下子被抓到了小辫子,心里气的直跺脚,面上还是淡定的喝茶,喝茶喝猛了,烫自己的嘴,把茶杯摔碎了,萧神医找到了宣泄气愤的理由也不忍耐了,大骂给他上茶的学徒,那倒霉的学徒低着头一边赔不是一边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手忙脚乱的捡完碎片之后,就赶紧下去了。驸马坐在一边面不改色的听着萧神医发脾气,直到那倒霉的学徒再上来一杯不烫嘴的热茶送到萧神医手里之后,萧神医才停了嘴,喝起茶来。驸马笑了笑,起身对萧神医说:“既然萧神医不愿意帮在下的忙,那么在下也不好再叨扰了,在下先告辞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哪会让驸马就这么走了啊,自己刚才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不出这口气,他这一天都别想舒坦了。驸马也不等萧神医回话,转头就要走,萧神医看着转身往外走的驸马,赶忙说:“你想要一副什么药来着?”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背对着他露出了大功告成的胜利的笑容,在转身之前,收了笑容,客气的对萧神医说:“在下,想要一份让人吃了后,浑身无力,时常昏昏欲睡,但是又让郎中查不出原因的药,只需要十五天的药量,就可以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想了想,说:“好,明日一早就可以来取药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感激的笑着对萧神医说:“多谢萧神医的药了,这服药要多少银两,我一定双倍送上。”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摇摇头说:“这服药我分文不取,就当我送你的一份礼!”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不,这礼太重,在下实在受不起。”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笑了笑说:“不重不重,就是你刚才说的,让你儿子来我这里做学徒就行了,别人收学徒是收礼,我收学徒是送礼,你还有什么不敢收的?”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陪着不是说:“刚才在下只是向您说在下子嗣稀薄,眼下只有一个聪明的儿子,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示意他说下去,驸马说:“如果在下还有其他子嗣的话,一定送到您这里来做学徒,继承您的高尚的医德和精湛的医术。”听完驸马说的话,萧神医恍然大悟,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是驸马的话,让他又很受用,所以不好发飙,只好隐忍下来。 明日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请各位读者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一十八章 权利和金钱 可是,收不到驸马做徒弟也收到驸马的儿子做徒弟,萧疾实在忍不了,所以萧神医想:驸马与他的夫人这么年轻而且驸马精力旺盛,一定很快就会有子嗣的。收到不到长子做徒弟,还可以收第二子做徒弟的,想这么轻易甩开我,真是痴心妄想。想到这里,萧疾笑着对驸马说:“好好好,我想驸马昨夜的耕种一定会有收获,反正我也正处于壮年,也不急着找继承我衣钵的传人,那么我就平心静气的等着我的好徒弟了。驸马,咱们在这里可是一言为定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非常无奈的点点头,笑着说:“好,萧神医既然如此看重在下,那么在下也不食言,如果真如神医说的那样,在下一定会把喜讯第一个告诉您的。”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心里更气了,心想:驸马驸马,你怎么不改名叫诸葛亮那,你就是那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的诸葛亮转世,天生来的智慧,哪里是你来告诉我喜讯,分明是让我去照顾你媳妇和孩子啊!没想到我大风大浪里都平稳驶过了,在你这条小水沟里翻了船。罢了罢了,反正你孩儿这个徒弟,我是收定了。想到这里,萧神医面无表情的平淡的对驸马说:“好,那么我就在这里,每晚看着向文曲星许愿,希望驸马的第二子也能继承驸马的学医天分,继承我的衣钵了。”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既然事情已经办好,驸马也不好多留,便起身向萧神医告辞了。 出了神医馆,驸马回到飞虎大宅,刚到正堂坐下喝茶,宋顺走了进来,对驸马说:“主子,井边府来人了,井边一郎大人邀您过府一叙。”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宋顺接着对他说:“主子,孙少爷刚才收拾了一些东西,准备去吉祥果园了,属下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呢?可是属下又舍不得主子您。”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了笑说:“顺子,这次要办的‘买卖’很重要,孙少爷要办的事情,对这次‘买卖’的成败起到关键的作用。顺子你辛苦辛苦跟着孙少爷去吧,放别人在孙少爷身边,我不放心,有你在他旁边帮忙,我会很安心的。”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想着可以帮上主子做大‘买卖’忙,心里特别高兴,赶忙点点头说:“行,我听主子您的,您放心好了。一定好好配合孙少爷把事情办好。”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安排好事情的驸马走出飞虎大宅,上了井边府的汽车,往井边府去了。到了井边府,驸马随着下人来到井边一郎一贯见他的房间里,井边一郎还是老样子,悠闲的斜靠在软椅上,一边品着茶一边看着院中的美景,驸马自觉地走进去坐在桌子边,品起茶来。一直有留意驸马的井边一郎对他说:“最近,驸马应该很忙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一郎说的对,我确实很忙,可是我忙的这些事情,眼前里外里都是花钱的事情,和一郎没得比,一郎一点不用忙都能赚的盆满钵盈。”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继续喝茶没有搭话。驸马接着对他说:“一郎,最近有见过龙帮的张家三兄弟吗?龙帮最近过的不如意,龙帮帮主张龙身体还有些不适。”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又是笑了笑,还是喝茶没答话。驸马看到这样的井边一郎,不但没有疑惑,反而豁然开朗了,他笑了笑,很知趣的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品茶赏景。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坐着喝茶,这时候,田上君走了进来,与驸马互相行礼之后,与井边一郎耳语说了几句话,井边一郎向他点点头,田上君就退出去了。 待田上君关上房门之后,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龙帮和大刀帮的事情,我听说了。我本以为驸马不会再管这些事情。”井边一郎说到这里,没有再往下说,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我本来就是帮派中人,怎么可能袖手旁观那!”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可是,看看最近驸马忙的事情,我以为驸马想做个正经的生意人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水,看着井边一郎看着自己的眼睛说:“我既然淌了帮派这摊浑水,就没有想过能清清白白的出去,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一个身家清白的人,所以也不喜欢做个身家清白的正经的商人。”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点不奇怪,他反而心理更踏实了,因为井边一郎在天津的时候,就知道驸马接触了一些思想先进的暴乱分子,他很担心驸马会与他们的思想有共鸣。驸马接着对井边一郎说:“我会做个有唯利是图的商人背景的帮派中人!”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出了声,对驸马说:“驸马这是怎么了?突然有了目标,这么有奋斗的热情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也笑了笑,说:“可能接触的人和事多了,发现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问他说:“驸马发现什么是最重要的了?”听了井边一郎的文化,驸马笑着回答说:“两个,权利和金钱。”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这个,三岁的孩童都知道,驸马不会才知道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以前知道的是表面,现在知道的是更深的意义?”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疑惑的看着驸马,驸马笑着对他说:“我想做京城第一帮的帮主,然后,再拥有富可敌国的金钱。”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惊,他很怀疑眼前的人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驸马了,自己的认识的驸马应该是一位把自己的利刃藏在表皮之下的藏獒,可是现在眼前的人却是把利刃露在表面的雄狮!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他的野心和抱负。井边一郎心里有些疑惑,是谁影响了驸马,让他不再做藏獒,而选择做雄狮呢?那人对驸马一定很重要吧!想到这里,井边一郎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驸马看出来井边一郎的深思,便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不用这么为我担心,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定会坐好万全准备,万事小心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回过神来,摇摇头说:“不,驸马既然当我是朋友,和我分享你的抱负,那么就不要把我拒之门外,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和我讲,我会尽自己的能力帮助驸马你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赶紧的点点头。 驸马问井边一郎说:“一郎请我过来,一定是有事情和我讲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是的,本来要和你说两件事,可是驸马自己已经有了决定,那么就剩下一件事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井边一郎说:“过几天,我要回国去,过新年,会过些日子才回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接着说:“我想驸马能空出一天来陪我去买些东西,给家人做礼物。”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一愣,然后笑着点头说:“好,这个没问题,一郎想好哪天去买办了吗?我一定有空。”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笑着说:“就明日吧!明日的驸马整个人都借用给我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头答应。看着驸马已经答应了,井边一郎满心欢喜,但是又不想放肆表现出来,只好端起茶杯,看向庭院品茶来掩饰自己的欢喜。看着井边一郎继续赏景了,驸马也跟着品茶赏景了。井边一郎恢复平静之后,问驸马说:“驸马,要建工厂开洋店,需要银两就和我讲。”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好,有一郎这句话,我做什么都有底气了。对了,咱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否成亲。”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说:“没有正式成亲,但是我有个儿子,叫井边英卓。”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没有多想,只是在自责自己不应该多嘴问这么私人问题。便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恩,一郎这么英俊应该是不缺女人的,我不应该问这么私人的问题。”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朋友之间问这个问题, 没有什么,你不要介意。”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恩,一郎说的是。”避免尴尬,驸马又聊了些别的。看着天色暗了下来,驸马便起身与井边一郎告辞,可是井边一郎却这么看着驸马,对他说:“驸马,你最近一直忙着怎么做生意,没有看看天,天要变了,所以,还请驸马万事多小心,三思而后行。”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先楞了一下,便点点头,表示记得了,然后感激的对井边一郎笑了笑,走出了房间,出了井边府。 明日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请给位读者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开心的笑 井边府的洋汽车把驸马送回飞虎大宅,郑大力候在了大门口,迎着驸马进入大宅内正堂坐下喝茶。驸马对郑大力说:“这几日要辛苦两位兄长就主要在吉祥果园忙就好了,我会留在飞虎大宅,处理飞虎门的大小事务的,还有在吉祥果园干活和守卫的手下一定要嘴巴严实的不能透露咱们帮内的一点风声出去。”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点头。驸马对郑大力接着说:“郑兄,孙家旺做的炸药对咱们这次行动很重要,一定多帮忙他,还有他需要的东西,不管多难,一定要搞到。”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说:“帮主,您放心吧,这个赵兄早就和我们都交代过了。还有这些都是我们做您的手下应该做的,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只要能跟着您,干什么我们都特别的心甘情愿。”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感动的点点头。事情交代完,驸马先送走郑大力回吉祥果园,然后才起身出了飞虎大宅往三进四合院去了。到了三进四合院大门口,田总管迎着杨二走了过来,恭敬的对杨二说:“二爷,您回来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问他说:“我的师兄和师弟们回来了吗?”听了杨二的话,田总管回答说:“回二爷话,都回来了。”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让三爷和四爷到我院的耳房来一下吧。”听了驸马的话,田总管赶紧下去传话。驸马回到自己院没有回房,而是直接来到耳房坐下喝茶,驸马想着今天井边一郎的事情,想得出神,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来井边一郎说自己有一个儿子的事情,刚想到这里,张三和李江推门走了进来。他俩坐下喝茶,李江对驸马说:“师兄,我刚才是送着那个洋人回到住的地方才回来的。”听了李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师弟,这件事情全交给你,你一定要帮我弄到钥匙。”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点点头应下。对张三说:“师弟,我这里有个紧急的事情要办,需要李江师弟帮我的忙,十日后才能回酒楼去。我想你如果是在忙不过来,就让田总管过去帮你的忙,你觉得怎么样?”听了杨二的话,张三想了想,笑着说:“师兄,不用,酒楼那里我能应付。再说田总管还要帮着大师兄建府的事情,哪里还有分身帮我的忙去啊!”听了张三的话,杨二才想起来,扩院成府的事情。一拍脑门,内疚的说:“对了,我真是忙糊涂了,把这事给忘记了,那么师弟你这些日子就多劳累一下吧!”听了杨二的话,张三笑着点点头。这时候李河推门走了进来,也坐下喝茶,看着杨二他们聊天,也不出声,可是当他们不聊了,李河才对杨二说:“师兄,你要办的事情,是不是我也能帮上点忙?”听了李河的话,李江和张三相视一笑,心想:我就说吧,李河这么进来什么话都不说,一定是有事,你看吧这李河是来找嘴了,二师兄做什么事情一般都带上他,这次没带他,他难受了。张三和李江心里对话完之后,又是互相看着一笑。听了李河的话,杨二其实心里也知道,便笑了笑,对他说:“当然要有你帮忙了,我刚才还想是不是叫你过来了。”听了杨二的话,稍微有些郁闷的李河豁然开朗了,笑着问杨二说:“师兄,你说吧,什么事?”听了李河的话,杨二对他说:“师弟,我想你做出来三十把中指长宽的一字镖来,我要用。你最快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想了想说:“最快三日,就可以给你。”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李河对杨二说:“师兄,除了做这个,我能跟着你一起去办这件事吗?”听了李河的话,张三知道接下来二师兄一定有的头痛了,便笑着起身对杨二说:“师兄,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休息了。”听了张三的话,李江很有眼色的也跟着起了身,杨二点点头表示同意。 待张三和李江走后,杨二看了看盯着他的李河,笑着说:“我这次要做的事情是抢洋人的外汇银行,打算在十日后动手。”听了杨二的话,李河不以为然的等他把话说完,杨二很了解李河,表面看李河是一个随和听话的老好人,其实特别的固执有主意,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他一定不屈不挠的办成,所以杨二接着说:“参加这次事情的所有人是负责外围消灭巡逻士兵的我,负责炸开银行门窗和把风的孙家旺,还有负责扫除银行内部的看守和负责搬运金银的赵飞虎和郑大力,还有负责打开金库大门和负责搬运的李江。”听了杨二的话,李河陷入了沉默,就在杨二以为李河会明白他的意思的时候,李河说:“飞镖,我用的比师兄你也不差,而且两个人负责消灭拿洋枪的士兵比一个人更保险吧!”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无法反驳,想了想,笑着对他说:“还是师弟你信心,你说的很对,一字飞镖要六十把,咱们一人三十把。还有,师弟你要好好练练准星了,我记得你一般都飞偏!”听了杨二调侃的话,李河不以为然的端起茶杯,安心的喝起茶来,反正自己达到了帮助师兄的目的,其他都不重要了。看到这么泰然处之的李河,杨二特别欣慰的笑了笑,刚想端起茶杯喝茶,李河先抢走他的茶杯,杨二抬头看着李河,才发现,是自己的茶杯空了。李河帮杨二倒了一杯茶,然后送到他手里,对他说:“师兄,我不喜欢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的时候,把我排除在外。越是危险的时候,做弟弟的我越是应该在你身边。”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感动的都要哭了,更加欣慰的笑了笑,起身拍拍李河的肩膀对他说:“傻瓜,你难道不了解你的师兄我吗?我做的事情都不危险,危险的事情,我一般不做。我才不舍得撇下婉秀和杨洵那!”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摇摇头,很无奈的对他说:“你总是这样,只要我一和你说严肃的事情,你就没正行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哈哈大笑起来,宠溺的对李河说:“臭小子,长大了啊,翅膀硬了?敢教训起哥哥来了。看我不打你屁股。”说着话,杨二就拉起李河,作势就要打他屁股。李河哪里会老实的等师兄杨二打屁股,赶紧抱住杨二的手臂,不让他打。多年来兄弟俩打闹的经验,杨二早就料到李河会这么做,先他一步扬起双手,让李河直接抱上自己,然后,杨二抱紧李河,两人变成热情拥抱的样子,杨二一手抱着李河的腰,一手照着他的屁股,用力的打下去,一边打一边大笑着说:“小样的,还想反抗,你能快过我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河也哈哈大笑起来。结果兄弟俩就这么热情拥抱着,大笑起来。 两人都笑累,李河挣扎出了杨二的怀抱,坐了回去,喝起茶来,杨二也喝了一口茶,对李河说:“师弟,长肉了,以前屁股上可没有这么多肉啊!”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瘪瘪嘴说:“师兄,你说的以前是十几年前了吧!现在我都是两个孩子的阿玛了,还让你打屁股,别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了笑说:“别人怎么会知道,这事情,只有你我兄弟二人知道,你知道的,哥哥不是多嘴的人。”听了杨二的话,李河装作不高兴的说:“那也没有下次了,再有下次,我不会再让你打了,我也要打你屁股。”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同意了。看到杨二开玩笑的同意了,李河也跟着笑了笑。杨二对李河说:“好了,回去休息吧!我都笑累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起身告辞了。从耳房出来的杨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借着微弱的光,看到婉秀已经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睡觉了。便轻手轻脚的洗漱,脱衣服上床。刚躺好,婉秀就钻在了杨二的怀里,杨二笑着对她说:“先别过来,我身上凉。”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又靠近了一点,对杨二说:“夫君,我好久没有,听过你那么开心的笑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抱紧了怀里的婉秀,笑着说:“是吗?喜欢听的话,我现在笑给你听。”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撒娇的捶了杨二胸口一下,装作生气的说:“讨厌,大半夜的,别闹了,睡觉吧!”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觉得婉秀特别的可爱,便笑着紧紧的抱着她,正当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婉秀突然说:“我才不要听你的假笑那!”听了婉秀的话,杨二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对婉秀说:“婉秀,怎么了?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吃醋那!”听了杨二的话,婉秀不再说话了,而是装作睡着了。杨二欢喜的亲了婉秀一口,实在不想让她就这么装睡觉,便开始对他展开挠痒痒攻击,实在憋不住笑的婉秀,最后屈服在杨二的淫威之下,哈哈的大笑起来,杨二听着婉秀毫不忌惮的笑声,也跟着笑了起来。待两人都笑累了之后,相拥着甜甜的睡着了。 明日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哦,请各位读者尽情期待,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二十章 给儿子买礼物 天刚蒙蒙亮,师兄李海带着师弟们练早功,用过早饭后,待师父李水和魅回房之后,师兄李海先起身忙去了,杨二对李江说:“师弟,你一会儿和弟妹交代一下,这几日就不要回家来住了,找个方便你办事的地方住下。”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点点头说:“好,还是师兄想得周到。我这就去。”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点点头。待李江也走了之后,杨二与张三和李河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师兄弟们都起身各自忙碌去了。杨二出了三进四合院没有去飞虎大宅而是来到萧疾的神医馆拿药。带了神医馆的杨二原本以为这么早萧疾不会在,自己要等一会儿了,可是刚走进神医馆一看,萧疾已经在大堂给徒弟们训话了。萧疾看到驸马走了进来,便让徒弟们各自忙碌去了,示意驸马跟着自己进了内堂。萧疾递给驸马一个胭脂盒大小的包扎很好的盒子,驸马没有看直接放进了衣服口袋,拱手对萧疾说:“多谢萧神医的药。”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坐在软椅上喝口茶,对他说:“这是膏状药,易溶于水无色无味,按照里面那个小汤勺的量,每日三勺,三天用完,药效从第一天用药有会慢慢显示,出现健忘痴睡的症状,持续十日,然后药效会慢慢减弱,到十五日后,服药的人会毫无用药的症状了。而且就算是我,也不会查出来,吃过这服药的人,是病还是操劳过度,身体虚弱。”听了萧疾的话,杨二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在下会谨记萧神医的吩咐的,在下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叨扰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点点头,对他说:“药我给你了,我的徒儿什么给我?”听了萧疾的话,驸马有点哭笑不得,笑着对萧神医说:“这个……,也不是在下说的算,不过如果有消息,在下一定会告诉您的。”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点点头,示意他走吧!驸马会意萧神医的意思,赶紧起身出了神医馆,往飞虎大宅来了。 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在门口迎着驸马,与驸马互相行礼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大力带着孙少爷在吉祥果园了,宋顺也跟着前前后后忙碌着。”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从口袋里面把从萧神医那求的药交给他说:“这是萧神医给的药,分三次溶于水中给本 罗宾先生服下。然后好好服侍,一切按照他要求的做就好。萧神医说药效应该是服药起就有所显现了,所以多看着本罗宾先生别受伤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都记得了,收好药。他俩一起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驸马对赵飞虎说:“我师弟李河也会参加咱们的行动,现在就等着那盛大的洋节到来了,还有孙少爷的炸药。如果炸药不成的话,赵兄是否还有别的方法打开银行的门窗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说:“帮主,属下特意查看了一下银行的门和窗,发现门是里面和外面都有钥匙孔,应该是门的两面都有人插上钥匙打开才行,窗户是从里面打开的。炸开门或窗户进入是最简洁的方便的,实在不行,就是逼着里面的人打开窗户了,这么做的话,属下能想到的就是放火,可是动静太大,不利于咱们搬运金银,所以目前属下还没有更好的办法!”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陷入了沉思,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那么佳旺就是咱们这次行动的唯一的出路了,希望他一定要成功啊。”接着两人都陷入了沉思。这时候,下人进来对驸马禀告说:“帮主,外面来了一位洋人。”听了下人的话,驸马看向赵飞虎,赵飞虎示意下人下去,对驸马说:“来人一定是本 罗宾先生了,属下这就去请他进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派人通知郑兄他们做好准备,一会儿,就麻烦赵兄带着本罗宾先生直接去吉祥果园,配合他建设咱们的工厂,还有一定保证咱们的秘密不被他发现,还有要保证他的安全。”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起身去迎接本 罗宾去了。不一会儿,赵飞虎带着本 罗宾先生进了正堂,驸马请他俩入座,客气的笑着对本罗宾说:“本 罗宾先生,您好,来的真早,不知道您用过早饭没有。”听了驸马的话,本罗宾简单的说了几句汉话说:“您好,我吃过了。我可以开始工作了。”听了本罗宾的话,驸马点点头,对赵飞虎说:“先给本罗宾先生上一辈红枣茶吧!我想他会喜欢。”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会意,赶紧下去端茶了。驸马看赵飞虎对他点点头,变知道赵飞虎一定知道自己的用意,便笑了笑,对本 罗宾说:“本罗宾先生,时间太早,你不用着急,先做一下,喝一杯甜甜的热茶再去。”听了驸马的话,本罗宾很受用,觉得驸马人不错,有礼貌还很体贴,心想:怪不得,比尔 爱德华伯爵这么欣赏这位先生,是有原因的。便欣然接受了,待赵飞虎端着热茶上来,本罗宾先生毫不客气的端起来,吹着热气,喝了起来,才尝第一口就愣住了,非常好喝,他一愣住,驸马和赵飞虎都以为他察觉到什么异样了,没想到本罗宾抬头看看驸马和赵飞虎,竖起大拇指说:“太好喝了,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茶了。”听了他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松了口气,然后两人相视一笑,驸马对本罗宾先生说:“既然,您喜欢,那么我会吩咐人每天为您准备着,想喝的话,就告诉他们就行。”听了驸马的话,本罗宾很高兴。待本罗宾喝完了茶,驸马对他说:“今日,在下有事要忙,就不和您一起去吉祥果园了,由赵兄带着您过去,。您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和他讲,他一定会全力配合您的。”听了驸马的话,本罗宾点点头,对他说:“我需要,那日与您一起的年轻人帮忙我,我说话很不方便。”听了他的话,赵飞虎起身对他说:“本罗宾先生,您放心,孙少爷已经在那边等着您了,所以,咱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听了赵飞虎的话,本罗宾起了身,与驸马行礼之后,就跟着赵飞虎出了飞虎大宅,往吉祥果林去了。 待送赵飞虎和本罗宾出门,驸马换了一身适合陪着井边一郎逛街的衣裳,带上钱袋,刚来到正堂,驸马就下人被告知井边府的汽车已经在门口等了。驸马便出了飞虎大宅上了井边府的汽车。到了井边府,田上君在门口迎接驸马,对他说:“驸马先生,您好,主上正在沐浴,请您到会客厅等会儿。”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点点头,跟着田上君来到会客厅坐下喝茶。田上君对驸马说:“主上吩咐,今日不带护卫,与您去街上买东西。所以,在下想请您保护好主上的安全。”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请放心,我保证一郎怎么从井边府和在下出去的,怎么和在下一起回到井边府来。”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点点头下去了。静静的坐着喝茶的驸马,就陷入到自己的事情中,他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打开外汇银行门窗的事情,万一孙家旺没有研制出来箱式炸药,那么再找其他的炸药就会留下很多疑点,到时候就会惹火上身了。所以,炸药就不能想了。如果能拿到开门的两把钥匙也是可行的,外面这把很好办到,里面这把即使弄到也要在里面打开,真是让人头痛的事情。正当驸马想的入神,皱起眉头的时候,穿戴整齐的井边一郎在门口,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看着驸马走进了正堂,对他说:“驸马,在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入神?还紧锁眉头的?如果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如和我说说,我也帮你想想办法。”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有些惊慌,因为时刻保持警惕性的自己,怎么在井边一郎这里警惕性越来越低,都快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才发现井边一郎?驸马淡淡的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最近,事情多,但也没有到麻烦一郎的事情。哎……我真幸运能交到一郎这样的朋友,总是想着帮我排忧解难。”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受用,笑了笑说:“朋友就是这个作用不是吗?只要驸马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一定要找我帮你就对了。好了,别再多想了,咱们出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起身,随着他往外走去。 到了京城最热闹的王府井大街,井边一郎和驸马便下了车,边走边看各式各样的小物件,驸马发现井边一郎看了很多小孩的东西,便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的儿子有多大?想给孩子买礼物可不能乱买,这里有很多道理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愣了一下神,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说的对,给孩子买礼物,我真的不太懂,所以才请驸马一起。我的孩子大概有一岁了吧。”听了井边一郎有些模糊不清的话,驸马以为他是因为没有结婚就有了儿子所以对孩子的了解不多,所以也不好再多问,而是继续陪着他逛街。当然,两个大男人给孩子买东西能有多细致,各种各样的小孩的衣服和小孩玩的小玩意都买了很多。等逛到实在没什么东西可以买了,井边一郎和驸马把手里提着的东西都放到一直跟着他们的汽车上之后,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咱们去吃饭吧,还有好久没有看戏了,不如今日,就去看一场戏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好,今儿,一郎想做什么,在下都奉陪到底。”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在了心里。 明日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哦,请各位读者敬请期待,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二十一章 偶遇保罗 克兰子爵 井边一郎和驸马商量好之后,井边一郎命令司机先回井边府去了。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你带我去吃饭吧,每天吃日本料理,我也腻了,我想尝试一下你们的菜。”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想了想说:“我对美食没有研究,如果要算上好吃的话,我想大点饭馆的饭菜一定好吃,咱们不如去大点的饭馆尝尝。”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对驸马说:“那你在外面吃饭都在哪里吃呢?咱们就去那吃就行,我很想知道驸马是什么口味。”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犯愁了,因为自己一直忙着生计,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吃穿住,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口味。驸马想了想,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我经常去的都是一些街边小吃,很少去什么饭馆酒家。一郎的身份高贵,让你去吃那些就太委屈你了,咱们还是去大点的饭馆吃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驸马,我小时候也是吃过苦头的,胃口也没有那么娇气,不如咱们就去你去的那些街边小吃,吃饭吧!我想那些街边小吃的味道也一定不差。”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愣住了,没想到身份这么尊贵的井边一郎会肯和自己去吃街边小吃。不过既然井边一郎都不介意,驸马当然更不介意了,便笑着做出请的姿势。于是,两人一左一右,沿街散起步来。驸马看到了卖花油伞的,便快步走了上去,买了一把画着梅花的油伞,然后送给井边一郎说:“再过些日子可能会下雪,虽然不知道,你的国家下不下雪,希望一郎能用得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欢喜的接过油伞,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又打开看了看,说:“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我的家应该会下雪,正好可以用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两人这么其乐融融的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对老夫妻开的街边面摊,驸马找到一张没人的桌子,请井边一郎先坐下,然后走到这对老夫妻的身边,和善的笑着说:“大爷,来两碗肉丝手擀面,再来两张大娘做的肉饼,给切好。”听了驸马的话,那老人高兴的对他说:“好,您坐好,马上就给您上了。”听了老人的话,驸马笑着说:“不急,您慢慢来,我们不急着吃。”听了驸马的话,老人点点头。点好了东西,驸马回来坐在井边一郎旁边,对他说:“这家摊子,是我经常来吃的,一会儿你尝尝,不能吃,咱们再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 没过多大一会儿,老夫妻就端着两碗热乎乎的面条和炸的酥脆的肉饼上来了,驸马先让井边一郎尝了一口面汤,井边一郎浅尝一口,觉得一股葱香味的浓浓的大骨汤入口,不但暖和了全身,还暖和了心,因为汤汁不单单美味,还能体会到老夫妻真材实料的熬制汤汁那份辛苦和诚意。井边一郎竖起大拇指,笑着对驸马说:“真好吃,你是怎么发现这么好吃的面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开心的笑了笑,对他说:“这汤汁的味道,可能是我大脑中记忆里面,熟悉的母亲的味道吧!有一次骑马路过这里,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我就吃了一碗,发现真的是记忆里面的味道,所以,只要经过这里就会来吃上一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真幸福,你还能记得你的母亲给你做的面的味道。我的记忆里面除了一直在不断的被强化,和不停的学习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对井边一郎起了同情之心,温柔的对井边一郎说:“没有比你幸福到那里去。我的记忆里只剩下就这个味道,我的家人是什么摸样我都不知道了。”说到这里驸马不说了,他觉得再说下去,只会更悲伤,所以驸马笑着说:“不说以前了,说现在,咱们都有了家了不是吗?一郎也不差,有儿子在家里等你回家过节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勉强的笑了笑,然后低头吃面了。很快,两个人的碗都见了底,井边一郎笑着说:“真好吃,这是我来到这里吃的最好吃的东西。驸马,下次咱们再来吃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好,只要一郎想吃,咱们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幸福的点点头。驸马起身结了账,对井边一郎说:“一郎,走,咱们去同庆剧院,看看今日,是四名家的那几位的精彩大戏。”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赶紧起了身,跟着驸马往同庆剧院来了。 到了剧院的门口,驸马去买了戏票,与井边一郎一起走了进去,来到包间,剧院老板得到汇报,赶紧来给驸马和井边一郎请安,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来怎么还买票,太打在下的脸了,您是在下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再说您还和井边一郎大人一起来,这让我小小的剧院都蓬荜生辉啊!”听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您不用客气,今日,我们来,是看看咱们梨园行的四名家的好戏来的,不必麻烦您来招呼我们。”听了驸马的话,剧院老板笑着说:“是,是,今日您二位是来着了,从前几日开始,温珅王爷就带着一位洋大爷,天天来我们剧院听戏,把四名家的大戏都听遍了,还要看四名家合作的戏,今日是温珅王爷特意点的。因为洋大爷特别喜欢看咱们戏院的戏君子 竹一生竹老板的戏,所以啊,今日的戏是竹老板的拿手好戏,四郎探母。”听了剧院老板这么一堆的话,驸马最后只听了戏曲的名字是四郎探母,便笑着对剧院老板说:“恩,我们今日会大饱耳福了。”听了驸马的话,剧院老板会意,不好再打扰他们听戏,赶紧下去了。看到烦人的剧院老板下去之后,井边一郎对驸马说:“温珅的洋人朋友,不会也认识驸马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说:“今日,我只认识一郎一位朋友,其他人都一概不认识。呵呵”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哈哈大笑起来。听到开场的敲锣声,驸马和井边一郎不再说笑,赶紧认真的往戏台望去。戏台上,扮了相的戏君子 竹一生显的越发的有男子的英雄气概,他字正腔圆的俊朗的嗓音,把北宋时期的英雄杨家的第四子杨延辉,杨四郎在宋、辽金沙滩一战中,被辽掳去,改名木易,与铁镜公主结婚。十五年后,四郎听说六郎挂帅,老母佘太君也押粮草随营同来,不觉动了思亲之情。但战情紧张,无计过关见母,愁闷非常。公主问明隐情,盗取令箭,四郎趁夜混过关去,正遇杨宗保巡营查夜,把四郎当做奸细捉回。六郎见是四哥,亲自松绑,去见母亲等家人,大家悲喜交集,抱头痛哭。只是匆匆一面,又别母而去的故事,娓娓道来。井边一郎听的是如痴如醉,随着竹老板的嗓音入了戏,听到感动的地方,还会擦眼泪。驸马一直不大懂戏,所以,他除了感叹竹老板深厚的演唱功底之外,再无其他。待大戏落了幕,驸马赶紧给忙着擦眼泪,来掩饰自己哭过的尴尬的井边一郎倒茶,驸马笑了笑对他说:“一郎真是位真性情的君子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咳嗽一声说:“是竹老板唱技太高,带我入了戏啊!难道驸马不觉得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尴尬的说:“一郎说的对,只是我是个粗人,不大懂戏。浪费了竹老板的嗓音了,真是惭愧惭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下子恢复了精神,心想:我终于找到驸马不如我的地方了。看到井边一郎破涕而笑,驸马刹那间觉得井边一郎很可爱。驸马被自己这一瞬间的想法吓了一跳,心想:我这是着了什么魔,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男子呢?要说可爱还是我的婉秀当之无愧。想到婉秀,驸马也笑了。正在这时候,剧院老板按照规矩带着大戏的主唱的角们来谢客,看到外人进来,刚才还感动的哭的井边一郎一下子又恢复到冷冰冰的样子,淡淡的回应他们的请安,就连竹老板的请安,井边一郎都是淡淡的一点头。当然了,本身就不懂戏的驸马,也是礼貌的笑着点点头,这剧院老板打算让竹老板与他俩套套近乎的打算一下子泡了汤,竹一生是多精明的人啊,看到这么不热情的两位贵客,就知道此地不可久留,早走早好,便示意剧院老板,带着大家退出了包房。 出了包间的剧院老板偷偷的贴近竹一生对他说:“竹老板,你不觉得奇怪吗?”听了老板的话,竹一生笑了笑,问他说:“您说的什么奇怪?”听了竹一生的话,戏院老板往后面看了看,对他接着说:“竹老板别装不知道好不好,权京城的人都知道驸马的传奇故事,还有他与那个井边一郎的扑朔迷离的关系。”听了老板的话,竹一生还是笑了笑,问老板说:“一生,当然听过,一生对驸马帮主也是心生佩服,很愿意交这位朋友那。”听了竹一生的话,戏院老板暧昧一笑,对他说:“我就是对这个朋友的概念奇怪,你看那两位保持的距离,不像是关系很密切的样子,还有那井边一郎大人冷冷的脸,谁会喜欢这样的人。不过井边一郎大人长的模样倒是真的很上相,装扮起来,一定非常俊,可惜了那张皮囊了。”听着剧院老板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话,竹一生笑了笑,对他说:“老板,在咱们是不是往温珅王爷那边去请安,让这位王爷久等,我怕您会不怎么好过。”听了竹一生的话,剧院老板赶紧正色,领着他们往温珅王爷的包间走去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保罗 克兰子爵的心意 看到剧院老板带着来请安的一群人走了之后,驸马和井边一郎互看一眼,笑了笑,坐下各自倒上一杯热茶喝了起来,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不是很喜欢戏君子 竹老板的戏吗?怎么看到本人,怎么这么淡定?”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些无奈的笑着问驸马说:“那我应该怎么不淡定?难道把他当做女子,请回府里,住上几日不成?”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一郎越来越幽默了,我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再者说我知道,一郎不好男色。我的意思是你预订他的戏或者请他吃饭之类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说:“用你们的话说,这些都是玩意,玩玩就行了,不能当真。”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无言以对,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佩服。看到这样的驸马,井边一郎端起茶杯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偷笑。两人听够了好戏,也喝好了茶水,便起身往外面走去了。正好走到包间的大厅,看到了前面一群人在哪说话,驸马一眼就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是温珅王爷。井边一郎也看到了,他俩本想就着人多赶紧离开的,可还是没躲过温珅王爷的慧眼,大声喊道:“井边大人好久不见,别急着走。”虽然大厅里面很吵,但是温珅王爷的声音足够大,大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驸马和井边一郎,看到那群人投来的目光,井边一郎面不改色的对驸马说:“看样子,咱们是怎么着都躲不过这一劫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是啊,谁叫一郎长相如此出众,站在人群中也让人一眼就看到呢?”听了驸马的嬉戏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向走过来的温珅王爷,互相行礼后,温珅王爷对井边一郎说:“今儿,这么巧合,井边大人也来听竹老板的戏?”听了温珅王爷的话,井边一郎礼貌的笑了笑说:“恩,是啊!在下很欣赏竹老板的戏,所以就请驸马陪我一起来听了。”听完了井边一郎的话,温珅王爷才看看站在旁边的驸马,笑着说:“驸马是陪着井边大人一起来了?也应该是喜欢竹老板的戏吧?”听了温珅王爷的话,驸马笑了笑说:“王爷说的是。”驸马话音刚落,温珅王爷后面就传来了一句很不标准的汉话,说:“驸马,我亲爱的朋友,我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真高兴。”大家沿着话音往那看去,保罗 克兰子爵高兴的正往这边走来,驸马礼貌的对他笑了笑说:“您好,保罗 克兰子爵,没想到在这里看到您了。”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先生,用你们的话说,是缘分了。”听了他的话,驸马礼貌的笑了笑。保罗 克兰子爵对井边一郎用英文说:“你好啊,井边先生,没想到,你也认识驸马,他可真不是简单的人哦!”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你好,保罗 克兰子爵,驸马是我的朋友,我们认识并不奇怪,还有他只是一位商人。”听了他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很不以为然的掇掇肩膀,然后,暧昧的看着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等我走了之后,你能帮我把这句话转给驸马先生吗?说驸马长的很帅,是我喜欢的类型,为了我们能够在生意上面更好的合作,我想和驸马先生有空就来大英租界的贵族公馆来找我,我们互相沟通交流一下,好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看到井边一郎痛快的答应,保罗 克兰子爵很有含义的对驸马笑着说:“有时间欢迎来我家,一定来哦!”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话,再看看他风情万种的样子,驸马还是面不改色的很有礼貌的笑着点点头。可是站在一旁的温珅王爷却有点被迷住,虽然他不好男色,但是看到保罗 克兰子爵那发骚的样子,温珅真想把他拉到一旁的包间里面,狠狠的干到哭。 又聊了几句之后,井边一郎和驸马便借口有事,先走了。出了同庆剧院,驸马好奇的问井边一郎说:“刚才保罗 克兰子爵看着我,对你说了些什么?”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没什么,只是说你的人脉很广,和他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听了他的话,驸马点点头说:“没错,以后飞虎帮的生意多了一间商行就是和保罗 克兰子爵合作,日后,我们会经常打交道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愣,心想:不会吧,驸马要是经常和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打交道,岂不是会一直缠着驸马?想到这里,井边一郎试探的问驸马说:“你觉得保罗 克兰子爵怎么样?你知道他好像是喜欢男人的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说:“是啊,这个我知道,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我想他一定是位大美女。”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点摸不透驸马的想法,便接着问道说:“如果他喜欢驸马你怎么办?”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说:“一郎你真是看得起我,你没看到他喜欢你多过我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无语了。有些焦急的再问驸马说:“我是说如果,如果他喜欢驸马,纠缠驸马,你怎么办?”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很肯定的说:“一郎没有这个如果,因为比尔爱德华伯爵会让他这一点的想法都没有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心想:驸马既然这么肯定一定是一物降一物的关系吧!两人走到大街上,驸马问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爱吃甜食吗?前面有家糕点店,里面的核桃酥味道不错,买一些回去尝尝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两人来到糕点店,买了一些核桃酥,驸马拦了一辆人力车,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咱们出来的时辰不短了,还是回井边府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上了车,随后驸马坐在了他旁边,驸马向拉车的师傅报了地点,人力车动了起来,可能井边一郎第一次,拉车的师傅一抬车起步跑,井边一郎拉住了坐在一旁的驸马,驸马出于条件反射,拦腰抱住了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第一次做人力车吧,有一点颠簸,我扶着你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感受到了驸马有力的臂膀正环着自己的腰,有些害羞,但是男人的自尊心不能丢了,便面不改色的点点头。驸马环着井边一郎的瘦腰,觉得井边一郎虽然看着瘦,但是浑身都是腱子肉。驸马想:井边一郎如果有功夫的话,一定不在我之下,因为他身上的肉都是硬的,如果不是瘦的话,那么一定是常年的练武形成的。想到这里,驸马便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的身型很不错,平时一定有在锻炼身体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在我小的时候,就一直有跟师父学习剑道,可是我太笨了,学的并不好。”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一郎太谦虚了,我觉得一郎一定学的很不错,而且应该很勤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只是笑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驸马保持着这样扶着井边一郎的样子,一直到井边府的大门口。田上君得了通报之后,赶紧跑到门口迎着井边一郎行礼,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井边一郎浑身上下一遍之后,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您累了吧,属下已经备上参茶,请您进府休息吧!”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驸马说:“今日我过的很快乐,多谢驸马的陪伴,天色不早了, 驸马回去后早些休息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好,一郎也早些休息。”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吩咐司机一定安全把驸马送到飞虎大宅,待驸马坐上汽车走远之后,井边一郎才转头往府里走去,田上君紧跟在井边一郎的身后,对他说:“主上,哈伯 雷思科派董俊贤来咱们府上催货了,还送来一些补品给您。”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说:“知道了,等汽车回来之后,我就出发去军队,把新型烟土再配出来一些,还有,让圆上小次郎再抓些苦力进去工作。你负责这边的一切事务。”听了井边一郎的吩咐,田上君赶紧应下,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还有,通知小谷月子(胡媚儿),温珅王爷的作用已经没有了,尽快脱身,我有新的任务给她。”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点头应下。井边一郎安排好事情之后,走到后院的温泉池泡温泉去了。田上君收拾好井边一郎脱下来的衣服,拿了一套新的衣服,伺候在一旁。 温珅王爷和保罗 克兰子爵看着驸马和井边一郎离开同庆戏院之后,便带着竹一生来到戏院包间坐下喝茶,温珅王爷坐在一旁,看着保罗 克兰子爵像看一朵花一样的瞧着竹一生伺候着他们泡茶,温珅王爷笑了笑,对他保罗克兰说:“竹老板,最近正闲在,想去您的大使馆瞧瞧,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空?”听了温珅王爷的话,保罗克兰多精明的人,还不懂这个嘛,可是啊,保罗克兰却对他说:“美好的东西,只有保持距离才觉得美,大英使馆不是谁都能来的,所以,还是等我想听戏的时候,再看竹先生吧。”听了保罗克兰的话,温珅王爷懂了,心想:好嘛,看样子是不好竹一生这样的啊!你这浪蹄子是好驸马那样的吧,可惜了,人家的床你还真上不去。想到这里,温珅王爷不屑的瞧了一眼保罗 克兰不再说话,喝起茶来。 小说的下面章节故事会更加精彩,请各位读者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二十三章 请鬼手魅帮忙 驸马从井边府回到飞虎大宅,先去探望了张小伟的伤势,聊了一会儿,才回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风尘仆仆的走进正堂,与驸马互相行礼后,坐下喝茶,对驸马说:“帮主,按照您的吩咐,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还有本 罗宾先生,也住在了吉祥果园那边,属下特意派人伺候他左右。”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对赵飞虎说:“让赵兄和郑兄都辛苦了,还有咱们飞虎门的兄弟们也是都辛苦了。等咱们干完这一票大活,给大家都涨涨月钱,过个好年。”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帮主,属下得了消息,龙帮帮主张龙病了,而且已经好久不出门了。看样子,过不了几天,那边就会有请您过府的帖子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说:“该来总会来,咱们躲是躲不过的。既然如此,咱们就加快一步,先坐上京城第一帮的位置再说。”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皱起眉头,对驸马说:“可是大刀帮现在来势汹汹,不好对付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说:“是啊,看样子,我要去会一会这位富国兴富老爷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担心的对驸马说:“帮主,这时候去见富国兴,是冒着虎口夺食的危险,属下认为很不稳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了笑说:“上次富国兴来见我,不单是看我对龙帮的态度,也是给我一个提示,那就是他只是想和我分一杯羹,并不是要争个你死我活。所以,我去了探探他的胃口!不一定会兵戎相见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会意,稍微放了些心。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咱们走上京城第一帮的位置容易,保住这个位置很难,所以我想,既然咱们已经知道这条路必须要走,那么不如,一口吞了龙帮,让张家三兄弟,要么俯首称臣,要么远走他乡。”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非常激动,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梦到的事情,他眼睛冒光的看着驸马,嘴唇由于太过激动都有些颤抖,对驸马说:“帮主,不管您想做什么,属下们都会义无反顾,不顾生死的跟随您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对赵飞虎说:“赵兄先不要这么激动,这件事情要来日方长,急不得。先把咱们眼前这件大事办成了,再想其他的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属下们全听帮主的吩咐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赵飞虎又对驸马说:“帮主,现在京城的管事人又变了,属下想,龙帮和大刀帮他们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和这个有关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赵兄,咱们是帮派斗不过当官的,所以不管他们谁在京城当权,只要不威胁到咱们的利益,咱们能避就避,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驸马便起身往三进四合院来了。 其实从驸马知道龙帮有意让位的时候,就觉得事情有蹊跷,可是接连发生的事情,驸马觉得不管事情怎么乱,走好自己脚下的路最重要,不管是不是因为京城的当权人变了的原因,还是龙帮已经败落了,驸马觉得自己要走的路都不会不变,一想到要吞了龙帮,杨二就想到一个人,只要有这个人肯帮自己,接手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就不会那么困难了,那个人就是鬼手魅。龙帮是温朗王爷一手扶植起来的,而鬼手魅又一直是温朗王爷的贴身护卫,所以他想,要想把这件事情办成,必须要和魅前辈谈谈。想到这里,杨二又驱使了快马,往三进四合院跑去了。到了大门口,田总管迎着驸马走了过来,行礼后对他说:“二爷,您回来了,其他几位爷都还没有回来。李老太爷和魅老爷在教少爷和小姐们练武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麻烦田总管,吩咐厨房,给我那院的晚饭煮一锅牛肉汤,送过去。还有告诉格格,我一会儿会陪她一起吃晚饭。”听了二爷的吩咐,田总管下去忙了。杨二来到师父的院子,孩子们看到二叔来了,跟见到救星一样,赶紧提醒爷爷,二叔来了。李水当然知道这群小懒蛋的意思,慈祥的笑着让他们玩去了。待杨二与师父请安后,问师父说:“师父,您多注意身体,不必这么累的教孩子们练武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水笑着说:“不碍事,我一点不累,整天闲着到会害了病。”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点点头,看了看周围,问师父说:“师父,魅前辈在哪里?徒儿找前辈有些事情!”听了杨二的话,李水说:“魅,在屋里面教杨洵心法了。你先别去找他,别乱了他俩的气,你和我进屋等一会儿,估计也快完事了。”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点点头,跟着师傅进了屋,坐下喝茶。没有过多久,稍有些疲惫的魅,走了进来,看着杨二说:“我听到你说的话了,跟我到这屋来说吧!”听了魅的话,杨二看向师父李水,李水没说什么,示意杨二跟魅走。杨二便起身跟着魅来到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魅请杨二坐下喝茶,杨二对魅说:“前辈,洵儿是不是很难教,让您多费心了。”听了杨二的话,魅摇摇头,想了想杨洵的样子,慈祥的笑着说:“不,悄悄相反,那孩子不但容易教,还理解能力和吸收能力惊人,要不了多久,我就教不了他了。”听了魅的话,看着魅满意的神情,杨二稍放了些心,笑着对魅说:“只要洵儿没有让你费心就好,他还小,理解和吸收快了很正常,但是要真正掌握还需要很长的路要走。您不要对他太高看了。”听了杨二的话,魅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这件事情,而是问他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听了魅的话,杨二收了笑,对他说:“晚辈很感激您一直以来您都不曾揭穿晚辈在外面做的事情。”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杨二接着说:“晚辈想,您应该知道晚辈是做什么的,又是什么原因咱们才交手的。”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想了想说:“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不会甘于在人之下的。走上高位只是早晚的事情,龙帮的张龙收你入帮,是最愚蠢的决定。”听了魅的话,杨二面不改色,对他说:“晚辈也不与您兜圈子,现在外面局势是:自从温朗王爷薨逝之后,失去势力的龙帮走了下坡路,其他帮派开始蠢蠢欲动,吞并龙帮地盘,抢夺龙帮生意,如果不是张家兄弟还有些本事,这个时候,怕是晚辈不出手,京城也没有龙帮的地位了。特别是以前重臣富国兴为后台的大刀帮,更是猖狂,现在已经开始动龙帮的根基地盘和营生了。”听了杨二的话,魅又生起了对温朗王爷遇刺身亡的事情非常愧疚,又对王爷倾注心血的龙帮落寞感到痛心。在这样百感交集的情况下,魅扬手示意杨二不要再说下去,他对杨二说:“这些事情,都随着温朗王爷的薨一切被埋葬了,我不想再听到。还是说说你找我的事情吧!”听了魅的话,杨二看了看魅的脸色,知道鬼手魅一定还对温朗先王爷有些感情,便点点头,对他说:“晚辈想足智多谋的温朗先王爷能扶植一个小小的散帮成为京城第一帮不会单单有张家三兄弟,一定还有其他亲部们。晚辈想接手龙帮的一切,特别是温朗先王爷一手栽培的亲部们,晚辈会让他们不会因为没了王爷,就成现在如丧家之犬,晚辈想继续带领他们,回到以往的辉煌。也不枉费温朗先王爷的心血。”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对杨二说:“好剑无需掩锋芒,男神亦要露锋煞。杨二你本来就应当争权夺利,走上云端。所以,这件事情,我会替你去办,不过,你要与我一起潜入王府去取温朗先王爷一件遗物来。”听到魅答应,杨二很高兴,点点头,起身对魅行礼说:“多谢魅的成全,能得到魅前辈的帮助,晚辈就平步青云了。”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说:“事还没成,你先不要谢我,去准备两身夜行衣,咱们这就去王府走一趟吧!”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赶紧起身,先走一步去准备了。待杨二除了院,李水走进魅的房间,看到魅正在发愣,便问他说:“怎么了?杨二来找你是因为什么事情?”听了李水的话,魅摇摇头,对他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你不用知道的小事。还有一会儿,我要与杨二出去一下。”听了魅的话,李水有些担忧,对他说:“出去办事?我正好闲着,不如带我一起吧。”听了李水的话,魅刚想拒绝他,李水接着说:“魅前辈,我看的神情就和你刚来到我这里的时候是一样的,是不是和温朗先王爷有关的事情。不如带上我一起去吧,我的功夫不比杨二差太多,我不想你们有事发生。”听了李水的话,魅不再说话,端起茶喝了起来。出了师父院的杨二准备好一切后,牵了两匹快马等在门口。魅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往外走,对也跟着起身的李水说:“我和杨二,去去就来,你不信我还不信任你自己的徒弟吗?”听了魅的话,李水屋里反驳,只好又坐回去喝茶。魅看了看李水,便出了门,来到大门口,与杨二汇合,上了快马,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哦,请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二十四章 魅的回忆 除了三进四合院的杨二跟着魅来到内城,到了一家亮着灯的客栈下马,魅对杨二说:“咱们把马拴在这里,然后绕道去吧!”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把两匹马拴在了木桩上。然后跟在魅的身后,疾走。走到温府旁边的一个小胡同,杨二拿出夜行衣,递给魅,两人快速穿好衣服。魅对杨二说:“一会儿,进去,咱们尽量躲不能搏,王府后院有颗参天大树,你在上面,观察院内一切动向,如果在我找东西的时候,有人要进先王爷的书房,那么你要想办法不留痕迹的将人打晕,不要伤了他们性命。”说到这里,魅停顿一下,接着对杨二说:“毕竟都曾经一起效力王爷,我不想伤害他们。”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同意。看到杨二痛快点头,魅松口气,两人一起疾走,非常小心的来到高墙之下,两人一对眼,相序跳上高墙,按照一开始计划的,魅跳上屋脊,进入书房,找东西,杨二跳入院里,爬到树上,观察院中一切动向。杨二发觉,王府的护院们巡逻虽然把每个院的都转一遍,但真的只是转一遍,而且非常懒散,交头接耳一点都不警觉,还时不时的与走过路过的丫鬟们打闹嬉戏。杨二不屑的一笑,继续保持书房外的警戒。过了一会儿,杨二看到魅矫捷的身影翻出了高墙,便小心翼翼的从树上下来,正准备翻上高墙,正好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闪进了温朗先王爷的书房。杨二本想看看到底是谁,可是又转念一想,事不关己,赶紧撤吧!便迅速翻出高墙来,魅在外面隐藏,等着杨二出来。看到杨二的身影便示意他跟着自己走,所以两人一前一后,迅速离开,来到一处较安全的地方脱下夜行衣,到客栈取了马,往三进四合院去了。 走进三进四合院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魅的房间,进来后,坐下喝茶。魅问杨二说:“刚才你为什么很久才出来?”听了魅的话,杨二回答说:“晚辈看到前辈您出了院之后,想立刻跟上来,可是,刚到高墙下,看到一个身形好似女子的黑衣人进了温朗先王爷的书房。所以晚辈迟疑了一下。”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一枚玉做的印出来,放在桌子上,对杨二说:“这枚印是温朗先王爷与龙帮内的亲部们互通密函的时候使用的,这个先放在我这里,我会用这枚印替你把他们都找出来,并且尽自己的能力去说服他们效忠于你的。不过这都会耗些时辰的,所以你要把握好时机,不可操之过急。”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对魅说:“按照前辈的意思办,晚辈会一直等您的消息之后,再有所行动的。”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天色已经很晚了,杨二便先回房休息去了。魅却没有动,还是坐着喝茶,这时候,李水推门走了进来,看了看魅,还是一样的发呆,李水没有说话,而是和魅一样坐下喝茶。就这么过了一会儿,魅才开口对李水说:“打我懂事起,就只会不停的练武比武和杀人,就连与自己一起长大,朝夕相处的人,我都曾不眨眼的杀掉,不但是外人觉得我是一件兵器,就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我只是一件听命令的忠诚的‘国家兵器’。”听了魅的话,李水只是端起茶杯喝茶,并没有接话,因为他知道,现在魅现在最需要聆听。魅接着说:“我一直是这样,直到有一天在皇宫的御花园,向老佛爷和皇上复命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温朗先王爷,他温文尔雅,特别善谈,还问了一下我的有没有受伤。那是第一次有人关心我这个兵器是否受伤。可是我正来复命,都没有向王爷回话。也许正是这个原因,王爷才向老佛爷要了我做奴才吧!”魅话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而是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李水只是静静的听魅接着说下去。魅接着说:“当大总管来传皇上口谕的时候,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一下子从兵器变成了要伺候人的下人,我有些无法交代,在给我的交接事宜的三天假,我只是一直躺在自己的房间睡觉。第三天的时候,我马上收拾东西去温府来报道的时候,一辆王府的马车,等在了我们院的大门口。我本以为是辆空的接我的马车,直接做了上去,可是,当我掀开帘子的时候,看到了温朗王爷坐在里面,我赶紧退了出来,可是王爷却叫住我,让我上车。我没有迟疑直接上了车,跪在了王爷的面前。温朗王爷看到我之后,笑着对我说:‘你叫魅,是吧,打今儿起,我的性命就交到你手上了。第一次从杀人到护人,你一定不习惯,没关系,我会给你时间。’听了王爷的话,我趴在地上,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觉,那也是我第一次有了作为一个活着的人应该的感觉,温朗王爷是第一个把我当做人看的人,所以,也第一次有了一定要护他周全的想法。可是没想到,我却没有做到,让王爷就这么走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双目睁大,死不瞑目啊!”说到这里,魅不再说下去,而且攥紧双拳,强忍自己的情绪不要外泄,最后不得不闭上自己的眼睛。李水看到这么情绪激动的魅,知道说再多无用,便起了身,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前辈,你别乱想了,你累了,早点休息吧!”说完话,出了魅的房间,帮他关好了门。 第二日一早,师兄李海带着师弟们练早功的时候,师父李水过来找杨二,杨二便跟着师父来到正堂,李水问杨二说:“昨天晚上,你和魅去做了什么?为什么一大早魅就和我说要出门几日?”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知道师父有些气不顺,便赶紧给师父倒了一杯热茶,恭敬的对师父说:“师父,徒弟遇到一些麻烦事,请魅前辈给徒儿帮帮忙,您放心绝对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见一些人,说一些话的事情。按照魅前辈说的,几日就会回来了。”听了杨二这么隐晦的话,李水知道自己就是再多问也不会问出什么来,只好,叹口气,喝起茶来。用过早饭之后,待师父回自己院后,师兄李海问杨二说:“李江做什么了?好几日没见过他了,田总管说,他晚上都不回来?”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笑着说:“我给李江派了一些事情做,还有几日就回来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说:“恩,是办事就好,我怕他在外面惹是生非做些不雅的事情出来。”听了李海隐晦的话,大家都能体会里面的意思,除了杨二,张三和李河都憋着笑。李海察觉到师弟们的笑意,咳嗽一声,起了身,带着田总管忙去了。待师兄李海一走,张三就笑出了声,对杨二说:“师兄,咱们大师兄对自己的亲弟弟也真是没辙了,每次都苦口婆心的嘱咐李江,别在外面玩的太出格。可是,每次知道李江出去玩,还会问他缺不缺银两,哎……不容易啊!”听了张三的话,杨二和李河都跟着叹口气,大家心里都知道:李江什么都好,就是好色,而且谁劝都不听,所以,大家就都默然了,甚至帮他瞒着师父和他家里的。一顿早饭用完,大家各自忙乎去了。张三去蓬莱阁大酒店忙着监工,李河回五爷當铺忙着看店,杨二回飞虎大宅忙着巡查飞虎门的营生去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天,杨二巡视完飞虎门的营生后,刚回到飞虎大宅,地下赌场的伙计向他汇报说,地下赌场来了位武功高强的不知姓名的年轻人,不但出手狠辣打伤了很多飞虎门的兄弟还打败了很多战擂的习武人,而且点名要挑战战神驸马。听了伙计的话,杨二来了兴致,自从上次被鬼手魅打伤养伤至今,都没有好好的与人交过手,正好来了对手,试试自己的身手是不是退步了。便跟着伙计来到了赌场里面,杨二一眼就看到了稳坐在擂台中间的年轻人,围着年轻人的周围分两层,各四位,面向赌场里的客人们,面露凶色。看到这个阵势,杨二想起来见富国兴的那晚,大刀帮的‘八大金刚’也是这个阵势。杨二看着擂台上面露凶色的‘假八大金刚’,笑了笑,着跳上擂台,连续飞脚,让他们八位连续发出惨叫掉下擂台。然后,在赌场内震耳欲聋的叫好声中,平稳落在擂台上。那坐着的年轻人笑着看着杨二,起身对杨二说:“想来,这位就是战神驸马了,在下,斧头帮副帮主关小云,今日来,不为别的,我从小习武,对武术很痴迷,喜欢以武会友,听闻了战神驸马的名号,就浑身痒痒,所以特来过过武瘾。”听了关小云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既然你来是为了比武,那么咱们就先比武,如果,比武之后还能聊得话,再说话不迟。”听了驸马的话,关小云大笑着说:“好。请。”关小云说完话,一抬脚,刚才自己坐的凳子就踢下擂台,眼看就要砸到赌场内的客人,驸马抢先一步,抓住凳子,放在擂台下,然后跳上擂台,对关小云说:“这里,损坏的所有物件还有打伤飞虎门兄弟的费用,麻烦副帮主先付了。”听了驸马的话,关小云脸色变的有些难看,用眼神示意手下,赶紧掏出银两给了赌场管事。驸马看到赌场管事笑着和他点点头,便转过头来,对关小云说:“多谢,副帮主的深明大义了。”听了驸马的话,关小云知道他是在挖苦自己,便有些不耐烦的说:“少说废话,动手吧!”听了关小云的话,驸马点点头,把自己长马褂的下摆束在腰间,这就做好了比武的准备了。 下面的故事会更加精彩的哦,亲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杨二猫的原创作品《驸马奋斗史》哦!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关小云战驸马。 站在擂台上,已经进入战斗状态的关小云,开始围着驸马快速移动,而驸马却不正眼看他,而是保持戒备的运气暖身,让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进入战斗的状态,习武之人不仅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更能察觉到对手的,所以关小云就是看准了驸马还没有准备好,身体还没有调节到最佳的战斗状态,所以才催着赶紧比武,这个时候,以拥有旋风腿的关小云,更是利用自己的腿上功夫,寻找驸马身体防卫漏洞,给驸马重创,很快他发现了目标,快速运气出招,用右腿先以假攻驸马右腹部,诱导驸马用双手来挡,实则借力用左脚攻驸马脖子的喉结处。驸马接招之后,发现关小云的用意之后,抽回右手挡住了他的左腿,然后把关小云扔了出去,关小云一个翻身,站在了擂台上,然后又运气向驸马打出了无数的或实或虚的拳头,同时还有腿的或重或轻的攻击,驸马全部接招,重重的回击,都被关小云一一化解了。驸马运气震开近身攻击自己的关小云,被震开的关小云,没打算让驸马喘口气,继续进攻,提起一口气,连环飞腿攻向驸马,驸马急速后退,先化解攻击的杀伤力,再用手臂保护自己的脖颈和头部。关小云用完驸马的下盘的这一口气的攻击之后,落到擂台上,又提一口气,开始攻击驸马的下盘,驸马看出他的攻击意图,一抬脚,直接跳到他的身后,让关小云的攻击落了空,但是他没有迟疑马上调转方向继续攻击,驸马只能再次跳起躲避攻击,两人就这样攻击与躲避着,交手数次,累的关小云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再一看驸马,还是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样子。擂台下的客人们看的是津津有味,叫好连连,大家伙都看出来,这个战擂的关小云绝对不是驸马的对手的。驸马看出来关小云的体力要见底,便笑着对关小云说:“副帮主,如果您已经过了武瘾,,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听了驸马的话,关小云自知这是再给自己台阶下,便见好就收了。对驸马拱手行礼说:“既然驸马这么说了,在下也不好驳您面子,时辰不早,在下告辞了。”关小云说完话,便跳下擂台,带着自己被驸马摔得呲牙咧嘴的手下,狼狈的离开了地下赌场。待关小云走了之后,驸马站在擂台上拱手向着擂台下的客人们行礼后,歉意的说:“扰了大家伙的兴致,很抱歉。今日押注的赌资,赢了多给十两银,输了少付二十两银。”听了驸马的话,在场的所有客人们都高兴的欢呼叫好了。驸马趁着客人们来了兴致,赶紧下了擂台,安排赌场管事继续运作赌局。手下看驸马下了擂台,赶紧递上湿毛巾,驸马接过来之后,擦擦额头上面的汗,让手下继续忙去了。 出了地下赌场,驸马回到飞虎大宅正堂喝茶,想了想刚才的事情,觉得这关小云,年纪轻轻,功夫底子不错,而且头脑灵活,如果能收来做自己的手下,真是不错。就在这个时候,下人向他禀告,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捆着副帮主关小云等在了飞虎大门外,说是来给帮主驸马您请罪来了。听了下人的话,驸马想了想,笑了,心想:我说怎么关小云好多多的来我飞虎帮的地下赌场战擂那,原来是这样。这斧头帮的帮主不应该叫周斧头,应该叫周滑头,怎么想出来这么一个幼稚的敲门砖来敲来我飞虎大宅的门呢?真是滑头至极啊!想着他们还在门外,驸马也不好怠慢了,赶紧带着手下们一起来到大门口,驸马笑着与周斧头互相行礼,周斧头抢先对驸马说:“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在这里给驸马贤弟赔罪了,都怪我平时对小云视如亲儿,太过宠溺,不加管教,才让他变得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嚣张跋扈的坏毛病,我把这个闯下祸事的关小云给贤弟绑来了,要杀要剐,贤弟看着办。”听了周斧头很有诚意的话,驸马看了看被捆绑着一脸委屈站在周斧头身后的关小云,大笑着对周斧头说:“周帮主严重了,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在下能与关副帮主相互切磋武艺何其有幸,怎么会有得罪之处那!”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大笑,竖起大拇指,对驸马说:“听闻飞虎帮帮主驸马,为人大度豁达,为人宽厚,果然名副其实,做兄长的都觉得惭愧啊!”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觉得,听周斧头的名字觉得他应该是个大老粗,可是听了周斧头的话和看了周斧头的办事,就知道他绝对是有谋有勇的大人物。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哪里哪里,是周帮主您谬赞了。请,飞虎大宅正堂坐,一边品茶一边慢慢说。”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便笑着点头,顺应驸马的意思,往飞虎大宅里面走去,驸马跟在后面,对手下人吩咐说:“快给斧头帮副帮主松绑,好好请到正堂来喝茶。”接了驸马的吩咐,下人赶紧给关小云松绑,请他往飞虎大宅正堂去了。驸马与周斧头并排走进正堂,驸马没有做上座,而是在周斧头的对面坐下,周斧头看到驸马这一举动,很是受用,笑了笑,心想:驸马之所以能从无名小辈走到今日这个高位,真是情有可原的,而且这么年轻,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想到这里,周斧头有些嫉妒赵飞虎和郑大力,这两个蛮夫怎么命这么好,贡上这么一尊闪闪发光的‘大佛’啊!被松了绑的关小云轻快的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坐在周斧头的旁边,正好把周斧头从神游中拉了回来。周斧头咳嗽一声,示意他收敛一下。不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关小云,心想:小云啊,你看看人家驸马,你们年纪也差不了多少,人家现在高高在上,让咱们低三下四的来巴结,你那,尽给我添乱。听到周斧头咳嗽的关小云,笑着看了看他,然后老实的坐好,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坐在对面的驸马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也笑着喝起茶来。心想:着周斧头对关小云还真是视如亲儿啊,看样子,想要收关小云做手下是难了。 看到关小云有些收敛之后,立刻转变态度的周斧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贤弟啊,咱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都是缘分啊!”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说:“周帮主说的是,在下还要多谢关副帮主来战擂,让在下结识这么刚正不阿,大义凛然的周帮主您。”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很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坐在一旁的关小云听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了看驸马又看了看心情非常好的周斧头心想:这驸马真,真的厉害!斧头啊,你看看你笑的,后槽牙都看到了。周斧头对驸马说:“驸马贤弟,一定很繁忙吧!不知道贤弟最近在忙着什么好营生?”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心想:终于到正题了。便笑了笑说:“不瞒周帮主说,在下忙是真忙,但是都没什么好营生,说好听了:是给洋人们跑跑腿,办些事,赚点小钱。说难听了:不过是个二毛子,被人戳脊梁骨,是其他帮派都不屑做的事情。”听了驸马如此自轻自贱的话,周斧头严肃了起来,对驸马说:“贤弟这么说就和打哥哥脸一样,谁人不知道,飞虎帮帮主驸马一战成名,身兼数职,做的都是大事,做的都是大买卖,怎么能这么妄自菲薄,贬低自己呢?如果贤弟还这么说,还不如打我一顿来的舒坦那。”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周斧头说:“在下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周帮主您是大丈夫,做的事情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在下一直很佩服,今日能有幸结识周帮主,在下真是很荣幸啊!”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摇摇头说:“不不,是我结识驸马很荣幸。驸马贤弟,你还不知道你现在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经高出那些旧的王侯将相太多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了笑说:“那些都是虚头,在下只不过是龙帮的副帮主,再无其他。”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笑了笑接着对驸马说:“贤弟,最近龙帮好像过的不怎么太平啊!”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便,装作不知的反问他说:“哦?周帮主这话怎么讲?”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接着说:“驸马贤弟,何必多此一问那,现在明眼人都看的见的事情。”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对他说:“现在世道乱,什么风声都有,还乱,在下实在是能力有限,应接不暇。在下只想把飞虎帮的生意做大做好,让飞虎帮的兄弟们都又一口精米饭吃,就知足了。”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因为他知道,驸马早已看穿他的来意,把他想开口要说的话的话头都堵死了,错失良机,就只能稍安勿躁,见机行事了。想到这里,周斧头只好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请亲爱的读者们一定不要错过杨二猫的原创作品《驸马奋斗史》哦!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关小云难道是真的天资聪慧? 看到被堵的无话可说的周斧头和驸马终于不互相吹捧了,都安静的开始喝起茶来,看准时机的关小云笑着对周斧头说:“帮主啊,上次咱们的探子得知,谭帮要动五爷當铺的事情,要不要和驸马帮讲一下?还有咱们斧头帮不想落井下石占领龙帮地盘的事情……”待关小云话还没说完,周斧头赶紧打断他说:“小云,你又没大没小的了,没看我们大人话还没讲完吗?”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不服气的瘪瘪嘴,听了关小云的话,驸马心里一惊,但面上并没有显露,笑着对周斧头说:“周帮主,既然两位来都来了,不如把话都说出来,而且,既然大家愿意做友不做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心理笑了,心想:关小云难道是真的天资聪慧?不但与驸马战擂让我这么快就结识驸马,还能知道驸马堵死我的话头,在这个空挡,把我想讲的话头给引出来!关小云呀关小云,你周哥我真是没白疼你。周斧头心里笑,但是面上严肃的对驸马说:“不瞒驸马贤弟,你的身份背景及亲戚子侄在京城的有头有脸的主子们手里都不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驸马贤弟在韩家潭胡同上开的五爷當铺的事情,我也是清楚的。巧的是,就在昨晚,斧头帮的探子得到一个消息,谭帮要动五爷當铺,杀杀龙帮副帮主驸马的锐气。还要落井下石,开始侵占龙帮的地盘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皱起眉头,周斧头接着对他说:“驸马贤弟也应该知道,自从龙帮的靠山温朗先王爷一死,龙帮的京城第一帮的威严是大不如从前了,近期大刀帮已经开始对龙帮地盘的攻占了。而且龙帮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反击的动作。以至于,江湖上面的小帮派们都觉得龙帮是树倒猕猴散了,开始对龙帮生意和地盘也有了蠢蠢欲动的想法。所以,谭帮要先带这个头,大的地方不敢轻举妄动,在自己地盘就无所畏忌了,所以要拿五爷當铺开刀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陷入沉思,心想:没想到龙帮的事态已经发展这么严峻了,真是我太过疏忽了。周斧头这块敲门砖,真是让我无法拒绝啊!想到这里,驸马笑着对周斧头很感激的说:“多谢周帮主的仗义执言,保我师弟免于迫害,在下真是感激不尽。”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摇摇头说:“贤弟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再说,我也没帮什么忙,就是给驸马贤弟提个醒而已。说什么感激不尽这样的话啊!”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对他感激的笑了笑,不再多言。而是起身叫来手下人,耳语吩咐了几句话,那手下赶紧飞快的下去了。周斧头看到驸马紧张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这步棋是走对了,有些沾沾自喜的喝起茶来。 吩咐完下人后,驸马坐回座位,想了想刚才周斧头和关小云说的话,驸马豁然开朗,心想:这周斧头真应该改名叫周滑头,看着谭帮这种小帮派日益壮大,马上就要赶超斧头帮了,便想了这么一石二鸟的好计策:一是,卖我一个大人情,让我不得不想着与他合作;二是,万一我意气用事,担忧师弟安全,召集人马灭了谭帮,他还可以趁乱扩大了斧头帮的地盘。真是一个天衣无缝的好计谋啊!既然这样,我先探探他的意思,来个顺水推舟,还他这个计谋来的人情呢!便对周斧头说:“谭帮这个小帮派有什么特殊背影吗?竟然会敢做这个出头鸟?”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摇摇头说:“没有什么大的背景,认识的人里面,要说的上名的,就是董大学士的小舅子卞大少爷了。而且谭帮帮主谭石头和宋大福不但交际手腕极高,而且胆子大,计谋多。据探子说,现在谭帮正在积极的通过这些纨绔子弟们联系和讨好温珅王爷中。不过,温珅王爷并没有理会他们。”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更加肯定了刚才自己的想法,便对周斧头说:“在京城这地方能站住脚跟,还能闯出名堂来,这两位一定不是等闲之辈。在下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对他说:“贤弟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对他说:“谭帮不过是个根基不稳的小帮派,就如种满名花的花园里面的一处杂草,放着不管就会迅速成长,攻占名花的地盘,然后慢慢的吞并整个花园,不如趁现在,把它连根拔了,以除后患。”听了驸马的话,正和周斧头的意思,周斧头问驸马说:“那贤弟的意思是?”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了笑说:“刚才关副帮主也说了,斧头帮并不想落井下石占领龙帮地盘,那么斧头帮何不趁着龙帮衰弱,大刀帮专心于攻占龙帮的情况下,光明正大的吃下谭帮,接收韩家潭胡同,成为名副其实的京城第三大帮呢?”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一惊,他惊讶于:一是,驸马知道了自己的意图和谋划?二是,驸马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个年纪,竟然能有如此城府,把我都算计进去了。周斧头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贤弟,真是才智过人,智勇双全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大好时机那!不过主意是驸马想得,由斧头帮独占甜头,作为兄长的我实在寝食难安啊!”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摇头说:“在下哪里想过什么主意,也不过和周兄提醒在下师弟有险的事情一样,在下只不过和周兄喝茶聊天而已。况且,日后,还请周兄多多照顾,我师弟的生意才是。”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心里又嘀咕说:完了,刚赚来的人情这么就被还上了,这还让我怎么开口,巴结这么精明的驸马的事情看样子是没什么戏了!反正,今日也不算白来,我与驸马算是有了交情。日后他做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之后,也不会与我为难吧。算了先不想这些了,还是先回去想想怎么吞了谭帮再说吧!想到这里,周斧头便哈哈大笑起来,起身对驸马说:“和驸马贤弟喝茶聊天,真是我的一大享受啊,今日,我就不多待了,过阵子,得了空,驸马贤弟也来我斧头帮坐坐,我一定备上上好的龙井茶,候着贤弟的大驾光临。”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也起身对他说:“在下,先预祝周帮主,马到功成。等事成之后,在下一定去斧头帮与周帮主一起喝这杯庆功茶。”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很受用的哈哈大笑,带着关小云离开飞虎大宅走了。 走出飞虎大宅的周斧头,看了看后面跟着自己的心情大好的关小云,问他说:“小云,你高兴个什么劲。从飞虎大宅出来就一直乐啊乐的。”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笑着对他说:“帮主,我第一次看你吃瘪的样子,心情特别好。这个驸马不但身上功夫厉害,嘴上功夫更厉害。”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气不打一处来,停住脚步,揪住关小云的耳朵,用力的拧着,疼的关小云呲牙咧嘴,但是为了脸面强忍着没叫出来。周斧头看在关小云还知道要脸的份上,松了手,整整自己的衣服,对他说:“你小子懂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卖菜啊,谁嗓门大话多就能卖出去菜,哼,小屁孩。”不管周斧头说了什么,关小云都没有听见,一个劲的揉着自己的快要掉下来的耳朵。心里不断的咒骂这个周斧头这个浑身蛮力的烂斧头。两人就这么走了一会儿,周斧头问关小云说:“小云,你觉得驸马怎么样?”听了周斧头的话,还在生他气的关小云想了想,对他说:“年纪轻轻,心思缜密,会审时度势,还懂得进退,是个不可多得的非常出色的首领。如果他来统领斧头帮的话,一定会让斧头帮轻轻松松平步青云,坐上京城一帮的位置。我关小云也可以跟着他坐坐京城第一帮副帮主的位置。”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并没有生气,他知道关小云的小孩脾气的,他的话里面有气他的成分,但是却说得是真话,于是笑了笑,对关小云说:“小云,如果让你干掉驸马,你有没有信心?”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收了不正经的摸样,看了看周斧头的脸,确认一下他说的是不是真话,看到周斧头一脸的正经不像说着玩的,便回答说:“驸马与我的功夫长处相同,主要是腿上功夫,想让打到他不容易,但是智取的话,他绝对不是我的对手,要干掉他,只需要我动动脑子。”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满意的笑了笑。关小云问周斧头说:“帮主,你不是想拉拢驸马吗?怎么想干掉他呢?”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看了看他,笑着说:“这江湖就和这天是一样的,说变就变,今天是坐下一起的挚友,明日就有可能是兵戎相见的死敌。谁又说的准呢?”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陷入沉思,不过并没有太久,因为他的脑子就一个想法:只要周斧头想做的,他一定会跟着做,绝对不会退缩。看着周斧头和关小云消失在远处的背影,驸马会心的笑了笑,心想不住的感慨说:没想到,短短几日,我就见到了京城两大帮大刀帮的主子和斧头帮的帮主。而且,这个毫无背影的斧头帮,能坐上京城第三大帮的宝座,这位周斧头真是太不一般,虽然没有交手,但是观看他那强壮如牛腿的臂膀,就知道他的兵器不是一般人能抬的起来的,斧头帮的由来绝不是浪得虚名。而且周斧头的智慧,也是自己不能轻视的,与他打交道一定要小心谨慎,因为稍稍的掉以轻心就会落到他的圈套和设计之中,真是一位麻烦的人物啊!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各位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杨二猫的原创作品《驸马奋斗史》哦!!! 第一百二十七章 炸药成了。 驸马一边感慨着一边往正堂走去,刚到正堂坐下喝茶,就看到郑大力兴高采烈的从外面跑进正堂,给驸马行礼之后,高兴的迫不及待的对他说:“帮主,大好事,大好事。”看到郑大力高兴成这样,驸马也不急着问他,让他先喘口气,郑大力喝口茶水,顺了顺气,对驸马说:“帮主,孙少爷的炸药成了,成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高兴的点点头,对郑大力说:“郑兄,别急,慢慢说,家旺的炸药怎么就成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又缓口气,对驸马笑着说:“帮主,今天孙少爷说,箱式炸药制造好了,要试试炸!他还说如果按照他想的样子炸了就是制成了,如果不是还要重新做,所以就在刚刚,孙少爷就试了试炸药,结果炸了,还炸出来一个很大的坑,而且,炸药的个头和炸开的声音比土炸药都小很多。我远远的看到孙少爷和宋顺在那手舞足蹈的喊着:成了,成了。听到这里,我就想着,这么大的好消息,一定要和帮主您说一下,所以我就赶紧骑着快马过来,给帮主您报信来了。”听完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起身,对郑大力说:“郑兄,走,咱们去果园看看,看看家旺的炸药到底是怎么个成法!”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也高兴的起身,跟在驸马身后,骑上快马,往吉祥果园来了。 吉祥果园一切都是按照驸马的吩咐,以城外的日本军营的管理方式,在主道上设置两道管卡,然后才能进入果园内部。果园的四周趁着土地还没有冻结实,在垒高墙,在建监视塔楼,果园内部除了原来的房屋之外,还没有建设其他,一切都等,驸马他们做完这一票大买卖之后,来年春天解冻了之后,再动土建设其他。驸马与郑大力一起来到果园里面,找到满脸黑灰的孙家旺,驸马一边递给他毛巾一边问他说:“家旺,你的炸药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着擦擦脸上的黑灰,回答驸马说:“炸药今天试炸没有问题,算是成功了一大步,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解决,是我制作的箱型炸药内部包裹可以起到固定炸药,防潮防湿,可是这层包装很容易破不利于搬运,所以外表用什么包裹炸药,可以保护炸药安全,运到咱们使用炸药的地点,还可以让炸药充分的很好的爆炸。我想了几天,还是没有想好。”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一边沉思一边往孙家旺炸药炸开的大坑走去,正好看到果树上,防止果树冻死而包裹的一层稻草被,驸马指着那个,问孙家旺说:“家旺,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顺着他的指向,孙家旺看过去,然后又走过去解下来那层稻草被,摸摸掐掐,笑着对驸马说:“我觉得可以,等会儿,我去裹裹试试看!”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孙家旺赶紧跑回自己的实验室去,先解开稻草被,然后一层一层的重新铺整齐,再用细绳子把稻草固定好,后再把炸药裹进去,再用细绳子把稻草被固定到炸药上捆绑好。待这个有点像叠好的被子的炸药做好之后,孙家旺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他觉得这个外形非常没问题,现在就差去试炸了。 宋顺看到驸马来了,赶紧走上去行礼,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来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顺子,辛苦你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头,驸马问他说:“来咱们果园的本 罗宾先生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回答说:“刚才我送了饭给他吃下,这会儿应该睡下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带我去他的房间,然后叫醒他!”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带路往本 罗宾的房间走来,推开门进入,宋顺轻轻的推醒他,对他说:“先生,我们帮主来了,您起起身吧!”本 罗宾刚刚睡下,睡的并不沉,所以宋顺一推他就醒了,虽然听不懂宋顺说什么,但是本 罗宾还是本能的睁开睡眼,挣扎的坐起身来,驸马正好走进来,看到本 罗宾的一切,驸马笑着走近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笑着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本 罗宾说:“天这么早?就睡觉了?”听懂了驸马的话,本 罗宾很不好意思的对驸马说:“很抱歉,我感觉特别的疲惫和困倦,我想我是生病了,所以,我想请您送我回到哈伯 雷思科先生那里,我需要看医生,真的,先生,我真的很抱歉。”虽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是驸马还是微笑的等他说完,然后驸马起身,拍拍的本 罗宾的肩膀,然后离开了他的房间,找孙家旺来了。驸马对跟着他的宋顺说:“小心伺候他吧,估计他也待不了几天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应下。回到实验室的孙家旺拿着稻草被把箱式炸药裹好,然后又用草绳子拴结实,拿出来给驸马,驸马接过来垫了垫,看了看,很满意。孙家旺对驸马说:“这样包裹好,看起来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炸了会怎么样!咱们去试试吧!”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跟着孙家旺往果园深处走去。孙家旺用火点了炸药,然后跑到驸马他们这边安全地带,看着炸药炸开,然后在跑过去看炸完之后的样子,然后高兴的跑到驸马身边,对他说:“驸马,您真是奇才,把我想了好几天的事情,一下子就给解决了,炸药成了,我这就去赶制出来五个足够咱们行动上用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拍拍孙家旺的肩膀说:“辛苦你了,家旺,没有你,我谋划的这件事情,就等于空想。”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了笑,对他说:“瞧您说的,即使没有我,我相信您身边还会有别人为您出力的。”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家旺,你真是长大了。对了,本 罗宾刚才用祈求的眼神和我说了一堆话,我猜想他是想离开了,所以,等会儿,你还是先过去问问他吧,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样,就赶紧把他妥妥的送走,然后你就安心的做炸药,咱们的时间不多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点点头,应下了。驸马对宋顺说:“顺子,你跟着孙少爷一起去,给本 罗宾一些银两,就说是我让他早点回来的礼物。”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应下。驸马接着对孙家旺说:“家旺,这单买卖做成了之后,我想给你和小伟一份大礼,希望你们都会喜欢。”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着点点头。 孙家旺与驸马又说了一些话之后,赶紧回自己的实验室去制造炸药了,宋顺也跟在他身边跟着忙乎,做好一个炸药之后,孙家旺突然想起来驸马交代去看望本罗宾先生的事情,赶紧擦擦手,带着宋顺往本罗宾的房间走来了。当孙家旺和宋顺走进来的时候,本罗宾正努力的强制着自己不要睡觉,当他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就好像一条要干死的鱼遇到了水一样,激动的都要哭出来了。当本罗宾看到孙家旺走进自己的时候,赶紧起身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用英语对他迫切的说:“孙先生,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像病了,浑身没有力气,还特别的困,我的身体变的好奇怪。”听了本罗宾的话,孙家旺试探的摸摸他的额头一点不热,而且听宋顺说过,本罗宾先生的胃口很好,一点不像生病的样子。所以孙家旺安慰他说:“罗宾先生,我想你不是生病了,而是水土不服,刚才驸马先生已经交代我,让我告诉您,圣诞节快到了,如果您觉得身体不舒服,我们会送您回去,还有驸马先生给您准备了一些钱,他的工厂需要您,他希望您过完节之后,养好身体,就回来指导工厂的建设。”听了孙家旺的话,本罗宾高兴的笑了笑,对他说:“上帝啊,驸马先生真是一位大好人,他竟然对我这么友好。孙先生,请你一定转告驸马先生,我会好好养身体的,过了圣诞节之后就会马上回来的。”听了本罗宾的话,孙家旺满意的点点头。孙家旺接着对本罗宾说:“罗宾先生,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让宋顺帮您收拾东西,然后,他会送您回到哈伯 雷思科先生那里的,好吗?”听了孙家旺的话,本罗宾非常急切的点头表示非常同意,得到了回应之后,孙家旺对宋顺说:“顺子,你帮忙照顾本罗宾先生吧,我还要回去继续制造炸药。”听了孙家旺的话,宋顺赶紧对他说:“恩,孙少爷这里交给我吧,您赶紧回去吧!”听了宋顺的话,孙家旺握了握本罗宾的手告别之后,出了本罗宾的房间,往自己的实验室去了。留下来的宋顺非常周到的帮本罗宾先生穿好衣服,扶他坐在一旁,然后收拾他的东西,装在他的包里面。然后招呼手下人,一起扶着本罗宾先生上了马车,出了吉祥果园往城里方向去了。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各位读者不要错过杨二猫的原创作品《驸马奋斗史》哦!!!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切准备就绪 与孙家旺和宋顺交代完事情的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请赵兄过来,咱们到一处,说些话!”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请驸马进了一间收拾整洁的房间,先请驸马坐下喝茶,自己出去找赵飞虎去了。不一会儿,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起回来,坐下喝茶,驸马对他俩说:“家旺的炸药做好了,咱们也该去大英使馆区的外汇银行踩点了。就今天晚上,劳烦两位兄长和我走一趟。”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笑着点头表示答应。驸马想了想,对他俩说:“今日,我见到了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算是与斧头帮有了一些交情。”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皱起了眉头,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觉得周斧头这个人怎么样?”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了笑,反问赵飞虎说:“赵兄,您觉得他怎么样呢?”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直接回答说:“周斧头这个人名不副实,老谋深算,奸诈狡猾,诡计多端,武功高强,他与人打交道,一定是有所谋,不然不会主动示好的,如果因为他的名字叫斧头就要以为人如其名,那么马上就会吃他的大亏的。如果与周斧头交手,看周斧头两手上的笨重的斧头就以为他行动一定非常迟缓笨拙,那么马上就会人头落地了。要知道,在这个王权当道的京城里,斧头帮就是周斧头仅仅凭借自己项上这颗智慧过人的头和两手上超过百斤的双斧,登上京城第三大帮斧头帮帮主的宝座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赵兄果然看人看事都很透彻,您说的周斧头,说的很到位,他来认识我,表面上是来告诉我谭帮要动我师弟的五爷當铺,实际上是一是:看我对谭帮攻占龙帮地盘的态度,二是:想用我的手,除了谭帮这条吃不饱,吃不够,野心勃勃的豺狼。三是:他还想与我有些交情,特别是想让我欠他一个人情。”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郑大力对驸马说:“那么您是怎么答应他的?”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说:“现在咱们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缠住,怎么会有空暇做这些,要做也要等上一些日子。再者说,谭帮壮大了,威胁的是他斧头帮的地位,咱们何必趟这趟浑水。再说,他想让我欠他人情,也要找到合适的理由啊。”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笑,都安心的点点头。不过他俩心里都对周斧头稍微鄙视了一下,想:周斧头啊周斧头,你不要以为就你会伪装,我们帮主比你强上好几倍了,他是看上去是一位刚过而立的年轻人,其实是一个千年道行的老狐狸,你还想利用我们帮主,真是自不量力。想到这里,他俩对驸马是自己的帮主,心里更美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看您的神情,好像有事?”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看了看驸马,驸马对他说:“今日见过了周斧头,让我觉得最近见过了很多大人物,他们都突然找上我,让我觉得好想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可是又想不到会是什么事。”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对他说:“帮主,既然想不到就别去多想,老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和驸马都是一样的惊讶,心想:郑大力竟然会说出来这么有道理的话。郑大力感到他俩的异样,不好意思的笑了。 看着时辰不早了,驸马便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出了吉祥果林,往大英租界来踩点探路。忙乎到后半夜之后,一起小心翼翼的疲惫的回到飞虎大宅休息。第二日一早,驸马没有睡懒觉早早起来练功,出了一身汗,洗漱,更衣吃过早饭后,去巡视飞虎门的生意。快到晌午的时候回到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应该是刚吃过饭坐在正堂喝茶,看到驸马回来都起身与驸马互相行礼后,驸马也坐下喝茶。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可真勤快,咱们可是后半夜回来的,我们才起,您都巡查回来了?年轻真好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和驸马都跟着笑了起来,赵飞虎说:“可不是嘛,帮主您真是年轻有为啊,我们在您这个年纪的时候,这个时候还睡在不知道名的姑娘怀里面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跟着点头。驸马笑着摇摇头说:“我从小有严师管教,现在形成习惯,到点就醒,醒了就要先练练基本功,出出汗,身体才舒服,这一天才有干劲。”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说:“帮主,我们不是说你的生活习惯,我们是好奇,您家里藏着一位什么美格格,能让您对外面的花花草草丝毫不动心。”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附和的看着驸马。驸马这才明白他俩说了半天话,为的就是说这个,大笑的看着他俩,神秘的俯下身对他俩说:“秘密!”听了驸马的话,原本俩人充满好奇的热情,一下子被泼一大盆冷水,郑大力和赵飞虎傻愣愣的互看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赵飞虎调侃驸马说:“帮主,您怎么一提到咱们的帮主夫人就小家子气起来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起了身,往外面走去,探望张小伟去了。看着驸马慌张的远去的背影,赵飞虎和郑大力哈哈大笑起来。郑大力对赵飞虎说:“咱们帮主也是人那,也有弱点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咱们帮主这么慌张逃跑的样子那!”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 当赵飞虎和郑大力调侃的对象,驸马走了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正无聊,想回吉祥果园的时候,驸马的两位师弟,李江和李河来了,四人互相行礼之后,赵飞虎对他俩说:“两位贤弟先坐下喝口热茶,帮主去探望张先生去了,一会儿就过来。”听了赵飞虎的话,李江和李河都笑着点点头,坐下喝茶。果然,过了不一会儿,驸马走进了正堂,李江和李河便起身,对驸马喊道:“师兄,我们来了。”听了他俩的话,驸马点点头,示意他俩坐下喝茶,驸马走上主位也坐下喝茶,李江对驸马说:“师兄,开金库的钥匙我已经弄到手了,还有咱们行动的那晚,银行内部只有两个人巡查留守之外,其他人都放假过洋节去了。”听了李江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高兴的笑了,心想:帮主真是料事如神啊,算好了这么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李河拿出一个小包裹,摊开,对驸马说:“师兄,飞镖都做好了,一会儿,您试试手!看看需不需要修改一下。”听了李河的话,驸马起身走近他,拿起一字飞镖,仔仔细细看了看,很满意的点点头,对李河说:“好,很好,一会儿,分别发给李江和两位兄长三把,让他们防身用。剩下的,你和我分一下,咱们负责清除银行外面的巡查的洋士兵。”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点点头,按照驸马吩咐的照办了。待大家收好东西,驸马对李江和李河说:“两位师弟,暂时先不要回去了。待咱们的事情完成之后,再回去吧!”听了驸马的话,李江和李河都点点头表示同意。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那夜咱们要用的马车,属下备好了两辆,还准备了六个三尺见方的用来装金子用的木箱分别放在两辆马车上,属下是想,一会儿属下和大力还有两位李兄弟一起赶到吉祥果园去,然后我们在果园帮着孙少爷制造炸药,后天晚上,我们大家就从那边直接过去,等在附近,然后在外汇银行外面等待时机小心布置炸药,等着您的鞭炮的信号一响,我们就开始行动。还有就是属下想让宋顺也一起来,人多,搬运东西也快一些。帮主,您觉得可行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点点头,对他说:“赵兄想的很周道就按照您说的办吧!我的两个人师弟一会儿就全听您的差遣了。”听了驸马的话,李江和李河赶紧起身给赵飞虎和郑大力行礼,赵飞虎和郑大力也赶紧起身回礼说:“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两位兄弟,准备一下,咱们现在就出发吧!”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驸马也跟着起身,对他们四位说:“这次干的这单买卖不同以往,在洋人的眼皮底下办事,非常危险,所以,咱们行动一定要严谨小心,一旦有危险发生扔到手里的金子,立刻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来日方长。”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他们四个都笑着看向驸马,驸马也笑着看向他们,眼神里面充满了信心和勇气。待驸马送赵飞虎他们四位出了飞虎大宅,看着远去的马车,驸马忧心忡忡。他抬头看看晴朗的天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像给自己补充了满满的信心,驸马深吸一口气,毫不留恋的吐了出去,然后,回飞虎大宅内堂,换了一身洋装,然后出门拦一辆人力车,往大英使馆来找比尔 爱德华伯爵来了。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哦,请各位读者们一定不要错过杨二猫的原创作品《驸马奋斗史》下面的更精彩的故事哦!谢谢大家。 第一百二十九章 该来的总会来(一) 出了飞虎大宅的驸马很快到了大英使馆,与门口的士兵说明来意之后,那名士兵赶紧跑进使馆里面汇报去了,不一会儿,比尔 爱德华伯爵穿着一身睡衣,睡眼朦胧的就跑到了使馆的门口,微笑的对驸马说:“亲爱的驸马,你终于想起我了,我好想念你,你不知道我还在生病中……”比尔 爱德华一边说着话一边拉着驸马的手臂往使馆里面走去,驸马听着比尔爱德华确实有些鼻音,看样子是受了风寒还没有好。驸马任由比尔 爱德华拉着往里面走,进到暖和的房间后,比尔爱德华松开驸马的手臂,转身直接抱上驸马,和受了很大委屈似地,把头枕在驸马宽厚的肩膀上,有些撒娇的说:“亲爱的驸马,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正在与病魔抗争着,身心疲惫,你来了,我就有力量了。”听着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安慰似地拍拍他的后背,笑着对他说:“要不要我请一位神医来给你看看,他的医术很高明,我保证他一定会让你完全好起来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拼命地在驸马的肩膀上摇着头,对他驸马说:“不用了,你来了,我就已经好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推开他,温柔的让比尔 爱德华无法拒绝的说:“既然生病,就躺回床上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很留恋的不情愿的,回到床上躺好。驸马给他盖好被子,对他说:“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开舞会的时候我会来,而且我还会给你准备很惊喜好玩的礼物。希望到时候,你会喜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眼睛里面充满了期待,笑着对驸马说:“我的朋友,你送给我什么我都会喜欢,我一定要赶快好起来,因为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准备了,我一定要让这次的圣诞节舞会成为咱们认识以来最美好的回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我很期待。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希望你能让我在舞会那天见到健康的帅气的比尔,好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自信的点着头。驸马看到比尔爱德华如此天真的样子,会心一笑,然后,再帮他盖好被子,起身离开了。 离开大英使馆的驸马直接回到飞虎大宅,他坐在正堂喝茶,仔仔细细的思考,关于这次抢劫外汇银行的事情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再次确认和处理的。好好过滤一遍之后,发现没有遗漏的地方之后,驸马揉揉自己过度使用的大脑,正在这时候,手下人向他禀告说,龙帮来人了,说龙帮帮主张龙病重,所以请驸马即刻起身过府一叙。听了手下人的汇报之后,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心想:该来的总会来啊!便起身去内堂换了身衣服,出了飞虎大宅,赶紧去龙帮大宅去了。到了龙帮大宅后,门口下人一看是驸马来了,赶紧有人迎了上来,请安之后,牵走快马,有人请驸马往龙帮帮主张龙的内堂走去,到了张龙的内堂正厅,张虎和张豹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喝茶,驸马看到他俩,心里一惊,几日不见,张家兄弟何时变得如此憔悴,狼狈的?看到驸马进门,张家两兄弟赶紧起身与驸马互相行礼,请驸马坐下喝茶之后,张虎对驸马说:“让贤弟见笑了,昨夜我兄弟二人守着家兄未能合眼,一早也没有精神给自己收拾妥帖。”听了张虎的话,驸马赶紧接话说:“帮主您多虑了,龙帮主身体抱恙,属下没能侍奉左右,还要请帮主别怪罪了。恕属下问一句:到底龙帮主得了什么病?”听了驸马的话,张虎和张豹互看一眼,更加皱起眉头了。张豹叹口气对驸马说:“不瞒驸马贤弟说,咱们龙帮能有今时今日都是靠着温朗先王爷这座大山,才能屹立不倒,稳坐京城第一帮的宝座,自从温朗先王爷薨世之后,温珅王爷上位并不看好咱们龙帮,几乎与咱们断了这层关系。眼下其他帮派已经看准咱们龙帮这一缺陷,开始侵占咱们的地盘了。为了再次回到以前的光景,度过这个难关,我大哥前阵子去王爷府,想与温珅王爷再续情缘,可惜被温珅王爷无情拒绝,我大哥一时急火攻心再加上染了风寒,这一病就起不来了。”张豹话说到此,有些哽咽似地不再往下讲了。听了张豹的话,张虎在旁边也是嘘声叹气。驸马仔细查看张豹和张虎的神情,觉得张豹所言不假,可是驸马不明白,张家三兄弟能支撑起这么大的龙帮,应该不止只有这点本事吧,他们应该可以依附董俊贤,而且他们手上不是有洋枪和洋炮吗?如果张豹说的是真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董俊贤或惧于富国兴的大刀帮实力又或是因为其他比龙帮更大的诱惑促使董俊贤弃了与龙帮的结盟,不但占了张家三兄弟的洋枪洋炮和银两,还一脚将他们踹开了。驸马想,如果真是如他所料的话,那么在这个时候吞下龙帮岂不是会落个落井下石的话柄?驸马陷入了一个左右为难的境界。 张家两兄弟看着驸马听了他们的话之后,也愁眉不展起来,心里很是受用,甚至有些自责自己以前对驸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和现在正要谋划的事情感到羞愧。张虎对驸马说:“驸马贤弟,你不用悲伤,我大哥会好的。这次请你过来,就是昨天夜里我大哥清醒一会儿,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我俩想大哥一定是有事情与你商量。所以贤弟先等上一等,算着时辰,我大哥也差不多该醒来了。”张虎话音刚落,百花楼的花魁牡丹从内室紧忙走了出来,对驸马行礼之后,对张虎和张豹说:“两位帮主,龙帮主醒了。”听了牡丹的话,张虎和张豹同时起了身,驸马也跟着他俩起身往内室走去。张龙的卧室里,弥漫着一股药香味,驸马跟在他们身后,远远望去,看到张龙比前几天消瘦很多,脸色惨白,嘴唇干裂,一看就病得不轻。听到动静有人来了,张龙睁开眼睛,扬手示意牡丹服自己起身,当他坐起身来,才看清楚驸马来了。便咽咽口水,牡丹喂了他喝一杯水,张龙有了些精神,用沙哑的嗓音对在场的人说:“牡丹你下去,把门带上。”听了张龙的话,牡丹赶紧照办,下去了。张龙对驸马说:“贤弟,你做到我床边来,我有话说。”听了张龙的话,驸马赶紧走上前去,坐在他的床边,张虎张豹分站两边,张龙对驸马说:“我们张家三兄弟,有幸在温朗先王爷的偏爱下,从一无所有的孤儿坐上京城第一帮的帮主宝座,如果是一点实力没有全凭这点偏爱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我们三兄弟已经黔驴技穷,龙帮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我想就是我不说,龙帮发生了什么,驸马贤弟已经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吧!”听了张龙的话,驸马赶紧起身,要给张龙行礼赔罪,张龙用手拉住将要起身的驸马,喘着气费劲的对他说:“贤弟,坐下说,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听了张龙的话,驸马恭敬的对他说:“回帮主的话,属下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光顾着忙自己的小生意了,疏忽于对龙帮和帮主的关心,如果帮主邀责罚属下,属下一定加倍的领罚,受过。”听了驸马的话,张龙虽然心里是有些不信的,但是眼下不是追究这点小事的时候,他摇摇头对驸马说:“贤弟言重了,眼下的情形,等你坐上京城第一帮的帮主之位之后,你就全明白了。”听了张龙的话,驸马刚想拒绝,话还没出口,张龙喘口气接着对他说:“贤弟别忙着拒绝,我话还没说完,我知道你一定以为是让你坐上龙帮第四位帮主或者是你做帮主,我们坐副帮主,不是的,而是,让你的飞虎门坐上京城第一帮,我们张家三兄弟甘愿做飞虎帮的门主,受贤弟你的管制。而且我也会吩咐账房把龙帮的大小生意和地盘账目送到飞虎大宅去,如果贤弟想要我们的龙帮大宅,我们也会立马搬离,另寻他居。贤弟,你觉得如何?”听了张龙的话,驸马陷入了苦思,心想:天下哪有这等好事,难不成除了我猜想的那个情况之外,魅前辈已经策反了龙帮的大小门主,脱离了龙帮?龙帮现在只是一个里面空空的纸龙?还是有更大的事情,就是我心里想着,却想不到的那件‘大事情’呢?想到这里驸马对张龙说:“帮主,您太抬举属下了,龙帮这么大的担子,属下是担不起的,如若帮主不嫌弃,何不把龙帮的困难说出来,属下定当全力以赴的与三位帮主共度难关,帮主您意下如何?”听了驸马的话,张龙深深的叹口气,对驸马说:“都到这个时候了,贤弟还是诸多猜疑,那好吧!我就把话说明白了吧!现在的龙帮不但外有劲敌攻占地盘,内有大小门主脱帮,再加上一直与龙帮交好的董俊贤这个小人突然倒戈,反咬一口,龙帮在我们张家三兄弟的手里已经完全没有翻身的可能了。”张龙说到这里,可能是说的太急,呛到自己,非常厉害的咳嗽起来。 第一百三十章 该来的总会来(二) 就在张虎看到自己的大哥张龙咳嗽实在太厉害了,想起身来帮他顺气的时候,张龙克制住了咳嗽,示意张虎没事之后,继续对驸马说:“可是贤弟你就不同了,你不但背后有井边一郎大人和比尔 爱德华伯爵撑腰,还有富得流油的实力强大的飞虎帮死心塌地的跟随,还是眼下京城最响当当的战神驸马,如果你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不但可以保住温朗先王爷苦心经营的生意和地盘,还可以留给我们张家三兄弟生存的一席之地。驸马贤弟,不管以前咱们之间是发生过什么,如何相处的,但从今日起,我们张家三兄弟,会心甘情愿的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你,臣服于你。贤弟,愚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意下如何?”听了张龙如此真诚恳切的话,驸马也细细的分析琢磨了一下,觉得张龙应该所言不虚,而且,自己也再无理由拒绝了。可是驸马还没有得到魅准确的消息,所以,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但,驸马抬起头,看着张龙说:“帮主对属下的厚爱,属下本就应该誓死效忠绝无怨言的,特别是你这样有情有义的血性汉子,更加让属下佩服。属下并不是拒绝帮主您,而是属下想,您身体病重,又急火攻心,应该多休息,不如,您先多休息,待您身体好转,咱们再谈也不迟。至于被其他帮派攻占地盘的事情,属下立刻去查,查到之后,一定严惩这些暴徒的。”听了驸马的话,张龙也耗尽了所有精神,又开始犯迷糊,渐渐的睡下了。驸马见张龙闭上了眼睛,看了看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的张虎和张豹,张虎会意,紧张的探探张龙的鼻息,感觉只是睡着之后,才松口气,示意驸马一起出去。待三人轻手轻脚的走出张龙的卧室,张豹很不满的对驸马说:“贤弟,平时我见你也是一位爽快之人,怎么遇到这样的大事就推三推四的拒绝呢?”听了张豹的话,驸马无奈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张虎看了看为难的驸马,对张豹说:“别为难驸马贤弟,你也知道这是大事,不是买菜,买什么直接买就行了,这个怎么也要考虑再三,小心行事的。”听了张虎的话,张豹甩袖气走。看着毫无忌惮的远去的张豹,驸马心里有些发笑,心想:真是一个直爽的汉子。张虎看着出去的张豹,无奈的叹口气,对驸马笑着说:“贤弟,别介意,张豹就是这个脾气。”听了张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说:“虎帮主多虑了,豹帮主的性情属下了解,也很欣赏。”听了驸马的话,张虎点点头。驸马觉得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便起了身,向张虎共行礼,告辞,张虎看驸马起身要走,便对他说:“贤弟,刚才我大哥已经交代,把龙帮的所有账本,送到飞虎大宅去,不如,你今日就一并带走如何?”听了张虎的话,驸马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好点点头。看驸马点头答应,张虎赶紧吩咐下人备好马车装上账本,与驸马一起回飞虎大宅去了。 送完驸马的张虎赶紧回到张龙的卧室,看到牡丹正在伺候张龙喝药,张龙的气色还和刚才一样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眼神却比刚才要有神的多,张龙看到张虎进来,示意牡丹下去,然后对张虎说:“驸马带着咱们龙帮的所有账本走了?”听了张龙的话,张虎点点头,对他说:“是的,大哥,全给驸马带走了。”听了张虎的话,张龙点点头看了看他身后,问道:“张豹呢?”听了张龙的话,张虎笑着摇摇头说:“刚才在外面与驸马有些争执,被我说了一句,气走了。”听了他的话,张龙无奈的摇摇头说:“别去管他,都是咱们给惯出来的。让他气气也好,怎么也要把戏做足了。”听了张龙的话,张虎点点头,对张龙说:“大哥,咱们的京城第一帮的地位就这么没了?我好不甘心!”听了张虎的话,张龙叹口气,说:“我有何尝不是那,可是咱们有什么办法,内忧外患,咱们在这么苦苦支撑下去,只会死无葬身之地,与其让大刀帮坐这个位置,不如让驸马来坐,他进咱们龙帮咱们怎么待他的,日后,咱们在他飞虎帮下,也不会被薄待了,再者说,驸马现在的身份今日不同往日,日后,会怎么样?谁又猜得准?”听了张龙的话,张虎觉得很有道理。张龙皱起眉头,对张虎说:“奇怪的是,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侧翻我龙帮的大小门主的?要知道,他们应该也如咱们一样,只受命于温朗先王爷,效忠龙帮的啊!”听了张龙的话,张虎想了想,对张龙说:“难道是温珅王爷?他想另起炉灶,再扶植一个新龙帮出来替自己卖命?”听了张虎的话,张龙想了想点点头,说:“也许,哎……算了,这些咱们就先不用想了,让驸马去头痛吧!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对外赶紧放出话去,驸马的飞虎帮见接手龙帮的一切坐京城第一帮。然后,咱们整顿咱们自己的心腹手下,护好咱们的根基地盘和生意。”听了张龙的话,张虎赶紧点头应下。张虎对张龙说:“大哥,你身体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三弟一下,我怕他还在为你担心。”听了张虎的话,张龙摇摇头说:“不必了,一开始要瞒着他,就要瞒他到底,世人都知道三弟是个实诚人,只要他一直这么消沉着,咱们才好引开所有人对咱们的戒心,好让咱们可以重新站起来啊!”听了张龙的话,张虎点点头。看着张龙还是面带愁容,张虎问他说:“大哥,咱们既然已经把京城第一帮的位置让给了驸马的飞虎帮了,您怎么还是愁眉不展的?”听了张虎的话,张龙叹口气,对他说:“二弟,你还没看透,咱们从这个位置下来,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跟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心在京城当权的新政府马上就要有行动了,就连大刀帮的主子富国兴都出了面,直接下令让大刀帮攻占咱们的地盘,这是给咱们一个提示,让咱们走这一步的。不然温朗先王爷都薨逝了这么久了,他大刀帮才来攻占咱们龙帮,你不觉得奇怪吗?”听了张龙的话,张虎也皱起了眉头,张龙接着说:“还有温珅王爷和董俊贤的态度,自从新政府当权之后,他们就立刻与咱们背盟败约,划清界限,这里面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听了张龙的话,张虎点点头,便是很同意。张虎对张龙说:“大哥,咱们做帮派的一直不敢去沾当官的边,不如我派咱们的探子去探探新政府的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来吧!”听了张虎的话,张龙想了想,对他说:“二弟,找几个机灵的,一定要小心行事,别惹来麻烦。”听了张龙的话,张虎点点头应下。两人说完话后,张虎扶着张龙躺好休息,他赶紧下去忙去了。 离了龙帮大宅后,带着一车账本回到飞虎大宅的驸马,一路上都在想,龙帮大宅内发生的一切事情,前前后后的琢磨,驸马觉得没有可疑的地方,唯一可疑的地方就是事情都太顺利了,顺利的出奇,这样驸马特别的不安,他想着赶紧去魅问问情况,所以驸马吩咐手下把账本搬进库房严加看管之后,便骑上快马回三进四合院来了。到了三进四合院后,田总管迎着驸马走来,给驸马请安之后,对驸马说:“二爷,您回来了,魅老爷吩咐过,您回来了一定要先去他那一趟。”听了田总管的话,正和驸马的意思。所以驸马没有迟疑,赶紧往师父院来了,给师父李水请完安之后,请魅前辈与自己两人单独进了耳房坐下喝茶,驸马对魅说:“前辈,就在刚才晚辈才从龙帮大宅见过龙帮帮主张龙之后,回来。”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拿出手里的温朗先王爷的印章,对杨二说:“龙帮的大小门主,都很愿意投靠‘战神驸马’,所以这个印章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留给我做个纪念吧!”听了魅的话,杨二心里松了口气,便起身给魅行礼说:“多谢前辈的鼎力相助,晚辈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爱和大小门主的期望,不但要好好守住温朗先王爷的心血,还会不断的发展壮大的。”听了杨二的话,魅很满意,笑着点点头,对他说:“你也不要光忙着外面的大事,家里面也有大事,你还不知道吧。呵呵”听了魅的话,杨二糊涂了,刚想张口询问,魅伸手示意他不要多问,笑着对他说:“你还是回自己院,亲自去看看,去问问就知道了。”听了魅的话,杨二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起身往外跑,刚跑出一步,才想起来自己太失礼,还没有和魅请安道别,赶紧又转过来,刚想拱手请安,魅笑着对他说:“快去吧,哪里那么多礼啊!”听了魅的话 ,杨二笑了笑,赶紧跑出师父院,往自己院去了。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三十一章 该来的真的来了,该走的却不 听了魅的话后,急忙跑回自己院的杨二,站在卧室门口,顺顺喘气,整理一下衣裳,推门稳重的走进卧室,看到婉秀正在给杨洵讲故事。看到杨二进门,原本非常和谐的两个人同时惊讶的看着杨二,杨二被看的特别不好意思,笑着对他俩说:“婉秀,洵儿,我回来了?怎么了?吓到你们了?”听了杨二的话,杨洵高兴的跳下床,跑向他,高兴的大声说道:“阿玛,洵儿好想您啊,您怎么好几天不回家了?额娘的肚子里面有小宝贝了,爷爷不让额娘教我们读书了。额娘只好教洵儿一个人了。额娘每天都看向大门外,额娘也很想阿玛您的!”听着杨洵没完没了的话语,杨二很是喜爱,宠溺的抱起杨洵往婉秀走来,坐在床边,杨二非常歉意的看着婉秀,握着她的手,温柔的对她说:“婉秀,我最近太忙了,虽然忙的不能回家来,但是我心里一直是想着你和洵儿是安安全全的在家的,所以才能安心的做事,可是我却不能陪在你们身边,照顾你们,你和洵儿都怪我吧,可是不能不理我,我离不开你们。”听了杨二语无伦次的话,杨洵握着嘴笑,婉秀也学杨洵握着嘴笑,杨二看到自己最爱的两个人这份滑稽的摸样,也跟着笑了起来。待这么幸福的一家三口,笑够了,杨二温柔的对婉秀说:“你身体感觉怎么样?别累着自己,想吃什么就和田总管讲,还有我会吩咐田总管,多派一个护院守在院门口的。”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的更甜了,也像杨洵一样依偎在杨二的怀里,温柔的说:“傻瓜,我和洵儿怎么会怪你,我们心疼你还来不及那,我们知道你在外面很忙也很累,心里一定想着我们的。只要你好好的,我们也会更好好的。还有,这里的小宝贝也会好好的。”听了婉秀的话,杨二整个心都暖化了,抱紧怀里的婉秀和杨洵,就好像拥抱整个世界一样的珍惜和高兴。杨二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有些担忧的对婉秀说:“我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你如果生气,就发泄出来,如果不同意,我一定想办法回绝了。只要你别气坏自己的身子就行。”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在他怀里面点点头,杨二笑着说:“咱们的小宝贝,还没有出生就有人订下来做徒弟了,这人还是一位神医,叫萧疾。上次大师兄在城外救济灾民的时候请来的一位郎中,那时候,他见我学东西快非要收我为徒,我回绝了。后来,我再次遇到他,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医萧家后人。他又再次提起收我为徒,又被我拒绝,结果一来二去,就变成收咱们的孩儿为徒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觉得荒唐的笑出了声,对杨二说:“好啊,咱们的孩子可以做神医的徒弟,当然是大好事了,学成之后,也可以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是大好事啊!”听了婉秀的话,杨二放了心,笑着对婉秀说:“那你既然不反对,那我一会儿就派人去接他过来,一是认认咱家门,二是给你把把脉,看看怎么给你补补身子好。”听了杨二的话,婉秀还是在他怀里点点头表示同意。感受到婉秀和杨洵都安静的伏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甜睡,杨二都不忍动一下。就这么,一直等到他俩睡熟,才小心翼翼的慢慢的把他俩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恋恋不舍的看看自己最爱的两个人之后,悄悄的走出卧室。正好田总管候在院子里面等着自己,驸马走上前去,对田总管说:“派车去神医馆请萧神医,就说是驸马家的格格有孕,让他来把脉,还有我想他日后会经常来,可以问问他要不要一间房住下,如果他要的话,就麻烦田总管护他周全了!”听了杨二的话,田总管赶紧点头应下。杨二交代完之后,就上了快马,往飞虎大宅去了。 领了命的田总管不敢耽搁,赶紧按照二爷的吩咐照办,去神医馆请萧神医来了。在来的路上,萧疾笑着想: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该来的总会来的。我的乖徒儿,师父终于把你等来了。就在萧神医神游的时候,到了三进四合院,田总管来迎萧神医,请他先到正堂坐下喝茶。下人去请了小睡一会儿,醒来的婉秀格格。婉秀一听是自己肚中孩儿的师父来了,便赶紧来到了正堂。婉秀慢慢的走进正堂,笑着看了看萧神医,然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萧神医也笑着看看这位明艳动人,出尘脱俗,收服驸马的传说中的格格。婉秀格格客气的对萧神医说:“神医这茶还合口吗?”听了婉秀格格的话,萧神医笑着点点头说:“还好,还好,夫人不用麻烦了。请伸出手来,让老夫号脉吧!”听了萧神医的话,婉秀格格便很顺从的伸出手,让神医号脉。萧神医按上脉门,闭眼听脉,心想:这位格格刚刚生产不出三个月,可是奇怪了却没有长期母乳喂养,奶水也不缺,可是都憋回去了。而且格格还是个母胎带来的身虚体弱的体制,现在身体血亏严重,可又不能药补,只能一点点的食补,还有些脾胃不适,而且,我这个未出世的乖徒弟儿还是个折腾人的主,看脉象上,格格的喜象初期一定非常痛苦了,能吃下食物才怪了。看样子,我的乖徒儿和我还是很有缘分的,如果他的额娘落到别的庸医手里,我的乖徒儿能不能出生都是问题,遇到他师父我就完全不是问题。想到这里,萧神医很得意的笑了笑,收了听脉的手,对婉秀格格说:“好了,夫人,我开三副安胎药,夫人每日服用一副,一定要早饭前服下。三日后,我会再来给您号脉的。”听了萧神医的话,婉秀格格有些不解的问萧神医说:“敢问萧神医,这副安胎药怎么与以往的郎中开的药不同呢?还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听了婉秀格格的话,萧神医放下茶杯,笑着对婉秀格格说:“夫人,您多虑了,您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毛病,这副安胎药是我自己调制的秘药,所以,与平常安胎药有些不同。”听了萧神医的话,婉秀格格点点头,便笑着对萧神医说:“多谢萧神医的照顾了,既然我夫君将我与孩儿交给您照顾,我一定会按照您的话去做的。”听了婉秀格格的话,萧神医觉得眼前这位格格除了人长的美之外,还真是特别的乖巧讨人喜欢。便笑着起身行礼告辞。婉秀格格叫来田总管,吩咐好好送萧神医回去,还要多给些银两。田总管应了二奶奶的吩咐,小心服侍萧神医往外走,田总管对萧神医说:“二爷走的时候吩咐在下,一定好生伺候萧神医,如果神医您累了,已经为您备好了上好的房间,随您使用。”听了田总管的话,萧疾笑了笑,对田总管说:“二爷,就是驸马吧!他倒是都想到了。为了他媳妇,他还想让我在你们这里住下不成。你转告他,徒弟我是要定了。至于住下嘛,就不必了,我的徒儿,我就是不在这里住下,也能好好的收下。”听了萧神医的话,田总管笑了,因为这萧神医说话的语气怎么这么奇怪那?一定是与二爷有些特别的事情发生吧!想到这里,田总管更是赔上笑脸,伺候萧神医上车,离开三进四合院去了。 到了神医馆后,萧疾拿着自己的药箱走进医馆,他的一个小门生一直守在门口,等他回来,当萧疾下了马车之后,那个小门生赶紧跑了过来,对他说:“师父,您回来了?您累了吧,我给您打洗脚水去。”听了他的小门生的话,萧疾点点头,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内堂,脱了大褂之后,坐在床边,他的小门生,正好端着一盆热腾腾的洗脚水走了进来。笑着对他说:“师父,洗脚水来了,我伺候您洗脚吧!”听了小门生的话,萧疾摇摇头,对他说:“小生,你也累了,也快去睡觉吧!”听了萧疾的话,小生摇摇头笑着对他说:“师父,我不累。我伺候您洗完脚,把洗脚水端走再去睡。”听了小生的话,萧疾点点头,对他说:“你啊,总是这么憨憨的,难怪他们都吩咐你干活,留夜。”听了萧疾的话,小生笑了笑,帮萧疾开始脱脚布。萧疾把脚泡到了热水里。小生站在一旁,萧疾问他说:“小生,过不了太久,你就会有一个小师弟了,你高兴吗?”听了萧疾的话,小生回答说:“高兴。”听了小生毫不犹豫的回答,萧疾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傻瓜,来了一个小师弟他也是欺负你的,如果你有驸马的聪慧一半,我也不愁自己后继无人了。可惜你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做医的天分这点不好,你只能天天做个小跟班,跑跑腿。小生啊,师父我给你一些本钱,你去做点别的事情吧,做医你光有一颗敦厚,朴实,勤奋和善良的心,是真的不行的。”听了萧疾的话,小生垂下了头,两眼含泪的对萧疾说:“师父,您捡到孤儿的我,给我吃穿和地方住,我就很感激了,能不能做医不重要,只要能留在您身边伺候您,我就知足了。师父,您别赶我走。”听了小生的话,看着小生的两行泪,萧疾无奈的叹口气,对他说:“好了,别哭,你愿意留下,师父也不勉强你,你做留下,只是,我怕你大了之后,会为自己难过。”听了萧疾的话,小生赶紧摇摇头说:“不,师父,小生一辈子都愿意伺候您左右,真的,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听了小生的话,萧疾也不想再说什么,便点点头,拿出脚,小生帮他擦干之后,端着洗脚水出去了。夜深了,大家都睡了。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各位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三十二章 要用张小伟。 深夜才回到飞虎大宅的驸马,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驸马此刻虽然身体非常疲惫,但是却毫无睡意,因为他特别高兴和激动,婉秀终于又有了他们的孩子,这个不单是对痛失爱子的他和婉秀来说最大的安慰,也是对他来说来之不易的补偿婉秀的机会,这次不管是未出生的孩子还是婉秀,他一定要都保护好。夜太深了,驸马走进内堂的卧室休息去了。第二日一早,驸马仍然早早起来练功,用过早饭后,驸马叫来下人,派车请萧神医到府上来给赵小伟看腿伤。过了好一会儿,萧神医慢慢悠悠的从外面走进正堂,驸马看到萧神医来了,赶紧起身,非常热情的请萧神医坐下喝茶,萧神医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对他说:“我一会儿回去一定找个神算子给我算算,今年是不是犯小人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哈哈大笑,对他说:“神医您吉人天相,哪有这么大胆的小人敢犯您啊!”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很是受用,心里笑开花,但是表面还那样不正眼看驸马。驸马赔着笑脸,对萧神医说:“昨日,请您给格格号脉,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心想:终于到正题了吧!便对他说:“敢问一句,你除了长子之外,是不是还有一个才出生三四个月的孩儿呢?”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点点头说:“有,可是并不在我们身边。”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的疑问解开了,对驸马说:“原来如此,令夫人刚生产不久,再加上令夫人是母胎出生就是一位体恤多病的弱体制,所以身子血亏严重,再次有孕,会受比前两次更多的苦痛折磨。不过……”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赶紧问道:“不过什么?”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一脸神气的对他说:“不过,算你们运气好,碰到我,所以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松口气,笑着对他说:“这是当然的,我孩儿的师父,那自然是神医华佗在世啊!”听了驸马的话,萧疾非常的受用,非常认同的点头甜笑。萧疾喝了一杯茶水之后,起身,对驸马说:“走,去看看,那位年轻人的腿上吧!”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赶紧起身,请萧神医往张小伟的卧室走去。 进了张小伟的卧室,看到张小伟正坐在床上看书!看到驸马和萧神医进来,便放下书,客气的对驸马和萧神医说:“不好意思,我行动不便,没法给两位倒茶了。”听了张小伟的话,萧神医笑了笑,放下自己的药箱,坐在张小伟的身边,对他说:“喝你茶的日子还多着,别急于一时,我先看看你的腿吧!”听了萧神医的话,张小伟便自己掀开被子,露出受伤的腿出来,萧神医从药箱拿出一些工具,先剪开张小伟腿上的包扎带,然后用药水沾着棉布,把伤口擦洗一遍,然后一边给张小伟上药一边检查伤口,短短的时间,萧神医干净利索的又重新把张小伟的腿包扎好了。虽然萧神医动作娴熟快速,可是张小伟已经疼的大汗淋漓。萧神医对张小伟说:“恩,恢复的很好,已经开始长新肉了,你要从疼变成痒了,好好忍住,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下床活动了。”听了萧神医的话,赵小伟高兴的点点头。驸马看到萧神医看完了伤势,便请他到正堂喝茶慢慢说。驸马还吩咐下人多给张小伟擦擦身子和按摩。然后才来到正堂与萧神医一起喝茶。驸马对萧神医说:“张小伟的腿情况怎么样?还需要多久可以痊愈?”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笑着说:“年轻人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应该过了年之后,差不多就可以下床活动了,到了五月前后,应该就与常人无异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心里估算一下,这日子算起来,差不多保罗 克兰子爵装修的洋行到那个时候该完工了。驸马笑了笑对萧神医说:“多谢,萧神医妙手回春了。要不是您,这孩子的腿不光废了,性命也难保。”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笑着点点头,接了这个赞扬。萧疾对驸马说:“我前阵子我走脚去了一些村子看病,听到他们说了一些怪事,村里面接连丢了好几名青壮的汉子,家人一点都不知道,睡了一觉醒来,人就没了。我还特别留意了,丢了人的地方,丝毫没有流血或者用药的迹象。”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突然脑海里想到了自己的第二子,也是这么无影无踪的凭空消失的。看到驸马陷入沉思,萧神医问他说:“怎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不是,我是在想,这件事怎么这么奇怪!”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叹口气说:“是啊,真是怪事。可怜那些丢了儿子的老父老母和丢了丈夫和父亲的弱妇幼童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萧神医不单是再世华佗,还有一颗菩萨心肠,让您医治的人们算是有福气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笑了笑,对驸马说:“以前怎么看你怎么是位成熟稳重,城府深厚的人,现在,你只剩下城府深厚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赶紧笑了笑,说:“多谢,审议夸奖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哈哈大笑起来。 萧神医不敢与驸马久坐闲聊,赶紧起身回神医馆去施药救人去了。恭送走萧神医之后,驸马来到张小伟的卧室,看到张小伟还是在看书。看到驸马来了之后,放下书,请驸马坐下,驸马对他说:“小伟,萧神医说:你的腿伤就剩下养了,没什么大碍,不出意外,五月前后就可以和常人无异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点头笑了笑,对驸马说:“多谢驸马的救命之恩了,如果不是您,我恐怕现在早就和我的同学们团聚去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你先不要谢我,我救你是有所求的,我想你赶紧养好腿伤,明年,我的洋行还要靠你那!”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大笑,对驸马说:“遵命,一切都听驸马吩咐了!”听了赵小伟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驸马问张小伟说:“小伟,你对清算账目是否擅长?”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摇摇头说:“惭愧了,上学时候,只是自己喜好,看了看这发面的书,但是没有试过,也没有机会接触这方面的事情。”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了,对他说:“没事,你养病还会有一段时间,我想给你送些账本来看,别急,我会马上招几名账房先生陪着你,你不懂不明白的地方正好,向他们学学,日后,管理洋行,是一定要会管理账目的。”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燃起了学习的斗志,连忙点头说:“好,都听驸马您的吩咐吧!”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出了张小伟的卧室,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驸马心里捉摸着,这账房先生说好找不难找,说难找不好找。必须要找信得过的人,他想来想去,想到以为最合适的人选,没错了,自己的大师兄李海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是,大师兄不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所以驸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是驸马又转念一想,如果让大师兄抽空来教一教张小伟,也不是不可吧!想到这里,驸马先吩咐下人把自己带回来的账本都搬到张小伟的卧室,然后自己上了快马出飞虎大宅去了。 驸马骑着快马,来到了师兄的米粮店,正好看到大师兄在清点货物,驸马便站在一旁,等着大师兄忙完。师兄李海专心清点货物没有注意杨二的到来,等点完了货,一回头,正好看到他冲着自己笑。李海便合上进货单据,夹在账本里面,请杨二往内堂进去喝茶。李海问杨二说:“师弟,你来有什么事情吗?”听了李海的话,杨二笑了笑说:“师兄,我想让您教我一个手下看账本做账,日后,我有喝多地方用得着他。”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想了想说:“这个我也是个半吊子,教不了人。不过我可以暂借给一位账房先生,我也是和他一点点学的。”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杨二赶紧笑着点点头说:“好啊,多谢师兄帮了我一个大忙了。”听了杨二的话,师兄李海点点头,起身往外面走去,不一会儿,带着一位五旬上下带着一个圆圆的小眼睛的老先生进来。师兄李海对杨二说:“这位是前朝的进士,钱进钱先生,一直在米粮店做账房先生,有钱先生在,我才可以高枕无忧的在咱们家忙乎其他事情。”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然后师兄李海对钱进说:“这位是我的师弟,在我家行二,您年前先不要到米粮店来了,去我师弟那帮帮忙,工钱给您双倍,等过了年之后,您再回来,给我帮忙。一会儿,您收拾收拾就跟我师弟走。”听了掌柜的话,钱进点点头,表示同意,杨二笑着走到钱进面前,对他说:“钱先生您好,您先去准备一下,我在外面等着您,咱们这就走吧!”听了掌柜的师弟的话,钱进出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杨二与师兄李海告辞,走出米粮店,带着钱进往飞虎大宅去了。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各位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三十三章 京城三大帮聚头 杨二带着钱进来到飞虎大宅后,带他直接来到张小伟的卧室,对他说:“钱先生,我请您来,就是帮忙整理这里的所有账目和教导一下床上坐着的年轻人怎么做好账房先生。”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非常客气的拱手给钱进行礼说:“钱先生您好,我有腿伤,不能下床给您行礼了,您别怪罪。我叫张小伟,以后就是您的学生了。钱老师,学生这里先给您行礼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钱进很受用,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对张小伟说:“张公子,您别客气,在下只是受雇于人的一位老账房管账,不能做您的老师,如果,在整理账目的时候,您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可以问在下,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听了钱先生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张小伟赶紧谦卑的点点头。驸马看着师徒二人开始忙乎起账本来,也不好在留在这里碍事,赶紧出了张小伟的房间,吩咐下人在这里伺候他俩的周全。 处理好账本的事情之后,驸马赶紧去忙着巡视飞虎门的大小事务去了。傍晚才进飞虎大宅的门,刚走进正堂,师弟李江便走了进来,对驸马说:“师兄,你回来的真晚,我等你好久了!”听了李江的话,驸马紧张的问他说:“师弟你来做什么?怎么了?果园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李江赶紧摇头否认,坐在椅子上喝口茶,对他说:“师兄,你别紧张,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来就是来告诉你,我们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明天晚上的行动了。”听了李江的话,驸马才安了心。驸马也喝口茶后问李江说:“家旺的炸药都做好了吗?”听了驸马的话,李江回答说:“做好了,还用余下的材料多做了两个,放在果园以备日后有用。”听了李江的话,驸马很满意,点点头对李江说:“等明晚你们顺利到达果园埋好金子之后,师弟你和李河,带上那两个炸药,去天津一趟。”听了驸马的话,李江问道:“我俩去天津干嘛?”驸马回答说:“去天津把叫亲韩会馆的地方给炸了。炸完了之后,你俩别停留,马上回来!还有一定注意安全。”听了驸马的话,李江点点头,还是多问一句说:“师兄,炸那个地方干嘛?”驸马笑着对他说:“送孙家旺和张小伟的大礼。好了,别问那么多了,你小心点别被谁发现,赶紧回去吧!”听了驸马的话,李江笑了笑,起身准备往外走,驸马叫住他说:“师弟,明晚的行动很危险,告诉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一切以自身安全为主。还有,师兄等着你们回来,咱们一起喝庆功酒!”听了驸马的话,李江笑着点点头,表示记住了,然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 待李江离开之后,驸马按照之前的计划,招来下人们,安排他们把明晚要用的爆竹小心翼翼的装上车,然后还特别给明晚放爆竹的手下们每人发了一个红包,告诉他们,明晚的事情是大喜事,一定要热闹,而且要越热闹越好。最好还能招来一些乞丐们和闲人们围观,还放出话去,有铜板可以领。下人们听了帮主的话,看看手里的红包,都特别高兴,赶紧应许这事一定办成办好。事情安排人,驸马让人们都休息去了。时辰不早,驸马没有休息而是来到张小伟的房间,询问了一下站在门口的下人,里面的情况之后,轻叩房门走了进去,算账的钱先生和张小伟都没注意驸马的进来,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账本,手里珠算声噼里啪啦的有节奏的响着。驸马看着两个人如此的沉浸在算账之中,觉得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从屋里出来,再次叮嘱下人一定好生伺候他们,并嘱咐厨房备夜宵,随时伺候他们补充体力。等驸马安排完这些之后,都到了深夜了。驸马看看天上皎洁的月光,深吸一口气,才往自己的卧室走,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驸马还是照常早起练功,用过早饭后,来张小伟的房间,刚一推开门,就看到,还亮着灯的房间里,张小伟和钱先生都倒在炕上熟睡,驸马便轻手轻脚的退出来,关好门。吩咐下人别打扰他们,让他们好好休息,然后一定照顾他们三餐都吃好。交代好这些之后,驸马去巡视飞虎门的生意去了。到了晌午驸马回到飞虎大宅,刚到大门口,赵飞虎迎了上来,与驸马互相行礼后,赵飞虎对驸马说:“您去巡视生意的时候,大刀帮帮主吴有才和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来飞虎大宅拜访您了!而且都是只身一人来的,现在正在正堂喝茶聊天等您?”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毫无反应的点点头,对赵飞虎说:“赵兄您是怎么在这里的?果园那边有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说:“帮主,果园那边有一切都好,您放心吧!外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探子能不去和属下汇报吗?属下一大早得了消息和大力吩咐一下就赶紧过来了。没想到刚到飞虎大宅,被告知您去巡视生意了,属下便想去找您的,没想到,正好下人来报,这两位‘大神’就来了。属下只好先陪着他们等您回来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大事?什么大事?”听了驸马的问话,赵飞虎一愣,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别和属下开玩笑了,外面都传遍了,龙帮帮主张家三兄弟退位给驸马,驸马接了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现在京城第一帮是飞虎帮,这不,京城三大帮的其他两帮帮主来找您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紧锁了眉头,对赵飞虎说:“这事情没想到传的这么快!这两位‘大神’来,绝对不是来喝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茶的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说:“帮主,当年龙帮成为京城第一帮,属下也没听说,其他两大帮派的帮主去给张家三兄弟请安!所以,属下实在想不出来他俩来的目的,也不敢想。”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松了口气,笑着对他说:“赵兄,别想了,我进去看看就知道,他们来干嘛了。吩咐下人都退到别处,别在正堂守着,您也别和我进去了,既然他俩都是一个人来的,我也一个人进去就是了。还有赵兄,这边的情况我看一时半会儿不能完事,您有事情就吩咐下人告知我一声就行,不用等着这边的消息了,有事情,等咱们办完咱们的‘大买卖’之后,再说。”听了驸马的吩咐,赵飞虎赶紧应下照办了。与赵飞虎交代完之后,驸马走进正堂,看到驸马走进来的吴有才和周斧头也起了身,与驸马互相行礼,驸马很客气的请两位坐下喝茶。周斧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贤弟好大的面子,竟然能让快刀手吴兄这么不喜欢露面的人都来飞虎大宅喝茶,驸马贤弟的魅力,真真让周某人佩服啊!”听了周斧头的话,吴有才没有丝毫变化,还是坐着喝茶,驸马看了看丝毫不动的吴有才,笑了笑说:“周帮主,谬赞了,在下何德何能,能同时让两位帮主都来飞虎帮喝茶,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了。不如在下直截了当的问出来:不知道两位大驾光临我飞虎大宅,有何贵干?”听了驸马的话,吴有才放下茶杯,对驸马说:“既然驸马帮主不喜欢废话,这样最好,我就直接说了。”吴有才话还没有说完,周斧头大笑一声,对驸马说:“贤弟真是快人快语,吴兄也是当仁不让,不过,我有些句话要先说在前面。”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和吴有才都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周斧头笑了笑,接着说:“现在京城的格局很乱,也可以说不光是京城,是全国都很混乱:群龙无首,天下大乱。这个时候,如果三大帮斗起来,正好给现在的新政府一个机会出兵灭了三大帮另立其他。大刀帮再有势力也不过是旧人了,在新政府里应该算不得数了。飞虎帮再有背景也不过是受洋人的照拂,新政府虽然有些忌惮,但是也绝对不会是被扶植的,我斧头帮更是可怜,无势力无背景,只有手上两把锈斧头。咱们三帮分开是一条条没用的地龙,如果咱们三帮扭成一股的话,那就是可以飞天的真龙,新政府想灭咱们也要看看天吧!”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思考他的每句话的意思,分析他的话的意图,驸马觉得,周斧头的话不但说的有道理,而且还是共生的必经之路,他也听赵飞虎与他说过,京城里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拨‘新朝廷’到现在的‘新政府’还有‘伪政府’等等吧!这些所有的统治者虽然换来换去,但是手段和目的都有相同就是利用手里的兵权去镇压民间武装势力,和搜刮钱财。飞虎帮仗着驸马与井边一郎和比尔 爱德华伯爵的关系,一直没有与这些所谓的当权者们打过交道,所以,驸马对这些并不是很了解,不过大刀帮和斧头帮就不同了,他们一定是深受其害,所以才会三番四次的想与驸马交好,甚至拉拢驸马。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三十四章 共存条约 周斧头的话说完之后,整个飞虎大宅的正堂内,静的好像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通过周斧头的话,还有周斧头和吴有才能来飞虎大宅喝茶这件事情,驸马知道,自己要想真正的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此时此刻就要与这两大帮联手,抵抗这些强盗般新政府的镇压。听完了周斧头的话,吴有才也陷入深思,在他来这里之前,富国兴富老爷和许师爷也这么分析过京城的局势和帮派的走向,驸马是关键人物,而且既然他想坐上京城第一帮的帮主之位,那么他就要为了京城的帮派做出表率和功绩,不然他是坐不上这位置的,所以富老爷才让他来,问一问,驸马要怎么坐上这位置,没想到,周斧头也来了,而且是相同的目的,看出来,现在京城的帮派真的面临不是内斗而是外攻了。吴有才想,既然周斧头话都说明了,驸马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自己也不用再多说,就等驸马的意思了。想到这里,吴有才抬起头看向驸马,此时的驸马也正陷入深思中。周斧头看看驸马也看看吴有才,接着说:“我斧头帮打算今晚就吞了谭帮,整顿斧头帮势力范围的一切不安分子,并为了京城第一帮帮主驸马您准备了一份大礼。我斧头帮上下恭候驸马的上位大典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抬起头看着周斧头,周斧头也看着驸马,驸马笑着对他说:“多谢周帮主的大礼,那日在下一定双手恭接。”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满意的点点头。吴有才对驸马说:“我来之前,富老爷吩咐说:驸马如果接了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那么属于京城第一帮的地盘和生意,大刀帮将作为大礼,送给驸马,富老爷还会在驸马的上位大典日,亲自来庆贺。”听了吴有才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多谢富老爷的大礼,在下一定收好,还请转告富老爷,吉日选好,驸马一定亲自送请柬到府上。”听了驸马的话,吴有才点点头,表示记下。驸马对周斧头和吴有才说:“在下是一定要接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的,这一点两位帮主都不用在质疑,至于新政府要怎么整治帮派的事情,在下是真的没有得到什么情报,如果两位可以放下间隙的话,可不可以和在下讲一下。”听了驸马的话,吴有才看了看周斧头,周斧头做出了请的姿势,吴有才点点头对驸马说:“前日,新政府请富老爷和一些京城里面有头有脸的旧王公大臣们去‘喝茶’,说了三条共存条约:第一条:要巩固新政府的政权,新政府要扩充军力和军资,需要资金捐赠,在座的每位黄金五万两,十日内,全部交齐,不然就要去府上叨扰。第二条:要加强人们对新政府的认知,新政府要做出一些利国利民的功绩,所以,在座的人们都要交出手里的一些地权和房产,以供新政府人员的使用来实现这些功绩。如不上交,新政府见亲自上府叨扰。第三条:为了显现新政府的能力,新政府会在近期,大力打击京城内的大小帮派势力,扫清一切非亲新政府个人或者组织,并进行重新的整治和管理。这三条共存条约都是通知在座各位,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且新政府会很快证明这些共存条约的每一条的。以上就是富老爷说的的原话了。”听了吴有才的话,驸马和周斧头都是一惊,因为他俩都没有什么大势力,自然不会知道这些新政府的什么条约。再者说这些哪里是什么共存条约,分明是明着抢夺京城这些有钱人的钱,房子和地!还有就是提前告诉他们,新政府要清除和接手所有帮派的生意和地盘。驸马想:民不与官斗,这新政府为了敛财是明摆着要拿京城的大小帮派开刀,这三条共存条约也都是敛财的一个说辞,这么不顾后果,明目张当的做法,不像是一个长久当权者应该有的做法,除非这新政府只是一个敛财的工具,那么这个新政府的当权者就需要好好调查一下了,如果也如之前那些一闪而过的各种‘政府’一样的话,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就需要小心行事了。驸马满脑子都在想着应该怎么才能知道新政府当权者的事情呢?突然有了答案,因为这个不难,大刀帮的主子富国兴富老爷一定知道,而且驸马也预感,这个新政府的当权者一定属于后者,不然大刀帮的帮主吴有才也不会在这里了。 吴有才说完话,就一直看看沉默不语的驸马,接着对他说:“我家老爷让我问问您,驸马帮主,帮派要怎么存活?”听了吴有才的话,驸马紧锁的眉头锁的更深了,富国兴的话问的好,帮派要怎么存活呢?新政府神秘的当权者唯一忌惮的就是洋人,而自己刚好认识两位大人物,大日本帝国的贵族,拥有自己军队的井边一郎,大英帝国的贵族,比尔 爱德华伯爵。驸马突然想到之所以大刀帮动静这么大的攻占龙帮,还有龙帮的张家三兄弟这么急着退位,让自己登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还有斧头帮帮主的无缘无故的示好,这一切都好像一个局,让自己不知不觉的掉了进来。驸马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冷静一下,他把从自己第一次见到富国兴开始,到吴有才刚才的问话,都来来回回的思考了一遍,发现这一切的一切的事情就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的一艘小船,只能顺着自然风向的轨迹行进,点点滴滴的事情就这么连接到一起,发生了现在的事情,驸马真的犯了难,他坐上第一帮帮主的位置,就要担起帮派存活的重担,那么就意味着要与新政府抗争,可是他要如何做,才能与新政府抗争呢?看到驸马陷入沉思,吴有才和周斧头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把自己和帮派的命运都压在一个不知道实力深浅和身家底细的人身上,这滋味真不是好受的。如果可以用拳头和鲜血解决的话,他们都是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何必坐在这里,等着别人来解救呢?两人都想到这里,非常有默契的同时叹了一口无奈之气。互相听到对方叹气,两人抬头互看了一眼,互相理解的拿起茶杯,互敬一下,喝起茶来。 驸马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头绪,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吴有才和周斧头,他俩也正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驸马笑了笑,对他俩说:“原谅在下现在是一脑袋浆糊,眼下,在下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现在时辰不早,如果两位不嫌弃,一起与在下用个午膳吧!”听了驸马的话,两位知道,再留下无意,周斧头没事,已经傍上驸马,是生是死都在一起了,可是吴有才不行啊,他要完成自家老爷的吩咐,等驸马回话!驸马说完话,看了看吴有才和周斧头,吴有才是在左右为难的想事情,周斧头何等聪明,他当然不会说话了,他一直看着吴有才,等着吴有才说话,他要留自己也留,他要走,自然自己也跟着走了。驸马看出来吴有才的为难和周斧头的隐忍,便笑着对他俩说:“对了,在下真是糊涂了,两位来的时候应该已经用过午膳了,这样吧!在下现在真的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这样,明日如果天气晴朗,两位帮主又都无事的话,在下想请两位一起去富国兴富老爷的府上坐坐,前几日,在下答应富老爷到府上拜访一直不得空,正好,在下作为晚辈后生,去拜访一下富老爷,不知道两位帮主意下如何。”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心里叨咕一句:真不愧是京城第一帮的帮主驸马爷啊,真是精明的千年狐狸啊!吴有才则很直接的起身,对驸马说:“好,那么我也不打扰驸马用膳了,先告辞了。”听了吴有才的话,周斧头也起了身,向驸马道了别,驸马也跟着起身恭敬的送两位帮主出了飞虎大宅。 看着吴有才和周斧头远去的背影,下人和驸马报告说:“赵门主已经离开大宅去吉祥果园,还让属下转告驸马,一切以大事为重。”听了下人的汇报,驸马点点头,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吴有才和周斧头消失的方向,心想,难道这两个身上的气比一般人要重的多?与他俩在一起,我都有点喘不过来气。还是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让我有些担不起呢?为什么我心里这么焦躁不安,甚至都无法冷静的思考,难道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了吗?驸马一边漫无目的的往正堂走,一边胡思乱想,他坐在主位上,把自己的脸埋在自己的右手掌里面,斜靠在椅子上面沉思。驸马疲劳过度,就这么睡着了。一个下人走进来,不小心踢到门槛,驸马听到动静,惊醒,看着小人惊慌的样子,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别怕,我正好醒来,去内堂帮我拿出洋装来,我马上要穿,去忙吧!”听了吩咐的下人赶紧请安,去忙乎去了。驸马起身揉揉自己压麻了的手臂,心里不住的庆幸还好那个莽撞的下人把自己惊醒,不然要耽误大事了。驸马起身吩咐晚上一切行动的下人们去准备东西,马上出发。领了命令的下人们赶紧去准备东西,然后在大门口候着驸马,驸马换好衣服,骑着快马,带着这些人浩浩荡荡的往大英帝国的租界区去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璀璨夺目的烟花 驸马带着自己的手下们来到大英帝国租界的入口,被守卫的士兵拦住,驸马拿出比尔爱德华早早送来的舞会邀请函,报上比尔爱德华伯爵的名字,说明了来意之后,那个士兵很高兴的让驸马他们进去了。驸马带着自己的手下们沿着租界的道路饶了好几圈,驸马确认了这次行动的必经的道口,然后避开这些道口的放下许多烟花爆竹和一名手下,一共放了四个道口,不但包围着比尔 爱德华的舞会所在的建筑物,还是进出租界区的通行和巡逻的主要道路,驸马每到一个道口都等着巡逻这条道路的巡查士兵的出现,然后出示邀请函和报上比尔 爱德华伯爵的名字,所以,这一切事情都办的特别顺利。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去舞会的时间也刚刚好,驸马再三嘱咐放炮的手下一定注意安全,而且还要弄的热热闹闹欢天喜地,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跟着驸马放的烟花爆竹之后,一起点燃爆竹,绝对要集中精力。手下们从被驸马选中办事到领了驸马给的红包,一直都特别用心的听驸马的吩咐,所以当听完驸马的再三叮嘱之后,更是精神抖擞的领了命令,严格遵守,所以,驸马吩咐完之后,就非常安心的去参加舞会了。当快到大英使馆的舞会大门口的时候,驸马就看到了比尔 爱德华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一样,当他与自己的视线相对之后,比尔 爱德华很高兴的往自己的这边走来,驸马才知道,这是在等着自己了!驸马快速下马,交给自己的下人,然后耳语下人说:“帮我放到那边僻静的小树林里面,拴好,记得用棉花赛好马的耳朵!还有,把剩下的烟花爆竹都摆放在大门口,然后守在这里,我会出来找你的。”听了命令的下人赶紧领命去照办了。驸马说完话,一边笑着迎着比尔 爱德华走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心里嘀咕说:这洋装穿多少次都不习惯,还是咱们长马褂体贴方便。嘀咕完这些,正好比尔 爱德华也走了过来。驸马笑着对他说:“比尔,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在外面了?是我来晚了,那真是不好意思!”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心里笑开了花,心想:你的惊喜,我的士兵已经告诉我了,驸马你真是一位浪漫的绅士,我果真没有看错你!比尔 爱德华魅笑着对驸马说:“亲爱的驸马,你什么时候来都是正好的时候,怎么会晚了呢?我在这里只是迫不及待的 想见到你,几日不见,我觉得你好像瘦了!”比尔 爱德华说完话,就想抚摸一下驸马的脸颊,驸马先他一步,抬手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是吗?我吃的好睡的好,大概是晚上,你看错了。比尔你的手真凉,咱们还是进去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很高兴的点点头,因为他虽然没有摸到驸马的脸颊,但是却被驸马握住了手,而且还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驸马手心的热量,这比摸着驸马脸颊还要让他高兴。不过驸马没有直接拉着他的手走进舞会大堂里,很快放开了他的手,这让他多少有些失落。 与驸马一起走进舞会大堂的比尔 爱德华,很快带着驸马坐在了一张精心准备好食物的桌子旁,比尔 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亲爱的驸马,希望你会喜欢,这些食物的食材都是我精心挑选和从大英帝国运来的,特别为了驸马你准备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拿起勺子开始吃了起来,驸马不怎么会用洋人的刀叉,可是,他根本不需要担心会出丑,因为他只要吃自己盘子里面已经切好的食物就好,因为比尔 爱德华非常周道的把一切都弄好了,只需要驸马用勺子挖起来放到自己嘴里面就行了。驸马一边吃着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食物,一边很有礼貌的扫射了一下四周的人们,发现自己所在的区域真的是很夺目吧,因为舞会上的人们都时不时的看向这里,看完之后,或窃窃私语,或嬉笑私语。不管他们说些什么,驸马都觉得无所谓,他是知道比尔 爱德华的喜好的,而且他觉得比尔 爱德华对自己真的很好,自己也不必这么斤斤计较,大丈夫顶天立地,何必在乎一些小节和流言蜚语。所以,驸马即使看到他们不怀好意的笑意,但是仍然能面不改色的理所应当的吃的很香,还时不时的夸奖比尔爱德华准备的食物特别美味。 待驸马吃饱喝足之后,比尔 爱德华用勺子敲了一下自己的酒杯,整个舞会大堂一下子都安静了,比尔 爱德华笑着端起酒杯起身大声的对所有人说:“今天晚上的夜色真是迷人,就如舞会上所有的贵宾们一样,那么迷人有魅力,我很高兴能与大家一起欢度圣诞节,当然,现在说 圣诞节好,还有些早,不过,我还是不能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大家,圣诞节快乐!来,我们共同举杯,一起疯狂的跳舞吧!”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大家一起举起酒杯大声呼喊着:“圣诞节快乐。干杯……”然后跳舞的音乐立刻响起,人们开始到舞池中欢快的跳起舞来。说完话的比尔 爱德华转身向驸马,伸出自己的手,单膝跪下,对驸马说:“在这美丽的夜晚,我能请驸马跳一支舞吗?”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起身,顺势拉他起来,笑着对他说:“当然可以。”说完话,非常利索的拉着比尔 爱德华进入舞池,开始了笨拙的交际舞。驸马表面上是开心的跳着舞其实心里是焦急的算着时间。比尔 爱德华一直深情的看着驸马的眼神,却误会了驸马的专注的眼神,他以为驸马正在专注的望着自己,然后更加高兴的多情的把自己的身体靠向驸马,头枕在驸马的肩膀上,驸马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重量之后,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比尔爱德华,笑着对他说:“你比我要高,你这么枕着我,不觉得累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噗嗤一下,对驸马说:“我特别愿意。”听了比尔 爱德华莫名其妙的话,驸马有些无奈。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驸马轻拍了一下比尔爱德华的后背说:“我有些口渴,咱们可以回到桌子那边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立刻离开驸马,拉着驸马回到桌子这里坐下,还帮驸马拿来一杯水。驸马喝完水,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张白色的手帕,对比尔 爱德华说:“我这里有一张手帕,我想你现在蒙上眼睛,然后随着我走,你愿意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心想:终于到时间看到惊喜了吗?太好了。然后立刻接过手帕,毫不犹豫的蒙上自己的眼睛,驸马看到比尔 爱德华蒙好了自己的眼睛,立刻起身,扶着比尔爱德华往舞会场的外面走去,然后扶着他来到大门口,驸马伏在比尔 爱德华的耳边说:“我先离开一下,你别摘下手帕,等听到声音之后再摘下来。”说完话,也不等比尔 爱德华反应,驸马赶紧走下台阶找自己的手下去了。 有些着急的驸马,离开比尔爱德华之后,赶紧跑过来,找到事先安排好的手下,对他吩咐说:“你现在去烟花爆竹那里,先不要点火,等到街口有巡逻的士兵快要走到你哪里的时候,再点火,懂了吗?”听了驸马的话,那个被吩咐的下人,赶紧点头表示懂了。看着他点头,驸马才安心的离开,然后快速的找到自己的马,然后上了快马往大英帝国租界的银行方向来了,快到银行附近的时候,驸马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拴好马,就在这时候,他听见第一声爆竹的声音响在半空,驸马赶紧提一口气,赶紧跑到银行旁,一个黑衣人从房上跳下,来到他身边,拉住疾走的驸马说:“师兄是我,李河,你来了,李江师兄他们四个在那边点炸药了。”顺着李河的指向,驸马正好看到四个黑衣人迅速的从银行大门口跑开,就在这时候,璀璨夺目的烟花伴随着巨响,照亮了整个租界区的天空,同时还有倒下的银行的厚重的大门,驸马就看到那四个人影快速的晃进银行里面,李河往一处移动,驸马跟在身后。原来李河是来赶等在一旁的两辆马车,驸马和李河一人一辆赶紧拉到银行的大门口,驸马对李河说:“师弟你也进去搬金子,外面那些巡逻的士兵应该都在看热闹,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我一个人守在这里就好。”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点点头,没有迟疑,直接一手一个搬着两个大箱子往里面走去了。不一会儿,李河又出来继续搬箱子,不一会儿,两个黑衣人搬出沉重的箱子放到马车上,就这样来来回回几趟之后,很快一辆马车装好,两个黑衣人上了马车,没有迟疑直接赶着马车往果园的方向快速的行驶了,还有一辆马车没有装满,驸马特意看了一下,是还剩下一个箱子装好了。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亲爱的各位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三十六章 初雪的恩赐(一) 就在驸马以为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的时候,有一队巡逻的士兵们往这边跑来,驸马猜想他们可能是看到了马车,所以才快速的跑着往这边来的,驸马没有迟疑,提起一口气,跳到房上飞快的移动,然后跳到巡逻士兵们的身后,大喊了一声,吸引士兵们的注意。果然,那些士兵们听到声音,停了下来,向着发声的地方查看,就在他们停住脚步的一瞬间,驸马已经往他们中间跑来,在他们抬起枪准备瞄准发声的声源处的时候,驸马准确的扔出飞镖撂倒了两名士兵,在他们迟疑的时候,驸马迅速移动,用短刀在他们的咽喉处,一人一下,放了血,这些巡逻的士兵们还没有看清楚这个发声的黑影到底是什么摸样的时候,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满天的璀璨夺目的五光十色的烟花倒在了血泊中。驸马看了看这些倒在地上的士兵都没有丝毫的动弹之后,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就在这时候,驸马突然感到一丝凉意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看了一下,原来是一朵马上化掉的雪花。驸马抬头望向天空一看,一片片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广阔无边的黑暗的天空中落了下来。驸马没有心情欣赏这突如其来的初雪,而是提起一口气飞上房顶,继续小心谨慎的观察银行四周的情况,同时驸马看到,第二辆马车已经装好,四个人都上了马车,望着驸马的方向摇摇手之后,往果园的方向飞快的驶去了。驸马在房顶上一路保驾护航,直到马车离开大英帝国租界,消失在夜色里。雪花越下越大,烟花声也越来越小,驸马赶紧找到自己的马,快速的往舞会所在的建筑物跑来。驸马找到自己的放炮竹的手下,把马交给他,对他示意让他离开,那手下会意,赶紧牵着马走了。就在驸马离开之后,一直蒙着眼睛的比尔爱德华,听到第一声爆竹声的时候,就拉下了手绢,抬头看向天空,五光十色的烟火照亮了夜空,而且还不只是眼前的夜空,整个大英使馆租界区里都有美丽的烟花响在空中,简直美丽极了,比尔爱德华在感动之余一直在寻找感动他的驸马的身影,可是却被听到声音跑出来看热闹的人群挡住了视线,让他根本找不到一点驸马的影子,他也不敢轻易离开驸马带他来的地方,他怕驸马会来找自己,比尔爱德华就这么一边欣赏着美丽的烟花,一边焦急的等待和寻找着驸马。 驸马目送自己离开之后,望着天空最后炸开的烟花,拍拍自己身上的雪花,看了看地上,炸开了的散落在地上的炮竹残留,笑了笑,松口气,慢慢悠悠的往热闹的人山人海的舞会大堂的门口走去。就在这时,比尔 爱德华也终于看着了一直在外面为自己放炮竹的浑身脏兮兮的被雪花打湿了衣服的驸马,赶紧扒开人群,跑过来,心疼看着驸马,非常感动的拥抱驸马对他说:“亲爱的驸马,谢谢你的礼物,我真是太喜欢了。这是我从小到大最难忘的圣诞节,最感动的礼物了。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比尔 爱德华说着话,说到后面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驸马听在耳朵里,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礼物虽然是为他准备的,但也是为自己要办的事情准备的,所以,驸马心里有些愧疚。也许是为了弥补,这次没有推开紧紧抱着自己的比尔 爱德华,反而也抱紧了他,温柔的对他说:“比尔,礼物是送给你的,只要你喜欢就好。不要哭哦,这么大人了,再说很多人都在看咱们,我是无所谓,你可是尊贵的伯爵啊。”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丝毫没有反应,反而更加紧的抱着驸马,生怕驸马消失不见似地。驸马感到自己被勒的有些呼吸困难,对比尔 爱德华笑着说:“你的怀抱很温暖,但是我感觉我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所以,你能让我换身干净的衣服再继续这么热情的拥抱你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破涕而笑,赶紧放开驸马,然后,用驸马给自己的手帕擦擦脸,笑着对驸马说:“那么咱们去大使馆的二楼房间去吧,那里你可以洗洗澡,休息休息。”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很同意。看到驸马点头同意,比尔爱德华便不理睬众人的异样目光直接带着驸马往舞会大堂的二楼走去,驸马当然更不介意这些洋人们的目光了,一直保持礼貌的微笑跟在比尔 爱德华的后面往二楼走去了。 进了二楼的房间,驸马到里间去洗澡了,比尔爱德华在外面的客厅坐下喝茶,就在驸马舒服的洗澡的时候,大英帝国的租界区响起了骇人的警报声。大量的士兵聚集在租界区的各个主要道口,还有很多士兵来到舞会的大堂这里,并且把整个建筑物包围了起来。也有人通知了等着驸马洗澡出来的还处于感动中的 比尔 爱德华伯爵,对他说:“爱德华伯爵,不好了,大英帝国租界去的外汇银行,被盗了。”比尔爱德华伯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下子从感动中醒了过来,不过他还是没有离开房间,只是表示知道了,然后让来的人出去了。过了好一会儿,驸马穿着比尔 爱德华伯爵为他准备的高档的洋装走出房间,看到坐在软椅上,喝着热茶的沉思的比尔 爱德华,驸马也坐了下来,对比尔 爱德华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才在里面听到外面很吵闹。”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对着对他说:“亲爱的驸马,你先喝杯热茶,外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没有比你先暖和一下身子重要。”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端起热茶喝了起来。待驸马喝了两杯热茶之后,比尔 爱德华对驸马说:“大英帝国租界区的外汇银行被抢劫了,就发生在刚才。现在,大使馆的外面很乱,巡警们已经把租界区的所有主干道都封锁了,现在只有能进来的人,没有可以出去的人。所以,驸马如果不介意的话,今晚你要住在这里了。”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吃了一惊站起身来,对他说:“什么?外汇银行被抢了?”驸马说了这句话之后,看了看很平静的比尔 爱德华,然后没有说下去,而是咳嗽一声,坐了下来,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只要不叨扰你的话,我住在这里也可以。不过我在外面还有几名手下,我一会儿要下去安排他们一下,给他们找个可以避寒的地方就可以。”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笑着对他说:“驸马真是一位温柔的绅士,对自己的佣人也是这么温柔。这个不用驸马费心了,我一会儿和我的管家说一声,他就会把一切安排好的。”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驸马对比尔爱德华说:“多谢你了,比尔,既然在你的租界里,我就入乡随俗了。还有,如果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有事情要忙的话,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不需要,我在这里虽然住在大英帝国的使馆里面,可是我只是一位受保护的大英帝国的合法公民而已,没有义务去帮他们抓贼。而且,我更愿意在这里陪驸马喝茶。”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继续喝茶。 就在驸马与比尔 爱德华正悠闲的聊天喝茶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驸马作势就要起身去开门,比尔 爱德华先驸马一步起身,并且笑着对驸马说:“亲爱的驸马,你是我最尊贵的客人,请坐下,我去开门。”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坐了回去,继续喝茶。比尔 爱德华打开房门,就看到大英帝国的驻京大使罗伯斯大臣站在门外,同时 罗伯斯也看到了比尔 爱德华伯爵,便与他行礼后,恭敬的对他用英语说:“尊敬的爱德华伯爵,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您休息,我来是向您汇报一下银行抢劫的事情?能进去坐下说话吗?”听了罗伯斯大臣的话,比尔 爱德华本想拒绝的,可是刚要开口,正巧驸马那边有茶杯掉落的声音,比尔 爱德华担心热茶烫了驸马,没有回答罗伯斯大臣的话而是直接,跑到房间里面查看驸马是否受伤。他身后的罗伯斯大臣就很自然的跟着他一起走了进来,驸马听到脚步声,就要蹲下去捡地上摔碎的茶杯,比尔 爱德华一着急,大声喊道:“驸马!不要动。”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站在那里看着着急的比尔 爱德华。罗伯斯大臣则愣在一旁,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看着爱德华伯爵,因为罗伯斯大臣第一次看到对任何人和事物都非常不关心的高傲的爱德华伯爵,竟然会这么在意一个低下的黄种人。而且这个黄种人还不是什么王公贵族,而是一个在任何社交场合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不过罗伯斯大臣很快便知道了,这个爱德华伯爵在乎的人的身份,人人口中传着说的,爱德华远洋国际贸易的亚洲负责人 驸马先生。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三十七章 初雪的恩赐(二) 比尔 爱德华从门口快步走近驸马,一边查看驸马身上有没有受伤,一边急切的询问他道:“亲爱的驸马,你有没有受伤?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呢?”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比尔,我很好没有受伤,你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茶壶而已。”驸马一边说着话,一边像是安慰似的,握住比尔爱德华在自己身上查看是否受伤的双手。驸马看了看比尔爱德华的身后,问他说:“这位是?”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才想起来,身后还跟着大英帝国的大使罗伯斯大臣了,既然他都进来了,也不好再让他走,比尔 爱德华便老大不乐意的把他介绍给驸马说:“驸马,这位是大英帝国的驻京大使罗伯斯大臣,他来是要和我讲银行被盗的一些事情的,如果你不想听,我可以让他走。”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看着罗伯斯大臣很有礼貌的行点头礼之后,对比尔爱德华说:“我也很好奇,到底是谁能这么大胆,敢来来盗大英租界区的外汇银行。”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无奈的瘪瘪嘴。转过头来对罗伯斯大臣用英语说:“好吧,你坐下来,慢慢说吧!我记得你也会说汉语吧!既然我的朋友也愿意听,你就用他听的懂的语言来讲吧!”听了爱德华伯爵的话,罗伯斯大臣赶紧点点头,坐了下来。待佣人收走地上的碎茶杯之后,罗伯斯大臣才开口对他俩说:“今天晚上的银行被盗事件,是一次非常计划周密的行动非常熟练的大胆的犯罪,经过我们调查,这些人应该是一群身手敏捷,非常有智慧的罪犯,他们手上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炸药和武器。同时还非常熟悉大英帝国租界区和整个京城的地形,因为他们盗走金子的整个过程应该时间很短,夸张的说就像一阵风吹过,就把金子卷走一样快。虽然外汇银行方面还没有统计出来具体被盗金子的数量,但是,我们查到了银行的门口有马的粪便留下,所以,我们推算,这些强盗是利用马车拉走了沉重的金子,然后消失在夜色中。”听到这里,比尔 爱德华打断罗伯斯大臣,气愤的对他说:“为什么说他们像风一样快的消失在夜色中?既然他们用的是马车,你们大可以沿着车轮的印记找到他们的踪迹啊!”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心里一惊,几乎是惊出了一身汗,就在这时候,罗伯斯大臣摇着头接着说:“我们也想到了这里,可是这些强盗们好像看了天气预报,知道今天是圣诞节会下一场大雪,他们的车轮印就这么被厚厚的积雪掩埋了,我们无法找到他们的去向。”听了罗伯斯大臣的话,驸马刚才悬起来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心里还美开了花。比尔 爱德华却突然哈哈大笑的对驸马说:“亲爱的驸马,我真是经过了一个奇妙的夜晚,我竟然听到了这么大的一个笑话,抢劫银行的那一群可恶的强盗竟然和圣诞老人一样,消失在洁白的大雪中。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毫无反应的继续喝茶,反而罗伯斯大臣羞的面红耳赤。比尔 爱德华对罗伯斯大臣说:“那么,伟大的女皇最忠诚的大臣罗伯斯先生,你能告诉我,你来到底是想和我说什么?我只是一名受保护的大英帝国的合法公民而已。不,或者说我还是爱德华远洋国际贸易的总裁。”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红着脸的罗伯斯大臣颤抖着嘴唇对爱德华伯爵说:“外汇银行被盗的消息,我已经封锁了,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的话,不光京城的存了金子的各国商人和贵族们会找上银行来,就连在外地的那些商人和贵族们也会找来,那个时候,咱们大英帝国的尊严会受到严重的损坏。”听了罗伯斯大臣的话,比尔 爱德华冷笑着对他说:“罗伯斯大臣,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这都要怪谁,如果不是你当初不理我父亲的反对,执意要中立国的外汇银行建在大英帝国租界区,现在怎么会让大英帝国的蒙羞?”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罗伯斯大臣低下了头,双手伸进头发里面,表情特别的痛苦。 看到这样无能的罗伯斯大臣,比尔 爱德华更加的生气,可是碍于驸马在场,比尔 爱德华不好发飙,只好压住内心的怒火,用英语对罗伯斯大臣说:“既然抓不到强盗,找不回来那些金子,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慰中立国的外汇银行的负责人,还有承诺一定大力追捕强盗,至于银行的损失嘛!身为大英帝国的驻京大使,您是不是应该去慰问一下。还有一定要中立国的银行负责人知道大英帝国的英勇的八名巡警为了保护银行的安全,英勇就义了,还有告诉中立国的银行负责人,银行被盗的事情,已经告诉伟大的女皇陛下了,她也表示对他们的慰问。还有银行被盗的那些金子,银行既然敢收,就有能力偿还存金子的商人和贵族的,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我想他们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真的去找伟大的女皇陛下的,不过如果他们还想继续在大英帝国的租界区运行银行的话,让他们自己出人来守卫吧!我们大英帝国的巡警不是用来保护他们的银行安全的,是为了保护大英帝国的合法公民们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罗伯斯大臣一下子来了精神,赶紧用英语对他说:“爱德华伯爵,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您真是我的救世主啊!你的话我都记住了,我一定会照办的。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和您说!”罗伯斯大臣说着话看了看一旁喝茶的驸马,小心翼翼的对爱德华伯爵说:“我带着人去查了一下今晚上所有的异常之处,发现最可疑就是这位驸马先生和他的手下们,他们放了大量的礼花炮,大到整个大英帝国租界区都可以看到礼花炮的残留物,我们分析,之所以巡警们没有听到炸药炸开银行大门的声音就是因为炸药炸开的时间和礼花炮炸开的时间完全吻合了,所以……”没等罗伯斯把话说完,爱德华伯爵就生气的站起身来,用英语对他说:“天啊,我对罗伯斯大臣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我整个晚上一直都和驸马在一起,而且他放这些礼花炮都是为了送给我惊喜的圣诞礼物,难道你也要怀疑我吗?我想罗伯斯大臣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请你出去吧!”比尔 爱德华说着,用手指指着门的方向,罗伯斯大臣当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好再惹爱德华伯爵生气了,只好起身,与驸马打招呼之后,快速的从爱德华伯爵眼前消失了。 看着罗伯斯慌乱的逃离房间的背影,驸马松了口气,驸马虽然听不懂他们用英语交谈的内容,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罗伯斯大臣对他的怀疑的目光,可是比尔 爱德华的勃然大怒,让罗伯斯大臣彻底的打消了怀疑他的念头。驸马心里明白除了要感激比尔 爱德华的帮忙之外,还要感激这来之不易的初雪的恩赐,如果不是这一场大雪盖住了运金子的车轮印,就是比尔爱德华再怎么帮忙,他们也不会逃离被追捕的命运的。所以驸马内心里对这初雪的恩赐深深的感激了一把。待罗伯斯大臣走后,比尔 爱德华气的坐在软椅上闭目养神,让自己的怒火平息下来。驸马看到这样的比尔 爱德华,便起身,为他倒了一杯热茶。驸马对他说:“比尔,你们说了什么?让你如此气愤?”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睁开眼睛,摇摇头对驸马说:“没什么,都是一些罗伯斯大臣无能的废话,你是不会想知道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比尔爱德华经过刚才与罗伯斯大臣的交谈废了太大的精力,所以现在有些疲惫,便起身与驸马道别,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另一边,赵飞虎,李江,李河和宋顺是压着第二辆马车,迟一点到达吉祥果园的,到果园的时候,雪势已经越来越大了。第一辆车是郑大力和孙家旺压着回来的,他们已经把金子放进了土坑中,等到赵飞虎他们到了之后,第二辆马车上的金子也被放进土坑,一起掩埋好了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招呼他们一起进屋取暖喝茶,喝了一杯热茶之后,李江对赵飞虎说:“赵兄,我师兄在行动之前就交代我和李河,处理完吉祥果园这边的事情后,就带上两包炸药,出去一趟办事,所以,我和李河就不久待了,现在就出发吧!”听了李江的话,赵飞虎起了身,吩咐手下拿来一壶烈酒递给李河和李江说:“外面正下着大雪,两位贤弟,喝点烈酒暖暖身子再走。炸药我已经拍手下去准备了,两位贤弟路上一定多加小心,帮主和我们一定等着两位贤弟回来喝庆功酒了。”听了赵飞虎的话,李江和李河都点点头笑着喝了一口烈酒,穿上披风出了屋,拿上炸药消失在夜色中。赵飞虎看着李江和李河走了之后,对郑大力说:“大力,咱们也回飞虎大宅去吧,看看帮主是不是也安全回来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点点头表示很同意。这时候孙家旺走了进来,孙家旺对他俩说:“赵先生郑先生,我也一起回去吧,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想早点回去照顾小伟。”听了孙家旺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点点头,对他说:“那么孙少爷您去收拾一下,咱们等您一起回去!”听了他俩同意的话,孙家旺笑着点点头,赶紧收拾东西去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回飞虎大宅 同意留在大英使馆住下来的驸马很有礼貌的把比尔爱德华送到门外,然后关好门,关上灯,快速的走到窗户口,掀开一点窗帘露出一个窄缝,借着外面的灯光往外看去,虽然不知道那些拿着洋枪疾走的人们是谁,但是这些人们的数量远远要比洋人的巡逻士兵要多的多,而且驸马还能隐约听到自己非常熟悉的听的懂的语言。驸马放下窗帘,一边思考,一边走进卧室,打开灯,坐到软床上,驸马想:看样子,这件事情是惊动了新政府的官兵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与新政府的人打交道了。想到这里,驸马就像是预感到一定会有大麻烦找上门一样,心里有些忐忑。驸马双腿盘坐在床上,一方面他要从抢银行成功的喜悦中走出,一方面要从刚才的忐忑不安中摆脱出来,所以他开始静心运气,他想用这个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好久,驸马睁开了眼睛,显然他的方法起了作用,他现在感觉好多了,驸马起身关了灯,然后脱了衣服,躺进暖和的被窝中,在睡觉之前,他脑海里面想念了一下自己的最爱的美丽的夫人婉秀和最爱的调皮的儿子杨洵,当然还有那未出生的孩儿,然后,皱着眉头睡着了。这一天对于驸马来说太深刻太漫长了,甚至他的梦里面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和出现的所有人就像一片一片大雪花一样,从梦中的某一处飘进来,最后这些一片片的大雪花都被那洁白无瑕的大雪所接纳融合在一起,这时候,驸马总算沉沉的睡着了。就在驸马睡在暖和的被窝的时候,飞虎大宅这边,赵飞虎和郑大力焦急了起来,他们派出去的探子回报他们说:“大英帝国租界区,已经被新政府的士兵们包围了,驸马一直都没有从租界区里面出来。至于租界区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都不能知道,因为进不去。”听到这些消息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非常担心驸马的安慰,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现在怎么办?帮主不会有事吧!”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不敢确定的说:“大力你先别急,我猜想,帮主应该没事,因为如果咱们帮主被怀疑的话,咱们飞虎大宅就不会这么安静了,一定会有很多官兵包围着。所以,咱们帮主应该是被他的朋友留下了,所以咱们都先回房休息,等到明日看看情况再说。”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觉得有些道理,便点点头同意了。 第二日一早,驸马照常早早起来,运气练功,待出了一身热汗后,驸马收了拳脚,脱下衣服去洗漱了。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驸马拉开窗帘,费力的推开被积雪冻住的窗户,一股刺骨的寒风吹的驸马打了一个冷战,驸马紧紧身上的衣服向外面望去,晴朗的阳光普照大地,厚重的积雪把大地整个都妆点成了白色,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与和谐。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些不怕冷的麻雀从空中飞过。驸马看似无心却是很细心的观察周边的一切情况,发觉,街道上面巡查的士兵已经不单单是洋人的巡察士兵,还增加了许多穿戴和洋人士兵一样的,新政府士兵。这个现象只能说明,大英帝国的租界区,开始受新政府的保护了,那么抢劫银行这件事情,是不是也会由新政府的官员来接手呢?刚想到这里驸马被一阵敲门声从思考中唤了回来,驸马关上窗户,然后打开房门,看到一个穿戴整齐的下人,非常有礼貌的给驸马行礼后,恭敬的对驸马说:“尊敬的先生,丰盛的早餐准备好了,爱德华伯爵请您一切去用餐。”听了下人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好,请为我带路吧!”听了驸马的话,下人做出请的姿势,然后请驸马与自己一切来到了用餐的大厅。这时候,比尔 爱德华正坐在椅子上面,悠闲的看着报纸,听到动静,抬眼一看,驸马正笑着走了进来。驸马也看到了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比尔 爱德华,驸马对他说:“比尔,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好像来晚了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摇摇头,笑着说:“没有,驸马什么时候来都是刚刚好,怎么会晚呢?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不知道,驸马昨晚睡得好吗?”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睡得特别好,比尔你呢?睡得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也笑着说:“知道驸马就睡在离我不远的房间里,我也睡得特别好!”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心里虽然有些哭笑不得,但表面上还是很高兴的笑了起来。就这样两人愉快的吃完了早餐。驸马问比尔爱德华说:“比尔,我现在可以带着我的手下们回去了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点点头说:“当然我的朋友,昨天晚上外面太乱,我怕那些粗鲁愚蠢的士兵会伤到你,所以才留你住下的,现在外面好像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所以,你当然可以回去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高兴的点点头,然后起身对比尔爱德华说:“那么我就不再叨扰你,我先告辞了。”听到驸马告辞的话,比尔 爱德华有些不舍,连忙对驸马说:“才用过早饭,你就急着回去吗?难道有什么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吗?”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觉得他应该是无心之举,便也没有多心的笑了笑,对他说:“是啊,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我记得你说过,你过几天要回天津去探望你的父亲,爱德华侯爵,对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为驸马能记得他说的每句话儿高兴,便欣慰的点点头,对驸马说:“是啊,两天以后,我会启程去天津,然后,要呆上一阵子才会回来!”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我记住了,两日后,我会一大早过来给你送行。”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心里有些失落,其实他故意说会呆上一阵子才回来,是希望驸马能够挽留他, 可是没想到驸马会很爽快的说,来给他送行。比尔 爱德华强力掩饰自己失落的心情,笑着对驸马说:“好的,多谢你了,我的亲爱的驸马。”听了比尔 爱德华的话,驸马礼貌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往外面走去了。 走出大英帝国的使馆,驸马看到自己的手下们正在用手除去马车上面的积雪,然后,心情都很好的聊着天,驸马笑着走向他们,对他们说:“兄弟们,辛苦了,咱们这就回飞虎大宅吧!”听了驸马的话,大家伙都很高兴,赶紧上车,赶着马车,跟在驸马的快马后面,会飞虎大宅去了。虽然在出大英帝国的租界区的时候,被盘问了几次,但是驸马一报上比尔爱德华伯爵的名字,就非常顺利的出来了。很快,驸马带着手下们就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快到飞虎大宅的时候,驸马远远的就看到赵飞虎和郑大力等在门口,发现驸马一行人之后,都高兴的跑过来,帮驸马牵马,走回飞虎大宅。驸马下了马,高兴的看了看给自己请安的赵飞虎和郑大力,笑着对他俩说:“辛苦两位兄长了,走咱们到里面说话!”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笑,跟在驸马身后往正堂走来,三人进了正堂,坐下喝茶,驸马问他俩说:“昨晚的事情怎么样?大家都没有受伤的回来了吗?”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大笑着对他说:“帮主,昨晚上一切都好,没有碰到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本来我和赵兄还想着在后面把车轮印清除一下,没想到昨夜的那场大雪,帮咱们都给掩埋好了,真是老天爷都帮着咱们,您说,咱们的事情能不顺利吗?”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赵飞虎对驸马说:“昨夜,咱们去的人,除了您和您带去的手下之外,都很好的回来了。帮主的两位师弟,说是听了您的吩咐拿着孙少爷研制的两包炸药就离开了吉祥果园,去了哪里,具体的事情我们没有多问。然后,孙少爷在房里休息,宋顺和一些好手,守在果园里。”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郑大力接着对驸马说:“帮主,我们到了果园埋好金子之后,我和赵兄就回到飞虎大宅来等您了,可是左等右等不见您回来,我们这个急啊,派出去的探子都说您一直在大英帝国的租界区不见出来,还说,大英帝国的租界区还去了很多新政府的士兵,我们就更加担心您了,要不是赵兄他仔细的分析说您应该是被您朋友留下过夜,我真想冲进去把您救出来那!”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在一旁笑着摇头,表示特别无奈。驸马也笑了笑,对郑大力说:“昨晚的待炮竹放完了之后,大英帝国租界区的警报就响了,来了很多士兵,比尔 爱德华伯爵,担心我会被这些人误伤,所以才留我住下,是我疏忽,没能派人来通知大家一下,害郑兄为我担忧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不好意思起来,笑着说:“帮主,您客气了,那里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打乱的,那个什么伯爵留您住下是对的,不然黑灯瞎火的,保不齐,洋枪走了火,真会伤到人的。”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给逗乐了。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哦,请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三十九章 拜访富国兴(一) 当驸马正在与赵飞虎和郑大力喝茶闲聊的时候,孙家旺从外面走进正堂,与驸马,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行礼后,坐下喝茶。孙家旺对驸马说:“帮主,看到您安全的回来,真是太好了,昨夜我们都非常担心您的安慰。”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会心一笑,对他说:“恩,让大家担心,是我疏忽了。佳旺,这次的事情能过办成,大半是你的功劳,我在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会给你和张晓伟一份大礼吗?最迟明晚,我想,这份大礼,我的两个师弟就会来告诉你们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忍不住好奇,问驸马说:“帮主,您的两个师弟冒着大雪走的时候就神神秘秘的,我在旁边都不好意思问,他俩到底是去哪里去做什么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神秘一笑,没有立刻回答他。这时候,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帮主都说孙少爷和张少爷的大礼最迟明晚就会知道,你就先忍忍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只好作罢,继续喝茶。看到郑大力终于安分喝茶之后,赵飞虎问驸马说:“帮主,昨日,属下想着晚上的行动,就没有等您与大刀帮帮主吴有才和斧头帮帮主周斧头的谈话结束,就先回吉祥果园了。属下还一直为这件事情担忧,到底这京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这两位在京城数得上号难请的‘大神’,一起来飞虎大宅找您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一惊,忙问赵飞虎说:“什么?赵兄,你说昨天大刀帮帮主吴有才和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来咱们飞虎大宅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坐在一旁的孙家旺来京城还不太久,对他们嘴里提到的两位都不熟悉,所以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什么情绪来。之所以郑大力这么吃惊是因为从他与赵飞虎一起来到京城到成立飞虎帮,都一直没有听说过,京城的三大帮帮主聚过头,可以说,这三帮的帮主聚头,那一定是京城已经发生或者即将要发生惊天地的大事了。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看向驸马,驸马感受到他们的目光,便笑着对他俩说:“两位兄长,先不要担心,不管京城发生了什么大事,只要咱们飞虎帮上下齐心,一定都可以攻克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连忙点头,表示同意。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我们飞虎帮上上下下一定会全听帮主吩咐的。虽然您不明说,但属下猜想,大刀帮帮主吴有才虽然是一介武夫,但也不是等闲之辈,更何况,斧头帮帮主周斧头,这号人称周诸葛,这两个人来亲自找上您,绝对不是让飞虎帮捡便宜这样的好事,一定是他们都解决不了的大难事,找您给解决来了。”听了赵飞虎的推测,郑大力很相信的看着驸马,驸马也吃惊于赵飞虎的精准的分析能力。驸马无奈的笑了笑,对赵飞虎说:“赵兄,您先不要担心,事情我还没有弄明白,所以现在不方便和大家说,等我弄明白了,一定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家的。还有赵兄,派人去准备一颗千年老参来,我要带着去一趟富国府。”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点头应下。赵飞虎接着问驸马说:“帮主,您这是要去见富国兴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是的,想把昨日那两位帮主来找我的目的弄明白,就要与这位富国兴富老爷聊聊才知道。”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其实驸马从上次见过富国兴之后,就一直想请他帮自己一个忙,那就是驸马很想知道生养自己的杨家当年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才招来满门抄斩的祸事,虽然这样的陈年旧事已经不会让他背负血海深仇,但是他还是非常好奇的想知道原因,和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万一有和他一样,生存下来的杨家人那,他很想见见自己的血肉至亲。 赵飞虎应了驸马的差遣,从飞虎帮的宝贝仓库里面拿出一颗珍贵的千年老参,包好,交给驸马。驸马带上东西,只身一人上了快马就往富国府来了。虽然驸马与大刀帮帮主吴有才和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没有约定好时间来富国府,但是,当驸马到了富国府大门口,正要下马的时候,大刀帮帮主吴有才刚好从富国府的大门里走了出来,迎着下了马的驸马,行礼后对他说:“驸马,您来了,请随我进府,见富老爷。”听了吴有才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把自己的马交给富国府的手下后,随着吴有才往里面走。驸马抬眼看富国府的内部,想必之前去过的气派非凡的奢华无比的龙帮大宅,这里就显的质朴多了,青砖砌起来的高墙,绿瓦覆盖每个房屋,长长的走廊,每三步放置一对素雅的白陶瓷大花盆,大花盆里面,花与草相间相称,驸马虽然不懂花草,但还是能看出来,这些花与草一定每天都受到很好的照顾。富国府的院子很大,所以驸马跟着吴有才走了好长时间,吴有才在有一片竹林的庭院门口停下,转过来对驸马说:“驸马请,沿着竹子走廊往前走,富老爷在竹亭里面等着您了。”听了吴有才的话,驸马有些疑惑,但是没有问出口,而是点点头直接走了进去,驸马沿着竹子制成的走廊,往前面走,就看到碧绿的清澈的湖水中,屹立着一座由无数根挺拔的青竹制成的竹亭,而富老爷此时正背对驸马的方向坐着一边赏着这以竹子为主的,郁郁葱葱的风景,一边悠闲的喝着茶水。驸马看到这幅景色之后,突然觉得,这富国府表面上看是质朴非常,平淡无奇,实际上品味其中的话,就会觉出来,富国府的庄严雄伟,富丽堂皇,更能凸显出住在这里的主人位高权重,身份高贵。驸马放慢脚步往竹亭走去,富国兴听到动静,知道一定是驸马到了,便笑着大声说:“呵呵,驸马真是有心,怕饶了老夫的兴致,放慢了脚步,快进来吧,不然为你准备的茶凉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赶紧加快脚步走进竹亭,向富国兴行礼后对他说:“在下,驸马,见过富老爷,这是在下准备的一颗千年老参,希望您不要嫌弃在下备的这么轻的礼。”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请驸马坐下,然后才接过这颗千年老参,看了看,笑着对驸马说:“礼的轻,都不影响驸马送老夫这份礼时的情意的重,所以,老夫非常喜欢。”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了笑。 富国兴对驸马说:“昨日有才从驸马那回来后,对我说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不明白,这富国兴话虽说的短,但是内容却包含太多,驸马正犹豫应该怎么接话的时候,富国兴接着说:“自从老佛爷驾崩之后,这个世道就乱了,再没有什么章法可寻了,以前位高权重的王公重臣,现在有的人活的连寻常百姓都不如。老夫也不过是个旧臣,对现在的新政府的洋枪和洋炮,除了跪下求饶之外,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驸马,你来找我,除了听我发牢骚之外,应该不会得到什么用得上的能力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富老爷您太过谦了,虽然您是旧臣,可是在下想,您的人脉聚集起来,口水都能淹死那不知道死活的新政府官员,你如果想灭了新政府的洋枪洋炮,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您只是不舍得让那么多人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可以避免的战争去送死而已。不知道,在下说的对不对。”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很受用,没有直接回答驸马,而是端起茶杯,示意他喝茶。驸马说的话,有一半是猜想有一半是为了讨好富国兴,毕竟驸马没有接触和调查过新政府的势力,但是他猜想富国兴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绝对不是靠着祖上遗留和运气得来,一定有自己的势力和实力的。当他看到富国兴示意他喝茶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喝了一口热茶,富国兴对驸马说:“龙帮帮主张家三兄弟散出消息,驸马已经接了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还拿走了原来龙帮掌握的大部分地盘和生意,收龙帮为一个门,这些消息,老夫要问问驸马,属实吧!”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点头,回答说:“全部属实。”听了驸马肯定的回答,富国兴看了看,非常淡定的驸马,笑着说:“那么驸马准备什么时候,办登位大典,请老夫喝杯酒水呢?”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说:“在下,还没有弄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就做这个新政府洋枪洋炮下的活靶子,在下是不是应该谨慎点?”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了笑,他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年岁如自己儿孙辈一般的,可是智慧却不亚于自己的年轻人了。富国兴对驸马说:“驸马的话,老夫不懂,你现在坐上的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这不是你一个小护院一直努力的目标吗?”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没错,这个位置是在下想要的,而且在下毫不夸张的说,在下势在必得,而不是这样被人无缘无故的推上来,白白利用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了笑。驸马接着说:“这件事情,您应该是自从上次见过在下之后,就开始谋划的事情吧,龙帮张家三兄弟也是因为知道您做着一切的意图,所以才不反抗大刀帮的所有侵犯,故意示弱,劝在下接手这个位置的,在下说的对吗?”驸马说完话,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更加精彩的哦,请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四十章 拜访富国兴(二) 听了驸马丝毫不差的分析,看着驸马气定神闲的样子,富国兴突然伸出双手鼓起掌来,笑着对驸马说:“从有才他们口里得到驸马的一些消息,我其实是一直都不敢相信的,任何人按照正常思路去想,驸马只是一名小小的护院怎么可能只凭借自己的能力和魅力就这么一步一步走上现在的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的,可是今日再一见,我信了,驸马果然名不虚传,你坐上这个位置,真的是实至名归。”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并没有表现很高兴,因为他能预感到,到了这个时候,富国兴该说他想知道的事情了。果然,富国兴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驸马对他说:“老夫,刚才已经说过了,老夫不过是一个旧臣,现在已经没有能力,也无法抵抗新政府了。别说是老夫,就是温郎先王爷活着,我想面对这样的乱世,他也无能为力。推驸马你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老夫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赌上一把罢了。如果不赌这一把,别说驸马你的小小的飞虎帮,就是京城三大帮龙帮,大刀帮和斧头帮一定都会被新政府全部肃清。可是堵了这一把,凭借驸马你在东洋人和西洋人那层的关系和个人的超乎寻常的能力和魅力,没准还能与新政府周旋一下,万一也征服了新政府那么京城的大小帮派还有一线生机。驸马,如果是你,你愿意赌这一把吗?”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点头,心想:我有选择赌与不赌的余地吗?我不赌,即使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也不会服众,只会让飞虎帮立于争乱之中,我赌了,万一赌赢了,不单服了众,还让飞虎帮坐稳了京城第一帮的地位,保住各大胡同的生意,不再受其他帮派侵占,即使赌输,所有帮派也会以飞虎帮马首是瞻,共进退,总之,我是骑虎难下,没得选啊。想到这里,驸马笑着对富国兴说:“多谢富老爷把实话和在下说出来,在下既然接了这个位置,就愿意与富老爷一起赌这一把,为了给京城的大小帮派争取一线生机,在下一定用尽全力。”听了驸马说出同意的话,富国兴刚想夸奖一下驸马,可是,驸马接着对他:“既然这件事情,在下已经向富老爷您表明了心意,您应该没有什么疑问了。那么在下有一件私事情,想请求富老爷帮在下打听一下!”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示意他说下去,驸马对富国兴说:“这件事情,应该是发生在三十年前,被当时的朝廷判了满门抄斩的姓杨的一家人,到底犯了什么罪!还有是不是还有活着的杨家人,在哪里?”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疑惑的看了看驸马的脸,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不确定的似得,点点头,对驸马说:“好,驸马的这件私事情,老夫也会用尽全力去查的。”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起身拱手对富国兴说:“那在下,先在这里对富老爷谢过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起身,笑着对他说:“驸马,客气。”待富国兴的话刚说完。富国兴突然对着前方说了一句,说:“有才,是不是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到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才看到吴有才从竹林的走廊走过来。吴有才拱手行礼,恭敬的回答富国兴说:“回老爷的话,是的,属下已经引他去正堂,等着老爷和驸马过去了。”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点点头。驸马吃惊于富国兴的耳力比自己还敏捷。富国兴似乎看懂了驸马的心意,笑着对驸马说:“老夫没有特别的才能,就是耳力从小就比一般人灵敏。”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富国兴对驸马说:“既然周斧头也来了,不如咱们移到正堂,看看周斧头对对付周斧头有什么高招吧!”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赶紧起身,礼貌的跟在富国兴的后面,往正堂走去。 沿着竹林小道很快到了富国府的正堂,周斧头早早起身恭候富国兴和驸马的到来,三人互相行礼后,坐下喝茶。看到跟在富国兴和驸马身后走正堂的吴有才,周斧头故意调侃他说:“我以为跟在富老爷和驸马身后的会是大刀帮的神算子许师爷,没想到,大刀帮还有一位智多星,吴帮主啊!”听了周斧头的话,正堂里鸦雀无声,整个正堂在座的四位都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主,所以,没有人接吴有才的话,吴有才的这句也不是开玩笑的,而是间接的问富国兴:趁我周斧头不在,你们三位是不是把大事都商量完了。富国兴是什么人啊!能听不懂吗?富国兴对吴有才说:“有才,你去叫师爷来,你去忙吧!”听了富国兴的话,精明的周斧头安了心,心想:看样子,富国兴与驸马没有说到什么大事!便笑了笑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得了吩咐的吴有才赶紧应下,走出了正堂。不一会儿,大刀帮的神算子许师爷走了进来,给三位行礼之后,走到富国兴的身旁,站在身后。商量大事的人都到齐,周斧头笑着说:“既然能话事的人都来了,那么,咱们今日,就都把话说开,咱们三大帮要对付强敌就要齐心合力,不能有什么互相疑惑的地方,我既然开了这个话头,那么我周斧头先来说。”听着周斧头的话,驸马放下茶杯,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周斧头喝口茶之后,继续说道:“我周斧头代表整个斧头帮上下几百号兄弟们,在这里起誓。”不待周斧头说下去,富国兴大笑了起来,富国兴对周斧头说:“周老弟,你把你糊弄小孩子的把戏收了吧,咱们是在商量怎么解决面临被新政府扫清的危险这样的正经事,不是来这里桃园三结义的,咱们来点正经的好不好。”听了富国兴的话,周斧头露出一副被看穿的嘴脸,笑了笑,对富国兴说:“对不住,富老爷,我想在我来之前,您老应该和驸马该说的都说了吧,那么我就直接说我知道的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有点被周斧头雷到,心想:这位叱咤风云的斧头帮帮主也有调皮的时候啊,人啊,都是人啊!周斧头收了笑脸,恢复正经,对他们说:“我们斧头帮一直在观察新政府的动向,也通过一些手段对新政府做了调查,据一些闲散的小官员们说,这新政府不同与之前的光凭一个统治者拥有单薄的武装人马和财力凑成的伪朝廷或者其他的,这新政府最大的统治者不是一个人,而是八个!”说到这里,周斧头不再继续说,而是看向富国兴和驸马,他俩也正在看着他,周斧头故作悬念,不再说话,而是端起茶杯喝茶。富国兴咳嗽一声,许师爷接着说:“没错,是八个国,新政府由八个国家的通过各国的大使们统治,虽然不是直接统领,但是新政府的要员处理咱们国家的要事都是以着八国的大使们的指示行事,以这八个国家的利益为重,不过,探子们还探到到消息说,这个八个国的意见也不是很统一,所以现在分别以四个国把南北方已经分裂开,咱们北方新政府是以大英帝国为首,大日本帝国为主,美利坚合众国和俄罗斯帝国为辅的方式管制。”听了许师爷的话,周斧头满意的点点头。周斧头接着说:“咱们北方的新政府,是这个四个国家的大使们管制,但是新政府官员都是咱们华夏子孙,他们都是大清朝那会儿,朝廷为了让咱们大清国更好的跟上先进的帝国们的发展步伐,从各个王公大臣的家里或者自家门徒里精挑细选出来送到各国的高等学府学习的人才们。”说到这里,周斧头看看富国兴越来越沉下来的脸,接着说:“据探子说:这些新政府要员,其中就有两位,咱们都不陌生的温郎先王爷的第二子,也就是温珅王爷的嫡亲弟弟,温硕贝勒,还有一位是董俊贤大学士的得意门生,也是董俊贤的义子,叫董求学,不过,这位董求学已经给自己改了名字,叫董查理。这两位非常不得了,一武一文,温硕贝勒现任命为新政府护国军军长,是新政府军队最高统治者,董查理先任命为新政府秘书总长,是新政府的最高统治者的命令的传达人。这次要扫清一切帮派的命令就是董查理传达,要不了多久,温硕贝勒就要实施了。当然了,扫清帮派这件事情,温珅王爷和董俊贤大学士是举双手同意的,不但同意温珅王爷还捐了银子,董俊贤大学士还捐了洋枪洋炮,表示支持和拥戴新政府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周斧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话音刚落,赶紧喝乐一口茶,润润嗓子。他还没有停,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贤弟,这也是为什么,龙帮张家三兄弟这么痛快的麻利的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送给你的主要原因,他们原来的主子和现在的主子都主张铲除帮派,好把各个帮派管制的各个胡同生意和财产据为己有,你说他们能就这么认命了吗?他们愿意割肉来挽救大局,和我们一样,愿意把一切都赌在驸马你的身上。”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只是沉思点头,并没有回应。 第一百四十一章 拜访富国兴(三) 待侃侃而谈的周斧头对驸马说完话后,富国兴也跟着他一样看向驸马,可是驸马仍然只是沉思,而且看样子并没有打算要说些什么的样子。精明的周斧头知道,自己心里再急,也奈何不了驸马不说话不是。摇摇头之后,只好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有同样想法的富国兴假意端起茶杯喝茶,而是给许师爷一个眼色,示意许师爷去询问驸马。许师爷会意,想了想,端起身旁的茶壶,帮驸马一边把茶杯斟满,一边有礼貌的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们大刀帮和斧头帮,把各自探子汇报的消息都一一和驸马帮主您说过了,您听了这些消息,有何想法?”听了许师爷的话,驸马抬眼看了看各自喝茶的富国兴和周斧头,叹了口气对他们说:“这些消息,在下听得仔细,可是在下不明白,推举在下做京城第一帮帮主,是因为在下认识东洋人井边一郎和西洋人比尔爱德华伯爵,如果是因为爱德华伯爵,在下还能想明白,比尔爱德华伯爵的父亲是大总督,可是说到只是身份高贵的商人井边一郎,在下实在想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了。”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老弟,你这可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难道不知道井边一郎的身份除了高贵还很特殊吗?据我所知,在天津卫,驸马贤弟陪着井边一郎参加过很多大大小小的舞会,那井边一郎如果单单是一个身份高贵的商人,能接触那些大人物吗?是驸马老弟不愿意相信井边一郎是一位披着商人的外衣,其实是一名食人血吃人肉的可以指挥大日本帝国军队的高级领导者呢?还是不愿意帮自己和大家度过这个难关呢?”听了周斧头的话,富国兴放下茶杯,笑着对周斧头说:“周斧头啊,话不能这么说,驸马宅心仁厚,定是没有料想到,绝对没有你刚才矢口说出来的意思。”说到这里,富国兴转过头来对驸马说:“不过,驸马,你认识的井边一郎,的的确确是个身份很特殊的人,这次的事情,老夫话可以严重的说:就单凭井边一郎一人一句话,咱们面领的危机就什么都不是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点点头。 在场的四位都是什么人啊,才智不是一般人可比,富国兴和周斧头看驸马听了他俩的话之后还是淡淡的反应就知道驸马应该是知道他们所说的这些话的了,可是驸马仍然这么淡淡的反应,那就是驸马对他们的意图已经完全知道,只是现在驸马到底还在想什么,他们只能猜想了。第一个猜想者周斧头,放下茶杯,对驸马说:“驸马老弟,世道再怎么变,活着的人还是要努力的活着,我们做这些都是为了让咱们都更好的活下去。驸马老弟,以你的处事才智和办事手腕,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是实至名归,这点你无须怀疑和多想,还有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们都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而且,我们斧头帮既然把一切都压在驸马你的身上,一定会与驸马及飞虎帮一起共存亡的。”听了周斧头的话,富国兴只是喝茶并没有说话。驸马看着表情严肃的周斧头点点头,笑了笑,对他说:“多谢周帮主的抬爱。驸马感激不尽。话两位既然都说的很明白了,在下也不想让两位多心,在这里也表个态度,在下对新政府的后台都是哪些国或者哪些人一点都不关心,不过他们想扫清京城的帮派们,那就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在下及飞虎帮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点点头,周斧头也松口气,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明显正堂的气氛随着驸马的表态变了很多,满脸笑容的周斧头对驸马说:“驸马老弟果然有气魄,你是天生吃帮派这碗饭的。虽然老弟你已经做好了迎接新政府的准备,但是,我还是要多说一句,驸马老弟你那日从龙帮大宅出来之后,你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位置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了,我想新政府已经知道了,所以我猜想要不了多久,新政府就会请你过去喝茶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说:“多谢周帮主的提醒,新政府来请在下喝茶,也要看在下有没有空了,既然在下身边有两位大人物,那么在下一定会好好的充分的利用的。”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和周斧头互看一眼,都笑出了声。许师爷一直站在富国兴的身旁,他一直仔细的观察着驸马的一举一动,他总觉,驸马是不会这么容易被京城第一帮帮主这个位置迷惑而被他们所利用的,按理说,驸马大可以接了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统领飞虎帮好好经营从龙帮接收过来的地盘和生意,蒙头赚银两的,反正他身旁有两座‘金身大佛’压制这些妖魔鬼怪不敢动他及飞虎帮的,可是驸马为什么能这么安稳的坐在这里,诚心诚恳的去分担其他两大帮派的危机呢?就算是他想让大刀帮和斧头帮认可他这个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也不至于拿自己稳固的地位和发展越来越好的飞虎帮来与新政府作对,这毕竟不是井边一郎和比尔爱德华伯爵与他做一门两门生意这样简单的事情所能比的,难道驸马就这么有把握,让这两位一定会帮他度过这个难关?还是驸马另有所谋?许师爷看不透,他看不透一直沉默不语的驸马,现在却突然表态会与新政府对抗到底,到底是想到了什么让他充满了信心。所以许师爷的眉头越来越紧了。不过许师爷想,自己能想到,富老爷和周斧头一定也能想到,也许他们三位都心知肚明各怀心事也说不定。想到这里,许师爷觉得自己有些晕眩,他知道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不是自己能想的事情了。 既然驸马已经表态,事情就已经谈完了,所以,周斧头与驸马一起,起身向富国兴告辞,富国兴很周到的送他俩到大门口,在驸马上马之前,富国兴对驸马说:“驸马所托之事,老夫定将在五日之内给你一个答复。”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感激的点点头,再次请安之后,驱马往飞虎大宅去了。周斧头听到他俩的对话,心里有些疑惑想:驸马有什么事情会托富国兴帮忙呢?周斧头知道,这件事情富国兴和驸马都不会向外人说起,所以也就撇开了自己的好奇心,笑着与富国兴行礼,告辞,往自己的斧头帮大宅去了。离开富国府的驸马骑着快马在大道飞驰,刚行了一半的路程,这时候,一个小孩突然跑到大道中间,扬起双臂,挡在驸马的前路,驸马赶紧勒紧马绳,让马停了下来。驸马坐在马背上,看着这个面对疾驶的高马,毫不畏惧的破衣烂衫的蓬头垢面却眼睛发亮的小孩,那小孩一直保持这个动作,就这么直直的一动不动的看着驸马。驸马突然笑了,因为他看到,这个小孩虽然脸上满是勇气,可是却尿了裤子。驸马想都没有想便下了马,往哪孩子身边走来,那孩子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驸马往自己这边走来,赶紧往后退了退。驸马笑着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那孩子说:“现在知道怕了?穿上吧。这么冷的天,一会儿,裤子要结冰了。”听了驸马的话,那孩子才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冰凉,原来自己虽然早做了心理准备,还是吓到了,还直接吓尿了。可是小麦粒儿还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没有接驸马手里的衣服,而是抬头大声对驸马说:“你是驸马吧,我是丐帮的副帮主小麦粒儿,我们丐帮想加入飞虎帮,你答应是不答应。”听了孩子的话,驸马没有接话,而是直接走过去,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直接裹在那孩子的身上。然后,驸马转头直接上马,低下头对那孩子说:“你叫小麦粒儿是吧,我记得你了,明日让你们丐帮帮主来飞虎大宅,找我。”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不但没有离开,反而立刻又拦到马前面说:“我们帮主赖头已经生病了,不是受伤了,总之,现在丐帮我说了算。”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你们帮主既然要遣散你们丐帮,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你们应该听你们帮主的话,各奔东西去吧。即使还有人不愿意离开,还愿意死守京城这块宝地,也不是你,你不过是个孩子,怎么也撑不起一个丐帮的。”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愣住了,他没想到,驸马竟然知道赖头帮主遣散丐帮的事情。小麦粒儿不屈服的对驸马说:“那是我们帮主怕帮里面兄弟被新政府迫害,所以才忍痛,遣散丐帮的,这些都是他违心的。丐帮是我们帮主的命,京城是他的根,这两样,他哪个都舍弃不了的。”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驸马平静的看了看他,对他说:“把我刚才和你说的话,对你们帮主说,如果丐帮想得到飞虎帮的庇护,明日来飞虎帮找我。如果他不愿意,你还是想想怎么养活自己个儿吧!”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还想说些什么,驸马已经扬起鞭子,驱马走了。小麦粒儿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驸马,摸着自己身上暖和的衣服,想了想刚才驸马说的话,赶紧往丐帮的聚集地跑去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赵飞虎和郑大力的震惊 话别横冲直闯的小乞丐之后,驸马很快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早早的就候在了大门口,待驸马下了马,三人互相行礼后,郑大力看了看驸马问他说:“帮主,这么冷的天您的外套怎么没了?忘在富国府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看了看,驸马确实没穿外套回来。驸马笑着摇摇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有回答。三人一前两后一起来到飞虎大宅正堂坐下喝茶,喝口热茶后,驸马才对赵飞虎和郑大力笑着说:“两位兄长接触过京城的丐帮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对他说:“帮主,咱们飞虎帮虽然没有和丐帮接触过,但是属下知道一些。”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对他说:“出了富国府,在路上我碰到了一个孩子,自称丐帮副帮主的孩子,叫小麦粒儿。”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郑大力问驸马说:“驸马无缘无故的为什么对那孩子好奇?”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俩说:“不是好奇,只是那孩子胆子很大,竟然拦飞驰的快马,如果不是我拉的及时,那孩子就被我的马踢飞了,他不但不躲还问我答不答应收丐帮入飞虎帮。我让他转告他们丐帮帮主,想要飞虎帮庇护,明日亲自来飞虎大宅找我。”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皱了皱眉头,对驸马说:“帮主,丐帮的帮主叫赖头,据属下所知,这丐帮的帮主一直是赖头,整天蓬头垢面根本没人认清过他的脸,也不知道他多大,之所以叫赖头,是因为只要是他看中的金主,只要他要了,就要给,不然就赖上了,直到要到自己满意为止。听人说,他的丐帮就是赖上了温郎先王爷,温郎先王爷不知道怎么就赏了他一口饭吃,就这么京城丐帮赖头就有了名气。丐帮没有固定的地盘,但是硕大的京城每个地方都是他们的地盘,大到酒庄酒店,小到杂货铺,只要开张纳客,都要笑着给丐帮上门来的乞丐们红包,赏他们一口热饭。不然,大灾小难不知道怎么就找上门来。所以这个赖头很是有些下三滥的手段。所以属下想这是不是他的一种手段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那孩子的话,不像是谎话,他说赖头要解散丐帮,不想丐帮的乞丐们受新政府的迫害。可是,这孩子出现在我面前是不是赖头的手段,我就不得而知了。看看明日,这丐帮帮主赖头他本人到底来不来,来了之后就知道这是不是他的手段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同意。郑大力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这新政府与丐帮解散是怎么回事?还有丐帮为什么要找咱们飞虎帮庇护?”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以同样的问题,询问着看向驸马,驸马对他俩说:“这新政府这阵子要有大动静,要扫清京城所有帮派,大帮派还好,凝聚起来,还有些抵抗的能力,可是小帮派就困难了,对于京城这个是非之地是早走早脱险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驸马说完话之后,脑海中又回想了一下小鱼儿那倔强的脸。正在驸马也沉默的时候,郑大力问驸马说:“帮主,您去富国府,把大刀帮帮主吴有才和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来咱飞虎大宅找您的事情弄清楚了吗?”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抬起沉思的头看向驸马,驸马想了想,点点头对他俩说:“恩,今日去了富国府,见到了富国兴和周斧头,他们该说的都说了,我也表了态,咱们飞虎帮会作为京城第一帮会在将来或许出现的对抗新政府打压的战争中,打头阵,并且与京城大小帮派共存亡。”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也许是受到了震惊,都没有反应过来。驸马看着赵飞虎和郑大力目瞪口呆的看向自己,便笑了笑,对他俩说:“两位兄长不必惊慌,我不会让两位的毕生心血飞虎帮……”驸马的话还没有说完,赵飞虎和郑大力都起了身,拱手向驸马行礼,驸马看到他俩起身,赶紧也起了身,也拱手向他俩行礼,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我兄弟二人,今日一定要给帮主您行个礼,我兄弟二人从组建飞虎帮到跟随之前您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能飞虎帮能坐上京城第一帮的位置,还能有影响京城大小帮派生存的能力,帮主,如果没有您,我们兄弟二人就是死也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帮主,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您放开手去做吧,我们兄弟二人及其飞虎帮上下几百号兄弟还一如从前一样跟随着您,忠心与您,与您荣辱共存,生死与共。”赵飞虎说完话,与郑大力一起,给驸马行了一个大礼,驸马赶紧上前搀扶住他俩,对他俩的话和那份真心又一次震撼到了,驸马看着他俩说:“我杨二能遇到赵兄和郑兄这样如此重情重义的兄长,真是三生有幸啊!我杨二向两位保证,我杨二可以放弃名利,但是一定会带着飞虎帮繁荣的。”听了驸马的话,站直身体的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郑重的点点头。驸马请他俩做好,驸马回到座位上坐好之后,对他俩说:“两位兄长,大刀帮的后台富国兴,龙帮帮主张家兄弟和斧头帮帮主周斧头,他们是知道了型政府计划之后,一步一步谋划好,推举我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让飞虎帮成为了京城第一帮,虽然咱们都还没有坐好万全准备,但咱们既然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就要抓紧时间,掌握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招兵买马,增强飞虎帮的能力,早早做好抵抗新政府的一切攻击。”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点点头。 看到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头同意,驸马接着说:“赵兄,现在张小伟那房间里面,都是我从龙帮带回来咱们飞虎帮以后要接受的一切地盘和生意的账本,现在张小伟正在一点点的学习和整理,从今日起,您也去那房间与他们一起整理直到完全掌握咱们飞虎帮日后所有要管制的地盘和生意。郑兄去地下赌场坐堂,收些功夫好手回来,要数量,当然也要看中人品,咱们忙但是不能乱。”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心想:帮主的动作也太迅速了,京城第一帮的地盘和生意的账本都带回来,咱们兄弟也要抓紧时间照着帮主的吩咐行动起来。可是,接了那么多的地盘和生意,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立刻上手的人马吧!想到这里,郑大力有些为难的对驸马说:“帮主,咱们接了龙帮那么多的地盘和生意,再怎么招兵买马,也不会马上就能上手。”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郑兄不必担心,您就安心的在擂台赌场坐堂,挑人吧!”听了驸马这么一句话信心满满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疑惑的看着驸马,驸马感受到他俩的疑惑,笑着问他俩说:“龙帮帮主张家三兄弟,能这么顺利的把位置让出来,最重要的原因,两位兄长觉得会是什么?”听了驸马的问话,赵飞虎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不会是龙帮内部出了问题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温郎先王爷并没有完全相信张家三兄弟,为了很好的控制龙帮,龙帮内部很多门主都是温郎先王爷的忠心旧部,可是温郎王爷已经是先王爷了,他们还会安心跟着张家三兄弟吗?”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疑惑的问他说:“可是,那些旧部既然是忠心与温郎先王爷的话,那么现在就应该去归顺温郎先王爷的儿子温珅王爷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恩,按理说是这样没错,可是他们却一直只是见温郎先王爷的印章接受命令和接触温郎先王爷的贴身护卫鬼手魅,而且从来没有接触过温珅王爷,他们会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一个对他们而言毫无威信的温珅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郑大力直接说:“这个温珅王爷是真的一点威信没有不说,还特别的让人不能信服。要是我也不会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会看点当今形势的,也知道跟着咱们帮主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笑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的想法是招募这些温郎先王爷的旧部归顺咱们飞虎帮?”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郑大力接着说:“可是,帮主,咱们到哪里去找温郎先王爷的印章去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了笑,端起茶杯喝起茶来,看到驸马满不在乎的样子,赵飞虎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对驸马说:“帮主,不会,您连这些都已经做完了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俩说:“没错,我先得了印章,也游说了人们,现在只剩下把他们召集在一起,让他们认认主人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这回是真震惊了。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请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四十三章 新政府的告示 赵飞虎和郑大力听着驸马话,知道驸马的意思是他已经得到了温郎先王爷的印章,并且派了鬼手魅前去游说温郎先王爷的忠心旧部们转投驸马的飞虎帮门下。震惊的赵飞虎和郑大力知道驸马一直在为了能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努力,可是都没想到驸马竟然能做到这一步,他们很疑惑的是:驸马是怎么找到并收服消失很久的鬼手魅的呢?又是怎么让以前的‘国家兵器’鬼手魅臣服并为自己做说客的呢?郑大力很想问这些问题,可是他谨慎了一下,他先看向赵飞虎,看他是不是也有这个相同的想法,此时的赵飞虎可能是还处在震惊中,也许是在同样想这个问题,总之,赵飞虎此时正陷入沉思中。就在郑大力想问驸马这些问题的时候,赵飞虎抬起头来,对驸马说:“帮主,既然您成为京城第一帮帮主和咱们飞虎帮成为京城第一帮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不如咱们赶紧选个好日子,发出登位喜帖,大摆筵席,宴请京城大帮派的帮主和副帮主,及您的朋友,井边一郎大人和比尔 爱德华伯爵来庆贺您上位,还有让他们见证咱们飞虎帮的门主们给帮主您请安敬茶。”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很同意。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恩,赵兄说的极是,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是新政府正好要扫清京城的大小帮派,咱们最好不要往他们枪口上堵,二是井边一郎不在京城和比尔 爱德华马上就要离开京城去天津待一阵子。至于见那些归顺飞虎帮的门主们的事情,我会找个好机会,与两位兄长一起,秘密的与他们相见的。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有预感,新政府一定会很快有行动,给咱们一个下马威的。还有就是,咱们的‘大买卖’才做完,新政府正在大力追查此时,咱们现在最好不要出头露面,惹人眼。”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很同意。正在驸马他们三位聊着这些苦恼的事情的时候,宋顺走了进来,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的一位师弟来了,正往正堂这里来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刚才隐晦的心情一下子少了一大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时候,李河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向赵飞虎和郑大力行礼之后,笑着对驸马说:“师兄,我和李江师兄完成你交代的事情,安全的从天津回来了。”听了李河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自然的往他身后,却没有看到李江的身影,李河忙解释说:“李江师兄,他说你交代过,不让他这么光明正大的往飞虎大宅来。所以,他让我自己来飞虎大宅向你保平安,然后他直接去蓬莱阁大酒楼那里,找张三师兄去了。”听了李河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觉得驸马真是好福气有这么机灵能干的师弟们。驸马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心想:李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他真的会去找活干吗?这个想法一闪而过。驸马笑着对李河说:“辛苦师弟你们了,赶紧坐下喝口热茶。”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点点头坐下喝茶。 郑大力一天李河说从天津卫回来,便看到李河坐下喝口茶之后,按耐不住好奇心,笑着问李河说:“李河兄弟,你和李江兄弟去天津做什么去了?帮主他只对孙少爷说,你们二位是去给孙少爷和张少爷准备大礼去,却一直不说明,神神秘秘的,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一直都在好奇着。”听了郑大力的话,李河放下茶杯,看了看自己的师兄,驸马却只笑不语,李河笑了笑对郑大力说:“郑兄,我和李江师兄去天津,是师兄交代我们用炸药把一个叫亲韩烟馆的地方炸了,事情办完就立刻返回京城。我们只是照办,然后回来了。”听了李河如实交代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有些不解,一直站在驸马旁边的宋顺想了想,对他们说:“啊!亲韩烟馆,在之前,孙少爷的好多同学都被那个亲韩烟馆的老板派人用洋枪打死了,孙少爷亲眼看到了,所以病了好多天那。”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总算明白了,这份大礼是什么了。待宋顺话音落下的时候,听说驸马的师弟来了飞虎大宅而着急赶来的孙家旺从外面走进正堂,愣在门口,眼里含泪的看着驸马,驸马也看着孙家旺,笑着对他点点头。孙家旺吸吸鼻子,用自己的衣袖擦干自己的眼泪,看了看一脸疲惫的李河,笑着对他说:“多谢,李先生,我代表我那些去世的同学,感谢您,请受我一鞠躬。”孙家旺说完话,也不等李河反应,郑重的对李河鞠了一躬,李河赶紧起身,想要扶起鞠九十度躬的孙家旺,驸马却示意他不用,所以李河便只是站着身子,等着孙家旺自己站直身子,李河安慰似得,拍拍孙家旺由于情绪激动有些颤抖的肩膀。孙家旺点点头,转过头来对驸马说:“驸马,多谢您,送我和小伟这份大礼,我和他,我俩的命,从今以后就交给您了,让我们生,我们生,让我们死,我们就死。”听了孙家旺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笑着互看一眼,心想替帮主高兴又添两名忠心能干的大将。驸马也笑着点点头,对他说:“佳旺,别说这么见外的话,从你们进我飞虎大宅的门开始,你和小伟就是我的家人了,就是我最珍惜的兄弟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的眼睛有变湿润了。可是他忍住那湿润留在了眼眶里面,因为他想像驸马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保护家人的男子汉,不想再流泪,被他们轻看。 待孙家旺感谢完驸马和李河之后,赶紧出了正堂,去找张小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去了。赵小伟听过之后,也与孙家旺一样,对驸马很是感激,心里默默的与孙家旺一样,把自己的命交给了驸马。待孙家旺离开正堂以后,驸马对李河说:“师弟,你已经离家太久了,早点回去吧。”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点点头正要起身,赵飞虎先起身扬手示意李河先坐下,然后对驸马说:“帮主,您今天不是也要回三进四合院吗?与李河兄弟一起走吧。”听了赵飞虎的话,李河看向驸马,驸马看了赵飞虎,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怕新政府对自己下黑手。所以驸马表示同意的点点头,李河便很懂事的坐在椅子上面继续喝茶。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赵兄,派飞虎帮的探子去调查两个人,一位是温珅王爷的嫡亲弟弟,温硕贝勒,还有一位是董俊贤大学士的得意门生,也是董俊贤的义子,叫董求学,他俩一位是新政府的政府护国军军长,一位是新政府的秘书总长,是新政府的最高统治者的命令的传达人。这两位是这次扫清帮派的管事人。”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点点头。赵飞虎问驸马说:“那新政府最高统治者是谁?要不要一起调查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富国兴他们已经调查了,是攻陷京城的八国联军中的四国,想知己知彼,那四国那是咱们触碰不到的地方,所以咱们先从伸手能触碰的地方着手。”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同意。听了驸马的话,李河想了想对驸马说:“师兄,我和李江师兄进城的时候,看到城墙上面有两个告示,听人们讨论说是新政府的告示,一个说新政府为了保护广大民众的人身和财产安全,即将开始扫清一切黑暗的帮派势力,并且鼓励人们举报黑暗的帮派组织的人员和聚集地,新政府将会有大大的奖赏,一百两银子到一万两银子不等。还会征收惩奸除恶税,税不高,粮食是两斗米,银两是二十两银子。还有一个是说:新政府为了更好的管理和服务广大民众,要对广发民众挨家挨户进行人员,房产和地契登记,还会分发新政府的相应证件。将会从元月一日开始执行。”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点点头,赵飞虎和郑大力不明所以的看着驸马。驸马想了想,突然笑了,对他们说:“看样子,这个应该就是新政府的行动了。”听驸马说完话,再看驸马脸上的笑,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有些不明白,赵飞虎问驸马说:“帮主,您对这个有什么想法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看了看有同样疑问的李河和郑大力,对他们说:“新政府既然已经发了告示,就是在告诉每一个人新政府的存在,而且是有作为的好政府。他们用扫清帮派势力这个手段,来让广大民众们信服他们,新政府完全有能力管理好京城,让人们屈服他们的管理,乖乖交税,不敢反抗。”驸马说道这里,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可是呢?在京城不是出现过一次这样所为的朝廷,政府了,结果是不知道怎么要么消失了,要么逃亡了。所以,人们都在观望,我想新政府的领导人们也知道广大民众的想法,所以他们一定会做出一点成绩来的。”听了驸马的话,在场的人包括李河在内,多莫名的开始对以后的日子担忧,别的先不说,单说驸马的身份和地位现在在京城已经非常有名了,如果新政府要做什么成绩的话,会不会枪打出头鸟呢?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哦,请各位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举家启程回山里 待驸马说完话之后,正堂一下子安静了,驸马看了看面带愁容的李河,赵飞虎和郑大力,又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宋顺也同样面带愁容,驸马知道他们一定都在担心自己,便大笑了起来。在场的其他四位被驸马的大笑都吓了一跳,同时看向大笑不停的驸马。宋顺对驸马说:“主子,也就您还笑的出来,新政府想做什么证明他们强大的话,一定会对京城第一帮的帮主您下手的,我们都好担心您,以后你去哪里,一定要让顺子跟着您啊,属下虽然功夫没有您好,但是挡个洋枪什么的,还可以做个肉盾用吧。”听了宋顺越说越感人的话,驸马停止了大笑,满意的拍拍宋顺的后背,以示奖励。然后,看了看有着同样想法的李河,赵飞虎和郑大力,驸马对他们说:“你们也这么想吗?”驸马说完话,看了看李河,赵飞虎和郑大力,接着对他们说:“这新政府暂时不会动我,一是我现在的身份不单是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帮主还是爱德华远洋国际贸易的亚洲负责人,二是飞虎帮既然是京城第一帮了,他们如果动了帮主,就是要与京城所有帮派为敌,如果他们真的杀了我还好,如果我没有死的话,到时候他们发起的就是战争,我想只要他们有点头脑也不会还没有站位脚跟就要杀的京城血流成河吧!不过他们也不会无作为,一定会杀鸡儆猴的,所以,你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小心提防。”听了驸马分析的话,李河,赵飞虎和郑大力都觉得非常有道理。驸马对站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和手下兄弟们交代下去,万事小心,最近都不要与任何帮派起冲突,本分一些,还有两位兄长巡视飞虎帮生意的时候都要带着几个功夫好手,如果遇到新政府抓人,能躲就躲了,不能让他们得手。”听了驸马的话, 赵飞虎和郑大力应下。驸马接着对他俩说:“时辰不早,我先回去,家里面也要做些安排,飞虎帮这里,两位兄长多费心,我明日一早就会过来。”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起了身,驸马转过来对李河说:“师弟,咱们回三进四合院去吧!”驸马说完话,就与李河一起,上了快马往三进四合院去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看着驸马远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后,才往飞虎大宅里面走,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你说咱们帮主,看起来这么镇定,是不是有什么对付新政府的好办法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摇摇头对他说:“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新政府背后有四大国撑腰,帮主这次也一定犯难啊!帮主是不是有好办法,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知道,帮主他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听了赵飞虎这么矛盾的话,郑大力无奈的摇摇头。 出了飞虎大宅的驸马和李河很快便到了三进四合院,田总管迎着两位爷走了过来,向他俩请安后对他们说:“二爷,五爷回来了。要不要用完膳,属下这就去准备。”听了田总管的话,李河点点头对他说:“麻烦田总管,我和师兄去正堂用膳。”听了李河的话,田总管赶紧下去准备了。杨二和李河来到正堂坐下,李河对杨二说:“师兄,是不是和大师兄问一下,要不要加些人手,在咱们的家里。”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摇摇头对他说:“现在加人手只会引起新政府的注意,只要和师兄说一下,多注意安全就是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表示同意。杨二对李河说:“师弟,你的五爷當铺先关门几天吧,斧头帮要收了谭帮,就在这几日。不如你在家里,帮着大师兄一起做建府的事情。”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摇摇头,对他说:“师兄,我又不是泥瓦匠,帮不到大师兄什么忙,我还是留在你身边吧!”听了李河话,杨二知道自己的小师弟是怕自己有危险,所以才坚持要留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杨二欣慰的笑了笑,抬手拍拍李河的肩膀。正在这个时候,下人们上好了饭菜,杨二和李河不再说话,安静的吃起饭来。在这两位爷吃饭的时候,田总管在一旁伺候着,待杨二和李河吃好饭,喝起茶来的时候,杨二问田总管说:“总管,现在扩府的建设做的什么样?”听杨二的话之后,田总管回答说:“回二爷话,按照大爷的建造图纸,咱们府的围墙已经基本建好了,现在就就是内部房屋,走廊,庭院的建造了,不过大爷交代,这些工都停了,等明年开春再建了,不过一些重要材料大爷都已经买了进来,因为大爷觉得明年价钱一定会涨,不如现在买进来,可以省一笔银子。”停了田总管的话,杨二和李河都点点头,表示很赞成大师兄李海的做法。杨二对李河说:“师弟你才回来一定累了,回院去休息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河起身往自己院走去了。 待李河走了之后,杨二对田总管说:“麻烦田总管,等三爷四爷回来,转告他们一起去大爷院来,有事情商量。”听了杨二的话,田总管领了吩咐。杨二想了想问田总管说:“最近魅老爷都在忙些什么?现在在做什么?”听了杨二的话,田总管回答说:“回二爷话,最近魅老爷没什么异常,一直陪着杨洵少爷练功,这会儿应该在老太爷的院里面教杨洵少爷心法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让田总管忙去了。与田总管说完话,杨二起身往师父院来了,给师父李水请安后,坐下喝茶。李水对杨二说:“事情忙完了?今日回来不算晚。”听了师父的话,杨二恭敬的回答说:“回师父话,事情办完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水点点头,杨二对师父李水说:“师父,咱们三进四合院扩府的工,已经把围墙都建好了,等明年开春就要建设内部房屋这些了,徒儿想,不如师父与魅前辈一起带着咱们这一大家子女眷和孩子们回山里住一阵子,等府建成之后再回来住,还有徒儿想,咱们李府的牌匾先挂上,师父您的意思呢?”听了杨二的话,李水想了想,点点头对他说:“恩,回去住一陈子也好,这样可以让李海他们放开手建府了。不过咱们的府的牌匾是李府不好,毕竟尊卑有序,这件事情,还是向婉秀格格禀告一下的好。”听了师父的话,杨二不知道如何回答好,按说,作为婉秀的夫君,他是有权决定这件事的,可是师父又是他的长辈,可是,师父又视婉秀为尊,这么循环的话,都是他在最上边,到时候,婉秀问自己,自己怎么回答啊!于是,杨二想了想说:“回师父话,恕徒儿直言,婉秀视师父您为尊,这件事情,问了婉秀,她也让徒儿再来问您的,所以,不如就按照徒儿刚才说的,就是李府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水也觉得有道理,只要点点头表示同意。看着师父同意了,杨二便安了心,他接着对师父说:“最近京城又换了新的朝廷,说是要整顿京城,徒儿想,京城这边一定不太平,这年也一定过的不安生,所以徒儿想,不如明日徒儿就吩咐田总管开始收拾行囊,三日后,就起程出发去山里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水一愣,对他说:“杨二,你实话告诉我,你这么急着让我们走,是不是你出了什么事情?”听了师父的话,杨二赶忙解释说:“不不不,师父,您误会了,徒儿没有出什么事情,也没有急着让你们走,徒儿是实话实说罢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水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想了想,便点点头,对他说:“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办吧!不过,现在走的话,我担心婉秀格格的身子,会有差错。”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师父,您别担心,我回去求萧神医护送婉秀与你们一起到山里面安顿好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水点点头表示同意。杨二与师父聊完之后,起身告辞了。 出了师父屋的杨二没有出院,而是直接来到魅前辈的房间,轻叩房门,杨洵打开了门,看到自己的阿玛站在门口,高兴的扑了上去,高兴的叫道:“阿玛,您回来了?洵儿好想您啊!额娘也想您。”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笑了笑,轻拍紧紧抱着自己的杨洵,对他说:“洵儿乖,阿玛也想你额娘和你。”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接着说:“阿玛,额娘好几天都吃不下东西了,还总吐,只能喝汤。阿玛我好担心额娘啊。”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皱起了眉头,这时候,魅走了过来,对杨洵说:“洵儿,你先回去看看你额娘吃了东西没有,你阿玛一会儿就回去了。”听了魅的话,杨洵送来了杨二,抬头渴望的看着他,杨二摸着他的头,对他说:“洵儿,先回去吧!告诉额娘,我一会儿就回去。”听了自己阿玛肯定的答复,杨洵高高兴兴的跑出去了。魅请杨二进来坐下喝茶,魅问他说:“找我有事情吗?”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我刚从师父那屋出来,和他商量好,三日后,举家启程回山里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要多麻烦魅前辈,护着一大家子老小的安全。”听了杨二的话,魅一点不惊讶,点点头表示应下,对杨二说:“你放心,婉秀格格和杨洵就交给我吧,我拼死护他们周全。”听了魅的话,杨二放了心,赶紧起身给魅行礼,然后对他说:“那么,晚辈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晚辈先告辞了。”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哦,请亲爱的读者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四十五章 安顿一大家子人 杨二说完话之后,看到魅前辈点了头,就赶紧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往自己院走来了,轻推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此时的婉秀正在灯下缝制小孩的衣服,看到杨二走进来之后,便开始收拾起来自己的东西,放进柜子里面,然后笑着迎着杨二走了过来,一下子就钻在了他的怀里。杨二温柔的抱着钻进自己怀里的婉秀,走到床边坐下,让怀里的婉秀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温柔的看着她,心疼的对她说:“我的心肝宝贝儿,我听洵儿说,你吃不下饭,只能喝汤?你怎么了?要不要请郎中看看?”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笑着捶了他一下说:“这个孩儿一定是随了你,太调皮捣蛋,这么喜欢折腾她的额娘我。”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幸福的笑了笑,抓起婉秀的小手,往自己的脸上打去,还没有到脸上,婉秀就挣扎的不让他打,佯装生气的对他说:“你干嘛?你的孩儿折腾我还不够,你还折腾我,就不能让我好好的在我的夫君的怀里面待会吗?”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赶紧送了婉秀的手,抱紧了她,赔罪似地对她说:“好好,我错了,夫人不要生气,我是想让你解解恨,谁叫我害夫人受这么大的罪。夫人别生气,好不好。”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在他的怀里,没憋住,噗嗤笑出了声,对杨二说:“傻瓜,谁说我受罪了,我现在幸福的不得了,只有我现在难受着,我才知道孩儿是真的存在的,这个真实感让我太幸福了,夫君,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这个孩子。”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赶紧点点头,对她说:“恩,知道,我知道。不过,夫人总不吃饭也不是办法,我还是请萧神医过来看一下吧!”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对他说:“萧神医早就料到会这样,开了一些药汤给我喝,所以,我就是吃不下饭,可是却也不影响孩儿的成长,而且我也身体不会出差错的。”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稍微安了心,心想:萧神医果然名不虚传啊。杨二对婉秀说:“我刚从师父院回来,已经和师父商量好,三日后你们就起程回山里,直到咱们李府建成之后,再回来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杨二接着对她说:“我又不能陪在你身边一阵子,婉秀,我对不起你和洵儿啊!”听了杨二的话,婉秀赶紧起身,捂住他的嘴,对他说:“看,你又来了,我和你说过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和洵儿,我们就心满意足,不会总把你绑在身边的,你是男人就应该在外面闯下一番事业来的。”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真是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是婉秀身体不合适,杨二一定立刻马上好好疼爱她一番。这时候杨二只能亲亲她的额头,把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正在这时候,田总管在杨二的卧室外面,隔着门往里面对他说:“二爷,三爷和四爷已经去大爷院,等您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松开婉秀,对她说:“夫人,夜深了,你先躺下休息吧!我要去大师兄院那一趟。”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点点头,温顺的躺到了床上,待杨二为她盖好被子之后,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卧室。 杨二走出卧室后,看到候在门口的田总管,一边往大师兄李海的的院走,一边对他说:“田总管,明天一早,去找做牌匾的店铺做一块李府的牌匾,请我师父挂上去。还有带着手下人,帮各院收拾东西,三日后举家启程去山里住段时间,直到李府建成了,再回来。家里面就留下两个手下看家就行,其他人都跟着去山里,把吃的用的都买办一些,带足一个月的就行,到了那边之后,您再统计,派人来京城买办,再运过去。”听了杨二的吩咐之后,天总管赶紧应下了。不一会儿,杨二就来到大师兄的院,往账房这边来,轻叩房门,李河来开门,请杨二进来,坐下喝茶。杨二看了看李河,心疼的对他说:“师弟,不是让你去休息了吗?怎么又到这边来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了笑对他说:“师兄,我真的不累,难得你们几位师兄坐一块,我当然也要来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无奈的笑了笑。杨二对师兄李海说:“师兄,我回来的有些晚,怕耽误师父休息,就没来找你商量,先去了师父院,找师父商量了,让师父和魅前辈带着咱们这一大家子女眷和孩子搬到山里住一段时间的事情,三日后启程,一直到李府建成,再搬回来。师父同意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对他说:“恩,既然师父同意了,我也同意。”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还有,我吩咐田总管明日去做一块李府的牌匾,明日请师父挂上,我希望大师兄你明日操办一下。”听了杨二的话,师兄李海点头应了下来。李江问杨二说:“师兄,咱们的府是李府,是我爹请格格定夺的?”听了李江的话,杨二摇摇头说:“不是,是我求师父答应的,婉秀视师父为长,她是不会无视尊长,定夺这件事情的。”听了杨二的话,在场的人都觉得婉秀格格真是豁达明事理。李海问杨二说:“师弟,是不是你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急着让师父他们去山里住呢?”听了李海的话,李河突然有些紧张,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赶紧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杨二听了师兄的话,想了想,放下茶杯对他说:“不瞒着师兄说,我这边确实有事,而且会忙一阵子。不过不是出了事,让师父他们三日后就急着启程,是现在京城又换了新的当权者,也就是新政府,已经出了告示昭告天下要整顿京城帮派和收缴民税,动静会闹得很大,眼看就要过年了,我不想咱们一大家子人年过的不安生,正巧,咱们三进四合院扩府,家里面也有大动静,不如让师父和家里女眷和孩子们去山里小住一阵子,等新政府闹够了,咱们李府建好了,再搬回来。”听了杨二的话,李河赶紧跟着点点头表示同意,接着李江和张三也点头表示同意,李海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他进城的时候也看到了告示,看样子,是他多想了。李海也跟着点点头,杨二师兄李海也点了头,便对他说:“师兄,最近京城不太平,是不是我派两名手下去你的米粮店盯一下。”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想了想说:“师弟,不用了,眼看就要到年关了,这米粮店的生意也做的差不多了,我想等师父他们到了山里之后,田总管派人来补给家用的时候,我去买办东西就直接运过去,与师父他们一起就等师弟你们忙完后一起回家过年了。”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杨二和师弟们都点点头表示赞同。杨二笑着对李海说:“恩,就按照师兄你的意思办吧!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师兄你早些休息吧!”杨二说着话,就起了身,张三,李江和李河听了杨二的话,赶紧跟着起了身,一起出了大师兄的账房。 出了大师兄的院子之后,张三他们三个很有默契的跟着杨二来到了,杨二院的耳房坐下喝茶。杨二坐稳了之后,赶紧喝了一口热茶,他觉得事情能这么顺利的办成,真的好累,看到儿师兄终于舒服的喝了口茶,李河笑了笑。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也跟着李河笑了起来。杨二看到自己的三个师弟都端着茶傻笑,问他们说:“你们高兴什么呢?说来听听,我也跟着乐乐。”听了杨二的话,张三他们三个不笑了,李河对杨二说:“师兄,你是不是有话和我们说。”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们说:“恩,张三,李江最近各大胡同的帮派与帮派之间或者帮派与新政府之间都会有些状况出现,以防万一明日一早,我会派些人手到蓬莱阁大酒楼去做护院,还有你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如果有新政府的官兵到你们那去的话,要什么给什么,一定不能起冲突。这个我也会和派过去的手下交代好的。只要新政府不是去抓人,你们都要好好守在那,如果是抓人的话,那么能逃就逃,实在逃不掉了,就束手就擒,师兄我会想办法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江问他说:“师兄,出了什么事?我们一个建酒楼的生意人和新政府有多大的仇恨,严重到抓人的份上?”听了李江的话,张三也带着同样的疑问看着杨二,杨二看了看他俩回答说:“新政府如果真去你们那边,不一定是针对你们,他们是要针对我,因为新政府要扫清帮派组织,而我已经是京城第一帮的帮主了,我现在不清楚新政府对我知道和了解多少,我怕他们会查到你们和我的关系,不敢擅自动我,而拿你们开刀。”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都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张三抬起头来对杨二说:“师兄,是不是你多想了那,新政府再怎么针对成为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你,也不会无缘无故无凭无据的拿我们生意人开刀吧,我想不如师兄你明日别派人过来了,我们照原来的样子,继续赶工,这样就不会让我们和你的关系落人把柄。如果真有情况的话,我和李江会尽量周旋的,如果真如师兄想的最坏的那种情况发生,我们也只能关门歇工,正好让干活的人们回家过个早年,等过了这阵风头之后,再继续赶工就是了。师兄,你觉得这样行吗?”听了张三的话,杨二觉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同意了。 亲爱的读者们,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请亲们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四十六章 求萧神医出一趟远门 夜已经深了,待杨二同意了张三的想法之后,张三和李江便离开了耳房回自己院去休息去了。耳房就剩下了杨二和李河两个人,杨二喝着茶突然问李河说:“师弟,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到底因为什么去世的吗?”听了杨二这么突如其来的话,李河先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对他说:“我自懂事起就被叔父李水抚养,与师兄你们一起长大,如果不是叔父告诉我,我是因为双亲去世才被他抚养的他的侄子不是他的儿子,我一直以为师兄李海和李江是我的亲兄长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和接触过除了叔父和你们之外的亲人,所以,我对那些陌生的人们并不感兴趣。而且叔父也没有打算告诉我的意思,所以我也不会多问的。”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沉默了,杨二幼时有些记忆,但是都已经模糊了,他其实和李河现在的感觉也差不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双亲到底是因为什么就这么离开了自己,他如果不是见到富国兴也许会一直把这个疑问深埋心里,可是见到他之后,想知道双亲到底是因为什么去世的疑问就控制不住的在自己的脑海和心里徘徊,最终他没有忍住还是求了富国兴帮他查找原因。李河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杨二,对他说:“师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想起来问这件事呢?”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眼神无光的目视前方说:“我求了大刀帮的主子富国兴帮我查三十年前姓杨的一家被满门抄斩的事情,还有是否还有人活着,在哪里!”听了杨二的话,李河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而是看了看杨二然后看向地,对他说:“师兄,你想要找到自己的亲兄弟姐妹吗?”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抬头看着李河,笑了笑对他说:“傻瓜,我只是想知道是否有人活着,并没有要打扰他们生活的意思,我还想知道我的双亲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斩,葬在哪里!毕竟,我能活着一定是他们拼死送走的结果,而且我想他们一定在那个地方等着我去看他们,我想去祭拜他们,去告慰一下他们的怨灵,让他们安心转世。”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突然悲伤起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双亲在哪里,也从来没有去想过,在他心里只有师父兼叔父的李水是他的长辈,可是听了自己师兄的话之后,李河想自己是不是应该问问叔父,自己的双亲是怎么去世,自己要不要去祭拜一下呢?就在李河沉思的时候,杨二从自己的思想中走了出来,看了看被自己的情绪影响的李河,起身走近他,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师弟,你别学我,我家是抄了斩,我好奇双亲惨死的原因,你就不同了,有亲叔父抚养。所以你不要低沉,好吗?如果我说的这些让你难受了,做哥哥的给你赔不是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打掉他扶着自己肩膀的手,笑着对他说:“谁学你了,我只是为了表示对你的同情,装作悲伤一下。哼。”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摇摇头,无奈的对他说:“恩,你打小就喜欢学我,而且是偷偷的,你现在还不如小时候会瞒人了。”杨二说完话之后得意的笑了起来。听了杨二的话和看着他笑话自己,李河一本正经的起了身对他说:“既然师兄没事要吩咐的话,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师兄,夜深了,情绪这么高涨的话,晚上会失眠的,晚安。”说完话不待杨二反应,出了耳房回自己院休息去了,看着李河装作镇定的说话还不忘记挖苦自己一下,杨二觉得李河真是可爱极了,笑了笑,往自己卧室走去了。 出了耳房的杨二,轻轻打开卧室的房门,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洗漱完之后,才坐到床边,婉秀对他说:“夫君,你回来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赶紧扶着作势要起身的婉秀,温柔的对她说:“夫人,是不是我把你吵醒?”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摇摇头说:“不是夫君吵醒我,是你的孩子吵醒了我。”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赶紧点了灯,看了看婉秀稍有些苍白的脸,担心的对她说:“夫人,我这就差人去请萧神医过来看看。”杨二说着话作势就要出去叫人,婉秀赶紧拉住他说:“不用,不用,每天晚上都这样,我习惯了,也比之前好多了。夜深了,咱们还是睡觉吧。”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赶紧走了回来,熄了灯,上床揽着婉秀入怀,让婉秀趟舒服了,然后又给她掩掩被子,婉秀在杨二的怀里对他说:“夫君,你瘦了,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做吗?”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点点头,对她说:“是啊,很多事情,不过都没有你和肚中孩儿重要,明日起田总管就要帮你们收拾行囊了,三日后,你们就由师父和魅前辈带着一起回山里小住一阵子,到时候,你和杨洵一定多多保重,我会争取过年的时候回去的。”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抬头看着他,问他说:“怎么了?我不想走,我想陪着你。”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安抚似地轻轻拍着婉秀的后背,对她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咱们三进四合院院开春就要开始建府,会是很大的动静,家里面住人妨碍了建府,所以才让你们去山里小住一阵子,等李府建好,再搬回来。”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叹了口气,点点头表示同意了。杨二知道婉秀是会同意的,因为她的性子总是这么柔弱的惹人爱。杨二对婉秀说:“夫人,睡吧。”听了杨二的话,婉秀便不再说话,静静的睡着了。听到婉秀均匀的呼吸,杨二安了心,笑着也睡了。第二日一早,杨二没有与师兄弟们一起练功,而是一起来就往神医馆来了,神医馆还没有开门,杨二便走到神医馆旁边的胡同,提一口气,跳进了院子里面,果然,神医馆的后院,有萧疾的门徒在熬制药材,那门徒看到有人从墙外挑了进来,吓了一跳,直接从板凳上掉下里坐在了地上,杨二赶紧笑着拉他起来,对他说:“别怕,我不是坏人,是萧神医的朋友,是来找他的。”听了来人的话,那门徒又看了看来人,点点头对他说:“我看过您,我师父去了药堂配药,您进不去的,不如,您随我先到正堂坐下喝茶,待师父从药堂出来之后,我向师父禀告。”听了门徒的话之后,杨二点点头表示同意,随着他往正堂来坐下喝茶了。没过多久,一脸疲惫的萧疾从外面走了进来,无视在一旁坐着的驸马,直接走到主坐上,端起热茶喝了一大口。然后揉揉自己的有些胀的双目,驸马在一旁看着萧疾也不接着与他说话。萧疾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对驸马问道:“这么一大早就过来,还不说话,是你家的茶不和你口味吗?”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恩,萧神医的茶确实是一般人家不能比的,在下真的很喜欢。”听了驸马的话,萧疾闭目养神的对他说:“能直接说你来是做什么吗?我已经一晚上没有休息了,现在不单是眼睛累的睁不开,连脑子都不想动一下。”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在下是来求萧神医跟着我那一大家子人出一趟远门。路程不远两天半的路程,等您再回京城,也就是五六日,佣金只要在下付得起,一定让您满意。不知道萧神医的意思如何?”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气的睁开了眼睛,怒视他说:“驸马,你以为你是谁?你比当年的慈禧老佛爷还要霸道你知道吗?我这神医馆虽然不到,但是关系着多少人的生死伤痛,你知道吗?就为了你们一家子人,我就要离开个五六日,你真是痴人说梦啊!”听了萧疾的话,驸马赶紧起身给他行礼,对他说:“在下,知道,让您离开神医馆护着我一家子人出远门有些失礼……”不等驸马话说完,萧疾打断他说:“不单是失礼,那是妄想。”听了萧疾的话,驸马收了行礼的手,站直身子,对他说:“萧神医,您先别怒,听我把话说完。”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懒得和他争论,便继续闭上了眼睛。驸马看萧疾不说话了,便对他说:“最近京城这边新政府要又大动静,您不会不知道吧。”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咳嗽一声,就算是回应了,驸马接着对他说:“新政府最大的动静就是要扫清帮派,而您与在下又是往来频繁,难免会被新政府怀疑与在下有关系,不如在这个时候以外出行医之名,您离京几日,对您来说不过是耽误几日救死扶伤而已,可是如果新政府找上门来,追究起来您与在下的关系,您该如何回答呢?在下想以您的为人您一定会如是说,可是您要收我孩儿做徒弟,那么这关系就真的解释不清楚了。若果真到了那个时候,那么您就不是耽误几日的事情了。您觉得在下说的有没有道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沉默不语了,他想:这驸马是不是对我危言耸听那,可是他又不是为了让我陪着他家人远走他处几日就随便说话的人,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离京几日也不是什么大事,最近我也很累了,眼看就要到了年关,还是不要惹出什么事情来才好,算了,就算这驸马给我下了一个圈套,我也闭着眼睛往下跳吧,谁叫我要收他孩儿做徒弟,再者说他的那个孩儿也是很需要我守护的,哎……,这都是天意吧。想到这里,萧疾摇了摇头,仍然闭着眼睛问驸马说:“哪日出发?”听了萧疾的话,驸马回答说:“两日后。”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对他说:“你走吧,我累了,要去睡大觉了。”说完话也不等驸马反应,直接起身往内堂走去了。驸马起了身恭送萧疾休息去了之后,赶紧出了神医馆,往飞虎大宅去了。 亲爱的读者们,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读者们千万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四十七章 送别舞会 回到飞虎大宅的驸马来到正堂坐下喝茶,正在这个时候,李河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看了看喝茶的自己的师兄,摇摇头对他说:“师兄,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别人的事和帮派的大事了,没有自己了吧。”听了李河的话,再看看李河从食盒里面来来回回拿出来的还冒着热气的饭菜,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哎……师弟啊,还真让你说对了,我早上一睁眼就想着去说服萧神医与师父他们一起随行回山里,早就忘记吃早饭这件事了,我说怎么喝了热茶之后,肚子这么空那。呵呵,师弟啊,师兄我还真是没有白疼你啊。”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师兄,别别,这功劳我可不敢占了,是我给你带来的早饭没错,但是不是我惦记你的,是师兄你的尊夫人婉秀格格托我给你带来的。”听了李河的话,驸马心里更是美滋滋的,笑呵呵的赶紧搓搓手,端起碗来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汤面,又吃了一大口肉包子,吃了自己夫人让师弟送来的早饭之后,不但身体变得热乎起来,就连心里都变的热乎乎的,杨二打心里美到了脸上都幸福满满的。看着自己的师兄吃的这么香,李河笑着摇摇头,坐到了一旁喝起茶来了。待驸马吃饱喝足之后,李河很自然的起身把吃的非常干净的食盒又装了回去。李河问驸马说:“师兄,早上师父把回山里面小住一阵子的事情在吃过早饭后和大家宣布了一下,还让各院配合田总管收拾东西,孩子们都特别的高兴。师父还特意问了一下婉秀格格,咱们三进四合院扩成府之后,改叫李府的事情,格格真的如师兄说的那样回答师父的,师父特别受用那,笑的合不拢嘴的。’”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正在师兄弟俩聊着天的时候,赵飞虎和郑大力巡视飞虎帮的生意回来了,看着帮主和李河兄弟都在笑,郑大力好奇的问他们说:“帮主,您和李兄弟聊什么了?这么开心!”听了郑大力的话,李河笑着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行礼后,对他俩说:“赵兄和郑兄回来了!我和师兄没有聊什么。”听了李河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也跟着笑了笑,赵飞虎对李河说:“李河兄弟和帮主真是情同兄弟啊,我和郑兄都羡慕你们之间的感情啊!”听了赵飞虎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正在这时候,孙家旺搀扶着张小伟从外面走了进来,与驸马他们互相行礼后,张小伟很正式的又向在场的所有人鞠了一躬对他们说:“在下张小伟,还能两脚着地的立在这里,要多谢在座的各位大恩,可惜张小伟我现在无财无力不能对各位有所表示,待我身体完全康复之后,一定备上厚礼来答谢各位的。”听了张小伟的话,所有人都笑了笑。驸马对张小伟和孙家旺说:“都别站着了,坐下说话。”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扶着张小伟坐了下来。驸马对郑小伟说:“在这里,咱们就都是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日方长。你现在专心养伤,要不了多久,你就要为咱们飞虎帮卖命了。你可要完全准备好。”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赶紧应了下来,对他说:“请驸马放心,在下已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为了您为了飞虎帮,让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听了张小伟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笑着点点头。驸马也笑了笑,对他说:“小伟,账本你看的怎么样了?我打算让赵兄和郑兄协助你一起清算账目,因为我想加快速度,尽快掌管龙帮交出来的生意和地盘,而且是越快越好。”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点点头对他说:“您放在我屋里的账本,我和钱先生都已经清算了一遍,现在都分门别类的放好了,就等您与赵兄和郑兄一起,拿着账本去‘收账’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对他说:“好,今日,你就把账本与赵兄和郑兄交代清楚吧!然后你就可以继续安心养伤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点头应下,看了看孙家旺,然后对驸马说:“驸马,我有个请求,我和家旺亲如兄弟,眼看就过年了,我想明日一早就和家旺一起回天津过年,过了十五之后,立刻回来,您同意吗?”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看了看他和孙家旺,笑着对他俩说:“好,我当然同意,不单同意我还要让赵兄给你们备上大礼送给高堂孙老板及孙夫人。还要多准备我的一份送给两位长辈,一定替我带上。”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和张小伟都点点头应下了。 驸马与张小伟和孙家旺说完话之后,赶紧吩咐赵飞虎去准备了。张小伟和孙家旺与驸马辞行之后,也没有多呆赶紧回房去收拾东西去了。看着孙家旺和张小伟走了之后,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明天一早,备辆马车,嘱咐手下一定给孙家旺和张小伟安全送到家,不能有任何差错。”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赶紧点头应下。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一会儿赵兄回来之后,我们一起去和张少爷看账本去,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咱们的地盘和生意去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郑兄,别急,我会尽快安排咱们与门主们的见面的,现在眼下就是两位兄长赶紧把账搞清楚,到时候,看到了门主向咱们请安的时候,都不知道他们是哪个地盘上做什么生意的,岂不是要出笑话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他对驸马说:“帮主,这个你放心,别看赵兄和我都没有上过学堂,但是从成立飞虎帮开始就一直对账目有所研究,别的字都不认识就认识账本上的字,而且绝对不会算错,别人想糊弄我们就要掂量掂量颈上的脑袋够不够重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就在驸马和郑大力聊着天的时候,手下从外面走了进来,向驸马禀告说:“帮主,门外来了一个人,说是大英使馆来的,来给您送请柬的。”听了下人的话,驸马赶紧让他把人请了进来。来人向驸马行礼后,对驸马说:“我是大英使馆的信使,来给驸马先生送比尔爱德华伯爵的送别舞会的请柬来的。比尔爱德华伯爵还特别交代,驸马先生请一定出席。”听了信使的话,坐在一旁的郑大力起身把请柬接了过来。驸马对信使说:“请转告比尔爱德华伯爵,在下一定准时出席。”听了驸马的回答之后,来人又行礼准备告辞,驸马示意郑大力打赏来人,郑大力会意起身打赏了信使并送他出了飞虎大宅。驸马看了看华丽的请柬,突然想到这个送别舞会上,与自己打交道的洋人应该一个不会少的都会来。想到这里驸马吩咐下人把孙少爷请了过来。不一会儿,送人的郑大力走进正堂,坐下喝茶,对驸马说:“帮主,看样子,比尔爱德华也会近期离开京城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比尔爱德华要去天津陪他父母过节,不过我听他说过不会太久就会回来,怎么会突然就举行送别舞会了呢?”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想了想对他说:“帮主,您说,新政府的人会不会也会出席这个舞会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灵机一闪,拍了桌子一下,笑着对郑大力说:“对,郑兄,我怎么没有想到那,没错,每次比尔爱德华送来的请柬都没有这次的华丽,我看了还觉得奇怪,这次舞会怎么比上次的洋人的大节日圣诞舞会的请柬看着还要奢华,也许,这是因为,这次舞会不是比尔爱德华主办的,主办人应该另有其人。”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同意。正在这时候,孙家旺从外面走了进来,驸马请他坐下喝茶,笑着对他说:“家旺,你的东西收拾的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着回答说:“都收拾好了,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带了一些书而已。”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那么,你看看请柬,然后收好,晚上和我一起出席一下。”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起身接过驸马递过来的请柬,打开看了看,然后合上放在自己身旁的桌子上,对驸马说:“驸马,这上面说是今日下午十九点在大英使馆举行的送别舞会,请驸马先生务必出席。”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和郑大力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待收好舞会请柬,忙自己事情去的孙家旺出了正堂之后,一直坐在一旁的李河看着自己的师兄总算可以坐下喝口热茶,便对他说:“师兄, 看样子今天晚上回家又要晚了。”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点点头,看到自己师兄给自己的肯定答复之后,李河无奈的摇摇头,对他说:“师兄,你别忘了还有两天婉秀格格和杨洵就要跟着师父他们回山里了。”听了李河的话,驸马陷入了沉思,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示意李河先坐,自己往内堂走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木箱走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李河好奇的起身来看,这箱子里竟然有两把洋枪和几盒洋子弹。李河看了东西,好奇的问驸马说:“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听了李河的话,驸马问李河说:“师弟,你说魅前辈会用这把小洋枪吗?”听了驸马的话,李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师弟,辛苦你跑一趟给我送早饭,你先回去帮忙收拾行李去吧,还有你把这箱子带回去交给格格,就说是我让她千万保管好。”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点头应下,把箱子再次盖好,带上食盒出了飞虎大宅往三进四合院去了。待李河带着东西一走,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您这是要把那小洋枪送给鬼手魅吗?”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说来是我有些不地道了,鬼手魅是我儿子杨洵的师父,如果他会用那枪的话,我打算让他教我儿子打枪。那两把小洋枪也算是送给我儿子的礼物。”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点点头,心里多少对驸马这么有能力的打拼‘天下’,又能有美貌夫人有聪明的儿子,对自己帮主这么美满的生活羡慕的不得了。 亲爱的读者们,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哦,请读者们千万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与新政府的董查理初次见面 待赵飞虎完成驸马交代的事情后回到飞虎大宅的正堂向驸马复命之后,与郑大力一起来到张小伟的房间,向他和驸马请来的钱管账来交接飞虎帮的账目来了。孙家旺与张小伟准备好一切回津的行李之后正在闲聊,看到赵飞虎和郑大力走进房间,待他俩说明来意之后,孙家旺便退出了张小伟的房间回自己房间去换了身合适的衣服,准备陪驸马去参加送别舞会了。此时的驸马也回自己的房间来换好了一身适合参加舞会的洋装,换好衣服的孙家旺觉得时辰尚早,便来正堂找驸马问问是否需要给比尔爱德华伯爵买送别的礼物,来到正堂一看驸马已经穿着洋装坐着喝茶了,看样子是在等他了,孙家旺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按照西方礼节,参加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这样有意义的舞会的话,是要送主办人也就是比尔爱德华伯爵礼物的。”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那家旺觉得送什么礼物给比尔爱德华伯爵得体呢?”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想了想对他说:“在西方国家一般人送的礼物有很多种,再说比尔爱德华伯爵的地位又不是一般人,所以在下也不知道送点什么得体,在下想既然比尔爱德华伯爵是您的朋友,不如驸马您想一想送比尔爱德华伯爵什么礼物他会喜欢吧!”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想了想,笑着对孙建旺说:“家旺你真是难为我,我还真是一时想不起来送比尔爱德华伯爵什么礼物,会让他喜欢了。”看着驸马为难的样子,孙家旺笑了笑,这个时候,驸马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地,问孙家旺说:“家旺,我想送比尔爱德华伯爵一身衣服,就是咱们都常常穿的传统的长袍马褂,你觉得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驸马真是高见,我觉得很好,而且我感觉比尔爱德华伯爵知道是您送的,一定会很喜欢的。”听了孙家旺调侃自己的话,驸马无奈的笑了笑,起身带着他往外走,孙家旺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驸马说:“驸马,您是不是刚才在正堂就是在等我去和您说这件事情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拦了一辆人力车,往卖高档的衣裳店铺去了。孙家旺陪着驸马给比尔爱德华挑了一件比较高档的棉质的长袍马褂,他在等着老板包装衣服的时候,驸马站在店门口等着他。等在外面的驸马正在无聊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从人群中一晃而过,那人影驸马猜测是那拦自己马的小乞丐,驸马本能的想去追他,可是才迈出一步,就停住了,驸马无奈的笑了笑,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悠闲,管起闲事来了。便收回迈出去的脚,正巧这个时候,孙家旺从里面走了出来,问驸马说:“驸马,您怎么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没事,东西包好了吗?咱们现在就去舞会吧!”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赶紧跟着驸马坐上人力车,两人往大英帝国租界区的大英帝国使馆去了。 由于驸马和孙家旺拿着比尔爱德华伯爵的送别舞会的请柬,所以他俩很快通过大英帝国租界区的关卡,在快到大英帝国使馆的时候,驸马远远的就看到了比尔爱德华往自己这边张望,待他也看到自己的时候,赶紧跑下台阶迎着驸马走了过来,比尔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亲爱的朋友,你终于来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这么冷的天,让比尔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走,咱们赶紧到里面去,喝点热茶让你暖暖身子。”听了驸马体贴的话,比尔爱德华很受用,笑着点头答应,与驸马一起往舞会场里面走,来到舞会场主办人的席位坐了下来,比尔爱德华才注意到驸马身边站着一位拿着包裹的年轻人,比尔爱德华看了看包裹又想了想笑着对孙家旺用英语说:“见到你很高兴,孙先生对吧!真是好久不见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孙家旺很有礼貌的回话说:“见到您很高兴,尊敬的伯爵。我是孙家旺,好久不见了。”听了孙家旺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说完话的孙家旺把手里的包裹放在比尔爱德华面前的桌子上,驸马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来的匆忙也没有准备什么特别东西,这是我刚才为你去准备的礼物,希望比尔你喜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看了看桌子上面精致的包裹,非常期待的看了看驸马笑着问他说:“亲爱的驸马,你每一次送我礼物都让我特别喜欢和惊喜,所以我忍不住好奇,我可以现在就打开看看嘛?”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点点头,做出了请的姿势,得到驸马同意比尔爱德华,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包裹,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件绿底金花金扣黑毛边的棉马甲和一件墨蓝色的棉长袍,比尔爱德华两眼冒光的非常喜欢的看着这身衣服,笑着对驸马说:“真是太漂亮了,谢谢你,驸马,我真是太喜欢了,我这就上楼去换上,你等我一会儿。”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看到驸马点头,比尔爱德华伯爵不顾周边人异样的眼神,急忙的拿着衣服往舞会的二楼走去了。待比尔爱德华走后,站在一旁的孙家旺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弯下腰贴在驸马耳边说:“驸马,是我看错了吗?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大英帝国的爱德华远洋国际贸易的总裁 比尔 爱德华伯爵吗?怎么一遇到您,他变的这么小孩气了呢?”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无奈的摇摇头,笑着对他说:“呵呵,是吗?我认识的比尔爱德华伯爵一直是这个样子啊!”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新鲜的摇摇头,再次站直了身子。驸马从进到舞会场就一直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驸马也隐约可以知道是在什么方向,就在孙家旺与自己说完话之后,驸马觉得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的主人正在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了,果不其然,就在驸马端起茶杯喝茶的时候,一个特别斯文的声音对驸马说:“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大英帝国的爱德华远洋国际贸易的亚洲负责人 驸马先生吧!”沿着声音的方向,驸马抬头看去,一位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有着一头中分油亮的利索的短发,带着一个小圆眼镜,穿着一身贴身的洋装长相特别文气的年轻人站在了自己面前,驸马放下茶杯起了身,笑着对他说:“在下驸马,多谢您抬爱,在下就是一位普通的商人。”听了驸马的话,斯文人笑了笑,对他说:“鄙人董查理,与驸马初次见面,幸会幸会。”董查理说着话,伸出自己的右手,驸马听了董查理的话,看到董查理的动作,便很自然的笑了笑,握上他的手说:“董先生你好,幸会幸会。”就在两人握上手之后,亮了一下照相的闪光,驸马奇怪的看了看给自己和董查理照相的人,又看了看正在笑着的董查理,驸马立刻明白了,这都是董查理一手安排。当然,就在照相的闪光闪了一下之后,舞会的护卫们赶紧过来把照相的人拉走了,董查理不以为然的笑着对驸马说:“哎……真是不好意思,和您握个手都会被偷拍,这些记者们真是一群无孔不入的苍蝇啊。希望没有扫了驸马您的兴致。”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您多虑了,在下没有关系。”听了驸马的话,再看看驸马气定神闲的样子,董查理笑着点点头。 就在驸马与董查理的话说完之后,比尔爱德华换好衣服从二楼走了过来,看到驸马与董查理在说话,便加快了脚步往他们这边走来,比尔 爱德华用英语对董查理说:“你好,董先生,没想到你认识我的朋友,驸马先生?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听了比尔 爱德华伯爵的话,董查理特别能体会他话语中的不友好,董查理礼貌的向比尔爱德华伯爵行礼后,笑着回答他说:“您好,尊敬的爱德华伯爵,我就在刚才有幸认识了驸马先生,我只是和他友好的打招呼,没有其他事情。”听了董查理的话,比尔爱德华对他说:“是这样,如果董先生,没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的话,我和我的朋友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听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话,董查理很知趣的行礼告退了,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去了。看到董查理笑着离开之后,比尔爱德华关心的对驸马说:“驸马,他没有对你有什么无礼的事情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没有,董先生只是和我打招呼。”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安了心,笑着离驸马退后一步说:“驸马,你看我怎么样?这身衣服真是太合适了,是不是我穿起来也特别的好看。”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从上到下的看了他一遍,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比尔穿着这身衣服真是太合适了,特别的英俊。”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其实比尔爱德华从二楼走下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成了整个舞会的焦点,一个西洋人穿着汉人的衣服,显得特别的显眼。在驸马还没有来之前,比尔爱德华是与大英帝国的大使罗伯斯,保罗克兰子爵和哈伯雷思科一起喝酒聊天了,比尔爱德华为了迎接驸马的到来,自己一个人先起了身到外面等驸马去了,剩下的三个人还仍然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就在刚才他们三位也看到了成为焦点的比尔爱德华穿着这么一身他们看来很奇怪的衣服去找了驸马,哈伯雷思科笑了笑对保罗克兰子爵说:“爱德华伯爵的品位真是太独特了,你说是吧,克兰子爵。”听了哈伯雷思科的话,保罗克兰子爵没有抬眼,只是发出了一个‘哼’的声音,大使罗伯斯多精明的人啊,赶紧就这有人和他打招呼,端起自己的酒杯起身离开了。待他走了之后,哈伯雷思科仍然不死心的对保罗克兰子爵说:“看看那驸马,有什么好,面黄肌瘦就是一个黄皮猴子,不知道爱德华伯爵欣赏他哪一点!”听了哈伯雷思科的话,保罗克兰子爵放下酒杯对他说:“雷思科先生,你别看不起这位黄皮猴子,他是你一旦看清就会压死你的人,难道从上次的商谈里面,你还没有察觉出来吗?”听了保罗克兰子爵毫不客气的话,哈伯雷思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赶紧端起自己酒杯喝了起来。 亲爱的读者们,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哦,请读者们千万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与董查理的再次接触 待哈伯雷思科不再叽叽喳喳的扰的保罗克兰子爵心烦之后,保罗克兰子爵终于可以心静的喝酒看人跳舞了,这个时候董查理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用英语很客道的与保罗克兰子爵和哈伯雷思科打招呼说:“再次见到尊敬的克兰子爵和雷思科先生,我真是太高兴了,不知道尊敬的克兰子爵和雷思科先生对这个舞会是否满意。”听了董查理的话,保罗克兰子爵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继续喝酒和看人跳舞,哈伯雷思科赶紧笑着起了身,伸手与董查理握手回话说:“见到你我也很高兴,董先生,今天的舞会真是太漂亮了,我想爱德华伯爵一定特别的喜欢。”听了哈伯雷思科的话,董查理笑了笑对他说:“雷思科先生,太感谢您的夸奖了,我还一直担心舞会办得不好,会怠慢了您及爱德华伯爵这么身份高贵的贵族那!”听了董查理的话,哈伯雷思科对说自己是贵族这个词很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心情大好的哈伯雷思科赶紧请董查理坐下来一起喝酒聊天。坐下来的董查理端起酒杯与一旁端着酒杯,看向舞池的保罗克兰子爵碰了一下杯,笑着对他说:“克兰子爵,您今天晚上能来,真是在下的荣幸,也是您对身为新政府秘书总长的我的鼓励,我干了这杯酒代表自己对您表示感谢。”听了董查理的话,保罗克兰子爵很冷漠的看着他干了酒,然后也跟着干了自己手里的酒,放下酒杯对董查理说:“总长先生失陪一下,我想去和爱德华伯爵喝一杯,希望你不要介意。”保罗克兰子爵说着话就起了身刚要转身走,董查理也跟着起身,客气的对他说:“克兰子爵,您真的要去和爱德华伯爵喝酒吗?我是否有幸和您一起去和爱德华伯爵也喝一杯酒吗?”听了董查理的话,保罗克兰子爵心里咒骂这个脸皮超级厚的黄皮猴子,可是表面上笑了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直接转身拿起一个新的酒杯往比尔爱德华伯爵的方向走去了,董查理看到这样反应的保罗克兰子爵,当然选择子爵同意了自己跟着一起去,便也端起了一杯新酒杯跟在了保罗克兰子爵的身后,与他一起朝着比尔爱德华伯爵的位置走了过去,看到这样情形的哈伯雷思科笑了笑,像是看戏一样,饶有兴致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找个了舒服的姿势坐好,眼睛一直朝着保罗克兰子爵和董查理的方向看去了。保罗克兰子爵知道董查理一定是跟在了自己身后,便非常无所谓的走到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身边坐了下来,但是没有和比尔爱德华伯爵喝酒,而是举着酒杯和坐在对面的驸马说:“驸马先生,你好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听了保罗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克兰子爵,您好,是好久不见了,不知道您最近在忙些什么?”听了驸马的话,保罗克兰子爵想了想,用英语对孙家旺说:“孙先生,能帮我和驸马说说话吗?”就在保罗克兰子爵说完话以后,孙家旺点头同意了,可是跟在保罗克兰子爵来的董查理却用英语和保罗克兰子爵说:“尊敬的克兰子爵,不用麻烦这位先生了,不如由我做您的翻译吧,您觉得好吗?”听了董查理的话,孙家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保罗克兰子爵却毫无反应只是笑着用英语开始对驸马说:“亲爱的驸马,我最近一直在忙着装潢商行,你忘记了吗?天,我一直非常用心的在装潢着驸马的商行,所以才会一直没有机会见到驸马。”待保罗克兰子爵说完话,董查理很自然的开始给驸马翻译这些话。驸马听了董查理的话,笑着对他说:“不如董先生坐下来喝杯酒休息一下,这样的小事还是由家旺来吧!”听了驸马的话,董查理高兴的点头同意,坐了下来。看到董查理不再扰着自己保罗克兰子爵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先生,你的商行我快要装潢好了,有时间一起去看看吧,还有如果你很满意的话,一定要犒劳一下这么辛苦的我。”听了保罗克兰子爵的话后,孙家旺准确无误和驸马说了一遍,驸马笑着对保罗克兰子爵说:“克兰子爵,辛苦您了,您装潢的商行,我即使不去看也知道一定会很满意,所以不论您想要什么犒劳,我都会尽力满足您的。”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又给保罗克兰子爵翻译了一遍,保罗克兰子爵就知道驸马会这么说,所以很高兴的笑了笑,拿着酒杯碰了一下驸马的酒杯,对他说:“驸马先生既然答应给犒劳了,那么就等我和比尔爱德华伯爵回来之后,我一定会找驸马要回来的。”听了孙家旺翻译的保罗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保罗克兰子爵看到驸马点头同意了之后,便大笑着拿着酒杯与黑着脸的比尔爱德华伯爵碰了一下杯,对他说:“爱德华伯爵,你在场了,可要为我作证哦。”说完话,也不等比尔爱德华伯爵反应,直接看着驸马用汉语对他说:“驸马先生,我回来后一定回来找你哦。”听了保罗克兰子爵的,驸马再次笑着点点头。一直坐在一旁看着保罗克兰子爵和驸马聊天,还有黑着脸一个劲喝酒的比尔爱德华伯爵,精明如董查理,他一下子就猜出来,这三个人不寻常的关系,可是重点是,他俩对驸马都很信任和喜爱,这样原本想通过这次舞会让身为新政府秘书总长的他来杀杀身为京城第一帮帮主驸马的锐气的计划不能实施了。 董查理看到比尔爱德华伯爵和保罗克兰子爵对驸马这么友好的态度,让他有些为难,他非常不想得罪这两位拥有大英帝国非常显赫身份的贵族,可是作为新政府的秘书总长的他就有些为难了,毕竟新政府告示已经发出去,如果在短期内无作为的话,这样新政府如何立威呢?想到这里,董查理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先生,没想到您的生意做得这么好,看样子商行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年初就要开张了,到时候您别忘记给鄙人送请柬啊。”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恩,那是当然,董先生能赏脸来在下的商行开业真是在下的荣幸。”听了驸马的话,董查理很受用,接着对驸马说:“驸马先生,您太客气了,现在的京城,驸马您的名号何等的高高在上,鄙人能收到驸马先生的请柬才是真的荣幸了。”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连忙摇摇头,对他说:“真是不敢当,不敢当啊,在下在这里真的是一名商人而已。”听了驸马的话,董查理很有深意的笑了笑,对他说:“那么驸马先生,咱们不聊在这里,咱们聊聊除了在这里之外的事情,好吗?”听了董查理很隐晦的话,驸马礼貌的笑了笑,示意他说下去。董查理喝了一口热茶,放在桌子上,在软座上特别正式坐好,礼貌的对驸马说:“不在这里,不知道驸马是否知道在下?”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在下对董先生,略知一二。”听了驸马的话,董查理点点头,对他说:“那么以驸马先生不在这里的身份,看到新政府的公告之后,有何感想?”听了董查理这么直白的问话,驸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对他说:“新政府是有抱负有作为的新政府,是应该值得在下拥戴的吧!”听了驸马的话,董查理笑了笑,对他说:“那当然值得驸马先生拥戴了,不光是驸马先生您,新政府还要做到让所有人拥戴,所以,新政府是不是应该按照发布的公告付诸实际行动呢?”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笑了笑,并没有接着他的话说下去。看到驸马这么不清不楚的答复,董查理笑着对驸马说:“鄙人初来京城乍到,有很多事情还不是很明白很清楚,所以,鄙人想请驸马给鄙人指点指点。”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想了想还是笑了笑,对他说:“您这就是为难在下了,在下从小师教严格,不管在哪里都不敢做逾越规矩的事情,怎么敢指点您那。”听了驸马推脱的话,董查理也笑了笑,对他说:“从鄙人这一身来看,也知道鄙人是一位肩不能扛膀不能挑的不能作为的书生,可是鄙人身边却也有肩能扛膀能挑的能人,如果他真的随便作为起来,那伤了不该伤的人和物,鄙人也要跟着他遭殃了。所以驸马先生您一定要指点指点鄙人。”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皱了皱眉,不过只是一瞬间,又很快的回复礼节的微笑,驸马知道董查理这话是明着暗着威胁自己要交出一个冤大头来,让新政府有作为树立威信,可是驸马原本并不想这么做,可是听了董查理威胁的话之后,驸马知道如果自己不交出来一个冤大头来,那么到时候京城三大帮派都要受到新政府的迫害,不如,交出去一个不冤枉的冤大头来,给大家消灾解难。一想到这里,驸马带着礼貌的微笑对董查理说:“在下作为商人,对生意之外的事情了解不是太多,在下听闻韩家潭胡同那里生意很好做,在下就想着明年有机会去那边看看铺子,不知道董先生是否有这个想法。”听了驸马的话,精明如董查理,他立刻明白了驸马的意思,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鄙人也想与驸马先生一起做生意发财,可是俗话说的话,百无一用是书生,鄙人还是塌心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好了。”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礼貌的点头回应。与驸马说完话后的董查理心想:这位大名鼎鼎的驸马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一位聪明绝顶,思维缜密的危险的对手,与他打交道一定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啊,他既然提到了韩谭家胡同,那么也就是韩家潭胡同上的地头蛇帮派是可以动的,可以在与驸马交好的情况下,为新政府树立威信,那就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了,可是也不能让新政府在驸马这里和其他胡同的帮派那里失了威信,让他们仗着有洋人撑腰就有恃无恐了,我还是早些回新政府办公室去招来养父和温硕军长一起商议一下接下来的应该怎么做才好啊。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亲爱的读者们千万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五十章 让比尔爱德华生命变得有意义 待董查理还在沉思的时候,坐在驸马旁边的比尔爱德华伯爵笑着对他说:“驸马,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我只是想举行一个小型的晚会,请你过来吃饭喝酒聊天,可是我却受大英帝国的驻京大使罗伯斯大使之托才办的这么大,是不是这里让你有些累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比尔,我很好,你不用自责,既然大家都想给你送行,说明你人缘很好,而且,这个舞会这么漂亮,我很喜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隐晦的心情好了很多,在一旁的保罗克兰子爵听了驸马的话后,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真是一位温柔的绅士,怪不得,爱德华伯爵这么赏识你啊!”听了保罗克兰子爵很有深意的话,驸马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比尔爱德华却脸上带着笑,用英语狠狠的对他说:“克兰子爵,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是作为朋友很赏识驸马,这又有什么错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克兰子爵笑着喝杯酒,看着他说:“我也是这个意思,难道比尔爱德华伯爵还有别的意思吗?”听了保罗克兰子爵的话,比尔爱德华勉强维持着自己脸上的笑脸,把头转向了别处。这时候,沉思的董查理打定了走的主意,看准了,这两位不再吵嘴的空挡,笑着起了身,一一向他们礼貌的行礼告别,走了,直接离开舞会消失在了夜色中。看到董查理走了之后,驸马松了口气,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我想送送你。”听了驸马的话,比尔 爱德华摇摇头说:“驸马, 不用了,我明天还会参加一个会议之后才走,可是会议的时间不好确定,所以还是算了,而且我也不会呆很久,会很快回京来,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好好的吃饭聊天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点点头。保罗克兰子爵笑着对驸马说:“是的,我们不会离开很久的,因为我装潢的商行马上就要竣工了,我想让一切事情都美好的结束,而且我想驸马也想快点见到自己的精致的商行吧!还有我已经下了商品的底单出去,带我们回到京城的时候,会把商品一起带来,到时候,驸马先生要很忙碌了。”听了保罗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多谢克兰子爵这么兢兢业业的为我的商行装潢,而且我很满意您的安排,再怎么忙碌,我都是非常高兴的,并且我会努力把商行的生意做好做大,让大家都能赚大钱,让保罗克兰子爵您满意的。”听了驸马这么一长段的话,比尔爱德华伯爵和保罗克兰子爵都听的有些困难,站在驸马身后非常有眼力见的孙家旺赶紧把驸马的话,翻译给了他俩,待他俩听明白驸马的意思之后,保罗克兰子爵非常的高兴,甚至与起身拥抱了驸马,不过碍于比尔爱德华伯爵杀人的眼神,他只是礼貌性的拥抱便很快坐回自己的位置。这个时候哈伯 雷思科很及时的出现了,他端着酒杯走过来,先与比尔爱德华伯爵和保罗克兰子爵打招呼,之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先生,好久不见,你真是一位帅气的男人,在这个舞会上就像一颗红宝石一样,耀眼的让人不敢直视了。和我喝一杯酒好吗?驸马先生。”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孙家旺赶紧给驸马翻译了一遍,驸马理解了哈伯 雷思科的意思后,笑着起身端起酒杯与哈伯 雷思科碰了杯,一口干了酒,驸马笑着对哈伯 雷思科说:“多谢您的夸奖。不知道本罗宾先生的身体怎么样?我很担心他。”听了驸马的话,哈伯 雷思科大笑着说:“驸马真是一位绅士,对我的雇员这么关心,本他身体已经好了,不过他的假期还没有结束,等他的假期结束之后,他会马上到你那报道的。”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驸马笑着点头表示知道了。 待哈伯 雷思科走过来之后,就一直和驸马聊着商业上面的事情,这样异性想与驸马多待一会儿多聊聊的比尔爱德华伯爵很恼火,当然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一举一动都在保罗克兰子爵的眼里了,保罗克兰子爵笑着对比尔爱德华伯爵说:“比尔,驸马是一位有很前途的商人和很有报复的追逐权利的野心家,他是不会成为你的玩具的,你是不能时刻都让他待在你身边的,不如果这么饥渴的话,完全可以找个与他长相一样的人来取悦自己,何必让自己看起来这么可怜呢?”听了保罗克兰子爵的话,比尔爱德华毫无怒气的看着他,对他说:“驸马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了解他,这不用你来提醒我,可是我作为朋友,想多与他交往有什么不好吗?我有什么可怜的,反而是你,保罗,你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听说你现在已经滥交到让那些唱戏的明星们都唱到了你的床上,你要知道,你的一切行为不单是代表你自己,你还代表着大英帝国贵族的形象,当然了,我还要感谢你的乱来,我现在的形象已经变好太多了。我父亲不止一次的夸奖我,也许有一天我可以替代他的位置,那时候,什么野心家都会围着我转了吧,当然我只是希望驸马与我一直这样做朋友到永远。”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克兰子爵仍然无所谓的笑了笑,对他说:“比尔啊,你真的是变了,你说我乱来?其实你以前比我还乱来,而且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好,我想告诉你,这个世界都乱了,谁知道今天过了明天会怎么样?我只想活在当下,赚着钱享着乐。”听了保罗克兰子爵的话,比尔爱德华对他说:“是的,我变了,自从我认识了驸马之后,我就想赶紧改变要跟的上他的步伐,我想跟着他一起向前走,因为跟着他在一起,总能让我惊喜,而且也让我的生命开始变得有意义了,不在是那么毫无意义的无聊的人生了。”听了比尔爱德华非常真挚的话,保罗克兰子爵放下酒杯,开始为他鼓掌,还笑着对他说:“说的太好了,比尔,这是从我认识你以来,你说的最好的一次讲话了,如果还回到从前,你说出那些话的话,我一定会不想认识你,从此离你远远的,亲爱的伯爵。不过,现在我却觉得你说的太好了,真的,比尔。”听了保罗克兰子爵如果矛盾的话,比尔爱德华毫无情绪,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保罗克兰子爵这么冷嘲热讽的说话方式。在一旁站在驸马身后的孙家旺一直装作没在意比尔爱德华伯爵和保罗克兰子爵的谈话,但是他的耳朵一直听着他们说的是什么,这样他更加的对驸马崇拜了, 因为他深深的体会到比尔爱德华伯爵说驸马的让自己的生命变的有意义这句话的含义,因为他也是在认识了驸马之后,才看清楚很多自己原本不知道的东西,也更加认识了自己,可以说驸马也让他的生命变得有意义了。待保罗克兰子爵和比尔爱德华伯爵说完话之后,便与哈伯 雷思科一起与比尔爱德华和驸马行礼告别,离开了舞会。 离开舞会回到新政府秘书总长办公室的董查理立刻派人请自己的义父董俊贤和温硕军长过来商议事情,没有过太久,身材肥胖的董俊贤就走了进来坐在了软椅上,董查理看到自己义父进来赶紧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拿着京城的地图走过来,也坐下,把地图摊开在桌子上,就在这时候,温硕军长也走了进来,看着董查理在摊开地图,便问他说:“董查理,你不是去参加比尔爱德华伯爵的告别舞会了吗?大半夜的叫我过来做什么?”听了温硕军长的话,董俊贤赶紧起身笑着对他说:“军长大人想别生意嘛,查理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找咱们商量,咱们先坐下好不好。”听了董俊贤的话,温硕军长脱下自己的裘皮大衣放在一旁,坐在了软椅上,董查理拿出笔来标记了韩家潭胡同的地方,示意他俩过来看,对他俩说:“我去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告别舞会,真的见着了驸马,还与他有了些交情,这是他提供的一个可以铲除的帮派,让温硕军长您大展身手,只要能拿下谭帮,给新政府树立了威信,那么以后咱们的工作就都好做了。”听了董查理的话,温硕军长得意的笑了笑,坐在一旁的董俊贤看了看地图,想了想对他俩说:“我得到消息,这个谭帮是放话出来要动京城第一帮地盘的小帮派,看样子,驸马是想借着新政府的手除了谭帮,可是如果新政府真的除了谭帮,会不会起到长驸马威风了呢?那么让三大帮派会不会气焰嚣张了。”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和温硕军长都陷入了沉思,温硕军长对董查理说:“我大哥和董大学士早就和咱们说过,驸马为人狡诈,诡计多端,让咱们与他交手千万小心提防,你这个书呆子,如果不是董大学士在,咱们不就中了驸马的奸计了吗?”听了温硕军长的话,董查理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笑着坐在了软椅上,看了温硕军长和董俊贤说:“在这次新政府出资为大英帝国的爱德华伯爵举办送别舞会上,从我看到了比尔爱德华伯爵和保罗克兰子爵对驸马的态度上,我知道驸马不但不能铲除还不能得罪,你们应该知道这新政府样子看着好看,名字叫着好听,可是这工作可不好做,要听四大国的指令行事,特别是大英帝国的指令,除了大日本帝国特别的狼子野心之外,其他三国都主要是为了钱财,而驸马正是比尔爱德华伯爵和保罗克兰子爵的摇钱树,你们说我中了驸马的奸计,而我却认为我要感谢驸马给我指条明路,让我不但给新政府立威,还能让大英帝国的贵族们高兴满意。”听了董查理的话,刚才还气的数落董查理的温硕军长沉默不语了,而一开始董俊贤就知道聪明绝顶的董查理不会这么轻易就上了驸马的当的,一定有内情,所以他一直不动声色的只是等董查理的解释,果不其然,董查理是斟酌再三后才接受驸马指的这条明路啊。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亲爱的读者们千万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五十一章 新政府围剿谭帮 在新政府的秘书总长办公室里,董查理不卑不亢的对自己的衣服董俊贤和新政府护国军军长温硕说出了自己为什么要接受驸马提供的用铲除韩家潭胡同上的谭帮来给新政府树立威信的原因之后,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温硕军长和用着欣慰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义父董俊贤,董查理感觉自己的精神特别的亢奋,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做的很对做的非常好,他得意的咳嗽一声,接着对温硕军长和义父董俊贤说:“我为什么大半夜让温硕军长和阿玛过来,我是想与两位一起商议一下,我的计划是首先明日一大早,新政府护国军围剿谭帮的行动就要马上进行,并且要争取十点前把谭帮铲除的干干净净,还有一定要把这个胜利的好消息传到还没有离开京城的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耳朵里,因为他马上就去天津见他的父亲,伯纳爱德华侯爵去了,要知道,他的父亲在天津那可是大总督,我想要不了多久,同样身为大英帝国贵族的比尔爱德华伯爵在京城也会有官职了,到那个时候,他总会有些印象吧,对于咱们这么雷厉风行的处理这件事情上。再者是咱们不单要除了谭帮给新政府树立威信,还要打压一下京城其他帮派的嚣张气焰,不然驸马还真觉得咱们新政府怕了他一个帮派的混混头子了,到时候一旦比尔爱德华伯爵真的在京城掌握了重权,驸马岂不是要嚣张到把新政府和你我及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嘛?咱们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政府的要员们难道还不如一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帮派混混头子吗?”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非常赞同他的意思,连续的点着头,温硕军长想了想,也觉得董查理的话很有道理,便点点头对董查理说:“董秘书总长果然深谋远虑,智慧非凡,是我所不能及的,你说的这些话都非常对,我很赞同,明天一早我就按照你计划的那样展开行动,并按照你安排的一定在十点前围剿谭帮一定把谭帮铲除干干净净的,还会派人放出话去,让比尔爱德华伯爵知道这件事的,不过要如何才能打压京城其他帮派的嚣张气焰,还是要董秘书总长和董大学士来想想办法了。我一定会全力配合两位的安排的。”听了温硕军长的话,董俊贤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看了看沉思的让自己骄傲的义子董查理,问他说:“查理,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即使是一点头绪也好,不妨先说出来咱们一起讨论一下。”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摇摇头对他说:“阿玛,我还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才能在得罪驸马的前提情况下,又要打压京城所有帮派的气焰呢?要知道打压京城的小帮派和散帮派是没有意义的,就如铲除谭帮,最多只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要起到打压京城所有帮派的效果还是要动现在的京城的三大帮派:飞虎帮,大刀帮和斧头帮。”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和温硕军长都点头表示同意,董查理接着说:“可是,飞虎帮是驸马的,大刀帮是前朝旧臣富国兴的,斧头帮虽然没什么背景但是却非常狡猾,丝毫没有露出任何让人出手的破绽,所以我别说是什么好办法了,就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想了想说:“查理,我觉得,你想要打压京城三大帮的气焰,老的方法,抓人关店是不能用了,可是却可以从钱财上面想想法子,上次新政府的告示不是说要收税吗?你们新政府大可借着铲除谭帮这件事情,举着收安定税的大旗狠狠的敲上三大帮派的一笔竹杠,到时候就是我想驸马再怎么想仰仗比尔爱德华伯爵和保罗克兰子爵的照拂也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吧,就算比尔爱德华伯爵和保罗克兰子爵知道了,那也是新政府刚成立需要周转经费,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我想他们也不会怪罪你们的,查理,你觉得阿玛说的有道理没有?”听了董俊贤的话,温硕军长直接拍桌子叫好,董查理想了想也觉得这个方法太好了,便笑着对董俊贤说:“还是阿玛您足智多谋,让儿子佩服,佩服。温硕军长,看样子您也是赞同的,那么明日我就在这里等着新政府的护国军和温军长您的好消息了。”听了董查理的话,温硕军长利落的起身,整整自己的衣服,对董查理和董俊贤,得意的看了看对他俩说:“请二位放心,今天晚上两位都睡个安稳觉,等你们明早用过早饭之后,就会听到我的好消息了。”听了温硕军长的话,董查理赶紧到酒柜中取出红酒来到了三杯,分别递给温硕军长和董俊贤,三人一起碰杯,一口干了。待这提前的庆功酒喝完之后,温硕军长赶紧去分配任务去了。待着急去部署军队的温硕军长走了之后,屋里就剩下董家义父子了,董俊贤看了看董查理对他说:“查理,不早了,和阿玛一起回董府休息吧,这里条件一般,你会休息不好的。你日后很有很多的大事要做,一定要休息好。”听了慈父董俊贤的话语,董查理心里感动,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他亲儿,但董俊贤待自己胜似亲儿,已经非常不容易,感激的点点头,对他说:“多谢阿玛关心,天色不早我派人送阿玛回府吧,目前新政府成立不久,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展开,我要处理很多文件和查阅很多资料,不如阿玛早些回去休息吧。”听了董查理的话,知子莫若父,董俊贤知道董查理不做完自己的事情是不会安心睡觉的,便点点头坐上董查理安排的车,回董府去了。待保罗克兰子爵和哈伯 雷思科离开舞会之后,比尔爱德华又与驸马聊了很长一会儿,知道舞会结束,比尔爱德华才恋恋不舍的送驸马和孙家旺回了飞虎大宅。当驸马和孙家旺走进飞虎大宅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两人都各自回了房,赶紧洗洗休息了,夜晚就这么热闹又安静的过去了。 第二日,驸马果然没有起早,待赵飞虎和郑大力巡视一圈飞虎帮的生意回来之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等了一会儿都没有看到驸马从内堂出来,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听门口的手下说帮主和孙少爷是后半夜才被比尔爱德华伯爵送回来的,看样子,这送别舞会上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却不这么认为,对他说:“赵兄,你怎么什么事情都想着会有事情发生,我看就是那个什么伯爵喜欢咱们帮主,多留他们呆了一会儿。”就在郑大力话音刚落,一位飞虎帮的探子急忙跑进正堂,喘着气给赵飞虎和郑大力行了礼,郑大力大声呵斥他说:“慌什么?天塌了吗?”听了郑大力的呵斥,手下赶紧憋了一口气,赵飞虎看了看手下的脸色,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便对他说:“憋什么气,赶紧说话,怎么了?真是天塌下来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那手下赶紧松口气对他俩说:“帮主们,不好了,新政府出兵了,新政府的护国军正在韩家潭胡同围攻谭帮了,就在刚才也就是小的一泡尿的功夫,谭帮大宅已经被新政府的护国军占领了,现在新政府的士兵们正在大规模的搜捕谭帮的逃跑的人了,只要看到受了枪伤的人要么再补上一枪要了命,要不就逮捕关到新政府的护国军大牢去。小的得到消息,就赶紧来给两位帮主报信来了,小的想……”听了这名慌张的探子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吃了一惊,没想到,新政府动作这么快,说做就做了,新政府这个大动作是要先拿谭帮的血给自己的利刃开封那,还是杀鸡儆猴,吓唬吓唬京城三大帮派呢?这一时,赵飞虎和郑大力也拿不定了主意,郑大力问赵飞虎说:“赵兄,真是出大事了,咱们要不要去把帮主叫起来,和他商量一下对策呢?”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摇摇头,对他说:“大力,别慌,咱们飞虎帮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现在咱们是京城第一帮不说,咱们帮主有井边一郎和比尔爱德华伯爵这两位‘大神’做朋友,咱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对郑大力说完话之后,赵飞虎对那探子说:“你先下去,赶紧去盯着新政府的动向点,随时向我们汇报,还有告诉所有兄弟们都别慌,照平时那样好好干活就行,咱们有驸马帮主什么都不用怕。”听了帮主的吩咐,那慌张的探子赶紧领了命令下去了。赵飞虎对仍然很不安的赵大力说:“大力,咱们先都别急,咱们就坐在这里等着帮主醒来,等他醒了,把这件事和他汇报一下,看看帮主是什么打算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认为他说的很对,只好点头同意,继续喝茶。待赵飞虎说完话郑大力同意之后,整个正堂鸦雀无声,两人坐在正堂就真的只是坐着了,他们心里都很焦急,都在想着帮主赶紧来正堂吧!另一边,三进四合院内大家从一到早就开始忙活着收拾东西,由于是冬天,搬到山里需要用的东西太多,所以经过大爷李海和田总管商量之后决定,让一部分下人拉着东西先到山里的宅子去收拾和打点一切,等老太爷和各院夫人小姐少爷们过去就可以直接舒服的休息了,所以一大早起来,三进四合院就特别的热闹,师兄李海叫来李河对他说:“师弟,我想让你带着下人们和两辆装有各院的东西的马车,先去山里提前打点一下宅子,你准备准备一会儿就出发吧,你二师兄那里,我会等他晚上回来会告诉他的。还有师弟你到了那边之后,也别急着回来了,等师父他们到了之后,你和田总管商量一下山里还需要点什么,列好单子一起带回来。”听了大师兄的吩咐,李河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的,师兄,我这就回院和我家的说一声,收拾点东西就出发。”听了李河的话,李海点点头,拍拍李河的肩膀说:“师弟,路上多小心,师兄们,等你回来了。”听了李海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然后回自己院去收拾东西了。 下面的故事情节会更加精彩的哦,请亲爱的读者们千万不要错过哦! 第一百五十二章 飞虎大宅聚头 飞虎大宅里,正在赵飞虎和郑大力在正堂如坐针毡的等着驸马起床的时候,驸马如带着一身光彩从内堂走进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赶紧起身对驸马说:“帮主,刚才赵兄和属下得到探子汇报,新政府的护国军已经把谭帮铲除了,连谭帮大宅都归了新政府的护国军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来主位坐下喝茶,对他说:“郑兄,别急先坐下喝口热茶。”听了驸马的话,再看驸马气定神闲的样子,赵飞虎安了心,心急如焚的郑大力也很听从驸马的话,坐了下来喝口热茶,驸马看了看一直很平静的赵飞虎和有些着急的郑大力,对他俩说:“昨晚我回来太晚,就没有打扰两位休息,想着早起来和两位兄长详谈一下,可是还起晚了,真是不好意思。”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帮主您言重了,属下和大力知道与不知道都不耽误事,只要帮您知道就行。”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俩说:“昨晚,我在比尔爱德华伯爵的送别舞会上,见到了新政府秘书总长董查理,他话里话外都要和我表达了要给新政府树立威信的事情,我本想听听就算了,可是他要我交出来一个帮派来做替罪羊,保其他帮派的暂时安宁。所以我就想了一个不是替罪羊而是罪羊的帮派,及其那个帮派所有的地盘和生意都暂时交给了新政府。”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想了想,都知道了驸马说的那个罪有应得的交给了新政府的帮派就是谭帮。郑大力问驸马说:“帮主,这新政府这么大动静不像只是想铲除一个谭帮的样子,听探子说,护国军的士兵满城搜索谭帮的人,见到受枪伤的人要么杀了要么就关了,大有血洗京城的样子。”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皱起了眉头,对他俩说:“这新政府办事这么心狠手辣,那么咱们也不得不防了,可是咱们也不要太惊慌,因为我从董查理的态度上就知道,他轻易不敢动咱们飞虎帮的,不过,其他两大帮派就不好说了,我估计那两大帮派的人也快到了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驸马说:“帮主,老话说得好,无奸不商,可是比商还要奸的就是官了,新政府惧怕洋人,可是他却不惧怕京城达三大帮派,如果他们想出什么奸计来,动了三大帮中的任何一帮,那么唇亡齿寒,咱们飞虎帮恐怕日后也……”赵飞虎说到这里话没有再说下去,虽然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驸马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意思也就是一旦新政府动了京城三大帮的任何一帮,飞虎帮也吃早让新政府铲除了,所以他必须想办法保证三大帮的任何一帮都不能受到新政府的攻击。想到这里,驸马陷入了沉思。 就在驸马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手下走进正堂,给驸马他们三位行礼之后,禀告驸马说:“帮主,大刀帮的两位帮主和斧头帮的两位帮主都等在了门外,来拜访您。”听了手下的话,郑大力对他说:“京城两大帮的帮主都来了,就赶紧请进来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那手下有些为难,又禀告驸马说:“帮主,属下知道他们是京城两大帮的帮主,不敢怠慢,想请他们到门房想做,属下来禀告,可是大刀帮帮主许师爷却和属下说:‘劳烦这位小兄弟,和你们帮主驸马禀告一声,就说两大帮的帮主,劳烦驸马帮主,出门迎一下。’还硬塞给属下十两银子,在这里,属下一点没动。”听了那手下的话,看了看他手里的银子,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恩,那银子是给你的,你就收着吧。这是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迎接他们。”听了驸马的话,那手下赶紧下去了,郑大力不明白了,有些气愤的对驸马说:“帮主,这两大帮的帮主不是来求见您的吗?怎么还给您立规矩起来了,他们怎么这么大的谱,非要让您亲自去迎接他们!”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赶紧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想别生气,然后转过来对驸马说:“帮主,看样子,咱们飞虎帮让新政府的探子盯着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他说:“看这两大帮帮主这么做的样子应该是有人盯着咱们飞虎帮大宅了,可是是不是新政府的人,就不好说了。也许是他们草木皆兵也说不定,不过总之他们的意思是要所有人知道,咱们三大帮非常团结和睦的样子。”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郑大力恍然大悟。驸马想到这里也不再迟疑,赶紧起身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来大门口,热情的迎接大刀帮帮主吴有才许师爷和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来了。这京城三大帮的帮主们就在飞虎大宅的大门口,聚了头,七人互相行礼后,随着京城第一帮飞虎帮帮主驸马来到飞虎帮的正堂坐下喝茶。大刀帮副帮主许师爷对驸马说:“驸马帮主,富老爷让属下给您捎句话,富老爷说驸马帮主如果空闲来探望一下他这位老人家。”听了许师爷的话,驸马赶紧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多谢富老爷抬爱,在下一得空一定登门拜访,还请许师爷帮在下再传个话。”听了驸马的话,许师爷赶紧点头应下。驸马看了看坐的都很稳的两大帮帮主们,便直接对他们说:“今日一早,新政府护国军铲除谭帮的事情,我想大家一定都知道了吧。”听了驸马的话,两大帮的帮主们都点点头表示知道,周斧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贤弟,看样子这韩家潭胡同的地盘和生意我们大刀帮是无福消受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对他说:“周帮主,多有得罪,事出有因,为了保咱们三大帮的暂时安宁,看现在的情形,是这样的。不过,我把话给你明了,那条胡同就是你们斧头帮的,飞虎帮和大刀帮绝不动这条街的一分一毫。”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特别满意,因为他知道,驸马说话一定有准,而且只要飞虎帮和大刀帮不动这条街,京城还有哪个帮派有这个胆子敢动呢?大刀帮的吴有才和许师爷听了驸马的话之后,两人互看一眼,都想到谭帮被新政府护国军铲除的事情,驸马一定是提前知情的。许师爷问驸马说:“驸马帮主,在下有个疑问想问问驸马。”听了许师爷的话,驸马点头示意他说下去,许师爷接着对驸马说:“在下想,新政府既然大张旗鼓的拿了谭帮开刀,这威信就已经树立了,按照新政府公告应该就会只安心收税了吧!还是在下想错了,新政府这不是按照公告上面说的要扫清京城帮派的第一小步呢?马上就要有更大的动作了,开始展开第二步,第三步呢?”听了许师爷的话,大刀帮的帮主吴有才也以同样的问题,看着驸马,斧头帮就比较清闲了,两人都是面上装着悠闲喝茶,耳朵一直听着驸马的回答了。听了许师爷的话后,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我想在位的各位都知道,新政府的官员都是留洋回来的绝顶聪明的人才,他们一个人的智慧就可以敌过百人,在下也不干确定到底会是许帮主说的哪一种,但是在下可以在这里告诉各位,京城三大帮派一定会同舟共济,共度难关的。”听了驸马的话,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满意的点点头,大刀帮帮主吴有才却仍然面无表情。许师爷听了驸马的话后,点点头对驸马说:“在下明白了,我大刀帮一定会以飞虎帮马首是瞻,同舟共济的。”听了许师爷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这个时候,周斧头也对驸马说:“驸马老弟,我们斧头帮也会一直站在飞虎帮的左右,共度难关的。”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也是笑着点点头。 当大刀帮和斧头帮的帮主们与驸马把事情问清楚明白之后,便都起身告辞了。待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送走了两大帮的帮主之后,回正堂坐下喝茶,这时候孙家旺扶着张小伟从内堂走了进来,孙家旺对驸马他们三位行礼后,对驸马说:“帮主,我和小伟东西都收好了,这就准备回天津。”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我和赵兄都交代好,一会儿,赵兄会安排你们回去,还有送给两位高堂的礼物一定都装上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和张小伟赶紧都点点头表示应下。赵飞虎起了身对孙家旺和张小伟说:“孙少爷张少爷请跟在下走,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孙家旺和张小伟赶紧与驸马再次行礼,驸马对他俩说:“两位一路顺风,过了年早些回来,我可在这里等着你们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和张小伟赶紧应下,然后跟着赵飞虎往外面走去了。待送走了孙家旺和张小伟,赵飞虎回到正堂继续与驸马和郑大力坐下喝茶,郑大力看了看正在沉思的驸马,和赵飞虎说:“赵兄,你看咱们帮主怎么一脸愁容的,新政府扫清帮派的事情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驸马,对他说:“帮主,您是不是在想大刀帮副帮主许师爷的话?”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是的,许师爷说的话很有深意,所以,不得不想一想,按照许师爷的推算的第一种可能的话,新政府应该开始收税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气愤的说:“什么新的旧的,只要是当权者做什么事情的最终目的都是敛钱。”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摇摇头对他说:“大力,别的情况不好说,现在的这个情况,新政府如果真的来收税,咱们一定要高高兴兴的给足足的交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不解,问他说:“赵兄,为什么?咱们还高兴的把辛苦赚来的银子递给他们,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交给他们就和扔在大海里面一样,一出手一点波痕都见不到,那都是白扔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笑着无奈的摇摇头,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啊,老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花钱消灾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能回家过年 待赵飞虎与郑大力说完话之后,喝口热茶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许师爷刚刚进来飞虎大宅正堂就和驸马说的那些代富国兴传的话,他心想:我们帮主驸马与大刀帮的主子富国兴富老爷才见过两三次面而已,应该没有到几日不见就要去拜访的交情的份上,可是许师爷刚进门就马上和驸马说了这件事,说明富国兴一定特别吩咐了许师爷,帮主当时听到富国兴的话之后,马上就回了话,近期就会去,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吧?想到这里,赵飞虎很想问问驸马到底是什么事情,可是他又想如果是他们需要知道的,驸马一定不会隐瞒他们的,或许这是他们不能知道的事情,自己最好不要多问吧,可是赵飞虎又有些不能放心。正在赵飞虎纠结到底要不要问驸马的时候,郑大力看到赵飞虎和自己说完话之后也与驸马一样,满脸愁容,便问赵飞虎说:“赵兄,你是怎么了?一脸愁容的,想到什么了,说出来给帮主听听,帮主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怎么解决。”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也看向了赵飞虎,赵飞虎赶紧抬起头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刚才您说在想许师爷说的话,所以属下也学着您把许师爷从进门到离开所有说过的话想了想。”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很快就明白了赵飞虎愁眉不展的原因,便低下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来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一定好奇,大刀帮帮主许师爷为什么进门第一句话就是替富国兴带话让我去富国府一趟,那是因为我上次去的时候,托富国兴帮我查一宗三十年前的满门抄斩的血案,而发生血案的人家姓杨。”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同时想到驸马的原名叫杨二,也同样姓杨。郑大力看了看赵飞虎,赵飞虎也看了看郑大力,两人不知道和驸马说点什么好了。驸马看了看两人后笑了笑对他俩说:“两位兄长不要介怀,我知道这血案是查不出来什么了,我只是好奇,当年杨家到底是因为什么招此大难,那时候的我很年幼,所以我也对这宗血海深仇已经放下了。现在就是想知道是否还有杨家人在,祖宗和父母双亲的墓穴在何处,逢年过节带着子孙去祭拜一下,仅此而已。”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对他说:“帮主节哀,属下不该问的。”听了赵飞虎自责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没关系,反而是我欠了考虑,现在这个时候,京城八方风雨,人心动荡,我应该和两位兄长把这事情说一下的,免得两位兄担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又是互看一眼,不知道怎么接话了。驸马也察觉到正堂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便接着对他俩说:“赵兄郑兄,我在想,咱们是时候把上次咱们带回来的洋枪拿出来练一练了,明晚,郑兄留在飞虎大宅坐镇,赵兄带些手下到三进四合院来,把那批洋枪和弹药拉到吉祥果园去,那里离城里较远,而且地广人稀,正是练枪的好地方。”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非常高兴,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说的太对了,是该练枪了,呵呵。”看到郑大力孩子般的笑容,驸马和赵飞虎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提到练习洋枪的事情,郑大力特别高兴,也在他的带动下,正堂的气氛活跃了起来,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又聊了一些其他的大事小事,不知不觉,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三进四合院这边,就在一大早师父李水与自己的徒弟们用过早饭之后,小师弟李河便在师兄李海的交代下,带着几名家丁和丫鬟,押着两辆马车的东西,往山里出发了。这边,驸马看着天色暗了下来,便起身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了一下,带着宋顺往三进四合院来了,宋顺第一次跟着驸马往这边来,心里很是兴奋,因为他一直特别好奇自己主子的夫人和孩儿都是什么样子,也想看看帮主的其他亲人都是什么样子还有主子住在什么庭院里。怀着这么激动的心情,很快宋顺便与驸马一起到了三进四合院的大门口,两人下马后下人接过来他们手里的马的缰绳,田总管迎着驸马走了过来,给驸马行礼之后,对驸马说:“二爷您回来了,大爷交代属下说二爷您回来后得了空务必到大爷那院去一趟。”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对田总管说:“给宋顺安排个房间,他打今个儿起会一直跟着我了。”听了二爷的吩咐,田总管点头应下。待杨二吩咐完田总管后,宋顺很温顺的跟着田总管走了。待宋顺走了之后,杨二便来到师父院,进了师父李水的房间,给师父请安后,坐下喝茶,师父对杨二说:“明日一早,我就带着一家人去山里去了,那么你们师兄弟几个什么时候回来过年呢?”听了师父的话,杨二想了想说:“回师父话,师兄和我说过了,他的米粮店应该在小年前后就不做生意了,应该过不了太久就会回山里去了。至于其他几位师弟,估计要晚一些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到师父回应之后,杨二对坐在一旁的鬼手魅说:“魅前辈,晚辈有些事情想请您帮个忙。”听了杨二的话,鬼手魅点点头,起身往外面走去了,杨二看鬼手魅起了身,赶紧个师父请安告退,跟着鬼手魅进了另外一个房间,进门坐下喝茶,鬼手魅对杨二说:“你找我是不是要说与温朗先王爷旧部见面的事情?”听了鬼手魅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是的,晚辈本想过了年之后再与给位门主见面,可是新政府的步伐走的太快,晚辈也不得不加快步伐,所以,晚辈想,请您再用温朗先王爷印章帮晚辈写几封信,信的内容是:让各位门主,农历腊月二十三日一早,到飞虎大宅与飞虎帮帮主驸马一起过小年。”听了杨二的话,鬼手魅点点头应下,对他说:“好,我这就写,马上交给你。”鬼手魅说完话,便起身拿出信纸和印章放在桌子上,开始忙碌起来,过了不一会儿,便把信全部写好,等着章的印记干了之后,分别装进信封写好地址交给了杨二,并对他说:“信要送到的地址都已经写好了,你只要派人按照信上的地址送就可以了。”听了鬼手魅的话,杨二点点头接过来鬼手魅递过来的东西,看了看。杨二知道天色不早了,赶紧谢过了鬼手魅,请他早些休息后,便退出房间来。 杨二收好鬼手魅写好的信后,便从师父院出来,直奔大师兄李海的院去了。轻叩房门,师兄李海请杨二进来喝茶,待杨二喝了一口热茶后,问师兄说:“师兄,你找我有事?”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对他说:“恩,昨日田总管派人收拾整理了一下师父他们进山要带的东西,然后过来与我汇报,我看了这些账目之后,与田总管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分两批人进山较好,一是东西太多一次全带着有些太招人眼,二是山里那边好久不住人一定需要收拾修整,所以今日一早,我就让小师弟李河第一批先带着人和马车出发了,待明日一早师父带着一家人出发,等到了山里那边之后,小师弟李河带着田总管整理出来的填补物品的条子之后,再回来。怎么着,我估计小师弟李河也要个七八日再回到三进四合院来了。”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恩,全听师兄你安排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对他说:“平日里,小师弟李河都是跟着你忙乎,我是怕耽误你的事情。”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师兄,都听你的安排就行,不用担心我这里。”听了杨二的话,师兄李海点点头,对他说:“那就好,如果你实在忙不过来,可以告诉我,我米粮店那边不忙了。”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师兄李海账房的门被推开,李江和张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坐下喝茶,李江问杨二说:“二师兄,明日一早师父带着一家子人就要回山里了?那么咱们过年还要回山里吗?怎么时候出发?”听了李江的话,张三也以相同的问题看着杨二,杨二点点头对他说:“恩,你和张三还有过不了多久回来的小师弟李河,等你们忙乎完各自的事情,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方便回去山里过年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李江和张三都看向杨二,李江问他说:“二师兄你呢?不回家过年了吗?”听了李江的话,杨二想了想说:“这个不好说,我这边现在事情都比较棘手,我恐怕近期都不能离开京城了。”听了杨二的话,其他三个人都沉默不语了,李江对杨二说:“那我也不回去过年了,师兄我留下来,帮你吧!”听了李江的话,李海和师弟张三也都带着同样的意思看着杨二,杨二感受到他们的目光,笑着摇摇头,对他们说:“不用,谁都不用留下来帮我,我可以应付的来,再说我还有很多手下在忙了。”听了杨二的话,大家都了解他的脾气,他既然说了谁都不要留下来,要么是事情很危险,不想他们跟着一起涉险,要么就像他说的,他可以应付的来,谁都不用留下来帮他。可是不管怎么样,让杨二一个人留在京城不能一起回家去过年,师兄弟几个心里还是非常的过意不去的,再说了,就是师傅李水知道了杨二不回山里与大家一起过年,一定会叫杨二回山里过年,或者让他们都留下陪他在京城过年的,不然回去也一定会责罚他们的。大师兄李海想了想对自己的师弟们说:“现在离过年时间尚早,不如大家都先忙碌自己的事情,这件事情稍后咱们再说吧!”听了师兄李海的话,三位师弟都知道师兄的意思,李江和张三安心了些,因为能管得住二师兄的除了师父李水就属大师兄李海了,只要大师兄说了,二师兄一定会听,果然,杨二听了师兄李海的话之后,便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舍得离别 在三进四合院内,大师兄李海见杨二同意了,便起身对自己的三位师弟说:“好了,各位师弟,时候不早了,都早些回自己院休息去吧,明日早起还要送师父他们回山里赶路了。”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张三和李江赶紧起身告辞了,各自回院休息去吧。待杨二出了大师兄李海院之后,便回到了自己院,刚走过自己院门的时候,杨二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一想到明日一早自己心爱的夫人婉秀和儿子杨洵就要离开自己去山里了,会好久不能见面,心里就非常的不好受,而且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心爱的婉秀去和她告别,就在他站在院里非常忐忑的时候,田总管正好走进杨二的院,杨二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田总管给二爷请安之后,对他说:“二爷,属下想,明日一早要不要派人去接一下萧神医呢?”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还是田总管您周道,我差点就耽误大事给忘记了,明日一早您务必派人去接萧神医,过来与咱们家人的车队一起出发。”听了二爷的吩咐之后,田总管点头应下,然后欲言又止的没有立刻请安退下,杨二回过头来,问田总管说:“田总管您还有其他事情吗?”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笑着对杨二说:“二爷,属下是在想,属下带着咱们院子里的下人们都跟着李老太爷,魅老爷和各院的夫人们少爷小姐们回山里了,您和其他几位爷谁来伺候呢?”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田总管您费心了,这里我们自有安排您就不用操心了,您只要护我师父他们周全,就非常好了。”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赶紧点头应下,然后请安退下了。可能是在卧室里的婉秀听到杨二他们的对话,知道自己的夫君回来了,便从床上下来,点了灯,披上衣服,来到卧室门口想要打开门,杨二正巧推开了房门,正好与婉秀四目相对,婉秀噗嗤笑出了声,对他说:“夫君你回来了?真好,赶紧进屋吧,外面真冷啊。”婉秀说着话,打了一个冷机灵。杨二心疼的看着婉秀,赶紧扶着她往卧室里面走去,装作生气的对她说:“恩,我刚才去了师兄那院里,与师兄和师弟们说了会儿话,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了。小傻瓜,你知道天气冷,还穿这么少就往外走,真是成心让我的心疼呀。”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又是一笑,小粉锤捶了杨二的胸口一下,笑着对他说:“什么呀,人家是听到你的说话的声音知道你回来了,特别来迎接你的,明早我们就要回山里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着夫君你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心里一疼,杨二小心翼翼的扶着婉秀上了床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一旁,温柔的看着婉秀,疼惜的对她说:“我一想到你明日一早就要回山里,心里就难受,我觉得我真的离不开你,不如你明日别走了,陪我在这里吧!”听了杨二的话,看着杨二认真的表情,婉秀再一次笑了起来,对他说:“夫君,你能别逗我了吗?我如果答应你了,我就真留下来,我想你一定会明日一早抱我上车,送我回山里的,是不是。”听了婉秀的话,本来绷着脸的杨二也跟着笑了起来,抱着婉秀,神情的对她说:“知我者,莫若我的夫人是也。”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了笑,两个人相视又是甜甜的笑了笑,可是很快卧室里面就静的出奇了,甚至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杨二咳嗽一声,化解这个沉默之后,笑着对婉秀说:“明日一早就要出远门,要带的东西都带上了吗?还有杨洵的东西都带着了吗?哦,对了,明日一早萧神医会跟在你身边一起去山里小住一阵子,所以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他,千万别忍着。还有……”就在杨二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婉秀用手捂住了杨二由于不舍不知道说点什么的碎碎叨叨的嘴。杨二看了看婉秀,婉秀笑着看着杨二,撒娇似地对他说:“夫君,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因为我身边不但有萧神医还有杨洵和李老太爷他们在那,咱们的儿子杨洵也会照顾好自己的,那孩子从小就懂事聪明机灵,而且还特别会照顾他的额娘我,所以夫君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的,倒是你,一个人留在京城这边,身边没有个贴身的人照顾,我不放心,不如你找个侍房的丫鬟吧,早晚照顾你的起居。”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噗嗤笑出了声,婉秀生气的对他说:“人家这里说的是很严肃的事情,你笑话我!”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赶紧解释说:“不不,夫人别生气,刚才夫人说的话,我都听着了,而且都记住了,可是后面夫人让我找个侍房的丫鬟的事情,我真是不能忍住了,夫人应该知道我对夫人的心日月可鉴,在我眼里,除了夫人是世上最美丽的,我最爱的女人之外,其他女人对我来说都毫无色彩,我对她们一点意思都没有。”听了杨二的话,婉秀非常感动,但是更加让她内疚了,自从自己怀了孩儿以来,都没有让夫君进过身,而且夫君是不是精力旺盛的男人,她最清楚不过,她特别想让本来就身体劳累的夫君找个一个可以放松自己的方法,想到这里婉秀有些不好意思再想下去,她对杨二说:“夫君,我不想你委屈了自己,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情,我也不想你在外面被人笑话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着宠爱似地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对她说:“小傻瓜,我爱的人只有你,也只对你有感觉,你想的那些事情,我也只能对你做的出来,别人我都不行。所以,你真想我不委屈自己的话,那就赶紧养好身体帮我生个孩儿,然后让我出出汗吧。”听了自己夫君这么直白的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婉秀一下子红了脸,趴在自己夫君的怀里哈哈大笑起来,杨二也跟着好好大笑起来。就在夫妻俩聊得高兴的时候,有人轻叩了房门,杨二和婉秀都停了大笑,轻叩房门的人小声说到:“阿玛,额娘,洵儿睡不着,也想和你们聊天说笑。”听了杨洵的话,杨二赶紧下了床,打开房门,让穿戴整齐的杨洵走了进来,婉秀看了看杨洵,赶紧心疼的对他说:“洵儿,你怎么没睡觉呢?赶紧脱了衣服进被窝来。”听了自己额娘的话,杨洵高兴的快速的脱光了自己爬进自己额娘的暖和被窝里,杨二看到杨洵真的爬进婉秀的被窝赶紧把杨洵抱紧自己的被窝,对婉秀说:“还是让我抱着洵儿睡吧,他身上凉,让我给他暖暖。”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和杨洵都笑了笑,杨洵对抱着你自己的阿玛说:“阿玛,明日一早我们就要跟着爷爷他们去山里了,你什么过来找我们呢?你会想额娘和我吗?”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恩,阿玛会非常想洵儿的额娘和洵儿的,洵儿能帮阿玛照顾好额娘和自己吗?”听了杨二的话,杨洵立刻点头答应,很郑重的对他说:“阿玛,请您放心,洵儿一定会照顾好额娘和照顾好洵儿自己的,一定不会让阿玛您担心的。”听了杨洵的话,杨二和婉秀都非常欣慰的笑了。一家三口聊着聊着都睡着了。 越是想挽留的冬夜越是很快过去,第二日一大早,杨二早早起床,拿出早就备好的装着小洋枪的盒子来到师父院,给早早起来的师父和魅前辈请安后,拿着盒子打开放在魅前辈的面前,对他说:“魅前辈,您见过这个吗?”听了杨二的话,魅前辈拿起小洋枪看了看,麻利的装好弹药,对了一下准星,对杨二说:“这把洋枪我第一次见,但是在温朗先王爷那里见过一把比这个还要小巧一些的,是先王爷的贴身之物,让我练过几次,先王爷还说我枪法不错了。”听了魅前辈的话,李水也好奇的走过来看了看,杨二笑着对魅前辈说:“那太好了,这里有两把,是晚辈无意间得到的,在下不会用枪,留在手里真是暴殄天物了,还请魅前辈您一定都带上,作防身之用吧。”听了杨二的话,魅前辈看了看手里的小洋枪很高兴,点头答应收下了,一旁的师父李水有些醋意,对杨二说:“杨二啊,你一大早来给魅送礼,一送就两把小洋枪,不如也送师父一把吧!”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有些为难,鬼手魅笑着对李水说:“这枪送给你,你也不会用不是,再说这枪是杀人利器,并不是什么奇珍异宝,你徒弟不送你而是送我,这自然有他的道理的。”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心里一惊,心想:这魅前辈说的‘道理’难道是知道了我的打算?听了魅说的话,李水点点头,心里想:魅说的也是,我不会用要枪何用,再者说魅以前是国家兵器现在手里有了杀人利器,我们这次会山里安全也是有保证的。便笑着坐回自己的座位喝起茶来,杨二笑着对魅说:“前辈,这次回山里,要让您多费心些了。”听了杨二的话,魅一扬手,对他说:“从我受伤进这个门,你们当我是亲人,我也当你们不是外人,何必这么客气,这是我应得应份的事情。”听了魅的话,李水很高兴,杨二只好不在说什么了。待天刚蒙蒙亮,三进四合院的人们都陆续起了床,大家一起聚到正堂用早饭,待师父李水用过早饭离开后,各院的人们都回自己院去准备出发的行李去了,这时候田总管请刚接过来的萧神医到正堂坐下喝茶,然后田总管去了杨二的院,来禀告杨二说:“二爷,萧神医请到了,现在在正堂喝茶,萧神医对属下说,请二奶奶过去,把个脉象。”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走进卧室,对已经整理好东西的婉秀说:“萧神医过来了,要给你把个脉象,我陪着你一起去吧,我也好安心一些。”听了自己夫君的话,婉秀点点头,和自己身边的丫鬟交代一下后,随着杨二往正堂来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小年的宴会 杨二与婉秀手挽手的从自己院里散着步的走进正堂,与萧神医互相行礼之后,杨二小心翼翼的多情的扶着婉秀坐下,萧神医很看不惯咳嗽一声,杨二和婉秀相视一笑,便分开做好了。萧神医对婉秀说:“还请夫人伸出手来,让老夫把脉。”听了萧神医的话,婉秀赶紧照做了,萧神医把上脉门,闭目听脉,很快便收回手,写了一副药单,交给站在一旁候着的田总管说:“照着这个药单把要抓齐,一会儿出发的时候要带着走的。”听了萧神医的话,田总管赶紧应下出去买药去了。杨二对萧神医说:“多谢萧神医您的鼎力相助,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不知道我夫人的身体怎么样?”听了杨二的话,萧疾点点头应下感激,对他说:“令夫人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但是也属正常了,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了。”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很安心的点点头,对他说:“萧神医这么一路上让您多费心了,还有您的诊金的事情等您回来之后,我一定会给您满意。”听了杨二的话,萧疾点点头,心想:哼,臭小子,诊金,我一定会来个狮子大开口,看你怎么给我个满意。再说要不是看在我宝贝儿徒弟的份上,我才不来那。看到萧神医点了头后,杨二握上婉秀的手,温柔的对她说:“离出发还有段时间,不如我扶你回房在休息下。”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点点头对他说:“夫君,你在正堂与萧神医聊事情吧,我由下人扶着回去就行。”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同意,所以婉秀由着下人扶着回房休息去了。待婉秀离开正堂后,萧疾对杨二说:“驸马真是一位怜香惜玉,体贴入微的好驸马啊!”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被逗乐了,但是也无话可说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萧疾一看驸马认输了,便美滋滋的喝茶偷笑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宋顺冒着大汗喘着粗气从外面包着一大包药材走了进来,和自己主子行礼后,把药材放在萧神医的面前,客气的询问说:“萧神医,按照您的药单把药材买回来了,您看看对不对。”听了宋顺的话,萧疾点点头,开始查看那一包又一包的药材,发现并没有买错,便点点头对宋顺说:“没有买错,都买齐了。小兄弟干活很麻利呀,这次一起跟着去山里吗?”听了萧神医的话,宋顺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笑着对萧神医说:“回神医的话,小的要伺候我家主子那,不能去山里了。”听了宋顺的话,萧疾心里嘀咕说:这个驸马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占全了,真是气人,哼。便对宋顺点点头,示意他把药材收好。机灵如宋顺赶紧把药材都收了起来,退出正堂找田总管去了。三进四合院里的人们经过一大早的忙碌之后,终于把要带的东西都装上马车,准备出发了,大师兄李海带着自己的三位师弟送着师傅李水他们到大门外,一一送自己的夫人和孩子们上了马车之后,都再三叮咛田总管路上多加小心,照顾好这一大家子人,一定要安全到达山里的家。田总管都一一应下。老话说的好: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师父李水和自己的四个徒弟说:“你们都别送了,各忙各的去吧,忙过了这阵子一定都来山里过年,我等着你们回来。记住了吗?”听了师父的话,大师兄李海赶紧带着师弟们应下师傅的吩咐,待师父上了车,田总管大喊一声:“启程。”后,所有的马车都开始向着远方走去了。一直到最后面的那辆马车的影子都模糊了,大师兄李海才与自己的师弟们回到三进四合院的正堂,坐下喝茶,大师兄李海对自己的三位师弟说:“离年关不远了,大家都赶紧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最近我要带着建设李府的帮工们拆除和整理李府的一些不用或者多余的房屋和高墙,所以最近你们都不用回三进四合院来了,杨二,你那边有地方的话,就让张三和李江他俩去你那边住几天吧!”听了师兄李海的话之后,杨二点点头对他说:“好的,师兄,我那边有地方,师兄你也一起来吧,晚上我让宋顺来接你。”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摇摇头说:“我这里没事,让他俩过去就行,我晚上还与建设李府的技工讨论建设房子的事情,就和他们一起住在这里就行了。”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李江摸摸自己的鼻子,对他说:“大哥,我也不去二师兄那里了,我怕晚上陪你一起住咱们三进四合院吧!”听了李江的话,不单是师兄李海吃了一惊,连杨二和张三都笑着看李江,都一起想到:李江真的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李海听了自己亲弟弟要陪自己一起住三进四合院的话,很是欣慰,笑着对他说:“不用,白天我那米粮店已经没有什么生意了,我主要就是建设李府的事情了,你白天还要在蓬莱阁大酒楼那边忙乎,晚上要好好休息的。”听了自己亲大哥李海的话,李江不再说什么,点点头应下了。师兄李海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便让师弟们各自去去忙了,李海也开始招呼帮工们开始干活了。 杨二带着宋顺离开三进四合院后很快便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在大门口迎着驸马走了过来,三人互相行礼后,一起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今天傍晚让宋顺带路,赵兄带着几名下人和一辆马车去三进四合院拉枪。郑兄在飞虎帮坐镇,我一会儿就要起身去富国府。”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应下。驸马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宋顺说:“顺子,你一会儿去内堂,收拾出来两件客房来,我的两位师弟晚上要暂住咱们飞虎大宅里,然后就听赵门主吩咐吧。”听了自己主子的话,宋顺有些话想说,可是碍于他最怕的郑大力门主在,不敢说出口了,驸马看出他的心思,笑着对他说:“顺子,你有什么话,你就说,支支吾吾的让人看了都难受。”听了自己主子的话,宋顺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说:“回主子话,顺子是想跟着你一起去富国府,毕竟那边是大刀帮的地盘,顺子是担心主子的安全。”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很是欣慰的笑了,赵飞虎和郑大力也是相视一笑。郑大力笑着对宋顺说:“算是咱们帮主没有白疼你,知道担心帮主的安危了。”郑大力说到这里,对驸马说:“帮主,顺子说的对,带他一起去吧,您一个人去富国府我们都不放心。”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们说:“你们都不用担心,现在这个时候,除了新政府之外,应该没有人希望我出事,所以,不会有人敢来算计我的。你们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我去去就回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看一眼,只要点头答应。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去富国府要带什么礼物?属下这就去准备。”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赵兄有心了,可是这礼物实在不好选,轻了不敬,重了不谦,所以我想这次去富国府什么都不用带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觉得驸马说的很有道理,便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时候驸马拿出来五封信,放在桌子上,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这是给归顺咱们飞虎帮的五大门主的信,一会儿派手下人按照信上面的地址送过去。信上说的就是,让各位门主,农历腊月二十三日一早,到飞虎大宅与飞虎帮帮主驸马一起过小年。另外再写一封同样内容的信送到龙帮大宅去,交给龙帮张家三兄弟,还有咱们飞虎帮的门主们,一起叫上,在小年那日一起来咱们飞虎大宅赴宴,热闹热闹。”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很高兴,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这送信的事情就交给属下来办吧,属下保证全部把信送到。”听了郑大力的话,看到郑大力这么高兴和兴奋的样子,驸马和赵飞虎都大笑了起来,连站在驸马旁边的宋顺都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这个小年宴会的事情,您就不用费心了,属下马上着手去办。”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赵飞虎接着对驸马说:“帮主,按照帮派的规矩,门主们到咱们飞虎大宅来赴这个小年的宴会都要给帮主您上礼和敬茶的,属下想给您订做一身,配得上您京城第一帮飞虎帮帮主的身份的衣裳再配上一件袍子,还有要特别订制一把华丽的帮主的宝座。属下知道,做这些是夸张了一些,但是帮派就是这样,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按照规矩来办的,所以帮主您看……”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听赵兄的,都按照规矩来,赵兄您多费心,按您的意思来办就行,不用再经过我的意思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点头应下。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是不是等过了小年的宴会,飞虎帮的门主们都给您敬了茶之后,赵兄和我就可以去巡视从龙帮那得来的,现在属于咱们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恩,没错,这次不单是见见我,还要让他们认识认识赵兄和郑兄,两位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副帮主,对了,赵兄,那配得上身份的衣裳和宝座,两位兄长也要一人一份,让咱们飞虎帮的门主们都知道,飞虎帮的副帮主都是谁。让他们都知道帮主对两位兄长是非常的敬畏的。”听了帮主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特别感动,两人同时起身对驸马行了大礼,两人齐声对驸马说:“多谢帮主的抬爱,我二人誓死效忠帮主,以报答帮主的知遇和提携之恩。”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俩说:“两位兄长,快坐下,我能有今时今日都是两位兄长的帮助和扶植,所以现在所有的权利和财富,两位兄长都可以名正言顺的享用,请两位兄长不要再这么客道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收了行礼,坐回座位,很高兴的笑了起来。 第一百五十六章 驸马的平静 待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要交代的事情说完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领了吩咐出去忙去了,正堂就剩下驸马一人在喝茶,这时候宋顺走了进来,对驸马说:“主子,去富国府的马已经给您备好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起了身正要往外面走去,赵飞虎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还好属下赶上了。”听了赵飞虎的话,看看他手里的木盒,驸马笑着对他说:“赵兄这是要给我,让我送给富国兴的礼物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他说:“帮主,虽然您刚才已经说过了不带礼物去富国府,可是属下想咱们求人上门没有空手的道理,还是自作主张备了一盒金子,属下觉得这金子的分量,应该不高不低算是恰当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非常满意的点点头,接过赵飞虎手里的木盒,对他说:“多谢赵兄了,我刚才是真的有欠考虑了,还是您说的对,听您的,不能空手求人。”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宋顺都笑了起来。时辰不早了,驸马也没有太过耽搁,与赵飞虎说完话之后,便出了飞虎宅大直接上马,快速的往富国府去了。驸马到了富国府刚下了马,大刀帮副帮主许师爷迎着驸马走了过来,两人互相行礼后,许师爷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来了,我家富老爷在正堂等您喝茶了。请随在下进去吧。”听了许师爷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往富国府里面走去了。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曲转悠回的高贵典雅的长廊,进了正堂,驸马与富国兴富老爷互相行礼之后,坐下来喝茶。许师爷给富国兴和驸马上好了热茶之后,便退了出去,正堂里面仅剩下驸马和富国兴两人安静的喝茶了,待一口热茶进肚之后,富国兴放下茶杯,对驸马说:“上一次,驸马托老夫查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了,如果驸马已经准备好了听这件事情的话,老夫就开始讲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准备好了,看到驸马点头回应,富国兴便对他说:“这件事情其实不难查,老夫查到三十年前一宗姓杨的一家满门抄斩的案子,就只有一家,那就是护国老将军杨连举这一家,并不是满门抄斩,而是只斩了护国老将军杨连举这一门男人全部斩杀,女人发配边疆做奴,不分年老年幼。这位护国老将军杨连举是家中独子,无亲族兄弟姐妹,旁系的亲戚由于怕被牵连祸事,据说早就连府都丢了逃走他乡。由于护国老将军杨连举为人正直不屈,刚直不阿且特别专情,所以一生只爱只娶一妻,所以子嗣也很稀薄,据说也只有一子,三女。女儿们早早嫁人做了人妇,遭遇祸事之后,三女都怕害了夫家人的性命,都休了夫家回到娘家与杨老妇人一起追着杨老将军去了,那三女好像都有孩子了,由于那些夫家人们都远走他乡了,时间久远,就不得而知了。那杨老将军的一子据说发生祸事的时候已有两个儿子一个据说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个是还需要人看护的幼儿,他的妻子遭遇祸事之后也追着自己的夫君去了,那两个年幼的孩子也不知去向,不过一定没有被斩杀,因为那件事情轰动全京城,我也是知情的,并没有任何年幼男童的尸骨。两个都还不懂事的孩子,朝廷也没有太追究。”听了富国兴的话,杨二此时的心情很微妙,说实话有点像听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揣着什么心情,他表情淡淡的问富国兴说:“富老爷,您应该也查到这护国老将军杨连举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犯了什么罪过,才遭遇如此的祸事的吧。”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点点头,其实富国兴从说完话就一直观察驸马的脸色,他有些失望,因为驸马从听自己说起这件旧事到说完这件旧事脸色没什么大的变化,可以说是一直很平静,可是根据有才他们的调查,驸马本姓应该也是姓杨吧,听到自己的家人受如此残忍的杀害,驸马的平静让富国兴有些惊讶,他惊讶于驸马并不大的年纪,就能如此稳重谨慎,可以说已经到了超出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老练和深沉。富国兴对驸马说:“这件事我略知一二,护国老将军杨连举为人太过正直,在朝廷上朝的时候为了正朝纲公然袒护当年的主上,激怒了不该激怒的上方,以扰乱朝纲之罪被看押起来,原本是要满门抄斩的,可是当年的主上以绝食来为杨老将军满门求情,可惜,也没能保住杨老将军这一门,当年的主上感恩杨老将军为了国家大业宁死不屈,忠主报国,更是亲临法场为杨老将军一家人送送行酒和替他们收了尸首,派自己的亲兵护送到杨家祖坟安葬了,据说是一个石山连绵的叫蓟的地方。我也派人去查了,并没有人知道具体地方,而蓟这个地方都是大石山很少见平原,且地广人稀实在不好查到,但是如果驸马一定要知道的话,我会再多派些人手去查。”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多谢富老爷您的帮忙,您告诉在下的这些已经很充分了,不用再查下去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疑惑的问他说:“驸马为什么不问问老夫那两个年幼的孩子都去了哪里?”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苦笑着对他说:“在下想,如果富老爷查到那两个孩子的下落,一定会如实告与在下了,可是您并没有说,只能说明,您查过了,但是没有找到。”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很满意的笑了笑,对他说:“不愧是京城第一帮的帮主驸马啊,果然聪慧过人,你说的没错,那两个孩子的下落老夫派了很多人去查,都没有结果,只是查到,那杨老将军的长孙,也就是那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是个武术奇才,九岁时候就已经能与宫中大内侍卫比武了,而且绝不会输。至于那小孙子,就是传言了,传言说杨家养过一条老狗,那条狗很是喜爱那小孙子,从那小孙子出身就寸步不离的守在上边,在朝廷抄杨家的时候,那条狗叼着那幼儿从狗洞逃走了,去向不明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仍然面不改色的听故事一样的听着。富国兴说完了话,端起茶杯喝起茶来,驸马起身把那装着金子的木盒放在富国兴旁边的小桌子上,笑着对他说:“多谢富老爷帮在下这个大忙,在下是一个粗人,不知道登贵府应该为富老爷您买些什么礼物,所以只能准备这一盒金子,希望您别怪罪在下笨拙,收下在下这一份心意。”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驸马做事怎么会笨拙,而是非常周道,老夫很喜欢驸马的这份礼物。”听了富国兴颇有深意的话,驸马笑了笑,继续喝茶。 既然富国兴与驸马聊完了驸马的所求之事,也就是聊完了私事,那就要说公事了,富国兴唤许师爷来到正堂,然后对驸马说:“这新政府已经铲除了谭帮,虽然谭帮的帮主谭石头到现在还下落不明,但是谭帮已经从京城就此消失了。老夫最近得到一个消息,接下来新政府就要开始对帮派收重税了,看样子,新政府的人会马上会去拜访驸马,到你的飞虎大宅去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在下已经料到会是这样,所以已经给飞虎帮的门主们下了宴会帖子,一起过小年夜,在下想,那日新政府的人一定会去。而且在下也备下他们的酒水和税金。”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笑了笑,心想:驸马果然不一般,我想到的他一定能想到,他不但想到了,还做出了准备,这样的人有才他们怎么能赢的过啊。哎……真是人才辈出啊,看样子我这把老骨头是折腾不起了,希望有才他们把路走远啊!想到这里富国兴不自觉的叹了口气,站在他一旁的许师爷立刻察觉到了,小心的观察富国兴的脸色,大概知道富国兴的心里在想什么,他也只能无奈的在心里叹口气了。富国兴笑着对驸马说:“既然所有的事情,驸马都已经想到,那么老夫也就放心了,可是老夫想多问驸马一句话,这阵强风以弱风收场,大家损伤都不大,可是这弱风不间断的常常吹的话,我想任何一个帮派也承受不了多久的,驸马可有好的对策?毕竟这京城三大帮派上下几千张口要吃饭要活着。”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陷入沉思,之所以他沉思是因为他眼前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他的飞虎帮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富得流油’他完全不用去考虑飞虎帮上上下下张口吃饭的事情,可是富国兴既然问他了,他不想个对策是不行了,而且他想,不光富国兴问他,如果在这里没有个结论的话,不用太久斧头帮周斧头也会找上门来问这件事请,所以,驸马不得不好好想想,这个难关应该怎么过去啊。驸马想到富国兴刚才说得到消息,新政府要开始征税了,便笑了笑对富国兴说:“回富老爷话,您既然得了消息,新政府要开始征税了,那么在下想咱们京城帮派恢复生意买卖的日子也就来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没有接话,而是站在富国兴身旁的许师爷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的意思是新政府开始征税咱们就可以开始像以前一样做生意买卖了吗?可是,这新政府只有扫清帮派的公告却没有让帮派继续做生意的公告,如果到时候他们一翻脸,像谭帮一样,来个大清除,那咱们岂不是要吃大亏。”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很赞同他的意思点点头,驸马却笑了,对许师爷说:“许副帮主您说的是,这新政府的是没有这个让各大帮派继续做生意买卖的公告,而且是一定不会有的,但是,小年那日,就在飞虎大宅里,并在新政府的大官们的见证下,在下会对飞虎帮的所有门主们发话,让他们把飞虎帮所以的生意和买卖在小年过后的第二日点炮开张纳客。这样,不知道是否可以让富老爷和许副帮主安心一些呢?”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大笑,竖起大拇指对驸马说:“驸马真当得起当代枭雄了,有气魄。师爷,你和有才都要和驸马帮主多学学啊!”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恭敬的笑着对他说:“老爷您说的是,驸马有百龙之智,学生和有才兄是要多学学,日后,学生和有才兄会多去飞虎大宅拜访驸马帮主的。”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点点头。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丐帮帮主赖头 听了这主仆二人很有内涵的话语,驸马面上也跟着陪着笑,心里却有些不乐意了,心想:富国兴这意思是让吴有才和许师爷常去飞虎大宅监视我呗,看样子,我要把飞虎大宅的门槛建高点了。想是这么想,驸马还是继续在富国府与富国兴在正堂一边喝茶一边交谈,待驸马已经把来这里的应该知道和处理的事情都听明白和说清楚了,便起身与富国兴行礼告辞了。待驸马出了富国府,就直奔飞虎大宅来了,在路上,驸马在想富国兴与自己说的那话,回想着回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飞虎大宅,当手下拉住他的马时,驸马才醒过神来,回复一下自己的精神,把那些先放回脑海中。郑大力得了下人通报赶紧到大门口迎驸马来了,郑大力一边接过驸马手里的马,一边对他说:“帮主,您回来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回应,仍然有些心不在焉的往飞虎大宅里面走,就在这时候,飞虎大宅的石阶上突然出现一个破衣烂衫满脸污浊的大汉,瘫坐在驸马即将踩下的台阶上。其实郑大力刚才正要和驸马说这个乞丐的事情,可是驸马心不在焉,没有听完他的话,就往飞虎大宅里面走去了。驸马回过神来,停下脚步,看了看自己脚边的乞丐,又回头看了看郑大力,郑大力赶紧上来小声耳语对他说:“帮主,这个人就是丐帮帮主赖头。”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再次看了看自己脚边的乞丐,对他说:“在下驸马,如果丐帮帮主不嫌弃的话,不如进宅内正堂喝杯热茶慢慢谈。”听了驸马的话,赖头起了身,对驸马做出请的姿势,驸马会意,便径直的与郑大力一起往正堂走去了。驸马坐上主位喝茶,对郑大力说:“郑兄,吩咐厨房,帮丐帮帮主做一锅参鸡汤来。”听了驸马的吩咐,郑大力赶紧下去忙了。驸马笑着对丐帮帮主说:“帮主,先喝杯热茶暖和一下,一会儿参鸡汤就上来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直接端起喝茶喝了起来。待一口热茶进了肚子,赖头吐出一口气,对驸马说:“早就听闻飞虎帮帮主宅心仁厚,聪明绝顶,机智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听了赖头的话,虽然看不清楚他的面容,驸马根据他的声音推算此人年纪应该不超过五旬,看他的身型也算健硕,小米粒儿说他身有顽疾,可是刚才留意他大步流星。不像是身有顽疾的样子。驸马笑着对赖头说:“多谢赖帮主的谬赞,在下不敢当。我想赖帮主此次前来,一定是丐帮的副帮主小米粒儿,见当日在下所说的话,和您已经禀告了吧!”听了驸马直截了当的话,赖头不回应这话,而是问驸马说:“丐帮不过是一群无家可归,孤苦伶仃的毫无用处的只会摇尾乞怜的人们为了活着而聚一起成的帮派,我敢问驸马,你要丐帮有何用途?”听了赖头的话,驸马放下手里的茶杯,对赖头说:“如果我说我只是出于对当日冒死挡我快马的丐帮副帮主小米粒儿的勇气的赞赏,给丐帮多一条可以选择的路走。赖帮主您信我不信?”听了驸马的话,赖头陷入沉思,他知道小米粒儿为了让丐帮不散,不怕死的去挡驸马的快马,央求他收丐帮入飞虎帮下。可是从赖头这几十年的人生阅历上来说,他是绝对不会相信,一个能从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走上京城第一帮帮主位置的人,会处于对一个孩子的赞赏就会庇护一个毫无用处的丐帮。所以他对驸马说:“我信与不信好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飞虎帮帮主驸马你的意思。我是想让丐帮的上上下下,像以前一样,让他们安稳的继续留在京城,这样至少能个把月吃顿大餐。可是我也知道天上没有白掉肉饼的事情,所以我来这里就要问问驸马帮主,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知道他的意思和小米粒儿的意思是一样的,都想丐帮不散继续留在京城,因为这里毕竟是京城,总比其他的地方要好活命的多。驸马想了想,对他说:“赖帮主说的对,天上没有白掉肉饼的事情,那在下就和您把话说清楚。”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点点头,示意驸马继续说下去,驸马对他说:“我想,赖帮主一定听过韩家潭胡同和谭帮吧!”听了驸马的话,赖头得意的对他说:“恩,这韩家潭胡同和谭帮是要在京城的人没有不知道的,身为丐帮帮主的我当然知道,丐帮的人们别的事情都差人一等,就是消息灵通,别人不能及。”听了赖头的话,驸马郑重的对他说:“赖帮主,拿下韩家潭胡同,接手谭帮的地盘和生意,让丐帮入我飞虎帮门下,这样丐帮不但不用解散还可以在京城站住脚,更可以挺直了腰杆,堂堂正正的活下去,赖帮主觉得这样,是不是就名正言顺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吃了一惊。 驸马的那一番话,让丐帮帮主赖头惊到站起了身,而驸马说完话后,知道赖头会有这样吃惊的反应,而是笑着端起茶杯,悠闲的喝起茶来。赖头看到驸马如此置若罔闻的样子,好像已经料到自己会是这个反应一样,便又坐了回去。赖头回复一下镇定后,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刚才就说了,丐帮得到任何消息的灵通是任何帮派都不能及的,别说现在韩家潭胡同被新政府的护国军占有了,就是没有新政府的护国军占着,那条胡同也早早晚晚是斧头帮的,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还是飞虎帮帮主驸马您亲口对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承诺说不管日后如何,飞虎帮和大刀帮都不会动谭帮的地盘和生意的。可是在这里,你又让我去抢了这条胡同的地盘和生意后归顺飞虎帮,我就不明白你的意思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茶杯对赖头说:“韩家潭胡同现在被新政府占着,斧头帮帮主办事谨慎缜密,所以现在只敢看着不敢动,白白浪费了这条胡同,而且,我猜想新政府是绝对不会再把这条胡同还给京城三大帮的任何一帮了,可是新政府也没有打算要恢复这条胡同的经济繁荣的样子,我想他们也在头痛拿这条胡同怎么办。如果丐帮帮主你能占了谭帮的地盘和生意,让这条胡同再次繁荣起来,让新政府奈何你丐帮不得,斧头帮也会对丐帮有勇气从政府的手里夺回这条胡同,感到自愧不如的,既然周帮主再想要回这条胡同,都会词穷,如果他真的不顾及这些而攻打丐帮的话,在那时候你再入我飞虎帮,我自有办法,与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来交涉。”听了驸马的话,赖头再一次感受到传闻中说驸马聪明绝顶,机智过人了。赖头知道驸马的意思,说白了就是韩家潭胡同已经是烫手的山芋,斧头帮想吃怕烫了嘴,与新政府为敌,弄不好,把自己整个斧头帮都搭进去,犯不着。新政府虽然接了,但是也烫手,不知道怎么处理才算妥当,可是又不能给京城三大帮让他们日益壮大,与自己为敌,这时候最好的就是出来一股新政府不放在眼里的新帮派丐帮接手,慢慢开始繁荣这条街,等新政府开始注意的时候,这条街已经让丐帮掌控了,那时候就算新政府要打压丐帮的势力,知道丐帮是飞虎帮的一个门,也会考虑飞虎帮的势力是否下手。还有斧头帮的周斧头会不会再夺韩家潭胡同,那就如驸马所言了。驸马想出来了这么一箭双雕的好办法,一是让飞虎帮不费吹灰之力得了韩家潭胡同,真正的壮大了自己的地盘和生意;二是还可以让丐帮真正的在京城站住脚,不在向别人摇尾乞怜。此时的赖头真的头痛了,这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让他不能拒绝,可是他又该如何在新政府的眼皮底下把韩家潭胡同的营生都做起来呢?看到赖头苦思,驸马知道他为什么苦思,便对他说:“就如赖帮主,您所言的,丐帮一向超乎常人的消息灵通,那么赖帮主一定知道,谭帮帮主谭石头下落不明,副帮主宋大福被新政府关押在大牢里吧!”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突然被提了一醒。赖头从初见驸马的猜疑和不屑变的有些敬畏了,客气的问驸马说:“驸马帮主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找那下落不明的谭石头或者救出押在大牢的宋大福来帮我经营韩家潭胡同上的地盘和生意吗?”听了赖头的话,驸马对他说:“老话说的话,锦上添花人人都会做,雪中送炭可不是人人都会做的,此时此景,风光一时的谭帮帮主谭石头和副帮主宋大福一个人亡命天涯无处落脚,一个人铃铛入狱生死未卜,这俩个人最渴望,就是刚才赖帮主所说的了,我想只要赖帮主做到了,那么,只要新政府当权一日,这两位就不单单是帮您经营地盘和生意了,命都会交给您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突然有了信心,他想马上回自己的丐帮去,召集得力干将去寻找下落不明的谭石头,可是想到救出宋大福,来头有些头痛,他看了看悠闲喝茶的驸马,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是为了丐帮以后的好日子,他只好开口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这寻找下落不明的谭石头,难不倒我们丐帮人众,可是救出关在新政府大牢的宋大福,可就真难住我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在下敢问赖帮主一件事,身为一个并不出奇的乞丐您能组建丐帮并坐上这丐帮帮主,在京城各大胡同横着走,在京城各大帮派的地盘和生意场门口吃上饭,是怎么做到的?”听了驸马的话,赖头撩了撩自己污浊嘈杂的头发,看了看真看着自己的驸马,对他说:“不瞒驸马说那是他们温家欠在下的债,在下找温朗那短命鬼讨回来而已。可是他现在死了,他的儿子虽然在新政府做大官,可是,我却近不的他的身,说不上一句话,更加赖不上他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又问他说:“那温家欠您的债,随便一个人说或者通过送信的方式都有效吗?”听了驸马的话,赖头陷入了苦思。 第一百五十八章 温朗的债 其实从驸马问赖头这件旧事开始,赖头就知道,驸马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所以才会提起这件旧事的,反正温朗都死了,说出来这件事情也已经无关打紧了,所以赖头想了想对驸马说:“其实这温家欠下的债也就是温朗的债,现在温朗已经死了,与驸马帮主说出来也无妨了,其实我是温朗的亲弟弟,当年八国联军打进了京城,为了与洋人们和平共处,平息他们的怒火,上方的朝廷就找一些闲散的在京王爷做替罪羊,斩杀的斩杀,抄家的抄家,可是有些当权的王爷是得罪了洋人的,洋人指着人要头的,其中就有当时的摄政王爷温朗了,可是洋人的眼睛和咱们不同,看咱们的脸也有些分不清楚谁是谁。也就是在朝廷准备要治温朗的罪的时候,温朗那短命鬼突然送家书来求一直在外一心学武的不知道当时局势的我回京来,我回来后,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替他一死,他说毕竟他是阿玛的长子,家族荣辱都要仰仗着他,而我一直在外面逍遥快活不问世事,连对阿玛额娘孝道都不曾尽过,所以,让我为了温家的家族兴衰和双亲的安度晚年来让我顶下所有的罪去甘愿赴死,我只好答应他,替他去死,可是天不枉我,就在快行刑的前夜,关押我们的大牢被一直暗中与洋人周旋的那时候叫乱党的一伙人给劫了,还放了一把火给烧了,所以,最终给洋人们的交待就是只要是给他们提上去的名字的人都在这些死尸中了。我也就跟着乱党到外地混了一段时间,可是好景不长,最终乱党全被洋人给枪杀了,独自存活下来的我只能流浪,最终又回到京城。回到京城之后,我不敢抛头露面,不敢找工做活,因为我的样貌和温朗有八分相像,我怕给温家招来祸事。所以只能以乞丐的方式活着,慢慢的与我一起的乞丐队伍越来越大,我就想着建个丐帮,这样大家都可以有条活路,可是想到谁又会看得起一个由破衣烂衫满脸污浊腐气的人众组建的帮派呢?那时候,有温朗扶植的龙帮崛起,一举成为京城第一帮,所以我就想到了去找温珅,去讨债。他见到我的时候并没有打算要认我,可是我与他多次周旋之后,扬言要找到洋人的租界区的衙门去,他才百般无奈让龙帮放出话去,不管什么帮什么派,只要我丐帮的人众要上门去,都要赏口饭吃。我的名字赖头也是从那时候得来的。”听了赖头慢条斯理的讲述,驸马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点点头,想了想对他说:“那赖帮主,除了温朗先王爷知道你是他亲弟弟之外,还有谁或者物件能证明你是温朗先王爷的亲弟弟呢?”听了驸马的话,赖头想了想从自己污浊的怀里摸出一枚刻了字玉坠来,对驸马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有是有,就是温朗的福晋,温珅温硕的额娘,可是她已经遁入空门,再不问世事了。所以只有这一物,这是温家男子都有的玉佩,上面的雕花是温家祖上传下来只有温家男儿独有的,上面还有我的阿玛的名字及我的排位和名字。”听了赖头的话,看了看赖头手里的玉佩,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那么,就是说,温珅王爷和温硕军长只要见到这个玉佩,就会知道您一定是温家人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点点头。驸马对他说:“那赖帮主还有什么好为难的,不但不为难,还特别的好,现在别人都不见,只要见温硕军长就可以,这件事情,在下会给您安排,让您不但见着温硕军长,还会与他坐下喝茶。”听了驸马的话,赖头还仍然有些不明所以。 正在这时候,郑大力端着一大碗参鸡汤走了进来,放在赖头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这参鸡汤都温了好几次,再温就只能吃鸡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辛苦郑兄了,您来的正好,我与赖帮主事情都说完了,我想赖帮主也该饿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了笑,赖头也不好再问驸马其他的话,低下头专心吃了起来。驸马和郑大力都看着赖头狼吞虎咽的灌着鸡汤,咀嚼都不咀嚼的咽着整只鸡,不自觉的都咽咽口水,郑大力看着赖头吃成这幅可怜相,便悄悄的对驸马说:“帮主,属下出去再去准备几只烧鸡烧鸭吧,让他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同意。看到驸马同意,郑大力赶忙下去了。待赖头吃的盆干碗净,连鸡骨头都吃了,非常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之后,非常不好意思的看着驸马笑了笑,驸马洋装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自己坐在主位静静的喝着茶。赖头起身拱手对驸马行礼后,对驸马说:“多谢驸马帮主的款待,在下吃好喝好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放下茶杯,请他坐下说话。待赖头坐下之后,驸马脑海中又浮现了小米粒儿那倔强的脸,便对赖头说:“赖帮主不必这么客气,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笑着点点头。驸马问赖头说:“赖帮主在哪里收了小米粒儿这么有勇有谋的副帮主?”听了驸马的话,赖头一想到小米粒儿立马脸上就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回答驸马说:“那孩子是我捡来的孤儿,是我靠着用大米粒儿一点点喂到的,所以就给他起名字叫小米粒儿。捡他的那种地方,我不说,驸马帮主也应该知道吧!”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驸马对他说:“那孩子看起来那么瘦小软弱,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就去拦我的快马的呢?”听了驸马的话,赖头哈哈大笑的对他说:“小米粒儿那孩子从小就特别聪明伶俐,胆子大鬼主意多,只要他想办的事情,他一定有办法办到。现在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要想混帮派只能紧贴上驸马您了,所以小米粒儿就一直暗中跟着您,然后就去拦您的快马了。您不知道,那孩子见过您之后,回来就和我说了:他说赖头,你知道吗?我见到的不是驸马而是关二爷,我感觉他后背冒金光,还有他披在我身上的衣服都是冒着香气的。”赖头说完话,自己哈哈大笑起来。驸马也跟着笑了起来。赖头接着对驸马说:“我们丐帮早晚是小米粒儿的,那孩子已经完全被您收服了,所以丐帮早晚就是您的,所以您说我能不早点过来来拜访您,亲眼看看驸马您到底值不值得我们丐帮人众拼上性命追随您吗?”听了赖头的话,驸马心里很高兴,不为别的,就为小米粒儿被自己收服这句话。赖头看出来驸马也喜欢小米粒儿不然也不会三番四次的提起他,心里也替小米粒儿高兴。驸马对赖头说:“待丐帮占了韩家潭胡同,收了谭帮的地盘和生意之后,我会热热闹闹的大摆筵席的喝赖帮主的敬茶,让丐帮风风光光的加入飞虎帮的。”听了驸马的话,赖头赶紧点头应下。 时辰不早,赖头起身给驸马行礼后,离开正堂就要往飞虎大宅外面走去了,正在这个时候,郑大力急忙从厨房跑出来,手里提着六只烧好的熟透了的鸡鸭,赶忙递给赖头,对他说:“赖帮主,这是我家帮主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听了郑大力的话,赖头也不客气,直接从郑大力的手里接了过来,露出一口小白牙,对郑大力说:“多谢郑帮主,请您务必帮我向驸马帮主转达我的谢意。”听了赖头的话,郑大力一惊,就在进飞虎大宅之前,赖头还对驸马帮主一副不屑和怀疑的态度,从飞虎大宅一出来,赖头对驸马的态度完全变了,变成尊重和信服的样子。赖头和郑大力说完话之后,也没等郑大力回应,就赶紧出了飞虎大宅往自己的丐帮去了。赖头不想耽搁时间,想马上回去找小米粒儿,因为他接过郑大力手里的烧鸡烧鸭的时候,还能感觉烫手的温度,所以他想赶紧回去,让小米粒儿吃上热乎的烧鸡烧鸭。飞虎大宅的院子里,待郑大力从惊奇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看不到赖头的影子,只要回到正堂,看到驸马坐在主位上喝茶,便笑着对他说:“帮主,您和那乞丐头子都聊了什么,那赖头走的时候,还让属下给您带话说谢谢您了,帮主,您说他怎么比刚才来的时候样子差这么大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但笑不语。看到驸马并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样子,郑大力也不好再多问了。就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得了驸马吩咐的赵飞虎和宋顺,又带上了两名帮手一起来到三进四合院,待宋顺与大门口的护院报了姓名和来意之后,那名护院赶忙给赵飞虎行礼,对他说:“属下见过帮主,在这里,驸马帮主的师兄,我们都称呼大爷,驸马帮主称作二爷,大爷他已经回来了,正在与建房子的技工商量建府的事情,不如,请帮主先在门房这里坐下喝口热茶,等属下报名您的来意之后,再请您进去。”听了那手下的话,赵飞虎点头同意,与宋顺一起坐下喝茶。不一会儿,大师兄李海亲自来到大门口的门房,与赵飞虎和宋顺互相行礼之后,赵飞虎对李海说:“见过大爷,属下是二爷派来的,依照二爷吩咐,来拉一些东西,还请大爷让宋顺带路,让我们把东西拉走。”听了赵飞虎的话,李海点点头对他说:“恩,可以,都请进吧,东西多吗?需要人手的话,我可以派人帮帮忙你们。”听了大爷的话,赵飞虎笑着对他说:“多谢大爷的体恤,东西不多,属下这几个人足够了,请大爷您不必费心,属下们会安静的快速的把东西运走,不会叨扰到您的清静的。”听了赵飞虎的话,李海满意的点点头,交代宋顺几句不要客气,需要人手就说一声之后,便离开继续去忙建府的事情去了。待大爷走了之后,宋顺赶紧为赵飞虎带路,来到放洋枪的仓库,看到东西之后,赵飞虎和手下们赶紧小心翼翼的搬运起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慈爱的帮主 在三进四合院内,待最后一批洋枪都装上马车之后,赵飞虎吩咐宋顺说:“顺子,你去向当家的大爷那里禀告一声,问问大爷有没有别的吩咐,大爷那没有别的吩咐的话,时间不早了,咱们就要走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赶紧领了吩咐,去找大爷李海去了。赵飞虎算是第一次来自己帮主驸马的三进四合院,本来想多看看的,可是自己还有很多事情在身,也不好耽搁时辰去观赏了,只好让宋顺赶紧去和大爷禀告一声,把这车东西运回去安顿好,他心里难免有些遗憾,心里暗暗想着,有机会一定求帮主带自己来一次,向帮主夫人和少爷请个安。没过多久,宋顺从院里跑了出来,对赵飞虎说:“帮主,大爷说没事吩咐,让咱们回去路上多小心。”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点点头,招呼手下们赶车朝着吉祥果园的方向出发了。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赵飞虎带着宋顺他们很快到了吉祥果园,宋顺招呼人卸车的时候,赵飞虎走进果园里面,去查看了一下藏金子的地方,看到那个地方仍然完好无恙之后,便安心的来找宋顺对他说:“把这些洋枪和弹药放到装稻草的草棚去去。外面一定用棉被捂好了,压上稻草,在草棚的外面再用稻草堵严实了,不用派人看着。正常巡逻就行。”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赶紧应下,下去传达吩咐去了。赵飞虎又与自己的手下询问了一下近期吉祥果园的事情,待事情都办好之后,赵飞虎准备动身回飞虎大宅,宋顺走过来对他说:“帮主,小的想在吉祥果园一直守着这些东西,还请您帮小的和主子禀告一声。”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很欣慰的点点头对他说:“恩,顺子,越来越有心了,你在这里安心的住下吧,过不了多久,主子就会带着我们来吉祥果园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笑着点点头。宋顺对赵飞虎说:“帮主,主子身边没人伺候小的也不放心,您一定帮小的给主子挑个机灵的人伺候啊!”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笑着对他说:“行,我知道了,驸马帮主那里我会亲自伺候的,这样你可以安心了吧,真是,啥时候你小子这么婆妈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与宋顺说完话之后,赵飞虎便上了快马,朝飞虎大宅来了。 飞虎大宅的正堂,驸马坐在主位上正在发愣,完全不知道天色已晚,这时候,郑大力来到正堂,看了看正在愣神的驸马,对他说:“帮主,您在想什么呢?您从富国府回来之后,就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郑大力说完话,看到驸马正在笑着看着他。驸马只是听到郑大力的声音,但是没有听到郑大力对他说了什么,所以他只是看了看郑大力,笑了笑,对他说:“郑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知道驸马这是有自己的心事,不愿意和他说,这让他有些胸闷,他回答驸马说:“回帮主的话,晚饭都做好了,您现在要用餐吗?”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才往外面望了望,天已经黑了,驸马想了想,对郑大力说:“赵兄和宋顺回来了吗?”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回答说:“回帮主的话,还没有。”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对他说:“那先等等吧,等他们都来了,咱们一起吃饭。”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头应下,往厨房去了,正在这时候,李江和张三翻墙进入飞虎大宅,郑大力看到人影,提高了警惕,大喊一声:“来人是谁?”听了郑大力一吼,院子里面的手下赶紧聚了过来,驸马也听到动静走出正堂往人影那看了一眼,就回正堂坐下喝茶去了。这时候李江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兄,别急,是在下,李江和在下的师兄张三。”听了李江的话,郑大力赶紧斥退了手下,走过来,与李江和张三互相行礼后,笑着对他俩说:“两位贤弟怎么好端端的门不走,翻起墙来,我还想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翻飞虎大宅的墙那!”听了郑大力的话,李江和张三互看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李江对郑大力说:“嗨……郑兄,这是在下的师兄吩咐的,我们就是照做。”听了李江的话,郑大力不笑了,对李江很郑重的说:“那两位贤弟一定要听我们帮主的,他一定有他的道理,两位贤弟去正堂想坐下喝茶去吧,一会儿,等赵兄回来之后,咱们就开饭了。”听了郑大力的话,李江和张三赶紧点头应下,郑大力说完话,就往厨房走去了。看着郑大力走了之后,李江和张三往正堂走来,进门坐下喝茶,李江对驸马说:“师兄,你好‘家教’啊,刚才郑兄还笑话张师兄和我学梁上君子翻墙那,一听是你吩咐的,立刻不笑话我们了,还嘱咐我们一定听你的话,接着翻墙。”听了李江的话,张三也笑着点点头,驸马不以为然的继续喝茶。一看自己师兄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李江只好安分喝茶了。一口热茶下肚之后,张三放下茶杯,对驸马说:“师兄,马上就要到小年了,我和李江商量一下,想在你这里拿一笔银两,给盖酒楼的人力们发下去,让回家过年的人,别空了手,让不回去的人,有肉吃有酒喝。”听了张三的话,驸马点点头,想了想,对他说:“恩,师弟,你要的银子的数,我会给你两倍,除了给人力们发工钱之后,再给他们发红包下去,让他们不管回不回家过年,都会想着早点回来干活赚钱。你们俩要多留意一下这些人力们,在他们里面,挑些可靠机灵的人出来留下,日后在酒楼里面做活。还有就是让手下散出话去,投靠飞虎帮的,月钱是他们拿手里的银两的两倍。”听了自己师兄的话,张三和李江赶紧应下了。李江笑着问驸马说:“师兄,我听人说,现在京城第一帮是飞虎帮了,那师兄,你岂不是已经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了嘛,那我们还怕什么,还要翻墙进来!”听了李江的话,驸马对他说:“恩,飞虎帮是京城第一帮,我是京城第一帮的帮主,没有错,可是,咱们要小心的是京城里只手遮天的新政府,这里的水太深,我不想你们辛辛苦苦建设的大酒楼被牵连在这里。”听了自己师兄的话,张三和李江都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就在三位师兄弟闲聊的时候,赵飞虎和郑大力从外面走进正堂,五人互相行礼后,都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事情都办妥了,宋顺要在那边住几天,让属下向您禀告一声。”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辛苦了,果园那边一切都好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他说:“回帮主话,都好,一切都与之前一样。”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看着大家都回来了,郑大力赶紧出去,吩咐厨房在用膳的正堂,摆好桌子,然后回到正堂对驸马说:“帮主,晚饭准备好了,是不是移步到用膳的正堂去。”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起身往外面走去,然后赵飞虎,郑大力,张三和李江也跟着走了出去,往用膳的正堂走去了。出了飞虎大宅后,往自己丐帮疾跑回来的赖头,刚一进丐帮的宅子,也就是一间破烂的废庙的大门,就开始嚷着小米粒儿的名字,小米粒儿下午讨饭回来后就一直等着赖头回来,等着等着就睡觉了,听到赖头喊自己,他才醒来,从稻草被里面爬了出来,揉着睡眼,生气的对赖头说:“赖头,你喊什么喊,喊魂啊……恩?”小米粒儿话还没有说完,就闻到一股香味,赶紧睁大眼睛,才看到赖头手里拿着东西,他又试着闻了一遍,没有错,小米粒儿看着赖头手里的东西,来了精神,笑着迎着赖头跑了过去,刚要伸手拿赖头手里的烧鸡烧鸭,赖头笑着一扬手,把东西抬高,让小米粒儿够不着,赖头笑着对他说:“小米粒儿你这个狗鼻子还真是灵敏啊,一下子就闻着味道了。怎么想吃啊,想吃不知道早点迎接你慈爱的帮主来。”听了赖头的话,小米粒儿笑着说:“是啊是啊,帮主说的是,像赖头这么慈爱的帮主,我小米粒儿早应该在破庙门口迎着您的,是小的不对。来人那,咱们帮主回来了,赶紧拿桌椅板凳来,请帮主坐下休息啊。”听了小米粒儿的吆喝声,丐帮的人众们都从里面跑了出来,还真搬着桌椅板凳摆在了赖头的身边,然后大家都眼冒金星的看着赖头,机灵如小米粒儿赶紧请赖头坐下,赖头满意的看了看献媚的小米粒儿,坐了下来,大摇大摆的把烧鸡烧鸭放在桌子上,笑着对他说:“这些是驸马帮主让我带回来的,说是给咱们丐帮人众的一点心意,桌上留一只烧鸡,其他拿去分了吧!”听了赖头的话,小米粒儿赶紧照做,给赖头桌子上留下一只烧鸡,其他的烧鸡烧鸭比较平均的分发了出去,看着大家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小米粒儿满意的忙乎完,回到赖头这里,坐在他旁边,小米粒儿看到桌子上的那包烧鸡还没有动,便问赖头说:“帮主,你的那份你怎么不吃啊,不饿啊!”听了小米粒儿的话,赖头笑着对他说:“我不饿,这是我留给你一个人的,你吃吧!”听了赖头的话,小米粒儿高兴的立刻伸手就要拿,就在刚要碰到烧鸡的时候,他停住了手,疑惑的看着赖头,想了想,严肃的对他说:“不对啊,赖头,这不是你平时的样子啊,每次讨饭来的东西都是好吃的你留自己吃,剩下才给我了,这次,整只烧鸡你都不动,让我一个人吃,你说,你是不是拿这些东西,把我给卖了?”听了小米粒儿的话,赖头非常想起的从脚丫到脑瓜儿的看了一遍小米粒儿,撇撇嘴对他说:“你真是高看自己,你是个带把的小子,不是丫头,人家驸马帮主要你做什么用?干起来,没插的地方,吃起来,没有能下嘴的肉。还用得着拿鲜嫩的烧鸡烧鸭来换,只要他说一声要你,我立刻把你绑了,给他送去。”听了赖头那么贬低自己的话,小米粒儿呸呸的呸了他好几口。赖头不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看到赖头这个疯样子,小米粒儿不再理睬他,开始吃起烧鸡来。 第一百六十章 杨二有心事。 在飞虎大宅里,晚饭用过后,张三和李江由于白天在蓬莱阁大酒楼那边一直忙乎着,晚上才回飞虎大宅,已经很累了,所以都早早回房休息去了,在正堂里,赵飞虎和郑大力陪着驸马坐着喝茶,两人看了看端着茶杯发愣的驸马,郑大力小声的对赵飞虎说:“赵兄,咱们帮主从富国府过来后,就是这样魂不守舍的了。我问过帮主,可是帮主不愿意多说,赵兄你问问帮主他这是怎么了?我真是有些担心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三人还是这样安静的坐着喝茶。此时的驸马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富国兴今日和他说的杨家的所有事情的话,当时富国兴在他面前和他详细讲述的时候,他一直是毫无实感的,可能是他习惯了伪装自己的情感在除了自己的亲人面前,可是这个时候,富国兴说过的话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扎进他的身体里面一样,让他不得不深痛体会那每个字的意义,特别是他想到自己的亲哥哥可能还活在人世的时候,他激动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被自己的这样的反应震惊住了,他从自己的回想中醒了过来,看了看正堂的周围,发现赵飞虎和郑大力正担忧的看着自己,驸马恢复一下自己的精神,笑着对他俩说:“天色不早了,两位兄长早些休息去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你看起脸色不好,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又什么事情?”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试着摸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果然,摸了一手的汗水,驸马这才知道自己此时是浑身大汗淋漓,这会儿才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凉意,驸马笑着对他俩说:“我没有不舒服也没有什么事,两位兄长不用担心,我可能是吃过饭后有些发热,两位兄长都回房休息去吧,我也回房去休息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只好起身告退了。待赵飞虎和郑大力走后,驸马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可是走到半路,他停住了脚步,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拿起自己的披风,出了飞虎大宅,上了快马往三进四合院来了。待驸马刚出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就得了下人的汇报,当他俩知道驸马出了飞虎大宅后就再无睡意,都紧张的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你说帮主如此反常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是帮主不肯说真是让人着急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无奈的叹口气,对他说:“大力啊,如果是咱们需要知道的事情,帮主一定不会瞒着咱们,如果是咱们不需要知道的事情,咱们最好也不要再问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是无奈的叹口气,对他说:“赵兄,你说的对,我也知道帮主的行事方式的,可是你看帮主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你说咱们不管不问,能行吗?”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对他说:“大力啊,你既然了解帮主的行事方式,那么你就应该知道,帮主不愿意让人知道的,那咱们再怎么问都不会说出来的,咱们不如像这样,怀着担忧帮主的心,等帮主安全的回来,这也是咱们为人手下唯一能做和唯一可做的事情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感觉非常有道理,便不再说话,招呼下人上来一大壶热茶,然后与赵飞虎一边喝茶一边闲聊起来,郑大力对赵飞虎说:“今日,丐帮帮主赖头来过了,进咱们飞虎大宅的门之前对咱们帮主还是一份不屑和不敬的样子,可是出咱们飞虎大宅的门的时候,对咱们帮主是又感激又敬畏,赵兄你说人怎么能在这么的时间内变化这么大呢?是不是咱们帮主不是人是神会一些不知名的仙术啊!每一次咱们帮主办的事情都特别像神仙显灵一样的顺利,还有咱们跟着帮主一起办的所有的事情,都和做梦一样,虽然有波折有困难,但是结果都是有惊无险的成功。”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跟他一起笑了起来。兄弟俩就这样在飞虎大宅的正堂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一直到深夜,两人实在抵不住困意,坐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卷着被子就这么睡着了。 出了飞虎大宅的驸马,在深夜里骑着快马飞奔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三进四合院,向下人询问自己的大师兄李海的所在之处之后,便来到大师兄李海所在的账房,轻叩房门,李海应声开门,一看是自己的师弟杨二,吃了一惊,请他进来坐下喝杯热茶,李海观察杨二的神情与平常相比有些不大对劲,便问他说:“杨二,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是师弟张三和李江没有去你那边吗?还有出了什么事情?”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杨二摇摇头,放下茶杯,对李海说:“师兄你别担心,没什么事情,两位师弟已经用过晚饭休息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对他说:“师弟,你看起来有心事?”听了李海的话,杨二低了头,想了想对他说:“师兄,你还记得当年,师父捡到我的时候的事情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皱了皱眉头,对他说:“师弟,我父亲每次喝醉酒都会和你详细的说一遍,你难道忘记了?”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杨二摇摇头对他说:“师兄,我想听你好好回忆一下,我被捡来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还有我身边是否还有其他孩子?还有我身边有没有一条老狗?”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对他说:“师弟,我记得父亲刚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不说话,那时候大家还都以为你是哑巴,可是晚上你睡着觉后,你总会说梦话,叫着小灰的名字。我想那个小灰是不是你说的那条老狗呢?”听了李海的话,杨二陷入沉思,他知道自己有些可笑,现在他就是想找那条老狗,估计这么多年过去,那条老狗的骨头都成灰了,找不找一点意义也没有了。看到杨二沉思,李海问他说:“师弟,你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事来。”听了李海的话,杨二抬起头来对他说:“师兄,我让人帮我打听了一下我的身世,当年我的家被朝廷抄家的时候,我是被一条老狗从狗洞吊出来活命的,我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兄长不知去向,我们家应该就剩下我们兄弟二人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一边给他满上一杯热茶一边对他说:“师弟,你想找那条老狗吗?还是你想找到你的兄长?”听了李海的话,杨二沉默了,他想:是啊,我其实是来问大师兄是否知道当年师父有没有提到捡到我的事情是不是还有一个稍大点的男孩在我身边,可是我问不出口。李海当然知道杨二的想法,起身来到杨二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并冷静的对他说:“我父亲当年捡到你的时候,并没有在意其他人,因为那时候,他是一名护卫,他要保护王爷的安全无暇他顾,只看到了你并收养了你。”听了李海的话,杨二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因为他本来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他还是想抱着一线希望,他希望自己的师兄能告诉自己,师父他捡到自己的时候,身边有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在,长的什么样子,是否与自己想象,这样自己还能让消息灵通的丐帮帮自己去查,可是师兄的话,彻底的让他绝望了。大师兄李海知道自己的话一定会让自己的师弟失望,可是他不得不这么说,因为他了解杨二,只要是还有一点希望的事情,他一定不会放弃,一定会穷追不舍的去查去找,这样会让他一直处于失望之中,不如这一次,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让他放弃寻找那消失三十年的不知生死的兄长,李海对杨二说:“师弟,不要再想以前的人和事了,你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家族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此放下吧!三十多年前,你非常年幼,你那兄长也还尚幼,就是现在你们相见,都互相不会认识的。师弟,人要学会放下,这样才能迎接更美好的东西,你想想在山里等你回去过年的婉秀格格和小杨洵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回应他。看到杨二沉默不再说话,李海只好起身招来下人再抱来一床棉被褥,铺在炕上,然后对杨二说:“师弟,天已经很晚了,就别走了,和师兄将就一晚吧!”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同意。夜越来越深,大师兄李海账房的灯终于熄了。 北方的冬季往往雪来的很急,昨日还算晴朗的天气,今日就大雪纷飞了,虽然李海昨夜很晚才睡下但还是很早就起了床,洗漱过后,赶紧来找建府的技工,对他说:“李师傅,眼看就要到小年了,我想,这里的工就先停了吧,一会儿,您把记着劳力们的做工的账目统计好给我一下,我给大家发工钱。还有您告诉他们一声,有回家的劳力们就让他们走吧,不回家的,可以留下来,住在那些民宅里面,不过要听我府上的护院们的安排负责我府上的巡逻和保卫,我会给他们发工钱的。”听了大爷的话,那被吩咐的技工赶紧应下,下去忙了。待一切事情都办好了,大师兄李海回到自己的账房,轻轻推开门往里面一看,自己的师弟杨二已经不再了,李海赶紧喊来下人一问,原来师弟杨二给自己留下话说早上起来原本想找自己说句话再走的,可是看到自己在忙就没来打扰,直接出门走了。听了下人的禀告之后,李海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让下人去忙了,李海想想杨二昨天的神情和说的事情,本想等他起来一起用早饭的时候再和他聊聊的,可是李海又转念一想,自己的师弟杨二向来比一般人接受和适应能力强应该可以自己明白过来,学会放下往前看的,想到这里,李海也不那么纠结了,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飞虎帮有十二门 杨二在昨夜与自己的师兄李海聊过之后,躺下睡觉,一晚上都在做梦,梦里面有那条看不清楚摸样的老狗‘小灰’也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的稚嫩的小手拉着自己往一个地方跑,跑着跑着,杨二有了一些意识,他站住脚,想把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男孩拉过来面对自己,因为他想看清楚那男孩的长相,可是当那个男孩面对自己,笑着对自己说:“弟弟,我们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长大了之后你也一定要记得我,我会来找你的?”那男孩的话语还在耳畔回响的时候,杨二一下子就醒了,他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看看周围,还是在师兄李海的账房里面,师兄应该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杨二回想刚才的梦,想着那个叫着自己弟弟的男孩到底长什么样子,可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杨二叹口气,搓搓自己的脸,穿上衣服叠好被褥,来找师兄李海,刚一走近,就听见师兄李海与自己手下交代建府的事情,他不想打扰师兄办正事,又想起自己出飞虎大宅都没有和谁打声招呼,他们一早看不到自己一定担心,就找了一名下人,给自己的师兄李海留下口信,赶紧出了三进四合院上了快马往飞虎大宅来了。驸马到了飞虎大宅,把马交给自己的下人后,来到正堂,正好看到揉着腰起身的赵飞虎和正打着呼噜睡的很香的郑大力,赵飞虎看到驸马就要行礼,驸马赶紧示意不要出声,别把郑大力吵醒了,赵飞虎会意不再说话,而是忍着自己腰的酸痛,与驸马一起走出正堂,来到用膳的正堂坐下吃早饭,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实在不好意思,昨夜我突然想回三进四合院去,没有和两位兄长留个口信就走了,让两位兄长担心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对他说:“帮主,您别对属下说歉意的话,我们作为您的属下,却不能替您分忧,是我们的失职,我们这么做只是要做好一个为人属下应该做的,分内的事情。”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更加觉得惭愧,他不但让三十年前的旧事所困扰,甚至有些沮丧和迷茫,已经让自己身边的人开始担忧,他这个做帮主的太不称职了,而且现在正是大难当前的非常时刻,怎么可以被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旧事缠绕住,而颓废下去呢?所以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是我分心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所以您和郑兄不用再担心我了,还有日后,两位兄不用再等我回府后再休息了,这样我也会过意不去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看到驸马的神情确实比昨日好了很多,便安心了一些,笑着点头应下。不一会儿,自己的师弟张三,李江和等着自己睡在正堂的郑大力都来到用膳的正堂吃早饭,五人都吃过早饭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我的两位师弟那里需要一笔银子,您带他俩去账房领,要给他们要的数量的两倍。”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应下,张三和李江相视一笑,驸马对他俩说:“两位师弟,跟着赵兄去取银子吧,还有你们那边如果处理完自己事情的话,就回三进四合院去帮师兄的忙,问问他那边的事情忙的怎么样了,如果你们手头上的事情都忙完的话,就早些动身吧,不用等我了。”听了驸马的话,张三和李江都皱起眉头,互看一眼,他俩眼神交流张三说:“咱们还是先忙自己的事情吧,至于二师兄是不是跟咱们一起走的事情,还是回三进四合院找大师兄商量再说吧。”李江会意,用眼神说:“是啊,再说了,咱们说什么也用处不大,二师兄做了决定的事情,也就我阿玛和大哥还能说上话了。”两人眼神交流完之后,赶紧应下自己师兄的话,跟着赵飞虎出了正堂去忙了。待赵飞虎与自己的两个师弟走了之后,驸马带着郑大力一起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去了。 外面的小雪纷纷扬扬的下着,一下就是好几天,张三和李江从自己的师兄杨二那领了银子之后,就到蓬莱阁大酒楼这里,按照之前计划的,给劳力们发了工钱,招了人手。安排好一切之后就回到三进四合院去找大师兄李海,除了去帮他的忙之外,还说了二师兄杨二在他们出飞虎大宅之前交代的话,大师兄李海听了杨二让他们先回山里过年不用等他的话后,没有多说,只是交代他俩在家里帮忙几天,又让他们回二师兄杨二那边住了。张三和李江明白大师兄的意思,就是让二师兄知道,他们是要等他一起回山里的,便顺从大师兄的意思来飞虎大宅找二师兄杨二来了。就在他们趁着夜色翻墙进入飞虎大宅,来到正堂的时候,看到了好久不见的小师弟李河,张三和李江坐下喝茶之后,李江笑着对李河说:“好啊,你个李河,回来了不知道先回三进四合院来报个到,就来找二师兄来了,好像谁不知道你和二师兄最亲一样。”听了李江的话,李河没理他,张三笑着对李江说:“就你话多,师弟先来找二师兄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师弟可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听了张三的话,李江很相信的看向李河,李河放下茶杯,对自己的二师兄杨二接着说:“师兄,大概就是这样,萧神医,让我和你说一下。”听了李河的话,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都看向皱着眉头的杨二,李江担心的问李河说:“李河,怎么了?萧神医说了什么?”听了李江的话,李河对他说:“恩,就是婉秀格格的身子经过这一路的辛劳有些不适,从到了山里就是一直卧床不起了,身子还伴着发热,萧神医的意思是这孩子可能会早产,因为萧神医为了婉秀格格的身子,能够好受一些,给婉秀格格用了一些药,有催生的作用。”听了李河的话,张三和李江都有些担忧起来。张三问李河说:“那萧神医有说什么时候生嘛?”听了张三的话,李河摇摇头,对他说:“萧神医只是让我带这些话给二师兄,并没有说其他的。”听了李河的话,李江有些生气的对他说:“李河啊,你就是榆木脑袋,人家说什么你就记什么,不知道问问别的啊!这话说了前面没说后面,你这道吗?这样可以急死人的。”听了李江的话,李河刚要说些什么,杨二对他们说:“三位师弟都不用担心,萧神医的医术我还是信的过的,只要有他在婉秀的身边,我就知道婉秀的身子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至于她腹中的孩儿,那就要看天意了,只要婉秀没什么问题,其他都不是问题。”听了杨二的话,张三,李江和李河都不再说什么话了。驸马关心的对李河说:“师弟,天寒地冻的路一定不好走,你受苦了,你现在肯定很累了,现在还是别回三进四合院了,就留在这里洗澡休息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起身往内堂走去了。驸马看了看张三和李江问他俩说:“两位师弟有什么事情吗?没有事情也去休息吧!”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张三对杨二说:“大师兄那里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等小师弟明日回三进四合院去把山里那边需要的东西交给大师兄采买之后,就要准备回山里过年了。”听了张三的话,杨二对他说:“恩,我知道了,两位师弟去休息吧!”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都起身回房休息去了。待自己的三位师弟都走了之后,驸马给自己又到了一杯热茶,他想到婉秀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想到她现在一定特别需要自己在身边,自己的心就如刀割一样疼,他心里暗暗的祈福,希望婉秀的身体赶紧好起来,并暗暗的决定不会再让婉秀受生育之苦了。正在杨二陷入沉思的时候,赵飞虎和郑大力从外面走了进来,三人互相行礼后,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新政府已经开始挨家挨户的收税了,可是唯独咱们飞虎帮原有的生意和地盘,新政府没有来收税,属下们都觉得很奇怪。”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两位兄长别担心,明日就是小年了,我想他们一定会来,两位兄长只要按照新政府收取的那些税的账目备好银两就行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应下。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天色不早了,两位兄长也早些休息去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起身告退了。夜深了,雪也停了,驸马除了正堂抬头看天,自言自语的说:“雪停了,看样子,明天一定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啊!”说完话后,驸马紧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往卧室走去了。 小年这天还没有亮,外面都能隐约的听见爆竹的声音,驸马早早起床练功,出了一身热汗之后,洗漱换好衣服来用膳的正堂与自己的三位师弟一起吃早饭,用过早饭后,小师弟李河对驸马说:“师兄,你没有别的吩咐的话,我先回三进四合院去向大师兄汇报一些事情,我听赵兄说飞虎大宅今日有大事情要办,所以我想明日再回来。”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张三和李江听了李河的话,觉得自己呆下来也不合适,便也对驸马说要和李河一起回去,驸马都一一同意了,并嘱咐他们路上小心。待自己的三位师弟走后,驸马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走了进来,与驸马互相行礼之后,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禀告说:“帮主,属下已经吩咐下去开始布置小年宴会的事情了,外面的手下们开始忙乎了,还有大力已经去取为您订制的衣裳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赵兄多费心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了笑,接着对驸马说:“帮主,今日来的门主们,除了咱们飞虎帮的四位门主之外,就是归顺咱们飞虎帮的门主们了,一共是八个门包括张家三兄弟在内一共十位门主,都是在百顺胡同,大外廊营、小外廊营,胭脂胡同等现在属于咱们飞虎帮的地盘上开赌场妓院首饰铺肉铺當铺布铺药铺茶馆饭馆等营生的。今日一过,咱们飞虎帮,就会从原来的四个门扩展为十二个门,地盘从一条胡同扩大为四条胡同。帮主,咱们飞虎帮就是名副其实的京城第一帮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也高兴的笑了笑。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井边一郎的变化 飞虎大宅内张灯结彩,鼓乐齐鸣,正堂的主位上,驸马身上内穿一身墨蓝色绣龙纹棉长袍,外穿一生黑色裘皮大衣,头戴一顶黑色毛帽子,手上还戴了一枚特别夸张的金包玉的扳指,坐在新订做的一把超大型太师椅上喝着热茶,驸马的两侧分别坐在比驸马的太师椅稍微小一点的两把太师椅上的是飞虎帮威两位风凛凛的副帮主赵飞虎和郑大力,再下来两边各八把比赵飞虎和郑大力的太师椅再小一点的太师椅那是为了十二门一共十四位门主准备的,为什么多了两张呢?因为驸马特别交代赵飞虎多两把椅子给一定会来的‘贵客’们准备的。看着时辰将至,赵飞虎和郑大力起身,与驸马禀告后,出了正堂到大门口去迎接门主们去了,驸马一个人留在正堂上喝茶。由于昨夜驸马有心事,一晚上都没睡舒服现在感觉有些乏累,驸马想到内堂去休息一下,就在驸马起身往正堂走的时候,郑大力疾跑了过来,给驸马行礼之后,对驸马说:“帮主,井边一郎大人来了,赵兄正请井边一郎大人往正堂来那。”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一惊,赶紧出正堂迎着井边一郎走了过来,驸马看到井边一郎外穿一身白色的貂皮大衣,白色的毛帽子,手上带一双白色的皮手套,脚穿一双白色的皮靴,给人一种纯洁不可亵渎的感觉,再加上井边一郎一张大小正好白里透红的俊美又不失俊朗的脸,又给人一种优雅高贵的感觉,总之,好久不见井边一郎的驸马觉得此时的井边一郎让他眼前一亮,心情愉悦不少。驸马笑这对井边一郎说:“好久不见啊,一郎,你还是这般英俊帅气,光彩夺目啊。我以为你还要过一段时候才回京那!”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真心的笑了笑,对他说:“多谢驸马的夸奖,我很喜欢。恩,我也想晚些回京的,可是这边需要我的事情太多,只能早点回来的处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做出请的姿势请井边一郎进正堂。除了井边一郎与驸马一前一后走进正堂,坐下喝茶之外,其他人都很知趣的留在院子里,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京城的天气冷了不少,一郎回来一定有些不适应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恩,我的故乡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昨日我刚回来,觉得特别的惊喜,这里的雪太美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井边一郎对驸马说:“我听说,今日是你们的一个节日,叫做小年,正好听说你这里有宴会就不请自来了,没有给驸马添麻烦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一郎太见外了,如果要是早知道你回京了,我一定亲自送请柬到你府上,你能来,让我的飞虎大宅蓬荜生辉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 从大日本帝国回到京城的井边一郎,从密探哪里得到了很多他不在的时候的消息,最多的消息都是关于驸马的,驸马已经稳坐京城第一帮帮主;驸马的大酒楼快要竣工了;驸马的府邸正在建设,并把一家人送到了山里;驸马在小年那日要大摆筵席,让飞虎帮的门主们上门庆贺等等。还有很多坏消息,朴大永的亲韩烟馆被人炸了,暴徒没有抓到;京城的新政府发公告要对京城里面的大小帮派进行清除以至于烟馆的生意非常不好,每月的进账银两削减严重。井边一郎听到这些消息之后对田上君和圆上小次郎大发雷霆,他俩一直跪在地上承受着井边一郎的怒火,一直到井边一郎泻了怒火,冷静下来。井边一郎想了想对圆上小次郎说:“圆上君,你带上一个小中队即刻启程去天津,找到驻津大使村早吉日,告诉他,朴大永的亲韩烟馆要赶紧开张,并协助圆上君,在天津卫开展大规模的搜捕暴徒的行动,一定要严惩暴徒杀一儆百,要让那些愚蠢的支那人,再没有胆子动亲韩烟馆,损伤我大日本帝国的利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后,圆上小次郎赶紧领了命令,出了井边府往城外去了。待圆上小次郎走了之后,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现在京城的生意要指望驸马了,明日你跟着我一起去飞虎大宅参加驸马的宴会,一定带上一盒我新研制的烟土‘香’。明日我要送给驸马做庆贺他做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贺礼。”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应下,田上君小心翼翼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明日驸马在飞虎大宅举办的宴会不是简单的过节,他邀请的人都是他飞虎帮的门主,驸马从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碍于新政府的强硬的态度还没有正式的举行仪式,属下想,明日应该就是驸马正式的一个上位的仪式了,如果明日咱们再拿着贺礼去的话,就等于告诉所有人主上您是驸马的至交好友坐上之宾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你长进了,学会了深思熟虑了,可惜你想的还是不够,新政府发布公告要扫清帮派,致使京城的烟馆生意惨淡,直接有损大日本帝国的利益,而在京城里,最大的地盘和生意都是飞虎帮帮主驸马的了。驸马把宴会办的这么大,你想新政府的那些人会不知道吗?他们明日也一定会去,咱们拿着‘香’做贺礼去了,就是要给新政府的那些人知道,驸马是我井边一郎的重要的朋友,这就是我去的目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沉默了,他心里很高兴,因为从大日本帝国回来的井边一郎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冷静专注做任何事情都以大日本帝国的利益为首毫不犹豫的行动了。田上君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我会按照您的安排准备好一切的,您应该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了。井边一郎虽然躺着睡觉但是他的大脑却没有休息,他的脑海中一直重复出现,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训话和教导,还有其他日本贵族们向天皇陛下表决心时候的豪言壮语,还有井边家族的长辈们对他寄予很高的期望及自己跪地向大日本天皇陛下和向井边家族做出悲壮的生死契约,这些场景就像雪花一样,重复的飘到他的眼前,一片一片的,一片一片的……井边一郎感觉这些雪片要把自己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就这样夜深了,万物都沉沉的睡去,井边一郎也艰难的睡着了,可是他的眉头却是锁的更紧了。 小年这日,天还没亮,井边一郎突然惊醒,便起了身去剑道场练剑去了,出了一身大汗后,井边一郎直接去了竹林里的温泉,闭目舒展身心,田上君得了下人的汇报之后,赶紧拿着干净的衣服跪在一旁,井边一郎听到声响仍然丝毫没有反应的闭目休息,田上君在一旁紧紧的盯着井边一郎,他开始担心井边一郎的变化到底是好是坏。就在他以为井边一郎睡着的时候,井边一郎睁开眼睛,起了身,田上君赶紧拿着衣服披在他身上,关心的对他说:“主上,京城不比您的故乡,这里太冷了,很容易生病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丝毫无感,对他说:“你去准备‘香’,咱们出发去飞虎大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不敢耽搁,赶紧领了命令下去了。待他俩都准备好后,直接往飞虎大宅来了。当看到驸马的时候,井边一郎眼前一亮,因为好久不见的驸马越发的高大帅气,英气逼人,似乎成熟了很多,他很好奇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驸马到底经历了什么,可以让一个人可以迅速的成长和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就连驸马的言语对他都是生疏和客道,这样的驸马让他特别的不舒服和不适应,但是驸马见到自己时候的夸奖还是让他心情好了一些,两人在正堂坐下喝茶后,井边一郎摒弃一些不必要的话题,直接问驸马说:“新政府发布告示要扫清京城里面的大小帮派,驸马是不是已经化解了这个危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短时间内,新政府不会再有大动作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那么各大胡同的生意怎么办?是不是可以恢复如初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现在不好说,我想一会儿新政府的人就会来,到时候,要看他们的意思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郑大力走了进来,与驸马耳语说:“帮主,咱们飞虎帮的门主们都到齐了,都在宴会场等您了,可是新政府的‘贵客们’还没有来。”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对他点点头,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飞虎帮的门主们都到齐了,不如咱们到宴会场去听戏喝酒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起身与驸马一起来到宴会场的上位桌席坐下,他在主位驸马的旁边坐下,飞虎帮的十二门十四位门主门分别坐在了上位桌席的旁边的两张桌子,他们看了看坐在上位桌席主位的帮主驸马又看了看坐在他旁边的大日本帝国的贵族井边一郎,心里都生出很多猜想。驸马刚端起酒杯,十二门十四位门主们赶紧端起酒杯站起身来,驸马笑着对他们说:“这第一杯酒,我要敬飞虎帮的各位门主们,日后飞虎帮的繁荣昌盛就要靠大家了,我驸马在这里敬大家一杯,来干了。”听了驸马的话,大家一起干了酒,接着驸马端起第二杯酒,说:“第二杯酒,我要敬我最好的朋友井边大人,没有井边大人对驸马我的帮助,就不会有今日的驸马。”驸马说着话,起了身,端起着酒杯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井边一郎,井边一郎也端起了酒杯,与驸马碰杯之后,两人同时干了,十四位门主们也跟着干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再开烟馆 就在驸马与十二门门主们一起干了这一杯敬井边一郎的酒的时候,从飞虎大宅的大门口的方向响起一阵掌声来,郑大力疾跑过来对驸马说:“禀告帮主……”郑大力的话还没有说完,驸马便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而是看向大门口的来人,笑着对他们行礼说:“多谢董秘书总长和董大学士赏脸,来我飞虎大宅,真是让在下觉得荣幸之至啊!”听了驸马的话,董查理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笑着对驸马说:“听闻驸马帮主的飞虎大宅很热闹,我与家父闲来无事就不请自来凑个热闹,不会扫了驸马的兴致吧!。”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礼貌的笑着对他俩说:“董秘书总长说的是哪里的话,两位是我驸马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今日两位能过来,就是给在下天大的面子了,请两位上位吧!”听了驸马的话,董查理和董俊贤两人大摇大摆的来到驸马的旁边坐下,刚一坐定,董俊贤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大人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您了。”听了董俊贤的话,井边一郎礼貌的回应说:“您好,董大学士。”听了井边一郎的话,董查理起身对井边一郎说:“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井边大人,久仰久仰,在下董查理,在下不才,现任新政府秘书总长,一直想去井边府拜访您都不的机会,希望能借此机会结识您。”听了董查理的话,井边一郎并没有起身,只是点点头,对他说:“董秘书总长,你好,要结识我的机会很多,今日的主角是驸马,我只是他的朋友,一个陪客而已。”听了井边一郎的话,董查理很赞同的点点头笑着坐了下来。驸马笑着对飞虎帮的门主们说:“咱们飞虎帮的十二门都是一家人,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要有我驸马的一口饭吃,大家都不会饿肚子的。”听了驸马的话,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驸马示意大家坐下,驸马接着说:“原本我就想与咱们飞虎帮的十二门主们过个小年,聚一起吃个便饭的,没想到,我的朋友井边大人这么给我面子,登门看望我,更没想到的是,董秘书总长和董大学士也来给我长脸,我驸马真是三生有幸啊!”听了驸马的话,在座的所有人都跟着驸马一起笑了起来,驸马示意大家端起酒杯喝酒,还让大家当自己家一样尽情欢乐。井边一郎示意田上君拿出准备的礼物,然后自己端起酒杯起身,敬驸马说:“驸马,我的朋友,我这杯酒祝贺你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身边还有这威风凛凛的十二门围绕着你,希望日后飞虎帮的生意越来越好,地盘越做越大,还有咱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端起酒杯,与他一起干了,井边一郎放下空酒杯,拿起田上君递上来的精致的礼盒,放在驸马面前,对驸马说:“我刚从大日本帝国回来,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就拿出我新研制出来的烟土‘香’作为贺礼送给,希望你会喜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起身,打开那个礼盒,里面放的都是一小包一小包包裹很好的烟土,驸马低头闻了一下,立刻抬起头来,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有心了,这个烟土真是精品中的精品啊,我非常喜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与他一起坐了下来。坐在一旁的董查理和董俊贤眼睛冒光的看着井边一郎送给驸马的那盒烟土,因为他们都是知道的,京城最好的和最赚钱的生意就是烟土,新政府打击帮派势力,致使各大胡同的所有生意都受损严重,可是唯独温硕军长的嫡亲兄长温珅王爷的烟馆不但没有收到影响还生意特别的好,这让董俊贤和董查理眼红的不得了,聪明的人都知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新政府不过是那四大帝国为了更方便自己敛财的看门狗和吸金石而已,董俊贤为了支持自己干儿子董查理的工作,散了不少银子,董查理虽然人在新政府做高官可是并没有什么银两进账,也没有帮自己的干爹董俊贤敛过什么钱财,一直眼巴巴的看着温珅王爷生意越来越红火,任由温军长越来越财大气粗目中无人。 董家父子都看着那些烟土叹了一口气,两人心有灵犀的互看一眼,所有的心思一眼看穿了,他俩心想:同样都是在新政府当差,不管是四大帝国还是温珅和温硕,凭什么咱们父子只能散财不能敛财呢?今日来驸马的小年宴会主要是来给驸马的飞虎帮下马威的,让驸马作为京城第一帮帮主来起表率作用缴税的,这样全京城的帮派都会望风而动,积极配合新政府缴税的,可是今日一来,董家父子都有了别的打算,董查理看着董俊贤,董俊贤看着董查理,两人心照不宣的端起酒杯互敬的喝了一杯酒。待酒席吃喝差不多了,十二门的门主们都准备好了向驸马帮主敬茶了,驸马起身与井边一郎和董家父子表示歉意之后,便走进飞虎大宅的正堂主位坐下,赵飞虎和郑大力分坐两边,十二门的门主以龙门门主张家三兄弟为首依次给飞虎帮帮主驸马和副帮主赵飞虎和郑大力磕头敬茶交上孝敬帮主们的礼品单子,待所有门主都坐好喝茶之后,与帮主驸马聊些帮内之事。驸马对十二门的门主们说:“明日一早,各位门主们就可以在自己的地盘上,大胆的做生意了,所有开张的营生都要放炮舞狮,办的热闹些。”听了驸马的话,十二门的门主们开始交头接耳,龙门门主张龙对驸马说:“帮主,属下想,新政府才扫除了谭帮,这把火还没有过,咱们飞虎帮就大张旗鼓的做生意,是不是有些冒险。”听了张龙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张兄不必多虑,我既然敢让大家这么做,就是有完全的把握,保咱们飞虎帮的十二门的地盘和生意会如从前一样,财源广进,日进斗金的。”听了驸马的话,所有门主都不再议论纷纷,而是都带着信任的眼神看着驸马,驸马接着对他们说:“不但新政府短期内不会对咱们飞虎帮有任何威胁,而且京城内的其他两大帮派都会与咱们飞虎帮的所有门派和平共处,甚至会礼让咱们三分,所以,各位门主放心大胆的开始做买卖赚银子吧!”听了驸马的话,所有门主都起身喊了起来“帮主万岁,帮主万岁。”听了所有门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赵飞虎和郑大力起身给驸马请安说:“祝愿帮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其他门主都跟着两位副帮主给驸马请安,跟着他俩一起说:“祝愿帮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待礼毕之后,驸马便满足的笑着喝了自己手下们敬的茶。待驸马与自己的门主们要说的话和要交代的事情都办完之后,便让门主们都出了飞虎大宅回自己的大宅去了。 待所有门主走了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请井边一郎和董家父子来正堂坐下喝茶,驸马笑着对他们说:“在下实在失礼,让三位贵客久等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表示不碍事,端起茶杯喝口热茶。董查理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不用那么客道,我董某人也是喜欢交朋友的,如果驸马帮主不嫌弃,可否与董某人我交个朋友。”听了董查理的话,井边一郎一脸的嫌弃,驸马却笑着对他说:“那太好了,既然董秘书总长这么看得起在下,那么在下就高攀您这位朋友了。”听了驸马的话,董查理和董俊贤相视一笑。驸马唤来赵飞虎,赵飞虎自己拿着一个盒子,带着两名抬着一个箱子的手下走进正堂,赵飞虎把自己手上的那盒子放在井边一郎旁边的桌子上,那两名手下把那箱子放在董俊贤和董查理两人的前面,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这盒金子是我给你的订金,我飞虎帮还要再开烟馆做生意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驸马,你我之间的交情不用这么见外,等你的烟馆建好直接到我井边府提货就行,金子可以赚了钱之后再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董家父子装作喝茶,其实很有心的在听着。驸马对董查理说:“董秘书总长,我听说新政府要收税了,作为飞虎帮的帮主我必须对新政府的工作表示支持,那一箱白银,就当是我们飞虎帮的税金了,另外,我还在外面备了一辆马车,一会儿,方便两位回府。”听了驸马很有内容的话,董俊贤会意的笑了笑,董查理对驸马说:“驸马帮主真是高风亮节,人众楷模,我就知道驸马帮主一定会支持和拥戴新政府的工作和主张的。”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多谢董秘书总长的夸奖了,在下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还要向董秘书总长学习,还请秘书总长日后多帮忙了。”听了驸马的话,董查理很受用的点点头。驸马对董俊贤笑着说:“董大学士,好久不见卞少爷了,不知道他是否安好。”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笑了笑对他说:“多谢驸马帮主惦记,他还好。”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哦,是这样,卞少爷上次和在下提起想做烟馆生意的事情,在下答应了,可是一直没有能力兑现。”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与董查理互看一样,立刻明白了驸马的意思,董俊贤笑着对驸马说:“哎呀,驸马帮主真是贵人劳心啊,什么事情都记得,我年岁大了,一时没想起来,我那舅子还让我给驸马帮主问个好了,差点失了礼数,驸马帮主别见怪啊!”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董大学士,您别客气,既然我与董秘书总长和卞少爷都是朋友,我就不见外的和您说了,我打算在飞虎帮的四条胡同上,选个地方交给卞少爷开烟馆用,董大学士和董秘书总长觉得这个是否妥当?”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和董查理互看一眼,满眼的喜悦啊,董俊贤笑着对驸马说:“我在这替我那慧眼识英雄的小舅子,多谢驸马帮主了。我觉得这件事很好,很妥当。”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也迎合的点着头表示同意。 第一百六十四章 再开三家烟馆 井边一郎坐在旁边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听着驸马与董家父子谈话,井边一郎又一次被驸马的见经识经,足智多谋的超乎常人的能力所震惊,驸马能从微小的细节中察觉到董家父子的心里所想,并在短时间内想到怎么利用这个想法来帮自己达到目的,井边一郎甚至有些嫉妒这么强大的驸马,井边一郎越是这么想着驸马眼神就一直追随着驸马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别人可能都没有察觉,可是一直站在井边一郎身后的田上君却把一切看在眼里,他开始担心,他担心好不容易变回原来大日本天皇最优秀的忠臣的井边一郎看到驸马后又变了摸样,他真的不希望井边一郎从一名坚强刚毅的井边大人变成时刻想着驸马的阴柔脆弱的‘妇人’,他攥紧了拳头。驸马听了董俊贤的话,看了董查理的态度,就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他心想:既然董家父子对开烟馆有意思的话,那么正好可以利用他们这点贪婪来为我所用。正在驸马琢磨办法的时候,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既然现在飞虎帮今非昔比,那么是不是应该多开几家烟馆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会心的笑了笑,心想:办法有了。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和我想一块去了,我也正有此意,想着飞虎帮这四条胡同上除了龙门有家义和会馆外,真是有些可惜,我也正有再开三家烟馆的意思,不过……”听了驸马的话说到一半,董查理着急问他说:“不过什么?驸马帮主,咱们既然都是朋友了,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没准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就解决了!”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也在一边迎合着。驸马沉思了一下,笑着对他们说:“哎……说出来也无妨,想必在座的各位都知道,我驸马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实属无奈,我的飞虎帮现在可以说是坐吃山空,现在虽然有了十二门和四条胡同的地盘和生意,但是短时间内,飞虎帮的银两还是很拮据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端起茶杯喝茶来,董俊贤和董查理互看一眼,董俊贤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那就好说了,不就是银子的事情嘛,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那么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驸马帮主开烟馆,我董某人给你出银子,到时候开张做生意之后,盈利的银子,咱们五五分成,驸马帮主觉得怎么样?”听了董俊贤的话,井边一郎仍然是喝茶,驸马笑着对董俊贤说:“董大学士您太抬爱在下了,在下这不是占了您的大便宜嘛……”驸马话还没有说完,董俊贤打断他说:“驸马帮主,是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朋友,合伙做生意而已,我出钱,驸马帮主出力,五五分成哪里有什么便宜让谁占呢?所以,驸马帮主如果赞同我的意思的话,那么就赶紧着手办理建烟馆的事情吧,但,这三家烟馆都是飞虎帮驸马的烟馆。”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会意,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既然在下占了董大学士这么大的便宜,当然全听董大学士您的意思办,在下还有想请董大学士多费心,对于建设烟馆,在下实在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董大学士是否可以帮在下找些能工巧匠们,在短时间内,把烟馆建成,开张纳财,在下会派手下在烟馆周围守卫,保证飞虎帮的烟馆的建设顺利进行的。建好烟馆后,在下会马上出力,尽快赚了银两,还董大学士您这么大恩情啊!”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满意的笑着对他说:“这个驸马帮主真是太客气,哪里有什么恩情啊,要说恩情要说驸马帮我赚银子,那还是驸马的恩情大了。”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刚要说话,董俊贤抢先对他说:“好了,驸马帮主,咱们再说这些客道话,就不能好好的做朋友了,所以,咱们还是就此打住,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开烟馆的事情上吧。对于建设烟馆,驸马帮主大可放心,这些会建烟馆的苦力要多少我都能招多少来,驸马帮主只要选好地方告诉我,我就立刻派人领着苦力们去干活了。”听了董俊贤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董大学士真是快人快语,那么在下也不好再墨迹,建酒楼地址,在下明日晚上就派人秘密的送到董府去,后日,三大烟馆就开始建设。董大学士,您觉得可行吗?”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和董查理都非常满意的点点头,表示同意。听了驸马与董俊贤的话,井边一郎想只要驸马的三家烟馆开始贩卖烟土,那么之前大日本帝国的受损的银两就会马上弥补上,想到这里,井边一郎压在心口的大石也落了地了。时辰不早,董家父子既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办好了新政府收税的差事,免得落人口实,也就不好在飞虎大宅多待下去了,便起身告辞了,驸马亲自带着那箱上缴给新政府的‘税金’送董家父子出飞虎大宅,待马车走远之后,赶紧回到正堂,坐在井边一郎对面的椅子上松口气,喝了一口热茶。井边一郎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的陪着驸马喝茶。驸马喝光一杯热茶之后,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是我怠慢了,改天一定请你去听戏,作为赔罪。”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摇摇头,对他说:“驸马客气了,你是在办正事,而我作为你的朋友,本应该在一旁帮衬你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一郎,待三家烟馆建成之后,又要麻烦一郎为我的烟馆备货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只要是驸马的烟馆要的货,不管多少,我一定备好,而且,我新研制的烟土‘香’太过珍贵,现在还不能大量生产,不过待驸马的烟馆建成的时候,我想应该刚刚好有一大批货生产出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心里怒火中烧,咬紧牙关,心里想:不好,主上,他真的又变回去了。听了井边一郎很有深意的话,驸马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一郎放心,我一定备好足够的金子,不会让一郎的一片诚心浪费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端起茶杯敬驸马说:“那么咱们以茶代酒预祝咱们的烟土生意越来越好,也祝愿咱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也端起茶杯,敬井边一郎,两人一起干了茶水。 离开飞虎大宅的董俊贤和董查理,在驸马送的马车里把玩着两盒金银珠宝,都分别躺在两位容貌姣好衣不蔽体的‘侍女’怀里,心满意足的淫笑着,董俊贤一边摸着珠宝一边摸着‘侍女’的软胸,对董查理说:“儿啊,我早就和你说过吧,驸马不是一般人,他有着一颗七巧玲珑剔透的心啊。”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猥琐的把玩那‘侍女’的娇滴滴的美乳,笑着对董俊贤说:“阿玛说的很对,不过,我在想这驸马是不是太过重情义了,像他这么手段高明城府深厚的人怎么会记得答应舅舅那点小事的?”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坐起身来对他说:“儿啊,驸马那只是起的一个话引子,他说这个目的就是想要引出来他想开烟馆赚钱的想法,可是自己又没有银子建设烟馆,所以才大费周折的请咱们与他合作的。”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也起了身,对他说:“阿玛,照您这么说的话,驸马这是早就预谋好的了?可是他怎么就选择和咱们合作了呢?如果今日来的不是咱们,而是温家兄弟呢?”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想了想对他说:“我想即使今日来的是温家兄弟,驸马也不会与他们合作开烟馆的。”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有些不明白,对他说:“温家的势力和财力在京城是无人能及的,驸马如此才智怎么会选择咱们只能算上有些财力和势力的家世的人来合作呢?我想他是不是在赌呢?”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摇摇头对他说:“不,驸马一定会找机会与咱们合作的,正是因为温家势力和财力都太强,驸马才不与他们合作开烟馆的,因为温家兄弟只会自己开这三家烟馆而踢开驸马,而驸马也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公然和手握兵权的温军长撕破脸面吧!”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觉得很有道理,董俊贤接着对他说:“驸马怕咱们碍于为新政府当差不敢参与建设烟馆的事情,所以才用话引子把建烟馆的话引出来,所以我才告诉驸马,这三家烟馆是飞虎帮帮主驸马的烟馆,还提出五五分成的提议,因为日后,有井边一郎这个生产烟土的货源商的大力协助,这三家烟馆一定会生意火爆的,也免不了要与温珅的烟馆成为对头,那时候就是温家兄弟与飞虎帮驸马的争斗了,咱们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万一,说个难听的,温硕军长一个怒火中烧,带着人马伤了驸马,那么比尔爱德华伯爵和大日本的贵族井边一郎大人会放过他嘛?温家兄弟倒了台,这京城可就是咱们董家的天下了。哈哈”董俊贤说着话就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也跟着笑了起来。董查理问董俊贤说:“阿玛,建三家烟馆可是会花不少银子,这一大笔银两可怎么办呢?”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笑着对他说:“儿啊,驸马不是已经给咱们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了嘛!”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很是不明白,迷茫的看着董俊贤,董俊贤笑着对他说:“驸马让人装上马车的那一大箱子银子,是飞虎帮交的税银,这税金是多少谁说了算?再者说,驸马之所以把这一大箱银两特意派人抬上马车就是要所有的帮派都知道,飞虎帮驸马给新政府交了税银。那别的帮派不就望风而动了嘛,都会效仿飞虎帮这么办的,所以儿啊,这去收税银的差事温硕看不上眼,你可一定要亲自去办啊!”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立刻就明白了,大笑着对董俊贤说:“阿玛,这驸马还真是值得交的‘朋友’啊!”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会意的笑着点头同意。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两大帮派的猜想 就在董家父子乘坐着马车带着飞虎帮交给新政府的税金刚离开了飞虎大宅,这个消息就分别传到了大刀帮的主子富国兴和斧头帮的帮主周斧头的耳朵里面了。在富国府,富国兴,吴有才和许师爷坐在正堂喝茶,富国兴问吴有才和许师爷说:“有才,师爷你们说说驸马这个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互看一眼,许师爷对富国兴说:“老爷,属下以为,驸马之所以特意抬着那一大箱的税金送到马车上,送董家父子出府,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飞虎帮交了税金,一是给足了新政府面子,让新政府给世人一个有作为的交代;二是让京城的各个帮派都安心,学着飞虎帮花点银两消消灾。”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点点头,吴有才对富国兴说:“老爷,属下觉得许师爷说的对,咱们大刀帮也会效仿飞虎帮驸马这么做的。不过,属下有一点有些疑惑,那董家父子从进飞虎大宅到出飞虎大宅不管是从时间上还是从与驸马的相处态度上,貌似不只会办了收税金这一件事这么简单,因为,驸马的座上之宾除了飞虎帮的十二门主之外有那东洋贵族井边一郎,他不单是身份高贵,最重要是他会研制新型烟土,有充足的烟土货源。京城不管是西洋高官贵族还是闻名而投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想破了脑袋来结识这位井边一郎大人,因为只要能与井边一郎合作卖烟土的话,哪怕是开一间烟馆都能赚的盆满钵盈。更何况董俊贤和董查理两父子都是奸猾之人,这么难得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呢?”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和许师爷都点点头表示很同意他的看法。许师爷想了想对吴有才说:“有才兄,你说的很对,董家父子是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赚钱机会的,可是董俊贤先不论,董查理是新政府的秘书总长,他一定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开烟馆的,即使是他干爹董俊贤开,也难免落人口实吧!”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才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时候富国兴对他俩说:“如果是驸马开烟馆呢?”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都心里一惊,心想这就全说的通了,驸马与井边一郎合作开烟馆,董家父子坐收渔利,飞虎帮搭上新政府的秘书总长,看样子飞虎帮的好日子马上就来了。想到这里,富国府的正堂三人都安静了下来。斧头帮大宅内,周斧头和关小云坐下喝茶,关小云对周斧头说:“帮主,看样子咱们只要交了税金就能和原来一样做生意赚钱了呗。”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对他说:“恩,看样子,目前就这么办了。不过,今日井边一郎也去了飞虎大宅过小年夜,这有点让我心里别扭。”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笑着对他说:“帮主啊,你别扭什么,不就是他们开烟馆赚钱,没咱们什么事情嘛。不过这驸马是真有本事捞钱啊。”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心里一惊喜,心想真是聪明伶俐关小云啊,便笑着对他说:“可不是嘛,卖烟土多好的生意啊,那东西吃了的人都会上瘾,死都离不开它的。小云啊,你说咱们要不要去参一脚?”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笑着对他说:“帮主啊,谁人不知道这烟土的买卖好啊,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做呢?参一脚那么容易啊,是你有本事认识井边一郎还是我有本事认识井边一郎啊!”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叹了口气,对关小云说:“你那不是废话嘛,你我要是有认识井边一郎的本事,咱们斧头帮早就富得流油了。”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喝口茶,对他说:“哎……所以啊,除了从驸马这里想办法之外,没有其他办法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想了想对他说:“驸马是飞虎帮的帮主,他有办法一定是往自己帮派想,不可能拱手让别人的帮派赚银两的,倒不如往温珅王爷那想想,难道他不想在咱们斧头帮的地盘开烟馆吗?”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做出很佩服他的样子,竖起了大拇指,看到关小云的恭维,周斧头满意的端起茶喝了起来。 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站在飞虎大宅的大门目送着井边一郎的汽车消失在夜色中之后,三人悠闲的回正堂坐下喝茶。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笑着说:“两位兄长,咱们飞虎帮要再开三家烟馆,这三家烟馆要顺利的开张纳客赚银两,这烟馆怎么开,开在什么地方,还请两位兄长出出主意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再说开烟馆的事情之前,我兄弟二人一定要和您说一句话。”听了赵飞虎的话,看着赵飞虎高兴的神情,驸马笑了笑,示意他说下去,看着驸马同意,赵飞虎和郑大力笑着互看一眼,起身给驸马行礼说:“帮主,您的手段实在是高,属下们对您是五体投地的佩服啊!”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喝茶,他知道他俩这是在调侃自己了。看着驸马喝茶不理会他俩,两人满意的笑着坐了下来,赵飞虎笑着对他说:“回帮主的话,咱们飞虎帮虽然有了这十二门,可是生意和地盘还是各个门自行管理,咱们并没有直接接管他们的账,他们会按月把账本送来让咱们查阅,并给咱们上供金,如果在各个门的地盘上开烟馆,让哪个门管理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属下想不如由咱们自己管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同意的点点头,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开烟馆的地方好办,只要不在龙门的义和会馆对面开就行,明日一早,赵兄我俩去巡视各个门地盘和生意,正好相相地方,相中的地方就把铺子的房契和房型图带回来,让您过目。您看这样行不。”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他说:“就按照郑兄说的办,相中的铺子是哪个门的地盘,就按照那个门的门主要的价给他铺子钱,并告诉这位门主烟馆建成开始纳客之后,会按照规矩,每年给他一成的红利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表示记下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有个顾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对他说:“赵兄,有什么话,您请讲。”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咱们这么大摇大摆的给新政府缴了税银,属下想,这会其他两大帮应该都知道了,接着咱们就选地建设烟馆,属下想这是不是有些太过招摇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赵兄说的在理,其实我也这么顾虑过,时机是不太成熟,会有很多没有想象到的不顺的事情发生,可是我思来想去,正好董家父子来了咱们飞虎大宅,这么大好的机会来了,我不想错过,所以就当机立断把事情办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对他说:“帮主,您引董家父子出钱建设烟馆是真真的好主意,咱们既然在了这个众矢之的的位置,属下们就做好了各种准备了,只是属下能力有限,所以还是请帮主早作打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记下了。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属下今早无意间听两位李兄弟和张兄弟他们的谈话,貌似有话和您说,又难开口的样子。”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这才想起来,看样子大师兄和师弟他们都在准备回山里过年的事情了,驸马想了想,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今日,两位兄长忙碌一天应该累了,明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不如早些休息吧。我这就出发往会三进四合院去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起身,送帮主出飞虎大宅往三进四合院去了。 赵飞虎和郑大力送过驸马之后回到飞虎大宅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对赵飞虎说:“帮主的三位师兄看起来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帮主商量。”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他说:“恩,其实我早就有些感觉,不但如此,我去帮主的三进四合院取洋枪的时候,也觉得,帮主的院子里太过安静,不像是有一家人住的样子,我想,帮主的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跟着皱起了眉头,赵飞虎起了身,对郑大力说:“大力啊,帮主的家务事,帮主不说的话,咱们最好不要多问,好了,天色不早,咱们听帮主的还是早些休息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叹口气,只好起身回房休息去了。回到井边府的井边一郎和田上君,进了暖和的房间,井边一郎脱下自己的外衣,坐下喝茶,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您新研制的烟土‘香’真的要等驸马的烟馆建成之后才开始接受订单吗?”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闭目养神的回答田上君说:“没错,就是要等驸马的三家烟馆开张纳客了。再接受订单。”听了井边一郎肯定的回答田上君立刻对他说:“主上,近期朴大永的在津的生意几乎处于瘫痪状态,京城的情况在新政府的扰乱和属下的无能下,生意也很惨淡,属下以为,主上应该这个时候把新研制的烟土‘香’赶紧发到京城的温珅的生意很好的烟馆去,这样才能尽快弥补大日本天皇陛下的损失。”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仍然闭目养神,对田上君说:“你以为我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弥补大日本天皇陛下损失的大好机会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低下头,对他井边一郎行礼说:“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想……”还不等田上君说话,井边一郎对他说:“滚出去,我累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保持低头跪着的姿势一点点退出了房间,并帮井边一郎关上了门。待田上君出去之后,井边一郎睁开了眼睛,起了身,打开面向庭院的门,走到外面,抬头看天,井边一郎自言自语的说:“京城的天空,果然是冬天的最美啊!”井边一郎说完话,便紧紧衣服,回卧室休息去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寻找兄长 骑着快马回到三进四合院的驸马,问过下人自己的师兄和师弟们在哪里之后,直接来到大师兄李海院的账房,轻叩房门,大师兄李海打开门,请自己的师弟杨二进来喝茶,刚喝一口热茶,账房门被推开三位师弟,张三,李江和李河都走了进来,坐下喝茶,杨二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小师弟李河从山里带来的需要买办的东西都买好了吗?是否有需要我去做的事情,有的话就吩咐我去做吧!”听了自己的师弟杨二的话,师兄李海点点头对他说:“恩,师弟有心了,这些小事由师弟张三带着李江和李河去买办就行,你忙你的事情吧!”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师兄,我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回山里去了,如果你们定好了回山里的日程就告诉我一声,我送你们上路,咱们家三进四合院这边我会派人来每天巡视的,请师兄放心。”听了杨二的话,师兄李海想了想对他说:“恩,好,我知道了,师弟。”听了李海的话,张三,李江和李河都坐不住了,心想:师兄,师父可是交代了要咱们一起回去的,你也不多劝劝二师兄啊!杨二好像会读心术一样看透了三位师弟的心思,喝口热茶之后放下茶杯,对师兄李海说:“师兄,你回山里后见到师父,替我向师父禀告一声,就说我年三十前定会回去一趟的。”听了杨二的话,师兄李海点点头表示记下了,三位师弟也都安了心。小师弟李河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我想留下来帮二师兄的忙,与二师兄一起回去的。”听了李河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表示同意。张三和李江也要开口说话,杨二先一步对他俩说:“两位师兄就跟着大师兄吧,我这边有小师弟一个人就足够了。”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也不好再开口了。大师兄李海对杨二说:“师弟,你的事情我会和师父禀告的,你和小师弟就安心在这边忙事情吧!家里那边有我们在,你不用担心,我们今日商量一下,决定两日后出发,你和小师弟也不用来送了,咱们师兄弟间没那么多礼数。”听了师兄李海的话,杨二和李河都点点头表示记下了。在大师兄李海的账房里,杨二和师兄弟们又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带着小师弟李河出了三进四合院往飞虎大宅来了,天色已晚,两人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第二日一大早,驸马起床与小师弟一起练武,用过早饭之后,来正堂坐下喝茶,这时候赵飞虎和郑大力走了进来,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去账房取五百两黄金来,交给我师弟。”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应了吩咐,下去办了。不一会儿,赵飞虎按照驸马吩咐交给了李河,驸马对李河说:“师弟,你拿上这些金子,回三进四合院去,交给师兄,就说这是咱们家过年用的银两,让他们买足了家里用的东西。还有让师兄他们路上多当心了。”听了自己师兄的吩咐,李河赶紧点头应下,拿着金子出了飞虎大宅,往三进四合院去了。 待李河走了之后,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派人去吉祥果园找宋顺,让他采买一些给果园的兄弟们过年用的东西,不用省钱,买充足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赶紧应了吩咐下去办了。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一会儿,郑兄回来,咱们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正好选选地方,然后两位兄长就去买铺子,晚上派人把铺子的地址和房型图秘密的送到董府去。然后第二日一早咱们就去吉祥果园练枪。”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高兴的点头应下。三人穿着华丽的坐着马车带着手下们出了飞虎大宅,风风光光的去飞虎帮的十二门去喝开门酒去了。小年刚过,各个胡同都能听到鞭炮声,正是三大帮的所有生意今日都一起放鞭炮开门了。快到热闹的胡同,驸马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下了马车,往热闹的大街走去,他们三位一边走着一边细心观察每条胡同的店铺,驸马还要笑着回应店铺老板们的请安,还要喝上一口门主敬上来的开门酒,所以驸马可真是心力交瘁啊。待驸马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巡视完飞虎帮的十二门地盘,喝了十二门门主敬的开门酒之后,驸马稍微有些醉了。这时候赵飞虎和郑大力才知道,为什么驸马再三叮嘱他俩说要劳烦他俩查看开烟馆所需要的店铺的事情意思是什么了,因为驸马料到自己一定应接不暇的去应付人和喝酒的,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看开烟馆选什么店铺的地方好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小心搀扶驸马往马车的方向走,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的酒量真不赖啊,喝了那么多种类的烈酒还能稳稳地走路,属下真是佩服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笑着点点头,驸马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兄,不要再取笑我了,要不是两位兄长搀扶着我走,估计站着都困难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哈哈大笑起来,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啊,这阵子,咱们一直忙着各种事情不得闲,兄弟们好久都没有开过荤了,选日不如撞日,帮主咱们就去自己家的赏春阁吧,最近新来了一批小男小女,都还没有竞价开苞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本能的摇摇头,笑着对他说:“郑兄,现在我晕的很,不如两位兄长把我送到马车上,就去赏春阁吧,让手下把我送回去就行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刚刚才起的思淫之欲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赶紧正色一下,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我和您说笑那,咱们还是一起回飞虎大宅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晕的厉害就没有回话了,赵飞虎在驸马的另外一边,笑出了声。郑大力听到赵飞虎的笑声,羞得两耳发烫。三人上了马车,驸马躺在软榻上,昏昏欲睡。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看着睡熟的驸马,郑大力小声的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咱们帮主怎么生的这么俊俏呢?”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看了看一脸淫笑的郑大力,无奈的摇摇头,小声的对他说:“大力啊,我看你是喝多了吧,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帮主的长相是你应该品头论足的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赶紧收了笑脸,正色了一下,点点头对他说:“赵兄,我是有些喝多了,我也眯会儿吧!”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 马车一阵颠簸之后停了下来,躺在软榻上的驸马却没有醒来,赵飞虎看了看驸马,知道他是真的睡熟了,便与郑大力一起,小心翼翼的抬着驸马出了马车,李河从三进四合院回到飞虎大宅之后就没有出门,一直等着自己师兄回来,刚得到消息说驸马帮主回来了,他赶紧跑到大门口,却发现,自己的师兄是由赵飞虎和郑大力抬着走进飞虎大宅的,李河心里一惊,赶紧跑过去,刚要喊自己的师兄,赵飞虎先他一步发声对他说:“李兄弟,别喊,帮主没事,只是喝醉了酒,这会儿睡着了而已。”听了赵飞虎的话,李河安心的叹口气,赶紧去帮他们打开自己师兄卧室的门,摊开被褥,让他们把师兄放在了床上。赵飞虎和郑大力把驸马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之后就赶紧出了帮主的卧室,对李河说:“李兄弟,帮主就麻烦你照顾了,我们想告退了。”听了赵飞虎的话,李河礼貌的点点头对他和郑大力说:“有劳两位兄长了,我师兄这里有我在就行了,请两位兄长休息去吧!”听了李河的话,郑大力赶紧点点头拉着赵飞虎就往外面走去了。李河一直目送他俩出了内堂才回到卧室,看了看喝醉酒的师兄,摇了摇头,去打了一盆热水来,把师兄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拧了一把热毛巾,帮师兄擦擦身子,这时候,杨二睁开眼睛,看了看帮自己擦拭身体的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弟,你回来了。真好。”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对他说:“师兄,我回来了,你喝醉了,马上就擦拭完了,你继续睡吧!”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李河去洗了一把毛巾正准备帮杨二擦拭身子的时候,杨二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李河说:“师弟,你说,我的亲身哥哥如果还活着会想着找我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河心里一惊,突然想起来,今日,自己回三进四合院的时候,正准备走的时候,大师兄李海特意对自己说:“李河啊,你二师兄最近心情可能有些低落,你多关心他一下吧。”当时自己还纳闷了,心想二师兄最近的事情多是多了一点,但是也没有让他心情低落的事情啊,大师兄怎么会突然这么说呢?现在看来,应该是这件事情了。李河回过神来,赶紧回应杨二说:“师兄,令兄一定会来找你的,师傅不是说过嘛,你小时候就生的特别好看,谁有这么俊俏的弟弟不来找啊!”听了李河的话,杨二很高兴,笑着对他说:“师弟,你嘴真甜,如果我兄长会记得我想来找我的话,都过去三十年了,他在哪里呢?”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了笑对他说:“师兄,你知道京城有多大吗?人又有多少吗?你们都三十年不见了,我想即使是两人擦肩而过,也不一定会认识的,更何况,你天天这么忙,哪有时间去在大街上闲逛呢?”听了李河的话,李河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师弟,你说的不对,如果他真的找我,我被师父带回去养大的时候,他就应该出现了不是吗?他就是不想给父母双亲报仇,他也应该来找找我不是吗?那他给我一点线索,让我去找他也好啊,可是一点都没有,师弟,我……”杨二的话,说到这里声音就越来越小了,可以说只是喘气声了,李河这才发现,自己的师兄酒后吐真言,说出了一直在心里的思兄之情,这会儿实在抵不住醉酒和疲倦睡着了。看着眼角有泪痕的师兄,李河有些心疼,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帮师兄找到让他如此牵肠挂肚,伤心落泪的他的三十年未曾见过的兄长。 第一百六十七章 接近温家兄弟 夜深了,小师弟李河把自己师兄杨二安顿好之后,也回房休息去了,此时由于醉酒沉睡的杨二的睡梦中又出现了:一个小男孩背对着他,拉着他的手往一个地方走,他身边还有一只老狗跟着他们同行,他们就这么走着走着,穿过一道道雕花拱门,到了一个能闻到花香能听到鸟叫的仙境。杨二沉浸其中,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急着去拉住那个小男孩,而是这么任由他背对着自己,杨二只是大声的对他说:“你能告诉我,我们是否能再次遇见吗?不是在梦里面,而是在现实中。”待杨二说完话,那小男孩松开了他的手,一边继续往前越走越远一边对他说:“我也不知道咱们是否会见面,但是我想咱们的阿玛和额娘一定会保佑咱们,让咱们在现实中相遇的。可是你还能记起来我的长相吗?你还记得我吗?我还记得你吗?”杨二努力的去听清楚那越来越远去的小男孩说的每一句话,可是那小男孩人却走远了,不见了,杨二一着急,从梦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宿醉带来一阵头痛,杨二扶着自己的又痛又沉的头,早早就过来照顾他,正坐在一旁的他的小师弟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好久没见过你喝醉了,是不是头痛?来喝碗热汤,解酒的。”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汤,不好意思的对他说:“多谢师弟啊,我这头痛的好像针扎的一样。哦,对了,昨晚上一定又让你伺候了吧,真是不好意思啊!”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可不是嘛,师兄,我以前咋不知道你会撒酒疯那,累坏我了,现在我肩膀还疼那?”听了李河的话,杨二信以为真,拉过李河对他说:“真是对不住,我撒什么酒疯了?怎么还伤到肩膀了?让你扛着我上床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不是,我这小体格怎么扛的动师兄你啊,你咬我了!”听了李河的话,看着李河揉着自己的肩膀,杨二想了想,笑着对李河说:“师弟,你往师兄这里走近点,师兄给你揉揉。”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本想听他的话,走近一点,可是看到杨二看着那么一脸贼贼的笑,就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赶紧躲到一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杨二看到李河变的这么机灵了,便哈哈大笑起来。待杨二笑够了之后,对李河说:“师弟啊,你是越来越调皮了,是不是和你四师兄李江学的,说话都没个正行了。”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笑了笑对他说:“呵呵,师兄,我哪有,倒是师兄你,昨天怎么给自己醉成那个样子,是被赵兄和郑兄两人给抬回来的。”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放下汤碗,笑着对他说:“我是飞虎帮的帮主,我的地盘上的生意都开张,难免要喝酒应酬,我是推不掉的。”听了杨二的一本正经的掩饰自己另有心事的情绪的话,李河也不好再多问什么,笑着对他说:“恩,辛苦师兄了,再来一碗解酒汤吗?”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摇摇头表示不要了。喝过解酒汤的杨二赶紧好多了,便洗漱穿衣,来到飞虎大宅的正堂与师弟李河坐下喝茶,这时候下人走进来对驸马行礼后恭敬的对他说:“启禀帮主,刚才有一位装着洋服的人来给您送今日晚上在大英帝国租界区举行的欢迎舞会的邀请帖子,还特别嘱咐属下一定交到您的手上。”听了下人的话,李河接过他递上来的请柬,示意他下去了。李河把请柬交给自己的师兄杨二,杨二接过请柬看都没看就放在身旁的桌子上,笑着对李河说:“师弟,一会儿你去三进四合院回来之后在外面买一身新洋装穿穿,晚上陪我一起去舞会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对他说:“好的,师兄。”待听到李河的回应之后,杨二满意的喝起茶来。就在杨二觉得差不多是出门巡视飞虎帮生意的时候,一脸春风的赵飞虎和郑大力从外面走了进来,向驸马行礼后,坐下喝茶,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请赎罪,属下们贪睡来晚了,让您久等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出门到飞虎帮的地盘去巡视?”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杨二对李河说:“师弟,你就不用去了,你忙你的事情去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河赶紧应下出去忙了。待自己的师弟李河走后,杨二对赵飞虎和镇大力说:“不知道两位兄长,昨日是否有相中建设烟馆的地方?”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脑子都快速运转起来,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属下们相中了三个地方,觉得还不错,一会儿咱们去巡视的时候,属下指给您看,如果您也满意的话,属下们就立刻去办事。”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待三人说完话之后,驸马起了身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出门去巡视飞虎帮的生意去了。 在井边府里,井边一郎早早起来去了武道场练功了,田上君一直在旁边跪坐伺候着,这时候一名带刀护卫拉开门进来,与田上君耳语说话,说完话之后,赶紧退出了武道场。待那名护卫出了武道场关好门之后,井边一郎收了功,问田上君说:“出了什么事情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他说:“回主上的话,刚才手下来报告说就在刚才收到了大英帝国使馆送来给主上您的欢迎舞会的请柬,时间是今天晚上七点半,地点是大英帝国使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整理好自己用过的东西,走出了武道场,待井边一郎洗漱完了之后,坐下用早膳,他对在一旁伺候的田上君说:“圆上小次郎那边有消息了吗?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回答说:“回主上,圆上君已经来过电报,朴大永君的烟馆不出五天就可以整理好了,订货的事情,朴大永君好像已经在来京城的路上了,听圆上君汇报,朴大永君除了要来亲自提货外,最想做的是来看望好久不见的他的同学主上您,要特别感谢您派人去帮他修缮烟馆,抓捕暴乱分子。关于这次事件的暴乱分子,圆上君已经抓起来二十多名可疑人物,通过用刑逼供已经死了五名,还有十几名,圆上君说会在三日后全部枪决。杀一儆百,以儆效尤。”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井边一郎对他说:“圆上小次郎这次的行动的动静这么大,西洋人那边没有什么反应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回答说:“回主上,驻津大使村早大人,已经向大英帝国的大使先生送了贵重的礼物烟土‘迷’,所以事情没有被大英帝国的大总督知道。而且他们西洋人只要不影响他们的利益的话,他们并不在意那些暴乱分子的性命。”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又是满意的点点头。待井边一郎用过早膳,坐下喝茶的时候,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驸马那边有什么情况?”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回答说:“回主上,探子回报,驸马日常很规律,除了巡视飞虎帮的生意和回三进四合院之外,就是在飞虎大宅休息,并没有特别的其他。”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温珅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回答说:“回主上,温珅这边生意很稳定,订货没有间断,生意特别好。温珅派人来过几次,邀请您吃个便饭,特别强调自己做新政府护国军军长的弟弟温硕想结识您。”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小谷月子回大日本帝国修整已经好长时间了吧,还没有完成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回答说:“回主上,属下得到消息说,小谷君的修整完成了,可是还需要多养一些日子,才能让她的外貌更加没有破绽。如果您有紧急任务需派女间谍的话,属下可以再挑出几名优秀的女间谍来,让主上挑选来去执行任务。”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对他说:“不急,董家父子那边咱们的人安插好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回答说:“回主上,属下正在努力,董俊贤这里安插进去容易,可是他的利用价值不大,所以属下直接放弃他,而是选择董查理,他这里有些困难,不过属下会很快会完成任务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抓紧时间,要尽快拿下新政府的秘书总长董查理,咱们要尽快得到新政府的内部消息。”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吩咐,田上君赶紧应下。 斧头帮大宅内,周斧头一大早起来就抡起了沉重的大锤练起功夫来,待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侵湿了之后,才扔掉手里的大锤,喝一口下人递上来的参鸡汤,走进卧室洗漱坐下吃早饭,正好,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关小云走了过来,与他一起坐下吃饭,周斧头看了看关小云纵欲过度的小脸,对他说:“小云,你好久没有早起练功了,长此以往,你的功夫要退步了,如果下次我是你功夫不过关的话,我就换掉你这个副帮主。”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不以为然的看了看他接着吃饭,看关小云毫无反应,周斧头也不再理会她,吃起饭来,两人三下五除二的用过早饭,坐下喝茶,关小云对周斧头说:“帮主,我这几日在姑娘窝里面查到了怎么接近温家兄弟俩的方法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赶紧放下茶杯,问他说:“接近温家兄弟的方法?还是在姑娘窝里面?你说说看是什么方法?”听了周斧头非常怀疑他的的话,关小云笑着对他说:“四个字:投其所好。人都爱财,男人都好色。这两点都具备了,结交温家兄弟不就容易了吗?”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一脸的嫌弃,瘪瘪嘴对他说:“你说找到的方法就是这么一句废话?”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周斧头接着对他说:“温家先王爷温朗遗留给温珅的财力,再加上新政府护国军军长温硕的地位,他们有什么金钱和美女弄不到,再说只要他们咳嗽一声,巴结他们的人都可以排到祭天坛去了,哪里会把咱们看在眼里面头,而且温家兄弟特别瞧不上咱们这些混帮派的,想接近他们就用你的那一句废话?太难了。”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仍然是笑而不语。 第一百六十八章 拉拢克兰子爵 在斧头帮的大宅里,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正在与副帮主关小云说着话,周斧头是看着关小云从小长大的,所以他很了解关小云的个性,他的身上除了耐心之外什么都有,可是这次关小云却很是不一样,刚才他说出来的事情,不管周斧头对他冷嘲热讽还是训斥,关小云都能面不改色的,甚至是胸有成竹的笑着耐心的听他把话说完。周斧头感觉有些奇怪,他心想:难道关小云真的有什么好方法接近温家兄弟?不然他不会这么淡定啊!而且应该说是关小云出奇的很有信心的样子。想到这里,周斧头便不再说话,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关小云看周斧头终于说累了,看着自己不再说话了,便笑着对他说:“帮主,众人皆知温珅王爷贪财好色,心胸狭隘,狂妄自大,温硕军长比他兄长有过而无不及,他们温家兄弟在京城可算是有权有势,除了洋人之外,就属他们最大了,温家兄弟的爱好和娱乐非常的多种多样,所以去处不定居所不定,可是他们在京城却有一个在固定的时候,固定的去处,那就是同庆戏园,因为他们曾经都是皇族,从小耳濡目染的使得他们都好听戏,特别是美黄莺 兰芳的戏。戏子这种货色就不用说了,温家兄弟是不会稀罕玩这种被人玩剩下的烂货了,可是如果突然出现与美黄莺兰芳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模一样的双生子,纯洁的富家小姐出现在他们面前,帮主你说他们会不会动心?在咱们斧头帮的地盘上再开两家烟馆,帮他们温家赚钱,你说他们会不会心动?”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喜上眉梢,不再着急,而是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大口热茶,笑着对关小云说:“好小子啊,是哪家的姑娘窝让你小子走了这么大的运,找到和美黄莺 兰芳一样雏女不说,还是双生子姐妹,他温家兄弟动不动心我不知道,我可动了心了。哈哈”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就知道自己要办的这件事情一定会让周斧头高兴的找不到北的。不待关小云回话,周斧头笑着对他说:“小云,你查到温家兄弟到底哪天去戏园子了吗?带上你找到的那对‘美黄莺’,咱们去会会温家兄弟吧。”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笑着对周斧头说:“帮主你别急,还远了,在腊月二十七了,那日有美黄莺兰芳的大戏:‘花木兰替父从军’,那日温家兄弟一定会去。”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哈哈大笑起来。待周斧头笑够了,他对关小云说:“听咱们探子回报,今日飞虎大宅门口来了一位穿着洋服的人来送请柬。看样子驸马的保护神那个西洋人叫什么伯爵的回京了。”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笑了笑对他说:“帮主,你别嫉妒驸马认识洋人了,我已经在派人暗查了一下,驸马认识的大英帝国的比尔爱德华伯爵喜欢男人,不单他喜欢,他身边经常出现的同样身为大英帝国贵族的保罗克兰子爵也是喜欢男人的。”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喝了一口热茶,有些不满意的对他说:“这个消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不但这两位大英帝国的贵族喜欢男人,还知道他们都喜欢驸马了,所以才说他们是驸马的保护神啊!那驸马也不知道是什么生长的,长的英俊不说身手还好,最重要的是他的脑子还是一般人比不上的。哼”听了周斧头说出来的对驸马嫉妒的酸溜溜的话,关小云笑了笑对周斧头说:“帮主说的是啊,这些洋人不但长的奇怪,脑子更奇怪,喜欢男色玩玩就行了,他们还真想娶回家当正房啊,玩的这么情深意重,再说了,驸马可是给他们一点尝鲜的机会都不给他们那,你说他们还图驸马点什么。不过,帮主,我查到的事情是那个保罗克兰子爵相比只钟情于驸马的比尔爱德华伯爵来说要浪荡的多,听说他是喜欢男人不是喜欢玩男人是被男人玩,而且是喜欢被像我这样身材壮硕,英俊潇洒的男人玩。”听了关小云略有些得意的话,周斧头冷汗都下来了,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放下茶杯,从头到脚的看了看关小云,对他说:“小云,我是嫉妒驸马有洋人们做保护神,可是这些并没有影响咱们斧头帮的壮大,虽然比其他两大帮派是弱了很多,但是也不至于让你去牺牲色相来拉拢洋人,我斧头帮还真没有这么下贱的。”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把喝进口里的茶都喷了出来,呛得他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平了气息,关小云涨红了脸对周斧头说:“帮主,你想哪里去了,拉拢洋人是没有错,但是我的意思还是那四个字:投其所好,按照保罗 克兰子爵的爱好,挑出来几个长相俊朗的壮硕男子来拉拢他,我还是那句话是人都爱财,洋人也是一样,他们的脑子里面也是怎么捞钱,比尔爱德华伯爵那边有飞虎帮帮他赚钱了,我想这位保罗 克兰子爵也会想找一个和飞虎帮起名的帮派来帮自己赚钱吧,所以我就想拉拢到保罗 克兰子爵与咱们斧头帮合作赚钱可能是比拉拢温家兄弟更好的出路了。不过多一条路不是更好嘛,帮主你说对吧!”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简直惊喜的无法言喻了,他欣慰的看着关小云,对他说:“小云,你辛苦了,你想的很好,做的很好,你大胆的去做吧,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事,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不管是人力上还是物力上,我都无条件的支持你。”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骄傲的起了身,对周斧头说:“多谢帮主的信任啊,我累了,要回房睡觉了,晚饭叫醒我啊!晚上还有事情要办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笑着宠溺的对他说:“好好,你去休息,我一定嘱咐管家晚饭给你备些补品给你补补身子,给你养养精神。”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满意的往外走去了,走到正堂的门外,关小云小跑来到正堂,笑着对周斧头说:“帮主,其实保罗 克兰子爵喜欢的是你这么身材强壮有男人味的纯爷们,如果你出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一定死心塌地的帮咱们斧头帮赚银子了。”待关小云说完话,也不等周斧头反应,哈哈大笑的跑远了,周斧头反应过来一杯热茶扔出了正堂外,还大骂了一声“小兔崽子,等我得空了就收拾你。好好教你学学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当然了,周斧头再大的声音,也只能对着空荡荡的正堂说了,关小云这时候早就躺在了自己的暖和的被窝里梦周公去了。 过了晌午之后,驸马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巡视完飞虎帮的生意回到飞虎大宅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咱们选的这三处建设烟馆的地方,如果您没有别的吩咐,我和大力就去与门主们签房契去了,待天黑之后属下会派人把选好地方的地址和房型图送到董府去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他说:“有劳两位兄长了,我一会儿与我的师弟李河一起去比尔爱德华伯爵的欢迎舞会,会晚些时候回来,两位兄长不用惦记,各自休息去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头应下。正在这个时候,驸马的师弟李河走进正堂,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行礼之后坐下喝茶,驸马看了看自己的师弟,发现身上没有穿洋服,便笑着问他说:“我不是让你买一身洋服吗?”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我按照你的吩咐去办了,可是那身衣服穿起来实在别捏,我买是买回来了,可是放在房间里,如果你非要让我穿的话,等咱们出门的时候,我就换上。”听了李河的话,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郑大力笑着对李河说:“李兄弟,你说的没错,我也有同感,那身衣服就和囚服一样束缚的我难受。”听了郑大力的话,大家又是一阵欢笑。驸马想了想对李河说:“师弟你委屈一下,那租界区是洋人的地方,咱们就入乡随俗吧!”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我想明日一早咱们早些出发去吉祥果园练枪!练枪的事情不能再一拖再拖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头同意,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我早就等不及去练枪了,可是咱们最近总是太多事情缠身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猜想您这次去舞会一定会碰上帮咱们建设兵工厂的洋人,难免会说起本罗宾先生,属下担心,本罗宾先生回到吉祥果园后,咱们这枪又练不成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赵兄担心的有道理,但是我想,这个并没有什么大碍,他是帮咱们建兵工厂来的,不会在意咱们练枪的事情,就算是他走漏了风声,现在咱们也不用担心,谁会怀疑咱们这批洋枪的来历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这才想明白,购买这批洋枪的主人董俊贤和龙帮张家兄弟的关系都已经分裂了,现在龙帮是飞虎帮的龙门了,董俊贤又暗地里与飞虎帮合伙开烟土馆,他们谁都没有这个心思去查飞虎帮帮主驸马的这些洋枪是从哪里来的了。想到这里,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说的对,是属下多虑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就是喜欢瞎操心,现在咱们飞虎帮是京城第一帮了,咱们手上有洋枪,哪个帮派还敢查敢管啊!”听了郑大力的话,大家都笑着点头回应。驸马想了想对赵飞虎说:“说到在舞会上会看到的人,我想到了保罗 克兰子爵,他上次就与我提起过洋行装潢好了的事情了,这次见面一定会再提起,这要劳烦赵兄选个好日子,咱们的洋行不得不开张做买卖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他对驸马说:“帮主,属下想这洋行开张恐怕要等过了年,孙少爷和张少爷回来再说了。毕竟与洋人交流和洋行账目的事情,还是孙少爷和张少爷比较在行一些。”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时辰也有些晚了,赵飞虎和郑大力辞了帮主驸马出了飞虎大宅忙去了。驸马与小师弟李河回房去各自换衣服也准备出发去大英帝国使馆的欢迎舞会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欢迎舞会 北方的冬天,白天特别短,刚到傍晚天色就暗了下来,驸马带着小师弟李河出了飞虎大宅坐着人力车往大英帝国租界区来了,到了租界区的关卡,李河出示欢迎舞会的请柬后,两人很快进了租界区,到快到大英帝国的使馆的时候,驸马和李河下了人力车,往那边悠闲的走去,李河笑着对驸马说:“师兄,这租界区相比以前来说巡逻和检查是越来越严谨了,而且还多了很多新政府的护国军,看样子这次舞会上,一定会碰上新政府的‘高官们’啊!”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很是同意,就在两人快要走到大英帝国的使馆的舞会场门口的时候,他俩就听到一阵很欢快的声音冲着他们这边喊了起来:“亲爱的朋友,我终于等到你来了。”话音一落,驸马与李河顺着声音看去,比尔爱德华伯爵很兴奋的往他们这个方向跑了过来,比尔爱德华伯爵走进驸马毫不犹豫的紧紧的抱上驸马,笑着对他说:“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朋友,我特别的想念你!”听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话,驸马轻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笑着对他说:“比尔,好久不见,我也想念你。”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高兴,松开驸马,挽着他的手臂一边引着驸马往舞会场走一边对他说:“我的朋友,你知道吗?我从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想念,我觉得自己每天过的日子都好漫长,不过天津那边实在有太多的应酬了,所以,我真是没能早些回来。”听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话,驸马一一点头迎合,小师弟李河走在他俩后面,怎么看这个挽着自己师兄的洋人怎么碍眼,心想:看样子,这位比尔爱德华伯爵也是迷恋我师兄的呗!哎……这些洋人都是一路货色呀!想到这里,李河无奈的摇摇头。他们在比尔爱德华伯爵的引领下,很快便走进舞会场,坐在主位上。比尔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我亲爱的驸马,你看起来好像瘦了,是不是我不在的短时间,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者是遇到了为难的你的人让你特别的辛苦?”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比尔,你看起来越来越英俊了,看样子天津的水土很养人啊!”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非常高兴,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对驸马说:“哦,我亲爱的朋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的心情变好,果然我回京是非常正确的选择!”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驸马举起酒杯与比尔爱德华碰了一下杯,对他说:“比尔,欢迎你回来。”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两人一起干了酒,驸马放下酒杯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这些日子以来,不知道天津那边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想了想,对他说:“当然有了,我的家族被我们尊贵的大英帝国的女皇陛下褒奖了,特别提到我的父亲和我对我们大英帝国的经济繁荣做出的杰出贡献。在天津我们举办了各种有趣有特色的舞会,欣赏了各国来的表演组织的节目,都特别精彩,如果驸马也在我身边的话,那就更加美好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心里有些烦躁,因为他想知道的不是关于比尔爱德华发生的一些琐事,他是想知道天津卫的局势是怎么样的?驸马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那真是恭喜比尔了,不知道你的父亲身体是否安康,在天津那边办事是不是顺利?”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心里很高兴,他笑着对驸马说:“驸马真是一位温柔的绅士,我的父亲一切都好,他的工作就更不用说了,他不单是大英帝国的贵族也是在亚洲来说大英帝国最高的长官,他是不会有任何不顺利的事情发生的,倒是有一件让他不大高兴的事情。”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问他说:“哦?是什么事情能让比尔的父亲不高兴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想了想对他说:“还不是那些东洋人,他们在天津出动很多军队从各大学校抓捕一些有知识文化的年轻人,事情闹得很大,不过我们大英帝国的大使却向我父亲汇报说这只是他们内部解决矛盾和冲突的事情,咱们不需要参与。可是我的父亲是喜欢和平的人,他不喜欢看到流血,特别是这么让人们欢快的节日里面,可是又碍于各国之间的和平共处,我的父亲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他的心里很不高兴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右眼皮突然跳动了一下,他突然想到了孙家旺和张小伟,他们两个人都会到了天津去过年,事情又是近期发生的,会不会他们也参与其中了呢?想到这里,驸马心里有些犯嘀咕。比尔爱德华的话正说在兴头上,并没有发现驸马的异样,他只继续的抱怨着东洋人的各种恶行。正在这个时候,井边一郎带着田上君走了过来,想与比尔爱德华伯爵行礼之后,井边一郎坐在了驸马的旁边,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又见面了,我猜想,你也一定会来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恩,一郎,比尔是我的朋友,他的欢迎舞会我是一定会道场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高兴,井边一郎笑着点头迎合。 就在比尔爱德华,驸马与井边一郎闲聊的时候,保罗 克兰子爵和哈伯 雷思科先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保罗 克兰子爵坐比尔爱德华的旁边,举着酒杯对驸马说:“驸马先生好久不见了,你是越来越英俊了,怪不得比尔,在天津总闹着要回来了。”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哈伯 雷思科哈哈大笑起来。驸马笑着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多谢克兰子爵的夸奖。”听了驸马的话,哈伯 雷思科收了笑,端起酒杯喝起酒来。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对驸马说:“客气了,驸马,洋行什么时候开张呢?我的货已经到了天津港了。”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克兰子爵,我们这里新的店铺开张,很有说法的,现在马上就要过年了,不是开张的好时候,不如过了正月十五之后,我选个好日子,到时候一定通知您,您觉得可以吗?”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点点头表示同意,驸马接着对他说:“克兰子爵,既然您的货物已经在天津港了,不如我明日一早就派人去天津港把货物运回京城吧,洋行虽然不能开张做买卖,但是可以先收拾一下,为开始做买卖做准备啊!”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觉得很有道理,便笑着对他说:“驸马先生真细心,好的,就按照驸马先生的意思,明日驸马先生就派人往天津港去吧,我会通知港口那边,让你们把货物提走的。”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点头应下。哈伯 雷思科先生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先生,那么在建设工厂的方面,你们这边有什么说法吗?”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这个倒是没有,您有什么吩咐吗?”听驸马的话,哈伯 雷思科笑着对他说:“驸马先生和我们公司订做的那些机器都要生产好了,可是您的工厂还没有建成,所以我想问您一下,是不是可以开始建工厂了。”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哈伯 雷思科先生真是一位守信用的商人,不知道 本罗宾先生的身体康复了没有?”听了驸马的话,哈伯 雷思科笑着对他说:“多谢驸马先生的夸奖,本 罗宾工程师的身体早就康复了,他已经向我问过很多次了,想赶快来驸马这边开始工作。”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那么就麻烦哈伯 雷思科先生安排本 罗宾先生到我飞虎大宅来吧,我会尽快让本罗宾先生开始帮我建设工厂的。”听了驸马的话,哈伯 雷思科笑着点头应下。比尔爱德华看到保罗 克兰子爵和哈伯 雷思科先生都与驸马有很多话要聊,这让他本想和驸马单独谈心的想法收到了破坏,所以比尔爱德华放下自己手里的酒杯,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的朋友,我好想念你请我跳的每一支舞。”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会意,笑着做出了邀请,对他说:“比尔,你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早就准备好了,立刻起了身握上驸马的手,往舞池去了。待驸马与比尔爱德华走了之后,小师弟李河很知趣的走到一旁五吃东西去了。看到驸马的随从走了之后,哈伯 雷思科端着酒杯敬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喝一杯酒吧,庆祝一下咱们的第一批货物已经飘到了大洋彼岸,马上就可以赚钱了。”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很有礼貌的端起酒杯与他碰了杯,然后一口喝干了。哈伯 雷思科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我已经准备好了第二批货物的金子,不过,我想等到第一批货的销量数据到我这里之后再和您订货,您是否介意先备货吗?”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当不介意,我的仓库里面,有充足的货源,只要您的订金到了,我可以立刻给您,您订货物的三分之一,并且可以在七日内,完成您的订货量,您觉得这样可以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哈伯 雷思科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当然可以,您的生意之道,真是让人愉快啊。”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礼貌的笑着端起酒杯回敬了他一杯酒。坐在一旁的保罗 克兰子爵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井边一郎身后的随从田上君,田上君虽然察觉到了视线但是直接无视了,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所有精力都放在井边一郎的身上,保罗 克兰子爵察觉到这一点,便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的部下真是一位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待主人忠心耿耿的好部下啊!”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井边一郎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对他说:“多谢克兰子爵的夸奖,田上先生是不单是我的一位优秀的部下也是我的挚友,能得到您的夸奖,连我都替他高兴。”井边一郎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完话,立刻转头对田上君说:“田上君,去恭敬的回敬保罗 克兰子爵一杯酒表示感谢吧!”田上君从察觉到视线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是谁看向自己的,他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了。 第一百七十章 优秀的井边一郎 田上君听到井边一郎的吩咐之后,没有犹豫立刻带上礼貌的微笑走到保罗 克兰子爵的面前,端起酒杯,恭敬的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多谢克兰子爵的夸奖,请您与我喝一杯酒吧。”听了田上君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端着起了身,与田上君碰了一下杯,然后保罗 克兰子爵饶有兴趣的笑着,看着田上君喝干了那杯酒,而自己的酒却没有动,而是转过头来,对坐着喝酒的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我突然特别想跳舞了,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喝了这杯酒之后,能让田上先生请我跳一支舞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获得了允许之后,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对田上君说:“田上先生,你看到了,井边先生答应了哦!”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用撒娇的口气说的话,哈伯 雷思科早就看出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心思,笑着低头喝酒,心想:保罗 克兰子爵这个荡妇又开始发浪了。保罗 克兰子爵知道田上君是不会回应自己的,而是一边盯着田上君的眼睛一边慢慢的干了这杯酒,面不改色的田上君看到保罗克兰子爵喝干了酒之后,立刻做出了邀请的姿势,保罗 克兰子爵很自然的握上他的手,领着他往舞池走去,心满意足的跳舞去了。待保罗 克兰子爵与田上君走进舞池跳舞之后,哈伯 雷思科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应该知道保罗 克兰子爵的家族背景吧,如果您能与他有了合作,那么您研制出来的独一无二的烟土将会走向世界各地。”听了哈伯 雷思科,井边一郎仍然带着礼貌的微笑对他说:“多谢雷思科先生对我的提醒,我当然希望保罗 克兰子爵愿意多与我合作了,不单是保罗 克兰子爵,雷思科先生对我来说更是非常珍贵的客户。希望咱们的合作关系越来越稳固。”井边一郎说着话,端起酒杯敬哈伯 雷思科喝酒,哈伯 雷思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非常受用,哈哈大笑的端起酒杯碰了杯之后,直接干了酒,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说的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您的烟土真的是非常好的商品,我想谁都会喜欢的,所以咱们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头同意。井边一郎对哈伯 雷思科说:“雷思科先生,听到您与驸马说建工厂的事情,看样子,您一定赚了很多钱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哈伯 雷思科笑着对他说:“这个真的没有赚太多,因为驸马是比尔爱德华的亲密的朋友,他又是我的大客户,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能赚驸马太多的钱,而且,我还特别安排我的人去帮驸马建设工厂那。”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哈伯 雷思科接着对井边一郎说:“这为驸马先生可是不能小看的大人物啊,他建设的兵工厂一旦开始生产武器,这个国家马上就会热闹起来,会有很多地方成为战场,这里的控制格局也会变化,我想驸马先生的生意一定会很好的。”听了哈伯 雷思科很有内涵的话,井边一郎面不改色的笑了笑,对他说:“这个国家的格局变化的话,对咱们四大帝国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哈伯 雷思科笑着对他说:“不,我不这么认为,我们在这里不是了宽广的土地和支配人众的权利,我们只是为了金钱,只要不影响我们赚钱,或者我们赚到了足够的金钱之后,这里对我们来说就等同废墟了,你说我们会对废墟有多余的感触吗?”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心里一惊,他知道哈伯 雷思科说的他们是指其他三大帝国来说的,而大日本帝国与他们不同,大日本帝国除了赚钱之外也看上了这个国家庞大的土地和可以支配这么一个泱泱大国的人众的权利,或许哈伯 雷思科并不是一位单纯的目光短浅的商人,他应该是知道了大日本帝国的野心才说出了这些话的吧,想到这里,井边一郎笑着对哈伯 雷思科说:“雷思科先生真是一位智者,这个国家幅员辽阔,资源丰富,到处都是金银财宝,您想赚钱的话,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宝矿。可是这都是在这里的人们继续这样臣服于四大帝国的统治的基础上的,一旦他们觉醒了,手上再有了武器,开始反抗这个统治的时候,那么,你们的赚钱的机会也会随之消失,这里就会变成一块由坚硬的外壳包裹的金块,让所有想要挖金子的人门,都只能望梅止渴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哈伯 雷思科心里一惊,他想:没有错,井边一郎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有了武器的并且觉醒的奴隶是可怕的,他们有了武器就会促进他们产生反抗四大帝国统治的勇气,到那时候,他们就会开始与四大帝国的战争,有了战乱之后,他再想这么轻而易举的往海外贩卖这里的奇珍异宝,就会变的非常困难了。哈伯 雷思科陷入苦思,可是却没有答案,他只好求助井边一郎说:“那么,井边先生您有什么好办法吗?”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端起酒杯,面带微笑的对他说:“雷思科先生的公司出产的设备享有世界美誉,质量当然是不能质疑的了。可是一个刚刚建成的兵工厂要开始生产武器不是一年半载就可以做到的,因为生产的机器要适应这个工厂的环境和气候等等这些自然的原因,也需要很多技术人员来调配不是吗?就算少一个螺丝也要从雷思科先生的公司千里迢迢的海运过来吧!您说,这个兵工厂是可以短期内就可以生产武器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哈伯 雷思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哈伯 雷思科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说的太对了,只要是工厂都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生产产品的,特别是他们还那么无知和笨拙,教授他们如何运行机器都需要几年那!”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笑着与他喝了一杯酒。 听了井边一郎的建议后,如释重负的哈伯 雷思科对井边一郎说:“可是井边先生,就是这样拖延上几年,又能有什么大的作用呢?他们的觉醒不一定是靠武器的,如果像驸马这么样的人越来越多的话,他们不用武器一样可以反抗四大帝国,一样让咱们不能舒舒服服的赚钱,上次外汇银行被盗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抓到那些盗贼,也没有找回来那些从这里赚到的金银,外汇银行损失的银两要三十年之内才能还给我们,您说那些盗贼是不是觉醒的可怕的不安份子呢?”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没错,那些抢劫银行的人就是可怕的暴徒,这件事情,大英帝国应该给新政府施加压力让他们严惩这些无法无天的暴徒的,即使是抓不到他们人,也要杀鸡儆猴让他们知道,他们做错的事情,他们不出来承担的话,有人会为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哈伯 雷思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非常尊敬井边一郎的对他说:“井边先生果然是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大臣啊,如果当时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您在场的话,我想不但不会让这些暴徒逃走,现在也早就抓到那些暴徒了,可是这件事情已经被大英帝国的大使和外汇银行的高层领导把事情完满的解决了,即使照着您说的办的话,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不过,我非常的想结交您这位卓智的朋友,日后请多与我往来吧!”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头,对他说:“我很愿意结交您这位朋友,也非常愿意与您多往来,正好过几天,我的井边府会有一个舞会,到时候,我一定把邀请函送到您的住处,请您一定光临。”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哈伯 雷思科笑着点头答应,并且对井边一郎说:“记得也要送给比尔爱德华伯爵和保罗 克兰子爵,像井边先生这么优秀的人,应该多结交一些共同的朋友不是吗?”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举起酒杯敬他喝酒表示感谢。正在这个时候,保罗 克兰子爵拖着疲惫的身子瘫坐在软椅上,端起一杯就喝了下去,田上君跟在他的身后从舞池中走出来,直接站在了井边一郎的身后,继续自己的职责。保罗 克兰子爵看了看丝毫无恙的田上君,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的属下真是人才啊,身体这么强壮,还非常的有耐力。”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这么暧昧的话语,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多谢克兰子爵的夸奖,田上先生除了您说的这两个优点之外,还有很多的优点了,过几日井边府的舞会上,我会让他为大家表演一下我们国家传统的舞蹈的,到时候希望您一定要来观赏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把盯着田上君的目光收了回来,笑着看向井边一郎,对他说:“太好了,我很愿意参加您井边府的舞会的,我一定会去的,今天晚上我与田上先生的舞还没有跳尽兴那,可是我的体力实在不行了,在您的舞会上正好可以继续跳舞,您说是不是田上先生?”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田上君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保罗 克兰子爵看到这么冷酷的田上君反而很高兴。不待其他人反应,保罗 克兰子爵起了身喝了一杯酒之后,潇洒的离开了舞池回自己的住处休息去了。看到保罗 克兰子爵妖娆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哈伯 雷思科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的属下真的很有魅力啊,您的舞会令人真期待啊,我想保罗 克兰子爵已经被您的属下吸引了那,哈哈,时间不早了,我也回去休息了。今天能与您聊天,我真是太高兴了,并且交到您这位朋友,真是我的荣幸,咱们回头见吧!”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起身,对他说:“多谢您的赞赏,能听到您这么说,能交到您这位朋友,我感到很荣幸。咱们回头见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两人握了握手以示告别,然后,井边一郎非常恭敬的目送哈伯 雷思科离开了舞会。 第一百七十一章 新政府的大计划 待哈伯 雷思科走了之后,一直保持高度警惕的田上君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精神,顺手就松了松自己的领口,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井边一郎看了看面露不悦之色的田上君,谨慎的对他说:“田上君,就是我不说,你应该知道保罗 克兰子爵的家族背影吧,这次与哈伯 雷思科的第一次生意合作能成功也是通过保罗 克兰子爵的家族公司的运输通道才把烟土运出去的,所以,我不想失去这位实力强大的生意伙伴,因为他有无直接影响了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利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又喝下了一杯酒,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您放心,我一定会按照您的意思去办的。为了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利益,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听了田上君如此肯定的答复,井边一郎点点头。再次整理好自己情绪的田上君继续做好自己的职责,站在了井边一郎的身后,可是他的脑海里却一直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保罗 克兰子爵与他一起走进舞池之后,就开始跳起交际舞了,而且保罗 克兰子爵主动跳了女步,保罗 克兰子爵对田上君温柔的说:“田上先生,你对谁都总是这么一份冷冰冰的摸样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田上君礼貌的回答说:“回克兰子爵,您误会了,我不是冷冰冰的,而我的职务是井边大人的随从,我的任务是要时刻保持警惕性来保护井边大人的安全,还要随时准备为他服务。我不能分心,要集中精力,所以才会没有顾忌到自己的面部表情。”听了田上君一本正经的回话,保罗 克兰子爵媚笑起来,他笑着对田上君说:“田上先生,你知道吗?你连说话的语气都像一个冷冰冰的假人一样,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你这个样子让我很着迷,我就欣赏你这样冷酷的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大胆的求爱话语,田上君心里一阵嫌恶但是面上仍然毫无变化的继续与他跳着舞,保罗 克兰子爵知道田上君会是这样的反应,便笑着对田上君说:“田上先生,我看的出来你非常的服从你的井边一郎大人的命令,如果他命令你和我上床呢?你也会像服从他的命令你和我跳舞一样,和我上床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更加不知羞耻的话语,田上君又是一阵嫌恶但是仍然面不改色的与他跳舞,保罗 克兰子爵继续和田上君说:“你知道吗?你越是对我冷淡,越是能挑起我的性欲,我好像爱上你了,田上先生,你能满足我的欲望,和我上床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更加肆无忌惮的调戏,田上君仍然雷打不动的与他跳舞。看到如此冷酷的田上君,保罗 克兰子爵非常高兴的靠在他怀里安静的挑起舞来。一想到保罗 克兰子爵终于闭上嘴巴,安静的与他跳舞的时候,田上君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继续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了。驸马与比尔爱德华去舞池跳了一会儿舞之后,就随着比尔爱德华来到了舞会场的另外一处主位坐下喝酒休息,比尔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的舞跳的越来越好了,而且你的体力真好,我都感觉有些累了,可是你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练武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有时间的话,你能教我你们的功夫吗?我很好奇。”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的,只要比尔有时间的话,我都可以。”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满意的笑了笑。小师弟李河端着两杯酒和一些食物放在了驸马他们面前的桌子上,驸马感激的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师弟,驸马对比尔爱德华说:“我想比尔一定饿了,吃点东西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毫无形象的吃起东西来。正在这个时候,新政府护国军的军长温硕和新政府秘书总长董查理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董查理笑着对坐在一旁的驸马说:“这位不是驸马帮主吗?”听了董查理的话,驸马起身对他说:“您好,秘书总长大人,这位一定是护国军军长大人吧!”听了驸马的话,董查理笑着给他们互相介绍说:“温军长,这位就是飞虎帮帮主驸马,驸马这位就是我护国军军长温军长了。”听了董查理的话之后,两人举杯互敬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听到他们说话,比尔爱德华擦了擦自己的嘴,端起酒杯起了身,董查理和温硕本来是冲着飞虎帮帮主驸马来的,没注意到坐在一旁吃东西的人竟然是大英帝国的贵族比尔爱德华伯爵,两人赶紧给比尔爱德华伯爵行礼,对他说:“见到您很高兴,爱德华伯爵。”听了他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董查理对他说:“爱德华伯爵,很高兴您能邀请鄙人与温军长一起来参加您的欢迎舞会,我们代表新政府欢迎您回京。”听了董查理的话,比尔爱德华礼貌的笑着对他说:“你好,董先生,很高兴见到你,我希望你和温先生都能度过美好的夜晚,驸马是我的朋友,今天晚上你们能让他一直这么陪着我吗?”听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话,董查理和温硕会意,赶紧点点头,礼貌的端着酒杯离开了。看到他俩离开之后,驸马松口气,坐了下来,比尔爱德华看到叹口气的驸马笑着对他说:“驸马,你怎么了?很不喜欢他们吗?还是他们为难了你?”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没有,比尔你不用担心,他们是新政府的高官,我只是见到他们比较紧张而已。”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了笑,对他说:“没想到,驸马也会有见了紧张的人,真是太新鲜了,我想驸马一定是太讨厌他们才会那样吧,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这里,他们是不敢为难你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很满意的笑了笑。 从驸马和比尔爱德华伯爵那里离开之后,董查理和温珅来到别处坐下喝酒,温硕有些气愤的对董查理说:“这二椅子(这个俗称指不男不女的人)对驸马还真是情深意重那,我本想给驸马一个下马威的,不想话还没说出口了,就被他赶走了。”听了温硕的话,董查理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你温硕好大的胆子,这里是大英帝国租界区,你要得罪的认识大英帝国的贵族比尔爱德华伯爵,在人家的地盘上得罪主人,你撒野也不分分时候,真不是不怕死啊!鄙视完温硕之后,董查理笑着对说:“温军长息怒,爱德华伯爵那是护爱人心切。咱们何必和洋人怄气,特别是比尔爱德华伯爵是咱们惹不起的,最贵的大英帝国的大使先生不是已经告诉咱们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权利在某些方面是完全可以代表大英帝国来办事的,所以咱们不能与他有任何冲突的。”听了董查理的话,温硕端起酒杯愤怒的喝了下去,温硕对董查理说:“既然比尔爱德华伯爵这么袒护飞虎帮的帮主驸马的话,那么咱们新政府的大计划岂不是很难实现了吗?”听了温硕的话,董查理小心的看了看左右,确认是除了洋人和自己人之外没有外人后,谨慎的对温硕说:“温军长不用担心,铲除京城的帮派那是早晚的事情,现在急不得,现在咱们最重要的是稳住三大帮派,让他们安分守己的按照行政度的管制缴税,咱们将这些税金除去咱们财政上需要的那部分后,其他的税金送给四大帝国的大使们,让他们帮咱们新政府向四大帝国的最高当权者美言几句,让四大帝国都重视咱们新政府加大咱们的权利,那时候,我想比尔爱德华伯爵也会为咱们新政府的大计划让步的,什么情啊爱啊的,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当比尔爱德华伯爵为了大英帝国的利益不得不抛弃驸马的时候,咱们就可以毫无忌讳的,由您温军长带着咱们的骁勇善战的护国军们放开手脚,大张旗鼓的扫清所有帮派了,到那个时候,就用他们的鲜血来为了咱们新政府的胜利提前庆祝了。”听了董查理的话,温硕完全被他的美好希望感染了,甚至真切的感受到了那份胜利的喜悦,温硕把刚才的气愤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董查理见温硕听进去了他的话语,脸色有所缓和便再接再厉,笑着对他说:“关于到其他帮派收取税金的事情,就不麻烦您温军长了,由在下去办就行了,温军长公务繁忙的,一定要多注意身体啊,新政府日后发展壮大,可都是要靠着您了,新政府护国军的温军长大人了。”听了董查理的话,温硕有了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非常高兴的点点头表示同意。看到温硕同意了自己的话之后,董查理安心的笑着喝起酒来。陪着比尔爱德华喝酒的驸马,扫了一眼井边一郎所在的位置,看到只剩下井边一郎一个人在坐着喝酒了。便起身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我累了,不如咱们都会去休息吧,你不用送我了,你醉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点点头表示同意,便随手招来一个下人扶着自己往二楼的卧室走起了,看着比尔爱德华走了之后,驸马带着小师弟李河往井边一郎这边走来了,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实在抱歉了一郎,我一直陪着爱德华伯爵,没能和你说上几句话。”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不必这么客气,这个欢迎会的主角就是比尔爱德华伯爵,我怎么敢与主角抢客人呢?而且,我才回京,水土有些不符了,时不时就乏累的很,正好休息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原本想请井边一郎跳舞的驸马正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笑着对井边一郎说:“那么一郎,咱们不如回去吧,我也觉得累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头同意,起了身,与驸马一起舞会场往外走去,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不如,做我的车回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一郎,请。”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与驸马一起上了车,往飞虎大宅的方向出发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向天津出发 驸马他们出了舞会,坐上井边一郎的洋汽车,坐在车里面的李河由于是第一次坐洋汽车,内心有些激动,轻微的碰了碰坐在自己身边的师兄,驸马当然理解自己小师弟的心情,宠溺的看着他笑了笑。这些微小的动作都被井边一郎看在眼里,井边一郎当然知道,驸马与自己小师弟的亲密,远了想,当驸马在井边府养伤的时候,井边一郎就看到过驸马与他的师弟一起赤裸泡温泉,所以他心里即使有些别扭,但是也只能咽下去了。井边一郎对驸马说:“我要先恭喜驸马的工厂建设顺利,早些开工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从刚才与小师弟的玩笑中回来,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多谢一郎,等到工厂建成开工那日,一定请一郎来喝杯酒水。”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过一些日子后我会在井边府开一个舞会,请你一定要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好,只要一郎你知会一声,我就会到的,不知道一郎是因为什么事情开舞会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在天津的我的朋友朴大永的烟馆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停业了,不过马上就要开张了,他很高兴,还特意来京城见我,所以我为了鼓励他,在井边府开个舞会。”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和李河心里都一惊。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哦,是这样,那我是不是要为朴先生准备一份礼物呢?毕竟上次在天津的时候,受到他的款待了,我也想为他表达一下我的鼓励。”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那好吧,用你们的俗话说,要驸马破费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他与驸马都笑了起来。很快就到了飞虎大宅的门口,赵飞虎和郑大力得了消息,赶紧跑到大门口来迎接驸马,待井边一郎的汽车走远了之后,驸马与赵飞虎,郑大力和李河来到正堂坐下喝茶,李河对驸马说:“师兄,没想到,朴大永的烟馆这么快就要开张了。”听了李河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驸马皱了皱眉头,对李河说:“恩,师弟,不但是他的烟馆要开张,我听说天津那边展开了大规模的抓捕暴徒的行动,我有些担心孙家旺和张小伟。”听了驸马的话,正堂的所有人都皱起眉头,与驸马的心情变得一样,开始担心起孙家旺和张小伟来。驸马想了想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在舞会上,保罗 克兰子爵和我说,与他合伙开的洋行要卖的货物已经到了天津港,我已经与他说明日派人前往天津港提货,他已经答应并通知天津港那边让咱们把货物提出来。”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那明日一早我就带人往天津那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现在飞虎帮刚收了十二门的地盘和生意,这里离不开赵兄,不如让我去吧!”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俩说:“原本我是打算我带人去的。”驸马话还没有说完,赵飞虎和郑大力刚要张口,驸马抬手示意他俩听他把话说完,驸马接着对他俩说:“可是,就在刚才井边一郎告诉我,朴大永来京城了,为了他的烟馆新开张,井边一郎要在井边府开个舞会,我恐怕是走不成了,所以我想了想,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万一孙家旺和张小伟有难的话,去的人要马上展开营救他们又或者营救他们的难度太大,要马上来通知我,待井边府的舞会一结束我就前往天津一起去想办法。我想由郑兄和我的师弟李河去办,郑兄和我师弟的功夫都是上乘的,如有万一的话,我师弟李河在打探消息和传送消息上非常厉害。赵兄,您觉得可以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驸马说:“属下,全听帮主吩咐了。属下在京城一定照顾周全,不让帮主担心。”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郑大力和李河对驸马说:“属下,全听帮助吩咐。”听了他俩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们说:“那么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房休息吧!明天一早,我送郑兄和师弟启程。”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和李河点头应下起身回房休息去了。留在正堂的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也去休息吧,属下去吩咐厨房为大力和李兄弟准备一些盘缠,还有吩咐两名手下备四匹快马,与大力和李兄弟一起去天津,毕竟除了查探孙少爷和张少爷的消息之外,还要把洋行的货物提回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赵兄您受累了,按照您的意思办吧,明日送走郑兄和我师弟之后,咱们巡视完飞虎帮的生意之后去吉祥果园练枪吧,这件事情不能再耽搁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驸马回房休息之后,赵飞虎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驸马和赵飞虎在飞虎大宅的门口目送着郑大力和李河带着两名手下骑着快马向天津出发消失在远处。驸马和赵飞虎先吃了早饭,然后出门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待巡视完了之后,驸马与赵飞虎两人骑着快马来到了吉祥果园,进了果园后,宋顺迎着他们走了过来,非常高兴的给驸马和赵飞虎行礼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宋顺对驸马说:“主子,您终于来了,顺子好想您啊!”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顺子小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我看顺子怎么有些胖了那!”听了驸马调侃自己的话,宋顺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对驸马说:“主子,我在这里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可不得胖了嘛!”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哈哈大笑起来,赵飞虎对宋顺说:“顺子,去减减肉,带上五名兄弟去放洋枪的地方取出来十把枪和一箱弹药来,咱们去果园深处练枪。”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赶紧应下,出去忙了。待宋顺走了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昨日,我与大力买好了建设烟馆的地方之后,按照您的吩咐把地址和房型图秘密的送到了董府,那三处地方属下也派了人守在那边了。一有消息会马上向我来汇报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赵飞虎看驸马的情绪有些低落,便放下茶杯,问驸马说:“帮主,恕属下多嘴,您好像对建设烟馆的事情并不高兴。”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孙家旺和张小伟知道咱们建设了三家烟馆的话,一定会质问我的,我有些担心,而且我也对贩卖烟土给人们食用,看到他们一旦断了烟土生不如死的样子和他们为了食用烟土倾家荡产卖儿卖女的样子,我有些不忍。”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驸马说:“其实,咱们的聚兴烟馆兑给温珅王爷的事情,我就觉察到帮主您的恻隐之心了。可是,贩卖烟土,这是一门非常暴利的生意,就是咱们不做,还是会有别人做的,况且,您认识的井边一郎大人还是咱们北方最大的烟土货源商,这么有利的条件咱们不利用起来赚钱的话,那咱们飞虎帮也很难再往更高更远的方向发展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便点点头表示同意,驸马对赵飞虎说:“那等孙家旺和张小伟回京之后,那三家烟馆的事情也瞒不住他们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也陷入了沉思,他想:张少爷被帮主安排接管洋行和管理飞虎帮的账目,就是一时没有发觉烟馆的事情,也会很快发现的,与其瞒着不如直接告诉他们。赵飞虎想到这里便对驸马说:“帮主,属下认为,这件事情还是待他们到京城之后,就直接和他们说明了,这件事情拖得久了,反而不好,不如早点告诉他们。”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他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们会不会接受,让我很担心。”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也沉默了。 正在驸马和赵飞虎为了如何告诉孙家旺和张小伟建设烟馆的事情犯愁的时候,宋顺高兴的从外面推门进来,对驸马说:“主子,洋枪和靶子都准备了,您和赵帮主起身,练枪去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点点头,驸马对赵飞虎说:“咱们先别想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再艰险的大山只要他们信服我,咱们也能跨过去。”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突然有了信心,因为孙家旺和张小伟早就和驸马说过了,他们的命都是驸马的,所以他们一定非常信服驸马。想到这里,赵飞虎笑着起身与驸马一起往吉祥果园的深处来了。宋顺果然办事周道,一共放好了五张桌子,桌子上面各放着两把洋枪,还放着两包弹药。驸马站到一张桌子前,宋顺站在驸马身边伺候驸马吩咐,赵飞虎站到一张桌子前,剩下的就是其他手下一次站在桌子前,驸马对他们说:“各位,都看好了,我是如何上洋枪的弹药和开抢的。”听了驸马的话,手下们都回应说:“是,帮主。”驸马得到回应之后,便开始按照回忆中当初在日本军营看到的给洋枪装弹药,然后拉开洋枪的枪栓,稳稳的端起枪,向着远处的靶子,毫不犹豫的开了一枪,然后,放下枪,手动退出空壳,给枪上膛。其他人看到驸马帮主做出这一套给洋枪装弹药开抢退壳再上膛的游刃有余的动作,都不自觉的鼓起掌来,驸马沉浸在开枪的快感里面,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鼓掌,而是接着又开了好多枪,一直到弹药全部打完,这时候,驸马才反应过来旁边还一群人看着自己,赶紧放下手中的枪,笑着对大家说:“你们都看到了吧,现在你们试试,我在旁边给你看着。”听了驸马的话,包括赵飞虎在内都非常兴奋的按照驸马帮主的样子,开始鼓捣起来,有的手下还在装弹药,驸马在旁边帮解说,看他们装好,有的手下学的很快装好弹药直接开了枪,驸马赞扬了他们,就这样,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开始打枪。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叶青突然来访 广阔的山涧中,开洋枪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不断响起,让所有在吉祥果园当差的飞虎帮的兄弟们都开始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起来了,时不时有人小心翼翼的来找宋顺耳语几句,眼馋的看看洋枪悄悄离开。宋顺看了看练了一会儿洋枪在旁边休息的驸马,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过来,一边递给驸马一边笑着对他说:“主子,您累了吧,喝杯热茶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接过茶,对他说:“恩,顺子有心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了笑,小心翼翼的对驸马说:“帮主,这洋枪声一响吧,咱们果园的兄弟们都开始眼馋了,您看是不是……是不是让这五名兄弟交替下来,由新的五名兄弟接着练,您说好不好?”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想了想,大声喊了一声:“兄弟们,都停了,把枪收了。今日就练到这里,大家伙都休息去吧。”听了驸马的话,手下们赶紧应下,按照驸马吩咐的,停了枪声,忙着收拾起来了。宋顺一看主子发了收枪的话,以为主子生了自己多嘴的气,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哭丧着脸对驸马说:“主子,小的多嘴的,您别生气。”听了宋顺的话,看到宋顺吓的跪在自己脚下,驸马笑着扶他起来,安慰他说:“顺子,你误会了,我是看时辰差不多了,我要回飞虎大宅去了。练枪的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你可在这里看好了,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能私自练枪。”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擦擦自己马上就要吓出来的眼泪,驸马笑着对宋顺说:“顺子,你把在果园当差的兄弟们都统计一下,每次安排五个人交替的与我们一起练枪,这样,你看行不行?”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破涕而笑,对驸马说:“主子,当然行了,都会按照您的吩咐办的,主子,刚才真的把小的吓死了,下次小的再也不敢多嘴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对他说:“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顺子你是这么急性子的孩子呢?不等我说话自己就要开始哭上了。你也是受人之托,无关打紧的事情。”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很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头。看到宋顺这幅可爱摸样,驸马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时候,忙完驸马吩咐的赵飞虎走了过来,驸马便对宋顺说:“好了,顺子,吉祥果园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给主子我看好家当啊!”听了驸马的话,宋顺郑重的点点头应下。驸马又拍了拍宋顺的肩膀以示安慰。宋顺送驸马和赵飞虎出了吉祥果园待他们走远之后,回到果园里面,召集兄弟们把驸马帮主的意思和大家伙宣布了一下,大家伙都很高兴,心里都为自己能够加入飞虎帮而庆幸。离了吉祥果园的驸马带着赵飞虎骑着快马往飞虎大宅来了,当他们回到飞虎大宅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了,赵飞虎赶紧吩咐厨房为他们准备了热腾腾的饭菜,就在他俩狼吞虎咽的填饱肚子后满足的来正堂喝茶的时候,一名手下走了进来,对驸马行礼后对他说:“禀告帮主,上午的时候,保罗 克兰子爵派人来传口信给您说:明日驸马帮主有空的话,来保罗 克兰子爵住处,与他一起去装潢好的洋行看一下。顺便一起去听听戏。”听了下人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待下人出去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想保罗 克兰子爵是不是请您过去,一起给洋行起个名字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头同意,对他说:“恩,正如赵兄所想的,保罗 克兰子爵找我,一般没什么大事。那明日我一个人去就好了,赵兄继续到果园去练枪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这练洋枪的事情吧,属下之前听大力一直念叨着,属下还一度笑话他,他那时候和属下说:赵兄,你是没有开过洋枪,不知道它的魅力,等你开过一枪之后,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牵肠挂肚了。果然,今日向帮主学了开洋枪之后,属下也与大力一样了,现在脑子里面都是练洋枪的事情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跟着他一起大笑了起来。驸马对赵飞虎说:“恩,魅前辈也曾经说过,这洋枪一旦学会了,杀人就很容易了,它比任何功夫都快都狠,比任何兵器致命,所以,我也想让咱们飞虎帮的兄弟们赶紧都学会了用洋枪。这样咱们飞虎帮就会越来越强大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过驸马也有很多担心,毕竟这洋枪是杀人之物啊,他不知道这洋枪真的流进帮派里之后,会不会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呢? 正在驸马与赵飞虎讨论练洋枪的事情的时候,一名下人走了进来对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大门外来了一名叫叶青的男子,说与您是亲戚,非让属下进来禀告您一声。他说有重要的事情,想当面问您一问。”听了下人的话,驸马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位叫叶青的男子是谁,他想叶青突然来飞虎大宅然来干什么呢?便吩咐下人请他进来,赵飞虎起身对驸马说:“帮主,您没有别的吩咐的话,属下出去忙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待赵飞虎出正堂的时候正好与叶青打了个照面,赵飞虎与他互相行礼后,看着叶青进了正堂后,赵飞虎在见到叶青的那一刻就想到一句话:好美的男子啊!而后才忙事情去了。待叶青走近正堂,驸马起身与他互相行礼后,请他坐下喝茶,叶青对驸马说:“我今日去了三进四合院想着快过年了,看望一下我的表妹和外甥,可是被门口的手下告知,他们都离开了京城去向不明。所以,我很担心,就来叨扰帮主您来了。”听了叶青的话,驸马放下茶杯,对他说:“多谢叶公子惦记了,我妻儿都非常安好,由于我家年久失修,打算修正一下,所以让他们先回老家去暂住一段时间。所以,还请叶公子放心,待我妻儿回来之后,我一定宴请您到我家做客的。”听了驸马礼貌却不含任何情感的话,叶青心里很不痛快,可是自己又无可奈何,叶青知道驸马本来就对自己很防备,他知道这是驸马的感觉并没有实凭实证,如果有的话,自己也不会这么全手全脚的坐在这里与他交谈了,可是叶青知道自己现在很缺银两,他必须得到一些有力的信息送给井边一郎去,不然自己的叶府上下就要饿肚子,眼看自己的妹妹叶婉君快到了出阁的年纪,必须给她赞一些嫁妆啊。驸马看叶青若有所思的样子,有些不耐烦了,便礼貌的对他说:“叶公子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有的话,不妨直说。”听了驸马的话,叶青回过神来,笑着对驸马说:“让帮主您见笑了,在下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与婉君就只有婉秀这一个亲人了,眼看快过年了,难免有些伤感。”听了叶青的话,驸马丝毫无感,驸马打一开始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的对叶家兄妹有些抵触,驸马看到他们总觉有些心里不踏实,就打现在说吧,驸马见到他就觉得怎么看怎么碍眼,可是碍于他是婉秀的所剩无几的亲人,也不好太过显露自己的想法。就这样两人都无话,静静的坐在正堂喝茶。就这样维持了一会儿,驸马知道叶青是要和他耗下去了,便想了想对他说:“今日,叶公子来的突然,我也没什么准备的,再者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得了空,我亲自登门到叶府拜访吧!”听了驸马的话,叶青知道这是驸马最后的逐客令了,也不好再坐下去,便笑着对驸马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叶府好久没有来过客人,明日我一定备好酒水,恭候帮主的大驾光临了。时间不早了,在下也不叨扰了,告辞。”听了叶青的话,驸马点点头,起身做出请的姿势,叶青很知趣的离开了飞虎大宅往自己的叶府去了。待叶青走后,驸马真心的松了口气,心想:这叶青突然来访,难道真的是单单想与婉秀叙亲血之情?也许是自己多心了,想他叶青应该也没什么营生,不如明日带些银两给他叶家兄妹,也算是他们真心对婉秀和杨洵惦记的补偿吧。忙完事情的赵飞虎从外面回到飞虎大宅,看正堂还亮着灯就走了进来,看到驸马正坐在主位上沉思,便自行走进来坐下喝茶,赴澳门听到动静,抬头一看,便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辛苦了,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回房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多谢帮主体恤,属下不及帮主您辛苦,敢问帮主出了什么事情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会意知道他提的是叶青突然来访的事情,摇摇头对他说:“没什么事情,只是我自己多想罢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有些不明白,驸马向来直觉很准,便问驸马说:“属下敢问帮主,您觉得叶少爷突然来访是为了什么?”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我从第一次在井边府看到被龙帮帮主当做‘礼物’送给井边一郎的叶青的时候就觉得此人绝不简单,而且他还能找上婉秀,延续这份亲情,所以我一直对他很防备,可是他今日突然拜访也是因为开过年了,惦记了我的妻儿安危,所以来问问究竟。所以,我觉得是我多想了,便答应他明日得了空到叶府做客。”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赵飞虎想了想叶青的样子,便对驸马说:“帮主,明日您从保罗 克兰子爵那回飞虎大宅后,属下陪着您一起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当然没有意见,毕竟自己对叶家兄妹仍然毫无好感,有赵飞虎在,也许还能多坐一会儿。想到这里,驸马赶紧点头表示同意,看驸马同意之后,赵飞虎笑着对他说:“帮主,那在下明日准备两百两银子作为访礼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笑着对他说:“按照赵兄您的意思来吧!天色不早了,咱们都回房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随着驸马起身往内堂走去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宝鑫洋行初登场 冬季的夜晚因为短暂所以总是显得那么可贵,在人们还在贪恋夜晚带来的安眠的时候,天很快亮了起来,驸马一如平常早早起来练功,待出了一身热汗之后,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待穿戴好之后,来用早饭。此时赵飞虎已经候在用膳的正堂等驸马吃早饭了,待两人用过早饭后,来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咱们守在那三处选好的建设烟馆的手下都来了信,都汇报说这三处烟馆都开始动土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驸马对赵飞虎说:“我想,郑兄和我师弟他们这个时候应该到了天津了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知道驸马心里很是惦记,便点点头对驸马说:“回帮主话,快的话,昨晚上应该到了,这会儿应该去孙府拜访去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话之后,便一同出了飞虎大宅各自忙碌去了。赵飞虎出了飞虎大宅之后,带着手下人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顺便看了看那三处建设烟馆的情况,与那三处做工的带头人都见了见面谈了谈话,那三人都向赵飞虎禀告了自家董老爷的吩咐,赵飞虎都一一记下,并告诉他们有事情和护在四周的飞虎帮的兄弟们说一下就行,飞虎帮会护他们周全的,三个工头都感恩戴德的应下了。赵飞虎做完自己的事情之后,赶紧马不停蹄的来到吉祥果园,带着手下们开始练枪了。离开飞虎大宅的驸马,想着去保罗 克兰子爵的住处,空手去不合适,便到花店买了一束鲜花,还买了一些水果。待走进保罗 克兰子爵的住处后,由下人引路来到会客厅坐下喝茶,驸马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只穿着丝绸睡衣的保罗 克兰子爵从另外一个房间开门走了进来,笑着走进驸马对他说:“驸马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才起床那!”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起了身,很有礼貌的笑着对他说:“不碍事,克兰子爵您随意就好,如果您还没有休息好的,在下可以先回去,改日再约时间去看洋行也可以。”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赶紧拉住驸马的手,笑着对他说:“不不不,今日就是约好的时间,我很有时间的,驸马先生不要走好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看着他攥着自己的手不停的抚摸,驸马赶紧自己的鸡皮疙瘩从脚丫一路起到了脑瓜儿,赶紧反握住保罗 克兰子爵的手,很自然的放开,笑着对他说:“好,都按照克兰子爵您的意思来,在下在这里等您穿戴好出门吧!”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看到驸马说完话之后,很自然的甩开自己的手,坐下来继续喝茶,重新感受一下自己手里留着驸马的温度后,才笑着走进了房间。驸马什么人没见过,对保罗 克兰子爵这样的人,他只当是女子了,便继续喝茶。保罗 克兰子爵离开驸马回到自己房间快速的洗漱完,穿戴打扮好了之后,赶紧出来找驸马一起坐下喝茶,笑着对他说:“驸马先生,咱们既然都是朋友了,现在又是很友好的合作关系,不如从称呼上亲密一些好吗?你叫我保罗就好了,我叫你驸马吧!”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好的,就按照保罗 克兰子爵的意思,称呼您保罗,对吧!”听了驸马称呼自己名字之后,保罗 克兰子爵很高兴,笑着拍拍手对驸马说:“真是太好了,驸马你的声音是叫我名字的人里面,最有魅力的了。”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了笑,拿起买来的鲜花和水果放在桌子上,对他说:“我第一次来拜访您,也不知道买些什么东西好,希望保罗您会喜欢。”听了驸马的话,看了看驸马带来的鲜花和水果,保罗 克兰子爵特别高兴,站起身来拿起那鲜花闻了闻,非常感动似地对驸马说:“驸马,你真是一位迷人的绅士,你的礼物我太喜欢,特别是这鲜花好香啊!”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驸马笑了笑对他说:“保罗,您能喜欢我的礼物真是太好了,时辰不早了,不知道现在是否可以出发去看洋行了吗?如果您想听戏的话,咱们要抓紧时间去洋行了。”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赶紧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咱们走吧,我今日一定要听戏的,因为好久没有去听戏了,我非常想念的。”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点头迎合。 保罗 克兰子爵说完话后,赶紧穿戴整齐与驸马一起坐上汽车往洋行来了,很快到了洋行,两人下了车,驸马抬头看了看早已经没了原来的旧模样,换上了一生穿白色的新装的洋行,满意的笑了笑。门口有两名飞虎帮的手下站岗,看到驸马来了赶紧行了礼,保罗 克兰子爵走上前去,推开洋行的大门,请驸马走了进去,洋行内部中式布局,却是西式装饰,建筑式样新颖独特,让人不禁赞叹,保罗 克兰子爵一直观察驸马的面部表情,发现驸马貌似很满意,一直带着微笑,便笑着问驸马说:“驸马,你觉得我装潢的洋行怎么样?”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立刻向他竖起大拇指,对他说:“非常好,非常漂亮,保罗装潢的洋行真是太美了。”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沾沾自喜,对驸马说:“难道没有更加深奥的语言来形容我装潢的洋行的美和好了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有,有很多,我怕保罗对我们的语言不明白所以才没有说,那我现在对你说,保罗你的装潢用美轮美奂,巧夺天工来形容也不为过,让看了叹为观止啊!”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虽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夸奖自己的话,便哈哈大笑起来。驸马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完话之后,看他满足的笑了之后,就开始继续观察洋行的装潢了,驸马一边看着一边琢磨,这个洋行叫什么名字好呢?保罗 克兰子爵自己在一旁高兴过了之后,看着驸马似乎比看他起来更喜欢看洋行的装潢,便有些不痛快,便粘到驸马身上,对驸马说:“驸马,你说咱们的洋行叫什么名字好呢?”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感觉到保罗 克兰贴紧了自己的后背,便很自然的笑了笑,转过身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站好,对他说:“保罗,你有好的想法吗?”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想了想,对他摇摇头说:“我起的名字是按照我的大英帝国的风土人情起的,不适合京城这里,所以,还是由你来起名字比较好。”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便笑着对他说:“叫宝鑫洋行吧!”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便问驸马说:“这个名字真好听,可是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在京城这里开什么店铺都有个‘宝’字,而‘鑫’字我要找做匾的师傅,好好帮我选个字了,我是觉得咱们的洋行是由保罗 克兰子爵您装潢的,是独一无二,是新的,所以才想在里面加个‘新’字,而这个字选什么字就要听做匾的师傅的意思了。”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同意,待两人看过了宝鑫洋行,驸马吩咐手下去做匾之后,便往同庆剧院来了。 驸马与保罗 克兰子爵两人坐车往同庆剧院来了,两人下了车后,往剧院这边看来,从剧院的大门口就可以预想到今日的同庆剧院一定是有大戏上演了,两人正往剧院大门口买票的地方走的时候,同庆剧院的老板小跑的跑到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身边,喘着气给他俩行礼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这是要打我的脸啊,我求您来看戏还来不及那,哪您让您买票入场不是?哟,这位不是子爵大人吗?”听了剧院老板的招呼声,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都对他笑着点点头,驸马对他说:“今日,保罗特别想听戏,所以我们就过来了,没有要劳烦您的意思。”听了驸马的话,剧院老板笑着对驸马说:“瞧您说的,什么劳烦不劳烦,您能来就是给我脸了不是,两位贵客,请吧,我已经给二位备好了上等的包间,那里是整个剧院看戏台子最清楚的地方了。”听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看了看保罗 克兰子爵,保罗 克兰子爵看到驸马温柔的征询自己的意见,不但心里高兴脸上都笑开了话,赶紧点头同意,于是两人就随着剧院老板的引路,来到了上等房间,坐下喝茶听戏了。驸马问剧院老板说:“今日,剧院上演什么大戏?”听了驸马的话,剧院老板笑着回答说:“回驸马帮主的话,今儿,您二位来看戏是来着了,今儿个是咱们剧院的台柱子:美黄莺兰芳的大戏:‘花木兰替父从军’,咱们京城的所有票友们都齐聚咱们同庆剧院,都是来给兰老板捧场来的。”听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都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剧院老板很知趣的退出了房间为两人把门关好。待剧院老板出去之后,保罗 克兰子爵起了身坐到了驸马身边,笑着对他说:“好久不听戏,我特别的想念,现在终于可以听到了,怎么还不开始呢?”保罗 克兰说着话,把自己的手就搭在了驸马的大腿上,保罗 克兰的手碰到驸马的大腿的时候,心里颤抖了一下,因为男人他见多了,什么男人的腿他没摸过躺过缠绵过,可是驸马的大腿却硬的出奇,他也听说了驸马身上有功夫,而且是很厉害的那种,所以他在碰到驸马的大腿的那一刻,就幻想着,自己被驸马仍在床上的那一刻,当然了,他的幻想只是一瞬间,就被驸马给拉到了现实中来,驸马起了身,对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说:“保罗,不好意思,我要失陪一下。”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恋恋不舍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得到保罗 克兰子爵的回应之后,驸马便立刻从上等包间中走出来,找个隐蔽的地方自己透透气去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给克兰子爵出气 当剧场嘈杂的声响全部都平静了之后,开场锣敲起来的时候,驸马想着也不好再让保罗 克兰子爵一个人在包间里面喝茶了,便走回了包间推门进入,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看驸马走了进来,对他说:“驸马快来坐下,马上就要开始了。”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赶紧笑着走过来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驸马坐在这个椅子上面时候发觉这个位置特别好,剧院老板果然没有说谎,这个包间的位置正好可以俯视全剧院的每一个角落,驸马由于对戏剧不那么感兴趣,所以他并没有像大部分来剧院的人们那样专注的看向戏台,驸马而是往剧场的每个角落看去,随着美黄莺兰芳的大戏到了高潮,人们的鼓掌声叫好声震耳欲聋,其中叫好声最响的要属与驸马他们同层包间的人们了,驸马余光扫了眼那些人,觉得特别眼熟,就在众人的叫好声和鼓掌声停了之后,那个上等包间中一个人的叫好声响彻了整个剧院,这回驸马知道是谁了,是京城大名鼎鼎的温珅王爷。坐在一旁的保罗 克兰子爵对温珅王爷这么大胆的叫好声很不满意,气愤的对驸马说:“这么高档的地方,总会有人做出这么低俗的事情,驸马,你说这样的人是多么的令人讨厌啊!真是扫我的兴致。”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想了想,笑着对他说:“保罗,你别生气,走,我去给你出出气去!”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一愣,驸马言出必行,说完话之后不待保罗 克兰子爵反应过来,驸马已经直接起身往旁边的包间来了,驸马对着包间的门抬起腿来就是一脚,那门应声倒了下去,包间里面的人们都愣住了,温家兄弟向门口喊了一声“大胆!”他们想着:这是什么情况,谁啊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们温家兄弟面前造次?温家兄弟都起了身,身边的打手们都跑到了门前,就在动手之前,保罗 克兰子爵一着急用了自己的语言,大喊了一声“都不准动手,我是大英帝国的贵族保罗 克兰子爵。”所有人听到保罗 克兰子爵有些尖锐嗓音发出的一长溜的洋人语,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保罗 克兰子爵看到自己的大喊起了作用之后,直接跑到驸马身边,担心的对驸马说:“驸马,你没有受伤吧!”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保罗,你不用担心,我很好,这些人不会是我的对手的。”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的心又是一颤抖,他真的被驸马这么有男子气概的像英雄一样的男人迷住了,就在保罗 克兰子爵被驸马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与温家兄弟一起看戏的周斧头,非常清楚的看到了踹开房门的人和那个洋人是谁了,赶紧来到温珅军长耳边耳语了几句话,温硕军长听了周斧头的话,与自己的兄长温珅王爷耳语了几句说:“大哥,是保罗 克兰子爵和驸马两个人,咱们怎么办?”听了温硕的话,温珅对他使了一下眼色,大笑着往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这边走了过来,对驸马说:“我当时谁那,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驸马帮主,别来无恙啊!”听了温珅打圆场的话,驸马赶紧装作才看到是温珅王爷的样子,拱手对他行礼后,大笑着对他说:“哎呀,在下冒犯了,王爷您吉祥了。在下,不是有意的,只是在下陪着克兰子爵来看戏,刚才的嘈杂声让克兰子爵心情变不好了,在下是一位陪客,怎么着也要让克兰子爵心情变好吧,只好,过来叨扰了,不想动静闹得有些大了。”听了驸马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心想:这驸马也太会说话了,这哪里是什么动静闹大了,看这阵势,如果不是碰到他们这一伙人,这本来就是过来闹大事的吧。温珅王爷也大笑起来,对他驸马说:“驸马帮主客气了,既然大家都是喜好美黄莺兰芳兰老板的戏来的,不如待大戏看完了,咱们再叙旧,现在还是看戏要急。驸马帮主您认为如何呢?”听了温珅王爷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一直站在自己旁边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保罗 克兰子爵说:“保罗,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咱们再回去接着听戏吧,马上就要到戏的高潮了。”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还沉浸在迷恋驸马的情绪中,完全没有听到驸马说什么,只是迎合的点点头,看到保罗 克兰子爵点都,温家兄弟一伙人都松了口气,驸马也就笑着与保罗 克兰子爵回到自己的包间中。 待驸马与保罗 克兰子爵走后,最松口气的是周斧头,他一直躲在人群之后,而且让自己做到最不起眼,为的就是希望驸马没有看到自己,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驸马回来同庆剧院来看戏,据他所知,驸马是千年万年也不来一次的,他听到驸马说是陪着保罗 克兰子爵来的,就知道,这个就是天意了,这洋人都喜欢看戏,可是没想到,就赶在今日了。目送驸马与保罗 克兰子爵出了自己包间之后,温珅王爷包间的桌子掀翻在地,气愤的说:“这个驸马真是胆大包天了,要不是有洋人在,我真想把他就地剁了。”听了温珅的话,温硕也应和自己的哥哥,气愤的说:“大哥,你别生气,这个混帮派的小白脸,我早晚崩了他,他这是明摆着要和咱们温家作对啊!”听了温硕的话,温珅也吐出一口恶气。周斧头站在一旁,鄙视的看着温家兄弟自我安慰的说着如果整治驸马的大话心里想:这温家兄弟看样子真难成大器啊,看样子,驸马如果不失去洋人靠山的话,一定会比温家兄弟走的更远,我最好还是隐蔽点形式微妙。周斧头盯住了温家兄弟的气撒的差不多了,便笑着对他俩说:“王爷,军长都息怒息怒,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了两位大人看戏,真是罪过啊,来人那,让王爷和军长开心开心。”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王爷和温硕军长都吐出恶气,坐了下来,正好端起下人摆好的热茶喝了一口顺顺气,正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两位面容姣好,身材丰盈,细皮嫩肉的姑娘,给他俩请了安,温珅看了看温硕,温硕看了看温珅,然后两人都同时看了看正在一旁得意的笑着的周斧头,温珅和温硕同时都心里鄙视了一下周斧头,温硕军长不以为然的对周斧头说:“周帮主,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玩弄我们温家兄弟二人吗?我们温家兄弟什么时候缺过姑娘了,你觉得这个就能让我们心情变好吗?”听了温硕军长的话,温珅王爷端起茶杯喝起茶来,看都不看那两个站在那的姑娘,周斧头笑了笑,对温家兄弟说:“王爷,军长,在下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玩弄两位啊,两位抬抬贵眼,再瞧瞧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和温硕同事转头看向那两位姑娘,周斧头咳嗽一声,那两位小姑娘同时抬起头来,两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温家兄弟,这下温家兄弟愣住了,这两个姑娘竟然是双胞胎,而且长相似曾相识,两人都想了想,耳边响起美黄莺兰芳兰老板的天籁之音,温家兄弟立刻知道了,这一对双胞胎是谁了,两人同时打心底笑了起来,兄弟两人互看一眼,都通了心意,温硕大笑着对周斧头说:“果然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周帮主,果然智慧超群,说说,你今日来的目的吧!”听了温硕的话,周斧头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一半了,便笑着坐了下来,对温家兄弟说:“王爷,军长,我想,以王爷的势力,您的手下人一定已经向王爷和军长汇报了,飞虎帮又开了三家烟馆的事情吧!”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和温硕互看一眼,示意周斧头继续说下去,周斧头接着说:“不管这三家烟馆背后是谁占大,总之一定会赚的盆满钵盈的,现在的世道,不用我说,两位大人也看得透,有金有银才是王道啊。”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和温硕都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周斧头接着说:“我斧头帮,虽然属京城的三大帮派之一,可是相比那两大帮派来说,不管是势力上还是财力上都逊色太多了,但是我斧头帮也不是没有地盘的,我们只是没有非常赚钱的买卖而已。”听了周斧头的话,温家兄弟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周斧头的意思是他需要赚钱的生意,可是温珅和温硕想了想,这周斧头要的,他们没有啊,有的话,他们自己还赚金银那,干嘛拉上他和斧头帮呢?周斧头看出来温家兄弟的心里,便笑着对他俩说:“我知道,温家是不缺生意的,可是在下斗胆的猜测一下,温家也少了那日进斗金的两家烟馆而已!”听了周斧头的话,正中温珅的心里所想,温珅笑了笑对周斧头说:“那周帮主的意思呢?”听了温珅的话,周斧头笑着对他说:“在下再一次斗胆的猜想,温硕军长在新政府当官,温珅王爷大张旗鼓的开设烟馆肯定是影响不好,而且也会引来那四大国的猜想,影响了温硕军长的大好前程,可是,如果是斧头帮效仿飞虎帮开设两家烟馆,是只有我们知道的温家的两家烟馆呢?那就意义完全不一样了。王爷和军长的每日进账的金银就如自己开设烟馆一样,而且还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两位大人觉得如何?”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王爷和温硕军长心里都是一惊,同时心想:这周斧头还真是想到我们心里去了,我们温家从驸马手里买过来的那一家烟馆生意好的不得了,真可谓是日进斗金一点都不夸张,可以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京城所有的生意都不景气,唯有我温家的烟馆生意火爆,门庭若街,我们是想再开两家烟馆,可是,京城毕竟是洋人们当家,太过着眼,确实会有些难以预测的风险出现,周斧头的说的一点不差啊!可是老奸巨猾的周斧头肯定不会让我们温家白白占了他的大便宜的,最好还是先问他一个明白的好,再者说,这两家烟馆对我们温家来说可有可无,有是锦上添花,无也是无关大紧的。待温珅和温硕两人同时抬头互相看一眼之后,两人心有灵犀的通了意思都点了点头,温硕对周斧头说:“周帮主的主意我们兄弟要考虑一下,可是这两家烟馆的建设,我们两兄弟一定要付出点什么吧?”听了温硕的话,周斧头笑了笑对他说:“回军长的话,只要王爷保证烟馆的进货,军长保证时刻打压飞虎帮的生意,其他就什么都不需要,两家烟馆的所有盈利五五分成,每月月底这笔烟馆盈利的金银,在下一定亲自的秘密的送到温府的账房去。两位大人意下如何?”周斧头趁热打铁极力说服温家兄弟,温家兄弟是左右思量。 第一百七十六章 玩玩新鲜的吧! 听了周斧头的话后,温家两兄弟都陷入了沉思,温珅和温硕互看一眼,温珅笑着对周斧头说:“哎呀,今日真是事情多了,脑袋都重了。”温珅说完话后,转过头来对坐自己身边的温硕说:“弟弟啊,今日的戏咱们也看不出什么兴致来了,不如咱们找个有‘兴致’的地方去轻松轻松。”听了温珅的话,周斧头很知趣的起身,笑着对温家兄弟说:“王爷,军长,在下就不再叨扰了,让小兰儿和小芳儿,伺候两位大人去休息吧!”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和温硕都起了身,带着自己的手下和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大摇大摆的出了同庆剧院,往温家的私宅去了。周斧头一直送温家兄弟到同庆剧院的门口,然后赶紧上了一家马车,放下马车的帘子之后,坐在里面的关小云看着紧张兮兮的周斧头,笑着对他说:“帮主,你紧张什么?事情办的不妥?”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擦擦自己额头的汗,输出一口气,对他说:“小云啊,你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一件事儿!”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笑着对他说:“我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驸马去了温家兄弟的包间嘛。手下人早就来告诉我了,多大点事情啊,你至于这样嘛?”听了关小云不以为然的话,周斧头严肃的对他说:“小云,咱们不能得罪驸马,明着是绝对不能的,这点你一定记住了。”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看他如此认真,知道不能开玩笑,只好点头应下,看周斧头放松了一些,关小云问周斧头说:“帮主,开设烟馆的事情怎么样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对他说:“如你所料,事情很顺利,温家兄弟答应了,他们给咱们进货和保证咱们斧头帮的生意,咱们与他们五五分帐。”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笑了笑对他说:“我就知道,金子银子是永远不会烫手的,他们一定会答应的。”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关小云问周斧头说:“帮主,你说驸马会不会已经发现了咱们的行动呢?所以他今日才会来同庆剧院,才会踹开你们所在的包间呢?”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摇摇头对他说:“我刚才也想到了这里,但是我又想想,驸马如果发现咱们的行动的话,刚才就不会那么的专注于灭温家兄弟威风讨好保罗 克兰子爵欢心上了,他会立刻与我打招呼猜对,毕竟,他是要给我警示的。”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想了想便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关小云对周斧头说:“那么驸马来同庆剧院看戏就是 纯属巧合了,那么,刚才帮主也没有被驸马发现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对他说:“我一直站在人群之后,而且包间并不亮堂,我觉得驸马应该是没有注意到我。”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笑着读条说:“帮主,你把心放回肚子里面去吧,不管驸马看没看到你,驸马都不会有任何行动的,他应该知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的!”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欣慰的笑了笑,对他说:“恩,既然你都想得到,是驸马的话,也一定想得到吧,看个戏给老子累死了,这个什么戏园子的,和老子八字不合,老子再也不来了,我这脑子啊,晕……”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一边笑一边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这个斧头啊,越活越回去了,和小屁孩似地。待周斧头不再说话闭目养神后,关小云也闭目养神了。 温家兄弟带着那一对美丽的双胞胎来到了离同庆剧院最近的私宅,待走进正堂后坐下喝茶,温珅示意手下全部都退了出去,只留下那一对姐妹伺候着,温珅和温硕都面带淫笑,看着这对姐妹花,温硕笑着对她俩说:“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呢?”听了温硕的话,那对姐妹互相看了看,还是害羞的不敢说话,温珅见这对姐妹没有回答自己兄弟的话,扔了手里的茶杯,大声说道:“你们聋了吗?还是没有长嘴巴!”听了温珅王爷的训斥,两姐妹吓得跪在了地上,潺潺发抖,温硕见状,大笑着起身走进那吓得发抖的两姐妹,用脚抬起一个姑娘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然后笑着对她说:“也许你们还小,没有听过我们兄弟二人,我现在告诉你们,我们兄弟两个脾气都很坏,所以你们要守规矩,问什么说什么,让做什么做什么,懂了吗?”听了温硕的话,那被脚抬着下巴的姑娘赶紧点点答应。说完话的温硕,笑着转过身来,对温珅说:“哥哥,您还在为刚才驸马的事情生气吗?”听了温硕的话,温珅又想起了刚才的情形,生气的对他说:“可不是嘛,想来,我温珅什么时候受过那样的气?没想到还是受一个混帮派的小白脸的气。你说我能不生气吗?不但生气,我简直要气炸了,我恨不能立刻拿洋枪毙了那个厮。”听了温珅的话,温硕笑着坐回座位上,喝口热茶,对他说:“大哥,在剧院我就告诉你了,别急,早晚的事情啊。现在美人当前,还是这么好玩的小美人们,咱们能不能先高兴高兴。”听了温硕的话,温珅点点头表示同意,温硕看温珅点头了,便继续自己刚才的游戏,笑着对那对姐妹花说:“都起来,把衣服脱了。我也不问你们了,我们自己看来猜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听了温硕的话,那对姐妹赶紧起了身,开始脱衣服,当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之后,姐妹俩脸红的好像大苹果一样,看到这幅可爱的摸样,温珅和温硕都心情愉快的大笑了起来,温珅对她俩说:“怎么还有衣服在身上,赶紧脱了。”听了温珅的话,那姐妹有些迟疑,温硕笑着对她俩说:“刚才我的话你们是没听进去啊!来人那!”听了温硕的话,门口进来两个手下,温硕对他俩说:“给我拿两条鞭子来,然后把房门关上,你们撤了休息去吧。”听了温硕的吩咐,那两门手下赶紧递上鞭子,照温硕吩咐的下去了。温硕拿到鞭子之后,交给温珅一把,自己一把,然后围着站在那的两姐妹走,还用鞭子滑着两姐妹的细皮嫩肉,温硕笑着温柔的对她俩说:“乖,把衣服都脱了。”听了温硕的话,两姐妹吓得不敢动弹,温硕就知道会是这样一样,扬起鞭子向着两人就是一鞭子,这一鞭子出去,打在两姐妹的身上,惨叫声和皮开肉绽的声音同时响起,温珅像是看到了特别精彩的表演一样,拍手称快,大笑着对温硕说:“弟弟,你的鞭子用的越来越好了。”听了温珅的话,温硕颠颠手里的鞭子说:“多谢大哥的称赞,我感觉还是生疏了很多啊!”听了温硕的话,兄弟俩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两兄弟的笑声刺激着那两姐妹的神经,两人赶紧忍着疼痛,颤抖着手把身上仅剩的那肚兜和亵裤脱了下来,兄弟俩笑够了之后,看着那对姐妹受了皮肉之苦后,才脱光了衣服之后,温硕狠狠的又抽了一鞭子,那两姐妹疼的互相抱紧跌倒在地上,见到这样的情形,温家兄弟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兄弟俩互看一眼,温珅笑着对温硕说:“这周斧头确实不一般,竟然能想到这样的玩法,看得我心里痒痒的。”听了温珅的话,温硕扔了手里的鞭子,坐了回去,笑着对温珅说:“大哥,你猜这两个丫头还是处吗?”听了温硕的话,温珅笑着对他说:“她们必须是处,如若不是,那周斧头,明日我就让他变成周拐头(拐头就是瘸子的意思)。”听了温珅的话,温硕哈哈哈大笑起来,对温珅说:“大哥,咱们继续玩猜一猜的游戏那,还是玩点新鲜的?”听了温硕的话,温珅看了看地上抱在一起低声痛哭的姐妹,笑着对温硕说:“女人玩的多了,也差不多了多少,玩玩新鲜的吧!” 听了温珅回应的话,温硕笑着点点头,再次拿起手里的鞭子,往别处抽出了很大的声响,震得两姐妹忘记了哭泣,由于受到惊吓睁大了眼睛看着温硕接下来的动作,温硕收了鞭子,对她俩笑着说:“爷,把你们领回来是为了乐呵的,不是看你们哭丧的,赶紧起来,给大爷们笑笑。”听了温硕的话,那两姐妹赶紧相互搀扶的起了身,都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裸着一样,并排站好。看两姐妹这么听话,温硕笑着对她俩说:“哎哟哟,我这鞭子真是没轻没重,这都出了血了。”听了温硕的话,两姐妹才发觉自己身上赤裸着,挨鞭子的地方都冒了血了,两人赶紧捂着自己的私密处,温珅和温硕这两个姑娘如此单纯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温硕接着对她俩说:“别捂着啊,伤口会发炎得得,听说,口水可以给伤口止血,我还真没见过,你们俩给大爷们表演一下吧,互相舔一下对方身上的伤口!”听了温硕的话,温珅立刻起了‘兴致’,温硕也做到座位上,等着看好戏,那两姐妹羞的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温硕立刻扬起了手里的鞭子,作势就要抽出去,那两姐妹受到恐吓,赶紧照着温硕的意思照办了。温珅和温硕两兄弟,看着对双胞胎姐妹单纯的舔舐自己身上的伤口,身体都开始慢慢发热起来,不但身体发热,那一处更是慢慢的抬起头来。温珅笑着对温硕说:“弟弟啊,你这留洋学习,真是没有白去啊,玩的东西都让哥哥我开了眼了。”听了温珅的话,温硕笑着对他说:“哥哥,洋人玩的花样比这个多了去了,等弟弟我慢慢给您一一展现吧!”听了温硕的话,温珅笑着点点头,继续欣赏那两姐妹一边流着泪一边互相舔舐伤口具有毒性诱惑的‘美景’。 温珅实在忍无可忍,先起了身,抱起双胞胎中的一个,往内堂的卧室走去了,那姑娘虽然惊恐却也像是解脱了一样,闭上眼睛不敢挣扎,温顺的被温珅抱着往一处走去了。待温珅抱着双胞胎的一个走后,剩下的那个姑娘愣在原处,捂住自己的私密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同庆剧院吉老板 在温家的一处私宅内,温硕笑着目送自己的兄长抱着其中一个姑娘走了之后,冷眼看着里另一个哭泣的姑娘毫无怜悯之意,笑问那姑娘说:“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听了温硕的话,那姑娘哽咽的回答他说:“我,我,我是姐姐。”听了那姑娘的话后,温硕高兴的跳了起来,笑着走进那姑娘,用手托起那姑娘的小脸说:“太好了,我打一开始就猜想你是姐姐来着,没想到我真的猜对了。”听了温硕的话,那姑娘毫无感触,继续留着自己的眼泪,温硕接着说:“我告诉你啊,我一开始就想上你,知道为什么吗?”听了温硕的话,那姑娘摇摇头表示不知,温硕看她回应了自己,高兴的对她说:“因为你的这里,比你妹妹大了那么一点点。”温硕说着话,手已经握上了那姑娘的玉峰之上,待那姑娘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温硕一抬手,把人扛在肩膀上,也往内堂走去,路过温珅所在的房间,那房间里充满着温珅的叫嚣和女子的若隐若现的哭泣声。温硕一脚踹开房门,把姑娘仍在床上,然后关上门,转过身来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笑着对那个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姑娘说:“最好,你比你妹妹会伺候人,如果你也和你妹妹那样就知道哭的话,我的鞭子还别在腰上了。”听了温硕的话,那姑娘更加惊恐了的不知所以了,但是人的本能遇到危险就会逃跑,那姑娘立刻爬下床向外面跑,温硕早有准备似地,拦腰抱住那姑娘再一次扔到床上,笑着对她说:“不错,这样就开始有趣了。”温硕说完话,脱掉自己身上最后的亵裤,露出自己高高扬起的部位,对那羞得闭上眼睛的姑娘说:“来,让我的宝贝儿,温暖温暖,你过来,像刚才给你妹妹舔伤口一样,给我也舔舔。”听了温硕的话,那姑娘不敢相信的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向温硕说的部位,温硕看她只看不动,便有些不耐烦,捡起地上的鞭子,对她说:“听不到我的话,那就让鞭子教教你听话吧!”温硕说完话,也不等姑娘反应,直接抽起鞭子来,抽的那姑娘左右闪躲,上下求饶,温硕收了鞭子,好像没什么事情一样,笑着对姑娘说:“来,我累了,照我刚才的话去做,不然,我马上唤来下人接着抽你。”听了温硕的话,那已经浑身上下充满鞭痕的姑娘,赶紧连滚带爬来到温硕的身边跪了下来,虽然笨拙,但是还是做起了认真的舔舐进出动作。看着这长相与美黄莺兰芳非常相似的姑娘为了自己服务着,温硕满意的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了。 在同庆剧院里,驸马一直陪着保罗 克兰子爵把美黄莺兰芳兰老板的戏看完了,待戏台落了幕之后,兰老板再次登台,大家都起了身为她的精彩表演而鼓掌叫好。保罗 克兰子爵一脸陶醉的看着美黄莺兰芳兰老板消失在戏台后,才转过头来笑着对驸马说:“真是太美了,这场戏真是太好看了,驸马,有时间,你还能陪我看戏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只要保罗喜欢,什么时候来看都可以。”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会心一笑。两人起了身,往外面走去,经过驸马踹门的那个包间的时候,发现门已经被按好了,这时候,同庆剧院的老板正好带着美黄莺兰芳兰老板来给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请安,驸马笑着对同庆剧院的老板说:“真是不好意思,您的门修理的费用我来出吧!”听了驸马的话,同庆剧院的老板赶紧赔着不是,对驸马说:“驸马大人哟,您可别打我脸,这本来就是在下的不是,您就给在下一个脸吧!”听了同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笑了笑,点点头不再言语了。待所有人都会到包间里后,美黄莺兰芳兰老板给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请了安,一脸媚色的看着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对他俩说:“多谢两位大人来捧场小女子的戏,小女子有不出彩的地方,还请两位大人多包涵了。”听了美黄莺兰芳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有些听不大懂,驸马笑这对美黄莺兰芳说:“兰老板您谦虚了,您的唱功深厚,嗓音优美,真如黄莺出谷,余音绕梁,沉鱼出听,余音袅袅。我们今日能来听您的戏,真是三生有幸啊!”听了驸马对自己赞美的话,美黄莺兰芳听的是心花怒放,笑逐颜开,一激动就上前往驸马的身边走近了一步,驸马仍然礼貌的对她微笑,站在一旁的保罗 克兰子爵有些不高兴了,同庆剧院的老板是何人啊,那是见多识广八面玲珑,一个戏子兰芳看不出事情来,他能看不出事情来吗?就在美黄莺兰芳要和驸马再次说上话的时候,同庆剧院的老板先她一步,对驸马说:“哟,都这个时辰了,想必两位大人都有些饿了,不如在下做东请两位大人吃个便饭吧!”听了同庆剧院老板的话,美黄莺兰芳愣在原处,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都笑着点头同意,同庆剧院老板看着两人果真答应了,欢喜的不得了,赶紧和手下人交代几句话,赶紧请着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出了同庆剧院,往旁边的一家高档的饭馆来了,坐进饭馆的雅间中,三人坐定后,同庆剧院的老板唤来店小二,点了菜后待店小二出去管好房门后,同庆剧院老板笑着对驸马说:“多谢驸马帮主赏脸,多次与您见面,在下还没有正式的向您介绍过自己吧!”听了同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点点头,其实驸马很好奇,自己来同庆剧院也有几回了,都没有见同庆剧院的老板邀请他吃饭,这次怎么突然就要与他坐坐了呢?出于好奇,驸马才答应与同庆剧院老板一起吃饭的,再者他也想多个朋友多一条路嘛。驸马笑着对同庆剧院的老板说:“您别客道了,有什么话您请讲!”听了驸马的话,同庆剧院的老板笑着对他说:“驸马帮主,在下身份低微不敢应您说的您字。”听了同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仔细的瞧了瞧他,感觉有一般男人有些差别,可是又说不出差在哪里,同庆剧院老板知道自己这话一出口,驸马就应该对自己有些察觉了,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果然聪慧过人,在下任同庆剧院的老板是没错,那是应该原来的主子看在下是个恪守规矩,又懂得戏的奴才,赏我来管理同庆剧院的,没想到在下也因此脱离苦海,现在真正的坐了自己的主子,做了同庆剧院的老板。”听了同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有些明白了,全京城谁人都知道,原来的当权者最爱的就是听戏,所以同庆剧院的老板就是个幸运的小太监凭借自己的优点受命来管理这个同庆剧院大戏班子,没想到江山易主了,他也就脱离了苦海自己做了主人,可是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这么突然的与说起这个是为了什么呢?驸马是越想越想不明白了。便笑着对同庆剧院的老板说:“那我应该恭喜您的,恭喜恭喜啊。”听了驸马的话,同庆剧院的老板笑着摇摇头,驸马对他说:“这么可喜可贺的事情,是应该喝酒庆贺的,可是我不明白,您让我们来作陪是为何?”听了驸马的话,同庆剧院老板笑着对他说:“驸马帮主,在下说出来怕您笑话,在下一直做奴才习惯了,对谁也不敢硬气了。可是今日见您敢踹开温王爷所在的包间的门,真是让在下心里欢喜的不得了,这也算是在下为了表达对您的敬佩之情吧!”听了同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多谢您了。”听了驸马的话,同庆剧院的老板也跟着笑了起来,坐在一旁的保罗 克兰子爵听这他们聊天,虽然听不大懂,但是还是看到驸马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问同庆剧院的老板说:“老板,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也看向同庆剧院的老板,他感受到了目光之后,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似地对他们说:“在宫里当差的时候,我的主子给我起名叫小吉子,现在人称吉老板,在下在入宫前的名字叫张宝福。”听了同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都笑了笑,驸马对他说:“吉老板幸会了。”听了驸马的话,吉老板笑着对他说:“多谢驸马帮主,您今日做的事情,真是大快人心,让在下心里激动不已啊!”听了吉老板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吉老板您还是位真性情的人,我想交您这位朋友,今日,咱们好好的喝个痛快吧!”听了驸马的话,吉老板很是高兴,笑着点头答应,正好店小二推开房门,刚才吉老板点的酒菜都陆续的端了上来。吉老板起了身给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把酒杯都满上了,然后笑着举起酒杯敬他俩说:“这第一杯酒,我要敬两位,多谢两位赏脸,与在下坐下来喝酒。”听了吉老板的话,两人同时端起酒杯与他一起喝了酒。吉老板有满上了第二杯酒对驸马说:“这第二杯酒,就要敬驸马,您真是一条汉子,在下佩服。”待吉老板说完话,两人同时干了,吉老板又满上了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待吉老板坐下吃口菜之后,驸马给他满上一杯酒,敬他说:“我也敬吉老板一杯,敬您刚才为在下解围。”听了驸马的话,吉老板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太客气了,要不是刚才,在下怎么有机会和您二位大人坐下来和这杯酒呢?在下不敢喝了。”听了吉老板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那就敬吉老板与我交上了朋友,咱们喝一杯。”听了驸马的话,吉老板立刻与驸马碰杯一口喝了下去。驸马,保罗 克兰子爵和同庆剧院的吉老板三人吃好喝好之后,都起了身出了饭馆,吉老板与驸马一起扶着不胜酒力的保罗 克兰子爵坐上人力车,吉老板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今日起咱们就真的是朋友了,您下次再来同庆剧院看戏,直接报我的名字,直接就有准备好的上等包间给您预备好了。”听了吉老板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的,让吉老板费心了,我记住了。您留步,我们先走了。”听了驸马的话,吉老板笑着请驸马上了人力车,待车走远之后,吉老板才松口气回到同庆剧院来,他没有去休息而是来到美黄莺兰芳兰老板的房间,推进来,兰芳一看是吉老板来了,赶紧起了身,吉老板走上前去,直接一巴掌扇在兰芳的脸上,对她说:“你是只是一戏子,我让你做什么才能做什么,下次再敢自己行事,别怪我直接送你去那破窝烂寨去做‘野鸡’。”听了吉老板的话,兰芳赶紧给他跪下,颤抖的对他说:“小女记住了,吉老板您息怒啊!”听了兰芳的话,吉老板很是满意。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为赵飞虎保媒 在京城的同庆剧院里,吉老板收到了吓唬兰芳的效果之后,笑着扶她起来,对她说:“好了,记住就行了,别哭,别哭坏了嗓子。驸马那是你这辈子都攀不上的高枝了,以后别再给咱们剧院招祸事了。”听了吉老板的话,兰芳赶紧点头应下。吉老板出了兰芳的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心里想了想: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结交驸马这位身处高位的朋友,他日一定会有所用途的。想到这里,吉老板流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之后,回房休息去了。驸马毙了同庆剧院的吉老板之后,护着保罗 克兰子爵回到他的住处,待下人搀扶着保罗 克兰子爵回房休息后,驸马看着时辰不早了,就赶紧往飞虎大宅来了。刚到大门口,赵飞虎已经在大门口候着他了,看到驸马下了人力车之后,赵飞虎迎着驸马走了过来,对驸马行礼之后,两人走进正堂,坐下喝茶,驸马问赵飞虎说:“郑兄和我师弟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过来?”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摇摇头对驸马说:“回帮主话,暂时还没有,请帮主不要担心,俗话说的好: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陪着保罗 克兰子爵去看洋行和看戏都还顺利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洋行装潢的非常好,名字也起好了叫宝鑫洋行,已经派人去做匾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回应,驸马接着对他说:“在同庆剧院看到了温家兄弟发生点事情,不过都无关打紧了,赵兄呢?今日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对他说:“回帮主话,一切都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据探子们汇报,斧头帮的两位帮主最近很是活跃,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属下有些担心。”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赵兄不用太担心,斧头帮做什么事情,只要咱们盯紧了就行,不用采取什么行动,斧头帮是做不出什么太超格的事情来的,我自然心里有计较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安心的点点头。 待驸马与赵飞虎在飞虎大宅的正堂喝过一杯茶之后,看着时辰不早了,驸马便与赵飞虎带着一盒准备好的银两除了飞虎大宅,骑上快马,按照之前计划的来到了叶青的叶府做客。带了叶府之后,两人下了马,赵飞虎接过驸马的马的缰绳,找了两个木桩拴好马,然后两人敲了敲叶府的大门,不一会儿,一个年老的下人打开了大门,刚要问来人是谁的时候,就听叶青有些尖锐的嗓音大声问道:“门伯是不是驸马帮主来了?”听了叶青的话,那年老的下人赶紧再看看站在门前的两位来的客人,估量了一下,赶紧把大门打开,请两位进去,同时叶青小跑来到大门口,正好看到走进叶府大门的驸马和赵飞虎,三人相互行礼后,叶青非常客道请驸马和赵飞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三人都喝了一口热茶后,叶青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能来我们叶府,真是让叶府蓬荜生辉啊,我已经吩咐下人去准备晚宴了,两位贵客一定要留下喝杯酒水啊!”听了叶青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答应了,然后转过头来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赵飞虎,赵飞虎会意,拿起那盒准备好的银两,放在叶青旁边的桌子上,笑着对他说:“叶公子,这是我家帮主,送您的一点薄礼,请您一定收下。”听了赵飞虎的话,叶青没有正眼去看那盒银两,而是直接起了身,拿起赵飞虎刚放下的那盒银两放在了驸马旁边的桌子上,用真诚的眼神看着驸马,笑着对他说:“驸马能来叶府已经是我叶家的福分了,我叶青已经非常满足了,怎么还能收你的这么贵重的礼,还请驸马帮主收回吧!”听了叶青的话,驸马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继续喝茶,反而是坐在一旁的赵飞虎起了身拿起那盒银两放在一旁,请叶青坐在座位上,这时候驸马才放下茶杯,看了看叶青略显失望的脸,笑着对他说:“叶少爷您不用这么客气,这礼算是我替我的夫人送您的过年礼了。眼看就是年关了,如果叶少爷还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只要是在下能帮的上忙,在下一定义不容辞。”听了驸马的话,叶青提了提精神,冲着看着自己的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正在这个时候,叶青的妹妹叶婉君从内堂走了出来,本来挺高兴的走进正堂,可是一看正堂里面有外人在就赶紧把迈进正堂的脚收了回来,快速的躲在了门外,正堂内的三人都看到了叶婉君的这一系列的动作,赵飞虎很是喜欢,他本来就觉得叶青长的很好看了,可惜是男儿,没想到还有一位和叶青很相像的女孩,所以很是在意,还特意往外面瞧了瞧。驸马却不以为然,在他的想法里,叶青很领他厌烦,所以他的妹妹也是一样的。叶青看到叶婉君退出了正堂,然后悄悄的观察了一下驸马和赵飞虎的神情,他心里有了主意,赶紧起身对驸马和赵飞虎赔不是说:“刚才那位是我的妹妹叶婉君,我没有告诉她正堂来了客人,所以才会做出这么冒犯的事情,还请两位不要介意啊。”听了叶青的话,驸马刚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叶青并没有坐回座位,却笑着对站在正堂外的叶婉君说:“婉君啊,你来都来了,快进来给客人们请个安,不然更失礼了。”听了叶青的话,叶婉君羞羞答答的扭扭捏捏的走了正堂,低着头给驸马和赵飞虎都请了安,驸马点头算是回礼了,赵飞虎却笑着起了身,温柔的对叶婉君说:“叶小姐,多礼了,请坐下来喝杯茶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一惊,叶青一喜。叶婉君低着头点点头坐在了叶青旁边的座位上。 待叶婉君坐定之后,叶青向驸马和赵飞虎介绍说:“这就是舍妹,叶婉君。小妹刚才有些失礼,还希望两位不要介意。”听了叶青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笑着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叶青笑了笑,对叶婉君介绍驸马和赵飞虎说:“婉君啊,这位是驸马帮主,是你姨姐婉秀的夫君,这位是赵帮主,是飞虎帮的帮主。”听了叶青的介绍,叶婉君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驸马和赵飞虎,当她与赵飞虎对上眼之后,赶紧羞得低下头对着叶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赵飞虎与叶婉君对视那一刹那,心脏腾腾的跳的加快了很多。驸马虽然没有看赵飞虎,从男人的直觉也知道,赵飞虎是对叶婉君有意啊。精明如叶青,他早就看出来赵飞虎看上了自己的妹妹叶婉君,便笑着对驸马说:“刚才驸马帮主对在下说的话,在下记得,正好现在有事情想求驸马帮主您给帮帮忙了!”听了叶青的话,驸马点头示意他说下去,叶青不大好意思的对他说:“是这样的,在下的妹妹婉君已经到了出阁的年龄了,可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实在没什么能耐帮她找个合适的好人家。”听了叶青的话,驸马毫无反应,叶青接着对他说:“我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找您帮忙,可是在下在京城除了婉秀姨妹之外,再无其他亲人了,所以才厚着脸皮麻烦您了。”听了叶青的话,驸马把一直握在手里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笑着对叶青说:“叶公子的意思是让我帮您的妹妹叶婉君找个称心的婆家吗?”听了驸马这么直白的话,叶婉君羞红了脸,赶紧起了身跑出了正堂去了,看到叶婉君跑出正堂,赵飞虎不由自己的也跟着起了身,但是刚起了身之后,就醒了过来,看了看坐在一旁丝毫不动的帮主驸马和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叶青,赶紧笑着坐回了座位。叶青笑了笑,对驸马说:“是的,在下真是这个意思,还请驸马帮主您帮在下这个忙!”听了叶青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这件事我知道了,请叶公子与令妹商量一下,列出个聘礼单子给我,我会给叶公子和叶小姐一个满意的交待的。”听了驸马的话,叶青知道驸马是想给赵飞虎保媒了。便笑着对驸马说:“多谢驸马帮主帮在下这个大忙了,我会好好和婉君商量这件事情的,改日我亲自去飞虎大宅拜访的。”听了叶青的话,驸马点头表示同意,赵飞虎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自己的帮主是何等聪明的人啊,自己的这点小心思他一定看出来了,他能应下叶青这么上不了台面的请求,一定是想着为自己保媒那。一想到这里,赵飞虎用非常感激驸马的眼神看着他,驸马感受到这份目光,笑着冲他点点头哦。驸马面上极力促成赵飞虎和叶婉君的婚事,可是心里是非常不痛快的,因为从叶青来飞虎大宅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叶青一定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没想到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了,他甚至想,他能带着赵飞虎一起来叶府,都是叶青一步步策划出来的结果,驸马原本是想与叶青划清界限的,可是没想到,现在他越是想划清界限越是划不清了。想到这里,驸马心里特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驸马知道赵飞虎对叶婉君算是动了真情了,要知道赵飞虎在京城的帮派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女人没有见过没有玩过,都是万花丛中过不留一点情的,可是他既然对叶婉君动了情,就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下的,而且赵飞虎对自己来说是左膀右臂,缺失不可的重要人物,所以自己只好做这个顺水的人情,帮赵飞虎保媒,帮他娶叶婉君过门。一想到这里,驸马脑子就乱了起来,因为他非常担心日后会有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正在这个时候,叶府的下人走进来对叶青禀告说:“老爷,晚宴备好了,可以入席了!”听了下人的话,叶青点头表示知道了,待下人走了之后,叶青起了身,笑着对驸马和赵飞虎说:“驸马帮主,赵帮主,晚宴已经准备好了,请两位随我来吧!”听了叶青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起了身,随着他往外面走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叶婉君的盘算 在叶府里,驸马并没有因为能与叶青亲上加亲而感到一丝高兴,反而忧心忡忡,虽然驸马心里乱成一团可是他面上仍然很平静的与赵飞虎随着叶青上了二楼来到一处竹亭的八仙桌坐下,待三人入了座之后,叶青笑着对驸马和赵飞虎说:“小小家宴,没有特别华丽的酒菜招待,还请两位不要嫌弃。”听了叶青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叶公子客气了,这些已经很丰盛了,反而是我们多有打扰了。”听了驸马的话,叶青笑着对他说:“驸马帮主客气了,两位请尝尝我叶府的小菜吧。”听了叶青的话,驸马和赵飞虎点点头,三人都动了筷子,吃了起来,叶青给驸马和赵飞虎满了酒杯,对他俩说:“这酒叫叶家酒,是我亲自取了自己种的竹子汁酿成的,两位尝尝合不合口味。”听了叶青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端起酒杯,干了那杯酒,待细细品尝之后,赵飞虎笑着对叶青说:“叶公子,这酒真是好酒啊。”待赵飞虎与叶青说完话,看到叶青高兴的点头回应自己只好,便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我给您满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得到了驸马的回应后赵飞虎高兴的拿起酒壶给叶青和驸马都满了酒杯,叶青并没有客气也如驸马一样,并没有端起酒杯来接赵飞虎倒的酒,嫣然已经当赵飞虎是自己一家人了。待所有人的酒杯都满上之后,叶青举杯对驸马说:“我想敬驸马,多谢驸马对我姨妹婉秀如此疼爱,让她幸福快乐。”听了叶青的话,驸马心里非常不痛快,他与婉秀的事情岂容他这个外人插嘴,他觉得叶青真是有点不知道分寸了,想到这里驸马脸上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可是叶青并不知,而是自顾自己的干了酒,可是坐在一旁的赵飞虎却心里一颤,他看出来驸马心情不爽了,他知道驸马非常忌讳外人提及他的家人的任何话题,特别是帮主夫人的话题,为了不让驸马与叶青翻脸,赵飞虎马上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属下也敬您,愿您心情愉快。”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脸色有所缓和,喝了那一杯酒,酒桌上的酒杯一直都没有空过,接连多次干杯之后,叶青一介书生当然比起驸马他们不胜酒力了,再接着几杯酒下肚之后,就开始昏昏欲睡了,待叶青实在支撑不住自己沉重的身子,趴在桌子上熟睡之后,驸马放下酒杯起了身,赵飞虎赶紧跟上驸马起了身离开酒席,两人出了叶府上了快马,消失在夜色中。 待驸马与赵飞虎一起回到飞虎大宅后,两人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虽然两人都坐在正堂之内,可是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只是安静的喝茶。赵飞虎知道驸马的心里不痛快,所以也不敢出声怕触碰了逆鳞,可是又想到自己刚刚在叶府的表现,自己真的是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心意全部表露无遗,想到这里,赵飞虎起身给驸马行礼,保持这个行礼的弯着腰动作对驸马说:“帮主,属下刚刚在叶府实在太失礼给您丢人了,您要打要罚,请您明示。”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赵兄您严重了,您那是真情流露,我是很能理解您的,快起身坐下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稍微安了心,坐了下来,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看上了叶家的小姐叶婉君,属下知道属下的身份低微配不上叶家小姐,可是属下情难自禁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赵兄不要妄自菲薄,您怎会配不上叶家小姐呢?赵兄别急,待叶青带着聘礼的单子再次来咱们飞虎大宅的时候,我会向他为您提亲保媒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再一次起了身,对驸马行礼,笑着驸马说:“多谢帮主成全,属下向您保证不管属下是否与叶家小姐成亲,咱们飞虎帮的帮派事情绝对不会向飞虎帮之外的人透露一个字的。请帮主信属下。”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赵兄言重了,不论出现什么状况,我与您和郑兄都是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这件事情,是什么人和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的。所以,我当然信赵兄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再一次给驸马行礼,对驸马说:“多谢帮主抬爱,我与大力早就已经将身家性命交于帮主您了,这件事,也是什么人和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赵兄免了礼,坐下喝茶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便笑着安心的坐下来喝茶了。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能有想法娶妻生子那是大好事,我一定会会尽全力促成好事的,请赵兄放心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完全安了心,笑着对驸马说:“多谢帮主成全,属下也不想强人所难,如果那叶家小姐看不上我这个粗人的话,属下也会死了这个念想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赵飞虎有些犹犹豫豫的小心的问驸马说:“帮主,属下总觉得您对叶青有些防备,属下不明白,是不是叶青有什么问题,如果有的话,属下弄可不提这门亲。”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赵兄多心了,说出来不怕您笑话,叶青他是我夫人的亲姨兄,与我家有些往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可能是我见不得他与我的夫人太过亲近罢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看着天色不早了,驸马今日还喝了那么多的酒,两人也就不多聊了,各怀心事的回房休息去了。在叶府内,下人向叶婉君汇报了,驸马和赵飞虎离开叶府的事情之后,叶婉君赶紧来到二楼的竹亭,看到叶青正在自斟自饮,叶婉君坐在一边看了看叶青非常失落低沉的脸,以为叶青是因为自己即将嫁人不舍得自己而悲伤,便心里疼了一下,夺过叶青手里的酒壶,对他说:“哥哥,你已经醉了,不要再喝了。让妹妹扶你回房休息吧!”听了叶婉君的话,叶青摇摇头对她说:“婉君啊,哥哥没有醉,哥哥是高兴,高兴你即将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哥哥替你和咱们去世的额娘高兴啊!”听了叶青的话,叶婉君眼泪流了下来,对叶青说:“哥哥,你别这么说,如果你想找一位嫂嫂过日子了,我立刻派下人找媒婆来,让哥哥你随便挑选。”听了叶婉君的话,叶青看着天空大笑起来,笑的声音比哭都难听,叶婉君被叶青这一动作吓了一跳,哎呀一声,扔了手里的酒壶摔在地上,叶青听到酒壶摔碎的声音也停了笑,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进。看着叶青喝了最后剩下的酒,叶婉君赶紧搀扶起叶青,对他说:“哥哥,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听了叶婉君的话,叶青点点头,顺心的跟着叶婉君回房了,叶婉君把叶青扶着躺在床上之后,端来热水给叶青擦擦脸和手脚,叶青两眼无神的看着房顶,像是对叶婉君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叶青,因为长了一副女子的皮囊,被男人轻视,玩于股掌之间,我还有什么脸面娶妻生子好好过日子呢?”听了叶青的话,叶婉君的眼里又流了下来,她觉得他的哥哥实在太可怜了,如果没有他的委曲求全依附于权贵千方百计求自己出来,自己早已死在那妓院野窑子里了,现在哥哥又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求助他人,叶婉君越想自己的哥哥越可怜,想着想着就哭的岂不成声了。叶婉君正在一旁哭泣的时候,叶青接着对房顶说:“驸马他凭什么这么轻视我,防备我,我难道不比井边一郎好看吗?你看着他的眼神与其他男子完全不一样,不就是因为井边一郎是大日本帝国的贵族吗?可以给你带来很多很多的金银,而我只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叶青而已对不对。可是如果你正眼看看我的话,你就会发现,我比我的姨妹婉秀还要美上好多,好多,好多啊!”叶青嘴里面一直嘟囔着话的时候,叶婉君已经哭够了,端起盛水的盆子出了叶青的房间,回自己的房去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叶府内,叶青一边扶着自己的额头一边艰难的起了床,忍着头痛去洗漱之后,来到正堂,刚一坐下,叶婉君就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解酒汤走了进来,放在叶青的旁边,笑着对他说:“哥哥,把热汤喝了吧,你会好受一些。”听了叶婉君的话,叶青拿起碗一口气喝了进去,放下空碗后,叶青对叶婉君说:“昨日与驸马一起来的赵飞虎你看到了,他看上妹妹你了,驸马要给他保媒,今日咱们把聘礼的单子列出来,如果不出我的意料的话,明日咱们兄妹俩就是飞虎帮的座上之宾了,呵呵。”叶青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对叶婉君说着话,叶婉君听了叶青的话后,想了想昨日与驸马一起来的人,身材虽然高大但是摸样有些不济,而且年纪比自己大了许多,便有些不乐意的坐在了一旁,叶青看叶婉君一脸的不乐意,便笑着对她说:“我叶家的大小姐,那当然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了,一般人还真配不上,可是赵飞虎就不一样了,他可是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副帮主,是驸马的左膀右臂,现在地位已经高高在上了,日后更加前途不可限量,他至今未娶妻是因为好男儿志在四方,先立业后成家,这不,就想着高攀我叶家的大小姐了嘛!”听了叶青的话,叶婉君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叶青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便笑着接着对叶婉君说:“这赵飞虎身手了得,而且人品极佳,我想谁做了他的夫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而且他的地位之高,做他的夫人一定吃穿不愁受人敬重不说,荣华富贵一定会享用不尽的。”听了叶青的话,叶婉君心里也有了盘算想着:我叶婉君是一定不能再过担惊受怕穷困潦倒的日子了,反正女人都是要嫁人的,与其嫁给一个像我哥哥这样虽然年轻俊美可是无权无势任人欺凌,还不如嫁给赵飞虎这样有权有钱的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副帮主了,而且还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叶婉君想到这里便笑着对叶青说:“哥哥,这姑娘家的婚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兄如父,就让哥哥看着办吧!”听了叶婉君的话,叶青打心底笑到了脸上,笑着对叶婉君说:“好好,妹妹,你放心,哥哥一定把聘礼单子好好写上几大笔,让你风风光光的受聘大大方方的嫁人。”听了叶青的话,叶婉君害羞的笑着点点头。 第一百八十章当面感谢井边一郎 在飞虎大宅里,驸马由于昨日饮酒过量,起的稍微晚了一些,洗漱完后,来用早膳,赵飞虎已经早早的候在那里了,驸马抬头一看神采飞扬的赵飞虎,心想: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便笑着与赵飞虎互相行礼后,坐下用早膳,两人吃过饭之后,来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今日是腊月二十九了,明儿个就是三十了,您可有什么打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自己答应师父和师兄要回山里过三十的,可是眼前小师弟李河人还在天津,自己回去也不大好,便摇摇头对赵飞虎说:“赵兄您想说什么?您就直接说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了笑对他说:“属下想着,明儿个请叶家兄妹来咱们飞虎大宅一起过来吃个便饭,大力和李兄弟人还在天津,至今没有消息,属下想天津那边应该没什么大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年初一他们就回来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笑着对赵飞虎说:“好,就按照赵兄您说的办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头应下,对驸马说:“帮主,年初一,飞虎帮的十二门的门主们一定会来给您拜年,咱们飞虎大宅要不要摆上几桌宴席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赵兄有心了,飞虎帮要大摆筵席,飞虎大宅不单要初一大摆筵席,要一直摆到初五,这几日内只要是来咱们飞虎大宅拜年的都可以吃席。还有给十二门的门主们传下话去,从今儿晚上起,都在自己的大宅里面放炮竹,今年是飞虎帮坐上京城第一帮的第一个年一定要过的喜气洋洋热热闹闹的。”听了驸马的吩咐,赵飞虎赶紧应下了。驸马接着对赵飞虎说:“赵兄,今日咱们巡视完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之后,去吉祥果园练枪,不过您就别跟着练枪了,你先去挖出来二十六根金条来。”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没有迟疑直接点头应下。两人把事情都聊的差不多了,就赶紧起了身,驸马带着赵飞虎出了飞虎大宅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去了。 驸马与赵飞虎巡视完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之后,没有回飞虎大宅直接来到吉祥果园,进到果园里面之后,宋顺很高兴的迎着驸马和赵飞虎走了过来,给他俩行礼之后,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来了,练枪的东西兄弟们都早早准备好了,就等着您来了。”听了宋顺的话,看着宋顺兴高采烈的样子,驸马笑着对他说:“多大的人了,玩心还这么大,那练枪不是让你们玩,这是咱们飞虎帮日后发展壮大的本钱。”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对驸马说:“主子,小的知道了,小的也会和兄弟们说的,我们一定踏下心来好好的练枪。”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你跟着赵帮主去办点事情。”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点头应下。驸马说完话之后就去练枪了,赵飞虎带着宋顺来到吉祥果园的深处,向着藏金子的地方来了,赵飞虎对宋顺说:“顺子拿着家伙,咱们开始挖吧!”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赶紧开始动手挖了,没过多久,那藏金子的木箱就露了出来,赵飞虎掀开木箱,拿出一块黑布,铺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拿出二十六根金条放在黑布上,然后盖好木箱,与宋顺一起把土又盖了回去,把那块地方又好好掩盖好之后,把包着金条的黑布系好,交给宋顺,对他说:“顺子,把金条放好,然后来找我们练枪,走的时候,千万别忘记再拿给我。”听了赵飞虎的吩咐,宋顺赶紧点头应下。赵飞虎与宋顺说完话之后,赶紧来找驸马一起练枪了,宋顺按照赵飞虎的吩咐,放好金条之后,赶紧来找他们一起练枪了。 井边府内,一名下人小跑的来找到田上君对他禀告说井边大人的同学朴大永君到了,现在真走到前门了,田上君听了禀告之后,赶紧起身走进房间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朴大永君到了,现在正往这边来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恩,知道了,让他进来就是了,你立刻去城外的军队那边看看小次郎回来没有,还有询问一下天津那边有没有什么情报给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应下,出去了。田上君刚刚出去,朴大永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大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好久不见,你怎么越来越帅气了,我就不行了,看我的肚子是越来越大了。”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对他说:“多谢大永君夸奖,大永君是越来越富贵了,用这里的话,说越来越像富人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哈哈大笑起来,井边一郎待他笑够了之后,便对他说:“大永君一路上辛苦了,我已经安排好过几天之后为大永君的亲韩烟馆开张在我井边府举行舞会了,希望大永君不要怪我没有和你商量就自作主张的大操大办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非常高兴,他笑着对井边一郎说:“还是一郎对我是真真的好,你不但为了我的亲韩烟馆派兵到天津帮我严惩暴徒还为了我的亲韩烟馆开张开舞会,这份真情让我实在是太感动了。”朴大永说着话,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拿出手绢开始擦拭自己的还没有地下的眼泪。见到这个情况,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大永君严重了,你是我的朋友,关系最好的同学,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而且你的烟馆就在我大日本帝国驻津的大使馆的旁边出了事,我当然要负起这个责任了,所以大永君不要过于激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吸了吸鼻子,收起手绢,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君,我的烟馆过了大年十五的元宵节我就打算开张纳客了,我这次来京城一是亲自来向一郎君道谢,二是,想和一郎君买些烟土,定钱我已经备好了,不过要晚几天才到。”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有些疑惑的对他说:“大永君不是和订金一块来京城的吗?这是为什么呢?”听了一郎的话,朴大永点点头对他说:“一郎君,是这样的,本来我想提着金子一起来京城的,可是我有些担心,怕这一路上在遇到什么不法的暴徒再给我抢了,所以我就委托天津的镖局把那一箱子订金压镖来京城送到井边府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初二到这里。”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心想:真是一个胆小鬼,竟然让那些无知的暴徒给吓破了胆子,真是可怜啊。井边一郎一边想着一边喝起茶来,朴大永也学着井边一郎不再说话,而是细细的品起茶来。井边一郎喝了一口热茶后,对朴大永说:“大永君一定累了,不如先到井边府的客房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之后,我带你去京城有名的妓院去轻松一下,大永君觉得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全听一郎君的吩咐吧,不瞒你说,我在天津这些日子一直都窝在自己的住处没有出门,既然来到了一郎君地盘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舒展来了,还真的特别想去轻松轻松了。”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大永君在京城,你就放心吧,你的安全完全不需要担心,今晚就好好的玩一玩,不单是今晚,你在京城的这些日子,每天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玩去享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从心底笑到了脸上,哈哈大笑起来。井边一郎唤来下人请朴大永去客房休息去了。 田上君领了井边一郎的吩咐离开井边府之后,来到城外的大日本帝国的驻扎军,进到了军队里面之后,询问勤务兵之后知道,圆上小次郎已经从天津回来,才到不久,现在正在自己的房间洗漱更衣,原打算吃过饭之后,再去井边府报道的。田上君听了勤务兵的报告之后,田上君对他说:“你去圆上小次郎的房门外守着,看他洗漱完毕之后,立刻告诉他来会议室一趟,我在那等着他。”听了田上君的吩咐之后,那勤务兵赶紧领了命令跑着去按照田上君的命令去办事了。田上君来到会议室喝了几杯茶水之后,圆上小次郎才一边擦着自己湿湿的头发走了进来一边吹着口哨走进会议室,田上君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刚玩过女人谢过了火了的,便大声呵斥他说:“主上着急派我来是向你询问天津那边的重要情报的,不是来监督你是否玩物丧志不务正业的。”听了田上君的话,圆上小次郎原本是对田上君很是不屑的,可是他没想到井边大人会派田上君突然来军营询问天津的情报,赶紧扔了手里的毛巾,站好军姿,对田上君说:“请田上君看在咱们都是为了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的臣民的份上,不要把我的事情和井边大人上报。”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田上君点点头表示同意,看着田上君点头同意,圆上小次郎安了心,笑着对田上君说:“请问,田上君来这里,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田上君对他说:“井边大人派我来询问一下天津那边的情况,还有天津那边有没有值得上报的情报。”听了田上君的话,圆上小次郎对他说:“天津那边由于是港口城市现在经济发展很快,除了井边大人的烟土生意受到重创之外,其他生意都非常好,特别是进出口的生意非常火爆,大日本帝国的驻津大使大人,已经得到大日本天皇陛下的指示尽快收集大日本帝国军队的作战经费,为了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伟大目标尽力。关于袭击亲韩烟馆的暴徒,我已经都抓获了,并且已经将他们枪决了,这个所有的报告我都已经写好了,本来想着我亲自去井边府报道的时候交给井边大人的,那就请田上君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上,替我交给井边大人吧!”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田上君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有利的情报 在驻京部队的会议室里,田上君听了圆上小次郎的汇报之后,问他说:“那天津那边除了有反对贩卖烟土的暴徒之外,有没有带有红色思想的暴徒?井边大人对反对贩卖烟土的暴徒的担心不那么大,但是对有红色思想的暴徒有非常大的担心,他说过,那有红色思想的暴徒就像比烟土纯度还要高上几杯的新型烟土,一旦让人沾染上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一定要把这种暴徒斩草除根,绝不留一点后患。”听了田上君的话,圆上小次郎皱起了眉头,他想了想自己好像一直专注于抓捕反对贩卖烟土的暴徒上,并没有把铲除有红色思想的暴徒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是一听田上君说的这么严重,圆上小次郎知道自己不管有没有把铲除有红色思想的暴徒的事情放在心上都要一口咬定自己是这么做了,想到这里,圆上小次郎对田上君说:“请田上君放心,我是借着严刑拷问抓捕了的反对贩卖烟土的暴徒来询问他们是否知道有红色思想的暴徒的事情的,可是他们都只是承认自己炸了亲韩烟馆,不知道有红色思想的暴徒的事情。所以,我想,天津已经是没有有红色思想的暴徒的。”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田上君点点头表示同意。田上君按照井边一郎的吩咐办好事情之后,带着圆上小次郎交给他的报告,赶紧出了军营,往井边府来了。田上君到了井边府之后,询问下人府里面的情况之后,赶紧来到井边一郎的房间,推门进入,向井边一郎递上圆上小次郎写的报告,并如实汇报了圆上小次郎和自己说过的话,井边一郎听了田上君说的话之后,气愤的对他说:“哼,无能的混蛋,小次郎是会耽误大事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不敢出声,井边一郎对他说:“算了,反正有红色思想的暴徒,我早晚会收拾他们的,现在也不急于一时,还是赶紧收集大日本帝国军队的作战经费要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应下。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给京城的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都送去请柬,让他们明晚七点半来井边府参加舞会,上面写上务必前来。”听了井边一郎的吩咐,田上君赶紧一一应下并按照吩咐赶紧下去办了。 在吉祥果园里,驸马带着飞虎帮的兄弟们练枪,练枪练的都忘记了时间,一直练到傍晚手臂都酸了才停了下来准备回飞虎大宅,在离开吉祥果园之前,驸马看了看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宋顺,笑着对他说:“顺子,明日是大年三十了,你去买些大鱼大肉和爆竹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和兄弟们,还有一定要让看护果园的兄弟们过个热热闹闹的大年夜。”听了驸马的话,宋顺非常高兴的笑着应了下来,他对驸马说:“主子,小的记下了,您放心的吧!主子,小的有件事想求您答应。”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示意他说下去,宋顺会意,笑着对驸马说:“就是大年初一那天小的也想回飞虎帮一趟,不为别的,就是小的想给主子您磕头拜年,主子,您答应小的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欣慰的笑了笑,对他说:“顺子,别急,三十晚上,我会让赵兄换一批兄弟来,让现在守在果园的兄弟们领了大红包之后去逍遥几日再回到果园来。所以你明天晚上就可以回飞虎大宅与我一起守岁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高兴的跳了起来,大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真是太好了,小的一会儿就把东西收拾好,等着三十晚上去陪您一起守岁了。”听了宋顺的话,看着宋顺这幅长不大的孩子摸样,驸马和赵飞虎都被逗笑了起来。驸马交代完宋顺事情之后,便与赵飞虎一起出了吉祥果园往飞虎大宅来了。到了飞虎大宅之后,两人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把包着金子的包裹放在驸马旁边的桌子上,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这是您吩咐属下准备二十六根金条。”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看了看那包金子,对赵飞虎说:“有劳赵兄了,这些金条我是用来给大年初一来给我拜年的十二门门主们准备的拜年礼,还有赵兄和郑兄的份。还有剩下的十根金条,是我要送给井边一郎的,用来做购买烟土的订金。”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驸马接着对赵飞虎说:“赵兄,您明晚上派一批兄弟去吉祥果园把现在那批兄弟们换回来让他们拿着红包好好去消遣一下,并吩咐咱们的妓院和窑子的管事,只要是咱们飞虎帮的兄弟去了,都分文不收还要送上最好的姑娘,还有给咱们飞虎帮的本帮的兄弟们都准备一份大红包,让大家都过个好年,还有宋顺,您帮我准备一份特大红包,待宋顺回到飞虎大宅之后,三十晚上陪我一起守岁的时候,我要送给他的。”听了驸马的吩咐,赵飞虎笑着点头应下。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不知道请叶家兄妹来飞虎大宅赴宴的帖子送过去了没有?”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摇摇头,驸马第一看赵飞虎害羞,便笑着对他说:“那正好,明日就麻烦赵兄换上一身新的衣裳亲自送过去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腼腆的笑着点头应下。驸马看了如此娇羞的赵飞虎,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之后,对赵飞虎说:“好了,今日我练枪练的特别的累,就不多聊了,我先失陪去休息了,赵兄您自便吧!”驸马说完话之后,也不等赵飞虎反应,便起身走出正堂回房休息去了。独自留在正堂的赵飞虎自从见过叶家小姐叶婉君之后就没怎么睡过好觉,对叶婉君是日想夜想牵肠挂肚的,恨不得马上就娶她进门,赵飞虎一想到明日又可以见到自己日想夜想的叶婉君之后,心里就特别激动。赵飞虎越想心里越激动越不想回房休息,想着自己都三十有八了,怎么还会像刚过二十的毛头小子一样的激动呢?赵飞虎归咎于自己好久没有找过女人发泄上来,便起了身出了飞虎大宅逍遥去了。 叶府内,叶青昨日宿醉的头好不容易不疼了,便洗漱穿戴整齐出了门。叶青从出了叶府之后就很小心的观察自己的身后有没有可疑的人跟踪自己,待确认没有之后,赶紧上了一辆人力车往井边府来了。很快到了井边府门口,叶青报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井边府的人下带着他直接去了井边一郎所在的房间,由于朴大永刚刚离开,井边一郎正松口气放松自己闭目养神了,听了下人的汇报之后,仍然保持着慵懒的斜靠在软椅上的姿势让下人带叶青进来。得到吩咐的下人让叶青进入井边一郎所在的房间后就退了出去并把房门关好了。叶青每次来井边府都特别紧张,见到井边一郎就直接紧张到颤抖了,井边一郎闭目养神不说话,叶青就一直坐在一旁不敢出声,就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井边一郎就这么放松的躺了一会儿之后,睁开眼睛看了看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叶青,从脑瓜儿到脚丫这么观赏了一遍,突然觉得这叶青长成了男儿真是有些浪费,这么纤细的骨骼,细嫩的肌肤如果生的是女儿的话,他现在一定立刻把他扑倒,好好的享用一番。想到这里,井边一郎叹了口气,直接说了出来:“可惜啊,真是可惜啊。”听到井边一郎说话,叶青赶紧抬起头来看向他,正好对上井边一郎看自己的眼神,叶青吓得赶紧底下了头,井边一郎看到叶青这个动作,便笑了笑,对他说:“你好像很怕我?为什么?”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不敢不回答,低着头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大人,我没有怕您,我只是有些紧张罢了。”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慢慢说!”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有些迟疑,但还是慢慢的抬起头来,对视上井边一郎的眼睛对他说:“井边大人,我来是有事情要向您汇报的。”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叶青看到井边一郎的示意之后,便接着对他说:“驸马的三进四合院已经人去楼空,听驸马说是要把原来的院子扩成府,让家人里去山里暂住一段时间。”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没有回应而是给自己带了一杯热茶喝了起来,叶青接着对他说:“昨日驸马带着他的手下叫赵飞虎的人来我叶府做客了,驸马答应为我的妹妹叶婉君保媒,保媒的对象应该就是他的手下赵飞虎。”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抬头看了看他,想了想赵飞虎这个人,想起来了,是驸马的左膀右臂,飞虎帮的帮主,便示意叶青继续说下去,叶青见井边一郎来了兴致,便接着对他说:“如果不出在下的意料的话,明日是大年三十,驸马一定会派人来请我们叶家兄妹到飞虎大宅赴宴,到了那个时候在下会把聘礼单子递上去,驸马也会趁热打铁帮赵飞虎把亲事提了。”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很好,叶少爷这一步走的真是不错,不过,我不想赵飞虎离开驸马身边太远,所以不如让赵飞虎住进叶府生活如何?反正叶府那么大才住你们兄妹两个,这样赵飞虎就不用在外面另找宅子,还可以随时住进飞虎大宅里!”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哪敢提出异议,虽然他觉得这件事情做起来很有困难,可是也不敢直接否定了井边一郎的决定,便犹犹豫豫的没有答复井边一郎说的话,井边一郎看着叶青有些为难的样子,便笑着对他说:“怎么?很困难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小心翼翼的对他说:“井边大人,您可能不大知道,这男儿只有入赘女方家才会像您说的那样,赵飞虎住进叶府的,这样的话对赵飞虎的声誉有很大的影响的,赵飞虎还是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帮主,您的这个要求做起来有些不大妥当。”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笑着对他说:“恩,叶少爷说的对,是我没有想周到,可是,如果赵飞虎搬出飞虎大宅另找宅子住的话,我怕从他身上就会得不到什么关于驸马和飞虎帮的情报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笑着对他说:“如果井边大人是担心这个,就大可不必了,我想,赵飞虎不管是否搬离飞虎大宅单住,想从他嘴里套出驸马和飞虎帮的消息都是不大可能的。”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的脸色突变。 第一百八十二章 井边一郎恶作剧 在井边府里,井边一郎听了叶青的话之后,生气的对他说:“既然赵飞虎与你妹妹成亲的并不能给我带来什么有利的情报,那你今天来,是来消遣我的吗?”听了井边一郎非常生气的话,叶青吓得赶紧对他说:“井边大人您别动怒,既然赵飞虎与我成了亲家,那么要得到驸马和飞虎帮的消息就容易多了,我们这里有句老话叫酒后吐真言,也许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并且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您收集有力的情报的。”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生气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叶青小心观察井边一郎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脸色变好了之后,悬着的心也落下来不少。井边一郎对叶青说:“好了,知道你也不容易,你妹妹成亲是不是需要很多银两,这个钱我给你出!”井边一郎说完话,一拍手,房间的门被推开,下人抱着一个大木盒走了进来,放在叶青的旁边,井边一郎示意叶青打开看看,叶青会意,颤抖着手把木盒盖掀开,立刻被里面的金银珠宝给镇住了,井边一郎看到叶青有些被木盒里面的金银珠宝迷住了一样愣在那里,便笑着对下人说:“好了,把木盒拿下去,等会儿叶少爷走的时候一定给他带上。”听了井边一郎吩咐的下人,赶紧应下吩咐照做了,出去之后,把房间的门好好关上了。待下人下去之后,叶青也回过神来,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多谢井边大人的厚礼,我一定会好好替您收集有利的情报的。”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井边一郎起了身,走到叶青的身边,一手抬起叶青的下巴,对他说:“叶府的饭菜不好吗?我觉得你好像瘦了很多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感受到井边一郎充满热量的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叶青瞪大了眼睛不敢回话,井边一郎看到叶青好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的摸样特别惹人怜爱,觉得很是讨喜,便不怀好意的对他笑了笑。井边一郎从自己的家乡回来到现在,一直以来他都忙于制造烟土和与自己有生意往来的人打交道,神经一直紧绷着,他都忘记了自己从心底笑是什么时候了,井边一郎看到叶青刚才的样子,就想他还没有看到过像叶青这么好玩的人,所以井边一郎当看到叶青这幅摸样之后,就起了玩一玩的想法,便坏坏的冲叶青笑了笑,放开他的下巴,双手握着叶青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然后笑着对他说:“叶少爷不要这么紧张,我其实没那么可怕的。我好久没有跳舞了,不如叶少爷陪我跳一支舞吧,咱们都放轻松一下,你觉得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哪敢说不呢?便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看到叶青回应自己,井边一郎很高兴,便走到一旁音乐盒前,放上音乐碟,打开了音乐。 放了音乐之后,井边一郎笑着走向叶青,对他说:“你是不是很热,头上都是汗,不如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吧,这个房间很暖和不会冷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赶紧摸摸自己的额头,果真都是汗水,便很顺从的把自己外面穿着的棉马甲脱了下来,放在一旁,这个时候,井边一郎向叶青伸出了邀请跳舞的绅士手,并笑着对他说:“叶少爷不介意跳女步吧!如果介意,由我来跳也是一样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赶紧摇摇头,一边握上井边一郎的手,一边笑着对他说:“井边大人,我不介意的,还是由我来跳女步吧。”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直接带着叶青随着音乐跳了起来,跳着跳着,井边一郎的手就从叶青的腰间滑到了屁股上,叶青的心也从心房提到了嗓子眼,他很想挣脱井边一郎的手,直接离开井边府,可是他不敢,他非常的需要井边一郎给他的那盒金银珠宝,正在叶青内心挣扎的时候,井边一郎却很有玩意的看着叶青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红,他觉得太有趣了,这些日子以来最让他想开怀大笑的了,他特别恶作剧的在叶青的屁股上摸了摸,觉得手感很不错,便笑着对叶青说:“我原以为叶少爷很瘦,没想到,该有肉的地方还是很有肉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的羞得无地自容了,如果他是女儿身,这些话可以让他高兴高兴,可惜他是男儿,这些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他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井边一郎好了。叶青也知道,就是现在井边一郎扒光了自己,自己也是无力反抗的,所以,他心里也很庆幸,庆幸井边一郎不好男色,叶青知道井边一郎现在只是在逗自己玩而已,他知道真正好男色的人的样子的,凭感觉他知道井边一郎不是这种人。就在叶青思绪乱飞,神游的时候,井边一郎也玩的没了兴致,并放开了叶青,对他说:“看叶少爷的样子,是累了吧!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回去吧,希望下次你再来我这里的时候,给我带来我想要的有利的情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赶紧点头应下,拿起自己的棉马甲出了井边一郎的房间,由井边府的下人领着出了井边府,叶青怀里抱着那盒金银珠宝就回到了叶府,来到正堂喝了一口压惊茶之后,才松了一口舒心气,然后又喝了一口热茶,顺顺自己的气,叶青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叶婉君得了下人禀告说叶青叶老爷回来了,赶紧来正堂找他哥哥叶青,看到叶青正在猛喝茶水,又看了看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的那木盒,便走了过去,直接打开木盒,叶婉君也被里面金晃晃的东西给惊到了,她笑着问叶青说:“哥哥,这么多宝贝儿?你从哪里弄来的?”听了叶婉君的话,叶青回过神来,赶紧盖上木盒的盖子,对她说:“小声点,你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有宝贝儿啊!”听了叶青的话,叶婉君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叶青示意她坐下来,叶婉君赶紧很顺从的坐了下来,叶青对她说:“你不用管哥哥带回来的这些宝贝儿是从哪里来的,你只要不管什么时候都按照哥哥说的去做就行了,这些宝贝儿就会源源不断的出现,还有哥哥不是说了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吗?这些哥哥一分不留都给你陪嫁出去。”听了叶青的话,叶婉君再一次被自己的哥哥感动了,她摇摇头对叶青说:“哥哥,真不用这样,这些宝贝儿你都留下吧,什么时候你赶紧娶个如花似玉知冷知热的嫂嫂,好好过日子用吧,我的陪嫁就用聘礼的那些东西就行啊!哥哥,你不用总是想着我,你多想想自己吧,你应该忘记以前的事情,往长远了看啊!”听了叶婉君的话,叶青点点头,对她说:“你不用担心哥哥,哥哥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嫁了人之后,一定要把自己的夫君牢牢的攥在自己的手里,还有要常常关心他都在做些什么事情!知道吗?”听了叶青的话,叶婉君全当他是在担心自己不会驭夫之道,在教导自己了,便点头应下,叶青看叶婉君答应了,稍微有些安心,便笑着对她说:“好了,妹妹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去休息吧,明儿咱们兄妹还有很多的事情忙了。”听了叶青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叶婉君虽然不明白但看了看叶青一脸的疲倦也没有再多问,便点点头出了正堂回房休息去了。 大年三十,一大早天还没有亮,爆竹声就此起彼伏的震醒了整个京城,让那些想偷懒睡觉的人都被吵闹的不得不起床了,驸马也是早早起来,除了放鞭炮之后,就是练早功了,赵飞虎陪着驸马放完鞭炮之后,就早早的出了飞虎大宅去忙了。驸马练完功之后洗漱用早膳,吃过早饭之后来正堂坐下喝茶。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驸马突然特别想念身在远方的自己的妻子婉秀和儿子杨洵,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位好的夫君和好的阿玛,因为他一直都不在他们身边,他总是在外面忙着自己的事情,甚至有时候他将面临与他们生死决别的最后一面都会见不到,还有婉秀痛死他们的第二个孩儿的时候,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伤心难过的婉秀,他只能让儿子杨洵替代自己照顾婉秀,自己还远走天津,还有杨洵什么时候会走路的,又是什么时候会说话的,他都毫无记忆,此时正是一家团聚阖家欢乐的时候,自己又不能陪在他们身边,更何况,婉秀此时正有身孕,虽然萧神医在那里可以护她周全,可是自己身为夫君的,却不能陪伴左右嘘寒问暖,真是太亏对为自己怀孩儿的婉秀了,想到这里,驸马叹了口气,揉揉自己的有些疼痛的头。驸马起了身,他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因为一闲下来,自己就会想婉秀和杨洵想的自己头痛,所以他带着自己的手下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去了。可是当他刚走到飞虎帮本帮的地下赌场的时候,看守在哪的手下笑着给他请安之后,对驸马说:“帮主,您吉祥了。”听了手下人的话,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地下赌场,驸马才恍然大悟,原来大年三十大部分店铺和生意都关了门了,驸马笑着点点头对那手下说:“恩,这一年辛苦了,这几两银子那去和兄弟几个喝点小酒吧!明天大年初一,飞虎大宅会有红包和宴席等着兄弟们了,都早早的过来啊!”听了驸马的话,兄弟们都高兴的欢呼“帮主万岁帮主万岁。”驸马听了欢呼声,看着他们打心里高兴的笑脸,自己也跟着高兴,与自己的手下聊一会儿之后,驸马出了地下赌场,往飞虎大宅走来,当快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飞虎大宅的门口停了一辆崭新的洋汽车,驸马看了看车子上的旗帜,知道是比尔爱德华伯爵或者是保罗 克兰子爵来了,就赶紧快走几步,往飞虎大宅走来,手下人一看自己的帮主回来了,赶紧迎着走过来,请安之后,对驸马禀告说:“帮主,比尔爱德华伯爵来了,正在正堂等着您了。”听了手下人的汇报,驸马笑着点点头,赶紧往正堂走来,刚一跨进正堂的门,比尔爱德华就扑在了驸马的身上,驸马早有防备,所以很自然的先后退了一步保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 第一百八十三章 赵飞虎很满意 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面,比尔爱德华抱上驸马,由于他比驸马高半个头,所以驸马仰视着比尔爱德华,笑着对他说:“你好啊,比尔,好久不见,我府上有一种好茶,不然咱们都坐下来一起尝尝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松开驸马走到一旁乖乖的做了下来,驸马赶紧吩咐下人端两倍热的冰糖雪梨水来。待两杯冰糖雪梨水端上来之后,比尔爱德华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发觉特别的好喝,赶紧又喝了一大口,驸马看着比尔爱德华的动作就知道这杯冰糖雪梨水一定很合他的口味的。眼看着比尔爱德华的仰着头把那杯冰糖雪梨水都喝光了,驸马赶紧唤来下人又给他上了一杯,待比尔爱德华把第二杯喝干了之后,驸马才笑着对他说:“比尔,这杯水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一边舔着自己的嘴唇,一边满意的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家的茶水太好喝了,比我喝过的人喝茶水都好喝,一会儿我走的时候可以带上一大壶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比尔你放心,走的时候一定给你带上一壶热乎乎的冰糖雪梨水。对了,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听说今天是你们重要的节日,所以就早早的过来陪在你身边,驸马,我亲爱的朋友,你是不是很感动呢?”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哈哈大笑起来,点点头对他说:“恩,多谢比尔的陪伴,我很感动,正好今日是过年,如果比尔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中午就留下来一起吃个便饭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很高兴的点头答应。驸马与比尔爱德华聊得正开心的时候,赵飞虎带着叶青和叶婉君走了进来,给驸马行礼之后,驸马请他们坐下来喝茶,比尔爱德华看了看走进的生面孔,叶青和叶婉君着实来了兴趣,问驸马说:“这两位是谁?”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给他介绍说:“比尔,这兄妹两位是我请来的客人,兄长是叶青叶少爷,妹妹是叶婉君叶小姐。”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看了看叶青和叶婉君,叶青还好,礼貌的回应了比尔爱德华的观赏礼,可是叶婉君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英俊高大的西洋人,所以当她好奇的看向比尔爱德华的时候,正好与比尔爱德华看自己的眼神对上,她立刻羞的面红耳赤,低下头来。比尔爱德华对自己的外面向来很有自信,所以对叶婉君如此夸张的反应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笑笑,对叶家兄妹说:“你们好,我是驸马的朋友,我叫比尔爱德华,你们也叫我比尔好了,今天是你们的大节日,所以我应该对你们说:节日快乐的。”听了比尔爱德华流利的语言对自己说话,叶青和叶婉君都礼貌的笑着点头回应,叶青还特意起了身,对比尔爱德华行礼,笑着对他说:“多谢,比尔,您也节日快乐。”听了叶青的话,比尔爱德华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么一笑,让叶家兄妹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叶婉君对面的赵飞虎笑着对叶家兄妹说:“比尔爱德华伯爵就是客道,不用这么大的礼节回应的。”听了赵飞虎的话,叶青笑着点点头坐了回去。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宴席已经准备好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来的三位客人,笑着说:“飞虎帮的粗茶淡饭,三位贵客不要嫌弃,与我一起去入席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和叶家兄妹都起了身,随着驸马往用餐的正堂走来,所有人都入了座位之后,下人给客人们都满了酒杯,驸马举起酒杯对着所有人说:“今天是大年三十,这第一杯酒,我要敬天地。”听了驸马的话,所有人都举起酒杯跟着驸马把就散在了地上,接着第二杯酒,驸马端起来,接着说:“这第二杯,我要敬生我的父母双亲和养育我的师傅。”第二杯酒敬完之后,接着是第三杯酒,驸马端起酒来对在座的每一个人说:“这第三杯酒,我要敬在座的各位,大家新年好!”听了驸马的话,大家都跟着驸马干了酒,比尔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新年好。”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比尔爱德华对驸马说:“驸马,今日是你们的大年嘛,外面的街上非常热闹,一会儿,咱们吃过了饭去做点什么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恩,今日是大年三十,街上一定非常热闹也会有很多人,不利于保护比尔你的安全,不如,咱们直接去同庆剧院去听戏吧,比尔你觉得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脸上兴奋地神情一下子就下去了,点点头对他说:“好吧,本来我是想上街的,因为我听人说有舞龙舞狮子的,很热闹。”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所有人都忍着没笑,比尔爱德华看大家都笑了以为是因为节日大家心情都好了,所以他也跟着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其实我身边有你一定会很安全,所以我想咱们什么时候听戏不是都一样嘛,可是今天这么热闹的街道不是常有的,不如一起去看看热闹吧!”听了比尔爱德华,驸马想了想就点头同意了。 其实在饭桌上,有一位一直焦急的等着比尔爱德华和驸马说完话的人,那人就是赵飞虎了,他着急的想知道叶青到底有没有带来聘礼单子,着急知道叶婉君到底想不想嫁给他,所以待驸马同意了比尔爱德华的请求之后,赵飞虎特意咳嗽一声,驸马是了解赵飞虎的,他身体特别好别说咳嗽了,就是喷嚏都没有打过一次,所以驸马看了看赵飞虎,赵飞虎心虚的向驸马赔了一个笑脸,驸马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心意,便端起酒杯,对叶青说:“叶少爷,咱们喝一杯酒吧!”听了驸马的话,叶青心里松了口气,因为他也一直在纠结,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和驸马提起聘礼单子这件事情,得了驸马的话之后,叶青赶紧笑着端起了酒杯与驸马碰了杯后 一饮而尽,驸马笑着对叶青说:“不知道,叶少爷是否把聘礼单子带来了?”听了驸马的话,叶青点点头笑着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红纸来,交给驸马,驸马虽然识字不多,但是驸马以前做护院的时候也学着点过府里的货物,所以对物件名称的字还是非常认识的。所以驸马接过那红纸之后,直接打开来看了一遍,然后交给赵飞虎,便笑着对叶青说:“叶少爷的单子我看仔细了,正好我的一位兄弟尚未成亲,如果今日叶少爷和叶小姐不忙的话,一会儿就赏脸让我那兄长带着两位一起到街上玩耍一下,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不单赵飞虎很满意,就连叶家兄妹都非常满意,三人都笑着点头同意,坐在一旁的比尔爱德华并不知道这里的意思,只是看到三人同时笑着点头后,有些迷惑的看向驸马,驸马便不再言语,拿起筷子帮比尔爱德华夹菜,比尔爱德华也不好再多问,便开始吃了起来。一顿饭吃完之后,驸马也没有对赵飞虎吩咐什么便与叶家兄妹说了几句客道话之后,便带着比尔爱德华起了身,到飞虎大宅正堂来坐下喝茶,比尔爱德华对驸马说:“驸马做起媒人来了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无奈的笑了笑,没有搭话,而是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你身边没有护卫吗?如果没有的话,你介意我带上四名手下,护你周全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亲爱的朋友,在这你们的国家里,我的样子就是最好的护卫,谁都不敢动我一根毫毛的,再说我只想和驸马两个人一起看热闹,不想带上其他人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听着虽然有些别扭,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点头同意。一杯茶喝完了之后,驸马便与比尔爱德华除了飞虎大宅上了比尔爱德华的汽车往王府井大街来看热闹了。在飞虎大宅里,驸马与比尔爱德华吃过饭走了之后,赵飞虎便笑着酒杯敬叶青说:“叶少爷我敬您一杯。”听了赵飞虎的话,叶青便笑着端起酒杯与他碰了杯,就在赵飞虎这杯酒马上碰到嘴唇的时候,叶青笑着对他说:“赵帮主,我们叶家就只剩下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了,所以请你日后一定要好好对我的妹妹啊!”听了叶青的话,叶婉君羞得面红耳赤,赵飞虎被酒呛住了,不知道是咳嗽的缘故还是害羞的,也是满脸通红,叶青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赵飞虎便笑着自在的喝起酒来。赵飞虎顺顺气之后,笑着对叶青说:“请叶少爷相信在下,在下一定尽自己所能,让叶小姐过上富足的生活,只要在下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叶小姐受一点委屈的。”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的脸更红了,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叶青笑着对赵飞虎说:“好,赵帮主做人做事都非常光明磊落,只要你说了,在下就信了,我就放心将妹妹许配给你了。”听了叶青的话,赵飞虎打心底里高兴,便抬眼看了看红着脸低着头的叶婉君,叶青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赵飞虎便笑着起了身,对赵飞虎说:“赵帮主,那聘礼单子你收好了,选个好日子就到我叶府来吧!我们兄妹静候佳音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兄妹还有些事情要忙,就不陪驸马说的那位兄弟上街‘游玩’去了。”听了叶青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也赶紧起了身,送着叶家兄妹一直出了飞虎大宅的大门口,待叶家兄妹坐着的马车消失在远处之后,赵飞虎才笑着恋恋不舍的转身回到飞虎大宅的正堂坐下一边哼着小曲喝茶一边回味叶婉君美丽的样子,笑的不亦乐乎。赵飞虎高兴够了之后,也没有忘了正事,唤来飞虎帮的账房先生们和自己一起去了飞虎帮的宝贝库去,按照驸马的吩咐去准备明日需要用的红包去了,一直忙到深夜赵飞虎才疲惫的回房休息。 第一百八十四章小米粒儿的尴尬 驸马与比尔爱德华出了飞虎大宅到了热闹的大街之后,比尔爱德华就像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知道驸马一定会跟紧自己,便不拉着驸马,而是自己到处看看瞧瞧,驸马一边要保持着警戒一边还要跟在比尔爱德华的身边以防被人群冲散了。就这么一直逛到天黑了,身强体壮,常年习武的驸马都觉得有些体力不支了,可是身体虽然高大但是很纤瘦的娇生惯养的比尔爱德华却任然精神抖擞,毫无倦色,还要拉着驸马再往热闹的地方扎的时候,一个小偷顺手就扒了比尔爱德华的衣兜,驸马看到之后,毫不犹豫的就攥住了小偷的后脖颈,那小偷本以为自己的活计得手了,转身就要混入人群中挤向别处,结果被人给逮了个正着。那小偷心里谩骂了一遍逮到自己的人,也不慌张而是笑着转过头来,没有看抓自己的人是谁,而是直接指着抓自己的人身后大喊说:“大哥,别动手,都是外乡人,还是大过年的别见红了。”那小偷本以为自己说了这些威胁的话之后,逮到自己的人会本能的松开自己回头去查看一个究竟的,然后自己趁机逃跑的,可是那人却一动不动紧紧的盯着自己。驸马逮到小偷想直接搜身把比尔爱德华的东西拿回来就烦人走的饿,可是他仔细的看了看那小偷的样子之后,笑着改变了主意,紧紧的拉着小偷不放手了。所以不管那孩子和自己说了什么,他都丝毫不动摇的紧紧的拉着他不放手。那小偷想着自己的小伎俩没有骗过逮到自己的人知道遇到高手了,眼下还是想着怎么脱身好,这才正眼看了看逮到自己的人是谁,那小偷抬起头来往驸马的脸上看了看,一下子惊到了,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飞虎帮的帮主驸马。 今日是大年三十,全国各个地方的会表演各种各样的绝活的戏子们都齐聚京城,粉墨登场表演自己的拿手绝活赚点过年的银两,所以京城的所有大街小巷都热闹非凡,这个时候,各路技术高超的扒手们也都会齐聚京城,想着趁着京城齐聚人众的时候,大展身手自己也过个富裕的好年。丐帮副帮主小米粒儿就是这些众多扒手中的一个,他从小跟着赖头他们这些乞丐走街串巷的讨饭吃,看到扒手们偷东西多了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偷,每年的大节小节只要是京城热闹非凡的时候,也是小米粒儿给丐帮的兄弟们改善饭菜的时候,今日小米粒儿踩好了地点,就开始了自己的扒手活计,等了好久之后,他发现了自己的目标,他看到一个身穿华丽洋服的洋人,一直专心的看着热闹的绝活表演,专心到了忘我的境地,所以小米粒儿露出了机会来了的喜悦笑容,悄悄的就展开的了行动,而且动作干净利索,很快就的了手,就在小米粒儿转身准备脱身的时候,自己的脖子突然就被人给攥住了,小米粒儿虽然吃了一惊,心想:这是谁啊!这么不长眼,连我都敢抓。但是他还很镇定的想了计谋脱身,于是他回头用了一个常用的伎俩,声东击西,趁着逮到自己的人分心自己逃跑,甚至他都想到了脱身后,自己在胡同里打开钱袋看看自己偷了多少银两,可是这次他真是闲的太过简单了,逮到他的那人不但没有上当,还是死死的攥着自己不撒手,小米粒儿这才从自己的成功的喜悦中醒来察觉到自己遇到了棘手的高手了,便正眼看看了逮着自己不放的人是谁,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响彻京城的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帮主驸马,那个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拦住快马求到的,答应自己要拯救丐帮的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事实上驸马真的如英雄一般拯救了濒临解散的丐帮,自从赖头从飞虎帮见过驸马回来之后,就不再如往常那么颓废消极的一直嚷着解散丐帮了,而是积极的分派丐帮兄弟们去打探消息,他自己也忙了起来,而且是很忙,几乎每天都看不到人影。想到这里,小米粒儿回过神来,感激的再次看看驸马,立刻笑着对他说:“驸马帮主,是您啊,真是对不住,扰了您的兴致了。您饶了小的吧,小的下次一定擦亮了眼睛多往宽处看看,只要看到了您,小的一定会立刻消失的。”听了小米粒儿求饶讨好的话,驸马笑了笑,没有言语,小米粒儿立刻会意,赶紧摸摸自己的身上,把从比尔爱德华的身上扒到的装银两的钱袋拿出来,双手献给驸马,笑着对他说:“驸马帮主大人,小的也要过年不是,丐帮的日子苦的很,不好过啊!”听了小米粒儿的话,驸马接过钱袋,交给比尔爱德华,然后笑着对他说:“比尔,天色不早了,我送你上车,回去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抬头看看天色,真的暗了很多,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点头同意了,看到比尔爱德华同意之后,驸马一边拉着小米粒儿,一边护着比尔爱德华往他的洋汽车这边来了,然后请比尔爱德华上了车,看着车消失在夜色中之后,驸马才回过头来,笑着问站在一旁,垂头丧气的小米粒儿说:“吃过晚饭没有?”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摇摇头表示没有吃过,驸马笑着对他说:“那正好,我也没吃,走,你挑一家饭馆,咱们吃饭去。”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驸马,驸马察觉到小米粒儿看自己的目光,便笑着对他说:“啊,对了,今天是大年三十,走吧,咱们不去饭馆了,这个时候什么饭馆去了都要等好长时间,还是回我的飞虎大宅吃吧!”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刚想拒绝,可是驸马说完话之后就拦了一辆人力车,拉着小米粒儿上了车,往飞虎大宅去了。在车上,驸马问小米粒儿说:“你们丐帮的帮主赖头呢?”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驸马看到小米粒儿坐在自己身边很是紧张,便笑了笑对他说:“怎么了?刚才的机灵劲怎么没了?难道是怕了我了?”听了驸马奚落自己的话,小米粒儿倔强的抬起头来,看着驸马,对他说:“我才不怕你了,我这是凭本事吃饭,让你逮到大不了就送官。”小米粒儿说到这里,自己笑了笑对驸马说:“呵呵,驸马帮主单人,你要是先把我送官,也要先找到衙门在哪里才行把!”听了小米粒儿的话,驸马想了想也跟着他笑了起来,小米粒儿说的一点没错,当今京城里的衙门门开哪面驸马还真的是不知道。驸马笑着对他说:“哟呵,你知道吗?你做扒手被我逮到了,一般人逮到小偷都是要断手的,我念在与你们丐帮的帮主赖头有些交情的份上没有伤你,你就要知道感恩了,现在就要任由我处置了,知道了吗?”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蹦起脸来,心里琢磨着怎么趁机逃走,可是驸马像是看透了小米粒儿的心里一样,笑着对他说:“小米粒儿,你是知道我在京城的名号的吧,想从我手里逃走,别说是你就是你们帮主赖头都很难,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乖乖的跟着我回飞虎大宅去吧!”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非常吃惊,他不得不佩服驸马惊人的智慧,他不但能知道自己所想还能轻易的找到控制自己的方法,小米粒儿知道知道,现在自己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乖乖的听驸马的话,所以他不再挣扎安安分分的坐在驸马身边,把脸歪到一边,自己生闷气的看黑夜的风景了。 驸马与小米粒儿说完话之后,虽然眼睛看向前方,但是心思还在小米粒儿身上,当他感觉到小米粒儿听了自己的话之后终于安分下来了,便笑着看向一边去了。就这样两人个怀着心事回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得了下人的通报的早早的候在飞虎大宅的门口了,看到驸马和一个小孩从人力车上下来之后,赵飞虎迎着驸马走了过去,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回来了!这位就是您上次提起的丐帮的副帮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肯定的回答,然后把小米粒儿交给赵飞虎,对他说:“麻烦赵兄找人帮他洗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带到用膳的正堂来,我们都没有吃饭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笑着点点头应下吩咐,驸马给赵飞虎吩咐了之后转身就往飞虎大宅里面走去了,当快与赵飞虎他们分开的时候,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那孩子不老实,赵兄多担心。”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头表示知道了。小米粒儿站在一旁,看着驸马对自己如此关爱有些受宠若惊,可是他极力压抑自己的情感,就在驸马走了之后,赵飞虎看了看一直低着头老实的跟着自己走的丐帮副帮主,便笑着对他说:“请问丐帮副帮主,你的尊姓大名啊,我叫赵飞虎,是飞虎帮副帮主。”听了赵飞虎的话,小米粒儿抬起头来对他说:“我叫小米粒儿。”听了小米粒儿的话,赵飞虎嘴里面跟着他念了一遍,便笑了笑,带着他往内堂走去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驸马已经洗漱完,坐在用膳的正堂等着赵飞虎和小米粒儿了,就在厨房的下人再一次给驸马上了一杯热乎乎的鸡汤之后,赵飞虎带着小米粒儿走了进来,驸马看了看洗的干干净净的,换了一身整洁衣服的小米粒儿,笑着对他说:“看看,这样多好,和换了一个人一样。”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尴尬的摸摸自己的脸,赵飞虎也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可不是嘛,刚才手下们帮他洗完澡带出来的时候,我都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孩子长的还挺俊俏的,看那双眼睛多水灵,就是太瘦了,十五六岁的孩子了,看起来也就才十岁的样子。”听了赵飞虎的话,小米粒儿有些不爱听了,生气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去,驸马和赵飞虎看到小米粒儿那可爱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 驸马过年好 在飞虎大宅用膳的正堂里,驸马笑着对赵飞虎和小米粒儿说:“好了,都别站着了,赶紧让厨房上菜,都过来坐下吃饭吧!赵兄也坐下吃一些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点头坐了下来,厨房的下人们得了吩咐,赶紧把热乎乎的饭菜端上桌来,等菜上齐了之后,驸马和赵飞虎很自然的吃起饭菜来,可是小米粒儿却一直站在桌子边,不肯坐下,驸马奇怪的看了看小米粒儿,对他说:“我和你说了吧,不管你有什么规矩,你落在我手里,就好好的听我的话。”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不带好意思的对他说:“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吃这么一桌子菜,也是一直站着吃,没坐着悠闲的吃过饭,所以,我有些……”还没有听完小米粒儿的话,赵飞虎起了身,把小米粒儿按在椅子上坐下,笑着对他说:“今天是大年三十,是今年的年底,明年的年初,你从今日起就学会坐着吃饭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小米粒儿新奇的挪了挪自己坐在椅子上的屁股,然后看看自己眼前干净的碗筷,驸马与赵飞虎相视一眼,两人通了意思,不在催促小米粒儿吃饭,而是两人很自然的吃起饭来,这样反而会让小米粒儿自在一些。驸马与赵飞虎两人会了意思之后,便都端起碗吃起饭来,驸马问赵飞虎说:“赵兄,叶家兄妹是笑着出咱们飞虎大宅的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驸马得了赵飞虎的回应之后,笑着对他说:“那就太好了,赵兄选个好日子把聘礼下了,然后早早定下来日子,把亲成了吧!还有,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几处好宅子,一会儿,我就让人给您送过去,您好好挑一挑,挑好了告诉我。”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刚想要说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赵兄对这个就不要多费心了,我会买下来送给您,就当是我送赵兄的新婚礼物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笑着点点头,起身心里好好谢过驸马,两人说完话之后又继续吃起饭来。 驸马与赵飞虎都如平常一样的吃着饭,两人都尽量不去在意与他们同桌吃饭的丐帮副帮主小米粒儿,他小心翼翼的拿起赶紧的筷子,没有夹菜而是直接端起一碗白米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驸马看了看这样的小米粒儿,很自然的夹了一个鸡腿给他,也没有说什么话,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小米粒儿先愣了一下神停住了筷子,但是很快就开始吃起鸡腿来。驸马和赵飞虎看到小米粒儿开始吃鸡腿了,都相视一笑,接下来两人开始轮流给小米粒儿夹菜了。小米粒儿也不拒绝只要是他们夹的才,他都张着大口香香的吃了起来,由于小米粒儿的年龄是十五六岁,正好是长身体发育的时候,俗话说的好:半大小子吃跑老子,小米粒儿的肚子像没有底一样,把桌上所有的菜都吃了个精光不说,还吃了三大碗米饭,这才放下筷子,满足的靠在椅子背上舔着嘴了。驸马和赵飞虎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欣慰的笑着,看着吃饱饭后有些犯困的小米粒儿,驸马笑着对他说:“小米粒儿,怎么了?吃饱了就犯困了?你是想在我飞虎大宅住下呢?还是让我派人送你回丐帮?”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立刻来了精神,红了脸吞吞吐吐的对驸马说:“不瞒您说,帮主大人,我今日早上出门的时候,向丐帮的帮里的兄弟们吹了牛,三十晚上一定让他们像大财主大官人老爷们一样,吃一顿山珍海味的。可是我刚一出手就被帮主大人您给逮着了。”听了小米粒儿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被逗笑了,驸马收了笑脸装作生气的对小米粒儿说:“哟呵,你这是赖我妨碍你发财了呗!”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赶紧赔上笑脸对他说:“帮主大人您别生气,我不只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能借我一些银两不,我过几天就能还您了!”听了小米粒儿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不借,你这么小的年纪就想着借钱了,长大了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了。”听了驸马一口拒绝自己的话,小米粒儿刚才吃饱喝足的精神劲一下子就蔫了下去。看到小米粒儿被自己拒绝之后垂头丧气的样子,驸马笑了笑,以小米粒儿听不到的小声的对赵飞虎说:“赵兄,麻烦您去取三十两银子到正堂去。”听了驸马的吩咐,赵飞虎赶紧点头应下,起身去办事了。待赵飞虎出去之后,驸马也跟着起了身,对小米粒儿说:“走吧,吃饱了就跟着我去正堂吧!”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点点头赶紧起身跟着驸马来到正堂坐下喝茶。不一会儿,赵飞虎带着驸马吩咐的装着三十两银子钱袋走了进来,放在驸马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也坐下喝茶。小米粒儿从赵飞虎进门就一直盯着他了,因为小米粒儿知道他拿的东西不是别的,真是自己最爱的银两。驸马看了看一直盯着钱袋的小米粒儿,严肃的对他说:“这三十两银子,是我送给你们丐帮帮主的过年礼,还有你替我转告他,丐帮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就派人来飞虎大宅给我传个话,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点点头把驸马说的每一句话都一一记下。驸马看小米粒儿一下子变的这么乖巧了,倒有些不习惯了,便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派人送小米粒儿回丐帮吧。还有让厨房的手下们打包出来三桌席的饭菜,还有装上三大坛子好酒,一起给小米粒儿带上,送到丐帮去。”听了驸马的吩咐,赵飞虎赶紧点头应下,然后笑着看了看愣在原处的小米粒儿,下去忙了。小米粒儿听了驸马的安排之后,不由的吃了一惊,他的内心非常的激动,激动的他把自己从见到驸马到现在的感情一下子就压抑不住了,他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流出来,驸马看到激动到哭泣的小米粒儿,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喝茶,待小米粒儿情绪稳定了之后,驸马才笑着对他说:“我并不是平白无故的对你和丐帮好的,你们丐帮帮主赖头应该知道,日后,说好听了:你们要加入飞虎帮为飞虎帮的壮大尽一份力的,说不好听了:你们要为驸马我的远大抱负卖命的。”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起了身,如大人一般郑重的对驸马心里,严肃的对他说:“我们丐帮一定会对您忠心耿耿的,只要您用得着我们,我们一定尽自己所能做您登上高位的一块垫脚石的。”听了小米粒儿的话,驸马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恩,这才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大人应该有的神情和气魄,你要好好辅助你们帮主,跟着他一起飞黄腾达,像今天一样坐着吃精米白面,山珍海味吧!”听了驸马的话,小米粒儿点头应下。待赵飞虎忙完驸马交代的事情,来正堂复命的时候,正好看到小米粒儿起身给驸马行礼,那时候的样子好像从一个幼稚的孩子一下子蜕变成坚强坚定有信念的男子汉,虽然就是一瞬间,短到他以为是自己的看错了一样。 待赵飞虎送了小米粒儿出了飞虎大宅之后,回到正堂陪驸马喝茶聊天,外面有响起了连绵不绝的炮竹声还有人们的欢声笑语,驸马又想起了远在山里的家人,特别是自己的妻儿,婉秀和杨洵,越想心里越空的慌,而同样坐着喝茶的赵飞虎脑海中出现了叶婉君那张标致美丽的小脸,脸上不自知的露出了笑脸,驸马看得出来赵飞虎脸上的笑容不是落寞而是一种幸福,莫名的有些嫉妒,便咳嗽了一声,正好把赵飞虎从自己的脑海中唤了回来。夜慢慢的深了,厨房的下人走进正堂向驸马和赵飞虎拜年行礼之后,笑着对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时辰差不多了,饺子都包好了,什么时候下锅呢?”听了下人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恩,我知道了,再等等吧!”听了驸马的吩咐之后,那下人赶紧应下出去了。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宋顺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我想派到果园的兄弟们一定和驻扎在果园的兄弟们一定在一起喝酒吃饭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正在这个时候,宋顺兴高采烈的从外面喘着气走进正堂,直接给驸马跪下磕头,笑着对驸马说:“主子,过年好,顺子给您拜年了,顺子祝愿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听了宋顺对驸马衷心的祝福,驸马高兴的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好,顺子过年好!来,主子我给你的红包。”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起身,高兴的走到驸马的身边,双手接过驸马递给自己的红色的钱袋子,大声对驸马说:“谢谢主子,主子,顺子还有一个新年愿望了?不知道能不能说?”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同意了,宋顺看驸马同意了便笑着对驸马说:“主子,顺子希望永远待在主子的身边不离开,希望主子答应顺子。”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头答应,笑着对他说:“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娶了媳妇之后,可别赖着非要和我住就行啊!”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也跟驸马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弄的宋顺一个大红脸,然后宋顺又给赵飞虎磕头拜年,赵飞虎也给了宋顺一个不小的红包。赵飞虎也给驸马磕头拜了年,驸马也给了他一个红包。待三人都坐下喝茶之后,驸马唤来下人让他们开始煮饺子,还让他们多煮一些给在飞虎帮当差的兄弟们每人准备了三大碗,让他们都过个暖乎乎的大年三十。 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和赵飞虎高兴的听着宋顺有声有色的讲述一些住在吉祥果园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的时候,风尘仆仆的一脸倦色的郑大力和李河走进了正堂,驸马看到他俩回来了,赶紧笑着起了身,就在郑大力和李河要给驸马行礼的时候,驸马先他们一步,扶着他俩,非常高兴的对他俩说:“郑兄,师弟,你们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过年好啊!”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和李河都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师兄,我们回来了,过年好。”听了他俩的回话,驸马激动的点点头。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先到主位上坐下,这大过年的,这拜年礼不能废,让大力和李兄弟给您拜年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激动的心情,走到主位坐下,郑大力先跪下给驸马磕头,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过年好,大力给您拜年了,属下祝愿帮主,日日收金条,年年发大财。”听了郑大力的话,大家都被他郑大力式的拜年给逗乐了。驸马笑着对他说:“好,过年好,郑兄,来,这是您的红包。”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起身双手接过驸马给自己的红色钱袋,接过的一瞬间,郑大力就惊了,心想:帮主真大方啊,过年的红包竟然是一根金条那。郑大力满意的笑着对驸马说:“谢谢帮主。”听了郑大力的话之后,驸马笑着点点头,请他坐下喝茶。接着是李河给驸马拜年,当李河接过红包的时候,也和郑大力一样的反应,都非常满意的坐下喝茶。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为赵飞虎高兴 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对郑大力和李河说:“郑兄,师弟你们回来的真及时,大年三十的饺子已经下锅了,走,咱们一起去吃吧!”听了驸马的话,正堂的所有人都笑着起了身,跟在驸马的身后,来到用膳的正堂高高兴兴的吃起饺子来。吃过了三十的饺子之后,赵飞虎带着郑大力和宋顺在飞虎大宅的院子里面热热闹闹的放鞭炮了,驸马和李河回到正堂坐下喝茶,驸马对李河说:“师弟,你们辛苦了,这一路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吧!”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点点头对他说:“恩,师兄,我与郑兄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到了天津后先去了孙府做客,出来之后直接去码头提了货,把货物装上马车之后,我与郑兄和飞虎帮的兄弟们一起护着货物回京城来了。”听了师弟李河的回话,驸马有些不大明确,问李河说:“师弟,孙家旺和张小伟在天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听了驸马的话,李河沉默了一下,对驸马说:“师兄,我与郑兄到天津的时候,先侦查了一下孙府周围的情况,发现孙府被人监视了,所以我和郑兄都是乔装之后才去孙府才去做客的。不过,我观察了一下那些人只是稍微的查探一下孙府周围,并没有深入打探孙府消息的样子,所以,我觉得不算是什么危险的情况,而且目前也没出过什么事情,不过,孙少爷还是让我给您稍话说,天津那边抓乱党暴徒很是猖狂,而且抓到就会严刑拷问要么咬出一些无辜的人来,要么就被虐死。奇怪的是虽然有人监视孙府可是却没人来孙府抓人,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孙府与驸马有些关系,所以还没人敢动,所以过了年之后,孙少爷想让张少爷先回京城来,他要待在孙府与他的父母在一起,还请驸马见谅。这些就是孙少爷让我给师兄你稍的话。”听了李河的话之后,驸马皱起了眉头,有些无奈的说:“哎……孙家旺还是太嫩了,他越是待在天津,孙府上下越是危险,这点他都没有想到。”听了驸马的话,李河有些不明白,驸马并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样子,而是接着对李河说:“好了,这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师弟,我想明天晚上,咱们俩出发去山里回家过年,所以等守岁之后,你就回房好好休息,明天起来后,收拾一些需要带上的东西,还有我放在你那屋的金条都装上,到了晚上咱们就出发。快马我已经准备好了。”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点点头应下,笑着对他说:“师兄,师父一定会很高兴的,咱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在一起过年。”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这个时候,去放鞭炮的赵飞虎和郑大力走进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那批洋货,我和李兄弟一起护送到了洋行的仓库里面,我已经留人看护着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辛苦郑兄了,这一路上一定很辛苦,天津那边的情况,我听我师弟和我讲了讲。”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头回应,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赵兄郑兄,我打算大年初一与兄弟们喝过酒之后就与我师弟李河一起出趟远门,大概初五的晚上回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还请两位兄长帮我搪塞搪塞。”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既然您做了决定,我和大力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一切都听您的吩咐就是了。所以您和李兄弟就安心的出门吧,这里就交给我和大力,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天寒地冻,您出门一定多加小心了,属下想要不要派些手下护着您和李兄弟一起出门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郑兄,带人倒不用,但是郑兄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明日一早麻烦郑兄派人帮我去吉祥果园取两把洋枪来,我想和师弟带上以防万一。”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赶紧高兴的点头应下。驸马想了想对赵飞虎说:“赵兄,我想着大过年的,大刀帮和斧头帮的帮主都会亲自过来或者派人过来给我拜年,所以我想,在初二一大早,您就分别给两家送去帖子和一些礼品,上面就说,驸马身体不适,待初八身体好转之后,请大刀帮和斧头帮的帮主们一起,去富国府给富老爷拜年。”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觉得驸马想的真是太周到了,便笑着点点头应下, 并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想的太周到了,属下一定按照您说的办,不会误事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还有,赵兄您的大喜事也赶紧定下来,我们都急着喝您的喜酒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和李河都疑惑的看着赵飞虎,赵飞虎感受到瞩目的光线羞成一个大红脸,郑大力刚要张口问赵飞虎是什么大喜事的时候,正在这个时候,宋顺端着四碗热乎乎的丸子汤走了进来,一一端给驸马他们之后,高兴的站在驸马身旁尽心的伺候着。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渐渐的小了之后,驸马便笑着起了身,对赵飞虎他们说:“大家过年好,都洗洗回房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一个大早,忙乎一整天那,大家都好好休息去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他们都随着驸马起了身,跟在他的身后出了正堂回房休息去了。可是郑大力在后面不住的拉扯赵飞虎,笑着问他:“赵兄,是什么大喜事?难道你要娶嫂嫂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但笑不语,李河也竖着耳朵听了,可是赵飞虎只是笑着对郑大力说:“好了,别问了,明天再说吧,大家都乏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和李河只好作罢,因为他俩为了赶回来给驸马拜年,这一路上一直是紧着赶路都没有休息,又陪着驸马守岁,这时候,真是乏累的不行。就这样所有人都回房休息去了。 大年初一的大清早,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的不断的响了起来,飞虎大宅内从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非常热闹了,除了赵飞虎很早就起来监督手下们把飞虎大宅装扮一新之外,就是早早就起来的驸马除了练早功之外,就是忙着给飞虎大宅里面当差的每一个向自己拜年的手下们发红包了,拿到红包的人们都特别高兴,都非常大声的不断的说着对驸马感激和吉祥的话语,所以飞虎大宅里面比外面还要充满过年的喜悦气氛,还要热闹非凡。虽然给驸马拜年的人很多,但是驸马都笑着一一回应了。待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老天爷好像也来和欢度春节的人们一起凑热闹了,开始下起了零星的小雪,赵飞虎一直忙着组织手下们拾掇飞虎大宅,让整个大宅显得特别的喜庆,看着下起了小雪,赶紧让人们在大院里面支起了喜庆的帐篷,帐篷里面已经排好了宴席,就等着飞虎帮的十二门的门主们来给驸马拜年了。郑大力一大早起来之后就去了吉祥果园了,一是看望在吉祥果园守卫的兄弟们,给他们送红包去了,二是替驸马拿来两把洋枪。宋顺也早早起来一直跟在驸马的左右忙前忙后的,可是宋顺却一点不累还特别高兴,因为对他来说,只要能跟着自己的主子驸马,让他做什么他都高兴。李河也是早早起来了,不过没有在飞虎大宅里面跟着他们忙乎,而是到街上去买了一些东西,他想着晚上回山里的时候,送给师父他们的过年礼。在飞虎大宅里面,赵飞虎看着飞虎大宅的布置也差不多了,就交给手下人继续忙乎,他来找帮主复命了,来到正堂的时候,看到驸马正接过宋顺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汗,赵飞虎笑着走过来,对驸马说:“帮主,辛苦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赵兄客气了,您才是真辛苦了,坐下来,赶紧喝杯热茶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头坐了下来,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属下刚才派人去找个先生帮属下选了一下良辰吉日,就是正月初五下聘,二月十五成亲,帮主,您看属下是不是太仓促了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不不不,赵兄,一点不仓促,就这么定了,聘礼的话,就按照叶家给的下,还有您成亲用的新宅子,您选好了告诉我,我立刻派人去修缮,保证在您成亲当日就顺顺利利的入了新宅子的洞房。”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跟着笑了起来。正巧,在驸马和赵飞虎正高兴的笑着的时候,郑大力抱着洋枪的包裹走进正堂, 看到驸马他们这么高兴的大笑,也跟着笑了起来,给驸马行礼之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和赵兄在笑什么?这么高兴?”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而不语,只是起身接过郑大力手里的洋枪包裹,笑着对他说:“郑兄,这件大喜事您还是问问赵兄吧,这洋枪我拿走了,谢谢郑兄辛苦跑一趟了。”驸马说完话,拿着洋枪就带着宋顺出了正堂了,郑大力想问驸马也问不到了,只好笑着问赵飞虎说:“赵兄,昨天晚上帮主和你就是这样,只知道你们自己高兴,也不告诉我,害得我琢磨你们说的大喜事一个晚上了,赶紧告诉我吧!”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了笑,然后吞吞吐吐的对郑大力说:“大力,你还记得叶青叶少爷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想了想,点点头对他说:“叶青叶少爷?记得啊,怎么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嘛?”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接着对他说:“大力啊,今年二月十五,我要迎娶叶少爷的妹妹,叶家小姐叶婉君为妻,大力,你马上就要有嫂嫂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惊喜的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恭喜恭喜啊,赵兄,这么大的好事,你怎么才告诉我啊!那叶少爷我记得就长的特别俊俏,那叶小姐我未来的嫂嫂一定更加漂亮吧!”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害羞的只是笑着点头表示肯定,并没有回话,郑大力看到赵飞虎如此欢喜,更是替他高兴的不得了,兴奋的围着赵飞虎转悠来转悠去,在琢磨着什么,当他想到之后,便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咱们兄弟,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胜似亲兄弟,你成亲,我一定要送一份大礼的,不如我立刻派人去给你买个新宅子成亲用吧!要不就……”不等郑大力把话说完,赵飞虎摇着头打断他的话,笑着对他说:“大力啊,不用,新宅子帮主已经帮我买了,再说,你也说咱们是胜似亲兄弟的生死之交了,还这么客气干嘛,你只要在哥哥我成亲那天不醉不归喝到尽兴就行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哈哈大笑起来,对赵飞虎说:“赵兄,真是没想到啊,哥哥你就要成家了,兄弟我真心的为你高兴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跟他一起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一百八十七章 飞虎宅热闹非凡 赵飞虎听着郑大力真心为自己高兴的话,很是感激,非常感慨的对他说:“大力啊,别说你没有想到,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赵飞虎也有成家的日子,如果要是以前咱们没有碰到了驸马的时候,咱们要成天防备被其他帮派攻打吞并,成天过着有今天享福没明天饱饭的日子,这件事是不敢想的,可是咱们碰到驸马之后,咱们兄弟的生活完全变了,咱们兄弟不但有了主心骨,跟着帮主做大事,而且还可以想着娶媳妇生孩子过好日子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很同意他的说法。正在赵飞虎和郑大力兄弟俩感慨遇到驸马后他们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的时候,一名手下跑进正堂,给他俩行礼后,禀告说:“启禀两位帮主,咱们飞虎帮十二门的门主们带着一车的拜年礼来给咱们帮主拜年来了,都在大门口那卸车了。”听了手下人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笑,赵飞虎对那名手下说:“知道了,你去叫上几个人,一起帮着他们卸车吧!我马上就到大门口去迎接他们。”听了赵飞虎的话,那名手下赶紧领了吩咐下去忙了,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你去请帮主来正堂受十二门主的拜年礼来。我去大门口迎接他们。”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头应下与他一起出了正堂,分开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郑大力找到驸马,向驸马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驸马赶紧与他一起来到飞虎大宅的正堂,驸马来到主位坐下,郑大力站在一旁,没过一会儿,飞虎帮的十二门的门主们带着献给驸马的拜年礼走进飞虎大宅,把礼物依次排开放在院子里,然后门主们按照自己门的大小的顺序,一次走进正堂给帮主驸马磕头拜年,驸马接受拜年请他们起来的时候,就顺手接过郑大力递给自己的用红布包裹好的额金条,赏给向自己磕头拜年的门主,门主们接过驸马递给自己的过年红包之后都吃了一惊,心想:这飞虎帮真是太阔绰了,过年的红包是一根金条那,这金条握在手里垫了垫怎么也有个二三十两啊!门主们向驸马拜过年接过红包之后,都依次坐下来喝茶,每个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乐滋滋的,带所有门主都坐下喝茶之后,驸马笑着对他们说:“各位门主大家都过年好,今年咱们飞虎帮的营生不好做,生意和地盘都萎靡不振,所以没有赚到什么银两,今年的红包小了点,明年争取给各位发个大红包。”听了驸马的话,在座的十二门的门主们都惊得不知道怎么接话好了,心里都想到:咱们飞虎帮的帮主是什么来头,口气这么大?大家都知道今年的新政府打压京城的帮派势力,所有帮的营生都不好做,所以都没有赚到什么银两,各个帮的地盘和生意都是勉强支撑,就这样,飞虎帮帮主驸马还给十二门的门主们每人发一根金条做红包,还说是小红包了,那大红包应该是什么样子呢?还是龙门的张家三兄弟的老大张龙眼力见跟上来了,他明白驸马说这些话的用意,便大笑着起身对驸马行礼后,对他说:“帮主您吉祥了,我们十二门的门主们都感恩帮主您时刻想着我们了,从现在起,我们十二门一定会尽全力的做好咱们飞虎帮的营生,振兴咱们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也不枉费帮主对我们十二门的关爱啊!”听了龙门门主张龙的话,其他十一门的门主们幡然醒悟,赶紧跟着他一起向驸马谢恩和表态。驸马满意的听着这十二门的门主们想自己保证振兴飞虎帮的生意和地盘,让他很高兴,大笑着起了身对他们说:“好好好,有门主们的这些话,我就放心了。今日是大年初一,咱们过节,所以从现在起咱们没有帮主和门主,只有飞虎帮的兄弟,走,兄弟们,咱们去吃肉去喝酒。”听了驸马的话,所以十二门的门主们都大笑着起了身,应了驸马的话,跟着驸马往飞虎大宅的院子里面的酒席走去了。 驸马带着十二门的门主们入了酒席,笑着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宋顺说:“顺子,把桌上的酒杯都换成碗,今天我要与十二门的兄弟们不醉不归,把飞虎大宅所有的酒都喝干了为止。”听了驸马的话,在座的门主们都欢呼起来,宋顺赶紧领了吩咐照办了,待所有人面前的碗都倒满酒之后,驸马端起酒杯,对他们说:“兄弟们,今天是这一年里我驸马最高兴的一天,因为我正在与会和我生死与共的兄弟们开怀的喝酒,大口的吃肉,这真是一大乐事。来兄弟们,今天飞虎大宅的酒咱们都要喝光了,一滴都不能剩下。”听了驸马的话,所有人都欢呼起来,端起酒碗与驸马一起干了,接着就是一轮轮的喝干酒碗,随着时间的推移,飞虎大宅里面的人越来越多,来飞虎大宅给驸马拜年的,来酒席喝酒的人也越来越多,整个飞虎大宅门庭若市,人们多的摩肩擦踵,形成了万人喝酒吃肉的欢度春节的空前喜庆的浩大声势,这个声势传染了整个京城,就连普通老百姓都听说了飞虎大宅敞开大门欢迎所有人来喝酒吃肉,给驸马拜年还有红包拿,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大家伙们以惊人的速度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听到消息的人们都来到飞虎大宅除了喝酒吃肉之外,就是来见识见识一下名声响彻京城的“战神驸马”飞虎帮的帮主驸马,见到他本人之后,果然没让人失望,不但人长得一表人才,还特别豪爽大方,还有如传言的那样只要给他拜年的人都有红包拿,不分本地人外地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领导红包的人都会留在飞虎大宅喝一口酒吃一口肉之后满意的离开。出了飞虎大宅之后,都会把飞虎帮帮主驸马和飞虎帮的美言说上一说,就这样飞虎帮也随着驸马在大年初一的这个普天同庆的安排而名声鹊起,这让不管是京城人还是外地人都有了加入飞虎帮的想法,特别是飞虎帮的帮主驸马的好名声由着人们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几乎成了京城里家喻户晓的‘名人’,成了年轻人心目中的‘大英雄’。 就在飞虎大宅里面的人们热热闹闹的过大年的时候,坐在新政府会议办公室的新政府官员们却都愁眉苦脸一脸的怨气,特别是护国军军长温硕温军长和秘书总长董查理董秘书总长,新政府是四大帝国的傀儡政府,洋人们不过年,所以他们也不得闲,可是四大帝国的大使们一大早就叫他俩去开了紧急会议,给他们开会不是为了别的,就是通知他们新一年开始了,他们要给四大帝国上缴银两了,并给了他们一个上缴四大帝国的银两数目,并命令他们在新年元月一日起到年底大年三十日结束之前分三批一定上缴完成索要的银两数目。当温硕军长和董查理秘书总长看到四大帝国给他们的文件,上面清楚的写着的银两数目之后,可把温硕军长和董查理秘书长愁怀了,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着这么一大笔的银两让他们怎么上缴的上去呢?从三大帮派收缴的银两和从老百姓那收缴的各种税金都已经上缴了,而且那些都不算在这个新发的文件上的银两数目里,今年还要从头再来一遍,而且还是三倍的银两数目,所以他俩从四大帝国大使那边开完会回来之后,马上就在新政府的会议室把所有部门的长官们聚集起来也开起了紧急会议,可是他们一群人坐了老半天,温军长和董秘书总长是大眼瞪小眼,其他人都低着头擦着汗大气不敢出。总之,屋里面一片寂静,没人说一句话。温军长看着这一群酒囊饭袋坐在那装死就怒火中烧,找不到发火的出口,看到眼前桌子上的茶杯端起来就摔在了地上,大骂道:“废物,茶都凉了,都不知道给老子换一杯,养着你们这些装腔作势的笨蛋们有什么用?叫你们来是开会想办法的,不是让你们在这里出臭气熏人的,拿那么多的银两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如把那些银两都省下来上缴了,这不是不可行的好办法!”听了温军长的话,董查理秘书总长噗嗤笑出了声,其他人都吓得的气都不敢进出了。温硕军长发完脾气之后,就端起桌子上新上来的热茶喝了起来。董查理秘书总长看温硕军长不再发脾气而是喝茶了之后,便笑着对他说:“温军长息怒,大过年的别气坏了身子。我想大家一定是在想办法了,这样吧,每个部门明天下班之前给我交上来一份计划书,我整理好了之后,交与温军长,我们再商量,商量出来决策之后,各部门都领下命令去执行,咱们新政府一定要团结一致的完成,咱们上方给咱们下达的工作,大家说是不是啊!”听了董查理的话,其他人赶紧点头并积极迎合。董查理知道与这些人再一起待多久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想出来的只好解散了大家,他与温硕一起来到他的办公室,董俊贤正坐在里面品茶等着他们来了。待温硕军长和董查理秘书总长走进来坐下喝茶之后,董查理对他俩说:“刚才我来的时候,听大街上的人传飞虎帮帮主驸马把飞虎大宅的大门敞开了欢迎所有人去给他拜年,他不但给所有人发红包还请所有人在飞虎大宅里吃酒席,我还听人说,驸马发给飞虎帮十二门门主们的红包是每人一根足足三斤三两的金条。”听了董俊贤的话,温硕军长和董查理秘书总长都吃了一惊,温硕军长更是待董俊贤话音刚落就急着问他说:“董大学士,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可都是真的?”听了温硕军长的话,董俊贤非常肯定的点点头,严肃的对他说:“温军长,这些事情都是千真万确的,现在您如果动身往飞虎大宅走一趟的话,就知道了我说的话,都是千真万确的了,现在飞虎大宅还热闹着那,很多听了话的人们,都去了,我这些话都是听街上那些回来的人说的了。”听了董俊贤的话,温硕军长大笑着拍了一下桌子,把坐在一旁的董俊贤和董查理都吓了一跳,都抬起头来看着好像发现什么惊人秘密而兴奋的温硕军长。 第一百八十八章 重提金条盗窃案 温硕军长看了看盯着自己等着自己讲话的董俊贤和董查理,笑着对他俩说:“董秘书总长,董大学士刚才给咱们带来一个大好消息,你也听到了不是吗?如果董大学士说的话都是真的的话,咱们的银两这不是有了嘛?我这就去集合护国军的士兵们,我带领着士兵们立刻动身去抄了飞虎帮帮主驸马的飞虎大宅和把飞虎帮的十二门的门主们一网打尽,然后再抄了飞虎帮十二门的宅子,然后把我抄上来的所有银两统计一下,我想怎么着抄上来的银两也能解决那四国的洋人要的银两一大半了吧!董秘书总长,你说对不对啊!”温硕自己说着话,像是自己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好主意一样,兴奋的大笑不止。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听到他说的话之后,董家父子瞬间变暗的脸色。就在温硕军长肆无忌惮的说出自己想到的主意之后,董查理和董俊贤从吃惊变的恐惧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董俊贤不能忍受这份恐惧似地直接起了身,激动的对温硕军长说:“温军长,不可啊,万万不可啊!那驸马如果真是这么好对付的人物,你们新政府早就动他了,还能让他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吗?您可别急中生乱啊,万一您真的伤了驸马,丢了官职事小,城外可是驻扎着井边一郎的大日本帝国的有着先进武器和训练有序的精锐部队啊!温军长,您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听了董俊贤的话,温硕军长想了想,不禁后怕的惊出一身冷汗来,他心想:多亏了董大学士提醒我啊,可不是嘛,那西洋人和东洋人都是驸马的仰仗啊,我如果真是急火攻心乱了心智带着士兵们去飞虎大宅伤了驸马,那这两边的洋人都是放不过我的。想到这里,温硕军长皱起了眉头,擦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不再言语了。董查理也是愁眉不展,他想了想对董俊贤说:“阿玛,您是不是也觉得奇怪,这个毫无权贵背景的驸马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银两呢?要知道这个京城里最富贵的就属温府,我想就是温军长家也不可能阔绰到,过年给手下们发红包是那足足三斤三两的金条吧!再者说了,驸马从一战成名到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也不过短短五六年的光景,他就是做生意的奇才也不可能只通过正经生意的渠道赚出这么多银两来啊!”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点头同意他的说法,可是在一旁听了董查理的话的温硕军长却心里一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董家父子说:“驸马可以这么阔绰的给自己的手下发足三斤三两中的金条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的。你们还记得几个月前的在大英帝国租界区的外汇银行的失窃金条的特大盗窃案吗?”听了温硕军长的话,董家父子都惊恐的看向温硕军长,董查理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他说:“温军长的意思是,温军长觉得驸马是那次大英帝国租界区的外汇银行的失窃金条的特大盗窃案的主谋?他发给手下的那些金条,是从外汇银行盗窃来的那批金条?”听了董查理的话,温硕军长有些迟疑,但他摇摇头对董查理说:“不,我不敢肯定,我只是根据你说的话,猜测而已。如果驸马真的是大英帝国租界区的外汇银行的失窃金条的特大盗窃案的主谋的话,那么这么一切就全说的通了,不是吗?”听了温硕的话,董家父子都点点头表示同意,温硕军长接着对董家父子说:“那天我接到命令带着护国军去大英帝国租界区配合大英帝国的大使调查这件特大盗窃案,了解了一下详情之后,我发现驸马就在租界区里面,但是他却一直呆在当天晚上比尔爱德华伯爵聚兴的圣诞舞会上,众人皆知,驸马不但去了舞会,还特别为比尔爱德华伯爵送上了节日礼物,那就是在大英帝国租界的每条主道口都燃放了耀眼夺目的烟花,燃放时间最长的和燃放后最大的烟花是由驸马本人在舞会场前面的广场上燃放的,当时所有参加舞会的在场的大英帝国的贵族和贵宾们,包括比尔爱德华伯爵在内都可以为驸马做在场证人。所以这件事情是怎么都联系不到驸马的身上的。”听了温硕军长的话,董查理对他说:“如果那伙盗窃外汇银行金条的人和驸马是一伙的那,驸马与他们串通做内应,或者是配合他们盗取金条,这不是也说的通吗?”听了董查理的话,温硕摇摇头对他说:“那伙人是一群训练有序的盗窃老手,用的工具和装备都很先进,就是拿炸开外汇银行大门的炸药来说吧,大英帝国的大使手下最有学问的军官看过之后都说这个炸药一定是从海外买回来的,在咱们这里是肯定不能被制造出来的。驸马连大字都不认识一斗的,怎么会认识可以卖给自己先进炸药的洋人的?除非是比尔爱德华伯爵给他买的,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要知道驸马做这件事是多么不可能了吧!”听了温硕军长分析案件的话,董家父子都点头回应他。董查理理了理头绪,对董俊贤说:“阿玛,今日一大早我与温军长就被四大帝国的大使叫去开会了,要新政府明年给他们上缴银两,是去年数目的三倍。我们正为这件事情发愁,所以温军长才说了刚才的话。”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点点头对他说:“恩,阿玛刚才听温军长的话,猜也猜到了。可是,这四大帝国是得了什么风声吗?还是有什么目的,才增加上缴的银两数目的吗?”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和温硕都陷入沉思说不出个原由来。董俊贤看到他们都沉默了,便叹了口气,对他们说:“洋人们攻占京城为的就是搜刮银两,所以让新政府上缴银两是无可厚非的,可是他们突然要比去年三倍的数目,我想他们一定是对京城的金钱流通链进行了调查,知道新政府如果好好的利用手里的权利的话,一定可以充裕的上缴这些银两吧!”听了董俊贤的分析,董查理和温硕都点头同意。温硕军长对董俊贤说:“董大学士,您德高望重,阅历深厚,关于这件事情,您没有什么好办法吗?”听了温硕军长吹捧自己的话,董俊贤有些沾沾自喜,特意想了想才对他和董查理说:“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这个办法不是我出,我的办法是让你们去找一个人让他帮你们分析四大帝国的用意和想出解决的办法!”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和温硕都有些不明白,董俊贤有些犹豫的对他说:“那人就是大日本帝国的贵族井边一郎大人了。”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问董俊贤说:“阿玛?您的意思是您说的那个人就是井边一郎?让他帮我们想办法?”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点点头,对他和温硕军长说:“没错,就是井边一郎,他不单单是大日本帝国的贵族,一位可以与各国大使和贵族平起平坐的当权者,他还是与温军长的温家有生意往来的商人。所以,新政府要想明白四大帝国到底是什么意图,就必须去找身为商人的井边一郎,让他给新政府分析一下局势然后给出一些提示。有了他的提示,你们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听了董俊贤的话,温硕军长和董查理互看一眼,都沉默了。 就在新政府秘书总长的办公室里,董俊贤正在给董查理和温硕分析如何才能知道四大帝国增长上缴银两数目的用意和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的时候,飞虎大宅里面,开怀畅饮的驸马已经被来飞虎大宅的给自己拜年的人们敬酒醉的不省人事了。赵飞虎和郑大力合力把驸马搀扶着会内堂休息之后,十二门的门主们也都被各自的手下们抬着出了飞虎大宅会给自的府上去了。不过飞虎大宅里面源源不断的来凑热闹的人们和喝酒吃肉的欢声笑语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渐渐的平息了。驸马被赵飞虎和郑大力附近内堂之后,就自己站直了身体,笑着对搀扶自己的赵飞虎和郑大力说:“劳烦两位兄长扶我进来了,我没有多大的事情,两位兄长继续回大院里和人们去喝酒吃肉吧,我去找我师弟,我们俩要上路了。两位兄长,这几天就多担待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对驸马惊人的体力和酒力感到吃惊,赵飞虎担忧的看了看驸马的脸色,对他说:“帮主,您应酬了那么多的人,还喝了这么多的酒!立刻出发是不是有些勉强,不如明日一早再出发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赵兄放心,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这些都不算什么!好了,我急着赶路,两位兄长就不要担心了,去忙去吧!还有不要让谁看出什么异样来。”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点点头,两人看着驸马会内堂之后,都叹了一口担心驸马安危的忧心之气后,回到大院里面,若无其事的继续与众人喝酒吃肉,毫无异样的欢度大年。驸马别了赵飞虎和郑大力后,想回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进来,就看到宋顺已经在里面帮自己打好了洗漱用热水和新的暖和的衣裳,看到驸马走进卧室,宋顺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想洗漱一下,换上这身新衣服吧,还有您要带上的东西,顺子已经给您包好包裹了,还有李爷在后院的正在遛马了,就等着您过去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非常满意的对他说:“顺子,你越来越贴心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替主子我做好掩护,我过几天就回来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点点头,担心的对驸马说:“主子,你路上一定多小心啊,除了天寒地冻之外,常年的战乱,外面好多流匪贼寇的,不太平啊!”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一边配合宋顺脱光自己的衣裳,一边笑着安慰他似地摸摸他的头,对他说:“顺子,放心吧,你主子我天生命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好了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出去吧,告诉我师弟李河别遛马了,赶紧喝点热茶,马上出发。”听了驸马的话之后,宋顺赶紧点头领了吩咐下去忙了。待宋顺一走,驸马赶紧给自己洗漱一遍,穿好衣服带上包裹就直奔飞虎大宅的后院,来找自己的师弟李河来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赶回家过年(一) 飞虎大宅的后院里,宋顺找到自己主子驸马的师弟李河,传达了一下自己主子驸马的话。听了传话的李河赶紧应下,下了快马把它们拴好,然后来到暖和的房间给自己擦擦汗喝口热茶休息一下。待老爷休息去之后,宋顺则忙着把自己主子驸马和李爷需要带的东西都绑到马背上,然后还帮两匹快马裹裹腿,他一边给马儿们裹腿一边对它们说:“你们两个可要好好跑啊,你们知道吗?你们比我幸运多了,你们可以跟着主子回家过年,而我却只能在这里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主子回来。所以你们一定要把我的那份孝心都尽到,快快的跑,让主子和李爷都别在外面受饥寒颠簸之苦啊!”马儿们听了宋顺的话,好像听懂了一样,都‘啊哈哈’的叫了起来。机灵如宋顺赶紧往自己身后一看,原来自己的主子驸马和李爷都笑着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了,宋顺想着他们对自己笑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听到自己和马儿们说的话了,便不由的脸上一热,驸马欣慰的看着宋顺,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奖励,然后笑着对他说:“顺子,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你留在这里一定好好的,还有等我回来就是了。我让你留下来是因为这里我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你替我做了。”听了主子的话,宋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驸马笑着对他说:“顺子,大过年的,你要开开心心的好好过,知道嘛?还有吉祥果园那边,你玩乐够了之后,就赶紧过去帮主子我看着去,那边你一定要给我看好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强笑着点头应下,驸马知道宋顺不舍得自己,不过他刚才对宋顺说的话都是真话,这里他真的需要宋顺帮他好好盯着。驸马与宋顺说完话之后,与师弟李河一起上了快马,驱马快行,师兄弟俩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宋顺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主子驸马消失在远处,好像自己也跟着驸马赶着回家过年去了一样,心情既高兴又失落,弄的宋顺头都痛了,他打了一个冷颤之后,摸摸自己冻的发红的鼻子,转身回自己的暖和的房间休息去了。驸马与李河骑着马赶路,大概过了几个时辰之后,风和雪都越来越大,风雪交加,不但人的眼睛全睁开都费劲,连马儿睁眼都困难了,相应的马的速度也降低很多,李河追上自己的师兄后,大声对他说:“师兄,这雪越下越大了,风也不见变弱,不行咱们再走一段路,看看有没有村子可以先歇歇脚吧!”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咱们往前再走走,马上天就亮了,看看有没有可以落脚吃口热饭的地方吧!”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点点头回应他,就这样,师兄弟两个在风雪中继续赶着路。待天大亮之后,风雪都渐渐变小了,他们下了马来到一个小山村,挨家挨户的敲门之后,也没有人开门,就在两人觉得不会有人为他们这些过路人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最后敲的那家人开了门,李河赶紧放开跑了过去,大声对那家人说:“老乡,您开开门,让我们进去歇歇脚喝口热水吧!我们就是过路人。”听了李河的话,那家人好像有所动容,便打开门,一位干瘦的老者探出头来,看了看叫门的李河,然后又向后看了看驸马,由于两人冒着风雪骑马赶路,为了御寒脸上除了眼睛之外都是蒙着,李河怕老人以为他们不是好人,顺势就要解开自己脸上的包裹,可是那老人看了驸马之后,赶紧打开了门,还大声喊道:“呀,是恩人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老头子耳朵聋眼也瞎了,差点就把恩人拒之门外了。”老人一边激动的说这话,一边直接越过李河来到驸马身边,拉着一身落雪的驸马就往自己的屋子里面走,驸马和李河都吃了一惊,但是驸马没有拒绝老人,让他拉着自己就进了屋,李河也跟着进来,顺势把门关好了。 为了歇歇脚驸马和李河敲开了一间农家,可是突如其来的是老人一边喊着驸马是恩人一边拉着他进了屋,虽然驸马和李河都非常吃惊,但还是跟着老人进了屋坐下,待两人坐下之后,老人赶紧去端来两碗热乎乎的玉米面粥来,一边递给他俩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驸马说:“恩人啊,您别嫌弃老头子我给您喝这粗糙的玉米面粥啊,老头子我不知道您要过来,早知道您来,您上次给我的银两我一定不全买了这些糙粮,怎么也应该买些精米白面,给您预备着用啊。您和这位小兄弟都赶紧喝吧,锅里面还有很多了,我去滔出来,凉着。”听了老人的话,驸马和李河都礼貌的点点头谢过老人。虽然两人看着老人不像是有什么毛病,可是他俩还是一脑子的疑问,趁着老人去滔粥的时候,李河赶紧笑着问自己的师兄杨二说:“师兄,你这是什么时候种的善果,咱们这个时候才能喝上热粥啊!”听了李河的话,杨二苦笑的摇摇头,一边解开自己头上的包裹一边笑着对他说:“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对这位老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一点都不记得我给过他什么银两,我想他是不是认错认了。”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摇摇头笑着对他说:“世上怎么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再说了,这位老大爷怎么不叫我是恩人,却单单叫师兄你恩人呢?刚才他来回的看咱们,我以为是咱们蒙着脸吓着他了,想着解开脸上的包裹,可是他看了师兄你之后,立刻叫着你恩人,把咱们请了进来,师兄啊,我以前都没觉得什么,现在我对你真是嫉妒啊!”听了李河的话,杨二也是无奈的笑了笑,他解开了自己脸上的包裹之后,喝起热粥来,刚刚喝了一小口,就听到老人大声说道:“恩?你不是我的恩人?你是谁啊?你们到底是谁?怎么冒充我的恩人呢?”听了老人的话,杨二和李河互看一眼有些不知道所措,同时转过头来吃惊的看着老人,老人也吃惊的看着他俩,李河赶紧笑着起身,对老人行礼说:“大爷,您先别激动,我们就是过路人,歇歇脚喝口热水就走。没有冒充您的恩人,从一开始我们就表明了身份和说明了来历的。”听了李河的话,老人稍微想了想,便有些失落的坐在一旁,点点头对他们说:“是啊,您两位接着喝吧,是我老头子混乱了,刚才是我老头子奢望了想着在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大恩人,亲自煮碗热粥给他吃,也算是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这样死也无憾了。”听了老头的话,杨二和李河互看一眼,两人都起了好奇之心,杨二笑着对老人说:“大爷,您既然见过您的恩人样子,刚才怎么把我错认为您的恩人了呢?”听了杨二的话,李河也笑着对老人说:“是啊,大爷,您和我们见见吧!”听了杨二和李河的话之后,老人叹了口气,可能还念着杨二是自己的恩人,对他很和善的笑了笑,然后对他俩说:“啊,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只是不算太偏僻的山村,主要是以种果树田地为生,可是常年战乱,再接着荒年,让我们生活苦不堪言,村里面有点本事的年轻人都带着全家老小出去外面生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像我这样的绝户或者是没了男人的老弱妇孺,我们大部分人是靠着仅剩的果树田地活着,或者出去乞讨度日,日子虽然苦了一些,但是我们都有自己的家都可以这么平静的过日子,可是去年的一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伙人马,进了我们的村子,把我们所有村民都赶到一个地方关了起来,还霸占了村里的女娃娃们,而且还杀了村里仅有的下蛋鸡和出奶的山羊。他们还扬言说我们藏了粮食,不交出来一天杀一个人。就在我们已经没了希望等着一天一天被他们杀死的时候,一个如平常的深夜里,我们所有人都因为饥寒交迫的昏睡的时候,都被外面喊杀喊打的声响给惊醒了,而且这些声响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紧接着我们被人放了出来,当我们走出小屋,走向有火光的地方的时候,借着火把的光,我们看一位坐在马上的男人,也就是我说的恩人,他对我们说:老乡们,那伙强盗已经被我们都杀光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各回各家吧!听了那个男人的话之后,所有人都高兴的开始哭了出来。恩人可能是看到我们哭的凄惨,所以可怜我们,他就叫他的手下们开始生火做饭,饭熟了之后,都分发给我们每一个人,当时的饭是我这么多年来吃过的最好吃得一顿饭了。”老人说着话,不知道是想到当时的情形激动的流下泪水还是由于年纪大了,老人擦赶紧自己眼角的泪水之后,接着对杨二和李河说:“等我们都吃好热饭之后,天都亮了,恩人看着我们吃光了所有的饭之后,笑着对我们说:‘我这里还有些银两,都分发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不好的事情,向往常一样平静的过日子。’恩人说完了话,就吩咐手下给我们发银两了,等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有银两之后,恩人就蒙了面,上了马就准备走了,还是老村长回过神来,叫了恩人一声说:‘恩人啊,您留个姓名,让我们也好知道恩人是谁啊!’那恩人听了我们老村长的话,就回过头来,对我们说:‘我只是来追杀霸占你们村子那伙强盗的杀手而已,救你们也是举手之劳,所以姓名就不必了,我们走了。’恩人说完话就这么骑着马走了,我一直记得恩人最后回过头来的时候,蒙着面的样子,就和这位小兄弟一模一样,而且身型也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刚才老头子我看到这位小兄弟蒙着面,才会一时认错啊!”听了老人的话,杨二和李河都点点头回应老人。李河听了老人的话,心里不过就是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他没想到这个兵荒马乱的时候还能有这么行侠仗义的大英雄出现,不但拯救了村民的性命不说,还给他们吃的和银两,所以李河就是笑了笑接着喝粥。 第一百九十章 赶回家过年(二) 听了老人对自己恩人的回忆之后,杨二陷入了沉思,因为他听老人所描述的恩人,让他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亲生哥哥,杨二压抑着内心的欢喜,因为他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为了再次确认这件事,非常认真的问老人说:“大爷,您再好好想想,您真的肯定,您的恩人与我蒙着面的样子和身型一模一样吗?那他的声音呢?与我的又如何?”听了杨二的话,老头仔仔细细的想了想之后,非常肯定的点点头对他说:“恩,真的是一模一样,不但是蒙面的样子,就是现在也是越看越像了,特别是眉毛和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啊!声音的话,我的恩人的声音更加浑厚,特别的好听那!”听了老人的话,杨二心情变的异常复杂,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应该更高兴,他有一种预感,他觉得老人嘴里面说的恩人就是他的亲生哥哥,他知道他的哥哥还活着,而且还是做‘行侠仗义’的杀手活着。想到这里,杨二高兴的攥住老人的手,笑着对老人说:“大爷多谢您啊,真的太谢谢您了。”听了杨二的话,看着杨二突然变的这么激动和热情,把老人和李河都吓了一跳,杨二感觉到老人和李河差异的目光后,清醒了过来,笑着对老人说:“我的意思是,多谢您给我们开门让我们歇歇脚还熬了热粥给我们喝,还给我们这么有耐心的讲述了这些事情。”听了杨二的话,老人笑着点点头,杨二松开老人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掏出来十两银子,交给老人说:“大爷,过年好,这些银两就当是给您老的过年礼了。”听了杨二的话,老人看着手里的银两,推辞着对他说:“不用,一碗热粥不值几个钱,不用了,你们带着路上用吧,我老头子就一个人,这些粗粮就足够了,给我银两也没有用处。”听了老人的话,杨二摇摇头笑着对他说:“大爷,您一定要收下,如果您不开门让我们进来没有喝您的这碗热粥,我和我师弟一定都冻伤了,所以您不要推辞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也赶紧过来劝老人收下这些银两,老人看着这两位小兄弟这么热情也不好再拒绝了,看着老人收下银两之后,杨二和李河都起了身,着手穿戴自己的衣物,准备出发了。老人坐在一旁看着两位过路人准备要走了,心里虽然没有不舍,但是他还是想多看看像自己恩人的年轻人几眼,杨二感觉到了老人的目光,好像明白老人的想法一样,特意把蒙面的动作放慢了很多,待李河和杨二都穿戴好之后,就辞别了老人往外面走去了。杨二和李河上了马之后,老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包,向杨二他们喊着说:“小兄弟们,别急着走,拿上这两个窝窝头吧,你们在路上饿了吃!这雪下的可不小,路一定很难走,你们一定路上多小心啊!”听了老人的话,杨二再次下马接过布包,笑着对老人说:“大爷,谢谢您了,天冷,您回屋休息去吧!”听了杨二的话,老人点点头,就转身准备回屋,杨二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追上老人,对他说:“大爷,如果您的恩人还回来的话,您能帮在下转告他一句话,行吗?”听了杨二的话,老人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杨二笑着对他说:“您帮我转告他,京城驸马有一桩大买卖想与他谈,让他速来京城找驸马。”听了杨二的话,老人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杨二笑着对老人说:“大爷您不用有负担,如果您恩人来了,您就和他说一声,如果他不来了,那就是天意了。”听了杨二的话,老人更加疑惑了,可是杨二说完自己的话,之后,就和老人行礼告辞,跑着上了快马,与李河一起扬鞭驱马,向着远方出发了。 大年初二的热闹的京城里,井边府上,田上君正在向井边一郎汇报事情,他说:“主上,昨日是新年的第一天,驸马的飞虎大宅特别热闹,几乎可以和菜市场有的比了,探子向我汇报说自己亲身去了一趟飞虎大宅里面,描述了自己亲身经历的一切说:驸马就如广施善缘的脱了俗的大善人一样,向所有人敞开了飞虎大宅的大门,送所有给他拜年的普通人们红包,请所有去飞虎大宅的人们喝酒吃肉,咱们探子伪装成哑巴还得了驸马的一个红包了。他还大逆不道的说:驸马如果是咱们大日本帝国的国民的话,他一定会成为一位能赢得忠心和仰慕的值得生死相托和追随的德高望重的大将军的。请主上您不要生气,那名探子属下已经给了处罚了,现在正在关禁闭中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处罚一直恪守职责的属下,放了那名探子,并赏给他一些银两,让他休息休息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从吃惊到气愤再到平静,到最后他很自然的点头应下了井边一郎的吩咐。井边一郎问田上君说:“朴大永现在在什么地方?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说:“回主上,朴大永君现在应该还在百花楼里的一位妓女的房间里面休息,最近朴大永君按照主上您的意思,一直是这样花天酒地的舒服的玩乐。”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井边一郎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问田上君说:“新政府那边什么情况?”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说:“回主上,新政府那边一片死气,没什么动向,不过,属下预感新政府马上就会有所行动的,因为董俊贤这个人一直与新政府的担当者们有所联系,他这个人很有智慧,一定会给新政府的担当者们想到办法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话,对他说:“密切关注新政府的动向,不能再让他们耽误烟土的生意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后,田上君点头应下。井边一郎想了想,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你派车去飞虎大宅,把驸马请过来做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领了吩咐起身去忙了。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想了想刚才田上君向自己汇报的驸马的做的事情,井边一郎打心底高兴,直接笑出了声,这让一直跪坐在门口听他吩咐的下人们心里都是一颤,两人互看一眼,不由的心想:主上是千年万年的冰山脸怎么会突然笑了那,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当然这两个手下只是心里嘀咕而已,没有井边一郎的召唤,他们就会如石像一样跪坐在门口。田上君领了吩咐之后赶紧派了车去请驸马来井边府了,还按照驸马的吩咐不但放了那名大逆不道的用大将军称赞驸马的探子,不但奖赏了他还放了他几天病假。田上君做完了井边一郎吩咐的所有事之后,有些胸闷的坐在了一个石凳子上发愣,他想:井边一郎大人对驸马又起了依恋,所以才会赏赐那个夸奖了驸马的探子,现在主上又马上请驸马来府上,一定是为了表明自己对他的崇拜之情,井边一郎大人这么做会不会影响他正确的判断呢?在如何利用驸马的地位和声望来为大日本天皇陛下效劳呢?如果井边一郎大人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他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一意孤行的去帮助驸马越来越壮大的话,会不会对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利益受损呢?如果受损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呢?难道向大日本帝国的情报机关发情报告发井边一郎大人,揭发他的这些陋行吗?想到这里,田上君突然有些后怕,因为他了解井边一郎,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的话,井边一郎一定会在自己告发他之前就会让自己悄无声息的消失的,所以田上君摇了摇自己的有些混沌的头,他打算先这么观察井边一郎大人到底会怎么做,如果万一出现井边一郎损害大日本帝国的利益的情况的话,他打算冒着一死的决心去告发井边一郎。当田上君打定主意之后,就不再迷茫了,开始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过了几个时辰之后,井边府里,井边一郎一边听着艺妓演唱着亲切的动人的歌声一边悠闲的品着茶,可能雪后晴朗的阳光的原因,也可能是井边一郎心里大好的原因,井边一郎半躺着听着歌曲一边哼唱,正在这个时候,田上君手里拿着一个礼品木盒拉开门走了进来,跪坐在一旁,沉醉在歌声中的井边一郎听到了动静,扬手停止了艺妓的演唱,田上君马上示意表演的人们都下去后,井边一郎睁开眼睛看了看田上君,田上君赶紧向井边一郎禀告说:“主上,派去飞虎大宅接驸马的车回来了,但是没有请到驸马,派去的手下说,到了飞虎大宅之后,驸马的手下叫做赵飞虎的人说,驸马由于大年初一饮酒过度伤了身子,卧病在床,不能见客,待身体好转后一定登门拜访,这个礼品是驸马吩咐赵飞虎送给井边大人的新年礼物。”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坐直了身子,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下去,对田上君说:“原计划在井边府聚行的舞会推迟一下,还有派人通知朴大永这件事,就说为了更好的筹办舞会才推迟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应下,田上君想了想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属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一边示意他说下去,一边端起了一杯热茶喝了起来,田上君看到井边一郎同意自己讲话后,想了想对他说:“主上,昨日还生龙活虎的与众人畅饮的驸马,今日就饮酒过度上身闭门不见客,属下想,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阴谋?驸马大年初一向所有人敞开飞虎大宅的大门,欢迎人们去吃席这件事情办的这么大张旗鼓,本身就很令人怀疑,不是吗?”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丝毫无感,毫无反应的继续喝着茶,田上君接着对他说:“主上,属下想要不要把其他两大帮派的帮主还有富国兴都严密监视起来呢?”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不必了,密切关注飞虎大宅就可以了,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至于其他帮派,不用去管,他们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振兴自己帮派而已,这是好事,整个京城越来越繁荣兴旺的话,咱们的烟土也会跟着越卖越多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觉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应下。 第一百九十一章赶回家过年(三) 井边府里,田上君向井边一郎汇报了一些琐事之后,立刻严肃了起来,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一份电报交给井边一郎,郑重的对他说:“主上,这是刚才电文室的解码员接到的一份解码电文,上面说:东北战事已经取得了初步胜利,但军需品匮乏严重,近期会有军官来京,取补给。属下已经吩咐解码员立刻回复了这份解码电文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了点头,接过电文又仔细的看了看,对田上君吩咐说:“田上君,你拿着这份电文立刻去城外的驻扎军队找圆上君,让他立刻与发出这份电文的,正在东北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部队取得联系,仔细的询问一下他们到底需要什么补给,整理好之后马上去买办。需要多少银两你都提现给他,并告诉圆上君这批补给对在东北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来说意义非常重大,这批补给一定都要最好的,而且要尽快办好。”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应下出去忙了。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起了身,拉开院落的这边木窗,吹了一声口哨,招来了一名追随在自己身边的隐卫,吩咐他说:“隐,你立刻去找安插在飞虎大宅的探子,询问一下驸马的情况。”听了驸马的话,那名叫隐的隐卫立刻点头应下,然后消失在院落中。一股寒冷刺骨的北风刮了起来,把树上沉积的白雪吹了下来,就好像又下起了雪来一样,井边一郎看着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向万里无云的蔚蓝的天空中悬挂的太阳看了过去,他觉得这么耀眼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的景色美极了,井边一郎的脸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了笑容。就在井边一郎悠闲的欣赏美丽的阳光雪景的时候,田上君领了井边一郎的命令之后,赶紧往城外的大日本帝国的驻扎部队来了,进了部队大院里面之后,他直接来到圆上小次郎的办公室。圆上小次郎一大早练兵之后自己就去练了枪,当田上君推门进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他刚刚练完枪回来,现在正在办公室里擦着自己的爱枪,看到田上君没有敲门直接走进办公室之后,有些气愤的瞪着田上君,可是当他想起上次自己失误的事情被田上君逮到之后,态度软和了很多,圆上小次郎问田上君说:“田上君,你来这里做什么?来找我的吗?”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田上君点点头,对他说:“圆上君,我来是向你传达井边大人的命令来的。”听了田上君的话,圆上小次郎赶紧放下自己手里的东西,站起了身体,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然后严肃的对田上君说:“田上君,请讲!”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之后,田上君点点头郑重的对他说:“今日接到东北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发来的电文说:东北战事已经取得了初步胜利,但军需品匮乏严重,近期会有军官来京,取补给。所以井边大人的意思是让京城驻扎部队的长官圆上小次郎君按照电文上的收方电码,立刻与东北大日本帝国的军队取的联系,详细询问他们需要什么补给,然后立刻按照他们的要求去着手去买办,并且把需要的补给的相应的银两列出明细清单来,井边大人会立刻按照清单的银两数目把银两送到驻扎部队来,而且井边大人还特别强调这批补给对大日本帝国军队参加东北圣战是否能够胜利起到了很关键很重要的作用,所以,请圆上君一定要认认真真的尽快的完成任务不容许有任何的闪失。”听了田上君的话,圆上小次郎赶紧点头非常郑重的应下,但是他心里不免有了自己的小算盘,他想:既然井边一郎大人说了什么都要最好的,可是最好的也是最贵的,那么自己当然就可以从中赚上一笔银两了,再说了,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的军队要买办东西,哪有要什么价就给什么价的。一想到这里,圆上小次郎从心底笑到了脸上,他笑着对田上君客气的说:“这么大冷天,还要让田上君请来大老远的跑过来通知我,我想田上君来的一路上一定很辛苦了,请坐下喝杯茶再走吧!”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之后,田上君摇摇头对他说:“为大日本天皇陛下办事,我怎么敢说辛苦,圆上君,请您马上执行井边大人的命令吧,井边大人一再强调,大日本帝国的参加东北圣战军队的补给是非常重大的事情,请你务必迅速的完美的完成。”听了田上君的话,圆上小次郎立刻收了笑脸,点头应下,待看到圆上小次郎应下命令之后,田上君转头出了圆上小次郎的办公室,直接出了部队回井边府来向井边一郎复命去了。待田上君走了之后,圆上小次郎抓起自己桌上的杯子直接朝着田上君消失的方向扔了过去,嘴里面还咒骂了田上君几句之后,才收好自己的枪,往电文接发办公室去了。 北方的冬天就是大雪过后天气虽然特别晴朗,但是大风是必不可少的,这样的天气让一直赶路的杨二和李河吃了大苦头,两人不但要一直攥紧马缰绳,防止自己跌落马背,还要一直驱赶着马儿快跑,经过两人咬紧牙关忍受寒风一点都没有放慢赶路的速度下终于在大年初二的深夜到了山里的家中。田总管安排了家里的护院昼夜不息的轮流巡查的方式护着住在山里的一家老小的安全,所以当杨二与李河骑着快马到达山里的家的护卫关卡的时候,立刻有手下上前接过马绳,对杨二和李河行礼说:“二爷,五爷过年好,田总管交代属下们这几天一定精神着点,说您两位爷一定会回来的,这不,今儿就给两位盼回来了。”听了那名护院的话,杨二和李河相视一笑,李河拿出一些碎银子交给那名护院说:“大家伙都辛苦了,这些碎银子给大家伙买酒喝用吧!”听了李河的话,那名护院赶紧接过碎银子,笑着对杨二和李河谢了谢,然后赶紧请他们进大院去了。田总管得了手下人通报之后,赶紧迎接杨二和李河跑了过来,向他俩行礼后,笑着对他俩说:“二爷,五爷过年好,李老太爷这几天天天问属下两位爷什么时候回来那,这个时候李老太爷已经休息了,不如两位爷都向回自己个儿的院明日在给李老太爷请安吧!两位爷应该都还没有吃饭吧,请两位都先回自己院洗漱一下,属下已经派人去做饭了,一会儿就会送到两位爷的院去。”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笑了笑对他说:“田总管您辛苦了,就按照您说的吧,我们先不去师父院请安了,我们先回自己个儿洗漱,等着吃饭了。”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赶紧笑着点头应下,请两位爷回自己个儿院去了。李河拿出装着金条的包裹交给杨二,对他说:“师兄,这是你让我带回来的金条,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那我先回自己院去了,师兄你也早点休息去吧!”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接过金条,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师弟,你辛苦了,跟着师兄我,你可真是没少受苦啊。”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我跟着师兄那不是应该的嘛,怎么还是受苦了。哦,对了,师兄过年好啊!”李河说完话,顽皮的向杨二伸了一下舌头之后,笑着跑回自己院去了,杨二看到李河还有体力开玩笑,安心的笑了笑,宠溺的对着李河说:“臭小子……”杨二说完话之后,看着李河充满活力的背影,自己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年轻真好啊!”然后无奈的笑了笑,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自己院走去了,到了自己院的房门前,杨二敲了敲门,屋里的灯亮了起来,一个丫鬟来开门,看了看门外的杨二,反映了一下才对杨二行礼说:“二爷吉祥,您回来了,二奶奶已经睡下了。”听了丫鬟的话,杨二点点头,笑着对她说:“好,我知道了,你去睡觉吧!”听了二爷的话,丫鬟赶紧回自己屋睡觉去了。杨二走进里屋,轻轻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给自己大概的洗漱了一遍之后才缓慢的往卧室走去,来到床前,杨二幸福的看了看自己最爱的妻子婉秀和儿子杨洵的熟睡的脸之后,笑着对他们轻声说:“婉秀,洵儿,是我,我回来了,我回来和你们过年来了。”说完话之后,杨二笑了笑。当然了,杨二说的这些话,正睡的很香的婉秀和杨洵是不会听到的,但是杨二却仍然感到无比的幸福,因为对他来说,能看到婉秀和杨洵的这么安详熟睡的样子闻着他们身上熟悉的味道,就是杨二这些日子里来最幸福最让他舒服的事情了。杨二看了好一会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之后,知道应该是田总管来给自己送饭了,他赶紧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关上房门。田总管看了看二爷,笑着对他说:“二爷,您先吃点热乎乎的饭菜暖暖身子吧!二奶奶和洵少爷应该睡熟了吧,卧室您不能去休息的话,不如到偏房休息吧,萧神医知道您回来了,特意让属下来告诉您,让您去偏房睡,偏房的地方大。”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笑了笑,心想:这萧神医真是善解人意呀!杨二点头应下,坐了下来,田总管赶紧把热乎的饭菜摆上桌子,杨二一边吃着饭一边问田总管说:“我师父和魅老爷的身体怎么样?二奶奶最近的身子怎么样?还有杨洵有没有闯祸?”听了杨二的话,田总管笑着回答说:“回二爷的话,李老太爷和魅老爷的身子骨都很硬朗每天都是带着少爷小姐们练早功,二奶奶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因为萧神医每天都给二奶奶把脉,晚上还会亲自熬一碗安胎定神的药食汤给二奶奶服用,呵呵,如果您还想知道二奶奶身体的更具体的事情的话,一会儿,萧神医一定还会和您讲的。洵少爷每天都特别勤劳,每天都是早早起来与大爷,三爷和四爷一起练早功,然后跟着魅老爷练功练枪,一天都很忙碌,没有闯过什么祸。”听了田总管详细回答自己的话,杨二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 第一百九十二章 温暖的怀抱 大山里的夜晚格外的安静,也格外的寒冷,杨二吃过田总管端上来的热乎乎的饭菜后身子感觉热乎了很好。杨二又与田总管聊了几句之后,便让他去休息了,自己也起了身,披着一件衣裳就来到了偏房,敲门进入。萧神医正坐在桌前看着医书,看杨二进来了,就放下手里的医书,脱了鞋上了炕,坐在了热炕头上,杨二笑着给萧神医行礼,恭敬的对他说:“萧神医过年好,好久不见,您看起来在山里生活的很适应,您看起来好像胖了一些。”听了杨二的话,萧神医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是啊,在这里我确实很适应,而且很喜欢这里安静的生活,胃口也是特别的好,我想,如果你们家人们都不走的话,我一直住在这里也不错。”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笑了笑,把自己手里的两根金条放在刚才萧神医看医书的桌子上,对萧神医说:“如果萧神医您愿意住下的话,当然好了。”听了杨二的话,萧神医看了看桌子有看了看杨二,杨二感受到目光笑着对他说:“萧神医,在下回来实在太仓促,也不知道给您买些什么礼物好,这两根金条就当是在下送给您的过年礼吧,请您别嫌弃在下的粗俗,请您一定笑纳,至于您的诊金,等您的小徒弟在下的孩儿出生之后,您要多少,您只要和在下知会一声就行了,在下一定如数送到您的神医馆去。”听了杨二的话,萧神医这才看了看桌子上两根黄灿灿的金条,他笑了笑,对杨二说:“恩,果然是京城第一帮帮主驸马啊,好大的手笔,过年礼是两根足三斤三两的金条,好,这份过年礼我收下了。”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笑了笑点头回应他。然后杨二脱了衣服上炕,往自己的被窝里钻了进去。萧神医一直没有动就这么看着杨二脱了身上的衣服躺进被窝,萧神医笑着对杨二说:“驸马最近好像很伤神啊,不但消瘦了很多,而且我看你眼下发黑,看样子是不光是为了回家来过年,连夜赶路一天一晚没有合眼,之前也是没怎么好好休息啊!”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萧神医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在京城要处理的事情都很棘手,所以一直都不能安心的休息,所以在下从进了家门开始,头就有一些晕眩了,现在躺在这里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在下就可以马上晕睡过去。”听了杨二的话,萧神医好像好久没有听到人夸奖自己了一样,非常高兴的笑了笑对杨二说:“恩,好了,你睡吧!我也累了。”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点点头,转过身去,立刻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而且真如他自己说的,杨二很快就睡着了。萧神医看了看放下所有的防备,安然入梦的杨二,笑了笑,心想:这就是叱咤京城的大人物,京城第一帮的帮主驸马啊,长的果真是一表人才,连睡觉的样子都比一般人看来英俊很多,哎……真是羡煞旁人啊!感叹过了之后,萧神医也脱了衣服睡觉了。 第二日一大早,萧神医一如平常早早起了床,他起床的时候特意小心翼翼的没有惊醒熟睡的杨二,不过萧神医也知道,不是自己的动作真的轻到没有惊动杨二,而是杨二不眠不休一天一夜的赶路太过疲惫了还有就是在自己的家里睡觉让他放掉了所有的戒备,当萧神医轻手轻脚的出门,关上门之后转身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杨洵吓了一跳,天真浪漫的杨洵恭敬的给萧神医行礼请安之后,笑着对他说:“神医爷爷早上好,我阿玛是不是在您的房里了?”听了杨洵的话,萧神医点点头对他说:“是啊,你阿玛回来的很晚,现在还在睡觉那!”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点了点头,萧神医笑着问杨洵说:“《本草从新》中记录的冬虫夏草有什么药用来着?”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没有一点犹豫的气定神闲的对他说:“回神医爷爷的话,《本草从新》中记录的冬虫夏草是:冬虫夏草甘平保肺,益肾,补精髓,止血化痰,已劳咳,治膈症皆良。”听了杨洵丝毫不差的回答了自己的突然提出来的问题,萧神医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又要张口对杨洵提问的时候,里屋有了声音,杨二说道:“是洵儿吗?进来吧,阿玛起来了!”听了杨二对自己说的话之后,杨洵立刻越过萧神医推开房门,大声喊道:“阿玛,您回来了,额娘和洵儿都好想念您啊!”听了杨洵震耳欲聋的话,已经穿戴整齐的杨二坐在炕上笑了笑,对着杨洵招招手示意让他过来,杨洵会意,跳上炕去,高兴的钻到了自己阿玛的怀里,杨二抱着自己的儿子,笑着对他说:“洵儿长大了。”听着自己阿玛夸奖自己的话,杨洵笑了笑对他说:“阿玛,您瘦了,是不是想额娘和洵儿想的?”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突然大笑了起来。他笑够了之后,回答杨洵说:“是啊,我的洵儿真聪明,你额娘呢?”听了阿玛的话,杨洵回答说:“阿玛,额娘和洵儿是一起早早就起来的,听田总管说您回来了,额娘让洵儿来接您回房去的!”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立刻抱着杨洵下了炕,出了偏房,往自己的卧室走来了,推门进入,杨二放下杨洵,迎着婉秀走了过去,婉秀高兴的眼里含着泪水迎着杨二也和杨洵一样,钻到了杨二的怀里,杨二把婉秀拥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婉秀的温暖的怀抱,两人就这么紧紧的抱了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还是杨洵打破了安静,握着眼睛笑着对抱着紧紧的阿玛和额娘说:“阿玛,额娘,门还没关那,门外的小姐姐都被你们给羞跑了!”听了杨洵的话,婉秀噗嗤笑出了声,杨二也笑着松开婉秀,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坐在炕边,杨二笑着对捂着眼睛还站在门口的杨洵说:“洵儿,你过来吧!”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赶紧放下自己的手,笑着走了过来,杨二笑着对婉秀说:“我回来晚了,你和洵儿不会怪我吧!”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和杨洵互看一眼,都笑着摇摇头表示没有,婉秀对杨二说:“夫君,你在外面辛苦了,你看你都瘦了,听田总管说,你昨天晚上很晚才回来,怎么不叫醒我呢?我和洵儿都好想你啊!”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幸福的笑了笑对她说:“恩,我也想你们,所以我才忙完了事情之后,马上就赶回来了。你的身子怎么样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对他说:“恩,我很好,有医术高明的萧神医在这里对我细心的照料,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看我是不是胖了很多那!”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老话说的好: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提到萧神医,萧神医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笑着对屋里人说:“多谢二奶奶对在下的夸奖,到时辰给您把脉了,在下是不是先回避一下呢?”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与婉秀相视而笑,杨二温柔的对婉秀说:“婉秀,我去给师父和魅前辈请安,一会儿就回来,你乖乖的让萧神医把脉吧!”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点点头,杨二笑着起了身,走到门口笑着请萧神医进屋,恭敬的对他说:“萧神医您请进屋为我的夫人把脉吧!”听了杨二的话,萧神医笑着点点头走进屋里去给婉秀把脉了。 杨二请萧神医给自己的夫人婉秀把脉之后,就出了门来到师父院,轻叩房门进入,杨二给自己的师父李水和魅来请安后坐下喝茶,李水欢喜的看着有些消瘦但是精神很好的杨二,心疼的对他说:“杨二啊,你瘦了,听田总管说你和李河是不眠不休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才这么快的回来的?”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点点头笑着对师父说:“师父,由于京城那边事情处理起来没有那么容易,所以回来晚了,为了早些回来,徒弟不得不这么,就是害了小师弟陪我一起受苦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水心疼的叹了口气,魅笑着对杨二说:“你们都安全的回来就好,分什么早和晚呢?你休息的怎么样?如果还没有休息好,就吃过早饭后再去多休息休息!”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点头应下,笑着对他说:“回前辈的话,我已经休息好了,好久不见,魅前辈您的身体挺好吧,洵儿那孩子没有给您添麻烦吧!”听了杨二的话,魅想了想杨洵,慈祥的笑着对杨二说:“恩,我身子骨还行,洵儿那孩子怎么会给我添麻烦呢?他每天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震撼那,我习武这么多年,也带了很多人习武,从来没有见过天赋这么高的孩子,我感觉我已经无法再教杨洵什么了!”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觉得魅前辈对杨洵的评价实在是太高了,虽然听到别人对自己的儿子夸奖杨二还是很高兴的,但是杨二也很担忧,他怕杨洵知道魅对他这么夸奖的话,人会变的骄傲自满,得意忘形,杨二想了想笑着对魅说:“多谢魅前辈对洵儿的夸奖,那孩子年纪尚幼,还禁不起您这么重的夸奖!”听了杨二的话,魅知道他的担忧,笑了笑对他说:“你放心,我对你说这些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有一个好儿子,不用担心他会不成器。而这些话,我是不会对他说的,我是真的不想让那孩子看轻我啊!”听了魅的话,杨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心想:我的儿子怎么这么招长辈们喜爱呢?萧神医能在山里呆这么久,除了萧神医昨天说的那些原因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他在这里可以和杨洵相处,并像今天早上那样,教授杨洵一些医书上的学问,并且杨洵也能很好的学会,这样让萧神医找到了安心留在山里而不急着回京城的乐趣。由于魅的话,让杨二陷入了沉思,李水和魅互看一眼,两人都以为杨二身体还有些疲惫,师父李水便笑着对杨二说:“好了,你才回来,应该还没有休息好,早些回自己院去休息吧!”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点点头起身给师父和魅前辈行礼后,出了师父院回自己院去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杨二的担忧 在雪景美丽,空气清新的山里,给自己的师父李水和魅前辈请过安后的杨二,刚出了师父的房门,他就看到自己的师弟李江等在了外面,杨二笑着迎着李江走了过去,李江也笑着对杨二说:“师兄,你回来了,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大师兄让我等你一起去吃饭那!”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师弟,咱们过去吃饭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笑着点点头与杨二一起往吃饭的屋子走去,由于在山里的条件大不如京城里,家里人口又太多没有那么大的地方让大家坐在一起吃饭,所以平时都是老太爷李水和魅老爷的饭菜在自己的房里吃,然后是各院的夫人们和少爷小姐们一起吃,然后再是各院的老爷们聚在一起吃饭,这不刚刚各院的夫人们和少爷小姐们吃过了早饭,大师兄李海就让李江来叫杨二一起去吃早饭,李江先去了师兄杨二的院问了问才知道,杨二来给自己的爹李水和魅前辈请安来了,所以他就来这里等杨二一起去吃早饭了。师兄弟两人一起来往这边走来,杨二一晃眼,好像看到一个人背着一大堆柴火进了厨房,杨二就是一晃眼并没有在意,然后就与李江一起进了屋,刚进门,杨二就看到大师兄李海,三师弟张三和小师弟李河已经坐着等他和李江了,两人赶紧坐了下来,大师兄李海笑着对杨二说:“师弟,你辛苦了,快坐下来吃饭吧!”听了大师兄的话,杨二坐了下来,笑着摇摇头对大师兄说:“师兄,我没什么辛苦的,倒是小师弟跟着我受了很多苦啊。”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小师弟李河笑着对杨二说:“二师兄,你又来了。”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大师兄李海笑着对自己的师弟们说:“好了,今年大家都辛苦了,都赶紧吃饭吧!”听了大师兄的话,大家都笑了笑,开始吃起饭来了。吃过饭后,田总管唤来下人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撤了下去,给各位大爷们上了热茶,大家喝了一口热茶后,师弟李江问杨二说:“二师兄,这些日子你在京城里面忙什么大事情了?”听了师弟李江的话,杨二笑了笑对他说:“没什么大事情,都是一些帮里面的琐事。”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笑着对他说:“二师兄,你总是这么谦虚,别我们一回京城去又听到一些关于你的惊人的消息吧!”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呵呵,师弟你又说笑了。”听了杨二的话,大家都跟着笑了笑,杨二拿出一个包裹,放在大师兄的桌子旁,笑着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这里有八根金条,是我和小师弟带回来的,我希望师兄你分给各院的师兄弟,剩下的就是孝敬师父和魅前辈的了,再剩下的就用在明年建设李府上面就好了。”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看了看那个包着金条的包,点点头对杨二说:“恩,好,不过我院的那根金条我就不要了,杨二你这一年都没怎么在家,不如把那根金条送给洵儿那孩子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其他师弟们都随着大师兄的意思有所动,杨二立刻摇摇头笑着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不用了,那金条也有我院的,所以不用再多给杨洵了,平时我不在家,我夫人婉秀和儿子杨洵一直都是大家帮忙照顾,再者说这些金条是我对我的嫂嫂和弟妹们,还有侄儿侄女们的一点心意,还请大师兄不要驳我的这点面子啊!”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想了想对他说:“师弟,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再说什么,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师父和魅前辈的那份,我会送过去,你的意思我也会传到的。”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多谢大师兄成全。师兄,你的米粮店与日本军营的生意做的还好吗?”听了杨二的话,师兄李海点点头,对他说:“米粮店的生意还好,他们都是提前给定钱,而且银子给的只多不少,而且对米粮店的货也很满意。”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杨二问张三和李江说:“两位师弟,蓬莱阁大酒楼现在建设的怎么样?明年端午节前后可以开张纳客吗?”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张三对杨二说:“师兄,按照现在酒楼的建设进程来看的话,我估计应该没有问题。”听了张三的话,杨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对他说:“恩,师弟,大酒楼可以建设的慢一些,但是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防意外发生。所以我想,等你们回京之后,晚上与我一起到吉祥果园去练洋枪,等练好了之后,你和李江拿几把洋枪走用来保护你们的安全。”听了杨二的话,其他四个人都皱起眉头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了相同的疑问,大师兄李海问杨二说:“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京城又要变天了?”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其他师弟们也都以相同的疑问看向杨二,杨二想了想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我只是过于担忧怕蓬莱阁大酒楼的建设和开张都太过于张扬遭到歹人算计,希望张三和李江多加小心不要出事而已,京城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听了杨二的话,大家都安了心,李江笑着对杨二说:“行啊,师兄,正好我也想试试洋人们的厉害的武器,洋枪到底神在哪里了!魅前辈不是在教小杨洵练洋枪了吗?等我们回去之后,也跟着师兄你练枪去。”听了李江的话,张三也跟着点点头表示赞同。师兄弟们聊了会儿话之后,就散了。李江想着好久没有看到自己的师兄杨二了,就跟着杨二一起回杨二院去聊会天,师兄弟俩一边走一边聊着天,走着走着杨二停住了脚步,李江看到自己的师兄杨二停住了并看着前面,李江也顺着杨二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到送柴火的胡老头拿着一个装着点心的包裹从师兄杨二的院走出来,已经背对着他们俩走了一段路了,李江看了看一直盯着远去的胡老头背影的杨二,笑着对他说:“师兄,你才回来,这个人你应该没见过,他是给咱们家送柴火的,叫胡老头。”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已经走的很远的胡老头,李江接着对他说:“哦,对了对了,胡老头是本地人,他不知道从哪里能采摘来婉秀格格需要服用的药草,每次送柴火来的时候,如果采来了就会送来给婉秀格格,格格会赏他一些糕点吃表示感谢,当然了,田总管每次给他送来的柴火的银两的时候都会多给他一些的。”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点点头,但是眼睛还是一直看着远去的胡老头。 杨二一直紧盯着胡老头一直到他消失不见了,才回过头来,问李江说:“我记得以前离咱们家不远的山头上有个山寨,那不是有些占山为王的土匪们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江想了想对他说:“恩,以前是有来着,可是从咱们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听到过那些土匪的消息,所以我也没在意。”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点点头与李江一起回到自己院的正堂坐下喝茶,杨二派人唤来田总管,田总管走进正堂,杨二问他说:“田总管,您出门采买的时候,有没有听附近的人们说起离咱们这里不远处的山头上住着一些打家劫舍的土匪们的消息?或者是附近有没有隐居着一些比较凶的盗贼们吗?”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想了想,对二爷恭敬的说:“回二爷的话,刚到山里来的时候,属下就在第一次去大集采买一些家里面需要的东西的时候,就向那些老乡们打听过这附近有没有比较凶的土匪盗贼了,老乡们都说没有,说这地方穷乡僻壤的那些人们都难以存活,小打小闹的毛贼是有,烧杀抢掠的土匪盗贼这里还真没有出现过,所以属下也就没有再多留意这些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那胡老头是怎么回事?”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笑着对二爷说:“回二爷的话,这胡老头是属下去赶大集的时候,碰到的卖柴火的人,其他的人卖的柴火潮湿不说,还不够分量不整齐,可是胡老头的柴火不但干燥分量足而且还整理,每天送来都不会弄脏院子,而且保证咱们一天一夜的火不灭,第二天准时还会把柴火送来,而且,胡老头偶然听到萧神医念叨二奶奶养身子需要的一味草药之后,主动的和萧神医说自己可以采到,而且他说山上很多一边捡柴火一边就采到了,不要银子。二奶奶知道之后,每次都让他送到二爷院去,会送他一些糕点,还吩咐过属下,胡老头送来的柴火一定要多给些银子,属下都照办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田总管看二爷虽然点着头,但是眉头却仍然紧锁着,便接着对他说:“二爷,胡老头送柴火和送药这些事情,李老太爷和魅老爷都是知道的,还有大爷也是看过胡老头的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好,我知道了,田总管您去忙吧!”听了杨二的话,田总管知道二爷对胡老头这件事情一定还有想法,但是二爷既然发话了,自己只好听了吩咐下去了。待田总管下去之后,李江看了看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的杨二,问他说:“师兄,你在想什么?”听了李江的话,杨二对他说:“咱们这么一大家子人进山里来建炉起灶生火做饭,这么大的动静,必定会引来附近的人们议论纷纷的,我就是担忧被那些心存歹意的人们听到了会引起什么事发生。”听了杨二的话,李江想了想对他说:“师兄,你是怀疑胡老头会是那些心存歹意的人?”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点点头又摇摇头,对他说:“师弟,我只是感觉这个胡老头有问题,我不敢确定。”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点点头对他说:“师兄,你的感觉一向很准,既然你有了疑心,不如我现在就跟过去,探探这个胡老头是个什么来路!”听了李江的话,杨二想了想,摇摇头对他说:“不,师弟,你先别急着去,明日胡老头不是还来送柴火吗?我来会会他之后,咱们再说!”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一百九十四章眼泪默默的流 在山里杨二院的偏房里,杨二与师弟李江坐着喝茶,李江对杨二说:“师兄,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去?”听了李江的话,杨二想了想有些无奈的对他说:“京城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我明日傍晚就要出发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江一惊,笑着对他说:“师兄,你昨晚上才回来,明日就要走了,是不是太急了?”听了李江的话,杨二好像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样,喝口热茶笑着对他说:“恩,是啊,是很急,我急着回去,京城那边的事情,我是真的不能离开太久了,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起,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啊!正好师弟你问到了,不如帮我想想办法!”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师兄,你是不是在消遣我啊,我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听了李江的话,杨二想了想对他说:“师弟,我没有消遣你,这件事情,我真的非常犯难啊。”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看了看杨二有些发愁的脸色,摇摇头对他说:“师兄,你京城有事情要忙,与我爹爹实话实说就好了,我想他老人家会同意的,可是婉秀格格那边怎么办?还有小杨洵那,洵儿那孩子一向很懂事,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却不像其他孩子一样玩耍,平时都是练功或者陪着婉秀格格,可是就在前几天,我抱着香草玩耍的时候,我看到杨洵走了过去。师兄你是没看到杨洵当时的背影,如果你看到了一定也会心疼的。”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端起茶杯喝起茶来,他不知道他喝的茶是什么茶,但是他嘴里面特别苦,整个偏房里变的特别的安静,李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自己的师兄杨二一定都听进去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师兄杨二是很爱自己的夫人婉秀格格和儿子杨洵的,他更加知道自己的师兄杨二不得不赶回京城去,就在李江还在想着自己的师兄杨二的苦楚的时候,杨二放下茶杯,对李江说:“师弟,明日我是一定会走的,家这里要师兄和师弟你们多照顾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江回过神来,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师兄,你放心,家这里一切都好,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听了李江的话,杨二还想多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杨二知道,他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明日回京城去了,家这边他说什么都已经无力了,而且照顾婉秀和杨洵本来应该都是自己的责任,他实在说不出口把这份责任转交他人,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自己出去活动一下,他不是不相信田总管的话,可他就是不能完全放心,所以他心里打定主意之后,就恢复平静与李江继续闲聊了。师兄弟俩聊了一会儿之后,李江便回自己院去了,待李江走了之后,杨二自己坐在原处想了想李江刚才的话,和自己晚上要去办的事情之后,也出了偏房,打开门正好看到杨洵等在门外,杨二一愣,看到杨洵之后,他突然想到李江和自己说的话,他在杨洵开口叫自己之前,杨二先蹲在了杨洵面前,杨洵被自己阿玛的这一举动镇住了,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阿玛,原来杨二是想到李江说的杨洵看到过李江抱着自己女儿香草玩耍的事情,所以杨二突然想让杨洵也体会一次,可是就在自己要抱起杨洵的时候,杨洵本能的往后面退了一步,杨二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杨二突然自己笑了起来,他想:自己是有多傻啊,自己的儿子小的时候都没有被自己抱着玩耍过,现在儿子已经长大了,更不可能让自己抱着玩耍了。杨洵看自己的阿玛做出奇怪的动作之后,就是开始自己在那傻笑,便担心的问自己的阿玛说:“阿玛,您没事吧!”听了杨洵的话,杨二不再傻笑了,点点头,起了身,笑着对杨洵说:“你找阿玛有事吗?为什么在外面等,不直接进去找我呢?”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点点头对他说:“恩,阿玛,额娘睡醒了,问阿玛在哪里,所以洵儿就来找阿玛了,刚才来了正好听到阿玛与四叔说话,所以洵儿就等在外面了。”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点点头摸摸杨洵冻得通红的小脸,心疼的对他说:“恩,走咱们快回房去吧。”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点点头,跟阿玛找额娘来了。看到父子俩推门进来,婉秀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笑着起了身,杨二看婉秀要起身,赶紧快走两步,扶着婉秀起了身,笑着对她说:“你不用动,想做什么说一声就好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对他说:“知道了。”婉秀与自己的夫君说完话之后,便转过头来,心疼的看了看冻得小脸通红的杨洵,担心的说:“洵儿,冻着了吧,快过来,到暖炉边烤一烤,别害了病了。”听了自己额娘的话,杨洵笑着走过来,对她说:“额娘,洵儿不冷,您不用担心。”听了洵儿的话,婉秀和杨二相视一笑,婉秀看了看杨洵的脸色,问杨洵说:“洵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听了婉秀的话,杨二也看向了杨洵,杨二突然想到杨洵可能听到他和李江说明日要回京城的话,便笑着对婉秀说:“婉秀,我想与你和洵儿说一件事情。”听了自己夫君的话,婉秀点点头,杨二扶着婉秀坐在床上,然后把杨洵抱起来也放到暖和的床上,然后才笑着对他俩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我在京城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明日傍晚就要出发回京城去。”听了杨二有些吞吐的话,婉秀的脸色变暗了,杨洵刚才已经听到了,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感触,他只是担忧的看着自己的额娘,杨二在自己说完话之后,就已经低着头攥紧了婉秀和杨洵的手,然后他仍然低着头对他俩说:“京城咱们家的宅子,我会催促劳工们加紧做工的,所以咱们不会分别很久的,所以……”杨二自己话说到这里,实在说不下去了,就在这个时候,儿子杨洵紧紧的握了握杨二的手,杨二本来已经坚定了自己的心,可是当杨洵紧紧握了自己的手之后,杨二的眼眶湿润了,可是他强忍住自己马上就要冒出来的眼泪,他低着头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来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待杨二镇定了之后,他回握了一下自己儿子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婉秀,婉秀眼里含泪的看着他,杨二松开握着儿子杨洵的手,双手握住婉秀的手,强笑着对她说:“本来我想明天再告诉你,咱们今天欢欢喜喜的过一天的,都怪我啊。”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杨二赶紧拿起婉秀身上的手绢,轻轻的为她擦拭,杨洵焦急的对婉秀说:“额娘,您别哭,别哭,阿玛不是说了咱们马上就可以回京城去团聚了吗?”听了杨洵焦急的话,婉秀立刻抱住了杨洵,安慰他说:“洵儿乖,额娘不哭了,不哭了。”听了婉秀和杨洵对话,杨二看着这对母子紧紧的抱在一起,他更加无地自容,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好了。 婉秀抱住杨洵在杨洵看不到自己的情况下,让自己的眼泪尽情的流了出来,杨二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站在一旁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待婉秀无声的哭泣止住之后,婉秀拿过手绢自己擦了擦脸,放开杨洵,杨二拍拍杨洵的后背对他说:“洵儿,你别担心,让阿玛来劝劝你额娘,你去魅爷爷屋里玩一会儿,好吗?”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很懂事的点点头然后出去了。待杨洵出去之后,杨二坐到床边,抱住了还有些哽咽的婉秀,一边轻拍婉秀的后背给她顺气,一边轻轻的温柔的对她说:“婉秀是我对不起你,求你下嫁给我,真是太委屈你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在杨二的怀里摇摇头,杨二接着说:“婉秀,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不再哭,你让我不走,我也不会走的。婉秀,你知道吗?你的每一滴泪,都滴在了我的心上,烫的我犹如置身水火之中。”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抬起自己的手捂住了杨二的嘴,让他不要再说话,杨二只好静静的抱着婉秀不再说话了,婉秀哭了一会儿后不再哭泣了,待情绪稳定一些后,婉秀才抬起头来,对杨二说:“夫君,我嫁给你一直都没有觉得委屈,可是当听到你明日就要走的时候,我心里特别的难受,难受到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还不等婉秀把话说完,杨二点点头对她说:“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摇摇头对他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立刻点点头不再说话,婉秀接着对他说:“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是不会绊住你的脚步的,所以你要回京城去忙,我虽然不舍得但是还是会让你走的。”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的眼泪默默的流了出来,杨二他也想一直陪在自己心爱的婉秀和儿子杨洵的身边,可是他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不但自己眼前的这一切都化为虚有就连全家老小的安危都会受到威胁,所以他不能停下来,要一直这么走下去,直到自己有能力掌控这一切的时候,他就可以好好陪陪自己心爱的婉秀和儿子杨洵还有那未出生的孩儿了。从来没有见过杨二的眼泪的婉秀,看到杨二闭上眼睛默默流出来的泪水之后,也跟着忍不住流出眼泪来。婉秀扑在杨二的怀里,杨二紧紧的抱着婉秀,杨二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拍着婉秀的后背,安慰她说:“婉秀,对不起,求你不要这样好吗?你的身子要紧。”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在他怀里点点头回应,杨二对婉秀说:“婉秀,你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吧!”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点点头,得到了婉秀的回应之后,杨二把婉秀扶着坐好,然后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待婉秀喝了热水之后,情绪稳定了很多,杨二扶着婉秀躺了下来,然后自己去打了一盆热水,帮婉秀擦擦哭的有些凌乱的脸,也给自己洗了一把脸。杨二这样静静的陪着婉秀躺了一会儿,婉秀由于刚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刚躺下一会儿就睡着了,杨二听着婉秀均匀的呼吸之后,便轻手轻脚的起了身,出了卧室。 第一百九十五章京城第一帮的承诺 出了卧室的杨二轻轻的关好房门,并小声的嘱咐丫鬟动作小声些,别吵醒了情绪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睡熟的婉秀,然后才往师父院来了。到了师父院,杨二轻叩房门,是自己的儿子杨洵来开的门,杨洵一看是自己的阿玛来了,便打开门请自己的阿玛进了屋,然后小心翼翼的问自己的阿玛说:“阿玛,额娘呢?额娘还好吧!”听了儿子杨洵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洵儿,别担心,你额娘很好,她已经睡着了。”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安心的点点头,师父李水和魅前辈坐在主位上喝茶,看到一脸心事的杨二来了,魅与李水使了一下眼色后,便起了身,笑着对自己的爱徒杨洵说:“洵儿啊,走,陪师傅待后院去练会儿枪呗!”听了自己师父的话,杨洵点点头表示同意,温顺的跟着自己的师父魅往屋外走去,等快要走出屋子的时候,杨洵回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阿玛,杨二一直看着自己的儿子杨洵跟着魅前辈往外面走,正好也看到了杨洵回头看自己,所以他笑着对自己的儿子杨洵点点头。杨洵看到自己的阿玛对自己点头之后,回过头来跟着自己的师父魅走了出去。待魅前辈和自己的儿子杨洵走了之后,杨二走到自己的师父面前,给自己的师父跪了下来,师父李水从自己的孙儿杨洵垂头丧气的进屋就知道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了,再看看自己的好徒儿杨二一脸心事的进屋,再这么跪在自己面前,就知道自己的预感没错,并没有制止杨二跪在自己面前,而是这么看着杨二跪下之后,一直这么低着头,李水在等,等杨二开口说话,就这么过了一会儿,杨二抬起头来,对自己的师父李水说:“师父,徒儿明日傍晚就要回京城去,还没有出大年初五就不能在师父身边侍奉左右了,徒儿是非常不孝,还请师父责罚!”杨二说完话之后就给师父磕了一个响头然后就一直这么头粘在地上没有抬起来,听了自己的徒儿杨二的话之后,师父李水看了看这样低头认罪的杨二,心里非常难受,半天没有说话,待他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才开口对杨二说:“好孩子你快起来吧,师父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忍着相思之苦离开身怀六甲的婉秀格格和这么懂事的儿子杨洵,一直这么忙碌都是为了咱们这一大家子,师父我又怎么会责罚你那。”师父李水说着话,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杨二,杨二顺着自己师父的意思起了身,师父李水对他说:“孩子,你坐下来陪师父说会话吧!师父倒真是有些话想和你说说。”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点点头,先请师父坐下喝茶之后,自己才坐了下来,师父李水对杨二说:“杨二,刚才杨洵那孩子进我屋来,我就看出来他好像哭过,看样子你已经和婉秀格格说过这件事情了。”听了师父李水的话之后,杨二点点头,师父李水得到杨二的肯定答复之后,也点点头对他说:“恩,既然婉秀格格已经知道了,那就好了,我一会儿就让你师兄李海安排田总管去安排人,明天中午在咱们家的前面的院子里支起棚子来,咱们一大家子人坐一块吃顿团圆饭,过个欢喜的大年。”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点点头,李水接着对杨二说:“我和魅都问过萧神医了,婉秀格格生产的日子大概在三月初,所以,你的孩子看样子要在这里出生了。”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又是点点头,师父李水接着对杨二说:“洵儿那孩子天生聪慧,很得魅和萧神医的喜爱,并且比一般孩子要懂事很多,但是,他毕竟还只是一个不过五六岁的孩童,我想你在走之前多陪陪他,他对你这位阿玛很是想念,魅说他晚上做梦的时候说的梦话都是你啊!”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师父李水看杨二把自己的话都听了进去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便让他回自己院陪婉秀格格去了。 出了师父院的杨二回到自己院后,向丫鬟询问了一下婉秀格格的情况,得知婉秀格格还没有睡醒了,便转身来找萧神医,他来到萧神医的屋外,轻叩房门,萧神医打开门一看是杨二来了,便请他坐下喝茶,萧神医看了看神情憔悴的杨二,笑着对他说:“怎么了?你现在的脸色怎么比昨晚上赶路回来时候的脸色还要难看,挨你的师父骂了?”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苦笑着摇摇头,看到杨二的苦笑,萧神医立刻对他说:“行了行了,快别笑了,您的这笑可比哭难看多了啊!”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真心的笑了笑,对他说:“萧神医,在下明日傍晚就要出发回京城去了,在下来就是想把在下的夫人婉秀格格和在下的还未出生的孩儿托付给您的。”听了杨二的话,萧神医点点头,笑着对杨二说:“就这事啊,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既然我答应你来这山里了,就是会一直对你的夫人和我未来的徒儿负责到底的,就是你不来说我也会这么做的。哦,对了,说到这里,我说驸马爷啊,您的长公子杨洵这孩子您也一起托付给我吧,那孩子我很是喜爱啊!”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笑了笑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很恭敬的对萧神医说:“萧神医,大恩不言谢,在下就不想再说其他,但萧神医,在下想给您一个承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您用的上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不问缘由并会全力以赴,万死不辞的。”听了杨二的话,萧神医很受用的点点头。萧神医又看了看杨二的脸色,叹了口气,起身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子从里面倒出来三粒药丸,交给杨二,笑着对他说:“把这些药丸吃了吧。”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没有迟疑直接把自己手里的药丸扔到嘴里咽了进去。看到了杨二这么迅速的流畅的动作,萧神医一边笑着转身一边对杨二说:“也不问问我给你吃的是什么要就直接吞下去了,也不怕我给你吃毒药啊!”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笑了笑对他说:“在下敢把自己的夫人和孩子都托付与您,自己的生死更不在话下了,还请萧神医别再消遣在下了。”听了杨二的话,萧神医笑着对他说:“好好好,京城第一帮帮主驸马的智慧是常人不能及的,我对你也是很赏识的,不过生意归生意,不管咱们情意多深,我的诊金还有你刚才承诺的:只要是我求你帮忙的事情,你不问缘由也会帮我去做的,这两件事情我一定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录下来的。”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很郑重点点头对萧神医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杨二既然对您承诺了,一定会诚而有信的。”听了杨二的话,萧神医满意的点点头。与萧神医说完话之后,杨二便出了屋,先往厨房去了一趟,他从厨房那里端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汤回到了自己院,推门进屋,正好看到自己的夫人婉秀由丫鬟搀扶着下了床。婉秀看到自己的夫君杨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碗走了进来,婉秀笑着对他说:“夫君,你端着的是什么吗?是给我的吧!”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知道婉秀的心情恢复好了很多,自己也跟着婉秀的心情变好,笑着对她说:“对,是面汤,我想你醒来一定会饿,还不到吃晚饭的时候,我想你先垫垫肚子!”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对他说:“夫君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赶紧端过来吧,我想喝。”听了婉秀的话,杨二赶紧把热汤面放在桌子上,然后让丫鬟出去休息,自己搀扶着婉秀坐下来喝热汤面。婉秀坐下来之后,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热汤面,点点头笑着对杨二说:“真好喝,就是太烫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立刻把碗端过来,拿起旁边的勺子一边搅和着一边吹着热气,婉秀看着杨二这么给自己吹凉了热面汤,觉得自己的心暖暖的,然后笑着对他说:“好了,别吹了,我先尝尝还烫不烫嘴了,也不能太凉了,太凉就不好喝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立刻停了自己的动作,把碗端起来放在婉秀的面前,婉秀看着杨二那副憨憨的样子,幸福的一边笑一边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汤面,觉得凉热正好,便笑着对杨二说:“恩,凉热正好,夫君要不要一起喝。”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着摇摇头,对她说:“我不喝,你喝吧,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端一碗来。”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了笑,毫不客气的喝了起来,杨二在一旁光这么看着婉秀这么胃口大开的喝面汤都觉得特别的幸福特别的享受,婉秀把一碗面汤喝光了之后,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夫君一脸满足的笑着,看着自己,婉秀一下子脸红起来,想想自己刚才狼吞虎咽的样子,很不好意思的问杨二说:“你在看什么呢?是不是我脸上粘着东西了。”听了婉秀的话,看着婉秀脸红的可爱模样,杨二情不自禁的亲了婉秀嘴角一下,然后笑着对被自己的举动羞的脸更红的婉秀说:“恩,刚才嘴角有沾到东西,不过现在没有了。”听了杨二的话之后,婉秀才回过神来,赶忙用手绢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后红着脸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对杨二说:“沾了东西,你还亲,不嫌脏吗?”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着对她说:“不脏啊,一定都不脏,而且还特别香那!”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知道他这是在取乐自己了,便不再害羞,举起自己的小粉拳,捶了杨二一下,就在夫妻俩打情骂俏,欢快的调情的时候,萧神医很会挑时间的敲响了房门,在门外对里面的夫妻俩说:“二奶奶,到时候听脉了。”听了萧神医的话,杨二和婉秀相视一笑,杨二对婉秀说:“我去请萧神医进来,给你听脉,等萧神医走了之后,你想休息一下,我出去忙点事情,晚些时候就回来,如果再晚一些我还没有回来,你和洵儿就早点睡,不用等我。”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好,夫君你一定小心,早点回来。”听了婉秀嘱托自己的话,杨二立刻点头答应。与婉秀说完话之后,杨二立刻起了身打开房门,请萧神医进屋,与萧神医客道几句之后,便出了屋。 第一百九十六章杨二去镇上探匪 出了自己院的杨二,来到小师弟李河的院,轻叩房门,屋里面的李河听到敲门声来开门,一看是自己的二师兄杨二,便跟着他出了自己院来到大院子里面,杨二笑着对他说:“师弟,我要出去一下,如果我在吃晚饭的时候还没有回来,你就帮我向大师兄说一声,就说我是到镇上买野味去了。”听了师兄杨二的话,小师弟李河点点头,对杨二说:“师兄,你去镇上做什么吗?不如让我和你一起去吧!”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立刻摇摇头对他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而且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去镇上买野味很快就回来。好了,我没有别的事情了,你回去陪弟妹和孩子们去吧!”听了杨二的话,小师弟李河点点头,可是他对自己的师兄杨二还是有些担心,一直目送自己的师兄杨二骑上快马出了大院消失在远处之后才揣着一颗担忧的心回自己院去。杨二骑上快马就往离自己家最近的镇上去了,没过多久,杨二就到了镇上,找了一家看起来生意很好的卖野味的店铺,走了进去,野味店铺的掌柜的一看有客人来了,赶紧笑脸迎了上去,亲切的问进来的客人杨二说:“这位大爷,您想买点什么野味?”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后,杨二笑着对他说:“掌柜的,我家上有高堂下有孕妻,我常年在外面做小买卖,到了过年这才回家来,我就是一个粗人也不知道应该买点什么给我的高堂和内人补补身子好,不如掌柜的给我介绍介绍吧。”听了客人的话,掌柜的笑着对他说:“听大爷的口音,好像是从京城那边做生意回来吧。”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掌柜的好耳力,我就是常年在京城小买卖的,为了做好买卖不得不学会了那边的口音。”听了客人的话,掌柜笑着点点头,心里开始盘算怎么宰这个从京城做买卖的‘贵客’一笔好银子了,便笑的更加灿烂的对客人说:“大爷您想的很对,这年迈的高堂身子弱没力气,吃了野味补补元气,有了孩子的女人啊,身体虚的很,要多吃一些野味补身子生产时候好有劲儿,您来看看这几只野兔子和野山鸡,都是咱们这几座山上的最好的野味了。”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杨二顺着他指向看了看,连忙点点头表现的很满意的看着野味店铺的掌柜介绍的野味,笑着对掌柜的说:“恩,确实很好,这么好的野味不知道是哪位猎户打来的,我觉得这位猎户一定非常厉害啊!”听了客人的话,野味店铺的掌柜很自豪的对他说:“不瞒大爷您说,这些野味都是在下亲自带领在下的几个伙计打来的,咱们这镇上好几家野味店都没有在下的店铺的野味肥大,您知道为什么吗?”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杨二很自然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野味店铺的掌柜沾沾自喜的笑着对他说:“那是因为在下的家里人算是祖辈开始就做猎户了,说的上的就是从我太爷爷那会儿,我们家就在这咱们这镇的几座大山上打猎了,在下也是从小就跟着在下的爹去山上打野味,离咱们镇不远的几座山在下都去过,路都特别熟悉,所以当然知道哪里有最好的野味了,别说是野味了,就是这几座山上有几处村落都有些什么姓氏的人家在下都门清,并且在下还知道以前那几座山上的匪寨都在什么地方,也知道怎么避开那些出来巡逻的土匪们去打猎野味,并且能带着那些野味全身而退。”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杨二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他,笑着问野味店铺的的掌柜说:“掌柜的,您真是太厉害了,您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咱们镇的几座山上确实是有匪寨来着,您怎么说是以前呢?据我所知现在也是应该都在啊!”听了客人的话,野味店铺的掌柜鄙视的看了杨二一眼,笑着对他说:“大爷啊,一看您就是好久没回来了,难怪不知道这些,咱们镇上原来是有几处匪寨来着,可是就在去年的年初的时候,来了一伙黑衣人,把那些匪寨都给端了,就连那些命大没有死在寨子里的土匪们都被追的四处逃命了,这事情虽然很大,但是风声不大,因为那些黑衣人不像官府大张旗鼓的邀功也不像是仇杀那么惨无人道的四处有散落的死尸,他们就像是一群天兵天将,端了土匪山寨之后连带土匪们的死尸一起都消失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带着那些死尸追那些逃跑的土匪去了,还是带着他们一起回天上去了。”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杨二点点头,他突然想到了回山里来的时候在路上听说与自己很像的那个人的事情,难道这是同一伙人干的同一件事情?野味店铺的掌柜说完话之后,看着客人听着自己说的事情开始发愣,便笑着对他说:“大爷,您到底想买什么野味啊!”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杨二才回过神来,笑着对野味店铺的掌柜说:“就买您刚才介绍的那几只野兔子和野山鸡吧!”听了客人的话之后,野味店铺的掌柜很高兴,赶紧叫来自己店铺里的伙计把那些野味拿着到店铺的后院收拾去了。就在野味店铺的伙计拿那些野味去后院收拾的时候,野味店铺的掌柜请客人杨二坐下喝口热茶,喝一口热茶之后杨二笑着问野味店铺的掌柜说:“掌柜的,那些被剿的土匪们都去哪里了?那些山寨都怎么样了?”听了客人的话,野味店铺的掌柜想了想对他说:“大爷,您对这些土匪们倒是很好奇啊!”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杨二笑了笑对他说:“是这样,我在京城的时候就喜欢听天桥上的说书人说书,回来这几天一直闲着无事,刚才听您这么一说,就勾起我瘾头来了。”听了客人的话,野味店铺的掌柜想了想:觉得也对,谁还没个好奇心啊,不是嘛!便笑着对客人杨二说:“大爷啊,那些土匪的去向谁能知道啊,知道的人还不都被灭口了啊,山上的那些山寨拆的拆,毁的毁,不过还是有人在住的,听说晚上可以看到有火光,不过住的什么人,咱们就不清楚了,谁也不会嫌自己的命长去那些地方过过鬼门关的瘾,您说对不对啊。”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赞同,杨二想了想又问他说:“那掌柜的,离咱们这个镇上最近的山头上,有没有住人的山寨呢?”听了客人杨二的话之后,野味店铺的掌柜疑惑的看了看他,回答他说:“大爷,这山寨有是有,是不是住了人,咱就不知道了,因为离咱们镇最近的大山上野味再肥也没人敢去打,那地方邪性,进得去出不出的来就难说了,只有那些如天兵天将的黑衣人能进能出,咱们一般人还真没那个胆子。”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杨二点点头回应他,正在这个时候,野味店铺的伙计把收拾好包裹好的野味拿了过来,杨二给野味店铺的掌柜结了银子之后,就拿着那些野味上了快马往自己家这里来了。 出了野味店铺的杨二,上了快马直接往家里来了,因为他听了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话之后,我觉得很可信,而且他也没有必须去那个邪性的山里冒险,毕竟他担心的土匪们已经被黑衣人给剿灭了,就算胡老头是土匪,家里面就算只有魅前辈一个人在,胡老头与他的帮手们都没有什么胜算的,所以杨二安心的带上野味直接回家来了,可能是心里的疑团解开了,就连马儿的步伐都快了很多,所以杨二很快就到了家。小师弟李河一直很担心自己的师兄杨二的安危,所以一直在大院的门口徘徊,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他更加如坐针毡,可就在他想着去找大师兄说二师兄杨二交代的事情的时候,他听到了马蹄声,他赶紧顺着声音看去,果然看到了熟悉身影,杨二骑着快马带着野味回来了,李河赶紧迎上去,接过杨二手里的马缰绳,笑着对他说:“师兄,你回来了,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候,你先回院去暖和暖和吧,野味我送到厨房那去。”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东西交给他后,直接回自己院去了。杨二轻叩房门走了进去,屋里面儿子杨洵正在给婉秀捶着腿,看到自己的阿玛回来之后,杨洵立刻起了身,笑着对他说:“阿玛,您回来了!”听了儿子杨洵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洵儿,过来和阿玛坐一坐。”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看了看自己的额娘,婉秀笑着示意杨洵听自己阿玛的话,杨洵会意,跟着自己的阿玛一起坐做了凳子上,杨二笑着对杨洵说:“洵儿,来山里的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说给阿玛听听。”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想了想,然后谨慎的对他说:“回阿玛话,洵儿来山里之后,平时陪着爷爷和师父练功,偶尔和师父去后院练枪,没有与大伯父家的哥哥李壮和李力,三叔家的哥哥张铁拳打架,也没有欺负五叔家的弟弟李忠,更没有缠着额娘读书识字。”听了儿子杨洵的话,杨二心里有点发苦,坐在床上的婉秀却忍不住笑出了声。父子俩听到笑声之后以相同的表情看向笑声的发出者婉秀格格,婉秀止住自己的笑之后看了看自己最爱的两个男人以一模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之后,尴尬的咳嗽一声,杨二看着婉秀咳嗽了,马上起了身,倒了一杯热水给婉秀端了过去,温柔的对婉秀说:“想笑就笑,憋回去做什么?给自己呛到了吧!”听了自己夫君的话,婉秀点点头,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热水,喝完之后交给杨二,婉秀笑着对杨二说:“都怪你平时对洵儿太严厉了,你这么突然的关心洵儿,洵儿还以为他又犯了什么错了,你在审问他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叹了口气,他心想:是啊,自己平时对洵儿太严厉,还动不动就训斥他,现在冷不丁的关心他,估计把洵儿给吓着了。杨洵站在一旁听着自己额娘对阿玛的话之后,反应过来了,原来自己的阿玛是在关心自己了,不是在审问自己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杨洵的好奇 在暖和的屋子里,杨洵听了自己的额娘对阿玛说的话之后,知道自己的阿玛只是在关心自己而已,便笑了笑,走到自己阿玛身边,接过他手里的茶杯放回到桌子上,然后走回来,笑着对自己的阿玛说:“阿玛,洵儿来山里之后,一直都很乖,平时就是与爷爷和师父练功,陪额娘聊天解闷,偶尔陪哥哥们和弟弟玩会儿,还会陪四叔说话,听他吹嘘一些他的见闻和他做过的大事,再有的就是洵儿很好奇阿玛小时候的事情,所以有缠着大伯父问关于阿玛小时候的事情,可是大伯父都是大概讲了一些,并没有和洵儿讲太多。”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笑着摸摸他的头,对他说:“哦?你问过大伯父我小时候的事情?你有什么好奇的?现在直接问我吧!”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想了想,对阿玛说:“阿玛,洵儿说了您可不要生气,更不要去找大伯父说这件事情,好吗?”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表示答应他,杨洵得到了自己阿玛的肯定答复之后,才笑着对自己阿玛说:“阿玛,洵儿只是好奇,为什么洵儿姓杨,而爷爷姓李,而且李力哥哥还说我和张铁拳哥哥的阿玛们都是爷爷捡来的不是爷爷的亲生孩儿也没有亲人的野孩子。”听了儿子杨洵的话,杨二与婉秀相视一笑,杨二对儿子杨洵说:“洵儿,阿玛和你三叔确实不是你爷爷的亲生孩儿,阿玛小时候是你爷爷捡回来的,但阿玛不是没有亲人的野孩子,虽然阿玛的亲生阿玛额娘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阿玛的有亲人,阿玛有亲生哥哥,洵儿有亲生的大伯父,虽然阿玛还没有找到他,但是阿玛已经知道他现在正好好的生活在某个地方。”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面露喜色,笑着点点头,迫不及待的问自己阿玛说:“阿玛,大伯父在的某个地方是什么地方?离咱们家远吗?大伯父有孩子吗?他们是不是和洵儿一样姓杨?”听了杨洵的话,杨二陷入了沉默,婉秀听了自己的夫君刚才对儿子的话有些吃惊,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夫君的身世,更不知道他居然还有一位亲生的哥哥在世。婉秀听到儿子问夫君的话之后,抬头看到夫君陷入了苦思,便笑着对儿子说:“洵儿,额娘有点饿了,能帮额娘到厨房那边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吃晚饭了吗?”听了自己额娘的话,杨洵赶紧点头应下,起了身,笑着跑向厨房去了。待儿子杨洵走了之后,杨二苦笑着走到床边坐下,婉秀握住杨二的手,问他说:“夫君,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父母双亲和兄长的事情的?”听了婉秀的话,杨二想了想对她说:“不久之前,无意间知道的。”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想了想,安慰他说:“夫君,咱们这一大家子人,有我和洵儿还有肚中的孩儿都是夫君亲人,孩子们的话都是童言无忌,你不要放在心上。”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握紧婉秀的手,亲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对她说:“婉秀,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了,我不会执着的去寻找亲生哥哥的下落的,你不用担心我。”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田总管敲了敲房门,杨二让他进来了,田总管进来后恭敬的问杨二和婉秀说:“二爷,二奶奶,晚饭准备好了,二奶奶的晚饭是端到屋里面来吃,还是去饭堂与其他奶奶们一起吃呢?”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看了看婉秀,婉秀笑着对田总管说:“田总管您受累了,我要去饭堂去吃。”听了二奶奶的话,田总管笑着点头应下,出去了。杨二搀扶着婉秀起身往饭堂走去,快到饭堂的时候,婉秀笑着对自己心爱的夫君说:“夫君,你去别处吧,我自己过去就行,别让妯娌们看到你了,她们又要取笑我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着点点头,让丫鬟搀扶着婉秀进饭堂去了。 杨二目送着婉秀进了饭堂之后,才转身离开,直接来到大师兄李海的院,轻叩房门,大师兄李海打开门请师弟杨二进来坐下喝茶,大师兄李海问杨二说:“听说你去镇上买了一些野味回来?”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是啊,咱们都来山里住了,怎么可以不让大家尝尝野味呢?”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正在这时候,大师兄李海的房门被人推开了,听到推门声,大师兄李海丝毫不动,照常喝茶,杨二笑着往门口看了看,一看就知道是四师弟李江来了,后面还有三师弟张三和小师弟李河,都笑着走了进来,小师弟李河笑着对自己的师兄李江说:“师兄,你就不能先敲门再进来,如果嫂嫂在屋里面,你也不怕嫂嫂一生气,一盆热水泼你脸上。”听了小师弟的话,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平时那么不苟言笑的大师兄都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待师弟们都坐下喝茶之后,李江笑着对杨二说:“二师兄,听说你去镇上买了一堆野味来,厨房外面都飘着香味了。”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笑了笑,张三接着说:“是啊,二师兄,我刚才也是走在院子里面闻着味道真香啊,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刚才二师兄买回来的野味给大家加菜了。”听了张三的话,杨二又是笑了笑。大师兄李海对自己的师弟们说:“师父唤我过去吩咐我说:明日中午让田总管在大院里搭起一个大棚子,让咱们一家人坐一起吃个团圆饭。”听了大师兄的话,师弟们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杨二想了想对师兄弟们说:“明日傍晚,我要一个人回京城去,家这里就需要师兄和师弟们照顾了。”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三师弟张三和四师弟李江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小师弟李河对杨二说:“师兄,我要和你一起回京城去,家这里有师兄们在就好了,我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处,我家里面也都交代好了。”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张三和李江相视一笑,师兄弟俩用眼神对话说:看吧,就知道小师弟一定会跟着二师兄一起回京城的,是啊,咱们看好戏吧!就在张三和李江笑着等着看好戏的时候,杨二笑着对小师弟李河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你留下来,我还有事情交代你去办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几次想张口说话,最终都没有说出口,不再说话,闷头喝茶了。张三和李江看小师弟李河就这么轻易的被二师兄的一句话给降住了,都有些失望,也都端起茶喝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田总管敲了敲房门,大师兄李海让他进来后,田总管笑着对大爷禀告说:“大爷,晚饭准备好了,属下来是请各位爷们去吃饭的。”听了田总管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待田总管出了屋之后,大师兄李海对自己的师弟们说:“走吧,咱们去吃饭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他们赶紧起了身跟着大师兄一起来饭堂吃饭了。大家都对杨二从镇上买回来的野味赞不绝口,田总管还笑着告诉他们说:“咱们家各院的少爷小姐们都特别喜欢吃,比平常多吃了一碗那。”听了田总管的话之后,大爷李海立刻吩咐田总管说:“田总管,您下次去镇上赶大集的时候,再买些野味回来,难得孩子们都喜欢吃,就让他们多吃一些。”听了大爷的吩咐之后,田总管赶紧点头应下。 晚饭过后,大家都各自回自己院去休息了,可小师弟李河却一直想着刚才二师兄对自己说的话了,所以没有回去休息而是来到二师兄的院来找杨二,杨二好像知道小师弟李河会来找自己一样,听到敲门声之后,很快就来出来了,而且穿戴整齐,杨二笑着对李河说:“师弟,陪着师兄到大院里走走。”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跟着杨二往大院走去。杨二与李河并排走了一会儿,杨二笑着对李河说:“师弟,我今日去镇上问了一下附近有没有土匪的时候,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听了杨二的话,李河问他说:“师兄,是什么事情,说来听听。”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师弟,你还记得咱们回来的时候路上遇到暴风雪,不得不停下来找个地方歇脚,让咱们进屋歇脚给咱们热粥的老大爷对咱们说的他的恩人的事情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杨二接着对他说:“我刚才去镇上,听卖野味店铺的掌柜和我说了就在去年年初来了一群黑衣人把这镇里的几座山上的山寨都端了,还把那些土匪都剿灭了连尸体都连带处理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想了想对他说:“师兄,你是说那老大爷说的恩人就是卖野味店铺的掌柜的说的那群黑衣人?”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我觉得是这样!”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有些不明白了,便问他说:“师兄,就算他们是一伙人,可是我真的觉不出这件事情有趣在哪里!”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了笑,对他说:“是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很有趣那。”听了杨二的话,李河也跟着杨二笑了笑,李河对杨二说:“师兄,刚才你说让我留下来是有事交代我办,是什么事情?还是你只是找个借口让我留下来。”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拍拍李河的肩膀,笑着对他说:“师弟,我一个人回京就好,你留下来替我向师父尽孝,这是我想让你帮我做的事情。”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知道真的被自己说中了,自己的师兄不想让自己跟着回京,便有些不高兴了,便不再说话,杨二察觉到李河的变化,叹了口气,笑着对李河说:“师弟啊,你知道,师兄我是身不由己,可是你不同,你没必要和我一样这么做的,所以你别生师兄的气,好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河就是再生气也生不出气来了,因为他听到自己师兄的那声叹气后知道自己的师兄是那么的无奈有些心疼自己的师兄,便点点头,对杨二说:“师兄,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的。”听了小师弟的话,杨二欣慰的笑了笑。 第一百九十八章 李河很头痛 山里的夜晚是那么平静而寒冷,杨二与李河师兄弟俩面对着高山站在大院里,杨二笑着对李河说:“师弟,我明日就要先行一步,回京城去了,我想麻烦你,你带着侄儿李忠玩耍的时候,帮师兄也陪杨洵玩耍一会儿!”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怀着心疼自己师兄的心情,笑着对他说:“师兄,你放心吧,这个你就是不说,我会做的。”说到这里,李河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笑了,杨二听到李河的笑声,疑惑的看着李河,李河赶紧对杨二解释说:“师兄啊,洵儿那孩子,我是真心的喜欢他,而且也想陪他玩耍了,可你说的这件事,我是有心无力啊,我听我的儿子李忠说,洵儿那孩子这一天除了洵儿吃饭睡觉的空儿和陪婉秀格格的空儿之外,都是被咱们的师父,魅前辈还有萧神医给霸占了,就连和他们玩耍的空闲都没有,可以说一天都见不着杨洵的面那!”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李河接着对杨二说:“师兄,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儿子杨洵可是不简单啊,人虽小可是在这些长辈们的眼里可比谁都重要那,咱们的侄儿们都嫉妒洵儿被长辈们特殊的疼爱,可没少为难洵儿那孩子啊!”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洵儿虽然不说我也能知道,但是,洵儿毕竟是男儿,他就应该多经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就会有好有坏,这些他都要自己学会处理,咱们为人父母的不会一辈子跟在他们的身边啊!”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李河想了想很严肃的对杨二说:“师兄,明日你出发回京的话,自己要行一天一夜才能到达京城,这一路上你一个人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在遇到暴风雪的话,一定不能勉强赶路,这样太危险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表示记住了,李河接着对他说:“师兄,我和大师兄他们应该要正月十五元宵节过后才会赶回京城去的。”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特别欣慰的大笑起来,笑够了之后,杨二抬手拍拍李河的肩膀,笑着对他说:“我的小师弟啊,你真是长大了啊,师兄一定会记住小师弟的嘱咐,安安全全的到达京城,然后等着你们回来给你们接风洗尘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杨二得到了李河的回应后,笑着把头转到一边,望着远方的大山,杨二说:“师弟,还记得咱们小的时候吗?你从小就与我亲近,而我却一直刻意疏远你们所有人。”听了杨二的话,李河也学着杨二望着远处的大山,笑着说:“恩,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师兄你的时候,就特别想和你在一起,因为师兄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我的亲生兄弟一样,所以,比起我的表兄弟师兄李海和李江我更喜欢粘着你,虽然你一直避开我,可是我一点都不介意,小时候是这样,到现在也是这样。”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了笑,接着说:“是啊,我总是避开你,因为那时候的你们对我来说都不是真正的亲人,所以我很嫉妒你们那种亲人的关系和感情。”听了杨二的话,李河沉默了,因为那时候的他们都很幼小,并没有太多的想法。想到这里,李河突然有些不明白了,他并不明白,现在自己的师兄杨二的想法,他开始奇怪,自己的师兄杨二为什么突然会提起这些事情来。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杨二并没有在意李河的沉默,自嘲的笑了笑接着说:“是啊,人小时候是什么样子长大了也不会变化太大,小时候的我就想要自己真正的亲人,想要亲生的兄弟姐妹,到现在的我也一直很渴望。”听了杨二的话,李河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师兄杨二,对他说:“师兄,你找到了自己的亲人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转过头来,笑着对他说:“没有,没找到,但是有了他还活着,并且活的很好的消息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看着自己师兄杨二很认真的神情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李河问他说:“师父知道这件事情吗?”听了李河的话,杨二摇摇头,对他说:“没有,我不想他老人家多想,为我担心,而且我也并没有打算刻意去寻找他,师弟,我只是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心里特别的欢喜,想和你说一说。”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问他说:“师兄,你口里说的‘他/她’是兄是弟还是姐妹?”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是兄长,这一切也许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他或许已经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弟弟,还有一个我存在这件事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看着自己的师兄杨二,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师兄杨二有过这样落寞的神情,李河情不自禁的伸开自己的手臂这么抱住了自己师兄杨二的肩膀,师兄弟俩心照不宣的并排着都看向远方的大山,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小师弟李河保持着这样安慰自己的师兄杨二的姿势,两人站了好一会儿后,杨二伸手拍拍小师弟李河的手背,李河会意收了自己的手臂,杨二笑着对李河说:“师弟,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外面可真冷啊!”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然后跟着杨二转身往家里走去,两人各回各院休息去了。小师弟李河轻轻的敲响了自己家的卧室门,自己的夫人冬梅来开门,一看是自己的夫君回来了,冬梅赶紧让他进来,李河带着一身的寒气走进了屋子,冬梅对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冻了这么久的李河有些心疼,待李河脱了外衣坐下喝茶之后,对他抱怨说:“你大晚上的不在暖和的屋子里面呆着,去哪里了?一身的寒气,也不多穿些厚衣裳,害了病可怎么办啊!真是,还不如孩子们让我省心了。”听了冬梅的话,李河笑了笑,歉意的对她说:“对不住啊,让夫人担心了,我穿的很多,冻不着,你不用担心,我就是和二师兄在大院里面说会话!”听了李河的话,冬梅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地,走到李河旁边的凳子坐下,笑着问李河说:“你和驸马爷都说了一些什么话?”听了冬梅的话,李河笑了笑,对她说:“都这么久了,你还依照婉秀格格那边叫法,管我二师兄叫驸马爷了。”听了李河的话,冬梅笑着捶了李河一下,接着对他说:“别想把话题岔开了,快说,你和驸马爷说什么话了?”听了冬梅的话,李河知道冬梅这是怕自己这么快就回京去,便笑着对她说:“放心吧,我不会和二师兄一起回京城去的,我会留下来陪你们过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再回京城去的。”听了李河的话,冬梅从心底高兴的笑到了脸上,但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被李河看穿,装作生气起了身拿起脸盆,出去给李河打热水去了。待自己的夫人冬梅出了屋之后,李河收了笑脸,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他想:师兄的个性我太了解了,他一定是对自己的亲生兄长很在意,才会和我说这些事情的,而且他说到自己的兄长也许都不记得他的时候,他的神情真是让我看了心痛啊。再说他心里越是压抑着对自己亲生兄长的想念,他越是放不下,如果我能帮师兄找到兄长,早点让师兄与他的兄长见面就好了,可是我一点头绪都没有,要怎么做才能帮师兄找他的兄长呢?而且师兄听到的消息是什么渠道我也不清楚,我如果问师兄的话,他一定不会告诉我的,我只能从别处下手寻找消息,对了,那个收留我们的老汉,还有那卖野味的掌柜,他们的话语都是一些线索,可是,如果他们知道的都太少了,要通过他们的话去找师兄的兄长就如在茫茫大海中打捞一根绣花针一样难啊!李河想到这里着实很头痛,他便双手抱头趴在了桌子上,冬梅正好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慌张的把脸盆放好,担心的走到李河身边,抬起李河的头,摸摸他的额头,小心的询问李河说:“夫君,怎么了?头痛吗?”听了冬梅的话,李河拿开冬梅摸着自己额头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摇摇头对她说:“我没事,不用担心,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听了自己的夫君的话,冬梅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夫君,也早点洗漱吧,冬梅先去给夫君暖被窝去了。”听了冬梅的话,李河心里一激灵,抬头看了看冬梅,冬梅羞得赶紧走到一旁去了。李河笑了笑,想着春宵苦短,便赶紧起身洗漱睡觉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大师兄李海早早起来先去查看一下田总管派人搭起来的棚子,查看一下是否足够一大家子人使用,又去找田总管询问了一下家里面的食材,看看有没有需要派人赶紧去采买的,顺便到厨房去亲自端着早饭给自己的阿玛李水和魅前辈送了过去,这才来到大院里面与师弟们一起练早功,练过早功之后,由于早上各院的奶奶们和少爷小姐们起的比较晚,所以大师兄李海就直接带着师弟们来饭堂吃早饭了,用过早饭后,师兄弟们坐着喝茶,大师兄李海笑着对杨二说:“师弟,你昨日买回来的野味可是让孩子们炸了窝了,李壮和李力昨晚上一直和我说:阿玛,二叔买回来的野兔子肉太好吃,阿玛,明天还能吃到吧!我一大早就去厨房问过了,还好你买好的野味多,昨日并没有全用上,今日还能让孩子们吃个够。呵呵”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和其他师弟们都跟着笑了起来。张三笑着说:“可不是嘛,我家的张铁拳昨晚上也问我来着,今天是不是还能吃到,我说没问题,没有了,阿玛去给你们买去,得了我的答复才好好的睡觉。”听了师弟张三的话,杨二又是笑了笑,师弟李江和李河也和他说,他们家的孩子们也都是这个意思,杨二笑着对他们说:“这野味确实不错,孩子们既然这么喜欢,不如我这就去镇上买一些回来吧!”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赶紧对他说:“师弟,不用了,我已经让田总管派人去了,你好好在家呆着吧,有空去师父那坐坐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点头应下。 第一百九十九章 杨洵很忙 在山里的饭堂里,师兄弟们喝着热茶聊着天,大师兄李海觉得天亮的差不多了,便唤来田总管,吩咐他赶紧让丫鬟们催着各院的奶奶们和少爷小姐们起床用早膳了。待田总管领了吩咐出去之后,师兄弟们都起了身,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杨二按照大师兄李海的吩咐,来到师父院,轻叩房门,还是自己的儿子杨洵开的门,杨洵看见来人是自己的阿玛笑着说:“阿玛,早上好,阿玛您陪着爷爷和师父聊天吧,洵儿先出去请额娘用早膳去了。”听了杨洵说的这么懂事的话,不光杨二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就连坐在后面喝茶的李水和魅都特别满意的笑着点头,待杨洵走了之后,杨二给自己的师父李水和魅前辈请安,然后坐下喝茶,师父李水对杨二说:“用过午饭之后,你是不是就准备准备启程回京了?”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回师父的话,徒儿是这么打算的,如果师父有别的吩咐的话,徒儿可以再晚些时候走的。”听了杨二的话,师父李水摇摇头对他说:“我这里没事,你最好问问婉秀格格的意思吧。”听了师父的话,杨二赶紧点头应下。魅笑着对杨二说:“杨二啊,没有经过你和婉秀格格的同意,我把你送给我的洋枪的使用方法教给了杨洵,而且还经常与他一起练枪。”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魅前辈您说笑了,洵儿那孩子既然是您的徒儿,您想教他什么怎么教,当然都是您说了算,我与婉秀格格都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听了杨二的话,魅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师父李水笑着对杨二说:“洵儿那孩子这一天都太忙了,我和魅有时候这一天都见不着洵儿的面,你请回来的萧神医,在婉秀格格那给格格把脉,就把洵儿留下陪着,这一陪就是一天那!”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笑了笑,魅也笑着说:“是啊,那萧神医很看重洵儿那孩子啊,他一点都不吝惜自己的医术,只要洵儿一有空就倾囊相授啊。”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笑着说:“能让这么多长辈看重,都是那孩子的福气啊!”杨二的话还没有说完,师父李水笑着对他说:“杨二啊,你更加有福气,娶到了身份高贵的格格不说,还得了洵儿这么聪慧超群的儿子,我们也跟着你沾了好大的福气,能有洵儿这么好的孙儿啊!”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笑了笑,对他说:“师父,您太高看洵儿那孩子了,如果不是师父您和魅前辈这么栽培他,他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其实,大师兄家的两位侄儿还有三师弟和小师弟家的侄儿们也不比洵儿那孩子差在哪里!”听了杨二的话,师父李水摇摇头,对他说:“我的孙儿们,我都是一点点看着长大的,我对他们都很了解,那些孙儿们啊,要说聪慧的孩子,你家的杨洵是无人能及的了,要说敦厚稳重就是你师兄李海家的老大李壮了,老二李力和张铁拳就知道吃好喝好玩好其他都不在意,李河家的李忠年纪虽小但是却很机灵,没事就是会挑拨兄弟间的关系,好几次都让我碰到他让李力和张铁拳的欺负洵儿那孩子了。”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魅鄙视的看了李水一眼,对他说:“他们都是一些不到十岁的孩子,让你说的好像明天就要娶媳妇一样。他们现在这个年纪都如一张空白的宣纸,你往上面画什么,他们以后就会长什么样子。”听了魅的话,李水对他说:“老话怎么说的来着,从他是三岁奶娃的样子就可以看到他成八十岁老翁是什么样子。”听了李水的话,魅立刻回他说:“你这是一个当爷爷应该有的样子吗?都是你的孙儿,有不对的地方你要管教,怎么还在背后念叨孩子的不是来了。”听了魅的话,李水立刻笑了起来,坐在一旁的杨二只敢低头喝茶,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现在面上平静,可是早就汗流浃背了,因为他从师父李水和魅前辈开始对话开始就坐蓐针毡了,两个长辈一聊天就这样,让他这个做小辈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内心里祈求时间过的快一些。李水笑着对魅说:“魅前辈说的是,我这个做爷爷的太不称职了,打明个儿起,我就不和你们掺和教导洵儿那孩子了,我教导我其他的孙儿们去,我要让我的孙儿们都变的和洵儿一样聪明懂事,出类拔萃。”听了李水的话,魅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这就对了,你这样做也会让你的其他孙儿们少为难洵儿一样,这样洵儿也会高兴的。”听了魅的话,李水笑着点点头。李水看了看自己的徒儿杨二坐在那低着头喝茶,笑着对他说:“杨二啊,没什么事情就回去吧,多陪陪婉秀格格和洵儿。”听了师父的话,杨二如释重负,赶紧放下茶杯,笑着起身给师父李水和魅前辈行礼告辞了。 杨二走出师父院之后,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笑着摇摇头,往自己院走去了,刚走进自己院,就看到自己的夫人婉秀和儿子杨洵在院子里面一边溜达一边聊天,杨洵听到动静往院门口一看,自己的阿玛正笑着看着自己与额娘,婉秀感觉杨洵停了下来,便与杨洵一样看向站在院门口的自己的夫君,婉秀笑着对他说:“夫君,你回来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杨二握上婉秀的手,笑着对她说:“手都凉了,到屋里面暖和暖和吧!”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点点头,拉着杨洵进到屋里面,杨二先扶着婉秀坐到床上,然后给婉秀倒了一杯热水,送到婉秀的手里,然后坐在一旁给儿子杨洵也倒了一杯热水,笑着对杨洵说:“洵儿,过来坐,喝一杯热水。”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笑着赶紧坐了下来,待杨洵喝了一口热水后,杨二笑着对杨洵说:“洵儿,阿玛今日就要回京城去。”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的手僵住了,他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阿玛,杨二感觉到儿子杨洵的目光,有些无法直视,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待自己镇定了一些之后,杨二接着对杨洵说:“阿玛这一离开,要好长时间不能回来,你要替阿玛好好照顾额娘,还有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知道自己阿玛说的都是事实之后,便很快接受了,他非常失落的低下头,点头回应。杨二看到儿子杨洵失落的神情很心痛,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安慰他。杨二接着对杨洵说:“洵儿,你要记住还是一个孩童,有很多事情是你不能做的,特别是不能做大人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点点头敷衍的回应,杨二问杨洵说:“洵儿,阿玛和你说个假设,假设有土匪攻击咱们家,你应该做什么?”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想了想对他说:“回阿玛的话,洵儿会跟着师父一起去去打退土匪,保护咱们一家人的安危,保护我额娘的安危。”听了杨洵的话,杨二与婉秀相视一笑,杨二欣慰的摸摸自己儿子的头,对他说:“不,洵儿,如果有土匪来攻击咱们家的话,你只需要守护在你额娘身边,你的师父也会让你这么做的。而保护咱们家安危的事情,是大人们的事情。”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有些失望的点点头应下,其实就在刚才自己的阿玛抚摸自己的头的时候,杨洵以为会得到阿玛的称赞的。杨二看到了杨洵脸上明显的失望神情,杨二再次确认的对杨洵说:“洵儿,阿玛和你说的,你一定要记住啊。”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点点头,杨二接着对他说:“洵儿,你能想到保护咱们一家人保护额娘是很好的,可是那都是你长大之后的事情,你现在还是一个孩子,你对阿玛和额娘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孩儿,你的安危比阿玛和额娘的安危重要的多,如果有危险出现,洵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你答应阿玛好吗?”听了自己阿玛如此认真的和自己说的话,杨洵正事的点头答应了。看到杨洵点头答应了自己,杨二笑了笑,对杨洵说:“洵儿,你找你师父去吧!阿玛和额娘有话要说。”听了自己的阿玛的话,杨洵点点头,起身给自己的阿玛和额娘行礼后出去了。 待杨洵出了屋之后,杨二起身接过婉秀手里的茶杯放在一边,温柔的握上婉秀的手,婉秀笑着对杨二说:“夫君,我会好好安慰洵儿的,而且洵儿那么懂事,他一定会体谅你的。所以,你安心的回京城去吧!我们在这里都会好好的。”听了婉秀的话,杨二更加无地自容了,他小心翼翼的让婉秀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婉秀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夫君,依偎在自己夫君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杨二对婉秀说:“谢谢你。”听了自己心爱的夫君的话,婉秀笑着对他说:“傻瓜。”听了婉秀的话,杨二也跟着她笑了起来。杨二对婉秀说:“婉秀,我对杨洵那孩子总是放心不下,所以才会特意和他说了刚才那些话的!”听了自己的夫君的话,婉秀笑着对他说:“是啊,我感觉到了,你这次回来特别的在意杨洵的安危。”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点点头,婉秀笑着安慰他说:“夫君,你放心,有魅老爷在洵儿身边了,洵儿不会有事的。”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点点头,对她说:“恩,我知道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闭上眼睛休息了,杨二虽然嘴上答复了婉秀,可是自己心里还是很不放心,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杨洵的安危这么忧心,所以他打算自己得了空马上就去找魅前辈,把杨洵的安全郑重的托付给魅前辈。 第二百章 团圆饭 当杨二正在想着儿子杨洵的事情的时候,自己心爱的夫人婉秀依偎在他的怀里睡着了。杨二感觉到婉秀睡沉了之后,便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把婉秀放在床上,让她舒服的休息之后,杨二吩咐完丫鬟自己出了屋。杨二按照自己刚才所想的,听着枪声来后院找魅前辈来了,鬼手魅的耳力是非常好的,他听到踩雪声知道来了人,便向来人这边看过来,一看是杨二来了,便收了自己的洋枪,让杨洵继续练枪,自己往杨二这边走来,杨二给魅前辈行礼后,笑着对他说:“前辈,打扰您了。”听了杨二的话,鬼手魅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说吧!”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前辈,晚辈……”听了杨二有些犹豫的话,鬼手魅笑了笑,对他说:“是为了洵儿那孩子吧!”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赶紧点点头,对他说:“晚辈,这次回来看到洵儿那孩子,心里总是有些不放心,也许是晚辈多虑了。”听了杨二的话,鬼手魅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好,你放心,洵儿那孩子我一定不会让他离开我的视线的,你放心好了。”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安心的点点头,笑着对他说:“那晚辈不叨扰了,先告退了。”听了杨二的话,鬼手魅点点头,待杨二走后,鬼手魅看了看远处专心练枪的杨洵露出了疼爱的微笑。杨二与魅前辈说完话之后就往大院的门口走来,杨二找了一个阳光很好的地方坐了下来,正好师弟李河走了过来,笑着对杨二说:“师兄,胡老头背着柴火去厨房了,估计一会儿才会过来。”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师弟有心了,大师兄和三师弟在棚子那边忙活了,怎么没见到四师弟李江呢?”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了笑对他说:“我四师兄听说师父要开始教导孙儿们学武做人,可是四师兄不是只有李香儿这么一个女儿嘛,所以我估计现在啊……”李河的话说到这里,没说下去就只是笑,杨二听了李河的话,也知道了他的意思,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俗话说得好:说曹操曹操就到。就在杨二与李河正说笑的时候,李江从院子里跑了过来,问杨二和李河说:“师兄,李河你们俩聊什么了,这么开心,和我也说说,让我也开心开心。”听了李江的话,杨二和李河互看一眼,杨二笑着和李江说:“没什么,师弟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江摇摇头对他说:“没事,师兄你一会儿不是要启程回京了嘛,要好久见不到那,所以我想和师兄你多待会儿。”听了李江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你是想多和二师兄待会还是在躲避大师兄,在这里偷懒?”听了李河的话,李江一惊,为了掩饰自己的陋行被李河拆穿,咳嗽一声没有理会李河,岔开话题,望向后院笑着对杨二说:“师兄,魅前辈又在后院叫杨洵打枪了!真好,我想着赶紧回京城去,和师兄你一起练枪那!”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 正在师兄弟三人在大院门口谈天说地的时候,胡老头从厨房那院走了出来,往杨二他们所在的大门口走来,待胡老头快走过他们三人的时候,背对着胡老头的李河无意间向后面迈了一步,正好绊了一下胡老头本来就不是很利索的腿,胡老头猝不及防的本能的向前倒了过去,杨二手疾眼快,扶住了马上就要倒在地上的胡老头,李河也转过身来扶住胡老头,李江从自己的师兄杨二和师弟李河的动作上就察觉不寻常,便没有动,而是看着他俩扶起被李河故意绊倒的胡老头,李河赔着笑脸对胡老头说:“真对不住,我不小心碰倒您了,您没事吧!”听了李河的话,胡老头点点头,对他说:“老爷您没事就行,我老头身子骨硬,没事,没事。”听了胡老头的话,杨二特意给胡老头拍拍身上的土,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一两银子,交给胡老头笑着对他说:“胡大爷,这点银子给您,您老去打一壶酒,压压惊吧!”听了杨二的话,胡老头推脱不要杨二给的银子,李河立刻拿过银子硬塞到胡老头的口袋里,笑着对胡老头说:“胡大爷,您别客气了,快拿上吧,就当是晚辈给您赔不是了。”听了李河的话,胡老头也不好再推脱了,拿着那银子,给三位老爷行礼后,离开大院走了。待胡老头消失在远处之后,李江笑着看了看自己的师兄杨二和师弟李河,对他俩说:“我说你们俩怎么会在大院这里站着聊天那,说说吧,刚才这是怎么回事?”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笑了笑,李河对李江说:“师兄,没事,就是我不小心碰到了胡老头,能有什么事?”听了李河的话,李江当然不信了,笑着问杨二说:“师兄,你们有事情瞒着我?”听了李江的话,杨二摇摇头对他说:“师弟,是我多疑,我第一次见到胡老头的时候,就觉得他的样子怪怪的,所以才让小师弟帮我试试胡老头。”听了杨二的话,李江点点头,问他说:“那刚才,师兄你试出来什么没有。”听了李江的话,李河也以相同的疑问看向杨二,杨二想了想,对他俩说:“这胡老头不简单,突然被李河绊倒却一点不吃惊,而且也不躲直接倒了下去,还有他虽然穿的厚实,但是他的身子却很硬,但是我摸了他的脉门发现他没有功夫。所以,我也不清楚,这胡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头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胡老头既然没有功夫那师兄你就大可放心了,做土匪的没有不会功夫的,再者说现在山里的土匪窝都让黑衣人给端了,就算他是土匪的军师,他也没有一兵一卒了,现在不过是一个买柴火的老头子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和李江都点点头表示同意。 杨二心里的最大的疑团解开了,脸上的笑容也出来了,他笑着对自己的师弟李江和李河说:“走,咱们去找大师兄,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江和李河都笑着点点头,跟着师兄杨二一起来找大师兄李海,杨二笑着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还有什么我们能做的,你尽管吩咐吧!”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笑着对他说:“都好了,让师弟们留下就好了,你去请师父和魅前辈过来入席吧!”听了大师兄的话,杨二笑着点头应下吩咐出了搭建的棚子,往师父院去了,李江和李河留下帮大师兄李海的忙。忙碌的时间过的很快,刚才还是比较空旷的棚子里面,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多余的空间,坐满了人,坐在上座是长辈李水和鬼手魅,然后徒弟们按照师兄弟依次排开,挨着李水坐的这边是自己的大儿子李海及李海的夫人春梅和儿子李壮李力,然后是三徒弟张三及张三的夫人大丫和儿子张铁拳,最后坐了自己的小儿子李江和李江的夫人香草和女儿李香儿,挨着魅老爷这边坐的是二师兄杨二及杨二的夫人婉秀格格和儿子杨洵,然后是小师弟李河及李河的夫人冬梅和儿子李忠女儿李燕。田总管看到各院的主子们都落了座之后,马上安排人上菜了,待上齐了菜之后,田总管和下人都出了棚子,站在外面伺候了。李水看到田总管带着下人都出了棚子之后,看了看自己的徒弟们和可爱的孙儿们,慈祥的笑着对他们说:“我的孙儿们都饿了吧,都动筷子吃饭吧!”听了自阿玛李水的话,孩子们都有所动,但马上都被各院的夫人们给制止了,大儿子李海笑着对自己的阿玛李水说:“阿玛,您和魅前辈先动筷子吃吧,长辈还没有动,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哪能坏了规矩,先动筷子呢!”听了自己的儿子李海的话,李水和魅互看一眼,都笑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吃,看到自己的爷爷和魅爷爷动了筷子之后,孩子们都开始看向自己的阿玛了,可是自己的阿玛却都是看向大伯父李海,李海感觉到了目光,笑着看了看孩子们,对他们说:“爷爷都发话了,你们都开始吃吧!”听了大伯父李海的话之后,孩子们都开始肆无忌惮的吃了起来。做长辈的李水和魅看到孩子们这么大快朵颐的吃像特别高兴,这也是到山里来的这段时间里,一家人第一次这么整齐的坐一起吃个团圆饭了,所以两位长辈特别的高兴。团圆饭吃过了之后,各院的夫人们都带着各自的孩子们先行回自己院去了,魅也起了身先回院去了,师父李水和自己的徒儿们坐下喝茶,李水对自己的儿子李海说:“李海,我想你和杨二一起先回京城去,扩建李府的事情要尽快开工。”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李海点点头应下了。其他师弟们听了师父的话之后,都有所动,杨二笑着对师父李水说:“师父,其他师弟们就不用一起回京去了,让他们替师兄和我尽孝陪着您老人过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再回来吧!师父,您觉得行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水本来想让他们一起回京的想法也就打住了,点点头对他说:“好吧,其他人就过了元宵节再回去吧!”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笑了笑。其他师弟们听了师父的话之后,就都安分了。接着师徒们又聊了一会儿,大师兄李海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便笑着对自己的阿玛笑着说:“阿玛,天色不早了,不如让儿子陪您回院去休息吧!”听了自己儿子李海的话,李水点点头,又看了看杨二,笑着对他说:“杨二,你们路上多小心啊!”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赶紧起身点头应下。待师父李水在大师兄李海的陪同下出了棚子之后,师弟们都起了身,对杨二说:“师兄,您和大师兄路上多注意安全吧。”听了师弟们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们说:“既然大师兄要和我一起回京去了,这里就要靠你们了,你们一定要替师兄和我好好尽孝啊!”听了杨二的话,师弟们都笑着点头应下。 第二百零一章 结伴回京 出了大院的棚子之后,三位师弟去给两位师兄准备快马去了,杨二也回自己院去了,刚一进门,就看到婉秀在擦眼泪,杨二立刻走到婉秀的身边,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对她说:“我们会很快见面的,你不要难过,好吗?”听了自己夫君的话,婉秀紧紧的抱紧自己的夫君不说话,杨二得不到婉秀的回应心慌了起来,接着对婉秀说:“婉秀,再忍些日子好不好,师父刚才已经让大师兄与我一起结伴回京了,师父还吩咐大师兄说建府的事情要尽快开工,所以,你们会很快回去的,不要这么难过好吗?”听了自己夫君的话,婉秀在他的怀里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杨二知道婉秀是舍不得自己走,因为自己这么一走就要好久不能见面,杨二何尝又不是这样,他更舍不得离开自己心爱的婉秀和儿子杨洵,可是他现在是真的身不由己,他的身份越多,自己肩负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多,他不但要为了自己的小家去争斗他还要为了这一大家子去拼搏,所以他不能停下来。杨二不断的轻拂婉秀的后背,试着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果然,这么过了一会儿,婉秀对杨二说:“夫君,你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啊,我和洵儿盼着你早点接我们回京去了。”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杨二点点头,亲着婉秀的秀发,对她说:“恩,一定会的,一定会很快接你们回京的。”听了自己心爱的夫君的话,婉秀笑了笑对他说:“哎呦,你的孩子又踢我了。看样子他这是在为你打抱不平那。”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出了声,对婉秀说:“孩儿是想踢他阿玛我,把他的额娘弄哭让他额娘伤心了,可是却忘记了自己还在额娘的肚子里面了。”听了自己夫君的话,婉秀破涕而笑。听到婉秀终于笑了,杨二也跟着笑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门外田总管对屋里面的杨二说:“二爷,大爷已经在大院里面等着您启程回京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回应他说:“好的,知道了,有劳田总管了。”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赶紧退下了。婉秀放开自己的夫君杨二,笑着对他说:“夫君要带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我还给你新做了一件棉衣穿上吧!”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点点头,起身脱衣服,婉秀拿起新做的棉衣递给自己的夫君,杨二穿上棉衣之后,婉秀仔仔细细的把杨二周身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觉不合适的地方,杨二也是笑着对她说:“着棉衣服,正合身,真是暖和啊!”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满足的点点头,待杨二穿戴好之后,拿着包裹就往屋外走,婉秀很自然的跟在后面,就在外出屋门口的时候,杨二转过身来,恳求的对婉秀说:“婉秀,外面冷,你就别出来了,再说,你出来送我,我是走不成的。”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了,笑着点点头,正好把房门关上了。就在房门关上之后,杨二对这里屋里已经哭成泪人的婉秀说:“婉秀,我爱你的心无以言表,不过请你一定相信不论我们相隔多远,相离多久我的心都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和洵儿的。请你不要伤心流泪。求你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一定要替我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婉秀,我走了。”杨二说完话之后,转头快步跑出了院子,因为他不忍心再多待一会儿,因为他不想再听到或者看到婉秀的眼泪了,杨二跑着去寻大师兄李海去了。听着杨二对自己的深情的嘱托,在屋里无声哭泣的婉秀,听到自己夫君的脚步声离院子越来越远之后,再也忍不住自己对夫君的不舍和爱恋之情,哭出声来。萧神医正好来给二奶奶婉秀把脉,无意间碰上了杨二与婉秀这么伤感多情的离别,萧神医对此是羡慕和同情的,所以他对跟在自己身边的下人说:“去,到厨房给二奶奶煮一碗猪心红枣粥来。还有,等二奶奶喝过了粥之后,告诉我一声,我再过来给二奶奶把脉。”听了萧神医的话,那名下人赶紧领了吩咐照办去了。 正在萧神医交待好下人给二奶奶煮粥之后,转身从院子里出来想要离开的时候,看到了杨洵从远处跑来,萧神医想着二奶奶正在为了杨二的离开而悲伤痛哭,让杨洵看到,两人都会更加难过,最后只能是母子俩一起抱头痛哭。想到这里萧神医猝不及防的把杨洵抱在了怀里,杨洵由于跑的急没有注意萧神医,当被萧神医抱住了之后,杨洵一惊,本想挣扎,就听到萧神医笑着对他说:“洵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急急忙忙的赶着去做什么?”被硬生生抱着的杨洵,听着声音知道是萧神医,便没有挣扎这么任由他抱着自己,礼貌的回答萧神医说:“回神医爷爷的话,我阿玛刚刚出发回京了,我担心我额娘会伤心。”听了杨洵的话,萧神医欣慰的笑了笑,对他说:“哦,是这样,那你不用进去了,你额娘没事。”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当然不相信了,他还是想进去陪他的额娘,可是自己被萧神医抱着,不能脱身,便面上敷衍萧神医,笑着点点头,心里想着主意怎么摆脱萧神医。萧神医早就知道杨洵的鬼心眼了,所以就算是看到杨洵点头了,可是还没有松开他的意思,而是笑着问他说:“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七绝脉吧,凡是被号到七绝脉的人,都是无药可治无术可医的,可是我却不并不认同,你呢?也我一样也这么想吗?”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知道,萧神医就是这样不经意间就会给他讲讲医书上的内容,又或者是他自己钻研出来的内容,然后冷不丁的就要询问他,甚至是检查他是否记住,或者与他讨论某些疑难杂症,如果他不能好好回答的话,萧神医会一直抱着他,直到他的回答让萧神医满意为止的。杨洵想了想,笑着对萧神医说:“神医爷爷,您是神医,也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了,那七绝脉您给我讲的时候就说过了,世事无绝对,所以,我也认为七绝脉可以破!不过,这个要碰到有人出现七绝脉的脉象,才好让神医爷爷破七绝脉不是吗?”听了杨洵的话,萧神医完全被他前面的那句“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这句话给讨好到了,当然杨洵说的也是很对的,光说能破七绝脉容易,关键是要遇到有七绝脉脉象的人才有机会破不是吗?所以萧神医满意的笑了笑,松开杨洵,笑着对他说:“洵儿说的很有道理。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潜心钻研七绝脉的脉象和症状,特意拿出了几种草药,这几种草药都是对七绝脉的病有好处的草药,想让洵儿帮爷爷的忙,不知道,洵儿这个时候是否有空。”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很无奈,刚要开口拒绝,萧神医先他一步,笑着对他说:“我就知道洵儿一定不会拒绝辛苦医治洵儿额娘的我的忙,好,走吧,我最近鼻子不灵光了,需要洵儿帮爷爷闻闻药性。”萧神医一边自在的说着话,一边拉着杨洵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了。杨洵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萧神医拉着走了,所以杨洵只好认命不再挣扎,按照萧神医的意思往他的屋子去帮他的忙去了。 狠下心来别了婉秀的杨二,跑着来到大院门口,大师兄李海和自己的三位师弟正在那边等着自己,当快要走进他们的时候,杨二放慢了脚步,顺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走到师弟李江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马的缰绳,笑着对三位师弟说:“师弟们,我与大师兄先行一步了,家里面就要靠你们照应了。”听了二师兄杨二的话,师弟张三,李江和李河都点点头,他们都知道二师兄不是一个拖拉的人,可是竟然这么久才从自己院出来,一定是很艰难的与婉秀格格分别得,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二师兄好,只能沉默用点点头来回应他的话了。大师兄李海对杨二说:“格格身怀六甲,难免有些不能离人,不如师弟在家再多待几日,你那边的事情交代我一下,我先回京去帮你周旋一下也是好的。”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苦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师兄不用了, 咱们即刻出发吧!”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点点头直接上了快马,杨二也跟大师兄一样上了快马,与师弟们互看一眼之后,头也不回的驱马前行了。大师兄李海和杨二骑着快马离了家,两人一路前行都是快马加鞭的赶路,行到天色见黑,杨二问大师兄李海说:“师兄,夜深了,路也看不清楚了,咱们要不要在前面亮着灯的客栈住店,明日一早再出发呢?”听了杨二的,大师兄李海紧了紧衣服,点点头对他说:“好吧,就按照师弟你的意思吧!”听了大师兄的话,杨二下了马,李海也跟着下了马,两人刚走进客栈的小院,一个店小二就急忙跑出来,笑着对他俩说:“两位大爷,是打尖还是住店?”听了店小二的话,杨二对他说:“我们要一间上房住店,还有受累小二把我们兄弟俩的马牵到暖和的地方喂喂草料。”听了大爷的话之后,店小二赶紧笑着点头应下,一边接过马的缰绳一边请两位大爷进到店里面。客栈并不大,大堂里面就有那七八张四方桌子,二楼都是住人的房间了,客栈老板客气的询问了一下杨二他们的意思之后,便引着他俩进了一间上房后便出去了,杨二给大师兄和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喝杯热茶之后,杨二对大师兄说:“师兄,我去打两盆热水,咱们洗漱用。”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表示同意。杨二得了师兄的回应之后,便推开门出去。杨二先到楼下招来店小二与他一人端一个木盆去打热水,杨二笑着问店小二说:“小二你们这点开了几年了?”听了大爷的问话,店小二想了想,笑着对大爷说:“回大爷话,我是新伙计,来了也就才两年,所以也不知道咱家的小店开了几年了!”听了店小二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没有再多说话,便端着热水回房去了。 第二百零二章 驸马回飞虎大宅 待店小二把那一盆热水放下之后便退出了房间,李海笑着问杨二说:“师弟,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师兄,我多看了看客栈里面的人和客栈的结构,客栈不大,人也不多,所以我想从店小二嘴里面问点什么,可是那店小二嘴巴很严。”听了杨二的话,李海问他说:“怎么?这家客栈有古怪?”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摇摇头说:“师兄,是我想知道点什么,所以才会找店小二攀谈而已,并不是客栈有古怪。”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师弟,如果你真有想知道的事情,不如下去与客栈老板打听,记得快去快回,早点休息,明一早咱们还要赶路了。”听了大师兄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师兄弟两人洗漱之后,杨二端着水出了房间,大师兄李海则给两人铺好被褥上床休息了。杨二倒了水之后,来到大堂,正好看到客栈的老板和伙计们坐一桌吃着饭,客栈老板一看客人下了楼,便放下碗筷,笑着问客人说:“大爷,您需要什么,让伙计给您送楼上去就行,不用您亲力亲为的!”听了客栈老板的话,杨二笑着要丫头对他说:“老板,我并没有什么事情,您继续用膳吧,我下来只是想喝口热茶就好。”听了客人的话,那老板便笑着点点头,继续吃饭。客栈老板是个明眼人,他知道,大晚上辛苦赶路的客人不休息而是特意下来喝热茶,那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便赶紧吃了自己的饭,笑着走到杨二旁边笑着对他说:“这位大爷,如果不嫌弃,可容在下也喝杯茶水。”听了客栈老板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起身请客栈老板坐了下来,客栈老板笑着对杨二说:“这位大爷,听您和另外一位大爷的口音应该是京城人士吧!”听了客栈老板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老板是真慧眼,我们兄弟是赶着回京城的。”听了客人的话,客栈老板笑着点点头,杨二问客栈老板说:“老板,您这家客栈开了多少年了?”听了客人的话,客栈老板笑着对他说:“足足有十五个年头了。”听了客栈老板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那您这几年没有听过完的客人们说一些特别的新奇的事和人。”听了客人的话,客栈老板想了想,笑着对他说:“大爷,您是想知道新奇的事情,还是想知道办出来新奇的事情的人?”听了客栈老板的话,杨二笑了笑,心想:真是问对人了,便笑着对客栈老板说:“事情要听,最重要是知道做出这事情的人。”听了客人的话,客栈老板笑着喝口热茶,笑着对他说:“我想大爷您既然这么问在下,那就一定是咱们这里近年来发生的一件大事:如天兵天将的黑衣人追杀土匪的事情了。”听了客栈老板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客栈老板接着对他说:“在下想,大爷您对神秘的黑衣人追杀土匪的事情应该已经听说了。可是那些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在下也是听人口传口的说:黑衣人是一群受人雇佣的杀手而已。为什么追杀土匪是应该那些土匪劫了一批不应该劫的镖,杀了不该杀的人,被人寻仇追杀。再细的内情,咱们就不得而知了。”听了客栈老板的话,杨二拿起茶壶帮客栈老板倒了一杯热茶,笑着对他说:“多谢您满足在下的好奇心,把这些告诉在下。”听了客人的话,客栈老板端起茶杯接了客人倒的这杯茶,笑着对他说:“客人您太客气了,在下可什么都没和您说啊!”听了客栈老板的话,杨二立刻会意,做生意的人都怕惹祸上身,笑着对客栈老板说:“天色不早了,我也不打扰您做生意了,我先回房了。”听了客人的话,客栈老板点点头笑着起了身,请客人上楼去了。杨二辞了客栈老板之后立刻回房休息去了。一夜无梦,天刚朦朦亮,大师兄李海和杨二都早早起来用过早饭,与客栈老板结了账之后,上了快马继续赶路,快到傍晚的时候,终于快到京城了,杨二示意大师兄李海放慢了速度,杨二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你先行回三进四合院去,待我忙过这阵子,再回去看你吧。”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对他说:“师弟,你安心的忙你的事情,我这里不用你担心,等你有了空闲之后,再回来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记下来。杨二请大师兄李海先行一步,而他却刻意放慢了速度,等到天色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他才加快速度驱马进了城,直奔飞虎大宅而来。 飞虎大宅里,自从帮主驸马趁着夜色离了飞虎大宅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就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边要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一边要应对闻着风声来飞虎大宅探望驸马的不能得罪的‘客人们’,他们兄弟俩每天是提心吊胆,掐着手指算着日子,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年初五,正是驸马回来的日子,这一日,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早早的出门办完了事情之后,没有在外面多停留赶紧回到了飞虎大宅。回到飞虎大宅后,两人在正堂里面坐着喝茶,郑大力担心的对赵飞虎说:“赵兄,帮主出门那日可是大雪纷飞,不知道帮主是否安全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他说:“是啊,帮主说今日傍晚就会回来,不知道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正在他们兄弟俩闲聊的时候,去吉祥果园当差的宋顺走了进来,给赵飞虎和郑大力行礼之后,笑着问赵飞虎说:“帮主,主子回来了吗?”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大笑着对他说:“顺子,你从吉祥果园跑回来做什么?不好好的听帮主的话,在哪好好的当差。”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赵飞虎摇摇头,笑着对他说:“顺子,你别急,帮主说了是傍晚回来,看着还有几个时辰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点点头,笑着对他说:“那帮主们,顺子先去内堂,看看主子的房间是否收拾妥当。”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笑着点头应许了。得到应许后,宋顺赶紧退出正堂,往内堂去了。郑大力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你给叶家小姐的聘礼已经下了!是不是等着帮主回来,给你主持大婚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哈哈大笑起来,他叹口气,对郑大力说:“大力啊,你说咱们上无高堂,除了咱们帮主,咱们也无人可敬了,我这婚能不能结,就要看帮主的意思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是啊,咱们的高堂就是帮主了,其他人咱还真不放在眼里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面,赵飞虎和郑大力等着帮主驸马回来坐的累了就站起来溜达溜达,两人不敢离了正堂,因为他们不知道帮主是从前门回来还是从后门回来,只好在正堂等着手下人的消息,眼看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可是却迟迟不见有帮主回来的消息,两人越等越急,越急越胡思乱想,越胡思乱想越心惊胆战,此刻哪怕有只走路不出声的小猫路过正堂,也能引起赵飞虎和郑大力的细细听寻。待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之后,郑大力看着外面的天色对赵飞虎说:“赵兄,已经过了傍晚了,帮主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真遇到了什么不测的事情了,要不要我带上一些兄弟去城门迎接帮主去!”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紧锁眉头,迟迟没有说话,正在这个时候,一名手下小跑的来到正堂,赵飞虎和郑大力听到动静都起了身,那名手下吃惊的站住脚,郑大力赶紧上前拉住他说:“愣着干什么?快说,是不是帮主回来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那名手下赶紧点点头,赵飞虎和郑大力看到那手下点头之后,赶紧追问他帮主在哪里,得知刚到了飞虎大宅的后门时,赵飞虎和郑大力笑着互看一眼,撇下还在发愣的手下,直接跑到后院去了。由于赵飞虎在前门和后门都安排了手下守着,并且特别嘱咐他们让他们一定把眼睛放亮的盯着靠近飞虎大宅的人,看到是帮主回来了,马上派人来正堂通知他们,所以赵飞虎和郑大力来到后院的时候,驸马才刚进门,一抬眼就看到赵飞虎和郑大力跑着往他这边来了,三人互相行礼后,郑大力赶紧上前去,接过帮主手里的东西,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可回来了,属下们等您等的好苦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赵飞虎也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这一路上您辛苦。先到正堂喝杯热茶吧,晚饭马上就准备好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应许。 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驸马笑着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别来无恙,我这一路上一切都好,只是这几天让两位兄长多担待了。最近,飞虎大宅这里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按照您的吩咐,属下把您喝酒伤身,害了病卧床修养不见客的消息散了出去,可是还有很多人听闻消息来探望您,特别是斧头帮的帮主周斧头,不但自己拿着大礼来过一次,还让手下人带着大礼来过几次。帮主您的朋友,井边一郎大人,比尔爱德华伯爵和保罗克兰子爵都有派人送过礼来探望您。属下也都送了回礼。”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宋顺从外面跑了进来,笑着给驸马行礼,对他说:“主子,您回来了,顺子可想您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顺子,几日不见怎么瘦了那,一会儿陪主子我喝两盅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高兴的又哭又笑的,像捣蒜一下的点头应下驸马的话。 第二百零三章 田上君夜探驸马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大家看到宋顺的又哭又笑的可爱摸样都笑了起来,郑大力笑着对宋顺说:“你说你,这么的人了,怎么和孩童一样,又笑又哭的,赶紧去洗把脸,别一会儿,扫了帮主吃饭的兴致。”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赶紧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红着脸出去了。驸马起了身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起来到用膳的正堂,坐下吃饭,宋顺洗了一把脸之后,按照驸马的意思也坐了下来,端起酒杯给三位帮主满了酒杯,驸马笑着说:“顺子,你也把酒杯满上。”听了驸马的话,宋顺也满了酒杯,四人举起酒杯,碰了杯,都抬起头干了酒,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可回来,赵兄的婚事还等着您回来给做主那!”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红着脸低头吃饭,宋顺捂着嘴偷笑,驸马看了赵飞虎,笑着对他说:“赵兄,您尽快派人去选日子,早点定下来,好做准备。”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应下。然后驸马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兄,明日去吉祥果园取出三根金条来,送到咱们飞虎帮的首饰铺去,打出几件像样的首饰来,然后交给赵兄就当是我这个帮主送的礼物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头应下。四人用过晚饭之后,宋顺笑着对驸马说:“主子,顺子已经烧好热水了,您洗漱之后再上床休息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顺子,有劳你了,我自己来就行,你也早些休息去吧,这几天应该也很忙碌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对驸马说:“主子,顺子一定不累,顺子一想到主子您不眠不休的冒着风雪赶路就特别心疼。”宋顺说到这里都有了一些哭腔,驸马笑着揉揉宋顺的脑袋,宠溺的对他说:“顺子,别动不动就哭,已经是大人了,别总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地。”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吸吸自己的鼻子,把眼泪憋回去了。驸马越看宋顺越是喜爱,笑着对他说:“好了,顺子你最近也辛苦了,赶紧回自己的房里也去好好睡一觉吧。这里我自己伺候自己就行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还想继续留下来,驸马看出宋顺的意思,赶紧笑着把他推出房,劝他休息去了。宋顺被驸马推出门外之后,虽然很不情愿,但自己的主子已经把自己推出门外了,只好按照驸马的吩咐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待宋顺走了之后,驸马笑了笑,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坐进浴桶里面,泡着舒服的热水中,靠在桶边休息,也许是驸马一直赶路身心俱疲的缘故,就在走廊的房梁上,一双冷漠的眼睛正在盯着驸马,不过很快那双眼睛便消失了。 井边府里,由于驸马近几日在飞虎大宅闭门养病不见客,让田上君心里一直特别不安心,田上君想,驸马是不是在密谋着什么事情,甚至他都想到,驸马是不是私底下在做着红色暴徒做的有损大日本帝国利益的事情,田上君越想驸马为什么闭门不见客的原因越想去探探驸马的情况,所以他向井边一郎禀告说:“主上,属下想去飞虎大宅探探驸马的情况,属下是担心驸马的身体真的病太重,如果是这样,为了让驸马赶紧好起来,是不是派大日本帝国的军医去医治他一下!”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很新奇的看着田上君,他当然知道田上君不是真的在关心驸马的身体了。但是井边一郎其实也早就有些坐不住了,他很想知道驸马已经四天没有出过飞虎大宅的门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听到田上君的话之后,便点点头对他说:“田上君,你可以去飞虎大宅打探消息,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不能暴露了身份,驸马的身手你也见识过的,千万小心!”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应他说:“主上,请您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驸马发现,安全的回来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让他下去了。田上君得到井边一郎的允许后,便换好夜行衣,迅速出了井边府,非常隐蔽小心的潜进飞虎大宅里面,按照他对飞虎大宅的房型图的研究,他直接来到内堂,在房梁上一间间的查找驸马的卧室,并且很快就找到了,他停在驸马卧室外走廊的房梁上,屏住呼吸钻透窗纸,正好看到驸马笑着把一个人推出他的屋子,然后驸马脱了衣服坐进浴桶中闭目养神,田上君看的仔细,驸马脸上确实有些倦色,但是绝不是大病初愈的病色。他既然已经确定了驸马的情况便趁着驸马有些熟睡的时候悄然无声的退出内堂,安全的出了飞虎大宅往井边府来了。到了井边府后,田上君赶紧来向井边一郎禀告说:“主上,属下看到驸马了,他脸上虽有倦色,但是绝不是大病初愈的病色,而且属下猜想他是出了一趟远门才回来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恩,有可能,驸马的家人不是已经让他送到山里去了吗?年,对他们来说是很重要很有意义的节日,既然驸马已经回来,那为了朴大永的亲韩烟馆开张举行的舞会尽快着手置办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点头应下,井边一郎想了想问田上君说:“让圆上小次郎买办的给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补给银两都送过去了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他说:“回主上话,属下已经按照圆上小次郎交上来的补给单子上面的银两的数目送过去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田上君说:“东北地区有没有再发电报过来,详细的说来京城接收补给的军官什么时候到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回答说:“回主上,目前还没有,一有消息属下一定会马上向您汇报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示意他下去。田上君会意,行礼后退出了房间。田上君退出房间之后,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身上夜行衣,田上君才发觉,自己的夜行衣里面已经湿透,他这么一回想,自己是在向主上汇报驸马的情况的时候出的汗吧!田上君一想到驸马就皱起了眉头,田上君想:驸马不是简单地人物,他应该不会被儿女私情所牵绊,他消失的这几天真的是回山里过年了吗?可是田上君又想,他不是回山里过年他又能去做什么呢?想到这里,田上君不自觉的叹口气,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房门被人拉开一名身材火辣长相娇美的艺妓走了进来,给他行礼说:“田上大人,小人得了主上的命令来让田上大人舒缓疲劳的,主上还把竹林里的温泉赐予大人享用。”听了那艺妓的话,田上君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抬起手来,用食指向艺妓动了动会意她过到他身边去,那艺妓没有迟疑而是笑着爬到田上君的身边,等着田上君享用自己。田上君起了身,把跪在自己面前的艺妓也拉了起来,田上君两手攥住艺妓的衣领,用力两边拉开,由于力气很大,直接把艺妓身上的衣服撕拉开散落在榻上,那艺妓再怎么适应了男人的粗鲁,可是还是被田上君这么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尖叫一声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胸部,田上君好像被这样的受惊吓的女子给刺激到了,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笑容,可是那笑容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那艺妓惊恐的看着田上君的冒着野性光芒的眼睛,田上君却没有那么情愫,直接扛起赤身裸体受了惊吓的艺妓,往床榻上一放扑了上去。夜色越来越深,在田上君的房间里,那美丽动人的艺妓从一开始的惊吓变成惊喜,尖叫变成娇喘了。田上君按照井边一郎大人的吩咐尽情的舒缓着自己的疲劳,挥洒着自己的汗水,一直到累得自己趴在女人的身上睡着。 待田上君汇报完驸马的情况出了房间之后,井边一郎看着田上君冒着热气的后背,想了想,便唤来下人,对他吩咐说:“去派一名适合田上君的艺妓,让田上君舒缓一下疲劳,还有竹林的温泉,告诉田上君也可以去享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得了吩咐的下人赶紧应下,下去照办了。待下人也退出去之后,井边一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井边一郎想:驸马既然已经回来了,便要赶紧去问他烟馆的事情怎么样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着手烟土贩卖的事情,战事一起,银两需求就会很大,不能因为银两的事情耽误了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远大计划。还有朴大永的事情,要赶紧让他回天津去为了大烟馆的开张做准备。井边一郎想到烟土要大量的研制,可是抓来的苦力却相续病死,新的人还没有安排人去抓,这让井边一郎一下子没了睡意,立刻穿好自己的衣服,唤来下人派车直接往城外的部队来了,井边一郎由于是寒冬的大半夜来到军队,天气特别寒冷,大部分士兵都已经放松警惕,精神散漫,就连门口关卡的士兵都聚在一起烤着火取暖,等井边一郎的汽车都到了关卡前的时候,士兵们才看到,一看车上的旗帜知道是井边大人来了,都赶紧跑过来拉起关卡,敬礼放行,看到自己的士兵如此精神涣散,井边一郎非常生气,等进到部队内部之后,井边一郎没有停下脚步或者听警卫员的报告而是直接来到圆上小次郎的私人卧室,一脚踹开房门,打开电灯,这让原本抱着女人熟睡的圆上小次郎受到惊吓,本能的摸着自己枕头底下的手枪指向了站在门口的闯进屋里的不速之客,并做出了准备射击的准备。可是当他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不速之客是谁的时候,立刻扔掉手里的枪,顾不上自己全裸的羞耻和从门口吹进来的刺骨的寒风,直接从暖和的被窝中爬出来,趴跪在地上,向井边一郎求饶说:“请井边大人饶命,属下该死不应该带女人来军队,属下该死,请井边大人看在属下还有对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远大计划有那么一点点作用的面子上饶了属下一死吧!”圆上小次郎用尽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气向井边一郎求饶,他刚才看到井边一郎的严肃的表情之后,就像是自己马上就要被他杀死一样的恐怖。 第二百零四章 突然来访的客人一 在大日本帝国的部队里,所有的房间和军用帐篷全部灯火通明,但是明亮暖和的地方却全部空无一人,除了关卡和执勤的士兵,其他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部队练操场上,特别是圆上小次郎长官赤身裸体的跪在井边一郎的脚下,而井边一郎则坐在指挥台上的木椅上。就在刚才,井边一郎一脚踹开圆上小次郎的卧室的门,把圆上小次郎吓得跪地求饶的时候,大部分人还是在暖和的被窝里住在甜美的梦乡中的,可是当井边一郎无视圆上小次郎的求饶,捡起圆上小次郎扔掉的手枪,一枪打死了由于惊吓卷缩在圆上小次郎床上惊恐的看向他的裸女。当井边一郎的这一枪响起,所有人都被惊醒了,圆上小次郎的警卫员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井边大人的动作,也是吓得不敢吱声。井边一郎打死违纪的圆上小次郎床上的女人之后,转身对圆上小次郎的警卫员说:“让小队长们集结自己的队伍全部到练操场上集合,开始冬之拉练。”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那名警卫员一秒都没有迟疑立刻跑步去办事了。井边一郎把手枪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拉着凳子坐在圆上小次郎的面前,他一脚踩在圆上小次郎的命根子上,疼得圆上小次郎立刻缩卷了身子,井边一郎冷冷的看着圆上小次郎由于苦痛而扭曲的脸,对他说:“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同胞们正在为伟大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远大计划而流血牺牲,而你却在军队里面玩女人,你有何脸面求我饶你不死?还有驻守在这里的大日本帝国的士兵们一个个精神涣散毫无战斗力,如果这个时候有突袭的红色暴乱分子的话,你们现在都已经向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了。而驻扎部队里面的珍贵的烟土就会全部被红色的暴乱分子销魂或者带走。你们这些只会让大日本帝国主义军人蒙羞的败类们死了不要紧,可是如果因为你们的玩忽职守而让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利益受到损坏的话,你们就不只是死了这么简单了,你们远在大日本帝国的家门都要因为你们的失误而受到大日本帝国的全体国民的指责的。你说你有什么脸面求我饶你不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圆上小次郎吓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不敢抬头再祈求井边一郎的饶命,而是不断的向着井边一郎磕头,嘴里面是一直哭喊着向着大日本天皇陛下认错认罪。井边一郎就这样一直冷眼的看着他,即使地板上已经有了圆上小次郎磕头磕出来的一滩血迹。直到圆上小次郎的警卫员办完事情回来向井边一郎报告按照他的吩咐所有人已经聚集到练操场上之后,井边一郎才对圆上小次郎说:“停了吧,跟我一起去练操场上来吧!从今日开始,你白天要去采买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需要的补给,晚上要与驻守在这里的大日本帝国的士兵们一起进行冬之拉练,为了让驻京部队的所有人都集中精力,提高警惕性加强体质锻炼为期一周,我要每天的人员和情况报告,还有圆上君的深刻的检讨书。待一周之后我还会不定期的检查,如果还有类似的情况和事情发生,我就会一层一层的严惩,先从最高指挥官圆上君你开始接受严惩,然后是小队长们然后就是士兵们,知道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圆上小次郎立刻大声回应井边一郎知道了。 在驻京大日本帝国军队的练操场上,有规律的响起着士兵们的口号声和拉练的呐喊声,井边一郎一直面无表情的严肃的观察着所有士兵们的动作,丝毫没有倦怠的神情,当然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跪在他脚边的圆上小次郎已经冻得浑身发紫,好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一样了。正在这个时候,从远处跑来一个人,来人正是刚刚得了井边一郎大人赏赐艺妓的田上君,田上君与艺妓欢度春宵之后,便睡下了,可是美梦没有持续太久,井边府的手下就来敲门,向他禀告了井边一郎大人的去向。田上君听了之后,预感特别不好,直接起床穿衣坐车来到驻扎部队,听了士兵把大概的情况向自己禀告之后,田上君赶紧跑到练兵场来了,当他看到快要冻死的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的圆上小次郎,又看到一脸严肃心情极差的井边一郎,田上君小心翼翼的走到井边一郎的身边,谨慎的对他说:“主上,天气寒冷,您一直在这里的话,很容易生病,这里就交给属下吧!如果您生病了,会耽误很多关系到大日本天皇陛下利益的重要的事情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便起了身,转身看了看已经冻的晕死过去的圆上小次郎,对田上君说:“派人把圆上君送到军医那里去,告诉军医圆上君醒了之后提醒他不能耽误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补给的采买,还有一个时辰之后,停止拉练,所有人回房休息不能耽误第二天的正常巡逻和操练。”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点头应下。吩咐完田上君之后,井边一郎立刻来到了研制烟土的实验室和生产车间,向这里的保卫队队长吩咐说:“你立刻派人出去,三天内抓来十名身体强壮的苦力回来,加入到生产烟土的队伍里面,我们要马上加大烟土的生产,为了战争储备金。”保卫队长听了井边一郎的话之后,立刻应下井边一郎的命令,马上按照井边一郎的命令执行去了。井边一郎吩咐完保卫队长之后,就进了只有自己或者经过自己允许才能进入的研制新型烟土的实验室里,他拿了一个木盒装满了新型烟土‘香’,然后带出来上了洋汽车,直接回井边府去了。留在驻扎部队的田上君按照井边一郎的吩咐照办了,待一切都办完之后,也追随着井边一郎回到井边府去了。待田上君回到井边府的时候天都朦朦亮了,询问下人井边一郎大人的去处之后,他没有去休息而是拿着井边一郎大人的大衣来到竹林的温泉,他看到井边一郎大人正浸泡在温泉中闭目养神,便轻轻的走近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井边一郎听到动静,开口说:“田上君,你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并没离开而是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属下也想进温泉里面待一会儿。”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没了动静,田上君就当井边一郎同意了,便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下叠好放在一旁,然后走进温泉静坐在一旁,也学着井边一郎那样闭目养神。就这样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井边一郎起了身,田上君听到动静没有迟疑立刻走出温泉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先井边一郎一步帮他披在了身上,担心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属下一会儿会送一碗姜汤到您房里。”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还是毫无反应,径直的走回自己的卧室去了。田上君看着井边一郎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之后才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然后直接到厨房去,端着一碗姜汤送到井边一郎的卧室,果然井边一郎没有躺下休息而是坐着喝茶,他接过田上君递上来的姜汤,一口喝光,放下碗之后,对田上君说:“今日发出请柬,宴请我给你的名单上的贵宾,明晚七点准时前来井边府参加舞会。”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井边一郎说完话之后,示意田上君下去,自己起身躺到床榻上休息了。田上君领了吩咐之后,赶紧吩咐人去办,自己也回房抓紧时间养精神去了。 飞虎大宅内,由于赶路太过疲惫并没有早起的驸马到了快晌午的时候才起了床,宋顺伺候他用过早午饭之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宋顺对驸马说:“主子,赵帮主和郑帮主去巡查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去了,特意吩咐小的,让帮主多睡会儿,还让小的支走了所有在内堂伺候的下人那。”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一名门口站岗的下人,走了进来,向驸马禀告说:“帮主,门外来了一个外地口音的先生,想见您,我们已经说您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了,可是他却非让小的给您递上来一句话:我认识黑衣人。”听了下人的话,驸马一惊,立刻起了身,但是很快便坐了下来,他想:这外面的人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黑衣人的事情?难道他一路上跟踪过我?我这一路上一直忙于赶路竟然疏忽大意没有警觉周围是否有跟踪的人。想到这里,驸马对那名传话的下人说:“好,让那人进来吧!”听了帮主驸马的话,那名下人赶紧领了吩咐下去了。不一会儿,一位中等身高白净秀气长相斯文的五十岁上下的长者走进了正堂,驸马从他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就一直在审视他,可是驸马却看不出来这位陌生的人到底是什么人,那人不但长相斯文笑起来还特别的慈善,怪不得来传话的下人会称呼他为先生,来人任谁看都像一名教书的先生啊!来人向驸马行礼后,笑着对他说:“驸马帮主您好,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坐下说话。”听了来人的话,驸马却没有说话,那人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得到驸马的一丝回应之后,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不必对我这么防备,我就是您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不过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对您毫无威胁的读书人,刚才在外面为了能见您一面,我是苦口婆心的和您的手下说了好几个时辰,最后,那小哥实在拗不过我,才帮我传这个话的。”听了来人的话,驸马还是没有反应,就是这么毫无表情的听他说话,来人继续笑着对他说:“我知道我向您传的话,一定让您特别的反感和防备,但是请您一相信我们,对您没有半点恶意,我们对您只有诚恳的请求和真心的帮助。”听了来人的话,驸马听到他说了‘我们’,便终于开口问他说:“‘我们’是谁?黑衣人?”听了驸马的话,来人松口气,想着驸马终于和自己说话。他没有迟疑立刻笑着回答驸马说:“不,我们和黑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是我们,黑衣人是黑衣人。” 第二百零五章 突然来访的客人二 陌生人对驸马终于回应自己感到很是高兴,便没有迟疑的立刻回应驸马说了自己想说的话,可是驸马听了他说的话,却翻了脸,并冷冷的对他说:“你要想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让你进来,不是为了听你和我耍嘴皮子的,我想知道黑衣人是谁?如果你不知道的话,请你马上自己离开,不然,就不是你自己离开这么简单了。”听了驸马的话,来人知道驸马的对自己言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但是他却毫无惧怕之色,仍然笑着对驸马说:“请驸马帮主息怒,原来您这么急切想知道黑衣人的身份啊,那么我就赶紧把我知道的告诉您吧!”听了来人的话,驸马端起热茶喝了起来,那来人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笑着对驸马说:“不知道驸马帮主听过‘梼杌’吗?”听了来人的话,驸马并没有打算回应,来人早就预料到驸马一定是这个反应,便笑了笑接着对驸马说:“华夏几千年的古书中记载的‘四凶’分别是混沌,穷奇,梼杌和饕餮。其中四凶之一就是梼杌,古书上记载梼杌是性情最为残暴,长相极其恐怖,并以人为食,且不会吐出骨头也不会留下痕迹。”听了来人的话,驸马仍然是喝茶,毫无反应,来人看到驸马任然是一样的反应后,便笑着摇摇头,他心想:驸马果然名不虚传,对人对事都是张弛有度,运筹帷幄果然不一般啊!便接着对驸马说:“而驸马帮主要找的黑衣人就是叫做‘梼杌’的杀手组织,他们就如故事记载的梼杌一样,杀人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悄无声息的突然出现,再悄无声息的消失并且整个行动过程都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无影无踪的极其神秘的杀手组织。”听了来人的话,驸马放下茶杯,看了看来人笑着对他说:“既然先生您知道黑衣人的身份,那也一定知道他们的踪迹,并知道怎么才能联络这个叫做‘梼杌’的杀手组织吧!”听了驸马的话,来人也笑了笑,他想:驸马果然智慧过人,对我的称呼都变了,说明刚才我的猜测没有错,驸马这是在试探我了。来人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说的是,我们是有这个办法联络到叫做‘梼杌’杀手组织,但他们的踪迹,我们就真的不得而知了。”听了来人的话,驸马转过头来对站在一旁的宋顺说:“顺子,去给先生倒杯热茶,然后看看赵帮主和郑帮主回来没有。”听了驸马的话,顺子会意,给来人倒了一杯热茶之后,便出正堂去了。待宋顺走了之后,驸马笑着对来人说:“敢问先生尊姓大名,找我有什么事情?”听了驸马的话,来人笑着对驸马说:“我叫张学士,原本是一名教书育人的教书匠,可是东北地区连年战事,人们大众今日还没有果腹,明日就暴死街头了,像这样整日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谁还能安生的坐在教室里面上课学习口谈民族大义实际上却在躲清闲呢?所以我和我的学生们都投身到了这场战争中。”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很吃惊,他没有想到这样看起来柔弱的教师先生,竟然有这份大义凛然的气节,而且从张学士的眼神里面也能看出来他生死不惧,孤注一掷的坚定的决心。驸马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也能理解他所诉说的这份苦楚,驸马想了想对他说:“张先生,我很同情您的家乡发生的祸事,也很佩服您的这份勇气,可是这些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还是笑了笑,他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东北离京城最远一千五六百里,最近过了山海关入了河北境界就快到京城了,如果东北被入侵我华夏的侵略者们占领的话,那您觉得离把京城也占领了还需要多久呢?”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一惊,他知道八国联军占领了京城,烧杀抢掠过后,现在的整个华北地区不过如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波涛汹涌,八国联军指挥着作为傀儡的新政府来管制京城,他以为这里已经是最残酷的情况了,没想到东北地区竟然比这里还要遭受更大的苦难。驸马皱起眉头问张学士说:“张先生,您说的侵略者们占领东北地区的意思是?”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笑着对他说:“驸马帮主您终于对我的说的事实感兴趣了,太好了!”驸马看到张学士听到自己的问话之后的高兴神情有些不解,不过张学士并没有给驸马太多想其他事情的时间。张学士严肃的对他驸马说:“驸马帮主,我说的占领是那些狼子野心的侵略者要将我们东北地区占为己有,让我们变成没有祖宗没有家园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完完全全的成为他们的奴隶,您说我们会丢掉这一切逃离东北地区,把属于华夏的土地和我们的家园拱手让给侵略者们吗?当然不会,所以我们开始反抗,我们组成东北军开始与侵略者们抗战,虽然我们没有侵略者们武器精良训练有序,但是我们硬生生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与他们抗争了这么多年,虽然我们与侵略者数百次的抗战中战败居多,让我们付出了非常沉重惨痛的代价,但是我们没有退缩,反而队伍越来越壮大,我们的队伍也从被迫害而不得不起义的劳苦大众到加入了很多从海外留学归来的有着强烈的爱国情怀的高端知识分子,还有我们这样的怀着捍卫自己家园和国土的壮志雄心的普通知识分子还有学生们等等。我们明处与他们抗战,暗处与他们周旋,我们没有武器但是侵略者有,我们会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偷回来一些武器,只要我们能得得到一把洋枪就可以造出来十把来,我们没有正规的军事教育,那我们一边结合自己现有的军事知识一边听从海外归来的高端知识分子们的指导去一点点的改善和训练来强大队伍。就这样,我们已经吓退了大部分的侵略者,但是东洋军队却出奇的顽固,让我们吃了好大的苦头,他们对我们所做出来的毫无人性的惨绝人寰的行为,我都不能言语来向您描述了,但只要是留着华夏子孙血液的人都会对他们的恶行恨之入骨,深恶痛绝,群起而攻之的。咳咳咳”张学士一口气说了太长一段话,一直说到自己的嗓子干到咳嗽,驸马听了张学士的话,受到了张学士话的感染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可是就在驸马热血沸腾想问张学士自己能帮上什么忙的时候,驸马突然灵光一闪,他意识到眼前坐在自己面前的不就是孙家旺向往和崇敬的具有伟大的红色思想的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吗?一想到这里,驸马突然想到他出现在自己的飞虎大宅门口好几个时辰一定已经被盯这飞虎大宅的各方的探子们看到了,那么张学士给飞虎帮和自己带来的岂不是要比新政府清除帮派还要大的危机吗? 当驸马意识到张学士的到来给飞虎帮和自己带来的危机的时候,他也为自己感到了羞耻,因为面对张学士为了捍卫华夏的国土和自己的家园舍死忘生的大义凛然,他却先想到了张学士给飞虎帮和自己带来的危机,并且在眼下,这个危机的压迫感战胜了他想要融入张学士的大义凛然的队伍中的意愿,对于当时的驸马来说什么也不如保护自己的一家子人和壮大飞虎帮更重要的事情了。驸马紧锁眉头,思量着应该怎么办,才能度过这个危机,正在这个时候,顺子走进了正堂,笑着禀告驸马说:“主子,赵帮主和郑帮主来了。”宋顺刚刚说完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就在他之后走进了正堂,两人看了看坐着喝茶的陌生人,然后转过头来给驸马行礼,驸马点点头,示意他们坐下喝茶,然后吩咐宋顺说:“顺子你去门口把刚才当班的手下们全部换下来,让他们到正堂门口,听我吩咐。”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领了吩咐去照办了。赵飞虎和郑大力听了驸马的话之后,互看一眼都觉得很可疑,便看向驸马,驸马吩咐完宋顺之后,迎着赵飞虎和郑大力的目光,对他们示意了一下张学士,介绍给他俩说:“这位是张学士张先生,他是从东北地区远道而来,突然到访我的客人。”听了驸马特意加重‘客人’两个字很有深意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更加不明白了,张学士一看驸马的言行就了解了驸马所想,他想:驸马已经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而且驸马已经估计出来自己的到来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危险。所以张学士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请您不必惊慌,盯着飞虎帮的各方密探全被我们的人处理掉了,只要您的门口的手下里面没有密探,那么不会有谁会知道我到您飞虎大宅来的这件事情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安心不少,但是他的眉头去没有舒展开,因为他眼前的张学士论智谋还是论胆识都在他之上,这样有勇有谋有背景的手里还有队伍的‘大人物’为什么会来拜访他,他驸马的身份在京城里说大了是京城第一帮的帮主,说白了他不过就是一个刀尖上舔血过活的毫无背景的帮派头子,他能为了一个能影响整个东北地区战事胜负的‘大人物’什么忙呢?张学士说完话之后,赵飞虎又看了看紧锁眉头神情凝重的驸马察觉到事情有蹊跷,立刻起身对驸马说:“帮主,我和大力先结果了这位来路不明的‘客人’,再带人立刻到外面把他带来的手下们都解决了去。”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看着张学士面露凶光跃跃欲试,驸马立刻制止他们说:“不,两位兄长都不要轻举妄动,这位客人的身份特殊,他的生死意义很重大,咱们动不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吃了一惊,互看一眼,便顺着驸马的意思安分的坐了回去。整个关乎到张学士生死的过程中,都是驸马处于权衡利弊的左右思量的煎熬的思考之中,张学士本人却丝毫无感像是早就预料到驸马一定不会让他出事的,一直是这样平静的喝着茶水。 第二百零六章 突然来访的客人三 飞虎大宅的正堂里,紧锁眉头的驸马安抚了赵飞虎和郑大力之后,便对坐在一旁的气定神闲的喝着热茶的张学士说:“张先生,您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我飞虎大宅,找上我驸马,不会只是想和我讲述这些事情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放下茶杯,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参加东北战事的东洋军队已经被我们东北军阻击的马上就要军需断绝了,我们有确切的情报说,东洋军已经向华北地区的经济支援的最高指挥官,也是东洋国的名门贵族发来了电报,向他请求了军需补给,并且在东北地区的东洋军队已经得到了他的肯定的答复。”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想了想,张学士说的华北地区的经济支援的最高指挥官,也是东洋国的名门贵族的这个人应该是井边一郎了。驸马对张学士说:“张先生的意思是要阻止井边一郎对东北地区的东洋军队的军需补给?”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笑着摇摇头,驸马看到张学士的否定回应,马上就想到了自己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驸马有些迟疑的对张学士说:“那张先生的意思不会是要抢劫这批补给给你们自己的军队用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满意的点点头。看到张学士的肯定回应,在座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包括把这些话说出来的驸马都吃了一惊。赵飞虎和郑大力虽然是没有从头到尾的听这位张先生说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就从刚才听到的这一件事情上来说,赵飞虎和郑大力都不想驸马参与其中,赵飞虎慎重对驸马说:“帮主,这件事情咱们沾不得,抢劫军需补给牵扯的事情太多,咱们不过是京城的帮派根本不能与东洋军队抗衡,况且井边一郎大人在京郊外还有规模不小的驻京部队在!”听了赵飞虎的话,张学士听到赵飞虎特意称呼东洋军的华北区最高指挥官为井边一郎大人,知道在他们的心里他们并没有把东洋人看做是自己的敌人看作是人人得以诛之的侵略者,心里略显失望。张学士看了看沉思的驸马,他知道驸马一定是在权衡利弊,他必须给驸马填上一把火,张学士笑着对驸马说:“想必驸马帮主应该已经想到我这么光明正大的来飞虎大宅的用意,我的生死我丝毫不在意,就是驸马把我和我带来的人一起杀死我也丝毫不会惧怕,我已经把盯着飞虎大宅的密探全部清除,而且我们来的事情,是非常隐蔽和小心的,所以驸马帮主大可放心。”听了张学士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有了打算,就在赵飞虎要把这个打算对驸马说的时候,驸马先赵飞虎一步,示意他不必多说,然后转过头来对张学士说:“张先生,多谢您为我除去不必要的麻烦。东北军是需要您的,所以我是一定不会伤害您,也不会伤害您的手下们的,不过,您和您的手下们要在京城抢劫东洋军的军需补给的事情,我是真的无能为力。”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安了心。张学士像是知道驸马会这么回答自己一样,丝毫没有任何异样,仍然是淡淡的笑了笑。张学士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想您是误会了,我并没有让您帮我抢劫东洋军的军需补给的意思。”听了张学士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安了心,驸马却吃了一惊,张学士费这么大的周折,不就是想让他帮忙抢劫东洋军的军需补给吗?怎么会突然又说这是个误会呢?张学士笑着对驸马说:“我东北军的战士人员紧缺,我们确实是从东北军队里出不了能人来抢劫这批军需补给,可我们也没有打算让和东北军毫不相干的京城第一帮飞虎帮来帮我们抢劫东洋军的军需补给,我们已经雇佣了‘梼杌’杀手组织来做这件事,‘梼杌’杀手组织接的生意种类很多而且对客人的没有要求可以说对客人和生意都不设任何限制,只要他们的首领接了生意,不管是什么人的什么生意,他的手下们都会无条件的去执行的。说简单了,‘梼杌’的杀手组织是由义父和他的干孩儿们组成的,只要身为首领的义父接了生意,他的干孩儿们都会无条件的去完美的干净利索的完成生意任务的。”听了张学士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一头雾水,都看向一脸愁容的帮主驸马,驸马听了张学士的话之后,也不明白张学士的意思了,驸马的大脑飞快的运转,他想:张学士的突然拜访不可能单是来告诉我,我一直寻找的‘梼杌’杀手组织的事情来的,他向我讲述了那么多东北战事和侵略者们的暴行,一定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来和我讲述这件事情来的,而且他是不可能知道我对‘梼杌’杀手组织好奇的原因的,难道他是在试探我?张学士及他的人们一定对我从很早就开始调查和跟踪了,根据他对我好奇黑衣人的事情如此了解的情况看,至少是我从我离开飞虎大宅回山里过年一直到我再回到飞虎大宅来的这段时间一直秘密的跟踪着我。那么张学士他找上我到底为了什么呢? 就在驸马陷入苦思的时候,张学士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咱们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从自己的苦思中醒了过来,坐在一旁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坐不住了,郑大力气愤的对张学士说:“不行,你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谁知道你有什么手段,万一加害我们帮主那!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们兄弟俩就坐在这里,哪也不去。”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以同样意思的眼神看着张学士。郑大力人不但长的粗狂,嗓门也是大的出奇,一般胆小的人都已经被他刚才的一吼给吓得两腿发软虚汗直冒了,可是张学士却丝毫没有变化,反而笑了笑,端起茶杯继续喝茶。驸马听了郑大力的一吼反而大脑清醒了很多,他想自己苦恼什么?应该苦恼的是远道而来身负重任的张学士才对,他不单以身犯险,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还只身一人来飞虎大宅,对我用心良苦的讲述东北战事,并对我用意至深的利诱相加,他是一定会说出来见我的用意的,我不妨稍安勿躁等他自己对我说出来。想到这里驸马便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稍安勿躁,你们先出去让站在正堂外的兄弟们把见过这位先生的事情千万不能外泄出去,这是事关咱们飞虎帮存亡的大事不能马虎了,请两位兄长对那些手下密切关注着,如果有外泄这件事情的人,那就让他悄无声息的永远消失。”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知道这件事的轻重的,两人赶紧起身领了吩咐出去办事去了。待赵飞虎和郑大力出去之后,驸马看了看悠闲喝茶的张学士,驸马也默默地安抚了一下自己焦躁的情绪,端起热茶喝了起来。张学士面上悠闲自得,其实心里焦急的很,他觉得飞虎帮的这两位副帮主在的话,驸马思考问题一定会把飞虎帮的利益看的更加重要,所以他才驸马说借一步说话的,当他余光看着飞虎帮的两位帮主出去之后,心里免不得松了口气,他心里在想着怎么才能请驸马帮忙去打探关于东洋军军需补给的事情,他不知道驸马对身为‘梼杌’杀手组织的黑衣人们是好奇,还是那些人里面有他重要的人,可是他想赌注一把,他想用‘梼杌’杀手组织的生死来做赌注来赌驸马会为了让‘梼杌’杀手组织的人们大部分生还来帮助东北军打探这批军需补给的情报。张学士打定了主意,放下手里早已经凉了茶的茶杯,笑着对驸马说:“我们东北军需要这批京城发出去给东洋军的军需补给,只要我们得到了这批军需补给以何种方式什么时候从京城出发去东北还有负责运输这批军需补给的是一些什么人用什么武器的准确情报的话,负责截杀运输军需补给的人们和抢劫这批军需补给的‘梼杌’杀手组织就不用潜进井边府和京郊外驻扎军队去打探情报了,而这两个地方,我想驸马帮主应该算是了解吧,这两个地方根据我们的调查和了解几乎是如铜墙铁壁的防守和保卫的地方,当然了以‘梼杌’杀手组织的声望和杀手们的身手,我想经过他们不计生死的牺牲和多次的尝试,他们一定会得到这些情报的,并且成功的帮我们抢劫这批军需补给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心里一惊,井边府和京郊外驻扎军队这两个地方他都是去过的,井边府里除了明处的佩戴长刀和短枪的护卫们还有暗处的不知道用什么武器的暗卫们,即使能进入井边府里,可是要找到情报并安全的带出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拥有精良武器训练有素的军队了,即使是身手敏捷功夫了得的‘梼杌’杀手们想要进入这两个地方拿到情报,可想而知要死多少人,驸马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那未曾谋面的兄长,他也是‘梼杌’杀手组织的中的一个人,而且他还是一名首领,他会不会以身作则主动拦下去弄情报呢?如果他真的去的话,那么他的生死就很难预料了。驸马想到这里,突然明白过来,张学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目的了,张学士是想让自己帮忙弄到这批军需补给以何种方式什么时候从京城出发去东北还有负责运输这批军需补给的是一些什么人用什么武器的准确情报。驸马从刚才的浮躁稳了很多,他笑着对张学士说:“恩,没错,以‘梼杌’杀手组织的声望和杀手们的身手,我也觉得经过他们不计生死的牺牲和多次的尝试,他们一定会得到这些情报的,但是,如果他们的得到情报的时候,那批军需补给已经运往东北了呢?当你们去追的时候,东洋军已经在半路接应了呢?”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心里一惊,他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经被精明的驸马看穿了,他知道驸马已经知道他来的目的了,也知道了他的手段。张学士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慌,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可是他试着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没有慌而去端茶杯的手却出卖了自己,因为他的手抖得已经拿不住茶杯了。 第二百零七章 驸马的要求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张学士被驸马的话惊的乱了阵脚,他知道自己来见驸马的目的已经暴露,张学士想:驸马说的没有错,虽然他们雇佣了‘梼杌’杀手组织去抢劫这批军需补给,但是当他们得到在东北地区的东洋军向井边一郎要军需补给的加密电报就已经晚了三天,这三天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虽然‘梼杌’的首领一点都没有迟疑的答应接这笔买卖还立刻下达了即刻执行抢劫军需补给的任务,但是时间不等人,他们必须尽快得到军需补给的可靠情报,然后‘梼杌’杀手组织才能立刻才去最有利的行动,这样抢劫这批军需补给的行动才会有更大的成功几率。想到这里,张学士不再掩饰自己的已经被驸马看穿的目的,而是直视驸马的双眼,很严肃的对他说:“驸马帮主果然心思缜密,智慧过人在下佩服,您说的一丁点都没有错,全部是正确的。我们东北军在与东洋军作战的时候,对东洋军的各个方面都进行了严密的监视,所以很早就知道东北地区的东洋军的军需马上就要断绝了,而且我们已经对东洋军怎么解决这一问题进行密切关注了,发现他们有和京城又密切电报往来之后,我们就对京城这边的东洋军的主要经济支援的最高指挥官,也是东洋国的名门贵族的井边一郎进行了调查和跟踪,并且对驸马帮主您也进行了调查,就在我们得到了东洋军发给井边一郎的加密电报后,我们就派人跟踪了您,可是由于东洋军已经对我们有所防备,电台发出和接收的文件都进行了各种处理,所以这个加密点报我们是在三天后才截获并解密才知道了里面的内容的,知道电报的内容我们就知道已经有些迟了,为了完成任务,我们必须尽快得到这批军需补给的准确情报让‘梼杌’的杀手们尽快行动起来,这样我们才能抢夺到这批关系到千千万万正遭受残忍的战乱之苦的东北同胞们生死的军需补给。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最有可能而且是唯一一个能最快的到军需情报的人,经过我们多方面的调查和分析,这个人那就是您驸马帮主,所以我们才想方设法的去接触您,可是您行事太谨慎小心,可是说是无懈可击,可是功夫不负苦心人,老天不绝我们东北同胞们的命,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巧合的事情出现了,我们雇佣的‘梼杌’杀手组织,正是驸马多次向人询问的黑衣人,所以我才等待时间,就是今日登飞虎帮的门,请您一见。驸马帮主,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我不敢有一点隐瞒,还请您仔细斟酌,想想那些无辜的东北千千万万的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请您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很是动容,他知道,张学士说的话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驸马想不到远方的千千万万的东北老百姓,但是驸马能看到因为战乱儿来到京城避难的难民,他们丢了家园失去了亲人只能四处流浪是多么的凄凉和悲惨,想到这里驸马深深的叹了口气,可是驸马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他抬起头来问张学士说:“如果我不答应呢?”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面露严肃的立刻起了身,对驸马不卑不亢的说:“驸马帮主,如果您不答应,我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我要立刻告辞,去给‘梼杌’的首领送信,让他们马上开始潜入井边府和京郊的东洋军队去窃取情报,现在的一分一秒都不能再多耽搁了。”听了张学士的话,看着他毫不犹豫坚定的神情,驸马陷入了苦思,正在这个时候,赵飞虎走进了正堂,手里拿着东西,向驸马行礼后,看了看已经起身的张学士,驸马会意,对赵飞虎说:“赵兄有什么话就说吧,张先生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大碍。”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把手里的东西送到驸马面前,对驸马说:“帮主,井边府送来请柬,邀请帮主您明晚去井边府参加舞会!”听了赵飞虎的话,张学士眼睛发亮的看向驸马,驸马接过请柬,看了看,然后对赵飞虎说:“赵兄,我知道了,您去忙您的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心里忐忑不安起来,但是帮主既然发话了,赵飞虎还是没有犹豫的出正堂去了。郑大力一直在偏房里面来回踱步,想着帮主与那来历不明的张先生到底在谈些什么!这时候去送请柬的赵飞虎走了进来,郑大力赶紧上前去问赵飞虎说:“赵兄,请柬送过去了?咱们帮主怎么说?还有咱们帮主对那张先生的态度怎么样?”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对郑大力说:“大力啊,我看咱们帮主是要帮那张先生的忙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郑大力有些沮丧的对赵飞虎说:“赵兄啊,你说咱们飞虎帮好不容易当上京城一帮了,还有烟馆也开始建设眼看着就要开张了,就不说这个,咱们飞虎帮的其他生意也会越来越好的,咱们飞虎帮在京城也会越来越好的,如果,如果咱们帮主了那来路不明的张先生的忙,真的去抢劫了那批军需补给,一旦抢劫军需补给的事情东窗事发了,被井边一郎的东洋军知道了,那个张先生跑回东北去了,咱们飞虎帮可就要完蛋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啊,赵飞虎也是连连叹息,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啊,帮主要做的事情,咱们誓死也要跟在帮主身边的,所以就是飞虎帮真的会完蛋,咱们也要跟着帮主走下去,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咱们给飞虎帮的兄弟们散尽家财,咱们陪着帮主浪迹天涯去。”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很同意,郑大力突然笑了,对赵飞虎说:“赵兄啊,我是没关系,我孤身一人,了无牵挂的,可是你不一样了啊,不是有了一个未过门的小媳妇吗?”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的苦脸上也有了笑容。 在正堂里,待驸马让来送请柬的赵飞虎出去之后,便把井边府送来的请柬放在桌子上,张学士紧紧的看着驸马的每一个神情和动作,他甚至想看穿驸马正在想着什么。此时的驸马,他正在想,张学士的忙不得不帮,虽然战事发生在东北,但是张学士的话也没有说错,东北离京城最远一千五六百里,最近过了山海关入了河北境界就快到京城了,如果东北被入侵华夏的侵略者们占领的话,那离把京城也占领了就不会需要多久,而且想想会有千千万万的生活安逸的老百姓会变成难民流离失所,驸马于心不忍啊。所以,驸马下定了决心,张学士的忙是一定要帮的。想到这里,驸马迎上张学士的眼睛,对他说:“张先生,您和您的东北军的这个忙,我帮了,明天晚上最迟后天一早,我一定把军需补给的情报给您。”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心中大石落了地,笑着坐在了椅子上,松了口气之后,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才发觉自己有些口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之后,再次起身对驸马行礼,恭敬的对驸马说:“多谢驸马帮主的深明大义,帮千千万万东北同胞们和我们东北军的这个大忙,大恩不言谢,驸马帮主日后有用得上我们东北军的地方请一定告知,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帮您的忙。”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张先生,不用这么说,这个忙我是一定会帮的,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帮主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我们东北军能做到的,一定满足。”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张先生,事成之后,我要求和‘梼杌’杀手组织的首领也就是您说的杀手们的义父见个面。”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一下子愣住了,他一时高兴忘记了,自己能进入飞虎大宅见驸马是因为什么了。张学士想了想有些为难的对驸马说:“不瞒驸马帮主说,东北战事一起尸横遍野,民不聊生,东北地区上到期颐(百岁)下到襁褓都参加了战斗,这‘梼杌’杀手组织虽然是被我们东北军雇佣,并且与我们情报公用并听从我们的命令去采取行动,但是他们却是东北海城(现在的鞍山)居住的一位旧朝王爷与他们的首领接触亲自谈成的买卖。所以,驸马帮主您的这个要求我不敢立刻答应了您,但是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作担保向您保证,等抢劫军需补给的事情办成之后,我能回到东北一定会亲自去求王爷,又或者有其他意外,我也一定会让别人替我去办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帮您这个忙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我信你,这件事情就全靠您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再次给驸马行礼,然后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时候不早了,我要先回去,尽快把您答应帮忙的情报送出去,还有明晚,我会非常小心的秘密的再来飞虎大宅拜访您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驸马想了想对张学士说:“张先生,那‘梼杌’杀手组织现在是否也在京城?”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想了想对他说:“驸马帮主,这个问题不是我不想回答您,只是那‘梼杌’杀手组织的行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们每次交换情报都是他们找上我们,我甚至都不知道,每次来的是不是一个人,因为他们都是蒙着面的,我一次都没见他们的脸。驸马帮主,我知道您已经找‘梼杌’好久了,可是,还请您在忍耐一下。”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知道,现在找‘梼杌’杀手组织和东北地区千千万万的来百姓的家园比起来真是太渺小的事情了,所以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张学士看驸马点头回应,便再次给驸马行礼表示了感谢。 第二百零八章 双层加密电文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已经得到驸马肯定答复的张学士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再打扰驸马的了,便起身与驸马辞别,驸马见张学士起身辞别,便想了想对他说:“张先生,您先别着急,现在飞虎大宅的门口已经换了新的手下当差,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您再从正门出去已经有些不妥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觉得很是有道理,便点点头表示同意坐着没有动,驸马唤来赵飞虎和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您先去后院支开所有的手下,郑兄您后赵兄一步带着张先生去后院,让张先生从后门出去,秘密的走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赶紧点头应下,赵飞虎先行一步出了正堂往后院走去,郑大力才请着张学士与自己一起出了正堂往后院走去了。待张学士一走,驸马也松了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口气喝干了,没过多久,去送张学士的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回到正堂,两人都看了看正在沉思的驸马,郑大力有些犹豫的问他说:“帮主,那张先生是什么来头,来找您做什么?”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放下茶杯,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拿起井边府送来的请柬看了看,然后放下,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如果我做了什么与帮派无关却威胁到帮派存亡的事情,我会自己以驸马之名一人做事一人担来抗下所有的事情,请赵兄和郑兄两位兄长一定要以大局为重,支撑起京城第一帮飞虎帮来,别让咱们用自己的血汗拼搏出来的今时今日的地位付之东流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起了身,赵飞虎郑重的对驸马说:“帮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来了,我们兄弟二人要辜负您的期望担起京城第一帮飞虎帮了,我们兄弟誓死是要跟随您的。所以不管您去做什么事情,都请带上属下们。”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以同样的意思看向驸马,驸马听了赵飞虎的话,也看了看有着同样意思的郑大力,驸马很是欣慰,他起了身,请赵飞虎和郑大力坐下来喝茶,然后详细的把突然到访的张学士来飞虎大宅见他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听了驸马的话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沉默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们也听说过‘梼杌’杀手组织的名声,以‘梼杌’之名活跃在大江南北的杀手组织在江湖上是很有名,可是‘梼杌’的杀手组织的名号之所以这么响彻大江南北是因为他们在京城曾经做过一件大事。当年旧朝为了平息八国联军对旧朝的怒火,砍了一批旧朝重臣以平息怒火,这批人里面大部分是些无关打紧的人,可是也有几位曾经是当权者的宠臣爱将,朝之栋梁,可惜利害当前不得不痛下杀手,就在那些人被砍了脑袋的当晚,天牢被烧毁,凡是参与这次事件的大到军机大臣小到执法的刽子手一夜之间全被杀死,连带尸首都消失不见了,这些都是邻里街坊听到了被杀人的惨叫声,却不见尸首口述的,不但如此,就连暂住京城的八国联军的与旧朝谈判的洋人们都全部被杀死了,且尸首不见了。这件事那时候不但朝廷大为震惊,就连洋人的当权者们听到这些之后都闻风丧胆,谁都不敢再追究此事。从那时候开始,不知道是从谁的口中就传出来叫做‘梼杌’的杀手组织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既然赵飞虎说到了旧朝,驸马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郑大力吩咐说:“麻烦郑兄派人送我的口信给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大刀帮帮主吴有才,明日一早去富国府,给富老爷拜年。”听了帮主的话,郑大力赶紧领下吩咐出了正堂办事去了。 待郑大力领了驸马的吩咐出了正堂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是想问问旧朝重臣富国兴关于‘梼杌’杀手组织的来历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果然什么也瞒不过赵兄,‘梼杌’杀手组织太过神秘,且听张学士也说了能与‘梼杌’杀手组织接触的只有一位旧朝的王爷,所以我想,要想弄清楚‘梼杌’杀手组织的来历就非要问旧朝的王爷或者重臣不可了,目前来说在京城里只有富国兴再适合不过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同意,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这个‘梼杌’杀手组织到底与您有多么深的渊源,让您冒这么大的险就为了与他们的首领见上一面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心里一震,他想:是啊,我明明已经多次说过不会刻意去寻找那多年不曾见过的已经忘记了长相的兄长,可是机缘巧合总是能让我无意或者有意的得到他的消息,让我不自觉的去寻找他的踪迹,这次也是,是张学士找上门来,用‘黑衣人’做敲门砖,进了我飞虎大宅的门,与我见了面。让我不得不接受帮助他获取关于军需补给的情报。这件事非同小可,事情办好就是不留痕迹的把情报交给张学士他们,让他们去抢劫军需补给,然后就是他们东北军与东洋军的战争有了胜算让东洋军知难而退,事情办不好,暴露我给他们提供情报的事情,不但抢劫军需补给的事情失败,让东北军陷入困战,让东北的人众们再次至深无边的地狱饱受煎熬,还会让飞虎帮遭受灭帮之灾,一想到这里,驸马紧缩了眉头,攥紧了拳头。看到陷入沉思的驸马脸色突变,赵飞虎担忧的对驸马说:“帮主,您怎么了?”赵飞虎问了驸马一遍之后,不见驸马反应,便一连问了驸马三遍,驸马才听到赵飞虎的话,从沉思中醒过来,他摇摇头对赵飞虎说:“赵兄别担心,我没有事。我只是一想到,飞虎帮可能因为我为了私情而独断专行的鲁莽行为遭受灭帮之灾,我就悲愧交集,如坐针毡啊!”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叹了口气,正在这时候郑大力完成了驸马的吩咐,从外面走进了正堂来,郑大力看了看神情沮丧叹着气的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不明白,那‘梼杌’杀手组织与您到底有什么关系?让您有不得不铤而走险去帮来路不明的张学士的这个忙。”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以同样的问题看向驸马。驸马想了想,觉得此事也不必瞒着了,就对他俩说:“说起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吧!”听了驸马终于松口要说他为什么一定要见到‘梼杌’杀手组织的首领的原因了,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竖起耳朵听了起来,驸马对他俩说:“‘梼杌’杀手组织里面的杀手之一可能就是我的亲生兄长,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梼杌’的首领,问他一个明白。”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表示很赞同驸马的做法,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哎呀!帮主啊,您的亲生兄长也就是我们的亲生兄弟,只要能知道他的下落,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都会跟随您的,您何必瞒着我们,害我们胡乱猜想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是笑着摇摇头。驸马苦笑着对他俩说:“让两位兄长担心了,还请见谅啊,我是不能肯定‘梼杌’杀手组织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我那亲生兄长在,况且即使他在了,我们从小被分开,也不一定会相认。我……”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心里都有些不好受,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的心情我们都能知道,所以,您不用再说了,这件事情,您既然已经做了决定, 我们兄弟二人都全听您吩咐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点头表示很同意,驸马很感激的看了看他俩,笑着点点头表示感谢。 井边府里,井边一郎正在剑道场里,用尽全力的练着武,田上君拿着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国军电文处发来的加密电文,拉开剑道场的门,喘着气走了进来。远处练武的井边一郎灵敏的听到田上君急喘着气走进剑道场便收了功,待田上君走近的时候,井边一郎一边闭目保持着收工的动作,一边问田上君说:“什么事情,这么急急忙忙的闯进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低头行礼对井边一郎说:“主上,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国军电文处发来电文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睁开眼睛看向田上君,田上君赶紧递上加密电文,井边一郎接过加密电文看了看,对田上君说:“你已经解密过了吧,上面说什么?”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回答井边一郎说:“会主上,属下试着解密了一下,不能全部解开,主要的内容是明日中午前,东北地区会来一位接收军需补给长官过来,上面有一个双层加密电文,属下没有能力解开,但猜想应该是接头暗号。加密电文上就是这些内容,请主上审阅。”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拿着电文急忙出了剑道场往自己的书房去了。田上君紧跟其后,但是到了井边一郎的书房门口便停了脚步,而是帮井边一郎关好书房的房门,自己站在门口守卫。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井边一郎从书房里面拉开门走了出来,然后锁好书房的门把钥匙放回贴身的暗袋里面。井边一郎机密好电文的内容之后,便松了口气,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冰凉贴着自己的身体特别难受,所以出了书房之后,便直接回房去洗漱了,换好衣服用过早饭之后,便来到自己最喜欢的房间,坐下喝茶,田上君一直在井边一郎的身边小心伺候,待井边一郎喝了一口热茶之后,对田上君说:“加密电文我已经解密了,上面的意思只是通知我们接收军需补给的人明日会来,咱们不用在意来京的长官,咱们照旧。明晚的舞会需要宴请的客人的请柬都送出去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点头回答说:“回主上,已经全部送出去了,去送请柬的手下已经回来复命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朴大永呢?立刻把他找回来,今天晚上住在井边府,明日他要不能有任何意外的出现在舞会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领了吩咐出去办事去了。 第二百零九章 关小云喜交朴大永 来京城见井边一郎的朴大永,除了到京城那天在井边府与井边一郎叙旧之后,就一直忙于穿梭在花街柳巷之中,但是想要找到他的人还是能很容易找到他的,就比如斧头帮的副帮主关小云,他从生面孔的朴大永进入自己的视野里面开始就派人去调查了他,当知道他是井边一郎的同窗,还在天津有家卖烟土的亲韩烟馆之后,就想方设法与他有了交集,在京城最大的妓院百花楼里,举行了一年一度的恩客们最喜欢的雏女花魁的选举,当晚上哪位恩客有看上眼的雏女,标出最高价不但可疑推举自己看上的雏女坐上百花楼的花魁之位,还可以当晚抱得美人过,给这名花魁雏女开苞。向朴大永这么热衷于吃喝嫖赌抽的名副其实的‘恩客’一定是百花楼的座上之贵宾了,关小云就盯住了这晚与朴大永做上朋友,当晚能出的了高价的人几乎都被朴大永和关小云给用的高价的银子砸的败下阵来,就在最后最关键的出价比试中,关小云认败把自己看上的惊为天人美貌的雏女让给了朴大永,不但如此还特意送上朴大永喊出的高价银子当贺礼,庆祝朴大永抱得处女花魁共度春宵。朴大永当然特别高兴,几乎是被这种被人羡慕嫉妒的喝彩声和恭维声刺激的晕过去不说,还交到了这么相见恨晚的知己,当晚两人是推杯换盏相得甚欢。第二日还相约喝花酒赌小钱,宛如一幅多年好友不见的热情景色。这一日,两人喝着花酒,朴大永笑着对关小云说:“贤弟,你做个副帮主有什么逍遥的,不如和我回天津去一起开烟馆,我打算再开一家烟土馆,就由贤弟你来管理好了。”听了朴大永的话,关小云知道自己要办的事情到了火候了便笑着对朴大永说:“兄长有所不知啊,我自小是孤儿被周斧头捡来并抚养长大,他算是我的义父,现在京城的情况,兄长有所不知,我不能舍了我义父的帮派另有他想不是!”听了关小云的话,朴大永笑着问他说:“京城什么情况?不是很好吗?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啊!”听了朴大永的话,关小云做出愁眉不展的苦脸,放下酒杯对朴大永说:“兄长有所不知,京城什么时候做什么生意都会非常的好,可是现在的京城的势力分割不均啊,什么大生意赚钱的生意都是京城第一帮飞虎帮抢了去,我们想做什么都要排在后面了。”听了关小云的话,朴大永想了想对他说:“飞虎帮?就是与井边一郎的姘头驸马的帮?”听了朴大永的话,关小云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朴大永说:“可不是嘛,兄长,弟弟有些话说了,您不要生气,像兄长您的烟土馆在天津地界确实算是好买卖,可是和京城比不得,说难听了,京城一个暗娼窑子都比您的那个烟馆赚的银子多。”听了关小云的话,朴大永心里很堵,可是他却不能辩驳,因为他也知道京城是块宝地,做什么买卖都能生银子,可是他苦于找不到缺口,插不进来啊!看到朴大永陷入苦思,关小云心里乐开了花,关小云给朴大永把酒杯满上,笑着对朴大永说:“兄长,我们斧头帮早就有开烟馆的想法,可是苦于找不到货源,如果有了货源,我们也可以开两家烟馆,赚那些如果天上掉下来的银子。”听了关小云的话,朴大永灵机一闪,也笑着拿起酒壶给关小云满了酒杯,笑着对他说:“贤弟啊,你们什么时候建设烟馆,货源好说!”听了朴大永的话,关小云笑了笑对朴大永说:“只要有货源直接就能开张纳客,我们斧头帮别的没有,就是有店铺!”听了关小云的话,朴大永端起酒杯一边与关小云碰了杯,喝酒,一边寻思着怎么和井边一郎开口要货啊! 正在朴大永打定主意与关小云合伙在京城开烟馆,寻思着怎么和井边一郎谈货源的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夹杂着男欢女笑的嬉戏的嘈杂的声音和井边一郎的家乡的音乐从外面传进朴大永的耳朵里,朴大永听了动作,把耳朵竖起来听外面的音乐,问关小云说:“外面是什么声音?”听了朴大永的话,关小云对这些门清不过就是一些路过京城的过路艺人为了混口饭吃到百花楼献艺,赚些饱饭的银两,关小云笑着对朴大永说:“那些不过是,一些乡村野曲都咱们一乐的玩意儿,没什么好看的。”关小云一心想和朴大永把沿途的生意赶紧定下来,无心去听到底是什么曲。朴大永却仍然静静的在听,关小云这才察觉到这曲确实与平常不同,便唤来龟公,给了他一袋银两让唱曲的艺人,到房里来献艺。听了吩咐的龟公拿着银两笑着出门去了。没过多久,进来貌似爷孙俩的两个人,一个是瘦弱的留着山羊胡子抱着一把破旧的奇怪的琴的老头,和一位穿着朴实的样貌非常一般的姑娘,常在花丛中的关小云和朴大永都是食色之人,当那姑娘进屋的时候,关小云就观察了朴大永的眼神知道对那唱曲的姑娘没性趣了,所以关小云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让他们唱刚才唱过的那曲子,那爷孙俩听了吩咐之后不敢怠慢,赶紧弹起来唱起来,虽然那姑娘的嗓音确实不错,可是关小云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平淡且听不懂的曲子有什么好让朴大永如此高兴的,笑的嘴都要裂到耳朵边去了,待一曲结束,朴大永练练拍手,直接掏银子交到那唱曲的姑娘手里,笑着问她说:“这曲儿,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听了朴大永的话,姑娘有些怯,低下头不敢吱声,朴大永抖了抖一脸的横肉,拿着银子在那姑娘眼前晃了晃,笑着对那姑娘说:“别怕,我就是好奇,这么地道的日本乡曲,你一个乡野丫头是怎么会的?还唱的这么好!”听了朴大永的话,那姑娘看着银子,对他说:“我们那有一家店,那个店每天晚上都会唱这个曲,爷爷和我本来是在那个店外乞讨的乞丐,从我才懂事就在那听,一直听到我长大,我们爷孙俩自然就会了,大爷,我们只会这一个听不懂的曲,其他的曲儿都比这个好听,如果你还要听其他的话,让我们再给您唱一曲儿吧!”听了那姑娘的话,朴大永摇摇头对她说:“不,我就买你唱的这个曲,明天晚上,我会派人来接你。”听了朴大永的话,那姑娘赶紧钻到了自己的爷爷的怀里,朴大永大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别怕,我就是接你去表演一下刚才你唱的曲子,而你爷爷那把拼凑的琴实在上不了大雅之堂,让他现在百花楼的上房里面休息,等你唱完了曲子,我就会派人把你送回来,而且我还先给你们银子。”朴大永说完话,直接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仍到爷孙俩的身上,被姑娘接到。那老头立刻笑着对朴大永说:“多谢大爷赏赐,我们爷孙俩全听大爷您吩咐了。”听了那老头的话,朴大永非常高兴,立刻唤来龟公耳语安排了一切,龟公得了吩咐之后不敢怠慢,赶紧领着那爷孙俩出去了。 待那唱曲的爷孙俩跟着龟公出房间之后,朴大永笑着满意的哼着小曲,继续坐下来与关小云喝酒,关小云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这么静静的看着朴大永办完事情坐下喝酒,他才开口笑着对朴大永说:“兄长,来小弟给您把酒杯满上吧!”听了关小云的话,朴大永笑了笑,对他说:“贤弟,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留那穷酸二流的爷孙俩,做什么用?”听了朴大永的话,关小云笑了笑继续给朴大永倒酒,朴大永接着对他说:“那姑娘唱的曲很有来头,正是我那好同学井边一郎的家乡曲,我曾经在他的府上听过他的艺妓们表演过,不过都没有那姑娘唱的入木三分。想必真如那姑娘说从懂事起一直听到长大吧!”听了朴大永的话,关小云忍不住问了他一句,笑着对朴大永说:“兄长的意思是要把那姑娘唱的曲儿献给井边一郎大人听?”听了关小云的话,朴大永笑着对他说:“贤弟果然聪明过人,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与贤弟要做的事情,连老天都帮着咱们了,把这会唱井边一郎乡曲的姑娘送到咱们面前了。贤弟啊,你不知道那井边一郎的性子和女人一样,只要哄高兴了,我想干点什么和他说一声就行了。所以啊,咱们的事情,一定能成。”听了朴大永的话,看着朴大永一副胸有成竹的得意的样子,关小云面上与他一起开怀畅饮,心里却想着:我的天神们啊!这个蠢猪棒子看样子是没什么长远的用处的,一定不能白费了我哪些白花花的银子了,不管怎么说,我也要让他给我偿还回来一些再说了。想到这里,关小云赶紧继续笑脸陪着朴大永继续喝酒了。在百花楼的上房里面,刚才还畏手畏脚的唱曲儿的爷孙俩这会儿,从神情到言语都变了一个人儿似地,两人非常谨慎的坐着喝水,可能是刚才太过紧张,现在放松了,两人都狠狠的干了两杯水,那唱曲儿的姑娘放下茶杯之后,低声对那山羊胡老头说:“张大爷,咱们成功的消息,您尽快送出去吧!我想张参谋长一定会很高兴的。还有他对我还有什么其他指示没有,也尽快告诉我,我也好提前做准备。”听了那姑娘的话,张老头点点头,也小声的对那姑娘说:“燕子姑娘,您的计谋果然奏效了,我张老头替您高兴啊!我这就去找张参谋长,把这件大喜事告诉他去。”听了张老头的话,燕子姑娘笑着点点头。张老头说做就做,说完话之后,放下茶杯,推开门出去了。张老头趁着夜色,不断的走走停停,走的时候快走,停的时候静听周围有没有人跟踪,待发现没有之后,继续快走,过了几条大街,穿梭了几条胡同之后,在一间普通的民宅前听了脚步,观察周围的动静之后,有规律的叩了叩门,他的叩门声一落,门就应声打开,张老头赶紧闪了进去,没有看开门的人就直接问他说:“张参谋长在屋里面吗?”来开门的人点点头,对张老头低声说:“在了,才回来没多久。”听了开门人的话,张老头赶紧向亮了灯的屋子走去了。 第二百一十章 再来飞虎大宅 京城的一条胡同中的一间民宅中,从百花楼出来的带着好消息的张老头先是进了这间普通的民宅中,与给自己开门的人聊了几句之后,走进了一间亮着灯的屋子,屋里的炕上正坐着今日拜访了京城第一帮帮主驸马之后才回来没多久的张学士,张学士听到了带着暗号的叩门声之后,就知道是自己的同志:张老伯和燕子姑娘回来了。正静静的等着他们进到屋里来。想到张老伯和燕子这两个身世差别和年岁差距这么大的两人竟然能合作凑在一起与他一起来办抢劫东洋军的军需补给的事情来,张学士就情不自禁的叹不可思议,要说张老伯人在东北地区是出了名的嗜酒如命的酒鬼和乐器鬼才,听人说他从能拿得起酒坛子那日起,就酒不离身一直喝到这把年岁,乐器的话,这就是老天为了不饿死他,给他的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了,只要是张老伯看到了别人使用的乐器并听了他演奏的小曲儿了,他三两天就能演奏出这个曲儿不是行家是分辨不出有什么瑕疵来的。而唱曲儿的燕子就是个即可怜又幸运的人儿了,她的母亲被入侵东北地区的东洋军人糟蹋之后就疯了,但是最终还是生下了她,就这样与他的疯子母亲生活,一直到她八岁的时候,在她八岁那年母亲得了病死了,孤苦伶仃的她无意间被一家安居在东北地区的一户开酒馆的东洋人夫妇收留在酒馆里面做个打杂的,那是一间仅供东洋人吃喝玩乐的酒馆,那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东洋人本土的样子装潢的,就连在那里唱曲儿的人都是东洋过来的艺妓们,燕子从小耳濡目染就能听懂他们说的话,也学着她们唱曲儿。可是好景不长,燕子长大了,那东洋酒馆的老板对燕子就有了非分之想,好在东北战事一起,东北军秘密采取行动,先派人炸了那间酒馆,燕子侥幸被东北军救了不说,还被那是才升为参谋长的自己一眼看中,带在身边教育和培养,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名优秀的东北军的不可缺失的重要的一员。这次来京办事,燕子主动要求跟来,与我们大家一起,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抢劫这批军需补给的。就在张学士还在想着张老伯和燕子的身世和怎么发展到成为优秀的东北军的重要的一员的时候,有人推门进了屋。当回过神来的张学士看到进屋的人只有张老伯一个人,特意往他的身后望了望还是没有别的人的时候,紧张的问张老伯说:“张老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就您一人回来了?燕子呢?”听了张学士的话,看着张学士紧张的样子,张老伯笑着对他说:“张参谋长不要着急,没事,没事,燕子姑娘不但没事,我回来还带来了一个大好事给您那!”听了张老伯的话,张学士一脸迷惑,张老伯赶紧做上炕来,笑着吧唧吧唧自己的嘴对张学士说:“哎呀,张参谋长啊,发生这么大的好事,老头子我真想喝杯酒啊,不过我知道现在我有任务在身,是不会沾酒的。所以,我老头子忍了,忍了。”听了张老伯的话,张学士赶紧起身给张老伯倒了一杯热茶,张老伯接过热茶喝了一口,笑着对张学士说:“张参谋长啊,您真是名师出高徒,燕子姑娘的计划成功了,井边一郎身边的人叫做朴大永蠢猪真的把我们爷孙俩留下了,不但提前给了我们一大笔银子,还说明日一定会接燕子姑娘去表演那个东洋曲儿去那!”听了张老伯的话,张学士很高兴,笑着一激动拍了一下桌子,对张老伯说:“真是太好了,张老伯这个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听了张学士的话,张老伯也是笑着点点头,可是张学士笑过之后表情又严肃起来,他对张老伯说:“张老伯,情况有变我要赶紧去通知驸马一下。还请您帮我转告燕子,一定小心谨慎的行事不能暴露了身份,还有就是打探消息的事情驸马已经答应了,所以她只要辅助驸马就好,不能妄自行动,坏了大事。”听了张学士的话,张老伯赶紧点点头表示记住了。事情商量完,张老伯准备跳下炕出屋找燕子说刚才被张参谋长交代的事情去了,张学士先起了身,扶着张老伯慢慢的下了炕,紧紧的握着张老伯的手,笑着对他说:“张老伯,这阵子就辛苦您老了,等抢到了军需补给,咱们回到了东北,我请您老喝最好的高粱烧酒吃最好吃的袍子烤肉!”听了张学士的话,张老伯笑着点点头,回握着张学士的手,笑着对他说:“好啊,有张参谋长这句话,我老头精神头都有了。”听了张老伯的话,张学士笑着点点头回应。待张学士送走张老伯走了之后,自己也准备准备出门去了。 张学士出了民宅小院,小心翼翼的出胡同口拦了一辆人力车,到了飞虎大宅所在的街上下了车,然后为了避嫌,往飞虎大宅相反的方向走了一段路之后,悄悄的进胡同,左右观察的小心的绕到飞虎大宅的后院。张学士试着推了一下后院的门,是开着的,张学士想飞虎大宅是京城第一帮,想来是觉得不会有哪个毛贼吃雄心豹子胆敢来偷飞虎大宅,所以才不关后门吧。可正在张学士这么想着,一把冰凉的长刀就逼近了他的脖子,冰的张学士一激灵,张学士赶紧小声的对拿着刀的人说:“壮士先别动手,我是驸马帮主的朋友,来找驸马帮主有事,没有歹意啊!”听了张学士的话,宋顺收了刀,笑着对他说:“真是张先生啊,还真让我们帮主猜着了。”听了那人的话,张学士安心了不少,这才回头看看与自己说的话的人是谁,张学士擦擦汗,笑着对宋顺说:“啊,原来是宋小兄弟,有劳你这大冷的天等着我了,赶紧带我去见你们帮主吧,我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商量。还请宋小兄弟带路吧!”听了张学士的话,宋顺点点头,一边请张学士跟自己走,一边笑着对他说:“张先生请吧,我们帮主早就猜到您还会再来我们飞虎大宅,特意派我在后院等着您的。我们帮主这会儿应该在正堂与两位副帮主一起喝茶聊天了。”听了宋顺的话,张学士笑着点点头,跟着宋顺来到飞虎大宅的正堂,这时候驸马正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说着飞虎帮的事情,看着宋顺带着张学士进了飞虎大宅的正堂,张学士与驸马互相行礼之后,驸马请他坐下喝茶,然后让赵飞虎和郑大力出正堂个忙个的事情去了。待张学士看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出了正堂之后,才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真是料事如神,您是怎么知道,我还会再来飞虎大宅,还特意安排宋小兄弟在后院来接着我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张学士说:“张先生,您谬赞了,我是真没有料到您会来的这么快就再来飞虎大宅,我只是吩咐顺子守在后门口以防万一。”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之所以这么快就来飞虎大宅找您,还是关于您去井边府帮我们窃取军需补给情报的事情,现在情况有些变化,我们为了确保窃取情报的事情,百密无一疏,我们有一名同志,叫燕子,她明晚上也会去井边府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你们的同志能安全的混进井边府?这是好事情啊,您来是想告诉我,我不用去窃取情报了,由你们的同志燕子来做,我只要辅助她就好了,是吗?”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摇摇头,笑着对驸马说:“不,驸马帮主想的没错,不过正好相反了,我是希望您去窃取情报,由燕子辅助您,因为不论是身手还是能力,我觉得您要比我们的同志燕子要强太多了,完美的窃取到情报的事情,还是您出马成功的几率很高。我来是要把这个变化告诉您,让您对这个变动有所准备,更加确保窃取情报的事情,万无一失。”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并没有高兴,面上虽然还是笑着,可是心里却对张学士笑骂了一句:老狐狸。然后点点头,对他张学士说:“张先生对在下太过高看了,这件事情,在下既然答应了您,就一定尽全力去做,但是,我不会为了窃取情报抛弃我的飞虎帮的几百号兄弟们的生死于不顾的,我会在自保的前提下为您尽全力做这件事情的。”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心里稍微有些失望,但是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把毫不相干的驸马牵涉到其中的,而且驸马不是一个人,还是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帮主啊。所以这件事只要驸马答应了,肯尽力帮忙已经是要感恩的事情了。驸马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张学士说:“你们的同志叫燕子的人,我要怎么知道谁是燕子呢?”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想了想对他说:“我们的同志燕子会在明晚的宴会上,由井边一郎的同学朴大永送给井边一郎的礼物,就是由燕子表演一曲井边一郎的乡曲,还有燕子的左嘴角上有一枚吃痦特别明显。而且,我们来京的同志们都是见过驸马帮主您的肖像画的,所以燕子是认识驸马帮主您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张学士来飞虎大宅的时候由于心里惦着事情,所以来的有些急,和驸马说完话之后,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口渴,便端起茶杯喝起茶来。驸马看着冒着馒头大韩的张学士,心里有些异样,驸马笑着对张学士说:“张先生,您来的很急吗?”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放下茶杯,摸摸自己的头上的汗,张学士看着自己手里的汗水,张学士笑了笑,叹口气对驸马说:“哎……不瞒驸马帮主您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教书匠,以前连杀鸡的勇气都没有,可是现在做的事情关乎到千千万万的人的性命,您说我能不紧张能不着急吗?”听张学士的话,驸马很敬佩的看着张学士,笑着对他说:“张先生,我佩服的人很少,您算上一位,别的不说,就论这气节和勇气,您可比我强上太多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立刻摇摇头对驸马说:“别别,驸马帮主,您千万别这么说,这些都是被那些东洋侵略者们给逼出来的,如果我有您一般的本事,我想我们东北军也不会落到做强盗土匪的份上啊!”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很同情他的叹了口气。张学士与驸马说完话之后,也没有再多待又从飞虎大宅的后门小心翼翼的走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张学士是勇士 待张学士出了正堂之后,刚才出正堂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就走了近来,驸马一看赵飞虎和郑大力这么晚了还没去休息而是一直等着张学士走了到正堂来,便笑着对他俩说:“都这么晚了,两位兄长怎么还不休息,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有些迟疑不敢看驸马,也不敢说话,驸马看到这样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很是新奇,便笑着对他俩说:“怎么了?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么吞吞吐吐的不好开口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又互看一眼,赵飞虎这才对驸马说:“帮主,这东北战事的动静可不小,咱们都听人说了,京城里最近又多了很多难民,很多都是北边过来避难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郑大力接着对驸马说:“帮主,有些话说了,您可能要骂我们兄弟没有了良心,可是现在大观局势就是这样,也不是咱们这些人可以左右的,我们还是万事求自保比较好。”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又是点点头表示同意,看到驸马的反应,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这张学士要做的事情,您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的,这个属下们不敢多说,既然帮主决定了的事情,属下们一定誓死追随您。可是,有些事情属下们还是想让帮主您知道,据属下派人调查的是,那些难民流传的话的样子,这东北军与东洋军的战事是打的很苦很艰难的,死伤不计其数不说,可以说东北军什么武器装备都没有,他们主要靠这样偷抢夺东洋军的军需补给来和东洋军打仗的。之前张学士和您说的,东北军把东洋军围困的马上要弹尽粮绝,这个有些失实了,东北军与东洋军最惨的一次战斗,听说为了守住一个镇,东北军都是靠着一排一排的人肉墙把东洋军的子弹耗光了,才结束这场战斗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还是点点头。赵飞虎和郑大力看着驸马听了他们的话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都有些慌。驸马知道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这些话的意思,可是驸马又想了想刚才看到张学士的样子并听到他和自己说的真实的话,驸马也不知道应该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说点什么,他知道,如果不帮张学士的忙,本来就气焰嚣张势力雄厚的东洋军会把节节败退一无所有的东北军打的血流成河的,那么最终遭殃的就是张学士口里说的千千万万的东北同胞们了,而帮张学士的忙,不管成功与否,日后飞虎帮跟着自己都要小心谨慎,提防这件事被人知道攥住飞虎帮的小辫子,那么飞虎帮将会面临灭帮之灾。这两个结果都让驸马肩负无形重压,让他如坐针毡坐立不安,可是驸马不论是出于私人感情还是出于为东北千千万万的东北同胞生死的大义上,都非常坚定的决定帮张学士这个忙。想到这里,驸马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的意思我都懂,可是,像张学士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像他自己说连杀生的勇气都没有的书生,竟然能挺直腰杆,一丁点惧怕都没有的面对我的怒火,还能千方百计的与我周旋,让我帮他的忙,我一直好奇是什么让他成为勇士的,他自己也对我说过东北战事的惨状,再听赵兄和郑兄这么一说,我想我知道,是什么让张学士变成勇士的了,就是因为有无数个他的血亲同胞们惨死在他面前,他呼吸的空气里面都是血的味道,所以他才会面对我的怒火淡然的微笑,面对我们对他的杀气还能无所事事的喝茶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也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见到张学士的样子,张学士的神情和动作,果真如驸马所说的,张学士不论面对怎么样的情况都是那么的淡然,一点情绪的变化都没有,更加没有就是畏惧。这让他们无法想象,他竟然是一名百无一用的书生。听了驸马的话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看了一眼,都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们心想:是啊,帮主说的一点没错,张先生的勇气和胆识是千千万万的人的惨死和鲜血历练出来的,我们也都很同情他,可是,就是因为一但沾着东北军的事情,一但这件事泄露出去,咱们飞虎帮几百号人的命也都完了。驸马说完话之后,就听到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无力的叹气声,他知道赵飞虎和郑大力所说的和所想的是没有错的,他们这一切都是为了飞虎帮的安危着想,错的就是这个乱世,错的就是我们的太软弱,侵略者们的太强大。驸马想了想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赵兄,郑兄,请两位兄长放心,这事情我一定小心谨慎,不会让咱们飞虎帮受任何牵连的。时辰不早了,两位兄长早些回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起了身与驸马行礼告辞,回房休息去了。夜越来越深了,可是很多人即使躺在温暖的被窝中,也没有一点睡意,就这么胡思乱想的辗转反侧的一夜未眠,可是时间就如奔驰在旷野的骏马,把一切都抛在身后的一直向前不休止的跑着,很快,天就朦朦亮了。 经过了前一天的多事之日,这一大早,除了不知道发生何事的宋顺,昨晚睡的很好,一大早起来特别精神的伺候驸马左右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浑身不舒服的起床陪着驸马一起用早膳,驸马看了看一脸肿胀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就知道他们一定在担心今日去井边府参加舞会的事情没有睡好。宋顺看了看赵飞虎和郑大力好像晚上做贼去了,没睡觉的样子,没忍住笑着对他俩说:“赵帮主,郑帮主,米粥盛好了,如果两位帮主觉得不合口,顺子给两位帮主换换?两位帮主就这么坐着看着粥碗,顺子也不知道两位帮主在想什么啊!”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端起碗喝了起来,郑大力对宋顺说:“哪那么多话,一大早就和麻雀似地叫个不停。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什么时候都这么闹腾。”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也不敢多话了,赶紧见势躲出去了。看到这么机灵的宋顺,郑大力对驸马埋怨说:“帮主,都怪您对他这小子太偏爱,让他这么没大没小,都干打趣赵兄和我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只笑不语,继续吃饭,驸马心想: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老老实实的在吃饭啊!热闹的早膳用过之后,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备上好礼,我准备一下就出门,去给富国兴富老爷拜年去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领了吩咐,出去办事去了。没过多久,赵飞虎拿着备好的两件礼物走了进来,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这一件里面是一颗珍贵的千年人参,这一件里面一个鼻烟壶,都是趁的上富老爷的身份的好东西。”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接过东西,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一会儿,我一个人去富国府就好了,两位兄长受累关照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别的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看了一眼,都点点头应下了。宋顺走进正堂,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要穿的衣服已经备好了,还有您要骑得马儿我都喂好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拿着礼物出了正堂往内堂走去了。宋顺还没有跟上,就被郑大力从后面拉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急什么,帮主用不着你,帮主可说了,一会儿自己去富国府,顺子,你还是想着什么时候回吉祥果园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更着急了,赶紧追着驸马去了。赵飞虎看到这么孩子气的郑大力,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大力,行了啊,别欺负顺子,那孩子对帮主可是真心的好,帮主也挺喜欢那孩子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哎呀,赵兄我知道,顺子是个好孩子,我不就是逗逗他嘛,我又没干什么!真是的。我还不知道帮主喜欢他嘛,不然他能这么没大没小嘛!”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了笑,对他说:“好,好,你干什么我不管,只要别干的太过火就行。走吧,咱们赶紧按照帮主的吩咐去巡视地盘和生意去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赶紧点头应下。郑大力突然想到什么似地,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一会儿,咱们上街,您不买点什么东西给咱们的小嫂子送过去?再怎么说也是快过门的媳妇了,怎么不见您去上门讨好一下?”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有点绷不住了,笑着对郑大力说:“嗨,我说你小子这是怎么了,逗玩顺子就算了,你连哥哥都想逗一下。”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有点范怂,正温顺下来跟着赵飞虎往外走,赵飞虎停了脚步,一脸正经的对郑大力说:“我去不去讨好我媳妇,我用得着让你知道吗?”说完话之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外面走去了。听了赵飞虎的话之后,郑大力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捂住自己差点喷笑出来的声音。等着赵飞虎走远了之后,再大笑出声,他这一笑不打紧,把跟在他身后的手下,吓了一大跳,差点被郑大力给吓跪了。宋顺听了郑大力的话之后,赶紧追上驸马小心伺候的换好衣服,并非常得力的把快马牵过来送到驸马的手上,驸马怎么会不知道宋顺的小心思那,当驸马从宋顺的饿手里接过马缰绳之后,便笑着对他说:“顺子,你这几日辛苦了,在飞虎大宅先休息吧,我自己去办事就行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泄了气,点点头,非常不舍得驸马的对他说:“帮主,您自己出门多安全,顺子会听帮主的话,好好的在飞虎大宅等您回来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宠溺的笑了笑,拍拍宋顺的肩膀以示安慰。宋顺恋恋不舍得送驸马上了快马之后,一直看着驸马的背影消失在远处才往飞虎大宅里面走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 再见富国兴 驸马出了飞虎大宅之后,带着送给富国兴的礼物就直奔富国府去了。驸马心里面装着事情想要向富国兴打探,所以一路疾驶很快就到了富国府,下了马之后,仍然是大刀帮的帮主吴有财在大门口迎着驸马。两人互相行礼,吴有财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过年好。富老爷命在下,迎着驸马进府喝茶。您请。”听了吴有财的话,驸马赶紧笑着对他说:“吴帮主,过年好,让您久等了!请!”听了驸马的话,吴有财点头回应,很有礼貌的请驸马进了富国府,穿过古色古香的走廊,来到富国府的正堂,此时富国兴正坐在主位上品着茶,看到吴有财和驸马进了正堂之后,富国兴放下茶杯起了身,驸马与吴有财向富国兴行礼,驸马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您过年吉祥,晚辈给您请安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很高兴,大笑着对驸马说:“好好,过年好,多日不见,驸马越发的英气逼人啊。快坐下,尝尝富国府今年的新茶味道怎么样?”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很谦虚的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您谬赞了,富老爷您鹤发童颜,气宇轩昂,是我们做晚辈的怎么也赶不上的啊。”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是越听越爱听,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驸马趁着富国兴高兴,又拿出备好的礼物,放在富国兴旁边的桌子上,笑着对他说:“晚辈也没什么好孝敬您的,小小薄礼,还望您笑纳!”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收了笑,对驸马说:“驸马是越来越客道了,能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还送什么礼物啊!下次再来不能再送礼物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应许,富国兴笑了笑,示意站在一旁伺候的吴有财打开驸马带来的两个木盒,吴有财会意,立刻打开两个木盒展示给富国兴过目。富国兴看了礼物之后都很喜欢,还特意欢喜的拿起那精致的鼻烟壶来把玩,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果然出手阔绰,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了笑,富国兴放下鼻烟壶,对驸马说:“既然驸马送老夫这么宝贝的礼物,老夫不回礼的话,就显的老夫抠唆了不是,有财啊,去,把老夫那件金丝蚕马甲取过来。”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财领了吩咐赶紧出正堂,去取金丝蚕马甲去了。驸马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您太客气了,晚辈来给您拜年来了,哪有空手来的道理啊!”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点头,对他说:“恩,驸马是个懂规矩的人,这个老夫看的明白,难能可贵啊!现在的京城里,懂规矩守规矩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啊!”听了富国兴后面那句意义深远的话,驸马全当没听懂,端着茶杯继续喝茶。这个时候,吴有财手里端着一件红布包裹走进正堂,富国兴示意他放在驸马旁边的桌子上,吴有财会意照做,放在驸马旁边的桌子上,打开红布。驸马看了看那红布包裹里面的金丝蚕马甲,惊的立刻起了身,拱手对富国兴行礼说:“富老爷您的心意,晚辈心领了,这件名满京城的西域进贡的护身的金丝蚕马甲,晚辈是万万不敢收的。”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果然不一般,连这个金丝蚕马甲的来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没错,这件马甲就是曾经让旧朝王子们争夺甚至为它反目的刀枪不入的西域进贡的护身的金丝蚕马甲,老夫已经这把年纪,如果有人要暗杀老夫,老夫穿什么也是难以平安了。还不如把它送给驸马你,让它护驸马周全吧!”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有些为难,因为这件金丝蚕马甲实在太过贵重,可以说是价值连城,而且最重要的是穿上它可抵挡刀枪剑斧的攻击,就连洋人的洋枪的攻击都能抵挡的住,这么珍贵的护身马甲,驸马怎么敢收那。富国兴看出来驸马的意思,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是不是嫌弃老夫送的东西太过陈旧,怕已经没有了金丝蚕马甲原有的护身马甲的功效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连忙解释说:“富老爷您多虑了,晚辈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晚辈只是觉得这金丝蚕马甲实在太过珍贵,晚辈实在承受不起您的厚爱啊!”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哈哈大笑,对他说:“好了,老夫送你了,只要驸马你不嫌弃就收下吧!”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不好再继续推辞,便谢恩接受了。看到驸马接受了之后,富国兴笑着点点头。 在富国府的正堂里,驸马陪着富国兴喝茶聊天,正在这个时候,许师爷走进了正堂,先给富国兴行礼之后,与驸马互相行礼,许师爷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斧头帮来人了,说周帮主偶感风寒,病的卧床不起了,不能来给富老爷拜年了,特意派人送来一大箱富老爷喜欢的贵重玉器书画,还请富老爷笑纳。”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驸马心想:原来斧头帮帮主周斧头不来给富国兴拜年,富国兴早就有了预料,怪不得,会对我说那个守不守规矩的话,可是周斧头为什么不来给富国兴拜年呢?难道真是因为富国兴说的京城里守规矩的人越来越少了吗?驸马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斧头帮的周斧头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已经被富国兴察觉了,不敢来这里触霉头了。驸马想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驸马继续品茶,富国兴对来向他汇报的许师爷说:“恩,既然是周斧头的心意,那就收下吧!既然,周斧头病了,那么师爷记得给周斧头送些补品过去当做回礼了。”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笑着点头应下然后站在一旁。驸马等到富国兴与许师爷说过话之后,便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既然周帮主生病了,晚辈按规矩也是应该去探望一下的。”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了笑,驸马接着对富国兴说:“不过,晚辈今日既然来给富老爷拜年了,探望周帮主的话,就要改日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很满意的笑了笑,站在一旁的吴有财和许师爷互看一眼,心里都同时想到一句话:真是一只狡猾的千面狐狸啊!驸马趁着富国兴高兴,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晚辈今日来除了给您拜年之外,还有一个事情想要向您询问一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讲。”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驸马笑着对富国兴说:“恕晚辈有些过分了,晚辈想与富老爷单独讲一些私事。”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会意,对吴有财和许师爷说:“有财,师爷啊,你们去看看厨房,午宴准备的怎么样了!驸马可是我的贵客,不能怠慢了啊!”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财和许师爷赶紧领了吩咐下去了。 吴有财和许师爷得了富国兴的吩咐之后出了富国府的正堂,许师爷笑着对吴有财说:“吴兄,你认为周斧头不来给咱们老爷拜年,但还给咱们稍话是怎么回事?”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财想了想对他说:“斧头帮的两位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都不是一般人,他们最近一直在一些京城的大人物的身边活跃着,一定是有什么谋划的,而且以周斧头对咱们大刀帮的了解,他一定知道大刀帮已经对他与关小云的行事进行了跟踪和调查的了,但是富老爷却只是让咱们观而不动,周斧头一定知道富老爷只是不想与他一般见识,所以他也不来触霉头了。”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满意的笑了笑,吴有财又对许师爷说:“只有他捎来的消息那是给驸马听的,他不敢来见富老爷,但是他却很想见驸马啊。”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非常满意的笑着对他说:“吴兄分析的真是太对,我无话可说。可是,你觉得咱们家富老爷是真的不知道周斧头在做什么吗?”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财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按照富国兴的吩咐来到厨房,吩咐好下人之后,转身走到会客房的正堂与许师爷一起坐下喝茶,吴有财对许师爷说:“师爷,驸马与富老爷之间,已经是第二次单独留在正堂密谈了吧!”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对吴有财说:“吴兄,对驸马很是在意啊!”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财丝毫无感,继续喝茶。许师爷接着说:“吴兄,看样子对驸马也是很看重啊,不然吴兄这么不问世事的人,怎么会在意这个呢?”听了许师爷再次强调的话之后,吴有财这才放下茶杯,对许师爷说:“驸马是一个不得不让人在意的人,难道师爷不是每次看到驸马之后,都是一脸谨慎的样子吗?”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笑了笑,对他说:“吴兄说的一点没错,驸马是我见过的除了富老爷和吴兄之外,能让我心里生怯的人啊。所以,我应该是比吴兄还要在意驸马啊!”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财看了看一脸正经的许师爷,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便对许师爷说:“师爷不必这样在意,驸马与我们是不会为敌的,看富老爷对驸马的喜爱就知道了,所以,只要咱们与驸马小心处事就好了。”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想了想对吴有财说:“吴兄,恕我狂言了,难道咱们要一直安心于在一个突然闯出来,凭一副好皮囊讨好洋人的护院之下吗?”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财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吴有财也是不甘心在驸马之下的,可是时势造枭雄,现在的驸马可以说在整个京城里已经没有能打败的了他的人了。许师爷说完话之后,也是沉默了,他何尝不知道,此时此刻的驸马已经是自己望尘莫及的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了,而他只是大刀帮的副帮主,富国兴的门生许师爷而已啊!吴有财抬起头来对许师爷说:“师爷,你觉得富老爷会与一直与驸马为友吗?难道富老爷对飞虎帮成为京城第一帮这事情就一点不介意吗?”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愣住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梼杌’的故事 在富国府的正堂里,待大刀帮帮主吴有财和许师爷出去之后,驸马笑着对富国兴说:“多谢富老爷迁就晚辈了,晚辈总是拿一些旧事来麻烦富老爷。”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摇摇头,对他说:“驸马的话严重了,我这个老人家的最大的有点就是知道很多旧事,难得驸马愿意听,这对我来说是好事情啊!”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驸马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晚辈向您打听一件事,您有没有听过叫做‘梼杌’的杀手组织?”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一惊,放下手里的茶杯,紧张的问驸马说:“‘梼杌’?驸马打听这个杀手组织做什么?”听了富国兴的话,看着富国兴紧张的神情,驸马知道他找对人了,便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我只是偶然听说了关于‘梼杌’的传言,对这个杀手组织很好奇!”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想了想对驸马说:“恩,最好是驸马说的这么一回事,驸马与‘梼杌’最好不要有什么瓜葛!”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头回应,没有接话,富国兴对驸马说:“‘梼杌’现在是传说的杀手组织,但要追溯到六十年前的话,‘梼杌’就是朝廷的浸泡了剧毒的百发百中的暗箭,只要朝廷下达了命令给‘梼杌’,‘梼杌’就会立刻去执行命令,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梼杌’这把暗箭不但见血封喉而且还箭无虚发。而‘梼杌’不单是用来对付朝廷的一些叛臣逆子的,而还会用来对付民间的一些反动势力和反抗朝廷的组织的。他们不但要负责各种的暗杀还要负责收集朝廷想要的所有情报,可以说‘梼杌’是朝廷安插在朝野上下和民间深处的眼线,也是那些敢反抗和反叛朝廷的所有组织和人们的噩梦。当然了,‘梼杌’杀手组织里面的杀手们并不是人人都与朝廷打交道,朝廷想知道什么消息也不是到处去找‘梼杌’杀手组织的,因为‘梼杌’杀手组织的最高首领是一直在宫中当差的,而且是在皇子们的身边当差,这都是为了方便朝廷随时能从‘梼杌’的情报网中得到想要知道的情报和随时给‘梼杌’下达机密命令。”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连连点头表示回应。富国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驸马问他说:“富老爷,晚辈听说,‘梼杌’杀手组织之所以这么有名,是因为在京城干了一件震惊大江南北的大事,而且是从那件事之后,‘梼杌’就成了民间的杀手组织了,这都是为什么啊?”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点点头,对他说:“这事情的起因说来话长了,那要从大概三十年前的‘梼杌’的新首领幼时说起了。驸马应该知道,能在朝廷当差的明卫们是从一些忠于朝廷的王公大臣子弟中挑选,而暗卫们都是专门训练暗卫的教头们从一群各种原因被送进宫来的孩子们挑选,被挑选上的孩子们,不管是做明卫暗卫,凡事骨骼奇特,适合练武并有潜质的孩子们都会被集中起来,他们都会在一起受到同样的教导和训练,教头们还会这些孩子们中挑选出几名功夫最好,性子最稳的佼佼者,按照上方的命令带到后宫,让皇子们挑选称心如意的,白天做皇子们读书的伴读或者是练武的陪练,晚上继续回到他们来的地方接受教头们的教导和训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些年幼的皇子们与年幼的明卫和暗卫们,经过长年的相处,慢慢的就有了如亲人一般的感情,也许是那时候皇子们之间本身就不存在什么感情,这更加让皇子们与自己的伴读或者陪练有了深厚的感情,其中就有包括‘梼杌’杀手组织的新首领和他伺候多年的从皇子变成王爷的‘亲人’,可是,就在‘梼杌’杀手组织的新首领得到朝廷的命令去暗杀一个反抗朝廷的民间组织,去了三天两夜,回来之后,得知,他的‘亲人’被朝廷为了缓和与八国联军的紧张关系而抄了家并斩了首。‘梼杌’的新首领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疯狂了,杀了给自己下命令的朝廷官员,杀了抄家和斩首那名王爷的所有朝廷官员,最后还少了关押过王爷的天牢,最后离开了京城,去向不明。”听了富国兴一口气说出来的整个事件的过程,驸马对‘梼杌’杀手组织的首领有了一些敬佩之情。待富国兴又干了一杯热茶之后,驸马对他说:“富老爷,那时候的‘梼杌’新首领年岁有多少?他叫什么名字呢?”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想了想对他说:“大概是过了弱冠之年,具体的话,我也说不上。至于叫什么名字,这些孩子都没有本名,我只知道,只要是谁做了‘梼杌’的新首领,名字都叫做‘时辰’,‘梼杌’杀手组织里面的杀手们都是以时辰命名的,有名字的十二名杀手就是‘梼杌’头领,他们手下都会有若干杀手成员,那些人都没有名字,而且那十二名有名字的头领都是可以替代的,也就是说‘梼杌’杀手组织里面,他们的名字永远不变,但是叫这个名字的人是随时会变的。所以我刚才才没有和你说那个首领的名字。”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点头。富国兴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驸马,问他说:“老夫知道‘梼杌’杀手组织的事情就是这些,不知道驸马对‘梼杌’杀手组织的好奇,还想知道什么?”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晚辈,已经没有什么想知道的了,多谢富老爷如此详细的告诉晚辈‘梼杌’的事情,让晚辈解了心中的好奇之苦。”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点点头,对驸马嘱咐说:“驸马,别怪老夫多嘴,如果‘梼杌’要暗杀驸马,驸马一定要小心不能正面与他们交锋,还有一定穿上老夫送你的金丝蚕马甲以防他们用暗器伤人。如果驸马想雇佣‘梼杌’的话,我劝驸马死了这条心,因为‘梼杌’杀手组织非常难找,就是找到‘梼杌’首领时辰也不一定会接驸马的生意,因为‘梼杌’不缺银子。”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晚辈,谨记富老爷的嘱咐。”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点点头。 就在驸马回应富国兴的嘱托之后,大刀帮吴有财从外面走进正堂,行礼后对富国兴说:“老爷,午宴已经准备好了。”听了吴有财的话,富国兴点点头,放下手里的茶杯,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走,咱们吃饭去,尝尝我特意让厨子做的玫瑰扣肉,我吃过一次,真心的美味,所以想让驸马尝尝,喜欢的话,我让厨子多做几道,送到驸马的府上去。”富国兴一边对驸马说着话,一边起身往外面走,驸马是一边听着富国兴的话,一边起身随着他往外面走去。吴有财跟在富国兴和驸马的身后,看着这一老一少一边走一边说着话,错觉的想着:这俨然是一副慈父孝子的和谐景象啊!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吴有财赶紧跟着他们一起进了用膳的正堂,待富国兴和驸马入了座之后,富国兴对站在一旁伺候的吴有财和许师爷说:“有才,师爷,你们也都别站着了,一起坐下来吃饭吧!”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财和许师爷都谢过富国兴,按照他的吩咐坐下来一起吃饭。富国兴因为年老体弱,食量更加不及,所以很快就吃好饭了,其他人包括驸马在内,怎么敢让富国兴等呢?也都早早的放下筷子,陪富老爷一起来正堂喝茶了。富国兴对驸马说:“过了年之后,最近的京城一片平安祥和,欣欣向荣的景象,真是前景美好啊!”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思量着他话的意思,然后笑着对富国兴说:“是啊,为了飞虎帮的长远发展,晚辈与新政府的董秘书总长暗中联手做了一门生意。”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恩,驸马这件事做的很好,这样的话,京城这样繁荣昌盛的景象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毕竟,温家兄弟也是要做生意的。”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很同意。富国兴对驸马说:“大刀帮的生意做的都不大,但是也不算小,没什么需要变动的了,实在不行,还有我这老头子的家底够他们生计的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想了想,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您是在取笑在下了,晚辈做的生意太过造孽,是长久不成的。反观大刀帮的生意,那几大行:药行,布行,食粮行,还有盐行,都是人生活必不可少之物,不但现在赚的盆满钵盈,而且日后也会日进斗金的。”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很高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真是口齿伶俐,妙语连珠啊,哈哈!”就连站在一旁伺候的吴有财和许师爷都情不自禁的迎合富国兴的话,点点头表示很同意,心想:驸马真是拍马屁正中富老爷的心上啊,驸马说的话,也是富老爷说过的话,这几大行的生意,都是经得起考验的,世道怎么变,人也离不开衣食住行的,都会给我们大刀帮送银子来的。富国兴笑着对驸马说:“我老头子好久不出门活动了,都不知道最近京城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大事发生了。”富国兴说完话之后,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吴有财。驸马听了富国兴的话之后,端起茶杯喝茶,想着富国兴的话是在说斧头帮的事情还是在指其他。吴有财感受到富国兴的目光会意,对富国兴禀告说:“回老爷的话,大刀帮的地盘和生意都一切照旧,本来要在京城消失的丐帮突然崛起了,而且有意占下韩家潭胡同的地盘和生意。”听了吴有财的话,驸马心里一惊,面上保持无恙的继续喝茶。富国兴看似喝茶,实际上在观察驸马的反应,结果,富国兴当然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丐帮的突然崛起可要比斧头帮的暗度陈仓的开烟馆要领人担忧的多,因为丐帮已经慢慢的占领了韩家潭胡同的地盘,可是对生意却迟迟不动,这都让人太在意太担心了,而且富国兴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怀疑丐帮一定是在驸马的帮助之下才会崛起的,因为目前的京城里,也只有驸马有这个能力了。况且以丐帮帮主赖头与温家兄弟行同死敌的关系,一定不会是他们帮助赖头的。可是驸马听到吴有财的话之后,竟然丝毫无恙,这样让富国兴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第二百一十四章 大蜘蛛 在富国府的正堂里,富国兴听了吴有财向自己汇报的话之后,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对这件事情怎么看呢?”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放下茶杯,笑着对他说:“晚辈觉得,这是好事情。”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饶有兴趣的问他说:“驸马,这好事情要怎么说呢?”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回答他说:“回富老爷话,多出来一个帮派与咱们三大帮派一起,让京城越来越繁荣昌盛,不是好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了笑,吴有财和许师爷互看一眼,觉得这话很有内容啊!富国兴大笑出声,对驸马说:“恩,驸马说的很好,也很对啊!”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回应,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了,驸马又与富国兴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起身行礼告辞了。富国兴让吴有财和许师爷送驸马,一直目送着驸马上了快马,消失在远处之后,两人才进了富国府往正堂走来,快到正堂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清脆的摔茶杯的声音,吴有财和许师爷听到了声响立刻疾跑两步生怕富国兴有什么危险,可是当两人跑进正堂的时候却看到两个被吓的跪在地上的丫鬟一个劲的向气急败坏的富国兴求饶,吴有财和许师爷互看一眼,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富国兴看到吴有财和许师爷送驸马回来了,便一扬手示意跪地求饶的两个丫鬟下去,那两个丫鬟看到富国兴的指示之后,立刻如释重负的捡起碎茶杯连滚带爬的从正堂出去了。待那两个无辜的做了出气筒的丫鬟出去之后,富国兴对吴有财和许师爷说:“有财,师爷,你们赶紧去打探‘梼杌’的消息,看看他们最近都在什么地方活动,都与什么人做了一些什么买卖!”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财和许师爷都立刻点头应下。两人应下了吩咐后准备向富国兴行礼退下出去办事,可是富国兴却对许师爷说:“师爷,你留下。”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财行礼退下,许师爷留在原处没有动。富国兴对许师爷说:“师爷,驸马是丐帮的后台,你觉得驸马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会真的是驸马想要韩家潭胡同这个地盘和生意吧?”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点点头回应。许师爷想了想之后,看着富国兴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对富国兴说:“老爷,丐帮帮主赖头与温朗先王爷的关系驸马应该已经知道了,属下想,驸马是不是利用丐帮的生存危机和赖头与温朗的这层关系,利诱丐帮去攻占韩家潭胡同然后再归顺他飞虎帮的旗下呢?”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觉得很有道理,许师爷看到富国兴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些,便接着对他说:“驸马也是人,人都会有七情六欲,驸马应该就是老爷您想的那样,他想要韩家潭胡同这个地盘和生意来壮大他的飞虎帮。”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很同意的点点头,许师爷接着对他说:“驸马之所以大费周折的利诱丐帮来攻占韩家潭胡同,是因为驸马曾经说过,韩家潭胡同是斧头帮的,所以驸马怕被世人耻笑言而无信。”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的心情变好了很多,他觉得许师爷说的句句在理,便端起一杯新上来的热茶,喝了一口,然后笑着对许师爷说:“有财和你,你们从今日开始都要好好的盯住驸马,盯住飞虎帮,他们一旦有什么大小动作,一定要立刻向我汇报。至于斧头帮在做什么完全不用去管,因为他们连自己的地盘都看不住,对咱们还有什么威胁可言。”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赶紧应下,并小心翼翼的对富国兴说:“老爷,您多注意身体,您吩咐的事情,属下们一定会不出纰漏的办好的,而且驸马目前的所有动作都在咱们的掌握之中,今日他不是还向您坦白了与新政府董秘书总长的私下联手开烟馆的事情吗!”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的心情终于变好了,笑着点点头继续喝茶。 驸马出了富国府之后就直奔飞虎大宅来了,赵飞虎和郑大力得到下人的通报之后,赶紧来到大门口迎接驸马,三人互相行礼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和郑大力看着驸马放在桌子上的布包,郑大力问驸马说:“帮主,您去给富国兴拜年,还有回礼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看到驸马点头,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有些不敢相信,驸马笑着打开包裹,把金丝蚕马甲亮了出来。赵飞虎和郑大力立刻起身走到近处观看驸马带回来的回礼,赵飞虎问驸马说:“帮主,这是一件什么马甲?属下们孤陋寡闻,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材料的马甲!”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点头表示自己也没见过,驸马笑着对他俩说:“我与两位兄长一样,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件马甲叫做金丝蚕马甲,是西域敬奉来的贡品,据说可以抵挡刀枪剑斧的攻击,就连洋枪的攻击都能挡住。”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吃了一惊,郑大力笑着说:“哎哟,这岂不是比战袍盔甲还要好用,帮主,你经常穿着吧!安全!”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笑了起来。看过金丝蚕马甲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富国兴给您的这份回礼,可真是贵重啊,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寻常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我也是这么觉得,如果说富国兴是疼惜晚辈,送我金丝蚕马甲护身的话,我想任谁听到都会笑出声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安了心,他们就是怕驸马会误以为富国兴年岁大了,他就变的软弱迟钝了,这绝对是假象。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富国兴富老爷可不是普通的老翁,他就像是在一张超级大的蜘蛛网上,一动不动的大蜘蛛,没有猎物的时候,他会是面目慈祥和蔼可亲的样子,可是一旦有他感兴趣的猎物出现震动了蜘蛛网,他就会千钧一发露出獠牙把猎物吃的一干二净,这就是大刀帮的主子富国兴。”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非常赞同的点点头,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您的意思我懂,我单独去富国府找富国兴,并不是被他的假意所迷惑,而是他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每次从富国府回来,神情都会有些变化,让属下们有些担心。”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歉意的笑了笑,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我这次去富国府是问富国兴关于‘梼杌’杀手组织的事情,这件事情,除了曾经身为旧朝重臣的富国兴外,因为没有别人更清楚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是一惊,赵飞虎立刻问驸马说:“帮主,您怎么突然问起‘梼杌’来了?”待赵飞虎说完话之后,郑大力也立刻对驸马说:“帮主,那个杀手组织可不简单,您还是不要与‘梼杌’扯上关系的好。”听了他俩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俩说:“两位兄长先不要紧张,我没有与他们扯上什么关系,我只是在去山里的路上,听说了关于‘梼杌’的一些传言,所以想了解一下这个杀手组织的事情。”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安了心。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正在闲聊,宋顺走了进来,给驸马请安后,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回来了,顺子正好有事和您禀告。”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宋顺笑着说:“主子,顺子想回吉祥果园去当差了,离开好几天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顺子你去吉祥果园吧,去之前到账房领一些银子,给在吉祥果园当差的兄弟们和自己都采买些需要的东西带上。”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心里虽有不舍,但是还是笑着点头应下,然后按照驸马的吩咐领了银子出了飞虎大宅去采买然后回吉祥果园去了。当宋顺离开正堂之后,郑大力看着宋顺有些落寞的背影叹了口气。此时的驸马心思却不在这里,他想着富国兴对自己说过的‘梼杌’的事情,里面有些地方让他很在意,他甚至察觉到其实富国兴在‘梼杌’这件事情上对他是有所隐瞒,他想,难道富国兴知道‘梼杌’中自己的兄长在吗?可是即使是我的兄长在‘梼杌’,对他又有什么威胁呢?又或者‘梼杌’真的如传言那么危险,他好心劝我最好敬而远之,免得招来祸事?驸马不认为富国兴是怕自己会招惹祸事,而是怕给他带来祸事,可是驸马有想不到,到底自己与‘梼杌’接触的话,对富国兴到底有什么威胁!驸马想到这里,感觉有些头痛,便揉揉自己的头,赵飞虎和郑大力原本安心的喝着茶的,可是这会儿,看到驸马皱眉心里又紧张了起来,担心的看向驸马。赵飞虎小心翼翼的问驸马说:“帮主,您怎么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抬起头来,笑着摇摇头说:“没什么,可能是在富国府多喝了两杯酒,现在有些上头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到去井边府参加舞会还有一段时间,不然,您想回房休息一下。”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便起了身, 拿起那件金丝蚕马甲往内堂走去了。待驸马出了正堂之后,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帮主是不是又有什么心事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肯定,对他说:“帮主,这回山里的路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怎么会知道‘梼杌’的那!”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对赵飞虎说:“赵兄,您说,帮主想要了解‘梼杌’不会是与帮主的身世有关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对他说:“也不是没可能,也许‘梼杌’的杀手中就有帮主的亲人也说不定,所以帮主才会这么在意‘梼杌’。哎……帮主不说,咱们也不要再所言了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百一十五章 换衣服 飞虎大宅里,驸马由于头痛回房休息了,赵飞虎和郑大力出去忙些飞虎帮的事情之后回来,在正堂坐着喝茶,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当差的手下向他们汇报说:“启禀两位帮主,井边府来人,说是来接驸马去参加舞会的。”听了下人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并示意他出去吧!待下人走了之后, 郑大力笑着对赵飞虎说:“井边一郎还真是体贴咱们帮主啊,知道天寒地冻,派车来接咱们帮主来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大力,行了,别说笑了。快去伺候驸马更衣,赶紧出发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起了身往内堂去了。没过多久,驸马便从内堂走进了正堂,看到赵飞虎手里拿着一个装着银两的木盒,笑着对赵飞虎说:“多亏赵兄有心了,我刚才一躺下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现在。”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对他说:“能为帮主分忧是属下应尽的职责,帮主,这木盒里面是一百两银子,属下想这个送给井边一郎的朋友应该不会试了体面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很同意,笑着对赵飞虎说:“恩,赵兄说的很对,那我先走了,对了,后院的门,赵兄和郑兄两位兄长盯住了,如果是张学士张先生来了,一定小心招待。”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放心吧,属下一定会按照您吩咐的办的。帮主,您也要多加小心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拿着那盒装银子的木箱就出了飞虎大宅。由井边府的下人请着驸马上了车,然后直奔井边府去了。到了井边府,由于时辰尚早,客人们都还没有来,所以,井边府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驸马到了井边府之后,由下人带着直接来到井边一郎经常接待自己的有庭院的屋子,推门进入,驸马就看到,屋里面并不是只有井边一郎和田上君,还有朴大永,也就是今天晚上舞会的主角,朴大永看到刚到门口的驸马,立刻笑着起了身,迎着驸马说:“驸马,好久不见啊!”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朴先生,好久不见,我听说您的烟馆要重新开张了,也不知道应该送您一些什么来恭喜您,这一点心意希望您不嫌弃。”听了驸马的话,朴大永笑着接过驸马递给自己的木盒,感觉到里面的分量之后,真心高兴的大笑起来,对驸马说:“驸马,您太客气了,这多好意思让您破费啊,我烟馆开张,您一定要来喝杯喜酒啊!”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好,那就劳烦朴先生一定要给我送请柬啊!”听了驸马的话,朴大永大笑着点头应许了。井边一郎看着驸马与朴大永热聊,一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喝着茶水,待朴大永终于和驸马说完话之后,井边一郎才对驸马说:“驸马,飞虎帮的烟馆什么时候开张?也别忘记给我送请柬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一郎,飞虎帮的烟馆要开张了,你一定是座上之宾的,可是那三家烟馆都还在建设中,估计怎么也要等上一两个月。”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这点点头,朴大永问驸马说:“是嘛,三家烟馆?驸马真是大手笔啊!”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了笑,坐下喝茶,朴大永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也想再开几家烟馆,你觉得怎么样?”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端起茶杯喝茶没有接话,朴大永看井边一郎没有接话,便咳嗽一声转变了一下话题,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好久没有听你最听的那首家乡的曲子了!”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放下茶杯,笑着对他说:“是啊,大永君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听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笑着对他说:“一郎,一会儿客人都要来了,咱们还是先别听你的乡曲了,还是起身一起到外面去吧!不能怠慢了,你特意为我请来的贵客们啊!”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便起了身,对田上君说:“田上君,请大永君去他的房间里面换衣服。”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井边一郎笑着对朴大永说:“大永君,我在你的房间里为准备了一套华丽的衣裳,请你换上,毕竟这里是井边府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笑着点点头,跟着田上君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待田上君带着朴大永走了之后,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真是心思细腻,朴先生有你做他的朋友,真是他的幸运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看上去有些憔悴,是身体还没有痊愈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尴尬的笑着对他说:“是吗?也许是晚上没有睡好吧!”驸马说完话,心里嘀咕说:还有可能是睡多了!井边一郎听了驸马的话之后,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的烟馆建设是不是需要银两?”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并没有,请一郎放心,飞虎帮一时半会儿还被我败不了家。”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跟着驸马一起笑了。两人就这么一边聊着一边来到舞会场,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装潢成的舞会场,可能是去过太多次西洋人的舞会了,井边府的舞会场也按照西洋人的舞会的摸样装潢的,不过,舞会场里的下人们的穿着还是井边府的一贯风格体面的和服。驸马随着井边一郎与来的客人们一一打招呼,然后两人便坐在主位上喝酒,这时候换好衣服的朴大永走了过来,朴大永笑着对井边一郎和驸马说:“一郎,你给我准备的这身和服真合适,驸马也瞧瞧是不是我穿着特别的显身份啊!”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井边一郎却问朴大永说:“田上君去哪里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回头看了看真没有看到田上君,便笑着摇摇头对井边一郎说:“刚才,田上君把衣服给我送过来之后就出去了,我以为他来找你来了。”朴大永的话音刚落,田上君就急忙走了过来,在井边一郎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井边一郎便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先失陪一下。还有能不能请驸马帮忙与大永君一起招待一下客人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答应了,井边一郎对朴大永说:“大永君,这里的客人驸马都是认识的,不如由驸马带着您去认识他们一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笑着对他说:“好,一郎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我和驸马会好好招待客人的。”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没有回应,而是看着驸马点了点头,然后和田上君一起除了舞会场去了。待井边一郎走了之后,驸马笑着对朴大永说:“朴先生,你想先从哪位客人认识起呢?”听了驸马的话,朴大永扫了扫整个舞会场,发现没有自己看的上的客人,又想到自己送给井边一郎的惊喜的‘礼物’应该也快到了,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突然想起来我有点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不如驸马您受累,想招待一下来的客人,我也失陪一下。”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着点头答应,并关心的对他说:“朴先生,需要我帮忙吗?需要的话请尽管开口,在京城里,我还算有些势力。”听了驸马的话,朴大永大笑着对他说:“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麻烦驸马您的事情啊,就是一些小事,我去去就来。”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了笑,做出请的姿势。果然,正在朴大永准备都的时候,一个下人耳语朴大永,朴大永赶紧急着出了舞会场走了。 出了舞会场的朴大永,赶紧来带井边府的大门口,原来他派去接来的唱曲的姑娘呗大门口的井边府的护卫拦了下来,他的手下多次解释也没能放行,朴大永的手下只好来告诉朴大永来接人了,这不,朴大永到了大门口,与井边府的护卫解释了之后那姑娘才被放行,朴大永看了看唱曲的姑娘身上穿的破旧寒酸的衣服,不忙的对她说:“姑娘啊,你说你来也唱曲也不换身新衣服,给你的那些银子不能花是怎么着?”听了朴大永的话,唱曲的姑娘陪着小心的对他说:“大爷,您别生气,我们爷孙俩打算做完您的生意就离京去别处的,您打赏的银子我们想着路上做盘缠,所以都没舍得用。”听了唱曲的姑娘的话,朴大永很瞧不起她那穷酸样子的瘪瘪嘴,心里咒骂一句:穷鬼。正在这个时候,朴大永看到一个打扮靓丽的井边府的艺妓从别的院子出来走过,朴大永灵机一闪有了主意,追上那艺妓,特别猥琐的笑着用日语对她说:“这位漂亮的小姐,我是井边一郎大人的朋友,可以向您借一身衣服吗?就是这个丫头穿。”那艺妓听了朴大永的话,顺着他的意思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丫头,魅笑着对朴大永说:“既然您是井边大人的朋友,这件事情当然没有问题了,请您稍等一下。”听了井边府艺妓的话,朴大永笑着点点头。没多过久,那艺妓果然拿了一件和服交给朴大永,朴大永接过和服的时候摸了摸那井边府艺妓的小手,笑着对她说:“太感谢,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听了朴大永的话,看着朴大永猥琐的样子,那艺妓愉快的笑了笑, 对他说:“奴家有什么名字啊,先生,我们都是一些妓女而已。”艺妓说完话之后,就甩开朴大永的手,转身要走,朴大永看了看四下无人,便直接抱上那艺妓,狠狠的亲了一口,惹来艺妓一阵娇笑,待朴大永的手从艺妓的衣领伸进里面,揉捏酥胸的时候,那艺妓终于忍不住,拉出朴大永的手,对他说:“先生,我们可都是井边府的人,这样不妥。”说完话之后,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去了。朴大永摸的性起,被那艺妓泼了一盆冷水,愤愤的大骂那走掉的艺妓,说:“什么东西,晚上我就要睡了你。”然后转过头来,怒气的对着已经羞的面红耳赤的唱曲的姑娘说:“你愣着干什么?走,换衣服去。”听了朴大永的话,唱曲的姑娘哪敢不从,赶紧跟着他走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安心的笑容 在井边府里,井边一郎得到田上君的汇报之后,马上来到里院的会客房,推门进入,井边一郎有些迟疑,他看到一个穿着破旧的支那人衣服但是腰板挺直一看就是军人出身的人坐着喝茶,那人看到井边一郎之后,立刻起身对他行礼,并用非常标准的日语对井边一郎说:“大臣阁下,您好,我是受东北大日本帝国军队总指挥的命令,来接收这批为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准备的军需补给的特派军官,且我的名字不需要告诉您,我只需要说出口令就行,如果您准备好了,我现在就讲口令。”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知道这个人一定是自己人就安了心,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特派军官得到了井边一郎的指示之后,立刻对他说了口令,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恩,口令正确,请坐下喝茶,这一路上辛苦你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一边坐下喝茶一边摇摇头对他说:“回大臣阁下的话,不辛苦,一切为了伟大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长远抱负。”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很满意的点点头,与他一起坐下来喝茶,喝了一口热茶之后,井边一郎对他说:“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要的军需补给,除了军火弹药的补给之外,其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要两天以后到达天津港。我的意思是,不如,这批军需补给分两批运回东北,第一批是已经准备好的粮食和药品的军需补给先出发,走旱路往东北去,直接运到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大本营去,押运的人我可以提供,由你来挑选。第二批是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由于要两日以后到达天津港,就到达之后直接从天津港走水路往东北去,在葫芦岛港登陆,然后由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来押运,安全的运到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大本营去。你觉得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想了想对他说:“回大臣阁下的话,大臣阁下,请恕我直言,我接到的东北大日本帝国军队总指挥的命令是要把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需要的军需补给一起运回去。还有据我所知,从这里出发去天津港的时间两日足够,所以我的想法是请您立刻准备好粮食和药品的军需补给,我要押运去天津港,然后与两日后到达天津港的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一起走水路在葫芦岛港登陆,再一起运往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大本营去。”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妥,便点点头对他说:“好,你是这批军需补给的特派军官,就按照你说的办。”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立刻点头回应。井边一郎对他说:“你需要多少人手护送你去天津港,还有需要多少人手护送你到葫芦岛港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想了想对他说:“回大臣阁下的话,我在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电文处向您索要军需补给的情报已经被顽固的东北支那军窃取了,为了防止他们对我进行跟踪而破坏或者抢劫这批重要的军需补给,我这一路上是乔装打扮装成哑巴隐蔽的来到京城,来安全的取走这批军需补给的。虽然我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任何东北支那军的影子,但是,也不能粗心大意,所以我不想要太多人手,人越多越会引人注意,这样越不安全,所以我只要精英的三个人加上我四个人一起押运军需补给秘密的去天津港。还有我需要借用一下这里的电台,把这些计划用加密的电码通过电台发送给东北大日本帝国军队,让东北的大日本帝国军队派来军用船到天津港来接收这批军需补给回东北,这样再安全不过了。”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觉得特别好,想了想对他说:“好,我会立刻去选拨精英出来,再由你挑选出来三名,明日一早随着你一起押运军需补给去天津港,你觉得可以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想了想,郑重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就在井边一郎和特派军官讨论如何安全的运走军需补给的时候,一直在门口守卫的田上君有了动静,特派军官很自然的起身拔枪做出作战准备,井边一郎立刻按住他,示意他不要动,特派军官会意,收了动作,坐下继续喝茶。这个时候,就听到门外的田上君说:“朴大永先生,您到这里来做什么?这里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请您回到舞会上去。”听了田上君的话,朴大永笑着对他说:“啊,是是是,我知道,那个……,我是来找一郎的,他好像忙的时间有些太长了。”听了朴大永的话,田上君立刻回他说:“主上,现在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紧急处理,不得不失陪一下,还请您见谅,等主上工作处理完,会马上回到舞会场上去的。”听了田上君的话,朴大永往里面及周围的房间望了望之后,只好点头准备往外面走去。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能让所有人都隐约听见的一个关门的声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不过所有人都没什么特别的动作,朴大永赶紧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推开门进去,果然看到了那个唱曲的姑娘出现在房间里,朴大永松口气,非常生气的对她说:“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你去哪里了?我让你换好衣服等我来接你,你跑到哪里去?”听了朴大永的话,看着朴大永由于发火变的有些恐怖的脸,唱曲的姑娘吓得颤抖作势就要哭,朴大永赶紧收了怒火,制止她说:“打住,你会哭花了妆容,哭肿眼睛的,我可是买了你,让你给我好好的唱曲的。”听了朴大永的话,那姑娘立刻忍住了泪水,朴大永虽然生气也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便忍了忍,对唱曲的姑娘说:“好了,你好好说,你去哪里了?”听了朴大永的话,唱曲的姑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调整到可以说话了,便小心翼翼的对朴大永说:“大爷,刚才我换好衣服之后,左等右等您不来就出门去找您了,可是外面好多人,见到我都色迷迷的,所以我一害怕又跑了回来,就是这样。”听了唱曲的姑娘的话,朴大永自知理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理了理自己慌乱找人时候有些凌乱的衣服,对唱曲的姑娘说:“好吧,不过,下次我让你等,你可不能再乱跑了,这里可不比在外面,这里不是你能乱跑的地方,稍有差错,你可就见不到你爷爷了。”听了朴大永的话,唱曲的姑娘赶紧点头应下。看那唱曲的姑娘已经被自己吓唬住了,朴大永点点头,带着姑娘往舞会场去了。 就在刚才朴大永走了之后,特派军官对井边一郎说:“大臣阁下,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如果是的话,他必须死。”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对他说:“不用,那个人叫做朴大永是我的同学,且他是朝鲜人,别人我不敢保证,他,我可以担保绝对和东北支那军没有任何关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点点头,然后对他说:“可是,刚才的关门声离咱们不远,一定是有人刚刚进了屋子。那个人呢?”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有些生气,他特别讨厌有人质疑他,所以他立刻大声的唤来田上君,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你立刻去查查刚才的声响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进了房间?查清楚然后来告诉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话,田上君立刻领了吩咐,出了房间去忙了。待田上君出去之后,特派军官对井边一郎说:“京城这里真是好地方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好的地方完全属于伟大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土地啊!”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继续喝茶没有接话。特派军官继续说:“我一到京城就感觉了这个地方的富饶和繁荣,这里可比东北好太多了,而且还没有那么冷,很适合人们生活啊!”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仍然继续喝茶没有回应。井边一郎喝了一杯茶之后,起了身对特派军官说:“你今天晚上就住这里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吩咐井边府的艺妓来陪你。”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立刻给井边一郎行礼说:“回大臣阁下的话,属下需要阁下的美意,但是为了很好的完成东北大日本帝国军队总指挥的命令,我会适度,并不会留她过夜的。”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直接出了房间,往舞会场去了。由于井边一郎一直在忙,没有在舞会场,朴大永也不知道井边一郎什么时候忙完,所以只好,先带着唱曲的姑娘来和驸马喝酒聊天,就在朴大永去别处与人喝酒的时候,唱曲的姑娘装作害羞低着头,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不要动,请记住我说的话。”听了朴大永带来的姑娘的话,驸马会意没有动,那姑娘接着对驸马说:“我是东本军的张参谋长的部下,我叫燕子,我刚才窃听到消息:东洋军需要的军需补给明日一早由四个人运往天津港,与两天后在天津港到港的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汇合一起,通过东洋军的军用船只运往东北地区的葫芦岛港登陆,然后运回到东洋军的大本营去。请驸马帮主一定把这个消息完整的带给张参谋长,多谢。”听了燕子的话,驸马没有回应而是直接端着酒杯走到了别去。燕子察觉驸马走了之后,低着头的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正在这个时候朴大永急忙走了过来,对她说:“丫头,赶紧起来,去那戏台子上,我都安排好了,只要井边一郎到了,你就要开始表演了,记得一定要好好的唱曲。”听了朴大永的话,燕子抬起了头,没来得及反应,朴大永急了,拉起燕子对她说:“我说你愣神干什么,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你唱曲的,你可别给我搞砸了。”听了朴大永的话,燕子赶紧迎合着朴大永,往戏台子走去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动听的乡曲 在井边府里,驸马陪着朴大永一起与井边一郎请来的客人们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井边一郎从内院走出来,快速扫了一下整个舞会场除了自己的下人们之外,就是自己请来的客人们了,并没有其他生面孔,所以他很安心的往陪着朴大永的驸马的方向走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井边一郎愣在原地,看向响起旋律的戏台子,就看到一个身穿和服,精致妆容的姑娘唱起了自己最喜爱的乡曲,而且歌声优美,柔和,娓娓动听。舞会场里所有的客人们听到了这么动听的歌声之后,都停了话语,仔细听起歌声来。朴大永从音乐响起来开始就知道一定是井边一郎来了,便赶紧查看舞会场四周,看到井边一郎后,带上驸马一起往井边一郎这边来了。井边一郎听着乡音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正好朴大永和驸马也走过来坐了下来,井边一郎没有其他动作仍然非常专注的看向戏台子。驸马看到这样的井边一郎,与朴大永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笑。朴大永是真心的高兴,因为他知道自己做的这件事情特别好特别对,他很期待井边一郎对自己的表扬,所以,他聪明的没有去打扰井边一郎欣赏他最喜爱的乡音。待一曲动人的歌曲过后,舞会场响了掌声。朴大永甚至直接起身大声的叫好和用力的鼓掌,本来井边一郎的心情随着乡音平和了很多,可是朴大永这么一搅和,井边一郎柔和的脸上,眉头又皱了起来,井边一郎问坐下来喝酒的朴大永说:“这唱曲的艺妓是大永君请来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点点头,对他说:“是啊,我知道一郎最喜欢这首乡曲了,为了感谢一郎为我的开了这么盛大的舞会,我特意准备的小惊喜,希望一郎你能够喜欢。”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我很喜欢,多谢大永君的惊喜,不知道大永君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艺妓?竟然能够唱这首乡曲如此的声情并茂,扣人心弦,最难能可贵的是如此的地道。”听了井边一郎对自己买来的姑娘唱的乡曲评价如此之高的话,朴大永高兴的哈哈大笑,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竟然这么喜欢这姑娘唱的乡曲,那我的心意算是尽到了,真是太好啊!”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接着对他说:“大永君真是费心了,能买来这么优秀专业的艺妓,一定费了很大的功夫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沾沾自喜的对他说:“不不不,一郎,这个都是运气了,我是在无意中听到了这姑娘唱曲,我一听就想着这不是一郎最喜欢的乡曲吗?就赶紧费了一些功夫找到她,并请来这里给一郎唱乡曲了。”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这个时候,田上君走了过来,对井边一郎耳语说:“主上,查到了,咱们刚才听到的关门声是怎么回事了,朴大永带来了一个唱曲的支那人到他的房间,朴大永还从咱们府上的艺妓手里要了一件和服,给她带来的支那人换上了,那关门声就是那换衣服的支那人发出来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田上君汇报完情况之后,就站在了一旁,井边一郎笑着问朴大永说:“大永君,这么说,那唱曲的人不是大日本帝国来的艺妓,而是你在街上请来的流浪的艺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是啊,怎么样!这位姑娘唱的乡曲与一郎的听过的乡曲相比,是不是更加有韵味更加地道呢?”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是啊,大永君,真有眼光,我非常喜欢,不知道这位姑娘能不能在我的府上住上一段时间呢?刚才我来的太过匆忙没有来的及细细品味这首我最爱的乡曲。”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当然可以了,只要一郎喜欢,留多久都行。再说能被一郎这么高贵的人看上,也是这姑娘这一辈子修都修不来的福气啊!”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头回应,坐在一旁的驸马听着井边一郎和朴大永的谈话,心里不免为张学士的属下叫做燕子的姑娘担心,井边一郎嘴上是说喜欢乡曲留下她,可是驸马感觉的出来,井边一郎是怀疑燕子的身份了,所以,如果军需补给的情报一旦自己穿给张学士,张学士他们按照情报去抢劫军需补给的话,被井边一郎留下来的燕子恐怕要凶多吉少!正在驸马愣神的时候,井边一郎笑着问驸马说:“驸马,是不是累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立刻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没有,我只是在想我刚才走遍了整个舞会场怎么没有看到新政府的人。”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驸马立刻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别怪我多嘴,井边府开舞会这个消息,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新政府的人更加会知道,一郎不请他们,日后会不会惹上什么麻烦?”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仍然是笑了笑。 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朴大永却大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老弟啊,不是我说你,你真是应了你们的老话了,井底之蛙,你在井底看井边一郎,真是把身为大日本帝国的贵族井边一郎看的太小了,别说京城里面这些不能掌权的新政府的虾兵蟹将了,就是一郎到了天津卫,西洋人的大总督不也是看到一郎都要陪着笑吗?”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认同,井边一郎毫无反应继续喝酒,可是站在井边一郎身后的田上君却很自然的点点头表示很同意。驸马余光扫到田上君的这个动作,情不自禁的笑容更大了。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那听朴先生的话,我要向一郎你道歉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你也是为我好,我谢你才对啊!”听着井边一郎与驸马,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的说着话,朴大永大笑着说:“你们都不用谢谢和道歉,还是端起酒杯来喝酒吧,一切话语都在酒里面啦,来干杯吧!”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和驸马互看一眼,觉得很有道理,就随着朴大永一起端起酒杯喝了起来。由于井边一郎才来到舞会场,所以不能光陪着驸马喝酒,与驸马喝了一杯酒之后,就带着朴大永去与其他客人喝酒去了,可是田上君却一直没有离开,一直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跟着井边一郎,驸马看了看这位尽忠职守的田上君,笑着对他说:“田上君,如果不嫌弃的话,坐下来陪我喝一杯酒吧!”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很有礼貌的先给驸马满了一杯酒,驸马礼尚往来作势就要给田上君倒酒,田上君握住了酒瓶,对驸马说:“您是主上的客人,我怎么敢让您给我倒酒呢?如果让主上看到了,主上一定会惩治我得罪的,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直接松开了酒杯,田上君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敬驸马说:“驸马,请。”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端起酒杯与田上君碰了一下杯之后,两人都干了酒。 可是喝着喝着驸马与田上君之间就不是单纯的把酒言欢了,因为驸马与田上君之间没有言欢只有喝酒,可以说是在赌气一样的你一杯我一杯的,谁也不服谁的喝酒,一直到去招呼客人的井边一郎和朴大永回来,田上君颤悠的起了身,待井边一郎坐下之后,继续站在他的身后当差,可是一回来的井边一郎和朴大永看着驸马和田上君的脸色就知道两人一定喝了不少的酒,朴大永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啊,我说咱们再和客人们多聊一会儿,你非要回来,咱们回来还耽误驸马与田上君两人喝酒的好兴致。”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看着驸马,因为井边一郎从来没有见过驸马如此的嗜酒的,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的酒喝好了吗?我派人送你回府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恩,喝好了,麻烦一郎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唤来一个下人,安排他一定安全的把驸马送到飞虎大宅去。那下人得了井边一郎的吩咐之后,立刻叫来两个人一起小心的搀扶着驸马出了舞会场,坐上汽车往飞虎大宅去了。 当看着驸马被人搀扶的出了舞会场之后,井边一郎回过头来,笑着问朴大永说:“大永君,今晚的舞会你还满意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非常满意的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很满意,一郎办事,我一直都特别的满意。”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回应,朴大永想了想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打算明日就回天津去,我来京城的时间太长了,要赶快回去整理我的烟馆,尽快开张纳客了,还有一郎,我会立刻派人送银子提货的,请一郎一定给我备好货啊!”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好,大永君不用担心,我的烟土货非常充足,只要你提前发个电报给我,通知我你的人带着银子来了,我立刻就会准备好货,你的人可以交了银子立刻提货走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出了井边府的驸马,坐上汽车之后,稍微的抬了一下头,发现自己已经往飞虎大宅来了,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晚,不免的叹口气。驸马一回想在舞会场上,张学士的属下,唱曲的燕子姑娘和自己说的情报之后,他就想到:张学士现在一定已经在飞虎大宅等着我带着消息回去了,可是我要怎么和他说燕子姑娘的情况呢?张学士会来冒险救燕子姑娘吗?驸马一想到这里,马上就有了答案,不会,张学士他们一定不会来救燕子姑娘的,这个从驸马接收到燕子姑娘的情报的那一刻起,驸马就好像感觉到了一样,所以他都没忍心去看燕子姑娘给自己说情报的时候的样子。还有井边一郎说要留下燕子时,驸马都是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神情的,驸马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他却也无能为力。所以驸马心里更加愧疚,他除了喝酒真的是什么也不能做啊! 第二百一十八章 这样的驸马 井边府的汽车刚到飞虎大宅门口,赵飞虎和郑大力就赶紧迎着跑了过来,车里井边府的下人搀扶着醉了酒的驸马下了车,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上前去搀扶住由于醉酒身体摇晃的艰难下了车的驸马,都担心问道:“帮主,您没事吧!”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驸马并没有回应。井边府的下人,一看驸马已经被他的手下接走了,便上了车回井边府去了。赵飞虎和郑大力搀扶着驸马进了飞虎大宅的正堂,伺候驸马坐下,赵飞虎赶紧唤来下人去厨房端来一碗醒酒的汤,并伺候驸马喝下。驸马一口气喝了醒酒汤之后,问赵飞虎说:“赵兄,张学士呢?麻烦您请他来正堂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应了吩咐之后赶紧出正堂请人去了。郑大力担心的问驸马说:“帮主,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刚才您一下车,我和赵兄以为您是假醉,搀扶您进飞虎大宅之后,我俩发现您是真醉了。您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郑兄,不用担心,我没事,舞会本来就是交际应酬的地方,难免会多喝几杯的。”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也不好再多问,便坐下来喝茶。没过多久,赵飞虎和张学士两人一起走进了正堂,张学士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驸马,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待张学士坐定,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让我和张先生单独说几句话,请两位守在门口,不要让谁来打扰我们。”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知道驸马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张学士说,便赶紧领了吩咐出了正堂,关好门守在门口。待赵飞虎和郑大力出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驸马都只是喝茶再无其他动作,张学士心里焦急想知道关于军需补给的情报,可是左等右等不见驸马说话,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今天晚上看样子很高兴啊!”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从自己的思绪中醒过来,摇摇头对张学士说:“张先生,怎么看出来我高兴的?”张学士从刚进正堂的时候就看出来驸马情绪很低落可以说是心情很不好,可是他为了让驸马立刻开口说话,只能故意说反话,没想到效果很明显,听到驸马回话的张学士笑着对他说:“呵呵,我看驸马一直在回忆今天舞会上发生的事情,所以我就想驸马一定是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吧!一般人值得回忆的事情都是高兴的事情吧!”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对张学士说:“张先生真是一位智者,我确实是在回忆舞会上的事情,而且也是很值得回忆的事情,既然都让您猜到了,我就对您直言不讳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仍然是淡淡的笑着点点头,并示意驸马说下去。驸马对张学士说:“我在舞会上,见到您的属下,名叫燕子的姑娘,她让我向您转达的情报是:东洋军需要的军需补给明日一早由四个人运往天津港,与两天后在天津港到港的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汇合一起,通过东洋军的军用船只运往东北地区的葫芦岛港登陆,然后运回到东洋军的大本营去。”听了驸马的话之后,张学士很高兴,刚要对驸马说感谢的话,可是就在他要张口的时候,驸马先他一步,对他说:“张先生,除了关于军需补给情报的话,我还有关于燕子姑娘的事情的话,想和您说。”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想说的关于燕子的事情,我想我是知道的,只不过,什么也没有您刚才和我说的情报重要,我要立刻走,把这个情报发回东北军的指挥部去,然后我们要等待命令立刻采取有利有效的行动,我们不能错失这批军需补给。”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想了想,便点点头,张学士看到驸马回应,便起了身与驸马行礼告辞,在出门之前,张学士回过头来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之前您说的要见‘梼杌’杀手组织首领的事情我已经发回东北军了,现在我方应该正在与‘梼杌’的首领交涉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回应了。”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回应。张学士想了想又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认识您真是我的荣幸,我代表我自己和来京的同志们,多谢驸马帮主为我们的所想所做。”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会意,挣扎的起了身,走过来握住张学士的手,郑重的对他说:“不,张先生,您严重了,我经不起您和您的同志们的一句谢,看到你们的所作所为,反而是我,有些自愧不如啊,希望你们要办的事情一切顺利,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请随时来飞虎大宅找我。”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回握住驸马的手,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帮主,多谢,多谢,不过,我有个出于我私人的事情,想请您帮我的忙。”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张先生,您请讲。”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眼眶有些泛红的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这件事,不勉强您,只要您顺便帮忙就行。就是,燕子是我视如己出养大的孩子,也是我最优秀的学生,如果您能再看到燕子的话,请您想办法杀了她。”张学士说着话,浑身都颤抖了。听了张学士的话,感受到张学士的浑身颤抖,驸马很是震惊,不过很快驸马就明白了张学士的意思,张学士是不想看到燕子在军需补给的情报泄露的事情败露之后,遭受折磨,受人残害,与其燕子被人折磨致死,还不如在她还没有受到什么痛苦之前,让她这么走了。可是,这么残忍的事情,驸马又怎么能轻易的答应,又怎么能下得去手呢?就在驸马犹豫的时候,张学士松开驸马的手,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的沉默,我就厚着脸皮当做您是答应我了,那么我就放心了,我可以安心的去完成任务去了。多谢驸马帮主,咱们后会无期。”张学士说完话,头也不回的打开房门,走出了正堂,而驸马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过来,愣在原处。 张学士出了正堂之后,郑大力护送他隐蔽的从飞虎大宅的后门走了,而赵飞虎则守在愣在原处的驸马,对让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站在门外,可是他们好奇正堂里面都说了些什么,所以隐约听到了驸马与张学士的谈话,也知道大概,赵飞虎扶住身体有些摇晃的驸马,担心的对他说:“帮主,您醉了,不如让属下扶您回房休息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赵兄,我还不想睡,我想坐回去。”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扶着驸马坐回主位上,驸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好痒,他特别想喊出来,胸口憋了一口气。驸马被张学士为了完成东北军的抢劫军需补给的任务,强忍痛心泣血的心情求自己杀死他视如亲生孩儿的燕子姑娘的大义凛然的精神所震惊,他也被燕子姑娘为了赶紧传出情报并让张学士他们的行动不暴露而自愿留在井边府的视死如归的精神做震惊,看到张学士和燕子的所作所为让驸马身体里生了一团烈火,灼烧着驸马的心,让驸马浑身难受如坐针毡,驸马想张开嘴吐出这团伙,可是驸马又不想吐出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痛快反而让自己的心好受一些。驸马一直这么想着,越想牙咬得越紧,脸憋的越红,拳头攥的越紧,让坐在一旁一直担心他的赵飞虎看到了情况的严重,赶紧起身走进驸马查看究竟。郑大力送走张学士之后,赶紧来到正堂,就看到赵飞虎正焦急摇晃着有些神志不清的驸马,郑大力赶紧上前去,问赵飞虎说:“赵兄,帮主这是怎么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慌了神的说:“我也不清楚,刚才张学士一走,帮主的神情就有些不对劲,我说扶他去休息,可是他说要再坐一会儿,结果刚坐下,帮主就如临大敌一样的,全身紧绷颤抖,结果就晕过去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推开赵飞虎对他说:“赵兄,你别摇晃了,没用,这个我知道怎么办,咱们帮主是被他自己心里的事情压的,一口气堵住了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赵兄你赶紧去给我接盆凉水来。”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看了看晕过去的驸马,实在没什么办法只好听了郑大力的话,赶紧跑出正堂去端冷水去了,郑大力抱住驸马,用手狠狠的掐向驸马的人中,正在这个时候,赵飞虎端着一盆冷水跑了进来,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别愣着,把那盆冷水全都泼咱们帮主脸上和身上,冷击他试试看。”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狠下心来,非常用力的把一盆冷水全都泼在了驸马的脸上和身上,结果,还真管用,驸马一口气上来,被冷水呛的咳嗽起来,看到驸马终于喘出气来,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送了口气,赵飞虎和郑大力合力拉起驸马,郑大力蹲下背起驸马往内堂的卧室走去,赵飞虎把驸马的被褥拉开,与郑大力一起小心翼翼的扶着驸马躺下。郑大力看了看昏睡的驸马叹口气,对赵飞虎说:“赵兄,你说,咱们帮主犯得着为了张学士他们这些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吗?”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叹口气对他说:“大力啊,咱们帮主就因为是这样有情有义的人,所以咱们才会心甘情愿的追随他啊!不是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很同意的点点头。两人不再说话,赶紧把驸马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帮他盖好被子,唤来下人帮驸马擦拭身子之后,便退出了屋子。赵飞虎和郑大力出了内堂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问赵飞虎说:“赵兄,你说,张学士为什么让咱们帮主帮他杀了叫燕子的人?而且好像还是张学士的亲人和学生那!”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想了想,摇摇头对他说:“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想,明日等帮主好些了,咱们还是要向帮主问个究竟的!不然,咱们帮主总把事情憋在心里,早晚要憋出病来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很同意。 第二百一十九章 担忧驸马 寒冷的夜晚过去,冰爽的清晨到来,飞虎大宅里,赵飞虎和郑大力早早就起来坐在正堂喝茶,他俩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觉,一想到驸马昨晚上不堪自己背负的重担,胸口憋气昏厥过去,他们就担忧驸马,担忧的睡不着觉。赵飞虎和郑大力两人很默契的早起,并时不时的唤来下人询问帮主的情况,待听到下人汇报之后,得知帮主已经起床并在用早饭了,两人赶紧起身来找驸马一起来用早饭。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进门,驸马就笑着对他俩说:“两位兄长,还没有吃早饭吧,快点坐下来吧,今天的豆花特别松软好吃。”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笑着点点头赶紧坐下来喝起热乎乎的豆花来,待三人都吃好早饭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平时赵飞虎和郑大力与驸马都有说不完的话,可是他俩一想到驸马为了张学士他们的事情,把自己都折腾晕过去了,他们心里就心疼驸马心疼的紧,可是两人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驸马这件事情,所以两人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只好老实的喝茶了。驸马察觉到赵飞虎和郑大力的异常,便想了想问他俩说:“两位兄长,今日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还是没有说话,驸马笑着对他俩说:“对了,今日一早,我醒来发现身上的衣服是换新的,是不是我昨日醉酒醉的不省人事,劳烦两位兄长了?我是不是还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听驸马对昨日自己晕厥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郑大力急问驸马说:“帮主,您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听了郑大力的话之后,驸马摇摇头,赵飞虎和郑大力一看驸马摇头表示真不记得,便很吃惊的互看一眼。郑大力刚要对驸马讲出昨晚上发生事情的经过,赵飞虎赶紧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昨日喝醉了酒,与张先生说了很长时间的话,这些您还记得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我是记得我与张先生说过的话,可是张先生是怎么走的,和我自己怎么回房去休息的,就没什么印象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看了一眼郑大力,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然后转过头来,看着驸马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哦,帮主,是这样的,昨晚上是大力送走了张先生,是我俩合力扶着您回房休息的。衣服也是我们帮您换上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多谢两位兄长,我昨日……忙于应酬喝酒有些过量了。”听了驸马避重就轻的话语,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问驸马说:“帮主,张学士他们的事情,还有那燕子姑娘是谁,属下们想问个明白。”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一惊,心想:是不是自己昨晚醉酒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便想了想对赵飞虎说:“赵兄,知道关于张学士他们的事情,对你们和飞虎帮都没什么好处,还是不知道的好。这件事随着张学士张先生走了,也就了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好像已经知道驸马会这么说一样,点点头对驸马说:“帮主,张先生虽然走了,可是他还让您帮他杀了燕子姑娘的事情,要怎么了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以同样的问题看向驸马,驸马皱起了眉头,心想:是啊,张学士走了,可是燕子还在井边府那,而且自己好像没有明确的拒绝张学士的请求,这件事情要怎么办呢?看到驸马陷入沉思,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您不用为了这件事情犯愁,这件事情,属下去办,一定干的利索,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还不让燕子姑娘感到一点痛苦。”听了郑大力的话,想到他在天津卫杀西洋人的丝毫不犹豫并干净利索的身手,驸马很相信郑大力一定很胜任这件事情,可是驸马有些于心不忍,一是不忍心杀死轻死重义的燕子,二是不忍心让郑大力手上沾了忠义人的鲜血。郑大力说完话之后,看了看驸马仍然皱着眉头,便对驸马说:“帮主,您不会怀疑我的身手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不,郑兄,这件事情,您还是不要插手了,这件事情是我应下的,这血债还是由我自己来背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皱起了眉头,心想:帮主真是不知道心疼自己啊,您自己背负的东西已经把自己压的喘不过来气到晕厥了,还要义无反顾的背负吗?想到这里,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恕属下直言,如果这位燕子姑娘必须死的话,还是早解决的好,属下们不想您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对他说:“恩,赵兄说的对,人既然在井边府里,那我必须去一趟井边府才能办成这件事。”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咱们地盘上新开的三家烟馆都来了消息了,让咱们去看看准备开张了,这三家烟馆需要的烟土是不是早点备好?”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正好,烦劳两位兄长去吉祥果园一趟,去取回来一箱五十根金条来。我要今晚去井边府交定钱办事。”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郑大力对驸马说:“属下有话要说,帮主,属下要和您一起去,就是让属下在门外等着,属下也是要跟着您一起去的。”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有些奇怪,不但郑大力有些不像平时郑大力,就连赵飞虎也很是异于平常,感觉他俩对自己都特别的担心,想到这里,驸马心里暖暖的。便笑着点点头对郑大力说:“好,那就有劳郑兄和我一起去井边府交定钱取货了。”听了驸马同意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松了口气,笑着点头回应。事情都商量好了,驸马带着手下们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顺便验收那三家新烟馆,赵飞虎和郑大力则直接驾着马车往吉祥果园去了。 井边府里,天刚朦朦亮,井边一郎早就已经穿戴整齐,与特派军官一起用早膳,井边一郎对他说:“你需要的精英的押运人员,已经准备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点点头吃下最后一口熟肉之后,放下手里的筷子,擦擦嘴,然后才对井边一郎说:“大臣阁下,属下现在可以去挑人吗?还有请尽快安排我去验收准备好的军需补给,并且请安排我们立刻押运军需补给出发前往天津港。”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应下并唤来田上君,对田上君说:“田上君,请特派军官去挑人,派车送他们四个去郊外的驻京部队,并安排圆上君配合特派军官验收军需补给,让他安排特派军官他们尽快押运军需补给出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请特派军官与自己一起出了屋。待特派军官和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也起了身,往自己的书房走来,刚进书房,他的一个暗卫就跪在了他的脚下,井边一郎问他说:“唱曲的姑娘的底细查到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那暗卫立刻回答说:“回主上,那女人并没有什么背影,她只是与她的爷爷从东北过来,一路上通过街头演艺赚些银两的流浪艺人,不过,那姑娘和爷爷都是从东北过来,而且能听的懂咱们语言。”听了暗卫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飞虎大宅有没有什么异常?”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暗卫有些迟疑,井边一郎问他说:“快点回答我。”听了井边一郎催促的话,暗卫赶紧请罪说:“请主上赎罪,派去飞虎大宅的新交接的手下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所以属下也不知道飞虎大宅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异常。”听了暗卫的话,井边一郎有些不好的预感,问他说:“那名暗卫失踪几天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暗卫立刻回答说:“回主上,三天了。”听了暗卫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不用找了,另派人去飞虎大宅当差吧!这次别派两个,互相照应。还有一旦有安慰消失了,立刻派新的暗卫补上,不要再出现这次这样的情况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暗卫赶紧领了吩咐退下了。待暗卫走了之后,井边一郎坐下又打开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回复电文:计划批准,但请提防东北支那跟踪和破坏。井边一郎很担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井边一郎想了想,最终把这分莫名的担忧归咎于自己好久没有听过这么熟悉的乡曲,而让自己的意志变弱了,一想到自己变弱,井边一郎强大的自尊心有些受不了,立刻起身往剑道场去了,他一直都是这么强化自己,当自己的意志有变弱的趋势或者变弱的时候,他就要通过不断地训练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通过无限的运动到达极限,到自己的神经麻木但是还要继续动,一直到自己的体力和意识都到达极限,直至晕厥为止,他觉得人只有知道死的感觉,才会无所畏惧,而且这对井边一郎来说很有效,而且他一直是这么做的。当田上君按照井边一郎的吩咐,送走特派军官之后,回到井边府,问过下人之后,得知井边一郎一直在剑道场没有出来,田上君立刻来到剑道场,发现,井边一郎果然已经累的晕倒在剑道场了,田上君立刻抱起晕厥的井边一郎一边往井边一郎的房间走,一边吩咐下人找军医来。待军医看过井边一郎的身体并无大碍走了之后,田上君给昏睡的井边一郎擦拭身体,就在快要擦完的时候,井边一郎醒了,他问田上君说:“特派军官已经出发了吗?赶紧给驻天津大事村早吉日发电报,让他派人时刻关注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还有到我的书房,把我已经写好的双层加密的电码发过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但是没有立刻出去,还继续手里的动作给井边一郎擦拭身体,井边一郎有些不耐烦的对田上君说:“出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端着水盆出了屋子。 第二百二十章 开张做生意 在京城的一家不起眼的酒楼的包间里,斧头帮的副帮主关小云和朴大永坐着喝酒,关小云对朴大永说:“兄长,怎么这幅打扮,还挑了个这么不起眼酒楼吃饭呢?”听了关小云的话,朴大永笑着对他说:“哎……,还不是为了咱们的生意?”听了朴大永的话,关小云一下子来了精神,笑着对他说:“兄长,您受累,来,咱们别说什么生意了,还是先喝酒吧!吃饱喝足了再说也不迟。”听了关小云的话,朴大永先干了酒,心里想:关小云果然与我气味相投,什么生意不生意的,吃喝玩乐才是最重要的。朴大永笑着对关小云说:“还是老弟你与我一样是真性情,不过,咱们还是先把生意的事情说完了,一会儿我还要急着回天津去那!”听了朴大永的话,关小云打心底笑到了脸上,点点头回应朴大永。朴大永笑着对关小云说:“烟土的事情解决了,你准备好银两,三日之后,就派人去井边府交银子提货,只要提我的名字就行。”听了朴大永的话,关小云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小弟记住了,就等三日后提货做生意了。”听了关小云的话,朴大永满意的点点头,关小云想了想自己出门时候也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就偷偷的把自己手上的玉扳指摘下来,放在钱袋里,然后笑着对朴大永说:“兄长,您天津的烟馆是不是也要开张了,小弟也不知道送您点什么好,这个玉扳指就当是送给您的贺礼了。”听了关小云的话,看着关小云从钱袋里取出一枚精致的玉扳指,朴大永很是高兴,嘴里面虽然说:“老弟啊,咱们这般好的关系,你客气的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太见外了吧。”可是朴大永去已经把玉扳指接过来套在自己的手上,喜欢的看来看去的了。坐在一旁的关小云脸上虽然笑着,心里却咒骂朴大永是贪婪的杂种。两人说完生意上的事情之后就是喝酒吃肉了,待朴大永酒足饭饱之后,满意的上了车往天津去了。关小云送走朴大永之后,赶紧回到斧头帮大宅来,看到周斧头还在练功,便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了一口周斧头的养生汤。周斧头从关小云进门就听到了动静,虽然没有立刻收功但也很在意关小云这么早回来的原因,周斧头发觉自己自关小云进门之后就心不在焉了,便草草的收了功,一边擦汗一边看着得意洋洋的关小云,问他说:“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天还没有黑那,就看在大宅里,看到了关小少爷?”听了周斧头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关小云也不理会,继续喝周斧头的养生汤并有一口气喝光了,然后满足的放下汤碗,笑着对周斧头说:“帮主啊,你说你成天想着怎么损我有意思吗?还好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我来是和你说个好消息的,咱们有烟土了,不过不能光明正大的卖。”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立刻开了精神,笑着坐下来一边端起下人新上来的养生汤,一边笑着对关小云说:“接着说。”说完话,喝起汤来。关小云听了周斧头的话之后,笑着对他说:“三日后,咱们准备好银两,派手下去井边府直接交钱拿货就行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正好喝干了养生汤,放下空碗笑着对关小云说:“好,很好,小云你做的不错。温家兄弟那边也来消息了,要咱们开三家店铺,一家烟馆,一间赌场一间洋行。”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得意的笑了笑,对周斧头说:“这就叫好事成双。不过,帮主,我听朴大永说天津的生意很好做,咱们要不要去天津踩踩水?”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摇摇头对他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京城有几大帮派,天津也不是清水的地方,咱们犯不着去趟外乡的浑水。如果你想去天津玩的话,可以去几天,但是有一样,记住了,别给我闯祸。”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生气的对他说:“帮主,你怎么总是门缝里瞧人呢?我什么时候闯过祸事?”听了关小云反驳的话,周斧头哈哈大笑的对他说:“你做什么事情,我都觉得你实在闯祸,有本事你就老实在大宅里面呆着别出去。”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洋装做生气的起了身,出了大宅玩乐去了。看着关小云轻浮的背影,周斧头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赶紧带着下人去找,卖烟土的宅子去了。 董府的正堂里,董俊贤与董查理正坐着喝茶,董俊贤对董查理说:“儿啊,咱们的三家烟馆已经都装潢好了,已经让飞虎帮的手下去通知驸马了,我想这个时候驸马应该已经去验收烟馆去了。”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满意的点点头,董俊贤接着对他说:“儿啊,不是阿玛唠叨,你说你眼看着就到而立之年了,也不急着娶亲,阿玛都着急抱孙儿了。”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笑着对他说:“阿玛,您别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再者说我是真不喜欢没有文化的只懂胭脂水粉的富家小姐啊,我喜欢有文化有理想的和我一样留学归来的有气质的女人。”听了董查理的话,宋俊贤一头雾水,他只知道女人要么看家世要么看长相,什么文化理想的,有什么用,不过这些都是他心里想想,嘴上是不敢说的。董俊贤笑着对董查理说:“是,你喜欢这样的,阿玛很支持,也很理解,一般女子怎么配得上我的儿子那,不如让你姨娘给你配个同房丫头,晚上给你暖暖被窝也是好的啊!”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对董俊贤说:“阿玛,驸马那边还没有送信来吗?按说这个时辰驸马应该已经带着他的两个得力干将去烟馆看了啊!”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也不好再说刚才的话题,回答董查理说:“哦,你别急,烟馆的装潢完事了,可是我都留了一个做工好手在那,一是怕万一哪里需要修补的,二是等驸马验收了烟馆,好有人给咱们报信。”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满意的笑着对他说:“不愧是阿玛啊,您真是办事周到,心思缜密,儿子还有太多需要向您学习的地方啊!”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很受用,很高兴的喝起茶来。董查理掏出自己的怀表看了看,然后对董俊贤说:“阿玛,时辰不早了,我要赶紧去新政府上班了,还有很多文件要看要批那!”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点点头,对他说:“好,你路上多小心,晚上等你回来吃饭。”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点点头应下,然后拿起自己的大衣往外面走去了。董查理刚走,董俊贤的姨太太卞夫人就从内堂走了出来,直接坐在董俊贤大腿上,娇滴滴的对他说:“老爷,你的那儿子可真是为人正直那,您和他都说了那么多次给他配一个同房丫头的事情了,他都左右把您搪塞过去那。”听了自己姨太太的话,董俊贤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姨太太给自己的按摩一边笑着对她说:“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儿那是要求高,工作忙,担子重,没有闲心想着男盗女娼的事情。”听了董俊贤的话,卞夫人噗嗤一笑,笑着对董俊贤说:“老爷,您真有文采!”听了卞夫人的话,董俊贤才回过神来,刚才自己的话岂不是在说自己了,赶紧伸手用力掐了一把自己姨太太的屁股,就听卞夫人一声化骨的娇喊,让董俊贤一下子来了精神,二话不说抱着自己明骚娇美的姨太太往内堂走去了。 驸马巡视完生意之后,就来到由董俊贤出人出资装潢的三家烟馆,每个烟馆都装潢很华丽而且很别致,看得出来董俊贤很舍得花银子,驸马很满意的笑着对董俊贤留下来的手下说:“回去帮我向董老爷捎句话,就说,这三家烟馆由飞虎帮驸马收下了,择日就会开张纳客,烟馆开张的请柬一定送到新政府和董府去的,还请董老爷和董秘书总长一定赏脸来喝杯喜酒。”听了驸马的话的董家下人们都点头应下,并向驸马行礼告辞,出了烟馆回董府向董俊贤复命去了。待董俊贤的下人走了之后,驸马也没有在烟馆多待,便往飞虎大宅来了,就在快到飞虎大宅的时候,驸马看到了熟悉的洋汽车停在了飞虎大宅的门口,门口当差的手下看到驸马帮主回来,便赶紧迎上去,行礼之后对驸马说:“帮主,比尔爱德华伯爵在正堂等着您了。”听了下人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往正堂走去了,刚进正堂的门,比尔爱德华并没有向以前一样,扑着抱住驸马温存一番,而是起了身很有礼貌的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的朋友,你回来了?”听了比尔爱德华对自己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回应,然后快步走到主位坐下,笑着问比尔爱德华说:“比尔,今天怎么来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对他说:“你前几天不是一直病着不能见客吗?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来找你,听说你好了,还去了井边一郎的舞会,所以我今天就马上来看望你来了。驸马,你的病好了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装病的事情,才知道比尔爱德华刚才没有扑到自己身上的原因了。驸马想到这里,笑着点点头回应比尔爱德华说:“恩,好多了,多谢比尔为我担心了,比尔,最近在忙些什么吗?”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对他说:“我很好,就是好久不见驸马,很想念你。”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了笑,端起茶杯喝茶。驸马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宝鑫洋行开张的日子我已经选好了,就在这个月的二十日,你觉得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对他说:“恩,很好,听驸马的就好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呵呵,比尔,你要帮我邀请一些尊贵的客人们来参加宝鑫洋行的开张仪式,因为洋行是面向全京城的所有富贵人家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好,我会邀请我认识的所有人的,他们都很有钱,我会努力让他们当天就在宝鑫洋行消费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也跟着笑了起来。 第二百二十一章 女英雄珍重 在飞虎大宅里,比尔爱德华因为好久不见与驸马一直聊到傍晚才起身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驸马一直看着比尔爱德华的车子消失在远处后转身回正堂坐下喝茶。早早办完事情回来的赵飞虎和郑大力从内堂走进正堂给驸马行礼后坐下喝茶,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的这位朋友,比尔爱德华伯爵是真是不错啊,又来看您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比尔爱德华伯爵在您生病的那几天每天都派人来问候一声,而且还送了很多补品来,虽然属下都有回礼,但是来问候的下人从来都没有收过。”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比尔爱德华这个朋友很值得交,可是,他想要的,我给不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想了想比尔爱德华伯爵对驸马的所求之后都沉默了。驸马笑着对他俩说:“两位兄长,这年已经过了,咱们飞虎帮的生意要赶紧做起来了,飞虎帮的三家烟馆订在正月十八开张,还有宝鑫洋行订在正月二十开张,麻烦两位兄长准备准备。”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头应下,赵飞虎问驸马说:“帮主,这烟馆开张和宝鑫洋行开张宴请的客人有什么说法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烟馆开张除了咱们飞虎帮的人之外,只邀请井边一郎和董家父子就好了。可是宝鑫洋行开张就是多多益善了,只要是京城的权贵都要请来,还有一定要请温家兄弟来。”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有帮主为什么这么做的疑问。不过两人没有问出口,而是都赶紧点头应下,郑大力问驸马说:“帮主,布置在烟馆和宝鑫洋行的人手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三家烟馆,管账,伺候烟的下人和负责保卫的下人,都让烟馆所在的胡同的咱们飞虎帮的门出人就行了,赵兄和郑兄每日只要去查一下账目收一下银子就行了,还有告诉他们烟馆规模不算大,每家只要十名脑子精灵功夫好的兄弟负责维护就好了。至于宝鑫洋行嘛,先别急,就等孙家旺和张小伟回来再订吧!”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头应下。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吉祥果园建设兵工厂的事情是不是也该开始有动作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别急,等宝鑫洋行开张那日,哈伯 雷思科见到我一定会和我提起这件事情的,毕竟收银子的人要比咱们花银子的人要着急啊。”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表示很同意。看着时辰不早了,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赵兄,您乔装一下出飞虎大宅,买一份毒药回来。郑兄,你去把金条装上马车,待赵兄回来之后,咱们就出发去井边府。”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领了吩咐去忙了。没过多久,乔装出去买毒药的赵飞虎回来了,把东西交给了驸马,并对他说:“帮主,这个药是在黑市上买的,服用的人吃了之后,就像睡着了一样,不会有任何痛苦,但是服用药之后,到药效发作较慢,要三个时辰才能致命而且无药可救,所以让燕子姑娘自己把握好时机。”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记下了。驸马拿上药出了飞虎大宅与郑大力一起驾着马车就往井边府来了。 井边府里,井边一郎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息,气色恢复了很多,田上君端来一碗小米粥,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军医交代说,等您气色好些了,要吃一碗小米粥,看看有没有什么反应,如果感觉难受的话,就要送您到郊外的驻京部队去仔细检查一下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坐起身来,接过小米粥慢慢的喝了起来,待一碗小米粥还没有喝完,一名手下进门与田上君耳语了几句,井边一郎低头喝着小米粥,对他们说:“没有外人,为什么要耳语?”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那名传话的下人有些迟疑的看了看田上君,田上君示意让他先下去,下人会意赶紧出了房去了。井边一郎问田上君说:“出了什么事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没有迟疑,对他说:“回主上,驸马与他的一名手下带着一个木箱等在了井边府的大门口。”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半碗小米粥,挣扎的起了身,田上君没有制止他,而是帮他穿好衣服。因为田上君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井边一郎要见驸马的。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属下扶您到会客厅吧!”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同意,并对他说:“让人再去端一碗小米粥给我,这碗里面的小米粥已经凉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然后扶着井边一郎往会客厅走去了。田上君应了井边一郎的吩咐让下人给他上了一碗小米粥之后,赶紧来井边府的大门口,与驸马互相行礼之后,驸马对田上君说:“田上先生,我带了五十根金条来买烟土,不知道现在是否方便按照银两给我装货?”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对他说:“驸马帮主,请您去会客厅见我家主上,至于烟土的事情,请您问我家主上的意思吧!”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与自己一同来的郑大力说:“郑兄,麻烦您等在这里,我去去就来。”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头应下。驸马与郑大力交代完之后,就跟着田上君往井边府的会客厅走去了。驸马对田上君说:“昨日的舞会上,咱们的酒还没有喝到尽兴,什么时候田上先生有时间赏脸和我再喝一次酒吧。”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点点头表示可以,驸马笑着对他说:“那田上先生既然点头了,那么您到底什么时候有时间呢?”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停了脚步,他心想着主上喝小米粥也需要一段时间,这么早带驸马进去会耽误主上喝粥的,便回过头来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请您见谅,我只是一个下人,我的时间要问过主上之后才知道,所以等我得了空,问过主上之后,一定会派人到飞虎大宅给您传话的,到时候要麻烦您迁就我了。”听了田上君如此客道的话,驸马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田上先生的汉话说的是越来越地道了。您太客气了,我随时有空,只等您知会一声了。”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点点头,继续带着驸马往会客厅走。就在驸马与田上君说话的院子里,正好有一群女人经过,她们正是井边府里面的艺妓了。这些人里面就有会唱井边一郎最喜欢的乡曲的燕子姑娘,她特别注意到驸马又来井边府这件事,而且她很想与驸马说上一句话问问自己嘴尊重的老师和唯一的亲人张学士张参谋长是否得了情报已经开始去完成任务去了,可是碍于有暴露自己和破坏张参谋长行动的危险,她忍耐住立刻去找驸马说话的冲动,而是暗暗的寻找机会。 驸马进了会客厅之后,看到脸色惨白的井边一郎,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半碗小米粥,驸马笑着问井边一郎说:“一郎,身体不适吗?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不碍事。今日驸马来有什么事情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飞虎帮的三家烟馆要开张了,我带了五十根金条来买烟土的,不知道一郎是否有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有货,我还特意为驸马准备了二十斤的新型烟土‘香’和三十斤的现在最好卖的烟土‘迷’,普通烟土也是准备的足足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对他说:“那么就请一郎,赶紧派人收了金子,把货装上等在井边府门口的马车上去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你立刻去办这件事情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领了吩咐出去了。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对驸马说:“舞会那日真是很失礼,让驸马帮我招待了我的客人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一郎,太客气了,我们是朋友,你有事情忙分不开身,我本就应该帮你的忙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可能是笑的动作有些大,井边一郎咳嗽了起来。驸马赶紧起身给井边一郎倒了一杯热水,担心的对他说:“一郎,你真的没什么吗?要不要请郎中来看看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没能说出话来,赶紧端起热水喝了起来,待一杯热水喝完了之后,井边一郎稍微的顺了一口气。驸马看井边一郎不但脸色惨白精神差之外,看着身体也消瘦了很多,好像大病未愈有些担心,便对井边一郎说:“我上次受伤,幸得一位名医给我配了一种强身健体的大补汤,不如我把配方取来,给你,你也试一试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多谢驸马的心意了,我真的没什么,只是顽疾而已,过两天就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哦,是这样,那么我就不打扰一郎养病了,等过几日再来看你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同意了。驸马得了井边一郎的回应便起了身,往往外走去,刚走到院子里,迎面就走来的一群艺妓,驸马很礼貌的低头站在一旁,那群艺妓见到过驸马几次,知道驸马是主上的尊贵的客人,虽然都贪恋他的英俊的男色,可是也不敢有什么放肆的动作,可是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推了一把最边上的艺妓,那名艺妓猝不及防的往驸马这边倒了下来,燕子手疾眼快先扶住了倒向驸马的艺妓,其他以及门都起哄的把那名倒向驸马的艺妓围起来奚落,正好燕子背对驸马,在这群艺妓的喧闹声中,一边把毒药塞到燕子的手里,小声的对燕子说:“话传到了,人都走了,这是毒药,三个时辰见效,你自己看着办吧。女英雄,珍重啊。”驸马说完话之后,头也没回的,快步离开那群嬉笑打闹的艺妓们,往井边府的大门口来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大喜的日子 井边府里,燕子姑娘拿到驸马给的毒药和听了驸马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原本脸上的假笑变成了真笑,她原本为自己留在井边府等死和到死都不能再见到自己最敬爱的老师和最亲的亲人张学士而倍感遗憾,可是就在此时此刻燕子姑娘无憾了,她继续演好自己在井边府的角色,一艺妓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休息,她翻找着自己的第一次来井边府时,被朴大永嫌弃的旧衣服,然后吧洗干净熨平叠好,因为她打算自己服用毒药的时候,穿上自己的这身衣服,因为这是张学士为自己准备的,她甚至觉得这上面还有张学士的手温和气味,她又想到驸马和自己说的话:“女英雄,珍重。”她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自己,而且说得那么真诚。燕子姑娘觉得有些对不起驸马,因为她一次都没有好好的对驸马行礼打招呼,更没有好好的谢谢驸马为他们做的事情,还有没有好好谢谢驸马对自己说的这句话。燕子姑娘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再见到驸马了,她知道驸马对让自己死这件事情一定很自责,刚才说完话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她真想和驸马说:“谢谢您,驸马帮主,谢谢您为我们东北军和我做出的一切,请您不必为我的死感到自责,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谁也不怨。我只希望张参谋长他们的行动能够成功,也不枉驸马帮主您冒这么大的危险帮助我们了。”燕子姑娘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眼泪模糊了自己的视线,燕子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要自己哭出声来。燕子姑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她不觉得委屈不觉得后悔不觉得害怕,甚至有些高兴,高兴自己再临死的时候能听到有人对自己说:“女英雄,珍重。”燕子姑娘就这样好好的哭了一会儿。驸马辞别燕子姑娘之后,来到井边府的大门口,却没有见到郑大力和马车等在门口,驸马想可能是他们还在装货,便走到一旁,向远方望去,驸马对燕子姑娘说出那几句话之后,很想再看一眼那姑娘的美丽的容颜,可是又怕自己一旦看了之后,就会忍不住出手拿回那可以要她命的毒药,驸马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真的无能为力,战争的残酷和残忍他是深有体会的,他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不忍而让飞虎帮和自己的家人都陷入恐惧和悲伤之中,所以,他咬紧牙关自己背下这个血债,他即使知道自己会因为这份对燕子姑娘的见死不救的自责感而终身受到内心的谴责,可是他还是也不能出手做什么。就在驸马陷入自己的深思的时候,郑大力拉着马车走了过来,郑大力看着紧锁眉头陷入深思的驸马,就知道他一定已经把毒药交给燕子姑娘了,便抬起手来拍拍驸马已经塌下去的肩膀以示安慰,对驸马说:“帮主,货装好了,咱们回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上了马车,两人驾着马车往飞虎大宅来了。 驸马这一路上情绪都很低落,郑大力也是一句话也没说,主要是他头脑简单嘴还笨拙,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来让驸马感觉好点,他怕弄巧成拙让帮主心情更差,只好闭嘴赶车,他希望马上到飞虎大宅,让赵飞虎来安慰心情低落的帮主。果然,在郑大力的努力下,他俩很快到了飞虎大宅的大门口,赵飞虎得了消息,赶紧从飞虎大宅里面跑出来迎接他俩,郑大力对赵飞虎使了一下眼色,赵飞虎立刻会意,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辛苦了,这里有属下和大力来弄就好了,您回房休息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下了马车直接回飞虎大宅去了。待驸马一走,郑大力松了口气,对赵飞虎说:“赵兄啊,行了,事情总算解决了。咱们都松口气吧!”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唤来下人一起搬货物往飞虎大宅里面走,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明日一早咱们就别惊动帮主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咱们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还有把帮主吩咐的烟馆的事情都处理了,还有把这些烟土分发给三家烟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很同意的点点头,笑着对赵飞虎说:“赶紧让我出把力气吧,我都要呆出病来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无奈的笑着摇摇头。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咱们帮主把烟馆开张的日子特意订在正月十八,是不是为了给您成亲腾日子啊!咱们帮主真是有心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幸福的笑了笑,对他说:“可不是嘛,咱们帮主成天真是操碎了心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叹了一口气。两人都不再说话,闷头干活了。日子就是这样,当你天天算着日子走的时候日子就过的很慢,当你忙的忽略日子的时候日子就飞快的跑了起来,转眼间就到了正月十四,正是飞虎帮副帮主赵飞虎的大喜的日子的前一天,这日,飞虎大宅里面热闹非凡,都是过年的时候吃过飞虎大宅的酒席的街坊邻居门来给新郎官赵飞虎道喜来的,飞虎大宅虽然不是喜宅,但是人们都知道,赵飞虎一定会在驸马身边的,所以人们自然而然的都来飞虎大宅给赵飞虎贺喜了,当然了,驸马早就安排下去,和过年一样,摆了流水席,只要来给赵飞虎道喜的人都不能空着肚子走,都要吃好喝好了满意了再出飞虎大宅的门,所以啊,飞虎大宅又和过大年的时候一样,热闹非凡,一直到后半夜,按照习俗,郑大力算是为成亲的老小子要陪着赵飞虎去喜宅子住一晚的,就在赵飞虎和郑大力辞别驸马回喜宅的时候,宋顺把他们送到大门口,大声喊道:“恭喜赵帮主新婚,也恭喜郑帮主当一回半大小子。”宋顺自己说完话之后,也不等赵飞虎和郑大力反应赶紧大笑着往正堂跑去,找驸马保护自己去了。赵飞虎和郑大力听了宋顺对他俩的调侃之后,除了大笑也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郑大力笑骂着逃跑的宋顺说:“这个猴崽子真是被帮主宠上天上去了,连咱们俩他都干调侃,看我明天不逮到他,暴揍一顿不可。”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着对他说:“别啊,明天是我大喜的日子,除了床上的处女红,我不想见到其他血!”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哈哈大笑起来,对赵飞虎说:“赵兄,好,就听您的,明天我想放了那猴崽子一马,不过着洞房咱们是要闹的吧!到时候,可让老弟我也见识见识着处女红,如何?”听了郑大力调侃自己的话,赵飞虎笑着拍了他脑门一下,对他说“扯淡,快走,别耽误我的吉时。”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不再说话,赶紧跟上赵飞虎的步子,往喜宅走去了。原来驸马给赵飞虎挑了几处宅子,都是又大又好还新的宅子,可是赵飞虎都不是很满意,也不知道叶青哪来的门道,找到了这么一处离飞虎帮又近还不错的宅子,赵飞虎就听叶青一说,看都没看直接交了银子买了下来。其实赵飞虎如果不是驸马坚决让他搬出去单过,他是不想离开飞虎大宅不想离开驸马的身边的,最后退而求其次虽然没有驸马给自己选的宅子好,但是找个离飞虎大宅近的宅子就好了,这样离驸马也不算远,有什么事情,跑几步就到了。 大喜的日子正月十五,天还没亮,代表着喜庆的炮竹声就响彻了京城,北方的结婚习俗,为了大吉大利新娘子越早从娘家接到夫家越好,所以赵飞虎早早就骑着高壮宝马去叶府接亲了,由于叶府人丁不旺,没有多少人凑热闹,赵飞虎放下接亲礼,把自己的新媳妇放上花轿之后就准备回自己家拜堂去了,让媒婆一把拉住,对他说:“大爷啊,你急什么,点清楚陪嫁的礼品再出发也不迟啊!”听了媒婆的话,郑大力在一旁起哄的大笑着对媒婆说:“我说媒婆啊,能不急吗?我哥都这把岁数了,陪嫁多少都行,赶紧启程回家拜堂。”听了郑大力的话,大家伙都哈哈大笑起来。反正都是飞虎帮的兄弟,赵飞虎也没有那么脸皮薄,也跟着大笑起来,媒婆一听这话,也干脆,吩咐人抬起挂喜字的礼品就赶紧出了叶府往赵府来了。待新郎官赵飞虎带着接亲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之后,郑大力对叶青说:“叶少爷,您别介意啊,我们都是粗人不懂那么多礼节了,接亲礼您清点一下,这是清单条子。”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今后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讲究那么多的,这个我也不用看了,日后,婉君回来让她自己看着办就行了。”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很是喜欢,笑着对叶青说:“叶少爷真是一位爽快人。敢问,叶少爷您还有其他妹子没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一愣,看到叶青的反应,郑大力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这个叶青逗起来可真好玩啊!便笑着对叶青说:“叶少爷,咱们也启程去赵府吧,不然要耽误了拜堂的吉时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下人安排了一下叶府的事宜之后便与郑大力一起出了叶府,一出来往外面一看,叶青就为难了,原来郑大力来的时候是和赵飞虎一样骑着马来的,所以现在等在叶府门口的就一匹枣红大马,可是叶青是一介书生,别说骑马了,坐马车都要垫软垫子的,叶青想来想去,刚要转身唤下人去套马车,就被站在一旁的郑大力拦住了,笑着对叶青说:“叶少爷,您去哪啊?本来咱们就迟了,快走吧!”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赶紧笑着对他说:“实在对不住,郑帮主,我不会骑马啊,我唤下人去套辆马车吧!”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笑了笑,霸气的横抱起叶青就放到了马背上,然后自己一抬脚也上了马,郑大力对受了惊吓的叶青说:“叶少爷,不用那么麻烦了,您坐稳了啊,咱们出发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郑大力已经驱马快行了,叶青一害怕就闭上了眼睛,手紧紧的攥住了郑大力拉着缰绳的手臂,郑大力感受到叶青的依附,坏坏的一笑,故意用鞭子抽了一下马屁股,加快了速度,吓得叶青赶紧往郑大力的怀里靠了靠。 第二百二十三章单独待会儿 在飞虎大宅里,驸马早早的起来换了一身体面的衣裳,坐在正堂喝茶,宋顺人虽然在驸马身边伺候着,心早就飞到赵飞虎的府邸去了,脑袋一直向外面张望着,驸马笑着对宋顺说:“顺子,走,咱们去赵府吧,听着声响,新娘子要到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高兴的对驸马说:“主子,您和顺子一样啊,早就想过去看热闹了吧。哪有什么声响啊,有的话,早就热闹了。”听了顺子的话,驸马笑了笑,带着宋顺出了飞虎大宅往赵飞虎的府邸赵府来了,刚到赵府门口,喜庆的乐器声就传到宋顺的耳朵里,宋顺回头一看,果然是赵飞虎骑着大马来了,宋顺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真神了,赵帮主的迎亲队伍真的到了啊!主子,咱们赶紧进去吧,新媳妇来了,就是要拜堂了。”顺子一说到要拜堂了,就想起了新娘子的兄长叶青叶少爷,左看右看没看到,便对驸马说:“帮主,叶少爷还没到吗?怎么都看不到人呢?”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也往赵府的正堂里看了看,除了来吃酒的飞虎帮的兄弟们之外,还真没有看到叶青。就在驸马想唤来下人赶紧去接人的时候,就看到郑大力抱着一个身穿华服的人走进了赵府的大门,往正堂走来了,郑大力一看帮主已经在正堂了,便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来了,赵兄接亲的队伍快到门口了,属下没让叶少爷迟到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宋顺都吃了一惊,郑大力说完话之后就把还处于惊吓状态的叶青放在了高堂的位置上,宋顺一看脸色苍白的叶青,便问郑大力说:“郑帮主,您这是把叶少爷怎么了?人好像丢了魂似的?”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哈哈一笑,对他说:“去,一边去,今天是赵兄的大喜日子,我是去接亲的,叶少爷这是高兴过度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瘪瘪嘴,不敢在说话了。驸马对宋顺说:“顺子,赶紧给叶少爷倒杯热水来,让他缓缓。”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领了吩咐忙起来了。叶青被郑大力放下之后,就缓和了很多,结果宋顺给自己的热水之后,立刻喝了进去,放下空茶杯之后,笑着对驸马说:“真是不好意思,让驸马见笑了,不怨郑帮主,是我不会骑马给吓着了,如果不是郑帮主在我怕真是要耽误赵帮主与我妹妹的吉时了。”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嘿嘿一笑,驸马点点头。叶青话音刚落,外面的爆竹声就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赵府的大门口拥挤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们,宋顺还是个孩子性情,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去,驸马对他说:“顺子,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过去看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摇摇头对驸马说:“主子,顺子要陪着主子您,不去看热闹。”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顺子,你快去吧,不然我怕你的脖子拉长了收都收不回来,多吓人。帮主这里有我伺候就行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更加不好意思了,只好红着脸出去看热闹了。 在一片红火的喜气洋洋的赵府里,按说新娘子到了大家应该都喧闹起哄的看西娘子漂不漂亮,腰细不细,足小不小,可是还没等媒婆背新娘子出轿门,大家伙看看新娘子那,心急的赵飞虎就一把将新娘子抱了起来,接过来媒婆手里用来牵新娘的红绸子,一大步跨过火盆,直接来到了拜堂的正堂了。媒婆看到赵飞虎这么心急也不好阻拦,疾跑着跟上了赵飞虎的步伐来到正堂,满院子的宾客也都是如此,一边笑着赵飞虎这么心急的想吃‘豆腐’一边赶紧往正堂走来。叶青刚刚喝了一口热茶,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一抬头就看到赵飞虎抱着一身红装的自己的妹妹走进了正堂,叶青又是一惊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甩出去。郑大力看着赵飞虎抱着新娘子进了正堂,大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我赵兄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性急过,敢情这是急着入洞房吧!”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羞得面红耳赤,驸马但笑不语。赵飞虎放下自己怀里的新娘子,把红绸放在她手里,然后甜心的笑了笑,转过头来对驸马说:“帮主,属下真的成亲了。”听了赵飞虎说的真心话,看着赵飞虎由心底高兴的样子,驸马为他高兴的对他郑重的点点头,郑大力收起了嬉笑的脸,眼睛有些发胀的看着赵飞虎,赵飞虎感受到郑大力的目光,笑着对他说:“大力,今天是哥哥的大喜日子,你可要多喝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收起了哽咽,大笑着对他说:“哥哥,你放心,你的喜酒,我一定一滴不剩的全喝光了。”听了郑大力的话,来到正堂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赵飞虎对驸马和郑大力说完话之后看了一眼媒婆,示意她开始行礼,媒婆会意清清自己的嗓子,开始大声的喊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堂咯!一拜天地。”一直听到媒婆说:“新人礼成,送入同房。”待媒婆的话语一落,郑大力就笑着对赵飞虎说:“哥哥,快点入洞房去,我们着急爬窗户那!”听了郑大力的话,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赵飞虎也跟着笑了笑,横着抱起新娘子就往自己的新房走去了,待赵飞虎一走,驸马就起了身,对所有人说:“今日是我兄弟,赵飞虎的大喜日子,大家都别客气,都入席喝杯喜酒,大家都要尽兴,不醉不归。”听了驸马的话,大家都笑着点点头应下出正堂入席去了。驸马对坐在一旁的叶青说:“叶公子恭喜了,您也入席去喝杯喜酒轻去吧,让郑兄陪着您,您觉得可以吗?”听了驸马的话,叶青一听郑大力的名字,一下子来了精神,笑着起身对驸马说:“多谢驸马,美意,不劳烦郑帮主了,我身体不适,还是先回府去吧,这里就要麻烦驸马照应了,还请驸马帮我与我妹夫说一声,原谅我不能招待亲朋了。”听了叶青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既然叶少爷身体不适就安心的回府吧,我派人驾马车送您回府。”听了驸马的话,叶青松了口气,笑着对驸马道谢。在叶青还小心提防郑大力回来找自己的时候,那时候的郑大力忙着去招呼来参加婚宴的客人了,早就把叶青这人给忘记了,这会儿正端着酒和飞虎帮的十二门门主们拼酒了。 待驸马派人送走叶青之后,宋顺笑着来找驸马,对驸马说:“主子,这叶少爷真有意思,从出正堂就一直瞄着郑帮主,一直到上了马车才安心,也不知道郑帮主是怎么得罪叶少爷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喝了一口茶。此时的驸马心里一直在想着按照计划明日回到京城的孙家旺和张小伟是否能按照之前的计划按时回来,除了他们要管理飞虎帮的生意之外,驸马对他俩的安危也很担心,东北地区爆发反抗侵略者的战斗的消息已经传到京城了,京城与天津是比邻,驸马想他俩也一定也会听到的,这才是驸马最担心,孙家旺和张小伟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有文化有思想的先进分子,对张学士和燕子这样能为了民族大义不惧怕危险舍生忘死的人一定是非常敬佩和崇拜的,驸马担心孙家旺和张小伟会做出他不愿意去想到的那些事情,所以驸马一直在担心。驸马就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喝着茶水,站在一旁的宋顺看了看发愣的驸马以为驸马是触景生情,看到赵飞虎娶妻而想起了自己的妻儿,宋顺暗暗自责自己就知道凑热闹没有好好陪伴驸马,便歉意的对驸马说:“主子,顺子真是该打。”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回过神来,看了看一脸愧疚的宋顺,笑着对他说:“顺子,今天是大喜的好日子,你做什么也不会挨打的,好了,你也去喝酒去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心里更加难受了,对驸马说:“帮主,顺子想陪着主子您,您做什么顺子就做什么。”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才领会到宋顺的意思,便笑着对他说:“好,顺子,咱们一起去喝酒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点点头,驸马起身带着宋顺出正堂一起与客人们喝酒去了。赵飞虎抱着新娘子进了洞房之后,就把跟来的下人们和媒婆都关在了门外。媒婆在着门还大声的对赵飞虎交代一定要守的新婚规矩,赵飞虎一嗓子就给媒婆轰走了。听到关门声和赵飞虎的哄人声的叶婉君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赵飞虎的手臂,赵飞虎感受到了叶婉君的紧张,笑着对她说:“夫人别怕!放心,我还要去陪客人们喝酒那,我只是想和你单独待会儿。”听了赵飞虎的话,领会意思的叶婉君羞的无地自容。赵飞虎把叶婉君放在床边,挑开红盖头,抬眼一看精心打扮的叶婉君,赵飞虎愣住了,他感觉叶婉君真是美极了,好像仙女下凡一样,他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叶婉君的小脸,叶婉君害羞的一躲,赵飞虎笑着对她说:“别害羞了,咱们都是夫妻了。你肚子饿不饿,我让人给您弄点吃的吧!你太瘦了,要多补补。”赵飞虎也不待叶婉君回应,直接打开房门吩咐下人去弄些吃过来。然后又回来,把叶婉君抱在自己的怀里,坐在床边。赵飞虎一边把玩着叶婉君的小手,一边笑着对她说:“婉君啊,我赵飞虎以前是怎么样,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赵飞虎一定不会做出任何对你不住的事情的,而且,我也会学我家帮主只娶一妻,不过,你要好好养身子迎我啊!”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虽然害羞但是还是回应的点点头,感受到叶婉君的回应,赵飞虎真心高兴的大笑了起来。然后抬起叶婉君的下巴,结结实实的吻上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小嘴。一直到叶婉君呼吸困难,赵飞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自己吻得通红的小嘴,他看着叶婉君粉嫩的笑脸,笑着对她说:“真甜啊!”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红着脸往赵飞虎的怀里钻了钻,赵飞虎看到叶婉君可爱的样子,更是喜欢了,便露出了男儿本色,开始在叶婉君的身上,隔着衣服抚摸起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赵飞虎的夫人 在赵飞虎的新房里,赵飞虎正在与自己的夫人亲密接触,非常男儿本色的抚摸着自己的美如天仙的娇妻。叶婉君虽然是初经人事,可是她毕竟年幼就被人扔进了窑子洞里面,虽然没有被安排伺候人,可是也耳濡目染见过不少的‘市面’了,当然就知道赵飞虎这是想要做什么,想着自己已经是人家的夫人了,还有什么好抗拒的呢?便试着迎合赵飞虎,闭上了眼睛主动的亲上了赵飞虎的唇,赵飞虎看着叶婉君主动地亲吻自己笑了笑,叶婉君初经人事还不知道,这个时候主动亲吻一个对她为所欲为的人,就好像一只肥肥的小绵羊主动送到大灰狼的嘴边一样,赵飞虎随着自己的笑,加深了与叶婉君的吻,双手不再单单的隔着衣服抚摸,开始寻找入口,伸进衣服里面,揉捏滑嫩的肌肤,叶婉君被突如其来的亲切抚摸给惊到,开始有些挣扎了,可是随着赵飞虎非常经验老道的安抚,叶婉君越来越沉迷与赵飞虎的抚摸中,从一开始的挣扎渐渐的闭上眼享受,到不自觉的娇喘出声,赵飞虎听到叶婉君的娇喘声之后,知道到了火候了,便很有内涵的笑了笑,然后从叶婉君的身子上起来,也不管叶婉君正在佳境,非常不瞒的埋怨的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赵飞虎下了床之后,就开始整理衣服。心情非常愉快的笑着对叶婉君说:“夫人,别急,晚上夫君我有的是时候疼夫人你,现在我要赶紧去大院里,不能让满府的宾客等的太久啊!”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也恢复了一些理智,赶紧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被赵飞虎脱的超不多的衣裳。赵飞虎整理好衣裳之后,也不急着走了,兴致勃勃的笑着看叶婉君整理自己的衣服,就在叶婉君整理自己的红裙的时候,赵飞虎又来了‘兴致’,拉着叶婉君的手,亲了口,把她一拉,就拉入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还特别不怀好意的捏了一把叶婉君的娇臀,对她说:“乖乖的等我回来。”赵飞虎说完话之后,也不等叶婉君回应就松开她,出了新房往大院去。留下叶婉君一脸的痴迷与娇羞,叶婉君摸摸自己红肿的小嘴,想着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就不由的笑开了花。待赵飞虎出了卧室,下人们都按照赵飞虎的吩咐赶紧伺候叶婉君用膳了。赵飞虎春风得意的来到大院,端起酒碗,敬驸马说:“帮主,属下能有今时今日娶妻生子一定要敬您一碗酒。”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头,与他一起喝干了酒,赵飞虎倒了第二碗,敬郑大力说:“来,兄弟,跟哥哥喝一碗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二话不说直接干了酒,然后笑着对赵飞虎说:“哥哥,今日你可别喝醉了,一会儿入洞房,可别找不到门在哪儿!”听了郑大力的话,所以的宾客都哈哈大笑起来,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恭喜啊,早生贵子。”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还没有说话那,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别的我不敢说,这个我都敢向您保证,赵兄这腰板不用太久,就今天晚上就能生贵子了。”郑大力话一出口,满院的亲朋又是一阵大笑,赵飞虎笑着捶了郑大力一下。赵飞虎敬过了驸马和郑大力之后,就开始端着酒碗挨桌挨桌的敬向自己道喜的宾客和亲朋们了,大家都是欢喜的祝贺赵飞虎新婚之喜,对他都是满心的祝福,赵飞虎是越听越高兴,越高兴越喝酒,端着酒碗对宾客们就不间断的敬酒,最后把宾客亲朋们都灌的伶仃大醉是不省人事了,驸马看着所有人喝到了时候了,再说赵飞虎也应该去洞房了,便安排手下人把所有的宾客亲朋们都送走了,最后自己和宋顺架着已经醉的睡着的郑大力出了赵府往飞虎大宅来了。 在赵飞虎的大宅赵府里,手下人搀扶着喝的有些醉的赵飞虎回到内院里,到了卧室门外的时候,赵飞虎直起来自己的身子,会意搀扶自己手下的人都去休息,自己推门进了卧室。卧室里,新娘子叶婉君经过与赵飞虎的缠绵之后,就像刚刚舔了一口荤腥的猫咪一样,焦急兴奋的等着自己的夫君赵飞虎早些回来与她共度良宵,可是左等右等赵飞虎都不见回来,她一问丫鬟才知道,赵飞虎正在前院与宾客亲朋们把酒言欢,喝的正尽兴了。叶婉君赶紧吩咐丫鬟好好替她盯着赵飞虎,一旦赵飞虎要回来,马上来向她汇报。丫鬟领了夫人的吩咐之后哪敢怠慢,赶紧去前院盯着老爷去了。叶婉君吩咐完丫鬟之后,便给自己洗漱一番,原本想换一身衣服的,可是想着赵飞虎可能喜欢这身红袍便没有换下来,叶婉君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毕竟年幼时候在窑子洞里面见识过日日的男欢女爱,听过夜夜的鱼水之欢,所以,骨子里面就长了魅惑男人的心思,所以,叶婉君把自己最里面穿的红兜兜脱了下来,直接洗了,挂在了醒目的地方,就是洗脸架上面。叶婉君吃过了下人端上来的饭菜之后,就铺好被窝,拿着暖炉暖着被子,还点着了一点熏香。叶婉君的额娘是大家闺秀,从小生活在书香门第,每日都是在做女红,照顾花花草草,然后摘些花瓣做些好闻的香包,给年幼的叶婉君挂在身上,所以叶婉君从小就喜欢各种的香,而且鼻子对香特别的灵敏。可惜家道中落,她还被丢进满是恶臭的窑子洞,从那日开始叶婉君的鼻子就开始失灵了,对任何香味都没有了嗅觉,可是今日不一样了,因为她终于从给自己带来无限欢乐和无比痛苦的叶府出来了,嫁给了对自己一片倾心的赵飞虎,她对香的嗅觉又回来了,满屋子的饭菜的香味让她有些不满,她想着卧室应该是一种让人喜欢的香味,所以她点上了香,而且还拿着香薰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被叶婉君派去前院盯着赵飞虎的丫鬟推门进来,向她汇报说:“夫人,老爷被人架着回来了。”听了丫鬟的话,叶婉君对她说:“恩,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告诉厨房烧一锅热水之后就都休息去吧。”听了叶婉君的话,丫鬟赶紧领了吩咐出去了。就在丫鬟出去之后,叶婉君赶紧关好门,听着外面的动静,当听到脚步声之后,她知道一定是赵飞虎回来了,便赶紧脱了自己的鞋子上了床,放下轻薄的床幔,她没有躺下,而是准备着下床搀扶醉酒的赵飞虎。赵飞虎走进卧室,叶婉君听到动静按照自己事先计划的下了床来到门口,搀扶醉酒的赵飞虎,她的一抬头,正好看到关好门转身的赵飞虎,两人四目相对,一股欲望的火花碰撞到了一起,赵飞虎由于醉酒向前迈腿踉跄了一下,叶婉君赶紧上前去扶他,赵飞虎顺势就把叶婉君揽进自己的怀里,叶婉君有些挣扎,赵飞虎笑着对她说:“别动啊,我醉了,不想伤着你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知道他的意思,便没有再动,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在一起,赵飞虎抱够了,便放开叶婉君,对她说:“帮我,帮我倒杯热茶吧。”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赶紧点头应下,转身去倒热茶,赵飞虎走到桌子边坐下,喝了一口叶婉君倒得热茶,赵飞虎看了看一直站在自己对面,眼睛亮晃晃看着自己的叶婉君,满心的喜爱,笑着对她说:“夫人,别站着了,坐下来,咱们说说话。”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笑着点点头做了下来,赵飞虎对她说:“打今儿起,你就是我赵飞虎的夫人了,这个家里你最大,所以你就把你的头抬得高高的,腰板站的直直的做女主人吧,不光在家里,在外面也是一样,你是我赵飞虎的夫人,飞虎帮的副帮主夫人,外面的人都会避让你三分的。”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满心的欢喜,可是她内心再怎么激动,面上都没有什么动静,而是非常矜持的点点头应下赵飞虎的话,然后起身端起茶壶给赵飞虎倒茶。赵飞虎看着如此端庄优雅的叶婉君,喜欢的伸手握住了叶婉君的手,叶婉君笑着看向赵飞虎,对他说:“夫君,天色不早了,不如早点休息吧!”听了叶婉君的话,赵飞虎笑了笑,对她说:“好,听夫人的。”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甜笑着放下茶壶,回握着赵飞虎的手,拉他起身,往床边走,赵飞虎一边顺着叶婉君的意思走,一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笑着说:“真香啊!”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会心的笑了笑。站在床边,叶婉君贤惠的帮赵飞虎脱衣服,赵飞虎温顺的配合叶婉君给自己脱衣服,很快,赵飞虎就脱的只剩下内衣了,叶婉君笑着对赵飞虎说:“夫君,先到被窝里面去吧,是暖和的,我已经用暖炉暖过了。”听了叶婉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但是没有动,叶婉君说完话之后,就转过身去,没有多注意赵飞虎的动作,开始给自己脱衣服,赵飞虎笑着走上前去,从背后环抱着叶婉君并握住了她的手,对她说:“夫人,让夫君帮你脱衣服吧。”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脸上露出了一副早就知道的微笑,没有任何反应,赵飞虎直接拉着叶婉君的手,解开衣服,待外面的衣服从叶婉君的身上滑落,赵飞虎惊得倒吸了一口气,然后立刻大笑出声,因为叶婉君脱了外衣之后,里面一丝不挂了。叶婉君听到赵飞虎的笑声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抓起地上的衣服给自己遮挡一下,可是刚要有动作,赵飞虎已经把她抱了起来,上了床了,赵飞虎把叶婉君放在床上,然后脱掉自己的身上仅剩的衣服,然后就这样欣赏叶婉君的纯洁美丽的胴体,叶婉君感受到赵飞虎炙热的目光紧闭双眼,心里是七上八下非常的激动,两人就这么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保持了好一会儿。在情事上面,叶婉君一个小姑娘,哪里是身经百战的赵飞虎的对手啊,叶婉君闭着眼睛,颤抖着对赵飞虎说:“夫君,不躺下睡觉吗?”叶婉君话音刚落,等了好半天的赵飞虎笑着对她说:“我在等夫人啊,夫人的红兜兜早就晾在一边了,我想夫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吧!夫君我不好破坏夫人的好意啊!”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被臊的浑身发烫,叶婉君想着是以如此,眼下赶紧想出来该怎么才能让赵飞虎高兴,可是叶婉君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情急之下,抽泣了起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米粮店要遭殃 在赵府里,在赵飞虎与叶婉君的新房里,没有听到原本应该响起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男欢女爱的欢愉声,反而是叶婉君委屈的哭泣声,赵飞虎听到叶婉君哭泣声之后,便赶紧收了逗叶婉君的心思,直接扑在叶婉君的身上,拨开叶婉君握着自己脸的手,直接亲上发出抽泣声的娇唇以示安抚,待叶婉君的不再哭泣开始追逐赵飞虎的吻之后,赵飞虎再次离开叶婉君的唇,两人互相呼吸着对方的喘气,赵飞虎温柔的对叶婉君说:“夫人,哭什么,是夫君不好。”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喘着粗气,直接抱上赵飞虎的脖子,开始激吻赵飞虎来,赵飞虎笑着回应着叶婉君的激吻,当然,他已经不满足只是亲吻了,开始上下抚摸自己怀里的娇人儿。叶婉君吻的气喘离开赵飞虎的唇之后,赵飞虎开始了处女地的耕耘,赵飞虎虽然醉酒,但是脑子还留有一丝清醒,他知道叶婉君是第一次,所以没有才过粗鲁,而是温柔的亲吻叶婉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连最私密的地方,赵飞虎都如视珍宝的来回亲吻,舔舐,一直在享受这赵飞虎的爱抚亲吻和舔舐的叶婉君被这一波一波的热浪熏的情不自禁的兴奋,但是叶婉君还是仅存自己的理智压抑着没有娇喘出呻吟的声音来,赵飞虎对叶婉君的私密处一遍又一遍的舔舐之后,待那里已经一片汪洋,他觉得是时候做下一步动作之后,便抬起叶婉君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对准温暖的入口一点没有犹豫的撞了进去,并在每做完一套动作后就留意着叶婉君的反应,他是在寻找着叶婉君的兴奋点,当他再一次开始新的动作之后,看到叶婉君有了大的反应之后,老练的赵飞虎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便开始按照九浅一深规律的撞击起来,在赵飞虎刻意讨好和精湛技术的刺激下,叶婉君最后的理智都没有了,原本压抑的娇喘声响彻了整个卧室,羞得住在耳房的丫鬟们都红着脸捂着耳朵捂在被窝里面,可是老爷和夫人的动静实在大的挡不住,所有的声响直接从手缝里钻进了耳朵里,让她们不能静下心来睡觉,开始了浮想联翩,赵府的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离开赵府的驸马和宋顺搀扶着郑大力回到飞虎大宅,安顿好郑大力之后,宋顺跟着驸马往外面走,驸马笑着对宋顺说:“顺子,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摇摇头对他说:“主子,顺子不累,顺子伺候您休息之后再走。”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待驸马洗漱上床睡觉之后,宋顺退出驸马的房间,回自己屋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驸马早早起了床练早功,用过早膳之后,驸马对宋顺说:“顺子,我要出去一下,待郑兄起床之后,你帮我带话给他,让他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不要去惊动赵兄。”听了驸马的吩咐,宋顺点头应下,然后有些犹豫的对驸马说:“主子,您去哪里?要不要顺子跟着您一起去!”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摇摇头,然后起身就往正堂外面走去,宋顺知道自己多说也是无意,就赶紧起身,跟着驸马出正堂,跑着去给驸马牵马去了。驸马早上起来就想着今日回三进四合院去看看大师兄李海,从山里回来到现在已经十几天了,一直忙着各种各样的飞虎帮的事情都没有回去看看,驸马骑着快马刚出了城里,就感觉有人跟踪自己,驸马赶紧放慢了速度,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破衣烂衫的人骑着马从小道窜出与驸马齐头并进了,驸马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丐帮的帮主赖头,驸马拉住飞奔的快马,放开缰绳与赖头互相行礼,驸马笑着对赖头说:“赖帮主,过年好,宝鑫洋行正月二十开业,您一定来喝杯喜酒,但是您的这身行头可不行,银子您不用操心,今天晚上我就派人给您送过去,到时候您一定要来见见您的两位侄儿啊!”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笑着对他说:“全听驸马帮主的吩咐了。我已经打听到了谭石头的下落,已经派人去盯着他了,至于怎么救出来宋大福那还要看正月二十那日我的两位好侄儿的意思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赖帮主辛苦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笑着摇摇头,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还没有恭喜您的副帮主赵飞虎大喜那。”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应下。驸马突然想起一件事,对赖头说:“赖帮主,我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笑着点头示意驸马说下去,驸马会意,对赖头说:“您听过‘梼杌’吗?”听了驸马的话,赖头也是一惊,问驸马说:“驸马帮主,问‘梼杌’做什么?难道是有了什么瓜葛?”听了赖头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我也说不好有还是没有瓜葛,这个也是我想搞清楚的,所以需要赖帮主帮忙,帮我查查‘梼杌’的行踪,我想与‘梼杌’的首领见个面,我想向他问个人。”听了驸马的话,赖头想了想对他说:“‘梼杌’的首领是一个前朝的秘臣,功夫了得,一生只忠心一人,可惜那人死后,他就发了狂,带着‘梼杌’的头衔,自己组建一个杀手组织。说起来如果当年不是他们放火烧了天牢,我也不能活到现在啊。”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赖头对驸马说:“好,我答应您,会派人联络各地的乞丐们打听‘梼杌’的行踪的。找到之后,我会和您一起去会会‘梼杌’的首领的。”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头表示感谢。两人说完话之后,赖头驱马掉头回城里去了,驸马目送赖头走了之后,快马加鞭往三进四合院来了。 驸马很快到了通往三进四合院的关卡处,看守的下人一看是二爷回来了,赶紧打开关卡,让驸马骑马过去,驸马到了三进四合院的门口后,把马拴在一边,走了进去,问过下人之后,知道大师兄李海刚用过早饭应该在账房了,便直接来到账房,敲了敲门,李海来开门一看是自己的师弟杨二,笑着赶紧请他进来坐下喝茶,杨二对李海说:“师兄,咱们这边怎么样?我看建设李府的人们还没有回来啊!”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是啊,不过他们从今天开始就要都回来了,这都是年前和他们交代过了的,昨天工头还过来和我特意问一下说,明天开工可不可以了,我同意了,还给工头一些银子让他买些开工后需要的工具回来。”听了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李海看了看好久不见的杨二,笑着对他说:“师弟,有什么犯难的事情吗?”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抬头看了看他,点点头对他说:“什么也瞒不过师兄您,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都过去了。”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回应他,笑着对他说:“我听米粮店的伙计说,飞虎帮的帮主昨日成亲,去了叶家的大小姐?”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是啊,昨日,赵飞虎去了叶青的妹妹叶婉君。”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师兄弟两人都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杨二起了身,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我想走了,如果师弟们回三进四合院来,让小师弟李河一定到飞虎大宅来,我找他有事情。”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头应下。杨二与大师兄说过话之后,就出了三进四合院骑上快马往飞虎大宅来了。送走了自己的师弟杨二之后,李海唤来下人吩咐一些家务事之后,也出了三进四合院往米粮店来了,快到米粮店的时候,李海看到米粮店门口等了一些人,看衣服,李海知道,他们是从郊外驻扎的大日本帝国的军营来的军人,李海赶紧快走进步,走进迷恋店里,米粮店的伙计看到老板来了,赶紧小心翼翼的迎上去,小声的对李海说:“掌柜的,您可算是来了,这些洋人们来了好半天了,说是找掌柜的有事情要吩咐。”听了伙计的话,李海点点头,让他们继续忙自己的事情,然后自己迎着那些军人们走了过去,笑着对他们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来晚了,不知道,几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李海的话,站在最前面的军人旁边的一个手下对李海说:“你就是这家米粮店的掌柜的吗?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队需要大量的精米和白面,让你在三天之内准备好,至于银子,不会少了你的,会在收货当日给你的。”听了那人的话,李海想了想对他说:“不知道,你们需要多少精米和白面?本店是小店,如果你们要的数量太大的话,我想我们小店可能不能接您的生意啊!”听了李海的话,那人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和那个看着官职最大的人,官职最大的人想了想对李海说了一些话,那人翻译给李海说:“我们长官说了,你家的米粮店一直给大日本军营送米粮,对你们的品质很是满意,所以才会想着在你的米粮店订货,所以,你无论如何都要接这单生意,所以你先为我们准备一千斤精米和一千斤的白面,三日之后,我们会带着银子来收货的。”听了那人的话,李海心里盘算了一下,就在这盘算的功夫,那带头的大日本帝国的军人看着面露难色的李海有些不耐烦,嘴里面不知道嘀咕了几句什么,起翻译作用的那人扬起手来就往李海的脸上来了,李海是练过功夫的人,他感觉到那人的动作之后,直接向后退了一步,让想打李海耳光的人的手落了空,那个想打李海耳光的人,看着自己的动作落了空,气急败坏的对李海大吼说:“你一个小米粮店的小掌柜,我们来你家买米面是看得起你,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三日后我们就来买各一千斤的米面,你不准备好的话,你的米粮店也别想再开了。”那人说完话之后,和带头的军人说了几句话之后,他们所有人就离开米粮店往郊外去了。待这些凶神恶煞的人走了之后,米粮店的伙计们赶紧都跑了出来,对李海说:“掌柜的,您没事吧。咱们米粮店要遭殃了!掌柜的咱们客人怎么办啊!”听了伙计们的话,李海笑着摇摇头对他们说:“没事,你们不要多想,继续干活吧!还有统计一下咱们店里的精米白面一共有多少斤,还有联系一下给咱们供货的米农和面农,问问他们能不能在三天之内给咱们送各一千斤精米和白面来。”听了李海的话,伙计们赶紧应下忙乎起来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郎不冷吗? 在米粮店里,李海安抚了受到惊吓的自己的下人们并安排他们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之后,自己也忙起来去算起米粮店的账目来,可是算着算着,李海突然停了笔,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不是在生气刚才被人晃的一巴掌,而是一,自己对那些人的蛮横有些气愤,二是知道自己的小小的米粮店在短短的三天之内是很难拿出来各一千斤的精米和白面的,如果三日后真的拿不出来,那些野蛮的军人们一定会砸了他的小店的,这是自己和伙计们的生计,一下子没了,那可是大事。想到这里,李海左思右想,就想到了自己的师弟杨二,其实也只能想到自己的师弟杨二了,可是想着今天早上看到他憔悴的样子,又不忍心去麻烦他,可是李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别人都办不成只有自己的师弟杨二办的成,所以,他唤来曾经去过自己师弟的飞虎大宅的账房先生对他说:“麻烦,先生先把手里的活停一下,去飞虎大宅请我的师弟过来一下,就说我有急事找他。”听了掌柜的话,账房先生立刻明白了掌柜的意思,赶紧点头应下放下手里的活,出了米粮店往飞虎大宅去了。驸马回到飞虎大宅之后,宋顺就向他汇报说:“主子,您回来了,郑帮主去巡视飞虎帮的生意去了,还没有回来。”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说来也巧了,驸马刚喝了一口热茶,赵飞虎就带着自己的夫人叶婉君走进了正堂,向驸马行礼后,坐了下来,叶婉君非常贤惠的没有坐下,而是端着茶壶来给驸马满了一杯热茶,然后端起来,敬给驸马,驸马当然懂规矩了,笑着接过来,然后向宋顺看了一眼,宋顺会意赶紧递给驸马一个包着银两的红包,驸马笑着接过红包,赞赏的看了看宋顺,然后把红包交给叶婉君,叶婉君接过红包,笑着谢过了驸马,然后温顺的坐回赵飞虎的旁边的座位。赵飞虎整个过程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叶婉君,满眼的爱意。驸马当然看到了这个细节,也是真心的替赵飞虎能找到自己心爱的人而为他高兴,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这几天您没有事情的话,就不用来飞虎大宅给我请安了。还有飞虎帮的事情,也可以先不用管,你就好好的休息几天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收了充满爱意的看着叶婉君的眼神,笑着对驸马说:“多谢帮主体恤属下,属下并不需要休息,今天是起了晚了一些,咳咳,呵呵,明日就会恢复如常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羞的低下了头,驸马笑着点点头,宋顺捂嘴偷笑。正在这个时候,一名下人走进正堂,向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门外有人让属下向帮主稍个口信说:您的师兄让您赶紧去米粮店一趟,有急事商量。”听了下人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待下人走了之后,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我有急事要先出去一趟,如果郑兄回来了,让他哪里都不要去,就在飞虎大宅等我,我有急事要吩咐他去办。”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点头应下。待赵飞虎点头应下之后,驸马笑着起了身,带着宋顺一起出了飞虎大宅,骑着快马往大师兄李海的米粮店来了。待驸马出了飞虎大宅之后,赵飞虎便带着自己的夫人叶婉君溜达着往赵府走,赵飞虎对叶婉君说:“夫人啊,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没有,我带你去买,只有今日我还有些空闲陪你,明日,我就要让你一人在家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笑着对赵飞虎说:“夫君,你去忙你的去吧,不用担心我,你们男人做的都是大事,我这个妇道人家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在家里面等着夫君你回家了。”听了叶婉君的话,赵飞虎更加喜欢了,想着昨晚上的一夜销魂,赵飞虎身体本能的有了反应,笑着对叶婉君说:“夫人,咱们赶紧回家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抬头正好对上赵飞虎充满欲望的双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低下头跟着赵飞虎往自己家走去了。 驸马带着宋顺来到大师兄李海的米粮店,来到内堂坐下喝茶,大师兄李海把刚才的事情前前后后和自己的师弟杨二说了一遍,李海对杨二说:“三日后,我的米粮店最多只能出八百斤精米和五百斤白面,再多出,我的米粮店就要关门了。”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之后,杨二点点头,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你就准备你能准备的精明和白面,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了,我这就去找井边府一趟。明日我会派人来米粮店通知你一声的。”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杨二说完话之后,直接起了身带着宋顺往飞虎大宅来了。到了飞虎大宅之后,驸马没有去正堂而是直接来到内堂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然后才来到正堂,郑大力已经巡视完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回来,听了下人的传了帮主吩咐的话之后,就赶紧用过午饭,老老实实的坐在正堂喝茶了,看到驸马换了一身要赴宴的行头进来正堂之后,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这是要带着属下去赴宴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郑兄,您带上八百两银子,不要被谁发现和跟踪,秘密的送到丐帮去,交给丐帮帮主赖头,并且告诉他需要什么尽管来告诉我。”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头应下,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您这是要去哪里?需要带些人手吗?”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的,对他说:“我要去井边府一趟,不用带人手,带着顺子就行,我已经安排顺子去装几坛子好酒了,待顺子准备好之后,我们就马上出发。”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帮主,井边一郎也要成亲吗?您急着去给他送成婚的礼物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郑兄,别说笑了,我是要去求井边一郎帮忙,哪有求人不带礼的。”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点点头,宋顺按照驸马的吩咐办好事情之后,来到正堂复命,正好听到郑大力的笑声,宋顺给驸马和郑大力行礼之后,笑着驸马说:“帮主,东西都准备好了。”听了宋顺的话之后,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宋顺看着心情很好的郑大力,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帮主,您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也找到了心爱的人,准备成亲了?”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突然脑海中出现了叶青的笑脸,立刻神秘的笑着对宋顺说:“是啊,你准备给我随份子的银两了吗?”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当然不信了,笑着对他说:“是啊,郑帮主成亲,我把我娶媳妇的银子都拿出来随份子。”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很是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恩,行,有顺子你这句话,我也要赶紧找媳妇成亲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他俩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飞虎帮的正堂里,驸马与郑大力说完了正事之后,便起了身带着宋顺驾着马车往井边府来了,在快到了井边府的时候,驸马驾着的马车被人拦停了,待马车停了之后,驸马立刻从马车上下来,就有井边府的下人走了过来,那人一看是驸马,赶紧斥退了拦马车的手下,让驸马和宋顺拉着马车来到井边府的大门口,井边府的下人接过马车,驸马便带着宋顺跟着井边府的下人进到井边府里,宋顺被人带到别处休息,驸马随着井边府的下人来到每次见井边一郎的会客厅,驸马这次来井边府明显感觉井边府的戒备更加森严了,驸马直接就联想到这些是不是与燕子姑娘有关呢?其实从大师兄李海对他说东洋军人来买大批的精米白面就想到了,是不是和张学士他们抢劫军需补给的事情有关,是不是张学士他们的抢劫行动成功了,所以东洋军人才会这么着急买精米白面,是不是为了再次运往东北呢?就在驸马走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井边一郎的会客厅门外,待房间门被拉开之后, 驸马回过神来,看到井边一郎还如从前一样,斜靠着软椅喝着茶水,驸马走进房间还如平常直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井边一郎一边看着院里的风景,一边对驸马说:“驸马怎么有空来井边府喝茶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盖住了井边一郎赤裸在外面的脚,井边一郎感受到驸马的体温,不但暖了脚,还暖了心,但是他并没有任何表现,还是继续喝茶。驸马坐回自己的原处,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说笑了,我怎么就不能来找你喝喝茶呢?不过今日我来还不光是来喝茶,还是来喝酒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放下茶杯,转过头来看着驸马对他说:“是嘛?听说驸马拉了几坛子好酒来,田上君已经去安排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不怕冷吗?这么冷的听还敞着窗户不说,穿的还这么少?”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没有接话,因为井边一郎自从知道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取走的那批军需补给被支那军炸在了渤海湾里之后,他就已经对冷无感了,因为他用愤怒化成了满腔的热血,他想带着自己在京城的部队冲到东北去杀了那群不知道死活无法无天的乌合之众的支那军,还有让他更加气愤的是,就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查这么机密的情报是怎么被支那军知道的时候,就在他的井边府里,他的眼皮底下自动出来了窃取机密的罪魁祸首,不过当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罪魁祸首已经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他痛恨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竟然留下这个祸根给大日本帝国带来这么大的损失,可是是以如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派人赶紧再采买一批军需补给走旱路运回东北给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送过去,不能因为军需补给的事情耽误了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伟大计划的进程,今天井边一郎也是早早的起来练功,然后就是坐在这里喝茶,用冰冷来让自己清醒过来,时刻警告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灼热的鼻息 在井边府里,田上君拉开会客厅的房门,让下人进入摆放好精美可口的酒菜,然后和下人一起出了会客厅,留下驸马与井边一郎两人对饮,驸马给井边一郎满了酒杯之后,笑着对他说:“一郎,来,赶紧先喝一杯暖暖身子,不然你会害病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端起酒杯干了一杯,然后驸马又给他满了酒杯,井边一郎拿起酒壶也给驸马也满了酒杯,井边一郎问驸马说:“驸马,今日来不会单单是找我喝茶喝酒的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哎……一郎这么精明的人,我是怎么也瞒不过你的,好吧,那我可就直说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驸马接着对他说:“是这样的,还记得上次我和你提起的我师兄开的米粮店吗?我要多谢一郎,让我师兄接了一单给郊外军队送粮的大买卖。我师兄和我说,今日一早米粮店来了几位军人,非要让我师兄的米粮店在三日之内准备好各一千斤的精米和白面来,不然就要砸了我师兄的米粮店,我师兄想了各种办法,最后只能凑齐八百斤精米和五百斤白面,再多,实在是拿不出来了,我师兄怕米粮店出事,所以赶紧找上我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恩,是这件事情啊,不用担心,驸马可以转告你的师兄,他只要准备他可以准备的那些精米白面就可以了,谁也不会动他的米粮店的,而且银两一分不会少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端起酒杯,敬他说:“我就知道,这件事情,找一郎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一郎,我替我师兄,谢谢你啊,来喝一杯。”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受用,笑着喝干了就,井边一郎对驸马说:“这酒真不错,不知道会不会后劲比较大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哈哈大笑着对他说:“一郎,这是你的井边府,就是酒的后劲大,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喝醉了直接就睡好了,我带了手下了,有他搀扶着我回去就行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跟着大笑起来,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怎么都不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井边府的戒备变的更加严格了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我知道一郎的身份特殊,如果是我应该知道的一郎一定会告诉我,不告诉我的,就是我不应该知道的,我何必要问那。”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端起酒杯与驸马碰杯喝干了酒,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看起来有些憔悴,是怎么了?我听说,赵飞虎成亲了,驸马怎么会憔悴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知道他这是在调侃自己了,便笑着对他说:“一郎看起来比我还憔悴了,难道比成亲的人还耗体力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心有灵犀的端起酒杯喝起酒来。两人接连喝了几壶酒,却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井边一郎是借酒消愁,驸马是舍命陪一郎,所以两人都是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再怎么有酒量的人喝了这么多酒也会醉的,井边一郎就有些醉了,他端着满酒的酒杯都颤抖着撒出来一半,驸马一看井边一郎这是真喝大了,便笑着扶住井边一郎端酒杯的手,然后把他手里的酒夺过来自己喝了进去,井边一郎一看自己的酒杯被驸马给喝了,也笑了笑,然后挪开他与驸马两人之间的小酒桌,,笑着对驸马说:“我这是醉了啊,头都晕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那么一郎你休息吧,我告辞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伸手向着驸马的方向抓着什么,驸马会意,往井边一郎的身边挪近了距离,井边一郎拉住驸马之后,就用力往自己的身边用力的拉了一下,驸马虽然有些醉了,但是还算清醒着,被井边一郎冷不丁的用力一拉也没有失去平衡扑倒,而是顺着井边一郎的力气,往前探了探身体,井边一郎顺着自己拉出去的力气,就把脸靠在了驸马的颈窝处,驸马感觉到井边一郎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颈上之后,虽然心里对同样身为男人的井边一郎依靠没什么感触,可是身体却有了一些悸动。驸马觉得不妥,本能的往后面躲了躲,井边一郎醉酒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平衡,随着驸马的后移,顺势就靠在了驸马的怀里,驸马无奈的苦笑,井边一郎却笑得很开心,他笑着对驸马说:“驸马的心跳声好大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是吗?我自己是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的,一郎你醉了,不如让我扶你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却没有回应,而是继续对驸马说:“我好久没有听到过人的心跳声了,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听我母亲大人的心跳声,自从她走了之后,我再也没有听过谁的心跳声,而且我也忘记了去听谁的心跳声。”井边一郎自顾自的说话,说着说着就哼起歌来,驸马从一开始听井边一郎不断说着自己小时候的话,再到他忘情哼歌,说实话,驸马不忍心打断井边一郎的真心流露,可以说这样的井边一郎是驸马第一次看到的,驸马知道这样的井边一郎才是真实的井边一郎,他知道思念,想念,品尝着寂寞,孤独,他渴望温暖,陪伴,可是他肩负的太多太多,他不得不把自己隐藏起来,那些他想要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太遥不可及了。驸马想到这里,对井边一郎有了些怜惜,他伸手轻拍着井边一郎的背,像哄杨洵睡觉一样,哄着井边一郎,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驸马听不到井边一郎的哼歌声,只感觉到自己胸口有很规律的井边一郎呼出来的热气,驸马也感觉到井边一郎压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越来越重,他知道井边一郎这是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扶起井边一郎放在软榻上,然后自己起身拉开房门,田上君果然等在门外,驸马笑着小声对他说:“一郎睡着了,我先告辞了。”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礼貌的点头回应。待送驸马出了井边府之后,田上君赶紧回到房间里,看着早就被下人们收拾妥当,舒服的躺在被窝里安详熟睡的井边一郎,田上君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就在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时候,他竟然伸手想要抚摸了一下好像做了噩梦的井边一郎皱起的眉头,他被自己这一举动惊到了,田上君赶紧起了身出了井边一郎的房间。 出了井边一郎房间的田上君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来到后院的竹林,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走进温泉中,然后憋了一口气,沁在了温泉水里。田上君在静静的水中,本来想放空自己的大脑,可是却突然出现了井边一郎熟睡的脸,田上君立刻憋不住气从水中出来了,然后用力吸着寒气,田上君心里呐喊着,我是怎么了?我为什么听到主上对驸马说的思念亲人的话,哼的寂寞的歌,我会对主上有异样的感觉,我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如果主上知道我对他又这样的想法,他一定会让我离开的,我不能,我不能离开主上,我要一直跟随着他,我要为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为主上尽忠?想到这里,田上君有些无力的瘫坐在温泉中,他心里不断的开导自己,暗示自己,让自己对井边一郎的感情全是臣服和敬畏,可是他越是这么想着,井边一郎的睡脸越是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田上君最后实在有些难以自控,从温泉中出来,披上自己的衣服就往自己常找的艺妓的房间走去了。这个夜晚对井边一郎来说是幸福的,对田上君来说是性福的,对驸马来说就有些不那么幸运了,待没有穿上棉外套还冒着喝酒喝出来的热汗的驸马冒着寒风就出了井边府来找宋顺了,早早等在井边府大门外的宋顺一直伸长了脖子盼着驸马赶紧出来,当看到驸马出来之后,宋顺赶紧迎着驸马跑了过来,看到驸马身上的棉外套不见了,便急着对驸马说:“主子,您怎么没有穿棉外套就出来了,还喝酒喝出来这么多的热汗,受了寒风是要了害病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一下子就冷得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笑着对宋顺说:“顺子,咱们快点回去吧,我怕我真的会害病啊。”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拉来马车,让驸马赶紧坐进车里面,然后快鞭驱马往飞虎大宅去了。到了飞虎大宅之后,郑大力早早就等在了正堂,驸马走进正堂的时候,郑大力也如宋顺一样,看了看没有穿棉外套的驸马,担忧的对他说:“帮主,您的外衣哪去了?天这么冷,您这样会害病的!”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摸摸自己的额头,坐下来喝了一口热茶,对他说:“郑兄不用担心,没什么大碍,郑兄,交代您做的事情,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帮主,您放心,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赖头还让我给帮主稍话说:肝胆相照,生死之交,全听驸马帮主吩咐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郑大力看驸马这酒是没少喝,便对站在旁边的宋顺说:“顺子,你这个奴才是怎么做的,让你的主子喝这么多的酒?还顶着寒风回来。”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委屈的瘪瘪嘴,驸马笑着摇摇头对郑大力说:“郑兄,您别怪顺子,是我自己喝多了酒,把棉衣服忘在井边一郎那边了。郑兄,今日您辛苦了,天色不早了,不如大家都早点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点点头,驸马先起身,虽然有些摇晃但是还是拒绝了想要搀扶自己的宋顺的好意,自己往内堂走去了。宋顺紧跟在驸马后面进了卧室,先给驸马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后特别不放心的摸摸驸马的额头,发现没有异样,宋顺对驸马说:“主子,小的去厨房给您端一碗姜汤来,马上就回来。”听了宋顺的话,驸马还没来得及回应,宋顺已经出了卧室往厨房去了,然后很快就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走了进来,驸马看到冒着大汗端着姜汤走进来的宋顺,宠溺的笑了笑,然后起身,喝光了姜汤,然后笑着对宋顺说:“顺子,我没事,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虽然不情愿,但是他想着驸马应该也困了,便点点头,端着空碗走了。待宋顺走了之后,驸马安心的躺了下来,并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张小伟回来了 正月十八惊蛰,这日一大早,外面响了一阵一阵的炮竹声好似春雷滚滚,那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竹声的店铺正是飞虎帮新开张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飞虎帮的帮主驸马身穿华服,已经分别给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都揭了匾了,烟馆的名字都是驸马请高人起好送到烟馆所在底盘的门去,让各个门的门主们挑的,驸马对这四家烟馆都是直接放了手的,而且这四家烟馆里一个飞虎帮本帮的人都没添进来,这让门主们充分感受到了驸马帮主对自己的信任,所以门主们对驸马是又感激又敬佩,都在驸马帮主面前争先恐后的表了决心。驸马对他们都是非常放心,满意的,并且端酒杯敬了四位门主,并祝愿他们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待开张仪式都圆满的结束之后,驸马与众人就来到了早就预定好的酒楼庆祝,驸马的座上之宾毫无悬念的还是大日本的贵族井边一郎,虽然这四家烟馆是飞虎帮与董家父子董俊贤和董查理联手开起来的,可是董查理碍于是新政府的官员不方便出席,但是董俊贤还是来了,不但出席了庆祝宴,还跟着驸马分别给四家烟馆揭了匾。董俊贤对这四家烟馆非常满意,很高兴的对驸马说:“恭喜驸马帮主,开四家这么大气有档次的一定财源广进的烟馆。”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很有深意的笑了笑,端起酒杯与董俊贤碰了杯,董俊贤当然理解驸马的意思啦,这是在对自己说:“同喜同喜啊!”两人各怀心事的干了酒之后,董俊贤又端起酒杯俨然一副主人公的样子敬井边一郎说:“井边大人,多谢您今日能赏脸与我们一起为了庆祝驸马的四家烟馆开张而坐下来喝酒,老夫敬您一杯,表示感谢。”听了董俊贤的话,井边一郎礼貌的点点头,端起酒杯干了,董俊贤一看井边一郎这么赏脸的干了酒,自己也没有落后,赶紧就跟着干了酒。可是,就在听到董俊贤对井边一郎说的一番话,和看到董俊贤如此明目张胆的越俎代庖代表整个飞虎帮敬酒,让所有在座的飞虎帮的门主们都非常不满,门主们都气愤的互相交换眼神。赵飞虎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赶紧笑着端起酒杯起身敬董俊贤,对他说:“多谢董大学士,如此看得上我们飞虎帮,让我代表我们飞虎帮十二门十四位门主敬您一杯酒吧,董大学士,请!”听了赵飞虎的话,董俊贤很受用,笑着端起酒杯干了酒,待赵飞虎也干了酒之后,驸马起了身,端起酒杯敬在座位上的所有人说:“今天是飞虎帮的大好日子,大家今日都吃好喝好,养足精神,明日开始为了飞虎帮的强大和兴盛,来,大家,干!”听了驸马的话,所有门主们都起了身,高喊着:“敬帮主,为了飞虎帮的强大和兴盛,干!”门主们说完话后都一起干了酒。待驸马落了座之后,井边一郎端起酒杯对驸马说:“恭喜驸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端起酒杯,与他碰杯之后,笑着对他说:“一郎,同喜。”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干了酒。就在所有人互相敬酒和道喜的时候,飞虎大宅的一名下人悄悄的走进来,找到赵飞虎与他耳语了几句,赵飞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待下人走了之后,赵飞虎便起了身,来到驸马身边,与驸马耳语说:“帮主,大力派人来传话说:张小伟张公子从天津回来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继续与京城的贵族富甲们觥筹交错,交杯换盏。待酒阑宾散之后,驸马看着井边一郎的汽车消失在远处之后,回过头来对赵飞虎说:“赵兄,这里交给您了,我先回飞虎大宅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回来在和我说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应下吩咐。 待驸马与赵飞虎交代完了之后,赶紧上了宋顺准备好的快马,往飞虎大宅来了。驸马到了飞虎大宅之后,立刻往正堂来,看到郑大力与张小伟正坐着喝茶,,驸马看了看安然无恙的张小伟稍微松了口气。郑大力和张小伟看到驸马来了之后,两人都起了身向驸马行礼,驸马赶紧笑着对他俩说:“郑兄,小伟,别客气了,快坐下喝茶吧。”驸马说着话,自己来到主位也坐下喝茶,驸马润润自己有些发干的喉咙之后,放下茶杯,对张小伟说:“小伟,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的?家旺呢?”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苦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您有所不知,孙家完全被人看守住了,虽然可以进出孙府,可是只要有人进孙府都要检查,出孙家的人都会被人跟踪,我是好不容易甩开了跟踪,来到京城的,想着驸马您去天津想想办法,让孙家恢复如常。”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心里一惊,果然自己的预感应验了,驸马想了想问张小伟说:“这是怎么了?年前的时候,郑兄和我师弟回来的时候,还说没什么大碍了,怎么短短十几日,就变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苦笑着对驸马说:“哎……,我与家旺做的事情都是关乎大义的事情,我们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自己。”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皱起了眉头,驸马也眉头紧锁,张小伟接着对驸马说:“我与家旺帮助了一些人,帮助他们完成了一件关乎千千万万人性命的大事情。”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想到了张学士的事情,驸马对郑大力摇了摇头,郑大力会意,低头喝茶没有说话。张小伟看了看驸马与郑大力的脸色,并没有他想要几分的喜色反而多了百分的忧愁,他以为驸马和郑大力担心他和孙家旺已经暴露了身份,要连累了飞虎帮,张小伟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您放心,我和家旺都没有暴露身份,那些人也没有什么证据,他们只是在监视和跟踪有嫌疑的人,只是家旺和我有一阵子出入孙府比较频繁,待事情发生了之后,他们开始怀疑我们。一开始是有人马进去孙府搜了几遍,没有搜到什么证据,就把孙府看关起来了,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允许人出出进进,但是都要搜查和跟踪。”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小伟,不管你和家旺在天津帮助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这些对谁都不要说,对我也是一样,至于孙府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小伟,你相信我就好行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我当然信任您了,不光是我,家旺和整个孙家都非常信任您。”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小伟,你要辛苦一些,正月二十,宝鑫洋行开张,你是掌柜,那边我还没有派人去整理,我想把宝鑫洋行交给你和家旺回来之后办理的,现在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宝鑫洋行就要靠你一个人了,让郑兄协助你,你需要什么都和郑兄讲就可以。小伟,你行吗?”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很有信心的点点头,笑着对他说:“驸马,您放心,我能行。您和我说的话,我也记住了,而且一定会按照您吩咐的这么做的。”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驸马与张小伟说完了正事之后,便交代宋顺好好照顾张少爷,让张小伟跟着宋顺往内堂去了。 飞虎帮的正堂里,待张小伟一走,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张公子说的事情不会和张学士他们有关系吧!”听了正大力的话,驸马端起茶杯喝茶没有反应,郑大力接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想着怎么去救孙少爷了吗?不如让我带些手下们去把孙家人接到咱们飞虎大宅来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郑兄别急,听张小伟的话,孙家旺和孙家人现在我就是不去救,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所以这件事情不急着想办法,倒不如先放一放。”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觉得很有道理,郑大力对驸马说:“可是,那……”郑大力想表达的意思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驸马笑着对他说:“孙家人,我是一定会救的,不过不是现在,我想,张小伟和孙家旺都能理解我的意思的,就是他们不理解,我现在也不能有什么动作,因为这事情,弄不好会给咱们飞虎帮带来灭帮之灾的。我必须要顾全大局。”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非常佩服驸马的点点头,表示非常赞同。驸马说完话之后,端起茶杯喝起茶来,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是不是我从现在开始要一直跟着张少爷,保护他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郑兄,不但要保护张小伟,还要协助他一起把宝鑫洋行整理好,咱们正月二十要开张纳客的,那日对咱们飞虎帮来说很重要,所以,郑兄这两日,您要多加辛苦了。等过了这阵子,咱们飞虎帮所有的妓院窑子里的姑娘都可以让您挑选。如果您想和赵兄一样,住私宅娶妻纳妾,我都会立刻派人去准备的。”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脸一下子就红了,想着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被帮主察觉了?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别取笑属下了,属下可不想住私宅娶妻纳妾的,属下就想一辈子跟着帮主您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心想:郑大力啊郑大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出晚归的去会相好的吗?有什么好害羞的。郑大力看驸马笑的有深意,便自己只理亏,低头喝茶,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嘀咕说:帮主这是知道我去叶府吗?还是不知道?这笑是应许了?郑大力脑子小,先不了,这么多这么复杂的事情,便抬起头来,对驸马说:“帮主,忙过这阵子,我可以睡了我现在眼馋的人吗?”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没有思索的点点头对他说:“当然可以,不管是谁,只要不是谁家的夫人小妾,只要她未出阁,郑兄喜欢,我都可以去保媒。”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赶紧摇摇手,笑着对驸马说:“不是,不是,帮主,这个您放心,我郑大力不做那偷鸡摸狗拔蒜苗的下作的勾当,至于保媒,估计也不用了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没有过多思考的点点头表示应许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人参鸡汤 在飞虎帮的正堂里,郑大力有心思的和驸马说完话之后,得到驸马的点头应许,心里很是高兴,笑着端起茶杯,对驸马说:“帮主,多谢您应许属下的无理取闹。”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心里一惊,但是觉得郑大力既然就不会闯什么大祸来,便端起茶杯,回敬了郑大力一口干了。待两人喝了茶水之后,张小伟从内堂走进正堂,与驸马行礼后对驸马说:“帮主,我想现在去宝鑫洋行一趟。”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应许了,郑大力也起了身,对驸马说:“帮主,我跟张公子一起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应许。驸马笑着对张小伟说:“小伟,宝鑫洋行的事情就交给你和郑兄了,正月二十我要准时开张。”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点点头对驸马说:“帮主,您放心,一定不耽误您的事情。”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驸马送张小伟和郑大力出飞虎大宅,待马车消失在远处之后,驸马对自己身边的宋顺说:“顺子,我要出去一趟,明日一早回来,如果赵兄回来了,你替我转告他一声,有什么事情明日我回来再说,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点头答应,驸马说完话之后,就上了快马往三进四合院来了。驸马很快到了三进四合院,问过下人之后知道,大师兄李海才回来,与劳力们一起用晚膳了,驸马没有去找大师兄而是来到大师兄的账房门口坐了下来,驸马来三进四合院一是来和大师兄说储粮的事情,二是他想着师弟们今天晚上差不多该到了。大师兄李海得了下人通报之后,赶紧吃完了饭,来找自己的师兄杨二,来到自己院一看,杨二果然坐在石阶上等他了,李海赶紧走上前去,笑着对杨二说:“师弟,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吃过饭了吗?”听了大师兄的话,杨二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今日的午饭吃的晚,所以晚上不觉得饿,师兄,今日师弟们是不是该到了。”杨二一边说着话,一边跟着大师兄走进账房坐了下来。大师兄算了算日子,觉得也是差不多了,便笑着点点头,端着茶壶给杨二倒了一杯热茶,笑着对他说:“是啊,今天晚上不到,明日一早也该到了。怎么了?你找小师弟这么急?”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端起热茶喝了一口,然后对李海说:“是啊,是有点急事,我现在不方便出京城去办事,就只好让小师弟替我去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回应,杨二对李海说:“师兄,上次郊外驻扎军买粮的事情怎么样?”听了杨二的话,李海回答他说:“恩,多亏了你,还是第一次来的那些人,什么也没多说交了银子直接拉走了粮食。”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回应,对他说:“师兄,我想,让您多存些粮食,没有银子的话,我会让小师弟拿给你,存粮食的仓库的话,我明儿个就派人在米粮店附近的地方买一个空院子给你。师兄,你看行吗?”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有些疑惑,问杨二说:“师弟,出了什么事情吗?你怎么突然想存粮了?再说你想存多少粮食还要特意买个院子来存粮呢?”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想了想对他说:“师兄,存粮的事情,你别多问,你就多受累听我的吧!存多少,就照着米粮店一年的卖出去的量存上五年的。还有,咱们李府建成之后,先做的就是存五年的口粮。”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想着杨二向来做事很准成,听他的应该没什么不好,便点点头应了下来。杨二接着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存粮的事情,不能被外人知道了,一定要做的隐蔽不起眼。如果需要人手的话,你告诉我,我派人来。”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对他说:“好,我知道了。”听了大师兄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 在三进四合院的大师兄李海的账房里,李海和杨二坐着喝茶,杨二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建设李府的和银两和劳力够吗?”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对他说:“师弟,建设李府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能应付的来。”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回应,李海看看日渐消瘦的杨二,担心的对他说:“师弟,你最近是不是很忙?需要师兄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啊!”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师兄,我记住了。”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话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便起身出了账房,来到厨房,亲手栽了一只大公鸡,正好,厨房的下人吃过饭回来,一看大爷怎么在厨房了,不光在厨房还在动手拔鸡毛,赶紧走上前去,躲过大公鸡,对大爷李海说:“大爷,这些脏活让小的们来吧,您歇着去,你这是想做什么菜?”听了下人的话,大师兄李海想了想对他说:“鸡汤,要养身子的鸡汤。”听了大爷李海的话,下人想了想,对他说:“大爷,这养身子的鸡汤,要做起来不难可是想要有补身子的作用,还需要人参,最差也要草参啊。”听了下人的话,李海想了想,对他说:“好,你想收拾大公鸡,我这就去找人参去。”听了大爷李海的话,下人赶紧点头应下吩咐,开始麻利的收拾起大公鸡来。大师兄李海是想到了自己的账房里好像有一颗人参,是伙计从老家带来送给自己的,自己原打算是等自己的父亲从山里货到李府来的时候孝敬给自己的父亲的,想着现在想用了,等自己父亲回来之后,再买一颗人参送父亲一样。待大师兄李海再次回到账房的时候,师弟杨二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大师兄李海轻手轻脚进了屋,从抽屉里面找到了那颗用红布包裹的人参,然后快速的从屋里出来直接去了厨房交给下人,然后嘱咐他说:“多熬一会儿,熬好了送到账房来。”听了大爷李海的吩咐之后,下人赶紧笑着点头应下。待李海交代好下人之后,来到大院子里,查看今日建府的进度,在关卡值班的下人跑过来对大爷李海禀告说:“大爷,门外来了三位骑快马的大爷,说是咱们家的三爷四爷和五爷。”听了下人的话,大爷李海赶紧对他说:“对对,是咱们家的三位爷,快让他们进来吧!”听了大爷李海的话,那下人赶紧跑着外院外去了,被拦在关卡外的张三,李江和李河都下了马,待下人请他们进去之后,三人也没有上马直接拉着马走到大门外,把马拴在了木桩上,一看二师兄杨二的马也拴在木桩上,三人互看一眼都笑了笑,同时想到一句话:果然是二师兄啊!大师兄李海来到大门口,笑着对自己的三位师弟说:“都回来了?赶紧进屋,我已经吩咐厨房给你们做饭做菜了,赶紧去洗把脸,然后去正堂吃饭。”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李江问他说:“大哥,我二师兄呢?他不是来了吗?”听了李江的话,李海点点头对他说:“恩,来了,在我那院的账房睡着了。这些日子,他可累坏了,我特意吩咐厨房给他炖了人参鸡汤给他补补,一会儿,你们也跟着喝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三位师弟都点点头回应,小师弟李河跟着师兄们往里面走,大师兄李海看到他对他说:“李河啊,你赶紧去洗漱吃饭,你二师兄他跟我说找你有事情,等会儿,人参鸡汤做好了,你端过去给你二师兄喝。”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小师弟李河赶紧点点头对他说:“好的,师兄。”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大师兄李海笑着点点头。李海对张三说:“张三,山里面都好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张三点点头对他说:“师兄,都好,师兄还让我给你稍话,让大师兄你加紧了建设李府,一家人好回到京城来。”听了师弟张三的话,李海点点头回应。,待张三,李江和李河去洗脸之后,大师兄李海来到正堂,坐到一边,不一会儿,去洗漱的三位师弟就走了进来,看到满桌子的冒着热气和香气的饭菜,都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待三人吃饱喝足之后,李海放下茶杯,对他们说:“你们这一路没遇到什么事情吧!”听了李海的话,李江对他说:“我们这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事情,而且用了一整天就到了,就是这一路上都没有歇脚。”听了李江的话,李海点点头回应。 正在李海和自己的三位师兄闲聊的时候,厨房的下人走了进来,对大爷李海禀告说:“大爷,您让小的做的人参鸡汤,小的已经做好了,大公鸡肉做了白斩鸡,汤还煲着了。”听了下人的话,大爷李海对他说:“盛出在两个盆里,大盆端这里来,小盆想热着,一会儿五爷去端走。”听了大爷的吩咐之后,下人领了吩咐下去办了。待下人端着一大盆香喷喷的热汤放在桌子上就下去,大师兄李海对三位师弟说:“你们赶紧趁热喝了吧,还有李河,你一会儿去厨房端那小盆,给你二师兄送过去。”听了大师兄的话,李河点点头,起身给张三和李江两位师兄盛了人参鸡汤,然后坐下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吹凉了之后,两口喝干了鸡汤,又起了身盛了一碗人参鸡汤送到大师兄李海的面前,笑着对他说:“师兄,您也喝一碗吧,还那么多了,我喝饱了,我去给我二师兄送汤去了。”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大师兄李海欣慰的点点头应许了。小师弟李河得到大师兄的应许之后,便笑着往厨房走去了,到了厨房端上盛着鸡汤的盆,就往大师兄院的账房走来了,推门进来,二师兄杨二已经睡醒了,正在揉着头。听到开门声一抬头,看到了小师弟李河端着一盆热汤走了进来,小师弟李河笑着对杨二说:“师兄,你醒了,大师兄特意给你熬的人参鸡汤,说最近你累坏,让你喝了补补身子。”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幸福的笑了笑,结果小师弟手里的汤盆,放在桌子上,对小师弟李河说:“师弟,你吃过饭了吗?你也喝点吧,这么多了。”听了二师兄杨二的话,小师弟李河笑着对他说:“我吃过了,人参鸡汤也喝过了,大师兄让我们跟着二师兄沾光,都喝了。”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 第二百三十章 夜访叶府 在三进四合院里,杨二和小师弟李河坐在大师兄院的账房里说着话,小师弟笑着对杨二说:“师兄,你别看这人参鸡汤傻笑了,赶紧趁热喝吧!”听了小师弟的话,杨二点点头,端起大师兄特意给自己熬的人参鸡汤喝了起来,杨二本来晚上就没有吃饭,所以喝了第一口鸡汤就开了胃口,连续几碗之后,那一小盆鸡汤就全喝光了,小师弟李河在一旁看着多日不见的师兄杨二,发觉果然如大师兄说的,二师兄最近一定很忙,这才多久没见着,感觉二师兄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小师弟李河心疼的对杨二说:“师兄,怪不得我们一回来,大师兄就和我们说,你们二师兄最近累坏了啊,你人都瘦了一大圈了。”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放下手里的汤碗,摸摸自己的脸问他说:“是吗?我瘦了吗?让大师兄和师弟们担心了,真是我的不对啊!”听了二师兄杨二的话,小师弟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你这是哪里的话,咱们兄弟们互相关心不是应该的嘛,有什么对不对的。”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很赞同的点点头,小师弟李河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杨二说:“师兄,大师兄对我说,你找我有事?是什么事情?”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想了想,想起来自己找李河的事情了,笑着对他说:“对,我差点给忘记了,对,我找师弟你替我去天津一趟。”听了师兄杨二的话,李河皱起了眉头,杨二接着对他说:“上次咱们去办事情,暂住的孙家出事了,我想你先去天津打探一下那边是什么情况,然后住进孙家保护孙家人不出差错,我过了正月着,就会去天津一趟,眼前这个时候是不能离开京城的了。在我去天津之前,你不要做什么事情,只等我去天津就行了。”听了师兄杨二的话,小师弟李河点点头,对他说:“好,师兄,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你放心吧。不过,我是以什么身份去孙家呢?”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想了想对他说:“师弟,你去了要小心谨慎,不能暴露了身份,因为我现在还不方便和孙家扯上关系。”听了师兄杨二的话,小师弟李河立刻明白了,点点头对他说:“好,师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小师弟李河起身打开房门,大师兄李海,三师弟张三和四师弟李江走了进来,大家坐下喝茶,杨二笑着对大师兄李海说:“多谢大师兄惦记,人参鸡汤真好喝,一滴不剩全喝光了。”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笑着点点头,四师弟李江笑着杨二说:“二师兄说的对,这人参鸡汤真是不错,我们那一大盆也都喝的一滴不剩那。好东西就是好东西,可是喝了一大盆的人参鸡汤,补的身上有了力气不知道用那里去了。”听了师弟李江的话,大师兄李海摇摇头表示很无奈,其他人包括杨二都哈哈大笑起来,张三笑着对李江说:“你想用哪里去就用哪里去,谁能拴住你啊!”听了张三的话,大家笑得更欢了,大师兄李海也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就连李江自己都哈哈大笑起来。师兄弟五个,好不容易有凑齐了,当然有说不完的话了,可是夜越来越深,杨二想着李河明日一早还要替自己去天津办事,便起了身, 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如果你还有什么吩咐吗?天色不早了,我想带着师弟们回飞虎大宅去休息!”听了师弟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想了想对他说:“恩,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你们都个忙个的去就行。现在咱们院还不能住,让他们咱们是还是住你那里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同意,起身带着自己的三位师兄往外面走,大师兄李海一直目送着自己的师弟们消失在夜色中才回自己屋去休息。 杨二带着自己的三位师弟出了三进四合院之后,直奔飞虎大宅来了,刚到飞虎大宅的大门口,得了禀告的赵飞虎和宋顺就来到大门口迎着驸马来了,六人互相行礼之后,驸马对宋顺说:“顺子,带着我的三位师弟去内院休息。”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点头应下,请着驸马的三位师弟往飞虎大宅的内院走去了。驸马与赵飞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飞虎帮的三家烟馆今日的生意都很不错,属下每去一家,那家的门主都是笑着和我道喜那!”听了赵飞虎说的话,驸马并没有喜色,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对赵飞虎说:“赵兄,正月二十,宝鑫洋行也要开张了,这几日郑兄要跟着张小伟一起忙乎宝鑫洋行的事情。”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他说:“帮主,属下知道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驸马问赵飞虎说:“董俊贤走了之后,有没有派人再来烟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他说:“回帮主话,来了,三家烟馆的门主都和我讲,每家门口都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再从今日董俊贤的那么摸样,他们猜想应该是董俊贤派的人。”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头回应,赵飞虎接着对他说:“属下告诉门主们不要在意,好好的做咱们的生意。”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恩,赵兄,您做的很对,天色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去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起了身给驸马行礼告辞。待赵飞虎刚想转身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来,对驸马说:“帮主,我听宋顺说,只有张小伟张少爷从天津回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孙府出了点事情,孙家旺现在还不能离开孙府,这事情,我自有打算,赵兄就不用管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再次行礼与驸马告辞,然后出了飞虎大宅往自己的赵府来了。郑大力跟着张小伟来到宝鑫洋行,张小伟先仔细的把宝鑫洋行里里外外犄角旮旯都检查了一边,然后拿着纸本,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兄,我刚才把宝鑫洋行的正堂,内堂还有库房都看了一遍,觉得咱们洋行大件的东西都不用了,现在就是找些仔细谨慎的人擦拭干净就可以了。小件的东西,我都写在本子上面了,一会儿,我再抄一份给您,麻烦您按照我的条子,去买来就可以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张少爷,现在天色晚了,明日吧,按照张少爷的吩咐,这些我明日一早就全办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然后接着对郑大力说:“郑兄,宝鑫洋行还需要四名普通招待员,要长相俊美的,头脑机灵的年轻的两男两女,都要上过学的,识字写字算数都没有问题的文化程度的,还需要一名稳重可靠的手下,在库房这里做记录员,要身体强壮的男性,他具体做什么我会教他的,文化程度也是识字写字算数的。我需要的这五个人,最好明天也招来给我,我要抓紧时间训练他们,宝鑫洋行要顺利的开张,他们都很重要。还有就是,咱们宝鑫洋行的客人还有些洋人,所以咱们还需要一位会洋文的高级招待员,这个人不是很好找,我会到京城的大学堂去打听打听。”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点点头,对他说:“好,张少爷,您要的那些人,我这就派人去找,至于会洋文的人,您就受累去找一下吧!”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对郑大力说:“郑兄,您叫我小伟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何必这么见外那!”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一拍脑门,大笑着对他说:“是是,谁说不是那,小伟啊!你说的事情就给哥哥我了,明日我就去找人去,然后带来让你过过目。”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回应。 在宝鑫洋行里,张小伟和郑大力说完正事之后,郑大力笑着对张小伟说:“小伟天色不早了,我让手下送你回飞虎大宅去。”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笑着对郑大力说:“多谢郑兄照顾了。我先告辞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点点头唤来下人吩咐他护送张小伟回飞虎大宅,待张小伟一走,郑大力把张小伟留下来买小件的条子自己装好,然后吩咐手下人去飞虎帮的十二门里去找一些文化人,还在其他地方找,总之就是按照张小伟说的要求去找人。待吩咐好下人之后,郑大力出了宝鑫洋行,上了快马来到叶青所在的叶府,叶府的门房一听是飞虎帮的副帮主来了,没有去通报直接就开了门,很恭敬的迎着郑大力,请他进去了。郑大力笑着走进叶府正堂坐下喝茶,俨然一副叶府主人的样子,已经躺下的叶青得了下人的通报说:“老爷,郑大爷又来了,在正堂喝茶了。”听了下人的话之后,叶青赶紧从暖和的被窝中爬了出来,穿好衣服,心想着:这郑大力到底是想做什么,都接连来了四趟了。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叶青心里叫着苦,脚步不停,赶紧来到正堂,一进门,就听到郑大力笑着对他说:“不好意思啊,叶少爷,都睡下了啊!还起来做什么,让下人来告诉我一声,我直接去卧室,找你也是一样。”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心里这个别扭,可是脸上还是挤出来礼貌性的微笑,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帮主说的哪里话,基本的待客之道,我还是懂的。”叶青特意把‘客’字说的很重,郑大力是听出来了,但是他仍然当做没听出来一样的,继续笑着对叶青说:“我这几天会比较忙,来看的时辰都不会太早。”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更加不知道说点什么了,连回应都困难,叶青想:郑爷,您忙,你就别来了呗,这是为什么非要来看我呢?你说您这么说了,我应该说点什么回应那。郑大力和叶青说着话,可是却看到叶青好像在神游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便起了身一步一步的朝叶青走来,叶青虽然在神游可是还是感觉到有人朝自己的逼近的,叶青一抬头,就看到郑大力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第二百三十一章鲁提辖之才 在叶府的正堂里,郑大力为了引起叶青的注意故意走近他,然后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笑着对已经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叶青说:“叶少爷紧张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尴尬的笑了笑,对他说:“郑帮主您又说笑了。”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他说:“我郑大力对人对事都没有长性,除了对我们帮主驸马的忠心这件事情是到死都不会改变之外,其他的,对我来说就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了。”听了郑大力莫名其妙的话,叶青实在忍不住了,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帮主,恕我愚昧,您已经连着来我叶府好几次了,您总是说一些话就走了,我实在是有些不明白,您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不如您说明白一些,是我叶青可以做到的,我一定尽力给您做成了,如果是我叶青不能做到的,那我只能如实相告了。”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不好意思起来了,摸摸自己的头发,想了想,对叶青说:“叶少爷啊,我都来了这么多次了,您没明白我的来意吗?”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很诚实的摇摇头,表示真不知道,郑大力也不是什么墨迹的人,直接笑着对叶青说:“我看上你了,叶少爷,你考虑考虑吧!因为你是我们帮主的亲戚,又是我赵兄的大舅哥,所以我不得不这么磨磨唧唧的和你接触,如果是别人,这时候早就被我睡个百八十遍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惊的心里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叶青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想着自己虽然到目前为止确实没有心仪和喜欢的女子,可是这也不能说明自己就能喜欢男子啊!怪不得郑大力和自己说什么没有长性什么的,敢情这是想玩耍自己啊,真是可恶,想到这里叶青有些气愤,便收了笑脸,很严肃的对郑大力说:“郑帮主,您别和我说笑了,您也说了我是赵飞虎的大舅哥,我是男人,怎么能与你相好,这岂不是要丢赵飞虎的脸面。再说了,馆子里的小官各种各样,而且都是年轻貌美的,您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呢?”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笑着对他说:“是啊,你是男子,还是我赵兄的大舅哥,所以咱们的关系不能被外人知道,你府上的人都信得过吗?信不过的话,我让他们都一起消失!”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惊的起了身,厉声道:“你,你,你敢……”听了叶青由于气愤颤抖的声音,显然是被吓着了。郑大力听了叶青的话,一看把叶青吓着了,赶紧起身走近叶青,赔上笑脸安抚他说:“别怕,别怕,我又不是强盗土匪怎么会做出歹事来,我是给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回老家去在不踏进京城一步。”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郑大力顺势就握住叶青的肩膀拦在自己的怀里,轻拍他的后背,对他说:“我承认我郑大力是粗野了点,但是也是一条汉子,做事顶天立地,再说了,你信不过我,也信得过我们帮主吧,我已经和我们帮主说过了,会做出一件特许的事情,而且他应许了,所以就是我们的事情被我们帮主知道了,他只会帮咱们隐瞒的。”听着正大力的话,叶青有些被迷惑,竟然没有挣扎窝在郑大力的怀里没有动,郑大力以为叶青的没有挣扎是在暗示自己什么了,便有了一些动作,粗壮的大手就从叶青的后背摸到了叶青的小巧的屁股上,叶青不能说是情窦初开的翩翩少年那也是黄花大小伙子吧!这么被郑大力粗枝大叶明目张胆的摸屁股还是有些受不住的,开始在郑大力怀里用力挣扎起来。 夜越深,天越冷,可是叶府的正堂里却是热的让人大汗淋漓啊!叶青碍于面子没有出声呵斥郑大力的动作,而是靠着自己的力气想从郑大力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他越是挣扎郑大力越是胡乱摸起来,搞得叶青又羞又恼就更加用力挣扎,可是他与郑大力的力量悬殊有如胳膊和大腿较劲,那里是郑大力的对手那,叶青挣扎半天整个身子都被郑大力摸了一个遍,叶青是红着脸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实在忍无可忍,也顾不上脸面了,就准备张口呵斥郑大力。郑大力一边欣赏着叶青惹人疼爱的可爱的摸样一边揉捏着自己垂涎已久的美味肉体,玩的不亦乐乎,郑大力可不是笨人,他早就摸清楚叶青的脾气,知道做事情一定要适可而止,所以就在他觉得叶青要爆发的时候,及时的松开了叶青,回到自己的原来的座位上,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叶青被郑大力突出起来的放开,有些不适应,跌坐在身后的座位上,叶青离开郑大力的怀抱,坐在座位上,不由的松口气,拿出手绢来给自己擦擦额头上的汗,也拿起旁边的茶杯准备喝口茶,可是郑大力先他一步,把茶杯里面的茶水泼了,又给他新倒了一杯茶水,郑大力笑着对叶青说:“我刚才喝了,那茶水已经凉了,还是喝热乎的新茶吧!”听了郑大力讨好自己的话,叶青没有理会而是直接端起茶杯喝起茶来。郑大力说完话之后看叶青没有理会自己,便朝叶青贼贼的笑了笑,便放下茶壶,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办事情时候,弄乱的衣裳,还好像回味自己吃了什么八珍玉食一样,看着低头喝茶的叶青舔舔自己的嘴,郑大力笑着对叶青说:“叶少爷,天色不早了,您早些休息,我先告辞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但是这都不耽误郑大力有好心情,他哼着顺口的调调就出了正堂,待出了叶府之后,郑大力收起了笑脸,上了快马直接往飞虎大宅去了。待郑大力走了之后,叶青立刻摔了自己一直握着的茶杯,管家是个机灵人,他知道郑大爷走了,正堂只剩下自家老爷了,听到响声赶紧跑了进来,对叶青说:“老爷,您没事吧!没伤着哪里吧!”听了管家的话,叶青摇摇头,闭目养神,叶青想着怎么摆脱郑大力这个祸害,可是又想到自己妹妹嫁给赵飞虎而自己又迷惑了郑大力,这两位可是驸马的左膀右臂,如果他们都攥在自己手里的话,那么井边一郎要的驸马的有利情报岂不是很容易就弄到手了?叶青想到这里又摇摇头,心里对自己说:叶青啊,叶青别人把你看成男妓小官,你自己也把自己看成这么下作的人,怎么可以呢?想到这里,叶青睁开眼睛坐直身子,对站在一旁的管家说:“管家,上次您不是和我提起过,乡下很容易买个没根的媳妇吗?您去给我买个媳妇回来吧!”听了自己老爷的话,管家有些为难的没有吱声,叶青对管家说完话,等着管家回话了,可是等了好一会儿,管家却没有回答自己,叶青一看管家的样子,便又一次闭上眼睛对他说:“说!怎么回事?”听了自家老爷的话,管家才小心翼翼的回答他说:“老爷啊,郑大爷给我们这些下人都下了吩咐了,郑大爷来叶府的时候下人们都回避,听到什么声音全当没听到,看到什么全当没看到,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向外面说出去一句,不然就割了耳朵,挖了眼睛,刮了舌头。还特意强调了,谁敢给老爷找夫人,一定要京城里再次亮起天灯来!”听了管家的话,叶青心里一下子沉了下去,他知道驸马的左膀右臂赵飞虎和郑大力不是等闲之辈,可是却没有想到看起来是一勇之夫的郑大力却是一位粗中有细,多谋善断的鲁提辖之才。叶青死了心似地抬起手来,向管家晃晃手示意让他下去。 在飞虎大宅里,张小伟被郑大力安排的手下护送回到飞虎大宅后,便回自己的房间里温习了一下驸马帮主送到自己房里的账本,到了傍晚,宋顺来敲门请他去用晚膳,待张小伟吃过饭之后,坐下来喝茶,看到宋顺走了进来,张小伟笑着对宋顺说:“宋小兄弟,坐下来陪我喝杯茶,好吗?”听了张小伟的话,宋顺笑着点点头坐了下来,对张小伟说:“张少爷,您叫我顺子就行,我就是一名下人,您需要什么都可以和我讲的。”听了宋顺的话,张小伟笑着点头回应,对他说:“好,顺子,你多大了?”听了张小伟的话,宋顺想了想笑着对他说:“我想想应该有十八九了吧!我不知道怎么什么时候生的,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准确的年纪。”听了宋顺的话,张小伟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赶紧笑着转移话题说:“郑兄,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回来了!”听了张小伟的话,宋顺噗嗤笑出了声,郑小伟疑惑的看着宋顺,宋顺看了一下左右,然后小声的对张小伟说:“我们郑副帮主在外面是有相好的了,听门口当差的兄弟们说,郑副帮主已经接连好几天很晚回来了。”听了宋顺的话,张小伟也跟着宋顺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宋顺不笑了,张小伟问他说:“顺子,怎么了?”听了张小伟的话,宋顺苦着脸说:“哎……咱们帮主实在是太累了,最近都没有睡多少好觉,人都瘦了一大圈了。天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回来还是不回来。”听了宋顺的话,张小伟也跟着叹了口气,他对宋顺说:“顺子,你别担心,驸马帮主不是一般的凡人,他必然就担负的比咱们多得多,咱们只要听从他的吩咐,辅助他往越来越高的地方走就好了。”听了张小伟的话,宋顺虽然一知半解,但是也能明白张小伟的心意,宋顺点点头对他说:“张公子,您说的对,我一定好好的伺候我们帮主,把帮主养的胖胖的。”听了宋顺的天真的的话,张小伟被逗的哈哈大笑起来。张小伟与宋顺两人喝了一会儿茶,聊会儿天之后,张小伟就回房休息去了,宋顺想等等夜,他担心自己的主子驸马回来后没有人周道的伺候。就在宋顺坐在正堂准备打盹的时候,郑大力回来了,把刚有点睡衣的宋顺给震醒了,宋顺睁开眼睛一看是郑大力回来了,便起了身,对他说:“帮主,您用过晚膳了吗?”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你小子怎么不回房去在这里睡觉?”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回答他说:“咱们主子还没有回来,我想等等。”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赞赏的笑着点点头,往内堂走去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练摊测字 夜越来越深了,宋顺已经在飞虎大宅的正堂睡着了,驸马带着自己的三位师弟回到飞虎大宅,路过正堂的时候,驸马一看是熟睡的宋顺卷着身子在椅子上睡着了,欣慰的笑了笑,不单是驸马欣慰,连他的三位师弟都笑着对驸马说:“师兄,这孩子是等您了吧!还真是不错。”听了三位师弟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们说:“天很晚了,你们回房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三位师兄都点点头我那个内堂走去,驸马走进正堂,想要抱起睡着的宋顺,宋顺睡的很轻,被驸马一碰就醒了,揉着睡眼看到自己眼前的驸马,宋顺笑着对他说:“主子,您回来了?用过晚膳没有?我这就去厨房给您准备饭菜。”宋顺说着话,直接从椅子上下来,由于呆的时间太长,腿麻了,所以刚着地,宋顺整个人就倒了下来,驸马赶紧抱住宋顺,笑着对他说:“别忙乎了,我吃过了,我抱你回房睡觉去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心疼驸马不想让驸马抱自己回房,想挣扎的自己起身走回去,驸马知道宋顺的意思,便笑着对他说:“你的腿恢复还要等会儿,我可是困的难受了,咱们赶紧都回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嘻嘻的笑了起来,点点头,对驸马说:“主子,那麻烦您了,咱们都回房睡觉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毫不费力的抱起宋顺往内堂走去了。北方冬天的夜再长也不过几个时辰,驸马他们各自忙碌一夜,才安睡没有多长时间,早起的雄鸡就开始打鸣了。驸马准时起了床,穿好衣服之后,来到厨房,吩咐厨房打包了一些干粮,然后来到小师弟李河的房间,刚要敲门,李河拉开门走了出来,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师兄杨二,便笑着对他说:“师兄早。”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师弟,咱们去吃早饭吧!”听了自己师兄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然后回房拿起包裹,跟着自己师兄来到用膳的正堂坐下吃早饭,用过早饭之后,杨二对李河说:“快马,干粮和银两我都已经备好了,师弟,你一路上多加小心,到了天津那边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定记住我对你交代的话。”听了自己师兄杨二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师兄,放心吧,我把你说的话都记在板油上了,忘不了的。”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杨二满意的点点头。师兄弟俩说过话之后,杨二送小师弟李河上快马启程,待小师弟的身影消失在远处之后,他才转过头来,往飞虎大宅里走去。驸马来到正堂坐下喝茶,勤奋的宋顺来到正堂,向驸马请安之后,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怎么起这么早,没有多休息休息?”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我睡好了,如果你还困就再去睡一会儿。”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睡的很好,就在主仆俩说话这空,赵飞虎从外面走进正堂,给驸马请安之后,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从昨日烟馆的生意来看,今日去巡视的话,门主们一定会向咱们要烟土货的,上次从井边一郎大人那里进的烟土货是平均分给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咱们是一丁点存货都没有留。”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赵兄说的对,这样吧,今日巡视的时候,咱们带辆马车,从四家烟馆揽些银两,用那些银两去买烟土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有些疑惑,这与平时慷慨解囊的帮主有些不一样了,但是赵飞虎还是点头应下了吩咐。两人说完话之后,就起了身出了飞虎大宅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去了。郑大力虽然回来的很晚但是也没有晚起,他一直记得帮主的吩咐,早早起来按照张小伟昨日说的安排出去忙乎了。然后就是驸马的两位师兄出飞虎大宅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最后,张小伟洗漱用过早膳之后,又是宋顺陪着他,张小伟问宋顺说:“呵呵,是不是我起的太晚了?昨夜我听到驸马帮主好像带着好几个人回来了,怎么一早上都安静了?驸马帮主又出去吗?”听了张小伟的话,宋顺点点头对他说:“张公子起的不晚,帮主可是吩咐了,一定照顾好张公子的,所以您别急,吃饱喝好之后,有两位兄弟护着您出门。”听了宋顺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开始吃早饭了。 过了晌午,在宝鑫洋行里,张小伟带着飞虎帮的手下把宝鑫洋行里里外外擦拭了一遍,整个洋行看起来比之前整洁明亮多了,不但擦拭了洋行,张小伟还把从海外运回来的洋货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了,挑选一些比较有特点的比较醒目的洋货摆在了大厅的展示柜子里,然后把大部分的洋货都放进了仓库里面,还做好了库存账簿,忙完了吩咐的下人来找张小伟,对他说:“张公子,按照您的吩咐把洋行的玻璃都擦完了,您检查检查。”听了下人的话,张小伟放下账本,笑着对他说:“好的,大家都辛苦了,这里面再两名兄弟在大门当差就行,其他人都可以回去,找你们帮主复命去吧。”听了张小伟的话,那名下人点头应下,退出了仓库。张小伟把库存账簿做好了之后,为了追求准确无误,再次按照账簿把货物又清点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坐下来给自己倒杯水,润润自己干咳的喉咙,正在这个时候,郑大力从外面走了进来,对张小伟说:“张公子,按照您昨天的吩咐,我招来了十来人,您给看看,留下合适的,其他人我带走。”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起身一边往外面走,一边笑着对他说:“郑兄,真是雷厉风行啊,一上午就把人找到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很受用,大笑着对张小伟说:“张公子办事也不慢啊,我刚进宝鑫洋行的时候,我还以为来错地方了那,就想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大开眼界啊!这才是真正的洋行啊!”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两人有说有笑的来到大厅,张小伟看到大厅里整整齐齐的站着十来个少男少女,看起来大概都在十八九岁的样子,整体看起来摸样都很不错。张小伟满意的看向郑大力,笑着点点头表示赞扬,张小伟拿起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纸和笔,对所有的少男少女说:“你们好,我是这里的掌柜的,叫我张先生就好,我们这个洋行只需要两男两女,四位招待员。除了长相俊美,年纪不大之外,就是要有文化,会读书写字会招待客人。咱们这样啊,四个人站一排,从第一排开始每四个人跟着我进到内堂的我的办公室去,我要考察一下你们的问话水平,都别紧张。”张小伟向那些少男少女说完话之后,转过头来对郑大力说:“郑兄,您受累了,出来四个人之后,再叫后面的四个人进来。”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点头应下。等到郑大力的回复之后,张小伟按照自己说的,带着第一排的四个人往内堂去了。进了张小伟的办公室,张小伟给他们四人每人发了一张白纸,和一个铅笔,对他们说:“你们先把自己的名字写上,然后我说什么就写什么就行。”听了张小伟的话,那四个人都点点头表示回应,得到回应张小伟点点头,开始回忆自己刚才清点的洋货的名字,然后一一说了出来。而且仔细的检查了四个人写完了自己的说的话之后,便收了他们手里的纸,让他们出去了,接着就是多次的循环之后,来的所有少男少女都已经经过张小伟的考察了。 在宝鑫洋行里,张小伟从内堂走出来,请郑大力跟着自己一起来到办公室里,郑大力问张小伟说:“张公子,这些人里面,有你满意的人吗?”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有,虽然说现在不是适合,但是我想经过我的教导之后,一定可以适合咱们洋行的。”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松口气,笑着对他说:“哦,太好了,有就行,有就好,张公子,那您还迟疑什么?说四个人是谁,我让他们留下,其他人我都带回去,还给咱们飞虎帮的十二门去。”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笑着对他说:“恩,郑兄,虽然驸马帮主把宝鑫洋行交给我和家旺了,可是我们有些决定也不能完全能决定,既然驸马帮主让郑兄来协助我,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哎呀,你们文化人啊,就是想的多,不过,张公子这么做也是对的。行啊。您说是哪四个人。”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拿起那四张自己看好的人的答卷,对他说:“他们分别是金花,甘兰,李正,富江,这四位应该都是上过私塾的,从他们的字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出身和品行。先说两位姑娘,应该都是出身大家闺秀,人如字,字如人,清秀端庄,再说两位小伙,应该是出自书香门第,字写的很干净工整。来郑兄,你看一下他们写的字。”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摇摇头,笑着对他说:“张少爷,算啦,让我看他们的字岂不是擀面杖吹火嘛!”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笑着点头收回了手里的纸。郑大力念了几遍那四个人的名字,想了想那四个人的长相,笑着对张小伟说:“张公子,您以后可以在天桥那练摊测字了,您挑的那四位都让您说对了,那要在大以前他们四位那都是出在富贵人家的少爷小姐的,可惜都败了家了,他们里面很多人都是欠了债的,被抵债抵到咱们十二门去的‘债’啊!让您挑上了,也是他们四位的福气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回应。既然张小伟把人已经选好了,郑大力就没有再耽搁什么时辰,赶紧带着其他人走了。张小伟从仓库里面拿出来四套衣服,分别交给金花,甘兰,李正,富江他们,笑着对他们说:“从今日起,你们就称呼我张先生,你们就是这里的招待员了,我从郑帮主哪里听说你们的事情,你们只要好好在宝鑫洋行做工,对飞虎帮帮主驸马忠心,你们的债务,都可以很快还清,不但可以还清你们一辈子都还不上的债,还可以赚银两养家。而且是不受任何伤害的很有尊严的赚银子。”听了张小伟的话,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 第二百三十三章甘墨初登场 在宝鑫洋行里,张小伟给自己挑选的金花,甘兰,李正,富江四个人讲了一些话,可是没想到会看到他们四个有些不信自己说的话,张小伟想想他们四个的身世,也许刚才被郑大力带来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卖到了什么地方来做什么那,再听到自己说的这些话,他们一定以为自己在做梦,张小伟想到这里,非常同情他们的遭遇,并温柔的对他们笑着说:“现在是这样,咱们宝鑫洋行明日就要开张纳客了,我知道你们第一次来这里还不熟悉,你们先慢慢熟悉,我想抓紧时间给你们讲讲平时你们要注意的和应该做的,你们手里的衣服,就是你们做工的时候需要穿的,明日咱们宝鑫洋行开张你们都要整齐的穿好。还有跟着我来,到咱们宝鑫洋行最重要的地方仓库这里来。”张小伟一说到仓库这里,突然想到,忘记了还有一个人没找到那,那就是在库房还需要一名做出货和入货的记录员,就在张小伟这么想着,宝鑫洋行的门口外面就有争吵声传了进来。张小伟没有理会那些,因为他知道宝鑫洋行的门口有飞虎帮的兄弟守着,他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便继续给金花,甘兰,李正,富江他们四个讲着这些货物的名字,并嘱咐他们一定要记住了,还有就是暂时价格他们不用管,只要先记住这些洋货叫什么,如果有人要买或者询问价钱,就把客人带来找他,让他处理就可以了,当然这些都是暂时的,等他们熟悉了之后,这些工都是他们要做的,而且必须要熟练的招待和应对客人把洋货都卖出去,金花,甘兰,李正,富江他们四个都仔细认真的听着张先生讲的话,都用心用力的记着。张小伟这么心无旁骛的给金花,甘兰,李正,富江他们四个讲着这些洋货的名称和相应的卖点,这个时候,洋行外面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了,张小伟想了想还是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吧!便对金花,甘兰,李正,富江他们四个说:“你们留在仓库里面熟悉我刚才给你们讲的洋行的知识,我去去就回来。等我回来之后,我要提问你们的。”听了张先生的话,金花,甘兰,李正,富江他们四个人赶紧都点头应下。待张先生走了之后,金花,甘兰,李正,富江他们四个人很有默契的松了口气,他们四个都是十八九岁半大的孩子,都没有经过这么大起大落的事情呀!所以,他们随着自己松口气,人都虚弱的瘫坐在了地上,金花小心翼翼的往仓库门口看了看,发现没有人的时候,才敢小声的对其他三个人说:“你们说,张先生对咱们说的,咱们只要好好在宝鑫洋行做工,对飞虎帮帮主驸马忠心不但可以还清咱们一辈子都还不上的债,还可以赚银两养家,而且是不受任何伤害的很有尊严的赚银子!这些话都是真的吗?”听了金花的话,同为女孩子的甘兰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金花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啊,李正和富江互看了一眼,看着金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从仓库出来的张小伟来到宝鑫洋行大厅,朝宝鑫洋行的大门口望过去,远远的就看到门口的两名飞虎帮的手下正在和一名男子拉扯,而且飞虎帮的两名手下眼看着就要暴揍那名男子,张小伟看着这是要动手啊,赶紧紧走了两步,走出宝鑫洋行往他们那边看去,一看那名男子很眼熟,再一看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张小伟救人心切啊,一着急,大声喊道:“都别动手,别动手。”听了张小伟的话,飞虎帮的两名手下就松了手,没有暴揍那名男子,那男子一看来人说话管事,赶紧朝着发出声音的张小伟看来,这一看,这名男人收了愤怒的脸,笑了,因为他看清楚来人之后,知道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儿时玩伴张小伟,张小伟笑着对那名朝自己也笑着的男子说:“甘墨,真的是你啊,我刚才以为我看错了那,你怎么来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飞虎帮的两名手下互看一眼,都明白这人应该是张小伟认识的人,但是,在甘墨要走近张小伟的时候,一名手下还是立刻拦住了那名对他们来说是来宝鑫洋行无理取闹的男子,然后对张小伟说:“张少爷,这人是来宝鑫洋行捣乱的,您别认错人了。我们不但要保护宝鑫洋行的安全,更加要保护您的安全,如果您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不知道怎么回去向我们帮主交代啊!”听了手下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对他们说:“两位兄弟,你们别担心,我不让你们为难,你们也别为难甘墨,他是我儿时玩伴,他不会伤害我的。我不让他进宝鑫洋行,我们到一边去说会话。”听了张小伟的话,飞虎帮的两名手下互看一眼,都觉得可行,便点点头回到宝鑫洋行的门口继续当差。 在宝鑫洋行的大门口,张小伟支走了飞虎帮的两名手下之后,拉着甘墨走到一旁,张小伟从上到下仔细的看了看多年不见的甘墨的样子,非常的诧异,为什么呢?因为甘墨是皇亲国戚啊,是他们小时候最富有的人,总是有吃不完的好吃的和玩不玩的新鲜玩意儿啊,人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了呢?张小伟是甘墨额娘的娘家人的儿时玩伴,每次甘墨来他的姥姥家,甘墨都会给张小伟他们这些平民价孩子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东西,而且还有两个小跟班给甘墨撑腰,然后就是到了他们都大了,甘墨上的是专门有先生到家里去教书的那种看起来特别高贵的私塾,甘墨懂的比张小伟他们多,上的学也是高级的,可是哪想到好端端风光的甘贝勒竟然变成这幅光景啊!甘墨落魄成这样子,穿的破衣烂衫不说,一身的臭汗,一看就是干收了工回来。甘墨看出来张小伟的审视,他已经习惯了,笑着对张小伟说:“小伟,别看了,我现在说好听了就是一个干苦力赚铜板的,说难听了就是一个臭要饭的。”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有些为难,他知道甘墨自尊心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应他,才能让甘墨舒服一些。看出来张小伟的为难,甘墨自嘲的笑着对他说:“张大爷,怎么了?没有话和臭要饭的说啊!”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苦笑了一下,对张小伟说:“你怎么和他们俩吵起来了?”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想了想,对张小伟说:“你从宝鑫洋行出来,还被他们称作张少爷?”听了甘墨没有回到自己的问题,回过来还反问自己的话,张小伟突然想到了什么,嘴里念叨着:“甘兰,甘墨。”听到张小伟的嘀咕,甘墨笑着对他说:“对,你猜对了。甘兰是我妹妹,我们甘家败家了不说,还欠了飞虎帮一屁股的债,我一直保护我妹妹让她在家里别出门,可是还是被我那烂赌的阿玛,给拽着去还债了。我听人来告诉我之后,我马上就来找了,听他们说是来宝鑫洋行享福来了,我一听也不会是什么好地方,就赶紧来找我妹妹来了,飞虎帮的债我会做苦力一点点还上的,别打我妹妹的主意,小伟,你也应该记得兰儿的,她小时候一脸骄傲的样子,你们都喜欢逗她玩的,她小时候就特别倔强,你们怎么逗都不哭,可是她每次都是回家自己慢慢哭的。”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这时候他才恍然大悟,自己为什么看到甘兰的时候,总是要多看上几眼,一开始以为自己是色迷了心窍,原来那是似曾相识啊!张小伟大笑出声,对甘墨说:“你啊,应该听飞虎帮的人对你说的话,你妹妹是来宝鑫洋行享福的,她来这里是卖洋货来的,是做招待员。我和孙家旺做宝鑫洋行的掌柜,你还记得把经常给咱们各种糖果的孙大爷家的小子,你妹妹在这里做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你们的债务可以很快还上,只要你把你阿玛管着不再去烂赌,你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一直悬着的心落了地了。甘墨笑着对张小伟说:“太好了,小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还能遇到这么好的事情?我以为我们甘家要衰的沦为乞丐那!”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笑着摇摇头表示不会的。甘墨笑着对张小伟说:“小伟,我能和我妹妹说句话吗?”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想了想问他说:“甘墨,你在哪里做什么?”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说:“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在集市口给人家做挑夫,赚些铜板。”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这才注意到,甘墨可比小时候强壮高大不少,再想想刚才一个人对抗两人都没有被推到,可想这一身的力气啊。张小伟想到这里笑着对甘墨说:“想见你妹妹容易啊,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想都没想的爽快点头答应了,并示意张小伟说下去,张小伟看着甘墨如此信任自己,便笑着对甘墨说:“我们宝鑫洋行还需要一位在库房做出货,入货和理货的记录员,你来做吧!这样的话,你不但可以天天看到自己的妹妹,还可以很快还上飞虎帮的赌债,你们一家人很快就会富足起来的。”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有些不敢相信,自从他们甘家败了家之后,以前多么好的亲朋好友都疏远了他们,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张小伟不但认出来自己还给自己一条光明大路走,他除了感激张小伟,甘墨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可是他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和现在的落魄,有些为难的对张小伟说:“小伟啊,你别说笑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甘少爷了,就是一个臭要饭的,宝鑫洋行这么高档的地方,人家能同意让我来做工吗?”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拍拍甘墨的肩膀说:“能啊,能,只要你答应了,我立刻带着你去找驸马帮主说这件事情,你觉得怎么样?”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想了想,还是点点头答应了,看到甘墨点头,张小伟高兴的笑了,然后对甘墨说:“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叫你妹妹出来,我再交代一下,咱们就回飞虎大宅去。”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百三十四章甘墨见驸马。 在宝鑫洋行的大门口,张小伟稳住了甘墨之后,赶紧走进宝鑫洋行,来到仓库里,找到甘兰并对她说:“你是叫做甘兰吧,你先和我走。”听了张小伟的话,不知缘由的甘兰虽然有些心慌,但还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张小伟得到甘兰点头之后,又接着对金花,李正,富江他们三个说:“你们三个人在这里再熟悉熟悉我刚才教过你们的东西,什么时候你们可以走,门口当差的人会来告诉你们,还有明日一大早天不亮就要来这里做工,一定记住了啊!”听了张小伟的话,金花,甘兰,李正,富江三个人都赶紧点头应下。虽然得到了他们的肯定答复,张小伟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给他们讲了一遍刚才和他们说的洋货的名称和卖点之后才带着甘兰从仓库出来,张小伟对宝鑫洋行当差的两名飞虎帮的手下说:“这个招待员我先带出去一下,不走远,马上就带回来。”听了张小伟的话,那两名手下互看一眼,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便点点头,让他们出去了。张小伟带着甘兰出了宝鑫洋行。在宝鑫洋行外面焦急的等着自己妹妹的甘墨看到自己的妹妹甘兰完好无损的被张小伟带出来,赶紧笑着迎了上去,一边拉住妹妹,一边对张小伟说:“小伟,多谢了。”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笑了笑对他说:“客气什么,你好好看看你妹妹,没什么吧!看完了,我还要把人送回去,因为宝鑫洋行明日开张,你妹妹做招待员一定要把我刚才教的东西记住才行,不然明日要耽误大事了。”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想了想,点点头,然后对自己的妹妹甘兰说:“兰儿,这是你小伟哥哥,你可能不记得了。不管怎么样,打今天起,你就好好听你小伟哥哥的话,知道吗?”听了自己亲生哥哥的话,甘兰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哥哥,你放心吧,张先生,对我们很好,还说只要我们好好做工,不但可以还上咱们欠下的赌债,还可以养家了。哥哥,我赚了银两你再也不用去给别人干活了。”听了自己妹妹的话,甘墨有些哽咽,张小伟在一旁听的也是非常感动。甘墨点点头,拍拍甘兰的肩膀,示意她跟着张小伟走。甘兰会意看向张小伟,张小伟看出来甘兰的意思,笑着对甘兰说:“我就不带你进去了,你自己进去,赶紧去背我教的东西去吧,我和你哥哥还有事情了。”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兰点点头,有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甘墨,便转身回宝鑫洋行去了。张小伟笑着对甘墨说:“好了,你妹妹你也看到了吧!和我一起去飞虎大宅吧!”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点点头表示同意。张小伟看甘墨点头,便转身走到宝鑫洋行的大门口对飞虎帮的手下说:“咱们宝鑫洋行的招待员们都还在仓库里面,什么时候放他们回去,郑兄应该交代你们了吧!我这里事情忙完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听了张小伟的话,两名手下互看一眼,其中一个人对张小伟说:“张少爷,还是我送您回去吧,这个也是郑帮主交代过的。”听了这人的话,张小伟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点点头表示同意,那人得了张小伟的回应之后,马上去拉马车去了,然后张小伟带着甘墨就上了驶往飞虎大宅的马车。 没过多久,张小伟就带着甘墨到了飞虎大宅,张小伟问过飞虎帮的手下驸马的在处之后,先让甘墨在门房等着,自己先来到正堂来找驸马来了。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正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说着话,张小伟急冲冲的走了进来,向驸马,赵飞虎和郑大力行礼后,张小伟对驸马说:“帮主,宝鑫洋行已经收拾妥帖了,明日开张不会有什么大的出处。”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小伟辛苦你了,宝鑫洋行招人的事情,郑兄已经和我说过了,以后宝鑫洋行的事情,你和家旺全权做主就行,我信得过你们。”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很是感动,先行礼谢了谢驸马,然后张小伟就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郑大力看着张小伟这样的文化人办事实在是太墨迹了,便笑着对张小伟说:“我说,小伟啊,你有事情和帮主说,连我都看出来了,如果你觉得我和赵兄在碍事,我们可以走的,别在那扭扭捏捏的,太不爷们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推了他一下,驸马无奈的摇摇头,端起茶杯喝茶,张小伟没有生气倒是笑了,然后对郑大力说:“多谢郑兄给我找个话头,我这是左右思量不知道怎么和帮主说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郑大力哈哈大笑,赵飞虎笑着点点头对张小伟高看了一眼,驸马放下茶杯对张小伟说:“小伟,我早就与家旺和你说过了,从你们进飞虎大宅大门的那日起,咱们就都是兄弟,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何必这么吞吞吐吐,还要找什么话头!”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点点头表示记住了,然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咱们宝鑫洋行,现在招待员是找全了,我也教育了,明日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可是仓库还需要一名出货入货和记账的保管员。”听了赵小伟的话,郑大力一惊,站起来身来,拍一下手说:“哎呀,对了,小伟和我说了,我给忘记了,这个怪我,我这就去找。”听了郑大力的话,张小伟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驸马先出声对郑大力说:“郑兄,别急,等着小伟把话说完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松口气,郑大力点头坐下。张小伟钦佩的看着驸马笑着对他说:“帮主,您知道我要和您说什么?”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而不语,张小伟只好接着对驸马说:“帮主,咱们的仓库的保管员我有个一位非常完美的人选,先不说他与我和家旺的关系,就说他的文化知识不比我和家旺差,而且还有我和家旺没有的一身子的力气,也许还有我还没有来得及了解的其他优点。”听了张小伟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心想:这是张小伟和孙家旺的亲戚啊,夸的这么好!驸马点点头对张小伟说:“这人呢?”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着对驸马说:“帮主,人就在咱们飞虎大宅的门房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恩,好,让我见见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着点头,赶忙跑出正堂去找甘墨了,待张小伟一走,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属下要先恭喜您,又要添一员大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郑大力有些不解了,对赵飞虎说:“赵兄,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早点,咱们人还没有见着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了笑,就在这个时候,张小伟领了一个人走进正堂,来人很懂规矩,向驸马,赵飞虎和郑大力都行了礼,然后对驸马说:“在下叫甘墨,我们家欠飞虎帮的债,我在集市口给人做挑夫赚些铜板还债。今日我妹妹甘兰被我阿玛抵给飞虎帮的人还债,送到了宝鑫洋行做工,所以才找上宝鑫洋行的。”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这个着急啊,心想:甘墨啊,你怎么和我把发小的关系给撇清楚了那。驸马听了甘墨的话,点点头,问他说:“以前做过什么?想来飞虎帮做工吗?”听了驸马的话,甘墨想了想对他说:“以前没做过什么,现在就会做挑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驸马帮主宅心仁厚,飞虎帮实力强势力大,谁不想来呢?只是我怕我不能胜任。”听了甘墨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满意的点点头表示很赞成甘墨前面的话,驸马哈哈大笑着对他说:“恩,不错,说的是实话,这样吧,你人我现在先留下了,打今日儿起,你就跟着张小伟做事,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半个月后,我向张小伟问话,他说你行,你就留下,他说你不行,你就接着去集市口做挑夫。”听了驸马的话,赵小伟笑着点头同意,甘墨心里一惊,他只是听人口传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帮主驸马一些佳话,这次自己竟然亲身感受了,而且自从他知道张小伟和孙家旺为驸马办事之后就已经觉得很吃惊了,因为据他所知张小伟和孙家旺向来自尊心强看不上混帮派的甚至不屑与他们为伍,再说他俩一直是满腔热血去与侵略者斗争,搞各种的示威和斗争活动,根本不会为一个京城的帮派做事啊,所以甘墨隐隐就感觉到驸马这人绝非一般人。甘墨没有迟疑太久,待驸马说完话之后,甘墨对驸马说:“多谢,帮主,给在下这个机会。”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他。驸马对张小伟说:“这人我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放心吧。对了,帮主,今天我不回飞虎大宅来了,我打算住在宝鑫洋行,为了明日开张,我想让甘墨与我一起准备准备。” 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想了想,点点头对他说:“恩,我与赵兄和郑兄,正在说这件事情,宝鑫洋行开张的请柬都发出去了,明日一定来的人很多,我看今天晚上咱们都别想休息了,后半夜之后,都要去宝鑫洋行忙乎招待客人的东西,就按照西洋人的舞会样子办,宝鑫洋行外面我已经安排好了,几名飞虎帮的兄弟护着,宝鑫洋行里面就要靠小伟你今日教导出来的人们了,要招待客人们还要卖货不容易啊!”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这些您放心,原来就我一个人时候,我是有些心里没底,既然甘墨来了,我想让他尽快对宝鑫洋行熟悉起来,没准他比我还适合做这个掌柜的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甘墨有些不安,赵飞虎和郑大力有些不敢相信的仔细的看了看张小伟口里的甘墨。张小伟对驸马说:“帮主,请允许我和甘墨先走一步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头应许,郑大力起身对驸马说:“帮主,我跟着小伟他们一起去,正好把明日要用的东西都拉过去,安排好。”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头应许。得到驸马应许之后,郑大力带着张小伟和甘墨一起出飞虎大宅往宝鑫洋行去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梼杌’来京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待郑大力带着张小伟和甘墨走了之后,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这个甘墨,帮主觉得怎么样?属下觉得很不错,不但没有把与张少爷和孙少爷的亲近的关系说出来,还很直接的说明了自己的来历,而且帮主您问他想不想来飞虎帮做事,甘墨输了自己没有做过把话没有说满。”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笑着对他说:“恩,人很不错,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嘛,张小伟是个实诚人,他都这么说了,甘墨这人一定有些本事,至于人品嘛,刚才的话,竟听话是看不出来的,人还是要处,不然是不会知道的,所以,不急着重用,慢慢观察看看吧!咱们现在虽然正是用人的时候,但是我不想用错了人。”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很同意。赵飞虎对驸马说:“明日,除了新政府的温军长和董秘书总长一定会来,还有他们各自的后台,温珅王爷和董大学士之外,大刀帮的帮主吴有才,副帮主许师和富老爷,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副帮主关小云,再者就是丐帮帮主赖头了,其他人都是些富甲不用多考虑,就这几位往咱们宝鑫洋行一来,属下想,要不要在宝鑫洋行的里面安排一些手下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笑着对他说:“赵兄想的周到,可是我想还是不用了,太多的手下在一个洋行里面未免太过夸张了。再者说,他们是不敢闹事的,因为明日,不但身为大日本帝国的富商和贵族井边一郎要来,大英帝国的比尔爱德华伯爵也会来,他不但自己会来,还会带着他的大英帝国的贵族们一起来。咱们有些什么好担心的啊。”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悬着的心落了地了。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购买烟土的银两准备好了,您看什么时候去井边府比较合适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不急,等过了明日再说吧!对了赵兄,一会儿您去一趟吉祥果园,取出来二十根金条来,我有用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有件事情,我想和您问问!”听了赵飞虎的话,看着赵飞虎笑的这么开心,驸马有些疑惑,便笑着对他说:“赵兄,您问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问驸马说:“我听手下们传,大力在外面有了想好的,接连好几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飞虎大宅来,大力有和您说起这事情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郑兄倒是和我说起了这事,不过他说的有些隐晦,我已经告诉郑兄,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就赶紧把事情办了,我也会给他办好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真有这事就好,我是怕大力没有这事了,他啊,从小到大就没有过长性,对女人就和换衣服一样,每天都不待重样的,我真担心他要么害了病,要么孤老终身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觉得很有道理,便点头回应。赵飞虎既然把郑大力的事情问清楚了,也没有再多耽搁时辰,赶紧去办事去了。正堂里面就剩下驸马在喝茶了,驸马每到自己一个呆着的时候就会想起自己远方的妻儿,特别是自己的夫人婉秀,不单是思念她,还担心她的身体,身怀六甲的婉秀,现在应该身子越来越笨重了,不知道,山里暖和一些没有,哎……自己不在身边,这一切都是白担心啊,想到这里,驸马突然想到了萧疾萧神医,他已经离开他的神医馆去山里好长时间了,也多亏了有他在婉秀的身边自己才能这么安心的在京城办事啊!想到这里,驸马心里特别的内疚,不单是对自己的妻儿,还有萧神医,给他添了很大的麻烦啊! 驸马一想到自己的远在山里的亲人们,心情就低落了很多,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执着现在一切了,所以才不能立刻放下这些去找自己的妻儿,伴他们左右。驸马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自己素未蒙面的哥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上次张学士说‘梼杌’组织是跟着他们一起行动的,既然井边一郎这么急着买粮送到东北去,那应该是他们成功了,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有没有安全的回到‘梼杌’去。就在驸马神游的时候,宋顺送外面走了进来,对驸马说:“主子,你累了吗?不如去房里休息休息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揉揉自己的头,笑着对宋顺说:“不用,我不累,一会儿,赵兄回来,我们还要一起去宝鑫洋行了,顺子,你就别去了,在家看家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顺子,听主人吩咐。主子,顺子给您熬了牛骨汤,端过来给您吧1”听宋顺的话,驸马很高兴,笑着点头同意了。宋顺高兴的出了正堂往厨房跑去了,看着宋顺欢快的背影,驸马笑着摇摇头,心想:我大师兄是这样,顺子也是这样,难道我真的消瘦了很多?想到这里,驸马抬起手来摸摸自己的脸颊,觉得没少啊!驸马又起了身,练了一套拳法,发现自己的气确实短了很多,而且一套拳法下来,后背已经湿透了,这么冷的天还能出这么多的汗,确实不正常,驸马想着不如忙过这阵子,正好回山里一趟,本来婉秀也要生产了,他还是要陪在身边的。驸马正在这里想着,宋顺端着一盆子牛骨汤就走进了正堂,给驸马盛了一小碗,端给了驸马,驸马没有犹豫吹了吹,一口干了,宋顺高兴的又盛了一碗,几次之后,那一盆牛骨汤就见底了。驸马笑着对宋顺说:“顺子,可以了,别再盛了,我吃饱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点点头,满意的端着空了的盆和碗下去了。带宋顺一走,驸马笑着抚摸了一下自己涨起来的肚子。自嘲的说:“我的肚子怎么也和怀了孩子一样呢!”驸马自己说完话,就哈哈大笑起来了。这时候,门口当差的手下走了进来,对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外面来个外地口音的人,指着您的名字说有急事一定要见您。”听了下人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让他进来吧!”听了驸马的话,下人赶紧出了正堂去了。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就是日夜兼程没有好好休息的赶路人,驸马对他说:“我就是驸马,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听了驸马的话,那人对驸马想行礼说:“我就不用向您介绍了,直接和您说我的来历吧,我是受张学士之托,稍口信给您:‘梼杌’近期会来京城,而且已经答应会见驸马,请耐心等待。”听了来人的话,驸马一惊。来人并没有在意驸马的情绪变化,而是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之后,对驸马说:“我不久留,告辞,后会无期。”听了来人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朋友,我虽然不是什么王公大臣,但是还管的起您一顿饱饭,如果不嫌弃,不如留下赖填饱肚子再上路不迟。”听了驸马的话,来人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看样子,您是没有接触过我们这类做差事的人,我们是拿了人家银子办事的,我与你之间没有情分,我这么说,您还要留我吃饭吗?”听了来人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我想您误会了,我不管您是做什么的,既然来了我飞虎大宅了,那就是缘分,只是一顿饱饭,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听了驸马的话,来人很敬佩的点点头,对驸马说:“那既然驸马帮主如此盛情,我再推辞岂不是不知好歹了。那就麻烦您上次我一顿饱饭吧!”听了来人的话,驸马点点头,唤来宋顺请稍口信的人去用膳了,还让宋顺伺候周全。待宋顺带着来人走了之后,驸马才仔细的想想口信的意思:‘梼杌’近期会来京城,而且已经答应会见驸马,请耐心等待。这个的意思岂不是说,‘梼杌’会随时找我,我不用再去打听‘梼杌’了。想到这里,驸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因为他虽然很想知道自己亲生哥哥的下落,甚至想见到他,可是,他又怕如果‘梼杌’杀手组织里面有他亲生哥哥的话,那么他该如何承受呢?他又该去哪里找寻自己的亲生哥哥呢?驸马一想到这里,就满心的忧愁。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赵飞虎接了驸马的吩咐之后,去了吉祥果园,小心翼翼的取出二十根金条包裹好,就准备离开,这时候一名手下,对赵飞虎说:“帮主,咱们巡逻的兄弟发现咱们果园附近有些生面孔出现,不过不频繁,一共看过三次,都是傍晚天色较暗的时候看到的,看上去是普通老百姓的摸样,可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所以觉得有些可疑。本来就是您今日不来,属下也要派手下人去飞虎大宅禀告您的。”听了手下的话,赵飞虎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对他说:“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和兄弟们说,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用洋枪,还有加强果园的巡逻,一定不能让任何外人进来咱们吉祥果园,如果发现有人进来了,一定让他有来无回!不能留活口。”听了赵飞虎的话,那名手下赶紧点头应下吩咐。赵飞虎吩咐完事情之后,赶紧上快马往飞虎大宅来。一个时辰之后,赵飞虎回到飞虎大宅,带着金条直接来正堂找到驸马,把包裹放在驸马旁边的桌子上之后,坐下喝茶,驸马对宋顺说:“顺子,把东西送到我房里去。今天晚上我师弟们问起我来,就说我有事情忙,有什么时候明晚再说。”听了驸马的吩咐,宋顺点头应下,拿着装着金条的包裹出了正堂,往内堂去了。待宋顺一走,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刚才吉祥果园当差的属下向属下说,吉祥果园附近有生面孔出现。属下已经嘱咐过他们加强巡逻了,不到万不得已不用洋枪,还有只要进了吉祥果园就不留活口。”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对赵飞虎说:“好,赵兄安排的很好。眼前的京城应该没有谁敢动咱们飞虎帮的地盘的,但是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很赞同的点点头。 第二百三十六章杨二不能倒下 天色渐晚,在飞虎帮的正堂里,驸马与赵飞虎正在喝茶聊天,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当差的手下走了进来,对驸马禀告说:“帮主,井边府的汽车来了,说请帮主过府一叙。”听了自己手下的话,驸马与赵飞虎互看一眼,驸马点点头对手下说:“好,告诉他们,我换好衣服就来。”听了驸马的话之后,那名手下出去了。待手下走了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都这个时辰了,井边一郎大人找您一定是重要的事情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也这么觉得,便点点头对赵飞虎说:“恩,不管是什么事情,事情一定不简单。赵兄,我先去井边府,宝鑫洋行这边就交给您和郑兄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驸马说:“帮主,请您放心吧!属下不能跟随您去井边府,还请您多注意安全。”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知道赵飞虎是在担心什么,驸马想了想对赵飞虎说:“不会有事的,赵兄不用担心。如果郑兄问起我来,这件事情也不要和郑兄说起,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驸马与赵飞虎交待完事情之后,便往内堂去换了一身体面的衣裳,赵飞虎送驸马上了井边府的汽车,待汽车走远了之后,赵飞虎唤来自己的负责跟踪的手下。对他说:“去盯着井边府的所有进出口,如果发现咱们帮主出来了,一定护送周全,如果到了第二日帮主还没有出来,一定立刻来通知我。还有人不要带太多,一定小心行事。”听了赵飞虎的吩咐之后,手下人赶紧点头应下去办事了。赵飞虎吩咐完自己的手下之后,按照之前计划的,带上一些人手往宝鑫洋行去了。井边府的汽车很快就到了井边府了,田上君得了下人通报之后,到大门口来迎接驸马,驸马笑着对迎接自己的田上君说:“多谢,田上先生。”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礼貌的点点头应下。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井边一郎最喜欢的会客厅,来开房门后,驸马走了进去,发现井边一郎与上次的心情沮丧不同,明显的心情很好的样子,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来了,请坐吧,陪我喝两杯酒。”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发生了什么好事情,这么高兴?”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边笑着给驸马满酒,一边笑着对他说:“当然是发生了好事情了,来先喝一杯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举杯与井边一郎碰杯喝了酒,一杯酒干了之后,井边一郎对驸马说:“明日是驸马的宝鑫洋行开张,我在这里提前祝贺驸马生意兴隆,招财进宝了。来再干一杯。”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举杯与他又干了一杯,两杯酒下肚之后,驸马问井边一郎说:“一郎,快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特别好奇。”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在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取得了关键的胜利,而且你们马上就要有皇帝了,你说这是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的脸抽搐了一下,井边一郎正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并没有注意到驸马的神情。驸马拿起酒壶给自己和井边一郎满了杯,驸马端起来自己干了一杯,井边一郎以为驸马也是高兴的,便一起干了酒,井边一郎对驸马说:“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特别往东北地区和京城发来致电,褒奖了我们这些臣子。”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继续给井边一郎和自己倒酒,然后又干了酒,驸马知道这个时候除了喝酒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他不能问东北地区的人们怎么样了,他不能问参加战斗的东北军怎么样了,他只能喝酒,这么默默的喝酒,井边一郎接着对驸马说:“东北地区以后就太平了,日后我们大日本帝国军队还会往南移动,继续扩大国土,这样,咱们的生意也会越做越大,驸马,如果你先开烟馆的话,可以现在去东北地区去看看,先开多少家都可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苦笑着对他说:“呵呵,多谢一郎的好意了,我现在有些力不从心,我还是先把飞虎帮现有的生意做好再说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些诧异,在他的心里驸马应该是个野心勃勃的有勇有谋的高大的形象才对,可是刚才的话,让井边一郎很难以接受,不过待他仔细看看驸马的脸色之后,担忧的对驸马说:“驸马,明日你忙完了宝鑫洋行的事情之后,我会派人接你来井边府的,我安排好了军医来给你检查身体。我觉得你的样子,不是劳累过度这么简单了,你身体有病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多谢一郎的好意,我的身体,我自己会照顾好的,一郎就不用为我担心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和我的交情,还这么客气做什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也没有再与他争执这个话题。 在井边府里,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明日宝鑫洋行要开张,我这个做帮主的不能缺席,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日一郎一定准时参加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些不像让驸马这么早就回去,毕竟在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取得了关键的胜利这么大的喜事,他想和驸马好好分享一下,可是碍于飞虎帮的生意对做帮主的驸马很重要,所以井边一郎也不好留住驸马与自己喝酒言欢,毕竟,明日自己也要去参加的,所以,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既然驸马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多留你了。驸马一定记住了,明日傍晚,我井边府的汽车一定会飞虎大宅接驸马你过来看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应许了,然后起身告辞了。驸马离开井边府上了汽车之后,闭目养神,驸马想:井边一郎的军队取得了关键性的胜利的话,那么张学士的东北军岂不是战败了?那么他们会怎么样呢?还有‘梼杌’突然要来京城,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呢?如果有关系,‘梼杌’来京城做什么?难道是来杀大日本帝国的贵族井边一郎的?想到这里,驸马睁开了眼睛,他不敢再往下面想了,‘梼杌’里面有没有自己的亲生哥哥,他都对‘梼杌’的这次行动很担心,单凭武艺和冷兵器,‘梼杌’这样的杀手组织即使能进去井边府也很难近的了井边一郎的身,更别说,井边府的护卫们除了配备长刀之外,还都佩戴者短枪,而且井边府的里里外外都有数量无法计算的暗卫,别说是‘梼杌’就是来个军队,也短时间内很难攻进井边府,再说郊外就驻扎着井边一郎的军队了,所以驸马觉得‘梼杌’如果真的是来刺杀井边一郎的,那么这个行动注定是失败的。驸马想到这里,有些头痛,最近他总是这样,事情想多了就会隐隐的头痛,驸马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觉得头没有那么疼了之后,便继续闭目养神了。很快到了飞虎大宅,宋顺的了消息,跑到大门口迎接驸马,驸马与宋顺走进飞虎大宅,来正堂坐下喝茶,宋顺对驸马说:“主子,顺子按照您的吩咐,已经伺候主子的师弟们去休息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顺子看出来自己的主子脸色不好,便小心翼翼的对驸马说:“主子,顺子伺候您去休息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觉得自己确实很累,便点点头,起身往内堂自己的卧室走来了,待驸马躺下仔细之后,宋顺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待宋顺一走,驸马睁开了眼睛,驸马觉得此时的自己很不舒服,驸马想:看样子,自己明日真的要看看郎中了。驸马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杨二啊,杨二,不能倒下,现在还不能倒下,明日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办,再忍忍不能倒下,驸马就这样一边暗示自己不能倒下,一边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有亮,驸马准时睁开了眼睛,可是他没能够立刻起身,而是有些困难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待他艰难的起身之后,驸马发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皱了皱眉头知道自己一定是病了而且还是大病,驸马不敢再多想便下了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自己打水去洗了一把脸,到厨房去喝了一碗热乎乎的米粥之后,感觉舒服了很多,驸马还如昨晚上一样,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杨二啊,杨二啊,千万别倒下,别倒下,在坚持一会儿就好了。驸马坐在椅子上感觉身体没有刚起床时候那么沉了之后,便出了飞虎大宅,上了快马往宝鑫洋行来了,到了洋行之后,整个洋行已经按照自己要求的那样装饰好了,郑大力看到驸马来了, 赶紧笑着迎了上去,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来的可真早啊,您快看看着宝鑫洋行怎么样?”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很好,真是辛苦各位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觉得自己所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了,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听到驸马的声音之后,赵飞虎和张小伟从内堂走了过来,赵飞虎一看驸马的脸色有些担心,对驸马说:“帮主,您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晚上没有休息好!”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没事,赵兄不用担心。今日是宝鑫洋行开张,我是高兴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会意,也不敢再多言了。张小伟笑着对驸马说:“帮主,现在离请柬上的时辰还有些时间,不如您现到内堂的房间里面休息一下。”听了张小伟的话,赵飞虎赶紧点点头表示很同意,驸马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点头同意了,待驸马一走,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你和小伟在这里好好看护帮主,我回飞虎大宅去,取过来补身子的汤来,给一会儿休息好的帮主服用。”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和张小伟都点头同意了。赵飞虎说完话之后,立刻骑着快马往飞虎大宅去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驸马病重 出了宝鑫洋行的赵飞虎很快到了飞虎大宅,直接来到厨房吩咐下人赶紧制作补身子的汤,然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宋顺给赵飞虎请安后,小心翼翼的询问赵飞虎说:“帮主,是不是主子出了什么事情?”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对他说:“咱们帮主的脸色不好,你可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赶紧对他说:“今日一早,属下就去主子的房间伺候主子洗漱用膳,可是主子的房里是空的,但是脸盆架上面却当着主子昨晚上穿着的内衣,都湿透了。所以,属下想,主子早上起来的时候一定是出了很多汗。”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表情凝重的点点头,他再想想刚才看到帮主的煞白的脸色,两件事一结合就知道了,帮主是病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病,可是帮主还是若无其事的去了宝鑫洋行,可见帮主现在该多么的难受啊!赵飞虎想到这里,立刻对宋顺说:“顺子,你去神医馆,请萧神医的最得力的徒弟过来,带多些银两,要立刻把人带去宝鑫洋行。”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立刻点头应许出去办事去了。带宋顺走后,赵飞虎取了补身子的热汤,直接来宝鑫洋行了,郑大力端着赵飞虎带来的热汤,推开驸马的房门,驸马听到声音没能立刻起身,而是看着郑大力对他说:“郑兄来有什么事情?”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对他说:“帮主,赵兄让我来伺候您喝热汤。”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些了,便坐了起来,此时的驸马不觉得热了,反而觉得有些冷,所以当喝一口热汤之后,驸马便一口气喝干了一碗热汤,郑大力看驸马向口渴似地喝汤, 便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是汤好喝,还是您口渴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恩,这汤很不错,很新鲜,是鸡汤吧!”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说错了,这是鲫鱼汤,这么大的鱼味,您没有喝出来吗?”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心里一惊,想自己不会是味觉消失了吧!便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时候,赵飞虎带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这是属下擅自请来的郎中,让他给您把个脉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点点头对他说:“好,不过要快,天快亮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请郎中坐下把脉,对郑大力说:“大力,你去找小伟,一起再把宝鑫洋行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千万不能有任何差错。”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应下吩咐,赶紧出去办事去了。郎中把着驸马的脉,把着把着,便皱起了眉头,然后放下驸马的手,笑着对驸马说:“我能看一下您的眼球和舌头吗?”听了郎中的话,驸马点点头,得到允许的郎中,看了一下驸马的眼球和舌头,然后再一次把上驸马的脉,然后闭目思考,过了好一会儿,郎中睁开眼,放开手,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体发寒,味觉和嗅觉都消失了?”听了郎中的话,驸马点点头,郎中得到驸马的肯定回答之后,便对他说:“一会儿,您的听觉也会消失,再过不久,您的眼睛也会世明。”听了郎中的话,不但驸马吃了一惊,赵飞虎更加是受惊不小,赶紧问郎中说:“我们帮主得了什么毛病,竟然会这么严重?”听了赵飞虎的话,郎中想了想对他们说:“驸马帮主的腹中有一处有了结症,它不但吸食了驸马身上的养分还让驸马帮主身体所有的活动都受它阻挡,如果不赶快摘除这个结症的话,驸马帮主的四肢也会慢慢的不能行动,一直到驸马帮主的身体被结症吞噬,驸马帮主的性命就是再世华佗也难再救的回来了。”听了郎中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吃了一大惊,赵飞虎说:“那,郎中您尽快安排,我们帮主立刻取出结症!”听了赵飞虎的话,郎中叹口气,摇摇头说:“在下才疏学浅,这结症,在下可以诊断出来,但是不能医治,而且这个结症除了我们师父萧神医之外,别的医生都很难有把握医治的了。”听了郎中的话,赵飞虎看向驸马,驸马却很平静,点点头对郎中说:“好,我知道了,赵兄,麻烦您送郎中回去。”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有些为难,但还是领了吩咐,请郎中出去了。 待赵飞虎送走了郎中治好,来找驸马,驸马先他之前开口对他说:“赵兄,这件事情,对什么人也不要说起这件事情。”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应下,对驸马说:“帮主,属下明白,但是属下想立刻派人去请萧神医来京城,帮您治病,请帮主一定同意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赵兄,您别担心,井边一郎已经安排了军医为我治病,萧神医就不用去请了,再说,萧神医现在做的事情,比医治我对我来说更加重要。”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只听到了前面,井边一郎的军医医治驸马,赵飞虎心里的担忧就减少了一些,点点头对驸马说:“好,帮主,既然井边一郎大人早有安排,那么属下就稍微安心了,但是如果他的军医不能医治您的话,属下还是想去找萧神医回来。帮主,您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我们失去谁也不能失去您吧!萧神医他已经千千万万的人,如果不能医治您的病的话, 我再次见到他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赵飞虎急了怎么这么残暴啊!驸马试着想起身,虽然自己挣扎的起了身,但是稍有些站不稳,赵飞虎立刻扶住了驸马,担忧的对驸马说:“帮主,您没事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我没事,不用担心,赵兄,去通知郑兄和小伟,到了吉时立刻点炮,趁着我现在耳朵没有失聪和眼睛没有失明的时候,我要赶紧把要办的事情办好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这样的七尺男儿都有些动容,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一定不会有事的,是属下们太无能了,才让您如此劳累啊!”听了赵飞虎有些哽咽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赵兄,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我的身体看样子要休息一段时间了,在我不再的这段时间里,飞虎帮就交给您和郑兄了,我房里的二十根金条记得交给我师弟,告诉他们我出了一趟远门,很快就回来,让他们不用担心。”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低着头,点头应下嘱托。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震耳欲聋的炮竹声铺天盖地的响了起来,吸引了很多百姓们来看热闹,待炮竹声落了之后,受邀请的京城的王公贵族和巨商富甲们都来到了宝鑫洋行,驸马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出门迎客,就在大家都给驸马道喜的时候,比尔爱德华伯爵的气派的洋汽车停在了宝鑫洋行的大门口,接着又来了好几辆气派的洋汽车按照顺数停在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汽车后面,驸马迎着比尔爱德华伯爵走了过来,比尔爱德华伯爵惊讶的看着驸马的脸,担忧的对他说:“驸马,我的朋友,我最近一直忙着处理各种的事情,都没有空来看望你,没想到你消瘦成这个样子?你……”待比尔爱德华伯爵话还没有说完,驸马大笑出声,打断了比尔爱德华伯爵接下来想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比尔,我的朋友,今天是我的大喜的日子,请到里面喝杯酒水吧!”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伯爵虽然还有话说,但是他也知道场合的,便点点头,然后将驸马一一的介绍给自己带来的大英帝国的贵族们,待驸马请所有人进了宝鑫洋行后,驸马悄悄的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驸马觉得郎中说的症状正在实现,现在他的耳朵已经听声音不是很敏感了,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赵飞虎拉住驸马对他说:“帮主,您没事吧,小伟叫来您好多声了,井边一郎的车到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毫无异样的笑着点点头,然后往大门口走去,赵飞虎看出来驸马是在勉强自己,可是自己又不能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驸马忍受着身体的痛苦去忙着应付客人们,赵飞虎攥紧了拳头,强忍住送驸马休息的冲动,继续招呼客人去了。 驸马迎着井边一郎走了过来,井边一郎看着驸马憔悴的脸,表情暗了下来,对驸马说:“驸马,我反悔了,我决定,一会儿,等客人散了,我就带你去检查身体,我觉得你现在很可能立刻晕倒。”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大笑着对他说:“多谢一郎的关心,我答应你,等我忙完了宝鑫洋行的事情,就去井边府检查身体,但是现在,我必须想让宝鑫洋行顺利开张。”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只好点点头同意,待驸马请井边一郎进到宝鑫洋行里面之后,驸马看到了保罗 克兰子爵和哈伯 雷思科从车上下来,驸马笑着迎着他们走了过去,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对驸马说:“哦,天啊,宝鑫洋行经过驸马的手之后,真的变的很不一样了,真是太有风格了,我真喜欢。”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克兰子爵您喜欢就好,不过,这些不是我装饰的,是我的手下张小伟,我引荐你们认识。”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点点头,哈伯 雷思科笑着对驸马说:“好久不见,驸马先生,您越发的……额,英俊了。”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这时候保罗 克兰子爵观察出了异常,暧昧的在驸马耳边说:“驸马,我的朋友,你是不是病了?你看起来很糟糕。”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保罗 克兰子爵会意,没再多说什么,这个时候,比尔爱德华伯爵走了过来,用英语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克兰你注意一下你的身份,这个场合请做出一些符合你身份的举止。”听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坏坏的笑了笑,带着哈伯 雷思科到一边喝酒去了。比尔爱德华伯爵对驸马说:“驸马,我的朋友,你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替你应付,你觉得怎么样?”听了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比尔,别担心,我可以的,不过我会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有些失落,但是他想到驸马是去养病,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春节大年初一祝福语 2018年黄金戊戌金狗年祝愿喜欢和非常喜欢杨二猫原创作品《驸马奋斗史》的亲爱的,非常亲爱的读者们新年快乐,阖家幸福,恭喜发财。我是那个喜欢胡思乱想的杨二猫,希望在新的一年里,各位亲们更加支持和期待杨二猫的原创作品《驸马奋斗史》的更加精彩的故事,杨二猫这里向喜爱杨二猫的亲爱的读者们表示诚心的祝福,希望大家有什么意见看法给杨二猫留言,杨二猫一定会给大家回复的! 谢谢!!! 新年快乐,幸福一生!!! 第二百三十八章 来井边府 在宝鑫洋行,驸马心里有些焦急,因为温家兄弟和董家父子还没有到,赖头一定在这里附近等着温家兄弟到了之后再出现的。就在驸马心里焦急的时候,温家兄弟从自家新买的洋汽车里出来了,这时候,驸马安心的笑了笑,井边一郎走了过来,驸马对他说:“一郎,我先去迎接温家兄弟,有话咱们等会儿再说!”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我知道,我和你一起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回头看了看他,便点点头,与他一起迎着温家兄弟走了过来,温家兄弟一看驸马旁边站着井边一郎,赶紧都赔上了笑脸,与驸马和井边一郎互相行礼,驸马对他们兄弟俩说:“王爷,军长,感谢大驾光临,里面请。”听了驸马的话,温家兄弟都客气的点头回应,然后温珅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大人,您好,见到您真高兴。”听了温珅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头没有回应,然后对温硕说:“温军长,得到我大日本军队在东北地区的战事消息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温硕赶紧点头回应,笑着对他说:“回井边大人,得到了,我们新政府正打算举行一场圣战胜利的庆祝舞会了,到时候,一定请井边大人过来监督指导。”听了温硕的话,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对驸马说:“驸马帮主,真是恭喜恭喜啊。”听了这个声音之后,所有人都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看到宝鑫洋行的大门口站着一位身穿华服的男人,驸马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疑惑的看向周围,发现在场的人都是看了一眼赖头之后继续看洋行,买洋货,喝洋酒,只有温家兄弟脸色有变,驸马很满意这个效果,赖头走近驸马,笑着对驸马说:“这位就是驸马帮主,我在京城想混口饭吃,今日特来向您道喜,更您打声招呼。”听了赖头的话,驸马仍然是笑着点头,这个时候,温家兄弟有这些着急了,温珅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可否借一步说话。”听了温珅的话,驸马知道,鱼儿上钩了,便笑着点点头同意,并跟着温珅走到一旁,温珅小声的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请您先答应这个人对您说的请求,有什么事情,我们温家会处理的。”听了温珅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王爷,这个人冲着我们飞虎帮来的,和温家没有关系,您不用担心。”听了驸马的话,温珅更急了,笑着对驸马说:“这个……,驸马帮主,您帮我们温家一个忙吧,请按照我刚才说的办,求您了。”听了温珅的话,驸马佯装惊讶,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得到驸马点头答应之后,温珅松了口气,两人说完话之后,回来原来的地方,驸马笑着对赖头说:“这位先生,你在京城可以立足了,有什么事情,等您时间空余的时候就来飞虎大宅找我吧!”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点点头,但是并没有走,而是转过头来,对温家兄弟说:“你们见到我,就没有想说的吗?”听了赖头的话,温家兄弟面面相觑,井边一郎奇怪的看了看赖头,再看了看温家兄弟,觉得有些异样,但是自己又说不出,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吉时到了,我要给宝鑫洋行揭匾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跟着驸马往宝鑫洋行的大门口走去了,驸马身体抱恙,赵飞虎替驸马高喊一声,宝鑫洋行开门大吉。随着声音的落下,盖着宝鑫洋行匾的红布也落了地,就是一阵鼓掌和叫好声,驸马对所有人说:“今日,是飞虎帮的宝鑫洋行开张的大喜的日子,请各位尊贵的客人们都尽情的选购,而且,今日所有的商品都按照标注的价钱的一半卖出,仅此一天。感谢各位的到来。”听了驸马的话,所有人都欢呼了,保罗 克兰子爵对驸马的这个决定很满意,高兴的为驸马鼓掌,所有人都跟着保罗 克兰子爵一起为驸马鼓掌。随着驸马讲完话,驸马的耳朵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他看到人们都高兴的为自己鼓掌,笑着想所有人表示感谢行礼,然后,示意赵飞虎招呼客人,保罗 克兰子爵走过来,想要和驸马说什么话,驸马先他开口对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说:“克兰子爵,您要尽快进货了,咱们的洋货,要不了几天就要卖光了。”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收了回去,点点头对他说:“是啊,我正要和驸马你说这件事情,我已经订好了货,三日就要到天津港了。”看着保罗 克兰子爵对自己说话,驸马虽然听不到,但是看着他的嘴型,大概也能猜出一二,驸马笑着点头回应,然后唤来赵飞虎,对他说:“赵兄,按照克兰子爵的意思,把洋货收了,按照克兰子爵的意思付账。”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笑着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子爵大人,您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我一定都办妥当了。”听了赵飞虎的话,看着这么英俊强壮的赵飞虎,保罗 克兰子爵心花怒放,赶紧妩媚的笑着对他说:“哦,是这样的,咱们到一边慢慢聊好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赵飞虎笑着点头答应。 在宝鑫洋行里,待赵飞虎带着缠人的保罗 克兰子爵走了之后,驸马松了口气,这时候驸马看到比尔爱德华伯爵走了过来,驸马赶紧找到井边一郎的位置,然后笑着对比尔爱德华伯爵说:“比尔,我要先失陪一下。”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伯爵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我要回天津注意些日子,现在到处发生战事,我的父亲很担心我的安慰,如果你的身体允许的话,请你来天津找我好吗?”听了比尔爱德华伯爵话,驸马的耳朵隐约听到了天津两个字之后,驸马停住了脚步,对比尔爱德华伯爵说:“比尔,你要回天津?”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伯爵点点头,对他说:“是啊,驸马答应我,有空来看看我好吗?”驸马努力的看着比尔爱德华的口型和动作,肯定了这个答案,便笑着对他说:“比尔,请一路顺风,等我的身体好了,我一定会去天津看你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伯爵很高兴,亲密的抱上驸马,在驸马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驸马没有听见。待驸马与比尔爱德华伯爵分开之后,赵飞虎找到了驸马,驸马先对他说:“别和我说话,我的耳朵已经失聪了,现在赵兄,你听好了我说的话。”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驸马接着对他说:“我现在要趁着自己眼睛没有失明去找井边一郎,让他带我回井边府检查身体,飞虎帮和这里都要交给赵兄和郑兄了,如果赖头来飞虎大宅找我的话,赵兄转告他:请来帮助自己决定,驸马信任他。”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又点点头答应。赵飞虎用力的握上驸马的手,先说话,可是知道驸马听不到只好咽回去,驸马笑着对他说:“赵兄,别担心,井边府的军医,医术一定不会太差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再次点点头,松开驸马,驸马转身走向井边一郎。井边一郎看到驸马向自己走来,便谢绝了所有想和他攀谈的人,走向驸马,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我的耳朵已经失聪了,郎中给我看过病了,说我身体里面有结症,不马上取出结症的话,先是失去味觉和嗅觉,然后是耳朵失聪,眼睛失明,再后面就是等死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惊,立刻对自己身后的田上君说:“去,让车子开过来,咱们回井边府。”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领了吩咐下去了。井边一郎请驸马与自己一起往宝鑫洋行外面走去了。两人上了井边府的汽车之后,井边一郎催促司机说:“快点开车。”听了井边一郎的命令,司机赶紧踩下油门,加快了汽车的行驶速度,并且很快到了井边府,井边一郎吩咐的军医早就等在井边府里面了,井边一郎带驸马来到上次他养伤的房间,驸马看了看房间笑了笑,就在他这个表情做完了之后,驸马的眼前一黑,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已经看不到了,能扶着我走进去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然后自己立刻拭去了。井边一郎握住驸马的手,拉着他往屋子里面走,井边一郎压了驸马的肩膀一下,驸马会意坐了下来,驸马现在正处在一个没有任何声音黑暗的世界,他唯一能依靠的是井边一郎的温暖的手,驸马不自觉的紧紧的握着,井边一郎被驸马紧紧的握着,被驸马依赖着,感觉到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在这个事,田上君领着军医走了进来,井边一郎让军医过来给驸马检查,然后自己起身与田上君一起往屋外走,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这几日是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庆祝喜庆的日子,你去告诉圆上小次郎,允许他们庆祝三日并允许士兵有次序的外出,但是所有人都不能被外面的人抓到把柄给我大日本帝国军人丢脸,一定要注意军队警戒。”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点头应下,出去办事去了。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赶紧回到了驸马的房中,军医已经检查完了驸马的身体,看到井边一郎走了进来,便对他禀告说:“主上,驸马的身体需要输营养液,我想尽快安排他做手术,他的肚子里面长了肿瘤,需要买上取出来。”听了军医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好,按照你想的做就可以,这个手术要在什么地方做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军医想了想对他说:“主上,手术还是去手术室做吧,安全,而且,驸马肚子里面的肿瘤无法确认是恶性还是良心的,如果是恶性的,很可能驸马就会死在手术台上,如果是良性的,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康复了。”听了军医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你去尽快准备,马上就去郊外的驻扎军队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军医赶紧点头领了吩咐出去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做手术 在井边府里,井边一郎握上驸马的手,驸马知道是井边一郎,便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我看不见听不到,但是我想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一郎,回答是,敲一下,回答不是,敲两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敲了驸马手背一下,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我的病很严重,会死?”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些犹豫,但是他还是敲了一下,驸马点点头,然后对井边一郎说:“好,那我先亲一郎派人给赵飞虎稍口信。”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敲了驸马的手背一下,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多谢,一郎。”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敲了驸马的手背两下。驸马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我想捎给赵飞虎的话是:十五天为限,十五天之内,飞虎帮和我的师弟们都不要寻找我的下落,如果有人来飞虎帮找我,就说我出远门,算着时间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十五日之后,我自然会回去。”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些疑惑,心想:驸马怎么知道自己十五日之后一定能回去呢?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的话你听到了吧,请马上派人告诉赵飞虎去。”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了一下驸马的手背。驸马笑着点点头,井边一郎唤来下人,把刚才驸马说的话,和自己的手下讲了一遍,待手下领了吩咐出去之后,井边一郎看了看一直闭目养神的驸马,驸马好像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精神,此时的人一下子就没了神气,井边一郎推了驸马一下,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别担心,我还活着,一郎,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的尸首送回飞虎大宅,我的师弟们会知道怎么处理我的尸体的。”听了驸马如此丧气的话,井边一郎敲了驸马手背两下,驸马笑了笑。就在这个时候,军医走了进来,对井边一郎禀告说:“主上,以驸马现在的身体状况,我要立刻给他输营养液,输完了之后,咱们就可以出发去军队里面做手术了。”听了军医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把自己手里握着的驸马的手交给军医,军医结果驸马的手,熟练的插上针管,开始输液。一输上营养液,驸马感觉一股暖流从手背流到了全身各处,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这是什么,我觉得好暖和,身体舒服多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敲了他的手背一下。驸马握住敲自己手背的井边一郎的手,表示感谢,军医第一次看到井边一郎大人这么温柔,惊得自己的口水呛了自己。井边一郎又屏住脸,军医赶紧退出了房间。时间过得很快,驸马的营养液输完了,可是输完液的驸马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井边一郎皱起了眉头,生怕驸马这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军医对井边一郎说:“主上,驸马出汗很正常,咱们可以用被子裹着驸马上车,往军队去。”听了军医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应许了,军医得到井边一郎的应许请井边一郎先走一步,然后唤来下人一起把驸马用被子裹着抬起来,出井边府上了汽车,往郊外的驻扎军队来了,在快到郊外的驻扎军队的时候,田上君正好开车从军队出来,田上君一看是井边一郎的车,赶紧退到了一边,并下车目送井边一郎的车进了军营,然后跟着车一直到军营里面,井边一郎先下了车,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你回井边府去,如果有紧急电报马上给我送过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但是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目送几个人一起抬着一个棉被裹着的人进了到军医的办公楼之后才转身离开,田上君知道,那一定是驸马,他想:驸马这次凶多吉少,如果驸马死了,那么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来说是失去了一个得力的赚钱的大将还是找回来了失去理智的井边一郎呢?田上君突然有种看天意的感觉,他想不管怎么样,驸马的死绝对是比他活着要对大日本帝国来说更有利了。想到这里,田上君邪邪的笑了笑。 在郊外的带日本帝国的军队里,军医唤来自己的手下抬着驸马来到清洁室,对自己的手下吩咐说:“把这个人身上的衣服都用剪刀剪下来,然后用热水清洗赶紧,尽快推进手术室来。”听了军医的吩咐,手下人赶紧点头应下,麻利的开始按照军医长官的吩咐开始工作了,就在这些人动手剪驸马的衣服的时候,驸马有了反应,可能是营养液的缘故,驸马的耳朵和眼睛恢复了,所有人包括军医都愣住了,军医没想到病得这么重的驸马,竟然还能如此利索的翻身起来,挡开所有人,这时候吩咐完田上君的井边一郎走了进来,赶紧上前去对驸马说:“驸马,别激动,他们是要帮助你的人,要给你治病的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收了手,井边一郎询问了一下军医这是怎么回事,军医立刻回答了井边一郎,井边一郎点点头对驸马说:“你现在可以自己去洗澡吗?你需要做手术,所以需要清洗你的身体。”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对他说:“我可以,带我去洗澡,还有给我需要穿的衣服。”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立刻把话告诉了自己的手下,军医立刻给驸马递过去了一间白色的衣服,驸马接了过来,然后跟着军医去洗澡了。井边一郎看着恢复神速的驸马,觉得很高兴,因为井边一郎打从一开始就知道驸马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没过多久,驸马就跟着军医走进了手术室,井边一郎也换好了手术室里需要穿的衣服,站在驸马的身边,井边一郎对驸马说:“一会儿,军医会给你打麻药,你就会失去直觉,等你醒过来的时候,这一切都会结束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一郎,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会记得一辈子的。还有记住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郑重的点点头。井边一郎与驸马说完话之后,对军医示意,让他开始手术,军医会意,开始小心谨慎的开始为驸马做手术了。井边一郎一直站在旁边,他一直观察了军医的手术,他生怕军医一个走神,就断送了驸马的性命,井边一郎紧张的衣服都湿透了,可是他仍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军医在井边一郎大人的监督下,更加谨小慎微的做着手术的每一个细节,特别是摘除驸马身上的肿瘤的时候,军医的手感觉就像在拆除一颗炸弹一样一点点的下刀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夹出驸马的体内,当那颗肿瘤放在盘子里面之后,军医和井边一郎同时松了口气,松口气后的军医没干耽搁时间,赶紧开始缝合伤口,待最后的药线被剪断的时候,军医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手术很成功,肿瘤摘除赶紧了,但是驸马能不能康复,就看驸马接下来的三天里,是否能恢复他身体的功能了,如果能,驸马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就在军医想说出下面的话的时候,井边一郎抬起手来,制止了军医继续说下去,对他说:“赶紧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将驸马推进,单间病房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军医赶紧领了吩咐,继续忙自己手里的事情了。待军医把驸马的腹部包扎好了之后,便示意手下人抬着驸马出了手术室往病房来了。井边一郎一直跟着驸马进了病床,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井边一郎不见驸马醒来,便唤来了军医,军医一边擦着自己额头的汗,一边对井边一郎说:“主上,驸马的麻药时间还没有过,因为您吩咐要驸马不能感觉到疼痛,所以属下就多大了一些,估计要到凌晨才能醒来了。”听了军医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军医小心翼翼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圆上长官来请您一起共进晚餐,已经等您一个多小时了。”听了军医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我没有胃口,你告诉他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管好他手上的军队,比什么都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军医立刻点头应下出去了。 待军医出去之后,井边一郎端着水盆打了一盆热水,洗了一条毛巾,给驸马擦擦脸和手,井边一郎一边仔细的擦着一边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是一个邪恶的人,我希望你永远这么躺着,这么让我照顾,不要离开这里,让我随时可以看到你,你说,我是不是很邪恶。不过,我也想你能好起来,因为你高高在上的样子,才是我欣赏的,也是我最先看到的。可是,你竟然会帮助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东北军,这让我太伤心了,你以为你们支那人都和你一样,对死一定都不恐惧吗?面对死亡,竟然能轻松的交待自己的身后事,你知道吗?叫做叶子的支那人没有吃了你给她的毒药去死。不,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我们医术很高明,我们救活了她,然后用了些手段让她说出了东北军的情报,所以我们在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才会这么快就取得了关键性的胜利。我知道,你是因为太过仁慈,面对自己的同胞不得不帮助他们,可是我不允许有下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我会对你做出惩罚的,当然,不是惩罚你,而是远在大日本帝国生活的你的儿子,我会让他整晚整晚的做功课练武,还不给他一点赞赏,你知道吗?你的儿子很优秀,比他同龄的任何一个家族的孩子都聪明都有灵气,这让我和我的家族都特别的高兴。”井边一郎就这么一边擦一边对驸马说着话,井边一郎把洗好的毛巾晾好之后,再次走进驸马的房间,发觉驸马的眼睛抖了一下,接着就是手,井边一郎立刻唤来军医,军医跑着走进病房,拿着手电照了查看了驸马的眼睛,然后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主上,驸马马上就可以醒来了。”听了军医的话,井边一郎问他说:“驸马什么时候可以吃东西,还有什么时候可以会井边府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军医笑着对他说:“驸马在三天内不能吃东西,要输营养液,三日之后,属下再给驸马检查一下病情,如果没有什么问题话,就可以回井边府去了,属下会三天给驸马换一次药的。”听了军医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示意让他出去,因为井边一郎看到驸马已经睁开了眼睛。 第二百四十章 十五日之约 在京郊的大日本帝国的驻扎军队里,刚做完生死手术的驸马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他由于被用了药,所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驸马好像做了一个特别美好和神奇的梦,梦里面有自己常常梦到的看不到脸的哥哥,还有自己的看不清长相的阿玛和额娘,一家人在一片绿色的田野里,他与哥哥追逐着黄色的蝴蝶,他和哥哥没跑一段时间就回头看看对他和哥哥慈祥的笑着的阿玛和额娘,可是当他和哥哥跑了一段时间之后,再一次回头看的时候,阿玛和额娘不见了,紧接着哥哥也不见了,然后一切都变了,变成自己与婉秀带着杨洵在山里骑马,他怀里抱着婉秀,杨洵自己骑着大马跑在前面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自己和婉秀,自己和婉秀都是笑着看着杨洵,婉秀还嘱咐杨洵慢点,别摔着了。驸马一边笑着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婉秀的肚子,可是驸马突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婉秀的肚子应该是高高隆起的,可是自己抚摸的确实平平的,什么也没有,驸马问婉秀说:“夫人,咱们的孩子呢?”听了自己的话,婉秀笑了笑,对他说:“什么孩子?咱们的孩子不是洵儿吗?你看他不是在前面骑马吗?夫君你怎么了?看不到吗?”听了婉秀的话,看着婉秀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驸马一下子就从马背上跌落了,掉进了深渊中,然后一道亮光把自己从梦中拉了回来,驸马艰难的睁开眼睛,先是一个陌生的人,等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驸马看到了井边一郎,驸马对能再次见到井边一郎感到特别的高兴,觉得井边一郎长的真是太亲切了,太漂亮了。驸马虚弱的对他说:“一郎,你长的真好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打心底笑到看了脸上,井边一郎问驸马说:“你感觉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问自己的话,驸马试着去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艰难的对井边一郎说:“除了嘴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知觉。”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恩,你没有知觉是因为军医给你打了麻药,这种药很神奇,会让你失去任何感觉,等药效过了,你就没事,而且会很快会好起来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并不是不想相信,只是他知道,这一定是井边一郎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安慰自己的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病绝不会这么轻易就能治好的,郎中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的。驸马笑了笑,可能是药效的缘故,驸马带着笑脸睡着了。待驸马睡着之后,井边一郎问一直站在旁边的看到井边一郎如此温柔的样子的目瞪口呆的军医说:“军医,你快点检查一下驸马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又睡着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军医回过了神儿,仔细的检查了驸马一下之后,恭敬的回答井边一郎说:“主上,您别急,驸马没事,这是药效的缘故!没事的。主上,恕属下直言,驸马一直会处于半清醒半睡眠的状态,而且会一直持续好长时间,您还是先休息休息吧,驸马这个状态至少会一直持续都明天的。”听了军医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然后对他说:“军医,派两人轮流查看驸马的情况,驸马一定不能有事,如果他疼的话,你就给他注射麻药,不能让他有任何痛苦。”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军医赶紧点头应下吩咐,立刻安排了跟在身后的手下,轮流查看驸马情况。然后军医小心翼翼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这麻药有一定的依赖性,而且药量稀缺,价格昂贵,属下是想,如果想让驸马没有痛苦的话,可以给他注射液态的主上研制的烟土给驸马的。”听了军医的话,井边一郎沉下了脸,军医立刻感觉到自己周身的空气好像被冻结了一样,军医立刻对井边一郎认错,说自己愚蠢。井边一郎没有理会一直对自己认错的军医,而是直接直接走出了病房,井边一郎交代完军医好好看护驸马之后,便出了病房,来到外面,井边一郎抬头看看满天的繁星,觉得美丽极了。井边一郎松了口气,上了汽车往井边府去了。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赵飞虎刚刚听到了驸马给自己的传话,郑大力着急的问赵飞虎说:“帮主,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消失十五天?”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摇摇头并没有回答他,郑大力急的团团转,赵飞虎看到在自己眼前转来转去的郑大力,对他说:“大力,你坐下,帮主既然有话来,就是说明他没什么事情,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管理好飞虎帮,让帮主回来的时候,少操点心,安心养病。”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坐了下来,赵飞虎对郑大力说:“这些事情,不要和咱们帮主的师弟们说起,一定记住帮主对咱们的吩咐。”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赵飞虎看到郑大力不再像刚才那样急躁了,便笑着对郑大力说:“大力,哥哥,有件事情要问问你!”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想了想对他笑着说:“哥哥,别问行吗?能告诉你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有些不乐意了,对郑大力说:“大力,你小子变了啊,怎么这么娘们了?以前你就是玩男人不是还和哥哥我讲过吗?这次怎么了?真是动了心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摇摇头,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对他说:“不是,哥哥,我是怕我说了,你不高兴!”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说:“你除了睡了我媳妇,我不高兴之外,其他我只会替你高兴。”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哥哥,说话可算数。”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想都么有想,点点头对他说:“算数,说吧!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哈哈一笑,对他说:“不是千金小姐!”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收了笑脸,对郑大力说:“你不会是喜欢……算了,就是出身不好而已,不耽误会有痴情的女子和生儿子。”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急忙对他说:“哎……哥哥,我现在喜欢的是男的,你别急啊,你也知道我没长性的,过不了几天就会玩腻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起的站了起来,对郑大力说:“大力,这件事情,千万别对咱们帮主说啊,省的帮主替你费心。”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我已经和咱们帮主说过了,咱们帮主说只要我高兴就好。”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然后做了下来,问他说:“是谁?长的真的这么好,让你这么在意?”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想了想叶青的样子对他说:“恩,很不错,哥哥你也喜欢的类型。”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骂了郑大力好几句,兄弟俩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在蓬莱阁大酒楼忙碌一天的张三和李江回到飞虎大宅,宋顺早早在大门口迎接着他们,宋顺笑着对他们:“张少爷,李少爷,您回来了,我们飞虎帮的两位副帮主在正堂等着您二位了。”听了宋顺的话,张三和李江互看了一眼,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们同时想到一定是自家的二师兄的事情,想到这里,张三点点头对宋顺说:“好的,我们这就去。”听了张三的话,宋顺笑着点点头,结果他们手里的马的缰绳,往马厩走去了。张三和李江走进飞虎大宅,来到正堂,赵飞虎和郑大力一看帮主的两位师弟张三和李江来了,都赶紧起了身,四人互相行礼之后,赵飞虎笑着请他们坐下喝茶,赵飞虎对张三和李江说:“张兄弟,李兄弟,我家帮主出了一趟远门,要十五日之后回来,帮主特别吩咐我们兄弟传话给两位兄弟还有如果家里人问起来也不用担心,帮主十五日之后就回来了,还有帮主说,他房间里准备了东西,是给两位的,两位看着方便去取走。”听了赵飞虎的话,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觉得这事很奇怪,师兄从来没有出去办事,这么长时间不说,也没有自己不说而让人带话的,想到这里,张三笑着问赵飞虎说:“赵兄,您的意思我们知道了,师兄给我们的东西,我们一会儿就拿了。可是我们兄弟想问问,我师兄到底去了哪里?办什么事情?带了谁一起去?”听了张三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笑了笑对他说:“张兄弟,恕我直言,帮主的做什么事情,我们做属下的只有听吩咐的份,哪敢多嘴呢?帮主就是这么吩咐我们兄弟的,我们兄弟只是听吩咐办事。不过帮主千叮咛万嘱咐,让两位兄弟不要多疑,他就是去办事,十五日之后就会回来的。”听了赵飞虎的话,张三和李江想了想,既然师兄说了十五日就会回来,而且二师兄办事向来不会有什么偏差,他既然这么说了一定就会这么办,所以张三和李江便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赵飞虎和郑大力得到张三和李江的点头回应之后,悬着的心算是落了地了。既然赵飞虎和郑大力把帮主交代的话已经传给了张三和李江,而且已经说服他们不要再找帮主的下落了,赵飞虎便起了告辞回自己的赵府去了。张三和李江也起身往自己师兄的房间去,看看师兄到底给了他们什么东西,两人推门进入,往桌子上一看,是一个包裹,李江手快打开一看,竟然是二十根金条,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都笑了,李江对张三说:“师兄,你看,二师兄就是二师兄,什么都想到了,知道咱们的酒楼到了最后时期,需要大量的银两,看这不是给咱们备好了嘛!”听了李江的话,张三笑着点点头,对李江说:“师弟,你说咱们师兄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我这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听了张三的话,李江也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是一样,叹口气对张三说:“哎……师兄,我感觉很不好,你想啊,我那木讷的大哥,都能看出来二师兄脸色不好日渐消瘦,可想而知,咱们二师兄就不单单是忙的事情了,一定还有别的事情!”听了李江的话,张三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对他说:“是啊,你说咱们二师兄是怎么了?”听了张三的话,李江也想不出来啊,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师兄弟俩同时叹了口气,李江对张三说:“二师兄的事情,我大哥不问的话,咱们谁也不要和他说,问起来就说二师兄忙了,其他都不和他说,省得他担心。”听了李江的话,张三同意的点点头。 第二百四十一章 到港口的新货 井边府里,井边一郎刚回到自己的房间,田上君敲门进入,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东北地区发来感谢函给您,并且说近期东北地区最高指挥官鬼冢君礼中将会秘密来京,亲自登门感谢您。”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着精神很差的井边一郎,田上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赶紧退出了房间,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直接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这一天对他来说太漫长了,在等待关乎驸马生死的手术的时候用尽了他所有的精神,所以井边一郎很快就睡着了。躺在病床上的驸马,又一次醒了过来,这一次醒来他没有看到井边一郎,自己身边谁也没有只有耀眼的灯光,驸马想趁着自己有意识,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他发觉,自己有了知觉,除了右腹部有些疼痛之外,驸马觉得自己没有其他问题,驸马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背上,扎着两根细细的水管,驸马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个一定对自己的身体有好处,因为驸马一直记得自己在井边府的时候,应该也是被这样的细水管扎着,身体才会感觉热乎乎的。驸马用自己空闲的左手,抚摸了自己腹部的绷带,试着去抚摸自己右腹部伤口的大小,可是当驸马快要碰到伤口的时候,钻心的疼痛,让驸马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随着一阵疼痛驸马在一次陷入昏迷。自从宝鑫洋行开张那日,比尔爱德华看到了驸马身体不适之后,就一直很担心驸马,第二日一大早,就来到飞虎大宅探望驸马,可是接待他的人不是驸马而是驸马的手下,张小伟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亲爱的爱德华伯爵,驸马帮主有些急事需要处理,出了远门,要十几天之后回来,等驸马帮主回来之后,我一定把您探望的事情转告给驸马帮主,您看可以吗?”听了张小伟的话,比尔爱德华虽然有些失落,还是点点头表示同意,起身离开了。比尔爱德华伯爵刚回到自己的住处,保罗 克兰子爵正在他的房间里面喝着茶,比尔爱德华很不满的对保罗 克兰说:“保罗,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你不知道主人不在的时候,不能进别人家里的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笑着没有回话,而是继续喝茶,比尔爱德华看保罗 克兰没有搭理自己,自己没有找到可以发火的机会,便只好回到自己的卧室,并关上了门。看到比尔爱德华没能发脾气而回自己房间去生闷气,保罗 克兰得意的笑了笑,然后起身,推开比尔爱德华的房门,靠在门口,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是不是去找驸马了?而驸马没有见你?”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没有回答,看出来比尔爱德华真的生气了,保罗 克兰也不好再逗他,便走进房间,笑着对他说:“驸马,他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你不用担心,而且驸马的身边不是有那个东洋人吗?那个人可很是不简单那,只要有他在驸马的身边,驸马就一定不会有事的。”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觉得很有道理,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对保罗 克兰说:“明天就要回天津去了,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想了想对他说:“比尔,我没有打算和你一起回天津去,毕竟咱们的身份不同,我说白了只是商人,而你是伯爵,还有京城相比天津更加有商机,我不想失去赚大钱的机会,而且,我在这里有很多情人,我走了,我怕他们会伤心死的。”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差点朝保罗 克兰吐口水,比尔爱德华朝保罗克兰翻了一下白眼之后,从床上下来,对他说:“随便你吧,我也不是离开京城之后就不回来了,我只是暂时躲避战争,等你觉得有危险的时候再回来也可以,我是不会对你见死不救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之后,对比尔爱德华说:“多谢,我们善良的爱德华伯爵。我听说你找到了一名情人,就是大英帝国租界里面的一个黄种人?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得意的笑了笑,先回忆了一下与自己情人温存的美好,然后带着幸福神秘的笑容,对保罗 克兰说:“你是不会知道,他的神秘的甜美的味道的,他的思想对真正的自己还有些排斥和害羞,所以,他不想让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所以,我和他都是秘密的约会和做爱,你知道吗?那真是太美好了。”听了比尔爱德华发自内心的话语,保罗 克兰在心底对他有些嫉妒,他嫉妒比尔爱德华是怎么知道将自己身份藏这么深的东洋人的,保罗 克兰笑着问比尔爱德华说:“比尔,我觉得你真是太幸运了,你是怎么发现那个小害羞的?我真想见一见。”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又是得意的一笑,他回忆着对保罗 克兰说:“是主可怜我这么英俊的人竟然没有爱的人,所以把他派给了我,如果你也想找到的话,那就最好少去找一些只对你的金钱感兴趣的人吧。特别是要洁身自好。”听了比尔爱德华教育自己的话,保罗 克兰丝毫无感,反而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哦,爱德华伯爵,您说的真是太对了,不过我还是喜欢花钱去买快乐,哦,对了应该这么说只有花钱才能让我快乐。”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耸了一下肩膀,表示随便你。比尔爱德华问保罗 克兰说:“你来找我,不会就是想和我说这些无聊的话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笑着对他说:“当然不是了,我是来求爱德华伯爵帮忙的,当然是有回报的。”保罗 克兰说着话,就从外面拿进来一个红色的木盒,放在桌子上当着比尔爱德华的面打开,里面除了金条之外,还有些稀有珍贵的金银首饰,比尔爱德华看了看东西,然后走过去,盖上盖子,问保罗 克兰说:“你的忙,我帮不上忙!”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好像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似地,笑着对他说:“可是那批即将到港的新货里面也有驸马的宝鑫洋行的正需要的洋货,如果我的船被查的话,驸马也会被牵连的!”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很生气,质问保罗 克兰说:“你在搞什么鬼?你的船上到底有什么?”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笑着对他说:“没什么,只是一些高纯度的烟土而已,烟土的生意非常赚钱,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咱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井边一郎那个黄皮猴子赚翻吗?咱们也有很厉害的学者的,所以我买了一些烟土运回去,然后花了大价钱让人研究并制造,结果,我成功了,而且,现在已经开始大批量的销售了,可是除了咱们大英帝国的殖民地,不会检查我的船直接上岸之外,其他的国家都要检查,就连咱们自己国家的当权者都要从我这里挂一层油水下去,这让我很头痛,所以,与其把这层油水交给贪财无言的蠢猪,我不如双手送给您,我的亲爱的爱德华伯爵。”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点点头表示很同意,对保罗 克兰说:“好吧,我到天津之后就会帮你处理这件事,还有你只想给我这点油星未免太小气了,我要这批货的百分之十,记得来天津交给我,不然你别的生意也别想做了,驸马的洋货我照样可以给他弄到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的眼睛跳了一下,但是他仍然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得到满意的恢复之后,比尔爱德华笑着对保罗 克兰说:“保罗,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会做生意的生意人了。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觉得很高兴。”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保罗 克兰笑着对他说:“能听到爱德华伯爵对我的夸奖,我真是太荣幸了。”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比尔爱德华笑了笑。 保罗 克兰既然办好了自己的事情,也不再和比尔爱德华多费口舌了,直接告辞了,待坐上了自己的洋汽车之后,保罗 克兰问候了比尔爱德华的列祖列宗。不一会儿到了一家西餐厅,保罗 克兰下了车直奔豪华包间,哈伯 雷思科和董俊贤正在里面坐着喝茶,哈伯 雷思科看保罗 克兰子爵来了,便招呼他坐下喝茶,保罗 克兰对哈伯 雷思科说:“克兰子爵,事情办妥了吗?”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保罗 克兰笑着点点头,对他和董俊贤说:“比尔是我的老朋友了,所以这个问题不是问题,不过,让他一直长久的帮助咱们,咱们每次货的钱都要分他百分之十。”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哈伯 雷思科的笑容有点僵,董俊贤只是一个小角色,只是喝茶不敢多嘴。哈伯 雷思科虽然不大高兴,但是还是找回笑脸对保罗 克兰说:“克兰子爵您说的事情,是应该的,既然爱德华伯爵看的上咱们的这个小买卖,那就咱们的荣幸了。这件事,就按照克兰子爵的意思来了,那么咱们的利润各自消减百分之三来弥补上这个缺口。”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保罗 克兰点点头,董俊贤一听他们要消减百分之三的话,心想:那么自己岂不是百分之四了,哎……为什么吃亏的总是我,你们别忘记了,你们的烟土要通过我才能变成银两。可是董俊贤这些话只能在心里嘀咕了。哈伯 雷思科笑着对董俊贤说:“董先生,你的四家烟土店生意怎么样?”听了哈伯 雷思科的话,董俊贤笑着对他说:“雷思科先生,您放心吧,这四家烟土店生意好极了,只要咱们这批烟土一到,就能立刻卖出去的。只是希望烟土能够快点到。”听了董俊贤的话,哈伯 雷思科看了一眼保罗 克兰,保罗 克兰对他们俩说:“两天之后,烟土就能在天津港登陆了,所以,你们今日就要派人出发去天津港拉货!”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董俊贤立刻笑着对他说:“好的,我今日就派人出发。我也会派人去通知飞虎帮的帮主驸马的,这批货我会直接分配好送到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去的。”听了董俊贤的话,保罗 克兰笑着对他说:“驸马?驸马消失了,最近你都不会见到驸马的,你还是想想能不能找到别人来处理这件事情吧!不然,你会误了大事的。”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董俊贤心里一惊,想着昨日自己还见着驸马了,怎么今日就消失了,刚想开口,保罗 克兰直接对他说:“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还是赶紧去办正经事情吧,有没有驸马,咱们的钱都是要赚的,谁也不能影响我们赚钱。”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董俊贤笑着点点头表示很同意。 第二百四十二章 护送驸马回府 二月马上就要过去的北方已经开始万物复苏了,在暖和的春风的吹拂下,经受住寒冬考验的嫩芽门,悄悄的开始滋长了,有些生命力强的杨柳树已经开始见绿了,转眼间,自从上次病重的驸马来到井边府治病再到养病已经十天了,在军医给驸马换过第二次药之后,驸马已经可以慢慢的自己走动了。井边一郎一开始都是阻止驸马起床的,他想让驸马一直躺着,一直躺到伤口愈合为止,可是在军医第二次给驸马换药,并告诉他,驸马的伤口愈合速度非常快,适当的走动对驸马的身体复原是有好处的,只要不是动作太大,应该不会对驸马的伤口有任何影响的。井边一郎这才不再阻止驸马起床走动,但是他会在驸马走动的时候陪伴左右,他要监督驸马过分的运动,驸马对井边一郎救了自己的命和再一次照料自己是非常感激的,所以只要是井边一郎对自己说的,驸马都会按照他的意思。所以只有在井边一郎去忙自己的事情之后,驸马才会再起床走动走动,当他觉得自己快出汗的时候,才会休息,睡一觉之后,再次起来继续走动,驸马之前的身体都是军医来了之后帮自己擦拭,自从自己会动了之后,就是自己擦拭,但是水还是需要向井边一郎要的,因为自从驸马来到井边府养伤以来还没有见过一名下人,驸马为了不麻烦井边一郎给自己打水,尽量不让自己出汗。驸马养伤这些日子吃好喝好,让井边一郎养的又白又胖的,驸马有时候试着去摸自己的脚,都觉得肚子上长肉了,整天除了睡就是吃,让以前整天忙碌的驸马感到很无聊,可是驸马想想谁叫自己生病了那,除了每天观察自己身上长没有长肉之外,他真的什么也不能做了,不过还好的是,军医换药了之后,井边一郎就允许自己可以下床走动了,不然驸马真的怕自己的会变成废人。听了外面鸟语花香,驸马想了想,自己已经十多天没有出过门,见除了井边一郎意外的其他人了,他看看天空和大地,当然,让驸马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的师弟们和属下们一定很担心自己,还有远方的自己最爱的婉秀,应该马上就要生产了,可是看看现在的自己,短时间内是很难骑马赶那么远的路的了。驸马一想到自己不能在婉秀生产的时候陪在身边,心上的痛就会让他难以招架。所以驸马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多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这一日,井边一郎端着饭菜走进房间,驸马下床想要接过井边一郎手里的东西,井边一郎没有拒绝,而是交给了他,驸马笑了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坐下来,想喝了一碗小米粥,然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菜吃肉,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的井边府的饭菜真好吃,我都怕我身体好了,走了之后,想吃你府上的饭菜难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边喝着茶一边笑了笑,对他说:“怎么难呢?只要驸马想吃,什么时候来我井边府,什么时候就有热乎乎的饭菜等着驸马你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感动的笑了笑,然后接着吃了起来。这时候有人敲门,井边一郎对驸马说:“吃过饭,你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来看你。”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驸马继续吃自己的饭,可是驸马其实想和井边一郎说自己在这里再待三天就要走了,因为已经到了十五日之期了,他必须回到飞虎大宅去,不然,赵飞虎和郑大力先不说,自己的师弟们也不会再干等着自己出现了。所以驸马决定晚些时候井边一郎来了之后,他一定要和他说这件事情。其实就在驸马想要和井边一郎说自己要离开井边府的时候,田上君来找井边一郎,让井边一郎得到了一个消息,而这个消息让井边一郎不得不立刻把驸马送回飞虎大宅,那就是上次驸马做生死攸关的手术时候东北地区发来给他的感谢函,说的近期东北地区最高指挥官鬼冢君礼中将会秘密来京,亲自感谢他的事情,没想到,这位鬼冢君礼中将明日就会来了。田上君看了看沉思的井边一郎,对他说:“主上,鬼冢君礼中将来的话,咱们要做些什么准备呢?”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对田上君说:“你立刻去郊外的驻扎军队,告诉圆上小次郎,让他马上开始整理整顿,还有士兵操练,鬼冢君礼是特等军官出身,他是一定会去军队查看的,如果圆上小次郎带的士兵没能通过他的检验,鬼冢君礼一定会严厉的教训他还有他的士兵的。这可不是教训他的事情了,那就是丢我的脸面,这都是有辱我井边家族的荣誉的。所以,你把我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不但是圆上小次郎,咱们井边府的护卫,明卫和暗卫都要打起精神来,一定不能让鬼冢君礼看到我井边一郎手下的士兵有任何不如他的士兵的地方,知道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应下吩咐,赶紧出去忙了。 在井边府里,田上君领了井边一郎的吩咐之后,赶紧召集了护卫,明卫和暗卫的小队长们,把井边一郎的话传达了下去,然后又出了井边府往郊外的驻扎军队找圆上小次郎去了。井边一郎来到驸马的房间,正好看到驸马走动,驸马看到脸色不好的井边一郎走了进来,便笑着问他说:“一郎,你怎么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然后看着驸马的笑脸,有些不忍的对他说:“驸马,现在我要把你送回飞虎大宅去。三天之后,我会让军医去飞虎大宅给你换药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心里有些高兴,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仍然是淡淡的笑了笑,井边一郎接着对驸马说:“驸马,你回飞虎大宅之后,也一定要记住了不能过度的走动,因为你的伤口不能裂开,一旦裂开,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而且还要进行第二次的手术。”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井边一郎说完话,唤来自己的下人,吩咐了几句,待下人下去之后,井边一郎取来一件超长的纯黑的的裘皮大衣给驸马穿上,驸马摸着这件大衣的皮毛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真是大手笔啊,这件大衣可是稀世珍宝啊,我可收受不起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这件裘皮大衣不但可以保暖,它还可以减少路上颠簸对你伤口的伤害。所以,驸马不得不收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吧,一郎,这件裘皮大衣我就收下了,不过我会还你一件大衣的,到时候希望一郎喜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只要是驸马送的东西,我什么都喜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高兴的拍了拍井边一郎的肩膀以示表扬,可是井边一郎却不想只是这样就可以安慰到他,井边一郎顺着驸马扬起的手臂,直接抱上了腰,他没有用力,而是轻轻的环住了驸马的腰,对驸马说:“驸马,你一定要好好养伤,我一有空就会去飞虎大宅看望你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非常真挚的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多谢你,你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还不完的话,下辈子一定接着还。”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说不出的感动,就这么抱着驸马好半天,一直到外面有人敲门,井边一郎才放开驸马,唤下人进来,下人向井边一郎禀告说:“主上,汽车已经准备好了。”听了下人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转过头来对驸马说:“驸马,走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一步一步的跟着井边一郎往井边府外面走去了,当走到汽车这里的时候,驸马已经汗流浃背了,甚至他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了。可是驸马咬紧了牙关努力让自己面不改色,他怕让井边一郎看出异样,突然改变注意不让自己走了。驸马小心翼翼的坐上汽车之后,笑着对站在车外的井边一郎说:“一郎,你不用送我回去了,你忙你的事情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只能点点头答应,因为他实在是不想看到驸马步履阑珊的走进飞虎大宅的样子。井边一郎关好车门,嘱咐司机一定要慢点开,避开颠簸的地方等等,司机都一一答应并记下了,待司机终于发动车子往飞虎大宅行驶的时候,驸马觉得自己身上的汗都落了,他觉得能交到井边一郎这样的朋友真是自己的幸运,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是他能帮到井边一郎他一定会尽全力去帮的。驸马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决定直接让他在将来的某个时候,遭受到了来自各个方面的很大很严重的冲击,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井边府的汽车缓慢的往飞虎大宅行驶着,这让驸马有机会好好看看这一路上的景观,可是就在自己欣赏街道的人和景的时候,他看到了赵飞虎和郑大力,赵飞虎和郑大力分别走在了汽车的两边,两人的脸上都带着大大的笑容,原来驸马出井边府的事情,就被赵飞虎派来的探子看的一清二楚,并且立刻派人给赵飞虎送了信,赵飞虎听到驸马回飞虎大宅的消息之后,立刻与郑大力一起,骑着快马来路上迎接驸马来了,当看到井边府的汽车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都下了马,跟在汽车的两边,护送着驸马回飞虎大宅,驸马欣慰的对他俩点点头,他俩也都回应驸马点点头。 第二百四十三章 驸马回来 在京城的繁华的街头,一辆高档但是不突出的黑色汽车缓慢行驶,可是它却引起街上很多人驻足观看,为什么呢?因为这辆汽车的两边竟然有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两位帮主不行跟着左右护航,里面坐着的人大家就更加好奇了,可是由于没人敢离太近看,因为汽车上面的旗帜标志着这辆车的主人,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查看的。待汽车走过之后,所有人都议论纷纷,眼尖的人说里面好像坐着飞虎帮的帮主驸马,可是大家都不大相信,因为以飞虎帮的帮主驸马的人品来说,怎么会让飞虎帮的两位副帮主步行跟着车走呢?早就让他们上车或者自己下车走了,驸马一直视他们为一家人怎么会这么讲派场吗?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不知名的小乞丐赶紧把刚才人们看到和议论的事情传给了自家的帮主赖头去了,赖头得到消息之后,赶紧穿上自己那身体面的衣裳,拿着自己准备好的大礼往飞虎大宅来了。汽车虽然行驶缓慢,但还是很快就到了飞虎大宅,车子一停,赵飞虎赶紧打开车门,郑大力立刻蹲了下来,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吉祥,让大力背着您进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赵兄,不用,我自己走就行,郑兄,您起来吧,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自己能走进的,更何况是肚子上被开了口子,您背着我岂不是要了我的命。”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赶紧起了身,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让属下扶您下车。”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抓住赵飞虎的手背,就从汽车里面下来,赵飞虎在驸马右侧,充当驸马的拐棍,郑大力走到了驸马的左侧护驸马周全,驸马一边回应自己飞虎帮手下的请安,一边慢慢的往飞虎大宅的正堂走了过去,宋顺得了下人的通报,赶紧往大门口跑,一看驸马被赵飞虎和郑大力搀扶着往正堂来了,宋顺赶紧拿来软垫铺在了驸马的主位上,待驸马坐上主位,宋顺才眼里含泪的对驸马说:“主子,您回来真是太好了,您身体怎么样了?”听了宋顺有些哭腔的话,驸马笑了笑,郑大力对宋顺说:“顺子,哭什么,帮主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你去给帮主端来一些补身子的汤来润润喉。”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赶紧擦干自己的眼泪,下去忙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的身体怎么样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带着同样的问题看向驸马,驸马笑着对他俩说:“两位兄长不用担心,这件事不要外传,我肚子里面的结症已经被井边一郎的军医取出来了,现在就是养着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不是属下们小心,属下们想让郎中再给您把把脉看看。”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了,一看驸马同意了,郑大力看了看赵飞虎,赵飞虎也点点头,郑大力立刻起了身对驸马说:“帮主,属下去去就来。”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待郑大力走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已经派人去通知张兄弟和李兄弟,他俩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赵兄,最近飞虎帮有什么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才回来,还是先养身子要紧,其他事情想让属下和大力处理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当差的手下走进来对驸马禀告说:“帮主,丐帮的帮主来了,想要见您一面。”听了手下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请进来吧!”听了驸马的话之后,下人赶紧出去了,待下人一走,赵飞虎有些不大乐意让驸马大病未愈就要这么繁忙,有些语气不好的对驸马说:“帮主,这丐帮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知道他的意思,有些无奈的笑着点点头,很快,丐帮帮主赖头就走近了正堂,与驸马互相行礼之后,驸马请赖头坐下喝茶,赖头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多日不见,气色好了很多啊!”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回应,赵飞虎却注意到赖头对驸马的称呼是‘帮主’有些疑惑,赖头对驸马接着说:“帮主,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听了赖头的话,赵飞虎有些不乐意了,心想:我们帮主这身体不适那,你来了赶紧把话说完了走人呗,还那么多事。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您先忙自己的事情去,如果我的师弟们回来了,让他们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有什么时候晚上回来再说。”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起身领了吩咐出去了。 在飞虎帮的正堂里,丐帮帮主对驸马说:“帮主,您要打听的‘梼杌’杀手组织已经来到京城了,他们的行迹诡秘很难查到。但是,‘梼杌’杀手组织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要不了多久,就知道他们来京城做什么了。”听了丐帮帮主赖头的话,驸马点点头对赖头说:“赖帮主,丐帮的事情有什么进展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得意的笑了笑,对驸马说:“托帮主您的福,在宝鑫洋行开张那日,温家兄弟就找到我,与我做了一笔交易,一是帮我在京城立足,让我接收原来谭帮的地盘,二是会帮我把原谭帮的帮主谭石头从牢里弄出来,而且谭石头已经被我收在丐帮的旗下了。但是条件是我要永远躲着他们温家人走,见面也装作不相识。我答应了,并且告诉他们,我与温家认得债就此了结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回应,赖头接着对驸马说:“宝鑫洋行开张那日咱们见面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已经被斧头帮的帮主周斧头知道了,就在前几日,在大街上,周斧头看到我并对我接收了原谭帮的地盘和生意道了喜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想了想,觉得事情发展的可真够顺利了,便笑着对赖头说:“好,很好,恭喜赖帮主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笑了笑对驸马说:“帮主,您真是太抬举我,我不是赖帮主是门主才对,吃水不忘挖井人,更何况我这才刚刚动土,帮主,日后丐帮还要仰仗您啊!”听了赖头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赖帮主,有什么话,您就直接说。”听了驸马的话,赖头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对驸马说:“我们丐帮想迅速的强大起来,必须马上把地盘和生意都搞好了,虽然我现在有谭石头和宋大福辅助了,但是人力有了还要财力,丐帮您是知道的,别说口袋了,就是丐帮大宅都是空空如也,可是丐帮要壮大,需要一大笔银子周转才行啊!”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点头,想了想对他说:“赖帮主,你等我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咱们就去取银子。”听了驸马的话,赖头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没有迟疑直接起身对驸马行礼说:“全听帮主吩咐,帮主,您应该是大病未愈,我就不多呆了,您多保重身体,等您痊愈那日,属下听您吩咐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赖帮主,招兵买马,选出十名趁手的兄弟来,取银子不是轻松的事情。”听了驸马的话,赖头哈哈大笑的点头应下,起身告辞了。 丐帮帮主赖头刚出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就回到了正堂,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斧头帮的帮主周斧头是不是来飞虎大宅找过我?”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便叹口气对驸马说:“帮主,您一回来事情就都要往您身上压了,您不在这十几天,不但斧头帮的帮主周斧头来过,大刀帮的帮主吴有才也来过一次,还有董俊贤也来过,董俊贤来是找帮主您说烟土的事情,您没在,属下就自作主张,允许董俊贤去做,董俊贤不知道和谁做起了烟土的买卖,现在咱们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用的烟土都不是属下拉着银子去井边府去买烟土了,而是董俊贤直接派人送去,价格比井边府买的便宜,货色很不错,而且都是货卖完了之后结账。门主们与董俊贤合作的很好,属下和大力每次去巡视咱们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的时候,都是带着烟土进账银子回来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董俊贤一定是和保罗 克兰子爵或者哈伯 雷思科做的生意,因为在京城里也就只有他们有这个本事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同意,驸马问赵飞虎说:“这件事情,井边一郎一定是知道的,那么井边府这边没什么动静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对他说:“帮主,按照您的分析的话,董俊贤的背后应该是大英帝国的人,属下想井边一郎的身份再特殊也不能对大英帝国的人有什么动静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很同意。就在驸马与赵飞虎沉默的时候,张三和李江从外面急乎乎的走了进来,李江笑着对驸马说:“师兄,你可回来了,我大哥都问过你好几十遍了,你再不回来,我大哥就要找上门来了。”听了李江的话,张三很赞同的应和着,驸马笑了笑,示意他们先坐下再说,张三和李江会意坐下来喝茶,驸马对他俩说:“师弟们,你们今天晚上就回三进四合院去,告诉大师兄,我没事了,但是飞虎帮的事情太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去看他。”听了自己的师兄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都有些问题要问,张三问杨二说:“师兄,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要让我们知道吧,我们可以不和大师兄讲,但是你必须和我们说清楚。”听了张三的话,李江也带着同样的疑问看着杨二,杨二想了想便点点头对他俩说:“我肚子里面有了结症,在井边一郎的帮助下从肚子里面取了出来,现在正在一点点的复原。”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都吃了一惊,但是听到后面便都点点头,张三笑着对杨二说:“师兄,你的朋友真是交的不错,上次你的伤也是在井边府养好的,这次的结症又是井边一郎的帮助下给治好了。”听了张三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杨二自己都点点头表示很赞同。 第二百四十四章郑大力把事办了 在飞虎大宅里,驸马的两位师弟领了吩咐走了之后,赵飞虎就搀扶着驸马回房休息,没过多久,郑大力就带来了神医馆的郎中给驸马把过脉了,并对赵飞虎和郑大力交代说驸马身体的结症已经没有,现在就是养着就好了,听到神医馆的郎中的话之后,赵飞虎,郑大力和宋顺都松了口气,赵飞虎和郑大力吩咐宋顺小心伺候驸马,他们俩人退出了驸马的卧室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咱们帮主真是吉人天相啊,真是太好了,现在帮主只要养好身子就行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表示很同意,赵飞虎看着郑大力的脸色,小心的对他说:“大力,你的事情近期不要和帮主提起。”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对赵飞虎说:“赵兄,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和帮主说的,而且我觉得帮主也不会把叶青这门亲看的这么重吧!”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无奈的摇摇头对他说:“大力啊,咱们帮主看中看不中要看咱们帮主夫人的意思,万一帮主夫人回京听到自己的仅剩下的亲人被你给霸占着,你觉得咱们帮主会坐视不理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沉默了,赵飞虎接着对郑大力说:“大力啊,你说你可真是玩够大,这叶青是个读书人好脸面,所以才没找上咱们飞虎大宅的门来,如果你把他逼急了,他真来找帮主告状,你说你怎么办!”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不但没有发愁苦脸,反而傻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帮不帮我?”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是气的七窍生烟,板起脸来对他说:“你啊,就没事找事吧,叶青是你嫂子的亲兄长,你不能伤他,但是你能绑他,总之不能让他来找咱们帮主。大力啊,哥哥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你让哥哥安神的过两天清静日子好不好。”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知道赵飞虎动了气了,便赔上了笑脸,对赵飞虎说:“赵兄说的,我一定记下了,放心吧,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稍微脸色有些缓和,郑大力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嫂子那有没有什么好消息?”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笑着对郑大力说:“前几天才知道的,现在我回家都是供着你嫂子,所以,你一定不能闹出什么事情来啊,伤了你的侄子侄女,我真的不饶你。”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立刻起身给赵飞虎道喜,赵飞虎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对他说:“行了,你别来浑水摸鱼这一套,这件事情,你别想混过去,今天就就去办,一定办妥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只好点点头起身出飞虎大宅往叶府去了,待郑大力走了之后,赵飞虎仍然坐在正堂里没有走,因为他在等着宋顺来和他汇报驸马的情况,喝了两杯热茶之后,宋顺走进正堂,对赵飞虎说:“帮主,主子已经睡了。主子胃口很好喝了两碗牛骨汤,然后就睡下了,小的是在主子睡着了之后才出来的。”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他说:“顺子,小心伺候咱们帮主,如果帮主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一定立刻派人来告诉我,我会马上去请郎中的。”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赶紧点头应下,赵飞虎向宋顺吩咐好了事情之后,就起身回赵府去了。 离开飞虎大宅的郑大力骑着快马往叶府来了,叶府的看门老头早就习惯了郑大力的到来,所以听到有动静就赶紧来开门请郑大爷进了府,叶青这个时候正在自己的放里面看书和自己私塾的孩子们批改作业,郑大力直接推门进入,叶青知道事郑大力回来了,便动都没有动一下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情,郑大力习惯性的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坐在叶青的对面就这么看着叶青忙自己的事情,盯得时间有够久了,久到叶青忍不住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与郑大力对视,郑大力笑着对叶青说:“你说,你怎么生的这般好看?”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不但没有高兴反而生气的对郑大力说:“我的这幅皮囊是阿玛额娘给的,我有什么办法,如果有的选择的话,我更愿意长的像你这样……”叶青话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郑大力笑着对叶青说:“像我什么样?”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咬了咬牙,对上郑大力的眼睛对他说:“像你这样土匪强盗,蛮不讲理,一身蛮力。”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郑大力起了身,叶青立刻条件反射的起了身往墙角退了了退,郑大力看叶青这么防备的样子,笑着对叶青说:“你躲什么?你躲的过我吗?”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一下子就泄了气了,心想:是啊,胳膊怎么拧的过大腿,我哪里是郑大力的对手呢?就在叶青愣神儿的时候,郑大力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把叶青拦在自己的怀里,作势就往隔壁的卧室走去,叶青着急了,但是好于脸面没有大喊而是小声的对郑大力说:“你要做什么?不要乱来。”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你又不是没有被调教过,我都守着你这么久了,是乱来的话,早就乱来了,现在就是不乱来的好时候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无言以对,叶青怎么不知道郑大力的心思,郑大力怎么着也是堂堂的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副帮主,这么不要脸皮的追着自己已经一个多月了,再说自己真较真起来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如果不是男儿身的话,早就是郑大力的人了,就在叶青胡思乱想的时候,郑大力抱着叶青已经进了卧室了,郑大力把叶青放在床上,自己去插好房门。叶青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郑大力已经回来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叶青看着郑大力冒着欲火的双眼,浑身的毛孔都竖立了起来,叶青发抖着对郑大力说:“郑大力,你别乱来,你真干乱来的话,我一定去驸马那里告你。”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果真停住了脚步,郑大力笑着对叶青说:“恩,去吧,我知道你早晚要去找我们帮主那告状的,所以,我先把你吃干抹净,既然我郑大力都办了事情,我们帮主要责罚我的话,我也不冤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心里叫了一声:完了!郑大力的话音一落,就把叶青扑倒在了床上,郑大力与叶青脸对脸,四目相对,鼻息相同,郑大力亲了叶青的樱桃小嘴一下,笑着对他说:“你还记得之前龙帮的相公馆是怎么调教你的吗?如果忘记了,那我可就麻烦了。”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趋利避害的本性让叶青心里有了动摇,叶青想了想对郑大力说:“郑帮主,你别激动,我是不会到驸马那里告发你什么的,你再好好想想。”听叶青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叶青,现在都这个样子,你觉得我能想想吗?”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也是男人,也知道郑大力的话的意思,并且他也用身体真正的感觉到了郑大力的话的意思。叶青这时候大脑里突然出现了之前在相公馆里被调教的情形,这么不想还好一想起来,叶青的身体也起了反应,郑大力感觉到叶青身体的变化,邪邪的笑着对叶青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感觉。”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想想自己对女人一直没什么想法,不会自己真的是喜欢男人吧。郑大力看到叶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趁热打铁亲上了嘴唇,叶青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给惊到了,挣扎起来,郑大力的身手才不会在意叶青这毫无作用的挣扎了,双手用力,直接把叶青身上的衣服撕开拽下仍在地上,然后带着叶青滚到床上,摸到被子把两人裹进了被子里,叶青眼前一黑,挣扎无望,急的的哭泣起来,郑大力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而且,他知道不管男女第一次都是这样,所以,听到叶青的哭泣郑大力不但没有停手,还越来越激烈起来,叶青也从一开始的轻声哭泣变的抑制不住自己声音的哭泣起来,郑大力越听越兴奋,越兴奋动作就越大,可是毕竟郑大力是老手,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叶青不受伤,所以,郑大力是做好了一切准备之后才开始最后的冲刺的,叶青被进入的一瞬间虽然是疼的痛哭,但是到了后面就是令人听了羞的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了。郑大力这次来就是有目的的来,早就安排管家把所有的下人都调离了后院,所以叶青就是再怎么叫也不会被谁听到的,郑大力听着叶青的呻吟声,笑着对他说:“叶青,叫吧,没事,谁也听不到,只有我能听到,来叫我一声大爷听听。”郑大力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大,但是叶青根本没有空闲听他说什么,这时候的叶青已经沉浸欲海无法自拔,一直到释放了自己之后,叶青才回过神来,浑身松软的趴在床上,郑大力做了几个回合之后着实有些口渴,自己喝了一杯热茶之后,给叶青也倒了一杯,端给叶青对他说:“叶青,来喝杯热茶吧,你的嗓子都叫哑了吧!”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本想说句话,可是自己的嗓子真的哑了,便没有说话,而是想支撑身子坐起来喝茶,可是叶青体力消耗太大,身子颤抖的坐不起来,郑大力看到这么松软的叶青,再看看他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身体又有了感觉,便立刻拿起茶杯自己一口喝下,放下茶杯,抱起叶青把嘴里面的热茶嘴对嘴的顺给了叶青,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叶青也就没有再挣扎,而且叶青是真的叫的口渴了。郑大力伺候完叶青喝茶,就赶紧回到床上,抱着光溜溜软绵绵的叶青,叶青温顺的趴在郑大力的怀里,郑大力笑着对叶青说:“叶青,来叫声大爷来听听。”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本来回味着欢快性事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挣扎的要离开郑大力的怀里,郑大力赶紧安抚着对他说:“好好好,好了,不叫大爷,那叫大力来听听。”听了郑大力的话,感受到郑大力的安抚,叶青也就没再挣扎。 第二百四十五章 时势造英雄 在叶青的卧室里,郑大力和叶青舒服的躺在床上休息,郑大力安抚叶青不再挣扎,期待着叶青回应自己,叫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仍然不见叶青对自己有任何什么回应,郑大力有些生气的惩罚了叶青,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的捏了一把,叶青疼的吸了一口凉气,郑大力看了看叶青的脸色发白不像是在装,便立刻起了身,掀开被子,往叶青的屁股上一看,果然,有些红肿和少许的血迹。郑大力对叶青说:“我去打盆热水来给你擦拭一下,你乖乖的躺着别动。”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点点头回应,看到叶青回应自己,郑大力笑了笑,赶紧披上衣服,出门打水去了。待郑大力一走,叶青就自己挣扎着起了身,他可不想让郑大力给自己擦拭身子,叶青翻找自己的衣服发现早就被郑大力撕烂了,所以只好拿起一件郑大力的衣服披在身上,下了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穿戴好之后,郑大力正好也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郑大力看到叶青已经穿好了衣服,便放下水盆,笑着对叶青说:“叶青,你不疼了?这么快就能下床了?”听了郑大力的问话,叶青板起脸来,对郑大力说:“郑帮主,拿上你自己的衣服,赶紧走,别让人看到你半夜从我们叶府出去。”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有些生气,心想才让你爽过了,这穿上衣服就让我走人啊,可是当他看着叶青的惨白的脸色之后,郑大力有些心虚,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开门出去了,没有从叶府的正门走,而是翻墙出了叶府回飞虎大宅去了。待郑大力一走,叶青的力气也用完了,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叶青立刻扶住了身后的墙,然后一边捂着让自己疼的撕心裂肺的屁股,一边扶着墙往水盆这边走,好不容易咬着牙给自己擦拭好身子之后,叶青又把这一床的东西和自己被郑大力撕烂的衣服收拾了起来,为了不让人看到自己咬着牙把该清洗的清洗干净了,该扔的都扔掉了,待一切看着和平常无意之后,叶青才趴会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叶青想:这是哪个王八蛋造孽兴起的好男风,有没有想过下边人的痛苦?真是遭罪啊!!!叶青抱怨几句之后,可能是刚才的床事太过激烈太过欢愉,便很快便睡着了,而且还睡的特别的舒服。郑大力悄悄的出了叶府之后,便回到了飞虎大宅,填饱肚子之后,便洗洗睡了,而且和叶青一样,都是很快便睡着了。郑大力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从进也到到处叶府这一切都被一名井边府的密探看了去,并很快通过田上君传到了井边一郎的耳朵里去了,井边一郎听完田上君的话之后,点点头对他说:“恩,继续派人监视叶府,有什么事情及时向我汇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对井边一郎说:“主上,要不要传唤叶青来井边府?”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对他说:“叶青的作用是把飞虎帮的有利情报传给我们,所以他越是与飞虎帮的人关系密切越好,咱们先观察再说,先不要暴露了咱们监视叶府的事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点回应,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飞虎帮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现在贩卖的烟土是董俊贤从西洋人谁的手里买来的查到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说:“回主上,查到了,是与保罗 克兰子爵关系密切的哈伯 雷思科手里买来的,据属下了解,保罗 克兰子爵也有参与。”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气的摔了手里的杯子,然后对田上君说:“这件事情,让圆上小次郎去处理,先到这四家烟馆做些动作,然后给董俊贤一些教训,再不行就给董查理一些教训,记住做事一定要干净利索,别被人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点头应下准备起身出去,井边一郎接着对田上君说:“东北地区来的最高指挥官鬼冢君礼中将的消息还没有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说:“回主上,属下在火车站和官道都派了探子盯着,一有消息会马上通知您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示意田上君可以走了。嗲的到井边一郎的回应之后,田上君赶紧退出了房间去办事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驸马早早的起床走动,用过早膳之后回房休息,自己的师弟张三和李江敲门走了进来,驸马坐起身来,李江赶紧上前去扶了自己的师兄杨二一把,待杨二坐好之后,张三看了看李江,李江会意,笑着对杨二说:“师兄,昨天晚上我们回去之后就把你吩咐的事情和我大哥说了,我大哥听了之后,便对我俩说,转告你们二师兄,‘明日一大早我就赶回山里去,婉秀格格生产的日子近了,我是大师兄就代表你们二师兄先回去了,让你们二师兄别急好好养好身子,我回京城的时候会把好消息带来的。’”听了李江的话,杨二对大师兄李海很是感激,便点点头,对张三和李江说:“两位师弟辛苦了,李府建设的事情,两位师弟也要费心了。”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都摇摇头,笑着对杨二说:“师兄,你说的哪里的话,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嘛,你现在什么都别多想,好好的把身子养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听了两位师弟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张三对杨二说:“师兄,你躺下休息吧,我和师弟要去蓬莱阁大酒楼了,还有晚上我们就不来飞虎大宅住了,我们要回三进四合院去了。”听了张三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俩说:“两位师弟,你们也不用来看我了,我现在就是养伤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点点头应下,然后起身出去了。待自己的师弟张三和李江一走,驸马便继续躺下休息,驸马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了婉秀笑脸,驸马心里默默的对婉秀说:“我最爱的婉秀啊,我真的对不住你,希望你一切都好,还有咱们的孩儿一切都好,待我身子好了之后,我一定会飞奔回去的。”驸马心里默默的说完这些话之后,便深深的睡着了。在富国府里,大刀帮帮主吴有才和许师爷陪着富老爷在正堂坐着喝茶,富老爷对他俩说:“驸马既然已经回了飞虎帮,为什么谁都没有见过驸马出飞虎大宅呢?”听了富老爷的话,许师爷笑着回答他说:“回老爷话,驸马在宝鑫洋行开张那日就脸色惨白身体虚弱,一看就是大病将发的样子,而且当日就和井边一郎上车走了,之后就没有再回飞虎大宅,经过了十多天之后,才出现在京城的闹事还是乘坐着井边府的汽车,属下从这些推算,驸马应该是在井边府治了病,回飞虎大宅养病了,所以才会一直不见他出飞虎大宅。”听了许师爷的话,富老爷点点头表示赞同,富老爷对他俩说:“驸马真是一位难得谋士啊,都病了还能把该干的事情都办了,丐帮的事情,他应该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吧,让咱们大刀帮和周斧头的斧头帮替他把谭帮除了,谭帮的地盘和生意他飞虎帮占为己有不说,还让他又多了一名能降服温家兄弟的赖头和丐帮,你们说说,这个驸马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要把整个京城都收在他飞虎帮的旗下啊!”听了富老爷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都沉默不语,富国兴看了看自己最得力的属下和学生,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他俩说:“罢了,老话说的好,时势造英雄,在当下,整个京城是谁都挡不住驸马一步一步走上高位的步伐的,所以咱们现在最明智的是守好自己的地盘和生意,不能与驸马为敌也不与他为盟,这才是大刀帮能走更远的最好办法。”听了富老爷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都点点头表示很赞成,吴有才对富老爷说:“老爷,咱们大刀帮地盘上的生意一直很稳定,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米粮店的老板向属下说了一个现象,有些奇怪。属下想和老爷禀告一下。”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吴有才对富老爷说:“回老爷话,在即郊外有一家店面不大的米粮店,据属下了解是飞虎帮帮主驸马的师兄开的,最近除了刚过了年那会儿给井边一郎的驻扎军队购买了一大批精品粮食之后,最近一直在收购粮食,据属下了解这家米粮店的规模,他们现在买的粮食够他们卖上两三年的了。”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想了想,对吴有才说:“有才,这件事既然和驸马有关,就不能轻视了,既然驸马存粮,那么咱们也跟着存粮,也存上三年的粮。”听了富老爷的话,吴有才点头应下,许师爷想了想对富老爷说:“老爷,听说东洋军在东北地区打了胜仗,属下想,会不会是驸马给井边一郎的军队存的粮呢?”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摇摇头,对他说:“师爷,你太小看了驸马了,不管外面是怎么传的言,井边一郎是什么人,驸马比谁都清楚,驸马是不会为他做到这一步的。”听了富老爷的话,许师爷点点头,富国兴对吴有才说:“有才,派人盯着驸马师兄的米粮店,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动作。”听了富老爷的话,吴有才赶紧点头应下。吴有才对富老爷说:“老爷,斧头帮开了暗烟馆,生意很好,飞虎帮的烟馆就不用说了,每天门庭若市,日进斗金,属下,想要不要咱们也做这门生意?”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想了想对他说:“不,烟土,咱们大刀帮永远不要碰,其他生意都可以做一做。”听了富老爷的话,吴有才点头应下,许师爷想了想对富老爷说:“老爷,属下觉得驸马开的宝鑫洋行很好,属下有点动心思了。”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点点头对他说:“师爷,这洋行的买卖咱们可以试试,人手就从你的懂洋文的学生们里面挑吧,花了那么财力和精力培养出来的人才们,能用的都利用起来。”听了富老爷的话,许师爷点头应下吩咐。 第二百四十六章 各方隐患 宝鑫洋行的生意从开展那日起就非常好,客人这一天都不间断,张小伟不但要负责结账还要负责给客人介绍产品,忙的焦头烂额,甘兰是个懂事的姑娘,想着张小伟帮了自己和哥哥脱离苦海是他们兄妹的恩人,想着怎么报答,所以,除了一直勤快的跟着张小伟学习之外,还照顾张小伟,时不时的给他倒茶,或者顶替张小伟的工作,让他多休息,张小伟是一个木讷的人,只是把甘兰看成自己好朋友甘墨的妹妹,他儿时的玩伴,可是在一旁帮忙的甘墨却有些想法,他觉得自己的妹妹如果能嫁给张小伟那就真是太好了,这一日,客人较少,张小伟带的金花,甘兰,李正,富江也都学的差不多了,所以张小伟有了空闲来仓库里找甘墨喝茶,两人聊着儿时的事情,聊着长大了之后的事情,聊到张小伟是否有婚约的时候,张小伟沉默了,甘墨笑着对他说:“小伟,你觉得我妹妹如何?”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想了想对他说:“甘兰这孩子真不错,勤快聪明,也体贴人。”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一脸的骄傲,然后给张小伟倒了一杯茶,对他说:“小伟,你既然没有婚约,我妹妹也没有许配人,你……”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一下子知道了甘墨的意思,涨红了脸,一激动就起了身,结巴的对甘墨说:“甘墨,我可是一直把甘兰当妹妹,你可别把我想歪了啊!”张小伟说完话,就转身想出仓库,可是正巧甘兰来仓库去货,两人差点撞个满怀,张小伟立刻关心的对甘兰说:“甘兰,你没事,对不起啊!”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兰笑着摇摇头,张小伟看到甘兰那张俊俏的小脸,就想起来甘墨刚才说的话,脸就更红了,甘墨在他俩身后咳嗽一声,张小伟才发觉自己还攥着甘兰的手臂了,赶紧放开,然后绕着走出了仓库,甘兰含羞的甘墨说:“哥哥,你干嘛呀!”听了甘兰的话,甘墨嘿嘿的笑了起来,对她说:“我没干嘛?是你们在干嘛?”听了甘墨的话,甘兰立刻懂了哥哥的意思,又害羞有生气,跺起脚来,甘墨见妹妹要生气,赶紧赔上笑脸,对她说:“好了好了,是哥哥不好,你来是来干嘛的?”听了甘墨的话,甘兰爱想起来自己是来取货的,外面还有客人等着了,赶紧对甘墨说明了来意,甘墨把东西交给妹妹甘兰,然后对甘兰说:“妹妹,咱配得上他!别怕,凡事有哥哥在了。”听了甘墨的话,甘兰红着脸拿着东西就赶紧出仓库去了。看着妹妹甘兰不置可否的态度,甘墨知道妹妹这是对张小伟有意思啊,甘墨笑了笑,想着这事还是慢慢来,不能急。就在这个时候,招待员富江走了进来,对甘墨说:“甘大哥,外面有人找你,张先生让我替你一会儿,还嘱咐我告诉你,快去快回。”听了富江的话,甘墨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活,赶紧穿过宝鑫洋行的大厅,除了大门,一旁有人拉着甘墨走到了一个无人的胡同里面,甘墨一看是与自己一样在集市口做挑夫的曾士曾大哥,曾大哥平时很照顾他,所以他们关系走的很近,想想自己来宝鑫洋行后没有和王大哥说一声,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对曾大哥说:“曾大哥,您怎么来了?”听了甘墨的话,曾士笑着点点头对他说:“你小子也也不够意思了,飞黄腾达了,就把哥哥给忘记了,要不是我担心你打听你的下落都不敢相信你会从这么高档的店铺里面走出来。”听了曾士的话,甘墨立刻对他解释说:“曾大哥,真是对你不住,我能来这里做事也是突然发生的事情,我都没来得及去找您告诉您一声,就在这里忙起来,想着得空了再去找您,请您喝酒了。”听了甘墨的话,曾士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恩,就知道你小子不是没良心的人,行了,回去做工吧,我就是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看样子,是非常好了,有空别忘记了我这个穷酸哥哥就行。”听了曾士的话,甘墨心里很是不好受,可是自己手里又没有银两,便对曾士说:“曾大哥,您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听了甘墨的话,曾士点点头,甘墨赶紧跑回宝鑫洋行找到张小伟对他说:“小伟,你借给我十两银子,等我发了工钱我还给你。”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二话没说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十两银子交给甘墨,对他说:“甘墨,你客气了,这十两银子你拿去用吧。”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点点头立刻转身出了宝鑫洋行来找到曾士,把那热乎乎的十两银子交给他,对他说:“曾大哥,这是十两银子,就当小弟请哥哥喝酒了,等弟弟得了空再请您喝酒。”听了甘墨的话,曾士笑着点点头,拿着那十两银子对甘墨说:“好小子,哥哥没白疼你,我走了啊!”听了曾士的话,甘墨笑着点点头,等到曾士消失在远处之后,甘墨才转身回宝鑫洋行。可是就在甘墨进了宝鑫洋行之后,曾士却饶了回来,旁边还赶着一个身材纤瘦的人,曾士对那纤瘦的人说:“怎么样?兄弟,我说这甘家的小子早晚会飞黄腾达吧!”听了曾士的话,纤瘦的人点点头对他说:“曾哥,这宝鑫洋行是飞虎帮的买卖,不分早晚都有人把守,咱们想要干这一票,可要小心了。”听了纤瘦人的话,曾士笑着对他说:“恩,这个你放心,我会找甘墨好好打探消息的,你只要找好动手的兄弟就行。”听了曾士的话,纤瘦的点点头对他说:“曾哥,放心吧,咱们不缺兄弟就缺银子。”听了纤瘦人的话,曾士满意的点点头。 就在当日,京城里飞虎帮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在同一个时辰被四伙不同的人给砸了,可是整个过程都特别的奇怪,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来砸店的这四伙人,装作客人进了店之后,见到烟土就抢就扬,不伤人也不砸东西,而且身手矫捷,把能看到的面上的烟土扬了之后,立刻撒丫子就跑,护卫们打也打不过,追也追不上,结果一看这四家烟土都只是扬烟土,不抢钱不伤人,这么明显的,不是冲钱冲人来的,而是冲烟土来的,这件事发生后,董俊贤的手下们和坐堂这四家烟土的门主们赶紧报给自己的各自的主子们去了,赵飞虎和郑大力听到消息之后,很是震惊,心想:谁啊,这么大的胆子,飞虎帮的和董家的生意也敢动?可是他俩再一细想,这四伙人不简单啊,赶紧来驸马的卧室来,对驸马把这些事情汇报了一遍,驸马想了想对他俩说:“这件事咱们飞虎帮不要参与,全看董俊贤的意思,发生这件事情,他应该比咱们急。还有告诉门主们,加强人手保护烟馆安全,让兄弟们机灵点别受伤。”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觉得帮主这态度,明显是知道是谁敢的,不想掺和这事啊。两人应下吩咐后退出驸马的卧室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帮主这是什么意思?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生意不好,咱们飞虎帮不是也跟着受损吗?”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赞同,但是,他对郑大力说:“大力,咱们帮主既然这么说了,咱们就照做,别想其他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赶紧出飞虎大宅忙去了。在董府里,董俊贤听了手下人向自己汇报了今日发生在四家烟馆的事情之后,气的咬牙切齿,心疼那些烟土疼的是搓手跺脚,坐在一旁的董查理安慰董俊贤说:“阿玛,您别生气了,您现在就是气坏了身子也不能把那些烟土救回来了,不是吗?”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是连连叹气,董俊贤对董查理说:“儿啊,你说该怎么办?这件事情一定是别人嫉妒咱们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生意太好,所以才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来的。你说那些被扬了的烟土就是被拾起来也卖不出好价钱了啊,可是,咱们要用好价钱给西洋人结账啊。”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想了想对他说:“阿玛,这事,可没您想的那么简单,咱们现在卖的是西洋人的烟土,而断了东洋人的烟土,东洋人不可能去找西洋人算账吧,可是东洋人敢找咱们算账啊!”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一下子就惊到了,问董查理说:“儿啊,你的意思是井边一郎派人做的?”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点点头,董俊贤一看董查理的肯定的回应,董俊贤立刻为难了,董查理对董俊贤说:“阿玛,您别犯愁啊,这事必须要让西洋人知道啊,咱们可不做这个冤大头,明日,您就去一趟飞虎帮,带着银子去,让飞虎帮出面去井边一郎那买货想稳住井边一郎让他不要再砸店来了,然后,您再去找一趟哈伯 雷思科,把这事告诉他,并且告诉他,烟土的损失咱们可承担不起,您一定要装可怜,越可怜越好,反正咱们不给他结账,看看西洋人什么意思,如果他翻脸了,咱们就乖乖的给他结账,不和他做生意了,万一他出面给咱们调节呢?那咱们日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不愁眉苦脸反而笑了起来,对董查理说:“儿啊,你可真是阿玛的好儿子,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点点头,董俊贤对董查理说:“儿啊,听说东北地区被东洋军给占了,会不会殃及京城呢?”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点点头对他说:“阿玛,您说的不是没可能,所以咱们不能得罪井边一郎,而且,据我所知,现在各地都不太平,京城也不会幸免吧,可是阿玛,什么时候银子都是好东西,所以咱们现在要赶紧积攒银两。”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点点头,对董查理说:“儿啊,咱们有银子没有兵,这个也不保险啊!”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对董俊贤说:“阿玛,咱们没有兵,但是有权,然后再有了钱,那么也是很有胜算的,不然贪吃的太多咱们咽不下去,那岂不是鸡飞蛋打一场空了嘛!”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赞同的点点头。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下药 整个京城大小胡同街洞,这几日都是不怎么安生,隔三差五就会发生几起失窃的事情,新政府的巡警局的大厅里,更是热闹了,人声鼎沸,鸡鸣狗叫的,原因是新政府的巡警局抓不着真正的犯案的强盗只能抓一些无赖,懒汉来交差,可是那些无赖懒汉也有亲人啊,本来他们还能用下三滥的手法弄些钱来让家人吃口饭,被巡警局一抓起来,家里面就断了粮了,为了吃饭活命那些无赖懒汉的家人不得过来伸冤要人啊,还有些无事可做的,专门喜欢凑热闹的人,滥竽充数成被抓人的家人来巡警局闹,这巡警局是谁管呢?就是温家二少,温硕温军长了,温军长得了消息之后,对他的警卫员说:“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养你们何用,抓些小毛贼都抓不到,抓来了,还扛不住,拿着枪,走,我看看谁敢给我闹一个看看!”听了温军长的话,警卫员刚才弯着的腰一下子就站直了,跟在温军长的身后,往巡警局的大厅来了,温军长一过来,看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哭天喊地的混乱场面,脑子都被闹炸了,一生气拔出自己的枪冲天就是三枪,一下子,整个巡警局的人都安静了,胆小的直接趴在了地上,温军长大声喊道:“是巡警的都给我把枪拿在手里,不是巡警的都给我从这里出去。抓起来的人,我们说有罪就是有罪,谁再敢在这里闹,给我多说一个字,我就给他开个枪眼,通通气。”听了温军长的话,巡警们都把枪攥在了手里,而且来闹事的人们都连滚带爬的绕过温军长出去了,很快,整个巡警大厅就只剩下巡警们了,温军长收了自己的枪,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警卫员,警卫员会意,立刻集合了所有巡警,温军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对那些整齐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巡警们说:“你们互相看看自己的德行啊,在我这么气派的巡警局里面一坐,每天除了吹牛聊女人,都不会干点正事,连一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们都对付不了,养你们何用,啊!”听了温军长的话,巡警们都吓得低着头屏住了呼吸,温军长接着说:“你们都精神精神,打今天起,加大巡逻,看到可疑的人先关起来,我还就不信了,这盗贼咱们还抓不到了。谁再敢来闹事,直接打出去,不然也一起关起来,知道吗?”听了温军长的话,巡警们都高声回应知道了。训完话之后,温硕就起了身,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自己的哥哥温珅王爷来了,兄弟俩坐下喝茶,温珅对温硕说:“硕,最近京城怎么这么多毛贼?前两天还听说飞虎帮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给人抢了,听说抢的还都是烟土。”听了温珅的话,温硕摇摇头对他说:“哥哥,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事情不是强盗所谓,那是有意破坏,烟土没有抢走而是直接扬了,那个现场我去查看了,明显就是一次破坏,没看这四家烟馆都没人报案嘛!”听了温硕的话,温珅想了想对他说:“硕,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是飞虎帮的生意,整个京城谁人不知道飞虎帮的帮主驸马的后面是东洋人啊,谁还有胆子动他?”听了温珅的话,温硕对他说:“哥哥,到烟馆闹事的事情,明显只是针对烟土给他们的一个教训,至于是谁,咱们看不透,但是飞虎帮的帮主驸马一定知道。”听了温硕的话,温珅赞成的点点头,温硕对温珅说:“哥哥,斧头帮的周斧头又往咱们的私宅送过去了一笔银子,你派管家拉走吧!”听了温硕的话,温珅点点头,笑着对他说:“这烟土生意就是好做,怪不得谁都想做那,这周斧头是个人才啊,咱们还是应该好好利用的。”听了温珅的话,温硕点点头表示赞同,温珅对他说:“我听说董俊贤私底下和西洋人哈伯 雷思科走的很近,董俊贤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他那个肥猪这么勤快的走动一定是有利可图。”听了温珅的话,温硕想了想对他说:“哥哥,咱们温家在京城的地位,犯不着去在意其他人,他们再怎么折腾也不能高过咱们的,再者说,我手里兵权是他们怎么折腾都折腾不来的,所以,哥哥你安生些别去招惹西洋人或者东洋人。”听了温硕的话,温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弹弹身上的浮土,起了身,对温硕说:“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先走了。”听了温珅的话,温硕起身送温珅出了门。 在飞虎大宅里,驸马自从回答飞虎大宅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几乎都是围着驸马转,见不得他脚着地,总是让宋顺伺候驸马上床休息,就连他俩有事找驸马商量都是直接来驸马的卧室与驸马商量,驸马自己也想尽快养好伤,所以,每次都按照他们说的做,这日也是,赵飞虎和郑大力把这几天的事情和驸马汇报了一遍,都起身出了驸马的卧室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看了看红光满面的郑大力,笑着对他说:“大力,你这几天怎么看起来心情这么好?”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嘿嘿的傻笑,赵飞虎太了解郑大力了,郑大力只有吃到什么甜头的时候才会这么心满意足的傻笑,赵飞虎有些不敢相信的对郑大力说:“大力,你不会是把叶青给睡了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没有隐瞒,直接点头承认了,赵飞虎“啊……”的一声,站起了身,郑大力被他吓了一跳,对赵飞虎说:“赵兄,你叫什么?吓我一跳。”郑大力特意往正堂外面看了看,一看没有动静,才回过头来,拉着赵飞虎坐下,对他说:“赵兄,你小声点,别把帮主惊过来。坐下慢慢说!”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郑重的对他说:“大力,你老实和我说多久的事情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没多久,就前几天的事情。”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无话可说,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大力,郑大力被赵飞虎看毛了,对他说:“赵兄,咱们又不是没玩过男人,你至于这么吃惊吗?”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回回神,对他说:“是,你玩什么男人我都不吃惊,可是你玩的是叶青,是咱们帮主夫人的仅剩的亲人,是我夫人的亲兄长,所以,你觉得我知道你做了这个‘好事’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着对他说:“赵兄,反正人我是睡了,他叶青来闹的话,帮主要罚要杀,我都认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无奈的摇摇头对他说:“哎……你啊,看上的东西总要弄到手,弄到手之后就扔了,你睡了叶青,他来闹,帮主也许还不会责罚你,可是你要是始乱终弃,叶青来闹的话,帮主要怎么处理你,你自己掂量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心里‘咯噔’一下,想了想,对赵飞虎说:“哎……不会的,大家都是男人,他又不会生娃娃,还让我娶了他不成?”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无奈的摇摇头无话可说了,起身,回自己赵府去了。郑大力想了想自己自从睡了叶青之后,已经好几日没有去过叶府了,便回房拿了一些从小官馆要来的药膏之类的东西,还给叶青从宝鑫洋行拿了一个西洋表,带着这些东西就往叶府去了,这次郑大力没有从正门走,而是翻墙,直接进入叶青的房间,叶青正在看书,听到动静,一抬头就看到郑大力带着一副无赖的笑容看着自己,叶青放下书,警戒的看着郑大力,对他说:“你又来做什么?”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把东西往桌子一饭,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对他说:“来会相好的来了。”听了郑大力无理取闹的话,叶青生气的对他说:“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叶青,那晚,可不是我一个人爽到了,你可是爽到哭,释放到自己身体松软那!”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有些羞的无地自容,起身就想出房去,郑大力怎么肯能让他走呢?直接拦腰抱起,就往床上走去了,叶青吓得立刻挣扎,刚要张嘴大骂,郑大力笑着对他说:“你屋门,我是关了, 可是我翻墙进来,谁也不知道我来,我也谁都没遣走。”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把自己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小声的对郑大力说:“你别乱来,我的身子还没好那。”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笑了笑对他说:“上次怪我没准备什么,这次我又准备,一定不会伤着你的。”郑大力说着话,就亲了叶青一口,然后从自己怀里拿出那块西洋表,交给叶青,对他说:“送给你一个小玩意,自己先床上玩着,我这一身臭汗先起洗洗。”郑大力说着话,就把叶青放在了床上,端着水盆就出去了,叶青坐在床上看着郑大力出了门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看看自己手里的西洋表,真是漂亮,叶青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是个圆形的金色的东西,如果郑大力不说这事西洋表,他还以为是女人的胭脂盒了,就在叶青看这个西洋表出神的时候,郑大力走了进来,叶青赶紧把手里的西洋表仍在了一边,郑大力看到叶青那副可爱的样子欢喜的笑了笑,对他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玩意,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跟张小伟从宝鑫洋行要了过来。”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心里有些异样,因为他没想到郑大力会想着自己惦记着自己,就在叶青想着事情的时候,郑大力从桌子上拿了一小瓶东西走到床边坐下,把叶青拉到自己怀里,一边对叶青上下其手的爱抚,一边淫笑着对他说:“也奇了怪了,我男人女人玩的不少,可是还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叶青,是给我下了什么药啊!”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心里叫苦,手上推搡这郑大力想把他推开,可是他越挣扎郑大力抱的越紧,最后叶青放弃了,就在叶青放弃的一瞬间,郑大力扑到他,三下两下就把叶青扒个精光,一番爱抚舔弄之后,郑大力从刚才的小瓶子里到了一些东西在自己的手上,然后一点点的送进叶青的体内,叶青一开始冰的一激灵,然后就是浑身发热了。叶青感觉好热很不对劲,就对郑大力说:“郑大力,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啊……”叶青的话还没有说完,郑大力一挺身,让叶青直接呻吟出声,郑大力听到叶青叫自己的名字之后,他就完全的激动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开始抽插,让叶青爽的不能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剩下呻吟的份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赔礼 在叶府的叶青的卧室里,几番激烈的床战之后,郑大力满足的昏昏欲睡,叶青喘着粗气,躺在郑大力的怀里休息,叶青问郑大力说:“郑大力,你竟然给我下药?”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立刻对他说:“叶青,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那东西还有这个作用,我是从小官馆跟人要的,我是怕你受伤!”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立刻不说话,郑大力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叶青说话,便把叶青往自己的眼前拉了拉,对他说:“叶青,这次怎么样?你可不能再否认你也爽到了吧!”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把脸面到一边,不理他,郑大力有些不乐意,对叶青说:“我说你能不能别和娘们似地,扭扭捏捏的不说话,还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立刻面向郑大力对他说:“你说我是不是娘们?不是娘们能动不动就被睡吗?我就要给你脸色看,不喜欢看,再也别来了!”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不但没生气还笑了,笑着对叶青说:“好好,我爱看,我要天天过来看。”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完全无语了,面向一边不理他,郑大力就知道叶青会这样,坏坏的捏了一下叶青被自己亲肿的前胸,叶青吸了一口凉气,转过头来,刚要大骂郑大力,可是他刚转过来,郑大力的嘴就对上他的嘴,他所有的话语就全都送到郑大力的肚子里面去了。郑大力刚才休息一会儿就恢复了体力,又开始让叶青开始了他郑大力的‘娘们’应该做的事情了,一直到叶青被郑大力折腾的昏睡过去,郑大力才停了动作,释放了自己,抱着叶青舒服的睡着了。郑大力和叶青两人勤奋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第二日,日上三竿了,两人还抱着睡觉,结果还是叶府的管家,觉得自己的老爷这个时辰还不见出门是不是出事了来敲门,才惊醒了床上的两人,叶青用沙哑的嗓子对管家说:“管家,我身体有些不舒服,需要多躺一会儿,让其他人别吵到我!”听了自己老爷的话,管家赶紧领了吩咐离开了,郑大力笑着对叶青说:“叶老爷的这副嗓音确实是病了,我特意带了润喉的药丸,你要不要含一个?”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没有说话,而是继续闭目休息,郑大力抱紧叶青,才发现,叶青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前面,都是男人,郑大力立刻明白了叶青发生了什么,大笑出声,叶青羞红了脸,想转身,郑大力立刻压上叶青的身体,用行动告诉他自己和他一样,结果可想而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事后,叶青很庆幸自己遣走了下人们。郑大力小睡一会儿后,就起了身,小心翼翼的翻出叶府回飞虎大宅去了。 驸马自从井边府回到飞虎大宅也有个十多天了,身子是一日比一日好了,驸马这日起的特别早,也是早早用过早膳就来到院子里面走动,因为驸马算了算日子,今日应该是井边一郎的军医来换药的日子,驸马就在院子里走动了好长时间,宋顺在一旁很是担心,对驸马说:“主子,您都走动有一个多时辰了,回房休息休息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正准备往内堂走那,门口当差的手下就来禀告驸马说:“启禀帮主,井边府来人。”听了下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快点请人进来吧!”听了驸马的话,下人赶紧往飞虎大宅门口走去了,来的人是田上君和军医,驸马笑着请他们与自己一起来到卧室里,驸马脱了自己的衣服,军医打开自己的药箱,拿出工具给驸马拆药布,当驸马的伤口露了出来,军医看了看,对田上君说了几句驸马听不懂的话,然后没有上药也没有再给驸马缠药布,田上君听了军医的话,转头对驸马说:“驸马,军医说了,驸马的伤口恢复很快,不用上药和缠药布了,但是药还是要按时吃的,一会儿军医会留下一些药,驸马按时吃,要吃完了,说明伤口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养着了。”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记下了,接着军医又和田上君说了几句话,田上君听完了,对驸马说:“军医说,驸马的伤口是不是有些痒,说明在伤口正在愈合了,千万不能碰伤口,也不能沾了水,这个时候对伤口能不能长好很重要。”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又是点点头表示记下了。田上君与军医话说完了之后就起身准备走了,驸马笑着对他俩道谢之后,特意叫住田上君,对他说:“田上君,替我带话给井边一郎,多谢他的军医和药。”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点点头,带着军医一起出飞虎大宅回井边府去了。宋顺送了田上君和军医之后,立刻跑回驸马的卧室,看到驸马正在穿衣服,宋顺看了看驸马的伤口,心疼的对他说:“帮主,这伤口真长啊。”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衣服穿好了之后,驸马来到正堂坐下喝对愈合伤口好的汤,赵飞虎和郑大力办完事回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自从董俊贤来给咱们送银子去井边府买烟土之后,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就没再有人来闹事,生意好得不得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驸马看了看郑大力一脸的春色,笑着对他说:“郑兄,最近可有什么喜事要和我说?”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和赵飞虎互看一眼,赵飞虎的眼神里对郑大力说:“大力啊,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郑大力理会了赵飞虎的眼神,转过头来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属下没什么喜事,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就是帮主您的身子越来越好了,咱们飞虎帮进账的银子越来越多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哈哈大笑起来。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当差的手下走进来对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副帮主关小云来了。”听了手下人的话,驸马点点头,示意把人请进来,待下人走了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最近斧头帮开了暗烟馆,听说生意很好,而且还和温家兄弟走的很近。”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不一会儿,斧头帮的周斧头和关小云走进了正堂,五个人互相行礼,驸马请他俩坐下喝茶,周斧头和关小云互看一眼,眼神交流了一下,关小云把手里提着的礼物放在驸马一旁的桌子上,周斧头笑着对驸马说:“我道听途说,说贤弟身体不适,所以就买了一些千年老参和小云一起来看看贤弟,可是看贤弟的气色比我都要健康好多,哪里像生病的样子啊!”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真是对不住让周帮主惦记了,我前阵子是有些小病,不过现在已经不碍事。”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对驸马说:“哦,这样,那真是太好了。听说飞虎帮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被歹人给砸了,不知道那些歹人逮到了没有?”听了周斧头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对周斧头有些厌恶。驸马笑着对他说:“不碍事,歹人早晚会逮到,不过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生意是没受多大的影响的。”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关小云笑着拿出请柬放在驸马旁边的桌子上,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既然身体没什么大碍,等养好了身子咱们再战一场吧,不过地点要在下个月我们斧头帮新开的斧头斗武馆来过过招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笑这点点头,驸马听了关小云的话,笑着拿起关小云送来的请柬,上面写着日期和地点,驸马笑了笑,对关小云说:“多谢关帮主的盛情邀请,可是不巧,贵帮的斗武馆开张的日子正好在下不在京城,要出一趟远门。”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和关小云互看一眼,赵飞虎和郑大力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周斧头对驸马说:“贤弟真是大忙人,下月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不像我们今天干什么知道,明日会做什么还要等明日到了才知道。”听了周斧头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有些气愤,驸马笑了笑,对周斧头说:“周帮主说笑了,下月的事情,本应该是我这个月做的,可是我身体的小毛病拖累了,事情不能去办,只好等下个月办了。斧头帮的斗武馆,我虽然不能亲自去,但是我们飞虎帮的赵帮主会带着贺礼一定会到的,还望周帮主不要和我计较了。”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好点点头应许了。关小云对驸马说:“既然驸马帮主实在太忙,那就等您闲在了,咱们再比试也是一样的。”听了关小云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周斧头和关小云今日来飞虎帮是来看看驸马是不是在养病,是不是真的有病。既然他俩已经得到了答案,也就没有多呆便起身告辞了,待周斧头和关小云一走,郑大力就有些气愤的驸马说:“帮主,这周斧头和关小云明摆着是来探您是否真的生病的消息来的。”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点点头,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周斧头一定对丐帮占了原谭帮的地盘和生意的事情有些怨言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赵兄,这请柬您收了,准备五百两银子作为贺礼给斧头帮送去。这是我给他的赔礼,我想他周斧头一定能懂。”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两人心想:帮主用五百两银子能打发的了周斧头吗?驸马看出来赵飞虎和郑大力的疑惑,笑着对他俩说:“这五百两的赔礼送给周斧头,是赔礼飞虎帮没有能力阻止丐帮占了原谭帮的地盘和生意,而不是用来赔周斧头地盘和生意的银子。所有人都知道,这丐帮占了原谭帮的地旁和生意是温家兄弟和飞虎帮开口要的,谁人敢得罪呢?”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秒懂了,都笑着点点头应下吩咐。 第二百四十九章 裴小坤登场 在井边府里,田上君从飞虎大宅回来,来找井边一郎复命,可是来到井边一郎的会客房里,田上君就跪坐在了一旁,没敢发声说话,因为屋里,不是只有井边一郎一个人在,还有从东北地区来的东北地区最高指挥官鬼冢君礼中将与井边一郎一起坐着喝茶,鬼冢君礼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我来京城这些日子,大概的了解了一下京城的格局,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请讲!”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笑着对他说:“整个京城的经济命脉不是掌握在新政府手里也不是掌握在咱们这些统治者手里,确实掌握在一些帮派手里,这个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吗?”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继续喝茶并没有什么反应,鬼冢君礼接着对他说:“咱们这些有权有兵的统治者,却要仰仗一些手上没有精良武器,也没有训练有素的士兵的一群乌合之众去给咱们敛财,这不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吗?而且新政府不但不敢动他们一根毫毛,还要与他们让步妥协和平共处,这不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吗?特别是号称京城第一帮的飞虎帮,可以说是整个京城大部分的钱财流通都要经过这个帮派,他们不但与大日本帝国做生意,还与大英帝国和美利坚做生意,我还听说,这小小的飞虎帮帮主不但与井边君有些交情,还与大英帝国的伯爵有些交情,是个非常聪慧狡猾,八面玲珑的很有意思的支那人!难道这不有意思吗?”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仍然丝毫无感,继续品茶。田上君跪坐在一旁却是汗流浃背,他担心鬼冢君礼会听到井边一郎与驸马的特殊的关系。鬼冢君礼在说的话时候一直都在观察着井边一郎的神情,他发现井边一郎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心里不禁说了一句话:真是不错,真是一个冷酷的家伙,大日本天皇陛下的眼光果真不错,井边一郎真是一位年轻有为的不可多得的将才啊!鬼冢君礼笑了笑也端去茶,喝了起来。待鬼冢君礼喝干了茶水,放下茶杯,对井边一郎说:“很高兴和井边君聊天,我今天起的有些早,先去休息一下,晚上我要去郊外的驻扎军,我要去检查他们是否按照我的要求执行了,请原谅我的失礼。”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鬼冢中将,您请便,有什么需要,就和田上君讲。”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立刻点头致谢,田上君立刻起身请鬼冢君礼回房休息去了。待房门关上,井边一郎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茶杯,松了口气,起身打开面向院子的窗户,站了好久,一直到田上君回来。井边一郎转过身来,田上君对他说:“主上,军医看过驸马的伤口了,说没什么大碍了,并给驸马放下了药。”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井边一郎问田上君说:“驸马,没有话对我说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说:“主上,驸马说多谢您的军医和药。”听了田上君的话, 井边一郎笑了笑。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属下刚才按照鬼冢君礼中将的意思给他送了两名艺妓进他房里。”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田上君接着对井边一郎说:“主上,鬼冢君礼中将每次去军营除了训练士兵之外,还会弄死几个咱们用来试用烟土的支那男子和女子,圆上小次郎的意思是,想问问主上,要不要再去抓一些人回来,按照鬼冢君礼中将的口味。”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鬼冢君礼来京城有多少天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想了想对他说:“回主上,十天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你今晚陪着鬼冢君礼去郊外的驻扎军队,对圆上小次郎说,就按照他的意思来办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点头,对井边一郎说:“主上,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飞虎帮虽然来买咱们的烟土了,但是西洋人的烟土贩卖没有减少。”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西洋人的烟土怎么卖咱们不用管,只要咱们的烟土贩卖不减少就行了,现在这个时候由于战争各国的关系都很紧张,咱们最好不要与西洋人有什么冲突。”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点头应下吩咐。 在温珅的一处私宅里,关小云与温珅各自怀抱美女躺在软榻之上,关小云对温珅说:“王爷,小的听说西洋人也在买烟土!”听了关小云的话,温珅点点头对他说:“是啊,不然飞虎帮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怎么会被人砸了场呢?”听了温珅的话,关小云哈哈大笑起来,对温珅说:“王爷,看样子,井边一郎与驸马的交情也不过如此嘛,在利益面前真是一分不值啊!”听了关小云的话,温珅笑着对他说:“什么狗屁矫情,那是奸情,他们如果没有那档子事,井边一郎怎么就会对驸马如此大力扶持?现在驸马翅膀硬了对井边一郎也不那么温顺了,所以井边一郎给他一点教训,不过这驸马的病可是来的蹊跷啊,而且还是消失很长时间后用井边一郎的汽车送回来的,这里面难道不是很可疑吗?”听了温珅的话,关小云笑着对温珅说:“王爷,这个小的去飞虎大宅看过了,驸马看起来果真是大病初愈的样子,而且驸马已经十多天没有出过飞虎大宅的门了,病是真的病了,不过是什么病怎么从井边府出来的,小的就不得而知了。”听了关小云的话,温珅笑着对他说:“井边一郎真是对驸马一往情深啊,连驸马生病了都要尽心尽力的照顾,如果是女人,驸马早就取回来做夫人了,那驸马也真是命大,怎么每次都有井边一郎救他那。”听了温珅的话,关小云也以同样的心情叹了口气。温珅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笑着对关小云说:“听说驸马不但有妻而且还有子,只是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听了温珅的话,关小云心里一惊,笑着对温珅说:“王爷,您的意思?”听了关小云的话,温珅笑着对他说:“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好奇,是什么女人能让驸马如果珍惜,听说驸马非常洁身自好,从来不乱来,除了与井边一郎这一档子事之外,没人见过驸马与哪个女人或者男人有什么关系,听说赵飞虎和郑大力因为这是没少和驸马说起。”听了温珅的话,关小云这才放了心笑着对温珅说:“那都是谣传,驸马真是不像赵飞虎和郑大力那么频繁出入风月场而已,驸马也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怎么会没有需求呢?”听了关小云的话,温珅想想自己裆里的玩意,非常赞同的点点头,笑着对关小云说:“但是,我还是很好奇驸马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啊!”听了温珅的话,关小云的心又悬了起来,关小云小心翼翼的拆开话题,对自己怀里的女人笑着说:“你说说,驸马那样的男人会喜欢什么女人?”那女人听了关大爷对自己的话,赶紧献媚的对他说:“哎呦,驸马帮主那样的男人,还能喜欢什么样子的,肯定是越骚越喜欢呗!”听了女人的笑话,关小云和温珅都哈哈大笑起来,关小云一看转移了温珅的注意力,赶紧奖励似地永利的亲了一口自己怀里的女人,惹来女人一阵的呻吟,正好把屋里的气氛转变了,温珅听到关小云有所动作也不示弱,立刻开始对自己怀里的女人动起手来,男人本来就是自尊心很强的动物,特别是在女生身上时,就更要显现自己是大男人的自信了,所以两个大男人不遗余力的开始了在女人身上的劳作。 在董府里,董俊贤与董查理正在喝茶聊天,管家走了进来对董俊贤禀告说:“老爷,门外来了一位姑娘,说是老爷世交裴万贯的女儿裴小坤,说要见老爷和少爷来的。”听了管家的话,董俊贤想了想,对管家说:“什么世交?那裴万贯早在八国联军打进京城的时候就携带自己的家眷们逃到山东老家去了,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听了董俊贤的话,管家有些为难,董查理对董俊贤说:“阿玛,不管怎么说,裴万贯的女儿都来了,总要见上一见吧!”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点点头让管家把人请进来,自称是裴万贯女儿裴小坤的人走进了董府的正堂,很有礼貌的对董俊贤和董查理行礼,笑着对董俊贤说:“叔父,我叫裴小坤,这是家父知道我要来京城的时候,特意借给我书信,让我交给叔父您的。”听了裴小坤的话,董俊贤示意管家,管家会意拿着信交给董俊贤。而坐在一旁的董查理自从裴小坤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之后,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打扮如此洋气,长相精致,身材高挑的裴小坤,董查理在董俊贤看信的时候,笑着起身,请裴小坤坐了下来,还吩咐管家给裴小坤上了一杯热茶。董俊贤一开始有些不耐烦的看信,可是看到裴小坤是留洋回来,准备在京城的一家报社上班的时候,就来了精神,不但他看信来了精神,当他听到董查理对裴小坤如此热情之后更加来了热情,赶紧放下信,一改刚才的冷漠,热情的招待裴小坤,嘘寒问暖起来,一阵热络之后,董俊贤对裴小坤:“小坤啊,你阿玛与我是世交,你来京城工作本就应该由我来照顾你,你怎么能住在外面呢?住进叔父的府上吧,叔父的府上房间很多,你想住哪间,随便你挑。”听了董俊贤的话,裴小坤有些为难,董查理在一旁也笑着对她说:“裴小姐,你就听我阿玛的话,住在董府吧,这样,也让我阿玛放心啊!”听了董查理的话,之后,裴小坤笑着对董查理说:“其实我阿玛让我带着信来拜访叔父,是想让叔父关照我一下,并不是要麻烦让我住进府上来的。”听了裴小坤的话,董俊贤接着对她说:“小坤,你就听说的吧,我立刻给你阿玛写信,告诉他这件事情的,你就放心住下吧!”听了董俊贤的话,裴小坤还想说什么,董查理立刻对管家说:“管家,去外面把小姐的行李还有下人都请到府里来,在后院收拾出来一间最大的客房给小姐住下。”听了董查理的话,管家赶紧领了吩咐出去照办了。 第二百五十章 贵客们 在董府的正堂里,董俊贤打心里高兴的看着董查理和裴小坤聊天,董查理问裴小坤说:“裴小姐,你打算在哪里高就呢?”听了董查理的话,裴小坤想了想,笑着对他说:“我才从海外回来,今天才到京城,就先来拜访叔父了,这件事情还没有想好,不过我打算一会儿去找我的同学的,我们一直有信件往来,他和我说过他在京都日报社上班,我同学还说了晚上把我们几个同学一起叫出来大家一起吃个饭,我的其他同学分别在别的报社,让我好好挑一挑,不过我知道其他人的报社应该都没有他所在的京都日报的报社大,所以我想不出意外会在京都日报上班吧!”听了裴小坤的话,董查理笑着点点头,对她说:“裴小姐,这么想很对,还是京都日报好些,不过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出去吃饭不安全,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吧,正好可以让我这个做兄长的认识认识你的同学们,让他们多多照顾你。”听了董查理的话,裴小坤欣慰的笑了笑,对他说:“董少爷,谢谢你,我不想麻烦你的。你应该还有你的事情要办,我们同学都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会聊到什么时候了。”听了裴小坤的话,董查理接着对她说:“不麻烦,不麻烦,就是因为你们好久不见会叙旧很长时间,所以我才要跟着你一起去,京城不比在海外,这里不像看上去那么太平的。”听了董查理的话,裴小环还想说些什么,董俊贤直接插话对她说:“小坤,别这么客气了,查理说的没错,还是让查理陪你去吧,小坤啊,你既然住在我董府了,就是和我们是一家人了,别叫查理什么少爷这么客气,叫他哥哥就行,还有查理也别叫小坤什么裴小姐了,要么叫她妹妹,要么叫她小坤。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非常满意的看了看董俊贤,然后笑着,看着裴小坤,裴小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董俊贤说:“那小坤就听叔父和哥哥的了。”听了裴小坤叫自己一声哥哥,董查理很是高兴,又看着董俊熙笑了笑,董俊贤更加回应自己的干儿子一个大大的微笑。正在这个事情管家走了进来对董俊贤和董查理禀告说:“禀告老爷,少爷,小姐的房间收拾好了。”听了管家的话,董查理笑着起了身,对裴小环说:“妹妹,我带你去你的房间看看,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在派人给你收拾,如果对房间不满意,咱们再换一间。”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也同意的迎合催促裴小环跟着董查理走,裴小环只好一边道谢一边跟着董查理往后院走去了,待所有人都出了正堂之后,董俊贤的妾卞夫人从内堂走了进来,原来卞夫人从管家那听说府上来一位找董老爷的漂亮小姐,卞夫人很担忧,她怕是董俊贤又在外面沾花惹草,让人家找上门来了,到时候董俊贤再娶一房妾,那她的地位就不保了。所以卞夫人立刻就来到正堂旁边的耳房听着里面的动静,所以卞夫人也和董俊贤一样,看出来董查理对人家姑娘有意思了,这样卞夫人也送了口气。董俊贤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夫人来了,便笑着对她说:“夫人怎么来了,来,陪我喝杯茶。”听了董俊贤的话,卞夫人明知故问的对董俊贤说:“老爷,你今儿个怎么这么高兴啊!”听了卞夫人的话,董俊贤放下茶杯,笑着对她说:“你不是都听到了嘛,还不快过来陪我喝茶!”听了董俊贤的话,卞夫人立刻赔上了笑脸走上前去,笑着对他说:“哎呦,老爷,妾身可要恭喜您啊,你的宝贝干儿终于找到如意娘子了。”听了卞夫人的话,董俊贤哈哈大笑起来,卞夫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卞夫人对董俊贤说:“可是啊,老爷,这裴小姐来的有些太好太巧了,而且几乎是配着查理的口味来的,您不觉得吗?”听了卞夫人的话,董俊贤根本不当一回事,而是笑着对她说:“哎呀,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就叫做缘分,就跟我当初收查理做干儿子一样,都是老天注定的缘分。”听了董查理的话,卞夫人胃口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立刻赔上笑脸,赞同的迎合着。董查理带着裴小环来到房间里,这间房间可真是好,朝南向阳,院子里花花草草都已经冒了绿,还有一个小石亭,里面有个石桌有石凳子,到了盛夏乘凉正好,平时还可以一边喝茶一边赏景。裴小环非常满意的笑着对董查理说:“哥哥,这里很好,我很喜欢,多谢叔父和哥哥照顾了,日后,小环要打扰了。”听了裴小环彬彬有礼的美妙的话语,董查理打心里笑到脸上,对她说:“妹妹,既然喜欢这里,那就真是太好了,妹妹日后可不要再这么客道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妹妹你先休息,我一直在正堂,什么时候出门一定来找我。”听了董查理的话,裴小环笑着点头应下。待董查理走了之后,裴小环收了笑脸坐了下来,裴小环的丫鬟走了进来,可是她并没有和裴小环说什么话,而是很规矩的站在一旁,裴小环对她说:“你站在那做什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吗?”听了裴小环的话,那丫鬟赶紧走到一旁从收拾好的柜子里面拿出来一些衣服,然后对裴小环说:“小姐,您需要换的衣服,小的准备好了,您还需要小的做点什么,您要洗漱吗?”听了丫鬟的话,裴小环点点头对她说:“去,打一盆水来,我擦擦就行了。”听了裴小环的话,丫鬟赶紧端着脸盆出去了。不一会儿,丫鬟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放好,对裴小环说:“小姐,水端来了。”听了丫鬟的话,裴小环点点头,轻轻的起了身,可是却怕站在一旁的丫鬟吓的后退了几步,裴小环看着丫鬟对她说:“小丫头,你要好好做,别坏了我的好事。”听了裴小环的话,那丫鬟赶紧点头应下。 井边府里,田上君来到井边一郎的书房,看到鬼冢君礼中将也在,田上君给鬼冢君礼中将行礼之后,来到井边一郎的身边耳语说了几句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很好,如果她与你接头的话,告诉她按照她自己的意思来,行动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领了吩咐出了书房。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继续忙着自己桌子上的东西,鬼冢君礼中将一直这么陪着井边一郎坐了好一会儿,待井边一郎合上手里的文件之后,对鬼冢君礼中将说:“鬼冢君给我的文件我都看过了,你要的这些军需补给,要想等一等,这件事我要向大日本帝国的电文总部发过去让他们呈给天皇陛下裁决,这么一大笔钱,我做不了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井边一郎说:“恩,井边君做的很对,我很有时间等,东北地区大局已定,几乎没什么战可打了,所以我在不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得到井边君的资助,我们才可以往南进军,扩大占领地。”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回应,鬼冢君礼说完话之后起了身,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整天为大日本天皇陛下效忠忙于公务,是我等应该学习的,可是井边君也需要适当的娱乐放松一下自己,这样才能以更好的状态更好的为天皇陛下尽忠啊!”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鬼冢中将,您说的对,不知道您有什么好的提议没有?”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笑着对他说:“早就听说京城的是个花花的世界,我才来不久,不是应该井边君你这个东道主来带我去娱乐吗?”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唤来田上君,对他说:“田上君,你去飞虎大宅,让驸马去安排好一切。”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领了吩咐出去了。待田上君一走,鬼冢君礼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我先回房静候佳音了。”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同意,待鬼冢君礼一走,井边一郎也起了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刚才出书房的田上君回来跟在他的身后,井边一郎对他说:“让驸马一定秘密的安排好了,确保一切安全不能有什么闪失,这件事很重要。”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点头应了吩咐这次真的出井边府往飞虎大宅去了。井边府的汽车停在飞虎大宅的门口,飞虎帮的下人赶紧到里面去通报了,此时,驸马正与赵飞虎和郑大力在正堂喝茶聊天,得了下人通报之后,驸马三人都有些疑惑,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井边府这个时候来人,不会是请您过府一叙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同意,驸马笑了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上次井边一郎突然送自己回来,再这次突然到访,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了。就在驸马想的时候,田上君走进正堂,向驸马行礼后,田上君对他说:“驸马帮主,可否借一步说话。”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看了看赵飞虎和郑大力,两人会意起了身出了正堂,田上君对驸马说:“主上让我给驸马帮主稍话,井边府来了贵客,需要驸马安排一些娱乐,不过这件事情要秘密的安全的不能有任何闪失的进行,这件事情很重要,请驸马帮主一定安排好!”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我知道了。请田上君先坐下喝茶。”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点点头,坐了下来,驸马唤来赵飞虎和郑大力,对他俩说:“郑兄,你去咱们飞虎的赏春阁,告诉坐堂的门主,就说飞虎帮帮主包场三日。还有,给当差的兄弟们一些银子去喝酒,让赏春阁里的所有的人都打起精神来准备迎接贵客。”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没有迟疑立刻应下吩咐去办事了,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挑选十几名兄弟去赏春阁,把外面围起来,只有井边府的人来了,可以进去,其他的人都不能入内。”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也立刻领了吩咐出去办事了。驸马对田上君说:“请田上君替我带话给一郎,飞虎帮的赏春阁,一切都安排好了,请安心享用,我会在飞虎大宅,等着一郎差遣。”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起身给驸马行礼告辞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赏春阁‘赏春’ 田上君出了飞虎大宅回到井边府,向井边一郎把驸马的安排说了一遍,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去请鬼冢君礼,咱们一起出发去赏春阁。”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领了吩咐出去了,井边一郎起身穿上大衣出了井边府坐上汽车,待鬼冢君礼上了车之后,带着前后十几名护卫一起往赏春阁来了。赵飞虎和郑大力领了驸马的吩咐之后,都在赏春阁的外面守着了,两人安排好一切之后聚在一块聊天,郑大力对赵飞虎说:“井边一郎这是来了什么贵客,这么大的阵势?”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摇摇头,对他说:“我也不知道,可是咱们帮主既然吩咐了,咱们兄弟就尽心做就对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同意,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手下跑过来对赵飞虎和郑大力禀告说:“禀告两位帮主,那边来了一群东洋人,护着井边府的汽车来了。”听了手下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往那个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群东洋人护着井边府的汽车浩浩荡荡的往这边来了,赵飞虎眼神示意了一下郑大力,郑大力会意去赏春阁里面去做安排去了。井边府的汽车停在正门口,田上君打开汽车们,请井边一郎和鬼冢君礼下了车,井边一郎的护卫们在井边一郎和鬼冢君礼下车之后,先一步进入赏春阁,把里面主要进出口都安排了人手站岗,待一名护卫来向田上君报告之后,田上君才请井边一郎和鬼冢君礼玩赏春阁里面走,进到里面之后,郑大力请井边一郎和鬼冢君礼进了一间宽敞的装饰豪华的包间,待井边一郎和鬼冢君礼落座之后,郑大力示意老鸨子赶紧去招呼客人,老鸨子会意颤抖着双腿走了过去,可是还没有走进田上君就制止了老鸨子的再次走近,老鸨子被拦住,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郑大力,郑大力笑着对田上君说:“田上大爷,您不然老鸨子过去,她怎么伺候井边大人和井边大人的贵客,给他们找喜欢的美人儿啊!”听了郑大力的话,田上君看了看井边一郎,井边一郎点点头,田上君会意立刻给老鸨子放行了,老鸨子被放行之后,立刻给井边一郎行礼,献媚的笑着对他说:“大爷,您二位想找什么样子的伺候乐子的可人儿啊!”听了老鸨子的话,井边一郎看了看鬼冢君礼,鬼冢君礼和井边一郎一样是听得懂老鸨子的话的,便笑着对老鸨子说:“我喜欢小巧可爱的男娃和女娃,而且要很多个。”听了鬼冢君礼的话,老鸨子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向井边一郎,井边一郎感受到目光,对老鸨子说:“我要一桌好酒好菜,马上就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老鸨子立刻领了两位大爷的吩咐,转身出了包间,郑大力也跟着老鸨子走了,老鸨子对郑大力说:“帮主,这好酒好菜伺候咱们没问题,这是那男娃和女娃怎么办?”听了老鸨子的话,郑大力想了想帮主只是让保护他们不被打扰可没说要给他们找小孩让他们玩乐,而且郑大力对井边一郎的贵客很是讨厌,所以一想到好好的男娃子和女娃侄给他糟蹋了觉得他可惜,就啐一口恶气之后,对老鸨子说:“什么男娃子和女娃子,让跑堂带几个兄弟去小官馆给他找几个瘦的,到暗娼窝去给他找几个瘦的,让他们嘴巴严点,都说自己十五,知道吗?”听了郑大力的话,老鸨子赶紧领了吩咐去忙活了。郑大力交代完事情之后,就出了赏春阁来找赵飞虎,郑大力笑着和赵飞虎说:“赵兄,那什么狗屁贵客,纯粹一个老淫棍,还找男娃子和女娃子来糟蹋,老子才不让他如意那,让人去小官馆和暗娼窝找去了。爽不死他,老淫棍。”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表示赞成,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你可盯着点,井边一郎的客人可不能有什么差错,咱们帮主可是答应了井边一郎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没事,没事,咱们这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不会有什么人来的,真有事,那也要十几天之后,谁知道他和什么人玩,沾染上的?咱们可什么也不知道!”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无奈的摇摇头。 在赏春阁的最贵包间里,六七个身材瘦弱,长相妩媚的男人和女人围着鬼冢君礼来回敬酒嬉笑,把鬼冢君礼伺候的心情大好,而坐他对面的井边一郎却一直只是喝些小酒吃些酒菜,鬼冢君礼怀里抱着三两个男人女人,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你人都已经在这里了,怎么也不找个美人儿来玩耍玩耍?这些人可比咱们那些千遍一律的艺妓有滋味多了!我可真羡慕你能够在京城这么好的地方啊!”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喝酒。鬼冢君礼觉得井边一郎实在无趣,便想着自己表演一些刺激的事情来给井边一郎看,也许他受到感染情绪上来了也和自己一样找个人发泄发泄了,男人们都是一样的,有时候这下半身的需求可以支配大脑的。鬼冢君礼想到这里便坏坏的笑了笑,对自己怀里的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说:“你过去,到那位大爷身边去伺候。”听了鬼冢君礼的话,那女人立刻笑着起了身往井边一郎的身边凑了过来,一下子黏在了井边一郎的怀里,井边一郎毫无动作,仍然是继续喝酒,鬼冢君礼早就知道井边一郎会是这个反应,便笑了笑,拉起另外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拉下她身上仅剩下的亵裤,分开双腿,直接按坐在了自己的已经暴露在外面的男根上,那女人虽然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刺激吓的尖叫了几声,但是她已经是‘久经肉搏’了被鬼冢君礼粗暴的上下穿插了几下之后,便开始浪叫了,其他的男人女人们看到这么鲜艳的场面,毕竟都是 ‘久经肉搏’的人们,反而更加受不住这种诱惑,纷纷开始自摸呻吟,在井边一郎怀里的女人也不例外,她不但看着鬼冢君礼做着鲜艳的情事,她还在一个长相俊美身材强壮的男人的怀里,所以她的反应比其他人更甚,不但像蛇一样扭动这腰身蹭着井边一郎的身体,还大胆的把手伸向井边一郎的裆部,井边一郎感觉的女人的动作,还有女人往自己脸上喷射的臭气,井边一郎厌烦的握住女人摸自己裆部的手,把她推开自己的怀里,然后,起了身,对鬼冢君礼说:“这里让给你,我到别处,这些人没有一个我喜欢的,我再找人陪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一边没有停了自己的动作,一边大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好,井边君,我想失礼了,一会儿,我让他们都动弹不得之后,就去找你喝酒!”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往包间外走去了,田上君跟着井边一郎往外面走,井边一郎停住脚步对田上君说:“你别跟着我,你去保护鬼冢君礼,让他玩尽兴,如果他来找我就说我回井边府去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不过没有立刻走而是对井边一郎说:“主上,让护卫护送您回去?”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去做你的事,一定要保护鬼冢君礼的安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领了吩咐再次回包间去了。此时鬼冢君礼所在的包间里面已经成了人间肉搏场,里面男人女人们都赤身裸体,被鬼冢君礼任意蹂躏和穿插,他们嘴里都发出让人听了浑身酥软的喘气声和呻吟声,让在门口和走廊上站岗的护卫们都闭着眼睛半享受半幻想起里面的淫乱场面来。田上君也是血气方刚的健康的男子,他的身体也不例外的起了反应,可是他仍然坚定的站在包间里面,为了能让自己精神集中,他闭着眼睛,脑海里不断幻想自己受苦受训的时候,这样可以让自己兴奋的身体恢复平静,可是当他的脑海里出现英俊严肃的井边一郎的时候,他立刻睁开了眼睛,此时田上君发现自己睁开看着眼前淫乱的场面都丝毫无感了,而且自己的身体也恢复了平静,田上君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出了赏春阁的井边一郎看到赵飞虎和郑大力正坐在一旁喝茶聊天,便走了过来,赵飞虎和郑大力立刻起了身,向井边一郎行礼,井边一郎点点头,问他俩说:“驸马在哪里?”听了井边一郎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我们帮主在飞虎大宅里养伤。”听了赵飞虎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上了汽车往飞虎大宅的方向去了。待井边一郎一走,赵飞虎和郑大力继续坐下喝茶,郑大力笑着对赵飞虎说:“这井边一郎真是惦记咱们帮主啊!”听了郑大力很有深意的话,赵飞虎笑着摇摇头,对郑大力说:“别把谁都想的和你一样,井边一郎是那样的人,咱们帮主可不是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嘿嘿一乐,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你这就不懂了吧,那滋味,哎……和你说了你也不懂。等你哪天想开了试一试,你就知道喽!”听着郑大力这么一个说,赵飞虎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行了啊你,我又不是没玩过,整的好像多神秘似地,我说大力,你小子怎么年纪越大,反而越来越口味重了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哈哈大笑起来。井边一郎很快到了飞虎大宅,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驸马是过了一会儿才走进正堂的,驸马看到心情不好的井边一郎便坐在他的对面,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怎么来了?是我的安排不妥,而得罪了一郎的贵客,让一郎难做了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对他说:“不,驸马安排的没什么不妥。我的贵客还在赏春阁玩乐,而且据我观察他很满意。是我不大喜欢那种玩乐,过来看看驸马的身体。”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多谢一郎惦记,我的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要不是我的手下们拦着我出门,我就亲自去赏春阁迎接一郎和一郎的贵客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端起茶杯喝茶。 第二百五十二章 戌时见驸马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宋顺手里抱着一个包裹从外面走进正堂,放在驸马的旁边的桌子上,驸马起身展开包裹露出里面一件难得一见的纯白色的貂皮大衣,驸马拿着那件貂皮大衣,走到井边一郎的身边,笑着对他说:“一郎,这件大衣你试穿一下,看看合不合身?”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起了身,宋顺伺候井边一郎脱了外面的大衣,然后驸马亲自帮井边一郎穿上了那件纯白色的貂皮大衣,待井边一郎转过身来,驸马环视的看了井边一郎穿上貂皮大衣的样子,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觉得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很合适。”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我也觉得你穿起来特别合适,这件大衣是从海外过来的,正好称的上一郎的身份。”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受用,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驸马看井边一郎很是喜欢,便对宋顺吩咐把井边一郎的刚才脱下来的大衣收好,并让井边一郎就这么一直穿着了。井边一郎觉得既然驸马也喜欢自己穿这件纯白色的貂皮大衣也就顺着驸马的意思没有脱下来就这么穿着了。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飞虎帮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贩卖西洋人的烟土,这件事驸马你知道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井边一郎接着说:“那么,驸马想怎么处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一郎,飞虎帮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日后,会买一郎的烟土来卖,但是,西洋人的烟土也不能断了,因为我们谁都得罪不起。而且我想一郎的烟土绝对不缺买家,何必与西洋人斗气。”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毫无表现,只是在喝茶,驸马继续说:“一郎,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会立刻派人通知斧头帮,让斧头帮开烟馆做生意,需要烟土的话,到井边府去提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同意了,看井边一郎同意,驸马点点头唤来下人吩咐他给斧头帮帮主周斧头传话去了。待下人走了之后,井边一郎的心情更加好了,对驸马说:“斧头帮早就开始卖烟土了,驸马不会不知道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知道,但是斧头帮不知道为何非要偷偷的做这件事情,所以倒不如,我给他一个台阶让他把这件事做到明处来。”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都这个时辰了,你将就一下,和我一起用晚膳吧,我想一郎一定还没有吃过晚饭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同意了,驸马笑着请井边一郎与自己往用膳的正堂走,驸马刚请井边一郎坐下,饭菜就陆续的上齐了,宋顺走了进来,然后来到驸马身边,对驸马耳语说了几句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宋顺说:“顺子,先把人请到正堂去,我马上就到。”听了驸马的吩咐,宋顺赶紧出去办事了,井边一郎放下筷子,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咱们继续吃,什么客人来了也不能让我起来去见,而不与一郎一起吃饭。”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的心情终于晴朗了,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们这里不是很讲究礼节吗?你的客人既然来了,你就去见客人,我自己先慢慢吃,等你回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有些迟疑,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你不去的话,我也不吃饭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好吧,一郎你慢慢吃等我,我会马上回来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答应了驸马。驸马笑着起身,出了用膳的正堂之后,立刻加快了脚步往正堂来了,如果驸马不是碍于自己的伤口,早就运气疾走了。 驸马急忙走进正堂,没有看到自己想要见的传说中的‘梼杌’的首领,却看到一位看上去比自己要年轻的白面书生,而且驸马从年纪上判断,很确定这个人一定不是‘梼杌’的首领,白面书生看到一位身材高挑,长相英俊的男人急忙走了进来,审视自己之后,脸上掩盖不住失望之色,白面书生会意笑了笑。白面书生起身与驸马互相行礼,对驸马说:“想必,这位就是飞虎帮帮主驸马了,在下戌时。”听了白面书生的话,驸马立刻想起来之前富国兴和自己说的:‘梼杌’的新首领,名字都叫做‘时辰’,‘梼杌’杀手组织里面的杀手的小头目都是以时辰命名的。驸马点点头,请他坐下喝茶,白面书生顺着驸马的意思坐了下来,驸马对他说:“我要见你们‘梼杌’的首领,请尽快安排,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听了驸马的话,戌时笑着摇摇头对他说:“驸马,恕在下直言,在下这次来,是我家首领答应了东北军的一个请求:京城飞虎帮的帮主驸马想见‘梼杌’首领一面。特别派我来应了这个请求的。听闻‘梼杌’大名而想见我们首领的人何止京城小小帮派的帮主啊,如果,谁都托人去求见我们首领的话,我们首领岂不是这一年里都不能接生意,那我们首领改成接客算了。”戌时的话说出来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这让驸马很是惊奇,驸马知道此人的内功深厚,能随意控制的送气,这是一般般的小角色所不能有的,驸马没有想到,‘梼杌’的杀手组织中的一个小头目都有这么好的功夫。驸马对戌时说:“我见你们首领不是出于好奇和崇拜,而是我有很要紧的事情,必须要见到‘梼杌’的首领一面,与他问清楚。”听了驸马的话,戌时笑了笑,起身对他说:“好的,我会把驸马的话,转达给我们首领的。”听了戌时的话,驸马心里有些急,看到戌时起身,驸马也立刻起了身,想拦住戌时,戌时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样,转过头来平静的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劝你还是等我走了再起来,我们做杀手的都有一个生死距离,你一旦走近我的距离里,除了是我允许之外,那么咱们就只有一生一死了,而且以驸马现在的身体状况,驸马自己都知道一定不是我的对手吧!”听了戌时的话,驸马仍然往戌时的身边走,戌时虽然有些惊讶,但仍然是淡淡的笑,戌时对驸马说:“驸马,你是一个不知道什么警告的人啊!”听了戌时的话,驸马停了脚步,对他说:“我只想知道我怎么做才能见到‘梼杌’的首领,如果你想杀我的话,不用警告直接动手就好了。”听了驸马的话,戌时知道驸马说的是认真的,戌时哈哈大笑起来,对驸马说:“好,果然是条汉子,驸马不要激动,如果有人雇佣我们杀你的话,我会动手的,不给钱的买卖我一般不做。我们首领还没有来京城了,更何况,来到京城,我们也需要落脚的地方啊!”听了戌时的话,驸马安了心,对他说:“转告‘梼杌’首领,京城飞虎帮帮主驸马随时恭候‘梼杌’首领的大驾光临,什么需要都可以派人来告诉我,我一定尽力做到。”听了驸马的话,戌时笑着点点头,往外面一边走去一边对驸马说:“不用送了,我还会再来的。”听了戌时的话,驸马看着戌时的背影就这么消失在夜色中,驸马无奈的叹了口气,出正堂来找井边一郎用膳,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实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饭菜都凉了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宋顺已经利索的把凉菜撤下去,换上了热腾腾的新菜,井边一郎看出来驸马有些情绪低落,表笑着对驸马说:“来的什么客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是可以要我命的客人,而且他要杀我,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吃了一惊,对驸马说:“驸马,是什么人想要你的命?”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现在还不知道,来人已经说了,不做不给钱的买卖,所以我才能回来陪一郎吃饭。”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松了口气,对驸马说:“来人一定不是来杀你的,来杀你的话,为什么要来见你,这本身就很奇怪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赞同。 驸马与井边一郎两人用过晚膳之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驸马觉察出井边一郎有些闷闷不乐,驸马笑着问他说:“一郎,你有心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公务的事情太多,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想送走了现在的这位贵客之后,去天津散散心,朴大永在天津又要开一家烟馆,多次打电话来让我去看看,正好给他带一批货过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一郎,你什么时候去天津,我正好想去访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能和我一起去当然好,可是你的身体怕是经不起这一路的辛苦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一郎,我的身体哪有你说的那么金贵,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给你练一套拳看看。”驸马说着话就起了身,井边一郎立刻紧张的跟着起身,制止驸马说:“驸马,不用了,我信你。”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坐了下来,井边一郎也被驸马有些小孩子调皮的摸样给逗乐了,一天的沉闷心情一下子就开朗了许多。井边一郎喝了一口热茶,对驸马说:“去天津不急,朴大永的烟馆要到三月中旬才开张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井边一郎喜爱的抚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着的驸马送的大衣,觉得特别称心,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的眼光真是好,做什么都这么称我的心,驸马能在我的身边真好。”听了井边一郎这么无意间的一句话,驸马听了有些笑的不真心,驸马想:如果这句话是自己最爱的婉秀说的话,该有多好啊!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能有一郎这么样的朋友在我身边,真是我的福气啊!还有这次如果不是一郎的话,我想我现在没准已经不在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呵呵,那驸马一定记得我的恩情,有朝一日我要讨回来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一言为定,一郎一定记得讨要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神秘一笑。 第二百五十三章 驸马又出门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与井边一郎坐着喝茶,两人聊着聊着,天色就不早了,井边一郎起了身,对驸马说:“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我要去研制新型烟土,我的烟土可不能被西洋人的烟土给比下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起了身,对他说:“一郎你要多注意身体,你的烟土不会受到什么大的冲击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仍然紧锁眉头,驸马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对他说:“一郎,你的客人也是我的客人,有什么事情不用客气,直接派人来知会一声就行。”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驸马说:“我待驸马从来就没有见外过,这次不是就找你来了嘛,不过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不得被外人知道。”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放心吧,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放心的点点头,两人出了正堂往大门口走来,刚到大门口,井边一郎看到了田上君,站在汽车旁候着等着自己,井边一郎立刻走了过去,用日语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保护鬼冢君礼中将的吗?鬼冢君礼中将人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井边一郎说:“主上,鬼冢君礼中将已经在赏春阁睡下了。属下已经安排手下把鬼冢君礼中将的房间重重围住,只要鬼冢君礼中将屋里面有任何异样,立刻就能采取行动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田上君,你的人物就是要好好保护鬼冢君礼中将,你立刻去陪着鬼冢君礼中将住在赏春阁!我要去郊外的驻扎军队的实验室,去研制新型烟土。如果鬼冢君礼中将问起来,你转告他。”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吩咐,然后看了看井边一郎身上的一身白色貂皮大衣又看了看站在井边一郎身旁的驸马后转身离开了。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上了汽车,往郊外的驻扎军队去了。驸马看着井边一郎的汽车消失在远处之后,转身回到飞虎大宅的正堂,坐下喝茶。张小伟抱着一个木盒走进了正堂,给驸马行礼后,把手里的木盒放在驸马旁边的桌子上,打开,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这是这几天宝鑫洋行赚的银子,我就凑个整数五千两银子带回来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看了看银子,笑着对他说:“好,一会儿入到账上去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应下,然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我已经写好了进货的单子,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给保罗 克兰子爵送过去。”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我明日就去送单子。”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着对他说:“帮主,不急,我知道您的身体还有些不便。”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了笑,张小伟有些犹豫,驸马笑着对他说:“小伟,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着对他说:“帮主,我是想,您如果去找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不如让甘墨陪着您去吧。”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拿起进货的条子,发现要进的东西真不少,驸马想了想对他说:“小伟,是不是这些货物,有些需要说明的?”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着对他说:“帮主,这都让你看出来了?属下是一天都离不开宝鑫洋行,所以,只能让甘墨跟着您一起去,有些货物还是要和保罗 克兰子爵的手下交代清楚的好,因为他们这次进来的货物有些东西不大受欢迎,除了质量就是一些衣服的样式颜色,不适合咱们。”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小伟,那明日你让甘墨过来找我,我带他一起去。”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着点头领下吩咐。张小伟有些担忧的对驸马说:“帮主,您的身体明日真的可以出门吗?”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小伟,你放心,我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不过,赵飞虎和郑大力如果问起你来,你不要说我出门是因为宝鑫洋行的事情。”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有些疑惑,驸马笑着对他说:“呵呵,你记得我的话就行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便起了身行礼出了正堂,往内堂走去了。宋顺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汤碗走进正堂,笑着对驸马说:“主子,顺子刚给您熬的牛尾汤,你尝尝合不合口。”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结果汤碗,一口喝下,笑着对宋顺说:“恩,顺子,味道真不错,你受累了。天色不早了,咱们都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点头,跟着驸马一起往内堂走去了。 第二日一早,驸马早早起来,除了走动之外,他试着运气,气运内脏,内脏运行顺畅无阻,驸马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是康复了,他又试着动了一下驸马的肌肉,感觉并无疼痛感,驸马收了功,睁开眼睛,宋顺立刻把那件井边一郎送的大衣披在了驸马的身上,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起的可真早啊。您怎么练功了?如果被赵帮主和郑帮主看到,一定会责备小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宋顺接着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饿了吧,早饭准备好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顺子走,咱们吃饭去。张少爷起来了吗?”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对他说:“主子,张少爷已经吃过早饭出门去了。张少爷自从回到飞虎大宅来就一直这么早出晚归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两人来到用膳的正堂坐下吃早饭,驸马吃过早饭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 赵飞虎和郑大力笑着走了进来, 给驸马行礼后,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井边一郎的贵客已经走了,咱们赏春阁又恢复平常做生意了。还有当差的兄弟们,属下都按照帮主的吩咐嘱咐过了,还给了封口的赏钱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对他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辛苦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对驸马说:“属下为帮主分忧是应该的。”听了他俩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您怎么没有多休息,这么早就起来了呢?”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俩说:“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已经和常人无异了。两位兄长不用再担心我的身体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很高兴的笑了笑,赵飞虎对驸马说:“恭喜驸马身体康复,不过,属下还是觉得帮主您应该再多养养。”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赵兄说的是,我会自己做注意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正在这个时候,甘墨被宋顺带着走进了正堂,宋顺对驸马说:“帮主,甘墨说是张公子吩咐他来咱们飞虎大宅找帮主来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肯定了。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看向甘墨,甘墨很有礼貌的给驸马行礼,对驸马说:“帮主,是张先生派小的来的,让小的跟着帮主您出门办事。”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来的好,你把这个木盒子带上,咱们这就出门吧!”听了驸马的话,甘墨顺着驸马的意思,拿起旁边的木盒,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急忙起了身,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办,属下替您去吧!”郑大力也以同样的意思看向驸马,驸马看着他俩紧张的样子,笑着对他俩说:“两位兄长,不用这么紧张,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我会注意的,你们放心吧!再说你们才回来,一定很累了,都会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那让属下跟着您一起去吧,不然属下们也不放心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哈哈大笑着对他说:“郑兄,赵兄,你们都休息去吧!我堂堂的飞虎帮帮主如果连自己都不能保护不了的话,那我也就没这个资格坐这个位置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不敢再多语了,驸马点点头,带着甘墨一起出飞虎大宅去了。 待驸马带着甘墨一走,赵飞虎和郑大力两人就都留在了正堂,都没有跟着出去送驸马出门,不是他俩不想去,而是他们怕自己一跟着驸马,反而让驸马多想。两人坐下喝茶,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我看那,咱们帮主是真憋坏了,逮着机会就想出去走动走动。”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赞同的点点头。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不觉得奇怪吗?张小伟为什么特意让甘墨来陪着帮主出门呢?难道是宝鑫洋行出了什么事情?”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想了想,唤来宋顺,郑大力问宋顺说:“顺子,帮主为什么会带着甘墨出门去?”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想了想对他说:“郑帮主,主子带着什么人去办什么事情,小的怎么会知道那。不过,我知道,主子一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想了想,笑着对他说:“好了,顺子,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出去忙吧!”听了赵飞虎的话,宋顺行礼告辞了。待宋顺一走,郑大力生气的对赵飞虎说:“赵兄,你觉得宋顺如果消失了,咱们帮主会找吗?”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哈哈大笑着对郑大力说:“大力啊,你小子,老实呆着啊!宋顺这小子,如果消失了,我都饶不了你。听到没有。”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无奈的摇摇头。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你与叶青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赵兄,这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根本不是事。”听了郑大力胸有成竹的话,赵飞虎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两人聊得差不多了,就都起身各自休息去了。大白天的郑大力不能去叶府,只好留在飞虎大宅睡大觉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周斧头很高兴 驸马带着甘墨出了飞虎大宅,没有骑马而是拦了人力车走了,不过驸马并没有吩咐人力车直接送到保罗 克兰子爵的住处,而是在一家花店下了车,驸马对甘墨说:“去,买一束鲜花来。”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立刻领了吩咐去办事了,并且很快就回来了,买回来的是一束娇艳的玫瑰花,驸马很满意的笑了笑对他说:“你听说过保罗 克兰子爵?”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回帮主话,小的在做挑夫的时候,看见过保罗 克兰子爵。”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觉得甘墨人果然不错,不多言不少语,不讲人是非,驸马很是欣赏他,对他说:“恩,走吧!”听了驸马的话,甘墨赶紧应下吩咐跟着驸马往保罗 克兰子爵的住处走来,被门口的警卫拦住之后,驸马说明了来历。警卫赶紧去通报了,并且很快就回来,请驸马和他的随从进去了,进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住处,里面的装潢很符合保罗 克兰子爵的风格,奢华张扬,色彩缤纷,保罗 克兰子爵更是穿了一身粉红色的睡袍出来会客。驸马示意了一下甘墨,甘墨会意把手里的那束玫瑰花交给保罗 克兰子爵,保罗 克兰子爵先看到了驸马就非常高兴了,再看到自己手里的这束玫瑰花就更加高兴了,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真是太绅士了,你送我的话我非常喜欢。”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克兰子爵,您能喜欢真是太好了,这花是我的手下甘墨选的。”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这才看了看站在驸马身边的人,一个身型不亚于驸马,长相比驸马稍微粗狂的有着别样魅力的男人,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点点头,请他们坐下喝茶,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听说你病了,现在身体好了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多谢克兰子爵惦记,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笑了笑对他说:“驸马今日来,是不是宝鑫洋行的生意太好,又要进货了?”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是的,克兰子爵您说的对,托您的福,宝鑫洋行的生意特别好,现在又需要进一批货。”驸马说着话,示意甘墨把一旁放着的木盒子打开,亮晃晃的银两呈现在保罗 克兰子爵的眼前,保罗 克兰子爵满意的笑了笑,唤来一名自己的管家,收下这盒银两,然后,驸马笑着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克兰子爵,我的这名手下就是宝鑫洋行的管事,今日他跟着我一起来,就是为了订宝鑫洋行的货的事情。”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会意,唤来一名手下,对他交代了几句话之后,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现在只想和你喝茶聊天,不如让他们去商量订货的事情吧!”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全听克兰子爵您的意思。”驸马说完话便向甘墨点点头,甘墨会意跟着保罗 克兰子爵的手下出去了。待房间里面只剩下保罗 克兰子爵和驸马两人之后,保罗 克兰子爵一边说着自己有些热,一边解开了自己那身粉红色睡袍的带子,露出贴身的若隐若现的内衣,驸马全当没有看到,本来嘛,男人与男人之间有什么好看的,驸马继续喝茶,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多日不见,我觉得你好像胖了,看样子,你的身体真是康复了,就是不知道驸马病在什么地方?”保罗 克兰子爵说着话,就起了身坐在了驸马的身边,顺势就摸了驸马的肩膀,驸马被他触碰的一瞬间,鸡皮疙瘩就起来了。驸马故意咳嗽一声,保罗 克兰子爵跟着紧张起来,问驸马说:“驸马,你怎么了?”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起了身,对他说:“真是不好意思,克兰子爵,我身体虽然没有大碍了,但是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有些担忧,对驸马说:“天啊,驸马你们的语言真是太难了,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吗?”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又咳嗽一声,笑着对他说:“也可以这么说吧!”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对他说:“哦,我亲爱的朋友驸马,我希望你能早日康复。要不要让我的医生帮你看看呢?”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多谢克兰子爵的好意,我只要多休息应该就会康复了。”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点点头,唤来下人问了一下话之后,下人出去,甘墨就走了进来,驸马笑着对他说:“事情办完了吗?”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立刻回答说:“回帮主的话,办完了。”听了甘墨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驸马笑着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克兰子爵,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带我身体康复之后,我请你喝酒!”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刚才失望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笑着对驸马说:“好,驸马,一言为定,我等着与你一起喝酒。”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与他行礼告辞了。 辞别保罗 克兰子爵之后,驸马对甘墨说:“甘墨,你回宝鑫洋行去,转告张小伟事情办妥了。”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点头领下吩咐,但是并没有走,驸马知道甘墨的意思,便笑着对他说:“你不用陪我回飞虎大宅了,你还是去帮张小伟的忙去吧!”听了驸马的话,甘墨没有迟疑点点头直接走了。驸马回到飞虎大宅,派宋顺请斧头帮的帮主周斧头来飞虎大宅过府一叙。没过多久,斧头帮帮主周斧头与副帮主关小云就来到了飞虎帮,三人互相行礼后坐下喝茶,周斧头与关小云互看一眼,周斧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贤弟,多日不见,您看起来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就知道您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多谢周帮主惦记,托福,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贤弟,不知道您今日让我们过来,有什么吩咐。”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周帮主客气了,我怎么敢吩咐您,我是有件事情请您帮个忙?”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沾沾自喜的笑了笑,对他说:“驸马贤弟,话说的太客气了,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非常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你这个烂斧头,人家捧捧你,你就找不到北了。驸马笑着对他说:“想必周帮主知道,我飞虎帮新开了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吧!”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关小云心里有些不安,驸马笑着对周斧头说:“可是,这四家烟馆,最大的掌柜不是我,是谁,我也不方便明说。但是,这四家烟馆明着是我飞虎帮的生意,卖的就应该是井边一郎大人的烟土,可是却有些差错,所以,我为了不得罪井边一郎大人,所以想请周帮主也开烟馆,卖井边一郎大人的烟土,这事情我已经和井边一郎大人都请示过了,只要周帮主派人拿着银子去井边府,就可以拿到烟土的货。”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和关小云都吃了好几惊,这第一惊,贩卖烟土都来银子最快的买卖,驸马竟然能想到斧头帮,让斧头帮和自己分一杯羹。第二惊是,京城竟然有飞虎帮驸马都不能得罪的人,竟然可以控制飞虎帮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贩卖谁家烟土。这第三惊是驸马竟然告诉他们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京城里除了井边一郎有烟土之外,还有人有烟土,而这人是谁,只要想一想就知道一定是西洋人了。这第四惊,井边一郎竟然能轻易的答应驸马,让斧头帮也做烟土的生意,可想而知,这井边一郎与驸马的关系可不是传闻,是真真的好交情。周斧头和关小云互看一样,周斧头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对驸马说:“驸马贤弟啊,这么天大的好事,怎么可以说是找我帮忙那,我要谢谢你猜对啊,是你帮我们斧头帮发财,驸马,来以茶代酒,让我先敬你一杯吧!”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也跟着他起身端起茶杯,干了茶水。坐在一旁的关小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烟土这么好的买卖,不管有烟土货的人是井边一郎还是西洋人,只要驸马想要做,谁都不会为难驸马的,为什么驸马把这么好的生意拱手让人,还让自己的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受别人掌控,而且据自己的情报说,这个别人就是董俊贤。想他们董家父子的势力是不能小看,但是驸马在洋人面前可是非常吃的开的,驸马根本可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驸马为什么对卖烟土这么瞧不上呢?难道驸马跟银子有仇?关小云想到这里,觉得一定不可能,哪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驸马对烟土有些排斥,想到这里,关小云笑了,他心想:不会是驸马觉得烟土太害人,所以自己想尽早脱手吧!想到这里,关小云直接笑到了脸上,这让坐在一旁的周斧头很诧异,连驸马都看向了一直在自己偷着乐的关小云,关小云察觉到看着自己的视线之后,立刻咳嗽一声,端起茶杯来对他俩说:“我是高兴的,高兴的,两位帮主不用在意我,请继续。”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笑着点点头,驸马无感端起茶杯继续喝茶,周斧头对驸马说:“驸马贤弟,你说的事情,我回去之后立刻就办,不出三天就可以去井边一郎大人那去买货了,到时候,我斧头帮的烟馆开张,贤弟一定过来喝杯酒水啊,每年我都会给贤弟分几分红利的。”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周帮主太客气,这红利我就不用了,不过这开张的酒水,我是一定要去喝。”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贤弟真是宅心仁厚,这红利的事情可以日后再谈,这酒水的话,现在咱们可以去喝个痛快。”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周帮主真是一位爽快人,只可惜,我的身体还需要多休养,而且要忌酒,要辜负周帮主的好意了。”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有些失望,但是仍然笑着对驸马说:“这个怪我,我想的不够周到,贤弟才大病初愈,本来就应该多休养的,明日,我派人来贤弟送几个千年的老参和灵芝来,希望贤弟早日康复啊!”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谢过周斧头。事情谈完,周斧头着急回去办理开烟馆的事情,所以带着关小云辞别驸马,出了飞虎大宅回斧头帮去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胡老头的鱼饵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坐着喝茶,不知道怎么着,突然觉得特别的心神不宁,驸马凭借自己的直觉就想到,是不是自己心爱的妻子婉秀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是自己现在与她相隔太远,就是派人去查看也要两天的路程,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心里面想着念着婉秀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俗话说的好,夫妻同心,驸马担心的自己的心爱的夫人,此时远在山里的婉秀正在承受着阵痛之苦,婉秀从今日起来一大早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她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隐隐作痛,算算日子还需要几天,但是婉秀仍然想着会不会是真的要生了吧,不出所料,刚用过午饭,阵痛加剧,萧神医把脉之后,对婉秀说:“二夫人,您这是要生了,我再给你熬一副药,您喝了,就准备生产吧!”听了萧神医的话,婉秀忍着阵痛,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的,那就有劳神医了。”听了婉秀的话,萧神医笑着对她说:“二夫人,您客气了,您先躺下休息吧,我去去就回。”听了萧神医的话,婉秀点点头躺了下来。杨洵看着自己额娘一脸的汗水,心疼不已,萧神医看出来杨洵的心思,笑着他说:“洵儿,你站在这里干着急做什么,还不去陪着师父给你额娘熬药!”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立刻点点头应下,然后对躺在床上的自己的额娘说:“额娘,您忍一忍,洵儿去去就回。”听着杨洵如大人一般的说话,惹来婉秀的欣慰,旁边婶婶们羡慕,和萧神医的嫉妒。待萧神医带着杨洵出去之后,婉秀这才把一直忍着不敢叫出来的痛喊了出来,婉秀怕自己的儿子杨洵看着自己喊痛心里难受所以就一直忍着,旁边的嫂嫂们都不禁落下泪来,特别一直伺候婉秀的李江和李河的夫人,四夫人香草和五夫人冬梅,更加是心疼婉秀在一旁哭泣,婉秀笑着安慰她俩说:“两位妹妹别这样,咱们女人生孩子不都是这样嘛!”听了婉秀的话,香草对婉秀说:“格格,看着您疼成这样,我们心里难受啊,况且,况且。”香草的况且还没有说出来,一旁的嫂子们都捂住她的嘴,怕她提起婉秀格格的夫君驸马杨二来。婉秀知道香草想要说什么,只好继续忍着痛了。杨洵帮着萧神医熬药,所以药很快就熬好了,可是还需要放凉,杨洵听了萧神医念药汤的方子,知道里面有止痛的功效,所以着急给自己的额娘端过去,所以就不怕烫的,一边吹着气,一边扇着凉风。萧神医对杨洵小小年纪能如此有孝心很是欣慰,便笑着对杨洵说:“洵儿,你把碗放下,你这样下去,一会儿,我就可以吃新鲜的猪蹄子了。”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也是觉得太热了,只好放下,萧神医到外面端来一盆凉水,对杨洵说:“把药碗放进去,这样凉的快些,遇到什么事情要动动脑子,平时看你挺机灵的,这会儿怎么乱了阵脚?”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立刻照办了,然后冲萧神医笑了笑。杨洵确认药碗不烫了之后,端起药碗就给自己的额娘送来了,婉秀勉强把汤药喝了之后,感觉身子确实没有那么痛了,不过却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生了。萧神医看着婉秀的脸色知道,这孩子马上就要生了,便对杨洵和其他人说:“各位夫人们,二夫人就要生了,丫鬟留下来伺候,其他人都出去等吧!”听了萧神医的话,除了丫鬟之外,其他人都出去了,下人早就去通知李老太爷和魅老太爷还有大爷去了,这会儿,他们三位都在正堂里面坐着等消息了。大爷李海有些焦急,他生怕自己的师弟不在时候,婉秀格格和她肚中的孩儿会有什么闪失,坐在一旁喝茶的李水和魅显得就没有那么担心了,主要是他们都很信任萧神医吧!杨洵一直在屋外来回走动,魅实在看不过眼了,叫来杨洵来正堂与他们喝茶,杨洵人虽然在正堂,可是心思却一直在自己的额娘那,李水看了看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笑着对魅说:“魅前辈,洵儿这孩子可真与他的阿玛杨二一模一样啊,遇到什么事情都是非常冷静聪慧的,可,只要是沾了婉秀格格的事情,他们都会六神无主,行同木头啊,你看这孩子,哪儿还有平时那机灵鬼的样子哦。”听了李水的话,魅也很赞同的笑着点点头,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从外面传来了响亮的婴孩的啼哭声,李水和魅互看一眼都安心的笑了笑,大师兄李海赶紧跑到门外,和自己的夫人春梅打听屋里面的情况,春梅笑着对李海说:“当家的,格格生了一位漂亮的小格格,母女平安,格格这会儿因为身子虚弱已经睡着了。”听了自己夫人春梅的话,李海笑着点点头来到正堂给自己的阿玛和魅前辈禀告说:“阿玛,魅前辈,婉秀格格生了一位小格格,母女平安。”听了李海的话,李水和魅笑了笑,对他说:“恩,好啊,好啊,有萧神医真是什么都不用担心啊,李海,你快去给萧神医包个红包。还要向萧神医讨要一份补身子的汤药,赶紧吩咐厨房给格格做好,送过去。”听了阿玛李水的话,李海赶紧点头应下,笑着出去办事了。待李海出了正堂之后,李水才想起来杨洵,可是左右前后的找来找去也没找到,魅看出来李水的意图,笑着对他说:“别找了,洵儿那孩子听到婴孩啼哭声的时候,就跑出正堂去了。”听了魅的话,李水无奈的笑了笑。 杨洵站在屋外,等着萧神医出来,笑着给萧神医请安,对他说:“多谢神医,您辛苦了。我能进去看看我的额娘和妹妹吗?”听了杨洵的话,萧神医点点头对他说:“当然可以了,去吧,你妹妹可不单单是你妹妹啊,还是你的师妹,你们可都是我的徒弟啊!”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只是笑了笑,趁着大伯父李海来找萧神医的时候,赶紧进了屋,杨洵轻轻的走到自己额娘的床边,先看了看自己的额娘,发现自己的额娘已经睡着了,便转过头来看看也已经熟睡的妹妹,杨洵第一次知道了漂亮这个词的意思,他觉得自己的妹妹真是太漂亮了,漂亮的他喜欢的不得了,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妹妹的头发,刚要去摸小脸的时候,一旁的丫鬟拉住他的手,小声的对他说:“少爷,别摸,摸醒了,夫人就不能休息了。”听了丫鬟的话,杨洵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轻轻的起身走了出去。杨洵把房门关好之后,转身来找萧神医,对他说:“神医伯伯!”听了杨洵第一次对自己的称呼,萧疾很不乐意,直接纠正他说:“叫师父。”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笑了笑,对他说:“师父,我额娘和妹妹现在为什么都睡着了?我应该做点什么?”听了杨洵的话,萧疾有些得意,终于听到杨洵叫自己师父了,估计摆出来自己是师父的架子,坐了下来,杨洵会意立刻给萧神医斟了一杯茶送到他的手,笑着对他说:“师父,您喝茶。”听了杨洵的话,萧疾笑着对他说:“乖,你额娘和妹妹一定事情没有,多休息是好事情,特别是才出生的婴儿,更加要多睡觉这样才能长的和你一样聪明伶俐的。”听了萧神医的话,杨洵终于安心的笑了起来。杨洵笑着对萧神医说:“师父,您休息吧,洵儿告退了。”听了杨洵的话,萧疾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待杨洵出去之后,萧疾立刻起了身,自己高兴的扭动起来,笑着对自己说:“真是太好了,一下子收了两个小徒弟。恩,不虚此行啊!”萧疾一边说着话,一边还哼起小曲儿来了。在大院的厨房里面,本来送完柴火就应该走的胡老头却留下来在厨房帮忙,除了劈柴火之外,还在厨房帮忙烧起火来,这下让繁忙的厨房的下人们轻松不少,都对胡老头很是感激。胡老头都是淡淡的笑笑,偶尔询问一下二奶奶生了一位小姐还是少爷。当听说生了一位小姐之后,胡老头面上是笑着的,可是心里却很是失望。胡老头一边往灶膛里添着柴火一边想着自己谋划的事情,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让本来有些失望的胡老头又一次燃起了希望,杨洵少爷来了,胡老头从见到这家子人开始就开始分析这一大家子人的构成,他发现虽然这个家是姓李的人是当家,而且人口占大多数,但是这家地位最好的是二奶奶婉秀格格,真正的钱主是这家的异姓二爷杨二,从上次二爷回来的时候,胡老头就知道了,因为从自己偷听到下人们说的话里得知,二爷回来竟然是带着金条回来的,所以胡老头对自己一开始就盯上这家人感到特别的庆幸,而且胡老头自从见到这家的二夫人的惊为天人的容貌之后,更加喜欢往这家来了,为了给二夫人踩野花,胡老头都要走很远很陡的山路的,可是为了看到二夫人的微笑和二夫人几句话语,胡老头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可是这一切都敌不过胡老头对金条的喜爱,而且胡老头也知道,二夫人他是永远都不会得到的女人,所以,他就想着等二夫人生了一位公子之后,劫走对他们很重要的这个孩子,这样他既可以要到金条,还可以让二夫人求自己,到了那个时候,二夫人岂不是要听他的摆布了?可是没想到二夫人却生了女娃娃,胡老头原本想着女娃娃也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一定也会为了赎回孩子这么做的,杨洵少爷就来了,胡老头一下子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自己真是被二夫人的美貌给迷惑了,因为自己的眼前一直就有一位对这一大家子人非常非常重要的少爷杨洵在,可是自己却一直执着着二夫人肚子里面的女娃娃。胡老头想到这里,笑着对离自己最近的下人说:“二夫人才生了娃娃,是不是需要大补呢?我知道离这里不远的山上有野味,我下次来的时候一定给二夫人带来。”听了胡老头的话的下人,立刻高兴的回应着胡老头,而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想着给自己额娘熬些补血药汤的杨洵听了去,杨洵想了想,便笑着往胡老头这边走来,而胡老头的余光也看到杨洵向着自己走来,胡老头知道自己扔出去的鱼饵,已经被一条‘大金鱼’咬住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魅和杨洵被包围 在大院的厨房里,杨洵走到胡老头的身边,笑着对他说:“胡大伯,您什么时候去山里打猎?我想跟着您一起去。”听了杨洵的话,胡老头立刻起身,用全身拒绝杨洵说:“使不得,使不得,少爷,山里猛兽多,山路又难走又危险,还是我老头一个人去就行了,明后日就能给二夫人带来,不耽误用的。”听了胡老头的话,杨洵笑着对他说:“胡大伯,我会带上我师父的洋枪,只要有野味出现,直接就能逮回来了,这样我额娘就能马上吃到野味了,而且我从小就学功夫,走山路不会差您太远的,您就带着我一起去吧。”听了杨洵的话,胡老头还是非常坚持的拒绝,胡老头对杨洵说:“少爷,我老头还想在您家做工了,您万一有了闪失,我可就丢了饭碗了,少爷,您别为难小的啊!”听了胡老头的话,杨洵想了想对他说:“胡大伯,你放心,这事情我会去向我爷爷请示的,如果爷爷也同意的话,我再来找您,您等我一下再走啊!”听了杨洵的话,胡老头低头不语,但也算是默认了,杨洵立刻跑出厨房往李老太爷的院跑去了,杨洵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对自己的爷爷李水说:“爷爷,孙儿有件事情想和您说。”听了杨洵的话,看着杨洵着急跑来喘着粗气,笑着对他说:“洵儿,别着急,什么事啊,慢慢说。”听了爷爷的话,杨洵笑着对他说:“爷爷,我想跟着胡大伯去打野味,带回来给我额娘吃,您应许了孙儿吧!”听了杨洵的话,李水立刻回答说:“不行,野味我会让你大伯去镇上买的,你绝对不能去,山里面有很多猛兽,多危险,你可不能有一点闪失啊!”听了爷爷李水的话,杨洵立刻蔫了,这时候正好魅走了进来,魅看到了有些颓废的杨洵,有看了看一脸无奈的李水,指着杨洵笑着问李水说:“李水,怎么了?你责罚洵儿了?”听了魅的话,李水立刻摇摇头对他说:“没有,是洵儿,想跟着胡老头去山里打野味给婉秀格格补身子,我给拒绝了。”听了李水的话,魅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笑着对杨洵说:“洵儿,有野味的山离咱们这里很远,而且山里猛兽很多,而且路很不好走,就是你师父我都不敢轻易进山打野味,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这都是像胡老头这样的老猎手才能办到的事情,你孝敬,师父知道,这样吧,师父带着你去镇上买野味回来给你额娘吃,一样让你尽到孝道,你觉得可以吗?”听了自己师父魅的话,杨洵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师父,洵儿听您的。”听了杨洵的话,魅和李水互看一眼,都笑着点点头。杨洵唤来下人,让下人去告诉了胡老头自己不和他去打猎了。然后魅领着杨洵去穿了一身厚些衣服,同骑着一匹快马,往镇上驶去了。在厨房里的胡老头得了下人转告自己的杨洵少爷的话之后,赶紧忙完自己手里的伙计,起身离开大院,直到亲眼看着魅老爷带着杨洵少爷骑着马往镇上去之后,才偷偷的骑上自己的快马往自己的山寨去了。胡老头到了自己的山寨之后,一改身型弯曲颓废,变的挺拔精神起来,大步跨进寨子,威风八面的对纷纷向自己行礼的手下说:“小的们,带上自己最应手的家伙,咱们要出去干上一票,这一票干成了,咱们今后的日子就是吃香喝辣,舒舒服服的享受了。”听了自己的寨主的话,这群土匪们都欢呼起来,按照寨主的吩咐都带上自己最得心应手的家伙,骑上快马,跟着胡老头一起往镇上的方向来了。 对马上到来的危险还完全不知情的鬼手魅,正高高兴兴的带着自己的好徒儿杨洵挑选着野味,除了给婉秀格格买了一些补身子的山鸡之外,还给孩子们买了一些野兔子之类的野味,待买完了要买的东西之后,鬼手魅带着杨洵就往回赶路了,刚离开镇上,往山里走着,突然,鬼手魅拉住了马,杨洵奇怪的问魅说:“师父,怎么不走了?”听了杨洵的话,鬼手魅作出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继续警惕的查看四周,以鬼手魅的耳力,他知道,现在他和杨洵被很多人包围了,鬼手魅又驱赶着马,但是没有往回家的方向而是掉头往镇上跑去,胡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察觉到鬼手魅的意图,立刻招呼手下堵住鬼手魅的退路,突然出来的路障木头和石头把鬼手魅和杨洵骑的马给惊着了,马开始乱跳,胡老头直接从暗处走出来,大声喊道:“魅老爷,您想去哪里?”听了胡老头的话,鬼手魅稳住了马,看向胡老头,冷冷的对他说:“胡老头?是你?你隐藏的够深啊,我们全家对你可是不薄啊,你想做什么吗?”听了鬼手魅的话,胡老头哈哈大笑,对他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们全家既然对我不薄不如就别让我动手,叫出来五十根金条和二夫人,怎么样?”听了胡老头的话,杨洵别的没听见,一说到二夫人岂不是自己的额娘?杨洵大声的对胡老头说:“胡老头,你大胆!平时我额娘对你可是非常好的,你为什么要害她?”听了杨洵的话,不但胡老头哈哈大笑,就连他的手下们都哈哈大笑起来,胡老头对他说:“我说少爷啊,我不是要害你额娘,我是要疼她,你阿玛一直都不在家,让你额娘守活寡,这才是害她啊!”胡老头说完话,接着哈哈大笑,手下们也跟着大笑,杨洵刚要发怒,被自己的师父魅按住,鬼手魅查看了四周的包围的人数,大概有三十多人,如果没有杨洵自己脱险一定不是问题,可是要保护杨洵不受伤,这个很难,所以魅在杨洵与胡老头对话的时候,飞快的想办法和找出路,鬼手魅最终只好用自己引来胡老头他们让杨洵骑着快马回家去。所以魅在杨洵的耳边对他说:“洵儿,他们人多势众,咱们师徒怕是敌不过他们,师父先引开他们,你赶紧骑着快马回家去告诉你爷爷。”听了鬼手魅的话,杨洵立刻摇摇头对他说:“师父,我不走,您自己留下很危险,我在可以帮您一臂之力,咱们久不回去,爷爷和大伯一定会派人来接咱们的。”听了杨洵的话,鬼手魅第一次觉得杨洵太聪明不一定是好事。眼前的情形,鬼手魅知道自己与杨洵争执只能让他们更加危险,只好先点头答应杨洵,鬼手魅对胡老头说:“胡老头,你到底想做什么?要金条可以商量,要二夫人,你也知道自己是在痴人说梦吧!”听了鬼手魅的话,胡老头立刻换了一张嘴脸,大声对鬼手魅说:“魅老头,我做不做梦是我的事情,只要你把杨洵少爷交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听了胡老头的话,鬼手魅终于知道他的目的了,原来他是想劫持了杨洵要挟他们换金条和二夫人。鬼手魅摸摸自己身上的武器,发现最好用的洋枪没带上,杨洵立刻小声对鬼手魅说:“师父,我带了五颗飞镖,就是您和我说,不练好天天都带在身上的。”听了杨洵的话,鬼手魅笑着对他:“好孩子,那么咱们师徒俩就跟他们拼了,不过你要尽量躲在师父的身后,你还小,受不得伤。”听了鬼手魅的话,看着鬼手魅的神情,杨洵立刻点点头应下,胡老头看鬼手魅和杨洵两人互相点头知道他们一定是在合谋什么,便笑着对他俩说:“我的山寨来了三十几口子人,已经把这里团团围住,你们计谋什么都插翅难逃了,免得误伤了少爷,魅老爷您还是束手就擒吧!”听了胡老头的话,鬼手魅摸出杨洵的那五颗飞镖,夹了马肚子,驱马强行,然后向着胡老头的方向就飞了一镖,胡老头一个猝不及防,但是本能的一躲,飞镖避开要害扎在胡老头的手臂上,胡老头直接掉下马来,他们的手下们看着着人还没有抓着,寨主想落马了,立刻乱了阵脚,鬼手魅趁着这个空档,加快了马的速度,冲出包围,往家的方向跑去,可是胡老头很快上马,拉弓射箭,直接射到了鬼手魅和杨洵骑的马的后腿,马儿直接栽倒,鬼手魅抱起杨洵掉下马滚了几圈,坐起身来,紧张的上下检查杨洵的身体有没有受伤,对杨洵说:“洵儿,你没事吧!”听了鬼手魅的话,杨洵立刻笑着对他说:“师父,徒儿没事,您没受伤吧!”听了杨洵的话,鬼手魅笑着对他说:“我没事,咱们赶紧离开这里。”鬼手魅说着话,拉起杨洵立刻往树林深处跑去,鬼手魅对杨洵说:“洵儿,胡老头是老猎户,咱们现在犹如猎物,所以咱们现在很危险。你现在一定听师父的,师父把他们往那边引,你隐蔽起来,带他们追上师父的时候,你赶紧往那边跑,那边是咱们家的方向。你只要向着火光走就可以到家了。”听了鬼手魅的话,杨洵知道现在只能这么办了,不然他们俩个人都会有危险,所以杨洵点点头,对他魅说:“师父,洵儿知道了,师父,您千万多注意,洵儿会很快带着爷爷他们来救您的。”听了杨洵的话,鬼手魅笑了笑,把杨洵隐藏好,然后自己裹了一把野草,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的,往一边跑去了,胡老头带着自己的手下都下了马,对他们说:“魅带着一个孩子一定跑不远,大家跟着我去追,记得小的一定留活口,大的生死不论。”听了寨主的话,他的手下们立刻大声回应,往鬼手魅的方向追了过来,胡老头是什么人啊,他看到远处的魅的身影之后,总觉得有些奇怪,虽然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可是那孩子明显的比杨洵少爷的身型小了很多,胡老头知道这一定是魅用了调虎离山之计,便拉住自己身边的两名手下,对他俩吩咐说:“你们俩一个人带着兄弟们去追人,一个跟着我回去找马。”听了寨主的话,两个手下都点头应下,一个人带着手下们继续追魅,一个人随着胡老头来找马,杨洵看到胡老头他们的人都去追自己的师父之后,赶紧往他们相反的方向跑去,看到胡老头他们的马之后,杨洵一点没有犹豫的骑上一匹快马,驱马往家的方向跑去了,可是猜到魅的计谋的胡老头回来特别的迅速,而且看到了远处杨洵骑着马身影。 第二百五十七章 这孩子真有趣 在天色渐渐暗下来的大山里,胡老头还是看到了杨洵骑着马的逃走的身影,便立刻与自己的手下上马,追着杨洵就跑了起来,胡老头大声对杨洵喊着说:“少爷,你别跑,你快站住,把你摔坏了,你额娘会伤心的。”听了胡老头的话,杨洵一点没有动摇,继续骑马前行,胡老头看杨洵不中计,便拿起弓箭瞄准了杨洵骑的马后腿就是一箭,杨洵的马中箭跌倒,把杨洵摔了出去,杨洵护住自己的头没有受伤,可是手臂全部擦出血来,杨洵忍着疼痛立刻爬起来往家的方向跑,可是后面的马蹄声,已经逼近了自己,杨洵闭着眼睛用尽全力往前跑着,就在杨洵以为自己会被胡老头抓住的时候,胡老头一声惨叫摔下马来,接着又是一声惨叫,胡老头的手下也摔下马来。杨洵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惧,不自觉的停了脚步,他不敢回头,他就直直的站在那,又是一阵马蹄声,一个人哈哈大笑着说:“哟,那逃跑的小兔子还挺机灵,竟然不动了。这让我都不好意思发出弦上的箭了。”接着几个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另外一个人对他说:“巳,不就是一只小兔子吗?杀不杀不都是你动动手指的事情嘛!赶紧去查看一下是不是咱们要找的胡子,是的话,割下人头,咱们回去复命了。”这人说完话之后,另一个人立刻回答说:“好吧,那只小兔子就算了,杀了也没有钱领,我要学习戌,不做不给钱的买卖。”这人说完话之后,那些人有开始大笑起来,接着他们好像注意到杨洵一动不动的样子很是新奇,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说:“丑,你看那个孩子?不简单啊,很懂规矩,不但回头看咱们,还一动不动的。有点意思!”这人的话才说完,杨洵就听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杨洵此时胆战心惊,心都要从自己的口里面跳出来了。杨洵本能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来人拿着火把往杨洵的脸上一晃,看到这孩子还真是有趣,虽然害怕却还能立刻本能反应的闭上了眼睛,这个孩子的自我保护的意识是天生来的,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马蹄声也走了过来。来到人也看了杨洵的脸,突然觉的有些眼熟,来的人叫做丑,他是‘梼杌’杀手组织的第二把交椅的丑头领,他听了午的话之后也对这只‘小兔子’很感兴趣,看了看这个孩子的脸之后,丑突然觉得这个孩子很眼熟,眼熟的让他有些恍惚,一旁的午看到丑愣神,对他说:“丑,你怎么了?”听了午的话,丑回过神来,摔出自己的鞭子把杨洵拉到自己的马背上脸朝下的趴着,然后对午说:“我觉得你说的对,这个孩子很有意思,我带走了。”丑说完话也不等午反应直接带着杨洵走了,巳查看了被自己射杀的人里面有胡子,就割下了人头放进袋子里,上了马,跟着丑一起驱马走了,午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就自己还在原地,别人都走远了,赶紧驱马追上队伍去了。杨洵一直闭着自己的眼睛,但是手却紧紧的攥着马皮毛,生怕自己掉下去,杨洵心想:我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不管是师父还是爷爷他们一定回来就自己的,我不用害怕,对了,还有我阿玛,我的阿玛一定回来救自己的。丑对自己眼前的孩子很是好奇,除了他的长相似曾相识之外,主要是这个孩子从被自己掳来到现在一直一声都没有吭,如果不是看着那孩子紧紧的攥着马的皮毛,他还以为这孩子吓晕过去了。丑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笑,心里也不禁说到:这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趣那! 鬼手魅宝刀未老虽然瘦了点轻伤,但还是利用自己手里仅剩的四把飞刀和从未减退的身手,很快就干掉了快要追上自己的十几名土匪,然后利用轻功甩开了随后赶来的土匪,然后绕路往家的方向赶来希望可以与来搭救自己的李水他们汇合,可是没想到却在半路看到了被砍了脑袋的胡老头的尸首还有他的一名手下的尸首,鬼手魅赶紧上前去摸了一下他们的体温,发现还有温度说明才死不久,鬼手魅拔下来他们身上的箭,还检查了一下胡老头颈口,魅发觉,这胡老头的颈口被切的整齐利索,一看就是一把好刀,而且一定是一为用刀的好手干的,魅知道胡老头一定是遇到强敌了,他突然开始担心起杨洵的安危来,立刻跳上马背骑着马,赶紧往回到家里来,手下们一看魅老爷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身上还有血迹,赶紧来迎接魅老爷,还派人去通知了田总管,田总管得了消息之后,立刻迎着魅老爷来了,紧张的对魅老爷说:“魅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听了田总管的话,魅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他说:“杨洵呢?杨洵回来了没有?”听了魅老爷的话,天塌下来的恐惧袭击了田总管,他吓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睁着惊恐的眼睛看向魅老爷,磕磕巴巴的对魅老爷说:“魅老爷,洵少爷不是跟着您出去买野味了吗?”听了田总管的话,看着田总管惊恐的样子,魅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田总管立刻让人扶起魅前辈往李老太爷的院来了,李水听到动静,看着好像受伤的魅被两面手下搀扶的走了进来,李水立刻走上前去,问他说:“魅前辈,你怎么了?洵儿呢?”听了李水的话,鬼手魅对他说:“李水,我把杨洵给丢了。”听了魅的话,李水惊的立刻后腿几步坐在了椅子上,李水让田总管赶紧去唤来李海,李海自从知道婉秀格格平安产下小格格之后,就想着赶紧回去给自己的师弟杨二报喜去,让他也好安心,这会儿刚和自己的孩子们用过晚饭,正与自己的夫人春梅闲聊。田总管惊慌失措的忘规矩,直接推门走进了进来,等田总管走进了大爷李海的屋里面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最基本的规矩,赶紧给大爷李海行礼赔罪,李海一看田总管六神无主的样子就知道出事了,拉着田总管给自己赔不是的手,走了出来,对田总管说:“田总管,出了什么事情?您别慌张慢慢说。”听了大爷李海的话,田总管擦擦自己额头的汗,咽了咽口水,对他说:“大爷,您赶紧去老太爷那去一趟吧,出大事了,杨洵少爷丢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李海大吃一惊,赶紧越过田总管快步的来到自己的阿玛的院来,走进屋里,李海看了看坐在一旁身上还鲜血渗出来的魅前辈,看了看一旁愣神的自己的阿玛,李海唤来田总管去找来萧神医,然后给自己的阿玛和魅前辈都倒了一杯热茶,对他们说:“阿玛,魅前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快和我讲讲。”听了李海的话,李水抬起头来对李海说:“让魅前辈喝口热茶,让他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听了自己的阿玛的话,李海点点头,看着魅前辈喝了一口热茶,这个时候,萧神医也走了进来,放下药箱,开始查看鬼手魅的伤口,魅却阻止了他,然后抬起头来看看李水,李海和萧神医说:“我把杨洵丢了,要杀要剐,我无话可说。”听了鬼手魅的话,萧神医惊的起了身,对他说:“什么?洵儿丢了?怎么丢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鬼手魅对他们开始讲述自己与杨洵买完野味出了镇上之后,在半路遇上胡老头带着他的手下们围攻他们的经过,还有自己来追杨洵半路上看到胡老头被割了头的尸体,还有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杨洵的任何踪迹等等。听完魅前辈说完话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反而是萧神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对他们说:“你们别这么悲观好不好,魅的话不是说了嘛,没有看到杨洵的任何踪迹,就说明杨洵没有遇害嘛,那孩子这么聪明伶俐,而且我早就看过这孩子的面相是个混世魔王,不会这么轻易就出事的。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去找找啊!”听了萧神医的话,李水起了身,对李海说:“李海,你现在就去保护婉秀格格和小格格,我带着田总管和家丁去找杨洵。”听了李水的话,李海立刻点头应下,立刻回自己院去找来自己的夫人春梅一起来到婉秀格格的房间来。 待李海听了自己阿玛的安排去保护婉秀格格后,李水就和田总管往外面走去,魅立刻起身就要跟着一起走,萧神医拉住他,对他说:“你去哪里?你还是先把伤口包扎好了,然后去保护二夫人吧,如果二夫人和小格格出了什么事情,你家二爷就真的要疯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鬼手魅觉得很有道理。老老实实的让萧神医包扎伤口,包扎好了之后,两人一起来到婉秀格格房外的正堂,坐下喝茶,这时候鬼手魅才想起来自己拔下来的射死胡老头的那支箭,递给萧神医对他说:“神医,你可认得这支箭头?”听了鬼手魅的话,萧疾接过箭头仔细一看,心里一惊,看了看鬼手魅,对他说:“这支箭是射死胡老头的箭吗?”听了萧神医的话,鬼手魅点点头,萧疾叹了口气,对他说:“想必,大名鼎鼎的鬼手魅应该也听说过‘梼杌’吧!”听了萧神医的话,鬼手魅吃惊的看着他,萧疾接着对他说:“这支箭就是‘梼杌’的有名字的杀手们用的杀人箭,这些箭为什么叫杀人箭呢?就是因为这些箭只要一射出去就要人命,绝对不能落空,一旦有人射箭被人躲过或者根本没有射到目标没有取人性命,那么这个放了空箭的杀手就要从有名字退到无名去。而且这些箭发到有名字的杀手手里的数量都是被记录的,消失的箭必须和他们带回来的要刺杀的人头数是相同的,不同的话,也是如放空箭一样的处置。所以,这个胡老头一定是被‘梼杌’杀了,正好也说通了为什么他的头会被割走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鬼手魅想如果杨洵逃到一旁藏起来了,很可能被李水他们找到,如果他与追杀胡老头的‘梼杌’的杀手们遇到,那么杨洵岂不是凶多吉少?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一切看天意 听了萧神医对自己说了关于这支射死胡老头的箭的事情之后,鬼手魅想到了两种情况,最好的那种就是杨洵藏起来了,没有遇到‘梼杌’杀手们,想到这里,鬼手魅就坐不住了,他想赶紧出去找杨洵。所以,鬼手魅对萧神医说:“麻烦神医,如果李水回来了告诉他,说我鬼手魅去找杨洵,如果找不回来我就会回京城去找杨二,去找他谢罪去。”听了鬼手魅的话,萧疾看着鬼手魅一脸决绝的样子,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好点点头答应了,待萧神医点头答应之后,鬼手魅立刻出门消失在夜色中,看着鬼手魅消失的身影,萧疾抬头看看天上的明月,对明月说:“洵儿啊,你可要早点回来啊,不然,可真要出大事了!”萧神医说完话之后,赶紧去给婉秀格格熬汤药去了。到了深夜,满身疲惫的寻找杨洵无果的李水一行人回到家中,大爷李海听到动静赶紧来找自己阿玛李水看看情况,看着回来的人一脸的疲惫和失望,李海不用问也知道结果了,李水看到自己的儿子李海来找自己,李水非常无力的叹了口气,这个时候萧神医也走了进来,对李水说:“李老爷,魅老爷去找杨洵去了,说如果找不到,就回京城去,给杨洵的阿玛杨二去认罪。”听了萧神医的话,李水立刻起了身,可是想了想有坐了下来,悲痛的说:“杨洵丢了,不是魅前辈的错,是我这个做亲生爷爷的没有保护好他,要去认罪也是我去啊!”听了李水的话,李海赶紧给自己的阿玛对了下来对他说:“阿玛,您别着急别悲伤,二师弟那里我去说,我立刻就去追魅前辈去。”听了李海的话,李水摇了摇头,对他说:“李海,你赶紧对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吩咐去,谁都不准透露一个字,还有,你亲自去和婉秀格格说,洵儿跟着魅前辈去外面学武了,要几天才回来,让她安心养身子。”听了自己的阿玛李水的话,李海赶紧点头应下,立刻出去办事去了。然后李水起了身给萧神医行礼,萧神医没有动而是等着李水说话,李水对他说:“神医,婉秀格格和小格格就交给您了,您一定要保她们母女无恙啊!”听了李老爷子的话,萧神医起了身,对他说:“李老爷子,您放心,这事,我已经答应了杨二,我就一定会做到,你就放心吧!”听了萧神医的话,李水点点头表示感谢。萧神医说完话之后,就出了屋往婉秀格格那屋去了。李海忙完了自己阿玛交代的事情赶紧回来,对自己阿玛说:“阿玛,儿子有话要说。”听了李海的话,已经筋疲力尽的李水点点头,李海对李水说:“阿玛,儿子先立刻启程去追魅前辈,与他一起回京城去,好好把这件事情和二师弟解释一下,家里,阿玛您就要多担心了。还有个万一,万一杨洵找到了,我会立刻护送魅前辈和杨洵回来的。”听了李海的话,李水觉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对他说:“好吧,李海啊,你去了京城一定让杨二不要太着急,还有要护着魅前辈周全,这事情真的与他无关啊!”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李海点头应下,起了身回自己院去收拾东西,与家里人只交代有急事要立刻回京,然后就趁着夜色往京城出发了。 夜色中一行人马行到一处偏僻空旷,荒废已久的小山村里,走进事先整理过的还能主人的院子里,众人下马,丑对任然趴在自己马背上的小孩说:“嘿,‘小兔子’,还装死呢?赶紧下来去抱柴烧火。”听了陌生人对自己说的话,杨洵赶紧松开自己的手,从马背上滑了下来。然后立刻往院门外走,另一个陌生人对他喊道:“‘小兔子’,别想跑,老子的的飞镖可是张眼睛的哦。”听了陌生人的话,杨洵没有停顿而是继续走到外面去找柴火,就是这个人不说威胁他,他也知道自己最明智的就是听话,现在逃走绝对是非常危险的。待巳说完话之后,他的同伴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巳对丑说:“丑,你把这个孩子带回来真是太明智了,这可省了咱们好多事情啊!”听了巳的话,丑没有说任何话,而是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事情,午对丑说:“丑,明日一早咱们就要走,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孩子?你是知道的,首领不喜欢会招来麻烦的孩子!”听了午的话,丑听了手里的事情,转过头来对他说:“传我话下去,这个孩子晚上一定会自己逃走,谁都别出手。明日咱们按原计划出发,看咱们与‘小兔子’的缘分了,如果明日‘小兔子’还活着,而且被咱们再次逮到,那么他,我就带走。所以,这一切就看天意了。”听了丑的话,午点点头领下吩咐,立刻用他们‘梼杌’的暗语把话传达了下去,所有人都呵呵大笑起来,巳笑的最大声,对丑说:“丑,你真是太明智了,这么有趣的‘小兔子’是要用最有趣的方式处理。”听了巳的话,大家都非常赞同的点点头,就在巳的话音刚落,杨洵抱着一大捆的柴火走进了院子,然后很自然的拿起身边的火把,把柴火点着了,可是由于杨洵一直是娇滴滴的少爷,从来没有做过这些粗活,所以没有思索的直接把自己抱来的柴火都点着了,这下可热闹了,大部分闲在的人都聚了过来,笑着对杨洵说:“‘小兔子’,你这是准备烤了你自己给我们吃吗?还是想防火烧了院子?”听了陌生人们对自己的奚落,杨洵一定都没有反应,直接把自己手里的火把扔进了火堆里,然后转身出院子去了,看着杨洵不卑不亢不言不语的样子,所有人都觉得很神奇,这个孩子的脾气怎么和某人很像,没错就是丑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发觉都不只是自己这么想,然后都看向丑,丑察觉到了目光,大声对他们说:“都愣着干什么?想变成烤猪吗?赶紧干活,弄吃的。”听了丑的话,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梼杌’杀手组织里面的杀手们都是以时辰命名的,而且都是按照武功和手段高低排位来取名字的,所以是按照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排位的来说,武功最高和手段最强的就是子,可是,首领却空缺了这个位置,原因谁也没敢问过,但是从丑开始到亥就都是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比武和出任务凭借自己的真功夫和能力得来的,也就是丑是除了首领之外的‘梼杌’的最高位者,首领不在,他的话最有权力了,而且他有立刻处决不服从者和背叛者的权利和能力。所以丑不发话,其他人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如果丑发话了就必须立刻按照他的话去做。杨洵再次抱着同样的柴火回到院子里,发现那堆自己点燃的大火,已经被收拾成可以做饭的火堆了,正在做饭的人,看到杨洵抱着柴火看着自己,便厉声对他说:“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拷羊肉,不准偷吃啊,偷吃把你舌头割下来烤了吃。”听了陌生人的话,杨洵放下柴火,蹲下来烤羊肉,刚才烤羊肉的人也没有走,而是坐在一旁仔细的看着杨洵,杨洵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毫无惧色,可是陌生人毕竟是大人而且还是杀手,所以杨洵至于他对视很短时间,就败下阵来,杨洵觉得自己的腿都发抖了,因为那个陌生人的眼里充满了杀气,仿佛杨洵再多看他一眼就会马上被杀掉一样。那陌生人觉得有趣极了,这个‘小兔子’,面对自己不但没有胆怯,反而能和自己对视了这么长时间,便笑着起了身来到丑身边,对他说:“丑,这个孩子真的很有趣,与生俱来的无所畏惧和自我保护能力,而且我仔细的看了看那孩子,应该出身习武世家,从身型上看,已经从很小就习武了。”听了卯的话,丑点点头对他说:“这孩子在我的马背上趴着一直到这里都没有掉下来,下了地之后大气步喘,立刻就去找柴火。从这些我就已经看出来这孩子是有功夫的,他的师父的功夫绝不在咱们之下。”听了丑的话,卯立刻笑着对他说:“那岂不是更好,直接收到‘梼杌’来,好生教导的话,日后一定会大有作为的。”听了卯的话,丑没有回应,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丑才对卯说:“那就要看天意了。”听了丑的话,卯笑着点点头心想:原来你早就看上这孩子了,所以才想赌一下。不过这孩子的家世绝不简单,丢了孩子,早晚会找上‘梼杌’的,真的要带回去了,和首领还真是难交代啊!想到这里,卯叹了口气,起身去吃烤羊肉了。 杨洵一边烤着羊肉一边小心翼翼的查看四周的陌生人们,发觉他们对自己一点防范都没有,因为根本没有一个人盯着他,好像很清楚他一定不会逃走一样,杨洵刚才去捡柴火的时候就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这里自己一点都不认识,而且方向也辨别不清楚,不过杨洵还是觉得应该往有山有树林的地方跑,可是自己如果骑这些陌生人的马逃跑的话,一定会惊醒这些人,所以自己只能用自己的腿逃走,想到这里杨洵就打定了主意,就在这个时候,杨洵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咕的叫了起来。杨洵想:对了,我一定要吃饱了,不然晚上想跑都没有力气了。想到这里,杨洵看了看被这群陌生人割的差不多干净的羊骨架,杨洵伸手就拿,结果自己的手就被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鞭子给抽出了血来,杨洵猝不及防“哎呀”一声就捂住了自己冒血的手,结果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人对杨洵说:“哟,‘小兔子’原来不是哑巴,会说话呀!”这人的话音刚落,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接着另外一个人对杨洵说:“‘小兔子’还想吃肉?去找你的草吃去。”听了这些人的奚落,杨洵有些气恼,可是自己又不是他们的对手,弄不好自己还会死在他们手里,所以杨洵咬咬牙,忍着疼痛,做到了离院门口近的墙角去了,众人一看这‘小兔子’这么禁得住逗,竟然没有反应的走到一边的墙角下蹲着去了,便都不再理会他,继续吃肉喝酒说笑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不知道银子是啥 被那群逮到自己的陌生人奚落之后躲到一旁的杨洵忍不住疲惫睡着了,可是没过多久饥饿和寒冷就唤醒了他,杨洵睁开眼睛,看到那群陌生人都各自找地方睡着了,而且院门口也没有人把守,所以杨洵先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守夜的人,便试着站起身来,然后屏住呼吸,悄悄的跑出院子了,看到没有人被惊动之后,杨洵提了一口气,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和最快的速度向着自己早就看好的方向跑了过去,非常坚决头都没回的一直这么跑着跑着,直到消失在夜色中。而这一切的发生并没有耽误院子里面‘梼杌’杀手们的休息,除了丑在没人察觉到的地方微微笑了一下之外,其他人都开始真正的安心睡起觉来,这个也对‘梼杌’杀手们和杨洵来说都太漫长了,杀手们盼着赶紧到明天启程,看看能不能再次遇到这个有趣的‘小兔子’。杨洵还在一直逃跑着,他跑自己一停下来,那群可怕的陌生人就会追上自己,他无意间看到了他们用来包胡老头人头的包裹,因为杨洵的鼻子一直很灵敏,正饿的时候,就闻到了那个一直散发着血腥味的包裹,所以杨洵知道这群人杀自己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所以自己还是早点离开的好。杨洵一夜不停歇的跑呀跑呀,跑到一处老林中,杨洵实在跑不动了,就靠在一颗大树下休息,杨洵又饿又困,想着跑了这么远他们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找到自己了,杨洵起身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高高的大树,杨洵决定爬到树上睡觉,然后就这么做了,还好这颗大树虽然粗壮但是很好攀爬,杨洵爬到高出一根粗大的树枝上坐了下来,可是自己实在太困可是他又怕自己会掉下去,所以想到把自己的腰带解下来,让自己趴着与树枝绑到了一起,当杨洵给自己绑好之后,立刻就睡着了。而这一切,全被出来跟着他的丑看在了眼里,丑知道‘小兔子’逃出来之后并没有立刻追出来,而是等着其他人真正睡着了之后才起身,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追上了‘小兔子’,而且仔细的观察了这个有趣的‘小兔子’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是如何从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陌生人手里逃出来,又是如何安顿自己的,结果,真没有让丑失望,这只‘小兔子’真是聪明机灵的很,竟然想到把自己绑在树枝上面睡觉。只是可惜的是,‘小兔子’与他无缘了,因为‘小兔子’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惊人的方向辨别力,他竟然往自己的家的方向跑来了。丑看着‘小兔子’昏睡过去之后,便跳到‘小兔子’的身边,仔细的看了看,摸了摸那孩子的脸,觉得真的很熟悉和舒服,丑不禁想到,这个孩子和自己那失散多年也许已经在那个时候被人群给踩死的弟弟有几分相像,可是性格却和自己一模一样,这让丑不禁笑了起来,丑自己都愣住,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只‘小兔子’竟然让自己这么高兴,可是他既然已经说了一切看天意,既然他与‘小兔子’无缘,那么丑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再有所留恋,况且一旦自己有了其他感情出现,就会成为自己的拖累,那么自己就有了破绽和弱点,就不能在‘梼杌’继续做杀手了,没准还会被首领给舍弃了,这是非常不愿意遇到的情况,所以丑收回了自己的手,起了身,跳下树枝,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夜色中。背负着丢了杨洵的罪责的魅离开大院之后,就按照自己与杨洵走过的路线还有逃走的路线仔细的查找杨洵的踪迹,并且一边找一边大声呼唤杨洵的名字,可是除了夜行的猛兽叫声回应他之外,没有任何人的声音回应他,可是魅仍然没有放弃,继续寻找一直到深夜,一直到魅知道这里已经不会杨洵的踪迹了之后,才上了快马,往京城的方向驶去了。李海辞别自己的阿玛之后,就往京城的方向驶来,他希望自己能够追上魅前辈,又或者可以碰到侥幸逃走的寻找回家路的杨洵,所以李海并没有拼劲全力的驱马前行,而是一路上左右查看,看到有黑影晃动就会大声唤杨洵的名字,就这样一晚上到天亮,李海的嗓子都哑了,看着离开自己的山里的家是越来越远,李海便开始快马加鞭往京城驶去了。 趴在树枝上熟睡的杨洵是被一群麻雀的歌声给吵醒了,杨洵醒了之后,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很痛,特别是自己昨日晚上被鞭子抽到的手,血虽然早就止住了,可是疼痛却没有止住,反而越来越疼,而且真个手背都肿了起来。杨洵忍着疼痛用受伤的手解开了腰带,再次系到自己的腰上,然后他在树枝上站了起来,尽可能的往远处望了望,杨洵发现除了一座座高山和一片片树林之外什么也看不到,所以他从树上一点点的滑了下来,到了地上之后,杨洵有些体力不支了,毕竟从昨日开始到现在已经一口东西都没有吃过了。杨洵忍住身上的疼痛和饥饿,选了一条自己想走的路,就开始走了起来,杨洵看着日头觉得这个时候大概是快要吃午饭了,想着自己离开那群陌生人的时候不短了,所以杨洵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再次遇到那群人,所以杨洵从偏僻的树林里跑出来,走上了一条大道上,他想着万一有路过的人马和车,自己可以拦住,搭着人家的马和马车回山里的家去或者去京城找自己的阿玛去,可是杨洵沿着大路从日头在头顶一直到走到日头快要落山都没有车马路过,就连走路的人都没看到一个,杨洵有些失望,再加上饥饿杨洵直接晕倒在了路边,过了不知道多久,杨洵从晕眩中醒了过来,可是他发现自己还是趴在路边,天已经全黑了,杨洵听到一声狼吼之后,恐惧立刻让杨洵来了精神,他从地上爬起来,为了保护自己,他找到一根结实的木棍,然后杵着木棍继续赶路,杨洵走啊走啊,竟然听到有流水声,便朝着水声走了过去,杨洵一天没有喝水正好口渴的紧,喝了几口冰凉的溪水之后,杨洵感觉自己好像有了力气,所以杨洵继续开始赶路,杨洵又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后,终于在很远的地方看到了火光,杨洵一下子来了精神,拉着木棍,朝那火光的方向跑了过去,待杨洵跑近之后,那有火光的地方竟然是一家客栈,因为杨洵特别真实的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香,杨洵急忙跑了进去,客栈的小二看到了一个七八岁的浑身污浊的孩子跑进了客栈,赶紧跑过来拦住了他,并且对他说:“哎哎哎,谁家的孩子啊,怎么跑到我们客栈来了?”听了店小二的话,杨洵笑着对他说:“掌柜的,我迷路了,还有我要饿死了,您能先给我点吃的吗?”听了这孩子的话,店小二被那句掌柜的给讨好到了,便放开这个孩子,对他说:“不行,我们家是客栈,吃东西要给银子的,你有吗?没有的话,你就赶紧走吧!”听了店小二的话,杨洵试着往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啥也没有,杨洵这才想起来,自己都不知道银子是啥?身上怎么会有呢?便笑着对店小二说:“掌柜的,您要的银子我家里有很多,可是我出来的太急,没有带。能不能改天给您送来呢?”听了这个孩子的话,店小二被逗乐了,笑着对他说:“是啊,少爷您出来的真是太急了,急的自己受伤了都没有包扎就跑出来了?”听了店小二的话,杨洵的手立刻就疼痛了起来,杨洵知道自己怎么和店小二说,他也不会让自己进去了,所以就借着手痛大声的嚷嚷起来,结果就把真正的掌柜的给召唤出来了,店小二想捂住大声喊叫的孩子的嘴,可是已经晚了,掌柜的不耐烦的问店小二说:“小二,怎么回事?离天亮还早了,怎么这么吵,想把咱们店里仅有的客人给吵走啊!”听了掌柜的话,店小二赶紧对他说:“掌柜的,刚才跑来一个孩子,手受伤了,这不,他是疼的叫唤那。”听了店小二的话,掌柜的这才看到了店小二嘴里面说的孩子,掌柜的阅人无数,一看那孩子的长相和身上的衣服就知道这孩子不是出身穷人家的孩子,便笑着对杨洵说:“孩子,你到我们客栈来做什么?你家里人呢?”听了掌柜的话,杨洵知道这个人一定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了,便笑着对他说:“掌柜的,我身上没有银子,我现在又冷又饿,您给我点吃的吧,等我明日回到家里面一定会把银子给您送来的,我说话一定算话。”听了这孩子的话,掌柜的点点头对店小二说:“小二啊,你去打盆热水来,让这孩子先洗把脸。”掌柜的和店小二吩咐完之后,转过头来对杨洵说:“孩子,你先洗把脸,然后和我们一起吃早饭,天都快亮了,你到了天亮再走吧!”听了掌柜的话,杨洵笑着点点头表示很同意。待杨洵洗漱好了之后,掌柜的还给杨洵把受伤的手包扎了一下,然后三人一起坐着吃饭,掌柜的问杨洵说:“孩子,你叫什么?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听了掌柜的话,杨洵想了想对他说:“大伯,我叫杨洵,跟着去京城的家人走散了,我明日就要赶路回京城去。”听了杨洵的话,店小二笑着对他说:“我说小少爷,这里离京城要靠腿脚的话,还有至少一天一夜的路程,你还说明天就给我们送银子来,这不是诳人嘛!”听了店小二的话,杨洵立刻低下了头,然后对掌柜的说:“大伯,不是我诳您,您要的银子我一定会给您送来的,只是要推迟几天!”听了杨洵的话,掌柜的笑了笑,对他说:“孩子,你吃饭吧,银子给不给都成。你要回京城的话,巧了,我们这里住了两房客人也要回京城,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带上你,等到了天亮了,我帮你问一问。”听了掌柜的话,杨洵立刻笑着对他说:“多谢大伯,大伯,您放心,只要我到了京城找到我阿玛,我一定会让我阿玛派人来给您送银子的。大伯,您一定信我。”听了杨洵的话,掌柜的笑着点点头表示相信,店小二却在一旁憋憋嘴表示很不相信。 第二百六十章 谁也不怪 在这家山间客栈里,杨洵吃饱喝足之后就有些犯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店小二对掌柜的说:“掌柜的,这孩子一看就是在逃难,您怎么就这么信他呢?”听了店小二的话,掌柜的笑着对他说:“有什么信不信的,咱们客栈就是做过路人生意的小客栈,这孩子一看面向就不是受穷的命,弄好了,咱们没准就真的认识一家大少爷那,弄不好,他真的是逃亡的乞丐,咱们也没什么失去的。”听了掌柜的话,店小二局的太有道理,对掌柜的讨好的竖起了大拇指,笑着对掌柜的说:“掌柜的您说的太对了,小的对您真是佩服佩服啊!”听了店小二对自己的奉承,掌柜的很高兴,得意的摸摸自己的胡子。待天大亮之后,楼上住店的客人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开始准备启程赶路了,掌柜的真的问过了客人能否带上杨洵,客人们想了想两辆马车怎么没有一个孩子的地方啊,便答应了,杨洵知道后,谢过掌柜的就跟着住店的客人的马车赶路了,杨洵是跟着车夫坐在车轿的外面的,但是能听到里面人的谈话,原来是这两车里面坐着五女三男,这五个女人是三个男人到偏僻穷困的乡下买来的,准备卖到京城去的,杨洵做的这个车轿里面的男人特别能说,给车轿里面的女人们讲着京城是多好多美多富裕的地方,还说会赚很多很多的银子,惹来那群女人一阵的欢笑,不知道怎么着,杨洵听到那群女人的欢笑声,自己也跟着高兴,他发现不单是他,就连赶车的车夫也和他一样都跟着车轿里的女人们一起笑。就这么欢快的走到一处有小树林的地方,车里的男人让车夫停车休息,两车的男男女女都走到小树林里面去休息和吃东西,两名车夫不能离开马车就坐在一旁吃干粮,杨洵也没有跟着那群男男女女去树林而是跟着两名车夫在一起休息,一名车夫还给杨洵分了半个馒头,杨洵很高兴的吃了起来,杨洵对给自己的馒头的车夫说:“大伯,谢谢您的馒头,咱们还有多久到京城呢?”听了杨洵的话,那车夫笑着对他说:“如果雇主们马上从树林你出上车赶路的话,估摸着,咱们也就还有半天的路程吧,就是到了晚上就差不多到京城了。可是啊!哎……不好说了。对了,你一个小孩子赶着去京城做什么?是投奔亲戚去吗?”听了车夫和自己说的话,杨洵明白个大概,笑着对他说:“是啊,大伯,那些去树林里休息的伯伯婶婶们什么时候回来?他们不急着赶路吗?”听了杨洵的话,那车夫神秘一笑,旁边坐着的车夫就笑着对杨洵说:“孩子,你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懂了,一旦男人和漂亮的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希望永远不要走,就停在这里一直休息下去喽。”听了车夫的话,杨洵很是不明白,但是他也无能为力,毕竟他再急也不能这个时候自己用腿去赶路啊,因为他也不认识回京城的路。所以他就与这两位车夫伯伯坐在一旁,等着去树林里休息的人们了。过了很久,久到杨洵感觉自己都要睡着的时候,那三位伯伯就搀扶着五位婶婶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然后陆续上了车,杨洵看到那些婶婶虽然面带红润走路有些不稳,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他一个小孩能想到哪里去呢?可是赶车的车夫就不一样了,他们知道这些人在树林里面到底做了什么,两人便开始唱起了歌,而且是一句接着一句,这让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有意思的歌的杨洵感觉特别新鲜,知道,车里面的男人开始叫骂的时候,两位车夫伯伯才大笑着不在唱歌,认真的开始赶起马车来。鬼手魅日夜兼程没有休息,很快就到了京城,到了京城之后,直奔飞虎大宅来找杨洵的阿玛杨二来了。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起用过晚膳,正坐着喝茶,突然门口当差的手下急忙跑了进来,对驸马禀告说:“帮主,门外来了一个人,说是叫做魅,有重要的事情要见帮主。”听了下人的话,杨二大吃一惊,赶紧吩咐手下把人请进来,待魅走进正堂, 看到迎着自己走来的杨二,直接跪了下来。驸马赶紧上前扶住向自己下跪的魅前辈,吃惊的对他说:“前辈,您这是做什么?”听了杨二的话,魅对他说:“我把你儿子杨洵丢了,要杀要剐,你看着办,我都心甘情愿承受。”听了魅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吓得面面相觑,心里都说了一句话:大事不好。两人都看向自己的帮主,此时自己的帮主一脸的不敢相信。驸马听到了魅的话之后,感觉自己的脑子受到了重击,有种晕眩的感觉,但是他很快站稳了自己的双腿,用力服气了跪在自己面前的魅前辈,对他说:“前辈,您想起来坐下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听了杨二的话,魅点点头,顺着他的意思起了身坐在一旁,赵飞虎赶紧起身给魅倒了一杯热茶,郑大力扶着自己的帮主坐在一旁,魅喝了一口热茶之后,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还有把那支‘梼杌’的箭的事情也没有遗漏的和杨二说一遍,驸马,赵飞虎和郑大力听了魅的话之后,都沉默了,魅看着杨二瞬间变的毫无血色的脸,对他说:“杨二,你儿子是我给丢的,你想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有怨言,我都接受,如果你下不去手,你一句话,我立刻自刎在你面前。”听了魅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前辈,您别急,这事不怨您,那胡老头,我第一次见就觉得有问题,是我粗心大意把这件事情给放下了,所以才会招来祸事,这事情是我的错,和您无关,如果不是您引开胡老头他们,让洵儿逃走,这会儿,洵儿想必已经让胡老头他们抓去,用来威胁用银两和婉秀交换了,那才真是要绝杀了我啊!”听了杨二的话,魅深深的叹了口气。驸马想了想唤来宋顺对他说:“顺子,你赶紧吩咐厨房做好饭菜,伺候魅老爷用膳,还有伺候魅老爷休息。”听了驸马的话,宋顺领了吩咐,请魅老爷跟着自己走,魅却没有动,而是看着杨二对他说:“杨二,你这是做什么?你唯一的儿子让我丢了,你必须处置了我。”听了魅的话,杨二立刻起了身,对他说:“鬼手魅,你说的对,我要处置你,不过今日太晚了,你先住在我飞虎大宅了,等明日我想好了怎么处置你,就会处置你的。”听了杨二的话,魅也是无话可说,只好起身跟着宋顺走出了正堂往内堂走去了。待魅前辈一走,赵飞虎和郑大力立刻对驸马说:“帮主,您别急,您现在的身子真的不适合车马劳顿的出远门,不如由我们兄弟二人待您去山里一趟,端了土匪窝,就出少爷。”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们说:“不,两位兄长,咱们谁也不用去,我孩儿已经不再土匪手里,既然他的尸首没有找到,那么他一定是在‘梼杌’杀手的手里了,那么咱们不管谁去找也不会找到的,‘梼杌’的行踪不是那么容易被找到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觉得帮主分析的很有道理,便都坐了下来,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才说:“两位兄长,天色不早了,不如都早些休息吧!”听了府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知道帮主这是让他们走,自己好静一静想想办法,便都起了身,行礼告辞了。 赵飞虎和郑大力出了正堂之后,都没有走,而是唤来下人吩咐他们增加人手守住飞虎大宅,一定不能让任何人偷偷的出了飞虎大宅而他们不知道去向的,手下们领了吩咐之后都赶紧去办事了,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我到门房去当差,你想休息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赵兄,你有媳妇热被窝的都不回去休息,我一个光棍有什么好休息的,一起当差吧!”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两人来到门房坐下喝茶,郑大力对赵飞虎说:“咱们帮主家怎么这么多事情?帮主之前不是就丢了一个儿子吗?怎么又丢了一个,哎……”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深深的叹了口气。兄弟俩就这么一边聊天一边喝茶,直到后半夜,天快亮的时候,当差的手下走进门房,对赵飞虎和郑大力禀告说:“帮主,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来找咱们帮主的。”听了下人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起了身来到大门口,两人看到门口站了一人一马,赵飞虎和郑大力仔细看清楚来人之后,都赶紧上前行礼对李海说:“是李兄啊,我们帮主现在应该在正堂了,请您随着我们进去吧!”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李海赶紧回礼,跟着他们一起进了飞虎大宅,果然驸马一晚上未睡,一直坐在正堂,驸马听到大门口传来的动静之后,赶紧走出正堂,正好看到赵飞虎和郑大力带着自己的大师兄李海走了进来,驸马赶紧迎着大师兄走进正堂,坐下喝茶,大师兄李海对自己师弟说:“师弟,婉秀格格生了一位小格格,母女平安,有萧神医守着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驸马才想起来昨夜魅前辈来了一直都没有提起过婉秀的事情,一听到自己有了女儿之后,驸马很开心的笑了笑,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魅前辈在飞虎大宅的客房里面休息了,你别担心他没事。”听了自己的师弟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对他说:“师弟啊,使我们对不住你,师父让我稍话给你,杨洵丢了是他的错,和魅前辈没有关系,你要怪就怪我们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大师兄,你们这都是说的什么话啊,师父和魅前辈对洵儿的喜爱胜过我这个做阿玛的,洵儿丢了要怪只能怪我这个阿玛没有做好,不能怪你们任何人。我想了一夜,我原打算等天亮了,就和魅前辈说,一起回山里面的,洵儿这孩子,咱们都不用费事找了,那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现在最重要的是瞒住婉秀,她刚生产,一定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听了自己师弟的话,大师兄李海对他说:“师弟,你放心,师父已经交代了,这件事情婉秀格格是一定不会知道的,而且已经说了洵儿是跟着魅前辈出门,到外面锻炼锻炼去了,需要几日之后才能回家。”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驸马稍微安心了些。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临春楼做工 天色越来越晚,但是飞虎大宅的正堂里的人们却一点睡意没有,赵飞虎看了看驸马,又看了看驸马的师兄,赵飞虎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李兄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路,一定很乏累了,不如让大力先请李兄去休息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一时疏忽了,便对郑大力说:“郑兄,有劳了。”驸马对郑大力说完话,对自己的师兄说:“师兄,你先去休息吧,魅前辈那里,还要您想想办法,至于洵儿的事情,你们都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听了自己的师弟的话,李海深深的叹了口气,对他说:“师弟,魅前辈那里,恐怕是咱们说什么也没有用的,洵儿的事情,你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告诉我。”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驸马立刻点点头,对他说:“师兄,您想去休息吧。”听了自己的师弟的话,李海点点头起身跟着郑大力出了正堂,往内堂走去了。待李海一走,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立刻动身去东北吧,怎么也能找到张学士他们的人吧,向他们询问‘梼杌’杀手组织的事情应该不难。”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立刻摇摇头对他说:“赵兄,不必了,东北地区已经被东洋人占领了,‘梼杌’杀手组织已经从东北出来了,而且,‘梼杌’杀手组织已经有人找过我,和我说他们的首领会近期来京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皱起了眉头,对驸马说:“帮主,那么……那岂不是,咱们要一直这么等着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深深的叹口气,自己唯一的儿子丢了,驸马急的是六神无主,可是驸马知道,他越是着急越应该冷静的思考,要怎么才能找到‘梼杌’找到他的洵儿,驸马这么冷静下来,突然就想到了丐帮,丐帮人数分布很广,且打探消息的本事是无人能及,上次他已经和丐帮帮主赖头说过了‘梼杌’的事情,他想也是时候,问一问赖头了。驸马想到这里,便对赵飞虎说:“赵兄,天色不早,您也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知道驸马哪里会休息啊,他只是体恤自己而已,可是赵飞虎即使知道又能做什么呢?只好点点头,起身行礼告辞,与正好办事回来的郑大力一起再次来到门房里,赵飞虎和郑大力相对无语,随便找个可以躺着的地方,卷着身子休息了。两辆马车趁着夜色就进了城,赶车的车夫推了推一旁睡着的杨洵,对他说:“小孩,你醒醒吧,这里已经是京城了,你要去哪里呢?我们可要去别处了。”听了车夫的话,杨洵揉揉睡眼,对车夫说:“伯伯,京城我不熟,我能想跟着你们走吗?等天亮了,我再离开?”听了杨洵的话,车夫有些为难对车里面的雇主询问了一下,那雇主被扰了美梦,有些不耐烦的对他说:“问什么问,不就是一个小屁孩吗?带就带上,明天打发走就是了。”听了雇主的话,车夫就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赶着车就往内城里面去了。没过多久,两辆马车就在临春楼的后院门口停了下来,车上的三男五女颤颤悠悠的下了车,给车夫一些银两之后,头也不回的进了临春楼的院子,杨洵等着他们进去之后,想跟着两位车夫走,两车夫对他说:“小孩,是雇主要留你,我们兄弟可带不走你,你跟着他们走吧!”听了车夫的话,杨洵点点头,对两位车夫说:“一路上,多谢两位伯伯照顾,杨洵告辞了。”听了杨洵的话,两位车夫都点点头,觉得这孩子果真不是一般老百姓家里出来的,一定是个富贵人家的少爷,两位车夫感慨完了之后,揣上银子,赶着马车消失在夜色中了。 杨洵辞别了两位车夫之后,也进了临春楼里,杨洵还是第一来这么热闹的地方,杨洵看天也知道,平常这个时候自己和家里人都是在睡觉,他以为所有地方的所有的人都应该在睡觉才对,没想到这个地方的人们不但没有睡觉还可以高兴,男男女女的抱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说笑,杨洵一边往热闹的地方走一边觉得新奇,还有人时不时的捏着他的小脸,和他说着一些醉话,杨洵觉得好新奇,就这么一直往里面走,一直往楼上走,这个时候,杨洵的后衣领被人给拎了起来,杨洵没有挣扎,而是顺着被拎起方向看去,一个尖嘴猴腮的有着八字胡子的男人一脸嫌弃的看着杨洵对他说:“小屁孩,你是从哪来的?跟着谁来的?要知道,我们这个地方,不带银子一般是进不来的。”听了这个男人的话,杨洵脸上立刻挂上了讨好的笑容,对他说:“伯伯,我是从后面进来的,外面太黑了,我就呆一晚上,明日一早就走!”听了小屁孩的话,看着小屁孩脸上的笑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感受,仍然冷冷的对杨洵说:“啊……你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想待就待吗?小屁孩听过一句话吗?没有天上掉元宝的事情!”听了这个男人的话,杨洵会意,仍然讨好的笑着对他说:“伯伯,我不白待,我可以干活,只要您吩咐,我都可以做。”听了小屁孩的话,男人终于松开了抓住衣领的手,对杨洵说:“恩,这还差不多,来呀,让这个小屁孩去跑堂做工。”听了男人非常尖锐的话语,来个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下人赶紧领着杨洵走了,杨洵笑着对领走自己的看起来和自己的大伯家的兄长年纪相仿的下人说:“这么兄长怎么称呼?”听了杨洵的话,刚才还低三下四的下人一下子直起来腰板,神气的对杨洵说:“叫我大哥吧,你是新来的什么也不懂,别人都不糊带你吧,你就跟着我吧,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了吗?”听了这个叫‘大哥’的人说的话,杨洵立刻笑着点点头,‘大哥’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杨洵,嫌弃的对杨洵说:“你怎么这么一身破烂衣服啊,你既然认我做大哥了,我也不能不管你吧。走吧,跟我来,咱们要快点。”听了‘大哥’的话,杨洵觉得这人还真不错,便笑着跟着往后院去了,来到一间小屋里,‘大哥’找到一身干净的衣服,对杨洵说:“这是我穿小的衣服,你这么矮,应该正合适,我去给你打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听了‘大哥’的话,杨洵立刻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大哥,能给我找点吃的嘛?我好饿。”听了杨洵的话,‘大哥’一脸不耐烦的对他说:“哎……小孩子真麻烦,好吧,你换衣服,我去想想办法。”听了‘大哥’的话,杨洵笑了笑,赶紧开始换衣服了。很快,‘大哥’就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对杨洵说:“快来洗洗手和脸。”听了‘大哥’的话,杨洵立刻照做了,就在杨洵擦完脸之后,发个从怀里拿出来一个洁白的馒头,对他说:“赶紧吃了,别被谁看到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厨房顺来的。”听了‘大哥’的话,杨洵二话没说直接开吃,三口两口的就把馒头吃完了,杨洵噎着的时候,‘大哥’还给他递了一杯水给他,待杨洵咽下馒头之后,‘大哥’就带着杨洵出门干活去了。杨洵跟着‘大哥’在外面的人众中来回穿梭,端茶倒水招呼客人,还要给客人们上菜,还有要收拾杂乱的房间,杨洵一直看着这些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情景,杨洵看着男人们粗声粗气的叫骂,一点不惧,听着女人唯唯诺诺的媚笑,丝毫无感,可是一直在杨洵的前面的‘大哥’却一会儿吓得哆嗦,一会儿又笑着魂儿都没有了,杨洵觉得这位‘大哥’也是非常有意思那,比他家里的任何人都有意思。一直这么忙里忙外,‘大哥’已经有些筋疲力尽,走路都有些摇晃,可是杨洵却仍然很有精神,不但如此,刚才‘大哥’教过的东西都学会了,而且应用的比‘大哥’还熟练,不但可以迎接客人,还知道把客人交给龟公龟婆然后领着客人进入龟公龟婆交代好的房间,还能准确的点菜上菜伺候得很周到,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第一次来做工的孩子真是个聪明机灵的做工好手,那尖嘴猴腮的有着八字胡子的男人更加是看出来这个小屁孩可是不简单啊,满意的点点头,京城的夜越来越深,再热闹的繁华的地方,都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大哥’已经累得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杨洵还在收拾杂乱的房间,正在这个时候尖嘴猴腮的有着八字胡子的男人走了进来,惊醒了偷懒的‘大哥’,‘大哥’赶紧来和杨洵一起收拾东西,尖嘴猴腮的有着八字胡子的男人气愤的瞪了一眼一脸恐慌的‘大哥’,转眼再看看认认真真的做工的杨洵,便对杨洵说:“好了,小屁孩,我允许你待临春楼一晚上,还有,明日如果没有地方去的话,就留在这里给我好好做工知道吗?”听了尖嘴猴腮的有着八字胡子的男人的话,杨洵笑着对他说:“多谢伯伯,明日一早我就会走的。”听了杨洵当机立断表明自己一定会走的话,尖嘴猴腮的有着八字胡子的男人瘪了一下嘴,心里有些气愤一个小屁孩竟然不珍惜自己对他的挽留,便摔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转身离开了房间。待尖嘴猴腮的有着八字胡子的男人一走,‘大哥’立刻软了身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松口气,然后有些气愤的对杨洵说:“哎呦,我说你,怎么敢拒绝我们掌柜的呢?你知道嘛?我还是第一次听我们掌柜的留人。”听了‘大哥’的话,杨洵没有停手里的活,笑着对他说:“大哥,我在京城有家,我明日要去找我阿玛的。”听了杨洵的话,‘大哥’立刻憋了气了,羡慕的看了看一直在做工的杨洵,对他说:“真好,你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和我不一样了,真好。你别做了,休息去吧,我来做,反正我做习惯了。”听了‘大哥’的话,杨洵笑着对他说:“大哥,你休息吧,我这就做完了,多谢你的衣服和馒头,日后咱们再见到的时候,你想做什么我一定帮你做。”听了杨洵的话,‘大哥’很高兴,笑着对他说:“这可是你的说的啊,我可记住了,对了,我叫牛娃子,你叫什么?”听了牛娃子的话,杨洵念了一遍之后,笑着对他说:“我叫杨洵,大哥,你的名字真逗儿!”听了杨洵的话,牛娃子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收拾好东西之后,都出了房间回后院睡觉去啦。 第二百六十二章 如此沉得住气 在飞虎大宅里,到了深夜,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驸马也一样,不过驸马虽然回房并躺在了床上却一夜未合眼,因为他不能合上眼睛,一合上眼睛就会看到自己最爱的妻儿的哭泣的脸,看到婉秀一滴滴的眼泪从脸上滑落,驸马心如刀割,痛切心骨。驸马这一晚上一直翻转,看着外面的天渐渐的亮了,驸马直接起了床,来到院子里面练功,好久没有打过沙袋了,驸马走了过去,运了一口气,开始打起沙袋来,赵飞虎和郑大力得了下人通报之后,赶紧起来脸都没洗直接来到驸马练功的院子里,看着驸马竭尽全力的猛烈的击打沙袋,在赵飞虎和郑大力来的时候,已经染湿了自己的上衣,他们两人站在一旁不知道如何是好,很是着急,宋顺心眼儿活,从驸马早起打沙袋开始,宋顺就来到内堂来找帮主的师兄来了,宋顺一直在他门口徘徊,大师兄李海早就听到了动静,一开始没在意,后来他觉察出来一定有事,便起了床,一打开门,宋顺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笑着对李海说:“李大爷,您醒了,先洗把脸吧!”听了宋顺的话,李海点点头,对他说:“小兄弟,你是不是有事情找我?”听了李大爷的话,宋顺赶紧对他说:“李大爷,您请移步,去前院看看我家主子吧,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全好,不应该练武的,可是他今日一早起来就去打沙袋了,打到现在都快一个时辰了。”听了宋顺的话,李海吃了一惊,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李海立刻对宋顺说:“小兄弟,快带路吧!”听了李大爷的话,宋顺赶紧请着李大爷往前院来了,正好看到赵飞虎和郑大力站在一旁来回踱步,宋顺领着李大爷走进,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看到了希望,郑大力大声对驸马说:“帮主,您休息休息吧,您的师兄找您来了。”待郑大力的话音刚落,大师兄李海也正好走近,李海对自己的师弟说:“师弟,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了,赶紧收了功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赵飞虎,郑大力和宋顺都看向驸马,驸马松了拳头扶住由于自己全力击打而摇晃很厉害的沙袋,转过头来对自己的大师兄说:“师兄,你起这么早?赵兄,郑兄也在。”听了驸马的话,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除了驸马竟然没有注意自己身后站了人,还有就是驸马此时满脸的汗水,一条条的水柱从脸上滑落,宋顺赶紧上前给驸马送上一条热毛巾,让驸马擦脸,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我和大力才来,肚子有些饿了,不知道是否可以和帮主一起用早膳。”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对他们说:“好啊,大家一起去用早膳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大师兄李海看不过眼了,对自己的师弟说:“师弟啊,你是怎么了?你这样子怎么能吃早饭呢?想去洗漱一下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驸马看了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这个样子确实有些不雅,便很歉意的笑着对他们说:“呵呵,看我,练功练糊涂了,请兄长们先行一步,我马上就来。”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笑着点点头,大师兄李海非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师弟,知道他这是因为杨洵失踪,他无能为力;婉秀格格生产他又不在身边,让他整个人都处在了懊悔自责当中,此时杨二是非常脆弱的,可以说行同无魂之躯,可是身为大师兄的李海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师弟痛苦之外,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想到这里李海深深的叹了口气,满脸无奈的摇摇头。 驸马从前院回到内堂,给自己洗了个澡,之后穿上干净的衣裳来到用膳的内堂,一看魅前辈没在,便看向宋顺,宋顺会意,笑着对驸马说:“主子,小的问过魅老爷了,魅老爷说不饿。”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与自己的师兄李海互看一样,大师兄李海对他说:“师弟,咱们先吃吧,一会儿,我端着去给魅前辈送去。”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驸马点点头,开始吃了起来,吃着吃着,除了驸马之外,所有人都不吃了,为什么呢?因为驸马从端起碗来,就没有放下,一直吃碗里面的米饭一口菜都没有夹,旁边的人看着食而无味的驸马都满是心疼。待驸马放下自己吃的非常干净的饭碗之后,放下碗筷,先起了身,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还是我去给魅前辈送饭吧!”听了自己师弟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杨二说完话之后,立刻起了身,从厨房端着热乎乎的饭菜往魅前辈的房间走来,敲门进入,杨二看到魅前辈坐在床上打坐,看样子应该是从昨晚一直坐到现在,杨二把饭菜放到一旁,笑着对魅前辈说:“前辈,您吃点东西吧!听宋顺说,你昨晚上就什么都没有吃。”听了杨二的话,魅睁开眼睛,对他说:“杨二,你想好怎么处置我了吗?”听了魅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前辈,您说的哪里的话?洵儿没事的,他一定在‘梼杌’的杀手们的手里,而且,近期‘梼杌’就要来京,晚辈已经与‘梼杌’中叫做戌的杀手见过面,他说一旦来京就会联系晚辈的。”听了杨二的话,魅睁大了眼睛,问他说:“杨二,你的话可是真的?”听了魅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前辈,是真的,晚辈没有诳您!”听了杨二的话,魅稍微有些心安,但仍然没有动,再次闭上眼睛对他说:“杨二,‘梼杌’杀手们再次联系你的时候,你一定告诉我,我要去跟踪他们,我一定要找到杨洵。”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前辈,晚辈知道了。您想吃点东西吧!”听了杨二的话,魅摇摇头对他说:“我没有胃口,你端出去吧!”听了魅的话,杨二无奈的摇摇头,端着饭菜出了房间,正好与来看魅前辈的大师兄李海打个照面,大师兄李海一看杨二手里的饭菜,也无奈的摇摇头,敲门进入屋里,去看望魅前辈去了。日上三竿,街道上热闹非凡,可是临春楼里面却静的出奇,杨洵由于昨晚睡的实在太晚,起来晚了,而且这还是因为肚子太饿才起来的,不然还在睡了。杨洵起了床,看了看睡的正香的牛娃子,杨洵小心翼翼的从房里出来,来到厨房,本想找些吃的填填肚子的,可是刚走进厨房,就被临春楼的护院给抓着丢到了大街上来。杨洵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揉了揉自己磕在石头上的膝盖,杨洵知道自己的膝盖一定青了,就连走起路来都是一瘸一拐的,杨洵就这样一瘸一拐的走到大街上,来到临春楼的正门,看了看招牌记下名字,因为杨洵想着自己还没有好好和牛娃子告别,等找到阿玛之后一定要来看看牛娃子。杨洵记下来临春楼的名字之后,朝着热闹的地方走去,看到人就问有没有认识杨二的,可是杨洵问过了好几十人,都是一样的答案不认识,这时候杨洵才知道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的阿玛是做什么的,只是知道名字,这样问下去,硕大的京城要找一个人真是太难了,眼看到了晌午,杨洵是又渴又饿,再加上这一上午向人打听自己阿玛,好的人直接告诉自己不知道,不好的还推杨洵一个大跟头,杨洵整个人的精神萎靡了很多,蹲在一处墙角垂着头枕着自己的膝盖,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小石头砸中了杨洵的头,杨洵抬头一看,一群小乞丐围住了自己,带头的乞丐一脸凶气的看着自己,杨洵扶着墙起了身,带头的小乞丐上下打量了一下杨洵,对他说:“你是从哪里来的?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听了乞丐头子的话,杨洵看了看自己,对他说:“我就是京城人,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再说我不是乞丐。”听了杨洵的话,乞丐头子不乐意了,冷笑着对杨洵说:“哟呵,还挺横,瞧不起我们乞丐啊,兄弟们,他瞧不起咱们,咱们还不给他点厉害瞧瞧。”听了乞丐头子的话,杨洵立刻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其他小乞丐们立刻把杨洵围了起来,乞丐头子一声令下,小乞丐们都开始攻击杨洵,杨洵一一回击了,可是好虎打不过群狼,再说杨洵的功夫都是一些基本功,单打独斗可以脱身,而且杨洵招招打在人身上是疼,不致伤,所以小乞丐们忍着疼痛,抱住杨洵的手和腿,直到他不能动弹,这时候乞丐头子幸灾乐祸的看着刚才还很硬气的杨洵,对他说:“怎么样?不打了呢?你刚才不是很能打吗?”听了乞丐头子的话,杨洵怒视着他不说话,乞丐头子看到杨洵眼里的不屈服很是生气,攥起自己的拳头就往杨洵的脸上和身上招呼,就像是在打一个沙袋,一直打到自己气喘吁吁,手都痛了,才不再打,在这个过程中杨洵一声都没有吭,小乞丐们看着乞丐头子打累了,就松开了杨洵的手脚,他们以为杨洵被打了这么半天没有死也该晕了,可是就在他们松开杨洵的一瞬间,杨洵直接跳了起来,朝着乞丐头子的脸上打了过去,以前自己的师父和爷爷教给他都是强身健体,可以说是被打的时候,怎么避开要害,可是就在刚才杨洵被打的过程中,杨洵知道了怎么才能打人打的很痛甚至是站不起来,所以杨洵改变了自己的握拳,突出了食指和中指,朝着乞丐头子的头部就打了过去,就在乞丐头子和小乞丐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乞丐头子已经被杨洵打的头破血流,眼睛肿的好像两个包子,这群人们的打斗引来了很多人看热闹,很多人都为杨洵这么小小年纪竟然能如此沉得住气而喝彩,丐帮的副帮主小麦粒儿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走街串巷的,一面是打探京城里面有什么大小消息,另一面是巡视丐帮的乞丐们的生意如何,结果就看到一群人在看热闹叫好,小麦粒儿挤了进去想看个究竟,结果一看,傻眼了,自己的丐帮的人正在被打,还是一个人打一群人,虽然那一个人身上也挂了彩,可是很明显他快准狠的招数,已经把自己的手下们都打倒在地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杨洵来丐帮大宅 在京城里,斧头帮的地盘上,一条不宽的胡同里,杨洵把刚才殴打自己的小乞丐们都打倒在了地上,自己也累的沿着墙边滑坐在了地上,就在这个时候,从人群里又来了一个比自己长些岁数的小乞丐来,那个乞丐没有看自己而是很生气的看着躺在地上叫疼的自己的手下们,小麦粒儿大声对他们说:“都躺在地上做什么,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一个小孩,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都滚回家去。”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那群小乞丐们赶紧连滚带爬的起了身,消失在人群里。小麦粒儿走到杨洵面前,杨洵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小麦粒儿笑着对他说:“你别紧张,我不是和你比武的,我不会趁人之危的,我看你伤的也不轻,走吧,我带你擦点药。”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还是有些戒备,正在这个时候,杨洵的肚子发出了足够他们两个人都听到的咕噜声,杨洵立刻红了脸,小麦粒儿笑着对他说:“呵呵,你今天有福气了,跟我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笑着对他说:“你要管饱啊!我可饿了大半天了。”听了这个陌生的小屁孩的话,小麦粒儿嘻嘻的笑着对他说:“管饱!走。”听了自己眼前的不知道是敌是友的陌生人,杨洵毫不畏惧的跟着他走了。这发生在将来的故事里的主人公的两位少年就这么相遇了。杨洵由于受了伤走的很慢,小麦粒儿也不急着走,慢慢的陪着他,仔细打量了这个陌生的小屁孩之后,小麦粒儿问杨洵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打我们丐帮的手下?”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一边一瘸一拐的走着,一边生气的对他说:“怎么是我打你们丐帮的手下呢?你没看到我身上的伤吗?这些伤都是自己长出来的吗?”听了杨洵的话,小麦粒儿一愣,笑着对他说:“哟呵,还挺横,怪不得挨打,一点也不怨!”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也想笑,可是刚一笑起来,嘴上的伤就疼的他哎呀叫疼,小麦粒儿看到杨洵的囧样子,哈哈的大笑起来,杨洵也跟着小幅度的笑了起来,杨洵对小麦粒儿说:“我叫杨洵,你呢?”听了杨洵的话,小麦粒儿笑着对他说:“我没有名字,不过,我们帮主管我叫小麦粒儿!”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笑着对他说:“小麦粒儿?真好听,好像是吃的吧!”听了杨洵的话,小麦粒儿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对他说:“我看你是真的要饿疯了。快点走,这就到了!”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忍着腿痛,紧跟着走了几步。杨洵以为跟着小麦粒儿回家或者到饭馆吃饭了,可是小麦粒儿却把他带到一个小胡同里,走到一个好像饭馆的后院的后门处,小麦粒儿很有规律的敲着门,敲了好一会儿之后,门打开一个伙计拿着两个草纸包交给小麦粒儿,笑着对他说:“副帮主,您今天来晚了啊!”听了伙计的话,小麦粒儿笑着对他说:“是啊,路上耽搁了一下,今天是生意怎么样?”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那伙计笑着对他说:“托副帮主的福,今天生意特别好,到现在厨房都没有停过火。副帮主,您忙用,小的要去忙了。”听了伙计的话,小麦粒儿笑着点点头,拿着草纸包往杨洵这边走来,小麦粒儿笑着对杨洵说:“杨洵,坐下来,你不是腿疼吗?”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好像腿没有毛病一样,立刻就坐在了地上,因为杨洵从那两个纸包出现就闻到里面的香味,是一包烧鸡和一包酱牛肉。小麦粒儿看到动作如此迅速麻利的杨洵,先愣了一下,然后也笑着坐了下来,把纸包摊开,杨洵没有动,他从小就收到了自己额娘的教育,一定要等着长辈吃了才能动,所以小麦粒儿把那诱人的烧鸡和香喷喷的酱牛肉摊开之后,杨洵仍然是笑着看着没有动手,小麦粒儿不解的对杨洵说:“你傻了,不吃等什么了?”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笑着对他说:“你怎么看都比我年长,你不吃,我也不好意思先吃啊!”听了杨洵的话,小麦粒儿很受用,点点头抓起一个鸡腿啃了起来,杨洵一看小麦粒儿啃吃鸡腿了,也忍不住诱惑了,不过没有掰鸡腿,而是拽下来鸡翅膀吃了起来,小麦粒儿从小到大吃东西都是抢着吃和抢最大的吃,第一次看到这么饿了,还能这么谦让的人,小麦粒儿咬住自己的鸡腿,用手把另一个鸡腿拽下来,递给杨洵,示意他拿着吃,杨洵看到小麦粒儿递给自己的鸡腿,也没有在推辞,直接拿起来用力的啃吃起来。很快,烧鸡和酱牛肉就全进了小麦粒儿和杨洵的肚子,两个少年都非常满足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起了身,杨洵对小麦粒儿说:“多谢副帮主的款待,等我找到我的阿玛之后,一定会登门答谢的。”听了杨洵的话,小麦粒儿摇摇头对他说:“不用,不用,我是欣赏你一个人能打倒那么多人的功夫和勇气。还有为我那些丢人的手下赔礼。行了,走吧,跟着我先回我们丐帮去吧,我给你擦药!对了,你阿玛叫什么?做什么营生的?没准我能帮你找到你阿玛那。”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笑着对他说:“小麦粒儿兄长,你的名字太长了,我能叫你小麦或者麦兄吗?”听了杨洵的话,小麦粒儿想了想觉得有一个称呼没什么打紧的,就点头同意了,杨洵看小麦粒儿同意,便笑着对他说:“那杨洵在这里要先谢谢麦兄的仗义相助了,我的阿玛叫杨二,我只知道我的阿玛一定在京城里,而且功夫很厉害,可是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营生的。”听了杨洵的话,小麦粒儿有些为难,想了想对他说:“杨洵,你先跟我回丐帮去擦药吧,没地方去先跟着我,只要你阿玛在京城,就一定会找的到的。”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立刻有精神,笑着对他说:“多谢麦兄,那我就要叨扰了。”听了杨洵这一句句的客道话,小麦粒儿尴尬的笑了笑,心想:这人怎么礼数这么多,他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小少爷啊。想到这里,小麦粒儿羡慕的看了看杨洵,然后转身带着他往丐帮大宅去了。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给我包一百两银子,我要去丐帮一趟。”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郑大力立刻起身去办事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让属下跟着您一起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赵兄,不用了,我看的出来赵兄和郑兄一定都没有休息好,找我的儿子本来就是我的私事,不应该让两位兄长跟着我受累的,两位兄长等巡视完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之后,就各自去休息吧!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所以就不再多言了,郑大力带着一百两银子的布包走了进来,驸马走上去接过来,除了正堂,往外面走去,驸马直接上了快马,往丐帮大宅去了。正堂里,赵飞虎和郑大力坐下喝茶,郑大力对赵飞虎说:“帮主,又是自己去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两人很有默契的都同时叹了口气。驸马从昨天晚上想到要来丐帮找赖头打探消息之后,就感觉自己必须马上要来丐帮,甚至他都来不及想怎么来,就直接骑着快马往丐帮大宅来,可是快到丐帮大宅的时候,驸马却拉住了快马,驸马不知道怎么了,看着不远处的丐帮大宅的大门口有些惧怕,他很怕丐帮帮主赖头没有‘梼杌’的消息,自己只能遥遥无期的等着‘梼杌’杀手组织主动联系自己,这样他才能询问自己的儿子杨洵是否在他们手里。他怕自己的儿子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惨遭不测,他怕自己的心爱的夫人婉秀知道真相之后会永远的离开自己,驸马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小麦粒儿带着杨洵来到丐帮大宅里,小麦粒儿远远的看到自己的帮主赖头在正堂里喝茶,便没有把杨洵带到别处而是直接带他来到正堂。杨洵由于腿受了伤,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小麦粒儿看到杨洵一脸的汗水之后,就让他先坐在了正堂的椅子上。在正堂里,丐帮帮主赖头正与自己的得力帮手们,原来的谭帮的帮主谭石头和宋大福商量丐帮的事情,看到小麦粒儿带着一个满身是伤的半大小子走了进来不说,还特别不客气的让那个半大小子直接坐了下来,赖头知道小麦粒儿这是有话要和自己说啊,便让谭石头和宋大福先去忙了。待谭石头和宋大福一走,赖头便笑着对小麦粒儿说:“小麦粒儿,你自己还是个半大小子那,怎么又捡了个半大小子回来?”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没有回应而是给自己带了一杯热茶喝了起来,赖头接着对他说:“我听说,咱们丐帮的小乞丐们被人给打了?”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这才放下茶杯,点点头对他说:“帮主,咱们丐帮的手下们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丐帮的那一群人,竟然还打不过这么一个半大小子,真是把咱们丐帮的还有赖头帮主您的脸面都丢光了。”听了小麦粒儿的话,赖头这才看了看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半大小子,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赖头绷上了脸对小麦粒儿说:“什么脸面不脸面的,我要那么多脸干什么?”然后不待小麦粒儿反应,转过脸来笑着对杨洵说:“好小子,就是你打了我们丐帮的手下?好小子,功夫不赖啊!”听了丐帮帮主赖头的话,杨洵笑着起了身,恭敬的对赖头说:“多谢帮主您谬赞,晚辈没什么功夫,晚辈是迫不得已才伤了您丐帮的手下的。还请您别怪罪晚辈。”听了杨洵的话,赖头越发的觉得这个孩子好像是谁的影子一样,杨洵看着丐帮帮主看着自己发愣,杨洵也往自己的身上看了看,杨洵也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狼狈极了,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自己的脸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便觉得很是失礼,刚要对丐帮帮主说话,就在这时候,丐帮的一名手下走进了正堂。 第二百六十四章 满心的羡慕 在丐帮大宅的正堂,丐帮帮主赖头正在与小麦粒儿带回来的小孩说着话,一名手下走了进来对他禀告说:“启禀帮主,咱们那些被打伤的兄弟们都回来了,现在正在自己个儿的屋里玩了,看样子没什么大碍,就是铁头受的伤较重,脑袋上起了一个大包眼睛都肿着,估计要休息一段时间了。”听了手下的话,赖头点点头扬手摆了摆让手下下去了,赖头转过头来对杨洵说:“听到了?好小子,把小麦粒儿他们这辈分的铁头的头都打出大包来了,还说自己没什么功夫?”听了丐帮帮主赖头的话,杨洵想了想,起身对他说:“请帮主您别生气,晚辈那是被他们打的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才出手这么狠的,晚辈的师父和爷爷教育晚辈的时候都是让晚辈防身为主,而且教给晚辈的都是基本功,可是今日被丐帮的一群人打,晚辈就被打的实在忍不住了,所以才还手的,而且还手用的招数都是您丐帮的人教给晚辈的,晚辈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听了杨洵的话,赖头哈哈大笑起来,小麦粒儿看着赖头这么高兴,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心里想:我就知道赖头一定会喜欢这个小子的。果然没错。赖头笑够了之后,对杨洵说:“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师从何人?”听了丐帮帮主赖头的话,杨洵笑着对他说:“晚辈叫杨洵,师父是大名鼎鼎的国之兵器鬼手魅。”听了杨洵的话,赖头大吃一惊,赖头表情恢复严肃的对他说:“鬼手魅?你的师父是鬼手魅?好小子啊,大名鼎鼎的国之兵器鬼手魅竟然收你做徒弟?”赖头说完话之后,走近杨洵,把杨洵从上到下都仔细的摸了一遍,杨洵和小麦粒儿都吃了一惊,不过赖头出手迅速,在杨洵做出反应的时候,赖头已经收了手回到主位坐了下来,笑着对杨洵说:“恩,好小子,怪不得鬼手魅要收你做徒弟啊,确实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杨洵,你为什么不在你师父身边呆着怎么跑到大街上了?还这般狼狈?”听了丐帮帮主赖头的话,杨洵想了想,对他说:“回帮主的话,晚辈这一两日经历的事情太多一时半语讲不完,晚辈现在有一事想请帮主您帮忙!”听了杨洵的话,赖头点点头对他说:“既然使我们丐帮的人伤了你,小麦粒儿还恰巧把你带回丐帮,还有一个虽然不能说有关系,但是也有着一点联系的你的师父的缘故,你的忙,我是一定要帮的,所以你尽管说吧,不过你要知道,我们丐帮是没有银子给你的啊!”听了丐帮帮主赖头的话,杨洵笑着点点头,小麦粒儿有一种很丢人的感觉,端起茶杯喝起茶水来。杨洵笑着对丐帮帮主赖头说:“帮主,晚辈来京城是找晚辈的阿玛的,晚辈虽然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士,晚辈的额娘这边京城还有一方亲戚,可是晚辈家中家规很多,从小到大都没有独自离开过家也不曾打听过自己阿玛是做什么营生的,所以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他们。”听了杨洵的话,赖头点点头回应,赖头刚要开口问杨洵关于他阿玛的事情,正在这个时候,丐帮在门口当差的手下走了进来,给赖头行礼之后,对赖头禀告说:“启禀帮主,飞虎帮帮主驸马来了,人现在就在大门口。”听了手下的话,赖头立刻对他说:“哎呀,你们这些笨蛋,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只要是飞虎帮的人来了,不用通报都赶紧都请进来。”听了自己帮主赖头的话,那名手下赶紧跑着出去请人去了。 小麦粒儿再怎么受自家帮主赖头的宠爱也知道事情的轻重,既然飞虎帮的帮主驸马来了,一定是找自家帮主有要事,所以小麦粒儿起了身对杨洵说:“杨洵,我们走,我们丐帮的贵客来了。”听了小麦粒儿的话,杨洵立刻起了身,一瘸一拐的跟着他往外面走,驸马被丐帮的手下请进了丐帮大宅,本来丐帮的大宅也没有那么复杂,驸马从大门口就看到丐帮的正堂里面走出来两个少年,高的人是小麦粒儿,矮个子好像受了伤,驸马看到那个受伤的少年的侧脸觉得很是眼熟,可是由于那孩子衣着太脏太破和行动太过不正常,实在不能和自己的儿子杨洵联系在一起,所以驸马就这么一晃眼,那孩子就已经跟着小麦粒儿进了内堂去了。丐帮帮主赖头走出正堂迎接驸马,笑着请驸马坐上上位,赖头对驸马说:“驸马帮主,看起了红光满面,一看就知道身体已经康复了,不过为什么一脸的愁容?今日您来找属下有什么事情?”听了赖头的话,驸马苦笑了笑,把之前准备好的银子放在桌子上,对赖头说:“赖帮主,真是火眼金睛,我的身体确实康复了。我来找您是想问问,上次我和您提起的‘梼杌’的事情,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什么消息?”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还请您恕罪了,属下确实把手下派出去查找了,可是派出去的人却一点音讯没有,而且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属下这一忙乎丐帮的地盘和生意就给耽搁了,还请帮主您恕罪啊!”听了赖头的话,驸马倒是没有觉得怎么失望,因为他预感也就是这个结果。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赖帮主不用介意,这是我给您带的银子,算是打赏那些出去打探消息的兄弟们的一点喝酒钱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摇摇头对他说:“帮主,这个使不得,真的使不得,我们丐帮能为您办事那是我们丐帮的荣幸,而且有了您的帮助,才有我们丐帮的今时今日,才有我们丐帮上下几百口子人饱饭吃啊!”听了赖头的话,驸马淡淡的笑了笑,赖头一看驸马的情绪很低落,便小心翼翼的问驸马说:“驸马帮主,您这么急着找‘梼杌’是有什么事情吗?”听了赖头的话,驸马叹了口气,对他说:“我与‘梼杌’有太多的牵连,让我不得不尽快找到‘梼杌’杀手组织,可是他们的行踪实在太过诡秘,让人根本找不到一定线索,所以,我就是再怎么着急,也是白费力气了。”听了驸马很是泄气的话,赖头有些不解,继续问驸马说:“帮主,‘梼杌’不过是杀手组织而已,就算是他们的首领身世有些谜团,也不至于让您如此执着的想要了解‘梼杌’吧!再者说,‘梼杌’杀手组织是很危险的,他们只要收了雇主的金钱与雇主达成合作关系,就会立刻执行雇主的任务,恕属下直言,驸马帮主在京城虽然友多与敌,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啊!”听了赖头的话,驸马苦笑着对他说:“如果‘梼杌’来刺杀我的话,这倒让我更快的找到他们了,呵呵”听了驸马的苦笑,赖头真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好了。驸马想起刚才自己进入丐帮大宅的时候,看的两名少年了,便笑着对赖头说:“好久不见,小麦粒儿了,刚才我远远的看到他,好像长高了很多啊!”听了驸马提起小麦粒儿的话,赖头宠溺的笑容立刻挂到了脸上,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说的极是啊,小麦粒儿那孩子不但长高了,人便的比之前稳重了,现在有了他每天去巡视丐帮的地盘和生意,我才可以安心与谭石头和宋大福整理原来谭帮的账目啊!”听了赖头的话,驸马欣慰的笑着点点头,对赖头说:“恩,小麦粒儿那孩子我也看着不错,第一次见他当我快马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神里就看出来这孩子不简单啊,勇气是他这般大的孩子不可能有的,还有就是与他交谈之后,他对赖帮主的那份父子之情,让我很是感动啊!”听了驸马的话,赖头从心底笑到了脸上,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真是太有眼光了,哈哈,那孩子我捡到他的时候,还以为这个孩子活不长那,我也是看着这个孩子的眼睛,起了恻隐之心,想着反正也不费事,养就养了,活不活就看这孩子的命了,结果不但养活了,现在还长的这么好啊!”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杨洵,这笑里面掺着苦涩啊!就在这个时候,驸马和赖头谈话的主人公小麦粒儿走了进来,先给驸马行礼之后,挠着自己的耳朵,对赖头说:“帮主,您是不是又念叨我了,我的耳朵痒的受不住了。”听了小麦粒儿的话,赖头和驸马互看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在丐帮大宅的正堂里,由于小麦粒儿的一句话,把驸马和赖头都逗乐了,赖头笑够了之后,问小麦粒儿说:“你是有事情才来正堂的吧,找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借口啊!说吧,有什么事情?”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又挠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笑了笑,转过头来对驸马说:“帮主,好久不见了,刚才我听说您来了,就想留下来给您请安的。”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驸马欣慰笑着点点头,赖头却不乐意了,生气的对小麦粒儿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在驸马帮主面前你还自称我?你要学学刚才那孩子,要说自己是晚辈,真是,就你这样出去,说是我赖头的儿子,人家不说你,是要骂我没有教好你的。”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红了脸,驸马摇摇头表示并不介意,小麦粒儿再次给驸马行礼,恭敬的对他说:“帮主,您别怪罪晚辈,晚辈从小没读过书,打字不认识一个,而且吧!”小麦粒儿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赖头,接着对驸马说:“总之吧,驸马帮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晚辈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驸马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起来,赖头却被小麦粒儿看的那一眼给激的浑身难受,赖头对小麦粒儿说:“好小子啊,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连你老子的不是,你都敢说啊!好,我决定了打今天起,我要好好教教你诗书礼仪,让你知道这里的滋味是苦是甜!”听了赖头威胁自己的话,小麦粒儿似乎已经习惯了,丝毫无感,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驸马看到赖头和小麦粒儿这对欢喜父子在这里斗嘴,真是满心的羡慕啊!再想想自己对杨洵确实是太过严厉了,像小麦粒儿这样对赖头说话的神情,驸马一次也没有在杨洵的脸上看见过,驸马觉得赖头和小麦粒儿这样的毫无血缘的父子要比他与杨洵这样的亲生父子要亲上好多啊! 第二百六十五章虎父无犬子 在丐帮大宅的正堂里,赖头看了看驸马越来越不好的脸色,变咳嗽一声,对小麦粒儿说:“小麦粒儿,你带回来的那个半大小子呢?。对了,叫杨洵是吧!他人呢?你给他上了药了吗?” 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点点头对他说:“恩,我给杨洵上了药了,不过他的腿磕的不轻,估计要瘸一段时间了,还好没有伤到骨头。这会儿应该睡着了吧!”听了小麦粒儿的话,赖头点点头,然后使眼色让小麦粒儿赶紧出去。小麦粒儿会意,想向驸马行礼告辞。可是,赖头和小麦粒儿父子俩从刚才提起杨洵的那一瞬间,驸马有了晕眩的感觉,他不敢相信的听着杨洵的名字从赖头的嘴里面说出来,然后又听到小麦粒儿再次说了杨洵的名字,他立刻起了身,睁大眼睛看着小麦粒儿,正好与小麦粒儿与自己行礼的眼睛对上,小麦粒儿吓了一跳,驸马着眼神分明是要吃了自己啊,赖头也察觉到不对劲,赶紧上前去,拉住了小麦粒儿,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是怎么了?是不是小麦粒儿哪里做的不对?惹您生气了?他还是个孩子,您别与他计较!”听着赖头和小麦粒儿与自己说着话,驸马什么也听不到,而是走到小麦粒儿的面前,非常郑重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他说:“小麦粒儿,你刚才说了杨洵?杨洵对吗?”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与赖头互看一眼,小麦粒儿立刻反应过来,杨洵是在找他的阿玛的。小麦粒儿立刻回答驸马说:“驸马帮主,没错,是杨洵,杨洵在找他的阿玛!”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驸马震惊了,小麦粒儿被驸马攥的有些生疼,驸马发觉小麦粒儿的脸色之后,立刻松开了他,赖头也觉察出一些端倪,驸马笑着对赖头和小麦粒儿说:“快点带我去找杨洵,我就是杨洵的阿玛!”听了驸马的话,赖头和小麦粒儿都吃惊的互看一眼,这时候赖头才想起来自己打探过驸马的本姓确实是姓杨。赖头和小麦粒儿反应过来,立刻行动,请驸马往内堂走去,走到一个房间,小麦粒儿刚要推开门,驸马拦住了他,赖头和小麦粒儿都看出来驸马的手有些抖,赖头想了想,拉了一下小麦粒儿,小麦粒儿会意与赖头一起离开往正堂走去,驸马站在门外,不敢开门,他怕他见到的不是自己的儿子杨洵,要知道天下之大重名重姓的人可是不少啊,驸马用力的回想自己刚进丐帮大宅的时候看到那个一瘸一拐的浑身是伤的孩子,可是越想越模糊,驸马越想越不敢想,到最后自己摇摇脑袋鼓足了勇气,心里暗下决心,轻轻的推开房门,一步一步的往床边走,驸马好像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距离似的,终于走到床边,驸马就看到了脸上虽然有伤,但是睡的却很香的自己的儿子杨洵,自己的儿子杨洵就在自己的面前,驸马喜极而泣,他第一次体会到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第一次知道杨洵对自己竟然是如此的重要。杨洵好像做了什么噩梦,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驸马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杨洵睡觉,看了很久。直到赖头走了进来,轻轻的唤了一声“帮主”,驸马这才反应过来,起了身,轻手轻脚的与赖头走出了房间,关好门,与他一起来到正堂,三人都坐下喝茶。驸马对小麦粒儿说:“多谢你了,小麦粒儿,如果不是你,我和杨洵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晚辈要先向您请罪了。”小麦粒儿话还没有说完,杨洵从外面走了进来,驸马看到杨洵走外面一瘸一拐的走进正堂,立刻起了身,杨洵本来从屋里起来有点犯迷糊,想起来自己被小麦粒儿带回来的,还上了药,可是却不在自己身边便来找他,结果听到自己阿玛的声音,顺着声音找来,就看到自己的阿玛就在眼前,杨洵高兴的对自己找的非常辛苦的阿玛说:“阿玛,孩儿终于找到您了!”听了杨洵的话,驸马并没有表现的很激动,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对他说:“恩,你醒了,醒了就赶紧来谢谢,丐帮的两位帮主。”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立刻点点头,走进正堂,给丐帮的帮主赖头和副帮主小麦粒儿行礼,赖头和小麦粒儿赶紧都起了身,都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使不得,您听我们把胡说完,这杨洵身上的伤。”不待赖头和小麦粒儿的话说完,杨洵抢在他们前面说:“阿玛,孩儿身上的伤是孩子不小心摔的,和其他人无关,孩子一定要好好谢谢丐帮的两位帮主搭救孩子之恩。”听了杨洵的话,赖头和小麦粒儿互看一眼,都不再说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好了,你跟着阿玛先回去吧!”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立刻点点头回应。驸马转过头来对赖头和小麦粒儿说:“多谢两位帮主帮我找回孩儿,大恩不言谢,我先带杨洵回去,等杨洵身上的伤养好了之后,我们父子一定再次登门答谢的。”听了驸马的话,赖头和小麦粒儿都赶紧起身送驸马和杨洵出门,待驸马带着杨洵骑着快马消失在远处,赖头才想起来为什么自己第一眼看到杨洵觉得眼熟了,赖头笑着对小麦粒儿说:“好小子,我说怎么看着他这么眼熟那,原来是驸马的儿子,果真虎父无犬子啊!”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瘪瘪嘴,对他说:“行了吧!驸马帮主和杨洵不相认的时候,您怎么不这么说啊!人家父子都走了,您这么说还有啥意思啊!”听了小麦粒儿的话,赖头无奈的叹口气,对他说:“我说,你看看人家杨洵也是做儿子的,你也做儿子,人家怎么一句阿玛一句阿玛的叫着都惹人疼爱,你倒好,不叫阿玛就算了,还教训起老子来了。”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不说话了,吹着口哨回丐帮大宅去了。 驸马带着杨洵快速的回到飞虎大宅,一下马,驸马对杨洵说:“洵儿,你师父魅前辈和大伯都在飞虎大宅里面,都在因为没有看护好你而自责中,阿玛知道你这几天一定受了不少苦,可是你一定好好安抚他们。”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立刻点点头,对自己阿玛说:“阿玛,您放心,洵儿一会儿一定让师父和大伯安心,洵儿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杨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牵动了自己嘴角的伤,皱起了眉头,驸马一看杨洵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才知道,身上受了伤,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怎么能叫没事呢?而且自己连安慰都没有安慰他一下,就让他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去安慰别人,驸马觉得自己对杨洵的真的很残忍,便沉默了一下,抱起杨洵往飞虎大宅里面走去。杨洵被自己阿玛的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到,杨洵看了看自己阿玛的表情,体会到自己的阿玛的意思,便笑着抱住了自己阿玛的脖子,对自己的阿玛说:“阿玛,洵儿很好,洵儿好像您啊!”听了杨洵的话,驸马停住了脚步,仰望天空,就这么待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清清嗓子对杨洵说:“好孩子,阿玛也想你,是阿玛不好,让你受苦了。”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咯咯的笑了起来,对自己阿玛说:“阿玛,洵儿能找到您真是太好了。对了,阿玛您知道吗?洵儿有妹妹了,额娘生了小妹妹。”听了杨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驸马到了飞虎大宅的时候,飞虎帮的手下就赶紧把这件事情禀告给了赵飞虎和郑大力,两人赶紧跑出来迎接驸马,一看驸马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两人互看一眼,都表示有些不敢乱猜。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这是?”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俩说:“赵兄,郑兄,这是我儿子杨洵,洵儿,给赵大伯和郑大伯请安。”驸马说着话,就把杨洵放了下来,杨洵站稳之后,给赵飞虎和郑大力行礼,赵飞虎和郑大力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再看看驸马,很相信这孩子就是驸马的儿子,两人笑着点点头,郑大力直接抱起了杨洵,对他说:“少爷,真是太好了,帮主竟然把你找回来了,这下可好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笑着点点头,四人来到正堂,宋顺的了好消息之后立刻给李大爷和魅老爷通报了,所以大师兄李海和魅前辈两人直接奔着正堂就跑了进来,两人首先看到了完好无损的杨洵就在自己眼前,等到了杨洵身边的时候,魅看了看浑身是伤的杨洵,立刻问他说:“洵儿,你这几天是怎么过的?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不像是什么高手所为啊!”听了魅的话,大师兄李海很同意的点点头,所有人都看了看杨洵身上的伤,都是一些皮毛伤,一看就是一些不会武功的人乱打出来的。杨洵不好意思的笑着对自己的师父说:“师父,徒儿没给您丢人,徒儿一个人打倒了十几个人那,虽然都是一些不会武功的小屁孩。”听了杨洵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给逗笑了,大伯李海问杨洵说:“好孩子,你是怎么到京城来的?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听了大伯父的话,杨洵想了想,笑着对他们说:“师父,大伯您先坐下,让洵儿慢慢向您说。”听了杨洵的话,魅和李海都赶紧做了下来,待两人坐好之后,杨洵就慢慢的把自己怎么从‘梼杌’杀手们的手里逃出来,怎么找到客栈怎么搭车来到京城又是怎么遇到丐帮的副帮主小麦粒儿,当然把丐帮的手下打自己的事情省略掉了,最后就是自己看到了自己的阿玛,与阿玛一起回到飞虎大宅。众人听着杨洵讲述着自己回到京城的经历都各有所想,驸马满是愧疚,自己都没有好好告诉自己的孩子自己是做什么营生的,让他白白在京城游荡受苦。魅和李海是自责没有好好保护好杨洵让他受了这么多苦,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惊奇了,俗话:虎父无犬子,经历这么多事情,驸马的儿子杨洵竟然都能化险为夷,而且还能平安找到自己的阿玛,真是不服不行啊。 第二百六十六章 张小伟成亲?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所有人听了浑身是伤的杨洵描述了自己这几天的经历之后都沉默了,杨洵看了看沉默的大人们,发现自己的师父正中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而且他的脸色显得特别的憔悴,杨洵很是心疼,直接从椅子上下来,一瘸一拐的走近自己的师父。魅和李海一看杨洵的腿瘸了都吃了一惊,魅直接起身把杨洵抱坐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摸了一下杨洵瘸来的腿,仔细摸过之后,松了口气,李海焦急的问魅前辈说:“前辈,怎么样?洵儿的腿没什么事吧!”听了李海的话,魅点点头对他说:“没什么大碍,看样子,应该是膝盖磕到了硬物上有些肿,晚上我给他冷敷一下,消肿之后,过几天就没事了。”听了魅前辈的话,李海松了口气,驸马笑着对魅前辈和自己的大师兄李海说:“前辈,师兄,洵儿这孩子没有那么娇气,再说他也不小了,要想让他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多经历一些事情是好事,不用这么惊慌。”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心想:帮主,您这是找到儿子了,当然这么说了,您自己是没看到自己听到少爷丢了的时候的神情啊。大师兄李海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对驸马说:“师弟,洵儿这身伤不能立刻回家去,我先启程回家,向阿玛禀告一声去,免得他老人家还在担心。”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魅也没有意见,这时候杨洵对自己的阿玛说:“阿玛,洵儿有话要说!不知道能不能?”听了杨洵的话,驸马示意他说下去,杨洵从自己师父的腿上下来,对自己的阿玛说:“阿玛,洵儿身上的伤都不要紧,洵儿想和大伯一起回家去,洵儿想额娘和妹妹了。”听了杨洵的话,魅想了想对驸马说:“杨二,不如我带着洵儿和李海一起回去吧,既然和家里说了是我带着洵儿去练功了,受些小伤也是难免的,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听了魅前辈的话,驸马与李海互看一眼,都点点头表示同意,驸马看了看杨洵期盼的眼神,笑着对魅前辈说:“既然前辈这么说,晚辈也没什么意见,不过,前辈您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也没有休息好,不适合立刻赶路,不如先在飞虎大宅休息两天再走,您看行吗?”听了驸马的话,大师兄李海很赞同的点点头,魅这时候才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便起了身对驸马说:“我老头子没有那么娇气,不用两天,明日一早就出发吧!李水他年纪大了,让他这么提心吊胆的想着孙子,我也过意不去啊!”听了魅前辈的话,驸马和李海都赶紧起了身点头应下不再多言了,魅想了想对驸马说:“杨二,你的飞虎帮好气派啊,还是第一次来,也没有好好看看,厨房在哪里?厨房有吃的吗?”听了魅前辈的话,驸马和大师兄李海互看一眼都笑了,这个时候,机灵的宋顺赶紧笑这对魅老爷说:“魅老爷,让小的请着您老去厨房吧,厨房里的饭菜都准备好了,请您和少爷移步,用膳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魅点点头对杨洵说:“洵儿,走,和师父吃饭去。”听了魅前辈的话,杨洵非常高兴的点点头跟着师父往内堂走去了,待魅前辈和杨洵出了正堂,驸马和李海都松了口气,赵飞虎和郑大力也跟着放松不少,驸马想了想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又要麻烦你跑一趟了。”听了自己的师弟的客套话,大师兄李海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师弟,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既然魅前辈和杨洵都没什么事情,我想去咱们李府和米粮店去看一下,如果魅前辈问起来,你转告一声吧。”听了大师兄的话,驸马赶紧点头应下,驸马起身送大师兄出门,看着大师兄的快马消失在远处之后,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回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看了看驸马一脸的愁容,问驸马说:“帮主,既然公子已经找到了,您为什么还是一脸的愁容?”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们说:“我刚才回想了一下杨洵说的话,他说他半夜竟然能从‘梼杌’杀手们的手里逃走?你们不觉得这个很奇怪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想了想,觉得确实奇怪,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难道您的意思是‘梼杌’的杀手是故意放少爷走的吗?”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陷入沉思,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即使是‘梼杌’的杀手们故意放少爷走的,那也是无意之举,如果他们知道少爷是飞虎帮帮主驸马的儿子,也许会直接杀掉把尸首送到飞虎大宅来与我们飞虎帮为敌,或者直接把少爷送到飞虎帮来与我们飞虎帮为友。”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驸马想一般情况也就是这两样了,再有其他那就真是不能想象了,驸马想了想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这两天辛苦两位兄长了,待明日送走魅前辈和杨洵,两位兄长休息休息,飞虎帮的事情由我来处理好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笑着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驸马找到了自己的儿子杨洵之后,彻底的松了口气,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聊了两句之后,就请他俩各自休息去了,而自己起身带着宋顺巡视一下飞虎帮的生意,特意来宝鑫洋行看了看,张小伟刚招呼完客人一看驸马来了,赶紧迎了上来,请驸马进了内堂,刚一坐下,就看到一位漂亮的姑娘端着茶水走了进来,驸马感觉这姑娘的出现让张小伟有些局促,又看了看姑娘偷看张小伟就笑了,驸马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待姑娘一走,驸马对张小伟说:“宝鑫洋行的生意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回帮主的话,咱们宝鑫洋行生意很好,按照这么下去,属下想了想,保罗 克兰子爵的那批货要赶紧到,不然就要断货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保罗 克兰子爵的货咱们催不得,我想,既然洋货这么好卖,咱们为什么不能自己开工厂做呢?说很难的东西吗?”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那些洋服之类的手工艺品咱们制作起来不难,只要高价聘请会设计的人才,布料什么都不是问题,可是特别畅销的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和香水还有怀表之类的这些需要化学配方和精密机械的东西,咱们很难做出来的。”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吧!对了,小伟你给哈伯 雷思科先生写一封信,让他赶紧拍本罗宾先生到咱们飞虎帮来,现在是时候建设兵工厂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点点头,但是没有立刻去办,而是对驸马说:“帮主,家旺的事情怎么样了?机械制造是家旺的专业,兵工厂的建设是需要家旺的。”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小伟,你放心,我早就派我的师弟李河去天津了,他让人捎过口信回来,目前家旺和孙家都不会有什么危险,等过一阵子我也会去天津的。”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安了心,起身去写信了。驸马笑着对张小伟说:“小伟,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娶媳妇了?”听了驸马对自己说的话,张小伟惊的眼镜差点笑起来,磕磕巴巴的对驸马说:“帮主,您别逗趣我,我还没想过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了笑,宋顺和驸马一同来的,驸马看到的,他也看的清清楚楚,所以待张小伟说完话之后,笑着对他说:“主子,小的觉得刚才那个姑娘就不错!就是不知道张少爷喜欢不喜欢了,主子,您说呢?”听了宋顺的话,张小伟涨红了脸,驸马笑着点点头回应。张小伟很快便写好了信,交给驸马,驸马交给宋顺对他说:“顺子,把这封信送到哈伯 雷思科先生府上去。”宋顺拿着信出去办事了。驸马问张小伟说:“刚才那姑娘就是甘墨的妹妹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点点头,驸马又问他说:“你怎么想的?”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想了想对驸马说:“回帮主话,属下想等家旺回京之后再想这件事情,还请帮主成全。”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小伟,好,有事情一定告诉我,我会给你们买宅子的。我一定会给你们办好的。”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红着脸点头答应。这个时候,甘墨从外面走了进来,对驸马行礼说:“多谢帮主给我的妹妹做主,我们甘家对您感激不尽。”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甘墨,你在宝鑫洋行好好做,待张小伟和你妹妹完婚之后,你就不能在这里做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一惊,刚要对驸马说什么话,甘墨立刻阻止了他,然后对驸马行礼说:“甘墨全听帮主吩咐,甘墨再次感谢帮主对我们甘家的照拂。”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点点头。甘墨谢过驸马之后继续回去工作了,张小伟对驸马说:“帮主,是不是属下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如果是这样,您惩罚属下与甘墨无关,甘墨他在宝鑫洋行做的很好,一定纰漏不曾出过,可以说有他在,有没有我,宝鑫洋行一样运转的很好。”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小伟,宝鑫洋行我是交给你的,没有甘墨一定也可以好好经营好,但是飞虎帮的兵工厂只让家旺一个人忙实在有些吃力,就让甘墨去帮他,你觉得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这才明白驸马的用意,笑着对驸马说:“小伟全听帮主的差遣,只要是帮主吩咐的,小伟一定会竭尽全力办到的。”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起了身走过张小伟的身边时,对他说:“小伟啊,你要早点成亲啊,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只能等你成完亲之后,才能重用甘墨了,我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再次红了脸,但是这次他没有逃避,对驸马郑重的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不想游京城了 在宝鑫洋行里,驸马与张小伟正在说着话,宋顺办完了事情回来,对驸马说:“主子,咱们飞虎大宅来人了,说井边府来人了,请主子过府一叙。”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起身出了宝鑫洋行往飞虎大宅去了。待驸马一走,张小伟来找甘墨,兄弟两人来到张小伟的办公室里,坐下喝茶,甘墨对张小伟说:“小伟,你打算什么时候提亲?和我妹妹成亲呢?”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认真的沉思了,甘墨一看张小伟的认真思考的样子,心里有些欢喜,因为甘墨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自己的亲妹妹甘兰托付给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张小伟,甘墨很心疼自己的妹妹,因为自懂事起就甘兰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一直受苦,甘墨自己非常憎恨自己没能好好保护妹妹,幸好遇到了张小伟,甘墨打小就认识张小伟和孙家旺,所以对他俩还算了解,在经过这些日子与张小伟的朝夕相处,还有妹妹甘兰的心思,甘墨非常高兴他们能早日成亲。张小伟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抬起头来对甘墨说:“甘墨,家旺还在天津,等他回来之后,咱就向你们家提亲,我想,过几天去找房子,让你和甘兰先住进去,等成了亲,我也搬过去,你说行吗?”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当然觉得行了,笑着点点头,张小伟一看甘墨同意,便也起了身,正好与刚好来找自己的甘兰对上眼,甘墨一看张小伟愣住,转头一看自己的妹妹正站在门口,甘墨立刻起了身,拉着妹妹进屋,问她说:“是不是缺货了?我去弄,你陪小伟待一会儿。”听了自己的哥哥的话,甘兰害羞的点点头,待甘墨一走,张小伟笑着对甘兰说:“你,你坐,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兰点点头坐了下来,张小伟有些犹豫,但是也坐了下来,两个人都害羞的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甘兰鼓足了勇气,低着头小声的对张小伟说:“张先生,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吗?”听了甘兰的话,张小伟点点头对她说:“恩,是有话说,是这样,你,我,我喜欢你,等我和你哥哥的朋友孙家旺来京之后,我就向你家提亲,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想法是什么?”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兰心花怒放,咬住自己的咬着的嘴唇,对张小伟说:“全听我哥哥和张先生做主了,我没什么想法!”听了甘兰的话,张小伟有些别扭,继续问甘兰说:“我,我喜欢你,你呢?”听了张小伟如此直白的爱意,甘兰捂住自己的脸,小声说:“我也喜欢张先生,而且喜欢很久了。”听了甘兰的话,张小伟这下子心里舒坦了,趁热打铁,把自己一直待在身上的,早就买好的一对银镯子拿出来,拉着甘兰的手,给她戴上了,然后抚摸着甘兰柔软的小手,两人四目相对,就在这气氛越来越暧昧的时候,甘墨敲了敲门,惊的两个人都起了身拉开距离各站一边,甘兰对张小伟说:“多谢张先生的礼物,我很喜欢,我出去忙了。”听了甘兰的话,张小伟笑着对她说:“好,你去忙吧。”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兰赶紧出了屋去忙了,甘墨笑着走了进来对张小伟说:“你小子,行啊,镯子真好看。”听了甘墨的话,张小伟羞的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甘墨看自己达到了目的,心情大好的哼着小曲忙碌去了。 驸马很快回到飞虎大宅来,没有直接上井边府的汽车,而是先进了飞虎大宅,来找到自己的大师兄李海,可是一进屋,驸马看到自己的师兄李海正在和魅前辈一起为睡着的杨洵一个擦药一个按摩,两人一看杨二走了进来,先示意杨二不要出声,杨二会意没有走进屋子,从里面出来来正堂坐下喝茶,过了好一会儿,魅前辈和大师兄李海一前一后走进了正堂,杨二请他俩坐下喝茶,杨二笑着对魅前辈和大师兄李海说:“前辈,师兄,让两位费心了,洵儿那孩子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听了杨二的话,魅和李海都点点头表示没什么事情,大师兄李海问杨二说:“师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师兄,明日一早你们就要启程回山里,我让手下去置办了一些东西,你们赶着车回去吧!”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杨二接着对他说:“师父那里,还有婉秀那里,师兄您帮我说些话,我要过一阵子之后再回去了。”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对他说:“师弟,你放心,我会好好和婉秀格格解释一下的。”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感激的点头回应,杨二对魅前辈说:“前辈,洵儿的事情让您担心了,我让人置办了一些补品也在车上,一是就当给您压惊的了,二是,让我这个做晚辈的向您尽孝。”听了杨二的话,魅前辈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杨二,你不用这么客气,洵儿那孩子如同我的亲生孙儿,这次的事情让我知道,没了他我觉得我活在世上真的生无可恋了,所以,我能做出这些来,不是为了你,都是为了洵儿和我自己。”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点头回应,大师兄李海笑着对魅前辈说:“前辈,杨二既然有这份孝心,您就收了吧,让他心里也好受些。”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感激的向大师兄表示感谢的笑了笑,魅前辈点点头,对杨二说:“好吧,东西我会好好享用的,你自己也多注意身体,我看得出来,你是大病未愈,还要多养养啊!”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立刻点头应下魅前辈的嘱咐。杨二想说的事情说完,井边府的汽车还在等着自己,所以就起身行礼,辞别自己的师兄和魅前辈,往飞虎大宅外面走,快上车的时候,驸马嘱咐宋顺一定把自己的家人照顾妥帖了。宋顺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放心吧,顺子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上了井边府的汽车,往井边府去了。没过多久,驸马到了井边府,田上君迎着驸马走了过来,驸马笑着对他说:“田上君,好久不见。”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行礼,对驸马说:“驸马,您好。主上,让属下在这里恭候您,让属下带话给您:井边府的贵宾问您什么一定直接回答,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笑着对田上君说:“有劳田上君了,我记得了。”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行礼做出请的姿势,驸马笑着走进了井边府,来到井边府的正堂,驸马想了想自己是第二次来到井边府的正堂,第一次已经过去好多年了,而且也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叶青。驸马刚想到这里,正好走到正堂门口,田上君拉开房门,请驸马进入,驸马笑着点点头直接走了进去。在正堂里面,井边一郎与鬼冢君礼正在听曲品茶,驸马笑着走了进来,井边一郎起了身与驸马互相行礼,鬼冢君礼却只是看着驸马,井边一郎请驸马坐下品茶,对他说:“驸马帮主,最近身体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很客道的话,驸马点点头,礼貌的回答他说:“多谢井边大人惦记,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有什么吩咐,井边大人就请讲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鬼冢君礼满意的笑着对驸马说:“哦,你就是上次安排我们玩乐的帮主,不错不错,上次的事情办得很好,我很满意。”听了鬼冢君礼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这位是我井边府的贵客,鬼冢君礼大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井边一郎对鬼冢君礼说:“这位就是飞虎帮的帮主驸马了,鬼冢君你不是找他有事情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来京已经有些日子,对京城仍然不甚了解,想请你带我在京城转转,了解一下京城的面貌!”听了鬼冢君礼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什么时候都可以,我随时奉陪。”听了驸马的话,鬼冢君礼笑着点点头,用驸马听不懂的话,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你今日看起来有些拘谨?”听了鬼冢君礼突如其来的话,井边一郎停顿一下,放下手里的茶杯,对他说:“鬼冢君,你说笑了,既然驸马已经答应带你游京城了,你为什么不定好时间?”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笑着对他说:“我对京城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如果大日本天皇陛下让我攻下京城的话,我可以立刻派兵从东西南北四大门攻打进来的,所以我已经不想游京城了,我想去天津,这个港口城市,井边君,你觉得怎么样?”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面无表情的对他说:“去天津?那叫来驸马做什么?”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笑着喝茶并没有回复井边一郎的话,井边一郎看着鬼冢君礼一副另有打算的样子,便不再追问,对他说:“去天津也好,去见见驻津大使村早吉日和臣民们,正好,朴大永的大烟馆要开张,邀请我去参加庆祝舞会。”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笑着点点头,然后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突然又不想游京城了,不知道你对天津熟悉吗?”听了鬼冢君礼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京城人士,对天津不大熟悉。”听了驸马的话,鬼冢君礼哈哈大笑着对驸马说:“没关系,正好我也不熟悉,咱们可以做个伴一起游天津。”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有些担心的看了看驸马的脸色,驸马感受到井边一郎的目光,没有去回应,而是笑着对鬼冢君礼说:“哦,既然鬼冢君礼大人需要陪伴,那我就必须要去了,而且我天津有朋友在开烟馆,听说开张,我也要去祝贺一下,还有一位老友,需要探望。”听了驸马的话,鬼冢君礼笑着看了看井边一郎,对驸马说:“真是巧合啊,井边君的朋友也在开烟馆,不会和驸马的朋友是同一位吧!”听了鬼冢君礼中将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应该是同一位,我们的朋友朴大永先生。”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头回应,鬼冢君礼看井边一郎的肯定回应,便笑着点点头。事情商量完,鬼冢君礼打着哈欠起了身,对驸马说:“来到京城之后,我整个人变得慵懒了,睡觉特别多,我失陪了。”听了鬼冢君礼的话,驸马点点头礼貌的回应,鬼冢君礼与井边一郎行礼告辞,出了正堂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东窗事发 在井边府里,待鬼冢君礼一走,井边一郎问驸马说:“驸马,你的身体出远门可以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一郎,不用担心,我没有问题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头回应,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朴大永的烟馆开张,我应该准备什么贺礼比较妥当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驸马一看井边一郎笑了也跟着笑了,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等鬼冢君礼大人想好了什么时候出发去天津,你来通知我一声吧,我先回去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好,驸马,慢走。”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起身行礼告辞,驸马出了井边府坐着井边府的汽车回到飞虎大宅,来到正堂坐下喝擦,驸马要好好想一想,到天津之后,怎么搭救孙家旺一家。当日,赵飞虎和郑大力被驸马安排各自去休息之后,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到我家去喝杯酒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想了想,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小弟有些事情要去办,就先不过去了,等得了空就去,不久两步道嘛!有的是时候一起喝酒。”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带着我知道你去忙啥的笑着看了看郑大力,转身自己回府去。郑大力看懂了赵飞虎的笑,自己也笑了笑,骑着快马往叶府来了,还是老规矩,把马放在远处,翻墙进入叶府,悄悄的进入叶青的房间,叶青还如往常一样,看书批改自己学生的功课,听到动静,叶青知道是郑大力来了,就没有动,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事情,郑大力进了房间,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进去,看叶青当自己如透明一般,便放下茶杯,起了身,走到床边,自己脱了衣服就钻到被窝里面睡觉去了,而且是才上床没多久,就鼾声如雷,叶青其实对郑大力有些气,因为郑大力有好多天没有来找过他,可是叶青又觉得自己害了病,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会有这个平白无故的怨气。就在郑大力进了自己房间之后,叶青心里是很复杂的,有些欢喜有些怨,本以为郑大力会死皮赖脸的贴到自己身边,可是郑大力不但没有理自己,还自顾自己的去睡觉了。叶青心想:这个郑大力把自己这里是当可客栈还是当了窑子,困了来睡觉,饥渴来睡自己。想到这里,叶青生气的起了身,动静很大,床上的郑大力流出了胜利的偷笑,但是鼾声不止,翻身继续睡觉。叶青,看自己这么大的动静才让郑大力一个翻身继续睡觉,就更加生气了,走到床边,就想拽开郑大力盖着的被子,让郑大力冻一个激灵,可是就在叶青拽被子的同时,叶青被郑大力拽到了床上,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叶青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郑大力压了,叶青一边咒骂着郑大力一边挣扎起身,郑大力一直都在忙着脱叶青的衣服无暇他顾,就在叶青身上的所有布料都被郑大力扒下来之后,叶青的声音也被郑大力一起吞噬了。几番颠凤倒凤之后,两人都畅快淋漓的,满意的躺在床上休息,郑大力一边休息一边用手来回爱抚着叶青的细滑的后背,叶青也很喜欢这份爱抚,闭着眼睛享受着,郑大力笑着对他说:“你的身体是越来越合我口味了,我现在要想尽性就只能来找你了,你说你是不是身上有毒?”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没有任何反应,继续休息,郑大力已经喜欢了叶青这副傲娇的样子,所以也没有在意,而是接着说自己的说:“这几天,我很忙,所以没来,你是不是在生气?”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有了兴趣,问他说:“你忙什么了?”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对他说:“忙我忙的事情呗?对了,我放你桌子上五十两银子,你喜欢什么自己买吧!”听了郑大力搪塞自己的话,叶青有些生气,忍着自己身上的不适,挣扎的起了身,郑大力了解叶青的脾气的,这时候起身是生气了,赶紧讨好的揽叶青到自己的怀里,笑着对他说:“你干嘛去?身体还累着吧,想做什么和我说,我给你去办。”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试探的问他说:“你到底天天在忙什么?”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想着对他说也没什么,便对他说:“最近除了忙飞虎帮的事情之外,我们帮主家里还发生了一些事情,对了,我们帮主夫人不是和你是亲戚嘛,我要恭喜你了,我们帮主夫人为帮主生了一位千金。”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笑着对他说:“真的?真是太好了。这个确实是好事情啊!”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笑着亲了亲叶青的后背,叶青痒的转身 ,与郑大力四目相对,叶青问他说:“那我是不是去看看我的姨妹去呢?”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你?还是算了,连我们帮主都见不着自己的夫人和孩子那。对了上次我给你带来的怀表你喜欢吗?喜欢我再去给你买些洋人的玩意玩玩。”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对他说:“不要,我不喜欢那些东西。”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翻身下了床,快速的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东西,再次钻进被窝,然后交给叶青说:“这个给你,这个也是洋人的玩意,叫做钢笔,是写字用的,你一定喜欢。”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有些着迷,用力一拉发现里面是个金属的尖头,叶青又要起身,郑大力再次拉他回来,对他说:“好了好了,先放一边,等咱们睡好了再试吧!”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点点头把东西放在一旁。郑大力对叶青说:“你一天到晚的在叶府多无聊,要不要我带你去逛逛?”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想了想对他说:“好啊,你带我去小官馆去,天天被你骑,我也想试试骑别人是什么滋味!”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往叶青的身上看了看,瘪瘪嘴对他说:“别说我瞧不上你,骑人是力气活,你这小身板天生是被骑的命啊!”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立刻就火了,说什么也要去!郑大力知道自己的直白闯了祸,只好答应了叶青的要求,两人洗漱穿衣,郑大力带着叶青就往飞虎帮的一家小官馆来了。 井边府里,田上君送完驸马之后,来向井边一郎复命,主仆二人坐下喝茶,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圆上君让属下稍话给您,您新研制的烟土‘魅’已经让那些抓来的人试验过了,吸食过后效果特别好,所以圆上君让属下问问主上,是不是可以大量生产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恩,很好,让圆上君立刻生产,还有备上一大箱‘魅’,送到井边府来,我要带着去天津送给朴大永做贺礼。”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井边一郎对他说:“田上君,生产出来的‘魅’除了送到井边府来之外,还要分别做成几份,送到京城的所有烟馆去,让他们都知道有新型烟土产出了,马上来订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手下敲门进入,向井边一郎禀告说:“主上,鬼冢君礼大人,想要出府去街上,让属下们派车。”听了手下的汇报,井边一郎示意田上君去看看,田上君会意立刻出了房间,来找鬼冢君礼,田上君看鬼冢君礼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田上君向他行礼之后,对他说:“鬼冢中将,您想去哪里?”听了田上君的话,鬼冢君礼笑着对他说:“最近玩女人我有些腻了,想试试男人,听说京城有很多这种地方,不用驸马安排了,上次驸马安排的那些人都太过配合了,玩的虽然尽性,但是却少了点什么,我想了想应该是猎艳的感觉,所以我打算自己去。”听了鬼冢君礼的话,田上君对他说:“鬼冢大人的安危关系到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远大计划,您既然在京城了,是不是要和井边大人通报一下呢?”听了田上君的话,鬼冢君礼觉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来找井边一郎,推门进入,鬼冢君礼向井边一郎说明了自己的意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鬼冢君,你想轻松一下很正常,我没有意见,两日之后,咱们要去天津,正好我也想去轻松一下,不如一起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很高兴的点点头同意了。待井边一郎穿戴好之后,三人一起出了井边府,为了安全起见,田上君还是把车开到了飞虎帮的地盘上,并且派手下悄悄的去通知了驸马,驸马得到消息之后,立刻派人盯着井边一郎他们一行人,待知道是去飞虎帮地盘的小官馆之后,自己起身来到小官馆安排一切,待安排好一切之后,又听手下禀告,郑大力和叶青也在一间房间内之后,驸马有些吃惊,就在驸马刚得了手下通报之后,郑大力带着一脸的心虚推门进来,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怎么来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从上到下的看了郑大力,笑了笑。郑大力被驸马这么一看,心里一下没了底,心想:不会是自己与叶青的事情东窗事发,帮主到这里来兴师问罪来了吧!想到这里,郑大力有些冒汗的看着驸马,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您这么看属下做什么?”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郑兄不用这么惊慌,坐下喝茶!”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做了下来,驸马笑着对他说:“郑兄,没想到啊,您竟然是好这一口的,怪不得我催您找个女子成亲,您总搪塞我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这才明白,原来驸马误以为自己是喜欢男人的。郑大力这才松了口气,擦擦自己额头的汗,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误会了啊,这不是尝尝新鲜嘛!属下还是要娶妻生子的,不过属下现在还觉得时候未到而已。”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一郎的坏心思 在飞虎帮的地盘上的一家小官馆里,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怎么突然来这个地方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井边一郎派人来告诉我,他和他的贵客来这里玩乐,从井边一郎对他的贵客的重视上看,他的贵客的安危,是不能有什么闪失,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亲自过来了,等我安排一切之后,坐堂的手下来告诉我,说郑帮主也在了。本来我想吩咐他不要惊动你的,没想到你就过来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立刻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这里不是您这样的身份应该来的地方,有属下在就好了,您放心,属下一定把事情办好,绝对保护井边大人的贵客的安全的。您不如回飞虎大宅去休息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井边一郎既然派人来通知我,就是想我一直在这里守着,所以我走了好像不妥当吧!不如郑兄回房去继续你刚才做的事情吧!”听了驸马的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郑大力有些心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井边一郎陪着鬼冢君礼喝酒,鬼冢君礼是左拥右抱了两个美少年,鬼冢君礼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这支那人的皮肤真好,又嫩又滑的。哎……,井边君,你又是这样,既然都出来玩了,为什么不叫人来伺候你,让你轻松一下。你看我这样多好?”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端起酒杯来敬他喝酒,这个时候得了下人通报情况的田上君走了过来,把所有自己听到的情况耳语禀告井边一郎说:“主上,驸马已经把小官馆的里外都监视起来了,他人一直都在,离咱们的房间不远,有什么吩咐的话可以随时传唤过来。还有手下看到了叶青也在,与咱们在同一层,就是楼梯口那间房间里。”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然后对鬼冢君礼说:“鬼冢君,我要失陪了,我已经叫好了伺候我的美人,美人为了让我轻松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先过去一趟,请你尽情享用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大笑着请井边一郎慢走,井边一郎喝干了自己的酒之后,放下酒杯,走出房间,带着田上君来到叶青所在的房间,轻叩房门,井边一郎走了进去,田上君关好房门在外面站岗。在屋里,叶青正在抱着一名自己觉得还不错的小官喝着酒,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他以为是郑大力回来了,也没有在意,反而做戏似地故意挑逗着小官,用嘴喂他喝酒,井边一郎坐在了叶青的对面,看着叶青与一名小官肆无忌惮的亲吻,叶青给小官喂完了酒之后,余光看了坐着的人一眼,立刻就起了身,因为他知道自己看了谁,叶青正眼一看,真的是井边一郎坐在了自己面前,叶青赶紧让小官们都出去,然后给井边一郎倒了一杯热茶,叶青小心翼翼的问他说:“井边大人?您怎么来了?”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笑着拉起叶青的手,在自己的手里把玩,笑着对他说:“叶少爷觉得,我来做什么?”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不敢乱说,井边一郎用力一拉,叶青就坐在了井边一郎的怀里,井边一郎闻了叶青的颈窝处,笑着对他说:“还是叶少爷比较香,那些小官怎么能和叶少爷比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叶青想了想,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大人,我有个消息想告诉您。”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放开叶青,叶青站直了身子,对他说:“驸马的夫人为驸马生了一位千金,就在前不久,不过驸马的夫人和孩子好像都不在京城,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见面。”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没有多大兴趣,叶青想了想又一次郑大力睡着说梦话,说:帮主,您为什么要找‘梼杌’啊,他们都是杀手很危险的。可是自己从来没有和郑大力确认过,叶青想了想自己必须说点让井边一郎感兴趣的情报,所以就壮着胆子对他说:“井边大人,驸马正在找‘梼杌’,‘梼杌’好像是杀手们的总称呼。”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有了反应,放下手里的茶杯,笑着对他说:“恩,不错,叶少爷继续享乐吧,我就不打扰了。”井边一郎说完话也不等叶青反应直接出了房间。待房门被关上,叶青紧张的做到了地上。井边一郎出了房间之后,问田上君说:“驸马在哪个房间里?”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给井边一郎带路,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前,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好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你去保护鬼冢君礼,确保他一定安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吩咐走了。 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就要敲门,可是井边一郎的手还没有碰到门的时候,房门被打开,郑大力笑着向井边一郎行礼,请他进入,然后关好了门走了。驸马请井边一郎坐下喝茶,笑着对他说:“一郎,小官馆我已经都检查过了,除了一些常客之外,没有生面孔,而且外面和里面都安排了手下,你可以放心的玩乐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有驸马在,我很放心。”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与井边一郎一起喝起茶来,可是小官馆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供人玩乐的烟花之地,驸马与井边一郎所在的房间两边的房间里都正在进行着各种各样的颠鸾倒凤的香艳的情事,不论是欢愉的呢喃还是激情的呻吟,让听到的人或多或少有些身体和生理的反应,驸马与井边一郎也是人,而且都正在壮年,正好,他俩要说的话都说完了,静静的喝茶,反而让那些声音更加清晰的钻进他们的耳朵里。驸马本来与婉秀就已经一年多都没有做过那事,再加上自己身体害了重病,好久没有练功排解自己过剩的精力,这会儿听到那些撩人的声音就好像一根狗尾巴草一下一下的撩了自己的心。井边一郎就显得好很多,他府里有艺妓,随时可以让他宠幸,可是自从鬼冢君礼来了井边府享用了所有艺妓之后,井边一郎对那些女人有了一些厌恶,所以这些日子也没有找过人。井边一郎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那些撩人的声音,他身体无感,可是他却感觉驸马有些异样,因为驸马一直端着茶杯喝茶没有放下过,要知道,他端的是茶杯不是茶壶,用不着喝这么久吧!井边一郎想到这里,笑出了声,驸马嚼着一根苦苦的茶叶梗,放下茶杯,问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笑什么?”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你的茶好喝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脸有些热,笑着对他说:“呵呵,和一郎的茶水是一样,一郎觉得好喝就好喝!我最近有些火气,刚才是在吃茶杯里面的茶叶,败败火。”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又是一笑,驸马看着井边一郎这么开心的笑,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样的聊天,反而让驸马的 好受了一些。驸马问井边一郎说:“一郎,什么时候出发去天津?”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两日之后,我会直接到飞虎大宅接你,你不用带任何东西,是我和我的客人麻烦了你,所以一起费用都会是我出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回应。两人的话又断了,驸马为了避免尴尬,唤来下人,询问了一下小官馆的生意,下人完美的回答了驸马的问话之后,驸马还想着其他问题去问手下,井边一郎在一旁笑着喝茶,驸马好像被井边一郎看穿了心思似地,赶紧让手下去忙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一边听着隔壁的欢愉声,一边坐着喝茶,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怎么了?很热吗?怎么额头都出汗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是啊,天气越来越暖,不如咱们到外面走走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鬼冢君礼还在馆里,咱们去外面散步不大妥当,如果驸马热的话,不如把门打开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一想,着小官馆进进出出这么多人,看到自己与井边一郎共处一室还没有叫人陪着,就是没事也能说出事情来,驸马立刻笑着对他说:“一郎,说的是,我现在也没有觉得那么热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又是一阵愉快的笑。驸马看着井边一郎总是在笑话自己,便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水,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既然已经安排一切,也可以玩乐了,还是我在妨碍了你!”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给自己倒茶水,无奈的摇摇头对他说:“一郎,你是不是你有了心思,我可以立刻给你安排。”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多谢驸马的好意,我对馆里的小官提不起性趣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没有接话,井边一郎对他说:“驸马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家有贤妻,我没有这个需要。”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心里一紧,笑着对他说:“哦,驸马真是好男人,真是让人羡慕领夫人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幸福的笑了笑,井边一郎突然来了坏心思,起了身走到驸马身边,在驸马的耳边轻声对他说:“驸马是为了夫人守身如玉还是对男人硬不起来?不如让手下去接来一些女人来服侍咱们如何?”驸马被井边一郎突来的举动惊到,本来他要躲开的,可是井边一郎先握住了自己的肩膀,他呼出来的暖气在自己的耳边散开,驸马的身边原本散去的欲望,有再次醒了过来,驸马惊的起了身,井边一郎没想预计都驸马会这么大的反应,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驸马手疾眼快,拉着井边一郎的手,把他揽到自己的怀里。驸马大病初愈,有前力没有后力,拉井边一郎用力过猛,两人抱着回退几步,眼看井边一郎就要压着驸马到了下来,井边一郎还尚存一点理智,他知道驸马的身上有伤,立刻发力,拖着两人的重量,翻个身,井边一郎后背着地,驸马压在了井边一郎的身上。 第二百七十章摩擦出火花 在房间里,毫无防备的驸马被井边一郎突然的行动惊的猛然一起身,正好把没有想到驸马会突然起身的井边一郎给撞的向后跌倒,驸马虽然由于生病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反应能力还是很快的,他立刻拉住马上倒下的井边一郎,可是驸马有伤在身,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结果两人抱着一起跌倒了,还好了井边一郎在最后时刻,护着驸马周全,自己后背着地,让驸马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驸马倒下一瞬间为了不压着井边一郎,自己撑在了地上,两人四目相对,互相吞吐出来的热气都被对方呼进了各自的身体里,驸马察觉两人的样子很是不雅,立刻滚到了一边,但是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感觉一下自己的伤口有没有什么疼痛感,待感觉无恙之后,才坐起了身子,井边一郎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气息之后也坐了起来,两人没说话的时候,都没有说话,两人要说话的时候,都开口说话,驸马笑着看井边一郎,井边一郎也笑着看驸马,对他说:“你的伤口没事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没事,井边一郎先起了身,想扶驸马起身,驸马摇摇手,示意他不用,然后自己慢慢的起了身,两人再次坐下来喝茶,井边一郎笑着喝茶,驸马有些不大好意思,刚才如果不是井边一郎发力的一转身让自己垫底,这时候他一定伤的不轻,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没事吧!刚才要多谢你发力转身不然我现在一定还躺着了。对了,一郎你的身手很不错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摇摇头说:“什么?驸马你说笑了,我那是一股蛮力怎么和身手联系到一起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才想起来,井边一郎不会功夫,可是,驸马有些疑惑,刚才明明是一郎发力的转身,蛮力怎么能这么行云流水?驸马想到这里觉得都是无所谓的,既然井边一郎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没必要追问。驸马笑着点点头,继续喝茶,房间里面一股尴尬暧昧的气氛流淌。好在这个时候,田上君敲门进入,驸马偷偷的松了口气,田上君向井边一郎汇报说:“主上,鬼冢大人,已经睡着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会意的点点头,对他说:“吩咐部下们搀扶鬼冢君礼上车,咱们回井边府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领了吩咐出去了,驸马起了身,送井边一郎出了小官馆,看着鬼冢君礼被扶上车,井边一郎厌恶的看了一眼宣淫醉酒的鬼冢君礼,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你护送鬼冢君礼会井边府,我稍后自己回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看了一眼驸马,驸马笑着对他回礼,田上君点点头上了井边府的汽车回府去了。看着井边府的汽车消失在夜色中之后,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应该没有用晚膳吧,不如赏脸陪我一起吃个晚膳。”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笑着对他说:“好啊,不过,要让驸马迁就我了,京城有一家我名下的日式饭馆,我已经好久不去,这会儿突然想了起来,驸马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郑大力从小官馆出来,给驸马行礼对他说:“帮主,您要回飞虎大宅吗?让属下陪您回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郑兄,不劳烦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还有,让坐堂的掌柜给客人们都上一壶好酒,就说是飞虎帮郑帮主请的。”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哈哈大笑起来,对驸马说:“帮主,多谢,您慢走。”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请井边一郎带路,两人便离开了小官馆,郑大力一直恭送驸马消失在了夜色中之后,才转上回到小官馆中,先办完了驸马交代的事情,然后才进屋里来找叶青,叶青被井边一郎惊吓之后,变没了性趣,如果不是郑大力拦着他不让他出屋,他早就回府去了,郑大力推门进入,笑着一脸闷闷不乐的叶青,笑着对他说:“叶青,你真是怎么了?刚来的时候不是还玩的挺好?怎么?离了我还是不行吧!”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毫无反应,喝了一杯就之后,对郑大力说:“你的主子已经走了吧,那我可以走了吗?”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一愣,蹦起脸来对他说:“怎么?你对我的主子有想法?告诉你,你做梦都别梦到我们帮主,那是你高攀不上的高枝!”郑大力的话音刚落,叶青的酒杯就朝着他砸了过来,叶青起身大骂正带来,骂到最后有些哭腔,郑大力对自己话说的太重有些内疚,可是被叶青大骂之后,怒火中烧,拉开房门,叫来手下把小官馆用在小官身上的让他们欲仙欲死,痛并快乐着的工具都搬了进来,待所有手下都出去之后,郑大力拎起瘦弱的叶青,扒了个精光,然后让醉酒的叶青把这些工具一个一个都尝试了个遍,叶青被郑大力伺候的是欲仙欲死快乐的差点上了天,待叶青爽晕过去,郑大力也精尽昏睡了。追求至高性爱享受的没有节制的两个人都满足的睡着了。 驸马与井边一郎离了小官馆之后,两人没有坐车而是趁着迷人的夜色,沿着街散步,井边一郎对驸马说:“好久没有这么惬意了,这一切都要感谢驸马的陪伴!”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我也一样,托一郎的福,我才能这么惬意。”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抬头看天上的月亮,甜甜的笑了。两人很快就到了井边一郎名下的饭馆,老板一看自己的主子井边大人来了,立刻请着主子和主子的客人来到饭馆的三楼,这一层只有五间房间,最大一间是井边一郎专属的,所以驸马随着井边一郎就来到这间大的包间来,两人刚坐下,艺妓们就走了进来,准备表演,井边一郎用日语对他们说了几句话,那些人都请安出去了,饭馆的伙计先给井边一郎和驸马上了两个大碗,里面有些花瓣,驸马没有动,而是看着井边一郎伸手进入洗了洗手,然后用旁边的白布擦手,驸马立刻照做,伙计再次出现端走那两个洗手的大碗,放下两杯热茶,驸马任然是看着井边一郎怎么做,井边一郎端起茶杯漱口,驸马也照做了,之后,伙计们收拾了所有东西出去了,驸马笑了笑,心想:还好啊!没有出丑!很快,房门被再次打开,饭馆的伙计们陆陆续续进来,把做好的精致的佳肴摆在桌子上,驸马看着琳琅满目的美食,有些不适应,不是因为种类多,而是因为量特别小,待所有的饭菜都上齐了,饭馆的伙计向井边一郎和驸马行礼之后都出门了,很礼貌的把房门给他们关上。井边一郎拿着酒壶给驸马满上酒,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请,尝尝我的家乡的食物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拿起筷子,夹起了离自己最近的菜,按照井边一郎的提示,沾了着各种的调味,送到口里,驸马几乎没有咀嚼就咽了,觉得味道还行,然后端起酒杯与井边一郎喝酒,井边一郎看出来驸马没有咀嚼就咽了,笑着问他说:“驸马,怎么样?味道如何?”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恩,很好吃。”听了驸马的假话,井边一郎笑了笑,有了坏心思,提示驸马夹起一片生鱼片,沾了很多的芥末,驸马一点没有怀疑的直接吃了进去,一样没咀嚼就咽了,结果可想而知,驸马止不住咳嗽,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井边一郎坐在对面,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驸马一看井边一郎捧腹大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被他涮了。忍着不适,狂喝了几杯酒,井边一郎看到如此难受的驸马有些内疚赶紧沾湿了一块汗巾,递给驸马,可是驸马忙着喝酒,没有接递过来的汗巾,井边一郎只好起身来到驸马身边给驸马擦脸,还不等井边一郎给自己擦脸,驸马抓住井边一郎的手,直接把他压在榻榻米上,两人哈哈大笑起来,驸马还不忘把自己脸上的鼻涕眼泪蹭到井边一郎的脸上,结果摩擦就会出火花,驸马大笑着故意把脸上的赃物蹭到井边一郎的脸上,井边一郎大笑着躲避,结果两人的嘴唇结结实实的碰在了一起,驸马感觉到柔软之后,立刻抬起了自己的脸,可是井边一郎却本能的抬起头来,追随着驸马的嘴唇,用力的吻了上去。驸马有些无措,但是被不耽误井边一郎认真的接吻,井边一郎的渐渐加深加重的吻,让好久没有鱼水之情的驸马慢慢的沉沦了,闭上眼睛享受这个真真切切,让他欲罢不能的吻,两人越吻越重,越重越激烈,驸马抱紧了井边一郎掌握了两人激情纠缠的主动权,就在井边一郎想放纵自我,热情的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驸马突然离开,让原本火热的气氛一下子就凉了下来,驸马坐起身来,立刻起了身,走到一旁的水盆处,给自己洗洗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把自己马上就要无法控制的欲火浇灭,然后用汗巾捂住自己的脸就这么背对着井边一郎站着,而井边一郎还是保持躺着,还没有平息自己刚才太过激动而情绪激动的喘气,两人就这样各自保持一样的动作,好长时间。驸马内心挣扎:一方,驸马责备自己竟然忘情的吻了除了婉秀之外的别人,对为自己生儿育女自己深爱着自己的婉秀感到很是内疚;一方,自己竟然对井边一郎有了欲望,刚才如果不是自己仅存的那一点理智,恐怕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驸马对自己做出有悖人伦的行为感到羞耻;一方,驸马自问,井边一郎身份特殊他会甘于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吗?刚才是他主动挑逗自己的,难道他愿意雌伏?是不是自己应该继续做下去呢?三方思想互相碰撞排挤,形成三足鼎立之势,驸马的心乱了,乱的驸马只想静静的躲在这块只能盖住脸的汗巾之下。此时的井边一郎躺在原处,舔着自己嘴上的温暖的驸马的味道,笑得很甜,他知道驸马能与自己做到这份上已经是极限了,看驸马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内心一定非常混乱,驸马现在一定不想见到自己,也不想自己靠近他,井边一郎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 第二百七十一章 董俊贤突访驸马 在日式饭馆的豪华包间里,井边一郎躺着回味驸马与自己的激情热吻,驸马则以一张冰凉的汗巾盖住自己的脸来掩盖此时自己的惊慌情绪,两人就这样保持了好长时间,井边一郎很有耐性的等着驸马来找自己,驸马三方思想的斗争之下,决定不要在躲避,拿下汗巾,仍在水盆里,转身走向井边一郎,井边一郎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微笑的看向驸马,驸马原本打定主意与井边一郎嘻嘻哈哈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可是一对上井边一郎那可以看透人心的有着令人着迷的眼睛时,心里又没了想法,驸马坐在井边一郎的对面,给他和自己都倒上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井边一郎坐起身来,按住驸马端起酒杯的手,对他说:“驸马,你忘了,你身上有伤吗?这个喝法,你是想在休息一段时间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摆脱井边一郎的手,放开酒杯,驸马看着井边一郎对他说:“我,一郎真是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端起驸马的那杯酒直接干了,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为什么要道歉?是我主动吻得你,而且,我还想要的更多。”听了井边一郎如此直白的话,驸马觉得不可思议的无奈的苦笑,井边一郎知道驸马是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所以他接着对驸马说:“驸马,我是真的爱慕你,我知道你是不会接受我的爱慕的,可是我从刚才的吻上面知道,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你和我都是男人,即使刚才的事情继续做下去也没有谁对谁负责的必要,更何况,还没有发生什么!所以驸马,你不用这样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更加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驸马在感情方面,只有对婉秀的爱慕,他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守护她和排除万难娶了她,并且与她生儿育女,与她幸福的生活白头到老。至于其他儿女私情驸马从来都不往心里去,更加没有想过会和一个男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可是井边一郎不一样,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井边一郎的身影就时时刻刻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就是今天自己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也要感谢井边一郎对自己的帮助,可以说自己对他已经有了超过朋友近似亲情又不是亲情的感情,驸马对这份感情早有感知,可是却一直置之不理,所以才会有今日的局面,驸马想到这里,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两次救了我的命,我对你是非常感激的,而且,我早就已经视你为我很重要的朋友,再无其他。”听着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仍然平静的喝酒,因为他早就知道驸马会说这些话,驸马看到井边一郎全部听进去了自己的话,稍微安心一些,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今日咱们在小官馆第一次接触男男之间的情事,难免会处于好奇对此事好奇,不如我派人给你挑选一位乖巧俊美的少年送到你的府上供你享用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仍然平静的喝着酒,驸马急于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两人的一时糊涂不能当真,可他没有看到井边一郎面上平静,其实已经喝光了一壶酒。井边一郎一边听着驸马解释,一边喝着酒,再次给自己倒酒的时候,酒壶已经干了,驸马也不再说话,发觉不对劲的看向自己,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说的很有道理,我都很赞同。也是,从小到大我一直被视为另类,不管是想法还是行动,我从来都不被允许有个人感情,不能做出于个人的任何事情,所以啊,驸马说的都很对,咱们都是一时冲动而已,不能当真,喝了这一杯酒,咱们就全忘记吧!”听着井边一郎的毫无联系的话,驸马知道井边一郎醉了。井边一郎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就起了身,唤来下人,吩咐他们派车送自己和驸马回府。下人听了井边大人的吩咐之后,立刻就行动起来,准备好马车,请着驸马与井边一郎上了车,在车娇里,驸马与井边一郎都没有说话,想送驸马回飞虎大宅,直到驸马下车,两人都未说一句话,马车直接扬长而去。赵飞虎得了下人通报赶紧迎接驸马,两人走进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闻到驸马一身酒气,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喝酒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赵兄别担心,我就喝了一杯,不碍事。”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驸马对赵飞虎说:“这一两日,我就要出发去天津,几时回来不确定,飞虎帮就交给您和郑兄了,如果有与‘梼杌’相关的人来飞虎大宅来,一定好生招待,询问清楚,见机行事,如果只是留下消息,就派人立刻来告知我,劳烦赵兄一定办妥当。”听了驸马的吩咐,赵飞虎点头应下。听过驸马吩咐之后,赵飞虎起身离开了,驸马一个人坐在正堂里,想着与井边一郎发生的事情,驸马觉得今日好像做了一场糟糕的梦,让自己头痛不已。驸马摇摇自己的头,把烦心的事情都甩了出去,然后起身往内堂走来,轻叩房门,大师兄李海来开门,一看是自己的师弟,便请他进来,驸马直接走到床边,看着自己熟睡的儿子杨洵,摸着他稚嫩的小脸,驸马慈祥的笑了。大师兄李海小声的对自己的师弟说:“你别走了,洗把脸在这里一起睡吧!”听了大师兄的话,驸马点点头,去洗了一把脸,就上床躺了下来,驸马翻身看着自己的儿子杨洵的睡脸,就这么静静的看了很久直到睡着。 第二日一大早,杨洵早早就醒了,不过他没有起来,他一直这么笑着看着自己的阿玛的睡脸,杨洵很高兴,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睡醒了一睁眼就看了自己的阿玛,杨洵仔细的看着自己的阿玛,觉得自己的阿玛特别的慈祥,不像平时严厉的阿玛,对自己总是板着脸。杨洵贪婪的看着自己的阿玛,杨二早就感觉到杨洵的目光,没有醒来,他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多看看自己。大师兄李海已经练功回来了,床上的这对父子还在这么一个笑着看,一个笑着装睡。李海无奈的摇摇头,刚要出屋,魅前辈正好推门进来,往杨洵的方向看了看,一看杨洵已经醒了,便心安的笑了笑,然后对装睡的杨二说:“杨二,我们要准备赶路了。”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立刻坐起身来,穿上衣服,对魅前辈说:“前辈,马车已经备好了,先用早膳,然后再出发吧!”听了杨二的话,魅前辈点点头,转身往用膳的正堂去了。杨洵用崇拜的眼神看向自己的阿玛,大伯李海笑着对杨洵说:“洵儿啊,别看了,你又不是没见过你阿玛,用得着这么盯着看嘛?快点起来吃早饭,咱们要赶路了。”听了大伯父的话,杨洵立刻笑着点头起床穿衣服。杨二听了大师兄的话之后,笑着出了屋,洗漱之后,来陪魅前辈一起吃早饭,待动作最慢的杨洵都用过早饭之后,魅前辈带着大师兄和杨洵就上了马车,往山里的家出发了。驸马上了快马一直护送他们出城,待看着马车消失在远处之后,驸马才骑马回飞虎大宅。刚到飞虎大宅,驸马下马,就感觉身后有一双盯着自己,待自己走到正堂门口,驸马大声喊了一声:“朋友,赏脸的话,请进来陪我喝杯茶吧!”驸马说完话,直接走进正堂坐下喝茶,宋顺听到动静跑进正堂,给驸马行礼对他说:“主子,您唤小的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了笑,一个陌生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下来,毫无声响的站在了宋顺的身手,驸马立刻对他说:“朋友,别伤无辜人的性命,你是来找我的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突然感觉自己的背后发凉,接着就晕过去。来人哈哈大笑对驸马说:“我叫亥,是来传消息不是来杀人的,我们‘梼杌’的首领让我转告驸马一声,五日后天津会面。”听了亥的话,驸马点点头。亥说完话之后得了驸马的回应立刻出了正堂消失了。驸马走到宋顺的身边,把他抱到座位上,掐了一下人中,宋顺疼的‘哎呀’一声就醒了过来,左右看了看,奇怪的起了身,对驸马说:“主子,小的是不是睡着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顺子,没事,你去忙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一边疑惑一边出了正堂走了。这时候,门口当差的下人走了进来,对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董大学士来了。”听了手下的话,驸马点点头让他把人请进来。待董俊贤走进正堂与驸马互相行礼后,董俊贤擦擦自己额头的汗,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贤弟,多日不见,你也不到我府上走动走动,我只好来看贤弟你来了。”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还请董大学士恕罪,我害了病,到现在还没有好利索,所以才能去给您请安。”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立刻关心的问驸马说:“贤弟,你害了病?现在怎么样了?”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现在已经不碍事了,不知道,董大学士今日来飞虎大宅是为了什么事情?”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笑着对他说:“哦,是这么回事,我有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在京城日报做了记者,年轻人刚做一份工作满是热情,想采访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向我询问了京城的人物,大日本帝国的贵族井边一郎和飞虎帮帮主驸马,这不,我就舍了老脸来求驸马贤弟帮我这个忙啊!”听着董俊贤提到井边一郎的名字,驸马心里一惊,然后董俊贤的其他的话就听不到了,待董俊贤说完话,看着驸马发呆,便继续问驸马说:“贤弟?贤弟,我知道这个有些为难你?可是……哎,我就直说了吧,我那远房亲戚的孩子是姑娘,我家查理很是喜欢,我们都是想方设法的讨好,希望那孩子能喜欢上我家查理,这不,这孩子好不容易说了点为难的事情,查理第一次来求我给他帮忙,驸马贤弟,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啊! ”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回过神来,笑着对他说:“董大学士,您别急,采访我,可以,这个不是问题,只是井边一郎那里!”听着驸马有些为难的话,董俊贤咬咬牙拿出了那盒自己备好的金条来。 第二百七十二章 赵飞虎的话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董俊贤听了驸马的话之后,笑着拿出来一盒金条放在桌上,笑着对驸马说:“贤弟啊,你与井边大人交好,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这件事情,也只有你能说的上话,那孩子的意思是一起采访你们俩,所以,我才登门来麻烦驸马贤弟来了。”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更加觉得为难了,董俊贤立刻起身拿着那盒金条放在驸马的旁边,不待他说话,驸马立刻把那木盒盖上,推到董俊贤的手里,对他说:“董大学士,这个使不得,如果董秘书总长入园娶到娇气,我也要为董秘书总长高兴的,这件事情,我答应了,这东西,您还是拿回去吧,不然,就是看不起我了。”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笑着收回自己的金条,其实他拿来的时候都是咬着牙的,驸马既然不收,正和他意思了。董俊贤笑着对驸马千恩万谢,欢欢喜喜的拿着自己的金条走了。董俊贤刚出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起走了过来,与驸马互相行礼,跟着驸马一起来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董大学士一大早来拜访您,一定是有难做的事情来麻烦您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肯定的回应。驸马想了想起了身,唤来宋顺,对他说:“顺子,到糕点老字号去买几盒糕点,再装上两坛好酒,我要去井边府一趟!”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领了吩咐去忙了,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让属下跟着您一起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同意了。赵飞虎和郑大力一看驸马同意了,都稍微安了心。待宋顺弄好一切,郑大力驾着马车与驸马一起往井边府来了,到了井边府,田上君得了下人禀告,来门口迎接驸马,驸马笑着对田上君说:“我让手下买了一些京城糕点来送给一郎的贵客尝尝,还有两坛好酒,是送给一郎的,不知道一郎现在是否得空。”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对他说:“驸马,请,主上在会客房里了。”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郑大力交代几句话之后,转身跟着田上君进了井边府里,驸马走进井边一郎经常会见自己的房间,井边一郎穿着一身松垮的和服斜靠在软榻上,品着茶,待驸马做下来喝茶,井边一郎对他说:“听说驸马,你带了礼物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是啊,京城老字号的糕点,很好吃,让一郎和你的贵客尝一尝,还有两坛子好酒,一郎尝尝比那家饭馆的酒要稍微好喝一些。”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噗嗤’笑出声来,井边一郎笑着问驸马说:“哪家饭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立刻响起昨日的情形,一下子红了脸,井边一郎一看自己达到了目的,便笑着唤来下人,端上来一盘驸马送来的糕点,井边一郎拿了一块放在嘴里,觉得特别的好吃特别的甜。驸马看着井边一郎吃得很香,便笑着对他说:“一郎,董大学士的干儿子董查理的心上人在京都日报做记者,想要同时采访你和我,一郎,你怎么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端起茶杯喝茶,想了想对他说:“好,不过要等,咱们从天津回来之后。”听了井边一郎一口答应,驸马笑着点点头。井边一郎对驸马说:“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去天津,驸马早些回去准备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起身行礼告辞了。待驸马一走,井边一郎唤来田上君对他说:“安插在董家的人已经起到作用了,这件事情做得很好。明日你不用跟着去天津,你留下来照顾生意。”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田上君对井边一郎汇报说:“主上,属下得到消息,有两股支那人的大军在正在与西洋人的军队作战,已经要攻下河北和山东了,看样子,西洋人要撤军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让圆上小次郎从现在开始时刻保持警惕,还有一个小队的兵来护卫井边府,鬼冢君礼好像早就得了消息,已经往东北的大日本军队发了电报,会立刻派军队来扩充圆上小次郎的队伍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鬼冢君礼能坐上中将的位置,绝对不是笨蛋,他现在之所以在京城肆无忌惮的逍遥快活,一定是早就知道京城会是一个世外桃源,离战争还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不能让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利益受到任何的损失。”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回应。 驸马出了井边府,与郑大力一起坐着车回到飞虎大宅,赵飞虎去巡视飞虎帮的地旁和生意还没有回来,所以没有来迎接驸马,迎接驸马的只有宋顺,宋顺急忙跑了过来,向驸马行礼后,禀告说:“帮主,张少爷带着一个洋人来了,就是上次去过吉祥果园的洋人。”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加快脚步来到正堂,张小伟给驸马行礼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建兵工厂的工程师,本 罗宾先生来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转过头来,对起身向自己行礼的本罗宾笑着说:“你好,我的兵工厂等你好久了,我立刻派人送你到吉祥果园去,你马上就可以开始工作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把话都翻译给本罗宾,他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驸马立刻唤来郑大力, 对他说:“郑兄,送本罗宾先生去吉祥果园,另外招工一百人去吉祥果园。”听了驸马的吩咐,郑大力点头应下,驸马笑着对张小伟说:“小伟,你带着本罗宾先生先去吃饭,到了吉祥果园,本罗宾先生可要受苦了,等你们吃过饭之后,你直接送他去吉祥果园,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全部满足他的要求。”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点头应下,并且把话和本罗宾说了一遍,待张小伟带着本罗宾走了之后,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尽快带人去把咱们的银条挖出来,直接拉回飞虎大宅来。”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点头应下,立刻去办事了。驸马对宋顺说:“顺子,你要辛苦了,收拾收拾去吉祥果园,有什么需要的就派人来飞虎大宅禀告。”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眼里泛酸,一想到又要与驸马分开,宋顺就开始伤心,驸马知道顺子的小孩子性又来了,便笑着对他说:“顺子,大人了,别哭哭啼啼的,赶明儿我就给你找个媳妇儿,去果园陪着你。”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立刻擦干了眼泪,笑着对驸马说:“主子,顺子是舍不得离开您,顺子不要媳妇儿。”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哈哈大笑,对他说:“恩,不行,顺子也是男子汉哪有不成亲的道理,等兵工厂建成了,我就把你的事情给办了。行了, 快去收拾东西往果园去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只好不情不愿的走了。驸马在正堂坐着喝茶,驸马在想‘梼杌’杀手给自己传的话,驸马想:‘梼杌’为什么突然去天津?难道在天津有‘买卖’要做?还是说张学士的东北军打了败仗,东北不能呆了,打算在天津安家?正在驸马想着‘梼杌’的时候,赵飞虎走进了正堂,向驸马行礼后坐下喝茶,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明日起,吉祥果园就要开始建设兵工厂了,您和郑兄每日都要去吉祥果园查看一下,还有多派些本帮的兄弟过去把守。”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对驸马说:“帮主,明日您去天津路上多小心,属下们等着您回来。属下想给您带上五百两银子,以备不时之需。”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同意了,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还记得上次张小伟向我引荐的人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笑着对他说:“属下记得好像是叫做甘墨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没错,张小伟与他的妹妹有意,所以,我想成人之美,选个好日子给他们把好事办了,赵兄替我,在宝鑫洋行附近给张小伟寻一处宅子。”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头应下,对驸马说:“帮主,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赵飞虎笑着对他说:“帮主,一般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平常事,更不用说,帮主您了,您虽然有夫人,但是常不在身边,您身边没个知冷知热,体贴冷暖的人,属下们知道您不想提这档子事情,可是属下们看着实在有些不忍心。况且,帮主身边一直没有过女人,谣言四起,对您的威望和名声都是有损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没有回应,因为驸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这件事情,他对自己的夫人婉秀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的,纳妾根本没有想过,可是赵飞虎他们对自己是真的好意,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想到这里,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恩,这事情,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天色不早了,赵兄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不在京城这段时间,飞虎帮就交给您和郑兄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陷入沉思,他知道驸马对自己的夫人很是珍惜疼爱,纳妾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可是,驸马仁厚,不好回绝他们的好意,只好先应下了。可是,赵飞虎和郑大力早就有这个想法了,驸马堂堂的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帮主怎么能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还从来不花天酒地,各种谣言四起,这对驸马的威望是很有损的。赵飞虎再次对驸马说:“帮主,属下们都知道,您要到的地位绝对不止于此,属下们对帮主您一定会誓死效忠,至死不渝的。帮主,男人做大事不能拘于小节,属下们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赵飞虎说完话,起身行礼告辞了。驸马看着赵飞虎远去的背影,知道这些话一定是自己的属下们想了好长时间得出来的,驸马一想到自己要做出对不起自己最爱的婉秀的事情,自己很是头痛。 第二百七十三章萧疾的徒儿萧灵 第二日一大早,驸马早早起来练功,出了一身热汗之后,洗漱用早膳,然后来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和郑大力走进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吉祥果园的事情办妥了,金条属下也藏好了,那间屋子是宋顺在用。”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派了一些得力的手下去吉祥果园了,还有做工的苦力们,正好是从蓬莱阁大酒楼那里下来的劳力。”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突然想到自己师弟张三和李江的蓬莱阁大酒楼应该已经建设完成了。想到这里,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给我的师弟们送去五百两银子,带我的话去,蓬莱阁大酒楼尽快装潢开张。”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吩咐。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当差的手下走进来禀告驸马,井边府的汽车来接驸马了,驸马起身走出飞虎大宅,上了井边府的汽车之后,赵飞虎把备好的装着五百两银子的木箱也装上了车,赵飞虎和郑大力向驸马行礼对他说:“属下们祝帮主,一路顺风。”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驸马点头应下。汽车行驶了起来,越来越快,待渐渐的消失在远处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才往飞虎大宅走,按照驸马的吩咐两人忙碌了起来。驸马坐在井边府的汽车里面,车上并没有别人,也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而是直接出了京城,就这样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驸马才看到前放有一辆载有大日本士兵的军用汽车在行驶着,汽车鸣笛之后,那辆军用汽车让开了路,驸马所在的汽车直接跟上了上面的汽车,驸马知道那辆车里一定是井边一郎和他的贵客。而且驸马还发现,井边一郎所在的车前面还有一辆载有大日本士兵的军用汽车开在最前面,驸马觉得很奇怪,井边一郎带着他来天津不是第一次,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阵势了,驸马想,这样做第一点是考虑井边一郎的贵客的人身安全需要保护,第二点是驸马觉得应该与现在的局势有关,还有第三点是驸马想井边一郎之所以带这么多士兵是不是与‘梼杌’也在天津有关呢?是不是‘梼杌’要见自己也与这件事有关呢?想到这里驸马皱起了眉头,驸马在想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那么‘梼杌’真要给自己找个大麻烦了。而此时,井边一郎正与鬼冢君礼说着话,鬼冢君礼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现在整个华北地区战事四起很不稳定,不过京城和天津却成了最安全和富饶的世外桃源了。”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他的意思,对他说:“目前,京城和天津这两个地方,还不是你能插手的,要知道,西洋人都盘踞这两地,一旦你有什么私自的行动,触怒了西洋人,引起的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哈哈大笑着对他说:“恩,井边君说的是,我完全没有这个想法,我只不过是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一把刺刀,只有大日本天皇陛下有意志要刺向哪里,我才会刺向哪里,大日本天皇陛下没有动的意思,我是丝毫不动的,这个井边君不是很了解的嘛!”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没有丝毫回应继续闭目养神,鬼冢君礼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后面的车上是驸马吧,不如让他也坐到咱们车上,人多热闹嘛!”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鬼冢君,你执意要带上驸马一起来京城有什么目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笑着对他说:“让驸马与咱们同行不是很好吗?井边君觉得有什么不妥吗?”听了鬼冢君礼不愿意直接回答自己的废话,井边一郎也没有了耐心,直接叫停了车,自己从车上下来,直接上了驸马坐在的汽车,然后名利继续前进。浅睡休息的驸马被停住的汽车震醒,驸马睁开眼睛就看到井边一郎从前面的汽车走下来,然后坐上了自己坐在的汽车,井边一郎坐上车之后,没有与驸马打招呼而是坐下来直接向自己的部下们下命令继续前进,驸马看得出来井边一郎有些心气不顺,驸马觉得汽车这么小的空间,两人都不说话的话,气氛会有些尴尬,便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咱们大概什么时候到天津?”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看了看驸马,对他说:“很快,到了晚上七八点钟就会到达预定好的宾馆了,驸马哪里不舒服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看着担心自己的目光,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我没事,我就是问问。我想知道咱们去了天津有什么安排,我想去孙府走一趟,看看我的朋友孙老板。”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到了天津之后,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提前去通知你的,所以,驸马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不用来通知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想了想对驸马说:“驸马,我想派几名手下跟着你?以防有什么事情发生!你觉得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来天津只不过是一个陪客,应该不会有人对我怎么样的,所以就不需要一郎的士兵来保护我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也没有再坚持。两人的话题停了之后,汽车行驶的声音充满了整个窄小的空间里。 话说,鬼手魅带着杨洵马不停蹄的回到山里的家中,让李水送了一大口气,看着自己浑身是伤的孙子杨洵,李水的老泪都差点流出来,一把把杨洵拉到自己的怀里,亲切的对杨洵说:“爷爷的好孙儿你受苦了。”听了爷爷的话之后,杨洵摇摇头对他说:“爷爷,是洵儿让您老担心,是洵儿不孝,洵儿给爷爷磕头。”杨洵说完话,挣扎的就要给李水磕头,李水哪里舍得,静静抱住杨洵,笑着对他说:“乖孙儿,别动别动,让爷爷在抱一小会儿。”听了爷爷的话,杨洵没有再动,任由爷爷抱着,在一旁看着的鬼手魅对李水说:“李水,你可以了啊,洵儿身上有伤,让萧神医给瞧瞧,没什么大碍的话,我要带着洵儿给婉秀格格请罪去那!”听了鬼手魅的话,李水点点头松开杨洵,正好,管家宋顺带着萧神医走了进来,萧疾一看杨洵完完整整的回来了,也流出了放心的微笑,放下东西,拉住杨洵从上到下的摸了一遍,然后又号脉,然后放心的坐下来喝茶,李水和魅一看萧神医的轻松的神情就知道杨洵身体一定没什么问题,李水笑着问萧疾说:“神医啊,洵儿这孩子的身体怎么样?还有他身上的伤!”听了李老爷子的话,萧疾笑着对他说:“李老爷子,您放心,洵儿身体好着那,就是这几日吃的不怎么妥帖有些欠缺营养,多补补就好了。那伤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听了萧疾的话,李水和魅都笑着点点头,鬼手魅起了身,笑着对萧疾说:“神医,格格那里怎么样?我能叨扰一会儿吗?”听了鬼手魅的话,萧疾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可以可以。”听了萧神医的话,鬼手魅安了心,笑着对杨洵说:“洵儿,走,去给你的额娘请安了。”听了自己师父的话,杨洵立刻应下,起身跟在自己师父的后面,往门外走去,来给婉秀格格请过安之后,鬼手魅带着杨洵,在总管的安排下师徒俩美美的吃一顿大餐之后,就好好休息了。萧神医熬好了一碗给婉秀格格的养生汤走进房间,婉秀格格起身,谢过萧神医之后,一口干了那碗汤,萧神医则走到一旁去看自己的小徒儿去了,这孩子虽然才出生不久可是去嗅觉敏感,只要萧疾一走近,这孩子不管是睡觉还是吃奶,都会立刻停下来按照味道的指引看向萧疾,这让萧疾特别高兴,因为他知道这孩子是天生对药味敏感是做医的料,所以,萧疾只要找到来婉秀格格这里的机会就会在自己的身上放一味药,量特别的小,可以说一般人都不会察觉,只要自己的小徒儿看向自己,萧疾就会把这味药的名字念给她听,每次自己的小徒儿都会儿冲着他笑,现在,自己的小徒儿的笑成了萧疾最大的幸福。待看过了自己的小徒儿的笑之后,萧疾转身走到婉秀格格身边,如平常一样给婉秀格格把脉,摸上脉之后,萧疾对婉秀格格说:“二奶奶,我这个小徒儿的名字可是想好了?”听了萧神医的话,婉秀格格摇摇头对他说:“让神医见笑了,我家夫君不在,这件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去找老太爷说道,所以,这孩子还没有取名字。”听了婉秀格格的话,萧疾笑着对她说:“还请二夫人别介意,老夫有句话想和您说,您应该知道这孩子还没有来之前,杨二就已经把这孩子许给老夫做徒弟,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杨二不在家,我想他近期都来不了,这孩子眼看就要满月了,连个名儿都没有也是不好,不如由老夫这个做师父的给她起个名字吧!”听了萧疾的话,婉秀格格有些犹豫,可是细想想,人家说的没错啊,自己的夫君把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许给人家做徒儿这事自己也是知道的,而且自己和孩儿的性命都是萧神医保的,还有什么好拒绝人家的,况且人家还是好意,想到这里,婉秀格格笑着对萧神医说:“婉秀在这里要先多谢神医抬爱了,您能给这孩子起名字真是她的福气,我这个做额娘的也为这孩子感恩,可是,我毕竟是妇道人家不能做主的,待我向李老太爷禀告之后,再给神医一个答复,您觉得可好?”听了婉秀格格同意的话,萧疾笑着点点头对她说:“既然格格您同意了就好,李老爷子那我已经说过了,他的意思是让我问问格格您,您既然同意了那我就直接给孩子起名字了。”听了萧神医的话,婉秀笑着点点头,萧疾想了想,笑着对婉秀格格说:“这孩子既然是我萧疾的徒儿也算我萧家半个后人,那么我就给她一个萧字做名,后面再一个灵,格格您觉得怎么样?”听了萧疾的话,婉秀格格默念了几遍之后,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同意了,还唤来丫鬟,用纸笔写下了‘萧灵’的名字,然后让丫鬟拿着给李老太爷送了过去。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丑见驸马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飞速行驶的汽车里面也由于没有灯光而变的暗了下来,驸马一直闭目装睡,不是驸马要装睡而是汽车这一路上一直颠簸的很厉害,再加上汽车里面坐人的空间本来就不大,汽车再颠簸的厉害,驸马与井边一郎的身体时不时的就会碰到一起,这让两人都有些尴尬,所以驸马与井边一郎两人就都闭目装睡,待汽车行驶平稳了很多,井边一郎睁开了眼睛,一看周围的环境果然开始渐渐的繁华起来,这是要近天津卫了,井边一郎看了看仍然在闭目装睡驸马,驸马感觉到了目光睁开眼睛,正好与井边一郎四目相对,两人都笑了笑,井边一郎对驸马说:“到天津卫了,马上就到宾馆了,驸马这一路上辛苦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太客气了,一郎这一路上也辛苦。”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看向了窗外,驸马也看向自己这边的窗外,驸马看窗外是真的看天津卫的大街上的情况,发现多了很多巡逻的士兵,还多了很多穿着和服的平民,驸马觉得很奇怪,天津卫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东洋人,就在驸马想着事情的时候,井边一郎却正在通过汽车的玻璃看着聚精会神的看向窗外的驸马,井边一郎觉得气色变好的驸马越发的英气逼人且双目如潭让人看久了就深陷了进去。就在井边一郎也看的入神的时候,驸马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好也通过汽车的玻璃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井边一郎,不管看到还真好与他的双目对上,井边一郎魅惑一笑,驸马心里不由的颤了一下,驸马被自己不自觉咽下的口水呛到咳嗽起来,井边一郎立刻转身想给驸马顺顺气,驸马立刻扬手制止了井边一郎触碰自己,驸马憋住咳嗽,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我没事,一郎不必费心。”听了驸马的话,看着驸马涨红的脸,井边一郎满意的笑了笑。汽车停在了宾馆门口,军用汽车上的士兵们立刻下了车先走进了宾馆,待所有的士兵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之后,一名士兵才把汽车门打开,请汽车上的人们下车,驸马随着井边一郎他们一起被请进宾馆,待驸马在宾馆的下人带领下走进自己的房间之后,驸马松了一大口气的躺在了床上,驸马为自己刚才看到井边一郎的眼睛失神的囧样感到羞耻,驸马想: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到井边一郎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摸样?难道自己对同样身为男儿的井边一郎有了欲望?一想到‘欲望’两个字,驸马自己都被吓到了,驸马立刻摇晃着自己头想把这两个字从自己的大脑里面甩出去,驸马想:自己一定是太久没有看到婉秀和与婉秀温存了,所以才会有这些想法。所以他暗暗打定主意这次的事情办完之后一定回山里去看看婉秀和自己的已经出生的女儿。驸马想着想着一路上的奔波劳碌让他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到了什么时辰,驸马突然醒了,他感觉到了危险,驸马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果然,自己的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在黑暗中,驸马看不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可是看体型,是比自己强壮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看到驸马坐了起来,正在审视自己也不在意,冷冷的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驸马说:“我是‘梼杌’的杀手,我叫丑,我来是想告诉你,明晚,驸马会在午夜子时,准时的到英租界的白金公馆赴约。我的话说完了。”听了丑的话,驸马的心跳的非常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驸马直直的盯着丑的模糊的脸看着,驸马是第一次除了看婉秀之外,心跳这么快的,丑察觉到驸马的目光,‘噗嗤’笑了,驸马被丑的笑给惊醒,收回自己的目光,丑误以为驸马真的喜欢男人,看到自己就……,所以丑厌恶的看了看驸马起身就准备离开,驸马立刻从床上下来,丑停住脚步背对着驸马以刚才同样的方式对他说:“驸马,你应该知道,我是杀手,你最好还是不要离开的你的床比较好。”听了丑的话,驸马想起来上次来飞虎大宅的杀手也这么说过,杀手的致命距离,驸马清清自己的嗓子,也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你别误会,我没有要走近你的意思,请你留步,我想你能等我醒来向我传话,并没有立刻离开,‘梼杌’的首领一定交代了,把我说的话带回去。”听了驸马的话,丑觉得这个人确实有些灵力,便转过身来,由于背着光,驸马还是看不清楚这人的长相,所以驸马想要去打开电灯,刚要动,丑冷冷的以刚才同样的方式对他说:“我的时间很珍贵,请你别做无用的事情,赶紧把要说的话,说出来。”听了丑的话,驸马打消了自己念头,驸马笑着以刚才同样的方式对他说:“请转告‘梼杌’首领,驸马一定准时赴约,请首领赏脸见驸马一面。”听了驸马的话,丑毫无反应迅速的转身跳出窗外,驸马赶紧跑到窗口,往下看去,却没有看到任何黑影,下面全是井边一郎带来的士兵,驸马往窗户上面看,果然,察觉到了隐约蠕动的黑影,驸马笑了笑,心想:‘梼杌’果然厉害啊! 送走‘梼杌’的杀手丑,驸马关好窗户,可是激动地心情却久久没有平息,驸马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丑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而且从自己刚才见到他和听到他的声音自己的身体的原始的反应之后,驸马知道那个人与自己一定是血脉相通的,没想到尽在咫尺的兄长,两人却不能互相相识,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驸马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在‘梼杌’杀手丑离开驸马的房间爬山楼顶甩开跟踪消失在夜色之后,跟踪者只好转身回到宾馆来到自己的主子鬼冢君礼这里来禀告,对他说:“启禀主人,进入驸马房间的人属下跟丢了,还请主人赎罪。”听了自己的暗卫的话,鬼冢君礼吃了一惊,自己的暗卫论身手不在大日本天皇陛下的暗卫之下,特别是跟踪能力更加是首屈一指的,怎么会被一个支那人给甩开了?鬼冢君礼对他说|:“你起身说话,说说情况!”听了鬼冢君礼的话,暗卫谢恩起身,对他说:“启禀主人,进入驸马房间的陌生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样貌,身材高大身手敏捷,属下估量,如果交起手来,属下只能算是拖延时间的,要打倒他一点把握都没有。属下仔细听了里面的动静,那人进入房间之后里面一直很安静属下只听到过一声笑,再有声音就是陌生人起身离开了,陌生人没有对驸马做任何事情和说任何话,驸马也是一样。”听了暗卫的话,鬼冢君礼迷糊了,知道驸马来到天津卫就立刻来找驸马的陌生人,没有对驸马说任何话也没有对他做任何事只是来看看,驸马见到陌生人在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不是很蹊跷吗?鬼冢君礼问暗卫说:“驸马那边有什么情况?”听了鬼冢君礼的话,暗卫回答说:“驸马没有任何异样的举动,只是同样对陌生人很好奇。而且属下发现,井边大人的暗卫也在监视驸马。”听了暗卫的话,鬼冢君礼点点头,对他说:“你没有被井边一郎的暗卫发现吧!”听了鬼冢君礼的话,暗卫立刻回答说:“请主人放心,除了被跟踪的陌生人之外没有任何人发现属下。”听了暗卫的话,鬼冢君礼满意的点点头,鬼冢君礼想:井边一郎盯着驸马也是对他有些怀疑这样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驸马到底与那些叛乱的支那人有没有联系我一定要查清楚,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伟大计划需要强大的部下,所以井边一郎一定不能有任何差池,而他的弱点驸马也必须不能给他带来任何消极的影响,所以驸马必须是站在大日本帝国利益这一边的支那人。想到这里,鬼冢君礼对暗卫说:“今晚的陌生人是什么来路我会派人去查的,你回去继续监视驸马,有任何情况及时向我汇报。”听了示意鬼冢君礼的话,暗卫立刻点头应下消失在夜色中。待暗卫走了之后,鬼冢君礼脱衣躺到床上,很快便响起了震天的呼噜声。待‘梼杌’的杀手丑走了之后,驸马也回床上继续休息了,而在外面监督他的井边一郎的暗卫却敲响了井边一郎的窗。井边一郎坐了起来,暗卫直接进入房间,向井边一郎禀告说:“启禀主上,驸马的房间来了一位武功高强的陌生人,不过奇怪的是,陌生人见到驸马之后就走了,属下看的出来驸马对这陌生人也是很好奇。”听了暗卫的话,井边一郎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对他说:“派人去查查陌生人的身份,然后想我汇报,还有你们监视驸马的行踪是一方面,保护驸马的安全更加重要。所以下次有这样的情况,一定要保护好驸马的安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暗卫立刻点头应下。井边一郎示意暗卫可以走了,暗卫会意立刻从窗户跳出消失在夜色中了。井边一郎看着外面闪闪的星空,也不知道对谁在说话:“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我不知道?”井边一郎说完话之后其走到酒柜胖,随手打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口干了,又到了一杯,井边一郎拿着酒杯站在窗户旁一边喝酒一边赏着美丽的星空,井边一郎就这样待了很久…… 第二百七十五章 替孙府解围 第二日天刚亮,驸马早早起床练功,一身热汗之后,驸马洗漱下楼用早膳,可能自己起的太早,用膳的大堂里面竟然没有来用早膳的人,一向早起的井边一郎也没在,就在驸马坐下准备吃的时候,井边一郎带着田上君就走了进来,井边一郎直接坐在了驸马的对面,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早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早,驸马这么早来用早膳是要出门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是啊,一郎,我要去孙府看望我的老朋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端起田上君为自己准备的冒着热气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拿起一张报纸看了起来。驸马看井边一郎还如以前一样不用早膳而是喜欢看着报纸喝茶便笑了笑,继续吃自己的早饭,待驸马吃完了早饭起身,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失陪先走一步了,你慢慢吃。”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坐汽车去吧!车已经等在门口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头致谢转身走了。看着走出大堂的驸马的背影,井边一郎皱起了眉头。驸马坐上汽车很快便到了孙府,驸马下了车,抬头看看孙府显然陈旧了很多,驸马敲了敲孙府的大门,看门的老头没有打开大门,而是打开门上一个小口,看了看驸马,然后客气的问道:“您找谁?”听了看门老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劳烦您通报一声,京城来的老朋友,开探望孙老爷。”听了驸马的话,看门老头点点头把小口关上去通报了,过了一小会儿,孙府的大门被打开了,孙家旺笑迎着驸马行礼,对驸马说:“帮主,您来了?里面请!”听孙家旺的话,看着孙家旺神采奕奕的样子,驸马安了心,孙家旺这么有精神说明孙家本没什么坏事发生过,驸马笑着点点头,顺应着孙家旺的请,就往正堂来了,一进正堂,驸马没有看到孙家旺的父亲孙老板,驸马看向孙家旺,孙家旺会意,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先坐下喝茶,自从您派来的李先生来我家之后,我的父亲就不在家闲着了,让李先生陪着出船了。我父亲说,我们的船停运了,那些熟客们的货就会有问题,不能耽误他们的生计。”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驸马心想:我说我都到了,我师弟怎么晚上没有来找我那,敢情是给孙老板做保镖去了。驸马笑着对孙家旺说:“家旺,我刚才在门口查看一下周围,虽然有人盯着,但是并没有小伟说的那么严重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摇摇头对他说:“帮主,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本来一直有人在大门口把守的,可是自从昨日起,孙府前门后门的把守的人就都撤走了。这不,我父亲打算请人来把孙府修缮一下。”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驸马问孙家旺说:“家旺,天津卫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到底做了什么?”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有些犹豫,想了想对驸马说:“会帮主的话,天津卫这里要变天了,不光是天津卫这里要变天了,全国都响起了打击侵略者的枪声,现在天津卫已经来了一些秘密的组织,他们都是来解救天津卫的劳苦大众的,我也想做出一份力,只可惜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们。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是在学校和茶馆多出入了几次,去寻找他们的行踪就被天津的新政府的安全局的人给盯上了,还把孙府给看管了起来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稍微心安了一下。驸马笑着对孙家旺说:“家旺,你的热情是好的,还如以前我对你说的一样,你要做你的伟大事业我不会阻挠你,但是你要先看清楚形势,不然你的鲁莽就会连累无辜的你的最亲近的人,就是眼下的情况。”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低下了头,他对自己去寻找解救天津卫的劳苦大众的组织一定不觉得后悔,他只是对自己的双亲和孙府上下被自己连累而感到内疚,驸马当然知道,孙家旺是不会被自己的几句话说通,放弃寻找那些他所谓的做着伟大事业的组织的。孙家旺对驸马说:“帮主,我知道我给您添麻烦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摇摇头,问他说:“你有什么打算?”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想了想对他说:“帮主,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我跟着您回京城去。”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苦笑,心想:孙家旺倒是不傻,知道自己在天津卫只会连累孙家人不安生,不如和我回京城去,再做打算。驸马对他说:“好吧,就按照你想的做吧!宝鑫洋行已经开张,由张小伟管了,你回去就去吉祥果园吧,兵工厂已经开始建设了,那里是你能够发挥你热情的地方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心里有些发苦,不过还是笑着点点头应下,孙家旺对驸马是非常尊重的,而且也心甘情愿为他做事,只不过孙家旺总觉得驸马太过看重利益,而没有关注过国情和敌视侵略者的事情上,不过孙家旺还是对驸马很有信心的,因为驸马是一位勇敢正直,智慧卓越的领导者,他一定会觉醒并与他一起走上打击侵略者的伟大道路上来的。 在孙府的正堂,驸马和孙家旺各怀心思的坐着喝茶,不知道过了多久,孙老板带着李河两人走进了正堂,与驸马互相行礼之后,孙老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老弟好久不见,你可算是来了。”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孙老板好久不见,您老还是那么精神抖擞,干劲十足啊!”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哈哈大笑着坐下来喝茶。李河走到自己好久不见的师兄身边,驸马高兴的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好久不见的师弟,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对他说:“师弟,好久不见啊,你是越发的健壮了。”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你瘦了。”听了自己师弟的话,看着他心疼自己的眼神,驸马笑着点点头,孙老板请大家坐下喝茶,孙老板对驸马说:“驸马老弟,你这一来,我孙府外面的人都被撤走了,你可真是我们孙府的大救星啊。”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孙老板您客气了,家旺本来也没有做什么,他们是找不到什么家旺做事的证据,所以才撤人的。”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无奈的摇摇头。孙老板唤来下人安排下人赶紧去准备一桌子好酒好菜今日要与驸马不醉不归,驸马看孙老板难得这么高兴就点头应下,正在这个时候,孙府的看门老头走了进来,对孙老板禀告说:“启禀老爷,外面来两个人,看着是东洋人,他们说是驸马的朋友。”听了看门老头的话,孙老板看向驸马,驸马笑着起身,对孙老板说:“应该是我的朋友来找我了,如果孙老板您不方便,我就先走一步。”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立刻起身对他说:“不,驸马不能走,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就是两个东洋人嘛,让他们进来吧,吩咐下去多上两份碗筷吧!”看门的老头听了自家老爷的话,就下去了,驸马便笑着点点头。没过多久,井边一郎和田上君主仆二人就走进了孙府的正堂,给孙老板行礼后,坐下喝茶,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我也来和你一起访友,希望你别介意。”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客气了,既然一郎也想认识我的朋友,孙老板,那当然是好事情,让我来介绍一下。”在驸马的介绍下话,井边一郎与孙老板互相行礼就算是认识了,一旁的孙家旺心里焦急,心想:完了,东洋人到我家来,这要是被打击侵略者的先进思想的同志们知道了,我这顶通敌做汉奸的帽子是戴上了。待井边一郎和孙老头都坐下喝茶之后,驸马看了看坐在自己一旁的井边一郎心想:井边一郎这是来替我给孙府解围了,只要井边一郎进了孙府说明就是与孙家人认识,这样就把孙家旺的暴徒的嫌疑都洗清了,也避免了孙家人连累我也背上暴徒的嫌疑,井边一郎对我真是用心良苦啊!有与井边一郎的到来,正堂里面的气氛一下子就变的沉寂了,驸马感觉到孙家旺的忌讳,和孙老板的防备,只好起身,对孙老板说:“孙老板,时辰不早了,我就多待了,多谢对我师弟的照顾,我与我师弟就告辞了,至于孙少爷,如果得了空,就请即刻回京去吧,我那边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办。”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很是不舍,明明自己让东洋人进来的,可是一进来感受到井边一郎的气场之后,自己就蔫了,这样自己想与驸马好好喝两盅的计划一下子泡汤了,不过碍于有东洋人在,孙老板也不好多说什么,笑着起对驸马行礼说:“驸马客气了,日后,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就要托付驸马您给照顾了,得了空,我一定会去京城登门给驸马您请安的。”孙老板说着话,就握上了驸马的双手,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真诚。驸马会意,笑着点头。井边一郎也跟着驸马起身,与孙老板告别。孙老板与自己的儿子孙家旺一直站在大门口,目送着驸马坐的汽车消失在远处才转身回府,孙老板对孙家旺说:“驸马一来,咱们家这里就没事了,你赶紧收拾去,今日就回京城去,你要老老实实的给驸马做工,不要再惹祸了。你也看到了,咱们家如果不是仰仗着驸马的缘故,被那些人都抓起来关进大牢都不稀奇啊!”听了自己父亲的话,孙家旺重重的点点头。孙家旺听了自己父亲的吩咐之后立刻就回房去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去,孙夫人听到下人的通报之后,赶紧来看自己的儿子,一看家旺果然在收拾东西,就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块玉佩,交给孙家旺,对他说:“家旺啊,你这一去京城又不知道多久回来,作娘的也别无他求,只求你身体健康平平安安,还有就是早日娶妻,来,拿上这块玉佩,这是咱们孙家媳妇的信物,如果你有了心上人了,把这块玉佩给她作为定亲之物。”孙夫人说完话,就有些哽咽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驸马又装醉 在孙府,孙家旺听了自己母亲的话之后,摸着手里的一块猴子抱着蟠桃的玉佩看了看,心想:国家是这样四分五裂的样子,自己哪有心思娶妻生子啊!我一定要等着把那些可恶的侵略者们都赶我们的土地上之后再考略自己的个人问题了。可是他又看了看已经眼圈泛红的母亲,想到自己的母亲的年事已高还要为自己操劳,自己这些话语说出口,怕是要伤母亲的心的,便把玉佩仔细收好放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扶着自己的母亲坐下,笑着对她说:“母亲大人,您放心,在京城的驸马那里做事是很安全,再说了,我娶妻生子还是要回咱们家来办事的,一定让您好好把把关,您同意了才能把儿媳妇娶进来的,您就放心吧。刚才我的父亲也说了,等得了空,就去京城给驸马请安,到时候,母亲大人您也一起来吧!”听了孙家旺的话,孙夫人笑着点点头答应了,可还是流下不舍得儿子离开的眼泪,孙夫人用手帕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就起了身对孙家旺说:“好了,家旺你收拾吧,娘先走了。”听了自己的母亲的话,孙家旺点点头送自己的母亲出门,孙夫人从自己的儿子房间离开就来找自己的老爷了,孙老头一看自己的夫人眼圈红红的奔着自己来就知道要说什么了,赶紧扶着孙夫人坐下,笑着对她说:“哭什么?咱们的儿子去京城是在驸马的手下做工,是大好的事情,你应该高兴才是,京城和咱们这里不远,想儿子了,我就派车送你过去看就是了。”听了自己夫君的话,孙夫人的心里就不难受了,叹口气对他说:“哎……老爷啊,我也知道咱们家旺去京城跟着驸马做工是好事,可是家旺总是心思重不开心,我也跟着高兴不起来啊!”听了孙夫人的话,孙老板也叹口气对他说:“哎……这都怨我,当初就不应该送他去海外上什么洋学,学是一点没学好,竟学怎么闯祸了!”听了自己夫君的话,孙夫人悲从中来又抹起眼泪来了。孙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的夫人,坐在一旁干叹气。 出了孙府的驸马带着自己的师弟就跟着井边一郎上了汽车,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朴大永在他的府上摆了筵席,请咱们过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汽车在一个热闹的府邸大门口停了下来,朴大永小跑着迎了过来,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哎呀,我最好的朋友一郎,你怎么才来,鬼冢大人都问了好几遍了。”听了朴大永的话,刚从车上下来站定的井边一郎脸色有些难看,驸马紧跟着也下了车,朴大永一看驸马也来了,便笑着对驸马说:“哟,驸马老弟你也来了,真是太好了,快,里面请吧!”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把事先自己准备的银子拿出来交给朴大永对他说:“一点小意思,希望朴老板能够喜欢,也希望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听着驸马的话,朴大永垫了垫手里的银两很是高兴,哈哈大笑的请井边一郎和驸马就进了府里,走进已经成为热闹非凡的舞池的正堂,朴大永请着井边一郎和驸马来到主位,主位上,鬼冢君礼正与一位坐他怀里的漂亮的身穿旗袍的姑娘喝着酒,看到井边一郎来了也没有要动的意思,继续与那姑娘一边喝酒一边亲热,驸马看到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与井边一郎一起坐了下来,带大家一坐定,朴大永立刻唤来三位同样身材丰盈长相娇美的姑娘来陪自己,井边一郎和驸马,那些姑娘们都不是吃素的,平时什么男人没陪过,更何况是来陪这两位如此英俊强壮的男人了,没有谦让和害羞的步骤,直接先到先得,两位先得的姑娘就自然的往井边一郎和驸马的腿上坐了下去,井边一郎比她们还快,直接翘起了腿,端了一杯,让想坐他腿上的姑娘立刻坐在了旁边,驸马虽然也可以这么做,但是驸马没有,而是直接抱住了坐自己怀里的姑娘,朴大永更加不用说了,直接就摸上坐自己怀里的姑娘的屁股,用力的捏了一把,惹来姑娘的一阵娇笑,朴大永大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这朴府怎么样?还入你的眼吧,我从京城回来看了你的井边府之后,我就觉得自己也该买个府邸,你看,这房子的最上面,我可是挂着太阳旗了,怎么样?”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只是对最后面的话,有了反应,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大永君,你放心,你的府邸挂着太阳旗就是我大日本帝国的朋友,更加是我 的朋友,我会马上派人来保护你的朴府的,你在这里会和在京城一样安全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哈哈大笑,举起酒杯敬井边一郎酒,然后一口干了,井边一郎也跟着干了酒,朴大永对他说:“一郎你送来的新型烟土我已经送到我的亲韩烟馆卖了,效果特别好,你要赶紧生产啊,我打算以后都买这样的烟土了。”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应下了,漂亮的姑娘们都很有眼色,没有让自己要服侍的男人酒杯空了,可是驸马一直没有喝酒,他怀里的姑娘只要故意磨蹭驸马的下面,用劝酒在驸马的耳边吹着暧昧的情风,饶是驸马定力再好也受不住这样好‘功夫’的姑娘啊,驸马笑着端起酒杯,刚要喝酒,井边一郎对驸马说:“怎么?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朴老板的好酒我想尝尝,再说这美人在怀一直劝酒,让我更加想尝尝了!”除了井边一郎和李河之外,其他人听了驸马的一语双关的话,都被逗的愉快的笑了起来,知道自己师兄不是好色之徒的却说出这么色的话来的李河觉得身上鸡皮疙瘩的起来了,井边一郎对驸马禁不住女人的诱惑有些生气,便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喝起自己旁边的美人递上来的酒来。驸马喝了一杯酒,自己怀里的美人高兴的亲了的他的脸颊,驸马笑着示意她继续倒酒,就在姑娘起身倒酒的空,驸马就顺势挪了一下,让那姑娘坐在了旁边,姑娘一落空,先是一愣,不过马上又露出媚笑给驸马倒酒,驸马又是干了一杯,那姑娘继续给驸马倒酒,就这样接连喝了十几杯之后,驸马的脸色稍微有些红润了,任谁看都是醉了,驸马摇晃的起了身,用力推开扶住自己的姑娘,喊着自己的师弟名字。其实李河看到自己的师兄醉了就准备去扶他,可是碍于师兄身边有其他人围着不说还有一个娇美的姑娘在,所以一直站在后面,听到师兄叫自己之后,李河立刻挤过人群扶住自己的师兄,李河对他说:“师兄,你醉了,咱们回去吧!”听了李河的话,驸马摇晃的点点头,对他说:“我醉了,有些看不准人,你扶着我,我要去和朴老板说一声。”听了自己的师兄的话,李河知道了自己的师兄又装醉了,无奈的笑了笑,立刻扶着他转了个身,驸马用朦胧的醉眼,笑着对自己面前的朴大永说:“朴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酒量不大好了,喝几杯就醉了,要先走一步了。”听了驸马的话,朴大永想想刚才驸马色迷迷的盯着姑娘猛喝酒的样子,笑着对他说:“驸马老弟说的哪里话,你喝好了是给我面子,既然老弟你醉了,不如让那姑娘一起陪着老弟你回去!让她伺候老弟你舒舒服服的休息岂不是更好。”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可是就连点头都站不稳,驸马完全是靠在自己的师弟的身上了,朴大永一看驸马醉成这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唤来下人帮忙一起扶着驸马往外面走去,李河当然懂自己的师兄了,自己的师兄再怎么酒量差也不会差到这个份上,便笑着对朴大永的手下道谢让他们都回去了,然后自己立刻拦了一辆人力车,扶着自己的师兄坐了上去,刚一坐上去,驸马就坐直了自己的身子,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你怎么样?脸怎么这么红?我记得你以前喝酒脸是白啊!”听了李河的话,驸马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笑着对他说:“是吗?以前可能脸白是有病,现在病治好了。”驸马说完话,和人力车的师傅有了一下宾馆的地址,李河笑着对驸马说:“师兄,住的地方真不错啊,天津卫最好的宾馆了。”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师弟,这些日子把天津卫都转过了?”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点点头对他说:“是孙老板,孙老板让我做他的保镖,跟着他转悠还出船学了不少东西,还说孙家旺如果肯静下心来接管他的生意,就让孙家旺带领着孙家船的伙计出船,如果孙家旺不接船,孙老板就打算认干儿子,总之都会让孙家船一直出着,不能让老客户们没有船可用。”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点点头心里对孙老板多了几分敬佩。没过多久驸马和李河就到了宾馆,经过询问和盘查之后,两人终于走进了房间,驸马立刻去洗漱换了一身妥帖的衣裳而且在镜子面前照了好久,李河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师兄,有些奇怪,自己的师兄不是一个拖沓的人,更加不会这么在意自己的穿着,他之所以这么仔细,一定是和他要见的人有关系,便笑着对他说:“师兄,你这么拾掇自己这是要去见谁?这个人!不会是一个姑娘吧!”听了李河取笑自己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师弟,我今天是真有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了,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你知道取笑自己师兄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笑着端起茶喝了起来,驸马见自己师弟喝茶,摘了旁边花瓶里面的一朵花,直接飞到李河的茶杯上,让李河一下子喝水呛了不说,还把茶水洒了一身,看到自己预期的结果,驸马非常高兴的笑了起来,李河看着自己笑的像孩子一样的师兄,又看看自己这一身的茶叶水,很是无奈的摇摇头。既然衣服都湿了,李河便起身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就往浴室走,可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只等时辰回应 在宾馆里,听到敲门声的驸马赶紧拿起一件睡衣穿在自己的身上,示意李河也穿上一件,先不要急着去开门,待他斜靠在软椅上装睡之后,李河这才去打开房门,一看是宾馆的下人,端着一个盘子,笑着对李河说:“尊敬的客人您好,我们接到尊敬的客人井边大人的电话,让我们给尊敬的客人驸马大人送一些解酒和养胃的药来。并嘱咐我一定伺候驸马大人服用。”听了下人的话,李河打开房门,让他进来,对他说:“把药放下吧,一会儿我师兄醒了,我让他吃了,他刚睡着了。”听了李河的话,那下人果然看到斜靠在软椅上睡着的驸马,便轻手轻脚的把药放桌子上,然后行礼退出了房间。待人一走,驸马起了身,对李河说:“师弟,我要出门一趟,你帮我在这里盯着,谁来找我就说我睡着了。还有窗帘都不要动,外面有人盯着,我要从别处出宾馆。”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点点头应下,然后担心的问他说:“师兄,你这是去哪里见谁?”听了李河的话,驸马想了想,笑着对他说:“你别问了,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知道这事情一定不简单,便不再多问,驸马与李河说完话之后,打开房门往外面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就立刻出门去了。井边一郎是看着驸马被人缠着出去的,驸马刚才美人在怀生猛的干喝酒再加上大病初愈不醉才怪,想到刚才驸马对美人的疼惜,井边一郎心里就不舒服,所以刚才驸马喝醉也没有过来。可是驸马走了之后,井边一郎的心思就不在这里了,在一旁的朴大永已经习惯了井边一郎的高冷,所以他的热情都给了贵客鬼冢君礼,他们两个人好像是久别的朋友,详谈甚欢,并且相约晚上一起去逍遥快活,待两人已经订好了之后,朴大永笑着问井边一郎的意思,井边一郎直接起了身对他俩说:“我不去了,你们玩得尽兴。”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和朴大永一点不意外都笑着点点头,井边一郎唤来田上君对他说:“田上君,你带着人一定好好保护鬼冢君的安全。”听了井边一郎的吩咐,田上君立刻领下吩咐。井边一郎说完话之后,直接向外面走了过去,上了车告诉司机往大日本帝国的驻津大使馆去了。待井边一郎一走,鬼冢君礼若有所思,朴大永以为他对井边一郎的态度不满意,便笑着对他解释说:“鬼冢先生,您别介意,一郎的性格就是比较冷,他对您很是尊重的,还特意派田上君来保护您,可见他对您的尊敬了。”听了朴大永的话,鬼冢君礼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大永君真是井边君的好朋友啊,井边君的能力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出色的,我对他也很欣赏,他能有你这样的有能力的朋友,真是如虎添翼啊。”听了鬼冢君礼的话,朴大永很受用,笑着点点头,朴大永笑着对他说:“鬼冢先生,请吧,让我好好的带着您享受一番吧!”听了朴大永的话,鬼冢君礼哈哈大笑,起身跟着朴大永走了。 在大日本帝国的驻津大使馆的门口,村早吉日带着一众部下候着井边一郎的到来,看着井边一郎的汽车驶进大院,立刻跑着迎接上去,亲自为井边一郎打开车门,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大臣阁下,欢迎您的到来,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您请!”听了村早吉日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回应,并一一回应向自己行礼的部下,顺着村早吉日请示,走进会议室坐在主位上,其他人都没有坐下,待井边一郎摘下自己的手套放在桌子上,一挥手示意他们坐下之后,他们很整齐的做了下来,井边一郎看了看这些优秀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忠臣们,欣慰的点点头,对他们说:“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勇士们取得了伟大的胜利,让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伟大计划到实现又进了一步,现在的局势你们应该很清楚,支那人的已经开始觉醒,已经不会再等着挨打了,他们已经拿起了枪开始反抗了,现在硕大的支那国,除了京城和这里还没支那军的征战,其他的地区已经有了各方的支那军队对西洋军和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反抗战争,虽然他们是没有精良的武器装备和正规有素的训练的军队,但是他们有庞大的人众,这个就是他们最大的优势,这个时候,你们知道用什么来打倒敌人吗?”听了井边一郎的问话,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村早吉日作为驻津大使馆的最高长官,站起身来,回答井边一郎说:“回大臣阁下的话,属下认为,对付一群乌合之众最重要的就是打痛他们,因为他们都是没有经过训练和没有任何战场经验的一般老百姓所以让他们知道了战场的残酷和血腥他们就会怯,他们的怯就是他们心里最大的恐惧,而心里的恐惧就会让他们见到我们伟大的太阳旗就会吓的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的。”听了村早吉日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其他人说:“你们呢?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所有人都低头不语,但还是一名中等身材样貌普通的人站了起来,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大臣阁下,属下有话说。”听了这个人的话,井边一郎看了一眼村早吉日,村早吉日立刻对他说:“大臣阁下,这位是今年新从大日本帝国总部派来的,现任战略参谋文职叫岛鬼太郎。”听了村早吉日的话,井边一郎示意岛鬼太郎说下去,岛鬼太郎会意,对井边一郎说:“尊敬的大臣阁下,属下认为,要对付已经舔过血的味道尝过失去痛苦的支那人,硬碰硬对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所以他们不会惧怕死亡,但是大日本帝国的军队和武器却很宝贵,浪费在对他们上面有些可惜。所以,属下认为,如果能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那么大日本帝国就会不费一兵一卒一枪一弹就可以当最后的胜利者了。”听了岛鬼太郎的话,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岛鬼君,你现在就是驻津大使馆的战略参谋长了,尽快做出一份的周密的战略计划给我,最好在我留在天津的时候给我。”听井边一郎的命令,岛鬼太郎立刻向井边一郎行礼表示感谢并点头应下命令。井边一郎示意他坐下之后,对村早吉日说:“从今日起,驻津大使馆的任何会议都要岛鬼君参加,并且要优先考虑他的意见。”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村早吉日立刻点头应下。井边一郎对所有人说:“现在真是考验我们对大日本天皇陛下忠臣的时候了,我们都要打起精神来,就像岛鬼君一样,要深刻的去思考如何打胜仗,而且是再不损失大日本天皇陛下任何利益的情况下打胜仗,知道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所有人都站起身来响亮的答复了他。 驸马小心翼翼的出了宾馆,按照‘梼杌’杀手丑给自己的口信,在午夜子时,准时的到大英帝国租界的白金公馆赴约,驸马凭借自己的记忆躲避大英帝国租界里的巡逻的士兵行走,终于来到叫做白金公馆的地方,这是一个独立的有着很大院子的三层洋楼,大门紧闭,驸马小心翼翼的走到暗处,查看四处无人,便轻松跳进院内,到了院子里面之后,驸马无心查看四周的景色,而是警惕的查看有没有守卫或者巡逻的人,可是让驸马惊奇的是硕大的院子,除了院子亮着的昏暗的灯光之外,没有任何守卫和巡逻的人,驸马在不知道任何关于这个地方和‘梼杌’情报的情况下,不敢掉以轻心,他利用自己的脚上功夫,轻松的跑到洋楼的暗处,又轻松的上了洋楼的二楼,从一处窗户进入到洋楼的内部,驸马发现整个二楼静的出奇,好像这里是一个空楼,开着灯光只是告诉外人这里住着人,驸马非常机警的从二楼往一楼走去,顺着楼梯来到一楼,在驸马的一脚刚踩在一楼的地面的时候,一楼所以的灯光都打开了,驸马看到金碧辉煌的一楼大厅里面,一个超级大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身体壮实长相威严的长者,驸马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自己一直想见的‘梼杌’的首领‘时辰’了。驸马还没有开口,时辰先开口,非常不屑的看着驸马说:“你?就是传说中的‘战神’驸马?真是大言不惭,我‘梼杌’里面随便一个端茶的丫头腿上功夫都要比你利落好多。”听了时辰的话,驸马淡淡的笑了笑,走向他,很有规矩的停在一定距离处,拱手向他行礼说:“晚辈驸马,给前辈行礼。”听了驸马的话,时辰很不满的对他说:“前辈?你?不配!”听了时辰的话,驸马有些受挫,想想自己虽然不是什么人物但是也不至于被他一个阉人瞧不起啊,可是驸马看着时辰的样子觉得又不大像一个阉人应该有的精气神,所以驸马忍了忍。后话:多少年后,驸马对自己当时的忍一忍表示非常庆幸,如果不是自己的忍一忍,怕是当时就没有命走出白金公馆的门了。驸马再行礼对时辰说:“在下驸马,给‘梼杌’首领行礼了。在下知道您不屑与在下这样浪得虚名的小辈有任何的接触,是在下再三请求与您相见,但,既然您让在下来与您相见,何不听听在下见您是为了什么?”听了驸马的话,时辰觉得眼前的这位扎眼的年轻人的长相还算顺眼只是还有些看不惯。便不再说话,而是抽起来自己手上的细长的旱烟。驸马见时辰默许了,便对他说:“在下想问您一件事,您在京城可收过什么门徒?是杨家的后人。”听了驸马的直截了当的话,时辰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看驸马的样子,时辰笑了,接着抽旱烟,驸马接着说:“在下不知道你们‘梼杌’有什么规矩,在下只想知道人还在不在,如果在,是否可以让我见一见,不论需要我付出什么,都可以谈。”听了驸马的话,时辰没有任何反应,还是抽旱烟。驸马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看着时辰,发现他对自己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说是完全不屑。驸马心里有些焦急,可是他知道自己再怎么焦急也要等,与时辰这样的人打交道,自己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只等时辰的回应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找到你真好 在白金公馆的灯光如昼一楼大厅里,驸马一脸迫切的看着悠闲的抽着旱烟的‘梼杌’首领时辰,待驸马的话音落了之后,两人就都没有再说话了,大厅里除了时辰吐出来的烟在舞动之外,整个一楼好像没有什么活物一般。时辰此时在想:眼前的小子按照年龄算应该是丑的弟弟,怪不得当初要带走丑的时候,他说一定要等自己的兄弟回来之后再走,当初如果不是我急于离开伤心地,眼前的小子岂不也是我‘梼杌’的一员大将,可惜了啊!不过造物弄人,谁能想到当初杨家的遗孤,街上的乞丐竟然能成为京城第一帮的帮主,还能得到虚名‘战神’呢?更加没想到的是,我‘梼杌’竟然落得要通过我亲自出马来获得情报了,哎……世道变了啊!想到这里时辰已经放下自己已经抽完了的旱烟,他磕打出里面的烟垢,把烟管放在一边,端起茶杯漱漱口,拿出手绢擦擦自己的嘴角之后,他看着驸马,对他说:“你说的人,在,现在就在白金公馆里,你要见他,等咱们谈完了事情,我会让你们见面的。今日让你来不光是我要听你的话,我也有话要说。”听了时辰的话,驸马立刻点点头表示洗耳恭听,时辰接着对他说:“你应该知道张学士的部队打了败仗,从大局上看,他们是没有再翻身的余地了,但是他们是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会放弃的,而且关乎民族大义,人人有责,既然他们再次找上我,我就不能不管,这次他们求‘梼杌’截杀东北地区东洋人的最高指挥官鬼冢君礼,而他的情报只有驸马你能拿到。”听了时辰的话,驸马心里想:该来的还是来了,想不到只认钱不认人的‘梼杌’的首领时辰也能说出民族大义的话来。驸马对他说:“关于鬼冢君礼,您想要什么情报?”听了驸马的话,时辰对他说:“我要你帮‘梼杌’的杀手接近鬼冢君礼,他必须死。”听了时辰的话,驸马问他说:“‘梼杌’要派什么杀手?”听了驸马的话,时辰拍了拍手,从二楼走下来一人,驸马看到来人,心里一惊,此人样貌眉眼之间与自己有几分相像,身材比自己要稍高稍壮一些,任谁看都知道这人与自己的缘分匪浅啊!丑听到首领时辰召唤自己的信号,赶紧从二楼下来,向首领时辰行礼后站在一旁,对来做客的驸马一眼都没看,可是驸马却一直盯着丑了,‘梼杌’的首领对驸马说:“他就是我派出去的杀手。他也是你要见的人。”听了时辰的话,驸马心情一点波澜没有,他好像早就料到了。丑听到首领的话之后,才看了看一直盯着自己的驸马,丑这时候也觉得驸马像一个人,丑用力的想了想:哦,对了,驸马的这双眼睛与上次自己捡到的小孩的眼睛是一模一样,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不能怪丑到现在对驸马仍然无感,丑从进了‘梼杌’之后就开始接受严酷的训练,他为了能不被‘梼杌’舍弃为了活着,一直除了努力的练功就是执行任务,而且每一次的任务都是关乎生死的,丑时刻处在不是生就是死的极限生活中,所以丑对亲情慢慢的淡忘了,除了梦中偶尔会出现那个自己还有一丝回忆的兄弟之外,其他全无。丑之所以是‘梼杌’的顶级杀手,因为他眼里除了接受命令和完美的完成任务之外已经再无其他想法,而且他对‘梼杌’首领时辰的完全忠诚也让他名副其实坐上‘梼杌’的第二把交椅上。‘梼杌’首领时辰对丑说:“丑,这次的任务需要驸马的帮忙,这次的任务是为了弥补上次抢劫军需补给任务失败的机会,我们不能再次失败了,所以你没有完成任务之前不要再回‘梼杌’了。”听了首领的话,丑立刻点头应下。驸马被时辰的话给镇住了,心想:你tm的目的也太明确了,就不能想和丑说我是来见他的吗?可是驸马又想想‘梼杌’是杀手组织,身为杀手的首领的时辰怎么会有对他们的兄弟情有恻隐之心?驸马想了想对时辰说:“首领,在下有话想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听了驸马的话,时辰点点头,驸马对他说:“首领,您可想过,现在局势下鬼冢君礼死在天津卫,会有什么影响?”听了驸马的话,时辰没有说话,驸马接着对他说:“鬼冢君礼他身为东洋军在东北地区的战斗的最高指挥官,按常理说,他打了胜仗应该巩固政权盘踞东北的,可是他为什么来京城?又为什么来天津卫?他应该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的脑袋是多少人想要的吧!”听了驸马的话,‘梼杌’首领哈哈大笑,看驸马是越来越喜欢,他心想:这小子能当上京城第一帮的帮主是有理由的,就是功夫太差了配不上‘战神’的封号。时辰对驸马说:“你的意思是说鬼冢君礼知道有很多人要杀他,他故意来京城和这里送死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听了时辰的话,驸马对他说:“京城和天津卫能成为战火中的世外桃源,是因为西洋人掌控这两大城,东洋人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挑战西洋人的实力,目前西洋人对咱们国的占有已经没有之前的高丈的热情了,而东洋人的热情才刚刚开始。”听了驸马的话,时辰接着说:“你的意思是他们需要一个理由名正言顺的入侵京城和天津卫?”时辰说完了自己的话之后突然灵机一闪。 时辰身为‘梼杌’首领不是智慧也不是一般人,他马上就意识到了驸马的意思。时辰皱起眉头对驸马说:“你是说鬼冢君礼是故意把自己做成了诱饵,引诱我们去杀死他,然后让他们的东洋军出师有名的不得罪西洋人的情况下占领京城和天津卫让这里也如东北一样生灵涂炭?”听了时辰的话,驸马点点头。时辰这才意识到东洋人的狠毒的用心,皱起了眉头。驸马对他说:“在下想请首领您与东北军商议一下,可否往大局上着想暂时饶鬼冢君礼不死。我知道东北军战败损失惨重,我愿意出六百两重金资助他们重振旗鼓,武装部队继续战斗。”听了驸马的话,时辰被惊到了,时辰这才正眼看了看驸马,发觉驸马不但长相英俊还有一副枭雄的气势傍身,时辰大笑着对他说:“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辈。驸马你的话,我一定向东北军带到,我会很快与你再联系的。”听了时辰的话,驸马谦虚的笑着点头应下。驸马笑着对时辰说:“敢问首领,我是否可以带着丑离开?”听了驸马的话,时辰变了脸,对他说:“杀手是不能私自离开‘梼杌’去办私事的,这是规矩,你们有什么话去丑的房间谈吧!”听了时辰的话,丑领会意思向时辰行礼之后,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驸马保持一定距离的跟着丑走了。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一间房,而这间房巧合的是正是驸马潜入白金公馆进入的房间,驸马突然意识到自己进来的时候,丑一定就在房间里,而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可见自己与丑的功夫悬殊有多大,也难怪时辰会瞧不上自己了。就在驸马心里苦笑的时候,丑已经坐在了窗户边的椅子上。驸马突然与自己多年不见的哥哥相处一室之后有些不知所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在丑眼里此时的驸马与一个扭捏的小姑娘无异。丑对驸马说:“你见我有什么事情?”听了丑的话,驸马抬起头来,笑着对他说:“哥,你不记得我了?”听了驸马的话,丑大吃一惊,他想了很多驸马要见他他的理由,其中不乏有些难以启齿的目的,可是竟然没有想过这个理由,丑这么直直的看着驸马,驸马也这么直直的看着丑,两人这么互相看了半天,丑走近驸马,拽着驸马的衣领向两边一拉,露出驸马的前胸,果然在右胸口出有一颗痦子,驸马知道丑这是开始慢慢想起了自己,丑放开驸马,对他说:“你怎么知道能这么肯定我是你哥的?”听了丑的话,驸马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笑着对他说:“你照照镜子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你是我哥了!”听了驸马的话,丑果然站在了一面镜子前,驸马也走了过来,站在他旁边,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与驸马,他突然觉得驸马好像自己回忆里面的额娘的样子,特别是此时驸马笑着看向自己,越看越像。丑看着镜子中的驸马说:“就算我是你兄长,你想做什么?”听了丑的话,驸马知道丑一时半刻是不能接受自己是他弟弟的事实的,况且别说是丑了,就是自己也不知道找到自己的哥哥之后要做什么?所以驸马苦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是不想再做那个梦,梦里面你一直哭着求着我来找你,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听了驸马的话,换成丑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丑非常相信驸马说的话,而且自己每次做梦醒来的时候,眼角都是湿润的,所以丑渐渐的地下了头看向自己的脚尖。驸马看到自己的兄长真的信了自己说的话,心里笑开了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哥哥真是太可爱了。驸马笑出了声,驸马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这样的开心也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驸马笑着对他说:“哥,找到你真好。”听了驸马突然的真情告白,丑第一次有了感动的感觉,他抬起手来拍拍驸马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坐了下来也示意驸马坐下,丑对驸马说:“驸马是谁给你起的名字?”听了丑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驸马这个名字的由来说来话长,我不叫驸马我叫杨二,由于师父捡到我的时候只知道我是护国老将军杨连举的后人,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就按照徒弟的排位给我起了一个单名二。”听了驸马的话,丑点点头。 第二百七十九章 拦住汽车 在白金公馆里,丑与驸马兄弟二人稍微有些生疏的坐着聊天,当丑听了驸马说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之后,心里有些内疚,可是想了想自己还不如他了,毕竟他没有舍弃自己的姓氏,而自己呢?连自己姓氏都舍弃了。丑想了想对他说:“从小祖父就告诉我,杨家人世世代代都要肩负保家卫国的重担,只要咱们杨家还有一个人在就不能舍弃这个使命。祖父说杨家的男儿都记住先卫国后保家,所以我的名字叫杨卫国,你叫杨保家。”听了丑的话,驸马笑着默念了自己和哥哥的名字,驸马抬头看向丑,发现丑脸上没有喜悦反而多了几分愁容,驸马这时才意识到,丑应该是很多年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了,在‘梼杌’杀手组织里面的杀手们都是以时辰命名的,丑已经舍弃了自己的名字杨卫国,所以他才会如此神伤啊。驸马安慰他说:“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和我都活着。还有哥哥,你有两个侄儿了,大的是儿子叫杨洵,小的是女儿,额……”说到这里,驸马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给自己的女儿起名字,然后驸马想了想接着对自己的哥哥说,“小的是女儿叫杨秀儿。”听了驸马的话,丑想象了两个和自己的弟弟样貌相似的两个孩子的笑脸,他的千年冰封的脸终于有了笑容。驸马终于看到自己哥哥的脸上有了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是笑过之后,两人都没有了要说的话,都这么静静的坐着,驸马天色已晚,再说两人才相认,而且以自己与哥哥的性格都不是马上就能熟络的人,所以多坐下去只会更加尴尬,所以驸马起了身,对丑说:“哥,我先回去了,我想咱们用不了太久还会见面的。”听了驸马的话,丑也起了身,点点头表示同意。驸马打开窗户准备跳出去,丑对他说:“驸马,你是不是身上有伤?”听了丑的话,驸马停止了,转过身来对他说:“是的,哥你们连这个都调查了?”听了驸马的话,丑摇摇头对他说:“不,我是看出来你很忌惮运气,所以行动很是缓慢。如果你的伤还没有好,下次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的时候最好带着护卫出门等你彻底的养好伤之后再自己出门。又或者你已经养好了身体上的伤,而心里的伤还没有养好,我劝你尽快养好,不然你身上的功夫就要废了。”听了丑的话,驸马愣住了,丑总要戳痛了自己的心伤。不过驸马没有停留太久,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心伤似地,直接跳下窗户,然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驸马刚刚离开白金公馆之后,丑就被‘梼杌’的首领时辰唤了过来,时辰问有些分神的丑说:“丑,你找到自己的亲人是不是很高兴?”听了时辰的话,丑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丑还陷在驸马与自己相逢的不知所措中,听了来给自己传话的寅的咳嗽声之后,丑向时辰行礼并恭敬的回他话说:“回首领的话,属下不敢隐瞒,属下很高兴。”听了丑的话,时辰点点头,对他说:“我把你从小养到大,你如果想离开‘梼杌’的话,我是不会答应的,所以,你不要有这个想法。”听了时辰的话,丑立刻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时辰对他说:“丑,寅,驸马刚才的话你们应该也都听到了,你们怎么想?”听了时辰的话,丑有自知没有说话,寅对时辰说:“回首领的话,属下觉得驸马说的很有道理,东洋人狼子野心路人皆知,鬼冢君礼绝对做得出来这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抛出自己性命来做诱饵的。”听了寅的话之后,时辰同意的点点头,时辰对丑说:“丑,把驸马的意思赶紧派人给东北军的张学士送过去,要尽快给我答复。”听了时辰的话,丑赶紧点头应下吩咐出去忙了。待丑走了之后,时辰对寅说:“寅,你对驸马怎么看?”听了时辰的话,寅笑着对他说:“回首领的话,驸马能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绝对不是侥幸,而且他能步步为营的与首领周旋可见他的胆识过人且有勇有谋,并且能把鬼冢君礼的阴谋看的如此透彻,属下以为此人的谋略是属下不及的。”听了寅的话,时辰有些意外,寅向来对自己的智慧很是自信,在‘梼杌’里他除了对丑不用心机之外,其他人的智商他都不放在眼里,而此时他能如此分明的分析驸马的谋略可见他对驸马的才华欣赏,时辰点点头对他说:“驸马确实不一般,可是他现在的功夫却废了,哎……果真是人无完人啊!”听了时辰的话,寅笑着点点头回应。驸马出了白金公馆之后,一路小心翼翼的出了大英帝国租界区,然后迅速的回到宾馆中,刚一推开门进门,自己的师弟李河就笑着对自己说:“师兄,你回来了?”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师弟,你怎么没睡?好了赶紧去睡吧!我累了。”听了自己的师兄明显是想让自己不要多问他今日出去的事情,李河只好点点头回屋睡觉了。驸马直接去洗漱也睡觉了。刚躺在床上,驸马一想到自己找到了亲生哥哥,就笑的好像一个天真的孩子,李河听到自己师兄的动静,虽然奇怪但是既然自己的师兄是在高兴的笑,李河也跟着高兴的笑了起来。夜深了,驸马睡着了。 第二日驸马果然睡过了头,井边一郎的下人在房间的门外敲了半天都不见有人来开门,赶紧把这个情况和井边一郎报告了,井边一郎唤来暗卫问话,暗卫交代驸马从朴府回到宾馆就没有离开过,所以井边一郎便没有亲自过去查看,想着驸马应该是喝多了在睡觉,况且有他的师弟在他身边伺候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田上君来向井边一郎请安,井边一郎对他说:“昨晚上,鬼冢君礼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吧!”听了井边一郎的问话,田上君立刻回答他说:“回主上的话,鬼冢中将一切都好,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不过,属下觉得鬼冢中将有些过于消遣,再这样下去,属下觉得鬼冢中将的身体会出问题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对他说:“去驻津大使馆唤来一名医生来给鬼冢君礼看看,告诉鬼冢君礼今天他就不要出门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领下吩咐出去忙去了。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起了身出门往朴大永的亲韩烟馆来了,除了看了看生意怎么样之外,井边一郎来到朴大永的办公室,两人坐着喝茶,朴大永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的新烟馆里这里几条街距离,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对他说:“大永君办事我是非常放心的,况且做生意是大永君的专长,连我都要向大永君学习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特别的受用,哈哈大笑起来。井边一郎对朴大永说:“鬼冢君礼是我非常重要的客人,也是我们大日本帝国不能缺失的将才,他对我们很重要,我知道大永君很了解这一点,所以,请大永君在鬼冢君礼在津期间,安排一些安全的娱乐,我不想看到任何闪失。”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拍着自己的胸脯对他保证说:“一郎,你就放心吧,现在的天津卫已经不是以前的天津卫了,现在的治安特别好,暴徒已经消灭殆尽了,不会有谁能伤害到鬼冢君一点的,我用我的生命保证。”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回应。井边一郎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便起了身,辞别朴大永出了亲韩烟馆,坐着汽车行在路上,井边一郎看到了坐着车急着出门的孙家旺,井边一郎知道,孙家旺这是赶着回京城去帮驸马做事去了,可是就在自己这么想着的时候,汽车突然停住了,原来自己的汽车前面停了一辆华丽的白色的洋汽车,驸马想了想在这天津卫里敢这么横冲直闯的明目张胆的拦下挂着太阳旗的汽车的人除了比尔爱德华伯爵之外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人了,便无奈的摇摇头。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从白色的洋汽车上下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久未见面的比尔爱德华伯爵,他笑着走到井边一郎的汽车旁,敲了敲汽车的玻璃,井边一郎礼貌的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笑着与比尔爱德华伯爵行礼后,礼貌的对他说:“爱德华伯爵好久不见,见到您很高兴。”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比尔爱德华也笑着与他打了招呼,礼貌的问候过后,直接问井边一郎说:“井边先生既然您来天津卫了,那么驸马是不是也来了呢?”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井边一郎心想:就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便笑着对他说:“爱德华伯爵果然聪慧过人,驸马也来天津卫了。不过我们昨日才到,驸马还没有来得及去探望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比尔爱德华很受用,笑着点点头,对他说:“井边先生这是回哪里去?”听了比尔爱德华的意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我带您去见驸马吧!爱德华伯爵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比尔爱德华没有向以前那样讨厌这个东洋猴子了。比尔爱德华上了井边一郎的汽车,他的汽车则更在后面,汽车很快便到了宾馆,比尔爱德华迫不及待的下了车,正要问井边一郎,驸马在哪个房间,井边一郎先他一步,笑着对他说:“驸马昨晚上陪着我去见我的朋友,多喝了几杯酒喝醉了,早上有些晚起,不如咱们先到餐厅去坐下来,等着驸马洗漱之后过来找咱们,正好也是吃午饭的时辰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比尔爱德华觉得很好,便点头同意了。待比尔爱德华往餐厅走去之后,井边一郎唤来下人,吩咐去请驸马之后,也跟着比尔爱德华走进了餐厅,两人坐了下来,比尔爱德华拿起菜单就研究了起来,他想着驸马宿醉胃一定不舒服,所以先帮驸马点了一些米粥之类。井边一郎对高贵的像只白天鹅的比尔爱德华伯爵竟然对驸马如此体贴入微都有些嫉妒驸马了。 第二百八十章 与军阀谈判 在宾馆里,井边一郎的下人得了井边一郎的吩咐之后再次来敲驸马的房门,这时候有人来开门,下人把自己主人话向来开门的人传达了一下之后便走了,李河听了井边一郎的意思之后,赶紧来找自己的师兄,此时的驸马已经洗漱穿戴整齐,李河笑着对驸马说:“师兄,井边一郎让人传话来说,他和比尔爱德华伯爵在宾馆的餐厅等着你了。”听了自己师弟的话,驸马笑着坐了下来给自己师弟也倒了一杯热茶,对他说:“师弟,先坐下喝杯茶。”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笑了笑,顺应师兄的意思坐下来喝茶,驸马笑着对李河说:“师弟,这些日子让你一个人在天津卫这边辛苦了,这边的事情解决了,你一会儿就出发回京去吧,你的五爷當铺已经到了开张的时候了!”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师兄,我听你的,一会儿就准备准备回京去的。”听了师弟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师弟,你回去告诉赵飞虎准备六百两重金到飞虎大宅,我有要用。”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我就知道你这么急着让我回去一定是有事情要交代我的。”听了李河的话,驸马有些不大好意思,笑着对李河说:“师弟,是师兄不好总要麻烦你。”听了师兄的话,李河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师兄,看你说的什么话,咱们是兄弟有什么麻烦可言,有事情你交代就是了。”听了李河的话,驸马很是感动,心想:什么时候自己与哥哥也能如自己与师弟这般亲切就好了。李河看着自己师兄有些愣神,便喊他说:“师兄,你想什么了?”听了李河的话,驸马回过神来,笑着对他说:“没什么,师弟你准备吧,一会儿我想送你出发。”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想起来昨晚上的事情,可是又转念一想也就没有问出口,点点头起身准备自己的东西,与驸马一起出了门口,到了宾馆大门口,李河对驸马说:“师兄,你回去吧,我走了。”李河说完话,就要转身走,驸马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对他说:“师弟,路上多担心,回去师兄找你喝酒啊。”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转身走了。驸马目送自己的师弟消失在接到的尽头之后才转身往宾馆的餐厅走去。刚进餐厅门口,驸马就看在明亮的窗户旁,井边一郎和比尔爱德华正坐着聊天,远远的看向他们这两位俊美的贵公子优雅的谈笑,驸马想如果他们不是冷血的侵略者们的一员那该多好,虽然他们没有亲自参与这惨绝人寰的暴行,但是他们也脱不开干系,连‘梼杌’这样的冷血无情的杀手组织都扛起了民族大义的大旗,自己又怎能还与他们做朋友呢?可是,眼前的两个人对自己都是有情有义,有着千丝万缕的情意,自己又怎么能去伤害他们呢?特别是井边一郎,不但对自己有情有义还救过自己的命。想到这里,驸马有些头痛。就在驸马胡思乱想的时候,比尔爱德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驸马,高兴的大声喊道:“亲爱的驸马,你终于来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整个餐厅都安静了,驸马此时觉得有些冒汗,赶紧快步走了过去,比尔爱德华还如从前那样高兴的抱上了驸马,用西方的打招呼的方式亲了驸马的脸颊,井边一郎额头冒黑线,驸马很是不好意思,拍拍比尔爱德华的手背,轻声对他说:“好了,坐下来说话!”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虽然不舍,但是还是松开驸马,一起坐了下来,比尔爱德华抱怨驸马说:“驸马,你为什么到天津不来看我?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呢?你答应过我回来看我的,我向保罗问过你,他说他好久多没有见过你。没想到你竟然来天津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然后对他说:“比尔,真是抱歉,我这阵子真的很忙。昨日到了天津之后先去办事情,然后又贪杯喝醉了,这个时辰才起来。这不,接到一郎的传话,我马上就来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一一点头,在比尔爱德华的耳朵里,驸马说什么话都想是天籁之音,待驸马说完话之后,比尔爱德华立刻唤来餐厅的下人上菜,特别交代先把养胃的粥端上来,待粥上来之后,比尔爱德华立刻端到驸马的面前,笑着对他说:“驸马,赶紧趁热喝吧,对你的胃有好处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感激的笑着点头,喝起粥来。 在宾馆的餐厅里,井边一郎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比尔爱德华对驸马无限的深情,觉得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起了身,笑着对驸马和比尔爱德华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要办先走了,两位慢慢用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和比尔爱德华都笑着点点头,驸马笑着起身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昨晚上真是不好意思,没有给你添麻烦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摇摇头表示没有然后转身离开了。待井边一郎一走,比尔爱德华一边给驸马夹菜一边对他说:“驸马,我的父亲和我讲,要打仗了,除了京城和天津还算安全,其他的地方都在打仗了,所以驸马你可要多加注意安全。你的兵工厂建好之后,先做好一批武器给自己的手下用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对他说:“比尔,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多注意安全的,比尔,你也要多注意安全,出门带上护卫吧!”听了驸马担心自己的话,比尔爱德华很高兴,笑着对驸马说:“没关系的,不管是怎么人打仗都不会伤害我们大英帝国的人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没有回话而是认真的吃起饭来。待驸马吃好了之后,比尔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港口来了一批货,保罗通知我是驸马的宝鑫洋行的货,我刚才是去过港口回来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对,上次,我确实和保罗克兰子爵订了一批货,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有些犹豫,但还是对驸马说:“驸马,你的宝鑫洋行卖烟土?”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立刻对他说:“没有,宝鑫洋行贩卖的是什么,比尔你也知道的,我怎么会在宝鑫洋行卖烟土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生气的对驸马说:“我得到港口的通知说,保罗到港的货有大量的烟土,我也亲自去看了,整整一千二百公斤,用两个大木箱包裹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保罗克兰竟然打着宝鑫洋行的名义运烟土。驸马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你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摇摇头对他说:“驸马,这件事情是这样的,保罗的货一旦被查到有烟土,就会被禁止入港,所以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压了下来。可是,这件事情我不希望还有下次,所以我想问问驸马是否知道这件事,如果你知道,我想劝你不要再这样做了,既然驸马不知道,我回去之后就会马上给保罗通电话的。只是这样的话,驸马的宝鑫洋行的货物,以后可能会受到影响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比尔,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宝鑫洋行大不了变成商铺,也不能再被利用来运输烟土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驸马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你什么时候回京城?是这样,京城有一家很有特色的大酒楼马上就要开张纳客了,我想知道比尔什么时候回京城去,我好请你去游玩一下,正好有事情要麻烦比尔帮忙。”听了驸马说有事要麻烦自己的话,比尔爱德华立刻翘起二郎腿,一副清高的样子,对驸马说:“驸马有什么事情就说好了,干嘛要说的这么客气呢?”驸马看着比尔爱德华装腔作势的样子,笑着对他说:“现在还不能说,要等比尔来了京城之后再说。”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坐回原来的样子,笑着对驸马说:“具体回京的日期说不准,不过会很快,我父亲近期要回国一趟,等他回来之后,我就可以回京去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比尔爱德华对驸马说:“前几天,听我的父亲说,分别从北边西边和南边都来了一些的军阀的部下与我的父亲商量,他们的军队都要进军天津,要在这里建政府,我的父亲正在与他们谈判,允许哪方的军阀进来更加适合。”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有些不大明白的看向他,比尔爱德华立刻笑着对他说:“我们尊敬的大英帝国的女王已经决定了,我们在这里只是来管理和辅助你们的国人管理你们自己的国家的,所以,以后这里都会变成有你们自己的政府来管制了,现在的政府叫做代理政府,以后都会被你们自己领导人来取代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点点头,但是仍然没有接话,比尔爱德华对驸马说:“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为什么驸马看起来不高兴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没有,比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对你刚才说的事情,很是不了解,所以,不知道应该与你说些什么!”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歉意的对他说:“驸马,真是抱歉,我让你困扰了,我不该把我接触的但你不了解的事情来拿出来讨论的。”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表示不介意。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的驸马心中燃起了怒火,他知道这些与比尔爱德华无关,所以他只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他不想表露给比尔爱德华看到,也不想做出毫无意义的事情来。待比尔爱德华的话音落了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的喝茶,比尔爱德华知道自己的话一定让驸马不高兴了,所以心里很是内疚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让驸马高兴起来。 第二百八十一章 原来是主子 在宾馆的餐厅里,比尔爱德华随意的与驸马说着,当前华北地区的局势会从由八国联军统治转变成由经过八国联军的统治者挑选出来的一方和他们心意的军阀接手管制的新局面,对于这样的新局面,驸马心中有说不出的苦闷和愤慨,可是驸马又想当初的局势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现在的局势应该不会比之前更差了,也许军阀掌权之后,就和孙家旺他们的赶出侵略者,解救劳苦大众的思想一致了,即使不一致也会大致相同吧!驸马一边这么想着不自觉地脸色就越来越凝重,比尔爱德华在一旁看着心里很是内疚,就在比尔爱德华坐立不安的时候,驸马无意间看到比尔爱德华拘谨的样子,知道自己一定是脸色不好看,便笑了笑,对他说:“比尔,在天津这地方我不熟悉,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可以玩乐的地方?”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对他说:“这里比不上京城,没什么太有意思的地方,不过,正好,因为我父亲要回国要举行盛大的欢送舞会,如果驸马有时间的话,不如来参加舞会吧!我……没有舞伴!”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如果比尔不嫌弃,我很愿意做你的舞伴。”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的心情一下子就明朗了,高兴的握上驸马的手,激动的说:“当然是非常荣幸能请驸马做我的舞伴了。舞会是明天晚上,我会提前派车来接驸马的,还有我已经为驸马备好了舞会要穿的衣服,希望驸马会喜欢。”听了比尔爱德华的热情的话,驸马露出了无奈不失感激的微笑。比尔爱德华想到驸马会参加舞会并做自己的舞伴出席就想着由很多的事情需要准备,便与驸马聊了几句之后赶紧起身告辞了。待送比尔爱德华走了之后,驸马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边走一边想着比尔爱德华和自己说的华北地区将来将会局势的话,驸马想着想着,就皱起了眉头,因为在他的思考里面,前方路的是一片泥泞且艰难重重,最最重要的是,驸马开始迷茫,他不知道,他应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他能走到今天的最大支撑是他的小家,为了家人的生活安逸富足,可是,如果自己的家人生活的地方炮火连天,尸横遍野的话,那么家人将不会有安逸富足的生活,那么自己的所有努力拼搏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想到这里,驸马又想:如果我抓准一个与孙家旺他们有着相同思想的手握强兵重权的军阀的话,那么可能局面就会越变越好的。想到这里,驸马心里有了主意,想着这次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上一定会有那些各方来的军阀的亲信,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观察一下。驸马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前,拿着钥匙开门,可是刚要插入钥匙孔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田上君打开房门,做出请驸马进房的姿势。驸马立刻会意,笑着想田上君行点头礼,然后自己进入,田上君出去并关好了门。驸马走了进去,果然看到井边一郎坐在软椅上喝着茶,看到驸马进来也没有抬眼,驸马笑着坐了下来,端起茶壶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问驸马说:“比尔爱德华伯爵回去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肯定,井边一郎接着问他说:“爱德华伯爵是不是邀请你明天晚上参加他的父亲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真是料事如神,是的,就在刚才比尔和我讲,他需要一个舞伴,我答应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心里一惊,对驸马说:“驸马,你可能不清楚,在西方答应做对方舞伴的话,与答应对方做他的情人没什么两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你多虑了,比尔不会的,我们是朋友,他很清楚这件事情。”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安了心,他知道驸马不是笨蛋,在大事上面是不会犯糊涂的。待驸马的话音落了之后,两人都没有了话,都静静的喝着茶。驸马现在与井边一郎在一起总觉得有些说明白的感觉,他想井边一郎也应该是一样的,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他们两个单独相处就显得有些不自在了。 在暧昧的气息流动的房间里,驸马由于有且仅有对婉秀一个人的爱,根本没有想过其他人和把自己的爱分给其他人,更加没想过要给一个男人,所以,驸马觉得上次的事情只是自己压抑太久,男人都是一样,一旦下半身有了欲望,那么做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来都不意外了。可是井边一郎也不是一般人,驸马是万不能这么和井边一郎讲的,所以两人只能这样让时间去冲淡这件事了。驸马对情爱的迟钝可是井边一郎却很敏感,他从小就对自己的任何情感掌控自如,就如他对驸马的爱一样,他一点犹豫都没有,他也没有掩饰过自己对驸马的献爱,这也不会耽误他向他的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井边一郎放下茶杯,看着一脸心事的驸马,问他说:“驸马,你有心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没有。”听了驸马干脆的回答自己,井边一郎一愣,驸马起身脱自己身上的外套,笑着对他说:“一郎,今日不用陪你的贵客吗?”驸马一边说着话,把自己地外套脱了放在一旁,井边一郎看着驸马对自己随意起来,感到很高兴,笑着对他说:“哦,你说鬼冢君礼?他现在还在睡觉。再说这里有朴大永陪着他,我倒是清闲很多。”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要说这天津卫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还真要问朴先生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赞同的点点头。井边一郎问驸马说:“驸马也想游玩一下?”待井边一郎的话音刚落,驸马就被呛到了,笑着摇摇头对井边一郎说:“算了算了,一郎,我身上的病还没有好利索,我就不折腾自己了。”待驸马说完话,他与井边一郎都哈哈大笑起来。天气渐热,驸马走到窗边,打开了一扇窗户,徐徐的带着热意的威风吹进房间,让人感觉特别说服,可是外面的嘈杂声就打乱了这一惬意的时光,井边一郎走到窗户边顺着驸马的视线往下面看过去,发现下面有很多穿着好似普通老百姓的人们在互相推搡,叫骂,就在这个时候,房间有人敲门,驸马回应一声之后,田上君走了进来,向井边一郎行礼后,看了一眼驸马,井边一郎会意,对他说:“有什么话就说吧!”田上君听了井边一郎的话之后,立刻向他禀告说:“回主上,楼下来了几拨人众,他们都要入住宾馆,却没有缘由的起了争执,要不要派人将他们都赶走?”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突然想到下面的那些人是什么人了,不过他没有说什么而是去关上了窗户。井边一郎想了想对田上君说:“吩咐下去,不要过问他们的争执,只要他们都没有带着武器,就不用理会,一旦发现他们带了武器的话,立刻通知村早吉日派兵来驱逐他们。”听了井边一郎的吩咐,田上君立刻领了吩咐出去了。带田上君一走,井边一郎也转身来到窗边,看着街上停着的四辆黑色的汽车,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觉得,那些车上会是坐着什么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对他说:“我听比尔说,他父亲的欢送舞会上会来一些特别的人们,我想是不是那些人?”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可是,这些人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却这么明目张胆,可见他们的造诣也好不到哪里去!”听了井边一郎对他们的评价,驸马丝毫无感,只是死死的盯向一辆黑色汽车的外站在的一个熟悉的人,那人不是别人真是自己刚刚才相认的哥哥,稳坐‘梼杌’第二把交椅的丑,驸马不用猜也知道坐在那辆汽车的人是谁了,驸马疑惑的是,‘梼杌’杀手组织的首领,来凑这个热闹做什么?难不成他也是军阀?想到这里,驸马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驸马想到了‘梼杌’首领的样子,他的身上有着一个奴才永远都不可能有的高贵威严,那么富国兴的情报就有差错,也许‘梼杌’首领根本就不是为了向主子尽忠慷慨赴死的奴才,而是不知道奴才替自己去死的侥幸活下来的主子才对,这么一来一切就全说的通了。驸马想:如果真如自己推测的那样‘梼杌’的首领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身份尊贵的旧朝王爷的话,他为了能够夺回自己的权利而出现在这里也就不奇怪了,可是,一个旧朝王爷的手下不过是一群武艺高强训练有素的杀手,与带着庞大军队和有着精良武器装备的军阀是能比的。又或者是我想多了,车上坐着的不是‘梼杌’的首领,里面只是一个幌子,他们只是想混进这个舞会去暗杀某个人?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井边一郎看着驸马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黑色汽车,拉下丝带,放下窗帘,驸马视线受阻,回过神来,笑着看向井边一郎。井边一郎笑着问驸马说:“驸马,你想什么想得出奇?如果你嫌这个宾馆吵的话,咱们换一家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一郎,我只是在担心,如果他们真的大打出手的话,会不会伤到无辜的人,还有会不会影响你的贵客的心情。”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真会体贴,没事,他们这是窝里斗,窝外边的人,他们是不敢动的。”井边一郎说完话,哈哈大笑的走到一边坐下来喝茶。驸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便没有回应只是苦笑一声,也跟着他坐下来喝茶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直视眼睛 在驸马的房间里,井边一郎与他坐着喝茶,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房间里面又安静了,驸马想打破沉默开口与井边一郎说话,正好井边一郎也有着同样的想法,两人同时抬起头来看着对方开口说话,眼神撞击,声音重叠,驸马先把眼神避开,笑着拿起茶壶给井边一郎倒茶,井边一郎也笑了笑,看着驸马的来给自己倒茶,他伸手握住了拿着茶壶的驸马的手。驸马愣住,抬头看向井边一郎,井边一郎虽然出了手,可是一下子又没了勇气,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房间里面的空气好像凝结了一样,驸马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装醉或者装傻可以搪塞过去了。驸马把手里的茶壶放在桌子上,井边一郎的手就被迫松开。井边一郎不敢看驸马的眼睛坐着没有动他在等驸马的回应,毕竟自己已经表现这么明显了,驸马想糊弄过去是不可能的了。井边一郎抚摸自己刚才握过驸马手的那只手,觉得上面还有驸马的温度,驸马收回了自己的手,觉得那只被井边一郎握过的手很烫,驸马想,既然井边一郎对我做出刚才的举动,是为了什么?难道真如之前其他说的那样,他果真对我有了欲望?与其我们一直这么尴尬着,倒不如我顺应他的意思,看看他到底想发展到哪一步去。驸马想到这里,拿起茶壶接着给井边一郎倒了一杯热茶,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我相识这么久,咱们之间的情意早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听着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知道驸马这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了,就在井边一郎想着的时候,驸马接着对他说:“如果你对我真的有意,那也是我的荣幸,况且,我对一郎只有感激。”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些不明白,他抬起头来,看向神色平静的驸马,井边一郎羞涩不失坚定的笑着对他说:“驸马,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心意,我知道你对你的夫人情深意重,我并没有想取代她的意思,我只是想在你的心里占一席之地,况且,任谁看着自己的喜欢的人被别人窥视都会生有怨气的。”听了井边一郎如此露骨的话,驸马着实受惊不小,驸马与井边一郎双目对视,驸马看着眼神坚定的井边一郎,对他说:“一郎,先不论我家有妻儿,咱们同样身为男儿,怎么能有超过情意之外的情欲,况且我真的很珍惜咱们之间的情意,不想为了不理智的情欲而葬送了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苦笑着对他说:“驸马,我知道你是不会接受身为男儿的我,打一开始我喜欢上你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咱们的感情是不会收到什么影响的,不过,你可以不接受,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对你非分之想。”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苦笑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窗户边,驸马看着窗外的晴朗的天空说:“一郎,你我都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呢?你之所以对我如此执着只不过是没有得到罢了,倒不如我顺应你的意思,了结你这个念想,让你早些放手寻找你的天生姻缘。”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些不敢相信,驸马的意思是他同意与自己有进一大步的亲密关系了?井边一郎激动的起了身大声的问驸马说:“驸马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与我发生亲密的关系?”听了井边一郎直言不讳的话,驸马转过身来,对他说:“是的,一郎,我也很想知道,咱们同样身为男儿有什么能让你如此执着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激动,激动的走近驸马,一边放下窗帘,一边抱紧了驸马,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真切切的拥抱驸马,驸马被井边一郎如此热情的拥抱个镇住了,井边一郎比自己稍微矮了半头,抱上自己之后,头正好枕在自己的肩膀上,驸马既然已经答应井边一郎要与他有亲密的接触,那么自己也不用拘谨了,驸马回应井边一郎的拥抱,井边一郎感受了驸马的回应之后,抬起头来,两人近在咫尺的烫人的热气喷到对方的脸上,两人很有默契的闭上眼睛,嘴唇相碰,接着情欲战胜理智,两人用力的拥抱,用力的亲吻,舌头的渴望的纠缠,口沫相融,身体的激烈的摩擦,驸马暂时失去了理智,自己的手开始在井边一郎的身上探索,就好像在寻找宝物一样,只要是柔软的地方就要来回揉捏,好像可以把宝库挤出来一样,井边一郎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爱抚,他好像变成了漂浮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他只有紧紧地抱紧驸马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风浪卷进深不见底的大海中。所以两人也有一开始井边一郎的热情的追逐变成了驸马的不断索取,不断不断的索取,井边一郎感觉自己的口中的空气都要全被驸马吸走了,井边一郎腿一发软,瘫在了驸马的怀里。驸马感觉到井边一郎的依靠,把他抱的更紧了。 在充满了男人气息的房间里,在窗帘遮住阳光的窗户边,驸马与井边一郎都喘着粗气,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驸马目光散漫的看向远处,井边一郎依偎在驸马的怀里闭目休息,井边一郎听着驸马好像马上要跳出胸口的心跳声,知道驸马的身体一定有了反应,所以他很高兴,因为这表示驸马对与他亲吻不但不讨厌而且还很喜欢很有感觉。井边一郎不想一下子就发展的太过亲密让驸马不能接受,要一点点循序渐进的与驸马好好享受每一次的激情。井边一郎幸福的笑着问驸马说:“驸马,你觉得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我……,我觉得很好,刚才我是不是太投入,一郎你没事吧!”听了驸马温柔体贴的话,井边一郎从心里笑到了脸上,对驸马说:“我没事,我感觉特备好。”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对他说:“那……”就在驸马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房门,驸马大大的松了口气,扶着井边一郎从自己怀里出来站在一旁,井边一郎被打扰了好事有些气愤,大声回应了敲门声,田上君走了进来,对井边一郎禀告说:“主上,鬼冢君礼再找您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回应他知道了,并让他出去。田上君虽然不知道主上与赴澳门谈了一些什么,但是他可以感觉出来主上的心情很不好,听到主上回应之后立刻出去并关好了门。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咱们的事情随时都可以办。”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驸马你不用担心,你没有准备好的话,我不会强求你的。我有事先走了。”井边一郎说完话之后,走出了房间,驸马看着井边一郎关上门之后,深深的松口气,坐了下来,一口干了一杯茶,驸马想刚才如果不是田上君敲门打断了自己的话,他想现在他应该已经抱着井边一郎去卧室了。驸马开始怀疑自己同意顺应井边一郎的意思到底是对是错了,难道自己真的要与井边一郎做出这样有为伦理的事情吗?可是驸马又转念一想,这次一定要断了井边一郎的念想,把他的执着解开,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顾及的,只是对自己深爱的婉秀有愧。驸马想,这件事情除了自己和井边一郎不会有别人知晓,赶紧完结了这件事情自己也算是报道了井边一郎两次搭救自己性命的大恩了。其实驸马心里更加恐惧的是,自己好像也在享受着与井边一郎的爱抚和亲吻,这是他除了对婉秀之外,别人不曾有过的欲望,难道他对井边一郎也有了情欲了?想到这里驸马马上就否认了,他只是长久没有失望过自己的私欲,还有就是他对井边一郎不是情欲而是情意,这样深的情意,他的身体不可能没有感觉的。想到这里,驸马放弃去思考似地,躺在了软椅上,就这么想让自己变成一块木头。出了驸马房间的井边一郎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后,往鬼冢君礼的房间走来。鬼冢君礼听了自己派出去打探有没有杀手来天津的消息的暗卫报告之后,很是着急,因为自己之所以从保护严密的京城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到天津,更加百无禁忌的出入鱼龙混杂的娱乐场所,就是为了给那些想刺杀自己的杀手们提供好机会,可是两天都过去了鬼冢君礼的暗卫们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周围有杀手出现,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大好的进军的时机就要过去了,鬼冢君礼心急如焚,他立刻派人请来井边一郎打算吧自己的计划告诉他让他想想办法。过了一会儿之后,井边一郎走进鬼冢君礼的房间,待他坐下喝茶之后,鬼冢君礼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我得到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圣战部的战略参谋的秘密任务,让我杀身成仁,在京城或者天津卫被暗杀,然后我大日本帝国的占据在东北的军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军华北地区的心脏了,可是两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人要来暗杀我,而且今日我听说那些西洋人招来的各方的支那军的军阀的亲信已经来天津了,准备参加明天晚上的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了。一旦有支那军的军阀进入京城和天津,那么咱们再进来又要有恶战要打了。”听了鬼冢君礼诉说的大好机会错过了,大难就迫在眉睫的话,井边一郎丝毫无感,待鬼冢君礼说完了他想说的话之后,井边一郎悠闲的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到井边一郎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毫无反应的鬼冢君礼突然醒过闷来,厉声问井边一郎说:“井边君,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了我是带着任务来京城的?你也知道了我的计划?所以你才特意派人非常谨慎的保护我的安全?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向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去赴死?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么所对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伟大的计划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吗?”听了鬼冢君礼问责自己的话,井边一郎说起了悠闲散漫的神情,直视鬼冢君礼的愤怒的眼睛。 第二百八十三章 要做军阀 在鬼冢君礼的房间里,鬼冢君礼知道了井边一郎早就知道自己此次来京和津的任务和目的之后,还阻挠他对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赴死而感到气愤并直接向他问责,井边一郎这才抬起眼来直视他。井边一郎冷酷对鬼冢君礼说:“因为你太愚蠢了,你以为的你的天衣无缝的计划,支那人就想不出来吗?你盘踞东北就应该把在东北的支那军全部消弥殆尽让他们不能死灰复燃,然后整顿修养以最佳的状态来进军华北地区的心脏,京城。况且你也太小看我井边一郎了,你难道不认为由我来吞噬华北地区的心脏不比你来更加容易吗?真正的勇士难道就一定都是拿着精良的武器打打杀杀流血牺牲的吗?难道默默的一点点的侵蚀需要统治的人们的思想,慢慢让他们为我所用,让大日本天皇陛下不费一兵一卒一枪一炮就可以占领这里的人是不是比前者更加配的上勇士的殊荣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无话可说,井边一郎接着对他说:“我之前就已经和你说过了,京城和天津卫都是被西洋人占领者,你的任何轻举妄动不但不可以为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还会为大日本帝国招来灾难,要知道西洋人的武器和士兵不比咱们差多少。况且你还沉浸在东北胜仗的余温中,根本没有仔细分析当前的局势和认清楚老弱病残的东北支那军与现在各方支那人军阀的实力差距,一旦你大举进军京津两地与西洋军有了冲突,正好给那些虎视眈眈的支那军阀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机会,正在西洋军与我们的军队两败俱伤的时候,各路的支那军阀就会毫不费力的清除损失严重的西洋军和我们的军队,直接统治京津两地,到那个时候,这里哪里还有我们的落脚处?这样以来,大日本天皇陛下不但损失了一大批精良的军队,还会失去京津两地烟土的销售地,这两地可是不断为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参加圣战的军队军需补给的摇钱树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这么一想后怕不已,头上都冒了冷汗了。井边一郎接着对他说:“鬼冢君礼你对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忠心是没有人怀疑的,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边的情况我已经向大日本天皇陛下汇报了,电文回复我说这件事情天皇陛下正在与战略分析部门研究,很快就会有答复过来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立刻点头回应。鬼冢君礼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我这些日子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希望你不要介意,待收到了天皇陛下的命令之后,我会立刻回东北去,按照井边君的意思整顿修养军队,让东北完完全全成为大日本帝国的土地。”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田上君敲门进来,一边递上一边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收到了伯纳爱德华侯爵派人送来的请柬。”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接过请柬看了看,然后笑着对鬼冢君礼说:“鬼冢君,明天晚上请陪着我一起参加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立刻点头答应,井边一郎接着对他说:“如果鬼冢君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要失陪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立刻起身行礼送井边一郎出了房间,这样田上君觉得特别新奇,要知道,鬼冢君礼来了这么就对主上井边一郎都是有些不屑的,可是就在短短的时间里,是什么让鬼冢君礼对主上的态度一下子就改变了呢?田上君没有过多思考直接跟着井边一郎走了。正好看到来找鬼冢君礼的朴大永,朴大永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也在,我今日安排了请鬼冢君去游览海河,一郎如果有空的话,不妨一起去吧!”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不了,大永君,你们玩的愉快吧!对了明天晚上大永君有空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立刻笑着对他说:“只要是一郎找我,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听了朴大永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伯纳爱德华侯爵要举行欢送舞会,如果大永君有空的话,请陪着我们一起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朴大永高兴的感激井边一郎邀请自己非常愿意的答应了。与朴大永说完话之后,井边一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与驸马的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接吻,那种感觉真是美好极了,井边一郎还是第一次体会这么激情的拥吻,他想如果不是有事打断了他与驸马的激情,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坦诚相见了。想到这里,井边一郎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在前不久,鬼手魅带着好不容易找到的杨洵回到山里的家后,李家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婉秀格格的身子一天天见好,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萧疾去镇上买草药的时候听说了打出都在打仗的消息,也看到了许多逃难的人,自己也尽力的去给他们看了病,待回到家中之后,萧疾把这个情况赶紧向李老爷李水和鬼手魅说了,李水问萧疾说:“萧神医,婉秀格格的身子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回京的话,她的身子会不会太勉强?”听了李水的话,萧疾想了想对他说:“二夫人的身体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我想只要咱们不要太过赶路的话,对她的身子应该没什么大碍。”听了萧疾的话,李水点点头心里有了一些主意,然后对田总管说:“总管啊,向各院吩咐下去,整理整理家里的东西,咱们五日之后,举家回京了。还有派人给京城的老大李海送信,让他们兄弟回来两个护着一家老小回京!”听了李老爷子的吩咐,田总管赶紧领了吩咐出去办事了。派出去的人,不到两日就到了已经建设的有模有样的李府,待送信的人把口信告诉大爷李海之后,李海赶紧叫来自己的弟弟李江和三师弟张三商量这件事情,正在这个时候,替杨二办事的小师弟李河也回到李府来,正好也加入了他们的家庭会议,最后,决定由李江和李河两兄弟回家去护送一家老小回京。大师兄李海对小师弟李河说:“师弟,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你才回来又要去接一家人回来。”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小师弟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你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我年轻,累点不算什么。”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原本喜欢调侃李河的李江都没有接话,好久不见小师弟李河他都想念李河了,李江拍拍小师弟李河的肩膀说:“师弟,你瘦了啊,是不是在天津卫太过劳累了?”听了李江的一本正经的话,在于平时的李江的性格对比,李河立刻就想歪了以为他调侃自己做那种事情做多了累的,便笑着对李江说:“让师兄担心了,小弟在天津可是在办正经事,可没有心情去劳累。”听了李河的话,大师兄李海和三师兄张三立刻明白了李江和李河话里面的意思,都笑着无奈的摇摇头,李江一听自己被误解,也没有去解释,也跟着笑了起来。在富国府的正堂里,许师爷向富老爷汇报说:“启禀老爷,由于到处都在打仗,京城来了很多逃难的外乡人,飞虎帮和斧头帮的烟土的生意是越来越好,咱们大刀帮的生意是每况愈下啊。”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点点头,对吴有才说:“有才,探子打探到‘梼杌’的行踪了吗?”听了富老爷的问话,吴有才立刻回答说:“回老爷话,打探到了,‘梼杌’在天津接了一笔大买卖。”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想到了驸马也在天津卫,不由的皱起眉头,富国兴想:既然发誓永远不会再回来的人都回来了,那么他就是已经做好了肩负起他责任的觉悟了。想到这里,富国兴对吴有才说:“有才,立刻去派人去请京城的旧朝的皇亲国戚还有重臣们来富国府做客!”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立刻领了吩咐出去办事去了。许师爷看着富国兴一脸凝重的样子,便小心翼翼的对富老爷说:“老爷,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对他说:“师爷,‘梼杌’的首领并不是替主子死的奴才,而是在不知情情况下,被奴才骗出去逃过死劫的主子,他只真正的主子,是皇子啊,要不是一时糊涂妇人之仁为了一个替自己受死的奴才儿负气出走离京,并发永不回来毒誓,我们早就杀了旧朝的那些只想逃命的主子们,推举他为王了,如果他真的做了王可能现在还是好好的王朝啊!”听了富老爷的话,许师爷大吃一惊,便问富国兴说:“老爷,您召集旧朝的皇亲国戚和重臣来是想推举他为王吗?现在的局势恐怕很难吧!”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摇摇头对他说:“师爷,现在是什么局势,我很清楚。我之所召集他们是知道他们手里都藏着自己的军队和金钱,他们也是不甘心就这么一直忍气吞声的活着,他们都在等着机会,正好机会来了,我想召集他们一起推荐‘梼杌’首领做军阀,我们给他军队,让他接手京津两地,因为天津卫也有旧朝的重臣旧部,我们都在等着这个机会那!”听了富老爷的话,许师爷终于明白了自家老爷的用意,浑身充满了力量,他突然觉得富老爷根本没有老,反而正当年。想到这里,许师爷向富国兴行礼说:“属下预祝老爷心想事成,早日功成。”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点点头。温府里,温珅与自己做护国军军长的弟弟温硕在正堂里喝茶聊天,温珅对温硕说:“弟弟,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西洋人要放权了,天津卫那边已经由外地来的军阀去与西洋人交涉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了,京城的兵权咱们是不能交出去的。”听了温珅的话,温硕点点头对他说:“兄长,你说的对,京城的军权交给别人那么以后在京城就没有咱们温家立足的地方了。可是,咱们要怎么办呢?招兵买马现在已经有些晚了,打起仗来,咱们一定不是那些蛮子的对手啊!”听了温硕的话,温珅皱起了眉头。 第二百八十四章 要擦枪走火 在温府的正堂里,温家兄弟都皱着眉头,平时温家兄弟玩世不恭,横行霸道,可是到了大事上面,温家兄弟还是有些头脑的,他们想到在这个非常时候一定要好好琢磨,绝对不能让温家的辉煌葬送在自己这一辈 的手里,所以兄弟俩都沉着脸,喝着茶,谁都没有轻易说话!就在正堂静的出奇的时候,门口当差的下人走了进来,向温珅禀告说:“启禀王爷,门口来一个人,这人留下了一封,说是自家的主子给温王爷的信,然后就走了。”听了下人的话,温珅一招手,下人会意立刻把信送到他的手里,温珅一看封面竟然写着温珅亲启,这么大逆不道的字眼,温硕看着自己的兄长脸色不好的看着信封,便好奇的问他说:“兄长?怎么了?是谁送来的信?”听了温硕的话,温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然后用力的拆开信封,温硕起身走了过来,好奇的与温珅一起看信。信上面写着:“拥戴亲王忠贞不二者,速来富国府密谈。”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几个字,温珅和温硕抬头互相看向对方,都很迷惑!温硕对温珅说:“兄长,这亲王不会是赖头吧!”听了温硕的话,温珅立刻摇摇头对他说:“怎么可能,咱们温家兄弟都算不上亲王,他赖头更加不配,再者说,富国兴这个老家伙早就知道赖头的存在,早不拥戴他,现在更加没有胆子兴风作浪了!”听了温珅的话,温硕同意的点点头,温硕接着对温珅说:“那么,这个亲王能是谁呢?”听了温硕的话,温珅也是毫无头绪,如果他们的阿玛温朗王爷还在世,那么这件事情一定不难知道。温珅对温硕说:“富国兴是一条有着火眼金睛的老狐狸,他说的亲王一定是真的,看样子,他是看准了时机,想让旧朝的皇亲国戚和重臣们再次回到辉煌的时候,所以现在要凝聚财力和兵力啊!”听了温珅的话,温硕点点头回应,想了想对温珅说:“兄长,如果真有亲王,那也是咱们的一脉血亲,拥戴他回到京城当权的话,咱们都是上位。不如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听了温硕的话,温珅觉得很有道理,温珅点点头对他说:“弟弟你说的对,亲王那是咱们的亲叔父,与咱们是一脉血亲,如果他当了权,咱们也一样是当权者,再者说,按照念头算以这位亲王的年纪算,他当权的日子也不会太多,咱们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招兵买马,强大咱们的实力,运气好的话,不用等他退位,咱们就已经上位了。”说到这里温珅幻想着自己与弟弟坐上金光闪闪的王位之上,心情就大好,温硕也跟着自己的兄长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在郊外的李府里,大师兄李海亲自为自己的师弟们拴好马车,待李江和李河准备好了来到大门口后,大师兄李海把准备好的干粮交给李江,然后对他俩说:“李江,李河你们路上多小心,兄长只能帮你们做这些了,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的带着咱们一家子人回来,兄长等着你们安全回来了。”听了大师兄李海既担心又愧疚的话语,李江笑着对他说:“大哥,行了啊,又不是去天涯海角去战场打仗有什么好担心的。”听了李江的话,李河笑着摇摇头对大师兄说:“师兄,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小心谨慎,一定安全的回来。”听了李河的话,李海安了心。李江和李河驾着马车出发了,李海一直目送着自己的师弟们的马车消失在远处之后才转身回李府。李府现在已经基本建设好了,但是要住下一大家子人还有些勉强,李海只好先带着劳工们收拾了几间条件比较好的,可以住人的房子,准备让自己的家人们先勉强住下。李海想着自己的一大家子人终于可以回京来团聚心里特别的高兴,干起活来都浑身是力气。 第二日一大早,驸马早早起来练功,然后去餐厅用早膳,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兄长丑带着几名手下用餐,驸马往丑的方向看了看,丑察觉到目光抬头与他对视,毫无反应,好像不相识一样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驸马只好也装作不认识,坐下来吃起早餐来,这个时候井边一郎带着田上君也走了过来,井边一郎拿着报纸坐在驸马的对面,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今日你怎么起这么早?”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笑着对驸马说:“是吗?可能是我的心情好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里有话,驸马会心一笑。田上君正好为井边一郎端着早餐过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田上君觉得,井边一郎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这么心情好,时不时的还会自己发笑,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井边一郎,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田上君预感很不好。驸马吃过早饭之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喝着茶,因为离他不远的丑也没有动,而是坐着喝茶,井边一郎看到驸马往那边看,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然后对驸马说:“怎么了?驸马认识吗?那边坐着的是一方军阀亲信的护卫。”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哦,是这样,只是觉得和我认识的人很像。”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往那边多看了几眼,发觉其中一个护卫确实很眼熟,也不能说眼熟,总之觉得好像一个人。不过井边一郎看了一眼之后也就没有在意去看了,因为任何人都没有驸马更加让他在意的了。突然餐厅有了一些动静,丑和他的手下们都起了身,往门口走去,门口簇拥着一个年纪稍长的人走了进来,一看那人的直挺的腰板,驸马推测这个人应该就是军阀的亲信了。丑做出请的姿势,护着年长的人走进餐厅坐下来用餐,驸马这下明白了,原来‘梼杌’不但接杀手的生意还接护卫的生意,昨日真是自己多想了,原来来的人真的不是‘梼杌’的首领时辰。驸马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事情,便起了身,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比尔一会儿会派人来接我,我先回房去休息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皱了皱眉,向驸马点点头回应。驸马一看井边一郎一脸的不高兴,觉得真有些小媳妇的样子,忍住没笑,转身离开之后,露出了笑容,迈着轻松的脚步回房去了。回房之后,驸马站在窗户边,向外面看去,发现宾馆的周围多了很多护卫,虽然他们穿的衣服都差不多,但是从他们敌视的眼神里看的出来他们不是同一伙人马。驸马坐下来喝茶,想着晚上一定会有好戏看了。又想到丑,自己应该如何与自己的兄长亲近呢?难道自己的兄长对自己的阿玛和额娘安息在何处一定都不好奇吗?驸马想到自己的兄长丑这些年一定活的特别苦,小小年纪就要在一群冷酷无情的杀手中活下去,不但要参与内部竞技还要执行刺杀任务,一直生活在水生火热的生死边缘,不怪丑一直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不流露丝毫对自己的情感,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突如其来的亲人和亲情。想到这里,驸马在计划着,怎么才能把丑从‘梼杌’首领时辰的手里夺回来了?驸马想来想去,‘梼杌’的首领时辰都没有任何的破绽和软肋,犹如一个坚固的城墙,坚硬无比,密不透风。驸马觉得这件事情急不得,要见机行事,再说丑现在能认自己就已经很好了,说明他还是对自己有感情的,任何感情都是不能太急于求成,况且,现在这样也不错,可以时不时的看到丑。一想到刚才看到的自己的兄长丑,驸马安心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上次自己的儿子杨洵被‘梼杌’的杀手们劫走的事情忘记和丑询问一下了,没准丑还见到过杨洵了。驸马想着这也太巧合了,便笑着摇摇头。就在驸马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驸马起身来开门,井边一郎站在门口,驸马请他进来,两人坐下喝茶,驸马想着昨日两人算是第一次有了亲密接触,井边一郎这次又来不会想要进一步接触吧!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昨日的亲吻,驸马还喜欢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井边一郎看驸马点头了,便接着对驸马说:“那么,每日都接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惊的抬头看向他,发现他一本正经的,好像在说着什么正经事情一样,驸马噗嗤大笑出声,驸马笑够了之后,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以前怎么没有觉得,你这么可爱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脸不高兴的对他说:“可爱?那是形容女人的,我不喜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驸马起身展开自己的双臂做出迎接井边一郎的样子,井边一郎笑着起了身,抱上驸马两人拥吻起来,井边一郎为了惩罚驸马刚才用女人的字眼形容自己,用力的咬了驸马的舌头,驸马吃痛但是没有停住亲吻。两人一边亲吻一边往卧室移动,到了床边两人很默契的都倒在了床上,驸马在下,井边一郎在上,两人在床上之后就不再止于亲吻了, 两人开始隔着衣服爱抚。井边一郎尝到了咸味,离开驸马的唇,看着驸马的唇边有些血迹,井边一郎笑着看向驸马,驸马坐起身来,擦了擦井边一郎的嘴角。井边一郎被驸马如此温柔的举动感动,心疼的对驸马说:“是我下口太重了,对不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你和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这么客道什么?”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第一次红了脸,这才发觉现在自己正以很淫荡的姿势跨坐在驸马的腿上。井边一郎刚想从驸马的身上下来,驸马直接握住了井边一郎的大腿,笑着对他说:“一郎,别动。”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感觉到了,不单是驸马,连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变化。这一次两人都非常清楚了,两人现在的身体都不适合随便乱动,弄不好是会擦枪走火惹出事情来的。 第二百八十五章 不能白惦记 在驸马的房间里,井边一郎被驸马制止,不能随便乱动之后,真的很听话的不敢动了,就这么以非常淫荡的姿势跨坐在驸马的腿上,驸马笑看井边一郎一脸的不知所措很高兴。两人的情绪都稳定了之后,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腿麻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会意立刻从他的腿上下来,站在地上,可是一落地,自己也应该跨坐的时间太长,腿有些不适应,向后踉跄了一下,驸马立刻站起身来扶住井边一郎,笑了笑。井边一郎站稳之后,甩来驸马的搀扶,背过身来整理自己的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驸马坐在一旁,看着有些害羞的井边一郎,为他倒了一杯热茶,笑着对他说:“一郎,过来坐,喝茶!”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没有回头,直接对他说:“不了,我喝饱了。我还有事情要忙,晚上见吧!”听了井边一郎很直接的话,驸马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待井边一郎走了之后,驸马自己叨咕一句说:我喝你口水也喝饱了。哈哈!驸马想着自己要出门,便去梳洗了一番,刚坐下喝茶,房门被敲响,驸马打开房门,是比尔爱德华派来接自己的人,驸马直接跟着来人走了。就在驸马上车离开之后,鬼冢君礼得到了自己的暗卫报来的消息是两件事,一件事:井边一郎与驸马关系很不一般,一天见两三次,一般要一个时辰左右;一件事:驸马被比尔爱德华伯爵以大英帝国贵族的礼仪对待。听了暗卫的话之后,鬼冢君礼想了想点点头,让暗卫留在宾馆待命,今晚不用监督驸马了。而井边一郎则站在自己的窗户边目送着驸马离开了宾馆。田上君向井边一郎汇报说:“主上,今天晚上参加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的礼服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看了看准备好的礼服,对他说:“田上君,你现在去驻津大使馆去找村早吉日,他应该也接到了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的请柬让他把岛鬼太郎带上,把这件礼服给岛鬼太郎送去,他与我的身型相仿,应该穿着很适合。”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吩咐,刚要转身又转了回来,问井边一郎说:“主上,您今天晚上打算穿什么去参加舞会呢?”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还是穿和服吧,什么也没有和服穿着舒服。”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领了吩咐出去忙了。井边一郎坐下来喝茶,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今天晚上的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不过就是伯纳爱德华侯爵把各方军阀的亲信给自己递上来的详细文件收集起来,并且听听他们各方的实力陈述和对将来的计划,然后把这些都整理好带回去,和大英帝国政府好好研究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这个时候,井边一郎知道自己要代表大日本帝国出席,而不是一个商人和一个友人,而是同样身为帝国强者的姿势,因为井边一郎要让伯纳爱德华侯爵知道,这里也有大日本帝国的一席之地这里不是大英帝国一意孤行独断专行的地方。想到这里,井边一郎就想到了岛鬼太郎,他的观点见解与自己是一样的,大日本帝国要想取得最终的胜利在这个非常时期就要最大程度的保存财力,兵力和武力,这次让岛鬼太郎参加舞会就是要让他见识一下各方来的军阀亲信,看看哪一方对大日本帝国更加有利,适合去拉拢。想到这里,井边一郎放下茶杯,起身再次站在窗户边,向喜爱望去,看着各方军阀的士兵们相互斗气,对于他们这样愚昧的行为,井边一郎觉得他们可笑之极,可是正是他们的愚昧和可笑,才能成就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伟大事业,所以这一切都是美好的。 驸马坐上比尔爱德华派来的汽车离开宾馆之后,很快就到了大英帝国租界,驸马觉得这里真是有点没有变化,唯一变了的就是巡逻兵都变成了代理政府的士兵,待汽车停了之后,驸马下了车,比尔爱德华的下人请着驸马往侯爵府里面走去,驸马以为这个下人应该是直接带着他来到比尔爱德华的房间吧,可是驸马敲门进入之后发觉这里是一间收拾整齐的客房,就在驸马这么想着往里面走去的时候,比尔爱德华从里面的卧室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两套衣服,比尔爱德华看到驸马之后,笑着对他说:“驸马,你来看,这两套衣服是不是很般配?”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看了看他手里的衣服是两件黑色和白色的款式一样的礼服,点点头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恩,衣服很般配。”听到了自己预期的话,比尔爱德华很高兴,笑着把衣服挂在一旁,与驸马坐下喝茶,比尔爱德华歉意的笑着对他说:“驸马,真的很抱歉。我的父亲对我说,这次舞会主要由我来主持了,因为他在舞会开始之后会比较忙。所以,我除了会与你一起跳一支舞之后,就要去应酬来参加舞会的客人们了。”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比尔,你不用道歉,你安心的去忙你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请一定告诉我。”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越发的内疚了,比尔爱德华对驸马说:“驸马,今天晚上保罗也会来,到时候我会把他偷进烟土的事情和他讲的,如果他在用宝鑫洋行的进货问题威胁我的话,我会把宝鑫洋行进货的事情接手过来,所以,驸马不用担心。”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比尔,多谢你的照顾,这件事情最好不要伤了你们的和气,我这里什么问题都不会有,所以你不用担心。”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在白金公馆的大门口,富国兴坐在由自己的‘八大金刚’护卫围绕的马车的软轿里,大刀帮帮主快刀手吴有财,副帮主神算子许师爷上前去应门,由于这是一处大英帝国的租界区的宅子,一起装饰都是西洋式,整个大门都是铁架,也就是说站在门口就可以看到里面,白金公馆的大门口是没有人把守和没有人看护的,这让吴有才和许师爷多少有些诧异,许师爷立刻来向富国兴禀告说:“老爷,白金公馆没有人来应门,而且属下们往里面看,没有一个下人。”待许师爷的话音刚落,轿门由服侍富国兴的娇美的女子掀起来,富国兴下了马车,‘八大金刚’立刻护着他往前走,到了大门口,富国兴对自己的护卫‘八大金刚’说:“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先去到大英帝国租界区的外面候着去吧!”听了富国兴的话,‘八大金刚’立刻点头应下,拉着马车走了。富国兴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吴有才和许师爷说:“你们身上没有带着武器吧!”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立刻回答说:“回老爷话,按照您的吩咐武器都在车上了。”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满意耳朵点点头,对他俩说:“走吧,咱们去见亲王。”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立刻跟在他的身后,往白金公馆里面走去了。 在白金公馆的大院里,富国兴带着吴有才和许师爷小心翼翼的往公馆里面走去,待到了公馆大厅的门口,大门也是敞开的,富国兴没有迟疑,示意吴有才和许师爷在这里等,他自己走上台阶,用隆重的礼仪,拍去身上的浮沉,弯下身来走向大厅,高声喊道:“罪臣富国兴来给亲王请安了。”富国兴说着话弯着腰低着头,直接跪在门口,头贴在地上,只等里面回应。吴有才和许师爷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老爷如此慎重隆重的向谁请安,再说从进白金公馆他们都没看到一个人,以吴有才的身手,他都没有感觉到任何人的气息,富国兴是怎么知道大厅里面一定就有亲王在呢?万一没有,那岂不是白跪了吗?可是就在吴有才和许师爷纳闷的时候,从大厅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对跪在地上的富国兴说:“这位老爷,我家首领说了,这里没有亲王,只有‘梼杌’首领,我们这里只接见来谈买卖的雇主!”听了来人的话,富国兴不理会而是高声喊道:“亲王,罪臣富国兴是背负着远在京城里期盼着亲王回去的所有忠臣们身家性命来的,如果亲王不见罪臣的话,罪臣就跪死在这里,亦不负对亲王死心塌地的忠臣们的托福了。”来人待富国兴说完话之后,冷哼一声走了进去。富国兴丝毫不动的头贴着地跪着,吴有才和许师爷站在台阶之下,不知道如何是好。富国兴从早上天刚亮,一直跪到太阳高高挂,头一直贴着地面,本来就年事已高再加上娇生惯养,身体已经潺潺发抖,吴有才和许师爷知道自家老爷是要到了极限了。富国兴心里一直以亲王一定不会安于做一个杀手头子的,他一定会同意见自己的。富国兴的想法是很好的,可是身体跟不上了,他自己不觉得,他的身体已经抖成了风中的残叶了。在公馆里大厅主位上坐着的‘梼杌’的首领时辰心里想:富国兴这个老狐狸这个时候来找我,一定是想我回京城去给他们这些老人们卖命!我坐了这么多年的‘浪子’该背的骂名我都背了,该放下的权利我也放下了,我为嘛要为了这个老狐狸放弃现在的自在呢?时辰想到这里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想京城,如果‘时辰’还活着,他没有骗我出京城,死的是我,那么他是随着我去了?还是坐在这里闲来无事呢?想着想着,站在他身边的寅笑着对他说:“首领,那老头晕死过去了。”听了寅的话,时辰回过神来,想:这老狐狸是真打算把命豁出去让我替他们卖命去啊,既然你们要惦记我,那我也不能白让你们惦记了,不如咱们来个张果老倒骑毛驴走着瞧!想到这里时辰点点头,寅看到首领的指示是让那老头进来,就是一惊,心想:首领什么时候心变软了?要知道首领心变软了,就是变弱了,这样的话,整个‘梼杌’的气势都会弱下来。 第二百八十六章 找驸马帮忙 在‘梼杌’的杀手组织里,只要接到时辰的吩咐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要立刻做出反应,可是在时辰想寅下了指示之后,却不见寅做出反应,时辰放下茶杯,看到寅若有所思没有动,时辰端起手里的茶杯猝不及防的扔向了寅,寅听到风声,回过神来,稳稳的接住茶杯,跪下想时辰请罪说:“首领赎罪,属下该死。”听了寅的话,时辰冷冷的对他说:“丑一个人除了毛病,你们一个个的都要效仿是不是?我看‘梼杌’要整顿一下了。”听了时辰的话,寅接着求饶说:“首领教训的是,属下该死。”听了寅的话,时辰冷冷的对他说:“赶紧办事!”听了时辰的话,寅立刻起身来到大门口,对躺在地上有些气息的富国兴说:“老头有气没有?有的话,来见我家首领,没有的话,下面的那两个人把他架走。”听了来人的话,富国兴有些直觉,立刻挣扎的起身,爬进大厅里面,富国兴灰头土脸的抬起头来,看了看多年不见的亲王,声泪俱下的向亲王请安说:“罪臣富国兴给亲王请安!”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抬眼看了看非常狼狈的富国兴,笑着对他说:“真是时间飞逝,转眼间,富国兴你已经黄土要盖顶了。”听了亲王的话,富国兴哽咽的对他说:“回亲王话,罪臣就是苟延残喘的留一口气等着您回来,听到消息说您回来了,最近立刻来求见您了,亲王,您让罪臣和忠于您臣子们等了太久了。”听了富国兴比戏文都扣人心弦的话语,时辰掏掏自己的耳朵,对他说:“富国兴,咱们长话短说,你来想和我说什么?就尽管说吧!”听了亲王的话,富国兴眼珠一转,也顾不上擦拭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和尘土,对亲王说:“亲王,请您会进去做大军阀吧!罪臣和忠于您臣子们会倾尽所有壮大您的军队的。现在的局势,罪臣就是不说,您应该也清楚,称王就会变成众矢之的,做军阀就是称霸一方与王无异。况且京城无人能做这个霸主,只有您亲王,罪臣和忠于您臣子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您回去了。今天晚上是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只要您点头,西洋人就会点头同意您回京做大军阀。”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听的是津津有味,想了想,笑着问寅说:“丑是出任务去了吗?也是去那个舞会吧!”听了时辰的话,寅立刻回答说:“回首领话,是的。”听了寅的话,时辰笑着对富国兴说:“回去做大军阀做一方霸主?对我有什么好处?”听了亲王的话,富国兴立刻对他说:“亲王,坐上您应坐的宝座,拿回您自己的江山。”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哈哈哈大笑起来。寅心想:怪不得首领会同意让这个老头进来,原来是送江山来的。时辰笑着对富国兴说:“富国兴,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天真的王子吗?你的几句话,我就回京去做那个南柯一梦般的霸主?想要我回京也容易,拿来西洋人的承认的还有京城一切事务都由时梼杌大军阀决定的委任状来,不然其他免谈。”听了亲王的话,富国兴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他说:“时梼杌是亲王呢?”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点点头,富国兴看他点头回应,便接着问他说:“亲王,您说话算话?”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大笑着点头承诺。看到亲王的点头应许,富国兴立刻点头谢恩,然后对亲王说:“启禀亲王,罪臣先告退,办成了事情,拿着委任状再来给亲王请安。”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点点头。得到亲王允许之后,富国兴起不了身了,只要一点点的趴着除了大厅,吴有才和许师爷一看自家老爷趴着除了大厅,立刻应了上去,吴有才背起不能起身的富国兴往外面走,富国兴对许师爷说:“师爷,驸马在哪里?”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立刻回答说:“回老爷话,驸马被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车接来大英帝国租界的伯爵府了。”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点点头,对吴有才说:“有才,你把我放到车上之后立刻去找驸马,无论如何都请他来见我一趟。师爷,往大英使馆发去请函信,京城军阀时梼杌的亲信富国兴要参加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点头应下,吴有才加快了脚步,待把富国兴放在马车上之后,都分头忙去了。 在侯爵府里,驸马与比尔爱德华正在闲聊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进来一个侯爵府的下人,向比尔爱德华汇报说:“伯爵,外面来了一位找驸马先生的人,他说他叫做吴有才。”听了下人的话,比尔爱德华看向驸马,驸马很吃惊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如常,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那是我的朋友,找我估计有急事,我去去就来。”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请不要忘记做的舞伴的约定哦!”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头答应,然后跟着下人走了。来到侯爵府的大门,看到大刀帮帮主吴有才,两人互相行礼后,吴有才对驸马说:“我家老爷派在下请驸马帮主移步到下榻的宾馆,有要事相商。”听了吴有才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做出请的姿势,两人上了快马一路快跑往富国兴下榻的宾馆来了。富国兴从白金公馆回来之后洗漱一番之后好生的休息了一下,带有些力气之后,立刻起身来,喝口热茶之后,问许师爷说:“师爷,驸马请来没有?”听了富国兴有些担心的话,许师爷立刻回答说:“回老爷的话,吴兄才出发不久,估计还要等一会儿回来。”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点点头,他闭目养神,心里盘算着怎么求驸马帮助自己办这件事情,富国兴非常庆幸的是驸马与自己的接触中能出于私事求自己帮忙,除了‘梼杌’的底细自己没有全盘告知之外,其他都权利帮驸马的忙了。富国兴之所以这么做就想着有朝一日有事情会求上驸马。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么快,驸马与比尔爱德华伯爵的关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要驸马肯开口为亲王时梼杌美言几句,这个京城一切事务都由时梼杌大军阀决定的委任状应该就不难拿下了。况且西洋人放权这委任状也只差写上一个名字的份了。可是,如果不是西洋人和东洋人在京当权了就会影响到驸马的现在顺风顺水的生意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驸马不是笨人,只要他稍微想想一个对自己丝毫无利甚至会有害的人做了京城的大军阀,驸马会帮忙吗?想到这里富国兴有些焦虑,他睁开眼起了身来回踱步,万一驸马不帮忙,这委任状上的名字会写谁这就非常难说了,如果不成,他的这一切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就在富国兴心好像放在炭火上烤一样难受的时候,吴有才请着驸马上了楼,许师爷一看驸马来了,赶紧迎着驸马行礼,客气的请着驸马来到富国兴的房间,富国兴看到驸马之后,立刻握上驸马的手,拉着他坐下来喝茶,驸马受到如此热情的礼待心里很是忐忑,知道这次富国兴一定是有非常难办的事情求自己帮忙了,驸马也不着急笑着与富国兴叙旧喝茶,待一切客道话都说完了之后,富国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来天津是不是与‘梼杌’有了一些接触?”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心里一惊,心想:这富国兴真的在我身边安插了非常厉害的眼线啊!不然我的行动他都了如指掌,我还没有发觉有人监视我。富国兴见驸马没有回答自己,便笑着对驸马说:“看样子,驸马是与‘梼杌’首领就见过面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肯定,富国兴见驸马点头肯定了便笑着对他说:“驸马以为‘梼杌’的首领如何?”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梼杌’的杀手组织就如他们的名字一样,嗜血如命,杀人不眨眼,时辰既然是‘梼杌’首领,那当然是有过而无不及的了。”听了驸马的评价看不出任何情绪,富国兴心里有些没有底,富国兴再问驸马说:“那么驸马要找的人,是否找到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想到了丑,然后摇摇头对他说:“我要找的人不容易找到,但是我有信心一定可以找到。”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心里一惊,想着自己该找的路子都找了,可是驸马回答的都是滴水不漏一定机会不自己这可怎么办呢?驸马看富国兴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杯喝茶,便笑着对他说:“富老爷,您来天津是为了什么事情?”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对他说:“不瞒驸马说,我是为了参加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来的。”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富国兴接着对他说:“驸马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来参加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吗?”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心里有了一些感觉,笑而不语,富国兴接着对驸马说:“我是是代表着京城的大军阀时梼杌来参加的。”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富国兴了看驸马的脸色之后,有些死心的问驸马说:“驸马已经知道了‘梼杌’首领的身份了吧!没错,他不是替主子死的奴才,而是被忠心的奴才骗京城逃过一死的主子,亲王。当年亲王伤心欲绝,弃京城走东北,让我们这些忠诚与他的老臣们都沉寂了,我们忍辱负重到现在就是等着有朝一日亲王回来,现在就是那一日的好时机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富国兴对驸马说:“我已经得了亲王受命,拿到伯纳爱德华侯爵受命的委任状,就会带着‘梼杌’回京去走马上任,我已经起了死誓,拿不到委任状,天津就是我的归处了。”听了富国兴越说越严重的话,驸马问富国兴说:“富老爷,这么大的事情,您能如此信任在下是在下的荣幸,只是在下知道的太多不大合适吧!”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非常用力的摇摇头表示否认。 第二百八十七章 成事在天 在房间里,富国兴想驸马叙说了自己来津的目的和与‘梼杌’首领的约定,驸马越听越觉得这事情重大自己知道不大妥当,便生了要走的意思,这让富国兴一下子着急了,赶紧向驸马说明:“驸马,你别急,这些话就只有你是必须要听的,老夫这次请驸马来,驸马你也应该感觉到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求,不然老夫也不会拿着自己这把老骨头的命来发誓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富老爷,您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想了想,直接跪在驸马面前,这一跪把驸马吓着赶紧起身相扶,富国兴拉住驸马的手,对他说:“驸马,请你帮主老夫这个忙,事成之后,飞虎帮是京城第一帮的地位永远不会变,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大刀帮永远不会窥视一分一毫。”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拉也拉不起富国兴,只好坐了下来,富国兴接着对驸马说:“求驸马在今玩的舞会上让比尔爱德华伯爵帮忙去说服他的父亲,任命亲王时梼杌做京城的大军阀吧!”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大吃一惊,苦笑着对他跪在自己面前的富国兴说:“富老爷,您请起吧,您这是太高看在下了,这么大的事情,在下不过是比尔爱德华伯爵的朋友,哪有能力让他去说服他的父亲办这么件事呢?”听了驸马立刻否决自己的话,富国兴早有准备,并没有退缩,而是继续对驸马说:“驸马,是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只要你想办,这件事情绝对不难,驸马,你就是不看在我这把年纪跪下来求你的份上,你也想想华北地区数以万计的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们,如果是外来的大军阀控制了华北地区,他首先做的就是稳固自己的政权壮大自己的队伍,而这些都是需要银两的,那么这些银两从哪里来?最终苦的还是他们,而且一个外来大军阀控制华北地区,必然会引起其他没有得到委任状的大军阀不满,那么就会打仗,一打起仗来的后果,我想就是我不说驸马应该也很清楚吧!”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想了想也有些道理,驸马问富国兴说:“富老爷,‘梼杌’首领来做大军阀的话, 谁又能保证冷酷无情的杀手们的首领会勤政爱民,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呢?就算时辰会这么做,其他外来的军阀就不会不满,就不会打仗了吗?”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想了想对他说:“亲王,之所以是现在的样子那是因为他最爱的奴才替自己赴死而受到打击。驸马你想想一个能让自己的奴才心甘情愿的替自己赴死,能让‘梼杌’这些冷酷的杀手名扬四海,人人都忌惮,难道还不能说明‘梼杌’首领不单是一位冷酷残暴的首领,更加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首领吗?况且,如果亲王不弃城走东北的话,我们这些旧臣们早就推举亲王做王了,也许就不会有现在西洋人和东洋人这些洋人来决定谁来做我们的主子这么让人愤怒的局面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很有共鸣,驸马起身拉起跪在地上的富国兴。驸马想了想:‘梼杌’的首领时辰本来就是亲王回京来做大军阀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况且,从‘梼杌’杀手组织来看时辰这个首领,确实是德高望重,做一方霸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也许是一个好机会,既可以改变华北地区老百姓的困苦生活,也可以让‘梼杌’固定在京城,那么自己与兄长丑亲近的机会也就多了很多。富国兴紧盯着来过踱步的驸马,希望驸马能帮自己的忙。驸马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您的这个忙我不敢应了您,但是我可以保证我尽力而为。”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立刻起身对他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有驸马这句话,老夫已经没有其他奢求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点头,看看外面的天色,驸马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我与比尔爱德华伯爵有约定,我要先走一步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去办的。”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点点头,唤来吴有才送驸马回侯爵府去了。 驸马回到侯爵府之后,比尔爱德华已经等得有些着急了,看到驸马之后,立刻应了上去面对驸马说:“天啊,驸马你终于回来了,我真怕你会迟到。”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比尔,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不会食言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开心的笑了笑,挽着驸马的手臂回房换衣服,比尔爱德华给驸马准备了几套李府,当驸马换好一身白色的礼服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之后,比尔爱德华的眼睛都看直了,直接抱上驸马,对他说:“我的天啊,驸马为什么你经常穿暗色系的衣服呢?你穿白色衣服简直太帅气了,是我见过的男人里面最帅的了!”听了比尔爱德华毫不避讳的赞美,驸马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着点点头回应,比尔爱德华最后毫无悬念的敲定驸马就穿这身白色礼服,而他自己则穿了一身黑色的礼服,因为比尔爱德华认为世界上那么多颜色,只有白色和黑色是绝配的。两人穿好衣服之后坐下喝茶,比尔爱德华问驸马说:“驸马,你与你的朋友事情办好了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驸马想了想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你的父亲伯纳爱德华侯爵在哪里呢?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份礼物送给他?”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对他说:“到了晚会的时候,我的父亲就会来了,到时候我会介绍驸马去认识他的。至于礼物的话,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父亲的女人最喜欢的项链。”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很感激的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听了驸马的赞美,比尔爱德华把自己的脸伸在驸马的面前,指指自己的脸颊对他说:“驸马,我是这么好的朋友,是不是应该给一些奖励呢?”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看着他的动作,驸马哈哈大笑,然后捧起比尔爱德华的脸亲了一口,驸马刚要离开,比尔爱德华转头亲了驸马的脸颊一下。比尔爱德华满足了自己的愿望之后,真心的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驸马看着这么天真浪漫的比尔爱德华,喜爱的也笑了起来。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舞会也即将开始,宾客们已经陆续开始到场,当然了,今晚的主角伯纳爱德华侯爵带着自己的漂亮的女伴最先来到侯爵府,来到二楼的大厅与自己的女人一起坐下喝茶,比尔爱德华得了下人通报之后,与驸马一起来见自己的父亲伯纳爱德华侯爵来了。伯纳爱德华正在软椅上与自己的女人玩的正高兴,比尔爱德华带着一位身穿白色礼服的俊美的少年走了过来,在西洋人的眼里东方人都比较年轻。伯纳爱德华身边的女人贪婪的多看了驸马几眼,伯纳爱德华有些心气不顺的对比尔爱德华说:“几日不见,你又找新的男朋友了?这次这个看起来不差!”听了伯纳爱德华的话,比尔爱德华很高兴,驸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站在一旁只是礼貌的笑了笑,比尔爱德华向伯纳爱德华介绍驸马说:“父亲,这是我的朋友,驸马,您还记得他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伯纳爱德华大力的摇摇头表示不认识,看着伯纳爱德华有些不耐烦,驸马知道自己没有说话的余地了。比尔爱德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这就是我的高傲的父亲,你有什么话要和他说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才想起来自己手里的比尔爱德华准备的礼物,笑着放在伯纳爱德华旁边的桌子上,比尔爱德华对自己的父亲说了一下是驸马送他的礼物,对此伯纳爱德华有些吃惊,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的儿子的男朋友给自己礼物,这才抬头看看驸马,驸马人虽然看起来比起自己瘦弱很多,但是浓眉大眼英气逼人,任谁看也看不出一点娘气,伯纳爱德华这才觉得驸马确实有些眼熟。礼物也送出去了,驸马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你父亲的休息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会意立刻转身带着驸马走了。伯纳爱德华这次有些不知所措了,本来自己明日就要回国了, 会好长时间见不到自己的儿子,有些事情要交代他一下,自己的冷脸,让比尔没有留下来多聊两句,伯纳爱德华一着急,故意咳嗽一声,连他身边的女人都捂着嘴没有笑出声来。比尔爱德华和驸马都停住了脚步,比尔挽着驸马回来坐了下来。比尔爱德华对自己的父亲说:“父亲,明日你要回国了,有什么你要交代我办的吗?”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伯纳爱德华点点头对他说:“这个舞会说是我的欢送舞会其实是确定谁来接手华北地区的管理权的商议会,这事情我和你讲过了,一会儿舞会场周边警戒会很严格,你的这位朋友如果身手好的话,你最好让他一直陪着你,关键时刻可以给挡子弹啊!”听了伯纳爱德华的话,比尔爱德华对他说:“驸马是我很珍贵的朋友,我是不会用他来挡子弹的,我会为他挡子弹的。”听了比尔爱德华任性的话,伯纳爱德华是一点办法没有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对他说:“我们商议的时候也会在舞会上不会去别处,如果发现我有危险的话,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听了伯纳爱德华的话,比尔爱德华点点头,然后对他说:“伟大的大英帝国的女王既然下了命令让你放权,你为什么还要高的这么复杂?直接交给第一个来向你献宝的人不就行了?”听了比尔爱德华如此轻蔑自己的话,伯纳爱德华没有生气,反而向他解释说:“这件事情与其他事情不同,这件事情必须要咱们大英帝国的贵族们都见过这些大军阀的亲信之后好好的仔细的商讨,这关系到日后对我们大英帝国是否有利,还有他们是否可以管理好华北地区,让咱们收益无穷。”听了伯纳爱德华的话,比尔爱德华根本不放在心上的随意的点头回应。 第二百八十八章 多谢驸马帮忙 在侯爵府的二楼大厅里,伯纳爱德华说了一大堆关于政治上面的事情,他很了解自己的儿子的性格对政事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便想着回转一下气氛,看着驸马问自己的儿子说:“比尔,你的朋友是哪里来的?”听了伯纳爱德华的话,比尔爱德华有了精神,温柔的满眼是喜爱的看向驸马,回答自己的父亲说:“驸马?他是京城来的,他很聪明勇敢而且善良,我在京城的时候被他照顾,我迷上了他,我真想把他占为己有,只可惜他喜欢女人,我不忍心勉强他。”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伯纳爱德华突然想到今晚的舞会上会来一个京城的大军阀,便对比尔爱德华说:“驸马?京城来的?今天晚上的舞会要来京城的一个大军阀的亲信!没准你的朋友会认识了!你向他问问,时梼杌这个军阀的实力怎么样?有没有关于他的一些传言?”听了伯纳爱德华的话,比尔爱德华点点头,然后对驸马说:“驸马,你认识时梼杌吗?我的父亲让我问问关于他的一些事情,还有他的实力怎么样?”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心里一惊,事情就是这么巧合。驸马用礼貌的微笑化解自己的惊讶,对比尔爱德华说:“大军阀的实力我不了解,因为我与他接触不多,并不了解,但是,关于他的事情我有耳闻,他办事公平对部下严格要求,他管理部下纪律严明,他的部下对他马首是瞻。在京城上‘梼杌’的名声很有声望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向他的父亲说了一遍,伯纳爱德华侯爵听了之后,点点头心里有了一些印象。伯纳爱德华在与自己的儿子说正事的时候,他身边的女人眼睛一直瞄着驸马,这让爱德华父子都很介意,所以伯纳爱德华很快就结束了谈话,比尔爱德华也起身挽着驸马走了。舞会很快就开始了,作为主人公的伯纳爱德华挽着自己的舞伴首先出场,随后跟着出场的就是身穿一白一黑情侣洋服的驸马和比尔爱德华,带他们四位从二楼缓缓走下来的时候,音乐和掌声一起响了起来,爱德华父子挽着自己的舞伴走到讲话台上,待伯纳爱德华侯爵想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就与大英帝国的贵族们一起到一旁的贵宾区接见各方来的大军阀的亲信们去了,比尔爱德华上台除了一些客道话之外,就直接请大家享受舞会的美好时光了。他作为主办方,要想跳一支舞,然后宾客们才开始跳舞,所以,比尔爱德华笑着走向驸马伸出手来邀请驸马跳舞,驸马很高兴的答应,两人在大家形形色色的眼光中一起走向舞池,音乐响起的时候,两人随着音乐舞动了起来。今晚上驸马穿着的白色礼服真的很适合他,让他舞会场中成为了一颗璀璨的明星,不但迷住了在场的所有女士们,就连男士们看到如此英俊帅气的驸马都有些迷失,比尔爱德华当然明白男人们的目光,得意的在驸马耳边对他说:“驸马,你知道吗?现在全部舞会场的人都为你着迷了!你看他们看你的眼神都是迷恋。”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而这一切都被在一旁品着酒的井边一郎看在了眼里,井边一郎也觉得白色的礼服太适合驸马了,让驸马衬托的光彩照人,井边一郎为自己能与这样的男人有了特殊的关系而感到高兴,可是心里却有些醋意,因为他只想独占驸马的这一面,不想让这么多人贪婪的注视驸马,他不想与任何人分享驸马的任何东西。就在这个时候,村早吉日很不会挑时机的带着岛鬼太郎走了过来,正好挡住井边一郎的看向驸马的视线,村早吉日向井边一郎行礼,对他说:“大臣阁下,属下带着岛鬼君已经与各方来的大军阀的亲信都有了接触,我们都觉得从京城来的大军阀的亲信有些危险,其他人都可以考虑接触一下!”听了村早吉日的话,井边一郎没有回应,而是看向岛鬼太郎,问他说:“岛鬼君,你接触的人们都有什么特点?”听了井边一郎的问话,岛鬼太郎想了想,回答他说:“回大臣阁下的话,除了从京城来的军阀时梼杌的亲信不给咱们任何机会接触之外,其他的大军阀亲信都有与咱们有密切联系的意向,所以,属下们认为,只要不是京城来的大军阀时梼杌来接手华北地区的管制的话,其他大军阀咱们都可以试着拉拢一下。”听了岛鬼太郎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们说:“你们真是蠢材,办事情一旦留了缺口必定功亏一篑,就是你们交不上的京城突然冒出来的来路不明的大军阀时梼杌会接手华北地区的管制,你们赶紧去查这个突然出现的时梼杌的一切资料然后马上递交上来给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村早吉日和岛鬼太郎赶紧应下命令,行礼后出了舞会场往驻津大使馆去了。 驸马陪着比尔爱德华跳了首舞之后,其他宾客就开始挑起舞来了,待一曲舞跳完之后,两人就回到一旁的贵宾区休息,比尔爱德华歉意的对驸马说:“驸马,我要失陪一下,过去招呼一下来参加舞会的贵宾们。”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对他说:“比尔,你去忙的事情,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礼节性的亲吻了一下驸马的脸颊之后起身去招呼贵宾去了。待比尔爱德华一走,就陆陆续续的有很多美女来找驸马聊天,可惜驸马不会西洋语,这样来向驸马抛媚眼的美女们都很受挫,待美女们都失去了热情散了之后,驸马松口气的喝了一口洋酒。驸马看向站在一旁的做着护卫工作的丑,他真精神集中的为了自己的雇主护卫着,根本没有往自己的这边看一眼,驸马觉得今日自己的兄长丑穿的衣服很适合他一身黑色得体的洋服,衬托出丑挺拔健美的身材和英俊硬气的脸。驸马在想自己与兄长应该一个像了母亲一个像了父亲,兄长丑就是长相了父亲,驸马想到这里不由的笑了笑。井边一郎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顺着驸马的目光看向了伯纳爱德华侯爵与一群大英帝国贵族们和大军阀的亲信们所在的贵宾区,井边一郎坐了下来,对一向很警觉,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发觉自己的驸马,心里很高兴,觉得驸马是把自己当做自己的人了,便笑着对他说:“驸马,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回过头来,对他说:“我在想那么多人坐在一起还说的那么热闹一定是在讨论非常重要的事情!”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哈哈大笑起来,端着酒杯与驸马碰着杯,凑近驸马的耳边对他说:“驸马,今天晚上真是帅气啊,刚才过来勾引你的美女们,驸马没有喜欢的吗?”听了井边一郎很有醋意的话,驸马坏坏的笑了笑,在井边一郎的耳边说:“那些金发碧眼的洋人,在我眼里就如一只只可爱的猫咪,她们确实很讨人喜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喝了一口洋酒,靠着软椅坐好,井边一郎对驸马的回答有些不满意,因为驸马总是喜欢这么捉弄他的心,驸马明明知道自己在意他,可是他却不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驸马见井边一郎一脸的不高兴,便隐隐的笑了笑,他觉得现在的井边一郎真是可爱的让他太喜欢了。可是驸马这么想了一下就忘在了脑后,因为伯纳爱德华侯爵他们的会议结束了,伯纳爱德华起身挽着自己的舞伴往二楼走去了,大军阀的亲信们都散了,富国兴带着吴有才往驸马这边走来,驸马立刻起了身,与富国兴两人互相行礼后,富国兴笑着对驸马说:“多谢驸马的帮忙,等驸马回京之后,老夫一定登门答谢。”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悬着的心落了地,笑着对他说:“富老爷,您客气了,之前您帮了我很多,这些也是我应该做的,我希望您能兑现之前您说过的话。”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点点头表示再次肯定。这个时候井边一郎起了身,走了过来向富国兴行礼,笑着对他说:“初次见面,我是井边一郎,驸马的朋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富国兴立刻笑着对他说:“久仰大名,这么俊美的贵公子原来是井边大人,老夫不过是一个闲散的老头,没想到竟然有幸认识井边大人真是荣幸之至啊!”听了富国兴的话,井边一郎礼貌的回应微笑,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您客气了,能认识您才是我的荣幸,不知道,我是否有幸回京之后与驸马一起到您府上做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终于知道为什么井边一郎会跟着自己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的这么亲密的接触了。富国兴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看了看驸马,驸马若有所思,便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欢迎,随时欢迎,井边大人的大驾光临,老夫还有事,失陪了。”听了富国兴的话,井边一郎礼貌的再次行礼。富国兴点头回应,对驸马说:“驸马,回京之后,得了空就来我府上做客吧!我已经备好了上好的高粱酒等着你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目送富国兴离开了舞会场。驸马与井边一郎再次坐下来喝酒,驸马心想:轮流坐庄,以前是我利用井边一郎,现在是井边一郎利用我。这样发展下去,我的家人们和飞虎帮是不是也会变成被别人利用的底牌呢?想到这里,驸马皱起了眉头。井边一郎见驸马皱起了眉头,便帮驸马满了一杯酒,对他说:“怎么了?驸马不愿意带我去富国府做客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不,怎么会呢?就是没有我,一郎去富国府做客也是上宾礼待,反而是我沾了一郎的光才对。”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富国兴要扶持的大军阀是谁?为什么我在京城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时梼杌这个人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 被人给玩了 在舞会场的贵宾休息区,井边一郎直接向驸马询问了京城来的大军阀时梼杌的事情,驸马听了之后表面上毫无反应,心里却有些为难,因为他是不可能把关于时梼杌的真实消息告诉井边一郎的,驸马只能想办法搪塞颈井边一郎了。驸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后,放下酒杯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接触到京城贵族们的,至于时梼杌是什么身份?我是不可能知道的,至于富国兴与我的交情不过就是帮派之间有些联系罢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是怀疑,因为从他这旁人看来,富国兴都是一位对谁会如此亲近的人,还有虽然没有听到刚才富国兴与驸马在讲些什么话,但是从富国兴的脸色上看,富国兴对驸马很是看中和喜爱。驸马说完话之后,为井边一郎和自己都满了酒杯,然后一口干了,然后起身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今晚上来就是为比尔做舞伴的,既然我的事情办完了,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失陪,回去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不如,做我的车回去吧!就在外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一郎,不用麻烦了,我做人力车就回去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没有再坚持,驸马转身出了舞会场往外面走去了。伯纳爱德华侯爵带着大英帝国的贵族们到了二楼的会议厅,与他们激烈的讨论着到底由谁来接手华北地区的管制,大家众说纷纭,意见总是不统一,可是伯纳爱德华侯爵明日一早就要带着结果回大英帝国去了,现在必须讨论出来一个结果,伯纳爱德华想到在舞会之前从驸马那听到的关于京城来的军阀时梼杌的事情之后,想了想对他们说:“先生们,先生们,静一静,我有话说,我觉得华北地区的管理者最重要的是要熟悉这里,并且很快的把这里妥当的治理好,还有就是不能侵害我们大英帝国的利益。而这些都可以做到的,就是京城的军阀时梼杌了,你们想想,是不是这样。还有,决定放权是因为全世界都在打仗,咱们已经没有军队力量放在这里了,咱们需要一个可以很快控制华北地区的军阀,咱们需要他维持这里的治安,不妨碍咱们在这里赚钱。知道了吗?先生们?”听了伯纳爱德华的话,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他们觉得侯爵说的很对。伯纳爱德华看到所有人都安静了,趁着这个机会大声的对他们说:“看样子,先生们已经有了决定,这样吧,咱们开始举手表决,决定把委任状交给京城军阀时梼杌的请举手。”伯纳爱德华说完话之后,自己先举起手来,然后就有人跟着举手了,结果是十五位大英帝国的贵族,有三个人齐全,五个人反对,七个人赞成通过了表决,最终接手管制华北地区的委任状上写上了时梼杌的名字,会议也就结束了,伯纳爱德华把委任状交给自己的助手,然后收好明日回大英帝国需要带上的东西之后,便回房休息去了,而这一切都在暗处的人看的很清楚待所有人离开之后,这个人才从暗处出来,从窗户跳出往白金公馆去了。 在京城的宝鑫洋行里,甘墨收拾着洋行里面的货物往仓库搬去,张小伟正在仓库里面清点货物,甘兰在厨房里面热着饭菜,待饭菜热好之后,端上了桌子,张小伟和甘墨的活也干完了,坐下来一起吃饭,张小伟对甘墨说:“这几天的生意很好,货物的消耗量很大,我打算明日就统计一下,列出需要的货物的单子来,在等驸马帮主几天,如果帮主还不回来,我打算和赵帮主商量一下,直接给保罗 克兰子爵送过去。”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点点头表示同意,甘兰笑着对自己最爱的两个男人说:“好了,先吃饭吧,不然饭要凉了。”听了甘兰的话,张小伟立刻不说话开始吃饭,甘墨看到这样的妹妹和张小伟很是高兴,也笑着吃起饭来。就在这一家子高兴的吃完饭的时候,宝鑫洋行的门被人敲响了,甘墨起身打开门,一看是帮助过自己的曾士曾哥,甘墨对曾士说:“曾哥?您怎么过来了?”听了甘墨的话,曾士笑着对他说:“嗨,是这样,今天曾哥干了一个大买卖,赚了些银两就想起你了,找你陪曾哥喝酒去。”听了曾士的话,甘墨想了想,正好给自己的妹妹和张小伟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便笑着对曾士说:“曾哥,您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听了甘墨的话,曾士笑着点点头,虽然他是冲着甘墨笑着可是他的余光去玩宝鑫洋行里面环视了一圈,待甘墨进去之后,曾士走到暗处去,对一个纤细的人说:“我刚才往里面看了看,一会儿,我把甘墨叫走,里面就还剩下四个人,三个男的一个女的,好像都在吃饭。”听了曾士的话,那纤细的人立刻点点头,消失不见了。甘墨走进宝鑫洋行对张小伟说:“小伟,我的朋友找我去喝酒,我妹妹就由你送回去了。晚上我可能回来比较晚,你要等我回来之后再走啊!”听了甘墨的话,甘兰羞红了脸,张小伟不好意思的笑着点点头答应了。待甘墨得到张小伟的回应之后,笑着出了宝鑫洋行找曾士去了。就在曾士转身回来的时候,正好甘墨从宝鑫洋行出来,笑着走向他了。曾士笑着对甘墨说:“甘墨啊,这宝鑫洋行真是气派啊,我听人说生意特别的好?”听了曾士的话,甘墨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是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买卖,能不气派嘛,卖的都是高档的洋货,所以生意很好。曾哥,我存了一些银子,明儿,我带上去找您,您也找间像样子的房子住吧,别窝在窝棚里了。”听了甘墨的话,曾士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哎。你这个兄弟我真是没白交,什么都想着我。”听了曾士的话,甘墨腼腆的笑了笑,有些不大好开口的对曾士说:“曾哥,我听人说,你,你沾上了赌博?这个不好,辛苦赚的银子都这么打水漂了。”听了甘墨的话,正好说到曾士的痛处,曾士吧唧吧唧嘴,对甘墨说:“恩,兄弟,你说的对,今儿好好陪哥哥我把就喝痛快了,明儿,我就把赌戒了,再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听了曾士的话,甘墨笑着点点头,就这样,毫不知情的甘墨被曾士带到了一个里宝鑫洋行距离很远的小酒馆喝酒,一喝就是一个晚上,到了后半夜,甘墨是被冷风吹醒的。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往四周一看,天还没有亮原来自己醉倒在酒馆里面,被人家给扔出来了,就在大街上睡了一晚被冷风睡醒,甘墨浑身发痛的挣扎起了身,回想半天才想起来应该怎么回家,挣扎的回家之后,发现自己的妹妹和张小伟都不在家中,他只好先洗漱一下,然后到宝鑫洋行去做工。快到宝鑫洋行的时候,发现宝鑫洋行的外面为了很多人,噶莫扒开人群好不容易挤了过去,结果一看,宝鑫洋行是一片狼藉,最好了几块窗户玻璃。里面也被弄的乱七八糟,宝鑫洋行里面站着飞虎帮的两位帮主赵飞虎和郑大力,他们面前有跪在地上的张小伟和甘兰。甘墨走到宝鑫洋行的大门口想进入到里面,被人拦下,甘墨着急的向里面喊道:“小伟,是我,我是甘墨。”听了甘墨的话,甘兰先抬起头来,一看果真是自己的哥哥甘墨,立刻哭泣出声,张小伟看到了甘墨平安无事的回来也安了心。赵飞虎向自己的手下点点头,甘墨被放了进来,赵飞虎对跪在地上的赵小伟和甘兰说:“起来吧,咱们到里面说话!”听了赵飞虎的话,赵小伟点点头立刻与甘墨一起扶着甘兰起来,赵飞虎带着他们三个人往里面走去,郑大力对自己的手下说:“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东西都收拾收拾,请人把玻璃换了。”郑大力对手下说完话之后,对外面的看热闹的人大喊道:“好了,都散了吧!”听了郑大力的话,看热闹得人都慢慢的散去了。走到宝鑫洋行的张小伟的办公室,赵飞虎坐了下来,张小伟和甘兰继续跪了下来,甘兰还不忘拉着自己的哥哥一起跪了下来,甘墨虽然不直到宝鑫洋行为什么变成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张小伟和甘兰要为此负责人,但是他知道,宝鑫洋行出事他们都是难辞其咎的,便也跪了下来。赵飞虎对张小伟说:“小伟,宝鑫洋行出事,我本不应该怪你,可是你却害死我一个兄弟,我就不得不追究一下了。”听了赵飞虎的话,甘墨心里一惊,张小伟对赵飞虎说:“是是,赵帮主说的是。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甘墨与朋友出去喝酒之后,甘兰不放心特意到门口看了一眼,一看是曾经帮助过他们的一个兄长找甘墨去喝酒,甘兰就放心的回来,我们吃过晚饭之后,收拾一下之后就等着飞虎帮派人来取走昨日的盈利的银两,待银两取走之后,我和甘兰就准备回去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带着甘墨一起去喝酒的哪位兄长急忙来找甘兰,说他哥哥喝醉酒与人打架了,让我们过去帮忙,可是我们都不会打架,所以才让飞虎帮的两位兄弟的一位帮帮忙,很快就回来。可是不想,甘墨没找到,回到宝鑫洋行之后,不但飞虎帮的留下来的兄弟被人打死了,宝鑫洋行还被洗劫一空。”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墨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甘墨看向甘兰,甘兰泣不成声。赵飞虎听了张小伟的话之后,想了想,看向甘墨,问他说:“甘墨,你有什么要说的?”听了赵飞虎的话,甘墨立刻回答他说:“昨天晚上来找我喝酒的是在我与妹妹苦难的时候帮助过我们的在集市口做挑夫的曾士,我们喝了一晚上酒,我是在那小酒馆的门口醒来的,然后回家洗漱一番之后来宝鑫洋行做工的,我说的这一切您可以去问问那家小酒馆,还有我今天早上碰到的我们家门口卖早饭的大婶。”听了甘墨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大概明白了,宝鑫洋行是被人给惦记上了,结果这些人都被人给玩了,还白白搭上了自己的一个兄弟的性命。 第二百九十章 一个老实人 在宝鑫洋行里,赵飞虎听了张小伟和甘墨的话之后,就知道了宝鑫洋行是被人算计了,郑大力也听到了这些,走了进来直接抓起甘墨的衣领质问他说:“说,曾士住在哪里?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来给我飞虎帮的兄弟报仇!”听了郑大力的话,甘墨立刻回答他说:“不用郑帮主动手,我要亲自刮了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来祭奠飞虎帮那位枉死的兄弟,还有这事是因我而起,待我杀了曾士之后,我这条烂命就由着两位帮主处置了。”听了甘墨的话,甘兰吓得倒在张小伟的身上大哭,赵飞虎对甘墨敢作敢当的勇气心生佩服,与郑大力交换了一下眼色,郑大力松开甘墨的衣领,对他说:“赶紧起来,带我们去找曾士。”听了郑大力的话,甘墨立刻起了身,为郑大力和飞虎帮的兄弟们带路往曾士的住处去了。待郑大力和甘墨一走,赵飞虎看了看哭的很惨的甘兰和一脸疲惫和绝望的张小伟,无奈的叹了口气,想想自己的兄弟就这么白白的丢了性命,心里很不是滋味,便坐了下来,对张小伟和甘兰说:“你们两个起来吧,一晚上没睡了,也累了,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听了赵飞虎的话,张小伟和甘兰都没有动,张小伟对赵飞虎说:“赵帮主,您和郑帮主打算怎么处置甘墨?难道还真要的性命不成。”听了张小伟的话,甘兰不再哭泣,而是一边哽咽一边听着赵飞虎的答复,赵飞虎想了想,对张小伟说:“小伟啊,这关系到咱们飞虎帮兄弟性命的大事,要等咱们帮主回来之后再定夺了,我和大力都没有权利这么做的。”听了赵飞虎的话,张小伟点点头,扶起已经没有力气哭泣的甘兰,出了宝鑫洋行往甘兰的家走去了。甘墨与郑大力都了曾士的住处没有找到曾士,又找人一打听才知道,曾士已经多半个月没有回过这里了,现在去了哪里又没人知道了,甘墨这下算是彻底的明白过来,曾士这是有计划的接近自己要洗劫宝鑫洋行的啊!郑大力听到曾士消失的消息之后,大发雷霆把曾士住过的地方夷为平地不说,还暴揍了甘墨一顿。结果是郑大力气冲冲走在前面,甘墨一身是伤的跟在后面一起回飞虎大宅去了。正好,正好与刚回到飞虎大宅的孙家旺打了个照面,孙家旺一开始没有认出来甘墨,可是仔细一看之后,看出来了,立刻扶住一身是伤的甘墨高兴的对他说:“甘墨,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听了孙家旺的话,甘墨忍着一身的疼痛,笑着对他说:“没事,我活该自找的。真是对不住你啊,还有小伟,见到你们,我都是这样的狼狈。”听了甘墨的话,孙家旺大力的摇摇头,赶紧唤来下人准备给甘墨身上的伤上药,郑大力立刻阻止他说:“孙少爷,这事情你不能管,他害死了飞虎帮的兄弟,这点伤是便宜他了,等帮主回来一定要狠狠的治他的罪。”听了郑大力的话,孙家旺大吃一惊,看着一身是伤不为自己辩驳的甘墨,再看看一脸怒火的郑大力,孙家旺对甘墨说:“这是怎么回事?甘墨你怎么会害死人了呢?”听了孙家旺的话,甘墨痛苦的摇摇头,由于甘墨喝了一晚上酒还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到现在一口饭没吃还被郑大力暴揍一顿,再加上郑大力的出手一向很重,与孙家旺说了几句话之后,甘墨就有些头晕,本想摇摇头清醒一下自己,可是没想到就这么晕过去了。孙家旺接住晕倒的甘墨,唤人谁也不帮忙,因为甘墨害死了他们的兄弟,孙家旺只好自己艰难的背起与自己身型差不多的甘墨往自己的房间走来了,除了帮他上药之外,还喂他喝了一碗热汤只好,甘墨这才有了一些生气。孙家旺想郑大力正在气头上不好说话,不如等赵飞虎回来之后,把事情问问清楚。 回到宾馆的驸马洗漱之后就准备睡觉了,可是就在自己准备睡觉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驸马起身来开门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兄长丑,驸马立刻请他进来坐下喝茶,丑环视了一周确认一下房间的结构之后,对驸马说:“首领让我给你带话,驸马回京城之后,请来时府做客。”听了丑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得到驸马的回应,丑立刻起了身准备离开,驸马立刻挽留他说:“哥哥!”听了驸马唤自己哥哥,丑愣在了原地,丑非常震撼,因为驸马的叫声让自己感到心痛,这声哥哥已经相隔太久了,丑坐了下来,驸马也跟着坐了下来,对丑说:“哥哥,你也一起跟着军阀时梼杌回京城做他的兵吗?”听了驸马的话,丑想了想对他说:“我没有选择,我只能服从首领的命令。”听了丑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真好,这样我在京城就见到哥哥了,想哥哥的时候也知道去哪里找哥哥了。”听了驸马的话,丑心里暖暖的,可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驸马,只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驸马得到丑的回应就很高兴,而且他也细微的察觉到丑的坚硬的心慢慢的开始软化了。待驸马说完话之后,丑起了身对驸马说:“到京城之后,我会很忙,但是我们都有自己的时间,到时候我回去找你的。”听了丑的话,驸马立刻笑着对他说:“好,随时欢迎,我晚上会在在京城郊外的李府,白天一般都在飞虎大宅,哥哥有空就过来坐坐。”听了驸马的话,丑点点头,转身走了,待房门关上之后,驸马高兴的耍了一套拳。还做了一个空翻,然后扑到床上就这么笑着睡着了。睡到半夜的时候,驸马听到房间有些动静,立刻不动声色的滚下床去,然后滚到电灯的开关处,待来人进了自己的卧室的时候,驸马打开了电灯,进来人被光亮一照条件反射的用手遮眼,驸马看清楚来人是穿着一身睡衣的井边一郎。井边一郎适应了光亮的房间之后,看着靠着墙一脸笑意的驸马,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应该知道半夜进男人卧室,可是会很危险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都到床边,大摇大摆的坐在床上,两只手臂向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脸挑衅的看向驸马,对他说:“危险?什么危险?让我见识见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自己果真不是井边一郎的对手,便收了嬉笑,拿着茶壶给自己和井边一郎倒了一杯热茶,问井边一郎说:“这么晚了,一郎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从床上下来也坐下来喝茶, 对驸马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诉你,明日咱们要启程回京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哦,这么快?我还以为要再多待几天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是鬼冢君礼已经玩够了,在天津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要做了,所以想去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看了看驸马身上的几乎全裸的衣服,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果真是驸马,什么时候都警惕性这么高,我已经很小心翼翼了,没想到还是把驸马吵醒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凉意,原来自己习惯了裸半身睡觉,刚才一听到动静就下了床都没有想起来披一件衣服。驸马笑着起身对井边一郎说:“一郎,真是失礼了,我刚才睡蒙了,忘记披一件衣服下床了。”驸马说着话,就往床边走来,拿起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井边一郎也跟着站起身来,站在驸马的身后,阻止驸马给衣服系扣子,抚摸上驸马做过手术侧腹部的长长的伤口。驸马被井边一郎这么温柔的抚摸身上的毛孔都立了起来,井边一郎一边闭上眼睛闻着驸马身上的驸马的味道,一边用心去感受着驸马的伤疤,对驸马说:“驸马,你知道吗?你做完手术昏迷的时候,是我第一次抚摸你的身体,那时候你的身体是冰凉的,和现在很不一样,现在你的身体是热的,是柔软的。”井边一郎说完话吻上了驸马的后背,就停在那里。驸马被井边一郎吻上的瞬间就僵住了,他后背上的毛孔感受着从井边一郎的口里传来的热气。驸马拉开井边一郎驸马自己腹部的双手,转过身来,捧起井边一郎的脸,深深的吻了上去。两人的舌头从一开始的互相追逐到相互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手从急迫的抱住对方到拉扯对方身上仅用来遮羞的布料,两人赤裸着上身肉贴肉的相互拥抱的时候,驸马结束了这次危险毫无准备的激情,驸马推开好沉浸在激情中的井边一郎,然后拿起被单盖在他的身上,对他说:“每日一个吻,今天的吻是不是多了点?”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恢复一些平静之后笑着对驸马说:“你们不是有句老话吗?叫多多益善,难道驸马不喜欢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一边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起来一边对井边一郎说:“喜欢,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一郎难道刚才没有察觉到我多么喜欢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撤下蒙在自己身上的被单,仍在床上,走进穿好衣服的驸马,对他说:“当然知道,驸马也应该知道我有多么喜欢吧!为什么不让这一切继续下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无语的笑了,然后转身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驸马直接告诉自己井边一郎生气了,便立刻上前从后面抱住井边一郎,在他耳边说:“我没有和男人做过,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而且笑了很久,等笑够了之后,对驸马说:“没事,一切有我,你只要躺着就好。”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不要欺负我,我是一个老实人。”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第二百九十一章回京做军阀 在宾馆的驸马的房间里,驸马与井边一郎都带着激吻的余温坐下喝茶,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喝茶,都没有再说什么话。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井边一郎放下茶杯起了身,对驸马说:“明天不急着走,你好好休息吧!”井边一郎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就往外面走去了,待驸马听到井边一郎的关门声之后,这才起身,因为自己身体的热度还没有完全消退,再者衣服穿的实在单薄,根本不能遮羞。驸马怕让井边一郎看到又会生出事端来,毕竟驸马现在还不想与井边一郎真正的发生关系。驸马起身去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再次回到被窝中,驸马不敢过多的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并且在不断暗示自己不要想了快点睡觉,可是这样压抑回想反而适得其反,驸马反而更加清晰的想起刚才发生的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来,就在驸马已经控制不住去想同样身为男儿的井边一郎出奇的细嫩柔软的手感特别好的肌肤的时候,一个如利剑的想法穿过驸马的大脑,让他立刻冷静了下来,驸马想到:就在刚才自己突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推开井边一郎制止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如果自己与井边一郎真的发生了床笫之欢,那么以后自己与井边一郎将如何相处?自己身为京城第一帮的帮主竟然与一个男人做出这么有悖伦理的事情,被人一旦知道的话,飞虎帮上下将如何在京城立足?想到这里,驸马的热情一下子就凉了下来。可是现在自己与井边一郎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不是介意井边一郎的男儿身和地位的话,现在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想到这里驸马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想着自己长相虽然不如哥哥丑那么硬气,但是也不至于娘气吧!为什么会招男人喜欢呢?招来这些麻烦,而且自己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难道自己真的有断袖之癖的潜力不成?驸马想得自己头痛决定不去想了睡觉了。井边一郎出了驸马的房间之后便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进房间坐下喝茶,田上君就敲门进入了房间,向井边一郎行礼。井边一郎当然知道田上君一定是一直监视着自己的行踪的,所以见他进来一点也不惊讶。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这么晚了,您去驸马的房间有什么事情吗?”听了田上君的质问,井边一郎立刻冷脸看向他,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让田上君不寒而栗,立刻跪在了井边一郎的面前,井边一郎这才开口冷冷的对他说:“田上君你大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轮到你来管制我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对他说:“主上,请您时刻铭记您的使命和您的家族荣耀。请您不要做出,让大日本天皇陛下有损的任何事情,也不要做出让您的家族蒙羞的任何事情。”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田上君,你真的是效忠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赤子啊!可是你真的只是为了这个吗?”井边一郎说着话,一步一步走向挺直身体跪在地上的田上君,然后用食指沿着田上君的和服的领口用力往下划开,让田上君的衣服露出一条衣缝,他的胸膛若隐若现,田上君丝毫不动,井边一郎用手用力的把他的衣服向两边拉开,田上君上半身的隆起的结实的肌肉暴露在了空气中,井边一郎冷眼看着,不带一丝感情的用食指在田上君的身体上画着暧昧的圆圈,让田上君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田上君这才反应过来,井边一郎这是在勾引他了。田上君闭上眼睛,对井边一郎很郑重的说:“主上,属下对您只有忠心并无其他。”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冷笑着对他说:“田上君,你不要无视我的才能,你忘记了我不论武术技能还是心理课程等的综合成绩是大日本帝国的第一,我如果连自己身边人的心里都琢磨不透的话,怎么做你们的主上?又怎么去应对支那人和西洋人?又怎么向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低下了头跪了在井边一郎的脚下。井边一郎这才收回自己的手,背过身去,厉声的对田上君说:“人的身体有了欲望就去解决了,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滚!”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大声回应井边一郎,然后没有起身就这样跪着退出了房间。待田上君关好门之后,井边一郎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往卧室走去,当他发觉自己的内衣上断了一条系带之后,不由的想起自己与驸马刚才的激情爱抚,井边一郎不由的笑了,他想:如果驸马不是在那个时候清醒推开我的话,我们现在应该正做着最舒服的事情了,驸马真纯情啊!井边一郎想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他对着空气说:“纯情真好,驸马越是纯情,越是好控制,等我们真的发生关系之后,那么日后京城不论变成谁来当权,我都能为大日本天皇陛下保住源源不断的财富了。”待井边一郎自言自语说完话之后,便躺在床上睡着了。出了井边一郎房间的田上君,吩咐完手下们做好井边大人的护卫之后,便直接出了宾馆往热闹的烟花之地走去,田上君穿着普通人的衣裳,所以看不出是东洋人,进了一家花楼,要了一间上好的房间,龟公一看来了一个财主便带着几位姑娘走进了房间,可是田上君都摇摇头表示不满意,几波人换了之后,龟公实在没办法了,就让客人都不怎么喜欢的长相很一般身材太过高壮的姑娘进去试试,结果,田上君一眼就相中了这个高壮的长相一般的姑娘,还给龟公不少的赏钱,待龟公点头哈腰的退出房间关好门之后,拿着手里的银两心想: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喜欢逗鹦鹉的,还有喜欢玩鹰的。就是不知道那公子的小身板是不是真的有力气玩的动我们这里的蛮牛啊! 在白金公馆的大厅里,‘梼杌’的首领坐在主位上,他的十一位头领分作两边。待听了密探得到了时梼杌的名字已经写在委任状上之后,‘梼杌’的十一为头领都沉默了,‘梼杌’首领时辰看了看自己的各有心思的手下们,对他们说:“我要回京去做大军阀时梼杌,以后不能再做杀手这门营生了,你们都是我从小培养到大的最优秀的杀手和头领,你们现在都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想法,我曾经说过你们生是‘梼杌’的杀手,死是‘梼杌’的鬼魂。现在,我想说,既然我都去做大军阀了,那么你们也可以选择一下你们要走的路了。”听了首领时辰的话,十一位头领都震惊了,时辰的意思是他们可以不跟着他去京城,可以选择自己要走的路?时辰看向面不改色的丑,对他说:“丑,你叫什么名字?”听了时辰的话,丑立刻回答他说:“回首领话,属下丑,愿意跟随首领回京!”听了丑的话,时辰非常满意的笑了笑,接着剩下的十门的门主都纷纷向时辰变了忠心。时辰听到他们的忠心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对他们说:“好好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很聪明,现在乱世到处都在打仗,与其四处流浪坐吃上空不如跟着我做一方霸主,你们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不过那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今日起,咱们就不再是‘梼杌’的杀手了,是可以做官车走官道的有名有姓的正规军队了。”听了首领时辰的话之后,头领们都表现的很高兴,时辰想了想对寅说:“寅,去把记事账簿拿来。”得了首领的吩咐,寅立刻去取账簿了,待寅拿着账簿之后,时辰对所有人说:“这本记事账簿上登记着咱们‘梼杌’做了十二头领的人被我收留的时候的名字。”时辰说完话起身走到寅的身边,把他手里的账簿拿起来点燃仍在地上,待那账簿全部烧成灰烬之后,时辰对他们说:“从现在起,你们都不再叫时辰的名字了,你们可以叫自己的名字了。由寅重新登记,还有你们手下的无名杀手们都有名字了。还有,以后不要叫我首领,而叫我总军长。”听了首领时辰的话,十一位头领都有些不大适应,时辰笑着对他们说:“这是军衔,你们都要适应,还有你们也不再是头领,而是军长,丑就是二军长,寅是三军长依次类推。都记住了吗?”听了时辰的话,所有人都高声回应记住了,时辰对他们说:“十一军长们听令,立刻整理自己的东西,带上自己的手下们,咱们出发回京。目的地是亲王府。”听了时辰的话,除了丑和寅之外,所有人都起了身行礼离开去执行命令了。时辰对丑和寅说:“丑,你先留下来,等着富国兴来送委任状,拿到委任状之后立刻回京来。寅你带着你的人,留在白金公馆继续做‘梼杌’的杀手生意还有培养新的杀手,日后我有用处。”听了首领的吩咐,丑和寅都点头应下。时辰吩咐完自己的话之后,便起身在自己的贴身护卫护送下上了汽车准备出发了。待丑和寅目送着‘梼杌’杀手们浩浩荡荡的队伍整齐有序的消失在凌晨夜色中之后,两人才转身进了白金公馆里,丑没有停不住脚步直接上楼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寅却叫住他,对他说:“首领最终还是没有放下自己对权利的欲望,而你也终于可以回京去继承你们杨家的传统忠君报国,杨卫国,恭喜你啊!”听了寅的话,丑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看了看一脸落魄的寅,对他说:“首领让你留下来不是抛弃你,而是让你做‘梼杌’的首领,这不是你一直想坐的位置吗?金彪,你不是一直想要叫自己真正的名字吗?”听了丑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寅笑了,他对丑说:“是,都是我想要的,可是‘梼杌’不再是以前的‘梼杌’,我的名字是希望你作为我的手下叫我首领的金彪,现在什么都变了。你们是大军阀军队,而我只是一个‘梼杌’的杀手,我现在差你不是一点半点了,为什么我永远都要落在你的后面呢?”听了寅的话,丑不再理会他,而是直接上楼去休息了。只留下寅暗自神伤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都回了京城 第二日一早,井边一郎一夜好梦的笑着起床,习惯性的站在镜子前面等着田上君伺候自己穿衣服,可是等了一会儿却不见田上君来服侍自己穿衣,井边一郎只好唤来其他下人服侍自己,出门后,向门口当差的护卫们一问,原来田上君昨夜出宾馆去还没有回来。井边一郎听了护卫的话之后,心想:这田上君真的去释放自己的身体的欲望去了,不由的满意的笑了笑。井边一郎心情愉快的拿着报纸下楼去用早膳了。驸马一夜无梦的早早起床练早功。出了一身热汗之后去洗漱,穿好衣服之后来用早膳,看到井边一郎正坐着看报纸喝茶,驸马走了过去去坐了下来,井边一郎放下报纸,对驸马笑着说:“驸马早啊,晚上睡的好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就在驸马快要吃完早饭的时候,田上君急忙走了过来,像往常一样站在一旁。驸马吃好早饭,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失陪了,先回房去了,什么时候出发,你派人通知我一声。”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驸马走过田上君的身边的时候,笑着对他说:“田上君早啊,今天你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面无表情的点头行礼,驸马直接回房去了。待驸马一走,田上君立刻向井边一郎行礼赔罪说:“主上,请赎罪,属下回来晚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伸手抬起田上君的脸,看了看他的脸色,果真如驸马说的很有精神,便笑着对他说:“田上君,很好,去收拾东西吧,准备准备咱们回京吧!你不用去鬼冢君礼的房间了,他已经趁着深夜隐蔽带着自己的手下回东北去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回应。田上君向井边一郎行礼告退,转过身来之后,田上君露出了苦脸,那一夜的春宵,田上君没能把持住,直到天快亮才昏睡过去,起床之后发现自己浑身酸痛,特别是腰亏的痛。可是田上君一看已经不早的时辰了,还是尽职尽责的咬着牙赶紧飞奔回到宾馆来,强装无事的来伺候自己的主上井边一郎回京。田上君一走,井边一郎放下自己手里的报纸,想着田上君都去解决自己身上的欲望了,自己为什么不去也解决一下呢?便笑着往驸马的房间来了。井边一郎敲门,驸马来开门,两人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进入房间关好房门,拥抱亲吻一切都变的顺理成章了。两人相拥的倒在床上,井边一郎用朦胧带着水汽的双眼看着驸马,问驸马说:“驸马,回京之后,是不是这个每日一吻就没有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一边抚摸着井边一郎的脖颈,一边笑着对他说:“一郎你说没错,回京之后,确实很不方便了。再说一郎有很多事情要忙,也没有这个空闲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拉开驸马的衣领,在驸马的锁骨处用力的咬了下去,这点痛对驸马来说什么也不是,所以驸马丝毫无感,还贪婪的抚摸着井边一郎细嫩的皮肤,待井边一郎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之后才松开口,看着一个完美的冒着血的牙印,井边一郎笑了笑。驸马看着井边一郎一嘴的血还美美的笑着,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驸马起身,把汗巾沾湿递给井边一郎,对他说:“擦擦嘴,全是血。”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起身,没有给自己擦嘴,而是用舌头很诱惑的把自己的嘴上的血都舔舐赶紧,还扒开驸马的衣服,给他牙印上的血也舔干净了,然后对驸马说:“一个完美的牙印,被你夫人看到,你要怎么解释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我永远都不会让我的夫人看到这个牙印的。我不想她伤心。”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对他说:“你要怎么做?”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回答她说:“我的夫人身子很弱,我不能近她的身。”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吃了一惊,对驸马说:“那么你应该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那么,你怎么能忍住不和我做?难道你真的不能接受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一郎,如果你是女人,我不可能把持的住,可是你是男儿,你让我如果做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有些生气,不过想了想:驸马一个男人中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睡一个男人呢?能和自己接吻爱抚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井边一郎想到这里也就释然了。便笑着对驸马说:“看驸马你还能忍受多久!东西准备好了就下楼吧,咱们出发回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井边一郎与驸马说完话之后,回到自己房间穿戴好了之后与驸马一起坐上汽车,与刚来的车队的队形离开天津卫往京城出发了。坐在颠簸的汽车里,井边一郎靠在驸马的肩膀上闭目养神,两人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尴尬疏远,而是像亲兄弟一样,相互依偎着休息。 在京城的宝鑫洋行里,赵飞虎坐在软椅上,张小伟向他汇报宝鑫洋行的损失,赵飞虎听了之后,对他说:“张少爷,列出进货的单子,派人给保罗 克兰子爵送去还有带上三百两银子做订金。”听了赵飞虎的话,张小伟赶紧点头应下,不过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处,原来张小伟听孙家旺说了,甘墨被郑大力打的浑身是伤,现在留在飞虎大宅一是养伤,二是被看押起来了。张小伟自从宝鑫洋行出事之后就没有回飞虎大宅而是在甘家照顾整天哭成泪人的甘兰。等到赵飞虎派人来叫自己回宝鑫洋行做工之后,好不容易见到了赵飞虎,所以张小伟很想问问赵飞虎甘墨的情况。赵飞虎看出来张小伟的意思,便对他说:“张少爷,你去忙你的事情吧,甘墨的伤并没有大碍,大力出手重,但是都没有伤他要害,养些日子就好了,至于怎么处置他,要等咱们帮主回来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张小伟点点头,笑着对赵飞虎说:“我也没有脸面说什么,等帮主回来我一定负荆请罪,只要能饶了甘墨性命,让我们做牛做马我们都毫无怨言啊!”听了张小伟如此严重的话,赵飞虎笑着对他说:“张少爷,你这话就严重了,宝鑫洋行失窃一事本身事情不大,再说和你们关系都不大,只是飞虎帮死了兄弟,而这件事由甘墨而起,所以,才暂时收押甘墨等着帮主回来处置啊。”听了赵飞虎的话,张小伟点头回应。京城荒废多年的亲王府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被翻盖一新,不过大门上的匾却被换了下来,挂上了时军府的匾。大刀帮的门徒众多,办起事情来也是速战速决,待一切事情办妥之后,富国府的管家把时军府每个院每个房间都仔细检查一遍,在完全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立刻带着人都退出了时军府,回富国府和大刀帮去了。‘梼杌’首领时辰躺在宽敞舒适的满车里面休息,上边还有两位一直服侍自己的侍妾。两人都不敢睡,都强打精神的小心伺候着。这个时候车外有人想车里面的时辰汇报说:“首领,丑带着委任状回来了?”听了来人说的话,时辰保持原来的姿势,对窗外的人说道:“让丑随便在一辆马车上休息吧!”车外的人得了吩咐之后立刻退下了。时辰翻了身,自己嘀咕说:“洋汽车除了快之外,坐起来 舒服程度怎么能和马车比啊!”待时辰嘀咕完了之后,闭着眼拉来自己的侍妾,枕在她的腿上,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起来。丑的了手下传话之后,按照首领的吩咐随便找了一辆马车上了车,车里面坐着‘梼杌’十一头领的第一美男子卯和第一美女也是唯一的女人午。他俩真闭目养神,待自己的马车停住之后,上来一个人,两人一看是丑,立刻挪开最宽敞的位置给丑坐下,待马车继续出发之后,很少有机会接触丑的卯和午都不再闭目养神了,而是小心翼翼的偷瞄丑,丑感受到了两人投来的好奇目光,闭着眼睛对他俩说:“都好好休息吧!我很累了。”听了丑的话,卯和午立刻都闭上自己的眼睛装睡了。 在京城郊外的李府里,李江和李河安全的护着一家老小回到李府,把家人安顿好了之后,来到大师兄李海的账房议事,大师兄李海对自己的三位师弟说:“李府其他的房间都还有些潮湿不能住人,不能委屈师父和魅前辈,只能先委屈各院的大人和孩子们这么合住一个院了。”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三位师弟都笑着摇摇头表示没事。李江笑着对李海说:“大哥,这样不是挺好,这样咱们可以抬头就见面,不用还走这院去那院的,麻烦。”听了李江的话,李海,张三和李河都赞同的点点头。李海问张三说:“师弟,蓬莱阁大酒楼是不是可以开张纳客了?之前你们二师兄一直惦记着。”听了大师兄的话,张三笑着回答说:“师兄,蓬莱阁大酒楼为开张纳客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等着我二师兄回京,等着他给选个好日子了。”听了张三的话,大师兄李海笑着点点头,李江笑着对李河说:“李河,你的五爷當铺生意怎么样了?”听了李江的话,李河摇摇头对他说:“不好,现在是贴钱在做了,等二师兄回来,我想和师兄说一下,如果师兄不让做了,我就不做了。”听了李河的话,大师兄李海对他说:“师弟,你先做着,缺银子就和我讲。”听了大师兄的话,李河点点头,对他说:“师兄,听你的,我先做着,现在也不大缺银子还能维持,等到实在做不下去了,我再和二师兄商量吧!”听了李河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张三对李海说:“大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听了张三的话,李江也觉得自己的大哥有些心事,李海笑着摇摇头对他们说:“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呢?天色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三位师弟都起身回房去休息了。李海看着天上悬着的明月,深深的叹了口气。 第二百九十三章 热闹的时军府 经过一个安静却不平静的夜晚之后,京城里面突然之间更加热闹起来了,亲王府从之前的荒废的无人居住的废府,短短几日修缮一新不说,还改了新名字叫时军府,就在所有人都好奇这时军府回住什么大人物的时候,今日一大早,人们就发现时军府有了许多人气不说,还非常的热闹那。驸马坐着井边一郎的汽车也是在早上回京的,井边一郎很体贴的先送驸马回飞虎大宅。驸马下车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已经候在飞虎大宅的大门口了,待井边一郎的汽车走远了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向驸马行礼,对驸马说:“帮主辛苦了。”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三人往飞虎大宅里面走去,驸马坐了一天一夜的车一身的疲惫,原打算直接回房休息的,可是没想到,刚走进飞虎大院俩,远远的就看到张小伟和孙家旺一脸心事的站在正堂的门口等着自己了,驸马只好先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和郑大力分坐在驸马的两边,驸马看了看进来正堂后一直不肯落座的孙家旺和张小伟,笑着问他俩说:“家旺,小伟?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说吧!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都好说。”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看了一眼张小伟,张小伟想了想,立刻向跪了下来,驸马心里一惊,但是却没有制止他,张小伟向驸马行礼之后,起身对驸马说:“帮主,宝鑫洋行被人算计抢劫了,还死了飞虎帮一名兄弟。这事情,是之情帮助过甘墨和甘兰两兄妹的人干的,这事情虽然与甘家兄妹拖不了关系,但是也不能全怪他们,也怪我,怪我太大意了,如果帮主要惩治甘墨的话,连我一起惩罚吧!”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听得了一二,便看向赵飞虎,赵飞虎立刻回答驸马说:“帮主,宝鑫洋行损失不算严重,就是死了咱们飞虎帮的一名兄弟,帮里面的其他兄弟都等着帮主回来给做主了。还有做了恶事的曾士,属下已经派人全城搜捕了,可是现在仍然没有消息,所以,属下想曾士他们是早有计划的,办了事就出城去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问赵飞虎说:“甘墨呢?把他带到正堂来。”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有些为难,驸马一看,便看向郑大力,郑大力回答驸马说:“帮主,甘墨被我打了,现在在孙少爷的房间里面养伤!”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然后对张小伟说:“小伟,你起来吧,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让甘墨落在飞虎大宅养伤,伤养好了之后再说!”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在孙家旺的搀扶下起了身,驸马对张小伟说完话之后,对孙家旺说:“家旺,你现在就起程去吉祥果园,这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立刻点头应下吩咐。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你送孙少爷去吉祥果园,正好去看看宋顺,问问他吉祥果园需要些什么都买好了给他们送过去。”听了驸马的吩咐,郑大力立刻应下吩咐,起身请着孙家旺一起出飞虎大宅往吉祥果园去了。驸马对张小伟说:“小伟,宝鑫洋行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立刻回答说:“回帮主话,赵帮主已经都处理完了,就等着向保罗 克兰子爵订的货到港,就可以重新开张卖货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很好,小伟,甘墨留在飞虎大宅一些日子,他的妹妹你就多照顾吧!还有,你们的婚事商量一下,赶紧办了。”听了驸马时刻惦记他终身大事的话,张小伟非常感动,可是一想到甘墨还一身伤了,便有些无奈。驸马当然知道张小伟的顾及,便对他说:“甘家的姑娘不嫁给你的话,这事情就要从严处置了,如果你们成了亲的话,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什么都好商量。”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立刻用力的点头,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脸。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张小伟从驸马那得到了好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赶紧去告诉整天担心甘墨而泪流满面的甘兰,让她不再这么担心。待张小伟出飞虎大宅之后,驸马对赵飞虎说:“那曾士是什么来头,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打飞虎帮的主意?”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回答驸马说:“帮主,这曾士不过是一个落魄的武官之后,粘上烂赌,变成了一个做苦力的地痞,属下想他这么做不过就是听甘墨无意间说了宝鑫洋行的生意很好,就起了歹心。属下打听到,曾士那群人抢了宝鑫洋行之后的当晚就出城去了,欠下斧头帮赌坊的赌债都还没有还上,斧头帮已经派人去找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赵飞虎说:“那死了的兄弟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摇摇头叹了口气,对他说:“帮主,现在这个乱世哪有几户全户人家,那小兄弟家里就他一人,是咱们飞虎帮本帮的兄弟,十一二岁就跟着我和大力了,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唉……”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也深深的叹了口气,对他说:“赵兄,咱们飞虎帮的兄弟不能白死,也不能草草的葬了。给这兄弟在飞虎大宅搭设灵堂,我要给他风光大葬。”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起了身,向驸马重重的行礼,然后转身出去办事了。待赵飞虎走了之后,驸马的疲惫立刻传遍全身,他只好起身回房先去休息一下了。京城郊外的李府里,李老爷子一大早就起来带着自己的孙儿们练早功,用过早膳之后,大师兄李海对李河说:“小师弟,你今日去你二师兄的宅子打听一下,看看你二师兄回来没有。”听了大师兄的话,李河立刻点头应下。李江笑着对李河说:“师弟,看到二师兄让他晚上一定回来一趟啊!蓬莱阁大酒楼还等着二师兄开张那!”听了李江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这个时候,杨洵走了进来,先大伯和叔叔们行礼后,想李河说:“五叔,让我和您一起去吧,我好久没有见过我阿玛了。”听了杨洵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洵儿,不是五叔不带你去,而是你阿玛还不知道回来没回来,我怕你去了见不到。还是等晚上,你阿玛回来就一定会回家来的。”听了李河的话,杨洵只好笑着点点头。待大家喝了一杯茶之后,便都出了李府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李河按照大师兄的吩咐先来到飞虎大宅打听自己二师兄的消息,听到门口当差的人说帮主一大早就已经回来了,也没见他出门。李河很高兴,可是一想自己的二师兄一定是连夜赶路回来的,这会儿应该是在休息了,便没有进去直接去五爷當铺做生意去了,想着下午早些关门,来找自己的二师兄,一起回李府去。 在井边府里,井边一郎回到府里直接脱了衣服去后院竹林的温泉解乏了,田上君站在一旁伺候,并向井边一郎汇报说:“主上,京城里多了一个时军府,应该就是时梼杌的府邸了。从今天早上开始,那时军府就没有间断过来人,而且是只进不出,到现在都没有见谁出来。是不是咱们也送一份贺礼过去?”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毫无反应,田上君继续说:“飞虎帮的宝鑫洋行前今天被人抢劫了,还死了人,那盗贼没有逮到,这本来是一件小事,可是却让人联想到之前的银行抢劫案,看样子,新政府打算用这些盗贼来给西洋人一个结果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仍然毫无反应,田上君接着说:“主上,烟土的量不多了,是不是再生产一些,特别是您新研制的烟土销量特别好。”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这才睁开眼睛,从温泉中起了身,就这么赤裸裸的走出温泉,田上君立刻拿起衣服给井边一郎披上,井边一郎对他说:“派车,我要去驻京部队,还有我会留在那几日,京城里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及时去向我汇报。先不要往时军府送礼,等着我回来之后找驸马询问一下情况再说。”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在时军府里,‘梼杌’首领时辰坐在正堂的软椅上喝茶,两边分坐着自己的十名头领,时辰对丑说:“你回京的时候,寅对你说过什么吗?”听了时辰的话,丑立刻回答说:“回总军长的话,寅说一定会让‘梼杌’再次壮大起来的,请总军长不要忘记了他。”听了丑的话,时辰哈哈大笑起来了。这个时候,门口当差的手下走了进来向时辰禀告说:“启禀总军长,温家兄弟求见。”听了手下的话,时辰这脑子里面立刻回想起来着温家兄弟是谁了,便点点头让他们进来,自己的十位头领除了午之外都出去了。过一会儿,温家兄弟都非常谦卑的弯着腰,走进时军府的正堂,两人向时辰行礼说:“侄子温珅温硕给叔叔请安。叔叔您吉祥。”听了温家兄弟的话,时辰哈哈大笑,对他俩说:“好,好,好。你们阿玛呢?”听了时辰的话,温家兄弟互看一眼,回答他说:“叔叔,我们的阿玛前几年就殒了。现在温家就就剩下我们了。啊,请叔叔赎罪,我们的意思是……”听了温家兄弟堂皇的话,时辰笑着摇摇头打断他们说:“你们说的没错,现在只有你们是温家人了,我叫时梼杌,来京城来做总军长的。”听了时梼杌的话,温硕立刻拿出新政府的各种印章和一把短小的手枪,放在时梼杌的桌子上,对他说:“叔叔,新政府的印章都在这里,那把手枪是侄子们孝敬叔叔的见面礼。”听了温家兄弟的话,时梼杌笑着满意的点点头,看了一眼午,午立刻会意把东西都端走了。温家兄弟是第一次见到午,他们阅女人无数,对一般女子都没什么大的感觉了,可是却都被午这样柔中带刚的女子给吸引了,两人的眼神跟着午直到她消失。时梼杌看出来温家兄弟的色相,笑着咳嗽一声。 第二百九十四章意思差不多 在时军府的正堂里,就在温家兄弟才来一会儿的时候,门口当差的下人就请了好几拨人进到府里向时梼杌请安的,这些人不是别人都是富国兴聚集起来请亲王回来的那些人,出了富国兴还在回京的路上没来,其他人都早早的来给京城的霸主原来的亲王今日的总军长时梼杌请安献媚来了。时辰把他们送来的不管是什么的礼物都一一收下,并让他们都坐在正堂喝茶,一屋子人七嘴八舌的向时梼杌献媚之后,一直到,大英使馆的大使罗伯斯带着大英帝国的贺礼来了之后,他们才散去,时梼杌接过来罗伯斯的贺礼,立刻让人拿着一包银两,他一边握上罗伯斯的手,一边把那包银两塞到了他的口袋里,好像老朋友一样的拍拍罗伯斯的肩膀,对他说:“大使,你的京话说的真地道啊,说明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我刚坐上总军长的位置难免会大操大办一些事情,大使只要在大使馆里面享乐就好,需要什么尽管派人来时军府说一声就好了。”听了时梼杌的话,罗伯斯很明智的点头笑着对他说:“我的到的命令也是这样,只要不损害大英帝国的利益的话,大英帝国都不会干涉时总军长的任何事务的,请您放心,您休息吧,我先告辞了。”听了罗伯斯的话,时梼杌笑着点点头。待罗伯斯走了之后,时梼杌唤来自己的十位头领们,对他们说:“温家兄弟送来了京城现在的政府的一切权利给我,现在咱们就去政府去,熟悉咱们的权利,还有你们都要叫自己的名字了,二军长杨卫国,你拿着护国军的印章去接手护国军,温硕是的副军长,先别动他,其他你随便动。还有先给咱们时军府的兄弟们都换上护国军的制服,正规军就要有正规军的样子,还有不管现在护国军人数是多少,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我要翻一番。”听了前‘梼杌’的首领时辰现在的时梼杌的吩咐之后,丑杨卫国立刻点头应下,起身接过护国军的印章起身出时军府带着自己的十名手下走马上任去了。时梼杌带上自己剩下的九名头领就来到了新政府的办公大宅,董查理率领一众新政府的职员们都站在新政府的大院里面候着时梼杌总军长的到来,京城的各大报社的记着也都来了,当然也包括董查理心仪的裴小坤,董查理特意安排她在自己的旁边,一旦时梼杌来了,首先让裴小坤先采访。时梼杌从时军府出来之后,想了想有什么好着急的,便放慢了马速,一路上想自己的头领们介绍街道两边的与自己有些渊源的故事,就这样慢慢悠悠的就来到了新政府办公大宅了,也没有下马而是直接走进大院,任由一群陌生人为了上来,董查理怕裴小坤伤到护着她离开了时梼杌的马的周围,时梼杌的手下们赶紧隔开那些人,让时梼杌的马顺利的在新政府办公楼的大门口石阶旁,时梼杌踩着台阶下马,站在高处看着下面的一群人,时梼杌哈哈大笑着对他们说:“我就是总军长时梼杌,我现在要接手新政府,现在,是在这里做工的政府的人都留下,不是的这里做工的人,马上离开这个大院。”听了时梼杌的话,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心里都不由的想到:这位时梼杌总军长真是一个厉害的狠角色啊!那些来做报道的记者们抓紧时间为时梼杌找了照片之后,赶紧都离开了政府大院。剩下的人,包括董查理在内都小心翼翼的站在下面,等着时梼杌发话,辰李刀来到时梼杌的耳边汇报了留下来的人数,时梼杌笑着看了看下面用畏惧眼神看向自己的人们很满意,对他们说:“既然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那么我这个做总军长的就给你们介绍一下,现在站在面上面的人除了护国军长杨卫国没在之外,其九位就都是你们的长官了,从那头起他们分别是萧宝玉,李刀,钱珠串,金枝,赵剑,孙金豹,周夺,郑虎,朱子治,好好记住他们的名字,不然你们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你们这里谁的官职最大?”听了时梼杌的话,董查理立刻举起自己的右手,战战兢兢的对他说:“是我,我是新政府的秘书总长董查理,家父是董俊贤。”听了董查理的话,时梼杌笑着点点头,对董查理说:“好,就是你了,带着我们熟悉一下政府的一切吧,还有给我的手下们分分工作,我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后,我的手下们要连这个政府大宅的有几只老鼠都要知道,如果我的手下们还不知道的话,那就是他们的手下有问题,我要杀鸡儆猴,希望,你和你们都不要成为这只鸡。”听了时梼杌的话,包括董查理在内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他们觉得时梼杌果真是见惯了血的大军阀,刚一来就想血洗京政府来给自己日后的仕途铺路了。 在政府办公大宅里,董查理得了时梼杌的吩咐之后立刻行动起来,首先请着他们进了政府楼里面最大的会议室里面坐下喝茶,然后董查理安排各个部门的主要负责的官员把各自部门的工作内容向时梼杌及其他的手下们汇报了一遍,待时梼杌挑选完自己喜欢的部门之后,时梼杌大笑着对自己的九位头领说:“你们都挑选好了自己喜欢的部门了吧,好好的熟悉你们要做的工作,也给你们三日,三日之后,你们也和我刚才说的一样,我决不轻饶。”听了时梼杌的话,他的手下们立刻起身向他们的首领回应。他们的回应时梼杌的气势和声音把在场的其他人都震撼了。时梼杌满意的示意他们坐下,然后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董查理,对他说:“你以后就是我的秘书总长了,打今天起我只要到政府大宅来,你就要跟着我,我不在你也要把我应该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懂了吗?”听了时梼杌的话,董查理立刻点头应下。时梼杌对钱珠串说:“钱珠串啊,马上把政府里的银子给我数清楚了,咱们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听了首领的话,钱珠串立刻笑着点头对他说:“总军长,您放心,属下既然做了财务总长,就一定不会让总军长吃亏的!”听了钱珠串的话,时梼杌满意的笑着点点头。董查理看准了时机笑着对时梼杌说:“总军长,属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听了董查理的话,时梼杌点点头,董查理得到了回应便笑着对他说:“总军长,为了欢迎总军长您到京城来,还为了感谢您日后要辛苦劳神的管理华北地区,咱们华北地区的个地方总长官都想着来京城为您举行一个盛大的舞会,还有京城的各大报社都想着采访您,让您的大名和各个部门的总长的大名都被大家所熟知,这样不但可以昭告天下华北地区真正的有咱们时总军长统治了,更可以让您美名在外,还可以让老百姓们知道为他们当家作主的大老爷是谁了!”听了董查理的话,时梼杌点点头,大笑着对他说:“恩,秘书总长说话就是不一样,句句都说在我的心坎里面了,好,这些就听秘书总长的。”听了时梼杌的话,董查理笑着行礼表示感谢,然后笑着对时梼杌说:“总军长,京城这里与地方不同,受西方文化的影响较大,穿着上有所不同,属下斗胆想给总军长和各位总长们都订做几套洋服,以备不时之需。”听了董查理的话,时梼杌大笑着对他说:“董秘书总长说的是啊,就这么办吧!金枝,咱们来京城很多的东西都不熟悉,我想应该还有许多地方董秘书总长要交代的,你和董秘书总长多学学,回府之后向我汇报。”听了首领的吩咐之后,金枝立刻点头应下吩咐。既然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董查理便请着时梼杌和他的手下们去了各自的办公室里面工作,待董查理一走,时梼杌对跟在自己身边的萧宝玉说:“宝玉,在这里做官和咱们做杀手的意思差不多,都是与人打交道,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一个是活人一个是死人,告诉其他人我希望他们把手下管理像死人一样听话,不要在这个地方浪费太多时间,咱们要赶紧聚集银两为杨卫国扩充军队做准备,打起仗来刚才那些人都会做死人,等谁再一次站在他们面前宣布主权的时候,他们才会变成活人,所以,咱们不用太费精力陪着他们玩。”听了时梼杌的话,萧宝玉立刻点头应下吩咐,然后走出总军长的办公室去传话去了。时梼杌起了身,站在窗户前向外面望去,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抬头看向天空,苦笑着说:“时辰,我回来了,回来坐‘王’了,你如果活着一定不相信吧,与世无争只想学一身好武艺的我竟然会坐这个支离破碎的江山上的‘王’。真是可笑啊!”时梼杌说完话之后,便转身出了总军长办公室,带着自己的贴身护卫,骑着快马往护国军的军营去了。 就在时梼杌骑着快马出了政府大宅之后,他的手下们也得了他的传话,九个人聚在会议室里面坐下喝茶,金枝对他们说:“首领这是真打算带着咱们打仗了?”听了金枝的话,赵剑笑着对她说:“金枝别怕,与我在你身边了,实在不行,咱们先留个后吧!”听了赵剑的话,金枝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孙金豹倒是很平静的说:“这个乱世与其浑浑噩噩的做永远见不得光的杀手,还不如为了首领战死沙场了。”听了孙金豹的话,其他人都稍微有些感触。朱子治对他们说:“你们要往好处想,首领既然已经做了总军长,对咱们的管束就不会像以前那么严格了,咱们也可以有很多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享受没有享受过的东西了。而且,首领不是也说了嘛,只要咱们把交给咱们的那些人都管理的像死人一样听话,就不用陪他们玩了。”听了朱子治的话,大家觉得都很有道理,这个时候萧宝玉对他们说:“好了,别再说些没用的话了,首领让我传给你们的话都记住了,就去照办。首领没吩咐的都别乱来,惹怒了首领,谁都没有好果子吃。”听了萧宝玉的话,大家都起了身各自回自己的部门忙去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好久不见 出了政府大宅的时梼杌骑着快马往护国军的军营来了,杨卫国得了手下通报之后,立刻带着温硕一起迎接时梼杌来,待时梼杌来正堂坐下喝茶之后,杨卫国向时梼杌禀告说:“总军长,护国军上下一共不足五千人,战马五百匹,长枪三千把,自动枪五百把,子弹七万发,大炮一百门,从温硕副军长那里得知这些武器都有些陈旧了,可是西洋人严重控制咱们购买枪支弹药,所以这些已经是最好的装备了。不过,温硕副军长说,飞虎帮在京郊吉祥果园正在建设兵工厂,是造枪炮的。”听了杨卫国的话,温硕也点头回应,时梼杌笑着点点头,对他们俩说:“好,很好。武器的事情,温军长还有什么要说的?”听了时梼杌的话,温硕立刻回答他说:“回总军长的话,武器弹药真的不容易弄,从公事上面找西洋人买武器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帮助咱们买武器的,不过飞虎帮帮主驸马与西洋人的贵族关系很密切,如果能让他帮助咱们买武器的话,这件事情就好办了。”听了温硕的话,时梼杌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卫国,你去找驸马,让他来时军府一趟。”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没有迟疑立刻点头应下了。温硕见机提议时梼杌检阅一下自己一手训练的士兵,时梼杌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我是很相信温军长的能力的,所以才让你辅助卫国啊。希望咱们护国军真真正正的成为护国的强大军队。”听了时梼杌的话,温硕立刻行军礼,并向时梼杌保证一定会做到的。时梼杌满意的点点头出了护国军的军营,回时军府去了。待时梼杌走了之后,温硕对杨卫国说:“杨军长,晚上由我做东想请您吃个便饭,不知道您是否有空。”听了温硕的话,杨卫国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总军长有事吩咐我办,改日吧!”听了杨卫国不赏脸的话,温硕面上笑着点头,心里臭骂了他几句之后,便与杨卫国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便离开护国军军营回温府去了。杨卫国在参谋长的带领下很快熟悉了军营的一起,还把自己的手下都安排到护国军的队伍中去,与所有的士兵们一起一丝不苟的训练,就这么样土里滚泥里爬的一直训练到傍晚,杨卫国第一次觉得这一天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有意思的一天。他见天色已经还有首领吩咐的事情没有办,便立刻洗漱一番之后,带上两个自己的手下往驸马的飞虎大宅去了。在飞虎大宅里,驸马回到自己房间这么一躺下再次正眼都到了晌午了,宋顺听说驸马回来了之后,想郑大力说了一番好话才回到飞虎大宅,一听驸马在睡觉了,便吩咐厨房的下人为驸马煮上参鸡汤,宋顺则守在驸马房间门外,听到里面有了动静之后,宋顺赶紧敲门进入,笑着对坐起身来的驸马说:“主子,您回来了,顺子给您请安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顺子,你怎么又从吉祥果园跑回来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他说:“主子,顺子想您了。您觉得肚子饿吗?小的吩咐厨房给你做了参鸡汤了,给您端屋子里来吃吗?”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欣慰的笑了笑,对他说:“不,去用餐的正堂吃吧,顺子也一起吃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立刻笑着点头应下。主仆俩一前一后来到用餐的正堂坐下喝汤吃肉,待一大盆参鸡汤喝干净,鸡也吃的只剩下骨头之后,主仆二人就来到正堂喝茶,驸马对宋顺说:“顺子,吉祥果园还剩下多少金条?”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想了想对他说:“主子,前几天赵帮主还往飞虎大宅拉来了一箱,所以吉祥果园还剩下三整箱金条了。都在我的床下埋着。”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驸马接着问他说:“兵工厂建设的怎么样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立刻回答说:“帮主,还没有动土那,那洋人老爷用白线和木钉子把咱们要建设兵工厂的地上都划分好了,可是洋人老爷不然动土,他说的我们也不明白,就等着孙少爷来了给我们解释那。这不,那洋人老爷一看到孙少爷来了就拉着他回自己屋里去了,我来的时候还没有出来那。”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宋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驸马说:“帮主,小的听门口当差的人说,你的师弟来找过您,但是没有进飞虎大宅就走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想着自己确实好久没有回李府了,都不知道建设的怎么样了!便对宋顺说:“顺子,你回吉祥果园去,传我的话给郑大力,让他把藏在果园里的枪分发给吉祥果园当差的兄弟们,剩下的都带回飞虎大宅来。”听了驸马的吩咐,宋顺赶紧点头应下。 待宋顺回吉祥果园之后,驸马上了快马往京郊外的李府来了,驸马下了马之后,田总管带着下人迎着二爷来了,驸马一看是田总管心里一惊,田总管向二爷行礼,笑着对他说:“二爷,您回来了,现在到处都在打仗,大爷有些不放心就让四爷和五爷护着李老爷子和各院的奶奶少爷和小姐们都回京城来了。大爷今天吩咐五爷去通知您的,没想到您这就回来了。”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飞快的往自己院走去,刚一到院门口,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后面追着他的田总管喘着气对解释他说:“二爷,您别急,李府各院的建设还不完善有的院还不能住人,除了李老爷子和魅老爷住在自己院的房间之外,大爷就让各院的大人和孩子们都委屈一下都先挤在大爷院住着了。所以,二奶奶和少爷小姐都在大爷院了。”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冷静了一些,笑着点点头,先往师父院去给师父和魅前辈请安了。驸马敲响了房门,等到师父的应许之后,走了进去。师父李水正在和魅坐着喝茶,一看是自己的徒弟杨二来了便笑了笑,杨二笑着给自己的师父和魅前辈请安,然后也坐下喝茶,师父李水仔细的看着好久不见的徒弟杨二,笑着对他说:“杨二,你瘦了?”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师父您受苦了,您也瘦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水笑着点点头,对他说:“你还没有去婉秀格格和小格格吧,快去看看吧!既然回京了,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坐着喝茶了。”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立刻起身笑着向师父和魅前辈行礼告退,然后立刻往大师兄院来了,杨洵得了下人传话说自己的阿玛回来了,便立刻跑着来爷爷院找阿玛,正好与出院的杨二撞个满怀,杨二顺手把自己的儿子抱了起来,杨洵笑着对杨二说:“阿玛,您回来了,洵儿好想您啊!”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阿玛也想你,额娘和妹妹呢?待阿玛去找她们!”杨二说着话,把杨洵放了下来,杨洵立刻领着自己的阿玛来找自己的额娘来了。此时的婉秀正在逗自己的女儿玩耍,听着女儿咯咯的笑,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脸,婉秀和丫鬟都也被逗笑了。就在这个时候,杨洵推门进来,大声喊道:“额娘,阿玛回来了!”听了杨洵的话,婉秀立刻抱起了自己的女儿,看向门口,杨二站在门口,神情的注视了好久不见的自己心爱的夫人婉秀,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和孩子,丫鬟很自觉地出了房间。杨二拉着儿子杨洵,抱着自己心爱的夫人婉秀,亲了一口真大大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女儿,他这么一亲不要紧,立刻把女儿给亲哭了,杨二不知所措,婉秀哭笑不得,两人手忙脚乱的把女儿哄好了,杨二笑着对婉秀说:“对不起,我来晚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摇摇头,对他说:“傻瓜,我知道你身不由己,你看女儿是不是和你很像?”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看向女儿,发觉和杨洵小时候一模一样,便笑着点点头。杨二对婉秀说:“夫人,你辛苦了。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我好想你们啊!”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很高兴,害羞的点点头,对他说:“夫君,我们也想你,是不是啊,洵儿!”听了婉秀的话,杨洵立刻响亮的回答说:“是,阿玛,洵儿,额娘和妹妹都想您!”听了杨洵的话,杨二和婉秀都幸福的笑了起来,婉秀怀里的女儿一直很警惕的看着自己的阿玛,杨二笑着对婉秀说:“咱们的女儿还没有起名字吧!”听了杨二的话,婉秀摇摇头对他说:“不,孩子又名字了,是萧神医给起的名字,叫杨萧灵。”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头皮发麻,敢怒不敢言的对婉秀说:“咱们的女儿,起名字应该由你我来取,就是我不在,由师父来取也行,怎么会是萧神医来取呢?”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噗嗤笑着对他说:“你还敢问,没了萧神医怎么会有我么你母女这么平安的站在你面前,还有你忘记了把咱们女儿送人萧神医做徒弟了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萧神医很有资格给咱们女儿取名啊!”听了婉秀的话,杨二温顺的点点头,看着女儿圆溜溜的大眼睛,笑着对她说:“好,夫人说的了算,只是我之前告诉了我哥哥,咱们的女儿叫杨秀儿。”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问他说:“夫君哪来的哥哥?”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立刻笑着扶她坐下,对她说:“这话说来话长,我和你简单的说,就是我找到了我的哥哥,他叫杨卫国,我叫杨保家,这件事我还没有和师父讲。”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那么有空咱们去兄长府上拜访吧,让洵儿和萧灵也见见他们亲生的大伯父。”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回应,却没有接着说下去。杨二看着自己的女儿,试着伸手去抱她,萧灵立刻转过头去抱紧自己的额娘。婉秀看到杨二一脸的热情被自己的宝贝女儿泼灭了之后,不由的笑出声来,并安慰自己的夫君说:“夫君,别急,女儿只是第一见你,还有生疏,日后会好的。”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第二百九十六章 婉秀害羞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杨卫国带着总军长时梼杌的吩咐来到飞虎大宅请驸马去时军府过府一叙,到了大门口报上自己的名号之后,却被告知驸马不在飞虎大宅出门未归,杨卫国与他们交代一定把话递给驸马之后就准备走了,就在杨卫国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人从马背上下来,杨卫国看那人下马的姿势就知道身手不差,李河见天色暗了,便关了五爷當铺的门,骑着马往飞虎大宅来找自己的二师兄来,告诉他一家老小回京的好消息,刚到飞虎大宅门口,下了马,就感觉有一束冷光审视着自己,李河回头一看站在大门口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材魁梧有着一双冷眼的陌生人,飞虎大宅当差的手下认识李河,便笑着向前去对李河行礼对他说:“李爷,帮主出门还没有回来,您来的事情,宋管事已经向帮主禀告过了。”听了手下人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有劳了。”李河礼貌回应,那下人很受用,笑着请李河上马。李河上了马之后看了看那陌生人,那人轻轻一跳直接跳上马背,一扬鞭子就消失在远处了,李河问与自己一样站着看那冒着危险气息的陌生人离开的手下说:“刚才那人是谁?”听了李河的话,那手下笑着对他说:“回李爷话,那人是时军府来的,叫杨卫国,他领了新任总军长时梼杌的命令来请咱们帮主去时军府一趟。”听了那手下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骑着马往郊外李府去了。李河骑着快马很快到了李府,下马之后询问下人知道,自己的我二师兄果然回家来了。李河问田总管得知,自己的师兄们都在大师兄李海的账房里面喝茶了,便自己也往这边来了,敲门进入,李河笑着对自己的二师兄说:“师兄,你回来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恩,今日一早到的,听说你来找过,我就直接回家来了,没想到竟然这么惊喜。”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笑着对他说:“二师兄,我刚才去了飞虎大宅找你,在门口碰到一个怪人,那人浑身冒着危险的气息,让人背后发凉,他好像叫杨卫国,说是时军府来的人。”听了李河的话,李海心里一惊,想着竟然姓杨不会这么巧合吧!杨二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李河接着对他说:“二师兄,你与他打交道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这个人散发的是危险气息是血腥的味道。”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点点头。坐在一旁的张三和李江互相看了一眼,李江对杨二说:“二师兄,时军府听说就是日后京城的‘王’时梼杌的府邸,还有人说这时梼杌是以前旧朝的亲王,这是回来拿回自己家的江山来了。师兄,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听了李江的话,杨二想了想对他们说:“有些接触。师弟,蓬莱大酒楼是时候开张纳客了,不过不能大操大办,图个吉利放个鞭炮就行了。”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一腔热血一下子就凉了,张三问杨二说:“师兄,之前你不是说要大操大办,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咱们蓬莱阁大酒楼开张吗?”听了张三的话,杨二叹口气对他和李江说:“两位师弟,我知道你们是付出了很大的心血才建成的蓬莱阁大酒楼,一定希望蓬莱阁大酒楼的名声一炮而红,并且已经想好了怎么热热闹闹的操办开张仪式,可是现在你们也说了京城来了新‘王’时梼杌,他现在新官上任三把火,正在密谋着怎么烧第一把火好,我不想蓬莱阁大酒楼太过招摇,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师兄是希望蓬莱阁大酒楼红火的日子长久,才不得不这么办的。”听了师兄杨二的解释之后,张三和李江都觉得很有道理,都只好叹口气点头同意了,李江对杨二说:“师兄,就按照你说的办吧,那么我们明日就在蓬莱阁大酒楼门口放两挂大鞭炮,开张纳客了。”听了李江的话,杨二点点头,就在杨二与张三和李江商量蓬莱阁大酒楼开张的事情的时候,李海一直皱着眉头心事重重。待张三和李江心情低落的回自己房去休息之后,李海对李河说:“小师弟,你今日忙了一天,早些回房休息去吧!”李河本想留下来和自己好久不见的二师兄多待一会儿的,可是听大师兄的话之后,觉得大师兄一定是有话和二师兄单独说,便起身回房休息去了。待李河一走,李海对杨二说:“师弟,杨卫国是不是你的亲生兄长?”听了李海的话,杨二先是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的大师兄李海的直觉这么敏捷,想了想,只好点点头承认了。李海见杨二点头回应自己,便松口气,对他说:“师弟,你找到自己的亲生兄长是好事情,为什么刚才不直接和师弟们说了。”听了大师兄的话,杨二苦笑着对他说:“师兄,我兄长如果还是之前的杀手身份,我会立刻告诉师弟们,可是他现在是新政府总军长时梼杌的手下,这让我如何说的出口?况且那时梼杌是个危险的人物,咱们家离他们是越远越好。现在京城的形势,是凶是吉真的很难预料啊!”听了杨二充满担忧的话,李海很同意的点点头,对他说:“可是,你既然已经找到你的兄长,那……”听了李海欲言又止的话,杨二对他说:“大师兄,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让我兄长离开时梼杌的,我兄长为他卖命这么多年的命,该报的恩情也都报完了。”听了杨二坚定的话,李海点点头回应。 郊外李府里,杨二与自己的大师兄聊到深夜,心结还是没有打开,见天色已经晚了,便起身告辞回自己房去了,屋里面,婉秀哄着自己的女儿睡着了,杨洵在一旁练着毛笔字,杨二推门进入后,婉秀笑着看向他,做出轻点的手势,杨二会意立刻放轻了脚步,杨洵一见自己的阿玛回来了,立刻高兴的起身收拾所有的东西准备睡觉。婉秀走到自己的夫君的身边,给他倒杯热茶,对他说:“夫君你回来了,先喝杯热茶吧。”听了婉秀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很自然的握上婉秀的嫩手,婉秀害羞的笑了笑,然后对他说:“夫君,晚上要委屈你和洵儿在一个床睡了,萧灵的鼻子很灵敏一点闻到陌生的味道就会哭闹不睡觉。”听了婉秀的话,杨二很失落,心想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夫人,本想可以温存一番的,结果还要为女儿让步,杨二心里怎么想也不敢表现出来,便将婉秀拦在自己的怀里,对她说:“不委屈,是委屈夫人才是,夫人辛苦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甜甜的笑了,杨洵一直专注的看着自己妹妹的睡脸,背对着杨二与婉秀。杨二趁着这个机会,亲了婉秀的娇唇,婉秀立刻看向杨洵,发觉杨洵没有回头变心安了一些,捶了自己夫君的肩膀一下。杨二尝到了蜜唇,当然心情好了,然后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夫人,我好想你。”听了自己夫君的话,婉秀害羞的快速的也亲了自己夫君的唇一下,杨二的到婉秀的回应之后,就笑着放开她。然后走过来和自己的儿子一起看看萧灵的可爱的睡姿。杨洵没有回头就这么对自己的阿玛说:“妹妹只有在这个时候最可爱,一旦醒来就会拒我于千里之外。”听了杨洵有些好似大人的话,杨二笑了笑,摸摸自己儿子的头,对他说:“没事,她还小,大了就好了。”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笑着对他说:“恩,我比阿玛还强点,妹妹看到阿玛都会哭,我只要不抱她,她还是挺喜欢我的。”听了杨洵的话,杨二心里有些堵塞。婉秀轻轻的拍了一下专注看萧灵的两父子,两人会意,立刻都离开了那张床来到对面的床上,杨洵先钻进被窝里,挨着自己的阿玛睡觉,杨洵用力的呼吸着自己阿玛身上的气味,觉得心里特别踏实。杨二人虽然躺在床上,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的夫人婉秀,看着她脱下自己的外人穿着内衣躺在了床上,杨二觉得好久不见自己夫人的身体,觉得婉秀好像丰满了许多特别是那酥胸好像两个长熟的仙桃特别的诱人。待杨二听到自己儿子杨洵均匀的呼吸之后,便悄悄的下了床,来到自己夫人的床边,轻轻的挤进了婉秀的被窝里,杨二旁若无人的开始在自己夫人的身上探索,婉秀一边要忍受自己夫君的爱抚,还要留心两个孩子不要被吵醒,这样反而让身体更加敏感起来。杨二觉得自己的果真是没有看错,婉秀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柔软了,所以忍不住钻进被窝里面,开始用嘴代替手去神秘的地方探索了。好久没有过夫妻的床笫之欢,婉秀有些沉浸其中,她迎合着自己夫君每个步骤,两人渐渐的进入佳境,杨二为了不把孩子们吵醒,便让婉秀在自己上面,用力托起婉秀的身体然后开始激烈的进出,在最后两人都到达幸福的顶点的时候,杨二用亲吻堵住了婉秀的口,让两人的情不自禁的呐喊都浸没在口中了,一番热情的交合之后,婉秀趴在自己的夫君的胸膛上休息,两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就在这个时候,躺在他们旁边不远处的萧灵有了动静,婉秀立刻不顾自己赤裸着身子爬到萧灵的身边,轻轻的哄着她睡觉,萧灵最终又安静的睡觉了。杨二躺在一旁,看着婉秀诱人的胴体,身体又起了反应,可是当杨二看着婉秀保持一个动作哄着自己的女儿睡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夫人照顾孩子如此辛苦,自己还这么不懂事的为了解决自己的私欲这么折腾她,心里有些不忍,便起身出了屋,给自己擦拭干净之后,打了一盆热水给自己的夫人好好的擦拭了一遍,还伺候夫人穿上衣服,婉秀第一次被自己的夫君服侍很是害羞本想拒绝的,可是自己的夫君杨二笑着在她耳边说:“夫人,对不起,让夫君为你做点事情吧,你别害羞拒绝我好吗?”听了夫君的话,婉秀便没有拒绝接受了,待事情办好之后,两人都累了各自躺下睡着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让时梼杌吃亏 第二日一大早,师兄弟五个好久没有凑这么整齐练早功了,待出了一身热汗之后,师兄弟们一起来到澡堂子像小时候一样互相搓背,特别是调皮的李江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挠小师弟李河的痒痒肉,待大家一阵欢笑之后,李江看到里杨二腹部的刀伤,惊奇的问他说:“师兄?你这个刀伤是怎么回事?”听了李江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杨二的刀伤上,杨二笑着对他们说:“没事,早就好了。”听了杨二的话,张三仔细的看了看杨二的刀伤,对他说:“师兄,这上面有缝合的痕迹,是不是上次生病留下的?”听了张三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肯定。李海走过来对杨二说:“师弟,你受苦了。”听了大师兄的话,杨二笑着摇摇头,李江也不好意思再逗玩了,只好安静的洗漱起来。待五位爷都洗漱好了之后,田总管笑着迎着他们说:“大爷,二爷,三爷,四爷,五爷,禀告五位爷,早膳准备好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李海便带着自己的师弟们一起来用早膳。带用过早膳之后,师兄弟们坐下喝茶,杨二对张三说:“三师弟,蓬莱阁大酒楼今日开张我会派郑大力去送贺礼的。一百两金条够不够用一阵子的?”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互看一眼,笑着对杨二说:“二师兄真是大手笔,这笔金子,我们蓬莱阁大酒楼就是一年不做生意也足够用了,多谢二师兄。”听了张三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杨二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你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的话,我要先走一步,有事情要去处理。”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对他说:“师弟,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咱们边走边说吧!”听了大师兄的话,杨二点点头与大师兄一起往外面走去了,到了外面之后,大师兄李海对杨二小声说:“师弟,你上次让我储的粮,我已经储好了,这里是地址,你得了空来验一下货,然后派人来守着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大师兄办事真是麻利啊,行啊,大师兄你看这样好不好吗?明日一早,我带着人过去看看,就让人留下看守。”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待大师兄和二师兄一起揍了之后,剩下的张三,李江和李河坐着聊天,李河笑着对张三和李江说:“恭喜,两位师兄的蓬莱阁大酒楼开张,吉时选在何时?师弟我一定去讨杯喜酒。”听了李河的话,李江有些失落的对他说:“师弟,你这不是挖苦我们嘛!昨晚上二师兄不是说了,不大操大办放两挂爆竹就行了,所以啊,喜酒没有,师弟你什么时候来都有热茶伺候着。”听了李江的话,张三笑着摇摇头,对李江说:“行了,师弟,你也别总纠结这件事情了,二师兄不是已经说了嘛,免得咱们招惹麻烦,再说了,咱们的大酒楼不论是气派的建筑还是大酒楼的选址都是最好的,蓬莱阁大酒楼的名字在京城很快就会名声大噪的,你不用担心。”听了张三的话,李河也在一旁迎合,李江点点头,师兄弟三人说了会儿话之后,都起身离开李府各自忙去了。 驸马出了李府回到飞虎大宅,与赵飞虎和郑大力在正堂坐着喝茶,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您到吉祥果园去取一百金条代表飞虎帮做贺礼给蓬莱阁大酒楼送过去。”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头应下。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放出话去,明日在飞虎大宅,飞虎帮帮主驸马要送咱们飞虎帮的冤死的兄弟上路,并昭告天下一定要飞虎帮的仇人曾士血债血偿。”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应下吩咐。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当差的人走进正堂向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昨日时军府来人请您过府一叙。”听了下人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看向驸马,驸马点头回应,待下人走了之后,驸马对他俩说:“上次我让我师弟来通知两位兄长准备的六百两重金给我装到马车上去吧,我现在要带着去时军府一趟。”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示意郑大力立刻去办,待郑大力走了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我听说京城来了一位叫时梼杌的大军阀,属下敢问帮主,他是不是‘梼杌’的首领时辰?”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赵兄,你猜对了,他就是‘梼杌’的首领时辰,他现在叫时梼杌是大军阀是京城的‘新王’。”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问驸马说:“帮主,这‘梼杌’的首领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会一夜之间做了京城的‘王’?”听赵飞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赵兄,‘梼杌’首领时辰以前是什么都不重要了,现在他就是总军长时梼杌,在京城可以只手遮天,咱们小心应付就是了,还有让兄弟们都小心着点,一点与政府有些冲突都忍下来,切不可发生冲突。”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有些不明白,对驸马说:“帮主,咱们飞虎帮与‘梼杌’有很多交际,难道时梼杌对咱们飞虎帮也有敌意?”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时梼杌这人心思很深,我对他捉摸不透,所以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点点头表示很同意,待郑大力准备好马车之后回来复命,驸马便起身驾着马车往时军府去了。待驸马一走,郑大力问赵飞虎说:“赵兄,咱们帮主是去拉拢总军长时梼杌去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摇摇头对他说:“大力,这件事情我还真有些捉摸不透,帮主刚才提醒我吩咐下去,不要与政府的人起冲突,还说咱们飞虎帮上下一定要行事小心些。”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你把从吉祥果园取回来的洋枪放在什么地方了,拿出来让兄弟们都摸摸,我已经派人在大宅的后院做好了靶子,得空就练枪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赵兄,就在后院的杂物仓库里面,你要练就去拿好了,不过我劝你,还是拿回家去练,帮主刚才不才吩咐小心嘛,你这就要练枪了,我可什么也没听到,我要按照帮的吩咐去送贺礼了。”郑大力说完话,起身大摇大摆的出门去了,留在赵飞虎在正堂里干生气了。驸马出了飞虎大宅之后就立刻赶着马车直接来到时军府了,到了大门口,驸马想门口当差的人报了自己的来历之后,没过多久,萧宝玉便笑着走出时军府,对驸马说:“这位就是飞虎帮帮主驸马吧,总军长在正堂等着你了,请跟我来吧!”听了萧宝玉的话,驸马笑着点头会意,对他说:“麻烦这位公子,车上有一箱子金条总共六百两金条是我许诺给总军长的,请你派人搬到时军府里面来吧!”听了驸马的话,萧宝玉笑着点头应下,请着驸马往里面走去了。驸马走进时军府的大院里面,发觉这时梼杌做了总军长之后风格还是没有变,整个大院除了门口有当差的护卫之外,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驸马察觉有人在看自己之后,回过神来,看向看着自己的萧宝玉,礼貌的笑了笑,萧宝玉回敬礼貌的微笑,心想:怪不得调查驸马的消息说驸马很受东洋贵族和西洋贵族的喜爱,果然很有魅力,只可惜了,与他的兄长丑比起来少了一些硬气。驸马走进时军府的正堂,时梼杌还如以前一样,坐在软椅上抽着旱烟,驸马对他说:“总军长,我带来了之前许诺给东北军的六百两金条,请您替我交给张学士。”听了驸马的话,时梼杌大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好,果然不一般,我找你,你就知道是这件事情有了眉目,真是不错。”听了时梼杌的话,驸马礼貌的笑了笑坐下喝茶,时梼杌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觉得我的时军府怎么样?”听了时梼杌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在下口拙,不敢乱作评价,还请总军长别怪罪。”听了驸马的话,时梼杌笑着对他说:“驸马,怎么了?看不上我的时军府?”听了时梼杌的话,驸马对他说:“总军长,在下不过是飞虎帮的帮主而已,怎么有胆子对总军长的府邸妄加评论呢?”听了驸马的话,时梼杌知道驸马这是对自己起了戒备之心了,驸马不待时梼杌再为难自己,笑着对他说:“总军长,您今日让在下过来,一定是有事情要吩咐在下吧!”听了驸马的话,时梼杌又是笑了笑,心想不住可惜,如果当年捡到的是他们杨家兄弟俩就好了,一个武功高强办事稳重一个聪明机灵善于揣摩人心。时梼杌笑着对驸马说:“既然驸马已经猜到了,那么我就不转弯子了,护国军要买三千支枪和一百门炮,还有相应的弹药。”听了时梼杌的话,驸马心里一惊,但是面上丝毫无感继续喝茶,时梼杌继续对他说:“听说驸马与西洋贵族有些交往,买这些东西应该不难吧!”听了时梼杌的话,驸马放下手里的茶杯,对时梼杌说:“总军长这是在说笑吧,您现在是西洋人亲自任命京城的总军长,要买这些武器只要和西洋人说一声不久行了?我与西洋人是有些交情不假,但是都是一些酒肉朋友,沾不上一点官场的事情,所以恕在下无能为力了。”听了驸马这么直接的拒绝自己,时梼杌哈哈大笑着起了身,走到驸马身边,对他说:“驸马别急着拒绝我,今日一早就听到热闹的鞭炮声,一打听是京城有家大酒楼开张,不如咱们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聊?”听了时梼杌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总军长盛情,恕在下不能奉陪了。西洋贵族比尔爱德华是在下的朋友,过不了几日就要来京城了,这蓬莱阁大酒楼也有他出的银子,总军长刚一上任就要动他,这样不好吧!”听了驸马的话,时梼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心想:这小兔崽子的头脑可真灵活啊,知道我的软肋就是西洋人,竟然拿西洋人来压我。好,好的很,这么多年来,驸马还是第一个让老子吃亏的活人。 第二百九十八章 拜见井边一郎 在时军府的正堂里,时梼杌听了驸马的话之后,哈哈大笑着坐回主位,面不改色的喝口热茶,对驸马说:“是嘛,我这新官上任还没有熟悉门道,听驸马这么一提醒,那这蓬莱阁大酒楼就更要去坐坐了,怎么也要给西洋人捧捧场呀!”时梼杌与驸马说完话之后,唤来萧宝玉对他说:“备上一百两银子以总军长的名义给蓬莱阁大酒楼送过去。”听了时梼杌的话,萧宝玉立刻领了吩咐下去办事去了。时梼杌笑着对驸马说:“这到处都在打仗,西洋人就是看出来华北地区早晚也要打仗,所以才会召集各方有实力的大军阀驻军京城来保护这方安全,我是什么实力,驸马应该很清楚,我之所以要买这些武器,就是想尽快壮大护国军,让它名副其实的保护起国家来。所以才会请驸马过来商议这件事情。”听了时梼杌婉转的表达一定要买到武器的话,驸马想了想自己帮忙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情,可以找比尔爱德华或者保罗 克兰子爵商量一下,可是驸马又一想这个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向时梼杌要自己的亲生兄长杨卫国的机会,可是驸马转念一想,不行,自己还没有询问兄长的意见就自作主张的话有些不妥。想到这里,礼貌的笑着对时梼杌说:“总军长,这样利国利民的事情,如果在下可以帮忙的话一定义不容辞,可是事关重大, 在下不敢随便就答应下来耽误了您的大事,在下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听了驸马的话,时梼杌点点头对他说:“恩,驸马说的很对,是我唐突了,驸马可别介意啊!这样吧,驸马如果有了这方面的消息,就找杨卫国把事情讲一下就行,他现在做护国军的军长,如果真打起仗来,护国军的军长可是冲在最前面的,所以这件事情,你直接和他讲就行了。”听了时梼杌的话,驸马这次可真惊到了,可是碍于与时梼杌心理战术,驸马忍着没有表露惊慌,用喝茶来掩饰过去了。又过了一会儿之后,驸马起身告辞了,出了时军府的大门,驸马松了口气,时梼杌的气场无形中给他很大的压力,让他在时梼杌面前时刻保持十分十的精神,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就惹出祸事来。驸马驾着马车回到飞虎大宅,赵飞虎得了下人通报,在大门口迎着驸马走进飞虎大宅,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看上去有些疲惫,不如回房休息一下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我没事,赵兄,飞虎帮近来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咱们飞虎帮的所有地盘和生意都挺好,宝鑫洋行发生意外后,属下已经给十二门主们都提了醒,让他们都加强警惕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当差的手下向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丐帮帮主求见。”听了手下的话,驸马立刻让他把人请进来,赵飞虎起身向驸马行礼告退,待赵飞虎一走,丐帮帮主赖头走进正堂向驸马行礼后坐下喝茶,赖头笑着对驸马说:“属下一天听说驸马回京了,就赶紧来给帮主您请安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感谢,赖头接着对驸马说:“帮主,丐帮最近生意不好,有些揭不开锅了,属下已经准备好了人手,打算启程去天津卫做‘买卖’,属下来是请帮主批准的。”听了赖头的话,驸马哈哈大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这是好事情,我当然同意了。赖帮主去天津卫做‘买卖’一定要找亲韩烟馆的老板朴大永啊,还有些洋人的买卖可以做,不过,现在兵荒马乱最好不要闹得太大,谨慎点好。”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属下一定记下帮主的吩咐。属下明日一早就出发,长了七日短则五日就回京来,这段时间,丐帮就托付帮主照顾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赖帮主请放心,丐帮一切有我了。我想预祝赖帮主马到功成。”听了驸马的话,赖头哈哈大笑着起身谢驸马,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待赖头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行礼,不再多待直接向行礼告辞了,待赖头一走,赵飞虎回到正堂,驸马对他说:“赵兄,明日起,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的时候,特意去丐帮看一下,留个兄弟在那,赖帮主要离开京城几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丐帮不能出了什么事情。”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点头应下吩咐。 在飞虎帮的正堂里,驸马与赵飞虎坐着喝茶,门口当差的手下走进正堂的,向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董大学士来了。”听了手下的话,驸马让他把董俊贤请进来,赵飞虎起身回避出正堂走了。董俊贤走进正堂后,与驸马互相行礼,驸马笑着请董俊贤坐下喝茶,董俊贤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老弟,我又来麻烦你了,上次我向你提起的,让我世交的女儿采访你和井边大人的事情,不知道选在什么日子比较合适呢?”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董大学士您交代的事情,我怎么敢怠慢呢?,这件事情我已经和井边一郎说过了,他同意了,所以您定日子吧,我会请着井边一郎一起配合的。”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满意的笑了笑,对驸马说:“好,驸马办事真是雷厉风行,豪气盖世,真是大丈夫啊!日子就定在三日后吧,就在飞虎大宅里,驸马觉得怎么样?”听了董俊贤的,驸马点头表示同意了,董俊贤一看事情敲定了,很是高兴,以茶代酒敬了驸马一杯。一杯茶喝了之后,驸马笑着问董俊贤说:“听说,新政府换了主子,京城突然来了以为总军长时梼杌!董大学士您可知道时梼杌是什么来头?”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有些不满意,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你这不是逗我玩嘛,我可是听说了,您今儿一早可是从时军府才回来啊,您在这和我打听事,这可真是为难我这个要瞎眼和聋耳的老头子了。”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董大学士,您可别生气,不瞒您说,我师弟的蓬莱阁大酒楼今日开张,那总军长神通广大,要去坐坐,民不与官斗,我这不是马上备上银子给总军长送过去了嘛!”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想了想很有道理,便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哎……驸马老弟,总军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免不了要揽财的,再者说,驸马老弟的飞虎帮也不在乎那点银两。”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董大学士,您说的是,可是我这不就好奇,这突然冒出来的总军长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他不待一兵一卒就能拿着西洋人的委任状来走马上任呢?”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往外面望了望, 驸马笑着对他说:“董大学士,您放心,我飞虎大宅里手下都是我的心腹,一个字都透不出去的。”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点点头对他说:“那时梼杌就是旧朝的亲王,他原本是被赐死的,可是被他的奴才给骗出京城逃过一劫,等他知道这件事之后不顾一群旧朝的臣子劝阻,发誓再不踏入华北一步,回到他那忠心的奴才骗他去的东北去了,还做起了杀手的营生。富国兴一直派人打探和跟踪着亲王,一听说他去天津卫了,正好赶上西洋人放权给大军阀,他就召集了京城的王公贵族和重臣们一起出钱出兵的请着亲王回来做‘王’。这富国兴还没从天津卫回来那,温家兄弟就捷足先登去时军府人了亲了,我不过是一个旧臣,不好前去,再说查理现在要整天在亲王下面办事,我也不敢轻易去触霉头啊。”听了董俊贤毫不保留的说出‘梼杌’首领是如何做成总军长前后缘由,驸马满意的点点头。董俊贤与驸马又说了一些董查理讲给自己的时梼杌对新政府的整顿还有安排,驸马觉得时梼杌很有领导才能,也许会是一位很不错的当权者。董俊贤一看驸马一脸的满意,便笑着对他说:“驸马老弟,我家查理这次如果婚事成了,我想请你和井边大人一定来喝杯喜酒……”听了董俊贤还有后话的话,驸马想了想,笑着对他说:“恩,这事情我一定会转告井边一郎的,至于我不过是一个帮派头子,出席政府官员的婚礼怕是有些不妥吧!”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未说出口的后话是打算让驸马给自己的儿子做证婚人的,可是驸马说的话却很是有道理,董俊贤立刻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果然想得周全,是老夫唐突了。”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是董大学士太抬举在下了,在下要谢谢董大学士的高看啊!”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很是受用,笑着点点头。待董俊贤又与驸马喝了两杯茶之后,便起身告辞了,驸马送董俊贤出飞虎大宅,赵飞虎迎着驸马走进正堂,两人坐下喝茶,赵飞虎看着驸马若有所思,便问驸马说:“帮主,这董大学士来拜访您一定是有事情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苦笑着点点头,驸马之所以有些犯难,是因为自己与井边一郎现在保持的暧昧不清的关系实在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所以他原打算要和井边一郎保持一段时间不见面的,这样就可以让井边一郎与自己一样都慢慢的放下,可是现在要为了董俊贤世交的女儿采访的事情亲自去井边府走一趟拜访井边一郎了,想到自己去拜见井边一郎这件事会引起井边一郎的会误会,驸马很是头痛。赵飞虎见驸马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没有回答的意思,还用力的叹了口气。赵飞虎有些不明白了,什么事情能让驸马如此难办?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给我备上二百两银子,我有用处。还有请赵兄把从四家烟馆收上来的银子备上五百两,待我回来之后就立刻去井边府进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起身去办事了。待赵飞虎回来向自己复命之后,驸马骑上装好二百两银子的快马往神医馆来去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魅认识时辰 驸马骑着快马很快就到了神医馆的大门口,神医馆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门庭若市,驸马走了神医馆,向一位神医馆的学徒询问萧神医在什么地方,小学徒看了看驸马笑着对他说:“您是驸马帮主吧,我家师傅交代了,驸马帮主来了,就请到后院。”听了小学徒的话,驸马笑着请他带路,小学徒便引着驸马来到后院找到正在院子里面配药的萧神医,驸马上前去向萧神医行礼,笑着对他说:“驸马给神医请安,今日来是给您送诊金来的。”萧疾早就听到自己的小学徒引着驸马来见自己了,可是就是装作没听见也没看见,并且打算冷冷驸马的,可是没想到驸马第一句话就是给自己送银子来的,萧疾可是不会和银子为敌的,回过头来看看驸马手里的那个赚银子的木盒,估计了一下子银子的数目之后满意的点点头,对自己的小学徒吩咐说:“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手下送账房去。”听了自己师父的话,小学徒赶紧接过来驸马手里的木盒,往账房去了。萧疾拍拍自己手里的药渣,但仍然一脸不高兴对驸马说:“你是终于想起来来看我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立刻笑着对他说:“还请神医大人不记小人过,晚辈已经知错了。最近晚辈实在太忙,所以才会这么晚来给您请安。”听了驸马很有诚意的话,萧疾的气也散的差不多了。便坐在木椅上喝茶,驸马很有眼色只到萧神医不高兴,所以特意不敢坐,而是恭敬的站在一旁。萧疾喝了一杯茶之后,觉得对驸马的惩罚也差不多了,便问他说:“萧灵怎么样?”听了萧神医对自己说了,驸马便笑着对他说:“托神医的福,萧灵那孩子挺好,我家夫人的身子也很好。但还需要萧神医得空了去看看。”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点点头表示同意了。萧疾对驸马说:“听说你前阵子病的很重?坐下来,我给你把个脉。”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立刻坐了下来,伸手让萧神医号脉,萧疾摸上驸马的脉门之后,闭眼听脉,然后放开驸马,唤来自己的徒儿,交代给驸马包好几副药。待萧神医的徒儿拿着药放在桌上之后,萧疾对驸马说:“这几服药每天一副,五日喝完。你的病被根除的干净利落,可是却没有补身子,以至于身体亏,且身上有伤口未全愈合,肚子里面有些淤血,这几服药喝完了之后,你身子就会比以前轻松很多。切记,这半个月之内不能饮酒,不能运气。过了这十五日之后,你的身体也就痊愈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萧神医说:“多谢,神医医治晚辈,晚辈这次来正想询问神医,晚辈这身上的伤口为何运气的时候会隐隐作痛,这下晚辈可算是放心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点点头。驸马由于还惦记这去井边府的事情,便没有多待,与萧神医说完话之后,就拿着药行礼告辞回飞虎大宅去了。到了飞虎大宅驸马将草药交给赵飞虎自己则驾着装着银两的马车往井边府来了,到了井边府,田上君得了下人的通报之后来到大门口迎接驸马,两人互相行礼后,驸马笑着对他田上君说:“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生意非常好,烟土货的存货有些少了,我是来交定钱的。”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点头回应,对他说:“烟土货,井边府也没有了存货,我家主上出门办事还没有回府,待主上带着烟土货回来之后,我会派人立刻派人通知驸马您的。”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待马车上的银两被搬走了之后,驸马立刻上了马车往飞虎大宅走了,就在驸马转身的时候,着实松了一大口气为井边一郎不在府上而感到庆幸。驸马很快回到飞虎大宅,郑大力得了下人通报之后,出门迎接驸马,两人来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张兄和李兄弟让属下转告帮主,多谢帮主的厚礼。”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这甘墨一直在咱们飞虎大宅住着也不是事,不如让属下把送回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郑兄还在怪甘墨害死咱们飞虎帮的兄弟?”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苦笑着对驸马说:“属下知道打伤甘墨是是属下鲁莽了,可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好兄弟就这么没了,属下真是很难给其他兄弟们一个交代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郑大力接着对驸马说:“要多谢帮主,让那可怜的小兄弟这么风光的走,我想这也让他在天之灵得到慰藉了吧!还有其他兄弟对帮主这么都是感恩戴德,拍手叫好啊!况且这件事甘墨是真不知情,所以属下对他也没有那么恨了。”听了郑大力稍微解开对甘墨仇视的意思之后,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这飞虎帮既然少了一个得力的好兄弟,那么我就要补上一个,这甘墨就留在飞虎大宅了,他以后就在飞虎帮做事了,补上咱们失去的兄弟的份。”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唤来下人请甘墨来正堂,甘墨在飞虎大宅养伤的这些日子心里一直煎熬,他听说了驸马要在飞虎大宅给死去的飞虎帮的兄弟搭设灵堂之后,对驸马便生了几分尊敬,想着自己也为这个冤死的兄弟做点事情,这几日一直琢磨着怎么和驸马讲,可是又碍于郑大力对自己的仇视,甘墨不想惹麻烦便一直没敢出过门。当得到飞虎帮下人通报自己说驸马要见自己之后,甘墨很高兴,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正堂,甘墨跪下向驸马和郑大力请安,郑大力只顾喝茶不理会他,驸马对他说:“甘墨,起来坐下喝茶。”听了驸马的话,甘墨艰难的起了身,但是没有坐下,恭敬的对驸马说:“属下有错,不敢坐,请帮主处置属下吧,无论您怎么处置属下,属下都毫无怨言。”听了甘墨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对他说:“好,我的飞虎帮的兄弟不能白死,我是要重重的处置你的。这样,我和郑帮主商量了一下,就这样,打今儿起,你就是要替我飞虎帮冤死的兄弟为飞虎帮做事了,鉴于你身上伤还没好,让你想回家养伤,养好伤之后立刻来飞虎帮当差。你听清楚了吧!”听了驸马的话,甘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抬头看了看驸马,看了看郑大力,郑大力立刻瞪着他说:“看什么看,还不快给帮主磕头谢恩!”听了郑大力的话,甘墨这才相信驸马说的话不是自己幻听。赶紧又要跪下向驸马谢恩,驸马先制止了他,笑着对他说:“好了,别跪了,以后你跪的日子还多了。”听了驸马的话,甘墨很听话的没有跪下而是像折了自己一样的弯腰想驸马和郑大力行礼谢恩。甘墨对驸马说:“帮主,属下有个请求,请帮主一定答应属下啊!”听了甘墨的话,郑大力有些恼火的对甘墨说:“好呀,你小子这么得寸进尺,还有请求,看样子是我打你打的轻。”听了郑大力的话,甘墨却没有畏惧,驸马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兄,别急,先听他说什么!”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就没有发作,坐下来喝茶。甘墨向驸马行礼对他说:“属下听说冤死的兄弟没有家人,今日他就要出殡了,属下愿意做他的家人,为他披麻戴孝送他上路,还请帮主允了属下。”听了甘墨的话,郑大力放下了茶杯,看向驸马,驸马看了看郑大力对他点点头,然后对甘墨说:“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听了驸马允了自己之后,甘墨赶紧弯腰谢恩,一瘸一拐的出了正堂,往灵堂走去了。待甘墨一走,郑大力对驸马说:“甘墨这小子其实看起来也不错。”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待真飞虎忙完了事情回到飞虎大宅,驸马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及其飞虎帮的十二门门主们一起向冤死的兄弟上香,然后风风光光的给送走了。待这一切的事情办好了之后,驸马骑着快马往李府来了。 到了李府之后,驸马下了马,田总管迎着驸马走了过来,向驸马行礼说:“二爷,您回来了,夫人抱着小姐正在大爷的院子里面和其他夫人们及小姐们一起晒太阳了。少爷跟着魅老爷子在后院练习走木桩了。”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回应,往大师兄李海的院来了,站在院门口远远的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夫人婉秀正与其他女人们一起聊天,自己的女儿萧灵就在她的怀里面手舞足蹈的,看过了之后,驸马就离开往师父院来了,一看师父正在教导自己的孙人们习武也没有去打扰,就来到后院了,驸马看到,杨洵在木桩上认真的蹲马步的身影,魅听着脚步声就知道是杨二回来了,便对杨洵交代一声之后,都到杨二的身边,杨二见魅前辈走过来立刻心里,对他说:“前辈,真是对不住,晚辈打扰您练功了。”听了杨二的话,魅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没事,杨洵很聪明教一遍就会了,所以我都比较空闲。”听了魅前辈的话,杨二点点头,魅请他坐下喝茶,喝了一口热茶之后,驸马笑着对魅说:“前辈,您听过‘梼杌’的首领时辰?”听了杨二的话,魅想了想,对他说:“恩,当年他与我算是同级出师,他被派给了亲王,我派给了温王。”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现在的京城变天了,如今当权者不再是洋人们而是总军长时梼杌,您可知道他是谁?”听了杨二的话,魅想了想对他说:“当年的‘梼杌’的首领时辰已经替他的主子亲王死了,现在出现的时梼杌会是亲王,又或者是别的其他人绝不会是时辰了。”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前辈您说的对,这位总军长就是当年负气出走亲王,他回来了,而且他的头领里面有位叫丑的人就是我的亲生兄长。”听了杨二的话,魅笑着点点头对他说:“你们是杨家是一门忠烈都出身武术世家,只要有好的师父教导,功夫都会很出色的。”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回应,然后对他说:“我兄长虽然已经与我相认了,但是每次想见却丝毫没有亲情之感。”听了杨二的话,魅无奈的叹了口气。 第三百章蓬莱阁大酒楼生意红火 听了杨二对自己的兄长对自己没有感情的话之后,理解他的感受的魅叹了口气,对他说:“杨二,想当年,所有入京城被训练的护卫们,如果都能为进入‘梼杌’儿感到非常的荣幸和自豪,并且能进去的人都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武功高强,冷血无情的暗杀高手, 等他们进去‘梼杌’之后,就成为了无名氏,被各自的头领带走,他们的头领的选拔方法就是凭借自己的功夫挑战当时在位的头领,这样新旧交替,并且在五十岁之前即使没有被打败的头领也要禅位的,‘梼杌’要么留下这名头领来教导行的‘梼杌’杀手或者会给他一笔银子让他离开‘梼杌’从此与‘梼杌’缘尽。而其他没有成为头领的人,就是无名氏,他们除了了跟着各自的头领完成刺杀任务之外就是不断的练武。所以他们之间几乎是没有什么私人的感情除了完成任务就是练功和挑战头领。”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对魅说:“我兄长被时梼杌所救,可是我兄长已经为‘梼杌‘卖命了这么多年,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听了杨二的话,魅皱起眉摇摇头对他说:“想私自离开‘梼杌’根本是不可能的,‘梼杌’是暗杀组织最擅长的就是跟踪和截杀,私自出走‘梼杌’的人被视为违命,结果就是死,不但违命的人要死,就连与他关联的人都要死,所以‘梼杌’的杀手们才会惧怕首领,服从命令。”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魅看着陷入苦思的杨二,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杨二对魅说:“前辈,没有办法可以想吗?我想让我兄长离开时梼杌像平常人一样活着。”听了杨二的话,魅想了想对他说:“你兄长既然是坐‘梼杌’第二把交椅的头领,他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将来还是对年事已高的时梼杌而言,丑都是可能离开‘梼杌’的了,如果你真想让你的兄长脱离时梼杌的话,那你还要找你的兄长商量一下,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有办法,如果他真的想离开时梼杌的话。”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表示很同意。魅见杨洵蹲马步的时辰到了,便让杨洵下了木桩,杨洵向自己ide阿玛和师父行礼,杨洵笑着对杨二说:“阿玛,您今儿个回来的可真早啊。”听了杨洵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摸了摸他的头,对他说:“洵儿去找你的哥哥和弟弟们玩,阿玛有事情要与爷爷和魅爷爷说。”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笑着点头应下走了。待杨洵一走,魅起了身,对驸马说:“走,咱们到屋子里面聊吧,这个时候,李水也该让他孙子们休息了。”听了魅的话,杨二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李老爷子院,果然,李水已经在屋里面被田总管伺候着坐着喝茶了。待魅和杨二走进屋里之后,田总管斟好茶水之后就退出了屋子。李水问杨二说:“杨二,你的身子全好了吗?我今日一早看了一眼你们师兄弟练早功,我发觉你有些怯啊!”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笑着对自己的师父说:“师父,我今日去拜访了萧神医,他为徒儿把了脉,说已经痊愈了,可能是徒儿心里有些忌惮伤口,所以才会表现的怯让您担心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水点点头对他说:“杨二啊,你要尽快冲破你的忌惮心里,不然你的这身功夫可就废了。”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犹如受了当头一棒,立刻点头应下。没坐在一旁喝茶,点头迎合李水的话,因为他也正是这个意思,因为他做总教头的时候,这样的手下见的多了,都因为自己受过严重的伤不能冲破自己的心里忌惮而从此堕落甚至是被逐出护卫队。杨二当然明白自己的师父的意思,其实这也是他所担心的。就在这个时候,大师兄李海走了进来向李水和魅行礼后坐下喝茶,李水问李海说:“李海,现在李府其他院的房子还要等多久才能住人?”听了自己的阿玛的话,李海回答说:“回阿玛的话,要再过二十天,各院的房子就全可以入住了。”听了李海的话,李水点点头,对自己的阿玛说:“阿玛,您这院建了两间练功房,以后孩子们可以在屋里面练功。”听了李海的话,李水摇摇头对他说:“现在的孩子还是吃点苦头的好,那两间练功房,等到了雨季的时候用吧。”听了李水的话,李海立刻点头应下。 在李府里,大师兄李海和杨二向师父和魅前辈行礼出了院子,往自己院走去,来到账房坐下喝茶,李海笑着对杨二说:“我今日去了蓬莱阁大酒楼看了一下,蓬莱大酒楼建设真是高大华丽,装潢也是美轮美奂的,大酒楼一开张生意就红火起来了,宾客络绎不绝的,我去的时候已经是高朋满座,人山人海了,三师弟连招呼我的空闲都没有了那!”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欣慰的点点头。李海对他说:“小师弟李河早早的关了铺子去帮忙了,他们三个今天一定很晚回来。”听了李海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是啊,正好,小师弟李河的五爷当铺生意不好,有空去帮帮忙也是好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笑了笑,杨二对李海说:“师兄,明日一早我会带人去米粮店,接着您一起去藏粮食的宅子。”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李海回应一声进来之后,杨洵推开门走了进来,笑着向大伯和阿玛行礼,并对他说:“大伯,阿玛,爷爷让你们去吃晚饭了,本来说让田伯伯来的,可是我想来,就来了。”听了杨洵的话,李海宠溺的笑着对他说:“洵儿,来让大伯看看你的是不是又长个子了!”听了大伯的话之后,杨洵笑着走近他,让大伯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李海满意的笑着对杨洵说:“恩,是长了,可是不多,你看你李壮和李力两个哥哥长的又高又壮的多好,你要多吃知道吗?”听了大伯李海的话之后,杨洵立刻笑着点头应下,李海很喜欢杨洵这孩子,因为这孩子总是透着聪明机灵,李海抱起杨洵,与杨二一起往用餐的正堂来了。李府新的正堂很大,可疑摆开两张大桌子,但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女人们和孩子们一桌,男人们一桌。李海和杨二挨着李水这边做了下来,见大爷和二爷来了,田总管立刻唤下人们上饭菜,待所有的饭菜上齐了之后,两桌人都安静的吃起饭来。待晚饭用过之后天色都暗了下来,各院的人们都回到各自房间休息,杨二也终于可以好好看看自己的女儿萧灵了,这次萧灵还如第一次见他一样,只要他伸手想去抱她,她就了张开大嘴准备哭闹,婉秀和杨二对此都非常无奈。杨洵试着去抱妹妹,萧灵都不会哭闹而且还有会喜欢哥哥的不自觉咬哥哥的脸,杨二看到这样萧灵和杨洵亲密的关系很是羡慕,婉秀虽然很同情如此受冷落的夫君,可是还是忍不住要笑他那副羡慕自己儿子和女儿亲近的可怜摸样。好不容易,萧灵对杨二不那么排斥了之后,萧灵开始犯困了,婉秀只好抱起萧灵,哄着她睡觉,并且过了很久很久之后,萧灵才安稳的睡着了。待萧灵一睡着,杨二立刻让婉秀坐上床,然后给她捏肩捶背,还打了热水给她洗脚,婉秀一开始是抗拒的,对杨二说:“夫君,你看谁家男人做这些,你快休息吧,我不累的,真的不累。”可是她耐不住杨二的坚持只好顺应了他的意思,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让杨二给自己舒缓身体上的疲惫,婉秀的身体一放松,困意就上来了,在自己不自觉的时候,就舒服的睡着了,待杨二给婉秀擦拭完了之后,给她盖好了被子。杨洵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自己的阿玛为自己的额娘做着一切,待阿玛走向自己的时候,杨洵对自己的阿玛说:“阿玛,以后您不在家的时候,我也这么为我额娘这么做,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额娘这么早就是睡着了。”听了杨洵的话,杨二欣慰的笑着对杨洵说:“好,洵儿,我的夫人,你的额娘和我的女儿,你的妹妹,就要靠咱们做男人的呵护和疼爱,所以,在阿玛不在的时候,洵儿一定要对你的额娘和妹妹好啊!”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非常郑重的向他点头应下。 随着早起的雄鸡响亮的歌声,李府的男人们都早早起来练早功了,待早功之后,一家人一起用早膳,待吃过早膳后,夫人们领着小姐和少爷们回房之后,大师兄李海带着自己的师弟们坐下喝茶,李海看了看一脸疲惫的张三,李江和李河,笑着问张三说:“三师兄,昨日蓬莱阁大酒楼的生意怎么样?”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张三很自豪的笑了笑,刚要回答大师兄的话,李江先他一步,笑着对李海说:“大哥,那还用的着说吗?昨日是蓬莱阁大酒楼开张,那客人来的是源源不断,而且是络绎不绝,我们三兄弟三个是忙到了后半夜才回来的,可是,我感觉我才闭上眼睛,还没睡多少觉,就被大哥你唤起来,赶紧起来练早功了。”李江说着话,一个疲惫的打哈欠就打出来的。看到这样没大没小不懂规矩的李江,除了李海皱眉头之外,其他师兄弟都忍着笑意了。李海歉意的对张三和李河说:“师兄是不知道你们回来的这么晚,也没问田总管就去叫你们一起练早功了,不如这样,练早功的这件事情我向师父禀告一声,以后你们就不用起这么早跟着我练早功了。”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张三和李河笑着互看一眼,李河笑着对李海说:“大师兄,我还是要早起练早功的,我昨日是去帮忙,今天就不去了。”听了李河的话,张三笑着对李河说:“小师弟啊,你也看到了,蓬莱阁大酒楼真是太忙了,你如果有空的话还是要多去帮忙的,谁叫咱们是自家亲兄弟那!”听了张三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师兄,放心吧,我有空就会去蓬莱阁大酒楼帮忙的。”听了李河的话,张三和李江都高兴的点点头。 第三百零一章 驸马见一郎 在李府里,师兄弟们在正堂聊了一盏茶话的时辰之后,就各自起身出了李府忙去了。驸马来到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早已经在大门口迎接他了,三人互相行礼后一起来正堂坐下喝茶,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赵兄,一会儿,您先一步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我和郑兄带着几名得力的兄弟出门办点事情。”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头应下,赵飞虎先起身出飞虎大宅忙去了。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在帮里面挑四名兄弟跟着咱们一起去办事,要嘴巴严且功夫要好的。”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立刻起身行礼去挑人去了。待郑大力也出正堂之后,就剩下驸马一个人在正堂喝茶了,就在这个时候,应该在家养伤的甘墨却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向驸马行礼,他恭敬的对驸马说:“禀帮主,属下已经回过家和妹妹把事情交代了一下,属下甘墨打今儿个起就在飞虎大宅当差了,请帮主差遣。”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甘墨,飞虎大宅里还缺个管家,你就先代做管家吧!等赵兄和郑兄找到更好的人选之后,到时候再说了。”听了驸马的话,甘墨赶紧领下吩咐,就在这个时候,郑大力走进正堂,向驸马行礼后禀告说:“帮主,属下把人选好了,都在大门口候着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有劳郑兄。郑兄,甘墨打今儿个起就是飞虎大宅的代理管家了,他有什么不懂的,郑兄要多教教他,等赵兄或郑兄有好的人选之后,再对甘墨安排吧。”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头应下驸马的吩咐。驸马交代完事情之后,起身带着郑大力和四名挑选出来的飞虎帮的兄弟就往大师兄李海的米粮店来了。没过多久,驸马一行人就到了米粮店,米粮店里的伙计一看来人,便立刻通报给了掌柜李海,李海和自己的手下交代一下之后,便出了米粮店,骑着马给自己的师弟带路,与他们一起往藏粮食的宅子来了,这个宅子选的很好,偏僻不起眼,且附近没有太多人居住。驸马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之后,笑着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您选的宅子可真好,省去了很多麻烦。”听了自己师弟的话,大师兄李海笑了笑,拿出来一串钥匙,交给自己的师弟说:“师弟,这是这所宅子的钥匙,你拿着。”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从大师兄李海的手里接过钥匙,拿着钥匙打开木门,进去之后驸马看了看这个一进一出的院子,驸马一行人随着大师兄李海进入院子关上门之后,大师兄李海向他们介绍说:“这个宅子一共前后两个门,前后两个大院,后大院有四间厢房,中间是两间正房一间正堂加上两间耳房一共五间房,前大院有四间厢房,除了正堂之外,全部装满了粮食,我粗略算了一下,这些粮食如果供养三百人食用的话,可以食用半年以上。师弟你觉得够用吗?不够用话,我还可以陆续再送粮食来。”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驸马满意地点点头,对他说:“大师兄,这已经足够了,不用在送来了。”听了自己师弟的话,大师兄李海点头回应。站在一旁的郑大力和四名手下都有些被吓到,郑大力很好奇的问驸马说:“帮主,咱们存这么多粮食做什么用?”听了郑大力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驸马,都想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驸马想了想对他们说:“郑兄,粮食当然是用了吃的,不然还能做什么?”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点点头,驸马对带来的四名手下说:“就是这里了,你们从今日起就在这里当差了,你们四个人轮流当差,一次只能是一个人外出,并且最长时间是不能超过一天一夜,如果一天一夜你们中的外出的人还没有回来,就立刻派人到飞虎大宅来禀告。还有你们发现有可以的人在这附近出现了就要立刻来飞虎大宅禀告,一定不能出任何差多,而且我会派人定期来这里查看一下的。”听了驸马的话,那四名手下立刻应下吩咐,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留给他们五十两银子,咱们走吧!”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点头,拿出银子交给那四名手下,再次嘱咐一番之后,跟着驸马一起出了藏粮食的院子。走到大道上之后,大师兄李海对驸马说:“师弟,我先走一步,有什么事情,晚上回家再说。”听了大师兄的话,驸马点点头,一直目送大师兄的背影消失在远处之后才转过身来,与郑大力一起上了快马,往飞虎大宅来了。刚到飞虎大宅,甘墨就迎着驸马和郑大力走了过来,向他俩行礼后,甘墨对他俩说:“帮主,郑帮主,你们回来了。”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点头回应,甘墨对驸马说:“帮主,井边府来人送口信,说烟土准备好了。”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点点头,对郑大力说:“郑兄,我去井边府一趟,先走一步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这中粗活就不用您了,不如让属下跟着您一起去吧,您到井边府办事,属下去装烟土,把装好烟土直接给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送过去。”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想了想点头同意了,随后两人再次同行往井边府来了。到了井边府,井边府的下人很有礼貌的接过驸马的快马拉到一旁,候在门口的田上君向驸马行礼,对他说:“驸马帮主,我家主上在等您了,请随我来。”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我们飞虎帮的郑帮主是来拉烟土的,劳烦您派几个人把烟土装上马车。”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立刻唤来下人去办事了。 在井边府里,驸马随着田上君来见井边一郎,还是那间面朝院子的会客房,井边一郎还如平常那样斜靠在软椅上,一边喝着热茶一边赏着院子的美景,还有时不时传来动人悦耳的的鸟叫声。驸马走进房间,井边一郎听到动静还是没有动,继续喝着茶,待驸马走进房间之后,田上君就退出去关好了门。井边一郎保持看向院子的姿势问驸马说:“听田上君说,驸马找我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喝了一口热茶之后,笑着对他说:“对,一郎,我找你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驸马,请讲。”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对他说:“前日,董大学士来我府上,再次提起他的世交的女儿要对你我做采访的事情,我已经答应了,就在明日晌午,不知道一郎是否有空,到飞虎大宅吃顿便饭,然后接受一下采访。”听了驸马的话之后,井边一郎转过头,对驸马说:“既然,驸马都已经答应了董大学士,那么就这么办吧,我接受驸马的邀请,到飞虎大宅做客。”听了井边一郎没有迟疑就一口答应的话,驸马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感激的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多谢一郎,让你百忙之中抽出空闲来办这件小事。”听了驸马客道的话,井边一郎有些不高兴,对驸马说:“从何时开始,你我之间这么生疏了?”听了井边一郎不大高兴的口吻说的话,驸马知道自己惹井边一郎不高兴了,便笑着对他说:“不不,一郎,我不是客道,我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你看上去很累,应该带着烟土的货才回来不久,我就来麻烦你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疲惫的笑着对他说:“我确实才回来,可是却不能睡着觉,只好坐在这里喝茶观景,如果驸马心里对我内疚话,是否能让我枕着你的腿躺一下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立刻笑着对他说:“只要一郎觉得舒服的话,一郎请用。”驸马说着话,就起了身,坐在了井边一郎的身旁,井边一郎没有迟疑拖着疲惫的身体靠在了驸马的怀里,驸马握住井边一郎的肩膀,让他靠得舒服些。井边一郎慢慢的闭上眼睛,静静的能听到驸马的平和的心跳声,井边一郎对驸马说:“听说,驸马与新上任的总军长有交往?”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恩,我师弟的蓬莱阁大酒楼开张,总军长派人来说要去大酒楼看看,我就立刻备了一箱子银子去时军府拜见了一下总军长时梼杌。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哈哈大笑,笑够了之后,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这岂不会吃了哑巴亏?”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无所谓的笑了笑,井边一郎对他说:“时梼杌看样子并不是一个外人啊,对京城的格局看的这么清楚,知道京城第一帮的帮主位子换成了飞虎帮,真是不简单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恩,时梼杌很受京城贵族和富商的拥戴,实力不可小觑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恩,倒是听到一些,这时梼杌也是京城出身的贵族,不知道怎么就出走外地,竟然做了军阀风风光光的回到京城来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头回应。井边一郎不再说话,驸马也感觉到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沉了许多,他估计井边一郎是睡着了,便保持不动,看向院子里面的景色了,可是就在驸马以为井边一郎会睡很久的时候,井边一郎突然做了噩梦,抽搐了一下,结果井边一郎醒了过来,起身面向驸马,笑着对驸马说:“我是不是睡着?”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不过,很短就醒了,我认识了一位医术很高明的郎中,不如明日一郎来飞虎大宅的时候,让郎中把一下脉看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头同意了。井边一郎起了身,对驸马说:“时辰不早了,驸马应该很忙,明天见吧!”听了井边一郎的逐客令,驸马笑着起身告辞了。 第三百零二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 待驸马出了井边府之后,田上君来向井边一郎来复命,井边一郎对他说:“明日去飞虎大宅,小谷月子也会去,你找到合适的机会把我的指令告诉她,告诉她说:尽快取得新政府的内部情报,查清楚时梼杌的背景,设法收买或者直接对时梼杌进行暗杀。”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想了想对他说:“主上,赎属下多言,小谷月子利用新的身份才刚刚开始步入角色,这么快就让她进行下一步是不是太快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现在的京城甚至是整个华北的局势必须早些作出判断,驻津大使馆的战略参谋长岛鬼太郎的计划需要尽快实施,我们需要尽快的找到一方可用的支那的军事力量来接管华北地区,不然,对日后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伟大计划会大大的不利。”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接着对他说:“主上,支那人有句话,欲速则不达,太多心急的话,小谷月子不但会暴露,还会让主上损失一名优秀的战士。”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任何一场死伤无数,血流成河损失惨重的看不到胜利希望的战役,最后出奇招去的胜利的战役都不是有了百分百的胜利把握之后才采取行动的,要想打胜仗重在用兵之奇,京城这里虽然不是战场,但是小谷月子却可以胜过那些流血的战士,因为小谷月子不仅是战士她更是利器,她可以轻易的抛开敌人的软肋,让我们的战士立刻进攻把敌人全部消灭并取得完全的胜利。所以,我需要的小谷月子不单是优秀的战士,她更要是无坚不摧的利器,如果现在不用她的话,那么她只能成为一个对我毫无用处的你的口里的优秀战士,这样的小谷月子我不必花这么多的时间和心血栽培她。这个时候一定要她找到敌人的软肋成为见血封喉的利器,这样才能让她向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才对得起我的一番心血。”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了吩咐。出了井边府的驸马直接上了快马往飞虎大宅来了,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甘墨都迎着驸马走了过来,向驸马行礼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来拜访您,正在正堂喝茶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头回应,立刻快步往正堂走来,进了正堂,三人互相行礼,驸马坐在主位上,笑着对周斧头说:“周帮主,今日来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向关小云使眼色,关小云会意,立刻拿着一个木盒放在驸马旁边的桌子上并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盒银两。驸马看了看那银两然后笑着对周斧头说:“周帮主,这份大礼是什么意思?”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哈哈大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这是我们斧头帮对你的一定谢意,开烟馆的事情,多亏了驸马不是嘛!”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了笑盖上那盒银两,笑着对周斧头说:“周帮主,这可就真是客气了,我能坐上京城第一帮帮主的位置,周帮主也是出了一份力的,我都还没有谢谢您了,您这就给我谢礼了,不大合适吧!”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起来,对驸马说:“驸马老弟真是有心人啊,不过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道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向赵飞虎使眼色,赵飞虎会意拿起那盒银两给周斧头还了回去,驸马先周斧头一步,笑着对他说:“咱们都是自家兄弟,谈银两可就伤感情了,周帮主就别伤我了。”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笑了笑,就没有在提银两的事情,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应该已经知道京城变天了,新政府来了总军长,京城又要换新的景色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周帮主说的是,不过,咱们都是民,何必在意官的事情。”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这话说的在理,可是我听说,驸马已经亲自往时军府送了一箱银子过去了。”听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哈哈,是啊,这件事情,连井边一郎都听说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之所以去时军府送银子,是因为时梼杌拿我师弟新开的蓬莱阁大酒楼做威胁,我权衡利弊不得不屈服于时梼杌的官威之下啊!”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恩,说到驸马的蓬莱阁大酒楼,我也去了一趟,真是非常好!驸马太有生意头脑了,我看啊,在京城里这些位做生意的富商巨贾,驸马可是说的上名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立刻推辞说:“哪里哪里,周帮主太抬举我了,那蓬莱阁大酒楼不是飞虎帮的生意,那是我的两位师弟的生意,我真要算起来,最多是占了一小股而已。”听了驸马谦虚的话,周斧头笑着端起茶喝了一口热茶。 在飞虎帮的正堂里,周斧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对总军长时梼杌的身份可知道?”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我也都是道听途说,算不得数。我听说:时梼杌是出自京城的贵族,回京城来,就是回了家了!”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听的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所以,这京城的‘王’是别的外来人的话是坐不稳的,但是,是总军长时梼杌的话,那就稳如泰山了。这回,富国兴可就得势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并没有接话,而是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周斧头见驸马并没有太多感触,便笑着接着对驸马说:“驸马,就一点不担心?”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担心?我不大明白,还请周帮主明示!”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有些替驸马担心似地对驸马说:“我可是听说,在驸马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里,富国兴可是有很大的动静,富国兴还特意去了一趟天津卫,没过多久,富国兴还没有回京来,时军府可就装饰一新迎着总军长时梼杌就走马上任了。驸马觉得这些都是巧合吗?”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周斧头对他说:“直接说,就是时梼杌可以当上总军长回京来是富国兴一手谋划的,并且很成功。日后,富国兴的大刀帮的地位就是不一样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仍然不以为然,周斧头见驸马这么不清不楚的态度心里有些嘀咕,便也不再说话,喝起茶礼啊。关小云在一旁观察驸马,觉得这里面事有蹊跷,向周斧头使眼色,周斧头会意点头回应他。周斧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最近飞虎帮的生意怎么样?”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宝鑫洋行被盗窃的事情,周帮主应该听说了吧!”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对他说:“恩,听说驸马在飞虎帮做了灵堂风光大葬了飞虎帮的兄弟,驸马对自己的手下真是好的不得了,这是我应该向驸马学习的。”听了周斧头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周帮主,您太看得起我了,我的手下替飞虎帮冤死,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听说斧头帮也在找曾士?”听了驸马的话,周斧头看了看关小云,关小云笑着对驸马说:“回驸马帮主的话,在下确实派人去寻找曾士了,曾士欠斧头帮的赌债,我们斧头帮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听了关小云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好,关帮主寻找曾士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告诉我,我飞虎帮一定会全力配合你的。”听了驸马的话,关小云笑着点头应下。待关小云应下驸马的话之后,周斧头便带着关小云起身向驸马行礼告辞了。周斧头和关小云出了飞虎大宅之后,一路快马狂奔回到斧头帮大宅来,两人来正堂坐下喝茶,关小云对周斧头说:“帮主,这驸马对大刀帮一点都不看在眼里,这事情很蹊跷啊!”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点点头表示同意,关小云接着对他说:“我从温家兄弟那得了消息,这时梼杌是富国兴去天津请回来的亲王,这点是千真万确的,赴澳门既然也知道,为什么就一点不担心大刀帮会借机上位呢?”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对他说:“小云,你是在怀疑,驸马与富国兴私底下有了什么交易?”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点点头皱起眉头对周斧头说:“帮主啊,看样子,咱们斧头帮又要有大麻烦了,如果这总军长时梼杌像之前新政府那样新官上任三把火,那把烧了最没有背景且得罪飞虎帮的谭帮,那么这的火可能就要烧了最没有背景且大刀帮看不惯的咱们的斧头帮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心里一惊,然后想了想对关小云说:“小云,温家兄弟是什么意思呢?”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想了想对他说:“温家兄弟这对老狐狸,他们早就嗅着腥味早早的去拜见过时梼杌认了亲了。我去见他们的时候,他们一副别连累他们的样子,和我说:总军长的脾气古怪也摸不透他会怎么烧三把火,所以,让斧头帮小心些。”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攥起自己的钻头砸向桌子,发出了一声巨响,关小云知道周斧头这是动了气了。可是他也无能为力,只好深深的叹了口气。周斧头想了想对关小云说:“小云,今日,我今日见驸马除了要给他送谢礼,还要看他对时梼杌和富国兴的态度,我看驸马对他们都不怎么放在心上,难道驸马觉得还会出现其他股势力?”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想了想对他说:“其他股势力?难道是东洋人井边一郎的势力?西洋人已经撤走了大部分的军队,只留了一些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一定不会是他们了,其他外来的军阀更加无法进入京城了,所以只能是井边一郎的势力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笑着对他说:“驸马之所以能够这么安心,我猜想也应该是井边一郎的势力,因为只有井边一郎有了势力,驸马的地位才会是谁都不能动摇的,要知道,飞虎帮的今天都是井边一郎一手扶植的。”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很同意的点点头。 第三百零五章 一起来飞虎大宅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与萧神医坐着喝茶,萧神医对驸马说:“我最近出了几趟诊,进了几处京城贵族的深宅大院,驸马猜我医治的都是些什么人什么病?”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萧神医对他说:“烟土上瘾的老爷和少爷们,甚至还有夫人们。”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一点不惊讶的点头回应,萧神医接着对驸马说:“京城开最多烟土馆的就属飞虎帮了,我看样子还要多谢驸马让我萧疾多赚银两。”听萧神医话里有话的指责自己,驸马只能无奈的笑了笑。萧神医喝了一口茶之后对驸马说:“这次我出远门除了为神医馆采买草药之外,就是去贫瘠偏远的村子免费出诊。大概又会听他们说,村子里面无端端少了许多健壮的年纪不大的人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知道自己如果不回应他的话,萧神医的这个话题会一直继续下去的。驸马想了想对他说:“萧神医什么时候出发?”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笑着对他说:“不急不急,明后日都可以。”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终于明白,原来萧神医就是在等我问这句话了,便笑着对他说:“是这样啊,飞虎帮的生意很多种,但是却没有药铺,正好我的女儿拜您门下,做长远打算,不如开间药铺日后给她做嫁妆。”听了驸马不紧不慢的话,萧神医也不急就等着驸马说后面的话,可就在这个时候,管家甘墨走了进来,对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井边大人已经往正堂来了。”听了甘墨的话,赴澳门笑着点头回应,萧疾根本没在意甘墨说什么,而是等着驸马说出跟自己一起出门的话,被人打断心情很不爽,直接对驸马说:“这样吧,驸马亲自跟我出趟远门,说远也不算远,三五日就回来了,怎么样?我可以带你学学怎么识草药。”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知道自己躲不过的,便笑着对他说:“既然萧神医不嫌弃晚辈愚钝,晚辈愿意跟神医一起出远门,不过,在下要和家人商量一下,明日给您答复,您看行不行。”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立刻答应他说:“没问题,我愿意等驸马。”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面上感激的笑着点头,心里叫苦啊!就在萧神医话音刚落,井边一郎带着田上君就走进了正堂,驸马笑着迎着井边一郎,请他坐下,笑着把井边一郎介绍给萧神医说:“一郎,这位就是京城大名鼎鼎的萧神医,萧神医,这位就是我的朋友,井边一郎。”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用非常高礼节想萧神医行礼,萧疾本来一听驸马介绍是东洋人之后很反感,可是见井边一郎如此礼待自己也就不好摆脸色了,点头回应,萧神医对井边一郎说:“请坐下来,让我把脉。”听了萧神医的话,井边一郎看向驸马,驸马笑着点点头回应他,井边一郎便顺应了萧神医的意思坐了下来,萧疾一点时间不想浪费,直接摸上井边一郎的脉门,然后拿起笔来写下需要服用的药名。交给井边一郎对他说:“你的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身体的血液流动有些不畅,应该是你长时间的让身体休息不好导致的,还有些血亏,拿着药单到神医馆抓药,每日服用,把药服用完即可,还有让身体多休息,不然你这样下去的话,会未老先衰的。”听了萧神医的话,井边一郎立刻点头应下,田上君接过药单收好。萧疾说完自己的话之后,便收起好了东西,一脸不高兴的对驸马说:“驸马,别忘了我在等你的信了,告辞。”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立刻点头应下,让甘墨代他招待井边一郎,自己亲自送萧神医出了飞虎大宅,萧疾准备走的时候对驸马说:“驸马交朋友真是交的广泛啊,早知道是东洋人,我就不来了。告诉他们来抓药的时候多待银子,我的药可不便宜。”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应下,请着萧神医上了马车,并嘱咐自己的手下一定把萧神医平稳安全的送到神医馆。待马车消失在远处之后,驸马才转身回飞虎大宅正堂来的。驸马回到正堂坐下来喝茶,看了看甘墨端上来的糕点,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尝尝这些糕点,都是管家一大早去店里面买回来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吃过一块之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确实很好吃,果然吃的东西还是新做的好吃。”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待甘墨走出正堂后,井边一郎示意田上君也出去,田上君会意点头行礼退出正堂。井边一郎起身对驸马说:“飞虎大宅的管家很是特别啊,不像管家倒像护院,驸马是不是屈才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要多谢一郎对飞虎大宅的管家甘墨的评价这么高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就知道驸马不会多说的,便点头回应了一下。 在飞虎大宅里,井边一郎一看飞虎大宅来了一位看上去就功夫很好的管家有些好奇,可是隐晦的问过驸马之后,驸马只是搪塞了自己,所以井边一郎也不多问,吃糕点喝茶。就在这个时候,正堂外面,听到了田上君与人交谈的声音,驸马唤来甘墨一问,原来是董大学士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来了,被田上君拦下来询问身份,听了甘墨的话之后,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田上君一向对自己的工作很认真负责,请驸马不要见怪。”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说笑了,有田上君这么好的部下我都羡慕一郎你啊!”驸马对井边一郎说完话,起身走到正堂大门口迎着董大学士说:“董大学士,请不要介意,田上君只是尽好自己的本分。”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立刻笑着对驸马说:“当然,当然,井边大人的安全是非常重要的。”董俊贤说着话,就往驸马这边走来,正好挡住了那女人和田上君,不过时间很短,田上君就很有礼貌的请女人往正堂走了,待那女人跟上董俊贤之后,董俊贤用眼神告诉她没有事,然后,随着驸马的请进入正堂,董俊贤向驸马和井边一郎介绍自己身边的女人说:“小坤啊,来,见过飞虎帮帮主驸马,还有大日本帝国的贵族井边一郎大人。”听了董俊贤的话,裴小坤立刻非常懂礼节的向驸马和井边一郎心里,对他们说:“初次见面,我叫裴小坤,是一名京都日报的记者,能见到驸马先生和井边先生,这是我的荣幸。”听了裴小坤的话,驸马笑着对她说:“裴小姐客气了,您想怎么采访井边先生呢?如要我做些什么?”听了驸马的话,裴小坤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先生您客气了,在这里做采访就可以,还有我可是也要采访您的哦!”听了裴小坤的话,驸马点头回应,董俊贤很满意的笑了笑。井边一郎对裴小坤说:“那么,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裴小坤立刻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当然可以开始了,不过我需要准备一下,请两位先生别着急哦!”听了裴小坤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驸马则请董大学士坐下喝茶,董俊贤很自然的端起茶杯喝起茶来,裴小坤则坐下之后,开始准备采访用的东西,呆一切准备好了,裴小坤笑着对驸马和井边一郎说:“驸马先生,井边先生,首先我代表京都日报感谢两位的配合,采访的过程中我需要问两位一些问题,请两位尽量回答我,我会用笔全部记录下来,并按照您说的话整理之后,登到京都日报上供京城的所有人阅读的。”听了裴小坤的话,驸马和井边一郎都点头回应她。裴小坤得到驸马和井边一郎的回应之后,便开始了采访,裴小坤问驸马说:“驸马先生,您可是京城家喻户晓的名副其实的名人啊,请问您能让这么多人传颂您的美谈,有什么秘诀吗?”听了裴小坤的话,驸马笑着对她说:“裴小姐,您说的美谈是什么呢?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您好了。”听了驸马的话,裴小坤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先生,您太过谦了,京城的老百姓对您的评价非常高,说您武功高强,聪慧过人,宅心仁厚,乐善好施,宽宏大量,爱护部下,而且不好女色,还特别的神秘,呵呵,直接说的话,就是几乎所有男人应该有的优点您都具备了,也许您不知道,京城很多未出阁的美丽的小姐们要不是碍于您是京城第一帮的帮主的话,早就堵在您飞虎大宅的门口向您求爱了。”听了裴小坤的话,井边一郎喝茶呛到了,董大学士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驸马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着对裴小坤说:“裴小姐您真会说笑话,我可没有您说的这么好。您还是提点我可以回答您的问题吧!要不,您先提问井边先生吧。”听了驸马的话,裴小坤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先生,您太谦虚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明日发一篇文章在京都日报上说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帮主驸马至今未婚,您看看,明日您飞虎大宅的门口是不是被人堵满了!”听了裴小坤的话,井边一郎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董俊贤看到井边一郎的脸色之后,立刻笑着对裴小坤说:“小坤啊,驸马和井边大人都很忙,你还是快点做你的采访,别让驸马和井边大人耽搁的时间太长吧!”听了董俊贤的话,裴小坤立刻点点头,继续做采访了。经过裴小坤的多次提问和驸马与井边一郎的积极回答下,很快就采访完了。驸马看着快到晌午了,便唤来甘墨准备午宴,并笑着对董俊贤说:“董大学士,裴小姐,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我飞虎大宅用往午餐再走吧!”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很不好意思的对驸马说:“这么多不好意思,本来应该由我做东来答谢两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帮我这么大一个忙的,怎么好意思再叨扰驸马呢?”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董大学士太客气了,午宴备好了,请吧!”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也不好再多推辞,只好点头同意了。待午宴用用完之后,董俊贤带着裴小坤先行告退,接着井边一郎带着田上君也走了。 第三百零六章 天津卫出事 在回井边府的路上,田上君拿出一张纸条恭敬的交给井边一郎,对他说:“主上,属下已经完成了人物,这是小谷月子交给属下的纸条。”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结果纸条并打开,井边一郎看到纸条上的字是:掌控了目标人物,请主上下命令。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田上君说:“小谷月子,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果然没有看错她,非常好。”井边一郎说着话把纸条交给田上君,田上君打开看了看,笑着点头回应井边一郎。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京都日报属下已经打听过了,背后是西洋人在控制着,咱们恐怕是没有收购的权利了。不过属下友打听了其他报社,好像都可以试着收购过来。”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没关系,收购不了京都日报,就不用收购其他的报社了,京都日报不是咱们的也没有关系,只要在京都日报写报纸的人是咱们的就行了,风向是不会出变差,传给京城人众的思想是不会与我们的思想背道而驰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点头,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属下在飞虎大宅的时候,得到下人禀告说,咱们刚从井边府离开,斧头帮就来人进烟土货,不过,来人报上名说是周斧头和关小云,这两位是斧头帮的两位帮主,听咱们出门的话之后,他们也没有走一直等到现在,很有诚意的说是要拜访主上您。”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田上君,吩咐下去调转车头,咱们不回井边府了,去郊外驻军军营,想让我井边一郎做后台可没有这么容易,让他们等着吧,看看他们能拿出来多少诚意来。不能让他们觉得我井边一郎是可以随便使用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吩咐向司机下达了命令,汽车就往京城的郊外去了。这日早上一大早,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都早早起来,在正堂想着如何让斧头帮可以不走死了走到活路上的办法,两人想来想去最后觉得只能和井边一郎合作,他俩觉得要与绝顶聪明的井边一郎打交道还是要拿出能打动他的诚意来,所以两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来井边府拜见井边一郎向他表明斧头帮的诚意,及来井边府的目的。一大早关小云就得了消息说井边一郎来了飞虎大宅,且董俊贤还带着一个生面孔的女人一起去的。关小云问周斧头说:“帮主,怎么办?井边一郎去了飞虎大宅找驸马什么时候回来可就不好说了,不如我派人到飞虎大宅盯着,咱们是等着井边一郎回府之后再去吧?帮主您看行不行?”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想了想对他说:“小云,咱们要做好一切准备了,吩咐下人在马车给咱们准备点吃的喝的,咱们马上就去井边府,咱们要给井边一郎看到诚意,从小事上就要做起。”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会意立刻吩咐下人去办了,关小云对周斧头说:“帮主,您说如果井边一郎回来对咱们的诚意视而不见又或者故意刁难咱们最后又不理会咱们,咱们岂不是和傻子一样被他刷着玩?咱们斧头帮混的再惨也不至于被人当成傻子玩吧!”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笑着对他说:“小云,你这就不懂了,井边一郎从西洋人统治京城的时候就有自己的军队驻扎郊外,就可见他的野心了,更何况现在西洋人放权了,井边一郎就会更加肆无忌惮了,然而他还会忌讳的就是打仗,他现在的兵力绝对是弱势,要是你是井边一郎会怎么做呢?”听了周斧头突然话锋一转问自己,关小云用力的想了想对他说:“如果是我的话,我如果能增加军队我当然是增加军队了,如果短时间内增加不了军队,那么我一定会拉拢现在有的力量,在内部先巩固自己地位和权利,不能让别人先下手为强了,不然日后即使增加了军队也进不到内部,拿下整个京城也会很难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小云,不错哦,你说的没错,京城的内部力量不就是咱们这些帮派吗?驸马的飞虎帮意见不明,但是驸马绝对不会与井边一郎为敌,而大刀帮明显已经是总军长时梼杌的内部力量了,现在就剩下咱们站在哪一边了,这个时候咱们来找井边一郎,他一定早就分析了这层关系,所以咱们打个赌,井边一郎短时间被增加不了军队力量,他需要斧头帮成为他的内部力量。一旦咱们赌赢了,小云你刚才说井边一郎为难咱们的事情就是考验咱们,考验咱们有没有诚意和能力成为他井边一郎的内部力量。”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拍手叫好,对周斧头竖起大拇指说:“帮主啊,帮主,这可是这么多年来,我觉得你最像斧头帮坐第一把交椅的帮主周斧头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很别扭,板起脸来对关小云说:“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欠揍,你这是夸人吗?怎么比骂人都难听?”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哈哈大笑起来,周斧头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待下人向他俩禀告一起准备好了之后,两人就欢欢喜喜的向井边府出发了。带了井边府之后,果然如预期的那样,井边一郎出门不在,所以两人还是非常懂礼节的报上自己的姓名及来这里的目的,然后就安分的在井边府的大门等候了。等了几个时辰之后,井边府的下人商量悄悄的派人去飞虎大宅把这件事情向井边大人汇报去了。 井边一郎来到京城郊外的驻扎军队,圆上小次郎带着自己的副官迎着井边一郎跑了过来,行了军礼之后,圆上小次郎恭敬的向井边一郎汇报说:“报告主上,您安排的事情属下已经办妥了,一共抓来了十个人,现在已经投入烟土试用的试验中了,效果很明显,淘汰下来的实验烟土的男人已经被扔到了远处,女人留给士兵们享用了。”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最近不会有新型烟土需要实验的,让那十个人都去制作烟土,现在烟土的需求量很大,不能有间断的事情出现。”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圆上小次郎立刻应下吩咐,并马上让自己的副官去办事去了。圆上小次郎请井边一郎来自己的办公室的软座上坐下喝茶,圆上小次郎对驸马说:“主上,一批新的装备已经在军事仓库里面了,属下有派人定期保养擦拭,还有士兵们现在的作息训练时间都严格按照鬼冢君礼中将的安排,不敢有任何怠慢。”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井边一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突然想到什么对圆上小次郎说:“圆上君,新武器装备来了不能放着不用,定期拿出来让士兵们用一用,武器这东西不是装饰品,而是需要时刻保持准备状态的杀人利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圆上小次郎立刻点头应下吩咐,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井边府的下人急急忙忙的跑进圆上小次郎的办公室,田上君立刻对他进行了呵斥,那下人缓口气之后,整理自己的气息向井边一郎报告说:“报告主上,驻天津大使馆来人了,说朴大永君的烟馆都被抢劫了,不但如此,驻津大使馆还被人放了一把火,虽然虽是不严重,但短时间之内,烟馆不能正常开展,大使馆也需要一段时间的整修。”听了下人的报告之后,井边一郎扔了手里的茶杯,所有人都像犯了错一样低下头站在井边一郎的面前。待井边一郎骂够了之后,对圆上小次郎下令说:“圆上君立刻带上两个小分队出发去天津,给我一定抓住这群暴徒,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走一个,只要有可惜有嫌疑的人都要抓起来严刑拷问,一定要抓到人不能你别回来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向井边一郎说:“主上,请息怒,请您冷静一下。”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稍微有些收住,田上君问那下人说:“那驻津大使馆来的手下有没有说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到现在相隔多久了?”听了田上君的话,那下人想了想对他说:“说了,是昨日清晨,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半了。”听了那下人的话,田上君又问他说:“暴徒有没有被抓到或者杀死的?”听了田上君的话,那下人回答说:“放火烧驻津大使馆的暴徒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抢劫烟馆的暴徒打死了四名,抓到两名,不过都已经咬舌自尽了,逃走了几名不得而知了。不过据驻津来的下人说,逃走的暴徒都或多或少的受了枪伤。”听了下人的话之后,田上君立刻对井边一郎说:“主上,烧驻津大使馆应该是声东击西的作战方式,先防火引来一些兵力来救火,在抢劫烟馆,既然那些暴徒都受了伤应该大概包扎之后,立刻带着抢劫的银两回到自己的地盘上来,属下以为现在语气派兵去天津卫查,不如在京城及天津卫的各个交通要道设置关卡,严格检查身上有伤的路人,一定发现是枪伤立刻逮捕起来。属下以为能这么了解亲韩烟馆与驻津大使馆的关系暴徒,他们的地盘一定是在京津两地太远的地方,所以属下觉得把交通要道都控制起来,那些暴徒是无路可逃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点点头对他说:“好,田上君,就按照田上君的意思来吧,你来做指挥下命令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对来报信的下人说:“你回去立刻告诉驻津大使馆来的人,把我刚才的意思传告给驻津大使村早吉日。”听了田上君的话,那下人赶紧领了命令出去了。然后田上君对圆上小次郎说:“圆上君,尽快安排人去办事吧,记住一定要严格检查不能马虎了。”听了田上君的话,圆上小次郎不敢怠慢立刻应下命令去办事去了。 第三百零七章周斧头来井边府 在京郊的军队里,井边一郎还沉浸在亲韩烟馆和驻津大使馆竟然被暴徒袭击的的冲击中没有缓过神来,田上君端来一杯热茶奉给井边一郎,对他说:“主上,请您喝茶吧,请您不要为了这件事情太过生气,以免伤了身子。”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深深的叹了口气,对他说:“田上君,走,咱们会井边府吧,天津卫那边已经乱成了一团,京城这里可不能再乱了。去会会斧头帮的两位帮主,看看他们有什么目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回应,井边一郎说完话之后,无力的起了身,往外面走去了。在井边府的大门口,斧头帮的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坐在马车上,吃着干粮,关小云抬头看看日头,估计了一下时辰,对周斧头说:“帮主,都这个时辰了,井边一郎还不回来,我想他是不是故意躲着咱们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也皱着眉头拿不定主意,他安慰关小云说:“小云,别急再等等,不管他井边一郎里不理睬咱们,至少咱们要看他一眼之后再走。”听了周斧头如此坚定的话,关小云只好认命继续吃干粮了,就在两人把所有的干粮吃完后,关小云突然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情,笑着对周斧头说:“帮主,我想起来前几天一个来咱们楼子玩乐的香客说的一件事情,他说:飞虎帮的副帮主郑大力好像喜欢男人,他亲眼见过郑大力从小官馆出来,还有一个贼骚的小官送他,走的时候那个小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那。”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哈哈大笑着对他说:“真的假的?郑大力喜欢男人?不过想想就他那长的和熊一样的身材一般女人还真受不住他。”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很赞同的点点头,笑着对他说:“我也问过那个香客了,那香客一开始不承认是他说的话,被我一吓唬就全说了,还说很多小官馆的人都知道的,郑大力已经不是一次去买上床时候一定需要的那玩意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非常嫌弃的瘪瘪嘴,关小云故意气周斧头对他说:“帮主,您如果不排斥的话,也去试试,那滋味和玩女人不一样,真是回味无穷啊!”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一脸严肃的回绝他说:“不了,我还是喜欢女人,对男人一点都不好奇。”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便哈哈的大笑起来。就在两人在马车里面谈天说地的胡聊的时候,他们听到了洋汽车行驶过来的声音,周斧头和关小云立刻从马车上面下来,看向驶来的洋汽车,待汽车停稳了之后,从车里面下来了他俩等待已久的井边一郎,下了车的井边一郎没有去看周斧头和关小云直接往井边府里面走去,关小云想上前去叫住井边一郎,周斧头拉住了他,两人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就在井边一郎和田上君都走进井边府以后,关小云有些气愤的对周斧头说:“帮主,他井边一郎太目中无人了,就这么让他直接走了?咱们岂不是白等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笑着对他说:“小云,别急,他看不到咱们也看到咱们这车上的银子了,别急,等等看。”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只好听,憋气的坐在车上小憩,周斧头则站在马车旁看向井边府的大门口,果然没过多久,田上君从井边府里出来,走向周斧头,周斧头立刻拍了拍关小云,关小云会意从马车上下来,看向田上君,田上君对周斧头说:“请问这位是斧头帮的周帮主吗?请随我进府里见我家主上。”听了田上君的话,周斧头立刻点头应下,田上君唤来下人吩咐说:“来人啊,手下银两,给他们装烟土的货!”听了田上君的吩咐,下人们赶紧照办了,周斧头对关小云说:“小云,你跟着井边府的下人去装货,然后等着我。”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点头应下吩咐,跟着井边府的下人去装货了。周斧头跟着田上君进了井边府,很快便到了井边一郎的会客厅,井边一郎请他坐下喝茶,周斧头会意立刻坐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单独见面井边一郎,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井边一郎,周斧头不由的想起来关小云说的男人的滋味也不错。周斧头想如果小官馆的男人 都像井边一郎这样的话,尝试一下也不错。当然了,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的。 在井边府的会客厅里,喝了一口热茶的井边一郎问周斧头说:“周帮主来见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周斧头立刻回答他说:“在下久仰井边大人的大名,一直都担心会叨扰到您,所以都不得见,这次来一是斧头帮的烟土生意实在太好,需要赶快进货,一是斧头帮想和井边大人做笔买卖。”听了周斧头的话,井边一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对周斧头说:“我看周帮主是搞错了,我虽然是商人,但只是做烟土生意,再有其他也会找京城第一帮飞虎帮来做。”听了井边一郎这么直言不讳的话,周斧头也跟着井边一郎一起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大人的性格真是直爽,说的都是大实话,确实斧头帮比不上京城第一帮飞虎帮,但斧头帮有的飞虎帮不一定有。”听了周斧头的话,井边一郎端起茶杯喝茶并没有理会他,周斧头接着对井边一郎说:“飞虎帮是京城第一帮,并且飞虎帮的帮主驸马无论做什么都会权衡利弊,绝不会站在任何一方,可是斧头帮就不一样了,只要井边大人愿意和斧头帮做这笔买卖,斧头帮就全听井边大人差遣了。”听了周斧头的话,井边一郎稍微对周斧头满意了一些,但是任然丝毫没有回应,周斧头接着对井边一郎说:“这笔买卖也不难,就是帮主斧头帮再开几间烟馆,而让飞虎帮关门几家烟馆而已。这个应该不难办吧!”听了周斧头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我看周帮主要的不是几间烟馆的事情,而是京城第一帮的地位吧!”听了井边一郎拆穿自己心里的话,周斧头满意的哈哈大笑着对他说:“井边大人果然聪明绝顶,没错,只要飞虎帮不再像以前那么赚钱,他的几条街就会相续衰败,到时候,飞虎帮就会没有往日的风光,聚上来还没有忠心的小罗罗们自然就会离开投奔他帮,我斧头帮厚积薄发,一点点的积累人力和财力,慢慢的壮大起来,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京城第一帮了,到时候大刀帮再怎么嚣张也会忌惮我斧头帮几分的。”听了周斧头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周斧头接着对他说:“井边大人一定知道富国兴是大刀帮的主子,而总军长时梼杌又是富国兴的主子,时梼杌已经有了京城大刀帮做内部力量,还有保持中立的飞虎帮,日后,整个京城纳入自己手心里也不会太远了吧!”听了周斧头的话,井边一郎放下茶杯,笑着对周斧头说:“周帮主,果然不一般,竟然已经连我都分析进去了,那么您得出来的结果是我一定会和斧头帮做这笔买卖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周斧头笑着对他说:“在下不敢妄自揣摩,不过,这个只赚不赔的买卖只要是商人都不会错过的吧!”听了周斧头的话,井边一郎哈哈大笑着对他说:“好,周帮主,斧头帮的这笔买卖我做了,希望咱们合作愉快,从今日起,飞虎帮的烟土要断上一段时间了,周帮主觉得多久合适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周斧头想了想对他说:“回井边大人的话,至少两个月,时间太短不能起什么作用。”听了周斧头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好,就按照周帮主的话去办。不过两个月之后,我要看到我先看到的结果。”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周斧头非常肯定向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保证。事情既然谈完了,周斧头不敢耽搁井边一郎的时间太久,便立刻起身行礼告辞了。周斧头出了井边府,深深的松了口气,待自己的紧张的气息平和了之后,他才来找关小云,此时的关小云已经早早的等在大门口了,伸长了脖子看着井边府的大门口,等了很长时间之后,终于看到周斧头全手全脚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关小云笑着对周斧头说:“帮主,事情怎么样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一脸骄傲的对他说:“也不看是谁出马办事,真是,那结果还用问吗?”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一个高兴就要哈哈大笑起来,结果被周斧头捂住嘴,然后在他耳边说:“先别笑,咱们回去慢慢笑,在人家门口不太合适。”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两人立刻上了马车,往斧头帮大宅来了。待周斧头一走,田上君来见井边一郎, 井边一郎对他说:“田上君吩咐下去,从今日起,只要是飞虎帮再来人买烟土的话,一律只收了银子,不给货,并告诉他们说烟土货短缺,要两个月之后再来货。如果是斧头帮来卖货的话,让他们晚上隐蔽的过来拉货,不得让人知道。”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马上点头应下吩咐,然后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圆上小次郎派人来传话说,已经按照主上的吩咐,各个要道设置了关卡,就等着暴徒自己送上门来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叹了一口气,点头回应,然后起了身往后院的小竹林走去,一边走一边拖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等到了温泉边,正好衣服已经脱光,井边一郎走进温泉里面闭目养神,田上君跟在他身后一路捡着井边一郎脱下来的衣服叠好交给下人,然后取来一件赶紧的睡袍伺候在一旁,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你想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三番四次的着亲韩烟馆的麻烦呢?而且还一次比一次严重,这次竟然防火和抢劫了?难道这些人都不怕死吗?真不知道,有大日本帝国的军队保护亲韩烟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并没有回应,因为田上君知道井边一郎这是在自言自语的生气。 第三百零八章 吉祥制造厂 第二日一大早,驸马早早起来,一如平常一样与大师兄和小师弟一起练武,待用过早膳只,三师兄弟坐着喝茶,小师弟李河对自己的二师兄说:“师兄,以前是你早出晚归的见不到人影,现在是三师兄和四师兄忙的见不到人影了,我听师傅说,最近都没有见到四师兄的面了。”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大师兄李海和驸马两人相视一笑,大师兄李海说:“现在李江终于看到大人的样子了,他是该办些大人应该办的事情了,以前看不到他的面担心他又去外面闯祸惹是非,现在看不到反而觉得是好事情了。”听了大师兄的话,小师弟李河笑着点点头很赞同的对大师兄李海说:“就是,就是,我也觉得四师兄最近有了兄长的样子,听我内人说就连四嫂嫂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李海和驸马无奈的笑了笑,驸马想了想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虽说张三和李江忙起来是好事情,可是,师父毕竟上了年纪,冷不丁的见不到经常在眼前的张三和李江是有些惦记的吧!”听了驸马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对他说:“恩,是啊,这样吧,今日米粮店生意不忙的时候,我去蓬莱阁大酒楼看看,看看他们需不需要帮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恩,我得了空也过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听了两位师兄的话之后,李河想了想,对他俩说:“既然两位师兄都要过去,那么我也过去吧,二师兄,我去飞虎大宅找你一起去。”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同意。师兄弟三人说了会儿话之后,便都起了身出李府各自忙去了。驸马骑着快马往飞虎大宅来了,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候在大门口,见驸马来了之后,两人赶紧笑着迎了上去,三人互相行礼之后,来正堂喝茶,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属下,要恭喜帮主,贺喜帮主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看了看赵飞虎,赵飞虎笑了笑,驸马笑着问郑大力说:“郑兄,这喜从何来呢?”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蓬莱阁大酒楼的名声可是响彻了整个大京城了啊,上至贵族富甲下至普通百姓都争着去蓬莱阁大酒楼去享受一番不管是美食美人还是美景。”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迎合的点点头,驸马听了郑大力的话之后,不但没有满意的大笑反而有些吃惊的皱起眉头,赵飞虎和郑大力看到驸马渐渐的暗下来的脸色,互相一看,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这是怎么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俩说:“我师弟开的蓬莱阁大酒楼开张也不过两三天而已,怎么就一下子这么有名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想了想,郑大力对驸马说:“哎……帮主,是蓬莱阁大酒楼的不论内部装潢还是外部建设都特别吸引人,再加上菜系被众人喜爱呗,这有什么奇怪的?”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您的意思是蓬莱阁大酒楼的生意太好有些不寻常?”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们说:“没错,蓬莱阁大酒楼我告诉我师弟他们一定要低调,所以就是出于好奇有些人去蓬莱阁大酒楼尝尝鲜,也不可能口传这么快吧!”听了驸马的分析,赵飞虎和郑大力也觉得有些道理,就在这个时候,张小伟从外面走了进来,向驸马及赵飞虎和郑大力行礼,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我刚才路过正好听到你们提起蓬莱阁大酒楼的事情,就进来请安了,帮主,蓬莱阁大酒楼开张的事情,是看了京都日报被众人知道的,里面还详细的介绍了蓬莱阁大酒楼的装潢菜系和服务,可以说是描述的非常详细且非常吸引人,就连属下都想去蓬莱阁大酒楼去享用一番,见识见识那!”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哦,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请安告辞往宝鑫洋行去了。待张小伟一走,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这就派人去查查是谁办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头同意,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丐帮的帮主还没有回来吗?”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立刻回答说:“回帮主话,还没有回来,丐帮的副帮主还让属下替他问问帮主您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想:算这日子赖头也该回来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想到这里,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劳烦两位兄长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了,我去吉祥果园一趟。”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立刻起身行礼送驸马出了飞虎大宅。 驸马出飞虎大宅上了快马,沿着官道就往城外来了,到快出城的道口,驸马看到了挂着白底红点的旗帜的关卡还有许多配枪的士兵,有些士兵对来往行人进行搜查,驸马下了快马,洋装着让马儿吃草,仔细查看那些人到底在搜查什么,驸马发觉那些士兵们除了检查往来人的包裹之外,还特意让过往的男人把上半身露出来,有伤的还要拆开包扎检查是什么伤。看到这里驸马明白了,这一定是赖头要做的‘买卖’办成了,这‘买卖’办的有些大,惹怒了东洋人,看样子赖头他们有人受了伤,这是井边一郎派了人来抓赖头他们了。既然把这些看清楚了,驸马也就不再就留了,上了快马,往吉祥果园来了。很快到了吉祥果园,宋顺得了消息来大门口迎接驸马,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来了,吉祥果园是不是大变样了?让小的给您带路转一转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好,顺子带我去转转,这怎么几日不见,吉祥果园的变化这么大啊!我看吉祥果园的名字要改一改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欣慰的笑着对驸马说:“主子,您说的太对了,现在除了留下来做树墙的果树还留着其他果树都砍了,叫果园是不合适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往果园深处走,驸马问宋顺说:“孙少爷和本罗宾先生呢?怎么转来转去也没有见到他们?”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昨天晚上孙少爷和本罗宾先生一夜都没合眼,还在睡着那,不过没有耽误开工,都是按照孙少爷的安排,工人们一早就开工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驸马转了一圈吉祥果园之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孙家旺走了进来,向驸马行礼笑着说:“帮主,您来了,恕属下没能来迎接之罪啊!”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家旺,说的哪里话,别这么见外,来坐下说话。”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着点点头坐下喝茶,孙家旺对驸马说:“帮主,本罗宾先生确实是一位很负责很有本事的工程师,他不但指导我们怎么建设安置机器的地方,还告诉了我们如何建设工厂让机器在最好的条件下正常运行生产,一有空还会和属下一起绘制建设全部工厂的图纸。”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笑着点头回应,孙家旺接着对驸马说:“帮主,如果您方便的话,可否到属下的房间来,看一下本罗宾先生帮助属下绘制的图纸,如果您同意的话,就按照我们绘制的图纸建设除了厂房之外其他的地方了。”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起身对他说:“走吧,咱们去看看。”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立刻起身请着驸马来到自己的房间,展开那张本罗宾和自己花了好几个日日夜夜辛苦的绘制而成的建设厂房的图纸。驸马看的很仔细,觉得真的非常好,一边满意的点头一边笑着对孙家旺说:“好,很好,家旺,你们的绘制的图纸真是好啊!兵工厂就这么建吧,哦,对了,这里叫吉祥果园已经不合适了,你和本罗宾先生得空想一个名字,让宋顺去做一块匾挂在大门口。”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着点头应下, 想了想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先坐着喝口茶,本罗宾先生已经起来了,我去找他商量一下。”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店点点头,就在孙家旺往外面走的时候,正好宋顺笑着往里面走,两人差点撞上,待孙家旺走了之后,宋顺笑着问驸马说:“主子,孙少爷这是急急忙忙的去做什么?”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家旺?他去找本罗宾先生商量吉祥果园的名字去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对驸马说:“帮主,我听孙少爷说,我们这边的屋子都要拆,要去住搭建的帐篷了,属下想,您放在这里的金条是不是换换地方。”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恩,顺子,这是我知道了,这几天就派人来,你不用担心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点点头。喝了一杯茶之后,孙家旺笑着走了进来,对驸马说:“帮主,我和本罗宾先生商量了一下,想来想去,都觉得吉祥的名字很好,不如叫吉祥制造厂,帮主,您觉得怎么样?”驸马听了孙家旺的话,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很好,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吧!”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笑着点头回应,驸马对孙家旺说:“好,这事情就这么办吧,我过几天就派人来送匾,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忙吧!”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和宋顺立刻请安送驸马出了吉祥果园。驸马离开吉祥果园之后,骑着马就往飞虎大宅了,来到正堂喝茶,驸马想:既然赖头把事情办成了一定已经离开了天津卫,往京城这边来了,按照这日子算起来,他们应该已经看到了城外关卡而藏在郊外了,如果他们都身上有伤这一时半刻就会有丐帮的人来找我了。就在驸马这么想着时候,小师弟李河走进了正堂,笑着对他说:“师兄,咱们往蓬莱阁大酒楼去吗?”听了小师弟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师弟,先坐下喝茶。”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坐下喝茶。 第三百零九章来看蓬莱阁大酒楼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待小师弟李河坐下喝茶之后,驸马笑着对他说:“师弟,吉祥果园藏着的那批金条要挪出来,我想就明天晚上,咱们兄弟俩走一趟吧!”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笑着点头对他说:“行啊,师兄,明天我来飞虎大宅找你,咱们去办,不过,师兄先把这批几条挪到哪里去呢?”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我打算挪到城外藏粮食的宅子里面去。”听了驸马的话,李河想了想对他说:“师兄,这两个地方距离可有些远啊。师兄,我的當铺里面有放物件的宝贝库,这宝贝库,我以为就是一层,可是没想到还有个地下室,这件事情除了我谁都不知道,师兄,把金条挪到那去,你觉得行吗?”李河说完话之后偷偷的瞄了自己的师兄一眼,看到师兄那副高兴的样子,安心的端起茶杯喝起茶来。驸马笑着对李河说:“师弟,真是太好了,你这个當铺买的铺子可真是好啊,这铺子之前是做什么用的?”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这铺子之前就是當铺,我想那间地下室是原来的掌柜为了藏真宝贝用的,可惜没用上,倒是便宜了咱们了。”听了小师弟的话,驸马笑着点头迎合。驸马唤来管家甘墨对他说:“甘墨,如果有丐帮的人来找我,一定把人给我留住了,等着我。如果很着急的话,就派人去蓬莱阁大酒楼来找我。”听了驸马的吩咐之后,甘墨赶紧点头应下。驸马与甘墨说完话之后,起身带着小师弟李河一起出了飞虎大宅往蓬莱阁大酒楼来了,师兄弟俩来到后院,敲门进入,刚把马交给下人,张三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一边笑着对驸马说:“师兄,今天是怎么了?你怎么有空过来,我刚才听下人想我汇报,我还以为是大师兄来了那。”听了张三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小师弟李河笑着对他说:“三师兄,我也来了,大师兄一会儿也回来,我们今天早上说好了都要过来的,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张三笑着对他说:“是吗,真是太好了,二师兄帮忙就不用了,就二师兄在京城的名号,他往人群里面一走,客人就会越来越多的。”听了张三的话,李河同意的点点头,驸马听了张三的话,和看了李河很赞同的样子,很是无奈,笑着对张三说:“师弟,我听说,蓬莱阁大酒楼开张的事情登了京都日报的报纸,这是怎么一回事?”听了驸马的话,张三立刻高兴的对他说:“是啊,师兄,你说巧不巧,咱们蓬莱阁大酒楼开张的那日,来了一位很漂亮且很洋气的女客人,李江上前去搭讪结果一来二去的就聊上了,那日本来就没什么客人,李江就带着她把咱们蓬莱阁大酒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转悠了一遍,结果第二日咱们蓬莱阁大酒楼就登报纸了,出了名了,一下子来了很多客人,生意好的不得了,忙都忙不过来,还有很多客人先交了订金第二日来享用的,师兄,有时候李江勾搭小女还是有些用处的。”听了张三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俗话说的好,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待张三话音刚落,李江一脸春风的就走了过来,笑着对驸马说:“师兄,你来了,正巧我想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认识,她可是咱们蓬莱阁大酒楼的恩人啊,如果没有她,咱们蓬莱阁大酒楼可不会是现在这么繁荣的样子啊!”李江说着话,做出请的姿势,果然如驸马想的那样,董俊贤引荐过的董查理的心上人京都日报的记者裴小坤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裴小坤端庄大方的向他们点头行礼,然后很有礼貌的对驸马说:“驸马帮主,咱们有见面了,没想到,李先生和张先生竟然说驸马帮主的师弟,这真是我的幸运啊。”听了裴小坤的话,驸马礼貌的笑着点头回应,李江一听裴小坤的话,笑着问驸马说:“师兄,怎么?你认识裴小姐?”听了李江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裴小坤说:“裴小姐,您太客气,蓬莱阁大酒楼登报的事情要多谢您了,认识您应该是我们的幸运啊!”听了驸马的话,裴小坤满意的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也别这么客气,这都是热情好客的李先生应得的,李先生可说了要免我一年的房费的。呵呵”听了裴小坤的话,看到张三和李河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李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驸马笑着对裴小坤说:“应该的,应该的,裴小姐肯商量来蓬莱阁大酒楼就是我们的荣幸了,怎么敢收您的银子呢?”听了驸马的话,张三,李江和李河都了解自己的二师兄,他这么说就是觉得此人不能交朋友了,要保持距离,都收了刚才的嬉笑,看向裴小坤,裴小坤感受到了目光,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这么说,我可真受不起,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京都日报的记者啊 !”听了裴小坤的话,驸马笑着对她说:“恩,以裴小姐的能力,您一定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在京城占一席之地的,不过,我与董大学士和董大秘书总长都是朋友,而您是他们的座上宾,我当然也不能怠慢了您吧!”驸马对裴小坤说完话,立刻对自己的师弟李江说:“裴小姐是董家的座上宾,咱们可不能怠慢了,快请裴小姐去用餐吧!”听了驸马的话,李江赶紧点头应下,请着裴小坤往里面走,裴小坤笑着对驸马说:“多谢驸马的好意了,那么小女子也不推辞,直接接受了。”听了裴小坤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回应,待李江请着裴小坤走了之后,张三问驸马说:“师兄,这裴小姐有问题?”听了张三的话,驸马想了想摇摇头对他说:“没有,师兄,你们只是普通的生意人,他们应该不会对你们有什么不利的,不用多想安心的做你们的生意吧!”听了驸马的话,张三点点头应下。 驸马在蓬莱阁大酒楼待了一会儿之后,觉得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对比自己迟了一点来的大师兄说:“师兄,我在这里帮不上忙,我就先回飞虎大宅去了,今天晚上可能不会家了,师父问起来,您帮我说一声,就说我有些急事要办,明日我和小师弟一起回去。”听了驸马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对他说:“好,师弟,你去忙吧!这里和家里都交给我吧!”听了大师兄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起身走了。驸马出了蓬莱阁大酒楼之后立刻回到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得了下人通报之后立刻来迎接驸马,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丐帮来人了,在正堂等着您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立刻来到正堂,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丐帮的副帮主小麦粒儿,小麦粒儿一见到驸马就立刻迎了上来,向驸马行礼后,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们家帮主和跟着去的几名兄弟都受了枪伤,藏在郊外的小村子了,伤势都有些严重,虽然我已经买了一些草药去医治他们可是都不见好,也回到京城来,驸马帮主,您给想想办法吧!”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这事情,我猜个大概,这样,你先派人告诉赖头,让他和兄弟们再忍忍,明天一早我就带着萧神医出城去找他们。”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立刻点头应下向驸马行礼后出了飞虎大宅去了。待小麦粒儿一走,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您立刻派人去蓬莱阁大酒楼把我的小师弟接到飞虎大宅来,我要去一趟神医馆马上就回来。”听了驸马的吩咐,赵飞虎立刻点头应下起身去办事了,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您立刻派人去吉祥果园,告诉宋顺,让他别惊动本罗宾先生把东西挖出来,我和我师弟今晚就去把金条取走。”听了驸马的吩咐后郑大力也立刻点头应下去办事去了,驸马也起了身出飞虎大宅骑着快马往神医馆来了。驸马很快到了神医馆,把马拴好之后,走进神医馆,神医馆的小学徒一见是驸马来了,立刻来想自己的师父汇报,萧神医立刻让他把驸马请了进来,驸马一见萧神医在熬药了,便走了过去,拿起地上的斧头开始劈柴,萧神医一直熬着药,从驸马进来到劈柴掇柴都一直保持一个动作熬药,待驸马拿着劈好的柴火走过来,萧疾的药熬好了,端着药倒在了两个碗里面,对驸马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过来和我一起把这碗养生汤喝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立刻放下柴火,洗洗手之后,坐下喝养生汤,萧疾对驸马说:“你来找我是不是准备好跟着我去采药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回神医的话,是的,晚辈想明日一早就出发,您看行不行。”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行啊,我正好已经准备好了,原打算去问你了,没想到你就来了,就明日一早,我等着你。”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有些犹豫的对萧神医说:“您明日出门的话,带不带草药?”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抬头看看驸马,笑着对他说:“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别和我兜圈子!”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神医,既然您上次也说了除了买药采药还要去医人施药,所以您草药一定带全了,以防万一用得上。郊外,晚辈的朋友受了枪伤,需要神医您给瞧瞧,当然了,这次买办药材的银两,晚辈一定带足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点点头对他说:“哦,原来是你郊外的朋友继续医治,我还纳闷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来找我了。好吧,医治什么人都是医治,我一定带上需要的草药,你放心吧!”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对萧神医感激的行了行礼。萧神医点点头对他说:“萧灵那孩子最近怎么样?”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想了想萧灵对自己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对他说:“那孩子很好,就是对我很难亲近,我一走进,就会苦恼。”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向驸马走近往他身上闻了闻。 第三百一十章驸马接神医出城 在神医馆的后院正堂里,萧神医听了驸马说萧灵对他很排斥之后,闻了闻驸马身上的味道,然后对他说:“萧灵那孩子鼻子天生敏感且好恶分明,你身上一股铜臭的味道,难怪那孩子会不喜欢你亲近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心想:我怎么闻不到铜臭的味道,再说我又不是账房先生怎么还有铜臭的味道了。见驸马陷入苦思,萧疾心里乐开了花,笑着对他说:“你每次进萧灵的房间都往身上熏熏屋子里面的香,这样萧灵就不会哭闹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立刻笑着点头应下。待把养生汤喝完了之后,驸马便向萧神医行礼告辞了。驸马出了神医馆之后立刻回到飞虎大宅,来正堂坐下喝茶,甘墨对驸马说:“帮主,赵帮主和郑帮主都按照您的吩咐出去办事了,还没有回来。”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甘墨对驸马说:“帮主,属下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听了甘墨的话,驸马这才发觉自己好像只是吃过了早饭,便笑着点点头起身来用膳的正堂吃晚饭,驸马一边吃晚饭一边想事情,结果也没有吃进去几口饭,便放下饭筷,甘墨对驸马说:“帮主,怎么了?是不是和您胃口?”听了甘墨的话,驸马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没有,是我没有胃口,甘墨,我这几天不在飞虎大宅,有什么事情你多去问问赵帮主和郑帮主,如果他们都不在,你就自己决定,我们都信任你。”听了驸马的话,甘墨感觉自己的心口热了起来,甘墨组织了好半天自己的语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驸马对他大声说:“多谢,帮主,属下一定会对您对飞虎帮忠心耿耿的,属下拿自己的命向上天发誓。”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起身按住甘墨明誓的手指,对他说:“不用,甘墨,我信你,信你是一条汉子,不用发誓。”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立刻向驸马行礼,对驸马说:“帮主,属下这条命都是您的,只要您用的上,属下随时准备为您赴死。”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驸马来到正堂喝茶,赵飞虎和李河一前一后走进正堂,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辛苦,赵兄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头回应,驸马对小师弟李河说:“师弟,咱们今天晚上就要走一趟了。”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点点头,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明日一早我要出城去办事,要几日之后回来,飞虎帮有什么事情就全靠您和郑兄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点头应下,对驸马说:“帮主请放心,属下一定不辜负帮主的重托的。敢问帮主,您这次去办什么事情?要不要属下或者大力跟着您一起去,属下不想帮主您孤身犯险。”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赵兄别担心,我只是陪着萧神医去采买药材,离开京城几天,没有什么危险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那么属下去准备一些银两,明日帮主您一定带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多谢赵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待驸马与赵飞虎说完话之后,便与李河一起骑着快马往吉祥果园来了。待驸马与自己的师弟李河到了吉祥果园之后,郑大力和宋顺迎着他们走了过来,向驸马行礼之后,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孙家旺和本罗宾先生都在屋子里面休息了,属下在他们喝的水里面放了点东西,可以睡个好觉。”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对他说:“郑兄,想的真周道,正好本罗宾先生和家旺最近辛苦了,让他们早点休息也好。好了,赶紧装车,我们要赶紧走。”听了驸马的话之后,郑大力笑着点头领了吩咐去干活了。待马车装好之后,驸马对郑大力说:“事情我都和赵兄交代过了,郑兄回去多注意安全,我先行一步了。”听驸马的话,郑大力立刻点头应下对驸马说:“帮主,属下记住了。”得到郑大力的回应之后,驸马立刻驾着马车除了吉祥果园往五爷當铺去了。师兄弟俩赶着马车很快到了五爷當铺,马车从后门直接进了當铺的后院,师兄弟俩把装金条的箱子都放进地下室之后,两人都累的大汗淋漓,李河笑着对驸马说:“师兄,门锁好了,坐下喝口茶吧!”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点点头坐下喝茶,李河对驸马说:“师兄,咱们是回李府还是回飞虎大宅?”听了李河的话,驸马往外面看了看,苦笑着对他说:“哎……师弟,这个时候回李府天都要亮了,回飞虎大宅吧,还能合眼一会儿。”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心疼驸马的对他说:“师兄,咱们还是早点回飞虎大宅吧,你一大早还要和萧神医出远门,不休息一会儿的话,我怕你身体会受不住。”听了小师弟李河的话,驸马感动的拍拍小师弟的肩膀,对他说:“没事,你师兄是铁铸的身子。好了,你锁好门,咱们回飞虎大宅。”听了驸马的话,李河立刻点头应下,在驸马从后门把马车拉出来的时候,李河锁好了所有的门窗,师兄弟俩上了马车往飞虎大宅来,洗漱之后就各自休息了,在李河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驸马对李河说:“师弟,帮我婉秀说一声,我几日之后就回来。”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点点头,对驸马说:“师兄,你放心吧,我会和婉秀格格说的,还有师父和师兄。”听了李河的话,驸马感激的笑了笑,然后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在飞虎大宅里,甘墨得到下人通报,得知了驸马帮主深夜回到了飞虎大宅。甘墨赶紧吩咐厨房准备了早饭,还准备了赵帮主吩咐备好的马车。就在甘墨忙完这一切之后,候在驸马帮主门口的时候,驸马正好穿戴好从里面走了出来,甘墨赶紧行礼对驸马说:“帮主,早饭准备好了。”听了甘墨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对甘墨说:“好,我这就去,去告诉厨房准备一些干粮放在马车上。”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立刻回答驸马说:“帮主,马车准备好了,车上面银两和干粮都准备了,属下还准备了两套铺盖勒的很紧不占地方。”听了甘墨的话,驸马非常满意的点点头,来到正堂用早膳,吃过早饭之后,驸马想了想对甘墨说:“甘墨叫下人把马车轿里面铺的厚一些。”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立刻点头应下去照办了,待甘墨回来复命,驸马对甘墨又交代了一些话之后,便驾着马车往神医馆来了,神医馆早早就开了门,一个在门口当差的小学徒一看是驸马来了,赶紧去向自己的师父通报了,萧疾一听是驸马来了,立刻吩咐自己的徒儿们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装上车,待东西装好之后,萧疾上了马车,驸马笑着对他说:“神医您坐稳了,咱们这就出发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刚要回应,驸马立刻向马儿抽了马鞭,马儿一受到驱使立刻跑了起来,萧疾一个猝不及防直接滚到了马车轿里,萧疾倒下的一瞬间以为自己这次一定摔残了,他万万没想到驸马这小子会整自己,可是待萧疾停住了之后,没想到自己却躺在了软绵绵的褥子上,萧疾睁开眼,摸摸自己的身后是软软的,萧疾笑着说:“真是没想到,驸马这小子还挺细心的,知道我老人家禁不住折腾了。”然后就忘记了刚才驸马整自己的事情,安逸的躺在车轿里面补觉了。驸马驾着马车到了官道上,等在那里的小麦粒儿立刻跳上车,驸马对小麦粒儿说:“你想躲到里面去,除了关卡你再出来。”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会意立刻钻进车轿里面,一股馊味刺激着萧疾的鼻子让他不得不从美梦中醒来,一睁眼看到一个衣裳破烂的半大小子看着自己,萧疾立刻坐起身来,小麦粒儿笑着对萧神医说:“神医别怕,我是小麦粒儿丐帮的副帮主,是驸马帮主的手下。”听了小麦粒儿的话,萧神医这才回想起来驸马昨日与自己说的话,萧疾立刻咳嗽一声,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小麦粒儿说:“恩,驸马昨日已经和我讲过了,不过他不是说是有伤需要医治吗?”听了萧神医 的话,小麦粒儿立刻笑着对他说:“是是是,您要医治的不是我,是我的帮主和兄弟们,您再休息会儿,马上就到了。”就在小麦粒儿话音刚落,马车开始变慢了,小麦粒儿立刻拿起被子盖住自己,萧疾也屏住了呼吸,没过多久,马车再一次飞奔起来,驸马喊着小麦粒儿说:“小麦粒儿没事了,出来吧,赶紧指路。”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赶紧出了车轿坐在驸马身边开始指路,经过一路的颠簸之后,终于马车停了下来,萧疾颠簸的就像在簸箕里面的豆粒一样,这时候他才知道驸马为什么把车轿铺的这么软和了,敢情是为了这段路准备的。驸马掀开门帘请萧神医下马车,萧神医是强忍着不适除了车轿,驸马一看萧神医的惨白的脸色,便很歉意的对他说:“神医您还好吧,是晚辈救人心切,没有顾忌您的身体,实在是对不住,让晚辈背着您走吧。”驸马说着驸马就准过神来,做好了背萧神医的准备,萧神医也不推辞直接趴在了驸马的背上,小麦粒儿拿着萧神医的医药箱跟在后面,进了农院之后,小麦粒儿很有规律的敲了敲门,门打开,小麦粒儿带着驸马他们走了进去,这时候,一瘸一拐的身上的血渍都已经干了的赖头从一间破屋里面走了出来,驸马对赖头说:“赖帮主,神医我请来了,赶紧带我们去医治丐帮的兄弟们吧!”赖头一听驸马的话,立刻请他们进了小屋里,驸马放下萧神医,小麦粒儿立刻把药箱交给萧神医,萧神医先看了看躺在稻草上的疼得面部抽搐的人们,观察了一下之后,从受伤最重的人开始医治起来。 第三百一十一章见到赖头 在农院的小屋里面,在萧神医医治丐帮兄弟的时候,驸马对坐在一旁的赖头说:“赖帮主,您还好吧!”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点点头对驸马说:“帮主,咱们出去说。”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点头起身往外面走,可是当他已经站在院外的时候,转过身才发觉一直身手比自己要敏捷很多的赖头却被小麦粒儿搀扶着走出了小屋,驸马这才觉察到赖头身上的伤也不轻,况且他才走这么几步路,已经满头大汗,驸马立刻走近赖头搀扶他坐在一个石墩上,驸马担心的对他说:“赖帮主,有什么事情等你医治完了再说不迟。”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笑着对他说:“帮主,别担心,我还挺得住,就是这几天失血有点多,身子虚了,没事。”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点头,赖头对驸马说:“帮主,我们从东洋人的烟土馆拉回来一些银两,还凑巧碰到西洋人一批货也一起给拉回来了,动静很大,不但东洋人要抓我们,西洋人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头回应,赖头接着说:“我们办完了事情一点没耽搁就出了城了,想着能在京城得到消息之前进京,可是没想到,他们比我们要快一步啊!要不是小麦粒儿提前派人守在我们毕竟的路上截住我们,我们这会儿就见不到帮主您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头回应。赖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有些体力跟不上,开始咳嗽起来,正好萧神医从小屋出来,萧神医站在小屋门口对驸马说:“驸马,把受伤的那个大块头赶紧扶进来,他再不医治的话,就是不失血过多而死也会发热热傻的。”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这才反应过来赖头满头大汗的原因是在发热,驸马见赖头已经有些恍惚了,便起身对赖头说:“赖帮主,得罪了。”驸马话音一落,就抱起了身材魁梧的赖头往小屋里面走去了。小麦粒儿从小到大都觉得赖头是一座山,可是当看到驸马轻而易举的抱起赖头的时候,小麦粒儿第一次感受到了一句话:这座山外有更高的山。驸马把赖头放在稻草床上,萧疾拿出来一块湿布递给驸马,对他说:“止疼的采药都给其他人用完了,这个人就受点苦头吧,让他要住这块布,别疼得要了舌头。”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立刻接过湿布,对赖头说:“赖帮主,您张开口,神医要给您医治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真不愧是迷倒众生的京城第一帮的帮主,如此的温柔,如果我是姑娘一定要嫁给你。神医的话我都听到了,用不着,我赖头什么苦痛没经历过,直接来吧!”对在事关生死面前的赖头还能说出来玩笑话,驸马对他又多了一份敬重,看了看萧神医,萧疾对他点点头表示同意,驸马会意,站在一旁,萧疾拿着一把烧红的利器,对驸马说:“驸马按住这个人别让他动。”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没有再询问赖头直接照做了,待驸马准备好之后,萧疾丝毫没有犹豫的扎进赖头身上的枪伤处,几次扎挖之后,赖头身上的三颗子弹都被取了出来,此时不单是赖头疼的浑身湿透,就连站在一旁没有帮什么忙的小麦粒儿都心疼赖头心疼的满头大汗,脸上的眼泪都没有间断过。待萧疾用草药给赖头包扎伤口的时候,对站在一旁的驸马说:“我药箱里面有三包草药,去熬一锅汤药来,给这些人喝下去。”听了萧神医的话,小麦粒儿立刻动了起来,对驸马说:“帮主,这粗活交给属下吧,我这就去。”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驸马点点头,待小麦粒儿去熬汤药的时候,驸马对萧神医说:“神医,赖帮主和这几名兄弟的伤怎么样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一边熟练的给赖头包扎伤口一边回答驸马说:“他们都能熬过这两天就都死不了,他们是受了枪伤,伤的都不算是关键部位,可是失血过多再有就是发热,也很危险,喝我的汤药两天如果退了热就剩下养身子了,如果不退热的话,那就要看天意了,我也无能为力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点点头。萧疾包扎好最后一个受伤的人之后,一边捶着自己的腰,一边支起了身子,驸马早早的洗好了汗巾递给萧神医,萧神医很满意的接过汗巾给自己擦了一把脸。驸马对萧神医说:“神医,这里简陋让你委屈了,您不如到车轿里面休息一下,我立刻去给您沏茶。”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点点头想着回车轿里面再睡会觉。在萧疾收拾自己的药箱的时候,驸马出去把车上甘墨准备的两床铺盖都取了下来,拿回小屋,给那些受了伤的丐帮的兄弟们盖上,还把铺在车轿里面的褥子也拿了出来,当然这些萧疾都没有在意,可是当他爬进车轿的时候发现已经晚了,虽然驸马还算仁义给他留下了一层铺的褥子,可是比起舒服来说已经差远了,萧疾虽然心有不满可是想想那些受了伤的人,也没多说话,毕竟年岁大了体力跟不上了,赶紧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休息了。 熬好药的小麦粒儿端着汤药走进小屋,一看驸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许多被子给自己的帮主和丐帮的兄弟们盖好了,小麦粒儿对驸马有了说不出的感激,小麦粒儿端着汤药吹凉喂给了赖头,赖头大口的喝干了,然后小麦粒儿再喂其他人,待汤药都喂好了之后,刚才还痛苦的皱着脸的人们都舒展开,真正的休息了,还有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赖头一直疼着,更加没心思睡觉,可是听到自己的兄弟们呼噜声之后,赖头安心的睡意也来了,直接睡着了。驸马也察觉到了受伤的人们情况有些好转,便与小麦粒儿一起出了小屋,驸马拿出一大包银两要交给小麦粒儿,对他说:“小麦粒儿,你按照萧神医的意思给赖头和兄弟们每天喂汤药吧,过来两天之后,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京城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你拿着这些银两给他们买些吃的用的,如果银两不够了就到飞虎大宅找赵飞虎和郑大力去要,就说是我交代的。”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没有接银两,对驸马说:“帮主,我们赖头帮主也带很多银子回来了,足够了,您就不用担心了。”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驸马想了想就收回了那包银两,小麦粒儿接着对驸马说:“帮主,我们赖头帮主刚才和您说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带回来西洋人的货是一共四大箱瓷瓶玉器还有一些字画什么的,东洋人是两大箱金银,一共六大箱的东西。您给想个办法,这些东西要怎么运回京城呢?”听了小麦粒儿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小麦粒儿,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东西你先藏好了,让赖帮主想安心养病,其他事情我来想办法。我要陪着萧神医去采买药材,需要几天才能回来,你们多加小心。”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点点头回应。待驸马与小麦粒儿说完话之后,驸马拉着马车出了农院,把在马车上休息的萧神医颠醒了,萧疾问驸马说:“完事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回神医的话,事情算是办完了,现在咱们去采买采药,您坐稳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立刻在车轿里面坐好了,他可不想再让驸马给摔一次。就这样两人一路颠簸就到了萧神医要采买药材的四面环山围绕的小镇子上。到了小镇子上的时候天色已经非常晚,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驸马仍然很稳当的赶着车,萧疾笑着对驸马说:“这也就是驸马你这么日夜兼程的赶路采用了一日就来到了药镇,换是别人在这满是崎岖山路的夜晚是绝对不会赶路的。”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神医,晚辈耽搁了您采买药材的时辰不说,还劳烦您给别人医治,晚辈做出来的这一切相比您做的那些大事来说,就什么都不是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很是受用,洋洋得意的捏了捏自己的小胡子。萧疾感觉到马车没有那么颠簸了,知道一定是到了镇上,便掀开门帘往外面望了望,对驸马说:“看样子是不会有客栈亮灯了,咱们想找个地方听了马车,你到车轿里面休息休息吧!”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点点头但还是凭借月光找到了一家客栈的门口停了马车。驸马跳下马车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揉揉自己早已经没了知觉的屁股,看看周围摇头苦笑。驸马也进到车轿里面,找个舒服的姿势也休息了起来,很快天就亮了,驸马被客栈小二开门的动静惊醒,赶紧从车轿中出来,客栈小二刚放下一块门板就看到了一辆马车停在在家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位高大强壮的男人,小二心里有些怯毕竟现在还很早街上一个人都没有,驸马笑着对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店小二说:“小兄弟,我们是来住店的,来的有些早了,不知道有没有空房要两间。”听了驸马的话,店小二一个劲的点头,然后赶紧跑进店里面去了,就在驸马纳闷的时候,一个年长的人走了出来,先是大量了一下驸马,然后笑着对驸马说:“客官,来我们药镇的都是一些郎中和药铺的掌柜,请问您是来此哪家?方便和在下讲一下吗?”听了来人的话,驸马想了想笑着他说:“原来是这样,在下是京城神医馆来的,萧神医现在就在车轿里面,一路奔波神医这会儿还睡着。”听了驸马的话,那来人立刻表现出来了尊敬,弯下腰对驸马笑着说:“哦哦,在下是这件客栈的老板,真是有失远迎还请贵客赎罪啊,先这样,别吵醒了神医,等神医睡醒了吧,小的立刻让小二请两位住进上好的客房,贵客,您看行不行。”听了来人的话,驸马立刻笑着对他说:“我的马车堵了您客栈的大门,还是先弄到一边吧!萧神医也睡了一会儿了,我这就去把他请出来。”听了驸马的话,掌柜的立刻紧张的拉住了驸马。 第三百一十二章赶药材集市 在药镇的一间客栈的大门口,客栈的掌柜的一听贵客要去把好不容易来药镇一趟的大名鼎鼎的萧疾萧神医扰醒了,赶紧拉住贵客,急忙和他说:“贵客啊,不急不急,萧神医难得再次亲自来采买药材,还住进我们的客栈真是我们客栈的荣幸啊,贵客千万让神医睡好了,我们开不开店都可以的。”听了客栈掌柜的话,驸马赶紧停住自己的动作,驸马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淡忘了萧疾是可以妙手回春,当年被赐国姓的名副其实的神医了,可是对于其他人来说,萧疾可就不单单是一个医者而是神一般的存在。在车轿里面休息的萧疾其实从客栈掌柜与驸马交谈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可是他却没有起身,因为一是,他想让驸马知道他萧疾的名号是怎么样的存在,二是,他厌烦了药镇的人们把他当神一样的敬仰着,这也是他很少到药镇来采买的缘故。客栈掌柜劝住了贵客之后,立刻让自家的店小二去沏了一壶好茶,然后请着贵客进到店里面来坐下喝茶,客栈掌柜从与驸马坐下开始就一直说着萧神医在药镇是为什么如神一般存在,是怎么救治伤患,妙手回春的,讲的萧神医的医技是怎么出神入化,神乎其神的,驸马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但是出于礼貌还是一直笑着点头回应着,就这样待客栈掌柜的接连喝了两壶茶水之后,驸马听萧神医的传说听的都要睡着的时候,萧疾终于睡好了,心情大好的从车轿中出来了,店小二一看萧神医下了马车,立刻笑着脸迎了上去,非常客气的对萧神医行礼,然后大声的对萧神医说:“神医您睡好了,楼上已经准备了上好的客房,请您随着小的来吧,还有上好的饭菜马上就给您端上来,您想回房喝口热茶休息一下。”听了店小二的话,客栈掌柜和驸马都起了身来迎萧神医,萧疾笑着点头回应,看到驸马一脸的疲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着驸马赶了一夜的马车有听客栈掌柜的唠叨了半天,对驸马有些愧疚了。待进了客房之后,萧疾对驸马说:“驸马,这一路上辛苦你了,一会儿吃了饭就回房休息去吧,采买药材的事情急不得,一会儿我来到药镇的消息传出去,就会有很多药材商人来客栈找我了,还有一些需要医治的人们,你都帮不上什么忙的。”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想了想,点点头对他说:“全听神医吩咐了,我就在隔壁,您有什么事情大声喊一声,我就立刻出现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点头应下,两人喝口热茶的时候,店小二陆陆续续就上了热乎乎的饭菜,萧疾和驸马也不客气直接开吃,吃过之后,驸马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可以说躺在床上就直接昏睡过去。萧疾已经习惯了,知道马上就会有人上门,便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药箱,准备迎接上门来的客人们,果不出所料,萧神医的房间门就被人敲响了,萧疾应了一声之后,紧接着进来了几位向萧神医行礼的客人,萧疾笑着回礼,一看卖药材的老板们,便请他们坐下喝茶,待他们拿出自家的药材给萧疾过目,萧疾一一仔细的检查和品尝之后对他们的药材都做了评价,待送走了卖药材的老板们之后,又来了另外一批卖药材的老板们,还有看病的病患们,一直忙碌到傍晚,驸马一直睡到饿醒了才起床,来看望萧神医的时候,萧神医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些来看病的人在,驸马下了楼听店小二说了萧神医这一天接待了多少人之后,驸马对萧神医真是打心底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待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萧神医房间里来看病来卖药的人们都告辞了之后,驸马亲自端着饭菜来到萧神医的房间,萧疾此时已经累得躺在床上,听到动静也没有动,而是直接说:“不好意思啊,我的规矩是夜不看病了。”听了萧神医有些沙哑的声音,驸马恭敬的对他说:“神医,是晚辈,听店小二说您都没有怎么吃饭,晚辈给您送些米粥来了,您多少吃点吧。”萧疾一听是驸马,就慢慢的起了身,驸马赶紧过来扶着萧神医坐起身来,萧疾端过米粥喝了下去,把空碗交给驸马,这才松了口气,对他说:“明日咱们要起个大早去赶药镇一年一度的药材集市,药镇的镇长刚才已经派人给我送了帖子,让我去药王庙上头一炷香开市。”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赶紧点头应下,天色不早,驸马不敢耽误萧神医休息早早的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驸马早早的起床,候在萧神医的门口,萧神医穿戴好之后,没有背着他一直不舍得离身的药箱,穿了一身得体的衣裳,就带着驸马直奔药王庙了。在药王庙里面,药镇的镇长带领着药镇有头有脸的大人们还有一些聚集在药镇做药材生意的药商们都早早的等候了,待门口当差的下人看到萧神医来了之后,对药王庙的镇长高声的通报了一声,萧神医与驸马来个人就在镇长的欢迎下走进了药王庙,萧神医轻车熟路的拿起三炷香,给药王爷磕头上香,待萧神医的三炷香插在香炉的同时,药王庙的大钟敲响了,整个药王庙的人们都欢呼了,然后其他人开始有秩序的给药王爷上香,镇长请着萧神医往外面走,镇长笑着对萧神医说:“神医啊,您别来无恙啊,咱们已经好几年未见了吧!”听了镇长的话,萧疾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是啊,我已经五年没有来药镇了,镇长您看上去是越来越硬朗了。”听了萧疾的话,镇长很受用,笑着对他说:“多亏了神医五年前给我开的那服汤药的方子,老夫一直都按照方子喝着那服汤药才能这么舒服的多活了几年啊!”听了镇长的话,萧疾点头回应,对镇长说:“时辰不早了,我和我徒弟要早早的去赶集了,告辞了。”听了萧疾的话,镇长笑着点点头,向自己身边的下人使了一下眼色,镇长的下人立刻拿着一包银两递给驸马,驸马看向萧神医,神医点点头,驸马便接过那包银两,跟着萧神医出了药王庙往集市去了。走着走着萧疾问驸马说:“驸马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接这包银两吗?”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神医要办的事情一定有神医您的道理,晚辈怎么敢多嘴呢?”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真是一口老痰想啐他,心想:你不想听我唠叨就说不想听我唠叨,还说什么道理不道理的,真是。萧疾皮笑肉不笑的对驸马说:“没那么多道理,我手下这包银两是因为在药镇的镇长家的银两都压榨了那些辛苦种药才的药农和买卖药材的药商得来的,不要白不要,再说了,他五年前还用太高药农的税收来逼我给他开了一服延年益寿的方子,不过延年益寿是延年益寿就是他再也做不成男人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招惹萧神医,这会儿有点后怕的摸摸自己的裆部。萧疾接着对驸马说:“哎……,让他这样的人多活几年也好,最起码药镇草药的价格还算稳定,而且他是懂草药行规矩的人。”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非常积极的迎合着。两人很快到了药材集市,萧神医一到集市就一甩无精打采的样子,精神抖擞的查看起各家的草药来,货比好几家还不满意的,就亲自咬一口带土的草药品品味道,并且用袖子里谈价的方式定了几家药材,驸马一直跟在萧神医的身边,虽然见神医订了几家药材,可是却不见萧神医让他交订钱,驸马有些疑惑,所以就非常的小心翼翼,而且看的很仔细,生怕自己遗漏什么出了差错,待萧神医与他一起来到一间茶馆喝茶的时候,驸马实在忍不住问萧神医说:“神医,神医馆的药材采买的怎么样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喝了一口热茶之后,对驸马说:“恩,平常用的药材已经采买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再去看看稀有珍贵的药材,订下来之后,咱们就可以回客栈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点点头,萧疾一看驸马好像还有什么话要问自己似地,便笑着对他说:“在药材集市买药材不是在市场买菜,买就交银子,咱们买药材是买一大批,要等散了市之后,药材商人回到自己的库房里,称重了药材的分量装好车,写好了单子再亲自到客栈来,把装好车的药材的详细单子递给我看过之后,我再拿银子给他们的。还有要商定好跟着咱们出发回京的时辰。”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这下算是明白了,笑着点点头回应,待两人解了渴之后,萧神医和驸马都起了身接着去采买药材去了。这次萧神医带着驸马不在集市上大的热闹拥挤的大的摊位转悠了,而是来到人比较少的,笑的摊位来了,驸马觉得这些小摊位的卖草药的人不管是从长相上还是从采药的手上看都是一些真正的药农,他们脸上写满了岁月和沧桑,手上都是细小的伤痕不说还非常粗糙,而且他们的饿摊位上都没怎么摆药材,都放着一两个,然后坐在一旁悠闲晒太阳,好像不是来买草药而是来钓鱼的,驸马问萧神医说:“神医,这里的采药都是一些稀有珍贵的草药吗?”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肯定的点点头,驸马自知自己是外行也不敢多嘴,就跟着萧神医这么一路走一路看,萧疾一边和药材商说着药材的来历和生长的月份,一边想摸又不敢摸的喜爱的看着那些摆设的样貌好不出奇的采药,就这样,一直到傍晚,萧疾总算是把自己需要的草药都采买好了,捶捶自己的老腰,对驸马说:“驸马,走,咱们回客栈去吧!”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点头应下跟着他一起回客栈了。回到客栈的两人直接吩咐店小二上了饭菜,饱餐一顿之后,萧疾想了想对驸马说:“驸马,这次我本打算带着你跟着我一起去到地方去诊治穷苦的乡亲们的,可是我刚才大概的问了一下,他们说现在很多地方都在打仗什么地方都不太平,所以咱们就不要冒这个险了,明日咱们就回京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点头回应。 第三百一十三章开了天眼了 在萧神医的客房里,驸马听了萧神医说明日就回京之后,驸马想了想对驸马说:“神医,上次晚辈带您去看伤的那些人,有一批货需要带回京城去,您看有没有办法。”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想了想对他说:“我买的采药一共三大车,还有一大箱直接绑在咱们车上就行,你看怎么安排?”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我这就出门去买一辆大马车来,匀出一车草药在这个车上,我亲自赶着回京,您觉得行吗?”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点点头对他说:“恩,按照驸马的意思来吧,一会儿我订了药材的掌柜的就来客栈,一会儿,驸马把你的想法告诉他们,他们应该很高兴,因为他们一般都是雇车送货,少装一些采药也少花点银子。”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与萧神医说过话之后,驸马下楼找了店小二给了他一些银两让他去买了一辆装货的马车来,待驸马验收了马车之后,上楼找萧神医来一起候着那些卖草药的掌柜的们的到来了,过了好一会儿,都带着一些礼品的卖草药的掌柜的们来找萧神医了,谈好了价钱之后,驸马把银子都交给了他们,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他们都很高兴的同意了,并告诉驸马,立刻就各自回去让装好草药的马车直接到客栈来倒货。那些卖草药的掌柜的们说做就做,各自回去了,驸马找到客栈掌柜把事情讲了一遍,客栈掌柜直接同意了,待到了半夜那些装好草药的三辆马车直接赶进到客栈的后院来,驸马和干活的下人们一起把草药都装好车了,待忙完这一切,也已经很深了,驸马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客栈,萧神医正好从客栈的厨房里面端着一壶药汤出来,对驸马说:“忙完了?来,尝尝我今日采买来的补身子的草药怎么样!”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跟着萧神医进了房间坐下喝药汤,一大碗药汤喝下去之后,驸马感觉从丹田就慢慢的热了起来,驸马闭目运气,感觉特别顺畅,待收了功之后,驸马睁开眼睛,看着萧神医笑着对他说:“神医的这药汤真是大补啊!多谢神医的药汤,晚辈不打扰神医休息,先行告退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满意的点点头同意了。待驸马走了之后,萧疾也熄灯休息了。第二日天刚亮,驸马起来收拾东西招呼着已经等在客栈后院的送草药的伙计们一起用早膳,待大家吃好喝好之后,驸马请着萧神医上了马车,五辆拉着草药的马车就浩浩荡荡的往进程来了,为了能够安稳的到京城,驸马没有急着赶路,而是用了两天的时间到了京城的郊外,趁着其他人休息的时候,驸马去了赖头他们所在的农院,赖头被萧神医医治之后又喝了几天的汤药身体好了很多,看到驸马来了之后,非常高兴的向驸马展示了自己回府差不过的身体,驸马很为他高兴,一番叙旧之后,驸马对赖头说:“离这里不远的树林里,有五辆装满草药的马车,都是萧神医为神医馆采买回来的,我现在需要三个人跟着我一起去把马车都赶到这里来,看看怎么把你们的东西带回京城去。”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点点头,立刻到小屋里面去叫上了两个恢复差不多的兄弟跟着驸马一起来到树林里,驸马拿出银两交给送草药的伙计对他们说:“三位兄弟,这些银两足够你们再买三辆新马车了,多余的银两就当是各位的辛苦费,你们送到这里就行了,剩下的路,由我的兄弟们赶就行了。”听了驸马的话,来送货的三名伙计非常高兴的拿着银两向驸马道谢之后就走了。驸马对萧神医说:“神医,真是不好意思,又要给您添麻烦了,咱们要再去农院一趟,五辆马车都要卸一下货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没有迟疑,立刻点点头对他说:“恩,我明白,咱们走吧!”听了萧神医答应的话,驸马点头回应叫上赖头和其他人一起赶着五辆马车回到了农院,留在农院的小麦粒儿已经把农院的院子清理干净,他知道萧神医的采买回来的珍贵的草药不能耽搁太长时间,争取时间把赖头帮主和丐帮兄弟冒死带回来的金银宝贝都趁着这次机会带回京城去。 小小的农院里一下子挤进来五辆大马车显出了拥挤,不过小麦粒儿的辛苦没有白费,地方虽小但是够用,在驸马和赖头努力下终于把大部分的金银宝贝都装上了马车,还有一些瓷瓶器皿实在不知道怎么带走,只好先放在一旁。待一切都弄好了之后,驸马想了想对小麦粒儿说:“小麦粒儿,你趁着天还亮着赶紧去飞虎大宅一趟,让赵飞虎带着两名飞虎帮的兄弟来这个小院,还有让赵飞虎派人去蓬莱阁大酒楼转告我师弟张三,让他挂着蓬莱阁大酒楼的旗子拉两个大酒缸来,一定要一人高的酒缸,还要各装半缸酒去飞虎大宅等着我。”听了驸马的话,小麦粒儿虽然有疑惑但没有迟疑直接上了自己的马往京城来了。天渐渐的暗了下来,驸马听到外面有马蹄声,立刻跑到外面观望果然是赵飞虎带着人来了,赵飞虎一行三人向驸马行礼,驸马回礼之后,对赵飞虎说:“赵兄,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咱们想赶着这五辆马车回京城去。”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会意,立刻招呼兄弟们上马车,跟在驸马赶的马车后面慢慢的往进京城的关卡去了,到了关卡之后,被东洋士兵拦了起来,仔细检查之后,放了行,就在驸马稍有安心的时候,突然一个看起来有些军衔的东洋士兵追到了驸马所赶的马车旁边,拉住驸马的马车,在驸马暗中摸自己的暗器的时候,一辆拐着东洋旗帜的汽车停在了自己的马车前面,天色较暗驸马看不清楚车里面是谁,但是他估计这人应该是自己认识和认识自己的人,车上下来一个人,驸马觉得很眼生,那人用不是很利索的话对驸马说:“您是驸马吧?”听了那人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对,我是驸马,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听了驸马的话之后,那人立刻点点头,让拉着驸马马车人松了手,然后笑着对驸马说:“没什么事情,我们只是得到消息,看到驸马回京一定要向上方汇报,刚才听士兵说赶着马车通过的人是驸马,为了完成上方交代的任务准确无误的完成,所以我来再次确认一下。”听了那人的话之后,驸马点头回应,那人说完话之后礼貌的向驸马点头行礼,并立刻上车开走了挡路的汽车,驸马见汽车开走了,便立刻赶着马车往飞虎大宅去了。五辆装满草药的马车浩浩荡荡的就进了飞虎大宅里,驸马对萧神医说:“神医,您先到正堂坐着喝口热茶,一会儿晚辈派人先送您回神医馆,待晚辈把草药整理好之后,明日一早五辆马车的草药都给您送过去。您看行吗?”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点点头表示同意,对驸马说:“茶就算了,我还是先回神医馆吧,这次的草药有些多了,我要带着徒弟儿们把药库整理一下,才能把这些草药放进去啊!”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点头回应,立刻唤来郑大力,对他说:“郑兄劳烦您安稳的送萧神医回神医馆,路上一定不能让萧神医颠簸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立刻点头应下,大笑着对萧神医说:“神医您请,我郑大力别的不行,赶车可是一把好手,您试一试,用好了以后您一句话我随叫随到。”听了郑大力的话,萧疾本来的一身疲惫就立刻轻松了不少,笑着点点头,跟着郑大力走了。待萧神医一走,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让宅子里的下人都回房去,找几个口严的谨慎的兄弟赶紧过来卸车。”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点头应下招来甘墨把帮主的话吩咐了下去。赵飞虎带着几名兄弟来找驸马,按照他的指示小心翼翼的把马车上的东西都卸了下来,卸车的人们都看着满地的金银宝贝发呆,驸马笑着对他们说:“兄弟们,别看了啊,这些都不是咱们的,咱们可不能眼馋了啊,赶紧找箱子把东西装好了,抬到库房去。”听了驸马的吩咐,兄弟哈哈一笑赶紧忙乎起来了,待金银宝贝都装好了抬进库房,草药也装上了马车之后,驸马的师弟张三正好把拉着酒缸的马车停在了飞虎大宅的门口,驸马听到动静,对赵飞虎说:“赵兄,京城外的关卡我是不能再过了,就麻烦您赶着我师弟张三的马车去郊外的小院,用那酒缸做掩护,先把丐帮的帮主赖头带回京城来,其他人在慢慢想办法。”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会意点头应下吩咐,与驸马来到飞虎大宅外面,待驸马与自己的师弟张三聊了几句话之后,张三上快马回自己的蓬莱阁大酒楼去了,赵飞虎上了马车直接往城外去了。赵飞虎带了丐帮帮主所藏匿的小院中,将驸马的意思讲了一遍,赖头点头应下与自己的手下们交代一下之后,便运功收缩了自己的身型钻进酒缸中,待赖头进到酒缸里面之后,不满的地方就水填满了。赵飞虎就这样拉着两个大酒缸赶着马车慢慢悠悠的往京城来,过关卡的时候虽然被拦住检查,但是那些检查的士兵们是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大活人钻进一个只有两卡宽缸口的酒缸里面并且憋气这么长时间的,所以待一番询问之后,酒缸盖子都没有打开检查就放行了。待过了关卡之后,赵飞虎便不再慢悠悠的,而是加快了马车的速度,待到了离关卡远些的地方之后,立刻打开酒缸的盖子让丐帮的帮主赖头赶紧透透气,相比赵飞虎的紧张,丐帮帮主赖头却显得特别的乐观,他用力的喝了一大口掺了水的和自己体味的酒水之后,大笑着对赵飞虎说:“赵老弟,你说咱们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的要到半百的人了,怎么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办事精明,驸马他怎么知道我一定能进到这个酒缸里面的?可真是不一般人啊,你和郑大力可真是开了天眼了啊!”听了赖头的话,赵飞虎从心底笑到了脸上。 第三百一十四章 赖头回京 丐帮帮主赖头向赵飞虎感慨了驸马不是一般人和赞扬了他和郑大力慧眼识英雄之后,赵飞虎非常高兴的,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对赖头说:“多谢赖帮主夸奖了啊,我和大力两个人一开始建飞虎帮就是为了让兄弟们能有口饭吃,不用再风餐露宿的饱一顿饿一顿,本以为飞虎帮窝在犄角旮旯里面不会惹人注意,可是不想京城的帮派实力悬殊太大而且都想着怎么壮大自己的帮派消灭其他帮派,飞虎帮就恰好是那个被别的帮派虎视眈眈盯着的要灭的小帮派,眼看着就要被别的帮派给灭了了,可以说飞虎帮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所以我们兄弟俩就心一横,用飞虎帮的帮主位置做诱饵,让地下赌场的生意火了一把,可是不想真的就来了一位狠角色是真的冲着飞虎帮帮主的位置来的人,那个人就是驸马,他把郑大力彻底打败坐上了飞虎帮帮主的位置,而且是早就算好的了。对于如此年轻且涉事不深的横空出世的驸马,一开始我们也是半信半疑,可是就在驸马坐上飞虎帮帮主的位置那一日起,驸马竟然给了我和大力一种我们从来想到不敢想的东西叫做希望,一个可以不用这么浑浑噩噩的混日子的希望,所以我和大力就彻底的跟着驸马了。”听了赵飞虎发自肺腑的话之后,赖头笑着点点头,不在说话仰望夜空,赵飞虎很懂得此时丐帮帮主赖头的感受,因为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对驸马这样的人,他们都要慢慢认识和了解,一直到自己的骨子里面不知不觉中对驸马都是服从和忠诚,到了那个时候,无论驸马要做什么事情都会很自然的站在驸马的左右随时准备为驸马心甘情愿去付出一切。赵飞虎赶着马车进到城里,他并没有赶马车回飞虎大宅而是直接来到丐帮大宅,而且非常周到的停稳马车,然后站到马车上,拿出了赶紧的被子准备给出酒缸的丐帮帮主赖头披上。小麦粒儿听了驸马的计划之后就猜到他一定想到了把赖头带回京城的好办法,所以早早就已经候在大门口等着了,看到赵飞虎赶着的马车停稳了之后,立刻跑了过来,赖头运气从酒缸中跳了出来,一边接过赵飞虎递给自己的被子披在身上之后,一边笑着对赵飞虎说:“多谢,赵帮主的搭救。”待赖头说完话,没等赵飞虎回应直接看向跑向自己的小麦粒儿,大笑着对他说:“小麦粒儿,怎么就你自己啊,赶紧去叫兄弟们把这两大缸酒水抬进去,咱们今天晚上要喝个痛快。”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赶紧吆喝一声,可是等大家都出来看自己的帮主赖头的时候,看到赖头像落汤鸡一样披着被子之后,丐帮的兄弟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取笑起自己的帮主赖头来,赖头心情大好的和他们一切说笑。赵飞虎看着这里应该没自己什么事情了,便笑着对丐帮帮主赖头说:“赖帮主,帮主有吩咐,您的那些‘货’,明日一早就送到丐帮大宅来。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告辞了。”听了赵飞虎的话,丐帮帮主赖头点点头对赵飞虎说:“请赵帮主转告咱们帮主一声,待赖头的身子好些了,赖头一定率领丐帮上上下下的兄弟们去给帮主请安。”听了赖头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应下行礼告辞。赵飞虎出了丐帮大宅立刻回到飞虎大宅来,向驸马复命,并把丐帮帮主赖头的话一字不差的全和驸马说了,驸马笑着点点头,对赵飞虎说:“赵兄辛苦了,丐帮的货就麻烦赵兄明日一早送过去,神医馆的货,我亲自给萧神医送过去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帮主,您这一路上辛苦了,早些休息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张小伟走进了正堂,向驸马和赵飞虎行礼之后,张小伟对驸马说:“启禀帮主,属下有件私事向您汇报。”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小伟,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这么客气。”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对驸马说:“帮主,是……是属下想与甘墨的妹妹甘兰成亲,想帮主成全。”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与赵飞虎互看一眼,驸马笑着点点头,对张小伟说:“这是大好事,哪里由我成全不成全的,这要问问人家姑娘要不要嫁给你啊!”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一下子红了脸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赵飞虎起身唤来甘墨,驸马对甘墨说:“甘墨,小伟想和你妹妹成亲,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做,你给个说道,无论是什么条件,我都能满足你们!”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立刻对驸马说:“帮主,这是属下的私事,不用帮主您破费,属下也有些积蓄,应该没什么问题。”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甘墨对驸马说:“启禀帮主,既然小伟已经这么说了,我作为甘家的家长,就表个态,我妹妹心甘情愿嫁给张小伟,我们什么也不要,只要一条,就是张小伟一生一世都要对我妹妹好,对她一心一意一辈子,就行了。”听了甘墨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对甘墨说:“好,甘墨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如果张小伟不能做到这些,不用你出手,我就处置他了,决不能让你妹妹受到委屈了。”听了驸马的话,甘墨非常放心的点点头。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您受累去找一处宅子,挑个好日子,咱们把这件喜事尽快办好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笑着点头应下,张小伟对驸马说:“帮主,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宅子我们已经买好了,您就不用破费了,我们已经受到帮主您的照拂了,不想再给您添麻烦了。”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小伟,你既然说了,我就不会拒绝你,但是你要记住了,有什么困难一定和我讲,我对你和甘家兄妹都是很信任很重视的。”听了驸马的话,郑小伟和甘墨都立刻想驸马行礼表忠心。驸马点点头,待两人出了正堂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张少爷这是有意要与咱们飞虎帮划清界限?”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张小伟戒心很强,他与家旺都是一些有些新思想的文化人,他们要走的路本来与咱们就不同,在咱们飞虎帮做事也是一时的无可奈何,一旦他们找打了自己要走的路之后就会义无反顾的离开了,所以,对于他们只能顺势安抚。日后,要找张小伟的事情都要甘墨去办,还有让在宝鑫洋行当差的兄弟机灵点,有什么特别的人接触张小伟的话,只要不威胁张小伟的安全就不用太过参与,但是都要让你知道。”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应下吩咐。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驸马出了飞虎大宅往李府来了,回到李府之后,驸马来师父院请安,师父李水对自己的徒弟杨二说:“杨二,听说你最近又忙了?多注意身体,可别再累出毛病来了。李江他们开的那个什么酒楼你去过没有,还像是那么回事吧!”听了师父的话,杨二点点头应下,杨二对自己的师父和魅前辈笑着说:“恩,徒儿去看过了,三师弟和四师弟的酒楼特别好,有时间让徒儿待您过去看看吧,我想师弟们一定会很欢迎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水和魅笑着互看一眼,李水想了想对杨二说:“魅现在可以在京城行走了吗?那温家不找他了?”听了师父李水的话,魅看向杨二,杨二想了想对师父说:“会师父话,魅前辈的样子没有几个知道,再说又过了这么长时间,只要魅前辈在穿着上稍微打扮一下应该没什么人可以认出来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水想想魅以前凶神恶煞拒人千里之外的‘杀神’的样子再看看一副和颜悦色平易近人的老人家的样子,很赞同的点点头。魅对杨二说:“还是带着你师父去看看吧,毕竟他不放心自己儿子李江办事。至于我,只要洵儿不想去,我就没什么想法了。”听了魅的话,杨二点头应下,李水有些醋意,心气不顺的对魅说:“哎……算了,我也不去了,还是好好教育我的孙儿们练武吧,李江那小子再混账我就打断他的腿。”待李水生气的说完话之后,李江正好推门走了进来,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张三和李河也听到了师父李水的话,都非常辛苦的憋着笑了。魅一看李江来了,笑着对他说:“傻小子,站着干嘛还不进来喝茶。”听了魅前辈的话,李江赶紧笑着点点头进来喝茶,李江对自己的阿玛说:“阿玛,蓬莱阁大酒楼的生意特别好,最近没来给您请安,您生我的气了?儿子最近可没有闯祸和胡闹一直在蓬莱阁大酒楼里面忙乎了。真的,您不信问三师兄还有小师弟,问二师兄也行啊,他也去过一次了,都看到了。”听了李江很委屈的话,李水尴尬的咳嗽一声,对他说:“恩,听你二师兄说过了,你要和你二师兄多学学,你能有你二师兄忙吗?他只要一回家来就来向我和魅请安啊,你呢?哼!”听了自己阿玛教训自己的话,李江立刻点头应下笑着对他说:“阿玛教训的是,孩儿记住了,下次不管回来多晚一定到能窗前请安。”听了李江温顺的话,李水的气早就消了,端起茶杯喝茶来掩饰自己的笑意。待师兄弟们都向师父请过安,并陪着师父聊一些自己的事情之后,都行礼告退了。出了师父院之后,李江委屈的对自己的师兄杨二说:“师兄,我到底是不是我阿玛的亲生孩儿,他怎么能对我这么不放心那,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想打断我的腿。”听了李江的话,张三和李河都憋不住笑了出来,杨二也无奈的笑了笑,对他说:“师弟,你别往心里去,师父只是关心你比关心别人多一些!”待杨二说完话之后,李河实在忍不住笑着对李江说:“师兄,你一定是师父亲生孩儿,就以师父的个性,如果你不是亲生的,你绝对不会和我们在一起长到大的。”听了李河的话之后,杨二和张三都哈哈大笑的赶紧离开了,李江一开始还不明白等明白了,李河早就跑的没影子了,就剩下李江自己在那苦闷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 送‘货’ 第二日一大早,驸马早早的起床除了李府,来到飞虎大宅,甘墨迎着驸马而来,请安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赵帮主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带着丐帮的‘货’往丐帮去了,郑帮主正带着兄弟们一起在装神医馆的货了。”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走进飞虎大院里,就看到郑大力正指挥着手下们装着神医馆的药材了,郑大力得了下人通报,往驸马这边看来,赶紧笑着跑过来向驸马行礼之后,笑着说:“帮主,您来了,货马上就装好,让属下随您一起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郑兄辛苦了,这事情,还是我带着两个兄弟去就行了,郑兄,忙乎这么一大早休息一下吧!”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刚要说自己不累,甘墨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明鉴,郑帮主今日可是早早就起来装‘货’了,早饭都没吃那!”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郑大力说:“郑兄,听我的,去休息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也不好在多说什么,便行礼领了吩咐去休息了。驸马上了一辆马车就往神医馆去了,其他手下也赶紧赶着马车跟在后面,待那几辆马车走远了之后,甘墨才回到飞虎大宅里,吩咐下人们把自家院子收拾妥当起来。驸马到了神医馆的大门口,停了马车,走进神医馆,神医馆的小学徒一看是驸马来了,赶紧就跑到后院去通报自己的师父萧神医了,萧疾得了禀告之后,赶紧吩咐了自己的学徒去领着驸马赶来的马车往后门去了。驸马向萧神医行礼,一边递上马车上面药材的单子,一边笑着对他说:“启禀神医,这是您采买药材的单子,在下让手下人仔细的清点并装在了马车上,没有一分一毫的差错。”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很满意的点点头,唤来自己的学徒接过驸马手里的单子去清点药材去了。萧疾对驸马说:“驸马,上次我和你提起的,一些村庄的年轻体壮的青年男女总会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不见,本来这次出去想让你去帮那些可怜的人家查一查,可是没想到你的事情,比我想的要多啊!”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他说:“神医真是不好意思,是在下想的不够周到,神医您说的事情,在下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查,我回去之后就派人去打探消息,一定给您一个说法!”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很满意,笑着点点头,起身拿出两包药材对驸马说:“这是给你夫人的养身汤药,我估摸着上次开的要喝完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赶紧起身接过汤药,驸马想到了什么似地,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口,萧疾看出来驸马有话要说,便对他说:“驸马有什么话,就直说,咱们之间已经没有必要这么见外了吧!”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神医说的是,可是晚辈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可是,这件事情也只有神医您做,在下才放心。”听了驸马的话,萧疾点点头端起茶杯喝茶,驸马接着对他说:“神医,您知道的,我夫人婉秀的身子不好,已经生养过三胎,这已经是她身子的极限了,在下已经不想她再受苦了,所以,在下想求神医让给在下开一副药让在下无法再生育。”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有些震惊,萧疾以为驸马说了这么多是想让他开一副药让驸马的夫人不能生育,没想到是让他自己不能生育,萧疾没有想到驸马不单是一个有胆有识的大男人,还是一个懂得疼爱自己女人的真汉子,萧疾想了想对驸马说:“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驸马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你夫人的身子就是想再生育都不可能了。萧灵出生的时候,你夫人的身子大出血,已经让她的身子垮了了,她已经没有了再生育的能力了,我能做的是保住你夫人和孩儿的性命,但是却做不到让你夫人垮了身子在恢复如从前了,这件事情我没有和你们说是想着等你夫人的身子养好,再给她诊脉看看,如果确凿之后,我就会把这件事情和你们讲的,既然今日驸马正好提起了,那我就只好说出来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大吃一惊,他突然涌上来一份悲伤,他没想到婉秀的身子已经伤成这样,渐渐的低下了头,萧疾看出来驸马的情绪,安慰他说:“驸马,这样不是很好嘛,你夫人的身子从本上就不好,是不能再生产了,再说她已经生产了三胎,能不能再生育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可是内心对婉秀的自责也让他无法一下子释怀。萧神医起身拍拍驸马的肩膀之后,就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赵飞虎一大早就来到飞虎大宅,正好看到郑大力带着手下人正在装着马车,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你最近有些反常啊,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起早的人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被说中了心事,但是为了掩盖过去,大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别取笑我啊,我这不是久久的陪在咱们帮主身边,多多少少也要学帮主的优点吧,昨天帮主忙那么晚还回李府去了,一大早一定又会赶来办事,所以我就早起来一下为你们分担一下嘛!”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是有点不信的,因为赵飞虎对郑大力的了解远远超过郑大力的想象,所以赵飞虎一点不买账的对他说:“大力啊,如果你真的闯了祸事还是早点和帮主说的好,等到东窗事发了,你再负荆请罪就晚了,帮主就是想轻饶你都难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心里一惊,咳嗽一声佯装做没有听到继续绑着马车上的绳索。待丐帮的‘货’装好之后,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丐帮的‘货’都装好了,不如由我去送过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摇摇头笑着对他说:“大力,还是由我去送吧,你忙了一大早了,休息休息吧!”赵飞虎说完话之后,也不等郑大力回话直接去牵着马车出飞虎大宅往丐帮去了。赵飞虎把马车停到丐帮大宅的门口,向门口当差的兄弟递上去了话,没过一会儿,小麦粒儿就带着一群手下人除了丐帮大宅,向赵飞虎行礼之后,立刻让兄弟们动手搬‘货’了。小麦粒儿请着赵飞虎往丐帮大宅正堂坐下喝茶, 笑着对他说:“请赵帮主不要介意,我家帮主受伤未愈用了药之后一直熟睡,只能由小辈的我来迎接您了。”听了小麦粒儿的话,赵飞虎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小麦粒儿,别这么见外,咱们既然都效忠帮主驸马,就都是一家人。让丐帮帮主一定养好了身子,日后更好的为咱们帮主效力啊!”听了赵飞虎的话,小麦粒儿立刻点头回应。待满满的马车搬空了之后,丐帮的手下向小麦粒儿复命,赵飞虎便起了身,对小麦粒儿说:“我要回飞虎大宅复命,小麦粒儿,请你一定转告赖帮主,一定养好身子,不要急着办其他,有什么事情一定让帮主知晓。”听了赵飞虎的话,小麦粒儿立刻点头一一应下,恭敬的送赵飞虎出丐帮大宅,待马车走远之后,小麦粒儿才回到丐帮大宅里去了。丐帮帮主赖头听到响声有些醒过来可是碍于吃了药没能立刻起身,待完全清醒了之后才缓缓的起身,赖头身上的枪伤虽然没有致命伤可是中了两枪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好利索的,待赖头下了床往外面走的时候,正好小麦粒儿送完赵飞虎往里面走,小麦粒儿一看赖头起床了便唤手下去给赖头准备早饭,然后自己来搀扶赖头往正堂坐下,小麦粒儿对赖头说:“帮主,您怎么没有多睡会儿,这会儿天刚亮而已。”听了小麦粒儿的话,赖头笑着对他说:“都睡了一圈了,再睡就第二圈了,我这一天除了吃就是睡,在这么下去不会早早就该让位了吧!”听了赖头说笑的话,小麦粒儿知道赖头这伤实在慢慢好起来了,便笑了笑。赖头看到小麦粒儿不但没有讥讽反而很欣慰的笑了,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便咳嗽一声,对小麦粒儿说:“我听到动静应该是驸马派人来送‘货’了吧!”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点点头对他说:“恩,是赵飞虎帮主亲自送来的。还特意嘱咐您先把身子养好有什么事情就去找帮主驸马。”听了小麦粒儿的话,赖头点点头,对他说:“小麦粒儿,咱们的‘货’既然到了就都用了,把咱们丐帮大宅先装点一番,然后去告诉宋大福和谭石头,银子不是问题,赶紧加工加点让店铺头开张纳客。”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赶紧领下吩咐,对赖头说:“帮主,您放心,您的吩咐我一定让谭石头和宋大福知道并照办的,帮主,您现在最要紧是养好身子,咱们丐帮可不能离了您啊!”听了小麦粒儿的话,赖头笑着对他说:“小麦粒儿,我的身子我知道,没事,养养就好了。赵飞虎的话我听的清楚,我一手办成的丐帮,帮里面的事情,你不说我也是很清楚的,谭石头和宋大福这是从痛里面缓过神来了,小麦粒儿你别担心,他们是我拴着绳子的蚂蚱,就是再怎么蹦跶也是跑不掉的,除了拉断自己的头。”听了赖头的话,小麦粒儿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笑着对赖头说:“帮主,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谭石头和宋大福这一时半刻还不敢乱来,而且他们也是真想赶紧把生意都做起来的。”听了小麦粒儿的话,赖头点点头。在神医馆的驸马独自神伤了一会儿之后,便向萧神医行礼答谢之后,就往飞虎大宅来了,与郑大力一起在正堂坐着喝茶,没过一会儿,赵飞虎也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把丐帮的‘货’送到了,也把您交代的话说过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赵兄辛苦了,坐下喝茶。”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坐下喝茶。 第三百一十六章 没有烟土货了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三人坐着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飞虎帮最近的生意很好,特别是宝鑫洋行的生意都要赶上烟馆的生意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笑着对驸马说:“是啊,帮主,现在这洋玩意的生意真好做啊,那张小伟确实能干,不但懂洋文还懂洋货,帮主,您的眼光可真好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赵飞虎都有些惊奇,要知道郑大力一向不喜欢孙家旺和张小伟这样的文人,特别是上次还因为张小伟的疏忽害死了飞虎帮的兄弟,郑大力对张小伟就更加看不顺眼了,再说郑大力本来就是粗人不善于用言语夸奖什么人,可是今日郑大力这么突然的赞扬起张小伟不说,还顺带用言语夸奖了驸马。赵飞虎知道郑大力这次是真的犯了大错了,驸马可不知道啊,驸马觉得是郑大力接触孙家旺和张小伟这样的文人之后上进了,很是欣慰,笑着点点头回应。就在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其乐融融的喝茶聊天的时候,门口当差的下人想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董大学士求见帮主。”听了下人的话,驸马点点头让下人赶紧请董大学进来。待下人领了吩咐走了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董大学士来了一次了,不过那时候您陪着萧神医去采买药材不在飞虎帮。属下想是不是最近烟馆的生意太好了,所以董大学士是来与您庆祝的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头回应,就在这个时候,董俊贤抱着一个木箱走进了正堂,四个人互相行礼后坐下喝茶,董俊贤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老弟真是大忙人啊,听说你前几日又出城去了,我来拜访你可是吃了闭门羹啊,这不一听说驸马老弟你回京来了,我就赶紧登门拜访来了。”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董大学士可真不要与在下计较了,神医馆的萧神医对在下有大恩,在下不得不俯下身子去侍奉他,陪他去采买药材去了,这才让对董大学士失了这么大的礼,不如在下做东请董大学士到蓬莱阁大酒楼去消遣一番,不知道这样是否能让董大学士消消气呢?”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这脸上的笑容可是开了花了,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老弟,你太客气了,只要是驸马老弟做东去哪里我都陪着,可是眼前不是游玩的时候,现在有点棘手的事情,驸马老弟一定想想办法啊!”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董俊贤赶紧喝了一口热茶,对驸马说:“驸马老弟,你应该也知道咱们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生意真是好的不得了,可以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赞同的点头回应,董俊贤接着对驸马说:“这银两是每日每日的进来,这烟土也是每日每日的出去不是,眼看烟土的货就要断了,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按照驸马老弟你的吩咐去井边府进货去了,可是井边府的人收了定钱,却一点货不给,说几日就到,可是这已经好几日过去了,一点消息没有。可是据我听说,斧头帮的烟馆可是一直没有断过烟土的货啊!”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点头回应,董俊贤接着对驸马说:“驸马老弟,今日一开市,咱们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烟土可就真的就见底了,所以我这才赶紧来告诉驸马老弟你一声啊!”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知道董俊贤说的话一定都是事实,便对赵飞虎说:“赵兄,一般到井边府交了定钱是几日提货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回驸马的话说:“回帮主话,一般不出三日,井边府就会派人来通知去提货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董俊贤说:“董大学士,咱们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手下从交定钱到今日有多少日了?”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想了想,对驸马说:“驸马老弟,这日子我说不大准确,不过,据我知道应该超过六日了。”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恩,这么多日确实有些奇怪了,井边一郎向来说话算话不应该会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他们手下一时疏忽呢?”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立刻对驸马说:“驸马老弟啊,我听说没来货之后,派人去井边府问过了,他们的话还是一样,还要几日才能来货。”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点点头。 董俊贤说完话之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接着对驸马说:“驸马老弟,斧头帮也开了几家烟馆而且生意直逼近咱们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生意,而且烟土的货色都是一样的,咱们的烟土只要一断,客人可就全跑到斧头帮的烟馆去了啊。”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知道他的意思,驸马立刻点点头对他说:“董大学士,您别急,我这就往井边府走一趟,看看是什么情况。”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算是安了心,拿出木盒对驸马说:“驸马老弟,你对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银两都不过问,我知道是老弟您对我的信任,这盒是最近赚的银两我都换成了金条,驸马老弟你过过目。”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回应,笑着对董俊贤说:“多谢董大学士对在下的慷慨,眼下飞虎帮正在用银两的时候,在下就不与董大学士客气了,厚着脸皮就收下了。”驸马说完话,立刻示意了一下赵飞虎,赵飞虎会意立刻起身拿走了那盒金条。待赵飞虎出了正堂之后,驸马也起了身,对董俊贤说:“董大学士,事不宜迟,在下先往井边府走一趟了。”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很高兴的点头同意。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有劳了,一定护送董大学士安稳的回到董府。”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立刻领了吩咐。三人都出了飞虎大宅,驸马请董俊贤上了马车之后,对他说:“董大学士安心回去,一有消息,在下立刻派人去通知您一声。”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点头同意。待郑大力护送着董俊贤往董府去了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们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的时候也听门主们说起了这件事情,门主们都对董俊贤对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干涉太多有些成见,所以都没有把这事情上报帮主,没想到四家烟馆的烟土马上就要卖完了,这都是属下一时疏忽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赵兄不用自责,这事情有些蹊跷不是谁的过错和疏忽。还有让各门主对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生意都不要太过管理,让董大学士去管好了。咱们飞虎帮不是靠卖烟土才能过活的帮派,要想着去发展其他生意。”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领下吩咐,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井边大人与帮主您向来交好,不能够想着为难咱们飞虎帮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没有接他的话,而是上了快马,对赵飞虎吩咐说:“赵兄,待郑兄回来之后,让他再带两个可靠的兄弟去咱们的粮仓,严加看管,不能有任何闪失,还有赵兄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的时候,吩咐各个门主和自己的手下都吩咐下去最近都安分一些不能生事,如果可以的话,都在自己的地盘安分的呆着不要出门,还有让门主们晚上来飞虎大宅议事。”听了驸马的吩咐之后,赵飞虎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立刻点头应下吩咐,驸马说完话之后,立刻骑着马往井边府去了。 驸马快马加鞭很快到了井边府,下了马之后,井边府的下人请驸马进了井边府,没有向往常一样直接去见井边一郎,而是来到会客厅,由田上君请驸马坐下喝茶。田上君对驸马说:“我家主上出门办事,目前还没有回来,请问驸马帮主有什么事情要与主上讲,和我说是一样的。”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哦,这么不凑巧,一郎竟然不在,那好吧,这件事情就只能拜托田上君了,事情是这样的,飞虎帮的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生意非常好,烟土货的消耗很大,马上就要消耗完了。听说我的手下早就来井边府订货了,可是井边府却一直没有通知取货,所以我就来问问,是不是一郎这边有什么麻烦,需要我帮忙的话请一定告诉我。”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点点头对他说:“恩,驸马说的事情我听属下和我汇报过了,井边府的烟土货眼下也很紧张,一时半刻出不来飞虎帮的烟土货,不过也不会很久,不出半月,我会亲自带着烟土货给驸马帮主的四家烟馆送过去,我家主上说,为了表示歉意会每家烟馆各送一盒新型烟土作为赔礼的。”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一郎办事果然周道,既然田上君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就等着烟土货赶紧送过来了。”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面不改色的点头回应,驸马笑着起身对田上君说:“既然一郎不在,我就不叨扰田上君办事了,我先行告辞了,等一郎回府之后,我再来拜访了。”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也起了身,一一应下驸马的话,然后客道的请驸马出了井边府,待驸马走远之后,田上君回到井边府,来到井边一郎的书房,对井边一郎汇报说:“启禀主上,驸马已经走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写的很好的静心的静字就写不下去了。放下毛笔,攒了纸扔在地上。穿过田上君走出了书房来到自己平常喝茶的房间,坐下来喝起茶来,田上君跪坐在一旁伺候着,过了很久之后,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时军府周围的监视都布置好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说:“请主上赎罪,属下派去的人都没了联系,属下猜想应该已经都被杀了,属下本想挑选一些比上一批身手好些的人再过的,可是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抬起头来。 第三百一十七章 齐聚飞虎大宅 在井边府里,井边一郎听了田上君想自己汇报的情况之后,对他说:“算了,时军府不用派人见识了,那些人是杀手出身,监视他们确实有些困难,不用再浪费咱们的武士了。大刀帮和斧头帮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说:“回主上的话,大刀帮最近一直都围绕时军府做些活动,斧头帮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与飞虎帮的龙门三兄弟最近联系频繁。”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田上君接着对井边一郎说:“主上,烟土货源充足,且斧头帮的生意做得很好,即使不与飞虎帮做生意,大日本帝国也没什么损失。”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要完成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远大抱负就非常的需要银两,这个不是用损失来计算的,还有各地战事四起,咱们的国家需要更多的国民参与战斗,就需要用银两来激励他们,所以,咱们的不能只用大刀帮来赚银两,所以约定的时间一到,你立刻就去给飞虎帮的烟馆送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应下了吩咐。驸马出了井边府之后,就立刻往飞虎大宅来了,走进正堂坐下喝茶,驸马想:董俊贤的话意思是说井边一郎与斧头帮有了联系,故意要断飞虎帮的烟土,是帮斧头帮兴起,那么结果是要斧头帮吞并飞虎帮的烟土生意?还是井边一郎打算与斧头帮联手壮大斧头帮来与大刀帮抗衡?想到这里驸马觉得这两件事情可能都在发生,井边一郎是打算和斧头帮联手打压飞虎帮的同时壮大斧头帮与大刀帮抗衡,让时梼杌在京城坐不稳这个总军长。这个算盘是打的真好啊,现在就等着飞虎帮的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关门,先断了飞虎帮的经济命脉动摇飞虎帮门主对飞虎帮的忠心,一点点消弱飞虎帮的势力,壮大斧头帮的势力,然后再借机动大刀帮的地盘和生意,井边一郎是想利用斧头帮的帮主周斧头的野心来扰乱京城的秩序,他好坐山观虎斗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是手段高明啊。就在驸马陷入沉思的时候,赵飞虎和郑大力办完了事情走进正堂,看到驸马紧锁眉头正在苦思,两人都放轻了脚步,驸马还是听到了动静,抬起头来,请两位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和咱们的门主门都交代过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烟土货怎么样了?门主们都问起这事情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苦笑着对他说:“看样子,这井边一郎是铁了心不给咱们烟土了,我去了,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心想:不对啊,井边一郎对咱们帮主向来好的不得了,要月亮一定不给星星,怎么突然态度变了呢?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井边一郎故意不见您,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都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了,驸马笑着对他说:“井边一郎故意不给咱们烟土是想拖垮咱们飞虎帮的烟土馆啊!”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吃了一惊,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咱们的烟土馆被拖垮的话,斧头帮的烟土生意可就红火了啊!”听了郑大力的之后,赵飞虎听出了门道,对驸马说:“帮主,您的意思是说,井边一郎要和斧头帮联手打压飞虎帮的势力了?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去对付大刀帮,而是找一直安分做生意的咱们飞虎帮先下手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心里也有些明白了,驸马笑着对他俩说:“目前京城就三大帮派,这三大帮派可算是三足鼎立,势均力敌,势力稍微不济的斧头帮要想与大刀帮抗衡就一定要先壮大自己,斧头帮想壮大自己就要从咱们飞虎帮下手了。”听了驸马的分析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恍然大悟,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的意思是说,斧头帮要抢咱们的地盘和生意?”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驸马能有今时今日是离不开井边一郎的大力帮忙的,斧头帮既然能说动井边一郎倒戈斧头帮,那么必然让飞虎帮里面根基不稳的门主们有些心里不安,那么正好是斧头帮下手的好机会。”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所以您才要召集门主们来飞虎大宅议事,看看他们的心思?”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如果您发觉有门主有了叛变之心,要怎么做?”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看向驸马等着他发话,驸马想了想,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眼下不管是门主叛变还是我处置了这个想叛变的门主都会让飞虎帮人心动荡,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不打算做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下,到底会有多少人会离开飞虎帮。”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深深的叹了口气,驸马接着对他们说:“赵兄,郑兄,咱们飞虎帮要有大难,吩咐咱们本帮的兄弟们都机灵一些,时刻提高警惕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领了吩咐,唤来手下吩咐了下去。 夜色降临,飞虎帮却异常的热闹,好久没有凑齐的飞虎帮的门主们互相行礼问好,一边说笑一边走进正堂,待大家都坐定之后,驸马从外面走了进来,门主们都起了身向驸马行礼,驸马坐上主位之后,示意门主们坐下喝茶,驸马环视一周,龙门的张家三兄弟果然没来,正如他所想的一样。驸马笑着对门主们说:“今日让各位门主来飞虎大宅,是有些事情我这个做帮主的不得不说,现在的京城当权者易主,局势不稳,各方势力都要有所变动,各位门主对我来说都是前辈,应该比我看得透,飞虎帮要有大劫难。”听了驸马的话,在座的门主们都回应的点点头,门主们怎么会没有察觉到?大刀帮有了京城‘新主子’时梼杌做靠山,斧头帮又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与井边府有了联系,现在最不利的就属飞虎帮,虽然与时梼杌有些联系但是不稳固,与井边府之前有很深的交情可是现在却有些暧昧不清。其中一位门主也是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所在的其中一为门主,他对驸马说:“帮主,咱们飞虎帮的大劫难,属下愚钝看不了那么长远,但是属下管辖的地盘上吉宝烟馆的烟土可是见底了,这个难就在眼前啊!”这位门主一说完话,其他三位门主也迎合的说了自己家地盘上烟馆的情况也是一样,驸马点点头,对他们说:“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的情况我已经从董大学士那里听到,我也去了井边府问过,给我的话是要十五日之后,井边府亲自把烟土送到给位门主的烟馆去。”听了驸马的话,四位门主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对驸马说:“帮主,烟馆里烟土今日都难以应付了,又怎么挨过剩下的十五日呢?这样下去,是让咱们的烟馆关门啊!”听了这以为门主的话,其他门主都跟着叹气起来。剩下没有烟土馆的门主虽然没什么损失,可是一听驸马的话,知道井边府对驸马的态度果真转变了,心里也跟着不安起来。驸马细心观察着在座的门主们的表情,揣摩他们的心思,知道他们都很不安。驸马对他们说:“之前的京城三大帮派三足鼎立,每一方都实力相当,可是现在要变了,飞虎帮马上就要变成三大帮派的势力最弱的那一个了。”听着驸马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之后,在座的所有门主都心里一惊,驸马把门主们的吃惊表情都看在眼里,但是毫无反应的接着说:“而且飞虎帮的个别门派会倒戈到其他帮派门下,而且飞虎帮只能忍让退守,说白了就是只能挨打不能还手。这就是我今日要告诉各位门主们的飞虎帮的大劫难。”听完了驸马说的话,在座的门主们已经汗流浃背面如土灰,因为驸马不但说出了飞虎帮将会面临什么状况,而且已经想到了应对的办法。门主们对驸马都是有些了解的知道他才智过人足智多谋,但是百闻不如一见,门主们都有些被吓到,因为门主们和自己的谋士们都商量过自己的门派在京城格局变化的情况下,将来如果自保,都有倒戈强大帮派的意思,没想到驸马能这么毫无情绪变化的好似平常事一样这么和他们清楚明白的讲出来。坐在一旁的赵飞虎和郑大力也是吃惊不小,因为他们知道驸马所说的话一定不假,飞虎帮将要面临背叛和欺压的局面,而且驸马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这些是他们还没有预料到的,他们觉得自己虽然在驸马的身边可是却离驸马还是很远。驸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之后,对不敢大喘气只敢摸摸擦汗的门主们说:“各位门主不用这么紧张,我让各位来一是告诉各位飞虎帮的大劫难,二是要给和各位门主们说一声对不住,我驸马身为飞虎帮的帮主不能保全自己帮派的安危是我的无能,所以,各位门主为了自家门派的兄弟安危而倒戈其他帮派,我驸马向你们保证,只要是我飞虎帮的兄弟,绝对不会为难那些离开飞虎帮的门派,而且我还会下命令让飞虎帮的兄弟们完好无损的归还那个门派的地盘和生意。”听了驸马的话之后,刚才只是受到惊吓的门主们这次是被震惊到了,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帮主,不,应该说这样的人他们都是头一次见到,对背叛自己的叛徒们不但不惩处还安全的送走,从古到今都不曾见过啊!各个门主们面面相觑坐蓐针毡,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这样的驸马。正在这时候正堂外面传进来一个声音:“帮主,属下来迟了,还请您赎罪啊!”顺着发音处,所有人都向外面看去。 第三百一十八章京城局势乱 在飞虎大宅里,驸马聚齐飞虎帮的门主来议事,主要是想探探来的门主们的心思,还有就是想尽办法让门主们安下心来和飞虎帮一起度过劫难,所以驸马先发制人,先说出了门主们的担忧和打算,然后又说出自己的仁慈和宽容的应对方式,就在门主们对如此宅心仁厚的驸马不知道如何回应的时候,正堂的外面一个响亮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丐帮的帮主赖头从外面走了进来,向驸马行礼,驸马笑着对他说:“赖帮主来的好,请坐下喝茶。”听了驸马的话,赖头行礼坐下喝茶,赖头喝了一口热茶之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的话,属下耳朵灵都听见了,帮主这么说可真是太小瞧我们这些门主们了,我们既然归在飞虎帮的门下,忠诚与驸马您的身旁就已经决定和飞虎帮共存亡了,怎么会做出倒戈他帮的心思,请帮主收回去那些话吧!我们丐帮上上下下与飞虎帮共存亡,只要帮主您的一声令下,我赖头一定带领丐帮上下立刻去执行您的命令。”听了赖头的话,驸马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待丐帮帮主赖头的话音一落,刚才还默不作声的门主们都立刻响应对驸马表了决心。待所有门主都一心与飞虎帮共存亡之后,驸马便让赵飞虎和郑大力裹了一些礼物恭敬的送门主们出飞虎大宅回各自的大宅去了。驸马和赖头在正堂坐着喝茶,赖头对驸马说:“属下听手下哪里听到了一些消息,又听说您召集门主们议事,就来了,没有打乱帮主您的计划吧!”听了赖头的话,驸马哈哈大笑,对他说:“赖帮主真是聪慧过人,神机妙算,助我稳住了门主们的动摇之心,帮了我一个大忙啊。真是太感谢您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笑着点头回应,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客气了,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头回应,赖头对驸马说:“帮主,属下刚才环视一周,龙门看样子是要跟了斧头帮了。”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点头,赖头接着说:“帮主,您打算怎么办?”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赖帮主,您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安心养病,还有让丐帮的兄弟们都机灵一些,安心做生意不要生事。”听了驸马的话,赖头点头应下吩咐,驸马接着对他说:“飞虎帮也是一样,安心做生意,其他事情都能避开就避开,眼前的局势,咱们飞虎帮没必要做别人的垫脚石,我飞虎帮只要退守一方,我想也不会有谁有胆子对我飞虎帮轻举妄动的。”听了驸马的话,赖头非常满意的点点头。赖头从听到手下人向自己汇报飞虎帮的近况和斧头帮的活动之后,就想知道驸马会怎么办,这不一听说驸马聚集门主们在飞虎大宅议事,就忍着伤痛赶紧过来看看,一是满足自己的好奇,二是助驸马的一臂之力,赖头既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之后,便笑着起了身,心里准备离开,驸马笑着对他说:“赖帮主别急着走,既然都来了,就陪我一起用个晚膳吧,饭菜准备好了,而且我还吩咐厨房多备了一桌子饭菜都放在您的马车上去了。”听了驸马的话,赖头更加高兴了,立刻笑着同意和驸马一起吃饭喝酒,待酒足饭饱之后,坐着马车回丐帮大宅去了。 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望着丐帮帮主赖头的马车消失在夜色中之后才转身回到正堂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龙门归顺斧头帮,这可让斧头帮的势力长了很多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郑大力接着说:“帮主,属下往吉祥制造厂多派了几名兄弟过去。”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满意的笑着对他说:“郑兄,办的好,很好。对了,还有给董府送信,告诉董俊贤,十五日之后井边府的烟土货就会送过去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应下吩咐。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达今日起,飞虎帮的兄弟们都警惕一些,如果有哪个门派离开了飞虎帮立刻把兄弟们撤出来,不得起冲突,不能让新政府或者斧头帮找到任何可以打压飞虎帮的理由和机会。”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头应下吩咐。驸马接着对赵飞虎说:“赵兄,郑兄,飞虎帮想安全度过这次大劫难,一定要沉住气,保存实力,特别是一定要积累金银,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只要咱们的银两充足做什么咱们都有底气。”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非常同意的笑着点点头。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挑两名办事得力的手下去京城附近的几处乡下走动走动,查查最近总是莫名消失一些年轻体壮的年轻人是怎么回事!萧神医所托,必须要有个明白的说法!”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吩咐。天色渐渐的晚了下来,待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过话之后,便离开飞虎大宅回李府去了。在井边府里,田上君向井边一郎汇报说:“主上,属下的到消息说:驸马召集飞虎帮的门主在飞虎大宅议事。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派人送信说:飞虎帮的龙门张家三兄弟已经归顺了斧头帮。还有东北地区最高指挥官鬼冢君礼中将来的捷报:东北再次打了胜仗,已经把东北地区的支那部队都已经消灭干净了。他在等待着进军华北的命令。”听完了田上君汇报的事情之后,井边一郎陷入沉思,思考过了之后,对田上君吩咐说:“田上君给鬼冢君礼中将回电,让他稍安勿躁休养生息,等待时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点头应下吩咐。井边一郎接着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京城的三大帮派都派人盯紧了,有什么情况都要让我知道,还有告诉斧头帮的周斧头,他要做什么事情,我都大力支持,有必要的话还会派郊区的军队支援他。”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应下吩咐,并立刻出去办事去了。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心情大好的给自己满了酒杯,一边望着夜空中明亮皎洁的月亮,一边哼唱着故乡的名曲,他突然想到如果这个时候驸马和自己一切的话,那么就更加完美了,可是一想到驸马,井边一郎的心情就没有这么美丽,目前飞虎帮是必须被打压的,那么驸马的处境就不怎么美好了,可是井边一郎这次是一定要狠下心来的,因为驸马是不可能替自己去与大刀帮抗衡的,只有斧头帮为了自己帮派的利益一定会与大刀帮抗衡的,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动摇新政府的地位,并且找到可以动兵的突破口,一点京城真打起仗来,已经做好了准备的鬼冢君礼的军队大举进攻华北也就顺理成章了。一想到胜利的炮声响彻京城,井边一郎有了说不出的喜悦和兴奋,他仰头干了酒之后又倒了一杯酒,唤来歌姬为自己跳舞,到了兴致来的时候,井边一郎也与艺妓一起欢愉的舞蹈了起来,这让办完了事情回来复命的田上君很是惊喜,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主上这么高兴了,也好久没有见过主上这么魅惑动人的舞姿了。 驸马回到李府之后,先来给师父李水和魅前辈请安,三人坐着喝茶的时候,大师兄李海和小师弟李河也一起来了,李水问李海说:“李海,米粮店的生意怎么样?”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李海恭敬的回答说:“回阿玛话,米粮店的生意挺好的,一天下来账上都有些盈利的银子进账。”听了李海的话,李水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问李河说:“李河,你那當铺怎么样?”听了师父李水的话之后,李河笑着回答说:“回师父话,當铺的生意不好做,靠着二师兄的银两,现在还算能维持吧。”听了李河的话,李水叹口气,对他说:“李河,你也别急,當铺的生意不比那些茶米油盐酱醋的买卖,就是要有耐心,如果真是难维持了,师父这里还有些银两交给你,也要开着别让做工的伙计没有饭吃。”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李河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师父的话,徒儿记住了。”听了李河的话,李水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李水问杨二说:“杨二,你的生意怎么样了?”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笑着回答说:“回师父话,都还好,有的每日有盈利的银子进账,有的也难以维持,不过我都让做工的兄弟有口饭吃,不会让他们饿着的。”听了杨二的话,李水满意的笑着点点头。李水接着问杨二说:“杨二啊,你师弟张三和李江的大酒楼的生意这么好,银子一定进了不少,你再忙也要替师父多看着他们俩点,不能让他们把银子用在不该用的地方,特别是李江,李海是管他不住的,他对你还是很听从的。”听了师父李水的话,杨二立刻点头应下吩咐。待李水该交代的话都说完了之后,大师兄李海便带着自己的师弟们心理告辞了。除了师父院之后,师兄弟三人来到大师兄李海的账房坐下喝茶,李海对杨二说:“师弟,各院的房子都收拾妥当了,田总管已经把各院的东西都搬过去并收拾妥当了,选个日子就可以从这个院搬走了。”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全天师兄你的吩咐了,我们招办就是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迎合的点头同意,大师兄李海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杨二对李海说:“米粮店的进货可有困难?需要我派人手给你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想了想对他说:“眼前还不需要师弟的帮忙,我找的那些米农粮农都算稳妥,虽然不能像以前那么大车来过来送货,但是也一点点的没有让我的米粮店断货,也没有提高太多价钱。所以师弟不用担心。”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点头回应。李河对杨二说:“二师兄,你飞虎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听人讲,你飞虎帮的烟馆的烟土要断货了。”听了李河的话,李海也看向杨二,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俩说:“是啊,烟土要断了。其实我原本就不打断做这样的生意的,如果这能断了,我也高兴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和李河都赞同的点点头。 第三百一十九章 会挑日子 在李府的大师兄李海的账房里,师兄弟三人正在聊天喝茶,小师弟李河听了自己二师兄杨二的话之后,笑着对他说:“师兄,你的意思是说飞虎帮的烟土馆过不了多久又要开始做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点点头对他说:“虽然这些烟土馆名义上是飞虎帮的,但是这里面牵扯的各方的利益太多,一时半会儿是关不了门的,我对这些一点都不担心,我只是担心最近京城局势很些乱,会伤及无辜的人众,还有师兄师弟们也要多加小心。师弟啊,你抽出空把这话与你的师兄张三和李江也说一下,完事多加小心,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让我知道。”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头应下。师兄弟们又说了会儿话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杨二轻手轻脚的进到屋子里面,婉秀听到动静,轻轻的坐起了身子,杨二一看婉秀起了身,赶紧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温柔的对她说:“婉秀,你怎么坐起来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快躺下吧,我去和杨洵睡。”听了杨二的话,婉秀笑着摇摇头,轻声对他说:“没有,我是在等你回来……,我想你了。”听了婉秀动情的话语,杨二的心都融化了,杨二情不自禁的抱紧婉秀,亲了她的秀发,杨二突然想起来萧神医和自己说过的话,对婉秀又多了一份疼惜。他轻轻的拍着婉秀的后背,对她说:“萧神医让我带回来一些草药,我已经交给田总管了,你记得按时喝。每天不要太累,秀儿让丫鬟多帮你带着,不要总自己带着,你的身子要多休养的,还有……”听着自己夫君对自己不停的嘱托,婉秀忍不住亲上了他的唇,这下子让杨二终于停止啰嗦好好享受香吻了,等两人吻的身体发热的时候,杨二的理智一下子就回来了,他不舍得离开婉秀的唇,笑着对她说:“不早了,婉秀咱们还是睡觉吧,不然一会儿天都要亮了。”听了杨二的话,婉秀害羞的笑着点头同意,杨二得到婉秀的回应之后,温柔的扶着她躺好之后,自己才走到一旁脱衣服睡觉。杨二听着婉秀均匀的呼吸声觉得特别的安心,又看了看杨洵熟睡的小脸,杨二发自内的笑了。慢慢的杨二嘴角含着笑意也进入了梦乡。井边府里,井边一郎喝酒喝得伶仃大醉,由田上君搀扶的回到卧室,可是刚要进入卧室,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你走吧,叫来一名妓生来。”听了井边一郎的吩咐,田上君先把井边一郎送到软榻上之后,才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一名新来的嫩的出水的妓生走了进来,可能是第一次,有些唯唯诺诺,井边一郎斜靠在软摊上,看着这么如花似玉的妓生,很满意的笑了笑,对她说:“过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那妓生不敢不从就这么跪着爬到井边一郎的身边,井边一郎伸手抬起那妓生的小脸,仔细的看了看,觉得好生娇美,便对她说:“按照你学的好好的伺候我吧,我现在醉的都直不起身来了,由你来主动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那妓生立刻点头应下,井边一郎收回自己的手,躺了下去,那妓生端来一盆热水先帮他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后害羞的将自己身上的遮挡都脱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走进井边一郎,井边一郎一手握住那妓生的脚踝,然后借力一点点的往上摸索,直到那散发着少女芬芳的花朵,那妓生被井边一郎拉倒在自己的身上,那妓生按照被教诲的一点点生涩而认真的开始了自己的‘任务’,井边一郎很享受这个妓生甜美,全身放松的接受着这一切,而且毫不保留的用尽全力的让那妓生享受初次的完美的床事,那妓生也好不掩盖自己的身体的反应,大声的宣泄了自己的情不自禁,让那些在门口和四周当差的下人们都有些身体的反应,当然这些被诱惑的人里面也有一直保卫井边一郎安危的田上君,田上君比起听着那妓生的欢愉声来说,他对井边一郎的呼吸声更加在意和有感觉,他甚至闭着眼睛都是井边一郎刚才跳舞时候的样子,可是想着想着,原本穿着衣服的井边一郎却变成了赤裸的在那呻吟的样子,而且声音与那妓生的声音重叠了。想到这里,田上君立刻睁开眼睛起了身,到后院拉起一个妓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去。夜深了,人们都睡熟了。 转眼间,夏去秋来,风云变幻,不过京城还如往日一样的繁华,只是街道上多了很多穿着不同样式和颜色军装的巡逻兵,也多了很多挂着各种各样的旗帜的洋汽车,驸马陪着比尔爱德华伯爵坐在一间洋餐厅里面坐着喝茶,比尔爱德华对驸马说:“驸马,我已经腻了去游山玩水了,好久没有去听戏了,不如咱们今日去听戏吧!驸马觉得怎么样?”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都听比尔你的意思,我是一定会陪着你的,对了,保罗 克兰子爵送来请柬,让咱们晚上出席他的舞会。”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有些不满,驸马笑着摇摇头,比尔爱德华想了想对驸马说:“好吧,既然驸马已经接下请柬了,那么咱们就一起去吧,正好我找到他谈谈你的吉祥制造厂需要的那一批武器,让他给你运进来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感激的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那真是太好了,孙家旺这几天正在问我这件事情了,我还没有答复他。”驸马说完话之后,唤来赵飞虎,赵飞虎拿出一个木盒放在桌子上,驸马把木盒推到比尔爱德华的面前,对他说:“比尔,这是咱们开的洋行赚的银两,我给你带来了,你可别嫌少啊!”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对他驸马说:“看驸马你说的,咱们是朋友还有什么好这么生分的,你给我多少我都喜欢。”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然后又拿出来一份礼物送到比尔爱德华的面前,比尔爱德华一看礼物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变大了许多,惊喜的问驸马说:“这是什么?”驸马笑着对他说:“是洋行里面新进来的一批香水,我让人挑了最昂贵的来,送给你,希望比尔你会喜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立刻欢喜的拆开礼物,闻了闻香水的味道,觉得好闻极了。驸马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请着比尔爱德华出了洋餐厅。待比尔爱德华上了汽车之后,赵飞虎附在驸马耳边对他说:“帮主,井边府又派人来送信了,请帮主过府一叙,这已经是第十次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赵飞虎说:“恩,我知道了,晚上我要去保罗 克兰子爵的舞会,在舞会上应该会见到井边一郎,替我去准备两份得体的礼物。”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领下吩咐去办了。洋汽车停在同庆剧院的大门口,剧院老板已经候在大门口了,待驸马和比尔爱德华下车之后,剧院老板立刻笑脸迎了上来,行礼后笑着请他们往里面走说:“今日的喜鹊早早就起来叫个不停,原来是有贵客临门,驸马和伯爵,您二位贵客可是好久没来咱们剧院听戏了。”听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和比尔爱德华都点头回应,驸马笑着对他说:“最近事多,没得空,不知道今日是哪位名角的大戏呢?”听了驸马的话,剧院老板立刻笑脸接话说:“多谢驸马赏脸,今日是俏书生罗玉罗老板的戏,请两位移步上等包间先歇歇脚,马上就要上演了。”听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和比尔爱德华都顺着他的意思来到上等包间坐下喝茶,待剧院老板一番客道之后,便出了包间去忙了。驸马从包间的窗口往剧院里面巡视一遍,发现正中间的最大的包间里面坐着总军长时梼杌还有自己的亲生哥哥杨卫国,左右作陪的人是温家兄弟和董家父子。驸马对这样的格局感觉很是新鲜便多看了几眼,比尔爱德华顺着驸马的视线也看了过去,回过头来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的朋友,你有没有觉得我特别会挑选日子呢?”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很同意。开场锣响起来,大戏就上演了。俏书生 罗玉不是浪得虚名,一开嗓就已经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更加不用说那深厚的功底和传神的技艺了,这让本来就很喜欢京剧的比尔爱德华听的是如痴如醉,连连拍手叫好,对俏书生罗玉是喜欢的不得了,比尔爱德华非常认真的对驸马说:“驸马,我觉得那台上的人真是太帅了,我特别喜欢他,我可不可以去后台看望他呢?我想和他单独在一起喝茶聊天,驸马,我该怎么办?我对他简直太着迷了。我的内心有一团火,让我坐不住了,我想立刻就去见他。”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比尔,你别急,剧院老板一会儿就会带着罗老板来咱们的包间来,到时候我会安排你们单独相处的。”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这才安了心,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果然待所有的剧目都演完之后,剧院老板带着众角们来给重要包间的客人们请安,到了驸马所在的包间的时候,比尔爱德华迫不及待的等在了门口,待罗玉走进来的时候,比尔爱德华直接拉住了他的手,非常热情的用尽所有自己知道的美丽的词语说给罗玉听,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罗玉在内都明白,这位西洋人是爱上俏书生 罗玉了。驸马看了看剧院老板,两人很有默契的直接出了包间,驸马笑着对剧院老板说:“给您添麻烦了,不叨扰您去招待其他客人了。”听了驸马的话,剧院老板立刻礼貌的行礼辞别驸马,然后带着众角们到其他包间请安去了。驸马察觉自己背后有双视线等着自己便转过身来,正好与自己的亲生哥哥杨卫国四目相对,驸马笑了笑,杨卫国点头回应。 第三百二十章 互相都是好朋友 在同庆剧院里,驸马从包间中出来,正好与也出包间的自己的亲生哥哥杨卫国碰到,两人也不避嫌,坐下来喝茶,驸马笑着对他说:“哥哥,好久不见。”听了驸马的话,杨卫国点点头,对他说:“恩。”待杨卫国回应之后,驸马接着对他说:“我的儿子杨洵长大了很多,哪天哥哥有空,我带那孩子见见他的大伯父吧!”听了驸马的话,杨卫国有了一丝犹豫,想了想之后,对他说:“后天晚上,我会去飞虎大宅,到时候见一见吧!”听了杨卫国的话,驸马满意的笑着点头回应。杨卫国说完自己的话之后,便起了身,往时梼杌所在的包间走去了。知道杨卫国进了包间,驸马才收回自己的视线,继续坐下喝茶,而此时,比尔爱德华请着罗玉从包间出来,比尔爱德华看到驸马之后,笑着对他说:“驸马,真是对不起你了,我约了罗先生吃饭,就不去保罗的舞会了,请驸马代我和保罗说一声吧!还有你的事情我一会儿就找个通话机给保罗打过去,让他一定立刻就办,驸马放心吧!”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立刻点头回应,并对比尔爱德华说:“好的,多谢比尔帮忙了,车在外面等着你和罗先生了,祝你们玩的愉快。”听了驸马的话之后,比尔爱德华很高兴的点点头并深情的看了看罗玉,罗玉回以得体的微笑。待驸马望着汽车走远之后,这才转过身来对站在自己身后的赵飞虎说:“赵兄要陪着我去一趟舞会了,让其他人都回飞虎大宅吧。”听了驸马的话之后,赵飞虎立刻点头应下并吩咐了下去。驸马与赵飞虎上了马,两人这么并排的骑着马往保罗 克兰子爵的舞会场来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最近庆元,元宝,宝吉,吉庆四家烟馆生意很好,烟土货没有断过。还有其他商铺的生意也多很好,不论是哪家势力的人都不敢在飞虎帮的地盘乱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赵飞虎接着对驸马说:“帮主,井边府那边的势力与之前强大了很多,就连原本驻扎在城外的军队都往城里前进了好几十里。新政府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更别说只管捞钱的西洋人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赵飞虎见驸马不愿多说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主仆二人在恰当好的时辰到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舞会场,保罗 克兰很客道的到大门口迎接驸马,两人互相行礼之后,保罗 克兰子爵很有意思的看了赵飞虎一眼,赵飞虎很得当的向他行礼,保罗 克兰子爵满意的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的部下也与驸马一样都是这么优秀的人吗?”听出来保罗 克兰子爵的意思,驸马看了看赵飞虎,然后笑着对保罗 克兰子爵说:“多谢克兰子爵抬爱,这位是飞虎帮的副帮主赵飞虎,与我是兄弟不是部下。”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内心很激动,保罗 克兰子爵哈哈大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果真是驸马,咱们都不要站着说话了,还是请到里面,咱们坐下喝几杯吧!”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同意,做出请的姿势。待驸马一行人进入舞会场在主位上落座之后,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对驸马说:“比尔是不是找到了新的‘朋友’?都没有空来参加我的舞会了?”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毫无表示,端起酒杯喝起酒来,保罗 克兰见驸马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多问,待驸马喝干了酒杯之后,驸马示意赵飞虎拿出了为保罗 克兰子爵准备的礼物,保罗 克兰子爵见驸马如此体贴周道刚才的不快也散了很多,一边示意自己的手下收下礼物,一边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订的武器我已经办好了,十五日之后就能运到天津港,到时候要请驸马派人去接货。”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点头回应,笑着对他说:“好,在下记住了,多谢克兰子爵的帮忙,订武器的银两我会让属下送到您的公馆的。”待驸马说完话看了一眼赵飞虎,赵飞虎会意,拿出一个装着银两的木盒放在保罗 克兰子爵的面前,驸马对他说:“这是咱们洋行赚的银两,还请克兰子爵笑纳,日后,我的生意还需要克兰子爵多多照顾。”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非常高兴,再看看那一盒满满的银两更加欢喜了,大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真是太好了,愿我们合作愉快。来干一杯酒吧!”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举起酒杯两人碰了酒杯之后,便喝干了酒。由于保罗 克兰子爵是舞会的主办方,不好总陪着驸马便与驸马喝过几杯酒之后起身去招待其他客人去了。保罗 克兰一走,赵飞虎便坐在了驸马的旁边,驸马环视四周之后,便对赵飞虎说:“前几日丐帮帮主赖头来飞虎大宅向我讲了一些华北地区的战事,西洋人现在只要银子不争抢地盘,东洋人是要地盘要银子而且还善于打仗,打了很多的胜仗,所以他们在京城能够如此嚣张,但是时梼杌的军队现在扩充的也不弱了,在京城他的军队能与东洋人和西洋人平起平坐,一是他利用东洋人和西洋人的大部队正与各方军阀陷入苦战不能进攻京城,二是时梼杌已经由足够的实力关门打狗,只是现在苦于找不到一个名义动兵。再者我想他们应该都不想破坏京城这如世外桃源一般繁荣兴盛的景象,破坏他们的经济命脉。井边一郎扶持上来的斧头帮已经可以与时梼杌的大刀帮抗衡了,可是斧头帮只敢偶尔小的挑衅不敢大动干戈,不就是因为怕耽误了生意赚银子嘛!就如井边府最近来飞虎大宅请我过去议事一样,井边一郎觉得咱们飞虎帮已经被打压的吃到苦头了,给咱们一个甜枣就想引咱们过去,他这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连连点头回应,驸马接着对他说:“眼下咱们应该多注意一下时梼杌是怎么打算的,其他人都不用太过在意,井边府来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回绝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点头应下。 井边一郎的汽车停在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舞会场外,下了汽车之后,手下人向田上君耳语几句,田上君向井边一郎汇报说:“主上,驸马已经到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立刻大步走进了舞会场,并直接往驸马的方向走来,驸马看到井边一郎往自己这边走来,便示意了一下赵飞虎,赵飞虎会意起身站在了驸马的身后。井边一郎不请便坐了下来,驸马笑着为他满了酒杯,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不会介意我的不请自己就落了座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当然不会,一郎一向是我飞虎帮的座上宾,是我永远欢迎的好朋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冷笑的对他说:“既然驸马这么说了,那我真是受宠若惊啊!那么驸马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是否需要我这位好朋友帮忙?”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多谢一郎关心,飞虎帮现在一切都好,不用一郎费心了。听属下说一郎找我有事?是我最近太忙给忘记了。”驸马说完话便会意了一下赵飞虎,赵飞虎便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份礼物放在了井边一郎的面前,井边一郎看都没有看赵飞虎放在自己面前的东西,而是在喝酒,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为了给一郎赔罪,我特意准备了礼物,希望一郎原谅我的身不由己。”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知道驸马这是将了自己一军,驸马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办任何事情都要以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利益为首,凡事都身不由己,所以这才不得不得打压飞虎帮的,驸马在这里含沙射影的说出来就是让他知道驸马也可以飞虎帮的利益为首,身不由已的考虑要不要与井边一郎做朋友了。井边一郎想到这里有些心慌,放下手里的酒杯,笑着拿起酒瓶为驸马满了酒杯,笑着对他说:“驸马应该知道我井边一郎一直都是驸马的好朋友,一直都不会做出伤害驸马的事情的。”听了井边一郎有些示弱的话,驸马礼貌的对他说:“一郎话说的严重了,我一直视一郎为好朋友,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最近真的是事情太多,改日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一定会登门拜访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由于舞会的音乐声太大,而且田上君和赵飞虎又很有眼色的站的里驸马和井边一郎稍微远了一些,所以并听不到他们在讲些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表情上面也能看出来,他们一定在谈什么严肃的事情,赵飞虎担心驸马会与井边一郎闹僵,田上君担心井边一郎会与驸马和好,这让赵飞虎和田上君都不由的都皱起了眉头。驸马对井边一郎说:“飞虎帮的烟馆生意大不如从前,所以我想关了两个店铺,一郎觉得怎么样?”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就按照你的想法办就可以了,烟土货最近都不会有什么新型烟土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头回应。驸马知道为什么井边一郎没有研制新产品了,是因为他现在没有可以试验新型烟土的人了,因为自此驸马得到准确的消息是东洋人去附近村子抓年轻体壮的人用来做新型烟土的试验之后,就用计谋截杀了去抓人的东洋人,这让井边一郎轻易不敢再派人去抓人了,再加上现在的烟土销量很好,他还需要现有的抓来的人去生产烟土不想再损失劳力了。毕竟自己的士兵是用来打仗不是用来生产烟土的。就这样两人各怀心事的喝了几杯酒之后,便各自向保罗 克兰子爵以醉酒为名告辞回府去了。井边一郎本想送驸马回府的,驸马礼貌的回绝骑着快马与赵飞虎一起往飞虎大宅去了,井边一郎望着驸马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有些不舍一直到听不到马蹄声才坐上汽车往井边府出发。田上君看在眼里,对驸马又多了几分厌恶对井边一郎多了几分不满,可是这些领他愤慨的情绪只有回到井边府找艺妓宣泄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杨卫国见杨洵。 两日后的一个晌午,驸马出了飞虎大宅回到李府,田总管迎着驸马,驸马对他说:“田总管是不是大家都在正堂用午膳了?”听了驸马的话,田总管立刻回答说:“回二爷话,是的。饭菜刚上齐,二爷要用午膳吗?属下立刻派人备好碗筷!”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有劳田总管了。”驸马说完话之后便直接往正堂走来,向师父李水和魅前辈行礼后坐下来用午膳。待吃过饭之后,驸马想护着师父李水和魅前辈回自己院休息之后才回到自己的院来,婉秀哄着女儿杨秀儿睡觉,杨洵则很懂事的在自己房间休息。驸马敲门进入卧室,轻声对婉秀说:“夫人,我想带着杨洵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听了自己夫君的话,婉秀先是一愣,随即便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洵儿在自己房间了,现在应该在练字了。不过,午睡之后,魅老爷会来找杨洵练武,夫君最好想魅老爷禀告一声吧!”听了婉秀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同意,出了卧室唤来田总管对他说:“我要带着少爷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如果魅老太爷找少爷的话,就说是我带走了。”听了二爷的吩咐之后,田总管立刻点头应下了。驸马与田总管交代完了之后便来到杨洵的房间,杨洵听到动静停了笔,向自己的阿玛请安,笑着对自己的阿玛说:“阿玛,您今日回来的可真早啊!”听了杨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洵儿,跟着阿玛去见一个人吧,到了晚上咱们再回来,我已经与你的额娘说过了。”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立刻高兴的点点头,起身将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跟着自己的阿玛往外面走去了。父子二人骑一匹快马,驸马将杨洵护在自己的怀里,快马加鞭之后很快便回到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候在大门口,待驸马下马之后,两人这才看清楚,帮主带着少主回来了,郑大力高兴的把杨洵从马背上举下来,笑着对他说:“少主,好久不见,您还记得属下吧!”听了郑大力的话,杨洵只是礼貌的微笑,毫无其他情绪,赵飞虎和郑大力相视一笑,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带少主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好给少主准备一些好吃好玩的东西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两位兄长不用客气,杨洵已经不是孩子了不用准备哪些。”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完话,对杨洵说:“洵儿,这位是赵伯伯,这位是郑伯伯,快来给两位伯伯请安。”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立刻非常有礼貌的想赵飞虎和郑大力行礼请安,赵飞虎和郑大力很默契的往自己的身上摸钱袋子。驸马一看这两位兄长的样子,立刻无奈的笑了笑,对甘墨说:“甘墨,你带着杨洵进去洗澡换身得体的衣裳,然后带到正堂来。”听了驸马的吩咐,甘墨赶紧领下吩咐请着少主杨洵往后院去了。待杨洵被甘墨带走,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就往正堂来了,待落了座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董府送来喜帖,本月十八,董查理和裴小坤包了蓬莱阁大酒楼办喜宴,宴请了全京城的达官贵族参加。听说是总军长时梼杌做证婚人。”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头回应,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当差的下人走了进来向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丐帮帮主赖头来向您请安。”听了下人的话,驸马点点头示意他将丐帮帮主请进来,待赖头走进正堂与驸马及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行礼之后,坐下喝茶,赖头对驸马说:“帮主,今日我听城外的手下向我禀告了一件事情,属下觉得这件事情最好让帮主知道。”听了赖头的话,驸马点头回应示意他说下去,赖头接着对驸马说:“京城以北百里外的小山村来了几股东北地区逃出来的人,这些人都是一些打了败仗的军人。本来这和咱们没多大关系,可是今日我得到消息说这些人中的几个人来到了京城,并且在打听飞虎大宅在打听驸马的消息,属下也只是胡乱猜测他们的目的。”听了赖头的话,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了一眼,都想到了之前来过京城的东北军参谋长张学士,可是张学士是认识飞虎大宅和驸马的为什么还要打听呢?驸马想了想对赖头说:“赖帮主果真名不虚传,消息真是灵通啊。赖帮主猜测的以为是怎么回事呢?”听了驸马的话,赖头想了想对驸马说:“属下以为他们既然是吃了败仗的逃兵,来到京城不过就是想找您帮忙了!京城飞虎帮帮主驸马的好名声在外,想要借您一臂之力的东山再起的人很多。”听了赖头的话,驸马觉得很有道理。驸马对赖头说:“这些人进京城的消息既然丐帮能知道,我想其他监视京城的人应该也有了苗头,我觉得这件事情丐帮最好不要参与其中,既然他们想找我就早晚会找上来,挡是挡不住的,所以不如顺其自然,”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这些人是善是恶现在还不能知道,属下认为咱们还是多加小心的好,不如派两个身手好的兄弟伺候您左右吧!”听了赵飞虎的话,赖头和郑大力都很同意的点头迎合。驸马想了想也点点头同意了,见驸马点头,郑大力立刻就出正堂去办事了。赖头既然把要说的话说完了便起身告辞了,待驸马和赵飞虎送完赖头回到正堂的时候,甘墨已经伺候着杨洵坐在正堂吃点心了。杨洵见自己的阿玛来了,便起身行礼向自己阿玛和赵伯伯行礼,赵飞虎对少主很是喜爱的,赶紧上前去扶着少主坐下吃点心了。驸马看了看被收拾妥当的杨洵,满意的笑了笑,对甘墨吩咐说:“今日晚饭做的丰盛一些,我有贵客来。”听了驸马的吩咐,甘墨点头应下。郑大力挑好了帮主的保镖之后,回到正堂复命,驸马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兄,今晚我有客人来,要委屈郑兄到别处用晚膳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对他说:“帮主一点不委屈,属下晚上正好约了人,要第二日再回来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很有内容的看着他笑了笑,驸马点头回应。 夜色降临,杨洵已经吃了好几轮点心了,实在吃不下了。为了打发时间只好来到院子里面练功。赵飞虎和郑大力办完了帮主吩咐的事情之后就出飞虎大宅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驸马听完了张小伟报飞虎帮最近的所有账目之后,送他出飞虎大宅,然后来看杨洵的练功。待杨洵出了一身热汗之后,驸马对杨洵说:“洵儿,收了功,去洗洗!一会儿要见长辈不能失了礼数。”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练完了一套拳之后收了功,跟着甘墨往后院去了。驸马回到正堂坐下喝茶,想着今日丐帮帮主赖头的说过的事情,既然东北军打了败仗来找他帮忙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张学士是认识他的和飞虎大宅的,为什么来的人还要到处打听自己呢?难道是故意放出去消息,拉自己下水?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即使真的拉自己下水了又有什么用处呢?驸马有些想不通了,便用手支着头,靠在椅子上休息。杨卫国翻墙越进飞虎大宅,往正堂走来,驸马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正好看到自己的哥哥杨卫国走进正堂,驸马起身走了过来,对他说:“哥哥,你来了,晚膳已经备好了,咱们一起去吃饭吧!”听了驸马的话,杨卫国点点头跟着他往用膳的正堂走去,杨洵洗漱之后便被甘墨请到了用膳的正堂来。驸马请自己的兄长坐在了主位上,待两人落了座之后,杨洵正好走了进来,当杨洵与杨卫国四目相对的时候,杨卫国大吃一惊,杨洵也有些愣神,他立刻回想这个看起来特别眼熟的人是谁,并且马上就想到了,这不是上次杀了绑架自己坏人并带走自己的人吗?想到这里,杨洵从愣神变成了惊恐,驸马看出来杨洵的情绪变化,对杨洵说:“洵儿,别怕,这不是别人,这是你亲生大伯父,来给大伯父请安。”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收了惊恐,点点头回应驸马,然后看着杨卫国礼貌的对他说:“杨洵见过大伯父。”听了杨洵的话,杨卫国点点头,对他说:“杨洵?你确实长大了很多。”听了杨卫国的话,驸马吃了一惊,看了看杨洵又看了看杨卫国,突然想到了上次杨洵失踪自己回到京城的事情,便对杨卫国说:“哥哥,难道说上次是哥哥带走了杨洵,并故意放了他?”听了驸马的话,杨卫国点点头,对他说:“没错,是‘梼杌’带走了当时不知道身份的杨洵,当时我们几个首领打赌,让杨洵自己选逃跑的路,如果与我们相同就收在‘梼杌’里面的,如果不一样那么就任由他自生自灭了,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是杨洵我的亲生侄儿。”听了杨卫国的话,驸马欣慰的看向杨洵,笑着对杨卫国说:“哥哥,也许冥冥之中必有天意,让哥哥救了杨洵并放走了他。”听了驸马的话,杨卫国点头回应,对驸马说:“保家,你的儿子教的很好,与其说是我放了他不如说是他自己把自己救了出去,我们‘梼杌’的首领们都是看上了杨洵的聪明机灵和扎实的功夫底子才打这个赌的,我们‘梼杌’办事是向来不留活口的,他真的是个意外。”听了杨卫国的话,驸马心里美美的,伸手拉杨洵过来坐下,示意他可以吃饭了。然后转过头来对杨卫国说:“哥哥,杨洵的师父是国之兵器鬼手魅,所以他的功夫较同龄孩子要好很多。”听了驸马的话,杨卫国点点头,杨卫国对杨洵说:“是你的师父教给你,晚上睡觉睡在树上,并将自己绑在树干上的吗?”听了杨卫国的话,驸马也看向杨洵,杨洵摇摇头对他说:“不是,因为我在家里的时候也偶尔晚上不睡觉在外面转悠,会看到有蛇偷吃睡觉的小鸡,所以我就想睡到高处应该就不会被蛇咬,而且我睡着了会掉到地上,那棵树那么高我不想把自己摔死。”听了杨洵的话,杨卫国和驸马都满意的点点头。 第三百二十二章 我们想您了 在飞虎大宅里,来看望自己弟弟和侄儿的杨卫国听了自己侄儿杨洵的话之后,就不再问话,便拿起筷子吃起饭来,杨洵看到自己的阿玛和大伯动筷子之后,便开始吃饭了,可是杨洵已经吃了好多点心了,这会儿实在没什么胃口。杨卫国见杨洵没有吃几口饭,便也很快吃完了饭,驸马见两人都吃完了饭自己也不好这么慢,便放下了筷子。三人回到正堂,杨卫国问杨洵说:“你是怎么找到你阿玛的?你离开的地方到京城以你的脚力可要好几天的路程了。”听了杨卫国的话,杨洵想了想对他说:“我搭了过路的车回到京城的,正好碰到了认识我阿玛的人,所以才幸运的找到了我阿玛!”听杨洵轻描淡写的说了自己的一路艰辛,杨卫国也不再多问,驸马只是满意的点点头。杨卫国对驸马说:“保家,杨洵我见过了,我想咱们阿玛和额娘泉下有知也可以安息了。”听了杨卫国的话,杨洵虽然不全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也理解的差不多。驸马听了自己哥哥的话之后,心里很是高兴。杨卫国喝了一杯茶水之后,想了想从自己身上拿出一把匕首,交给杨洵,对他说:“这把匕首很锋利削铁如泥,你用的时候要小心。”听了自己大伯的话,杨洵看了看他手里递向自己的匕首,心里很是喜欢,可是杨洵还是很规矩的看看自己的阿玛的意思,驸马收到杨洵询问的眼神便点头回应他。杨洵得到自己阿玛的同意之后便结果匕首,对自己的大伯父说:“谢谢大伯,我会珍惜的好好使用的。”听了杨洵的话,杨卫国严肃的脸上挤出一丝满意的笑意,不过很快便消失了。但是还是被心思敏捷的驸马和杨洵察觉到,他们知道眼前冷酷的男人其实也很渴望这份亲情的。杨卫国咳嗽一声掩盖自己的真情流露,对驸马说:“保家,我要走了。日后,有时间再聚!”听了杨卫国的话,驸马立刻起了身,对他说:“哥哥,多保重,慢走。”听了驸马的话,杨卫国点头回应,又看了一眼杨洵之后,便转身出了正堂消失在夜色中。待杨卫国一走,驸马便坐了下来,杨洵看了看终于放轻松的阿玛,很懂事的为他斟了一杯茶水,然后对他说:“阿玛,为什么大伯父不走正门要翻墙走呢?为什么您看到他这么紧张?是因为大伯父的功夫很强吗?”听了杨洵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洵儿,大伯父的身份很特殊不能和我们的关系太过亲近,洵儿你应该也知道,阿玛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大伯父的,所以,阿玛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每次看到你大伯父都紧张。”听了自己阿玛的话,杨洵点点头对他说:“阿玛,洵儿觉得大伯父很危险,洵儿看到大伯父也很紧张,不过,大伯父送给洵儿的匕首,洵儿还是很喜欢的。”听了杨洵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天色很晚了,但是驸马还是带着杨洵回到了李府,并且带着杨洵想自己的师父和魅前辈请安之后才回自己院去休息的。杨卫国离开飞虎大宅之后,小心翼翼的回到时军府,手下人通知他首领时梼杌找过他,杨卫国没有停住脚步直接去给首领时梼杌请安。 杨卫国等在正堂里,时梼杌从自己的温柔窝里出来,一边披着衣服一边我内堂走出来,看到站在那里候着自己的杨卫国,时梼杌坐到主位上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对杨卫国说:“东洋人的军队不断的往城里移动,是不是才去一些手段?”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立刻回答他说:“回首领话,属下已经在在城外和城里的中间地区设置了警戒线,并且有士兵定时巡逻。”听了杨卫国的话,时梼杌很满意,然后对他说:“富国兴说:斧头帮不能留了,想联合飞虎帮一起消灭了斧头帮,卫国,你怎么想?”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想了想对他说:“斧头帮是井边一郎的爪牙,是要消灭,不过飞虎帮应该不会与大刀帮联手对付斧头帮的。所以,属下想不如关上城门,由属下带兵趁夜乔装与大刀帮里应外合一举灭了斧头帮。”听了杨卫国的话,时梼杌看着杨卫国对他说:“卫国你是担心驸马所以才想自己亲自去办这件事情吗?”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立刻对他说:“回首领话,飞虎帮驸马足智多谋且办事多诡计,与首领是绝不会一条心的,如果这件事情交给飞虎帮去办的话,一旦有闪失,井边一郎在城外的军队就正好找到了借口进城来,到时候就是战争了,属下那绝不是首领您先看到的局面!”听了杨卫国的话,时梼杌想了想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卫国啊,卫国,你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啊,果真不错,好这件事情就全交给你办理了,我会派人通知富国兴一声的。好了,我累了,你回去休息吧!”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行礼恭送时梼杌上楼,然后自己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当杨卫国躺在床上之后,他看向外面的月光,想起了杨洵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眼神,里面虽然有恐惧却也有惊喜,这样杨卫国不由的笑了,他想:杨洵是个好小子,一定比我这辈人有出息,希望他能无病无灾的长大。爹,娘,保家的儿子很好,你们可安息了。孩儿和保家也很好,你们都放心吧!待杨卫国在心中与自己逝去的阿玛和额娘说完想说的话之后便睡着了。在时梼杌的办公室里,一个黑衣人向时梼杌汇报说:“首领,丑去了飞虎大宅,待了两个时辰左右就回到了时军府。属下无能,未能进入到飞虎大宅,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属下就不知道了。”听了黑衣人的话,时梼杌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待黑衣人走了之后,时梼杌有些神伤,他是很相信杨卫国是不会出卖自己的,但是他也担忧血脉至亲的力量,刚才杨卫国回答自己的话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可是自己却心里隐隐有些担忧。时梼杌想自己真是老了,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绝不会出现这样的疑惑,用人不疑疑人不留,丑的这个位置早就换人了,可是杨卫国他不想除掉也不能除掉,现在真是自己巩固政权需要人才的时候,而且杨卫国不管是自身的能力还是他可以用来牵制飞虎帮帮主驸马的作用都是任何人无法替代的。想到这里,时梼杌起身回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 今日的董府热闹非凡,张灯结彩挂满了红色的喜字,董俊贤为了能让自己的样子董查理和裴小坤成亲可算是煞费苦心,除了为了让董查理和裴小坤高兴,特别的一改老惯例,不在自己府里设宴而是包了京城最豪华的蓬莱阁大酒楼来款待客人,还特意到京城最好的宝鑫洋行订做了结婚礼服送给两位新人,更不用说宴请了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来当座上之宾了,特别是请了新政府的总军长时梼杌做证婚人,这无形之中就让董府在京城的地位大大的提高了很多。在飞虎大宅里,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喝着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贺礼已经准备好了,今日由大力陪着您去一趟董府。”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同意。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手下人向我汇报说:最近大刀帮的地盘上巡逻的手下减少了很多,而且斧头帮有人去挑事,他们都是应付应付没有要与斧头帮交手的意思。”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头回应,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难道因为城外东洋军的驻扎军往城里进发了十几里的缘故?大刀帮不想与斧头帮起冲突?”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一时也没有答案。就在这个时候,宋顺从外面走进正堂,向驸马,赵飞虎和郑大力行礼,郑大力问他说:“顺子,你怎么又回来了?吉祥制造厂真的好清闲啊!”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直接无视他,而是笑着对驸马说:“帮主,顺子想您了,孙少爷也想您了。特意让顺子回来看望一下帮主。”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笑意,赵飞虎也跟着笑了笑。驸马笑着点点头对宋顺说:“顺子,去找甘墨把吉祥制造厂需要采买的东西都采买全了,咱们一起去吉祥制造厂。”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您忘记了?今日董府办喜事,您要参加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董府的喜事?我觉得不如去看望我飞虎帮的兄弟重要,不如就由郑兄代表飞虎帮带着贺礼去吧!问起我来就说我人在城外还没有回来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心想:帮主这是想到什么了?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宋顺听完驸马的吩咐之后,立刻就找甘墨办事去了。赵飞虎和郑大力想来想去,觉得都有些不妥,再说驸马办事向来有他的缘由,这次突然变卦是不是有些唐突了呢?赵飞虎思来想去还是再次开口对驸马说:“帮主,恕属下多言,董家喜宴的事情已经轰动了整个京城,几乎所有在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了邀请,由于董家少爷的证婚人是新政府的总军长时梼杌,就是不看董家父子的面子也要看时梼杌的面子,收到喜帖的人都一定会参加的。帮主您不去的话,恐怕不仅仅是会惹来董家父子的不满,还会让时梼杌对咱们飞虎帮有所不满吧!”听了赵飞虎的话之后,驸马很赞同的点点头,想了想对他说:“赵兄,您所说的都对,是我疏忽没能给两位兄长讲清楚,我刚才想了想大刀帮的最近的异象,又想到在董家喜宴上一定会碰到富国兴和周斧头,咱们飞虎帮本来就不想参与他们两帮派和各自背后势力的争斗,何必去触那个霉头,再说郑兄是飞虎帮的帮主,能代表飞虎帮去给董家送贺礼了,就已经是给足了董俊贤面子,我想他不会因为这个和我过不去的,毕竟他现在还要仰仗咱们飞虎帮赚银子!”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觉得也很有道理。 第三百二十三章 宋顺要成亲 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驸马向赵飞虎和郑大力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不去参加董家喜宴之后,看到赵飞虎和郑大力虽然不再坚持让自己参加喜宴但是仍然有些疑惑,驸马接着对他们俩说:“东家的喜宴还特意邀请了新政府的总军长时梼杌做证婚人,我知道董家父子是为了给自家撑面子,可是时梼杌从在京城当权开始就不断的增强自己的兵力和财力,我想这次喜宴的气氛可就不会如董家父子的意思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您的意思是说,时梼杌会在董家喜宴上宣布什么?”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我不敢保证,但是我想,近期时梼杌一定会有所作为的,所以,我想郑兄去了董家喜宴放下礼物之后也不要久留,放个不起眼的兄弟在就行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属下记住了,一定按照你的吩咐去办。”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飞虎大宅的总管甘墨接过宋顺递上来的需要采买东西的单子之后,赶紧就去办事了,并且很快就买办好东西回到飞虎大宅,并交给宋顺让他一一清点了一遍,待宋顺装好东西之后,便来正堂向帮主驸马复命了。驸马便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带着宋顺一起往吉祥制造厂来了。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起目送着驸马消失在远处之后,两人才转身往正堂走来,郑大力问赵飞虎说:“赵兄,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帮主变弱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看着他,问他说:“大力,你这话从哪说起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想了想对他说:“赵兄,这不明摆着嘛,帮主让咱们飞虎帮做缩头乌龟,不但放过了龙门的背叛和忍让斧头帮的挑衅,还躲避大刀帮和斧头帮的争斗,虽然我知道这是保全飞虎帮的势力,可是一旦大刀帮和斧头帮其中一个帮派胜利成为京城第一大帮派,我们飞虎帮也只能在这两大帮派之下了,难道赵兄不觉得帮主变懦弱了吗?咱们飞虎帮风光不再,已经不是当年的京城第一帮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叹了口气,对他说:“大力,你说的都没有错,可是你不明白,帮主的用心良苦,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帮主让咱们飞虎帮处处避让,一门心思做生意赚银子,是不想咱们飞虎帮给那两大帮派做餐前糕点被分食干净,让飞虎帮处于可进可退的安全地带,这样会让看不透的人觉得飞虎帮帮主变懦弱了,可是我倒觉得咱们帮主如再世诸葛神机妙算,他一定是预感京城将会有一场恶战,一定不单单是飞虎帮和大刀帮的帮派之争那么简单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觉得自己也好像明白了。郑大力听了赵飞虎的话之后,估计这去董家喜宴的时辰差不多了,便赶紧动身往喜宴去了,待郑大力一走,赵飞虎也起身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去了。在吉祥制造厂里正忙碌的孙家旺和本罗宾先生得了下人通报之后, 赶紧来到大门口迎接驸马,三个人互相行礼之后,孙家旺一边请着驸马往吉祥制造厂里面巡视一遍向他介绍说:“帮主,咱们制造厂已经建设完成了,生产武器的机器也安装调试好了,本罗宾先生说这个机器安装的特别好,如果原材料进来的话可以先从打造步枪的零部件做起来,这次请您过来就是想和您商量进原材料的事情,还有本罗宾先生已经来了五个月了,想回国去探亲,需要休息十五日之后回来。”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好,家旺只要你掌握了怎么使用这些大机器去制造武器的零部件,本罗宾先生什么时候走都可以。至于原材料,家旺,你只要列出单子来给我,我就会去想办法的。”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点点头对他说:“帮主,本罗宾先生的事情,属下就按照您的吩咐自行处理了,不过做武器的原材料的事情,涉及到一些技术问题,属下想还是由属下亲自去进货吧,因为这方面还是属下比较在行!”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停住了脚步,看向孙家旺,问他说:“做武器的原材料需要到什么地方去采买?”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想了想对他说:“山西的大同和东北的攀枝花,这两个地方都产铁矿石,属下要亲自去看看然后把合适的原材料采买回来。”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想了想摇摇头对他说:“家旺,你把要采买的原材料详细的写出来,交给我就可以了,吉祥制造厂离不开你,你还是不要去了。”驸马说完话继续往前走巡视着厂房里面,孙家旺小跑着跟上驸马,对他说:“帮主,制造厂的事情属下一定都安排好,况且宋顺聪明机灵,我教给他什么,他都很快学会了,短时间之内,制造厂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况且现在必须有原材料才能生产,这是日后吉祥制造厂能不能生产出来武器最关键的部分。帮主,请您在考虑一下。”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家旺,你听我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安排好的,原材料我会让人采买回来给你亲自验收,不满意的话可以再去,现在到处都在打仗,我不想你去冒险。”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突然无话可说了,他没想到驸马不让自己出去采买原材料不是因为吉祥制造厂需要自己而是怕自己会在采买原材料的过程中受到伤害。孙家旺感动的是驸马把自己的安危看的比眼前的这所有的一切都重要的多。驸马巡视制造厂走着走着发现孙家旺还愣在原地,便回过头来对他说:“家旺,制造厂建设的很好,我很满意。你辛苦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立刻摇摇头对驸马说:“帮主,这一切都是属下应该做的,还有这一切都是大家的努力结果,特别是帮主您对我们的绝对支持和信任才让我们能够这么顺利的完成制造厂的建设和大机器的安装调试成功。”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一时愣住,然后笑着对他说:“家旺,你的口才比以前可是越来越好了。走,咱们去正堂坐下说,还有请本罗宾先生过来,我有话要说。”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立刻点头应下安排人去请本罗宾先生,然后随着驸马往正堂来了。 在吉祥制造厂的正堂里,本罗宾先生紧张的坐在一旁,等着驸马与自己谈话,驸马对孙家旺说:“家旺,你帮我问问本罗宾先生,他想要什么奖励,还有他希望给家人带什么礼物,我立刻派人去办。”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立刻把话讲给了本罗宾先生听,本罗宾听了驸马的话之后,对驸马感激了一番之后,小心翼翼的讲出了自己的想法,孙家旺对驸马说:“回帮主的话,本罗宾先生很感激帮主您对他的肯定和赞扬,他说您已经对他很慷慨了,他不想再给您添麻烦了,他只想早点回家去看望自己的亲人,并且会很快回来为帮主继续工作的。”驸马听了孙家旺翻译的本罗宾先生的话,便想了想对孙家旺说:“好,家旺,你告诉本罗宾先生,我会尽快安排的。”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把话和本罗宾先生说了一遍。本罗宾先生立刻起身向驸马行礼。驸马让本罗宾先生先去忙了,然后对孙家旺说:“家旺,本罗宾先生这一走,是不是就不回来了?如果是的话,我不想让他走。”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想了想对他说:“帮主,如果本罗宾先生真的想走,咱们是留不住的,不过,他想不回来,也要哈伯 雷思科先生同意才行,因为本罗宾先生是一个很本分的工作者,他一定不敢违背他的老板也就是哈伯 雷思科先生的意思的。”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好,就按照家旺的意思来吧,别让本罗宾先生空手回去,该买的东西多买一些给他带上。银子不够了让宋顺到飞虎大宅去领。”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立刻点头应下。驸马与孙家旺又交代几句之后便起身出了正堂,宋顺收拾好采买回来的东西之后就立刻来找帮主驸马,正好赶上了。宋顺喘着粗气给驸马行礼,驸马和孙家旺都被宋顺这么着急的样子给逗笑了,驸马笑着对他说:“顺子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不是还在这里吗?”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挠着自己的头发,笑着对驸马说:“主子,顺子想和您说几句话的,怕来不及,跑的有些着急了。主子,您这么快就走了吗?”听了宋顺的话,孙家旺很识趣的向驸马行礼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驸马笑着对宋顺说:“顺子,有什么想和我说?”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有些不大好意思,笑着对驸马说:“主子,顺子有了心上人了,想求主子成全,让顺子与心上人成亲。”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顺子你成亲的事情我同意了,不过你成亲要在飞虎大宅办,还有不能搬出飞虎大宅,所以我不允许你另找宅子搬出去住。”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激动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感谢驸马说:“多谢主子成全,多谢主子留下顺子,顺子本来就是怕主子您让顺子搬出飞虎大宅,怕主子您不要顺子了。”听了宋顺的话,看着宋顺哭的像个孩子,便无奈的摇摇头,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说:“顺子,别哭了,你现在也是要成亲的大丈夫了,怎么可以还这么哭哭啼啼的!”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停止了哭泣,擦干眼泪,对驸马说:“主子,顺子是太高兴了,控制不住!”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行了,别哭了,一会儿让你的新媳妇看到,可就丢人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果然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看,驸马立刻就明白了宋顺的心上人是谁了,欣慰的笑了笑。驸马笑着对宋顺说:“顺子,你和家旺商量一下,看看什么时候得了空,然后和你的心上人选好日子,告诉我一声就行,你们什么都不用准备,我都为你们准备好。你们的新房就在飞虎大宅的别院,喜宴也摆在那里,如果有什么不满意都可以告诉我,我尽量满足你们的。”驸马说完话之后,询问的看着宋顺。 第三百二十四章 时梼杌的提醒 在吉祥制造厂,宋顺听了驸马的话之后立刻摇摇头,着急的对驸马说:“主子,我们都满意,只要不离开飞虎大宅,怎么样都行,顺子和顺子媳妇在这里给主子您磕头谢恩了。”宋顺说着话就要给驸马跪下磕头,驸马立刻拉住宋顺,笑着对他说:“傻孩子,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道,我等着喝你的喜酒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高兴的笑着点点头。驸马与宋顺说完话之后,便上了快马出吉祥制造厂往李府去了。在董府里,新人拜过堂之后,时梼杌坐在主位上,高兴的对大家宣布说:“趁着这么喜庆的日子,我在这里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我时梼杌回到京城也有些日子,对京城的百姓的疾苦了解不够全面,对各位亲朋好友照顾不够周到,所以,我想近期亲自到我的百姓家中做客,到各位亲朋好友家叨扰,希望大家最近都不要出城,给我时某人一个面子一个机会,我时某人在这里借着董秘书总长的喜酒敬大家一杯,先谢谢大家了。”听了时梼杌的话,整个喜堂里静的出奇,董家父子显然没有想到时梼杌会在这里突然宣布这件事情,温家兄弟虽然也没有想到,但还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带头响应时梼杌的话,举起酒杯回敬时梼杌。接着所有的人都举起酒杯回应时梼杌,一杯喜酒喝过之后,时梼杌对董俊贤说:“真是不好意思,借着董秘书总长的喜宴宣布了一下新政府的公事,希望董大学士不要介意,我自罚一杯酒给你赔罪。”听了时梼杌的话,董俊贤立刻赔着笑脸说:“总军长大人,您这话可要折杀了老夫了,您能出席犬子的喜宴已经是让我们董家蓬荜生辉了,您还赏脸做了犬子的证婚人,这都是没有当我们董家是外人,所以,总军长大人的事情就是我们董家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公事都是自家的事情,您只要瞧得起我们董家,我们董家对总军长一定忠心耿耿,万死不辞。”听了董俊贤的话,时梼杌满意的笑了笑,董俊贤接着陪着笑脸对时梼杌说:“总军长大人,时辰差不多了,是不是请在座的贵客们移步蓬莱阁大酒楼用喜膳呢?”听了董俊贤的话,时梼杌允许的点点头,董俊贤得到时梼杌的允许之后,立刻向所有人宣布请大家移步去蓬莱阁大酒楼,众人听到董俊贤的话之后,都松了口气,赶紧出董府坐上马车往蓬莱阁大酒楼去了。待董家父子恭送着总军长时梼杌上了马车之后,才回到董府里,董查理也没有急着去换衣服,而是与董俊贤坐下喝口压惊茶,对董俊贤说:“阿玛,时梼杌这是什么意思?是让所有来的人近期都不要出城,等着他去统计各家的财产吗?”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想了想对他说:“查理,这里面有些蹊跷啊,你在新政府做事有听说过这件事吗?”听了董俊贤话,董查理想了想对董俊贤说:“阿玛,好像没有,可以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突然就宣布了这件事情。”听了董查理的话,董俊贤想了想有些想不透,但没有继续纠结而是对董查理说:“查理,你赶快去换衣服,和你的夫人一起赶紧赶到蓬莱阁大酒楼去向招待贵客们,不能对所有贵客们失了礼数。这件事情,等回来再说。”听了董俊贤的话,董查理点点头立刻往后院去了,就在董俊贤的话音刚落,一个丫鬟从正堂的外面赶紧跑回到后院去了。裴小坤听了丫鬟对自己耳语之后,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迎着自己的夫君董查理走了过去,董查理着急换衣服没有在意裴小坤的好意,直接自己就穿好衣服,笑着请裴小坤与自己出门去了。裴小坤与董查理坐上马车之后,裴小坤笑着趴在董查理的怀里,笑着对他说:“夫君,刚才在正堂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了?”听了裴小坤的话,董查理气愤的对他说:“哎……小坤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冷落你,还不是那个时梼杌嘛,突然宣布一些事情,让我们都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我就与阿玛在正堂揣摩了一下时梼杌的用意,所以才耽搁了一些时间。”听了董查理的话,裴小坤笑着对董查理说:“傻瓜,我怎么会怨你呢?人家只是想你了而已。阿玛觉得总军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听了裴小坤的话,董查理摇摇头对她说:“阿玛也想不出来,说是等喜宴回来再说。我的夫人你今天是新娘子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你只要想着,晚上怎么伺候好你的夫君我就好了。”董查理说着话,对裴小坤就开始上下其手起来,惹来裴小坤一阵的娇笑。裴小坤迎合着董查理的爱抚,两人在行驶于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的马车里就要上演香艳的情事了,最后关头还是裴小坤赶紧制止了董查理的行为,娇喘着对他说:“夫君,咱们马上就要到蓬莱阁大酒楼了,身上的衣服不能弄脏了。”听了裴小坤的话,董查理很顺从的点点头收回正在爱抚裴小坤私密处的手,擦拭一下之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到了蓬莱阁大酒楼之后,董查理与自己的夫人裴小坤非常恩爱的手挽手的就走了进去,与董俊贤一起开始热情的招呼起贵客们来。 斧头帮大宅里,周斧头和关小云坐着喝茶,关小云对周斧头说:“帮主,今日时梼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想了想对他说:“时梼杌来了这么久了,除了揽财就是招兵买马这会想起来要勤政爱民做个好官了呗!”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点点头觉得有些道理,但是在心里又有说不出的疑惑,便对周斧头说:“帮主,时梼杌让所有参加董家喜宴的宾客近期不要出门,和勤政爱民关系不大啊!况且那些人摆明了有一半以上是看着他的面子去的皇亲国戚和咱们斧头帮。难道帮主不觉得他这是在让咱们不要出门吗?”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觉得也有些道理,便点点头对他说:“小云,你说的很对,那么咱们就近期不要出城,等着他来揽财呗!反正他除了揽财也不敢做其他的,他已经知道咱们背后可是东洋人啊!”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点头回应,对他说:“帮主,今日董家喜宴,飞虎帮只来了郑大力,而且没有呆多长时间就走了。不觉得很奇怪吗?”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笑着对他说:“飞虎帮现在已经名存实亡,变成了缩头乌龟,驸马来不来都没什么意义了。小云你不用这么在意驸马的。”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想了想这么日子来他们对飞虎帮做的事情,飞虎帮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避让,已经表明驸马是不想与斧头帮为敌的,驸马为了保全飞虎帮那仅有的地盘已经便懦弱了。关小云笑着对周斧头说:“帮主,你说驸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估计表现出懦弱给咱们看呢?还有我听说井边府去给驸马送了很多次信让他过府一叙都被他回绝了那!”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哈哈大笑,笑够了之后对关小云说:“想必那驸马是对井边一郎动了真情,受不了一时的冷落心灰意冷了,打算与井边一郎断绝往来了,这样正好,是咱们斧头帮功成名就,一举成功的大好时机啊!”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皱起了眉头对他说:“帮主,你忘了还有大刀帮吗?大刀帮背后可是新政府的总军长时梼杌啊!”听了关小云一语中的的话,周斧头立刻收了笑脸,对关小云说:“小云你的话提醒了我,时梼杌是大刀帮的主子,而大刀帮的现在对手是我们斧头帮,那么时梼杌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应该是对大刀帮有利,对咱们无利的,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找井边一郎商量一下比较好,小云备马,咱们去井边府走一趟吧!”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立刻点头应下,出去办事了。时军府,时梼杌坐在正堂的主位上,杨卫国坐在一旁,时梼杌笑着问他说:“卫国,我在董家喜宴上给斧头帮一个提醒,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立刻回答他说:“回首领的话,没有,不管斧头帮是否能识破首领的提醒,属下都能圆满的把事情办成的。”听了杨卫国的话,时梼杌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坐在一旁的富国兴说:“富国兴,你的大刀帮准备的怎么样了?日子就定在三日之后夜里,天一亮我就不想再听到斧头帮这个名字了,你要记得。”听了时梼杌的话,富国兴立刻点头应下吩咐,对他说:“总军长大人,属下记住了,这次行动,不是斧头帮灭了,就是大刀帮亡了。还有属下也会以死向您谢罪的。”听了富国兴的话,时梼杌哈哈大笑着对他说:“富国兴啊,你和你的大刀帮我是信不过的,但是我信我的手下杨卫国,他是绝不会失手的,所以,你做好接收斧头帮的地盘和生意的准备吧,不要让金山银山变成烫手的山芋啊。如果你不行,飞虎帮和驸马可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听了时梼杌的话,富国兴立刻点头应下吩咐,并向时梼杌表明了决心和信心。待富国兴走出时军府的正堂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侵湿了自己的衣裳,等候在大院里的吴有才赶紧上前去搀扶步履有些凌乱的富国兴,担心的问他说:“老爷,您没事吧,让属下背着您走吧!”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摇摇头,对他说:“有才,我自己能走,你退到一旁。”听了富国兴的话, 吴有财扫了一下四周,立刻会意,松开搀扶富国兴的手,站在富国兴的身后,随着他一直走出时军府,上了马车之后,富国兴这才对吴有财说:“时梼杌定了三日之后的夜里行动,你和许师爷一个与时梼杌的手下里应外合消灭斧头帮,一个快速掌握斧头帮的地盘,让斧头帮的生意不受影响的继续运转,特别是不能断了烟土生意,让井边一郎想着不断了这条财路而不敢为了斧头帮的事情而动兵发起战争。如果咱们大刀帮做不到,可就会让飞虎帮顶替咱们坐收渔利了。”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立刻点头应下吩咐。 第三百二十五章 张学士来京 夜色渐渐的深了,驸马出了吉祥制造厂之后便快马加鞭的往李府来了,驸马一直警惕性很高, 他察觉到有人盯上了自己,驸马环视四周正好是一片人烟稀少的小树林,他想如果此处有人袭击自己的话,自己恐怕凶多吉少,驸马想了想,决定快速下马让马儿继续往前面跑去。驸马摸出自己别在腰间长鞭,滚到一旁的草丛中,然后静静的听着附近的动静,果然有一些零碎的脚步声往他的马儿跑的方向跑去,但是很快便安静下来,驸马想他们一定已经看到马背上没了人影,所以停下来巡查自己。驸马刚准备离开这里往李府的方向就绪行走的时候,突然有人喊道:“驸马帮主,您还在吗?在下是张学士张军长的副官杨德才,是军长让属下来找飞虎帮帮主驸马的,请您现身吧!”听了喊话,驸马从草丛中站起身来,看了看,发生地方站着五个人,其中一人站在前面,那人也看到了驸马赶紧走了过来,驸马走到大路上,虽然看不清楚对方面容,但是驸马从那人的身型上看的出来,那人一定是军人,驸马与对方互相行礼,驸马对他说:“杨副官,您好,我是驸马,在下与张军长有些交情,他何必让您如此方式找在下呢?”听了驸马的话,杨德才有些为难的对他说:“还请驸马帮主赎罪,在下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以这种方式见您的,张军长在与东洋军战斗的时候炸伤了双眼,所以他才没能前来见您,而是在下这次任务是秘密任务不能直接去飞虎大宅求见您,而且您的周围一直有人跟着,所以,在下才出此下策的。”听了杨德才的话,驸马点点头,问他说:“张军长的伤怎么样了?需要我帮什么忙?”听了驸马的话,杨德才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帮主,张军长让我转告您说,他的伤不要紧,要紧的是,东北地区失手他辜负了您捐赠给我们的那些银两,还让东洋军有了往南进军的意图,所以张军长决定让我们仅剩的兵力集中这里来,把东北地区的东洋军的最大经济后盾的在京城郊外驻扎的补给部队给消灭了,让东北地区的东洋人断了补给一时不敢往南进军。”听了杨德才的话,驸马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张学士已经身受重伤了还能想着不然东洋人往南进军的事情,心里对他很是佩服。驸马想了想对杨德才说:“请问杨副官,张军长现在身在何处?他打算什么时候动手,需要在下做些什么?”听了驸马的话,杨德才回答他说:“张军长现在正与大部队一起往来京城的路上,不出意外明晚就能到达京郊外,我们选好的一处隐蔽的小荒村里。等张军长到了之后,驸马的问题一起向张军长问一下吧!”听了杨德才的话,驸马点点头,杨德才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明日午后,还请你到城南河边的那家小茶馆去喝杯茶水,在下会派人转告您,张军长的具体位置,还请您一定要来。您的马我们已经追回来了,就拴在前面。天色不早了,在下就不叨扰驸马帮主了,告辞。”听了杨德才的话,驸马与他行礼,待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之后,驸马这才转身上马继续往李府去了。到了李府,田总管迎着驸马行礼对驸马说:“二爷,您回来了,需要属下去准备晚饭吗?”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田总管不用费心啦,我已经吃过了,五爷回来了吗?”听了驸马的话,田总管笑着对他说:“回二爷话,五爷回来了,貌似在等着您了,在院子里面练功了。”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直接找自己的师弟李河去了。李河正在专心练功,一套拳打完之后收了功,刚想拿汗巾擦擦自己身上的汗,一个冒着热气的汗巾就送到了自己的面前,李河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师兄杨二笑着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恩,有事情耽搁了,师弟,你等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河一边擦着汗一边对他说:“师兄,我是听说你没去董家的婚宴想着你一定回家来了,可是回到家去没有见到你人,想看看你在忙些什么!”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与他一起坐下来喝茶,杨二喝了口热茶之后,对李河说:“师弟,明日一早你到店里把放在你那的金条装一盒送到飞虎大宅来,我有用处。”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应下,李河问杨二说:“师兄,我去蓬莱阁大酒楼了,三师兄说您没去董家的婚宴,以为您有什么事情,所以让我早些回来等着你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师弟,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我也累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便起了身回自己院休息去了。待李河一走,杨二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一轮新月,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想:张学士这次来一定是抱着一定要消灭东洋军的补给部队的必死决心了,他在东北吃了败仗一定已经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再者他自己也受了重伤,还能这么拼了命的打击东洋军,真是令人佩服的大英雄,我一定要尽力帮助他才行,一想到京城要打仗,驸马便想到了自己的亲人和无数无辜的百姓,深深的叹了口气。驸马起身回房,轻轻的走到已经熟睡的自己深爱的夫人婉秀的身边,看着她美丽的睡脸,驸马幸福的笑了,驸马知道自己一直坚守的就是这些,他一定要想办法协助张学士打击东洋军的补给部队,不能让他们来攻打京城,让京城也变成像东北地区一样的人间炼狱。 第二日一早,李河按照自己二师兄的吩咐早早的出们往自己的当铺去了,早膳用过之后,大师兄李海恭送着自己的阿玛李水和魅前辈回房休息之后,与杨二一起坐下喝茶,大师兄李海对杨二说:“师弟,听田总管说,你昨晚上回来很晚,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吗?”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想了想对他说:“师兄,近期京城会有些事情发生,你的米粮店早些关门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对他说:“恩,家里面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师弟,放心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师兄弟两人说过话之后,便都起身离开李府各自忙去了。驸马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迎着走了过来,三人互相行礼,来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时梼杌在董家喜宴上宣布近期会体察民情,让大家都不要出远门。”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头回应,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据探子汇报: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回到斧头帮大宅不久就去了井边府,到了深夜才回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头回应,郑大力与赵飞虎见驸马有些心不在焉便互看一眼都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正在这个时候,李河抱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盒走进正堂,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行礼,李河把木盒放在自己师兄旁边的桌子上,对他说:“师兄,你要的东西在这里了。”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有劳师弟了,你先回當铺去吧!”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点头应下再次行礼告辞,待李河走了之后,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午后我要带着这盒金条出门,飞虎帮还请两位兄长多费心。”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请您放心,属下们记下您的吩咐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俩说:“时梼杌的话,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一定是听出了什么情况所以才去井边府去的,所以向咱们的门主们都吩咐下去,所有飞虎帮的生意都早些关门修整,都别急着做生意。”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头应下吩咐。正在这个时候,甘墨从外面走了进来,向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井边府又来人了,请帮主您过府一叙。”听了甘墨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是不是让属下去回绝了他们?”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摇摇头对他俩说:“算了,我还是去一趟吧!飞虎帮就有劳两位兄长费心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应下吩咐,驸马说完话,便起身出飞虎大宅坐上井边府的汽车走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站在大门口目送远去的汽车,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今日帮主有些不对劲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赞同。井边府的汽车停稳之后,田上君迎着驸马走了过来,与驸马互相行礼后,田上君对驸马说:“驸马请,主上在房间里面等着您了。”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有劳田上君。”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点头回应请着驸马来到井边一郎的房间。井边一郎穿着一身松垮的和服斜靠在软椅上,端着一杯茶望着院子的美景,听到开门声,往门口一看,是好久不见的驸马走了进来,井边一郎丝毫不动,转过头来继续望向院子。驸马看了看井边一郎便自己坐了下来,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两人都无声的望向院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井边一郎拉紧自己松垮的衣服坐起身来,对驸马说:“这天竟然有凉意了,就如驸马对我的态度一样,有些突然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喝了一口热茶,没有接话,井边一郎接着对他说:“驸马不想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这才放下茶杯,对他说:“一郎,京城的局面你应该也是清楚的,我飞虎帮要想自保必须夹着尾巴做事,我不想一郎的生意受飞虎帮牵连。”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对驸马说:“驸马想的周道,我是无话可说。只是,作为朋友,驸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一郎,你和我的身份都不是可以随便交朋友的,也不是可以随便表露情意的,你又何必纠结这些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大声的笑了起来。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一郎的诱惑 在井边府里,驸马如实说了他与井边一郎各自身份的不便之后,井边一郎很是失望,他以为他与驸马已经超出仅仅是朋友的界限,或者升级为情人的范围,可是对驸马来说自己还只是朋友,又或者还不如比尔爱德华的朋友情谊了。井边一郎笑够了之后,起身,任由身上的外衣滑落,驸马也起了身,看着井边一郎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见到躲着自己的驸马,井边一郎又一次失笑,对驸马说:“堂堂的京城第一帮的帮主,擂台上的战神驸马,竟然会怕的往后退?我真的这么可怕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咽了咽口水,对他说:“一郎,你我是多年的好友,我对你没有怯,而是七分敬佩三分尊重。我敬佩你……”驸马话还没有说完,井边一郎向前迈了一大步,正好站在驸马一指的距离,驸马的出气都能吹到井边一郎的脸上,驸马停住了自己要说的话,就这么看向井边一郎,井边一郎就这样眼里带笑的看向驸马,问驸马说:“驸马,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接着说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知道井边一郎是故意在戏弄自己,所以,驸马势要拉开距离,可是就在驸马向后退的同时,井边一郎扑在了驸马的身上,驸马直接靠在了墙上,井边一郎靠在驸马的怀里,听着驸马急促的有力的心跳声,驸马双手下垂着,对趴在自己怀里的井边一郎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第一反应是要推开他的,可是他能感觉的到井边一郎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自己推不开他的话,两个人就很难看了,所以,驸马选择任由他这么抱着。井边一郎听着驸马的心跳声渐渐的平静下来,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对于你我如此‘亲近’的朋友,不知道应该是如何的情意呢?比驸马经常见面的比尔爱德华比起来如何?”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觉得井边一郎此时此刻如一般女子一样好像和情郎说着情话,可是这个念头在驸马的脑子里刚刚浮现,就被驸马晃飞了,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和我是比任何朋友都要亲近的,情意当然也是一般人不能比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满意,便松开驸马,抬起头来,对驸马说:“驸马,你的心跳声告诉我,你对我是不一样的,对不对?”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井边一郎对他来说是很不一样的,他对井边一郎甚至有过有悖伦理的念想,虽然自己都已经克制住了,可是每次井边一郎对自己做出如此亲近的行为,自己都是喜欢大于厌恶的,驸马想到这里,抬起下垂的双手,拉开井边一郎抱着自己的手臂,对他说:“一郎,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男儿,且我有妻儿,你也有子。”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顺势就吻上了驸马的双唇。驸马被井边一郎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吓到,赶紧闪开可是井边一郎很迅速,并且他耳朵吻很暴力,因为驸马已经尝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井边一郎发泄似地撕咬,让驸马起了男人本能的欲望,抱紧他亲吻他揉捏他,直到两人因为缺氧不得不松开对方。驸马看向院子喘着粗气,井边一郎仍然趴在驸马的胸口,不过此时的井边一郎脸色好了很多,他嘴角带着笑意,驸马的回应让他很满足,他知道驸马对他是有感觉的,这样井边一郎心情大好。井边一郎沿着驸马的下巴和脖颈一直往下碎碎的吻着,并伸手开始解开驸马的衣服,驸马没有任何阻止任由井边一郎为所欲为,驸马不是被他吻的失去了理智,而是驸马也很好奇,井边一郎到底想要做到什么程度,驸马的长马褂被井边一郎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的内衣,井边一郎没有停顿的开始解开驸马的内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健硕的腹肌,井边一郎抬头看了一眼驸马,正好与驸马的询问的眼神对上,井边一郎笑着继续亲吻起来,一路下去一直亲到腹部,驸马拉起已经半蹲在自己面前的井边一郎,对他说:“一郎,可以了,别再做下去。”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再一次吻上驸马的唇,这一次要温柔很多,可是第一次的粗暴的亲吻让两人嘴里都有了伤口,所以这一次两人仍然是痛并快乐着。井边一郎拉下自己的身上的布料,仅剩下他们东洋人传统的亵裤,并拉着驸马的烫人的双手抚在了自己的臀部上。驸马感受自己手心里柔软的嫩滑的肌肤,有些情不自禁的开始揉捏起来,同时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就在两人有些失控的互相开始探索对方身体的温度的时候,门外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汇报。”驸马听到声音先离开井边一郎的唇,井边一郎还有些失神,驸马对他小声的说:“一郎,田上君在外面找你有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先亲了口驸马的唇,这才回答田上君说:“我知道了,你到我的书房等着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并走开了。 在井边府的让人欲血沸腾的房间里,井边一郎感受着驸马的坚实的肌肤,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说咱们现在应该是什么情意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失笑,抱紧他没有回话。待两人的身体平静了之后,驸马离开几乎赤裸的井边一郎,捡起他脱下来的衣服,给他裹上之后,笑着对他说:“一郎,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吗?”井边一郎看着驸马被自己留下了记号的胸口,用手沿着边缘画了一遍之后,笑着回答驸马说:“只要驸马和我一起燃烧的话,我毫不畏惧。驸马呢?要不要玩一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真有些感动,他能感觉得到井边一郎对自己的热情,也知道自己对他也有了渴望,驸马真想抛开一切与他燃烧起来。可是,驸马肩负的太多,他抛不开,他放不下。看到驸马有些迟疑,井边一郎早就预见到,所以也没有再追问驸马,而是坏心思的在驸马的胸口上再一次吻了上去,而且是很用力的吻了上去,驸马没有阻止他,因为驸马已经知道自己的胸口短时间是不能见人了。待井边一郎满意了自己的杰作之后,才抬起头来,对驸马说:“驸马的身上有了我的痕迹,不知道驸马回去怎么和夫人交代。”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苦笑着合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帮井边一郎把衣服都披上,然后对他说:“一郎,你有事可以来飞虎大宅找我,飞虎大宅很安全。”听了驸马说的很奇怪的话,井边一郎一边系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对他说:“过夜可以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并且点点头表示可以。井边一郎知道驸马明白自己的意思,本以为不会回应自己的,可是没想到驸马竟然同意了,井边一郎便更加心情大好了。拿着手帕递给驸马,笑着对他说:“是我有些粗鲁,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没有接手帕,而是抬手自己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心里苦笑着说:嘴上有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丢死人了。看出来驸马的担忧,井边一郎心里笑开了花。待驸马离开井边府之后,井边一郎来到书房,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鬼冢君礼中将发来的电报,请您过目。”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接过电报,上面说:准确消息,东北至那军向华北转移,请井边君注意安全。井边一郎把电报放在桌子上,对田上君说:“鬼冢君礼竟然没有把东北支那军全部歼灭,还留了后患。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圆上小次郎,让他坚强郊外军队的防卫,还有一定要保护好实验室的安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吩咐,但是没有离开,井边一郎对他说:“怎么?有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对他说:“主上,鬼冢君礼中将的意思是让您注意安全,是不是属下带一个小队回来保护您的安全。”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东北至那军如果来京城的话,他们的目的一定是来切断咱们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经济后盾,一旦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没了咱们的补给,战斗力将大大减弱,到那个时候,东北至那军就会卷土重来回到东北继续与大日本帝国军队打仗的。所以,郊外的补给部队才是他们的目标。”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明白过来,点头行礼出去忙了。驸马回到飞虎大宅来正堂坐下喝茶,甘墨对驸马说:“帮主,午饭准备好了。”听了甘墨的话,驸马感觉自己嘴里隐隐作痛的伤口,苦笑着对他说:“恩,我有事要出门一趟。”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点头应下退出了正堂。驸马想了想刚刚发生的井边一郎的一时失控举动,和自己对他的回应,驸马在想自己对井边一郎的诱惑还能坚持多久呢?想到这里,驸马嘴里又开始隐隐作痛了。驸马起身往城南河边的那家小茶馆来了。驸马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把马拴在远处,然后自己走路来到茶馆,并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喝茶,一直等到快傍晚的时候,一个身材不高的人走进茶馆,左右查看之后,来到驸马的面前,笑着对他说:“这位先生,我可以做下来喝茶吗?”听了来人的话,驸马点点头,那人坐下之后,假装在倒茶轻声对驸马说:“驸马帮主,城外的木亭在下等着您。”来人说完话之后,喝了一杯茶便走了。驸马是等了一会儿之后才出茶馆,左右查看没有人跟踪后上了快马往城外木亭赶来,与在茶馆与自己搭话的人汇合一起往远处赶路了。 第三百二十七章 有用的棋子 斧头帮大宅里,周斧头与一个女人正在房间里做着欢愉的情事,一场激烈的较量之后,一身香汗的女人软软的趴在周斧头的怀里,周斧头一边揉捏着女人的香臀一边喝着茶水,笑着对自己怀里的女人说:“宝贝儿,今儿是怎么了?这么骚气外泄,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差点让老子失控弄伤了你。”听了周斧头的话,那女人风骚一笑,对他说:“周帮主您好久不来找小女子了,小女子对您可是十分想念的。周帮主这么伟岸的大男人,我想任何一个女人对您都是如此吧!”听了那女人的话,周斧头很是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同时还不忘奖赏似地在那女人的臀上狠狠的握了一把。惹来女人一阵的娇喘,周斧头很是疼惜自己的身体从来不会放纵,所以就是那女人再怎么诱惑,他没有回应,而是笑着对她说:“有时梼杌那边的消息吗?”听了周斧头的话,那女人想了想对他说:“小女子知道的,周帮主应该也知道了,现在新政府都在准备着时梼杌宣布的事情,很是忙碌啊!”听了女人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喝干茶水之后,赤裸的起身穿衣服,然后对那女人说:“我已经派人备好车了,车上有些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早些回去吧,免得被人起疑了。”听了周斧头的话,那女人忍着身上的酸痛慢慢的穿衣起身了。周斧头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后便来到正堂坐下喝茶,关小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笑着看了看周斧头,对他说:“帮主真是神勇啊,折腾了几个时辰还这么神采奕奕,看不出一丝的疲倦。”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不屑的对他说:“一个女人?就是三个女人想让老子疲倦都难啊!”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面上是笑的,心里对他很是嫉妒啊。关小云笑着对周斧头说:“有什么消息吗?”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摇摇头对他说:“新政府那边都在准备时梼杌宣布的事情,大刀帮还如往常一样,都不见有什么异样。”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皱起了眉头,对他说:“帮主,我觉得他们表面上越是平静,这里面就一定有鬼。井边一郎不是也说了嘛,让咱们万事小心,时梼杌和富国兴都不是一般角色,他们一定会为了完全掌握京城的地盘而有大动作的,而且一定是针对咱们的。”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点点头,对关小云说:“小云,去把咱们藏在仓库的枪支都抬出来发给兄弟们,让他们都提高警惕。”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立刻点头应下,然后对他说:“帮主,今日井边一郎可是请到了驸马。这井边一郎对驸马果然不是一般的感情!这样会不会对咱们有些不利?”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小云啊,如果驸马或者井边一郎其中一个人是女人的话,那么咱们要小心了,可是他们俩个都是男人,就是真有什么也不用担心,反而对咱们越有利!”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不大明白,周斧头对他说:“他们真有了关系,那是见不得光的,反而成了他们的致命弱点,先不说驸马,身为东洋贵族的井边一郎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丑事被众人所知的。”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笑着点头回应。关小云端着茶杯想了想驸马与井边一郎,笑着对周斧头说:“帮主,就井边一郎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在小官馆也没有几个这么好的货色啊!”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也想了想井边一郎的样子,笑着对他说:“恩,是不错,这驸马看上去与咱们无异,为嘛这么招人喜欢,特别是招身份高贵的男人喜欢,那个西洋人不是也很喜欢驸马吗?”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叹口气,对他说:“帮主,这话说的没错,难道驸马一副假正经的摸样让他们喜欢?又或者,驸马的那玩意奇特让他们见识过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不屑的对他说:“不会,别的不敢说,那玩意整个京城能比的过我的,应该没有。”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觉得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 圆圆的月亮已经高高的挂在天上,驸马一行人终于到了小荒村,随着来人的带路,驸马走进一间小院,从一个亮着油灯的屋里,张学士被人搀扶的走了出来,驸马迎了上去,上下打量后对他说:“张军长,好久不见。”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寻着方向拉住驸马的手,对他说:“驸马帮主,好久不见,都怪张某人无能,辜负了驸马帮主的那些银两啊!”听了张学士的话,看着张学士已经残缺的眼眶,驸马很是痛心,安慰他说:“张军长,您别这么说,您能不顾自身安危想着大众百姓,在下就自愧不如了,您又何必自责呢?”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回应的点头,驸马对张学士说:“张军长,在下带了一盒金条来,希望能为您的行动出一点微薄之力。”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感激的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的属下在京城的这几天也听到一些飞虎帮的事情,您的处境不乐观,再拿出这些金条会不会太勉强?”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张军长您不用担心,这些金条是给您的部队的补给,这次行动关系的是京城大众百姓的生死安危,在下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支持您的行动的,所以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地方,请您一定告诉在下。”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帮主能有如此大义,真是在下的幸运,请到里面坐下来慢慢谈吧!”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头应下。与张学士一起走进屋里,待两人坐稳之后,张学士对驸马说:“驸马可能不知道,京郊外的东洋军是补给部队,他们主要的作用是为所有侵略的东洋军队进行军需补给的,上次补给的事情,驸马也是知道的,虽然被我们破坏了,可是他们有很多办法进行补给,所以我们才会输的如此惨重,所以我们东北军就决定由一些有作战经验的老兵来到京城准备偷袭京郊的补给部队,断了东北地区东洋军的补给后,我们再一次发起反击战,我们要夺回我们的家园。”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心血澎湃,点头回应。张学士接着对驸马说:“不瞒驸马帮主说,我这次来一共带了三十名有作战经验的老兵,他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往京郊去探过路了。可是,我们这一路过来经过很多关卡,能带来的武器并不多,所以,这次请驸马帮主来,就是求您帮我们弄三十把枪和一些弹药。”听了张学士请自己来的目的之后,驸马点头回应,想了想之后对他说:“三十把枪和弹药?好,没问题,我明天晚上就亲自给您送过!”听了驸马答应如此痛快的话,张学士很是惊喜,连忙摇摇头对他说:“多谢驸马帮主的慷慨相助,那些枪和武器不用您送,明日,我的手下会隐蔽的取走。这是战争,我不想驸马帮主和飞虎帮卷进来。”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头同意。驸马对他说:“张军长,您的伤是否方便在下请郎中过来瞧瞧?”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多谢驸马帮主的好意,在下的身体已经时日不多,只要这次行动成功了,我就可以去见我的那些战死沙场的同志们了。”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心中一惊,眼眶有些湿润,驸马忍住自己的情绪外泄,起身给双目失明的张学士深深的鞠了一躬,对他说:“时辰不早,张军长,在下先走一步,东西在下一定备好,随时都可以来取走。”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想起身,被驸马轻轻的按住,张学士感受到驸马手心传来的热力会意,笑着点点头,唤来自己的部下,恭送驸马出门,驸马上了快马,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远远恭送自己的张学士,扬起马鞭,渐渐的消失在远处。张学士是一直等到马蹄声听不到之后才往屋里走,心里对驸马说:能交到驸马这样的朋友,也不枉我在这世上走一回啊! 驸马到了深夜才回到飞虎大宅,甘墨迎着驸马一起走进正堂,驸马对甘墨说:“甘墨你知道飞虎大宅的库房里有什么吧!”听了驸马的话,甘墨想了想点点头,驸马接着对他说:“你亲自带人去库房里,包裹起三十把枪和子弹来,一定要包裹严实。”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立刻点头应下吩咐并出去忙了。驸马喝了一口热茶,回想了一下张学士那残缺双眼和他对自己说过的话,驸马望向夜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无限感慨。井边府里,井边一郎正在道场里汗如雨下的挥着竹刀,田上君从外面走了进来,井边一郎听到声响,一个侧空翻来到田上君的身边挥刀,田上君立刻灵敏的躲闪,几个回合之后,田上君身上被井边一郎打的红肿起来,最后木刀抵在了田上君的脖颈上,井边一郎收功。两人互相行礼,田上君对于自己败在井边一郎的手里一点不觉得羞耻,因为井边一郎的剑道在大日本帝国一直是佼佼者,自己能与他交手都是一种荣幸。井边一郎脱掉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的剑道服,田上君立刻拿着和服给井边一郎穿上,井边一郎对他说:“圆上小次郎那边都准备好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说:“回主上的话,都准备好了。”得到田上君的回应,井边一郎也穿好了衣服,两边便往外走,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周斧头请求您增加军队在斧头帮的地盘巡逻,他觉得近期大刀帮一定会对他们有所行动。”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停了脚步,然后又接着走,对田上君说:“斧头帮是咱们有用的棋子,告诉圆上小次郎让休班的士兵去斧头帮的地盘走一走,露露脸之后就立刻回京郊部队,不能延误。”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 第三百二十九章尊重他的决定 在飞虎大宅里,赵飞虎走进正堂向驸马请安后一起坐下喝茶,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兄弟们说,新政府总军长时梼杌今日上了街,特别友善亲民,还向人众们承诺让京城再次安宁繁华起来,而且还鸣枪造势,非常热闹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对他说:“赵兄,这小事也值得和帮主禀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笑着摇摇头,驸马笑着问赵飞虎说:“时梼杌是不是在斧头帮的地盘造势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立刻点头回应,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真是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有些迷糊了,问驸马说:“帮主,属下不明白,时梼杌为自己的新政府造势,和在哪个帮派的地盘上有什么关系?”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看向驸马,驸马想了想对他俩说:“我现在也不能肯定,但是身为‘梼杌’首领的时梼杌,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他的意义的。”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驸马对郑大力说:“郑兄,派些兄弟到吉祥制造厂去,还有宝鑫洋行也多派几个人守在周围,告诉兄弟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与咱们帮派无关的事情尽量能避开就避开。”听了驸马的吩咐,郑大力立刻点头应下,出去办事了。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我有事要办,会晚些回来,郑兄问起来就说我回李府去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担心的对驸马说:“帮主,这样的非常时期,您一定要多注意安全,如果您有个闪失,我和大力可是要追随您去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有些吓到,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您的话说的太严重了。我不会有什么事情,您放心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的担心真的少了很多,笑着点点头。赵飞虎目送驸马骑着快马往城外去了,深深的叹了口气,望着远方自言自语说:“老天爷一定要保佑我们帮主啊!我们不能没了我们帮主啊!”赵飞虎说完话之后便往赵府快步走去。驸马骑着快马出了城,到了深夜才感到张学士所在的小村庄,有人拦了驸马的马,驸马拉住,停了马之后,来人对驸马行礼,对他说:“驸马帮主,张军长担心您会来,特别留下属下等着您了,我们张军长已经往京城出发了。”听了那人的话,驸马大吃一惊,问他说:“他们走了多久?走的哪条路?”听了驸马的问话,那人想了想对他说:“张学长让属下传话给您,多谢驸马帮主的仗义相助,我张学士及一众东北军壮士,这世为了民族大义一定要舍生取义了,如有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驸马帮主后会无期,万事珍重。”听了来人说的话,驸马立刻问他说:“快说,你们京城聚集的地方在什么地方,我有急事找张学士。”听了驸马的话,来人有些犹豫,驸马着急的对他说:“别再犹豫了,除非你想看着他们白白送死。”听了驸马的话,那人不再犹豫吹响口号,一匹快马从林子中跑了出来,立刻上马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请您跟着我走。”听了那人的话,驸马立刻同意,两人立刻往京城赶来了。 斧头帮大宅的正堂里,周斧头一脸愁容,关小云也是心事重重,关小云对周斧头说:“帮主,时梼杌在咱们地盘上拉拢人心,还鸣枪造势这是什么意思?”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叹了口气,对他说:“小云啊,这件事我也觉得蹊跷,表面上看,时梼杌特意带着新政府的官员来咱们斧头帮的地盘上,让人们觉得是咱们斧头帮的地盘安宁繁荣,很适合他安抚百姓,树立新政府亲民的好形象,而且还鸣枪造势,吸引人们给咱们斧头帮送银子来,这原本是好事情。可为什么我的心七上八下的?小云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陷入了沉思,想了想对他说:“帮主,最近大刀帮还如平常一样毫无变化,反而是飞虎帮真的变成了缩头乌龟,听手下说,就连偶尔的挑衅,飞虎帮的手下们都会立刻走人,怎么激将都不敢都不回应,而且飞虎帮的重要地盘上都加大了守卫。帮主,我觉得这些都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飞虎帮在躲避什么?是躲避咱们斧头帮吗?可井边一郎明显对驸马对飞虎帮更加看重。”待关小云停顿之后,周斧头对他说:“难道是飞虎帮以为咱们斧头帮也和时梼杌是一伙的,所以才躲避咱们的?不对,驸马不是糊涂的人,他不会看不透的!”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点头同意,接着对他说:“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飞虎帮在躲避时梼杌,他怕时梼杌会那飞虎帮开刀,所以让自己的帮派尽量变的不起眼,甚至是懦弱。”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大吃一惊,对他说:“难道是驸马已经看出来时梼杌要拿京城的帮派大开杀戒,未雨绸缪的为飞虎帮想好了保全自身的办法就是大隐于市?那么咱们斧头帮岂不是正站在风口浪尖之上?成了时梼杌的活靶子?”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沉思之后也不得不赞同的点点头。周斧头被自己的话惊到,再看关小云肯定自己的说话,周斧头有些恐慌起来,他站起身来在正堂来回踱步,关小云也没了主意,看着周斧头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周斧头想到了什么,停了脚步,叫来管家准备一盒银两,然后对关小云说:“小云,咱们去井边府一趟,之前井边一郎不是吩咐他的手下在咱们斧头帮巡逻,保护他的烟土生意让他财源广进的吗?最近怎么都看不到了,我要去给井边一郎提醒提醒。就是新政府的时梼杌真的要攻打咱们斧头帮,我也要让井边一郎的士兵为我们挡子弹。我斧头帮可不是菜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非常赞同立刻起身随着周斧头往外面走去了。在京城里外城的一间破旧的农院里,张学士正在安排自己的部下们做攻打郊外东洋军营的准备,张学士一边指导士兵使用驸马送来的武器一边慢慢的在往自己的身上比划,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马甲,吩咐部下在马甲上缝了几个小口袋,待张学士检查没问题之后,就把从东北来京时候唯一带来的杀伤性武器炸弹塞到口袋里,然后自己又穿上,试着走了几步,觉得自己可以承受便又小心翼翼的把马甲脱下来,把炸弹取出来放好,然后对他身边的部下说:“这几个炸弹给我留着。”听了张学士的话,他的手下立刻点头应下并小心翼翼的把炸弹收好了。张学士招呼自己的所有部下说:“行了,大家都把手里的武器放回原处,来正堂开会吧!”听了张学士的话,士兵们都整齐有序的开始动作。张学士在部下的搀扶下来到正堂坐下,待所有人到齐之后,张学士对他们说:“东北军的勇士们,明天晚上就是咱们就义的时候了,我希望你们都做好万全的准备,明日一战咱们的目标就是东洋人制造烟土的实验室,咱们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那里炸平了。这几日我一直去军营乞讨,他们一定对我不会戒备了,所以我打头阵,我负责把军营炸开一个缺口,你们分成三个小组,两个小组助攻,一个小组是敢死队,助攻小组一定要掩护敢死队顺利的靠近目标制造烟土的实验室,敢死队小组要护送着绑有炸药的战士一定顺利到到实验室并顺利完成任务,然后就要看天意,如果你们中有人活着逃走了,请一定回到东北去,向东北的老百姓们报告一声,我们完成了任务。”听了张学士的话,这群东北的纯爷们都艰难的忍着眼泪不留下来,张学士虽然看不到但是他也能感觉到,张学士突然唱起了歌,唱起了所有新兵刚入营时候,那些漂亮的姑娘们唱的轻快的歌。张学士唱着,所有人都被感染了,一边跟着唱一边眼泪如流水一样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安宁静谧的深夜,绝大多数的人们都在睡梦中了,可也有些人难以入眠,甚至还在外面奔波……驸马心急如焚的往京城赶路,因为驸马不知道张学士打算什么时候行动,他怕自己来不及告诉张学士可以帮他们,他甚至怕见不到张学士。想到这里,驸马又驱赶马儿更快的跑了起来。为驸马带路的人感觉驸马比自己还要着急也加快了速度。两人一前一后马不停蹄的赶着夜路,很快就到了外城,带路的人停了马,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们的地方需要保密,所以咱们要把马儿拴到别处,偷偷的去找张军长他们去。”听了带路人的话,驸马点头回应并下了马,两人在不起眼的小树林拴马拴然后小心翼翼的去找张学士他们去了。此时并不知情的张学士正在给那些熟睡的战士们盖着被子,他当兵多年的习惯就是在戒备不严的夜里检查军营安全和查看一下营帐的士兵有没有好好休息。待张学士在部下的搀扶下除了屋,走进自己的房间,坐下喝口热茶,就听到了敲门声,张学士和自己的部下都紧张起来,不过听着敲门的节奏是自己人之后,张学士示意自己的部下去开门,部下得到命令之后立刻打开了院子的门,驸马从外面走了进来,开门的人想拦住驸马,带路一起来的人就对他说:“别拦着驸马,他有要事找张军长。”听了来人的话,那开门的人赶紧让开了路,驸马走进亮灯的屋子,张学士听到凌乱的脚步声,紧张的问部下说:“来的人是谁?别惊动了睡觉的士兵。”张学士话音刚落,驸马安心的对他说:“张军长,是我,驸马。”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很惊喜,立刻就起了身,驸马上前扶住张学士,对他说:“张军长不用客气,我有事情要和您商量。”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顺应驸马的意思坐了下来,驸马对他说:“张军长,你们要攻打京郊的东洋军营,我可以帮忙,在里面放把火,你们趁乱攻进来。”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简直高兴的无法言喻了。 第三百三十章心里有了主意 在外城的小农院里,张学士听到驸马要帮助他们攻打东洋人军营之后,高兴的紧紧的握住了驸马的手,感激的对他说:“驸马帮主,真是太感谢您了,有您的帮忙我带来的这些士兵就有了活着回东北的希望了,真是太感谢您了,我一定要给您磕头谢恩啊!”张学士说着话就跪在了驸马面前,驸马是怎么拉都拉不起来,驸马被张学士这样的壮士的一跪深深的感动,他也跪在张学士面前,有些激动的对他说:“张军长,我驸马真受不起您的这一跪,我代表京城的百姓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您受这一拜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已经自感受不起,赶紧拉着驸马一起站了起来。张学士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们的计划是在明天晚上行动,现在我们的行动计划是以看到您的火光为信号开始攻击,希望驸马听到枪声之后,找个安全的地方不要被误伤了。”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郑重的回应他说:“张军长您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您也要多注意安全,您身上有伤,不如不要参加这次行动,我派人给看看眼伤吧!”听了驸马的话之后,张学士感动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了,但是他用力的挤出笑脸慢慢的对驸马说:“驸马帮主的好意,我张学士心领了,真是太感谢您了。我张学士能结交您这样的朋友,真是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对于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是没什么机会报答了,希望下辈子,老天爷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要报答您的。”听了张学士语重心长的话,驸马深受感动,刚想说什么,张学士一脸认真的对他说:“驸马,您值得我这么做,真的。好了,已经太晚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就不留您了。”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知道张学士已经有了决定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改变了,不如尊重他的决定,便起身郑重的向张学士行礼之后,转身离开了。驸马上了快马之后抬头望了望繁星闪烁的夜空,深深的叹了口气之后,驸马回望了一眼亮灯的小院之后,心里有了主意便骑着快马往飞虎大宅去了。待驸马一走,张学士的部下们站在仍然很激动的张学士面前,对他说:“军长,这位驸马帮主值得信任吗?我们明天真的按照您刚才和驸马定的计划行动吗?”听了属下的话,张学士丝毫没有犹豫的对他说:“恩,是的,驸马绝对是值得信任的人,这一点我可以用生命担保。”听了张学士非常肯定的话,他的两个部下互相望了对方一眼,脸上仍然有些疑惑,张学士虽然看不到,但是也能察觉的出来,但他没有再多做解释,他打算等天明了之后,集合所有人把这件事宣布一下。张学士想到这里,摸索着上炕准备休息了。驸马披星戴月的赶路回到飞虎大宅,甘墨紧着驸马,行礼后对驸马说:“帮主,您回来,厨房备好了参汤,属下给您送正堂去,您和两位副帮主一起喝了在休息吧!”听了甘墨的话,驸马一愣,问他说:“赵帮主和郑帮主在正堂等我了?”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立刻点头回应,驸马加快脚步走进正堂,看到了都在打瞌睡的赵飞虎和郑大力,他俩听到脚步声睁开迷糊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等待的帮主回来了,郑大力刚要说话,一个睡意的哈欠就没忍住打了出来,见到此景,驸马和赵飞虎都笑着摇摇头,驸马笑着对他俩说:“两位兄长,辛苦了,甘墨去端参汤了,喝了参汤咱们再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笑着点点头。待三人喝了参汤之后就各自休息去了,驸马特意告诉甘墨早上不要去吵郑帮主让他多睡会儿,并让他早些叫醒自己,有事情要办,甘墨一一应下。 第二日一大早,甘墨应了驸马的吩咐请驸马用早膳,可驸马的房门开着,被下人告知驸马在院子里面练早功,当甘墨看到驸马的时候,驸马已经大汗淋漓的收了功,甘墨赶紧上前行礼并递上湿毛巾,一脸敬佩的对驸马说:“帮主,您怎么起这么早,都没睡一个时辰吧!”听了甘墨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是不是早膳准备好了,我还真饿了。走吧,一起吃饭去。”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点头回应,上下看了看驸马,笑着对他说:“帮主,热水准备好了,让属下伺候您洗漱更衣再用早膳吧!”听了甘墨的话,驸马这才发现自己的样子确实不适合去用膳,便笑着点头同意往内堂走去了。待用过早膳之后,驸马带着几名手就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去了。驸马特意在宝鑫洋行里喝了一杯茶水,驸马问恭敬的站在自己身边的张小伟说:“小伟,听甘墨说,你的夫人有喜了,恭喜,今天早些关了店,回家去!明天也不用开张,就休息一天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很不解,笑着对驸马说:“多谢帮主照顾,属下不想因为私人的事情耽误了飞虎帮的生意。”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没有,小伟,就按照我说的做吧!把需要进货的单子给我吧,我正好去见保罗 克兰子爵。”听了驸马的话,张小伟立刻把早就准备好的进货清单交给驸马。感激的对驸马说:“多谢帮主照顾,属下一定努力把明日的银两赚回来的。”听了张小伟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便起身离开了宝鑫洋行。驸马让自己的手下回飞虎大宅之后,到花店买了两束鲜花一束鲜花让店铺的伙计送到保罗 克兰子爵的住处送给保罗 克兰子爵,并送去了一张约他出来吃午饭的便签;一束花驸马自己带着往比尔爱德华伯爵的住处来了。 当比尔爱德华听下人说是驸马来了之后,立刻梳妆打扮一番,精致的着急的来见驸马,并给驸马一个大大的拥抱,驸马任由比尔爱德华抱够了之后,这才拿起桌子上的鲜花送给他,并笑着对他说:“我在西洋餐厅定了位置,不知道比尔是否赏脸和我一起共进午餐。”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看着自己手里的美丽的鲜花,享福的笑着点头答应,并对驸马说:“驸马,我的朋友,我真高兴,我觉得今天特别的幸福,真是太感谢你了,驸马。”听了比尔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比尔,我们是朋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这么客气。”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笑着点点头。比尔爱德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对驸马说:“对了,驸马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你等我一下。”听了比尔的话,驸马笑着点头,比尔立刻跑回自己的房间,并拿着一个精致的黑色长盒子跑了出来,交给驸马,驸马笑着接过来打开,是一块精美的昂贵的怀表,驸马刚想对比尔说这块怀表太贵重自己不想要的时候,比尔已经拿着怀表给驸马戴好了,看了看非常满意的并对驸马说:“哇,驸马,这块怀表太适合你了,如果你现在穿着的是西装一定更加帅气。”听了比尔的话,驸马笑了笑,驸马想既然自己已经错过了时机就只好作罢,笑着对比尔说:“多谢比尔的礼物,我很喜欢。”听了驸马的话,比尔感觉特别有成就感。驸马笑着对比尔说:“时辰不早了,不如咱们现在就出发吧,我还宴请了保罗 克兰子爵,不能让客人久等了。”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点头同意,但比尔心里有些别扭,因为他以为驸马只请了他一个人吃午饭,因为比尔幻想着驸马这次来是因为上次自己找了一个‘新欢’并好久没有联系过驸马,所以驸马在意了自己,可是这么一看,驸马真的只是来看望看望他这位‘好朋友’而已。 到了西洋餐厅之后,驸马与比尔一起来到早就预定好的房间,保罗 克兰子爵当然已经到了,当比尔和保罗对视那一刻,比尔的一脸不高兴,保罗 克兰子爵都看在了眼里,笑着与他和驸马打过招呼之后,三人一起坐下喝茶,保罗 克兰笑着对比尔说:“比尔,我就知道驸马一定是请你去了,所以我就想点餐了,还特别点了你爱吃的鹅肝。”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之后,比尔笑着对他说:“保罗,多谢你,你现在越来越懂得人情世故了,看样子你来到这里之后又经历了很多人啊!”任谁都能听出来比尔的话里有话,保罗 克兰不以为然的笑着对他说:“是啊,我是生意人当然要接触人了,特别是驸马这么优秀的生意人啊!我说的对吗?我的朋友,驸马。”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之后,驸马笑着点头回应,比尔无视保罗 克兰,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喜欢吃什么?不如再点一些吧!”听了比尔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表示不必了。待用过午饭之后,驸马对保罗说:“克兰子爵,宝鑫洋行的生意很好,这是进货清单,银两一会儿就送到您的府上。”听了驸马的话,保罗接过清单放在口袋里,笑着与驸马碰杯说:“合作愉快!干杯!”驸马笑着与他碰杯,喝干了酒之后,保罗 克兰子爵对驸马说:“驸马,真是太巧了,就是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正想去找你了,上次你订的一批武器已经到了天津港,正好我打算去天津办些事情,想问问你要不要同行。”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之后,驸马笑着对他说:“我当然愿意与克兰子爵同行了,可是,最近飞虎帮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不知道克兰子爵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我想派我的手下跟着您同行不知道您是否方便。”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想了想笑着对他说:“驸马的事情当然方便了,就明日吧,明日一早就出发,驸马觉得如何?”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同意了。比尔见保罗 克兰把驸马的关注力都吸引走了,有些不高兴,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我吃好了,不如咱们去看戏吧!”听了比尔的话,驸马刚要回应,保罗 克兰笑着对比尔说:“比尔,刚才驸马就说了飞虎帮很忙了。正好我想去看戏,不如我陪你去吧!”听了保罗 克兰的话,比尔也不好再问驸马,驸马也不好再多说话,结果就是保罗 克兰陪着比尔去戏了,驸马目送着汽车消失在远处之后深深的松了口气。 第三百三十一章开山刀的利斧 驸马非常客道的送走了去看戏的比尔爱德华和保罗 克兰之后,就立刻马不停蹄的回到飞虎大宅来,赵飞虎和郑大力已经在正堂等候着他了,三人互相行礼后坐下喝茶,驸马对他俩说:“我今日见了保罗 克兰子爵,他说吉祥制造厂需要的那批军火已经到港口了。保罗 克兰子爵正好明日去天津办事,我想派两辆大马车跟着保罗 克兰子爵去一趟天津把货拉回来。郑兄,这件事就要辛苦您带着手下们走一趟了。”听了驸马的话之后,郑大力立刻应下吩咐,可是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感觉有些奇怪,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之后,赵飞虎问驸马说:“帮主,属下如果没记错的话,咱们需要的那批武器最多需要一辆马车就能带回来了!为什么用两辆马车?”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头回应,想了想对他俩说:“赵兄说的对,如果只是去拉货确实只需要一辆马车,可是我想用咱们的马车带着张学士他们的人掏出京城从天津港回坐船回东北去,所以,我想让郑兄亲自走一趟,去找孙老板,让他帮忙,找个安全的船让张学士他们坐船离开。”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知道驸马这是在冒险,虽然有些担忧但帮主已经决定的事情他们俩就只能听从吩咐了,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属下知道了,一定会安全的送他们上船的。”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并对他说:“郑兄您也要多注意安全,我等着您和兄弟们回来,请大家一起喝酒。”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哈哈大笑起来。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您去咱们飞虎帮最好的酒楼包装好三桌酒菜,我要去京郊外的东洋人的军营看望井边一郎,如果我直到明日一早都没有回来,那么我可能一时半日回不来,请两位兄长无论听到什么风声都要沉住气除了去井边府打听消息之外,不要过度惊慌,还有如果我的师弟们来找我的话,告诉他们我出门办事去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皱起了眉头,郑大力着急的对驸马说:“帮主,还是让属下去给井边一郎送酒菜吧,您就别去了。有什么话,属下都传到,有什么事情,交代属下,属下都尽力办好。您交代的事情,属下一定赶回来去办。”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很是感动,他知道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在担心自己,驸马很内疚的对他俩说:“让两位兄长担心了,我不会有事的。这次的事情不仅仅是关系到东北军是否能夺回东北的战斗也是关系京城百姓日后不会变成第二个东北的战斗,所以我不得不去,所以,两位兄长就不要再争论这件事了,飞虎帮离开我还是飞虎帮,离开了两位兄长,飞虎帮就要散了,所以为了飞虎帮的上上下下几百号兄弟们,两位兄长也一定要保重自己啊!”听了驸马的话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露出了悲壮的表情,低头不语。驸马说完了话之后看了看时辰不能在耽搁了,便立刻告诉郑大力,张学士他们在外城藏身的隐藏的小院,让他明日一早一定去那里接人,并交代赵飞虎把那三桌酒菜用马车装好,等着自己回来取走。待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交代完了之后,就立刻出飞虎大宅去了。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啊,我去准备酒菜,然后和帮主一起去东洋人的军营,如果有个万一,你的嫂子和侄女你可以要帮我照顾好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郑重的点点头对他说:“赵兄,您放心吧,请您务必保证帮主的安危,你的妻儿我一定会照顾好的。”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头回应并骑着快马往酒楼去了。郑大力赶紧吩咐下人去准备两辆带车轿的大马车,并为了明日出发去天津卫做准备去了。 顶着火辣辣的大太阳,驸马来到了张学士他们藏身的小院,驸马对张学士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并非常郑重的对张学士说:“张军长,你们需要有人留在小院等着我的手下接人,而且,您的眼睛受伤参加行动只能拖累这些东北的勇士。”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的部下们都觉得很有道理,并且他们对驸马也信任多了,并开始劝说张学士,张学士也知道有了驸马的帮忙,这次行动自己参不参加都意义不打了,可是他不想自己的部下都去参战了,而自己要躲避在这里等着驸马的来救助,这让他感到特别的耻辱,他更愿意战死也不想做个废物,张学士想了想对驸马说:“驸马,我身为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我不能只让我的士兵去上战场,而我躲在这里等着逃生,这个我做不到,所以请驸马不要再多说了。”张学士对驸马说完话之后,对自己的部下们说:“你们也都听到驸马的计划了,你们一定记住,可以从战场上活着出来的,就要想方设法的逃到这里来,等着驸马的人来接你们走。如果你们被俘虏了,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听了张学士的话,所有的士兵都回应了他的话。驸马早就预料到张学士会这么做,所以驸马并没有再多说话,而是待他辞别张学士之后,驸马对送他出门的士兵说:“你是张军长身边的部下吧,这是我为张军长抓的药,这个要是外用在眼睛上的,一定要让张军长使用,还有张军长用过之后,到了明日早上才会苏醒过来。”听了驸马的话,那名部下非常感觉的对驸马说:“驸马帮主的吩咐,在下一定照办,多谢驸马帮主对我军的帮主,我们东北军的军师就是张军长,保全了他,我们东北军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听了那名部下的话,驸马突然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他嘴里面说的东北军东山再起的希望。驸马拍了拍那名部下的肩膀,笑着对他说:“好,我祝愿你们旗开得胜,祝愿你们东北军打胜仗。”听了驸马的话,感受驸马宽厚的大手在自己肩膀上的分量,那名部下信心倍增。待驸马回到飞虎大宅之后,赵飞虎迎着驸马行礼说:“帮主,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马车上已经没有了可以做的地方,不如由属下赶着马车,您在前面带路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看了看马车,笑着摇摇头对他说:“赵兄,不用了,我自己赶马车就好了,飞虎帮需要有帮主在。”驸马说完话之后,立刻上了马车,并在此对赵飞虎说:“赵兄,飞虎帮拜托您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郑重的点头应下,并对驸马说:“帮主,您一定要多注意安全,属下们等着您毫发无伤的回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并赶着马车出发了。 井边府的正堂里,田上君坐在主位,接待周斧头和关小云,周斧头对田上君说:“田上大人,最近京城不大太平,之前在斧头帮地盘巡逻的士兵,最近都看不到了,烟馆就发生了几件不愉快的事情。”听了周斧头的话,田上君点头回应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周斧头见田上君的态度有些恼火,压抑住怒火之后,笑着对他说:“田上大人,之前井边大人不是已经向我承诺要保护斧头帮的嘛,您如果不知道这件事,就请您让我见见井边大人,咱们一起问问井边大人是不是这么回事。”听了周斧头的话,田上君放下茶杯,面无表情的对他说:“大日本帝国的士兵是用来保护一切效忠大日本帝国的人的,所以,周先生不用担心,这几日我们的军营正在集训,过几日就会正常巡逻的。”听了田上君的话,周斧头笑着点头回应,接着对田上君说:“田上大人,不知道井边大人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向井边大人请安了,而且还有些关于新政府的重要的事情向井边大人汇报。”听了周斧头的话,田上君想了想对他说:“周先生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我会传达给主上的,至于主上的归期,我就不可能知道了。”听了田上君的话,周斧头想了想对他说:“我觉得,时梼杌一定在密谋着什么大事情,就前几日,时梼杌还带着官员们在大街上鸣枪造势了。”听了周斧头的话,田上君点头回应。周斧头接着又说了一些自己推测出来的事情,田上君都一一点头回应了,待周斧头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田上君对他说:“周先生所汇报的情况,我都会向主上一一汇报的,主上有什么吩咐我会立刻派人去通知周先生的,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忙,周先生,关先生请慢走。”听了田上君的话之后,周斧头和关小云觉得有些被驱逐的感觉,非常的伤自尊,可以说是头一次被人撵走,他俩愣了一下之后,立刻起身离开了。待周斧头出了井边府之后,对一直面无表情的田上君破口大骂,待他骂累了之后,关小云这才对周斧头说:“帮主,属下猜想井边一郎是不是去研制新型烟土去了,我听手下说,今日他们看到赵飞虎在飞虎帮最好的酒楼订了好多酒菜都包好放在马车上拉走了。我那手下还真提气,竟然一直跟踪赵飞虎回到飞虎大宅,然后他就看到是驸马赶着马车往郊外的东洋人的军营的方向去了。”听了关小云的话,周斧头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对他说:“既然井边一郎真不在,看在他研制可以赚银子的烟土份上我们不和他计较了,走吧,咱们和手下们去练枪,老子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他时梼杌能一夜拔了我斧头帮不成。他以为斧头帮是那个纸老虎的谭帮吗?哼,小看我们斧头帮,就让他们知道我们斧头帮就如咱们帮的名字一样是一把可以开山的利斧。”听了周斧头的话,关小云很赞同的点头回应,与周斧头一起回斧头帮大宅去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属于‘梼杌’ 时军府里,‘梼杌’首领,新政府的总军长时梼杌一大早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特别的好,不但心情好,就连今日身体的气脉都特别顺畅,时梼杌练了几套拳法之后一身大汗的收了功。站在一旁伺候自己的,自己最喜欢的部下也是坐‘梼杌’的第二把交椅的新政府的护国军军长杨卫国恭敬的递给自己一块润湿了的汗巾,时梼杌接过汗巾一边擦着汗一边来到小亭子中坐下休息,杨卫国从下人的手里接过参汤放在桌子上,时梼杌拿起参汤一口喝干了,发出满意的叹息声之后,笑着对杨卫国说:“卫国啊,今天这天儿是格外的好啊,今儿个的我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情特别的好,你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感觉呢?”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点点头回应,但是并没有接话,时梼杌已经习惯了杨卫国话少的性子,他也最欣赏他这点,便笑着接着对他说:“卫国,是不是很奇怪?东洋人是得到了什么风声吗?将内城的散兵都召回到军营去了,就连平日里在斧头帮地盘上巡逻的士兵都召回去了?是不是我做的事情有些太过明显,对井边一郎太轻视了?”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对他说:“回首领的话,东洋的贵族井边一郎不单单是出色商人,他更加是出色的指挥官,他是华北地区东洋军队的最高领导者。所以,属下想井边一郎即使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他也已经通过分析最近新政府和首领您的动向,灵敏的感觉到新政府一定是要有什么行动,他最先想到的是怎么保护自己的利益不受侵害,所以才会让京城的所有的东洋军队去保卫他贮藏了很多弹药和烟土的军营去的。请首领不用在意。”听了杨卫国的话,时梼杌觉得杨卫国回答的非常符合自己的心意,便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哈哈,井边一郎忙着保护自己的利益收回了那些为斧头帮站岗的东洋士兵,这样岂不是很好嘛,井边一郎忙着自保,斧头帮就少了一层保护,你们办起事情来就方便的多了,这个井边一郎如果不是东洋人我倒是很想收到我的身边来。可惜了。”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点头回应。时梼杌想了想对他说:“井边一郎把自己的军营弄的和铁桶一样,这一次新政府动了斧头帮,会不会打草惊了蛇,让井边一郎对咱们有了戒备,日后要动井边一郎岂不是更加苦难了?真是麻烦啊……不如这次一起做了吧!省去日后的很多麻烦。”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想了想对他说:“回首领的话,对井边一郎的攻势只能进行暗杀,明着攻击咱们的武器与他的东洋军队无法抗衡,进行暗杀,也必须是我们十名头领亲自带人去行动,否则只会损兵折将,惨淡收场,而这一次要铲除的周斧头和斧头帮也不是轻易就可以收拾的小角色,如果按照首领的意思行动的话,虽然有些冒险,但是成功的几率也不是没有的。‘梼杌’会大伤元气,如果京城里面的隐藏势力,比如飞虎帮趁机有什么行动的话,‘梼杌’可能会没有了还击的能力。”听了杨卫国的分析之后,时梼杌哈哈大笑起来,时梼杌就是喜欢杨卫国这一点,他想什么事情都很周道好的坏的都会想到,一一摆出来,时梼杌笑着对杨卫国说:“飞虎帮?恩,飞虎帮的帮主驸马真是一位捉摸不透的人物啊,卫国,你们家门出了位了不起的人物啊,驸马可是走了一步好棋,明哲保身不说,还保存了实力,让任何一方都多了顾虑!让人摸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真是厉害啊!”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心里有些忐忑,他突然有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如果首领让他去干掉自己的弟弟怎么办?时梼杌余光看到杨卫国有一丝走神之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细微的动静让杨卫国回过神来,时梼杌笑着对他说:“怎么?想到了驸马是你弟弟?不用担心,我刚才就说了,驸马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没人能动他,目前也没有人敢动他!”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点头回应。既然提到了驸马,时梼杌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问杨卫国说:“驸马与东洋人的关系有些模糊不清,驸马除了与他有生意上的关系之外,是不是还有些其他的关系?”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不知道怎么有些烦躁,时梼杌笑着接着对他说:“这驸马真是本事大啊,东洋人与他关系不清不楚,西洋人对他又明目张胆的示爱,驸马的手里都是非常有用的‘金牌’啊!”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只是点头回应并没有搭话。时梼杌问杨卫国说:“卫国,如果我们要攻打城里的井边府和城外的东洋驻扎军,找驸马帮忙,他会帮助我们嘛?我用你做为合作的条件!”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先是一愣,不过马上回过神来,恭敬的回答说:“回首领的话,属下不知道。”听了杨卫国的话,时梼杌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他说:“卫国,我打赌驸马会为了你舍弃东洋人井边一郎的。可是,我却舍不得你,所以,我是不会用你来做交易的,因为你将永远属于‘梼杌’。”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点头回应。 在富国府的正堂里,富国兴来来回回已经端起和放下手里的茶杯很多次了,站在一旁伺候的许师爷的心也随着富国兴手里的茶杯上上下下的不能安生。吴有才正襟危坐着,心里一直琢磨着今晚行动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大刀帮的生死存亡,他一定要把任何情况都要想到包括最坏的情况,想到最坏的情况,吴有才看了看富国兴,他想着怎么才能让富国兴不参与其中,如果他们攻打斧头帮失败了,他希望富国兴能依附时梼杌逃过一劫,就在吴有才想着怎么对富国兴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富国兴终于放下手里的茶杯,开口对站在自己身边伺候的许师爷说:“师爷,你坐下喝茶吧!”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行礼坐了下来。富国兴看了看自己一手栽培起来,自己最器重的部下,叹了口气说:“有才,师爷,总军长早就计划好今晚行动,咱们也为了今晚准备了很多,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晚过后就是咱们大刀帮坐上京城第一大帮交椅的时候了,你们俩一定都要好好的回来向我报喜啊!”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对视一眼,都起身向富国兴表了决心。富国兴示意他俩坐下之后,对他俩说:“有才, 师爷,总军长的手下都不是吃素的,所以斧头帮是在劫难逃,可是接手斧头帮的地盘和生意的事情要比铲除斧头帮要复杂的多,所以你们端了斧头帮大宅之后该杀的都杀了,不该杀的要留下重用。”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都点头应下吩咐,吴有才对富国兴说:“老爷,今晚上内城不太平,不如让属下陪人护送您到外城的别院去,那里清静。”听了吴有才的话,许师爷想了想明白了他的用意之后也点头迎合着。富国兴虽然老了但是不糊涂他明白吴有才的用意,摇摇头对他说:“有才,我富家虽然不是重武世家,但是也有几分骨气,大刀帮的主子是我富家这是全京城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你们一定要带着胜利的好消息回来,我富家人那里都不会去,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像是早就预料到,不急不躁的对富国兴说:“老爷,大刀帮的主子永远是老爷您,这个只要大刀帮还有一个人在就永远不会变。老爷,富家是京城贵族望族,大刀帮只不过是老爷您的其中一个奴才,奴才的本分是好好伺候主子您,不是让您受到一点伤害。所以老爷待奴才把这里都整顿好了,一定会亲自去别院迎接老爷,夫人们和公子小姐们回府。老爷您就允了奴才的这片忠义之心吧!”吴有才说着话,就跪在了富国兴的面前,许师爷也跟着跪了下来。富国兴听了吴有才的话,再见状心中很是感动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心里平复了一些后,冷静的想了想,慈祥的问吴有才和许师爷说:“你们是不相信总军长时梼杌是吗?”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抬头回答他说:“回老爷话,奴才们一切都听老爷的,不敢违命,可是总军长时梼杌从进了京城之后,没有给老爷应该有的名分,为了配合新政府的动作,大刀帮办起事来反而越来越畏手畏脚不敢作为,老爷,奴才们也是担心,担心……”许师爷话还没有说完,富国兴接着他的话说:“担心时梼杌是把咱们大刀帮当枪使,用过之后就丢掉。对吗?所以你们想着与斧头帮火拼之后,万一失败了,我富家还能保存实力东山再起。对吗?”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互看一眼,都不敢言语了。富国兴对他俩说:“你们坐下来说话吧!”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起身坐好,富国兴对他俩说:“你们的担忧我已经知道了,我可以告诉你们时梼杌就是把咱们大刀帮当枪使,他也不会这个时候就丢弃咱们而去找飞虎帮的,因为他需要京城的贵族们做新政府的后盾,而且时梼杌离京已经很长时间要凝聚京城贵族的力量他还是需要我的,而我可以让那些京城贵族们信服的原因就是我有盘踞京城最久势力最强大的帮派大刀帮,这些时梼杌是非常清楚的。况且时梼杌很清楚驸马是他无法掌控的人,所以现在咱们大可放开手脚任他吩咐去办事。”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心里少了一些担忧,但是吴有才对富国兴说:“老爷,属下明白您的意思,可是属下还是不想您受到什么危险。”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抬手让他不用再多说,富国兴看了看吴有才,欣慰的对他说:“有才,没了大刀帮,我富家就是没了根基,语气任人宰割,我富家不如有尊严的与大刀帮共存亡。”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心里充满了力量,都起身想富国兴表了忠心。 第三百三十三章 最终篇 在城郊的军营里,田上君待送走了斧头帮的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之后立刻来这里向井边一郎报告,井边一郎听了田上君的话之后,想了想对站在一旁的圆上小次郎说:“圆上君,派一个小队士兵去斧头帮的地盘巡逻,但是在晚上的操练之前归队,明日开始循环进行,一直到我命令停止为止。还有带上信号弹,吩咐下去不到危机时刻不得使用。”听了井边一郎的命令之后,圆上小次郎立刻领下命令并迅速吩咐了下去。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斧头帮帮主周斧头是一个机敏的人,他一定是嗅到了危险的气味所以才会向我们求救的,斧头帮暂时对咱们还有些用处,可以满足的要求尽量满足他们。”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领下吩咐,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这一批送往大日本帝国的银两已经准备好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想了想对他说:“恩,田上君你立刻回井边府去向大日本帝国的电文总部发电文,询问这批银两如何安排。”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领下吩咐,出去办事去了。当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揉揉自己有些疲惫的头,起身穿上卫生服准备去实验室继续工作。就在这个时候,本应该出军营的田上君走进办公室,向他禀告说:“主上,驸马在军营外面了,说是来见面的,是否让他进来。”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一边脱着自己刚穿上的卫生服,一边对田上君说:“恩,立刻请他进来,你会井边府去吧,别耽误正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领着吩咐出去了。井边一郎站在窗边往大门的方向望去果真见到驸马赶着马车进了大院,井边一郎从房间出来迎接驸马。驸马从飞虎大宅赶着马车就直奔东洋军营了,到了大门口被士兵拦下,就在自己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正好看到田上君从里面走出来,驸马笑着对田上君说:“田上君这么巧,我是来见一郎的,我是来送食物的,你帮我和一郎禀告一声,可以吗?”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同意,并转身向井边一郎汇报去了。驸马站在大门口特意观察了一下军营的守卫,确实比之前严密了很多,而且士兵们都非常警觉,这样的情况让驸马不得不对张学士他们的偷袭多了几分担心。就在驸马陷入自己的沉思的时候,田上君从里面走了出来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主上请您进去。”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点头致谢,赶着马车进入了经营内部,远远的看到井边一郎从一栋二层的办公楼中走了出来,驸马直接赶着马车停在了办公楼的大门口,井边一郎迎着驸马笑着对他说:“驸马果真没有食言真的来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跳下马车,对他说:“答应一郎的事情,我是一定要办到,就是不知道我送来的食物是不是合一郎和这里的长官们胃口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驸马送来的食物一定合我们的胃口的。驸马把马车交给他们就好了,请里面坐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不,一郎,是你请到里面等一下,我要亲自把这些食物为你准备好,这样才能显出我的诚意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特别高兴,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并吩咐自己的手下们一定小心伺候驸马。待井边一郎按照驸马的意思回避之后,驸马只请一位东洋士兵带路往用餐的正堂来,其他东洋士兵在一旁休息,然后自己一趟一趟的搬运起食物来,待满满一桌的香喷喷的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都摆好之后,驸马在那些士兵们观赏自己带来的美食的时候,偷偷的溜进厨房,找到了一些东洋的厨子用点火用的火器,偷偷的放在了存放食物的食盒里面。并把食盒小心翼翼的藏在马车地下,然后再次走进用餐的正堂,与东洋士兵交代带自己去见井边一郎。此时的井边一郎正在办公室里,面上是听圆上小次郎向自己做报告,心里早就在等着驸马来请自己去吃饭了。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井边一郎示意圆上小次郎去开门,圆上小次郎会意打开房门就看到驸马站在了门外,圆上小次郎早就听自己的属下向自己汇报说:一个叫做驸马的支那人来给井边大人送美食。所以圆上小次郎一见到驸马来了,非常客气的请驸马进来,正准备回避的时候,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能否请这么长官先不要走,我有话要说。”听了驸马的话,圆上小次郎望向井边一郎,井边一郎点点头示意他留下。圆上小次郎便规矩的站在一旁,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请你多担待,我第一次来这里,我不知道这里这么多人,只是带来了三桌的食物,我为一郎准备了一桌之后,还有两桌食物,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排。”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说的哪里的话,我是要感谢驸马的,不但为我准备没事,连我的部下们都想到了,真是太感谢了,那两桌美食,我的部下们会好好的享用的,请驸马不用在意了。”井边一郎对驸马说完话之后,用驸马听不懂的话对圆上小次郎交代了几句,圆上小次郎立刻面露喜色,笑着对驸马道谢说:“多谢驸马的没事,我们一定会好好享用的,我不打扰了。”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驸马点头回应,待圆上小次郎出了房间之后,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请去用餐吧,尝尝我带的食物合不合你的胃口。”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头同意,不过井边一郎并没有立刻要出去的意思,而是慢慢的走进驸马,窝在了他的怀里。驸马被井边一郎抱住之后,没有回应,因为驸马此时的心情特别复杂,他想回应井边一郎的爱意,可是他想到东北地区遭受惨绝人寰的景象,张学士用残缺的身体还要与之生死相搏,他的心里就有了如冰火一样相撞的感觉。井边一郎察觉到驸马的冷淡,但是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井边一郎抱够之后,与驸马一起来到用餐。井边一郎见到满满一桌的各种各样的美食之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多谢,我非常喜欢,请坐。”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回应坐了下来,端起酒壶为井边一郎满上酒杯,也为自己满了一杯,他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自罚第一杯酒,罚我没能早些来看望你。”驸马说完话自己的话,干了一杯酒,接着又满上一杯酒对他说:“一郎,我自罚第二杯酒,罚帮助我很多,我却没能为你做一丁点事情。”话音落,驸马又干了一杯酒,在满上一杯酒之后,刚要端起来,井边一郎握住驸马的手腕,深意的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菜还没有动,就这么喝酒,今晚上你是想留下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尴尬的笑了笑,放下酒杯,对他说:“一郎,别取笑我,我是高兴,想与一郎多喝几杯。”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头回应,对他说:“既然高兴,酒是一定要喝的,但不能喝罚酒,要喝高兴酒,驸马你说,我说的对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头同意,井边一郎与驸马便一边吃菜一边喝着高兴酒,酒杯酒水下肚,驸马往窗外望了望,见天色渐渐的黑了与张学士约定的时辰也差不多到了,便有些踉跄的起身,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去方便一下,麻烦请人带路。”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唤来士兵为驸马带路。 驸马随着带路的士兵出了房间,到了地方之后,那士兵就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岗去了,驸马便流到外面找到自己之前藏好的火器,按照之前来过的经验,潜到离制作烟土实验室距离最远的存放粮草的仓库里,用火器点燃了起来,待火势越来越大之后,驸马迅速的潜回办公楼里,在自来水下洗了洗自己的手和脸,待身上没了燃烧的味道之后,才走出来,正好一名士兵来请他回去,驸马便若无其事的跟着他回来了。一进屋,井边一郎见驸马头上和脸上都湿了,便立刻起身拿着汗巾微幅吗擦拭,担心的问他说:“驸马,怎么都湿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让一郎笑话了,我刚才有些醉了,洗洗脸清醒一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驸马也醉了吗?我也有些醉了,刚才差点睡着了。不然……”在井边一郎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枪声,还有嘈杂的呐喊声,接着是走水的警报了响了起来。圆上小次郎非常慌张的跑了进来,对井边一郎说:“主上,请您及驸马帮主请尽快到安全屋里避一避。”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井边一郎的酒全醒了,问他说:“圆上君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圆上小次郎立刻回答他说:“回主上的话,一开始是粮草仓库着火 ,就在我们救火的时候,军营外围就遭到报名身份的敌军偷袭,为了主上的安全,请尽快随着部下的保护转移吧!”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井边一郎看了看驸马不得不点头同意,并与驸马一起在士兵的保护下往井边一郎的制造烟土的实验室走去,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的猛烈的进攻开始了,保护井边一郎和驸马的士兵一个个的倒下了,圆上小次郎对井边一郎汇报说:“主上,不能再往实验室去了,不如回办公楼吧,这边火力太强了。”听了圆上小次郎的话,井边一郎大声对他说:“好,回办公楼去,告诉炮兵立刻使用短炮攻击,速战速决。”听了井边一郎的话之后,驸马心里一惊,圆上小次郎立刻领了命令离开了,接着一连串的爆炸声响了起来,还有人的惨叫声。就在这个时候,内城的夜空中一颗耀眼的信号弹从夜空中滑落了,负责观察的士兵立刻把这个消息向坐在一楼大厅的井边一郎汇报了,此时军营里又响起了一连串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