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蛊(1V1 古言H)》 公主中了淫蛊 十月的京城降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道雪,皑皑白雪复盖住城内的每个屋簷,岁暮阴阳之下,残雪自宫中的屋簷垂落,为肃静的宫中带来一丝萧瑟。 而入夜时分后,平日这时辰原本早已熄灯的朝阳宫内不同以往,四处放着油灯,内殿站立了两位白发老者窃窃私论着,正厅也聚了几为太医了,有的在翻阅古籍,有的在提笔沉思,相同的是人人皆眉头深锁,却似无计可使,皆一脸愁苦。 "众爱卿在此已叁日有馀,可是有想到良方之策?" 一个深沉的声音画破夜中的宁静,其声有着浑然天成的威严,也有着无法忽视的嘶哑。 此见他坐落于内殿床榻的阴影之中,藉由烛光只见他双眉微皱,但能看得出那丹凤眼,卧蚕眉,但饶是面如冠玉之相,却掩盖不住他一身的卓尔不群之势以及冷冽之气,而此男便是当今圣上,登基叁年的齐宣王。 "启禀皇上,老臣与车太医,以及太医院众生耗时至今,深感惭愧,不过如今…尔等综览古籍后发觉似有一方可行,只是……此方乃无法根治长公主之疾,而且此方……略有不妥之处,故未示上" 为首的老太医战战兢兢地说着,深怕皇上怪罪发落。 "陈太医若有良计理当速速道来,末再耽误皓月公主的身子……至今已叁日,我儿…‥我儿苦啊"皇上双眉紧闭的说着,语中十足的迫切,脸色亦充满着懊悔。 "此计……尚有不妥之处,故老臣想与车太医两人以及共同与皇上奏报" 陈太医此时边说边感到自己背后湿凉,额间冷汗欲滴,他心中门清,接下来的一言一字,轻则让自己与车太医这太医院内,两大龙首身首分离,重则两族抄斩,故叁日以来未敢明言,但确实苦无良计,纵有再多隐忧顾虑,也不得不言。 "其馀人皆退下!王公公,把门带上" 皇上正颜厉色的说到,话一落下,便见垫中很快四下无人,后端的太监总管更是将房门栓紧,不让任何人进出。 待垫中无人之后,皇帝便从座中起,走到徐、陈两位太医身前。 不发一语的严峻的注视着他们。 这两位太医从太上皇当差至今,而车太医原先更是多年游历在外,自予技高仙骨,颇有风骨,至自己登基后才于城外返回京中,而陈太医一直掌管太医院,家学渊源,故一向是言直口快,如今却这般谨慎小心,可见他的青瑶…此症必当诡谲难缠。 他现在心中是无尽的懊悔,青瑶是他当王爷时与王妃婚后叁年苦求所出,当时自己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又与王妃自小青梅竹马长大,感情深厚,自然对着嫡长女多有疼爱,呵护备至,亲手抚大,登基后更是在青瑶尚未及笄之前,便赐封为皓月公主,赐长公主殿-是朝阳宫。 "禀皇上,老臣与车太医商议多日,翻阅古籍,斗胆明言,公主所患之症…乃是夷狄之蛊是也,而且公主之所以高热未醒,正是因为中蛊数月,此乃蛊毒发作之症" 陈太医在皇上凌厉的注视下,拱手低头默默地说,可以的话,他是不想往下说的,但公主高热正因此蛊而起,若是不以其法而治,宫主将会高热而亡…到时候,自己的脑袋怕是一样保不住的。 "荒唐!你乃是说夷狄蛊毒之术?" 皇帝睁眼怒斥,而脑中突然闪过数月之前,夷蛮入境时夷蛮领帅走时所献之画。 当年亲政之前,蛮夷藉机扰境,入侵中原,虽派老将军领命带兵征讨,但数年下来,却也屡屡僵持,而蛮夷屡屡侵犯偷袭,也造成边境流民失所,而境内百姓苦于重赋,故去年蛮夷主动示好,入京谈和,并许下十年不侵不佔之诺,自己也是就这么允了。还在宫中大宴夷邦月馀,原本也以为是一桩美事,但蛮夷离去前突然有诸多诡异之举,并在走前留下一幅画献上,画中只见一名妙龄少女,而画旁却写道『往后自多有两族和议之时,数月后抑或在与帝王相见』。 看着皇上从震怒到惊觉的眼神,陈太医正是确信了自己与车太医的诊断,才敢微微道来: "是…老臣不敢妄言,而老臣方才所言不妥之处则为,唅月公主所中之蛊毒之术,虽有方可控,却难根治,此毒依老臣之判断,公主所中之毒是为-淫蛊"陈太医一口气说完垂首,冷汗随中额间低落。 初次需以童男之血养蛊 "淫蛊,这是什么?给朕说个明白"皇上怒目圆睁,叱责的讯问道。 "皇上-这毒…乃…乃…这由车太医你来说吧" 陈太医诺诺,看着一旁低头不语的车太医,毕竟此毒之解法,与车太医大有相关,还是由车太医来说比较合适。而且若是皇上震怒,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不是由自己的嘴担下砍头之罪,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禀皇上,淫蛊乃西蛮书载千年之毒,此读已消失百年之久,臣曾闻此,但未曾见,幸而臣早年游历,曾得一书,详载此蛊,此毒之害虽不立即危及性命,却可控人心,制人性,其蛊毒之术乃由一童子之男已血养蛊,降于稚年幼女之术,实乃险恶,而公主至今已十二,稍已长成,故第一次蛊发所致这种高热现象。" 车太医细细地说着,只见皇上昂着头的脸神色大变,便停顿了下来。 "给朕说清楚,慢慢地说"皇上抿了抿嘴,冷若冰霜的说出这几个字。 "此毒…古书所载,皆用于烟花之地抑或荒淫夷朝,为养献人瘦马或私养雏妓所用。 而其毒之险在于身中此毒之女自小中蛊,初次需以童男之血养蛊,而后月月以其童男之血而饲,而身有蛊毒之女随年纪增长,将被情慾所逼,每月十五则为蛊发之日,将会情慾难自,望与其男交之,于他人无感,而若无月供之血,蛊性发作,将思淫贪欢,一年内耗神而亡。 而其蛊之恶,则在女子十八岁之前需保持自身处子身,方与男子之血共同养蛊,否则蛊则鑽入心脉而亡,而女子十八之时若无与此男交欢,则将日日思淫,若满十八与此男交欢后,蛊得精血,终此无解,此女乃终于此人,望其所怜。" "其毒之罪乃于折磨女子心性,思欢而不能得,得后则思淫不能抑" 车太医一口说完,抬头看到皇上,原先泛着怒意红晕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 "你说青瑶她…中了这淫毒?那你方才说这童男…谁给青瑶?" 皇上这时连话都说得不利索,巍巍颤颤。 "禀皇上,臣与陈太医斗胆猜测,因术之方起需为童男之血,故蛊虫之引,应为西夷皇子" 车太医说完,他貌似波澜不惊,实则也冷汗涔涔,他之所以比陈太医镇定,莫诺是自己无婚配,也无亲无故,仅有一养子,若今天圣上迁怒,也就是自己把命搭进去罢了。 "欺人太甚!" 皇帝大声咆哮,额冒青筋,眼角泛红丝,转大手一挥,边桌上的茶几落地尽碎,听得外面守门的王公公心里一惊。 "西夷皇子…他们竟敢这般,月月求供,年至求欢,而西夷皇朝荒淫盛名,这…这是辱我皇门阿!我儿才十二阿!这是…这是逼朕在这江山与皓月间做抉择!" 皇上咬牙说完,而内心除了愤怒震惊以外,还夹杂着为人父的不捨与心疼,与人求之欢淫,这对女子,是多大的污辱,思及此,便觉得撕心裂肺。 "禀皇上,皇上莫要忧虑,方才臣等二人商讨,长公主此时因中蛊数月,故有一法可施,此方乃可免于我大盛,被辱,也可保有长公主之尊,只是此法故有不妥之处,虽非为良方,但乃眼下变通之道" 车太医拱手道,前面难言说尽,后头原觉最难的话也没这么难开口了。 "爱卿快讲!皓月可是有他法可治" 皇帝的眼中又蒙上一层希望,青瑶是他一手看大的孩子,那娇滴滴的小样子,儿时奶声奶气的撒娇,一直是他初为人父时最大的喜悦,以及朝中纷扰之事的一方慰藉,他无法承受大盛被辱,抑无法割捨青瑶。 "此蛊无他法可治,但长公主中蛊方才数月,此时高热由蛊虫发作所起,臣游历在外时曾得另一夷蛮医书,亦详载此毒,此毒虽为棘手,但能有一法换主。 此法乃为淫蛊在初次入宿主体内,受蛊主之血豢养之前,以新宿主之血,分别于寝前与醒后豢养,并因是非原蛊主,需以血而餵,以息而养,故每月十五,需与此男共枕之一夜。此方虽多有不妥,但乃眼下公主情况危急,故臣商讨后认为此法可一试" 车太医忐忑地说完,便在一旁等皇上发落,公主莫说云英未嫁,大盛女子二十婚配有之,公主今年尚且十二,说半个孩子亦不为过,与一男子同床共眠,月月同榻,此言,亦是折辱了公主。 当今长公主-皓月公主 "爱卿你的意思是…找个童男给皓月控制此毒?" "皇上所言甚是,臣以为西夷此举看辱长公主,实则辱我大盛脸面,行此法蛊毒虽无解,但长公主若另寻他主,方可保我朝不需受西夷所控,长公主亦不可受人所欺,而公主若饮下新主之血,再配臣开的药方,相信公主随逐渐甦醒,而公主日后经年以药方调养,一可抑制其毒,二可减轻思淫" 车太医小心翼翼地说完后,只见皇上听完静默不语来回踱步,约莫过了半刻鐘,方才背着手仰天长叹一口气,闭着眼说: "但要童男……眼下与长公主年岁匹配世家男子许多早非童男,就算童男也需月月供给,只怕就是公子王贵之家,亦有微词,现下时间紧迫,而此人也需门风清白,这人选…" "皇上,臣斗胆自荐一人,此人出生虽非簪缨世族,但也算为身家清白,但此事看来此人合适" 皇上还没说完,车太医便打断他所言。 "何人是也?" 皇上转头疑惑着看着车太医,朝中后代龙凤之才他亦多有了解,但刚刚思索一番,却无合适人选。 "皇上应知臣无婚配,亦无子嗣,但皇上亦有所不知,之前臣于乡野漂泊,长年于旗山,回京后携一养子,此子名徐远之,这孩子乃臣数年前至山上採药时,不甚跌落山壁时被其相救所识。 这孩子父亲战亡,而兄长征战后音讯全无,而母亲长年疾病缠身,卧于床榻,当时这孩子年仅八岁,却为家中倚仗,方才令臣有恻隐之心,多有照应,偶尔臣意外发现此人有习医天资,于旗山之时,长年助成打理草药,也习得药理,尔后其母身故,臣看他年幼无依,便将其认为养子,带回京中。 其子臣自幼携于膝下,臣确定其亦为童男,虽无祖荫,但品行良善,仪表堂堂,再过月馀今年方十六,亦无婚配,而且此人有习医之天赋,若老臣善加调教,老臣有信心,他日亦可以实才入太医院,带此人年长,则可以此为由,侍奉长公主左右,而臣一身未娶,方因悬壶之心,若公主十八后与此人不喜,臣则可将此人以孝养为由,离京济世,而往后此人之去留方可由公主决定" 车太医说完,房内一片寂静无声。 皇上厉色定定地看着车太医,反复思考车太医方才所言。 他的青瑶如今身中蛊毒,若真因毒发成了好淫之性,若一旦传出,于世家权贵中确实可能为人话柄,而蛊发月月需所求,则易叫人看轻,重则为人把柄。 若真就车太医所言,找了他这个养子,日后执太医之职,则可月月以为长公主请平安脉一事掩盖,而此人一方面没有家族势力,无人可倚,尔后则更好叫长公主拿捏。 皇上一手转着手上的佛珠,垂眼抬眉后已有了决定。 "明日一早,传徐远之进宫,叫他明白这一切,也让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臣领旨" 入夜里雨雪渐大,京城内百草巷外的马车尚未停妥,朱红的大门便-伊呀地打开,走出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管家。 "老爷!老爷您可算回来了!" 老管家已在此久候多日,看到自家马车后浑日的担忧终于卸下,自从自家老爷叁日前得传紧急入宫,便是音讯全无,自己差人去打探居然也探不出什么所以然。 "今日天气严寒,小的叫他们给您准备药浴活血去寒" 老管家说着,他家老爷长年脚疾,这冬日严寒,又进宫数日,怕是不好受的。 "不着急,我此番回来是有事交代远之,唤远之一人速至我书房来,而府中任何人则不得靠近书房" 车太医将车廉掀起,下马车后快步走向书房,公主现下尚未脱险,时刻不得耽误,他离宫后匆匆去了京城一处小屋,打点后速速回府,已耗费一些时辰。而他此番回府,正是要将公主之事好好交代远之,毕竟刚刚在宫中有些话他不便明言。 "父亲,忠叔说您找我?" 一刻钟后一个少年推门而入,房内微弱的烛火依稀可见他的颜容,只见其人下颚线条分明,挺鼻剑眉,还有那削薄轻抿的唇,其貌虽带有几分稚气,但饶是面如冠玉之相。 "远之,深夜唤你来,是有一事需与你细说"车太医抿一口茶,缓缓开口。 "我今日问你一句,当年在旗山你愿随我进京,今日你叫我一声父亲,孰话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今日为父做主你婚配之事,却无法允诺你白首相携,亦不可对外人道,你可有怨?" 车太医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孩子进京多年,却依然保有自己初见他的那股纯净之气,而如今少年已渐长,清澈温雅的儒雅之气下多了一丝稳重。 "婚姻大事理当父母之命,远之听从父亲安排。只是远之不甚明白,无法白首相携?远之虽长于荒林,虽听父母之命,但若娶妻,必当好好待她、敬她" 少年抬头看向车太医,眼里有着比外貌超龄的沉稳。 "远之,我将与你指婚配之人,往日不好说,但往后或许起你与其仅可有夫妻之实,不可有夫妻之名,因为这个女子,乃是当今长公主-皓月公主" 患此蛊女子思淫需得其解 "长公主?儿万万不敢想" 徐远之听到养父之言后脸上尽是惊慌,他听不明白养父说什么。要让他与长公主有夫妻之实? 从小他虽然长于城外郊山,但对于长公主也是时有耳闻,自幼便听人说公主年幼时肌肤胜雪,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方才赐名号皓月公主,而公主之盛名乃世人皆知,自己不过流于乡野之间,幸得车太医所怜,携京认为养子并授予医技,这已经是人生之贵运,他何德何能能与长公主有姻亲之故?就是连与公主名讳并论,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此事你必需想你且听我细说,而我今日所言,断不可与第叁人而知,你是否明白" 徐远之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养父,只见养父眼里是他从未看过的庄重,看得他心里发寒。 "为父叁日前入殿,乃因公主高热不退,昏迷不醒,而我与太医院五首等人连番彻查,翻阅古籍后与陈太医发现-公主患的乃是西夷古蛊-淫蛊" "父亲您是说……在千蛊万毒那孤本中提到的淫蛊?" 徐远之瞪眼看着车太医,脸上有着无法掩盖的异色。 他八岁跟着养父学文认字,自十岁起养父看他稍有天分,便开始让他翻阅自身的药书草纲,而自己清楚,能遇到养父算是天赐的大运,自己每日上山下地前,更是将每一页药本反复背诵在脑中,一直以来勤学刻苦,春默雨读,所以养父医一说起淫蛊,随即想到这可是在千蛊万毒这孤本中被列为前十大蛊。 "不错,数月前西夷人纳贡进朝,趁乱将蛊施以公主,为的就是要我大盛月月向他求贡,往后年年被其蒙羞。 "车太医忿忿地说道,天下百姓多年流离本就为其所害,而如今他们更是连这年幼的公主都不放过。 "公主数月前中蛊…所以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当公主新的蛊主吗?" 淫蛊初受蛊主之血豢养之前,可行血息易主,他记得孤本有详载。抬头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养父,心中也有一丝了然。 "但皇上…皇上怎么会选中了我?朝中世家大臣,青年才俊不知凡几?远之乃乡鲁草民,侍奉公主,怕有所欠缺。"他心中还是有些不明白。 "不错!是为父向皇上举荐了你。公主如今年方十二,此蛊你应知,中毒之女子十八之前不可苟合,而与公主匹配世家公子此时诸多已非童男,若择童男指婚,亦难保可以等公主十八再行苟合,而未予名份择难解释月月养蛊餵息一事,所以为父向皇上举荐你。 你虽自那大山走出,但品行良善,我将医术尽传与你后,你可与请脉之名月月面见公主,往后调理药饮也诸多有便,我明白你有悬壶济世之心,但公主此疾乃大盛之辱,也乃公主此苦。 将公主允你作为婚配之人,是家事,乃是国事,而正因为此人是公主,故老夫无法允你白首之诺,你或与公主行夫妻之实,但无以夫妻之名,你可明白?" 车太医看着眼前俊秀少年,此事一方面徐远之是眼下一个合适的人选,而另一面也有他一点私心,这个少年自幼因国家战乱吃尽苦头,这几年跟着自己学医,原论天赋足以进京为医官,但可惜出身实属低微,所已难入官籍。 原本打算晚年退居乡林时,让远之伴自己终老,行医天下,如此一来这孩子做个乡野大夫,至少吃穿不愁。而如今因为公主蛊虫一事,不仅可以入太医一职,与公主之事,未来若得公主青睐,不也是算是他的机缘。 "儿明白,儿定当竭心侍奉公主!"徐远之听完明白,此事他不容置喙 "好!你明日一早即随我入宫面圣皇上,以血为引,为公主疗疾" 车太医说完,又看了徐远之几眼,才默默地道: "方才宫中有些话对圣上不便明言,公主此疾老夫曾看过一册,此蛊乃会造成公主心性思淫,需得其解,若思淫而未解久积,则蛊将会侵其脑,不可不慎,但公主十八前万不可苟合" 徐远之倒是没料到还有这一回,养父之言,患此蛊女子思淫需得其解,应该跟男子宣精是同个意思,但药书似乎未记载女子也会宣精。 "咳……你乃童男亦清白出身,但此时也已是气血旺盛之时,你以血息养蛊,公主见你自会饱思淫慾,老夫已差人备药品至你房中,亦有画册药书,此乃于闺中女子不破身解慾之法,以及淫慾宣洩之物,你得用心学习,方能在公主犯疾之时所用,此乃老夫独言与你,你可明白?待会就回房中好好看看吧" "儿明白…儿亦会好好学习。"徐远之虽听不太懂养父合意,但看养父晦暗不明的神色,也没再问什么。 少年回到房内随即坐在床沿之上,方才在养父面前不显,但内心实则波涛汹涌,听闻公主年纪虽有,却已显倾国之姿,而照古籍孤本的方式,自己往后则是每月要与公主同床共枕一宿,内心不免一阵躁动。 而垂眼便看到床尾放了一个木箱,想到方才养父之言,而打开木箱后只见箱内有几本小册,更有几件自己不曾见过之物,看起来非药书药品,徐远之感到不解,随即拿起一本小册翻开,就在翻了几页之后,俊白的脸上也随即起了红晕,, ------------ 少年太医与娇嫩公主的扑倒与被扑倒之路要开始了 為長公主御醫 徐远之深调了下气息,回想方才养所言,默念医者无心男女,从木箱拿起了一个小册翻阅。 而不到一刻钟后,只见少年指节泛红,呼吸略喘,他闭上眼抛开眼前小册,而脑中无法挥去的则是刚刚入眼的那些画面,那是一个女子衣衫半裸,露出两个胸前的酥乳,而女子双手复乳,一手指尖露出乳上红梅,一手则是五指抓住乳间露出乳肉,而下一页则是一名男子跪坐于女人双乳之间,将舌舔弄于一乳尖,另一手则是将大拇指复于乳尖。 而旁则另押注文「以中指与食指交叉夹弄乳首,以拈花之姿轻捻乳尖,再以手掌包复乳肉,可由轻柔至重捏,再以大拇指不断拨弄乳上红梅,此举能另女子乳尖挺立,感到欢愉,而长弄或配以口舌舔乳首,反复舔弄吸允乳首,则可使女子出水欢愉」。 再张眼,看到的是自己中衣双腿之间无法忽略的挺立。徐远之内心叹一口气,自身为蛊主与公主共处六年,乃漫漫长路也。 但事关养父寄託,大盛脸面,也事关年幼无辜的公主,平息了一阵后,又点起烛火默默翻阅箱内书册。 而破晓鸡啼时,徐远之也惊然从床上转醒,脑中还残留不清晰幻影,那是一个女子,将自己罗衫轻解,露出雪白上乳,梦境似幻,自己身下亵裤的黏腻却很真实。 翌日一早,宫中便派人来接,而徐远之在车太医的后方,很快便被领到皇帝跟前。 "你便是车太傅养子从旗山带回的养子,徐远之?"皇上的声线很冷。 "站起来,抬起头看着朕回话!"一点晨光照进垫内,依稀可见皇上面露青色。 毕竟昨天回寝宫后皇帝一夜无眠,虽然车太医说的法子确实是眼下没有办法的办法。但青瑶那,可是他的长公主阿,昨夜彻夜想着自己娇嫩的小公主就将要与一荒地野民多有牵葛,其中多有不可道人之处,除了心疼自己的女儿,更是将一度怒火迁怒到了这个草民身上。 "谢皇上!禀皇上.草民正是徐远之"殿中少年抬缓缓起身,复手抬头。 只见少年显稚气,但难掩其如玉之貌,剑眉薄唇傍着一双清澈的双眼,身于乡野却有儒雅之气,年有但已可见谦谦君子之风。 皇帝沉默着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怨气也散了几分,昨日不断担忧要将公主与一粗人莽夫牵连而自责,今日这少年,倒是出乎意料,虽未其身形尚未长开,但或许此人已与车太医习医多年,一身儒雅正气,倒不比京城内那几门王公贵戚差多少。 "你可明白今日唤你入宫何事?" 皇上依然冷漠地问着,此事若要保下青瑶,则是关重大,不可不愼。 "草民明白,昨日养父回府后已与草民相告" "喔!车太医是如何与你说的?"皇上一脸玩兴,他就不信这种事跟一个少年如何说的清。 "草民听养父言,公主日前贪玩,且因年幼单纯,出宫时不愼误食毒物,殿中宫女不知,公主怕责罚而不报,故数日高热,待查出病因,此毒乃已入肺腑,需长年服用除毒之药,而草民幼时长于旗山,上山摘果时亦不愼遭毒虫咬伤,草民命贱但福大,在山上毒发昏迷时,幸遇车太医方至山中採中得一百毒草后偶遇草民,车太医仁善,便将此草与草民服下,太医收草民微养子后,又多次为草民研製解毒草药,便草民病癒之后,为感念车太医,便偶以自身之血当药引,于养父救治疾毒缠身之人。 昨日养父自宫中返回,与草民诉说公主一事,想以草民带药性之血为引一试,并月月与公主恃药,待公主大好,为公主之疾献一己之力,乃草民殊荣,若草民之血有助于公主之疾,草民自当赴汤蹈火。" 少年坚铿有力的说道,而皇上一边听着,定定看着车太傅阴阳不定的脸色,便知道这一番说词从谁腹中所出,顿时怨气又散去两分。 眼前少年,年纪经轻,长于山林,却有苍鹰之心,鸿儒之智,将公主一事交代的给了很好的名目,细细几句话,保全了皇家的体面,又给了他需要月月面见公主很好的理由,不禁对他又满意了几分。 罢了!公主如今尚且年幼,这徐远之看来也是心细胆大的性子,就且这样吧,未来的事,且看两人造化了。 "好,你虽年幼,但闻车太医夸你多有才学,又与长公主此疾有缘,朕即日命你为太医院医官,专恃于长公主,后为长公主钦点御医,而至今长公高热未醒,你速与车太医前往公主寝宫" "谢皇上,臣领命。" 徐远之作揖道谢后,便随着大总管公公将自己与养父一同领往公主院前。 来到德月殿前一路只见见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但路经百花,也没有入德月殿后扑鼻而来的梅花扑鼻浓郁。 "公主眼下病于榻上,还请两位大人悉心照料"王宫宫在一旁说道,便引两人入寝殿内,。 入内殿后原本在床榻侍奉公主的婢女一看到车太医入内,连忙从床缘坐起,将床缘留给车太医,而徐远之跟在车太医身后走向床垫,越靠近越闻的到一股梅花与草药混合的香味,而只见榻上的小姑娘盖上厚被,露出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但也不减她肤光胜雪,长睫红唇,而此时因为高热两颊上的点点红晕,也为这稚嫩的脸但添了一分丽色。 徐远之看着床榻上娇俏的公主,突然想起到昨天夜里那小册子里面描写的「女子承极乐纾欲之表态乃闭眼轻喘,双颊遍佈红晕,全身轻颤」发现心里的想法以后随即闭眼,暗斥自己一声禽兽,公主今年年方十二,而且医者应心中无男女,自己这是在胡乱八糟想些什么? 公子陌上如玉 "车太人,徐公子,您今日给的这剂药奴婢已亲手煎好,奴婢是将药放在桌上,还是先侍奉公主喝下?" 端着草药穿着大宫女之服的是公主的贴身女婢,她看公主多日高热,反复发寒,又听了七七八八太医们交谈的话,她发觉公主似乎中毒,故这几日凡事公主药品皆自己亲手处理,就怕有人趁机祸害公主。 "我身后这位是徐御医,他的血内含有公主此疾药引,往后他将成为公主亲御,你将药碗拿来,乃滴入徐御医血后,方可餵公主喝下" 徐太医说淡然,而白雪则是一脸警惕地看着后面的少年,这少年看来不过也就跟自己一般大,血还能给公主当药引?不过再看看伫立于一旁的王公公,貌似也是知道这件事的,还是巍巍颤颤地将药碗递出。 徐远之接过药碗,再看一眼榻上的小姑娘,今日后将没有回头路了,望着那榻上清丽却带病态的容色。 他在心里默默立誓「此后若公主愿另眼待我,我必此生不负公主」默想完便拿出一把预备好的利刃将指尖割破,任几滴血滴入药碗之中。 "好了,快让公主喝下,有此药引,公主不出今夜就能醒来。 老夫与远之则在外听等候。还请告知皇上娘娘,请皇上娘娘入内殿等候。" 车太傅一边说,一边将怀里准备好的金创药涂递给徐远之,让他自己涂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的雪也渐渐停了,还落下一点点雨。 就在风雨渐大的时候榻上的女子缓缓睁开眼,一入眼便是两个女婢的脸庞。 "公主醒了!公主你终于醒了!" 青瑶再度闭眼便觉得一阵脑热,整个人都还晕轰轰的就听到冬雪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她睁开眼想要将自己撑起,却发现自己浑然无力,全身软绵。 "公主,您慢些,不能急着起身,奴婢这马上给您拿软垫。" "青瑶,青瑶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娘有多担心。" 皇后娘娘在这屋内已经待了两个多时辰,多日担心女儿的身体未好好入眠,方才体力不济在一旁的软榻闭目养神,听到自己的女儿终于醒了便立马快步坐到床榻边侧。 "母妃…母妃你怎么了?" 青瑶吃力地说着话,她看着眼前皇后,印象中母妃一向是雍容华贵,妆容精緻的,但眼前母妃发髻凌乱,脸上的妆容不仅略为斑驳,更遮不住疲态。 "青瑶阿!你可要吓死母妃了,你已经在床上昏睡了四日阿!" "母妃你说…我睡了四日?" 才说没两句话,嘴上也说不出来的乾涩,头脑也发沉。 "公主,就是,娘娘跟皇上都来了好几趟,奴婢每次看到娘娘在您床前,都是偷偷拭泪的,您醒了那就是大好了,车太医他们也一直在前院后着呢,奴婢这马上叫车太医们进来给您瞧瞧。" 春梅也在一旁默默拭泪,那天她们与公主捉蝶回来后公主突然倒地不起,她们也是给吓坏了。 一看到车太医入内,皇后也在床榻旁挪了位,好让车太医给公主诊脉。 而车太医将手复上公主脉象后,心理便明白蛊毒换主一事已成,剩下的…就要考远之与公主长期调理了。 "公主此番脉象已经好转,但体内一有剧毒,公主此番能醒,便是药引起效,臣等自会竭力为公主后续调理。" 青瑶看着自己床前拭泪的母妃,已及站立一旁也是面露憔悴的车太医已及陈太医,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这几月来有时候外面玩一玩奔跑便略感心口不适,近日有越来越重之相,而她想起就在她上次与冬雪已及春梅一起去御花园桌蝶嬉戏回宫,突然胸口一阵剧痛,然后她好像就没意识了。 而在眨眼想要看清床前都有谁的时后,她突然看到车太医后方站着一个面生少年。 只见少年露出侧颜,单一眼,心里顿时出现了那句「公子陌上如玉」。 而少年似乎察觉注视的眼光,转头看向她后便见少年那清彻深远的眼神,突然心头一热,慌忙地别下头,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对一个第一次相见的少年心中一紧。 "公主大喜是喜,皇上日前吩咐老臣,若公主转醒,必传其口喻于皇后。 望皇后亲口去兴庆殿告诉皇上此事,还请皇后娘娘速去给皇上报喜,了皇上心中之忧。" "那还有劳车太医好好照料公主了" 皇后虽然内心不明,为何非要自己自己去跟皇上说这事,这么多宫人谁都可以去报喜的,但一想到昨日看到皇上下朝后摘髻入榻内的一脸疲态,玉冠之貌未改,却见一脸疲态,一夕间彷佛老了好几岁,想到皇上跟自己必定是一样担心女儿的,这件事就依他的意思自己去说吧。 入夜后风雨渐大,而夜间兴庆宫内突然传来一声难以压抑的咆哮声! "你说什么…你说…齐焕你说" 帐内的皇后原本今日看到爱女转醒后,近日的疲惫突然释放,与皇上两人躺在榻上就要入梦而去,而皇上在身后突然说的话让她整个人惊醒,一时激动连皇上的名讳都喊出。 "朕方才说言句句是真,事成才与皇后道,一方面是朕的私心,朕为人君,亦为人父,也为人夫,朕此番决议,实乃不得不为之,以为人父亦太过撕心,为人夫朕不希望你再为此事烦心,做为父亲,我亦无法看青瑶蛊毒发作而亡,若日后青瑶要怨,就让她怨朕一个吧…" "皇上你……" 皇上看着眼前的男子,她与她自小长大,宣王虽为闲散王爷,但是其人一向以貌为名,永远温文风雅,自幼便是天之骄子,她从来没有看过这男人如此颓丧之态,她摸着皇上的耳鬓碎发,纵使有万语千言,现在也说不出口了。 怕自己难以自抑 "这男子是谁…"久久,殿内传来一声轻喃。 "皇后今日应该见过他了,今日在车太医旁边的青衣少年就是他,他是车太医的养子,徐远之,无依无仗,但看起来是个良善有谋的。"皇上的声音依然有一丝暗哑。 皇上一说完皇后马上回想今日在车太医身边,确实有一个看似儒雅的面生少年。 "别担心,我们瑶儿是个好的,熬过此劫,上苍会善待她的" 皇上抬手抹去发妻的泪,将她搂入怀里,皇后怀青瑶的时候有多开心,他至今都记得,这女儿,是大盛公主,也是他们的心头肉、长中宝,但事以至此,也只能力求苍天,垂爱他无辜的女儿。 又过两旬后,徐远之自太医院下职回府后便往院中走去。 其实原本按皇上跟养父的意思,自己不用是不需到太医院职事的,但是公主以疾诡谲,太医院收有诸多医书孤本,他自从知道公主此疾后,便一直寻找有没有关于此毒其他解法,也将一切心力钻研此道,为了今后将长恃于长公主做好准备。 而今日他自太医院下职后,一推门入院,便看到养父在自己内厅品茶,而桌上放置一个看来金贵的包袱,与一个木盒。 "养父,您有事找我?" "为父来是要与你说,两日后十五,便是你初次入宫以习血为公主疗毒之日,这包袱今日王宫宫亲送之物,公公留话,此乃一套医官服一套布衣,你且自己应便,公主尚且年幼,皇上此举,也为常理。 而木盒内则是我为公主此疾叁帖配药,公主服入后应对蛊毒有抑制作用,而此蛊毒好发之时为时应为入夜时分,公主服药后是何样,你得详以观之。 若药起良效,往后便照此配方送入公主府,此药方治症为何懂药理之人一看便明,故只能你我二人得知,为父虽给你药,但公主此疾不比寻常。 之前老夫也为你准备药册以及药品,治疾之方,咳…你得牢记在心,而若到用方之时,则需把握分寸" 车太医一口气说完,讲到隐晦之处也是越讲越轻,轻咳遮掩,毕竟对一个少年讲这些也实属尴尬,但是他之到徐远之是个童男,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若不多提点几句,一怕他不明所以,二怕他难易自抑。 "儿明白…而必当苦心研习"徐远之听完也是耳后一阵红。 "明白就好!你且记住,明日后宫中会派轿来接,你便自己着朝服上轿,老夫则不与你同行了" 车太医拍拍徐远之的肩膀,便自迳走出院中。 车太傅离开后,徐远之坐在案边倒出一杯早已凉却的茶喝下,他明白养父的意思,尤其是那句把握分寸,也更明白宫里的用意,两套衣物,这是要他掩人耳目。 他前几日之所以要进太医院翻遍古籍,看似钝学累功,一方面是为找淫蛊疗法,一方面正是因为那些「药册」。 了养父所言那句思淫需有解,他一直记在心上。 所以这段日子纵使躁动,但还是在默了几回心经后,每日夜里后便点起烛火打开药册学习,而就药册所载,思淫解法有一图文乃是: 一女子其将一手复乳,上身身无寸缕,而下身亵裤退于腿处,另一手复于下身之处。而旁则注 「在室之女自身宣淫之法乃为先揉揉捏乳首,以达春意泛起,待阴处花谷内略有春水,将一手复予花谷上方两瓣软肉,以食指以及中指相互揉搓,自春水自花谷内溢出之后,加速交叉搓揉,以达欢快,并于花缝内留出春水,沾于指尖,复于花核之上,重捻快磨,而可将中指前头略入于花缝之内,于花迳前方,反复抽送,而拇指续于花核大力磨搓,方可感花迳紧缩,达欢愉之巅,享自渎之乐,尔后女子乃敢欢快疲劳,面带桃红,歇于枕间。」 自他看了这册之后,那图画与文字,就像着魔一样印在自己脑海。 而且最后那几个字…不可否认自己联想到了小公主那天娇滴媚态,脑中无法自抑的出现了那日公主两颊红云,轻喘难耐的画面,而公主醒后,看着他的鹿眼大而清澈,略含水光,纵然仅纵榻上几眼,已勾他心神。 若往后真授予公主有那册所绘之法,行册上所行之事…每每思及此,他便感到浑身气血翻腾。 原本以为待自己心性安定后自会无事,但哪想初见册后几日夜里,他便梦到小公主彷若入那册中,而她对公主做进尽册上所绘之事,而身下的小公主,便日那枕间娇喘,脸色红魅之样。 那日他醒后,腿间躁动久久不退,他带着自责与愧疚,他不过是风月之事画册看多了,他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自渎。 待淫欲之心消散后,他便求养父让自己去太医院上职,一方面可以寻找医书,一方面也是不让自己日日在这床帐之中,对着那些风月画册浮想联翩。 再度想到这段注文,他心头亦起火,徐远之走到一方药柜,拿出日前照一药书私下所配平火降欲之药速速服下,并拿起几包药物放入包符之中。 莫说养父怕他不自持,他也怕自己难以自抑。 但他不行。 那日榻间小公主看起来那样乖巧,虽只见榻上玉面病容,但足以让人生心怜爱,她尚且年幼,他舍不得将这册中疗法用与她身上,他愿以一己之力,护她多长是多长。 皓月公主,实非虚名 两日后,鸡未鸣车府外头便来了一顶宫轿,而徐远之便在王公公的带领下进了宫中。 "徐太医,这里请"王宫宫在前方领路,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迳,徐远之有点纳闷,这跟上次去公主殿中的路似乎不太相同。 "徐太医,到了!"徐远之随着王宫宫的脚步停下步伐,眼前出现的是一座两楼高的主屋,主屋虽然外貌简约,但看似新颖,而主屋筑两层楼,在门外就闻的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徐太医,这便是皇上日前与太医所说炼丹之处,此乃百药房,皇上闻徐太医其血能治百毒,特请太医至此炼丹,亦知太医为植草药之能手,内有贡药百株,再请太医费心,若是徐太医待会看过觉得欠缺什么,儘管告诉老奴" 王公公突然将声音提的特别拔亮,好似讲给一旁的禁君守卫听一般。 徐远之心理漠然,待他推开门以后,只见主屋内别有洞天,其中一楼全为药架,二楼还开个天井,让阳光照进利于栽种,而旁还有一个值水土小房,另有一个煮药区,此景开门乍看,确为植栽草药之处,而一楼的另一侧则放满药书,药书前则放了一个大圆桌椅及大书案,而药书则从一楼阶梯一直延伸到二楼阶梯,跟随着王公公上了二楼后,更发觉其设计百草房之巧妙。 二楼除了药书之外真设置了一座炼丹炉,而旁更放置了书案桌椅软榻以及一处药阁,而走过绕天井之后则出现一处暗厅,往内走则是摆了一张大床的寝房以及浴池,其楼中巧妙在于一切看来真为炼丹而制,而来人若不入内,实难发现内有寝房,则以此处为炼丹植药之处,而若是入内,也好理解寝室为丹炉顾炉之需。 徐远之看了一眼王公公,心中了然,皇上大笔仓促新修此屋,便是想藉由自己当日在殿上所说之由,掩盖公主身中蛊毒之实,更掩盖自己自己为蛊主之事。 "王公公,皇上新百草房,臣不甚感激,只是植药弄草之事多有不便,臣今日入京仅携朝服,惶恐辱之,宫中贵人多,亦不敢冲撞,还请宫宫帮问底下小太监是否汰旧之衣,方便臣炼丹植药,除此臣必当尽心尽力,已报皇上知遇之恩。" 徐远之说完便朝王公公作揖。 王公公听完也很满意,他就看的出来,这小子是个明白人,皇上目前需要他,所以纵然在不愿,也不会直面给他难堪,但是他自己是个懂进退的,那便再好不过了。 "徐太医为宫中为百姓劳身劳心,是我大盛之喜,是老奴欠缺思虑了,待会便将衣物已及一些用品差人送来给太医替换,而太医今日打理完若要出宫,将此牌拿给门口小太监,将会有人将太医之衣物"送回",那太医请自便,老奴便不打扰太医研究药理了。" "有劳公公了" 徐远之听完接过王公公手上的令牌,也将心思收拢,摆正大夫之职,识自身为血药。 待王公公一走后,徐远之便默默打量起屋内的东西,虽然办置此处应时间仓促,但此所栽的草药却是真有奇艸异药,而其中之医书亦有孤本寡册,确实是用心布置。 而上了二楼后丹炉内炼丹物品也是一应俱全。往寝房内走,大床之上除了四周纱幔为帐,中间亦有半帐,这半帐应该是指他与公主需一人在帐幔之左,一人在帐幔之右之意了吧,详细看过屋内摆设后,心道时刻尚早,便拿起一本医书于桌前细翻,等待公主的到来。 月色高挂后,敲门声以及送膳声再次响起。 "打扰大人,给大人送晚膳来" "进来吧!"徐远之继续翻着手上的医书,头也没抬,此时尚至晚膳时刻,以皇上筑屋之势,以及王公公今日所言,公主恐怕是月黑风高之时才会来了。 今日午时亦有宫女送膳,开了门以后宫女便将膳食于膳桌上摆好后官门离去,全程无语,而现下自己正在医书内看到曾在旗山遇过一疾,详尽此疾犯徵以及疗方之处,故虽听到摆膳声,却未抬眼看这宫女一眼。 "徐太医!快来用膳吧。" 一个轻快的女声催促道,此闻此声甜糯悦耳,尾音还有一丝拉起,让徐远之不禁蹙眉抬头一看,便看到这娇俏的声音由背对他的宫女,而旁还伫立一位与自己身形相彷的小太监正在佈菜摆盘。 "这里面好冷的,再不来,饭菜都要凉了" 依然是带有微勾的甜糯尾音,此时这宫女回眸朝徐远之嫣然一笑,让徐远之看了瞬间分神,眼前女子虽一身宫女衣饰,却见这女子肤如凝脂,粉面红唇,而一双桃花眼顾盼有神,浅笑中还露出两个浅浅梨涡。 此时自己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叫做皓月公主,皓月当空,实非虚名。 以兄妹之姿共處 "这金汤蟹羹可好吃了,我可是特别吩咐内厨做的,天冷吃这个最合适了" 徐远之看着一桌摆好的精致的餐食,恭敬地在公主对面坐了下来,悄悄打量着眼前一身宫女衣饰的公主,不禁有点愕然。 自己扮假是可以理解的,但他真没想到连公主也需如此,而且似乎不觉得如此装扮有什么不妥之处,还吃的挺欢快。 而且一顿饭下来,也彷佛两个人很熟捻一般,不停地给他劝菜,就像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而不太像一个大盛长公主。 "你怎么都不太吃啊?" "这内厨可是我从王府带来的,他手艺可好了,尤其这金瓜汤包,味道特别好" "我看这一桌你啥都没嚐多少,可是不喜欢?" 水汪的杏眼就这样看着他,徐远之一愣,回神马上站起作揖。 "臣绝无此意,宫中御厨自当手艺高超,只是臣自幼食少,胃口较常人小,叨扰公主用膳,望公主海涵" 少男的语气坚铿有力,但回应他的是房内的一片静默。 青瑶抬眼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神清澈又乾净。 她发现这一顿饭下来,眼前看似温润的少年,其实透着一股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疏离,跟那日榻前一样的好看,只是,她不喜欢他像所有人那样,当她是公主。 "徐太医,这小太监叫做小松子,是母后要我带来的,他自幼被人所哑,母亲有一次碰巧遇见便收了他,属我母后心腹,亦不会多言。" "而相信徐太医明白今日以及来日,都是我有求于你。" "父皇母妃对我宠溺,故自幼我便多无拘束,我亦最不喜欢这些文诌诌的礼节" "平常那些大臣们因为都是偶尔见面,我自当不好多言,但徐太医将与我将长年同处,你又年长我四岁,若真的想让我舒心一点,可否将我视为友人之妹,与我以兄妹相视,而不拘于君臣呢?" "若徐太医愿意,今日以这甜汤代酒,也算是应了往后我两兄妹相视" 青瑶说完,便对徐远之露出一灿笑,弯起的眼角,就好似两轮明月。 那笑再次恍了徐远之的眼,原本他心中尚未入宫之前,加上那日榻所见的那一抹娇俏,让他心中对于公主也存有一丝绮念。 但自昨日收到那包袱,加上今日王宫宫一番敲打,更见这草药房后,已了然自己乃天子皇家无计之计,亦不可妄想。 而原本也想过是否是公主醒后略知其由,对自己多有牴触故有意为之。 但眼下,公主不仅对自己无意端出公主架子,更要他以兄妹之姿共处,可见公主似乎…不太知道今日来此真正事由。 而徐远之想了想,便撩袍坐回案前,捧起眼前的甜汤喝了一口。 "这汤果然清甜美味,多喝两碗,怕养的跟公主一般嘴叼" 徐远之将甜汤一饮而尽,扬起一抹温柔的淡笑。 而青瑶听到他这话便笑了,他愿意与自己这样说话,那是允了。 随即又与他吱吱喳喳地说起一些宫内的事来。 就在小松子收膳之时,青瑶突然拉扯领口,那纤纤玉手再拨弄几番,领口便会松开。 "徐太医,你觉不觉得好热啊?" "真是奇了怪了,方才我进这药屋时还觉得彷若冰宫,我还把手炉握的紧了,这饭吃下来,却感 到越来越热,都是内宫宫女说今日天寒,非得给我穿个加绒小袄了" 只见那手指翻复拨弄,其中两颗领扣已经被悄然打开。 "刚刚晚膳中是否有药膳入菜呢?" "自从我醒后母妃便成天要帮我进补,这应该是有药膳吧,才吃得如此燥热" 青瑶边说边继续拉着领口,白皙的小脸上也佈上一层红晕。 徐远之听完便将餐桌下的手掌微微握拳,内心暗叫不好,公主方才用餐时一切无恙,他便也一时忘记公主患有淫蛊一事。 方才用膳时无碍,应该是因为蛊毒尚浅,而眼下,怕是蛊发。 看着公主白皙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清澈的双眼染上一丝媚态,但说出口的话是那么样得懵懂无知,也中了自己所想,公主知道有自己这个人,明白两人须共处时日,但是不明瞭究竟是什么样的「共处」。 他看了看眼前娇俏懵懂的公主,撩人的动作,亦是最纯真的诱惑,内心叹了一口气。 "公主您大病初癒,体内残有其害,方才易感热躁上身,待臣待会为公主煎药饮下,公主便不会感到如此难受了" 而话才落下,方才在旁侍奉的小松子随起拿起一个布包,往旁那小房走去,出来时,身上已换上与自己同款的太医官袍,只见他向公主福身后,则推门而出。 徐远之看到这一幕,心里一声长叹,看来这百药房内会发生些什么,能发生些什么,众人皆知, 只有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公主不知,看来,把让公主悉知,这责任是自己的了。 公主可要先就寝了? 徐远之看着公主,斟酌着如何开口,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妥善的说法来。 公主如今尚且年幼,而且长年长于宫中,除皇上以及太子外,唯一有接触的外男可能就是太子太傅,如今看公主今日初见,便与自己这般亲切,可想公主对男女之防,亦是一知半解。 看着公主越来越魅惑的脸庞,他便不作多想,先将车太医託付给自己的药,去帮公主煎下,待公主将药喝下后,他便清清嗓子对公主道: "公主可知,为何扮作婢女与下官再此相见" 他决定先敲打一下公主所知为何,再衡量自己如何开口。 "这我是知道的,母妃说当日我身中剧毒,便是有人加以谋害,但目前真凶未查,故要我乔装打扮,以免再次受到奸人所害,不可让人知我体内尚有残毒,固母妃要我扮作宫女的样子来这找徐太医" 徐远之听完微微挑眉,亦觉得头疼,他原先以为,公主应当是明白一二,也知晓此事若予外人知,便对公主名节有损,固将自己扮作了宫女遮掩身份,但没想到…皇后给了一个这么的藉口,而公主本人,看似真全然无知。 "公主可觉有何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我比较小的时候在王府,有时候也会缠着婢女姊姊们跟我互换衣裳呢,只是现在在宫中,不比以前,可以换衣服偷偷熘出王府,只能在这宫内熘转" 徐远之看着面前的公主,明媚的脸庞尽显天真,眼里尽是单纯。 他开始觉得公主确实对于他们彼此之间,究竟如何共处,用何治疗,又对自己所犯何疾,全然无知。 越想越觉得头疼,再看看小公主单纯信任的眼神,他反复思考了一下便对公主开口 "公主,那您可知您深夜与下官在此相会,是为何意?" "这个母妃也跟我说了啊!" "母妃说徐太医的血可以治百毒,而我身内残有余毒,需以太医你的血为药引,而母妃还说,太医你自幼至深山为仙人所教,懂内功真法,要我每月十五来百药房与你台医你同宿一宿,而太医你们这种绝世高人都可以在夜暗调习养气,我便可吸你真气。 在加上这百药房里的百草之气,很快我就能不再喝那苦涩的药了呢。" "太医你不懂,那药好苦好苦的。" 公主单纯的话语,听得徐远之眼角一抽。 若不是听公主亲口所述,他还以为自己在听话本呢,但看公主杏眼中毫不掩饰的崇拜,他便知这听来彷佛骗叁岁孩童的话语,公主是信的。 而皇后娘娘此言,虽与公主所疾有极大的出入,但又能半哄半圆了疗法以及两人共处之是,听公主此言,皇后娘娘也是明白他需与公主共寝的,但用这话与哄骗公主,那便是对他另一种不可言喻的告诫了。 他看着公主无语,皇后娘娘话不是也不能说错。 青瑶看着徐远之,沉思不语的模样,眼珠子熘转,想起了母妃叮咛过她的话,若是与徐太医无话,便让他给自己讲讲一些宫外趣事,民间话本。 "徐太医,你从民间所出,是吧?" "下官…下官确实从岐山出生,原本乃一介莽夫,草民信得车太医,所幸…。" 徐远之顿了顿,一时有点紧张,公主自小金枝玉叶,方才公主不拘礼教,他也一时忘了公主乃金玉之身,会不会觉得与他一芥莽夫同寝共处而嫌弃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太医,你应该有看过话本吧?" "我自幼长于宫中,外面的江山这么大,原本父王应了我开春带我出宫" "但是如今我体内尚有毒瘤,怕是不行了" "徐太医,你能不能跟我讲讲这深山上都有哪些趣事?我也想听听,百姓的生活都是怎么样的。" 徐远之抬头,就看到小公主盯着他的眼楚,有着全然的好奇。 而对他露出的一抹淡笑,更亦是天真娇俏,又傻气的可爱。 他内心一阵苦笑,其实这几年来说,又是战乱又是饥荒,哪来的什么趣事可言呢?这确实是被皇家保护的很好的小公主呢。 罢了!今日自己能成太医,原也是想也不敢想之事,冥冥之中,也是这小太公主给他的一个福分恩泽。 与其如此,不如就顺着皇后娘娘的意思,就让这小公主能保有这份单纯吧。 想了想,便没有泼公主的冷水,说了几个从小时候的趣事,以及儿时曾听过村中老人讲仙侠故事。 故事简单,小公主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两人说着说着,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就在徐远之连说了几个故事后,只见公主不经意地流打了个哈欠,眼角泛着水光,露出一丝娇媚的小女儿态,也有几分,他那梦里的模样。 眼前的公主一点无男女之防的样子,让自己不禁对于之前的一些臆想,感到更加羞愧。 他清清嗓子,开口的声音有一丝暗哑:"公主可要先就寝了?" 一声"公主…"低沉暗哑 "是有些睏了呢,徐太医你不睏吗?" "方才晚饭前下官正在看一本医书,下官待会想再研读一番" "那徐太医你忙,这屋子我不是第一回来了,我先去沐浴了" 待小公主上楼后不久,便流出了哗啦啦的流水声,他让自己震了震心神,去要药房煎一帖药,趁公主沐浴时送上房。 药煎好后,拿出放在怀里的匕首,将指尖割破,让血滴入那药中. 带他端上去的时候,只见小公主坐在床沿,换了一身藕色寝衣,散下一头墨发。 褪下华服的小公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柔美娇俏, 想的了养父说的…公主之疾,好发于夜,徐远之不禁又嚥了嚥口水。 "公主,您将这药喝下吧,这里面加了臣的药引,对您的恢复有帮助的。" 只见小公主端起药盅,便一饮而尽,虽然小脸没头紧皱,但也没有别的怨言。 看似娇滴滴的小公主,不仅没有骄纵任性,还自径忍着苦涩。 "辛苦你了,徐太医,痛吗?" 还没回神,公主的眼神便落在他裹着白纱的手指。 空气旖旎回盪,许远之下意识想要逃避。 "公主请先就寝,臣还有一个草药待磨,待殿下睡下后,臣方能将成真气渡于公主" 他看着娇俏天真的小公主,只好拿皇后娘娘的话来塘塞。 一说完,没等公主开口。 就匆匆忙忙地下楼,待炷香燃尽之时,他才徐徐的上楼沐浴,一边让自己心无杂念,一边平復呼吸。 而待他沐浴完将中衣穿齐以后,蹑手蹑脚走像床边,只见小公主早已睡的沉静。 他自嘲衣一笑,看来,慌乱无措的人,自始自终都只有他。 心里的一颗大石放下,又有一丝难以说清的思路。 他坐在床沿,默默地打量公主一番。 小公主能这么的天真无邪,势必是因为受到很好的保护。 心中也漫上一丝疑惑,听听养父那日所言,这个淫毒是一种很能控制人心的毒。 但不知道,是不是公主年纪尚幼,并不见公主有什么毒发症状,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似乎并没有养父说的那么的严重。 既然如此,真的是自己多思虑了。 就这么一个娇嫩可人的小女孩,自己就应当是当成妹妹好好护她。 他拉拢一番自己的衣襟,在公主身旁躺下。 一直绷着的心绪怠了下来,也渐渐感到一丝睏意,阖上眼,也准备浅浅入眠。 而就在朦胧之中,他突然听到一声轻喘。 他转眼头看了一眼,却看到公主面色红晕,口中溢出细碎呻吟。 嘴里似乎喃喃的喊着热,娇驱不断地扭动,试图用胸前蹭着被子。 这百草房的设计,风口通透,今日有雪。 其实不仅不热,就连屋内烧着地炕,也是有些许寒意。 他愣愣的看着公主越来越快的喘息,突然明白,公主这是病发了。 公主的小手也开始往自己的胸前磨蹭,似乎想寻找一丝快味。 就这一眼,徐远之想起那些画册里面那些女子抚乳的画面。 现在就连他,也觉得有些热。 只见公主小嘴不断微动,白脸已染上粉红,额间渗出薄汗,那缨红的小唇微张,急于讨些什么慰藉。 犹豫再叁后,许远之脑里是看过的那些画册。 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指伸出,轻轻抚上公主那娇嫩的唇,只见他仅指尖轻点,便触到那难以描述的柔软。 才触到那寸娇嫩,指端便传来一阵湿润温暖,只见小公主朱唇微张,便是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又吸又允,软嫩的小舌轻轻扫过指尖时,更是激的他小腹躁动,而那绛红的小嘴,却不断的吞咽指自己的指头,就好似那交欢之举。 徐远之不敢再动,将双眼紧闭,让自己屏除所有的淫秽思想,公主尚且年幼,自己可万万不可将将公主给玷污了,正心念道,随即,他觉得尾椎一麻,指尖上传来的,是被紧紧唇舌包共同复吸允的湿润。 图册里曾有载之:"女子可将口舌包以肉住,并将香舌于柱身轻舔慢刮,再以唇口吸允,并反复吞咽,方能使男子快慰…" 他想忽视自己汗湿淋淋的后背,要自己不可再做他想。 而手指被小嘴包复吸允的力道越来越重,他越难以自持,轻喘之余,他俯身至公主耳侧,轻呼慢吐,盯着那白嫩娇小的耳垂,张嘴,轻轻地含入嘴里,小心翼翼的用舌反复卷弄,最后在在那白嫩的耳垂旁轻轻啃咬,亦是轻唤一声"公主…"低沉暗哑。 见公主也发出一轻喘,他赶紧将公主口中手指拿出,只见上方还连有一丝银丝。 他只觉得下腹一紧,便赶紧至房内拿出他早时看到的蒲扇,一手轻描公主的唇眉, 一手持续给公主扇风,夜里冷峻,但徐远之觉得体内也燥的需要透过这扇出的冷意冷却,而原本不断扭动面露潮红的公主,过了许久,也终于在这凉风以及轻抚下渐渐平静了下来,沉沉的睡去。 臀不断的往那处靠去 皓月起身后,身旁已不见徐太医。 昨夜只依稀感到燥热,后来却有一丝凉意将自己渐渐安抚了下来。 徐远之回到府里后,脑中却挥散不去,公主娇喘,以及吞吐他指节的脸庞。 他想起书中曾有记载一物,以马鬃毛制,两侧略有突起,硬点的设计,就是让女子,可将其于前胸磨蹭,亦可将那些硬起点至于两腿之间来回拉扯… 才刚刚有了这样的念想,便感到自身下身气血涌起。 随即闭上眼,在心里怒斥着自己。 自己此番好色好淫,可不是比公主更像那中淫蛊之人? 感到羞愧之际,便坐在床边调息,而后起身走去药房,给自己配些清慾降火之药。 那日回府他跟养父说公主之症后,这些日子以来,车太医又给公主送去了两次药。 日子一日日过了,大雪纷飞的这一日,又到了进宫之日。 如同上回一般,一早便有宫轿等候,而进了那百草房后,午时亦有宫女送膳,徐远之草草吃过,便让自己喝下一帖退火方子,默默看起了医书,静静等着公主的到来。 到了晚膳时刻,公主果与上回的小松子一同到来。 "徐太医,你等很久了吧!今天可是有乌首鸡呢。" 公主一进门,便展开了一个笑靥,今日大雪,公主穿了一件斗篷,胭脂脂色的斗篷,衬的公主雪白的小脸更显娇嫩。 两人默默地用了一会,徐远之看着案几上的四菜一汤,每道菜看起来皆是彷若人间至味。 虽然自己也在车府中住了一段时日,但车太医为医者,尚俭而不积食,故府内伙食也皆以精简为主,这些菜色对自小自山上长大的自己自当好比山珍海味。 但听闻这两年不论是王公高官,皆好开宴席场面,更何况自己眼前乃大盛长公主,这一桌珍馐,在她眼前恐怕都是显得寒酸,但却见公主吃得一脸满足。 "公主陪下官用膳…是委屈公主了" 待小松子在一旁收拾时,徐远之打破沉默。 "徐太医,我挺喜欢跟你用膳的,每回同你吃饭,都吃得多了,还觉得比宫中好吃多了。" "公主…若非陪下宫用膳,宫主理当不吃得如此寒酸" "在宫中确实菜品多,但偌大长桌,也就几人食,这些年,我也常独自用膳,倒是徐太医,你看我两人就在这小小桌案旁,吃来也颇有滋味" 公主笑笑地说,略湾的眉眼却透一丝孤单。 徐远之看着公主,回想起那些自己一个人在家中,拿着家中积粮随意裹腹了日子,突然觉得眼前的公主,眉间的愁伤,倒添了烟火味,就像一个年幼的小姑娘,渴望的只是有人陪伴。 他看着公主,缓缓开口: "上回故事若公主心喜,今日臣从家中携出一书,为「随山记」。 此书乃是一名老臣历经深山野林,以所见所闻杜撰而成,今日公主若不嫌弃,臣将此书几章出彩之处讲与公主可好?" "当然好阿!你可给我仔细讲讲" 青瑶笑着,又回到那个娇俏可人无忧的小公主。 随着烛火渐燃,故事尚未说完,公主又显睏意,只见一双小眼微红,强撑精神,煞是可爱。 带公主沐浴时,徐远之则去为公主熬药,经方才一番,今日不比上回,也没那么多香艳心思,公主的相处也坦然的多。 徐远之进入寝房时,就见榻上的小姑娘裹着自己的被子睡得香甜,还真是全无防备的模样,便展开自己的被子,于旁侧躺下。 今日两人的和谐,让自己悬了心终于安定了下来,很快也进入梦中,而就在入梦之后,梦中有隻带火小猫,不断磨着自己的手臂,随着温度越来越高,自己朦胧甦醒。 而睁眼细看后,更是睡意全消。 入眼的画面不适什么带火小猫,而是公主将胸前那方雪白不断的蹭着自己的手臂。 方才入寝房烛光微弱,看的不清。 不知道是不是公主上回入睡后觉得热燥难忍,现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公主身上仅穿一件薄纱寝衣,而方才不知磨赠多久,衣领已经松开,露出了藕色粉线刺绣的肚兜。 虽然公主年幼,但肚兜依旧衬得一身凝脂如玉,徐远之赶忙闭眼,不敢再看,本想闭眼默念心经,渡过今夜。 两眼一闭,便听身旁传来一阵阵低喃,随即脚上一重,只见公主将自己的腿,缠住自己的脚,还将臀不断的往那处靠去。 且公主的阴户之处,蹭到了自己的衣料之后,还发出一声娇喘。 鼻尖是少女的幽香,紧绷的肌肉被少女柔若无骨的大腿缠绕,手臂则隔着衣料,也能感到少女那 肚兜的丝绸柔软。 徐远之全身躁动,只感热意往一处奔腾而去,心中慎感羞愧,大骂自己禽兽,公主年幼,此乃无心之举,而自己却惟有心之过。 他力持着自己不动的姿势,不断在脑中的百草纲要又轮番背了一次,随着屋寒而暖玉在怀,徐远之坚持至日头渐出,才悄悄褪下外衣。 而今日青瑶起床之后,一样认为徐远之在昨日已为自己传渡真气。 却意外在床榻上看到徐太医落下的外袍,而将袍子拿起时,袍子上徐太医身上那股特有的药香味,也扑鼻而来,弄得小公主不禁一番脸红。 再禽兽也不该对小公主有什麽想法 徐远之此番回府后,更加勤跑太医院,一来藉由忙碌屏除自己心中杂念,二来想要求其他的方子。 公主方才十二,他再禽兽也不该对小公主有什么想法。 他翻阅百籍,悟出一个方子。 第一个症结出于自身,现乃血气方刚之时,平常又因需以血为引,故不管是府中食膳,抑或宫中所赐,多有补药,而长食补药而积,则易让自己气血翻涌,无可宣洩之处。 他苦思许久,需有一个应对之道,不然,怕到时候不是公主难以自制,而是自己难以自持。 今日,他亲自配了个方子,去书房找了养父。 "父亲,儿有一事,想请父亲帮忙。" "说吧!" 车太医看着眼前的养子。 入宫两次,皇上与皇后娘娘都未曾有其他表态,彷若没这回事了一般,但是那百药房在造之时,他也是去看过的。 天家此举何意,凡是知情人皆心知肚明。 "……儿想习武,用以强体,亦可用以防身,儿现下乃侍于公主,若有万一,也可以保护公主" 徐远之低头垂眼的说着,深怕被养父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车太医看着眼前的养子,心中有了了然。 保护公主是幌子,那宫中有多少禁卫军,又有多少强兵猛将护着天家的安危,那里用的着他? 他以前虽也曾在宫中远远看过小公主,但或许小公主当时年幼,只觉天真可爱,而公主高热未醒时,更觉得幼弱可怜,待公主大好时,自己曾经入宫为公主详细诊脉,只见公主笑颜如花,如芙蓉清水,稚气却娇嫩,尚为长开,却难掩倾城之姿。 而公主所患之疾又与男女交欢之事相关,养子尚在正值年少,与公主处时定诸多联想,但精力又无处可洩,亦不可冒犯公主。 他沉寂一番,便缓缓开口: "月初我才去定远将军府上为他疗脚疾,那乃先前战时旧伤,每七曜需至太医院回诊看伤,我待会让人带个口信,让将军带个家卫前来府上。 往后每七曜让每老夫施以针灸推拿,而这针灸推拿,再为将军调个药浴浸泡,也是得两个时辰,也够他府中家卫指点你个一招半式,而你日后卯时过半再自己练练,定也能达到舒心醒脑之效" 车太傅如此说着,他有一手针灸的好手艺。 但除了传以徐远之外,众人皆知他看诊时不轻易施展,而将军府上家卫皆是军中所退,身怀技艺之人,车太医这么说这是有意让将军念以治疾之恩,让他带个人来指点自己了。 "谢父亲用心。"俊脸已微微泛红,赶紧低头道谢,他知道养父是猜到了他此举为何。 只过一日,将军便来到车府,还带了一个亲卫,随即了给徐远之指点了一些基本功,更教授他一套基本拳法。 而徐远之更是每日晨时便股练拳法,抑或是精力有了纾解,再研图册时,内心也少了躁动。 这些日子除了练武,徐远之去了城里的香铺几趟,日子很快又到了进宫的那一日。 今日他特别准备了一个孤本,孤本内谈的是一个医者四处行医后,所访之事轶事所传,虽里面也记在一些药理病例,但内容诙谐有趣,也算是一个学医启蒙之本。 而与公主说完孤本内故事后后大抵与前两回相同。 只是公主睡去之后,徐远之将预备的香料拿出,将其点燃,此香乃是具有安神降火之疗效,这是他这段期间阅览古籍时发现前朝有一世家大族,其老太太年老有失眠燥热上火之疾,其大夫所开药理所记。 但是药叁分毒,公主金贵,又需长年饮药,本不合适再让公主服药。 认真沉思后,想到既然蛊虫能以自己气息所养,或许亦能为药性薰香所制,总觉得自己虽以习得一些解慾之法,但如今却万万不合适是合用以公主施展,故自己私下去了几趟香铺,请店家老闆帮自己做了几个薰香,想一试疗效。 徐远之将薰香小心翼翼地放在公主一侧,又观察了一下公主,只见公主虽然深眠后依然面酡红晕,但似乎不像之前燥热。而自己则坐在公主一侧,默背医学药理渡过今夜,而到夜深安神香也影响自己后,更是在床沿曲身抱腿而眠,不敢再与公主有肌肤接触。 待天起一侧红霞时,只见榻上小公主睡得香甜,两颊红晕渐退,心中浮现一丝慰藉,便将馀香收起,更换太监袍后,将门轻掩而去。 下体可有濁白略腥之物 就这样,徐远之默默靠着安神香的助力以及每回所带的奇书孤本,与公主融洽的又过了两个春夏秋冬。 今日又到了要入宫前往百草方的日子,今日他带了一个现下火红的话本子,准备了几个香包,而香包内放的市驱蚊草药。 自他这些日子与公主同床,便发现或许是因为蛊毒影响公主燥热体质,特别容易招蚊虫所扰,但宫里调配驱蚊之方其味让公主不喜配带,自己便去了城中好几处香舖,药店,研製了这个方子。 毕竟驱蚊之香,性烈而伤身,而性不烈则无其效,最后换了几十个方子之后,终于调配出这有花香的驱蚊香包。 应该能叫公主喜爱。 果不其然,今日收膳用药以后,正要说书之时,公主便问自己是不是换了香,而拿出香包后,公主对香包喜爱有加。 "徐太医,你这驱蚊香包好香阿,我第一次看到这种有花香味的驱蚊香呢,你调的吗?费了不少功夫吧"小公主灿笑媚人,一脸满足。 "下官也是之前在宫中等待公主,无事翻书,刚好看到书中记载,并有一试" 徐远之刻意将此香由来说的轻巧,所费心神,自己知晓即可。 "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梅花味啊?" 青瑶说着,用力的嗅了一下香包,这是她最喜欢的梅花香,不会错的,不过除了父皇母妃,以及身边几个大宫女,可是不多人知道呢。 "臣年少时,公主高热时曾至公主榻前,入殿时则闻到浓郁梅花香味,虽当时为蜡梅时分,但梅香浓郁,看起来应该是刻意栽种,故臣猜想公主亦喜梅花。" "你说你到我榻前看过我?那时我十二吧…你这么说,我似乎也有些记起。" "你就是车太医身后那少年吧,我那时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这少年眼生,但生的可好看了!" 徐远之看着眼前少女笑靥,当年的少女,如今早已经退去一层稚嫩,多了一丝小女儿的娇媚。 他定了定心神,叫自己不要多想,回以一个微笑,将书本拿出,开始对公主说起了这当红的话本。 今夜的话本的内容格外精彩,公主也听得津津有味,不如同以往一般睏乏,故公主去沐浴时还以研究草药之名,装作忙碌,算着时间上楼。 而等到将那安神香点起,坐于公主身侧时,床榻突然传来公主声音。 "徐太医" 徐远之吃了一惊,这床榻他亦坐亦躺两年有馀,上榻后公主对他说话,这是头一回。" "今天你拿来的红梅糖,我觉得比上回青梅糖更好吃呢" 青瑶说的,正是徐远之第叁回来宫以后,长年的习惯。 当时他为了安神香,本想与车太医略调公主的药方,而添加之药,却非常苦涩难嚥,虽然公主两回喝药都没多说什么,小眉却是越皱越深,让他看的于心不忍。 有一回经过一个城里小舖,看见一对老夫妻开个甜食小舖,皆以花果入料,便有所思,是否能将多的一药入已糖中,这样公主服用时,便不觉得那么苦涩了。 有了这想法后,便私下带着那药,给了些银子后便又央着又缠着那对老夫妻,看是否能依着时节,每月给自己做点药糖,数回下来对方拗不过他,便应了。 从此以后苦药成了药糖,而每每他进宫中时,便将这糖带来给公主。 "公主喜欢就好" 他想着糖的由来,公主禧欢,那之前得糖的辛劳便不足为意了,而今夜公主虽然忽然开口,但公主好食,对喜欢的多称赞两句也不意外。 想到自己车府内房中几十个糖袋,不禁嘴角上弯,以药制糖实乃不易,有时亦有残品,而那些残品,都积在他房中了。 "徐太医,你是太医,我身体有些异样,想不明白,想要问你" 静默后,公主又突然开了口。 "公主请说" 徐远之藉由微微的烛火看着公主,只见公主闭目躺于床侧,看是入眠,实则清醒,他内心有点慌。 如今公主已要十五,不比前两年可以将公主完全以一个小女孩看待,公主如今年纪若在一般闺阁女子,谈婚论嫁也是诸多,如今,公主与他深夜独处一寝…确实不妥。 他内心惶恐,不知道是何造成公主今日的反常。 与公主相处这两年,公主直来直往,向来是有话直说,而这些时日,自己对公主若有什么不坦白便就是这从未对人说起的安神香。 "太医可知我已来潮?" 青瑶轻轻地开口说着,她方才也是想了许久,才鼓起勇气问徐太医,毕竟她第一次来潮的时候,母妃有告诫她不可与男子告知此事。 但这两年下来,太医就如她两人的关系,让她觉得此事似乎可以寻求徐太医的协助,又是她的专属御医,自己身体状况,他应该也是清楚的,所以告诉太医,应该没关係吧! "臣知此事" 徐远之听完,俊脸有些发红,他没想到公主会突然说起此事。 但很快镇定起来,毕竟公主初潮他是知晓的,那时候还与车太医一起因为公主来潮,而略为调整了公主长期饮用的药方。 "公主可是有所不适?公主若有所不适,臣可以明日开几个补方,给公主调理" 徐远之皱眉想着,书中多有记载,女子来潮后长感腹疼头热,心性易怒,亦有作息纷乱之兆,是他疏忽了,没有及时注意到公主的体况。 "我想询问太医,女子来潮,除红血之外,下体可有浊白略腥之物?" 青瑶说完,突然转头睁眼看着徐太医,小脸一脸认真。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将公主肚兜繫妥,衣襟拢起 "浊白略腥?臣不曾听闻过此事,亦不曾见书中提起" 徐远之听到公主此番说词也眉头紧蹙,女子来潮是已经血,为何公主有此一问。 莫非公主常年饮药,造成宫体不适? "徐太医,我就觉得不解,来潮后有数回常感下体骚痒,便有这浊白之液,而且有时还略带腥骚" "而且有一回我入梦便梦见徐太医你,而彷佛全身燥热,而醒后便觉得下体湿黏,与来潮时相似,而清理时却不见红血,只见略有浊白黏腻之液,其液还略带腥味,更觉得全身火热,似火烧而无解,徐太医,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青瑶看着黑暗中的徐太医,认真地说道,瞎灯黑火中,看不出徐太医的俊脸早已红透。 这些问题她从徐太医上一次入宫就想问了,但是灯火下看着徐太医,就想到梦中徐太医似乎抚了她的发,抱了她,醒来才那样子的,便觉得一阵说不出来的害臊。 但单这个月,这事又发生了数次,今日忍着睡意,藉着黑暗中鼓起勇气问了出来,毕竟人说小病不治,大病难医,自己可是有积毒缠身呢。 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药,可别又染上什么病了,徐太医能年纪轻轻为自己亲用御医,相信还是能有方子的。 "公主……公主这…不是病,这乃女子……成长现象,并非犯疾,还请公主放心。" 徐远之斟酌着每个字,但说出的话除了零落,还带有一丝暗哑。 他原本也思索着公主所言为何,听到公主说,略有浊白易腥,又梦到自己。 那些年少所习画册猛然入脑,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公主所指浊白带腥之液,那应该便是…公主的淫液。 想到此,这两年刻意压抑的堆积贪念,彷佛被点了一把焰火,炙热的燃烧起来。 "原来这乃成长现象,没病就好,徐太医,你都不知道,那药有多苦。" 公主的声音带着甜腻,勾的他心神更乱。 青瑶听到自己并没有犯什么大病,悬吊月馀的心也放下,原本就犯睏,安神香也逐渐起了作用,她的眼皮渐渐的阖下。 黑暗中,徐远之没有回话,也不敢再动。 漆黑的静室内中少女身上带有药味的淡淡馨香,与安神香混在一起侵扰着他的感官。 他只觉得自己呼吸略渐急促,他如今已十八岁有馀,与他同龄的公子哥儿,多为沉迷酒色之年,而自己至今依然为童男之身。 黑暗中又听得刚刚公主说自己梦见自己而流出淫水…他思及此,用力的甩甩头,不能再想,再想要得疯。 他待公主沉睡之后,悄声下床,去浴房用冷水又梳洗了一方,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 过去两年多,公主的淫蛊都能藉由自身定时供血以及药理所制,现下也是可以的,回去后与养父商量,琢磨改个方子,才为正道。 徐远之回府之后,与车太医面议了一番,只道自己观察公主入睡时公主又梦呓了,也有蛊发之象,而其他则是含煳带过,两人研究了一下又调整了公主的方子。 而下回进宫,徐远之不仅带了糖,新的药方,更带了一个大大的包袱。 而此次,徐远之与公主用完膳后,不再是拿去书本,而是打开包袱,拿出几个藤编的圆圈,以及两块文石,笑笑地问着公主。 "公主,可玩过投壶?" 徐远之自幼家贫,又身在大山之中,那时山中的孩子,吃穿都成问题,谁家里也没个间钱给孩子买什么小儿玩意,而大山的孩子,拿起杂草捣鼓圈,摆几个石头比看谁丢的准,就是相当好玩的游戏了。 徐远之静静地想过了,虽然调整药方是一个方是,但是公主如今尚未及笄,一昧加重药方,只会让公主越服越重,不仅伤身害腑,也会让蛊毒最终不受药性所控。 所以思量了一下,公主养于宫中深闺,又有蛊毒缠身,自从高热以后,这几年皇上跟皇后便不让公主在御花园跑跳,若是公主多点活动量,增加精力消耗,应该也会与自己相同,将慾望缓解的多。 而这夜徐远之与公主玩了许多不同投壶的玩法后,便将公主改与榻上细说话本内容,而公主听着听着,也沉沉睡去。 往后几回,徐远之便用这个方式,带了各式各样不同的民间小玩意,还与公主一同栽植新药,教公主煮红枣梨茶,更与公主一同开炉,炼了几个女子补丹,让公主平日服用,而每每上榻,便与公主细说自己精心改编,前头精彩,后头平淡的话本故事。 而这之间,徐远之更是用几回待在植药屋里等候公主的时间,给公主缝製了一个草药香枕,香枕是由蝉丝布所制,此布四季泛凉,而内里则略硬,填充麻布药草。 整个长枕,前端长条,长条前有两个凸起点,后端略湾,手感略硬,里面散发着淡淡药香与果香,他赠与公主时告诉公主,这个药枕由车太医所託,有助于公主体内排毒。 而公主不知道的是,每回夜里当自己蛊发之时,徐远之便将此长枕塞与她怀中。 而她总是用腿夹住长枕,而在以胸口往凸起点磨蹭,时不时还传出娇吟低喘,而徐远之则是每每在旁,手指握拳,嘴念药经,抑着那处隆起。 而有一次公主喘的急了,他不放心,拿起烛火往公主身前一照。 只见公主双脚夹住药枕磨赠,双颊泛红,而领口衣物因为磨蹭而全开,肚兜绳索也应磨蹭时略略松开,而微微掉落的鹅黄肚兜下,与两年前不相同的,是依稀可见的雪白酥乳。 徐远之只看一眼,便觉得身下一紧,不敢再瞧,而早晨鸡鸣时,则是用了极大的勇气,才默默将公主翻身,将公主肚兜系妥,衣襟拢起。 與我同寢... 时间过得很快,不到两月馀,乃公主及笄之时,徐远之左思右想,每个沐休便抽空去了城中一家家小舖,都寻不到什么合适贺礼。 而后来经过城内的一家店舖,几次来回,终于在这次进宫之时,能将贺礼赠与公主。 此回进宫,小松子收膳离去之后,徐远之便将贺礼从包袱中放于案几。 "公主,臣有个东西想赠与公主"徐远之说着,意指公主打开案几上的盒子。 "你又给我带了什么好玩的阿?"青瑶差着盒子,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开心,这几次徐太医都给他带 了些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太医走后她便可以带回宫中,与大宫女们玩的可开心了。 "此次不是小孩玩意,而是生辰贺礼,过些时日乃公主生辰,臣仅以礼,恭贺公主及笄,愿公主此后事事如意,平安康健"徐远之看着公主说着,眼底有说不出的温柔。 而公主把油纸除去时,只见眼前露出一个漂亮的琉璃香台,下头可点火,而七彩的琉璃中间有一个洞,可以将需焚香放入,上头又有个有孔小盖。琉璃小台,精緻细巧,虽然质地不是上乘,但拿起细看,台中底座,居然还有一朵细梅就夹在这琉璃之中。 "好漂亮啊,徐太医,你这台子哪里做的阿,我好喜欢。改天必需要冬雪去舖子帮我看看还有什么好的"公主嚷嚷着说。 "臣不才,公主待臣宽厚,诸多年无以为报,公主生辰,臣中家物难得的出手,便自己亲手给公主做了个香台,谢公主赏脸"徐远之清淡的说着,稍掩着自己衣袖。 前些时日他在外头兜兜转转,正逢苦恼之时,便遇一店铺摆放一隻琉璃梅花簪,打听之下,才访到这店家,而东家纵使银钱再丰,本也无意让他烧制,适逢东家家里老母亲长年脚疾,卧病在床,自己便不收银钱给对方老母亲针灸数回,而老太太大好,故东家才帮了他自己这个忙。 "我很喜欢的,谢谢远之。"青瑶对徐远之露出一抹甜笑,娇嫩带俏,看的徐远之又是心头一震,这是公主第一次换他名讳,由此可见公主真心喜欢,既然公主喜欢,便手上的那些坑疤烫痕,便不算些什么了。 而今日,他给公主讲了一番调香之法,公主兴致高昂地听着,晚间点了安神香后,到了榻上又与公主说了一个西域故事,公主方才沉沉的入睡。 而过数十日,便到公主及笄大典,徐远之原以为自己不会受邀,毕竟虽为公主亲指御医,也只为五品,至多就与车太医同行,但却意外收到邀帖。 而公主及笄大典的那一天,只见皇后高坐在地坤殿正位,两侧下便是依等级站着的众内命妇。公主身着五重华服于地坤殿外静候着,礼官严肃的传公主上殿,宫女搀公主一步一步踏进殿内,之后宫女放开手,侧身在内命妇队列最后垂首而立。 而只见公主缓步走来,此日公主身穿胭红拖地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黑发如瀑,风髻雾鬓斜插珠花宝簪,而玉颜上的梅花妆,更显得她肌肤如脂,眉若轻烟,难掩倾城之姿,而似繁星的大眼更因妆点,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 行过大礼之后,公主再次前行,踏着汉白玉筑的台阶缓步走到皇后面前。皇后娘娘为公主绾了发,插上宫廷御制的鎏金琉璃八宝簪,皇后上前扶公主起身。 而徐远之远望公主,今日公主看起来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与公主相处这些年,今日有感公主真是从一个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了一个窈窕淑女。 方才公主一走出,徐远之便看到一些世家公子,皆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公主,那眼里有惊艳,也有爱慕,而献上贺礼更是非稀即贵。 而自己能赠予公主的却仅仅是个手作香台… 而看着那些世家公子的不凡气度以及风流之姿,更是不禁寻思,若公主未身中蛊毒,如今及笄之年,怕早以与王族世家定亲,许与哪位矜贵公子,与自己更不会有什么交集,思及此,便默默感到有些鬱闷以及酸楚。 下月进宫之时,除了药糖,便带了一个棋盘,而与公主对弈几番之后,发觉公主棋艺居以自己不相上下,更觉得惭愧,公主欲寝后便以恃弄草药为由,磨几了好一阵子才上楼。 而不料坐上床榻之后,却听公主突然开口。 "徐太医,你能以远之的身分,再送我一份生辰礼吗?" "公主请说,远之自当竭力" 他望着公主,想不出来公主会想要自己送些什么。 "我不管,你先答应我!"公主说着,罕见的摆起了公主的小脾气。 "臣…若臣能力所及,自当答应公主,但公主若要金玉,臣…" "我不要金玉,我要的也是你绝对能赠与我的" 公主突然打断他的话,口气还有一丝不可察觉的奶凶。 "那臣答应公主" "我…我要你今夜,不再坐以床侧,而是与我同寝…让我…让我抱着睡" 公主讲到后来声音越来越细小,但是黑夜寂静,徐远之已以练武数年,听得一清二楚。 他万万没想到,公主要的礼,居然是与他同寝,他胸口突然剧跳了起来,浑身都感到热燥。 源源不断的淫液流出(肉汤) 他望着公主,只感到呼吸急促,张嘴愣是吐不出半个字来。 "你刚说你答应本宫的"青瑶看着徐远之迟迟没有回应,便真的端起了公主的架子。 "臣这就就寝" 徐远之想了数回,还是默默地躺下,拢紧自己的中衣。 而一躺下,便感到有一阵馨香飘来,随即感到一阵软玉相贴,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公主怕他会后悔似的,紧紧侧抱着他。 埋在他肩头的发香扑鼻,而如绵的小手挽住自己的手臂,小腿则触碰着自己的腿部。 "真好,我其实梦见我抱着睡远之好多次了,每次醒来都感到一阵舒爽呢,快睡吧,天寒,两个人你看多暖活" 青瑶说着,又往他的身驱靠了靠。 而徐远之则是整个人僵硬,心中更是一片沸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公主规律的呼吸,知道公主这是睡着了,便想悄悄地将公主的身体移开。 而这一动,却见公主更加环住自己,将细嫩的小手环上自己腰肢,更将胸前那柔软紧贴自己手臂,而一隻玉腿更是跨在自己脚上,嘴上还娇喃了几句。 徐远之不管颈冒青筋,默默地又想将公主移开,而这次他还必须小心翼翼,不让公主碰到他那下身那立起之处。 而他越推,公主却贴的越紧,最后还磨蹭了起来。 公主睡到深时,将胸前不断的至于他的手臂磨蹭,嘴里还发出一声声娇吟,而徐远之被蹭的不断调息,他突然回想起与公主同寝的第二日,但今非昔比,若当日公主是倾力少女,今日单以手臂传来的软嫩之感,便明白公主以有女人之态。 正当忍无可忍之际,公主突然换了个姿势,对他的耳畔,说了声"痒…"随即他左侧原本放置腰腹防止公主乱抚的大手,被公主一把抓住,而随即,掌中碰触到一片冰凉,而冰凉下则是一片柔软。 他转头看着公主,确定公主尚在梦呓,烛火残影中,看到公主那绛红小唇微张而掌中感到柔软之外,突然有一粒凸起。 他突然想到,上次改药方之时,养父曾与他说到『待公主破瓜之时,此蛊将药再难抑,而无法控于睡时,白日亦有可能蛊发,你可自己…心里有谋划才好。』 就在此时,胸前那片柔软突然不断的蹭着他的掌心,耳边传来一声"恩…恩…阿"语气媚惑,喘丝淫荡,而他手中的柔软,也不断扭动,对他寻求着慰藉。 徐远之也不知道究竟是这声娇喘抑或手中柔软让他断了理智,他眼一闭,大手开始拨弄那手中的柔软,而另一手,则是轻轻撩开下襬,握住那硬的发疼的肉柱。 叁年,如今已经叁年,梦里魂牵不知几回,漫漫长日,就今晚,今晚,他想放纵一次。 而青瑶醒后,身边依然没有了人,但她脸上泛起淡淡红晕,之前若是梦到徐太医,往往早上晨起是记不住的,但她今日有感自己下体泥泞之外,依稀记得昨日梦中,徐太医,抚她乳了。 梦中徐太医将手与她腋下穿过,将手复乳,轻捻重柔,而头顶还传来徐太医还带着压抑的轻喘,光是想想,便觉得下体又流出那无色略浊之液。 而另一头,十数日以来,徐远之则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些。 不为别的,就为了当日出宫后两日,他便做了一个梦。 梦中小公主穿着及笄那日的红稠薄纱,出现在百药房中的那个榻上,不同以往公主先行入榻,而是他早已坐躺于榻上仅着艺裤,公主则于旁走来,而边走公主边将衣襟盘扣解开,露出一件朱红肚兜,薄纱轻挽于胸侧,而公主走来时,片纱裙摇摆略透,只看出公主一双玉腿,而不见公主艺裤。 只见公主走向自己,盘开双腿坐落于自己腿上,将自己双手复与公主前乳,而将头靠于自己耳侧娇喘,而自己则是将两隻大手伸入公主肚兜,轻抓慢柔。 而公主则在耳旁咐道"恩…阿…远之摸我"而自己则将双指揉捏公主乳首,带公主乳首挺立之时,更以唇舌含乳逗弄,而公主则轻颤舒爽,摇腰慢纽,而身下肉柱,则因公主为着艺裤,而感到一阵湿润,自己便将那肉柱隔着公主的穴口,不断顶弄,而随着公主不断的娇喘,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液流出。 不再是如同平日那般,藏着抑着「po1⒏υip」 梦到这里就醒了,一裤上的黏腻感,以及依然挺立的肉柱,都让他又羞又愧。 而更为羞愧的是,梦后几日,每到夜里,便入魔似的想起这个梦,而肉柱更是硬挺难眠,他只能靠着这个梦境,一天又一天的自渎。真正中蛊的是他,他想,他中了公主这蛊。 他这几日翻阅书籍,暗中做了一个决定,再叁查阅古籍后,入宫当日,便带着那古籍去。今日他依然与公主对弈,待公主入寝时则点燃安神香,也讲述了一个民间佚事,就在公主略有睏意时,他便突然对公主道。 "公主,臣最近从古籍学了一套推拿手法,可于松筋安神,不如公主背对于臣,臣为公主推拿几下如何?"他看着公主,温柔的笑道,黑暗中,掩盖他眼里一丝的不安。 "好啊,最近刚好觉得肩膀有些痠疼呢"青瑶将背转向徐太医,一脸相信。 而徐远之将大手放置公主肩膀的时候,感到公主打了一个轻颤,便安抚的轻揉一把肩头,便开始认真的推拿起来,就在公主全身渐渐柔软下来时,他点了把公主的睡穴。 而被点穴的公主,则是失去重心的往后倾倒,他随即将公主抱住,露出一番自嘲的苦笑,没办法,刚刚光是从身后闻到公主的幽香,就抑不住身体的火,而公主光是这样软倒在他怀里,他下身立即感到热烫,他已经入了魔,不能再让公主着了火。 而青瑶醒来,看着身边依旧的空榻,虽然略感有异,但也确实睡了一夜好觉,便觉得可能是推拿有效,便也没觉得有什么。 而就这样,用推拿当由头,默默点公主睡穴的日子,又过了数月。 而日子一天天过,转眼看就要来到上巳节。 这日,徐远之入宫之时,公主便在膳席之间,便向他提了一个要求。 "今年及笄之时,父皇答应我上巳节我能便衣去游玩,徐太医你能同我一起去吗?" 公主一双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面露期待。 上巳节…这日子乃未婚男女,情人相会之日,公主尚未婚配,又已及笄,自己与公主前往,怕是不合适。 "公主…臣那日…臣" 他尚未说完,便被公主打断。 "徐太医,你是公主亲指御医,我体内的毒,你是最清楚的了,我多年未出宫游玩,若是在外毒发像年幼时昏迷,身边更是没有人可以照应了" 公主快速地说道,徐远之默默地觉得,公主真的是大了,开始会耍些小性子。 但公主有一点说的不错,养父曾与自己说道,公主此疾,乃破瓜之后,病徵最尤,而上己节过后不久公主即将年满十六,确实不可不慎。 "下官知道了,下官会以公主一同前往"他笑着对公主道,眼里有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而就在上巳节这日,徐远之原想先行进宫,拜见公主,以御医身分随公主出游,不料公主托小松子传来公主手谕,要他在穿身常服,酉时叁刻在京中一处茶楼前等候。 而酉时四刻,徐远之伫立那地,依然看不到公主身影,便觉得有些着急,就在左顾右盼之际,身后被人一拍。 转身一看,便见一女子身穿粉色绣花罗衫裙,身披芋紫薄烟纱,而一身高腰水纱,则显得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单看那身段,便觉得娇媚无骨入艳叁分,而虽然女子带着个小狐狸的半遮脸面具,但定眼一看,便从那红唇挺鼻,以及面具露出的灵动大眼,认出了那是公主。 "公主,你…你怎么穿这样?公主你不冷吗" 徐远之再看一眼公主,便别开头,不敢再看,连指责的底气,都有点不足。 依公主头上花簪方至自己下颚,自己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公主露出的雪白酥胸,以及中间隐隐深沟,仅仅一脸,便看的燥热。而且今夜略寒,自己身上能有长衫,公主却穿的轻薄如丝,怕是等等受寒。 "不好看吗?今日不准叫我公主,远之你看,我可没带多少人呢,叫我青瑶!" 公主笑着说,便向徐远之递出一个玉郎面具,面具比较贴,遮盖住全脸,这面具他知道,正是之前与公主说的那个当红话本里面。 "公主…" 他才张嘴,便看到公主责备的眼神。 "…青瑶,能不戴吗?" 不知为何,今日看到公主如此招人的装扮,再者公主已戴上面具,便想以真容护于她身旁,而不在是如同平日那般,藏着抑着。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小狐狸心悅玉郎… "不可,今日是上己节,人人都戴的" 公主一边说着,一边朝他朝走来。 少女在他面前垫起脚尖时,属于少女的馨香绕入了他的鼻尖,闻得他头晕血沸。 葱白的小手拿起面具,他低头,细长的小指将他头微微下压,指尖彷佛触及他的心扇,这是…两人在清醒时,公主头一回触碰自己。 面具复上他的脸,恰巧掩饰了那不自然的臊红。 小公主身上不断传来的少女幽香让他心神荡漾,就这么点亲昵,耳尖已染上红晕。 "真好看!" 公主明媚的笑容,让他胸口那漏了一拍,今日公主妆容诱人,其香媚人,让他几乎压不住心中渴望。 他只能怪今日月色醉人,让他不过与公主两番接触,已经沉醉其中。 "好了,我们走吧"软糯的声音娇俏动人。 小手伸出拉住他的衣袖,彷佛也拉着他的心肺,今日小公主盛装,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单单这样看着公主,他便知道自己蛊已无解。 公主拉着他去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摊,一路笑的欢快,公主看着景色,他看着公主。 心头染上丝丝蜜意,不舍时光流过,一想到今日是上己节,他独享公主的一媚一笑,就让他心颤的无法自抑。 小公主买了糖葫芦,也买了面人,猜了灯谜,更买了花灯,公主玩的不亦乐乎,笑颜更盛。 公主的轻松愉悦感染了他,也让他涌起一股哀愁。 他自幼自大山野林,自然没有城市内的这些热闹,进京以后更是兢兢业业,所以如此繁华盛景,自己也是头回看到。 没想头一回来,身边还有着娇俏可人的公主一同陪游,此翻出来,就连方才单单一杯茶水,嚐起来也是清甜无比,公主的双眸中宛诺有星河,一整晚围绕着新奇趣味闪烁不已,而他的目光一晚围绕着公主,就连眨眼,也有些许不舍。 繁街闹市,商家灯火四起,衬的四下一片荣华,也衬的小公主娇俏动人,他默默凝视着公主,想把这一刻永远保存在自己心底。 玩闹过后,公主拉着他,到一旁有着大树的河岸边,欲将买的花灯给放了。 小河上漂逸着许多花灯,承载人们的祈求跟愿望。 "远之,你可有愿望想许?"眼底的笑意让他心神一颤,他有,但他不敢许。 "希望公主平安健康。"温儒的笑,眼底满是宠腻。 "那我许了啊,我可是有好多愿望想许的。" 小公主蹲下身来,握手祈求,低声喃喃严肃又认真的祈求着。 他看小公主这番姿态,心理一笑,觉得可爱,又有所不解。 公主贵为大盛长公主,凡她要的,没有不得,又何来如此心心念念呢? 想必公主一向心善,心之所求,或许就是些国泰民安之事罢了。 入夜的河边刮起了一阵冷风,沁人心骨,让他也感到丝丝冷意。 他看着一旁衣着单薄的小公主,发现小公主微微打了个冷颤,想必是冷,又不愿说。 公主身子骨弱,着凉可不行,势必又要饮药,每每小公主皱眉吞药的模样,总是看的他心疼。 环顾四周,只见一旁有一株大树,他对着还在祈愿的小公主开口: "青瑶,夜深风大,我们去那树下避避吧,你可莫要着凉,若是着凉,又要喝许多苦药了。" 两人走向树下,他看着不断瑟瑟发抖的小公主,环顾四周,确认这大树遮蔽了暗卫的视线,几番犹豫,还是将身下的长袍解下,想给公主避避寒风。 公主抬头望他,一双杏眼灵动,眼里藏着一丝祈盼,看的他心头一热。 还没回神时,他已经顺从本意,将长袍抖开,欲披上公主的身子。 就在他双手抖颤的在那白皙的脖颈绕上线结时,一双柔嫩无骨的小手揽上他的后脑,他顺着力道垂下头来,就在倾刻之间,一道柔软,隔着面具贴上了他的唇。 他双眼迷茫,身形僵的不知所措,心快的要跳出胸口。 "小狐狸心悦玉郎…那玉郎呢?"丝丝慌乱的嗓音,甜腻又勾人魂魄。 退开的小公主慌乱娇秀,颈部的尉烫还记着方才的暖嫩。 一双灵动的大眼里有着羞迫的水光,绛红樱唇则是水色潋滟,看的他只能捏死双拳,方能掐住自己将人揽入怀中的冲动。 小公主还不自觉的咬了下那湿润诱人的红唇,诱的他小腹起火,浑身在燃。 他指感觉脑晕浑沌,浑身的血脉皆在沸腾,手臂青筋暴起,嘴张了又合,半句吐不出来。 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小公主却推了他一把,慌乱地跑开。 握拳的手紧到不能再紧,气习纷乱,他就这样凝视着公主携着宫女离开的背影,直到俏影消失在眼底。 玉郎…玉郎…小狐狸乃玉郎心中所奢,梦中所求,愿之所望… 冷风徐徐的吹,终于吹淡了他心底的臊动,他才拾起地上的长袍,摸着那结绳,心中依然波澜。 回府后一日,徐远之又做了春梦。 他梦见公主坐立于自己身上,娇柔暖嫩,让他恨不得融之血骨,他将公主撩拨到不断娇吟时,才将手指于公主花径取出,并将其汁液抹于肉柱,扶住公主雪臀,忍住眼底猩红,将肉柱于花口外慢磨轻捻。 小公主附他耳边,娇喘轻喃"我心悦玉郎" 梦醒时,胯下高耸,心尖颤栗,久久无法平复,他亿着梦,想着公主,自渎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