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水灵根》 第一章初到 “那臭丫头手里居然有高级符箓!快追,别让她跑了!” 树林中,两个蓝袍男子口中骂骂咧咧,施展身法快速往一个方向追去。 等他们走后,百米开外的灌木丛忽然剧烈的动了动,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狼狈的从后面的巨石缝中掉落出来。 正是两人追击的目标——姚杏杏。 神情紧张的姚杏杏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见没了追兵后,极力稳住颤抖的双腿,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寻了个和两人完全不同的方向,飞快的逃命而去。 半个小时前,她姚杏杏还是现代一个普通女大学生,趁着大叁暑假打算去打个零工。 好死不死,她坐那趟公交在过十字路口时出了车祸,不知道自己是撞死了还是撞晕了,总之再次醒来就莫名其妙到了这里。 开局就是血腥残暴的杀人场面,姚杏杏吓的腿软,当场吐了出来,一个明显跟原身一起的年轻男子拦着对面的人,怒喝着让她快逃。 同行的男子应该是死了,两个蓝衣男子很快追了上来,危机关头姚杏杏意外触动了一张符箓,接着就被传送到这片树林中。 然后就是刚开始的一幕。 姚杏杏一心想要逃命,穿过草丛时没注意脚下有个隐藏的洞,一下踩空,整个人猛的掉了进去。 “啊!!” “嘶~~痛痛痛死了!”姚杏杏滚西瓜似的重重摔在洞穴深处,全身上下无处不是痛的,衣服被蹭脏刮烂,加上凌乱的发型,脏兮兮的脸蛋,看上去和乞丐有的一比。 洞底光线很暗,姚杏杏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看清楚这里的样子。 普通的溶洞,大概有半间教室那么宽,地面一半干,一半潮湿,潮湿的那边还有一条暗沟。 姚杏杏仰头看了眼自己落下来的位置,有条一人宽的暗道,里面杂草丛生斜坡很缓。 怪不得自己掉了来没摔断手脚。 忍着痛艰难的爬起来,走至暗沟边去喝水补充身体水分,脑海中同时思考着接下来怎么办。 后边的追兵并没有解决,她不能一直待着这里,可自己既不认识路,又没有自保能力,要怎样才能安全走出这片森林? 左思右想没有出路,姚杏杏愁容满面的捧起水喝了一口。 走一步算一步,先离开这个溶洞再说,不然没有吃的,她首先会饿死。 水一入口,姚杏杏就发现味道有点不一样,好像参了什么进去一样怪怪的。 她刚刚咽了半口,发觉问题后就把剩下的半口吐了,抬眼间不经意扫到了暗沟里面泡着一团白色。 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她刚刚没有看见! 姚杏杏被突然冒出来的不明物体吓了一跳,短暂的思想斗争后,最终决定过去看看。 一只动物,而且还是很少见的纯白狐狸。 姚杏杏有些惊喜,她长那么大还从没见过野生的狐狸,随后又有些担心狐狸咬不咬人。 等不及她犹豫太多,因为她发现这只白狐身上在流血,这么看来刚刚她喝的是它的血加洗澡水了。 姚杏杏心里多少有点膈应,但强迫自己忘掉这点细节,帮小狐狸处理伤口。 说是处理,其实不过是帮它洗一下伤口,并不熟练的包扎好。 打好最后的蝴蝶结,怀里的狐狸头似乎动了一下,有醒来的意思,也就在这时姚杏杏心头狂跳,她好像听到上面传来了人声,隐隐约约有‘女人’‘灵根’‘逃走’的字眼。 她猛的捂住已经挣开眼的白狐,怕它这个时候叫闹,发出的声响会把人引过来。 因为太紧张,所以没注意力道,刚睁眼的白狐差点被她捂的翻白眼。 煎熬的等待上面的人走远,姚杏杏紧绷的身体才敢放松,像缺氧许久的大口喘气。 逃过一劫后,她这才有心思看向怀里的狐狸,它眼皮没精神的半搭着,许是感觉到她看来,深色的眼珠子也斜了过来。 姚杏杏有种它在瞪自己的错觉,不过幸好没咬自己。 压下这个想法,姚杏杏抱着白狐爬起身,开始找出去的路。 这个溶洞结构简单,她没走多久便走到了外面,洞外山青水秀,树木林立,无一不告诉姚杏杏这是原始森林一角。 她和怀里的狐狸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不该踏出去,原始森林,还是古代的原始森林,她怕自己还没找到离开的路,就先被猛兽吃了。 待在这个溶洞她也觉得不安全,要是洞口被那两个人发现,顺着找来了怎么办? 再叁犹豫之下,姚杏杏还是抱着狐狸出了溶洞,重新寻找落脚点。 今天的霉运大概是终于用完了,姚杏杏真的找到了一处适合落脚的山洞,依山傍水,就算多住几天也可以。 检查洞里没有潜藏的危险之后,姚杏杏一点不讲究的躺在一处较平坦的石头上睡了起来。 一天就经历了生命中几种从未有过的惊心动魄,她早已感到身心疲倦。 旁边的人呼吸逐渐平稳,趴在一边的狐狸却倏然睁开了眼睛。 狐狸眼人性化的眯了眯,扭头看着石板上的姚杏杏,眼中带了几分审视和其他不明情绪。 直到姚杏杏被石板硌得痛,忍不住翻身面向自己,狐狸才重新闭上眼,不紧不慢的把头埋回原来的位置。 闭着眼睛的姚杏杏也睡不着,先不说石板那么硬,肚子也饿了,就刚刚经历的生死逃亡还让她心有余悸,这心得多大才能睡下去啊。 她躺下休息,主要还是为了平复心情和恢复体力,以及处理一下原身的记忆。 姚杏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附身到原主身上,但现在活着都成问题,追究这个显然没太多必要。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原主因为什么被追杀,敌人是谁才是目前她最想知道的。 几分钟之后,山洞里爆发一阵哀嚎。 “操!操!操!!”姚杏杏张嘴就是一口优美的中国话,她从石板上猛的坐起来,双手崩溃的抓头。 “水灵根,去他妈的!开局就是地狱模式,还要不要人活了。” 姚杏杏大致的过了一遍原主的记忆,也知道了她被追杀的原因。 不,不该说是被追杀,是被抓才对。 原主名姚岚,是个小修真世家的小姐,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她竟然是修真界最难寻的极品水灵根,水灵根通常被这里的修士默认为最佳的炉鼎灵根,一经发现,多半会被那些心思不正的人圈养起来,成为自己的私人升级道具。 姚岚的体质不知怎么暴露了出去,昨日突然有人上门,说有个大佬看上了她,要纳她为妾,姚父心中不愿,但又怕直接拒绝招来横祸便假意应下,等那群人走后,偷偷给了姚岚一个储物袋,让她趁夜逃走。 今天死的那个男人是姚岚的二哥,他担心妹妹路上遇到危险,自愿离家保护她。 只是没想到,他们才离开家一晚上,她逃走的事情就败露了,没多久兄妹二人便被那两个蓝衣男子追上。 第二章暂时住所 知道前因后果以及自己即将面临的危机之后,姚杏杏突然觉得原始森林也挺好的,至少没有那些心思龌龊的修士,也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人生自由和贞操。 当然,她也知道逃避不是出路,鸵鸟一般的躲在这里也只有一时的安稳。 这里是修真界,谁也不知道那些高阶修士有什么手段,要是发现了自己,结果和现在被蓝衣追兵抓走没有一点区别。 森林里凶残的妖兽也是她无法在这里久待的原因之一。 葬身兽口还是死于人手,这是个问题。 反复思考之后,姚杏杏决定暂时定居在山洞,做这个决定是因为她找到了姚父给姚岚的储物袋。 里面不但有一定的口粮,还有几件换洗的衣服,除了基本生活用品,更有几本书籍,那是最基本的修炼功法,姚父也是修士,只是资质太差,修为死死卡在了练气十层。 姚岚从小便接触修炼,只是一没有好的师傅,二没有合适的秘籍,十年来才勉强到练气四层。 昨晚姚父给她的储物袋,几乎把姚家的家底都放了进去,法诀法器符箓都有好几样,这些都是姚父年轻时候攒下来的,如今却全给了她这个女儿。 法诀是最低阶的五行法术,御水诀,生长术等等,姚杏杏没得挑,每种能学的都安排了时间学习。 储物袋里还有一张简单的地图,姚父不仅是想要她逃出家门,更希望她能去千里之外的宗门——祁元宗,拜入其门下,学得本领保护自己。 姚父的爱女之心,便是姚杏杏这个外人也能感受到,她摸着地图,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学法术,去宗门学习强大起来,而不是因为一个灵根,沦为一个没有尊严和人生自由的炉鼎! 姚杏杏就此在山洞中暂住了下来,把洞里收拾的尚能住人之后,重心就放在了修炼上。 山洞旁边有一条河,那里水元素十分浓郁,她每日都会在河边修炼很久。 连着叁天给白狐喂了疗伤的低阶丹药,它身上的伤口明显愈合了,时常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跑出去一整天,天黑之前又回来。 姚杏杏也没有多管它,第一次找不到白狐时她以为是离开了,天黑前又见它回来,她还诧异了好一会儿。 姚杏杏默认了白狐的存在,每日的口粮都会匀出一点给它,即使它每次都嫌弃万分的撇开脸。 半个月过去,姚杏杏依旧在河边练习御水诀,极品水灵根确实修炼的很快,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饱和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升到下一级。 这就是没有老师的坏处,遇到任何问题只能靠自己摸索,她回想修真文里的设定,尝试把灵气挤压,没得到力道没控制好,灵气一通乱串,立刻头重脚清的栽进了水里。 回来的狐狸刚好看到这一幕,眼中滑过一丝鄙夷,好好的资质却学成这样,当真是废物。 随后熟视无睹的从旁边的树上掠过,落在宽大的树杈上,面对着河的方向趴下,眯了起来。 姚杏杏掉下去的地方水不深,她挣扎几下就站了起来,额头滴着水,浑身湿漉漉的,看起来像只落汤鸡。 她垂头丧气的立在水中,抹了把脸上的水,长叹了一口气。 照这样下去,再来个十年她也不会有长进,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沦落为出卖肉体的器具?极品水灵根比其他水灵根耐用效果还好,高级修士得能后往往会给予极好的待遇,以便能长期使用。 除了失去自我,水灵根女修单从生活水平这一点看,还是可以的。 她细细打量倒映在水面上的自己,画面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湿衣下包裹的身体前凸后翘,皮肤白皙滑腻吹弹可破,摸起来该是何等的诱人。 自己洗澡的时候都忍不住多摸几下,更何况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去当高级修士的侍妾,专属炉鼎,绝对算的上是前途光明。 姚杏杏扬手打掉水了的画面,不可能成为毫无自我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从来没有把命运完全交给一个人的习惯。 炉鼎从某种程度来讲,连菟丝花都不如,它是器物,是随意买卖转手的商品。 经过刚刚的打击,姚杏杏也没有继续修炼的想法,反正身上也湿了,先洗个澡再说,顺便把衣服也洗了。 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她知道周围没有第二个人,所以十分放心的宽衣解带,把身上脱了个精光后,游走到水深一点的地方,衣服丢在裸露的石头上,熟练的洗了起来。 白净的双乳一半露在水面,一半泡在水下,随着她手中的动作晃动,一下又一下的拍击水面,山巅的红梅时而出水时而入水,娇嫩的花瓣上未干的水渍折射着细碎的阳光,迎风展示的样子仿佛在等人采撷。 狐狸眼不知何时睁了开,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一上一下的红梅上,它凶狠的龇了龇牙,唰的一下撤回视线。 该死,发情期到了。 姚杏杏浑然不觉有一双眼睛盯过自己,叁两下把湿衣服洗好,而后一脚踩上刚刚洗衣服的石板,将洗好的衣服丢去旁边更大的石头上暴晒。 赤身裸体的矫捷的往石板上轻轻一跃,一条腿跪着一边弯曲,弯着腰麻利的铺好衣服,之后再跳回来。 不成想小石板湿了后很滑,她一个滑脚,半个屁股狠狠摔在了石头上,随后整个人栽进了水里。 屁股上的痛直窜脑门,除了痛之外是怎么也摆脱不了的窒息感,这里的水稍微深了些,她又因为反应不及,意外的溺水了。 湖边的声响引起了狐狸的注意,好不容易移开的目光又转了回来,接着便见某个笨蛋居然把自己搞溺水了。 狐狸咬咬牙起身,要不是留着她有用,他才懒得管。 白狐跃下树干,于半空中化作一名身穿银色衣袍的少年,白发及膝,行动间的疾风掠起一缕,长长坠在身后。 少年阴着脸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定定瞧了眼赤裸的肉体,随后似嫌弃的别开眼,凭空拿出一件外衫裹在昏迷的人身上。 单手挂着人回了洞穴,谈不上温柔的丢在铺了干草又垫了衣服的‘床上’。 这么折腾之下,呛了水的姚杏杏还没醒,少年不由皱了皱眉,把她身体掰平躺好,随手裹的衣服因此滑掉了大半,白嫩的双峰以及殷红的梅花,半露不露的闯入了他眼中。 少年目光一动不动的顿了片刻,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抹躁意,强行将视线移到她脸上,才凝神伸出手替人渡气。 修长的手自下而上,从姚杏杏的乳间开始缓缓往上滑动,掌心离白嫩的皮肤不足一厘米,这个距离,两人的体温似乎能彼此传染。 姚杏杏的皮肤上泛起了细微的粉色,莹粉细腻的堪比世间最好的粉玉。 少年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再次滑下来时,不轻不重的撞上了挺翘的乳尖。 柔嫩的触觉叫他猛的收回手,脸上泛了一片薄红,十分不自在的起身立在床边。 第三章治疗(没有作者说?) “咳咳……”床上的人咳嗽起来,已然是醒来的架势。 少年面上的粉色瞬间退尽,眨眼间又化成原形。 姚杏杏醒来后盯着洞顶茫然一瞬,她不是在水里吗,谁把她救上来的,她飞快的扭头看旁边,没人,身上的衣服又明显是另一个人的,还极可能是个男人。 姚杏杏的脸色骤然变白,一方面怕是之前抓自己的人找来了,一方面担心是其他修士,不管从哪方面看来,自己都有可能被带离这里,走上她极力抗拒的那条路。 她一把抓住身上滑落的衣服,想翻身起来,趁衣服的主人不在赶紧离开这里,可是才一动身,屁股以及腰的位置就传来一阵钝痛。 姚杏杏没忍住的痛呼一声,痛的眼眶发红,泪花连连。 她呜咽了一声,心里有些崩溃,自己怎么这么能作死,在这个时候受伤。 狐狸在地上理着毛发,余光不动声色的关注姚杏杏的动静,此时听到她痛乎声,才晓得她身上原来还有伤。 狐狸眼从头到脚的观察了她的侧身,白色男式外衫虽然宽大,但因为是乱裹着的,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大大咧咧的露在外面。 随着姚杏杏硬咬着牙起身,衣服敞的更开了,大腿处的布料压着,仅差一线就会露出腿心。 她的身体就这样近乎全裸的印在狐狸眼中,唯有腰际那里系着没有掉,勉强遮住了羞耻之处。 狐狸弹跳似的一下跳到了姚杏杏身后的石头上,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凶,仿佛在斥责她勾引自己。 而被他斥责的对象一点也没留意他,姚杏杏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哪怕屁股很痛,腰也可能青了,也硬撑着要往洞外走。 眼见着人踩在地上,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狐狸才明白她要做什么。 他恨恨瞪了她背影一眼,能力不行,想法倒是不少。 “站住。”山洞里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吓的姚杏杏身体猛的一僵,以为衣服的主人回来了。 她紧张不安的抓住衣服,在惊吓的情绪下努力思考自己要不要拼一把跑出去。 可是好像也跑不了。 狐狸眼尖的看到她脚往前迈,准备随时冲出去的模样,磨了下牙槽,“我在你后面。” 闻言姚杏杏更紧张了,忐忑不安的回过头找人,除了墙就是一只狐狸,哪里有人。 她头顶问号,茫然疑惑的样子叫狐狸看的生气。 “就是我,找什么找。” 姚杏杏不确定的指了指,“狐狸?” “…是!” “你救的我?” “不然呢?”狐狸人性化的裂嘴示威。 姚杏杏稍微安心了一点,修真界有妖可不奇怪,狐狸好歹和自己相处了半个月,是熟人多少有点情分不是。 随即诚惶诚恐的道谢,“小女子谢谢狐狸大仙的救命之恩。” 狐狸…大仙? 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狐狸冲她龇牙威胁,“闭嘴,我名涂山晋。” 人名?等等,“这衣服是您的?”姚杏杏小心翼翼的问。 狐狸头矜持的一点。 姚杏杏尴尬的躁红了脸,手忙脚乱的把身上该挡的位置挡好。 狐狸看见了没说什么,心中想的却是两个字,迟了。 该看的早看光了。 姚杏杏大概也知道迟了,她这几天洗了那么多次澡,光着身子的样子早被狐狸看完了,现在遮也没什么卵用。 可她那时不知道狐狸可以化成人啊! 现在知道后,羞耻度爆表! 危险解除了一大半,姚杏杏放松下来后,身上的痛感明显了起来。 她撑着腰,很想看一下伤的怎么样,但是知道狐狸可以变成男人之后,有些不敢了。 倒是涂山晋开口问她,“你伤的严重?” 姚杏杏赧然的指了指腰,“很疼,感觉是青了。” 其实不止是腰,还有后面屁股和靠近私处的地方,显然这个地方是不能给人看的,她自己看尚且觉得羞涩。 涂山晋以为她只在腰上有伤,便道,“过来,我帮你看看。” “不…不用,晚点我自己看就行了。”姚杏杏支支吾吾的拒绝。 “你会治伤?”涂山晋不屑的道。 姚杏杏无言了,还真TM不会。 涂山晋从石头上跳下来,跑出洞口时停下跟她道:“先穿衣服,穿好了叫我。” 姚杏杏看着离开的白狐身影,惊奇之余还有些触动,狐狸大仙好像挺体谅人的。 很快姚杏杏穿戴好,出声试探的唤了一声涂山晋,很快白狐出现在了洞口的位置。 他扫过姚杏杏的穿着,眼神古怪。 上身穿着肚兜,堪堪遮住软白的胸脯,下身套着白色亵裤,披着一件开襟衫,把衣服一撩就能单独露出腰肢。 这是姚杏杏粗制滥造的露脐装。 她虽穿的奇怪,涂山晋也未说什么,只是让人躺下,自己蹲在她腰肢旁边。 雪白的皮肤上有一块拳头大的青紫,看着碍眼又可怖,旁边胯骨上被刮蹭掉了大块皮,隐隐渗着血出来。 姚杏杏皮肤白嫩,不大不小的伤口在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有些重的吓人。 涂山晋伸出前爪欲施法,不想身子太小,不能完全够到伤到的地方,除非踩在她背上。 他一犹豫,跟着前脚就踩上了细腻的皮肤,位置没找好,牵动了姚杏杏的伤口,引的她小声的呻吟。 姚杏杏扭着头看来,抿着唇不敢开口。 要怎么委婉的告诉涂山晋,他有点重? 没等她想出合适的词句,涂山晋已经从她背脊上跳了下来,爪心接触冰凉的石头,他才觉得周身的燥热腿了大半。 姚杏杏松了一口气,他自己跳下来了。 刚刚他踩在自己背上,感觉腰都要被踩断了。 她问,“涂山前辈,我这伤重吗,多久能好。” 涂山晋跳下地,在姚杏杏说话间化为人形,白发如瀑,狐狸眼半搭,面无表情时是种厌世的阴郁少年模样。 可以说姚杏杏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少年,初一见,她便被惊艳到了,然惊艳归惊艳,突然冒出来个男子,她还是有被吓到。 她下意识的要起身,却被一只手按住腰际,涂山晋低斥道:“别动。” 腰还想不想要了。 他这不怎么用力一按,姚杏杏愣是没有反抗之力的被按在原地。 她不敢做多余的动作,听话的没动,心中祈祷他赶紧治疗完。 见人安分下来后,涂山晋也正式开始了疗伤,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按在青紫的地方,姚杏杏感觉腰际有些暖洋洋的,仿佛沐浴在温泉中,叫人忍不住舒服的呻吟。 她努力咽下喉咙里奇怪的声响,趴在床上想些乱七八糟的转移注意力。 涂山晋把腰际的淤血化开之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瓶药膏,跟埋头的姚杏杏说,“我现下涂药膏,痛也给我忍着。” 姚杏杏忍不住想翻白眼,虽说知道自己要忍着疼,但也没必要特地告知自己一声吧。 涂山晋说的狠,下手却是不重,将药膏涂在掌心,敷上了腰间,皮肤相触的一刻,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僵。 涂山晋若无其事的抹开药膏,让药性慢慢渗透这方寸地方。 手下的皮肤温热细腻,手感比抚摸暖玉还舒服几分。 涂山晋有些舍不得放开,抹药膏的手亦是不受制约的往更远的地方滑动。 姚杏杏感觉整个腰际都快被涂了药,但涂山晋还在腰间涂抹,她不禁疑惑的问道,“还没涂完吗?” 再涂下去,她感觉那只手能滑到自己屁股上了。 涂山晋手一顿,不急不缓的拿开手,目光投在挺翘的臀上一瞬,眸色微深,他刚刚竟然险些摸了上去。 “好了。”涂山晋的声音平缓。 “谢谢涂山前辈出手相助。”姚杏杏真诚的道谢。 “身上可还有其他伤。”涂山晋问。 姚杏杏立马摇头,好像怕摇晚了,他会脱了她衣服查看一样。 “没了没了没了。” “好好休息。”涂山晋奇怪的看了她一样,嘱咐一声便化为狐狸,纵身一跃出了洞穴。 第四章自渎撞见尴尬的场面 树梢间隙晃动着白色影子,隐秘的树丛后中传来压抑的喘息。 “嗯…啊……” 呼吸声随着涂山晋手上套弄的速度加快愈加粗重。 只听一声沉而缓的呻吟,一股白浊喷出,抛洒在前方的草地上,空气中一种奇怪的腥味蔓延开。 涂山晋低头看了眼胯间发泄一次后,仍然丝毫没有打算软下去的硬物,沉着眉心,重新握住柱身,继续早已习惯的动作。 只是这次怎么撸动也没有一点想射的欲望。 “该死!”被那个浪荡的女人刺激多了,只是单纯的自渎已经很难泄去体内的情欲。 涂山晋手上不停,几分阴郁的狐狸眼闭了起,脑海中回想几日前的一次意外。 姚杏杏十分放心这片与世隔绝的森林,夜里睡觉时嫌弃太热,总是随意套一件纱裙就躺下。 这便算了,偏她还睡相极差,睡梦中手脚动来动去,反复动作间裙摆不知不觉被她撩到了屁股上。 夜里漆黑一片,山洞里只有一堆欲灭不灭的火堆艰难提供着光亮。 发情期的涂山晋有时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随时随地毫无征兆的化为人形。 夜幕沉沉中,懒散的狐狸眼在跳跃的火光中缓缓睁开。 带着郁色的眼睛看去姚杏杏的床上。 她就不能有点淑女的样子?睡觉就睡觉,踢他头干什么! 一腔怒气正欲发作的涂山晋扭过头来后,下一刻却突然失了声。 床上的人里面什么也没穿,裙摆撩到腰际之后,白白软软的两瓣屁股直直撞入他眼中,包括那从未示人的粉嫩私处。 妖族的视力极好,即使洞中光线昏暗的像九十年代的煤油灯,他依然清清楚楚看明白了那起伏的山丘形状。 白软的馒头中间划了一道缝,两片厚唇紧紧的靠在一起,一头藏着半露不露的阴蒂,另一头则包裹着不肯示人的粉色软肉。 顺着软肉下去,下方还有个不深不浅的凹陷,更神秘的洞穴就被这堆粉肉紧实的藏在底下。 修长的手指鬼使神差的按在了拱起的山丘上,软极了,稍一用力,一寸之外的肉缝立马裂开细小的口子,仿佛在吸引人顺着它探索下去。 手指未停,用抚摸情人的轻柔力道顺着坡度滑下,掰开一侧厚唇,也将藏起来的粉肉翻了出来。 更软更嫩了,似乎摸一下都会破皮。 指尖也没有在这里停留的意思,两指不紧不慢的分开合拢的阴唇,露出了那颗羞涩的阴蒂,指尖饶有兴致的落上去挤压、刮弄。 许是力道太大,引的睡梦中的人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 涂山晋手里的动作一顿,暂且放过这个可怜的地方,慢条斯理的顺着微裂开的肉缝往下,最后在凹陷的粉肉前方停住。 他的头忽然凑了过来,鼻尖好奇的在那里嗅了嗅。 沾着体液的洞口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具体说不上是什么味,却莫名的好闻。 狐狸眼直直盯着那个发出气味的位置,喉结突然剧烈的滚动一下。 他见过女人的私处,画的极为逼真的有,亲眼见过的也有,给他的感觉不过尔尔,叫人一点看下去的兴致也无。 他缓缓转回头看了眼自己身下,白日里才发泄过的玩意儿,不知何时又翘起来了。 大概是受发情期的影响,他体内的情欲轻易就能被勾起,此刻见着这方蜜地,想要探进去的冲动尤为强烈。 再次扭头看向指尖处的洞口,涂山晋手指思考状的在软肉上轻搭了两下,指尖陷进肉里几厘又很快出来。 紧接着,修长的手指毫无征兆的猛然戳进了穴口,突破最前面的障碍,别有居心的卡在穴口。 睡梦中的姚杏杏因为这突然的侵犯,发出不适的呻吟,“嗯……” 奇怪的是即使感觉不对,她也毫无一丝醒来的征兆。 而涂山晋也是一副不担心人会突然醒来,发现自己使坏的样子。 涂山晋将指尖停在穴口,任由软肉的吸纳和排挤,他没有再进去的意思,不轻不重的开始抽动,几下之后,浅尝即止的撤了沾满体液的手指。 回忆本该就此完毕,自渎的涂山晋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兴奋,只差一点点他就能泄出来。 可就那么一点点,却是始终到不了。 涂山晋努力回想那晚指尖插进姚杏杏的穴口,在里面缓缓抽动的感受,想象是自己手里的硬物抵在那里,肆意的一冲到底,享受分身埋在里面,被蜜肉密不透风含着的感觉。 突然一声沉重的闷哼,前端白浊喷泄而出,绿油油的草丛上很快铺了一层样子古怪的白浆。 涂山晋阴着脸收拾了这片地方,不急不缓的往洞口而去。 “嘶~啊……啊疼死我了……” 还未走到门口,首先就听到一串痛呼和起伏的呻吟。 姚杏杏身上果然还有其他伤,却不知为何要瞒着自己。 涂山晋一时没想明白,没多想的放出神识探进去,不动声色的查看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洞中女子双腿大张,一只手撑着往后仰的背,另一只手搭在阴户上或轻或重的揉捏,动作间软肉阴蒂翻进翻出,最底下的穴口也因此时隐时现,软肉重复的挤压之间,些许透明的液体被推搡了出来。 画面淫靡不已,不久前才压下的燥热,又被这一幕全然勾了起来。 涂山晋的身体僵住,脸上一整青一阵白,半响不知道如何举动。 他竟撞见姚杏杏在自渎。 姚杏杏:???? 而事实是姚杏杏在给自己上药。 等涂山晋走后,她从储物袋里翻出一瓶治外伤的药膏,准备给屁股底下痛的位置来上一点。 屁股上自己是看不见,但是靠近私处的地方,张开大腿还是勉强见得着的,索性涂山晋不在,涂药要紧,她也没顾忌那么多,就这么撩开裙子给自己涂。 只是没想到这药膏涂上去跟清凉油似的,抹在皮肤上的感觉极为魔性,好死不死她手一抖,蹭了一点在阴唇的缝隙上,那种感觉…… 跟沦流被人狠狠啃过一样! 所以这才用手反复揉捏,试图加快驱散这种‘舒爽’。 她万万没想到涂山晋会半路回来。 然后,悄悄走到洞口的人狠瞪了一眼洞口的位置,又默默钻会了小树林。 第五章宗门 涂山晋化作人形坐在树杈处,背靠树干,视线懒懒落在底下笨拙修炼的人身上。 漂亮的狐狸眼微眯着,锐利的兽瞳此时带了几分深意,上挑的眼角更显侵略性。 极品水灵根,还是处子,没有比她更好的人选了。 第一次见时,她身上有血迹,后有追兵,他猜想她定是和谁结下血仇。 明明不懂修炼之道,仍坚持练习粗浅的术法…… 这样身处绝境又极力渴望强大的人,只要给予他生的机会,一定会拼死抓住并往上攀爬。 “就你这种练法,再练十年也是毫无长进。” 涂山晋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的落入姚杏杏耳中。 姚杏杏确定不是自己耳力突然变强了,那证明这是涂山晋的手段。 她停下修炼,回过头找到了涂山晋的位置,抿唇望着他片刻,垂了头。 “我知道。”她语气平缓,却叫人轻易感受到藏在话里的丧气。 没有系统的功法,没有前人带路,只靠摸索几本低阶法诀,修为根本不可能长进多少。 姚杏杏攥紧拳头,余光频频投向涂山晋,脸上犹豫不决。 她想求涂山晋教自己修炼,可自己什么也没有,他凭什么答应教她。 暴露在脸上的浅显心思涂山晋一眼便看了出来,他也不急着出声,伸出手指捡起落在身上的一片粉色花瓣,才漫不经心的说,“想求我教你。” 咚的一声,姚杏杏忽然面向他直直跪下,有些忐忑不安,语气却极其坚定,“还请涂山前辈大发慈悲教我道法,小女子学成之后定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涂山晋对远处跪着的人熟视无睹,看着花瓣从指尖滑落,随风飘远,神情甚是悠闲。 许久,余光中姚杏杏垂在两侧的手已经紧张的开始颤抖,他才缓缓开口,“我凭什么答应你,就凭你一句空口白话?” 姚杏杏脸色发白,他说的没错,除开空有名头,实则只会招来祸端的水灵根,自己一无所有毫无价值。 拿水灵根当底牌当筹码抵押出去?那和靠出卖身体依附其他修士有什么区别。 就在姚杏杏有些绝望之际,涂山晋适时的开口了,狐狸眼中是目的达成的满意和笃定。 “做个交易吧,我不但教你如何修炼,还为你提供庇护之所,条件是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不会要你的命。” …… 灰蒙蒙的天际景物迷迷茫茫,层峦迭峰之间云烟缠绕,连绵的山峦若隐若现。 修真界叁大宗之一的太和宗,便坐落在这群山之中。 山上山下各式建筑林立,门中弟子沿着青石板铺成的石梯来往于各峰之间,或脚步匆匆,或闲庭漫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升起,山脚下的药田里就已出现弟子劳作的身影,半山腰处的演武场早早聚集着千名弟子修炼,相隔半座峰的办事堂依旧繁忙,领任务交任务的弟子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这是姚杏杏对太和宗的第一印象,忙碌而踏实,充满蓬勃生机。 眼前的一切让她升起了对修真的诸多期待。 不久的将来,她也会成为他们其中一员。 会在这里努力成长,一步步变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好自己。 姚杏杏来不及幻想更多,涂山晋已经带着她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头上落地。 他把人放下后,径自沿着路往山上走,只丢给没站稳的姚杏杏一句,“跟上。”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处木屋前,涂山晋熟门熟路的走进院落,朝里面的人的喊到。 “贺兰启,怎么有客来访你也不知道出来迎一迎。” 房门大开,却不见里面有涂山晋口中的贺兰启的身影。 涂山晋自顾自的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嘀咕了句,“人呢。” 这时,后方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 “我在这里。” 紧接着又听这个声音说,“你算哪门子客人。”显然贺兰启是听到涂山晋刚刚的话了。 涂山晋寻着声音看去,果然瞧见了如一棵孤松立在院外的人。 “师兄弟一场,相信帮个小忙你肯定不会拒绝的对吧。”他笑眯眯的看着贺兰启,理所当然的道。 贺兰启拒绝:“我想我们不熟。” 涂山晋不以为意:“天这么热,多晒晒也就熟了。” 贺兰启:…… 第六章用小白花人设接近 天将将擦黑,头顶的乌云里便开始雷声阵阵,电闪雷鸣,不消片刻,大雨倾盆而下,转眼间地面积水成河。 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沉闷后乍然巨响,大风吹上窗户发着呜呜声,豆大的雨点打着窗框直响。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贺兰启的房门。 房门外,姚杏杏极力靠墙站着,然下半身仍被刮来的雨水不断冲淋,此时骤然一声惊雷响起,闪电倏然而亮,吓的她险些跳起来,哐哐敲门的动作也停了住。 贺兰启迟疑的打开了门,在偶尔亮起的闪电下,看清了那张努力保持镇定的苍白小脸。 雷声轰隆响起,他清楚的瞧见面前的身体细微的瑟缩了一下,身形狼狈的人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埋着头怯懦的说。 “很抱歉大半夜来打扰你,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因为不知道今天会下大雨忘了关窗户,雨水飘进去把床打湿了,我暂时又没有换的……所以才不得不来麻烦你。” 她显然是冒着大雨穿过院子来敲的门,全身湿淋淋的在滴水,纱织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整个人跟浸过水一样从头到脚没一处干的。 雨水还不停溅在腿上,姚杏杏抱着手臂低头看了眼,她已经没地方躲可以没躲了,小声的祈求说:“我可不可以在你这里待上一会儿,等雨停了再回去。” 涂山晋把人丢给自己,现在又是这幅狼狈的模样,贺兰启再不喜外人进自己房间,此刻也不好直接把人赶走。 他蹙眉忍着不喜,侧身让了开,“进来。” 姚杏杏惊喜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连忙进了门,口中重复说着谢谢。 人一进去,被身体挡住的雨水一下溅了进来,落在贺兰启衣摆上,一会功夫鞋尖就湿了。 贺兰启把门关好进来,看着姚杏杏环抱着自己直愣愣的在一边站着,既不抬头四处张望,也不坐下。 他屈指叩了几下桌面,“过来坐下。” 他还不至于如此苛待一个女孩子。 却见姚杏杏摇了摇头,腼腆的浅笑了下,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用坐,衣服在滴水,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身泥,坐下会弄脏凳子,我在这儿站着就行。” 闻言,贺兰启不禁皱起眉,静了片刻道:“你是一向如此?” 姚杏杏不解的望去,“什么?” 一向如此小心翼翼,好似做什么都怕给别人添麻烦。 贺兰启却不再言他,用余光看着姚杏杏说:“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坐下。” 姚杏杏立马面带歉意和感激的看他,几句感谢的话后,顺势提出问他借一件衣服,表示换了再坐。 她顶着一身湿衣过一晚上,第二天必然会生病的。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贺兰启即使皱眉却也没有拒绝,可这衣服勉强忍下能借出去,如何换又成了问题。 他房间就这么大,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及一些基本的家具,空荡荡的再无其他。 根本没有另一个隐蔽空间可容她换。 这时姚杏杏赧然出声,提议说:“要不…麻烦贺兰前辈转过身,我在此处换即可。” 说完,她自己似乎也觉得不太妥当,苍白的脸上浮现几分羞怯。 贺兰启垂眼思考一息,当真转过身,不看姚杏杏所在的位置。 姚杏杏瞧着他宽大的背影突然眨了眨眼,秀气的眉头轻轻一挑,眼中闪过几分得逞的笑意。 这招居然真行的通,不管哪里,落魄的小白花人设果然一样惹人爱怜。 那日涂山晋提出的交易,简单概括来说,便是他兄弟贺兰启中了特殊淫毒,导致修为停滞甚至倒退在金丹中境,而姚杏杏的水灵根体质正好能帮他解毒。 同时要她达成两个要求: 一、半年内修为突破筑基 二、要贺兰启心甘情愿同她交合解毒。 极品水灵根在半年内修到筑基并不能,难的是贺兰启的态度。 宁可生生忍受淫毒折磨近叁年,修为停滞不前,也不愿意牺牲女子来解毒。 这毒乃一个合欢宗妖女所下,本想摘了他这朵高岭之花,却不料贺兰启哪怕拼的半死也不肯与她成事,将她重伤之后逃了走。 虽逃脱了妖女毒手,但贺兰启早被她下了奇特的淫毒,要想解毒,只能找到她亲自解毒。 若换成其他人与贺兰启发生关系,此毒会转移到女方身上,将人生生折磨致死。 妖女料定正派宗门出身的贺兰启不会连累无辜之人,嚣张的放出话,会在自家洞府随时恭候他的大驾。 而经涂山晋翻阅诸多书籍和研究,找到了第二种方法。 与同修为及以上单水灵根女子交合,也可解毒。 修为过低会扛不住毒性,轻则毁容,重则伤及灵根、性命。 女方若是处子,效果更佳。 这便是涂山晋找姚杏杏交易的原因。 贺兰启身上的毒最多能压制叁年,如今已过两年半,之后半年再无法解毒,要么只能屈服于妖女,要么修为终身止步于此。 姚杏杏:“那你要我只修到筑基?修为不对等不是可能会死吗。” “半年内你能结丹?” “……”姚杏杏擦了擦额头的汗,“不能。” 涂山晋道:“你是最好的极品水灵根,即使只有筑基修为也可以承受,好得话有近半成的可能只毁容。” ????“毁容?” 果然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这风险不是一般的大。 “命重要还是容貌重要?”涂山晋挑眉。 两年里不是没找到过合适的女子,可无一不是听到毁容二字后,脸色一变就跑了。 她们依附强者而生,容貌是她们保证宠爱的资本,一旦没了美貌,即使是水灵根体质,往后的待遇也会一落千丈。 姚杏杏和她们不同,她除了自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姚杏杏狗腿的伸手表示请继续。 “运气不好的话,不仅会毁容,灵根也会受到影响,难以修炼入道。”说道这里涂山晋的眉心也沉了沉。 “这后果和死了好像有没太多区别……” 涂山晋余光斜了过来,姚杏杏立马违心的表示,“但我完全能接受!” 涂山晋有一点说的没错,命和容貌二选一时,前者对她来说更重要。 再叁确定和‘病患’睡一次之后能解毒,且绝对不会伤及性命,姚杏杏妥协了。 与其被迫丢失贞操,还不如自己做决定,用它换来下半辈子的安宁。 哪怕灵根毁了不能修炼也没关系,她本来最终目标是安稳活过这辈子,不被极品水灵根毁了人生。 涂山晋最后告诉姚杏杏,如果她半年之内没能自己让贺兰启同意和她解毒,那就别怪他最后用特殊手段——下药,直接把两人送到床上。 到那时,过程是何滋味,承受的可是姚杏杏自己。 为了避免这种残暴的事发生,姚杏杏心中草拟了一份培养感情计划。 比如用一个无害的样子接近贺兰启,等有一定的感情基础后,再冒险把人睡了。 第七章集市 这是入住小院的第一晚,姚杏杏不想作妖,免得步子迈太大引的贺兰启反感,叁五两下换上干的衣服,让人转过身来。 她离筑基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不急这一时,再说自己也不是真的要和人培养多深的感情,最好是双方彼此有点好感,床上时自己不排斥就行了。 男式的衣服又大又长,身材娇小的姚杏杏穿着,至少有十公分布料拖在地上。 把湿衣服丢在一边,手固定着宽大的衣服,行动不自然的走过来。 “我可能还需要一根腰带。”她拉紧腰间的衣服,纤细的腰线毕露。 贺兰启一眼扫过,没多停留的翻出一根腰带给她。 有腰带后,姚杏杏拿着直接往腰上系,低头专注时,也没注意到松手后前襟大开,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 贺兰启没想到她就站在这里系,更没料到会意外觑见这片春色,立刻移开目光,沉了声音的命令。 “转过去。” “什……什么?”姚杏杏茫然不解的抬起头,修长的天鹅颈美好又脆弱。 贺兰启没有回答她,反而自己突然转过身背对她。 面前的人看着好像有些生气了,姚杏杏不知道自己哪里冒犯了他,心里多少有些忐忑,怕贺兰启直接把自己赶走。 好早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贺兰启自顾自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冷漠的用一个背影对着她,拒绝与她交流的样子。 白天赶路晚上又淋了雨,姚杏杏又困又冷,见贺兰启静静的坐在一处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她也放弃了说话拉进关系的做法。 提起衣摆,露出遮挡的长腿,轻松迈开步子到桌边坐下,然后趴下睡觉。 她晃动的影子被角落的贺兰启尽收眼底,有些想叫人去床上睡,动了动唇终是没有说出口。 他有些介意陌生人睡自己的床,甚至这个房间除了涂山晋,基本没有其他人来过,领地被入侵本能的让他感觉不适应。 他垂眸看了眼下方,胯间半硬的物件已经消肿了。 刚刚腿间之物差点当着姚杏杏的翘起,险些让他陷入无地自容的尴尬境地。 倒不是他对姚杏杏存有什么龌龊想法,是体内的淫毒已经逐渐不受控制,轻易一刺激就能发情。 半年…… 贺兰启手掌盖住眼睛,将眼中沉重情绪尽数掩去。 第二天,姚杏杏从贺兰启的房间里醒来,舒展身体的同时,发现角落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拿上昨晚换下的衣服,姚杏杏出了房门,屋外暴雨过后的天空格外空明清朗。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被雨淋湿的东西拿去晒,衣服也洗了,忙前忙后花了好些时间才全部收拾好。 无事之后,姚杏杏坐在树下摸着肚子,看着晾晒的衣服重重叹了一口气。 叹气声下是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没错是饿的。 贺兰启从外面一回来,便见到树下愁眉苦脸的姚杏杏,不大不小的咕噜声也刚好落到耳朵里。 走过去,站在了姚杏杏不远处。 “你没去食堂吃饭?”宗门设有专门的饭堂,有需要的弟子可以自行去用餐。 明明隔的尚远,姚杏杏却仿佛感受到了从贺兰启身上传来的浓重热气,望过去时暗中打量了他一眼。 手中持剑,窄袖衣衫,看来是去练剑了,额发湿润,衣服上沾着水气,空气中没有一点汗味,应当是洗了澡才回来的。 姚杏杏扯了扯衣摆,调整了有些豪放的坐姿,小声回答:“我不知道去食堂的路,而且……我衣服刚洗了还在晒着。” 贺兰启一时无言,姚杏杏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出去。 “没有多余的衣服?” “来的路上比较匆忙,没能去置办多余的。”发现他脸色不太好,姚杏杏的声音更弱了,吐字慢慢的,好似生怕哪句惹恼了他。 贺兰启看着一无所知的姚杏杏半晌,心里有些恼了涂山晋,把人丢给自己后就当真什么也不管了。 抿了抿唇,贺兰启瞥了眼因为紧张而坐的笔直的人,道:“等衣服干了我带你去集市。” 随后递过来几块肉干,“先吃这个垫着。” 贺兰启转身走后,姚杏杏瞧着他的背影抿嘴轻笑,心中感叹这人不错,还是个大帅逼,睡一觉她一点也不亏。 毁容伤及灵根什么的,老话早就告诉过我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下午,姚杏杏跟着贺兰启来到宗门内的集市,集市原本是宗门弟子彼此交换售卖修炼资源的地点,经过多年发展,倒成了一处热闹的宗门集市。 外面集市上有的这里基本都有,而且每个商铺都是本宗门弟子开设的。 姚杏杏在成衣铺里待了不少时间,她挑了两叁件换洗的衣裙,又找到店铺的老板要定制衣服。 因为是贴身的内衣,选料要柔软舒适,不可避免的要价更高了。 她身上的灵石实在有限,定制了内衣裤,剩下的就只够买一件衣服,不买内衣内裤的话,她又忍不了大热天的还要裙子里面套长裤。 这一再犹豫,时间便耽搁的有些久。 避嫌的贺兰启远远的等在女子成衣铺外边,本以为姚杏杏很快能出来,可半天过去还没动静。 贺兰启渐渐拢起眉心,不免觉得和女子逛街果然麻烦又费时,有过这一次体会后他再也不想来第二次。 想了想,他最终抬脚走去店铺,打算看看姚杏杏是什么情况,不想刚要进门,就碰到正出门的姚杏杏。 差点撞到了人,姚杏杏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却见是原本在外面等自己贺兰启,应该是自己耽搁的太久,人等的不耐烦来找自己了。 她把衣服收好,道歉道:“不好意思,让你等了那么长时间。” 贺兰启一个扫眼便看到她手里的衣服,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他以为她在里面耽搁很久,肯定会买上很多,不想只有一件。 还是那种最便宜、看起来有些老气的颜色。 姚杏杏道完歉,准备继续往门外走,没想贺兰启直接从她旁边绕过,进了成衣铺。 “帮她挑合适的。”贺兰启把灵石往柜台上一放,简洁的跟老板说道。 姚杏杏和店铺老板相觑一眼,眼中皆带了惊讶。 姚杏杏赶紧过来想拒绝,贺兰启先开口的说,:“这些钱我会问涂山晋要。” 默默咽回拒绝的话,姚杏杏望着他干巴巴吐出两个字,“谢谢。” 成衣铺老板此刻比姚杏杏还要吃惊,贺兰启是谁?那可是宗门有名的天才弟子,万人仰望,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想和他说话表达倾慕的女弟子更是多如过江之鲤。 而他本人却是不近女色的清冷性子,平时从不与女子过多接触。 现在她看到了什么,贺兰启居然在陪一个女子逛街,还帮她买衣服! 老板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同时手上动作也不慢,很快挑了五六件衣服包好递给姚杏杏。 姚杏杏发现这些衣服里面,还有她刚刚随口问过的两件,这老板的眼力劲儿和记性倒是极好的。 第八章修炼 姚杏杏得知洗澡的温泉在哪里之后,顶着月色,抱了件衣服兴致冲冲的出了门。 莫约半刻后,便见到了挨着的一大一小两个水池。 一侧温度高些,小的一侧偏凉,而且更加隐蔽。 姚杏杏在大温泉里泡了会,太热了后转到小温泉里。 小温泉水温温度比人体温度高一点,泡着很是舒服,姚杏杏慰叹了一声,眼皮子困乏的眨起来。 半梦半醒之中,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热,腿间莫名感觉一阵空虚,下意识的两腿绞到一起,用力收紧下身,得到了些许安慰却又不满足,越发觉得失落。 身体的异样感让姚杏杏清醒了来,凉风拂过的温泉里只有自己。 她起身准备离开,不想泡软了的身子没有力气,撑到一半时忽然腿一软滑倒了下去,阴户恰巧撞上了垫起的脚跟,穴肉挤压,奇怪的酥麻和酸软瞬间传来,本就软的身子更软了。 姚杏杏靠在背后的石壁上,手在腰间搭着,欲探不探的按在叁角地带上方。 自慰,姚杏杏从来没有试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甚至不懂这个东西具体怎么操作。 刚刚私处被撞产生了奇怪的感觉,身体隐隐约约的空虚感,让她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莫名想要试试。 紧张的张望四周后发现无人,潜在水下的手指慢慢穿过一片毛发,探到了自己肉缝间。 两片阴唇间有着一条口子,细嫩的软肉被在中间,纤细的手指拨开两侧的厚唇,夹住薄薄的嫩肉。 毫无章法的揉搓、按压,有些不一样的麻,却没有特别强烈。 姚杏杏闭着眼睛,仰着头,细细感受手指下私处的形状,捣动片刻后,手指放开软肉,往下摸到穴口的位置。 洞口周围附着一层滑滑的体液,指尖顺着体液滑下,轻易找到了隐藏的洞穴。 姚杏杏惊讶的睁开了眼,明明自己不是很有感觉,怎么这里还流了水。 回想以前看过的小黄文,细长的手指缓慢而小心的破开合拢的肉壁,试探的刺进去一寸,速度不快的按压抽动。 洞内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到了手上,姚杏杏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专注着手指上的动作,抽插片刻后再拔出来,两指合并加快速度按压洞口的软肉。 些许水渍顺着手指淌在到了掌心,那是不同于水的感觉。 手指勾着银丝按在微张的肉缝上,转圈、揉捏、按压,指甲快速的扣着藏起来的阴蒂尖。 下身的感觉逐渐有些强烈,仅仅抚摸阴蒂渐渐已经满足不了她心里升起的丝丝渴望和好奇。 姚杏杏咬着牙,手指徘徊着在滑腻腻的洞口,犹豫要不要深入。 这时,幽幽的月光下一个人影越来越近,姚杏杏中指刺进洞道半截,猛然发现了这个高大的影子正在背后不远处。 姚杏杏瞬间紧张的头皮发麻,手指猛的抽离肉洞,带出一手透明水渍,空洞的穴口收缩时挤出一缕淫水,混进了温泉里。 她缩躲在石头后面不敢出声,怕是贺兰启,又怕不是贺兰启。 “姚杏杏,出来。” 这个熟悉的声音……是涂山晋。 涂山晋目光在岸边的衣服上停了一瞬,随后视线在温泉里搜寻。 姚杏杏从石头后面冒出头,颇为无语的看着涂山晋。 “我的涂山前辈啊,我在洗澡,光着身子要怎么出来。” 闻言涂山晋却是扯唇一笑,“我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 姚杏杏红了红脸,“那时候不一样,我不知道……” 她说话间,涂山晋捡起地上的衣服,拿着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双手交叉抱着胸口的人。 “你刚刚……是在洗澡吗?”涂山晋突然这么问道。 姚杏杏惊的猛然一抬头,脸上刷的红了一片,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笑,支支吾吾的说:“…当…当然啊。” 涂山晋笑了笑没说话,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搭肩上的手上沾了一下,沾到一丝她忘记洗干净的不明液体。 故意在姚杏杏晃了晃,似不解的问她:“这是什么?” 他故意的!被看到了!! “啊…闭嘴!我不知道!”姚杏杏羞恼的松开手臂,愤然浇起温泉水往涂山晋脸上泼去。 被水浇一脸前,涂山晋眼中印着的是在水面跳动的双乳,以及红润润的乳晕和乳头,像是被人疼爱过一样诱人。 压下眼底的深色,涂山晋把衣服丢在她头上,起身走开,“穿好出来。” 不多时,涂山晋带着姚杏杏出现在另一侧山坡上。 随手抛过来一块玉笺,说“以后晚上我会来教你修炼。” “用心一些,你的时间可不多。” 此时姚杏杏心里已经恢复平静,听到涂山晋的话后,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玉笺是一本适合水灵根修炼的功法,威力比不上同等级的其他功法,但也是短时间内涂山晋能找到的最好的了。 正式修炼之后,姚杏杏觉得跟自己瞎鸡巴练完全不能比,一晚上下来,又累又困,身体虚脱的险些站不稳。 她不知道的是,涂山晋在基本的修炼之外,另加了体能训练,淫毒药性霸道,姚杏杏体质太差的话,恐怕撑不住贺兰启做完就得晕死过去。 持续修炼小半月后,姚杏杏成功到了练气七层,与普通人相比较,速度快的堪比坐火箭。 涂山晋也感叹,“极品水灵根的修炼速不比其他极品单灵根差。”而随后想到什么的又道了声:“可惜……” 姚杏杏听见这些没说话,沉默的专注手上的结印,她知道他可惜的是什么,无非是水灵根辅助性太大,被当今大多数人刻意圈养成了玩物。 曾经的修真界不是没有杀伤力强的水系功法,自有人发现水灵根有助修士提升修为后,一些有心人偷偷把这些水系法诀收集起来,然后全部摧毁。 等原本的高阶水灵根修士死后,道法逐渐失传,其他水系功法又空缺太大,导致水元素基本上已经养不出强者了。 此后,水灵根炉鼎慢慢成了修真界默认的存在,从一开始的偷偷摸摸到现在的明目张胆。 这种牺牲小部分人,得利大部分人的事,没有谁会吃力不讨好的去反对抵制。 更何况自己还是得利人之一。 既无人为水系护航撑腰,水系修士又一直无法强大自身与世道抗争,如此便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死循环中。 水系修士长久的沦为被其他灵根剥削践踏的底层人。 第九章剑诀 天色灰蒙蒙的时候,姚杏杏修炼结束回来,在院门口遇到了正要出门的贺兰启。 她无精打采的打了声招呼,埋头往里面走。 贺兰启停住步伐,望见她眼底显眼的黑青,顿了顿道:“多注意休息。” 姚杏杏站住,回头侧身看他,眼里有些惊讶,半个月来她总共遇到过他叁次,前两次她打招呼,贺兰启基本点了下头就走了。 她相信自己每天夜里出去贺兰启肯定知道,只是他从来不问,完全漠不关心的样子。 不过这样也免得她想理由解释。 她愣愣的点头之际,贺兰启已经转身离开了,在原地站了片刻,姚杏杏才回房间补觉。 意识模糊之前,她决定要和涂山晋提个意见,不能再这么大半夜的搞了,日夜颠倒很难受的好不好! 晚上还没出门时她就见到了涂山晋,说是要出门几天,丢过来一个玉笺要姚杏杏自己修炼就走了。 涂山晋走了四五天还没回来,姚杏杏也趁机把作息调整回来,白天修炼晚上睡觉。 这日起床的早,又遇到了出门练剑的贺兰启。 姚杏杏本想打个招呼就算了,抬眼时瞥到冰冷的剑身上折射出的阳光,突然间改变了想法。 她要去看贺兰启练剑,贺兰启知道她的想法后,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了头。 无疑贺兰启的身材是极为漂亮的,高大修长,直挺挺在姚杏杏面前站着时,会造成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剑走游龙,银光闪烁,姚杏杏不知不觉看得入神,只是不知道是想夸舞剑好看还是人好看。 远处贺兰启手中长剑一划,空气中似乎产生了些许波动,下一刻远处的水面骤然爆炸,无数湖水冲天而起,几息后化雨而落,回归水中。 姚杏杏惊的一个激灵,微瞪的杏眼中浮现些许惊叹和向往。 剑修,好生厉害,比水系法诀厉害多了。 要知道,这还是贺兰启没有灵力加持下的招式。 此时的姚杏杏什么也没想,凭着一股冲动跑到了收剑的贺兰启跟前。 “贺兰前辈,可以教我练剑吗?我也想成为剑修!” 在现在的她眼中,剑修就等于强大二字。 肩上被落下的河水打湿晕开,贺兰启也不在意,专注的收起手里的剑,闻言抬了眼皮看来一眼。 “你不适合练剑。” 姚杏杏不甘心的问:“为什么不合适,成为剑修有什么要求。” 贺兰启抬眸看着她,眼中似是洞悉一切的清明,他开口直言:“你已经学了道术,再学剑,多而不精。” 突然来的一腔热血瞬间被贺兰启点没了。 现在所学法术她尚未摸透,再接触剑法,只怕最后一事无成。 弃了法术转而修剑术,老实说她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魄力。 尤其是现在她需要冲刺修为,跑去练剑速度会因此放慢下来。 姚杏杏垂头丧气的走到一边坐下,暂时没了修炼的心思。 目光追着她的背影片刻,贺兰启犹豫一息,解释性的缓声道:“练剑很看重个人悟性,悟性差者,一生也无多少长进。” “悟性好呢?”姚杏杏隐约觉得贺兰启是在安慰自己。 “一日千里。” 姚杏杏又沉默了,她对自己的悟性不抱有期待。 几日后涂山晋回来了,塞给她一麻袋青色的水果,要她每天啃个两叁个。 姚杏杏拿起一个尝了一口,表情瞬间扭曲,“为什么那么酸。” 一麻袋酸果,还每天吃,她又不是怀孕了。 “增强体质的,不想死在床上就给我吃。”为了保下姚杏杏的小命,涂山晋可以说是想了无数办法,跑断了腿找来这些锻体的灵果。 一听危及性命,姚杏杏猛咬了一口酸酸的果肉,努力咽下去。 酸就酸吧,总比死了强。 等涂山晋要教她法术时,姚杏杏突发奇想的问他,自己可不可以学剑法? “怎么突然想学剑?”涂山晋瞧了她一眼说,“没有合适的剑诀,你也只能学学基础的剑招,攻击力还不如法诀。” “适合水灵根修炼的剑法比法诀更少。”剩下的不用他说,姚杏杏也懂了。 所以白天贺兰启说她不适合练剑,其实也有因为这个原因吧。 涂山晋伸手理开姚杏杏吹到脸上的发丝,凑近轻声问着,“你是不是看到阿启练剑,所以才想的。” 姚杏杏没有否认的点头,学剑厉害还帅,谁不想学。 涂山晋用力扯了她一缕发丝,姚杏杏头皮瞬间一痛,只听前者嗤笑的跟她道,“你喜欢上他了?你不会忘了你们之间只是我和你的一场交易吧。” 姚杏杏不快的拍开他的手,“我当然知道,可这和我想学剑法有什么关系。” 她大胆的仰头直视他,一点也没有刚开始的敬畏和小心翼翼,“你以为我是动了什么心思,笑死!我什么身份,配的上人家嘛。” 姚杏杏自嘲的哈哈大笑。 笑声中涂山晋莫名沉了脸色,一言不发的看着大笑不止的她。 大概今晚她哪里惹到了涂山晋,这晚修炼结束,她直接虚脱的躺在地上站不起来。 最后还是涂山晋臭着脸送她回去的。 两天之后,姚杏杏结束修炼回来,看到了好像要出门的贺兰启,为什么说好像,因为贺兰启就站在门口,她有点感觉他在等自己,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便把贺兰启的行为定义为马上要出门。 “早上好。”她照例打声招呼。 贺兰启心不在焉的点头,手中攥着一物,大拇指不停在上面来回磨蹭。 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姚杏杏便问,“还有事吗?” 今天的贺兰启格外沉默,又是惜字如金的点了头。 姚杏杏站在原地看着他。 贺兰启原本偏着脸,被这么直直盯着有些不自在,转过脸来才想起他刚刚点头了。 接着,他把手里攥的快出汗的东西递过来。 “里面是剑法,你闲暇时可以照着这个练。” 一把长度适中的剑也塞到了她手上。 做完这些后贺兰启提着自己的剑,转头就匆匆出了门,脚步迈的有些急,在姚杏杏眼里,他像是怕上班迟到一样,脚步匆匆忙忙的。 在原地望着贺兰启离去的方向一会儿,姚杏杏突然揉了揉脸,面无表情的进了屋子,然后抱着东西把自己摔在床上一动不动。 冷静点,现在可不是春心萌动的时候。 晚上再见涂山晋,姚杏杏把贺兰启送自己一把剑和剑诀的事跟他提了。 听完涂山晋沉默了一阵,片刻后目光悲悯,充满怜惜的看了姚杏杏一眼。 姚杏杏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你这是什么眼神。” “阿启他知道你是水灵根了,也猜到我们要帮他解毒一事。” 不然,怎么刚好找来水系剑法。 姚杏杏却不以为意的笑:“你都能发现我是水灵根,他能发现不奇怪,再说这是在帮他,他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 姚杏杏觉得贺兰启知道自己是水灵根一点也不奇怪,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后面相处多了总能反应过来。 看他的样子多半早就知道了,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排斥反应,这种情况于他们来说会更好行事。 这分明是有利才对。 小女孩的想法总归要天真一点,涂山晋安抚的摸了摸姚杏杏的头。 “他做这些,是想补偿你。” 容貌和灵根是女修士一辈子最重要的两样东西,而他一出手,直接毁了姚杏杏的全部,甚至还可能伤到性命。 心里越觉得亏欠,就越想在物质上弥补。 他的话落下,姚杏杏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勉强起来。 “阿启有心习无情道,是不会轻易对女子动心的。” 半晌,姚杏杏突然大笑起来,夸张的笑声在夜里回响,吓得树上睡觉的鸟儿差点掉在地上。 “涂山晋你的想法很奇怪,为什么要贺兰前辈动心,我只是答应你的交易才有这一趟,结束了就再也没关系了,你想什么呢。” 涂山晋没有说话,手一下又一下的理着她身后的长发,凉风习习,飘来姚杏杏身上独特的浅浅女子香气。 许久,空中响起他的声音,“别怕,你的下半辈子我会负责。” 第十章约会 转眼两个月过去,姚杏杏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涂山晋将筑基途中会遇到的问题,以及解决方案细致的告诉过她一遍,最后还给了一颗丹药。 后面的时间他不再现身,把时间留给姚杏杏筑基。 不用修炼的姚杏杏每日睡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后吃饭闲逛,是一点也不着急筑基的事。 经常独自跑去宗门的集市买东西,钱是涂山晋给的,她花着一点也不心疼,使劲买买买。 自她知道贺兰启猜到自己在这里的目的,以及送剑诀是在补偿她之后,心里为此还别扭不自在了一段时间。 不过很快也想通了,她和贺兰启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没有更多的牵扯才对。 毁容之后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要是灵根也毁了不能修炼,那自己就好好巴着涂山晋,多讨点好处,让自己下半辈子的养老生活能过的好点。 某次贺兰启回来撞见姚杏杏暴饮暴食的举动,站在一旁沉默了许久,姚杏杏一副没心没肺的热情招呼他,“贺兰前辈要不要也吃点。” 她脸上的笑容灿烂,右脸上陷着一个不算深的酒窝,看起来又甜又天真烂漫。 贺兰启的心像被揪了一下,逃似的离开了。 抱着食盒的姚杏杏望着他逃离的背影笑了笑,继续慢慢悠悠的吃东西,心中想,该筑基了。 长的好看品相还不错的人一直放在身边,是个人都会有点心思,她不能也不会放任自己沉浸在没有结果的幻想中。 吃的差不多了,姚杏杏回房间,按涂山晋教的方法布置好保护阵法,随后开始筑基。 冲出小院的贺兰启来到了温泉旁,剑尖插入地面,只脱掉外衫就踏入水中,从头到脚将自己完完全全埋在了水里。 他在里面足足憋了半个时辰,涂山晋看不下去了,现身把人叫出来。 涂山晋缓声说:“觉得愧疚,可这是她清楚实情后点的头。” 站水中的贺兰启垂着眼睑,头顶的水顺着额头流下来,在纤长的睫毛上凝成水珠滴落,眼眶充水的艰涩感让他不自觉的眨眼。 许久,他略嘶哑的声音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不想连累他人,那你找容兰青那个妖女解毒去。”涂山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漠。 容兰青那个对他下毒的合欢宗女修。 涂山晋说完,忽然想到什么的顿了顿,看着贺兰启狼些许狈的模样,问:“你是不想用她,还是谁都不想连累。” 这个她不言而喻。 贺兰启没有回答涂山晋的问题,可与贺兰启相处多年,涂山晋多少知道他沉默下的意思。 心底莫名有点不舒服,涂山晋收回目光,看着平静的水面,不甚在意的语气道:“当然有其他办法,换成其他女子不过多死几个而已。 不过姚杏杏该不愿意了,我许她事成之后一世平安富足,毒非她解的,承诺无法兑现,她之后的死活我不会插手。” 说完,他感应到了什么,侧头看了一眼小院所在的方向,眉头无意识的微皱着,“她开始筑基了。” 涂山晋回过脸来,神色严肃,“阿启,你既然准备转无情道,就不该在这种小事上优柔寡断,修无情道后遇到的抉择只会比眼下的更艰难。” “她会死吗?”贺兰启阖眼一瞬,轻声问他。 涂山晋语气笃定:“不会。” 他不会让她死的。 筑基姚杏杏足足用了大半个月时间,神清气爽的出门,第一件事就是使出之前学过的法术,果然威力大增,杀伤力比练气时强了数倍不止。 挥洒了多余的力气之后,姚杏杏开心的又蹦又跳的回院子,扫过的视线不经意捕捉到了坐在院子里的贺兰启。 姚杏杏跑过去打招呼,“贺兰前辈今日怎么没练剑。” 贺兰启说:“偶尔也需要休息一下。” 姚杏杏笑意不止,“我一直以为前辈是铁打的,根本不需要休息时间,现在看来,是我多少对你有点误解了。” 相比她的笑容满面,贺兰启显得平静许多,他轻推面前的匣子到姚杏杏面前,简洁的说:“收下。” “给我的?”姚杏杏打开一看,灵石法器,甚至还有一张地契。 人一旦觉得对谁亏欠了,就总会想要补偿他,而金钱,往往是最简单也是最常见的方法。 姚杏杏脸上的笑淡了些,也没把匣子推回去,直直看着他的眼睛道:“贺兰前辈你其实不必觉得愧疚什么的,涂山晋开的条件我很满意,甚至希望交易能快点顺利完成,这样我就能早点去迎接今后的养老生活了!” 说道最后,姚杏杏的语调轻快起来,眉飞色舞,眼中满是期待和憧憬。 贺兰启紧了紧手,错开了和她对视的目光,语气平缓,“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可当做是恭喜你筑基的贺礼。” 闻言,姚杏杏嘻嘻一笑,把匣子一盖,紧紧抱在怀里,嘴里俏皮的说:“那感情好,刚刚我就是跟你客套一下,走个程序,还好贺兰前辈你没当真!” 姚杏杏说完笑着跑开了,贺兰启因为她的话愣了片刻,随后哑言失笑。 起身准备离开,这时本已经回房间的姚杏杏又跑了出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贺兰前辈请问你今年贵庚?” 贺兰启不解她问这个做什么,口中答道:“刚及冠。” 姚杏杏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这么年轻?” 比她还小!她一直喊的贺兰前辈其实居然是个弟弟! “我心中升起了罪恶感。”姚杏杏掩面自我谴责。 “什么?” “没事。”二十岁也成年了,啃嫩草就啃嫩草。 姚杏杏快速放下手,充满期待的询问:“贺兰前辈若是无事,可以陪我去逛逛集市吗。” 打炮之前先吃个饭逛个街,四舍五入算是约会,等于情侣,等于她姚杏杏也是交过帅哥男友的人。 还是二十岁的小鲜肉,天才金丹小哥哥,这事她能吹一辈子! 宗门的集市还是挺大的,但该吃的吃了该买的也买了,才过去半天时间。 姚杏杏扇着扇子,仰头看了眼高高挂着的太阳,对下午去哪里玩茫然了起来。 偏头看着脸上一滴汗也没有的贺兰启,姚杏杏心里一阵羡慕嫉妒恨,胆儿肥的把手里的扇子往他面前一递,故作柔柔弱弱的开口,“麻烦贺兰前辈帮帮忙,小女子累的手都酸了。” 望着面前的团扇,以及大胆把它递过来,还娇声娇气撒娇的女子,贺兰启一时失了反应。 见他许久不动,女子峨眉轻蹙,垂着的眼角都带上了委屈,失望低喃,“不行吗?” 那一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的接过她手里的团扇,直到听到她一声充满笑意的‘谢谢’才猛然回神。 姚杏杏见他拿着扇子不动,鼓励的望着他,“前辈,快扇啊。” 这辈子都没干过拿团扇给女人扇风的事。 贺兰启不觉耳根泛红,心中有些紧张,抗拒这事儿但又因为接了扇子,在姚杏杏的目光下不好再反悔。 内心挣扎片刻,终是姿势别扭的扇起了风。 姚杏杏不满他扇的方向不对,风又小,屁股一挪挨着他坐下,几分娇嗔的说:“哎呀,是我在流汗,不是前辈你热,扇错了往这边用力。” 女子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极力抿着上扬的唇角,生怕自己此时笑出声。 年纪轻轻的贺兰前辈逗起来实在太有意思了,这场昙花一现的恋爱,够她记住很久了。 第十一章险遭强暴 “我们去山下玩吧!我还从没去过。”姚杏杏兴奋的跟贺兰启提议道。 宗门十里之外有个修真城,那里的集市可比宗门的热闹多了。 听姚杏杏说自己从没去过,贺兰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来山上这么久,自己和涂山晋谁也不关心她会不会想出去玩,会不会无聊。 一个只想她快些修炼,一个只会冷漠的无视她。 “好。”这几天或许是他们唯一相处的时间了,带她去看看又何妨。 修真城一草一木很有自己的特色,姚杏杏第一次来这里,眼睛都要看花了,各种打扮的修士与自己擦肩而过,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一时仿佛置身在武侠片场。 而沿街售卖的妖宠,流光闪烁、造型奇怪的各种法宝,又把她拉入仙侠世界。 她像是一个进了游乐场的小朋友,对眼前的一切充满好奇,什么都想看一看,瞧一瞧。 贺兰启跟在后面,目光一直追逐着她,担心自己一没注意,人就不知道窜去了哪里。 姚杏杏放开怀的玩,直到看见天边的夕阳红,这才戳了戳贺兰启的肩膀,“我们回去吧。” 之前人潮多的时候,不想走散只能拉着手走,贺兰启听到她说回去后,也下意识惯性的去拉她。 姚杏杏躲开了。 大手空落落的伸在半空中,贺兰启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神色不自然的收回手。 两人之间蔓延着一种淡淡的尴尬,贺兰启握拳抵在唇边,掩饰的咳了一声,飘散的余光扫到街角的糖果店,丢下一句“在这里等我”便转身离去。 高大的背影很快走远,姚杏杏绷着的脸皮一下松了,随后叹了口气,心里一面可惜刚刚自己躲开了牵手的机会,一面告诉自己理智点,不该牵。 姚杏杏走着神,没注意到背后的拐角闪过一个身影,等听到脚步声靠近,以为是贺兰启回来了,抬头看去,下一刻,眼前一花便失去了意识。 ……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姚杏杏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头顶纯色的床帘,还未反应过来身在何处,紧接着便感受有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惊的她立马清醒过来。 此刻她躺在床上,双手被困梆在胸前,床边正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的手在她腰际游离探索,暂时没有深入的意思。 像是知道她醒了,抬头看了来。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 男人的脸方方正正的,算不上丑也谈不上好看,严肃时方正的脸上还会有种正义之气。 只是他做的事当真一点也不正义。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她,望着她的眼睛里尽是垂涎和令人恶心的欲望,手指从她肚子上滑过,绕过梆着的双手,在她起伏的胸口停住。 “小美人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色眯眯的眼睛笑起来时猥琐的令人反胃。 姚杏杏死死咬着牙,瞪着那只按在左胸上的手,心里恨不得把它砍了。 “不回答,是不知道吗?”男人故作疑惑的看着她,按着胸上的手色情的捏了捏。 胸口传来的微痛和挤压感让她泛恶心,挥动捆着的双手一把将其打开,身体爬起来往后退去。 “你滚开!” 后背很快抵到了墙,姚杏杏心中不安极了,眼睛四处张望,想要找到逃离的路线,只是能下床的只有男人面前,无奈她只能更往里面缩。 男人笑着脱了外套,弯下腰抓着姚杏杏的脚腕就往面前扯,“别怕,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姚杏杏惊惶的疯狂蹬腿,尖叫着挣扎着想逃,可抓着她脚腕的手如同铁铐一样,怎么也挣不脱。 把人拖到自己身下,轻易把她的腿分开,自己跻身在两腿中间,姚杏杏死命的蹬腿让他烦了,又两下把她的双腿合拢夹住。 男人凑过脸来想亲她,不想姚杏杏剧烈挣扎时,指甲骤然从他眼睛下边划过,若不是他反应快,眼球就要被戳到了。 他怒然一手卡住她的脖子,粗鲁的往旁边啐了一口,“倒是够辣!我倒要看看一会儿肏的时候够不够味儿!” 说着,男人把她双手压着在她头顶,一下扯开她的腰带,剥掉外衣露出里面雪白的皮肤。 莹白的皮肤在光线下发着光,好看的堪比最美的白玉,男人迷恋的低头在她肚子上狠狠亲了一口,口水声啧啧作响。 姚杏杏恶心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任她努力弓着腰也躲逃不了,恐惧笼罩之下脸上已是布满泪痕,身体害怕的直发抖。 “你放开我!救命啊!”她无力的哭叫,求助,张着的嘴突然被男人的手指强行入侵。 “不要一直吵,没人会来救你的,乖乖挨肏,等我肏舒服了,或许就放你走了。”两根手指硬堵在姚杏杏口里,勾着她舌根搅动,姚杏杏险些吐了出来。 许久,男人在手指湿透之后抽了出来,把带着唾液的指尖含进嘴里,淫荡的又吸又舔。 “小美人的口水都是香的。” 姚杏杏一个翻身,终于忍不住哇的一下吐了。 她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恶心,恶心到令人忍不住呕吐的地步。 男人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红着眼睛收紧扣在她脖子上的五指,开始她尚能挣扎几分,很快缺氧后,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了。 姚杏杏的视线已经模糊,她脖子上很痛很痛,不能呼吸的肺更疼的厉害,眼眶里无知觉的流出生理泪水。 她要死了,死在这场强奸中。 空气猛然回归,姚杏杏捂着脖子拼命咳嗽,青白的脸色因为强烈的咳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 等她缓过来的时候,下半身被褪的只剩定制的四角裤,冷风吹着下身凉飕飕的,但更多的是传递给她的无尽危机感。 “不!你滚开,放开我!”她惊恐的大叫,挣扎,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他一只手就能轻易控制住她反抗的身体。 姚杏杏又惊又怕的蹬踹着腿,但因为被夹的很紧,一点作用也没有。 “要不是老子不想奸尸,你焉能有命在。”男人叫骂了一句,带着茧的手掌隔着布料覆在了她私处。 “娇嫩的女儿香。”他手掌狠揉搓了两下,伸着头在她腿间陶醉的深嗅了一口。 屈辱的眼泪争先恐后的从眼睛里滑落,姚杏杏疯狂的叫骂却引不了男人丝毫在意。 他赤着双眼,迫不及待的扯掉自己下半身的裤子,露出已经硬起来的阳具,狰狞的物件因为力道在空中晃了几晃。 姚杏杏的手被压在头顶,胸口春色一览无余,白软的乳肉包裹在小小的布料的,欲露不露的样子格外诱人。 “穿成这样是不是想勾引我,当真是个骚货。”男人一巴掌啪在她胸上。 “唔!!”姚杏杏痛的拱起背,目光绝望又充满恨意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这样的眼神男人见得多了,方方正正的脸上没有一点在意的神色,脸埋在她胸口拱着,时不时张嘴咬一口舔一下乳肉,薄薄的布料很快湿了一大片。 胸口的异动,以及腰间紧紧贴着的滚烫阳具,无不让姚杏杏害怕的浑身发抖,她口中的辱骂换成了求饶,“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这样……” 只是这样的哀求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他张口狠狠咬在了姚杏杏胸上,恨不得咬下来的架势。 “啊!!!”她痛呼出声,嘴唇都痛的颤抖。 “骚货,求我干你是不是!老子这就满足你。” 腰部的热意已经来到了两腿之间,姚杏杏心里又急又恨的快疯了。 她好恨,恨自己不够警觉,如果早一点发现有人靠近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恨自己太弱,如果她有很强的力量,是不是就不会被人强暴。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救她! 贺兰启!涂山晋!为什么不来救她! 为什么她这么弱小,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些。 她疯狂的挣扎,如果鱼死网破能结束这一切,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它。 但是什么也没有,她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由身上的强奸犯肆意羞辱。 男人手抓着阳具,硕大的顶端隔着面料撞在她阴蒂上,带起的刺激和屈辱令姚杏杏恨不得把这个人碎尸万段。 “哈哈哈小美人放心,老子马上让你舒服!” 泪汹涌而下,姚杏杏已经喊的声嘶力竭,随着男人越来越深入的动作,巨大的恐惧像湖水一样将她吞没。 不要!不要! 救我谁来救我! 她心中疯狂的喊,口中疯狂的喊。 徒然,房间里倏然掠过一道凌厉的剑气,男人脖子上瞬间多了一道血痕,旋即鲜血喷溅而出,洒在了姚杏杏的身上和床上。 腥臭的血珠像血雨一样,带着热度的铺撒而来,姚杏杏被眼前突然的血腥吓的失声尖叫。 摆脱了控制的身体极度惊恐的往后面快速的逃,退不了便翻身往旁边爬,没注意是在床边,一下摔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响。 疼痛没能让她停下,手脚并用的爬到角落里,像是终于找到了安全区,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躲在那里蜷缩起来,无法克制的颤抖着。 涂山晋一进来,便看到姚杏杏惊惧的爬到墙角,埋着脸,紧抱住自己疯狂颤抖的身体。 那一刻,愧疚突然间其上心头,还伴随着一缕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心疼。 他脱下外衫,朝角落里缩成一团的人走去,不想才靠近一点,她就抗拒的疯狂大叫。 “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滚开滚开!”她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喊叫,望过来的眼中尽是排斥害怕和恐惧。 涂山晋的身体一下子顿住,前进身形被极度抗拒的目光硬生生的逼退半步。 心中刺痛感更强烈了。 贺兰启是落后涂山晋一步出现的,同样看见了姚杏杏瑟缩受伤的身影,不由想起刚刚的所见的场景,何其刺眼令人愤怒,如果再晚来一步…… 他心里涌出一股比涂山晋更深的愧疚自责,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心口像是被针扎一样细密的疼起来。 如果他不曾离开半步,她也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 贺兰启低头,看到死去的男人就躺在他脚边,方正的脸上还带着错愕和惊恐,他心中蓦然升起一股戾力,抬脚踩在男人头上,下一秒,人头如同西瓜一样破裂,头骨凹陷,脑浆混合着血丝四溅。 涂山晋听到声响回头看来,身体移动几步,挡住姚杏杏能看过来的视线,责怪了一句,“你是想吓死她了吗?” 刚刚直接当着她的面杀人就已经把人吓着了,他居然还敢在姚杏杏面前爆头。 贺兰启闻言,沉默的收敛了周身杀气,扯下床帘盖住血腥的尸体。 束手无策的看着抱着自己不让人靠近的姚杏杏,问涂山晋:“现在该怎么办。” 涂山晋沉着眉心,看了眼角落的人,眸中情绪一闪而逝。 “打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