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肏 (1V1) 娱乐圈H》 楔子任人肏弄 她在这间装饰华丽的房间里已经被关了超过半年,像个死人一样,整日趴在身下这张两米大的双人床上。下身的疼痛让她一动也不想动。 要是搁在以前,屋外面这样天高云深的倾世风景,她随便盯着一处,就能画好久。 也会没有理由的在落笔间隙想到某个男人,而后傻笑出声。 而现在。 她只能守着回忆,任人肏弄。 所谓性能力分级 温阮被人从画室里拖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前的事情了,此时她还坐的端正,看似在听班主任的讲话,实际上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放在桌上的纸头,右手写写画画着,笔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一课,讲的是决定她们人生命运的大考,性能力评级。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记录着有关考试流程的一切,那些平时不怎么勤奋的学生也丝毫不敢怠慢。 但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热情,依旧我行我素。 “温阮!你不要以为你功课学的好就可以肆无忌惮。”在讲堂上喋喋不休的班主任突然发现她的开小差,气恼走到她面前,一把扯过她的小纸片往旁边一丢,恶狠狠的叮嘱:“分级考试考不好,以后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温阮知道,关于这个评级考试的内容,她在一些书籍里面见过,久而久之也懵懂的有了认识。身边同寝室的女同学也曾热烈的讨论过有关于所谓‘性事’的技巧经验。 但她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她一定要知道自己做这件事的理由,才能决定自己到底要不要努力。对于一个还有几天才满十八的学生而言,对于这个埋首于个人的少女来说,她找不到自己需要获得好成绩的理由。 画到一半的草稿被老师撕碎丢开,温阮抬头无辜的看着老师,看见她眼里的坚持,默默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画笔,选择乖乖的听课。 她无意挑战教师的尊严。 “你们参加考试的时候记住,一定要按照自己的实际情况来回答,绝对不能隐瞒自己的身体情况,老师希望你们都能获得良好的分级成绩,然后辉煌的生活下去。”这个班主任在年级里出了名的好,无论是分专业还是个人生活,遇到困难她都会提供帮助。 温阮也是在她的帮助下才坚定的选择了绘画这条注定孤寂的路子,所以没有理由不听从老师的意见。 但她不认为分级考试的高分对她而言有任何的用途。 她们这个世界的孩子,从这一代开始,出生之后就会被接到寄宿制学校联合培养,且男女分校,管理尤为严格。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确保她们能够健康的成长,让性器官发育的足够成熟。而后在年满十八岁时,参加性能力分级考试。所有人按照能力高低被分为ABCDE五个等级,其中A级最高,在社会上只占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数,可以获得绝大部分的资源。 学校却没有过早的在性能力上为他们做开导和启蒙,相关专家认为,前期足够长久的性抑制能够使得花朵开的更加璀璨。所以,对于高等级女性来说,处女就是最基本的要求和条件。 明天就是分级考试了,温阮第一次坐在画板前无所事事,盯着纯棉的油画布框发愣。 她还记得前年的时候,隔壁床上的小兰,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总是会阶段性的逃出学校,然后在深夜叁四点的时候才疲惫折返,白嫩的肌肤上映衬着青紫的痕迹,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她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问她就只说是去学习了。 什么学习要晚上才能学,还要离开学校。除了做爱温阮想不出第二个的答案,她有些好奇的想问,但每每到开口的时候又忍住了。有什么好问的,分级考试就是以这样的形式考核的,到时候不想知道也会硬着头皮塞给你。 再后来,小兰出校的事情被老师知道了,她就再也没见到过这个人了。 女孩突然松了一下手中的笔,沾染颜料的那一端在画板上划出重重的一道,将之前构思好的画面破坏了个稀碎。温阮惊呼一声,伸手去擦,又忘了这是油画颜料,沾到衣服上就再也洗不干净了,继而心生懊恼,将画笔丢在了一边,一笔也画不下去了。 实际上,她其实有些害怕,不管是在课间里无意听见同学们的描述,关于痛苦还是快乐的议论,关于两人交迭的姿态,还是那些但凡和这件事有过牵扯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结果,每一件事情都加剧了她对性事的排斥,由心理至生理。 黎明将至的时候,躺在床上彻夜难眠的温阮,想出了一个可以自保的法子。 按部就班的起床后,她将桌子上的东西老老实实的收拾整齐——因为考试结束她们就要搬离学校了——然后回到班级里去拿身份证明和准考证,同学们一一和老师道别后,就坐上了班车前往分级考试的考场了。 考试的考点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外面的陈设比起平日里参加考试的教学楼来说更像是旅馆,是人能够躺下的地方,是看一眼就会觉得旖旎的。同学们穿戴的都很精致,基本上都是裙子和凉鞋,有些富裕的还穿了高跟鞋,看起来像个大人。 正是初夏,五月十九日,她的十八岁生日这一天。 和这些同学比起来,她就像只丑小鸭,因为听说要脱衣服,她早上站在衣柜前就选了件睡衣,睡衣上印满了小恐龙的图案,童趣极了,是她每天都会穿的。但她若有若无的听见了前后同学嘴里发出来的嗤笑,就像那些嘲笑考试时别人只带了一支笔的差生,觉得只有拥有一包五彩斑斓的文具的人才能获第一。 她没回应,也不气恼,只盯着队伍的最前端看着,看见成一条长龙的队伍慢慢变短,最后轮到自己。 撒谎 “名字?”门口的工作人员看了她一眼,就低头在手中的资料册里翻动着,找她的身份信息。 “温阮,高叁十四班。”她说话语气很平淡,不激动也不哀伤,好像一会儿发生的事情就想吃饭喝水一样,没办法让人激荡起一丁点的热情。 “填个信息我就带你进去。”工作人员用了几秒就找到了与她相关的身份纸,认真看了一眼之后嘟囔了一句,“我说你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老齐整天搁我耳朵里夸你,学习又好艺术天分又高,考完试以后好好努力啊。” 老齐是她的绘画教师,她们学校里为数不多的男老师,可能因为性别原因,上他课的人总是很多,但认真学画画的就她一个,其他的就是想和他做。 “谢谢。”温阮微笑的接过表格,用铅笔勾填其中的各类选项,直到目光触及那最关键的一空‘处女’时才第一次有了迟疑。她轻轻呼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眼左边的考场,又看了眼右边的考场,狠下心在‘非’一栏打了勾。 她能有什么理由,她就是想少受点苦。 B级以上至少要做超过半小时,但是非处最高只能到C级。她对名誉利禄毫无追求,只想倾心做一件事情。 工作人员看了眼她的表格,显然已经知道了她的情况,有些错愕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想骂她,醍醐灌顶的那种,但是又觉得木已成舟也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于是叮嘱道:“好好表现,C也行,辛苦了点但也不至于会很累。” 他回身摁下了考场的控制按钮,右边房门洞开,原本被牢牢紧锁在房间里的女人们的呻吟此刻不加掩饰的钻入她的耳朵,有些话语过于色情,致使她的下身不断流出什么,很羞人的东西。 她下定了决心般的抓紧了手中的考单,抬脚走了进去。 ‘非处’考场的装修设施可谓是极其简陋了,四处的墙只抹了层白泥,安置在房间中间的考台也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冰冷仪器。根本没有单人单间的说法,此时不过几百平的考场里,有叁四百位迎考的女孩儿,浑身赤裸,有人刚刚脱好衣物,有人正被男人抽插着哭喊,有人拿着分级的结果流着泪下了床台,气氛异常压抑。 “操他妈的,我被同学骗去卖了逼,说是破完无论如何都给A。狗男人拔了屌就不认了,我咒他下辈子没鸡鸡。”排在她前头的姐妹忍不住怒斥,在学校里不敢讨论这些事情,现下正是良机。 “害,咱们努力争个C,还能有个正常人的活头。”其他姐妹出言安慰。 但这只是些骗小孩子的话,她们之前并不知道,因为基因的改变,破处之后,性器官就不会再继续成熟发育了,各项机能都达不到正常的水平,在这个考场,能被评为C的概率也就只有1%,和隔壁考场评A的概率一样渺茫。而且考试配对的那些男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知道她们都不是处,就更加随心所欲了,哭着喊着的才是这里最普遍的现象。 温阮认真的听着,出言询问:“怎么才能拿到更好的分数?”声音小小糯糯。 “你要会夹,给他们一秒夹射,系统就会自动给你升级。”这些人自知品质不足,便在技术上狠下了一番功夫,为自己多争取些可能。 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好好的记住了这句话。 考试评级很快,基本上半分钟就能换一个人下来,她们等了不过十分钟就被叫到了各自的评级台。评级台是一个长约两米的钢板床,中间被一道有窟窿的墙体隔开,少女们的下身会被送到另一边给系统配对的男性评级师评级。 或许见不到的话,心里的膈应会小很多,她紧张的心情也稍微能够放松一些了。 “请考生温阮003438519上考台。”系统音从床头一个小喇叭里冒出来,口吻冰冷。不知道为什么,温阮总觉得这些单调的、不成体系的话语,听起来十分亲切,就像一汪清泉里溅撒出来的小水珠,一颗一颗砸在她的脑门上。 她也没穿什么,套头睡衣一脱,再除去内裤就一丝不挂了。制作考台的不锈钢没有温度,她躺下去的那一刻冷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准备倒计时一结束,就有金属的装置从床板里弹出来,精准的扣住了她的双手双脚,让她动弹不得。 “考试第一项:拍照评定。”机械音温和的提醒她。 声音一结束,她身下的床板便起了变化,手脚上的钳制顺着滑轨移动,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以最大的程度被分开,然后一声“咔嚓”,就完成了她的私处取照。 等待结果出来还要那么几分钟,她偏头去看隔壁床的热闹,那间的哀嚎不断,女孩始终在哭喊着,甚至已经开始不顾颜面的哀求:“呜呜——求求哥哥了,能不能给点润滑液,真的太疼了啊——啊啊啊!” 她看不见另一边的男人,但从声音上听起来,年纪不算小,应该得有个叁四十岁了:“知不知道什么是评级考试?还润滑,他妈的你这么干,肏都肏不动,要不是老子干不到十分钟会被降为E,这么卖力给你妈看呢?” 一般来说,参加低等级评级的男人都是为了发泄性欲来的,想着趁她们还没有上牌,可以干到高等级的女人,谁知道上来就是塔克拉玛干,干的他鸡儿疼。 “你最好给老子出点血,妈的,要不我直接把你的逼干烂。”中年男人口出狂言,气的火冒叁丈,身下抽送的速度也随之加快了不少,导致那磨人的叫声愈演愈烈。 真的这么疼么?温阮又开始紧张了,据说破处会更疼,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悲壮,好像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一睁眼一闭眼的时间,眼前忽然多了个虚拟的显示屏,上面显示她的初评结果已经出来了。 温阮,003438519,B(暂定)。 结果令人错愕。 万里挑一 非处的考核里是不出C以上的,这是人尽皆知的铁律。在评级考试设立的几十年的时间里,很少有这样的特例出现,可以说是几乎不存在。 温阮也以为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怀疑的伸手去摸了摸那个虚拟的电子屏幕,直到手指触及虚无,直到系统音在耳边再提醒一遍的时候,她才恍然间开始接受这样的事实。 大家都说,A级俯瞰众生,B级风生水起,C级平起平坐,D级唯唯诺诺,E级任人践踏。在这里,拥有一副名器就像投了一个好胎,拥有开了挂一样的人生令人羡艳。 但温阮没有为即将可能到来的荣华富贵而心生喜悦,实际上,她现在有些懵,仿佛被人当头一棒。高等级对她而言,只有无边无际的被关注,无论她身在何处。 在学校里,读书好的人不会大受关注,所以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去努力。这样毫无顾忌的注视,只会让她觉得害怕和紧张,就像现在这样。 所有人的目光如无意外的落在她瘦小的身体上,带着好奇,羡慕,嫉妒,仿佛要将她的防备击穿。 系统音提醒:“B级导师楼作配对成功,请考生在原考位等待实操评定。” 她两只手紧抓床板,试图让自己不要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拼了命的想要让自己专下心。此时系统屏幕上,正在为她播放有关等级评定机制的逐项事宜,比这几日在人前人后听到的都要更为详尽。 性能力等级评定是源于数百年前的‘基因革命’。这场革命之后,人们在做爱这件事情上的能力便有了显着的区别,别说最后确定下来的A和E的区别,相邻等级A和B都没办法达成所谓的性爱和谐,于是为了保证人类的长久繁衍,特别设立了性能力评定,为合适的等级异性提供找寻终生伴侣的机会。 这样的初衷在久而久之的传承中变了味道,性能力的高低逐渐与人们身份地位挂钩,那些不幸被评价为D、E的人,被上层阶级各种欺压、凌辱,被大众厌弃,生活无尽悲惨。 如此一来,等级评定的地位在人的一生中变得尤为重要,甚至妖魔化。 就像她之前熟识的小兰,预测天赋是还算不错的B级。之后与社会人通奸,就是为了换取评定升A的机会。 再后来,政府就推出了现行的等级保护措施,强制禁止越级做爱,在等级评定之后,每个人的性器官上都会被装上等级芯片,也就是被称为‘铭牌’的东西。人们一旦与不同等级的人做爱,作为惩罚之一,芯片等级高的会自动向芯片等级低的转变。 “评定者已经就位,评定开始。”机械音忽然响起,唤回了她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思绪。 从双腿间的孔洞射到她胸口上的光线忽然被一抹高大的身躯遮挡住,她感觉到有人站在她的双腿之间。 评定考试的规则尤为严苛,原则上只有极大的等级压制,做爱双方才能进行肢体接触,否则在最终评定结果出来之前,除了性器官之外任何的触碰都会被视作徇私舞弊。 温阮两只小手紧紧攥成拳头,双眼紧闭,好像五感尽失,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双腿之间,那个现在冷丝丝的地方。墙那头的B级导师正在调解两人之间的相对位置——为了两人能够更加顺利的进行性交——伸手去摁一旁调解台的控制按钮,而后温阮身下的钢板床便会随之上下左右的移动。 “真觉得自己高贵了,还妄想升B。”看热闹的人们开始冷嘲热讽,和她的距离并不算近,但她就是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我赌这个叫的比我惨,B级的大屌是我们这种级别能够消瘦的么?名穴必须要整整十八年的发育才能完成,她估计进来前好好整了一下屁股,要不然能拿个B!”女孩A继续冷嘲热讽,“做爱这事就是要真本事,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屁用没有。” 这两人还在说笑着呢,温阮那边就出事儿了。 她被这些声音困扰的完全放松不下来,所以在下身突然有东西往身体里硬挤的时候,才会毫无防备的被那剧痛给刺激到,用尽全力夹紧着,想要把他赶出去。 少女咬紧牙关硬忍着,同时忍不住掉下了一颗泪珠。 谁也没有想到她的评定这么快就结束了,就在男人低低的一声怒吼中,系统音陡然出声,阻止此间的一切: “注意!请停止一切评定活动。003438519考生温阮,实际为处女,请考生到合适的考台继续完成实操评定。在场导师请终止温阮一切考评活动。” 全场惊呼一片,所有人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系统音结束的一瞬间,卡在她双手双脚的枷锁突然就松开了,她重获自由。 有些难受的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等着床台从另一边退出的时间里,她慢慢支起了上半身,低头恍然看见落在腿间的那一滩白腥,它散发着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和小兰身上的一模一样。 她好像能够猜到这是什么,诚实且错愕的往墙洞另一边看过去。 而后,只听见他身上携带的系统和自己床头的系统同时再次响起:“注意!003438519考生温阮,第一次实操评定结果已经完成,配对B级导师楼作,做爱时长1.5秒,尚未破处,性能力严重不符,经考研组的统一决定,将003438519考生温阮级别上调至A+。” 万里挑一。 其实针对这种天赋,学校里也有专门的指导室,在分专业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去做初步的评定,像有些行业,比如说娱乐圈,就有对等级考试的成绩要求,最低都要A。只是因为温阮钟爱的艺术,与其无关,她才没动过测试天赋的念头,不管不顾的活到了现在。 不敢有任何怠慢,她用内裤将下身简单的擦拭过后,直接将它丢弃在一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套上睡衣跟着工作人员往外走。 一路上各种闲言碎语像臭鸡蛋一样砸在她的头上,碰的她生疼。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羞辱任何人,只是她太害怕了,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充满了胆怯。 出了门,就看见星探们争先恐后的围了上来,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消息,她明明也是几分钟前才得知的结果,但是这些人如数家珍一样直接把她的名字、信息全部说了出来,如狼似虎,凶于豺豹。 她被吓的一步也不敢向前走。女孩原本就生的矮小,站在人群中连天空都看不见了,那些有关名利的诱言更是要将她吞没。 A是什么?是她不想成为的人和事。 选A还是选我 工作人员领着她从人群中穿行,不过十几米的路,她觉得自己仿佛走了一辈子,等到站定在那间奢华的‘旅馆’门口之时,刚才为她送上祝福的老师才再次开口。 “前面就是高级评定区了,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老师希望你一切顺遂,所愿皆成。” 是了,今日的温阮才刚刚十八岁,才学会从书本里抬起头,往尘世里投去怯生生的第一眼。 她愣愣的看着透明玻璃门的里面的金碧辉煌,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的恐惧更甚,感觉自己的双脚仿佛被粘在了地上,不能再往前多走一步。 大门开启,系统音恰到好处的催促她,每言每语仿佛都在邀请她,赴这一场看不到结果的盛宴。 等到身后的门缓缓关上的时候,少女才来得及流露悲伤的情绪。 “我不快乐。”嘴唇一抿,眼眶微红。 作为感性生物,女孩们一旦沉浸到伤感之中,是很难从中脱身的,等到她越想越悲伤站在原地硬是掉了几滴眼泪出来之后,才意识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好一会儿了,连忙收住了自己的情绪,抬眼看去。 是个个子很高的男人,长的很帅,下巴上轻微有些胡茬,衣服穿的也不算齐整,神情看起来十分颓唐,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毫无神采,盯着她的时候不掺杂任何情绪。 “哭完了么?”沉时身高一米八八,足足比少女高出近30cm的高度,双手抱胸,冷静的处理此间的混乱,也没有主动的打断她的自我沉醉,“哭完了就来做最后的评定,我没那么多时间。” 按照A级及以上的标准,要检验少女的级别,至少得耗费他一个半小时以上的时间。 谁让他是离这个考点最近且最闲的高等级者。 沉时,十年前参加定级考试,级别S。 男人的口吻很冷漠,让人不容置喙,每次说话都吓的温阮忍不住浑身一颤。她在确定自己听到的内容都在脑子里认真的过了一遍之后,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跟我来。”男人双手插在裤口袋里,等她回答后,转身就直接朝里走。温阮拔腿紧跟,盯着他宽大的后背,一眼也不敢乱瞟,仿佛要把那抹身影印在脑海里一般。 “一会儿你在这里做破处定级考试,同时会进行全球直播,所以别瞎看,老老实实配合我。”沉时拿过放在桌上少女的资料,叮嘱道。 温阮看起来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神情里充满了疑问。 沉时想了想,抬手给她指了指房间里已经安装好的八个监控的位置,再次开口道:“无论你做什么看什么说什么,都会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你。” 少女双手乖乖的放在腿上,脸上佯装冷静,但内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被那么多人看了去就止不住的胸闷,同时双手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衣摆。 “我先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咱们就开始,问题都很简单,我问一个你答一个,没有什么标准答案,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回答就行。在考试开始之前,除了与考试相关的要求你都可以提,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当然我也能向你保证,整个过程中,不会有第二个异性触碰到你的身体,确保考试的公平公正。”虽然沉时的语气十分的公式化,但他并不属于分级考核的工作人员。这些是他开车赶来这个考点前,临时问教研组要的章程,觉得那些乱七八糟的条款说起来麻烦,就改成了这几句还算能听懂的人话。 温阮低着头看地,感觉到腿间凉飕飕的,那些粘在她阴唇上的黏腻还没有清理干净,想了想,开口问:“我可以先去清洗一下么?” 男人翻看资料的手一顿,抬眼看了她一眼,不太明白她问这句话的原因是什么,出言拒绝:“这是考试,不是约炮。” “你不会介意的么?”女孩子说话感觉没头没脑的,也没什么逻辑。 沉时放下手中的资料,神色无状的看着她,直言:“不介意。” 温阮心里一团乱麻,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心里的想法,张了张嘴而后又闭了闭,抬头看了眼摄像头又缩回去继续安安静静的坐着,这样的话没能再坚持往下说第二遍。 男人见她这幅纠结的样子,忍不住琢磨女人是不是都这么麻烦,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然后叫了她一声:“给你十分钟。” 少女仿佛遇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是因为难过的还是开心的,眼眶又微微变红,走过他身边准备出门的时候,很轻很轻的道了一声谢。 等她一切都准备好,重新坐回到他面前的时候,男人才继续正色的询问道:“为什么说自己不是处女?如果不是你资历尚可,会被剥夺评级权利的。” “我知道。”温阮轻声细语,那样小的声音真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见,“我有点怕,所以不想做。” 所以才选择撒了谎。 沉时头一回听到有人这么想,他遇见的那些女人早就丢失了羞耻之心,毕竟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就没有什么是纯粹的,也没有几个人能随心所欲的生活着。 “你知道什么是分级考试么?分级是给你们提供更合适的选择,什么样的屌配什么样的穴,就像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我一样,也只是提供给你的一个选择而已,选择权一直都在你手里。”沉时看着她天真的样子,努力回想了下自己十八岁的时候。一无所获。 这个解释好像能够说服她了,少女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 见她没有其他的异议,沉时再度打开她的个人资料,继续说道,“你的第二次评级为A+,上面的意思是,你要么被评为A,要么被评为S。但是破处评级是最严格的考试类型,你只有一次机会,选A还是选我?” 他是S?温阮迟钝的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她下意识推断出来的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结论。 “S是什么?”温阮把他的话重新捋了一遍,才意识到这里出现了之前从来没有的‘S’级,忍不住发问。 “就是比A再高一级。”沉时可以理解她的困惑,毕竟只有他一个S。像他这种例外,很少有人会把它当做真的存在。 “S。”温阮看了看眼前的他,又想了想刚才站在门外迫切寻找A的那群星探,坚定的回答。 沉时一时间有些哑然,觉得自己应该再解释点什么,于是又补了一句:“你上次评级是A+,如果你实际上是A,结果就是被我干废,最后直接从评分体系里剔除,我再问你一遍,选A还是选我?” 温阮并不在乎考试的结果,做选择的理由也很简单,和A比起来她觉得,眼前的S更想让人亲近,况且如果被废了,听上去更好。这么想着,她坚定的再重复了一遍:“S。” 沉时定睛看了她一眼,直言:“准备脱衣服吧,五分钟之后开始破处评级考试。” 我们的第一次(H) 温阮闻言点了点头,乖巧的站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实际上,关于全球直播的要求,最初是针对沉时而被制定下来的。S级作为一个特别的存在,一直饱受质疑。 当年沉时参加分级考试的时候,接连干废了数十个A级评级搭档,他的能力过于超群,与一众A级男性相差甚远,让他待在A级继续威胁各位A级女性的安全显然很不合理,于是破例为他新定了一个等级:S。 但是人们从没相信过他,十年的时间里在他身上做了无数的实验,甚至强制要求每次他进行做爱的时候都要有人从旁观看。 沉时无心反抗,任由它肆意生长。 说起来如果今天来的不是自己,如果她的资历不够挑战S的话,根本就不会有全球直播。但是刚才他看了一眼少女的资料,之前考核的那些数据,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到目前为止,最适合登顶S的女性。 沉时眯着眼,看着少女背着他慢慢的脱下身上的睡裙,内衣,露出白皙的皮肤。 就像只还没长毛的小白兔。 他被脑海里的想法给取悦到了,一晚上没休息的疲倦一扫而光,甚至下身有了抬头的欲望。沉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嘴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的动了动,随后立即恢复正常。 温阮看着那些冒出红光的监视摄像头,脸上几乎失去了血色。就在这时,身后又传来衣衫响动的声音,男人伸手解开皮带扣,原本笔挺的西裤忽然就掉落在地,他似乎忘记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了,不知道是什么金属物件哐当一声敲击地面。 少女的肩膀被吓的轻微颤动,抱着身体转身看他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沉时懒得去理会她的各种小心思,视若无物的继续说:“规则你都是知道的,除了不能触碰到我,其他的随你。” 说是为了确保考试的公平公正,但是做过的都知道,男人女人之间要是真的有默契,根本不需要这些虚假的条条框框,很多时候一个眼神、一次对视就足以。 “嗯。”温阮点头回答,规则她总是记的很牢。 “我们开始吧。”沉时说完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那根已经挺立起来的异常雄伟的屌,在屌的侧壁上,有一个隐约发着光的铭牌,上面刻着烫金的‘S’。 她没想到身份铭牌是直接打在性器官上面的,一时没忍住,看着那物,瞳孔震了震。 “没见过么?”沉时调侃道,根本不顾及她的那点脸皮。 “只见过雕塑的。”就是大卫那种的,而且还是尚未勃起的状态,勃起过的,这是第一次。生理老师虽然介绍过男性女性性器官的差别,但是书上图画同真实立体的,差距不是一点两点。 “难怪。”男人话语里多了几分认可,也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了,抬手在主控制台上轻触。 ‘嘀——’的一声轻响,原本空旷的房间,从中间地板处忽然升起一张全真皮的米色软床,看起来就很舒适的样子,比起学校里每天都在睡的硬质木板床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她站在离软床还有些距离的地方。还不等她靠近,男人就接着在控制台上点了好些按键,而后好些机械手臂从床下弹出,直直朝她这边冲过来。有些夹钳看起来十分巨大,她应该害怕的,但是温阮盯着夹子尖端被软布包着的小设计,内心忽然被温暖了,有些莫名其妙。 这些原本看起来十分吓人的机械设备,不知道为什么,是她这一天见到过的最有温度的东西,连同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一起,构成了此间的温柔。 巨大的夹钳缓缓张开,稳稳的扣在她的腰间,一点也不会痛,之后大力收回,连带她这个人都被腾空提起,不过几秒钟,就被安稳的放置在评级台上,抬眼正对上男人的双眼。 “手我就不强制给你绑起来了,但是为了调整角度,脚还是要束缚住的,防止你乱动。”沉时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感情也没有,但温阮觉得他这样的口吻才能让她从满心眼的海风狂啸中挣脱出来,冷静的直面现在正要发生的一切。 “垫子会自动加热,房间空调也开了,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和我说。”男人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在温阮看来,他好像能操控一切。 温阮一声不吭,静静的看着身下的软床在他的操纵下上下左右的移动。也不知道他点了什么摁键,下半身的床板忽然从中分开,脚踝上的钳制带着她的双腿不得不大开,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羞涩的她双手撑着床垫,将脸撇到了一边。 她没有阴毛,生理老师也从来没有将这类细枝末节的生理现象单独提出来讲,温阮一直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沉时显然也看到了,想说点什么,但是想了想估计说了她也不明白,于是作罢,转而摁下开播按钮。 “003438519考生温阮,破处评级开始。”久违的机械音打搅了此间的宁静,混着愈发温暖的氛围,温阮开始觉得连机械都充满了人情味。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摩挲着,冷硬的分开了她的阴唇,而后扶着粗大的肉棒直接往她的小穴里顶,不给一丝情面。 温阮害怕的紧闭双眼,同时紧咬牙关,强行将喉咙里的高呼忍了下去,只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形容不来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当男人的肉棒顶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脑中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那里面原本应该储存着的的,18年来学过的知识,见识过的各种名画景色,突然间全都消失不见,连同胸口里那些复杂的思绪也所剩无几。 等她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来自下身能够中断呼吸的剧痛,要将她小穴撑爆的肿胀感,还有身体深处细细密密的酸爽,从小腹到腰背,环绕她的腰间整整一圈。除了尽力消化这些感觉,没有其他的事情是她可以做的。 舔舐她的处子血(H) 沉时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下身的速度随着少女紧闭双眼、努力忍痛的神情一点点慢了下来。迄今为止,他所有在公开场合配合的搭档,都是A级,但是因为都是越级做爱的原因,无论什么姿势和动作总是挑不起他一丁点的快感。 这个女人不一样。 他动情的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着眼前皎洁无暇的肉体,努力压制住眼里的猩红。 破处的疼痛完全不是她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就能抵御的。她尚且还不明白身体里的那些酸软就是快感时,就被男人的粗壮夺去了全部的意识,无论她怎么深呼吸,怎么放松,还是没办法缓解肉棒在磨蹭那层已经破损的处女膜时,带来的钻心的疼痛,忍不住闷哼出声。 与之相关的,生理性的眼泪同时也在不断累积着,在很偶然的某一次插入时顺着眼眶掉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真皮的床垫上。 沉时肯定看见了这幅窘迫,因为他一直在看她。 “007891314S沉时,请求肢体接触。”沉时突然摁下身侧的某一个不知名的摁键,用着动情过后略显喑哑的嗓音汇报着,同时毫不留情的拔出巨物。 “理由。”这次说话的不是那个机械音了,听起来应该是个还算年轻的男人,没有猜错的话,那人现在应该正坐在办公室里,舒服的靠在躺椅上兴致勃勃的观看着这一场性事。 “碍事。”他冷漠丢下两字的时候,听起来确实有种顶尖强者的霸气。说完这话,他便伸出右手爽快的将放在身边的计时器清零,而后直起身拿起搁在身侧护理台上的酒精,认真的清理自己的双手。 也不等那边回答,清理完毕后,沉时举起双手,向直播镜头那边正反展示了手上并没有藏有其他东西后,直接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一并插进了温阮的小穴。 温阮在这休憩的间隙里,擦了擦眼泪,而后偷偷的睁开了双眼瞟了瞟埋首在她腿间的男人。 刚才的话她也听的很清楚,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去问。男人的手指相比肉棒而言,实在是过于细小,完全没有不适感,在她身体里搅动着,仿若无物。 沉时的手指在穴口处来回摩挲,找到那一处不算平整的肌肤,沿着边缘上下完整的刮了一圈,带走她还剩下的薄膜,如此一来,她不会再有过分的痛感。 温阮看见了在他手指尖上铺陈的淡粉色,混着星点血迹,隐约猜到了他的用意,喉咙有些哽咽,忍不住补了句:“谢谢。” 沉时从不爱听这种话,他也无意于和任何人产生牵扯,见她的表情总算好看了些,他轻笑一声,随手把指间的处女膜碎片扔在一边,而后接着迎着少女的目光,抬手将沾有血迹的手指递到嘴边,慢条斯理地张嘴将指间上血腥一点点舔了去,混着不知名的透明。 他在故意的挑逗她,完全不在意她的看法。 这一行为显然已经超出了少女的认知,她觉得十分羞耻,就像有人在舔舐她的身体,只看了几眼就将头偏到了一边,但尽管如此,脑海里还是对他的行为恋恋不舍,一张小脸也因此渐渐烧了起来。男人的这种行为同时还取悦到了她的身体,小穴正因为刚才浅尝辄止的性爱而渴望不已,流出不少晶莹的液体,一点点沾湿在他们之间。 “系统检测到S级导师沉时有协助等级评定的举动,考研组一致决定,将本次考试S级达标时长增加半小时。”冷酷无情的系统音突然的插入到这一暧昧气氛中,提醒着当下的状况。 沉时看见她的身体又害怕的僵硬起来,原本不想多做什么解释,但是又希望她能够多陪自己一会儿,忍不住心软,低声宽慰:“再坚持一会儿。” 没人能够确切的知道,一会儿是多久,温阮只能选择相信他。 少女重新躺平,任他动作。男人也没有再拖着,伸手重置、清零、开启新一轮的计时,然后重新将肉棒送入她的身体里,这回没有半残未残的处女膜的妨碍,两个人的快感都陡然升级。 很意外的,温阮觉得这回一点也不疼了,只有一波盖过一波的酸爽,又像有什么撞开了她的阀门,汩汩清泉顺着肌肤之间的微小缝隙,不断溢出。 “我,不太疼了。”空气中留下了少女想了很久才决定说出来的话语,像是主动的给他提供更为有利的讯息。 温阮的穴很紧,是那种水多也不会滑动的紧,除了天赋异禀,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只能是因为少女初体验过于紧张,无意识的夹紧了下身。 男人的粗壮在她的双腿间抽动,带给她的感觉正在快速的累积和变化。只几个来回,少女就感觉身体里那些涓涓细流变的更为放肆起来,只要一放松,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泉涌如瀑。 太羞耻了,温阮想要抑制住身体里的狂热,于是再有意识用力夹紧下身,暂缓那些即将装满的东西。 沉时顿时一声闷哼,盯着她的浑身泛着粉红色的肌肤,眼睛终于被猩红占据,连带着自己心底那原本有所保留的最后一份克制,也被欲望击垮。 温阮的身体没有任何可以保护的毛发,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留了几分,除了尽可能温柔的力道,甚至给她调整了一个并不算合适的角度。他以为女孩并不会这么快就能获得快乐,没想到只过了短短几分钟,就让他打破了防备。 男人最受不了女人的夹缩,那会令人失去理智。 沉时分出一分思绪去调整软床的角度。“滋——”的一声,温阮感觉自己的下身再被逐步的抬高,并且双腿也同时被抬起,以180度的幅度高举到男人肩部的位置。 她的阴道角度被改变了,快感霎时间剧增数十倍,酥麻的感觉沿着她的四肢百骸不断的向上攀爬,最后聚集在她的眼前,耳边,脑海里,汇聚在头皮,让她忍不住张嘴,混着羞涩,很轻很轻的从喉咙中冒出一声:“啊。” 没有任何的技巧,也不夹杂任何的感情。 不能言语(H) 对于男人而言,这更像是一种肯定,在情事上总是十分受用。沉时想听到她更多的反馈,便逐渐开始增加肉棒抽插的深度,原本一直直立着的上半身,向前倾倒下来直直压在距离少女只有二叁十厘米的高度,同时顺势将那双双手稳稳的放在她的身侧。明明他们并没有其他的接触,温阮还是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一点一点点燃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令人癫狂,那些游离在她身侧的荷尔蒙,透过她的皮肤钻进了身体里,带动她往情欲的海浪里更进一步,直到那海浪没过她的头顶,将她的所有击成碎片。 “啊——”无论轻重,只要他进来,就能戳中她的敏感点。而束缚在腰间的,脚踝的那些枷锁,让她躲无可躲、退无可退,她难受的流着泪晃动着头颅,企图让自己变得清醒。 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清醒。 在沉时身下的女人,通常只有两种可能,大声叫着还要,或者彻底肏晕干废。 所谓势均力敌,说的就是当下的情况了。他越是用力,少女便回应以更加热烈的回应,完全没有在他的攻势下败下阵来,包容着他的一切。 “叫大点声,声音太轻了,我听不见。”沉时的声音有点慵懒,前所未有的带了几分欣喜,像是在欣赏美景一样,看着她为自己陷入情欲的模样,看着周身泛红的姿态,感受着那温柔包裹着自己,就像第一次遇见阳光那样,那么温暖。 温阮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垫,手心出了好些汗,听见他说的要求的时候,只想着为什么男人能够这么不要脸的说出这种要求。 于是完全不想应付他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用自己所剩无几的清明去与他眼中的炽热抗衡。 “为什么要拒绝?”沉时盯着她的认真,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你明明都听见了。”少女理直气壮,一点也不打断退让。 “挺好。”男人抑制住话语里的轻笑,不温不火的评价了句,想要给她个教训。男人对于情欲,总喜爱用不择手段的方式进行索取,特别是温阮已经躺在他身下了。 等她嘴上的轻哼变轻的某一个时刻,沉时的腰间猛然发力,给这么有骨气的她来了高频的重击,直直对着G点的位置,猛戳了好几下,完全不把她的倔强放在眼里。 初经人事的女孩儿怎么能够抵挡这样猛烈的撞击,浑身一颤就轻叫了出来,一声连着一声连绵不绝,或许是太刺激了,她眼底的那抹清澈彻底被情色霸占。 “求求你了,我受不了。”温阮学着刚才见到的女同学,如出一辙的哀求道,泪珠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滑落,模样看起来十分凄惨,正中男人下怀。 “这种事情求是没有用的,要学会听话。”沉时好言好语的教她,领着她往这条路上前行。 女孩抿着唇,感觉到小腹的酸意就快要堆积到顶点,身体各处都变得脆弱不堪,而后一语不发的仰头看着他,看着他身上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掉在她的小腹上,在高潮即将来临之际,松开了自己紧咬的牙关,轻微的点了点头。 快意在某一刻被瞬间点燃,从她的小腹出发,而后沿着神经一点点燃烧着她的躯体,率先将快乐带到了她的大脑里,温阮感觉眼前有上万个烟花同时炸开,大脑陷入彻彻底底的空白,而后这股快意飞速的沿着她的后脑,略过她的脊背,流淌进她的四肢骨髓里,最后在她的趾(指)端爆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啊——!”她只叫了一声就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高潮的时候,这些感觉的变化只耗费了不到一秒。 而这单单只是快意,身体的变化来的更晚,更加的不可控制,从小腹开始的颤抖蔓延至全身,小穴里连肌肉都在狂欢,以一个极高的频率用力的收缩,不断挤压着还在小穴里抽插的肉棒,带给男人无法言说的舒爽。与此同时,温阮的穴口开始淅淅沥沥的喷出些透明的液体,一部分喷溅到他的小腹上,一部分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 这是灭顶的快感,两人都爽到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的看着对方,喘着粗气。 她的资质实在太好,让人想肆意破坏,又想将她藏起来,独自享用。沉时偏头看向计时器,上面距离温阮要达到S级的评定还差两个多小时。 男人不知道想到了更多的什么,看向少女的眼神里满是复杂。如果只言及当下的境况,那边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让她留在S,和他一起。 温阮读不懂他眼里的情绪,此刻的她只能尽情的享受交合带来的快乐。带着韵律的娇喘从她殷红的小嘴里流露出,她在放开自己的全部去接纳眼前的男人。 除了他—— 只能是他。 “啊——啊——!”温阮爽的无力的仰起头,下身如水库开闸一般,一触即发。从第一次高潮开始,她就发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云端漂浮。而每一次高潮,都是在细数不了的某一次抽插中降临,完全不能防备,她也根本控制不了。 这就是S。 这就是只有他们两个才能感同身受的S。 两人皆大汗淋漓,不能言语。两个多小时过去,温阮的意识都开始有些涣散,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自己的,双眼失神的看着铺满各色花纹的天花板,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 这一次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她身上的男人发出了极具诱惑的低吼,异常克制,只维持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之后,她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喷射在她的小穴里,滚烫的,仿佛要燃烧她的身体。 系统音:“003438519考生温婉,破处评级结束,评级S,历时3小时14分24秒。” “好了。”沉时侧身看了显示器上弹出的确认信息,嗓音低哑,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谢谢。”她说话的时候极为艰难,像是失语了很久。 “我才是。”男人说话的时候从来不会有任何的解释和理由。 心甘情愿 关了直播之后,他们才稍显从容。 沉时更快的从情欲中脱身,几秒钟的时间里,满眼的情欲在顷刻间恢复原状,又变回了最开始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男人都是这样,欲望来的快,去的也快。 温阮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战粟着,双唇微张,不自觉的颤抖着,像哭了很久之后的不断啜泣,看起来实在惹人怜惜。 他也不是石头做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走回之前谈话的茶几边,弯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捞了件毯子,然后又走过来伸手丢在她的身上,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全部都遮盖住。 “你再等下,一会儿打完等级标志就可以走了。”他依旧例行公事,将上面安排给他的任务完成到最后。 温阮闻言,偏头看向他,松开紧握床垫的手,轻慢的去整理被男人丢成一团的毛毯。由于长时间的用力抓握,她的手指完全脱了力,每动一下,小臂上都传来酸痛的感觉。 她累的一动也不想动,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努力收复被情欲夺走的身体控制权。 现在她拥有足够的时间来整理今天发生的一切。 很不真实,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是能用早已预料来形容的。她更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这样的地方,交付给了这样的男人。 她应该要觉得心有不甘,毕竟这种强制性的性事并非她真心所愿。 连带着整个考试,她都怀着恐惧、痛恨的心理面对的,但是现在呢,她又开始觉得一切又是可以接受的。 就像看恐怖小说的时候,突然遇到的感人场景,一下子就人觉得之前所有遇上的黑暗,忽然间烟消云散。 沉时快速冲了个澡回来,右手握住干毛巾在头顶胡乱擦着,推开门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那个原本只知道落泪的女孩,看着不知何处,终于换了那种备受凌辱的神情。 “打等级标识会有些痛,出于行事方便,我没给你解开。”沉时指了指她脚踝上尚且还锁着的脚环,开口解释。 等级标识是一块‘铭牌’模样的块状金属标签,由精密的电子程序和工艺制作而成,类似于成年之后,人们的身份证明。其中最显着的特征就是标签上的字母,直接代表所属者的等级。在日后人们发生性交的时候,会自动与另一块铭牌配对,验证等级的匹配性。一旦有越级现象发生时,铭牌会激活警告程序,以频繁的刺痛来阻止非法性行为的发生。 “嗯,我理解。”温阮点头,轻轻呼出一口气,过了快十几分钟,她才真正从刚才的疯狂中脱身,逐渐恢复冷静。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她现在觉得自己又累又饿。 S级的等级铭牌是系统现做的,温阮作为十年后的第二个特例,依旧是人们难以意料的存在。 常理来说,这种具有身份证明性质的东西,本不应该用来加以侵犯个人的隐私。但是官方针对S级加了一条特殊定制的条约,S级获得者,其所有性交行为必须以直播的形式向大众播放。换言之,在拥有铭牌的时间里,他们两个人私下不能发生任何会产生负距离的亲密接触。 沉时不喜欢这个功能,但是小姑娘看起来很轻易的就接受了,没猜错的话,或许她心里正觉得这是一个能够保护自己的好消息。 因为她眼里对自己的抵触正在逐渐的消失。 当然,沉时并不在意她的看法,把所有有关铭牌的信息和她讲完之后,就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瓶没有开封过的女性私处清洗剂,然后又拿了块洁净的巾帕,探到毛毯下,为她清理双腿间的大片黏腻。 少女静静的看着他的眉眼,然后一点一点往下摸索,就像观察石膏像那样仔细,这种习惯在数十年的美术练习中已经成为了本能,特别是当她每次看见美好的事物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将之描摹下来,牢牢的刻在心里,使之成为能够默写下来的对象。 她没认真看过同学们口中的那些所谓英气逼人的男明星们,也对年长的男老师们不怎么上心,在此之前,她甚至对于异性都没有什么成形的认识,不懂什么叫孔武有力、魁梧高大,毫不夸张的说,她觉得男人刚才所说的每词每句都恰如其分。 考试结束之后,他也没做出任何逾矩的事情,捏着沾着冰冷清洗剂的帕子一点点的擦拭着。等到一切清理完毕后,男人就拿起放置在一边的金属铭牌,轻轻扳动着那个小东西的启动按钮。 ‘咔哒’一声,那个比指甲盖还小的物件忽然膨胀开,在金属字符的背面生发出许多密密麻麻的根须,而后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在接触到少女肌肤的那一刻,狠狠刺穿她的皮肉,与之缠绕在一起,好似永远不能分离。 这样凶狠的动作怎么能不疼,哪怕铭牌已经稳当的依附在她的右侧阴唇上,她还是能感觉到那些不知名的细小一直在往她的身体深处钻动,疼的她连轻微的挪动都不敢。 而那标榜世间最高等级的字母S,就在少女的腿间散发着暗幽幽的金光。 “好了。”沉时干脆利落的做完所有,将手帕扔进垃圾桶里,然后轻触控制板,松开她身上所有的钳制。 至此,她的分级考试也算是全部结束了,少女正式从青葱的岁月走出来,准备迈向明暗未知的尘世。 从考台上走下来的那一瞬间,温阮才感觉到了来自全身上下的无力,后背因为循环往复的摩擦而变得通红,肌肤接触到毛毯都会感觉到轻微的刺痛,腿间的酸胀和灼烧感更甚,双脚落在地上都发软。 “你有要去的地方么?我可以送你。”沉时看着她十分艰辛的样子,面无表情的问。 “我得先去宿舍拿行李,然后随便找个旅馆住下吧。”温阮拽着毛毯回答,准备去捡掉落在地的睡裙。关于未来她考虑了很多,但是基本上什么也没想,要吃什么,要住在哪里,她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是,她会坚持绘画,等工作攒够了学费,就要继续去读书。 沉时没有立马接话,先是看了眼她正准备往身上穿着的幼稚睡衣,再看了看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肌肤,还有脚腕上因为长时间束缚形成的血瘀,再问:“你是认真的么?” 跟他回家 难怪她可以若无其事的在个人信息上勾选非处,看来是一点脑子也没有。 “我有可以住宿的钱。”温阮想了想,虽然读书的时候攒下来的奖学金不算多,但是也不至于连随便凑会一晚的能力都没有。当然她也能理解男人这么问的原因,毕竟同学们大都会选择找一个房子租住下来,酒店相较于民房,还是太贵了。 她只是忘记找房子了,一直没有分出心思去好好思考自己的生活。 “然后呢?”他想听听少女还有什么惊为天人的人生计划。 “当然是找份工作赚钱呀,这不是每个人都要做的事情么?”温阮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觉得自己能找到什么工作?”沉时说着,觉得有些口干,从茶几下面一直冰封的抽屉里随便拿了瓶饮料,拧开来仰头喝了好几口。 少女整理睡衣裙摆的动作一顿,而后转身回来看他,一脸茫然,显然是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开口问:“你当时找的是什么工作?” 笨拙的小脑瓜想着现学现卖。 男人喝水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她,完全猜不透她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心里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走,任由她自生自灭。 但他的计划没有得逞,女孩的眼神太过殷切,没有掺杂任何的情感,就像是问他讨个回答那么单纯,让他没办法从中抽身。 算了,谁让他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 “如果你要听我的意见,那就进娱乐圈。”他直接跳过女孩无厘头的问题,转而进入下一环节。 温阮的脑子还在擦盘子、当服务生、做咖啡和卖衣服中来回抉择,一时间听到男人的建议,忍不住蹙了蹙眉,然后摇摇头拒绝了。她不知道当一个演员具体要做什么,但是从同学们整天交头接耳的间隙,依稀认识到她们大部分落在粉丝眼里的,都是和刚才一样令人害怕的事情。 一次直播就已经够了,为什么还要更多。 “我不喜欢做爱。”一板一眼,一字一顿。 沉时轻笑出声,再问,“那你以为做什么工作可以避免?” 女孩有些听不懂他的话,一时间把这几个字在心里拆开来读了好几遍,才猛然理解了他想要表达的言外之意,同时看着他的那双眼睛里露出了不可置信。 “你应该感谢,以现在你的身份,所有的性事暂时都是透明公开的。”男人看着时间差不多,两个人都收拾好了,便领着她往外走去。女孩上午从学校出发的时候还是清晨,等他们从玻璃门里走出来的时候,夕阳都已经染红了半边天。 他不明白为什么少女对这些一无所知,以现在信息的发展程度,这些少女应该早早的就能认识到社会的残酷,以及低等级者被人践踏尊严的生活。尤其是,女性在两性关系中的劣势地位,就算政府每一年都在颁发新的政令法规,也难以改变人们心底里固化的思维。 “你的工作也要做那种事情么?”少女牢牢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之间过大的身高差致使男人在她的眼中看起来是那样的可靠可信。 “这倒不用。”沉时看着围在出口的那一群疯狂的记者,不禁皱了皱眉头,稍微放慢了些脚下的步伐,让她能够轻松的跟上,补了句:“我没工作。“ “当然,就算我想,之前我也没有选择。”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还存了些调侃的口吻。 少女这时候又不笨了,一双小眼睛警惕性的看着他,下意识的退了一些,使两人之间的距离远到让她再度感到安全,才继续问:“没工作怎么生活呀?” “你先说说你想要什么生活。”男人避开了她想从自己身上借鉴的小心思,反过来引导她好好考虑这个有关人生的抉择。 “我想好好学画画,我成绩很好的,只要攒够学费就能继续读书。”温阮看着那些原本打算一拥而上来堵她的星探们都保持在离他一两米远的地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来了。 “艺术?”沉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随手搜了一下还算有些名气的大学,然后伸手递给她看。 在那些博人眼球的声誉成就中,一年一百多万的学费显得如此扎眼。 少女眼里的热情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小嘴一抿,不知道该什么回答他的问题。 “与其在这里纠结能不能实现理想,还不如好好思考下,怎么样才能活下去。”沉时看着许久未曾看到过的夕阳,好言好语的和她介绍这样残酷又绚烂的世界。 她不知道男人经历过什么,但总能感觉到他说出口的每个字都暗含无奈。 “这是必经之路对么?”她盯着地面上瓷砖还是大理石的缝隙,抬脚越了过去。 “是的。”他的回答听起来也没什么希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周身总被无法言说的情绪笼罩着。 「不做爱就会死。」 “她们都是这样生活的么?”温阮的话语也难以控制的伤感起来,声音也没底气的逐渐变小, 好在他听力还不错,尚且都能将之收入耳中。 在这里,各行各业都暗含着难以厘清的人际网络,情色交易不乏为当中最关键的连接点,同事、上下级、合作伙伴,甚至找一份工作,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人们总能想到各种各样的办法来躲避先行规则的严苛,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像她这样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不需要多久,就会被彻底污染。 “不光是她们,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这样生活的,没有谁比谁活的更有自由。就像刚才你看到的那些星探,或者日后会遇到的各种人,没有人会故意针对你,或者针对任何人,只是因为他们需要你,所以无论你在哪里,他们都会来找你。” 少女听不懂,只能安静的将它们记在了心里。 沉时也没打算继续往下解释,换了个话题,“我家有一间空房,如果你没有更好的选择,我可以顺便把你带回去,你那点积蓄就留着给自己花吧。” 并不是邀请,更像是给她的一个建议。 “我可以相信你么?”少女逆着光开口问,就像一只初生的羔羊在询问无故路过的野狼。 “你想听什么答案?”沉时打开驾驶室的车门,矮身钻了进去,并不给她确切的答案。 温阮看着他,拉开了他后座的车门,也跟着坐了进去。 “我看过的小说里面,男主们都会回答:是。”她看起来并不能做出决断,想要让他帮忙。 男人一手扶住方向盘,一手拉过安全带,同时抬眼通过后视镜看她将这一段不知所云的话说完后,才发表自己的见解:“我不是你嘴里的那些男主。” 温阮看着车子里空荡荡的,连个能够抱在怀里掩饰自己的无助的东西都没有,答应也不敢说,拒绝也不敢说,甚至打开车门下去的勇气都没有。那些星探就站在视线能看见的地方,等她再次落单。 沉时转动钥匙,轻轻叹了一口气,补充道:“我们之间有S级等级条约,如果你觉得我不可信,那就相信这个吧。” 每一次都是你 把手上最急的程序单子做完,就到了早上六点多。他去厕所简单洗漱一下准备上床睡觉,低头看见洗手台上多出来的生活用品时,才想起来昨天做了什么。在叁十多个小时没睡之后,无法抵挡的困意上涌之前,沉时默不作声的将公共生活区里大半的个人用品都收了起来。 温阮就住在这套房子靠东的房间里,屋子里有一张和她身高很相配的小床,应该是前主人们的孩子住的地方,墙壁上还有很多童趣的贴画。但是空了有五六年之久,家具上满满都是灰。 昨天晚上收拾好行李到这里的时候,就是十点半了,她的背包袋子被男人搁在一进门的地上,看起来似乎要进行一番整理,但都堪堪只被拉开了拉链。少女实在是太累了,连被套都没有裹就睡着了。 上午七点半,沉时合上眼准备休息,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很少有人会打他的电话,只有那几个从高中时期开始就交好的兄弟。男人连眼睛都懒得睁,强行忍着胸口的怒气,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后,径直带到耳边接听。 “嗯。” “听说昨天新晋的S级小姑娘在你这里,有人托我帮忙联系一下,看看未来有没有合作的机会。”他这个朋友在社会上的关系很广泛,找他说的这件事未必就是坏事。 沉时轻轻吐了一口气,问:“第一天你们就查铭牌定位?” 铭牌一直都有全球定位功能,但是不涉及人身安全的情况,是不被允许进行查询的。分级考试明明昨天才结束,她能有什么好歹。 “小妹妹的个人信息表上除了名字和编号没写一个真字,这不是大家伙没法子了么。”好友和他关系不错,很少会找他的不痛快,这次硬着头皮给他打电话,显然是因为温阮能带来的利益,不可小觑。 “倒是小看她了。”沉时心情忽然好了一些,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觉得这种不合规矩的事情,确实就是她能做出来的,那个小脑瓜里装的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帮不帮兄弟这个忙,事成了咱们都有好处。” “什么背景,口气这么大。”男人被这通电话搅的睡意全无,抬手揉了揉发痛的眼皮。 “星途的经纪人。” 沉时搁在眼皮上的手指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揉了,只思考了两秒钟,就将好友准备好的说辞全都堵了回去,“就说是我的意思,回绝了吧。” “别啊哥,他不好得罪。” “我知道。”男人没什么情绪的回答,一如他长久以来不能展露的愤慨。 温阮睡了很久,直到隐约听见敲门声才逐渐转醒,迷蒙中听见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才想起来自己得有一天没怎么吃饭了,又反应过来自己住在别人家里,连忙掀开被子,光脚跳下床去给他开门。 男人的精神看起来比昨天好了不少,估计休息的还不错,虽然眼下的那团淤青并没有怎么散开,但眉眼之间的感觉总觉得和昨天初见时不尽相同。 “睡这么久,不饿么?”沉时给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外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点的,袋子里面布满了小水珠,估计早就已经凉透了。 “我平时不怎么运动,太累了,所以才贪睡。”她说话声音细细小小的,不仔细听总觉得她在一个人瞎哼哼。 “看出来了。”男人抬手递给她一把钥匙,补充道:“你的房门钥匙,就这一把,别的没有了。” 温阮低头看着他手里两把孤零零的钥匙,一把大门钥匙,一把房门钥匙。那把只属于自己的不知道是从哪里翻出来的,钥匙把上锈迹斑斑。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她伸手从他手里取过钥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换衣服,头发也没整理,心下一惊,连忙抬起一只手连忙捂住领口,同时把门迅速合上。再出来的时候,男人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了,似乎有话要和她说。 “我只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帮你联系人。”话题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她永远也逃避不了的地方。 温阮在沙发最远端坐下,端起他刚倒好的热水放在手心,看了眼水面上层层涟漪,回答道:“都是你对么?” “什么?”这回轮到他跟不上少女的思维了。 “以后的每一次都是你对么?”她再问了一遍,确定自己获知的信息都是准确无误的。 沉时定定的看她,没有像之前的任何一次那样立刻就接上了她的问话,而是等了好几秒之后,才继续回答她:“理论上。” “是。” 这或许就是温阮要的肯定,她没有再继续犹豫不决,接受了他的建议:“好,我同意。” 她不知道为什么沉时一定要她进入娱乐圈,但是除了相信他,没有更好的选择。 在这个娱乐至上的时代,娱乐圈影视圈无疑是人们可以通过自身的资质,在最短的时间里获得财富的最佳选择,这里还囊括了所有A级的男性女性们。 只要达到A就是半只脚踩进了富贵圈,每一个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或许有人觉得,社会上这样混乱的性交习惯,为各种性病传播和意外怀孕事件提供了良好的温床。实际上,政府比民众更早的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所有的新生儿在出生时便会接种预防性病的疫苗,并且男性会被强制避孕至30岁。过了年龄下限,他们的精子才具有生理活性。 足够安全,有时候也足够致命。 沉时给她联系的经纪公司是政府名下的,它们手中签约的艺人并不多,走的是定制包装路线,以打造演技派实力派演员着称,最近的一个成功案例,显然就是前段时间红的半边天的沉念之。 温阮知道这个人,不仅是字面意思上的认识,还和她有点渊源。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对沉时的信任又多了几分。 心不在此 “很诧异你会选择我们。”前来迎她的,是公司最顶级的经纪人Rebacca,“后面的日子里,我会带你了解演员的工作内容,以及成为我们工作签约明星所要具备的基本条件。” 她抱住自己的小布包,耐心的听Rebacca介绍。 “演员这个职业门槛极高,其他公司的只有一个硬性条件,那就是等级达A,我们公司会更严格,还会在其他方面进行约束。现在拿到手的基本资料显示,你的等级为S,身高只有158cm,腰围58cm,臀围90cm,但是只有BCup。到现在为止,最大的做爱承受时长为3小时14分24秒,累积高潮次数68次,潮喷36次,累积潮喷液体约2升。” 温阮没有想到他们会将这些数据记录下来,装订成册,然后一五一十的念给自己听,而这整个过程里,连神情都不会产生丝毫的变化。 “嗯。”她看着陌生的人和事,神情异常冷静。 “能力上,你是最优秀的,但是其他的都不够完美,需要作为训练生试训一段时间,你可以接受么?”这或许是经纪人的职业素养,才能把她当成一块猪肉一样看待。 “可以,我需要达到什么样的条件才可以正式签约?”温阮直奔主题,好学生的习惯向来就是必须得对试卷内容有一个充分的认识。 “第一,现有各项性能力数据增加至少50%,罩杯升满C或D。第二,演技部分达到专业老师的各项要求。第叁,训练期封闭期结束之前,在个人新建官方账号原创词条低于十条的基础上,粉丝数量超过一百万。”听起来好像很苛刻,但是对她来说又不是完全没可能。 少女默默记下所有的数据,认真的点了点头。 “公司也知道你原本不是这个专业方向的。”Rebacca说到这里的时候才露出了她们见面之后第一个笑容,也不知道是发自内心还是另一种职业修养,“除了训练期和其他人一样没有工资薪水以外,其他的都不做强制要求。” 温阮意识到她在允许自己提要求,忍不住发问:“我可以回家是么?” 她一点都不喜欢学校那种集体生活,因为没有朋友,和每一任室友的关系都置若冰点。每天学习已经够累了,但是还要佯装熟悉,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假意寒暄。 “可以,租房的费用公司不进行报销。”Rebacca说完将封闭期要遵守的各项条约放在了她的面前,林林总总好几十页,其中的不少都可以算作是霸王条款,如果她不够红,不够赚钱,抵不上那些护理保养的费用,她会被捆在这里永不能逃脱。 Rebacca心里想的则是另外一些事情,原本她今天准备了好几份不同的合约,一般像她这种有实力的小女孩会故作姿态,公司高层的意思是无论她说什么都签,如果准备的所有合约都谈不了就现场重新写。没有想到一切进行的这么顺利,她以一个普普通通训练生的条件就拿下了。 估摸着她这几天的时间里都没有上网看过一眼,甚至也没注意过公共网域的全频道世界公告。 在那场直播结束的十分钟内,腾空出世的S级女性这一消息传遍了整个网络,一个小时内,直播累积播放量超过一亿,远超在榜的所有视频数据,就算是已经过了几天后的现在,该视频的实时在线人数都没有低于十万的时候,评论也是被各家粉丝翻了个底儿朝天。 ‘我靠,这个妹妹长的好清纯啊,她比我的念之宝贝还要娇羞,叫起来真的好欲,兄弟们我抱着老婆先冲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沉时老公真的好帅啊,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肯出来做爱了,我好爱他的八块腹肌,还有他的娇喘。妈的他娇喘怎么这么色,一次四五小时都不在话下的男人岂是你们这些凡人可以嫉妒的!虽然他被绑定了cp,但是我知道他的心是我的!!!!!’某匿名的十年沉时粉丝。 对,沉时并没有进入娱乐圈,但是网络上有关于他的各种传闻总是屡禁不止,甚至还有了一批专门馋他身子的小粉丝们,一代又一代守着为数不多的几场直播,执着的追着他,说要等他满30摘牌的时候给他生猴子。 ‘我先声明,我不是任何一家的粉丝,各位粉丝别来我这里乱冲。我是某知情人员,身份等级A,原本这个妹妹的破处评级是轮到我去的,但是我今天家里有事刚好请假了半天。要是知道早知道她是S,那秒射我也得去!他妈的评级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穴。’一位错过了好机会的大哥。 ‘你们真的是看到穴就硬,看到屌就湿,我好鄙视你们这种人,这女的长的没什么记忆点就算了,胸又小,个子又矮,你们要是觉得她比我170的大长腿Angel姐姐好,我第一个自杀。’在评论区唯一被高赞的相反的观点下面,网友们纷纷猜测,是财大气粗的星途出来给杜安祺买热评蹭热度了。 流水的女星,铁打的资本。 毫无例外,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她也会像各家女星一样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众人的追捧,然后在各色各样的影视作品里展现出S级独有的魅力和能力。 温阮也不是什么凡人,这种可以换天改命的时刻,她坐在等待室里,神情凝重的看着巴掌大小的零钱包,叹了口气,用手指在里面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发现只剩了不到四百块。愁眉不展。等她疑惑了好久为什么只有这么点的时候,才想起来,分级考试前两天,学校的小卖部老板在自己锲而不舍的软磨硬泡下终于进了她想要的那种颜料,看见东西的时候头脑一热,一口气把全色系集全了。 辛辛苦苦攒下来,准备开展新生活的启动资金被她花的所剩无几。要不是沉时把自己领回家,她的下场一定就是流落街头。 比起如何让自己尽快红起来的这个问题,她率先思考的是,怎么交上每个月应该支付给他的房租。 不愧是她。 不听老人言 明星的训练课程一点也不简单,相比于之前的学校课程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当那些原本只需要凭借感觉认识的事物,被数据化可视化之后,根本就不是人能学会的。 诚然,温阮的数理化并不差,考试也总是能拔得头筹,但是她就是理论上的满分、实践上的零蛋。除了还算正常的体能训练课,有关演绎、体形训练和性能力培养的课程,没有一个能够看下去的。 比如挺括肌群的力量增强,最低指标20牛是个什么意思,她躺在床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就只能夹到10牛。 还有丰胸课程,她知道自己挺平的,本身也是因为体重较轻的原因。但是没想到专业老师不仅给她安排了营养丰富的食餐,还加上了每天至少一个半小时的按摩课程。 被女老师上下其手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很羞耻,想逃离地球。 除开这些基本的性爱准备课程,当然还有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高潮练习课。自从经历过了第一次,她就发现被挑逗出感觉真的比她想象中要简单的多,很多时候甚至不需要前戏。 各种各样的小道具,不论是正常的跳蛋,还是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布料、羽毛、绳结,只要轻轻的在她阴蒂上来回磨蹭几下,十秒内必定喷水。 老师们尽情的挖掘着她的潜能,每每看见记录数据在更短的时间里被她自己打破的时候,眼里的激动和兴奋不加掩饰的展现在她的眼前,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眼睁睁的看着她,整日耽溺于情欲之中,而后再毫无顾忌的推波助澜。 她的性能力数据只用了一周不到的时间就全部达标了,惊世骇俗,数据里随便挑一个都能吊打市面上所有的女星,大家甚至想不出任何一个她火不起来的理由,群策群力为她的出道做安排、写计划。 或许对于她的公司而言,只需要温阮一个人就能打赢这场翻身之仗。 温阮并不在意,直言拒绝了老师们企图再刷数据新高的建议,低头看着因为自己又湿了一地的床垫地板,忽然就想起了沉时,或许是没有什么能拿来比较的 ,因为就只有那一次、这一个人;又想起了那些就是一纸空文的等级条约,想起了他眼里的疯狂。 他也是想把自己推向欲望的深渊的,不过最后,他忍住了。 少女侧身看着外间的朝阳,原本僵直的唇线不知什么时候可以稍微放松下来微微上勾了。不多时,收拾好了东西便准备去演绎老师那边报道。 演戏一直是需要天赋的东西,温阮显然没有,所以她老老实实跟着大班学了所有的基础课程,控制脸部肌肉的技巧,如何让自己快速代入到剧情需要的情绪中,举手投足之间展现人物的性格特点。 但是今天的课程和寻常的练习有些不太一样,说是要她们去社会上看看,现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些和她一起出发的少女们都是十几天、几天前刚从分级考试走出来的,平日里课间聊天的时候,嘴上总是黄腔不断,表现出自己很有经验的样子。她只觉得这些人像跳梁小丑一样好笑,不太明白那些私下里的交往到底有什么可炫耀的,睡过就是拥有了么? 原来真的会有人相信某一个时刻的相互依偎就能代表永久。 温阮足够清醒。 为了能让她们观察到最真实的世界,老师甚至准备了不同的场景和地域,同时摘掉了她们身上所有除了等级铭牌之外,任何可以显示出身份的信息牌,并且让专业化妆师给她们在面容上做了些许改变。仅此一天,彻底融入周遭的环境中,去了解和认识那些以后会在作品里模拟的别人的人生。 她其实不太能相信,之前沉时说的那些只言片语,同时也对世界充满了好奇。难道没有性爱就,真的活不下去么? 按照老师给的地图,在公司几百米远的地方就有一家招聘服务生的餐厅,有好几层楼高,可以说算是比较大型的餐饮店了,按照原定的设想她应该会在这种地方找到她的第一份工作。 说不定没有那么可怕,这么想着她就走了进去。 前头有好些比她年纪稍大些的姐姐们正排着队在应聘处填写表单,个个穿着艳丽,光从外表上来看,她没有任何可以竞争的资格。 “填好单子的就去里面的等着,人齐之后我们就开始一轮‘群面’。”专门负责招聘事项的经理结果她们的表单后,不停的催促着。 温阮在单子上瞎写了一通,联系方式姓名身材资料,连基本的等级信息都是当场编的。她总做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以前看过什么书籍,或者经历过什么,温阮很讨厌会因为各种蛛丝马迹而被不相干的人找到的这种可能和威胁。 可以说,她极度的没有安全感,总是担心会有来自陌生人的有心陷害吧。 经理看到她信息上填了个B,神情果然变的有些不一样了,没想到她看起来相貌平平,还有这种资质,连忙笑嘻嘻的收下她的表,示意她去更里面的房间。 她不解,但没有过多的询问,抓紧背包就跟着引路的服务生往里走。 “就到这里面试,面试官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服务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来来回回,视线里不加任何的伪饰,就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想要把她剥光的那种的,赤裸裸。 温阮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双手紧紧的扯住自己的背包袋子,伸手推开了厚重的房门。 “很高兴你愿意来参加我们餐厅的面试,先到中间的椅子上坐一下,回答我们的问题。”这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面试,少女不理解为什么需要满满一排的面试官。 她点了点头,左右打量了下周遭的环境,在房间正中心坐下。 面试的房间位于餐厅的地下一层,有点类似于储藏室或者员工休息室的位置,原本应该放在这个房间里的沙发茶几,此刻都堆置在房间的一角。 “我看你并没有做类似的工作,大概对我们这一行业有些了解么?”为首的男人前后翻了翻她递过去的‘简介’,询问道。 “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如果愿意给我实习的机会的话,我都愿意学。”这几日的演技训练让她可以更加从容的应对这些只需要假意迎合的场景。 “不错,只有努力工作才能获得更多。”面试官觉得她十分懂事,接着解释道:“端茶倒水这种工作对你而言肯定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如果你悟性好的话,我们也愿意给你提供学习西式菜品的机会。” “只不过,我们还是很好奇的,你一个B为什么要选择我们?”男人说话的口吻像是完全等不及了一般,执意要往这种事情上靠。 温阮看着他们笑嘻嘻的,私下里交头接耳的模样,如坐针毡。经过这段时间的耳濡目染,就算她原本真的对性事一无所知,也很容易就能猜到他们每一次眼神汇集时,那些不言而喻的意味。 “不好意思,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这份工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定是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她抓过自己随身的物品就拔腿往门口跑。 现在信了么(猥亵) 走廊上空荡荡,只一会儿的功夫,之前和她一起进来的那些女生就都不见了。 面试官哪里能放过她这种好苗子,餐厅除了卖酒,卖菜品,剩下卖的不就是女人的逼,他们能提供到哪种等级的服务生,就能赢来哪种等级的客人。B级的客人大多数社会上的精英人士,如果能获得这些人的青睐,对于餐厅而言,不失为一种隐性的推广。 温阮怎么可能跑的过那些男人,在尽力奔到最外间房门洞开的大厅时,被追上来的男人一把摁在了地上,侧脸压地不得不看向房间内部的时候,饶是再怎样佯装冷静,原有的叁观还是被震的稀碎。 他们在群交,就像在自己的家里那样自如。 来应聘的女服务生们为了展现自己的个人能力,将餐厅提供的各种饮料、菜品当做性爱道具一样使用着,尽心尽力的服侍着身上的男人。 这一瞬间,温阮觉得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只有自己。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然后毫不客气的丢进眼前的房间里,看样子是想要她好好学习一番。 她匍匐在地板上,手臂被磕的生疼,正准备爬起来反抗,就感觉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有人从自己的裙子下往里摸,去找寻那隐秘之地。 浑身恶寒,温阮吓的忍不住落泪,同时两脚用力的向后蹬着、踹着,想要摆脱这些魔鬼的触碰。 “这个B怎么一点也不上道,没给人肏过呢?装你妈的给老子装。”已经掏出肉棍的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制住,同时无情的一把拽下她的内裤。 要不是有等级系统,她今天根本躲不过被轮奸的命运。 少女腿间闪着金光的S唤醒了在场所有人的原本身为人的意识,当然,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能。原本政府最近就在大力整治非法越级性爱的犯罪事件,要是插了温阮,世界广播一开,一个都跑不掉,全部被剔除等级系统。 “真稀罕。”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无奈的讥讽,同时示意其他人也不要太过分,毕竟A级S级的地位不是他们这种人能够惹得起的。 “不插不就是了,别的还不让做?”男人们看着她,小声议论着。 温阮躺在地上,一只手扶住被撕碎的上衣,另一只手压住被翻至腰间的裙摆,无暇顾及腿间的清凉。 男人能对女人做的事情,向来不止发生实际性关系的恶劣行为,言语、动作,每种都能给她带来掀天揭地的耻辱。 胆子大的已经蹲下来继续摸了,就算她长的和直播里的样子不尽相同,但是铭牌是骗不了人的,她就是S。和A级一样是高高在上的,在场的人都只在电视电影里面见过。 “听说娱乐公司会给这些娘们做私处护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男人们好奇的打量着她,大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去摸她的阴唇,更甚者,直接用手指开始捅插。 她听着房间里其他女人的叫声,赤裸的后背蹭在粗糙的地毯上,闻着那些腥膻的石楠花的味道,鼻头一酸,委屈的不能自已。 如果说她脑子里还能想出某一个人的名字,那必然是沉时。 “操,这女的好猛,喷了老子一脸。”男人们埋首她的腿间,惊讶的叫着,毫不留情的把她的自尊踩着脚下,把她当个玩具。 后面的事情,她不太记得清了,或者说,她一点也不想记起来,这些东西在摧毁她想要活下去的欲望。走出地下室的下一秒,她就想到了死亡。 如果不是鬼使神差的,撞在了好几天没见的他身上。 沉时出来谈项目,作为一个以编写外包程序为生的自由程序员,他会出现的地方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他见过太多的人和事,不需要更多的思考就立马明白了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内心的情绪难以言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先把早已约好的工作推了,然后才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身上,弯下身,给她擦拭脸上那些化妆品和眼泪混合的东西。 “现在信了么?”他的嗓音并没有因为此情此景而变得更加温柔,亦或是更加严苛,和她印象中的模样别无二致,不会暗含任何别的意思,嘲讽亦或是可怜。 女人对于所有不合时宜、不该有的侵犯都会特别在意,温阮此刻需要一个人,一个和刚才那些人不一样的,能够站在自己这边,给她哪怕一丁点的信任和勇气,让她还能再站起来的人。 “不是我的错。”她太委屈了,一张嘴就是哽咽,始终盯着他脚边的地板,不敢抬头。 “我知道。”沉时也注意到了她的情绪远比他想象的更加低落,抬头朝里间看了一眼,然后再次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 “能让平南路上的这家西餐厅倒闭么?”还是没有任何的情绪。 温阮耳朵嗡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只听见男人相信不是她的过错,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的稀里哗啦的,好似要将满腔的憋屈尽数倒出。 手机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点什么,沉时一语不发,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一直低头盯着脚边的少女。 “条件随便,你们想怎么样都行。”他想了想还是松了口,不知道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等挂了电话,等他感觉到周遭出入餐厅的人们频频回顾的时候,男人才觉得这样放任着她实有不妥,于是弯腰将她拦腰抱起,转身离开。 相比于让她永远单纯天真的活下去,沉时觉得现在这样更好。虽然娱乐圈不是什么好路子,也没有任何的安全稳定可言,但相较于另一条处于永夜的绝路,这是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了。 “我应该说点什么?”他坐在驾驶室里,突然出声,打破他们之间愈发安静的氛围。 温阮侧躺在后排座椅上,双目失神的盯着车座后背的网兜,大脑完全放空了。 “你应该骂我,为什么不相信你说的话。”她假设了如果,又觉得这样做毫无意义。 “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谁也没比谁更轻松,我没有资格指责你。”沉时经不住苦笑,伸手点开了车载空调,“但是如果你需要安慰的话,我可以尽我所能。” 温阮喜欢他从不偏颇的口吻,不给人任何想要软弱的可能,于是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强打起精神和他有一言没一语的闲聊起来,“我想听故事。” “什么故事?”男人看着玻璃窗外高耸入云的建筑大厦,拿起之前开了飞行模式的手机,刚接通移动网络,各种信息一条接一条冒了出来。 “随便找一个童话故事就行。每次我睡不着的时候,都会翻一本出来看。”她没什么朋友,总有某些时刻会觉得特别孤单,这种时候,这些童趣、充满想象力的故事总是能再次涤荡她的心灵,使她长久的保持原有的热情。 沉时低头看着屏幕,删除了所有的消息提醒,而后打开浏览器,搜索了与童话故事相关的内容,随手点进离手指最近的故事《美女与野兽》,一本正经的念: “很久以前,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城堡里住着一位骄纵、自私的王子。……” 谁也没有提回家这件事情,只有男声依旧流淌着。 等到他将这个不算长的故事念完时,少女已经合上了双眼。他透过后视镜上下打量了眼温阮身上的狼狈,又想起来刚才她身下的那片濡湿,抿紧薄唇,抬手扭动汽车的钥匙,驱车回了家。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强吻 这之后,温阮请了好几天的假,一直窝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因为她没有买手机,经纪人、老师想要联系她,都只能通过沉时。 所以经常是这样,沉时每每睡到一半,就都会被这些莫名其妙的电话吵醒,然后无奈的听这些女人轮番把那些原本要说给温阮听的话强行塞进他的脑子,再恳求他把这些话转交给她。 “帮你们劝可以,但是麻烦以后上点心,就算不专门派人跟着,也要提前告诉她可能会发生的危险。或许你们家的A对待这样的课程可以毫不在意,怎么干都行。温阮和她们不一样。”男人拧着眉打断了这些人的长篇大论,语气并不算客气。 当然不能放任温阮这样下去,他看着日历,算着少女应该已经舔舐好了自己的伤口,便打算再去找她好好谈谈。 “我有话要说。”沉时抬手敲了敲房门,开门见山。 房间里一阵乱七八糟的声响,也不知道她在房间里鼓捣什么,像是水桶倒在了地上,画笔颜料散落一地,最后连画架都被她慌乱的脚步绊倒,撞在墙上发出闷响。少女一声惊呼,伸手去扶从画架上掉落的画框。 他在外间站了足足五六分钟,她才勉强收拾出了一条通路,可以打开房门来见他。 “你能不能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画好了。”温阮穿了件脏兮兮的围裙,上面是各色的颜料,细软及胸的长发此刻被她挽在脑后,上边还插着一支勾线笔,应该是开始上色后就随手放上去的。 “一会儿是多久?”他回身从桌上抽了张湿巾,走回来给她擦拭脸上的污渍。 女孩回头看了眼画板,又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简单计算了一下,回答:“大概五六个小时吧。” 男人被她前后逻辑不通的话语给逗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同时顺势将她发间的画笔取下,搁在右侧的鞋柜上,建议道:“我这边只要半小时,很快。” “你要让我回公司么?我没有不开心,正在琢磨原创博文要怎么发,不是偷懒儿。”她这几日坐在房间里做基础的绘画练习,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了很多奇怪的想法,和她往日里那些墨守成规的主意大相径庭,让她忍不住想要把那些闷在心里的东西全都发泄出来。 “也是也不是。”沉时知道她在嘴硬,微微弯身伸手绕过她的身体,替她关上了房门。 少女的表情一滞,脸上那副轻松陡然间消逝,下意识的退后,直到后背贴在门板上,退无可退,才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仰头疑惑地看向他。 “帮你一把。”他说明来意后,便直接低头吻住了少女的唇瓣,同时一把扣住了她准备去开门的手,将之背在身后。 温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浑身一抖,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不能理解,同时,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眼睛忽而就红了。 她还太稚嫩,根本不懂,要怎么去面对这些。 他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几天她躲在房间里,非但没能好好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反而被那些腌臜的东西牵绊住,在内心里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的回忆、模拟当时的恐惧。 女人都是这样,一旦陷入感性之中,便会循环往复,无法自拔。 他只是简单的模拟她未来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情景就让她如此惊慌失措,剩下的可想而知。当然这样的情景再正常不过,许多被侵犯过的女性都会有不同样的后遗症。但温阮作为S级的女性,必须将这些软弱丢弃到一边。 所以这种假意的温情只维持了半分钟,他就松开了手,重新退回到她认为安全的距离之外,补充道:“老师说你想不开,我也这么以为。” “不会伤害你的。” 温阮被吓的心脏狂跳,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呼吸了,靠在门板上仿佛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气。 “是那种事情么?”她想起来之前的一周经历过的各种奇怪的训练和要求,紧张的攥紧了手,下意识就想要拒绝,“我的成绩已经足够好了,不需要更多的练习。” 沉时往她面前再递了一张干净的餐纸,轻轻应了一声。 如钟坠地。 温阮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脑海里所有胜于狂风的呼啸仿佛要在她的肉体上刮出一道又一道裂痕,连带着漫天黄沙,席卷了一切。 “为什么连你也要和她们站在一边?”她勉强稳住心神,偏头朝窗户外看去。心里也知道如果沉时执意如此,自己根本躲无可躲。所以比起究竟会发生什么,她更想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这件事情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男人遵守两人的承诺,没有再次越过界定的距离,眼神淡淡的看着她,再问,“所以还要继续相信我么?” 她该怎么回答,说不相信,是不是就又选错了。 温阮抬手擦了擦刚才他亲过的地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伸手解下了套在脖子上的围裙,将之搁在了一旁的鞋架上,一语不发,倔强的继续偏过头。 沉时盯着她这么别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回身从桌上拿过一个小型的电子闹钟,在上面打了正好半小时的倒计时,而后点下开始键,递给她,表示自己会遵守承诺,不会浪费她超过半小时的时间。 闹钟显示屏上的时间开始流动,男人也没有继续等她更多的表示,再次走进了她的戒备距离之内。除了和刚才一样的亲吻,沉时这次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稳稳的揽在怀里。 温阮一声惊呼,一只手抓住他从自己臀下穿过的手臂,另一只扶在他的肩头,试图将他推开。 比起刚才单纯的肌肤接触,男人直接张嘴撬开了她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来,强势的带着她一起翻动着,唇齿相依。这是只有极为相爱的亲密恋人才能做的事情,少女难以接受的闭上双眼,想象眼前的男人,就是老师们准备好的机械设备,一旦达到了各种基础指标,他的举动就会立马停止。 你还愿意教我么? 沉时抱着她转身回了房间,他的房间很大,是原本主人的大卧室,正中间摆着一张双人床,温阮被放上去的时候显得格外娇小。 他从来不会理会少女的拒绝之意,因为要达到目的,势必会惹她不快,既然都是不快,那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沉时关上了房门,微微躬身,伸手去解她的衣衫,再问:“是不是觉得在那些人面前高潮了很丢脸?” 温阮听到这话的时候,心情已经比刚才稳定许多了,低头看他按照纽扣的顺序一颗一颗帮自己解开,闷闷的回答道:“嗯。” 不是说只要不愿意就不会有感觉么?她连十秒钟都没坚持住,就丢了防备。不是一般的丢脸。她这几日更多是懊恼,懊恼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坚守自我。 “你才刚开始有性体验,不适应或者难以控制实属正常。”虽然讲不通,但他想了想,觉得不说几句,少女肯定想不明白他到底要让她学会什么,“人是很难克服自己的生理反应,比如膝跳。如果有人去扣你的喉咙你也会立刻就吐出来,所以有反应是很自然的现象。” 她不喜欢在家里穿内衣,沉时解开衬衫的时候,她的肌肤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好些地方被冷空气逼出了鸡皮疙瘩。 “你也会么?”温阮低头看着脚尖,追问。 “自然。”男人轻轻的笑了笑,不给自己的动情找任何借口,坦诚以待。 “可是这样会被他们当成玩具的。”温阮还是没敢抬头看他,她觉得这些话不说出来,心里就会难受的发疼,可是看着他的眼睛,自己连张嘴的勇气也没有,生怕他立马来一句‘这有什么’。 “我知道。”他的口吻还是那样的轻描淡写,就像他亲身经历过这些一样,“或者你觉得实在难以承受,就都说出来,会好很多。” 男人的手触及她因为寒冷布满鸡皮疙瘩的肌肤,而后轻拍在她的僵硬的背上。 这仿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少女咬了咬嘴唇,抬头看他,问,“你会把我当玩具或者试验品么?” “不会。”直截了当。 光得到这样的首肯显然不够,女孩没有安全感,她需要更多的同病相怜,于是张嘴继续问:“你也有一大堆难以理解的数据么?” 沉时轻轻的点了点头,回答,“没有你测的那种准确且官方的数据,但是有很多非公开的。” “你又不是演员,为什么要做这些?”她不理解。 男人依旧不打算回答这些有关自己的问题,挑了个无关痛痒的回答:“我不在意这些,他们想测就让他们测。” 温阮忽然觉得,有时候当一个男人会更好,因为不会有那么多细腻的情绪,不停的同这些本应该不去在意的事情反复纠缠。 她想让自己看起来还是有尊严的,就算坦白,也用尽一切努力对心结避重就轻:“老师们有绩效,我成绩刷的越好,她们就能获得更多的奖励。我不知道是她们用了什么,还是别的原因,我开始感觉自己控制不住那些。” 通体而出的欲望。 最后一次被她强制中断的测试结果,如果没有出任何意外的话,原本可以达到她初始数据的叁倍。 沉时拉了个凳子坐在她的面前,静静的听着,没有出言打断她想要倾诉的愿望。娱乐圈基本上都会针对女星的各项能力进行强化,显然温阮的敏感度被拉到了近乎变态的数值。 “前几天遇到的那些人。”温阮放在身体两侧支撑住身体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被子,似乎在犹豫要用什么措辞才会显得自己不那么矫情。沉默了几分钟后,少女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接着说:“觉得我很好玩。” 忍了很久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场景。这几天无论做什么,脑子里都在不停的重复那些场景,绘画的时候也会将之无意识的记录下来,画面还留在那些被撕毁的素描纸上。只有自责,她才会觉得稍微获得些心安。 能不好玩么?用花瓶去接那些喷洒而出的潮水,把各种各样的果汁、酱料浇在她的身体上,冰冷黏腻。还有布满老茧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游走着,逼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高潮。 她谁也怪不了,只能怪自己不长心眼,怪自己控制不住。 “对不起。”温阮说了一句就后悔了,她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要被当做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放在心底里,直到海枯石烂,白骨风化为灰烬。 “要不要听我说说。”沉时伸手去给她擦眼泪,思考了下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她。 女孩儿眨了眨眼,几颗硕大的泪珠就掉在他的手上,还是温热的,视线模糊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宝石掉在地上,沾灰了,我们捡起来擦干净就行,宝石永远都是宝石,不会变成泥巴。”男人给她打了个比喻,用了她最喜欢的童话故事的方式,“而真正在乎你的人,只会叩问自己,为什么让宝石掉在地上。” ‘啪嗒——’少女抬起了头,双眼通红,带着难以分辨的感情定定的看着他。 “你不介意么?”温阮话语艰难,觉得自己卑微极了。 这是她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她似乎很在意别人的看法。 “不介意。”沉时想了想,再说,“不是你的错,别再责怪自己了。” 温阮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一直维持波澜不惊的情绪与神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被这些叁言两语的宽慰掀起了惊天的涛浪,冲刷着、涤净着她。 “你还愿意教我么?”她伸出手去拉他,意指未尽之事。 她衣衫半褪,身姿袅娜,细软的乌发披在肩头,长一些的顺着胸前的起伏落在沟壑之间。或许是因为体态课程的调整,她那浑圆也有了喜人的长势。男人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中脱身出来,上下简单的扫了她一眼,下身就挺立了起来,原本就是过人的尺寸,当下的变化立刻就被她察觉。 木槌捣泥(微H) 温阮对很多事物都带有主观的情感色彩,唯独将他,视作没有喜恶的灰色。这个男人是安全的。但她不会主动迎合他,也从不拒绝他。 沉时也没有刻意掩饰什么,开口问,“他们用的是手,对么?”推诚相见,直接带着她往情欲奔走。 少女被他问的哑然,扯住他的手一时间变得僵硬。无声胜有声,他立刻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放轻松。”男人扯了条领带,覆在她的眼睛上,遮住她所有的视线,出言安慰,“看不见就没那么害怕了。然后记住该记的,忘掉该忘的。” 温阮顺着他的意图倒在这张柔软的双人床上,脑袋下被他放了个小枕头,上面还带着她前几天刚买的雏菊味洗衣液的清香。在家里她穿的都很简单,上衣已经脱的差不多了,下身是长款的睡裤。男人大力托起她的臀部,将睡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但是他的手一点也不粗糙,从股沟划过的时候,还在那里捏了一下,带着烧人的热量。 沉时低垂着眼眸注视着她的肉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表情或有稍许变化,亦或亘古不变的如一。看着时间流逝,男人解开手腕处的袖扣,往上折了两折,露出健硕的小臂,而后垂下右手,张开手掌撑开她的腿心,带着蛮横的力道,在阴唇上揉了几把,随后直接探进了那幽秘的甬道,而后双指大力的向上一勾,就迫出了她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啊~”温阮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阻止他的肆意妄为。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放在键盘上远没有放在琴键上更有价值。此刻大力有序的律动,带出了她身体里一汩又一汩清泉,不多时就沾湿了她身下好一片。 她尚且还有理智,觉得自己的东西滴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实在让人羞赧,想撑起身子挪一挪。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图,一语不发,用另一手压住她的小腹,借用外力让她获得更为强烈的刺激。 少女轻抿住嘴唇,听见从下身传来的,手指来回拨弄发出的水声,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潮喷越来越响,就像木槌捣泥,愈演愈烈。 她的耳边不断回响着那些讪笑,伴随着愈发高涨的欲望,久久不能散去。她又想起那些湿乎乎的舔舐,形似亲吻但又截然不同的体验,忍不住抬手搓了一下肌肤。这个动作是下意识使然,女孩儿想借此摆脱那些肮脏的画面。 沉时总在看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知道为了什么,但一定不是基于个人情感。 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觉会变得尤为敏感,她的耳畔回响着下身激烈的水声响动,鼻尖轻嗅着来自他床榻上若有若无的清香,手指在光滑柔软的床单上摩挲着,直到,男人温热的唇轻触在她的胸口。 那是两胸之间的位置,贴在皮肤上就能感觉到少女的心跳声。 这贸然的举动,着实将她吓了一跳,她浑身一颤,忍不住抬手去找他的位置,不小心触及男人的脸庞,那张清瘦,总是不算有精神的俊逸面容。 沉时感觉到她身体里的抗拒在逐渐减轻,小穴没有再刻意而为的用力之后,便将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不知道从哪里从冒出来的振动棒。 当她还在诧异一个男人家里为什么会有振动棒的时候,他就果断的摁下了按钮。还算柔软的物件在她的身体里乱撞,伴随着男人的话语,击溃了她最后的理智。 “如果掉出来的话,再进去的就是我。”少女觉得这是假话,但又不得不怀疑男人意图的真实性。 男人的粗大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她在短时间里并不想和他再做第二次。那样带着压倒性强迫感的力量总让她心惊胆颤。于是不敢有片刻犹豫,她努力的夹紧了下半身,就像在公司训练时,要看到压力数值上升至20N做的那样。 他也没有闲着,将那些晶莹的液体简单擦拭干净之后,便再次低头用唇触碰她的身体,从心窝偏移至她的一侧山丘,而后细细舔弄着顶上挺立着的小东西,性暗示非凡。 并没有过多的挑弄,沉时继而向上,从锁骨到颈侧,从下颌到耳廓,在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星星点点,不沾情欲。 她的双手还放在男人的脸颊上、肩颈处,被他挑逗的双颊通红,动情的咬住了唇珠。尽管如此克制,她还是在振动棒的余音中,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但是高潮时的非条件反射是无法控制的,她躺在男人身下夸张的战栗着,腿间湿了好大一片,每每她刚从余韵中脱身出来,稳当的夹住那根塑料棒时,就会再次被下一波高潮打断,腰间小腹突然就松懈了,一收一缩的往外流出,带着那物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哪里还想得起来那些不好的事情,她搁在男人肩头的手一僵,吓的脚趾都紧缩在一起。 从上方传来男人细微、几乎不可闻的笑声,“先告诉我你明白了么?” 温阮想了想,果断点了点头,但是又怕他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又犹豫的摇摇头。一正一反,和她那个纠结、别扭的性子如出一辙。 “做爱这件事本身没有对错,如果你讨厌那些恶意的,就走到没有人能伤害你的位置去,不要因为这种小事,固步自封,自暴自弃。”沉时说话的时候,已经从她身上起来了,简单的收拾了下残局后,才伸手为她接下覆在眼睛上的布条,“你知道有些人,他们就喜欢看你永远都抬不起头来的样子。” 她好像有些懂了,仰头盯着那双始终深邃的眼睛。 不多时,外间的闹铃忽然叮铃铃的大声叫嚣起来,提示里间的两人,约定好的半小时已经到了。 沉时见她眼里的萎靡终于消散了去,便将刚才给她脱下来的衣服和床头的被子扯过来一同丢给她。他身前的热烈完全没有要偃旗息鼓的迹象,然而他并不打算从她这里索取安慰,在她慌乱地收拾衣衫的时候,便转身扶上门把手,准备处理外面肆意跳动着的喧闹。 “你为什么要亲我?”温阮低着头扣扣子,突然张嘴问,她一直就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男人夺门欲出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眼,轻笑了一声,用的是很少见的调情时才会展露出来的那种口吻,张嘴回答,“没亲过,想试试。” 骗人。她才不信这么大年纪的男人没做过这种事,忍不住在心里斥责他脸皮厚。但是不容置疑的,她整个人的心情都变的愉悦起来,嘴角止不住上翘。 也因为他的原因,连同做爱这件事情,都变成了灰色。 (注:黑白灰为无彩色,灰处黑白之间,不偏不倚,在此取中性色之意。) 想了解他 少女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了兴趣,不只是停留于表面的那种。 但是他总在忙碌。那台按键完全不灵敏的机械键盘于夜深人静之时响动,又在她于清晨转醒时戛然而止。 她不敢打扰他处于白日的睡眠,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任意妄为给他带来了诸多烦恼,于是画完手头上的这幅画,她就在某一个清晨,简单收拾了几件衣裳,暂时性的搬去了公司提供的免费宿舍。 那里提供电脑,说不定,她能凭此找到和他有关的讯息。 Rebacca知道她想通之后,看起来格外欣喜,和她说了许多有关公司新给她做好的职业规划的内容,新的剧本资源,新组建的后勤团队。温阮只简单的听了听,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毕竟物质上的满足,远不及于她内心世界的丰富。于她而言,这个世界上,哪怕只有一个人是称心如意的,她都能怡然的过下去。 准备开设个人公共账号的时候,是温阮第一次进入所谓虚拟的网络世界,通过非书籍记录的方式去看看不一样的人和事。比起怀着对于网络社交的好奇和探索这样的目的,她更像是为了满足自己想要了解那个人的热切的求知欲。 「沉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互联网给了她少许答案,从许多不知名的网站里搜索出一张又一张模糊不堪的旧照片。她伸手尽数点开,没有任何例外,照片里面的他都在交合着,和不同的女人。这是他唯一会出现在公众场合的可能。 图片底下的评论也是多种多样的,有人夸他腹肌好看,有人垂涎他持久硬挺的性能力,也有人会像自己一样好奇,他的生活,他的性格,他的关乎于人的一切。 在某个并不热门的帖子里,她找到了或许能算作是想要的答案的信息,是由一个匿名的网络技术高手披露出来的: ‘沉时十几年前就是圈内的大神了,现行的各种程序,包括我们身上携带的铭牌的等级识别、越级惩罚等功能性程序、分级考试总控系统、各大社交软件、游戏软件工作引擎等等,就算不完全是他一个人做的,基本上也和他脱离不了关系。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高中毕业后他没有选择继续深造,但或许正是因为这层关系,他在程序编写的设计思路上具有跨时代的创新性,我们这群程序员只要看到所谓的没办法解锁的系统源程序,就知道这肯定是那位早年的手笔了。’ ‘和你们多说点,你们又听不懂。程序入门的C语言学会了,再来和我对线专业知识。’ ‘真人?我们这一行从不过问这些。再说了,他私人只做匿名的程序外包订单,对外公开的工作也是肉眼可见的少。我们也就是几年后偶然改进某一个项目程序时,在不运行的代码语言里看到他的署名才知道,基本构架都是他做的。不得不说,这人强的一批,以前有别的大神想去找他比比,就比能不能通过网页的联系方式反追踪到他真实的住址。’ ‘别在这里骂我,我也知道这种请求非常恶心人,但是提出这个请求的又不是我这个透明,我也是听我师傅和我讲的。他这人在专业领域从来不会对那些没有他厉害的人给予打击,反倒是,如果大家在工作上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去咨询他。但就只有那一次,他没留一点情面,几天下来,不但没给对面找到可乘之机,将对方的攻击路径全线堵死的同时,还将他的个人信息挂在了我们的公共局域网上。’ ‘想要联系方式?你以为大神的联系方式是邮箱、社交账号、手机号,赶紧收起你们的天真求求了。我们圈内有圈内的联系方法,你们圈外人就当故事听听,反正他也是你们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 ‘那些喷子可积点口德吧。什么叫单身了二十几年,所以无聊到来钻研这些花里胡哨的技术。但凡少用那根屌来思考问题都说不出这种话来。据说大神最近和政府合作在搞互联网用户违规发言检测系统,你们也就还能蹦跶几个月的时间,乐色们。’ ‘艹,爷是直的,你们这些人不要乱拉cp。我就是看不惯你们不知道还要瞎诋毁的恶心操作,所以才在这里发匿名贴,为我偶像正名。下图贴上大神以前读书的成绩,那些说因为偏科上不了大学的人赶紧打自己嘴巴谢谢。’ ‘XX年高叁一模,学生:沉时。成绩:697/750。年纪排名:1。分科成绩……’ ‘完了,这个帖子被大神知道了,他让我别再发了,涉及个人隐私。我现在有点懂为什么我女朋友追星那么痴迷了,靠,希望我下辈子是个S,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你们也别太难过,这帖子大神说了可以不删。大家有缘江湖再见!’ 温阮被这些有关于他的字眼吸引住了,将它们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一字一句,逐字逐句。 这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他,没有好看的眉眼,没有颀长的身形,没有说过一语一言,就坐在书桌上的几台电脑面前,在数不清的黑夜里,做出了这样令人吃惊的事情。 说没有更多的情愫,肯定是骗人的。 她听老师说过,十年前的学习远没有现在这么简单,特别是在数理化上的深度。大家挂在嘴边的‘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至理名言就是从那个神仙打架的时代传出来的。他这几门的成绩,与满分也没有什么差别。 还有那一手遒劲郁勃的字,和她的娟秀完全不同,一笔一划都写尽了那个少年的恣意潇洒。 少女从包里拿出常用的记事本,将地址栏上的那一串不知道因何连接起来的字符照抄下来,而后又退回刚才的照片搜索页面,再次看向沉时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对比着,看着他从28岁一点一点往前推移,直到青葱年少的18岁,直到肆意轻狂还尚未从他身上消失的某个时刻。 才发觉,好像从来都没有人真正的了解过他。 世人都爱情色 他从来不提自己曾经的经历,也没有回答过她任何一个与自身信息相关的问题。相处的时候也是,心情好一些就说一些浑话逗她玩,不是很开心,就又变回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温阮伸出手指,触摸着电子屏上的沉时,轻轻的咬了咬唇,不知道作何感想。 突然冒出的声音将她杂乱的思绪打断,她下意识的快速将手中的资料收好,抬头看向经纪人。 “你的账号官方那边已经审核好了,个人认证就在昵称下面,内容编辑好之后放在草稿箱就行,助理们会继续帮你核对措辞上、形式上的问题,并选择合适的时间推送。”Rebacca将已经登录好的平板拿过来,认真的给她介绍社交软件的基本功能,“我想,十条原创博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短短一周的功夫,Rebacca在少女的各科老师那里得到了远远超出设想的好成绩,她原本以为温阮还需要在演技上打磨一段时间,没想到一向严厉的指导老师少有的居然说出了夸赞之词。 ‘这孩子确实没有多少天赋,但是肯下功夫。演员最需要的就是观察和感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每次我给这些姑娘放片子,她都会躲在后面画画。一开始我觉得她根本就不认真,但是几个小时下来,旁人只学会了电影里面的搔首弄姿,只有她,通过手里大半本的速写练习,记住了那些摄人心魂的神情。’ ‘天才都是偶然,可遇不可求;而努力是必然,也是我身为一个老师所希望学生能够具备的基本素质。我们这些普通人希冀和害怕的事情,就是这些最有天赋的人付出了最多的努力。’ 温阮现在作为签约练习生,她的全部个人数据暂且还可以保存在公司手里,等到出道之后,随着每一次直播尽数公开时,还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后面签正式合同的时候,你们打算给我多少的年薪?”她伸手操弄着还不算熟练的输入法,将那些突然冒出来的感想慢吞吞的敲在内容编辑界面上,突然张嘴问了Rebacca一个原本不怎么在意的问题。 “我们公司现在最火的沉念之,签的是五十万一年,你的底薪肯定不会比她少。像圈内资源比较好的,可以达到两百万一天。”小公司确实没有足够的底气,Rebacca怕她觉得低,又举了圈内炙手可热的明星当做例子。 那足够了。温阮点头应下,将手中的博文编辑完成,最后再附上昨天晚上才扫描好的插图,抬手将平板还给经纪人。 Rebacca定睛一看,她选择发的原创内容是她的个人画作。 这个形式并不讨人喜欢。 网友中能够看懂艺术的人实在太少,而且艺人在出道初期立这样的人设,会让粉丝觉得在装模作样。毕竟温阮只一个刚成年的小丫头,没有经历过系统的专业学习,能拿出什么好作品,更多会以为她在炫耀那些并不成熟的、看起来华而不实的绘画技巧,骗骗外行赚取流量罢了。 她刚想开口劝说她换一个形式,比如,精心调整过的自拍照,出神入化的化妆教学视频,时尚服装的搭配技巧,开设娱乐直播之类的种种——只要肯脱衣服,一定会特别讨男粉丝的喜欢——但就因为她插画的内容,Rebacca立刻打消了这种原本很合理的想法。 世人都爱情色。温阮很清楚。 所以她画的是,她和沉时第一次做的场景。 和直播里看到的姿态完全一致,但是又具有根本性的不同。录像只能客观的记录事件的真实性,人们一眼能看到的就是所有能通过图片看到的。画作则截然相反,温阮擅长用笔触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Rebacca好像完全能把自己代入到当时的情境中,幻想着那个原本无可触碰的男人就压在自己的身上,勇猛有力却又极尽温柔。 一眼不够看,两眼叁眼也不行,要把图画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来回欣赏好几遍才能过瘾。 以至于从这张图里脱身的时候,Rebacca甚至想不出任何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少女。 “这样可以么?”温阮见她看了很久。 “可以。”Rebacca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想了想这一周来发生的事情,突然生出懊恼,一改之前高傲的姿态,“害你遭受猥亵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和你道歉的。” 少女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这件事,口吻异常轻松,满不在乎,“没关系,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 因为有人已经帮她们做好了这件事。 “我还有一个要求,也不算严苛,我想以你的能力做到并不难。”温阮想了想,还是打算说出来,“无论最后工资签订多少,你们都按照50%的份额划给沉时,就和他说是他陪我上镜的酬劳。”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这边也会给他一定的报酬。”Rebacca出言解释。 “不是说明星的工资最高么?你们给的那点哪里够。”如果别的行业赚来的工资足够高,为什么以他这些年来完成的项目,还不足以购置一辆新车,一个好用点的键盘和一套不破旧的房子。 温阮不想相信这些总爱画大饼的人,她只相信沉时,相信她自己。 “明白了。”Rebacca收起所有的资料,起身准备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她四五点就睡不着觉了。赶到公司处理住宿等一大堆的事情,到现在才刚及七点半,离早课还有些时间。她坐在沙发上假装在收拾自己的东西,等到看见经纪人真正离开房间的时候,才又变回最初的模样,着急忙慌的从背后掏出刚才用于搜索的电子产品,再度打开界面,从诸多照片中选了一张最满意的保存下来。 对一个人保持好感需要有特殊的理由么?当然不需要。 人们在追究原因和动机之前,往往都会循着本心,率先做出那些或许不该,但一定不会后悔的事情。 对吧,沉时。 破例 先不继续往下说,温阮又做了什么,毕竟大家会对她的原创博文更感兴趣,类似于主角亲自下海,画自己和自己官方cp色图这种事情,寻思着,古今中外也就她这一个。 网络上每天沉迷于吃瓜的好事者们,从看见这条博文的第一刻开始,就致力于要把事情闹到沉时的面前去。 看热闹的永远不嫌麻烦大。 一传十十传百,她这条原本只用来试验的博文,不知道被什么人通过什么方法,真的被递到了他的面前。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众所周知,某个男人是从来没有现身过吃瓜群众的世界里的。 自然拜流量所赐,只短短一天的时间,该条博文的总浏览量超过千万次,转发叁十万以上,评论区挤满了凑热闹打卡、准备见证历史的网友们,在官方制定的每日娱乐新闻词条不得同时超过一个的大前提下,愣在热搜上挂了八个小时。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温阮是什么神仙,操这么欲的肉体是能用画笔勾勒出来的呢!!!!救命,我已经开始期待他们第二次合体了。’ ‘现在关注的朋友以后就是老粉了,入股不亏。懂事的兄弟赶紧把那个男人叫过来看看,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们。还有就是,有没有哪家公司会做半永久手术,直接把这两个人焊在一起好么?’ ‘我靠我靠我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正主来了!!闲杂人等都给我让开!!哥哥也太沉了,孩子们捞不动呀(大哭)。’ 一分钟前。 [ 请输入昵称 沉时 ]:嗯,知道了。 点开这个新账号的个人主页,就可以在那个灰白头像下面的标签栏看到一行官方的认证:S级沉时。 ‘靠??!错亿????’ 评论区一片鸡叫。 为什么大家会这么说呢?可能是因为温阮给插图配的文字吧。 [ 温阮阮软(?-?) ]:我学会怎么叫了,下次给你听。@沉时。( *此艾特未生效) 一向含蓄内敛的温阮居然想要撩拨他。 而沉时恰到好处的答复,没让她的这一番主动变成自作多情,同时又给了看热闹的人们,第二波可以议论的机会。这条评论也在发出后十分钟的时间里被数万人顶到了热评第一,那个离她最近的位置。 这一波S级之间的隔空对话属实勾起了大众的八卦之心,偏偏这些本不会被满足的好奇心破天荒的被满足了,那这些不知足的网友们自然会盼望着更多。 ‘我有点上头了,强强联合,神仙搭档。有没有好心的娱乐公司收留一下这位妹妹,我想看他们在不同的场景下做爱。’因为温阮尚未正式出道,所以认证里并没有公司信息。 总之几天下来,这件事在网络上风风火火的热闹了好一把,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地步。她的账号数据因此也显现的非常惊人,开号第一天就新增粉丝八十万,打破了全平台的历史记录。 坐拥2G网的温阮并不知道这些,即不清楚公司多久才能审核完她的博文内容,也不了解这条信息确切在什么时候发出,甚至在编辑完信息,回过神来的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这种话应该私底下和他说会更好吧,像他这样不喜欢曝光在大众视野的人,知道了之后会不会气的把自己赶出家门。’ 少女带着这样的忧虑,便没有再问过Rebacca事情的后续,全身心投入到演戏技能的学习中,为以后能够在文艺创作的工作中打下足够坚实的能力基础。 温阮总能轻松的怀揣着这样单纯的想法生活,但是周遭5G冲浪的同学们,却并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视等级差距如无物般看待她。同样作为公司的练习生,她们拿到的初始签约合同上写的与她的如出一辙:性能力增幅,演绎技能,个人粉丝数。 她用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在每一项上都获得了碾压式的胜利,自然会造成同学们心理上巨大的落差。落差必然生出妒忌,明明半个月前大家的起跑线还是一样的。 凭什么火的是她温阮,一个不会拉帮结派、不懂人际交往的怪胎。 而后从某一天开始,温阮的日常生活就完全变了,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针对她。打饭被人撞倒,洗澡被关热水,在厕所被锁在隔间里,最近的一次,就是这天早上做体能训练时,她被旁边的人抽动了支撑垫,不小心将左小腿的肌肉拉伤了。 趴在垫子上疼的冒冷汗的时候,她甚至听见了那些细微的嗤笑,“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少女回头看了看这些连面孔都不算熟悉的同学,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又做了什么得罪了她们。类似这样的事情总是跟随着她,从稚嫩的懵懂岁月到如今,依旧不肯放过。 每一家合格的公司都配有功能齐全的医疗部门,像她们这种需要用到身体的职业,公司必须每时每刻确保她们的身体健康。但是今天电话打给医务室后,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有人来训练室看她一眼。 无奈之下,她只好扶着助教老师慢慢跳到医务室。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温阮一眼就看见了那处的喧闹,不算宽广的走廊里挤了七八个人,空气中还弥漫着的浓郁的铁腥味。作为女性,少女总是对鲜血的味道异常敏感,忍不住为里面的人揪了把心。 味道是从最里面的床铺传来的,整张床被不透光的帘子遮的严严实实,她看不见受伤的那个究竟是谁。只有医用器械在铁盘里来回碰撞的声响在医务室里游荡。 她跟着好容易腾出手的小护士跳到另一间床上坐着,一低头便看见了掉落在那人床边PVC地板上的高跟鞋,上面沾了不少血迹,有些还没有完全干涸,在强射灯下折射出刺目的亮光。 别人的不幸 躺在床上的女人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温阮不清楚具体情况是什么样子的,倒是站在墙边的助理们叽叽喳喳的聊天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 “预案里不是写了预扩张要用叁号用具么?” “他们收拾道具的时候漏拿了二号,我早上起晚了没仔细看,就按照排放顺序拿了四号,导致实际扩张不够充分。再加上当时导演催的急,就没能来得提前上润滑。” “一会儿领导问起来的时候,你就把锅推给导演,或者推给男演员,说他太粗鲁了,千万别提用错道具的事情。沉念之向来不管这些小事,肯定不会拉下脸来告我们的状的。” “好的,都听你的。反正那男演员口碑也不咋好,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温阮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光听着助理们说话的口吻,就觉得她的伤或许是一场蓄意的谋害,等医生处理好之后,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小心被有心之人欺负了去。谁知道她刚才为了听的更仔细点,把身子挪到了床边,心里一着急,没坐稳,就从床边摔了下来,‘咚——’的一声砸在地上。原本已经拉伤的左脚又狠狠的崴了一下,痛的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估计是她这边的动静太大了,整个医务室里的人都朝她这边看过来,连帘子里正在缝合伤口的医生也短暂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冒出头来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斥责了一句:“别再乱动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一来就来俩棘手的。” 小助理惊的放下手里的手机,连忙走过来搀扶她,但她摔的太重,全身上下都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 “我这边血止住了你就去帮她看看,别给小丫头留下什么毛病了。”女人的声音分外动听,细腻婉转,但语气里总掺杂着一分若有若无的隐忍。 “亏你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情,事业刚有点起色就让新人的风头盖过去了,这伤不赶紧养好,能不能接着拍摄都难说,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医生憋着一肚子的气没处发,这么严重的撕裂伤一看就是,她在短时间内吃了大剂量的性抑制剂,又不肯控制做爱的力道。 演员不总是演绎A级的故事,她们会在五个等级之间游刃有余的变换着,甚至为了应合各种需要,要同A级搭档展现出跨级别做爱的情景。吃性抑制剂再做爱,可能是世界上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了。 沉念之一直以敬业着称,比如在拍摄的时候,从来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体。今天的拍摄,在男演员进入的最初,她就意识到了身体状态的不对,但因为是在新剧组的首秀,她不想主动喊停,简单权衡了利弊之后,就决定一声不吭的忍下了。拍摄结束,她又跟着大家伙到处认人寒暄,等到坐上保姆车往回赶的时候,鲜血就顺着裤管从她的脚脖子不停的往外流,疼的她坐卧难安。 “大家都是无可奈何。”沉念之无力的笑笑,从侧包里摸出手机,准备打开社交软件看看,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结果屏幕变亮的一瞬间就看见前段时间公司新来的几个训练生给她发来的消息。 ‘念之姐,那个温阮已经被我们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她肯定不敢在你面前造次了。’ 没有什么能力的训练生都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喜欢攀附公司里有些势力的大腿。恰好沉念之又是那种不爱生事的性子,之前她们想要联系方式,也就大方的给了,没想到时隔半个月,还能看到这一出好戏。 “真行。”她冷笑一声,手指轻点,将那些消息提醒全都删除,然后果断锁屏,继续闭目养神。 她这次的伤真的非常严重,医生清理完伤口表面的血迹,消毒,正在给她缝合。麻药会影响性器官的敏感性,对于一般人而言,问题其实不大,但是沉念之手里偏偏有某项A级性能力的最强记录,公司怕打完会影响她继续霸榜,所以不让打。而那些会留下浅显痕迹的缝线迟早会被眼尖的粉丝们发现,医生只能撑开她的小穴,将孔眼全都留在里面。如此一来,需要的缝针数不得不翻至数倍。虽然她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但实际上,一针一线,全都疼到心窝子里去了。 若不是有帘子遮着,她这幅不堪入目的模样此刻就该变成各家取笑的谈资,正在社交软件上疯传着。那些本就不喜欢她的网友们便会骂她卖惨,说她演艺生涯要完了,或者更过分的黑稿宣传一通,倒逼资本舍弃她。 沉念之懒得再去纠结这些事情,这几日不眠不休的背台词、拍戏时大量的体力消耗、性抑制剂的副作用等等,让她变得疲惫不堪,尽管下身剧痛,她还是在外面那群人离开之前沉沉的睡了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沉念之睁眼的时候天都黑了,周围的帘子也撤了去,病房里格外静谧,除了旁边床上传来的铅笔写画的动静。 她偏头看去,看见了那个不得不让她眼熟的小丫头的侧脸。 “温阮?”因为睡的实在太久了,她的嗓音都开始喑哑。 专注于笔下的少女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惊醒,猛然抬头往她这边看过来,眼神里满是惊喜,似乎等她清醒已经等了很久,一时间连表情也变得生动起来,“姐姐你醒啦~她们说你不能走动,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晚餐。” 沉念之将视线偏了偏,看见她左腿上打的石膏,轻轻的笑了笑,问,“你不会摁服务铃么?” 少女摇摇头,回答,“今天医生护士们忙活我们两个用了很久的时间,还是不要继续麻烦她们了。我刚才也问她们要了拐杖,走几步问题不大。”说完还把东西举起来给她看了一眼。 很典型的讨好型人格,难怪那些人就喜欢欺负她。 亦敌亦友 “你看着随便拿一点就行了,我也不饿。”沉念之伸手去拿放在柜子上的手机,打开那些人给她发的消息,打算了解了下事情的前因后果。 娱乐圈的人最怕被偷拍到最真实的样子,也最怕不该有的把柄落在别人手上。不懂事的小鬼给她发了很多温阮的图片,每一张照片里面的她都在经历着什么,一目了然。 还算比较人性化的地方是,准备病人营养餐的地方就在同一层,少女一出门就找到了地方,给她领回了一大堆东西,晚餐,水果,零食,这架势仿佛要开茶话会。 “我容易胖,吃不了那么多,倒是你,身板这么瘦弱,以后上镜不好看。”沉念之是喝口水都能长肉的体质,这些年她和体重之间的仇怨更是愈演愈烈。 沉念之的身材不能再好了,丰满的双峰,窈窕的身姿,细长的双腿,快一米七的个子穿哪家的礼服都好看的紧。 少女低头看了眼自己稍微有点起色的胸,再看了看沉念之接近E的前胸,表情有些茫然,愣了几秒后,将袋子里面热量高的都挑了出来,默默的放在了自己的床头上,而后拿出还热乎的菜粥,搁在她这边。 “要是有空的话陪我说会儿话,怪闷的。”沉念之慢慢的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坐稳后弯身从床底下拉出小桌板放在身前,再将晚餐端了上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好像已经很熟悉了似的。 相比较之下,另一边将记事本放在膝盖上写画了一下午的温阮,显得实在笨拙不堪。 “好。”少女点点头,坐在床边上双眼直直的看着她。 “你那腿伤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沉念之明知故问,想看看她心里怎么想的。 温阮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低头看了眼肿成萝卜的脚踝,想了一会儿回答,“走路的时候发呆去了,没注意摔了一跤。” 少女说谎话的时候也是那副十分诚恳的模样,要不是她知道真相,真的就给骗过去了。 “为什么要护着她们,好人不好当的。”沉念之掀开加厚塑料盒,将袋子里准备的各种配菜包倒进去,然后用小勺子轻轻的搅动着。 “那姐姐会去追究你受伤的真正原因么?”她的左脚被严严实实的裹住,只有右脚还在前后晃动着。 女人低笑出声,觉得她有趣的很,回答,“我没有立场去追究,他们都在等我犯错,好让我给别人腾位置出来。” 温阮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从床头摸了根香蕉,一边剥着,一边换了个话题问她,“姐姐为什么不选择跳舞呢?”她记得舞蹈生有内部直升名额,不至于需要她到娱乐圈来赚学费。 她认识沉念之的时候她还没有出道,温阮高一,沉念之高叁,认识也是机缘巧合。那时她正准备学速写,比起对着画册,老师更希望她参照真实的事物练习。像她们这种整日坐在桌子前一动不动的人,往往羞赧于在众目睽睽下绘画,所以温阮就去了鲜少有人的舞蹈练习室。 那里的学姐们跳舞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她就算趴在窗台上画一天,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然而,往日总有很多人的练习室,在毕业前的整整叁个月里成为了沉念之的专用一般,每一日如无意外,都是她。就算温阮再不善于社交,对旁人再怎么忽视,也记住了这位异常勤勉的学姐。 后来意外得知她成为当红女星的时候,温阮也是颇感意外。 “你见过胸大的舞蹈演员么?”沉念之忍不住自嘲,拿着塑料勺的手一直在碗里搅动着,始终没有张嘴吃过一口,“高叁那年和疯了一样,体重一直在长,体脂降不下来,怎么练习动作也没有往日轻盈,所以直招的时候被刷了。” “后来经历的事情太多,失去了最初的热情,就来当演员了。”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A级之间的竞争过于激烈,虽然整个群体在社会中的占比不过万分之一,但是全都聚集到一个圈子里面来,想成功的话,也得付出千百倍的努力。 沉念之的这两年,过的并不轻松。 “或者,我去帮你和公司说说,给你将公道讨回来。”温阮处理自己的时候畏畏缩缩的,为别人出头却能勇敢起来,实在奇怪。 说不想要都是假的,沉念之比任何人都想要找出真正的始作俑者。 “傻子,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么?”她忍不住骂了一句,低下头,张嘴将她送来的白粥咽下去,因为坐的时间有点久,下身伤口处又扯的开始疼了。 “同事吧。”温阮把吃完了的香蕉皮丢进垃圾桶里,诚实的回答。 “我们是敌人。”沉念之十分肯定的反驳了她,“公司的资源不多,不是给你就是给我,所以,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和谐共处。” 虽然她对温阮的印象不坏,但是做不到把手里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资源全部都交给她,然后退居二线,从此销声匿迹。这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但是我觉得你的提议不错,作为交换,欺负你的那些小鬼就交给我吧。”沉念之笑了笑,觉得今天也不全都是令人糟心的事情。 “好。”温阮想起那些刺目的血迹,认真的点了点头。 动情 沉念之第二天就回剧组了,甚至在天还没有完全亮的时候。要不是医生给她准备了很多止痛药,那样稳健的步伐,温阮还以为头一天做了6个小时的手术,都是大家伙儿按照剧本演出来的。 按照常理来说,公司对待明星应该一视同仁,所以温阮觉得Rebacca也会像那位经纪人一样,最多让她在医务室待个两天。结果这一待就是整整一周,别说腿上的肿胀早就好全了,连肌肤都养白了许多。还因为这样突然的休息和从不间断的营养餐,导致她长了不少肉。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胸前的桃子,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在向她保证绝对不使用外用激素的条件下,半个月的时间里,愣是让她早就沉寂下去的身体再次灵动起来。温阮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它们的异样,有时肿胀难耐,有时格外瘙痒。 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感到开心。 当然Rebacca也不是完全不管她,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只要见到她,就会给她分发新的工作任务。因为账号的数据太好,粉丝的呼声太高,为了蹭这一波意外得来的流量,公司计划在练习生选拔的最后,进行她的个人荧幕首秀。 剧本是粉丝们投票选出来的,编撰的情节刚好能完美贴合她邻家妹妹人设形象,合作搭档也如无意外是沉时。 说到沉时,她已经两周多没有见到那个人了,原本设想着下一次联络就是出道的时候,没想到还能收到他寄来的包裹。 可能是因为她上个周末没有按照原定的计划回去,所以他主动和这边联络了吧。之后,或许又觉得他们之间的沟通总是要通过别人,实在不方便,就给她买了个新手机,还是她最讨厌的粉色。 “女孩子喜欢粉色的谣言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少女拿起已经被打开过的机子,忍不住嘟囔,但是又抑制不住要从胸口冒出来的欣喜,总是会用手指在电子屏幕上来回触摸着。 他帮她做好了基本的开机设定,各种的常用软件也都下载好了,手机通讯录还添上了他的个人联系方式,就躺在联系人的第一位,姓名栏端端正正的写上了‘沉时’两个字。 温阮看着屏幕上流动的时间,算了算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男人应该醒了。果断点下呼出键。 还没等到通讯公司的自动提醒语音响起,电话就被接通了,比她想象的要快。 “嗯。”他仿佛在半梦半醒之间,尚未睁开双眼,应答的嗓音比寻常要低哑很多。 “我后天有个工作需要你来,她们通知你了么?”少女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一只手抓着手机,另一只手一直翻动着随身的记事本,看看最近发生的事情里有没有特别想要和他分享的。 “前两天看到邮件了。”男人那边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想来是正准备穿衣起床。 “不会很影响你的工作或者正常休息吧。”温阮来回看着本子上写的乱七八糟的内容,神情看起来十分纠结。 “还行。”沉时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把手机搁在了桌上,“本来也不是什么阳间作息。” 他们之间的气氛一时间陷入沉寂。她不了解男人,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到底能不能让她畅所欲言。觉得自己主动提及任何的话题,都显得过分刻意。 “听说受伤了,现在好点没?”男人根本察觉不到她这边的小纠结,接管了对话的主动权。 “没有她们说的那么夸张,第二天就好了。”温阮像是完全忘记了打过石膏的事情,睁着眼睛说瞎话。 “嗯。所以周末是故意不回来的?”沉时轻笑了声,听起来心情很好。 “不是。”少女果断否定,琢磨着要怎么说才能让他相信自己都是出于其他的无奈,“我还有好多不会的,经纪人让我恶补一下专业课程,你知道那种事情没有经验就,还挺难的。” 男人被她展露出来的耿直给逗笑了,语气也变得轻松愉悦起来,“别想太多,不会就算了。” 他的话总和别人说的不一样。 “没有经验的不怎么讨人喜欢,难道不是么?”温阮轻咬下唇,想起来那些老师们每天往她耳朵里灌的那些箴言,A级的同学还能在下课后找搭档去实践,她只能靠自己闷头感觉。 “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那些逢迎的事情也轮不上你,做自己就好了,剩下的交给我。”沉时似乎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水声通过话筒就这么直直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这几日的强化训练,无疑都是从经典的影视作品里面学习新的姿势与技巧,她乖巧的抓着手机,听几声耳根子就红了,脑海里浮现出很多让人气血上涌的场景。她甚至想起了沉时刀刻般的喉结,此刻正在上下滑动着。 “好,那我们后天见。”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束通话,下身因为男人连挑逗都不算的举动而突然动情了,身子轻微晃动,就会流出许多不言而喻的液体,引得腿间一阵冰凉。 分明之前每一次看情欲片的时候,她都还是一潭死水。 “嗯,有事打我电话。”沉时喝完水又传来了一声喘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却将她的脸颊尽数染红。 她或许应该期待。 后来的时间里,温阮都忙的焦头烂额。公司突然的一波官宣,使许多服装、化妆品公司闻名纷至沓来。所以她经常是坐在化妆间里,换了数套不同的妆容,来来回回挑选着搭配着,手里还要端着剧本反复琢磨。 所幸一切都还算顺利,很快就到了出道的这一天,她会以一个正式演员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强迫(H) 温阮又是那么的不同,因为身处S,她不能像其他人一样拥有NG重拍的机会,甚至连录制剪辑都是虚妄,那么漫长的性爱都要通过一镜到底的方式呈现。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就算在老师的指导下练习了数百次,到这一刻真正到来之时,她还是会畏惧。 在职业生涯的第一个剧本里,她饰演的是一个独居的高中生,某一天考完试回家的时候,走错了楼层,用错误的钥匙开门的时候,就被房里的男人扯了进去,当了人家泄欲的工具。 很普通、很常见的剧本,也是大家百看不厌的强迫梗。直播间的观众们翘首以待,早不早就在评论区激烈的互动起来了。 温阮黑亮的长发被梳成了绑在耳后的两个啾啾,妆容也是干净显年龄小的,身后再背一个双肩书包,穿着深蓝色超短裙和长至大腿中段的白色长袜。 拍摄地点在城区南边的一幢老旧的四层楼房里,早在几天前,工作人员就在她会经过的地方安装了上百个摄像头,在正式拍摄的时候,还会有一个摄像大哥一直举着大家伙跟在她的身后,以第一视角记录记录他们之间会发生的一切,特别是在他们做爱的时候完成细节的抓拍。 温阮不喜欢这种感觉,上楼的时候,总感觉那个人一直在拍她的裙底。 从书包里掏钥匙的时候也是若有所思的,根本没有注意门上的数字,低头研究为什么自己的钥匙打不开门的时候,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少女一脸诧异的看进去,对上那双许久未见的眼。 下午两点,确实不是他应该会醒的时候,也许是出门太着急了,他连胡子也没刮,眼下的淤青还是一如既往的浓郁,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满满的颓唐,抬眼注意到她的时候,眼里突然浮现几分欣喜,蓦然开口,“这不是楼上的小妹妹么,放学回来了?” 温阮被这一声唤回了自己的注意力,连忙抬头看了眼门牌上的数字,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了,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松开了门把手,苍白的解释道:“我走错楼层了不好意思。” 沉时上下打量了少女的装扮,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走上前,“既然来了,就到家里坐坐再走吧。” 男人人高马大,她退不及,被他一把抓住,扯进了眼前这间陌生的房子里。而后‘嘭——’一声,沉时在她身后带上了房门。 她原本还算镇定的神情忽然慌张起来,仰头看向比自己高两个头的男人,抿着唇扑到门上想要去开房门。这点小心思被他一眼看穿,沉时邪恶的笑笑,大手一挥,拎起她背后的书包带子,直接把她提溜进了卧室,随手把她丢在床上。 “我。”女孩子半躺在床边,仰头看向他,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脑子一片混乱,嘴上倔强的想要再挣扎一下,“我不适合你的,你放我回去吧。” “有逼就行了。”沉时笑了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扯过来一块布,趁她准备张嘴呼救的时候,将之用力的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 少女还是瘦瘦小小的,皮肤也是记忆中异常敏感的模样。他低头打绳结的时候,看见温阮的手腕被他刚才用了些力气的拽动,红了好大一片,指腹忍不住轻抚。 温阮坐在床边,抬眼看着也跟进房间里的摄影师,觉得通体冰凉,如坠冰窟。想起来沉时略带嘲讽的口吻,说出S级等级条约的态度。原来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阴魂不散,再无隐私。 “别往心里去。”他弯腰靠近她的时候,轻轻的叮嘱道,嗓音不能被任何的收音设备捕捉,但都恰好落入少女的耳中。 正一语不发平复内心的不适时,她就听见男人的话,这不是剧本上规定的台词内容,显然是他刻意说给自己听的。心里的膈应总算消散了些,她正对着摄像机,往那个黑漆漆的镜头定定的看了好几秒,而后动了动手指,在他手背上轻点了两下。 男人回捏了捏她的手指,而后收手准备去动她的衣服。 为了确保直播过程中不发生任何的意外,公司给她选的衣服都很容易撕扯。沉时没怎么用力,她的领口就全都散开了,露出了许久未见的丰腴。这回可真是丰腴了。它们藏在前扣式的内衣下,被迫挤出了不浅的沟壑。 非常惹眼,不光是镜头凑了上来,他的眼神也落了上去。 或许是沉时的眼神过于直接,少女的耳朵都被羞红了,这不是剧本要的情绪,她不动声色的将头低下来,让散落的头发稍微遮住一览无余的胸脯,以示拒绝之意。 他怎么会让她得逞,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顺势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而后低头亲吻上她的颈侧。 男人比她高大的多,女孩不得不向后仰,才能给他腾出足够的空间,这样一来,身前全都递到了他面前,她甚至听到了从耳边传来的男人的轻笑。 就知道让她难堪。温阮忍不住在心里斥责。 他紧紧揽住她的腰,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同时腾出一只手,在她的胸上轻柔着,顺手将她的内衣解开,两只被松开了束缚,露出了浑圆的形状,刚好能被他的手掌包裹住。 “嗯嗯。”女孩儿不安分的在他怀里乱动着,被堵上的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呼救。剧本里的她根本没有见过这个男人,自然也没有理由配合他,就算不能动也不能任他为所欲为。 这不动还好,他们的姿势本就暧昧不堪,少女动的时候难免会在不该蹭的地方摩擦。男人本就是带着意图的,这无疑是另一番挑逗,那硬物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变大变硬,狠狠的顶在她的小腹上,带着炙热的温度。 你慢点(H) 温阮吓的腿上下意识的用力,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而男人带着更加强势的力道,把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两人的下半身可以说是密不可分。 他好像很喜欢少女的双乳,嘴唇一直在此处流连,舌尖轻轻的在她乳尖上扫动,直到他们在空气中挺立,将她的本心一览无余的展露出来。 “嗯~啊。”她被这一举动瘙痒的忍不住哼出声,又因为抵抗无效而觉得十分绝望,眼泪一颗颗就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抵在她小腹上又硬又烫的肉棍让她忍不住惧怕,无论是出于角色需要还是个人感受。这次设计的姿势还都很深,深到不能更进分毫。 感情到位了,沉时也没有再故意拖时间。他将女孩重新放回床上,摘下了她嘴里的布条,恶狠狠的威胁:乱叫我会肏死你的。 温阮听到这话,害怕的浑身一抖,红着眼看他,紧紧的抿住唇,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松解下身居家的大裤衩,再脱下贴体的内裤,然后欺身上前,伸手拉起她的一边大腿,另一只手轻松的扯破她的内衣,露出她狭窄几乎不可见的甬道口。沉时低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的捅了进去。 泄欲的人是从来不会考虑另一方的感受的,他们只顾自己的欢乐。 “啊——”少女忽然叫了一声,被抬起的那条腿就放在他的肩头上,她看着男人朝自己压下来,带着不能承受的粗壮狠狠的挤进自己的身体里,直接就捅进了最深处。虽然刚才的前戏让她稍稍有些动情,阴道也还算湿润,但这些准备完全不够,他实在是太大了,突然的动作让她只感觉到疼痛。 剧本里也没有写迎合二字,所以她非但不能放松还要更用力的夹紧他、拒绝他,直到男人即将到来的疯狂抽动迫使她达到第一次高潮。 温阮咽了一口口水,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试图忘记眼前的男人是他,她应该要把他想象成正在侵犯自己的陌生人,毕竟这根本就不算做爱。 “啪啪——”男人腰部大力的前后摆动,双手掐住她的腰让她不能逃离,而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毫无章法,空留蛮力。 “好紧,啊~”沉时发出一声赞叹,理智在一点一点的消逝。 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思念这样的快感,无论是出于配合她还是发自内心,他都很想再次和她一起。 A根本夹不住他,那个级别总是会让他产生自己和一块抹布做爱的错觉。而温阮这样刻意的拒绝,夹的他腰间发麻,爽的不能自已,只想更快、更狠。 她的感觉却很不好,因为没有淫水,她的穴肉一直在和他生生的厮磨着。原本等他退却的时候,她还能喘口气继续憋住硬忍,可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几乎全部埋在她的身体里,不留给她片刻的暂停。 “你慢点。”说这句的时候,她已经有了哭腔,还沾了些委屈和狼狈。尽管全身都在抗拒他,他还是像没有看见一样霸道的占有她。 “我知道很疼。”男人因为不会入镜,所以也不会刻意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表情也很少会真的贴合角色的形象,有时候仅仅是为了让她入戏。 温阮抿着唇看他,听见自己小穴因为不够湿润,在与男人交合时进了不少空气而发出‘噗噗’的声响,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了。好在呈现出来的神情还是符合基本要求的。 镜头总是无情的,它们将这些狼藉尽数记录了下来。看见摄影师端着摄像机靠近他们交合之处的时候,她低低的发出了好几声呜咽。 他还是不肯变慢,力道大到肉棒往后戳的时候,连带肠道都会有被顶弄到的感觉,还有穴口,早就被磨红了,吃下他最粗的根部时,她只觉得要胀死了,身体已然到了极限。 可他不满足,他嫌她的身体没有反应,于是伸手去揉她的阴蒂,用了很大的力道,随意的拨弄着。 阴蒂可谓是少女最敏感的地方,他一碰,那些快感忽然就冒出来了,温阮难受的连连摇头,但是不过十几秒,她就不由自主地丢了,甚至还无耻的用阴部回撞他的身体。 淫水像泄洪一样从她阴道深处流出,浇灌在他的肉棒上,两人抽插的声音立马就变了。 “真淫荡。”沉时拔出硬物后,忍不住讥讽她,骂她在被奸淫的时候也会高潮。 她继续流泪,无助的等待他的性趣减退。可对于久不开荤的男人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他将少女的身子翻了一面,露出她娇好的臀部,而后大手继续分开她的大腿,想要试试后入。 温阮跪趴在床上,靠肩部撑住自己的上身,侧过脸看着周遭泛黄的墙面,而后被下一阵猛烈冲刺彻底击溃。 “啊……啊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声音破裂,有过高潮之后,身子就变得不一样了。内里开始回馈这样的激烈,大量的淫水充斥在两人之间,私处被他捣出白沫。 一旦有感觉的时候,她的腰肢就会前后扭动起来,像一条濒死不断挣扎的鱼。而他的卵蛋则会在这样的前后摆动中击打在她的阴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因为这样的举动而失去控制。 放在身后的相机刚好记下这一幕,在男人快速抽动中某一刻,少女又到了,穴口偏移一些的地方,毫无障碍的往外喷射潮水,足足喷了有一分钟之久,将身下的垫子全部打湿后,多余的液体还会顺着床单表面滑落在地上,实在叫人惊叹。 而后少女一声抗拒的呻吟,身子开始剧烈的抖动,同时疯狂的绞住他,刺激的他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 “艹,小看你了。”男人爽的在她身体里射了不少,退出来的时候,那些白就争先恐后的从她穴口流了出来。 放纵(H) 摄像机特意抓拍了这一镜头,好像每个人都喜欢看这样的镜头,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解读。 温阮被这些酸软弄的不剩任何反抗的力气,也管不了那些人想要拍照纪念和给她特写的举动。她看了眼放在墙角的时钟,想起来今天的任务还很重,他们最少要做2个小时。 男人自然不把这点时间放在眼里,射出的下一刻,他就再次硬了起来,低头调整两个人的姿势。 观音坐莲,粉丝们呼声最高的。 为了呈现更好的效果,他甚至把少女手上的束缚给松了去,让她可以依靠在自己的胸口上。双手扣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腰部发力向上顶的时候,同时把她往下摁。 “啊——我不要,你松开。”温阮被那粗大直接顶到了宫口,神情忽然就有了变化,两只手无力的扶在他健硕的大腿上,想要拒绝这样的勇猛。 她瞬间就被贯穿了。 “喜欢么?”沉时低头吻上她的脸颊,轻轻舔舐那些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演出来的泪痕,一点也没有回撤力道。 想狠狠肏她的感情倒是不能再真了,特别是上次品尝过一回之后,他就再也停不下来对这件事的向往。怎么会有人不爱情色。 她被他的大力冲击的说不出话来,嘴上倒是一直没有停过的叫着。爽的时候会叫的更大声一些,不同于寻常女星痛苦挣扎的嘶吼,反而是带着些许矜持、柔和细腻的感觉。 很好听,他特别喜欢,所以今天也特别有感觉,想拉着她做很久。 “不,不讨厌。”她整个人靠在他的胸口,终于有力气回答,毕竟神智被快感冲的七零八落,耳边肉体拍打的声音从未有过停歇。 “嘴硬,明明很喜欢。”他忍不住打趣,意指少女若有若无的迎合,从小穴深处传来的如潮涨潮落般规律的收缩,死死的包裹住他,不能更舒爽,“你很湿。” 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更加柔软。 “别打扰我演戏。”少女红着脸,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小手在他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以示报复。 “我可只负责做。”男人和煦的轻笑起来,仗着她什么也做不了,可劲的欺负。 而后沉时扭转她的上身,吻上了少女的唇,在她口中扫荡着,腰间开始下一轮冲刺,每一下都要击中少女最温热的地方,他觉得自己怎么用力都不够。 少女的动情只能停留在喉间,等到快意弥漫到四肢百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男人将她星星点点的高潮连成了片,夹缩一秒都停不下来,身体的战粟也是,下身的水流也是。 她也被困在了情欲之中,与他一同沉沦。 少女开始理解那些久经不衰的欲望究竟从何而来,这种东西会让人上瘾,会让人心甘情愿的匍匐,展露自己的一切,与另一人堕入荒唐。 摄影师都是定力极好的,尽管被眼前的二人惹火,也还是将他们的放纵完美的传递给了直播间的观众们。 悦耳的水声,细不可闻的呢喃,忘情的拥吻,好像误入此间的少女为快乐奉献出了全部。将当下正流行的性爱至上这一口号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知道不低俗就是高尚,有人痴迷于接地气,在做爱之时嘶哑的尖叫着,以为这样众人便能明白她的投入和舒爽。 有人却为了更好的荧幕效果,努力控制自己的仪态神情,爽到顶点的时候,也不会有夸张的面部表情,再把所有的感受通过呻吟尽数呈现出来。 疼的时候略微高昂,爽的时候更为缠绵,不大不小都能让他听见。出声的时候,微微开口,隐忍的时候,咬紧下唇,双眼始终充满感情,害怕也好,动情也好,一眼就能分辨。 怎么能不让人喜爱。 “不疼了吧。”男人喘着粗气贴在她的耳边再问。 早就不疼了。少女简单的摇摇头,心里倒是感谢他霸道的胁迫,让自己从最初的窘境逃离出来。 “时间还剩一些,让我放纵一下可以么?”沉时嗓音沙哑,觉得这事还是得过问她的意见。 工作人员已经打了暗号,提示她基本的内容已经都完成了,接下来只要混够时长就行。原本这一设定是为了缓解她的辛苦。但是男人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估计刚才的那些对他而言都不算什么。 她吸了一下鼻子,偏过头去看他眼里欲染的情色,定定的看了叁秒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之后的感觉就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他连姿势都不用换就能给她带来截然不同的体验。换言之,从第一次到如今的每一刻,他都有所保留,甚至现在是不是最真实的他也未可知。 少女害怕自己的神情会露馅,只好再次闭上了眼,连叫也不敢叫了。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出任何一分力气,只感受着律动便可。 尽管如此她还是难以承受,想逃,想离开这样危险的他。 沉时也不再说话了,全心全意的干她,她一有要逃的动作,他就把人捞回来,强迫她接受所有,甚至压住她的双手双脚,让她除了承欢无事可做。 答应他了也没办法反悔,温阮只能哭,眼泪再次一滴一滴掉在他身上,身体抖的像个筛子。 最后射的时候,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快没有意识了,只感觉肚子里很热很烫,然后终于,硬物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恋恋不舍。 沉时看着工作人员关了房间里所有的摄影设备,离开这间房的时候,才再次走回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 “谢谢。”他抬手揉了揉少女的脑袋,而后俯下身,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从不否认自己的私心,也感谢她的包容。 等男人收拾好她的时候,少女才终于有了力气,看到他略带自责的眉眼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轻轻的解释道,“我只是没力气了,其他的都没事。周末了,一会儿一起回家吧。” “好。”他回握住那只手,喉结上下滑动了一次,认真的点了点头。 十指相扣 关于这一天的事情,坐在画架前准备落笔的少女,只能想起他们行至最后,男人堕入情欲的模样。 沉时在她的耳边长喘,亲吻她裸露于空气中的身躯,拉着她的手紧紧抓住不肯放,所有的生理需求都通过有力的行动对她坦诚布公,就像是两个人的小秘密那样,这一切只有她知道。 虽然后来在回家的路上,他们谁也没有提及白天发生的事情,甚至因为身体的疲乏,根本没有交流。但她就是有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在变得更契合。 是一眼就能明白,一碰就能懂的。 她想记录下来,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想把这种突然冒出来的感觉捕捉起来,放进她的回忆里,放进她那个单调又丰富的个人世界里。 所以第二条原创博文,就在这样强烈的愿景中被创作了出来,花了她两天坐在画架前的时光,废了数百张草图。 比起之前想要取悦观众的目的,这次的想法单纯多了,她只为自己。 那天,由于最后的冲击过于激烈,在承欢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有睁过眼。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那个时候的身份,是一名演员,只要睁眼,那些本不应该属于镜头情绪就会跑出来,被观众们发现。 记不清到底是哪一次调换姿势的时候,他又一次把自己压在了身下,和之前狠狠扼住手腕的动作有所不同,这一回,他撑开了她蜷缩的手掌。 十指相扣。 这一举动惊扰了她原本寂静的灵魂,她忍不住睁开眼侧脸去看,看见那些修长的指节从她的指尖穿过,最后扣在她的手背上,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心。 她想知道为什么,于是回过头去看他,正巧他也在看自己。他的神情不再是冷硬的,居然带了温度,温阮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模样,觉得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充满诱惑力。 落在画布上的那一双交迭的手掌便也是出于这样的原因。为了使画面看起来不仅仅只是一副素描,她在左边叁分之一处,添上了女人汗湿贴在脸颊上的长发,动情之时轻咬住的红唇,还有埋首少女颈边,男人刚强有力的背影。 ‘@请输入昵称 沉时’她什么也没有写,只圈了那个和自己一样受人关注的他。 博文推送成功的那一刻,公共频道便注定了,不能恢复平静。 温阮搁下手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坐在凳子上回头去望窗外的夕阳,因为她的房间朝东,所以一整天都是暖洋洋的,明明雪白的墙壁,却总是能反射出橙黄色的光。 明天就要回公司了,她觉得自己走之前应该要和他一起吃一顿正经的晚饭,于是起身往外走。打开房门的时候,正好遇上抬手准备敲门的沉时。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说:“忙完了就来吃饭吧,刚弄好,都还是热的。”而后转身就往饭厅那边走。很奇怪,他从来都只是吃外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居然亲自下厨做了份简餐。 这几天都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忙起来就想不起睡觉吃饭的人。每次不是沉时工作累了,到客厅活动活动的时候,透过缝隙看见她房间的灯还亮着,叫她出来一起吃个夜宵;就是温阮大中午肚子饿的咕噜噜叫,到厨房煮泡面的时候,听见了他房间里键盘的敲击声,默不作声的做了叁人份,然后分出一大半搁在他门口的柜子上。 温阮轻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肉香味,连忙跟了上去,觉得自己整天白吃白喝实在不像话,提议道,“那我来做家务活吧。” “看你自己,放那里不管也行。我手头上有个挺麻烦的活儿,明早你叫公司派车来接吧。”沉时中午吃过饭就帮她把排骨炖上了,剩下的也就随便炒了盘蔬菜鸡蛋,最多不会比她早20分钟从房间里出来。 “好,其实你不用管我的。”少女接过他递过来的饭碗,再取了两副筷子放在各自的餐位上。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坐下来开始吃饭后,就一直低头盯着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目不斜视,时不时还要在上面写画着,从她这个视角看过去,感觉好像是在做什么项目的规划。 冷漠的看了大概有两叁分钟后,沉时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对自己说了话。抬头看了眼乖乖用筷子挑饭吃的温阮,简单思索了下,出言反驳,“不行,你还在长身体,得吃点正常点的饭菜,别老跟着我吃外卖泡面。以后我给你在冰箱里屯一些新鲜蔬菜,或者给你钱,你回家的时候去超市自己挑。” 少女看着他的表情一愣,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话题就转到这了,忍不住为自己刚才的话语做解释:“我说的是公司上下班,不用你接送的。” 而且,她都十八了,哪里还会继续长身体。 温阮低头又扒了一口饭,将他说的话在心里又反复的琢磨了好几遍,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立即抬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认真的瞪了一眼,但她又经不住脸皮薄,脸颊一会儿就羞红了。 怎么会有人用长身体来形容胸部发育这件事情啊。 “附近林子多,你一个人不安全,如果公司不派车的话,明早出门的时候叫我一声,我陪你坐公交。”他接了个价格开的很高的订单,但是对方要的太急,今晚势必得再熬个大通宵。 沉时早年买房的时候,手头上没多少钱,只能把房子选在离城区很远的地方。他们这小区门口就一条公路,超市也要走个两叁公里才能找的到。而且基本没有什么年轻人住在附近,就像他们这栋楼,其他的住户都是退休的老爷爷老奶奶,要是真遇上什么事情,连个能帮忙的都找不到。 “你别担心我了,我一会儿就去和经纪人说。”少女将装汤的碗往自己面前挪了挪,抓起勺子轻轻舀了一口,发现和白开水一样几乎没有味道,猜想可能是他太忙了,盐也忘记放,补充道,“要不,你做完这个单子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每次见他的时候,他都是十分疲倦的样子。 “我习惯了。”沉时语气淡淡的,左手在手机屏幕上弄完了最后的一部分项目规划后,便也跟着低头尝了一口汤,还没完全咽下去,就直接站起身推开椅子去厨房拿盐了。 温阮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突然又不是很想知道原因了。管他到底为什么,现在这样,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卖身求荣 沉念之将手里的照片整理好的时候,就收到了剧组发来的消息。说是因为资金的原因,临时决定将她换掉。不管她同不同意,剧方的宣发都已经把新的人设定妆图发在官方媒体上了。这件事看起来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要么她低头,甘愿当一个配角跟组拍摄;要么拿上违约金直接解约离开。 虽然她们公司在娱乐圈的地位并不高,但面对这种羞辱到门面上来的事情,是绝不可能认的。 女人对着镜子无奈的苦笑了几声,拿起卸妆巾一点点擦掉了脸上精致的妆容。原本她还想着或许陪导演吃几回饭,便能继续把这个剧本稳在手里,但是当她看见Angel从导演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回天乏术了。 虽然她和Angel都是A级性能力最顶尖的女性,但论讨好男人这件事,她还真是技不如人,次次都抢不过。 沉念之光着脚坐在床前的地毯上,仰头看着外间的深邃的夜空,原本还算平静的心神忽然低落了下来,轻声叹道,“别说Angel了,就算是心无城府的温阮,我也未必能从她手里抢来什么。” 她的猜想没有任何的差错,温阮的出道直播,在线人数达到了千万人次,那还只是工作日的人气,等到周五傍晚学生党、社畜们开始休息的时候,重播的观看人数甚至一度超过直播。更不要说这次特意增设的粉丝刷礼物和投放广告等项目给公司带来的额外收益,她在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就创下了好几个亿的营业额。 温阮这么有前途,公司一定会铆足了劲儿捧她。可蛋糕就这么大,公司从别人那里抢不过来的,便都要从她这里拿。她也才刚满20岁,事业也是上升期,算不上完全没用吧,说不要就不要她了。 女人抿了抿唇,想起来前两天经纪人说的那件事情,不知该作何感想。 马上就到了陈导新剧《媚色》选角的日子,按照透露出来对女主角的能力需求,她本应该是最合适的,毕竟在规定的性能力条件上,她有一项最强的记录。陈导的戏几年才有一回,且回回都能成为经典,参演的主演就更不必说了,亦是最有实力角逐当年的影后影帝的人选。 这是她的理想。她向来不在乎能赚多少钱,也不在乎所谓跳舞的梦想,她只是想站在一个更高的位置上。可是助理也好、经纪人也罢,都在劝她放弃这件事,一旦她强出这个头,公司很大概率会直接把她雪藏了。 再说了,又怎么会有A这么想不开要去挑战S级的权威,那不是光用自取其辱就能简单概括的。毕竟,A与S在某种程度上,比A和E的差别都要大。 沉念之想到这里忍不住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起身到酒柜里取了一瓶助理准备的伏特加,说是压力大或者郁闷的时候,喝上几口就会好些。但她很少喝酒,因为以前的她总觉得,人只要足够努力,就能获得想要得到的东西。 显然这不可能。就算她能找来A级最强的男性作为搭档,也丝毫不能撼动那对双S组合的统制地位。 女人看着月色,端起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忽然想起了年少时很欢喜的一个男人。别说他的名字,他的眉眼,就连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能一字一句背下来的那种喜欢。她和这个人的牵扯,大概就只有性能力榜单上和他都能位列第一的缘分了。唯一不同的是,她只能占一个榜,而他,霸占了男性所有榜单的第一,整整十年。以至于隐退后的七年时间里,都没有出现一个能够超过他的。 如果能联系上他,自己也会稍微有些底气吧。 她从手机里拿出私密使用的旧手机,那是她高中时候买来专门追星用的,里面全都是舒明远的照片和视频。为了怕助理们发现,她便把这个男人的联系方式存在了这里。 以往每次工作累了的时候,她就会拿出来看一看。因为只要与他相关,哪怕就是一串永远也不会拨打的手机号也能让她重获百倍的勇气。 沉念之很清楚,舒明远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就算隐退了之后,也还是会有很多女人跟在身前身后,名模、十八线女星、圈外女性、粉丝。除了不睡未上牌的未成年女性,其他的女人,他来者不拒。 他的手机号也是她在一次酒会活动中偶然获得的,躲在休息室里的女孩儿们激烈的讨论着这个男人的事迹,讨论他在床底间的勇猛,讨论他的大方和出手阔绰。只要有机会上他的床,就一定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沉念之从不知自己有这样的好记性,看了一眼就将那串十一位数的号码背了下来,烂熟于心。 也肯定是酒喝的太多了,要不然她也做不出直接拨通电话这样,愚蠢的事情。 夜里很黑,她连窗户也没关,外间凉飕飕的风就对着她的心口呼啸而来。因为之前存了引诱之心,所以她穿的也不算多,只一件贴身的吊带衫,大部分的手臂肩背都露在外面。电话就是在她准备从行李箱里拿外套的时候接通的,有些突然,要不是熟悉的男声从话筒里传出来,她还以为自己早就挂断了。 “你好,这里是舒明远,请问你是?”这么多年过去,他说话的时候还是会用那种暗含笑意的口吻,哪怕是和一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 “您好,我是XX公司的A级女星,沉念之。”女人将手机夹在肩头,手脚慌乱的整理衣衫,强摁下心中的慌乱,冷静的回答。 男人斜靠在床头,伸手去拿放在柜子上的平板,打开浏览器开始搜索她的个人信息,神色并没有因为她贸然的来电而变得不悦,“不好意思,我可能没有什么印象。” “您不认识也是正常,还请您原谅我半夜致电,我并非故意叨扰。”沉念之边说边琢磨着自己的说辞,想着既然已经豁出脸面联络上了,就不能浪费这大好的机会,“我从别人那里了解到您需要女人,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机会?” 能主动给他打电话的女人,十有八九说的都是这件事,男人将她的个人简介一条一条看下来,最终落在了某一行文字上,轻笑了两声,直言不讳,“你的条件是什么?” “陈导有个新剧,我想请您陪我一起试戏。”她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死心的,就算被众人嘲讽,说她不自量力,她也还是要尽力一搏。 “说完了?”舒明远第一次听到这种请求,通常来讲,正常人会直接和他说,某部电视剧女主角的位置,每个月20万到50万的包养费,混迹上流圈子、引荐资本金主的机会。 “嗯。”沉念之有些紧张的抓住手机,心里没什么底。虽然怕他知道真实情况之后会直言拒绝,但还是张嘴继续解释道,“可能会遇到S级的对手。只要您能答应,提什么要求都可以,全凭您的心意。” 她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微。 舒明远忽然笑了,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是她最喜欢的那种爽朗的笑声,能让人的阴郁一扫而光。 “明天有空么?”他在约自己。 准备应答的话正要脱口而出的时候,被她生生忍了下来。这一周在剧组里操劳奔波,医生嘱咐的药根本就没吃多少,下身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疼。要是自己以这样的姿态去迎合他,这事便再不会有第二回了。 沉念之放下抓在手里的酒瓶,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吸了吸鼻子,语气消沉,坦诚地说道:“您能等我几天么?我怕扫您的兴。” 舒明远并不像粉丝口中说的那样无情,毕竟原本是演员,很多原本展露在粉丝眼里的行为举止都是公司提前准备好的人设罢了。“行,你准备好后给我来个电话,地址我稍后发你这个手机号上。” 男人说完,抬眼暼了眼墙上的时钟,发觉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一点。心道还是年轻人精力好,折腾到大半夜也能这么精神。 电话忽然中断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梦醒了。 想起刚才和他的约定,沉念之下意识的就去随身的背包里翻找药片。如果她按照医生说的话好好养伤,到下周末的时候便可以恢复如初。 但她还是觉得一切都来得不够真实,便盯着那行通话记录来回看了好几遍,直到她无论怎么眨眼,都能看见那个早已在心里印证了千万遍的名字时,才能够清楚的认识到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叮咚——”手机震了一下,男人的短信如约而至。 XX别墅178号。是她或许明亮或许晦暗的未来。 没有人不爱她 公共频道当然炸了,一时间所有社交软件的热议词条都和温阮有关。用时下最流行的网络用语来形容,她就像是在热搜上买了房。 在社会主流旋律转为以性至上的宗旨之后,便很少会有像她一样的女星,能够同时获得全年龄人群的喜爱。因为性能力的评定自成一派,与其他专业能力并没有直接的关联,所以很多偶然被评为A级的人,本质上不具备足以支撑他们完成影视作品的二次创作的文化素养,就更别提其他的了。 突然出现的温阮,就像万里荒原里开出的一朵玫瑰,用其独特的方式在人们心底刻下了印迹。女人痴迷她满含情愫的色调笔触,男人爱她夺人心魂的浅吟轻呵,年长者褒奖她的才华,少年者倾慕她的卓尔不群。 没有人不爱她。 ‘我翻了辞海数千页,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夸她,我可真是一个俗人。’ ‘我在这是剧本和真情实感之间反复横跳,世上就这两个S啊,他们不在一起天理难容。还有没看女鹅最新博文的姐妹给我赶紧去看!!!救命kswlkswl。’ ‘神仙啊神仙,她两副插图的构图、手法、表达语言完全不一样,想想我18岁的时候两天画完一副素描都够呛,她却能交出完成度这么高的作品,膝盖已交┭┮﹏┭┮。’ ‘我第一次知道名副其实原来是用在这种语境下的,众星捧月也不过如此了。无论她将来会不会跌下神坛,我都愿意在她事业生涯的伊始,为她贡献一份流量。’ ‘此时无声胜有声,请大家直接把直播回放拉到一小时四十五分,然后别眨眼,一帧一帧欣赏这二位的情事直到结束。这个周末我在家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几十遍了,真的没有想到,我一个女孩子,会在此生爱上A片。’ ‘别拿A级的任何一位女星和她比,求求了,她们就不是一个频道的。Respect。’ ‘虽然我家哥哥没有回复温阮妹妹的博文,但是我知道他肯定爽了。看他做爱这么多回,没有哪一次能像这回一样,雄性荷尔蒙直接从我的手机屏幕里冒出来,太绝了太绝了。’ ‘公司为什么还不印她的个人写真海报!!!还不出娇喘叫醒起床铃声!!!’ 这件事的评论之多,足以压着对家水军根本无处施展,数万的吃瓜群众在瓜田里跳脚,社交软件服务器连连崩溃。而那些原本专门做娱乐版块的编辑部,此刻也在不停和Rebacca联络,约采访时间,约封面宣传,宣称要把所有的版面都留给她,不给其他想要蹭流量的小丑任何机会。 要不是她的经纪公司属国家持有,不允许私人股份的大量占据,那些富得流油的资本家们早就疯狂注资,非得将她牢牢掌控在手中不可。 温阮坐在专属的保姆车上微微低头,张嘴咬了口沉时睡前给她热的馒头。因为周末两天她也熬了不少,所以就算她前一天睡的早,现在也还是无精打采的。少女困的厉害,便将额头贴在车玻璃上,盯着窗外的晨曦若有所思,谁知道某一刻,她就被忽然上涌的一阵睡意击败,陡然间松了手,指间捏住的还剩两口的食物掉落在脚边,发出了很轻的声响。 助理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臂,将她叫醒。虽然现在才早上六点二十,但是她们已经快要到公司了。之前Rebacca建议过,她可以直接住在公司,这样的话,每天还能多休息会儿。温阮说什么都不同意,非要在市中心和郊区之间来回倒腾。 “对不起,对不起。”温阮低着头连连致歉,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一张纸巾,弯下身去捡那小半口馒头,包好之后连同纸巾一起塞回袋子里,然后抬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试图让自己精神一些。 “我们都是自己人,你不必这么拘谨,就当在家里,如果困的话我可以给你准备一杯咖啡。”助理是今天才见面的,说是以后无论她去哪里,都会跟在身边照料。 少女窝在椅座里,眼眶满是因为强打精神而溢出来的泪水,回看助理,礼貌的笑了笑,不作任何回答。 是家的地方永远都是家,不是家的地方,她骗不了自己。 助理见她不爱说话,便主动挑起了话题,给她讲了许多周末发生的新鲜事,特别是公司里面的。 这次的训练生选拔,出了许多的差错,有好几个练习生在考核中服用了违禁的性促进药品,被公司从备选名单除名。后来沉念之火上添油,举报了她们暗地里欺负温阮的证据,公司一气之下,将她们的行为直接上报给行业的管理组织了,以后便再也不能从事娱乐圈内的工作了。 不用助理细说这几个人的名字,温阮都知道是谁。虽然并不在意她们的下场,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少女还是会如释重负。 另一件就是女星们日常抢资源的斗争了,沉念之在又一次和Angel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输掉了手里正准备拍摄的电视剧资源,于今日清晨从剧组离开,可谓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了。每每到这种时候,都会有一大波粉丝到公司门前来围追堵截,将其痛骂一顿,而后粉丝数量呈断崖式下跌。 公司向来不管,也不会出面维护她的声誉。沉念之在圈里是出了名的清高,比起一众A级女星,模样会长的更好,身材也更加的火辣,合作过的导演都会夸她演技好。但就是私底下睡不到这件事情,让许多老板心存不满,只要遇上有意向的导演,便会想尽办法往里面塞自己的人,把她挤掉。领导层就此和她谈过很多次,工资福利也是一压再压。 可她总是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就像现在停在她们前面怎么也开不动的旧型保姆车,直愣愣的停在路中间,离艺人最近的那扇窗玻璃被许多痛心疾首的粉丝们疯狂拍打着。温阮看着觉得触目惊心,天堂地狱有时候只一瞬间。 少女还没想好怎么要向公司替她讨回公道。她以为公司不会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可公司偏偏在这个时候,让车子依旧正常走前门,不进停车场,不叫保安上来拦,势要沉念之尝尽苦头不可。 开车门的时候,助理没能来得及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