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少君主的第一百个年头》 1.咸鱼换个地方躺,依旧是咸鱼 这是楚惜皎想睡自己少君主的第一百个年头,很遗憾,她还是没有睡到。 猫妖少女坐在河岸边,随着她晃腿的动作,天青色的裙摆轻漾,河水流淌,明亮清澈的涟漪里,层层迭出一朵青莲。 【统子,你干点人事吧!】 旁人都以为少女在呆呆坐着,看河面上的花灯星火。只有楚惜皎自己知道,她正在脑海中,跟自己这个无良的系统斗智斗勇。 【我都说了萧子珩他没有心的!老娘辛辛苦苦当了一百年的舔猫了,他不给我睡我能有啥办法?】 系统保持沉默,楚惜皎越说火气越大,她一激动就带了猫言猫语【就不能换个方式让我回家吗喵?非要睡他九十九次才行喵??我看他那把剑就挺适合当他老婆的我可以尊重理解锁死喵!】 【滴!】系统自动过滤她的废话,冰冷无情的电子音给了新回复【驳回编号:Z-1863A宿主“更换攻略方式”请求,驳回理由:呵呵,不行,这是本无脑黄文。】 楚惜皎:“……” 她寂寥的低头,在节日的喧闹声和花灯的薄暖光晕里,望向自己的足尖,惆怅道:“统,你知道一百年过去了,是什么滋味吗?我都忘了……我都忘了我摩尔庄园里种的菜是什么了。” 她来这个世界之前,只是个普通大学生。每天过得两点一线,在课堂上玩手机摸鱼,或者躺在寝室床上玩手机点外卖。 没有网络和手机的世界,她无聊得就快疯掉。虽然现在已经待在这个世界一百年了,好歹习惯了许多,但是……她还是想回家,想自己的爸妈。 质生空、空生时、时生万物。系统跟她说,她在这个世界过一百年,她原来的世界只会过去一天。这样最好,楚惜皎可不想自己千辛万苦回去了,还看到花季女大学生神秘失踪的社会新闻。 但这也不代表自己能在这个世界磨他个一万年啊! “皎皎。”楚惜皎正恨得咬牙,却听一道温润如玉的男声响起,远近的花枝上,五彩赏红摇曳,落花满天飞。青年雪衫墨发,暖黄的灯光映着他谪仙似的清隽容颜,高华出尘得宛如一副松山水画。他提着灯,逆着光线向她走来,没有一朵花拂落在了他身上。 ……真是可恶的洁癖!谁做他老婆谁倒霉! 楚惜皎在心中吐槽,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的唤他:“少君主,你回来了。” “皎皎怎么突然如此生分?”萧子珩轻笑,倒也染了几分凡尘气,他递给她一个素荷纸包,温温热热:“我看你方才好像盯着那卖百花糕的小摊看,就顺带买了一些。” “谢谢。”楚惜皎有点尴尬的捋了下头发,伸手接了过来。 这都被他发现了。 百花糕入口软糯清甜,猫妖少女还长着点奶腮,此刻腮帮子吃得鼓鼓的,像一只小仓鼠。她边吃边看他在花神灯上写字,好奇得抻长了脖子去看:“唔唔……泥在屑什么……” 他没有回答,却把兔子形状的花灯转过来,给她看刚写的字,是两个字,墨迹仍未干涸:馋猫。 楚惜皎:“……” 手上的百花糕它忽然就不香了。 她是个要面子的猫妖,于是快速咽下最后一块糕点,红着脸瞪他:“以后我不想理你了,我要跟你绝交喵!” 说完她又觉得后悔,不行怎么能绝交呢?她还没睡到他啊。正想开口补救一下,却听他开口:“皎皎,你在向我撒娇吗?” 她抬头,猝然撞进青年的眼底,萧子珩的眸子黑而冷,有一种玉石般的无机质感,幽深寂寒如潭。 无端的使人害怕。 他看着她,又笑了。温和的语气冲淡了她情绪上的紧张:“是我问得唐突了,抱歉。” 猫妖少女捏了捏青色裙摆,吞吞吐吐半天,才道:“……对啊,我……就是在撒娇。” 毕竟她的任务可是睡到他……少女的眸光暗了暗,躲避他的眼神。 萧子珩看上去有点无奈。 “皎皎,你怎么还是像小孩子一样。” 可不是吗,楚惜皎也觉得自己这一百年白过了,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在想怎么泡男人。事实证明,咸鱼换个地方躺,依旧是咸鱼。 她就是其中最没有梦想的那一条。 妖兽百岁也算小的,萧子珩也知道她平日里过的是什么不思进取的日子,不过只要天下还算太平,他就不会对她多加管束。 是的,在别人眼里,她是他的灵兽,楚惜皎才不肯缔结那个所谓的灵兽契约,所以他算是有名无实的“监护人”。 他一向对她宠溺而纵容,今天来郦城看花朝会,也是她非要让他陪自己来的,玩耍是假,找机会睡他是真。 说实话,其实楚惜皎没什么把握和期待。毕竟她都尝试了一百年了,什么湿身半露,什么制服诱惑,甚至她这个良好公民都被逼得想给他下春药了——可惜只能想想,她修为低他太多,不小心被发现了就玩大了。 两人放完花灯,又逛了一会儿,她主动去牵住他的手,这个动作让他怔了下,楚惜皎底气不足的解释:“额……人太多,我怕我们走散了。” 他便让她牵着了,青年的手也是温凉的,倒是她,不久就开始手心出汗,暖乎乎的捂着他。 ……是时候了。 来到人少点了的一处,她就立马假装自己“脚底一软”,本来是想往下倒让他扶住自己的,没想到他没动,只好继续往下滑,抱住了他的大腿。 “啊……少君主,我觉得我好难受……”她矫情的为自己配句。 很好,又演得稀烂。 “皎皎。”果不其然被他一眼看穿,青年无奈极了:“你起来,不要闹了。” 少女沉默,半响后抬头,萧子珩看见的是一张布满情欲红潮的小脸,乌发湿漉漉的沾在额头,她咬着嫣红的唇瓣,连眼睛里都泛着水光。 她的发情期到了。 全身都泛着难耐的痒,衣裙下的双腿紧夹着蹭动,她好热,好想有人能碰一碰、摸一摸她,于是就向他倾注了可怜的眼神。 他将她抱了起来,披上了一件遮掩翘出猫尾巴的外衫。 “呜……”她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活像一只没骨头的猫。 “把这个吃了,可以抑制一下。”说着,他递给她一小瓷瓶的灵药。 “……”楚惜皎虚弱的接过瓷瓶,面容突然狰狞,猛地将整个小瓷瓶都扔进了附近的河里。 去他丫的抑制一下! 2.我能不能睡到你 她和他对视。 “啊!怎么回事,刚刚好像一股陌生的力量支配了我……”楚惜皎故作惊慌。 萧子珩面无表情。 “……呜呜好吧我就是故意扔的。”她整个猫都蔫了,因为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灵力的暴动,连猫耳朵都露了出来,此时也蔫搭搭的垂着。 少女小脸绯红,委屈巴巴的伸手去拽他:“少君主……我不要吃药,我就是想要您摸摸我……我想要您。” 她的猫耳朵是灰色的,内侧则是白绒绒的毛,还透着一点粉。她的本体也是只灰白色的猫猫,有小道黑色的虎斑和雪白柔软的肚皮。当年楚惜皎对镜打量了许久,觉得自己长得好像一只起司猫。 她觉得自己的猫身还挺可爱的。 可惜青年作为她的“铲屎官”,却从来不rua她。 可能萧子珩不喜欢小动物,久而久之,楚惜皎也放弃了变回猫猫跟他增进感情的想法……因为她要是用猫身捣乱,他就会拎着她脖子把她提出去,温柔客气的对她说:我现在有事要忙,你乖一点。” ……猫一点也不喜欢被拎脖子的啊喂! 她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在发烧,意识都模糊和迷蒙了起来,胡思乱想着,她说了想要他摸摸她,可是他好像也没摸……她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蹬着腿,尽力往他身上贴,青年一开始在低声哄着自己什么,并且阻止她试图乱摸的手……后来好像被她整烦了,他点了点她的额头,一阵清凉感袭来,她四肢瞬间陷入了疲软的状态,再也无力动作。 唉……又双叒叕失败了。 “我带你择近找家客栈。”他依旧自持而冷静,简直把她一颗热心都泼凉了。 为什么……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能想到的办法她都试过了,不说毫无作用,还一次次的自尊心受挫,自己当年好歹救了他,他就不能以身报恩一下吗,她又不是要他爱她,怎么就这么难呢…… 可恶的萧子珩,可恶的系统,她好累,好想回家……是自己太没用了吧。 一直到眼帘映入白纱罗帐,她被他放在了床榻上,她都还在哭。 她没有出声,就是死死的咬着唇瓣,眼泪不要钱的流着,乌发和着汗贴在脸颊上,脖颈往下胸口处的布料都洇湿了一片。 这样也不尴尬,因为呜呜呜她没有大胸。 她并不为自己胸小而自卑,因为现代大家普遍都胸小,而且胸小好穿衣服、好活动,她甚至还嫌弃这点肉在她活动的时候抖着不舒服,还羡慕平胸的。 可是现在她想到长清宫里胸大的侍女姐姐,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为什么大家都发育得这么好啊,这样显得她很突兀,萧子珩不会是喜欢美艳御姐那一挂的吧,那她这辈子还有指望吗呜呜呜…… “好了,别哭了。”青年在给她拭去眼泪,语气依旧体贴而温柔:“皎皎哭得变成小花猫了。” 她愣了愣,不仅哭出了声,还打了个饱满响亮的哭嗝。 “……”让她死吧,真的。 “我先出去了,叫人给你打点热水,你自己——” 青年话音未落,就被她抓住了白色的云纹衣袖。 也是冷的,楚惜皎感觉自己好像是抓住了一捧不肯为她停留的雪。 她抓得更紧了。 “你不要走。”她固执的抬头,眼里还蓄满了泪水,她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萧子珩,你直接告诉我,我到底能不能睡到你,你要是不想我就彻底放弃了,不要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青年没说话,冷漠的看着她,半响后,他收回了那片被她扯着的衣袖,语气无喜无悲。 “……能的。” 楚惜皎:? “你还小,为什么总想这些事情?” 她惊讶得瞪圆了一双猫眼,说不出话,听见青年继续道:“皎皎,你知道吗,双修之事,只能跟你喜欢的人做。” 楚惜皎:……?我知道啊? 我这不是没办法吗? 等等……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楚惜皎抖着嘴唇,哆嗦着问他:“少君主……我没听错吧……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嗯。”萧子珩都让她这个样子给逗笑了,清清冷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笑起来,格外动人,他低叹一声,似是有点为她的智商发愁:“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楚惜皎诚实的说:“我真的没看出来。” “那,少君主。”她红着脸,赶紧道:“我现在还热着呢,要不趁热我们来……” 他那泛着玉石凉意的手抚摸了上来,轻柔的摩挲了一下她的猫耳朵,好痒……楚惜皎忍不住的抖了抖。 “皎皎知道什么叫喜欢吗?”他问她。 这题她会。楚惜皎强忍着身体的欲望,组织语言回答道:“我知道啊……喜欢就是为他着想,把他想要的给他,少君主,呜……我也喜欢你啊,你给我好不好……” 她起身蹭过去,小心翼翼的舔了下他的唇瓣。 3.用尾巴挑逗阴核,抽打臀部(h)粗口慎入 萧子珩没有反应。 但是他至少没有拒绝,楚惜皎本来就处于发情期,实在是忍不了了,便伸手上前要替他宽衣解带,锦玉腰带倒是很好解开,但……她动手了半天,终于崩溃了:“你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层层迭迭的雪衣,复杂得快要逼疯她。 他不动作,却说:“你先脱给我看。” 楚惜皎被吓了一跳,慢吞吞的道:“少君主……你怎么突然说话这么……色情。” 说着,她倒也听话的着手褪下自己的衣裙,天青色裙摆拉到大腿,她注意到他浅浅的蹙了下眉。 “为何不穿亵裤?” “我这裙子这么长,没必要穿啊……”她说着,直接把裙子往上拉着,从头部处褪掉了,露出了她给自己裁的配套青色内衣。 是的,她来这里一百年,闲着没事做,倒也制作了许多比较现代的衣物和器具。 她感觉他明显的更不高兴了。 “你平时就这么穿吗?”他冷冷问道。 “额,少君主,你不要这么古板……”楚惜皎顿觉头痛:“我这样穿,很舒服的,而且外面遮得严实,又不会被别人看到……” “……只会给你看呀。”她想了想,红着脸补充道。 于是她看见,这位面上冷淡的青年,好像笑了笑。 “转过去,皎皎。”他唤她。 楚惜皎依言转身,长长的猫尾巴不安分的晃动。她感觉自己的腰身被他掌住了,她开始渴求更多的接触,不由得就塌腰伏下身,对着他翘起了臀,连尾巴都在一卷一卷,试图攀附上他的手。 他顿了顿,然后握上了她的猫尾巴。 “唔……”一阵过电般酥痒的触感,楚惜皎忍不住轻吟出声。 她难耐的朝他扭动着臀部,情动的唤他:“少君主,请你继续玩我……” “玩什么?”他的声音依旧平静而自持。 都到这个时候了也顾不得羞耻了,楚惜皎头往下埋着,小声道:“玩我的……玩我的身体,玩我的小屄……” 他勾起她小裤的那片薄薄的布料,陈诉事实:“湿了。” “你就这么骚?这么想要我肏你?” 楚惜皎的身体一僵。 她没听错吧? “少君主……你刚刚说什么?”她支支吾吾着,不确定的问。 他没有回答,却将她湿透了的小裤往下扯褪,放到一边,手指已经抚摸上了她娇嫩的腿心。 “骚货,腿张开点。”声音很是温柔。 这次楚惜皎确定自己没听错,她听得清清楚楚,听得震撼不已,但她不敢转过头去,就翕动了几下嘴唇,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手从臀部后方覆了上来,整只手把玩住了她的小屄,其中的一根手指微勾,很快在湿淋淋的小花瓣上方找到了那个藏在阴蒂包皮下的小点,施力揉按。 一下就让她没了力气。 “呜……少君主……”她舒服得脚趾蜷曲,下意识的就去夹紧他的手,但还是被他抽开了。 他再一次抓住了她的猫尾巴,竟然用她的尾巴尖,去羽毛般挑逗她的阴核。 本来尾巴也是很敏感的地方…… 她小声的喘息着,简直欲仙欲死,不由自主的就把自己的下身往他手上送。 “要……要到了……” 她呻吟着,阴蒂传来的快感犹如波纹一样在她身上散开,在她快要小死一回的时候,青年偏又恶劣的停了手,抽打她的臀部:“叫主人。” 若是平时,她定是不愿意叫的。 可是她此时饥痒难耐,还被抽了后臀,她惊声叫着,说话带着哭腔:“不要……不要打我……” 他并不如她意愿,又是抽打,他下手并不重,但是也带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偏偏他还在她身上温声说:“不愿意么?但为什么一挨打,你的骚穴还能流更多的水?” “回答我……”他用指节碾磨她的阴蒂,像是在叹息:“骚屄被我打得好湿。” 楚惜皎羞得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埋在被子里,偏偏身体还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有了更热情的反应。 她感觉自己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而揉弄她阴核的指节却加快了速度,终于将她碾弄上了高潮,她急促的喘息着,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扭着身就想躲避开,却还是被他牢牢扣住了腰身。 他强行延长着她阴蒂的快感。 “呜呜……我受不了了……放开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行了……”她一声声的求着饶,一声比一声痛苦崩溃,最后终于哭叫着出了声:“你放开我……主人……主人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是骚逼……我是主人的母狗……” 她讨好似的向他摇尾巴,尽力的用言语取悦着他,心脏因为高潮都在一阵紧促的跳动——而他终于放过了她。 他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就这样对着他,楚惜皎真的哭得惨极了,她胡乱的拭着泪,全身都绵软无力,却听他冷冷的问:“你这些话跟谁学的?” 草,萧子珩简直是驰名双标。 楚惜皎气得慌,泪眼朦胧的瞪他:“你能说我就不能说了?要你管我。” 他俯下身来,抬起一点她的下颔,墨发散落在她身上,带来丝缕清寒的香气。 她看着他,心底生出了点被猎食者盯上的悚然感觉。 她会被他玩死的。 4.舔胸(微h) “我错了!萧子珩你别这样,我害怕……”楚惜皎很有求生欲。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我偷听别人交合听到的,不然我怎么勾引你啊呜呜……” 她说着,终于忍不住委屈得哭了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你还不给我睡,刚刚还骂我打我……” 她眼睛都哭得痛了,想必形象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楚惜皎哭着哭着,又担心自己哭得太丑了。 “别哭了,是我不好。” 青年与她贴得极近,为她温柔的拭去眼泪。 他耐心的哄着她,跟刚刚的恶劣判若两人。 萧子珩真的极为好看,好看到能让你下意识的忽略他对自己所做的坏事情。乌羽眼睫浓密,敛下的弧形优美,右眼下有一小颗泪痣,颜色淡得几乎看不见,一双眸子寂如深潭,只能让人联系起被海水反复冲刷的礁石,漆黑而冷,当他眼里出现了一些怜爱情绪的时候,动人得让她心尖都颤了颤。 “皎皎不想要了吗?”他问她。 楚惜皎反应过来,蚊呐般小声控诉:“我说不要,你还不是不会停……” 青年蹙起眉头,好像比她还要发愁,他伸手整理她散乱的乌发:“可是我总是忍不住欺负你……对不起,你若是不喜欢这样,我以后不会再做了。” 楚惜皎猫都傻了,她了解萧子珩,他一向言出必行。他这句“以后不再做”,绝对是以后碰都不会碰她的意思。 又让她回到原地打转,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不是的少君主,”她赶紧慌张的向他解释:“……我喜欢的,你可以这样对我,我们继续吧。” 小脸红扑扑的少女拉起他的手,覆上了她圆润莹白的肩头,她甚至主动伸指勾起那条天青色的细线,胸带把肩头压出小道红痕,刚刚她在哭,所以胸前的布料也墨湿了一片,露出两个凸起的小巧乳点,可怜又色情。 “我……我脱了……唔……” 她想解开自己的胸衣,却被青年隔着一层布料含住了她俏立的乳尖,因为胸部比较小,她连胸垫也没设计,就用丝质绸缎裁了一件,此时这点轻薄的布料完全无法阻隔温热的触感,齿间轻咬,唇舌舔吮,她忍不住小猫似的叫了一声,用手挡住自己半张脸,啜泣般喘息。 他没有急着要给她解开胸衣的意思,反而手往下探,掐了一下她肚皮上的软肉,说:“好可爱。” 楚惜皎不是什么爱运动的女孩子,所以小腹理所当然有些赘肉,躺着的话不明显,坐起来时就有点不好看了,此时她羞得很:“你,你别掐我肚子……” 唉,看来得把减肥提上日程了,楚惜皎猫猫落泪。 “我弄疼你了吗?”青年问她。 “倒,倒也没有……”她感受得到他在揉她肚皮,此时他的手已经暖和了许多,挺舒服的。 他倾身上来,主动吻了她,一个绵密而悠长的吻。 手不规矩的滑向她胸侧,在她光洁的背脊处移动,解开了她的胸衣,小兔似的胸乳终于彻底被他看了去,娇小白皙的一团,乳晕乳尖并不是什么粉色,而是浅裸。 微凉的空气中,他轻掐她的乳尖,向她描述着:“皎皎的小奶子又硬了。” “你不用跟我说啊呜呜……”她羞得要死,却还是试着挺胸凑过去,小声说:“要……要舔。” 楚惜皎觉得自己要更热情一点,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一直这样放不开,会很无趣的。 她无意识的蹬了几下腿,细声继续说:“小猫想被主人舔奶子……” “好乖。”他满足了她的要求。 唇舌对胸乳直接的接触明显更为刺激,青年先是拥着她一对乳儿,舔舐她乳晕周遭,温热又湿漉漉的。他的手指揉握着,最后抬起点乳球,终于将她最敏感的乳尖含入了口中。 “啊……”唇在施力吸吮,舌头逗弄着她,楚惜皎第一次体验这种奇妙的滋味,动也不敢动,只是手放在鼻子下,仰起了一点头,另一只手紧紧抠抓着床单。 她感觉自己胸乳那处像一块饴糖,他把她含入口中,在尝着她,就快要把她尝化了。 5.操死你好不好(h) 她感觉下体好像又流出了点淫水。 衾被应该是被自己打湿了,臀部那一片地方潮潮的,还有点黏,并不好受。 以前她在现代的时候,决计不会流这么多水的,但是变成猫猫,好像将她的身体敏感度改造了一些。 室内玉烛黯淡,轩窗外,橙黄色的灯影火光细碎的映进来,窗棂纸也晕染着热烈的颜色,不再那么喧闹了,楚惜皎知道,肯定是花朝会结束得差不多了。 一切都在归于寂静,而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似被欲火炙烤,濒临失控的边缘。 原来,这发情期猛烈的还在后头。 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在持续升高,简直燥热得快要使她疯了。 青年放过了她的胸乳,她反而坐起身来,用火热的躯体去紧贴这个凉意的来源,含糊不清的轻哼着,眼睫犹带泪珠:“还要……” 下面好痒,好想被填满,好想被狠狠地肏进来…… 万蚁噬咬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她什么都顾不到了,自己扭动着身躯,张开双腿,就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花穴,一只手抽插着抠挖淫水,另一只手则去揉按自己的阴蒂。 好舒服……她半眯着眼,猫妖本来就没有处女膜,现代世界怕痛不敢捅自己的楚惜皎,到了这个世界倒很是爽了一把,她当然有欲望,想要的时候就会自慰。 温凉的手指按住了她的脸颊,在轻抚她脸上的软肉,楚惜皎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青年面前自渎,愈发不敢睁开眼睛。 她听见他说:“舌头伸出来。” 他在她还犹豫着的时候,手指就撬开她的齿关,捏住了湿软的舌尖,这种被入侵口腔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只好尽量将舌头伸出去一点任他捏玩,喘息着用鼻音呜咽。 “皎皎被玩得流口水了,看起来好淫荡。”他告诉她。 她好想让他别说话了,萧子珩的每句话简直就是在她的耻区蹦迪,可惜现在这种失禁的状态她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能发出些带着哭音的哼叫声,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 “皎皎像是水做的一样,眼泪都止不住。” 她听见他叹息了一声,终于放开了对她的禁锢。 玉烛熄灭,窗棂也迅速的覆上浓夜的深紫墨色。一片黑暗中,他褪去自己的衣物,安慰着她:“我下了禁制,别怕。我看不见你,别人也听不见的。” “可以叫得浪一点。” 整个厢房内只有皮肤在锦衾上滑动的沙沙声。她被他摸索摆弄着,委屈的说话:“少君主……下面想要被肏进来……你快点呀……” 她就像个急色之猫,干脆就扭身上去扑抱住了他,环住脖颈,两双腿也缠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她感觉臀部下方有个火热的硬物抵着她,便往下扭,这种悬空的姿态本来就不好动作,加上两人身高差异的原因,她扭了半天,只能说是臀缝蹭到了,毫无作用。 楚惜皎又急得快要哭了,为什么做个爱也要这么为难她?她带着哭腔沮丧道:“好难啊……我不想做了,我实在没力气了,给我找药来吧,我不想做了呜呜……” “我来。”他吻了吻她湿漉漉的额头,将她放在了床榻上,他用手指拨开她的蚌肉,阳物磨蹭了几下她的外阴,便畅通无阻的肏进来了,花穴痒了这么久,终于被撑满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柔媚得都不像是她自己的声音。 她本来就处于发情期,早已湿透了,现在只期待着能被青年疯狂凶狠的冲撞,哪经得起他一边揉捏自己的花蒂,一边寸寸的进入碾磨。她喘息喊叫着,泪盈于睫,竟就这样再次泄了身。 她现在简直是狼狈极了,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没被玩着出水的,欲望驱使着她哑着声音模糊不清的说话:“……还要……肏我……” 嗓子都喊哑了,说话也有些疼痛感。 他俯身过来,舔舐她红透的耳垂,就像是在品尝烂熟的果实。温柔的感叹:“操死你好不好。” 再用力的肏进了一寸。 “不要顶那里啊啊!!”她反应剧烈得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肩膀。 “小口吸得我好紧,皎皎,你能感受到吗……”他叹息着,喘气的声音都清润好听,阴茎在她那处碾动着,让她如触电般发抖。 “乖,让我再进去一点。” 他快速的抽出,带出“啵”的一道水声,再凶蛮的用力肏了进来,在宫口合上之前插入了子宫口。柔软的子宫口肉壁瞬间把龟头含得严严实实,紧紧的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 这一下引得她崩溃的大叫出了声,开始抽搐,爱液喷薄而出,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而在这个时候他却笑了,用手向下按了一下她的小腹:“皎皎被顶得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好可怜啊。” 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折磨疯了。 她双腿无力的大打开,任这个真正的疯子在她体内深处进出狠撞,翻卷开两片花瓣,搅带出滩滩淫液,她快要叫不出声音了,一会儿哭着说肏死我,一会儿又求着不要了。腿心都因为交合处的胯骨撞击而产生了火辣烧灼的痛感,她忍不住的去抓挠他,而他也任由她用尽力气的抓挠,反而怜惜的吻去她的眼泪、舔舐她流下的口涎,安抚着、哄着她——身下依旧是要把她撞散架的毫不留情。 让她简直快要溺毙在欲望的漩涡里。 6.积分商城 楚惜皎这次简直是把近十年的眼泪都一晚上流光了。 做到最后她直接瘫软得躺尸,甚至想感谢萧子珩见她体力不支,只做了一个晚上就放过了她——要知道在这个奇幻世界,修士的体力是难以用常人的眼光来衡量的,而她平日里怠惰,修为不精,完全无法招架他。 虽然在性事上,他确实恶劣到近乎残忍,但他不是一头克制不住自己欲望只寻求交媾快感的兽。相反他禁欲、冷情、习惯压抑自己的天性,她得用淫荡的一句话一句话去勾引他,去主动的诱惑他,刺激他,才会撕开窥见一点谦谦君子下病态的面貌——唯一不好的就是这种激烈的欢爱,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简单来说,就是一直是她先对他发骚,但真的挨操了,又只能被操得直哭。 害,气抖冷,小猫咪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醒了?” 楚惜皎本来是在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纱白帐顶,胡思乱想着事情,完全没注意他什么时候来到了床榻边。 青年依旧是雪衣墨发,衣衫要有多整洁就有多整洁,锦被陷下去一点,他坐在了她身边,微笑着道:“日上叁竿了。” “还痛吗?”他温声询问她的感受:“昨晚你睡着了,我给你涂了些药膏,但我担心弄醒你,就没有给你涂抹私处。” 的确,她昨晚睡着之前感觉自己像是被打了一顿,但现在起来,已经觉得没什么了,除了下体,夹紧一点腿就有肿胀的感觉,又痛又痒。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涂吧。”正值春寒料峭,她把自己光裸的躯体藏在衾被中,只露个小脑袋,裹得严严实实。 “好,那我先出去了。”他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抗拒,便依她所言。 楚惜皎手里拿着那盒药膏,目送萧子珩离开,突然感觉有点失落……个屁啊!自己下面不就是被他插了一晚上才变成这样的吗? 【滴!】冰冷的系统音忽然在她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解锁〔爱的初体验〕成就,积分奖励50,开启积分商城。目前做爱进度:0.8次,奖励积分40。请宿主继续努力~】 【等等。】楚惜皎还来不及了解所谓的积分商城,就被系统的后一句话搞得摸不着头脑【为什么是0.8次?】 【滴!关于次数计算规则:视宿主的淫荡程度和总体性爱体验而定,淫荡程度越高,性爱体验感越好,做爱进度增加越多。】 楚惜皎:……? 啥玩意?意思是昨晚她让萧子珩没做尽兴吗?还要怎么个淫荡法?她本来还以为系统说的“九十九次”就是单纯数字意义上的九十九,没想到系统居然还搞这种pdd的提现套路。 可恶啊!万恶的资本主义! 楚惜皎恨得锤床,不过也不忘在脑海里打开积分商城看一看,一进去便是万花迷眼,积分商城分为生活商城和特殊商城。生活商城里吃、穿、住、行的东西什么都有,还很便宜。右上角有搜索栏,一副包罗万象的样子。而特殊商城里的东西就贵的多了,什么美肌丸,什么洗髓丹,最低价也要30积分。一看就是特殊的道具。 甚至还有〔名器礼盒〕,新手折扣价399积分,描述是:把您的身体改造得令所有人欲罢不能。 楚惜皎嘴角一抽,略过这些,反而去搜索了一些攻击、逃命用的法宝和技能,点了加入购物车。 淫荡程度什么的,她可以努力,从目前来看,只要她主动,萧子珩是能直接睡到的,不需要她去改造自己来加以讨好,浪费积分。何况系统给积分挺小气的,她得好好攒起来,用到刀刃上。 萧子珩对她是挺好的,这一百年她是活得挺安生的,但她心里依然有种恐惧,她明白自己只是只天资不好的猫妖,要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待下去的话,就必须依仗着萧子珩,她对他的勾引和讨好说是为了完成任务回家,潜意识里其实也是一种弱小动物求生存的本能。 她始终没忘记,自己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只人形都不会化的野猫,当时还没有到跟萧子珩相遇的剧情点,她为了活下去只能习惯做一只用四肢爬行的兽,去街头巷尾捡人类不要的食物吃,冬天下雪缩在墙角,还可能会被路过的醉醺醺的壮汉踹一脚。 这一百年的娇生惯养又软化了她,她不愿意再想起这段悲惨的过往。可能常人会觉得,她有这么一段被欺凌的经历,有机会了就一定会努力修习,让自身变得强大。她也这么想,但事实上,当面对温暖的被褥、美味的食物时,她还是放下了枯燥无味的书籍。 当她向萧子珩苦恼的倾诉自己这种修习不进去的烦恼时,他却笑了,说:“若是真的有一日你变得能学得进去,那也不一定是件好事情。” “……”楚惜皎觉得他好像在嘲讽她,但他说话的语气是那么温柔,他怜爱的看着她,眸子里盛满了细碎的光。 “今日无事,要我教你画符篆吗?” 7.他好会揉(微h) 楚惜皎坐起身子来,在脑海里询问【系统,这个做爱进度要怎样才能被计算?平时比较色情的接触算吗?】 【滴!次数计算原则:与任务目标产生有淫荡值的接触,按计算规则计入进度内,进度单位:次。】 噢噢,她明白了。 她顿觉自己有点牙疼,吸了口凉气后,给萧子珩传音‘少君主,您过来一下……’ ‘怎么了,皎皎。’ ‘额……’她顿觉有些尴尬‘等你过来,我当面给你说。’ 她低着头,手里还抓着那小盒子,鎏金掐丝珐琅的景泰蓝色盒面,里面装着白羊玉脂似的灵药膏,这么一小盒,卖的价钱都够凡人五口之家生活十年了。 修士间流行灵石,分上、中、下叁品。凡人间流通的金银也可以按一定比例兑换下品灵石,所以很多出身自王孙贵族的人,到了修真界也不会怎么缺灵石用。他们还能接受来自家族源源不断的资源和人脉,世界上依旧是穷的越穷,富的越富,人与人之间从出生起就隔了一道天堑。 她其实不太愿意想这种沉重的事实。 “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青年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关切的口吻。 “少君主……”她慌乱抬头,心一横,掀开了被褥:“……您替我涂,好不好。” 冷。她不由得就抱起了手臂,堪堪遮住小腹和半边胸乳,叁角地带和一双腿却都露在了他的视线内,她的人形,除了灵力不受控制时会露出猫尾巴和猫耳朵,其它地方都跟自己现代长得一模一样。 楚惜皎只有一米六的个子,所以也完全不能说腿长,小腿纤直,大腿靠近臀部的地方因为久坐不爱锻炼,比较圆润丰腴。加之在这个迂腐的世界里还不能穿短裙短裤,她的整双腿一直没怎么受日光直照,显得雪白极了。 她在他的目光中,不由得不安的动作起来,把药膏递给了他,面对着青年,怯生生的,张开了双腿。 她阴阜处的阴毛并不多,护着同样白嫩的蚌肉,她听见他清润的声音染上了些许情欲的哑:“自己扳开。” 她好像也只能听话了。 外面的阴户被分开,露出蝴蝶的一线天来,最可怜是是那两小瓣,已经肿了,整个私处宛如高高隆起的艳红小丘。 他一边给她极尽温柔的涂抹着药膏,一边恶劣的想,若是逼小猫坐起来看自己的骚穴是怎么个艳靡淫荡的样子,恐怕她又得哭上好一会儿了。 青年在克制自己的笑意,乌羽长睫交错,拓下一片阴翳。 “好痒……”她上半身躺在床榻上,双腿支着腿让他涂抹,随他的动作,梦呓似的呢喃,他的指尖涂抹之处,肿痛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酥心的痒,痒得她忍不住想去蹭他手指。 “会痒一阵,很快便好了。”他体贴的安慰她。 “少君主……”她双腿微颤,又发出一阵泣音:“再摸一摸,摸一摸那里……” 她的阴蒂并不会一碰就凸起,而是裹藏在阴蒂包皮之下,阴蒂头是很难找的一个小点,她自己也要摸一会儿才会有感觉。 刚刚他擦过药膏,让自己那一处奇痒无比,焦灼的渴望能被爱抚。 “求您了……”她恨不能用双腿缠上他的手:“我好想要。” 他的手指准确的按上了那一处,让她舒服得瞬时发出一道低吟,萧子珩的手始终泛着点玉石般的凉意,这让她想起他昨晚射给她的精液,好多,也是温温凉凉的……等等,她在想什么呢。 楚惜皎红了耳根。 他好会揉。指尖按碾,指节轻磨着一圈圈打转。她很容易就湿了,晶莹的淫水混着白脂药膏,被他揉得晕头转向,细声的呻吟着,在他身下化作了一滩春水,很快就到达了一小波的阴蒂高潮。 额心突突的跳,她泣声躲避这最后的欢愉,他也不控制她,再碾弄几回,就收了手。 “……少君主。”她躺着,小口的喘着气,心中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您怎么这么会?” 楚惜皎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说处男通常秒射还技术不好吗?她在长清台陪他待了一百年,知道他是怎么个不近女色的性子,谁能理解一个好好的少君主周围的侍人都全是男的呢?要侍女姐姐还是她提出来的。 一堆大老爷们,她看着心里实在硌得慌。 萧子珩难得的沉默,楚惜皎不由得坐起身来,探究道:“……少君主?” 小猫双手都支着,跪坐在床榻上仰头看他,乖巧一团,可爱极了。 她见青年扭过去一点头,耳后一层桃花色的薄红。 楚惜皎:? 她没看错吧萧子珩这是害羞了? 他害羞什么啊? “……皎皎。”青年半天才开口:“若是你能了解一下我平时的衣衫怎么穿,再在心中演练个千百回,上次也不至于连衣裳都解不开了。” “还有。”他郑重的补充道:“不要用这样的姿态和眼神看别人,知道吗?” —— 萧子珩:可爱,好想日。 8.给公狗操操逼(h) “我这样怎么了?”听了他的话,楚惜皎虽然口上这么说着,但也尴尬的给自己扯来了被褥,遮掩一二。 额……一丝不挂的话,好像不管做什么动作,的确都挺色情的。 等等。她扯被褥的手一顿,自己不是还需要淫荡值吗? 于是萧子珩就看见她刚扯了被褥给自己盖上,又想到什么似的飞快掀开了。 “里面……”她垂下头,不自在的嗫嚅着:“小穴里面还没涂……” 她其实不好意思说这种带了淫荡字词的话,尽量的语焉不详,可是谁让萧子珩偏吃这一挂的呢,该死的系统还要什么淫荡值。 她努力让自己淫荡一点。 想着,她就躺着面向着他,再一次分开了白嫩的大腿,自觉用手去拨开两片蚌肉。 萧子珩昨晚没有射在她体内,其实楚惜皎知道可以射进来的,系统告诉过她不会怀孕,不过她当时臊得慌,也没力气说。 他拔出来射在了她肚腹上、胸乳上、脸上……甚至抱着她清洁的时候,还温柔的笑着对她说:“这里也有。” 他抠了一下她的肚脐。 脐眼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敏感点,但是居然含了他的精液,正在被他细致的在温水中抠挖出来……楚惜皎当时真的想死。 少君主冷清无欲,结丹后早已不食五谷,所以他的精液也没有寻常男人的那种膻腥味,准确的来说,颜色还是乳白色,但一点气味都没有。 闻着还好,你问她怎么知道味道的……啊!是她嘴巴贱不小心张嘴舔了一下!可以了吧! 他的手指已经和着药膏插了进来,楚惜皎浑身一颤,穴肉明显比她更热情,紧窒的缠了上去。 她捂住了脸,想了想又松开了。 “皎皎这处,很是会咬。”他感叹着,好像在说什么稀疏平常的评论的话。 昨晚咬得他忍不住的伸手抽她臀部,半是呵斥半是忍耐的让她别咬了。 而她只会哭着摇头,一边哭着说我没有,一边因为挨打咬得更紧。 淫水多极了。 “骚逼。”他插进去,准确的找到那个凸起的小肉点,重重的一按。 “啊!”身体里的G点突然被按,她整个身子都猛地痉挛了一下,又痒又爽,还有点排泄的欲望……为什么萧子珩这个人能或是面无表情的、或是温柔缠绵的说出那么多让她羞愤欲死的话来? 应该说,为什么他在床事上,能跟平常完全判若两人? “你不骚吗……”少女无力的向他开合着双腿,眼里还含着点水花,都被激得学会了边喘边顶嘴:“萧子珩,你不骚吗,平时那么端着,床上跟个公狗一样,不对,狗都没你肏得那么久,累死人了……” 愤愤的话脱口而出得差不多了,她才觉得有点不妙,不好,萧子珩会报复她的,她想着就要努力把腿伸回来,但他的手还插在她穴儿里面,自己一扭动就……感觉奇怪极了。 他收了手,抬头微笑的看着她。楚惜皎被他看得下意识就要往后缩,他的眸子漆黑而冷,有时候乍一看太吓人了。比如现在,她就被吓到了。 这位寻日里自持端方的君子,谦谦温柔的笑开了。 “我本来就骚。我做皎皎的公狗,有什么使不得的?” 楚惜皎看得眼睛都瞪圆了——他甚至不甚在意的垂头舔了下手指,上面还沾染着她穴里流出的淫水。 “过来。”他靠近了一点,擒扣住她的脚腕,拉拽她,双眸毫不隐晦欲色的盯着她:“给公狗操操逼。” 楚惜皎:“……” 这世界是不是疯了。 她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紧抓着被褥又哭又喊,求饶的话像一筐豆子似的倒出来,不能说基本没用,只能说毫无作用。楚惜皎后知后觉,是她的话把他惹兴奋了。 他压上来,强制的禁锢她的双腿,手指再一次插进了她泥泞的花穴,这次是两指,他在开拓着她,她被插得汁水淋漓,就像个烂熟的一捏就出水的蜜桃。他叼住了她的小乳,像是吮奶一样吸吮着她,齿间碰撞,哪还有第一次那么温柔,她被吸得又痛又爽。忍不住的就去推搡他,完全推搡不动。 求饶无用,亦许是委屈无力极了,她心中的怒怨顷刻喷薄而出,她腿极力蹬着想要挣脱,她哭着骂他,说他下贱,说他是公狗,说他不能这样对她,这样是强奸,她反应激烈得像是把近日里积攒的情绪都爆炸开了,而最后这一切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在激烈的反抗中,她扇了他一巴掌,指甲还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血渗出来,青年没有去擦拭,无甚表情。 9.就在这里尿出来(h)强制排泄警告 “好痛。”他在一片寂静中发声。 他拾起她刚刚打他的手,紧贴在脸颊上,状态亲昵的去蹭她,像是撒娇一样低声说:“皎皎把我打痛了。” 楚惜皎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整个人好似一只呆头鹅,愣愣的看着他。 她扇出去那一巴掌的瞬间就清醒过来,马上后悔了,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女生,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容易就丧失了理智,忘了得罪他完全不是个明智之举。 可他好像……没有生气。 那血痕在他谪仙似的清冷脸庞上散开,艳靡非常。他开始细致的舔舐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啜吮指尖,真像一条依恋主人的狗。 青年又垂头,凑近了来,渴求的望着她:“亲亲我,好不好。” 鬼使神差的,她就应了他的愿。 她本意只是想蜻蜓点水般一吻,却被他抓住机会,扣住了后脑勺,这个吻变得湿腻而绵长,她正吻得迷失,身下就被插入了叁根手指,凶悍的抽插到底,小穴一阵收紧抽搐。 “唔唔唔……”她忍不住就想叫出来,却因为吻而透不过气,他好不容易放开了她,却又立即用手堵住了她的唇,向她笑:“公狗在插你的逼。” “……”毁灭吧,楚惜皎这回不仅想死,还想拉着萧子珩一块死。 她刚刚在干嘛?真是该死的心软! 可是呼吸却不应景的急促起来,她唔唔的叫着,感觉自己下面都快被他插烂了……忍不住了,她疯狂的扭着腰身,出声也越来越大,一双眼眸汇聚水光,哀求似的看着他——而萧子珩终于善心大发,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别插了,别插了,我想尿尿……我要尿出来了……”她又不是不食五谷的萧子珩,生理上的排泄欲望促使她再次向他低头。 “就在这里尿出来。”她现在听他温柔的说话,简直是在听恶魔低语:“皎皎,我不介意的,昨晚你喷得那么多,我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收拾干净。” “萧子珩你变态啊啊啊啊!”楚惜皎再一次的崩溃了,这个世界好可怕,他不是人,他好可怕,她想回家。 “若是皎皎不好意思,我也不想为难。”他将她很轻易的翻了个面,反剪禁锢住她的双手,逼迫她跪趴在床上,翘着臀对他阴户大开。 他继续在背后碾磨她的阴蒂,抽插她的花穴,漫不经心的吩咐着她:“这样便看不见我了,尿吧。” 楚惜皎简直快要气闷过去,怎么会有萧子珩这么无耻的人,她只恨自己骂人的词汇学得不够多,现在临场发挥完全骂不出一朵花来,反而被他脸皮厚得全部都欣然接受。 好生气……可是他真的好会找她身上敏感的点,很快在余韵中把她再次推向了高潮,她伏身喘息着,好像被甩到岸滩濒死的鱼,直到他又按住某个点,她才剧烈的痉挛起来,终于忍不住的排泄而出,哭叫着躲避他依旧抽插着她花穴的手指:“你拿开,你拿开啊,别插我了,我尿了,求你了求你了啊别插我了……” 她一点一点的挤出尿液,终于忍不住的完全失禁出来,穴肉还在抽搦着高潮,往下淋着淫水和尿液,他还是毫不停止的抽插着她,撞击着淫穴,饶有兴致的在她身上问:“喜欢被公狗插吗?” 我去你大爷的!强烈的羞耻意味击碎了她,她涕泪满面,只能把脸藏在湿热的被褥里,嘶哑着声音咒他:“你能不能死一死。” 再弱的小猫也会是有爪子的。他没回答,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楚惜皎明白了这个时候最好还是继续求饶和听话,她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于是只好再次呜咽着说:“喜欢……喜欢被插……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再见了,她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人世间。 一直到他抱着她清理身体再放回整洁如新的床榻上,她都双目无神,再说不出来一句话。她感觉她的任务生涯很快就要从入门到放弃了,她是不是快要得萧子珩ptsd了?她要不要看看积分商城里有什么能帮助她跑路的? 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她要回家,她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情就放弃,她不能放弃了。 “萧子珩……”她再一次哭了,却又费力的去抓着他,泪眼朦胧的望着他,颇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随便你怎样,但你能不能别弄疼我,我很怕疼……” 这两次倒是基本不疼,只是有种纵欲过度的瘫软无力感,可她心里还是很恐惧他这种人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她现在已经完全意识到他性事上的变态了。 萧子珩替她拭去眼泪,长久的凝视着她,说:“皎皎,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她的喜欢漏洞百出,青年蹙起眉头:“我好希望这是真的……可是你不喜欢我,我感受得到。” 10.快叫哥哥(微h) “我……我怎么不喜欢啊。”楚惜皎强忍着身体的疲惫,打起精神应付他,只是语气难免虚张声势,颇为咬牙切齿:“萧子珩,我好爱你噢。” “嗯,兴许是我想多了。”他见她这番神色,轻笑出声。 刚被折腾得精疲力竭,这会儿又重整旗鼓了。 楚惜皎没什么优点,就是心大,前一刻她在心里恨恨地想哪天一定要让他也尝到这种滋味才好,后一刻她觉得身体太累了,算了,等哪一天有机会再说吧,暂时就不想了。 “少君主,麻烦您出去吧,我实在是困了。”身体上的疲惫导致她懒于继续应付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还真是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皎皎见谅,恐怕我得晚些再出去了。” 楚惜皎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就无力的跌入了他的怀抱,跨坐在他身上,被他拥入了怀里。 “萧子珩你有完没完啊……”她现在是想骂人也没有力气了,委屈的抱怨。 “乖,不操你。”青年身上清寒的香气侵入了她,他垂头,下颔懒懒的搁在她颈窝,轻蹭,比她更像只撒娇的大猫。 蹭得她好痒。 “下次我给你舔穴好不好,好想在皎皎的小肚子里面射满精水,好想跟皎皎一起睡觉,醒来就可以肏到……”然而一开口,就是一些下流的荤话。 “少君主,你烦不烦啊?”楚惜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限已经被他彻底拉低了,闻言也只是羞恼的推开他,瞪了他一眼。 青年垂眸低笑,又凑了上来,简直比她吃的牛轧糖还黏,还要可恶,他揉着她绒绒的乌发,感慨:“何时你只会少君主少君主的叫我了,以前不还叫我哥哥吗?” 一开始她只知道他是她的任务目标,却不知道他的身份,后来被他带入长清台,自然也没脸去搞什么特殊,再叫就怪怪的了。 “我又不爱这样叫,还不是一开始你哄我叫的。”她气鼓鼓的看着他。 她只想上他,可不想搞什么社会主义兄妹情,但他跟她说什么,若是他的妹妹还在世上的话,也跟她一般大了,半哄半骗的让她叫了他哥哥。 进了长清宫问了人她才知道,他所谓的“妹妹”原来只是他少年时,养的一只早夭的小猫,瞬间给她气不活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生气的样子,轻轻掐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快叫哥哥。”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萧子珩今天将死千万遍,她逃不开他的禁锢,幽怨的盯着他:“不叫,你好烦。” 她好想睡觉。 但她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是光裸着的,他将手伸下去,把玩住她的小屄,像是在玩什么新奇有趣的玩意一样,指尖蹭刮,轻柔的揉捻花蒂,再一次又把手指探向她的穴口,亲昵的在她耳边道:“还是下面的小嘴认人,吐水了。” “萧子珩你混蛋呜呜呜呜……” 理智的弦被他扯得断了又断,她撑着他,努力抬起一点身子来,避免被他插进去,仿佛一位不肯引颈受戮的可怜囚犯,坚持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累得屈服了:“别插我了……我叫还不行吗……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呜呜呜……” 少女在他身前倚着,软得就像一滩水,眼神湿漉漉的,鼻尖都晕染着琼粉,她小声叫他:“哥哥……子珩哥哥。” 11.英雄救美(不是) 桂殿兰宫,金玉铺曲。雕花绣床的罗帐之上,金线月桂花灵致端雅,风起纱动,帘帏低卷,如坠云山幻海。楚惜皎抱着抱枕,趴在床榻上,愤愤地低语:“男人都是骗子。” 那日,他亲了她。 他抱着她,他说妹妹好乖。然后他带她回了长清台,又忙得一天到晚不见人影。 气死人了!她可不想再陪他玩一百年的角色扮演游戏! “姑娘,该用午膳了。”侍女流盈隔着屏风唤她,要说长清台这么偌大个地方,居然没有一个人是需要每日吃饭的,他们都是早已辟谷的修士。楚惜皎可受不了这样,磨了少君主几句,让他准自己开设小厨房。 人不干饭,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只要了两个侍女,一位叫流盈,一位叫琅雪,都是金丹期的修士。流盈姐姐贴心周到,经常陪她聊天。琅雪姐姐厨艺极好,亦是她离不开的。 呜呜,要是什么时候现代能智能到也有做饭好吃的机器人就好了。 她喜欢在窗边用膳,正值白日,支起了窗棂,窗外金桂飘香,花灵漫天飞舞,一派灿烂辉煌——宫殿都在灵峰上,莫说是在灵峰范围内控制花开不开了,就是想下个冰雹,也是能随意下的。 “琅雪姐姐,不用为我备晚膳了。”她说:“我等会要下灵峰,再去凡人界玩玩,今天晚上估计也回不来了。” 萧子珩并没有限制她的出行自由,她带着腰牌,谁也拦不了她,两位侍女见怪不怪,应下了。 …… 楚惜皎走在街上,去城里最好的一家药铺。 她喜欢捣鼓一些小玩意,包括稀奇古怪的药,最近她研制的一种药,其中需要的几味药材不够了,她来采购一番。 按理说长清台不该连药材都没有,但是那些拨给她的灵材大多数都太贵重了,一来本不需要那么好的灵材,浪费可耻。二来是药叁分毒,甚至可能适得其反,不小心把自己补死。 是的,她要做的,是一种催情药,不是催情萧子珩的,而是用来催情她自己的。 她算是发现了,要睡到萧子珩,必须得自己主动出击,展开热烈的攻势,不好意思怎么办?硬着头皮干!真女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她喝下催情药,淫荡值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是凡人界,其实大点的城市,往来的修士同样不少,楚惜皎正逛着呢,一个男人着急的拨开人流,朝她撞来,楚惜皎堪堪躲避了过去,这个奇怪的男人低着头,也不道歉,继续拨开她窜出去了。 不好。她摸向腰间,储物袋和腰牌都不见了。 “抓小偷啊!” 她喊着,飞速追了上去,储物袋还好,腰牌丢了就麻烦了,这个男人跟个滑头的泥鳅一样,溜得极快,还不知不觉的在把她往偏僻小巷里带……终于,她在一个死巷里堵住了他。 男人转过身,一张穷凶极恶的匪徒脸,他把包袱扔到一边,啐了一口,狞笑的时候露出一口被大烟薰出的黄牙:“呸,臭娘们,真不识相。” 他手持着匕首,就向她冲砍而来,一刀砍在了她的护身结界上,男人啧了一声:“还是个肥羊。”说罢掌心汇聚起火色灵力,再次向她袭来。 这个人绝对是什么亡命之徒,楚惜皎连忙摇动起手臂上的孔雀錾花金钏,锤鍱碰撞下铃声大作,音律铿锵。“哐当”一声,匕首掉到了地上,男人口鼻皆直喷出鲜血,跪地不起。 她没杀过人,也不敢杀,所以就只好上前把匕首踢开,然后去他扔的包袱那里翻找自己的东西,男人吐着血,在她背后盯着她,眼神怨毒而贪婪,他双手一撑,突然暴起—— “小心。”随着这道声音,一片银箔叶呼啸而来,齐根扎入男人后脑,她回头,只看见鲜血从男人额心湛出来,银光闪现,来人将她一扯,抱入怀中,才避免了她被热血泼糊一脸的下场。 好一个英雄救美,楚惜皎直接看呆了。 救她这人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玄衣黑发,高马尾束着简洁的黑色发带,几缕乱发扫在他脸颊上,俊美冷郁,是位艳绝至极的少年。 “失礼了。”少年立即放开了她,跨过尸体,在墙面上两指拈起那片染了血腥的银箔叶,擦拭干净后弹入暗匣中。他一身玄墨色劲装,黑色马尾晃得人心曳神摇,楚惜皎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哇……真是好漂亮的小哥哥,跟萧子珩一样漂亮。 少年回过头来,眸光扫到她沾了血的衣裙,好看的眉头皱起来:“脏了?” “啊……没事的。”楚惜皎看向自己的储物袋,里面倒是有她的衣服,但总不可能在这里换吧……她吞吞吐吐的,好歹跟他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跟我来。”少年收了暗匣,走在她前面,楚惜皎这才注意到少年腰间悬佩着一把雁翎长刀,黑砚似的刀身在日光照耀下,古老神秘的金色符文流淌,楚惜皎别的不说,什么好的灵器没见过,心里暗忖这把武器绝对在绝品以上。 像她的孔雀錾花金钏,就是绝品灵器,可惜她修为低微,能催动出的力量少之又少——即使是这样,也能让一位筑基修士霎时失去战斗力呢。 这位小哥哥一看就知道修为肯定比她高深,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一百多岁的猫妖楚惜皎沧桑叹气,生活真是不容易。 12.月婵烟 少年带她来到了一处外面看着很是寻常的客栈。 “哟,小玄。”拉开半掩的客栈门,视线骤然被这一道妩媚的女声拽了去,客栈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除了这位疑似客栈老板娘的女人倚在墙上,她穿着一件明红色收腰袭纱裙,衬得身姿浮凸而曼妙,黑发挽着一个松松的云髻,发梢尾端微卷,整个人如同一条昳丽的蛇。 老板娘托着烟枪,红唇一吐,周身云雾缭绕,妖娆凤眸里沾染几分笑意:“有什么事吗?怎么想到来找姐姐了?今天可是歇业呢。” 楚惜皎又没本事的看呆了,好美的大姐姐。 “给她开间客房,换下衣服,麻烦你了。”被唤作小玄的少年冷郁的脸上依旧无甚表情,说话倒是很讲礼貌。 楚惜皎在厢房里换完脏的衣服下楼,正扶着护栏,从榉木楼梯上下来呢,就瞪大眼睛看到了限制级的一幕。 这位性感的老板娘壁咚了少年,她笑意盈盈的,一手撑在少年左肩上方的墙面,一手要去抚摸少年玄衣上的一截玉色脖颈,结果被他偏头躲过了,这头小狼反应太激烈,老板娘不小心把少年的衣襟都扯了下来,露出半个肩膀和漂亮的锁骨。 楚惜皎腿一软,直接坐到了楼梯上,手臂金钏簇鍱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下就把楼下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你们……打扰了,不用管我,请你们继续!”楚惜皎尴尬得脚趾扣地,赶紧站起来就要跑。 “小姑娘,你是音修吗?”当事人却一点都不尴尬,老板娘朝她看来,细长的眉梢微挑,红唇勾起,向她明送着秋波。 “啊啊啊啊……不是的!”楚惜皎哪经得起这样的诱惑,腾地一下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解释道:“我是个半吊子的药修,因为没有什么自保手段,所以我的……我喜欢的人就送了我这个灵器,这类臂钏比较好催动。” 她这种不通音律的废物也能用,呜呜。 “月婵烟,你问什么问。”少年面无表情的整理好衣襟,恐怕再让她问几句,这个小姑娘都要把家底都抖出来了。 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 少年再次皱了下眉。 “啊,小玄你人真好。”老板娘月婵烟愣了一下,笑得花枝乱颤:“怎么,还护食啊?你喜欢这个小姑娘么,原来你不喜欢男人的原因,是因为你喜欢女人?” 楚惜皎:? 字还是那些字,为什么话她就听不懂了呢? “漂亮姐姐,你误会了。”她的小脑袋瓜乱如麻,但还是出声,费力的解释道:“我今天才认识他,是他救了我,可是他不喜欢我,而且我也有喜欢的人。” “这样吗。”月婵烟对那一句‘漂亮姐姐’非常受用,她点点头,笑道:“那不知道是谁这么好运,能俘获这样一位可爱小妹妹的芳心了。” “啊……没有啦!”这么漂亮的大姐姐夸她,楚惜皎紧张得说话差点咬了舌头,整个人只会阿巴阿巴:“呜……是我运气好,我只是一只没什么修为的猫妖,他却太好了,我常常觉得我自己配不上他……” 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楚惜皎难免感觉如释重负,还有点沮丧,差点就要伸出猫耳朵耷拉着了。 “小姑娘,这种想法可不对。”月婵烟笑吟吟的,缠绵缱绻的吐字:“男人可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莫要把他想得太夸张了。” “当然,我这句话也有失偏颇。”她浅浅的叹息,舔了舔嘴唇:“还是有值得玩一玩的男人的,男人就像岸滩上的石头,你要仔细挑拣,选出里面含着璞玉的,带回家好好的打磨,好好的玩。” “男人不是天生就能长成你想要的样子的,你得后天,把他打磨成你想要的样子。” “……”楚惜皎世界观有点崩塌,但她又觉得,这位漂亮姐姐,说得好对噢,完全没法反驳的样子。 思考了半天,她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我不知道怎么打他。” 再怯怯的补充一句:“而且他不打我,我也不会想打他。” 月婵烟感觉这小姑娘今天简直是她的快乐源泉,她笑够了,才捂了捂唇,温柔的说:“小傻子,不是让你直接打他。” “肉体上的鞭子,哪有精神上的鞭子那么痛呢。” “你们两个说够了没。”少年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两个女人的对话。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吧,小姑娘,去找你心爱的人。”月婵烟绕了绕发梢的黑发,向她眨眨眼睛:“我很喜欢你,如果下次有空,可以来这里找我。” “啊……好的!” 楚惜皎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就下楼,往门外走,结果看见少年也跟了过来。 “小姑娘,让小玄送你回去啊,别客气。今天偷你东西的人是团伙作案,他们死了一个同伴,怕是要来探探情况的。”月婵烟笑道。 “还有一事,小玄也是女孩子,平日里闷得跟个葫芦似的,要是你愿意跟她做个朋友,那就再好不过了。” 楚惜皎:……!? 少年见她一副震惊在原地的模样,无甚表情的解释:“男装方便。” “小玄年纪还小呢,该长的地方还没长,咳咳。”月婵烟意味深长道:“刚刚姐姐我摸了一把,确实如此。” 楚惜皎:……!! 救命啊救命啊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直到走在回去的路上,她都脚步虚浮,蹒跚的走着,落日的余晖洒在高马尾少年的脸上,侧脸的线条流畅优美,堪称绝色。 “谢谢你……”寂静了许久,楚惜皎还是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今天多亏你救了我。” “不必,没有我,你也不会受伤。”观察她久一会儿,就能看出来,她身上的护身法宝很多,岂是一位筑基修士就能伤到的。 “emm……”楚惜皎有些讪讪,摸了摸鼻子,社恐人尽量找着话题:“我叫楚惜皎,你叫什么名字啊?” “叶玄微。” 这叁个字淡淡的回应她,却让她的脑海里“轰”的响起一声,紧接着,无数细密的文字涌上她的脑海。 〔叶玄微天生感受不到正常人的感情,她这种人,天意便是让她修无情道的……这日在郦城,准备为参加四象英会准备一些东西……却听见一道少女慌张的喊声“抓小偷啊!”……〕 楚惜皎面色惨白,头痛欲裂。 13.抱一抱我好不好 直到回了宫殿,楚惜皎都还有点头疼。 系统就不能把完整的剧情给她吗!每次都要她赶上剧情了,才会猛地塞给她一段文字,在她脑海里搅和的感觉,就像晕车似的难受,真是绝了。 药材忘了买,她也没了配药的心情,用了晚膳后,她就洗洗睡了,前脚刚沾上床榻,后脚流盈就禀告她:“姑娘,少君主来了。” 楚惜皎:“……” 她选择躺在床榻上装死,一动不动。 流盈琅雪退了出去,萧子珩走近了,温声唤她:“皎皎。” 灵峰她调了个终年和煦的温度,此时也就盖了床薄被,她穿着自己裁剪缝纫的睡裙,简洁的短袖设计,裙摆只到膝盖,镶了层白色蕾丝花边。 甚至枕头旁还放了只陪她睡觉的白色玩偶兔子,长长的垂耳,黑葡萄一般圆溜溜的大眼睛,粉色花瓣似的叁瓣嘴,也是她自己做的。 “皎皎,你理一理我。”而此时,青年就在她熟悉了百年的床榻边,一声声的唤她的名字。 “怎么了?”楚惜皎本来用被子盖住自己,听他叫了几声,才慢慢掀开,露出个小脑袋看着他。 她就是敏感而矫情,她找了他好些天,都找不到人,真当他来找她了,她又给整得情绪上来了,故意拿腔捏调的不理他。 “要睡了?我可以陪妹妹一起睡吗?”青年无奈的笑。 楚惜皎抿了抿唇,本来想再刺他几句的,但一想到自己的任务,还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冷哼道:“随便。” 窸窸窣窣褪去衣物的声音,清寒的香气接近了,他把她拥入怀里,贴着她,大猫似的黏人:“最近是真的有些事务缠身。” “你什么时候没有事务缠身过?”不说话还好,楚惜皎一说话就阴阳怪气,像是点了个小炮仗似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蹭了蹭她的颈间,声音很低,气息温温热热的喷洒在她耳垂:“我错了……” 痒丝丝的。 “好妹妹,原谅我。” 救命。 他怎么这么会撒娇。 “不……不要靠我耳朵那么近。”化作人耳的耳朵是很敏感的地方,她有点不好意思,就翻过身来,算是解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红着脸小声说他。 她跟他凑得太近了,近到她能看见他细密眼睫下的那颗小痣,清眸如水般温煦,含着笑意,极有耐心的注视着她。 她有些慌张,想离他远一点,干脆就跪坐起来,低头看他,干巴巴道:“你……你又想干什么啊。” 她好想用手把他脸挡住,这样她就能对他生得起气来了。 可恶啊! 楚惜皎在心里唾弃自己的颜狗行径,听他用无辜的语气道:“在下并未想做什么……” 他叹息了一声,神色竟有几分疲惫和委屈,撒娇般道:“皎皎,我近日好累啊。” “你抱一抱我,好不好?” 等她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他身上了。 ……自己这是被下降头了吗。 他捧着她的脸颊,细密的啄吻,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晕乎乎的倒在了他身上,只记得紧抓住他雪色的里衣。 “我还是第一次见妹妹穿成这样,”他隔着睡裙那点薄薄的丝绸,抓握了几下她的小乳,温柔的问她:“可以撕开吗?” 楚惜皎懒得跟他争论较劲了,斜他一眼:“撕一件你赔一百上品灵石给我。” 他愣了下,思考后故作严肃的对她道:“我出十倍,但是你只能给我撕。” “萧子珩!”她再一次被他逗得羞恼极了,没什么力气的捶了一下他。 他在笑,冷冷清清的仙人彻底堕了凡尘,她恍然间想起以前的事情,她把他捡回去,安置在山间自建的小屋内,他那个时候受伤很严重,只能在家里待着,等她每日外出回来。 那日刚下了一场山雨,她从集市上回来,支起竹杖打算在一片泥泞中上山,却见山脚下有道身影清瘦的矗立着,他出神的仰头,看向深山云起之处,山脉秀丽挺拔像天的脊骨,金融融的日光拨开云层,她在那一瞬间,觉得他好像就是从天上来的,他跟周围的一切都那么格格不入,天地渺渺,万物亦许都是尘埃,而他不是。他安静的望着天,这一切令她茫然的觉得,他总有一天是会回天上去的。 “你回来了。”最后还是他先温声唤她。 “怎么在这里?”楚惜皎回过神来,懊恼于自己的思维发散太多,她向他走过去,轻声嘟囔:“你不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吗,下山干嘛,弄脏了衣服你自己洗啊……” 楚惜皎走过去细看,才发现自己的担心很多余——莫不说他身上的衣衫了,就连云靴上,都是一星泥点子未沾。 “灵力恢复一些了。”他对她笑,那样温情、宠溺而熟稔:“我背妹妹上山罢。” 14.咬颈(微h) 楚惜皎之所以叫楚惜皎,是因为她妈生她的时候是在除夕,正在下饺子,突然脚上一软跌坐在地,羊水破了。 她爹开车慌慌张张把她妈妈送去医院,登记户口的时候,取名废的老爹就给她取了个“除夕饺”的谐音名字,变成了怜惜的惜,皎洁的皎,坑女儿的老爹还为此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取得颇有文采,却不想让“除夕饺”这个绰号伴随着她从幼儿园一直升到高中。 她的好朋友,都是吊儿郎当的叫她“除夕饺”“饺子”,绰号这东西,一个人开头坚持喊,后来所有人都会跟着喊。从未有人像萧子珩这样温柔的唤她“皎皎”,有时候声音很低很轻,就像在唤“娇娇”一样,让人心都软了半截。 她想,可能自己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萧子珩了。 他攀上她睡裙的领口,那里漏出一抹透着红粉的白,他没有像刚才说的那样粗暴的撕开睡裙,反而手指摩挲几下她的锁骨,轻声让她坐上来。 “坐哪儿啊?”楚惜皎有点摸不着头脑。 “上次不是约定好了吗。”青年未束发,懒散的躺着,黑鸦鸦的墨发在床榻上四处披散,松山水画般清隽冷淡的眉眼难得含了几分艳色,朝她笑。 “给妹妹舔穴。” “……”猫妖少女舔了舔自己的小犬牙,冷漠道:“是你单方面的约定吧。” 她说着,俯身下去,恨恨在他颈间咬下一口,犬牙刺入肌肤,他微眯了眼,难以抑制的低喘出声。 眼尾都染上了绮丽红痕。 猫妖少女娇气、单纯、直率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他给了她足够包容的态度,反而让她放松下来,小猫不再警惕的弓着身,对“最亲切的人”露出了“最真实的面目”,羞恼就直接羞恼,生气就直接生气。 比如说萧子珩现在这个样子,就让她很想咬他一口,她也遵循本能照做了。 “妹妹咬得我好紧。”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慵慵懒懒给她梳发,就像是在跟炸毛的小猫顺毛,带着促狭的笑意:“让我想起妹妹下面小穴的滋味,也是一样的紧……” “一天不说骚话你会死么。”她埋在他颈间,本来松了口,闻言又愤愤的咬了上去,又咬又吮,誓不给他吸种出草莓不罢休。 他轻声吸了口气,声音有点发颤:“啊……皎皎不要往上咬了,再往上衣衫都要遮掩不住了……妹妹让哥哥怎么在人前行事……” 那抹红被她揉开了,桃花似的染上仙人的脸庞。 “唔……你抹点药不就好了么。”她咬着他的颈肉,像是小猫叼着自己的猎物,含糊不清的开口。 “不抹。”他说着,低垂着眼睫,几番蝴蝶振翅般颤动,故事的最后,黑色斑丽羽毛的蝴蝶停下不动了,它安静的为她留在了此刻。 她没控制好力道,见到了殷红的一点血。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头去舔舐它,但血舔了又冒出来,舔了又冒出来,一粒红宝石般勾动着小猫的馋筋。 她最终含上去吸。 她是妖,他是人。妖天生便是想吃人的,后天的结契、驯养压抑了妖野蛮的兽性。 他没有阻止她,任她有点抑制不住本性的动作,等她理智回笼,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到红渗渗一片时,才惊叫出了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他笑了。伸指压住了她的唇,让她接下来想道歉的话胎死腹中:“不用道歉,我很喜欢这样。” 手指轻挲她的唇瓣,采了一缕殷血,垂眸品尝,黑鸦鸦四散的发,雪白凌乱的里衣,血婆娑花从他颈处绽放,沾染、扩散、干涸……他比她更像是一位诡丽妖邪。 这位奇诡而艳丽的妖邪,长睫掀动,眉目含情,邀请她与他一道,共同沉沦向黑暗。 15.骑脸舔屄(h) 黑暗中,只有衣料和被褥摩挲、窸动的声音。 猫有夜视能力,但是周围的黑暗并非是由夜带来的暗,而是一种禁制,她道行浅,在禁制下是基本看不到什么的。 “咳咳……萧子珩。”她骑坐在他身上,忍不住出声:“我都没有看过你……你把禁制解开吧。” 她不害羞了,真的。 这一片小空间内恢复了光明,傍晚入睡没留灯,只点了凤烛,是落日余晖般的橙红浅晕。罗帐上金线绣着月桂花,楚惜皎霎时觉得他身上的清寒香比桂花的香气还要好闻,是冷调的香,与沉水药香有几分相似,平日里并不突兀,也不出奇。但与血腥味相撞后,立即显露出了特别——好似大雪覆住了猩红血肉,风花裹挟着玉霰琼雪,寂寥冰面最深处,淮艳的压上了一枝梅。 她的手探到雪衣领口,小猫兴奋的舔了舔唇瓣上的瑰丽血痕。 “我可以撕开吗?”她问他。 猫咪是外表无害天性残忍的生物。它们捕抓到猎物后,不会急于将其杀死,而是慢慢的玩弄,折磨猎物,享受它濒死的恐惧。 衣料破碎,如雪般堆积在青年身侧,衬得他鸦鸦乌羽的墨发更加的黑。玉石深潭般的眸子只有无机质感,妖异血昙被撕裂,露出下面的诱人躯体,不见日光让其变得似雪似玉般的白,但胸肌和腹肌的线条一样优美分明,富有爆发的力量感。 她近乎痴恋的抚摸他光裸的肌肤,不得不承认,她第一次看见有男人的身体生得这么诱人,她骑坐在他身上蹭,很快腿心就濡湿了,从凌厉的鲨鱼线一路往下,她握住了他偾胀的欲望,肉粉色的粗长阴茎,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她曲指擦刮一下,引来青年情动的喘声。 “……妹妹。”他在她身下,喘了好几声才平复了呼吸,他望着她,漆黑眸子,颈上血痕,一切都透着难言的蛊。 “坐上来。” 妖邪开始蛊惑人心。 她没有再犹豫,由欲望驱使,自己褪去了小裤,然后骑坐在了他脸上,慢慢身体往下伏,整个身子趴在青年胸腹上,揉弄青年的肉茎。 “……坐下来一点。”温热的吐息丝丝缕缕扫在她的下身,他伸手压了一下她的腰,腰塌下去,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花蒂处被他鼻尖蹭过,羽毛划过般酥而痒,让她闷哼了一声。 他在给她舔屄。 萧子珩很会找她的敏感点,分开蚌肉,舌尖安抚的扫过两片小花瓣,顶上阴蒂处,力度控制得很好,不轻也不重,一下一下的在给她勾舌舔弄着。 下身很快就变得汁水淋漓,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既想躲开,又想按上去。他的手指也插入了花穴搅弄,配合唇舌对花核的舔吮,舒服得令她脚趾蜷起,如坠云端。 她一声声的吟哦,软倒在他身上,屈膝的双腿不停的蹭动着被褥,急促的涌向高潮,心脏被攥紧,剧烈的跳动,她整个人都化开了,任他继续采撷熟透的果实,吸吮汁液。 她不想动,趴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你真的好会,舔得我好喜欢。”她说着,脸颊上布满情欲的红粉:“我感觉我彻底舒服了,现在什么也不想做了。” 他没有回答她,用舌尖钻入她潮湿的花穴,不够有快感,却带来了一种空虚的痒意。 “……”她被舔了半天,终于支起腿,决心起来:“好吧好吧,继续做。” 她换了下自己的姿势,换成了一开始骑坐在他身上的样子,双腿往下,扶住他的阴茎,大胆的张开腿心坐了上去,肉粉的欲龙被她用阴阜压住,没插进去,倒是不断的蹭开两瓣小阴唇,顶弄已经高潮了的阴蒂。 “呼……”快感再次包围住了她,她舒服得轻叹。 萧子珩脸上都是淫靡的水迹,舔了舔唇瓣,神色晦暗不明,他伸手拢住了她的臀部,温柔的诱惑她:“妹妹亲亲我。” 她再一次为他伏下身,轻啄变成了热烈的深吻,水声渍动,呼吸逐渐失控了。 她被吻得没有力气,趴在他身上,听他调笑:“妹妹两个小嘴儿的水都好甜。” 她狐疑的望向他:“明明没有味道啊……哪来的甜味?” 说完她就感觉被自己蠢到了。 她发现她现在不仅是被他拉低了羞耻心的底线,甚至还能一本正经的把他调情的话自动过滤淫荡部分了。 这幅样子成功的引得青年笑起来,还笑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捏了捏她不自觉皱起来的小鼻子:“妹妹不觉得甜,可是我觉得。” 16.《看开点》(微h) 他怎么能生得……那么好看。 楚惜皎内心哀叹女娲造人的不公,事实证明,美色真的误人。她现在看着他笑,难免就心神荡漾,顿时觉得自己舔他一百年也没有什么浪费时间的可惜了。 说真的,要是她能长这样,她洗澡都不关门,可惜她相比之下,是女娲甩出来的泥点子。楚惜皎在现代的时候也不是什么美女,只是五官长得小巧秀气,到了这个世界后,受修行和灵药的影响,肤质变好了很多,整体容貌还算有所提升,但修仙世界的人是真的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她自愧比不上。 “皎皎在想些什么?”青年在她身下问她。 “……在想你真好看,真烦,要是我也有你这么好看就好了。”她诚实的脱口而出。 说她没有自卑敏感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她这人同时也没心没肺,坦率。这一会儿觉得自卑,等一会儿就又想别的事去了。 “不要烦。”萧子珩温柔的注视她:“就算这件事如你的意,过一阵也会冒出新的不如意的事情来的,只要你自己烦恼这些事情,那就会没有圆满如意可言。” “……”她低头亲了他一口,泄愤般咬了咬他的唇瓣:“做事情呢,别跟我讲道理。” “咬疼我了。”他离她那么近,嘴上说着疼,眼里却全是缱绻温情的笑意:“皎皎,我很高兴你能告诉我你真实的感受。” 她害怕疼痛,就会直接说出来恳求他。她心生郁结,也不会扭捏着作态不肯表达出口。偶尔想装模作样的骗人无论是谁都能一眼看穿……还对她生不起气来。 她是妖,却比任何人都真实得更像“人”。 他喜欢她。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楚惜皎有点搞不懂他,闻言只是继续用目光欣赏他的身体,问:“你怎么突然话这么多,是想跟我盖被窝纯聊天吗……你还做吗?” 萧子珩:“……” 半响后,谪仙似的青年无可奈何的轻叹:“我怎么就喜欢上了皎皎呢。” “……啥意思啊萧子珩,”猫妖少女磨了磨牙,恶向胆边生,伸手就去拧他身上那蔻粉色的小点:“你喜欢我很倒霉吗?” “妹妹饶了我……”青年吃痛,眉头微微蹙起,长睫乱颤,她手上捏的乳点很快就硬得像一粒小石,青年在她身下喘息,绯红色爬上脸庞,黑鸦鸦的发凌乱铺展,美得惊心动魄。 “啊……我并非那种意思……妹妹哪里学得这么坏,又是咬我又是——” 眼见她低头含住了那处乳尖,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青年身体一抖,话都说不下去了。 猫的舌头是有倒刺的,不过化作人形后已经收敛了许多,否则估计能把娇嫩的人肤给舔破皮。此刻她带着好奇心跃跃欲试的舔那个寇粉小点,见它变硬俏立,又再次含上去吸,用力吸了几下才松开口。 “你怎么不继续说话了?”她蹭着他的胸膛,含糊着问他。 没有回应,她抬起头去看。却见青年伸手挡住了自己半边脸庞,眼尾都泛着绯色的红,甚至隐有一些……泪光。 他好像……很害羞。 楚惜皎猫猫头顿悟,奇怪的萧子珩增加了(?),她不由得凑上前,去扒开他那只挡着脸的手,发现手背上已经有了星点红色咬痕。 刚刚她舔吸他乳点的时候,他在咬自己手背克制反应。 ……真奇怪,他怎么看起来这么色啊。 “萧子珩,你不要这么害羞。”她想了想,认真的劝他说:“你不也舔过我胸吗,这次我舔,下次我再给你舔,看开点。” “……”他只是别过了目光,红着脸不说话。 “你是第一次被舔这里吗?刚才是我没注意轻重,不好意思。”她说着,去安抚似的用指尖揉弄那两个小点,尽她所能的温柔。 真好看,她看着看着,忍不住再揪了一把。 ——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17.多吸吸就有了(h) “……痛。”青年终于忍不住出声,身体起伏,原本清冷的声音攀附上了情欲的哑。 楚惜皎不管他的反应,再一次倾身去吮吸他的乳尖,配合犬牙蹭咬,舌尖纠缠,水声渍渍,照顾一边的同时还不忘用手指夹起揉弄另一边,很快就让那寇粉色的两个小点蹂躏成了艳色红豆,他的喘声似是痛苦,又似欢愉。 “……好妹妹,别舔了,我又没有奶水。”她像只趴在母猫身上边踩奶边吸吮的小猫似的。青年终是难以忍耐这样的煎熬,制止性的轻捏她的颈肉。 楚惜皎停下了动作,眨眨眼睛,第一次习得了他的无耻:“多吸吸就有了。” “你……”萧子珩被她的回答所震,静默无语半响,才眯起眸子扫了她一眼,他此时满面红潮春色,这一眼不像责难,更像是嗔怪。 好娇羞(?)啊。 然而下一秒,他说出来的话,就让楚惜皎知道了这只是一种美好的错觉。 “哥哥上面没有奶水,下面倒是有,妹妹要吸吗?” “……你就骚吧你。”楚惜皎再次用力的揪了一下他的乳粒。 那灼热粗长的物事还顶在她臀缝,她蹭下去用手扶握住,打算处理这亟待解决的欲望,肉粉色的阴茎因为长久的勃起而有些充血,饱满挺括的肉冠龟头上,马眼吐出透明的清液,让她抓着都湿湿滑滑的。 她很容易就坐了进去。 女上的姿势顶得很深,但好在可以自己控制下坐的速度,她尽力吞吃着,花穴的痒意逐渐被鼓胀的欲望所填满。她双手扶在他腰腹处,阖上眼喘息,指尖无意识的擦刮,触碰到的肌肉在绷紧变硬,她听他喘,他说妹妹好会吃,终于在整个人都不再控制力道坠下去后,两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发出一道低吟。 他开始顶弄她,楚惜皎感觉身体好像一把被拉开的弓,被撞得整个身子往后仰,最后好歹还是撑手稳住了自己。情事逐渐演变得激烈,她早就将自己脱得不着寸缕,此时都能感受到胸乳在被顶得上下晃动,她趴下去跟他接吻,口舌交缠,交换津液,整片小天地都在一片黏糊糊的色情氛围中,温柔而有力的将她托送上了高潮顶峰。 她抖颤着泄了身。萧子珩为她停下了,没有继续顶撞,只是在她体内碾弄,亲吻她的唇角、面颊,低声调笑:“不行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体力跟不上的事实,双眸带着爽出来的泪意,幽怨的盯他:“你到底还要插多久,我可以中场休息吗。” 他抱着她,另一只手亲昵的掐了下她颊上软肉:“给你休息一下,宝贝妹妹。” “……你叫我妹妹叫上瘾了是吧?”她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服气的劲来,垂头就去攫取他口中的氧气,犬齿啮过唇瓣,她又是吻又是咬,很快将他的唇色完全铺染上了嫣红,水光泛滥,绮艳无比。 这唇舌间受了侵略的青年黑色长睫微湿,断断续续的在她身下开口。 “本来就是……本来就是妹妹。” “妹妹今日好凶。” 委屈,又似是撒娇般的语调,楚惜皎是真受不了他这样,哪怕知道他是装的。她也抱住他,像依恋的小兽一样蹭他脸颊、鼻尖,贴着他说:“我想要哥哥哪天哭给我看。” 她从来没看见他哭过,更多的时候,他展现给她的是一个抛弃了七情六欲的、温煦且疏离的少君主,就像是天边穹顶上被镶了金层的白云,在那暖调的烂漫光景下,你能隐约感受到他的冷,却始终触摸不到。 “妹妹的爱好真奇特……”此时这朵云被她抓了下来,浑身骨头里都揉进了艳丽的霞红,他看着她,笑:“都把哥哥说硬了。” “嘶——好好好哪天一定择个良辰吉日,好生哭给妹妹看,别这样抓我……” 暧昧不清的话最后变成了讨饶,折腾打闹过后,他按住她的背脊,翻转间将她压在了身下,阴茎在体内碾动一圈的感觉很刺激,她低叫出声,他吻她,哄着说腿张开点,勾着我,肉刃层层贯入体内,她仿佛被抛至云端,又重重的向下坠落。 忍不住的喘息、呻吟和哭叫,流的泪都是爽出来的,额头细密的浮上湿热汗珠,她也记不清自己被肏得泄身了几道,只记得她失了控,一边爽一边在哭,叫着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她被彻底肏开了,从腹部到乳晕都染上情热的粉。她被他亲着,舔着,又失神的说出了好多下流淫荡的话,他蹙起眉头,侵入得更激烈了,偶尔斥责她别绞得太紧的话变成了催情的兴奋剂,她被他肏得喷了,扭着身惊泣的叫了出来,不停的唤着哥哥射进骚穴里,射给我。他箍住了她的腰身,直到这个时候体内才射入了精关,水柱似的冲刷着敏感至极的肉壁,她失力的承受着,感觉自己快要爽晕过去了。 —— 萧子珩好好珍惜你能这么久不射吧,等变成了猫那就不行了(不过猫能很多次) 18.他是真的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 一场情事如骤雨初歇。 他把她抱在怀里,怜爱的为她梳理凌乱的乌发,忍不住的亲吻她,楚惜皎瘫软着完全没有力气,任他动作,只是偶尔哼哼几声。 萧子珩真的好缠人啊。 她现在的状态就是腰酸背痛感觉身体被掏空,外边的天都快亮了。这次被他折腾一夜好歹没有昏过去,因为太爽了,中途有迷迷糊糊的时候也被肏醒了。 可恶!加强身体素质刻不容缓。 “对不起,皎皎。”他在她耳边温声道:“这次你需要吃点避子药了。” 不同于现代,修仙世界的避子药没有什么副作用,不过他知道她怕苦,定然是讨厌吃的。 她那时情动,一直咬着他,让他射在她体内,他确实……是没控制住。 “我不用吃。”楚惜皎皱了皱鼻子,疲惫的倚着他,跟他解释道:“我好歹是个药修,对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了……幼年时落下了点隐疾,现在我很难有孕的。” 其实是因为她的系统明确的告诉她,不会怀孕,不过这一点怎么可能跟他说出来呢? 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萧子珩拥紧了她。 “咳咳,你不用心疼我。”楚惜皎有点尴尬无措,她只是撒了个谎,本意又不是卖惨,她语无伦次的继续道:“额……我自己是觉得没什么啦,而且因为这个,我连葵水都不会来,你不知道有的女子会因为葵水痛得有多惨……我现在这样过得很舒服的,你这样看着我反而会让我觉得尴尬,懂吗……这一点我不需要谁来同情我……” “皎皎,”他亲了亲她,低声说:“北疆有一族,名为绥罗诃,其中的生子秘方倒是十分闻名。” “……你有病啊。”楚惜皎听不懂,但她大受震撼,一把推开他:“我不想生,这才做过几次你就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了?萧子珩你别这么冲动行不行?” “我并非此意。”他垂下眼睫,有些羞赧:“绥罗诃一族都是男产子……我自然知道现在说这些太早了。” 他用手摩挲几下她粉红的柔软面颊,温柔道:“皎皎现在还小,我等到你有一日想通,好不好?” 楚惜皎:“……?” 好像也不是不行……行个毛线啊。 是了,她现在才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萧子珩是真的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 南荒的帝并不像凡人界的人皇。长清台是被四象南荒的修真人士所拥立的第一宫。作为下一任的岳帝,萧子珩是理所当然要成为正道魁首的。话说回来,四象英会也要举行在即了,怪不得他近日会那么忙。 一般来说,楚惜皎不会想这些复杂的政事,她满心满眼都是睡到萧子珩然后回家。 她抿了抿唇,手在无意识的攥紧:“我一点也不想要孩子,一点也不想。你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担不起。” 她本来还想说什么,你实在想要孩子找别人生去,但她张了张嘴,完全说不出口。 心脏为什么会发紧呢? “皎皎别生气,我不该说这些。”他拥住她,有些慌张:“……别这样好不好?” 他在乞求她。 ……为什么要这样一副连尊严都丢了的样子?值得吗?楚惜皎有些迷惑了,她开口问他:“萧子珩,你是真的喜欢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做的时候舒服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想以后的事?我不想去想以后的事。” “……对不起。”意识到她的话可能有些伤人,但已经脱口而出的话,本来就没有再无事般收回去的道理,楚惜皎头痛起来,扶了扶汗湿的额头,声音很虚弱。 “对不起……子珩哥哥,是我说话不过脑子。但我现在真的心好乱,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没有说话,泛着玉石凉意的手在给她揉着眉梢太阴穴,最终出口的声音有点发涩:“没事的。” “皎皎,我知道是我没能给你足够的信任感,你不要再想这些事情烦心了,让我们多试着相处一段日子,好吗?” “……皎皎真的不必如此忧心。”他声音恢复了冷静和煦:“我若喜欢一个人,她不喜欢我,我亦没什么资格去怨她的。” “请你不要因此感到愧疚或者负担,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我不愿看到你难过的样子……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早就克制不住自己……” 他第一次觉得话语出口有点艰难苦涩,叹了一声。 “对不起,皎皎忘了我方才说的话吧。” —— 笑得,跟基友讨论接下来该走的剧情,一致觉得应该让男主怀上,然后被男配陷害流产假死身体受重创,女主怪他没护好宝宝,说他不配为人父,女主悲痛得去睡男配来惩罚男主,让男主听墙角,最后男主还是创造医学奇迹成功再孕,两个人开心的HE了 这剧情,简直开天辟地,我这文剧情原因,是没法这么写了,希望能有太太动笔,叩谢叩谢 19.回忆 他现在总是对她说,好不好,可以吗。 这几个字有时候听起来很脆弱,至少不适合出现在一个应该发号施令的人身上,楚惜皎垂头绞着手指,咬着自己的嘴唇,心乱如麻,半天没有说话。 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啊啊啊这只是个无脑黄文为什么要让她吃恋爱的苦啊?! 算了,不想了。 从身体素质上来讲,修士是不用睡觉的,但夜晚就寝已经刻在了人们的生物钟内,很少有人能习惯不睡的。时至卯时,他低声哄她睡觉,置身在柔软的绫罗绮被中,她很快睡着了。 直接在白日里昏昏沉沉的睡上了一天。 事实证明,楚惜皎是真的心大,由于身体累着了,她睡得可香了,睡梦中甚至没醒来过一次,十分的踏实。 一百年过去了,她已经很少会在梦里梦到自己现代的事,这次却梦见了。她这次是梦到了自己父母告诉她两人决定离婚的那一天,她刚刚经历完中考,正迎来了一个没有寒暑假作业的漫长假期。他俩告诉她要离婚,两人都显而易见的像是松了一口气,其实楚惜皎同样觉得松了一口气,她再也不用晚上隔着几个房间也能听到父母激烈的争吵声了,第二天还要一家叁口坐在餐桌上,每个人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她只是偶尔会觉得很困惑,不同于那个年代很多人都是父母做主,媒妁介绍的婚姻,她的爸爸妈妈好歹还算是自由恋爱。两个人出生的家庭条件都不算差,还是那个年代比较珍贵的大学生,国家给分配工作,单位给分配住房,结婚也只要“老叁样”。后来妈妈生了她,为了方便她以后的教育问题,倾尽全家之力在城区买了套房子,母亲为了照顾她就近找了家超市工作,父亲做过的工作就多了,他在98、99年代的时候做礼品生意,在普通教师每月收入只有几百元的时候,他运气好甚至收入都能上万。可惜他天生是那种挣一分花一分的人,手里敛不住财,母亲作为半个家庭主妇,也管不住他,家中一直都没多少存款。 父亲抽烟喝酒,但不算嗜好这两样,有时候会因为她做错了事而打她,不会打母亲。他行事颇有些大男子主义,虽然认为家务活都是女人的份内事,好歹往家里拿钱也从不吝啬,所有亲戚都认为母亲这段婚姻没有什么问题——不是有多好,但也决计不能说坏,日子就是在这种一口气提上不去也下不来的平淡里,一天天过去了。谁会想到他们会感情破裂离婚呢?换句话应该说,谁会想到他们竟然会忍受不了彼此竟至于要进行麻烦至极的离婚呢? 她跟了妈妈,妈妈改嫁了,继父不是很喜欢她,不过亦不至于为难她。爸爸会在她放假的时候接她去住,挺好的,其实跟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她依旧是有爸妈的。她不到二十,都见惯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甚至正因为如此,她觉得自己不应该为这种事情而痛苦,毕竟在那些破碎曲折的故事前,她的人生经历孱弱苍白得像一张白纸,讲出口,都吸引不了听众。 日暖帘帏春昼长。大概是睡久了,再次醒来时头昏脑涨的,她双眸无神的望着纱帐,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自己是在仙侠世界的事实。太奇怪了,也许她不该在入睡前慌里慌张的想许多事情,她一向认为人想太多,是不会开心的。 “楚姑娘,你醒了?”流盈守着她许久,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出声唤她:“起来喝点粥羹罢。” “……萧子珩走了?”她下意识便问了一句。 “离开好几个时辰了。”流盈望着她,笑道:“少君主吩咐我与琅雪,替你好好补下身子,刚才执事堂那边送来好多件东西呢。” 流盈怜爱的摸了摸她的狗头:“姑娘真是可怜见得,嗓子都哑了,昨晚累坏了罢?” 楚惜皎:“……” 你不要一副古代奶娘的样子啊!让人好害怕! “流盈姐。”她抓住面前大姐姐的纤纤玉手,诚恳道:“我说我昨晚跟他只是盖着被褥,聊了一整晚的修习之道,你信吗?” 流盈只是幽幽看着她,道:“姑娘昨晚声音挺大的。” “……” 草。(一种植物) 她是忘了,中途她让萧子珩把禁制解除了。 “姑娘不必如此羞赧,您与少君主情投意合,行鱼水之欢,很是正常。”流盈宽慰她。她们私下其实都叫楚惜皎“小夫人”,倒不是学了凡人界那种对显贵人家妾的尊称,而是对于她和少君主间关系的一种心照不宣的认识。少君明显是喜爱她的,两人结道侣大典只是时间问题,夫人前加个“小”字完全是因为楚惜皎年纪尚小,这样唤着亲切。 估计全长清台都没几个人不知道少君宠溺夫人的,偏生小夫人平时不爱见人,也不准她们这样唤她。 而对于楚惜皎来说,她就是单纯的社恐。外加上长清台只收男弟子,大多数男弟子见到她都是头都不敢抬的,她自己心里也颇为不自在,那些男弟子带来的家眷,更是基本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她交集为零。 在长清的日子很是无聊,若是自己不懂得找事干,那是真的过不下去,她用了粥,待流盈下去,就开始研究起自己系统里这几天攒的积分来。 她想在商城换个技能。 20.飞云 在做爱进度面板上,系统总计给她算了3.2次,也就是160积分,此外还有解锁各种标题一看见就非常色情的成就所奖励的积分,什么〔强制排泄〕,什么〔骑脸口交〕,非常详实的记录了她搞过的黄色,拢共加起来有310积分。 她主要是想换技能,通过她对技能介绍页面的阅读,可以知道,技能是凌驾在这个世界制度之上的,而这是什么概念呢?就是只要她积分够,想变成这个世界最强的修士都行,从此拳打萧子珩,脚踢应渊星(指小魔皇)不在话下。 谁能拒绝「隐身」「读心」「空间」「速杀」「治疗」……这些技能的诱惑呢? 不过技能是需要升级的,她仔细数了数技能lv10满级后面的一排零,不由得“……” 【系统,你给我解释一下!】她愤怒了【为什么一个技能升到满级要一万积分啊?我他爹的睡满萧子珩九十九次也只有4950分啊?你这存心不给人用的吧!】 【滴!】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是的呢亲亲,童叟无欺呢亲亲。】 【……】算了,不生气,不值得生气,楚惜皎安抚着自己不要跟人工智障计较,她看上的技能叫「潜伏」,顾名思义,跟「隐身」差不多,但是多附带了行动功能,比如真遇到什么事了,「隐身」只能隐藏自己,而「潜伏」还能规划最合理逃跑路线甚至自动行驶的。 当然,同样一级都只要100积分,「潜伏」的使用限制比「隐身」多。 她毫不犹豫的换了技能,升二级要400积分,她暂时还升不起,「潜伏」一级的使用时间限制是五分钟,冷却时间24小时。楚惜皎苍蝇搓手,迫不及待就想试试。 她出了宫殿驭云,不同于大多数修士的御剑、骑灵禽,她有一宝物可以召来飞云,这是她觉得最安全、最踏实的飞行方式,至少她能把云朵捏大捏实一点,缓解一下恐高症,若不是自己水平有限,她恨不得能做出空中汽车。 千百灵峰如星点,云雾缭绕,烟波缥缈隐险峰,她的灵峰离凡人界并不远,俯瞰之下,洁白的雾气填满了山谷丘壑,朝霞点亮了天边的晨光。待到日暮,又是一副残云收翠岭,夕雾结长空的景色,一轮明月从西岭的方向升起,穿行在苍茫云海之间,点缀风霜雨雪,无外乎百年如此。 飞云有灵,通人语。她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绵绵,她趴上去,揪了揪它的小云团,道:“绵绵,你带我随便逛逛。” 绵绵云“啾”了一声,欢快的腾空带她飞了起来,速度很慢,很贴心。飞云食丹药,她经常像喂糖豆似的一把一把喂七品灵药给它吃,一猫一云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此时她跪坐在它身上,从储物袋里摸出好多个小瓷瓶——好久没喂了,她准备这次给它多投喂点。 楚惜皎一边漫不经心的投喂,一边想着怎么试这个新兑换的技能。一粒粒灵药倒出,她不知道,如果这一幕被普通修士看见,定要痛心她如此暴殄天物的。 自己肯定要找个平时不容易进去的地方来试试技能,不过要是使用不当,被抓住了也着实会很尴尬的……咦。 绵绵怎么不动了? 她低头一看,发现这朵白茸茸的云涨红起来,几番扭曲翻涌,摇摇摆摆。再看了看手上空空如也的瓷瓶。 不好。她把配比失败的催情药给它吃了。 完犊子了。 “啾啾!”身下的云猛地一窜,她只来得及趴下卧倒,紧紧攥住它身上的小团子。 “啊啊啊啊啊啊喵喵喵!”飞云载着她漫天超速乱飞,迎面而来的狂风差点没把她脸刮瘫。 嘭。 飞驰的速度骤然一停,撞上灵力屏障的感觉就像玩碰碰车撞上了栏杆。来人一下逮住了飞云,腾空至地面,楚惜皎趴着头晕目眩,缓了几秒钟才站起来。 长清台的内门弟子服色为月牙白,袖襟间的不同云纹代表各峰身份,银线貔貅兽纹,是邢堂弟子。 “对不起……麻烦你了。”她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倒是位俊逸少年,长身玉立,右边耳垂上有两道银环,她很少在长清见到带着耳玦的男子,不由得就多看了几眼。 他抱着剑,竟然毫不避讳的与她对视,眉梢微挑,笑得玩味:“小夫人?” —— 想写个民国背景的番外,军阀哥哥沾骨科那种(基本全是肉),不知道塞哪章后面好。 21.挖骨 “额……你好。”她并不认识这位少年,或者说,她不认识绝大部分的长清弟子,一时有些讪讪。 大概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有社恐吧,少年展现得自然熟络多了,他还算善解人意的没问她怎么连驭云都出事,只是道:“夫人是来找少君的吗?” 在他身后,满是摇苍飞翠,佳木交碧。异鸟的鸣声伴着林浪松涛,一条曲径幽深铺展。 “是的吧……”楚惜皎艰难道:“这是哪里?” “夫人不知这是青光崖?”少年笑了,清风拂面,吹动他的月白衣衫,他笑起来倒是很好看,宛如朗朗明月:“我奉韩长老之命,来此处给少君主递送案籍,正出来,就遇见夫人了。” ……?意思是萧子珩在这? 她也不好说自己是被飞云乱带到这里的,只好囫囵点头算是承认了,往那幽深的小径走去,与他擦身而过时,耳梢处滑过微凉的指尖触感——他竟然替她别了别头发。 她被这个动作烫到,倒退几步,瞪大眼睛看着他,却见少年神色自若,颇为落拓大方,微微笑道:“夫人头发乱了。” 他向她见礼告辞,很快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楚惜皎从储物袋里摸出一面水镜,整个人瞳孔地震。 这哪是头发乱了啊,这是被大风刮成鸡窝头了。 她慌忙梳理了一番,才继续谨慎前行,百年以来,她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地方,穿行半天,绕过奇松怪石,只见洞府坐落在青碧崖隙之间。千株老柏,黛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篁,含烟一壑色苍苍。 有禁制。 她沉思片刻,干脆打开了技能面板,使用了「潜伏」,果真就直接进去了,她记得自己只能使用五分钟,也不耽误,直往洞府而去,她现在并不是实体,更像一团只有自己看得到自己的影雾,没有了在飞檐走壁的感觉,反而像是在玩3d游戏移动视角似的,感官上至少令人轻松了许多。 没看到萧子珩在哪。 对了,楚惜皎拍了拍脑门,不是可以自动规划路线行动的吗?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找萧子珩找萧子珩”,身体就再一次不受自己控制的掠起,疾速向一个地方奔去。 她看见自己穿过了数道墙门。 好冷。 彻骨的寒气扑面而来,毕竟她不是真的“虚无”,依然有感官存在,没来得及适应此处的严寒,她就被面前所看到的一切所震撼住了。 血,全是血。 广阔血池翻涌,好似人间炼狱,青年置身于中央,黑鸦鸦的墨发披散,浸入血池。她只能看见一节光裸背脊,正震得做不出任何反应来时,青年转了身,那双黑而冷的、如玉石般无机质感的眸子锁定了她的方向,霎时让她产生无所遁形之感。 青年的身躯残破到可见累累白骨,血莲在他身上妖异绽开,他无甚表情,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痛觉,殿顶上万千红线攀缠,中心祭着一把未开鞘的凛冽长剑,收揽日月之威势。她是认得这把剑的,这是萧子珩的本命剑,诛邪。 幸而,他没有发现她。 诛邪剑光一振,剑身发出嗡鸣,清正灵力浩荡,于穹顶之上铺洒,她看见池中血色开始褪去,青年的身上重新生出血肉,当他走出来披上长衣时,池水已经变得清澈见底。 时间快不够了,她迅速发出指令,逃离了这个地方。 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在心中询问系统,却只能得到【此剧情不属于主线剧情,没有查阅权限,请宿主自行探索】的冰冷回复。 傍晚,萧子珩来找她了。 他把她拥入怀中,楚惜皎强掩慌乱,倚着他,再嗅到他身上的清寒香气,身体有些僵硬。 是了,在那个地方,她也没有嗅到一丝血腥气味,他身上的香肯定有问题。 “怎么了?”猫妖少女根本藏不住心事,实在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他温声问她。 眸光几度闪烁,她躲避他的视线,小声嗫喏:“没……没什么。” “皎皎。”他平静的注视她:“不要骗我好不好。” “如果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他轻蹭她的脖颈,语气软下去,似是哀求。 “我……”她闭了闭眼,吞吐踌躇半响,才道:“我今日飞云失控,误打误撞来了青光崖。” 反正这事也瞒不住他,楚惜皎组织着语言,心中想着怎么修饰一番。 “……遇见了一位刑堂弟子,他说来他是来给你送案籍的,他告诉我,他看见了你……” 她沉浸在撒谎的紧张感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青年面色一冷。 出声打断她的语气倒是依旧温柔:“我明白了。” “皎皎,很抱歉未告诉你一件事,我每月需挖骨换血,自幼便是如此。”他抚摸她柔软的乌发:“若是你想知道其中缘由,我便说与你听,好吗?” 手指勾动,少女别在耳梢后的一根霜银发丝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他冷淡的清除了这点挑衅似的痕迹。 22.三世 东漠西岭,北疆南荒。即使楚惜皎再怎么不谙世事,这个世界的大致地理情况还是了解的。 南荒是近万年才叫做南荒的,万年以前,仙魔大战,神血陨落,魔族被驱逐到西岭以外,北疆多聚居着妖与半妖一族,东漠气候恶劣,先帝在八大宗门、十六修仙世家、王孙贵族等各大势力的拥护下,建立了四象南荒。 “皎皎可知道,为什么南荒号为四象?” “额……”楚惜皎油然生出一种被历史老师抽问的迷之着急感,抓了抓头发:“……天之四灵?” 四象,又叫天之四灵,指上古四大星宿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相传为四方护卫神,镇守南荒。 “万年前,四灵献祭神躯,封印魔帝。”青年淡淡道:“长清之上,便是混沌眼。” 妈耶。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楚惜皎被吓得一抖。 自己住的地方就是封印魔帝的中心处? “皎皎不必害怕。”他安抚的摩挲她的脸颊:“我族历代的使命便是镇守在此,虽无神躯,却是融合四灵之血最佳的鼎。” 一脉相传,他是这样,他的父皇也是这样。 着帝服帝冕,十二章纹加诸于身,受千年香火供奉,地有人皇,天称岳帝。幼时他见新帝登基,万灵来朝,云阶之上煌煌不可逼视,他知道终有一日,自己也会登临那正殿御座,一想到这种将来,他心里便生出了无限的惶恐。 他怯弱、他害怕、他怨。他生来就被教导自身担负的使命,可是为什么他要为天下苍生承受这些?千年的香火不过是一种拉扯族人残枯性命的手段罢了,历任的岳帝没有任何人活过千年,第一次开骨的时候,他痛得惨叫,十指鲜血淋漓的抠烂,那人将他强制性的掼入血池,窒息的腥红几乎要刺瞎他的眼睛。 他冷漠的训斥他没用。 人不是天生就会忍耐的,那人后天把他教会了。原来这无上辉煌的荣光不是天道的赠予,而是蝼蚁的跪下妥协和屈从,是无法挣脱的宿命的网。黑压压的天触手可及,混沌眼之下,众生匍伏,他已经很久,都不会觉得害怕了。 怀中的小兽不安的挪动着身体,她有着柔软的皮毛、潮湿的嗅觉和眼神。楚惜皎睁圆了一双猫儿眼,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虽然青年的语气很平静,但她隐隐的觉得,自己应该说几句宽慰的话缓和一下气氛。 可是她实在是不会说话,楚惜皎一遇到这种难以招架的情况,大脑就不自觉的放空,她发呆了好一阵,头顶传来青年的低笑声,他亲昵的唤她名字,让她把猫耳朵伸出来,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她照做了。 “这样就能让你开心一点吗喵?” 糟糕。 她怎么还问出来了。 青年不语,只是抚摸她的发顶,顺便压低了两只绒绒的猫耳朵,小猫的耳朵很敏感,吹一口气就能抖颤一下。尾巴也情不自禁的伸了出来,被裙裳盖住了,有点不舒服,她坐在他身上轻哼,手去扯自己的裙摆。 “皎皎小时候,真是好小一团。” 扯裙摆的动作滞住了。 “不是吧萧子珩。”她探究的望向他:“你哪里见过我小时候?” 她第一次见他时,她都能勉强化个人形了。 他看着她,无奈的笑,亲吻她的额头,眸色宠溺:“见过的。” “……!?”她抓住他的雪色衣襟:“你说清楚点。” 你不会是把我跟别的猫记混了吧? ?? 青年黑羽长睫低垂,看着她那只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有些赧然:“妹妹别急。” ??? “萧子珩,你别这样哦。”她手下不松,幽幽盯着他,开口:“你再这样我真跟你急。” “快说。” “好。”他伸出手,仔细描摹她的眉眼:“我见过皎皎,见过叁世了。” 烟花在脑海中绽开,细密的文字再次涌了上来,却又像一尾逃避追捕的鱼,迅疾灵活的游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唤系统,系统还是叫她自行探索,自行探索自行探索,探索你个(哔——),楚惜皎抓着头发,躁郁得很。 “不要发愁。”他抚平她皱起来的眉头,让折迭的纸花在温水中舒展开:“皎皎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与你听。” “说详细一点,我虽然只活了几百年,但也见过皎皎叁世了。” 他笑,神色因回忆而变得柔软:“前两世你连人形都不会化……” “等下。”她问:“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是别的猫?” “皎皎一直都是一个样子。”他说:“我略懂一些狸语,你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有转世并不神眇,神眇在……”他顿了顿,若有所思:“你每次都会来接近我。” 他叹息,温柔的注视她:“你不记得,可我记得,从来没有谁会对我如此的……算了,不记得也好。” 灵光乍现,楚惜皎心中有了个推测。 她可能……不是第一次攻略他。 23.赠骨(微微h) 她就像在玩一个攻略游戏。 攻略目标是睡萧子珩九十九次,攻略失败怎么办?又没有存档功能,自然只能重来了。 并且,系统还将她的记忆抹去了。这不可谓不狠,人是有思维上的惯性的,她没有受挫的经验,自然就会再一次踩进踩过的坑。 “额……我问一下,”求助系统无门,她便直接问萧子珩:“我的前两世,是怎么死的?” “……正常的生老病死。”青年沉默一瞬,静静道。 他都语气太过平稳,太过镇静,猫妖少女天性单纯,就这样信了。 “皎皎,四象英会在即,届时长清人多眼杂,你乖乖待着不要乱跑,好吗?” “知道了……”她嘟囔着:“我又不是第一次凑这个热闹,你不用担心啦……” “我就是担心。”他笑,沉吟片刻,继续道:“皎皎有所不知,青光崖乃是禁地,弟子是不得入内的。” “你说的那邢堂弟子,应是别有用心之人伪作的。” 是谁呢?他刚刚已经拔除那一缕魔气了,目标的人物脉络网瞬间清晰起来,有这种性格和手段的魔修……应渊星。 青年淡淡道:“他生性残忍狡猾,极擅易容,莫不说老人、妇孺,就是你让他装作一条狗,他也能装得有十成像的。” 就是一条疯狗。 楚惜皎从来没有听见过少君主这么刻薄的夸赞和评判一个人,回想起来下午的事,心里后知后觉有些害怕,小鹌鹑般缩了缩脖子,连忙表示:“我知道了。” 她近日都不出门好吧?有什么比好好的活着更重要呢? 萧子珩知道她刚刚是在撒谎。 她藏不住心事,也藏不住紧张,但是他没有追问她是怎么破了连分神期长老都进不去的禁制的,他遵守每个人都有秘密的规则。 他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然后给她带上一条细细的吊坠。红线穿过小块白骨,从脖颈处滑下,冷意森森,整条吊坠居然直接在视野里消失了,像是融进了体内似的。楚惜皎不由自主就打了个寒颤,问:“这是什么?” “我分了一半神魂在这里。”他说:“皎皎可以使用我的魂力,无论处于何地,都可以向我传音,所以,不必太害怕。”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她一时有些讪讪:“不怕我弄丢了?那对你岂不是麻烦大了。” 这么平静的就给她如此重要的东西,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了想道:“你还是收回去——” 他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撒娇般轻语:“丢不掉的……除非你想把我丢掉。” “最好不要这样,我也会觉得很难过的。”声音渐渐变小,转为呢喃。 青年粘人的大猫似的,温顺的扑在她怀里,她一颤,忍不住就将手指伸进了他黑鸦鸦的墨发中,丝绒或者绸缎的触感,甚至无需多做梳理,怎么会有男子能生得这么漂亮? “……对不起。”她撑开他的肩,低头道:“我同样害怕你……其实你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不语,只是看着她,潮湿黑眸里好像氤氲着雾气,一瞬的错觉过去,她只看见了他在笑:“那妹妹要亲一下我吗?” 很难拒绝这样的邀请,她倚过去,先试探着用手指蹂躏起了他的唇瓣,直至染上玫瑰色的殷红。长睫掀动,那颗妖冶泪痣都生得好看,她终于收手吻了上去,毫无章法,凶蛮的小兽肆意掠夺,唇舌缠动,这个漫长的吻结束后,青年掩唇咳嗽了几声,眼里泛起了潋滟的水光。 眼尾迤逦着一抹红,懒散的,有气无力的斥她:“小没良心的。” 萧子珩今日的状态不是很好。 他一开始稳持着,并没有被她发现,但当她附身上去,贪婪的噬去他的最后的养分和空气时,这朵玫瑰在她手里心甘情愿的枯萎了。 “你看上去很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她最后问道。 他没回答,只是垂头,舔舐她的耳垂,淫靡的水声诱人又热情。 “不要。除非让我肏着妹妹的小穴睡觉……否则恐怕是难以入眠呢。” “……萧子珩。”楚惜皎面无表情,给他来了一下:“骚死你算了。” 她下手很轻,就是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有点烫,没想到下一刻,她的手指就被含住了,青年长眸微眯,仔细的舔舐和吮吸她的指尖,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刚刚跟他喝酒了,否则手指怎么会这么烫,酡红色晕开,她也像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