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女配【快穿高h】》 王朝(一) 张琪是神明“寄存”在人间的小女儿,不过她一直知道这件事·。 有一天,她突然听到了“牠”的召唤,因为扮演女配的员工被男主搞心态,不干了,所以她要帮助这位神明去成为这个角色。第一个工作地点,颜王朝。 “琪琪,屁股抬起来,否则抹在你背上了……”颜舜眼睛不错得盯着还在不断流着精液的小穴口,因为被操地合不拢,露出一道有些发红的小缝。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呼吸在少女撅起屁股时突然加重。 颜琪,也就是张琪,表情十分羞耻,不过还是听话地把腰塌下去,撅起屁股。身后迟迟没有动静,只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喂,颜舜,到底做不做。很累啊这个姿势。” “小骚货着急了呀。哎,表哥现在喂饱你。” 颜舜的手指伸进颜琪还在一张一合的小穴里,勾了勾,将自己留在里面的精液掏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骚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流到了明黄色的褥子上,留下深色的痕迹。深色的肉棒不再蹭着软软的腿肉疏解,用力地捅进小口,榨出汁水。 身下的颜琪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难耐的痒意得到了缓解。 颜舜俯在颜琪身上有规律地顶弄着,一手搂着细细的腰,另一只手拨弄着随着抽插来回摇晃的胸,不时地掐一下粉粉的乳珠。掐完再轻轻地爱抚一下,揉一揉。 “琪琪,你这小胸以后可怎么喂养孩子,这么小,奶水都不够你夫君吃。留下来吧,留在皇宫,给表哥生个孩子。”颜舜一边亲着脖子,顺着背部的突起往下走,一边粗喘着说。 “我不愿意,,,,,啊,,,,颜舜你个禽兽,是你逼我的,,,呜呜我不愿,你听到了吗,我不愿“颜琪的脸扎在锦被中,闭着眼,泪水浸湿了布料。 突然,身后的人猛地干了起来,发疯了一般操弄着。 “啊,,,啊,,,表哥,不要,我错了。表哥,求你。“ 不等她说下去,肉棒就结结实实地插进穴口。不再像之前那么温柔地磨着,而是想要把肚子操烂。 “颜琪。乖一点,好吗?“颜舜每一次都要重重的插进去,只拔出来一点就要再塞进去,就像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塞进去,流进子宫。 只要琪琪怀孕,她就再也走不出宫了。 而此时的颜琪已经反驳不了了,开始神志不清,眼睛失神的望着晃动的床帏,小嘴无法合拢,口水从嘴角流下,脑子一片空白。她已经想不起情况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表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最后一下突然顶到了更里面的的地方。男人的肉棒停在小穴里,精液不断从顶端注入子宫。颜琪爽地身子哆嗦着。嘴里不再呻吟,而是突然·被刺激地发不出声音。潮水喷了出来,浇到了身后男人的龟头上。 颜舜没有拔出自己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只躺下,将颜琪侧身抱在怀中。 “琪琪不听话,那就试着怎么学乖吧。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出殿外了。琪琪就用张开腿等着表哥操你就行了。“ 他抱着已经安静的少女,爱抚地摸着她的身子,眼睛认真的盯着她的肚子。 王朝(二) 为了不被这个世界的人发现异常,张琪从叁岁就生活在这里。忘了前世的记忆,忘了有什么任务。 因为颜家是当朝王后和皇帝的母族,而颜琪是家中唯一的嫡女,所以颜琪从小就备受宠爱。叁岁后,颜琪便被送到宫中陪伴太后。虽名义上是陪伴太后,意思没有明说,但大家都心里明白颜琪会是下一个从颜家出来的的皇后。 如此,颜琪便成为了太子的青梅竹马,养在了太后的宫里。颜琪的兄弟们也从小跟在太子身边,跟着颜舜做事。 颜琪被锦衣玉食养在宫中,身边又有长辈宠溺,哥哥弟弟们又帮着作威作福,从小便是一个小霸王,在宫中找猫逗狗,养得骄纵。更是是唯一一个敢捉弄太子颜舜的人。 虽然这个表哥冰冰冷冷得像个小老头,但颜琪就偏爱捉弄他,逗他玩。颜舜从没有遇到这种女孩子。刚开始颜舜会恼羞成怒,颜琪觉着逗着他很好玩。但渐渐的,颜舜就不会生气了。 即使偷偷地将他的玉佩换成女孩子的样式,他也会从容地将玉佩再换回来,被嘲笑脸白白嫩嫩像个小女孩,他也只会一脸慈祥地看着她笑。 颜琪就不爱和他玩了。开始找其他人捉弄。 可不知为何每次找其他人一起玩后,第二天那些人总不敢出现在她周围。她也就又会厚着脸皮重新找颜舜,百般撒娇,让他陪自己。之后,颜琪就再也没有找过其他人。 转眼,颜琪已来到了这个世界十五年,一直在自家敬王府和皇宫中生活。 慈宁宫中,已经年长的皇帝和太后放松地半躺于榻席上说着话。 “南边几个王爷不甚安分。惠安管着我放心,他那个独苗的宝贝儿子纪承安也要继承安王的业,我不放心。得和表弟想个办法帮帮他,牵制住他。” “这回可不能将你表弟赶过去了,留在京城。琪丫头长大了,要成婚的,作为父亲理应在场”,太后斜眼看了皇帝一眼,“淑宁又要进宫来骂你。好端端的,偏偏就爱欺负你表弟,逮着他来回用。琪丫头和淑宁那丫头脾气一个样,到时候两个人来闹你,还得牵我下水。”太后佯装生气,眼睛里却含着笑。 “朝臣虽多,表弟不一样。表弟是自家人,有些事只能表弟来”皇帝又转回话说“舜儿也长大了,先放到军中历练几年……” 话说着外面突然一片吵闹声音,由远及近,又到了跟前安静了下来。 看到颜琪的身影,颜太后马上端坐了起来,旁边的吴嬷嬷顺了顺太后的衣物,沉默的地站在一侧。皇帝看到太后故作严肃,也装作沉下脸色,若无其事地说着话。 颜琪却不知道。 她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发现气氛有些严肃,立马就怂了。端庄地行了个礼后,悄声立在一旁。 虽然颜琪爱闹,但她的规矩却是宫中教出来的,是一等的京中贵女。 皇帝装模作样地说着正事,心里却忍不住地想发笑:这丫头真好玩。不行,自己得逗逗她,不然就亏大了。 于是,便装作生气道:“颜舜,真是太莽撞了。这江州山贼,难倒是这么容易对付的!” 其实皇帝的心中十分满意这个儿子。太子做事稳重,不拘小节,干脆利落。又不过于刚硬,恩威并施。 说罢,装作才刚反应过来,转头和蔼地说女“琪丫头来了呀,快坐下。” 太后也马上装作由严肃的样子转变过来,“来,快过来坐。怎么回事,是谁给我们琪丫头欺负去了。” 颜琪柔柔地笑了笑,聘聘袅袅地走了过去,坐到了太后身边,“有皇叔和皇姨母护着,宫中谁敢给我 委屈受。” 太后亲亲热热地拍了拍颜琪的手,“好。好。”转头又和皇帝说起了话。 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不该马上想到是颜舜欺负自己吗?颜琪笑得一脸温顺,内心却挠心挠肺的。 皇帝和太后说着闲话,心思却都在颜琪身上。看她不得不淡定的样子,其实已经抓耳挠腮了心里就好笑得很。 颜琪坐了一会儿有些坐不住了,开始左顾右盼。突然,越过窗子,发现有个人影由远及近。颜琪没有收回去的视线突然和那人对上了视线。 一双狭长凌厉的双眼如大海般深沉不可探究,却在下一秒碎成一片星光,含满了春日的江水。面色柔和了下来,更显得矜贵,俊美的脸也仿佛带走了春天的阳光。可惜,美景却无人欣赏了。 颜舜看着少女兔子一般,受到惊吓便缩了起来顿时有些好笑。嘴说如此,还是严厉一些,穿过去院子向屋中走去。 “父皇。皇祖母。” “来了呀。”皇帝看着少女躲在太后身后的怂怂的小样子,觉得更加有趣了。“下个月去黑旗统督门。让魏国邦辅佐你去西边看看去。” “是。” “正好,淑宁让琪丫头下个月回敬王府。回去陪陪爹娘,人也大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看向太子。 颜舜面色看不出什么,但他知道父皇的意思,颜琪是时候要一直留在宫中了。 “爹爹要回来,不走?”颜琪兴奋地说,突然顿住,“那……” “那你可要开心坏了”太后满是慈爱,又怜惜疼爱起来,这孩子时不时就长时间地见不到自己父亲。 颜琪心中无限悲凉,‘那就完蛋了呀。臭老头的小库房里的宝贝都被自己霍霍完了’虽说如此,她却一点都不慌,表哥私库里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很多都没宫中印记,每次都白白便宜了自己。 臭老头,我偷表哥的东西养你啊。 想到这里,颜琪突然兴奋起来,也不在意害不害怕表哥这个问题了,拉着颜舜的手腕便往外跑。“琪琪带着表哥去安排下去。改天再来找黄皇叔叔和皇姨母玩。” 皇帝看着自家太子顺从地被拉走,摇了摇头,“疯丫头,治她的罪。” 王朝(三) 颜舜被拉着快走着,眼睛却移不开拉着自己这双白的发光的手,不由地想起昨天的那场梦。 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的小手被自己的大手握住,覆在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上。小丫头的有双桃花眼含着泪,泪汪汪得地害怕地看着自己两只手都握不住的柱身。秀巧的鼻子微蹙,脸蛋鼓了起来,显得又软又嫩,自己就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张嘴咬住了脸颊边的软肉,又伸着舌头开始轻柔地舔舐落在脸上的泪珠。往下,堵住了害怕的叫着表哥的唇,开始尝着甜津津的小嘴。 小丫头嫩嫩的小手不停被迫地上下摩擦,白白的手和手中黝黑发亮的大肉棒形成鲜明对比,嘴里还不停地哼哼唧唧地撒着娇。终于自己等不及了,射了出来,喷得小手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少女满脸羞红,傲娇地侧躺在床上背过身对着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她是多么不加防备,多么诱人。他从身后抱住她,脱去她的亵裤。 没有软下去的肉棒,从她的腿缝中伸进去,磨着她白白的肉嘟嘟的小穴。肉棒慢慢的变得湿答答的,她的水把他的肉棒都浸湿了。大肉棒更加方便地贴紧粉粉的小缝,在小缝来回地磨,柱身摩擦到前面的小肉粒时引起少女一片颤粟。龟头不时地试探的浅浅地插进去又退了回来。 颜琪身上的衣裙已经散乱。挣扎中,大片的衣物顺着肩头滑落,露出了胸前一片春光。 他收到了刺激,眼睛里只剩下了摇晃的胸脯和上面粉粉的两点。手不受控制地揉搓着,不停地拨弄着小小的乳头。 属于少女的胸小小的,一只手刚好把握。顶端颤颤巍巍的,青涩诱人,有着属于处女的独有的甜美。 “表哥,啊…表哥,求表哥插进来,好不好…”怀中的人终于等不及了,哭唧唧地向他撒着娇。 …… “表哥,表哥。颜舜!你发什么呆。”娇憨甜腻的声音打乱了颜舜的思绪。他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已经停下来了。 “你听到了吗?我今天可没有告你的状,你要感谢我的。”颜琪看着他呆愣地站在着,胆子就更大了,“那我就先替你保管你的钥匙吧。” “好。问书亦要。”颜舜忽然摇头嗤笑了一下。 “诶(???)?真的吗?你是我的表哥吗?不会换了个人吧”颜琪惊奇地盯着颜舜,又若无其事道“那可说好了。走了走了。” 再不走臭表哥反应过来了可怎么办。有便宜不占是王八。 王朝(四) 颜琪回到敬王府就再也没机会见到颜舜了。钥匙也一直留在了她手里。 上书房内。 “他要是走了,就他那个小儿子,很快就被分着吃了。现如今,只有你去,才能治住那些人,也只有你我放心。”皇帝气急了,把手中的奏章在桌子上拍的啪啪作响。“南边是好了,西边又塌了。这不是拆了西墙补南墙吗。” “陛下。安王势弱,那就让他强起来。”下方立着一着深蓝官服的人,端一副风流模样,却持端正严肃。 颜朝衣物的颜色并不受限制,只是绛紫华贵,朝中只叁人可随意穿着。而接近绛紫色的深蓝代表此人身份尊贵,是朝中万人之上皇帝最亲近的王爷,敬王颜秉升。 “陛下,让颜琪去南方,去安王府。” “胡闹。颜秉升,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是琪丫头,是自小宫中长大的琪丫头。朕不同意,太子也不会同意的。要是真去了南边,你让别人如何看她。” “表哥,”敬王并不惧怕世界上最尊贵那个人的怒火,“琪儿顽劣,但并不愚笨。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女儿,是您的外甥女。”弯腰行礼,没有起身“臣告退。您也一直知道,我不愿让琪儿嫁给太子。天下最尊贵的是您,是颜家。没有必要再来个身份很尊贵的王爷来成为您的威胁。臣告退。” 敬王说完便转身退了出去。 “琪儿会照顾好自己的。她是太后和严太傅教出来的人。” 皇帝留在殿内,心中的怒气蹭蹭地起来。手中还握着那本可怜的奏章,来回踱步,一会儿后觉得又气又笑,气笑出了声“还真要把朕变成孤家寡人不是。”这该死的颜秉升,从小就会气他,古板无趣,白长着一张风流的脸。 “纪承安?南方来的那个傻子?”颜琪瞪大了眼睛,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惊讶。她记得那个纪承安小时候来宫里傻的很,被家里惯的像个小霸王,什么人都敢惹,在那次宫宴中被算计得差点丢了家里的脸面。 “琪儿,父亲对不起你……” “臭老头,别叽叽歪歪的,不如告诉我点有用的。” …… 敬王走后,颜琪的脸迅速垮了下去。 颜琪扑倒床上,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捶着枕头。太难了,太难了。她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是个聪明人,当然去了南方会有父亲安排的大批的人会帮自己,但是这种大事交给自己也太过草率了吧。不过这是自己身为敬王之女的责任,也为了报答皇姨母和皇叔的恩情。只可惜去了南方就很难再见到大家了。 夜晚,颜琪去找母亲聊了一会体己话。第二日便瞒着除敬王所有人,带着人赶赴南方。 不提淑宁郡主第二日知道此事后有多么生气,对着自己的丈夫敬王如何了。 当皇宫里的人,包括在西边边关的太子收到消息时,颜琪已到达南方的宅邸,开始一一拜访。 而到达南方的颜琪也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为了不引起怀疑,眼骑在安顿好后并未直接去敬王府,而是一一递贴南方的大家族。放手皇宫和敬王府的人整理产业调整人手,自己开始了解这些势力。 王朝(五) 几天后,颜琪才到安王府拜访。毕竟太过躲避去安王府反而会明显,毕竟安王府的势力并不低于南方的几个大家族,且直接效力于皇帝。 颜琪走在安王府后院的小花园有些感慨。安王府中规矩肃静,仆人侍卫井然有序的地悄声穿插。 管窥蠡测,难怪安王能成为南方的定海神针。虽说南方势力互相牵制分不出太大的差距,但只要安 王府在这里,各方都会忌惮,成不了威胁。 安王爷并没有在堂前接待客人,而是直接将人引到了后院的‘放鹤亭’。 安王府后院是一般寻常的布置,后院只比寻常的院子多了几棵山楂树,此时正是结果的时候,树上的果子红红的,一眼看去十分好看。 放鹤亭里坐着安王,颜琪在不久前的中秋宴中见过,不过只问候了一声。 颜琪从小就害怕这个伯父。是的,纪承安当时得罪的人是她,算计了纪承安,差点让他丢脸的人也是她。只不过当时太过幼稚,被安王抓住了把柄,接着在御花园无人的角落被狠狠地打了屁股。 从此,颜琪见到他就躲。推迟拜访安王府很大一部分部分原因有这。 亭中的人正在饮茶,面前摆着一副未开始的棋局,很明显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听到了来人的动静,看了过来,“丫头来了,坐着。” 当朝皇帝矜贵从容,和太子表哥一样长相精致,自家父亲长相风流却古板严肃,而眼前的安王则是一种无机制的冷与美,是刀尖上那一抹冷光。名叫纪惠安总应该是温柔和善的人,看着却总会让人联想到蛇之类阴冷潮湿的东西。 颜琪顺从地坐到棋盘的另一侧,从顺如流地开始和安王下起了棋。 “听你父亲说了。坐着吧,承安一个钟头后回来。” 不到一个钟头,就听到开朗洒脱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呦,颜琪,你还会下棋呢,什么时候这么文静了。” “纪承安,我杀你啊。”不得不承认,听到纪承安的声音,颜琪猛地松了一口气,迅速起身,拉着纪承安的衣摆就走。 留下安王怔怔地看着未走完的棋局。又按照惯例,快速地回房后点燃了熏香,正正地坐在床榻上恍惚间他仿佛看到颜琪向自己走来。 他审视着向她走来的颜琪,从毛发到皮囊,不放过一丝一毫,试图分辨真假。 颜琪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 等纪惠安看够了,挪开目光时,颜琪却有了别的动作。 纪惠安目光平视前方,没有继续追随她。 下一秒,柔软的身体就落到了他的怀里。 颜琪面对面地坐在了纪惠安的大腿上,将他的双臂举起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两人又重新对视。 纪惠安的眼睛没有一丝的波动,颜琪勾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微抿,满脸委屈,“安王,这一世我又来了,又重新来到了安王府,来到了你的身边。” “你怎么不亲亲我啊。” “你之前最爱亲我了。” “最爱把我按在门上操,听着纪承安在外面找我的声音……”颜琪的眼珠紧紧地盯着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仔细捕捉着里头的情绪的跃跳变化,“你忘了你有多么变态了吗,你喜欢……让我看着你”她偏过头,舔了舔纪惠安的耳垂,声音柔媚,“你怎么不敢了呢。” 尖锐的牙齿狠狠地咬上男人白皙的耳垂。 颜琪在试图勾引着这个完美的皮囊下,藏着的污垢的灵魂。 湿热的舌尖舔了舔耳垂上的齿印,顺着耳廓轻轻舔着,嘴唇温柔地在耳侧亲吻,迂回地试探和邀请着。 这间屋子里突然湿润泥泞路了起来。 周惠安突然打破了自己的防线,抱起身上的女人,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王朝(六) 女孩子的私密地完全裸露在纪惠安眼前,她的毛发并不旺盛,下面几乎不长毛,最中间的缝隙隐隐约约感受到有水流出,两瓣蚌肉粉嫩粉嫩的,充满处子的芬香,他的手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轻轻划过,下面的蜜液流得更多了。 他中指试探性地进去一点,不出意料,她开始皱眉,还没真正进去,她的花穴就开始吮吸他的手指,难以想象他的鸡巴插进去会被夹得多紧。 入口紧窄,他中指进去一半。 颜琪一双睁着一双无辜的黑眸,雾蒙蒙的,含着泪珠看着他。 纪惠安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试着撑开她的花壁,让里面的蜜液流得更顺畅更瞩目。 “痒……”她嘤咛一声,撒娇似的撅着嘴。 看着她可怜的小样子,纪惠安心里一片柔软。他欺身上前,一只手握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小穴里探索。 “嗯……嗯……”颜琪感觉到被异物侵入的同时,也产生一丝快感,仿佛需要它再进去一点,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呻吟出声。 纪惠安中指完全没入,紧致的小穴吸得紧紧的,他呼吸变得灼热,“丫头,还疼不疼?” “ 有一点。”颜琪点头。 纪惠安舔她的耳垂,小丫头身上滑滑,摸起来很舒服。 又吻上她的唇,吸着她的小舌,温热的眼泪沾到他脸庞,手指依旧不停在紧致的小穴探索,抽出又插进。 当两根手指一起没入的时候,颜琪疼得腰一挺,但两根手指抽出时,她感觉到巨大的空虚感,于是两条长腿夹住纪惠安的手臂,不让他退出。 “再夹紧一点。”纪惠安也在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天知道他多想把鸡巴插进温热的小穴,让她吸着他的鸡巴,那种感觉想想都很美妙。 。。纪惠安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去,示意她松腿,下面的蜜液流了不少,他觉得润滑度差不多够了,于是扶着坚硬如铁,胀得发疼的鸡巴在蜜穴口蹭了蹭,试图寻找机会插进去。 鼓胀的龟头沾染了蜜液,慢慢挤进去窄窄的甬道,还没进去半分,颜琪就伸手推他,“疼,别进去,我疼……” 果然是受不了委屈的性格,一副娇娇的样子,理所当然地等着人去疼爱她。 纪惠安被迫退出来,她在他身下下意识地扭动身躯,巨大丰腴的双乳一摇一晃地磨蹭他的胸膛,他觉得自己等待不了,急需一个发泄口,他再次扶着鸡巴进入甬道。 仅仅进入半分,紧致的入口将他的鸡巴吸得紧紧,仿佛不想鸡巴进入,两瓣蚌肉被硕大坚硬的鸡巴撑开。 他抬头看颜琪的表情,只见她噙着眼泪,看得出来是她被异物侵入弄得有些难受的,但不是十分疼痛的模样,毕竟他才进去半分。 他一只手揉捏她的乳房,并亲吻她的唇,不少黏黏的津液从口上流出。 “嗯……嗯……嗯……”颜琪被吻得意乱情迷,呻吟出声,双手攀上纪惠安的肩膀。 纪惠安抓住机会又挤进去半截鸡巴,在她想要喊叫出声的时候,吻住她,将她所有声音封在口中,他能感觉到她很疼,她的指甲下意识地划他的后背,微微的刺疼让他更加兴奋。 花壁绞吸着他的鸡巴,如同无数只柔软的小嘴,吮吸着发胀发疼的鸡巴,纪惠安喘气声粗了一些。 一半鸡巴埋入她的花穴,但被推挤着出来,她在排斥他。 “乖,放轻松,别夹那么紧,丫头,你要夹死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颜琪睁着涟漪氤氲的黑眸,瓮声瓮气地说:“那你轻一点。” 她又空虚又难受,想要什么什么东西填满她,她无辜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纪叔叔,年纪大了就不要逞强……” 她说话的时候吸得越用力,纪惠安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被夹断,立即抽了出来,伸手轻轻抹去她的眼泪,低头舔咬她的乳房,粗粝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在她放松的时候,他的鸡巴才再次试图侵入,将全部鸡巴插了进去。 颜琪身子猛得一下缩紧,鸡巴顿时被千万张小嘴咬的死死,纪惠安产生过电似的酥麻感,窜到脊背,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抱紧身下的人。 鸡巴一下子挺进去后停留十秒又抽出,又进去,粗硕的男根在紧致的小穴内抽插撞击,纪惠安看着身下的人儿,将自己欲望发泄出来。 纪惠安抓着她的腿大大地张开,整个人紧贴住她身上,下半身抽动,硬胀鸡巴在她紧致的甬道中来回不停抽动,最中心的软肉成为鸡巴撞击的靶子,两瓣蚌肉被操得泛红掀开,红得可以滴血那种。 无情的鸡巴重重地插入她的身体,将蕊心撞得一颠一颠的,花穴跟着一起绞紧鸡巴,带来成倍的快感。 连续二十几分钟的操动,纪惠安终于第一次射精,精液完完全全喷射在她体内。 王朝(七) 颜琪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在拉着纪承安走了一会儿后,停了下来。 “纪承安,带我去玩。”颜琪虽然到了别人的地盘,却丝毫不加收敛,依旧嚣张跋扈。 “我从小到大就只在你这里吃过亏。你这样的,谁敢娶你。”纪承安说着脸红了起来手里摆弄着剑穗,“带你去看看我的剑。” 边走,边念念碎。“你可小心一点,别伤到你。” “这可是我从我爹那里求来的。平日里好好地保养着,就跟疼老婆似的,别人都没见过……” 两人伴着嘴说着来到了放兵器的地方。 颜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中间安置的那把剑,果然很好看。这把剑的剑柄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却自带光芒。剑身散发着冷光,汇集在剑锋一点。颜琪愣了愣,这把剑,莫名地纪惠安这个人。 而她,就喜欢征服这种剑。 接着,走上前,在院子里练了起来。 微风吹过,略去了院子里的阳光,只留下婆娑的树影,和飘起的绿叶。仿佛要为院子中舞剑的倩影布置场地,也仿佛任何的光都羞得不敢与其争辉避让了开来。 这一刻,不知那哪个少年儿郎心中躁动,全部的目光都被夺取,被这美景迷了眼睛。 终于,院子中的人停了下来。 “这衣裙,真麻烦。” 接着,颜琪冲着纪承安一笑,“喂,你老婆真棒。” 这一瞬间,纪承安的滤镜彻底破碎,所有的心动彻底熄灭,“颜!!!琪!!!” 颜琪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在拉着纪承安走了一会儿后,停了下来。 “纪承安,带我去玩。”颜琪虽然到了别人的地盘,却丝毫不加收敛,依旧嚣张跋扈。 “我从小到大就只在你这里吃过亏。你这样的,谁敢娶你。”纪承安说着脸红了起来手里摆弄着剑穗,“带你去看看我的剑。” 边走,边念念碎。“你可小心一点,别伤到你。” “这可是我从我爹那里求来的。平日里好好地保养着,就跟疼老婆似的,别人都没见过……” 两人伴着嘴说着来到了放兵器的地方。 颜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中间安置的那把剑,果然很好看。这把剑的剑柄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却自带光芒。剑身散发着冷光,汇集在剑锋一点。颜琪愣了愣,这把剑,莫名地纪惠安这个人。 而她,就喜欢征服这种剑。 接着,走上前,在院子里练了起来。 微风吹过,略去了院子里的阳光,只留下婆娑的树影,和飘起的绿叶。仿佛要为院子中舞剑的倩影布置场地,也仿佛任何的光都羞得不敢与其争辉避让了开来。 这一刻,不知哪个少年儿郎心中躁动,全部的目光都被夺取,被这美景迷了眼睛。 终于,院子中的人停了下来。 “这衣裙,真麻烦。” 接着,颜琪冲着纪承安一笑,“喂,你老婆真棒。” 这一瞬间,纪承安的滤镜彻底破碎,所有的心动彻底熄灭,“颜!!!琪!!!” 纪承安奔向颜琪,两人围绕着山楂树追赶着。 “喂,纪承安,不是早说要打败我吗,怎么都追不上我呢?该不会你在让我吧。”颜琪看着纪承安跟着自己绕着树跑,却迟迟追不上自己嗤笑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发着狡黠的光。 纪承安的脚步慢了一拍。 她的眼睛是那么明亮,仿佛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快活了。看着她,总会让自己想起许多美好的事,如火烈的云彩,灿烂的山花,也比如春日的阳光。他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有人总这么朝气蓬勃,又是这么光明磊落,没有一丝阴霾。恨也好,爱也好,都明明白白地展现给你。 她 从未改变过,第一次见到她时也是这样。 第一次见她,是自己随着父亲第一次去宫中的中秋宴的时候。他是安王之子,自然而然地被报以无数的期待。 纪惠安的儿子,自然而然地是下一个安王。 颜琪,他自然知道这个人。 未来的皇后,大家谁都知道。 可看到这个人后,他才知道,他们是不一样的。 她可以为所欲为,做尽天下最快乐的事,不讨好任何人,却被很多人喜欢。 那 一瞬间,被多年压抑感情终于爆发了。 他不允许这个人这么快乐。 她和他都是一样的人,都要在别人的安排下活成应有的样子,他不允许她独自逃离命运,他要他们一起沉沦腐烂在自己的躯壳里。 于是,他跑到她的面前,对她冷嘲热讽,对她出言挑衅。 可她太坦率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她仿佛就是一座坚固的堡垒,不会被任何言语摧毁。 别的小贵女都会在别人的厌恶的言语下失态,也可能会反击回来,总之会大吵大闹的让事情闹大,或悄声地受了委屈去疗伤。 但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即使自己是安王世子。 后来,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就遭到了她的报复。 她派人将自己引到不知什么地方,想要让他迟迟无法在宴会上露面,让安王府丢了面子。还要让自己的侍从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就是她做的这件事,她没有理他是因为她睚眦必报,不能简简单单地放过他,必须得狠狠地让他吃到苦头。欢迎他日后随时能胜过她,报复回来。 纪承安温柔地看着颜琪,她似乎从不知道什么是肮脏的事。 在日后的书信里,也坦坦荡荡地化敌为友,与一个顽劣的人处的很好。 刚开始,只是自己不服气,想要找机会让她摔一下跟头。可她却直白的要命,从里到外的展现自己,仿佛别人必须要喜欢她,不喜欢她就是一件奇怪的事。 不过确实是这样没错的,所有人都会爱她。怎么会有人不爱她呢?她有着出色的容貌,尊贵的身份,出类拔萃的才情。世上也不会有人像她一样纯粹,她浸泡在爱里长大,没有烦恼,无论什么不好的事,都会被爱她的人挡在门外。她带给周围人快乐,而她又会变得更快乐。 纪承安得承认,如果他有一位妻子,那么不会有人比她更会让自己觉得未来的生活会美好了。 “颜琪,爱我吧。” 颜琪听着纪承安突然冒出来这句话有些疑惑,又笑着看向他,“大言不惭。那你得让我一直开心。” “好。” 纪承安笑了起来,心中充斥着开心,血液都燃烧了起来。 “我可以,,,带你去我的院子。” “放心,结婚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 纪承安:她好单纯,我要保护她。 纪惠安:她好单纯,我要得到她。 颜舜:你们想屁吃…… 王朝(九) 颜琪蹲在纪承安院子里一片一片地薅着所剩无几的文殊兰的花瓣,洁白的花瓣布满她的裙摆,只留下风中被摧残的光秃秃的花枝。 “喂,你是有多喜欢看起来纯洁的东西,不觉得太寡淡了吗?” 纪承安不理她,只顾着看手中的书,纵容着她对自己精心照料的花为所欲为,没有一点心疼。“别使劲了。喏,那边还有几盆绣球,花瓣多。慢慢采,总会摘完的。” “你把我带到这里,就留我一个人玩。你难道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不觉得。” “承安哥哥,带我出去玩~”颜琪终于忍不住了,从一堆花瓣里脱出身,扑向不远处的纪承安。 “带我出去吧,出去吧。” 纪承安感受到自己手臂上柔软的触觉,叹了口气,终于妥协了。 “你…… 唉。” 准备了一番后,纪承安和颜琪坐着安王府的马车去往正街。 马车上。 “早听闻迎泽楼里的清蒸鲩鱼,叁丝燕菜和蟹粉狮子头天下第一,今儿终于能吃到了。”颜琪美美的想着,眼睛里都是光。“你请客。” “好你个臭丫头,来这儿扫秋风来了。” 纪承安笑着用指节敲了一下她的头,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颜琪发簪上的流苏,俊美的脸上一抹坏笑。 颜琪将他作弄自己的手拍开,重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现在丫鬟不在身边。将我头发弄乱打你。” 纪承安也不提醒她,看着她猫儿似的生着气整理自己丝毫不乱的发型。 颜琪觉得自己整理好后抬起头,只看见对面坐着的纪承安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瞬间怒火中烧。“啊啊啊,纪承安,我要打死你你啊。”也不管会不会重新弄乱头发,扑了过去。 两人路上一直打打闹闹。 直到到了迎泽楼。 马车停下来,两人瞬间停了下来。 两人非常有默契,同时装模作样起来,矜持着向叁楼的雅间走去。 到了高处后,街上的景色尽收眼底。 与北边的规整繁华不同,南边的格调或风流不羁,或轻流婉转,虽然款式杂乱但有更一番风情。这里的人快活极了,在街道小巷里穿来穿去,脸上满是充满生机的恣肆,这是在强大庇护下的无忧。颜琪一直觉得这里像侠客怪盗的诞生地,会催生出无数或凄美或美满的故事。 但若有人问她更喜欢哪个,她会毫不犹豫地选北都。 北都的人不会这么活泼,那里的人满是傲气,无论是太清楼里阔论的书生还是肆中的做生意的小贩是生在的颜王朝都里的傲气。那里满是孜孜矻矻的人,有为了自己的未来,有的为了颜王朝的未来。天下有志者皆朝北去。 “纪承安,为了像这样的幸福安康颜王朝子民,就算自己远离朝都来到南方又有什么呢,况且在南方我也很快乐。”颜琪眼睛里装着这里的一切,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片烟火,抬手握住了纪承安的手。 “你娶我吧,让我留在你身边。” “好。” “委屈了你未来喜欢的姑娘。” “那你要好好地补偿我。” 朋友们,不是作者不更,是蠢作者登不上去,且不会翻墙 王朝(十) 王朝(十) 回到府中,颜琪才算松了一口气。 纪承安可真难搞。 她知道纪承安喜欢自己的单纯娇憨,但这并不是自己。 颜琪让身边的丫鬟都退下去,自己一人向屋中走去。 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收到颜舜的消息了。表哥真的不理自己了吗?他生气了吗,因为自己不嫁给他。 【主人】脑海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否恢复记忆?】 颜琪愣了一下,是神仙,还叫自己主人。 “恢复。” 一瞬间,记忆冲破封印,从脑海中涌来。 自己是世界重要女配,男主他妈!? 颜鄃是世界男主。其母亲是宫中的不能言说禁忌。 已经成为皇帝的颜舜强夺了安王世子纪承安的妻子,也就是自己的表妹颜琪,并将颜琪关在宫中的紫薇殿中,强迫颜琪生下了一子。 男主幼时无母亲陪伴,只远远地看过母亲毫无生气的模样。在一天偷偷去看母亲时意外地看到了母亲的自杀,给他留下来浓厚的阴影。 女主是从小的玩伴,治愈系小天使。最终治愈了男主。 原来的安王和安王世子是两个极端。一个暗地里想杀了男主,另一个却一路保护着他。 “喜宝,安王为什么想要杀了我儿子?” 【主人,安王是暗地里保护着男主的人】 “?!” 【纪承安认为男主是您的污点,他破坏了您在他心中的形象,只要男主存在,那么您就不再是他心中纯洁、浓情、幸福的香雪兰】 “怪不得,怪不得他喜欢…颜琪。” 颜琪的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向前面的房屋走。 “为什么突然要恢复记忆?” 【主人,剧情已经不对了。男主……】 看着院子中的静坐的男人,颜琪的刚迈出脚又收了回去,“颜舜!?” 颜琪有点害怕,此时面前的人不是往日里的外表冷漠但宠着自己,纵容着自己的表哥。他怕是怒极了,一副冰冷的样子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自己的雷达在紧急地作响,警告自己远离这个人,可是他看起来太悲伤了,自己不舍得。 “为什么?”颜舜紧紧地盯着她,想要一个不知道包含了多少问题的答案。 “罢了。我总会对你心软,不如直接带你回去。” 突然传来一阵药香,颜琪的眼前一片黑暗,意识逐渐模糊。 王朝(十一) 混混沌沌之中,颜琪感觉到身后总有一个温暖的身体,自己也总被温柔地搂在怀里。 虽然这个世界里的意识不太清醒,还好自己的神宠属于更高维度,可以陪伴自己。 【主人不喜欢颜舜吗?】 “近亲不能结婚!!” 【……】 自己要不要告诉主人,那是大主人给安排的相亲对象。 一个月后,马车终于赶到了太子宫外置办的私宅里。 颜琪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颜舜房间的床上。 她当然知道这里是哪里。之前自己无聊时就会出宫到表哥这里。 在起身时,她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自己的脚腕上系着两对金铃。 颜琪试着拨弄它,却发出清脆的声音。 “醒了。”门被推开。 颜舜在房门外听到铃铛的声响,心中并无绑来颜琪的愧疚和忐忑,反而涌现出难以言说的兴奋。她从人间坠落,将会落入自己怀中。 他顺便坐到了床边,轻轻抚弄着她的额前的碎发。 “为什么要给我带铃铛。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低贱的女人。颜舜,你怎么能这么欺辱我。”颜琪边说边抬起自己的脚,伸到了颜舜眼前。 白白嫩嫩的脚丫子突然出现,白得直晃他的眼睛。系着红绳的铃铛搭在皓白的脚腕上,伴随清脆的声音,直接迷幻了他的思绪。 颜舜眼神突然变暗,喉结上下动了动。 “别闹……就是想着你带着好看。你要想取下,直接取就行了。” “算你识相。哼。” 颜琪顺势收回脚丫子。 颜舜颇为遗憾地瞟了一眼。“安分地呆在这里几天。南方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可是……” “顺源钱庄和维德钱庄是咱们的。你父亲应该和你说了,是中庸而不是独占鳌头。” 颜琪翻了个白眼。哦,融资、价格调控、抛储和良性竞争。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坏你们事的。”一边说着,一边将颜舜推走。 颜舜知道她不开心,但他不可能让颜琪跑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若是她嫁给别人,他…… 那个人走后,房间骤然安静下来。 其实颜琪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 因为她本来为瞒着颜舜跑到南方而心虚,更为自己不嫁给他而感到抱歉。从喜宝告诉自己未来的她将会被他囚禁的时候,自己一直担惊受怕的。但他却没有那样做。这更加加深了自己的愧疚感。所以她并没有质问。 而且,她不承认她喜欢颜舜。 但是近亲不能结婚!!!她得跑! “喜宝,帮我看看表哥什么时候离府。” 【主人,我劝你不要跑。你会进小黑屋的。而且咱们是跑不了的……】 “啧。什么叫逃跑,这是叫偷偷地回敬王府。” 【您和颜舜不是……】 “别唠叨,不然……” 喜宝为难地不再说话,撤离了加在自家小主人身上的神识,转身向神殿跑去。 “哈哈哈哈……琪儿以为他们是亲的表兄妹,哈哈哈哈哈……” “这可是真是太精彩了。喜宝,别告诉她。让那家伙自个儿烦心去。你去帮琪儿吧。” 喜宝看着笑得前仰后附的主神,为舜泽大神默哀叁分钟。娶老婆,就是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