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重生H)》 1、顾廷深(H) 沉月把自己那份蘸料调好端到桌边,看看手表,离沉心怡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刻钟了。 她提前点好了锅底,四宫格里,叁鲜菌汤、番茄牛尾、麻辣锅咕咕冒起热泡,另一格清澈透亮的白水却是拿来煮粥的。 米饭、虾仁、蟹肉倒进去,看到汤色微变,略微浓稠的时候,加入半碟香菇粒,一点蚝油鸡精提鲜,海鲜粥顿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沉月盛了两碗,给自己那碗面上撒了几颗碧油油的香葱。 “堵死了,半天车都不带动一下的。”沉心怡穿着飘逸的连衣裙,和一个容貌英俊的男人姗姗来迟。 顾廷深似乎也没有料到沉心怡说请他吃饭,还有其他人在,好在他素来淡定,朝沉月客气地点点头,自己找位置落座。 “阿深哥哥,这家火锅味道很好的,你尝尝嘛。”沉心怡将刚涮好的羊肉片夹到顾廷深碟子里。 “我不饿,喝点粥就行了。” 放下筷子,顾廷深抽出湿巾仔细地擦干净手,目光在两碗海鲜粥上逡巡,将有葱花的那碗端到自己面前。 “矫情。” 沉心怡勾勾唇满意地笑了,又报复性地给他多夹了几筷子羊肉,顾廷深有洁癖,即使对着青梅竹马的自己也毫不掩饰,但却清楚记得她不爱吃葱这些小事。 沉心怡偏过头和沉月咬起了耳朵,语气带着丝丝骄傲: “他就这样,从小到大我都习惯了,你不会介意吧?” 沉月正寻思要不要提醒顾廷深那碗粥她已经喝过,抬起头,目光刚好和顾廷深撞上,男人眉骨微高,眼窝深邃,清墨的眸子里面一抹幽光滑过,只是消逝得太快…… 沉月垂下眼。 她有什么好介意的? 俊男美女,一个温润优雅,一个漂亮热情,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自己没权置喙。 瞅了眼顾廷深面前快堆成小山的食物,沉月觉得自己这个电灯泡过于闪亮,匆匆喝了两口番茄汤说要离开。 “姐我先走了,还得回学校复习。” 她现在住在A大附中南边的小公寓,走路到学校只需要十分钟,房子是继母苏柔找的,当她提出高二想住校,苏柔马上问是不是在家里不习惯,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只管告诉她。 沉月赶紧解释真的是因为学习紧张,而且爸爸也同意了,苏柔才点点头,又给她租了这套小公寓,说洗澡什么的方便些。 对丈夫的私生女,苏柔这个继母算是不错,没有打骂虐待,说话时语气温柔,态度和蔼,连苏柔的亲生女儿沉心怡都经常埋怨妈妈偏心,一天到晚只知道挑她的毛病。 沉月对苏柔谈不上亲近,仅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客套,因为她知道,她和沉心怡不同,沉心怡可以撒娇,可以提各种要求甚至胡搅蛮缠…… 她却不行。 在沉家,她只是个外人,或者说……突如其来的入侵者。 爸爸沉连良,明显更喜欢从小养在身边的女儿沉心怡,每次看到沉月目光迅速转到一边。 她选择住校,大家不用每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都松了口气。 哗哗的水流顺着花洒溢出,浴室里雾气氤氲。 沉月抬手在镜子前擦了两下,一张漂亮白皙带着几分少女青嫩的小脸露出来。 无疑是好看的,和她妈妈许棠很有几分相似,不然也不会让当初下放基层锻炼的沉公子动心,无视自己已婚的身份疯狂追求,才有了沉月这个意外。 妈妈车祸骤然离世,舅舅整理遗物时发现沉连良竟然是她亲生父亲,沉家派人将她从西南的小县城接到A市。 转眼,已经半年的时间过去了…… “在想什么?叫你也不答应……” 浴室门被轻轻拧开,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进来。 他生得清致俊朗,笑着把沉月抱在怀里,脸埋在她雪白的后颈,汲取独属于少女的甜蜜馨香。 呼吸很热,那根手指也很热,粗粝的指腹缓而轻地分开花穴,摩挲里面的嫩肉,搅得小穴湿淋淋的。 沉月被摸得浑身发软,回过头刚想问他怎么来了,四片嘴唇轻轻地撞一下,就如同天雷地火热烈吻在一起,男人解开裤子拉链,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棒释放出来,少女雪白的臀瓣戳顶出一个深窝。 鸡巴尺寸巨大,带着灼热的温度,在敏感的那条细缝里滑来滑去,沉月呼吸不稳,脑子还残存些理智:“你没戴套……” 男人轻声笑起来,将沉月抱抵在洗手台前,张嘴含住一颗乳头轻啜,吸舔啃咬着。 “不戴,就想直接肏你……好几天了……” 一挺身,龟头直直挤进去大半。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沉月骤然缩紧了花穴,伸手推他的胳膊。 “不行……你必须戴……” 男人停下来,静如深潭的眼睛紧紧盯着沉月,说话的时候喉结微动: “……月月,我是谁?” 他是谁呢? 沾满雾气的镜子,映出那张深邃英俊的脸,一滴水珠从上方滑落,镜像由模糊到清晰,然后又回归模糊。 赤裸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贲涨的肉棒将花唇撑开,一寸寸插进紧致滑腻的穴肉里。 麻酥瞬间从小穴蔓延到四肢百骸。 沉月咬着唇,把头搁在他肩窝上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顾廷深……” ps:开新书啦,求收藏珍珠啊!爱你们! 2、救美 顾廷深! 刚在火锅店里道别的男人。 此刻他应该绅士地护送沉心怡回家,或者继续陪着佳人逛街购物看电影。 而不是跑来公寓将他小青梅同父异母的妹妹肏得浑身酥软汁水四溢。 沉月有几天没有见到这男人了,她以为上次已经说清楚了,可能今天顾廷深突然看见她和沉心怡在一起又起了心思。 背着姐姐干妹妹…… 多香艳刺激! 其实不应该这么想他的。 顾廷深是谁? 顾书记的独生子,政法大学高材生,相貌英俊,性格温润,惹多少女孩春心萌动。 更是沉心怡口中除了有点洁癖强迫症,无一不完美的男人! 但沉月知道,那统统都是假象,顾廷深很喜欢缠着她做爱,脱了衣服在床上,什么下流的话都能说出口。 每次快射精的时候,他紧紧抱着她,力气大得像要把她嵌入骨髓里,嘴里一声声亲呢地喊她“老婆……” 那灼热迷恋甚至有点疯狂的眼神让沉月害怕,说不清为什么,明知道顾廷深不会伤害她,可就是没来由地想逃离! 所以前几天她才会告诉顾廷深自己马上升高叁,必须安心学习,以后别来往了。 男人沉默了很久,眼底流动着深沉的悲伤,他看着她,很慢很慢地说: “月月,那我先走了……” 拉开门,他又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孤独可怜的样子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沉月心里突然有种难言的酸涩,寻思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毕竟顾廷深还救过她。 一个月前在图书馆看完书回家,时间有点晚,沉月想着抄近道去站台坐公交,刚进巷子就被几个染着黄头发,胳膊刺有大幅纹身的混混拦住。 周围很安静,漆黑的夜,月亮钻进了云层,星星都没有一颗。 不祥的感觉从毛孔渗出,她害怕地朝前跑,没有想到是条死胡同,混混狞笑着把她逼到了角落里。 “诚哥,看样子是个雏,皮肤白嫩嫩的,奶子又圆又挺,啧啧……操起来肯定够味,摸摸下面水多不多?一会儿给她开苞别捅不进去……” 被叫做诚哥的男人色眯眯地看着面前的小羊羔,隔着衣服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揉了一把,手感绵软,嘴角的淫笑更盛: “小美人,这么晚急着去哪儿啊?肚子饿不饿?哥哥请你吃宵夜好不好?大肉肠加鸡蛋,上下两张小嘴都喂给你吃。” 想到少女海棠花一样娇嫩的嘴唇给自己嘬棒,男人越发兴奋,吩咐手下:“先给她喂点好东西,一会儿我爽完了,你们排队上……” “小美人,害怕就叫哦,你越叫我越喜欢……” 他揉了揉涨得发疼的裤裆,把下面那根带着腥臭的丑陋玩意儿抖露出来,一步步朝沉月逼近,右手拿着注射器,准备把催情水灌进去。 旁边举起手机拍照的马仔乐得眉开眼笑: “诚哥,一会儿我们肏完这妞,把片子发到网上,再多赚它一笔。” 沉月吓得缩紧身子,不停地朝后退,还没有想到脱身的办法,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冲了过来。 顾廷深肌肉绷紧,象一头蓄势待扑的豹子,抡起拳头狠狠朝刘诚脸上挥去,刚才想要性侵沉月的流氓大叫一声,抱头鼠窜,顾廷深捡起地上的空酒瓶,“哗啦……”,给他头上开了瓢。 他翻开黄毛的手机,彻底删除了照片,一个箭步过来将沉月抱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没事了。” 沉月看他额头青筋暴露,抱着自己的胳膊都在哆嗦,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顾廷深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一颗一颗仔细地把帮她把扣子扣好,半晌,嘴角扯了个笑: “……我没事,先送你回去。” 从图书馆到沉月住的公寓大概有叁站路,他们谁也没提坐车的事,就这样慢慢走着,将一盏一盏的街灯落在身后。 “到家了,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上去吧,我看着你。” 顾廷深似乎还想摸摸她的脸,手伸到半空又怅然地缩了回去。 月光浮动,透过高大的树冠,把一些光影洒在他脸上,沉月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嗫嚅道:“你……要不要跟我回去上点药?” ps:第二章啦,谢谢收藏的小可爱们,求珍珠啊,mua~~ 3、活春宫(H) 顾廷深的眼睛一下亮了,蕴藏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愫。 十六岁的沉月还不明白“你要不要跟我回去上点药”和“我家在楼上,去坐坐吗”两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很容易被误解成女人对男人的邀请。 倒不是没有戒心,只是今天晚上,那条漆黑绝望的胡同里,顾廷深如天神降临拯救了她,沉月想为他做点什么。 再说涂抹伤口包扎上药这种事,自己轻车熟路,不知道给江年做了多少次。 将顾廷深带回公寓,沉月洗完手找出碘伏棉棒,发现男人脱了上衣趴在她床上睡着了。 他长得很好看,和江年那种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轮廓不一样,顾廷深鼻梁高挺秀拔,橘黄的灯光将他长长的睫毛在眼角处投下剪影,远看像一道迤逦的墨线,肩背匀称,配上平滑柔韧的肌肤,身体线条流畅得恰到好处。 沉月俯下身查看他受伤的地方,顾廷深突然睁开眼,两人目光猝不及防撞在一起。 他的瞳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里面藏着个昳丽的小姑娘。 “月月,累了吧?休息一会儿。”顾廷深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亲昵。 人的崩溃有时候就只是一瞬间。 沉月鼻子一酸,仰起脸,夺眶的泪水生生咽了回去。 来A市的这半年,她一直都不快乐。 妈妈骤然离世,她从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突然变成“小叁”的女儿,即使那个男人在她出生后从没有去看过她们母女…… 沉家安排她进了A大附中,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和物,她默默接受着别人好奇的目光,但从没有一个人问过她好不好?习不习惯?喜不喜欢? 虽然都是沉家的女儿,沉月清楚知道自己和沉心怡不同,沉心怡从小被精心培养,芭蕾舞获得了很多大奖,只要不出意外,还有半年就能以艺术生的身份保送进A大这所国人梦寐以求的高校。 而自己必须非常努力,争取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早日实现自力更生。 但今天,她看书回来晚了些,差点遭遇强暴…… 所以,当顾廷深的吻骤然落下时,沉月没有拒绝。 她什么都不愿意想,脑子空白一片,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男人唇上。 他的唇很热,从眉头、眼睛、耳朵滑过,一寸一寸地吻到沉月胸口,最后再回到嘴唇上,手在她背上轻轻上下抚摸,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给人非常安心的感觉。 男女之间的情事,沉月并不是一窍不通,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和江年楼上楼下做了多年邻居,也撞见过他和其他女孩子亲热。 有一次下晚自习回家,在单元楼的花台旁,隐隐约约见到一对男女贴在墙边缠绵。 女人仰着头,吊带裙已经被推到颈子处,男的抬高她一条腿,脸埋在酥胸前,肆意啃食着柔软的乳房。 小区是开放式的,路灯坏了多时也没人来维修,但即使没有光,十几年的时间,沉月也能一眼认出那个上下其手的男人是江年。 她加快了脚步。 “嗯……嗯……等会儿……” 女人注意到沉月经过,抓着男人的胳膊提醒他。 “不做了。” 江年抬起头,把自己从女人身体里抽出来。 “别………江哥……正舒服呢……进来啊……我还要……啊……啊……深点……好热……好胀……就那里……啊……” “骚货……夹这么紧……肏死你……” 江年端起她的屁股,一挺腰,女人娇娇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那场活春宫是沉月关于性最直接的启蒙,她不清楚江年到底知不知道那天路过的人是她,心里有点生气,虽然是晚上,可也是在外面…… 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将初吻初夜交付给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十六岁的这个夜晚,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 ps:江年:后妈你出来,第一出戏就安排我和炮灰女野战怎么回事? 作者:额……纯属剧情需要(心虚.jpg) 江年:问过我的感受吗?请读者拿起珍珠砸她! 4、前戏指奸(H) 沉月曾在网上看过一个英雄救美的段子。 英雄如果长得帅,美女就会一脸娇羞地说:“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如果英雄长得不怎么的,那话就变成了:“小女子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的情谊。” 同理,如果美女好看,英雄会立刻回答:“姑娘此话当真?” 如果美女不好看,英雄:“万万不可,此事莫要再提。” 可见世间之人,无论男女,没有一个不看重皮相的。 顾廷深踏着月下清辉,赤手空拳打跑了那些流氓,在沉月心里当然是英雄! 当一个女孩对男人产生崇拜之情,这个男人恰好也对她有好感,那两人之间擦枪走火也是很自然的事。 何况顾廷深还是个帅哥。 她软软伏在顾廷深身上,被吻得晕晕乎乎,男人的掌心扣着洁白光滑的腰身来回摸索,缓缓往上握住嫩乳,玩弄着小巧的乳头。 一种异样的酥麻从身体深处泛起,沉月忍不住叫了出来:“嗯……痒……” 顾廷深吻得越发热烈,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勾住她的舌挑逗吸吮:“告诉我……哪儿痒……” 他的手变得更不老实。 “嗯嘤……” 听到自己也发出和那活春宫女主一样的呻吟,沉月脸羞得绯红,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烫。 从没有和男人这么亲密过,还是才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就被他抱在怀里亲吻摸乳,那地方好敏感,自己洗澡时都匆匆滑过,现在像朵小花,颤巍巍地顶住他手心。 身体的快感越强烈,下面的小穴连电似的,麻麻痒痒,水不断流出,顺着腿根湿了一片。 顾廷深低低笑起来,在她脖颈处轻轻添了下,带着某种莫名的诱惑: “月月奶子真大……摸起来好舒服……” “……”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说着下流的话,偏偏嗓音如砂纸磨地的低哑,一点儿不让人讨厌。 “喜不喜欢我摸你?嗯……” 一个炙热的硬物顶住沉月小腹,隔着薄薄的布料戳她。 沉月越发害羞,想逃跑,腰肢却被紧紧箍住,推拒时手刚好暧昧地触碰到那根凸起的柱状物,听到顾廷深一声闷哼,肉棒旋即跳了几跳,以为牵扯到了他和别人打架的伤口,沉月吓得不敢乱动,半推半就地任凭男人上下其手抚摸揉捏。 顾廷深的怀抱越来越紧,一边吻着沉月,一只手挑开她白色内裤,到了叁角区肉缝,极有耐心地拔开水淋淋的阴唇,手指试探着往穴口轻戳,插入,抽离,一次比一次深入,渐渐加快了速度,带出一条条晶莹细长的淫丝。 “嗯……你别碰那里……” 沉月下意识想要并拢腿,湿答答的小穴却不由自主吮吸住那根修长的手指,“吧唧吧唧……”随着他的动作蠕动痉挛着。 顾廷深似乎很了解女人的敏感点,指尖刮蹭起凸起的阴核,稍稍一摩擦,那嫩肉就开始打颤,他加了一根手指,突然在饱满的花蒂上重重摁了几下,阴蒂狠狠一颤,被揉得又痛又爽,一股清澈的水珠喷了出来。 “嗯……啊……” 像被强大的电流突然击中,沉月身体瞬间绷紧,又软软倒在男人怀里,被他的手指送上了高峰。 “还这么敏感……” 顾廷深笑着将濡湿的指尖,轻轻涂在沉月的阴唇上,欺身压着她在床上,青筋毕露的鸡巴高高隆起,抵住少女水淋淋的下体缓慢研磨蹭动。 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让沉月浑身战栗,粉嫩的穴口一张一翕,嘬着男人的马眼,感受鸡巴散发的热气。 “月月,你看……它在欢迎我……” 顾廷深爱不释手抓着雪白的臀揉捏了两把,将她的T恤连着胸罩推到脖子处,轻声道,“我亲亲小奶头。” 沉月闭上眼,鼻翼翕动,由着男人一寸一寸或轻或重把玩着,她的乳房很漂亮,形状饱满坚挺,乳晕小小的,泛着少女的粉红。 顾廷深的手却离开了,目光定定停留在贴近小腹的一块粉色印记上,反复摩挲。 “……还疼吗?” 沉月有点莫名其妙,她也不太清楚这个地方到底是小时候留下的疤痕还是胎记,位置隐秘,平常都没有在意。 只是现在男人的手带着灼人的热度,让她不太自在,身子往后缩了缩,想躲,又被紧紧桎梏住。 “不疼……” 话音刚落,顾廷深半眯着眼,俯下身子吻住了那处…… ps:继续求珍珠,下一章开初夜车。 5、初夜(H) 沉月明显感觉顾廷深此刻动作温柔多了,比起刚才眼神黯得恨不得将她立刻吞吃入腹不一样,他小心翼翼亲吻着那块印记,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瓷器。 “月月,还痒不痒?” “……” 沉月还没有反应过来,顾廷深已经将头埋在她的腿心,一路下滑,舌头技巧地刷过阴唇,很快找到了那颗敏感的阴蒂。 沉月咬着唇极力压抑着呻吟,但这种酥麻的感觉太过刺激,股缝里滑滑腻腻,像有人拿着片浮羽在上面轻轻滑过,搅得心尖发痒发酸。 她纤长的手指插入男人发丝,抱住他的头。 顾廷深吸得更用力,模仿着做爱时抽插的动作,舌尖往里钻,不断搅动穴里的嫩肉,他每舔一下,沉月就张嘴吸一口大气: “别亲了……我受不了了……啊……” 一股清凉的液体喷出来,沾了男人一嘴。 “小骚货……流这么多水……” 顾廷深直起身,对着她笑,扶着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抵在湿滑的肉缝间,火热的龟头带着高温,不时在勃起的小小阴蒂上挑刮着。 “月月……我要进来了……”他看着沉月的眼睛,没有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吧唧”一声,肉棒贯穿了进去。 “疼……” 沉月只觉得下身一阵裂痛,火热粗大的巨物把从没有被人进入的穴道涨得严严实实,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内壁,一种异样的酥麻从身体涌起,随着男人的顶弄快感不断放大。 她的水很多,没插几下就传出滋滋的水声,被顾廷深抓着两瓣嫩白的屁股抽插,紫红色的鸡巴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你好大……好胀……轻点……” 沉月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咬着唇呜咽着,含着他肉棒的小阴唇绷得水亮。 “月月不是最喜欢吗?” 顾廷深看着自己粗硕的肉棒深入浅出在紧窄的洞口,被温柔包裹着,舒爽得直喘息,伸手摸了摸沉月的下面,让她看指尖上她自己的血迹,笑道:“月月……你是我的……我爱你……” 他掀开沉月乌泱泱的头发,动情地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吻,她的耳朵、额头、脸颊、嘴唇,只觉得每一处都喜欢极了,心爱极了。 可能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吧?沉月迷茫地看着身上男人完美的身体,凸起的喉结性感滚动,汗水沿着脸颊缓缓滑落…… 其实,她并不相信顾廷深说爱她的话,但很享受此刻他带给自己的快乐。 做爱确实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嗯……啊……” 察觉她的走神,顾廷深一记重杵,直直撞到了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全身,沉月弓起身体又是一颤。 顾廷深喘息着,感受着沉月体内近乎高潮的紧缩,一下下捣弄着花心,研磨、旋转、逗弄。 “月月的小逼真嫩……咬得我好舒服!” “你能不能不说这种话?” 耳边是吧唧吧唧的插穴声,沉月全身发烫,闭上眼睛,实在没办法把刚才踏月救她的英雄和现在这个满口骚话压在身上肆意抽插的男人混在一起。 “为什么不说?月月,你看每次一说,你的小嫩逼就会使劲夹我,它说它喜欢。” 顾廷深越发兴起,低头含住两个雪白的乳,牙齿轻轻咬着粉嫩,舔裹,身下的攻势丝毫没有减慢,一下下杵弄着花心那块软肉,还坏心眼地研磨碾压几下。 “嗯……慢点……” “慢不了……好舒服……” “别碰那里……啊……啊……嗯……我受不了……你还动……” “老婆……” 极致的快感像海浪一般涌起,麻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窜,射精的那一刻,顾廷深脑子里嗡得下,来不及全部拔出,一些精液喷在了穴口。 他闷哼着伏在沉月身上,亲了亲她雪白的脖颈,将她紧紧抱住,又喃喃喊了声: “老婆……”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6、浴室(H) 第一次和陌生人过夜,沉月觉得自己肯定睡不着,结果恰恰相反,被顾廷深抱在怀里一夜好眠,第二天睁开惺忪的睡眼,阳光已经透过窗帘角落射进来了。 房间里早不见了男人踪影。 床单干爽,她身上换了粉白的睡裙,要不是小穴还有些酸胀不适,沉月都以为自己昨天晚上是做了个春梦。 走了吗? 她有些怔忪,很快又释然。 这就是一夜情吧! 那个男人看起来身体健康,做爱时很有技巧,轻而易举找到她身子最敏感的点,那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明显身经百战过。 沉月起身下床,打开门的那一刻愣住了。 顾廷深穿着白衬衣,袖口卷到手臂中间,背对着她,游刃有余地站在逼仄的厨房做着早餐。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给他颀长挺拔的身影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像一幅生动的油画,美好得让人恍惚。 沉月脸开始发烫,捂着胸小口小口喘息。 那里藏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见到顾廷深的第一眼,她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他英俊的面孔、低沉的嗓音、湿热的气息无一不带着极致的诱惑,让她没有一丝抵抗力。 “月月,过来帮忙,把筷子拿出去,再拿两个小碗。” 顾廷深背后像长了眼睛,自然地指挥着沉月,似乎他才是这套公寓的主人。 沉月轻轻呼了口气,还好顾廷深忙碌着没有回头看她,免除了彼此的尴尬。 她猫着腰从厨柜里拿餐具,没有看见男人嘴角强忍的笑意。 顾廷深做的红烧牛肉面,现切的红圈辣椒粒、生抽、小葱、姜粒打底,牛腩和胡萝卜炖得酥软,绿色的香菜叶洒在上头,红汤白面,色泽分明。 沉月连碗里的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她生在西南,早餐都以面条为主,来了沉家后,苏柔和沉心怡为了保持身材,从来不吃这些碳水化合物,早餐燕麦牛奶,晚餐蔬菜沙拉,也就赶上沉连良在家,佣人会做上几个中式菜肴,苏柔母女大多陪着动动筷子,沉月也不好意思多吃。 何况她本来就是个极尴尬的存在。 没有想到有一天在A市也能吃到这么地道的面条。 顾廷深揉揉她的头发,把半碗南瓜大米粥推到她面前:“再喝两口粥,放了冰糖的,养胃。”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要征服男人的心,必须先征服他的胃,沉月觉得这句话主语换成自己完全贴切。 只怪顾廷深的手艺实在太好,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饭,他还有道拿手的麻辣牛肉炒饭是沉月最爱,牛肉、萝卜干、海蛎子、青豆炒一块,配上爽口的黄瓜条,她可以吃两碗。 冰箱里塞满了各种水果、酸奶,洗完澡出来,顾廷深将切成小丁的水果一口口喂她。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沉月不好意思赶他走,顾廷深也就顺理成章留下来,共度一个个美好的夜晚。 要不是做爱时他的眼神越发灼热甚至有些疯狂,就像现在这般,如暗夜中的火焰凝视着,沉月心里生起一阵恐慌,才会在前几天说出彼此别再来往的话。 “月月……这几天想过我吗?我很想你……每天都想着你……” “……”沉月反撑着胳膊,下意识往后缩。 顾廷深眼睛暗了暗,将她从洗手台上抱起,分开她一双莹白的腿盘在腰间,粗硬的肉棒抵猛然插入,用力挺动腰部,开始肆意肏动。 “你一点儿都不想我吗?” “呜呜……轻点……轻点……我不行了……” “不准胡说……”顾廷深紧绷着唇,又狠狠给了她一记,浴室里响彻着啪啪的插穴声。 湿软敏感的软肉被肏得酥麻,沉月面色酡红,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伸出小舌头讨好地舔了下他的唇:“嗯……想……你还要多久……好累……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7、后入(woo16.c o m) 她了解顾廷深,这男人平时对她千依百顺小心呵护,可在做爱这件事上,总是由着自己性子折腾。 虽然她也爽到了。 顾廷深被哄得开心,托着沉月的小屁股,与她接了个缠绵火热的吻。 “不是说好了叫老公吗?是不是好几天没有肏月月的小逼,都忘了?嗯?” “我不喜欢在这里……”想起情动时被他诱哄着说出的话,沉月咬着唇转移话题。 顾廷深掐着她白软的臀,狠狠肏了几下,嘴角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逗弄着可怜兮兮的小猎物:“不喜欢这里?那月月喜欢哪里?是窗边吗?上次你趴在那里,我从后面肏,那姿势进得深,月月小逼流了好多水,把我腿都打湿了……还可以看到外面走来走去的人,你说他们抬头是不是也能发现我们在做爱……” 沉月真是服了这流氓,什么政法大学高材生,未来的检察官大人,她毫不怀疑,顾廷深穿上制服的第一天,肯定会用那根深蓝色的领带把她绑起来,压在身下肏个够。 可惜身体不争气,一听他说骚话就发软,她把脸埋在男人脖颈处蹭了蹭,撒娇道:“你去不去床上?” “好……听老婆的。” 顾廷深缓缓把肉棒从沉月嫩穴里抽出,又一寸寸插进去,一步一肏把她抱到了卧室。 “嗯……你轻点……” 沉月勾着他的腰,白嫩的脚丫无助得紧绷着,这感觉太要命,每走一步,花心被顶弄得又酸又胀,一收一缩往外淌着淫汁。 顾廷深将她压在床上,加大了力度,一记记撞着她雪白的臀肉。 “嗯……呜……” 沉月绵软无力抓着浅色的床单,肚子下垫了个枕头,小屁股保持着高高撅起的姿势。 她已经哆嗦着到了好几次高潮,男人的鸡巴还在粉色的肉洞里叁浅一深九浅一深抽送着。 “你还有多久……” 这男人到底永动机还是泰迪精啊? 滋滋的水声不停响起,沉月被操得头发散乱,下身淫水喷的到处都是,实在受不了了,撅着屁股往前爬两步,谁知道顾廷深跟她动作保持一致,也往前移了移,还加大了抽送的力度,龟头一下重一下地杵在花心最敏感处。 “我难受……你出来……”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顾廷深重重喘息着: “说句好听的……老公就出来……” “月月……”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诱惑着她,“说你爱我……说你想要我……” “我爱你……想要你……” “真乖……老婆……你下面怎么这么紧?夹得我好舒服!” 顾廷深呼吸骤然加重,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后,一股火热的精液抵着宫口射了进去。 “老婆,我们结婚吧……” 沉月软软趴在被单上喘息着。 结婚? 要不是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说话的语气认真又诚恳,她都会想自己是不是遇到神经病? 以前看过《大话西游》的电影。 孙猴子向只见过一面的白晶晶求婚,白晶晶一脸懵逼,“……我刚起床,你突然说要和我成亲,我……我牙还没有刷呢。” 她不是白晶晶,也不喜欢心中另有所爱的孙猴子。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8、江年 遇见顾廷深之前,沉月身边最好的朋友是比她大四岁的江年。 她没有爸爸,江年虽然有爸爸,却比没有还可怜。 江富生爱喝酒,一喝醉就发疯,打跑了老婆后,劈头盖脸揍小江年,还把他关起来不准吃饭。 住在同一栋老式楼里,江富生大着嗓门骂咧的话清晰传到沉月耳朵里:“小畜生”、“偷人生的野种”…… 野种? 沉月很小的时候也被院子里其他孩子这么骂过,他们抢走她的零花钱扯乱她的小辫子后嘻嘻哈哈跑掉,是江年把领头的小胖子狠狠揍了一顿,逼他跪下道歉。 那之后再没有人骂过她。 沉月不明白,为什么江富生要骂自己儿子是野种? 不过江年看起来似乎一点不在意。 他手脚灵活,顺着叁楼的管道爬到二楼沉月家里,也顾不得拍打衣服上的灰尘,端起沉月给他做的面条呼啦啦吃开了,再美美睡上一觉。 后来江富生喝醉酒掉河里淹死了,江年读了两年职高觉得没啥意思辍学做起了小生意。 夜市摆摊卖少女喜欢的项链头饰。 江年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又能说会道,惹得镇上的小姑娘经常来摊位前徘徊,拿起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把自己口袋的钱都换成了这些廉价的饰物。 干了段夜市,江年觉得来钱太慢,又和朋友做其他事情。 经常好几天见不到人。 再来到她家就随意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精状的胸膛往沙发上一躺:“丫头,饿死了,快给我煮碗面,放两个鸡蛋,煎焦点啊。” “怎么到处都是伤?你又和人打架了?” 沉月嘴里埋怨着,拿药水和棉签给江年上药。 他扬起那张雕刻般的俊脸毫不在意地说:“不打架哪来的钱?放心,哥命大得很,死不了。” 江年并不白吃白喝,各种水果饮品哪样好哪样往她家提,还骑摩托去县里买了漂亮衣服护肤品,一股脑塞给她。 “拿着,现在中学里都讲究,我妹子可不能叫别的女人比下去。” 他读书虽少,可每次看见沉月看书也要凑过来,只是不到五分钟就撂开手。 有一次还顺走了一本书,再也没有还给她, 沉月清楚记得书名是《月亮和六便士》。 当时江年指着封面嘲讽:“什么六便士?话听着就不利索。” “那是人家英国的货币单位。”沉月解释,“相当于我们国家的一毛钱吧。” “这么一说我就懂了,这本书是讲月亮照着地上,看哪个傻瓜会去捡那六毛钱对不对?哥现在有钱,看见十块钱掉了我也难地弯腰……” 沉月习惯了江年的插科打诨,努努嘴哼了声:“胡说八道,我去给你做饭。” “啧……小丫头跑什么?看不起我咋的?今天哥哥给你演示下……” 他坐在沙发上有模有样地捧起了书。 等沉月把面条煮好端出来,不出所料,江年已经朝着沙发靠背睡着了,喊了好几声他才懒洋洋爬起来。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很多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彼此也有足够的默契,可好像就是从那天起,江年似乎和她生分了些,不再像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 他被抓进去过一次,出来找了个女朋友,没谈多久,又换了个更漂亮的,后来身边走马观花的女人…… 撞见那场活春宫以后,江年似乎更心照不宣疏远了她。 两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听说他和别人抢地盘赢了,成了云亭镇的大哥,手下带着不少小弟风光得很,再也不用和以前一样笑嘻嘻跑来叫“丫头,饿死我了,快给我做饭。” 离开老家的前一天,江年来找她,把几沓厚厚的钞票塞她手里。 沉月不要,江年拉下脸,用从没有过的口气硬梆梆地说:“怎么?要去A市当大小姐了,看不起我的钱?” “不是。”她瞪了江年一眼,“我有钱,妈妈还有些存款。” 江年脸色和缓了些,抬手帮她把头发挽到耳朵后面,慢慢说: “傻丫头,许姨能有多少钱?听话把钱拿着,好好照顾自己,这破地方以后能不回来就别回来了,没什么好留念的。”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提过他自己,也没有说以后会不会去A市看沉月。 9、儿女亲家 沉月也曾想过江年到底喜不喜欢她。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肯定是有的,但说到喜欢…… 他那些女朋友,自己在小区楼下撞见的活春宫,还有来A市后再没有过的联系…… 暑假的时候,沉月给江年打过电话,关机,过了一周多再打过去,提示对方欠费停机了。 想起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沉月觉得江年不像是给她送行,倒像是在告别。 “好好照顾自己,云亭镇这破地方以后能不回来就别回来了,没什么好留念的。” 他做事向来干脆,看来是把手机号码也换了。 沉月又想到顾廷深。 她是前些日子才知道顾廷深竟然是沉心怡青梅竹马的准男友。 倒不能怪沉月信息滞后。 一是沉连良没有带她去外面参加过聚会。 二……上学期期末她转到A大附中,就和顾廷深的表弟发生了摩擦。 A大附的学生主要分为两种,成绩特别好的和家里有钱有势的。 顾诚宇就属于后者。 性格飞扬跋扈,活脱脱校园一霸,看在顾家的面子上,只要他不把教室屋顶掀了,班主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沉月刚好坐在顾诚宇前面。 初次见面,顾廷深就踢沉月的凳子,“哎,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怎么觉得你很眼熟?” 老套的搭讪,但顾诚宇眼里确实布满了疑惑。 沉月有点心烦,她是沉连良私生女的事在学校除了在读高叁的沉心怡,没有别人知道。 也许顾诚宇觉得她们外表多少有些相似吧。 她淡淡回了句“没有”,继续埋头写卷子。 “你叫什么名字?” “沉月。” 顾诚宇梗了下,心里很不高兴,这是什么语气? 一个转学生竟敢对他说话这么冷漠不耐烦…… 他看沉月不顺眼,故意藏起她的卷子,在她文具盒里放蜘蛛,不准别人和她说话…… 非要逼她跟自己求饶。 偏偏沉月从小见惯了这些霸凌,有什么问题直接报告给老师,看见虫子蜘蛛也不像其他女孩吓得花容失色,不让别人和她说话,她乐得清净…… 顾诚宇无计可施,每天看她的眼神越发恼火,直到有一天撞见沉月背着书包和沉心怡上了一辆车,他立刻上前热情地打招呼。 “心怡姐……” “舔狗!”沉月心里鄙视万分,转过头不看他。 不知道沉心怡说了什么,顾诚宇再没有找过沉月的麻烦,这学期开学更是连人影都没有看见。 倒是沉心怡前几天主动问沉月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顾诚宇。 说他暑假在外地和人打架手臂骨折,一直在医院做康复训练。 她又说,顾沉两家多年前住一个军区大院,关系非常好,老爷子希望下一代能结成儿女亲家,谁知道都生的儿子,到她这一辈顾家还是儿子,沉家却生了女儿,沉老爷子退休后,沉连良虽然调动了部门,彼此走动依旧频繁。 她的阿深哥哥人长得好看,性格温柔,对她极有耐心有求必应,现在在省检察院实习,工作繁忙见面才少了些。 “下次我们约着一起吃饭,你也见见吧。” 沉心怡讲这些的时候眸光流转,少女怀春的心事根本掩藏不住。 那时候沉月根本没有把和她夜夜春宵的男人与沉心怡眼里完美的准男友联系起来。 直到沉心怡把手机里顾廷深的照片展示给她看,问她觉得怎么样? 10、不大怎么把老婆肏得那么舒服? 沉月想,其实自己和顾廷深的关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对别人讲的。 上床后第二天,顾廷深就说老婆今天要不去家里认个门吧,妈妈见到你肯定高兴,她一直念叨着想要个女儿,当年产房里一看生的是男孩,呜呜哭起来,把老爸吓得差点把刚出生的儿子扔了。 沉月被他故作可怜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然后没有任何商量余地拒绝了。 才认识一个晚上,见什么家长? 神经病! 两人交往后,她有些困惑。 顾廷深很懂女孩子,也很会照顾女孩子。 早上,床边整齐迭放着当天她要穿的衣服,他温柔地亲着她的唇瓣,说早饭准备好了。 下晚自习回家,顾廷深又像喂小仓鼠似得将切好的水果一口口送她嘴里,等沉月摆摆手不吃了,他一边洗着餐具一边和她闲聊学校的事。 书房的台灯换成了接近自然光的全域护眼灯,尽心尽责的“顾老师”辅导完功课会哄她睡觉前先喝一杯热牛奶养胃。 沉月觉得,顾廷深事无巨细将她的生活安排得妥妥当当,比爸爸带女儿还要贴心。 他还经常静静凝视着她,目光深沉炙热,又带着些迷茫,那种感觉很奇怪,似乎他看的那个人是她又不是她…… 沉月快速脑补了出狗血大戏,顾廷深曾经爱上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孩,求而不得或者因为各种原因分开了,所以把她当作了替身…… 想起两人初夜,沉月觉得自己虽然没有经验,也能从顾廷深娴熟的技巧判断出他绝不是第一次。 还有吃鱼的时候,他会先将鱼块夹在餐盘,仔细剔除掉鱼骨和刺,才把处理好的鱼肉递给她,动作娴熟自然,可不是一天能练出来的。 她不想要身心有过其他女孩的男人,决定和顾廷深分开…… 只是没有想到沉心怡今天约她吃火锅竟然把顾廷深也喊上了。 她突然有些搞不懂沉心怡到底在想什么? 她们的关系也就维持在彼此面子上过得去而已,根本没有好到介绍青梅竹马的准男友给她认识的地步。 如果上次借顾诚宇的事引出话题是为了暗示自己,那今天弄这一出又是为什么呢? 压在沉月身上射完精的男人一脸餍足,有些舍不得将肉棒从身下水淋淋的粉穴抽出来,但今天晚上月月只喝了两口汤,当务之急是得先去给她做饭。 这丫头胃不好,这几天他没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摸摸沉月的肚子,那里明显有自己肉棒的痕迹,笑着亲亲她的唇问:“晚上把你的粥喝了,饿了吧?我去做饭,想吃些什么?” 沉月对天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是在享受当着姐姐的面勾引妹妹吗? 心里多少有点懊恼,说好了分开,怎么又和他滚到一张床上了! 她气哼哼地说:“不吃!” 顾廷深扬起唇,揉揉她的胸轻声道:“不吃可不行,这儿饿小了怎么办?” “……你吃那么多也没见变大!” 顾廷深闷闷笑起来,唇在她耳珠轻轻摩擦,语气暧昧:“不大刚才怎么把老婆肏得那么舒服?要不要再试试?” 骚不过! 沉月颧骨上浮出一点一点的红晕,翘着小屁股恨不得把他顶下床去,恼羞成怒说道:“你要做饭就做,那么多废话干嘛?” 顾廷深抓起她葱白的手指,放嘴边一根根亲着,眼里无限迷恋:“老婆,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生起气来也是活力十足。” 沉月还想怼他几句,床头柜突然传来一阵震动,顾廷深拿起手机,是对方请求视频连线的声音。 11、你把人家给睡了? 这个时间发视频请求的人会是谁? 顾廷深笑着把手机举给沉月,屏幕上两个大字——“太后”。 知子莫如母。 秦蓉早就察觉顾廷深这段时间不太对劲。 以前雷打不动周末回来陪他们吃饭,在家住上一两天,老顾虽然嘴上嫌弃儿子打扰了夫妻二人世界,但只要这小子回来,都会亲自下厨整上几个好菜。 可从上个月开始,很少见到儿子的影了,偶尔回来也是面带春风,心情愉悦,一看就是被爱情滋润着。 而且再也没有在家过夜过。 秦蓉严重怀疑儿子不是童子鸡了。 心里又有点欣慰,养了多年的小熊终于学会扒蜜罐了。 但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提醒两句。 虽然廷深和沉家女儿婚事是爷爷辈都定下,两人也算青梅竹马长大,感情不错,但沉心怡还没有成年,万一弄出什么不好听的事,他老子那脾气上来…… 刚才她敷完面膜,接到沉心怡的电话。 沉心怡喊了句“阿姨”,突然微不可察地“嗯……”了声,匆匆挂断电话。 秦蓉盯着手机看了几秒,给顾廷深打去了视频。 她不是要破坏儿子的性福,只是想提醒他收敛点,沉心怡离十八岁生日还差几个月,等成年后,他们愿意怎么样再说,现在可不行。 视频如预料之中被挂断,她又给儿子发微信,让他今天必须回家一趟。 顾廷深给沉月做完饭,又腻歪了一会儿,开车回到顾家,客厅依旧灯火通明。 “您还没有睡?”他笑着跟老妈打了个招呼。 秦蓉仔仔细细打量起儿子。 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幸福,老公身居高位,对她一心一意,不像小叔子整天在外面胡搞八搞,当年还和家里的保姆不清不楚。 儿子学业优异,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入政法大学,现在在省检察厅实习,大有子承父业的趋势。认识的人都夸她生了个好儿子,不仅长得一表人材,还极为孝顺。 可这一个多月她明显感觉儿子性格变化了不少,以前沉稳内敛,现在爱笑了,偶尔还会对她说些俏皮话,和换了个人似的。 最诡异的是,有一回她去儿子房间,看见书桌上竟然摆着些做菜与养生的书: 《精品西南菜肴100款》、《张太太的家庭厨房》、《脾胃论》…… 这种感觉很微妙,秦蓉隐隐觉得不对劲,具体又说不大上来。 “你干什么去了?几天也见不到个人,上周你爸还问起你。” 顾廷深走到桌前,倒了两杯水,想了想还是没有给老妈送去,自己端着慢慢悠悠喝了一口,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还能干什么?陪您儿媳妇过周末呗。” 他的坦诚让秦蓉觉得自己猜测得八九不离十,心里有些崩溃,青春期都没有让她操过心的儿子,现在还得给他普及安全性教育: “妈不是反对你谈恋爱,只是心怡还没有成年,有些事你得控制住自己,不要急在一时……。” 秦蓉又打了个比方:“就像树上的苹果,挂在枝头,青青涩涩的肯定不好吃,等它成熟……” “妈……不是沉心怡。” 看着老妈惊讶的目光,顾廷深又认真重复了一遍:“不是沉心怡,是沉月,我爱的是月月。” “你说的是沉家前不久找回来的那个小女儿?” 秦蓉看过沉月照片,稍微有点印象,模样清秀,但比起她的校花姐姐还是差了点。 其实儿子喜欢谁秦蓉觉得无所谓,反正日子以后都是他们小两口自己过,但廷深竟然爱上沉心怡的妹妹,那小丫头不是刚到A市几个月吗?她都没有见过,廷深怎么会认识的? 她将信将疑,试探问道:“你不是一直和沉心怡挺好吗?” “妈。”顾廷深眉宇浮现着不耐,“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以前我只是把沉心怡当妹妹,这话您对我说说就好了,千万不要在月月面前提,您总不会希望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吧?” “再说了,陪沉心怡不过是看在顾沉两家的交情,从始至终我只爱月月,这辈子上辈子下辈子都一样。” 完美甩锅。 秦蓉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沉家那个小闺女比沉心怡还小了一岁多,那不是刚满十六岁? 她迟疑着:“你没对人家做什么吧?我跟你说她还在读高中,你要是……我可饶不了你。” 顾廷深回想起今天内射在沉月身体里的情景,精液积攒了好几天,射的沉月小腹都有些鼓,像怀孕一样。 画面真是赏心悦目! 他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摸索着无名指指根,悠悠说道:“放心吧妈,我倒是想现在就让她生,您儿媳妇也不同意的。” 顾母琢磨着儿子话里的意思:“……你把人家给睡了?” “妈,月月已经十六岁了,古时候再早一年都可以嫁人的,你和爸不也是初中就开始谈恋爱吗?” “敢编排起你老妈了?”秦蓉气得不行,一个靠垫朝他扔过去。 ps:知道为什么顾哥不给老妈端水了吧吧? 12、其实,她的身体很柔软 顾廷深将抱枕送回到秦蓉怀里,紧挨着她坐下,笑道:“妈,消气没有?您要还不高兴,使劲砸,反正老爸从来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得好好跟着他学学怎么哄太太开心。” “一边去!” 秦蓉笑骂道,看儿子不躲不避生生挨了一下,虽然知道没啥事,还是有些心疼。 阿深长得很像他爸爸。 鼻梁高挺,剑眉下都有一双深沉果决的眼睛。 初二那年遇到老顾,男人已经二十四岁,比自己大了足足快一轮。 为了帮她追回被小偷顺走的钱包,老顾一口气跑了好几条街,最后抄近道从接近3米高的围墙跳下去,把小偷制服在地上。 他的嘴角总是向上紧抿着,看起来沉稳又威严,把钱包还给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她眼波流转,主动亲了上去,男人正是最富有激情的年龄,那晚将她干得神智不清…… 说起来自己当年比沉家小丫头还小一岁呢。 秦蓉回忆起自己和老公的一见钟情,觉得有些理解儿子了,注定相爱的人别说几个月,只消对视一眼,也是千山万水,世间万物只剩下彼此。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需要过多干涉。 只是得先见见沉月那小丫头,她才十六岁,得告诉她学会懂得拒绝,不能由着阿深的性子胡来。 ** 诺大的舞蹈室里,沉心怡一身白色的芭蕾舞裙,单脚支立在压腿杆上做着热身动作。 五岁开始学舞,常年严苛的舞蹈训练,使她的身材纤长柔嫩,姿态优美。 父母疼爱,早早规划好了一切;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性格温润,耐心细致,对她有求必应。 一切都很完美,沉心怡觉得自己是住在象牙塔里的公主,只需要优雅地长大等着王子娶她回家。 如果……没有那个沉月出现。 无语间听到爸爸有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比她小了一岁多,妈妈竟然主动说把那个女孩子接到家里住。 她不愿意。 妈妈淡淡地说:“心怡,你还小,不懂得男人就和叛逆期的孩子一样,你越不顺他的意他越和你对着干,你爸爸当年被那个许棠迷得叁迷五道,为什么最后又和那个女人断了,回到我们身边,除了顾忌着你外公,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心中有愧。” “我如果不把沉月接回家,你爸爸那份愧疚就会慢慢转移到她身上,他背着我们做什么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现在我主动提出把那个女孩接回来,你爸爸只会感激我,对你也是加倍疼爱。” “而沉月,我们给她提供优异的物质生活,自然也会本本分分的。” 果然如妈妈说的那样,爸爸对沉月带着些刻意的无视,屋子虽然住着有四个人,她不觉得以前的生活发生了任何变化。 倒是沉月自己不适应,提出住校,爸爸同意后还面带愧疚对妈妈说你辛苦了。 妈妈的确很有智慧: “心怡,你只要想着与她保持关系融洽,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心态就平和了。” 所以她才告诉顾诚宇“沉月是我爸爸的另一个女儿。” 顾诚宇喜欢自己,肯定不会再去找沉月的麻烦。 她不介意让沉月沾光。 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阿深哥哥突然变了。 暑假他去了英国,走之前明明说好给她带泰晤士河的拼图,他却和忘了这件事似的,她打电话去问,阿深哥哥态度冷淡,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女孩子的第六感通常很准。 阿深哥哥是不是爱上了其他女人? 但万万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是沉月。 今天晚上,阿深哥哥说自己有事,叫了辆出租车送她。 转身去了附中南边的公寓。 沉心怡又想起舞蹈社几个男生的评价:“啧啧,新来的那个女生,腿又细又白,给我能玩一年……” “屁股生得也翘,找机会拉进我们舞蹈社……” “……” 真会勾引男人。 沉心怡摸着自己胸部,幻想着是顾廷深的手指在敏感的乳头划过,她一直是清纯高贵的校花,不屑做这些事,其实,她的身体很柔软,可以轻而易举地弯折成各种角度。 这种自慰的爱抚给沉心怡带来极强的快感,也让她更难以接受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会对那个小叁的女儿做这些亲密的事。 她拿起手机给秦蓉打电话,刚喊了声“阿姨……” 一双男人的大手突然从身后紧紧抓住她的一对奶子,浓烈的男性气味包裹着她…… ps:晚上有200珠加更,谢谢投珠的宝宝们。 13、校花的骚穴真嫩啊 (ωoо1⒏υip) “我刚才看见你在摸自己,怎么?骚奶子痒了?” 王道乾抓着沉心怡的奶子使劲揉了揉,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只穿了一双舞蹈袜的屁股,鸡巴不断挤在臀缝中磨蹭。 王道乾今年叁十二岁,生得人高马大,在A大附中当保安队长两年了,选择这里除了工资比一般单位高不少,主要是可以看各种美女。 他对沉心怡印象深刻,附中连续两届评选的校花,每年元旦晚会都会上台表演舞蹈,她舞姿优美,垫着脚尖转圈的时候看得王道乾目不转睛,只希望转得快点再快点,那自己低头就可以看到只穿着白色芭蕾袜的小屁股了。 沉心怡不知道,王道乾还从监视器里剪了一段她跳舞的视频存在手机里,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边看边撸动肉棒,想像着把她摁在地上肏弄,最后白乎乎的精液射得满屏幕都是。 今晚上沉心怡一个人跑来舞蹈室,王道乾本来是想再偷偷再录上一段,没有想到竟然撞见平日清纯美丽的校花摸着奶子自慰。 原来是个骚货。 他浑身说不出得难受,已经好久没有操逼了,欲望瞬间淹没了理智,跑上去一把抱住了沉心怡柔软的身体。 奶子虽然不算大,但手感柔软,两个小奶头刚才已经被她自己摸得直直挺起来。 骚货! 他揪着两颗奶头狠狠一拧。 “唔……嗯……” “你放开我……” 被一个硬梆梆、火辣辣的东西戳着,沉心怡惊慌失措别回头,竭力想要摆脱身后男人的桎梏,手被反剪着,一时难以挣开。 今天周末,附中除了值班的保安没有其他师生。 她在这舞蹈室练舞习惯了,竟然忘了保卫科还有备用钥匙。 沉心怡察觉到背后的身体越来越烫,刚想叫,柔软的樱唇被男人的大嘴巴封住,粗厚的舌头顶开牙关趁机钻了进来。 “呜呜呜……” 初吻被夺,她扭着身子想要摆脱,却被按到在压腿杆上,两条腿大大分开。 王道乾揉了会奶子,觉得还不够满足,依依不舍将手从沉心怡胸前两团软肉移开,拉下裤链,露出驴根粗的肉棒,再将沉心怡的芭蕾舞裤袜连着内裤一起扒来下来。 他眼睛不禁看直了。 这小屁股肉白白嫩嫩,豆腐似的,比自己以前肏的那些老娘们不知道强了多少。 他喘着粗气津津有味吃着沉心怡的舌头,一只手灵活抠挖着穴口,很快摸到了一手水。 这发现让王道乾欣喜若狂,果然是个骚货,抠几下逼都这么湿,他握着自己黑黝黝的鸡巴,将龟头顶在她粉嫩的肉缝上磨蹭。 “校花的骚穴真嫩啊,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和奶子一样痒得不行?来,我给你打一针。” 王道乾淫笑着,腰部用力缓缓将龟头破开两瓣薄薄的阴唇,从没有肏过这么嫩的少女肉穴,肉壁紧致摩擦的压迫感绞得血液一阵阵直往头顶涌。 “唔……爽……肏校花的嫩逼就是爽啊……” 他又往前顶了顶,尽情地享受着整个龟头被沉心怡小穴紧紧包裹的快感,温暖又充实…… 剧烈的疼痛让沉心怡本能把腿分开了一些,随之而来的生理快感又让她抑制不住发出“嗯……”“嗯……”的娇吟,似乎在欢迎着身后熊一样强壮的男人侵入。 这可便宜了王道乾,挺着粗壮火热的鸡巴往里戳弄,一寸一寸占有校花从没有被男人进入过的甬道。 今天就要丢掉最宝贵的处女贞操吗?沉心怡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王道乾看身下的女孩不再反抗,将嘴从她的唇上移开,开始舔她的的耳朵。 没有舔几下,沉心怡就觉得浑身酥麻,她哪里经历过这些手段,想伸手去推他,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嘴里不断小口小口喘息着,像是在欲迎还拒。 刚才被龟头侵入的痛感已经消失,另一种难言的快感从两人交合处升起,诺大的舞蹈室里只听到“吧唧吧唧”龟头插穴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深入,有好几次停留在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前。 “嗯……” 不够…… 还想要更多……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14、舞蹈室的凌辱(沈心怡H,插逼口、臀交) A大附中就读的学生大多非富即贵,王道乾平日也只敢偷偷意淫,但今天沉心怡自己摸奶子自慰的画面给他冲击太大,头脑一热,才色欲熏心冲上来抱住她猥亵。 内心有过一刹那的纠结,可怀里这么软绵绵的身体,耳边娇娇的轻吟,小穴生出一股吸力,温暖包裹着入侵的龟头,他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了,这种情况,哪有男人能把控住? 他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揉搓着沉心怡两团粉嫩的娇乳,抓得太紧,白皙的乳肉从他粗糙黝黑的指间溢出,形成鲜明的对比。 绵软的手感,刺激的凌辱,王道乾越来越兴奋,没有想到有一天真把校花压在自己身下,摸着她的奶子,插她的逼口,那儿又紧又窄,夹着肉棒舒爽得要命,只要一冲而入,他就可以彻底占有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校花。 “嗯……嗯……” 肉棒与小穴磨蹭得厉害,沉心怡面色潮红,吐着舌头和王道乾回吻,骚穴源源不断流出淫水,已经彻底迷失在情欲里。 但王道乾还是不敢真破了她的处女身,嘴里吸着沉心怡的舌头啧啧作响,吞咽着她的津液,龟头在穴口不断穿梭抽刺,挺动得越发痛快,好几次戳到了那层薄薄的肉膜,鸡巴一抖一抖,快要忍不住冲进去。 这样下去不行,王道乾决定换种方式,他眯着眼打量起沉心怡雪白的屁股,年轻女孩子富有弹性的臀肉,光滑紧实,他要试试臀交的滋味。 “小美人,今天先不肏你的小嫩逼。” 王道乾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把鸡巴从沉心怡的骚穴里拔出来,又有点不甘心,喘着粗气,和她舌吻了一通,鸡巴又插进去狠狠戳了几下湿淋淋的穴口。 骚货! 真紧! 水真多! 夹得他快受不了了! 王道乾觉得自己浑身热得快要爆炸,鸡巴涨痛得不行,他想射精,想射穿校花的骚穴,射满她白嫩的骚屁股。 他握着沉心怡两瓣雪白的臀肉往里推送,将硬得和铁棍一样的火热肉棒插进去,在股沟里缓缓磨动。 “嗯……好爽……” 龟头被磨得有点疼,但随着马眼的粘液不断流出,抽插越来越顺畅,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王道乾只觉得全身无与伦比得畅快,他用力抽动着肉棒,一下、一下、又一下…… 已经到射精的边缘,王道乾用力抓着沉心怡粉嫩的娇乳,低声嘶吼,肉棒快速在湿滑的股沟快速顶送…… “唔……嗯……” 一股又腥又浓的白稠精液从马眼涌出,全部喷在沉心怡屁股上,弄得两瓣臀肉湿滑不堪。 沉心怡无力地倒在地上,裤袜退到了膝盖处,白嫩的屁股和大腿挂满了男人的白色液体。 欲望逐渐消退,她紧闭着双眼,一股强烈的羞耻涌上心头。 刚才她都做了什么? 被这个卑鄙低贱的保安按在压腿杆上揉奶肏穴,明明应该大声呼叫或者转身狠狠给他一巴掌,可身体涌起一股又一股情欲的惊涛巨浪,从没有被任何男人触碰的乳房被这个男人粗糙肥厚的大手揉搓,让她升腾起无限的快感。 那根又粗又烫的恶心东西在她穴内臀沟磨动时,敏感的嫩肉能清晰感到男人肉棒的进出,一点点磨蹭着她的神经,偏偏又差了那么一些。 如果……如果肉棒再深一点,狠狠地一下下杵进来,那应该就不会空虚了吧? 她竟然情不自禁吐着舌头和这个低贱的男人接吻。 她不干净了! 再也不是舞台中央闪耀动人的白天鹅,沦为欲望的奴隶。 15、穴口还有一圈白浊淫靡的精液(沈心怡H) 王道乾看着沉心怡被掐得布满指痕的臀肉,上面缓缓流淌着浓稠的精液,只觉得心跳加速,胸膛不住起伏。 “爽!真他妈爽!肏校花的骚屁股好舒服!早就想这么干你了。” 他眼里又升腾起欲望,两叁下把自己裤子褪到脚踝,贴着沉心怡的身体猛得压了上去。 “唔……唔……放……” 沉心怡剧烈挣扎起来,嫣红的唇瓣立刻被男人肥厚的大嘴封住,啃噬得津津有味。 “你们这些女学生不是很骄傲吗?每次进学校我给你打招呼理都不理我,现在还不是乖乖躺在这儿被我摸奶子肏逼……你的骚穴、骚屁股都被我玩过,以后,我还要在你学管中心的舞台,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肏你……”” 王道乾想着那画面两眼发红,心里既有对自己征服校花身体的满足,又有些看不起这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女学生。 那么目中无人,现在还不是被他的大鸡巴肏得舒服得不断呻吟,还翘着骚屁股迎合,臣服在他胯下。 王道乾粗黑的肉棒又变得坚硬无比,像烙红的铁棍,插进沉心怡的臀缝,那里早被精液和淫水弄得一塌糊涂,方便他的侵入。 “我每天都要肏你,肏你的嘴巴,肏你的小嫩逼,还有屁股眼……把精液全部射进去,搞大你的肚子……” 王道乾越说越激动,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今天这样的机会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先好好享受一把,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沉心怡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嘴被男人紧紧堵着,缠着她舌吻,根本说不出话,身子突然被撞了往前移了一下,火热的肉棒已从后面抵上了小穴。 “吧唧”一声,龟头顶开两瓣湿润的阴唇,插了进去。 “呜呜……唔……” 王道乾挺着胯不断撞击沉心怡白皙的臀肉,开始新一轮的抽插,被夹得舒服极了,他重重喘息着,龟头一次比一次深入,每次顶到处女膜才停下,又将半根肉棒猛得拔出,再狠狠插入,享受着龟头磨逼的快感…… “嗯……” 沉心怡今天穿着紧身的芭蕾舞裙,将少女青春曼妙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腰肢纤细,修长的腿裸露在外,自己以前从不曾被外人触碰的娇乳,此刻落在这个试图奸淫她的色保安手里,随他的欲望被揉捏变换成各种形状。 身子本能的快感被挑逗出来,沉心怡扭着身子想要摆脱,小阴唇却不由自主吸裹着男人的肉棒,淫水从被肏弄的小圆洞流出。 她只是一个从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十七岁少女,常年的舞蹈练习,身子柔嫩又敏感,现在却被野兽一样的男人肆意凌辱蹂躏。 她闭上眼,绝望地任身后男人肆意侵入她敏感而私密的部位…… 再一次射精后,王道乾闷哼着拿起手机拍下两人结合的下体,黝黑的肉棒从湿软红酥的嫩肉拔出,穴口还有一圈白浊淫靡的精液。 “真骚……” 沉心怡咬着唇,晶莹的泪珠从白皙面孔滑落: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王道乾淫笑着:“杀我?我不怕死,能肏到大名鼎鼎的校花,不算白活了一场。” “告诉你,不想我把照片发出去,以后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 顾诚宇躺在医院的床上,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白色。 墙壁和天花板闪烁着白光,医生和护士的衣服帽子也是全白,甚至连沉心怡送来的香水百合也是白色的…… 他烦躁不安,来回翻了好几次身,右手胳膊的石膏还没有撤掉,也顾不得了。 心怡姐已经好几天没有来看他了。 他上次把堂哥喜欢上其他女孩子的消息透露出去,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一种心态。 从小被爷爷寄予厚望的堂哥,竟然背叛青梅竹马的心怡姐,和其他女孩搅在一起。 偏偏那个人是他最看不顺眼的沉月! 一只从偏远地区到A市的小泥鳅。 他亲眼撞见堂哥拉着沉月的手去超市购物,两人神态亲密,结帐的时候从计生用品柜台自然地拿了几盒避孕套,那只小泥鳅收起了平时和自己的伶牙俐齿剑拔弩张,脸上漾着甜甜的微笑,小鸟依人依偎在堂哥身边。 他很生气! 16、小肉洞流了好多水(H) 顾诚宇紧抿着下颚,从病床上翻身爬起来,没有受伤的手使劲揪百合的花瓣。 沉月那个土包子! 来A大附中后处处与自己作对,害他被老师罚站了走廊好几回,搁以前,顾诚宇要不逼得人家主动退学认错,他就不是叱咤校园的顾家二少! 可沉月是沉心怡的妹妹,现在还勾搭上了堂哥顾廷深。 顾诚宇还有个非常讨厌的人就是顾廷深。 从小到大,他听过无数次别人夸奖这个堂哥,什么学业出众,高考以全市最高分考入政法大学,性格温润有礼貌,待人接物恰如其分…… 弄得自己处处比不上他一样。 呸! 不过是因为顾廷深懂得装孝子贤孙哄爷爷开心,自己才不屑做那些事! 说起来顾廷深也真是没眼光! 背着心怡姐找什么女人不好?偏偏看上沉月,老牛吃嫩草,也不想想自己比那个土包子大了足足七岁! 还有件很怪异的事一直萦绕在顾诚宇心头,他总觉得沉月非常面熟,似乎以前就在哪里见过。 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顾诚宇也寻思过这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不是因为沉月是沉心怡同父异母的妹妹? 但论起来两人外表并不算很像,沉心怡肤白貌美,长发及腰,有一种古典的气质。 而沉月? 眉眼浓烈得多,和她性格一样张扬,也就胸和屁股比心怡姐大了些…… 操! 顾诚宇暗暗骂了一句。 他怎么会注意小泥鳅那些敏感部位。 肯定是因为撞见顾廷深牵着她的手买安全套! 堂哥一直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嘴里说喜欢乖的,根本拒绝不了骚的! 沉月那小泥鳅也一样,上次学校游泳课她明明换好了泳衣,快到泳池边突然说自己心里很不舒服,装得蛮像,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得跟病西施似的。 以严厉着称的体育老师顾念着沉月是转学生,同意了她先休息一节课,让她抓紧找时间去游泳馆练习,不要拖延了学校的教学进度。 沉月说谢谢转身回去,顾诚宇听到身边男同学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腿真白……够我撸一年……” “屁股也好看……想试试……” “……” 没见识! 他狠狠鄙夷了番,越发觉得沉月那双白生生笔直的腿让人心烦意乱。 一股热浪突然从小腹涌起,顾诚宇发现自己下身充血,滚烫的肉棒顶着裤链翘得老高,龟头汨汨渗着晶莹的粘液。 他烦躁地撸了两把。 他当然不会对沉月产生生理反应,他一直喜欢的是心怡姐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高贵典雅,才会不久前告诉她发现堂哥和其他女生在一起,让她留心些。 那天他并没有说那个女孩子是谁,其实是想给小泥鳅一个机会的。 如果她和顾廷深断干净,乖乖来医院……哭着求自己,他可以不计前嫌帮她遮掩下。 就当日行一善了。 只是沉月太不识趣。 “呲……” 打火机蔚蓝色火苗上窜,顾诚宇注视着指间香烟红色的火光,纱布下的伤口渗着血丝,还有点疼。 他痛,他要小泥鳅也痛。 沉月不是怕水吗?他就要让她尝尝泡在水里的滋味。 ** 沉月并不知道顾诚宇处心积虑想要对付自己,她现在烦恼的主要是两件事。 顾廷深妈妈准备了好些礼物送到公寓,还打电话邀请她去家里玩。 这就是见家长吗?她才十六岁会不会太快了? 其实沉月一直觉得自己和顾廷深发展得过于迅速,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以至于脑补了好多出狗血大戏。 她想起有一天晚上顾廷深似乎做了噩梦,嘴里大声叫着她的名字: “月月、月月……” 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回抱住他: “怎么了?” 顾廷深打开床头柜的台灯,额头冒着涔涔的冷汗,看她的眼神复杂难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笑着说:“没事……睡吧。” “你到底梦见我什么了?” 她被吵醒睡不着,非要缠着顾廷深问个究竟,自己又不是老虎,怎么就把他吓成那样? “有些事不知道更好。” “你到底说不说?唔……嗯……” 伴随着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压了下来,肉棒顶在湿润的穴口蹭了蹭一冲而入。 充实、胀满。 穴壁的嫩肉能清晰感知棒身贲起的青筋,一寸寸摩擦着。 沉月发出眼红耳热的呻吟,不自觉地分开腿,挺着腰迎合。 顾廷深啃咬舔弄她的乳头,挺胯用力肏干花心的敏感点,低低喘息着说道: “老婆,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我梦见你比现在这样子还骚,小肉洞流了好多水,把床都打湿了……” 17、花心捅得酥烂(H) 不等沉月再说什么,顾廷深吻住她的嘴,掌心托着两瓣细腻光滑的小屁股狠狠冲撞起来。 小穴水很多,每操一下就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在静谧的黑夜里特别清晰。 沉月有些害羞地闭上眼。 顾廷深喘息声异常急促,粗硬的阴毛不断戳刺着充血的阴蒂,顶得少女的身子一颤一颤,胸前丰满的嫩乳不住晃动。 沉月半眯着眼,任男人粗壮的阴茎在蜜穴里进进出出,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做好几次,两片小小的阴唇被干得外翻,花心捅得酥烂,又酸又胀。 事后,顾廷深拿湿纸巾清理穴口流出的白色精液,笑着亲了亲她。 “愿意给老公生孩子吗?” “生你个鬼。” 沉月嘟囔着翻了个身,窝在顾廷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明天还得去游泳馆练习呢! 这是令沉月头痛的第二件事。 A大附中游泳课和期末体育成绩挂钩,不能独自游100米视为不及格。 沉月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人和她一样怕水,一接近泳池,侵入骨髓的阴冷渗透全身,身子就像秋风中的落叶簌簌抖得厉害, 一次两次,体育老师仅有的耐心也消失殆尽,上周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再不能克服入水的恐惧,会直接把她扔下水池。 那也太丢人了。 可沉月又不想顾廷深教她。 有时候沉月也觉得自己挺没心没肺的,顾廷深人高大英俊,家世显赫,对她像带女儿一样细心贴心。 每次外出,过马路时顾廷深肯定会走到她的左边,他也把他们的关系告诉给了父母,顾妈妈打了几次电话邀请她去家里。 但沉月始终对这段感情有些忐忑。 也许是因为沉心怡的关系吧! 虽然顾廷深解释过他和沉心怡根本不是男女朋友,订娃娃亲的说法更是荒谬,不过是长辈们以前的玩笑话,现在没有人会再提。 但沉月知道,沉心怡是喜欢顾廷深的。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天晚上,沉月做了个奇怪的梦。 时间似乎是几年后,她和顾廷深结婚的头一天下午,有人往她手机发了一段视频。 沉心怡扑在顾廷深怀里,搂着他伤伤心心地哭起来,顾廷深紧蹙着眉,悬在半空的手终于还是不忍心,落在沉心怡背上轻轻安抚着。 梦里的自己体会到了五内俱焚的痛楚,心头像插着一把锋利的锉刀,来回地锉着,眼泪不住滑落。 她掩着嘴低声呜咽了一阵,用手背迅速抹干泪,继续准备试婚纱。 她不怪他们。 早就知道顾廷深娶她是因为愧疚,而她答应嫁给顾廷深却是心甘情愿,爱了他那么多年,终于能得偿所愿。 何况沉心怡已经结婚了,时间比她和顾廷深领证还早了几个月,使君有妇,罗敷有夫,一个拥抱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就算沉心怡是白月光,她也决定要做顾廷深心口的朱砂痣,相依相偎,永不分离。 明天就要成为顾太太了,不应该拿过去的记忆来折磨现在的自己。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顾廷深望着她的眼神深情款款说着结婚誓词: “我愿意娶沉月成为我的妻子,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在大家的欢呼声里他们动情拥吻。 婚后,顾廷深确实是个好丈夫,待她温存体贴关怀备至。 唯一不能对外人道的遗憾…… 顾廷深对她的身体似乎没有太大欲望,一周也就做一两次而已,每次做爱都会戴上安全套,有几回情浓时,她红着脸让他直接射进来。 顾廷深一脸严肃:“月月,不要任性。” 好似冬日里一盆冷水从头泼下,沉月觉得自己浑身冰凉刺骨。 18、不带套的性爱(H) 想和丈夫亲近就是任性吗? 沉月很难过,都说男人戴套会影响做爱的快感,她也是希望彼此关系更亲密让他更快乐才会这么说的。 避孕方式又不是只有这一种。 “我今天是安全期……” “月月,所谓的安全期并不是绝对安全,你还小,我们不是说好了过两年再考虑孩子的事吗?” “嗯,可我就是想……” 也许是看到她窘迫地快哭了,顾廷深摸摸她的头发,把阴茎上的避孕套扯下,轻声哄着她说: “那……我们试试?”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水乳交融。 沉月大胆地拉着顾廷深的手放在自己光洁柔嫩的花穴上,让他修长的手指在凹陷的肉缝来回抚弄,分开两瓣蚌肉,将指尖轻轻插入、抽离、再进去得深一些,反反复复,速度逐渐加快…… “嗯……嗯……” 销魂的快感从阴道深处涌起,麻酥酥的,腿心已经泛起许多水渍,沉月不自觉将腿分得更开些,方便男人的侵入。 不知道他碰到了哪一处,像一阵电流袭过,高潮来得猛烈又迅速。 “老公……老公……呜……” 顾廷深突然低头吻住她,舌头启开牙关,与她的舌缠绕,汲取彼此的津液。 这个吻很缠绵漫长,沉月被亲得晕晕乎乎,软软倒在床上,粗硕的肉棒替代了手指,抵在她水淋淋的穴口研磨蹭弄,在肉缝上不住滑动,龟头轻轻探进去,又缓缓拔出来,像拔开红酒的瓶塞,发出“叭”的声音。 “老公……进来啊……” 沉月满脸潮红,在龟头又一次蹭送进穴口,她搂着顾廷深的腰,臀部主动向上迎合着。 阴茎穿过紧致的甬道,一插到底,顶在了敏感的花心上。 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肉棒,没有任何束缚吞吐着它,花心被重重杵弄,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唔……嗯……月月……” 沉月听顾廷深喉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抱着她屁股狠狠冲刺,心里那份喜悦远比肉体带来的快感更满足。 这是老公第一次如此动情呢,她的身体也有让他冲动的资本吧。 顾廷深肏弄了会儿,换了个姿势,站在床下,将她两条白嫩嫩的腿盘在腰间一记记顶弄。 沉月偷偷睁开眼看着两人交合处,紫红的肉棒又粗又壮,在她雪白的腿心进进出出,带出一波波滑腻的蜜液,快感如潮水蔓延到全身。 一道白光突然从脑海瞬间闪过,沉月抓着男人胳膊,身子控制不住地痉挛,被送上了高潮。 顾廷深并没有内射进去,最后一刻拔出来,把精液射在床单上。 沉月觉得已经很满足了。 老公愿意迁就,他对自己的其实一直都很好…… 后面的梦境更为荒诞。 那次性爱后,顾廷深去了外省办案,她的月经延迟了好几天,还没有来的迹象。 沉月从小区药店买了验孕棒,撕开包装,按照使用方法做了测试,第二条红线隐隐约约显露出来。 弱阳。 是怀孕了吗? 沉月有点惊喜又有些不知所措,顾廷深说过不准备这么早要孩子,可如果真怀孕了,他也不会舍得让自己打掉吧。 她给顾廷深打电话说了检查结果,准备第二天去医院,当天晚上男人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连夜赶回。 “月月……你听我说,这个孩子现在不能要……” 19、这个男人是姐姐的未婚夫 (po1⒏υip) “……为什么?” “我们说过暂时不要孩子的,月月,你还小,我想和你多过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等忙完手里这案子,我们去旅游好不好?这个季节可以看桃花,到时候我做上几份攻略,地点你来确定。” 沉月点点头,知道顾廷深在哄她,其实她也不是想现在就当妈妈,只是觉得有了孩子,夫妻感情会更亲密,婚姻也变得更为牢固。 就和做爱一样,顾廷深以为她叫他不带套是因为这样会增强快感,彼此觉得更舒服,其实不是的,她只是想要没有任何外力束缚的亲密关系,在一方屋檐下,只属于他们彼此的凝视、拥抱、亲吻和爱抚…… 以前律所的同事说,沉心怡离婚了,是顾廷深托人找的律师,打赢了那场国际官司。 那他们肯定背着自己私下联系过,会说些什么呢? 沉月又想起大四那年沉心怡曾跑到她学校质问:“沉月,是我妈妈发善心将你接到A市,让你能够读附中、上大学,你却要夺走我的阿深哥哥,你知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呵……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和你妈妈一样下贱、不要脸,只会勾引别人的男人!” 她觉得很冤枉,她只是偷偷喜欢顾廷深,但每次见面都像小鹌鹑一样,话都不敢多说一句,更是没有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可她却不敢反驳,沉心怡的妈妈接纳她后,不用每天再在舅舅家看舅妈的脸色,也不用利用课余时间到处打小工赚生活费交给他们…… 而且,她确实爱上了姐姐的男朋友。 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的心事,现在却被一语道破,沉月羞愧难当,低下头默默听着沉心怡的指责。 顾诚宇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他女神被欺负了的消息,找了几个小混混绑架她,将她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不给吃不给喝,直到第叁天早上,顾廷深破门而入,才把她救了出来。 “月月……我会让他们和你道歉,还你一个公道。” 她嗓子嘶哑,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泪流满面地摇头。 顾廷深将她带回了自己检察院的宿舍,饭菜的香气吸引了魂魄归位。 “先喝点粥暖暖胃,别吃太急,不舒服就告诉我。” 她偷偷看了顾廷深一眼,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往嘴里送了一口青菜肉末粥,粥香粘稠,蔬菜清香,她立刻端起碗大口大口吃起来。 太知道饥饿的滋味了。 妈妈去世后,舅舅迫于无奈收留了她,舅妈性格刻薄,经常和舅舅吵架,脾气上来了还闹着离婚。 舅舅不胜其烦跑去县里打工,她放学回家后从来都是冷锅冷灶,没有人给她留饭,在阳台写作业时,舅妈用锅铲刮蹭着搪瓷盆,发出“铛铛”尖锐刺耳的声音。 “让你吃白饭……” 后来不知道他们怎么联系上了沉连良,做了亲子鉴定后,沉家把她接到了A市。 她当时想,至少以后能吃顿饱饭吧! 即使再来一次,沉月也会选择去沉家,当你连基本的饥饱问题都解决不了,哪有同不同意愿不愿意的资格呢? 只是没有想到,在她即将毕业很快可以自力更生的时候,会被顾诚宇关在黑屋子里,活活饿了两天两夜。 将碗里最后一口粥吃干净后,顾廷深不知道从哪里抱了只白色的小猫咪来,说在前几天在外面捡到的,他现在送给她。 她把小猫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它的毛发,叹了口气,和自己一样,也是没有人要的小可怜。 但她不可能把小猫带回沉家,学校也不允许养宠物,这只可爱的猫咪和她心中那个男人一样,终究是没有缘分。 顾廷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说道: “月月,给小猫取个名字吧,你可以把它先养在我这里,每天抽时间来看看它,帮它洗澡,喂水喂食,你要是不答应,我一出差小猫可要饿肚子了。” 沉月喉咙又酸又涩,顾廷深为什么总是这么温柔地和自己说话,和他一起养一只可爱的小猫咪,是多么梦寐以求的事,可她不应该点头,甚至不能再呆在这里。 这个男人是姐姐沉心怡的未婚夫。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20、和沈心怡同时掉进水里 那只叫小米的猫咪养在了顾廷深家里,沉月没有去看它,反倒是顾廷深不时开车到学校,把小米送来让她抱抱。 她给小米准备了口粮,还买来粗毛线,自己动手给它织了个彩色猫咪窝。 顾廷深夸她手巧,让她帮他织一副手套,出差时可以戴,沉月红着脸答应了。 她知道自己很贪婪,拒绝不了这份温情也不想拒绝。 就像在沙漠腹地独自跋涉了许久的人,对绿洲的渴望是压抑不住的。 所有的心理建设,下意识的逃离都会被顾廷深一个眼神、一条短信弄得方寸大乱。 她不知道那件事之后顾廷深做了什么,沉心怡再也没有来为难她,顾诚宇倒是远远见了一次,眼里的怒火几乎可以把她烧成灰烬,但最后也只是恨恨看着她没有上前说什么。 也许因为在做梦,看到的画面并不是很连贯。 她和顾廷深结了婚,婚前的和谐却消失不见。 从做爱到生孩子,两人都有不小的分歧。 她坐在沙发上,顾廷深看她还是不太高兴,轻声哄道:“月月,别想太多,我们还年轻……” “可是我想要孩子,爸爸妈妈也提了好几次……说你要是工作忙,他们会帮着带……” “爸妈那里我会去说……” 他的拒绝让沉月更不高兴:“反正有了孩子我就要生下来。” “月月,不要任性,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好。”顾廷深一脸严肃,想了想放缓了语气,“我们先不要吵好不好?有没有怀孕现在还不能确定,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第二天,他们去了市立医院妇产科,先做了B超腹部检查,抽血化验单出来后,看到“排除妊娠”几个字,顾廷深眼里的喜悦简直无法隐藏。 沉月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小口小口喝着男人递过来的温水,沮丧地想:她的丈夫不想要孩子,不想要自己给他生的孩子。 或者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孩子的母亲是她吧? 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关于孩子的话题,结婚快两年的时候,婆婆秦蓉曾含蓄地提过,趁他们老两口现在还有精力,可以帮着带孩子。 顾廷深放下筷子正准备开口,她抢过话说:“妈妈,我和廷深说好了,暂时不要孩子的。” 今天的怀孕乌龙让沉月意识到,其实,她想要孩子,即使孩子父亲不愿意,她也想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顾廷深明显心情很好,亲呢地帮她整理着衣领,又拿纸巾给她擦唇边的水渍。 沉月一偏头,他的手顿时落了空。 “老公,如果我今天真怀孕了,你会让我打掉吗?” 空无一人的贵宾等候厅瞬间安静下来,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到声音。 沉月等了很久很久,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顾廷深抿着唇,慢慢地说:“月月,我不愿意做假设性的问题,但我觉得现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 沉月点头,一股酸意胀满眼眶:“我知道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要在意。” 她又一次犯傻,天真地以为有了孩子,夫妻感情就会更为牢固,但孩子也许是维系婚姻的纽带,却从来不是产生爱情的桥梁。 沉心怡现在离了婚,她和顾廷深青梅竹马地长大,在自己结婚的前一天视频里,两人还抱在一起,顾廷深怎么忍心在这个节骨眼下,用孩子刺激她? 现在确实不是好时机呢! 自己真是越来越贪心了,以前顾廷深还是沉心怡男朋友时,她觉得只是远远看上一眼,哪怕一句话不说心里也很满足,后来顾廷深娶了自己,她越发想和他亲密无间,从夫妻性爱和谐到生儿育女繁衍子嗣…… 可是,有句话不是说吗?活人无法和死人比,得到的人也没法和失去的人比。 沉月又安慰自己,顾廷深和沉心怡有着那么多过去,沉心怡婚姻还不幸福,即使作为哥哥或朋友关心下也无可厚非。 顾廷深为自己做得也够多了。 嫁进顾家后,公公婆婆可能因为婚约换人觉得尴尬,却从来没有为难过她,顾老爷子面上虽然淡淡的,火爆脾气也没有冲她发作过。 而且顾廷深曾不止一次说过,他爱她,才会向她求婚。 她选择相信! 只是这个梦的走向越来越狗血。 在顾老爷子七十大寿,她和沉心怡同时掉进了花园泳池中,她本来就不太会游泳,慌乱中喝了一大口水,听着耳边咕噜咕噜的水泡声,沉了下去。 “扑通……” “扑通……” 有人跳下来抓着她的胳膊将她从泳池捞起,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却发现救她的人并不是顾廷深,而是曾经把她关在黑屋子饿了两天两夜的顾诚宇。 21、她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沉月惊出一声冷汗,猛得睁开眼,捂住胸口小口小口喘息着。 她有一种感觉,梦里的一切似乎自己都真实经历过,那一帧帧的画面,像蒙太奇片段一样从脑海掠过。 看到沉心怡扑在顾廷深怀里时的那种五脏俱焚的痛苦,她以为怀孕了顾廷深却提出不要孩子时的伤心,还有顾家老宅的泳池里,池水将她整个人包围住…… 也太荒诞不经了。 她本来就害怕水,怎么会梦到和沉心怡一起掉进泳池,救自己的人偏偏还是顾诚宇。 他的脸上布满了惊恐痛楚,沉月相信,如果顾诚宇发现救错了人害得他的女神有什么叁长两短,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当场掐死自己。 可是,她却清楚听见梦里的顾诚宇连声喊着她的名字。 “沉月……沉月……” 真是……太荒谬了! 沉月下意识摸摸身边,顾廷深年轻矫健的躯体紧紧贴着她,两人下身赤裸交缠,静谧的夜晚,甚至能听见他发出的浅浅鼻息声。 虽然心口还有些莫名的疼痛与怅然,沉月反而确信自己是做了场恶梦。 怎么会梦到顾诚宇呢? 肯定是因为前几天沉心怡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那个小霸王。 她才不去呢。 顾诚宇不来上学,没人往她文具盒里放虫子,没人藏她考试的卷子,不用小心翼翼提防那些随时可能发生的恶作剧…… 她不知道有多开心。 顾廷深醒了过来,轻声问她是不是想喝水? “不喝……我要睡觉。” 沉月含糊着翻了个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在梦里呛了一大口水,现在还隐隐觉得有些反胃。 应该是梦吧? 和现实完全不一样呢! 顾廷深很喜欢和她做爱,一晚上要个两叁次都不够,他还说想让自己现在就生孩子,嘴里总讲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哪有梦中那个男人半分的沉稳? 可这种感觉又过于真实,沉月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庄生梦蝶的困惑中。 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中午到游泳馆时,她头有些晕沉。 换好泳衣,沉月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要拿到附中的毕业证,游泳是必考科目。 她甚至有些恶意地给自己打气,如果学会了游泳,即使像梦里一样掉进水池,也不用顾诚宇来救自己。 他惊慌失措叫她名字的样子和噩梦一般吓人。 沉月带上浮漂站在泳池边上,努力回忆着老师教授的动作要领:手臂自然向前伸直,身体保持直线,双手分开斜下压水。 她练习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掌握了些技巧,准备沿着池壁慢慢游上几次,刚抓起游泳池的梯子朝池中走,身后一股大力突然袭来。 “唔……” 还来不及叫救命,大口大口带着消毒气味的池水从她嘴巴鼻腔灌进去。 水池下还有一只手,用力拉着她往深水区拖,她害怕极了,拼命晃动着四肢却根本挣不开,肺里的空气一点一点消失殆尽,沉月绝望地感受到死亡发出的冰冷讯息…… 大脑中的意识被池水淹没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22、妻子和白月光同时掉进水里,丈夫会先救 “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就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人间失格》 妻子和白月光同时掉落水里,丈夫会先救谁? 沉月觉得自己不用问,答案顾廷深已经清清楚楚告诉了她,只是当这个问题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心会那样得痛。 顾廷深抓住继姐沉心怡的胳膊浮出水面,再回头来找她时,她已经被丈夫的堂弟顾诚宇从泳池里捞起。 秋风裹着凉意,吹在湿透的衣袂上,她快步朝房间走去,顾诚宇的话如冰锥刺进她心中: “沉月,看到我哥选择的是谁了吧?他一直爱的都是心怡姐,娶你不过是因为愧疚罢了。” 怎么会不知道呢? 顾廷深当初和她结婚,不过是因为自己用身体替他挡了歹徒的致命一刀。 顾廷深不爱她,但娶了她,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责任与愧疚。 可那又如何,沉月爱他,爱了整整七年,从青涩的少女时代,她便一直默默追随着他的脚步。 顾廷深是检察官,她除了喜悦和骄傲,大学毕业后更是去了律所做起与自己专业毫不相关的行政,只为了能和他有哪怕一点点的交集,她成绩不算优秀,可因为她爱顾廷深,才会拼命刷题通过了司法考试。 她是那样爱他,爱到看见有人想要伤害他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地扑了过去。刀刃入腹的那一刹很痛,但刚才,顾廷深和沉心怡贴在一起的画面,比当初那把匕首插进她身体时还要痛上一万倍。 沉月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当时受伤后顾廷深慌张抱着她的情形。 彼时的沉月那么拼命地睁大眼睛,只为了最后再看看这个她暗恋了多年的男人。 她有好多话想告诉他。 以前看武侠小说,最喜欢的人物是一个叫程灵素的女孩,她还清楚记得那个女孩子临死前说的话: “师父说七星海棠没有解药,只是因为他老人家觉得没有那么傻的大夫,肯替人把毒吸出来,可我,偏偏做了这样的事。” 沉月想,如果那个男人是顾廷深,她也会和程灵素一样,愿意用生命换取他的平安。 她一直喜欢他,爱着他,做梦都想成为他的新娘。 可他却是姐姐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死亡的逼近给了沉月莫大的勇气。 她用尽全力想抬起手摸摸那张英俊的脸,却发现只是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顾廷深抓着她的手,肌肤没有往日的温度,似乎比她的还要冰冷…… 沉月想起曾给顾廷深织过一副手套,其实她还织了条围巾,只是没有送出去,和不能言说的少女心事一起封闭了起来。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亡, 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 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像我爱你一样。” 他的身体那么冷,围巾应该送的,只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晶莹的液体沿着眼角滑落,力气在一点点消逝…… “廷深哥哥,这辈子没有谁爱过我,我很高兴,最后有你陪着我。” “月月……别说话了……我懂,我都懂……”顾廷深快速亲了一下她苍白的唇,柔声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乖……听话……别睡……” 她第一次见到顾廷深如此慌张的模样,连声音都发着颤。 她天真地以为他是紧张她,可天真从来不是真实。 他只是欠她一条命。 所以他还了她那几个月如梦般甜蜜的相处,甚至还给了她婚姻。 顾廷深请来国内最顶级的外科专家会诊,陪她在医院住下,没有雇护工,喂饭、换衣服、洗头擦身体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好几次她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顾廷深在小心翼翼叫她的名字,看她睁开眼,男人紧张的神情才略放松了些。 医生宣布她可以出院的那天晚上,顾廷深准备了鲜花和戒指跪在病床前求婚。 “月月,嫁给我。” 她脸绯红,有些羞涩有些甜蜜:“那是我快死的时候你安慰我的话,当不了真的。” 顾廷深脸色不太好看,大概不愿意听到那个“死”字,毕竟他花了那么多的钱和精力将她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自己要真死了,他就永远欠着她了。 ps:诗引用普希金的《我曾经爱过你》,程灵素是金庸小说人物。 23、礼物(400珠加更) 其实沉月从来没有幻想过顾廷深真有一天会娶她。 刚到A市的那个秋天,她每天晚上还是饿得睡不着,不能理解为什么苏柔和心怡姐只吃一两片青菜叶就说饱了,自己在沉家本来就是多余的人,也只能随流跟着放下筷子。 好在苏柔每周会给一些零花钱,周末她坐公交去南山的图书馆,看上半天书写写作业,再到后面那条街上的小店点一份鸡蛋炒饭,津津有味吃着。 和顾廷深的第一次见面就在南山。 早上出门的时候,天空只漂了几滴毛毛雨,临近傍晚,狂风夹着乌云,搅得天昏地黑,粗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下来。 她打着伞准备去公交站台坐车,没有走多远,鞋子发出吧唧吧唧浸水的声音,一辆汽车从身边飞驰而过,溅起高高的水花,呲了她一身。 伞被蹭到地上,顺着泥水就势打了好几个滚。 十月的A市已经彻底冷下来,寒气顺着湿透的衣服传到皮肤,攥得心脏发紧,沉月冻得浑身哆嗦,连骂司机两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炳黑色的伞突然撑在她头顶。 “拿着。” 个子高高的年轻男人将伞把递到她手中,自己去雨里帮她将掉的伞捡了回来。 “你是沉月吧?我是顾廷深。” 迷茫的雨雾在男人英俊的脸颊笼罩上了一层细腻的光晕,他微微弯起嘴角,笑容温柔缱绻。 沉月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她知道这个名字,姐姐沉心怡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前不久去了英国,她听见沉心怡打电话撒娇缠着要礼物。 顾廷深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沉月身上,说开车送她回去。 “我正好要去沉家,把心怡的礼物给她送去,月月,你不想沉叔叔怪我这么大的雨还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吧?” 其实爸爸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事,沉月坐在后排,尽可能地让自己身子占用面积更小一些,不弄脏整洁的内饰。 顾廷深将车开到一家鞋子专卖店门前,让她在车里坐着,不大会拎了双新鞋递给她。 “试试大小合不合适?袜子在下面包里,这儿有湿纸巾。” 这个鞋子的品牌沉月见过,价值不菲,沉心怡有好几双。 “我不要,我有鞋。” “我知道,”顾廷深又笑了起来,眉峰上扬,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就当今天见面的礼物,需要我帮你吗?” “……” 沉月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气势,他笑起来明明很温柔,说话也是和和气气的,却让人根本没法拒绝。 鞋子非常合脚,车里的暖风也舒适宜人,下车的时候,顾廷深变魔术似得给了她一袋榛子巧克力。 “月月,我还有事,今天先不去看沉叔叔他们了。” 沉月点点头,“嗯,谢谢你送我的鞋子,再见。” 她等着顾廷深回声再见或者说句其它什么好进屋去,可等了好久他也没有开口,最后朝她点了点头。 黑色的轿车在路口消失不见,沉月长长松了口气,刚准备开门,突然发现,顾廷深的外套还披在她身上…… 难怪他刚才不说话就那么望着自己! 沉月有些慌乱,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这件衣服还回去? 她也不愿意让沉家人看到她拿了件男人的外套回来。 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心怡姐的男朋友。 24、领证(前世) 那件外套,沉月最后送去了干洗店清洗。 她选了家知名连锁品牌,取衣服的时候交代店员熨烫好,用特快专递寄到了顾廷深所在的省检察厅。 他给自己买了那么贵的鞋子,送了好吃的巧克力,沉月觉得还应该写张卡片表示感谢,可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顾廷深。 和心怡姐一样喊他阿深哥哥,她说不出口。 再次见到顾廷深是一个月后。 他穿着件藏青色的开司米大衣站在图书馆的大门侧边,五官深邃,眉目俊朗,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看见沉月提着书包出来,顾廷深微笑着冲她点点头,自然地把包接了过去。 “我自己拿着就行了。” “走吧。” 图书馆门前的路落满了金色的银杏叶,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细碎的响声。 他们慢慢走着,沉月穿着平跟鞋,比男人矮了一大截,天气有点冷,她心情紧张,说话难免有些磕绊: “寄的衣服……收到了吗?” “嗯,今天专门来感谢你的,田螺小姑娘。” “也不是我洗的,我还没谢谢你的鞋和巧克力呢。”沉月红着脸,嗫嚅着,突然看见顾廷深的手背有一道明显的伤痕,刚结痂不久,像是被刀片狠狠割过。 “手怎么了?” 顾廷深不以为意地笑笑:“前段时间到外地办案,不小心划了一下,习惯就好了,舍得一生剐,才敢干政法……” “别胡说……你不会有事的!” “轰……” 一辆改装摩托车加大油门从他们身边绝尘而过。 沉月一惊,额头划过无数条黑线,自己竟然抓着顾廷深的手,指尖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 她慌忙撂开,一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男人深色的眼眸,顾廷深安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书包给我吧,我要走了……”沉月低垂着头,面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 回去的公交车上,她打开窗户吹着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在做什么啊? 是因为寂寞吗? 才会奢望不属于她的温暖,觊觎那个不属于她的男人? ** 升入高叁,学业变得异常紧张,每天无休止的背诵刷题,学校教室里到处都是誓师的标语。 附中周日放假一天,同学们可以脱离书山题海获得短暂的放松。 沉月没有再去图书馆,每周乘71路公交,去政法大学看看这所培养了无数公检法精英的全国知名学府。 在校园里走走停停,她想着会不会有可能遇见顾廷深?遇见了自己又该说什么?那天分开时顾廷深看她的眼神,让她有点慌乱,一种无法言说的纷繁情绪在心头蔓延。 来的次数多了,沉月渐渐地对学校熟悉起来,知道宿舍楼、湖滨餐厅,甚至情人坡,却一次也没有遇见过心里那个男人。 其实这样更好! 世界上有两件事是根本藏不住的,一是咳嗽,二是爱情。 有时候走在街上,听到身后摩托车声响起,沉月心跳也会不自觉地加快,总会想起那天她抓着顾廷深的手,指尖与他的肌肤轻触的感觉。 她想见他又害怕看见他,怕见到他时会情不自禁泄露隐秘的少女心事,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即使那个人是顾廷深。 只是兜兜转转,他们最终还是结为了夫妻。 顾廷深在病床前向她求婚,将一枚精致的钻戒戴到了她的无名指上,那是自己暗恋多年的男人,沉月从身到心都拒绝不了。 灿烂的秋天,空气弥漫着甜润的气息,两人领了大红色的结婚证。 顾廷深带她参观新房,脸上露出轻松带些暧昧的笑容,说早不习惯和她挤在那张逼仄的病床上,今天晚上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觉了。 沉月后来无数次地回想,如果可以重来,她不会那么快同意和顾廷深结婚,初秋不是个适合的季节,连天气都知道要凉,落叶都知道要黄…… 婚后,她辞去了律所的工作,为此,一向脾气好的慕昭还生了气,当初自己可是求着他帮忙去那里工作的。 可只因为顾廷深那句“月月,我想每天一回家就见到你”让她心甘情愿画地为牢。 叁年了,顾廷深给了她顾太太的名衔、优渥的生活,他是个好丈夫,记得所有纪念日,鲜花和礼物总会如期送达,那天再忙也会陪她一起吃晚餐…… 如果幸福可以可以用物质量化,那沉月觉得自己很幸福。 25、被强吻 英国作家王尔德说:“人生有两种悲剧,一种是得到我想要的,一种是没有得到。” 沉月有时候也会想她到底算得到还是没有? 和顾廷深结婚叁年,睡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一靠近他,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就让自己按耐不住地想更贴近更亲密些。 沉月不知道顾廷深对她的感觉是不是也一样? 听说男人真爱一个女人,就会为她着迷,为她疯狂,可他们的性事总是小心翼翼,做爱时,顾廷深每次都耐心询问她的感受,从没有把最激情的一面留给自己。 他的家人倒是很好相处,尤其婆婆秦蓉,大概看在自己替她儿子挡了一刀的份上,平日里嘘寒问乱,像待女儿一样贴心。 只除了顾诚宇。 两人还是同学那会儿彼此就不对付,她嫁给顾廷深后,顾诚宇对她的厌恶更是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从来没有喊过一声大嫂,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是他救了自己。 “刚另一个落水的是顾大公子青梅竹马的女朋友。” “知道,顾太太同父异母的姐姐,学舞蹈的,长得挺漂亮。” 有人努努嘴:“这位,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以前在律师事务所帮人家干杂活,命好,替顾大公子挡了一刀,一哭二闹非逼着顾公子和她姐姐分手,死皮赖脸嫁进顾家几年了,连个孩子也没让她生,离婚我看是迟早的事。” “……” 指甲吃痛地戳进掌心,沉月庆幸自己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留着漂亮的长指甲,她怕她会忍不住挠得那块儿鲜血淋淋。 “你跟着我干什么?” 小跑到房间门口,沉月回过头,冷冷问顾诚宇。 顾诚宇一愣,很快被她脸上的表情激怒,轻呵了声: “当然来看你笑话,沉月你这个心机的女人,鸠占鹊巢,今天的位置本来是心怡姐的,你想方设法嫁进顾家又怎么样?”他眉一挑,狭长眼眸闪过一丝邪气,恶劣地问,“我哥是不是每次做爱都要关上灯不准你出声,把你想成心怡姐他才能硬起来?” 看她眼圈红了,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顾诚宇又无谓地耸耸肩, “喂,我就随便说说,你装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做什么?真丑,平时你就这么勾引我哥的?知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沉月紧紧咬着唇,她今天受的委屈够多了,顾诚宇想要看她的笑话,她偏不如他的意。 “瓜再不甜也解渴,你哥哥爱不爱我又怎么样?他娶了我,顾诚宇,不管你愿不愿意接不接受,我都是你的大嫂。” 顾诚宇面色一沉,攥握的拳头撑在沉月房间的门边,突然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直起身来还伸出舌头咂巴了圈。 “啧啧,没滋没味,我哥是不是都不愿意碰你?难怪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伯母可一心等着抱孙子呢,这种事男人不愿意怎么可能做到?” “王八蛋,你去死吧。” 她挥手扇了顾诚宇一巴掌,又狠狠在“救命恩人”脚掌上踩了下,“啪”得关上了房门。 她不能哭,至少现在不可以。 26、她不想再这样了(三更) “月月,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但刚才的事我必须得跟你解释,我跳下去心怡一下抓住了我,我只能先把她托出水面,月月,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沉月倚在门上,想一门之隔的男人对不起自己什么呢? 对不起,我一见了沉心怡就忘了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只是身心做出的本能反应? 顾廷深的话也许是真的,其实没什么对不起,就像当初看见歹徒朝顾廷深举起匕首飞扑过来,她下意识就用自己身体护住他一样。 情之所至啊! 沉月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视剧,许仕林爱上了狐妖胡媚娘,狐妖死后,他又遵从父母之命娶了表妹碧莲。 也许因为演员情绪把控得太到位,沉月清晰记得,拜堂时新郎脸上的笑意浅浅淡淡,看不出什么喜悦,毫无波动地完成了结婚仪式。 因为娶的那个女孩不是最爱的人,那是谁都无所谓了吧? 许仕林爱碧莲吗?或许有一点,也可能完全没有,他从未想过妹妹有一天会变成自己的妻子,但碧莲的爸爸妈妈养大他,作为报答他只能答应这门亲事。 和自己的婚姻很有异曲同工之处呢。 顾廷深爱她吗? 他们认识已经七八年,即使他和沉心怡不在一起,顾廷深也没有提过要自己当他女朋友。 婚前婚后他对自己的好是实实在在的,可若不是替他挡了那一刀命悬一线,顾廷深肯定不会开口说娶她。 这才是双方最痛苦的地方,她想要丈夫全心全意的的偏爱,顾廷深却什么都可以给予,偏偏只除了爱情。 她和沉心怡同时掉进水里,他的选择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不想再这样了! “我先换身衣服。”沉月在门后强笑道:“放心吧,我没事,爷爷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换好了我就去前面。” 顾老爷子今日七十大寿,请了不少圈里的人,她是顾家长媳,不能把场面弄得太难堪,今天晚上,在长辈面前,就当再尽最后一次孝心吧。 “月月……你开门好不好?我想见你。” 秦蓉大概听说了花园的事,匆匆赶了过来,先把儿子狠狠训了一顿,拉着沉月的手说:“月月,有什么委屈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主。” “妈妈,我没事。” 沉月有点难过,婆婆对自己确实很好,只是这段婆媳缘分终究太短暂。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爱把事情闷在心里。”秦蓉叹了口气,“妈妈说太多也不好,日子终究还是你们小两口过。” 她把顾廷深支出去,开始讲她的爱情史。 “月月,我知道你喜欢阿深,和我当年爱老顾一样,他们父子长得真像,一样的英俊是不是?你别看我现在天天窝在家养个花种个草,当年我可是我们学校那片有名的大姐大,老顾根正苗红根本瞧不上我,又嫌弃我比他小了那么多,可我不怕啊,喜欢一个人我就要勇敢去追求,老顾虽然像块石头,冷冰冰,硬邦邦,从不对我笑,但他也没有对别的女人笑,更没有真正下狠心赶走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喝点酒,直接跑去老顾单位宿舍,问他到底要不要我?不要今天我就去找别人,然后我直接亲了他。现在结婚这么多年,阿深都娶媳妇了,老顾对我还是千依百顺得好。月月,在妈妈心里,你和阿深都是我的好孩子,我也不是为了阿深说话,他心里是有你的,当年你受伤,他为了找最好的外科大夫来医治,跪在爷爷面前求他帮忙请专家,老爷子清高了一辈子,也是头一次破例用了特权。住院那段时间,阿深根本不让我们插手照顾你,事无巨细都自己亲自去做,现在你们结婚也好几年了,夫妻啊是前世修来的缘分,有什么事就大方讲出来,别憋在心里,回头我再好好说他一顿,我可盼着你们早点给我生个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