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世界生存指南》 补课(H) 许婉刷过房卡,门自动打开。她刚进去,便被里面赤裸的人抱住。 许笃把门关上,亲吻着怀中人的脖子,闷闷的说:“我好想你。”他上个月跟父亲一起出去,今天才回来。 许婉用手揽住对方的腰,轻声说:“可是我还没有洗澡。” 许笃的手熟练的伸进她的上衣里,解开文胸,啃咬着她的嘴唇:“我们一起洗。” 还没走进卫生间,许婉身上的衣服便被许笃扒了个干干净净。俩人一起躺进宽大的浴缸,泡沫充当了绝佳的润滑剂,许笃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她下面的湿润度,挺身闯进对方的身体。 许婉感受到下身的胀意,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更加靠近许笃的身体。 匆匆洗完澡,许婉便被许笃抱回到床上。因为沐浴,俩个人的身体都呈现出粉红色。虽然俩人维持着这种关系已经快两年了,但许笃永远要不够身下的这个人。即使她的皮肤算不上白皙、面容算不上精致,但他永远忘不了她那个时候的身影,她射出的那支箭正中靶心,同时也射穿了他的心。 许笃一直闹到天黑才算结束,即使身体的欲望消退,但心上的欲望却愈演愈烈,他趴在许婉身上,再一次从嘴唇舔舐到胸脯。 许婉经过这场闹腾,有些累,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轻声说:“我要回家了。” 许笃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咬着许婉的下巴说:“我跟叔叔说了,你今天来给我补课。”他看对方的表情,又补了一句:“钱已经转到账户上了。” 许婉闭上眼睛,任由对方在这具逐渐冷却的身体上随意动作。 许婉现在是高二下学期的学生,许笃和她同一年级,比她小一岁。俩人同姓,但并不是一家人。许婉高一刚开学那天,许笃便通过她现在的爸爸找到她,让她给自己补课。 许婉那天晚上带着课本被司机接到恒盛的套房前时,内心的一阵无语,她自己成绩非常平平,如果不是因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连高中都上不了,但许笃是学校出名的优秀学生,俩人换个位置补课还差不多。 进去后,许笃正坐在桌前看着她。 许婉身上一阵寒意,还不等她从书包里拿出书本,便听见对方的声音:“你欠了一笔高利贷,他们手里有你的裸照。两个月前你准备逃跑的时候,被他们在港口抓住了。” 许婉手里的动作停下,许笃说的一字不差。 她的朋友生病了,她用母亲留下的那套破旧的房子为抵押,加上自己的裸照,找当地蛇头借了五十万。后来朋友还是去世,她决定跑路,结果没想到在港口被对方抓个正着,虽然对她一直都很客气,但利息一直在滚动。 许笃的声音没什么情绪,他似乎是抛出了一个问句,但语气里尽是志在必得:“你陪我睡一次,我给你五千。” 许婉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自己是遇到了怎样的一个圈套,但是她别无选择。 ==================================== 前四章都得改,要不和后面的人设对不上,啊啊啊啊我该死的强迫症 利息 第二天早上,许婉是被许笃做醒的。她一睁眼便看到咬着自己乳肉的那颗脑袋,心里一阵无语:“第二次了,记得给钱。” 许笃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许婉,过了一会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动作变重很多,像是赌气似的:“我会给你的,明天就给你。” 许婉闭上眼睛,等他射出来,起身去洗手间洗澡,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不在床上。她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又看了一会镜子里自己身体的斑驳,套上衣服走了出去。 恒盛不远处便是银行,她去银行的自动取款机,从书包里拿出一张泛白的纸,输入上面所记下的账号,将自己银行卡里仅剩的五千块全部汇过去。屏幕上刚显示出转账成功,她的手机就响了。 对面是一个熟悉的男声:“不是说的这个月一万吗?今天是最后一天。” 许婉很想说一句“有就不错了”,但是一想到初叁时对方带着一帮人到学校门口堵自己的盛况,还是低声下气的说:“明天会转的。” “加利息,明天转八千。” 许婉沉默了一会,听到对方不耐烦的催促才开口:“利率不是这么算的,我们当初协商的年利率是百分之五十的单利。” 那边安静了一瞬间,大吼:“卧槽,你跟我来上课了?是你欠我们钱吧!” 许婉盯着屏幕上的那串账号:“那你随意吧,反正我无所谓。”说完便挂了电话。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走钢丝,以往掉下去是件无比恐慌的事,现在似乎也变得无所谓起来。 经过某个巷口的时候,她被藏在里面的人伸手拽了进去。借着昏暗的光,许婉认出了对方的脸,把手指从手机紧急报警的按键下松开。 夏元鸣把许婉抵在墙上:“你胆子可真大,敢这么和我说话。” 许婉嗯了一声。 夏元鸣拿出手机:“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你的裸照呢。” 许婉心想早八百年前就删了吧,面上还是那幅不咸不淡的样子。 夏元鸣顺着她松开的领口往下看到了皮肤上的红痕,心底一阵燥热:“小婊子,你今天卖了多少钱啊?” 许婉抬头:“今天打折,两千五,你有钱吗?” 夏元鸣脸红一片白一片,他强撑着:“你这种被人草烂的妓女,我才不会上。” 许婉仰头看了看只剩一条线的天空,心想没钱就没钱,别说这种大话了。但是这句话一出来,指不定对方会在恼怒之下做出什么事,于是她说:“我要回去吃饭了。” 夏元鸣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她,不想这么轻易放她走,胡搅蛮缠:“不行,还有利息。” 许婉叹口气:“你们老大知道你这么闲吗?” 夏元鸣脸上带了点得意:“今天我休假。” ……那可真是敬职敬业啊。许婉想了想:“那我请你吃麻辣烫。” 夏元鸣很想说一句“你居然就拿麻辣烫应付我”,但是在她面前,他又说不出这种话。如果不是她正好欠老大的钱,他这种初中毕业的混混应该和她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麻辣烫(H) 许婉给名义上的妈妈发了微信,说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饭了,没两分钟就收到了对方的回信:好的,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她和郑雪阳的聊天记录都比她亲爹许邵华的多。郑雪阳作为一个和老公结婚二十年没孩子突然发现对方有个私生女的后妈,对这个私生女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友善。许婉作为一个读高一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私生女的当事人,心态也是很坚强。她知道的时候简直想去她早死的妈的坟头大哭:“为什么不去要点抚养费啊。” 回忆起那段时间的兵荒马乱,许婉就无语凝噎,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这辈子都不会被许邵华认回家。 夏元鸣拿筷子敲了敲正在发呆的许婉的头:“你在想什么?” 许婉从回忆里回到现实:“想以后怎么摆个麻辣烫摊赚钱。”说完低头吃串串。 夏元鸣看着她因为低头而敞开的领口,咽了咽口水:“嗯……你的……” 许婉仰头:“什么?” 夏元鸣的脸在日光下显得更红了:“你的领口太大,露出来了。” 许婉低头看了一眼,默默用手拽着领子继续吃串串。 夏元鸣一连喝了好几口冰水才把这份燥热压下去,鬼使神差的,他问:“能不能赊账啊……” 许婉刚吃完,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即把水咽了下去:“你之前找女人还带赊账的啊?” 夏元鸣小声说:“我没找过,不知道。” 许婉差点被这话逗笑了,她深呼一口气:“小朋友,攒够钱再说吧。” 她回去的时候,许邵华和郑雪阳正在客厅看电视。许邵华看她身上的汗,皱了皱眉头:“赶紧去洗澡。” 洗完澡的许婉穿着睡裙躺在床上,心底一片空白。她还在继续发呆的时候,接到了许笃的视频电话。许婉真的是彻底无语,她有时候觉得许笃就是一个没断奶的孩子,天天缠着她,她上辈子是做什么了,这辈子这么讨他喜欢。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手机安静了一会后,又传来震动。许婉看了一眼,许笃给她发了个一千的红包。她刚领完红包,对方的视频电话又来了。 许婉一接通电话,便听到那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许笃赤裸着上半身出现在屏幕上:“我想看你自慰。” 许婉将手机固定好,从柜子里把之前许笃买的粉红色跳蛋拿出来又洗一遍,放到床上,自己对着镜头趴在床上用手指刺激着阴蒂,戳弄了好一会,下面涌出点液体,就着这点液体的润滑,她把跳蛋塞了进去。她刚放进去,许笃便打开开关,她的腿一下子软了,快感被堆积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让她难受,她没什么技巧,自己用手指揉也没有太大的快感。玩具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许婉睁大眼睛,来不及把东西拿出来,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匆匆套上了长裙。门外是郑雪阳,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许笃在楼下等你,说有学校的事。” 许婉踩着拖鞋,匆忙从屋里出来。她夹紧身下的东西,走下楼梯,蔓延出来的电线甩在大腿内侧的感觉让她的脸绯红一片。 许笃正在车里坐着,听到开门的声音后,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他直接从裙底伸手扯了扯线:“姐姐这里是什么啊?” 许婉努力夹紧下面的跳蛋,不让对方扯出来,一来一回的拉扯加剧了她身体的快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你买的……玩具……” 许笃把她的裙子搂到腰部,掰开紧闭的大腿,露出了下面光洁的阴部,用手指碰了碰因震动而颤抖的阴唇:“你怎么这么淫乱,在家里做这种事,勾引我。” 许婉全身因羞耻泛出粉色,她紧闭着嘴,不再说出一句话。只要她辩解,对方的侮辱就会更严重。 许笃见她隐忍的样子,重重扇了下她的大腿内侧:“腿张大点。”然后快速拉出还在跳动的跳蛋,放在她的阴蒂上,刺激着仍然躲在皮肉里的那颗豆豆,附上去舔弄她因刺激不断抽搐的小穴。等终于听到对方压抑不住的泣音时,他丢开跳蛋,狠狠咬上因兴奋而勃起的阴蒂,下面激涌出一阵爱液。 他舔了几口,将手放在那里继续刺激着对方,起身把许婉推到,将嘴里的液体渡到她口里:“尝尝你的水,是不是很骚。” 许婉全身都在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许笃随手摸了几下自己下面的东西,狠狠撞进满是水的穴里,摸到被他丢在一边还在震动的跳蛋放在许婉的乳头上贴着,另一只手还不忘继续揉弄着她下面的阴蒂:“你可真是骚,下面水真多。” 这种时候许婉那双总是沉默的眼里才会浮现出朦胧的雾气,许笃才能从那双迷蒙的眼睛里切实看到自己的存在,他低下头,温柔舔着对方的嘴唇,而后重重吻了上去。 圣父 许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塞着跳蛋回到叁楼的卧室,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拔出那个还在震动的玩意丢到一边便睡着了。 许婉来到申城中学已经一年半,她竭力将自己变成沉默的大多数之一,现在也确如她愿,没什么人会注意到这个常年低着头、成绩始终中流的女生。她上课一直很认真,因为不认真听课成绩就会变差,她可不想因为考试倒数第一被关注。上午刚放学,她诡异的收到了夏元鸣的短信:到学校门口。她停下走向食堂的脚步,转向学校门口,一出来便看见靠在巷子口墙边的夏元鸣,他穿着一条破洞牛仔裤,正无所事事的叼根狗尾巴草无聊看天。 许婉走到他身边,踢了踢他的脚:“什么事?” 夏元鸣侧头看是她,拉着她走进巷子深处,这里没什么人,倒是有套石桌,旁边放着俩石凳,桌子上摆了两份饭菜,很明显是自己做的家常菜。夏元鸣拽着她坐到自己旁边:“请你吃饭。” 许婉饿的不行,并不推脱,抽出一次性筷子开始吃饭,吃到一半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请我吃饭也不会打折的。” 夏元鸣的脸被太阳晒得有点红:“我……我哪有那么想。” 许婉哦了一声:“那就更好了。” 俩人吃饭都挺快,没多久饭菜被扫荡一空。许婉吃的有点撑,站起来消食,这时候夏元鸣接到了来自老大的电话,挂完电话他撇着嘴跟许婉说:“我要走了。” 许婉把剩下的盒子装在塑料袋里:“哦,去砍人啊。” 夏元鸣咬牙:“才不是。”他一把抢过许婉手里的垃圾:“明天中午我还来找你吃饭啊。” 许婉无所谓:“反正你买饭就行。” 她看着夏元鸣一路小跑,渐渐消失在纵横交错的巷子里,心里想着吃完饭跑步对肠胃很不好,但是对于一个混混来说好像也无所谓?她一边想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一边走到了巷子的拐角,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因为这个人早上刚来学校做了演讲,加上脸长得好看,所以许婉记得他,不过俩人就是陌生人的关系,所以许婉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准备从这里离开,没想到被对方拦了下来,他皱着眉头:“你是申中的学生,怎么和这种人来往?” 许婉退后一步,也皱着眉头:“你似乎有点闲。” 齐彧被噎了一句,但出于一种对学妹的责任感,他语重心长:“小学妹,你作为申中的学生,和这种人混在一起是不会有前途的。” 许婉看了眼时间,离上课时间还早,但是她懒得和这种人说话,直接绕过对方,径直朝学校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齐彧。 他不死心的继续追上去:“学妹,你现在还小,不知道——” 许婉对这个人的耐心已经耗尽,她把放在上衣口袋的手伸出来,指了指离这有点远的一个躺在地上的乞丐:“你要是大爱无疆,就去帮帮那个乞丐。” 齐彧看了眼她指的方向:“那你以后别和那种小混混来往。” 许婉没听清他说什么,加快脚步回了学校。 枫叶(H) 从学校大门到教室有条长长的斜坡,道路两旁种植着不知道多少年岁的枫树,这个季节它们的叶子还是绿色的。许婉走在下面的时候突然想起那句经典的“今年的枫叶不太红,赏她二丈红”,从这条路中间拐进一条羊肠小道,有一个小亭子,许婉在那里坐着,准备等到快上课的时间再进教室。 她靠在柱子上,想了一下自己的账务,本金五十万,年利息百分之五十。这笔钱是她初叁借的,到这个月刚好两年,已经翻到了一百万,这一年半每个月还五千,差不多还了十万,去掉房子抵押的叁十万,还有六十万。她每个月还的钱还不够利息钱。她想赶紧搞钱,赶紧离开这里。 给助理打完电话的齐彧抬头已经看不到许婉的身影,他在心底叹口气,决定回母校散散步,怀念一下已经逝去多年的高中生涯,没想到在二月庭又遇见了那个小学妹,她靠在柱子上,嘴里念叨着一长串数字。 齐彧有些惊喜:“小学妹,我们很有缘分啊。” 许婉被来人打断思绪,她皱着眉头看向来人:“你跟踪我?” 齐彧赶紧摆手:“没有,我高中的时候很喜欢来这里背书。” 许婉细细打量了对方一番,回想着自己没听完全的介绍词,问他:“你是自己创建了一个公司?” 齐彧坐到她身侧,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教育机会:“学妹,只要你努力,你也可以的。” 许婉简直想翻白眼,这种鸡汤她小时候就不信了。 齐彧看对方默默倾听的样子,继续道:“学妹,刚才你说的那个乞丐,我已经找人把他送到救助站,他以后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 许婉低头沉思片刻,仰头冲齐彧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学长,你真是一个好人。” 齐彧被距离如此之近的笑容闪的有些晃眼,下意识退了一点距离。 许婉仿佛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往他那里蹭了蹭,脸上浮出一些悲伤:“学长,你能帮我保密吗?” 齐彧立刻点头:“当然。” 许婉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其实我不想和那些人来往,但是……”就在她准备说更多的东西时,她似乎注意到附近有人过来,慌张的站起来,飞快报出一串数字:“这是我的微信。”说完便大步跑开。 这天晚上,许婉借给补课的理由没回家。她刷卡进房间的时候,许笃正戴着耳机看视频,看到许婉过来,眼睛暗了暗:“洗澡了吗?” 许婉小声说:“洗了,要做吗?” 许笃内心是想做的,但是之前约定的是一次五千,他不敢给许婉超出额度的钱,只能强忍着欲望:“你自慰给我看。” 许婉内心很讨厌自慰,觉得还不如直接做,主要原因是她的技术太差。她把内裤脱下放在一边,仰躺在许笃对面的床上,把裙子拉到腰部,赤脚踩着光洁的木质地板,下体正对着许笃的视线。 许笃看到因为暴露在空气中隐隐有些颤抖的猩红色嫩肉,呼吸有些粗重。 两根手指摸上阴蒂,轻轻揉弄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阴道口处浅浅抽插,手指拔出来的时候有浅浅的水渍。 哪怕在做这种事,许婉脸上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许笃嘲讽她:“你技术可真差。” 许婉看向他:“可以了吗?” 因为那种平静眼神的刺激,许笃蹲下身,从上而下狠狠舔了一口对方的阴户,再抬头的时候,许婉的脸已经不复当初的平静,脸颊满是红晕。 许笃对着她的大腿内侧拍了一巴掌:“腿张大点。”而后对着那片地方开始啃咬,没多久便有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涌出,他重重地舔舐着那片地方,如愿听到对方控制不住的泣音与呻吟,他又从下面一直亲吻到她的脖子,看到她全身蔓延的粉红色,许笃舔着她的乳头,下面蹭着她的大腿射了出来。 咖啡 齐彧在第二天早上六点收到验证通过的消息。许婉的头像是一个双手托下巴、胖乎乎的小女孩,很巧,他看过那部电影:《阳光小美女》。名字用的是本名。他看完对方乏善可陈的朋友圈,给她发了一个笑脸。 许婉回的倒是挺快:您这个周六有空吗? 和之前的态度相比,齐彧有些受宠若惊,他周末一向有空,俩人约定下周六下午叁点在市中心的咖啡馆见面。 齐彧一向是提前五分钟到约定的地方,这次也是。没想到许婉来的比他还早,他一进门就看到坐在里面的许婉,不过五天的时间,她看上去憔悴了些。注意到他的许婉也立刻站起来,很是郑重的样子:“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齐彧忙摆手:“快坐。”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门见山:“学妹,你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许婉放在桌面上的双手紧握着,她低头看了一会桌面,再抬头时眼中有雾气弥漫:“这件事麻烦您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她似乎要开始一段漫长的叙述,喝了口一开始便各自放在俩人面前的茶水,润了润喉咙。 齐彧也觉得有些口渴,喝了些水。 许婉看上去非常犹豫的样子,又垂下头,当她再抬起头的时候,齐彧已经倒在桌面上。 齐彧醒来的时候上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旁边有个人正在用颜料在他上身涂抹着色彩,他想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只有手指可以动。 注意到他醒来的许婉停下动作,脸上再次恢复了一开始的冷漠表情:“你醒了。” 刚醒来还有些昏昏沉沉的齐彧第一个想法是俩人被绑架了,但不到一分钟他就意识到主谋者是许婉,幸好他还有说话的力气:“小学妹,你为什么要这样?” 许婉见他上身涂抹的差不多了,起身对着酒店房间的落地镜开始往自己的脖子、肩膀上擦紫红色的颜料,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灰色的吊带,不多时,当她转身面对齐彧时,便是一副被蹂躏后的模样。 齐彧撇开眼:“谁让你这么做的?” 许婉趴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的举着手机拍照,将对方的脸和自己的身体拍进去,然后拿毛巾擦掉自己身上的眼色,又穿上外套。 齐彧刚才拍照的时候一直在挣扎,满头大汗:“小婉,你这样何必呢?我——” 许婉搬了凳子坐在他旁边:“我拍了六张照片。”她给齐彧一张张展示,里面齐彧的脸和少女的身体分外清晰。她继续说:“一张十万可以吗?” 齐彧停止了动作,有点欲哭无泪的样子:“你要这么多钱干吗啊?如果有急需用钱的合理理由,你不需要这样,我也会帮你的。” 许婉不接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可以吗?” 齐彧怔怔地看了一会这张脸:“可以,你把我手机拿过来,我给你转账。” 许婉松了口气,从帆布袋里拿出那张泛黄的纸条:“是这个账号,你备注我的名字。”她将齐彧的一只手松开,把手机交给他。 当齐彧把转账成功的页面展示给许婉看后,他看对方放松的表情,问:“是你家人生病了吗?” 许婉擦了擦眼睛,当着齐彧的面把照片删除,没有回答他的话,从包里拿出一摞已经按好手印、写下签名的欠条:“这是六十张各一万的欠条,我会还你,以后我还你钱的时候记得带欠条。” 齐彧有生之年从来没收到这么厚的欠条,他抽了抽嘴角:“倒也不用……” 许婉利落的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没再说话,提着她的帆布袋头也不回的离开。 丧尸(…… 许婉下午刚放学,就被许笃拽到了恒盛,不顾俩人都没洗澡,他直接把许婉按在身下:“你的钱哪来的?” 许婉无所谓道:“找别人借的。” 许笃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这团火让他说话都变得哆嗦:“你怎么这么贱,不出去卖就不舒服吗?” 许婉在心底叹气,眼睛看向许笃:“首先是我借的,其次这不关你的事。”她挥手推开许笃的胳膊:“以后请别来找我了。”她推门出去的时候听到身后隐约的哭声,心里有点无语。 周一中午,许婉和往常一样被夏元鸣喊出去吃饭,她想了想还是出去了,见到站在墙角的夏元鸣后踢了踢他:“喂,我的债还完了啊。” 夏元鸣脸上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人看着很低沉,他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又抬头问:“你今天还去吃饭吗?” 许婉摇头:“不了。” 夏元鸣闷闷的看了一会自己的脚:“那我走了。” 许婉想说什么,又觉得好像没什么说的必要,转身去了食堂。 许婉似乎回到了正常的高中生活。转眼间枫叶染上了红色。 下课后,教室里吵吵闹闹。许婉趴在桌子上发呆,被一个女生拍了拍肩膀:“小婉,运动会下周开始,这次还报名十米射箭吧!” 许婉抬头:“好的。” 女生开心的把她的名字写上报名表:“你这次肯定还是第一名!” 许婉没什么长处,就是弓箭非常厉害,去年运动会因为班级没人报名,临时挑了她,没想到她得了第一。 周二的早上,许婉背着弓箭准备去学校,走到一半,碰到了骚乱,有几个警察正摁着一个满脸是血正趴在地上嘶吼的男人,旁边零零散散的围着一些人,旁边的地上坐着一个正捂着脖子的人,血液从他的手缝里渗出来:“这人得了狂犬病!差点咬死我!我要告他!……”可能因为离的有点近,许婉闻到空气里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她加快脚步去了学校。 不到一周的时间,城市里的狂犬病发作似乎越来越多,连老师都开始建议家长每天来学校接送学生,新闻里也开始只言片语的提到这件事。 因为此事,原定的运动会在周五上午正式通知取消。 下午回家路上背着弓箭的许婉觉得空气里的血腥气越发的重,在她还沉思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扑过来,就在要碰到她身体的时候,许婉一个侧身躲过,不等她开口质问,便看到一张狰狞的脸,嘴边沾满了血迹,双眼凶狠的看着她,就要再扑过来,身边传来阵阵尖叫,她这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路上很多人都被这种奇怪的人扑倒,“救命”之类的呼救不绝于耳。 她心底一沉,沿着一个人少的方向快步跑去,她躲进无人的巷子,那个奇怪的东西转了几圈离开了这个地方。许婉赶紧拿出手机报警,没想到完全打不通电话,她又给自己认识的人打电话,还没拨出去,发现已经没了信号。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彻底黑了下来,她听见越来越大的啃食声。 回家 许婉手握弓箭,警惕的靠在巷子角落,站在阴影之中,还没等她想好要怎么做,前方晃晃悠悠的走来一个满身血迹、歪着脖子的男人。许婉下意识想跑过去问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到对方纯白的眼眶,她硬生生停在原地,开弓搭箭,瞄准那个奇怪的男人。 明明许婉就在他前方大概十米的距离,那个男人似乎完全没看到他,漫无目的的晃着,时不时发出像狗一样的嘶吼声。 许婉心念一动,拾起脚边的砖头,向他身后砸去。砖块落地,发出巨大的撞击声,但是那个人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这种东西没有听觉,视觉似乎也会受限。还不等她继续实验,有人快步跑来,他大声喊:“刀疤,你怎么在这,市里好像爆发狂犬病了,乱七八糟的。” 那个被称作刀疤的东西没有任何反应。 夏元鸣心里奇怪,从他身后转到他侧边,还不等他说什么,刀疤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张大嘴,就要扑上来咬他。 藏在后面的许婉大喊:“蹲下”,同时一只箭携万钧之力射向那个东西的头部。 “刀疤”没了动作,扑倒在地。 夏元鸣快速退到许婉身边,他这个时候借助路灯的亮光才看到“刀疤”身上的血迹,不知所措:“怎么回事啊……我刚从村里办完事回来,一路好多人在咬人,手机也没信号……” 许婉没回答他的话,看了看四周,确认视线范围内没这种东西后,走近“刀疤”的尸体。那个东西彻底没了呼吸,瞳孔扩散。看来头部是他们的死穴。许婉强忍着恶心,把自己的箭拔了出来,上面沾着她不能细想的红白之物。她把箭身往尸体的衣服上蹭了蹭,重新装进箭袋里。 夏元鸣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熟悉的活人,贴在她身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许婉听到脚步声,立刻拉着夏元鸣回到阴影下。 又来了一个。“她”似乎看不到夏元鸣和许婉,只看到了“刀疤”,“兴奋”的跑到尸体旁边,直接对着脸上的肉下嘴。 夏元鸣直面最原始的食肉方法,弯腰就要吐,但是他又害怕发出动静,不敢有任何动作。 许婉拍了拍他的肩膀:“吐吧,他们听不到声音。” 夏元鸣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等他吐完抬头的时候,尸体只剩一半了。许婉移开他的脑袋:“别看了,我要回家看一眼,你是跟着我还是自己走?” 夏元鸣强忍恐惧和茫然,紧紧拉着许婉的衣服:“许姐,我要跟着你走。” 许婉:“……你不是比我大吗?” 夏元鸣一副快要哭的表情:“姐,您就是我亲姐。” 许婉在心底叹口气:“那你注意一下,根据我的发现,这些东西没有嗅觉、听觉,只能依靠视觉,这一路我们不要暴露在光下面,应该就没什么事。” 夏元鸣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俩人一路沿着路灯照不到的阴影行走,不知不觉路上已经全是这种无知无觉晃悠的东西,偶尔有两声尖叫划破夜空。经过一家没开灯的便利店的时候,夏元鸣看里面没人,进去拿了把菜刀。 站在所谓的家门口,许婉的心情有些复杂。屋里的灯大亮,窗户边隐约有血迹出现。她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音。 夏元鸣咽了咽口水,提着刀走到许婉前面:“姐,进去看看吧。” 许婉想了想,将背上的弓箭取下:“好,记得他们的弱点是头。” 轻轻转动钥匙,大门刚打开,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俩人进来后将门关上。许婉凭着记忆找到院子里的电闸,看了眼夏元鸣,夏元鸣点头,关掉电闸,屋内瞬间陷入黑暗。 黑暗中恐惧会加深。俩人适应了一会黑暗,借着月光,大概也能看清四周。许婉打开房子的门,立刻传出咀嚼和嘶吼的声音。 夏元鸣顺着声音走到一件卧室的门前。他看了眼许婉:“姐,我来吧。” 许婉轻轻点头,握紧手里的弓与箭。 卧室门开的一瞬间,是一副无比血腥的图景:许邵华正趴在郑雪阳的尸体上贪婪的咀嚼着,血液浸透了厚厚的地毯,浓重的血腥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许婉挥手推开夏元鸣,一箭射进许邵华的脑袋。 所有的声音停止,整栋房间陷入可怕的寂静。 薄荷(H) 放着两具尸体的卧室被封起来,他们此时谁也没有心情收拾房间。许婉领着夏元鸣上了叁楼,俩人分别在卫生间里洗澡。 目前的水电还算正常,但所有的信号全都中断。洗去一身血腥气后,许婉给夏元鸣找了套她之前在网上买的尺码过大的运动衣,裤子勉强还能穿,上衣实在是穿不下。 这种时候家里的净水设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俩人洗完澡后把屋里所有能装水的容器都装满水,又检查了一遍门窗。拉上窗帘,吹着不知道还能用多久的空调,许婉倒在床上,这才真切的感受到一切都变了。 夏元鸣站在门边,欲言又止。 许婉看他一眼:“要说就赶紧说,搞不好半夜我们就死了。” 夏元鸣唔了一声:“就是你也别太难过,刚才那样对他们也是解脱……” 许婉坐起来,看了会夏元鸣,拍了拍自己旁边的被子:“坐这里吧。”她整个人之前表现出的冷静感自此刻开始破碎,像是过了一天才意识到事情已经无可挽回。 “你觉得他们是什么东西?”她靠着墙轻声问。 “很像电影里的丧尸,但是没有电影里那么厉害。”夏元鸣猜测。 许婉盯着还在运转的空调发呆,喃喃道:“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吹空调了。”不等夏元鸣回答,她挪了挪,正对着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钩住他的脖子,若有若无的用私处摩擦着对方的下半身:“你还是处男吗?” 夏元鸣的脸一下子爆红,连身上的白皙皮肤都染上了薄薄一层绯色:“是……不过你不用因为这种事勉强——” 话说到一半,另一半被许婉吃进嘴里。 她的吻技算不上好,只是舔着对方嘴里的角角落落,尝到了清新的薄荷香味。 夏元鸣的呼吸开始急促,他不自觉用手环住怀里的人,更为猛烈的反吻着对方,在她的嘴里,他也尝到了薄荷的味道。 许婉的双手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摩挲着。夏元鸣的皮肤虽然白皙,但身上有一层薄薄的、特属于年轻人的肌肉,线条流畅,摸起来的手感更是绝佳。这时夏元鸣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宛若对待珍宝那般。两个年轻人不自觉发出喘息,加剧着室内的暧昧。 夏元鸣的手一直老老实实的放在许婉的腰上,许婉穿着睡裙,中间没有缝隙。她之前只和许笃做过,许笃的技巧不错。现在遇到夏元鸣,她被撩拨的很舒服,但是身上那股火越烧越大,她索性拉着他的手,从前面的睡裙下面一路往上,喘息着附在他耳边说:“你可以多摸一些,”夏元鸣的手无师自通的捏住一只微微变硬的乳头,许婉发出一声惊呼,后面的话断断续续:“两只手都可以。” 裙子被提到大腿根,许婉两条腿紧紧夹着夏元鸣的细腰。夏元鸣稍微低头,看到下面有些水痕的白色内裤,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许婉的手在夏元鸣的腰部肌肉上流连许久,滑进裤子里的时候还有点舍不得那里的手感,从茂密的黑色丛林里划过,那只手轻轻触摸着已经硬起来的东西,前端有粘粘的液体渗出。她拍了拍对方的屁股:“把裤子脱了。” 俩人互相搂抱着,在床上仍然维持着对坐的姿势,只是许婉仍套着她的衣服,夏元鸣已经脱的干干净净。 许婉用手揉弄着那个东西,亲着夏元鸣的脖子。 夏元鸣全身泛着玫瑰红,他喘息着,声音听起来快哭了:“我想射。” 许婉觉得这个时候的夏元鸣分外可爱,她舔了舔对方的嘴唇:“坚持一下。” 夏元鸣回顾着自己少年时期闷热夏日躲在阁楼里看的那些视频,将手伸到许婉下面,隔着一层布料,轻轻触碰着那个神秘之地。这样做了一会,他犹不尽兴,让许婉仰躺在床边,他坐在地上,双手并用的摩挲着那里。 ========================================== 处男的青涩才是最可爱的! (差点偏离了这篇文的写作中心:一切为了搞黄…… 脐橙(H) 纯白布料被浸湿的部分越来越多。夏元鸣忍不住凑上去轻轻舔了一下,对方突然加重的喘息声无形之中鼓励了他的动作。不多一会,那块布料不知道是因为里面渗出的液体还是他的唾液,彻底湿透。 夏元鸣又爬到许婉胸口处,轻咬着她的乳尖,小声问:“我能把你的衣服脱掉吗?” 许婉下面的阴蒂因为刚才的刺激正在跳动,看着夏元鸣的脸,她用手摸了摸对方滑腻的肩膀,轻轻点头。 这是夏元鸣第一次亲眼见到女性的完全赤裸的身体。许婉的皮肤有些偏黄,看起来还没有他的白,但肌肉线条流畅。在这种时候,他突然想起白日里她射出的那两只箭矢,直到现在他还能感受到箭尾在空气里颤动的余波。他从来不知道在这副平常的身体下蕴藏着如此令人惊异的力量。 夏元鸣顺着脖颈一路向下亲吻,直到那个地方。他用牙齿轻咬跳动着的阴蒂,时不时用舌头挑开那两扇贝肉,试探着往里面伸,听到许婉越来越大的喘气声,他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许婉的腿不自觉夹紧了夏元鸣的脖子,一半是因为他的脸,一半是因为他灵活的舌头,不多时,许婉便高潮了。 夏元鸣的脸沾上了涌出的水珠,他好奇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许婉因为他的动作,腿不自觉缩了一下。夏元鸣并不反感这个味道,索性又舔了几下。他爬到许婉的上方,像小狗一样轻轻舔着她的脖子,小声说:“我想进去,我好难受……” 许婉反身压住他,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脸,另一只手往下,用两指撑开自己敏感的阴唇,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后,直接坐了上去。 那一刻的夏元鸣脑子里有烟花在爆炸,所有一切都忘的干干净净,他凭着直觉一边挺弄自己的腰身,一边呜咽着手口并用的含弄着许婉的胸脯。 许婉上半身趴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呻吟声。 俩人几乎做了一整夜,只能说年轻人的精力是无穷的。最后夏元鸣把许婉抱进浴缸,洗完澡后,夏元鸣忍不住又开始搂搂抱抱。天微微亮,俩人全身都是绯红色,还有些对方留下的印记。 许婉是先被闷醒的。不知道什么时间,空调停止运转。虽然现在不是夏天,但紧闭着窗户的屋内还是很闷。她推开放在胸上的手,起身冲了个澡,拉开窗帘,天已经大亮,外面游荡着衣着破败的、无知无觉的丧尸。 夏元鸣被亮光刺醒,他坐在床上,看着赤裸的许婉无谓的打开了窗户,准备拿衣服的手又伸了回去。 虽然做了一个晚上,但面前的景色还是又让他下面开始硬了。 许婉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转身的时候便看见了夏元鸣下面从密林里探出的东西。虽然对这个年纪的人有这种心理准备,但这未免也太过夸张。 夏元鸣无措的看着她,脸有点红。 俩人现在也不怎么饿,许婉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走到夏元鸣面前,将他推倒在床上,夏元鸣下意识抬起许婉的腰,将对方的下身附到自己嘴边,伸舌舔了一下。上面还沾着刚沐浴完的水珠。 许婉发出一声惊呼,退了下去,用手给自己稍微扩张便将对方的性器纳入,夏元鸣上面的丛林扎的她的阴蒂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她一如昨晚那样趴在对方身上,俩人互相亲抚着对方的身体。 夏元鸣一边喘息一边问:“你们下面都是那样吗?”他伸手配合着挺动,逗弄许婉光洁的下身。 许婉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当然不是。”她抬头看向夏元鸣,准备继续说什么,夏元鸣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吻上她的嘴唇,阻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 本来想写一句女主不同于男人的滑腻皮肤,但是又觉得没必要,女性向还是重点写男方的颜值身材吧。 我又要走一段剧情了,搞黄这方面我写的好千篇一律啊…… 夏元鸣:本文颜值最为符合女主的审美,设定是很有少年气的那种。混混生涯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也是我写到后面,前面有点崩人设……) 女主就是喜欢的会主动,不喜欢的当死鱼…… 都末世了,女主不会因为贫穷再那啥了,所以不会再有dirty talk 了。(其实也是我前面写的有点崩人设,但是又懒得改了……) 炒饭 夏元鸣缠着许婉做了两次,最后俩人都饿的不行,他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下来,去洗手间冲澡。 许婉因为出了一身汗也洗了澡,她出来的时候径直下楼,夏元鸣在一楼的厨房做炒饭,鸡蛋的香味让俩人吃饭的时候风卷残云。 夏元鸣吃完饭,许婉还没吃好,她的吊带睡衣领口很大,顺着领口能够清楚的看到挺立的乳尖及胸口留下的痕迹。夏元鸣的脸又红了:“你的领口,你没有穿内衣。” 许婉这次毫不遮掩:“丧尸都出现了,还穿内衣干吗。”她看到夏元鸣的脸色,忍不住用手碰了碰他的下半身:“大哥,你不至于吧,怎么又硬了……” 夏元鸣的脸热的简直能煎鸡蛋,他小声说:“因为我喜欢你嘛,看见你就会……” 许婉喝了口茶,用纸巾擦了嘴,跨坐到夏元鸣的大腿上,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这算表白吗?” 夏元鸣小声嗯了一声。 许婉想起那个中午,他靠在墙边,咬着狗尾巴草望天的场景,又看向对方抬起的眼睛,轻轻吻了一下他宛如玫瑰的嘴唇:“看你长得好看的份上,行吧。” 吃完不知道应该算早饭还是午饭的炒饭后,夏元鸣把二楼卧室里的两具尸体拖到院子里烧了个干干净净。焚烧的味道并不好闻,但都到这种时候了,谁还会在乎味道。 在丧尸遍布、没有救援的情形下,这俩人最需要的物资是——衣服。 夏元鸣除了昨天穿的那套衣服和一条大码的女式睡裤,身无长物。俩人盘算了一下,决定先去离这里最近的商场找些运动装、运动鞋,在丧尸世界有一套方便行动的装备可谓至关重要。 走之前许婉递给夏元鸣一把剪刀,让他帮忙把她的头发剪短,剪到扎个小啾啾的程度。万一被某个丧尸抓到头发,那可真是倒了大霉。 夏元鸣剪完后忍不住问:“那为什么不剪成我这样的板寸啊?” 许婉拉上外套的拉链:“因为我觉得那样不好看……” 许婉背着弓箭,夏元鸣提着在屋里找到的一把锋利的长刀,俩人为了保险起见,又在大腿处各系着一枚短小的匕首,趁着黄昏的时候走出家门。 可能是因为吃饱了,也可能是因为已近黄昏,路上遇到的几只零散丧尸对他们看起来完全没什么兴趣。虽然一个活人也没见到,但是看到了很多猫狗,它们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完全没有电影里被感染后的凶残模样,可能这种“病毒”只能传染人类。 俩人走到店门前,遇到了从没想过的糟糕情况。 门关着。 许婉这才想起,叁天前,犹豫“疑似狂犬病患”的人数增多,全国的营业场所均被关闭。因为学校出现的病患较少,学校倒是正常运转。 夏元鸣都做好了可能会遇到不少丧尸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许婉皱着眉头。最后夏元鸣从他那时长四年的混混生涯找到了方法:破门而入。 玻璃门被夏元鸣拿刀敲碎,原本设置的警报因为停电消失的无影无踪。俩人进了店铺后,许婉守在店门边,夏元鸣负责收集衣服和鞋子,看到适合的码数便塞进袋子里。 许婉手握弓箭,一边警惕一边想,他们俩人还真像抢劫的。 天色暗下来,夏元鸣已经收集好物资,俩人绕过还亮着的太阳能路灯,几乎没遇到丧尸,一路安全的回了家。昨日偶尔还能听到的尖叫声,今天彻底消失,甚至连咀嚼的声音也没有了,除了动物发出的声音,只剩可怕的静谧。 俩人回来,发现打不开屋里的灯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没有电。这栋房子从来没有备过蜡烛之类的照明工具,夏元鸣没有吸烟的习惯,身上也没有打火机。 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夏元鸣只能就着月色,煮了两袋泡面,配上些火腿肠和鸡蛋,凑合着吃了一顿。 饱暖思淫欲,俩人洗完澡后连衣服都没穿就自觉出来滚到了一起。大概是因为夏元鸣的那张脸长得太符合许婉的审美,加上虽然技术青涩,但天份不错,许婉开始觉得这种事挺有意思。 ================================== 前两章大改了一下,要不和后面的人设割裂太严重了,虽然只是为了搞黄,但是强迫症让我…… 有一种这个世界要被毁灭只是因为作者让他们谈恋爱的感觉……(虽然确实如此) 关于丧尸可能就一直这么弱吧……因为我觉得这样比较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就像疯狗也是只能疯一阵子,没有能量来源也不可能一直疯啊,如果有剧情需要,会稍微强一点点 然后关于男方的体力(……),都末日了,也不是啥写实文,怎么爽就怎么写,反正女性身体敏感的都写那么多了,男的那啥点也无所谓了(==) 每次写到夏元鸣我都好想搞黄,作者认证他是全文最好看(脸和身材)的男人! 蔬菜 已经停了叁天的电。温饱问题虽然得到解决,但营养方面出现了问题。 因为没有电,冷藏保存的蔬菜和肉类已腐烂。许婉和夏元鸣去便利店和超市找了些食物,能吃的只剩下常温保存的速食食品。他们只能多吃鸡蛋、多喝常温保存的纯牛奶,以此补充蛋白质。更为急迫的是蔬菜问题。市区的植物没法吃,加上这里的房价太贵,没人会在院子里种菜。 当最后一棵青菜被吃掉,他们不得不开始寻找蔬菜。 幸好开车是混混的必备技能,虽然夏元鸣因为未到法定年龄还没有考驾照。 许婉从家里扒拉出车钥匙,俩人来到车库,研究了一会停在这里的越野,里面的空间对于两个人来说倒是足够大。 夏元鸣对他能开越野车这件事非常激动,在驾驶座上不到一个小时,便把各个部件摸索的清清楚楚。许婉喊他的时候,他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 临近黄昏,俩人开车出去找些必备的物资。 最先是水。 他们去了一家无人的便利店,里面的货架被某些暴躁的丧尸砸的乱七八糟,幸好桶装水基本没什么破漏。他们搬了些水,又补充了一些常温可以保存的食品。以防万一,俩人又去户外商店拿了雨衣、帐篷和睡袋。 城市里的房子看似很有安全感,但失去人力输送链后,它们沦为“空中楼阁”。 不过叁天的时间,街道上已经满是落叶与各种动物的粪便。他们甚至在街口远远看见了散步的狮子,幸好狮子对他们没什么攻击欲望,加上躲得及时,没出什么意外。 映着夕阳的余晖,许婉仿佛已经看到了若干年后这里荒草丛生的破败景象。 有了车之后,他们的探索范围变大许多,终于在离市区不远的郊区找到了一个蔬菜基地,那里的田野上还有沦为野鸡的家鸡在散步。 因为停电,俩人的夜生活过的很“单纯”,就是在床上滚来滚去。但是因为没法用洗衣机,晚上滚床单有多开心,白天夏元鸣洗床单就有多痛苦,他忍不住起了搞台发电机的念头,但是他不会弄电线,现在也没有说明书能让他看,只能继续手动洗衣服,但是晚上该搞还是搞。 在苟延残喘一个星期后,自来水也停了。 俩人不得不正式搬家。 许婉研究了一份从书店找到的内容比较详尽的地图,发现最适合他们居住的还是郊区,那里有一个湖泊。 “搬家”前的那天晚上,许婉多少有些伤感。她用屋里剩余的水冲完澡后,赤身走了出来,看见站在外面赤身裸体正等着她的的夏元鸣。 许婉对他下面那个抬头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习惯性的摸了一下:“想做就做,怎么这副表情。” 夏元鸣因为下身被触摸,发出一声轻喘,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对方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的乳头,小声问:“我拿了玩具,今天能不能试试啊……” 许婉挺身,将胸肉更多的送进对方的嘴里和手里,心里对这个提议有些无语,这都末日了,还不忘拿这种东西……但是身体的快感加上好奇心让她也有些意动,便上前用手紧紧扒住对方的脖子,一个上跳,双腿卡住他纤细的腰身,同时不忘空出一只手轻轻抓挠着正坚硬抵住她下身的东西,轻声道:“好啊。” 对镜(H) 许婉被夏元鸣抱到卧室里才发现对方趁她洗澡时做了多么全面的准备。 除了床上摆的一溜玩具,他还把全身镜挪到墙角,在床和镜子中间的空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地毯上还搭着被子和毛巾,看起来很是柔软。 桌上正燃着几盏不同颜色的香薰蜡烛,昏暗的灯光给室内更是增添了几分暧昧。 他下面的东西戳着许婉的腰。他抱着对方,轻咬着对方已经开始挺立的乳头,发出撒娇的声音:“可以嘛?”自从夏元鸣意识到每次他发出这种撒娇的声音,许婉都会更快进入状态,他在床上便经常用这种声音讲话。 看到这些布置,许婉也禁不住兴奋起来,她舔舐着夏元鸣胸上薄薄一层的肌肉:“可以,我不喊停就可以。” 夏元鸣快步把许婉抱到地上坐着,有些兴奋过头,下面的东西在许婉的腰部蹭了几下才勉强平静了些。他坐在许婉身后,背靠着床,两腿将许婉敞开的大腿分别压制住。 他们正对着镜子。 借着蜡烛的光亮,许婉能从镜子里清晰的看到夏元鸣的东西在她后面跃跃欲试,原本的粉色因刺激变为了深红,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它的头部。 夏元鸣下意识地一个挺腰的动作,他喘息着:“不用管它……”他缓了口气,盯着镜子,将右手伸到许婉大开、还有些颤抖的下身,轻轻揉捏挑逗着那片区域。 可能是因为在镜子前如此直观的看到自己动情的模样,加上夏元鸣的动作很有技巧,许婉这次很快进入了状态,不多时便被夏元鸣拨出藏在皮肉下的阴蒂。当他用指甲盖划过那颗凸起时,许婉发出一阵喘息,阴道也因为这刺激涌出许多液体。 夏元鸣左手往后伸,摸到一早准备的东西,同时侧头,吻住许婉因高潮颤抖的嘴唇,喃喃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意乱情迷中,许婉什么也听不清,突然,下半身的那颗豆豆被什么东西含住,一股巨大的吮吸力刺激着那里,没等她刚要适应那股力道,吸力便又加大,如此往复。不仅仅如此,一个正在震动、温热的东西进入了她的阴道,她能感受到那个后面有只手正在推送,力道越来越大,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她所有的尖叫被夏元鸣堵在嘴里。 夏元鸣的余光还能看到镜子,她下面的水一股又一股的涌出,双腿在他的压制下忍不住一颤一颤的往上挺。夏元鸣知道她还可以承受,将玩具全部调到最大挡,把震动棒全部塞入后,压制住她挣扎越来越剧烈的双腿,双手各拿了一个打开的跳蛋,摁到她完全变硬的乳头上,同时不忘用五指揉捏着胸肉。他害怕许婉呼吸不过来,松开对方的嘴唇,低头舔舐着她的上半身。 许婉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任何一个人都能听出里面蕴含着声音主人的无限快感。终于,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二十分钟后,她的身体在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的挣扎后安静下来,她喷出的水如此之多,不仅浸湿了夏元鸣在那处垫的毛巾,还将镜子溅了一大片的水珠。 夏元鸣赶紧去掉那些仍然在孜孜不倦工作的玩具,松开压制着她的双腿,将对方抱到床上平躺下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枕头垫在许婉的腰下,活动了一会她的双腿后,微微打开,露出犹在跳动的阴蒂和颤抖的两扇阴唇。他趴下身,重重舔舐着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湿地,忍不住吞咽下对方流出的爱液,间或轻咬几口肿胀的阴蒂,轻缓的延续着这场前所未有的高潮。等到对方再一次小高潮后,听着对方因过分兴奋传来的泣音,他才向上爬到许婉上身,舔咬着她的乳头,轻声说:“我进去了。” 因为前戏充裕,这次他直接全部没入,没有任何阻碍,里面湿湿滑滑,他只觉得仿佛进入到了仙境。他重重抽插了几次,缓解了些许欲望后,拿过放在床边的吮吸器扣在因过度兴奋而极度充血的阴蒂上。 许婉的阴道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紧缩,涌出更多的水液,她稍微垂眼,便能看到那个深色的、又长又硬的东西在她被抬起的阴部里进出,视觉上的刺激更加剧了这份快感。她搭在对方肩膀上的双腿因卷土重来的剧烈快感有些无力。 夏元鸣察觉到许婉就要滑下的大腿后,伸回揉弄胸肉的双手,匆忙在她的乳头上再次固定上两个跳蛋后,紧紧抓住她的大腿。因下身剧烈的快感,他和着许婉一齐发出似哭似叫的呻吟声。 夏元鸣恨不得化成水,融进许婉的身体里。最后他没舍得把自己的东西从那个滑润的腔室中拔出,就着侧躺插入的姿势,俩人紧紧拥抱着、亲吻着,在静谧的夜里睡着了。 重逢 车内的空间被塞得满满当当。许婉最后一次站在这栋房子前看了一会,抓紧身上的弓箭,上了车。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选择黄昏出发。 路上的尸体随处可见,基本只剩下骨头和啃咬不下来的肉,幸好天气不热,还没有腐烂的味道。动物们已经肆无忌惮的在街角小巷中穿梭,大概是因为停电,动物园的安保措施全部失灵,它们对于这辆正在行进的车完全不感兴趣,只进行着属于它们的狩猎。 就在俩人对这座城市还有活人这件事彻底死心的时候,正前方距离他们大约五百米的广场上,一群丧尸在追逐着一个穿白大褂奔跑的人。 俩人对视一眼,夏元鸣立刻打开车顶,许婉站起快速搭弓,解决了离那个人最近的几个丧尸。夏元鸣绕过那个人,撞倒后面的丧尸后,许婉乘机开门将那人一把拽上来,将手里的箭矢对准他的脖子:“你感染了吗?” 那个人满身尘灰,白大褂上沾满污渍,脸上也不例外,只有一双还在发愣的眼睛,呆呆的看着许婉。 许婉皱眉,将箭矢更近的推到对方的脖子:“你有没有被咬?快说话!” 那个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慌乱的摇头,不顾对方手握的利器,扑进许婉怀里,在她身上悲恸的大哭。 在旁边开车的夏元鸣“嘿”一声,空出一只手将那人从许婉身上剥下来:“哥们,别乱吃豆腐啊,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那人慌忙抽了几张许婉递过来的抽纸,狠狠擦着自己的脸,声音还带有泣声:“学妹,是我啊,我是齐彧。” 许婉和夏元鸣都睁大眼睛,不过俩人的想法完全不同。 许婉看对方一脸的疲惫与沧桑,翻身到后座拿了些吃的喝的递给齐彧:“你还见过其他活人吗?” 齐彧一口灌下去半瓶水,提了点力气:“没了,我一直在实验室做实验,昨天晚上出来才发现公司里已经没活人了,都变成了这种东西,我躲在实验室,因为太饿,刚出来找东西吃,就被它们盯上,一直追我。” 许婉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市区已经没水没电,我和夏元鸣要去市郊的湖边找地方住,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夏元鸣撇嘴。 齐彧学着许婉的动作翻到后面的座椅上,坐在许婉的身旁,他平缓了一下呼吸:“我在湖边的山上有套房子,应该很安全。” “山上?有水吗?方便上去吗?”夏元鸣哼了一声。 齐彧诚恳道:“有的,我在那里弄了独立的供电供水系统,也有上山的公路。那套房子没人住的时候是封闭状态,不会那种东西进去。” 许婉和夏元鸣在后视镜里对望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齐彧这个时候才缓过一口气,啃完面包,又翻身回了副驾驶座,给夏元鸣指路。 车辆沿着隐秘的盘山公路蜿蜒前行,一片黑暗中,只有车灯发出的两盏光束,山间充斥着虫鸣鸟叫和汽车的引擎声。 齐彧吃完了许婉递给他的火腿肠和面包,身体的力气多了些,开始向他们询问更多的信息。他们交换完信息后得到的结论便是:申城没有其他活人。其他城市或许有,但他们暂时也无法联系上。 因为没有实验材料,齐彧只能大致推测这是一种类似狂犬病的病毒,传播方式有血液传播,至少一年的潜伏期,而且很难发现病征,最近一周因为某种影响,在全球范围爆发。如果只有部分城市或者部分国家,现在的申城不会如此萧条。 叁个人聊着聊着,不自觉便到了目的地。 房子 许婉和夏元鸣瞪大眼睛看着山里突兀出现的黑色大门,自大门两边有相近颜色的高耸墙体蔓延无尽。 齐彧有些不好意思:“见笑。” 俩人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叁人下车。齐彧不知道在旁边的门柱上摁了什么按钮,路边的一盏英氏路灯亮起,大门缓缓打开。齐彧冲夏元鸣挥了挥手:“把车开进来呀。” 车进来后,大门自动关上。 一进来,眼前便是一片宽阔的空地,地灯已打开,借着这点光可以看清院落里零零散散种植的灌木丛,正前方是一套扇形平层房子,屋顶起伏不平。 齐彧在前面走着,领夏元鸣走到房子的最左边,那里有一个车库,里面停着一辆敞篷车。夏元鸣在门口呆了一会,还是老老实实下车:“你开进去吧,我怕把你的车撞坏了。” 齐彧看了他一眼,二话没说,把车停好,下来后他朝俩人伸了伸手:“你们车里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吗?我这套房子没有吃的,衣服……男孩的还好,女式的好像没有。” 许婉和夏元鸣从见到这栋房子开始,便有种莫名的羞耻感。他们快速从车里拿了些吃的,随便带了套衣服,跟着齐彧走进房间。 齐彧给他们介绍这套房子的布局,中间是大厅、厨房和洗衣房,周围环绕着叁间卧室,他们可以自行选择。叁个人走到大厅,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家具全部被铺上了一层白色的盖布,前面是落地窗,窗后是圆形游泳池,只是现在上面覆着一层盖子。 “这套房子我一般夏天来住,秋冬可能会有点冷。”齐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歉意。 许婉将目光从窗外收回到齐彧面前:“能不能把所有的窗帘拉上,我们把灯打开,对了,外面的灯可以关吗?” 齐彧这才想起丧尸拥有视觉这件事,赶紧走到大厅的门柱边操作了几下,很快所有的窗帘自动落下,灯光在一瞬间开启。 这下屋内的装饰一清二楚。虽然所有的东西看着并没有富丽堂皇,但他俩就是能感觉到很贵…… 缓解这份尴尬的是许婉的肚子,虽然出发前已经吃了一些东西,但现在已经很晚了,她又饿了,在齐彧帮忙打开厨房门后,许婉和夏元鸣赶紧抱着一箱吃的冲进厨房,然后又被厨房的宽大与布置震撼到了。 夏元鸣看着锅里的泡面,对坐在他对面地上正在啃火腿肠的许婉说:“我好自卑啊。” 许婉咽下嘴里的火腿肠:“我也很自卑。”她本来以为撑死就是农家乐的水平,没想到是个藏在山里的大别墅?大庄园?早知道齐彧这么有钱,她当初写啥借条啊。 …… 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夏元鸣端着一大锅泡面、许婉拿着叁套碗筷走出厨房。齐彧刚把大厅的餐桌、餐椅收拾出来,闻到泡面的香味,他也是饿的不像话。 锅碗全部摆好。许婉看着那铺垫着华丽毛绒的餐椅死活坐不下去,她忍不住对就要坐下的俩人说:“我们身上这么多灰,还是坐地上吃吧……” 叁人盘腿坐在地上,谁也不说话,只顾狂吃泡面。 一大锅泡面不多时连汤都被喝的一干二净。叁个人都吃的很撑,齐彧一时感慨:“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泡面,最好吃的火腿肠,最好吃的卤蛋。” 许婉和夏元鸣对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要说这是我们这辈子来过最奢侈的房子…… 齐彧沉思一会:“已经很晚了,你们各自挑房间吧。学妹,你要哪间卧室?” 许婉突然想起之前的事,顿时有些尴尬,她抓住夏元鸣的手:“我们住一间。” 工具人1(H) 齐彧洗完澡,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袍躺在床上,月色透过落地窗流进房间。许婉和夏元鸣选了最右边的卧室,他选了最左边的卧室。此时此刻,他忍不住在想,那两个小孩在干什么,答案显而易见。 他第一眼看到许婉的时候,内心是他自己都没想过的激动,后来发现她和那个小混混在一起,下意识以为她是被对方胁迫的,但一想到许婉的箭术,他觉得反过来胁迫还差不多。也许那个小混混确实有不易被人发现优点,毕竟他俩能在这场灾难中生存下来很不容易,而且还救了他的命。 虽然身体和精神都已疲惫到了极点,齐彧却睡不着。他孩失其怙,幼丧所亲;旁无弟兄,藐然一身,以为已经看淡了死亡,但经历了这场全人类的浩劫后,他还是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屋外,当年为了美观种植的竹子,如今竹影梭梭,却不复当时的雅致情怀。 许婉和夏元鸣洗完澡后,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经过前一个星期的磨合,俩人已习惯裸睡。 月色如水,透明的仿佛不存在的落地窗正对着空荡荡的院子,窗边生长的竹子毫发毕现。虽然刚才俩人经过实地考证发现,这种窗户是单向窗,即屋内人可以看见外面,屋外人看不见里面,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 但当许婉的胸抵在玻璃上的时候,她还是难免紧张。 她对着院子跪趴着,翘起下半身,上半身紧贴着冰凉的玻璃窗。 夏元鸣也跪在她身后,用手卡住她的腰身,低头舔着她的阴部,等有液体微微渗出后,用牙齿轻咬出从皮肉里探出的阴蒂,舌头轻轻顶弄着。 许婉身体忍不住颤动,乳头抵着冰凉的玻璃上下滑动,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刚刚擦窗时留下的水痕,这么一来水痕被她的胸部扩大了许多。 就在俩人渐入佳境之时,外面突然多了一个人影。齐彧因睡不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正坐在他们房间对面摆的椅子上,他的眼神落在竹子上,但在许婉看来,她有种正在和齐彧对视的错觉。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夏元鸣探进去的舌头都有种被夹住的感觉,他抬眼便意识到许婉这么快高潮的原因所在。他用手揉弄着那片地方,延续着对方的快感,附到许婉摆动幅度不自觉加快的上半身的耳边,轻声说:“我可以说稍微有点过分的话吗?” 许婉脸上一片潮红,她明白对方要说什么,本想说不可以,但因一种莫名的刺激感,她喘着气道:“别太过分……” 按照夏元鸣本来的节奏,这个时候就该进去了,但突然多了一个绝佳的工具人,他决定好好利用一番。 俩人挪到竹子所在的角落,他把许婉抱到怀里,将许婉的双腿打开,用自己的双腿压制着,许婉还在颤动的小穴快要贴到窗户。 从这个角度看,齐彧仿佛眼也不眨的正盯着她的下面看。 许婉又涌出一股水。 夏元鸣用手将许婉的右手放到她胸上,轻声说:“自己揉”,然后收回自己的手揉捏着她的左胸,另一只手继续插弄着她的小穴。 许婉下意识便捏住了自己变硬的乳头,学着夏元鸣之前的动作,大幅度的揉弄着。 夏元鸣附在她耳边:“你的学长正在看他的学妹揉胸。”话音刚落,右手大拇指狠狠摁了一下颤动的阴蒂,食指和中指全根没入阴道。 许婉仿佛真的看见齐彧脸上的震惊神色,一下子挣扎起来,同时再次高潮。 夏元鸣注意到她的手还在揉弄着乳头,便死死压住她的颤抖的身体,声音大了些:“学长看见学妹高潮了。”他重重刮蹭了一下许婉的阴部,拉着她的右手附在上面:“当着他的面自慰。”他引导着许婉的手指抽插着阴道,自己则继续熟练的刺激着对方的阴蒂,因为他知道许婉技术不行,但此刻心理上的刺激感远大于生理上的兴奋。夏元鸣让许婉看着齐彧:“你看他的裤子是不是鼓起来了?一会是不是要拿出来……” 许婉的挣扎越来越大,她发出似乎是哭泣的呻吟声。 夏元鸣手上的动作加快,又帮她多伸进去一根手指,勾着里面一块不断颤动的小肉点:“学长听到学妹的声音了。” 许婉身下涌出大片白色的水液,连窗户上也沾湿了一大片。她的胸口不断起伏。 夏元鸣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松开身体,把她放在床上,双腿撑地。自己则跪在地毯上,把许婉小穴里残留的液体舔舐的干干净净,让对方又一次小高潮后,将自己坚硬的东西一口气推进去。 两具年轻的身体完全贴合的一瞬间,他们同时发出一声谓叹。 面包果 因为失眠与疲倦,齐彧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十点钟。他洗完澡出来后,听见厨房里传来说话声。 许婉很是怀疑的声音:“你真的要以身试毒吗?” 夏元鸣的声音也有点犹豫:“闻起来挺香的,我吃一小块应该没关系吧……” 齐彧赶紧跑过去,大喊:“别吃!” 许婉和夏元鸣正看着菜板上刚摘下的几个绿色椭圆形果实,看起来有点像波罗蜜,听到身后的声音,许婉赶紧拿过一个递给齐彧看:“我们在你院子里的树上摘的,你看能吃吗?” 齐彧看清后松口气:“这是面包果,可以去皮去心后切薄片烤着吃。”院子里确实种着一些果树,他记得这棵面包树长得挺高的,结的果实很难摘,便多问了一句:“你们找到摘果器了啊。” 夏元鸣听他说完做法后已经自觉开始削皮,自然不会搭理他。 许婉便回答:“没,是夏元鸣爬树上摘的。” …… 面包果的味道确实不能和真正的面包相比,但是在已经吃了一个星期的速食食品的人看来,无异于天降美食。齐彧的心情更是复杂,他当年一时兴起移植的观赏用树,现在居然成为了主食来源。 叁个人又各吃了两颗卤蛋,补充蛋白质。 吃完饭,齐彧把他们二人的虹膜信息录入系统,详细说了这套房子。电力的来源分为两部分:主要是山顶放置的光伏板,作为补充的是屋顶将下雨时雨水碰撞转化为电能的装置;水的来源也是两个途径:一个是离这里很近的瀑布,一个是屋顶搜集的雨水。房子内部有一套自己的净水设施;至于安全问题,齐彧花里胡哨的说了一大堆,俩人就听懂了最后一句:理论上非常安全,除非丧尸进化出了超出人类生理范畴的超能力。 听完齐彧的介绍,许婉和夏元鸣忍不住鼓掌,以此表达心中的敬佩之情。 齐彧被他们崇拜的表情弄得脸有点红:“但是这套房子没有食物。我只种了几棵果树,这个季节除了面包果,没其他能吃的了。” 许婉背上自己的弓箭,夏元鸣提上那把到现在还没用上的长刀,俩人异口同声:“出去打猎。” 许婉走在最前面,夏元鸣走在最后面,中间是提着袋子的齐彧,叁个人浩浩荡荡的从齐彧房子里走出来。山里的树木非常茂盛,耳边尽是鸟鸣,哪怕是秋天,叶子大多仍是绿色。如果不是末世背景,这个时间出来郊游可谓是非常舒服。 一路上都没遇到任何丧尸。不过也是,丧尸也不会往无“食物”的山里跑。 叁个人走了不到五分钟便听到水撞击石头的声音,近了,先看到是小湖泊,然后是瀑布。这里的荒草十分繁茂,看起来几乎没人来过,几只小鸟在瀑布边飞来飞去,还有一只小松鼠在湖边饮水,看见有人过来立刻钻进茂密的丛林里。 俩人再次盯向齐彧,夏元鸣忍不住说:“你也太会享受了……这种地方居然没什么人知道。” 齐彧的脸更红了:“这种随处可见的景观不值得旅游开发……你们要抓什么吃的?哇,湖里有鱼!” 这个生硬的转折……许婉从箭袋里抽出叁只箭,每人分了一支,既然鱼就在眼前,他们决定中午吃鱼。 ============= 雨水发电理论上需要高楼大厦,且目前的科技水平达不到;光伏发电的效率可能没有文里这么夸张。 文里如果出现一些不太符合科技水平或者不科学的常识,都是作者不懂的锅!就当那个世界是那样的吧,希望不会太影响阅读体验。还有一部分是为了情节发展,比如人类消失核弹可能爆炸啥的,都炸了主角还怎么过啊……就不管这种事了 鳜鱼肥 防水可收口布袋里面已经装了六条肥鳜鱼。许婉抓两条,夏元鸣抓四条,齐彧溅了满身的水,一条也没抓到。 回去的路上,夏元鸣又摘了些路边长的野草:“这种草炖鱼会很香!我小时候在山里住,基本不用调料,都是用山里长的各种草。” 认命提着袋子的齐彧忍不住问:“那你会做饭吗?” 许婉回头冲俩人笑:“夏元鸣非常会做饭。”她嘘了一声,身后的俩人立刻停下脚步,安静下来,除了鸟叫声,只能听见袋子里鱼搅动水的声音。她快速举起手中的弓箭,对着前方半空中某个方向射出一只弓箭,一只胖乎乎有着巨大尾巴的野鸡应声落在林子里。 齐彧看呆了。 夏元鸣赶紧把装了菜料的袋子塞进齐彧的手上,冲许婉击了个掌,大步跑到侧方的丛林里寻找着掉落的野鸡。 齐彧这个时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虽然昨日他对她的箭术已经有了认识,但再次看见还是震撼:“学妹……你太厉害了,简直像武侠小说……” 许婉把弓箭重新放在手里提着:“我小时候也在山里住,想吃肉就得自己抓。” 齐彧看着她手上的弓箭,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这准确度可以参加奥运会,但估计以后也不可能有奥运会了吧…… 许婉把齐彧的表情误解成了奇怪,主动解释说:“家人去世后,我被申城的福利院收养,本来没考上高中,但是被我爸爸找到了,就回了现在的家,顺便让我进了高中。”她注意到对方的表情,笑着说:“没关系的,你不用安慰我,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犹豫了一下,脸上也带了点不好意思:“之前的事真是抱歉,因为欠了高利贷,想早点还账。”找上了你这个看着比较单纯又有钱的冤大头…… 齐彧赶紧摇头:“没有,能帮到你我很开心。” 夏元鸣跑回来的时候,那只野鸡还在他手里挣扎,那支箭只是射中了它的翅膀。他高兴的说:“可以把这只野鸡养起来。” 齐彧找出屋里存放的一些药品,给野鸡受伤的翅膀包扎好。野鸡被放在院里临时搭建的笼子里,时不时发出扑通声。安置好这只鸡后,叁个人一起来到了厨房。厨房非常大,别说叁个人,十个人也足够。 许婉和夏元鸣去车库里把之前带的调料和食品全都拿到厨房里摆好,本来空空荡荡的房间看起来多了些烟火气。 齐彧盯着盆里正在游动的几条鱼,手足无措:“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夏元鸣蹲下身看着这些鱼:“这倒是可以做松鼠鳜鱼,但是没有虾仁、番茄酱、胡椒面这些东西。”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调料:“算了,凑合着做醋香鳜鱼。” 夏元鸣虽然年纪不大,做饭的时候倒是很有大厨风范,许婉和齐彧自觉打下手,但也只能做切切菜这种活。 处理好的鳜鱼进锅开蒸。夏元鸣犹觉不够,将自己在路上摘的苦菜过水后漂了一会,加点调料,做了个凉拌小菜。 齐彧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的两道菜,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夏元鸣分好筷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快吃啊,味道应该可以的。” 齐彧这才反应过来,看俩人都在等自己,赶紧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味道鲜美,口感细嫩。他连连点头:“太好吃了!” 夏元鸣面露得色:“确实。” 下午,叁个人又去山里摘了些野果。 如此游哉的过了一天,他们决定第二天回一趟申城,补充一些缺少的东西,最重要是,给齐彧多拿些衣服。他留在这里的所有衣服都是些西装衬衫之类的,现在穿这些衣服非常不利于出行。 除此之外,他们还需要去齐彧的公司。 齐彧的公司曾经为客户定制过一批定位仪,原理是利用地磁场进行定位。当初这些成品因为卫星定位的优势而被放弃,现在他们可以去公司找到剩下的机器,再将地图信息导入。叁个人商量了一下,他们不可能在山里呆一辈子,还是需要有个能够定位的东西,规划路线也会更便捷。 此时,虽然已经吃完晚饭,天色犹亮。 贤者时间 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迫不及待的钻回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一个人:齐彧。可能是受年轻人的荷尔蒙影响,他身体也有些燥热,赶紧回卧室冲起了澡。 冲完澡后,他看了一会浴缸,还是没忍住躺进去。不一会温热的水浅浅淹没到他大腿处,从黑色丛林中立起来的东西分外明显。 他平时很少有这种欲望,有了都是自己用手解决,只当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不喜欢奇奇怪怪的玩具,更不想在没有感情的前提下和别人做这种极度亲密的事情。他觉得“性交”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他讨厌那种仿佛畜生交配的氛围,所以连成人视频都没有看过几部。 齐彧看了一会旁边的沐浴露,倒进手中,用右手握住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上上下下的涂抹着,作为润滑,同时左手揉着自己因动情而挺立小乳头和胸肌。 齐彧闭上眼睛,又想起了那天穿着吊带露出一大片涂抹了颜色的胸脯的许婉,他想象着身上的两只手就是她的手。 她正在用那把紧握弓箭的手触碰着他的性器,先是从上到下的撸动,然后用大拇指揉动着顶端,同时另一只手调皮的不时捏一把他的胸肌,揉一揉他的小乳头…… 齐彧越来越激动,忍不住加快动作,大声喊着:“学妹,小婉,你好棒,我好舒服……”在一个重重的揉弄后,他的精液射了出来,浴缸里清澈的水顿时变得浑浊。 齐彧突然清醒过来,他吓得立刻从浴缸里跳出来,把里面的水排的干干净净。他刚才做了什么啊?他怎么能……怎么能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做这种意淫的猥琐下流之事!齐彧觉得自己真的是恶心透顶,赶紧套上衣服,在屋里发了一会呆,又坐到院子里,吹着冷风,平缓着自己的心绪。 许婉正跪趴在床上,夏元鸣跪在她身后,抬着她的腰做着冲刺。经过昨晚,俩人发现在落地窗前做分外有感觉,但收拾下面的地毯又很麻烦,所以改成在床上做,正好窗比较柔软,也正对着落地窗。 许婉的腰下垫着枕头,让她跪趴的姿势受力舒服些。因为时间比较长,她活动了一下自己手腕,一抬头又看见了坐在院子里的齐彧。 小穴立刻紧缩,同时一股热流浇在夏元鸣挺进去的性器上,正好他也准备射了,一大股微凉的液体洒进许婉身体深处。 夏元鸣抬头,不出意外的又看到了齐彧。 许婉趴在床上喘气:“他怎么又出来了,吓我一跳。” 夏元鸣正面搂着许婉,用手搅弄着许婉下体里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白浊,听着对方发出的喘息声:“小婉,我教你自慰吧。” 许婉抬眼无语的看他。 夏元鸣下面的手加重了动作:“好不容易有个人在那里,你试试嘛。” 许婉真的是服了夏元鸣的恶趣味,但是……她昨晚确实觉得挺爽的…… 夏元鸣看她不回答,便知道是默认的态度,赶紧从床边拿过洗完还没用的玩具过来,这次的吮吸器是一只兔子的造型,看起来分外可爱,但是用来做这种事,让人觉得有些羞耻。夏元鸣兴致冲冲的揉捏了几下许婉肿胀的阴蒂,用手指掐住,将小豆豆对准兔子的那张小嘴,然后打开开关。经过这两天的适应,许婉已经不会在最低档就受不了了,但还是会发出不小的呻吟。 还是在床上,还是那个夏元鸣在背后搂抱她的姿势,只不过这次,夏元鸣一手捏着许婉的胸,一手按着小兔子,拨动着挡位。 许婉手上则拿着一个头部正在蠕动的紫色假阳具。她忍不住吐槽:“为什么看着有点恶心。” 本来觉得还好的夏元鸣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恶心,赶紧关了开关,把这个恶心的东西丢到一边,重新换了一个粉色的前端微翘的震动棒。 工具人2(H) 许婉再次正对着坐在院落里发呆的齐彧。夏元鸣看她还是犹豫,索性移下揉胸,抓着许婉的手,将震动棒的头对着她的阴道口轻轻按压着。 因为她流出的水,加上夏元鸣刚才射出的白色东西,那里看着分外迷乱,同时也滑的很,许婉因为身体的刺激,一个没注意,震动棒的头便挤进了身体。 夏元鸣又摸到了一手的水。他和许婉都很兴奋,看许婉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他将自己的手移回她的胸上,来回揉捏着两颗硬的乳头,轻声在耳边刺激着对方:“你现在正在上课,桌子下面没有穿衣服,小穴里面全是水,所以拿着震动棒在自慰……” 许婉的手一抖,棒体进入了一半,进入的部分在疯狂的颤动,她的下体忍不住跟着玩具一起往上挺。 夏元鸣将手里的玩具调高了一个档位。 许婉又是一阵呻吟。 “学长看到了你的上半身,发出声音会知道你在做什么。” 许婉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只发出闷哼,因为这种克制,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下面的抽插已经能听到“咕唧”的声音。她的手腕不自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整根震动棒全部插了进去。 夏元鸣瞥了一眼,把震动棒上的档位往上调了一度。 许婉身体重重往上一顶,嘴里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 夏元鸣舔着对方泛红的脖颈:“你的学长听到声音了,正在向你走过来。” 许婉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她似乎真的看见齐彧站起身,穿过窗户走进来,不由得发出无助的悲泣声,手上的动作却服从着身体的指令,加快了抽插,带给身体更大的欢愉。 越来越多的乳白液体被捣弄出来。 夏元鸣轻声道:“闭上眼睛。” 许婉像是躲避着什么,立刻闭上眼睛,但视网膜上还残留着齐彧的身影。 夏元鸣将准备好的跳蛋放到许婉的乳头旁刺激着,自己的手往下将所有的玩具都调到了最大档位,然后轻抚着被撑的很胀的外阴:“他走过来了,觉得你很奇怪,一伸手就碰到了你正在喷水的小穴。”他停顿了一下,故意压低嗓音:“学妹,你下面好多水。” 许婉感受到自己全身的敏感点仿佛都在被人用手抚摸,尤其是下身,触感太过真实,那一刻她真的以为有第二个人出现,看见他们这副迷乱的样子,并且真的伸手摸了上去,不顾里面已经插入的棒体和被含着的阴蒂,还在用手指抠挖着液体。 她发出悲鸣,整个人开始挣扎,下面猛然喷出的水将夏元鸣的两只手全部浇湿。等她有意识的时候,她正靠在枕头上,脚掌撑地,双腿大开着,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玩具,面前的院落里空无一人。 夏元鸣刚用提前准备的湿毛巾将许婉下面的精液擦干净,抬头笑着看她:“你太敏感了,刚才居然昏了过去。” “是你太过分了,我真以为有人进来了……”许婉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哑,因为下面的余韵,听起来还带了点喘息。 夏元鸣托住她的腿,对着还在流出水液的那里舔咬了一会,抬头的时候,嘴边还带了点水渍:“那你觉得怎么样?” 许婉全身都在发红,她扑向夏元鸣,下面的小穴自动纳入夏元鸣粗大的性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细腰,俩人对坐着,夏元鸣的顶弄一次比一次深。她喘息着说:“其实还挺爽的……” 商店 叁个人早上七点准时在大厅里集合。许婉和夏元鸣一身运动风,齐彧勉强找了套休闲风的衬衫和西装裤,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他可能自己也知道这套衣服多么不合适,面上很是无措,都不敢看他们。 许婉这次带了两个箭袋,只要丧尸没进化出超能力,他们叁个人加上一辆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将需要带的食物和水及其他物品放入车里后,叁人坐在餐桌上吃了一顿在这个时候堪称“丰盛”的早餐。夏元鸣吃的最快,他吃完便跑进车库,给车加油。齐彧之前在这里备了一些车油。 齐彧单独和许婉坐在一个房间吃东西,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他就很是羞愤。许婉倒是丝毫没注意到他的情绪,没多久便解决掉自己的早餐,看齐彧已经吃完,便提醒一句:“我们过去吧。”齐彧慌得赶紧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只是下山便耗费了两个小时,更别说到达市区。下午一点,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街道上游荡的丧尸比前几日少了些,残留的人体骨骼却多了很多。 齐彧一路都在观察这些东西,发现确实如许婉所言,这些东西只有视觉,而且只会追逐人形,它们不吃动植物,只吃人类,或者准确点说只吃人肉,齐彧在路上时不时看见几个丧尸互咬。 他暂且认定导致这一切的元凶是病毒,这种病毒似乎完全改造了它们的身体,很多丧尸的身体受了很多伤,有些伤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的骨头,但是伤口都呈现出愈合的状态,只要不是只剩下骨架,完全不影响它们行动。可能是因为它们没有痛觉。有些丧尸看起来“容光焕发”,动作会敏捷一些;有些丧尸看上去就一幅营养不良的样子,连走路都很缓慢。 不知道它们会不会饿死? 他推测,如果这种病毒的潜伏期短一些,爆发点没有如此广泛,这种东西完全不是现代文明的对手。到底是什么病毒能够在全球范围内同时拥有漫长的潜伏期、并且在一周之内的时间迅速爆发?人类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而且显而易见,这种病毒并不拥有常见的传播方式:空气传播、水传播、食物传播…… 夏元鸣选了一个没什么丧尸且不易被注意到的街道,所有的商店都紧闭着大门。他停好车,叁个人依次下来,齐彧手里也拿了把削铁如泥的小匕首。虽然其他俩人觉得对他来说就是个摆设…… 依旧是暴力入门,是一间一眼可以看尽的商店,夏元鸣先进去推了推看似关着的后门,关的很严实,他守在那里,许婉守在前门,齐彧赶紧从店里找自己能穿的衣服,他来回搬了好几趟,觉得差不多够了,被夏元鸣提醒:“你把身上这套衣服赶紧换掉,一会还要去你的公司。” 齐彧脸一下子通红,他看了一眼正守在外面的许婉,又看向夏元鸣。 夏元鸣无语,又不是脱光……他冲许婉喊了一声:“小婉,齐彧要换衣服,你别回头。” 许婉听到他的话,连头都没回,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 齐彧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留下内裤,快速套上运动装、运动鞋。 夏元鸣被他身上的肌肉块震撼到了,忍不住问:“你肌肉也挺多的,怎么这么弱不禁风……” 齐彧脸更红了:“这是健身房练出来的。” 夏元鸣撇嘴,看齐彧已经收拾好东西,叁个人回到车里,去加油站加满油后,径直开向齐彧的公司。 白蕾丝 门一关山,齐彧整个人倒在地上。夏元鸣赶紧从自己包裹里拿出一瓶水,给他灌了半瓶,又往脸上浇了半瓶,他看起来情况才好了一些,自己起来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喘气。 夏元鸣和许婉没有这里的权限,只能在这间大房间里转悠。夏元鸣走到桌子边,随手拿起了一张名片,大声念着:“齐或?学长,齐或是你的兄弟吗?” 许婉一听,凑过去看,拍了下夏元鸣的头:“文盲,这比或字多两撇啊!” 齐彧的脸有点黑,许婉叫自己学长,这个人怎么也叫自己学长……他虚弱的说:“yu,是我的名字。” 夏元鸣有些尴尬,赶紧放下手里的名片。 齐彧缓了大约十分钟,总算提了点力气,又打开了隔壁的房间,里面摆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选了几样以后可能会用到的,几个人的包裹装的满满当当。本来他也有个包裹,但夏元鸣看他实在是太虚了,就帮他把包裹拿着。 又是一场痛苦的下楼体验。 这件事结束的比他们的想象要早也要简单。现在是下午叁点,叁个人在车里吃了些东西,外面是无知无觉散步的丧尸。 他们沿路又补充了一些各自需要的东西,回住所已经是晚上十点。 齐彧洗完澡后躺在床上,闭上眼便会看到那个正在啃食尸体的小女孩,也许她是公司里某个员工的孩子,也许她是在外面游荡误入停车库的孩子。 他把头埋进枕头里。 许婉翻了一遍夏元鸣带回来的箱子:“……要穿你穿。”她觉得夏元鸣的脑子里已经塞满了黄色废料。 夏元鸣仔细整理着他带回来的、他觉得超级好看的情趣内衣,一件件仔细挂进衣柜,听许婉这么说,万分不舍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套蕾丝小短裙。 许婉撺掇他:“正好你皮肤白,还瘦,穿出来肯定比我还好看。她看夏元鸣还在犹豫,又加码:“你穿一次,我就穿一次。” 夏元鸣看看在自己旁边的许婉,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小裙子。都世界末日了,穿小裙子也无所谓了!他把衣柜门打开,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但是脸还是有点红:“那你给我挑一件!” 许婉啧啧两声,之前玩的那么夸张都不见他不好意思,这次稍微穿个小裙子就脸红了。她仔细看了一遍里面的各个款式:白色蕾丝、黑色蕾丝……审美还真是坚定啊,幸好没丝袜。因听说过的各种关于黑丝的猥琐行为,许婉无比恶心黑丝。 抛开人为加诸其上的色情意味,这些薄如蝉翼的“睡裙”其实蛮好看的,白色主要是可爱风,黑色主打性感风,她和夏元鸣的审美倒还挺一致。她挑了一套前胸深V、后面露背的花卉波点白色蕾丝睡裙。 夏元鸣强忍住羞耻,起身套上那件睡裙。原本胸部的设计因平胸看着有些奇怪,他的两颗小乳头藏在刺绣的后面,看不出来,但其他部位可以说是欲盖弥彰,几近透明的薄纱下有一处黑色,里面探出一根看起来不太清晰的东西,隐隐在颤动着。 许婉指了指还没穿上的一个东西:“你穿多少我就穿多少。” 夏元鸣深呼一口气,闭着眼睛套上了白色的丁字裤。那段细长的布料摩挲着他的下身,让他既难受又暗爽。 坐在床边的许婉仰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夏元鸣,一张无比符合她审美的清秀少年脸,脸上带着一层绯红,似乎是羞耻但又有些动情的模样;身体纤细、骨骼分明,身体覆盖着一层手感绝佳的薄薄的肌肉;全身皮肤看起来比他身上穿的衣裙还要白。 原本轮廓分明的少年因为身上的衣饰,多了点雌雄难辨的意思。但下面被顶起的布料明显昭示着他的性别与他此刻的想法。 夏夏(H) 灯光明亮,房间里的一切无所遁形。 许婉看到如此秀色可餐的夏元鸣,心念一动,也穿上一套黑色蕾丝睡裙,因为她第一次穿这种东西,不太会穿,在夏元鸣的指导下才穿好。她忍不住说:“你都在哪看的这些东西啊?” 夏元鸣因为双重刺激,脸红的不像话:“这种……小电影什么的……” 她的这套较夏元鸣身上的更加性感,是深V侧开叉设计,背上只留两根细肩带,下面是欲隐还现的同色丁字裤。 许婉拉着夏元鸣站在全身镜前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忍不住叹气:“我的胸太小了,屁股太平了,根本衬不起来。黑色,怎么显得我这么黑啊!” 夏元鸣摸上她的胸,轻轻揉捏着:“很可爱,很软……”他觉得许婉适合所有颜色的蕾丝。 许婉转身亲了一口夏元鸣的嘴唇:“你可真会说话。反正都末世了,咱俩觉得好看就行了!”她的头发披落在肩膀上,虽然穿着性感风的衣服,但整个人在迷乱中有种坚韧感。她想了想,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你等我一下,我换一套!” 许婉动作飞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从衣柜里随便挑了一件和夏元鸣身上类似的白色蕾丝裙,走到夏元鸣身旁,双手从他的脖子处抚摸到胸口:“夏夏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啊。” 夏元鸣脸爆红,他张嘴想说什么,被许婉的咳嗽声制止,只能强忍羞耻压低嗓音,配合着许婉突如其来的脑洞:“身体不舒服。” 许婉拉着他坐到床上,自己则坐到他的腰部,用手轻轻摸着他稍微逗弄便挺立的乳头:“夏夏哪里不舒服啊?小婉姐姐帮你看看。” 夏元鸣发出难耐的呻吟,一只手从上面直接钻进领口,揉弄着许婉的胸,另一只手则在下面拉扯着她的丁字裤。 许婉被刺激的哼了几声,对着夏元鸣翘起的性器磨了几下,又坐回去,扒着对方的肩膀,咬了口他的下巴:“夏夏说清楚哪里不舒服,小婉姐姐才能帮你嘛。” 夏元鸣手上的动作更剧烈,他喘着气说:“我下面好难受。” 许婉往后坐了坐:“夏夏自己把裙子掀开,让姐姐看看。” 夏元鸣强忍羞耻,伸手把下面的已经被他性器头部分泌的前列腺液打湿的布料扯开,露出了黑色的丛林与直直挺立着的粗大性器。 许婉伸手碰了一下那根东西,它立刻抖了一下。许婉用一根手指托住夏元鸣的下巴,这种时候发出颤抖呻吟的夏元鸣看起来有种易碎脆弱美感,甚至连他的眼睛都有些雾气。难怪夏元鸣喜欢让她陷入情欲,原来这种时候对方的这种表情实在是太美了。她收回心绪:“想要手还是小穴?”话音刚落,她也发出了一声喘息,对方的手指在她下面滑弄着,很舒服。 夏元鸣的手指沾了一层粘液,他知道对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轻声说:“要小穴。” 许婉也忍的难受,听他这么说,立刻坐了上去。结果坐到一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痛呼。她以为按照之前的经验可以全坐上去,没想到这次身体分泌的液体不够,进了一半就有点干涩。 夏元鸣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里面干涩的环境让他的性器也很疼。他赶紧抓住对方的腰身:“先拔出来。” 许婉擦了擦脸上的汗:“不用!我可以的!” 夏元鸣害怕许婉真的傻乎乎的直接硬怼,赶紧说:“你先左右晃一晃,等水多了再往下坐。”说完他赶紧刺激着对方的敏感点,希望她赶紧先高潮。 许婉半坐在他身上晃了一会,加上乳头被夏元鸣舔的很舒服,他的手指在下面揉捏的也很舒服,不知不觉间就全部坐了下去。她紧紧揽着对方的脖子,又想起了刚才的脑洞:“夏夏……身体舒服了嘛……” 夏元鸣这种时候心无旁骛,下意识跟着许婉的思路:“夏夏很舒服。”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意乱情迷中,许婉抬头便看到镜子里两个穿着白色蕾丝裙的“女孩”下体相连,正紧紧拥吻着。 喝醉(加) 一大早,夏元鸣推开厨房的门,便闻到了一股糊味。齐彧正对着炸糊的“面包果”发呆。夏元鸣赶紧过去把火关掉,看了一眼油里面的黑漆漆的东西,快速移开眼,把齐彧推出去:“学长你出去吧,以后做饭的事我来就好。” 许婉正坐在沙发上摆弄她的弓箭,看见还在发呆的齐彧喊了一声:“学长,你脸上有黑印。” 齐彧如梦初醒,赶紧去了洗手间。洗完手,许婉见他过来,把弓箭放到一边,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忍不住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他看起来很憔悴:“我……我对不起那些人。你说的对,我就应该被吃掉……” 许婉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当初的随口一言造成了齐彧的心理阴影,赶紧说:“我那是随便说的,你别放在心里。” 齐彧的脸色还是很差。 许婉想了想:“因为你们公司加班,孩子在自己家里,不会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吃掉,相对来说也是好一点的结局了。” 齐彧抬头:“真的吗?我可以这么认为吗?” 许婉立刻说:“是啊,我爸就把我继母吃掉了,然后我又把他弄死了。现在他俩都变成了骨灰,埋在院子里。”正好这时候夏元鸣端着盘子出来,许婉拍了拍齐彧的肩膀:“学长,我们不是神,在这种灾难里活下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没必要给自己增加罪恶感。”她起身去厨房拿了碗筷,叁个人吃了一顿和昨天差不多的早餐。 院子里的那只野鸡这几天彻底恢复了活力,每天都在喳喳叫,还在笼子里各种扑通。许婉索性多抓了几只野鸡,一起养在笼子里,希望它们早点下蛋。齐彧专门在笼子里做了两个喂食喝水的装置,夏元鸣都忍不住夸他的手巧。 借由这套房子的电力系统,齐彧开始研究从公司里带回来的定位仪。虽然现在可以进行定位,但地图的导入很难,一时进入了瓶颈期。 叁个人就这样安静在山里住着,时不时去市区补充一些必备的物资,夏元鸣害怕哪天齐彧回落单,教了他一些“打架、捅人”的技巧,许婉在旁边看的一脸黑线。 时间如此缓慢又迅速地流动着,市区遇见的丧尸越来越少。齐彧利用残余设备发出的信号从来没有任何回应。 直到叁人在山上找野菜时看到了雪花,他们才突然意识到已经是冬天了。 齐彧蹲在树下,用铲子挖开地上的土块,拿出放在里面的酒:“这是我小时候埋在这里的,现在喝了吧。” 叁个人坐在院里的竹亭里,外面的纷纷扬扬的大雪,一起举杯。 齐彧咽下的时候心里满是苦涩。这是他父母在他出生时埋下的,那个时候想的是等他洞房花烛取出,和家人共饮,转眼已成虚妄。他连喝几杯,回神正看到许婉脸色通红的倒在桌子上:“好多星星……” 夏元鸣赶紧放下手里的酒杯,扶住许婉:“她好像没喝过酒,喝醉了。” 齐彧这才意识到这瓶酒的度数是有多高,他喝酒喝惯了,竟未察觉,很是歉疚,夏元鸣大大咧咧的说没事,抱着许婉回了房间。 许婉喝完酒很安静,睁着眼睛,表情跟个小孩似的。夏元鸣给她刷完牙洗完澡,抱到床上准备滚床单的时候,发现许婉已经睡着了…… 他看了一会天花板,认命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喝醉(H) 许婉是被渴醒的。她半睁着眼睛爬起来,随便披了件袍子到外面的大厅里喝了点水,又昏昏沉沉的走回去,一进屋就把身上的袍子脱到地上,挤进被窝里。她磨蹭了一会枕边人,发现夏元鸣今天居然还穿了睡衣,顿时产生一种恶作剧的心态。 屋里很温暖,许婉索性把被子掀开,在一片黑暗中,一只手摸上对方的胸口,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裤子往下,轻轻撩拨着那个渐渐变硬的东西。大概是因为黑暗,夏元鸣今天分外敏感,她还没碰几下,两只乳头就变硬了。对方仍在半梦半醒中,许婉在酒精的刺激下,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用小穴磨蹭着身下人的嘴巴,自己则直接把对方坚硬的性器从睡裤里直接拿出来,用手撸动着:“你给我口,我想做。” 身下人这才醒过来,他张嘴想说什么,嘴唇碰到了两片湿滑的肉瓣。 许婉抖了一下,继续用下身蹭着他的脸:“你快点。” 齐彧以为是酒的缘故,他做了这场艳靡的春梦。也许是本能,他直觉舔舐着那片湿润的地方,时不时咬上几口上面一个突出的小豆豆。许婉配合着他的舔舐,摇动着身体,一会摸摸他的腹肌,一会碰几下他的肿胀的性器,顶端已经有粘稠的液体渗处。 也许是酒精增加了身体的敏感度,也许是那条舌头太过灵活,没多一会,许婉的身体便迎来了一波高潮,许婉起身,直接坐到对方的性器上,全部吞入,非常顺利。 俩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许婉自己摇了一会,俯下身舔着对方的胸肉:“你的胸怎么变这么大……”她的腰摇晃着,将下体紧紧贴在对方腹部,利用茂密的阴毛磨蹭着自己的阴蒂,但总是还差了点什么:“你怎么不动啊,我不舒服。” 有些僵硬的齐彧这才回神,下意识跟着身体的本能挺弄。俩人应和着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声。 许婉趴在他身上,闭着眼睛舔他的胸肌:“你的胸怎么变大了……好像比我的还大……” 齐彧双手托着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的顶弄到最深处,喘息着说:“之前在健身房练的,没有你的软……” 许婉迷迷糊糊,也没听清他的话。过了一会俩人又换了一个姿势,许婉在下面,齐彧在上面,他趴在对方身上,沉闷的用力,同时用舌头轻舔着她的乳头,许婉全身软的像水,在酒意和困意的共同作用下,声音叫的像一只小猫。 俩人对坐着,齐彧一边将自己深埋进她的身体,一边在自以为的梦里绝望的告白:“小婉,我好喜欢你……对不起在梦里对你做这种事……” 许婉只听见了“小婉”两个字,自觉搂住对方的脖子,热情的吻着对方。 早上的时候,许婉醒过来还有点迷迷糊糊,她趴在身边人的身体上,在腰部蹭了一会,用手把对方摸硬后,直接又坐了上去,自己寻找着舒服的点。她闭着眼睛,任凭对方的动作颤抖着身体。 齐彧没想到这个春梦到现在还在延续,他亲吻着对方的身体,喘息着喊着“小婉”。 夏元鸣醒来时习惯性的摸了摸身边,发现空无一人,他赶紧去洗手间看了眼,还是没人。他套上衣服跑出去,一开门便听见了隔壁的隔壁打开门的卧室里传出的男女声的呻吟。他抱着也许是个外星人的心态推开门,许婉正坐在齐彧的腰部扭动着身体。她听见门开的声音,转身看过去,一边喘息一边说:“夏夏你的头怎么在门边啊……”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全身僵硬,所有动作停滞,缓慢转头看向身下的人,看清那张脸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尖叫声,在真人的刺激下,齐彧射进了许婉的身体深处。 夏元鸣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头也不回的转身跑了。 许婉起身就要去追他,结果宿醉令她全身酥软,刚起来又坐到了齐彧身上,因为这股力气,齐彧的性器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许婉起伏好几次,才终于积攒够力气,在她最后一次起身时,齐彧又射了。 许婉起身后快速披上自己的外套,跑了出去。 齐彧如坠冰窟。 往事 夏元鸣沉默的坐在地上,盯着窗外的院子看。 许婉匆匆抽了几张纸巾,“掩耳盗铃”地擦了擦几下脖子,跑到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的夏元鸣身边坐下:“对不起,昨天晚上我起来喝水回错房间了……” 夏元鸣转头,过了一会用手狠狠抹了抹眼睛:“如果不是现在,你不会和我在一起。” 许婉赶紧拿纸擦掉他脸上的水痕:“也不一定,我一直很喜欢你的……”她在心底默默补充“脸”,话说一半应该也不算谎言。她看夏元鸣还是一副悲伤的样子,继续说:“要不然我不会请你吃麻辣烫的,也不会和你一起吃午饭。我知道那些菜都是你做的啊,非常好吃。” 夏元鸣第一次听她这么说,声音不自觉就带上了哽咽:“那是你当时害怕我……” 许婉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是啊,我早就知道你把我的照片删除了,还被你们老大揍了一顿不是嘛。后来不去吃饭是因为不忍心看你在那条路上越走越远。”她叹口气:“如果知道你出事,我会很难受。” 夏元鸣初中毕业送了一年快递,后来在年龄被查出后,被辞退,转而进了另一行:“黑社会”,成为一个黑社会里的最底层:混混。 他成为混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着老大去找一个初叁的女孩催债。那个女孩就是许婉。许婉一直很配合他们,砸东西、喷油漆的时候,她从来不会阻拦,甚至在他们砸完后还会给他们倒点水喝。那个时候的夏元鸣还很青涩,为了充面子,只能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但是那天其他人都有事,只让他一个人去了许婉的家,他的手足无措便无所遁形,喷完油漆后,他看着这个女孩,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婉一如既往给他倒了杯水。 他忍不住开口:“你一个人为什么会欠这么多钱啊?” 那个时候的许婉已经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她抬眼看了看对方,轻声说:“朋友生病了,借的钱。”她对这个男孩有印象,一看就是刚入行,身上的那点稚气还没有被消磨,以为自己装的很好,但一眼就能被人看穿。 夏元鸣回去后打听了关于许婉的事,他没想到这个小团体除了老大之外的人对她印象都很好,催债成了一种例行常规的表演。 “……许婉啊,很有义气的。她朋友得了大病,因为是个女孩,加上家里又没钱,就准备放弃了,她自己找上老大用房子抵押、又拍了裸照,借了钱。可惜后来她朋友耗完了治疗费就死了,那笔钱人家家里人也不可能还的啊……” “……哎呦,你在想什么啊,这种未成年的小女孩,加上不满十四岁,万一我们做什么,肯定会被告的啊。她每个月也在打工,就是赚的钱还不够还利息的……” 不注意到这样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事,不删掉那些被人议论的裸照也是不可能的事。虽然被老大揍了一顿。 某周,小团体没有收到钱。出于一种半带着炫耀的心理,夏元鸣和一帮混混在学校门口堵住了许婉。许婉吓了一大跳,只能解释说这个周的钱交了学校,下周一定会还。 然后晚上小团体的人堵住了背着行李在港口准备登上小渔船跑路的许婉。 …… 老大对她的态度堪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小心翼翼地送回去。夏元鸣很奇怪,旁边的混混则猥琐的嬉笑:“被大老板看上了,等满十四岁就——”他做了个无比下流的手势。 他们是盛世的浮萍。他们的命运是随飘在身侧的水流,是永远抓不到的存在。 他争取到了催债的任务,但是在第一个“五千块”打过来之后,他还是哭了一整夜。 借着催债的名义,他又见到了穿着高中校服的许婉,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超脱的仿佛就要羽化成仙。她看了一眼他:“这个星期他不在,回来了把钱转过去。” 没有出现名字,但俩人都明白那个“他”是谁。 夏元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生出一种怨恨,为什么会这么平淡的接受这种事,为什么看起来还是如此云淡风轻。 他开始言语轻佻,用不存在的裸照羞辱对方,然而那双眼睛除了冷漠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他在渴求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寻找 俩人静坐在窗前,直到天色昏暗。 夏元鸣擦了擦眼睛:“对不起。你喜欢齐彧也是正常的,我要是你,肯定也会选齐彧。”他是什么啊,一个小混混,还用肮脏的话侮辱过她,还参与了对她的伤害。如果不是回来的那天正好遇见她,他现在已经是枯骨一堆,他还在奢望什么呢。夏元鸣紧紧抱住许婉:“我只要能见到你就好了。”其他的……无所谓了。 许婉简直一脸无语,她刚准备说什么,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们一天没吃饭了,赶紧吃点吧。还有学长,哎,这件事全怪我,他是受害者。”许婉赶紧拉着不情不愿的夏元鸣跑到齐彧紧闭的房门前敲门:“学长,你在吗?出来吃点东西。” 没有任何反应。 俩人对视一眼,许婉直接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俩人在大厅的桌子上看到了齐彧留下来的一张纸条: “对不起,我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小婉,对不起,我已经没有资格叫你学妹,我是一个糟糕透顶的诱奸犯,这件事的发生全怪我心里的龌龊念头,因为没有及时掐灭,导致伤害到了你。我走了,不用找我,你们好好活下去。” 字体如他这个人一般清秀隽永。俩人看完这张纸,立刻跑到车库,发现那辆一直没动过的敞篷车已经消失。 夏元鸣气的狠狠踢了一脚墙:“他这是自己找死吗?有什么事说清楚不行,为什么非要自己走啊!” 许婉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哭声:“都怪我,明明是我犯的错,是我喝醉的酒,是我进错的房间,甚至还是我主动的……” 夏元鸣现在的心情可谓复杂到了极点,他绕着车库转了两圈,抓住许婉的肩膀:“小婉,你先别哭,还有转机。齐彧有车,而且他不是那种会直接送死的人,肯定也有其他的打算。你想想,他会去哪?” 许婉用袖子擦了擦脸:“他好像一直想知道人类为什么会变成丧尸……”她猛地抬起头:“实验室!肯定是去了他的实验室!” 齐彧曾经告诉过他们,他公司大楼的地下室是他的实验室。 两个人匆忙带了些食物,便开车往山下走。晚上的山路并不好走,但现在事情紧急,他们只能小心开车。 一路上都没有丧尸出没。大概它们晚上也需要睡眠。 等下了山,许婉灌了罐咖啡:“大路我来开吧,你先去后面吃点东西休息后。” 夏元鸣从事发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加上许婉的车技开这种城区的公路完全没问题,俩人便交换了座位。 整个城市只剩两盏车灯。 凌晨一点,他们终于在齐彧的公司楼下找到了他的那辆车。 夏元鸣已经快要气死了,车一停,他便跳下去,狠狠踹了一脚紧闭的大门:“齐彧,你赶紧出来!有什么事说清楚!” 许婉关上车灯,警惕的拿着弓箭走到夏元鸣身边。经过几分钟的适应,两个人已经大概能借着月光看到街上的情景。 他们在外面喊了一会,没有任何回应。 夏元鸣气的又踹了一脚大门。 许婉在心里叹口气:“我们在车里等他吧,有隔音,他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又是鹅毛大雪。车里无比安静,除了俩人的呼吸声,只能听见空调的声音。俩人轮流守夜,许婉守前半夜,夏元鸣守后半夜。 对于齐彧,则是一个不眠之夜。躲在地下室的他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许婉亲吻他的那张脸,他简直想杀死自己,为什么要放任自己心中龌龊的欲望,为什么当时以为那只是一个梦。或许是知道的吧,但那个时候的他选择了自欺欺人。 他居然对她做出这种事,他怎么能对他做出这种事?他就应该一开始就被吃掉。 齐彧蹲坐在角落里,将头深深的埋进膝盖。 ================================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解释 天色微亮,夏元鸣给自己灌了口咖啡,就在他喊醒许婉的时候,地下室入口处的大门开了。 俩人睁大眼睛,顾不上一身的狼狈,立刻拿上武器就冲了过去。 刚打开大门提着工具、准备布置陷阱抓丧尸的齐彧看见前面冲过来的两个人影,下意识就要往里面跑,没想到被许婉一把抱住,她死死搂住对方的脖子:“我们快要担心死了啊!” 夏元鸣忍住想骂人的冲动,警戒着前方:“齐彧,赶紧把门关上啊,想让丧尸进来啊。” 许婉松开齐彧,齐彧满脸的无所适从与愧疚,叁个人从车里搬了点食物进来后,地下室的门被关上。 除开实验室,地下室还有一套居住场所,但相对来说比较简陋。 叁个人凑合着在洗手间轮流洗了澡,每个人各自披着块浴巾,坐在卧室的地毯上吃东西。 本来齐彧还有点扭捏,许婉一脸无语:“睡都睡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啊。”然后他只能红着脸屈从了。 听完齐彧的一大堆欲盖弥彰的解释后,夏元鸣哼了一声:“所以你是想研究丧尸的起源,又害怕连累我们,所以自己下山的啊。不是因为——” 许婉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腰,夏元鸣讪讪的闭嘴。 齐彧低着头,他感觉自己现在像是被抓住的犯人,所有的聚光灯都照在他脸上,无比的羞耻。 许婉喝了口水:“学长,前天晚上的那件事全部责任在我,你是无辜的,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她看对方还是垂着头,又加了一句:“学长啊,都末日了,就别因为这种小事愧疚了啊。” 齐彧抬头,眼里隐隐有雾气:“这……这怎么能是小事呢,你还——” 剩下的那半句“未成年”被许婉堵在嘴里,她直接亲了上去。这个吻结束好久,齐彧才恢复知觉:“你……” 许婉捧着他的脸,又吻了上去。 这次结束后,齐彧一个字都不敢发出。 夏元鸣则一脸平静,他在决定出来找齐彧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许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喝了口水:“反正学长喜欢我,我对学长也很有好感,大家做让彼此都开心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夏元鸣心里有些苦涩,但经过一天的心理建设,他已经能泰然处之:“都已经末日了,也许这个世界只剩我们叁个人,”他的声音莫名有些低沉:“所谓的……已经不存在了。” 如果选择伴侣,许婉会选择夏元鸣,但是现在他们不能在这个环境下舍弃齐彧。如果她和齐彧之间不是这种关系,他一定会选择默默离开他们。就像他当初自我介绍时说的那样,他的名字来源于诗经里的那首《淇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许婉确实放不下某种意义上说很单纯的人。 许婉和夏元鸣对视一眼,夏元鸣起身:“你们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饭。”不等他们回答,他便像逃跑一样走出去。能接受是一回事,亲眼看着又是另一回事。 午饭 听到卧室门被关上的声音后,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许婉跨坐到齐彧的腿上,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的亲吻着。 经过和夏元鸣半年的 “夜夜笙歌”,她的吻技变得还不错。 齐彧下意识就要推开身上的这个人,手掌却被对方十指交扣的摁在地上,同时更加深入的亲吻着他,齐彧发出模糊不清的“不要”的声音,被许婉全部吞咽下去。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握住了对方的腰身。 俩个人身上都只披着一件浴巾,即使屋内很暖和,在浴巾被拉扯下后,齐彧还是立刻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凉意,这让他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些,就在他准备挣扎的时候,许婉将他推倒在地,一只手卡住他的下巴,一只手抚摸到下面,直到握住那根已经立起来的东西,上下撸动着,时不时用手指揉捏一下顶端,她稍微离开了齐彧的嘴唇,轻声说:“学长下面好兴奋。” 齐彧的脸顿时通红,他就要说什么,许婉又含住了他的嘴唇,追逐着他的舌头,下身则用腿缝上下蹭着正一点点渗出液体的性器。她犹觉不够,用手抓住齐彧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身处,趴在他耳边低喃:“齐彧,我想要你,你帮帮我。” 齐彧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的手指不听使唤的揉捏起许婉的阴蒂,时不时将指尖探进她的小穴,里面有浅浅的液体正在渗出。 许婉趴在他身上,时不时舔舐他的脖子,喘息着说:“你的手指好灵活……” 许婉在身体里涌出一股热流后,把齐彧拽到床上。俩人相对而坐,许婉的双腿夹着对方精壮的腰身,边吻他边轻声说:“你进来呀。” 这一次,齐彧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闯进了许婉的身体。 等全部进入的时候,许婉发出一身闷哼,顺势搂着对方的脖子倒在床上。 齐彧忍不住哭了:“我正在犯罪。” 许婉无语,心想你身体倒是晃得很诚实。但这种时候她肯定不能说心里话,只舔掉他的眼泪,喘息着说:“我喜欢这样。”她吻了吻对方的嘴唇:“我喜欢学长。” 身下的这个人容貌无比清晰,就是他在无数个梦里看见的那张脸,无数个罪恶的动作里浮现的那具身体。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是他第一眼看见她就开始,从他对她说出第一句话就注定沦陷。 夏元鸣在厨房里可谓是磨蹭了整整一个上午,心情无比复杂。等到中午十二点,他才打开卧室门,看见里面俩人还在搞。要是齐彧能把这劲头的一半用在打架上,他的武力值也不会如此之低,夏元鸣默默在心底吐槽,随后喊了一声:“两位吃饭了。” 齐彧的身体一下子僵了。 许婉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关系,不用紧张。” 等夏元鸣把饭菜端上桌,两个只披着毯子的人从屋里走出来。许婉坐在他俩中间,兴冲冲的吃着饭,仿佛刚才只是玩了一上午的游戏。齐彧的脸还是带了点薄红。 夏元鸣一低头,便看见许婉露出的腿缝有点点白浊。他还是很难过,但是许婉都接受了,他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平心而论,齐彧也确实是个很好的人,至少智商比他高。在这种世界里,多个人喜欢她,对她也更好。 在地下室吃完这顿午饭,叁个人坐在卧室的地上开始讨论齐彧的实验计划。 首先,齐彧需要的实验材料:存在生命特征的丧尸。 夏元鸣想起一开始齐彧手里提着的那些东西:“你是准备布置陷阱抓他们吗?” 齐彧点头。 许婉托着下巴:“不用那么麻烦,我们现在直接出去抓就行。但是你有固定住他们的方法吗?” 齐彧指了指他昨晚找出来的东西:“有拘束衣。” 许婉用手拨弄着那些看似简单的布条,既然齐彧说可以,那就没问题。她站起来:“我们现在出去。”她直接拽下身上披着的浴巾,套上已经烘干的衣服,夏元鸣和她的动作倒是一致,只有齐彧惊讶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 许婉拉上冲锋衣的拉链:“学长,赶紧换衣服吧。”都睡了两次了,还这么……羞涩……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丧尸社会 雪还没停,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叁个人绕着市中心转了一圈,一个丧尸都没有看到。 夏元鸣把车停在路边:“不会都死了吧。” 许婉觉得不太可能:“可能是在躲雪?学长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齐彧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即使是躲雪,也不可能完全停止进食活动。之前我们也看见过雨天在路上游荡的丧尸……”他抬头:“可能是类似冬眠的生理现象。食物的缺乏与温度的下降和缩短的白昼令它们的身体进入到深度睡眠,以此度过冬季。如果能观察到它们的状态……”齐彧想了一会:“我要找它们的巢穴。” 许婉和夏元鸣已经做好了带着武器前往丧尸群的准备,没想到齐彧从实验室里拿出了十几个麻雀大小的无人机:“这是之前做着玩的东西,没想到会用在这里……” 这些机器上搭载着识别仪与摄像头,齐彧用手指敲了几下键盘,它们便自动张开翅膀飞了出去。 许婉和夏元鸣再次目瞪口呆,难怪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哪怕只有齐彧一个人,如果不是一开始毫无准备的走出来,他也能在这个世界过的很好吧。 齐彧聚精会神的盯着实验室内一整墙的屏幕,时不时在键盘上敲击着。这种时候的他看起来整个人有种莫名的魅力,正印证着那句“工作的人最美丽”。 许婉和夏元鸣轻声离开实验室。一个高中肄业的、一个初中毕业的,在这个地下室转来转去,里面的设备很多,他们虽然能看懂字但是连起来完全不懂意思,但莫名有种身处科技前沿的错觉。 现在想想,俩人能活下来,又恰好碰到齐彧,可以说真的是命挺好。要不然—— 许婉一个人在路上徒步前行、回到大山、过着“茹毛饮血”的原始人生活; 夏元鸣浑浑噩噩被丧尸咬死,或者因为感染病毒现在变成丧尸,窝在某个地方冬眠; 齐彧估计应该是被啃的只剩下骨头; …… 现在不光是齐彧,他俩也非常好奇这场灾难到底是由什么导致的。 齐彧在实验室里待了整整叁天,要不是俩人经常进去送水送饭,看见他还在敲键盘,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猝死了。出来后,他立马跑进洗手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虽然神色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眼睛发亮:“这些丧尸对温度和光线非常敏感,他们现在真的在冬眠。根据摄像机传来的视频,他们甚至还有一定的群居性。” 许婉正在练习弓箭的瞄准,看他从卧室出来,问:“你要不要先去睡会觉。” 齐彧笑着摇头:“不用,我这几天在里面也有睡觉。”他拉着许婉走进实验室,给她指着屏幕上他截取的一幅幅照片:“你看,这个房间里躺着两个丧尸。按照我们之前的发现,他们应该是食物关系,但在冬眠前他们选择在同一个房间,甚至,”他放大了照片的局部细节:“他们之间还拉着手。‘病毒’几乎摧毁了他们的认知,但还有一些社会意识的残留,也许他们现在类似于原始社会结构,不同的——”齐彧看向许婉的脸,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停下,立刻松开手:“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许婉正听的起劲:“你继续说啊,我觉得很有意思。” 齐彧脸有点红,结结巴巴的继续给对方一点点分析那些照片里的细节,一个从未发现的丧尸世界经由这些照片与齐彧的诉说缓缓展现在他们面前。 雪花 (ωoо1⒏ υip) 夏元鸣做好早饭,习惯性的打开实验室的门,看见齐彧正兴高采烈的给许婉说着什么,他靠在门边,拍了拍门提醒他们:“吃饭了。” 因为这里毕竟不是山里,食物的质量下降很多,本来这叁个人吃饭都只为饱口腹之欲,但因为夏元鸣精湛的厨艺,嘴巴变得有点挑剔。叁个人吃完饭,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回山里。这个时间抓住丧尸也不好进行研究。 回去的路上,随处可见觅食的动物。不到半年的时间,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已经被动植物彻底占领,看着这些肆意奔跑的动物,估计春天的植物只会更加繁茂。 昔日文明变成一张被轻易戳穿的草稿纸,唯有自然生生不息。 再次回到这套房子,夏元鸣和齐彧坐在院子里看雪落,俩人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复杂。 许婉则在房间里收拾着自己的衣服,既然都这样了,她索性搬进中间的卧室。她真的是从没想过有生之年会过上“左拥右抱”的生活,心情也是很复杂。收拾完普通的衣物,看到夏元鸣挂的那一溜蕾丝,她有点迟疑,这东西她还拿过去吗……纠结了一下,她索性只拿了两件,其他的继续放在夏元鸣这儿。至于他的那对乱七八糟的玩具,许婉每次看到都很无语,果断继续放在那。 收拾完才发现其实他们的东西都挺少的,也就一些衣服和鞋。她铺好床单,心里莫名涌上一种惆怅。 这个世界真的只剩他们叁个人了吗? 不过每天和他们一起挖野菜、摘果子,实在无聊了就去听齐彧讲各种东西,还是挺有意思的,有种隐居的错觉啊。 等她收拾好情绪,抬头看见夏元鸣和齐彧正在打扫游泳池。她立刻打开窗户跑出去:“你们怎么现在清理这个?” 游泳池上面覆盖的那层盖子刚好全部被掀开。齐彧抬头笑着说:“因为下雪了。” 叁个人裹着厚厚的毯子坐在游泳池边看着热气腾腾的水一点点蔓延上来,水很清澈,一眼可以看到池底凹凸不平的类似泥土的东西。要不是水温还不够,许婉很想立刻下去踩踩。齐彧看出了她的好奇,不等许婉询问自觉跟她解释:“这是藻泥砖,在水里既能维持住形状,又会变得松软,踩上面不会打滑。” 许婉双手托住脸:“有钱人的生活太幸福了。” 夏元鸣在心里哼了一声。 等水充斥到一半的高度时,齐彧问她:“你喜欢什么颜色?” 许婉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说:“青色。” 齐彧拿过一直放在旁边的盒子,拉着许婉走到池边,许婉又下意识拉住夏元鸣。他从盒子的隔层里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青色的球和一个白色的球,一齐丢进水池中央,自入水的那一点,青色从中央开始蔓延,很快,整池水变成了青色,看起来还带有粘稠的质感,同时表面就像许婉在网络上看到的那种温泉一样在冒泡泡。 她吓了一跳:“突然沸腾了吗?” 齐彧微笑着摇头:“加进的白色小球改变了水的沸点,水还是很干净的。我们先进去冲个澡。” 叁个人在各自的卧室里冲了个澡,各自换上泳装,出来的时候发现齐彧已经先他们一步,在池边放好了水果和茶水,正在深水区游泳。 许婉拉着夏元鸣,俩人“扑通”跳了下去,水的温度倒是没有看起来那么高,下面的藻泥砖踩起来柔软又舒适。水池这边底层铺的泥砖比较厚,水深恰好让许婉露出一颗脑袋。她老老实实的趴在边缘,喝着茶水。 夏元鸣看着这一池的水,心痒难耐,跟许婉说了声也游向深水区。 雪还在下,只是还没等落进水中便已经被热气融化。四周冰天雪地,只有这一片热气腾腾。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女仆装 吃过晚饭,叁人各自回了房间。 许婉在床上滚了几圈,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寂寞。如果是往常,她现在就可以和夏元鸣在床上滚来滚去,或者让他穿小裙子,哎,现在屋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挺忧伤的。她挺想直接去找夏元鸣,但是又担心被齐彧看到。不知道过去坐拥叁宫六院的皇帝有没有这种烦恼,不过他们似乎也并不在乎嫔妃的心情……只能说还是她太有节操了! 如此过了几天清心寡欲的生活。 这天的雪下的小了些,夏元鸣去山里挖冬笋,齐彧在大厅继续研究定位仪,许婉则在院里饲喂一群被抓的野鸡,经过几个月的喂养,它们真的开始下蛋了,看起来和正常的鸡蛋没太大区别。齐彧专门从山下找了些材料,给它们做了个大笼子,不知道他是怎么设计的,只要每天定时定点投放饲料就可以,而且也没有味道。最近可能是因为天冷,它们都缩在窝棚里,不出来走动。 许婉把饲料投放好后,洗完手转身回了房子,一进去便看见正盯着虚空发呆的齐彧。她凑过去,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学长,你怎么了?” 齐彧这才回过神:“对不起,我刚才在发呆。” 许婉笑了:“这种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啊,这种东西不用着急的,大不了以后我们看地图嘛。” 俩人在屋里说了会话,没多久,夏元鸣提着一筐冬笋回来了。叁个人在厨房忙活了一小会,最后夏元鸣掌厨,用昨日剩下的鸡腿肉,做了一个冬笋炒鸡肉。 下午的时候,雪又下大了,叁个人都躲在暖和的屋里。夏元鸣因为上午出门穿的有些单薄,头昏脑胀,齐彧给他配了点药,他吃完药便回房间睡了。 就在许婉也准备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被脸上发红的齐彧小声喊住:“学妹,能不能……来我房间啊……” 许婉转身,有点意外,本来想问是什么事,但是转念一想,自以为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既然对方提出,她也乐得同意:“那我先洗澡。” 齐彧啊了一声:“不用……” 许婉皱眉:“不行!必须要洗澡,你也得洗澡!做这种事怎么能不洗澡!” [br] 齐彧有生之年从未洗过如此紧张的一个澡。等他穿好浴袍出来,门刚好被打开,许婉穿着睡衣走进来。她熟练的扑进对方怀里,就准备吻上去的时候被齐彧拦住,他的脸简直红的不像话:“能不能……试一下衣服……” 许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立起来的半人形模特,镂空的架子上套着一件精致修长的女仆裙,里面是一套黑色的长裙,翻折的白色袖口有着精美的刺绣,白色的领口处系着黑色的大蝴蝶结,外面围了一层带有黑色蝴蝶结的白色围裙,上面还有一顶纯白的蕾丝发箍,垂下两条黑色的细线。整套裙子可谓严严实实,没有任何色情意味,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下,许婉会觉得这是一套很正式的肃穆的女仆装。 原来齐彧也是个蕾丝控…… 许婉本想说让他先穿穿试试的,但是一想到对方的身材和脸,就还是算了。她走过去摸了下布料,是出乎意料的好:“这是你带上来的吗?” 齐彧跟在她旁边小声说:“是我这几天做的。” 许婉再次被震撼到,她非常怀疑齐彧小时候是个娃娃控,搞不好给娃娃做过衣服,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熟练。她在心底再一次感慨,男人,果然是会为了生理冲动不顾一切的物种啊! 虽然她觉得对方动机不纯,但这套衣服还是戳中了她的少女心。她抬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对方的嘴唇,轻轻扯掉身上衣服的系带,那套睡衣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露出不着寸缕的身体:“学长给我穿。” 误解 齐彧给许婉穿上这套裙子。因为之前的事情,这套衣服无比合身。裙摆很长,直到脚踝。因为裙子本身的布料很好,不需要裙撑便能维持下面的蓬松状态。许婉觉得下面有种凉飕飕的感觉,因为她没穿内衣。齐彧半跪在地上给她换上一双黑色的小皮鞋,抬起头看向她,目光里是遮掩不住的喜欢:“很好看,谢谢。” 许婉的脸突然就有点红。虽然她天天和夏元鸣做各种没节操的事,但是面对齐彧,内心总还是觉得对方是那个光风霁月的学长,莫名觉得有点羞耻。为了遮掩这种情绪,她轻轻用脚踢了一下对方的小腿:“然后呢?” 然后?齐彧懵了一下,下意识说:“没有然后了。” 许婉瞬间明白过来,原来人家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让自己试裙子,是她多想了!但是都换这种衣服了,怎么可以不搞事情!在这方面,她不由得怀念夏元鸣和她的默契,因为他俩都没有节操……她看了看四周,发现了桌边的高脚凳,拉着齐彧走过去:“我想坐上面。” 齐彧有点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扶着她准备让她坐下,没想到许婉却说:“你帮我把裙子撩开,我不想压到衣服。” 因为凳子的高度,许婉的裙子被撩到腰际才能在不压住布料的情况下坐上去。齐彧看了一眼她下面不着寸缕的身体,慌忙移开眼:“你要看电影吗?” 许婉简直想敲齐彧的脑壳,她下面都没穿内裤,他还在这看电影?这种正人君子什么的简直是故意让她觉得自己很邪恶吗?这么一想,她就一股无名火起,决定故意“欺负欺负”对方:“有动漫吗?” 齐彧听她这么说,同时为了转移注意力,赶紧打开电视:“不要太冷门的应该都有的。” 许婉想了想:“那我要看《裙子里面是野兽》。”这是她之前和夏元鸣看的一个动漫,内容嘛…… 齐彧听到这个名字满脑子的问号,可能是科幻片?但还是搜出来,看到封面,他的脸又红了:“这是……” 许婉一把抢过遥控器,点开了播放按钮,兴致冲冲的看着这部虽然剧情让人非常想吐槽、但看在男主的美貌暂且容忍的动漫。 不到两分钟,齐彧的脸变得通红:“你……我去院子里……” 音响里正传来动漫女主角动情的呻吟声。 许婉死死拽住他的手:“不要,你跟我一起看!” 齐彧挣扎不开,只能红着脸坐在她旁边低垂着头。虽然内容看不到,但是在房间回荡的声音无比清晰,他只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装这么好的立体音响,真的是全方位无死角。 许婉一只手靠在身上的桌子上,另一只手放在桌下,缓缓伸进身边人的浴袍中,握住的一瞬间,她能感受到对方全身的僵硬,对着齐彧的耳边轻声说:“学长你怎么不看我啊?” 齐彧下意识就要起身,抬眼就看到屏幕上的男主把女主的内裤脱掉的那一幕,他愣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许婉的上半身倾覆到他身上,热情的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继续撩拨着他的欲望。等她舔完对方的嘴唇,故意用压低的声音说:“你硬了。” 齐彧挣扎着把电视关掉,往后退了一步:“不要这样。” 许婉准备再次拉住他,却被对方躲开,她准备说什么,却看到齐彧悲伤的眼神,她听见他说:“我以后不会偷偷走的,你不要勉强自己。” 齐彧看到许婉想说什么,阻止了她的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用做这种事。你救了我,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婉觉得对方好像误解了什么,或者准确点说,是高估了她的人品。在这种莫名的压力下,许婉只能正襟危坐:“不是啊,我挺喜欢你的。” 齐彧张了张嘴:“可是……可是你喜欢夏元鸣啊?” 许婉眨了眨眼睛:“那为什么不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啊?” 齐彧反应了好一会,结结巴巴地说:“感情这种事……怎么——” 许婉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不顾对方的挣扎,亲吻着他粉色的嘴唇和因羞耻导致的艳丽的脸颊,等把对方压到床上,才轻声说:“学长,你的身体很诚实哦。” 尴尬 齐彧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火烧了起来,尤其是自己身上他一直以为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人,她的手还在摸他的下身…… 看着垂在自己胸前的蝴蝶结,齐彧射了。他喘着气,只觉得羞愤无比。 许婉低头看了眼被浸湿的那块布料,又看看自己的手,也有点无措,她没想到女仆装对齐彧刺激这么大:“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让你这么快的。” 齐彧全身红的简直要滴血,他只想用被子赶紧把自己埋起来。 许婉觉得自己的话好像造成更大的刺激,讪讪的从对方身上爬起来:“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去洗干净。” 齐彧拉住裙子的一角:“不用的,我来洗。”他闷闷的从床上爬起来,又仔细把裙子一点点脱下来,放进洗衣房。 许婉回房间重新穿好衣服,再次进入齐彧卧室的时候,他正在趴在桌子上写东西,许婉走过去,看见他正在画衣服:“你准备做新的衣服嘛?” 齐彧放下笔,脸有点红:“只是随便画画。” 许婉心想这还叫随便画画……她坐到旁边的凳子上,老老实实说:“对不起,别生气了,我以后不故意逗你了。” 齐彧摇头:“没有,我没有生气。”他犹豫了一下:“你能陪我看电影吗?” 两个人坐在凳子上,一起看齐彧挑的电影。等电影结束后,许婉已经快要睡着了,她比较喜欢看动作片(想歪的人自行面壁),基本没看过这种类型的文艺片,到结局也没怎么看懂,问齐彧:“为什么男主角一直不愿意下船啊?” 沉浸在结尾钢琴曲的齐彧听到许婉的话,想了一会解释道:“我理解的是,女孩和船下的世界对他来说就像薛定谔的猫,不下船就永远存在着可能性。” 许婉没听太懂:“他这种天才,如果愿意下船,肯定可以追到那个女孩的。” 齐彧看了一会许婉,垂下眼眸:“天才也不一定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匆匆结束这个话题:“已经晚上了,我去厨房把中午的汤热一下。” [br] 许婉在餐桌上一边吃饭一边回想着齐彧的那句话,总觉得有种深意在里面,但是她一向听不懂哑谜,所以吃完饭趁夏元鸣回卧室休息的时候又跑进齐彧的房间,齐彧正坐在桌子前看书,听到门开的声音后,把书合上看着坐到自己旁边的许婉:“怎么了?” 许婉撇了眼书的封面,直接问:“为什么你觉得男主角不一定能追到女主啊?” 齐彧没想到对方还在纠结那部电影,他张了张嘴,又闭上,想了好一会才说:“感情这种事很难说的。”他看对方还要说什么,又加了一句:“比如,你喜欢我吗?” 许婉下意识就要说出“喜欢”两个字,但是看到齐彧诚挚的目光,又突然说不出口。 齐彧勉强笑了一下,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许婉觉得一向直接的事变得复杂起来,她拽了拽头发:“那喜欢是什么?我觉得和你们在一起挺开心的,这不是喜欢吗?” 齐彧垂下眼帘:“也是其中的一种。”但不是他最想要的那种。 许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索性丢开了这个问题,决心远离文艺片,她实在是无法理解里面柔肠百转的情愫。对于齐彧现在这副忧伤的模样,她的办法一向直接—— 亲吻。 突然被扑倒的齐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刻开始挣扎,许婉还真的被他挣脱了起来,她模仿着刚才齐彧脸上的忧伤神情:“学长不喜欢我吗?” 齐彧立刻说:“不是,但是我不能这样——” 许婉再次扑到他身上,一条腿压制住他的下半身,亲着他的脸颊:“没关系,我也喜欢你。” 齐彧挣扎着喊出一个经典问题:“可是你喜欢我什么啊?” 许婉已经成功扒下了他的上衣,正在亲对方的脖子,听到这个问题后,倒是很直接的给出了答案:“你长得好看啊!” 气氛一下子冷却下来。 定位仪 有一个词叫“精虫上脑”,许婉觉得刚才的自己也有点类似的状况,她看着身下沉默的齐彧,绞尽脑汁地补充对方的优点:“你很聪明!我更喜欢你的内在美。” 齐彧实在是不想说什么,他从未如此受挫过。他万万没想到能吸引对方的只剩下脸。 许婉察觉到齐彧的脸更忧伤了,她发现自己在齐彧面前非常不会说话,经常让他不开心,中午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如此一来,她停下动作,决定反客为主:“那你喜欢我什么啊?我之前还骗了你钱。” 齐彧撇开眼:“纯粹的生活。”他看对方疑惑的眼神,又补充说:“遇到任何困境都会挣扎自信的活着。”像路边的野草,岌岌无名,任何意外看似都能摧毁它,但只有有一点点空间,它都会坚韧的活下去。他从来没有见过许婉这样的人,哪怕是卑劣的行为也卑劣的理所当然、正大光明。 许婉有些尴尬:“额,可能你的滤镜比较厚,我当初只是觉得你很有钱,又很容易被骗,还多管闲事……如果知道你这么有钱,我是不会给你打欠条的。” 齐彧解释说:“能帮到你,我真的很开心。那笔钱肯定有你的用处。” 许婉低头看他:“你没找人查?” 齐彧小声说:“这是你的隐私。” 许婉愣了一下,从他的身上下来,坐在他旁边,过了一会笑出声:“学长,你开公司居然没赔钱真是个奇迹啊。” 齐彧裹紧身上的睡袍坐在许婉身边:“运气好……” 许婉侧脸冲他笑了下:“那笔钱是我借的高利贷。其实我本来准备跑路的,那么高的利息我肯定还不起,结果被抓住了,真是气死我了!” 齐彧被她的语气也逗笑了,等笑容消失后,有些感伤:“我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许婉用手撑着下巴想了一会:“但是早点遇见可能我也不会坑你钱了。反正,就一切都是最好的结局吧。” 夏元鸣睡了一个晚上,早上醒来后身体舒服了很多,他晃了晃脑袋,自觉爬起来去厨房准备早餐,没想到一出去就看见齐彧正在大厅满脸兴奋的拨弄着手里的类似手机的东西,许婉也站在旁边,满脸佩服,她看见夏元鸣出来,赶紧把他拉过去:“学长的定位仪做出来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定位仪类似于末世前的手机,但只有两个功能:定位和对话,有效的距离是二十公里,精度不如卫星定位,理论上是十米左右。齐彧已经导入了最后的地图信息,叁个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店铺和道路,一阵沉默。 叁个人分别拿着一个定位仪,他们决定先在山里试试这个东西的准备度。鉴于齐彧的身手,他老老实实呆在院子里,许婉和夏元鸣分开走了出去。 齐彧面前除了这个定位仪还开着一台笔记本,上面是一张卫星照片,同时有叁个不同颜色的点在闪动。他们之间确认了好几次位置后,返回了房子,开始做出发的准备。 ===================== 真是要命,前面有一章末日社畜忘记设为公开了……不好意思!就当加章吧…… 谢谢大家的珠珠,但是最近手感不好,以后就不能加更了(日更感觉也有点难……,有留言就好,珠珠大家喜欢就投(不投也没关系! 这个地方就当第一阶段的结束!第二阶段有个大概想法,但是不知道要不要把许笃写进来……大家有啥想法不? 出发(加) 这次出行的目的地是首都的信息安全中心。据齐彧所说,里面汇总着国家的所有信息,还有独立的电源储备与强大的保护设备,也许他可以利用那些信息分析出这场灾难的起源。 叁个人选择在冬天的结尾出发。夏元鸣在市区的4S店重新选了一辆内部空间相对较大的越野车,经过齐彧的改装,这辆车可以储备部分太阳能作为能源,再次具备了导航与定位的功能。后备箱则装满了食物与药品,还有一个大箱子,里面装了些试管与其他许婉叫不出名字的东西,齐彧准备在路上抓一些丧尸来采集血液等进行简单的研究。 车内的空间很大,装好东西后,叁个人坐进去还觉得里面很空旷。当越野车驶离这栋房子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有些难受。 夏元鸣摁了一下方向盘旁边的按钮,车内充斥着歌声: “远い道の先で あなたの事をずっと想う 昨日のように感じる 出逢い忘れはしない……” 虽然眼前一片荒凉,但这首歌让他们生出了一些坚定。 按照导航的指引,天黑的时候,叁个人到了齐彧在邻市买的一套院落。看着齐彧熟悉的开门动作,许婉和夏元鸣已经内心毫无波动。 这是一套位于郊区的房子,只有一层。因为春天还没有到,加上没人打扫,院子看起来有些杂乱,许婉和夏元鸣跟着齐彧走进客厅。这套房子因为没有独立的供电系统,灯光都无法打开,但齐彧做了几盏太阳能灯,等叁个人齐心协力把所有窗帘都拉上后,灯被打开,屋内充斥着温润的光亮。夏元鸣用带的晒干的竹笋配着鸡肉炒了个菜,又利用汽车的供电系统煮了些米饭,叁个人凑合着吃了顿晚饭。幸好院子里有个水井,他们打了些水,用路上提前搜集的柴火配上带的水壶煮了几壶水,每人轮流在洗手间随便冲了冲。 往日游哉的泡澡生活不复存在。 许婉裹在被子里,大概是因为这是第一个离开的晚上,她觉得有点悲伤。更悲伤的是,因为这套房子只有两个卧室,夏元鸣和齐彧住一个房间,她自己住一个房间,不知道历史上有没有“后宫叁千”却“独守空房”的“皇帝”。许婉越想越觉得不开心,可能因为到了月中,她的身体变得有些敏感,只蹭了一会床单,下面便有些湿润,她自己用手指摩挲了一会,还是不上不下,这份憋屈加上欲望促使,让她决定学习帝舜的精神,古有娥皇女英,今有夏夏齐彧嘛。 夏元鸣和齐彧相距甚远的躺在床的两端,俩人都没睡着,但是又互相无话可说。夏元鸣心底还是有些埋怨齐彧,要不是齐彧这个第叁者,现在他就能和许婉滚床单了,但是要是没有齐彧,凭他的脑子,他和许婉也只能过着半原始人的生活,估计泡面加鸡蛋就是难得的美味,夏元鸣在心底叹气。 当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始终未睡的俩人身体同时一僵。 熹微(H) 借着月色,许婉看到了床上躺着两个人,看似已经睡着。她习惯性的打开卧室的灯,才意识到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套房子,这里是没有电的。不过没有光亮倒是让她心里的羞耻感少了一些。 哎,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觉得有点羞耻啊!就怪她的节操还没有完全丢干净。 不过几步她便走到了床边,夏元鸣睁开眼睛,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上,他看着裹着被子的许婉,刻意压低了声音:“你过来干吗?” 在月光下,夏元鸣的皮肤宛如发亮的玉石,许婉没忍住,隔着被子扑到他身上,舔着他的嘴唇,模模糊糊的说:“我想做。” 之前他们为了这趟出行,策划了半个月,忙于各种事情,累的每天一回房间就立刻睡觉,所以刚才夏元鸣几乎是在听到门开的声音就硬了,许婉已经把裹的被子拽下去,光溜溜的钻进了他的被窝,俩人互相抚摸着对方年轻的身体,就在他俩越来越兴奋的时候,夏元鸣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个齐彧,他在许婉耳边用只能让对方听到的音调说:“齐彧在旁边。” 许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本来是觉得无所谓,但是突然意识到齐彧有一颗敏感文青心,搞不好已经被他俩的动作吵醒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发出声音。许婉有些抱歉的看了眼夏元鸣,夏元鸣做了个没关系的手势。许婉怀着稍微有一点点歉疚的心情亲了亲夏元鸣脸庞,从他的身上转到床中间,直接蹭进齐彧的被窝。 齐彧整个人已经羞耻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全身僵硬的很。许婉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将手往下滑,抚摸着身下的那个东西,这下齐彧完全不能装睡了,他睁开眼睛,正好对上许婉戏谑的目光,她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你醒啦。” 齐彧想说的话被堵在嘴里,随着对方手上的动作,他的脑子陷入混沌之中。 冬夜的温度很低,只有月光沉默的透过窗户照进屋里。 许婉跪趴在床上,上半身伏在齐彧的胸前,腰部则被夏元鸣握着,他正低头细细舔舐着那片有些潮湿的地方。因为他娴熟的动作,许婉的身体越发敏感,加上齐彧啃咬、揉捏她乳头的动作,她的身体时不时地颤抖。因为这俩人不约而同的深吸,许婉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下面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夏元鸣又咬了一口她的阴蒂,顺着往上,一边亲吻她的腰部,一边将手指就着那股液体插进阴道,细细摩挲着里面。 当事情真正开始,许婉反而不敢睁眼。她的脸上绯红一片,一半是兴奋,一半是羞耻。几只手在她身上游走着,不时带给她颤栗的快感,暴露在空中的赤裸皮肤却不觉得寒冷,因为她前后各有一具温热的肉体。她的阴蒂被一只手有技巧的揉捏着,同时还有性器在里面抽插,她侧着头和身后的人拥吻,脖颈和胸部则被身前的人舔舐揉捏着。 这天晚上,他们好像被一种奇异的氛围笼罩着,除了呻吟声没有人再发出其他的声音,前后的位置不知道换了多少次,许婉只记得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最后结束的时候,叁个人的身体上混杂着各种体液,迎着熹微的晨光,连清理身体的力气都没了,他们直接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睡着了。 癌细胞 因为熬夜搞黄色,他们一直睡到中午才被太阳光晒醒,这就导致原计划的到达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不过也无关紧要。大概是身体纾解了,许婉醒来后觉得分外神清气爽。 他们吃完午饭后,夏元鸣亲了一口许婉去院里检查车辆情况,齐彧拿出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一些小巧的机器,聚精会神的继续寻找着信号。许婉练了一会弓箭,又绕院子转了一圈,觉得有些无所事事,便坐到刚把笔记本合上的齐彧身边,直接亲了一口他的脸:“学长,你终于不害羞了啊。” 这句话一说,齐彧的脸染上一抹薄红,他小声嗯了一下。 本来没什么想法的许婉因为他的神情决定故意逗逗他,跨坐到他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学长喜欢叁个人一起吗?” 齐彧尴尬的准备低头,结果下巴被许婉托住,直接吻上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喘气,许婉凑近仔细看他的嘴唇,她直到现在才发现对方的嘴唇在接吻后是粉色的,很好看,这么想着,她也就说了出来。 大概是转变了心态,再听到许婉对他外表赞美的话,齐彧已经没有那种抵触的想法,长得好看也是两性关系中吸引力的来源,是他之前太过狭隘。 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叁个人晚上直接睡在了一起,但是为了防止昨晚的事再次发生,他们只是老老实实的睡觉。 随着一路天气的转暖,路上开始出现丧尸。齐彧趁机在许婉的帮助下,抽了一管被弓箭困在树上的丧尸的血,借助血液分析仪器,他成功搞清楚了丧尸血液的成分,只是越看越觉得奇怪。 他们现在已经距离首都不到一天的路程,决定先在郊区采集些数据,大致排查好城内的情况再进行规划。毕竟是一国之都,里面的人口密度本就是个很大的数字,在丧尸背景下更是令人心惊,搞不好车一进去就会被丧尸团团围住,成为丧尸的盘中餐。 白天齐彧已经将无人机释放,现在晚上,他在灯光下皱着眉头看拿份血液成分表。 这种表情让许婉想到了当年班主任找自己去办公室分析成绩的情形,下意识有点堵得慌。高一一年可以说是她人生最大的噩梦,她的成绩太差,偏偏她刚认的爹把她送到了最好的一个班,那一年每次考试她都稳当倒数第一,哎,进办公室的感觉比在许笃床上的感觉还要痛苦,每次去办公室,她都无比后悔当初没有成功跑路。 夏元鸣察觉到许婉身体的坚硬,握着她的手,小声问:“怎么了?” 许婉附到他耳边轻声说:“想起了当年的班主任,太可怕了。” 齐彧刚好看完资料,一抬头就听见了许婉的话,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有这么吓人吗?” 许婉赶紧岔开话题:“你发现了什么吗?” 齐彧想了想,把所有的专业术语转化成初中能够理解的词汇:“丧尸的血液基本所有成分都和正常人类相同,只有极少数物质严重超出标准水平,最为突出的是白细胞。” “白细胞是人体免疫系统的第二道防线,白细胞异常基本表示免疫系统出现问题,通常来说,达到这种数值我们一般考虑是肿瘤,即癌症。” “除此之外,我在它们的血液里发现了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东西:癌细胞。正常情况下,除了白血病,很难在癌症患者的血液里发现癌细胞,它们的血液里癌细胞的含量甚至超出了白血病患者。” “每个人身体内部都隐藏着癌细胞,只不过正常人的癌细胞在潜伏,没有表现出来。癌症患者的癌细胞则在不断生长扩散。这些丧尸体内充斥着癌细胞,这些癌细胞使得它们的愈合能力远远超出正常人水平,也许这就是它们的致命伤只存在与头部的原因。有一种莫名的力量以杀死脑细胞的代价维持着身体机能的平衡。但高愈合能力带来的后果就是它们的营养摄取远远超出常人,主要从肉类食物获得能量来源。” 齐彧揉了揉额头:“我想它们不狩猎动物的原因大概是身体灵活度不够,无法抓到那些敏捷的动物,所以只能同类相食。” =========================== 癌细胞相关设定不太科学,只是意思意思。 齐彧的设定是天才,要不然怎么可能只靠智商年纪轻轻赚了这么多钱(……),医生什么的对他来说小儿科。如果他的智商有OOC的地方,那是因为作者不是天才(……) 教师节快乐! 浴室(H) 齐彧简单给其他两人介绍了大概情形后,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全神贯注的投入了资料的研究。许婉和夏元鸣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一起进了浴室。 这套房子位于郊区,因为远离市区,齐彧当初自己建了一套小型水电系统,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他们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奔波,总算再次过上了有水有电的生活。 已经被清理干净的浴缸或者说小型游泳池正在放水。夏元鸣刚用后背关上浴室的大门,俩人便热烈的拥吻起来,不多时把对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虽然这一个月他俩也经常做,但是现在只有两个人的状态下,有种“小别胜新婚”的错觉。 他们一边亲吻着一边缓慢的挪到淋浴头下,借着温水,一遍一遍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夏元鸣关掉淋浴,双手揉捏着许婉的胸,许婉则因为身体的渴望,紧紧贴着夏元鸣的身体,利用他的毛发上下摩擦着阴部,咬着夏元鸣的嘴唇说:“我想要。” 因为许婉的动作,夏元鸣坚硬的性器不时滑过对方湿滑的阴唇,他把手指插进去,里面无比滑腻。 许婉等不及,直接用手把对方的性器塞了进去,整根毫无阻碍地全部进入。俩人同时发出舒爽的谓叹。许婉靠在身后的木墙上,承受着身前人越来越剧烈的冲撞,俩人的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等夏元鸣终于射出来后,他趴在许婉的肩膀上缓了口气,把性器拔出,小穴里有不少白浊随着这个动作一点点流出,看起来分外淫靡。如果不是因为夏元鸣自己也很恶心精液的味道,他倒是很想舔一舔。 因为一次的舒缓,许婉身体的燥热缓解了很多,就在她准备和夏元鸣一起进浴缸的时候,夏元鸣目光灼灼地拉住她:“我帮你把里面地东西清出来。”随即拉着她让她躺在已经清理干净地躺椅上。 许婉两条腿大开着被放到躺椅的扶手上,她看见夏元鸣从抽屉里拿出两条长布条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你要干什么啊?别太过分。” 夏元鸣习惯性的咬唇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稍微固定一下,要不然以后你会踢我的。” 许婉真的是彻底服了夏元鸣,搞黄搞到这份上也算是,专业。在夏元鸣把布条系到她腿上的时候,她忍不住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在哪里看的啊?” 夏元鸣系好松垮的布条,顺着小腿往上亲了几口,对上许婉好奇的目光,脸也有点红:“看了一部分,自己想的一部分。”他看许婉脸上还有些不知所措,便安抚的亲了她一口:“没事的,你要是不好意思就把眼睛闭上,不舒服我随时停。” 许婉稍微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腿窝刚好卡在柔软的皮革上,找到一个舒服的坐姿后,她闭上眼睛。 夏元鸣知道这是她默认开始的方式。 虽然许婉看上去很淡定,夏元鸣手指碰触到她阴唇后,那完全不受身体控制而颤动的肉瓣与不断流出的液体明明白白的显示出主人的兴奋。 当然他自刚刚便硬起来的性器也很兴奋。 贵妃(H) 也许是因为没有了视觉,许婉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夏元鸣修长的手指刚进去,她的下身就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液,混杂着些许的白色。夏元鸣忍不住在许婉的大腿内侧轻轻咬了几口,如此颇有些“隔靴搔痒”的意思,让许婉的身体反倒更难受,下面流出的液体几乎要把他射进去的东西全部都冲出来。 虽然明白这里只有她和夏元鸣两个人,但这种姿势就是莫名让人觉得很羞耻,大开的双腿之间与微凉的空气接触,下意识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维持温度。 夏元鸣也是没想到许婉对这种姿势如此敏感,就在引出精液的时候,只凭手指便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整个身体红的简直不像话。 许婉下意识想合起腿,动作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腿已经被绳带系起,她又想用手指给自己些许抚慰,结果夏元鸣摁着她的手:“再坚持一下。”许婉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下意识舔了一下对方近在咫尺的嘴唇:“下次我也要绑你。” 夏元鸣本来就憋得难受,听到她的话更是激动,真想立刻就进去,但是作为一个自诩专业的“搞黄”人士,他认为“搞黄”是一门融合了身体与心灵的艺术,要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否则和那些视频里的猥琐男有什么区别啊。他一只手摸索着放在一边的花洒,另一只手轮流挑逗着已经硬起来的两个乳头,时不时放进嘴里含弄着。 许婉被他弄得呼吸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说:“下次我……也这样——” 她的话被下面突然出现的水柱打断。 夏元鸣用花洒稍微冲了下许婉的下体,当里面只剩下身体分泌的液体后,他关掉花洒。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许婉已经说不出话来。夏元鸣舔湿了那片阴部,借着涌出水液的润滑直接全部进入。 大概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尤其是被缚住的肢体更带给彼此一种难言的刺激,等俩人总算结束的时候,许婉支起身体解开脚腕因不自觉的挣扎变得松松垮垮的布条,递给夏元鸣:“下次我要用你身上。” 夏元鸣摸了摸头发,哦了一声。 许婉看他乖巧的样子,一时又想起来之前的事情,附到他耳边轻声道:“你要穿白色的小裙子!” 夏元鸣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俩人换好睡衣走出浴室,正好看到齐彧刚把电脑合上,他揉了揉眼睛,冲俩人打了个招呼,进了浴室。 许婉难得有些心虚:“我们刚才有打扫干净吧?” 夏元鸣细细回想了一番:“我保证一根头发都没有。不过他应该也能猜到……” 许婉瞬间涌出一种负罪感:“我有一种偷情被抓的错觉,夏元鸣,你赶紧回卧室。” 夏元鸣气的要死:“我才是原配吧!“ 许婉一边推搡着他回卧室,一边嘴上敷衍他:“嗯嗯嗯,你是皇后,我今天换贵妃侍寝。”把夏元鸣推进他的房间后,许婉快步到车里拿了个包裹,走进齐彧的房间。 齐彧回想着刚刚的研究内容,心不在焉的洗完了澡,刚打开卧室的门,便愣在了原地。 制服控(H) 床沿坐着一个女孩,可能因为等的无聊,正一摆一摆的晃着露出的小腿。她上身穿着一件灰蓝色的水手服,下身是同色系的百褶裙,盖不到膝盖,不长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披散在肩膀上,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许婉听到门开的声音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因为等的太久,声音不自觉带了点埋怨:“你赶紧过来啊。” 齐彧同手同脚的走到她旁边,僵硬的坐下。 许婉搂住他的肩膀,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故意用不开心的语气说:“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呢,之前经过服装店,我专门挑的这套衣服。” 齐彧赶紧结结巴巴的解释:“没有,我、很喜欢,我只是……” 许婉跨坐到他身上,用手勾了一下他的鼻子,帮他补全了剩下的半句话:“你只是觉得很有罪恶感,但是这份罪恶感又让你觉得很兴奋。” 齐彧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地自容。 许婉阻止他准备埋头进被窝以掩盖自己窘态的动作,认真的看着他:“学长,有一句话叫‘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你要正视自己的欲望!”话音一落她便亲了上去,俩人在床上没滚几圈,齐彧身上的衣服便已经被或脱或拽的全部消失,而许婉的上衣则在拉扯中被拽掉了扣子,因为她里面没穿内衣,胸肉在布料中若隐若现。她被齐彧压在身下,也许是因为听进去了她的胡言乱语,也许是因为压抑不住自己,齐彧一只手托着她的胸,痴迷的舔舐着她的胸肉,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裙底,刚伸进去,手上传来的触感便让他愣了一下,她居然没穿内裤……这个事实让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修长的手指无所估计的抚摸上那片不算湿润的地方。 不得不说,齐彧的手指很灵活,他总能最快的找到许婉身体的敏感点,极有耐心的一点点积累着,最后给予她最强烈的快感。从他的手指伸进去,许婉便不自觉地开始发出动情的呻吟声,配合着齐彧的喘息声,室内一片迷乱。 可能是之前在浴室已经做过的原因,许婉的身体分外敏感,没多久便在齐彧手指的逗弄下涌出一大片水渍,沾湿了身下的短裙。 齐彧从她的胸里抬头,声音不复之前的清冷,掺着情欲,听起来很勾人:“学妹怎么不穿内衣?” 许婉听到这句话瞬间明白过来对方这是在玩cosplay,啧啧啧,无论看上去多么君子的男人,心里都藏着一颗宅男的心啊,下意识就接了一句:“下面不舒服,需要学长帮我看看。”说完她句话她为自己的阅片量感到羞耻。 齐彧更激动了,扑上去亲了她好几口,一路顺着亲下去,仔细地看着那个因兴奋不断缩张的小穴:“学妹下面好多水。” 许婉强忍着羞耻:“那怎么办啊?” 齐彧这次没有回答,直接张嘴覆上了还在翕动的阴唇。 这场情事哪怕到最后,许婉身上的衣服哪怕松松垮垮、杂乱无章,也没被脱掉。直到他俩彻底结束、准备睡觉的时候,齐彧才恋恋不舍的一点点脱掉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没做,但是没忍住又舔了一遍胸。 许婉这次确认了一件事,原来齐彧是个制服控!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车 齐彧的无人机已经拍到了不少丧尸在市区出没的场景,看那些衣衫褴褛的丧尸在昔日的政府大楼、写字楼、高档小区、商场等地如入无人之境随意游荡,他还是难免有些感慨。经过连续一周的观察与计算,他算出了最佳的方案:天色昏暗之时从郊区开车进入,虽然会绕很远,但这条路的丧尸最少,也最安全。 为了应对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齐彧给每个人都做了一把小巧的电击枪,如果有意外情况,它能瞬间发出强大的电流攻击丧尸,但缺点便是一次充电只能使用叁次。他们的越野车也进行了升级,齐彧在车身上全部覆盖了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电网,在接触到丧尸后会自动放电进行攻击,同时可以将丧尸体内的生物电转化为汽车需要的电能,以此补充能量。齐彧甚至根据丧尸所特有的生理指标,做了丧尸探测仪,将其程序写入越野车和叁人的定位仪中,缺点是只能检测周围五十米的丧尸。 虽然他们做了一切力所能及的准备,但一大早出发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在打鼓。 许婉很久没有如此紧张过,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不详预感,但她无法将这种感觉宣之于口,如果说出来,夏元鸣一定会拒绝进城,但丧尸灾难的发生之谜也许就再也不会解开了,也许哪天他们行差踏错,会感染上病毒,变成丧尸。许婉勉强想着好玩的事情安慰自己,也不知道变成丧尸是她先吃掉夏元鸣还是夏元鸣先吃掉她,但这种想法反而令她更加焦虑。往常的焦虑她可以依靠运动流汗消解,但现在在车上,她顶多躺在后座宽大的座椅上滚两圈罢了。 幸好流汗的方法不止运动一种。 因为在郊区,路上没什么障碍物,加上时间非常充裕,车辆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 许婉坐在后座的中间,盯着后视镜看了一会,一言不发的开始脱衣服。等夏元鸣和齐彧两人从窗外的景象回过神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全身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的许婉,她坐在俩人中间,头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看着还有一段距离的车顶,咬着唇,一手揉捏着胸肉,一手隔着布料揉捏着自己的阴部。 夏元鸣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许婉被这句话拉回了一些理智,理智所带来的羞耻感让她手指的动作不自觉加重了些,不知道触碰到了哪个地方,一下子带给她一个小高潮。这种时候她的眼睛里带了些湿意,看起来分外多情,她手上的动作全都停下来,拉住身边两个人的手一起放到她的胸上:“你们不想吗?” 关于这次的探索,夏元鸣和齐彧不可谓不紧张,尤其是齐彧,他是真正意义上的手无缚鸡之力,能仰仗的只有许婉的武力值和自己的智慧,虽然根据搜集来的数据做出的模拟显示他们此次的生还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但他总害怕那百分之一会发生,他死不足惜,但许婉和夏元鸣不能因他而死。 夏元鸣想的则简单很多,最坏的结局就是他和许婉都变成丧尸,成为一对丧尸夫妇也凑合吧。 现在,看着如此的许婉,俩人的身体很直接的硬了,等反应过来时,他俩的衣服已经脱的干干净净,一左一右的舔舐着许婉已经挺立的蓓蕾。 车车(H) 许婉看了眼后视镜里面的自己,闭上眼睛,头抵在身后的靠椅上,急促的呼吸着。几只不同的大手在她身体的各处游走着,不知道是谁碰到了那个按钮,背倚自动缓缓放下,许婉变成了彻底平躺的姿势,只是双腿大开,不知道是谁把她的一条腿高高举起,靠在那人的肩膀上,因这大幅度的动作,两腿之间原本紧闭的阴唇微微打开,露出点点红肉,因暴露在空气里,那里也在微微颤抖着。 传来车窗与车顶微弱的开启声。 许婉几乎是立刻睁开眼睛,一睁眼眼前便是湛蓝的天空,她突然意识到这种羞耻已经丧失了全部的社会学意义,当面前出现一个人时,连那张脸都没有认清,她便已经搂住对方的脖子热情拥吻起来。与此同时,她大开的双腿间也附上一张脸,灵活的舌头细细舔舐着已经微微的阴唇,时不时咬上几口上方的阴蒂,带给身下的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许婉的双手搂着一个脖子,双腿也紧紧的卡着一个脖子,她全身的敏感点都在被人或是揉弄或是舔舐,加上车身经常传来的震颤感,更是给这份快感火上浇油。她虽然睁着眼睛,但快感造成的迷乱让她眼前出现一阵又一阵的白光,她只能凭着直接胡乱触摸着自己周围人的身体,等嘴唇被松开才能发出像是猫叫般的呜咽。 当她再一次夹在俩人之间,小穴再一次被不知道是谁的性器填满、阴蒂仍被手指极富技巧揉捏着的时候,她已经因兴奋发不出声音,身后的人温柔的渡给她一口又一口的水,她模模糊糊的想是得补充点水,下面的水这次流的太多了。 这一整个白天,叁个人除了吃饭基本没怎么分开过,要么性器相连,要么舔舐着彼此的身体,要么互相亲吻。许婉有种错觉,这一天的亲吻比之前加起来都多,在夕阳落下的时刻,她从身下人的身体上拔出来,从身后人的亲吻里起身,那一瞬间未亮的灯完美隐藏了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悲伤,她彻底摆脱迷茫,重新恢复了坚定:“擦干净身体,我们一会就要进去了。”她停顿了一下,再次分别亲吻了一下俩人的面颊:“我们都要好好回去。” 整座城市已经彻底陷入黑暗,连同这辆车外部的灯光也消失。齐彧为了安全曾给这辆车改造导入了一个类似雷达探测的系统,不借助任何光亮也能“看见”的景象。车窗被贴上防窥膜,彻底阻止了光亮的泄露,与黑暗相比,也许他们更像是幽灵。 叁个人穿好防护服、戴好眼镜、口罩、装备好武器后,越野车到达目的地,自动停在一所紧紧关着的金属大门前,不远处是一块闪着寒光的金属牌,月光反射出上面的大字:“军事重地,闲杂人免进。” 许婉深呼一口气,打开车门,叁人依次下车,依旧是许婉在最前面,夏元鸣殿后,齐彧作为参谋走在中间,被俩人保护着。 漆黑的军事基地没有任何声音,仿佛一只正埋伏等待猎物上门的巨兽。 白骨 一根树枝断裂声自脚下传来后,叁个人全部僵直在原地一动不动。齐彧忙举起双手,轻轻将脚抬起,用只有前后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说:“暂时没事。” 许婉和夏元鸣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虽然丧尸没有听觉,但潜意识里对于黑暗的未知令他们不敢随意发出声音。自翻越已经因为断电沦为废墟的高压电围墙,叁个人便不自觉压低了声音。 不一会,一个椭圆形的封闭建筑出现在他们面前。齐彧习惯性的上前触碰了几下,没有得到丝毫反馈。看来这栋建筑物也已经彻底断电,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一些,他以为备用电源可以撑一段时间,没想到失去了人力,这座建筑如此弱不禁风。 在确认这栋建筑的电力系统彻底无用后,叁个人选择了计划里最简单粗暴的方案:炸药。在黑夜静谧的衬托下,这阵爆炸声更加惊心动魄。当一切重新回归沉默后,原本戒备森严的建筑物出现了一个突兀的残缺口。叁个人依次走进去,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一路看下来,人类的遗迹只剩下一堆白骨,不难想象这里经历过什么。 也许是之前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故地重游的齐彧心里已经没有太多感慨,只是麻木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他顺着记忆领着许婉和夏元鸣到了中央控制室,经过一系列的操作,启用最后的备用电源后,取走了一张薄薄的磁卡。 回程的路上,他们坐在车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一回到郊区的住所,叁个人就立刻跑进浴室洗澡,虽然这一路的旅程比他们想像的轻松很多,但看到那么多白骨也让人受不了。因为这次的作息颠倒,叁个人虽然互相看着对方的裸体,但是没一个人有搞黄色的心思,匆匆洗完澡,就各自裹着被子,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仿佛再次回到了之前住在山里的闲适生活。虽然这里的设施比不上山里的那套房子,但是少了心上的压力后,反而过的更悠哉了些。齐彧每天都在研究从带回的那张磁卡上提取的数据,夏元鸣则趁着春暖花开开始研究种小麦水稻,虽然他们现在看似粮食库存很多,但食物都是有保质期的,夏元鸣在这方面很是未雨绸缪。 许婉则每天睡到自然醒,到处乱逛,整个城市变成了她的“购物广场”。她专门做了个抽签桶,每天吃完晚饭就开始摇签,抽到谁就“临幸”谁,夏元鸣是第一个被抽到的,那天晚上还不等他高兴,一进门就被许婉扒光衣服、换上一套半长的纯白色蕾丝裙、绑在床上。 夏元鸣的双腿大开,整个人羞耻的要死,他欲哭无泪道:“你……绑就绑,给我穿这种衣服干吗啊?” 许婉穿着一套普通的棉质睡裙,跨坐在夏元鸣的大腿上,隔着蕾丝布料轻轻摩挲着对方的下半身,听到夏元鸣的话,她索性将自己的上半身也靠在对方身上,侧脸看着他们身旁的窗户反射出的人影:“你穿蕾丝裙好看啊。”她用手虚指了一下玻璃上的人影:“好像女孩子,真可爱。” 她的话音刚落,嘴唇便被仰起头的夏元鸣吻住,她听见对方含糊不清的声音:“我不是别人。” 她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模糊不清的边界之间,闭上眼睛,紧紧抱住对方。 ======================== 坑是绝对不会坑的,但是会很慢,因为变成了忧伤的社畜,每天只工作八个小时也好累啊……哎 宫墙 许婉和夏元鸣两个人这个月过了一段伪“两人”蜜月,他俩之前从没到过这座城市,所以趁这个机会,每天都傍晚出门,把整座城市仔细逛了一趟。毕竟是国家权力中心,警戒一向森严,所有的景点在灾难发生前都是关闭状态,加上全城戒严,相对来说,市区的丧尸比之前他们所在的城市要少上许多。 只是深夜走在寂静的年代久远的街上时,难免会想起一些流传甚广的鬼故事,比如此刻—— 许婉站在红砖宫墙边,不远处是一口枯井,因为长久无人打扫,周围积满落叶。她仔细看完了一边的介绍牌,捏紧身边人的手:“夏元鸣,之前有个妃子被太监投入这口井,据说深夜有宫女太监经过这里就会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在这扶进徘徊……” 夏元鸣虽然害怕丧尸那种会传染病毒的东西,但他对鬼神之说向来不感兴趣,更没有什么畏惧之心,感受到许婉的紧张,他反手更重的握住她的手:“不用害怕,这都是后人穿凿附会,故意编造出来吓人的。”他又递给许婉一杯水:“喝点水,你连丧尸都不怕,怎么会怕这种东西啊。” 许婉喝了口水,因为夏元鸣毫无畏惧的态度,心里的紧张渐渐消失:“因为丧尸还属于叁次元的东西,我能看得见,也能预估到它们的战斗力,最差的结果就是被咬嘛,但是这种不可知的东西,就会怕。”说完她又喝了口水,这次不等她咽下去,夏元鸣便低下头亲上了她的嘴唇,顺势喝了半口的水,目光灼灼的看向她:“你现在还害怕吗?” 许婉无语的看了一眼夏元鸣的下半身:“在这种肃穆的宫殿里,为什么你也能硬啊……我现在简直怀疑男人和女人不是同一种物种。” 夏元鸣整个人仿佛都黏在许婉身上,隔着布料哼唧着蹭她的皮肤:“因为是你嘛,我们能不能赶紧回去啊。”在车上做清洁不说,空间实在是太挤了,非必要时候,他们都不喜欢在车里。 许婉每次看到夏元鸣这幅故意装出来的软糯样子便无法拒绝他的要求,虽然宫城只逛了小半,但来日方长,加上确实也很晚了,他俩停住了继续前行的脚步,开车回到郊区。他们刚走进这栋房子,便看到一脸兴奋迎出来的齐彧,他手里拿着一摞纸,开心的对晚归的俩人说:“我好像快要找到丧尸病毒的来源了。” 齐彧分析了整整一个月的数据,经过比对,最终找到了一个概率最大的灾难原因:一年前某颗不起眼的小行星经过地球,带来了一种特别的宇宙射线,这种未知的宇宙射线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人类造成了某种不可见的变异,最终导致了这场灾难。 但他们为何能幸存下来是一个谜,要完全找到最后的答案,他还需要更多的信息。 许婉在齐彧讲解的时候便给一直打哈欠的夏元鸣使了个眼色,夏元鸣虽然满腹委屈,但想到这一个月确实只有他“侍寝”,只能委屈的一个人回了房间。齐彧直到讲完才意识到人少了一个,许婉解释说夏元鸣这个九漏鱼听不懂这些词,回房间睡觉了。(虽然她也听不懂。) 意识到只有两个人之后,齐彧顿时觉得气氛尴尬起来。许婉倒是毫不在意,听完一大堆她完全听不懂的东西后,她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直接趴到齐彧的身上:“你给我洗澡吧,我好困啊。” ============= 首-发:rouwenwu.de(ωoо1⒏υip) 珊瑚绒(H) 在夏元鸣的衬托下,许婉觉得齐彧就是个木头人,她随口说了一句洗澡,齐彧就真的仔仔细细给她冲好了澡,一直到俩人穿着睡衣躺回床上,许婉才从极度无语中找回了一点力气:“学长,你也太耿直了吧,我说洗澡你就真的洗澡啊。” 齐彧本来正仰躺着看天花板,听到她的声音立刻转头看向她,目光里带了点委屈:“因为你说你累了。” 许婉有种对方在故意装可怜的错觉,但是她知道齐彧不是那种故意扮演情绪的人,一瞬间“母性大发”,蹭进他怀里,仰头看他:“我现在不困了,你困吗?” 齐彧本来些许的困意这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着这个姿势,他顺手环住身前人的腰部,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轻声问:“可以吗?” 许婉但笑不语,答案非常明显。 因为是初春,他们身上穿着珊瑚绒睡袍,许婉的那件领口还带着长长的装饰性的布带。齐彧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许婉的内裤脱了下来,她的下身因为侧躺导致的布料褶皱若隐若现。 许婉虽然身体有些兴奋,但内心却很想吐槽,这个人的“制服控”也太严重了,连睡衣都能控起来。 俩人的身体紧贴着,齐彧从上面的嘴唇一直亲吻到胸部,然后如同婴孩般,含住一枚乳头细细吸吮着,另外两只手一手抚摸着大腿根部,刺激着身下人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则熟练的伸进那个已经微微湿润的地方,大拇指留在外面挑逗着仍羞涩不肯露出来的阴蒂,中指 和食指则一点点挤进去,感受着里面每一寸肉体的颤抖。 从齐彧的手指刚碰上她的腿,许婉便不自觉的闭上眼睛。齐彧的十指就如同他这个人的身形一般修长,他曾经还给她弹过钢琴。想到这种事在对比现下的处境,她就莫名觉得羞耻。这一点她对自己也很无语,都末世了,还羞耻个鬼啊羞耻,但是这种从小被灌输的羞耻心并不那么容易被摒弃,至少现在还牢牢的附着在她身上,哪怕她此刻闭了眼睛,这份羞耻还是带给她另一种不可言说的颤栗感。 在对方娴熟的动作下,许婉的下身很快湿滑一片,她的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了些。齐彧依依不舍得将头从她胸中抬起,在许婉的腰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俩人又亲吻了一阵后,齐彧一路亲吻到她的下身,他舔舐了几下阴蒂的位置确认这颗豆豆已经彻底兴奋突起后,用两根手指将阴唇掰开,舔咬着里面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猩红肉团,用另一只手将垂落一边的毛绒布带顶端的小球覆在阴蒂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着。 也许是那枚小球表面的毛绒太过刺激,也许是齐彧的舌头太过灵活,几乎是在一瞬间,许婉的喘息声变大,下身再次泄出一大摊水渍。被这股呻吟所影响,齐彧匆匆将自己早已硬的不像话的东西插进已经彻底湿滑的甬道,在全部埋进去的那一刻,他亲吻着对方的脖子,发出了一阵阵的呜咽声。 许婉被这声音刺激的回了神,因为对方抽插的动作,她的声音里满是情欲的起伏:“你……怎么了……” 齐彧扒拉着她身上的布料,舔舐着她的半个胸口,声音带着喘息与呜咽:“太幸福了。”原来愉悦到某种程度,真的会想哭。 许婉:……是她不懂天才的脑回路。 贤者时间 叁个人在城郊的房子里住了大约四个月,齐彧找遍了所有曾经存储过数据资料的地方,但拿到的资料仍然无法完全解释“丧尸”的起源,或许对于这种外太空的辐射了解已经超出了现有人类的科技水平,与那些“丧尸”相比,他们只是更加幸运而已。 在离开这座城市前,他们又去了一趟市中心的商厦,叁个人怀着各不相同的心思分别拿了些他们觉得需要的东西,离开的时候,车里塞得满满的。许婉在装东西的时候偷偷看了眼他们的盒子,果不其然在齐彧的盒子里看见了一大堆的布料和几套华丽的裙子,夏元鸣的盒子里则是一如既往的白蕾丝和各种似曾相识的玩具,要不是夏元鸣那张脸实在是让她舍不得,这种死宅行为简直会分分钟进入黑名单。许婉自己的盒子里则是她觉得穿的舒服的睡衣和运动装、运动鞋。她本来是准备拿几套好看的裙子的,但她很有先见之明的猜到了另外两个人肯定会拿,就不出所料。 因为不存在赶时间的缘故,齐彧直接把车设置成了自动驾驶,每天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虽然车被塞得满满当当,但坐人的地方还是足够空旷,将座位扑倒就是一张能够容纳叁个人的大床,白天经常是齐彧在一边对着他的笔记本啪啪啪的敲键盘,夏元鸣看他的电影,许婉看她的动漫,叁人之间互不打扰,毕竟这是辆车,空间再怎么大,做起某些事还是不够方便,更别提清洁的问题了。 晚上的时候叁个人倒是经常一起滚床单。夏元鸣受到小电影的启发,每次都大开着门,故意在门边放着音响,制造出一种外面很多人的嘈杂声,本来进行“多人运动”变得分外敏感的许婉因为这种动静身体更是羞涩,身体前后的人稍微一个动作就能让她颤抖着高潮,身体红的像一只熟透了的虾。天亮时分,他们还在床上纠缠。 这一天的车上,叁个人倒是很一致的做同一件事:补觉。 因为颠倒了作息时间,晚上叁个人躺在路边空房子的卧室里,没有一个人睡着,也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许婉躺在那俩人中间,回顾了一下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忍不住感慨道:“我怀疑我被你们传染了。” 那俩人立刻紧张问:“什么?” 许婉叹了口气:“传染了发情这件事。之前我觉得这种事还挺没意思的,现在好像还行。” 齐彧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这可是人类延续过很多年的娱乐项目。” 夏元鸣则很是自得的回答:“毕竟有我啊,我可是专门研究了很多的小电影。” 许婉默,她突然意识到男人和女人在性事态度上的巨大差异。男人会认为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女人则对此总是怀着莫名的羞耻感,而大部分男性也非常支持这种羞耻感,这成为了他们控制对方的一种手段。在面对潜在的“暴露”一事,男性拥有的是某种炫耀性质的兴奋,女性则是羞耻而产生的兴奋。这种羞耻感已经在过去将近二十年的“教育”中丝丝缕缕的渗入她的骨髓,成为她无法剥离的一部分,即使理智上拒绝接受,但身体却很诚实。想到这里,许婉有些意兴阑珊。大概是进入贤者时间后总是会想这些有的没的。在一系列混乱的思绪中,她陷入了梦乡。 噩梦 在梦里,她重新回到了很久之前的那个酒店。一切都看起来很真实,但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场梦。 许笃趾高气扬的站在她面前,用那种冷漠又暗含着不屑的语气对她说:“把衣服脱了。” 许婉依稀记得那个时候她心里半是麻木的妥协半是被迫赤裸身体的羞耻,始作俑者还用一种恩赐的语调对她说:“你很高兴吧。” 现在的许婉揣测着他的想法,也许他觉得这是一场欲拒还迎的游戏。她愿意把这场梦当作是一个对于她过往的补偿。她操控着这具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用更加冷漠的目光看向对方:“你真恶心。” 这场梦境就此结束。 大概是因为梦境的影响,许婉心里涌上一股很多年没出现过的慌乱。她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可能会发生,但接下来的几天依旧风平浪静,他们安全且顺利的回到了山里的房子,这里的一切与他们离开之时别无二致。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后,许婉整颗心平静了下来。现在哪怕许笃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再担惊受怕,首先钱她早就还了,其次,许笃根本打不过她。想明白第二点后,许婉彻底放下心。 听许婉说了她的噩梦后,齐彧又做了些警报器探测仪之类的东西,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整座山里,只要是丧尸或者人类经过,他们都会立刻得到提醒。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段往事,好奇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怕他?他不是打不过你吗?” 这个上午,夏元鸣正在院里种菜,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齐彧的问题,许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她知道有些事越闷在心里越糟糕,只能烦恼的抓了抓头发,开始说这段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狗血的往事。 在她借了高利贷后,每天都在打工赚钱,那段时间市区正好举办了一场青少年弓箭比赛,第一名有五千块的奖金,她便去参加了,带的弓箭还是租的。她当然得了第一名,但是第二名是许笃。第二天许笃就到她的学校找她,说要交往,那个时候的许婉每天都在研究怎么赶紧跑路,怎么可能会搭理一个陌生人,在冷漠的拒绝后,对方还是穷追不舍,许婉就把他拉到巷子里揍了一顿。 “……”齐彧莫名觉得还挺符合许婉的风格。 许婉喝了一大口水:“哎,我要是早知道他那么有钱,就不揍他了。” 齐彧下意识拽了拽身上的衣服。 后面的事就是乱七八糟,许婉现在回想简直觉得好笑,她完全不能理解许笃的脑回路,可能有钱人的脑子和她这种穷人的脑子不太一样。 最后,许婉总结道:“我不是怕他,是怕那种被人扣住命脉又没办法反抗的感觉。” 坐在她旁边的齐彧轻轻牵着她的手:“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的。” 许婉笑了一下:“当然不会有啊,我已经不欠别人钱了。”她靠在身后的沙发上,眼睛有些放空:“其实当时找你借钱,如果你说了类似许笃的话,我也会答应的。那个时候会觉得这种事无所谓了,但是你没说那种话,”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许婉莫名有些紧张:“你没说那种话,我觉得我又变成了一个人。” 朝策 就在齐彧对其他人类幸存者不报任何希望的时候,他遗留在市中心的信号接收器收到了讯息: “……我们是编号为7224的研究中心小组,将于此地市政府大楼停留一周,如有幸存者,可向我们求援……” 齐彧对这个声音分外熟悉,他激动的对其他俩人说:“这是我的导师,没想到她还活着!” 夏元鸣下意识说:“你的导师居然还是个女人。” 许婉看他一眼,不等许婉说什么,夏元鸣赶紧补了一句:“真是太厉害了。” 许婉喝了口水:“那我们现在去找你的导师吗?” 齐彧刚想点头,又犹豫了一下:“如果你们不想去,我可以一个人去的。”直到现在他也不能确定许婉愿意卷入这种危险的事情。 夏元鸣听到这话立刻皱眉,大声说:“过分了啊,这种涉及到拯救世界的事怎么能不让我们参与呢?” 许婉一脸黑线,虽然她确实是想帮点忙,但是也不用说的这么中二兮兮的吧。 叁个人带了些必备的物资,开车前往市中心。 市政府大楼和之前相比,外观没有差别,但齐彧敏锐的观察到周围的丧尸似乎在刻意远离这栋楼,他猜测可能是附近有放置一些让丧尸无法靠近的物品。 听完齐彧的解释,夏元鸣忍不住开口:“你的导师也太厉害了吧,这才多久,把这种东西都研究出来了。” 齐彧心悦诚服的点头:“朝老师确实很厉害,如果不是这场灾难,她带领的团队很有可能会拿到去年的阿尔弗雷德生物医学奖。” 许婉听到这个奖,再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没想到传说中的大佬竟然就在她身边。她能活到现在的幸运值应该已经远远超过祖坟冒青烟的概念了吧…… 叁个人把车停下,他们刚进大楼便看见迎面走来的一群军人,中间是一位头发灰白但目光冷冽的妇人,年纪看上去大约在五十岁,她径直看向齐彧,眼神里满是欣慰:“齐彧,你不愧是我最好的学生,我一直坚信你没有死。” 得遇故人,齐彧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擦了眼泪后,声音带了些哽咽:“老师,能再看见您,我真的是……”他停顿了一下,介绍着身边的两个人:“这是许婉,夏元鸣,他们救了我。” 朝策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冲他们点头后,又看向齐彧:“病毒爆发时,我正在非洲进行研究,正好遇到这组维和士兵,他们一路保护我回到了祖国,我们准备叁天后前往京都的实验室继续进行研究。” 齐彧从包裹里取出一块芯片,这是他在京都的实验室里找到的资料。 朝策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大致扫了一眼里面的资料后,说:“你的结论是正确的,目前的科技水平确实无法找到这场灾难的起源,但是,”她话语一转:“在回国途中,我找到了一个极为罕见的感染者,他是目前唯一一个感染了病毒但是没有完全丧失意志变成丧尸的,东西。” ===================================== Alfred Bernhard Nobel 这个阿尔弗雷德生物医学奖原型是诺贝尔奖,我觉得写诺贝尔实在是太出戏了,就改了一下…… 本来准备设定这个导师是个男的,但是本文男的太多了,就尽可能多写点女性角色吧。 月亮 许婉和夏元鸣被安排到了一个房间,齐彧则和朝策一起在临时搭建的实验室里进行着病毒的研究。 不知为何,许婉从到这个地方开始就觉得心里闷闷的,她耳边总是回响着朝策说的那句话:“感染了病毒但是没有完全丧失意志变成丧尸的,东西。”再联想到前几天她做的噩梦,她猛的一激灵,不会这么巧吧…… 但是丧尸病毒爆发后发生的总总事情,她觉得搞不好还真的这么巧合。她开始心烦意乱。 夏元鸣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便看见盘腿坐在床上的许婉正烦闷的揪着她的头发。他凑到她旁边:“怎么了?你又做噩梦了?” 许婉抬头郁闷的看着他:“我有种非常不好的直觉。” 夏元鸣被她严肃的语气吓了一跳,顿时脑补了一个非常不妙的结果:“你不会是说齐彧老师想那我们做病毒实验吧!卧槽,那我们现在赶紧跑啊!” 许婉赶紧拉住就要收拾行李准备跑路的夏元鸣的手:“你想的也太夸张了啊,不至于不至于。” 夏元鸣讪讪的移回手:“那你是什么直觉啊?不过我今天看到那个女——齐彧的老师,那架势还挺吓人的……” 许婉双手托着下巴,闷闷的看着夏元鸣说:“我有一种直觉,齐彧老师说的那个实验品,可能是我认识的人。” 夏元鸣瞪大眼睛:“你的同学?朋友?不会是个男的吧?” 许婉撇了撇嘴:“你也知道的,许笃。” 夏元鸣双目无神的坐到她旁边,学着她的动作使劲扒拉了一下自己还没完全干透的头发:“不是我说,怎么又来一个啊……” 许婉听他这么说,一股无名火起,狠狠踹了他一脚:“收起你脑子的黄色废料,我和他绝对不可能,我又不是斯德哥尔摩,我没有受虐倾向啊!” 夏元鸣回了点神,他张了好几次嘴,最后总算连贯的说了出来:“不是,地球七十亿人,不会发生这么巧的事吧。” 许婉又踹了他一脚:“所以我说是直觉!” 夏元鸣郁闷的想了一会,最后总结说:“那我们明天偷偷去看一眼不就好了。不过,小婉,如果真是他,你千万不要再加人了啊。” 许婉被气的连踹都懒得踹他了:“你觉得我有受虐倾向吗?” 夏元鸣趴到她身上亲了亲她的脖子,小声说:“没有,但是你有揍人倾向。” 许婉刚准备说什么来反驳,嘴便被对方的嘴唇堵住,俩人在床上滚作一团。 没有树林的遮蔽,加上身处高楼,窗外的星月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到。被那轮明月吸引,俩人就着互相拥抱的姿势靠在床边,仰头看着天空。 “这是我见过最大的月亮。”许婉喃喃道:“月亮永远都是这样。” 夏元鸣也盯着月亮发楞,看着月亮,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空了一片,在这种情绪下,他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 月亮于人可望不可及,幸好许婉不是月亮。 实验体 第二天的早餐有现在这个世界极为罕见的牛奶。根据朝策的介绍,这是他们经过上个城市时在荒废的牧场里搜集到的东西,还很新鲜,仍在保质期内。 “当然,”她补充说:“我做过实验,牛奶并不会传播病毒。” 许婉瞬间觉得嘴里的牛奶变得苦涩起来,她匆忙喝完牛奶,又吃完面包,拉着夏元鸣离开了餐厅。 朝策看了眼他俩的背影,又看向齐彧:“这两个孩子很幸运。” 齐彧笑了笑:“也不仅仅是幸运。” 俩人七拐八拐后总算避开了其余的人,他们通过搜集到的地图开始研究那个实验体可能被关押的地方。 夏元鸣在行动开始前曾经问许婉:“为什么不能直接对齐彧说这件事啊?” 许婉无奈的看向他:“我这不还是猜想阶段吗?我们就当散步了。” 经过研究,俩人——没有任何思绪。 许婉气的简直想打夏元鸣的头:“我脑子不行就算了,你脑子怎么也不行啊!” 夏元鸣分外委屈:“我脑子不好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要不然我也不会考不上高中啊。” 许婉郁闷的踹了一脚墙,一回头便看到了正好经过这里的齐彧,她也只能叫住他:“学长!” 行走匆忙的齐彧立刻停下脚步,看向站在消防楼梯的许婉:“小婉,怎么了?” 许婉双手合十:“学长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那个半丧尸的人啊?”不等齐彧拒绝的话,她走过去晃着对方的胳膊:“我真的非常非常好奇!你带我看看嘛!” 一旁的夏元鸣简直牙酸,他从来没看过如此会撒娇的许婉,他好气啊。 齐彧只能把拒绝的话咽进肚子里,领着俩人去了临时组件的实验室。 许婉被齐彧拉着往前走的时候不忘回头对着身后的夏元鸣做了个“V”的手势。 夏元鸣回了她一个鬼脸。 许婉笑着转回头,一抬眼便看见了不知道在旁边站了多久的朝策,她吓得赶紧伸回被齐彧拉着的手,夏元鸣立刻老老实实的站在她身边。 此情此景下,齐彧觉得分外尴尬,有一种被撞破的羞耻感,只能强行解释说:“老师,我带他们熟悉一下实验室,我需要他们帮忙。” 朝策用敏锐的目光审视着许婉的脸庞,冲她微微点头后领着同行的士兵离开这条走廊。 许婉和夏元鸣各怀心思的走进实验室,俩人一进去就立刻奔向大厅中央的显示屏,屏幕里是一间灰暗的房间,只放着一张铁床,一个被束缚着拘束衣的人正背对着镜头躺在上面。 许婉只看了一眼便立刻移开视线,这个背影很明显就是许笃。她简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下意识就问道:“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感染了丧尸病毒的人不是会变得很虚弱吗?” 齐彧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屏幕上的画面迅速转为其他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鼠等动物。听到许婉的问题,他叹了口气:“它在力量上和常人没有太大差别,但它自杀倾向很严重,只能这样绑住它。” 只这屏幕的转换,许婉便意识到在齐彧和朝策严重,许笃已经和实验小鼠没有了区别,都变成了所谓的实验体,也即“东西”,或者“它”。 =========================== 困死我了,放心,就俩男主,不会再加了,再可怜也不会加(…… 31415926 如果不是齐彧还留在这里,许婉简直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想和许笃有任何的交集,尤其是现在许笃还变成了一只“小白鼠”,一开始可能生出的“恶有恶报”的快感还来不及产生就被那句“自杀倾向很严重,只能这样绑住他”烟消云散。 亲眼看到昔日认识的人变成这样,许婉只想以一种鸵鸟心态赶紧离开。因为朝策计划后天离开,她准备等到傍晚再告诉齐彧她的决定。 晚饭时,齐彧突然神色匆忙的离开餐桌,回来的时候,灰色的衬衣上一半的布料沾染上猩红色血液。他的神色有些疲惫,看到许婉探究的眼神后主动解释说:“实验体用藏了半个月的针管自杀,已经抢救回来了。” 此时哪怕迟钝如夏元鸣都感受到了一阵可怕的气氛。天黑后,他和许婉在空荡的街道上散步,忍不住说:“太可怕了,幸好我没有感染病毒,也没有变成实验体,用针管自杀……这活着是有多痛苦啊……” 听到他的话,许婉更是心烦意乱,她踢了一块脚底的石头:“我们现在走吧。” 出来散步前,她已经把说明自己和夏元鸣要离开的纸条放在了齐彧的房间,他们准备开车离开,没想到还没上车,便看见了一位未曾想到的人:朝策。 朝策身后跟着叁个严肃的士兵,不等许婉说什么,他们已经举起手里的麻醉枪向始料未及的俩人射去。 他俩惊愕的倒在地上。 许婉醒来的时候身上只套了一件白纸一般薄的短裙,堪堪遮住隐私部位,她睁眼,只看见一个散发着冰凉白光的灯管,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也被所谓的束缚带绑在了床上,除了脖子还能轻微转动,其他身体部位不能移动分毫。 就在她观察者四周环境的时候,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朝策,她正目光热切的看着许婉。 许婉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干什么?我可没感染病毒。” 朝策笑着走近了些:“许小姐,你身上担负着拯救人类的重任。” 许婉:“……你到底要干什么?” 朝策目光里多了份诚恳:“许小姐,这一年来,我们一直在寻找适龄女性,终于,人类的希望还没有消失,我们找到了你!” 许婉越听越搞不懂:“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啊?至于把我绑起来吗?” 朝策仿佛没有听到她的问题,自顾自的从放在桌子上的托盘里拿出一枚注射器。 许婉眼睁睁看着透明的液体一点点被推进自己胳膊上的血管中,不由得焦急起来:“你弄的什么东西啊,我身体不好,药物过敏!” 朝策注射完成后将针头拔出血管:“不用担心,你昏迷的时候我有检查过,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许婉听完更惶恐了,声音变得更大了些:“我会配合你的,你别绑着我行吗?” 朝策退后一步,几乎不可见的叹气:“Rbinant Follitropin Beta Injection. ” 许婉:?对不起,她听不懂。 朝策继续解释道:“我们用31415926号做了无数次实验,但无论如何也无法保持离体后的免疫蛋白的活性。目前仅剩的只有一个方法。”她画风一转:“你之前有没有听过为救白血病孩子选择再生一个孩子的新闻?” 许婉好像听懂了她的意思,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懂,在震撼中她一脸呆滞的看向朝策。 朝策已经走到了门边,扭头又看了一眼许婉,目光里似乎有同情:“很抱歉要做出这种事,如果疫苗成功,你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英雄。” ============================== 医学知识都是瞎编的。 Rbinant Follitropin Beta Injection 促排卵针,据说能增加受孕机会,设定就当能吧。或者理解成这个世界经过一次巨大的类似核辐射的影响,所有女性都必须打了这个针才有可能怀孕,莫名觉得世界观又完善一点(…… 当了社畜就莫名清心寡欲,不想搞黄(…… 编码 被绑在床上的许婉简直想骂人,如果她的生活是一本小说的话,作者一定是个无比狗血、严重恶趣味的人,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都被她赶上了啊。她又尝试着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完全挣扎不开。 许婉脑补自己一会看到许笃的场景:“好巧啊,原来你也在这里。” …… 和朝策的实验计划比起来,这点尴尬完全算不上什么了。 许笃浑浑噩噩的走进来,耳边还回荡着实验员给他说的话:“一切顺利的话,你就可以得到解脱。” 从感染病毒到现在过了多久了啊?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年,但时间的流逝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了意义,从他清醒过来看到父母残碎的肢体开始,他已经死了。 他可以得到解脱吗? 许婉听到人走进来的声音时,下意识想捂脸,然后再一次被提醒自己还是被绑着的状态。应该也没过多久,她就已经开始腰酸背疼,在这种时刻她还是忍不住想怎么有人喜欢玩捆绑play,绑的也太难受了啊! 不等对方走到面前,她便转头看向许久未见之人:“好久不见。” 给自己做过无数心理建设的许笃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还是呆愣在原地。 许婉喊了他好几声,才把他唤醒:“我说,你会解这种绳子吗?” 许笃僵硬的点头。 许婉啧了一声:“那你赶紧给我解开。” 由于长时间的拘禁生活,许笃的反应能力已经退化到非常严重的地步,但是许婉下意识让他觉得很安全,便听她的话解开了绳索 摆脱了束缚的许婉离开跳下床,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看了一眼蹲坐在角落的许笃:“你怎么会被他们抓到的?” 许笃抬头,眼神空洞的看向她:“爸爸妈妈……被我……他们抓了我……又有人突然被感染……我又被抓住了……” 通过他的只言片语,许婉不难想像中他这一年来的遭遇,她很想说一句“这就是你做坏事的报应”,但是面对这样的许笃,她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许笃突然向记起什么般,一把抓住许婉的手,神色急切:“你赶紧走,他们会给你打针、点击、做很疼的事,你赶紧走。” 许婉无语的看着他,也蹲坐在他旁边:“你觉得我走得了吗?” 许笃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下意识想用头撞墙,但又在头颅即将接触到墙的一瞬间停了下来,不停的念叨:“不可以自残,会被……” 后面的话声音太低,许婉没有听清,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许笃手腕上的厚厚纱布,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许笃尝试自杀,似乎还流了很多血,没想到今天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这大概就是那种病毒带给他的愈合能力。 许笃似乎彻底陷进某种情绪中,他念叨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用吼叫的声音喊:“杀了我吧……” 关闭的门再次被打开,有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进来将陷入崩溃的许笃拉了出去。 朝策进来的时候神色还带着一丝惊讶:“没想到你们是认识的人啊。不用担心病毒的感染,经过实验我们发现31415926没有传播病毒的能力。” 许婉缓缓站起来:“他不叫那一串数字,他的名字是许笃。” 朝策无所谓的笑了下:“编码是为了更好的记录,实验对象的名字并不重要。” 一种奇异的愤怒在许婉的心里发酵着:“所以我的编码是什么?所以去掉了名字只剩下一串数字的实验对象就不算人了吗?我们仅仅是一串数字吗?” 朝策对她的这股愤怒毫不在意,她抬了抬眼镜:“如果你对此很在意的话,我可以不帮你编号。但,每一个人本质都是一串数字,包括我在内。” 宏大的愿景 朝策似乎对这里的安保措施很放心,许婉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后,她并未再绑回去,说完那段话后便直接离开,许婉看着那扇门一点点关上,房间再次变成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密闭空间,唯一的光源便是头顶的灯管。 许婉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灯管,在眼睛彻底受不了刺激之前低头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后,她的心情一片平静,反正已经这样了,再差还能怎么样。她对朝策那群人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一定会让她活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在这份平静下,她绕着不大的房间走了一圈,细细观察了每个角落,在灯具的旁边有个不起眼的小红点,很明显就是摄像头。许婉忍住把这个东西砸掉的冲动,蹲坐在离摄像头最远的地方,静静思索着可能的方法。 用自杀威胁? 有许笃的例子在,许婉是真的不敢。她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场奇怪的会面,她本以为是为了所谓的“实验”,没想到本质是一场震慑与威胁。意识到这点后许婉是真的想把这个破地方给炸了。 被关起来的夏元鸣也想把这个破地方给炸了。他现在因为行为过激,已经被套上了束缚衣,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凉的金属床板上,嗓子因为过分的吼叫,已经彻底哑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摄像头忠实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看着一会那个红色的圆点,闭上了眼睛。 朝策换好防护服准备进实验室的时候,正看见站在门前发愣的齐彧。她从未在她这个学生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就在她要掠过对方之时,齐彧注意到她,立刻抬起头,声音听起来无比生涩:“老师,许婉和夏元鸣昨天走了。” 朝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回头意味不明的看着齐彧:“哦,这样啊。” 齐彧垂下眼:“我本意是想让那个女孩配合实验的,也许可以产生抗体。” 朝策转身,神色带了些遗憾:“齐彧,你查了监控,也许你是想和他们一起走,结果发现他们被我带走,故意说这种话。” 齐彧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慌张,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朝策看向窗外的树叶:“春天到了,可是大多人类长眠在上一个冬天。我们是侥幸活下来的人,我们要担负起活下来的人的使命。齐彧,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女孩,勇敢,顽强的生命力,这样的人我也很欣赏,可是有些事不得不做,为了人类的未来。”她看齐彧要说些什么,拦住对方,继续说下去:“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31415926号实验体没有感染能力吗?因为我是那个实验者。”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伤感:“那个时候,我把所有的试验资料交给了他们,如果我死了,希望他们可以找到你,继续研究。齐彧,我真的真的希望你能帮我,也许这个世界有能力研究出抗体的人只能下我们了,人类的希望只在这里了。” 齐彧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朝策也站在一边看着窗外葱郁的树木。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到一个无比干涩的声音:“结束后,能不能放他们离开?” 朝策看向齐彧,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莫名有种年轻人的光彩之感:“我答应你,实验成功后,我一定让他们离开。他们会是这个世界的英雄。” 火场 原本计划的出行因为许婉的加入被无限期延长。朝策索性将这栋楼作为新的实验场所,每天都在为实验做着准备。 五十年前,一场蔓延了全球的核泄漏事故几乎导致全球女性丧尸生育能力,后来虽然有科学家研究出解决方案,也即Rbinant Follitropin Beta Injection,但生育率仍然大幅度下降,有人曾经悲观的认为如此再过几百年,人类便将灭绝,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丧尸病毒出现了。不得不说,这件事还带了点黑色幽默。 在连续半个月的药物作用下,许婉在某天早上醒来后,发现下身的一滩血迹。 朝策激动的看着面前的报告单,经过检查,实验对象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生理状况,排卵期将在此次月经结束后的半个月到来。 齐彧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在一片喜气洋洋中显得无比突兀。为了逃避,他承担了去给夏元鸣送饭的职责。 夏元鸣被关在那间实验室里,他尝试过绝食抗议,结果被实验人员直接用鼻饲管喂食,那种痛苦他实在是没勇气再尝试一次,只能老老实实的正常吃饭。 昏昏沉沉的夏元鸣听见门开的声音,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看到齐彧后,又撇开眼。 齐彧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的把饭盒放在一边,就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了夏元鸣干涩的声音:“她怎么样了?” 夏元鸣很艰难的问出这句话,他本来想说“我们不应该救你”,但这几天的事让他学会了服软,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太多了,到现在他只关心许婉到底怎么样。 齐彧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逃跑一般从这个房间迅速离开。回实验室的路上,他耳边始终回荡着朝策的那句话:实验成功后,我一定让他们离开。这句承诺听起来如此空洞无力,但是他好像也只能用这种方式麻痹自己。 许婉在实验室见到齐彧的时候心底是诡异的平静,她的问题和夏元鸣的差不多:“夏元鸣呢?这种实验应该不需要他吧。” 齐彧把饭菜放好,轻声说:“他还好。你好好吃饭。” 许婉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关于这场实验,组内存在着两种声音,一种是以军方为代表的体外培植,一种是以朝策为代表的自然受孕。两方的侧重点不尽相同。军方认为体外配置可以以更快的速度培育受精卵,朝策则认为人工取卵会对女体造成伤害,在不确定还有多少适龄女性存在的状况下,此举无异于杀鸡取卵。但最终出于效率的考量,还是选择了体外培植。 许婉是被打了麻药后送上的手术台,所以谁也没有预料到她会一跃而起,抓起手术刀直接割断了准备做手术的叁个两个医生的喉咙,在外面防备的军人还来不及进去便被齐彧打碎的气体瓶迷晕。朝策还没来得及走出实验室,便被许婉用沾满了鲜血的手术刀抵住脖子:“许笃在哪?” 在如此巨大的变故下,朝策仍是平静的模样:“你们是要杀死人类最后的希望吗?” 许婉没有任何与她说话的耐心,干脆地割断了她的喉咙。她身上只套着一件被染成深红色的病号服,走动之间,她感受不到任何冷意,或者说从杀死第一个活人开始,她已经陷入完全木然的状态,她仿佛成了自己身体的第叁者,看着自己找到关押着许笃的房间,冷静的用刀彻底杀死这个陷入麻醉的可怜孩子,最后的记忆是她遍地撒着汽油,在丢下火柴后,被夏元鸣和齐彧一起拉着逃离火场。 恋爱脑 许婉是被窗外的阳光晒醒的,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夏天了。 夏元鸣走进来便看见坐起的许婉,脸上有些紧张,快步走到她身边:“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许婉认出了熟悉的房间,又躺了回去,轻声说:“又回来了啊。”她停顿了一下:“真像是一场梦,我杀了这么人啊。” 夏元鸣立刻握住她的手:“不,你是为了自保才下手的。” 许婉噗嗤笑出声:“哪怕是以这种理由,杀了这么多人也很可怕吧。真是讽刺,到现在我杀掉的活人比丧尸多。” 夏元鸣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抱住对方:“不是你的错,你是为了救我们……” 许婉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当然不是我的错,但用刀杀人太恶心了,割喉的血太多了……”最可怕的是麻木的感觉,那种时候,人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串又一串的数字,她的所作所为仿佛不是在杀人,而仅仅是用笔在草稿纸上用笔划掉数字。 真可怕。 齐彧把病毒的研究资料全部烧掉了。 许婉看着那堆火焰的时候忍不住问:“你会不会后悔?也许当时那个实验真的可以做出来抗体。” 齐彧看着那堆火焰,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实验体这种事发生在身边人身上和发生在陌生人身上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我不想做建立在牺牲上的拯救。” 坐在一边的夏元鸣心想还不是因为你是个恋爱脑。要不是有许婉,估计他这次要被折磨的不人不鬼,哪怕心大如他,也是过了一个星期才终于晚上不做噩梦了。 因为许婉之前被注射的药物,根据齐彧的保守估计,药物彻底清除至少也要一个月,叁个人虽然都很想搞事情,但是也怕搞出来孩子,这种完全没有合格医疗设备的世界,怀孕可以说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加上他们谁也没有照顾孩子的心理准备,所以只能“亲亲抱抱举高高”。为了避免擦枪走火,叁个人晚上必须得各自睡在自己的房间。 本来一直觉得这种事不做也没什么影响的许婉在激素的作用下晚上开始辗转反侧,但是她又没法去找人解决,万一一个不小心弄了个孩子出来,那可以说是直接完蛋。 此时正是初夏,习习凉风透过落地窗吹进来,稍微缓解了些身体的燥热。她做贼心虚的把落地窗关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个小玩具,这是她白天的时候从夏元鸣那里拿的,夏元鸣还仔仔细细的给她讲使用时候的注意事项。现在想起来简直了。 啊,为什么都末世了她还对这种事这么羞耻啊!都末世了啊! 许婉对这样的自己简直无话可说。就像她明知道窗户已经关上,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但是把衣服全部脱掉的那一瞬间,全身还是因为羞耻而泛红。 巨大的落地镜前已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柔软毯子。许婉双腿打开跪坐在毯子上,坐下的一瞬间毯子上的绒毛刺到了她的下半身,带给她一阵微弱的刺激感,涌出些许的水渍。 58 许婉侧身靠着落地窗,一手揉弄着自己的胸肉,一手揉捏着下身的阴蒂,虽然有感觉,但远远不够缓解身体的燥热,她试着用夏元鸣的告诉她的方法把玩具放在下面,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她又蹭了几下身下的毯子,还是觉得难受,一股莫名的悲痛就在此刻铺天盖地的涌来。 原来她以为的过去并没有真的过去,在独处的时候那种压抑感还是会产生,她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浓重的血腥味,手上似乎还拿着那把刀,杀死了面前看不清面容的活人。 齐彧正躺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浴室门突然被打开,在他的一脸惊愕中,只匆匆裹了一层床单的许婉直接跳进浴缸,紧紧抱住他,他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见了对方压抑的哭声。 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眼泪从何而来,那些安慰的话都太过单薄,无法说出口,能做的只有紧紧搂住对方,轻拍她的背,聊作安慰。 许婉哭了一会,还是没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奇怪的抬头看了一眼:“你怎么还不做?” 齐彧一时没反应过来:“做什么?” 许婉真的是服了他,她直接吻住对方的嘴唇,开始上下其手。 齐彧小心的把对方推开:“不行……你身体还没——” 许婉的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我很难受,自己弄也不舒服,我就是很难受。” 齐彧:“……所以你哭是因为难受吗?” 许婉垂着头,抹了把脸,没等齐彧安慰的话说出口,她又补充说:“身体很难受。”她跨坐在齐彧的腰上,侧靠着对方的脖子,眼睛的焦距落在满是水汽的虚空:“你亲亲我吧。” 齐彧从未经历过如此痛苦的性事,哪怕他从未准备将性器放进对方的身体,但始终注意着不将体液接触到对方的皮肤也是一件极为考验意志力的事情。最后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总算结束了这场疲惫的活动。许婉因为身体的满足,睡得无比香甜,齐彧认命的看了她一眼,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了最后的冲动。 这段时间的许婉白天看见夏元鸣便莫名有种愧疚感,感觉自己仿佛在背着对方偷情?但是等到天黑她又忍不住偷偷溜进齐彧的房间,都怪这该死的激素! 当许婉的身体激素水平终于从“正常”恢复到“不正常”后,叁个人都非常开心。许婉的开心是源于她终于摆脱激素的控制,晚上总算能正常睡觉;齐彧的开心是因为她终于摆脱了“甜蜜的负担”;夏元鸣的开心最为明显,检查结果一出来就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拉着许婉亲起来。 出于一种特别的愧疚心理,齐彧赶紧跑到院子里种菜。 摆脱激素影响后的许婉看现在的夏元鸣有种看到前几天的自己的感觉,赶紧把眼睛闭上。在身体陷入温柔的氛围之后,她突然有种想法:男女对性的不同态度除了激素的影响,后天的社会环境是否放大了这点差异?女性在求欢时很难摆脱“荡妇”的羞耻心理,但几乎没有男性会因为这种事而觉得羞耻。 吃晚饭的时候,许婉的表情看起来还有点沉郁,看的夏元鸣揣揣不安:“是不是我白天太过分了?对不起啊,你别生气。” 许婉咽下嘴里的青菜:“不是,只是又进入了贤者时间。” ================== 因为上周和leader谈话非常的emo,所以就没有更新,悲伤,这个周末尽量多写一点,但是我感觉搞黄有点太腻了(我之前就不该为了找灵感看小黄片啊啊啊啊!),后面可能偏剧情多一点吧……有灵感也会搞搞黄色,感觉这文被我写成了个四不像呜呜呜,以后还是专注写剧情吧 夕阳 许婉觉得自己陷入了种抑郁状态,说这话多少有点矫情,毕竟她现在正过着无数社畜梦寐以求的“桃花源”生活,不说衣食住行,单单是左拥右抱两个大帅哥就够让人羡慕了,但她每天就是提不起兴致,甚至连晚上的事都开始觉得无聊。因为无聊,她开始看各种电视剧,看到影视剧里面的各种争斗,她莫名开始理解里面的人为什么会各种厮杀:物质生活得到了满足,开始寻找精神上的满足,长期满足不了,人不就开始变态了嘛。这种时候,她不由得羡慕身边的这俩人:夏元鸣白天研究做饭,晚上研究床上那些事,每天过的无比充实(……);齐彧则继续研究他之前的研究,把一直空着的地下室改造成了一个小型实验室,在院子里种菜、养鸡养鸭,做的也很开心。 看来做个人要么简单一点,要么就复杂一点,像她这种不简单又算不上复杂的就很痛苦。哎。 最先察觉到她情绪变化的齐彧。他以自己过往的经验给了许婉一个非常高大上的解决方案:和他一起做实验。 被他的热情所感染,许婉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个高中没毕业的学渣的事实,或者潜意识里觉得齐彧可以带飞她? 在实验室呆了一天后,俩人都很崩溃。齐彧觉得自己已经讲的非常细致明白,哪怕是之前带学生,他都没有这么有耐心,但是许婉还是一脸懵,大概就是那种“他说的每个字我都知道,但是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啊!”的状态。晚上的时候,许婉越想越气,甚至很恶意的猜想对方是不是在故意鄙视她的智商,然后把夏元鸣从床上踢下去,自己跑院子里踹树。 这下哪怕是迟钝如夏元鸣也明显发现许婉的情绪不对了,他的思路倒是很简单:出门“旅游”。 许婉想了一个晚上,决定采纳夏元鸣的建议:出去玩。因为还是很气齐彧,她让夏元鸣给齐彧留了一张极为简单的纸条就跑了。 齐彧因为和许婉之间的事一夜没睡,临到早上才昏昏沉沉的睡着,突然惊醒后,到客厅一眼便看到了留在餐桌上的纸条—— 我们出去玩了。 …… 许婉和夏元鸣去的第一个地方是这座城市曾经的游乐场。当年的地标型建筑现在只剩下一片废墟。 许婉有点感慨:“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就提前来玩了,其实我还没来过游乐场。” 夏元鸣听到她的话也忍不住说:“早知道我就约你过来了,我也没来过。” 俩人在游乐场走了一圈,失去了人气与电力的游乐场就像一个巨大的金属坟墓,但是在夕阳的余晖下,还是温柔的让人想落泪。 夏元鸣的胸腔突然被一种他也无法说清楚的感情所牵引,直觉抱住身边的人,他突然觉得拥抱似乎比身体的交融更加能增进彼此之间的联系。这种时候,连亲吻都显得无关紧要。 俩人开车的时候,正好在半路上遇到出来找他们的齐彧,见到许婉后,他所有的焦急消失的一干二净,但想说的话又全都说不出来,两人对视了一会,他上前示好的拉了一下许婉的手,被许婉甩掉了。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许婉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赶紧回去啊,以后别给我讲你的实验了啊,真是气死我了!” 夕阳在这一瞬间消失与地平线,树荫斑驳间,月亮悄然立于枝头。 院子 叁个人经过讨论,最后决定还是先出去看看,总不能余生都宅在这座山里。虽然住在这里很舒服,但是长期呆在同一个地方还是很无聊。 准备物资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件驾轻就熟的事了,他们的出行路线也很简单,就是沿着加油站往外面走,走哪算哪,等玩腻了再回来。出发的时间定在了九月份,秋高气爽,加上因为温度的影响,丧尸会比较少。经过齐彧的计算,二十五摄氏度下,温度每下降一摄氏度,丧尸的活动意愿便会减少百分之十。 可能是因为某个心结的消失,许婉整个人轻快很多,夏元鸣看她心情好了,趁机说了他最近想玩的play。 听完夏元鸣的话,许婉已经彻底无语,怎么讲,虽然很那啥,但又莫名适合这种季节。她深深怀疑夏元鸣是不是把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来看小黄片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渊博”的知识。 夏元鸣完全不在意许婉的吐槽,继续劝说道:“你难道不觉得很刺激嘛!我们试试啊,也许就能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许婉:……。 于是这个下午,趁齐彧在地下室做实验,许婉和夏元鸣跑到院子里。 夏日午后的阳光带着股慵懒的意兴,透过树叶丝丝缕缕的照下来。许婉佝偻着从屋里跑出来,到了树丛里才直起身子,但还是尴尬的将双手环在胸前,看着坦荡的只穿着短裤的夏元鸣说:“你这就叫白日宣淫,古代是要被骂死的。” 夏元鸣嘿了一声:“都这时候了,哪来的人骂我啊。你别这么放不开啊,按照以往的经验,你学长是要等晚上吃饭才出来的,再说就算被看到也没关系啊。” 许婉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门,确定还是关着的状态后,把手从胸前放下来,扯了扯身上原本就不多的布料:“在屋里和在外面肯定不一样啊。” 夏元鸣靠在树干上,拉过许婉,一边低头亲她的脖子一边说:“这样就比较刺激嘛。” 仰头看树叶的许婉忍不住想是男的本身这么变态还是因为社会消失了才这么变态?但虽然她心里出于道德压力很嫌弃这个变态法,但身体却在这种刺激下更加敏感,当夏元鸣的手从短裙下伸进去的时候,许婉的腿因为莫名的紧张一下子合起来,夹紧了他的手,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皮肤上因紧张而产生的鸡皮疙瘩。 夏元鸣知道她的紧张,舔舐着她脖颈的同时另一只手安抚性的上下抚摸着她的腰身:“没什么的,没人会看到。” 许婉深呼气,闭上眼睛放松着身体。什么都看不见反而给了她另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伴随着夏元鸣的动作,她的身体再次得到了熟悉的快乐。因为是在户外,哪怕是一阵风都能让她的身体颤抖。 两个人在夜色降临前结束了,夏元鸣一边擦许婉下身的东西,一边问:“怎么样?” 许婉回想了一下:“还行。” 夏元鸣眼睛立刻亮了:“那我们下次还玩这个吧!” 许婉:“……那下次你穿小裙子。” …… 刚从实验室里出来的齐彧:? ……首-发:po18vip.in(po1⒏υip) 小裙子 也许是因为人类的消失,这一年的气候开始反常,距离他们出发不到十天的时候,气温骤降,原本灿烂千阳的天气连续几日下雨,无比湿冷。齐彧索性提前把屋里的暖气打开,叁个人继续在屋里过春天,外面则是寒风阵阵。 大概是因为享受惯了温暖的气候,突然遇到这种天气,许婉深刻理解了为什么丧尸温度一下降就要进入冬眠状态,她现在也很想进入冬眠状态,于是原本的旅行计划被推迟到了来年春季…… 叁人再次恢复了规律的山居生活,不过因为齐彧“畜牧业”和夏元鸣“蔬菜大棚”的发展,他们不用再狩猎,外出变成了一项类似郊游的活动。但因为天气原因,他们更多是呆在屋里。 齐彧原本一直在忙着研究丧尸病毒,现在失去了研究目标,多了很多的空闲时间,索性开始专门做手工—— 所以当许婉在齐彧房间洗完澡准备从他衣柜里随便拿件睡衣穿穿结果发现了一堆华丽裙装的时候,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你你你,这都是你做的?” 齐彧有点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就做了些衣服。” 许婉兴奋地直接拿了一件离她最近的绯色长裙,放到自己身前:“我现在可以穿吗?” 齐彧连忙点头。 许婉在齐彧的帮助下成功套上了那套尺码正合适的长裙,她忍不住站到镜子前:“太好看了!” 齐彧脸有点红:“你喜欢就好。” 许婉转身仔细盯着他的脸:“你的脸为什么红了?” 齐彧简直不敢看她:“有点热。” 许婉趁势跨坐到他身上,层层迭迭的裙布从床边蔓延到地板上,她双手环住齐彧的脖子:“说实话啊,学长在害羞什么呐。” 齐彧原本便发热的脸此刻更是烫的厉害,他说了好几次才把那句话完整的说出来:“里面没有穿内衣……” 许婉:“……”这有什么好脸红的啊?是她不懂男人的想法,大家能做不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居然会因为这种事脸红,她真的是……但是她还挺喜欢看对方害羞的样子,便故意往齐彧身上蹭了蹭,半是挑逗半是她也被勾起了兴致:“你硬了。” 长裙上身繁复的衣扣被匆忙的解开,露出大片的胸肉,下身的裙子看似正常的搭在床沿,但有一角被伸进去的手腕拽至大腿根部,虽然有布料的掩饰,但很明显可以看到下身那处有东西隆起。 许婉的双腿因身体的快感并的很近。胸肉一边被极富技巧的舌头舔舐,另一边被手指揉弄。身下的阴蒂则被另一只手揉弄着,最过分的是小穴里被塞进了一个极为灵活的玩具,配合着身体上手指的动作,带给她一阵高过一阵的颤抖,很快身下的裙子便湿了一大片。 齐彧用两根手指拿出因沾染了大量体液变得无比湿滑的玩具,终于将自己的性器埋进了对方的身体。 许婉的身体还沉浸在上一波的快感中,身上的布料因俩人的动作也带给她新的摩擦,仿佛有无数支羽毛扫过 俩人结束后,这条裙子已经布满褶皱与不明液体,还好齐彧做的裙子还有很多条。 下雪 在温暖的室内穿着单薄的衣服看着玻璃窗外鹅毛大雪的感觉非常微妙。许婉把手掌贴在玻璃窗上,并没有感受到相应的寒意,大概是做了特殊的隔温设计。因为不怎么出门,加上碰不到其他存活的人类,许婉现在的穿衣风格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只要不是出门打丧尸,她就穿各种好看的裙子,一半是齐彧做华丽款的,一半是她自己挑的简洁款。 在挑衣服的时候,许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情趣这件事上,为女性设计的衣服可比男性多太多了。男性的性幻想中有女仆装、兔女郎等等,相应的服装道具那是相当的多,但是对于女性,好像她们的性幻想中男性只是一个模糊的符号,有好看的脸蛋和健硕的身体就可以了。这么一想,许婉就觉得没意思起来,忍不住给夏元鸣吐槽,结果夏元鸣当晚不知道从哪搞的东西,给自己染了一头白毛,穿了一套COSPLAY装,气的许婉把他从屋里赶了出去,觉得他简直在糟蹋心里的动漫角色。 哎,只能说,她实在是玩不了这种…… 此刻,窗外的雪下的越发大了。许婉坐在地毯上,把头靠在窗户上,她今天只套了件柔软的浴衣,在腰部松松垮垮的系着腰带。裸露的小腿因为地毯绒毛的刺激有些酥麻,许婉几乎是立刻想起了几天前天叁个人在客厅地毯上的颠鸾倒凤,脸一下子变红了,总感觉他们非常之肆无忌惮,但有些时候,叁个人的那种迷乱的氛围她还蛮喜欢的(……)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许婉走过去打开门,外面站着神色有些凝重的齐彧,他看了一眼许婉穿的睡裙:“这个月,你的月经还没来吗?” 虽然因为核辐射,女性的生育概率大为降低,但月经还是一月一次。被齐彧这么一提醒,许婉才意识到距离上次月经已经过去很久了,她对这种事一向不在意,下意识回复:“应该没事吧,我们安全措施还是挺正常的啊。” 齐彧摇头:“我担心是其他问题。” 本来心大的许婉换上手术服后心里也打起了鼓,齐彧已经换了手术衣,许婉在进检查室的时候忍不住问:“你这种阵势弄得我很忐忑……” 齐彧安慰她:“我只是担心而已,应该是没什么事的。” 许婉长呼一口气,走进检查室,反正她现在活着已经是赚到,爱咋咋地吧。但是看到那把椅子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傻眼,有些不敢置信的指着那把椅子上的两个“扶手”:“这不是我想的那种吧……” 她还是不得不躺了上去,脸简直红的像个西红柿。虽然更那啥的事都做了,但是在这种“正式”的场合,她还是尴尬的要死。 齐彧看出了她的紧张,赶紧安慰她:“没什么的,是我啊。”说完又亲了亲她的脸。 许婉全程都紧闭眼睛,等检查终于做完,她走下来的时候腿都在发颤,唯一庆幸的是做检查的人是齐彧。 因为检查结果一切正常,齐彧整个人轻松不少,他心疼的抱住许婉:“没什么事,一切正常,是我太担心了。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对不起。” 许婉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他胸口,小声说:“没有疼,我只是很不好意思。” 齐彧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我啊。” 三人行 许婉把脸埋进齐彧的胸口,轻声说:“以后能不能不做这种检查了。” 齐彧本来想说健康比较重要,但是听到许婉这样说,话到嘴边就变成了:“那我努力找出好一点的方法。” 原本情绪低沉的许婉听到这个回答,抬起头看向齐彧,不同于夏元鸣的漫画少年脸,这张脸更多带给她温和的心境。鬼迷心窍下她搂着齐彧的脖子凑到他的嘴角亲了一口,看到对方来不及反应的神色,她突然觉得很开心,又亲了一口对方的嘴角,这次被齐彧反客为主,两个人像情窦初开的小孩一样亲了好一会才分开。 因为亲吻或者是其他,俩人的脸都有些红,虽然他们都没有说,但后面的事顺理成章。 走进浴室的时候,俩人全身的布料已经被自己或者对方褪去。在这种氛围下,所谓的耻辱感彻底消失殆尽。 室内水汽弥漫。 许婉被齐彧抵在身后的墙壁上,全身被四面八方的水流或轻柔或迅猛的冲刷着,因为下身处齐彧的唇舌和手指,她几乎站不住,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对方身上。她身体所有的颤抖,声音里所有的婉转都被对方的动作所引导。当齐彧抽出手指,对着因兴奋而充血颤抖的阴蒂咬上去的时候,许婉心底的那根理智的弦彻底断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但是齐彧知道那是兴奋,她身下涌出的一波又一波的液体便是证明。 许婉的下身侵泡在温暖的水中,上身被身前的人搂抱着,她的身体因为舒服而生出一种虚脱感,整个人无力的倚靠在齐彧的拥抱中,时不时因为下身的刺激而发出舒缓的呻吟声,在这种迷乱中,她索性闭上眼睛,享受着半睡半醒的欢愉。 在某个时间,她突然从这种昏沉中清醒,身后不再是带着凉意的瓷砖,换成了另一具身体,正热切的亲吻她的嘴唇。不知何时,她已经被抱回了卧室。 此时天色正亮,落地窗外的白雪更是令世界更为明亮,她一睁眼便看到了窗外的景色,那份如影随形的羞耻感再次涌了上来,但却让她的身体更敏感,不知是谁的手指只揉捏了几下她的阴蒂,便带给她一轮新的高潮,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欢愉,随着身体的情动,她也放任自己沉没在这份放纵之中。 被两个人同时拥抱的温暖甚至超过了身体的充实感。她侧着身体,双手热切的搂住身侧人的脖子,仿佛像是在沙漠徘徊多日的旅人见到绿洲般热烈的亲吻,双腿则像蛇一样缠绕着身前人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挺动着身体。 在一场又一场不知疲倦的浪潮中,胸口处传递来的些许凉意给许婉迷蒙的意识带来一丝清醒。她正跪在在落地窗前,胸肉被压在窗户上,模模糊糊印出些许水痕,身下温热的唇舌正细细舔舐着她因过度兴奋而显得有些糜烂的阴唇,手指则配合着灵活的舌头揉捏着仍肿胀兴奋的阴蒂。她的下身因快感一片湿滑。 就在她睁眼的时候,院子里多了一个人,他正在院子里采摘蔬菜。在许婉的身体因紧张而僵硬的同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揉捏起了自己因兴奋而挺立的乳头,延续着这份快感。 这也是无数次的性爱中夏元鸣教会她的东西,与其让羞耻感带给她痛苦,不如坦然的面对它,享受它,追求快乐并不可耻,追求生理上的快乐天经地义。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心境 夏元鸣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许婉和齐彧在窗边亲吻,许婉身后抵靠的玻璃窗一片的水痕。 他走过去舔了舔许婉的脖子,轻声说:“吃点东西吧。” 被夏元鸣提醒,许婉才意识到肠胃的饥饿,但身体刚刚再次被挑起兴致,她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齐彧。 齐彧也因为这提醒发现自己饥肠辘辘,顿时显出几分尴尬。 夏元鸣自觉抱起许婉:“我刚才吃过了,你们去吃饭吧。” 客厅的餐桌被铺上一层厚厚的雪白桌布,看起来十分温暖,顺便也遮盖了桌下的一切,比如许婉被撩起至腰部的长裙,比如她下身移动的手指与颤动的玩具。 她迷蒙的趴在夏元鸣的怀里,感受着对方手指带给她的一段又一段的快乐。夹住阴蒂的小玩具毫无规律的吮吸让她时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每当这时,夏元鸣都嫌不够似的,把震动棒推的更深,同时用手指刺激着充血的阴唇,带给她更深的快乐。 齐彧则一边吃饭一边用勺子或者嘴唇给许婉喂食。 当这顿饭结束之时,许婉身侧的纯白桌布已经湿了大半。他们完全沉迷于这场已经进行过无数次的事情中, 许婉身后是坐在沙发上的夏元鸣,他与她接吻的同时,用手拉开了她的双腿,方便齐彧的动作。 齐彧再次从乳肉舔舐到阴部,他像是个在沙漠里饥渴多日的旅人,对着那处不断渗水的绿洲甘之如饴。他一边轻咬那片区域,一边用跳蛋刺激着来不及顾及的部位。 许婉的脑子是一朵又一朵不断炸开的烟花,高潮没有止境,她以为是结束,没想到是下一轮的开始。因为过分的高潮,她的下身无意识的挣扎着,这反而更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度,下身流出的水液更多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夏元鸣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腿部,转而揉捏起越发挺立的乳头,而她也习惯了这个姿势,双腿自觉夹住了身下人的脖子。闭上眼睛,她只觉全身有无数只手在游动,有无数张嘴在舔舐她的身体,她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在向外部渗出液体。 已经一年多了。“堕落”总是容易的,尤其是在这两个这方面技术都不错的人身边,保持清心寡欲还是很难的。许婉开始不带任何心理负担的享受起了做爱这件事,有时是两个人,有时叁个人,有时她一个人玩的也很开心。回顾往事,她只觉得恍然若梦,有种之前的将近二十年的生活只是午后的一个朦胧的梦,现在才是现实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人类的消失,全球变暖变成了全球变冷,雪已经连续下了一个月,房屋外面的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幸好他们搭好了蔬菜大棚,还能每天吃到新鲜的蔬菜。齐彧也开始了新的研究方向—— 许婉再次坐到那张凳子上,只是此刻的心境已经改变。她的双腿大开,在齐彧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指触及到皮肤的时候,下身便不自觉湿润。 齐彧听到她加重的呼吸声,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稍微忍耐一下,一会就好。”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跑步 隔着一层医用手套的感觉和直接接触手指皮肤的感觉有种微妙的不同。许婉感受到了更多的凉意。 因为大雪,叁个人一直在家里呆着,无聊的时候便是在地毯上或者床上或者浴室里等等场合搞黄色,许婉的身体因为连日的活动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是在齐彧手指刚伸进去的时候便渗出了液体。借着这些液体加上手套上的润滑液,两根手指很容易便进去了。 因为特殊的姿势,许婉垂下眼便能看到这一幕,一方面是身体微妙的充实感,一方面是奇妙的视觉体验。 手指的扩张很顺利。因为对许婉身体的熟悉,齐彧没怎么费劲便让许婉彻底放松了下来,他拿起一旁的细长弯曲银色金属棒,动作轻柔的一点点慢慢全部放进许婉的身体里。 许婉从椅子上下来的时候还有点意犹未尽,她最近已经习惯了不穿内衣,本来觉得这么细的东西会直接滑下来,没想到却牢牢地吸附在肉体内部,维持着微弱却又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看到齐彧身上穿的白大褂,她直接搂住对方的脖子:“那我以后每个月的这一天戴一天这个就不用再做检查了?” 齐彧认真的点头:“这一天不要做,如果想做的话,可以用玩具,就是不要拿出来。” 许婉哼了一声:“我还不至于像你们那样饥渴,天天满脑子的搞黄色。” 许婉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就感受到了下身的那根金属棒的强烈存在感。它虽然没有动,但仅仅是存在感便让她有种蚂蚁在身上爬的错觉,酥酥麻麻的。半是本能半是好奇心,许婉把手指伸进去,摸索到了那根金属棒的尾端,那种光滑的触感让她觉得有点神奇,再次觉得齐彧简直像个百宝箱,什么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东西都能搞出来(……) 这几天的雪下来越发大了,只看着窗外晃动的枝叶,许婉仿佛都能听到天地间呼哨的风声。夏元鸣很有先见之明的提前备好了食物,叁个人躲在屋子里,连院子都不出去。 他们从未遇到过如此寒冷的冬天,不过这个世界连“丧尸”这种东西都能出现,哪怕再重返冰河时期也不会令他们惊讶。 因为没法出门,叁个人每天各自做着自己感兴趣的事。许婉每天对着墙壁练练弓箭,夏元鸣每天看动漫(因为小电影已经彻底看腻了……),齐彧开始研究做饭。整个世界似乎进入到相对静止的状态。 当狂风终于停止肆虐,他们再次走出房子的那一刻,春天终于来了。他们迎接春天的方式就是在铺上厚厚绒毯的草丛上好好做了一场。 在虚无的世界,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深切的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然后齐彧发烧了。 许婉和夏元鸣给他端茶递水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幸好齐彧这场病并不严重,加上他也算是个医生,一个星期便痊愈了,但是自此之后,许婉“宠幸”他的次数大大减少,美其名曰要注意身体,迫使及其讨厌运动的齐彧开始每天跑步。 玩具 在齐彧被迫清心寡欲的日子里,许婉和夏元鸣玩的可以说是不亦乐乎。因为天气逐渐转暖,他们经常出去“捡东西”。许婉的衣柜里满是裙子,她还蛮开心的,就是裙子的消耗速度有点快。 夏元鸣一脸无语的看着镜子里两个穿裙子的人:“你怎么这么喜欢看我穿裙子啊?” 许婉拉了拉他的肩带:“因为好看嘛,而且你不觉得穿裙子很方便嘛?” 夏元鸣不得不承认在做某些事的时候,穿裙子确实挺方便的,比如现在,许婉只是从下面稍微伸手便摸索到了他硬起来的性器,裙子布料被顶起的部分分外明显,就在她准备直接纳入的时候,夏元鸣反抱住她的腰,把她放在沙发上,许婉的双腿不自觉地夹住夏元鸣的脖子,不等她做好准备,夏元鸣便开始舔舐那有些湿润的细缝。 虽然这种事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每次都带给她不一样的感受。不知为何,许婉突然想到了猫这种动物,一下子笑出声。 夏元鸣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有些郁闷的趴在许婉的胸口:“你在笑什么啊,这种时候也太打击我了。” 许婉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我想到了猫,你漂亮的就像一只猫,我太喜欢你了。” 夏元鸣被许婉的话安慰了一些,下身的性器借着许婉下身的黏液顺利的进入,在一种突然的气氛下,俩人的动作都很轻,连喘息声都不自觉地变慢。 这场情事比他们想象中更为缓慢且漫长,他们明明没有特别激烈的动作,却仿佛经历了更多。在最后,俩人都累的动不了的时候,许婉轻声问搂着她的夏元鸣:“你会难过吗?” 她没有说其他的话,夏元鸣却立刻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一直没有直接讲明的事被说出来还是令他的心一阵刺痛,也许爱本身便是一种自私的产物,诞生于可耻的独占欲。他微微低头,额头碰着怀里人的额头:“会难过,但是更多的是开心,收到真挚的爱是幸福的事。” 许婉眨了眨眼睛,她的眼睫毛碰到了夏元鸣的皮肤,带给他一阵的酥麻感,他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住对方的嘴唇。 他们的时间无穷无尽。 当夏天终于正式到来的时候,齐彧简直想哭,他这辈子真的是再也不想生病了。“大病初愈”的他终于再次被“翻牌子”,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许婉早上刚醒来,便看到摆在地毯的一个大盒子。她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到是什么东西,索性直接拆开,里面的东西让她非常之无语,旁边还有一张纸条看似正经的纸条——已经消毒了,可以直接用。 虽然有些无语,但许婉还是挺想试试的,便拿着东西进了卫生间洗澡。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房间里水汽弥漫。这两年来她早就习惯了裸睡,现在也是不着一缕,直接躺进浴缸,水温正合适。她随手把东西放在一边。 浴缸旁边伸手可及的架子上摆满了他们“胡作非为”的各种玩具。水波微微的震荡给皮肤带来了微弱的酥麻感,许婉一只手轻轻揉捏着自己侵泡在水中微微变硬的乳头,另一只手撩拨着自己下身微微探出的阴蒂,但是她的技术实在是太差,自己碰着还是不尽兴,她闭着眼睛靠着身后的墙体,随手购了一个离得最近的玩具直接塞进下身后,摩挲着打开了开关。 打开开关后,她便难耐的发出一阵呻吟。她随手摸到的是一个作用于阴道内的吮吸类玩具,整个玩具看着像男性生殖器,但表面布满了洞洞——吮吸口,放进体内再打开开关,就像有无数张嘴在内部用力的吮吸。他们有段时间经常用这个东西,那时许婉夹在俩人中间,一会是不知道谁的手指揉捏阴蒂,一会又不知道是谁配合着玩具的节奏啃咬着那片地方。 在玩具和手指的刺激下,许婉没多久便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有些舍不得的一点点抽出体内的玩具,从浴缸里起身,在淋浴下冲了身体,等用毛巾擦干皮肤之后,她拿起被放在一边的穿戴玩具,大张着腿坐在凳子上,对着面前的镜子,一点点把东西放在自己的身体上。 =============== 圣诞快乐!等会应该还有一更 公交车 当乳头和阴蒂被那层薄薄的仿佛果冻一般的东西包裹住的时候,许婉感受到一阵舒爽但又不过于强烈的快感,她有些好奇的碰了碰那层东西,看似很柔软,但又牢不可破。许婉拿出盒子里的下一样东西:同样透明仿若果冻材质的假阳具似的东西,但和一般的玩具不同,它的前面和中间比较粗,后面倒是很细。许婉没怎么费力便把它全部塞进了阴道,神奇的是,整根全部没入,仅从外表看,完全猜不到里面放了东西。盒子里的最后一件东西依旧是透明材质状的物品,整体造型仿佛许婉身体激素不正常那段时间用过的卫生巾,她尝试着放到身下,这个东西便主动的紧紧贴了上去,与皮肤之间没有丝毫缝隙。 许婉忍不住想到了某些奇奇怪怪动漫里面的触角设定,总觉得莫名相似啊。 当她终于全部都戴好后,刚合上腿从凳子上站起来便差点又倒下去。被这种材质覆盖到的地方只要她有动作,便会传来极为细密绵长的吮吸感与啃咬感。 许婉扶着墙缓了一会,强迫自己忍耐这份不算强烈但又无法轻易忽视的快感,当身体渐渐熟悉这种半情动的状态后,她随便扯了一件简单的吊带白裙,套在身上后,扶着墙慢慢走出去。 她一出去便被等在外面的齐彧扶住,他看起来宛如参加考试的学生,满脸的紧张:“怎么样,身体能接受这种程度吗?” 许婉轻喘着靠在他怀里,任由对方搂着她往外走,一脸的无语:“所以这是你做的啊?我猜是夏元鸣提供的创意。” 末世的无聊都把一个医药研究人员逼成了搞黄人员,太丧心病狂了!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她因为情动发出的轻喘声,齐彧的耳朵通红,他小声说:“你喜欢就好。”话音刚落,许婉便看见了停在大门处的一辆崭新干净的公交车,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夏元鸣坐在司机的位置上,打开窗户冲许婉打招呼:“尊敬的女士,七十一路公交车即将发车,轻问您要上车吗?” 许婉被他戴的金色假发逗得笑出声:“你这套裙子是不是从卧衣柜里拿的?还挺合身的。” 夏元鸣也是很无语,他本来很排斥穿裙子,但是谁叫许婉喜欢啊。 许婉被齐彧拉着上了公交车,上了车,许婉才发现这趟车别有洞天:公交车的后半部分和正常的公交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每个座位上都坐着一个“人”,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前方;前半部分则是一张铺着厚厚的柔软毯子的床,没有所谓的司机座位,这是一辆能够自动驾驶的车。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夏元鸣正一脸生无可恋的靠着窗户。 许婉坐到床上,靠在俩人之间,一脸震惊的看着正盯着他们看的“乘客“:”这么多人体模型,你们是搜刮了多少服装店啊。“ 夏元鸣低头舔了舔她的的嘴唇:“七十一路公交车出发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女仆 许婉下车后,看着自己身前的这栋曾经的百货商场,忍不住发出深深的感慨:为了搞黄色,(男)人的精力是无穷的。她打死也想不到,这俩人会为了“cosplay”,把叁层的百货商场打扫的干干净净,据齐彧说,每个角落消毒的都很干净(……)还不等许婉心底的感慨发完,她走进去后,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猛一看,是一家无比正常的商场:来往的行人,琳琅满目的货品,甚至还有熟悉又陌生的商场喧嚣声。 虽然明明直到这些不过是人偶,但是那一瞬间的恍惚将身体上穿戴的异物感放大了无数倍,若不是她正好靠住柱子,此刻已然瘫倒在地。原本在公交车上便被撩拨的身体,再加上此刻“伪公众场合”的羞耻感,再如此嘈杂的环境中,她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似乎感应到她身体的兴奋,她身上的那套东西动作也开始加快,最让她受不了的是那个类似按摩棒的东西,它的主要功能居然不是震动,而是吮吸,此刻除了乳头、阴蒂那些常规部位的动作外,狭窄的阴道内仿佛也被无数张嘴逗弄舔舐着。 商场内部迎来往送的声音一如既往。许婉怀着巨大的羞耻心,整个身体紧贴着带着凉意的柱身,在磨蹭与嘈杂声中迎来了她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液体顺着缝隙沿着大腿缓缓流下。那东西的流淌,给敏锐的肌肤又增加了新的刺激。 许婉经过一次高潮后,身体的燥热明显缓解了很多,她深呼一口气,从柱子后走出来,仿佛她真的只是在逛商场。 虽然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假的,但是还是有种微妙的身处公共场所的错觉,身体也因为这份错觉而变得更加敏感,那阵微弱的酥麻感随着她在“人群”中穿梭缓缓积累着。她的思绪一半被身体所牵制,一半被琳琅满目的商品所吸引。偶有闲暇的时候忍不住想,之前她和夏元鸣看的小黄片总爱拍女主多么那啥,不那啥就会死掉的感觉,现在哪怕她这样,也只是稍微有点“色欲熏心”,哪有片里那么夸张,可见小黄片都是在瞎拍! 以她的经验,明明是男的那啥起来比较那啥(……)她之前还没感觉,最近越来越感觉到很不可思议。据她观察,不论是夏元鸣还是齐彧,做十次,十次里都是他们先硬,她大胆推测在所有情侣中,百分之八十都是男的先硬,但是为什么会有一个专属于女性的贬义词“淫荡”?在很多小黄文里也爱描写男性对女性的荡妇羞辱,不管女主是因为被灌了药、还是生理反应,都能被男性以“淫荡”羞辱,她小时候看还不觉得,后来经历了“科普”,才发现这是有多双标。男的容易硬被描述成了一种荣耀,女性的敏感却被形容成荡妇,这不是PUA是什么!这直接导致她放弃了看小黄文(……)结果视频更无语了,其他先不说,为什么视频里面的男的都长得那么丑啊!女角色一个比一个好看,男的丑不说,还有大肚子,东西也短……她都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好意思拍进去的,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AV行业的男演员就不能内卷起来吗? 不过现在也卷不了了,除了他们几个,也没啥人了…… 许婉的思绪被眼前的人打断,或者准确点说——女仆?还是情趣装的女仆? 许婉目瞪口呆的看着夏元鸣一套从假发到公主鞋的打扮,甚至还穿了白色的丝袜,除了五官有些硬朗,说他是女孩子没人会不相信。这套女仆装许婉之前和夏元鸣玩的时候穿过好几次,但她从没见过夏元鸣如此“全副武装”的样子,他甚至还戴上了女仆的蕾丝发箍和蕾丝手套。如果非要挑出什么毛病来,那就是下身短裙被顶起的一片弧度。 反应过来后的许婉立刻扑上去狠狠亲了好几口夏元鸣:“你穿裙子太好看了!”少年纤细的腰身与修长的腿,啧啧啧! 夏元鸣也没忍住,在对方身上蹭了好几下,才委屈的说:“你别碰我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许婉伸进裙子里的手像是敲音符般又划了几下,听到对方濒临极限的压抑的喘息声才松开手:“好吧,所以要干嘛?” 制服 穿着裙子的夏元鸣退后一步,对着许婉行了一个标准的电影里常见的女仆礼,他因为羞耻而绯红的脸配上纯白的蕾丝裙,简直美艳的不可方物。 要不是为了配合这个所谓的“游戏”,许婉简直想立刻扑到他,这一刻,她深深体会到了为什么夏元鸣和齐彧都那么喜欢让她换各种衣服穿,无它原因,就是好看!美丽的已经超出了所谓的色情范畴,简直像一门艺术。 夏元鸣站好,指向身后的商品:“小姐,本店新到的衣服,请您挑选。” 不大的店铺已经摆好了各种服装,有些许婉见过,有些她从没见过。齐彧的动手能力再次深深震撼到了她,一套又一套的复古长裙简直让她目不暇接。一想到以后可以每天都换着穿,许婉索性随意挑了一件蓝白相间的抹胸长裙。在她挑完后,夏元鸣上前帮她换衣服。 许婉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和身后的夏元鸣,有种神奇的姐妹感。 夏元鸣垂头忍不住舔了舔她的脖子,然后用牙齿咬住许婉身上长裙背后的拉链,一点点拽下来。许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说:“你可真会玩……” 夏元鸣松开已经被拉到底的拉链:“我那么多小电影不是白看的啊。” ……还挺骄傲…… 不多时,在夏元鸣的帮忙下,许婉的裙子已经被褪到腰部,整个人在夏元鸣的牵引下靠坐在身后柔软的沙发上。夏元鸣跪坐在她身前,自上而下的舔舐着她的身体。那层附着在乳头的薄薄的柔软物体被夏元鸣啃咬下来,然后是下身的东西。 当许婉下身的东西被夏元鸣咬住一点点拔出后,她的下身因为剧烈的快感涌出大量的液体,整个人靠在沙发上颤抖。但这并非结束。夏元鸣继续细细舔舐着那片地方。 许婉陷进特别的虚妄中。她的背后是透明的玻璃窗与嘈杂的人群,她的面前是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的俩人正做着如此私密的事情。 当一切都清理结束后,夏元鸣从地上站起来,用手彻底褪去许婉身上的衣服,仔仔细细地为她套上新的复古裙。 因为没有穿内衣,哪怕穿上了这套可以称得上端庄的复古长裙,许婉也觉得平添了一丝色情。夏元鸣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衣服,确认没什么疏漏后,又给许婉患换上了平地小皮鞋,俩人顺着台阶去了二楼。 二楼的“人”虽然一如既往的多,声音也同样的嘈杂,但商品明显少了很多。许婉观察了一会,刚想问夏元鸣去哪,一回头发现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只能自己沿着这一方向继续往前走。 当许婉看到齐彧的样子时,她被震惊到说不出来话。 平日里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被可以打乱,几缕漂浮在额头上,显示出一种特别的落阔气质。更让许婉移不开眼的是齐彧身上的专属于医生的白大褂! 她仅仅是看着身体便再次兴奋起来。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医生制服控。 困 齐彧上前微微鞠躬,拉起许婉的右手,亲吻手指之后抬头:“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好吧,所以又变成了医生play吗?许婉非常怀疑是不是之前齐彧给她检查身体后觉醒了这个喜好,不过她也喜欢这个play。她脱口而出:“要检查才知道。”说完她便为自己的快速反应而汗颜,她怎么知道这么多(……) 齐彧听到她的回应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了过来,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那就开始啦。” 无数次的互相扒衣服的经验让许婉发现,相比扒别人衣服,她更喜欢看对方衣服都在身上、但有些地方凌乱的感觉。她非常喜欢这种带了反差的氛围感。这一点齐彧倒是和她一样。比如现在—— 许婉倚靠在身后的沙发上,仰着头,露出被解开丝带的脖颈。随着那里丝带的解开,胸口处的绸缎也松散开,齐彧只是轻轻拉了一下,许婉的胸肉几乎溢出一半。许婉看向齐彧,忍不住一笑,继而拉拽着对方白大褂里系着的领结,俩人就这这个姿势吻了起来。 许婉的手一路向下,轻而易举伸进了对方的裤子里,摸到那个东西的时候,她故意啧了一声:“学长,你没有职业道德哦,怎么能工作的时候这么冲动呢?” 不出所料,齐彧的脸立刻红了,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娇羞。 许婉看到齐彧的反应,心想还是和他玩这种比较有意思,像夏元鸣那个毫无廉耻心的家伙,听到她这种话,只会是理所当然的表情,无比骄傲。 许婉顿时玩心大起,她一个翻身将齐彧压到身下,用手摩挲着着对方羞耻到绯红的脖颈:“太过分了,居然对病患有这种想法。”她用右腿的膝盖抵住身下人的下身,轻轻摩擦着那越发明显的部位:“这么激动的吗?” 就在齐彧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许婉再次吻上他的嘴唇,已经伸进去的手指继续着动作,当许婉咬到身下人的脖子时候,她的手指传来一阵凉意。再看齐彧的脸已经因羞愧红的仿佛要爆炸。 许婉也是没料到齐彧对这种羞耻play反应这么敏感。她把手从对方的裤子里拿出来,随便在白大褂上擦了擦:“学长,这么激动啊,我们下次还玩这个啊!” 齐彧用极低的声音嗯了一声,然后又抬起头,看起来委屈的很:“现在我可以了吗?” 许婉有种自己在欺负老实人的错觉,赶紧又一个翻身,把齐彧再次放到自己身上:“学长想做什么就做吧,学妹我是不会反抗的!” 齐彧:……为什么莫名觉得这句话应该他来说…… 许婉原本便只穿了这一件裙子,但下身的裙摆再次被敛至腰际的时候,她感觉仿佛又凉风吹进去,但很快便有温暖的唇舌附了上去。她的身体下意识便软了,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腰便被人抬起,俩人重新滚到厚厚的地毯上。许婉正对着面前落地的透明橱窗玻璃,身下则是齐彧,他的头和手指被隐藏在宽大的裙摆之下,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看着面前无数的人影,在被含在嘴里的阴蒂用牙齿啃咬、阴道用手指巧妙抽插的时候,她无力的贴在玻璃窗前,因高潮而颤抖的身体带动着胸肉在玻璃上的摩擦又带来了新的刺激。 ============= 困死我了 刀刃 叁个人的出游计划再一次开始了,原因很简单:搞颜色实在是太没意思了。那次他们在大楼里玩了整整一天,结束之后,虽然没人说,但大家都主动劫色叁天……叁天后直接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出门。 因为人类的消失,工厂停止排放污染气体,天空变得分外干净。他们索性敞开车顶,躺在车上盯着湛蓝的天空看。这种心情很微妙,让许婉想到了小时候在山林里奔跑时穿过风的感觉,纯粹干净,不用想以后,不用担心任何事。 当他们遇到一个存活至今的人类时,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像个原始人,要不是他看见他们叁人后眼里闪耀着的希望的光,开车的夏元鸣就准备把他当作丧尸路过了。 叁个人看着这个狼吞虎咽的男人。 夏元鸣忍不住问:“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还没有感染病毒?” 男人拼命咽下嘴里的饭菜,用手随便擦了一把嘴:“我叫郭传宗,我刚巧之前来了山里,最近刚出来。”他打了个饱嗝:“你们……你们是一起的?” 齐彧点了点头:“我们准备去其他地方看一看——” “我和你们一起!这一块地方我熟!”郭传宗相当自来熟:“你们还开着车呢,我知道这里哪里有加油站!” 夏元鸣刚想说他们的车不用加油,话便被齐彧接了过去:“谢谢,但是我们这几天准备自己走一走。” 郭传宗有些失望:“好吧,我是觉得大家在一起也能有个照应……那你们能帮忙载我到前面那个村里吗?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我老婆儿子都在那,我想回去看看。” 郭传宗坐在后排,和夏元鸣坐在一起。许婉坐在副驾驶座,齐彧负责开车。她从遇到这个人开始便没说话,可能是这个人的名字,或者是这个人的话,让她完全不想开口。 在他们开了一天车之后,他们终于到了郭传宗所说的村镇。如今这里荒凉的连丧尸都没了。郭传宗很是沮丧的在自己的农家小院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 夏元鸣有些同情他:“那你以后怎么办?” 郭传宗抹了把眼睛:“我会继续找儿子的。” 这下连夏元鸣也不想和他说话了。叁个人准备就此离开,但郭传宗分外热情,一定要请他们吃顿饭再走。 叁个人想到他也算是为数不多的人类了,便留在了这里吃了顿晚饭。但因为之前的事情,他们对陌生人多少都有些警惕,所以这顿饭只有夏元鸣和齐彧吃了,许婉吃的是自带的食物。郭传宗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并没有多问。 当她从车里下来看到夏元鸣和齐彧双双晕倒在餐桌前的时候,竟然生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荒谬感。 郭传宗笑眯眯的走到许婉面前:“妹子,你是被他们强迫的吧,我救了你。” 许婉无语的看向他。 郭传宗没太看懂这个眼神,便按照自己的理解继续说:“你不用太感激,跟我就行了,现在这世道,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只要你能给我再生一个儿子,不对!再生很多个儿子,哪怕以后我再看到其他女人,你也是老大!” …… 许婉干脆利落的用匕首把他不守规矩的手钉在树干上。听到对方发出的宛如杀猪般的叫声,她又从身侧拔出一片刀刃:“我不喜欢聒噪,再叫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郭传宗强忍着痛意,原本自如的脸上全是冷汗,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战斗力,早知道他绝对不敢打这伙人的注意。 许婉转着手里的刀刃,动作灵活的宛如在翻花:“第一个问题,你给他们吃的什么?” 郭传宗接触到许婉的眼神立刻忙不迭地承认:“酒!我自己酿的烈酒!女侠,明天、不、顶多后天,他们一定会醒的!” 许婉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撇了一眼这个因疼痛与恐惧而瑟瑟发抖的人:“第二个问题,我们是第几个被你看到的人?” ===================== 接下来可能是走剧情,主要是因为我买了小玩具,感觉搞颜色实在是无趣……就走剧情吧……其实我觉得这篇本质是个爽文(…… 真希望这个世界所有女孩子都有许婉这样的战斗力 凑字数 夏元鸣醒来的时候天刚亮,他还有点摸不清楚状况。许婉正坐在他面前的石头上用匕首削着柳枝。他听见一阵极细微的呻吟声,望去,是手掌被钉在树上的郭传宗。 “齐彧呢?”他张望四周。 “他还在睡,我把他放车里了。”许婉将匕首收回刀鞘,看向郭传宗:“带路。” 郭传宗回到村寨的时候收到了热切的欢迎,因为他带回来了一个女人,一个极为年轻、个子高挑、长得还很漂亮的女人。 他这次在外面受了伤,村寨的人像欢呼大英雄一样欢迎他。那个女人跟在他身后,一直低着头,不怎么说话。 女人进来村寨没一会,便有男人开始要摸她的屁股:“啧啧,虽然长得不错,屁股不大,不好生养啊。” 郭传宗冷汗都要落下来了,他赶紧拦住咸猪手:“先把她关起来,晚上再好好玩。” 众人爆发出一阵笑声,各种污言秽语。 关押女人的房间不大,或坐或躺着不少女人。她们脸上是一样的死灰。夏元鸣猛一进去差点要吐出来,封闭的空间里充斥着腥臭味。对于进来的人,她们没有投入一分的注意力。就在守门人准备关上门的时候,他的脖子被身后的人悄无声息的扭断。 夏元鸣松了口气,一把拽下假发:“这帮畜生!” 里面的女人木木的看着走进来的许婉,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她们顾不上说话,像是鸟儿飞出笼子那般涌出狭窄的房门,外面的村子已经成为了漫天的火海。 “我们就这样离开可以吗?她们可以靠自己活下来吗?”夏元鸣将头伸回车窗,后面那群女人正向他们挥手。 “女人的生命力可是很强的。”许婉支着下巴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模糊的人。就像一粒种子,给她一点点水露,她就会活下来。她们会活得越来越好。 =====================凑字数============= 许婉 1 请问您的名字?许婉 2 年龄是?17 3 性别是?女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平易近人。(主持人:真的吗……) 5 对方的性格?哪个对方?(……)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一个初中学校门口,一个高中学校里。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长得好看;有钱。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长得好看。 9 讨厌对方哪一点?暂时没有。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不懂什么意思。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名字。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名字。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还是当人吧。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裙子。 15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好吃的食物吧。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暂时没有。 17 您的毛病是?没想过。 18 对方的毛病是?暂时没有。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暂时没有。 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有吗?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看到标签应该就知道了吧。 =======================================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受吧。 52 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生理原因。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还行。 54 初次H的地点?床上。 55 当时的感觉?还不错。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好看。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忘了。 58 每星期H的次数?数不清。(……)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不知道。 60 那么,是怎样的H呢?说不清楚。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都挺敏感。 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腰。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秀色可餐。 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喜欢。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床上。 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还有哪里没尝试吗? 6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前后。 68 H时有什么约定么?没。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70 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弄死他。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么做?弄死暴徒。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以前会,现在不会。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看长相。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一般般。 75 那么对方呢?还不错。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呻吟就够了。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都行。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看长相。 79您对SM有兴趣吗?没兴趣。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无所谓。 81 您对强奸怎么看?弄死他。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对方长得不好看。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落地窗(……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有(……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像是被馅饼砸晕了。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无。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无。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长得好看。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符合。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用过。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往事不愿回首。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不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眼睛。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眼睛。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亲吻。 96 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还挺舒服的。 97 一晚H的次数是?没数过。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都可以。 99 对您而言H是?在荒谬世界证明存在的唯一方法。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我爱你。 ======================================= 完结不至于完结,但暂时确实没什么新的脑洞。开始写这篇文是因为我很想看颜色,但是没看到自己喜欢的,所以只能自己写。话说我所有文都是这个原因……但是专门写这类文,写写又容易腻,所以就加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剧情。总之我就是写剧情文想搞黄,写这个又想写剧情(……) 中间断了好久好久,原因其实还挺明显的,我会觉得在这种背景下写这种剧情非常的,阿Q精神。 如果后面有脑洞的话,会继续写的,大家,劳动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