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是精神病》 没有牙齿会怎么样 1. 我爸是个可怜的老男人,幼年丧母,青年丧父,壮年丧妻,然后阳痿,至于这最后一点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以后再说。 但只有我一人觉得我爸可怜,男人觉得我爸实现了所有男人毕生追求的理想生活,女人觉得我爸沉稳、魅力、有钱,嫁给他怎么样都不用担心会被婆婆刁难,实在是心之所向。而我作为我爸唯一在世的血缘,自然成了他们笼络的对象。 可每每他们表示出想要亲近我——例如聊聊抱抱之类的亲昵,我爸就会不耐烦地挥挥手,或者吸一口烟,让保姆带我下去了。久而久之,他们说,我爸壮年丧妻又丧子,再传得远些的,以为我妈一尸两命。 家里的酒窖堆满茅台和我的内裤,是的,我住在地下一层的酒窖里,没什么生活用品,一张简简单单的床,我每天只需要做一件事——早晨保证是在这张床上醒来,因为我爸说我梦游,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我蹲在这,站在那,会吓出心脏病。完成这件事我会得到奖励,我说我只要一条漂亮、迥异的内裤,我爸虽然觉得很荒唐,但每次都会满足我,且常常是两条,我就穿一条,然后给一瓶茅台套一条。 原以为一年之后我能把所有茅台妆点完,结果总是不够。我问我爸你收集那么多茅台干什么,我爸说他们要送我有什么办法,无奈中带点自得。我说你让他们送内裤吧,我穿得过来,我爸不满地看着我,实在不理解我为什么有这个癖好的眼神。 我觉得他在装傻,但我不敢说。 我有很多话不敢说,也没有什么可用的纸笔供我言语,后来我偷了保姆的手机玩乐,结果却把想说的都忘了。加之酒窖信号差,我把手机丢床底下,没多久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没想到我爸会看到它。 他面色阴沉地指着它,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手机。他问我哪来的,我说从保姆那偷的。他很生气,我却很疑惑,我说如果不是你要把我的床换掉,你就不会看到它,也就不会这么生气。他被我完美的逻辑打败,只好用逻辑以外的东西把我打败。 他把他软塌塌的东西塞进我的嘴里,并且警告我,如果我用牙齿咬的话,他会把我的牙齿都拔掉。 没有牙齿会怎么样?我想着想着,就慢慢舔起来了,作一种掉光牙齿时吃东西的模拟。 精神的耳朵 2. 我梦游了,这一次我清晰地知晓我梦游了,只不过我唤醒不了我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穿着白白的棉裙像朵蒲公英一样撒向房子里,哪哪都有我的身影。 房子很熟悉,毕竟我生活了很久,前年妈妈去世的时候我才搬到酒窖住的,我爸当时还眼泪婆娑地问医生难道没有办法了吗。这一切都好像发生在昨天,我摸过我房间的门扉,用手指钻着锁眼,手指都流血了还是没打开。 我只好走向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好打开,轻轻一拧就进去了。走得累了,我自然而然想要睡觉,结果腿刚爬上去,就被一股大力扯向地面,砸下去竟然不感觉疼。 我爸怒吼,你给我下去。我说我不是已经下去了,他说去酒窖,我说好吧。我爬起来往外走,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他拉上床,他警告我说老实点,然后发出巨大的鼾声睡去。 我在这如雷的鼾声中把手指插进下体,结果声音越来越大,我怕我爸一股气没顺上来把自己鼾死,就边插边发出呻吟企图唤醒他。 我爸被我吵醒,似乎好半天才搞清楚是我救了他这个事实,他又羞又躁地说不出话来。我在黑暗中看他一眼,顺着他粗重的鼻息把手指伸出来插进他的耳朵里。 手指是湿的,我爸的耳蜗很干燥,很热,在我还没把它弄湿前他把我的手凶狠地攥住,然后甩向一边。 我又想把手插回下体,就像插他耳朵那样堵住我精神的耳朵。我爸回味过来我的手指有异样,拿眼前看,问我手指怎么破了,我说门怎么锁了。我爸沉默了,手上失了力,我的手掌掉下去拍在他脸上,轻轻一个响声,年幼时踩水洼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他脸上下了雨还是我的手掌积了云。 过了会儿,他舔了舔我的手掌心。 白肉藏红肉的杂交动物 3. 我们搬家了,搬到了一栋没有地下室的房子,我问我爸我那些内裤去哪了,我爸一直念叨可惜了那些茅台。 家里还是会来很多人,我爸也不会再让我下去——也没地方可以下去了,他漫不经心地介绍这是我的女儿,听着他们的恭维笑两声,笑不进眼底。我看着他的样子又觉得他太可怜了,他身边就只有我了,但我又是这个样子,好像为了证明他可怜而存在的另一种可怜。 宴会后留下了两男叁女,加上我爸是叁男叁女,加上我是叁男四女,加上保姆是叁男七女,加上司机是……我就这样做着简单的算术题,然后坐在阶梯上看着两男叁女在客厅里嬉戏。 他们赤裸着身体,走起来,爬起来,站起来,身上的肉都会跟着抖动,我想把我的内裤借给他们穿,以此来遮掩他们白肉下暴露的红肉,跟杂交动物一样暴露着可供同类嘲讽的弱点。 我想到自己,我掀起自己的裙摆把脑袋伸进自己的腿间,手指将要剥开我的内裤—— 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楼梯,挡在了我的前面,我剥开我的内裤,又剥开那个小小的缺口,原来我也是白肉藏红肉的杂交动物。 我抬头看我爸,我问他,你是什么颜色的。他把我抱起来往房里走——我的房间自打住进来锁就坏了,连门也是关了松,松了关,没完没了。 就像我爸把他的红肉藏进我的红肉里一样,没完没了。 我趴在他腿上问他,为什么人的皮肤是白色的而它们是红色的。我爸吐着烟说,因为它们不要脸,身上凡是红色的都不要脸。他夹着烟的手指拨弄我又扁又硬又小的乳头,你看它也是个不要脸的。他侃侃而谈,舌头、嘴唇,都是。 我想了想说,不对。我晃两下他身上最大的“不要脸”,我看它挺要脸的,脸都缩起来了,看不见了,还会躲在我的“不要脸”里面。我看着我爸一字一顿地说,对吧,我觉得它挺要脸的。 注意看我的口型 4. 我爸大概为了证明它“不要脸”,一下子让它涨开了脸,涨得满脸通红,涨得精神抖擞。他从后面抱着我,像把尿一样把着我,让我从镜子里看着我的“不要脸”。他兴奋又恶毒地说,看看它们是怎么不要脸的。 然后它就藏进去了,这难道是“不要脸”吗?我不懂。它进进出出,最后口吐白沫,我蘸了一点尝尝,我爸呼吸一滞,让我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我爸白天很少在家,但他给我请了好些个老师教我念书。有一回上着课,我突然把笔吞下去了,可把大家吓坏了,做了手术取出来,我爸发了好大的火,把那老师骂得够呛,可他之后还来上课,真是,跟我一样厚脸皮。 他教英语,每隔叁分钟就要强调一次:注意看我的口型。而我每次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把笔含在嘴里,就好像张嘴是含下去的开关机制。我很疑惑为什么跟笔差不多长的东西怎么吞都吞不下去而笔轻轻松松就能滑到肠子里去。 在老师又一次把笔从我湿答答的口腔里拿出时,我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老师眉头紧皱,接着眼神闪烁,问我,什么跟笔一样长的东西? 我指了指2B铅笔上自带的橡皮说,跟这个颜色一样,但要比铅笔粗很多。 老师走过去把门轻轻关上,然后走回我跟前从裤子里掏出一样软塌塌的东西攥在手里,他微笑着问我:是不是这个? 我仔细观察后摇头:不是,这个黑黑的。老师解释说:因为我的这块大橡皮擦了太多次了,没办法,谁让学生们那么笨总是做错题。 我有些不好意思,慢慢低下了头。老师严厉道:把头抬起来!我只好抬起头,老师长得跟我爸几乎一模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只是年轻很多。 然后他把他黑黑的橡皮塞进我嘴巴里摩擦,边摩擦边骂:傻子!傻子!我以为老师在责怪我回答错了太多题,不得不让他的橡皮擦得更黑,于是我努力张大嘴让他把我擦得更干净些。 错题的漏洞 5. 可是当老师要用橡皮擦我下体的时候我不理解,我问老师:难道这里也回答错问题了吗?老师镇定自如地说:对,这里犯了最严重的错误,要好好擦一擦。 我想知道是什么错,就静静地等着他。老师看起来很严肃,念着我听不懂的单词,像马上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他有条不紊地把我抱到课桌上,然后脱下我的内裤,把脸凑近我的下体仔细观察,似乎在找我错题的漏洞在哪里。 他的脸始终没动,舌头却伸出来了,很痒,我想把腿并起来,被他掐住了腿。他说:不准动!没法不听老师的话,我不动了。他用舌头上下地舔了我一遍,舔得我酥酥痒痒的,原来做错题还能得到这样的奖励。他在学校一定是个受欢迎的老师,我想。 他夸我可爱,然后那块又黑又大的橡皮擦进我的下体里,他谆谆教诲: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我说:下体。他皱眉:粗俗,谁教你的?我说我爸,他突然重重地一擦,我的身体佝偻起来,他兴奋地说:你爸还教你什么了? 我说没有了。 老师看起来有些失望,他把我抱起来,让我的双腿缠在他腰上,然后边擦边教我新单词,什么pussy,什么dick,很多。反反复复地教,说下次考我,要是我回答不上来就要惩罚我。 可惜没有下次了,因为我爸看了监控,把老师开除了。 然而我一遍遍努力默着那些生词,想不起来了就用笔戳戳下体,然后就记起来了,百试不厌。我爸有一次发现我在这样做题,很生气,用手指在我下体里抠挖,然后一点点指着它们告诉我这是阴蒂,这是阴唇,这是小阴唇,这是阴道。 他说这些地方不能让别人碰,记住了吗?我点点头说记住了。 我爸教了我新词汇,我却没法告诉老师,真是遗憾,要不然老师一定会奖励我的。 再喝两杯牛奶 6. 我爸明明怒不可遏地把老师开除了,并把他贬得一文不值,可我发现他晚上在偷偷看监控,一遍又一遍。 有时候还把手放在他深红的橡皮上面摩擦,我以为他羡慕老师可以帮学生改错题,就偷偷在他的床上尿尿。 我爸看见后果然跟老师的表情一样,严肃与兴奋,他让我喝下两大杯牛奶,然后让我当着他的面再撒一次。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有些害怕地尿不出来,他让我不要紧张,然后用手安抚我的肚子。 我稀里糊涂地尿了,没有独自尿尿时那么干脆利落,这会儿滴滴答答地,把自己的腿脚都弄湿了。我爸聚精会神地仰躺着,盯着我的下体看,我不知道他在看我的阴蒂还是阴唇还是阴道。就用手拨开下面让他看得更仔细些。 我爸舔舔舌头,坐起来,让我不要乱动。我只好继续蹲在湿答答的床上,看着他抽了纸巾过来擦我的下体,擦着擦着他用舌头代替了纸巾。原来做错题真的会得到这样的奖励。 床没法再睡,他抱着我去我的房间,拿出手机播放视频,我一看,还是那个监控。我说你也可以拿橡皮擦我的错题了,因为我下面做错了,它在你床上撒尿。我爸问我什么意思,我把那天和老师的对话都跟他说了。 我爸气喘吁吁,一边说我是条母狗一边骂老师死了全家。然后他把我的小阴唇扯得很长,问我喜不喜欢这样?后面加一个,小母狗。小阴唇被扯得露了出来,像吐舌头,我说不喜欢。 他把我翻来覆去地擦,看来这次尿尿犯了大错。我爸问我是跟老师爽还是跟他爽,我问什么是爽,我爸说就是想尿尿的感觉。我说,你让我再喝两杯牛奶。 什么是爽 7. 我很快就懂了什么是“爽”,是一种莫大的安全感、冲盈感和幸福感。就是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在我爸身上尿尿且不觉得这是个错误的自豪与快乐。 有一次我爽完,问我爸,为什么你不能一直让我爽。我爸一愣,他支支吾吾说有阳伟就有阳痿,就像有阳光一定有阴影一样。我说什么是阳痿什么是阳伟,我爸在我手心写字,我又问什么时候会阳痿什么时候会阳伟,我爸说阳伟后就会阳痿。我们像在说文字游戏,而我因为白天得不到爽,就跟保姆说我爸阳痿。 保姆像听了一个恐怖故事一样脸都扭曲起来,她捂住我的嘴让我不要再说,我看着她惊慌的脸意识到抓住了她的小尾巴。我威胁她给我讲一些我从课本上看不到的知识,她迫于无奈就给我讲了。 起初她语焉不详,后来她大概发现讲这些要比看着我学习发呆有意思得多,就越讲越热情,有时候讲着讲着她的脸就红了。她补足我知识的过程中,也让我发现了她喜欢我爸这一秘密。 我对我妈妈的记忆是模糊的,其实我对很多事情的记忆都是模糊的,一切都好似一个简单的平面在我脑海中滑过,轻轻一摇头,画面就过去了。再早一些的记忆,全是线条,连画面都没有地在我脑海中穿梭,只留下细微的疼痛。 所有人避而不谈我是个精神病,我也就只能知道我是个精神病而不知道这个病属于感冒范围还是发烧范围。应该要比这两者轻微,因为不用吃药也不用去医院——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他们才避而不谈,例如一个人头发断了就不会到处说——这根本不是病。 想到这里我问保姆,你想当我妈妈啊?保姆忙摇头摆手,脸上却露出害羞的笑容。我把这件事讲给我爸听,我爸说明天就把她辞了,我大惊失色,我说不行。我爸问我为什么,他说他辞退过很多人但我从来没反对过。我说不知道,我爸就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我:想不想出门?我点点头。 我爸带我来游乐园,里面全是跟我爸长得一样的男人和跟保姆长得一样的女人和跟我长得一样的小孩。就这样叁类人。 做摩天轮的时候我尿失禁了,我爸看着对面两个同乘的游客有些尴尬地解释说我女儿恐高。我大声说我这不是恐高,我这是爽啦。 屁股跟脑袋一样点头 8. 我爸脸色难看地把我从摩天轮上抱下来一路急奔至车上,热风把我的头发糊在他的脸上,我看见他脖子上都是汗。 车上他把我的裤子脱下来,让我光着屁股趴在后面,我玩累了,趴在后面睡着了。我爸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才醒,他把我抱起来后把手从我衣服里伸进去,捏着我的乳头,揉着我的乳房教育我说:在外面不能说话知道没有?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一边点头一边翘起屁股让屁股跟脑袋一样点头。 我爸把我衣服脱下来舔我的乳头,湿湿痒痒的——我就知道尿尿不是一种错。 我得意地笑起来,他拍拍我的屁股问我笑什么,我说嘘,在外面不能说话。我爸也笑起来,他握着我的手牵引向下,我轻车熟路地掏出他的阳具拿在手里把玩,像搓橡皮泥一样。橡皮泥尚且需要两天时间才会变硬,而我爸的阳具没一会儿就硬得像被风干,我爸还挺厉害的吧。 我本来就光着屁股,因此他在我阴唇上蹭来蹭去的时候我直接吃进去了,咬着手指发笑。我爸耸耸屁股让我不准笑,我被颠起来,笑得咯吱乱动。 我控制着小逼揉搓我爸风干变硬的阳具,想试试沾点水它会不会变软。我爸喘着粗气叫我小骚货,说要把我的逼操烂,又说我的嫩逼好小好紧,夹得他要射了。然后扑哧哧射了,软塌塌地滑出来,又成了可把玩的橡皮泥。 游乐园回来以后我爸重新开始收集内裤送我,相比较我以前收集的那些,现在这些显得过于单一和奇怪了。它们很多遮不住我的小逼,又有很多只能遮住我的小逼,总之,我觉得丑陋,我爸觉得美丽无比。 可惜再也没有茅台与我作伴,我只能穿着这些内裤照镜子,与镜中的自己作伴。我爸有次看见我分着腿坐在镜子前照着小逼,问我在做什么,我说看看它有没有着凉。 我爸蹲下来眯着眼把手中的香烟塞进我的小逼里说,让它抽口烟就不冷了。我立马把着烟让小逼嘬起来,香烟踉踉跄跄吐出一口烟,果然不冷了,因为用劲,我全身都是汗。我爸把香烟又抽回去塞进嘴里,咂巴了两下,很享受的样子。 抽完,他把手中的打火机塞进我里面,是个近似正方体的金属块,塞不进去,一阵冰凉。我摇摇头,小阴唇却把打火机粘住了,我爸笑起来,说真乖。 他让我站起来,我照做,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满意,让我站到床上去,我就站去床上。我爸点点头,让我抱我的小腿,我依言弯下腰把小腿抱住,上身和下身迭在一块,我的脑袋晕晕的,床又软,身体晃了晃。我爸立马呵斥:站稳了。 我不敢再乱动。 我想谁都会生病 9. 我爸在后面把我的裙子往上掀起来,马上我的视线一暗,半个脑袋都被裙子盖住了。不知怎么的我有些害怕,我小声叫了声爸爸,我爸应了声,然后说害怕了?别怕。我不怕了,察觉到他在舔我的小逼,舔着舔着又骂起来:毛都没长齐逼里就会流水了。骂骂咧咧,骂两句,舔一舔,我又站不稳了。 我看着我的双乳隔着衣服被压平在腿上,因为我身体的摇晃和松懈颤颤巍巍好似一脸盆的水将倾未倾。我终究还是摔倒了,我爸把我从后往前地抱在怀里,我的背贴着他的西服外套,有些裸露在外的肌肤能感受到西服的丝滑,就像我爸坐下后一骨碌钻进我的小逼里一样丝滑。 他两手摸着我的胸,揉搓来揉搓去,反复地自言自语:是不是变大了?我低头看了看,因为从不穿胸罩的缘故,我无从发觉它有没有变大。但是怎么大,大概都长不成能逃脱他手掌的大小吧,他的手掌大得能把我两个乳头聚起来捏在同一个手心里,就像遮住我的双眼一样轻而易举。 我的视线再往下,小逼看起来吞咽得很贪婪,咕叽咕叽的吞咽声很响亮。我爸的阳具跟我的手腕一样粗,看起来像是在用阳具捣鼓我的小逼。慢慢捣出一些水来,光光亮亮地把它洗得很干净。 我爸给我洗小逼的时候把手指伸进去搅拌,他好像总是对它特别感兴趣,情难自禁地碰碰摸摸戳戳。 保姆没有被辞退,她依旧在表示对我爸的倾慕与喜爱的同时表示对我的爱怜。她问我在想什么,我回答不上来,她温柔地说没关系,你有你爸爸保护你就够了。我歪着头看着她没说话。 新的英语老师是个女人,非常严厉,假如我回答不出来她会用尺子打我的手心。我一共就四个老师,英语、数学、礼仪、舞蹈,英语老师是最严厉的,但我却不讨厌她。 我好像从没讨厌过谁,我想谁都会生病,他们生起来病来应该比我还严重。 升官发财死老婆 10. 我爸又在家办了宴会,他似乎很高兴,喝了很多酒,不少人说着恭喜,我这才从只言片语中知道我爸升职了。这下他真的成了男人们的偶像——升官发财死老婆。 喝醉的不止我爸一个,我看大半的人都醉了,醉酒的人一多,诺大的房子就显得拥挤起来。东一个人,西一个人,横在这里、那里。半夜我听见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循声而去,看见我爸压着一个女人,下头的阳具有力地在她的小逼里进出。 声音就是那个女人发出来的,我看了一会儿,他们换姿势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女人看见我了,她朝我笑笑,我也朝她笑笑。下一秒我爸蓦地转过来头,我吓了一跳,因为他的神情很糟糕。我赶紧跑开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挥之不去刚刚的画面,想着想着我的双腿绞了起来,绞成麻花一样还是不舒服。我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手从后面往里戳,内裤一点一点陷进去,直到内裤两边套腿的松紧把我的肉箍得生疼。 我刚翻身,那个女人走进来了,光溜溜的。乳房非常大,乳晕也是,她显然还有些醉,坐上我的床后自来熟地说:你爸把我赶出来了,我跟你一起睡吧。 我点点头。 她就这么掀开我的被子躺了进来,一股热气和香气扑面而来,她抱着我感慨:凉凉的,真舒服啊。我热得想推开她,她不满道:你这没礼貌的孩子。我不说话,翻过身背对她,这样就不那么热了。 她抱着我的腰问:生气啦?像哄小孩的语气,我摇摇头。她说我别别扭扭还怪可爱的,我又把身体转过来。 她说她是我爸的下属,想靠着我爸上位,让我别把刚刚看到的放在心里,她没想抢走我爸。说着说着她声音变小,她睡着了。第二天我醒来她还在睡,一条腿搁在我肚子上,上身赤条条地敞露着,唯有腰间搭着点被子。 我要起来的时候我爸过来了,他先是看了眼我,然后又看了眼我旁边的女人,走了过来。他摸了两把女人敞露的胸,眼睛却是看着我,我不知道说什么,也看着他。 蝴蝶的翅膀 11. 我爸把被子一把掀开,然后脱下内裤丢在我手上,利索地把女人的腿往上一曲、往下一压,然后操了进去。女人一下子就醒了,她懒懒地伸手抱住自己的双腿,然后瞟了我一眼说:你就这么当着你女儿的面? 我爸眉头一皱:废话少说。女人就呻吟起来,我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跟我的有所不同,女人的毛发茂盛,连阴唇上都有不少,小阴唇很大,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在我爸的阳具边缘翻飞着。它们像丛林里的小动物一样追逐着。 人走后我爸问我什么感受,我说没什么感受,我爸看着很愤怒,拂袖而去。 我上舞蹈课有些心不在焉,被老师发现了,他让我休息十分钟。我想去房间换衣服,因为我发现我穿错了内裤,每一次腿部动作时丁字裤就会深深勒进我的小逼里,偶尔摩擦到阴蒂,我会情不自禁地腿软、哆嗦。 我换了一条露小逼的内裤,清清凉凉舒服很多。 晚上我爸回来后我给他跳舞,想让他不要再生气。我爸看了会儿,让我把腿举起来,我就高高举腿过头顶,两腿呈了一字。我爸摸着我的腿,然后把舞蹈袜一撕,慢慢地拉扯着,我的大腿逐渐暴露,露出黑色蕾丝内裤的一部分。我爸的手指在我的裆部刮蹭,舞蹈服陷进去,我爸笑着说:形状都出来了。 他笑了就代表开心了,我想把腿放下,我爸说:不准动!然后上下拉着连体舞蹈裤,让它的裆部成了一条绳在我的小阴唇间摩擦,他问我:舒不舒服?我点点头。 我爸的喘息又重起来,他把我侧了个身让我能在镜子里观察我此时的样子。我仔仔细细地看着,只觉得那里红得像充血了。 我爸让我给他舔,咸咸的,舔完更口渴了,我说我口渴了,我爸压着我的脑袋往他自己身上冲,然后顶着我的喉口射出精液,尽数让我咽下去。我喝下去了,但一点也没解渴。 另一种透明 12. 那天之后我爸让我塞着跳蛋上舞蹈课,偶尔他会在监控室看着然后根据我的动作按下按钮,那时候我就会立刻倒在老师怀里站不住脚。阴道里像有无数个舌尖在弹震,小逼痒得说不出话来,舞蹈服都被我弄湿了。 没几次老师就发现了不对劲,他神情思索着,最后当作不知道。只不过我软在他怀里时他的手总那么恰到好处地覆盖在我的胸上和用指缝夹住我的乳头。大概是因为我没反抗,他的下体便随之蹭在我的股缝间,我谨记我爸说的不要让别人弄,就把此事告诉了我爸。然而我爸漫不经心地说你就让老师操呗,他教你教得那么辛苦,你难道不想谢谢老师? 因此我在老师把手放在我胸上的时候说了声:谢谢老师。老师明显一震,然后咬住了我的耳朵说:你这个骚逼,勾引老师,早想这么做了吧。 我摇摇头,老师下身一顶说我嘴硬。我侧过脸去看他,发现他也和我爸长得一样。 老师把我的乳头捏得硬硬的,顶出了练功服,他隔着练功服舔得起劲,没一会儿湿了两片,两块水渍覆在衣服上像另一种透明。他让我用脚给他弄硬了,结果他一不小心就射了。老师恼羞成怒让我把精液舔干净,我乖乖照做时他看起来又有些舍不得,抱着我亲了又亲,我的脸都湿答答了。 第二天老师全程都在玩弄我的身体而不是教授我课程,他把我的身体掰成各种扭曲的姿势然后进入我的小逼,他兴奋地控制不住流口水,再也没有教授我课程时的优雅与从容了,他变得十分丑陋。 感冒的更高级 13. 我爸以往还会看着监控自渎,而现在更多地是让我看着监控并玩弄自己的身体。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操我了,这让我逐渐感到惊恐——一个人得不到奖赏很有可能是她做错了。 我舔着我爸夹着烟的手问他为什么不再操我的小逼,他冷淡地说我的小逼被操松了,让他提不起兴趣。我一下就哭了,我虽然没法完全理解其中的含义但我能感受到他情绪上的厌恶,这让我恍然原来丑陋的不是老师而是我自己。 因为我丑陋了,所以我爸不再亲近我了。 这让我开始痛苦。 我头一次真切感受到我的精神疾病在发作,我拿脑袋撞墙,我把手压在柜子底下摩擦,我用蜡烛油烫我的下体。也是在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精神病是感冒的更高级,是better。我爸只会在旁边冷眼抱臂,因为我们都清楚假如我不可控,家庭医生和保姆都会阻止我,这一切井然有序,完全不需要他伸手。 某一天医生给我处理完伤口后,我偷听了他和我爸的对话。听完后,我才知道我爸的变化是为何——他跟医生说怀疑我没有精神病。 我觉得可笑,是他先告诉我我有病然后把我关在酒窖一年现在却又说怀疑我没病然后因此不再爱我。我头一次讨厌一个人,那就是我爸。 我发病后我爸就把所有老师辞退了,他觉得我丢了他的脸,自此我身边说话的人又只剩下保姆。哦,还有家庭医生,他住进我家里了。 性瘾 14. 这天我又把我的下体弄伤了,医生温柔地拿着棉签给我上药,我的腿高高垫起又大大分开,像一把剪刀要剪下中间的医生的脑袋。想着想着我就试了一下,我把腿快速并起来夹住了医生,他动作稍有迟疑,跟保姆说让她们按住我。 保姆匆匆来到床前的神情看起来受剪的是她们一样,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医生说:马上就好了,不要调皮。他越这样说我越想调皮,我感受着他手上的动作然后在棉签擦过我阴道口的时候猛得把它吸了进去,我咯咯笑,医生慌乱地把它取出来,他抬起的额上有浅浅的汗珠。我看了一会儿,发现他是唯一一个和我爸长得不一样的男人。 晚上我梦游钻进我爸的房间里,这段时间他已经把门锁上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能打开。我高兴起来,这也许就标志我爸原谅我了。我滑着舞步走到床前,然后爬上了床。我爸体温与鼾声一如既往地熟悉,我安心地在他身边躺下,没一会儿就把手指插进我的下体。婴儿睡觉离不开奶嘴,我也是那样,我下面的嘴巴需要吮吸什么才能睡着,医生说我有性瘾,我不懂那是什么。 插着插着手指就没法满足,更何况身边躺着我爸,我自给自足地跨上他的腰部,然后掏出我爸的阳具往我的下体塞,软塌塌地进不去。我只好不断揉搓让它变硬,很奇怪的是奶嘴软着好含而阳具硬着才好含。我爸突然醒了,他怒斥我大晚上发骚,然后腰部一顶就让我的小逼含住了。明明塞得很满,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小逼松了。 我就这样含着睡去,梦里像在坐过山车,我在梦里也尿失禁了,我爸骂骂咧咧:狗娘养的!真他妈狗娘养的骚货! 傻子角色 15. 医生每天都让我做很多测试题和吃很多药,药很苦,我当着医生面吞下去后会偷偷去厕所吐出来。然后照着说明书上的作用扮演一个呆愣傻子的角色,连我爸都夸我最近乖很多,他放下心来就对我恢复了以往。只不过还是没再给我请老师,偶尔会允许医生带我出去走走。 医生总是带我去公园,先走一走,然后坐在长椅上看来往的老年人和儿童,他说我是他们的结合体,老年人的身体和儿童的心智。我说你说反了,他很吃惊,这有什么好吃惊的,医生也会有判断错误的时候。只不过他们不愿意承认,因为他们的错误往往直接关系着一个人的生命。 就像现在。 我在他手心里写字,边写边觉得好玩儿地笑起来,两步远的保姆冲我微笑。 医生的表情从震惊到镇定到严肃,最后恢复了温柔的表情,他冲我摇摇头,然后握拳抵在他唇下轻轻咳嗽了一声。我感到失望——我还是一个精神病需要扮演的傻子角色。而他又长得跟我爸一样了。 医生给我开的药变甜了,他冲我眨眨眼,我就笑着咽了下去。测试题依旧在做,我根本就是在纸上涂鸦,而医生没有指责我,他是一个好人。 周末的时候我爸有空,带我去游乐园玩以作我近期乖巧表现的嘉奖,天气变冷,我穿得肿肿地出门了。可这一回我没有如愿看到旋转木马或者摩天轮,取而代之的是乡下荒野边上一间小木屋,里面弥漫着旧木泛潮的腐朽味和久无人烟的粉尘气,我立马咳嗽起来。 我爸把我关进屋子里,我使劲拍打门窗大哭,我爸一声未吭,我都不知道他是走了还是站在门外。我哭了会儿累了,在地上蜷缩着睡去,天很快暗下来,屋里漆黑一团,一丝光线都没漏进来,而风声无孔不入地钻进耳朵。 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又惹我爸生气。 为什么要原谅 16. 我就这么像犯人一样在屋子里关了叁天叁夜,每天只有一顿的饭菜我都吃不完,我与自己的排泄物呆在一起,我觉得我已经死掉了。 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看见我爸犹如天神地站在阳光下,竟然不敢上前,怕自己臭到他。我卑微地爬过去,轻舔他的鞋面。 我在家缓了一个月都还是会做噩梦,我一次又一次地在深夜惊醒,我睡觉不敢关灯,我意识到我可能永远也忘不了那叁天叁夜了。我爸似乎觉得我的病被他治好了,他让医生回家了,我看着医生离开的背影愈发惶恐。 我每天反复问保姆我爸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反复问反复记反复背,就怕惹他生气把我关起来。 所以我爸对我提出的一切要求我几乎不思考就点头答应,更别提大部分都是关于我身体的使用,这已经算是恩赐了。 我爸给我套上狗链子拉着我在地上爬,然后抱着我说让我原谅他。为什么要原谅?这本是我应该做的。 现在中午我爸也会抽时间回家一趟,有时候时间不急我就会亲自下厨,而我爸在见过我下厨后就要求我以后下厨不准穿衣服。虽然可能会被保姆看到丑态,但我爸的要求是金科玉律,我条条遵守。 我蒸着鱼,鱼眼珠子看着我,我把它剔出来吃了,我爸从外面走进来,抱住我的时候鼻息已经很重了。我立即把屁股撅起来,他果然蹭了两下就把阳具捅了进去,不知道它能不能在我的肚子里与鱼眼珠子见面。我爸一边操弄一边喘着粗气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清蒸鲈鱼,我爸把手伸到下面拨两下我的小阴唇,问我这是什么,我看着他戏谑的表情飞速道:是鱼鳃。我爸快活地笑了。 依样画葫芦 17. 我和我爸的事情被保姆发现了,这次我也没办法留住她了。她收拾着行李没说话,我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弄,眼睛盯着那个巨大无比的行李箱。 保姆走动的时候突然说:小姐,你是自愿的吗?说完她立马自嘲地笑:你都不懂,何来自愿一说,她低低咒骂我爸禽兽不如,我始终一言未发。等她收拾完,她过来给我梳头,手法跟以往一样温柔,她说她照顾了我十年,顾着顾着就顾不得自己变老,她不断叹息:老了啊,我要再年轻几岁就一定带你走。我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上面流眼泪,心里很悲伤。家里有好几个保姆,因为我觉得她们都长一样,从不分她们谁是谁,但我此时抱着她,我知道她是谁,但我不能说。 这个保姆走了,立马有新的保姆进来,一切没什么两样。 生日明明该我收礼物,我爸却把我送给了别人,是一个跟我爸一样,却要比我爸再老一些的男人,他的房子更大,保姆更多,我想这也没什么不好。 我每周会回一次家,也是从这时候开始变成了我爸等我而不是我等他。他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所有人都在走动,就他坐着,显得他很假,画中人。他看到我回来,头微微一侧,然后对我招招手,可还没等我过去他就已经过来把我抱住了。 我问,你明明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把我送人? 我爸说那人比他官大,他没办法。我想他应该也是怕忤逆对方对方把他关小黑屋,小黑屋太可怕,我爸也会害怕。 我爸把我抱到卧室,然后问我他对我好不好,我点点头说他跟你一样,我爸沉默了,过了会儿他把脸埋在我的手心流眼泪,他说他太没用了。 说着说着他语调高起来,掀起我的上衣嘬我的奶头,奶头上有齿痕,他依样画葫芦地咬,恶狠狠的,像要把它咬下来吞进肚子里。我不得不闪躲起来,我爸觉得好玩,在床上够了我一会儿,然后压住我脱下我的衣服裤子,埋在我的小逼上舔,舔得我痒痒的,我爸用手指抠挖,说我越来越淫荡了,是不是每天都在被人干? 我点点头。 肌肉记忆 18. 我爸怕被发现就不敢操我,他挺着腰,阳具在我腿间滑来滑去,鼻息重重地射在我的小腹上。他拉着我的手让我抹他的精液吃,我一点点吃了,我爸的精液很腥很浓,就像新爸爸家里养的小鱼被我捞出来脱水死掉的臭味。 我爸把我送上车,我扒着窗口看了好久,我爸从一个面变成一个点,最后消失不见。 新爸爸待我很好,他让我有什么想要的都告诉佣人,我说我没什么想要的,他摸摸我的脑袋说真是可怜的孩子。 他每个星期都会让人带我去医院做一次检查,我起初很害怕,不断反抗,可没人在意我是否自愿,他们只要完成任务就好,我便放弃了挣扎。 我很害怕医院,医院是跟小黑屋一样的地方,冰冷的医生的眼睛,冰冷的白色的药丸,冰冷的铁灰的仪器,小黑屋是黑色的恐惧,它吞噬一切,它是绝望的象征;医院是白色的恐惧,它抹掉一切,它是死亡的象征。 检查结果时好时坏,有的医院说我病情奇怪,有的医院说我病情严重。新爸爸要比我爸更强势,他带我去国外检查,我把他的私人飞机弄得一塌糊涂,新爸爸闻着尿骚味皱眉,语气不善:你最好祈求你真的有病。 这样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我在酒店呆了叁天,看了对面公寓阳台上延伸出来的盆栽看了叁天,绿油油的,一簇一簇伸出手来,好像想与我握手。我刚把手伸出去就被保镖拽回来,叁天以来这个动作重复了无数次,成了我的肌肉记忆。 以至于回国那晚,我看到新爸爸毛发旺盛的下体立马伸出了手,这回没有人把我拽回,我的小手碰到了,握住了。新爸爸笑着说:莱莱出去一趟变乖了。我笑嘻嘻地说我一直很乖。新爸爸的阳具硬得很慢,我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让它硬起来,我以为是我太没用,新爸爸却总是夸我厉害,说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莱莱都做到了。 新爸爸把阳具塞进我的小逼里,然后命令我抱着他摇,摇得不满意他会打我屁股。我摇着摇着他就发出舒服的声音,感慨道:年纪小就是好啊。 卖女求荣 19. 新爸爸问我,你还想不想回到你爸爸身边去?我点点头,新爸爸若有所思,他说:你以后见不到他了。我摇着头哭了,我说我要爸爸,新爸爸不高兴:我做你爸爸不好?我一直重复我要我爸爸,新爸爸哄了我两句见我哭得越来越凶,丢开我走了。 我还是哭,假如我再也见不到我爸,那我做这些就完全没意义了。 晚上新爸爸回家我还闷在被子里抽噎,他坐在床头问我要哭到什么时候?我说哭到我见到我爸。他无奈一笑,把我从被子里抱起来,眼神黑沉沉地,幽幽地看着我,看得我不知所措,感到害怕。新爸爸说:你正常一点给我看看,我满意了就放你回去。 我糊了一下眼睛不解:我身体很好,是你们说我生病了。新爸爸轻笑一声,我看着看着,发觉我爸的影子从他身上飘走,新爸爸原来长得跟我爸不一样。他的鼻子高高的,拉扯得两边脸颊微微下垂,不怒而威的姿态,而我爸大概因为在外常笑,面目要比新爸爸和善很多。我更想我爸了。 新爸爸让保姆进来给我洗澡,说我一身汗臭味。 新爸爸告诉了我爸我的思念之情,我爸打电话给我让我在新爸爸家里乖一点,他以为我听不懂就说了很多。我挂掉电话时心凉一片,原来古时候的卖女求荣到现今也不过时。 我在一瞬间想起我妈妈,她在世时酷爱给我穿衣打扮,然后领着我在我爸跟前炫耀。她得意洋洋地掀开我的裙子让我爸点评,我爸不说话,他打得我妈鼻子流血,眼角淤肿。可我妈下一次还要这样炫耀,甚至会拨开我的内裤,我爸下手更狠了。 我怀疑过我妈是被我爸打死的,可医生好像不是这样说的,他说了什么我也忘了,我头很痛。 我爸远走之前来看过我,他在这房子里施展不开手脚似的畏畏缩缩,距离我一步远地坐着,望着我沉默。我问他你要去哪儿,是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爸神色动容,嘴巴张张合合,最后什么都没说,他走了。 等一等等一等 20. 我在下棋的时候意识到什么是一步错,步步错。正当我迷茫之际,新爸爸告诉我,我爸送来了一个女人想把我换回去,我心里吃惊,因为距离我爸离开已经半年,我以为他早已忘了我,毕竟他一通电话也没打来过。 兴许是我的表情太过夸张,新爸爸不高兴,没有说完后面半句话——他会答应我爸吗?我无从知晓。 我在不知结局的等待中度过了漫长的又一月,然后我见到了那个女人,称她是女人是错误的,她比我还小,看着只有十叁四岁,懵懵懂懂的大眼睛扑闪着,瑟缩在保姆身后偷偷打量我。我望着她纯真无邪的脸,感到莫大的无力与悲哀。 她住进来,很粘我,告诉我她的一切,而我根本不想知道,看见她我会有兔死狐悲的忧伤,我的心情好不起来。 我把脸埋进水里用舌头舔舐新爸爸的阳具,想知道在我憋死之前阳具是否能硬起来。很可惜,我在第一次呛到水的时候便被新爸爸拎起了脑袋,他用搓澡巾不断擦拭我的唇,火辣辣的,很快有血流出来。他头一次这么粗暴和这么温柔,他一边吻走我的血滴一边说,我可以放你回去。我立马问,那她呢?他没理我的话,管自地延伸着自己的话语:给你一个月,够了吧。 我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笑一下,说你懂。 我没法求新爸爸放了小女孩,因为她得在我将军前做好一枚掩护的棋子,对不起。 新爸爸放了我回去,我爸欣喜若狂,他说他原本只是试试,没想到成功了。我抱着他说爸爸我好想你,他痛哭流涕,承诺再也不会放手,他告诉我离开我的这段时间是多么想我,说一些我记不得的点点滴滴,说自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说他大概爱上我了。 我咯咯笑起来,他恼我:笑什么?我说我也爱爸爸。 我们做了好久,第叁次的时候他就需要吃药了,我不耐地戳他疲软的阳具,他攥住我的手说让我等一等、等一等。 生牛肉一般又红又烂 21. 我爸应酬很多,他每天醉醺醺地回家,抱着我说一些胡话,有一回他说:你小时候的内裤我都留着,搬了几次家都没丢。他自我感动着,我默默想,你看,有的秘密你不让我说,你自己也会说出来。 我爸仕途不顺利,亦或者太顺利,总之,他开始在醉酒后用皮带抽我的身体。我习惯了忍受他的一切行为,连尖叫都从未喊出口,我爸觉得不过瘾,开始在深夜载着我去空旷的路上,然后让我脱光衣服在路上爬,我爬一会儿他就把我压在电线杆或者路灯上操弄。小逼被他操得像生牛肉那般又红又烂,偶尔还带血丝,我爸津津有味。 我爸每次都很谨慎地避开摄像头,因此我不知道新爸爸是怎么知道的——有一回保姆在我洗澡时突然拿出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一分钟后短信提示有一条消息,我点进去一看,是我跟我爸在马路上的视频,叁秒后网页就禁止访问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我我还在他手心里还是纯粹的恶作剧。 离一个月还有叁天,我开始做噩梦,我一会儿梦见我妈张着嘴死去的模样;一会儿梦见我在酒窖里对着监控脱内裤的模样;一会儿梦见我妈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呼吸都不利索却一句一句教我怎么玩弄我下体的模样。后来画面都重迭在一起,我的脑袋坠疼起来。 就这么疼了叁天,第叁天凌晨我爸依旧载我去空旷的马路上,我在车里说,今天去人多的地方好不好,你给我新买的大衣那么漂亮,我想穿着让人看。 我爸鼻子里出气,问我是不是想被路过的人轮奸。我没说话,他最终答应了我,把车开到稍有人烟的路边,在车里给我夹上乳夹让我滚下去。我打开车门爬下去,头一次感觉到冷。 向往远方的狗 22. 我慢慢往路灯下爬,渴求一点光亮让我温暖起来,让我重新拥有勇气。我爸在后面亦步亦趋,时而拉一下锁链让我仰头,让我像条忠心且热爱前方的狗。 耳边有呼啸的车子飞速经过,感觉刮走了我一身蔽体的皮肤,我的四肢摩擦破皮然后流血。我爸让我对着马路张开腿自慰,我用余光看他,发现他全副武装看不清脸。 我蹲在地上抠挖自己的下体,抠了这么多年早已熟悉到难以引起羞耻,风衣倒是窸窸窣窣地像在遮眼睛。路灯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爸的影子也很长,可它们再长也遮不住一个短短的我,我看到有车停下来,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和一双谨慎又贪婪的眼睛,我爸欲语还休地挡在我身前,叉开的两腿遮不住我的下体。 我抬头冲他讨好的笑,我爸把裤裆拉下掏出早已肿胀的阳具塞进我微笑的嘴唇。我贪婪地吮吸着,听见有人问我爸,多少钱一次,我爸一边耸动腰部一边让他滚。 男人猛按两下喇叭开走了,留下了一口痰。 我爸虽然把人赶走了,但他似乎被男人的话刺激到,激励到,扯着乳夹喘着粗气问我:想不想被别人的臭鸡吧强奸? 我的双手虔诚地捧着他的阴囊摇头说不想。我爸扇我巴掌说你个骚逼,心里一定想疯了吧!巴掌扇下去的时候他射在我的嘴里。与此同时我听到耳边由远及近的车声,我猛得站起来把我爸狠狠往外一推,用尽了所有力气。 我爸面目仓皇,可惜被墨镜和口罩遮得一干二净,他在倒下的时候阳具还挺立在腿间,我爬过去看着血泊里的他,把精液一点点咽进肚子里。 我跟新爸爸说:我讲完了,我说的都是假的,你就当我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