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女修没有节操》 捡到白发帅哥,睡奸,骑乘 “老板,我又不是不给你钱。就这么一次,你看我哪次赊过账!” 一个穿着朴素袍子的女修站在一家卖灵药的店铺门前。 这女修虽然穿得朴素,但是容貌秀丽,额上有一抹红色的额花,是修仙界合欢宗修士的标志。 “去去去,我做生意的,没钱我不卖,除非……” 肥猪老板淫邪的目光看着女修朴素的衣袍也藏不住的曼妙身姿。 汤妙一瞧这目光就知道什么意思。 “老娘的身子也是你能觊觎的?你看你长得又丑又穷,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她破口大骂了那店主一顿,路上的行人都看了过来,店主脸上挂不住,连忙赶她走。 “去去去,没钱就滚!” “呸!” 汤妙啐了一口唾沫,这丑货既不是处男又不是帅哥,也没什么钱势,她汤妙可是早晚要傍上仙界大能的人。 哼! 她点了点躺在床上的男人的鼻子,“要不是你,我能受这委屈吗?” “要不是看你长得帅,还有元阳,修为也高,我早就把你扔了!” 害了我那么多灵米灵药都送进去打了水漂,往年能卖不少钱呢。 瞧着这男人坚毅的下巴,英俊的脸,汤妙舔了舔嘴唇。 真帅啊!身材也好! 不知道那里是不是…… 嘿嘿嘿。 犯花痴的汤妙并没有发现这男人在听到“早把你扔了”的时候,抖了抖。 当天晚上,汤妙本着修炼也能加速治疗的人道主义精神,脱了他的裤子。 看着鼓鼓囊囊的那一团,汤妙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套弄。 可能因为这人是个老处男,很快就被刺激的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汤妙看着这根大肉棒,感觉小穴都要洪水泛滥了。 她伏在这男人身上,叉开双腿,扶着那根硬硬的棒子,缓缓的往小穴里塞。 “唔嗯。” 好大啊。 汤妙只塞了一个头就塞不进去了,只好上下摆弄着腰肢将这肉棒涂满她的淫液做润滑。 感觉着差不多了,汤妙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啊啊嗯唔唔唔” 实在是太久没做了,汤妙一进去就忍不住高潮了一回。 好大,好爽啊。 小穴疯狂收缩着,汤妙趴在这男人的胸口,一边摸着他的胸肌,一边缓缓神,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修为精进了不少。 她得到了这男人的元阳了。 真不愧是老处男,才进来就射了。 修为进阶加上高潮让她整个人软成一团,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小穴更加饥渴了,疯狂的吸夹着里面那根肉棒。 在这种攻势下,哪怕是个死人也顶不住,那根肉棒缓缓的又挺立起来。 “嗯~” 她哼哼唧唧地小幅度扭着腰,肉棒在里面戳来戳去,十分舒服。 但是这种程度的抚慰,对于男人来说根本不够。 迷蒙着双眼哼哼唧唧的汤妙根本没发现身下的人早就已经醒了。 白发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腰肢。 “啊~唔嗯~不,你嗯,干什么!” 汤妙一双大手握着腰肢死死往下按,身下的男人不停的往上撞,大肉棒进进出出,将她的淫水也淅淅沥沥的带出来,汤妙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的。 “啊啊啊,嗯嗯,慢点慢点。” 她根本直不起腰来,被这个男人钉在身上一样,只有下体随着他的上挺而上挺,再因为重力重重的撞下去,那根肉棒直直的撞进花心里,没几下,小穴就喷出水来。 不行,不行,真的要被干死了。 汤妙爽的脑子都不清醒了,除了啊啊乱叫,什么也不会,被干的浑身发软,潮吹不止。 也不知道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多久,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的越来越狠。 “唔嗯嗯嗯嗯,别呀,轻点唔~” 她脚趾头爽的蜷缩起来,小穴吸的越来越紧,频率越来越快,随着男人的的精华射入花心,汤妙又到达了一次高潮。 “嗯……唔……”她疲惫的喘息着,小穴里高潮的余韵还在,轻轻的吸夹着那根疲软的肉棒。 时不时因为吸夹被自己爽到,发出淫靡的哼声。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哑声说道,“我叫隗诠。” 汤妙睡着前迷迷糊糊听见他磁性的声音,你呢?你叫什么? “……汤妙。” 夫妻双双把田种,一点点h 感觉自己身上的女人呼吸渐渐平稳,隗诠将她搂在怀里翻了个身,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她还不舍的夹了几下,隗诠差点又硬起来。 就这样汤妙把这个白发的英俊男人收留了下来,仔细一瞧才发现他的右眼下还有颗痣,夜里在灯光下时特别诱人。 汤妙也特别喜欢吻那颗痣,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干的更凶更猛。 有个男人在身边确实好很多,至少她的灵田她不用亲自去打理了,虽然这个男人过分的自律,经常天不亮就叫她起来跑步。 但是据她的小姐妹说,万剑山的剑修都是这样的,她就释然了,大不了回去睡回笼觉。 有时候实在太累了,她挂在他的身上,嘟嘟囔囔,“不想跑步,阿诠。” 然后闭着眼睛亲他的脖子,发出啾啾的声响,隗诠感觉嗓子发干,伸手往她下面的小洞摸去。 “嗯……” 一根手指伸了进来,这小穴立马就开始馋了,又吸又夹,淫水止不住的流。 明明还带着困意,这小穴倒是挺精神。 隗诠将她抱在腿上,叉开她的腿,对着那个小洞,缓缓的戳刺着,汤妙还闭着眼睛,呼吸平缓,显然睡得很熟,被这样对待,只发出了细小的闷哼声,淫水一股股的往外留。 感受着丰沛的淫水浇在肉棒上,隗诠一挺身插到了底。 汤妙有气无力的哼叫了一声。 就坐在隗诠身上被操干了起来,淫水将隗诠的衣衫都打湿了。 他伏在汤妙耳边,说道,“我带你去跑步?” 汤妙哼哼唧唧的撒娇,“不要嘛啊~” 隗诠却不听,站起身来,在屋里边走边插,昨夜他折腾的激烈,汤妙是什么都没穿的,而他呢穿戴的整整齐齐,只褪下了裤子,下衫盖着倒看不出来。 握着白嫩的腰肢,捏着软软的屁股,隗诠边走边狠狠的抽插撞击,直把汤妙操得在梦里都不住的抽泣。 “唔嗯嗯呜呜,不……”她趴在隗诠肩膀上轻声的呻吟,勾的隗诠更加激烈的操干着她的小穴。 大概干了多久汤妙也不知道,她只感觉睡醒的时候骨头都要散架了。 隗诠给她留了信说自己去灵田里了,让她好好休息,她开心地又躺回床上抱着被子休息。 哎?床单怎么换了? 有隗诠在,汤妙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神仙日子。 她自己觉得除了没钱没势一点,还是很幸福的。 直到她看到灵田的收成。 “我平时能产好多担灵米,你怎么给我缩了差不多一半啊!” 汤妙十分抓狂,灵米就是灵石啊,她身上这件破道袍她都穿好久了,早就想换件新的了。 家里的床也比较破旧,她想换个好点的,不用每天晚上她和床一起叫。 看着白发男人蔫巴巴的样子,她又不忍心责备。 她靠过去在他胸口画着圈,郁闷地问,“你在宗门里不种灵田吗?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 隗诠又心虚又羞涩,“我们宗门里只说,让我好好练剑就行。 汤妙叹了口气,“那也没办法,以后还是我来照料灵田吧。” “我怕你精力不够,”隗诠揽着她,认真地哄,“不如你教教我,教教我我就会了。” 我教你的东西也太多了。 汤妙感慨。 “行吧,但是最近晚上要收敛一点了。” 这无疑是变相的惩罚,隗诠委屈巴巴的点头,心里想着以后可不能再犯了。 飞升前盖个戳,一点点h 卖灵米的时候,汤妙亲自出马,跟灵米铺的老板来回杀价,带着隗诠这样一个后盾,灵米铺的老板也不敢多欺负人,这批灵米得了一个很高的价格卖了出去,汤妙开心的不得了。 她一路哼着歌,完全忘记了收成不好的事情,她牵着隗诠的手,笑的阳光灿烂的,去买新衣服。 隗诠对此一窍不通,只觉得她怎么样都好看,毕竟他是一直都穿着门派发的弟子服,不曾在意这衣服的美丑的。 汤妙买好了衣服,又挑了新的床,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大概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几百年,隗诠的地虽然种的不如她好,但是还算是有模有样的吧,她终于可以真真正正的偷懒了。 不用白天教,晚上也教了。 隗诠对她的身子也越发迷恋了,不知道他到底什么修为,每次修炼她都能得到很多灵气,这几百年来夜夜笙歌,竟然从筑基进阶到了出窍期,真是出息了。 “你们万剑山那个剑尊长的帅不帅啊?” 两个人疯狂一场,她躺在怀里和隗诠聊天,想起今天小姐妹提到的人物,便随口问道。 “还行吧。”隗诠心不在焉的说道,手不老实的在她光滑的背上乱摸,明显是想要再来一次。 “你不要来了,我好累呀~” 汤妙撒娇,虽然她是耕不坏的田,但是也不想那么多次嘛。 “你不用动,我来就行了。” 隗诠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对准那个不断流水的小口,挺了进去。 “嗯,好深~” 她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小穴却诚实地吸咬起来。 隗诠便忍不住地挺腰,啪啪啪的动作起来。 这一做就到了深夜。 第二天汤妙睡到日上叁竿才起。 “咕咕咕” 一只灵鸽在窗边歪着头瞧她。 “又是你来送信呀,呆头呆脑的。” 汤妙点了点这鸽子,从它身上取下一块小法阵,这是置物法阵,十分小巧便捷。 她从置物法阵里取出一块木牌,注入一缕神识查看里面的内容。 “妙妙展信佳,最近我搜罗到了好东西,你看到一定会开心的。” “什么好东西呀?”汤妙不太明白,什么好东西能刻在木牌里。 她继续看下面的内容,脸上出现了震惊的神色。 月上柳梢头,隗诠背着镐头往家里走,顺便瞧瞧这些灵药长得怎么样。 到了他们的小木屋外,却发现汤妙没有点灯。 隗诠直觉有些不妙。 “妙妙?” 他进屋以后,将镐头放下,轻声呼喊。 “嗯。”汤妙坐在床头,神色掩在夜色里隗诠根本看不清。 “妙妙,怎么不点灯啊?”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凑过去将她揽在怀里下意识地安抚着,指尖一弹将蜡烛点燃了。 汤妙阴沉着脸,突然把他扑倒了,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你是万剑山的剑尊?” 隗诠没想到她问这个,老实地点了点头。 汤妙见他无辜地样子,更气了,拍打着他的胸口,哼哼唧唧地喊,“啊啊啊,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说,我们还用种地?” 这小拳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哼哼唧唧的更像是在撒娇,隗诠笑着将她搂在怀里,无所谓地说道,“我觉得种地挺好玩的。” 汤妙留下了悔恨的泪水,早知道就把他的底细查清楚,这么大一个富豪在这里,她还种了几百年的地,这人还说,种地很好玩? 人言否? “呜呜呜,我不管,我要住大房子!我不要种地了!”汤妙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撒娇,头发都散乱了,毛茸茸的十分可爱。 “还有道侣大典,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跟我签了契约了,连个庆典都没有!” 她哼哼唧唧的控诉,当初穷就算了,结果这个人他根本不穷,她鼻子一酸,委屈巴巴地说,“你是不是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跟我说……” 本来隗诠十分享受地看着她撒娇,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前一片濡湿,他立马慌了神。 “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 海王游进养鱼场,一点点h 隗诠将汤妙的小脸抬起来,吻着她哭红的眼睛,“我当时受了伤,有些记忆没有恢复。” 他叹了口气,“这几百年来我过的很幸福,门派里实在冷冰冰的,我不想回去,所以才没有告诉你。” “可能他们以为我死了吧。”隗诠抱着汤妙,轻轻拍着她的背,“如果你喜欢,我就回去找掌门要钱,我在门派里的贡献点还挺多的。” 攒了好几千年呢,没有花的地方,能不多吗? 汤妙如果当时知道有那么多,她就会坚持让隗诠回去了,可惜世上哪有如果啊。 她抽泣着原谅了他,反正现在地里的活也不用她做,卖卖灵米杀杀价什么的确实挺好玩的,也不缺男人,偶尔还能去逛逛街,虽然清贫了一点但是确实挺开心的。 她抽抽噎噎的睡着了,隗诠难得的没有折腾她。 日子还是平平淡淡地过,汤妙的修为一直停在了出窍前期,渡劫好几次都失败了,隗诠不知道怎么突然特别心急,每天拉着她做不说,还拿了一堆灵草灵丹给她。 “阿诠,好难吃啊~”她皱着眉头撒娇,这灵草也太苦了吧,虽然感觉灵气暴涨,但是实在是太难喝了,她已经连喝了半个月了。 隗诠搂着她,心疼但是却不容置疑地说,“乖,喝下去才能进阶。” “进阶也就是渡劫中期呀,也没什么差别吧。”汤妙扁了扁嘴,“你不会是嫌我给你的灵气太少了吧!” “没有,”隗诠叹了口气,他还希望她给的能少一点呢。 隗诠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只是希望你能陪我久一点。” 算算日子,她确实寿元只剩几百年了,便苦哈哈地坚持喝了下去。 经过不懈努力,又过了几个月,汤妙终于成功的跨入了分神期。 汤妙渡完雷劫十分高兴,懒散地跟隗诠说,“这下可以停药一段时间了吧。” 隗诠没有说话,汤妙累极了,睡了过去,没有看到他苦涩的笑容。 那几天晚上隗诠总是干的很生猛,仿佛要把她干死,钉在床上似的。 她哭叫的嗓子都哑了。 “嗯嗯嗯…,轻点呀阿诠…” 两条柔荑勾着他的脖子,汤妙被撞的眼神涣散,小穴里紧紧收缩,又是一波高潮,感觉又要晕过去了。 突然唇上一痛,隗诠俯下了身,将她的嘴唇咬破了。 “唔。”汤妙吃痛,不明白他今天怎么这么凶。 隗诠和着她的血液在彼此的唇间画了一个法阵,身下加速射给了她。 汤妙累的不行,只感觉神魂微痒,昏睡过去。 等她醒来时正被隗诠抱在怀里,坐在一个宽敞的室内,这地方十分豪华,比她的小破木屋好上几百倍。 “这是哪儿?”汤妙扭头看窗外飞速划过的景色,犹豫地问。 “是万剑山的法器,灵妙飞船。” 隗诠亲亲她的额头,跟她解释。 “我要带你回万剑山。” “不是说不回去吗?”汤妙睁大了眼睛,随即又兴奋起来,“那我是不是可以住上比这豪华一百倍的房子了?” 隗诠倒是不记得自己的洞府长什么样了,但他记得掌门的好像是比较豪华。 “百倍不至于,应该有个十几倍吧。” “啊!太棒了!”汤妙兴奋极了,“我要跟我的小姐妹写信炫耀!” 哇,一定会羡慕死她们的。 哎呀,那灵田就用不着种了,该送给哪个小姐妹呢? 干脆让她们自己来竞拍好了! 汤妙笑的灿烂,心里有许多小九九,看着隗诠只觉得这张帅脸,几百年了还是这么有魅力。 还有钱,更有魅力了! “吧唧!” 她亲了隗诠的脸颊一口,以资鼓励。 隗诠没想到她这么开心,或许应该早点带她回去,可惜…… 灵船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年轻弟子轻轻敲了敲门。 看到衣衫不整躺在师尊怀里的汤妙,他白皙的脸上红了红。 汤妙看着他觉得有些眼熟。 “师尊,我们到宗门了。”这年轻弟子不仅面皮好看,声音也挺好听的。 隗诠发现汤妙直愣愣地看着这少年,笑起来,“你不记得他了?” 这种小帅哥,汤妙不可能没有印象啊,一般都是她的元阳重点关注对象呢! 隗诠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摸了摸她的头,“你忘了,这是两百年前我们救下来的孩子,叫唐一年,他的村庄被异兽毁了,还在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 虽然因为过于黏人被他赶回了万剑宗。 汤妙哪里记得啊,小孩子又看不出来长大后长什么样子,再说她和隗诠这么多年不知道救了多少孩子了。 不过这个美少年长得不错,送个见面礼意思意思吧。 隗诠很久没回宗门,一回来,所有长老掌门都迎了上来,汤妙认人认的头疼。 她这脑子只记帅哥呀,这里面就掌门长得不错,但是个笑面虎,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看她精神不好,隗诠就叫来唐一年,让他带她回自己的洞府去,他议事完就回去。 与美少年同行让她的头疼好了不少,虽然他一直低着头,脖子和耳朵通红。 汤妙很想问这样你看得到路吗? 也实在太纯情了。 将她送到隗诠的洞府,唐一年就逃也似的走了。 难道她们合欢宗变成什么洪水猛兽了吗? 汤妙摸不着头脑,但是很快就没心思去想了。 隗诠竟然自己拥有一个峰,这里不仅有大片灵田,还有许多闲置的土地,汤妙兴奋极了。 简直要磨拳霍霍向镐头,但是转念一想,如今她都是剑尊夫人了,这种活儿怎么能亲自干那,应该让隗诠来干。 想到这里她转身进了隗诠的洞府,美滋滋的等着他俩的道侣大典。 洞府里虽然布置的简单,但是也比小木屋好了不知多少倍。 她施了个清洁术将这里打扫干净,专门换了身清凉的衣服,躺到床上等隗诠。 等着等着她就忍不住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感觉到隗诠回来了。 “阿诠……” “……这些你要保管好……,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去找商掌门……” 一个冰凉凉的东西被塞到她的手心里,她哼唧了一声,又迷糊地睡着了。 “等你日后飞升大道,一定要来找我,知道吗?” 没有得到回应,隗诠无奈的笑笑,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汤妙是被练剑的飒飒风声吵醒的,她勉强睁开眼睛,这天还没亮啊。 “怎么回事啊,隗诠!” 她发着起床气,穿起鞋子推开了门,“早几百年就跟你说了,练剑小声一点。” “你还不改……” 院子里的黑发少年脸一红,偏过头去。 “对不起,师娘,我以前都在这儿练剑,习惯了。” 汤妙才想起来为了等隗诠,她这身上几乎是不着寸缕,她慌里慌张的把门关上,开始换衣服。 再推出门去唐一年已经不见了,还好,别去跟隗诠告状就行。 她打了个哈欠又睡了个回笼觉。 这次睡到日上叁竿才起,就发现桌边坐了个人,竟然是唐一年。 守财奴巅峰对决,剧情章 这位小徒弟是来带她去议事的。 汤妙推门进去的时候,万剑山的长老们刚好开完会出门,她打眼一瞧,一个能看的都没有,便歇了心思。 “商掌门,有什么事不能找隗诠吗?” 她打了个哈欠,歪七扭八地坐在椅子上恹恹地扇着团扇,这里的摆设看起来古朴简洁,但细细看过去又透露着豪华奢靡的气息,与隗诠的洞府相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当然她那小破院子更不能相提并论了。 商掌门全名商子舟,面相和气儒雅,总是一副笑脸,但是汤妙又不是个傻的。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个心机男人。 接下来她也切身的体验了一把这个男人的抠门。 “什么叫做他飞升了,贡献点就清零了?” 汤妙一脸懵逼,隗诠飞升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确实感觉自己这些时日攒的灵气已经全部消失了,身上的道侣契约也不见了。 想起迷蒙时候听到的话,原来那个不是梦吗? 不对,重点是! 她立刻市侩的问道,“商掌门,我夫君之前说过,他留下的贡献点很多,折算成灵石也能把你这屋子填满!” “你不能唬我这个未亡人吧?” 虽然找不到合适的词,但反正给钱就是了。 对面的儒雅男人笑着吹了吹杯子里上好的茶叶,悠悠开口,“按理来说,确实是该给您的。” “不过——” 商子舟将一沓账本扔到桌上,不紧不慢的喝茶。 “万剑山历122277年,药王谷弟子绥蕊打上山门来,称万剑山剑尊隗诠对她始乱终弃,有证据在手,万剑山作出适量赔偿,得以平息。” “万剑山历122277年,妙音门弟子常庄打上山门来,称万剑山剑尊隗诠……” “行了!行了!” 这一条条要念到什么时候,而且当她是死的吗? 汤妙捡到隗诠的时候,他还是个大龄处男呢!哪来的始乱终弃啊? “你不要拿莫须有的事情糊弄我,就算是全部赔偿,他一万年来在万剑山遗留的财产,也肯定不止这么一点的!” 论算账的本事,汤妙自认还没怕过谁! 没想到她还能自信满满的反驳,商子舟微微一笑,“他这些年来,的确为万剑山做出了不少的贡献,但是也让万剑山赔了不少资源。” “再过几日,本门要举办新任剑尊的接任仪式,那座洞府和山峰就会归他所有,这几日你可以先住着,就不收你的灵石了。” 啪! 汤妙一掌拍在他的桌子上,咬碎银牙,“你无耻!” 真不愧是姓商的,商人本性一览无遗! “我要看账本!” 她伸出手来,冷笑,“商掌门,你不要以为我是妇道人家就和隗诠一样好骗。” “我要看这一万多年来的账本!” 这回商子舟的假笑面具有一瞬破裂,身为掌门,他当然知道一万年来的账本有多厚,不如说,还有没有都不一定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扬起得体的笑容,“也不是不行,稍后我会派人把账本都搬到你的洞府去。” 看不看得完,就是你的事了。 “哼!等我抓到你的把柄,你就完了!” 汤妙鼓起脸,放下一句狠话,转身出了门。 商子舟毫不在意地喝茶,“您请便。” 每一年的账本都够厚了,一万年的账本,直接把这个小小的洞府堆满了。 汤妙有些发愁,但想想商子舟的可恶嘴脸,又打起精神来,挑灯夜读。 难不成还真要被他赶下山不成? 她才不要认输。 唐一年将最后几本账本搬进洞府里,瞧着她娇美认真的脸,微微有些脸红。 “师娘,我给你搬完了。” “嗯。” 汤妙正在捉商子舟的错漏,没有心情管他。 “师娘,你不用在意掌门说什么,你安心住在这里,我不介意。” 忐忑的说完,唐一年转头看她的反应。 “哈!这里!让我找到了吧!” 汤妙捧着账本仰天长啸,“商子舟,你等着!” 然后又坐下来继续比对,不时发出嘿嘿嘿的傻笑。 这账本上怎么还有八卦啊哈哈! 唐一年无奈地笑笑,转身往院子里练剑去了。 汤妙一夜没睡,顶着黑眼圈就往商子舟居住的主峰去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是错的!” 汤妙将朱笔勾出来的地方,与另一本账本比对,“你前后两次的开支根本不同,我算过了,按照仙界的物价,就算是猛涨也不能差出这么多来!” “还有这里,这么大一个亏空!” 汤妙一掌拍在桌子上,胸有成竹地看着商子舟,脸上的熊猫眼迎着阳光仿佛熠熠生辉。 “商子舟,你做假账!” 商子舟悠悠地喝着茶水,完全不惧,语气平淡的说,“啊,被你发现了。” 汤妙等了很久,不见他的下一句,忍不住问,“就这?” “你就给我这么一个交代?” “不然呢?我是掌门,你还指望我怕谁?” 商子舟难得的收起了假笑,看着她用朱笔圈出来的每一个亏空,露出赞赏的神情。 “不过,你能够将这些错漏都找出来,还是相当可圈可点的,不如到我们门下做一个账房先生吧。” “多少灵石?” 嘴比脑子快! 汤妙捂住自己的嘴,闷闷地说,“我才不要!我是剑尊夫人!” “你等我算出你欠我多少钱,你不还也得还!” 商子舟耸耸肩,“你随意,不过我劝你,不如做新任剑尊的夫人更快一点。” “你什么意思?” 汤妙觉得他话里有话,她又不是是男人就要,新剑尊至少也要帅一点儿才行…… “新任剑尊已经同意把洞府和山峰与你共享了,所以你不必下山去了。” 商子舟低头看向桌子上的文书,对她的腹诽毫不在意,“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在万剑山养老也行,做新的剑尊夫人也行,除非答应做账房先生,否则别来烦我了。” “我呸!” 汤妙才不干呢。 就算是这样,那么多灵石怎么可能让他说贪就贪! “商子舟,我以后一定每天都来你这儿催债,你就做好心理准备吧。” 她眯着眼睛冷冷一笑,虽然因为长相,一点都不显得凶恶,反而有种小狗呲牙的呆萌感。 然后,她转身就准备回去看看和她共享山峰和洞府的剑尊是男是女,是美是丑。 纯情徒弟火辣辣,调情 等回到了洞府中,左右也没等来新的室友,直到天黑之际,才又传来敲门声。 少年疲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师娘,我回来了。” 自从隗诠走后,唐一年就天天来汤妙这里报道,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来做,也就自然的在这洞府旁边盖了间小屋住了下来。 今天晚上也不过是例行报道罢了。 汤妙等了一天有些困了,打开门朦朦胧胧的回答,“嗯,回来了。” “啊???” 她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你的头发怎么变白了?” 不过还是挺帅的。 唐一年苦涩一笑,“前几天,我跟师娘说的,你还记得吗?” “什么啊?” 汤妙愣愣地问道,这些日子她天天在看账本,其实根本没注意。 只不过…… 隗诠好像也是白发…… “你是新的剑尊?” 唐一年点点头,没想到她竟然能记住,有些欣喜,这样是不是在师娘心里有了一丝地位呢? “师娘困了吗?要不要洗澡?” “洗。” 汤妙打了个哈欠,踮起脚来摸了摸他的头,双眼专注的看着他,“你这样也很好看。” 吞了吞口水,唐一年的脸变得通红,落荒而逃似的跑去烧热水了。 汤妙伸了个懒腰,对于自己的日行一撩很满意,转身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既然同住的是唐一年,汤妙就更加放心的使唤他了。 因为这些年的账本太多,堆在卧房中实在是不方便,唐一年专门为汤妙开辟了一间书房,每个账本都整整齐齐的按照年月码在架子上。 这下子汤妙又有无限的动力算账了! 她拿出笔来没日没夜的算,将数目一个个加起来校对,把算盘打的噼啪作响。 只着里衣的少年将汤妙如玉的小脚放进热水里,为她细细按摩。 而这双脚的主人还在噼啪的打着算盘,丝毫看不见少年俯下身子时露出的诱人锁骨和直勾勾的眼神。 一旦算出个什么结果来,汤妙必定要去和商子舟理论,基本上一去就是一整天。 通常情况是汤妙讲半天道理,商子舟夸赞几句聪明,然后从!不!还!钱! 把汤妙气个半死。 这晚她从商子舟那儿回来,又是什么也没辩驳出来的一天。 她望着门前这片荒芜的灵田,冷哼一声,大喊。 “唐一年!” “怎么了?师娘?” 唐一年刚刚练完剑,汗水将他的发丝打乱几缕,贴在脸上,领口微开,显得有些诱人。 汤妙心里堵的慌,没有去欣赏面前的美色,反而是涨红了脸,不自觉的撒娇,“为什么我们的灵田都荒成这样啦?” “我们的”叁个字触动了少年的心,他轻咳一声,低声回答,“师娘要是不满意,我明天就开荒。” “哼!我要洗脚。” 汤妙觉得这才差不多,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唐一年照旧伺候着她洗脚,等她看完账本,帮她铺好了床,哄着她睡着。 他这才提着剑出门去,大半夜的开始开垦灵田。 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开垦完。 为了让汤妙第一眼就能注意到,他特意站在上面练剑。 还在想着哪个招式可能更好看些。 “啊!今天晚了晚了!” 汤妙推开门,拿着手里的账本风风火火地往万剑山主峰去了,一丝目光都没有分给他。 唐一年征愣地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持剑的手微微握紧。 万剑山的弟子们倒是都很惊奇,每天都准时来教剑意的剑尊今天竟然请假了。 汤妙又是到了傍晚才回来,这时候灵田里已经种上了灵米,可是汤妙看都没看一眼,一边洗脚,手中还拿着账本翻看。 “无耻老贼商子舟,他说我有一处算错了!我哪里算错了?” 汤妙一心钻进账本里,至于少年今天格外的沉默寡言,谁在意呢? 唐一年将她的脚包在怀里擦拭,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你都擦了多久了,再擦破皮了。” 盯着账本,汤妙不甚在意地踢了踢他,被他一手抓住。 沙哑的声音响起,“抱歉。” “出去倒水吧,我要看账本了。” 汤妙把脚抽了回来,又开始噼里啪啦打算盘。 唐一年喉结滚了滚,眼神晦暗不明,最后还是端着水盆出去了。 不知道是哪一天,汤妙才终于注意到了这片灵田已经大变样了,她惊喜地看着长势喜人的田地,不由得夸赞。 “唐一年,你好厉害呀,你以前种过灵田吗?” 心上人的夸赞使得少年有点得意,他笑着摇摇头,“没种过,宗门只让练剑。” “那你好有天赋啊,我教过的弟子里都没有你这么有天赋!” 她蹲下身去触摸灵米,没有注意到少年骤然消失的笑容。 不辨喜怒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师娘,教过很多弟子?” 是怎么教?合欢宗的修士还能怎么教? 唐一年握紧了手里的佩剑,心里的嫉妒发疯似的猛长。 “虽然我有很多弟子,但他们长得太丑了,没有教他们种地的心情。” 汤妙摇摇头,要是她的徒弟都像唐一年这么又帅又聪明又听话的,她就不会去捡隗诠了。 “但是我看过一次,没有一个比你种的好的。” 汤妙拍拍手站起来,毫不吝啬地夸赞。 “你可真是个万万年难得一遇的种地天才!” 唐一年的心里稍安,转过头去,闷闷的说道,“谢谢师娘。” 汤妙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和修长的脖颈,一阵奇怪的心思涌了上来。 这种心思在她边洗脚边拿着账本算账时尤为明显。 汤妙低头去看唐一年。 少年修长的手指按压着白嫩的小脚,谨慎又细致仿佛在照顾一对珍宝。 单薄的里衣盖不住少年的锁骨,在烛光下映着诱人的光泽。 汤妙咽了咽口水。 咕咚! 她是合欢宗女修啊?为什么要守着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少年吃素? 吃素???? 哗啦! 潮湿的玉足突然踩在了少年的胸口处,脚下能够感觉到一层薄薄的肌肉纹理,水滴将少年的衣服打湿,肌肤在白色的里衣下若隐若现。 唐一年抬起眼睛看她,喉结滚动,“师娘……” 汤妙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眉间的花印更加鲜艳,她俯下身勾起唐一年的下巴,呵气如兰。 “你给我洗脚乱摸什么?” 她垂下视线,白嫩的小脚一只被唐一年抓在手里,另一只则缓慢地顺着肌肉下滑,直到踩在唐一年腿间不知何时鼓胀起来的大包上。 少年闷哼一声,漂亮的眸子变得雾蒙蒙的,耳朵和脖颈变得通红。 汤妙的呼吸忍不住加重,这样还不扑上去她还是人吗?! 吃肉啦,指奸,前戏 “叩叩叩!”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唐一年皱起眉头就想起身,却被汤妙一把搂住。 “不管它!” 她勾着少年的脖子贴了上去,两具身体暧昧的缠绕着彼此,一瞬间什么敲门声都变得不复存在。 唇齿勾缠相交发出淫靡的水声,少年的手忍不住袭上了她的胸。 汤妙用手描摹着他鼓鼓囊囊的胯间,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腿间的水意,小腹处传来一阵难耐的火热。 哗啦! 门被来客暴力的踹开,他冷声道,“唐一年。” 少年忽然惊醒过来,将汤妙搂在了怀里,皱着眉头,“掌门?你过来干什么?” “成为剑尊了就不把师伯放在眼里了?” 商子舟狭长的狐狸眼微眯,步步紧逼,“我和你师娘有话要说。” 唐一年顿了一下,看向怀中的汤妙。 汤妙也是摸不着头脑,他这么怒气冲冲地进来找她能干嘛? “你要还钱吗?” 她试探地问,不是的话就不要打断她享受了。 看出她眼神里的意思,商子舟的面色更加难看。 “我要单独和你商谈。” 汤妙是个守财奴,自然不能放过讨回这么大一笔灵石的机会。 她抬起头来看向唐一年。 唐一年也明白她心中所想,亲了亲她的鼻子。 “我在外面等你。” 汤妙猛点头,心里暖暖的,等会儿就有肉吃啦! 等到他出门以后,商子舟随手将洞府的门关上,顺手放了一道结界。 这才转过身来。 汤妙已经坐回了凳子上,不满的甩了甩脚上的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没成想,商子舟突然一把捉住了她的脚。 汤妙惊呼一声,挣了两下没挣开,抬头时才发现商子舟呼吸紊乱,面色潮红。 他握着她的脚一路向上抚摸,顺着大腿的曲线滑到她的两腿之间柔软处,在穴肉里摸了一手水。 “唔。” 汤妙抖了一下,只听见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如果不来,你今晚岂不是很难耐?” 还没来得及反应,汤妙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都被商子舟扔到了床上。 “你什么意思?” 汤妙抗拒着他的接近,转身就要往外爬,却被拎着脚腕拉了回去。 商子舟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掀开了她的里衣,在她光洁的背上一阵啃咬。 “嗯啊……” 酥麻的快感传来,汤妙只觉得腹部好像聚着一团火,烧的她脑袋都昏了,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男人滚烫的大手游走在她玲珑的身躯上,将她压在身下又摸又捏。 汤妙艰难地转过身来,看见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在她身上游移试探的手烫的她心里痒痒的。 看起来商子舟好像是中了情毒? 这元阳不吃好像不是她的性格,况且商子舟长的也挺不错的。 不过,这人实在是太烦了,难得落到她手里,怎么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一双长腿勾上了商子舟的腰,盘在他的身上暧昧的摩挲着,他闷声笑了笑,一只手大力地揉搓着汤妙浑圆的胸口,另一只手伸到她潮水泛滥的小穴间。 两片花瓣已经被淫水浸湿,触感是滑腻腻的,他借着这些水意轻轻浅浅的往里探。 小小的肉洞十分紧致,把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住贪婪的吮吸。 只是塞了两根手指就感觉塞不下了。 商子舟犹豫了一下,这么娇嫩的小穴真的能承受的了他的阳物吗? 被他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汤妙立刻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能。 修长的手指每次都是浅浅进入就又抽开了,磨得她更加饥渴难耐。 她伸出手抱住商子舟的胳膊,娇小的体型让她看起来好像就那么一点大,她骚浪的挺动腰肢,深深的将那两根手指吞了进去,再摆动着吐出来。 “啊……嗯唔……好深啊……” 花穴跟着吞吞吐吐,剧烈的收缩,若是没有小洞里的两根手指,说不定花穴里的穴肉都要吸在一起去了。 “唔嗯嗯嗯……” 商子舟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汤妙就抱着他的手,一颤一颤的达到了高潮。 指奸,插入,中出 汤妙的身子一抖一抖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阴穴里一直没有停止蠕动,反而欢快的流出不少水来。 商子舟喉结滚动,看着她疲惫的松开手,懒散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怎么可能让她这样就睡过去? 被泡在淫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引得汤妙一声闷哼,接着叁根修长的手指猛地捅了进去,粗暴的扩开了那处粉嫩的洞口。 “啊……” 汤妙忍不住轻轻叫出声来,鼻尖一酸,眼角有泪水流出来,身下那道小口里却剧烈的收缩,将这叁根手指吸缴的更加用力。 狐狸眼专注的观察着她的敏感点,那几根手指不再有所顾及的,粗暴的进进出出,没有规律却十分刺激。 汤妙根本提不起力气来,只能任由他摆弄,再随着花穴的快感,蹬着腿喷水。 “唔……” 又是一次高潮,汤妙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有点想打架了,她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然后随着商子舟手指抽出的动作轻轻哼了一声。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商子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汤妙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个男人真能憋啊。 察觉到他的靠近,汤妙忽然又撑起上半身,歪着头看他,笑嘻嘻地用自己的脚抵住了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 懒散的开口拒绝,“商掌门,您请回吧,我有点累了呀……” 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又轻又软,浑圆的胸乳上有明显的红肿,腿间还湿淋淋的吐着水液。 小巧玲珑的脚轻轻踩着他的阳具玩弄。 语气却很冷漠。 “商掌门回去泡个冷水澡……说不定就软下来了呢?” 呵。 商子舟轻轻一笑,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想拒绝? 他将她的脚腕捉住,稍稍用力。 “哎?” 汤妙惊呼一声,身子下滑,两条细白的长腿被他握在手中。 然后他就就着这个姿势掰开了她的腿一插到底。 “唔!” 汤妙哼了一声,太久没有接纳过这么粗的家伙了,穴里传来酸胀的感觉,腹部升起一阵满足的快慰感。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窒息一般的说不出话来。 商子舟也已经忍了太久了,一遇上这个湿湿软软的小穴,就忍不住抽插起来。 情毒在他身上一发不可收拾,他越插越猛,仿佛要把汤妙钉在床上。 “唔……别……不要!” 汤妙抽泣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手按住,脑袋一低,吻住了不断呻吟的小嘴。 好闻的草木气息传来,汤妙不知道自己是清醒了还是沉沦的更深。 香软的小舌头无措的躲闪又被勾缠着骚扰,口齿里津液被两个人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娇气的鼻子撞在男人的鼻梁上,呼吸相融。 商子舟挺动着腰,他的阳器很粗,几乎撑开了汤妙花穴里的每一个褶皱,然后研磨捉弄,一下一下的撞进来,把花穴深处撞成一片酥软的烂泥。 花心里大股大股的喷着淫水,浇在那根凶残的肉棒上,随着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嗯哼……唔……” 汤妙一阵阵的闷哼,突然感觉到商子舟握住了她的腰肢,接着开始疯狂挺动身体。 “唔唔唔……嗯嗯……” 那根大肉棒快速地捣弄着小穴,一层一层的快感顺着穴肉传到汤妙的意识里,激得她身体越来越紧绷,小穴不停的吞吐着肉棒,软肉刚刚合上又被它不停的操开。 最后深深的一撞,撞开了那道花心,初精射入了她的胞宫之中。 汤妙额间的合欢花纹更加鲜艳,她修炼的功法自动运转,炼化着体内的精液。 这一遭下来,不仅没有缓解她身上的燥热,反而让她眼神更加迷离,比之前高潮后的慵懒还要酥软。 这时候的汤妙,无论别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商子舟的情毒减轻了一些,但看着汤妙身上的各种痕迹,他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汤妙被他摆成趴伏的姿势,然后撅着屁股被他一捅到底。 “……啊……商子舟……” 软软的呻吟声响起来,汤妙哼哼唧唧的哭叫,“啊!你别……别太快了……” “唔……好深……” 这个姿势商子舟捂不住她的嘴,听着她的呻吟声越干越起劲。 两瓣肉肉的屁股被他啪啪啪的拍打,粉红色的棒子在臀肉间进进出出,带出一阵阵水液。 商子舟俯下身去玩弄她的奶子,爱不释手的抓着揉捏,顺便在她光洁的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汤妙爽的眼泪都流个不停,听见男人灼热慌乱地呼吸声,小穴一缩一缩的收的更紧。 “嘶,妙妙,放松点。” 商子舟轻轻含着她的耳垂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轻笑着调侃,“把我夹射了,后半夜你就没得玩了。” 什么?什么后半夜? 汤妙迷迷糊糊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 商子舟果然说到做到,一直折腾到了天蒙蒙亮,才放过了汤妙。 汤妙睡下时,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红痕,穴里满满的都是商子舟的精液,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睡梦中还忍不住抽泣。 商子舟把玩了一会儿她的胸乳,接着起身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 他推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少年,穿着单薄的里衣,面如死灰。 商子舟整了整袖子,从容的与他擦肩而过。 “唐一年,等会儿把她的东西搬到主峰来,从今往后,她就是你的师伯母了。” 等到这道声音从耳边消失很久,唐一年也还是在门前呆呆地站着,神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