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于她(NPH)》 初见颜谌 昏暗的酒店房间里,淫靡的气味正在蔓延。 盛夏微眯着眼睛,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汗水滴在自己的胸上,又沿着白皙丰挺的浑圆滑落到身下柔软的床单上。 汗水滴落的轨迹带来一阵阵战栗。 她轻轻扭着身体,穴内愈发空虚,渴望什么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捅进去填满她。 喉间不禁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嗯…可…可以了,够…嗯…湿了,进来…呃” 话音还没落下,男人滚烫的阴茎便抵在穴口,迎着她股间涌出的一大片淫液挺进去。 盛夏抓紧身下的床单,屏住呼吸迎接男人的侵入。 突然耳朵里一阵轰鸣。 浓密的眼睫眨了几下,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 她呼出一口气,将眼睛上的眼罩摘下。 盛夏这才想起她还在从中国飞意大利的飞机上。 叁天后设计界泰斗威廉教授将在意大利首都进行一个演讲,而她正打算前去参加。 此刻飞机正在降落。 欲火尚未平息,盛夏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带着一股浮躁的热气。 梦中的男人虽然看不清脸,但那粗长的肉棒却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研磨起来,一动便感觉有液体流到蕾丝内裤上。 盛夏面上不显,内心却笑了下。 才半个月没做,怎么饥渴成这样了。 她伸伸懒腰,望向窗外越来越低的地面,止住自己的心思。 走出机场,盛夏转头寻找自己的好友颜落,可看了几圈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这死丫头,明明在她上飞机前叽叽喳喳地说要来接她然后带她去看看意大利肌肉裸男给她长长见识,可现在却连人影都看不到。 突然盛夏的眼睛被一抹鲜红吸引,那是一辆极其骚包的跑车。 一个身姿颀长的少年正倚在车旁,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地敲击着。 似乎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少年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张牙舞爪的虎牙。 感受到盛夏的目光,少年向她望来。 那是一张极其好看的脸,浅褐色的短发,白皙的肤色,剑眉星目,浅蓝色的眼珠里面漾着浅淡笑意,下面是挺拔的鼻梁,再往下就看到两颗张扬的虎牙。 看起来很年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梦境,盛夏感觉心神一荡,明明不算热的天气但她的浑身却仿佛有一股热流在窜动。 少年浅蓝色的眼睛在触及她的眼神后笑意更深了,直直地向她走来。 走到她的面前时才停下,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唔,看起来接近一米九了。 “姐姐”,少年开口,嗓音清澈又有着少年独特的微哑。 不知道为什么盛夏总感觉少年这两个字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盛夏挑起一对柳眉,流露出一丝疑惑。 “姐姐不记得我了么?我是颜谌”,少年接着开口。 颜谌?盛夏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出一张青涩的脸。 那是一个14岁的少年,颜落的弟弟,颜谌,一个小时候总爱跟在她身后的小萝卜头。 盛夏笑了,“你变了好多,长高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你姐不是说来接我,怎么不见她?” “她今晚临时有个舞会,赶着做准备,于是把我派来做护花使者了”,颜谌调皮地眨了下眼睛。 盛夏听了不觉意外,这丫头就是重色轻友。 “那走吧”,盛夏抬腿走向那辆骚包的跑车。 颜谌跟上,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随后自己坐进驾驶位。 情动(颜谌微H) 一上车盛夏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座椅。 颜谌手指轻点了几下车内音响就放出了一首轻缓的英文歌曲。 盛夏侧头看了他几眼,总感觉他心情特别好的样子。 颜谌问:“姐姐这次会待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好久没来了,想好好在这边玩几天”,盛夏答。 颜谌呼吸顿了一秒,声音里有压不下去的雀跃:“姐姐不是美术专业的吗,那我带姐姐参观意大利的美术馆吧?每一个美术馆我都很熟悉。” “好呀,那辛苦你了”,盛夏笑着应下。 车内音乐声缓缓流淌,她在飞机上刚睡下就做起了梦,所以其实精神还是很疲惫,于是轻轻闭上了眼睛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盛夏感觉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瘙痒着她,睁开了眼睛。 一眼望进了一双浅蓝色的眼瞳,颜谌的脸距离她就只有几厘米,此刻正专注地看着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飞机上的那股燥热又来了,而且更加强烈。 过了几秒她听到一声啪嗒的声音,是安全带被解下了。 “到了”,颜谌解释。 他掩饰着自己的心跳正打算坐回去。 盛夏勾起嘴角,突然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他愣住了,感受到少女身上馥郁幽媚的香味,然后一根滑溜溜的小舌头闯进了他的口腔。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身体僵直在了原地。 正愣神间盛夏笑了出来,眼角上挑勾出一丝媚意。 她伸手压了压颜谌的裤裆,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硬了呀?” 颜谌再也忍不了了,把盛夏抱到自己身上,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毫无经验地搅动着。 大手沿着她的腰际往上抚摸,隔着裙子布料摸到了她的胸口,按压着胸前的两点殷红。 颜谌声音带笑:“唔,姐姐的胸好软,但是这两点好像也是硬的呢!” “嗯...”,盛夏嘤咛出声,半个月没有纾解的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 然而还知道他们还在地下车库,于是伸手推开了他。 两片嘴唇分开时带出一根粘腻的银丝,盛夏轻轻地喘着:“去房间。” 两人一进入房间便吻在了一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带动着身上的燥热愈加翻涌。 颜谌双手摸到盛夏背部的连衣裙拉链,想要拉下却怎么也拉不动,最后是盛夏带着他的手一起把碍事的裙子给脱下了。 盛夏贴着他的唇小声问着:“一起洗澡?” 颜谌点点头把她抱到浴室,打开淋浴。 冰冷的水流浇下时两人都反射性地抖了一下,然后便越缠越紧。 水流浇湿了盛夏的蕾丝内衣内裤,同样也浇湿了颜谌的白色衬衣。 颜谌有了点经验,不再那么急躁,竟轻松地解下盛夏的内衣,然后又帮她脱去了白色的内裤。 内裤脱下时中间的布料与小穴分开时扯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细线。 颜谌呼吸更重了,“姐姐,我能看看吗?” 盛夏不做回答,只攀着他的肩膀坐上流理台,然后大张着双腿给他看身下的风光。 灯光不是很明亮,小穴一张一缩的看不清。 颜谌低下头,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语带惊叹:“姐姐,你,你好漂亮”。 手指用力没有收住,一下就戳到了穴口,惹得盛夏小小地叫了一声。 “小穴好痒…唔,你…你挠一挠…呀!” 颜谌只听见前半句话就已经气血上涌,修长的手指一下就插了进去。 她穴内的软肉马上迎了上来,层层迭迭地咬着他的手指。 他前后抽动着,感受到一股一股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 好紧,好湿,好骚。 …好喜欢。 他咬着她的唇,笑得很愉悦:“姐姐,你的穴好骚啊,咬的我好紧,唔,都要动不了了…” 他的手指越来越快,直到感受到她的吸绞越来越强,似乎到了一个临界值。 临界值一过盛夏就一口咬住他的下唇泄了,淅淅沥沥的水喷洒出来。 爽意过了几分钟才停下来,恢复过来的盛夏贴着颜谌的耳朵说着骚话:“弟弟怎么这么会搞啊,搞得姐姐爽死了”,一边说一边解着颜谌的衬衣衣扣。 颜谌感觉她每解一颗都在自己身上点了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 终于扒下了他的内裤,一根肉色的硕大肉棒弹到她的脸上。 盛夏心想:这二分之一的欧洲基因真不错,大得她都握不住了,插进去真会爽死吧。 她伸出舌尖绕着圆硕的龟头舔了一圈,尝到马眼溢出的一点腥咸的液体,然后毫不含糊地张开嘴把肉棒吞了进去。 颜谌喉间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肉棒,她的舌头还时不时地搅动着,爽得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发颤。 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射意,颜谌暗叹不好,来不及将肉棒抽出就一股脑地射进了她的嘴里。 盛夏虽有准备但还是被这又急又多的精液呛了一下,纵使吞了一大半但还是有不少浊白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淫靡极了。 肌肉裸男 颜谌深深地体会到了男人第一次大多是屈辱的这句话的含义。 他从流理台上扯出一张纸巾帮盛夏擦拭了唇边流下的精液后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狗一样把头埋在了盛夏的肩膀上,嘴里呢喃着:“姐姐”,又蹭了蹭她的脸颊。 盛夏心中好笑,像安抚小狗一样揉了揉他微卷的短发。 虽然还没有尽兴,但害怕盛夏光着身子太久会感冒,颜谌打算先把她抱出浴室再说。 磨蹭了几分钟他拿出毛巾把她擦拭干净,又胡乱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然后把她抱出了浴室。 盛夏感觉自己被轻柔地放在了床上,她滚了一下裹住被子,紧接着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们一进门就开始胡搞,手机当然被丢在了门口的地毯上。盛夏伸腿踹了踹颜谌叫他去拿手机。 她接过手机一看是颜落,慢悠悠地接通了电话,颜落大大咧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夏夏!实在是抱歉啊,我这次真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才没有去接你,颜谌那小子把你安全送到酒店了吗?” “嗯...你倒是说说是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盛夏的声音听起来心不在焉的,原因无他,颜谌这只大狗披上了一件浴袍之后就靠过来搂住了她的腰。 这个问题可打开了颜落的话匣子:“我真是服了,你说我才24,正是闯荡新世界的大好年华,但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家庭婚姻就只是为了家族,所以我爸妈非要把我押来这个什么晚会说什么让我相看,看上了就早点结婚,拜托,又不是夜市上挑白菜......” 盛夏心知,其实她的父母也是在毫无感情的情况下结了婚,在生下两个家族的继承人后又火速离了婚各自过逍遥日子,所以她的母亲盛瑾女士对于家族联姻这件事情深恶痛绝,说什么也不愿意宝贝女儿像自己一样失去选择人生的自由。 在盛夏18岁成年那天盛瑾便告知盛夏她不会干扰盛夏的任何人生决定,她的人生由她自己做主。 至于那个顽固的老头子那边有她顶着,因此盛夏也免于了这种烦恼。 虽说就算让她去联姻她也不会干,但没有人在自己耳边念叨这些事总是好的。 听着颜落的这些控诉盛夏对她多了几分同情,但同情是同情,这丫头答应自己的事情可不能抵赖。 “那你之前说的带我看意大利肌肉裸男的事还记得吗?”话音刚落盛夏便感觉身旁的男人用虎牙咬了咬她的肩膀。 “记得记得!这我哪能忘,我跟你说,上次有个...嘿嘿...”,电话那旁传来颜落猥琐的笑声。 身旁的男人更不满了,用手扳过她的脸又咬她的嘴唇,企图霸占她的注意力让她没法专心听颜落说话。 虎牙不小心嗑重了一点惹得盛夏嘶了一声,嫌弃地推远了他的脑袋。 对面的颜落仿佛听到了她的那声轻嘶敏捷地问出了口:“盛夏你在干嘛,不会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盛夏扶额,这种事情她倒是机敏,随便敷衍了她几句就找借口挂了电话。 身边的男人又凑了上来,委屈巴巴地问她:“为什么要看肌肉裸男,看我不好么?” 盛夏回忆了一下刚刚浴室里看到的裸体,摇了摇头,“不行,你才六块腹肌”。 颜谌被打击到了,“明天我就开始练,不行,今天就开始,姐姐给我个机会嘛...” 真的好像一只大狗,盛夏被逗笑,小时候也没发现他这么爱撒娇,怎么长大了变成这样了。 盛夏一向吃软不吃硬,看着他郁闷的样子还是开口解释:“其实我这次来除了观看威廉先生的演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画一下欧洲男人的裸体找找绘画灵感,唔,你也算是半个欧洲男人,画你也不错,脱衣服吧!”,盛夏越说笑意越浓。 男人听了她的解释笑出虎牙,正打算脱下浴袍。 盛夏抓住他的手,“前面的话是真的,最后一句逗你的。现在已经不早了,明天有的是时间”,盛夏狡黠地笑。 姐姐,帮帮我(颜谌微H) 颜谌依依不舍地离开后,盛夏拿起手机看到少年给她发来的微信好友请求,通过以后就马上收到一张狗狗吐着舌头卖萌的表情包。 对男女之事颇有经验的盛夏在颜谌在车上看她的眼神里就读出了颜谌对她有意思。 虽然不知道他对她的这份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因何而起,但她不欲探究。 她一向没什么道德感,做事全凭自己心情,而下飞机看到他的第一秒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他有反应,想跟他做。 所以她并不顾虑对方是不是自己好友的弟弟,是不是比自己小了五岁。 嗯…听颜落提起过他上个月才过的十八岁生日。 第二天一早少年就提着早餐敲响了她的房门。 盛夏打开门后马上得到了一个带着清晨湿气和少年身上清爽气息的吻。 舌尖交缠唾液交换间呼吸乱了几秒,颜谌贴着她的唇说着:“姐姐,早上好。” 语调缠绵,是他独有的少年微哑。 盛夏推开他走到餐桌边吃早饭,颜谌一直含笑看着她吃完。 浅蓝色的瞳孔氤氲着缱绻笑意,像是藏着一把小钩子,勾人的很。 饶是见惯了美男的盛夏都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帅哥里的极品。 吃完后不等盛夏开口说话,少年就极其自觉地开始脱衣服。 今天他穿了一件米色卫衣和一条宽松的浅灰色运动裤,很休闲也很少年气的打扮。 少年走到窗边语调兴奋,“姐姐,可以开始了吗?” 房间的窗帘拉开了,微风吹进来带来一阵凉爽。 暖色的曦光照射在少年光裸的身体上,反射着白色暖玉似的莹润微光。 一切都很美好。 如果忽略那根在她的视线移过去之后就迅速肿大的肉棒的话,甚至在她的视线往下移的时候还激动地跳了两下跟她打招呼。 察觉到她戏谑的眼神后,少年丝毫不慌乱,恶人先告状:“都怪姐姐的眼神太饥渴了。” 她挑眉,不置可否,跟他调情:“你这样我怎么画啊,要不你自己先撸出来?” 颜谌闻言也学她挑了挑眉,靠在窗边,“好呀,但姐姐要帮帮我...”,说着修长的手就往下,握住了自己肿胀的肉棒。 “嗯?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呢?”,盛夏好整以暇,托着脸颊,手指轻点桌面。 “姐姐...嗯...先把睡裙脱了”,颜谌一边抚弄自己的肉棒一边向盛夏下着命令。 盛夏依言,脱下睡裙后便一丝不挂。她睡觉从来只穿一件睡衣。 颜谌眼神瞬间变得幽暗无比,里面翻涌着无法忽视的欲色。 昨夜灯光下看得不甚清晰的胴体此刻完全暴露在日光下。 真的,美极了。 手下的肉棒坚硬如铁,好想立刻插进她的身体狠狠操干她! 盛夏手指在自己白皙的双乳间绕着圈,手指触摸下两颗殷红色的乳尖颤栗着,身下也缓缓流出热流,顺着花唇蜿蜒而下沾湿了大腿内侧。 她扭了扭双腿,于是淫液在双腿间涂抹得更加均匀,亮晶晶的一片。 察觉到少年视线,她吐出一点粉红色的舌尖勾引他,发出甜腻的呻吟:“嗯…好痒啊…小穴想吃肉棒…啊…大肉棒…” 颜谌额上青筋凸起,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从昨晚就没有停止过燃烧的欲火简直要把他的身体烧成粉末! 于是不再忍耐,大步跨过来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走动间圆硕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的腰,滚烫炽热。 猛烈撞击(颜谌H) 颜谌把她放到柔软的被褥上后便压上去吻住她。 从她浓密的眼睫,到小巧的鼻梁,再到莹润饱满的唇瓣。 他的头还在往下,直到含住她高挺的双乳。 他伸出舌尖舔舐她的两点朱红,啧啧吃乳的声音越来越大,胸乳上水光一片。 盛夏情不自禁地揪住颜谌微卷的头发,嘴里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呃...嗯...”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让肉棒摩擦着她大腿内侧,把她流出的淫液捣成白沫。 颜谌分出一只手摸到盛夏的穴口,抵着她的花唇挤了进去。 真的是水做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淫水,流不尽似的。 感觉不用再做润滑了,颜谌从床头柜摸出一枚避孕套。 刚打算撕开包装袋套上去便被盛夏夺走,她眼里含着妩媚动人的笑意:“我帮你。” 她用嘴咬开包装袋,用牙齿把避孕套叼出来含在殷红的双唇间。 颜谌呼出几口污浊的粗气,覆在她双乳间的手掌力气陡然增大。 白皙的乳肉从手指缝隙间溢出来,惹得盛夏的呻吟声加大几分。 盛夏双手握住滚烫的肉棒帮他把避孕套套好,爱怜地拍了拍它说:“进来吧,让姐姐好好疼爱你!” 颜谌扶着她的腿根,抵住盈盈吐着淫水的小穴,微微用力,龟头插进了她的穴口。 越往里便越感觉她的紧致,穴内的每一块软肉都在全力推拒着男人的侵入,所有淫水都堵进她的穴内深处流不出来。 好在避孕套外部还有润滑液,让他的进入不至于那么艰难。 几分钟后肉棒的大部分都插进了小穴,两人同时发出粗喘。 他终于进入她了!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期盼着这一刻有多久了,从他14岁时无意间窥见她与程燃做爱的那一刻开始。 那一天他躲在窗帘背后看见程燃将他青紫色狰狞的肉棒捅进她的身体,她纤细却有肉感的小腿一荡一荡,荡进了他的心里。 那天晚上他就做了一个梦,梦里面狂操她的人不是程燃,而是他颜谌! 从那以后他青春期所有的性幻想女主角都只有她一个。 梦里面她的小穴也很紧水也很多,但却远远比不上这一刻真实的她。 他的肉棒在她的身体深处狠狠地跳动着,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极度舒爽,更是因为此刻他胸膛里剧烈跳动着的心和翻涌的爱意! 察觉到身上男人自从插入以后便没有动作,盛夏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颜谌这才开始动起来,一开始便是大开大合的猛烈撞击! “啊…唔嗯…”,盛夏的嘴里溢出一连串的呻吟。 男人像是不知疲倦,撞击的动作没有停下过哪怕一秒,撞击的力度也只增不减。 盛夏有些承受不住了,“呃…慢…嗯啊…慢一点!”,嗓音甜腻又沙哑。 颜谌探过来吻她,舌头勾起她的舌头舔咬,口水顺着两人嘴唇相交的缝隙流下来,放缓了速度但力度依旧凶残。 盛夏还是不满,咬了他一口,“轻点!你想把我操死吗?” 颜谌忍不住笑出声,迎着她的怒瞪笑得无比好看,神情却依旧无辜,“抱歉,姐姐你实在太甜了,我忍不住。” 话虽如此但他撞击的速度和力度都缓了下来,观察着盛夏的表情,尽力找一个她能承受住的最大程度。 在她第叁次高潮的时候穴内强烈的吸绞下他忍不住抵在花心最深处射了精。 埋在她双乳间喘息了几十秒,他扯下混浊的避孕套打了个结用纸巾包着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抱着她进了浴室。 ——————————————————— 终于吃到了第一口肉,写肉好难啊 唉,感觉没什么人看的样子,文笔还是太渣了呜呜 黑衣人 进入浴室后颜谌一开始还很规矩地帮她清理,用毛巾擦拭着她腿间的浊液。 可擦着擦着就变了味,手指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下探去,明明已经擦过的腿根又变得滑溜溜的,一摸上去马上就沾了一手的淫液,于是又按着她的腰挺着昂扬的肉棒插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盛夏只觉双腿没有一点力气,完全只靠压着颜谌坚实的手臂才不至于掉下来。 这一上午就这么厮磨着过去了,等他们结束一切已经是下午两点。 颜谌等着盛夏吃完午餐本想继续跟她腻歪却被她一脚踹出了房门。 他在门外给盛夏发消息撒娇说她的画还没开始画呢,怎么一上完就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翻脸无情。 不得不说他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意大利但成语用的还挺好。 盛夏发了个敷衍.jpg的表情包后便不再理会他。 今天实在太胡闹了,差点忘记正事。 盛夏换上一件纯白色流苏衬衫和淡黄色包臀长裙,对着镜子画了一个简单的妆后就挎着手提包离开了酒店。 她这一次来意大利主要是为了威廉先生明天的演讲,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在公开场合以珠宝设计师的身份露面,演讲结束后他便会淡出公众视野,与妻子一起隐于山间。 威廉先生在中国的那几年曾担任了她的家庭导师,在绘画上给予了她很多启发,因此她十分敬重他,于情于理他这最后一次演讲她都不该缺席。 演讲虽是明天但他毕生设计且留存的珠宝会通过今晚的拍卖会尽数售出,盛夏今晚的目的地便是拍卖场。 盛夏到达拍卖会场时拍卖会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了。 但她并不着急,她的目标仅仅是最后一件拍卖品,一条祖母绿项链,它曾是威廉先生为英国女王打造的,后来因王室斗争又回到了威廉先生手中。 这条项链是威廉先生此生最满意的作品,从无意于转手他人,不知为何竟也出现在这次拍卖会上。 下个月便是盛夏外祖母的七十大寿,因此她打算将这条项链拍下作为寿礼。 项链一摆上来便不断有人举牌竞价,最后以盛夏一句平静却引人侧目的“1.5亿”被拍下。 交付拍卖金以后她在侍应生的指引下离开贵宾室,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撞到手臂,她皱眉望去时,只见一个被黑衣黑裤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高大男人步履匆匆地奔向走廊尽头最里侧的贵宾室。 不仅是黑衣黑裤,甚至还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神秘得很。 压下内心隐隐升起的微怒,盛夏低骂了一声:“真没素质。” 颜落半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说要来接她,想来应该快到了,于是她站在阴凉僻静的树下静静等待。 微凉的夜色中,风吹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动。 一辆黑色宾利从她身旁驶过,跟之前停在拍卖会场外面的各种豪车相比起来显得很朴实低调,并不惹人注意。 可当看到被护着送进宾利后座的人时,盛夏却深深地皱起眉头,是威廉先生! 他也来到了拍卖会现场为什么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而且她拍下了他一直珍藏的祖母绿项链,他必然注意到了她,以他热情好客的性格他为什么没有过来跟她打招呼? 这不对劲! 而走在他右侧护送他的人赫然就是刚刚撞到她的黑衣男人! 明明是很谦卑的姿态,黑衣人浑身却一点也不显敬重,甚至带着隐隐的冷漠。 于是盛夏不由多看了两眼黑衣人,却发现这黑衣人给自己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可她反复在脑海里思索着也没找到一个跟黑衣人身材气质有任何一点相像的人。 正兀自思索着,一声响亮的“夏夏!”打断了她的思绪,是颜落。 就在颜落朝她奔来的同时黑衣人也迅速上了车,宾利发动,从她面前缓缓驶离,就像来时一样毫不起眼。 —————————— 猜猜黑衣人是谁嘿嘿 兄妹背德 坐上车之后盛夏便忍不住问颜落:“你知道威廉老师为什么突然决定隐退吗?” 基本上没有人知道威廉先生其实是颜落爷爷的亲哥哥,也就是曾经那个意大利最赫赫有名的军火集团wars的直系一辈。 只是一直以来威廉先生的志向并不在家族生意,而是对于绘画设计颇有兴趣,再加上威廉先生拒绝遵从家族联姻的传统反而娶了一位普普通通的平民女子从而与家族决裂,于是他的这一层身份便只有寥寥几人知晓罢了。 不过wars的主要业务在二十年前就已逐渐向商政一面转移,但军火方面的交易是否依然还在进行着却无人知晓。 颜落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的也不多,听我父亲提起说是因为威廉奶奶患上了脑瘤,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威廉爷爷想好好陪在她身边。” 这个原因对于解释威廉先生的隐退很合理,但却没法解释为什么他要把那些珍藏了数十年的作品全部拍卖,而且拍卖所得钱款会尽数汇入慈善机构。 威廉先生和威廉夫人都是极其热爱生活的人,威廉先生跟她开玩笑的时候还说起过他与妻子的约定,不管是谁先离去剩下的那个人都要带着对方的那一份爱好好地活下去。 所以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显得很诡异,这根本不像是在为隐退做准备,更像是在应对可能到来的灾难,而面对这种灾难威廉先生所做的并不是求助,而像是放弃挣扎慨然赴死! 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在威胁威廉先生,抑或说,是谁在操控威廉先生? 盛夏越想越心惊,可这一切都不好对颜落明说,以免她知道了会担心,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颜落见盛夏一直皱眉思索着,伸出手在她眼前挥动:“喂!咱们都两年多没见了,你一上车就发呆忽视我,我可生气了啊!” 盛夏连忙哄她,抱着她的手臂蹭了下,谁知颜落反手就揉了一把她柔软的胸脯,惊道:“天呐,这才两年没见,你的胸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盛夏没好气地推开她的手,这么久不见,她依旧这么猥琐。 她挑挑眉,“你猜?” 颜落啧啧两声,“被谁揉大的?你那青梅竹马程燃?还是我从没见过但据你描述那玩意特大的那个缉毒警顾一澜?” 盛夏没回答,颜落睁大一双凤眼,眼里含着满满的不可置信,“不会是你哥吧?他那么严肃的人,不会是一个喜欢揉女人奶的人吧?不可能吧!” 见盛夏眼里流露出一丝肯定,颜落感觉很破灭,真的难以想象祁景延那种不苟言笑、人生一大部分时间都板着一张脸的人揉起女人奶来是什么样子的。 盛夏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丫头还真是容易被骗啊。 盛夏记忆中她跟祁景延的性爱其实主动的一方大多数时候都是她,他还常常找借口不与她独处。 啧,明明都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而且每次他都爽的不得了,浓精一股一股地灌进她体内,却还是越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道德之线。 但说实话盛夏跟祁景延做的时候是最兴奋敏感的,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年长六岁的哥哥却把肉棒插进了亲妹妹的穴里,一下一下地狠戾操干,仿佛要将她的小穴操穿,甚至过于用力还会撞到她的宫口,带来灭顶的快感。 这种背德的强烈刺激感真是让人恨不得含着亲哥哥的肉棒不知羞耻地求他把精液灌满子宫,每天都含着精液睡着,然后又在清晨就着还没有被完全干涸的精液再次捅进去填满她、操醒她。 永不停歇! 挟持 第二天是威廉先生的演讲,盛夏到的很早。 可直到快要开始的时候威廉先生才匆匆赶到,他走上台解释自己早晨出门遛狗结果居然忘记带狗,如果不是还记得自己今天有场演讲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阿兹海默症,他本来还庆幸着,直到快到现场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记错了演讲时间,神情像平常一样幽默诙谐。 全场捧腹大笑,只有盛夏察觉出不对劲。 威廉先生不是一个毫无准备的人,今天演讲以他的性格昨天他就会直接住在这附近,所以昨晚他被接走后一定在某个地方停留了很久,直到今早才有时间匆忙赶来。 接下来的时间盛夏都心不在焉,一阵掌声响起她才惊觉演讲结束,威廉先生已经走下台。 她连忙走上前与威廉先生问好,威廉先生说他刚刚在台上就认出了她,感慨她居然已经长这么大了,神色欣慰。 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威廉先生的助理便提醒他有客人在后台等他,盛夏注意到他的神情僵硬了一瞬,不过片刻便恢复了,快得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低声对助理说自己马上就到,然后抱歉地看向她,表明自己恐怕要失陪了。 盛夏颔首,笑着说自己不会介意。 威廉先生离开之后她便装作找洗手间的样子来到了后台。 走廊里静悄悄的,盛夏慢慢走着,时刻注意着两边的声响。 正在这时一扇门被剧烈撞击,夹杂着碎瓷片爆裂的声响,盛夏屏息,悄悄向那边移动。 那声响过后走廊里又恢复了安静,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即将冲出胸膛。 一步,两步,正当她快移到那扇门前时,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拉进了隔壁! 盛夏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便被压在了瓷砖地板上,她只能张口试图咬住那只死死捂住她的手掌,可却马上被男人察觉到了更用力地钳制住她。 她焦急得脸都憋红了,愤恨的眼睛盯住男人唯一流露在外的漆黑眼珠,男人的眼里藏着她看不清的深邃,她身躯一震,是昨天见到的那个黑衣男人! 男人终于开口,低沉却熟悉的嗓音,“是我。” 他是…顾一澜! 盛夏不可置信地瞪圆一双杏眼。 见她停止挣扎男人马上松开钳制住她的双手,眼神示意她不要发出任何声响。 盛夏此时此刻内心充满了疑惑,但接收到顾一澜眼神中传递的信息后便明白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他才会挟持她。 冷静下来的盛夏才发现她的身体跟顾一澜贴得有多紧密。 刚刚他为了尽快控制住她所以几乎将全身力气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此刻她的双腿被夹在他的大腿内侧,紧紧的挨着他肌肉紧绷的大腿,不留一点缝隙。 而她的双手也被他单手扣住压在地板上,手腕上方是男人滚烫还带着一层薄薄汗意的手掌,下方却是冰凉光滑的陶瓷地砖,冰火两重天。一冷一热交替着,刺激得她忍不住扭了扭手腕。 因为剧烈挣扎所以盛夏的前额有些汗湿,几绺细碎的发丝粘黏在她绯红的脸蛋上,看起来很凌乱。 她漂亮的眼睛里蓄着几滴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她的眼睑,眼睑延伸至上扬的眼尾,勾出媚人的弧度。她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吐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男人脖颈间,带来一阵酥麻。 更让男人没法忽视的是因为喘息而一上一下抵着他胸肌起伏的高挺胸脯,柔软而富有弹性。 很不合时宜的,男人几乎立马就硬了,坚挺的肉棒顶着她小腹逐渐膨胀。 撞破自慰(顾一澜微H) 盛夏自然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她不舒服地动了下腿,肉棒便摩擦着她的腿根隔着长裙和丝质内裤微微陷进了她的柔软,男人粗重的低喘隔着耳膜真切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肉棒摩擦的快感让她一瞬间变得湿润,穴口流出的淫液沾湿了内裤那一小片布料,她甚至有一种长裙也被打湿的错觉。 顾一澜偏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闯进她口中,触碰到她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吮吸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嗯…”,盛夏嘤咛出声,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肩膀与他亲吻,房间里响起唇齿相交的靡靡水声。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隔壁房门被推开,然后一串脚步经过又慢慢远离,看来威廉先生和与他见面的客人已经离去。 盛夏按着他的肩膀推开他的头,调整了一下呼吸,询问正事:“你怎么在意大利?你在执行任务?” 男人神色间意犹未尽,紧盯着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一开一合,慢慢正色道:“是在执行任务。” 他松开盛夏,抱着她站起来,将她放到沙发上,然后坐到她身旁,抓住她的手指摩挲。 “可你的工作不是缉毒吗?你现在出现在威廉先生身边,难道他?“,盛夏皱起眉,“不可能,他不可能参与贩毒。” 顾一澜只得认真起来:“目前还没有准确的证据证明他参与了,但是盛夏,他确实跟一伙贩毒组织的人来往密切。” 顾一澜这么说必定是经过了一定的调查,盛夏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干扰他的工作。 她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来往密切不能说明他参与其中,我相信威廉先生不是这样的人,但是顾一澜,我也相信你的能力。” 盛夏从没有这样认真地与他说起这些,他也不像平常面对她时那样吊儿郎当,向她郑重颔首:“我会尽快调查清楚,他们已经离开,我不能久留,我暂时还没有打入他们内部,所以我的身份还请你帮我保密。” 盛夏应下,看着他整理好一切,身材气质又变回那个陌生的冷漠的黑衣人,确认外面没有异常后离开了房间。 盛夏等他走后不久也离开了房间。 回到酒店拿起手机便看到颜谌给自己发了很多条信息,约她明天一起去野外露营,颜落和她的几个朋友也会去,盛夏想了想同意了。 晚上睡着后盛夏梦到了她与顾一澜的初遇。 那是她大学的时候,当时程燃因为忙于参加全国大学生无人机创新大赛而泡在科研室里几周,好不容易得到一点喘息的时间就给她打电话说为她准备了惊喜。 她按照指引来到一家情趣酒店,当看到铺满鲜花的大床和大床正中央摆着的一根打着精美蝴蝶结的假阳具时,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 程燃在电话那头说那是他按照自己的尺寸做的一比一倒模,本来打算她生日那天送给她,可是最近他都没有时间陪她,怕她太寂寞于是只好提前送给她,他还颇为骄傲地说假阳具被他加了一些小机关,等她用的时候就会发现它的妙处。 盛夏轻呲,谁寂寞了?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对那根假阴茎感到好奇,伸手摸上去时能感受到硅胶阳具下面仿佛有凸起的青筋,触感生热,十分逼真。 她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此刻望着这根小臂粗细的假阴茎,穴内的空虚逐渐升腾,她夹紧了双腿,决定试一试这根假阴茎。 她平躺在大床上,一只手拨开紧闭着的花唇,一只手握着假阴茎向身下戳去。 假阴茎有些费力地挤开穴口周围的软肉,她咬牙用力将它送入体内,进入小穴后假阴茎居然还涨大了几分,而且温度越来越高,甚至还长出了凹凸不平的凸起,刺激着内壁,几乎是一瞬间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高潮时喷出的水液冲刷假阴茎,顺着根部淅淅沥沥地流到床单上。 正在她含着假阴茎剧烈颤抖尖叫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拉开她忘记关紧的房门闪身进入并迅速回身关上,动作干脆利落。 男人深邃的眼睛循着尖叫声望过来,正与她高潮中失神的双目对视! 盛夏就在这样极度的刺激下攀上了第二波高潮,她弓起身子颤颤巍巍地迎接快感。 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蹲在床边,双目紧紧注视着她腿间的泥泞。 盛夏连忙闭紧双腿,正要厉声呵斥,男人却捂住她的嘴朝她压过来。 梦境 她挣扎着,手脚用力摆动,看似毫无章法却在男人不经意间按动了床头的客房服务响铃按键。 但却很快就被男人制服,男人手掌潮湿炙热,力气不大却很有技巧地让盛夏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她这才看清男人的样貌,是很阳刚俊美的一张脸,板正的寸头,小麦色的皮肤,长眉入鬓,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勾勒出一点野性的邪气。 而此刻这双眼睛盛满她最熟悉的翻涌情欲,但是又稍微有些不同,更加疯狂炽热,他的脸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滚烫异常。 她立刻意识到,他可能被下药了! 男人伏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警告她:“别叫”,嗓音沙哑低沉,十分危险。 盛夏点头,示意他松开捂住她的手,男人并不信任她,犹豫着。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击声,“盛小姐,请问您在里面吗?”,见门内没有人回答,门外的人声音变得急促,“盛小姐?” 盛夏用眼神跟他交流,如果他还不松开恐怕会惊动酒店的人。 男人眼眸微动,此刻也只能选择相信她,松开了手。 她清清嗓子,扬高声音:“我在,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您刚刚按动了客房服务的响铃,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是酒店服务生。 盛夏开口解释:“没事,是我不小心按到的。” 门外的人这才离去。 男人神色复杂 :“多谢。” 她转眸看向他,他俊美的脸此刻已憋得通红,全靠死死压抑才没有喘息出声,幸好还没有神志不清。 她蹙眉:“你被下药了。” 男人的肉棒还贴在她小腹上一跳一跳,毫无章法地乱戳着,想要纾解却只是徒劳,这样下来情欲反而更加汹涌。 他咬牙,青筋爆起,全靠毅力拉开与她紧贴的身体,脚步凌乱奔向浴室。 听着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盛夏的疑惑才渐渐涌上心头,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在躲着谁?还有,他为什么被下药了? 盛夏沉眸,这一切疑惑只能等他出来解答。 但是,他会对她说实话吗?他看起来很小心,戒备心也很重。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盛夏闭上眼睛差点睡着。 眼皮正上下打架,浴室门把手扭动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揉了揉眼睛望过去。 男人的头发湿透了,一根根水迹分明,脸上的水珠没有擦干净,一滴一滴顺着坚毅的下巴滑到胸膛,隐入黑色的浴袍中,洇湿胸前的一大片。 他的脸上残余着情欲过后的潮红,野性邪气。 盛夏忍不住咬了一下舌尖,真是,又欲又色,令人血液贲张。 男人见她靠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微微勾起唇角,神色变得吊儿郎当,率先开口:“你好,我叫顾一澜,是一名警察。” 警察?有这么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警察吗?她神情狐疑。 他舌尖抵着上颌笑了一下:“缉毒警。” 缉毒警的身份按理说不该轻易告知他人的,这对于一名缉毒警察来说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因为他们游走在最危险的地带,每次执行任务都必须做好随时失败的准备,而一旦失败,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样轻易地告诉她了,或许是因为她刚刚明明有机会暴露他,可是她没有,在他解决欲望的期间她甚至没有离开,所以她不会是他的敌人;或许是因为在面对一个陌生且高大的男人威胁的时候她头脑依旧冷静镇定,趁他不注意偷偷按动了客房服务的响铃给自己争取脱离钳制的机会;也或许,仅仅是因为她陷入情欲时纯洁到极致却又艳丽到极致的矛盾气质使他着迷,让他生出了点别样的心思。 他明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盛夏却相信了他的说辞,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当时的她并没有想到自己之后会再一次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与他相见,甚至和他在一张床上抵死缠绵。 一夜梦境混沌,盛夏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阳光明媚。 颜谌给她打了叁四个电话,但她手机在睡着的时候一向静音,她回拨过去,电话那头几乎一秒接通,少年活力满满的抱怨声传来:“姐姐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是忘记了昨天答应我的事情,还是你想反悔?渣女姐姐!” 盛夏扶额:“起晚了。” 少年叽叽喳喳:“姐姐你快点,我已经快到你房间外面了,我要做第一个见到你的人,然后给你一个超甜蜜超浪漫的法式热吻!” 盛夏失笑,这个年纪的少年真是活泼又黏人。 野餐 一路上颜谌的心情都极好,直到见到颜落一行人。 盛夏到时除了颜落还有一个高挑的金发美女,一个绿眼睛的帅哥,还有一个十一二岁长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小男孩,小男孩瞳孔颜色是和颜落姐弟如出一辙的浅蓝色。 看到盛夏,颜落激动地跑过来抱住她,拉着她走到他们刚搭好的烤架前,向她介绍自己的朋友,“这是艾丽莎和克里斯,他们是亲姐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金发美女和绿眼睛帅哥热情地跟盛夏打招呼。 “这是里奥,我叔叔的儿子,我和颜谌的堂弟”,小男孩小小的年纪就已经十分绅士,甜甜地称呼她“美丽的盛夏姐姐”。 颜谌磨牙,这个小马屁精,谁准他一上来就谄媚地叫姐姐的? 介绍完后颜落将颜谌赶去帮她们烧烤,拉着盛夏到一边去讲闺蜜间的悄悄话。 她斟酌着开口,试探地问盛夏:“夏夏,你觉得颜谌怎么样?” “嗯…他挺活泼可爱的。” 颜落痛心疾首,盛夏居然会觉得那个臭屁又傲娇的臭小子活泼可爱?看来颜谌果然还像以前一样在她面前装出一副好形象。 前几天她就发现颜谌总是抱着手机时而傻笑时而哀怨,一看就是一副陷入恋爱的样子,这个一直对女生冷脸的臭屁弟弟居然还会恋爱?她倒是要看看是哪颗好白菜这么可怜。 于是她偷偷从后面凑近他偷看他聊天的对象,就看到颜谌撒娇卖萌约盛夏跟他出来野餐。 这颗可怜的小白菜居然是她最好的朋友盛夏! 她十分气愤,颜谌怎么可能配得上盛夏? 颜落和颜谌从小就是一对打打闹闹的姐弟,一开始颜落知道自己有了个亲弟弟还挺高兴,想跟他好好相处,这样以后她就能拥有一个可爱粘人的小跟屁虫。 可每次她一靠近他他要么大哭要么就迅速爬走,直把她气够呛,发誓再也不主动亲近他了。 谁知盛夏七岁来她家玩的时候,颜谌居然一脸呆萌地抱住她的腿,要漂亮姐姐抱抱? 两岁的颜谌会叫爹地妈咪,可就是不会叫姐姐,她本来还怀疑是他脑子不好使,可结果却是他只是不愿意叫她,在盛夏面前一口一个漂亮姐姐别提有多甜了。 后来颜谌确实成了一个可爱粘人的小跟屁虫,不过不是她的,而是盛夏的。 颜落有了危机感,颜谌就是想跟她抢盛夏,于是她经常趁颜谌不注意拉盛夏出去玩,然后回来跟他得意洋洋地炫耀。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贼心不死,于是她威胁颜谌,如果不带上她她就约盛夏去别的地方,盛夏必然会选择她。 颜谌只得咬牙同意,此刻他一边为盛夏烤着羊肉串一边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电灯泡。 看着颜谌时不时朝盛夏投来情意绵绵的眼神,颜落释然了,她这弟弟唯一的优点就是长得不错了,现在看着又对盛夏情根深种,让她玩玩也不错。 于是她点头赞同,绞尽脑汁想夸夸颜谌,可她脑子里冒出的全是贬义词,只好作罢。 颜谌烤好了几串羊肉就屁颠屁颠地来献宝,颜落大跌眼镜,对他厚脸皮程度的认知又上一层楼。 这一整天颜谌就没有停过对盛夏献殷勤,可是又找不到和她独处的时间,连她的小手都只能偷偷勾一下,盛夏察觉到他的手指笑嘻嘻地朝他抛媚眼,故意吐出小舌舔了舔下唇,看得他眼神幽暗,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可也只能拉着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肉棒上隔着裤子狠狠磨了几下。 回去时颜落非要带着里奥坐他的车,于是他先把他们送回颜家别墅才打算送盛夏回酒店。 颜落下车时还对他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他的意图? 里奥回头,刚想甜甜地对盛夏说:“盛夏姐姐再见”,却接收到颜谌警告的眼神,下午的时候他拍着他的头恶狠狠地对他说不准他再叫盛夏姐姐,可是不叫姐姐他能叫什么?他撇撇嘴,收回快到嘴边的话,内心不住吐槽,颜谌哥哥真是幼稚,害他迫不得已做了一个失礼的人。 等他们的身影一消失颜谌就捏着盛夏的下巴亲过去,想念了一整天的甜美气息扑面而来,他含住她的舌尖吸咬,刚刚就是它勾引自己。 盛夏细细呻吟着,这才几天,少年的吻技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正当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少年的手指已经摸到她身下隔着内裤揉捏阴蒂,盛夏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她唔唔几声推开少年,少年有些不满,露出委屈神色。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居然是祁景延的电话,他都多久没有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了? 她接通电话,刚想像平常一样打趣他是不是又想她了,祁景延像泠泠玉石一样微微带有冷感的声音传来,“夏夏,爷爷突发心脏病进医院了。” 未婚妻 十一个小时漫长的飞机,落地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 国内温度偏高,日出也早,才六点就已经天光大亮,光线经过玻璃的折射映在光滑的地板上,耀眼的强光又被地板反射进眼框,刺得人眼珠生疼,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眼睛,仍有光线从指缝间漏进来,一个高大清瘦的男人逆光向她走来,挡住那一片刺目。 是祁景延,还有他的副官陈旭。 她礼貌地对陈旭点头,转眼间祁景延已经走到她面前,他松木般清爽的气息牢牢拢住她,稍微驱散了点长途的疲惫。 男人还穿着军装,身姿笔挺,只有微微凌乱的额发和他眼睛里些许红血丝显示出他的疲惫,这几十个小时他大概并没有怎么休息。 “爷爷怎么样了?” “刚刚打了针,现在睡过去了,军区给他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和房间,有人守着他,不用担心”,男人清润的嗓音使她的心安定下来,失力的感觉便立刻涌上来,往他怀里靠去,男人静默了一瞬,克制着自己的双手,终究还是忍不住环抱住她,轻抚她的长发安抚她。 陈旭在前面开车,祁景延和盛夏坐在后面。 盛夏头靠在他温暖厚实的肩膀上,他右手放在她腰上,虚揽住她,下巴轻靠在她发顶。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再也不必强撑,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休息。 到医院楼下时盛夏还没醒,祁景延本在闭目养神,只是精神依然紧绷着,几乎是车一停就睁开了眼睛,他望着盛夏熟睡的神情,忍不住摸她滑腻的脸蛋,舍不得叫醒她,就这样安静地相拥让他的心变得软软的,满足又怜惜。 …… 盛夏进病房的时候一个高挑的女人正在轻声与病床上的老人说话,听见敲门声她转过头,精致的妆容,端庄温柔。 盛夏礼貌问好,“雅晗姐。” 林雅晗,现任市长林永斌的女儿,祁景延的未婚妻。 她对林雅晗的印象并不坏,温柔大方、知性优雅,名牌大学毕业,如今就职于省检察厅,个人能力可见一斑,容貌也很出色,唯一值得诟病的大概就是她的父亲,本市市长,说不上多高的职位,能做中央军委总参谋长的孙子、现任东部战区副政委祁景延的准岳父确实算是很高攀了。 祁景延25以后爷爷就开始一直催他尽快成家,祁家只有他们两个小辈,他不能让祁家血脉断在他手上,可祁景延一直没有恋爱结婚的打算,从没往家里带过女孩,身边甚至连一个亲近的女性都没有,当然除了盛夏。祁景延从小跟着他长大,进军队、一步一步靠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当上省级副政委,成为这些世家年轻一辈里最优秀的一个,他从没为他操过一分心。 祁景延一直敷衍着,拖了四年,眼看着即将叁十而立,祁爷爷忍无可忍,下了最后通牒,说那就由他来包办。 直到两周前他带了林雅晗回家,祁爷爷不算满意但也还是欣慰,很快他发现林雅晗的能力比她父亲可强上太多,人又温柔大方,他是越看越满意,所以现在又开始催着他们结婚。 躺在病床上的祁爷爷见到盛夏,向来严厉的面容流露出一丝柔和,摆摆手让她坐近一点。 “夏夏怎么来了,我听景延说你不是在国外么?我身体好得很,这么一点小病怎么还要你辛辛苦苦跑回国。” 盛夏撒娇,“因为我是爷爷最可爱的小孙女啊,爷爷那么疼我,您生病了我当然要马上回来。” 祖孙俩亲亲热热地说着话,祁景延站在一边,目光停在盛夏身上,林雅晗站在他身边,随着他的视线含笑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氛围。 祁爷爷心里高兴,借口饿让小情侣下去买点吃的上来,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喝了粥祁爷爷又有些疲惫了。明明以前枪林弹雨间都无所畏惧,真是病来如山倒,一向硬朗的身体现在却连稍微久坐一会都受不住。 他摆摆手让他们先回去。 盛夏跟他们一起下楼后林雅晗就借口还有工作先离开了。 盛夏有些不解,她跟祁景延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明明是情侣但是却不亲近。祁景延一向性子冷不爱与人多话她是知道的,可是林雅晗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会让气氛冷场的人。 有疑惑她自然不会埋在心里,祁景延一直对她有问必答,她便直接问出口,“哥哥,你跟雅晗姐真的在谈恋爱吗?我总感觉你们之间气氛,怪怪的。” 祁景延微楞,回答她:“嗯...我和她对彼此没有感情,我们没有在恋爱,也不会结婚”,他郑重地盯着盛夏的眼睛,仿佛在做着什么承诺,“夏夏,我不会结婚的。” 带林雅晗见爷爷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最适合。 他心里装着夏夏,即使他始终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他们之间的阻碍太多了——世俗的、血缘的、来自身边珍重的亲人的。 而且,夏夏并不爱他,至少不是他对她的那种男女之爱。 她又贪玩,至少近几年都不会有稳定的恋爱关系,她一向有分寸,懂得爱惜自己,需要他操心的并不多,他能做的只是守在她身边,不管她什么时候回头都能看到身后的他。 这样的他怎么能耽误别的女孩呢?但是爷爷那边不得不给一个交代了。他私下调查了很久,林雅晗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她喜欢的是女人,不必担心她会对他产生感情,刚好她也想借他遮掩,再说她一直很有野心,也有能力,她需要的是更多的机会,帮助她站得更高更远,两人算是一拍即合。 —————————— 不会让盛小公主做小叁的~ 还有我挺讨厌明明很简单的误会却因为两个人都不坦诚而演化成大矛盾,所以不管是女主还是其他男主都会对对方很坦诚,不会有欺骗,爱一个人就是要彼此坦诚信任对方嘛,虽然盛夏现在谁也不爱哈哈哈,唯一感情深一点的就是哥哥了,也只是亲情,至于原因嘛,后面大概会解释的~ 再见傅行远 第二天盛夏在医院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但其实想来也不算意外,毕竟一个生物制药领域的科学家出现在医院里挺正常的,只是她没想到傅行远会这么干脆利落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过,没有丝毫停顿。 她并不认为他们是碰见之后可以打招呼互相寒暄的关系,但他压根就没有认出她还是让她感觉到很不愉快。 她和傅行远算不上有多深的纠葛,只是她曾经追求过他,这么说并不准确,或许应该说她曾经试图接近过他。 仅仅叁天罢了。 驱散心头的那丝不快,她扬起笑容,扭动门把手走进爷爷的病房。 陪爷爷说着话,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时至正午,窗外光线有些刺眼,她走到窗边打算拉上窗帘。 她的视线很自然地被楼下的一对男女吸引,男人站在树下,正低头跟坐在长椅上的女人说话,是傅行远。 穿着病号服的女人背对着她,身姿纤细柔弱,不用看正脸就知道一定是一个大美人,盛夏猜想,她大概就是傅行远的妻子吧。 盛夏突然想起傅行远那天拒绝她的话,冰冷又疏离,“我结婚了。” 她漠然地撇开视线,拉上窗帘。 但是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凑巧,她下电梯的时候又遇上了傅行远,他还是没有认出她。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谁也没说话,空气很静默,她突然笑了,“傅老师”。 他浅淡的眉眼终于朝向她,琥珀色的瞳孔里不含一丝情绪,真是跟叁年前一模一样。 她第一次见到他是因为选修课走错了教室,生物技术制药,一个听起来就十分枯燥的科目,按理说这种课没有人会选,但是台下几乎满座,而且大部分都是女生,原因很简单,讲台上的男人实在是太好看了。 纯白的衬衫板板正正地扣到最后一颗扣子,没有一丝褶皱,眉目浅淡,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她突然就觉得很有意思,一连走错了一周教室,他都是那副样子,高冷禁欲。跟祁景延的那种禁欲不一样,祁景延只是性格偏冷,而他却是仿佛根本就没有情绪。 像他这样的人会笑吗?会有欲望吗?会在床上失控吗? 盛小公主头一次产生想要征服一个人的兴趣,她想看他浅淡的眉眼沾染上尘世的欲望,想看他因为欲望失控,想看他堕入凡尘的样子,这真是一件很带感很刺激的事情。 于是她装作十分好学的样子接近他,每天往他跟前跑,向他请教问题。 出现得太频繁很容易被他察觉到意图,于是她打算先持续叁天再消停两天,之后就保持在一个刚刚好的频率。 但是他真的很敏锐,第叁天在她刚转身准备装作很雀跃的样子蹦跳着离开的时候在她背后淡淡开口,“我结婚了”,像一盆冰冷的水一样浇灭她所有的热情。 她顿觉无趣,再也没有走错过教室,也没有往他跟前跑过,但想来从小顺风顺水被人捧着长大的小公主第一次被拒绝,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电梯到达一层,“叮”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抽离,她这才发现傅行远已经盯着她的眼睛等她接着开口说话几分钟了。 他虽然高冷疏离,但是一向很有礼貌。 她大方地朝他微笑,“叁年前曾上过几节您的生物技术制药课程,想来您应该对我没有什么印象了。” 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不好意思。” “没关系,那就重新认识吧,我叫盛夏,很高兴认识你。” “对了,我爷爷因为突发心脏病正在住院,我想向您请教一下您研究的领域有涉及这方面的治疗吗?” 他并不掩藏,“最近确实在做这方面的研究。” 盛夏喜出望外,“那如果有新的研究发现不打扰的话希望您能不吝赐教。” 他颔首答应。 明明知道窥探别人的隐私不礼貌,但鬼使神差的,她还是问出了口,“我刚刚看到您和师母在楼下,师母也生病了吗?” 她真的对他的妻子十分好奇,他一点也不像会喜欢一个人的样子,他的妻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能让这样的傅行远心悦,一定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吧。 “嗯”,静默了一瞬,明明不用解释,可是他一向秉持的严谨还是促使他开口,“不是师母”,看着盛夏因为惊讶瞪大的双眸,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曾经是。” 曾经是? 他离婚了? ———————————————— 傅行远绝对是最难搞的男主,没有之一 先让他出来溜达一下,以后接触的机会还多着呢,一定要让他完全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