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佛(兄妹 高H)》 相亲失败 在相亲这条路上屡屡碰壁的赵映雪已经决定放弃了,今日本就不想去了,又非拗不过家中爹娘。 赵家夫妻二人直将那陈公子说得天花乱坠,说什么年少有为一直在京中做有买卖,特别适合自家什么什么的。 没了法子,她只好去了...本也没抱有什么希望,但哪能料得,相个亲,五千两银子竟就没了。 说起来今日这相亲对象倒也还真不赖,东街陈府的小公子长相清秀,身材硕长,谈吐斯文有礼,为人又坦白直率。 就是一见面吧,他当即就是一抱拳,道歉说,“对不住了赵姑娘,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这次来相亲...其实是陈某有事相求...” 接着就讲了他心上人怎样不幸流落青楼,爹娘长辈又如何嫌弃她出身不堪,横加阻挠,控制了家中钱财不准他前去赎身云云。 最后待赵映雪听得脸都僵了,他终于道出了此行目的。 “听西街的季公子讲之前与赵姑娘相亲不成还借了笔银子,陈某就想来碰碰运气...赵姑娘能否也借我些银钱?” “......”好家伙,这是当她开钱庄的了么? 可还能说什么呢,赵映雪只能笑笑表示理解,问他需要几多银钱,又令仆从回府给他取了。 这把陈公子一七尺男儿给感动得双目含泪,千恩万谢连声说赵姑娘是个好人,又哽咽道下辈子定要做牛做马报答她的恩情。 “......”怎么着?这意思是银子这辈子就不打算还了是么?过分了吧大兄弟! 赵映雪微笑着摆手,她揉了揉眉心,心中长叹了一口气,好烦啊! 身为清河城首富幼女的赵映雪,家中珠宝成堆,钱财无数,又生得一副倾城样貌,原在择婿这路上本也不该如此坎坷。 皆只因那赵家夫妻二人疼惜闺女,死活不舍将小女儿嫁出去遭婆家磋磨,一心想要给寻个上门女婿。 但甘愿做那赘婿的男子又能有几多是好的,但凡有几分志气许是都不甘讨这口饭.... 多的是那等泼皮无赖,吃了上顿没下顿,为窥家产的登徒子没脸没皮地求了人来赵家作媒。 赵家夫妻断然也不肯放低了要求,二人决意要为小女儿觅一个顶顶好的绝世如意好郎君。 想得倒是美极了。 就这样蹉蹉跎跎,挑挑拣拣,赵映雪眼瞅着过了年就要满十七了,相亲这事没十回也有八回了,就是没一回能有下文的。 赵映雪算是绝望了,本身也并不是多么期盼成亲,又不是非嫁不可,但如今在外人想来,她与那些恨嫁狂也已是无甚区别了。 这回愤愤然回到家中,也还没来得及对爹娘发脾气呢,她那脾气火爆的母亲大人听下人禀了这么一出,当场就炸了... 竟气得老娘拿着火把就说陈家欺人太甚,要去将那陈家宅子给烧了。 “.....”自然只能是苦笑着与老爹一块将娘亲徐徐一顿安抚,待心力交瘁回到房中,赵映雪已经不是很想做人了呜呜! 也自然不能不做人了... 这花花世界,大好人间,花红柳绿,除了这一点儿忧愁烦恼,皆得偿所愿,又怎舍得不做人呢。 那头赵夫人心疼小女儿,看不得赵映雪闷闷不乐,连忙又拿了银子,叫她约上闺中小姐妹一同出门寻寻乐子散散心。 恰逢她平日最为要好的小姐妹周兰芳,上门邀她同去灵安寺求几道灵符。 听她言及是寺中前日来了个得道高僧,这两日要开坛讲经,颇为热闹,又说什么那僧人可了不得,传闻中可是大有来头。 是什么宫中国师的嫡传弟子,又是什么京城白马寺的主持,游历至此,好不容易才被灵安寺方丈求得一顾云云。 “.....”这头衔怎似乎听来有些耳熟? 赵映雪无可无不可地被拉上了灵安寺,讲经堂里一瞧面,见鬼了! 她亲生的好兄长玄渡大师几时不声不响回的乡?! 永不守戒 灵安寺位于清河城西郊的灵台山顶,清河城又是往返京城的必经之地,周边人烟繁茂,平日往来如织,热闹非凡。 这人人口中夸颂的佛门圣地,名头是响了,至于佛法灵不灵验倒是不好说,左右赵家夫妻每年是没少来进奉布施香火。 赵映雪一众今日来得有些晚,知客小沙弥引着举步入寺,但见庙宇霞光云烟,飒飒罡风,灵台筑起,祭坛高耸。 那讲经堂内佛灯通明,法阵吞光,已是香客攒攒,端坐听经。 五尺高台,佛香缭绕,一青年僧人端坐其上,佛法梵理,缓缓诵读。 每每颂念几句经文,他又停下来详述其中奥义,字字皆是佛家至理,满殿香客寂然无声,所有浮世尘嚣似尽皆荡涤而去。 赵映雪遥遥坐在人群的后头,望着兄长玄渡大师那张神仙模样的脸庞,心下一时倒觉得奇了... 今日寺中这样大的阵仗,咱们虔诚的佛教信徒赵夫人竟未曾亲至,也不见丝毫动静? 转念又略一细想,是了,想必这两日为了张罗她与陈公子相亲一事,母亲大人是连亲儿子都顾不上来瞧一瞧。 真正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呢。 赵映雪心下苦笑一声...自己似乎是注定要辜负爹娘的一番心意了。 耳畔梵音雅彻,但佛法到底是玄妙精奥,赵映雪又慧根不深,听得经文晦涩处,她不免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徐徐端详那盘坐于佛台前莲花纹样蒲团之上,身披金丝袈裟、熠熠法衣,轻击木鱼、低诵法华的年轻僧人,渐渐就出了神。 那人低眉敛目,样貌出尘,似一尊美玉雕成的菩萨像,唇瓣张合,声音如静水流深隔开了万丈红尘,真真恍如佛在人间。 只可惜都是假的...这神色慈悲的庄严宝相、月韵霞姿,倾轧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时候却足够凶悍强硬、不知餍足... 什么因缘和合,什么泡影梦幻,什么朝露闪电,世间缘法,不过如此。 嘴角翘起,赵映雪望着那人无声一笑,忽觉他也朝这个方向投以目光,流金光华闪过,他眼中似乎也多了些模糊的笑意。 赵映雪心念一动,不其然怔了怔,心中凭生千澜。 自月前京中一别,他似乎又清减了几分,可那本应了断私情凡欲之人,此刻眉目含笑,却最是顾盼神飞,动人心魄! 许是...就不该治好他的眼睛,让他瞎,让他盲,让他无处可飞眼才是最好不过了,哼。 天边云飞暮色,耳畔忽响起了晨钟暮鼓的悠远罄音。 梵钟不急不徐,沉稳端穆,一声连着一声,乘着晚风薄暮遥遥攀上天际,又回荡在群山之中,更是深沉绵长。 玄渡抬眸望向众生,单掌竖在胸前,微微一颔首。 “愿诸君得佛祖庇佑,去诸难病苦,不惧兵刀水火,一切疾病饥馑、牢狱心魔皆得免除。” “阿弥陀佛!”他轻颂佛号,徐徐收拢佛具,众香客纷纷叩拜佛像,皈依诚礼。 赵映雪眨了眨眼,垂眸听着暮祷梵钟,眼波一颗颗滑过腕上佛珠,无苦无厄,无痛无怖,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得来的。 一片竹林围了几间禅舍,专用来招待进香留宿的贵客,风过竹林,惹来竹叶阵阵婆娑,投下一地摇曳竹影。 在反反复复、时起时歇的钟声中,赵映雪辞别姐妹,与前方的僧人,一前一后相隔数步,沿着慈竹青郁缓缓朝后山走去。 那人已除下袈裟法衣,换了一身半旧的灰布僧袍,却也无碍他红尘不染的高僧气派,舒袍缓袖间似不带一丝凡尘烟火。 映着背后还没落下的漫天霞光,当真宛如仙人玉姿,分外惹眼。 “在想什么?”他忽地立定了脚步,回头遥遥向她伸出了手,仙人当即就变成了凡人... “难不成,是在想贫僧?” “......”就这还神仙呢,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神仙... 赵映雪无声腹诽,半响方鼓起脸颊轻嗔了一句,“戒杀戒盗,戒淫邪妄语啊大师!” 那人反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带近一些,白净的指尖慢慢划过她腕上佛珠,又再向下握住了她掌心,微微偏头笑了。 “贫僧对你永不守戒。” 虚妄色相 山间群树掩映,凝翠迭绿,二人十指相交,默默纠缠。 赵映雪小脸红了又热,饶是她如何想要自重自持,与这浑人不再有任何纠缠,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如同要炸裂一般。 心下不由暗暗唾弃了自己一番,也不知在紧张个什么...又不是自己喜欢他! “别靠我这么近。” 她极为不自在地甩了甩手,看着玄渡的眼睛肃然警告道,“你规矩些,你我这么摸来摸去...像什么样子...” “哦?靠近了会怎么样吗?” 玄渡瞥了她一眼,隽挺的身躯忽地一倾,将她压在了近处的一颗树上,那双透净无尘的眼睛逐渐变得暗沉。 “妹妹真是狠心...就没有一丝想我?” “.....”好家伙,这都是些什么手段?要不是她意志力过人,哪里能够抵抗得了! 后背抵着粗糙的树皮,淡淡的佛香在鼻腔萦绕,赵映雪避无可避,挣扎着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想什么想,半月前才见过好吗!” 却也堪堪只微微挣了一下,就忽觉身体一紧,头顶上传来了他低低的一叹,“别动...伤口疼。” 他慢慢探手揽上她的腰间,手臂坚硬如铁蓄着不容抗拒的强悍,声音却低沉温柔,略带沙哑疲惫。 “那时到现在,已经...很久了,妹妹。” 听得这道疲惫的声音,赵映雪脑中猛地一空,心尖竟突起一阵奇异的震荡... 原有心想要冷言冷语讥讽几句狠话吧...却连嘴也张不开了。 她怔然抬眸,咫尺之间,凝目相对,望着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中情意闪动,一时竟是心跳如雷,再无法自控。 玄渡凑到她耳边轻轻嗅了嗅垂落的一缕发丝,他神色似有些疲态,声音渐低,“看什么?是心疼我了?” “......”赵映雪咬了半天嘴唇才勉强挤出一句,“哪处伤口疼?你、你眼睛...怎么样了?” 大概是叁个月前,国师为助天子诛杀朝中奸臣,召他入宫讲经,将剧毒精制于佛灯中命他以身相诱。 灯烛蜡尾含毒,遇火蒸出毒烟,他虽只沾了些许,不至亡命,但双目致盲,身体终究有了亏损。 “看得见山,看得见河,也看得见...”玄渡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摸了摸,顿了顿,短促地低声一笑,“也看得见我的妹妹。” “方才妹妹瞧得那样入神,是看我看呆了,是不是?” “.....”厚脸皮!这混蛋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了是么! “上次,你已经说过那是最后一回...” 赵映雪将脸撇到一边,声音却软了许多,“还有...谁看你了,不过是虚妄色相,你到底要几时才能勘破魔障,成就佛法!” “是我出尔反尔,让妹妹失望了。” 玄渡自嘲一笑,缓缓抚着她的脸,忽地垂下头在她嘴角上蹭了蹭低声道,“但妹妹若真盼我成佛,就再好好亲我一亲。” 吻如业火,灼痛神魂...赵映雪眼前一黑,既觉震惊,又觉荒唐,她有点恼火地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拒绝道,“不行!” 玄渡不为所动,浑不在意地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嘴唇含着她的唇角厮磨吸吮,哑声问,“怎么不行?” “诶?”赵映雪实在拿他没了办法,他两条手臂坚硬如铁,任她怎样扭动都挣脱不得,“莫非我是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 “岂会?哥哥在这里,谁又能欺负得了你?” 玄渡双目灼灼,眼眸的深处似点燃了一团火,“无论什么事,但凡妹妹开口,我无不相允...但除此一件。” “.....”赵映雪简直要气笑了,关键除此以外....她也无事可求了好吗! 啼笑皆非,她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 见得这样水汪汪的动人眼神,玄渡哪里还忍得住,眸色一暗,迅速挑开了她的唇瓣,火热的舌尖如烈火席卷,长驱而入。 唇齿相缠,气息交融,身体瞬间热成了自燃的火。 他呼吸渐促,努力从喘息中挤出声音,“是我不好,我是坏人...对不对?” 倒挺有自知之明!赵映雪自然十分赞同,可嘴上又挣不得,躲不开... 都没来得及有机会接话呢,玄渡已又捉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胯下,“我哪儿最坏呢?是不是这儿?” 他胯下那处灼热坚挺,赫然已经硬了...隔着衣裤都能清晰感觉到有力的搏动与热度。 “......”赵映雪愤愤地咬了咬他的舌尖,手下轻拧了一把,“你也不怕折了!” “折,”舌尖微痛,玄渡低哼一声,反而更猛烈地攫取。 他勾着她的舌尖强势地吮弄,齿间含糊的声音比刚才更为沙哑,“世间痴妄,色相执迷,却也并非一无是处。” 解衣含奶 虚弱的推搡挣扎一无作用,赵映雪嘴唇被亲得发麻,几乎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在哪儿了... 那探入逞凶的舌头过于猖獗霸道,卷着她的舌尖一点点舔弄,不允许她有半分的躲藏与退却,几欲将她魂儿都要吮出来。 赵映雪全无反抗之力,被动地承受着他贪得无厌的掠夺,任他将舌尖深深地抵入,任他大力扫弄吸吮,探索每一个角落。 欲海腾浪,波澜万丈,她呼吸渐渐急促,神思逐渐飘忽,浑身像发了热病般火烫,身子一点一点地软了下来... 原本被玄渡按在树上,姿势就极其不舒服,眼下身子软绵绵无处借力,渐渐就滑了下去。 玄渡顺势拥住她压在地上,托住她的后脑,重重覆住她的嘴唇,极尽辗转吸吮,不依不饶肆无忌惮地一再掠尽她的吐纳! 天地浩大,暮色渐沉,四周变得影影绰绰,一切似乎都再也看不真切。 林间草叶簌簌,雀鸟惊飞,视线被丛丛杂草遮挡,庙宇佛殿香客人语也已听不到了,唯有鸟鸣禅声远远传来,几不可闻。 赵映雪微微侧头,好不容易才寻得机会喘了两口气。 她双手挪上去环住玄渡的后颈,喃喃一声轻叹,“爱欲私情,五逆十恶...大师,苦海难渡,你...就不再琢磨琢磨了?” “琢磨过了,”玄渡板正她的脸,咬着她的嘴唇说话,“不然我来作甚?历业火,何惧天焚。” 他呼吸战栗,气息混乱,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结结实实亲了半晌才恋恋不舍退开,哑声问道,“哥哥亲得好不好?” “......”赵映雪被这湿漉漉的一个吻撩拨得气息渐急,脑中燥热昏然,嗡嗡作响。 心脏在急速地加快跳动,她不争气地贴紧他怀里,涩然道,“什么意思?你是为我来的么?” 玄渡重重喘了几口气,一手探上来在她腰间玉带上胡乱摸索,“我不该来么?你不肯待在京中,我便只能回来寻你。” “别...”赵映雪被他摸得惊喘一声,她身体微微一颤,连忙伸手制住,“不要在这里!万一扯坏衣裳,我一会怎么...” “不怕...”玄渡双目情欲拔顶,目光幽深,如玉琢磨的一张脸欲念锋锐露骨,“求妹妹再容我一回...我想操你都快想疯了!” 他额上渗出了汗,微喘着气,膝盖压住她的腿,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带,手掌探入衣襟游移不停。 “你寻我...寻我也不过是为了这种事!” 幕天席地之中,衣裳暗解,罗带轻分,衬裤被扯得零乱半褪,赵映雪羞愤不已,太阳穴都快烧起来了却没有半分挣扎余地。 就这光天化日之下,佛门清净之地,如此荒唐不经之事...何谈什么方外清修,什么僧俗有别,什么玉雕佛像! 瞧这恣情纵欲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仙人风姿! 什么万丈红尘半点不染,凡尘俗欲片分不沾的高僧气派更是早已荡然无存... 赵映雪恶狠狠地仰头瞪他,“你上回也这么说呢,眼下却怎又没脸没皮地来弄我了?” “是!”玄渡呼吸似急得厉害,飞快地解了她胸前衣襟盘纽,张嘴一口就噙住了胸脯上挺翘莹润的奶尖,着了魔似地吮弄。 “我想干你,想亲你!想一口吞了你!” “想让你哭着在我身下求饶!想干得你合不拢腿、走不了路!” 他低低笑了几声,忽轻咬奶尖坏心眼地磨了磨,既像解释又像许诺,“但十方菩萨,九天神佛为证,我只想与你做这些事。” 欲念加身 听得这等荒唐露骨的言辞,赵映雪面红耳赤,再瞧自己身上已是长发散乱,衣不蔽体,不由又羞又气。 神佛若是有这闲工夫...倒不如降下一道天雷劈死这佛门孽徒算了,还给他作证! 偏偏菩萨不显灵,才由得这浑人仍在她身上摸个不停... “你...”胸前的奶尖被他又吮又咬,舌尖舔弄不休,真正是舒服又痛苦,百般不是滋味... 她受不了这种刺激,软绵的身子几乎绷成了一张弓,抵着他的肩膀就扭腰避闪,想要摆脱这不上不下的感觉。 玄渡又怎会放手,忍了这么些日子,终于再一次尝到她的滋味,只恨不得即刻将她压在身下狂干到哭。 他手臂收拢,双手像铁条似的搂着她的腰,膝盖压着她的腿,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身下。 见她瞪眼看来,他又执起她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脸上,哑声对她笑道,“你也摸摸我。” “......”真是大方!谢谢你了!并没有这等喜好好吗! 可话虽是这样说...没出息的赵映雪却又是比谁都迅速地捧住了他的脸... 触手柔韧温暖,她心热欲燃,微颤的指尖缓缓抚过他的脸庞,自额而下,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一一细细轻抚摸索。 玄渡呼吸一紧,慢慢停了手,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目光望着她静默不动,幽深的长眸中充斥着毫不遮掩的露骨占有。 视线相交,他眼底如有粼粼觳纹,微微晃动便倏然收起,赵映雪眼眶忽地一酸,心头渐起苦涩细潮。 这恍如菩萨降世,佛子临凡的浑人,怎么偏偏就非要一叶障目,无视天理伦常,阿鼻地狱,许她一个千年万年,地久天长。 叁个月前,玄渡中毒昏迷的消息传至清河城,赵家夫妻爱儿心切,当即带着赵映雪举家入京。 一见得儿子惨状,素来沉稳镇定的夫妻二人瞬间就像失了主心骨一般,日日以泪洗脸,恨不能以身相替却无计可施... 好在国师遍寻名医,终救得玄渡醒转,但哪能料得,人醒来眼却竟盲了。 赵家夫妻陪着养了月余的伤,家中这几座离不得人的绸缎庄又催得紧,俩人一合计,便将赵映雪独留京中,匆匆赶了回家。 无所事事的赵映雪十分同情兄长遭此劫难,自然是尽心尽意仔细侍候在侧,盼望着能助他清除体内余毒。 却又哪料得世事如棋,不从人想... 赵映雪情不自禁地幽幽一叹,这欲念加身之苦,这爱恨嗔痴的业障,也不知几时是头。 眼下捧着他的脸,许多话在嘴边转了几圈,她却也只问得出无关紧要的一句,“爹娘知道你回来了吗?” “嗯。”玄渡随口应了一声,“前日给家里送过信,讲了明日会回去。” 他拿住她的手轻轻吻了吻,慢慢垂下头,又贴上了她的嘴唇,声音低哑,带着极为明显的情欲,“你想不想我?” 赵映雪怔怔望着他,并不回答,满目温柔的惆怅中又似带着无限深情。 玄渡不满她的沉默,在她唇上轻吹了一口气,又问了一遍,“妹妹...想不想我?” 赵映雪心中郁结,何必什么话都要非要讲个明白... 她气恼地张嘴在他唇上一咬,只恨不得重重咬上一口才好,但不知为何,又舍不得用力,牙齿与唇一触即分... 玄渡伏在她身上低哼了一声,探出舌尖在她唇上轻轻舔弄了数下,似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我却没有一日不想妹妹的。” 但春景须臾,光阴虚掷,他除了等她,别无他法。 嘴唇相贴,他的声音低沉而又炽热,赵映雪心中蓦地一痛,身子又挣动了两下,低声道,“那你先放开我。” “不放。”玄渡闻言手上更是用力一扯,只听得一道极短的裂帛之声,也不知是哪处的衣带已被他生生扯断了... 赵映雪一惊,慌忙将布料从他手中拽了回来,急声阻止,“别!别撕!我自己来!” 玄渡手下动作当即便是一滞,他猛地抬眸,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似笑似叹,“妹妹让我这样高兴,我怕是会控制不住。” 埋头舔穴 真正是要笑死个人了,都成这副猴急的模样了,请问还要怎样才算控制不住! 积藏的感情说不出来,唯有靠行动宣泄,赵映雪哼了一声,忽地在他唇上啄了啄,“那么大师预备怎样控制不住法?” 玄渡漆黑的长眸倏然亮得惊人,眸中俱是攫取的光芒,他定定地望了她半响,沙哑的声音语调忽地微微一挑,似调侃似正经。 “妹妹...这算是在勾引我吗?” “.....”赵映雪唇角翘了翘,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得意了?” “岂敢,贫僧忐忑得很哪。” 玄渡双眸莹莹发亮,他含笑望着她,像期待,也像打趣,好看得令人心碎。 山岚雾气浓郁,风声掠耳而过,周遭一片寂静,赵映雪被他这意味难明的眼神看得心跳如鼓,哪里还有什么抵抗的余地... 时间忽然就变得极其缓慢。 鬼使神差地,仿佛被什么牵领,她迎着他湛然如星的长眸,慢慢张嘴含住了他的唇。 玄渡的呼吸骤然变得更加粗重紊乱,嘴唇厮磨之下,他的舌尖当即又探进去与她纠缠勾吮,缠绵情热,如痴如醉! 赵映雪许久未承欢,身子起初还稍显僵硬,这被他吻得深入了,浑身软了下来,唇齿间渐渐就没了章法... 她几乎是连亲带咬,磕磕绊绊地回应,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都还根本舍不得分开。 情难自抑时,真正是意乱情迷了,是走火入魔了,堪比九天雷霆之效。 “妹妹,我的妹妹...教我好等。” 二人声息皆促,玄渡的手在她纤弱的肩背流连,衣物很快不分你我地滑落在了一处,两道人影亦不分你我地缠成了一条。 他火热的气息慢慢沿着她的唇一路向下吻去,缓缓吻过了颈侧与锁骨,含住她挺立的奶尖一番吮弄,又逐渐滑至了小腹... 气息喷洒在赤裸肌肤之上,热得令人心惊,赵映雪一愣,隐隐觉得不对,忙伸手抓住他肩头,口中急促道,“你又要作甚!” 话音未完,他却已然迅速地分开她紧紧绞缠的双腿,灼热的唇舌飞快覆上她下身颤抖的穴口... “你!”赵映雪刹那之间腰身剧颤,被他这放浪形骸的举动镇住了,怔了片刻才急忙推他肩头,“你!不行!不...别这样!” 玄渡如若未闻,张嘴堵住穴口猛吸了一口,随即探舌而入... 炙热的舌尖湿软柔韧,触感格外鲜明,赵映雪呆了呆,陡然被身下的快感冲击得神魂尽失... 她头皮发麻,声音慌乱,“你做什么...做什么!放开!啊你!你怎能做这个!” “为什么不能?你上回不是很喜欢么?”玄渡沉闷不清的声音在身下响起,“我想让你舒服...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赵映雪胡乱摇头,“不,不...我不喜欢...你不许...” “让我侍候你...”玄渡微一抬头,眸深似海,如玉的一张脸全是着迷的浓情,“什么天理伦常,都及不上叫你欢喜。” 他有意求欢,存心取悦,在她惊乱的目光中,嘴唇向前一凑,拨开了两片嫩肉,猛地吸住中间的肉核卷进了嘴里用力一嘬! “不!”脆弱的肉核猝然被他衔着一吮,赵映雪惊喘之下,脑中仿佛轰然一声巨响,一瞬之间,天倾地陷,万劫不复! 魂魄一下子便被勾入了无法自控的漩涡... 她登时骨头都软了,一身血液倒流猛冲,似洗礼,似凌虐,感觉都快要疯了!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 这么周到体贴,讨人欢心,我本无爱无欲,不食人间烟火的好哥哥,你又怎知我要的欢喜是什么。 “就是要你受不了。” 玄渡低声一笑,捧住她臀儿紧紧压在自己脸上,湿热的舌头软软地扫过肉核,蓦地插进了穴缝中,横冲直撞地往深处钻去。 那灵活的舌尖残暴地进进出出,深入至紧致蠕动的穴道中,不断挑动咂弄,舔得细致用心,直要将她的命都吸了出去! “你...我,我...” 全身快感都凝聚在他嘴里,赵映雪舒服得浑身颤抖不止,哪还有半分气力制止,她腰身紧绷,秀美的脖颈不断挺起后仰。 腿间的汁水越流越多,她开始有些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地迭声低吟,雪白的腿儿不自禁地磨着垫在身下的僧袍... 根本就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压抑的吟喘带着几经婉转的颤音,软软地陷在了草地中.... 九重天地里更是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只能遂着本能将双腿又往外张了张,挺腰将穴儿往他嘴里递得更深... 如同祭献一般将那汁液淋漓的穴儿由得他恣意品尝。 狂暴抽插 欲海浪潮,汹涌扑面,重波荡漾,激越淋漓! 身体在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哆嗦,赵映雪无法再控制自己,直如同系了线的风筝,要高要低,要松要紧,全由不得她了。 她闭着眼剧烈地喘息,还没从空茫中回神,下身却蓦然一紧,一根滚烫的硬物顶开了她湿滑的穴口,遽然全根没入! “啊...你!”硬挺的肉物箭一般挺入,穴儿缩紧了又松,战栗触遍全身,俩人皆是一颤! 赵映雪倏地睁大了眼睛,失神地低呼了一声,都还来不及喘口气,玄渡迫不及待的进攻已经紧接着席卷而来! “见到妹妹,我心里真欢喜。” 那早已被撩拨得汁水四溢、湿润火热的穴儿,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了深入其中的肉物,吞吃殆尽,令人失魂。 玄渡心血乱撞,声音哑得厉害,他咬牙捞着她的腰,猛然挺身一送,一入到底! “妹妹,妹妹...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 如同破开了一泡蜜水,肉物浸在其中,每一条筋脉都舒畅到了极处,真正是欲仙欲死,畅美难言... 他兴发如狂,呼吸粗重,极为快意地呻吟了一声,死死掐住身下的腰肢,发狠似的挺动着胯下巨物,狂暴挞伐! “再也别想从我身边跑掉!” “......”真不知哪来这样无稽的占有欲... 不是说天性纯良,心无挂碍,无悲无欢,无闻无情,假以时日他定能去那无忧无怖的极乐净土吗? 不是说情如露电,爱如纸薄,世间种种,满眼繁花,皆是一场空吗? 为什么就非要看不穿爱憎情关,勘不破情爱迷局!为什么就非要贪恋人间爱欲,味尽凄惨荒凉! 赵映雪轻声一叹,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冷冷清清的人,真正情深癫狂起来竟会是如此无法无天! 心中既甜又苦,她不由有些好笑地想,自己与他彼此之间究竟谁才最应该出家... 玄渡却不满她的分心,挺腰重重地撞击几下,舌尖探入她口中,混着灼热的气息一快一慢顶弄她的舌头,“你在想什么?” “.....”楔入体内的勃发之物炙热清晰,快感迅速蔓延,赵映雪被他撞得像要失禁般既难受又兴奋... 眩晕的白光之下,眼前一片模糊,一时也无暇再分神他顾。 恍惚中身体仿佛已经变成了一颗晶莹饱满的桃子,一捣就是一大股甜腻的汁水... 滑腻腻的热液汹涌而出,沿着交合处一滴滴滑落,堵都堵不住,随着他顶送的动作,抽插间水声潺潺。 至于想什么...还能想什么...所见无不是他,所思无不是他。 赵映雪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难堪的羞耻感,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再与他捕猎一般的眼神对视... 她将头偏到一边,半阖上了眼,放任自己在无底的深渊中沉沦。 耳边却听得玄渡低哑地笑了一声,他捉着她下巴,将她的脸扳正,灼热的吐息又袭了上来,“看着我,妹妹...只许看着我。” 听他暗哑的声音钻入耳孔深处,赵映雪迷蒙的双眸本能地随着他的动作而睁大,像在努力保持清醒,也像在疑惑发问。 玄渡喘息粗重急促,胯下动作不停,他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脸上痴痴茫茫的水润神色,断断续续问道,“你...喜不喜欢?” 他是想全然占有她的猎人,也是沉溺在她身上的猎物,满心只想讨好身下的女孩儿,给她点点滴滴的满足! “.....”赵映雪无力地承受着他一阵胜过一阵的猛烈冲击,脸上红晕翻涌,目光迷离,“你什么话都别说...我便更喜欢了...” 玄渡无赖地一笑,凑在她脸颊边咬住了她的耳垂,胯下动作更加猛烈,疯了一般挺身抽送。 “原谅我做不到...早就想对你这么干了!只恨不能立即干死你!“ 他久未放纵情欲,肉物挺直如铁,此刻已完全忘形,动作如暴风骤雨,在她身体里狂热冲撞,撞声一片黏腻淫靡! “你,你...”呼吸被他撞得乱成一团,极致的快感令人发狂,赵映雪恼羞之下,几乎成怒... 说好所求无不相允的呢?怎么?就真只落个姑且一听啊? 但望着他痴迷沉醉的眸中光华隐蕴,深重纯粹,顾盼间爱念如狂,情深似海... 她一时被这双复杂深邃的眼眸撼动心神,哪还顾得上什么气恼矜持,慢慢地就展开了双臂,紧攀住他的脖颈隐忍地喘息。 “那你缓着点...” 玄渡贴紧了她的耳朵吐气,气息粗重,含混而执拗,“我不!” 他一贯十分自制,此刻却如暴君附体一般... 也不管她是否可以承受,坚挺的利刃往外拔出少许,继而又腰胯悍然一挺,狠狠地一顶到底! 求他内射 “别...” 他插得又急又狠,每一次都将肉物退到最外面,等穴口快合上时又重重插进去,赵映雪很快就受不了了... 快感随着一次次顶撞在最敏感的深处迅速累积,直达顶点,她颤抖地抬起双腿,盘在他腰间,在一次次撞击里低声唤他。 “哥哥...”快感直冲头顶,教人神思不属,心魂飘荡,她情不自禁地将腰朝前送了送,摆腰扭臀,挣扎着绞紧迎合... “都是你的...慢点哥哥,慢点...随你怎样干...” 玄渡尾椎一麻,一股热意直冲脊背,他眼神一暗,眸火骤溅,声音陡然哑了下去,“你叫我什么?” “......”感觉插在体内的肉物蓦地勃胀了一圈,他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蛮横凶悍... 赵映雪一愣神,随即想起,自打月前意乱情迷之下被他破了身,俩人从此滚作一团,她就再未肯唤他一声兄长了... “再叫...”玄渡似大为激动,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狂火欲潮顷刻自下身暴涨... 他意兴激荡,癫狂放纵,直起身体将她双腿举高,加快了速度冲撞,大刀阔斧地鞭挞,肉体肆虐的撞击声愈加急促。 “......”忘形了,失策了...神智被卷入了失控的洪流,恍惚间,赵映雪忽然明白自己怕是也收不住了... 眼见望着自己的那双漆黑的眼眸之中,痴狂里满带期待之色,哪是她能够抵挡得了,不禁有些窘迫地垂下了眼帘.. 一时之间哪里还能叫得出口... “出声,叫哥哥!”玄渡深深一顶,喘息着嘶声命令,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赵映雪神悸魄动,迷心眩目,着实是招架不住了...她简直要为这人而疯狂! 吐息被他下身凶猛的律动撞击冲散,身子都几乎要被他撞得散了架,汹涌的快意将她直逼得骨软魂销! 他要她,要得如此张扬热烈! 他要她,要她的肉身,还要她的灵魂!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她嘴唇微张,眼皮微颤,一张绝美的小脸,尽是茫然之色。 被这浑人如此狂乱操弄...怎么会这样舒服...怎么可以这样舒服! 胯下快速地狠操猛干,跋扈驰骋,玄渡在噬骨的畅快之下,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快意的长喘,“我是怎样...” 心软成了一汪水,赵映雪没有再容他说完,她微微仰头一凑,舌尖迅速顶入他嘴里,堵住了他所有未竟的言语。 这旖旎甜美的陷阱,诱她贪图,诱她堕落,而她所有的阵地都已沦陷,所有的防备皆已失守... “哥哥...哥哥!好了吧!” 她破罐子破摔,也就不再试图挣扎了,紧紧抱住他断断续续地叫,直叫得自己双目含泪,喉头阵阵呜咽。 爱憎是空,聚散是空,满眼空花,一场虚幻,自己竟也是看不穿了么! 玄渡瞬间就失控了,眼中骤然多了一道暴虐之色,他含住她的舌头,嘶哑地呻吟,齿间声音含糊浪荡,“谢妹妹成全!” 快意如同怒浪,一下子就将血肉之躯拍向了灭顶的巅峰! 在一片销魂蚀骨的恍惚中,他掐住赵映雪的腰肢,深埋禁地,凶蛮地笞伐数下,正欲抽身而出,却蓦地被她抱得死紧。 她声噎气促,低低地呜咽呻吟,千颤万颤,声声动情,“射进来...别走,哥哥别走,给我...哥哥给我...求你...” 玄渡登时一滞,浑身都骤然绷紧了,骨饧筋软的滋味,几乎快活得魂飞魄散! 他闭了眼,压抑地喘了几声,重又深深地插入,狂暴地挺动几下,热液立即喷溅而出! “给你,给你...都给你!” 穴儿饥渴地缠紧了肉物,紧紧咬住了龟头不住往湿滑紧窒的内里嘬,这简直才是世间极乐! 玄渡噙着一个满足的微笑,畅快地闷哼一声,胯下死死抵着她全力深入,一颠一颠地毫无保留释放自己,只觉痛快欲死! 寡廉鲜耻 坚硬的利刃如同活物一般抽搐着跳动突射,将一股股精水尽数喷涌在赵映雪身体的深处。 玄渡闭了眼,伏在赵映雪颈侧一动不动地压着她,胯下那物遭了一路的深吸紧咬,爽得他已是魂飞天外! “下次,下次我要射在妹妹嘴里...”无尽的快意中,他喘息粗重,声音低哑难辨。 赵映雪被激射的精水击得浑身哆嗦,眼前阵阵发黑,她绞藤似的缠紧了他,喃喃低语,“好...随你...” 草木气息充斥鼻端,交迭的喘息渐渐平息,玄渡听得她话中情意,简直心魂俱醉,晶亮的眸中满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但明明十分欢喜...欢喜到心都要疼了,却就是忍不住想要变得更加恶劣。 他双目灼灼,紧紧盯着她潮红的脸,低低一笑,神情戏谑,“那我尿在妹妹嘴里想必也是没问题的了?” “......”听他说得荒谬,赵映雪一时无言以对,她深知自己确实是拒绝不了他任何,即便他带给她几多烦恼,她也无力抗拒! 她原本素来处事淡然,平日铺子里纵是有再棘手的状况她也能不慌不乱,但唯独在面对他这件事上... 次次都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无底线地迁就纵容! 见她默然,玄渡忽地啧了一声,咬着她耳垂,学着她喘息的声音笑道,“‘给我...哥哥射给我...’妹妹知道你有多勾人么...” “我们再来一遍好不好?哥哥还想再射给你!” 他蓦地挺了挺胯,将巨物的顶端抽出,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处磨了磨,缓缓动腰顶送,“往后每日每夜,我都要射给妹妹!” 那胯下之物在他占领的穴儿里再度全然勃发,肿胀充塞! “......”好家伙,赵映雪一听这话瞬间便羞得无地自容了! 亲热之时她哪有什么意志力,自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但此时听他说来,却羞得只想一头撞死! “这不是才弄完么...你!”见得他又是一脸情欲急色,羞愤之下,她难堪地奋力挣扎了几下,“出去!” “别动,别动...又想了...怎么?妹妹不乐意?” 玄渡快慰一叹,腰胯缓缓挺动进出,他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道,“妹妹里面那么热那么紧...我哪舍得出来?” “你这样乱动...我忍不住了,妹妹再容我一次!” 他用力吻住她嘴唇,腰腹猛地向前狠狠一顶,那巨物顺着彼此黏糊的汁液又硬挺挺地直闯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我不要!” 赵映雪被顶得又气又急,脸颊更红了,咬牙切齿地低声斥道,“一次一次!没完没了是罢?若是这样碍事...便割了算了!” 她心头火起,说着便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绷着脸冷声截断,“起开,压着我了!” “这便嫌我沉了?” 玄渡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下身抵在她要命的那处所在碾磨顶撞,哑声笑道,“我妹妹不会是恼了罢?”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心底恼恨自己的不争气,一时作下如此不堪入目之丑态,满腔委屈涌起,赵映雪眼角登时就红了... 她鼓了鼓脸颊,挑起眼皮,斜斜瞥了他一眼,“恼什么恼?瞧不见这天色?我就光在这与你厮混不用回去了是罢?” 一步步落到这样匪夷所思的处境...着实是难以想象自己竟能寡廉鲜耻到这种田地! 若是叁个月前听得哪个说上一两句这等事,她只怕是都要洗一洗耳朵! “天色又怎么了?倘若妹妹允许...我们可以直到下一个日出。” 玄渡眉头一皱,伸手掠开她额上被汗水粘连的发丝,给她擦了擦鬓角的汗,“我错了行吗?我那话是逗你呢...我哪里舍得。” 这妹妹的心事委实是风云莫测,从前床帏之间,耳鬓厮磨之时,比这更浪荡的话也不是没有说过,哪就值当她恼成这模样了。 他喘息着又吻了吻她的嘴唇,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你若是实在气恼...也可以尿在我嘴里,左右妹妹怎样待我...我都不介意。” “住嘴!别说话!”赵映雪混乱又矛盾,几乎是有点自暴自弃地抓着他手肘往下拽,“你自己没头发,瞎摆弄我的做什么!” 她眼锋如刃,很是气恼地扯开他的手,用自己的手背遮住了脸。 恶不恶心!他就能不能有点儿身为出家人的自觉!做什么总是要这样没脸没皮说些乌七八糟的事儿! 真正是要笑掉大牙了!往后?与他之间哪里会有什么往后! 逼奸妹妹 火已熄灭,只余冰霜,令人齿寒。 听赵映雪不耐的声音语气冰冷,不似作伪,玄渡呼吸一轻,动作登时缓下来,慢慢敛了嘴边的笑。 他眉头深锁,在她上方撑起身,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垂下目光,仔细打量她脸上神色。 瞧来瞧去都瞧不出她到底有没有几分欢喜,一时不免有些愣怔,难不成呼吸相缠,缠绵温存,美梦般的欢愉就如此短暂? “怎么了?不高兴?”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她半晌,目光复杂,却十分温柔,“是我又哪处惹着你了?怎么这样消遣人?” “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怎么了?”赵映雪不耐烦地挥了他一下,咬牙警告道,“拿出去,不许弄我!” 二人往日没少小打小闹,但她向来都知深浅轻重,这一下却打得十分用力,一心想将他从身上推下去,毫不留情。 重重的一记落在手臂上,玄渡猝然怔了怔,回过神他一笑摇了摇头,胯下用力一挺又猛然深深顶进,“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你!”赵映雪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被火烫的硬物贯穿了下身,穴儿急剧地收缩,她浑身一颤,低低呻吟了一声,“嗯...” 玄渡黑眸一沉,肩背陡然绷紧,瞳仁深处蓦然闪过一抹异样的噬人薄光,乍然骤起,转瞬隐匿,“就这样喜欢玩弄我的心?” “心都要被你玩碎了。” 他不容分说地搂着她的腰,胯下连番抽插,时快时慢,霸道凶悍,一下接一下地插入。 “不!我...你等等…别!”逼人欲死的抵磨骤然加重,带来的快感亦愈发汹涌,赵映雪被插得昏头转向,情潮遍身浮现。 眼前一片朦胧摇荡,沸血猛冲上头,她舒服得阵阵颤栗,声音渐渐软腻,“你...嗯你停一下!” 玄渡却不为所动,腰部蓦然发狠地抽动,粗红利刃,青筋搏动,在极乐之处不断挺入抽出,丝毫不见收兵之势。 “不要拒绝我。”猛烈的冲撞汇聚成排山倒海的快感冲垮了理智,他声音暗哑沉促,不容置喙。 “怎么可能停?不必白费力气,你知道那都是徒劳。” “让你总是闹别扭!”他惩罚似的猛一挺身,重重地撞入,漆黑的瞳仁深处燃起露骨的欲念,“让你总是忽然就不理我!” “......”这举动挑衅的意味实在是太过明显昭然了! 可两具身子牢牢交契镶嵌在一处,体内逞凶的巨物粗热无比,每一条筋脉都触感鲜明,教赵映雪浑身酸麻不着力。 她简直是要气疯了....却只能含羞带怒地瞪着他,什么脾气也发作不出。 玄渡居高临下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嘴角张扬锋锐的笑意不减,身下的撞击却愈发急重。 “我的妹妹...你也就只有被我操的这个时候最乖...” 他将手指斜斜顶入她了唇间,喃喃低语,“真想把你操哭...” “...”指尖抵在湿软的舌尖之上,赵映雪含住他的手指咬了一口,口齿不清地喘息,“逼奸自己妹妹...你也不怕下地狱!” 玄渡呼吸猛然一沉,眸中欲念浑浊,“逼奸?” 他猛然按住她,胯下嚣悍锋利,一阵疾猛抽插,又曲起手指勾起她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 “我逼奸你?嗯?怎么奸的...是不是这样?” “你...你!”可恨!他每一次的抽插都顶入了赵映雪身体的最深处,几欲要将沉甸甸囊袋都拍进来方肯罢休。 锋锐的快感汹涌而出,将神智一遍遍冲垮,她毫无招架之力,整个人仿佛都浸在了水里,身不由己地沉浮。 玄渡痴痴地望着她在自己的征服下颤声呻吟,忽地喃喃一声轻叹,“让我日日如陷地狱的明明是妹妹你...” “你一声不吭不告而别,连一个字都没有留给我...我翻来覆去每次想起,都恨不得把你...把你操死!” 他低喘一声,眉宇间一片暗色,“妹妹这样善变,当日哄我的一场空欢喜,此时想来定然也是不作数了?” “我究竟要怎样做...才能如妹妹的意?” 他嘴唇又凑上去轻吮着她的唇角,讨好地细细舔了几下,“陪我一起,跟着我...不好么?” 赵映雪怔了怔,她一听得这道失落的声音...心又一下子就乱了.... 心底猛然掠过一阵撕裂般的悸动,一颗心如同反复从冰水之中扔进油锅里,喜悲不明。 抬眼望向虚空,但见天色已经彻底黑了,远处几簇火点飘飘摇摇,晃得人既寻不到来路,也望不见归途。 她唇角微微一翘,便是个冷笑,“跟着你?好啊,那你不妨说说,大师...你又预备怎样安排我?” 玄渡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注目良久,慢慢开口道,“你是在问将来么?” * * * * * 妹妹:渣女伸手,求一波珠珠(*////▽////*) 将来未来 烟云浮掠,飞雪翩跹,已是日暮时分,日头朝南去了,窗子上的光也淡了下去。 “哥哥,吃饭啦!” 飞雪连天中,呼出的白气在风中化成一团烟雾,赵映雪跺了跺脚上积雪,带着一身寒雪冰屑,挑帘而入。 房门开了又合,冷风卷着雪沫飞窜,幕帘被鼓荡的寒风吹得笔直,在空中呼啦啦凌厉舞动。 目光及处,隐约瞧见屋内只燃了一盏灯,雾蒙蒙的光影隔着重重飞散的珠帘帷幔望去,尤为暗淡朦胧。 一青年僧人正枿坐于窗前铺着的蒲团中,轻诵经文,思法悟道,手中缓缓转动的一串血玉佛珠细腻纯透,瑰丽明艳。 他眉宇清隽,神态端庄,隽挺的身姿凛然如铸,周身蕴着一股庄正祥和之气,被手上这串血色玉珠衬着更是蛊惑人心。 竟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虔诚膜拜! 听得赵映雪抬步入屋的声音,那僧人略一扬眉,轻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当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疏疏落落的光影中,他微微抬头,无神的眼睛转向了她的方向,温声道,“你回来了?外头冷不冷?” “好冷呢...哥哥饿坏了罢?” 长羽逶迤落地,赵映雪背对窗格解下狐裘,又拢了拢裙摆,拂去头上覆落的飞雪落花,望向他的目光十分怜惜温柔。 “方才去了趟梅园,有点晚了...来,我们快用饭...” 身后端菜的侍女们托举食盘跟着入屋,手脚麻利地将饭菜都摆了上桌,一行人顷刻便又悄然退了出去。 京城的冬天感觉特别漫长,自从入了年关,暴雪连日不息,铺天盖地,越下越大,越下越密,飘飘洒洒连下了半个多月。 此刻天寒地冻中的赵府,便显得异常冷清。 白茫茫雪雾的院中灯火萧疏,一片寂静,唯有庭院中几棵老树的枯枝,在凛冽的朔风中低沉地呜咽。 好在地龙的暖意飘散一室,外间的凄风冷雪,俱侵不进这一方天地。 赵映雪将那僧人扶起来,打了暖炉上的热水给他细致地洗脸净手,口中闲话道,“爹娘来信了呢...待用过饭我给你读好么?” 俩人凑得极近,赵映雪就在他耳边说话,僧人脸庞边几乎都能感觉到她细微的呼吸... 他鼻翼微微翕动两下,嗅得空气中未散的冰雪气息,怔了怔,随口应了一声便仓促退开两步,别开了脸,道,“我自己来。” “怎么啦?”赵映雪却毫无察觉,又凑上前抢过他手中的帕子,“别动...就快擦好了。” 她冷若寒冰的娇小手掌覆在了僧人手背之上,他眉心一动,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反手揉了揉她五指间的肉涡。 “这手凉的...说了不必陪我,我回寺中待着也是一样...天这样冷,你原就该与爹娘一同回去。” “诶,哥哥就别说这个了,正月这寺院里头不正是忙乱的时候么,日日奉香祈福,又各种法事,谁人照顾你...” 赵映雪十分认真细致替他拭净手上水珠,她嘴角一翘,漾开一抹好看得要将风雪都尽皆融化的笑容。 “来,快坐下用饭...万一把你饿着了,咱家的大国师舅爷爷问起罪来,教我倒是往哪儿跑才好?” 佛香缭绕,袅袅淡烟,雾气漫漫,静谧飘缈,暖炉里若有若无地燃着炭火,兄妹二人相对端坐,暖意浸心,宁静安详。 “哥哥尝尝这冬笋,这厨子手艺一般不堪大用,也就吃个新鲜...待日后回清河了,你尝一尝咱家赵叔做的那斋菜方是一绝。” “还有这、这是素面...哥哥若不想吃厨下还熬有药粥....” 赵映雪调换了一下桌上的盘碟,将素菜都换到了僧人近前,打趣道,“今日除夕,有高僧加持,一齐守岁,小女甚幸!” 说罢她学着他平日双手合十的样子,装模作样念了一声佛号,又将身旁案几上的一捧梅枝递至他面前。 “对了,我方才瞧梅园里红梅长势正好,这花儿生得甚是齐整...大师...您闻一闻?” 她手中的红梅刚探出了头,火苗一样的几点红如血刺目,散发出一阵阵似有还无的清冷香气在空中飘浮氤氲。 “嗯,别忙了...”僧人淡淡应声,毫无神采的双眼努力地对准梅花的方向,脸上似带着一丝苦笑,看上去竟十分脆弱。 “什么就高僧大师了,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话?” 他面容沉静,静默不动的眸中冷寂幽深,恍如一汪望不见底的深潭再也无法表达出什么。 如此暗淡,如此寂寞。 赵映雪心中没来由地蓦然一恸,眼前这人为求大道,自幼潜心向佛,现下却伤痕累累,目不能视,经书佛法都再难以阅览... 虽从不曾见他表现什么,所有的情绪仿佛都掩藏在深沉的潭底,但他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就不会害怕...就不会难过么? 呆呆地望着他这样想了半晌,怜惜与心疼不禁就渐渐泛上了心头... 她不由自主地就伸了手,握住那僧人白净的手指触向梅枝,放柔了声音道,“哥哥...你摸摸这花儿。” 过去已去 青铜炉鼎,佛幡冷香,锦帘之外天地肃寒,帘内暖意氤氲,花影浮动。 “谢谢妹妹——”指尖相触,僧人静了一瞬,随即缓缓抚了抚赵映雪手中那一捧凄迷的红,又轻轻握上了她的手腕。 “累妹妹至此,我一直十分愧疚...这串玉珠国师言及是西域进献之物,传有释顽疾沉疴之效,我日前供奉佛前,诵经祝祷...” 他无神的双眼凝视着前方,慢慢取下腕间一串佛珠,摸索着套上了赵映雪的手腕。 “我佛慈悲...愿我佛能护佑妹妹新岁无忧,趋吉避凶,随心如意。” “啊?”赵映雪吃了一惊,腕间十数枚玉珠淡红浑圆,通透柔和,触手生温,观之不见一丝瑕疵裂绺,在灯烛下熠熠发光。 她自富贵窝里长大,凑眼看去,自然晓得这殷红如血的玉珠价值不凡,极其罕见,不由惊叹,“这佛珠...你是要送给我么?” “自然。”僧人微微一笑,“我本想送你一件像样的礼物,思来想去也没什么能拿出手,这珠子你若是不嫌弃,便戴着玩。” 听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漫不经心,赵映雪却是重重一蹙眉,褪下了珠串便要重新给他戴好。 “那不行!传闻血玉能够通灵驱邪,舅爷爷留给你护身之物,我怎好夺去?” “哪就有这样珍奇了,不过是一介死物,沾得来多少灵气?” 僧人薄薄一哂,推开了她的手,似有些许怅然,声音渐低,“我如今这个样子,若是没有妹妹,可就活不成了。” “不知不觉,这就过年了...种种承情,而我也确实没别的东西可送给妹妹,代达谢忱的。” 他长睫低垂,遮住了眸中一潭难解的深黑,那无情无欲、世间难寻的一张脸在烛火映照下却覆着几分淡淡的寂寥落寞... “...”赵映雪眸光蓦然一跳,一颗心猛地像被灼了一下,这人双目失明,在这么长久的黑暗之中,再也无法分辨白天黑夜... 对于时间许是都没有了清晰的概念,不知日夜对他来说是有多么漫长? 灯影轻跃,明光荧荧,她一时怔忡,几番张嘴,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从何反驳。 那一年,清河城年少的首富赵老爷夫妇,还不过都只是一介孤儿,俱无父无母,身无旁物。 但俩人敢想敢做,勤劳肯干,十几岁一成了亲便一同从一个小铺子做起,携手打拼,从不认命。 赵映雪的兄长来得便极其不是时候,铺子的生计堪堪起了个头,家中既没有长辈帮衬,也没有余裕多请婢女嬷嬷。 加上赵夫人巾帼须眉,并不甘圈于内宅养儿育女,初为人父母的夫妻二人又都正是年少,为了养这小孩儿不免叁天两头地吵。 巧了的是,赵夫人一位心灰意冷出了家的远房表舅,正好云游至清河,顺带来看望外甥女。 也不知这表舅是瞧见了赵映雪的兄长哭得可怜,又抑或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天生独俱慧根,佛缘颇深,竟说要将小孩儿带走。 赵家夫妻一听,哪管得什么佛不佛的,只觉得还有这等好事? 自家舅舅竟愿意帮忙照顾小孩儿...自然是欣喜若狂,无有不可,也不管这舅舅是不是拐子,二话不说就将儿子打包送了出去。 二人从此无子一身轻,将心血精力都用在了铺子上,几年下来,铺子越开越多,生意越做越大,渐渐连清河城都被改了姓。 赵映雪便赶上了这等好时候。 她一出生,这对不靠谱的爹娘再度为人父母,抱着怀里娇滴滴的雪娃娃共享天伦,终于想起,不对...自家好像还有一个儿子? 俩人急急忙忙入京寻去,已然在白马寺受戒的小和尚玄渡冷冷淡淡,双手合十念佛,口称施主有礼... 简直是晴天霹雳,傻了眼的夫妻二人自然是悔之晚矣! 夫妻俩人唯有死缠着身居白马寺主持方丈的表舅日夜嚎哭,涕泪交加,只求自家儿子速速还俗。 哪料得人小主意大的玄渡,不过区区几岁的人儿已锻造了一副冷硬心肠,即便是面对爹娘痛哭舅公劝告,他都决意一心向佛。 赵家夫妻赖着怎样都不肯走,白马寺深受其扰,表舅无奈之下便应承待玄渡成人,及冠之后会再劝他思量决定还俗与否一事。 夫妇二人也没了法子,只得在京中置产买屋,时不时入京看一眼儿子,恨不能将过去几年里缺失的一切都给爱子弥补齐全。 只可惜,玄渡也从来不领情就是了。 香炉里的香静静灭了,一缕残烟从铜香炉中袅袅升起。 赵映雪眼圈渐渐湿热,紧握玉珠许久说不出话,半响才小声道,“都是自家人,哥哥何必客气?而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哥哥不嫌我叨扰清修就好了...谢谢哥哥,珠子很好看。” 她当下也不推拒了,将案几推到一旁,手腕往他跟前凑去,大方笑道,“有劳高僧开光啦,能不能延年益寿就靠这回了!” 皓腕红玉相映,美得耀目,玄渡嘴角慢慢牵起,也笑了笑,“延什么年寿,我是从来不信的,只盼能护妹妹几分罢了。” 就是要她这么全心全意地看着我,就是要她对我永远这样温存照顾。 黑如点漆的瞳仁中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嘴角噙笑,心魔丛生,摸索着拿住了她的手,指尖在她腕间轻柔摩挲。 撞见自渎 说好要守岁的兄妹二人饭后也未散,唤人将碗碟撤去,俩人便靠在罗汉榻软软的罗垫上,就着瓜果点心,喁喁闲话。 玄渡虽是难以视物却也摸索着为赵映雪剥了满满一碗干果,听闻这果子也是西域进奉之物,果实喷香,果壳异常坚硬。 赵映雪以往不曾见过这果子,当下不由大为好奇,吱吱喳喳地打听个没完。 玄渡倒是见识颇深,似乎什么都知道,一改在爹娘跟前寡言冷淡的模样,都好脾气地为她一一悠然作答。 赵映雪奇怪地发现,到底是血浓于水,血脉至亲的关系是真的很奇妙。 明明在过去的十余年里,彼此并不熟悉,她也就偶尔在年节之时跟着爹娘入京遥遥看他一面。 但恍惚中却觉得似乎有一种细水长流的熟悉与默契,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灵魂之中。 无须客套寒暄,也无须掏心掏肺,仿佛在过去的时间里俩人从未分离半分那样熟悉自然。 赵映雪兴致盎然,一口清茶一口干果吃得快活,不知不觉间又挨过去几寸,塞了几粒果核在玄渡嘴里。 夜已深了,俩人渐靠渐近,几乎到了肌肤相贴的地步,她也渐渐就困得眼睛也睁不开了。 身上的毯子厚软暖和,仿佛生出了无数只绵软的小手来,温柔地侵蚀她的神志,拉着她跌进甘甜梦境。 她歪在玄渡肩头很是舒坦,梦境纷呈沓至之间,隐约感觉有只手慢慢搭在了自己腰际。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她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睁眼便发现窗外的飞雪视乎是停了,原就僻静的宅院此刻更是静得不同寻常。 一室温和的香气中,身边的玄渡已不知去向,身侧似乎仍然残余着他的体温,赵映雪揉了揉眼,自昏沉中回神,茫然四顾。 这人...大半夜的做什么去了,难不成是回屋睡了? 她轻手轻脚下了榻,推开了他内寝房门,但见房中一片敞亮,半面帷帐低垂,烛火映着窗格的影子,却也空无一人。 赵映雪困得不行,掀起眼皮懒懒地扫了一圈房内,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便想着倒不如打水洗个脸清醒清醒再去寻人。 她心不在焉地撩起屋内一侧的浴室幕帘,赤条条一具身子却赫然扎进了眼中! 细纱宫灯高挑,映着幻影重重,浴房的汤池冒着丝丝温热白雾,玄渡正侧着身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僧袍的领子,姿态十分随意。 袍带挂在一旁,衣物落地,强壮而结实的赤裸身躯一览无余,那韧实挺拔的肩背脊梁下,跨间昂起之物高翘挺立,清晰可见! “.......”这、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了!赵映雪一手紧攥着幕帘杵在门口,骇然睁大了双眼,浑身僵硬,呼吸几乎瞬间窒住。 里头的玄渡恍若未闻,提起身侧的一只木桶,舀了几瓢水漫不经心地从头顶淋下。 华光浮动,飞珠溅玉,水珠顺着他脸颊滑下,又从那宽厚结实的脊背跌落。 赵映雪望着那沾了水后,如同刀刻的一身肌肉线条,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她都忘了自己该避嫌转身出去,目光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一双手移动,下意识地就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真正是白皙修长、骨节匀称,又结实漂亮的一双手! 白雾蒸腾中,仿佛为了安抚某种躁动的情绪,玄渡仰起脸,一只白净手掌已握住了那嚣张之物上下捋动,企图令它服帖下去。 他削窄的腰身两侧肌肉微微颤动,俊美的侧脸轮廓在逆光中看去,表情隐忍,呼吸急促。 手里套弄之物,一柱擎天,狰狞粗大,好似怒龙昂首盘柱,筋脉旋绕,可惊可怖,简直不似人间可见。 赵映雪呆了呆,忽然就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她瞳孔放大,脊背瞬间一片燥热,心脏狂跳难抑,刹那间就乱了节奏,再想往房里退,脚却已然有些软了! 思绪意识几乎一下子就飞了,她吓得脸色煞白,口干舌燥,不知所措地簌簌微颤... 却见玄渡掌心越捋越快,沙哑的声音随之低低响起,“看什么?进来。” 荒唐梦境 “......”赵映雪如同被这猛然响起的一道声音一箭刺穿了心窝,感觉心脏都快要爆裂了! 巨大的冲击令她“啊”地一声惊呼,猛然睁眼,冷汗直冒。 灯烛燃尽,光影昏暗,眼前漆黑一片,寒风拍打在窗格上,耳边尽是狂乱细碎的轻响。 她茫然四顾,玄渡的头正静静垂在她劲边,呼吸平稳绵长,昏沉熟睡... 是梦,原来是梦... 赵映雪急促地喘息,抹了一把额上渗出的虚汗,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望向沉甸甸地横在她腰间的一条手臂。 是了,哥哥什么都瞧不见,怎会自己去打水洗漱,还、还那样...且不说侍女也早已被打发开去,浴房中又哪来的水? 她将视线移向窗外,望着将白未白的天际长吁了一口气,幸好是梦,但自己一向守礼知节,怎会有这样荒唐无耻之梦... 简直该死! 窗外漫天细雪,依然纷扬不休,细碎的雪沫将夜空擦得洁净通透,扯起一片冰丝织就的无垠帘幕。 她思维混沌,神情迷茫,呆滞了许久才僵着脸慢慢起身,小心翼翼避开颈侧湿热滚烫的呼吸,让那只手一寸寸从腰上滑落。 原想着且将这场荒唐梦境抛却脑后,但她刚坐起身,竟就将玄渡惊醒了... “妹妹?”玄渡伸手在空气中摸索,慢慢摸上了她的肩头,促声询问,“妹妹醒了?” 他倏忽近前,掌心温热,神色萎靡的赵映雪不禁吓了一跳,她浑身一颤,猛地向后缩去,“做什么?” 玄渡明显一滞,俯身贴于她耳边,柔声轻语,“怎么了?” 那只手...赵映雪一见心迷的那只白净手掌,渐渐顺着她的肩头向上往她脸颊慢慢摸去,最终将她的小脸完全捧在了手心。 “妹妹可是身体不适?” 梦境交迭重现,赵映雪避无可避,几度晃神,诸多无颜,她羞窘万分,满脸通红,咽了口唾沫,艰难道,“我没事...” “是做噩梦吓着了?”那五指游移于她颊边轻轻几番抚弄,玄渡又低低开口,“还是在怕我?妹妹怎会抖成这样?” “......”怕...倒还是挺怕的呜呜! 他此刻的姿态着实是太过亲昵了,赵映雪讶于他如此亲密举动,联想起纷乱的梦境,心里不禁就生出了一股怪异之感... 莫不是彼此都尚未睡醒,又是一场梦罢... 她浑浑噩噩心惊之下,一时倒多了几分清明,立即伸手推拒,欲挣脱他的手掌,“我、我觉得困了,我想回去歇着...” 所幸玄渡不能视物,并未察觉她面上神色不妥,他不置可否,面色颇有些黯然,幽幽叹息道,“我知道,妹妹终是要走的...” “......”走哪去...这话说得也太蹊跷了好吗! 赵映雪尴尬无比,实在是不解其意,她面上火烫,眼神游移不定,却也是再不敢看向他的手... “我...我走了,哥哥不若也回房内歇息罢...”她蹙着眉头咬咬牙,勉力敛下心神稳了稳情绪,当即便要起身下地。 岂料玄渡却忽地嗤笑了一声,手一横就将她整个人揽住了,“我妹妹这是在怕什么?我一个瞎子还能生吞活剥了你不成?” 雪光中,他眉如墨染,眼角带笑,将赵映雪牢牢圈于怀中,又慢慢俯下身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呢喃。 “莫非...我妹妹是梦到我了么?” 什么、什么!温热的气息轻拂耳畔,腰间的手臂坚硬如铁,蓄着不容抗拒的强硬,赵映雪这一下着实是吓得不轻! 哥哥怎会有这般孟浪行为!他怎会讲出这样...这样莫名奇妙的话! 赵映雪呼吸紧滞,心下惊骇,一时不知自己究竟是梦是醒,那梦境中一幕幕又如在眼前... 那飞溅的水珠、韧实的肩背、挺拔的脊梁,以及起伏的肌肉下昂立勃起之物... 她就如同中了邪似的,心跳极快,手脚酥软,浑身燥热,满脑子淫思,连挣扎都已是不能,简直是无用至极,好生不堪! 老天!快要疯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有没有哪路神仙能来让她冷静下来! “妹妹好热...到底在紧张什么?” 玄渡侧耳听着她慌乱的呼吸,慢慢垂头,待淡淡的佛香迫近,他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嘴唇。 柔软细腻的嘴唇轻轻相贴,如蜻蜓点水一触即退,赵映雪脑子一团浆糊,既来不及甩他一个耳光,也来不及去想任何。 “我这样...会不会唐突了妹妹?” 他虽口称唐突,却又轻抚着她的下颌,轻啄慢碾,几番吸吮细舐,愈发加深这荒唐一吻... “.....”热流酥入骨髓,意识飘荡半空,万物化为虚无。 纵使赵映雪想要拒绝这种出格的亲昵,却已是连震惊都不能了,羞恼惊愕间,脑中一片空白。 是梦!定然又是一场梦! 但可怕的念头如同野草一般疯长,瞬息之间占据了整个脑海,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简直不知道该不该清醒。 “这是什么意思?哥哥是破戒喝醉了吗?” 她周身发烫,神思混乱,只觉得眼下这一幕太过荒唐,又理不出半点头绪,只能当作是一次错误的意外。 “我?破戒?是,我确实是触犯戒律了。” 玄渡喃喃一声轻叹,低哑的声音已然不甚分明,“我妹妹这样聪明,难道还不明白吗?” 无耻淫僧 烦透了,真是该死的烦透了! 被他如此胆大妄为,唇舌轻薄,赵映雪惊恼之余,当下几番头昏脑胀地挣扎,一时根本也答不上只字片语。 但俩人原是身体相依,半卧在罗汉榻上,不料她这越是无谓地挣扎,便越被他逼往角落。 他的手掌更是不安分地顺着她的鼻尖嘴唇颈子向下巡游摸索... “住手,你到底要做什么!” 赵映雪狼狈不堪,往后避了避,心里自然也是早已隐约猜到了答案,不过是答案太过惊异,她又哪里敢信。 “是吓到妹妹了么?” 玄渡唇角微弯,微微一笑,面上神色是那样诚恳,嘴里竟还客客气气道了一句,“是我僭越了!” “可我已经快被妹妹搞疯了,妹妹若是再提一句要走,我就将你肚子搞大...教你永永远远,也跑不出我掌心。” “.....”荒唐!荒唐! 听得他这般可笑至极的荒唐话语,赵映雪又怒又羞,气郁在心,无从可发,一时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你知道自己到底...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吗?!” 她脑中嗡嗡作响,心中百念丛生,着实是被这番变故骇得目似铜铃,已是连一丝冷静也做不到了。 纵是有心想怒喝厉骂几句反手给他一掌,竟也显是力不从心了! 真正倒不如方才干脆在梦中彻底死去算了,免得睁开眼就要遭受这样荒唐的一场煎熬! 混乱下,气闷之至,赵映雪只想速速脱离禁制,当即奋力挣扎一把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滚到地下,便要夺门而出。 哪料得玄渡也跌跌撞撞地追赶上前,纷乱中,几度撞到桌椅案角皆不管不顾,摸索追逐。 一如旱苗渴雨,飞蛾扑火! 赵映雪气得浑身发抖,却到底也不舍瞧他如无头苍蝇乱撞,一迟疑间,玄渡已一把抱住她腰身,双双跌落地毯中。 他紧扣住她的手腕,直将整个人都结结实实地压在她身上,膝盖更是强硬地抵开了她的双腿... “妹妹跑什么...我妹妹就真的这样想离开我么?” 沉压许久的欲望是这样赤裸,他单单只唤了她一声,就如同蕴藏了千万道不加掩饰的凛冽情锋直逼她的眉目。 “......”天啊!赵映雪真的要疯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会就突然着魔了一样化为了凶兽般言行无状,一头热地要她同尘与灰了! 她气极反笑,“情尘俱净,五蕴皆空,心坚如磐,血冷如冰,本该视红颜如骷髅的你眼下是不打算修行了吗?!” 玄渡闻言却也只是一笑,温暖的气息在她嘴唇前停留了一瞬,他猛地就吻了上来。 “妹妹不是我,又怎知我不是在修行呢?” 他狂烈地从她的脸颊鼻尖吻下,直接就顶开了她嘴里两排细密的糯齿,舌尖长驱直入缠住她舌尖,含在齿间吮咬吞咽。 牙齿猛烈磕碰,唇间津液相融,他急切热烈,恣肆贪婪,将她的舌尖都吮吸得十分疼痛。 赵映雪羞愤之极,气得完全没了主意,她气急败坏间不得不一掌挥向他的脸。 “这也是修行吗?难道你不知道淫者必堕入畜生道吗!” “那妹妹又怎知我愿不愿为你下十八层地狱?”玄渡用舌尖顶弄了一下被打疼的腮帮子,反而一勾嘴角,嗤声一笑。 “今生种种恶业,来世必有相应果报,但若能与妹妹如此,生灭轮转,随便堕入哪一道都没什么打紧。” “.....”天啊!赵映雪已经真的被气傻了,胸中阵阵血气翻涌,连呼吸都快已不能了! 谁能来搭救她!任她平日再如何无畏,她也不过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孩儿! 纵使以往跟着爹娘在市井中见的世面再多,也不曾遇过这等、这等无耻淫僧! 而这无耻之徒...竟然还是她风光霁月,虔心向佛,无风无雨也无晴的亲生兄长! 亏她与爹娘往日竟俱当他是个好人! 委屈忽然在心头奔涌,赵映雪一吐气,大颗大颗的泪珠儿毫无预兆地簌簌跌落。 “哥哥...”她失了斗志一般低下了头,吐字带着细微的颤音,“饶了我吧,哥哥...我是你妹妹呀...” 玄渡捧着她脸颊的手掌摸得一手湿润,他皱了皱眉,忽地轻笑一声,低低道,“这招不管用,换个别的招数使使。” “......”赵映雪眼中噙泪,“哥哥既这样、这样...喜欢我...那你都不顾我的名节了吗?往后我该如何向爹娘交代与自处?” “我晓得你许是因伤在身,久居凡尘忽然贪个新鲜,弄到手也就丢开了,但哥哥,何必非要...非要断了我们的亲缘?” 她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低声道,“众生皮相,白骨髑髅,欢乐苦短,忧愁实多,到头来万事随业转...” “哥哥原就自幼识经礼佛,结跏趺坐专心参禅,又岂能置佛法于不顾?何不继续坐禅观苦海,看破皮相,脱离五浊呢?” 这一番谆谆教诲说得苦口婆心,直教一佛出世,二佛涅盘... 但哪料得玄渡就跟完全没听到似的...只淡淡哦了一声,脸上还残留着一抹轻谑笑意。 “既如此...妹妹说了这么些漂亮话,何妨就舍身一回,助我成佛呢?” 采阴泄阳 听得这般轻薄狎昵之语,赵映雪一时反应不及,不由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心中百般滋味早非愤怒可以形容! 见玄渡面上那抹促狭的笑意还颇带几分戏谑与玩味,她实不知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偏生就叫她遇上这样一位兄长! 心下郁卒愤懑,别无他法,她只得含着一眶泪,厉声怒斥,“你竟是疯了不成?是一寸佛心也没了吗?” “你胆敢如此妄为!待天明后,我定会着人去知会舅爷爷,再给爹娘写信,倒人尽皆知的那时,你是也不怕丢脸了么?” “随你,”玄渡却无动于衷,面无愧色,手指扫过她湿漉漉的睫毛,沿着她的唇瓣缓缓轻描,“怎样我都随妹妹。” “亲疏爱憎,生人过客,天底下,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言罢他慢慢敛去了面上戏谑之色,低声道,“我甘愿日日夜夜,受地狱业火焚身之苦,但求,但求妹妹一顾。” “......”这死人这么些年究竟了悟的什么禅理!既斩不断七情六欲,也未能真正入佛知见,倒不如快点儿回家种田吧你混蛋! 赵映雪简直想破口大骂他混蛋流氓无耻,荒唐至极,却不其然地心中突兀一跳,心脏竟似无端端就被这一声叹息低语攥紧了。 她呆了呆,茫然中,到底是经受不住内心的纷乱,彻底哭了出声,抽抽搭搭,凄惨无比。 “怎么了?”玄渡听见哭声,神色一怔,似乎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哄道,“好了,别生气了。” 哪知赵映雪扭了扭脸,哭得更大声了,一滴滴的泪珠儿简直如同决了堤滚滚而落... 玄渡顿了顿,将她颊边的泪珠轻轻拭去,叹道,“好好好,别哭了...是我的错,我这便与妹妹说个分明好么?” 他说完就松开了手中对赵映雪的禁制,起身坐到一旁,抬手将直系到喉结下的领子结扣解开,窸窣着就要除下外袍。 “住手,你做什么!”赵映雪泪眼朦胧中吓得大惊失色,这浑人似乎并不畏寒,大冬日也只一袭单衣,里头竟空无一物。 眼见他此刻襟怀大敞,真正就露出了大片结实精壮的胸膛... 她脸颊禁不住又热了起来,视线无处可放,不由半撑起身子,伸手就将他解扣的手挥开,呜咽道,“住手!我叫你住手啊!” “妹妹紧张什么?只不过是想让你瞧瞧我的伤。” 玄渡哼了一声,顺手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轻声笑道,“放心,强迫有什么意思,我绝不会勉强你。” “我要妹妹的心,便要我妹妹心甘情愿的。” “伤?什么伤?” 赵映雪哭声倏然一顿,被他忽然而止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选择性忽视了那些乌七八糟的话语,警惕地瞪着他。 “体内余毒一直无法尽除,我不得已便寻了别的法子。”俩人坐在毡毯上,玄渡漫不经心地解开身上僧袍,悠然解释。 “前段日子因缘际会,得了一位佛门高僧所创的无相莲华经,这部经书至精至绝,也邪乎其邪,素以纯阳刚劲闻名。” “我久经失明之苦,贪求速进,阳气埋于奇筋八脉侵入心肺,发作起来苦不堪言,不得不自毁自残,以求流血泄气。” “......”赵映雪猝不及防呼吸一滞,怒意陡然化为惊愕,脑中又是一片空白。 她胡乱抹了一把泪,借着窗外一线雪光,愕然望向他胸膛腰腹处道道清晰可见的新旧伤痕,竟是纵横交错,狰狞触目。 “受伤了...你受伤了怎没人来报...还有、还有哪来这样邪门的经书?是舅爷爷给你的么?” 她心头剧震,面色数变,语无伦次,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轻轻抚向一处仍未愈合的伤处。 玄渡微微一笑,也没说是与不是,只道,“但自残并非长久之计,伤口久不愈合,长此以往只怕会嗜血入魔经脉俱断而亡。” 赵映雪悚然一惊,震愕之下已是不能言语,真的不是在做梦么,怎会一件比一件荒谬,一件比一件不可置信,颠覆认知... 她愣愣地看着他俊美的眉目,半晌才颤抖道,“所以、所以呢?” “怎不继续摸了?”玄渡却答非所问,忽地就拿起了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按,声音十分沙哑,“妹妹摸一摸我的心。” 指尖滑过他雄阔韧实的胸廓,感受到胸腔下有力的心跳,竟觉有些烫手,赵映雪骤然僵住,一张脸霎时涨得通红,“你...” 玄渡似被摸得低喘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哪里还肯克制,他倾身凑过去揽住了她,找准她的嘴唇,便又是深深一吻。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这道毒烟,要不是...把你送到我身边,人生岂不是少了许多趣味?” “......”俩人本就离得极近,这下更是贴在了一起,气息相闻,交睫相距。 赵映雪被他亲得心跳都已不听使唤,耳根也止不住发烫,整个人都恍如坐在烛火之上,浑身要烧着了似的,几欲疯狂! 她这回是彻彻底底接不上话了,好像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是要中圈套的,段数实在是与他差得太远... 这浑人就不能正常些么!命都要没了!情不情、爱不爱什么的就能不能先搁一边好吗! 她难堪地别开了脸,声音却不由自主放柔了,“那...舅爷爷给你这经书就未曾言明解决之道么?” “自然有...”玄渡将她搂在怀里慢慢压下,白皙的手掌试探着伸入衣襟之内,在她腰腹处流连揉捻。 “所以妹妹...”他轻轻吮着她的耳垂哑声道,“我妹妹可愿助我疗伤,与我合体双修,救我性命?” 颠倒伦常 赵映雪周身血气轰然一热,含着她耳垂的那截舌尖划过耳廓,来来回回不知舔了多少遍,气息钻进了耳内,又湿又痒... 她头皮发麻,紧张至极,几近崩溃,浑身都要炸开了,险些晕过去,“不!什么双、双修,别碰我...你不许胡来!” “男女双修,阴阳合璧,我妹妹是真的不懂么...或只是不愿?” 手掌触于她光裸的肌肤之上,沿着曲线一寸寸向上巡游,手下的滢骨冰肤,真真是滑腻如膏... “可我想碰妹妹...”玄渡的呼吸明显也重了,胯下之物一如金刚怒目,抵在她双腿之间,亟待破门而入! 他埋首在她颈侧亲昵依恋地挨蹭,手中尚有叁分试探不疾不徐地磨搓挑弄,轻重拿捏得分外玄妙,游移之处生出种种刺痒。 赵映雪羞耻到了极处,他胯间那物即便是隔着几层衣衫布裤,亦能感觉出其雄壮坚挺,滚烫灼人... 慌乱中,她无所适从地扭身躲避,手中使力飞快地按住了他的手,惶然推拒这轻狎之举。 “不不不!我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娘,娘...我们回去寻爹娘想法子好不好...” 然而斥责无用,推拒无力... 裙摆已被他高高撩起,本就轻软单薄的小衣受不住几下拉扯,逐渐散开,头上发簪在挣动中滑落,满头青丝,铺散一地... “不要!哥哥不要!爹娘定会有法子帮你...哥哥,我们即刻赶回清河好么,他们绝不会放任你不管!” 少了衣物的阻隔,那只在肌肤上胡乱揉捏的手似乎是更烫了,缠情涌欲,酥麻的战栗逐渐如潮水漫开... 她双目圆睁,胸中如擂大鼓,抽噎难以停止,泪水止不住掉落,真真是惊惧万分,哪里还有往日独当一面的赵姑娘半分风姿。 听得她声息皆俱,一张小脸全是泪水,玄渡皱了眉头又松开,伸手给她擦了擦泪水,但手一抹过去,又被新的泪珠儿打湿了。 如此几次,他似也没了耐心,忽然狠声道,“妹妹如此作态,是真的不给操么?那你方才又勾引我?” “......”什么!赵映雪呆了,这样直白露骨的下流言辞传入耳内,简直是大脑都要停摆! 他怎可以满嘴淫思苟且,如此胡言乱语,真正是好生放浪! 恐惧,惊愕,羞愤种种情绪交织,她当下敛眉叱责,“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我哪儿什么什么你了?!” “还装傻?妹妹用饭前非抓着我的手不放,不是勾引么?”他声调沙哑,一贯悲喜不形于色的脸上难得流露出几分焦躁。 “妹妹究竟是真纯情?还是生来就手段高妙?随意几分茫然娇羞,便这样荡人心魄,让我遍身如焚!” “......”什么就娇羞了!这厮竟是无药可救了吗!怎么可以这样恬不知耻,满脑子怎会如此荒唐不堪! 赵映雪心头愤恨,被噎得只恨不得再给他一耳巴子,“有病啊你!我就给你洗个手,就叫勾引了吗!” “怎么不是?你还依在我的肩头,离我那样近,不就是想要我亲你一亲么?” “我便依妹妹所愿。” 玄渡蓦地笑了笑,趁她出言呵斥的间隙又猛然欺上,挑起她的舌尖里外舔弄,不由分说,不容抗拒,霸道张狂,炽烈如火! 赵映雪避无可避,不同于方才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试探,这个吻狂野急切,又重又狠... 这厮的唇舌简直就像跟她的嘴粘在了一处,如淫蛇交尾般纠缠翻滚,仿佛即便天崩地裂,也绝不会离开半分! “你就能不能不亲了!”她羞愤无措,灵魂都要出窍了,又狠不下心去咬断他的舌头,真正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亲你怎么了?我还要干你呢。”玄渡抵着她的唇瓣低哑地呻吟,相贴相拥之下只觉契合无比,快慰无比! “......”恼怒已不是恼怒,难堪也非只是难堪,赵映雪心乱如麻,怔然半晌,声音干涩。 “你多年清心寡欲,学佛修禅,便只是为了在今日破戒?便只是为了在今日玷污佛门,藐视人伦,图我这具身子么?” “即便你当真是为了清除余毒,这天底下是没有别的女子供你驱使了吗?!” “花楼里千娇百媚的花娘,清白人家中楚楚闺秀,你就非得瞅准了自己妹妹祸害,逼我去上吊去投井,便很是快活么?” “我只要你一个。”玄渡在她耳边重重喘气,凭着本能擒住了她胸前微颤的奶儿肆意地抚摸。 “任如花美眷几多,我只想与妹妹做这些事,你不信么?” 陌生而强烈的酥麻感自胸前猛然蹿遍全身,激起赵映雪阵阵颤栗... “信什么信!”她被气得七窍生烟,唇角挽起一道冷笑,“这意思是你今日无论怎样都要作践我了?” “你既然这样留恋凡尘爱欲,颠倒伦常,不知羞耻!两年前及冠之时爹娘求你归家,你做什么又还要假惺惺非不肯还俗!” 她想要作出冷然凛冽之态,却因纠缠良久之下难免有些气喘,少了几分磅礴气势,玄渡闻言轻笑一声,神色极致温柔动情。 “谁叫当日妹妹尚未行至我身侧...不入园林,又焉知春色几许?” “那日生辰,爹娘离去,你款款来贺,我原以为你也不过是为还俗一事而作说客,但你却送了我一粒花种。” “你说,这是异族行商传入的冰魄莲花,花开重瓣薄如蝉翼,透似琉璃,全无一丝杂色。” “你说,不必为爹娘世俗所扰,出家人本就是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我每日浇灌,那花很快便开了,晶莹剔透中流转着七宝光华,果真极美,但我当下却是遗憾未能与我妹妹一同赏看。” 他嘴角带笑,低下头,缓缓张嘴含住了手中颤栗的奶尖。 “妹妹,在我眼中吃斋念佛与行房欢好概无分别,只要这个人是你,你明白吗?” 躺平任操 作恶多时的唇齿含住软绵绵奶尖的瞬间,两个人都有些战栗,赵映雪脑中嗡的一声,便炸了,羞耻与空茫一瞬间就将她吞没。 她浑身颤了颤,险些大叫,许多诛心言语在嘴边徘徊,却一句都再也说不出口。 他这几句再认真不过的陈述,誓言一般的低语散在齿际,半丝戏谑玩笑都不带,如此蛮不讲理,却又如此理所当然。 赵映雪说不上是欢喜,是渴盼还是厌恶,神思难明间却被已拂乱了心境,勾起了丝丝摇颤的心火。 她头晕目眩,脑中一片混沌,神魄几如散尽,鼻腔也有些发酸。 情是什么?不过是他年少好颜色,不过是水底采月,树头捉风,想掬掬不着,想揽揽不住,荒唐至极。 可她纵使明知他不过只是心生歪念的骷髅恶鬼,胡搅蛮缠,冥顽不灵,她也已经没了力气再去拒绝。 那些徒劳的挣扎早已被他不容反抗的强悍压得不知所踪,而且、而且但凡他心所愿,但凡她力能及,她又哪里舍得狠心拒绝。 阴沉沉的雪夜之中,四下万籁寂寂,唯有落雪之声洋洋洒洒,纷纷簌簌。 雪光明明暗暗,映亮了身上之人的眉目,眼前这张被光阴雕琢得臻于完美的脸如剖两半,恍如亦正亦邪,半神半魔。 想来这人既无佛心,亦无善行,定然乐见她因他成痴...赵映雪心头怦然一跳,下意识就闭上了眼,企图摒去这荒唐情境。 舌尖触及甘美的肉体气息,玄渡已然止不住气息的颤抖,他喟叹一声,唇齿在颤抖的奶儿上恣意游移,吮吸,噬咬... 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得以破茧喷薄,他情绪高涨,如同终于耐不住化身为贪婪暴乱的野兽,气息格外粗重紊乱。 他按捺不住地狠狠吮吸,放肆蹂躏,鼻尖在嫩滑的乳肉上来回轻碾揉蹭,又伸了舌头拨弄勾舔,一拱一拱地反复舔吻。 简直就跟恨不得一口吞了身下无力反抗的身子一般,舌头都激烈得乱了方寸,齿间咂弄间带出一片水渍声响... 此时此刻,他为刀俎,任他宰割。 一切世俗伦理皆被抛却脑后,身下的少女便是他的西方极乐,他要侵入她占有她,纵使万劫不复,也绝不回头! 被他按在身下激烈地亲吻揉搓,胸口几乎涨满,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战栗荡向四肢百骸,赵映雪到底没忍住,差点失声轻呼... 浑身由得他发了狂地又舔又摸,软得几乎就要化成水了,连呼吸都不对了。 但她既无法从这令人羞耻的境地里逃离,也做不到毫无尊严地放浪形骸... 唯有不拒不迎,任他做尽这样那样的下流古怪事儿,被动地感觉与承受。 “妹妹,”犹自咬牙忍耐间,玄渡忽就摸索着捉了她的手,向他胯下摸去,没头没脑问道,“可以么?” 灼热坚硬的触感,突突搏动的力度,手中巨物一如金刚悍铁杵上了天,正烧得焰火熊熊,一手难握... 赵映雪猛地一僵,心中惊骇,像抓着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只觉脑中轰隆一声,脸上热得几乎就要滴血... 极度的刺激与羞耻下,心脏狂乱地跳动,连呼吸都似已被夺去,她惊惧地抽回了手,真正是恨不得能寻个地洞钻下去。 “妹妹不喜欢么?” 玄渡却不依不饶,又抓住她软绵绵的手掌往那物上按去,嘴里粗野放肆地哼了一声,“摸摸它,它想你... “念兹在兹,无日或忘,我日夜都在想着妹妹这样弄...” 他捏着她的手指,让她握紧了自己胯下坚硬如铁的肉物,手心揉搓了两下,抚弄那处,“想着妹妹的脸...” 他长吁一口气,动了动身,竟十分大方地张开腿让她看他胯间笔挺粗壮的肉物,“它好不好看?让它进去好不好...” “......”这不纯粹就是禽兽吗!两年前她堪堪也就十四岁好吗! 勃发的欲望在手里微微跳动,赵映雪心头巨颤,呼吸窒住了,有心想扯开那恼人的碰触,奈何周身僵硬,一时竟不知所措。 她微眯着眼觑去,但见他胯下雄壮昂扬的巨物,如同怪物一般的尺寸直顶到肚脐处,硬挺挺朝着自己,青筋怒根,胀得紫红。 无边的耻意涌起,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难为情至极,当即偏开了视线,低声道,“你不是说不强迫我吗?” “那么妹妹愿意么?”玄渡埋首贴于她颈侧,语气强硬又仿似满含恳求之意,“不要拒绝我…” 他握着她的手,一同不紧不慢地摩挲了几下那物,轻轻喘了口气又问,“妹妹愿意了么?” “真想看看你,妹妹现在不知是怎样一副娇怯动人情态,定然很美。” 赵映雪怔了怔,微微垂下眼睑看着自己在他身下不着寸缕,双腿大张,私处尽现的放浪不堪之态... 她脸上顿时一片燥热,彻底失了声,羞恼之余倒也庆幸,庆幸眼前这人瞎了。 “怎么不说话了...妹妹在想什么?” “与我说说话好么?”玄渡探出舌尖,若有若无地舔扫她的唇瓣,哑声低喃,“别不理我...真想就这样与你朝朝暮暮。” 赵映雪眼眶蓦地一热,心酸得跟碎掉了一样,愁肠百转,她原该是厌恶的...但... 她面色复杂,瓮声瓮气地开口,声音含着羞怒,“那我自然是想着怎样逃呗。” “......”玄渡轻声一笑,嘴角牵起一个快意的弧度,带着些许无奈,“妹妹这一说话,便要惹我生气。” 他低低一声叹息,扶着胯下之物抵在了她腿心,哑声道,“逃是晚了,我要与妹妹生同衾死同椁,千秋万载,永不分离。” “......”很明显了,这死人有病的不止是眼睛,还有脑子。 乱棍探穴 安宁雪夜,甜醉的欲望无声地覆落,不知是谁的心“怦怦”乱跳,于晦暗中听来格外清晰扎耳。 玄渡难以自持,激动得厉害,急切地搂着赵映雪的腰,挺着胯下之物在她腿间胡乱顶送。 但他如今无法视物,无边无垠的重重黑暗里,一举一动皆不在他掌握之中,任他怎样莽撞地顶弄都始终寻不得那处幽闭入口。 他焦急地喘息,微微咬着牙,顽强固执且毫不妥协地乱戳乱顶,满脸急躁难耐,一副非立即探入穴中不可的模样... 赵映雪吃痛地惊喘了一声。 这尊煞佛胯下器物雄伟粗壮异常,所有力量仿佛都集中在了腿间的方寸之地,在她下身暴戾耸撞,她几乎要被撞得疼晕过去... 她勉强张着嘴忍痛,玄渡忽突兀地停了下来,他无声蹙起眉心,沉默了一瞬,神色略显难堪,闷声道,“帮我...帮我进去...” “.......”瞧这话说的...进哪儿啊就进,难不成当她就懂么... 瞧他一脸急迫懊恼之态,赵映雪偷眼相窥,有些想笑,又有些尴尬... 前头讲那么些狠话不是挺能耐的么,原就这么点儿本事呢? 见她默不作声,玄渡又急又窘,脸上再没了沉稳,尽是难耐之色,他粗喘一声捉住她的手一起扶着胯下之物,声音又低又哑。 “妹妹帮我,让它插进去,好想干你...” 他肤色原就极白,这一下子从耳边红至颈项,如白瓷为胎,丹雘淡扫,现出了十二分的风流潋滟,这色相,委实是美得惊人! “......”赵映雪不免神思怔然,望着他沾染了情欲艳色、似窘似恼的一张脸,一时如惔如焚,神魂动荡,竟是有些痴了。 只觉得心跳都漏了好几拍,这脸也是热得不能再热了,她满脸赧色移开目光,语无伦次道,“我,我不知道...不行就算了...” 不行?岂能不行。 玄渡闻言脸色一变,拧住她的手腕,就狠狠亲了下去。 求而不得,备受煎熬,他神情阴沉,贪婪地叼住她的嘴唇,带着热意滑入齿间肆无忌惮地反复吮咂,含糊的语声带着不满。 “又戏耍我?妹妹此时说这话,不觉为时已晚么?” 扑笼下来的气息染着淡淡的佛香,与她浅浅的呼吸迎面交错,赵映雪几乎无法喘息,在激烈的纠缠下眩晕而昏乱。 这人怀抱火烫,身上体温远高于常人,火热的气息唇舌,带得她也全身滚烫,烫热混乱的气息融在一起,越发靡乱。 但这一次赵映雪并没有躲闪,她只微微滞了滞,合上眼,半是被迫,半是情动,顺从地张开了嘴。 玄渡一顿,旋即变得越发炽热,他定住她的颔骨更深地侵入,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不断地吸吮着她的唇,她的舌... 也不知他怎就这样喜欢将舌头伸到她嘴里的放肆,口中渡来的津液她都来不及吞咽,不断自彼此唇角滑落,湿答答的... 这分明是挺脏的...赵映雪却偏偏当那是甘露,生涩地迎合他的舌尖,吞下他的津液,似怎样都愿意随他,真正是掉了魂儿了... 脑际昏沉间她也忍不住想问自己一声,“怎会这样?” 奈何此问无解! 星火燎原,一路席卷,战栗随着脊骨爬升,陌生的火焰烧得人心间发痒。 “妹...妹妹!” 猛火往胯下鼓窜,玄渡被逼上了欲海浪尖,额上青筋暴起,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又寻不到宣泄的方法,渴求到浑身都痛。 “帮我,求你!”他从喉咙眼儿里唤她,一脸痛苦地扣住她的腿,不顾一切地来来回回乱摸,周身都透着难掩的焦躁。 下身贴合之处已是汁水连连,他身下那物一跳一动,直挺挺烫人,隔着肌肤几乎都能听得见他胸腔中鼓震如雷的心跳。 赵映雪神智昏沉,发嗡的脑中一片空白,感觉自己也都要被他点着了,浑身往外喷火,身上被激起了层层绯红。 她深知自己拒绝不了她,他若想要她,她又怎会不愿意给。 顾不得凡他种种,在这半是强横,半是诱惑下强忍羞耻缓缓张大了腿,磕磕绊绊地扶着那物往自己身体里放... 唉,疯了,确是疯了。 可悸动与欢愉的感觉是这样激烈和真实,疯便疯了! 几乎是下身相连上的一瞬间,屏息等待的玄渡便忍不住惊声抽气... 这身下的触感竟是从未有过的鲜美,竟愈发催得他血脉贲张,胯下鼓胀! 头一次得尝如此蚀骨销魂的滋味,滔天欲潮挟着快意急涌而来,急速累积直至千万重,脑中一片斑斓炫目轰然炸开! 他一时几乎失了神智,急喘了两声,竟是片刻都不肯等,当即倾身压上去,一挺腰便将那烫热的巨物便挤进了大半! 穴肉一张一翕,恍如一股巨大的绞力,似推拒又似牵引,一口就将那挤入的半截肉物紧紧咬住了,痉挛地纠缠。 “啊!”这番销魂,仿佛直欲取他性命,他实在受不了这样蚀骨的消磨,呻吟声脱口而出,“妹...妹妹!” 放荡苟合 迭骨相交,玄渡热血沸腾,魂飞天外,只觉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称心的事了。 肖想已久的那处果然不同凡响,令人遍体餍足的酥与软,舒服极了,当真是飘飘若处云深处,是此生从不曾有过的滋味。 汹涌的情欲吞没一切,眼前尽是扭曲旋转的炫目光影,他尝了这个甜头,便再也抑制不住了... 他一手扣住赵映雪的腰身,提起胯就又顶入几分,将自己全送了进去,喉咙中溢出一声压抑又愉悦的低吟。 人生至此,圆满无憾! “妹妹待我真好!”他十分快意,满头都是汗珠,俊美的面容都有些扭曲,挺身的动作近乎粗鲁。 可你并不好,我快痛死了...被侵入的感觉是这样鲜明,赵映雪深深吐了口气,在心里默默苦笑了一声。 她真正是被害苦了。 他如此强势地顶入她身体,带着几欲破腹而出的狠意,带着寻找许久才得以进入的羞怒,不留一丝缓冲余地,一意挺进... 太久的忍耐与渴望骤然爆发,竟是一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她! 痛感在嵌合的瞬间爆发,她的身体如在一瞬间就被一柄利刃从中劈开,猛烈的贯穿带着突如其来的剧痛震得她眼前发黑! 她艰难地喘息,然而还没来得及呼痛呢,又是被他钻心掏肺地一捣,下身登时一片火辣辣疼痛... 如何才能忍这肆无忌惮的铆入...她痛得霎时泪水盈眶,呼吸都不敢太过使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从脸颊串串滑落。 初涉欢场的那雏儿整根而入仍未知觉,他调匀粗重喘息,手掌托起她的后腰,腰杆悍然用力,又狠狠地往里杵了半晌... 这可笑的童男子,简直是恨不能连耻骨处的毛发都送进赵映雪体内,难道他就意识不到那俩囊丸是挤不进去的吗! 体内如同塞了块火烫烙铁,余下一切的赵映雪都无法控制了,她如窒息一般喘气,无能为力地任他摆弄,随他怎样冲撞。 而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一入侵,他便已急不可耐在她身体深处肆虐,亢奋得犹如不知疲倦! 这浑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头,这样放肆,这样不留情面,发狠地往里抽动,抽送又急又重,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攫取! 眼见他姿势生疏地大力顶弄,胯下之物齐根进,齐根出,数度顶撞,每一下抽送都不遗余力,疯狂劫掠,凶猛无阻! 赵映雪委屈得很,口中又不愿出声,只好深深吸气,努力放松下身,竭力抬起腰,迎接他愈加失控的掠夺。 不过玄渡也不好过,他毫无章法地在她两腿之间肆虐,攻城略地般侵占挞伐,下身如被牢牢吮吸,绞着劲儿地往里吞噬... 只一下,就已经逼得他快要泄出来了! 他拼命克制了一会儿,身体前倾,换了一个姿势吻住她,哑声道,“好喜欢这样的感觉...真想永远都插在妹妹这里面!” “.......”什么感觉?压着她的感觉?赵映雪悻悻地想,别了罢,再这样下去,自己许是命都得少活好些年了。 她喉咙干得说不出什么话,见他停了下来,还以为是大功告成了,心里一喜,忙颤声问道,“是好了...好了么?” 这与想象中着实是太不一样了,毫无快感可言,世上怎会有人欢喜被这样对待? 但眼前这浑人既然为此这样煞费苦心,着意算计,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为了他忍这一忍的... 无所谓快感,也无所谓疼痛,尽底俱倾也没什么不可。 玄渡皱眉紧目,努力平了平呼吸,忍下销魂蚀骨的舒爽,沙哑道,“怎么了?是滋味不好么?” “你不喜欢?”他胯下重重一顶,伸手向她脸上抚去,意外触到一片冰凉的水迹,竟不断地自他指间流淌。 “怎又哭了?”他猝不及防浑身一僵,骤然停下动作,“妹妹...妹妹可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后悔,横竖都这样了,待他复明就去上吊好了,哼... “你是痛了是不是?”玄渡许是一怔之下,方想起处子之身娇嫩异常,自己却这样粗暴夯打.... 他眉宇间不禁掠过一道愧悔,“之前...妹妹都是忍我?” 也不待赵映雪回答,他忽地低下头重重地覆住她的嘴唇,疯狂地吻她的唇,吻她的泪,呼吸战栗,声音压抑。 “痛的话...就算了...” “......”好家伙,也忒煞不易了,这混蛋都舍得喊停了,瞧这俊美的眉目之间,至深至切,至纯至真,竟不似作伪... 赵映雪一时想笑也笑不出来,心脏不知怎了,在耳膜处猛烈狂跳! 她心中难为情得要死,万分不自在,泪珠儿竟都不好意思再流了... 当即颇为羞恼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转念又一想,这瞎子也瞧不见啊,没什么意思。 她艰难地挣动了一下,不耐烦道,“不痛,哪来这么些话,做你的...” “你里头好多的水,又暖又滑,我落在里头,好舒服...” 玄渡把她拥在怀中,轻轻舔着她的唇瓣,没命地讨好她,“可我也想妹妹舒服,我怕妹妹腻烦...” 诶...谁想听这些乌七八糟的淫词浪语了,不说话就不行吗?就不能沉默地快些做完吗! 赵映雪羞得简直是恨不得将他的嘴堵住,可哪还有什么力气还去理他呢,她无奈地贴近他怀里,默默伸手将他的脖颈搂紧了。 却也不知道自己看向他的眼神是何等温柔怜惜,带着满腹凄怆与酸楚涤荡后的无限柔情... 恍如传闻中逢迎于观音肉身的毗那夜迦,满眼贪恋。 “我妹妹如此屈尊相就...”玄渡收拢双臂回抱住她,百倍千倍地用力,火热的身躯覆得更是紧密,手指轻触着她鬓边的湿发。 “我真不知该如何疼你...往后,我定不会教妹妹后悔。” “......”好烦啊这人!话怎就这样多啊! 千载如流,情意如灰,他如何就敢与她说永远?如何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于这无声处放荡地苟合! 母女闲话 (woo16.c o m) 重岭迭翠,诸峰绵延,灵台山距清河城不过二十余里地。 当赵映雪的马车叫开城门,恰有晓星高悬,群鸟从黑夜中醒转,啼声初试。 她先前避人耳目,悄悄回客舍收拾好自己,又因着心中有事,思绪纷乱,烦闷得实在是难以阖眼。 于静寂中反反复复地踱步,又靠在榻上静静闭目养神,如此这般来回折腾,都始终无法心平气静。 最终,她不得不着人给好友周兰芳留了信,在侍女簇拥下先行回家了。 赵家生意做得极大,清河城中以南一带,林林总总不可计极皆是赵家的商铺产业。 就连高墙四围,朱门峨峨的赵家府邸,亦坐落于这南街的深处。 宅内楼阁重院连栋,飞阁流丹,朱栏彩槛,琉璃瓦顶,峻桷层榱,迎风透光,雄踞傲视。 赵映雪心事重重下了车,但见破晓前夕,时辰尚早,赵府内外甚是冷清,偌大的府邸鸦雀无声、冷清沉寂。 院墙交错间,宫灯烛火一盏盏绵延,到处静悄悄的。 她踩着深绿的沿阶草,缓步穿过长廊与月洞门,岂料一踏入自己的院子,便怔住了。 明月西沉,星垂四野,初春的光景正好,熠然跳跃的烛光穿透绫纱灯罩,映得园内明灿若昼。 树荫笼罩下赵夫人着一身简便轻衫,头发松松绾了个髻,满身娴雅清适,却正蹲在她院子的花圃中摆弄盆景! 赵映雪一晃神,忙疾步上前行礼,“母亲,母亲怎会在这儿?” 正拿了花锄铲子翻土的赵夫人闻声抬头,似乎也呆了。 她风风火火地直起腰身,柳眉微竖,“我儿这是出什么事了?怎就摸黑回来了?” “没事,”赵映雪顿时伸手搀扶,“我没事,您怎起得这样早?” “哎!还不是你爹饮了一宿的酒方睡下,那酒鼾真正是教人受不了!” 赵夫人朝花圃指了指,“我这儿正好得了一盆文殊兰,想你素来喜爱这些花花草草,便来给你侍弄侍弄。” 赵映雪一怔,侧目看了一眼,“这些事,叫采月她们做便是。” “左右我也是睡不着了你这盘地涌金莲倒是侍弄得当,瞧这花儿多精巧,”赵夫人笑道,“对了,可见到你大哥了?” “嗯。”赵映雪有些出神,望着地上黄绿相间的娇嫩小花朵漫不经心应了一声,“见到了。” 这些佛家什么五树六花当真是越瞧越丑,自己怎可能会喜爱这些花儿 说话的功夫,已有丫鬟婆子奉上银盆沐手,香巾拭面。 赵夫人在银盆中净了手,取过托盘中的香巾细细擦干,又掷回盘中,挽着赵映雪转身向屋内走去。 “我儿这一早赶路可是饿了?咱娘俩进去摆饭说话。” “是,母亲请。”不说也没什么感觉,一说还真挺饿的,昨晚光被人吃了斋饭都没来得及去吃一口。 赵映雪从善如流,示意候立一侧的侍女摆饭,扶着赵夫人就提步入了屋。 画角飞帘,明轩高敞,母女二人在小厅中坐定,精致佳肴很快便热腾腾地上桌,金盘玉盏,镶宝犀箸,一应用具尊贵奢华。 “我还说待你大哥回来给你个惊喜呢,便没预先与你通气,不想你们倒先碰面了。” 赵夫人接过侍女奉上的参茶,呷了一口,微喟道,“你大哥可好?他眼睛的伤可是真的好全了?” 惊是惊了,喜从何来 “好了吧,”赵映雪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她往椅中闲闲一靠,唇角浮出一丝微妙的笑意,“他回来作甚?还俗啊?” “真肯还俗倒是好了。”赵夫人眉头紧锁,阁下手中的茶盏,幽幽一叹,声音隐透着一抹忧愁。 “瞧你舅爷爷信上说,那姓马的一家子皇上并没有动,我是真担心人家到时查出些什么端倪会对你大哥报复。” “这回趁他难得回来,咱们倒是真得想个法子劝一劝他,回来一家人安安稳稳在一块不比什么都好。” “”好什么好,愿只愿来日您得知真相,不会哭得太惨赵映雪心中倍觉气闷,不想再聊那尊煞佛。 “他自有谋定,您哪管得了这许多,且不忙说这些。”她含糊笑了一笑,换了话头,“爹怎喝那么些酒?有什么好事吗?” “哪啊!还不是新到任的沉城主,昨儿一上任便设宴召齐了城中商贾,说不得又是为了银子。” 赵夫人似乎满腹怨气,提箸给赵映雪夹了一筷子菜。 “这不,你爹还言及城主今日要到府里来拜访,哎,也不知是怎的一个章程,话没说完便睡过去了。” “不过倒是听闻这沉城主生得一表人才人也年轻,你今日也掌眼瞧瞧,看可有婚配若我儿满意了,他要几多银子又何妨。” “”又来了赵映雪鼓了鼓脸,哂道,“算了罢,还不知道有多少小心肝流落在青楼里等着我的银子去解救呢。” “也就你这丫头傻,”一说起这事,赵夫人便非常不能理解,自家闺女得她一手教导,向来聪明能干,怎就会这样容易受骗。 她恨铁不成钢,斜斜瞪了赵映雪一眼,“人家开口你就给啊?回头我得空真得治一治那姓陈的,当我儿傻呢!” 赵映雪莞尔一笑,没说话,浅浅呡了一口茶。 她的心事自然难求他人明白。 天地浩大,人生漫长,她却深知那些什么互相深爱,一生相携的故事已经不可能降临在自己身上了。 是真是假都没什么打紧,若能花几个银钱当真成全了一对有情人便已是最好不过了。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清河城主 陪着赵夫人用了饭,母女俩人几番闲话,晨曦微露,天光大白,红日渐渐就从云端探出了头。 赵夫人瞧了一眼天上的日头,挂念着还得去令人准备宴席,便嘱咐赵映雪好生歇息,匆匆忙忙走了。 一夜未眠,赵映雪确是累了,身子也不甚爽利,昨晚被那浑人一番纵情,痴缠颠摇,简直是心力交瘁。 更衣盥洗,伏在床榻上睡眼惺忪地想了想那张怎样赶都赶不走的脸,朦朦胧胧地渐渐睡着了。 再醒来,也不知已是什么时辰了。 她稍稍睁眼,光线一点一点跃入眼帘,深闺暖阁,光影暗朦,廊下鸟儿的轻鸣混着梦中的仙乐低歌静静飘落... 恍惚中竟让她有一瞬分不清身在何处,今夕何夕。 帷帐掀起,丝帘半卷,赵映雪缓缓步出内寝,但见日光正盛,清风徐来,空阔的庭院静悄悄的。 梳洗前生怕被侍女们看出身上的痕迹,伺候在侧的都被她打发走了,想必此刻也不知去了哪处躲懒。 碧梧满院,疏竹环绕,园中各色花卉,株株长势喜人,竞相怒放,无知无辜地与她相对相望。 带着草气花香的微风轻轻吹过,赵映雪心中怅惘,低头绕过堪堪鼓了花苞的一树春桃与梅树,缓缓在树荫下的秋千架坐落。 春阳和煦,烂漫处处,她依在秋千绳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晃,有片刻失神。 临别时,决绝的狠话说了那样多,从此这四季长夜,昼暮明月,大概都将只是她一个人的了。 “你在这儿作甚?” 思绪飘散间,一道清冽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赵映雪猝然一惊,下意识抬眸,循声望去,登时愣住了。 但见隔着咫尺距离,一人衣摆风展,临风而立,正微笑望着自己。 时间似有一刻的停顿,赵映雪有些呆滞,茫然地与那人良久对望。 怎么一回事?怎会有陌生男子在她院中随意乱闯?!什么人能悄无声息地突破赵府重重院墙,潜入闺阁如入无人之境? 惊怔间一个激灵,昏沉混沌的神思在一瞬之间清醒,她面色一沉,霍然站起,“什么人?” 那人负手立在浩荡风中,黑袍玉带,乌发飘飞,如一柄利剑立在她眼中,身姿挺拔,坚韧倜傥,在日影下泛着微光。 他却并不回答,只垂眸定定地凝望着她,将她乍起的惊乱全然揽入眼底,良久方移开目光,望向她身侧的秋千微笑道, “赵姑娘喜欢玩秋千?” 也不待赵映雪说话,他忽地上前数步,行至她身侧,抓住秋千两边绳索,足尖踩了上去,奋力一荡,秋千直上云天。 秋千稳稳荡起,来回几次起落,越荡越高,那人一身衣袂风中翻飞,他待秋千腾到了最高处,骤然双手离绳,腾空而起! “......”赵映雪顿时被这惊险景象吓得惊叫出声! 那人于青云之上,万仞之巅,却矜贵从容,气度迫人,低头朝她淡淡一笑。 光影迅疾,阳光绚烂,赵映雪两眼一花,她张了张嘴,几番欲言又止。 这翩翩旋转的身影、这轻佻不羁的笑容,从眼前一掠而过,张扬纵情,如同一道电光豁然撕开黑云,刹那间人间俱是白昼! 她有一瞬怔忡,却又明白这光芒与她心中的并不相同。 纷飞花雨在风中轻转,那人从秋千架上跃至赵映雪面前,恍如从陌上繁花中缓缓踏花而来。 他眸光轻柔,含笑望着她,“伸手。” “......”赵映雪心思急转,当即闪避,戒备地退后数步,她声音冷然,迟疑道,“你是谁?” 那人挑了挑眉,执起了她的手腕,一只淡蓝色的蝴蝶在阳光下闪着金色鳞光,静静放置在她的手心。 指尖轻触即分,他低声道,“沉某冒昧了。” “......”沉...什么沉?莫非便是老娘说的那沉城主了? 这...这也太迅速了罢... 倒是怪不得...这老娘当真是一如既往地心大,就这样热衷给自家闺女赵男人吗!也不瞧瞧她在做什么,就由得人乱闯! 想起自己这方从榻上起来,粉黛未施,发髻未梳,一袭素裙,青丝绕颈... 赵映雪脸上一红,挤出一丝微不可见的僵硬笑意,垂首道了一声,“失礼了。”便飞快地转身回了屋。 山间遭淫 赵映雪虽则诸般尴尬,但也原只当是一道无关紧要的插曲,并未放在心上。 却未料不过拢衣梳发的片刻光景,便已有侍女来禀,言及昨日城主设宴一事,其实城主本人并到场。 因而城内诸多商贾富户,得知今日赵府作东,宴请城主,不由纷纷不请自来,以求能在城主跟前露个脸儿。 席间沉城主提起初到清河,尚未领略城内景致,那城北姚家的小公子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一听便兴奋提议寒山游春。 此议一出,席间其余年轻人无不纷纷起哄,赵府背靠的小寒山并不算高,但若说城内最为壮哉的景色便数这寒潭飞瀑。 众人兴致高昂,说到寒山脚下的一片桃林,亦久有盛名,如今正值花期,最是蔚然壮观。 沉城主自是意动,欣然应允,饭不吃了,酒也不饮了,当即决定前去一观。 那头赵夫人一瞧,想着身为主家岂能不尽东道主之谊? 总不能在自个儿的地盘上,府上却无人作陪,这便令人来唤赵映雪一道同去。 赵映雪听罢只得无奈应了,横竖也是拗不过自家老娘。 好在与城中富户家差不多大的少年少女素来熟络,携手踏歌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倒也不算过于煎熬。 加且心头一直记挂着玄渡说了今日归家一事...也不知他究竟几时回来,在外能避得一时是一时也不错... 因着路程近,都不必骑马坐车,赵映雪着侍从牵了一辆马车,将吃的用的准备齐全,众人踏着花蹊小径,步行上山。 二月中,事实上花开得不多,并没什么看头。 但流云轻散,青山凝秀,青春受谢,白日昭只,周遭皆是少年少女的欢声笑语,气氛依然欢悦而轻松。 前方姚小公子轻摇折扇,热情地引着沉城主边行边介绍各处景物,他年少好玩,走得欢快鼓噪。 沉城主嘴角含笑,神色专注,并无丝毫不耐,他缓步走在暖阳之中,个子高挑,行止端重,风姿皎然。 赵映雪默默行在最后,听着一行人赞颂这如画春光,如被遗弃在这道欢快的风景线之外,却也并未觉得寂寞。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那沉城主,心中忍不住轻啧一声,瞧这人与他们这群小孩儿耐心如此的模样该得是缺了多少银子? 真不知这那笑脸之下究竟是藏了些什么图谋,想来定是所图甚大... 心下很是厌恶这种曲里拐弯、钓鱼一般的做法,正暗自揣测忖度间,却不妨那沉城主突然停住了脚步,蓦然回头... 直将赵映雪探究的目光捉了个正着... 视线相交,人群渐行渐远,他却泰然自若地停在原地一眼一眼打量回去,忽若有所思地轻轻一笑,分不清是何种意味。 “赵姑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错以为你很想亲我。” “.......”什么鬼!这是在说什么?此人怎会如此轻浮无礼自来熟? 赵映雪一愕,心道自己是听错了不成,古怪地瞪了他一眼。 山道两侧花儿次递而绽,沉城主负手在后,缓缓走至她面前,一路暗香浮动。 “听姚家小子讲这儿的水最是清澈甘甜,不知赵姑娘...可否稍事辛苦,领沉某见识一下此间盛景?” 他越靠越近,不知名的香气渐侵,赵映雪眉间掠过一丝不耐,勉强牵起嘴角,“这不是正要去寒潭吗?请吧,沉城主。” 哪知这姓沉的却只漫不经心笑了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落拓不羁。 “沉某所说的自然不是什么寒潭,此处难得幽静,赵姑娘...何必与我如此生分,平白辜负大好春光?” “......”赵映雪此刻若是再听不出其话中戏弄之意,那便是真的傻了。 她冷下脸来,就要拣些刻薄话还击,但又想到此人身份,一时也不好太过冲撞,只好缓了声。 “别某某某了,沉城主可是有什么事吗?所求为何,不妨直言。” 沉城主眸中似乎蕴着一道奇异的光,是她从未见过的幽暗。 赵映雪不禁心中一惊,尚未有所反应,但见那人慢慢倾身,靠近了她的耳际,竟也就真的直言不讳。 “自然赵姑娘你...我求你的身与心,我求这两者都属于我,任我予取予求,衾枕不离。” 一道低笑混着暖热气息拂过耳畔,赵映雪一呆,只觉得耳边炸雷,惊诧地瞪圆了双目,原来此人竟是这般恶心下流... 她忍无可忍伸手一推,拂袖便要走,“沉城主请自重!” 哪料得沉城主嗤笑一声,忽将手一横,欺身上前揽住了她腰身,“今日相乐,皆当喜欢,要么与我回府,要么就在这儿...” “你自己选,”他舔了舔唇,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尖在她莹白薄嫩的耳垂上舔了一舔,低声笑道,“赵姑娘,有点勾人呢...” “......”选你去死!哪来的禽兽好大的狗胆!赵映雪心头巨震,如遭雷殛,脸色更是难看。 亏得她这月余经历的事不算少,深知与这等惊世骇俗之人再待在一起多说什么反而不妙。 心道倒不如赶紧回府,将这事告知爹娘,让他们拿主意再说。 她当即不再开口,强硬地掰开腰间的手臂,挣扎着就要跑,哪知突觉脚软筋酥,周身乏力,跌跌撞撞一个踉跄便摔落在地。 谋杀兄长 林间金斑点点,鸟声蛙鸣,笑闹声从林木遮蔽的山路远远传来。 “城主!城主你们快些...这儿天色多变,估摸着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沉城主如若未闻,眼睫都未掀,反而坦然地朝赵映雪走近了两步,笑问,“赵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妥?” 其意为何,何须再道。 赵映雪脸色发白,触上他半是晦暗半是火热的目光,犹如眼睁睁看着一只狰狞的蟒口在额前张开了赤红的深渊。 脚下石子满地,坎坷磕绊,她盯着向她走来的那人,自然是惊不能持,挣扎着站了起来,不断后退。 不过心中虽惊骇过甚,却并不如何慌乱,尚有余裕自嘲一番自己遇到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似乎都不怎样正常... 好在前方有那么些人,自己的两位侍女也带了吃食跟在后头,谅此人也不至于目无王法、明目张胆真对自己做些什么。 “姑娘!”果然,也就一转念的功夫,后头的两位侍女已经惊叫着疾步赶了上来。 俩人一人一边扶着赵映雪满脸焦急地上下打量,见她毫发无损,不由松了口气,“姑娘有没有事?” “没事,我们回去,”无穷无尽的山风掠耳而过,周围草木哗啦作响,赵映雪搭着侍女采月的手,吃力站稳了。 抬眼望了望天,但见浓云聚拢,天色渐暗,眼看确有一场大雨,她哼了一声,冷声撂下一句,“沉城主自便。” 春日天气怪煞,这骤雨,来得急,去得也快,显然眼下更重要的是先寻个地方避雨。 她不欲再与这人多作纠缠,寻了路便往前奔去。 这处山头赵家上下都熟得不能再熟,小路一折,便见一条潺溪从脚边淌过,侍女二人搀着赵映雪顺着水流往上游走去。 赵映雪回头瞅了一眼,但见那人静立在原地,他微微抿着唇角,默然目送她远去,面上既不辨悲喜也并不见追赶之意。 重重花叶间,光影如涟漪在他神色不明的面上荡漾,他便是在这无人处站立也丝毫不见倾斜之姿,恍如同一抹恒定的剪影。 几丈之外的赵映雪心中不自禁地猛然一颤,没来由地掠过一缕熟悉之感,但未待深思,软绵绵的春雨已然如羽滴落... 雨具都在山脚的马车上,采月摘星二人对看一眼,不免色变,登时急道,“姑娘!我们快走!” 赵映雪定了定神,却是一推俩人的手,“跑不动了,我到前头避一避,你们去马车上拿了雨具给大家送去。” “是!姑娘当心!” 前头距了没多远之处便有座荒芜已久的野寺破庙,比起行至山脚倒是近了许多,侍女二人应了声,急匆匆地冒雨下了山。 山道上浓密的树荫为赵映雪遮挡了不少雨水,但待她淌着水跑到寺中,淅淅沥沥的春雨还是将衣物打湿了大半。 当今天子崇尚佛法,以弥勒转世自命,民间大兴佛寺,然而这座破庙,四壁摘抄佛经箴言的佛殿已然半塌。 门口横七竖八倒着的许多碎石爬满了络石藤,唯有破破烂烂、早已瞧不出原本颜色的绫锦佛幡依然在随风浮动。 风抛杨花,雨打残檐,四周雨声泠泠,风声呜咽,落在风中的雨声,听来难免有些惆怅,也有些寂寥。 赵映雪避入寺中,拧了拧裙摆处的雨水,掏出半湿的帕子抹去脸上水花,脸颊触到腕上佛珠时,心中忽然一动... 不知那浑人回家了没有,也不知这场雨有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他们之间那么多的天堑鸿沟,皆如这滔滔雨水,冥冥沧海,不可逾越。 孤零零地伫于这一方破败天地,怔怔望着门外雨幕,思绪飘回了昨夜,赵映雪只觉得自己心亦如这天地混沌不清。 明知他说话不可信,明知只能听听而已,怎就仍然会为临别那句荒唐的结发之好神思不属,竟当了真? 岂不可笑?即便他是跳出这骨肉血缘、束缚凡夫俗子伦常之外的在世神明,但千载明月,万世天恒,谁又能将神明据为己有? 外头雨势渐急,似有潜流汹涌,异声不绝。 一时怅然,她寻了一把角落里的干草铺在灰泥碎石板之上,跪落在地,对着这空无一佛的野寺虔诚地念了一声佛号。 从前她并不信佛,自小目睹母亲心香供佛,泪烛浇天,却也不见她的心愿真被佛祖成全,更不曾有神给她丝毫的提点。 但如今赵映雪却已明白,喜乐皆由天意安排,佛若有灵,当听得见她心底祈辞。 祈求我佛慈悲,祈求上天垂怜! 愿他此身长健!愿他立地成佛!不必如那梁上燕子比翼偕行,也无需日日相见,互诉相思,更不要再将她放在心上! 她对着虚空重重一磕头,呼出一口长气,屈腿起身,掀起裙摆的一抬头,恰撞上寺门外遥望着她的一道目光,登时一愣。 一道松柏般挺直的身影立在了门口,他身姿修长,单手执伞,脸上七分沉肃叁分柔软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风急雨骤,乌云沉沉,雨水淅淅沥沥地沿着伞面滑落,溅起圈圈涟漪。 隔着苍茫烟水,绵绵雨幕,赵映雪心中轰隆一声,一个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十方春花齐放,听到了万千迦陵鸣唱! 诸般皆好,只缺一个他! 她霍然用力一甩裙摆,捋了一把眼里的泪花,恶狠狠地往那人身上一扑。 那人被她扑得向后一仰,怔了怔,油伞落地,他微微一哂,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 “这杀气腾腾的是要做什么?谋杀兄长不成?” 插入喉咙 天际雷声乍起,闪电劈破苍穹,山间狂风夹着豆大的雨点从四面八方席卷,胡乱打在两人身上。 “哥哥...”天地无垠,荒山孤立,雨点打在眉间,酸涩渗透全身,赵映雪鼻尖发酸,眼圈通红,心软成了一汪水。 眼前这个人,总会在她想他念他需要他之时,及时出现在她目光及处,仿佛不论她迷失在何方,他总会寻到她,与她相依! 他唤她的的声音,一如含着无上真谛与慈悲的清净梵音! 那些埋伏至今、千皴万染、似懂非懂的情愫,皆被这道梵音所激发,赵映雪只觉脑中一空,不由自主地贴进他怀里拱了拱。 菩提九问,既可鉴性,亦可正心,那她又何必自欺欺人... “哥哥!”赵映雪紧紧地搂住玄渡的脖子,似是抱着一个阔别已久的人,也像是将她的整个世界都抱在了怀中。 “怎么了?”玄渡眉头一皱,眼中流露一丝惊讶,他从未听过她用这样温柔软绵的嗓音叫唤自己。 她头一次如此亲昵依赖、主动情切,简直与平日判若两人,过去的那些若即若离、冷嘲热讽仿佛全然都不存在了! 想起以往每逢让她亲亲抱抱自己,都弄得她就跟敌阵前慷慨赴死似的,光是为她一个吻,都不知每回得挨她几多训斥。 玄渡顿了顿,短促地低声一笑,“一刻不见,妹妹便待我这样柔顺...我只怕是要自作多情,错会妹妹的意了。“ “难道妹妹是不恼了么?”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伸手痴缠地抚着她耳侧微湿的发鬓,“抑或是哪儿受伤了不成?” 赵映雪却并不回答,她摇了摇头,更加用力地抱住他,轻声道,“见到你,我心里真欢喜。” “可你为什么还要来?”她抿了抿嘴,欲哭未哭,可怜兮兮道,“我昨日那样、那样待你...你找了我多久?就不怪我吗?” “哪这样多胡思乱想?”玄渡嗤笑一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微不可闻道,“我已多次任你辱骂驱赶,这次又有什么不同?” “......”呼吸轻轻一屏,眼泪再度夺眶而出,落在嘴里的苦涩,赵映雪已分不清楚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天昏地暗,风声回旋,大雨横亘在二人目光之间,她一时心乱如麻,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先进去避一避,衣裳都湿了。” 玄渡下巴贴近她耳边一叹,一把将她抱起,雨水与轻佻的风流、缠绵的情意紧紧融在一处,顺着他含笑的嘴角缓缓流淌。 “妹妹无需多虑,哥哥绝不会与你翻旧账,出家人从不打谎...我永远只会让着你、哄着你,谁教我是这样喜欢你呢?” “.......”赵映雪一时无言,心道这人现在倒是总算知道自己是个出家人了么! 玄渡冒着大雨往里走了几步,回到仅容遮身的破庙,举目打量了四周一圈,将她在铺着干草的碎石板上放落。 “虽然每次你让我生气时,我都恨不得...但却也再没有人像你一样令我看着就觉得欢喜。” 他没说恨不得什么,只垂眸轻声一笑,伸出了手,轻轻摸了摸她脸颊上的水珠。 “衣裳都湿透了,冷不冷?穿湿衣服易得风寒,妹妹不如脱下来晾一晾怎样?” “......”衣裙确是早已经湿透发凉了,赵映雪无意识地拧着袖上雨水,抬眼见他亦是衣衫尽湿,却目光灼灼盯着自己... 就知道这死人正经不了一刻钟...心下一紧,一张脸不自觉地一点一点泛红,她摇着头,低声轻斥。 “脱...脱什么脱!我、大白日的,我...我不想...” “白日又怎样?”玄渡不作理会,截住她的话头,几下就解了自己的腰带,“我想。” “昨日,妹妹好狠的心,”他哼笑一声,似带着几分怨责与哀伤,在她唇上轻轻吮了一口,“你就不想尝还哥哥一下么?” 听着这样多情的埋怨,赵映雪只觉得自己的一身骨头都软得要坐不住了! “干什么!”她连连巴着他的头,试图将他推开,但怎么瞧都有些像假正经... “自然是做这些事...”玄渡凑近她的颈侧,顺着那纤长优美的脖子一寸一寸地啄吻,“可以吗?妹妹,有一点...想我吗?” “......”该推开他的!该反抗的!心中也有声音在呐喊推开他推开他,快快悬崖勒马吧赵映雪!不可再泥足深陷了赵映雪! 但是她没有。 她只低着头,无措地眨着眼睛,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做都做了,何必问...” 眼前这人,生就了这么一副世间独一无二的好皮囊,万里挑一、无可挑剔、巧同造化的天地姿仪仿佛占尽了六界颜色。 光是随随便便地坐于身侧,姿势神态毫不讲究,但天地之间再美的山光水色,都已及不上他半分风姿! 赵映雪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一夜无眠搅坏了脑子,或是被心中压抑许久突然升腾的情感所蛊惑,忽地将他往地上重重一搡! 玄渡一个不防,猛然向后倒去,他撑着石板看她,哑声问,“妹妹什么意思?当真是不愿么?” 却见赵映雪已又是恼怒又是沮丧地咬牙再将他一推,直接就推倒在铺了干草的碎石板上。 也不待他有所动作,她就半跪在他身前,潦草地撩起他的袍角,扯下了裤头,嘴巴跟着向前一凑就一口含住他了胯下巨物! 他胯下那物早已又硬又热,胀到了极致,筋脉怒张,兀立高耸! 突然被裹进了湿热的小嘴之中,快意一瞬之间自下身涌向四肢百骸,玄渡猝不及防身子剧震,被激得溢出一声长吟,“啊!” “妹妹?”血一下子全涌向了胯下,他尖锐地倒吸了口气,不知是惊喜还是诧异,一把按住赵映雪的脑袋,不让她再动。 “妹妹,这...这难道是我的断头饭?” 射在嘴里 旷野之中别无他人,平日的顾忌悉数抛之脑后,赵映雪贴在他的小腹,手探到他胯下,轻轻握住了那硬如铁枪的昂扬肉物。 她直勾勾地望着玄渡,声音轻柔,“你是不想...不想在我嘴里了吗?” 乌黑清澈的一双眸子干净得如同献祭于佛前的洁白优昙花,超越了俗世中种种可以描绘的美。 “......”玄渡有点懵了,这状况打得他头晕眼花,一个正经念头都再也记不起,只瞠目瞪着她,“妹妹如此,我害怕...” “怕什么?”手中柔韧光滑的肉物,红润饱胀,铃眼径自翕张,透明的液体涟涟... 赵映雪面上一热,实在又是有些羞耻...眼睛都不知该落在何处。 心中犹豫再叁,到底是心头爱他,她缓缓张开嘴,伸长了舌尖,试探地轻轻舔过那物的顶端。 玄渡身子弹了弹,浑身火烧火燎,像被蒸过似的火热发颤,他低哑地呻吟了一声,扣在她脑后的手掌更是紧了叁分。 “怕妹,妹妹是不是又要作弄我...哥哥怕得都要冒冷汗了!” “是么,”羞窘中赵映雪一时又觉得好笑,这跳出天理伦常、叁界之外的神明怎会这样患得患失... 她伸手在他胸膛上不轻不重地揪了揪,煞有介事道,“冷汗在哪儿呢,我摸摸?” 话音一落,她眼眸一闭,手扶着那物,便张嘴将那含棱带角的巨物前端囫囵吞入了口中。 她从未伺候过人,这口舌侍奉之事,是破天荒来头一遭,自然不谙床笫乾坤,枕席兵法,原以为是做不惯的。 但此刻跪在地上,她含着那物一寸寸吮吸舔舐,将那肉柱上的经络、黑密的耻毛一点一点地舔得濡湿,都丝毫不见排斥... 赵映雪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她现在满心只想让这人快活,是一点都不想再去烦恼往后的天涯归路... 血液在全身奔腾,直冲头顶! 玄渡被她这样精心挑逗,如何还忍得住?他已是说不出什么话了,打死都无法想象往日那张灵牙利齿的嘴竟会做出这样举动! 更难以想象那明事懂礼的外表之下,心性竟也是如此大胆妄为... 但这种临幸与恩赐,是他梦里都不曾有过的想象,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 玄渡深吸了口气,半支起身,见她额角沾着几绺湿发,面色潮红,含着他的东西吸吮顶端,似乎颇为无措。 他心神一震,脑海在一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白,再把持不住地出声吩咐道,“含住了...往深里含。” “......”鼻间充斥着他身下的气息,虽不觉得排斥,赵映雪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 她终究是口舌功夫不足,火候尚浅,只知埋头含住他坚硬挺直的肉物顶端一味咂吮。 “动一动,”玄渡低声压抑地呻吟,面上俱是难耐的欲望,却也不舍得她勉强,只难耐地挺了挺腰哑声求道:“再含深点...” “......”这压抑的呻吟声淫荡婉转,听得赵映雪脸臊耳热,周身火烫,浑身俱被耻意环绕... 她仿佛是被这带着情欲的低沉呻吟将魂都勾了去,迷迷糊糊地掀起一线眼帘看向玄渡。 隔着眸中一层盈盈水雾,却见玄渡眼神一暗,眼底似忽然有了几分恐怖之色,嘴里的肉物似乎更是骤然便硬了几分... 她还没反应过来,玄渡忽地就将她的头朝下按了按,喘息道,“妹妹吃下去...” 玄渡神色复杂,佛家所说的叁毒万咎,贪欲,嗔恚,痴愚,她这双眼睛里都有了! 他知道自己一生都无法挣脱这双眼,这双眼箍紧了他一生的贪嗔痴恋,爱欲志向,这是他的因缘,他的生死,他的缠缚! 但他心甘情愿! 他眸色晦暗,挺腰一送,便将整根肉物挤进了她湿滑的喉咙口! 硬胀的肉物猛地深深挺入,几乎是恶狠狠地钉在了喉咙里,赵映雪来不及调整呼吸,瞬间被噎得喉咙作呕,眼中泛酸... 那物实在不是寻常尺寸...滚烫的肉物阻碍了呼吸,紧窄的喉管止不住地收缩,几欲窒息... 赵映雪又羞耻又害怕,这人自初次后,床笫之时待自己总是温柔耐心至极,情话不断,每一回皆是让她舒服了才会释放。 现在却跟换了个人似的,骤然多了一丝暴虐,不管不顾地朝她口中顶入...她忍不住朝后避了避,试探吐出来用舌头去舔弄。 玄渡却按着她的头往里更塞入了几分,嘶声道,“吃进去!妹妹...含深点...” 他此刻已兴奋到了极处,下身磨着她喉咙柔软敏感之处,身体在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哆嗦... “妹妹...别...别离开我!”他被冲头的快感激得呼吸紊乱,急躁地死死按住她的头,愈发难抑地挺腰沉猛抽送,上下吞吐。 她是他心中的菩提树、优昙花与明镜台,无论经历百千劫难,她就在那里,不生不灭。 如同叁千年一放的圣洁花朵降临俗世,是带他脱离地狱之苦,接引他进入真正仙境乐土的七宝莲花! 赵映雪心中一软,他这样爱她,人间的一切都可以被忘记,唯有他值得让她迷醉! 不管她读了多少诗书,习得多少礼法,她都对他的爱毫无抵御之力,甘愿为他犯下违逆人伦的重罪! 眼前微微眩晕,渐渐有些喘不上气,她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勉力活动舌头费力吞吐,全力施为。 任他那根如同烧红铁棍一般的肉物,在自己嘴里反复进出持续捣弄。 一副全然奉献的姿态,似怎样都愿遂他的意。 “妹妹...妹妹!” 玄渡带着一丝得偿所愿的快意,在她口中只纳了几下,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就忘情地嘶声射了出来,喊声大得粗野。 赵映雪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他滚烫的精水便一股接一股全射在她口中,粘哒哒地顺着嘴角往下淌。 太快了!玄渡松开了手,喘息着往后一仰,心醉神迷地躺着石板上剧烈地喘息,真的太快了! 她仅这样吃了吃自己,竟就让自己迅速丢盔弃甲了。 观音坐莲 赵映雪正吃力地承受着他的鞭伐,感觉喉咙都快要被顶穿了痛得要死,心中难免有些委屈这浑人不知怜惜! 却忽就见他猛地叫了一声,骤然攀至巅峰,乍然喷发,浑身痉挛似的抖动,白浊酣畅淋漓地射了她满嘴... 她一时面红耳赤,头皮也有些发麻,但见他这神魂出窍、满脸餍足之色,一身的淫靡情态,又觉得这些也不算太难以忍受... 或许到底是心头爱意难消...她竟荒唐地觉得只要他舒服便怎样都可以! 热液尽入喉咙深处,喉间腥味呛人,夹杂着一丝古怪的甜意... 她也不以为忤,咳嗽几声勉强尽数咽下,又瞪他一眼,忍着羞耻低下头将那物含了片刻慢慢舔弄干净,准备为他把裤头提上。 哪料得玄渡眸色一深,喉结微动,胯下那物竟是又在她嘴里硬了... 他闭着眼喘了几口气,猛地探手就拉住了赵映雪的细腕,用力一带,直接将她拉入了怀中! 赵映雪正有点愣愣地盯着那根勃发之物,只觉皓腕一紧,她蓦然一惊尚未及反应,纤细的身子已重重地跌入了他坚实的胸膛。 “做什么...”手腕猝然一疼,她微生恼意,有点恼火地抬眸,但觉唇边一暖,玄渡柔软的嘴唇已经轻轻地贴了上来。 “妹妹真好,”玄渡气息粗重,呼吸凌乱,他探出舌尖,一点一点地将她嘴边的浊液舔吸干净,“这种补偿...我很满意...” “......”这回亲吻的味道...着实是不怎么样,但兄妹二人却似乎是谁都不在意,亲昵地交缠回应... 赵映雪也不知自己怎就这样喜欢与他亲吻... 即使他的吻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极具侵略性,每次都是凶狠狂暴,狂吻乱吮,她都喜欢... 不...不对,许是但凡来自玄渡给予的...她怎样都喜欢...怎样她都愿意! 她被这温款细密的吻舔得颊上直现一层鲜艳缬红,忍不住就翘了翘唇角,故作矜傲道,“我好不好还用得着你说...” 玄渡嘴角微微一弯,也露出了一抹笑意,他扶住她细不盈握的腰肢,贴着她的面颊又舔又吻。 “那,我的好妹妹...坐上来...来,让哥哥也好好伺候你!” “......”少来了!恬不知耻! 被他这样吻个不休,赵映雪逐渐有些消受不住了,她气息不畅,眨巴眨巴眼睛拒绝道,“不要...我要回去,一会儿人寻来...” “去哪儿?”玄渡却将她紧紧嵌入怀中,粗暴地在她身上胡乱抚摸,狂热得像个红了眼的痴汉! 他满带渴求地一下一下啄吻她湿漉漉的眉眼,齿间一字一吻地驳道,“我的妹妹,从此便只能留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许去!” “......”行行行!拿去拿去!尸体给你好了!常日这样没完没了,烦不烦! 赵映雪被吻得七荤八素,心如击鼓,偏生又挣扎不得,她想作出发怒的样子,结果却也只是软绵地侧开了头,拜佛一样念叨... “别...别,别这样...哥哥别这样...” 她忒煞无用地趴在他的胸膛,试图避开他炙热的亲吻,天真地想从他手里逃脱,可又哪里逃得开,玄渡已是势在必得了... 衣带滑落,衣裳半敞,四围野风也仿似变得柔情万分。 玄渡一手提起她的腰,将她双腿岔开坐在自己那物上,他嘴巴往前一凑就埋在了她胸前,贪婪地舔吸湿衣下的两只奶儿。 濡湿的小衣贴在胸口,软薄透明,他伸出舌尖,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将她胸前的一对奶儿细细地舔了一遍。 像是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含住了一只挺立的奶尖,舌尖一点点地打着圈用力吮吸舔咬,恣意妄为... 又像是渴急了一般,五指恶狠狠地擒住了那奶儿用力收拢、挤压,竭力啜去她身上的点点水珠... “......”没奶!没有奶!别再吸了好吗! 胸前被雨淋得湿漉漉的一对奶儿被这浑人毫不客气地轮流吸弄、咬啮蹂躏,挤压得都变了形状,赵映雪神思迷离,浑身火烫... 此刻除了凌乱的喘息,竟是什么脾气也都发不出来了... “妹妹明明喜欢得很,为何偏要...”意乱情迷间,玄渡已将她的衬裤褪至了小腿处,挺着胯下之物急躁地在她身下磨蹭。 肉物抵在穴口来回摆弄摩擦,赵映雪身子紧了紧,她抽了口气,本能地夹紧双腿,竭力扭腰躲闪,“住,住手...” 她手撑在玄渡的腰侧,虚悬着下身不想让那蓄势待发的东西触到自己,作势就要挣扎下去,却被玄渡立即一把按住! “给我,”玄渡仰面望着她,额上青筋暴起,手中紧紧扣着她的腰肢,使了劲地往上乱戳乱送,哑声求道,“妹妹,求你...” 眼见她身上衣物凌乱,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裸露在外,那份可与皓月争辉的鲜白之色,比之白雪珠玉,都多了几分生动! 一如观音世尊身周的宝光,艳丽到了如梦似幻的地步! 五脏六腑猛地被熊熊欲火燃烧,天灵盖阵阵发麻,心中的狂躁他已是再难将其收止! 他现在只想侵略!只想获取!只想贯穿她身上一切阻碍!只想听到她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在他不断的侵犯中臣服! “坐...妹妹坐下去...”他握着她柔软的臀肉缓缓抬了起来,压着往下坐,“求求你,妹妹...好想操你,让我操...” “......”不要每回都做这可怜的样儿好吗!不吃这套!不吃! 但呼吸渐渐急促,清明逐渐被昏沉侵蚀,赵映雪避无可避地既羞窘,又心动... 她头上发丝还在湿漉漉地滴着水珠,身下也是早已滑腻一片,分不清是雨水还是什么水几乎是一直在淌... 到底是架不住对他的纵容,她半推半就,如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献祭似的对着他那物便坐了下去... 荒寺野合 天色如晦,暴雨如注,天幕仿佛被捅开了一个窟窿,寺檐水帘连绵成线。 泠泠淙淙的雨声,像乱弹的琵琶,又像胡拨的琴弦,但风声雨声,交迭的兄妹二人却分明已是一概不闻了! 山野凉风挟着水气吹入,赵映雪身前一片寒凉,身下却恍如一头扎入了焚身烈火当中,热胀难捱。 冷热夹杂间,她坐在那穷凶极恶的肉物之上,入耳尽是彼此的低吟喘息与强烈心跳,觉得简直是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 幕天席地,如此荒淫,简直罔顾廉耻... 真真是应了那句酒乃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她心下尚有一些赧意,数度作势欲逃,但人在头昏脑热失智的情况下,往往张狂得没有边际,分不清东南西北。 情潮迭起,也不过只是一念之间的事了。 “继续,”玄渡挺了挺腰,低声催促,手掌压住她腰部往下沉去,“妹妹继续...” 胯下利刃嵌在她身下缝隙之中,贴着湿润的穴口随意一摩擦,便释放出无数的悸动。 一如星火落在滚油之上,乍起难收,烧得他炽热难当,欲壑难填! 赵映雪满脸羞意,眼前发昏,一条腿儿支撑着身体,潦草地勾起衣物下摆,迷迷糊糊地向他完全敞开。 她双眼紧闭,嘴唇微张,两颊红粉如霞,持着那硬如热铁的肉刃,慢慢顶开了身下窄缝... “妹妹夹得真紧...”灼热坚硬的巨蟒已然被吞入了一半,玄渡像是满足到了极处般低低地吐了口气,“别停...” “不、不行...太大了...我好涨...” 那柄傲人肉刃天赋异禀,滚烫异常,楔在身下当真是如同刮骨钢刀,将赵映雪结结实实地撑到了极致! 她手足绵软,腰部以下酸软无力,热烫一片,双手无力地撑在他腰上... “妹妹这个时候说不行...晚了。” 越是跌宕,越是销魂蚀骨,玄渡再也强忍不得,两手箝着她臀儿往下一摁,骤然一击挺胯,火热肉物凶猛挺进,直送到底! 坚挺的悍物尽根顶入炙热深处,如同猛然剖开了一块晶莹的春脂,他暗哑的嗓子畅快地呼出一口气,万分享受地叹息。 “怎么样...妹妹是不是更舒服了?”他舒服地闷哼一声,那柄炽热长枪因尝到了甜头,在她体内又是一番勃胀! 滚烫的肉刃一插到底,赵映雪被他这一顶,却是腰身一弹,蓦地弓起了身炸开一声尖叫,“你!” “怎么?是滋味不好么?”磅礴快意冲垮了禁锢,玄渡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把她腰身托起又重重放落,从下往上痴迷地挺腰。 “动,”他箍住她的腰,缓缓提起、放下,动作渐快,喘息一声堪比一声粗浊,“妹妹也动一动,摆一摆...” 颠晃起落,肉物吞而吐之,少许隐痛中杂着诸多快感,溢出滋滋水声... 这情态实在太过放荡,赵映雪哪里禁得了这等刺激,一张小脸难得露出几分春情,耐不住地呜咽了几声,“混账...你混账!” 这乘坐之姿原本就令那物插入极深,再加上她身体重量,在一提一投间往复数次...她眼前渐渐发黑,双腿打颤,红晕遍染! “是!我混账...我不要脸!”这话在玄渡听来,明显就是那催情的咒语了,他也不知哪来的劲头,忽地发了狠地往上挺送! “妹妹把腿再张开些...坐稳了让哥哥好好伺候你!”他目光炙热情浓,双手握着她腰身急速起落,疯了般重重顶撞! 欲海极乐,肉欲冲荡,心绪溃散,神魂沦丧,快活欲死! 玄渡被体内翻涌的快感冲得喘不过气来,胯下顶送越来越快,已然不像是在索求快乐,而是在抢、在夺、在杀伐! “......”情天欲海,热意持续上涌,赵映雪深陷在他胸膛上,随着他狂乱的节奏反复颠动。 那尺寸傲人的凶器不断往里深入,一抽一送间将她狭窄的穴儿彻底撑开,每碾磨至一处,那处便烫得酥麻... 湿软的穴儿渐渐被这浑人捣弄得阵阵痉挛,拼命翕动,隐秘之处黏稠的靡音,掺在呼吸起迭间,她被刺激得脑袋一片空白! 一时只觉得身体都快要被这肉刃搅得化掉了,任是如何绞尽脑汁,她也守不住灵台两分清明了... 下身桎梏丝毫动弹不得,她勉强抬起头,恍惚地看向玄渡,嘴唇刚一动,却忽然就是一愣。 无情无欲之时,眼前这佛子的相貌已是世间难寻,在此时此刻俩人云深雨浓时,更是尤为生动,尤为骄傲。 他眉梢微扬,嘴角微勾,意气风发,目下无尘,竟比寻常时候还要好看叁分! 赵映雪看得好一阵恍惚,身体里头原本并没多少快意,但一想到楔着身体里的那柄剑来自这浑人的,她就快活得受不了! “哥哥...”荆棘铺在前方,炭火燃在脚底,饶是她心志再坚,也终是熬不过这快意,双目流情,溢出几声缠绵的呻吟。 眉目对望,情难自禁,恰似最浪荡的邀请! 如同有什么东西在耳畔蓦然炸开那样震耳欲聋,玄渡被彻底点燃,爽得几乎要晕眩! 他眉目一紧,说不清是惊怕还是狂喜,腰胯悍然一挺,猛地抱着她遽然一翻身,几乎是恶狠狠地压在身下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次不准反悔了,妹妹。” 舔吸干净 但闻风声一掠而过,电光火石之间,赵映雪只觉身子一轻,倏然被他腾空抱起,随即又被重重压在他厚实炽热的怀抱之下。 可他怎么就能忘了身下并非那温床软榻呢! 这猛地发力将她一举掀翻在石板上,半边肩膀重重地磕在了碎石上! 赵映雪当即疼得眼前一黑,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声! “......”这个疯子!他倒是逞尽了威风,可她这下子是什么都情潮都褪了干净了好吗! 肩膀痛得赵映雪眼眶发烫,几乎要落下泪来,她气得简直也要发疯,吸着鼻子就恨恨地捶了他一拳。 当真是人活着便要受万般苦,想痛快一死估摸是都不容易! “怎么了?”玄渡似乎仍一无所觉,拿住了她软绵绵的拳头,“是滋味不好么?” 他将她拳头掰开,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间腰际有力地一送,狠狠顶了她一下,沙哑道,“这样呢,妹妹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怎么样!这愣头青莫非是又瞎了么!能有什么好感觉,痛都要痛死了,都快要活不成了! 赵映雪含着一眶泪,实在是熬不住不这阵痛,瞪着他委屈地呜呜哭了两声,“我肩膀痛...” “什么?”玄渡不其然一怔,目光落到她痛得弓起的纤瘦肩头上,他眉头一蹙,总算是恢复几分清明,“我弄痛你了?” “......”赵映雪又委屈又气愤,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含怒拍打他的手,“你给我下去!就有那么舒服吗...常常像个疯子!” 这是什么混蛋佛子,每回都...便是那等凶戾异兽想必都比会床榻上的他更多几分佛家慈悲祥和! 玄渡哪里舍得放手,望着她脸上极度痛楚的神色,懊恼非常,他一边亲她的眼睛一边道歉,语调中多了些遏制不住的暴躁。 “舒服倒是其次...这贻祸人间的一双眼睛,每回望着我的时候,妹妹都美得能要我的命。” “怪我,都怪我没控制好...” 他眸光一暗,像抱小孩儿似的,爱怜地将她整个人都拥紧,抚上她肩头一侧一遍遍摩挲,恨不得剖开心肠般,不住地道歉。 “都是我的错...往后绝不这样了,真的,妹妹信我。” “......”好笑了!这也怪她吗!这样喜欢...挖给他好了! 赵映雪想狠狠骂他一通,但实在是...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任他像触摸珍宝似的这样摸啊摸啊摸,又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这浑人放低姿态软语相就时,简直能醉死世上泰半姑娘! 她咬着唇,气鼓鼓地瞪他一眼,“好了!不痛了!” “真的?对不起妹妹,你若是有个叁长两短,我...”玄渡痴痴凝望着她,眸中依稀也含着泪光,一双眸子暗到了极致。 他慢慢低头,拨开她脸上湿润的发丝,温柔地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吮吻,那样宝贝,那样小心翼翼... “怎么?是你也不活了呗?” 赵映雪之前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动得要死,但这么些时日这句话被翻来覆车轱辘地说,她算是听得麻木了! 玄渡双臂一紧,身下骤然发力一挺,再次蛮横地闯进她体内,低声道,“是,我妹妹自然不信。” 凶悍滚烫的肉物带着炽烈的热度冲进了体内,早就习惯了被他侵入的穴儿欢喜地裹紧了肉物蠕动... “哥哥让你舒服!”玄渡咬牙忍着从脊椎直传到大脑的快感,将她按在身下,放肆狠捣。 肉物抽送间,水声渐响,交合处的汁液随着他一次次抽送,不可控制地交加飞溅。 玄渡被情欲逼得十分动情,他猛插了几下,喘息之中低笑了一声,“妹妹咬得这样紧...想来是真的不痛了。” “.......”赵映雪对他哪有什么抵抗力,粗大的凶器带着他特有的凶猛力道,一遍遍顶开绞紧的穴肉,重重地撞入深处。 尽根的抽插,强悍深重,彻骨的战栗凶狠勃长,舒爽的滋味难以言表! 汹涌灭顶的快感浪潮迅速地翻涌席卷,冲刷着每一寸筋骨,身下一时酸胀,一时麻木,直教她死去活来...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这滚烫急促的抽送、销魂彻骨的欢愉是真的! “哥哥...我受不了了...”积压的情欲与迷乱被肆意释放,她脸上现出了十二分沉迷放浪情态,浑身战栗地喘息,“哥哥...” 她与玄渡在一起之后从未在床事上开口求过饶,这一次却无论如何抵受不住了。 欲火灼烧每一寸肌肤,欢愉直上巅峰,交合之处越发粘稠,噼啪撞击,声色淫靡。 她在雨中也没了顾忌,闭上了眼,放任娇软的身体化作了藤蔓一点点缠紧了玄渡,随着他每一次强悍顶入娇声吟叫... 泛滥不止... 玄渡听得她口中软语求饶,更是舒服得全身发颤,呼吸发抖,腰腹的肌理绷得硬若岩石。 直至此时,他才真正地感受到身下这个人是如何驯服倒放荡地向他打开全部! “妹妹别夹这么紧,我都要射了...”他抵着她的嘴角深深喘气,试图小心地延长这场欲望的搏杀。 但极致的销魂哪里是能忍得住的...反复的顶撞之下,汹涌的快意重重迭加,他浑身酥透,只觉得骨头都要被化掉! 赵映雪满脸红晕,哆泣呻吟,脑中空茫一片,“那、那你射啊...” 她温顺异常,乖乖陷在他怀里,双手环上他宽厚的肩背,微微张着唇急促吐息,“哥哥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小孩儿...” “......”玄渡神经一炸,抽搐着嘶哑地叫了一声,“妹妹再说一遍!” “哥哥…射给我,再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小孩儿...”意识尽数湮灭,赵映雪非常配合,大概是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本能地连身带心地完全打开,与这个人骨血相融,合为一体,任他强蛮且无度地占取。 至于此前人伦纲纪等话,只怕更是记不得了。 “......”玄渡十分快意地笑了一声,揽着她就吻了上去,胯下随之深深一顶,骤然喷射! 庙外的大雨似也随着这场狂暴的情事一同结束了。 玄渡射得极深,粘稠的浊液一小股一小股地渗出穴口,赵映雪两腿间沾满白浊,望之一片狼藉。 赵映雪平了平呼吸,渐渐恢复神志,她了草地擦了擦自己身下,嘀咕道,“身上都脏了,怎么回家...” 颈首交缠,玄渡面上迷乱癫狂,周身痴态尽显,“别怕,且等我缓一缓...一会儿都给你舔干净。” “......”赵映雪羞窘无比,小声反抗,“变态啊你!” 玄渡薄薄一哂,往她身上一倒,不动了,“是!我还可以待妹妹更变态!” “......”左右是没他嘴皮子利索,她也懒得与他作这口舌之争了... 说实话赵映雪是怕的,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许是怕心内这陌生的悸动,又或是怕身上这个总是突然变得强硬的兄长。 佛曰一饮一啄,佛曰叁世因果。 盛去衰来,此消彼长,爱憎生死永别,都是再寻常不过的。 但命运是这样不可控,他既看不破,参不透,何不就遂了他的意? 反正她从一生下来,注定了此生所有的喜好欲念,贪嗔痴妄都系在他的身上,这是根植在她灵魂中、流淌在她血脉里的宿命! “我不肯跟你在一起,你...你为什么还要来?”心中爱意横生,赵映雪将头埋在玄渡怀里蹭了蹭,“你这样待我,我...” “怎么?你不肯,我就不能与你在一起了么?”玄渡瘫在赵映雪身上久久不动,皱眉喘息。 他嗤笑一声,眼角眉梢蕴着一抹慵懒的轻狂,“这天底下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赵映雪,我要你,你就定会是我的。” “......”好不张狂!赵映雪手足虚软,掀起了一线眼帘,迎上他暗沉的眼眸,“好。” 她从来都是责怪他行径无耻,自己又何尝顾过廉耻二字。 “既如此,”她乌黑湿润的眼睛眨了眨,忽地往上一凑,像突然做下了什么决定,猛地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在我成亲之前,哥哥若是想我了...便给我传讯,我、我尽随你意。” “什么意思?”哪知玄渡闻言并不见欣喜,他神色晦暗,两道飞扬的眉猛地蹙起,多了几分郁郁之气,“你要与谁成亲?” “我...我总要成亲的...但是,”赵映雪心中柔情满溢,莹白的糯齿轻碾着唇瓣,低声道,“我可以等到哥哥厌倦的那一日。” 边走边操 玄渡被她细小的牙尖这么轻轻碾了一口,一点调皮又轻微的刺痛引得溺爱与情欲在他心中缠绵交织。 任他如何想要作出一副深沉冷淡的模样,目中还是没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 这妹妹主动献上的吻就跟撒娇似的,舌尖在他的唇上舔了舔,探进他嘴里,一点即退,倒像是存心引逗,招惹着玩。 但甜蜜得恍如幻觉! 玄渡懒洋洋撑起一臂,任四唇相贴,气息交错,他抬手抚过她的眼睛,极轻地笑了笑,“那得劳妹妹受累且等了。” 偏是这一双眼睛,这一个人,在他心口方寸之地,落地生根,绑束牵绊。 这爱孽参商的魔障,多少痴狂,教他朝也相思,暮也相思,为她动念不悔,为她生死亦不悔,纵是千年修行他亦难参破! “妹妹这样爱读佛书,又生得一副慈悲心肠,定然懂得什么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目中浮起莫明笑意,囫囵将她抱紧,低头轻轻一触,吻了吻这双眼睛,轻声道,“总不会还要做那始乱终弃的狠心人吧?” 檐前积雨溶溶不停,几许鸟啼虫吟间,风在动,云在动,赵映雪的心也在动。 这浑人...她若做得了主,别说这辈子,想必生生世世也都是甘愿许给他... 赵映雪脸鼓得圆圆的,赶苍蝇似的挥开他的手,小声道,“别将话说得太响亮,不过是瞧我眼下生得漂亮,总有厌倦那日...” 她话未说完,却听得玄渡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拉近了些许,上下打量,眸中漾着点点谑意。 “漂亮?快让我瞧瞧...多漂亮?我过去怎不知我妹妹脸皮竟这样厚呢?” 他攥住她的下巴,煞有介事地凝目打量了好一阵子,忽地眉目一展,点了点头,笑了,“是了,我妹妹确是漂亮。” “......”赵映雪一时呆呆的,有些羞愤,又有些难堪地挣扎一下,“你...你还笑我!” “不笑了,”玄渡又啧了一声,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角上吻了吻,一叹,“绝色...哥哥只疼你。” 赵映雪被他浓厚极热的气息笼罩在怀里,又见他目光甚是依恋,腰又控制不住地软了一半... 她满脸通红,心跳快得要承受不住了,半晌,才期期艾艾开口,“不...真的不要了...” “那你又说要给我生小孩呢?”玄渡手指触上她的胸口,指间夹紧了耸起的奶粒,微用了些力往外一扯,晃起一道旖旎白浪。 他落在她胸前的目光慢慢暗了下来,喉头吞咽了一下,声音也有些灼热。 “说了对妹妹当是有求必应...哥哥焉敢失信?这就陪妹妹生小孩儿...” 这具身体对他而言如有魔力,无论碰过多少次,想要攥夺占有的渴望依然丝毫不减! “.......”搓捏揪扯,赵映雪哼咛一声正想伸手去推他,却倏然一顿,全身的血猛地一股脑儿涌上脸颊,红得就要滴下来了。 “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几时说了?” “好啊,妹妹又食言欺我!” 玄渡微微一笑,眼神陡然变得凶狠,唇舌一欺而上,“每回都哄哥哥一场空欢喜,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操你么!” 他低头寻着她的齿关之隙,毫不客气地挺进舌尖,直送她喉口深处,抵着咽喉反复地逗弄扫荡,冲撞掠夺! “生一个,就生一个像妹妹一样的小孩儿...长大了跟我妹妹一样生得绝色!” “.......”一个吻都这样暴戾急切,凶残嗜血,就跟要将她连皮带骨活活吃了似的... 但他的舌头如此柔软又如此霸道...舌间津液带着丝丝甜味,如同某种不容逃脱的蛊惑! 赵映雪瞬间便丢了魂,中了蛊,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轻轻哼了一声,当即融化在这个吻里! 唇齿相偎间,缠绵跌宕,渐浓渐深,火从舌尖烧开,全身都着了。 赵映雪濒于窒息,几乎气竭,却还是莽莽撞撞地将舌尖送进他的嘴里纠缠迎合。 玄渡的呼吸骤然一粗,迅速将她一条腿分开,胯下强硬地顶开了她的腿心... 他纵身一挺,那膨胀之物如同凶悍的兵匪,又不由分说地回到了赵映雪的体内! 长枪复又入巷,下身如榫与卯,紧密嵌合,她的身体里头湿软鲜活,逼得玄渡身下一紧又欲失控! 他含着她的舌尖轻柔地嘬吮,舔弄,齿间情话绵绵,胯下却探进深处,一味在那软穴中攻占攫取,狠力顶送! “方才妹妹失了意识喊得很是热烈...我很欢喜。” “嗯...”身体被塞得满满的,教人如堕梦中,赵映雪声音微微发颤,“我喊什么了...” “妹妹哭着喊着非说喜欢哥哥...” 玄渡轻勾一侧嘴角,眼中吱吱燃烧着几重暗火,隐约可见潋滟水光,“非要闹着陪哥哥沉沦一辈子不可,怎样甩都甩不脱...” “瞎...瞎说!不可能!”一时羞耻心大盛,赵映雪羞惭欲死,“出去...你出去,滚!不来了!” “妹妹这是又要赶我了?”玄渡哈哈一笑,笑出一口白牙,他眷恋地吻着她的胸口脖子她的脸颊耳朵,爱若珍宝,呵护之至。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妹妹的恩情岂止百日?即便妹妹将来会嫁得一个称心夫婿,也不必此刻便对我这样疾言厉色。” 赵映雪一愣,这人一笑起来便似一鹘冲飞,又似一浪掀起,好看得教人是非都颠倒! 她鬼使神差间呐呐咄咄地解释,“...我哪有这个意思!” “我是说咱就不能歇歇么?虽然您精力充沛一趟趟的不觉得累...我这小胳膊腿受不了!” 玄渡懒散地低笑,“哥哥又几时舍得你使力了?” “我妹妹喜欢的,是不是?” 胯下横冲直撞,粗暴地探索挖掘,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他嘴唇含住她的耳朵,那种诱哄似的声音,像是火苗烫着她的灵魂! “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他抽出身下大半截肉物,在问话的时候又不留一丝缝隙地用力撞入深处,愈发猛力快速地冲刺! “......”谁有这好精力理他!赵映雪不答,倒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妹妹说话!”玄渡皱眉看她,忽地挺起上身,缓缓地拔出胯下利刃。 “.......”肉物渐渐脱离身体,一种要命的空虚感陡然而起,赵映雪只觉得身体里如生生缺了一大块,亟待被他侵犯被他填补! 身子骨都化成水了,她挽留似的绞紧双腿,将两条手臂向玄渡完全张开,到底是不舍地轻唤了一声,“哥哥别走...” 那物只差一个前端就完全脱离她的身体,玄渡短暂地积蓄力量之后,突然猛地压下身体,再次挺腰一捅到底,强有力地贯入! 这股冲力之大,险些将一双囊丸都挤进赵映雪身体里,她登时失声尖叫了一声,热液飞溅... 她于这教人骨软肉酥的感觉中迷迷瞪瞪,将晕未晕,时而失识,时而失智,如溺水之人攀附浮木,死死地搂住他,“哥哥...” 赵映雪觉得爽,玄渡更是喘息混乱,魂魄游离... 他将她拢在怀里,用力抽插,进攻更为凶猛且体贴,声声粗喘,“我妹妹打小就吃迷魂汤长大的么?勾得哥哥魂都没了!” “......”两人的结合处阵阵粘腻又淫荡的声音,听来令人臊得慌。 但在这越来越强大的情欲纠缠中,庙外脚步声却伴随着声声呼喊忽地急急响起。 “姑娘!姑娘!” “雨都停了,姑娘去哪了!” 竟是侍女采月与摘星的声音...赵映雪顿时背脊一寒,大为失色! 此刻兄妹二人迭骨相交,自己正是被摆出双腿大张,面对着那庙门口的姿势... 她惊恐万状,心跳如狂,极度恐慌下身子猛地紧缩,将玄渡牢牢紧夹。 玄渡一声低叹,似是被夹得极为舒爽,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妹妹...喜欢被人看么?” “不要!”赵映雪更为紧张惊恐,她目光惊惧,脸色发白,心跳得快要撞出胸腔,脸上湿漉漉一片,也不知是汗是泪。 玄渡却低低地笑了,竟然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把就将她抱着站了起来,胯下一边顶撞,一边往庙外走去! 喜不喜欢 “姑娘!姑娘!” 听得破庙外侍女又在高唤,脚步声也随之渐行渐近,赵映雪全身一僵,骇得眼前发黑,魂都快失了半魄,几欲晕过去。 红尘颠倒,白日宣淫,此刻身上衣裙全然散开,裤子也已被除去,只凭一层薄薄衣摆略略遮盖了下身激烈交合的情状。 若是教外人瞧去了这场活春宫,她非疯了不可,到时倒是真的不必再做人了! 她惊骇之余不敢置信地用力抓住玄渡手臂,疯狂摇头,“不要!疯子!你要做什么!” 可还有什么会比少女的颤栗与眼泪,更能引起虐待欲的呢? 玄渡抱着她微微一顿,盯着她脸上的百般委屈,眸色陡然加深,他忽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胯下飞快地抽送了几下! 动作竟比之前还要粗鲁几分! “”唇舌相接,赵映雪几乎透不过气,呼吸间气息灼烫,下身更似陷落火海。 她用力拍打玄渡肩头,他才舍得稍稍松开了些许,可身下动作却依然不肯减缓! 玄渡揽住她腰腹重重顶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凶猛,像野兽一般喘着粗气,“你喜不喜欢?” “”赵映雪猝不及防小声尖叫了一声,又连忙惊恐地用手死死捂住了这道下流的声音。 她眼中噙泪,咬着下唇,带着哭腔低声骂道,“混蛋!混蛋!你敢这样对我谁会喜欢!” “不喜欢,妹妹怎出这许多的水?”玄渡托着她的腰又用力一抽动,顶得她脖颈不住扬起挺跃。 万万想不到他脸皮厚到这种田地,赵映雪气得声音都发抖了,攀着他的铁臂小声啜泣道,“你!你就非要瞧我这般丑态么!” “哪里就丑了?”玄渡低低一笑,见她脸色发白,身上滚烫,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到底也不舍得再折磨她。 五指陷在她两团柔软的臀儿中,他箍着她走了几步,身形一晃,便隐在了破败的屋角之后。 “别怕了,没事,不会有事,不用怕” 他垂首含住她耳垂,低声安抚,“我在,什么都不用怕,你若不欲他人知晓,我便将她们都杀了。” “”算了吧你!明明是你最可怕了好吗!这人还有一丝记得自己是出家人么! 赵映雪羞耻难当,听了这话更是急得泣不成声,泪流满面,就这破庙残瓦能遮蔽得了什么。 佛家有言一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 她曾经想,一刹那究竟有多短暂,现在终是明白了,这该死的一刹那竟比一辈子都还要漫长呜呜! 赵映雪委屈地看着玄渡,正欲开口,却闻那头侍女的脚步已然踏入了庙内,“姑娘!姑娘在里头吗?” 那声音极近,又极响亮,恍如耳边炸雷赵映雪骇得不知如何是好,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她极度恐慌之下,身子猛地紧缩,拉扯蠕动间倒将体内那物含得更紧了,彼此下身裹得不留缝隙,分外契合 玄渡腰间一震,蚀骨销魂的快感下他也不好过,险些就要爆发,一时满头大汗。 本还待抚慰她几句,这下不但话不能说,连呼吸都乱了 他眼神复杂,深吸了口气都实在是压不住胯下疯狂的冲动,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便骤然一击挺胯,那物当即又深入了一截。 “”赵映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惶羞耻,连呼吸都忘了。 “采月采月!快来!你看这” 呼吸停摆间,摘星忽地在外头呼喊,刚一脚踏入庙内的采月急忙转身,扬声问,“啊?怎么了?” “你看,这不是方才沉城主来咱们车上取的伞么?怎会掉落在这儿?” “是不是?你哪里捡的?”采月蹬蹬几步跑了出去。 “就林子那头,你看这咱府上的记号不知可是风吹的,都烂了难道城主也来这儿,带着姑娘下山与咱们错过了?” “这有可能!那咱们赶紧回去瞧瞧?快,姑娘也没在里头避雨,可别出什么事才好姚公子他们” 俩人说话之声很快便越来越远,渐渐地就听不见了。 高悬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终于能喘口气,赵映雪一双眼睛已然哭得红肿,全身都脱力了,十分狼狈。 可未待她舒一口气,深埋在身体里的那火热勃发之物陡然挺动,迅疾顶弄,来回抽挺,令她毫无防备地惊叫出声! “你,你怎么疯了怎么这样”人还未走远,他竟然就敢 那粗壮之物在体内滑动不止,更显坚挺,赵映雪记恨先前惊险至极的煎熬,可斥责的话到了嘴边却是语不成调,“嗯” 玄渡闷哼了一声,被体内的快感冲得筋骨酥透,神魂欲飞,已是无暇再顾得上与她说些什么了 他抱着她飞快地抽顶几次,到底忍不住,一把抽身而出直接将她按在墙上,手臂兜住她莹白的腿儿,一个激挺,狠狠地贯入。 腰身快速挺动,肉物宛若凶器往最敏感的深处狂热冲撞,带起一串连绵快感! 他双眼发红,像是困兽之斗,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抵着她敏感处反复凶狠顶撞,将她一下下贯穿,神威凶猛。 “现在呢?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哥哥操你?” * * * * *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爱情欺凌 方苒揉着眼睛一觉醒来,同桌李扶风又不见了人影,自习课的铃声都响了好一会儿,才见他一瘸一拐从门外进来。 “诶?谁打你了?”见他眼角青肿,方苒嘴角一翘,用笔戳了戳他,微笑道,“说好打人不打脸,他们也太不懂事了。” 李扶风嘴唇紧抿,深深地瞥了她一眼,看起来是更生气了... 说起来方苒与李扶风之间早已龃龉颇多,大约是他一想到自己,不但眼角会疼,有可能连头都会开始疼了的那种... 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没办法,谁叫他的身世委实是有辱门楣,家族不幸。 他得以在这所师资力量一流的高中上学,还是经过了她的首肯,否则他还不知得抱着个私生子的名头在哪儿卖身! 不过是偶尔捉弄而已,已经算得上是她慈悲开恩了! 方苒对他的愤怒置若罔闻,笑盈盈地凑去看他另一只眼睛,“你便以为很有出息么?早答应我不就不会有这种事了么?” 不就是想瞧一瞧他自渎的模样么,做什么日日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他和他穷苦的老母亲还能有一口饭吃,都得多谢他好看得足以令她冲破了这些人伦道德好吗! 若不是她舍不得他被旁人拆吃入腹,他还能在学霸之中霸榜么?什么校第一市第一,国服强者?说不定讨饭都没他的份! 可惜她那几个非富即贵的小跟班,委实是比较没眼色,真当她是嫌他碍眼,每回都趁校篮球队训练时对他拼命下狠手。 他虽是身高腿长,运动卓越,但一切夺天优异在面对富二代们的暴力行径中,依旧只能吃闷亏,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放学我帮你揍回去,好了吧?” 到底是想瞧一瞧当他这张漂亮的脸庞一旦流露出冷漠以外的神色,究竟会是怎样的春光,方苒不得不蛮横地施一施恩。 李扶风压根无视她的存在,他一脸漠然拿出了几套卷子,声音平静,“你把月考试卷拿来,我给你讲一下错题。” 或许对他而言,依仗方苒,也是一种耻辱。 但他将校服衬衫挽至手肘时,却顺手擦了擦方苒睡得满是红印的小脸,那白净的手指与腕骨弧度之间,颇见泰然自若。 “......”可恶!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肯定又在心里骂她是万恶之源,变态蠢货! 方苒哼了一声,见他袖口下的手臂都是篮球砸出来的瘀青,一颗心又有一点点软了... 当然...只是软了一点点啦...并不妨碍她准备放学将他锁在更衣室这个计划的那么一点点! * * * * * 之前说换一对兄妹补偿大家,终于存了一半稿了。 我修一修晚点在窃兄那个号开,是现代文,希望是比李明镜更可爱的妹妹,希望能挽救一下我跌落谷底的坑品... 发一段给大家看看,怎样?如果还没有对我失望...请来看我... 不过之后会同步免费发在这里,弥补一下这个坑。 其实说这个话我自己也觉得有点没脸没皮的,但我一写骨科,肯定又逃不过被熟悉我文风的姐妹们发现... 与其到时...还不如主动交待一下,抱歉了各位,新的一年,我努力成长,做个有坑品的人... 祝你们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