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之花(短篇)》 子宫 他轻轻舔舐着,舌头像一把扇子扫着花径。 接着一股热流涌进他的嘴中。 软软绵绵,像即将融化的巧克力。 他知道这是什么,是花园里的花瓣剥落,和着水与泥流出的浊液,是一团铁锈色的粘液,是一个软烂的石榴流淌出的汁水。 其实,他更想看看林芽的“花园”,那个房间、那片土壤、那个幼洞,那个柔软又有弹性的地方。 可是他得克制住这种冲动,毕竟他还不愿就这样放弃这个玩伴。 一个器官而已,虽然那是他最早生存的地方。 那血还在源源不断地送进他的口中,林芽看着他的唇角,想起了番茄酱、大豆酱,不由笑出了声。 秦向没有留意,他试图将姨妈血和精液比较,姨妈血没有精液那么透明、粘稠,它更软、更松散,却仍聚成一团。 吃着代谢的子宫内壁,就如同啃食墙皮一般。有点咸,但比墙皮口感更好。 秦向痴痴地想着,如果能钻进她的子宫就好了,那他一定要将内壁撕扯干净,通通吃下。这样才能完全占有。 占有,完全占有。 这个极度具有诱惑力的想法。 愿她与我相交,再孕育我,生下我。 从头到尾,都只与我一起。 天上虹(清)1 “这是你们班的吧。让她快点去体检。”李正站在办公室门口指着冯文文讲。 “这是我们班的实习老师。”旁边经过的男学生斯文地回答。 听到这,冯文文顿时松了一口气,冲着李正微微一笑。 李正的双眼闪过惊异和歉意,露出清澈真诚的笑容。 “真是个乌龙啊!” 他爽朗磁性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冯文文想他的笑容竟也和七年前一模一样。 昨天晚自习,她正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批改卷子。 突然有个人影在背后晃过,紧接着就是那亢奋的时刻。 “叫你右边的右边的前面的男生来找我。” 是他,他的声音,不会错的。 最关键的是两人的距离不到一寸,换个角度看,就像他的唇在亲吻她的耳朵。 冯文文浑身僵住了,或许是潜意识为了延长和他相处的时间,她没太听清。 愣了几秒,她好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那是一种饱含深情的沙哑。 李正有些不耐烦了,又重复了一便。 “你看,叫你右边的右边的前面的男生来找我。”这次他一字一顿地放慢了速度 。 对了,他是化学老师。 他走了,却不知道这件小事在冯文文心中掀起多大的波澜,就像陨石落入小潭,月亮挡住太阳。 她心灵深处正在地动山摇。 显然他的话是在为昨晚的事道歉。 其实不需要道歉的,冯文文在内心默默补充。 七年前,她刚刚上高一,他是她的化学老师。 第一面时,穿着朴素的他站在白板上认真地书写对学生的要求,那个心无旁骛的侧脸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干净利落的寸发,喜欢的魔兽世界,说话间的羞涩可爱,历历在目。 如今,七年过去,他早已忘了她,她却还记得他们的第一面。 情窦初开的心灵的头一瞥,意外落在了这位年轻的男老师身上,它不声不响,却在慢慢酝酿和发酵。 当初的当初,后来的后来。 他有了女朋友,也是学校的老师。 高叁那年,他们结婚了。 冯文文想:一个是化学老师,一个是物理老师,肯定有共同语言。 可是她还是会在上课时,特意盯着那个女人脸上的青春痘看。 真丑! 他们是不是已经有了孩子,他是不是已经当了爸爸,不得而知。 走在梦一样的校园里,冯文文还在庆幸昨天幸好洗了头发,是杏仁味的海飞丝。 天上虹(H)2 两人燥热不已,他急不可耐地吻着她的脖颈。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冯文文腰部一软,完全瘫了下去。 幽蓝色的天花板仿佛正和他们的呼吸一样,起起伏伏。 突然,李正慢了下来,静静盯着冯文文的脸庞。 “你确定吗?” 沙哑的声音像是一只性感的鬼魅千方百计地勾引着冯文文。 冯文文咬着唇,一只手解开了他的拉链,掏出他早已蓄势待发、张牙舞爪的猛兽,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往酥胸上放。 得到回应的李正这次温柔许多。 两只小小的柔嫩的花苞散发着莹白的光芒,摸上去既有清水豆腐那样的软和勾人,又有小鹿犄角那样的毛绒活泼。 那尖端的红绒花在李正的手指间饱经摧残。 而此刻躺在李正怀中的冯文文却无暇顾及,只能被那根火热又坚硬的烙铁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着。 柔嫩的花穴在肉棒的抽插中可怜得吐着口水,微微地轻颤。 “慢点,啊啊啊啊啊!”冯文文突然尖叫起来。 “撞到C点了吧。” “骚货!” 冯文文倒吸一口凉气,从没想过这样的淫词浪语会从李正口中脱出,而身下也在不自觉中缩紧了。 “啪啪啪!”臀部突然被狠狠抽了几下,冯文文顿时感觉火辣辣的。 “放松点。”李正皱了皱眉头,小穴本来就紧,被这样猛地一夹,肉棒差点泄了出来。 冯文文嗫嚅着:“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李正眼中伤过一丝心疼,轻轻抚摸着冯文文的脊背:“不是故意打你的。” 漆黑的夜中,只有冯文文的眼波还在闪烁。 天上虹(H)3 “你生气了?”李正有些忐忑。 “没有啊。” “有哪做的不好吗?”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 冯文文侧着头,躲避着他探究的视线:“其实…其实刚刚我很舒服。” “你可不可以继续啊?” 虽然光线很暗,但冯文文总是觉得对方看出了她脸红。 霎时,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臀部,试探性地拍了拍。 冯文文小口撕咬住他的脖子。 收到暗示,李正一边狠狠在她臀部狠狠甩了几下,一边腰身直直挺进,连着抽插了十几下。 那小穴更加给力,又紧又韧,像是有吸盘一般紧紧吸住着鸡巴。 啪啪啪,啪啪啪。 每打一下,小穴就颤抖一次。 在欲望中,阴蒂被折磨的又硬又红。 “呃呃。”冯文文忘情地低声呻吟起来:“快点,操死我。” “这么骚,你说你是不是母狗?”李正低沉的喘息声不断加快。 “我是母狗,呃呃,我是母狗。”正在兴头上的冯文文不管不顾地胡言乱语着,此刻好像鸡巴就是她的生命源泉,是守财奴的金子,是美人的容貌。 “叫主人艹你,不叫不给操。” 李正突然停了下来,使坏似的盯着她笑。 身下那灼烧的热浪让冯文文难以忍受,霎时间,浑身都泛起了粉红的光芒,就像原本流淌的河流却突然被大山挡住,那水流并不会停止,而是在山前不断堆积。 那根臭屌就像一直吊在眼前的胡萝卜,想吃又吃不到。 这阵空虚让冯文文愤怒的时候,也让她有些清醒。 她赌气似的离开了他如烙铁般的肉棒,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点火,甚至香舌还舔上了他的喉结。 我倒要看看谁先忍不住。 天上虹(H)4 李正一口咬住那隆起的团子,手臂托着雪臀,将肉棒捅了进去。 浊浆四溅,噗嗤噗嗤。 冯文文挣扎着踹向李正,她感觉自己已经捅穿,就像一只被箭射穿的蝴蝶。 而李正却面不改色,直直盯着冯文文。 好像变了一个人,那股狠劲就如原野上的恶狼在扑咬猎物一般。 冯文文的内心涌起恐惧。 可是还没来得及多想,下一次进攻又猝不及防地开始了。 “慢点…艹,李正艹你妈。” “慢点!” “呃呃,慢…慢点。” 不知道两人后来又做了多少次,等她醒来,只觉得身下一片泥泞。 冯文文盯着天花板,看着周围小小的空间,这分明还在宿舍。 原来只是个梦。 一小袋梦里,装着欲求不能的不满和青春力量的味道。 冯文文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起新一天的生活。 而她和李正在现实中,再也没见过面。 血香(微H) 王芯含住他流血的手指,肆意吮吸着这铁锈红的液体。 渐渐的,血止了。 “血小板发挥作用了。”谢岩说道。 王芯意犹未尽地将唇上的血渍递到鼻前,深吸一口气。 “很香吗?” 王芯陶醉地点点头,双眼迷离。 “我有时甚至会怀疑你是吸血鬼。”谢岩嗤笑道。 “血液…血液对我来说,就像香火味。” “嗯?” “就像佛教徒在浓郁到有些刺鼻的香火前能想象和佛会面。而我只要闻到、尝到血汁,就能有这种神圣的感觉。” “一片漆黑中,仿佛突然有天光亮起,微微闪烁,带着破晓时的那种宁静和神秘。” “那你可以试着建立一个血教?” 静默了几秒,王芯突然开口: “我想叫它曙教。” 一丝错愕在谢岩眼中闪过,没想到她真的在认真思考。 “哪个shu?” “曙光的曙,”王芯解释道:“血液的美丽就像曙光一般,微微泛白,却极具有穿透力,哪怕最遥远的森林也能被照亮。” 谢岩沉思了一会,开口道:“你还想喝吗?” “why not?” 谢岩拿着刀子又在胳膊上不轻不重地划了一道。 王芯眨眨眼睛,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她的小嘴撅着,被鲜血染的像朵玫瑰花。 睡帽的纱制花边也轻柔地摩擦着谢岩的臂膀,让他有些痒痒。 渐渐,血痕由两道,变为叁道,四道,五道。 “你感觉怎么样?” “你像是喝了红酒。”谢岩指着牙齿示意她。 王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一般会告诉别人,是牙龈出血了。” 凌乱的床单被谢岩身上渗出的血丝染红。 “不疼吗?” 王芯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还好。” 肌肤的疼和下体的爽交织在一起,让谢岩失去了理智。 多巴胺!多巴胺! “其实我们都应该建一个多巴胺教。” “谁说不是呢?” 接着二人都没再讲话,房间里有的只是粗壮低沉的喘息。 “你是只喝血吧?” “不然呢?” “我怕你吃肉。”谢岩穿衣服时,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伤口结成一道道疤痕,只要轻轻一拉扯,就疼得厉害。 说完全不后悔是假的,不过那后悔很短就是了。 只要能看到王芯那美艳动人的脸。 桂花树(清) “我们待会去吃什么?” “食堂早关门了。”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累死我了,我得歇会儿。”吕诗径直走到小床,还没放下书包就躺了下来。 “你待会去晚自习吗?” “我从来不去。”吕诗气喘吁吁地回答。 耳朵不知怎么麻了起来,原本清晰的声音也变得模糊。 高莲无奈地揉揉太阳穴,可是靠近她们那半侧的身体还是不可阻挡地越来越僵硬,后来甚至麻痹起来。 她觉得自己像半尊石雕,或者半棵树。 不是死去,就是静止。 被阿波罗爱上的那个变成桂树的女子是不是心理痛苦躯体化的隐喻,她想:“看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经历这些”。 每当难受到不堪忍受时,她就靠这样想才能获得一些安慰。 进来五分钟,没有一个人跟她讲话。 她也不愿热脸去贴冷屁股。 自从上周和另外叁人吵了一架,她们之间就再也没讲过话。 “我们都能适应,就你不能适应,那你回去住吧。” “真心建议你回家住。” “你真霸道,凭什么我们都要照你说的做。” “你回去住吧。” “对对对,就是我们没素质,你回去住吧。” 当时,她孤身一人,面对着从叁个方向一齐向她射来的箭。 吵完她就痛哭了一场。 这样残忍的话语简直不敢相信是从朝夕相处的舍友口中说出,你一定以为发生什么严重的纠纷吧。事实上,她只是建议舍友不要在宿舍打两个小时的电话,不要外放音乐而已。 从外表看来,高莲自如快乐,毕竟那手指像跳舞一样不停地点着手机屏幕。 可实际呢,她的泪水差一点就要流出。 宿舍对她来讲,就像一个臭臭的深渊,恶心不已。 可是被孤立和讨厌,又让她不由自主地冷颤起来。 “我要如何才能继续和她们生存在一起?” 她叩问自己。 可是没有答案,她束手无策。 疼痛不依不饶地还在继续,她随便整理了一下书包,便逃离了宿舍。 高莲随便买了张票,一头扎进电影院那黑黑的窟窿里,让自己麻痹在剧情中。 管她什么不开心,什么他妈的低落,都将在在一同看电影的人中,在巨大的声响和庞大的帷幕前,统统消失。 等走出来,灰白的天被摸黑,空虚的心被填满,或许就能睡个好觉。 在黑夜里,深渊才会不被看见。 口中的雪球(微H)1 “听说你屌很大,能让我爽一下吗?” 门框上斜靠着邻家的女孩。 秦燃皱着眉头,连看也没看她。 “犯神经了?” “我给你钱。” “你不就干这个的吗?”稚嫩的声音拙劣地演着挑衅。 华蕾的身子轻轻一侧,那个微微泛黄的枕头就落在了地上。 “快滚!” 华蕾不动声色,径直坐在沙发上,嗫嚅着: “我还是处,你不亏。” “我不玩小孩。”秦燃眯着眼,指间烟头的光点忽明忽暗。 华蕾拉开书包拉链,从笔袋里取出五百。 “好学生,你犯神经了?” 秦燃嘴角露出一丝讽刺。 “听说这玩意儿能让人忘记一切。” 华蕾边说边伸着胳膊去够他的烟,却被秦燃挡了回去。 “高叁了?” 隔壁的胖女人每天早上六点按时叫她起床“你睁着眼睛看看,你今年高几了,有什么资格赖床?”“高叁还不拼,你想去上大专啊?”那大嗓门想不知道都难。 华蕾没来得及回答,突然拉过垃圾筐,从嘴里吐出一团白色物件,连带着一大堆透明的口水,吐到最后只剩一丝一丝的唾液。 “那是什么?”秦燃刚开始以为她嚼的是口香糖,但那质感和颜色明显不是。 女孩接着疯狂呕吐起来,但什么也没吐出来。 “有纸吗?” 秦燃拿出一抽卷纸。 华蕾皱皱眉头 ,撕下一截,塞进口中。 “所以,你刚刚吃的是这玩意儿。”秦燃有些疑惑。 “其实,我更想吃你的屌。” 华蕾抬起头,双眼因为呕吐而闪着泪花,漾漾动人。 “爬过来。” 秦燃坐在床边,打开大腿,命令道。 华蕾犹豫了一秒,接着便跪在地上爬了过去。 像小狗一样,撅着圆圆的屁股,一扭一扭地。 秦燃忍受着,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均匀。 柔嫩的小手不够娴熟地拉扯着拉链。 口中的雪球(微H)2 肉棒狰狞地挺立着,小口前端还在吐着水。 华蕾呆呆地愣了两秒,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丑?” 秦燃顿时满头黑线:“什么?” 她知不知道多少女人都喜欢他这个宝贝,倒贴都愿意被他睡,她还嫌弃。 “这是勃起了吗?” “不然呢?”秦燃没好气地说。 华蕾没察觉到秦燃的情绪,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喃喃道:“好长。” 秦燃明显被她的震惊取悦到了,怒气稍霁。 华蕾伸出食指,好奇地扣扣马眼。 “嘶~”秦燃倒吸一口凉气。 看到秦燃的反应,华蕾不由咧开了唇,露出一丝坏笑。 这次换秦燃愣住了,原来她笑起来这么好看,白白的贝齿配上潋滟的红唇显得那么和顺温柔,与刚进来的那副颓废的样子天差地别。 直到那两只圆圆的猫眼好奇地盯着他看时,秦燃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时间有点长,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不用这么幸灾乐祸吧。” “然后我该含住它。” 华蕾没理他,边说边张开小口,有些吃力地包住它。 肉棒一挨到那温暖湿润的地方,便微微弹跳起来。 秦燃浑身颤抖起来,他也算是被口过许多次了,怎么这次的感觉这么奇怪。 垂眸看着华蕾嫩的能掐出水的小脸,秦燃瞬间浑身发热起来,甚至被口的感觉都没有这浑身的炽热强烈。 他抑制着生理的兴奋,回忆起之前和她的见面。 学生头,校服,大书包,面无表情,沉默寡言的好学生形象。 “唔。” 突然,华蕾的声音把他从回忆中拽了出来。 原来她的嘴太小,哪怕抵到喉咙,也无法完全吞完。 可那紧紧的窒息感让秦燃既刺激又恐惧。 怎么会这么爽? 他缓缓地在她的小嘴中抽动着,一点一点撞击着她的咽喉,速度在抽动中慢慢加快。 “呃呃——艹,操死你。” 好爽,像是只身在空中滑翔,心快要跳出来了。 直到华蕾焦急地拍打着他的双腿,他才从幻觉中走出。 秦燃缓缓睁开眼,将鸡巴从她的口中利落地抽出。 华蕾趴在地上,不住地呕吐着。 惨白的小脸上,两只圆溜溜的猫眼狠狠瞪着他。 “就这就受不了了,还来勾引男人。”秦燃站起身来,嘲讽道:“赶快回家学习吧。” 明明开口想说的是“抱歉,我刚刚失控了,你没事吧”,可是一开口却变成了讽刺。 秦燃装作一副傲慢的样子,居高临下、睥睨着华蕾,那双眼里有种被压抑的愤怒,他到底生气什么呢?他也说不上来。 “明明你就很爽。”华蕾沙哑着嗓子说道。 “她鼻子只有我指甲盖那么宽,一张脸只有我一个手掌那么大,这么娇小,这么可爱,只有那一张小嘴被凌虐得可怜。” 秦燃心里想着。 “哪里爽,明明技术就很差。” 口中的雪球3 秦燃蹲了下去,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下巴,那温柔的动作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在抚摸什么绝世珍宝。 华蕾警惕地鼓着双眼,死盯着他。 在电光火石之间,秦燃猝不及防地把食指塞进她已经受伤的唇中,粗鲁地肆意搅动。 在华蕾就要狠狠咬下去的前一秒,秦燃把手指伸了出来。 那柔嫩的舌头仿佛受到了严刑拷打,热辣的厉害。 “你玩不起,别玩了。” 秦燃冷冷地撇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镜子里的舌头一片鲜红,一道创痕横列在唇边。 华蕾暴躁地揉揉头发,砰一声响,仰躺在了床上。 我都做了什么啊。 刚出秦燃家门不到两秒,便逢妈妈出门找她。 妈妈对上她通红的脸和潮湿的眼,只以为她又没考好,便什么也没讲,平淡地让她进屋吃饭。 可是,妈妈,我不仅是考不好,我是活不下去了啊,妈妈。 我的唇……我的唇坏掉了,我的喉咙、我的喉咙……我的舌头都不好了…… 未合紧的抽屉里隐约露出一大堆湿掉的纸团,软软的,像冬天挂在房檐上的小冰球。 第二天,秦燃出门了,很多天都不愿出门的秦燃出现在了小区对面的便利店里。 华蕾正低头挑着零食,旁边一个戴墨镜的男子一直在看着她,她转头狠狠瞪了两眼。 她没认出来。 “装不认识?”秦燃忍无可忍地问道。 今天为了见她,还特意早起做了个头发。 华蕾一惊,可还是冷冷地“哦”了一声。 随后,秦燃吐出舌头,然后又飞快伸回去。 速度很快,但华蕾还是看到上面赫然卷着一个小“雪球”。 一股羞辱的愤怒涌上大脑。 华蕾忍住眼泪,转身离开。 秦燃心底一沉,急忙抓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吗?” “臭傻逼,戏弄别人很好玩吗?”华蕾没忍住,朝他吼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好奇的朝这边望来。 华蕾放下零食,低着头,快步离开。 “没说清楚,不准走。”秦燃赶忙追上她。 “管你屁事,死鸭子。”行道树下,华蕾停下脚步,神情阴郁地盯着他。 吸尘车此刻突然经过,轰隆隆的噪音中夹着汽笛声,淹没了一切。 口中的雪球(H)4 “有种再说一遍死鸭子” 秦燃使劲掐住她的脸颊往中间推,直到那唇撅成小猪模样。 “说呀,说呀!” 华蕾一边疑惑地眨眨眼,一边腹诽道:这人像是有那个大病,大费周折地绑架她,就为了证明她有没有种。 那呆呆的模样让秦燃不由笑了出来,小萌猪! 华蕾一路上没跟他搭话,谁知他就这样幼稚玩她的脸。 要不就是一次一次地把下巴处的浅坑往上推,使她的下唇抵上上唇;要不就左右揉着她的人中。 瞧他嬉皮笑脸的,华蕾提起来的心稍稍放下。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猛地刹车,前方传来司机低沉的声音:“少爷,到了。” 秦燃勾起唇,将她像捏小鸡一样拽下车。 华蕾盯着眼前高大的哥特式别墅,冷冷问道:“你把我带到这,想干嘛?” “干嘛,你不知道吗?”他贴在她耳边,把“干”字咬的特别重。 热气让华蕾的脸刷的变红,她暗骂一句:“臭流氓。” 秦燃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大步流星向前走。 庞大的别墅位于深山中,方圆百里不见人烟。 大门碰的敞开,清冷的穿堂风猛扑在华蕾脸上,夹杂着一丝玫瑰清新剂的味道。 这哪里是别墅,是个城堡啊。 华蕾说不上来,但很像,很像《美女与野兽》的那个城堡。 举目望去金碧辉煌、珠光宝气,用肉眼估计得有两叁百平。 她瞬间慌了,能住这么大的房子,他到底是谁? “我父母会担心的,拜托了。”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华蕾放软了声音,装成急得都快哭的模样,开始卑微地恳求。 秦燃拦腰将她抱在怀中,朝二楼走去,水晶吊灯在明亮的光线下耀着光。 “别担心,都处理好了,你父母不会怀疑。” 不知为何,这温暖的怀抱莫名让人稍稍安心。 “昨天,你不是让我干你吗,你躲什么?” “你不是说我活不好吗?” “能干就行。” 看着那根粗大的、布满青筋的肉棒,华蕾下身不知为何湿润了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着。 “小骚货,吃过一次就想了?” 见状,秦燃轻笑道。 华蕾臊红了脸。 “还要这个吗?”秦燃扯出几张纸,温柔问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但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 那一瞬间,华蕾停了呼吸,不知过了几秒,才听见她声音沙哑道:“不用,我要这个。” 她拉起他的手递到唇边,吞住食指,来回抽插。 舌头轻舔食指的柔软触感,让他回忆起昨天鸡巴被吃的样子:红艳的唇外还有一小截肉棒,简直淫乱。 他右手飞快地扯下内裤,钻进小逼中。 爱液打湿手指,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啊啊。”华蕾第一次发出这样的声音,甚至忘记舔动手指。 那从未开辟过的处女地就这样开始了耕种。 “我先用手指,鸡巴太粗,怕你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