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情人 NPH》 脱衣服吧 下课铃响了之后倪星河就被前排的一群女生赶着去旁边求知楼的学生会会议室打扫卫生。 “不好意思啊,那个谁,今天还是要靠你去搞搞卫生哈。” “我们待会还有学生会活动,反正你也没其他事情,回去早又能干嘛。” 倪星河看着围着她的那群女生,还是挂着熟悉的挑剔的,轻蔑的眼神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明明面前的人还在说着什么,她却突然出神了,想到刚才课堂上老师无意间说到今天是小寒,她晚上可以回家煮一碗腊八粥。 “这个会议室打扫算学生活动的,搞干净点,别害得我们检查不过。” 周围的学生也都见怪不怪地收拾着自己的书包往教室门口走,连往这里看都没有看一眼。 出身贫苦的孩子通过层层选拔,终于选出成绩最好的几个人安排进私立贵族高中,可是就算穿着一样的校服,一眼扫过去就能看到这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群出身显贵的少爷和小姐们,对着班里分进来的经济拮据,成绩优异的学生,是不会关注的。 只有跑腿打杂的事情,好像是默认了自动由倪星河做,似乎她天生适合做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也不会给她带来任何麻烦。她不喜欢,却又没有办法拒绝,在这些少爷和小姐们的地盘上,她就像是一个滑稽的小丑,无意义的反抗只会徒增笑料。 倪星河点了点头,“知道了,我等一下把作业写完了就去。”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这些女生带头的一个把钥匙丢下,说是会议室的钥匙,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谢谢就转身离开。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好像是和其他人一组打扫的来着,弄个不认识的人过去没问题吧?” “你要是想去干脏活你就自己去,反正我们不去的。” 等到倪星河写完作业背着书包下楼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了。天空中飘着几朵黑云,沉沉地压在天上有种要下大雪的预兆。一阵冷风吹过有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路边的路灯已经打开,整个学校浸泡在昏黄的灯光下,连路边四季常青的灌木都冻得发蔫。 呼出的白气让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倪星河把手揣在口袋里小声吸了吸鼻子,把冰凉的钥匙攥在手里。空荡荡没有人的校园似乎对于她来说更加合适,她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顶着风走到会议室门口。 钥匙插入,旋扭半圈就打开了门。门没锁。 倪星河好奇地走进会议室,已经被打扫干净,整个房间温暖明亮。 她没想到现在会议室里还会有人。一个男生,伏在办公桌后看着电脑。 “请问,这边是已经打扫完了吗,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男生抬头,望向倪星河的是一张帅气俊秀的脸。见到倪星河进来站起身,桌椅间发出一声钝响。这个男生似乎是在温暖的房间里呆了很久,只穿着宽松的校服衬衣,纽扣也松到了第叁颗,漏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他起身顺手整理宽松的校服衬衣,说已经打扫过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 她刚关上门,男生的桌底就钻出来的一个女生,脸颊满满潮红,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披肩的长发凌乱蓬松。 “司扬,刚刚突然来人,你还没射出来欸。”她朝司扬身上靠去,用上半身的绵软贴着对方的胸口蹭,一只手往下探揉向那根粗长直立的鸡巴,上面的青筋还在隐隐跳动。 被打扰之后失了兴致,司扬把人推开拉起拉链,还是鼓成沉甸甸的一个包,皱了皱眉,“不想做了,你先走吧。” 女生尴尬地愣在原地,司扬坐下继续看着电脑,看到杵在身边的人还没有动作,“还不走,让你滚才行?”女生的脸憋成了番茄,也不敢再看司扬,羞愧下扭身跑走。 这边的倪星河,不知道自己打扰了别人的好事,在楼下被突然下起来的大雪困住。站着还没几分钟,一个女生从她身边跑开,冲进大雪中。 她没有想要像那个女生一样冒雪回家的念头。如果生病的话各种意外花销是她承受不起的。寒冷加上大雪,让人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 倪星河想到了会议室。她也许可以去那里暂时待一会儿等雪停。 “不好意思,我可以在这里待一会么,外面下雪了我没带伞。”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推开了一点缝。 半倚在椅子里的男生看了她一眼,同意了。声音有点沙哑低沉。 刚刚就被她打断,现在找了部片子看了个开头又被她打断。司扬静静的看着她,视线停留在她清澈明亮的眼睛上,又转到刚刚被寒风吹得泛红的鼻尖,再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开。 倪星河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坐下,取下围巾迭好放在身边,从书包里翻出练习册看起来。 男生从宽大的办公桌后站起来,发出的动静让倪星河忍不住看过去,他的个子很高,普通的校服穿在身上也显得劲瘦高挑。仔细看过去,他的黑眸里好像有火星跳跃。 他从她身边走过,把本来留着一指宽缝隙的门关严实,反锁。又往回走。 短短的两个照面已经发现了不同的气息,一个穷苦人啊,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看起来还很干净的样子,不知道小逼怎么样,是她自己闯进来惹出祸事的,不能怪别人。 他在她的身边停下,感受到她投过来的充满疑问的目光,“脱衣服吧。” 似乎是因为听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话,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神,似乎自己的确没有听错,她僵直着慢慢站起来,“对不起,我该走了。” 倪星河的喉咙干得厉害,围巾,书包,练习册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 还没走两步手腕就被捏住,甩回到柔软的沙发上。 司扬看着她,刚刚进来之后她脱去了厚棉袄,穿着一件已经起球的鹅黄色毛衣,挡不住胸前鼓鼓的两团肉,在挣扎中露出了半边腰腹,平坦白皙。他忍住不吹了一声口哨。没想到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试药 她被拖着到沙发上一压,整个人都陷在了他的怀里。心跳急促,细软的发梢随着身体抑制不住惊惶地抖着。 还在想着补救,推推搡搡地想要挣开,说着放开她,她会当一切都没发生。 司扬不满地皱皱眉,手掌往她的嘴巴上一捂,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那双水灵灵的眼睛还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细细的手指颤抖着推着他的胳膊,格外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风情。 好可怜啊,眼泪都流出来了。 司扬的手很暖和,倪星河细瘦的手腕被他紧紧地锢在和脖子平齐的一条线上,露出脆弱却又诱人犯罪的颈肩线,皮肤白皙又细嫩,让他有种想要粗暴侵犯的感觉。 “不要叫,我就把你松开。”司扬舔着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头绕着圈舔舐,却感觉到女孩的扭动,颤栗和抗拒。 倪星河的眼泪不停地流,满脸的泪,视线模糊不清,听到他说的话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捂在嘴上的手松开了,她哭泣着,湿哒哒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司扬的眼睛,本能地缩了缩身子想逃,却因为男女力量的差异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尽可能地冷静下来,“看起来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们互相不认识,如果你能放开我的话,我会离开这里,不和任何人提起。” 真是单纯,都这样了还以为能什么都不发生地放走她。 司扬起身,窗外的雪还在不停地下,地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积雪,他从茶水室出来给她递了一杯水,似乎回到了冷静时的样子,“喝点水吧,喝完我来开门。”又回到了办公椅坐下。 端在手里的杯子水温恰好,倪星河急着想走,叁两口就喝完。 “那个,我该走了。”她怕他再改变主意,把杯子放在茶几上。 司扬走过来把空了的杯子举到灯下懒散地敲了几下,又忍不住笑,还真是不设防啊,不认识的人送的水还敢喝。 “再等五分钟,我把事情做完给你开门。” 纪修然说的,这种药五分钟就能让烈女变成荡妇,正好实验一下。 ——你在哪呢? ——都在泡温泉呢,快点来啊。 手机叮地响了几下,几条微信跳出来,岑知他们久等司扬不到开始催了。 ——不去了。试药。 ——你他妈还能试药,找的什么借口。 ——不会是纪修然的药吧! 司扬把手机扔回桌子上,也不管岑知不断发过来的几十条未读消息,在响个不停的微信提示音中看着还乖乖坐在沙发上的女生。 倪星河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劲。 从心脏传到身体各处,沿着每一条神经漫出一股痒意,直直撞进脑子里炸开,酥酥麻麻。特别是下面的那个部位,泛起从来没有的紧缩感,似乎有液体正一点点流下来。 “走吧。”那个男生来到她身边,似乎是准备和她一起出去。 她着急站起来,双腿突然失去力气没有站稳,还是他伸出胳膊捞起她的身子。手臂很有力,扶着倪星河腰肢的时候她竟有些奇异的舒适和抚慰。 好难受啊。倪星河又被他带回沙发上坐下。颜色浅淡没什么血色的唇被咬成鲜艳的红,眼睛红彤彤的,泪痕在脸颊上还没干就像在勾着人去搓磨。 喝完了药饥渴的女孩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她完全控制不住地去贴司扬的身子却不知道应该要怎么缓解这股突然出现的,澎湃的燥意,只是在恍恍惚惚中不断用身子靠近他磨蹭,喘地像哭一样呜咽。 “难受?”司扬把紧贴着的女孩拉起,看着她失焦的眼睛。眼尾泛着红,有些颓靡。 乳交H 倪星河觉得自己被分割成精神和肉体不同的两半。清醒的那半飘在空中,看着自己另一半浑身瘫软和放松,被男生捞进怀里并自觉地依靠着。 她被放在了沙发上,抬起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生,他身上的校服衬衫刚刚被她蹭出了几条褶皱,不过他并没有在意,随手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又拉下裤子拉链。硕长的肉茎一下子弹跳出来。发紫的性器上还有跳动的青筋缠绕,已经完全勃起了,处于极度的兴奋翘得很高。根部还有浓密的耻毛。 第一次真实看到男生的下半身,倪星河觉得非常羞耻,下意识地瑟缩,但是却感觉身下控制不住地有反应,有更多的液体流出。 毛衣被从腰间轻轻向上扯,平坦的小腹,幼嫩的乳肉,漂亮的锁骨都暴露在面前男人的视线里。 胸前两团被洗得发白的胸衣包裹,少少的拖着乳房下缘,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圆鼓鼓两团乳肉随着她的呼吸不断震颤。 司扬的手隔着胸衣揉她的胸,修长的指节握住她的乳,细嫩的乳肉一部分从指间溢出。光是手指的抚按都让倪星河有种快要瘫了的感觉,一面被欲念控制,一面又想逃脱。 “不脱了都不知道你奶子这么大。”他的手从胸衣的缝隙里伸进去,用指间在她的乳头上刮蹭着。 敏感的身体部位被男生用纯熟的技巧摆弄着,倪星河一只手捂着嘴,想要阻止自己忍不住发出的声音却没有成功,小声的喘息和呻吟从嘴边不断溢出。 司扬被她的声音勾得更加兴奋,“没发现,你还挺骚的。”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熟练地解下内衣扣,把上半身流下的唯一阻碍扔到了一边。 “别这样……”倪星河的阻止没有一点作用,慌忙的抱紧胳膊想要遮挡胸前,手却被拉开。 “有什么好挡的啊,都要看的。”司扬的呼吸声明显变得更粗重了。白腻浑圆的乳肉,形状很漂亮,粉色的乳尖,被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慢慢硬了起来。 软,嫩,挺。他靠得更紧,肉棒戳到了她的小腹,两只手抓住奶子用力地揉搓,“你的奶子好敏感,随便碰一下奶头就硬了。” 粗热的性器接触到皮肤,是和手指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倪星河觉得浑身都要被烫伤,完全被情欲控制,屈服于欲望之下,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甜腻的喘息。 司扬手掌一拢把她绵软的乳房挤在一起,用一只手摁住,鸡巴划过她不盈一握的腰,固定在乳沟之间。 “尺寸合适,正好适合用来打奶炮。” 白花花的嫩乳中间插进一根紫黑色的硕大阴茎,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的胸间抽插着,他的手指还对着她的乳头又刮又捻,第一次被粗暴对待的乳肉被蹭得又疼又爽,上身的酥麻转变成电流信号汇入脑中激发出更深的情欲。 司扬低头看着身下的女生,哼哼唧唧叫春似的呻吟着,瞳仁盈满了泪水,满面潮红地喘息着。已经完全被欲望侵蚀了啊。 手淫H 双乳间夹出一个窄小的缝隙,滑腻的乳肉紧紧地贴在他的肉棒上,被顶的疯狂晃动,嘴里冒出细碎的呻吟。 倪星河有些承受不住,抬起手想把人推走,却在触摸到紧实的腹部肌肉时被像魔怔了一般感觉骨头都麻了。 司扬把她的手拉住,拽着往他的肉棒上放,察觉到她想要缩回去的动作,反而动作更加不容拒绝, “胸都能碰,手倒碰不得了?” 她碰到了。从来不知道手上的触觉也会这么敏感。直挺的,灼热的肉棒,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倪星河觉得自己的心跳骤然飙升,喉头发干,小口咽了口唾沫的小动作却被司扬发现,凑到她的耳边,“摸鸡巴倒时候是不是更痒了?” 笃定的口吻,温热的气息扫在耳垂上,倪星河脑子一炸,他的确说对了,痒意异样放荡地在全身泛起涟漪。 她窘迫地想哭,已经明白肯定是那杯水有什么问题,才让自己的身体出现这种问题。明明想要挣脱,却不断在迎合。 她别扭得很,手上的动作却被拉着不停,勃起的性器在她的手心里磨蹭,间或偶尔还会抵到她的胸口,炽烈的触感让她控制不住一声声短促的娇喘。 司扬有点兴致高涨,漂亮的女孩陷入情欲里脸蛋红透,双目迷离的样子有些迷人。 裤子也被扒下来了,内裤包裹着的叁角区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下面留了很多水,内裤被淫水晕染,白色内裤中间那道缝隙沾湿后深了一度的颜色格外明显。隔着内裤他用力地抚弄,两片肥嫩肉瓣被完全勾勒,手上揉弄摩擦不停发出窸窣的水声。 倪星河爽地打了个颤,觉得非常羞耻,但全身最痒的地方被揉着,捏着,让她紧绷的身体拧不住拧动抽搐。 他拉着她的手还在不紧不慢地动着,还盯着她被欲望侵蚀的眼睛,“摸得你爽么?” 她忍不住呻吟,听着他说话又有一泡水流出来,“舒服,舒服的……” 下面的穴好湿,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他手上随便摁弄一下,都会让她忍不住哼出声音来。 内裤被扒到一边,下体被他完全收入眼中,那里长得很漂亮,只有一簇浅而稀疏的绒毛,粉嫩的逼肉鼓鼓的一片,中间的缝隙微微分开,也是红嫩的颜色,湿漉漉的水液正从腿心里不断淌出来。 他的手指摸到她湿湿滑滑的小逼口,那里被揉一揉,她身子就开始泛起了粉,逼水沾湿了他干净修长的手指,随便碰几下粘稠透明的液体就流满指间。 司扬抬手给她看,“看,你的穴里流出来的骚水。” 羞耻又色情,“呜……”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无助的哭腔,摇着头拒绝,“别这样,求求你,我不行的。” 修长的手指戳进倪星河合拢的腿缝里,碾磨着软嫩的穴肉,指尖被肉缝夹了进去,柔软又烫热,紧致的吸附感让他将指节挤入更深一节。穴口太窄了,只是一条缝,光是一根手指插进去就吸得特别紧。 一根手指随便的搅动就把她的穴插得噗嗤噗嗤响,水越流越多,腿心泛着淫靡的光泽。她控制不住地抽动着,手指的动作愈发激烈,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有感觉,穴里的刺激被放大传递,她狠狠地一抖,一股淫水流出,迷离地喘着。 是写得不好么感觉没什么人看,有点没信心了 鸡巴插进小穴H “怎么随便弄弄就流这么多水啊,嗯?”湿漉漉的手指被司扬抽出,又抹在她白皙的乳肉上。倪星河闭着眼不知道要怎么说话,然后听到他窸窣脱下裤子的声音。 “到你还我的时候了。”他双手握着她的两条长腿,用力往两侧掰开。小穴就这么暴露在他的面前。两片肉乎乎的粉嫩阴唇紧紧合拢在一起,中间微分的缝隙里还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来。 他把滚烫的龟头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密密麻麻的酥痒从他的肉棒接触到穴口的那一刻开始攻袭倪星河的四肢百骸。腿心的敏感软肉被龟头不轻不重地搔刮,她的理智被彻底撩拨到烧断,攥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在他的耳边发出轻声的呜咽,只有他听得到。 司扬似乎很满意于倪星河的表现,弯了弯嘴角。他的龟头在穴里浅浅滑动,那里越来越湿,淫水沿着股间滴落在沙发上,他还在时不时按摩她突起的阴蒂,每一下都让她倒抽一口气,连带着穴里仿佛也更加空虚。 倪星河迷离地喘着,“好痒……”臀部不自觉地摆动,穴口翕合倒像是想把龟头吃进去。 “要不要插进去?”司扬知道怎么样去撩拨她,他在她耳边沉声引诱倪星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 穴里的空虚让倪星河顾不上其他,眼泪都要滚出眼眶,“要……要的……” 腰身往前挺,硕大的龟头被小穴完全吃进去,仅仅只是进入一点点就能感受到湿热紧致的嫩肉含着他,快感从尾椎直冲而上。 真的很爽。司扬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搭在他肌肉偾张的大臂上,鸡巴往穴里狠狠一挺,粗大的肉棒被穴里的软肉层层包裹推挤,让他爽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粉嫩的小穴里插进紫黑色的肉棒,穴口的肉圈被撑到最大,还有丝丝缕缕鲜红色的血往下流,视觉上就能加深快感。 被和身体完全不匹配的性器插入,虽然之前已经流了很多水,有足够的润滑,倪星河还是觉得疼,下面好像撕裂了一样,穴里被撑得满满的好像没有一丝缝隙。 “疼……不要再动了……”因为疼痛眼里激起水雾,倪星河试图躲开,但是下半身被紧紧困住,小穴的收缩反而让司扬产生更大的快感。 他“嗯”了一声,把鸡巴一口气插进她的最深处,撑得满满当当,开始不急不缓的抽插,小穴被彻底撑开,淫水被全部推挤出来,穴口沾满了淌出来的液体,和之前流下的血一起,打湿了司扬根部的阴毛。 穴里的软肉无意识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他的眼神越来越暗,动作越来越用力,下面流出来的汁液浸透了他的鸡巴,随着他动作的进进出出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他随即用力,又是几记猛力的抽送,倪星河受不住这么大力,发出一声急促却又极力克制的呻吟,身下募地收缩绞紧,又是一大股淫液疯狂涌出,他就埋在她的身体里,感受身下着一波一波的颤抖。 “被鸡巴操地这么快就高潮了?”他一边用手指捻着她一侧的乳尖揉搓打圈,一边用鸡巴在她的身体里气势汹汹地捣干。 “别说了……”倪星河几乎呻吟破了音,被玩弄地全身酸软,直爽得她觉得理智都要完全燃烧殆尽。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神经,小穴里一股股热流喷涌而出,他在小穴不断的绞紧收缩中大肆耸动,快速地狠狠抽插,最后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不速之客 精液全射了进去,倪星河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微微涨了起来。她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人,他起身鸡巴从小穴里抽出来,失去了阻挡之后,穴里又开始汩汩流淌出蜜液。 司扬从旁边抽出一张湿巾纸,擦拭着被淫靡汁液浸泡多时的性器,然后打开更多的湿巾纸,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帮她清理。 擦着擦着,动作就变了质,他的手指按着突起的小阴蒂,倪星河软烂了身子,无力制止,身下好像又开始酸痒。 “不要了……倪星河低低地发出声音,“不能再这样了……” 他的手指很灵活,随意的挑拨都让倪星河觉得仿佛有电流在骨髓里乱窜。小穴里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一点点溢出,他用指尖随意抹弄到她的大腿,小腹上,“你的逼里又湿又热,水还一直流,确定不要了?” 他凑近,轻咬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时不时用力吮吸,一只手在她的下身肆意玩弄,直爽得倪星河舍不得说出下一个“不要”出来。 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没听到外面“啪嗒 啪嗒——”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他把她的腿再抬高一点,两根手指借助着滑腻的淫水,在穴里不停地插入再拔出,粉红色的媚肉跟随者他手指的节奏一开一合,看起来十分色情。 “哇哦,司扬,不去泡温泉,在学校里玩女孩的感觉怎么样?”门口传来清脆的男孩子声音。倪星河吓得浑身僵硬,蜷缩在一团,臊地满脸通红,试图能遮挡住自己的身体,但却都是无用功。 司扬停下了他手上的动作,把早就被扔到沙发一角的衣服拿起示意倪星河穿上,一边不紧不慢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开口问,“你怎么过来了?” 本来站在门口的男孩子好像丝毫没有打扰到别人而感到愧疚的意思,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在另一侧沙发上坐下,“给你发信息也不回,好奇有什么好玩的过来看看热闹呗。” 他歪了歪脑袋,看向对面把衣服穿好之后就沉默地低着头的女孩,还有沙发和地上没处理的一片狼籍,啧了一声,“哎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女孩子的第一次很宝贵的,怎么能放在这种地方呢。” 对面的人突然起身走近,倪星河被惊得抬眼看去,男孩个子同样也很高,皮肤很白,五官精致,染了一头白金色头发,虽然染发的颜色是个很挑人的颜色,但是在他身上却并不会觉得不合适。 倪星河不解地懵着圆瞳去望他,只见他走近倾下身子缓缓靠近她,身上有种干净好闻的海洋调香水的气息,“唔,长得还挺好看的。司扬你不给我介绍一下么?” “你自己问,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司扬又坐回最开始他坐着的那张办公椅上,好像另外一边发生的事情已经和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是岑知,你叫什么名字啊?”男生稍侧过脸,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话,像是两人上课怕被老师听到的偷偷对话一样。 “倪星河,我叫倪星河。” 答应我一个要求 雪已经停了。 一阵又一阵的寒风不停地刮着,吹得倪星河的耳尖都没了感觉,不止是耳朵,整个人都冷得发颤。她在派出所对面已经站了很久,看着头顶的灯光尽职尽责地照亮她身边的各个角落,还有她的影子投在地面上,小小的一个。 晚上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梦,但是她却不能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身体下面还是有很不舒服的感觉,双腿间有隐隐的疼痛,还有液体流下来,是温热的,也是黏的。 她知道了那个用药对她做出那种事情的人的名字,也丝毫没有受阻地自己走出了那间会议室,那个叫岑知的男孩子甚至问她要不要把她送回家,被她拒绝后还笑了笑让她晚上好好休息。她顺利来到派出所的门口,可是就差去报警的最后一步,她却始终没有勇气踏出。 倪星河有些不敢想象她报警之后会遇到些什么。警察如果去学校调查取证的话,她得来不易的校园生活应该会被彻底打破吧,她只想好好学习以后考一个好大学,不想成为被指指点点的对象。而且,司扬就在学校里做出这种事也这么肆无忌惮,他应该根本不怕他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吧。可是如果不报警的话,难道就这么安慰自己无事发生么。 倪星河终于下定决心往前跨了一步,与此同时,有一只手也握住了她的胳膊。她被吓了一大跳,一句“救命啊”差点脱口而出,惊恐地抬头看去,跟岑知打了个照面。 岑知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脸上挂着和她说拜拜时一样漫不经心的笑,除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不合适之外,就像遇到熟人打招呼一样理所当然。 倪星河把胳膊往回扯扯,可是被岑知握着纹丝不动。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一副知道了她的想法的样子。倪星河有些着急,更用力地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禁锢中抽出,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不好意思麻烦放开我。” 岑知掐着倪星河的胳膊往自己的身边带,自顾自地说:“想去报警之前先来看点东西再说。” 他拉着倪星河往路口停的一辆车走去,由于兴奋心跳得有点快。他本来今晚的关注点并没有放在倪星河身上的,再漂亮的女生上了床不还都是一个样。只是后续的发展让他觉得挺有意思的。 她不认识他们,就像一个什么都能忍受的受气包一样被玩弄之后,没有大哭大闹要求补偿,反而把场面整理干净之后就离开,他有点好奇就跟着她,在车里坐着看她纠结一番之后竟然想要报警,又觉得她真是太天真。 他拉着她胳膊的力道松了一些,顺着她的小臂下滑到手腕,暴露在空气里太久,细细的,凉凉的。 短短几分钟的路倪星河觉得走得像是走了好几年。她不想和他们再接触,却在准备报警的那刻被拉住,她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处理。 车门“哗”一声被打开,岑知示意她上了车在后座坐下,自己坐在了她的另一边,关上车门后又把顶灯打开。倪星河本来就白皙的皮肤被灯光一照,更显出一种纸片般的苍白。 “请问……是什么事呢?” 岑知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打了一个转,倪星河呼吸一滞,心跳得莫名有些快。 “你看,这是你的照片吧,我拍的应该还不错?” 倪星河看向他手里的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让她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一张高清的,她在会议室里赤裸的照片。她伸手想夺过手机删除掉照片,屏幕却被岑知按灭。 “求求你,删了照片吧,我不去报警了。”她不敢了,她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手段。 岑知伸手,一把捞过倪星河的腰,把她往腿上放,捏了捏她的脸,“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把手机里的照片删除。” 写小说所以写成这样,现实生活中如果遇到侵害一定要第一时间报警啊。 设定就是女弱…开始都是肉体关系,毕竟没投入感情就不会说有什么情感方面的交流,强迫为主。 谢谢给我投珠的各位,爱你们~ 去party 被握着裸照,倪星河有些绝望。岑知话音刚落,倪星河就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只要你删了照片。” “当然了,只要你做好这件事。”似乎连她的反应都已经被他所预想到,岑知又摸了摸她的头发,接着和前排的司机说了一个地址,就没有再和倪星河交谈下去。 倪星河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单调的学习生活之外,人的夜生活能过得那么热闹。 她被带着来到一间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地方,被几个漂亮的姐姐引导着泡浴护理,对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没有多看一眼,而是很自然地为她介绍服务,让她放松下来享受护理。做面部护理和身体护理时安静舒适的环境甚至让倪星河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被轻声叫醒后又被打扮一番换上了不属于她的,看起来就很贵的衣服。 眼睛真亮。岑知在看到她之后想。眼珠黑白分明,眉毛细细的,弯弯的,透着一股未经雕琢的干干净净。他上下打量看了一会,突然笑了,从等待着的沙发站了起来:“嗯,难怪呢……打扮一下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好。” 穿着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被近距离地瞅着,倪星河很是不自在,还好岑知没再说些什么,而是牵着她重新回到车里,车子启动,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路上岑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她跟着一起去看一场热闹就可以,吃完之后就会把照片给删了。 “就是去玩一会儿,到了之后稍微见几个人就能走。” 倪星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一时有些愣神,想追问又怕惹他不高兴,头靠着车窗看外面一道道被甩在身后的路灯。 过了一阵子车开进西郊青泉宫,她只在坐公交车偶然经过的高档别墅区。又开了几分钟在其中一栋别墅门前停下。 倪星河跟着岑知下了车,推门走进去。别墅里似乎正在办什么party,人很多。倪星河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进了门之后有些踌躇,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跟着我待会儿你要怎么走?”岑知走了几步看倪星河还在门口站着,转身拉住她的手,往里走去,边走边数落着她,“你在门口那里干什么,我把你带来了你不准备跟着我准备当门神?” 倪星河连忙跟上他的脚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虽然周围陆续有人来和岑知打招呼,她却一直低着头不四处张望。 “岑知,我看你就是闲不住,好好地泡着温泉呢也不打招呼突然就走了,party都开到一半了你才来,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都不给我面子。” 倪星河听到耳边传来的清脆的女声。岑知也停下脚步笑嘻嘻地和过来人交谈起来。 “怎么能不给你面子啊,甄锦姐,真不给你面子我就不来了好吗?就跟个朋友搞其他事情耽误了一点时间。” “哟,是朋友还是女朋友呀?”女生很漂亮,看到倪星河还对她友好地笑了笑。 “虽然她挺好玩的不过还不是女朋友。”岑知把躲在他身后的倪星河拉到他身边站住,“就是认识了然后正巧带她来的,甄锦姐,你应该不会不欢迎吧?” 甄锦摇了摇头,笑骂岑知在第一回认识的人前诋毁自己的好客性格。 “你怎么来这么晚,之前给你打电话也没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司扬。 从司扬走过来的角度没看到岑知身边还有人。 只有岑知通过拉着倪星河的手,感觉到她突然的紧张与僵硬。 昨天收到一条评论,大致意思是可以接受双处或者女生不是处女,男生是处男。如果男生之前有过性经验就是脏,就是种马,就是荡夫。看着有些碍眼我给删了。 我觉得如果不喜欢某篇文,直接关了就好,不给别人添堵应该是当代互联网冲浪选手应该做到的第一点吧。我接受关于内容方面的批评建议,但是不喜欢对我写出的角色进行人身攻击:) 我不明白为什么看肉文对性经验还有要求,开开心心看个文不就好了?荡妇荡妇破鞋种马羞辱差不多可以停停了,大家又不是牌坊成精,对吧? 用嘴帮我舔 “哦,你给我打电话了么,我不知道,大概是手机静音了没注意吧。”岑知暂时还不想让司扬发现他把倪星河也带来了,甚至还微微歪过身子挡住司扬的视线。他们之间站得还是有几步距离的,应该是注意不到。 不过,很多事都是意想不到的。 岑知想着要到热闹的party结束的时候再把倪星河带着到司扬的面前,才能嘲笑司扬又一次,本来在他身边的女孩不要他了来到自己这里。 他对这些女孩并没有有任何感情,只是好玩,报复司扬抢过他喜欢的女孩。那个女孩到底有什么吸引自己的点他已经忘了,连长什么样子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司扬也没有和她在一起多久。只不过报复游戏倒一直玩了下去。 岑知拉着倪星河在一个角落坐下,取来的刀叉碰到餐盘叮叮作响,叁分熟的牛排在刀下留出殷红的血水。倪星河盘中的牛排一口未动,她不喜欢这种带着血的食物。 “我可以去一下洗手间么?”倪星河犹豫了一下,开口问到。 “当然啦,又不是玩木头人游戏。”岑知仍然叮叮当当地切着他的牛排,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很快转头离开。在服务生的引导下很快找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装扮叹了一口气。低下头用凉水在脸上拍了几下醒了醒神,却在抬头时看到背后站着的身条挺拔的司扬。 她的心跳顿时快了几分,转过身子看他,嘴唇微张,想要解释,“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的,是岑知带我来的,我们等一下就走。” “和岑知一起来的?” 倪星河连忙点头,“是的,他就在吃东西,已经说好等一下就一起走了。”其实岑知并没有跟她说到底什么什么走,也没有说她今晚要做些什么。只是看到司扬就心跳得很快,想要逃离而已。 “走吧。”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样,他并没有再多问什么,跟着她一起,却在经过一间卧室的时候把倪星河推进去又把门反锁,看着倪星河笑了,微微挑了下眉毛。昏黄的灯光下他神情隐秘,动作隐约。房间里气氛微妙。 “本事不错,这么快就和岑知混到一起了。”她和岑知一起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不知道自己试图躲藏的小动作有多欲盖弥彰。 明明早些时候还被自己压着操,眼泪一直流。转头就打扮好和别人在一起,他有点生气。 “我没有,只是岑知让我帮他一个忙。我要先下去了,他应该在等我了。”倪星河看到司扬就怕,转身想走,却被推到在床上。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司扬反剪双手,用她腰上用做装饰的皮带缚紧手腕侧卧在床上。 高档的红色礼服裙贴服在冷白色的皮肤上,随着呼吸的上下起伏勾勒出优美的身体曲线。下半身因为有些别扭的侧卧姿势,裙摆被蹭起来,露出臀部挺翘的曲线和一截白皙的腿部皮肤,之前未消的道道暧昧而刺眼的红痕也暴露在眼前。 倪星河挣扎不开,红着眼眶摇头,甚至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身处梦境,要不然怎么会在今晚遇到一切超出她想象的事情。 “我觉得之前只操一次有点不够。”司扬走到她身侧坐下,修长有力的手捏住了倪星河的下巴抬了起来,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就像是在检查她是否合格一样,觉得满意了,把她扶起,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然后用手指挑起她的脸:“用嘴帮我舔。” 把鸡巴插进嘴里H 倪星河摇头,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不过显然凭着她的力气,根本没办法。 她转而又求他,“司扬,你放过我,我真的不会。肯定有喜欢你的女孩子,你去找她们啊。” 司扬显然不在意她说的话,掌心扶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往自己的胯下按。 “可是我现在就想让你帮我舔。”他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肉棒已经半硬了。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夹着她的舌头蹭了几下,“等一下就像含着我手指一样给我含鸡巴,嗯?” 倪星河眼泪直从眼角滚落,呜咽着摆头,却抵不过司扬的动作,他捏着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舌头伸出来。” 在外力的压迫下,倪星河只能顺从得张开嘴,湿润的舌尖和温热的呼吸打在司扬的肉棒上,“舔。” 倪星河慢慢的照做,舌头舔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马上转过脸去,她觉得她的口腔里都是司扬的味道,舌尖弥漫着男性独有的麝香。 半勃起的鸡巴被舔一下就很快胀大。司扬把手搭在倪星河的头上,揉着她细软的头发,强迫她把脸对着他的鸡巴,“继续舔,用力点。” 倪星河哪里知道应该要怎么做,仰着头求他,“我不会……”却不知道这样好似臣服一样脸红红的,露出细嫩脖颈的柔软样子正中司扬的性取向。 “就像吃棒棒糖一样。”倪星河含着泪伸出舌尖去舔,从马眼舔到根部,沿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尽数舔了一圈。 舔完了之后羞耻得厉害,满脸绯红,“好……好了……” “张嘴,含进去,牙收起来。”司扬被舔得喘着气,红着眼继续吩咐。 倪星河知道司扬如果不射应该是不会让自己走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但是只能把龟头勉强含进嘴里,温热的舌尖想要躲避龟头往里缩,却总在无意的动作间碰触到敏感的冠状沟。 温热潮湿的口腔也别有一番滋味。和她的逼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肉棒被司扬压着吞得深了些。倪星河想要推出一点缓口气,用舌头舔弄,却被司扬按着脑袋前后抽送。 “张大一点。”司扬的手捏着她的下颌,扶着她的脑袋,把自己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压在舌根,倪星河反射性地就要呕,食管挤着龟头往外推,又戳到软腭,口腔内壁无规律地收缩着,将嘴里硕大的一根裹紧,口腔分泌了更多黏滑的唾液,其中一些在司扬大力的抽送之间被带出口腔,顺着合不拢的嘴角落下。 硬挺的肉棒不断地顶到倪星河的喉头,她努力张开嘴巴适应,却因为太过粗长而,生理性泪水不断被呛到流出来,抬起眼,无声求饶。 倪星河隐忍的表情,不断的呜咽和视觉上在红润嘴唇间抽动的鸡巴都让司扬性致勃发。 “艹,嘴巴真骚!”司扬粗喘着,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扯着倪星河的头发在她嘴里抽插起来,浓密的耻毛蹭在倪星河脸上,浓厚的麝香味闯进她的鼻腔口腔。 直到倪星河的口舌被司扬的鸡巴撑得发酸发麻,整个嘴角好像快要裂开,司扬才加重了扣紧她后脑勺的力度,抵在她的喉咙里射了出来,又顶着她的脑袋重重地做了几次深喉。 精液大半被倪星河在剧烈的呼吸间被吞咽了进去,还有一些随着司扬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从嘴角溢出黏黏糊糊,淫靡不堪的液体,她靠着他的腿像小猫呛奶一样小声地咳,看起来淫荡得一大糊涂。 他摸了摸她的头顶,“真厉害。”司扬低低地喘。 虽然点击量挺多的,但是既没有收藏,也没有评论和珠珠,看样子写得真挺差劲……果然,我只会看,不会写…… 离开 黎修见到正在自顾地抿着红酒的岑知时有些生气,本来他想开玩笑从背后把他坐着的椅子狠狠踹开,想了想又还是放弃。他拿不准现在岑知的心情是好是坏,如果他心情好的话倒无所谓,如果他心情差的话估计之后会在各处给他使绊子,贸贸然行动还是不好。 换作以前他哪里会在乎这个,现在他还指望岑知帮他找到他的小仙女,连做惯了的行动都要瞻前顾后。他简直烦死了,想找人还要拜托岑知,不能随心所欲真的好麻烦。 所以最后到底还是乖乖走到他旁边的空座位坐下,“你有在这喝酒的时间不如去帮我找人。” 岑知一听,就知道是黎修。“反正都是同一个学校的,有什么着急的,时间到了自然会遇到。再说了,人家只是给了你一把破伞,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 “说了你也不懂!一见钟情不可以吗?”他嘟囔着,“她真的很好,哪里都好。” “我劝你趁早清醒。”岑知把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喝完,“看着那把伞破成那样还在用你都能知道她家里有多穷。下雨天把伞送给你,只是因为提前知道了你是谁,看中你的钱而已。别天天傻了吧唧的。” 黎修是黎家最小的老幺,被整个黎家从小宠到大,会撒娇也会讨人喜欢,头顶一堆哥哥姐姐宠着,身边一群玩得好的朋友。朋友圈发一句想出去玩了能收到99+条攒局的消息还来自不同的人。人生舒坦无忧无虑,整个人生被吃喝玩乐占了个满满当当,被众星拱月着长大。 “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反正我看得出来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根本不认识我,就是单纯的想让我不要淋雨…哎呀我还不会看人嘛,你帮我找到她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岑知没再跟黎修就一个陌生人辩驳下去,站了起来,“知道了,回头我帮你打听一下。现在,我要先去找个人。” 倪星河去洗手间已经去了半个钟头还要多,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黎修赶紧跟上去,“等等我,找谁啊我也去帮你找。” 在他们准备上楼时正好遇到倪星河走下来。她还穿着岑知亲手挑的裙子,大红色的,掐的很紧的腰线,随着走动翩飞的衣摆。不过和之前不同,头发被散了下来,脸颊泛着红,下巴上还有很明显的指痕。她身后还有另外一个人,司扬。 她看见了岑知,“对不起,我现在不舒服,不能再陪着你了。你能送我出去么,只要送到我可以坐公交的地方就行了。” 他抿着嘴唇,视线飘向了倪星河身后的司扬,一看就知道又发生了什么,“那现在走。” 倪星河点点头:“谢谢,不好意思麻烦了。” 身后的司扬神色淡淡的,也没有说什么话,岑知和他说了句走了,也没管自顾自地跟着自己的黎修,拉着倪星河就往外走。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黎修看到倪星河之后就跟随着她的身影瞪大的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什么的样子。 “我不知道司扬竟然看到了你。我会跟他说别再针对你的。” 没理睬岑知的话,倪星河开门下了车,她让他把车子停在最近的公交站台。岑知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起不到安慰作用,没有多说开车离开。 倪星河怔忡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个雪停后没有月亮的晚上。 小金毛 头顶微弱的路灯照出地面清冷的痕迹。 下一班夜间巴士还要二十分钟才会到站。倪星河裹紧身上的衣服,剁了剁脚。却因为路边的灌木丛中传来的声响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这里是她所不熟悉的环境,她自然多了几分警惕,她望着那处不断发出声响的地方—— 一只瘦瘦弱弱的小金毛小心翼翼地向她走来。 金毛看着不过叁四个月大的样子,像是被遗弃了,一副饿坏了的样子,前腿还流着血,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在地上留下了一条细细长长的血线,最后似乎已经无力支撑瘫倒在倪星河脚边。 倪星河蹲下身子去看这只瘫软的小狗,她摸了摸小狗的头,又看了一下它的前腿。狗子似乎是感觉得到善意,呜呜叫了几声,一双亮亮的眼睛看着倪星河,好像在表达着它无助的情绪。 倪星河又摸了摸它的背,缓缓叹出一口气。她有心无力,想不好要怎么处理这只受伤的小狗。 “这只狗是受伤了吗?”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 倪星河回头,一个男孩子站在她背后,随便穿了一件卫衣外面套着羽绒服,刘海软软地趴在额头。 “是的,不知道严不严重。” 男生也凑过来蹲下,看了看这只可怜兮兮的狗,“那我们送它去宠物医院吧。” 倪星河听到男生这样说。 男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纸箱,把小狗放进去,拦下一辆出租车,抱着装狗的纸箱先坐上车,回头看了眼倪星河,“快来呀。” 小狗被送去宠物医院接受治疗,医生检查完之后发现外伤并不严重,又给它打了几针疫苗,再送去隔壁的宠物店进行清洗和养护。 很快,一只干干净净的乖巧小狗被店员抱出来,男生接过后也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倪星河凑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小狗眯了眯眼,享受着被抚摸的待遇。 “谢谢你救治狗狗。”倪星河开口。 “没什么的,反正我也很喜欢这个小家伙。”男生轻轻掂了掂怀里的小狗,笑了起来,看起来很开心。 “你能收养它吗?我家没有养狗的条件,没办法把它带回家。”倪星河抬头对上男生的目光,眼中隐隐含着几丝期待。 她希望能给这只小狗找到一个主人。 “当然可以。”男生顿了顿,“不过我有些需要你的帮忙。” 倪星河往喂食器里放进狗粮,小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男生在旁边给小狗搭出一个狗窝,又摆好狗狗厕所。 他决定养下这只小狗后就在宠物店买了一切小狗需要的用品,不过因为东西太多,就拜托倪星河帮忙拿一部分。他家是独栋,屋外有一片大院子足够小狗撒欢儿跑。 聪明的小狗很快就适应了新环境,吃饱喝足之后蹭了蹭两人的裤腿就钻进狗窝里睡去。 “真的很谢谢你愿意留下它。”倪星河蹲下身子看蜷成一团的小狗,为它找到一个好主人而开心。 “也要谢谢你发现它啊。”男生也蹲下,看了看倪星河的侧脸,“对了,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 “可以啊,主人给它想一个吧。” “叫…Lucky吧。今晚很幸运。”男生问,“对了,你叫什么啊。” “倪星河。” “黎修。” “嗯?” “这是我的名字。” “哦。” “别哦啊。”黎修有点急了,“你叫我一下嘛。” 倪星河这才发现黎修的性格很好玩,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黎修,那Lucky以后就拜托你啦。” 倪星河看Lucky已经安稳睡去也没再耽搁,拒绝了黎修要送她回家的好意,在路边的药店买了一盒事后避孕药,喝水吞了下去。就当一场噩梦吧,她以后应该也不会再遇到司扬。 复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