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刑警1V1h)》 他的污点 女孩今天扎起了马尾,头上却依然凌乱的感觉,没有扎进去的发丝四处散落在耳边,她坐在高高的凳子上,一手稳住身体,另一手拿着画笔在画幕上不断滑动。 季扬被长款白色半袖下,那一双嫩白的修长双腿紧紧吸住了目光,视频中的陈染一丝不苟,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所有行为动作,全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偷窥之中。 刚才还站在地上的女孩,臀部被垂下来的半袖遮盖住,可当现在女孩坐在画画专用的高脚凳子上时,不仅白皙匀称的长腿一览无余,女孩的半个屁股也被季扬看得清清楚楚。 动作晃动间,陈染向季扬清楚地展示了一个事实,她没有穿内裤,长半袖下,她是真空上阵! 啪!季扬关掉手机中的画面,真是中了邪!他是人民警察,现在的行为,却跟个犯罪预备分子一样! 这个女人,不,叫陈染的女孩,当真和潜逃在外的金融案犯罪分子毫无关系?为何嫌疑人会暗地里监视她? 傍晚,季扬结束了另外一起案件的拘前审问,成功说服老人选择自首减刑,回到家中,浴室里热水自上袭来,水流在皮肤上流淌,不仅消除了白天的疲惫,滑腻的感觉让他想起白日里看到的那抹白皙。 腹中随之升起一股焦躁,胯下的物什迅速挺立,坚硬如铁,高高扬起。 “操!”多少年了,他把自己的欲望控制的很好,即使在捣毁几处淫窝时,他全程都心无波澜。 无奈,季扬将鸡巴握于手中,上下撸动,脑海中播放记忆中的真人电影,手上速度不断加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可是都该死的没用,他无法释放。 “砰!”他用力将拳头砸向墙壁,痛感传开,让他在紧紧桎梏的欲望中得以平复片刻。 良久,季扬终于投降,不再刻意逃避某个画面,女孩停下手中的工作,依然是坐着的姿势,她撩起上衣,一边对他露出勾引的魅惑,一边缓缓分开交迭的双腿,显出中间的丛林浅浅。 “再动一动!”季扬情不自禁地说出,女孩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调整了坐姿,将身子正对着他,然后上身向后仰去,双腿又微微分开了几分,终于,粉色缝隙中的花瓣呈现在季扬的眼中。 “近一点,再近一点!”幻想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全身沸腾的血液达到迸发的极值,腹部的暖流如洪水,在喷射的那一刻,季扬的眼中,活生生炸现出白色的光! 季扬今年虚岁28,若说没有过性经验那是不可能的,却也只经历了鲜少几次性经验,虽然身为警察的能力让他可以轻易回忆起那两个女人的大量信息,可偏偏关于和她们做爱的具体过程,他却十分模糊! 季扬的初恋和第二任女朋友,和他上床时,一个是处女,一个不是处女。他把自己的处男身交代给了初恋,上床前他找了几部片子来专门观摩,实战之前,他心里默念一定不能激动,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女孩子会疼。 实战的时候,他做到了,动作温柔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他自己的预期,他给了初恋一个很舒适的初次性体验,但是他自己却截然相反,他在抽插中依然大脑清醒,若不是鸡巴一直保持勃起,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初恋的身体没能让他体会到快乐,最后他是在退出了她的身体后,用手撸射的! 他没有把自己的真实体验告诉初恋,不管以怎样的方式说出来,都会引起两人间的矛盾,他不是重欲的人,过多的床事更是不利于一名刑警的成长! 然而两人还是分手了,学校提前毕业后正式成为一名刑警的季扬24小时待命,两人相处的时间本就少的可怜,在约会期间被一通电话叫走更是常事,一次又一次,矛盾积累到极点,终于迎来爆发。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他要对她负责,他也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对她好,可是终归是因为现实没办法走下去,最后一次吵架,她要他为了自己放弃当刑警,他告诉她自己刚成为刑警,很多事情没办法控制,以后熟悉了会变好,会有更多时间来陪她,可她仍坚持让他去做一名普通人,两人从此再也没有相见过! 第二任女友是局领导介绍,女人很直白地说自己不是处女,问他是否介意,季扬回复说自己不是处男,没资格介意,两人不久后正式交往! 季扬觉得他无法从性事中体会到快感,最大的原因是他和初恋都是处,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奠定了后面的基调,他在床上从头到尾没有真正快乐过! 或许两个都不是处的人能有不一样的体验?在和他第二任女友上床的时候,季扬看着女人丰乳肥臀,鸡巴在裤中变硬变大,他不自觉的带着以往没有的蛮横和粗暴,让女人叫声连连。 他同样让他的第二个女人在性事中冲上巅峰,可他没想到自己还是无法感到快意,女人高潮后,他退出去用自己的拇指姑娘撸,才能将白灼释放出来。 几次之后,女友察觉出来了他的感受,尽管季扬说是自己的问题,他不需要在床事上得到快感,可女友对他说,他现在不需要,未来的几十年呢?她承认她很喜欢很喜欢他,可是这种事情不仅仅是伤自尊,更重要的是他没办法保证未来他不会因此去找其他女人。 他看出了女友的坚决,明白她的通透,再之后,他再也没有重新开始一段恋情,生活中只剩下了案子和犯罪嫌疑人,直到今年,成为大队长的第叁年,一如既往。 直到今天,脑海中想着那个女孩的嫩白双腿,仅仅用手撸的快感,便是和两任女友进行抽插动作时,所未曾体验过的快感! 这是一个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的污点,这个叫陈染的女孩,和犯罪分子的关系未明,是被严格监视的嫌疑人,可如今他对着这个嫌疑人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欲望。 她的裸体 第二天,陈染像往常一样,早早出来到画室,日期一天天逼近,她必须花费更多的时间。 手上动作停不下来,累了就揉揉手腕继续画,今天的气温明显比昨晚更高,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到衣服上,白上衣黏腻的粘上肌肤。 昨日脱了内裤来画画,让陈染感觉从热笼中释放,今天说不清因为气温,还是自己难以平静的心,一旁的风扇不仅毫无用处,还越吹越热,发出来的声音嗡嗡地添着烦闷。 心一横,陈染关掉风扇,将身上最后的半袖和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脱掉,直接扔到一旁,然后拾起画笔,回到画幕前! 看在季扬眼中,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女孩浑圆白皙的双乳,不堪一握的细腰,腿间的丛林更是毫无遮挡的映入他的眼中。 一闪而过,女孩转身后,留给他同样白皙的背,翘着一双蜜桃臀,随着女孩的动作而不停抖动着,陈染的臀部远没有他看过的那些女人硕大丰满,但是形状生的十分好看,小小的两瓣,拍上去怕是巴掌印能都印不全,双腿间的穴能挨得住自己的棍子吗? 经过了几天的心里建设,季扬已经坦然承认了自己本就龌龊,可一切的邪恶都只存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是吗?只要自己不说,没人知道外表正直的季队长,内心里竟然会意淫着监视中的嫌疑人。 “季队,那个陈染有什么异样吗?”林夕夕的声音在她的身影出现前抢先到来,季扬随心地将手机屏幕向下,盖到桌子上,丝毫没有做贼心虚的模样。 “还没有,还在监视中!” “这个陈染,跟逃犯韩豫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为什么要安个摄像头监视她呢?”刚进来的卫选抛出自己的疑问。 “我觉得啊!两种联系,一是犯罪联系,二是情感联系!这第一种呢,按照咱们私下里对陈染的暗查,一个每天只会画画的女大学生,不会也不敢掺合进去,二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韩豫京偷偷暗恋这个姑娘,不敢说出口,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就趁着把地下室租给她们家的功夫,给安了个摄像头!”林夕夕一旁有理有据的说出自己的推测! “你怎么就知道是暗恋,而不是两个人私下里早就有了牵扯,双方都同意然后给弄上的!”卫选纳闷。 “废话!你这不是在侮辱陈染,你是在侮辱光大女同胞,陈染长什么样,韩豫京一个大她10岁的老男人长什么样?长得丑又没钱,人家一个气质美女能看上他?”林夕夕给了卫选一个爆头! “看不上他?没钱?对了,兄弟们?你们不是一直在猜测韩豫京的作案动机吗?他老板说他不应该是这种人,邻居也说难以置信觉得其中定是有误会,这样下来,他携款潜逃若是成功的话,就有资本去追求这位姑娘了啊!”卫选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作案动机。 “资产800万的男人又不是稀缺动物,韩豫京真会以为他的800万脏款就能俘获美人心?况且,说不定人家姑娘根本不看钱,喜欢看帅哥呢?”林夕夕对卫选的狭隘思想嗤之以鼻。 “帅哥?什么样的帅哥?季队这样的?”卫选头歪向季扬,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话音刚落,叁人内心各异! “他发现了?”季杨终是做贼心虚。 “卫选你个大傻子,敢开季队的玩笑!” ”哈哈,就是要在老虎头上拔毛!” “季扬这小子,像个冰块,不是说那天当面审问把人家小姑娘吓得动都不敢动!”孙局叼着根烟出现在叁人背后! “没错没错,吓得小姑娘说话都坑坑巴巴的,一副快哭的样子!”卫选跟着煽风点火。 “既然查不到陈染和韩豫京有什么联系,就先停止对她的盘问,小林你也就不用往她家跑了,至于那个监控,季扬你有时间可以看看回放,防止有什么我们忽略的细节,说不定这个姑娘的身上隐藏着抓到韩豫京的细节。”孙局将考虑后的决定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后,季扬的眼神深了几分,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血液中的兴奋! 从下午到晚上,收网并捣毁了一个高级会馆里藏着的淫窝,完成审问后的季扬拖着有些疲累的身躯返回家中。 想起领导的话,他放弃手机,直接上大机翻出今天的监控视频回放,这一次,他不用戴上耳机,不用担心有人发现,他是听领导指示,是光明正大。 接上上午的时间点,女孩全裸着身子,一会儿站着,一会儿爬到凳子上,手上不停地画着,整幅图各种颜色交织,他看不出这是要画个什么东西。 季扬从背后看到她大片白皙肌肤,背线条流畅的像完美的抛物线,臀部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偶尔向下弯腰露出完整的花瓣口,粉红鲜嫩,颤颤巍巍。 季扬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站起身来,对着屏幕前的画面快速地撸动起来。 季扬满眼猩红地看着女人全裸的背影,想象着他将女孩按到画幕上,将性器一下子冲进女人腿间穴口肆意冲撞的情景,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幻想过强制逼迫一个女人的情景?放在几天之前,季扬一定会觉得只在脑海中幻想都应该被唾弃,可现在他在这样的罪恶中体验着极致的快感。 下午出其不意地正抓着一群白花花的肉体,那些女人胸大细腰,可他看了只觉得和菜市场里的五花肉没什么区别,多看几眼他胃中都有呕吐感。 可这个女孩,一周前他把她逼在墙角,问她和犯罪分子的联系,她受到惊吓,平复过来后理直气壮地反过来质问他,如今他看一眼她的裸体便欲火焚身,想狠狠地操她。 手上速度越来越快,腹部的火焰越烧越高,直到他眸中暗到极致,快感聚积迸发,一股白灼射出,直射到屏幕中女孩的身上。 假借工作之名监视,实则为满足自己的私窥欲,恐怖的欲望如洪水袭来,交织着浓浓的罪恶感,在今晚,季扬尝到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感。 以前的喷射只是简单的生理释放,昨天和今天,他只是看着她撸,便体会到什么是人间极乐,若是有一天,他真的将鸡巴插了进去呢,是会失望,还是比刚才十倍、百倍的快乐? 他们的第一次谈话并不美好,若是他知道这个女孩什么都不做便让自己欲火焚身,他那天会强迫自己在她面前,挤出笑容。 欲望退散,视频中的女孩结束了一天的工程,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消失在视频中,他冷静下来,整理思绪。想着韩豫京把地下室租给女孩家,又偷偷安装摄像的原因是什么。 摄像不是一开始就安装的,是租借后新安装的,查探后两户人家确实只有上下楼以及租借地下室的联系,或许今天上午林夕夕和卫选的胡乱猜测反而就是最真实的原因?韩豫京对这个女孩,只是像自己一样的偷窥欲? 他一周前开始顺着韩豫京手机中留下的信号监视,陈染是每天都会赤裸还是只是从这两天开始的?韩豫京有看过他陈染的裸体吗?想到这个可能,季扬心里说不出的窝火。 罪恶卑劣 第一天只裸下体,第二天全裸,第叁天的陈染一进门就直接脱光了衣服,一开始只是因为夏天地下室气温像个蒸房,可从半脱到全脱,她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 不仅是身体上毫无束缚的感觉,连带着大脑都像是从笼子里逃出来,一笔一笔,灵感如泉涌般,一股股不停地冒出来。 流出来的汗顺着肌肤下淌,不再因为黏腻的衣服而感到难受,唯一难堪的是双腿间的穴口,站着时还好,一旦坐在凳子上,避免不了的摩擦总是不经意间使得穴口润出水来。 昨日只全裸了一段时间,她强忍着腿间的湿意不去擦拭,今天她特意带来了一包湿巾,这个她只在洗澡时才会为了清洗而去触碰的地方,这里又没有人,不会有人知道。 她抛去羞耻,用冰凉的湿纸巾去擦拭,那一瞬间像是湿热的温泉水猛地被倒入无数冰块,冰意直袭上来,大脑瞬间清醒无比。 放在季扬的眼中,陈染用纸巾擦拭着私处,隔一会儿便触碰一下,接着她放弃了湿纸巾,直接用双手去摸,去揉,有时背对着,他看不到她的动作,有几次她正对着摄像头,他能清晰看到女孩纤指穿插在稀疏的丛林中,或是拉拽起几缕黑色毛发,或是轻柔地揉捏抚摸着藏于其中的嫩肉。 每次持续的时间几乎都在十秒钟左右,偶尔延长也不会超过二十秒,他有幸几次看到女生转身与他相对时,手指动作刺激下,脸上极致的风情,似痛苦,似欢愉。 陈染靠着这种方式驱散着夏日的闷热和长时间工作的疲累,可她不知道的时,她在地下室的举动,从头到尾,都被人透过隐秘的摄像孔看得清清楚楚。 从接触不多的租主叔叔,到代表正义的刑警,在画幕前丢下羞耻的她不会想到,她的表情清清楚楚地映入后者的眼中,唤醒他正义外表之下的深层罪恶。 都说撸多伤身,可连着撸了叁天的季队长在众人眼中,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卫选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中大奖了?被季扬冷眸吓了出去,他绝对不会想到好几年不近女色的季队,几日以来对着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大学生,不停地撸着自己发硬的鸡巴! 这一天,携款潜逃的韩豫京终于有了线索,发现一张流入市场的丢失纸币,模糊的监控中,那个棕色连帽衫下的半张脸,不是韩豫京,虽然有些令人失望,但是几人没有放弃,顺着这微乎其微的线索,找到了花出这张纸币的人。 一个来此地打工的外地人,审问之下,说是自己曾帮助一个男人,男人为表谢意,塞给他几张票子,还特意叮嘱他留到其他的钱都花光了再去花这几张,他知道这话不太正常,可他实在是没办法,生活快撑不下去了,房租一交,小病一生,他总得吃饭啊! 拿出韩豫京的相片,外地打工人确认道就是此人给他的钱。顺着他的线索,几人联系那儿的警方,林夕夕和卫选更是连夜赶了过去。 “这人还留在这儿的概率有多大?”林夕夕抛出问题。 “很小,但是总归不会白跑一趟!无论他在不在这里!”卫选的声音没有起伏,全没有平日里的轻松模样。 林夕夕心中纳闷,周边那么多落后的县乡地区,这里是哪里吸引了这个犯罪分子,总不能是他喜欢看海吧? 两人联合当地警方,顺着一些微乎其微的线索,瞄准了海边几处村户,一切准备做好准备冲进去之前,一辆汽车从目标院子破门而出。 几辆警车顺着沿海路一路追着,从柏油路到土路,逼到无路可走处,男人停下车向崖边跑去,带着帽子遮住半边脸的人在绝境中停下脚步,眼下是深渊,身后是步步紧逼的警察, 林夕夕和卫选一步一步靠近,扔掉手中的武器以免刺激到他,大声喊着安抚的话。 “事到如今,我回不去了,我要带着这笔钱到下辈子!”说完,他携着黑色包裹,纵直跳了下去。林夕夕和卫选冲了过去往下看,白色海浪里翻滚出大片粉红纸张,在他们眼中活像个吃人的妖怪。 这次行动算是重大失误,人不见尸,只有海水里捞出来的一迭纸证明着他的身份,看着眼前带回来的泛皱纸钞,季扬连刚才因为解救人质而受伤的疼痛都忽略了,因为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他想要这个韩豫京活生生地被抓到他面前来,可现在他连个尸首都没有。 一切真的乡林夕夕和卫选说的那样吗?季扬有些怀疑,一个窝囊了十几年的,除了监视女孩之外没有其他错处的男人,犯下重大犯罪事件却找不到作案动机,最后关头又如此轻易地踏上死亡之路,季扬经手过的罪犯中,像他这般的经历,按大概率来说应该十分能忍耐,会选择当下伏诛认罪。 他这样的选择在季扬眼中十分矛盾,可局里已经默认这样结案,季扬即使第六感觉得不对劲,也没有其他操作可言。 “那边有他的监控你都看清了吗?还有村子里的人,能确认借住的就是他吗?”季扬跟两人再次确认了一下。 “没错,所有能指认的人都确认就是他,虽然海边跳崖那天风大,他又带着歌帽子,但是那身高体型,露出来的半张脸就是他没错。”林夕夕蔫蔫地回复道,这次行动的半失败结果着实让她有些萎靡不振。 “季队你还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吗?捞上来的这点钱不正是银行丢失的一部分吗?”卫选纳闷问到! 季扬默了又默,良久无言,是啊,他怀疑什么?还是因为他没办法再亲自审问这个罪犯的结果让他失望?第一次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失望,季扬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他想跑到那个女人的面前问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一个罪恶又卑劣的男人。 主观判断 众人都以为这个案子会到此为止,直到两周后的某一天,接到电话,季扬带着卫选再次前往陈染所在小区,即韩豫京所在小区。 小区中,叁叁两两的人窝在一处,交谈着什么,看见警察的身影,又是好奇,又是惊惧着闭紧了嘴巴!若是凶杀抢劫案件之类的,他们早已吓得躲在家里,不敢迈出去半步,可现在是一个金钱案衍生出的绯闻事件,事件双方是小区里众人并不陌生的两个人。 一个是沉默寡言的大龄单身男,因为其沉默寡言的性格而被人私下里谈论,贪污失踪案发生后成了小区中最出名的人,一个是看着长大的别人家小孩,两户一栋楼中上下层的关系,如今被抹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有人都因为这个八卦燃起了好奇心。 季扬心中闷了一股火,无处发散,来到陈染家中,客厅里剑弩拔张。 “我画了那么长时间,画到昨天夜里好不容易才画完的,交画期限马上就要截止了,我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给我寄钱,所有的关系之前就已经全部告诉你们了。” 林夕夕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小几岁的女孩,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按照办案程序,现在需要及时向她和其父母了解情况,她不能让女孩离开。 陈染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像热锅上的蚂蚁,看见出现在家门口的季扬,这个她一面之缘,却印象不怎么好的男人,她知道她是这几个警察中的头。 她跑到他跟前,抓住他的袖子,乞求道“求你让我走,我把画送过去交稿,回来随便你们怎么审问都行,把我关进去都行。”陈染说道最后语气中满是悲伤。 季扬的心中裂开一丝缝隙,昨晚他看到女孩忙活到大半夜,终于完工时的欢喜,今天她对这自己低声哀求,他看着女孩微红的眼眶,又看了看钟表上的时间后,对着陈染残忍地说“了解完情况再说。” 袖子上的抓力消失,身前女孩的眼中终是凝落出泪珠。她没有再说话,无力地回头走向父母身边,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季扬看在身后,全力控制住把她揽在怀里安慰的想法。 客厅里坐着陈父陈母,先前到来的林夕夕在已经安抚了两人的情绪,陈染坐在陈父身边,低着头默默无语。 “早上一大早门卫室收到了一个包裹,保安打开看了是寄自韩豫京,陈染收,保安说是一不小心扯坏了包装袋,谁知道是真不小心还是说假话,袋子里一沓沓钱就这样露了出来,整整二十万,现在整个小区都知道这件事了。他们不当着我的面说,可我知道,他们都在背后说着我女儿跟这个罪犯的关系。可是他们两个能有什么关系,谁知道这个表里不一的罪犯为什么要给我们家染染寄钱。” 陈母如实说着,她气愤陈染让她遭受邻里的异样眼光,更恨韩豫京这个男人,又隐隐担心女儿真的和这个男人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季扬听着,烦闷感又添了几分,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看着同事将几十沓红钞装入专用收纳袋中,他让陈父陈母再回想一下之前和韩豫京的所有联系,不要有任何遗漏。 陈母和陈染的口辞还是和之前说的一样,给陈染找寻闲置空间的那段时间,和鲜少出门的韩豫京偶遇,寒暄中他“好心”提出他可以免费借出楼下他名下空置的地下室,陈母大喜过望,就在眼皮底下,安全问题就完全不再是个问题了,这样重的恩情陈母和陈染哪里好意思免费使用,在对方的数次推辞下,双方最终达成了一个合理的,低于市场价格的数额。 那个时候,陈染一家人都觉得韩豫京独来独往,在小区中并不受欢迎,不过是他人接触的少而已。直到传出韩豫京传出偷走其上班的银行好几百万元逃走的事情败露,一家人都觉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直到今日,屎盆子泼到宝贝女儿身上,陈父陈母只恨当初为何要跟他多说一句话。从每一次偶遇到时间,到说的话,陈母言无不尽,知无不答,林夕夕在一旁认真做着笔录。 陈染一副不想开口的厌世脸,尽管这场盘问的主人公是她本人,她也只是问一句答一句,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肯多说,季扬看在眼中,面上没有变化,心里却拧了起来。 问到叁人没有可说的时候,林夕夕最后形式化地说一句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不要有任何隐瞒,然后便打算结束这场问话。 季扬注意到了陈父听到这话时不自然地扶了扶眼镜,表情有一丝丝松动,可眼神却是退缩,他当机进行了逼问,气压之下,众人的目光紧紧灼烧着陈父,他说“有一次,只是碰巧遇上了。聊了几句,和现在应该也没什么联系。” “有没有联系由我们警方来判断,你要做的就是完整地,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季扬一字一句,正常的音调,却让陈父感到万重压力。 一天晚上,下楼途中,陈父看着向上攀升的电梯,突然想走楼梯运动一下僵硬的身子,在楼梯中,陈父遇到了站在窗户旁向下看的韩豫京,他正透过窗户,向下看着什么,眼神痴迷,陈父看着下方那个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男人,脚步停滞,他在看什么?这个人也会有常人的喜怒哀乐吗? 似乎是喜欢看的东西没有了,韩豫京收回目光,笑容消失,转身准备拾阶向上,看到上方站着看着他的韩父,身形一滞,下意识地向找个洞躲起来,可没有逃避的地方,他低下头,一步一步贴着墙向上走去,和陈父擦肩而过,没有半句交流。 可就在他要彻底消失在陈父视线中时,想到提前下楼片刻的陈染,他心中一动,在大脑作出反应前,他叫住了韩豫京,对他说感谢他提供的帮助,有时间请他到家里来吃饭。 这话听得韩豫京心神荡漾,结结巴巴地应下了,却在下一秒如坠冰窟,陈父说女儿交了帅气的男朋友,眼里再也没有了其他男人,连他这个老父亲都不再被他放在心上,他郁闷极了,等哪天和韩老弟喝上一杯,让韩老弟给他评评理。 韩豫京逃式的离开了,陈父没看到他到底看到什么这么欢喜,这么小心翼翼,他因为心中的猜想,说了这段话,陈染当时并没有男朋友,刚过叁十的韩豫京也没有老到陈父喊一声老弟来提辈分,可为了心中隐隐预约的一种可能,他唐突地向这个鲜少交流的近邻撒了个谎。 陈父言语不畅地说完了那次交流,他提出可能,虽然他那时候看的不一定是他女儿,他未必就偷偷喜欢他女儿,但是否是这个人私下里敏感自卑,他那一生老弟把他给叫老了,他怀恨在心,所以炮制了这一出作为报复,像书里写的那样,心里变态的人,会因为陌生人的一句无言之失而去杀人。 听完陈父说的,季扬面上没有反应,可心里却已做出了倾向性判断。陈父陈母包括陈染自己自然不能肯定地说那个人看上了自己女儿,亦或者对陈父的不当言语怀恨在心而报复在他女儿身上,以破坏陈染名声的方式,因为他们叁人还不知道,陈染在地下室改造的画室里的一举一动都落在韩豫京的眼中,当然现在是落在他季扬的眼中。 按照季扬的办案经历,年龄小,长得又清纯的犯罪份子并不少见,再加上陈染在画室中的“放荡”行为,他应该去考虑陈染并不无辜的那种可能,她当真全然不知那个微型摄像头,是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吗? 若是换个人,是啊,若是换个人,季扬清楚自己不会放过任意一种可能,可这个他偷窥后让他无数次怀疑自己的女孩,就这样让他做出了自己的主观性的判断。 可以交流 这个和他交流不超过五句话的女孩,第一次被他吓到不敢多说一句,第二次又是今天,大概是被自己气到不愿意回答自己的询问,只勉强应付着林夕夕的问题。 陈染一家叁人无法理解自家女儿无故和一个金融罪犯有了牵扯,他们自然要无条件相信女儿,可一想到外面人的异样眼光,爱面子的夫妻都有些难受。 调查暂时结束,季扬和其他人员站起身来,坐着的陈父陈母表情凝重,直说着请警官一定要查清真相,还他们女儿一个清白。 而他们的女儿陈染看着“审讯”结束,彻底闭上了嘴,比起身为当时人的窘迫难堪,付出了那么久的作品错失交稿时间,连入围被评判的资格都没有,让她绝望地只想逃离这一切。 经过季扬回房的那一刻,胳膊被他拉住,她怒目而视,季扬不受影响,低头对她说:“把你的画拿上,现在送过去,还来得及!” 一句话,将陈染刺激得不轻,来得及?哪里还来得及!11点结束,交稿地址离得远,坐公交过去要两个小时,打车要一个小时,现在马上要10点半了,哪里还来得及,他说这话简直是要火上浇油,能活活气死她。 “二十分钟左右到林苑,坐警车,没有红绿灯,要试一试吗?”询问的语气,却笃定了她不会拒绝。 果然,小姑娘立马变了一副面孔,飞快地回房拿出包好的画作,几人一块下了电梯后,陈染催着季扬往外走,直嫌他走的慢,让他跑起来。 季扬看着前方女孩费劲托着纸板奔跑的女孩,勾起唇角,眨眼间追上女孩,一手抢走女孩手上的薄木板,一手挨向女孩后颈下方的衣物,推着她加速前进。 隔着衣物触摸上女孩肌肤的那一刻,季扬只感到皮肤下的每一处血液都开始翻滚起来。 ? 在其他人震惊的眼光中,季扬带着陈染呼啸离去,留下林夕夕瞪大了眼睛,震惊的无以复加,这可是违反规定的啊! 警笛声响了一路,是陈染从未有过的人生经历,风驰电掣,最终在10点55分到达林苑楼下,陈染飞奔进去,不忘边跑边喊着谢谢和再见! 待陈染交了画稿,揪着的心终于放轻松,走了出去,门口停着的警车竟然还在,驾驶座上,那个她不知道名字的刑警,开着车窗,伸出窗外的手上夹着一根香烟,星火闪闪,他似乎是在看着手机,狭窄的空间把他隔绝到了另一个世界。 周围零星几个进出的人,都要多看车上的人几眼,尤其是女孩子,羞红的表情让陈染意识到一个她刻意忽略的事实,其实这个警官真的很帅,很有男人味的那种帅,配上警服,更是全身都散发着浓重的男性荷尔蒙。 靠近车门之前一秒,季扬关掉手机,示意她坐副驾驶,陈染不想再麻烦警察,他却说保护嫌疑分子,是警察的责任之一。对警察的天生畏惧感让陈染下意识地忘记想要告别,自己回家的话语,听话地绕到副驾驶上,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汽车启动,陈染看着他口袋中漏出的手机一角,蹦出警察在外会用手机看什么内容的想法,若是陈染知道身旁的男人看的是自己赤身裸体揉捏私处的视频,怕是要当场跟他同归于尽。 陈染想问他怎么知道交稿地址在林苑,想了想,他是警察,应该什么都知道。陈染开口问那个男人为什么要给自己寄钱,她和韩豫京并不熟络,只是同住一栋楼的普通的邻里关系,即使后来受他恩惠,也没有因此产生更多的联系。 季扬说他会查清楚,让陈染不要担心。或许是打了一个巴掌后的糖果格外甜,不让她离开的人是他,用警车送她的人还是他,面色严峻的季扬在陈染心中,已被归入可以沟通交流的那类人中。 “查清楚之前,别人会一直在背后说我吗?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可还是让爸爸妈妈失望了!”陈染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不会的,相信我!你很有才华,那幅画很好看,会得奖,你爸妈也会为你骄傲!”只会问问题的季扬,硬生生憋出几句安慰人的话。 看着冷眸冷脸的季扬,生硬的话从他嘴中说出,却出乎意料地令人安心,因为他是警察吧,小时候大人就告诉她说有苦难找警察,永远可以相信警察叔叔,虽然想到警察也会说谎让她有些想笑出声,都没看过她的画长什么样就说她的画好看,不过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就不戳穿他了。 回到警局的季扬,预料之中的被孙局批评教育了几句,自然也不被他放在心上。一时没有接到其他案件的电话,几人开始认真讨论陈染的事。 林夕夕顺着包裹,直查到快递公司,发现包裹是预定的包裹,被雇主早在两周前预定的当日送达,除此之外毫无线索。 “这韩豫京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怀疑他那手机到底是忘记带了还是故意留下的?就算他有两个手机,可咱们确认了陈染只有一个手机,翻了个遍两人就是没有任何联系啊!”卫选真的死活想不通这个人的脑回路。 卫选是想不通,可不算局外人的季扬是想的明明白白,看一眼就让他浑身发硬的女人,陈父的那个说法在其他人的眼中有些可笑,可在季扬眼中已经是板上钉钉。 他想送钱他可以理解,可以他的智商不会不明白陈染收到钱回立刻报案,而且送到保安室,明摆着让外人知道传播出去。季扬到现在只剩下两处怀疑,一是韩豫京到底是爱得太深,不顾一切以至于冲昏了头脑去给陈染送钱,还是爱而不得,由爱生恨故意报复,坏她名声?第二个疑问是韩豫京是真的死了吗? 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除了他自己的怀疑之外,其他人“眼见为实”,根本不会相信他的怀疑。现在最重要的情况就是怎么让陈染摆脱掉这风言风语,没有任何证据,他只能去伪造一个证据。 季扬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个对他还有些畏惧的女孩,对自己造成的影响力,让自己丢失了身为警察的正义和信仰,更让自己失去了身为男人的基本道德。 警匪一家 当天晚上,季扬利用职权之便,找到了局中保存的带有韩豫京指纹的空白纸张,用同样的纸张以物易物,晚上回到家中,他打开视频,画室漆黑一片,不再有女孩的身影。 他收拾了东西,夜里出了门,去见一个他很少联系的人,电话接通时,那人十分惊讶,却毫无迟疑地出来见他。 无人看见的角落,许风从背后出现:“扬哥,刚刚电话里说请我帮忙,这可稀罕死我了,扬哥的事,无论是杀人还是放火,兄弟我给你拼命,谁让咱们“警匪一家亲”呢!” 许风以技术流的身份入了行,还没来得及犯大恶,落在了同样初出茅庐的季扬手里,判了叁年,表现良好提前半年释放,出来后发现行里的一干人等半年期被一网打尽,无期起步,几名老大被判了死刑,在监狱里受到了思想改造的许风私以为是季扬救了他。 后来各种原因,季扬多次对许风提供了帮助,两人私下里有了这种隐秘的“警匪关系”,季扬和一般的警察不一样,他能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待一些入过狱的,正在监狱的,以及可能进监狱的人,所以,私下里,他和许风的关系,比他和警局里多年同事的感情来的更深。 这天晚上,他给了他两样东西,一张需要去完善的纸张,一个经过删减,需要高技术人员去重构的视频备份。 四天,整整四天,陈染学校被爸妈禁止出门,透过窗帘的缝隙,她能看到楼下的叁叁两两,经过时都会看向她家,用手指着这层,嘴上说着什么话,她听不到,但她知道说的是恶心的话。 事情发生的那天,,她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准时交了画,她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可是现在她没办法再这样说服自己,她求爸爸妈妈让她离开这里,她不要继续住在这里,可爸爸生气地说该羞愧的是那些听风是风的人,她没有做错事,就应该要清清白白地活给那些人看。 所以到今天,她不敢出去,躲在爸爸妈妈的羽翼下,难受的每晚都难以入睡,她不知道这样的情形要持续多久,直到今天下午。 妈妈激动地跑了进来,险些摔倒在地上,过于激动以至于她一时无法将要说的话从口中吐出,她拉上陈染要出门,气喘吁吁地说有证据了,有证据了! 陈染没听清妈妈说的话,只是害怕地后退,陈父看到稳住陈母,抚顺她的背,让她说清楚。 一阵断断续续地话过后,陈父比刚才的陈母更加激动,拉着陈染带着陈母奔向小区门口的保安室。一个下楼的功夫,赶到的时候,一辆警车刚好停在大门口,季扬和卫选下了车。 相关的人围在保安室的方桌前,看着季扬带着手套将那封已被拆开的信装入透明袋子里,陈母难掩心中激动,一边骂死去的韩豫京病得不轻,一边又庆幸说幸好有这封信,长舌男保安大叔则是对警察到来的速度赞叹无比,这刚挂了电话,喝口水的功夫就到了。 卫选不好意思地说恰好在附近,就直接过来了。季扬依旧是一副镇定冷静的模样,像往常一样,看不到其他情绪,对其他人说耐心等警局消息,该走的程序他们还要走一下。 卫选纳闷,怎么说的好像要结案了似的?信的出处没核验过,指纹也需要验一下,算上这一次,季队遇到涉及这家人的事已经不对劲了两次。 警察离开后,陈父陈母看着外面围着看戏的若干闲人,怒上心头,彻底丢下平日里注重的风度,对着那些人骂了上去,说之前在背后里嚼舌根,散播谣言,这实打实的证据送上门,是韩豫京那个坏小子自己有病,缠着一个和他根本不说话的小姑娘,你们在背后里给我女儿泼脏水,是跟韩豫京一样的罪犯。 陈染听了只觉得几日的委屈,在母亲的维护下得到释放,她红了眼眶,心中没了难过,只剩下感动。 围观众人被戳中了难堪,又不敢反驳,有的人慌忙离去,更多的人是面上愧疚难安地主动跟陈染道了歉后才离开。 警局,卫选将保存好的信封拿去检测,季扬拿着整个的监控视频备份做汇报,在韩豫京犯案前的视频中,陈染没有任何可疑之处,韩豫京从消失到死亡后,视频中的陈染依旧是一直在不停地画,不同之处就在于陈染每日的穿着,以及逐渐完整的画作,孙局好奇心发作,也看了一眼最后的成品,感叹当真才华横溢,难能可贵是画中的蓬勃生机和健康向上,在这个浮躁颓丧的社会中是相当难得了。 不久,指纹检验和笔记验证专家结果也出来了,信件上覆有多人指纹,和韩豫京工作和私人信稿上的指纹一致,笔记鉴定结果的相似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七,孙局本想对这个相似率提出疑问,送到更专业鉴定科再去鉴定,又想到韩豫京已经身亡,指纹符合,监控视频没有任何疑点,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再去怀疑一个小姑娘,便指示其他人对此衍生案情可以作结案了。 那封信是季扬亲自想好的内容,许风攻破了快递公司程序,插进去了一条同样预定送达的信息,内容是根据他对韩豫京的心理猜测,而写出的一封信。信中,以韩豫京的自述口吻,说了对陈染的背后“觊觎”,并拿那二十万作威胁,若是陈染不接受,便散播谣言,反正现在的社会只会站在钱的一方,而不是女人的那一方,言语之间,季扬都尽可能的怎么恶心人,怎么激起他人正义感和同情上来写。 另一边,陈染家中愁云惨雾的压抑终于一举挥散,老天有眼,本以为韩豫京那个恶人死了就死了,平白无故给清白女孩泼脏水,幸而当代科技水平发达,他死了但是他预定的信函照常送达了。 韩豫京的住所早已被查封,酌情延迟查封的地下室也在昨日被查封,虽然陈染在完成作品的那天便没去过那个地方,对韩豫京的厌恶连带着那个承载了一段珍贵记忆的地址都带着嫌恶,不愿意再想起那里。 让叁人意外的是,警察对涉及陈染的事情还做了人情化处理,特意将结案信息,信函图片,以及韩豫京死亡确认张贴在小区进出口位置上,彻底绝了任何嚼舌根的可能,陈染看着擦肩而过的人脸上不再有恶意的眼神,反而是那种难为情的羞愧,她感到由身到心的舒适,偶尔会想到那天送自己的警察,分别前,她对他说“季队长,再见!”。 “季扬,叫我季扬,以后再见!”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传来后,他便发动汽车离去。 躺在床上的陈染翻来覆去,想起那张英挺透着清俊的脸,一身制服满满的禁欲,她还会再遇到他吗?他到底比自己大多少岁啊?想着些乱七八糟,陈染陷入睡乡,今夜的她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两人会发生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情。 面目可憎 等待了许久,第七届青年流桦绘画赛颁奖现场,选手席位上的陈染心跳如鼓,这场比赛的结果对她很重要,她热爱画画,希望将自己的人生都奉献给画画,可爸爸妈妈却并不赞同,她又不愿意因此和父母产生隔阂。 叁人商量后选择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只要陈染能以大叁生的身份在流桦比赛中获得第叁名,他们就同意陈染安排自己的人生,否则,那就按照他们二人的,绘画只能是爱好。 颁奖结束后的的庆祝酒会上,陈染兴奋地挤到第一名本校学姐的身旁,崇拜的眼神望向她,问她能不能有一张合照,陈染今天真的很高兴,第叁名的成绩,恰好达到目标线,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的作品比起第二名别校学长的作品,有差到哪里去,但是第一名得奖主是她仰慕已久的本校女神,作品更是让所有人心悦诚服。 言慕一身妖娆红装,将曲线勾勒的一览无余,看着身前诚挚仰慕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眼神老辣的她早已习惯夸赞背后的鄙夷,永远可以不动声色地回敬,她记得今晚的这个女孩,得了第叁名在奖台上哭的像个孩子,不,她本来就是个孩子。 成功拿到合照后,陈染鼓起勇气将对这位本校学姐的倾慕表达的淋漓尽致,陈染是上了大学打半路画家,影响她踏入这行的因素有很多,对言慕作品的一见倾心则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可惜她大一时,言慕已经大四,一年的时间她也没有和学校里不见人影的言慕打过照面。 遗憾在今晚被弥补,她注意到了自己的唐突让女神有些小小的惊讶和不适,但是言慕不愧是她看中的女神,成名的天才女画家对初出茅庐没有半点名声的她如此有耐心,看到言慕因为和自己交流而拒绝了好几个倾慕她的成功男士的搭话。 唯一让她难为情的事女神的风格着实大胆,最后问的几个问题让她尴尬地不知怎么接话,她问言慕有没有给她的建议,言慕细细审视了片刻,问她她是不是还没有过性经验。 在陈染被问得身形凝滞那一刻,言慕笑了笑对她说:“虽然对于很多搞艺术的人来说,性的确是激发灵感的一个有效方法,但是聪明的女孩可不能轻易被浮于表面的男人骗走身子,否则失望多了连带着作品都看不到希望。” “最后,小心这里所有的男人,因为啊,他们全都不怀好意!” 说完言慕便离开了,走入她早已习以为常的糜烂酒色中,这个她厌恶却也逃离不了的泥潭。她想,那些评委们眼睛确实瞎了,如果她是评委,就给这个女孩打最高分,画中暗与光的强烈对比,对生命力的讴歌,早就是她早已表达不出来的东西,如今她的画中永远透着死亡的糜烂,可当今这个社会就偏偏好这口,美名其曰为突破传统。 刚才那几个男人,外表彬彬有礼,但是她看得出来内里是多么恶心,他们一个个的,看中了她身旁那朵没被染上墨汁的百合,迫不及待地想要染指,她今天可以帮她挡住,以后这朵百合的命运又会是怎么呢?是依然纯洁如雪莲,还是心甘情愿像她一样盛放在污泥里,然后等着衰败?言慕想笑,笑她自己,一身污浊,却还有着护花的美德。 离开了言慕的身边,陈染对这个酒会意兴阑珊,周围男男女女,再没有能吸引她的人,偶有几个想要她联系方式的男人,都被她委婉的拒绝了,言慕说了这里有很多不怀好意的人,她要小心,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几个男人的长相,都不是让她心动的长相,妈妈说了如果真的没有意愿,就一开始什么希望都不要给。又吃了块蛋糕后,她便想要离开这里了。 没走几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拦住了陈染,文质彬彬。是刚才想要接近言慕的男人之一,果然,他开口就问起了言慕。 “她是我很喜欢的画家,是我的直系学姐,但是不巧今天也是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所以有些忙我可能也帮不上你,抱歉!”言慕对他应该是没意思的,况且这个人的长相虽然优于普通男人,可对比言慕的颜值来说,又显得多少有些不匹配了。 她想走,她以为她委婉地这么说了应该就可以走了,可是接着这个自称杨开的男人委屈求全地说可以告诉他言慕在大学时的故事吗?那些不涉及言慕隐私的,他太喜欢言慕了,哪怕是言慕现在没看到他的真心,他会一直追求下去的。或许是男人的话太过真诚,陈染心软了,谁会拒绝促成一门真爱呢? 杨开引着陈染来到窗前的休憩处坐下,听她说着言慕在大学时的传奇,一些是陈染本人见过,一些是她没有亲眼见过只是道听途说的,毕竟两人满打满算只交集了一年的时间。 学校里言慕有多少人喜欢,就有多少人讨厌,陈染被她的作品征服,完全当那些中伤言慕的话当耳旁风,偏偏她的叁个舍友说起言慕,多少都带着点恶意,她满腔的崇敬之意竟一直没有得到抒发,在言慕面前她中规中矩地克制着自己,怕在她面前显得过于谄媚,可现在当着言慕的爱慕者,这便不需要任何顾忌了,闸口一打开,她便如倾泻洪水般地一股脑子全倒了出来,杨开对她说出的话满是赞同,让陈染深深体会到到共鸣感这种东西。 说到累处,杨开贴心地送上一杯饮料,陈染一饮而尽,说到再无可说的的话时,看了看表,半个小时过去了,陈染汗颜,没想到第一次和异性交流那么长时间,话题却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这让陈染忍俊不禁。 简明扼要地说自己没有其他可说的,要离开这里,杨开很有眼色地说送她出酒店,盛情难却,陈染勉强答应,到酒店大堂的几分钟路上,陈染对他无话可说,反倒是他尴尬地到处拉扯着话题。 来到大堂,陈染让他赶紧回酒会上去,言慕还在那里呢!可杨开像抽了疯似的,原先的眼力劲一点都没有了,还在尴尬地胡扯着,东一句西一句。 陈染却慢慢地感动啊身体越来越软,像是力气被渐渐抽走,脚下一虚,身旁的男人及时扶住了她,把她扶到一边的沙方上去。 “是不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没事,你快回去把!我一个人在这坐会儿就行了!” “外面太都黑了,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我怎么能放心呢?我看你实在是太累了,要不今晚就在酒店睡下吧,我给你开个房间!”这个时候陈染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也越来月恍惚,男人的背影可憎起来。 翘起胀大 是她的错,言慕说这里的男人都不怀好意,可她偏是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谁能来救救她,巨大的惶恐席卷了她,她没有力气站起来,没有力气喊出声,眼泪流淌出来,划过脸颊,前方的杨开似乎是在挑选着房型,她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 每一秒都是挣扎,忽而,她感受到,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这又是谁?恐慌一层堆积一层,直到记忆中的声音响起:“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他转到她身前,一身便衣,却比黑色警服更让她感受到巨大的安全感,她说不出话来,眼泪流的更凶了,看着眼前明显有问题的女孩,季扬心中一跳,蹲了下来,摸了摸女孩的脸,查看着陈染的身体状况! 杨开定好房间,转身看到自己的猎物被一个陌生男人纠缠着,怒火上身,跑过来一把就要讲季扬从陈染身边扯开,可季扬是练家子,底盘太稳自然不会被轻易推开,只是晃了晃身形。 “谁给你的胆子碰我女朋友?”敢坏他好事,先来后到,哪来的不入流地痞?那张比他好看的太多的脸更是戳中了他的危机感。 “你女朋友?”季扬声音低了下去,眼神像刀。 “他不是,救救我,季,季。。。”陈染用尽全身力气,扯住季扬的衣角。 虽然话说得断断续续,两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杨开脸色泛白,可他还想再挣扎一下,要推开季扬,一边又强行无理地反问季扬又是什么人,凶神恶煞,看着就不是好人。 季扬原本想直接掏出警察证让这个男人滚,想到以后的打算,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为好,那就干脆一招撂倒到地上爬不起来好了。 “哥,哥,哥哥,带我走!”陈染浑身无力,大脑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她看到季扬对说出真实身份的犹豫,想到他可能是在便衣办案不方便之类的,身上的力气一点点地恢复,她勉强能再吐出几个字。 听到这个明显不太好惹的男人是猎物的哥哥,杨开内心连骂倒霉,草,煮熟的鸭子飞了。 将陈染抱到副驾驶上,季扬向医院方向开去。路上车窗半开,冷风吹到脸上,陈染神智越来越清楚,她感到药效在慢慢消失。扭头看着身旁专心致志开车的男人,依旧是一副看不出心情的脸。 到了医院门口,季扬准备抱她进去,陈染此时已经恢复了半成,她按住季扬,解释道:“妈妈工作的地方,她会知道的!” “让她知道也好!”他在责怪陈染如此不小心。 “爸爸妈妈都会伤心的,尤其是爸爸,会更加自责。现在没事了,以后我一定不给坏人任何机会。”陈染话中带了哭腔,她是真的不想让爸爸妈妈知道。 季扬眼眸幽深,到底是同意了女孩的话,调头离开医院,可心中的火气怎么也没办法消下去,若是他再晚了几步,现在她是不是就在那个男人身下了?想着这种可能,方向盘上的手愈发用力,腕上的青筋似乎是要撑破皮肤。 就这样在市里开着车,吹着风,等心中的那团怒火慢慢冷却下来,季扬转头去看,副驾驶上的女孩缩成小小的一团,半张脸被长发盖住,陷入昏睡。 半晌后,抱着女孩回到自己家中,简单脱去鞋袜后,将陈染轻轻放置到床上后,看着他在屏幕前描绘过无数次的柔嫩脸蛋,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粗糙的手对上软嫩的白皙,是强烈的渴望得到满足的快感,更是深沉的罪恶感层层累积的痛苦,他渴望了许久的女人,或者说还是个女孩,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在自己的手掌之下。 季扬内心激荡万千,面上确实平平淡淡,身为警察,他早已修炼得炉火纯青。他拨开她的长发,最后落下一吻在她耳畔,离开了卧室。 一墙之隔的卧室,他将门反锁的严严实实,窗帘拉紧,确保没有半分被他人窥视的可能。将上了数层密码的视频调出,那个他已经忍耐了半个月没打开的画面,他用自己年少时的宣誓,用自己坚持的信仰来抵抗这随时破笼而出的邪念,可所有的努力都在今晚崩塌。 原本只是想在她领奖的地方为他这场不可告人的无耻做最后的告别,可此时此刻,所有的恶念以数倍的声势将他席卷,眼睛看着屏幕里洁白无瑕的身体,嘴中喃喃喊出染染二字,脑海中幻想着冲进隔壁的卧室将坚硬的鸡巴真正地,恶狠狠地插入女孩的下体,极致的热潮冲击下,他将自己再次释放。 浴室里,季扬用冷水冲刷着自己,只要一想到心心念念的身体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就无法平静身上的火,今夜注定无眠。 咔嚓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陈染醒来,是被热醒,被痒醒的,是从皮肤之下,血液中传来的瘙痒感,她环顾四周,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她推开身上的被子,衣服完好,挣扎着下了床,只感觉虚弱的身体中堆积着难耐的空虚感。 这是在哪里?她怎么会在这?看见床前凳子上摊着的警服,记忆慢慢回笼,她想起来了,是季队长救了她,这里是他的家吗?季扬去哪里了? 每走一步,体内的灼热就增加一分,全身像是被架起来放在火上烤一样难受,她推开门走出去,她要去找季扬,她现在身上好难受,季扬是警察,他会帮助自己的。 客厅里依然没有他的身影,她听到一处传来的声音,似乎是水声,想到水,她迫切地向那出走去,她现在好渴好渴。 季扬全身赤裸,看着衣衫凌乱的女孩推门而入,他在稀稀落落的冷水下,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傻傻地站在花洒之下。 匀称的男性裸体呈现在陈染眼中,清清楚楚,麦色的肌肤,没有过多的肌肉,一块块地却十分有力量,双腿间的那团在她的眼前瞬间翘起胀大。 如此美妙(H) 陈染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自己需要的不是水,而是另一种能解渴的东西。眼泪挣框而出,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季队长,你帮帮我,好痛苦。” 被莫名震住了的季扬回过神来,用力将挺立的性器按下去,拿起一旁的浴巾围住下体,走到明显不对劲的女孩身边。 抱起陈染回到卧室,摸到她全身不寻常的热,她不停翻滚着身体,哼唧出声, 他应该把她送到医院里去,乘人之危和罪犯又有什么区别?可现在他犹豫了,他知道女子对性的看法和男人不同,他经手的案件中,不管是身为受害人还是施害者,女人沾上了性,总归是难以忘怀的经历。 陈染要被下身私处的空虚折磨疯了,她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可是眼前的男人清冷地看着自己,丝毫没有解救她的想法。 “陈染,我带你去医院,你中了药才会这样。”终归是理智压过恶念。 “不去医院,妈妈会骂我,爸爸会担心,然后两个人又吵架,你不帮我,我要去找别的男人。”陈染哭着要挣脱季扬的怀抱。 被这句话一刺激,心中那根一直绷着的弦彻底断裂,想到女孩躺在别人的身下欢愉呻吟的情况,恶念数倍膨胀,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要他现在上了她,征服她,成为她的男人,她就不会,永远不会忘记他,想到这,恶念彻底压过理智,他抚过女孩的裙子,然后一用力,蓝色丝绸质的裙子整个被撕扯开,被他扔到地上,女孩穿的米色蕾丝内衣,同色内裤,在季扬眼中,一览无余。 “染染,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想要。”他俯下身子,捏着女孩的下巴,眼中染满了欲望,陈染没有回答他,顺势搂上了他的脖子,吻上季扬的嘴唇。 下一秒,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崩塌,季扬捧住陈染的脸颊,舌头用力地在女孩口中搅动,碾压着女孩的小舌,吸允着她口中的津液,嗯,像他想象中的一样甜美。 直到陈染呼吸不过来,季扬才收回唇舌向下移,浴巾早已掉落在地上,全身赤裸的男性躯体,野性有力地覆在陈染的身上。 嘴巴重获自由,陈染大口地吸着空气,可刚才短暂得到缓解的燥热再度袭来,“难受,好难受,不要停下,求你。” “染染,还没开始呢!”季扬嗓音沙哑,将蕾丝胸罩往下扯,大口吞下顶端茱萸,另一手不老实地攀上另一团乳上,用力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啊~嗯~!”陈染舒服地呻吟出声,双手按住季扬埋在自己胸上的头颅,手指从他的发丝间穿插着,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胸乳,让他埋得更深。 季扬的性器早已肿胀如铁,戳在陈染的大腿上,他知道女孩现在中了药,直接插入也可以,可是他想先忍一下,要品尝女孩全部的美好。 “染染的身子,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他说着,手穿过女孩的脊背,解开奶罩的扣子,这下子,两团白乳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他眼中,他在屏幕中回放过无数遍的奶子,终于真实地在他眼前颤抖,划出一波波地乳浪。 “没有,没有被碰过!”体内被啃噬的酥痒感愈发增大,可男人只肯在她胸前啃咬着,她绷紧了双腿,向上翘起屁股,用私处去摩擦男人硬挺的性器,丝质内裤下裹着的蜜穴早已汁水淋漓,透明润液透过内裤,染上季扬的肉茎。 季扬忍无可忍,手摸上女孩的内裤,用力将它直接撕开,伸向丛林中的穴口,摸出大片透明蜜液,“染染,很想要是不是?” 陈染早已被欲火烧的失去全部理智,男人慢腾腾地,总是让她得不到真正满足,她渴望着一个东西将它狠狠贯穿,填补她的空虚。 未得到满足的女孩眼中淌出清泪,她低声泣着,求季扬快点。男人扯起嘴角,映出几分邪气,“染染,一会儿不要喊停。” 扶着鸡巴找到那处穴口,龟头抹上点点湿润,慢慢向里探入,挤过层层迭迭的褶皱,碰上那层薄薄的屏障,季扬向下俯视着女孩难抑呻吟的面容,以及这幅他肖想过,幻想过无数遍的肉体,此刻他的性器抵在它的穴口。 这是最后的反悔机会,他的脸上却出现一丝丝挣扎,下一刻被欲望覆盖,嘴唇印上女孩耳畔,“宝贝,你是我的了。”说完,不带一丝柔情地,狠狠贯穿了女孩的身体。 “啊~”女孩的声音绵长尖细,凝出一行晶莹划过脸颊,两人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丝细缝,像是被千万个小嘴共同吸允着鸡巴,季扬在进入的那一刹那就爽的飞入天际,是他将近叁十年中从未体会过的舒爽。 这快意燃烬了他所有的控制力,肉茎狠插了女孩几十下,幸而在药性的影响下,陈染穴内处处润着黏液,让季扬的抽插顺利了些许。 每一下,季扬退出半根鸡巴,又狠狠地再次捣入,手上不忘大力揉着女孩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听她在耳边放肆地尖叫,腿间性器高频插入抽出,转眼间便抽插了几百下,肉棒带出透明液体混着丝丝血红,大片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两人耳边清楚地响着,“慢点~啊~不要~啊~”次次深入到底的鸡巴,彻底填满了陈染,初次承受欢愉,她仿佛要被男人的巨大撑坏。 迟到了将近叁十年的真正性爱,季扬的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他似乎陷入一场虚幻,鸡巴在女孩的蜜穴中冲刺,一层又一层的快感积聚,原来,性爱是如此美妙,低吼声和身下女孩的呻吟声混成一体。 荒唐经历(H) 肉茎不停地深入,他起身将这双细长葱白分开,环于自己的腰间,女孩下体悬空,不停撞上自己的胯间,每一下,都让龟头狠狠碾过穴内最深处的的软肉上,陈染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耳畔的黑发早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整张脸褪去青涩,幻化成极致的妖媚映入季扬眼中,好想就这样一直插着,永远地插着,插死身下的女人。 “不要了~好胀~嗯嗯~啊~啊~”贯穿一次比一次深入,像是漂在大海上,那根肉茎是唯一的着力点,她求他停下,可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声音越来越大,穴肉绞着鸡巴,腹部抽搐着,陈染被男人送上云端,脑中炸出大片白光。 被绞住的那刻,季扬脊背发麻,快感直击大脑皮层,女孩肉穴抽搐,狠狠吮吸着每一寸鸡巴,棍上根根青筋爆出,他低吼着,没来及退出,便和女孩一起攀上了高峰。 这是季扬第一次体会到极致的快感,远比对着女孩肉体撸刺激百倍,千倍的快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似乎全部思考能力都被转移到了鸡巴上,只想着冲刺。 过于自信了吗?他不是初尝性爱,多年前的床事上,他冷静到可以一边抽插,一边思考案件,到今天,他知道这个女孩不一样,对自己有着超乎寻常的引诱力,可他还是未曾想到,女孩的肉体,小小的肉穴,通过性器的连接,能毁灭掉他所有的理智。 长达十几秒的释放,他倒在女孩的身上,大口喘息着,久久无法平复,不是身体上的疲累,而是过于巨大的快感释放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片。 女孩呜呜的哭声再次唤醒他的大脑,陈染哭着说“你怎么能弄进去,你快出去,呜呜。”陈染早已平复了呼吸,恐惧袭上心头,他弄进去了,他怎么可以弄进去? 季扬不想再去思考刚才的行为,刚刚软下的鸡巴仍被含在女孩穴内,再一次地膨胀了起来,陈染的肉穴是天生为他而生,它生来的命运便是接受他的抽插。 他再次坐起身来,搂住女孩的细腰,让她双腿叉开,坐于自己的腿上,按住她的娇臀,一上一下,次次深入,开始了新一轮地征服。 陈染上下晃荡,体内蜜穴清晰地描绘着龟头的形状,热浪再次袭来,她像是无根的浮萍,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一次次地抽插,缓解着她血液中残存的咬噬感。 夜还很漫长,这个从未有过女人踏足的卧室中,浪叫声一次高过一次,混着若隐若现的男性低吼声,交出一首人类最原始的性爱配乐。 第二日,陈染在仿佛身体被碾压过的痛楚中醒来,睁开双眼,窗帘难以抵挡的阳光将整个卧室照得半亮,陈染翻了个身子,腿间传来撕扯般地疼痛。 鼻下的床单的气味是陌生的皂香,意识渐渐回笼,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播放,她难受地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入枕头里,她不要记得这个夜晚。 身上似乎已经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床单是被换过的,整个屋子都找不出一丝丝淫靡气息,只有大片的掐痕吻迹和全身的酸痛证明着昨夜的真实。卧室门大开着,门外似乎没有人。 披着被子艰难地下了床,走出卧室向外转了几步,确认了整个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回到卧室将被子撂在床上,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昨天的衣服安静地躺在卧室里的凳子上,她却没办法穿,里里外外全部都被扯坏了,变成了一缕缕碎布条。 陈染干脆走到浴室里,翻了翻柜子,拿出一条备用浴巾裹住了赤裸的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泛着淡青,脸色微有些苍白,胸前和脖颈处的红色吻痕看起来有些渗人。 肚子里传来咕隆的叫声,饥饿感愈发明显,陈染来到餐桌前,摆着只剩余热的早餐,桌上贴着里两张明显的贴条: “早餐凉了放微波炉里热一下,等我中午回来给你带衣服,若有急案则延迟。” “号码存已到你手机里,季扬” 看了看餐桌上自己的蓝色挎包旁的手机,打开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电量,打开通讯录找到季扬的那一栏,输入信息:再带回一盒24小时有效避孕药。 她懒得打电话,或者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声音,就着没有了温度的早餐吃了起来,荒唐的夜晚,荒唐的经历,她又哪里还有心情去在乎饭的冷热呢? 片刻后,手机震动,收到回复短信,来自季扬,一个字的回复,他说“好!” 难以面对 中午12点30,门锁旋转声传来,坐在沙发上看午间新闻的陈染转头看向玄关处,和推门而入的男人对上视线。 陈染转头将视线继续放到电视上,季扬将带回来的午饭放到餐桌上,走到沙发前定住,和陈染隔桌相视。 被挡住视线的陈染不得不接受男人的目光审视,男人站立着,俯视着自己,穿着衬衣,昨晚和现在都没有穿警服,算是昨晚和今天,他们总共只见过四次面,不是吗?他的目光是陈染看不懂的深沉和复杂,她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又怎么能看得懂大她数岁刑警的眼神呢? 这个时候的陈染她还无法看透,这种眼神,是类似一种看着美味食物的眼神。女孩全身上下只裹着一层浴巾,瘦削的肩膀下,胸上散着点点粉红。 季扬知道再往下的乳肉上,有着更多的红痕,那不是昨晚的痕迹,是清晨他醒后控制不出用嘴唇吸允出来的。再往下,白色的浴巾勾勒出妖娆的腰线,堪堪遮住双腿间的蜜处,白皙修长的腿一览无余。 昨晚他就是将这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狠狠出入,他抽插的那处,是他记得最诱人的一处,他把她累的睁不开眼睛的时候,带到浴室去简单清洗,在浴室里将女孩放到洗漱台上,借着暖灯细致地看着蜜穴的样子,嫣红充血,被他摩擦的不成样子,那刻他真想对着镜子再来一次,可女孩的穴肉再经不起折腾,一碰上,梦中的人都感知到了疼痛,呻吟出声。 女孩的眼光纯净如水,不知道自己看着她就想扒开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物,把她按在沙发上,将鸡巴一插到底。 在下身鼓起前,他拼尽全力克制住了自己的邪念,将所有淫秽隐藏在不露声色的外表之下,低沉的嗓音一如平常,对她说:“饿了吗?先吃饭?” “衣服呢?我想先穿衣服!”陈染垂下头,她不想看眼前这个男人,更是不敢看,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重大的意外。 季扬返回餐桌处拿上购物袋,再放到陈染身前的矮桌上,女孩没说一句话拿起袋子进了卧房。出来时,陈染穿着和昨晚一摸一样的裙子,裙下的内衣型号,刚刚好。 季扬已经在餐桌将午饭摆好,看陈染出来,拉开身侧的椅子,示意她过来吃饭。 客厅里的新闻已经被他关掉,没有了嘈杂的背景音,屋里真正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的声音,每个脚步声,甚至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陈染坐到季扬的身侧,翻了翻旁边的袋子,问到:“药呢?” 给她盛饭的手有着瞬间的凝滞,下一秒便恢复了正常,将纸盒中的白米饭盛到碗中,放到陈染手边,停顿了片刻后,开口说:“那药对身体不好,不吃行吗?” “你弄进去的时候就没想过对我身体不好吗?”她语气冷冽,带着刺。 “你没买的话我现在离开出去买。”陈染当即站起身要离开,却被季扬拉住手腕按下。 终是从裤袋中掏出一盒药来递给了女孩,手药盒下的手指微颤,他以为能自己能永远保持冷静。 陈染将药直接干吞了下去,不再看季扬,埋头吃着饭。季扬原想说些什么,发现无从开口。 两人无胜地吃着饭,压低的咀嚼声音在两人之间依旧清晰可闻,诡异的氛围持续,直到再也避无可避,陈染先开了口。“我以为季警官会是无论女人怎么勾引,都会不为所动的那种人呢?” 记忆回流,她记得昨晚是她缠着眼前的男人,他说要带自己去医院,但是被她哭着拒绝。 “我会负责。”女孩话口带着刺,让季扬无处下手。 “负责?若是你将来有了女儿,你会愿意让她和一个乘人之危,还控制不住自己内射的男人在一起吗?” 温软的嗓音却说出无比犀利的嘲讽,一针见血,堵得季扬哑口无言,他定睛看着女孩,明白此时无论陈染说什么,他都不能反驳,他不后悔睡了她,却着实痛恨自己的自控力,怎么就射到了里面?以至于现在被堵得根本无法反驳。 陈染不是守旧的人,不会为了一层膜就要死要活,可和一个算得上完全陌生的人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她还是没办法轻易接受。这个人威严清冷,却帮助过她,说起来她能得奖还多亏了他! 正因如此,她才会觉得心情复杂,如果是昨晚的罪魁祸首,她要将那个人送进监狱里,如果是毫无相干的男人救下她后顺手推舟,她会生气的辱骂他乘人之危,然后去打去踢去踹,哪怕打不过,她也要去拼一下去泄愤。可偏偏顺手推舟的男人是他季扬,他的身份算是恩人,帮她洗清了污水,面上冷冷清清,沉默寡言,却又开着警车保她准时交了画。 更让陈染觉得心堵的是,季扬队长,按照他同事的话来说,是扫黑除恶的英雄,是代表着正义的刑警。他额头上的伤是因为追犯人吗?因为韩豫京而被他们询问的时候,那个叫林夕夕的女警察看她畏惧这个季扬,特意悄悄跟自己说季队长是局里的罪犯杀手,是很多受害人的保护神。 “就当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染染,我知道我的错不可饶恕,但是请不要彻底拒绝我,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对你好!”季扬害怕眼前的女人将自己彻底排除在外,他握住女孩的肩膀,凝视着她。 看着女孩黑白分明的双眼,纯洁无暇,季扬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却被她抬手推开。 “明明我们只见过几面,你对你以前上过床的女人都会作出这样的承诺吗?”两人现在似乎陷入了,季扬说什么在陈染听起来都是错的情况。 “不是,我是说我没有对其他人做出过这样的承诺!”几年前的恋情,他没有主动考虑过分手,他觉得那是生活,谁都一样,可如今,眼前这个是不得见光的迷恋,从血液深处迸发的渴望,更是无法控制的卑劣,他陷入病态的自我折磨,唯有将她拥入怀中,方可得救。 “那就是你和好几个女人睡过了?”她退后一步,避他如蛇蝎。 多年审犯,如今却被鹰啄了眼睛,生生让一个小丫头问的说不出话来。他能怎样反驳?总不能对她说谎,自打脸说他其实也是第一次?骗骗10岁以下的还有可能,他看上的女孩看似柔弱无骨,却秀外慧中,一字一句,堵的他无路可走。 “总之,还是谢谢你,为那天开车送我。”她不再想听他说的任何话,走的利落。只留下卧室里的碎衣服和床铺上残留的气息。 坐在出租车上的陈染,无神地看着窗外,她想,如果是正常发展,她大概会很愿意把第一次留给季扬这样的男人,有着那般的长相和身材,可惜,昨晚发生的方式,她难以面对。 刑侦案件 再之后,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没有短信,没有电话,没有再遇,仿佛那个晚上只是一场梦,陈染以为一切就此揭过,她会在时间的帮助下遗忘,可是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只不过,这一次,要换染染主动找上门来。 季扬打算用一个月的时间去证明,证明那晚的做法到底是对是错,他二十八岁,大陈染将近十岁,感情上他不是个毛头小子,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血液都在叫嚣着对陈染的渴望。 可付出一些任何人都能付出的嘘寒问暖,不是他的做法,完成别人不能完成的,不动声色地去吸引她才是他认为值得去做的。 女孩看似对失去第一次很洒脱,细想过后,季扬便明白了,犯过罪的女人不少,绝大多数涉及到情和欲,女人对这二字的态度,天然和男性不一样。 陈染不是不在意,相反,她在意极了,怕是她自己都认不清的在意,在意他乘人之危,在意他有过其他女人。这样的女人,会很难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而他要做的,是在最快的时间内,给她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来接受他。 午夜时分,季扬带着卫选在目标点附近蹲点,一辆不起眼的suv里,卫选忍不住问:“季,哦不,扬哥,这地方出了名的高端艺术场所,那产业链能延伸到这里?” ”以前就是目光放窄了,才会迟迟抓不到头目,目光大部分时间都放在迪厅,酒吧,酒店里,犯罪分子也不傻。”说着话,展厅大门口处出来一男一女,季扬举起长焦镜头,咔嚓一声,将远处有说有笑的两人拍下,照片中的男人,赫然是差点得逞的杨开。 几日后,季扬来到孙局办公室,开诚布公地和他谈话,“这样漫无止境地等下去,受害的女孩只会越来越多,他们做的隐秘,受害人没有任何证据,更有甚者,很多受害者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受害者,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交易现场成为最直接的证据,逮捕之后在他们身上开展二级调查链,搜索所有能查到的相关嫌疑分子,一窝打尽。” 孙孟奇想到其中一个受害者走上自残的道路,女孩的父母跪在自己身前苦苦哀求的模样,而施暴者却依然光鲜亮丽,沉思了许久,他终是点了点头,堵上自己的位置,他也要拼一把让那些人受到该有的惩罚。 距离大四新学期开学只有寥寥几日,向来听话的陈染却第一次和父母爆发了大冲突。她以为爸妈为她获奖开心是真的,她以为爸妈给出的承诺也是真的,可当二人再一次苦口婆心的想要说服她将画画作为爱好,大四努力去考本专业研究生后,她突然明白关于未来规划上,她们永远不可能达成一致。 两人都以为以退为进,让她过把瘾就算了,没得奖最好,可她偏偏得了!两人一计不行,干脆对她进行自信打击,说她只是第叁名,走画途的人那么多,她注定会是淹没在画海中的一个无名之辈,现在的萤火之光会暗淡,等到她意识到泯然于众人的那一刻,她便是进退皆失,无路可走。 读书多年,成绩优异,她始终走着父母安排好的路,将来再和一个修养学识皆优的男人相恋,一生顺顺遂遂的,两人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去赌一个不确定能否成功的未来? 当爸爸妈妈用断掉经济来源的方式来威胁陈染时,她知道此时此刻她暂时在家里待不下去了。她明白爸爸妈妈都是为了她好,从他们角度出发的好,可如果现在不拼一次,等读了研究生,有可能再读个博,那个时候她的所有冲劲怕是都被读书磨掉,未来的一生都不会有现在的勇气。 她不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她只是想给自己几年时间去拼一下,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如果她真的注定是这条路上的失败者,她会认命,那个时候不管是二十五岁,二十六岁又或者叁十岁,她也没有老到不能重新读书的年龄,她希望在她拼搏的这段时间,爸爸妈妈能成为她最坚强的后盾,可是事实偏偏相反,二人成了刺伤她最深的那把剑,不见外伤,内里早已血肉模糊。 当说服不了的时候,她便放弃了这个选项,首先要做的就是欣然接受二人断掉经济来源的行为。陈染算了算自己身上的所有存款,大学叁年的奖学金额叁万多,获奖金额两万,一共五万多。 大四不会再有时间去争取奖学金,要画画,钱只出不进,她要好好考虑怎么使用这五万元能效用最大化。 与以往等到最后一天返校不同,住本省的她,早早地回到宿舍,阿姨说她是整栋楼第一个回来的,按照规定还不到返校日期,但是看着女孩一副可怜兮兮的落魄样,阿姨勉强通融了一下,于是陈染开始享受起一人巨型住宅楼和一人豪华宿舍。 也多亏了这些天的糟心事,她想起那个晚上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有偶尔在梦里,那个场景才会若隐若现。 开学了,她把她的难处告诉了她的绘画启蒙老师,老师给她反馈了两个选择,一个是多画画,广撒网;另一个则是只画一副,再冲一把叁个月后举办的一场全国级绘画大赛。 那场限制少,无数专业生厮杀的一场大赛,难度系数极高,因为奖金数额极其丰盛,同时,获奖者可以说是半踏入了顶级艺术圈层,言慕走的就是这样一条路,可是言慕是天分极高的专业美术生,她陈染呢?半路出家的野路子而已。 想了很久,陈染决定走第二个选择。可能是言慕对她的影响,也有父母的劝诫,她并不是全然没有听进去,以及陈染自己属于灵感迸发次数少,会在一幅画上磨很久很久的人。 无聊的大四生活开始了几天,大四课程大幅减少,陈染就总是想着一鸣惊人的一幅画应该去画什么?偏偏在她需要多个答案的时候,她的脑海捕获成果为零。 忧愁着,忧愁着,直到一个触目惊心的新型毒品产业链被端的消息被爆出来,不久,本地警局出品的一个官方纪录片上线,涉及近日的一起刑侦案件。 流传在地下网已久的一种毒品,致幻能力强,刺激女人性渴望,服用后的感觉和老式毒品有着较大差异,中招者多为女性。 警方拍摄的突击交易现场的画面中,赫然有着网友们熟悉的一些人,从知名企业家,到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被抓现场时抱头鼠窜的模样让这个官方纪录片引爆全网。 逃无可逃 纪录片里面演示了,警方在突击现场控制了贩售毒品的主谋人员之一后,雷霆之速,通过犯罪分子的各类相关通信软件,在天亮之前,进而控制住了一大批涉嫌同类犯罪的嫌疑人。 警方表示此次行动特批了非常规程序,采取疑罪从有的方式,常规程序之下警方需要提供明确的犯罪证据才能将嫌疑人候押,而在本次行动的二次抓捕中,为了彻底端掉这个链条,一联二,二联叁,几百个警察查询到十个,进而二十个,再而五十个嫌疑人的通讯网。 手机中删除的视频通过刑侦手段被恢复,一连一周的逮捕,查询,审问,最终一锅端了“神仙水”产业链的共谋人员,从大到小,从主谋到共谋,刑事罪到治安扰乱罪,总共破获叁十名犯罪分子,将剩余十几名的确认无罪人员释放。 这叁十名分子中,竟有一半的人是众人眼中的高阶层人士,在此之前从未有人把他们和残害少女的罪犯联系在一起,让一众网友更加沸腾的画面是昔日高高在上的上等人士,穿着橘色囚服,在犯罪证据面前供认不讳,含泪请求轻判、少判的画面。 纪录片中的大幅画面对这种新型毒品做出了详细解释,名为“神仙水”,从服用到发作时间距离长,不易检测,让女性陷入一种真实的幻觉中,醒来后很难有受到伤害的反抗意识,几乎是为那些无法吸引女性,也不愿意费心力的男人量身打造的毒物,还大幅度降低了受害人报警的风险,毒品从高到低分为叁档次,多次服用后甚至能彻底摧毁女性的神志,成为罪犯分子取乐的的性奴。 陈染看到后,比起周围朋友的各类情感,她更是生出无以言说的心情,罪犯分子之一的资产丰厚的企业家杨开,对着镜头认罪的画面,她绝对不会忘记那张脸。 最让她惊心的是里面多次出现的,脸部打了马赛克的刑警,破除这个犯罪窝的最大功臣,即使看不到脸,声音也被换了另一种音色,可那个身形让她熟悉极了,身上的那件警服上别的徽章位置,陈染记得那天醒来后她还摸了摸那个徽章。 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她要去见他,她迫切的想要去问他,是不是因为他,自己才没有陷入一个她无法想象到的悲剧中。 此时的的刑警支队里,季扬在监控背后看着卫选审问杨开的画面, 那个曾经西装革履的男人彻底没了有钱人的姿态,还在否认参与售卖毒品的罪行,只说自己只是购买者。 “你售卖的证据清清楚楚地躺在你手机里,买家手机里,你和暗网主谋接触的照片更是拍下了一堆,现在给我搁这不认,是想盼着能给自己判轻点?” 这个男人甚至露出了他曾经最瞧不起的乞求姿态,乞求警察再查一遍,这卑微的样子看得背后的季扬都有些动容了! 可惜啊!杨开身上的罪行越重,那个女孩就会越感激他,如果杨开犯下的罪行确实不够,那么由他季扬来给杨开加上几笔。 晚上,陈染鬼鬼祟祟地来到长湾小区门口,保安大叔看她站在外面,自顾自地给这个有些印象的女孩开了自动门,逼得她没办法只得走了进去。 来到那栋楼下,望向记忆中的那层,灯亮着,他在里面!走到这一步陈染踌躇了,百感交集,她直接就来到这里了,是不是应该先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问一问? 仔细想了想还是太唐突了,那天站在他面前,说出的话全都带着刺,言语之间带着没有下次再见面的味道,可现在她一时冲到跑到他的住处,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反复无常,不想见她? 还是回去吧,给他发个短信作为感谢就好了!想到这,陈染转身就要离开,却猛不丁地撞上一道人形肉墙,抬头一看,正是乱了她心神的那个男人。 他穿着黑色警服,正是她摸过的,在电视里出现的那套,她有些不敢看他,低着头,被抓包的羞耻感如此强烈,她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措辞跟他说话! “来都来了 不进去看看?”季扬看着陈染泛红的耳根,不等她拒绝,强势地拥着她走了进去。 电梯,再是那道黑色的铁门,进去之后,季扬将手上拎着的袋子放到桌面上,然后抓起陈染,看她乖巧的模样,只觉得多日以来的紧绷神经在此刻得到放松。 “来这里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吗?”他牵起女孩的手,把她往沙发处领。 待臀部陷于松软的沙发中,她对着身侧的男人说“我来,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那天是你救了我,我还对你生气,希望你不要,不要介意!”陈染说着说着,被季扬深邃的眼眸看着,只觉得心神荡漾,话都说不下去,再次低下头看着男人的胸膛。 “我不需要你的感谢,更不需要你的道歉!”他捏住她的下巴,引她抬头看向自己,两双眼睛对视着,季扬手指摩挲着女孩的颌骨,看着一如既往无暇的眼睛,又说道“我要的,是你的应允,我对你做出的承诺,一生赎罪!答应我,染染!” 话说完,不等女孩反应,强势地吻上记忆中那抹甘甜的嫣唇,舌头深入女孩口中,掠夺走她的所有呼吸,将陈染向沙发上压去,将柔弱的身躯困在他的胸膛中。 男人的舌头缠着自己的舌头,在口中四处搅动,她无助地用手挨上季扬的胸膛,无力的推搡,在季扬眼里则变成了调情式的互动。 静谧的客厅里,只有两人接吻的声音响起,水声滋滋,生出一股股暧昧的氛围,良久,尝够了女孩口中津液的季扬,终是松开她的嘴唇,看着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嫣唇,季扬心中的欲望极速扩张着,仅仅这样,哪里能够? 抹上女孩的脸颊,手指摩擦着细嫩的肌肤,她这双他想永远困住的双眼,此刻就在他的眼下眨动着,“染染,答应我,好吗?”沙哑的声音在陈染耳边响起,他俯视着她,她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逃无可逃! 首-发:yuwangshe.uk (po1⒏ υip) 陷入僵局(修) 纪录片中的大幅画面对这种新型毒品做出了详细解释,名为“神仙水”,从服用到发作时间距离长,不易检测,让女性陷入一种真实的幻觉中,醒来后很难有受到伤害的反抗意识,几乎是为那些无法吸引女性,也不愿意费心力的男人量身打造的毒物,还大幅度降低了受害人报警的风险,毒品从高到低分为叁档次,多次服用后甚至能彻底摧毁女性的神志,成为罪犯分子取乐的的性奴。 陈染看到后,比起周围朋友的各类情感,她更是生出无以言说的心情,罪犯分子之一的资产丰厚的企业家杨开,对着镜头认罪的画面,她绝对不会忘记那张脸。 最让她惊心的是里面多次出现的,脸部打了马赛克的刑警,破除这个犯罪窝的最大功臣,即使看不到脸,声音也被换了另一种音色,可那个身形让她熟悉极了,身上的那件警服上别的徽章位置,陈染记得那天醒来后她还摸了摸那个徽章。 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她要去见他,她迫切的想要去问他,是不是因为他,自己才没有陷入一个她无法想象到的悲剧中。 此时的的刑警支队里,季扬在监控背后看着卫选审问杨开的画面, 那个曾经西装革履的男人彻底没了有钱人的姿态,还在否认参与售卖毒品的罪行,只说自己只是购买者。 “你售卖的证据清清楚楚地躺在你手机里,买家手机里,你和暗网主谋接触的照片更是拍下了一堆,现在给我搁这不认,是想盼着能给自己判轻点?” 这个男人甚至露出了他曾经最瞧不起的乞求姿态,乞求警察再查一遍,这卑微的样子看得背后的季扬都有些动容了! 可惜啊!杨开身上的罪行越重,那个女孩就会越感激他,如果杨开犯下的罪行确实不够,那么由他季扬来给杨开加上几笔。 晚上,陈染鬼鬼祟祟地来到长湾小区门口,保安大叔看她站在外面,自顾自地给这个有些印象的女孩开了自动门,陈染脸顿时红了起来,可她仍旧站在大门外没有进去。 望向不远处,记忆中的那层楼,玻璃后的窗帘,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该死,她对那个晚上仍旧恍若昨日,所有的细节都清清楚楚。 站着站着,陈染踌躇了,百感交集,她直接就来到这里了,是不是应该先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问一问?可又以什么身份?季警官的一夜情对象? 仔细想了想还是太唐突了,那天站在他面前,说出的话全都带着刺,言语之间带着没有下次再见面的味道,可现在她一时冲到跑到他的住处,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反复无常,不可理喻? 还是回去吧,给他发个短信作为感谢就好了!想到这,陈染转身就离开了这里。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她斟酌了许久,发出一段话, “季警官,看到了网上的纪录片,为那天对你生气感到抱歉,谢谢你救了我,希望不要介意我的无理,祝好,陈染!” 看到这条短信时,季扬刚刚结束了案子的收尾工作,开车回家,正要进入小区,专门设置的特殊铃声响起,心跳了一下,在小区门卡处刹住了汽车,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短短的几行文字,礼貌得体,让他挑不出错来,可就是如此,季扬翻来覆去地看了数遍,眉头紧紧拧起。 小区保安大爷看到了异常,走近前来看,原来是他喜爱的季警官的车突然停下了,他立即询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突然想起刚才的事,顺口就对他说了出来, “那天你带回来的女孩子,又来过一趟,我给她开门,可她死活不进去,站了一会儿又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季扬沉下的心因为这句话泛起涟漪。 “大概是一个小时前吧!小姑娘看着很纠结的样子,你们小情侣是吵架了?要及时哄啊,等久了矛盾就更大了!”保安大叔笑呵呵地看着难得着急的季扬。 “会的,谢谢叔了!” 回到家的季扬再次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不需要感谢,也需要道歉,你只需要,应允即可!”这段话发出去后,意料之内,情理之中没有得到回复。 他的染染,比他想象得更加谨慎一些,这让他欣慰,女孩子不能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走。同时又让他犯了难,和陈染的关系陷入僵局,他没有理由再去找她,她的短信礼貌又疏离,将他排除在她的生活之外,可她在他家门口处的徘徊,又让他知道,自己并非毫无希望,而他需要耐心等待,等一个打破眼前僵局的办法。 此时忧虑满点的季扬,不知道上天会对他如此优待,发愁的第二日,上天就给他送了份大礼,虽然这大礼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 我知道就这样描述刑警破案的程序,肯定漏洞百出,但是还请不要纠结于这点哈哈~在PO里大家一起快乐吃肉呐~ 落于他手 学生公寓区,陈染所在的宿舍楼,这一次,季扬以刑警的官方身份,来到这里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姑娘。 而陈染的身份,则是死者的舍友之一,甚至是嫌疑人之一。 卫选,林夕夕和季扬来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看到包括陈染在内的叁个女孩手足无措地站着,又看了看季扬。 卫选心中纳闷,这个女孩当真是和他们季队有缘份,他们的季队长,大部分普通案件不会去管,可偏偏是这位十分害怕他们队长的姑娘,涉及的案件无论大小,都被他的季队给管上了。 卫选注意到小姑娘看到他季队的那一刻,腿都抖了一下,他不免生出怜惜,小姑娘当真是运气太不好了,总是碰上从不会怜香惜玉的季队。 想着想着不免对季扬生出怨念,怪他总是冷冰冰的模样,让多少漂亮女孩对刑警的印象不好,从此让多少兄弟丧失了择偶权,当真是白白浪费了他妈给他生的那张脸。 此时学校里的12号宿舍楼人烟稀少,跟案情毫不相干的学生全大多离开了这个不祥之地,辅导员留下了几名和死者杨若有联系的几名女生,而陈染,作为杨若的舍友之一,虽然和杨若并没有过多亲密关系,却也作为案件相关人,等待着警察的审问。 “巧啊!又是你的事!”昨晚短信的不回复,还憋在季扬的心头。 陈染害怕极了,醒来时看到的那个血腥画面挥之不去,看到季扬的身影,绷紧的神经紧上加紧,内心当真是五味陈杂,恐惧之外,生出既羞又愧。 卫选和林夕夕打圆场,让季扬别吓着人家女孩子,两人以为陈染的不对劲源自季扬的冷脸,之前的案子,不是都对她生出一些怜惜,开着警车送她了吗?难道是事情过去太久,看见女孩又被卷进去,不耐烦? 考虑片刻,季扬让他们两个人带另外两个女孩子去隔壁房间询问,他需要在这个宿舍里,单独审问陈染一下。 卫选和林夕夕经过上次的泼脏水事件,陈染无辜的形象已经深入两人心,只说是让季扬收敛一些,别吓着她了,便带着宿舍的另外两个女孩付明希和吴玉到了隔壁宿舍。 “问仔细了,不要有任何遗漏的地方,更不要有一丝丝心软!”季扬冷峻的脸上,蹦出没有温度的话,对将要走出去的两名同事提醒道。 付明希和吴玉脚步咯噔,可看着被这位冷酷警官单独留下的陈染,以为他怀疑到了陈染的身上,面上都是担忧,内心里却是各异,两人中,一个是真担忧,另一个则是得逞后的快意。 季扬反锁上门,拉上窗帘,“以后还能在这里睡着吗?”他没有开口审问,反而问了一句似乎不相干的话。 陈染看着眼前一身警服的男人,都快哭出来了,担惊受怕了一早晨,卫生间门口的位置,还有残留的点点血迹 ,杨若身上斑驳的血肉仿佛近在眼前,挥之不去。 这个男人,昨晚她差点就找上他家,她躺在床上犹豫着没有回复他的“告白”短信,可只过了一个晚上,自己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 想了一下午,觉得染染不能轻易就被追上,所以修改了前两章!还有第一章也删了几段(羞愧!,今后定会更加谨慎!) 但是我们季警官如此帅气,应该能很快吃上肉吧?美女众多,只不过被他的气场吓得不敢主动靠近呐!我们染染就不一样了,她是被动的那一个! 冷言冷语 季扬拉着女孩到一处书桌前,嗯!贴的全是一些名人画作的简图。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到自己的的凳子上,拖来另一只凳子坐到她的身旁,看着女孩肉眼可见的颤抖,季扬扯出笑意,带着若有若无的邪气,他想知道,染染,到底是被死尸吓得?还是被自己吓得? “姓名!” “陈染!” “年龄!” “20,啊不,21了!” “到底是20还是21?”季扬的口吻充满着压迫! “虚岁21了!”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这个男人真的是昨晚那般回她信息的那个人吗?她难以想象一个月前两人在一张床上,她在他的身下放荡呻吟的样子。 这边的姑娘脑中乱七八糟,都想到了一些黄色画面,却不知道眼前对她冷言冷语的男人,心里只是在想她21岁了,自己只比她大了七岁了,没有八岁这么大! “地址?” “是~,你不是都知道吗?”陈染受不住了,他冷冰冰的样子,明明是在玩弄自己,他怎么可以一点都不温柔,明明昨晚还给自己发了那样的短信。 看见终于炸毛了的女孩,季扬的笑意终于浮现在脸上。 “刑警办案,就是这样的流程,不过鉴于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这个就不再问了。说说昨天都干嘛了!” “没有关系,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原来没让染染爽到啊!”冷淡的气场彻底消失,季扬的脸上,尽是玩味。 “明明我是被下了药才~才那样的。”陈染说得很没有底气。 “原来你说的是那晚啊!我说的,可是昨晚啊,染染,拒绝我没有让你爽到吗?” 陈染的脸彻底爆红,他说的是昨晚,自己却想到那天的事。他说他被自己拒绝了,更是让陈染陷入极度的羞耻中,此刻自己正在被拒绝过的人审问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声音如蚊,亏得季扬挨得近。 “那我现在问你,你是会答应了?”他的声音仿佛带着电流,陈染听到后全身酥麻。 “不是说要问问题吗?”陈染想转移话题,脸低得不能再低,白皙的脸,已经红成了龙虾,完全忘记了一开始的惶恐不安。 “好,那说说看,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他终于放过自己了,陈染默默地呼出一口气,慢慢地说着自己昨日的行程安排。 因为这大早晨一连串的刺激,她连近在昨日的行程轨迹都回想得困难,时间线被自己说得紊乱。 “到底是先去了校画室,还是先去了教学楼?” “中午到底睡了20分钟还是40分钟?” 或许是太日常的事情,她真的记不太清,她从不会在意这些琐事又哪里会记得?而眼前的男人也正如她所期望的那样,回到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她也尽量忽略自己因为他的再次冷淡而升起的阵阵酸意。 “晚饭后一直在宿舍吗?” “额,有出去了一趟。”时间线终于来到了令她十分尴尬的地方。 “去哪了?” “出去学校外面逛了逛,就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你可别说随便走到哪个男人家门口了啊?” “没有,没有到门口!” “啊!那你是真的去找某个男人了?” “没有,我没有!”陈染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隔音很好(微H) “去~去了长湾街。”她不得不艰难地吐出真相,可身旁的男人又怎么肯轻易放过她。 “长湾街啊!我家就在那里!你去那干什么了,有证人能证明吗?” 陈染不说话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男人的气息已经喷洒在了她的脖颈上,她总不能真的说实话自己去他家小区门口站了会儿吧? 季扬看着女孩欲哭无泪的窘迫模样,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臂,毫不费力地把女孩抱起,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不要~不要这样”陈染挣扎着身躯,却像挠痒般地无力。 “染染,告诉我,为什么来找我,却又不告诉我!”他而唇,紧贴着陈染的耳畔,热气喷洒,酥麻了整片的肌肤。 感受到他不再是一张冷脸,记忆中的温柔尽显,她终是忍不住,大早晨的恐惧万分,他对自己公事公办的难堪,在此刻迸发,她倏然泣出声来,眼角淌出清泪流下,下一秒却被男人堵住了嘴巴。 “呜呜~”小舌头被另一只大舌拖着翻搅,呼吸被掠夺,哭泣声被男人咽下肚子,只能从鼻中渡出,发出呜呜的咽声。 待季扬尝够了女孩口中的香甜,放开她的唇,已是被自己吻得红肿充血,得了自由的陈染大口大口的呼吸,耳边是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 “染染,你们这宿舍楼隔音怎么样,隔壁也在问问题,你这边突然就哭了,被他们听到,我可就落下一个欺负女孩的形象了!” “他们听不到,我们学校宿舍,是整个城市大学里最好的宿舍,隔音特别好!”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开玩笑,陈染有些生气。 “听不到啊~”季扬一副若有所思。 “不是要了解情况吗?你正经一些,该问的,我都会好好回答的。”她一边说着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却被他的大手紧紧桎梏住。 “你干的事不是都已经告诉我了嘛?虽然问一句答一句,扭扭捏捏,非得逼着才肯说出事实。” “还不是因为~”陈染停下了,意识到似乎是自己在一边幼稚,一边矫情,又不肯在他面前丢脸。 “因为什么?宝贝?”季扬隔着衣服咬上了女孩的乳头,一只手隔着牛仔裤揉上女孩的私处。 “啊~”陈染走神中被猛然这样刺激,浑身一抖。 “季扬,你正经点,这是案发现场,旁边就是尸体死去的地方!”陈染被他这样对待,又羞又愧。 “哈哈~”季扬松开女孩的乳头,发出磁性的笑声,隔着衣服,这样一点都不爽,他不喜欢陈染穿牛仔裤,紧身的,把她的腿修得那么好看,该被多少男人在背后意淫啊!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想干她,一点儿都不方便! 顺手解开陈染的裤子纽扣,在女孩伸手阻止前,干净利落地将裤子褪到女孩的臀下, “你不要闹了,季扬!”女孩语气中升起焦灼。 “好的,宝贝,我们谈正事,来之前你们辅导员说死者跟你的矛盾最大?”一边说着,季扬将一只大手透过薄薄的内裤,两指插入甬道中,真TM紧,两根手指都插得困难,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容得下自己的鸡巴的? 这穴确实是有点干涩,还是那天被下了药后来得方便,小穴主动就流着水。 彻底贯穿(微H) 一句话就让本就脆弱的陈染更加说不出话来,脑中是记忆风暴,下身有人搅动风云,冰火两重天,直刺激地陈染血液翻涌。 “我~我不知道~杨若她~她为什么总是不愿意和我说话~啊啊~”是季扬用手指猛地用力碾过穴中深处的软肉。 “你们吵过架吗?”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了女孩的衬衫,一颗又一颗,慢慢地解开,今天的胸衣是红色的,正好衬这血色现场。 “呜~没有~哈~没有吵过~架~啊~”季扬一手隔着薄薄的乳罩揉着女孩的嫩乳,另一只手仿着肉茎,在女孩下身高频抽插着,慢慢地,原本干涩的蜜穴,被他插出水来,隐隐约约的噗呲水声响起。 “原因你自己知道吗?”季扬终是嫌弃乳罩碍事,眨眼间解开乳罩背后的扣子,两只浑圆嫩白的奶子顿时跳了出来,嗯~,当真是香气扑鼻,似乎比一个月前大了一点。 原本被胸罩包裹着的白乳陡然从温暖中触到到丝凉的空气,又被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着,他的手指扯着红艳的乳头,按捏拉扯,下身噗呲噗呲不停歇,水流的越来越多。 “啊~啊~啊~啊~啊”一瞬间,如此强烈的刺激下,陈染头皮发麻,哪里顾得上回忆杨若为何不喜欢自己。 “原因呢?你知道的,乖,告诉警察叔叔。”他停下穴中手指的抽插动作,胸乳上的力道都降低了不少,轻轻抚摸,却是百倍的空虚,她想要季扬继续抽插,想要警察叔叔用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为什么?呜呜,屁股下面的棍子已经大得不成样子,硬得像铁,他却只肯用手指。 陈染难过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她只想要季扬继续手上的动作。 “宝贝不乖,宝贝说出来原因,警察叔叔奖励你,把鸡巴放进去插好不好?”女孩脸上所有的变化,清清楚楚地被季扬看在眼中,当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宝贝,敏感到了极点,对付这样一个宝贝,哪里又需要用上药物呢? “唔~”陈染扭着双腿,摩擦着穴中的手指,可男人巍然不动,任凭胯上肉茎硬成铁,也要他的染染说出原因。 “呜呜~她们说是杨若喜欢的男生,喜欢我~呜呜~”被空虚要折磨疯了的陈染趴在男人肩上,低声啜泣着。 “原来是这样。”男人听了,将手从女孩腿间退出,手指已经被穴中淫液润得湿淋淋的,他缓缓抽出皮带,随意扔到地上,发出啪嗒的金属落地声。 掏出肉茎,从下方抵上女孩蜜穴入口处,龟头刚一碰上,就抹上一片湿滑。 “染染呢,有没有回应过那个男人?”他放着大鸡巴,却不进来,只是这般地凭空折磨着自己。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以前没有,你之后更加没有!”这个男人简直坏极了。 穴下肉茎不停蹭着,当真是痛到了极点,不能再等下去。“宝贝,我进去好不好?” “嗯~”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鼻中渡出。 终是听到想要的答案,噗嗤一声,整根鸡巴,将陈染的蜜穴,彻底贯穿。 跪倒在地(H) “嗯啊~”陈染尖叫出声,盖下了季扬的闷哼声,两人终于再次紧密结合。 季扬接连往上顶了几十下,撞得陈染不断地呻吟浪叫,可季扬总归是觉得这个姿势让他施展不开,这该死的牛仔裤,他向前伸手脱掉陈染的一只鞋,一个用力,整条牛仔裤连着娇小的内裤全都挂到另一只脚踝上。 季扬站起身,将陈染抱起,抵上床柱,双手托起娇臀,高频插进抽出,根根没入,噗呲噗呲声音不绝于耳,陈染背部靠着凉丝丝的铁柱,蜜穴被爆裂抽插着,细长双腿紧紧攀上男人的腰部,捣入速度越来越快,润出一股股热潮。 “啊~啊~啊~太深了~啊~”陈染淫荡地叫着,仰起脖子,被填满,被用力地插入的感觉,是记忆中的感觉终于出现。 “染染,如果人死了有灵魂,你死去的舍友是不是正在旁边看着你这么淫荡地叫?被鸡巴插,就让染染这么爽吗?” 季扬俯头下去,将陈染的脸压得侧过去,映入眼中的厕所小门,脑海中顿时导入一副躺在地上的恐怖尸体。 恐惧再度袭来,气血翻涌,全身寒毛整个竖起,穴肉被刺激得滚滚挤压,直夹得季扬的鸡巴爽得差点当场去世。 一下又一下,更加用力地用肉刃劈开紧致到极点的穴肉,“你想夹死你男人吗?” “啊~啊~嗯~啊”带着泣音的呻吟声,一下高过一下,恐惧之下的抽插让陈染感受到另一重的快感。 此刻宿舍墙上挂着的全身镜中,清晰地映入一副淫秽不堪的景象,女孩全身近乎赤裸,只吊着颤颤巍巍的衬衫,被一个身穿全套黑色警服,衣着近乎完整,只胯间露出紫红粗长肉茎,在女孩下体中进进出出。 “啊~季扬~太深了~不要~啊~啊~够了~季扬~啊~’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响着,性器交合处,乳白色的淫液被捣成一泡泡白沫,将两人的黑色丛林染得湿秽不堪,滴滴坠落到地上,晕染着空气中极度色情的气息。 不知道交合了多久,抽插了仿佛有上千次,猛不丁地,宿舍门传来敲门声,被人窥探的恐惧袭上心头,可男人浑然不顾,只捧着她的娇臀,根根送入,在她的耳边呼出性感的喘息声。 门外的人看没人应答,门把扭动声响起,短短的一瞬间,巨大的绝望席卷而来,血液似乎都被瞬间凝固。 没有拧开,连着数下的扭动声,都没能拧开,门被反锁住了,可窒息之下,快感成百上千倍地扩大,紧接着灭顶的快感将陈染淹没,穴肉洪水般地抽搐收缩,在被彻底绞杀前,季扬抽出肉茎,松开女孩,任她在无边高潮中,无力地滑落跪倒在地上,脑中尽是一片白芒,一丝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门外的人看没人开门,也没人应答,停了手中动作。 季扬胯下的鸡巴依然未得到彻底释放,失神的女孩跪在他腿侧,垂着头,头顶抵着他的肉茎。 他按住女孩的后脑,迫使她仰起头颅,湿漉漉的鸡巴摸到她的嘴边,稍微回过神的陈染看着顶端隐约滴落白色乳液的龟头,眼中雾出水汽,偏了偏头,不肯让鸡巴进入。 衣袋里手机震动声传来,季扬深呼出一口气,低下头,沙哑磁性的声音从陈染头上传来, 她不配合(H) “染染,这个地方,其他人还要回来看呢,我要是直接射出来,整个屋子里都是精水的味道,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审问,而我们,在做爱?” 陈染瞪大了双眼,男人诱惑的声音还在继续,“宝贝要全部咽下去,一滴都不能剩下,其他人才不会发现!” 季扬接通电话,恶趣味地打开免提, “季队,你们还在里面吗?” “还在里面!”沙哑的声音让卫选感到一丝丝奇怪。 “你声音怎么了?” “自然是被她气得,她不好好配合,进展的非常不顺利!” 陈染听了晃神,季扬趁机将鸡巴滑向嫣唇,半根鸡巴蓦地插入女孩口中。 “这门,这门你锁住干嘛呢?” 季扬尝试着抽送几下,是另一种无可比拟的快感,不一样的湿热,女孩嘴巴生涩地被他插着鸡巴,牙齿磕磕绊绊,让季扬在快感中夹杂着丝丝隐痛,“她这么不听话,自然是要锁住门,不让她跑了。” 陈染听了后,嘴巴顿时乖巧了起来,舌头被他的肉茎挤得无处容身,可怜地附着肉棒,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免伤到口中的粗长异物,努力地将嘴巴睁到最大。 季扬顺势抽送了几下,一下比一下深,逐渐深入女孩的喉咙,使得女孩的整个脸颊都扭曲了起来。 “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我们这能问的都问了,你那里什么时候结束?”卫选急上心头,电话中传来其他人的咳嗽声,似乎都在不耐烦地等待着。 “马上,还有最后一步就结束了,到楼下等我!”说完季扬挂断手中电话,扔进口袋里。 接着,双手托着女孩的头,一下又一下,深入咽喉,按着女孩的头埋进他的毛发中。 猛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呜呜声是陈染唯一能发出的声音,这感觉并不好受,可季扬说就剩下最后一步了,她搂住男人的大腿,尽可能地去满足男人的欲望。 有了先前抽插的积累,在女孩口中只抽送了几十下,季扬终是攀上巅峰,一股一股滚烫的热潮,喷向女孩喉咙,灼热的温度似乎能将其烫伤。 女孩呜咽着要吐出鸡巴,却被男人按得更深,“染染乖,咽下去才不会被人发现!” 陈染听了后,身体化成了水,任凭男人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入她的喉中,待季扬将肉茎从女孩口中拔出,他蹲下身来,捏着陈染的下巴,哑声说道:“宝贝,说好的全部咽下去,一滴都不准剩!” 陈染的脸蛋,本就被持续地抽插染上了无边艳色,几十下的口交后,让唇边缀着点点乳白,精液太多,不停吞咽的糜烂风情让季扬看得发疯。 他抱起瘫软的女孩,将她轻放到床上,吻去她唇边的淫靡,脱去另一只鞋子,利落地整理好她的牛仔,乳罩和衬衣,将被子盖到她身上。 再而,季扬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雷厉风行地用纸巾擦去地板上滴落的小片淫液,然后直接将纸巾塞到裤中口袋里,对着镜子简单整理了自身仪容,束起皮带。 最后望了一眼床上软成春水的女孩,“染染,等着我!”便推门而出。 ———————————————————————————————————— 好了,持续了好几章的肉肉终于要暂时结束了!心疼染染! 但是,季警官既然这次都爽到这个份上了,以后必须要好几倍地让染染也享受一下吧? 道德高点 片刻后,付明希和吴玉回到了宿舍,她们二人对这间死了人的宿舍,已是不想再多待片刻,可看着早上还被吓到的陈染镇定地合衣躺在床上,两人都有些惊讶,要知道,陈染并非是多么大胆的女孩,死去的杨若的床位,更是挨着陈染的。 付明希走到陈染床前,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害怕她本就被尸体吓到后,又被那个冷面的警察吓了一个小时,只是假装安好而已! 审问她和吴玉被的两个警察,严谨中释放着善意,说她们两个还是孩子,语气中没有太多的严厉,想到这她更担心染染了,不能因为只是听说杨若和染染关系不太好,就专门吓唬染染吧? 对于付明希显而易见的关心,还有不善言辞的吴玉别扭的询问,陈染笑了笑,让她们放心,嗓音的沙哑让两人都怀疑她只是强颜欢笑。 陈染只是扯出笑容不说话,她这下子是真的恨死季扬了,她再也不要看见这个男人,这个她生命中仅有的两次性经历的对象,喉咙中咸腥的味道仿佛去不掉似的,让她总是想干呕,舌头被压得现在还在发麻。 偏偏也是因为他的过分,让生性胆小的自己在这个宿舍里,却不再害怕。因为比起死尸,陈染觉得,跪在地上给穿着警服的男人吞鸡巴和精液的记忆,更加深刻。 只要在这个宿舍里,脑海中就不停地回想起戳进自己口中的紫红巨物,腥涩的气息仿佛一直萦绕在自己身上。 陈染讨厌死他了,可没想到,紧接着当天下午,她就没忍住难过,给他打了电话。 学校里一件自杀案自然是瞒不住的,尤其是当这条人名披上了爱情,嫉妒,报复等名词时,私下里便不会少了风言风语。 而当这条命案扯上学校颇有些名气的漂亮女生时,那传播的范围可能就不仅仅是这个学校,而是整个城市的高校圈了。 下午,付明希守在陈染身旁,生怕她有任何想不开的想法,距离警察审问仅仅过了短短几个小时,命案便不再仅仅是命案,一张手机备忘录截图传得满校园几乎人手一张,那是杨若自杀前的死前独白。 付明希虽然和杨若的交情比她和陈染之间的要深厚一些,可那也仅仅是稍微而已,早晨的同情惋惜之情烟消云散,现在的她想起那副血肉模糊的肉体,甚至是带了些她不想承认的厌恶。 她知道杨若敏感自卑,可哪里想得到她会为情自杀啊?她喜欢的学长喜欢染染,又不是陈染的错,陈染向来独来独往,从来没有吊着任何男人,杨若犯得着拼上自己的性命,就为了报复臆想的仇敌吗? 她没谈成恋爱,倒是把那个男人挂出来啊!整篇独白却只提到染染的大名,以前喝醉酒对其他人说喜欢的男孩子喜欢舍友,大家报以同情,那时候又哪里能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幸运的是学校里大多数了解陈染的为人,从不钓鱼养鱼,洁身自好。所以面对杨若对陈染的控诉,除了生出的对陈染的一些人身攻击外,也有很多人认为杨若因为爱情走到自杀这一步,只为让陈染负罪的做法过于偏激。 她遗言中振振有词陈染抢她爱人的事情,说不定只是一个心理变态的人的幻想,毕竟众所周知,陈染身边没有男性朋友,只有少数女性朋友,学校很长一段时间内因为她对言慕的崇拜都怀疑陈染是个同性恋。 可优秀且始终找不到攻击点的漂亮女生“害”了一条人命,终究是被一些嫉妒的男男女女找到了“道德制高点”,借此肆无忌惮地攻击着陈染。 手机刷过校园论坛里的留言,有理中客,有路人高高挂起,可那些诅咒的话的杀伤力,付明希看得都触目惊心,那么陈染自己呢? 她不知道 付明希对此焦急万分,连带着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吴玉都守着神情有些恍惚的陈染。 “染染别怕,学校领导在往下压了,那些人现在说,过两天就忘了,而且,你什么错都没有,本就和你无关。” “会好的!”吴玉轻轻握住陈染的手。 是啊,她吴玉的感情生活会好起来的,她压抑了太久的嫉妒会慢慢消失,因为她嫉妒的那个女孩陈染已经被毁了不是吗?从今往后她敢出门吗?睡觉睡得着吗? 陈染不敢告诉爸爸妈妈,上一次她躲在爸爸妈妈身后,两人为了她可以抛弃素有的文雅,对那些嚼舌根的邻里大骂出声,这一次呢? 怎么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她似乎什么都没做,可平日里看着总是躲避自己的杨若,她怕麻烦干脆冷处理和她的关系,放任这个矛盾扩大,杨若凭白使她陈染陷入一个困难的境地,可现在死去的人是她杨若,陈染没办法去怪任何人,她甚至生出了对自己的深深厌恶感。 太多的话,她没办法对爸妈说,也不想对着更加无辜的付明希和吴玉说出口,她拨打了那个未曾有过通话记录的号码,铃声响起一阵后被接通, “怎么打电话给我?”上午温柔喊自己宝贝的男人,为何会感觉和他的距离依然那么遥远? “我~我有点害怕。” “别怕!我尽快给你一个结果。”“现在在忙,等我忙完了再联系你。” 嘟嘟声传来,陈染的血液慢慢凝固,拔吊无情,这个男人到底是如何看她的? 过了会儿,短信提示音响起,“最迟明天中午,一切都会好!”电话里简单两句话,短信寥寥几个词,陈染浑身发冷,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尸体,因为流言,还是因为他? 她突然意识到两个人的联系方式只有手机号,连微信都没有加过,可她,却已经被他轻易地做了两回,上午还用嘴给他吞了。 陈染不知道,季警官从不给人期限;她也不知道,季警官此刻面对面应付着的,是被她真正拒绝过的美术系帅哥;她还不知道,季扬明天下午必须要去处理另一个埋线许久的团伙抢劫杀人案,所以现在季警官为了心爱的女孩,要加班加点地解决这个被划分为次叁级的“自杀案”。 季扬挂掉电话,看着眼前这个主动来警局提供情报的男大学生,哦,是陈染的校友,恰好是陈染热爱的美术专业生。 他来警局告诉季扬事发的当天下午,他遇见过杨若,还顺便聊了几句,聊完天的杨若明明很开心的模样,他觉得杨若自杀另有蹊跷。 卫选接连问他容易被忽略的信息,他仔细回想后娓娓道出。 “死者喜欢的男生,是你吗?”季扬一开始只是旁观,现在却突然问出声。 叫褚尧的男生连忙否认,他跟杨若根本不熟,杨若跟自己根本就没怎么说过话,对自己的态度就是个普通校友。 “你似乎没有否认喜欢陈染?” “警官,这个跟案情也有关系吗?”被戳中心事的褚尧,定了定心神,这个警官,好强的压迫感。 “没有,你说的对案情很有帮助,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男大学生突然脸红,他喜欢陈染,告白过,可惜被她拒绝了,可他依然很喜欢陈染,这次发生的事情,陈染未免太过无辜,他实在是心疼。 “警官,这个案子跟陈染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完完全全的被牵连,背后一定有其他人捣鬼。” “我说你可以回去了,没有其他信息的话。”季扬拿起水杯,润了几口冰水。 卫选不说话,他感到这次的季队长又奇怪了起来,是真的被陈染气到了吗?连带着迁怒了和她有关的人。 季扬笑了笑,不达眼底,这个男生,知道就在刚刚,明恋对象给自己打电话寻求安慰吗? 想到这里,他想起刚才似乎对女孩不够温柔,便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他现在要忙着在明天下午出任务前解决这个案子,交给其他人他不放心。 接近失禁 林夕夕给季扬拿来了指纹检验报告,季扬看了后对她说,“把她逮到这里来,尽快。” 晚上,宿舍空气仿佛都被凝滞,叁个人不说话,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凌乱的敲门声响起,吴玉打开门,辅导员身后跟着早上的女警察,她侧身让路,以为她们是要来找陈染。 可早上这个对她十分友好的警察此刻却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吴玉,跟我们走一趟吧!” 里面的陈染和付明希震惊抬头,吴玉心中埋藏的恐慌被揭开,“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跟你们走。” 林夕夕从不轻易使用暴力,可季队长交代了,不要跟她废话,她拿出一张提神证明,便不顾吴玉的挣扎,给她拷上了手铐。 “我要曝光你们,告你们,跟我有什么关系,杨若是自杀,是被别人给逼得自杀,你们这是滥用警权!”一路嚷嚷吸引了整栋楼的学生,皆是好奇的偷偷冒出头看着。 陈染和付明希二人被辅导员制止住,只说警察自会处理,问她情况她除此之外,也什么都不知道。 吴玉喊着的几句话虽然让陈染感到并不舒服,她思来想去,犹豫了良久,在地上转了无数圈,拿出手机看着那个号码,手指不坚定地按了下去,却又在接通的那个瞬间按掉了通话。 片刻后,一则短信发了过来,“乖乖的”。 她如何就不乖了?她看到她打了过去,却只是给自己回了叁个字,这个男人是在折磨她吗? 这个晚上,陈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杨若、吴玉,以及,季扬,一层一层压在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头上,她再一次地快要濒临崩溃,男人说最迟明天给她结果,可人死了,结果已经是这个样子,又能有什么别的结果? 他再怎么厉害,她的生活都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陈染无声淌着泪,嘴巴里咬着被子,不敢发出声音。 付明希在对面的床铺上,她也没睡着,一方面是一想到杨若的惨状,她就不敢闭上眼睛,另一方面,染染一定比她难过多了,她不敢睡,怕她出意外。 若有若无的声音终于被她察觉到,“染染,你哭出来吧!”“我在呢,一直在!” 未眠的两人猜不到,此刻她们另一个舍友吴玉,在刑侦处的审讯室里,有多煎熬。 比早晨更可怕的眼神,没有一丝丝温度,说他是坏人吴玉都会相信,可偏偏身上的警服一丝不苟,将早晨的话磕磕巴巴地重复了一遍后,男人终于发话了, “你这干了什么事,打算干什么事,没干成什么事,以及其他人同时在干什么事,时间线还真是记得清清楚楚啊!”轻飘飘的话却让吴玉如芒刺背。 吴玉猛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不正常,记得如此清晰确实让人怀疑,他们不像早晨一样来学校里问,反而把自己带到这里,难道真的发现了什么证据?她想补救什么,连忙说着自己向来记忆好。 “其他人都知道你和死者平时关系最好,你刚才是这么说吧!”卫选翻了翻桌前的几张纸,吴玉却莫名生出恐惧。 “那个截图,是她早就发给了你?你早就知道自己朋友想死?” “我~我不知道,不,我知道,但是我以为她只是在开玩笑没当真,谁知道她是真的干得出来。”吴玉害怕日子离得远了,其他人看了只会觉得是有人胡编乱造,只有紧跟着当天传播,才能爆发出最大的能量,可她现在却有些后悔自己过于急迫,应该再等两天的。 “那这个截图只有你知道,是你往外传的?”季扬凝视着这个看着年龄不大,却眼睛浑浊的女人。 “不~不是~我怎么可能往外传?这个东西只会伤害活着的人,谁知道杨若有什么其他的朋友。” “那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小作文,和杨若手机里的小作文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长相勾人,声音却像是来自地狱。 “什么不一样?我~我是说我不知道。”吴玉已经感受到了力气被一点点抽空,恐惧已经侵占了她的血液。 “吴玉是吧!我们也不想和你讲更多的废话,你现在全部撂出来,是可以争取减刑的。”向来温润的卫选,这个时候的话也尽显冷漠,他真的不明白,为何有人大好年华,容貌姣好,却能干出来如此恶毒的事情。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你们今天平白无故审问无辜老百姓,我出去了以后一定要往上告你们去。”吴玉自己知道,她故作凶狠的外表下,早已是接近失禁的惧怕。 “你们家是开诊所的吧?听同学老师说你似乎对化学药品了解颇深啊,比如说造成死者死亡的KR7号物质。” 大受震撼 季扬说着,一边示意拿出来一个黑色袋子,他带上手套,明明没有刻意降低速度,却让吴玉感到无比漫长。 从塑料袋子里一个又一个地掏出来几个熟悉的玻璃瓶,让吴玉如坠冰窟。怎么会?她早在一周前就扔掉了。 卫选开口,“惊讶吧!没想到吧?你们学校回收旧物的大爷,有着一颗艺术家的心,几个撕了标签的玻璃瓶,大爷为了搞创作就留到了现在。”语气中满是天网恢恢的得意。 “里面的残留物已经检测过了,是轻度的KR7物质,这最关键的啊,是瓶装上的指纹,除了大爷的,就只有你的,连死者杨若的指纹都没有。”季扬将桌子上的指纹检测证明摔倒吴玉眼前。 吴玉整个身子已经抖得不行,这种人季扬见得不少,杀人放火的时候无心无肺,侥幸逃过了,一点儿愧疚感都没有,可若是一旦被揭露,一开始的理直气壮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胆子变得比耗子都小。 “这根本不能说明什么,有我的指纹,我可以解释,杨若自己想害人,求我给她弄来那种东西,谁知道她用来害自己。”吴玉还要做最后的挣扎。 “不错,解释得很有道理!”到这个份上还是不肯认罪,胆子还是比耗子要大一点的,季扬都想给这个不可小觑的女孩鼓个掌。 “但是呢,你在夜里用死者的手机打出那段文字当她遗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手机上即使不显示时间,系统内部却能记录下来到底是哪分哪秒?”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了,杨若尸检的结果,证明她在文字被打出来之前就已经被泼上KR7了!”卫选甚至用上了表情来证明他真的很震惊。 “如果是枪伤,刀伤之类的话,还真不能确切到死亡到几点几分,可偏偏是能验出来分子异变的具体时间的KR7,巧了,那段文字恰好是KR7分子沾上皮肤,开始异变20分钟后打在手机上的。” 吴玉仿佛已经听到了腿下水滴滴落的声音,可眼前这两个人却仍不打算放过她。 “你猜我们最开始是怎么怀疑这是谋杀而非自杀的?” “你手机打出那段话的时候,没有去注意死者的打字习惯是从来不用标点符号吗?”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非要半夜在卫生间里杀了她呢?” 吴玉终于崩溃大哭,撕心裂肺地说那只是意外,她从来没想过要杀她,是争执的时候撒到她的身上,她害怕承担责任,才会伪造成杨若自杀的样子。 季扬冷漠地看着眼前撒泼的女人,出去后对林夕夕说,“她还没有说出全部的事实,KR7单要是它本身的浓度并不会致死,可死者身上的KR7,浓度直接翻了好几倍,那几个玻璃瓶上只有吴玉的指纹,没有死者的,应该是吴玉单方面的谋划,她现在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你和卫选再用点技巧,让她说出全部事实,必要时,用上测谎仪。” 夜晚继续加深,季扬已经在这个案子上占用了太多时间,在确认陈染不必背负上一场“自杀”带来的人命包袱后,他需要为明天的案子做好充分的准备,已经埋线太久了,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杨若案审问出完整案情结果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季扬在出发前,看了一下“签字画押”后的定案文件,寥寥扫了几眼便生起无边怒火,他应该动手去狠狠地揍她的。 林夕夕说:“她希望认罪后不被传播出去。” “她倒是想得美,跟学校沟通,让他们做一个官方通告。”季扬无法容忍,这两个一生一死的贱人,一开始的目标竟然是他的染染。 校园里,昨日里还到处借着杨若自杀案来攻击一个女生的人们,醒来后却发现只隔了一个晚上,天就已经变了。 校方不想闹大,产生更大的社会影响,只是隐晦地做了内部的通知,可再隐晦,深处社会信息网的学生老师们,从警局的关系网,到学校领导的关系网,不到一个上午,完整的“故事链”就整出来了。 ———————————————————————————————————————— 杨若喜欢一个男生,只告诉了吴玉,她悄悄地喜欢着,不敢告白,直到那个男生表现出对陈染的好感。杨若不能接受,她甚至借着酒疯控诉陈染,不说那个男人是谁,只说陈染毁了她的爱情,陈染无语,只是默默地远离了交好两年的杨若。 吴玉则是对陈染永远是班里第一名,压她一头的成绩暗生嫉妒,杨若每次对吴玉说起自己的感情,都会得到吴玉专门针对陈染的心理开解,时间久了,痛苦没能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对陈染的恨意也随之越来越深。 直到这痛苦发生了质的转变,杨若暗恋的男孩子终于对陈染告白了,陈染利利索索地拒绝让杨若受到了加倍的打击,吴玉则是因为专业唯一一个名校保研资格,叁年的学习成绩下来,不出意外,这个人选会是陈染。 因爱情而痛苦的杨若终是狠毒不过一心搞事业的吴玉,在她的暗示和嘴上玩笑之下,杨若决定走上“投毒”这条路。 大四一开始,这个计划就正式进入了实施阶段,吴玉给她介绍了一种名为KR7号的化学物品,她告诉杨若,这个化学物品接触到足够的氧气后才会腐蚀皮肤,而且不会致死,只会是留下难以消除的疤痕,在陈染要出宿舍前想办法无声无息地抹在她的肌肤上,她就会变成杨若男神眼中的丑八怪。 那时,意外毁了容也不会轻易怀疑到杨若的身上,即使怀疑到了她身上,吴玉对杨若保证还有自己这个“证人”,为了减轻杨若的心理负担,两人拿了几只小动物来证明KR7只会留下疤痕而已,她告诉杨若,陈染从小到大什么都有,她只是代替老天拿走她自己也不珍惜的容貌罢了,等陈染没了容貌,你杨若才有机会。 一切都按照吴玉的计划实施着,她一点点加强杨若对陈染的怨恨,不动声色地降低杨若的道德准则和犯罪的心理负担,她提供给杨若KR7,却没告诉她自己替换成了加强了好几倍的KR7,她私下里用自己在家里学会的简易方法,用数瓶的KR7制成了一小瓶浓度强化了数倍的KR7溶液。 杨若只是想陈染毁容,而吴玉要的是她立即没命,毕竟没了容貌,保研的资格依旧会是陈染的,只有她没了性命,她吴玉才会如愿以偿。 可实施计划的前一天,意外出现了,杨若偶遇了暗恋的男生,男生因为她是陈染的舍友,和她多聊了几句。 他说他几次都被婉转地拒绝,直到今天打算彻底放弃陈染,但是他从没怪过陈染。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看她过得开心就好,更何况,陈染人挺好的,不喜欢就一开始拒绝,不吊着备胎。 一席话让杨若改变了想法,夜里,陈染和另一个舍友睡着后,吴玉拉着杨若来到卫生间,问她为什么不打算行使计划了,言语刺激说她如此懦弱难怪那个男生不喜欢她。 可杨若应激之后终于反将一军,说早就猜出来吴玉比她还要讨厌陈染,是故意拿自己当枪使,杨若让吴玉不要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傻的傻子,明天一早醒来她就告诉其他人吴玉表面和另外两个人都交好,其实心里啊,恨死她们了。 锥心之语,让吴玉一时激动,手中那瓶拿着来质问杨若的加强版KR7,在推搡中,瓶盖脱落,液体撒到杨若的喉咙上,慢慢地腐蚀,杨若说不出话来,看着吴玉惊慌地看着自己。 吴玉在一切都无法挽回后,反而生出一股快意,看着她没了呼吸,腐蚀之处慢慢扩大,她在片刻间,便想好了另一种计划,她在黑暗中从杨若的床上悄悄拿到她的手机,打出一段“真情实感”的“遗言”,诉说着对男生的爱恋,因为陈染,她绝望了太久,她看不到希望,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太具戏剧性,有太多槽点的,自杀变成她杀的一个故事,在学校里成为了绝对的热点,陈染和付明希这两个宿舍仅剩下的两名女生在校领导的批准下,回家修一个长达叁十天的假期。 付明希作为完全的局外人是大受震撼,陈染作为本事件的在逃主人公之一,更是震撼加忧惧加自责等多种复杂心理,但是不管如何,两人在宿舍做了简短的告别后,便离开了学校,以暂时逃避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注视的生活。 ———————————————————————————————————————— 宿舍自杀事件就到这里了,接着争取下下章,再换个刺激的地方吃肉肉。 宝们觉得这个自杀插曲能勉强接受吗?如果你们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接受度,我就心满意足了,这章原本打算分两次放的,怕你们觉得扯过头就赶快结束了,本来审问的话还有几句来突出一下心理防线崩塌的过程,怕说多错多就这样了。 有意见不要客气地提出来,有人提出,我才能进步,爱你们。 拉黑名单 从大学城到家,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半路上,陈染接到妈妈的来电,接通瞬间就是陈母哭天喊地的声音。 挂上电话后,陈染直接让师傅开去了医院,着急地赶到妈妈身边,陈母抱紧了陈染,看了千遍万遍确认陈染是真的毫发无伤才放下心来。 可此时此刻,有事的人成了陈父。陈染在前天事发时,担忧二人知道后会过度担心自己,才打算瞒住二人。 可就在事情解决的第叁天,八卦还是七绕八绕地传到了家里面的小区中,只不过经过加工后的传闻,在传到陈父陈母二人耳中时,已经是完全变了味道。 当二人听到陈染被舍友投毒,好像都毁容了的消息时,陈父高血压急速上升,晕倒进了医院,陈母一边招呼着邻里把陈父送到医院,一边赶紧给陈染打了电话。 尽管陈染在电话里说了无数次没有被投毒,自己马上到家,陈母都觉得只是陈染在安慰她,直到在医院见了真人陈母才终于相信,自己的宝贝女儿是真的没有受到伤害。 守了一晚上,陈父才悠悠转醒,看到身旁没有任何变化的陈染,他的心跳才终于恢复了正常,在昏迷的梦中,他都是看见女儿整个人都血淋淋地,求爸爸妈妈就自己。 陈父陈母二人让陈染将学校里这两天的事情,毫无遗漏地告诉他们,问题一个又一个地蹦出来,陈染简单略过了事发当天晚上,自己承受的心里压力,都过去了她也就不再想让二人多为自己担心。 警察询问的事情,二人更是问得仔仔细细,为了让二人更加放心,她只得说来查案的是季扬一行人。 听到是季队长,二人勉强放下心来,他们对季警官的印象不差,虽然不苟言笑,但公事公办的人向来令人崇敬。 听到他处理女儿的投毒案只用了不到两天时间就结案了,二人不免夸赞了几句业务能力进步了。当初韩豫京泼下来的脏水,他都用了好几天的时间,还是多亏了韩豫京自己留下的破绽。 陈母想着哪天有机会请他吃饭好好谢谢,陈父立马搭腔说这种人不见他最好,每次碰上都不是什么好事,是好事哪能碰上刑警? 母亲转过弯来,当真是这个说法,陈染心中怀疑陈父别扭的原因在于当初季扬在二老面前,气势十足,被一个小辈镇住,外表温和实则心有傲气的陈父,自然不愿意再有接触。 陈父这一大病,被要求在医院养病,可他住不惯医院,坚持这要回家静养,理由是母亲医护经验丰富,女儿休长假有时间照顾自己,自然要回家好好享受。 自和爸爸妈妈说起季扬,陈染免不得脑海里全是这个男人的身影。 他对自己说最晚第二天解决,最后当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子,这个人,她只见过寥寥几面,便和他做了两回爱。 做爱做爱,两人之间真的有爱吗?要自己和他在一起的话,他明示了两次。可他为什么想要自己呢?两人没有谈情说爱的经历,想起来的只有一幕幕的黄色画面。 她迫切地想要了解他,便给他发短信,一条,两条,从熟络的搭话,到礼貌的问候,每天一条,她叁天发了叁条,全都石沉大海。 所以帮她快速地结案,只是她又一次出卖身体给他的回报吗?她连嘴巴都给他口过了,身体上全部能用来性交的地方都被他用过了,他便觉得索然无味,没必要再应付自己了? 原本只是怀疑的想法,在她鼓起勇气拨过去电话,得到的只是信号忙碌的人工客服声时,得到了确认。 陈染冷笑出声,将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被睡一次换个清白的名声,也算等价交换了,毕竟他活儿倒是也挺好的,自己也体验甚佳! 装模作样 历时一个星期的高压追捕行动,季扬和一众同事带着伤回到了市里,孙局向上给他们申请了两天的假期。 季扬驱车来到陈染小区附近,电话一直打不通,短信也发不过去,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拉黑了。 看着孤零零躺在列表里的叁条短信,他都能想象到她是用什么样的可爱表情打出的这几行字。至于拉黑时候的表情,一定是两颊都鼓了起来!他还没见过,但是光想象一下就觉得心都要化了。 但是现在身上包了几处纱布的季扬,首先需要考虑的是以什么理由,再次出现在女孩面前,对她解释自己的无礼行为。 他开着车窗,看前方车来车往,想拿出角落里的烟盒来,却猛不丁听到身旁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染穿着卡通睡衣,头顶一颗凌乱的丸子头,费力地准备着爸爸的营养餐,一碟一碟地端上餐桌,开门声音响起,是妈妈中午得空回来检查爸爸身体。 陈染边跑向门口,边大声喊着让爸爸出来吃饭。却在门口看到妈妈身后的那个身影,脚一滑险些摔倒在地上。 距离拉黑狗男人已经过去了叁天,在第四天的中午,在自己家里看到他,陈染描述不出自己的诡异心情。 季扬身体反应快过脑子,差点要越过陈母,去稳住这只蹦蹦跳跳的白兔子。 陈母满脸笑意,对陈染说着回家途中竟然偶遇季警官,正逢他来附近出任务,想着那就赶巧请他来家里吃饭,表达一下对咱们家,尤其是家里闺女的帮助的谢意。 陈染满脸尴尬,不知所措,她这般不礼貌的样子惹恼了陈母,连声说着她真是没礼貌,一边招呼着季扬来到餐桌前。 陈父这个时候也出来了,看着这多出来的一个人,也是哪哪都不适应,理智上他对这个年轻人是佩服,是感谢的。情感上他觉得自己在一个晚辈面前犯怵,实在是过于丢人。 季扬这次穿着便服,不动声色地收起自己的锋芒,在陈母面前,尤其是陈父面前,都做足了晚辈的低姿态,陈父不免暗暗得意。 话语间,从发生在叁口之家的前后两案出发,简俗易懂的专业知识让二老简直后悔没有多生出一个儿子去干刑警。 整顿饭,陈染听着这个男人装模作样,一顿饭的功夫,他对自己爸妈说的话怕是比对自己的加起来都要多,殊不知自己的全部冷漠都被对面那个一心二用的男人收于眼底。 饭还没吃完,陈母接到医院的电话,不久后有个病人临时需要动手术催她尽快回医院做准备,她赶紧火急火燎地推陈父进卧室给他打上吊瓶后,便要出门。 走之前陈母不放心地交待陈染好好招待季扬,让他好好吃完这顿饭。 陈染却假装听不懂地开口,“妈你这次手术应该很着急吧!不如让季警官开车送你去医院如何?他这么热心一定不会拒绝,吃饭什么的,身为警察他肯定早就习惯了,对吧,季队长?”说着陈染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向他。 这下子真的像一只兔爪子在心上挠痒痒,季扬面露微笑,嘴上说的确是,“不巧,等会还要继续在附近忙任务,确实不方便送伯母!” 陈母听了更是生气,这孩子怎么今天这么不懂事?这还是两次都帮了她的人,等今晚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扭正她的价值观。 “你爸爸输液的时候容易睡着,你多注意他的睡姿,别压着他的针眼了!”一边瞪她一边嘱咐道,最后满脸愧疚地对季扬说招待不周。 客人代替了女儿把母亲送进了电梯,再进来后,嫩兔子成了冷美人,正在面无表情地收起餐桌上只吃了一半的食物。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毫不相干 “怎么收起来,不是要继续吃吗?” “我做的饭,我自己决定,吃完了就走吧,不送!”拿起桌上的果盘,转身往厨房走。 下一秒,被背后伸出的双臂桎梏住,一个旋转,尖叫声中,她被他整个托到了餐桌上。 手中果盘被拿开,双腿别开,粗壮的腰身放了进来。 “小点声,别被伯父听到了!”季扬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满足地摸上女孩的脸颊,另一只手顺着腰线,点着一簇簇的火。 爸妈一走,他就欺负自己,他只会趁着没人的时候欺负自己,“你还没有玩腻,要在我家里强奸我吗?”眼泪淌了出来,点点晶莹中,满是对他的控诉。 这一刻,季扬从天堂到了地狱,她用了强奸来形容两人的关系!一瞬间便戳破了他从不敢承认的一个事实,他一直利用着女孩的柔弱,满足自己的欲望。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盛满了他的罪恶。 “染染,不要说气话。”他再次开口,带上了罕有的颤音。可他对她,始于欲望,又怎会仅仅满足于欲望,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 “季扬,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呢?几次叁番地救我,不是你能肆无忌惮玩弄我的理由!”她一字一句,眼神没有丝毫躲避。 “很久之前你对我说的一生,一周前我是真的相信了。” “现在呢?现在为什么又不信了?”他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来的全是伤人的话,好想立即用嘴给它给堵上,但是他清楚现在不是精虫上脑的时候,他需要去了解,去倾听她的想法。 “联系不上你的时候,我一开始是非常生气的,后来就想清楚了你不会无缘无故去躲避一个女人,你的职业特殊,必然有各种各样的情况。” “所以不是因为这个不理我。”季扬心沉到最底,他原以为,染染是小女孩脾性,只要在她面前露伤卖惨,就能结束这场矛盾,他就能继续品尝他的小姑娘。 “季扬,你去和其他的女孩子相处,你可能就会发现我们两个之间只有性,当初你对我的承诺,或许只是因为你拿走我身子的愧疚。” “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那天讽刺我内射,说我乘人之危的小姑娘去哪儿了?现在给我戴高帽说我是因为愧疚?” 他低头凑近她的脖颈,白皙肌肤下的血管肉眼可见,好想用牙齿咬破,去吸干她的血,让她不要继续说些伤人的冠冕堂皇。 “染染,一切都是你的借口,以退为进,当真这么想要远离我?”他忍住掐上她脖子的念头,手贴着她的睡裙往下移。 “是,我是短暂地被你对我的帮助迷惑过,可清醒之后,我意识到,我们两个,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人,是两个世界的人。”在遇到他之前,她认真上学,认真画画,遇到他之后,她变得失去理智,变得放荡不堪,失去了全部的自控力。 明明是她自己的身体,却仿佛所有的开关都在他的手中,他掌控着她的情欲,她的喜怒,她的一切。而现在,她需要彻底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找回原来的自己。 “染染啊!有些话真的不能说出口的!”他两只手牢牢卡住女孩的纤腰,摩挲着,似乎在做什么打算。“怎么能毫不相干呢!在我的床上做过,在你的宿舍里做过,怎么能是毫不相干的人呢?” 他拼劲全力才能压制住血液中的暴虐,她一字一句,说得理所当然,说得自己无处反驳,他听在耳中,简直想立刻,拿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去,让她说不出话来,让她无法刺伤自己。 “思来想去,染染,我看你就是还没被我做够,多被干几次就会乖了。”在腰间游移的手,猛然间掀开她的睡裙,扯住了她的内裤,在她喊出声前,嘴唇却被狠狠掠夺。 “呜呜~”这一次的吻,是撕咬,是啃噬,她下定决心,她咬上他的唇,咬上他探入的舌头,疼痛漫开,血腥味充满了两人口腔。 “染染,平时应该连一只虫子都不敢用力去踩吧?今天却敢这么用力地咬我。”他抹去唇上的血珠,心中一片仓惶。 怀中的女孩开始挣扎,双臂推搡着自己,细腿想要踢开自己,可季扬仅仅用一只手就将女孩的双臂牢牢固定在她的背后,她被岔开的双腿,费力地踢着,可季扬的腰腹,纹丝不动。 一边继续着带血的湿吻,一边空着的手从女孩的内裤中深入,摸到娇臀上的细嫩,他用力揉捏着,只有她的娇软才能填补他的荒芜。 做个试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的双腿无力地垂下,他松开陈染的双臂,放她的唇舌自由,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季扬心里生出裂痕。 “如果你要在我家里对我施暴,我一定,一定会和你鱼死网破。”她在给这个男人最后的机会,他携着一身正义来拯救自己,却为何总是在黑暗中,肆意玩弄自己。 看着女孩颤巍巍的双眸,季扬想起他们的第一次,那是个失误,导致对她的占有,横生出了许多弯路,而现在这一刻,女孩身体在颤抖,在害怕,但是季扬终于意识到此时此刻若是继续下去,在她的心中,他不会再有任何机会。 他心里想着,本就不光彩的开始,他现在又何必作出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对她做的事情,又有哪件担得上光明磊落? 可若是想要完完整整的她,他需要分清楚一次吃肉,和次次吃肉的区别。 脑中百转千回,他有了主意,“染染,我们来做个实验好不好?”在陈染的疑惑中,他脱下外套扔到地上,接着是上衣,将大片覆了纱布的上身呈现在陈染的眼中。 女孩的眼中有心疼,有不忍,却还是无动于衷。 “染染,这些伤口都没能让我觉得难以承受,可染染刚才的话却让我第一次知道,到底什么叫痛!”他引着女孩的手,摸上纱布,一个用力,按着女孩的手,狠狠压上自己的伤口处。 陈染惊得要喊出声来,被季扬及时捂住了嘴,“伯父即使睡着了,你再多叫几次,怕是他真的会被你喊醒呢?” “染染,这一次,无论我做什么,只要你能忍住,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我就如你所愿好不好。”他凑到她的耳边,诱哄出声。 陈染脑海中想起自己在他身下被不要停进出的样子,那股热潮,她真的能忍住吗?她随即就要拒绝他的提议,“我不~” “染染,先别急着拒绝。”指腹抹上女孩的薄唇,季扬大手拖着女孩的后背,将她轻轻推到桌面上,俯下身看着女孩无暇的双眸,压低了声音说道,“宝贝别怕,虽然伯父睡着了,可插进去的声音太大,我向你保证,不进去。” 听到这句话,陈染放松了身体,按照他说的,不出声有什么难的,但凭他翻出翻出各种花样来,她都会忍着。 季扬看出女孩的放松,解开最外层的两圈纱布,放到女孩的耳边,“宝贝,一会儿忍不住了把它咬到嘴里,你爸爸还在睡,千万不要叫得太大声!” 陈染瞪了他一眼,这个纱布她根本就用不上,“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是想拖延时间吗?早结束早离开!”她赢定了,她绝对不会如他所愿。 季扬轻笑出声,“染染真的了解自己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褪下女孩的内裤,布料擦过大腿,小腿,脚踝,最终被季扬揉成一团,装进了他的裤袋中。 “我们就看看,你的身体有多离不开我!”话音刚落,及膝的睡裙被掀到腰上,紧接着一个陌生的东西,被推入她的蜜穴。 大脑被瞬间刺激到,在出声前,陈染用牙齿咬住嘴唇,她扬起脖颈看向桌边的季扬,他一手按着自己的腿,看着自己,面上满是邪气,另一只手上赫然拿着的是几颗果盘中的葡萄。 破碎吟哦(微H) 在斥责的声音从喉中崩出前,看他食指抵上唇边作出噤声的动作,陈染深呼出一口气,脑袋磕回桌面,继续做案板上的鱼。 一粒接着一粒,陈染竭力想忽略下体的刺激,总共四粒,她忍不住地去数葡萄的数量。 季扬单膝跪在地上,腿间的花瓣便一览无余,粉粉嫩嫩,穴口的的阴唇薄薄一片,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开开合合,挤进去的四颗葡萄早已经消失在一层层媚肉的褶皱中,他将最后一粒葡萄放到穴口,目睹它被吞入的过程。 季扬放慢了手中的动作,小小的穴口,将饱满的葡萄挤变形后才艰难地吞了进去,压出几滴透明的果液挂在花瓣口。 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整根吞入自己的肉棒的?季扬腿间已经鼓起一团,她看着颤抖着即将要滑落的果液,在作出反应前,埋头含了上去。 “簌簌~”的吸吮声传到陈染耳中,电流从腿间直冲入脊椎,陈染绷紧大腿,脚指头整个蜷缩了起来,牙齿更加用力咬着下唇。 “呜呜~”她只能将哭泣声埋入喉咙中,他怎么这么坏,他怎么不跟自己说他要用自己的嘴巴来这样对她! 季扬托起女孩的臀部,一口又一口吸着嫩穴,感受着女孩腿上越来越绷紧的肌肉,他暂停住了自己的进攻,在女孩放松下来的那瞬间,雷霆之速,湿热的大舌侵入穴中,翻滚搅动者穴中的褶皱,舌尖触上已被穴肉温得得湿热的葡萄,她一个用力,将葡萄拱向更深处。 陈染早已绷紧了嘴巴,脸颊微微扭曲,痛苦之色尽显,肘部狠狠按压着桌面,来缓解腿间对自己的冲击,她难以忍受的将双腿合拢。 双腿夹住季扬头颅的那刻,被他的大手用力掰开,牢牢固定在桌边处,被穴中的舌头更加迅猛地进攻。 陈染难耐地双手摸向腿间的头颅,唇下似乎已经出现淡淡的血痕,她的手推着,确是那么地无力,小腹热潮翻滚,季扬的齿间,衔着穴中媚肉带出的淫液。 一口又一口,穴中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腿间的水声越来越大,泛滥成灾,陈染终于忍不住拿起旁边的纱布咬在嘴里,“呜呜呜~”天知道她有多想呻吟出声,天知道她有多想杀了腿间的这个男人,天知道,她有多想被这个男人狠狠插进去! 她忍受着,脸上似痛苦,似欢愉,脊椎被电流击过,上身拱起,胸乳高耸,映在微抬起头的季扬眸中,山峦一般。 季扬看到女孩的情动,眸色加深,一只手将女孩窜动在自己发间的手腕桎梏住,一只手缓缓滑向女孩抖动的小腹处,轻轻抚摸按压着。 他的动作缓了缓,在女孩将要放松紧绷的胸腹时,季扬满是欲望的眼眸透出幽深,在女孩丝毫未反应的那瞬,唇齿上移,摸上小腹的右手狠狠往下压的同时,牙齿用力撕咬住穴上的花珠。 “啊~啊~”那一刻,陈染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灭顶的快感袭来,她终是失去了所有意识,任凭欲望裹挟,喉中再是难以忍受,逃出破碎的呻吟。 可这个男人显然不打算继续放过她,在腹部因为高潮迸发而抽搐,密穴一层层挤压着仅有的五颗葡萄时,季扬放在女孩小腹处的大手快速移向穴口处,紧接着两根修长手指插入穴中,擦过颗颗葡萄,抠挖着穴中深处本就因高潮空虚的软肉。 数下之后,在陈染破碎的吟哦中,一股异常的热潮从穴中深处迸发,浇透了季扬的手指,随着男人将手指抽出,涓涓细流从穴口出泄出。 映入季扬眼中,情生意动,将整张脸埋入女孩的腿间,鼻间陷入女孩香甜的气息中,不禁大口吞咽着女孩潮吹后,混合着葡萄汁液的蜜水。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音传来,陈染大口喘着,意识回笼,浸满了情欲的脸上,扯出无奈的苦笑,他说她未必了解自己,她气愤他的胡言乱语,可现在,淫娃荡妇四个字,她又该如何否认? 苦了老二 男人终于从女孩的腿间抬起头颅,看着桌上瘫软的娇软身躯,他俯下身子,近距离观察着女孩被爽到挤出晶莹泪珠的艳色,笑了笑,“染染不让我吃饱,是知道还有更好的东西留给我对不对?” “宝贝嘴上说着不想和我来往,可怎么不听听自己下面的小嘴是怎么说的?”他将满是淫液的手指从女孩微张的嘴中戳进去,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也让她看看自己有多浪荡!这是他看上的宝贝,他爱死了这副敏感至极的娇躯。 季扬调情式的话语,听在陈染的耳中,满满的讽刺,她生气地扯开嘴里的手指,眼角流出一行清泪,她好恨,好恨自己的身子,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染染,不要难过,应该高兴才是,你只是遵从了自己内心!”他将女孩从餐桌上抱起,在凳子上坐下,让女孩岔开着大腿坐到了自己身上。 瘫软的身子任凭男人随意摆弄,季扬扯起女孩双臂搂住自己的脖颈,按住女孩的娇臀压向自己胯间。 毫无遮拦的嫩穴隔着衣服蹭自己早已鼓成一大团的的性器,蹭湿了一大片衣服,季扬忍耐了许久的燥热得到一丝丝抚慰。 “宝贝,你爸爸一般午睡多久呢?还说是他早就被你的叫声吵醒,现在正隔着墙偷听呢?” 听他这般调侃,陈染气愤地咬上他的脖颈,用力地咬着,留下一处明显的牙印。 季扬情动不已,迫切地想要抽出皮带,用肉棍子来狠狠教育动口的小姑娘。 “说好的不插进去,刚才用手已经算是违规了!” “但是宝贝在手插进去之前就交出声了不是嘛?”季扬真想立即办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姑娘。 “哼!”陈染勉强地哼出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宣告了自己的失败。 季扬轻笑出声,揉捏着女孩的臀瓣,今日一遭甜蜜的折磨,只是苦了自己的老二了。 “染染里面的葡萄还没挤出来呢!我帮你!”一边说出将手指从女孩腿间探入,一点点抠挖着,难免刺激得陈染吟哦出声。 一颗又一颗,葡萄在穴中早已被挤压得软烂不堪,混合着淫液,被季扬一颗颗地扔进嘴里,慢悠悠地嚼着,像是为了要更多享受一下女孩的味道。 看着腿上乖巧无比的女孩,季扬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刻做了最正确的选择,老二的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他引着女孩的手从裤缝中探入,“宝贝,不让进去,那你摸摸它好不好,它疼了很久很久。” 触上那根粗长的肉茎,筋脉纹路在掌心跳动,陈染羞得说不出话来,整张脸埋入男人胸膛里,怕压到伤口不敢用力。 这根东西这么粗又这么大,是怎么整根进到里面的?明明它连几颗葡萄都吞的艰难,如果陈染问出口,季扬心里想着这正是他最爱的地方,嘴上却一定说的是另一种答案。 从开始被季扬引着撸那根肉棒,到陈染怯生生地尝试着自己动手,她发现当她将男人的鸡巴握在手里时,他的眼睛,他的脸颊,他的喉结,都在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而有着细微的变化。 她为这个发现感到兴奋无比,原来,不仅仅是自己会被她完全掌控,她也可以学着去掌控他。 来日方长 (po1⒏ υip) 陈染解开男人的拉链,将肉茎从内裤中掏了出来,两只手都紧紧握住它,从根部到顶端的龟头,她上下撸动,时而轻缓,时而用力,茎上的青脉像是有意识一样,随着她的用力而不断跳动。 “唔~宝贝~就是这样~再用点力。”她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抬头看着男人因自己手上的动作,舒爽地仰起脖子,原本锋利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绯色,硬朗的颌角溢着出色气。 陈染添上他滚动的喉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季扬脊背绷紧,窜过阵阵电流。捏着女孩细腰的双手阵阵收紧,印出衣服下的道道红痕。 当真是个妖精,一张纯情的脸,内里的媚娆,只出现在自己的眼中,日后的淫荡,也只能由他季扬一个人慢慢开发出来。 这边的男人坐在凳子上被女孩服侍得欲生欲死,隔着一个房间的女孩爸爸在卧室里悠悠转醒。 “闺女,闺女在吗?给爸爸倒一杯热水过来,爸爸渴了!” 隐约的声音传来,季扬心中一紧,按下女孩的手,决不能让未来老丈人在此刻看到这无比放荡的一幕。 他作势要起身,却被女孩手上狠狠一握,爽的他差点当场泄身。可陈染显然没打算继续放过他,她像水一般地从男人腿上滑落,在他做出其他动作前,趴在男人的膝盖上,将竖起的鸡巴吞入口中。 “嘶~操!”热流积聚,大脑皮层阵阵发麻,是难以到达的舒爽,远处再次传来老丈人的声音,“闺女?闺女?你不在吗?” 声音越来越清晰,房门推开声音响起,传来脚步声,季扬在极致的刺激中要推开陈染的头颅,可陈染抓紧了他的大腿,吞入的越来越深,龟头都触碰到了喉咙。 一声又一声,老丈人越来越近,女孩吞咽的速度越来越快,次次深入咽喉,这个情景刺激得季扬爽出天际,粗喘声难以抑制,热流一股股汇集,就在他要爆发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知到女孩的爸爸就要转过拐角,要将眼前这不堪的一幕烙入眼中。 陈父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喊着女儿,心中纳闷以前醒来就看到的热水今天硬是没有找到,他慢慢走向餐桌处,准备自己烧点热水。 从过道拐向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措不及防,定睛一看,两个人。 陈父揉了揉眼睛,确定这不是在做梦,缓了缓心中的惊讶,只因远处的男人一身纱布,脸上有着没来得及收回的痛苦。 女儿站在他身旁,拿着一截纱布正在往他身上缠绕,他走近看,季警官似乎额头上都淋着汗。 这是受了多重的伤?陈父不免心中对这个小辈更高看一眼,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安稳地躺在床上睡觉,还不是因为像他这样的青年人洒着热血。 陈父眼中溢出满满的心疼,看着女儿小心翼翼地打了个结,这才转身看向自己,带着不满,陈父连忙说:“季警官受这么重的伤,你这啥也不懂的,方法对吗?” “爸爸!” “唉,我这不是担心嘛!季警官如果伤势严重的话,还是要让专业的大夫来处置啊,千万别让我女儿好心办坏事,伤上加伤啊!” “伯父,多亏了陈染!”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尽力正常的嗓音,害怕腿上的外套挡不住下身的鼓大。 “那就好,那就好!”陈父满足,女儿帮了警察就是积德,就等于他老陈也积了德。 “好了的话,就送你出去吧!刚刚不是还说任务不等人吗!” “现在吗?要不还是在这里继续歇一歇吧!唉!还是任务重要!小季你务必要多加小心啊!”季警官已经变成了小季,陈父满满的心疼。 季扬无奈,站起了身,外套挂在小臂上,散开遮住了他未拉上拉链的裤头,另一只手困难地将衬衫往身上套。 陈染见状上前帮忙,面前这一幕放在陈母眼中必然会有所怀疑,可总是将细心用错了地方的陈父,看着恢复了一脸严肃的小季,满脸不耐烦的女儿,心里想着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育一下女儿,实在是有损警民关系,摆个臭脸,多伤警察的心,更何况是秉公执法多次处置涉及女儿案件的警察! 终于将这个男人送出门,陈染回头对客厅里坐着的爸爸说,“爸,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热水你今天自己烧吧!晚饭我到点了再起来给你做。” “你去休息休息,爸爸没那么虚弱。”想着让女儿以后多跟季警官联系,以后遇事了有了便利,还没等他再次开口,陈染关闭房门的声音已经响起,陈父随之暂时放弃。 陈染扑到在床上,将脸整个埋入枕头中,想起将男人送入电梯时,他一手掏出手机示意她的身影,还有电梯门关闭时,两人相望,他似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的眼神。 她好想大喊出声,今天的事情,从头到尾都完全脱离了掌控,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家里,再莫名其妙地将自己压在餐桌上,再之,自己又再次贱贱地在他的身下和唇下高潮。 她趾高气扬地说自己不要再和他有联系,可现在,自己又有什么脸?第一次在他的床上,第二次在自己的宿舍里,这第2.5次,竟然在自家的餐桌上。 想到这一幕幕画面,陈染可耻地感觉到镂空的腿间生出隐约的瘙痒,她扔掉羞耻心,手慢慢摸向那处,沾染的液体似乎已经半干在了密林上, “呜呜呜~”陈染想哭,因为她极力想忽略的那个淫荡念头,她还没来得及被插进来,小穴总有种不满的瘙痒感。 另一边回到车上的季扬更加不好受,被扔上高空,又狠狠坠落,腿间依然未得到释放的家伙,他从裤袋中掏出女孩的内裤,小小的一只。 兔子的内裤上,赫然印着一只兔子,他放到鼻下闻了闻,依然残留着少女的馨香。 将内裤包裹着鸡巴,想着女孩娇软嫩白的胴体,他开始快速撸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像是鸡巴真的在摩擦着女孩的私处,魅惑到极致的呻吟仿佛就在耳边。 “季扬~季扬~嗯~啊~!”在幻想中,他终于攀上巅峰,将一股股白灼射到内裤上,仿佛是真的射到女孩的花穴上。 “宝贝!我们,来日方长!你真的离不开我,像我一样!”季扬想着,他一定要凑到女孩的耳边对她说出这句话。 首-发:yuwangshe.uk (po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