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生命》 秋瑶篇1落难 秋瑶的爹本是这徐州知府,名叫徐毅。为官时廉洁清明、讼诉公正,百姓门不掩户、民安盗息。秋瑶母亲早逝,自幼由父亲一手养大,因徐毅人到中年,家中只留得这一个女儿,便十分疼惜,从小请学教文,读书识字。秋瑶姿性过人,过目成诵,徐毅见其聪慧过人,喜不自胜,越发疼爱。 一夜,天干物燥,知府粮库走水,烧毁粮食近千石。此时正值旱季,百姓田中干涸,本就粮食稀缺,朝廷大怒。按当朝律法,将徐知府即时收押,秋后斩首,家中产业尽皆充公,男子发配奴役,女子卖人为奴。可怜秋瑶才十一岁,便丧母失父,要为奴为婢。 这一天,秋瑶和贴身丫鬟香儿被牙婆拉到街上售卖。忽然来了一人,此人在徐毅任间,欺凌老人被徐毅严加处罚,因此怀恨在心,对秋瑶言语羞辱。秋瑶羞愤不过,恨不能与他拼命。 “这两个小蹄子多少钱?” “回官人,这小的一百两,大的叁十两。” 秋瑶虽比养娘小了几岁,但因她面容美丽,价格高出许多。 “一百两?不知这小娘子会做些什么,竟值一百两。飘香院一般的妓女也才五十两。” 秋瑶向来为家中闺秀,不曾听得这污言秽语,又自幼跟随父亲一起长大,情趣之事完全不通,登时只气的满脸通红。牙婆心下明白此人单为羞辱,也不欲回答。 这男子眼见众人不再理他,要上手调戏,秋瑶躲避不及,被男子一把抓住腰,哭喊起来,吸引了众人。 从众人中走出一男子,上前询问发生何事。此人名叫傅成弘,旧时被人污蔑落狱,幸得徐毅明察秋毫、沉冤得雪,近年在外经商,谋得许多钱财,前两日刚从外地回来。他一听此乃徐毅的女儿,立刻问了价钱将秋瑶与丫鬟一同买下来带回家。 一路上秋瑶仍战战兢兢,她自小被徐毅娇养,父亲对待自己总是春风和煦,看到这个男人如此雄壮魁梧,面容刚毅,又不苟言笑,心下已怕叁分。只觉刚出狼窝,又进虎穴,眼泪不住的往外流,丫鬟在一旁劝解不下。 到家,傅成弘先于妻子道明此乃旧时恩人的女儿,只因徐府身遭横祸,女子皆被卖奴为婢,先将她于府中将养,好生照料。 秋瑶听闻,忙上前:“承蒙大人搭救,小女愿为奴为婢,报答大人与夫人”。 傅成弘哪里肯让她跪,一手搭起来:“旧时在下多亏你父亲才沉冤得雪,不然哪有今日,怎敢让小姐为奴。小姐与丫鬟安心在府中住下,一应吃住,府中自会提供,有何难处告诉我便是”,秋瑶只得再叁道谢。 于是,秋瑶便于丫鬟香儿住了下来。住所专门安排在西厢房,府中均按小姐对待,每日吃食与老爷夫人相同,傅成弘知晓她爱读书,便又为她请了先生教书,每次外出经商,看到什么稀奇玩意儿,定要带些回来与她赏玩。 时间过去了叁四年,秋瑶越发出落得窈窕多姿,傅成弘便从外地购置上好的蜀锦蚕丝给她做衣裳。家中夫人薛氏眼看秋瑶越来越漂亮,丈夫又待她极好,心里便越发咽不下气,思量要与丈夫商量把她嫁出去。 秋瑶篇2偷窥h(巨龙入洞偷窥做爱) 这一晚,秋瑶想要去找傅成弘为蜀锦道谢,只因他外出经商,已一月不回,今日才到家。走到老爷夫人的厢房,远远望着屋门紧闭,丫鬟也都不在,心下好奇,往窗边走去,近时却听到女子一声接着一声地哭腔。 “啊!官人,不行了...不行了,奴家会坏的,太大了...” 秋瑶吓了一跳,可怜她从小到大不曾有人告诉过她这些,书中有些情爱之事描写也甚是隐晦。心中异样,脚下却似被粘住动弹不得。 “啪!”一声清脆地巴掌声传出,紧接着是女子高亢又压抑地叫声。 秋瑶听到是傅成弘的声音:“别乱说,你的骚穴可没这么容易坏。” 秋瑶从窗子缝隙望进去。只见两个赤条条的身子,正是老爷与夫人。女子张着腿跪趴在床上,脸上似是痛苦似是愉悦,汗水裹着红晕往下滴,胸前两团雪白随着身子的摆荡来回晃动,让人想上手捉住,红梅上点着一滴汗珠似滴不滴。大腿根结实地被一双手把住,用力地往身后的人跨前送,腿心间,是一条狰狞地肉棒来回抽插着。 “啪!”大腿上的一只手突然往上,又扇了浑圆一巴掌,随后两手把腿心往外一掰,腰间使力一下冲进去。 “啊!” “唔...” 高亢的尖叫和舒服的谓叹形成鲜明的对比。 秋瑶已经傻了,自觉脸上发热,下面好像也开始战栗起来,手不受控的覆上自己的小穴,却不敢也不知做什么,只是用两腿紧紧地夹住。 屋内的冲刺才刚刚开始。男子一手扣住腰,自己却不使力,只抱着女人的腰拼命往自己性器上撞,一手终于抓住四处晃荡的奶子肆意揉捏,食指不时地刮着红点。 “啊...啊...好爽,太爽了...求求官人,另一边、另一边的奶子也想要...” 男子却轻笑一声:“自己来”。说罢抱着她坐起来,手臂箍住女人的胯,性器随着身子的浮动往外滑,女人连忙夹紧双腿,不想让它掉出去。 男子伸手捏了一下乳头:“腿好好张开,用小穴夹,不是用腿夹。” “是...”女人仍跪坐着,腿听话的打开露出小穴,性器却迟迟不往里。 “官人...”女人着急地带了哭腔,身子往后蹭。 “别着急,自己先捏一捏奶子。” 女人虽不情愿却丝毫不敢怠慢地双手抚上自己的乳儿。 “嗯...啊,官人...奶子好软,揉的好舒服,啊...奶头好痒...嗯...被捏到了...”女人的小穴随着叫声一张一合的瑟缩着,每每刮着男人的性器,更是难耐无比。女人带着哭腔,眼角含泪,腿心不断地往后使劲蹭,此时男人放开手,看着女人用自己的性器自慰。 在女人就快忍耐不住,要高潮时,性器却主动钻进来。 “啊!官人...”女人就快夹不住,差一点泄出来。 “嗯...真紧。别放松,给我夹好了。” 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女人的脑子早已云里雾中,只记得把小穴紧紧夹住,嘴里发出嗯啊的声音。男人冲的眼尾猩红,大汗淋漓,持续抽插之后一声低吼终于喷洒出来,女人大声尖叫,到了高潮。 秋瑶被尖叫声惊醒,才意识到他二人坐起身后,正朝着自己。此时看着那根表面狰狞的肉棒顶端往外射着白灼,女人的穴口往外吐露出淫液,才惊觉夹在腿间的手有些湿了。再抬头往里望时,看到傅成弘正盯着自己。 秋瑶篇3打骂 “怎么了?”女人趴在床上望着傅成弘。 “哦,没事。”再看向窗外,那一抹青衫已急忙逃走。 “老爷,秋瑶今年已经十五了,这些年来也不曾有什么亲戚旧友来寻,恐怕是不会再有了。” 傅成弘突然听到秋瑶,又往窗子瞟去,不可见地皱皱眉。 “嗯,她本来是官家子女,如今却落得这般地步,到底可怜。” “秋瑶虽是可怜,却有老爷庇佑,这些年来吃穿用度不比官家差,只是如今已长大成人,合该嫁出去了,一直放在府中不是道理。” “她还未满十五,哪需要这般着急,况且她样貌才情,皆为上品,不可随意婚配,还得慢慢挑选。” 薛氏一听老爷不愿把秋瑶嫁出去,又把她夸得天花乱坠,心下更是嫉妒怀恨。 次日,秋瑶装作前日之事未曾发生,依旧来向傅成弘请安,并谢蜀锦之情。 傅成弘看到小姑娘紧张地攥着衣袖,也不挑明,只说:“不妨事,你如今正是如花年纪,蜀锦最是相配,怎得今日却没穿?” 秋瑶脸红了,只因她原本昨日特意穿了蜀锦前去道谢的,结果... 此时,家仆却来喊傅成弘出发,原来又要外出经商。 “老爷昨日才回来,怎得又要出去?” “经商之人多不在家,这有何问?” “老爷此次何时回来?” 傅成弘迟疑片刻,小姑娘之前从未问过这样的话,“约莫一月吧,你在家中自有丫鬟伺候,家中事体有夫人做主。” “秋瑶明白。” 傅成弘走后,薛氏便开始刻意为难。从前秋瑶只需在房中读书,一应杂事均有下人打理,用膳时便由丫鬟香儿去厨房端来。如今把香儿也换到后院使唤,下人们也都撤下,只留秋瑶一人在房中。 这天中午,秋瑶唤香儿端些午饭来吃,叫了几声却无人应,心下好奇,走到厨房。厨房中,大家都忙各自手里的活,无人搭理秋瑶,心下好生奇怪。遇着一个端菜的奴婢问:“你可知道香儿去了哪里,今日为何没让她盛饭与我吃?” “香儿被夫人派到后院做活去了。我说您还真当自己是小姐了,要吃饭自己来吃,又不是没长手脚。” 秋瑶聪慧女子,心下明白是主母背后吩咐,只得自己去找点吃的。 “姐姐,可还有什么吃食?” “要吃饭啊,下次早点来,您慢悠悠过来,谁还给您留饭啊。” 秋瑶只能回到院落,晚些时候,香儿才回来,带些馒头、汤水,向秋瑶哭诉道:“小姐,我一早便被夫人安排去后院洗衣,待他们休息才能回来,我去厨房找了半天,只找到这么些吃的。小姐,他们如此为难,待老爷回来,我们告诉老爷吧。” “不可。若是告诉他,老爷与夫人...只怕产生嫌隙。你我本就是蒙老爷夫人搭救,若是惹得他二人不合,岂不是恩将仇报。”说罢嚼了两口馒头便睡了。 薛氏虽恨秋瑶,但又不敢做的太过。自那一日使了下马威后,每日让香儿在后院做活儿,中午让秋瑶自己去厨房胡乱吃些馒头汤水,老爷送的好东西也一应拿走,心中有不快便打骂两句。 秋瑶每日忍气吞声,一人在房中时便临窗垂泪。 一月后,傅成弘终于回来,下人们早就受薛氏嘱托,又恢复至之前一样,只是平时欺负惯了,此时又要把秋瑶当主子,心里不平衡,便在家主不在时刻意挖苦,终于在傅成弘面前露出了马脚。 秋瑶篇4受伤(瑶瑶被看pp) “混账!我早说过,她在我府中就是府中小姐,与主子无异,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言语欺辱她!” 薛氏急忙从一旁赶来,说自己管教不利,将这下人拉了下去。 秋瑶被欺负多时,心中本就委屈,此时双眼垂泪。 “平日里还有何人欺负你,说出来我好好管教!”傅成弘拉过她问道。 秋瑶看着薛氏的表情,仍不敢言语。傅成弘常年在外经商,家中奴仆又多是薛氏的心腹,此时说出来,只怕下次老爷不在时更加报复,只得把话咽进肚子里。 傅成弘心中存疑,却又因外事繁忙暂且放下不提。只是每次回家之后必先问秋瑶安好,来西厢房中看她,更让薛氏嫉妒,趁傅成弘不在变本加厉,言语羞辱,鞭棍体罚。 这一日,傅成弘在外经商,事情提早结束,于是不让人禀报快马加鞭赶回家,欲瞧一番家中待秋瑶究竟如何。 一进府门,门口小厮便惊慌失措往里跑,傅成弘一手拽回来快步往里走。只见薛氏坐在大厅里,秋瑶正跪在院中,头顶烈日,旁边还有个老奴拿鞭子往她身上抽。顿时气的五雷暴跳,一声喝骂,把老奴婢踢开,抱起秋瑶就往西厢房中走。 “老爷...” “回来再跟你算账!” 秋瑶本就被太阳晒得头昏眼花,快要晕过去,突然被人抱在怀中,睁开眼看到傅成弘,抬手想摸他的脸。 “我...是不是要死了,怎么出现幻觉了。” 傅成弘看到秋瑶虚弱不堪,心底柔软,主动用胡茬蹭一蹭她的手。 “都是傅某不是,让小姐遭受如此折磨,有愧于徐公。” 秋瑶被胡渣蹭的手痒,又听到他这般说,方才知道这景象是真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傅成弘哪里哄过人,看到小姑娘的眼泪更加着急:“小姐莫哭,没事了,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再坚持一会儿,大夫就来。” 谁知小姑娘哭的更凶,脸都埋到傅成弘怀里。 一到房中,傅成弘把她轻放在床上,谁知一挨床,秋瑶便喊疼,只得翻了身趴在床上。此时眼泪已不流了,只是不时地抽噎。 “伤了哪些地方?” 秋瑶只微喘着不答话。 见她不答话,傅成弘更着急,伸手就要解衣自己翻看,全忘了男女之嫌。 “大人干什么?”秋瑶也吓了一跳。然手脚不便,未等反应,衣裳已被他扯开,只能把通红的脸埋向里面。 衣裳一被拉开,白团般的身子展现在眼前,肌肤细腻,玲珑有致。然腰间和臀部却有刺眼的鞭痕,淤血积在里面,傅成弘抚上腰间一抹伤痕。 “啊...”秋瑶呻吟出声,身子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傅成弘本在外地待了数月,已许久未行云雨之事,此时看到眼前蜜桃般的臀部颤抖晃动,又听她呻吟出声,当时血气下涌。 硬了。 傅成弘急忙将衣服盖上,要往外走,手却突然被一只小手拉住。秋瑶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别走...”,她太害怕了,在这个家好像只有这个男人能保护她,她害怕他离开。 傅成弘回头,却见她酥胸微露,春情隐约,只得帮她改好衣裳,安慰道:“别怕,我不离开”,转头让小厮去请女大夫。一直看着她敷了药入睡,自己才回房。 这头薛氏原本被丈夫逮个正着,有些害怕,但直到晚些才看他回房,气的发疯。迎头便骂:“她算是什么小姐,只是一个贩卖贱奴罢了,不是我一手养大,她能有今日!吃着我的,穿着我的,倒还去跟你喊冤,明日就给她找个小子婚配出去!” 傅成弘原本生气,现下又骂不出来了,只道:“既然你嫌她吃穿用着你的,以后她的一应吃穿我专门找人负责便是。婚配之事,不需你管,我自会帮她物色。” 薛氏气结:“呵~原本我只以为她好吃懒做,没想到倒是个狐媚主子,她使了什么手段你这么护着她。你帮她物色,物色到最后给你当小老婆么!” “放肆!他父亲徐毅是我救命恩人,若不是他为我沉冤得雪,哪有如今家业,你说得什么混账话!” 薛氏也害怕了,平时傅成弘虽粗犷了些,但对家里人从不打骂,如今被他一吼也不敢再言语,只得作罢。 秋瑶篇5春药h(马背play) 此后傅成弘果然单独安排了人负责起秋瑶的吃住,自那日哭诉之后她也不再在自己面前显露委屈。 薛氏忍耐多日,这一日趁着傅成弘不在终于耐不住性子。先与临街的张屠户暗通计谋,欲把秋瑶灌进春药,再送到他家,好让张屠户的儿子与秋瑶行成那事,而后再将她嫁过去,料定再无推辞。 薛氏把秋瑶叫到面前,让他去张屠户家取东西。秋瑶心生不好,想要推辞,薛氏却递了一杯茶水给她:“如今老爷好吃好喝得养着你,我连使唤都使唤不得了?”秋瑶无法,只得喝了茶水,口称照办,接着就坐进了一顶轿子往张屠户家去。 一路上先是担惊受怕,手脚冰凉,而后却开始口干舌燥,好热... 秋瑶不懂得这个阵仗,起先只觉浑身燥热,两腿紧紧并着不敢动,而后感觉腿间又湿又空,难受极了又不敢声张,害怕得直掉眼泪。 突然,轿子停下来,从外钻进来一个人。 “秋瑶?” “大人?大人,我好难受,秋瑶好难受,救救我...”秋瑶看到是傅成弘,哭喊出来。 原来自上次事情之后,傅成弘外出不再选择太远的去处,且派心腹之人在家盯着。昨日,下属突然来报,说薛氏秘密购得一副春药,心里暗道不好,便连忙往回赶,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眼看着秋瑶已开始扒自己衣服,傅成弘急忙把披风解下,将她裹着抱出来,翻身上马向一处住宅赶去。 一路上,她呻吟哭喊。因她侧坐在马背上,腿脚却不停乱动,傅成弘怕她摔下去,只得扣着臀部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身上,却被蹭的浑身燥热起来,肉棒坚硬如铁,谁知这小姑娘好似觉察出来,偏偏将腿心往上刮,一下一下,淫叫出声。 “操!”傅成弘咒骂一声,另一只手却攥着僵绳不敢放。 “好热...”秋瑶已几乎失去理智,身体的唯一开关仿佛只在腿心之处,而身边的男人便是解药。她伸手去扒男人的衣裳,用舌头去舔他的喉结,进而往下啃他的锁骨。 傅成弘快疯了,身体已经硬得战栗,眼看她要舔上自己胸前得突起,连忙收回手将她脑袋按住,又快速掰开她的腿,让其面朝自己跨坐在马背上,防止掉下去。 “啊...” 她高潮了。 刚刚分开腿时,小穴被他的肉棒顶的。 “...”傅成弘心底激荡了一下,僵绳险些不稳。 高潮之后,秋瑶恢复了一丝清明,看到眼前景象,内心狂跳。 “大人,我...” “别说话,就快到了。” 谁知不一会儿,秋瑶又难受得哼唧起来。 “秋瑶,秋瑶?清醒一点。” “是...”秋瑶此时已带了哭腔,仅存得一丝理智让自己不敢乱动,却忍得浑身战栗。 “大人,我好热,好难受。” “到了,到了。” 傅成弘抱她下马,看到马背上还残留着她的一滩淫水,眼中又暗沉几分。 直接将她抱进内屋放在床上,走出房门,不一会儿又来抱她。 “啊...好凉。”身至凉水之中,秋瑶才恢复些许理智,对此时的景象疑惑畏缩。 “别怕,你中了春药,在凉水中压一压。” 其实秋瑶始终不太懂,但此时此景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只安静地坐在浴桶中,嘴唇被冻的有些发白也一动不动,傅成弘在旁边守着。 然而这种和谐并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儿秋瑶又开始觉得热,但是此时神志尚在,只得压抑忍耐。 “嗯~”终于,一声娇哦吟出声,秋瑶有些害怕地低下头。 “还是难受?” 秋瑶点点头。 “可忍得住?” 秋瑶咬着嘴唇,没有言语。 傅成弘皱皱眉,思索片刻,最终叹息一声,把她从水中捞起来往房中走去。 秋瑶篇6解渴h(指奸颜射) 傅成弘将她的湿衣服剥下,整个人光着身子放在床上。 他又硬了。 自从与薛氏产生隔阂,房事行的便甚少,平时只用手纾解,如今一副雪白胴体置于面前,肉棒已硬的发烫。 秋瑶此时也难耐至极,却又还记得些不合礼,双腿只拼命夹着被子,不敢妄动。 “秋瑶,先把腿打开。” 秋瑶对着他慢慢打开双腿,羞耻地把脸捂住。虽看不见,却好像能感受到他的注视,灼热地望着自己的小穴。下面湿的更厉害了,仿佛有一股热流要流出去,秋瑶连忙害怕地夹住。 傅成弘看到粉红的小穴拼命地张合,却仍有淫水从那洞里流出来,伸出手想去抚慰那穴口,刚一触上,手又被双腿夹住。 “大人...我有些害怕。” 傅成弘收回手,衣衫未尽便直接坐到床头,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瑶瑶,别怕,相信我”。 说罢,吻住她的唇瓣,含在嘴里轻轻啃咬,小心逗弄。再将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吸着她口中的密液,将丁香小舌卷到自己口中吮吸,手趁机探到她身下。 底下已泥泞一片,手摸上去都滑腻腻的,四处摸索终于找到那颗唇珠,用手先使劲一按,一根手指便趁机插进花穴里去。 “啊...”秋瑶惊呼出声,从未进过异物的小穴被一根手指撑得紧绷。 傅成弘将手指微微弯曲起来,时浅时深的顶入,拱起的关节处一直在花穴壁上扫荡,刮蹭着褶皱。秋瑶受不住,分不清是想让异物出去还是进来,只知使劲收缩着花穴,反倒被撑的得更加厉害,最后在他手里泄出来。傅成弘抽出手指,她的穴口紧紧挽留,却还是未留下。 他把她从身上抱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正隔着里衣放肆弹跳着,突然一双小手握上来。 “可是还难受?” 秋瑶摇摇头,却不松手。 “想帮我?知道怎么做吗?” 秋瑶依旧摇摇头,傅成弘不禁低笑。 “帮我把衣裳解开,把它放出来。” 她听话地去解他衣裳,最后拉下亵裤,一根红的发紫地肉棒弹出来拍打在手上,表面甚至能看到少许青筋。 秋瑶有些瑟缩,抬头望着他。 “你不是见过?” 秋瑶知他说的是那次偷窥,不敢言语。 “别怕,它只是喜欢你,你摸摸它。” 小手试探般地握住,像是探索什么宝贝,到处摸一摸、捏一捏,最后拿手指戳一戳他的阴囊,便听到他隐忍似的吭了一声。 “乖孩子,用手掌握住它上下动一动,稍微使点力。” 秋瑶照着他说的样子,双手握住,上下套弄。 “嗯...快点,再快点。” 秋瑶听着他的喘息声,感觉腿间又燃起一丝火来,烧的自己就要跪不住,手间又不敢怠慢。 这边傅成弘被这绵软无力地套弄弄得不上不下,遂自己伸手直接覆上她的柔荑,带着她一起握紧加快。 秋瑶的手心都被磨得生疼,却挣脱不得,最后只听见他低吼一声,眼前便喷洒出一大股白浊。 傅成弘看到她脸上都淋洒着自己的精水,要去一旁拿帕子来擦,谁知秋瑶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感觉自己好像又有些硬了。 “...味道如何?” “不好吃,怪怪的。” 傅成弘帮她把脸上擦干净,又吻了吻她的唇:“不好吃便不吃罢”。 秋瑶篇7主动h(骑乘小穴被撕裂) 简单收拾后,二人躺在床上,四下无言。 秋瑶因适才在冷水中泡过,身子有些发寒,便想往他身上钻。 “别乱动。”傅成弘暗哑着嗓子说道。 秋瑶果真不敢乱动,却又毫无睡意,便问道:“这里是何处”? “是我月前刚买的一处宅院,原本想着你出嫁前便住在此处,免得再在我府上受气。” “大人要让我嫁人?” “男婚女嫁,此乃常理。怎么,你不愿意?”傅成弘一直未与她谈过婚配之事,自己又不是她亲人,早想问一问她的主意。 此话听在秋瑶耳中却是他偏让自己嫁人之意。 “适才做过那事,也还能嫁人么?” “那个无妨,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傅成弘反应过来,小姑娘其实对性知识完全不知,便补充道:“你上次偷窥之景,才算是夫妻情事,适才只是用手,你我闭口不谈,不妨事。” 秋瑶又难过地抽噎起来,只是这次不是身体难过,是心里难过。 傅成弘听到哭泣声,忙抬起她的脸,问道:“可是又难受了?这药性竟然这样强。” 秋瑶鬼使神差地没有否认。 傅成弘坐起身到她的腿边,欲伸手往花心里探。 “我想坐着...” 傅成弘以为她还想似刚才那样,便仍旧把她抱到怀里亲吻。 她却分开双腿,大腿环住他的腰,手趁机下探去摸那根肉棒,学着他刚才握住自己手的动作,快速地上下滑动着。 “唔...”傅成弘一个措手不及,肉棒完全直挺起来,蓄势待发,人也有一瞬间的走神。突然,感觉怀里的人迅速向上一抬,直直坐下去,肉棒的顶端突然被紧紧包裹,顶到一层阻碍。 “啊...”二人叫出声。 秋瑶是疼的,而傅成弘则是爽的。 秋瑶听他说要做成上次偷窥之事,才算夫妻之实,便只想着如何把他的肉棒吃进去,却不知道这样疼痛。小穴被紧紧卡住,有什么东西好像被撕裂,肉棒进不来也出不去,双手只得用力撑着他,让自己不往下掉。 “明明夫人并不痛苦,怎会如此...” “你...”傅成弘听到这话,又恼又怒。反应过来她根本不是药性催使,心里十分怄气,纵使性器被含得瑟缩着吐汁,也忍着不帮她。 “大人...” “你在干什么?” “求大人...帮帮我。”秋瑶没脸回答,只是哭喊得求他。 傅成弘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啊...”秋瑶被这突然得胀大撑得疼到腿软,双手一滑,就要坐下去,幸好被傅成弘及时扶住臀部。 女上位对初次的小姑娘太难了,且又没做扩张,花穴没有足够的淫液润滑。 傅成弘手不得空,便用嘴去吃她的嫩乳,舌尖不停地顶她的乳尖,再用牙齿肆意啃咬。秋瑶得了趣处,嗯嗯啊啊地叫起来,身下也分泌出淫液。 傅成弘趁机将性器抽出来,上面还带着点滴血丝。 秋瑶难堪地望着他:“大人...不愿进来么”? 傅成弘被气笑了:“你如此想要,我自然给你,你一会儿好好受着便是”。 秋瑶篇8惩罚h(当面表演自慰含精) 傅成弘伸出两根手指,直截了当地送进去。虽刚被撑开了花穴内壁的褶皱,这时却已缩回去,仍是紧的要命,手指吃力地在里面抠弄、刮蹭。而秋瑶则是僵着身子在床上不敢乱动。 “给我放松点,腿别夹这么紧。” 傅成弘说完突然想起了被她偷窥的那场性事,一个惩罚涌上心头。 “不是想学么,我可记得当时夫人用手玩自己的奶子,你一并学来。” “我...我不会。” “刚才那事倒是会的?你怎么看的就怎么学!” 秋瑶被怒气吓了一跳,下面又被他用手指顶着,只得抬手抚到自己胸前,凭着记忆揉捏着自己的嫩乳。 “该喊什么就大声喊,别当哑巴。” “嗯...奶...奶子...好软...好舒服,奶头...啊...”秋瑶在他的眼神下,揉着自己的椒乳,发出淫秽之词的浪叫,却不道在这极度羞耻之下反而心生刺激,腿心突然湿地厉害。 傅成弘也感受到了,手指便快速地冲刺,拇指在穴口周边来回刮蹭,不断刺激。 “啊...啊...”秋瑶在他手下浪叫不止,突然一声尖叫泄了出来。 傅成弘趁她浑身松弛,将肉棒猛插进去。 “啊...”秋瑶哭喊出来,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体内被塞得太满了,身体仿佛要被撕裂成两瓣,穴口拼命收紧挤着异物,想将它挤出去,却把肉棒往里含得更深。 傅成弘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性器被内壁上的褶皱刺激得发麻,小穴又好像拼命得往里吞咽着肉棒,他差点没忍住要继续往里捅。忍着略顿片刻,性器才开始在她体内缓慢抽动,手摸到花缝处,细腻研磨。 但始终是太大了,傅成弘本就身材魁梧,身下那物更是如同小臂,对第一次的秋瑶来说过于吃力。 在抽插了半晌过后,将精液尽皆喷射在她体内,就让性器退出来。蜜穴虽装着满满的淫液,在性器离开之际还是快速地闭合在一起,傅成弘看到此景内心暴虐因子显现。 “好好夹着,我回来前别漏出来。” 秋瑶此时本就有些怕他,听到这话更是夹紧了小穴。傅成弘的突然离开更是加深了心中的恐惧,身下也丝毫不敢怠慢,只盼他快点回来。 幸好,一刻钟后傅成弘便回到了房中。 “张开腿我看看。” 秋瑶颤颤巍巍地打开腿,穴口在他的注视下开始忍不住吐露淫液。募的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往房外走去,花穴受惊般抖了一下。 傅成弘伏在她耳旁:“再忍一忍,可别滴在地上”。 原来他方才是放热水去了。 他抱着她一同跨入浴桶中,手抚上已开始松懈的穴口往里探去。 “乖小孩,放松吧。” 一大股淫液往外吐露,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傅成弘用手指向里抠挖,想把之前灌进去的精液都弄出来,反倒又让她得了趣,分泌出许多密液。 傅成弘调笑着说道:“秋瑶的小穴可真是宝贝,只是今日遭此大罪,让它也略歇一歇吧”。 秋瑶有些脸热,瞧着他此时仿佛心情尚好,便大着胆子问道:“大人方才可是生气了”? 傅成弘也收起笑容,将手指抽出来:“可否告诉我,方才为何如此”? “我不想嫁人...” “你...小姐父亲乃我当年救命恩人,莫说小姐此时还不想嫁人,就是一直住着在下也绝无怨言,今日是家中夫人不通情理做下这大逆不道之事,何苦让小姐无谓丢了身子...”傅成弘其实未能尽兴,一则是她花穴太小不敢太过放肆,二则便是有救命恩人这一层情谊在,现下听到秋瑶这样说,心中不禁悔恨愧疚。 “不是无谓...是秋瑶希望如此。” “此话何意?” 秋瑶不再言语,只是抱着他。 “小姐可是喜欢在下?” “嗯。”怀里传出一声嗡声的回答。 傅成弘思索片刻,勾起秋瑶的下巴,四目相视。 “小姐说话可要叁思。若是喜欢在下倒也不难办,只是小姐才情优越,今后难免遇到比我青春年少,风姿朗逸的公子,做了我的女人,可没有后悔的机会。” “秋瑶惟愿大人一人。” 傅成弘被小姑娘眼中的情思触动,搂着她的身子便吻了上去,却低估了二人裸身的威力,只得连忙停下来。 秋瑶对突然停止的亲吻表示疑惑,似是欲求不满地望着他。 “让你的小穴歇一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