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女主男人(完结)》 初见 “聿修,你先进去吧,我回车上拿东西。宋千术把人送到门口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手机留在了车上。 “好”,长相清冷的少年应了一声,转身,独自走进了向别墅。 修长白皙的手拧下门把手“咔哒”一声,别墅的大门门被打开了一个缝隙,棉质的拖鞋踩在异形原切木地板.上,一步一步,平稳而规律。 绕过玄关,穿过长廊细碎的阳光,无人的客厅空旷而安静。 秋乏的午后,女人穿着香槟色吊带躺在红丝绒复古美人椅上小憩,那吊带堪到腿根,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几个胖嘟嘟的抱枕被白皙的小脚踢到了地上,滚了几圈,软趴趴地躺在那里。似乎是被这脚步声惊扰,女人不悦地顰起了细细的黛眉,慵懒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玉臂轻抬,绸缎般的秀发被双手束起,露出一段优美的颈线,几缕发丝俏皮地从指尖跑了出来,垂在优美的蝴蝶骨上。 她侧耳,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半张精致的脸瞬间暴露在了阳光下。纤长的睫毛如蝶冀般轻颤,勾着光晕共舞,午后的阳光细细地爱吻着她的侧颜,美得不可方物。 “吧嗒少年站在不远处,手中的画板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沐浴在阳光下的女人闻声吓了一一跳,扣着秀发的手陡然松开,乌木般顺滑柔亮的头发霎时散落,一泄如瀑。 她腰肢轻扭,缓缓侧身。圆润的肩头一斜,吊带无声地滑落到肩侧,露出半侧清瘦优雅的锁骨和胸前小半个美好的弧度,乳粒挺翘的弧度依稀可见。宋千瓷媚眼轻抬,眼尾翘起一个勾人的弧度,审视着眼前的少年,半晌,殷红的唇轻启似勾着浅浅的笑,“你是谁?” 女人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朦胧,喑哑地引人遐想,钻耳入骨,缠绵悱恻。 少年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站在原地不得动单。 “姐姐!你怎么能穿成这样! ! ! !”宋千术丢下东西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大声哀嚎着捂住了君聿修的眼睛。 他朋友还成年,怎么能看到这种香艳的画面! “...你...你赶紧穿好衣服,这是我朋友!‘ “你朋友关我什么事?这里是我家,我穿什么不行?”宋千瓷不悦地咂咂嘴,娇横道。 地板.上鼓起的抱枕从中间微微下陷,女人柔弱无骨的脚踩在上面,扶着椅把,不情愿地站直了身子,好困啊~~”女 人的手捂着唇,伸直纤腰,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快走快走!”宋千术恨不得上前把他姐赶走,手却又紧紧地贴着少年的眼睛不敢放开,生怕他再看到一些不该入眼的东西。 在宋千术眼里,君聿修一尘不染合,合该是天界的上神,而他姐就是个祸害红尘的艳俗狐狸精,两人不该碰到一起。 虽然很对不起他姐,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画面对君聿修简直是-种渎泄! “切,稀罕你。”宋千瓷撇撇嘴,看了- -眼宋千术,又看了一眼被他捂着眼的少年,嫌弃地转身上楼。 眼睛被死死捂住,少年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地闭上了眼睛。 天赋使然,他的观察力和记忆好地惊人,黑暗给了他充分回味咀嚼的空间。 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同样的情节,--遍又一遍,女人精致面庞不断被放大,放大,细致到每一根柔软娇媚的发丝。 画面里,细腻柔和地阳光下香软滑嫩的肌肤散射的光芒照亮了一切。 少年的心脏,毫无防备地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抱歉,我姐姐刚从国外回来,特别open,没吓到你吧?”宋千术讪讪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 “没事。”君聿修抿了抿唇,蹲下身子捡起掉落在画板,抬眸,目光停留在女人刚躺过的美人椅上。 鱼水之欢 书房里少年手执墨笔,低着眸子在宣纸上作画,看似随意一笔一笔却浓淡相宜,磅礴的远山跃然与纸上,宏伟大气。 看他作画犹如是在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赏心悦目。宋千术站在一旁,忍不住发问:“聿修?你为什么向来只画国画啊?其它画种呢?” 那么久了,少年的作品全都是国画,山水静物,每一幅却都价值连城。 君家祖上是皇家的御用画师,世代相传,君夙天的笔韵和君家的始祖君尘十足相似,更妙的是,君尘也是一位天才少年,留下一副《枯松水云图》便消逝了,而《枯松水云图》便是历来各朝皇帝虎视眈眈想占为己有的宝物。 当然,君夙天的画也弥足珍贵,流入市面的画作不超十幅却幅幅拍出令人咂舌的天价。 都说画家都是死了后画才值钱,可君夙天便不同,少年的才气,神秘,足以惊艳世界,能和他做朋友是宋千术想都不敢想的事。 在国画界,君聿修就是一个令人敬仰的神话,一个令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太俗。”少年把笔搁在玉石笔山上,淡淡回了一句。 “那人像呢?我好像从来没看你画过人像。”若是他肯抬手,画一幅人像,甚不用上彩,只是墨笔轻勒就足矣勾起轰动。 “俗。”少年惜字如金,微微皱眉似乎不满自己不染纤尘的指尖染上的点点墨迹,“有纸吗?脏了。” “啊,我带你去洗手吧。”宋千术看着他染上墨色的手,询问道。 君聿修有洁癖,容不得一点污浊。 他只是摇了摇头,“不用,纸就可以了。” 画只完成了一半,他向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那我去外边拿纸,你先画着。”书房里的纸用完了宋千术转身,到楼下找。 “嗯” 等待的时间里,少年的目光停留在初见雏形的画上,思考着下一步如何着笔,完全没有注意身后走来的人。 宋千瓷赤着白玉天足,迈着步子走到桌前,手用力一撑坐到了桌上,两条莹白的小腿在空中乱晃。 “这个”女人的指尖带着艳艳的红色,点了点画上的景物“这个是画的是什么?” 庞然的山下,有一片澄澈的湖,几许头小鱼沉在池底。 少年循声抬头,漆黑的眸子里倒影出女人的脸,她正勾着红唇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是刚才客厅里的那个人。 “嗷~~我懂了,你画的是……”。 “鱼水之欢!对不对?”宋千瓷顿时恍然大悟,手臂撑地笔直,倾着身子在少年的耳边坏笑。 耳边传来湿热的气,带着她脆生生的笑,酥了少年半边身子。 宋千瓷抬起一只手,移到少年脸侧,指尖装作不经意地擦过他殷红的唇瓣。 “同学~你多大啊?有鱼水之欢的人了吗?就敢画这个?嗯?”,女人微眯着眼,拖着长长的语调,意味深长地等他回应。 少年的眸子澄澈,黑暗的瞳孔之下却埋藏着宋千瓷看不见的暗潮。 “没有。”他冷漠地推开女人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冷空气灌入肺里昏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起来。 宋千瓷看了看自己被推开的手,意料之中地咂咂嘴。 不好搞啊!那么冷,怪不得女主追不上。 宋千瓷审视了一番眼前的少年。 穿书那么久了,她第一次看到这本书里的神祗——君聿修。NP肉文里女主唯一得不到的男人,果然极品。 俊美的面庞,清澈隽秀的眸子,细薄殷红的唇。他生得极其美,疏离眉眼间带上的漠然让人不敢靠近。 白色的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一颗,封住了凸起的性感喉结,严肃而庄重。 让人忍不住产生些阴暗的心思,想知道衬衫下的他的心,是否也如表面般禁欲。 越是干净的少年就越让人忍不住染指,而宋千瓷就是来染指他的。 “没有啊~真好!”她蹬下桌,细白的小足踩在地上,压着少年步步后退,“扑通”少年宽实的背压到了门边。 女人纤细的手攀着他的肩,馨香环绕鼻尖仿佛置身于一从开得浓郁的玫瑰从中。 少年闭上了眼。 “哟,闭眼?害羞啊?不敢看我?帮我画张人像,我放过你。” ...... 原来,只是为了画吗? 少年悬起的心陡然放下,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下一刻又有一种失望感冲入胸怀 “抱歉,我从来不画人像……嘶~” 宋千瓷惩罚般的咬着少年的喉结。 真是不乖。 少年痛呼一眼睛闭得越发地紧,头抵着墙难受地伸长脖颈,白皙的皮肤印上了一排细细的牙印。 “怎么样?干不干?” “千术快上来了,你说~他要是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宋千瓷抬起头,唇不经意间擦过少年的下巴。 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她就敢亲上去。 宋千瓷在她弟弟面前没脸没皮惯了,可她知道君聿修不一样,少年脸皮薄,受不得这样的侮辱。 被朋友的姐姐压在在墙上亲,这种事情,太禁忌了。 “放开我。” “不放!”她揪着少年胸口的白衬衫。 君聿修长得极为高大,宋千瓷踮着脚站在他面前也不过才及到他的下巴,小小一只的小狐狸奶凶奶凶地压着不谙世事的大白兔。 “聿修,没有纸巾了,湿巾可以吗?”楼下传来千术的声音,还有脚步声,近了,他要上来了! 宋千瓷靠近她,娇软的身躯塞入他怀里,微挺的乳头,隔着布料轻轻摩擦着他的胸膛。 赤裸裸的勾引神色。 “我答应你!” “赶紧放开我!”他微微喘着气,略微有些气急败坏。 君家家风严苛,宋千瓷知道他做不出在外人面前失格的事。 寂静的空间回荡着少年清冷的声音,撞入那粘的腻人的暧昧氛围中,宋千瓷挑眉。 怎么那么容易就答应了? 她还以为要做得更过火一点。 果然,什么禁欲男神都是骗人的,这种人就是欠撩! 身下的少年紧抿着唇轻轻颤抖,似乎是被气得不轻,连带着身侧的手都攥成了拳头。 宋千瓷松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姐?你怎么又出现了?” “好端端不去倒你的时差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干嘛,怕我和你抢朋友啊?”宋千瓷倚着墙,拢了拢身上的薄衫,盖住满园春色。 “姐!”宋千术抿唇,拿着湿纸巾的手紧了几分,“聿修他,不是你能动的人!” 废话,女主的男人,那能是她能动的人吗? 纹身 “懒猪,别吃了!你那个好朋友呢?”宋千瓷抬腿,在趴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的弟弟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嗷!姐!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啊!”少年揉着自己的屁股苦着一张脸,“你还说呢!人家肯定是被你吓到了,都不和我玩了!” 宋千术从初中到大学带回来的朋友,见过他姐后无一例外都对她起了歪心思,好不容易碰见一个绝对绝对不会对他姐动心的朋友,结果呢?被她吓跑了。 宋千瓷环着肩,气得想原地爆炸。 妈哒,小崽子耍她!这都一个月了,她的画呢?“你不会去找他吗?住那么近?” “人家闭门不见啊~都怪你!” 听了苏千术的这席话,宋千瓷肯定了一件事:君聿修在躲她! 靠! 君聿修家的围墙外,女人解下黑色的罗马细带平底鞋,用力往上空一甩,“嗖”的一下鞋子被扔进了高墙内。 她要是出动,那就不是找人了,而是勾魂索命来了。 宋千瓷爬上半人高的青砖墙,纵身一跃,跳下了下去。 松软的草坪,摔下去倒是不痛。她拍拍手上的尘土,捡起不远处鞋站了起来,随意抬眸却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她知道,书里的少年独居在价值连城的徽派古院,纸上觉来终觉浅,今日一见她才彻底领会到这里萧瑟地有多可怕,根本没有感受到文字对其出来的古韵。 君家的宅院很大,甚至包括一整个后山和载着细柳的人工湖,老式的古楼带着繁复的结构,古园林的枯木新芽,每一处都精美地令人赞叹。 房子的周围用烧成墨色的砖砌起更高的围墙,细细的青竹枝节分明,攀墙而上,像一道屏障,尘封深院里的种种过往。 “黛墙青瓦,深院之中藏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孤寂,少年无欲无求隐居其中。”这是书里对君家老宅的描述。 君聿修神秘而清隐,吸引了无数读者的喜爱,甚至连作者也偏爱他,偏爱到给了他一个孤苦的结局。 或许,在作者的心里,这样的少年就该隐藏一切爱意,活得清冷自持。 在宋千瓷看来却很荒谬,年轻的生命被埋葬在了古老的院子里。 不远处一大片红色吸引住了她的注意。 她记起来了! 书中有一个特殊的点,至纯至洁的少年不喜爱意境高雅的莲,反而独独偏爱娇艳的玫瑰, 还自己的院中亲手栽植了一大片玫瑰园,视之若宝,连女主想摘一朵他都不同意。 与古宅格格不入的玫瑰,是乖顺的少年唯一的反叛。 风拂过,带着微冷的寒意,天色渐晚,青山与水共一色。 暗沉的红色于风中摇曳,女人穿着高腰开叉红色的连衣裙隐约露出骨肉均匀,修长笔直的腿,手上勾着黑色的系带凉鞋。 红裙猎猎作响,乌黑的发丝在风中轻舞,露出女人娇小精致的面庞。 她赤着足,从那片玫瑰从中走朝他来。 雪肤,红裙,黑发。 美得像个妖精,又像是从火光中走出来的女神。和她对视的那一刻,君聿修觉得万物都黯然失色。 风情万种。 少年站在原地,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 冰冷的心像浇了一壶开水,裂开冰隙,有了一丝鲜活的意味。 待他回神,女子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手背在后面,歪着头问道:“同学,我的画呢?”, “画......” 她不悦地皱起了好看的眉,“喂,你不是在躲我吧?” “我......” 少年憋了半天,无法解释。 他确实在躲她,从见到她的第一刻起,心脏的异样让他忍不住退缩,想逃避...... “果然在躲我,我不管!你答应我的画,你要给我画完!” “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宋千瓷咧嘴,亮出了她那两排细白贝齿。 少年一个激灵,只觉得脖子上的某一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想要我画什么?”古院顶楼的画室里泛着浓浓墨香,少年铺开宣纸用镇纸压好。 镇纸是上好的和田玉,触手升温,铺在糯白的宣纸上是极有韵味。 “画我。” .......嗯?画她? 君聿修抬头,女人背着他,褪下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半个美背。 如藻般头发用一根古色古香的毛笔作为簪子,固定成饱满的发髻。 美人春色, 一览无遗。 宋千瓷的肌肤细腻柔滑,带着温润清透的玉色,精致的蝴蝶骨微微翘起,中间下凹的线条优雅地描勒着柳腰,尾脊上还带着两个可爱俏皮的腰窝。 “你赶紧穿上衣服。”少年清了清嗓,赶紧偏过头去。 他的嗓音有着难以掩抑的嘶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连带着耳廓都染上了绯红。 “害羞什么?” “我那是为艺术献身,小同学,懂不懂啊你?” “快画!” “你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少年闭着眸子,难耐地皱眉,犹豫开口。 又来了,心跳又开始快地不像话,可是,她肩头的纹身......那分明是他作画时在画的右下角留下的亲签。 “君聿修”叁个字写得轻狂,一般人可能认不出型,但是他不会认错,那是他写了无数次的——他的名字。 黑色的字体斜斜地印在女人的肩旁,就像是一种烙印,表明她是他的所有物。 独属于他的所有物。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尖就被烫了一下。 她的腰 “懒猪,别吃了!你那个好朋友呢?”宋千瓷抬腿,在趴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的弟弟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嗷!姐!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啊!”少年揉着自己的屁股苦着一张脸,“你还说呢!人家肯定是被你吓到了,都不和我玩了!” 宋千术从初中到大学带回来的朋友,见过他姐后无一例外都对她起了歪心思,好不容易碰见一个绝对绝对不会对他姐动心的朋友,结果呢?被她吓跑了。 宋千瓷环着肩,气得想原地爆炸。 妈哒,小崽子耍她!这都一个月了,她的画呢?“你不会去找他吗?住那么近?” “人家闭门不见啊~都怪你!” 听了苏千术的这席话,宋千瓷肯定了一件事:君聿修在躲她! 靠! 君聿修家的围墙外,女人解下黑色的罗马细带平底鞋,用力往上空一甩,“嗖”的一下鞋子被扔进了高墙内。 她要是出动,那就不是找人了,而是勾魂索命来了。 宋千瓷爬上半人高的青砖墙,纵身一跃,跳下了下去。 松软的草坪,摔下去倒是不痛。她拍拍手上的尘土,捡起不远处鞋站了起来,随意抬眸却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她知道,书里的少年独居在价值连城的徽派古院,纸上觉来终觉浅,今日一见她才彻底领会到这里萧瑟地有多可怕,根本没有感受到文字对其出来的古韵。 君家的宅院很大,甚至包括一整个后山和载着细柳的人工湖,老式的古楼带着繁复的结构,古园林的枯木新芽,每一处都精美地令人赞叹。 房子的周围用烧成墨色的砖砌起更高的围墙,细细的青竹枝节分明,攀墙而上,像一道屏障,尘封深院里的种种过往。 “黛墙青瓦,深院之中藏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孤寂,少年无欲无求隐居其中。”这是书里对君家老宅的描述。 君聿修神秘而清隐,吸引了无数读者的喜爱,甚至连作者也偏爱他,偏爱到给了他一个孤苦的结局。 或许,在作者的心里,这样的少年就该隐藏一切爱意,活得清冷自持。 在宋千瓷看来却很荒谬,年轻的生命被埋葬在了古老的院子里。 不远处一大片红色吸引住了她的注意。 她记起来了!?书中有一个特殊的点,至纯至洁的少年不喜爱意境高雅的莲,反而独独偏爱娇艳的玫瑰,?还自己的院中亲手栽植了一大片玫瑰园,视之若宝,连女主想摘一朵他都不同意。 与古宅格格不入的玫瑰,是乖顺的少年唯一的反叛。 风拂过,带着微冷的寒意,天色渐晚,青山与水共一色。 暗沉的红色于风中摇曳,女人穿着高腰开叉红色的连衣裙隐约露出骨肉均匀,修长笔直的腿,手上勾着黑色的系带凉鞋。 红裙猎猎作响,乌黑的发丝在风中轻舞,露出女人娇小精致的面庞。 她赤着足,从那片玫瑰从中走朝他来。 雪肤,红裙,黑发。 美得像个妖精,又像是从火光中走出来的女神。和她对视的那一刻,君聿修觉得万物都黯然失色。 风情万种。 少年站在原地,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 冰冷的心像浇了一壶开水,裂开冰隙,有了一丝鲜活的意味。 待他回神,女子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手背在后面,歪着头问道:“同学,我的画呢?”, “画......” 她不悦地皱起了好看的眉,“喂,你不是在躲我吧?” “我......” 少年憋了半天,无法解释。 他确实在躲她,从见到她的第一刻起,心脏的异样让他忍不住退缩,想逃避...... “果然在躲我,我不管!你答应我的画,你要给我画完!” “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宋千瓷咧嘴,亮出了她那两排细白贝齿。 少年一个激灵,只觉得脖子上的某一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想要我画什么?”古院顶楼的画室里泛着浓浓墨香,少年铺开宣纸用镇纸压好。 镇纸是上好的和田玉,触手升温,铺在糯白的宣纸上是极有韵味。 “画我。” .......嗯?画她? 君聿修抬头,女人背着他,褪下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半个美背。 如藻般头发用一根古色古香的毛笔作为簪子,固定成饱满的发髻。 美人春色, 一览无遗。 宋千瓷的肌肤细腻柔滑,带着温润清透的玉色,精致的蝴蝶骨微微翘起,中间下凹的线条优雅地描勒着柳腰,尾脊上还带着两个可爱俏皮的腰窝。 “你赶紧穿上衣服。”少年清了清嗓,赶紧偏过头去。 他的嗓音有着难以掩抑的嘶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连带着耳廓都染上了绯红。 “害羞什么?” “我那是为艺术献身,小同学,懂不懂啊你?” “快画!” “你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少年闭着眸子,难耐地皱眉,犹豫开口。 又来了,心跳又开始快地不像话,可是,她肩头的纹身......那分明是他作画时在画的右下角留下的亲签。 “君聿修”叁个字写得轻狂,一般人可能认不出型,但是他不会认错,那是他写了无数次的——他的名字。 黑色的字体斜斜地印在女人的肩旁,就像是一种烙印,表明她是他的所有物。 独属于他的所有物。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尖就被烫了一下。 吃掉 那个声音媚得彻骨,少年在那一刻闭上眼睛,随即像意识到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猛然睁眼,推开了轻吻着他的女人 “扑咚。” “啊--”宋千瓷被推到了床下。 “滚开!”少年抽出手,一把掀开被子,赤着脚快步跑了出去,像是有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跟在后面。 宋千瓷摸着自己被摔痛小腚,看着少年的背影。 啊咧,她是不是,用力过猛了? 少年跑到阁楼上的画室,大口地撑着桌子喘气。 雕花红木书桌上,女人的背影浮现在了纸上,不远处的玫瑰带着干涸的血迹。 他发了疯地想把她从脑袋里赶出去,可是好像哪里都有她的身影。 这种异样的感觉真是令人抓狂。 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久久不能消退。 少年端正地坐在太师椅上自我斗争。 “她们明明才见过一次,她为什么要吻他呢?” “她明明,还是好友的姐姐啊......” 少年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唇,唇峰传来湿润的触感。 君聿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上还残留着她动 情时的爱液。 白炽灯下,淫靡的爱液裹在指尖,透亮浓稠。 舌尖,舔了舔唇角,疯狂又自然的动作,略带甜腥的甜味充斥口舌。 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少年地靠着红木太师椅紧闭着眼,修长的颈线微抬,性感喉结上下一滚。 荒唐。 太荒唐了。 脸上不正常的红晕,颤动的睫毛,下腹的邪火,胸腔里的轰鸣声。尽管理智再怎么反对,挣扎,逃避。身体上的一切反应都在表达一个信号。 他乱了。 他的心,乱了。 “叩叩” “聿修,你醒了吗?”宋千术敲响了门,他姐说的没错,住那么近,它可以来找他的。 久久没有回应,院子里也没有他的身影。 “应该已经醒了啊。”宋千术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疑惑,君聿修作息极其规律,每天六点一刻准时起床,现在都快九点了为什么家里还是没有人? “我进去了哦。”宋千术推开门,被眼前的画面吓傻了。 正对着门的大床上拱起一团,雪白的枕头上柔软的青丝铺散开来。 被子里有人,还是个女人! “你你你!你是谁!”少年指着床上的人止不住地颤抖。 夭寿啦!谁来告诉他,好友的床上为什么躺着一个女人? “是你爹啊~~” 宋千瓷缓慢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看清了那女人的脸,苏千术开始止不住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姐!???” “你你你,你干了什么?为什么穿着他的衬衫。” “他他他,他人呢?” 宋千瓷第一次发现原来她弟还有尖叫鸡属性,咧着嘴坏坏一笑,“嘿嘿,看不出来吗?” “当然是被我吃掉啦~” “吃掉!!!!!!” 啊啊啊啊是他想的那个吃吗? 少年的叫声惊动了竹林深处的鸟,鸟儿们成群结对地飞上了高空。 空山新雨后,少年的画室里弥漫着未干的颜料味,画室中央的画架上有一幅画。 画里,女人穿着火红的连衣裙,跪在一从娇艳的玫瑰中。 毛笔为簪束起的圆润发髻不经意间散落几缕,垂在耳后,散漫优雅。 她光裸着背,微微侧头露出半个绝美侧颜。 女人低垂着眼帘,遮住了盈盈眼波,更使得那抹媚意勾人。 垂在一旁的指尖被荆棘刺伤,可怜地渗着鲜血,圆润的血珠恰恰好滴在了一朵玫瑰上。 那朵玫瑰一半幽怨枯萎,一半怒放永生,仿佛是因为女人的鲜血而重焕新生。 少年的亲签,印刻在女人的肩头,霸道地宣誓着所有权。 画的色彩极其逼真,让人不禁产生一种身 临其境的错觉,那女人就在不远处,触手可及。 若是用微距观察,甚至能看到女人脸上细小可人的绒毛。 虚实离即之间,堪称完美的绝世之作。 只有君聿修知道,作画的过程有多么煎熬。 几次几番,他要拼尽全力地回想着她,她的脸,她身体的曲线,指尖的湿热温暖与紧致。 尤其是女人的唇,笔只要一触及画纸,转瞬即而来的是他唇上柔软的触感。 脸上的潮红,身下的肿胀,一夜都没有褪去。无人的画室里灯光昏暗,少年攥紧了拳独自忍受着磨人的痛苦。 等他画完,等他把画给她,一切就结束了,两人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少年如是想着。 可是,他不知道, 已经晚了, 早就晚了。 好友出手太慢了,早在第一眼,他的心就已经彻底沦陷。此后的挣扎,都是些自欺欺人的无用工。 手握着房门上古老的虎头铜环,鼓起勇气用力一推。“吱哑”一声,门大敞开,正对着的床上空无一人。 她走了。 君聿修松了了一口气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床边 下。 身子陷入柔软的被子里,一股香味顿时萦绕鼻尖,销魂蚀骨。 “君—聿—修” 耳边,穿来女人的低喃,那么轻,那么轻,带着喘息,时间倒退回了那一刻。 吻,下一刻就要降临。 少年紧闭的眸子陡然张开。 如落水之人浮出水面般大声喘息。 他侧眸,不知看到了什么,好看的眉头皱起。 床上丢着一条白衬衫,仿佛被人肆意蹂躏过一样,带着不拘的褶皱。很明显,这是一条被人换下后随意丢在这里的衬衫。 那个人不是他。 君聿修有洁癖,不会顺意丢弃脏衣服,他的衬 衫也从来不会带着如此明显的折痕。 他拾起衣服,愣住了。 领口上带着好几个香艳的红唇印,分布散乱,时轻时重,一直延伸到胸前。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透明的扣子也带上的红色的唇纹。 脑中瞬间就浮现了一个画面。 女人伏在他身上低着头,细碎的吻隔着衣料落在他身上,吻和她的气息,游移环绕 ,纠缠不清。 细白的牙齿咬开他胸前的扣子。 “咔哒” 解开了 。 不知是扣子,还是心里的锁。 释放出来的不知是纯情的少年亦或是危险的野兽。 拍卖画像 君宅的大门开进几辆施工车辆,载着上好的青砖,工人拿着图纸请他过目,“少爷,您看这样行吗?” “嗯。”少年看着精细的图纸,微微颔首。 君家的私家园林极大,君聿修要求一周内必需完工,施工队不敢怠慢,得到了他的肯首就立即行动,开始加高君宅的围栏。 少年坐在椅子上,散漫地看着工人紧张作业。 手中的瓷骨杯里,银山毛针渐渐渐渐冷却。 他静静地看着高墙驻起,心一点一点变得平静,如死水一般平静地可怕。 君聿修抿了一口茶,唇,勾起一个不可察觉的笑,淡然而冷漠。 亲眼,看着这道高墙砌起。 亲自,封闭自己的心。 那种异样的感觉,不该属于他。 他要亲手驱逐掉。 封闭的围墙近两米半高,隔离了整个世界,围墙上细碎的玻璃碴子,像少年冰冷坚决的心,拒接一切靠近。 她再也不会来找他了,他亲自断绝了见到她的可能。 少年捏着瓷骨杯耳的手指发白。 这是他想要的结局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 心里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像生生割舍掉心爱的珍宝。 宋千术坐在他旁边忸怩开口:“聿修……你和我姐,那.....” “那个了?” 君聿修一直忙着画展的事好几天都不见人,那么多天,终于见到他,憋了一周的疑问再也忍不住了。 少年松开瓷骨杯,“什么那个?” “就是那个那个啊!”苏千术的两个食指指尖点了点,有些着急。 “嗯?” “就是上床啊!” “没有”少年若无其事道“你放心,那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是你姐姐。” 少年的言下之意是,他不会去碰。 “哦,那就好那就好!”感情他姐那是骗他的。太好了!要是她姐得逞了,他会对君聿修愧疚一辈子。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对我姐动心,她花着呢!” “在国外男朋友可多了!” “她配不上你!” “嗯”少年十只交扣,一幅兴致缺缺的样子。 看来他不喜欢他提起姐姐。 宋千术赶忙转移话题,“唉,对了,你的个人画展准备地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新作品啊?” 君聿修想起了那副在画室里放了半个月的画,摇了摇头,“没有,要展出的画,美术馆那边已经派人来拿走了。” “你不去吗?”君聿修的个人画展经常吸引中外名流,而奇特的是,作为画家本人的他却一次也没有出面。 “不去,那是爷爷让办的,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今天就这样吧,我累了”,君聿修不再看那堵墙撂下交谈欲满满的宋千术,起身往屋内走去。 宋千术有些不明所以。 君聿修教养极好,从来不会在谈话中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更不会撂下客人独自离场。 他今天是怎么了? 一个月了,这是君聿修这个月以来第一次进画室。 地上的玫瑰早已枯萎,窗外的花海却开得正红火,在风中摇曳生情。 今天是画展的日子,屋内的画都被美术馆的人拿得差不多了,显得十分空旷。 宋千瓷迟迟没有来找他。 一天,两天......那个吻像是一场梦。 她果然,只是玩玩而已吧。 画室里的那副画像是两人唯一的联系,被君聿修亲手裱好框,尘封进了仓库里。 他不想看,更准确地说是不敢看。 少年走进画室旁的仓库,里面放他不愿展出的残次品,当然,还有最完美的那一副。 然后他惊谔地发现,那幅画,不见了。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君聿修接起,宋千术的声音带着微弱的电流声响起。 “聿修,太不够意思了啊~还说什么没有新画作,竟然是个压轴人像,还是油画!” “美术馆这边都炸开了锅,来了好多记者,有富商竟然跟馆长提出能不能当场拍卖。” “人像?” “对啊,馆长说是人像,我现在在赶去的路上了。” “嘭”少年手上的手机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巨响。 他的 “聿修?聿修,出什么事了?” 君聿修站在原地,万念俱灭。 他要去画展! 对!他要去画展! 少年疯了一般跑到楼下,抓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黑色的跑车奔驰在高速公路上。 君聿修一路超车,死命地踩着油门,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施力。 从市郊到城区两个小时的车城被缩短到了一个小时,车子一个甩尾停在了美术馆的门前,少年下车,颀长的身子引起了记者的关注。 “是君聿修!”不知是哪一个记者喊了一句,此后有更多的人蜂拥而至。 “君画家,您对此次画展有什么感想吗?据说这是您在画种于选物上的一次大突破,您赞同吗?” “这副人像是否会参与苏富比拍卖呢?” “君画家,您对天才少年这个画家这个称号认同吗?” “君画家.......” 场外围地水泄不通,少年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让开!”少年脸色阴沉地可怖,记者们却毫不退让。 “请您回答。” 君聿修忍无可忍,转身上车,脚踩油门,黑色的跑车冲破人群,撞碎了美术馆的一面玻璃墙,直直开了进去。 “啊~~”美术馆内外传来一阵尖叫。 车子停在展馆中央,少年下车,冷静地环绕四周。 美术馆的中央,赫然挂着那一副画,用巨大的安保玻璃框围在半空。馆内的灯光耀眼,更显得画上的女人熠熠生辉。 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不敢看这一副画,知道今天,看到它被挂在高墙上,他才知道。 他对她,起了那种心思。 第一眼,就已经萌生的爱意,第一眼,就萌生的欲念。 第一眼,第一眼,他就想把她压在那张红色的丝绒贵妃椅上狠狠疼爱。 看她欢愉啜泣,听她用那种引人遐想的呻吟低唤他的名字。 或许,没有她的接近,他永远也不会变得如此失格。 这种本不该属于他的心思,会被时间冲淡,淡到不留痕迹。 她的靠近像助燃剂,点燃了一切。 少年的眼睛闪过一丝阴蛰的神色,抡起一旁的椅子,挥手,砸了上去。 “哗啦——”安保玻璃顿时碎了一地,玻璃里的报警器被触发,馆内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报声。 玻璃碎片划过他的眉骨,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红色的警铃嗡嗡作响,暗红色的光打在少年脸上与那血迹相融,些许狰狞。 清冷的气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疯狂和偏执。 像从地狱来的使者。 君聿修抬手,取下画作。 指尖附上了女人肩上的纹身,转而附上了她的眉眼,温柔至极。 “是我的。” 少年的声音很轻,很冷,幽幽地荡在一片嘈杂中,那是一种淡淡的宣言。 “聿修,你怎么回事?”馆长闻讯敢来,看着一地的荒唐觉得十分头痛。 向来不出席画展的他怎么忽然出现,还做出了这样出格的事情? “要去见她。”少年神色淡淡,拿着画回到了车上,仿佛刚才那个砸玻璃的疯子不是他。 车子启动,驶出美术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阻挡。 想见她。 很想。 答应 宋千瓷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刷热搜。 她也不是不想去找君聿修,只是一想起少年那天晚上推开她的那种表情。 惊愕,失望,恼怒,厌恶。 她就下不去手了,热脸贴冷屁股,真找罪。 要不然她还是放弃吧? 毕竟即使真的得到了他,也得不到他的心。 他是书里的人,怎么可能逃得过女主定律。 看他这副守身如玉的样子,即使身体没有给女主,心怕早就是女主的了,她瞎忙活个什么劲?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帅! 宋千瓷心里有点小委屈,因为她知道,没有下一个了,不可能有比他帅的了。 君聿修就是人间天花板,顶级理想型。 百无聊赖地刷新着微博界面,忽然一个标题名为#天才少年画家君聿修大闹个人画展#的词条冲上了第一位,随即#君聿修油画# #君聿修人像#等词条接连上榜,热度只增不减。 宋千瓷猛然坐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 微博上叽叽喳喳一片,什么也说不清,但持续升温的词条让她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匆匆忙忙就出了门。 女人穿着白色的丝质长裙,垮垮地披着一件宽松的浅亚麻色毛衣。 “咔哒咔哒”裸色单鞋的鞋尖踢着门旁的石头焦,“他怎么还不回来啊?” 电话不接,家里也不见人,墙还被加高了爬不过去。 宋千瓷倚坐在古门高筑起的青石板阶梯上,朱红色的大门下,女人撑着精致娇小的脸庞眼巴巴地望着路。 夜里风凉,冷得宋千瓷瑟瑟发抖。 她真是犯贱! 人家都把墙加得那么高了,摆明了就是放她,她还不要脸地贴过来。 果然,男色害人! 手机的时钟指向凌晨十二点,宋千瓷拍拍屁股。不等了! 正气呼呼地抱着臂往家走,不远处的路忽然开来一辆黑色gtr,大灯亮得晃眼,宋千瓷抬手挡住眼。 拜托!不会开近光灯就不要开车好吗!她的狗眼要被亮瞎了! 车子忽然停下来,车上下来一个人。 眼前的光亮忽然被挡住。 宋千瓷后知后觉放下手,看着眼前的人,微愣“你……”,她抬起手,想触摸少年眉骨结着干涸血痂的伤口,“你怎么受伤了?” “疼不疼?” “疼。” 听到他乖乖喊疼,宋千瓷觉得自己的气都消得一干二净了。 你能明白吗?看着倔强要强,不愿表现自己情感的人毫无防备地在你面前露出脆弱模样时的感觉。 心软地一塌糊涂,千瓷朝他招招手 “那你低头,我帮你呼呼。” 高大的少年听话地低下身子,像一只臣服的野兽,野兽的身下,是娇贵柔软的小公主,糯糯地要抚慰他的伤。 眉骨的风,温温的,痒痒的。 她的眼睛里,映着他的身影,满满的,只有他。 看着她嘟起的红唇,少年的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连带着明媚的桃花眼都拱起。 他想要,亲亲她。 “唔!” 腰肢忽然被扣住,往上一提,少年的手拨开她耳边的发,一个吻落在了唇上,他的吻青涩凶狠又急促,暴烈中又藏着温柔,只冲只撞,抒发心里的妄念。 想她,想到身体发疼,疼得快要死掉。 舌尖紧紧交缠,轮转,少年像在沙漠里看到绿洲的人般,疯狂地汲取水源。 舔舐着,吞噬女人口里甜蜜的津液。 意乱情迷,喘息之间,席卷全部的理智,挣脱之间,女人纤细的手渐渐抓住了男人胸前的衣襟,越拽越紧。 不知吻了多久,吻到宋千瓷觉得大脑发昏时,他唇才轻轻的离开她,微张的檀口牵起淫靡的银丝。 少年伸手,抹去了顺着女人嘴角留到下巴尖的口水,微微粗砺的指尖,沾着那液体在她唇角打转。难受,又刺激,惹得她顰起了眉,堪堪不能承受,脸颊染上了薄薄的红。 “别……别磨了~”女孩的声音有些抖,小鹿般的眸子里沾满了水色。 她被亲到双腿发软,身子只靠着腰后的手才不至于滑倒。 裙底之下一片狼藉,湿答答的一片。 “呵”君聿修轻笑一声,抹去她眼角渗出的泪,“千瓷真是可爱,亲一下就出水了。” 宋千瓷被这孟浪的话弄得老脸一红。 什么出水…… “宝贝,那天没有完成的事,要不要继续?” “嗯?什么事?” …… “什么事啊?我真的不记得了,是画画吗嘛?还是……唔~” 君聿修低头赌注她的话,惩罚般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装傻?装傻你也逃不掉了。” “是你先勾引我的,”男人性感的唇瓣时上时下地勾着她的小唇珠缓慢辗磨,难舍难分。 迷茫抬眸间,宋千瓷看到他半睁着的眸子中那种沉沉的欲色。 “你求我的,求我操你。” “现在,我答应你。” 快乐的事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浴缸在放着水,不远处的洗漱台上女人衣衫,坐在白色大理石边沿边沿,匀称笔直的美腿微张,夹着男人精瘦的腰。 唇齿相依,少年伸舌尖挑逗,软化的舌间时不时触到她的上鄂,大脑深处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别~~别扯了~嗯内衣带要被你扯坏了~”,女人娇气地哼哼,推搡着男人的肩,可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软绵绵地搭在肩头,每一步都带着欲拒还迎的娇羞。 亚麻色的长袖毛衣般压在身下,袖口也垂到臂弯肩,白色的丝质吊带裙更是可怜,细细的肩带就那么被扯断,松松垮垮搭在胸前,身下的及膝的裙摆也被高高推起。一条及至小腿的长裙皱成一小圈,圈着女人细细的腰。 他却还不满足,吻着女人的颈往下游移,牙齿咬着她的内衣带子往下勾。 饱满的乳肉在他的做恶下迫不及待地溢出乳罩。只要再下一点,只要他咬着那内衣带子在往下一点,艳红的乳头就会跳出来,等待他的品尝。 君聿修当然不会放下这个机会,但他不急。精明的捕食者从来不会将可口的点心一口吞掉,他要慢慢品尝。 少年微凉的手掌拂过腰侧,顺着腰线,经过那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衣料,来到女人的胯间。 食指勾起那条线,另一只手握着她饱满的臀肉抬起,把系带往下扯。 饱满的臀肉在他手里变形,私处一凉,少年扯出了她的内裤。 “嗯~不行~~”宋千瓷抓住少年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蕾丝内裤已经被扯到了膝盖,君聿修抬头看着她的脸,俊眉微皱,不解。 “求你,不要~”她掐着他的手,摇头。 君聿修以为她还没准备好,英挺的鼻点点他的鼻尖,“好,我放手。” 君聿修松手,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就那么滑落,宋千瓷下意识抬脚,黑色的系带就那么挂在了脚趾缝上。 “你!”女人气急,少年耸耸肩,无辜挑眉,“我放手了啊,它自己掉的。” 说谎! 他明明是故意扯到那个位置才松手的,就是为了让内裤自己掉下来。 君聿修低头,看自己的杰作,黑色的丁字裤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掉落在地上,而是斜斜的轻飘飘飘地挂在白玉般的脚趾上。 浓稠的淫液挂在那黑色的蕾丝系带上,结成一层薄薄的网,像吹泡泡网上透明的泡泡膜。 “滴答,滴答”,淫水汇聚成浅浅的水道,像关不稳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滴着水。 倒是惊喜。 女人羞红了脸,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别看~” 君聿修拉下她的手,吻落掌心,炽热深沉。他勾唇,笑得有些坏,疏离的眉眼带着不属于他的狡黠,“千瓷是奶茶里的爆珠,轻轻一咬就出水。” 他向前走了几步,腰身深入,扩张着她的腿,拇指揉着阴蒂,中指顺着那抹缝隙往下探,展开花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阴道口浅插浅入。 “嗯~~”女人闷哼着,想夹紧腿,却被他死死掐住腿心往外掰。 “乖,别躲,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 玩弄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话,男人低头舔舐着殷红的乳豆张开嘴吸进去,舌间打钻,就在女人舒服得开始哼哼唧唧时,咬了一下挺立在冷空气中的乳头,插在小穴里的拇指陡然深入,重重地转了一圈,穴内的褶皱被他推着,刚抚平,又复原。 “那里不行~~~~” “唔~嗯啊~不要这样~~”上下夹攻,女人尖叫着退缩,却被他擒住小屁股狠狠地抓回来。 更深了,他入得更深了。 “丢了~~要~要丢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不堪承受地呜咽着,眼眶被刺激地溢出累,浅浅的泪痕残留在脸颊的殷红上,莹白的脚趾狠狠蜷曲,昭告着极致的快感。 小腹一阵抽搐收缩,花心深处不知廉耻地吐出一股大股淫液,吐完立即收紧,想要把他的手指全部,吃进去,抓住快感的余韵,共同温存。 贪吃的骚穴得到了满足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讨好般舔弄着插在穴中的手指,毫不掩饰地展示媚态。 “哈啊~~哈~~”小死一回,胸膛起伏,光洁的臂勾着他的宽肩,汗涔涔地平复呼吸。 宋千瓷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如此淫荡的声音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即使是上一次爬床勾引他,刻意掐着调子装媚都没有像这样放浪。 都怪他,太坏了!竟然在她临近高潮边界时偷袭,提高她的兴奋值,猝不及防把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浑身凌乱,一副被疼爱地狠了,软绵绵挂在他身上,而他呢? 衣冠整洁,连领口最上发的那颗扣字都没有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脱得欲掩还羞来勾引这位正人君子呢. 宋千瓷越想越气,低头,在那性感的喉结上重重地咬了一下。 的大家都是第一次,凭什么他那么会玩?一根手指就把她搞得高潮迭起,她不要面子吗? “嗯~”,耳边传来少年的闷哼声,似痛苦,似愉悦,清冷的声线带着隐忍,说不出来的好听。 “说!你是不是看过很多毛片!”花样那么多。 “没有。” “那你怎么......”宋千瓷欲言又止。 “怎么什么?” “嗯?” 宋千瓷气急败坏道:“怎么那么会摸!” “呵”,少年轻笑一声,指尖插入“摸哪里?嗯?是这里吗?” “嗯~啊哈~别弄了好不好~又要出水了~毛衣要湿了。”刚经过高潮洗礼的穴肉十分敏感,紧缩着又收紧了他的手指,又开始出水。身下薄薄的开衫果然多了一片濡湿的痕迹。 “真的湿了了,怎么办?小千瓷水好多,我帮你堵一堵?” 宋千瓷也来了兴致,抓着白色衬衫整齐的衣领猛地往下拉,咬着耳朵私语:“那人家要用你的大肉棒堵。” “死到临头还那么浪,等会有得你哭的。”少年掐着她的臀肉往外掰,娇嫩的甬道带着浅浅的粉色,多次抽插下穴口的软肉已经泛起了白浊,浓稠绵密。 君聿修见状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拇指和食指探着穴口扩张,少女私密的部位就那么大次次地展现。 他想进去。 他几乎可以幻想到,阴茎进入她时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严缝贴合,不留一丝空隙。 温暖,紧致,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两根手指横向扩张,阴道内的肌肉仿佛训练过般紧致,绷得死死的根本没有扩张的余地。 少年皱眉,“那么紧,还想吃肉棒?” “嗯~疼~” 指尖忽然摸到了一道屏障,少年愣了一下,“你是......处?” “怎么,我不能是处吗?” “......我以为你不是处,毕竟那天,你真的......很放浪很大胆,一看就是经验十足老手。” “你不喜欢处?” “没有,没有不喜欢”,他拥住她的身子,轻蹭柔软的发丝,“千瓷,我很高兴。” “我以为你对我只是玩玩,只是身体空虚,想找人滋润,勾我打几场解瘾炮,打完就走,抽穴不认人的那种。” “那你还带我回来,你不怕我玩弄你的感情?用完即弃?” “玩弄,呵”少年自嘲地笑了一下,“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我愿意”,少年揉乱她的发丝,认真道:“所以,玩弄吧,我的感情。” 在宋千瓷看不见的地方,君聿修低敛的眸子闪过一缕暗色,偏执又疯狂。 她要是敢用完即弃,他就把她抓回来,干个你死我活,要么他死在她身上,要么她死在他身下。 拔出来 他的手撑在她身后,低下头,要吻她。 “嘶~好冰” 光裸的背被压在了冰冷的镜子上,氤氲的水雾”被擦去。 女人微张着嘴,吐气如兰,隐隐露出一条粉色的小舌,二人的唇只有一毫之隔,温热的气交融,尝过她的滋味,只要看一眼浓重的瘾跗而生。 君聿修抬头,停下了想要亲吻的动作。 等不及了,他要完全占有她。 就在起身的一瞬间,镜子里被她蹭去水雾的一小块镜面映出女人肩上的纹身。 白皙透亮的皮肤如上好的贡绸,黑色的字迹那么突兀,甚至于破坏了美感。 君聿修叁个字细小精致却不容忽略,轻狂又张扬,傲慢嚣张地占有着美妙的躯体。 柔美的绸缎被浓墨玷污,很罪恶地,君聿修心里升起了快感。 … “唔,你为什么不亲了?”女人嘟着被亲红的小嘴,有些不满。 虽然一边亲一边流水很丢人,但她喜欢和他接吻,喜欢他软软的唇,喜欢他灵活的舌,喜欢那种极度侵略的吻,喜欢喜欢那种从脚底往上钻的快感。 女人主动地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娇乳,难受地哼哼:“唔~你摸摸她好不好~~她想让你摸。” 想被他揉成一滩甜水,湿答答地沾在他身上。 骨节分明的手衔着那软肉重重揉捏,宋千瓷天生发育丰满,奶子滚圆,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在少年的指尖调皮地溢出白肉。 君聿修看得口干舌燥,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喉结上下滚动,掐着那乳肉低哑道:“小骚货。” 笔直修长的双腿,勾着黑色蕾丝丁字裤抵在男人身后,收紧,像一只水蛇般攀着她,“人家只对你骚。” 热气蒸腾,她像躲在雾里的娇美人,像那天一样,他怕一睁眼,雾散了,她就不见了。 她是他,最绮丽的梦,不愿醒的梦。 孤寂的灵魂,锁在深院里的灵魂就那么被勾出来了。 “哗啦啦”白瓷浴缸里的水满了出来,溅了一地。 “聿修,水满了,我们去浴缸里做好不好?”她扯 他的衣角试探道。 “嗯”,君聿修抱小孩似得单手托臀抱着她走向浴缸,宋千瓷环着她的肩,双乳随着他的步子蹭到少年清冷的脸庞。 宋千瓷红了脸…… 这个样子就好像是她自己挺着奶子献到他嘴边求吃。 太淫荡了。 浴缸很大,宋千瓷坐在他腿上,一颗一颗借着他的扣子,抚摸着他的喉结,胸膛,腹肌。 君聿修向来不爱出门,常年的荫蔽让少年白得有些病态,甚至是孱弱。 宋千瓷知道,那都是假象,衬衫下的他,才是真的他,一只能吃人不吐骨头的财狼。 肌理分明的六块腹肌像一块巧克力板,双侧的人鱼线蜿蜒,深入引人下遐想的裤沿。她最爱的是肋骨上的鲨鱼肌,随着他的呼吸有力收缩。 想被干 想被他干。 宋千瓷挺身穴口贴在小腹,穴眼的位置正好对着少腹肌上凸起的青筋,她挺动臀,穴口张合上下吮吸那处青筋,感受着他的血脉喷张。 “嗯~~”小嘴贪吃地收合舔动,花心内传来一股空虚感。 想要他。 短短几个来回,臀肉湿滑,淫水流满了少年的腹肌,亮晶晶地闪着光。 “啪”,“坐好!”少年的手打下去,并不如料想的那样是实实的拍肉声,而是手掌打入水面,激起的滋滋水声。 “唔~~”骚穴收紧,啵嗞咬了一口男人的腹肌,水多肉滑宋千瓷啪地一下坐在他身上,淫水就那么泄出来溅到了他的脸上。 少年的眸子很暗,半边脸庞躺着淫靡浓稠水渍。 呜呜呜,怎么办他是不是生气了? 小穴像受了惊吓,闭着嘴不敢再去舔弄那鼓起来的青脉,生怕惹怒了他,待会什么也吃不着。 “对……对不起……”宋千瓷涨红了脸,伸手要帮他擦干净却被少年攥着腕子。 “舔干净”他女人的红唇,喑哑开口。 “舔……”脸红……天…… 女人颤颤巍巍靠近,伸出一点小红舌刚要舔,就发现少年的耳朵红得不对劲,几乎要滴出血来。 手探下身,摸到了西装裤下那股勃起,几乎要顶破西装裤的布料。 兴奋成这样还要装冷静,啧啧啧真可爱。 她到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湿软的舌头顺着唇角轻轻舔舐,触碰,轻勾,舔舐,下身的手拉开西裤的裤链,勾下黑色的子弹头内裤,完全勃起的阴茎就那么打在了她的手上,两颗卵蛋卡在黑色的裤头里。 舌还在继续着舔舐的动作,扫着他泛红的眼尾,少年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娇软的小手握住了茎身,缓慢往上滑。 舌尖停留在少年的眉眼上,感受着他睫毛的轻颤,舔舐的动作停滞,手下的阳具长得没有尽头。 宋千瓷傻眼了。 怎么会,那么长? 食指和拇指都圈不住了,阴茎的宽度却还在一点一点变粗。 婴儿手臂,这他妈是个十斤的胖娃手臂吗? 她不做了!要是插进去,她会坏掉的。 “千瓷,看看他”,少年睁眼,渴望着她的抚摸。 宋千瓷低头,手一抖裹紧了粗壮的阴茎。 弯的,靠,那不是刚进去就能碰到G点了。 她不要做了!插两下就高潮了。要是一直插,一直高潮……不敢想了,她会死的。 “嗯”,耳边传来他愉悦的低吟,“千瓷,摸摸他,摸摸他。”清冷的面庞,绯红,禁欲的疏远感被打破。高傲的少年被她骑在身下低吟。 女主都得不到的男人,果然极品。 这样的,不要是不是太可惜了? 天真的女人不知道这种想法开启了以后每一天的劳苦。 被迫高潮,无法反抗。 掌心圈住了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宋千瓷像个好奇宝宝,指尖一边划着马眼,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 她不是没看过教育片,但她发誓,君聿修的这根肉棒是她见过最漂亮的。 高翘起的弧度饱满圆滑,龟头棱清晰锋利,马眼翕动着吐出薄薄的前精,指尖触摸着,把那前精涂满圆滑的龟头。 “嘶”,少年倒吸一口凉气,“吃进去 。” “小千瓷,把他吃下去,他想要你。” 宋千瓷有些害怕,但还是顶着头皮上了。 手指沾了一点那前精,抹在穴口,挺动着翘臀移到锋利的刃口上。 扒拉开小穴肉贴上去,两片贝肉娇滴滴趴在茎顶却连鬼头的一半都没盖住。 宋千瓷往下压,刚吃进一直宽就控制不住地开始收缩。 “唔,好大啊~~~”女人咬着手指,仰起头,眉眼迷离小声啜泣,发丝及腰,如瀑般掩住了胸前那颗宝石般的乳头。 “乖,别咬自己”,手被他抓住,少年低头怜惜地亲吻发红的牙印。 “可是真的好大,我吃不下去~~” “慢慢吃,先把龟头吃下去。” 君聿修也不好受,她吸得太紧了。 掌心相贴,他的手插进他的指尖,十只相扣,另一只手顺着腰肢往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肩头的纹身。 浴缸里的水被他放掉一半,只露出圆润的龟头,仿佛在激励着小穴加把劲奔赴水下的温暖 茎头很翘,翘到进去时把圆形的穴口硬生生撑成椭圆型,近乎透明的椭圆形。上方的红肉颤动,少年伸手揉捏着小巧的阴蒂,往外拉扯。 “啊啊啊啊啊啊,哪里不行的!啊哈~~嗯~别掐” “呜呜~求你了~啊~~别弹~~”女人尖叫着,果然又吃下去了几分,完整的龟头进入了湿热的甬道,一阵爽感从尾脊骨绽开“嗯~~进去了。” “唔唔~~~不能再吃了~~会坏掉的~~”宋千瓷娇泣,指尖指着二人相连的部分。 少年挑眉,轻笑。 这才哪到哪?小浪货,勾引他也要有能承受他的能力。 “千瓷你可以的,不坏的,乖,把他吃下去。“ “全部。” 指尖摩挲着肩后黑色的纹身,看着女人欲哭无泪的表情,心情愉悦,不过下一秒他就开心不起来了。 “这是什么?”少年皱眉,疑惑地看着手指的黑色印记,“你的纹身,掉色?” ………… !!!!!!! 掉色!!!! 少年像想到了什么般,脸色阴沉,风雨欲来。 宋千瓷吓得脸色发白,刚想往后躲,却被少年钳着身子固定住。 修长的指尖死命揉着那纹身,看着变淡的痕迹,越揉一分,他的心就凉一分。 少年掐着她的肩冷漠开口:“你骗我。” 那不是纹身,那是纹身贴。 他的声音平淡冷静,不含一丝感情,眸子像淬了冰,宋千瓷知道,他生气了。 她慌了,手足无措,“聿修你听我解释,纹身贴是因为我怕疼,但我是真的喜欢你……” “拔出来!” …… 她不要!生气归生气,送进嘴巴的肉棒还是要吃的。 她一狠心,咬牙,准备压着身子用力往下做。 “拔出来!”君聿修觉察到她的动作,掐着她的手臂阻止她的动作。 一想到她可能拿着同样的招数骗过其它男人,一想到她可能也对别人露出过如此勾人的媚态一想到她是骗他的,对他的喜欢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他就要疯掉了。 “宋千瓷,你今天要是敢坐下去,我们就彻底结束!” 狗男人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宋千术站在她面前叉着腰,气轰轰地责问,“你是怎么逼他给你画画像的?为什么他现在失踪了!宋千瓷,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那天君聿修从画展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电话不接,君家老宅里也不见人,像人间蒸发般谁也联系不到。 “我……我也不知道啊……”换作是平常宋千瓷一定会站起来和她弟撕,但现在她安静得像个鹌鹑,揪着裙子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般乖坐,躺平任骂。 都怪那个缺心眼纹身店,卖劣质产品!毁她性福,她要举报它,让它上315!! “你把他电话给我,我来联系他好不好?” “不可能!我告诉你,你以后休想再靠近她一步!” “千术,为了你姐姐的幸福,你就帮帮我吧,嗯?”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你你不识好歹!我跟你说,老爸不在小弟如父,你必需听我的!不许再靠近他一步!” 他的毕业作品还要请聿修帮忙修改,万一他真生气了,连带着讨厌他就完了。 “切,我还长姐如母呢,去啊,把君聿修那只白天鹅给妈妈抓来!”乞求不得,宋千瓷干脆恢复原样,吊儿郎当地在躺椅上玩指甲。 “你你你……你低俗!”宋千术骂不过她,鼓着气跑了。 宋千瓷也没想到他会失踪,大半个月不见人。 更没想到的是,他回来时还带着一个女人。 君聿修爷爷的得意门生,NP文女主——安暖。 (:) 更可气的是宋千术对那个安暖特别有好感,在她要杀出去抢人时揽着她让他放弃。 “我问过了,聿修这一次回祖宅答应了君爷爷等安暖毕业后两人就订婚,二人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你认为你能介入吗?” “姐,放弃吧!” “我打包票,聿修的理想型绝对是安暖那种温柔可人的,不是你这种……” “宋千术你不损我会死吗?” 两人从娘胎起就开始打架,早已习惯,但宋千瓷这次的反应好像特别大,暴躁到开始摔东西。 “姐,你别想了。” 聿修太冷了,他姐这样的要啥样都行,唯独君聿修那样的还真得不到。 宋千瓷当然不会放弃。 她这个弟弟平时没啥用净会气她,但是关键时刻却能派上大用场,比如——他身上有君家老宅的钥匙。 君聿修给他的备用钥匙。 宋千瓷夜里偷偷偷了钥匙跑进君家老宅。 熟络地躲进他的卧室。 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愣住了。 房间的角落里摆满了娇艳的红玫瑰,白纱轻扬,窗外的阵阵微风送来那么浓郁的幽香。 床单和被罩换成了浓墨色的黑,棉被上也撒满了玫瑰花瓣,床头的香薰蜡烛静静地燃着,和谐静谧。 房间里不开灯,昏暗的火光明灭,这里怎么看都是要即将上演一场暧昧情事。 “王!八!蛋!” “君聿修你个臭王八蛋!” 女主一来就投降?迫不及待整这出和她搞浪漫?那她呢?她算什么?我看想打解瘾炮的是他自己吧! 宋千瓷一想到自己的棒棒要被别的女人吃。 自己每天梦里都在舔舔舔的脸要被别的女人亲。 自己用小花穴磨过的腹肌要被别的女人看到,她就要疯了。 气疯了! 今天要是不上了他她就是狗! 过来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宋千术站在她面前叉着腰,气轰轰地责问,“你是怎么逼他给你画画像的?为什么他现在失踪了!宋千瓷,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那天君聿修从画展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电话不接,君家老宅里也不见人,像人间蒸发般谁也联系不到。 “我……我也不知道啊……”换作是平常宋千瓷一定会站起来和她弟撕,但现在她安静得像个鹌鹑,揪着裙子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般乖坐,躺平任骂。 都怪那个缺心眼纹身店,卖劣质产品!悔她性福,她要举报它,让它上315!! “你把他电话给我,我来联系他好不好?” “不可能!我告诉你,你以后休想再靠近她一步!” “千术,为了你姐姐的幸福,你就帮帮我吧,嗯?”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你你不识好歹!我跟你说,老爸不在小弟如父,你必需听我的!不许再靠近他一步!” 他的毕业作品还要请聿修帮忙修改,万一他真生气了,连带着讨厌他就完了。 “切,我还长姐如母呢,去啊,把君聿修那只白天鹅给妈妈抓来!”乞求不得,宋千瓷干脆恢复原样,吊儿郎当地在躺椅上玩指甲。 “你你你……你低俗!”宋千术骂不过她,鼓着气跑了。 宋千瓷也没想到他会失踪,大半个月不见人。 更没想到的是,他回来时还带着一个女人。 君聿修爷爷的得意门生,NP文女主——安暖。 (:) 更可气的是宋千术对那个安暖特别有好感,在她要杀出去抢人时揽着她让他放弃。 “我问过了,聿修这一次回祖宅答应了君爷爷等安暖毕业后两人就订婚,二人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你认为你能介入吗?” “姐,放弃吧!” “我打包票,聿修的理想型绝对是安暖那种温柔可人的,不是你这种……” “宋千术你不损我会死吗?” 两人从娘胎起就开始打架,早已习惯,但宋千瓷这次的反应好像特别大,暴躁到开始摔东西。 “姐,你别想了。” 聿修太冷了,他姐这样的要啥样都行,唯独君聿修那样的还真得不到。 宋千瓷当然不会放弃。 她这个弟弟平时没啥用净会气她,但是关键时刻却能派上大用场,比如——他身上有君家老宅的钥匙。 君聿修给他的备用钥匙。 宋千瓷夜里偷偷偷了钥匙跑进君家老宅。 熟络地躲进他的卧室。 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愣住了。 房间的角落里摆满了娇艳的红玫瑰,白纱轻扬,窗外的阵阵微风送来那么浓郁的幽香。 床单和被罩换成了浓墨色的黑,棉被上也撒满了玫瑰花瓣,床头的香薰蜡烛静静地燃着,和谐静谧。 房间里不开灯,昏暗的火光明灭,这里怎么看都是要即将上演一场暧昧情事。 “王!八!蛋!” “君聿修你个臭王八蛋!” 女主一来就投降?迫不及待整这出和她搞浪漫?那她呢?她算什么?我看想打解瘾炮的是他自己吧! 宋千瓷一想到自己的棒棒要被别的女人吃。 自己每天梦里都在舔舔舔的脸要被别的女人亲。 自己用小花穴磨过的腹肌要被别的女人看到,她就要疯了。 气疯了! 今天要是不上了他她就是狗! 告诉我你爱谁? 苏千瓷锁了门。 趴在被窝里呜咽。 妈的,这辈子只有男人追她的份,什么时候那么委屈过? 王八蛋,终有一天要他求着干她!! 少年的床有着属于他的特殊气息,安稳的木质香和屋里的玫瑰香结合,像是娇艳的玫瑰被锁在刻板的檀木盒子里散发出来的香味。 床头的香薰不知是不是有安神的效果,宋千瓷一边哭一边闻,闻着闻着就睡着了。 夜半时分,屋子的门锁传来钥匙窸窣的转动声。木门被打开一个缝隙,少年走了进来。 紧接着浴室传来了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少年站在花洒下,流水开到最大,温度烫到无法忍受,手上挤着一捧又一捧沐浴乳,搓洗着被安暖摸到的部分。 手臂红肿,白皙的肌肤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少年却还是不甘心。 摩擦,搓洗,机械地重复同一个动作,只到那一片肌肤渗出瘀血。 好脏,千瓷会不会不要他了? 想到这种可能,少年的眼眶微微泛起红。 他就不该拿安暖气她。 万一……他不敢想下去了。 流水被按灭,少年围着一条浴巾从从出了门。 火柴划动发出响声,滋滋的火花下,数十个安神香薰被点亮,房间依旧昏暗,但相比之前已经足够清晰。 够了,够他好好看看她。 床压下一角,少年坐在床沿,看着酣睡的少女。睡着的她,依旧那么明媚勾人。 纯黑色的枕头衬托得她的小脸越发精致莹白,眼眶红肿,脸上带着泪痕,看得出来哭了不少时间,委屈得连梦中都嘟着唇。 “千瓷——”少年悄声道。 “苏千瓷。”他又叫了几声,提高了音调,她却依然沉睡,像城堡里的睡美人。 房间里的安神香静静燃着,平常他点那么多瓶都难以入眠,她倒是好,一点点就沉睡不起。 手握着女人的柔荑贴在泛红的手臂上,破了皮的肌肤偶然触碰到异物,引起一阵刺痛,少年连眉头也没有皱,攥着女人的手摩挲着那块地方。 “千瓷,我不脏的对不对?” “我不是故意让她碰的。” 黑色的被子被扯开,女人穿着白衬衫躺在他的床上,少年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身上的扣子,剥开两片衣襟,露出雪白的酮体。 “千瓷,千瓷~”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喃,手顺着柔嫩的皮肤抚摸着她身体每一处。 少年的声音干哑,如被烤灼的柴。 “千瓷,千瓷,好想你。” 想得快要死掉。 鼻尖顺着她的肌肤游移,轻轻嗅着她的味道。 她用了和他相同的沐浴乳,皮肤伸出散发出来的味道都是属于他的,熟悉又迷人。 他甚至不敢触碰,青筋暴起,克制着自己想吻她的欲望,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在嫩豆腐般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他像个变态一样,对她有着病态的迷恋,偏执又阴暗。他没有她想的那么干净纯洁,相反看起来越是清冷自持的他,在性事上越是容易失控。 只可惜,他的千瓷好像并不知道这一点。 鼻尖顺着腰腹,往下,碰到了柔软的毛发。 炽热的掌心推开紧合的双腿露出了那留着潺潺清水的小穴。 “千瓷,我让你舒服,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少年张开嘴覆上柔软的阴户,微微粗砺的手指揉捏着阴蒂,灵巧的舌拨开粉嫩贝,舔弄着红色的血肉,“吸溜吸溜”地喝着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聿修~~~~不要~啊啊啊唔~我要到了~~” “千瓷好敏感”才舔了一下就夹着他的头嚷嚷着要高潮 少年更加卖力,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来回,末了还要狠狠弹甜一下被揉肿的阴蒂。 “啊哈~~我要到了~~~~嗯呢~~唔~受不了了” 他夹着他的头,弓着小腹往上挺,好让他更加深入,“呜呜呜呜~停下来~停下来~~~好奇怪~” “啊啊啊~~哈~要喷了~” “呜呜,不要。”穴口贲发出一股又一股水,君聿修拖着她的臀贪婪地喝着琼浆玉液。 末了,他掰着她的膝盖抬起头,鼻尖带着光亮的水渍,淫靡的液站在清隽的面庞上,极致的淫靡。 “好爽~好舒服~”女人还没醒,脸上却带着娇憨的绯色,那张漂亮的小嘴勾着清纯的笑说出来的话淫荡又放浪。 她被舔到高潮了。 “爽吗?还有更爽的,要不要尝尝?” “唔不要了,不要了,够了~够了”女人慌张地伸手乱划空气,却被少年抓住手心吻了一下,“想让小千瓷消气,光是这样怎么能够呢?” 少年把她的腿摆成M字,又嫌不够,抓起一个枕头垫在了在她的臀下,扶着完全勃起的性器往上靠。 摩擦,揉捏,黑色的枕头上,白皙的腿被他压出了一道有一道红痕。 太激烈的爱里总带着非人的暴虐欲,他渴望心里那些变态的想法被一一满足。 看着那红痕,看着那被凶狠性器顶开,合都合不上,只能娇艳艳喷吐水儿的小穴,君聿修的心脏开始变得饱胀。 不够,不够,他想要更多。 “嘶,咬那么紧。” “啊~~好大~~小穴好痒~~快进来~~~” 少年轻笑,低着头吻了吻女人被汗湿的额角,挺动腰身“别急,都给小千瓷。” 硕大的龟头碰到了那层屏障,少年皱眉,最终没有深入,只是在穴口浅浅抽插。 “啊哈~~~小穴穴好爽~~~嗯~~皱肉肉都被大肉棒推平了~~” “好厉害~~~” 来回抽插百次,缓慢辗磨,少年压着她的耻骨低头看着阴茎在小穴里来回抽插的模样。穴内的红肉被抽出,淫水一点一点打湿棒身,嘀嗒嘀嗒往下流,濡湿被单。 明明很爽,一股莫名的空虚感却从穴口钻上来。 她闭着眼,手摩挲着握住还留在外边的一大截阴茎,嘶哈舔着唇角“肉棒哥哥~~~全部……全部进来好不好?千瓷想吃大肉棒。” 那一瞬间,君聿修真的很想就那么一下贯穿她。 “宝贝真是……呵……太贪心了。” 他使坏把龟头抽出来,“啵”的一声,淫水肆漏,像坏了的水龙头。 “乖,告诉我你爱谁?” 小屁股摇摆着寻找肉棒,被抽开小圆口的小穴也收合这等肉棒靠近,一股脑地全部把它吸去。 “呜呜呜~~爱~爱你~~~” “给我~~快!快给我~”女人难耐地咬着唇,喝着腿心揉搓。 “我是谁?”少年的眸很黑,如深潭,平静的水面下身翻涌滚动的暗潮。 “聿修~~爱~~爱君聿修,啊啊啊啊~~~” “乖女孩”,少年掰开腿心,大力抽动,像电动马达,一次一次加快,不留情面地撞击。 “啊哈哈要到了~~~呜呜聿修~~给我~~~射给我~~” 少年压着她的小腹,进行这最后一轮攻击,“噗嗞,噗嗞”淫靡的水生越发响亮。 “嗯”他一声,抽出性器,凶猛的龟头有些狰狞,白浊的液体喷到了女人平坦的校服上,娇挺的乳头上,纯欲的脸上,甚至是娇媚的发丝。 女人无意识地伸出舌尖,勾起唇边的精液,含进嘴里,“好吃。” 君聿修半睁着眸子举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身下半硬的巨龙隐约有了抬头之势。 高傲的少年,彻底被勾下了神坛,尝到情欲堕落的滋味无法脱身。 暗色里,旖旎交缠的两人,空气中布满玫瑰的香气,君聿修却觉得逊色。 没有他的千瓷好闻。 他穿着粗气,重重压在她身上。 他低头,埋在她颈肩,闷哼笑出声来。 他的千瓷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大坏蛋!” “乌龟王八蛋!” ……怎么睡着了还那么能骂人? “是我的聿修哥哥!不能让她碰。”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大声控诉,眼睛却还紧闭着,一看就知道是在做着梦。 君聿修愣了一下,把她紧抱在怀里,眼角的笑意荡开。 拨开额角被汗沾湿的发丝,前额相贴,他看着尽在咫尺的她,喘息,吻上她的唇。 “是你的,是你的,我是你的。” 从来,都是你的。 只让你一个人碰。 再也,不让其他人染指。 勾人 宋千瓷做了一个梦。 春梦,太色了。 清晨醒来,木质的门框大开,私人宅院里幽静祥和,晨光熹微,女人微眯着眼回味那个梦。 暧昧,喘息,迷离,尤其是梦里的他。 身躯滚烫,掐着她的腰怎么也不肯放,像一头食髓知味的狼。 白皙的小腿夹着黑色的枕头,女人抱着枕头埋进充满少年味道的枕单里。 为什么不射进来?梦里又不会怀孕。 她申请重新梦一次还来得及吗? 这么想着,腿心又开始变得湿润,宋千瓷这才开始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女人撑着身子靠在床上。 嗯?她睡觉有那么牛吗?把床单上的玫瑰花瓣都甩掉了? 双腿张合,宋千瓷轻轻打开沾着水渍的阴部。 她的小穴为什么肿了,好红。 腿心这个红印怎么那么像掌印? 宋千瓷忍着疼下床,房间里的一切都维持着睡前的样子,床头的香薰已经燃尽,乌木色的门还锁着。 她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白衬衫,除了有些皱没什么两样的啊。扯开领口往下望,脖子和胸前都没有红痕,不像是被人碰过的样子啊? 那她的小穴怎么会那么肿?难不成她做春梦自慰,扣肿的? “天,宋千瓷,你有那么饥渴吗?”女人自暴自弃,把自己摔在床上,头埋进了枕头低下。 “都怪他!”吊着她胃口,天天看得到吃不到,不饥渴才怪了。发丝被压在枕头下,女人鸵鸟般地拱起身子。 “真是丢死人了!”宋千瓷推开枕头,烦躁地坐起来,无意一瞟皱起了眉。 “这是什么?” 黑色的枕头上赫然有着一片白色的污渍,很小的一块略微发黄氧化。 她低头,鼻尖靠近那块污渍嗅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分析出味道脑袋里忽然冲出一个画面。 她裸着,身下垫着一个枕头,双腿大开,花穴外露,哭着求身上的人射进来。 那人却使坏,拔出来射了她满身,精液残留在她身上,滴落到了枕头和被单上。 宋千瓷猛地推开薄被,果然看到了点点精斑。 一个恐怖的念头就那么形成了。 女人攥着床单气地浑身发抖。 好你个白切黑!大大方方给你上你不要,偏偏大半夜趁她睡着了来搞这出! 她要下去揍死他! 宋千瓷忍着疼下楼。 刚走到客厅就听见女孩扯着调子娇喊:“聿修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切牛排~” 嘁!切牛排! 看她不切了她! “聿修哥哥~你真是的!” “吃早餐也不叫我~” 餐桌上坐着的少年听到这声音,切着牛排的手微顿,放下了刀叉,转身。 “你怎么还在这里?” “聿修哥哥,她是谁呀?”安暖一脸天真,睁着小鹿般的眸子问。 宋千瓷穿着单薄的衬衫,卷曲的长发散开,那张被他疼爱过的小脸媚得不像话。 她轻轻挑了她一眼,笑道:“关你什么事?” 她抬腿,正对着跨坐在君聿修身上,藕臂圈住他的脖子,学着安暖的调子,“聿修哥哥,人家想吃香肠,你去煎给我吃好不好?” “我要最大的,一口咬下去会爆汁的那种!”她说着话,笑得娇艳又狡猾,像只小狐狸。 那调子嗲嗲的,完全不像她,君聿修以前觉得这种调子怎么听怎么烦人,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格外动听。 他压下嘴角的笑意,往后仰,淡淡道:“下去。” “不下~~”宋千瓷低着头,窝在他颈肩撒娇,少年还穿着白色的棉质衬衫,领口微款,露出来精致的锁骨,骨峰之上有一点黑痣,懒散清贵。 她咬咬那颗痣,贴着身子抱紧他,“人家下面好痛啊~~都怪你,昨晚也太狠了,人家下面都肿了,也不知道上来抱我。” 她知道了? …… 衬衫的下摆本来就短,苏千瓷又是双腿大开的姿势,衣摆往上滑,女人光滑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 君聿修抬手固定住她乱扭的腰,黑色的发丝缠进手心,他只想把她抱到餐桌上狠操一顿。 阳光照在相拥的二人身上,猛烈情事后的缠绵,格外美好。 安暖看着这副画面,餐桌底下的手攥紧了裙子。 聿修哥哥怎么会被这样的女人迷住。 又骚又浪,没个人样。 “下来,我去给你做。” “不要,人家要你抱着。” …… 就在苏千瓷以为他会推开她的时候,少年忽热拖着她的臀站起身往厨房走,苏千瓷一个没稳住,抱着他的肩惊呼一声,双腿圈紧他的腰。 苏千瓷笑着挑衅地看了一眼安暖。 少年单手抱着她,打开冰箱找东西,丝丝冷气侵染着皮肤,冷得苏千瓷一个哆嗦,把少年抱得更紧了些。 她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她的背都要贴上冰柜门了。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美丽,看着他开瓦斯,专注等着锅热的样子宋千瓷觉得她又被男色迷惑了。 “昨晚是你对不对?” 君聿修转头看它,“什么昨晚?” “装傻?你个大变态!”宋千瓷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你迷奸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偏头,慢条斯理地煎着红肠。 “爽么?”宋千瓷不怒反笑,“肏她爽还是肏我?” “我只把她当妹妹,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你之前还把我当千术的姐姐呢,后面不是照样把我压在床上?” “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君聿修欲言又止 “一样什么?” 一样能让他失控。 “算了。” …… 宋千瓷讨好地仰起脖子亲亲他的唇,软声道:“你把她赶走好不好,我不喜欢她。” 君聿修那么多天没见她,早就心痒难耐,根本经不起勾。 他关了火把女人抱在料理台上亲,手顺着光滑的腿滑进衬衫。 男款衬衫被推到了胸部以上,他吻够了开始低下头要去嘬胸前的红色樱桃 “嗯~~” “不行!” “你先把她赶走!不然不给亲!” 君聿修抿着唇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食物渐渐成熟的味道,把推上去的白衬衫拉下来,“别闹了,吃完饭就先回去吧。” 等他处理完安暖再去接她也不迟。 “我不要回去!” “君聿修,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 “你不喜欢我吗?不想亲亲我吗?不想把我压在床上狠做一顿吗?” “你为什么老是骗自己呢?你明明就很喜欢我,很想上我”女人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把她赶走,我就和你做爱。” “现在不是时候。” 离他生日还有一个月。 要忍着。 “什么不是时候!君聿修,到时候你别求着我给你上!”宋千瓷推开他,跳下料理台,气呼呼往外走。 刚走不远就看到坐在餐桌上吃牛排的安暖。 她吃的,是君聿修吃过的那一份。 安暖看到她放下刀叉,饶有兴趣地托腮,“姐姐,这就走了吗?不留下来吃早餐了?” 宋千瓷没理她,径直往卧室去。 “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 “你知道吗?每一年,每一年他都会接我来君宅,我们一起画画,一起采青,一起看风景。” “虽然他不说,但我能感受到,他喜欢我,至少他不抗拒我。” “他对你,只是一时的兴起。” “你看到花园里的玫瑰了吗?聿修哥哥近几年才种的,很漂亮吧?” “你以为聿修哥哥很喜欢它吗?并不。” “他一次也没有画过玫瑰,甚至,会把所有玫瑰在花期最盛的季节全部烧掉。” “他并不珍惜玫瑰,他想毁掉它。” “如同他不珍惜你那般。” “所以,放弃吧。” “呵,放弃?” “小妹妹,你看见你哥哥压着我在床上做的画面了吗?”宋千瓷转身拉开衬衫一角,露出后腿处干涸氧化的黄渍。 “看到了吗?你的好哥哥射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把你那对奶子给我收好!” “你哥哥喜欢的是我这种圆润饱满的大奶!” “不是你那种,一看就是隆的,飞机都坐不了” “画累了吗?喝点水吧。” 女人拖着托盘走进画室,少年坐在红木椅上,抬头,手上的毛笔已经干涸,白色的纸张上什么也没画。 “你不是……走了吗?”少年拿起水杯,淡淡地抿一口。 “千术等会过来接我,跟你打声招呼。” “emm……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我想通了。” “我们结束吧。” 少年幽幽看了她一眼,握着被子的手不断施力,指节发白。 发现他不像她想的那么干净所以要放手了吗? “千术快到了,我走了。”女人穿着单薄的裸色露肩裙,耸肩一笑,轻松自在。 在她出门的那一刻,君聿修忽然站起来将书面上的东西全部扫落。 玻璃杯被推到地上碎成了碎片,墨汁和水融合在一起,昂贵的原切木地板脏得不像话,和田玉镇纸摔到地上碎成两半。 少年撑着桌面,强忍着冲出去把人又抓回来的冲动。 宋千瓷总觉得最近有人在偷窥她。 站在落地窗前绑头发时能感受到视线。 做瑜伽时能感受到实现。 就连睡着了,她还能感受到视线。 热辣又直白。 手机里还时不时有人发骚扰短信。 白天:“想你。” 中午:“喜欢你。” 晚上:“爱你。” 第一次见到那么纯情的骚扰短信。 听千术说安暖在她离开的那个晚上就走了,不知道对什么东西过敏,晚上喘得半死,救护车接走的。 千术说安暖每年都来,每年都是这样,没待多久就过敏,却永远没找到过敏源。 宋千瓷笑笑。 活该。 心腹大患走了,宋千瓷打算把那个白切黑的勾回来,别以为她不知道偷窥她的人是谁。 宋千术那个嘴巴碎的什么都说了,说君聿修花上百万托人从俄罗斯买了望远镜,还家里藏了几百部一次性手机,不知道是不是要干什么违法犯忌的事情。 宋千瓷知道,她的黑芝麻汤圆不想犯法,是想干她。 女人站在落地窗前,卷发在阳光下镀着浅金色的光,她扯开睡袍,渐渐露出内里黑色的蕾丝内衣,准确地说,那是一件情趣内衣。 裹胸款的内衣,黑色的丝带在美背后打成反复的蝴蝶结,像宫廷裙般。细带从身后绕到小腹,打成X型,腰线被勾勒得极细。 胯下是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细带深压进臀瓣,把两片臀肉衬托得滚圆。 女人伸了个懒腰,圆润的胸脯几乎要撑断细带,不难想像这样细的肩带,都不用解,只要一扯,雪白的入就会跳出来。 她的手伸进下体,内裤是开裆式,都不用脱的,就可以碰到湿嗒嗒的小穴。 指尖沾着淫靡的爱液,宋千瓷贴着玻璃哈了一口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指尖在白雾上写了几个字,阁楼上的少年忽然把望远镜推到地上,上百万的精密仪器就这样化成了不值钱的废铁。 少年站在原地紧攥着拳头,眼眶通红,黑色的瞳孔里混杂着愤怒,委屈,不安。 洛远又是哪条狗? 白雾上的字消失得很快,但宋千瓷知道,够了,够气死那只小变态了。 她写的是“洛远,爱你。” 君聿修是宋千术带进来的。 美其明曰:看论文。 这种时候还装正人君子,看来是她还不够卖力啊。 “我出去透透气”,君聿修捏着眉,似乎有些疲倦。 “很累吗,是不是我论文写得太差了?”宋千术把电脑移到自己面前,红色的字体打下了很多批注,模糊不清的思路被指明了方向。 他做的批注并不多,但每一条都很独到,条理清晰,目标明确,一看就知道要怎么改动。 美术方面,君聿修真的很厉害。 “没有,只是这几天太累了,我去阳台上透透气。” “我姐在下面开party,很吵哦。” 房门紧闭着,双层的隔音玻璃窗也被拉死,却还是盖不住震耳的音乐声。 宋千瓷在开泳装派对。 “没事” ,君聿修拉开玻璃窗,站在二楼往下看。 泳池边放了干冰,淡淡散着雾气,仙气缭绕的样子。女人穿着浅蓝色缎光丝绸长裙,躺在泳池中央的气垫床上。 她倚着枕头,如藻的长发铺散开,身下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玫瑰花瓣,隔得那么远却还是能闻到那浓郁的玫瑰香。 暗红色的花瓣如歌剧院的红丝绒幕布,蓝色的长裙垂感极佳下陷勾勒出女人完美的曲线。 身旁的男人枕着单臂,一只手伸到女人的头上似乎要把她拦进怀里。 女人翻了个身,拖着腮和他讲话,两只莹白的小脚在半空中乱晃。 不知那男人和她说了什么,宋千瓷开始捂着嘴咯咯直笑。 千术走出阳台,“聿修你不知道吧,我姐旁边那个是徐洛远,就是那个明星,演《云起》的那个。” “徐洛远,呵,他就是洛远?”少年微眯着眼,神色危险。 “嗯。” “他和你姐什么关系?” “关系?洛远哥追我姐好多年了,我姐去里贾纳上大学时洛远哥还跑去国外看了她好几次。” “最近听说我姐回国了,洛远哥老往我家跑,我姐可能也心动了吧,昨天和他出去后一晚上没都没回来。” “一晚上?!”少年忽然揪住他的领子,“你再说一次,一晚上是什么意思?” 宋千术还没察觉到他的怒火,不怕死地继续说道:“成年男女出去一晚上能发生什么,聿修,你也太纯了吧?” 少年沉着脸松开他的领子,唇角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笑,看起来阴鸷可怖。 一晚上?呵。 很好! 不要他 “千术,在干嘛?和你朋友一起来玩啊!”徐洛远忽然注意到了楼上站着的两个少年,坐起来朝他们招手。 “不了,我朋友不喜欢这种场合”,千术挥手拒绝。 楼下都是些衣着暴露的女人,聿修他不会感兴趣的。 洛远把目光转向那个穿着黑T恤少年,双手插兜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看着他的眼神有浓浓的敌意,莫名让他感到背后发亮。 “阿远,不用管他们,我们玩我们的”,女人艳艳的手勾着男人的肩把他拉回来,对楼上站着的君聿修连正眼都不给一个。 “哦,好,我们继续聊。” 君聿修看着宋千瓷搭在洛远手上的手,看着她对他笑,柔若无骨的手撒娇般敲着她的胸膛,额头几乎要抵上他的唇。 君聿修的手抵上心房的位置,只觉得呼吸困难。只觉得心脏被一张细细密密压死,那王不断收缩,几乎心脏缢裂,鲜血淋漓。 “聿修,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为什么捂着心脏,呼吸困难吗?”宋千术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少年扶着栏杆,青筋暴起,似乎很难受。 “我没事,我想休息一会儿,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那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把他们支到后院烧烤,免得打扰你。” “嗯,谢谢你,千术。” …… 宋千瓷躺在泳池中央气垫床上小憩。 洛远他们都去烧烤了,而她在等她的小汤圆。 等了好久没等到,拉拢着眼皮睡着了。 天色晚得紧,不一会,薄薄的烟紫色就染上了天,恰逢万里无云,夏日的风卷过山林洗去了燥热带上了丝丝清凉。 水面映着天,水天一色,她像躺在荡在空中的仙女。晚风很解风情地把气垫床吹到泳池边,正好方便了心怀不轨的少年。 充气床垫猛然下陷,宋千瓷吓了一跳,张开眼睛却被一团黑雾笼罩。 “唔————”她推手抗拒,却被少年钳着双腕,狠狠地抬高到头上,压制地死死的。 腰侧被他的双腿夹紧,被他圈在胯下。 “唔——死变态————放开!” 他吻得很急,毫无章法地乱窜,汲取每一处汁液似乎在寻求某种安慰。 “君聿修!”她挣扎着躲开他的唇,“你够了!” 少年放开她,双眼通红,几乎要滴血。 “他有像我这样吻过你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宋千瓷别过脸,“放开我,我要上去。” “放开你,让你上去和那个男人你侬我侬?” “你神经病!” “是,我是神经病”,少年双手扯着衣角往上提,脱掉纯黑色的T恤衫,宽肩窄腰,腹部的肌肉紧实有力。 苏千瓷皱了皱眉。 不太明白少年的肩头为什么纹着一朵重瓣玫瑰。 “神经病想和你一起死在这里”,“扑通”话音刚落,苏千瓷被他勾着腋窝拉起来摔进水里。 水面上激起水花,冰冷的水浸入身体,还不急惊呼,唇就被软热的东西抵住。 水面上折射的那一缕光是那么的微弱似乎下一秒就能消失,水下的君聿修紧紧抱住了宋千瓷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头,狠狠压向自己。 吻,深吻。 细细的描绘着唇的轮廓,具有侵略性的夺取,两人下沉着,宋千瓷的背碰到了冰冷的泳池底。 窒息的绝望感,少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肺里的空气消耗殆尽,君聿修却沉醉在这个吻里无法自拔。 好想她,想快要疯掉。 天知道他在看见洛远时多么嫉妒,嫉妒得想冲下去毁了她。 他就像个老鼠,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去窥视那张被阳光亲吻的脸,可洛远却那么肆意,肆意和她谈笑,肆意占有他的宝贝。 宋千瓷拍打着他,企图唤醒他的理智,身上的少年疯了般只顾亲吻,被迫长着嘴接受他的入侵,被他搅得舌根发酸。 她没有在开玩笑!她真的要窒息了! 少年紧闭着眼完全看不到她惊恐的神色,宋千瓷一个决心,用力咬住他的唇,献血弥漫的吻。 “呵~~” 少年抱着她的腰冲出水面。 女人粉唇微张带着透亮的水光,手抵着他的肩,无力喘息,在慌乱的余韵中回不过神。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明明那么阴冷,君聿修却感觉到了燥热。 目光定定地看着粉唇,少年一个挺身,再次亲上了他。 “啪”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君聿修,我们已经结束了!” 少年没有躲,偏着头低敛眸子,“你骗我。” “你在骗我对不对?” 清冷的声调微微哽咽,他颤抖吻上她的颈,小心疼惜,温热的泪沾湿了颈部的皮肤,肩窝里少年闷闷的声音破碎得令人心疼。 “千瓷,你别不要我” “我会死的。” 求你 我想要你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让我更讨厌你吗?” “放我上去!” 少年缄默着,举起她的臂弯很轻易地把她放回气垫床。 四周无人,身上的水珠滑落,顺着交界处滴在他的脸上。 他在水面抱着她的腰,脸贴着她的小腹,手顺着裙摆贴着大腿往上滑,把淡蓝色的丝绸裙推起来。 “你干什么!”宋千瓷抬脚踢他,水下的身子光滑得像个泥鳅,身子一划动裙子被敞开,露出了里面的棉质内裤。 “怕你冷,给你换衣服。”少年吻了吻她的腿心。 还好不是情趣内衣。 “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他说着,拿起身旁刚脱下的黑色衬衫要给她套上,见她不为所动竟真的开始扯她的裙子。 “我自己来。”宋千瓷把黑色T恤套在身上,手伸到背后解开裙子拉链,把裙子褪下来,小小一片蓝色丝绸被他从脚踝扯下,在水中荡漾成一朵花。 女人穿着属于他的衬衫,size很宽,露出细长的臂。 君聿修就那么看着她,目不转睛。 他的千瓷好白,官窑里出的上好白瓷,带着通透而薄的釉。 白瓷花瓶君聿修闲着时也在国外拍回来过几个,甚至收藏过白瓷符把玩,没碰过几次就丢进地下室了,想来也落灰了,可千瓷不会落灰,他舍不得冷落她。 掌心越发滚烫,贴着女人的腿,摩挲。 “上去吧,水太凉了”,得去热一点的地方了。 “你别跟着我!”女人抱着臂,走在前面,没好气地朝身后的人开口。 “我没跟着你。” “那你上来干吗?” 少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白皙的腹肌上还在滴着水,流进灰色的运动裤引人遐想。 他无辜耸肩,微笑道:“借厕所啊。” ...... “厕所在下面!” “哦,那我下去”,见他乖乖下楼,宋千瓷松了一口气,开门进去。 “嘭”,下楼的君聿修忽然折回来,推开门把她抵在墙上。 宋千瓷被压着紧靠门板,还没缓过神来,“咔哒”一声门就被锁上了。 他拖着她的臀把她提起来,低下头吻她的脖子,声音沙哑得像在粗粒的石子地上磨过一样。 “宋千瓷,我装不下去了。” “我想要你。” “我不想要你!” “你想的。”英挺的鼻尖顺着颈线游离,吻引到了唇角。 “千瓷,把我带走。”别让他一个人留在那座宅院里,留在那片死寂的角楼。 “洛远!” “洛远哥!”楼下忽然传来一片惊呼声,“快叫救护车!” 怎么了?为什么要叫救护车? “你放我下来,我出去看看。”她推开他的肩。 “别去。” “君聿修,你闹够了没?”宋千瓷冷下脸。 “你认为我这是在闹?苏千瓷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昨天晚上和徐洛远在外面干什么了?” “你让他上你了?” 他掐着她的腰,平静的气息荡然无存,像一只失控的野兽,“你说啊!” “上了!” “我让他上了!满意了?” “君聿修你不要的东西也不让别人要吗?” “我不喜欢你了你才贴上来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真的很贱。” “现在,放!开!我!”宋千瓷盯着他,冷漠得像在看个过路人。 “千瓷......”少年惨白着一张脸,手臂收紧她的腰,“我错了,你别去。”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少年把她放下,开始兀自解开裤子的松紧绳,泪落在手心,少年的手指变得笨拙,连一个蝴蝶结也解不开。 宋千瓷懒得看他一眼,转身开锁 。 “千瓷......求求你” “别去”他扣着她的手腕,力道很轻,整个人像脱力般突出这句话,卑微到了极点。 宋千瓷淡淡看了一眼环在腕间的手,甩开,走出门去。 少年站在房间里心如死灰,水滴顺着黑色的碎发滴入深邃的眼眸,他的眼神如死寂一般空洞。 他看起来,毫无生气。 洛远在楼梯上摔倒了,头磕了一下当场晕了过去,好彩是轻伤,在救护车上就醒了。 千术说洛远是踩了楼上的玻璃珠才摔下去的,那珠子好巧不巧偏偏就放在了客房楼梯口,一放就是好几颗。 那玻璃珠,是千术房的,童年记忆。千术当然不可能害徐洛远,而能进房间里的除了她就只有一个人——君聿修。 她是想让徐洛远做棋子激一激那个木头,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还好徐洛远只是轻伤,修养一周就能完全恢复,不然她会后悔死。 那个小黑心的一定要受点惩罚! 宋千瓷:毕生演技。 听话 宋千瓷回到家,打开灯差点被吓了一跳 “徐洛远的事,是你做的吗?” 少年的手肘撑在膝盖上,弓着身子,坐在床位的长椅,灯光亮起,少年的薄唇蠕动想说些什么。 “算了,问了你也不会承认” 反正等会儿有得是招让他招供。 宋千瓷放下包,去浴室里洗漱。 吹完头发回来,他还坐在那里,身上的水都干了,他不知在这里做了多久。 女人裹着白色的浴巾,站在浴室旁,裸足隐在白色长绒地毯里。 她撩开颈间的发丝,长发经过热水的熏蒸吹完后极其细软,如精目棉纱。 “还不走?” “不走。” 女人款款迈着步子,来到他身前,一只膝盖从开叉的浴袍伸出,抵在了少年的腿间。 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你有多喜欢我?” “爱你”少年仰起头,高傲的面容依旧是那么干净,薄唇里吐出来的话和那张贵气脸大相径庭,“千瓷,你和洛远在一起也没关系,只要你别离开我就好。” “呵”笑话,徐洛远怎么可能和他比得了?自从看见他这张脸,她就对别人免疫了。 徐洛远怎么说也是小有名气的明星,可在君聿修这里被辗压得体无完肤。 况且,这家伙心那么黑,即使假意答应,背地里肯定会不停使绊子,甚至会找人做掉徐洛河。 有钱能使鬼推磨,君聿修又是男主顶配,地下室塞满的不是钞票,是金子和比金子还贵的古董。 宋千瓷对钱不感兴趣,她想要他的身子,还有......他的心。 “今天晚上,你要听我的。” 女人勾唇,扯开浴袍的带子,黑色的肩带露出来,浴袍掉落。 叁角形的内衣带着白色的蕾丝边,勾勒着水球般的软乳,她撩起黑纱裙摆,勾到小腹,引得少年倒吸一口凉气。 白天的黑色丁字裤换成了两片丝带,那丝带约莫叁指宽,深陷入穴缝里,挤进臀瓣,在胯骨交叉,最后在腰间最细的地方绕了一轮打成硕大的蝴蝶结,像是即将要被拆封的礼物。 “喜欢吗?升级版,比白天那件更好看吧?”女人笑得俏,毫不避讳地调侃。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现在,躺到床上去。” 君聿修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乖顺地躺了上去。 女人骑在他的跨上,房间里的灯被调得昏暗,一如那个晚上,他们最亲密的那一次。 宋千瓷,低敛着眸,斜斜地看着身下的人,指尖勾着那黑丝带的一角一扯,蝴蝶结闪开。 她抽出丝带,柔嫩的小穴摩擦着布料,微微颤抖了一下。 宋千瓷咬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丝带被爱液浸润,留下了深色的痕迹,迁出一跳长长的银丝。 跪在他腰侧的膝盖蠕动,小穴贴着他的腹摩擦,留下晶亮的水痕,分明的腹肌似一块又一块山丘,凸起又凹陷,刺激着敏感的阴蒂。 身下的他起伏地厉害,喘着粗气挺腰,和他相贴。 花穴吐水吐得欢,她勾起男人的手,将两只手腕穿过床头的铁架,粘腻湿冷的丝带穿过铁架,在他的手腕长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绑紧,打上死结。 手动弹不得,君聿修猛然意识到什么,紧闭的双眼睁开,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女人将指尖的一点淫液,涂在他的唇上,红唇轻启:“宝贝,好戏开场了。” 想要吗 身上的女人俯下身子。 亲吻他的唇,少年的舌尖被勾出唇,又被晾在半空,迷茫地看着含笑逗弄他的人儿。 女人的手柔弱无骨,像缓缓的热水,顺着他的腹部揉搓,在那突起的鲨鱼肌上爱不释手的抚弄,轻飘飘的羽毛般描绘着有力的轮廓。 红唇,来到了性感突起的喉结,宋千瓷最爱这里,明明那么禁欲的他,喉结那么分明。 女人张开嘴,含住,吮吸,舔弄。 身下的男人早已口干舌燥,不断地吞咽口中稀少的水分,喉结上下滚动代替着舌头和她交缠。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他,血液的流速是无人公路上一百八十迈的跑车,在危险的边缘横冲只装。 钢架后的手握紧,关节发白。 “千瓷,呵——千瓷——” “给我——”少年高高扬起头颅,身下的肿大碰撞到她的臀。 “给?” “你不是不要吗?” “宝贝,告诉我,你想和我做爱吗?” 君聿修咬紧牙关,喉咙里却发出闷闷的哼声,压抑不住的想和她肌肤相亲的欲望。 他像得了肌肤饥渴症,只有和她亲吻,厮磨,才能缓解身体里的痒。 “我想~千瓷,要我,求你了”,少年的眼尾发红,白皙的额角上青筋暴起。 苏千瓷忍不住窃笑,面上还要故作无事。 唇往下移,舔弄着他胸前的两颗红豆,打转,轻咬,弹弄,都是他教的。 舌尖勾起,如蛇的红信,尖尖地顶着腹线往下移。 手,扯开灰色运动裤的棉质蝴蝶解,带着灰色的内裤往下扯,狰狞的性器弹了出来,“啪”,打到她的鼻尖。 宋千瓷一个没注意,精致小巧的鼻子红了一块,像受惊的兔子,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大灰狼。 好大,他怎么那么快就勃起了。 “噗嗤”,身下的少年笑出声来,“大不大?” 女人咬着唇,嗔怒着瞪了他一眼。 笑笑笑!看你等会还笑得出来。 她微微坐骑,手压着少年的腿,下身前倾,撩开薄纱。 指尖拨开湿漉漉的花瓣,露出艳红的花蕊,引得身下的少年说不出话来。 “好看吗?”她移动花穴,来到高昂的阴茎,“想不想看更好看的?” “比如,看她吃肉棒?” 细腰耸动,缓慢摩擦,让整根肉棒浸满淫水。 硕大的龟头时不时顶开红肉却一点也插不进去,君聿修想折断那腰肢,狠狠贯穿她。 黑色的丝带几乎要嵌进肉里,鬓角被热汗沾湿。 小手,握住茎身,白色的肉棒上布满青筋,在她手心跳动。 好大,等会进去会不会很疼? 挺翘的龟头对准花心,在穴口处辗磨,拍打。 “嗯,不要~~~小豆豆好刺激~~~” 白灼的阳精涂满整个阴户,肉臀移动着,顶到龟头上方。 两片精巧的贝肉被拨开,抵在两瓣厚实的龟肉上,穴内的红肉堆到穴口,吮吸舔弄着马眼。 他好烫。 女人的双手抵着他的小腹,长发垂到胸前,隐住黑丝下早已挺立的奶头。 “想我坐下去吗?” “......想”,少年如实点头。 女人压臀,吞下巨物, 穴口被撑得发白变形,她还在尽力往下坐。 “唔~~~嗯呐~~~聿修,你好大~~~撑得我好疼啊~~~”指尖在少年的小腹上掐下一个又一个血痕,宋千瓷终于没忍住,看着二人的交合处呜呜哭起来。 妈的,这个大鸡巴怪,她吃不下了。 少年挺着臀,浅插,龟头顶到了那层薄膜他愣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压紧的手陡然放开。 “千瓷......你不是和他。” “笨蛋,我骗你的。” “我只给你一个人肏。” 禁脔 心尖上的愉悦感贯彻全身,君聿修感到自己呼吸都停滞了。 “千瓷,坐下去”完完全全,被他占有,也占有他。 女人双腿大开,下压,巨大的阴茎一点一点被吃下去。她疼得嘴唇发白,却还在咬紧牙关吃下最大的部分。 “啊~~~啊啊啊啊~不要唔~顶到了~~~那里不行啊~~”巨大的龟头磨到了穴内突起的肉粒,致命的快感顺着几百万神经直击大脑皮层,手掌一个失力,整个人往下一坐,全身的重力集中在下体。 狰狞突起的笔直青筋顺顺磨着G点,一直到最顶端,“啊啊啊啊啊,好深,顶到宫口了~~~” 花心喷出一股水,溅湿了交合处。 宋千瓷红着脸,不愿意承认他刚刚插进去她就爽到高潮了。 穴口收缩着咬着大肉棒,女人停下来感受余韵。 “千瓷,动一动”,她太紧了。 “动?我为什么要动?”宋千瓷恢复了些许理智,轻笑一声,“要我动可以,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第一徐洛远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问吗?” “我插着这你的时候?” “不说?不说我就拔出去了”,宋千瓷说着,小穴往上抽,缓慢辗磨着阴茎。 “是我!”君聿修喘着气,牙根都咬酸了。 “这些天偷窥我的人是不是你?” “是我。” “那天晚上,在君宅里,睡奸我的人......” “也是我。” “你这个黑心的家伙!”宋千瓷抽穴,“啵”一声,活塞被打开,汁水横溅,独留挺立的肉棒在空气中竖立。 女人走下床,扫在腰间的发隐隐露出背后绑成宫廷结的黑色底带,白色的蕾丝裙摆随着他的脚步晃动露出雪白的臀肉,那臀肉上下滚动,腿心处的淫液留到了她细细的脚腕。 看她拿了一个盒子折回来,君聿修才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又被她逼上崩溃的边缘。 “宋千瓷!”他咬着牙,强忍怒火。 女人坐在自己的腰上,一只手拿着粉色的跳蛋,刺激着阴道,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腹、脐、乳颈,到最后来到唇。 手指,扒开唇肉露出粉色的粘膜,口水顺着嘴角染湿指尖,淫荡又诱惑。 “嗯~~~”,压制的欲望溢出喉咙,她咬着指尖,抑制破碎的呻吟声。 身下的震动越来越强,跳蛋带着小孔吸住肉豆,不停地震动。 “啊啊啊~~~啊哈~~啊哈~~~不够~~~想要更多。” 手伸进黑色的情趣内衣,抚摸着滚圆的奶子,掐着殷红的乳尖。 臀肉压着他的肉棒,左右前后地晃动,如同隔靴搔痒。 “聿修~~~想要~~~~嗯~~~想要大棒棒。”女人媚眼如丝,勾着唇角看他,娇滴滴的花,想让人狠狠折碎,让暗红的汁液撒满手心,在暗夜里闻着手心幽幽的香味进入黑甜的梦乡。 君聿修忍得脑袋突突疼,深吸一口气温柔道;“千瓷乖,解开丝带,我带你高潮。” “你会快乐的。” “不解”宋千瓷坏笑,从盒子里拿出来一个仿真阳具。 “宝贝,这是对你的惩罚。” 肉色的阳具带着吸盘,宋千瓷把假阴茎吸在少年的腹部,抬臀。 “宋千瓷!!!” 那肉棒比君聿修的小得多了,不烫,跳得也不厉害。 冠顶摩擦着外阴边缘,她晃动着屁股对准穴口,准备坐下去。 “咚”“咚”“咚” 宋千瓷停下动作。 那么快就12点了吗?今天就那么过去了。 12点!!! 耳边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嘶啦——”,有什么东西冲破束缚。 “千瓷今晚结束了,”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玩够了吗?到我了。” 教堂钟声响起,月圆的野,封印着野兽的魔咒失去了魔力。 疯狂的狼破笼而出,冲向城堡,张着獠牙从骑士手里夺过象牙塔尖的公主———他要让她成为他的禁脔,只有他一个人能享用的美肉。 奶茶 “啪”身下的假阳具被拿走,摔到落地窗又直直掉到地上,仿真肉烂成了两半,露出内里僵硬冰冷的马达。 妈的,好惨一鸡巴,她看着都鸡鸡疼,哦,她忘了,她没有鸡鸡。 “有我一个还不够?要别的男人倒模出来的仿真阳具?”少年阴着脸,气压低沉,身下的肉棒硬到发涨。 “你你你,你听我说......” “情趣嘛~~~哈哈哈” “啊~情趣”少年微抬下巴,了然一声,“千瓷真可爱,这点东西怎么能叫情趣呢?” “来,坐到哥哥的鸡巴上,我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情趣。” 她不要! 看他这一幅要怒不怒的样子等会一定会把她往死里肏。 宋千瓷假意移动着臀要坐上去,却在跨上转身,跳下床往门外跑去。 手刚要抓到门把,腰上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禁锢截在了原地,随机一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抛在了柔软的棉被上。 床铺极软,女人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粉红的嫩肉一张一合地吐水。 被抛得太狠了,奶子一晃一晃的,巅出薄薄的叁角布料,殷红的奶头卡在边沿越发挺立。 头发散乱,精致的小脸上写满慌乱,手抓着床单,脚跟往后蹬,摇着头,“聿修,我不要了~你不要过来好不好?” 君聿修站在原地的舌尖顶着颊侧的软肉,内心的暴虐被这种无助柔软的腔调勾出来。 他的千瓷真是怎么看怎么好操。 “往后退一步,今晚多做一次。”他冷冷道。 少年把灰色的内裤褪去,高昂挺立的性器翘起,上面的青筋看起来狰狞可怖。 那根肉棒她吃过,知道那青筋磨得小穴有多爽,他会在穴里一跳一跳的,磨着小肉粒,让她疯狂尖叫。 “小爆珠,你又流水了。” 宋千瓷咽了口口水,往身下看,不争气地皱眉。 白色的床单都被沾湿了,淫水却还在顺着股沟往下流。 “啊~~~”少年扣住她一只脚腕,往下一拉,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粗粝的手指捅开贝肉,直直往前冲,压着那敏感的G点重重辗磨。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啊~~~~呜呜呜呜~~~那里好敏感的~~~~~啊啊啊啊聿修~~聿修~~” 女人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高仰抬起胸脯,朝他靠近,在他耳边尖叫,在他身下承欢。 少年的眸色越发深暗,汹涌的暗潮在平静的死水下掀起滔天巨浪。 手下的动作越发凶狠,挤进了叁根手指开始向外撑形成一个叁棱形,旋转,把不见天日的软肉推平,再推平。 “呜呜啊~~不要这样~~~不~~不要了~~~” “千瓷,叫我的名字。” “君聿修~~呜呜呜~~~~~聿修聿修~~~求求你了~~不能~~不能~~啊~~”奶子忽然被狠狠咬住,拉扯着敏感的乳头,狠吸,女人攀折他的肩,咬上了少年肩头的那朵玫瑰,压抑呻吟。 “救我~救救我~呜呜呜~~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到了~” “到——”呻吟声戛然而止,唇被少年狠狠堵住。 宋千瓷大脑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和他亲吻,舌尖乱搅,淫靡的水声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身上的人大力得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千瓷,你知道小爆珠和什么最配吗?”少年喘着粗气,勾唇。 “奶茶。” “哥哥喂你喝奶茶。” 他把人翻了个身,抱到穿衣镜前。 他跪着,她也跪着,饱满臀正正好挤压性器,阳具插进臀缝,烫地两片臀肉只打颤。 真骚,连屁股都在夹着他。 “千瓷”少年说着话,手踮起他的游移,揉捏,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扣紧“你不是最喜欢捆绑play了吗?” “我们一起。” 黑色的丝带将两人的左手缠在了一起,宽度正好,不会让她觉得疼但也逃不出来。 飘带垂落臂间,孱弱的腕子被狠狠束缚在他的手心里,唯美又禁欲。 他抓着她的手附上娇嫩的脸庞,拨出一片粉嫩的唇瓣,露出细白的齿根,津液弥散,君聿修的呼吸重了几分。 “啊——”下颌被钳制,高高抬起,脆弱的脖颈高仰,女人偏着头,看着上方的男人,“聿修~轻~轻点~我疼~唔——”剩下的话被吞没男人低着头重重吻她,包裹她所有气息。 在双唇相碰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他喉咙里散发出来的满足叹息。 右手,攀上他的脸,主动地献上自己唇。 吻得动情,意乱情迷间她抬眼看到了穿衣镜里的女人。 媚眼如丝,黑色的长发贴着男人的腹部,薄纱般的性感内衣滑落一半露出球形饱满的乳,艳红的乳尖上还带着他的牙印和口水。 脸上带着高潮的余韵,眼睛依然漫出不堪承受的泪光,手却还勾着少年共同欢愉。 身后的人比她还疯狂,吻得如痴如迷。 “千瓷,怎么了,接吻都不专心?”他抬头,看到了镜子里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女人,轻笑一声,“宝贝,你好漂亮。” 宋千瓷被这宠溺的语气夸得老脸一红,推搡他的肩,“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看着镜子做好羞耻。 “不好” “嗯?” “我说不好。” “千瓷,你知不知道,我想在这面镜子前操你多久了?” “15套情趣内衣,我全部都想撕碎,然后把你压在这面镜子上狠狠操弄你。” “死变态!”宋千瓷笑骂,眉眼弯弯,“哪一件最好看?” “小猫咪,护士装,豹纹内衣,女仆装..??“啪”身下的假阳具被拿走,摔到落地窗又直直掉到地上,仿真肉烂成了两半,露出内里僵硬冰冷的马达。 妈的,好惨一鸡巴,她看着都鸡鸡疼,哦,她忘了,她没有鸡鸡。 “有我一个还不够?要别的男人倒模出来的仿真阳具?”少年阴着脸,气压低沉,身下的肉棒硬到发涨。 “你你你,你听我说......” “情趣嘛~~~哈哈哈” “啊~情趣”少年微抬下巴,了然一声,“千瓷真可爱,这点东西怎么能叫情趣呢?” “来,坐到哥哥的鸡巴上,我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情趣。” 她不要! 看他这一幅要怒不怒的样子等会一定会把她往死里肏。 宋千瓷假意移动着臀要坐上去,却在跨上转身,跳下床往门外跑去。 手刚要抓到门把,腰上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禁锢截在了原地,随机一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抛在了柔软的棉被上。 床铺极软,女人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粉红的嫩肉一张一合地吐水。 被抛得太狠了,奶子一晃一晃的,巅出薄薄的叁角布料,殷红的奶头卡在边沿越发挺立。 头发散乱,精致的小脸上写满慌乱,手抓着床单,脚跟往后蹬,摇着头,“聿修,我不要了~你不要过来好不好?” 君聿修站在原地的舌尖顶着颊侧的软肉,内心的暴虐被这种无助柔软的腔调勾出来。 他的千瓷真是怎么看怎么好操。 “往后退一步,今晚多做一次。”他冷冷道。 少年把灰色的内裤褪去,高昂挺立的性器翘起,上面的青筋看起来狰狞可怖。 那根肉棒她吃过,知道那青筋磨得小穴有多爽,他会在穴里一跳一跳的,磨着小肉粒,让她疯狂尖叫。 “小爆珠,你又流水了。” 宋千瓷咽了口口水,往身下看,不争气地皱眉。 白色的床单都被沾湿了,淫水却还在顺着股沟往下流。 “啊~~~”少年扣住她一只脚腕,往下一拉,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粗粝的手指捅开贝肉,直直往前冲,压着那敏感的G点重重辗磨。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啊~~~~呜呜呜呜~~~那里好敏感的~~~~~啊啊啊啊聿修~~聿修~~” 女人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高仰抬起胸脯,朝他靠近,在他耳边尖叫,在他身下承欢。 少年的眸色越发深暗,汹涌的暗潮在平静的死水下掀起滔天巨浪。 手下的动作越发凶狠,挤进了叁根手指开始向外撑形成一个叁棱形,旋转,把不见天日的软肉推平,再推平。 “呜呜啊~~不要这样~~~不~~不要了~~~” “千瓷,叫我的名字。” “君聿修~~呜呜呜~~~~~聿修聿修~~~求求你了~~不能~~不能~~啊~~”奶子忽然被狠狠咬住,拉扯着敏感的乳头,狠吸,女人攀折他的肩,咬上了少年肩头的那朵玫瑰,压抑呻吟。 “救我~救救我~呜呜呜~~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到了~” “到——”呻吟声戛然而止,唇被少年狠狠堵住。 宋千瓷大脑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和他亲吻,舌尖乱搅,淫靡的水声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身上的人大力得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千瓷,你知道小爆珠和什么最配吗?”少年喘着粗气,勾唇。 “奶茶。” “哥哥喂你喝奶茶。” 他把人翻了个身,抱到穿衣镜前。 他跪着,她也跪着,饱满臀正正好挤压性器,阳具插进臀缝,烫地两片臀肉只打颤。 真骚,连屁股都在夹着他。 “千瓷”少年说着话,手踮起他的游移,揉捏,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扣紧“你不是最喜欢捆绑play了吗?” “我们一起。” 黑色的丝带将两人的左手缠在了一起,宽度正好,不会让她觉得疼但也逃不出来。 飘带垂落臂间,孱弱的腕子被狠狠束缚在他的手心里,唯美又禁欲。 他抓着她的手附上娇嫩的脸庞,拨出一片粉嫩的唇瓣,露出细白的齿根,津液弥散,君聿修的呼吸重了几分。 “啊——”下颌被钳制,高高抬起,脆弱的脖颈高仰,女人偏着头,看着上方的男人,“聿修~轻~轻点~我疼~唔——”剩下的话被吞没男人低着头重重吻她,包裹她所有气息。 在双唇相碰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他喉咙里散发出来的满足叹息。 右手,攀上他的脸,主动地献上自己唇。 吻得动情,意乱情迷间她抬眼看到了穿衣镜里的女人。 媚眼如丝,黑色的长发贴着男人的腹部,薄纱般的性感内衣滑落一半露出球形饱满的乳,艳红的乳尖上还带着他的牙印和口水。 脸上带着高潮的余韵,眼睛依然漫出不堪承受的泪光,手却还勾着少年共同欢愉。 身后的人比她还疯狂,吻得如痴如迷。 “千瓷,怎么了,接吻都不专心?”他抬头,看到了镜子里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女人,轻笑一声,“宝贝,你好漂亮。” 宋千瓷被这宠溺的语气夸得老脸一红,推搡他的肩,“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看着镜子做好羞耻。 “不好” “嗯?” “我说不好。” “千瓷,你知不知道,我想在这面镜子前操你多久了?” “15套情趣内衣,我全部都想撕碎,然后把你压在这面镜子上狠狠操弄你。” “死变态!”宋千瓷笑骂,眉眼弯弯,“哪一件最好看?” “小猫咪,护士装,豹纹内衣,女仆装......你穿着都很好看,怎么办?我都好喜欢。” “但是......”他拨开她颈间的头发,埋下头再锁骨上方嘬出红痕。 “我更喜欢你被我操得哼哼唧唧的样子。” ....你穿着都很好看,怎么办?我都好喜欢。” “但是......”他拨开她颈间的头发,埋下头再锁骨上方嘬出红痕。 “我更喜欢你被我操得哼哼唧唧的样子。” 看到了吗?我们连在一起了 你看到了吗?我们连在一起了。 HHHH 两人的左手被绑在一起,他领着她,摸上了高挺的乳房。 抓着她的手收紧,亵玩每一寸乳头。 “嗯~~~啊~嗯哪~~”乳尖传来电流般的快感,他夹着他的手指不断揉搓乳头,目光看着镜子里发浪的她。 细带被他的手拉紧,勒住乳房,红色的乳尖被细线勾住,卡在空中。 “聿修~~好疼~~” “啪”他拽着那细带用力一扯,黑色的细带瞬间被扯断,两只小白兔掉出来,睁着红宝石般的眼珠子。 “嗯~~好疼~~~你欺负我~~”怀里的女人啪嗒啪嗒掉眼泪,乳房上的红痕惹人怜惜。 “小骗子”他带着她的手磨上小穴,润着那水渍摆在她面前,“你明明就很爽。” “爱我吗?”他舔弄着女人手心的水渍,低喘道。 “爱你的大肉棒算吗?” 他轻笑,“算。” 爱他的总好过爱别人的。 他抬起她的臀,凶猛的阴茎对准骚穴,手掐着她的腰往下塞。 “嗯~~~好爽~~~”穴口的褶皱被挤压到花穴深处“好涨~~~不能不能再进去了。” “睁眼,看看你的骚样”他贴着她的耳啃噬,轻咬。 “嗯?” “啪!”在她睁眼的那一刻,君聿修双手施力重重掐着她的腰往下压,紧实的臀猛抬搭在女人柔软的臀肉上,深深把大鸡巴埋进她的身体里。 “呜呜呜呜~~~~坏蛋~~~~~~啊~~进到最里面了~~”小腹抽搐,小花穴不断喷水,女人抬臀想逃离却被禁锢在少年怀里。 “千瓷抖得真好看。” 镜子里的女人连小腹都在缠头,巨大的龟头撑着肚皮在平坦的小腹上行程一个凸起。 宋千瓷伸手,戳了戳它,瞬间感到了龟头的跳动。 女人被吓了一跳,哇地一下哭出来。“你怎么能入得那么深?呜呜呜,我不要了,会坏的,小肚子会被捅破的~~” 他撩起黑色的纱,分开她的腿,露出两人的交合处。 初经人事的小穴吞吐着巨大的阳具,穴口处被撑得透明的肉微翕,咬着大肉棒,一边咬一边流水,贪婪地吃着美味的棒棒糖。 “千瓷,你看到了吗?” “我们连在一起了。”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亲亲她的脖子,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她,“坏了也是你活该。” “坏蛋!我不做了!!!” “不做?”少年抬手,巨大的穿衣镜被推到在地上,他推开坐在身上的女人,让她跪在冰冷的镜子上,高大的身躯压在美背上,“不做就肏服你!” 两人的手十只交合,身后的他疯狂得挺动腰,对着骚穴狠入。 “啊啊啊啊~~唔~~好深~~太太快了~~慢点慢点~~求你~慢点~~” “咬那么紧,聿修哥哥帮你操松一点。” “君聿修你这个大变态!呜呜呜呜~~啊~不要那么重~~不要不要顶那里。” “呜呜呜呜,我错了~~~放过我吧~~~救救我。” “千瓷,叫老公,叫老公就放过你。” “嗯~~嗯呀~~~老公~~~轻~~轻一点~~”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身上的人却越发疯狂,抓这她的两只手背到伸出。 身子的唯一支撑点变成了与他相连的花穴,宋千瓷被迫像小母狗一样翘起翘臀接受他的冲撞。 “啊啊啊啊~~你骗我~~啊啊啊啊啊啊”阴茎不知定到了哪里,她开始剧烈抽动,仰头呻吟。 少年掰开被拍红的臀肉,粉嫩的小穴被扯得变形,微微肿起。 “怎么办?才肏了一会儿就肿了。” “呜呜呜,你这个大坏蛋。” “那要拔出来吗?”他抽出一点点,淫荡的小穴立马上收紧挽留。 “呜呜呜呜,不行~~~不能出去~~” “老公~~~求求你~~我想高潮~~想吃大棒棒~” “妖精”,低低骂一声挺身深入,“受着。” 硬硬的龟头不断装着软肉,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出滴落到镜子上,滑滑的,宋千瓷跪在那上面几乎要摔倒。 小腹被插得凸起又凹陷,又凸起。 宋千瓷伸手,隔着肚皮抓住了那在身体里作乱的肉棒。 “嘶” “妈的,真想被操死?” 宋千瓷第一次听到他爆粗口整个人都傻了。 “老老,老公,我错了。” “晚了。”他掰开她的腿,女人的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穴肉紧紧压着冰冷的镜面,穴口里还插着滚烫的肉棒。 君聿修满意勾唇,对她的柔软感到满意。 这还不是最绝的,望远镜里做着瑜伽的她可以轻易让小腿碰到自己的耳朵。 “不要了~~~啊啊啊啊~又到了~~” “嗯哼~~聿修~~聿修~ 不能再高潮了~~不能再喷了~~真的会坏掉啊~~” 乳尖摩擦着冰冷玻璃镜子,女人贴在镜子上哭喊,口水汗水沾湿发丝,身上的人没有一丝射精的意思。 地点从镜子上,地板上,落地窗后,椅子上。 两人的手至始至终保持着十指相扣的状态。 怜惜地,脆弱地吻落在她指尖,身下撞击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重。 高耸的棉被里,他吻着她的发丝,痴迷低喃,害怕失去她的表情在脸上书写地淋漓尽致。 情潮涌动,少年清冷的面庞显得有些忧伤,抓着她的手喑哑低喃,“千瓷,怎么办?” “我逃不掉了。” 他不愿意承认,他把人赶走了,心也跟着她走了,只留一个鲜血淋漓的他站在原地。 他总是心痛,总是走神,总是望着那副画流泪。 无数次在梦里惊醒,他希望回到那个雨夜,狠狠占有她。把她和他一起锁在君宅,诱她犯罪,不分昼夜与她做爱,与她高潮,与她交换余生。 “给我~~给我~~” “好,千瓷,我们一起。”君聿修重重一挺,在她身体里射出元阳,浓密白浊,顺着宫口往外溢。 “唔,好烫~~” 君聿修窝在她颈肩喘息。 既然逃不掉那就与她共沉沦。 “老公,呜呜呜,小穴好疼,我好困”,女人嘤嘤道。 “嗯,你先睡,我帮你洗个澡。”他抱起她走进浴室。 …… 不一会浴室里又传来了喘息声。 “唔~~不要淋那里~~不要扣~~也不能舔~~~” “啊啊啊你怎么又进来了~~” “轻~~轻点~~呜呜呜聿修,别别入那么深。” 她真是信了他的鬼话才会相信的“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被内射,她已经不记得是在哪里做的了,反正不是浴室,小肚子高高鼓起,他的肿胀堵住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美曰:泡温泉。 宋千瓷被干到嗓子哑,说不出话来,临睡前只有一个想法:他明天死定了!!!! 夜里,蓬松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布满柔弱的肩胛骨,往被窝里延伸,宣告着激烈的性爱。 一只男性的手伸出来,抓住柔荑,扣住她的手心将她拉回温暖的被子里。 “宝贝乖,会着凉。”君聿修说着,把她拦进温暖的胸怀。 修修不知节制,要死定了。 春种一玫瑰,秋操一宝贝 君聿修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 情潮褪去,娇艳的脸蛋上是从未有过的恬静。 女人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陷入蓬松的黑色被套里,黑白交加,格外分明。 晨光熹微,白纱轻动,一缕阳光很解风情地照入,他伸手把一缕柔弱青丝挽至耳边,尾指看似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脸。 光照得耳廓的白肉越发透明,君聿修看见了他昨晚留在耳下的吻痕。 他舍不得吻深,又舍不得放开,隐忍克制间掌握不好力道,弄得那殷红浅淡不一。 他轻叹一口气,“千瓷,要怎么样,才能永远把你留在身边?” …… 床上的女人熟睡着,没有给出答案。 宋千瓷醒来的时候很懵。 她为什么在君家老宅? 他们不是在她家做的吗? 床头柜上的玻璃瓶插着新摘的玫瑰,暗红的重瓣玫瑰还带着晨露。她坐起身,看见了桌面上的卡片。 打开 “秋种一玫瑰,春肏一宝贝。” 宋千瓷正想生气,卡片一翻,露出了一行字。 “我终于拥有了和你一起醒来的清晨。” ……少年的字遒劲有力,仿佛要透过薄薄的纸张表达对她的爱意,舌尖尝到一点甜直直沁到胸口,宋千瓷没忍住,看着那张卡片憨笑。 这破木头还有这一幕。 果然,男人都是欠治。 宋千瓷把信卡收好,这才有空环顾房间。 古色古香的卧室平添了一张暗红色丝绒贵妃椅,金色的椅把刻着浮雕,精美华贵,在阳光下生辉。 嗯?这不是她家那张贵妃椅吗?连抱枕都一样。 她走过去坐下,这张椅子很软,红绒绵密而细,上手像揉碎的蒲公英。椅尾的红色绒布压印了一个花体J,一看就是定制款。 啧啧啧,罪恶的资本家。 她抬头,忽然被床头的画镇住。 红木玻璃框里装裱着的画被挂在黑色的墙上,画上火红的玫瑰从里跪着一个女人,光裸着美背,媚眼如丝,消瘦的肩头上还签着君聿修的名字。 画里的女人,是自己。 她站近细看,身子忽然被人从身后拥住。 “喜欢吗?” “我们的房间。” 属于他的干冽气息传来,宋千瓷由着他抱,头抵着他的胸怀靠了靠,“什么时候画的?” “那天,那天晚上,和你的那个晚上。” “君聿修,从实招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是不是很早就对我有意思了?”她转过身,把人压在躺椅上,跨坐在他身上,逼问。 他伸手握住她的腰,却被女人抓住手腕,高举过头顶。 “说不说!” “你低头,我告诉你。” 宋千瓷半信半疑地低头,却被少年一个挺身压在了身下。 “啊~,君聿修~!”女人娇嗔,怒视着,粉拳抵着他的胸口。 “嗯,很早,看见你的第一秒。”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挣扎,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 少年咬着她的耳朵,手顺着大腿往上滑,一寸又一寸地抚摸着女人柔嫩的皮肤,“你知道那天我蹲下捡笔,抬头看着那张空了的椅子时脑海出现的是什么画面吗?” “是……是什么?” “是这个。” “啊~~” 他忽然架着她,让她跪在丝绒椅背上,白衬衫下摆上移,娇嫩的膝盖上沁着青紫的痕迹,疼得宋千瓷惊呼一声,抓紧了椅子。 白色的衬衫被推到腰上,他单膝跪着贴近他,腹部抵着她的小腚重重一顶。 “像这样干你。” “嗯~~不要~~” 熨烫平整的衬衫挂在女人腰间,破碎迷离。 君聿修和她做时不喜欢把她脱全,他喜欢看她被撕碎的样子,喜欢那种脆弱不堪的凌乱,喜欢她衣冠不整地贴着他的胸膛喘息。 “千瓷,千瓷”,少年低喃着,低头在她腰侧留下一个吻。很轻,很轻,很轻的一个腰吻,像在吻着易碎的宝贝。 依稀记得,昨晚的最后一次,他也是这样,小心地吻着她的腰。 后来的某一天,宋千瓷终于知道了腰吻的含义——它代表着深深的束缚。 “千瓷,你知道吗?” “你在君宅住的那一个晚上,我故意没有锁门。” “我在等你。” 等你闯进来。 闯进来,傻得可怜地掉入他的陷阱。 混蛋 “轻~~轻点~~”女人抓着椅背,翘臀高高挺起,细软的发丝被撞得凌乱不堪。 蜂腰下压,女人咬着牙轻颤“嗯~~聿修,慢~~慢点~啊啊——” “太快了~~” “不快的,千瓷”君聿修咬着她的肩重重一顶,“千瓷,去纹上,去把我的名字纹上。” “嗯嗯~~啊~~为什么?” 少年挥动粗壮的肉棒往女人的G点处顶。 “啊啊啊~不要~~要丢了~~~” “呜呜呜,今天喷得够多了~~会干掉的。” “嗯别摸哪里~~”修长的指在两人的交合出下放滑动,粗长的肉棒还在进出,滋起水花。 淫水嘀嗒往下流在少年的手心里形成水滩。 “小骗子湿成这样,说什么干掉?”君聿修手心一到,在手里冷却的爱液像流水似地淋着滚烫发肿的穴口。 “嘶~~~好冰~~~~” 潺潺的流水滴在小穴上,高处坠落的水珠打在薄嫩的红肉,像豆子大的小冰粒,激得小穴一阵收紧。 “千瓷,去纹上,好吗?”少年思索了一会儿,温柔询问道,身下却把阴茎缓慢抽出。 “好吗?”只剩半截龟头塞在小穴里,花心一阵收缩什么也没咬着,空虚的感觉从脚底往上钻。 “呜呜呜~~-我纹~~~你别这样~~好难受”女人手伸到后面去握住使坏的大肉棒,却被少年抓住手腕,手掌重重往小屁股上拍。 “啪!”白皙的臀肉瞬间红了一块。 “唔~~” “千瓷,答应我,我就给你。” “呜呜~~答应~~答应你~~~” “啊啊~好满~~~爱你~~~” “千瓷,昨晚的游戏别再玩了。” “再多来几次我会死的……”少年身下的力道失控,红椅上的女人沉浸在浓浓的情欲里无法脱身,乖乖说嗯,心里却摇头拒绝。 女上好舒服的,虽然累…… 千瓷醒的时候那纹身就已经在肩上了,微微刺痛。镜子前的女人扯开衬衫一角,圆润肩头上的字迹清晰又晃眼。 不讨厌,甚至觉得这纹身很好看。 纹身,一直都是疯狂又自然的事,爱他,也是一样。 君聿修并不在房间里,宋千瓷拉开窗帘,看到了楼下相拥的两人,气到跳脚。 疯狂你妈! 死渣男! 她就知道,所有男人都一个样。 都逃不出女主的掌控。 清晨还压着她说爱她的少年此刻站在楼下女主安暖紧紧环着他的肩,头还埋在他的颈间。 宋千瓷二话不说,推门下去抓奸。 白天做得狠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质衬衫,连内裤都没有穿。 千瓷到楼下时抱着的两人已经放开了。 那小白花一身精致小香风,脸上的妆似画未画,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得紧。 “老公~~家里来客人了你怎么不叫我?”女人冲后面抱住他的手臂,“哎呀,这不是安暖妹妹吗?怎么哭了?” “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儿?”君聿修有些错愣,转身抱过她的肩,将她和安暖隔开。 虽然宋千瓷很想揪着他的耳朵质问他为什么和安暖抱在一起,但是此刻情敌在前,阵脚不能输。 “老公,人家下面好痛~~睡不着~~”她娇滴滴地说着,踮起脚往他肩窝里蹭。 女人拍在她肩头,挑衅地朝安暖笑。 “老公,抱我回去好不好,人家想要你陪。” “好” “啊~~”两只小细腿被男人架起环在腰上,君聿修拖着她的臀往房间里走。 宋千瓷很不客气地对站在原地的安暖比了个中指:oIo 书里面那么多根屌不要,偏偏要来偷她这一根。不过她家君君的这一根应该是用起来最爽的了。 又大,又硬,射得又……不行不行,不能被屌色迷了新,还有账要和他算。 男人把她放在房间的床上,单膝跪地,丝丝缕缕青丝被挽进耳边,白光照得耳廓的白肉越发透明。 君聿修看见了他昨晚留在耳下的吻痕。 舍不得吻深,又舍不得放开,弄得那殷红浅淡不一。 “很疼吗?抱歉,昨晚是我失控了。”他拉起白色的衬衫,准备去看她的腿心。 “走开,别碰我!我看见你就烦!”宋千瓷把眉笔拍在案板上,“啪”地一声响,推开他站起来 …… “怎么了?” 刚才还粘着他叫老公,现在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去哪?”他拽住她的手。 “去找徐洛远!” 少年的脸哗地一下沉了下来,风雨欲来。沉默半刻,他呼一口气,揽住女人的肩,低哄“千瓷,别闹了,你知道我听不得这种话。” “我没在闹”,她讥笑,“昨天不是你说的吗?” “只要不离开你,和徐洛远在一起也没关系。” “你俩一南一北,你正房。” “放心,我不和他上床,虽然洛远温柔又有趣但在床上我还是更爱你这种比较猛的。” 君聿修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撩开白色的裙摆,娇嫩的膝盖上沁着青紫的痕迹,可怜极了。 “带着和我做了一晚的痕迹去找他?” “宋千瓷,真有你的。” “走啊,我开车送你去。”他说着,把裙子往腰上的细带卷了几圈,露出光裸的阴户,带着人往外走。 这样哪里是要出门! 她甩开他的手,“君聿修!你难道都不知道羞吗?” “不愧疚吗?是你把人弄进医院的!” “昨晚你在我身下叫的时候怎“轻~~轻点~~”女人抓着椅背,翘臀高高挺起,细软的发丝被撞得凌乱不堪。 蜂腰下压,女人咬着牙轻颤“嗯~~聿修,慢~~慢点~啊啊——” “太快了~~” “不快的,千瓷”君聿修咬着她的肩重重一顶,“千瓷,去纹上,去把我的名字纹上。” “嗯嗯~~啊~~为什么?” 少年挥动粗壮的肉棒往女人的G点处顶。 “啊啊啊~不要~~要丢了~~~” “呜呜呜,今天喷得够多了~~会干掉的。” “嗯别摸哪里~~”修长的指在两人的交合出下放滑动,粗长的肉棒还在进出,滋起水花。 淫水嘀嗒往下流在少年的手心里形成水滩。 “小骗子湿成这样,说什么干掉?”君聿修手心一到,在手里冷却的爱液像流水似地淋着滚烫发肿的穴口。 “嘶~~~好冰~~~~” 潺潺的流水滴在小穴上,高处坠落的水珠打在薄嫩的红肉,像豆子大的小冰粒,激得小穴一阵收紧。 “千瓷,去纹上,好吗?”少年思索了一会儿,温柔询问道,身下却把阴茎缓慢抽出。 “好吗?”只剩半截龟头塞在小穴里,花心一阵收缩什么也没咬着,空虚的感觉从脚底往上钻。 “呜呜呜~~-我纹~~~你别这样~~好难受”女人手伸到后面去握住使坏的大肉棒,却被少年抓住手腕,手掌重重往小屁股上拍。 “啪!”白皙的臀肉瞬间红了一块。 “唔~~” “千瓷,答应我,我就给你。” “呜呜~~答应~~答应你~~~” “啊啊~好满~~~爱你~~~” “千瓷,昨晚的游戏别再玩了。” “再多来几次我会死的……”少年身下的力道失控,红椅上的女人沉浸在浓浓的情欲里无法脱身,乖乖说嗯,心里却摇头拒绝。 女上好舒服的,虽然累…… 千瓷醒的时候那纹身就已经在肩上了,微微刺痛。镜子前的女人扯开衬衫一角,圆润肩头上的字迹清晰又晃眼。 不讨厌,甚至觉得这纹身很好看。 纹身,一直都是疯狂又自然的事,爱他,也是一样。 君聿修并不在房间里,宋千瓷拉开窗帘,看到了楼下相拥的两人,气到跳脚。 疯狂你妈! 死渣男! 她就知道,所有男人都一个样。 都逃不出女主的掌控。 清晨还压着她说爱她的少年此刻站在楼下女主安暖紧紧环着他的肩,头还埋在他的颈间。 宋千瓷二话不说,推门下去抓奸。 白天做得狠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质衬衫,连内裤都没有穿。 千瓷到楼下时抱着的两人已经放开了。 那小白花一身精致小香风,脸上的妆似画未画,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得紧。 “老公~~家里来客人了你怎么不叫我?”女人冲后面抱住他的手臂,“哎呀,这不是安暖妹妹吗?怎么哭了?” “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儿?”君聿修有些错愣,转身抱过她的肩,将她和安暖隔开。 虽然宋千瓷很想揪着他的耳朵质问他为什么和安暖抱在一起,但是此刻情敌在前,阵脚不能输。 “老公,人家下面好痛~~睡不着~~”她娇滴滴地说着,踮起脚往他肩窝里蹭。 女人拍在她肩头,挑衅地朝安暖笑。 “老公,抱我回去好不好,人家想要你陪。” “好” “啊~~”两只小细腿被男人架起环在腰上,君聿修拖着她的臀往房间里走。 宋千瓷很不客气地对站在原地的安暖比了个中指:oIo 书里面那么多根屌不要,偏偏要来偷她这一根。不过她家君君的这一根应该是用起来最爽的了。 又大,又硬,射得又……不行不行,不能被屌色迷了新,还有账要和他算。 男人把她放在房间的床上,单膝跪地,丝丝缕缕青丝被挽进耳边,白光照得耳廓的白肉越发透明。 君聿修看见了他昨晚留在耳下的吻痕。 舍不得吻深,又舍不得放开,弄得那殷红浅淡不一。 “很疼吗?抱歉,昨晚是我失控了。”他拉起白色的衬衫,准备去看她的腿心。 “走开,别碰我!我看见你就烦!”宋千瓷把眉笔拍在案板上,“啪”地一声响,推开他站起来 …… “怎么了?” 刚才还粘着他叫老公,现在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去哪?”他拽住她的手。 “去找徐洛远!” 少年的脸哗地一下沉了下来,风雨欲来。沉默半刻,他呼一口气,揽住女人的肩,低哄“千瓷,别闹了,你知道我听不得这种话。” “我没在闹”,她讥笑,“昨天不是你说的吗?” “只要不离开你,和徐洛远在一起也没关系。” “你俩一南一北,你正房。” “放心,我不和他上床,虽然洛远温柔又有趣但在床上我还是更爱你这种比较猛的。” 君聿修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撩开白色的裙摆,娇嫩的膝盖上沁着青紫的痕迹,可怜极了。 “带着和我做了一晚的痕迹去找他?” “宋千瓷,真有你的。” “走啊,我开车送你去。”他说着,把裙子往腰上的细带卷了几圈,露出光裸的阴户,带着人往外走。 这样哪里是要出门! 她甩开他的手,“君聿修!你难道都不知道羞吗?” “不愧疚吗?是你把人弄进医院的!” “昨晚你在我身下叫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事?怎么不叫我忏悔?” “君聿修!你这臭混蛋!” 看不得她和徐洛远在一起,自己又和安暖缠得不清不楚。 宋千瓷抡去枕头要打他,结果被他抱个满怀。 “哼”少年冷笑一声,抱起她,“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混蛋。” 快穿嘛,拉一下进度条。么不说这事?怎么不叫我忏悔?” “君聿修!你这臭混蛋!” 看不得她和徐洛远在一起,自己又和安暖缠得不清不楚。 宋千瓷抡去枕头要打他,结果被他抱个满怀。 “哼”少年冷笑一声,抱起她,“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混蛋。” 快穿嘛,拉一下进度条。 胎毛笔play 少年抱起她,往阁楼上的画室去。 “君聿修你放开我!” “不放!”女人被扛在肩上,挣扎的动作使得柔软的雪白的臀肉就抵在嘴边,引得他想咬一口。 “坐好”少年把她放在古式红木桌上。 “让我闻闻你身上还有没有我的味道”,上衣被推开,红肿发热的穴肉被光滑冰冷的桌面挤压,上身的口子被硬扯开,少年温热的舌急切地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君聿修!” 身前的人自顾自地扒开她的腿。 嫩白的腿心上两片小巧的穴肉高高肿起,可爱的阴蒂也因为他不知节制的揉捏变得肿大,一摸就开始颤抖。 少年有些懊恼,“怎么肿成这样?” “嗯~~”手被压在身后,宋千瓷难受地哼哼,“别摸了,痒~” 手拉开一旁的柜子,少年拿起两只药膏。 “你要干什么?这是什么” 君聿修掀唇冷哼道“迷药,把你迷晕,干坏,看你怎么去找那个野男人。” 看他神色认真,并无说谎的意思宋千瓷开慌了“君聿修!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 “爱你,也有罪吗?”少年低头,慢条斯理拆开盒子。 “千瓷,爱你,也有罪吗?” 他忽然抬头看她,纤长的下睫毛使得它的眼型越发精致,眼睑的红,睫尾的泪,他的认真忽然让千瓷有些错愣。 “怎么办,我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即使是犯罪,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他的语气变得平淡,仿佛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药膏的盒子被打开,白色的铝管没有任何字迹,白色盖帽被扭开,铝管口对准花穴,把白色的药膏全部挤了去。 两只药膏,被挤得干瘪变形,柔嫩的穴挤满柔软的白色药膏,淫靡又脆弱。 少年拉开裤链,露出完全勃起的性器。 “你要是敢进来,我会恨你的!” 不清不楚的结合,她不要! “恨吧”,狰狞的龟头辗磨层层媚肉,直达深处。 “嗯~~~唔~~疼——” 好满。 乳液虽然起了润滑的作用但红肿的小穴被撑大瞬间还是疼得宋千瓷溢出了眼泪。 “混蛋!” “随你怎么说”,少年挺动腰身,开始缓慢抽插,穴内吐的淫水和着粘腻的药膏随着少年抽插的动作溢出来,明明还没射,却像被灌精无数次,撑得不行,无力吐着甜液的小嘴。 “千瓷的水太多了,这样流好浪费,要用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来一个小叶紫檀的长方形木盒,镂刻的花纹上镶嵌着青金石和玛瑙碎,边框处还做了鎏金处理。 小盒子打开,一只细细的湘妃竹毛笔静静躺在黑色的绒布上。 “胎毛笔。” “我的,还没用过。” “千瓷你,知道吗,未经使用的毛笔是需要开笔的,温顺浸润,洗去胶质,方可使用”少年停下抽插的动作,笑看她,眼中的冷意渐深。 “宝贝,借点水”。 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那毛笔往两人的结合处伸,少年弓着身子细细看,细软的黑发像小针,不刺,但痒。 穴口被撑得发白,毛发被淫水浸润,散开,细丝很轻易得往薄缝里钻。 “嗯~~~” “你看啊进去了,千瓷。” “你知道吗?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操你。” “欺负?把你绑在这里干一辈子才叫欺负。” “千瓷,今晚我要是听不见这张可爱的小嘴里吐出我喜欢的话,那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就等着被玩烂吧。” “休想!” “唔~~”少年挺动腰身,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凸起的鲨鱼肌在两侧起伏,勇猛而蛮烈。 “嗯~~”千瓷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击地溃不成军。 他把她的臀拖出桌沿,一只腿抵着桌面伸直,一只腿驾到肩上,腿心被向外掰开抵着少年有力的腹肌,宋千瓷甚至能感受到肌理抽动的幅度。 “嗯嗯~~~啊哈~~这样不行~太深了~~会坏掉的~~” “嗯~干到最里面了~~~~” 稀疏的毛发互相摩挲,阴茎根部沾上透明的粘液,混合着药膏,蓄满精力的睾丸击打在两片穴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千瓷,你知道的,我要听听这个”君聿修操红了眼,动作越发失控。 “我偏不说!嗯~~不要~~” 少年冷着脸,不再心软,无情打桩,动作依旧猛烈,心底却寒成了一片。 穴内收缩,一股一股淫液溢出,两人交杂的毛发湿润紧贴。 轻轻搭在肩上的白玉小足开始卷曲,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感受到肉壁的痉挛。 她快要高潮了。 从头到位,君聿修都只用了一个姿势。 “啵”一声,他抽出狰狞的性器,淫水肆溅。 女人躺在桌子上,手伸到身下挽留,“嗯~~不要。” 就差一点点了,再插几下就要到了。 “千瓷,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告诉我,我就给你。” 君聿修压着她的腿,巨大的龟头在穴口辗磨。 插久了,穴口合不上,张着嘴呼吸,隐隐露出可爱的红肉 “那么骚,穴口都合不上了还说不想要。” “千瓷乖乖开口,哥哥让你高潮。” “你这个变态!”宋千瓷弄得不上不下,双手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 女人的哭声软腻,君聿修一时错愣,停下身下的动作。 “别哭。” “为什么要走?嗯?告诉我?” 一炮泯恩仇 女人不说话,侧着头,贝齿着手背,无声哭泣。 “千瓷,告诉我。” “别哭了好么,我心都要碎了。” 君聿修伸手抱起他,光裸的身子滑腻,肌肤相亲,抓着她的手,低头吻去她的泪。 “你抱她了!” “君聿修,你抱她了!”她别过头,红着眼控诉。 “抱谁?除了你我谁也没抱过啊。”少年皱头轻皱,歪着头,好看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你还狡辩~我都看见你抱安暖了!” “抱她?我疯了?有你不抱我抱她?” “安暖是想抱我,我没脱开,不过下一秒我就推开她了。” “……我真的没有抱她,我发誓!不然我鸡巴烂掉。” “那你为什么找她!” “她不是在你面前胡说了嘛?我找她问问她说了什么。”少年的眸色变得有些冷,“说了什么那么轻易地赶走你。” 他牵着她瘫软的手,平静叙述。 “小时候我不喜欢她,故意借采青的名义让她测各种过敏原。你说巧不巧,安暖偏偏对玫瑰过敏,种玫瑰是为了赶走她,玫瑰床我每天都会铺,为了防她。 “烧玫瑰是因为不忍心看玫瑰凋谢,不想看它一点一点离开。” “赶她回房间是不想让她看见你。我没有......没有帮她吹头发。” “宋千瓷,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暗自认为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不说,还让我和徐洛远一南一北!” 黒绒绒的脑袋抵在胸前,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颈。 “宋千瓷,我不要一南一北,我要你。” “我要你只喜欢我一个人!” 宋千瓷愣了一下,心里甜滋滋的。 少年抬起头与她直视,深潭般的眸子有化不开的深情,英挺的鼻尖抵着他的小翘鼻。 “千瓷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性感的薄唇上下移动,勾着她的小唇珠,温热的气随着微张的小口送入心脏。 “我只爱你。” “君聿修只爱宋千瓷。” “唔~~~”下身一阵颤栗,他挺身,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直达花心。 “老公~~慢~~慢一点~~~~” 腿不受控制地圈进少年精瘦的腰,临近高潮的穴特别敏感,一声声老公叫得娇软又带劲。 君聿修没有犹豫,压着她的腰就往前冲,丝毫不控制力度。 “呜呜~~啊哈~~慢点顶到连么里面了~~” “乖宝贝,顶到里面才能爽。” “嗯~~爽~~老公~~爱你~~再用力一点嘛~~人家……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唔唔喷了喷了~~要死了~~~” 女人尖叫着,穴口收紧,粘稠的清液喷迷,淫荡溅到少年嘴边。 薄唇轻启,舌尖舔掉唇角的水渍,他忽然俯身吻住她的唇,下身猛抽动。 “呜呜……不能再插了……唔” “不能……不能再高潮了呀……” 唇齿相缠,呻吟被堵在嘴里,破碎得随着口水从唇角溢出。 少年粗砺的拇指狠狠碾压穴口上的蜜豆,身下粗长的肉棒全力打在花心,势必要捅坏他。 只有激烈的性爱,听到她的呻吟,君聿修才能确定,确定她的情动,确定她也是爱他的。 “千瓷,都给你,我的全部都给你。” 十只相扣,少年就那么轻易地交付了自己的心。 “别再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嗯~~不要~~好烫~嗯嗯满了满了~不要射了” 灭顶的快感中昏迷,女人躺在床上,沉沉闭眼。 最后一刻,她透过看向窗外。 夜幕降临,花园里闪烁着灯光。 艳红色的玫瑰从染上一片黄晕,像一张失真的老照片。 灯丝缠绕着花茎串联着Jamp;S. 心形的玫瑰从上方燃起紫色烟火。 “千瓷,我想把你留在身边。” “所以,嫁给我,好吗?” 君聿修能想到的最有用的方法,也是最俗的方法就是和她结婚,和她有孩子,用责任彻彻底底绑住她。 宋千瓷都快睡过去了,忽然又爬起来揪住他的耳朵,“不行!” “为什么!!” “我追你那么久,这次要换你追我!” “一炮泯恩仇?你想得倒挺美!” 药 “抱歉,画室修整,要暂时麻烦你一段时间了。” 君聿修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提出一个行李箱。 “谢谢你能收留我。” “哪里哪里你来我家住真是太好了!” “姐,你说是不是?” 是个鬼! 他哪里是借住!他这是要干你姐啊! “聿修你跟我上来吧,我带你去房间。” “嗯”君聿修拉着行李箱,临走前不忘勾唇对宋千瓷做了个口型——等我。 …… 君聿修来时她正在卫生间里卸妆,镜后的人上来拥住她的身子,一大簇玫瑰放在身前。 “喜欢吗?” “有没有等很久?我也想快点,可是千术他太难缠了。” “千瓷,我们的事不能告诉他吗?我不想住客房,我想和你住。”少年窝在颈肩,闷闷开口。 “不行!” “君聿修,你答应我的,这次要换你追我。” 女人转过身,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 “千瓷,今晚一起睡好不好,我保证什么都不做,我好想你。”冷白色的肌肤上,少年眼下的乌青明显,有些憔悴。 这两天准备讲座,他都没怎么休息。 宋千瓷有些心软,“唔,那你就数花瓣。” “我跟你睡,我不跟你睡……” “最后一片是什么,就是什么。” 宋千瓷把怀里抱着的玫瑰束塞到他怀里,摘了发髻转身进浴室放水。 “哗啦哗啦”水流声响起,浴室漫起腾腾雾气,磨砂玻璃显得越发朦胧,门外传来了君聿修特有的清冷声调。 “她和我睡,她不和我睡,她和我睡……” 宋千瓷坐在浴缸边,忍不住偷笑。 嘿嘿嘿,小傻瓜真可爱。 都说谈恋爱的人智商为零,她的君君简直是降智到负数。 “咔哒”浴室们被打开。 少年捧用白毛巾包起的玫瑰花“数完了,你和我做。” “做什么?”不是睡吗? “做,爱。” “你耍赖!你偷梁换柱!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做了?” “嗯,换柱”,君聿修散开毛巾,暗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满水面,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两瓶红酒,拔开木塞倒进水里,淡淡的红色,情调十足。 “我要和我的宝贝一起洗。” 还没来得及拒绝,少年拦腰抱起她,坐进了水里。水漫出白瓷浴缸,少年的手在她的细腰后移动,低头吻她。 束在丝绸睡衣里的腰很细,一手可盈,摸得君聿修爱不释手。 “要我吗?” 水很烫,脸渐渐被吻上了一团红晕,很热。 宋千瓷被他吻地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嗯。 “自己脱。” “什么?”女人挣着水眸,俏俏看着她。 “宝贝,脱给我看,嗯?”尾调微压,他淡淡诱哄着。 …… “好啊”,有本事让她脱,他就得有本事受着。 青葱般的手交缠,勾着两侧的裙摆往上拉,流水轻掠,香槟色的睡衣掉在了瓷砖上。 两对雪白的乳跳出来,红石榴般的点在空中颤栗。 女人勾着眉眼,捧着两只雪乳往他嘴边送。“你吃一吃好不好?” 殷红的乳头翘得发硬,颤颤巍巍地磨着他的脸,清冷的眉,淡漠的脸蛋,少年紧抿着唇,看着发浪的人儿,眼尾发红。 “吃一吃嘛~~”纤细的手捧着奶子,雪白的乳肉溢出指尖,“君聿修,你太过分了!求着要上我的人是你!” 君聿修笑笑,并不想提醒她自己已经禁欲一周,下身硬得发疼,根本经不起勾的事实。 她越浪,等会儿做得越久。 他张嘴,把殷红的樱桃叼入口中,吮吸,吐出,再吮吸,再吐出,直到那乳尖湿漉漉一片,像被小孩舔了无数次的糖,亮晶晶地闪着光。 “重~~重一点~~”宋千瓷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忍得难受。他的手抵着女人腰后弯曲的弧度把那奶子往前挺,吻顺着脐线往下。 身后的手移到了饱满的翘臀上,揉捏,把一半臀瓣扯开。 温热的水触到小穴,惹得她激灵一下,手抵着他的肩想要站起来。 “唔,不要这么扯,会坏的。” ……身下的少年忽然停住,窸窸窣窣从浴缸旁脱下的外套里掏出一只药膏,熟悉的味道,原来的配方。 “你干什么?” “先涂药,防止你坏掉。”他拆开铝管,把药抹在指尖。 宋千瓷慌忙推开他的手,“这个这个,不是那个迷药吗!” “迷药?”君聿修笑了一下,拖过她的腰,“这个是缓解红肿的,找一个前辈做的特效药。” “你还去找人做这个……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舍不得你疼,但又忍不住肏你”,抵在腹部手顺着柔软的毛往下伸,沾着药膏的手伸进甬道,两侧的壁肉敏感得紧,压着手指不让深入。 少年看着被挤出来的两根手指,指尖的药膏只被吃进去了一点。 他皱眉,“半个月没进去,变得那么紧?” “没办法了,只能用工具了。” 工……工具? 水被放掉了大半,红色的玫瑰花瓣粘到少年乳白色的腹肌上,只见他低头,挤出一大段白色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完全勃起的肉棒上。 鸡蛋大的龟头顶端挤了一个小雪堆,连缝隙都没放过。 他挺着性器,修长的手臂往浴缸沿一展,慵懒高贵。 “来宝贝,坐下来,哥哥喂你吃药。” 占有 “进~~进不去~~太大了~~”穴口压着龟头棱随着女人的啜泣一收一放。 “怎么可能?”少年皱皱眉。 “唔~~我哪里知道。” “哦——”君聿修忽然伸手,拖住一只滚圆抖动的奶子,“这么看看这个也大了。” “……操大的。” “君聿修!” “嗯。” “你帮帮我嘛~~人家真的吃不下啊~~” “这样含着好痒~~好难受的”宋千瓷压下腰,用湿淋淋的小穴磨着他的性器,。 “君聿修,我觉得你越来越大胆了,和我做爱都不会脸红了。” “嗯~~”紧致的小穴内忽然挤进炙热的肉棒,女人咬紧唇,调戏的话被堵在口中。 “你偷袭我!” “嗯~~啊~~慢点~~~”巨大的阳具四毫不停歇,一寸一寸往里挤。 “呜呜~~别进去了~~够了够了~~” 已经入得足够深,小穴里涨得不像话,宋千瓷低头,出场的肉棒还有一大截流在外面,肉棒旁的白色乳膏全部被挤了出来,白白的药膏堆在结合处。 “千瓷太紧了,药膏都被挤挤出来了。” “别~~别说了~~”宋千瓷伸手捂住了脸。 太羞耻了。 “前辈问我要不要在药膏里加私处紧致的成分,我谢绝了。”君聿修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喘息,“再紧,会被夹死的。” “姐!姐!” “你在里面吗?聿修怎么不见人了?” “姐!姐!我能进去吗?” 门外传来宋千术的声音,女人一紧张身下的小穴吸得更紧了,花穴深处像长了吸盘,嘬着马眼不放,爽得君聿修头皮发麻。 “千瓷真想咬死我?嗯?” “千术!千术再外面!你赶紧出来!”要是被她弟弟知道他真的把君聿修拆吃入腹了,她就完蛋了! “怕什么?”发现了最好,他就不用躲躲藏藏了。 “千瓷,我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少年搂着她的腰,亲吻唇角,“占有你的床侧。” “唔,慢点~~~~别让他听见~~~”女人抵在浴缸边,白嫩的小臀高高翘起,贴在精壮的腹肌上。 艳红的小肉被扯出,捅进,臀峰因为猛烈的撞击都染上了一股红,樱花般粉嫩,惹人怜爱。 少年的手钳制住她的腰,只要她稍稍往下调就用力把她掐上来,来回几次,宋千瓷只能被动地挺着臀挨操。 “呜呜~~太深了~~~~我腿软啊~~~” 浴缸里的水激荡,溅起的水花啪嗒打在瓷砖上,光面的水珠映下了交颈相拥的两人。 少年的手抱着她的腰,慢慢滑向两人的交合处,中指粘着粘液,揉捏着敏感充血的蜜豆。 “呜呜~~~~不要~~那里不行的~~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 “嗯~~”高仰的头一瞬间下垂,宋千瓷浑身脱离,连浴缸也扶不住,滑进了充满红酒和花瓣的水里。 翘臀向下,“啵”的一声性器拔出,一阵白浊飞溅,射在了女人的腰臀上。 细细的腰窝,乘着他的液体颤抖。 “千瓷,好了。”漫长的性爱结束,少年俯下身,勾起她的下巴来了一个绵长的吻。 高潮的余韵慎脑海里一片空白,本能的接吻,难舍难分。 想和他在一起。 不只是做爱,不只是接吻,不只是约会...... 还有很多事,都想和他一起。 浴室的灯很亮,少年清丽的脸庞出现在眼前,他在笑。 “千瓷,准备好了吗?明天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神魂颠倒 A大美院最大教师里挤满了人,甚至连走道也没放过。 君聿修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站在讲台上,银边眼睛显得少年的五官越发疏离清冷,话筒里传来他特有的清冷音调,带着微微电流声扩在教室上空,好听得不真实。 屏幕上变换着一张又一张幻灯片,枯燥的理论知识因为他的在场显得没那么晦涩。 场内安静得可以,学生们都在专注地盯着他。 差不多的年纪,人家已经是客座教授了,有钱有钱有智商......羡慕。 “咔哒”场外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小缝,宋千瓷溜了进来。 好在学生们听得认真,每一个人往后看。 宋千瓷为了来A大特地骗了她弟的校园卡,绑了个少女感十足的高马尾,热裤下两条腿笔直修长,活脱脱一个清纯女学生。 站在讲台上讲学的君聿修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回到正题。 幻灯片的内容还在继续,少年的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教室后方。 宋千瓷举起了手中的平板,荧光粉的字体一个一个在屏幕上滚动。 :君教授,你好帅~好想舔舔你~love~love~~~ “今天就到这里。”啪,少年掐掉了页面,开始收桌面上的电脑。 “怎么回事?里下课还有十分钟啊~” “我靠,第一次啊早退?平时就算延时也一定要把内容讲完的君君教授去哪里了?”讲台下的学生们议论纷纷,讲台上的少年已经收好电脑从人群中走出去了。 君聿修也不避讳,牵起宋千瓷的手往外走,“不是叫你在家里等我吗?” “嘿嘿,来接老公下班。” “说好的约会,你上完课都十二点了,你想想怎么补偿我。” “......我舔舔你?” “你变了,满脑子黄色废料,色色的。” “嗯,只对你色。”少年倾身帮她把安全带系上,临走不忘在她的小唇上轻啄一口,“我们先去吃午饭,然后去看电影。” “只有这些吗?你一点都不走心嘛~”宋千瓷抱怨道,转过身去不愿意理他。 “只有这些。” 好在君聿修挑的餐厅还算好吃,宋千瓷就勉强赏了个脸陪他去电影院。 哪知道这家伙挑了部科教片。 当然,进了电影院后她就笑不出来了,这个小腹黑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来床厅看科教片,您真有情趣” 四周漆黑一片,六张大床,有两张是小情侣,其余全是空的,打什么算盘一看就知。 “君君,想做我们回家好吗?开房也行啊?” “小傻瓜,想什么呢?” “我是真的想看这部电影。”君聿修摸摸她的头,微笑。 哼! 宋千瓷拿着小甜筒,哼哧哼哧爬上床,盖好被子不去理他。 电影院的灯暗下来,频幕映起一片汪洋,听了四年还听不懂的鸟语响起,宋千瓷舔舔手上的甜筒。 海洋纪录片,还是英文版的,无趣。 “千瓷,我也想吃甜筒。”身旁的少年忽然凑过来。 “不给。”宋千瓷正一肚子火,伸着小舌舔甜筒。 柔软的小舌埋进冰凉的冰淇凌里,宋千瓷眼前一黑,只觉得舌头碰到了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 之间少年的舌尖勾着一小堆冰淇凌,朝她靠近。 宋千瓷微张着嘴,有些迷茫,下一秒唇就那么被堵住。 绵绵冰送入口中,少年温热的舌轻轻舔舐她的内壁,冰淇凌融化在这个温热的吻中,甜成了一片,连带着甜到了心脏。 “比起看电影,我更想你看着我。” “比起和你吃饭,我更想在公众场合亲吻你。” “千瓷,我想拥有你的一切。” 屏幕上映起一片深蓝,照进少年深邃的眉眼,数不尽的深情,引人沉溺。 “宋千瓷,我今天遇见了一个岛。” “嗯?什么岛?” “为你神魂颠倒。” 就在这时,屏幕上忽然出现一个心形小岛,粉红色的沙滩惹人心动。 宋千瓷这才意识到,这次约会,真的是他精心准备的。 细节到了每一处,每一秒,每一帧画面。 君舔舔 “还生气吗?” 宋千瓷努努嘴,不想承认自己很好哄的事实。 “那我伺候你舒服。” “我舔舔你。”少年说着掀起被子就要往下滑,宋千瓷赶忙拉住他。 “君聿修!这里是电影院!” “你是什么?舔舔犬吗?” “不是舔舔犬,是舔甜犬” “舔你的小甜穴”微凉的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字,连带着内裤也一并被扯下。 “君聿修!唔”少年以唇封缄,堵住了她嘴里的惊呼。 “别叫,下面有人。”指尖浅浅揉捏着两片贝肉,撑开又放松,深处的小口分泌爱液将少年的手指沾湿。 黑色的被子撑开一角,脚腕被他抓着往上撑开。 穴口处被微凉的唇覆盖,如果冻般,滑滑的,湿湿的。 温热的舌尖亲昵地舔舐着窄小的甬道,勾着两片薄薄的贝肉接吻。 “慢~慢点~”双腿并起,夹着少年的头,不知是让他走,还是挽他流。 渐渐地,穴口处传来一股吸力,由轻到重,吸着那蜜水又像是要把深处的红肉也洗出来好好逗弄一番。 舌尖一点一点侵入,掠夺穴口以上的部位,浅浅的阴道带着无数褶皱,敏感而脆弱。 少年有技巧地推平,看似收回舌的那一刻一个用力弹舌,刺激着薄薄的阴道壁。 “啊聿修~~~唔~~”宋千瓷把脸埋进枕头。 两层台阶下的一对情侣已经滚在了一起,凌乱的衣服,高耸鼓动的背窝,她不可能看不出来人家在做什么。 因为,她也在做着同样的事。 脚腕搭上了他的宽肩,把他拉向自己,细白的手指插入少年细软的发丝,宋千瓷拱起身接受更深的愉悦。 “聿修~~~救我~~~~” 她迷失在混乱的情欲里,眼角渐渐渗出泪来。 太刺激了。 少年像得到鼓励般,单手揉着发肿的阴蒂,舔舐的动作越发深入快速。 “君聿修~~~唔——”宋千瓷咬紧柔软的被子,下身剧烈抽动,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呜呜~~”女人难受地哼哼,少年退出她腿间,舔舔唇角的密液。 甜的。 “呜呜,君舔舔,我再也不和你这样了。”女人掩着被子低低抽泣。 君聿修连人带被子裹在怀里,“哪样?” “是不和我一起出来看电影,还是不让我舔了?” ...... “再也.....” “不和你一起出来看电影了。” 结局 宋千瓷万万没想到。 她和君君的关系那么快就暴露了,还是大暴露。 宋千术去外地研学。 君聿修也是憋疯了,拉着她在客厅里又亲又抱,就差做了。 正直正午,秋日已经有些凉了。 少年拿着厚重的原文书,半躺在红色丝绒椅上,身上的女人抱着他的腰,贴在他身上小憩。 指尖摩挲着纸页发出沙沙的响声,指尖顺着女人的青丝一点一抚弄。 白色长绒毯盖着两人,厚重的原文书掉落在地上,君聿修抱紧怀里的女人同她一起午睡。宋千瓷吵着要摸着人家的腹肌睡,故意不让君聿修穿衣服,还把他的衬衫穿在了自己身上。 窄小的贵妃椅上,两人身子极度贴合,交换体温。窗外的木棉掉下红叶,来年的夏天,会飘下蓬松的棉絮,温暖安逸。 到了那个时候,千瓷要是再不答应他,他就要逼宫了。 君聿修如是想着。 桌台边的玫瑰肆意绽放,小半年来,君聿修每天都会从玫瑰园里摘一小束玫瑰送给他的小公主。 君聿修低头,再她颈间低低嗅了一口。 嗯,玫瑰味的宋千瓷。 吧唧。 宋千瓷下意识睁眼,迷迷糊糊在他嘴上碰了一下。君聿修笑着低着头,加深这个吻,一直到他的气味覆盖住那抹浓郁的芬馥。 吻必,鼻尖蹭着女人的脸颊,少年唇角的笑意荡开。 嗯,君聿修味的宋千瓷。 “君教授您小心点,爸!妈!东西就放车上,我等会再拿就好!” 爸?妈? 宋千瓷猛地睁眼,听着门外那熟悉的声音内心咯噔一声,“嘀嗒”指纹锁开起的声音。 完犊子了! 宋千瓷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装鸵鸟。 “你你你你们!”门边是傻了的宋父宋母以及来看望孙子的君老爷。 “嗯,在一起了,我先勾引的她。”少年伸出光裸的单臂,揽住被子里的女人往怀里靠。 “嘿嘿嘿”宋千瓷露出一个小脑袋讪讪一笑,小鸡啄米般点头“他说得对!他说得对!” 她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 “事到如今,不结婚很难收场了,千瓷,你会对我负责的,对不对?” “嗯!对!对!” “等会儿,不对不对。” “您放心!我们家千瓷一定会负责的!” “该有的礼数一定不会少!……” 当宋千瓷缓过神来时,两家已经叫上亲家,连婚期都订好了。 第叁年的秋天,君聿修法定的日子,二人在院子里办了小婚礼。 叁两亲友。 请柬是君聿修自己设计的,黑色的纸面用碎的干玫瑰拼成小玫瑰。打开书页,是手绘的合照。 女人穿着黑色旗袍,倚在男人怀里,略带细雨的宅院下,二人共撑一把伞。 深深的宅院里有令人艳羡的爱情。 君君那天喝了很多,说了很多浪漫无边的话,宋千瓷只记了一句。 “千瓷,我不要梦里的玫瑰,我要尘世的你。” 宋千瓷觉得她的君君最近很奇怪。 很爱哭,总是嘤嘤嘤问她当初为什么要骗他。 很嗜睡,画着画着就在画室里睡着了。 脾气暴躁,洗完澡发现她先睡着了会生气,爬上床把她摇醒,红着眼睛哭诉,“你只顾你自己爽!你都不顾我的感受!” 终于,在某天的早上,安暖拜访时君君没忍住在厕所里大吐特吐。 宋千瓷蹲在马桶旁很严肃地对他说:“老公,你可能是有了!” 看着君聿修一脸“你在吃屁”的表情宋千瓷抓起车钥匙就把人带着往医院拐。 有事的当然不是君聿修,是宋千瓷。 宋小姐拿着手上的化验单,窝进君先生的怀里,“闹出人命了,开心了?” 君摸摸她的头,“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 君聿修经过漫长的孕吐,终于迎来了他的小果实——笨笨和蠢蠢两兄弟。 院子里的两个小娃娃玩得飞起。 哥哥笨笨骑着辅助轮载着弟弟在院子里飞驰,短胖的小胳膊小腿转得飞快。 君聿修站在不远处,逮住两个小人儿。 “想要妹妹吗?” 笨笨和蠢蠢看着身后追他们追到喘不上气的小舅舅,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真乖!”男人蹲下,在两个小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笨笨和蠢蠢小脸一红。 爸爸他,都是只亲妈妈的。 “听爸爸的话,去舅舅家住个一年半载,回来就能有妹妹了。” 笨笨和蠢蠢毫不犹豫地朝身后的宋千术飞奔。 为了可爱的妹妹,冲鸭! 君聿修转身上楼。 为了漂亮老婆,冲鸭! 完结,原谅我,写肉写吐了 。 第二个世界:癖瘾雨夜 暴雨夜。 临海的别墅,少女穿着校服冲出铁栅。 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襟,手上的匕首沾着淋漓血珠,少女哭喊着往外跑,边跑边回头,害怕别墅里的人追过来。 正直海风天,沿海的公路时不时有海浪汹涌而止拍打着坚硬的焦岩,呼啸的风如凶猛野兽的嘶吼,身后的树被吹倒,噼里啪啦发出巨响。 树枝在身后倒塌,溅起的枝桠和水花打在少女背上 “啊———”匕首被丢在一旁,女孩受惊,抱着耳朵哭喊着,绝望又无助。 黑色的长发被沾湿,贴在脸颊,冰冷的雨水冲刷掉她脸上的血迹,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烧得很厉害,很厉害,烧到失去理智,但还在尽全力奔跑着。 眼睛做过手术,修养期还没过,剧烈的运动使得面前的画面越发模糊 救命,她快要看不见了。。 黑色的迈巴赫疾驰在雨夜里,车灯像在暗中蛰伏的野兽,闪着精明的光。女孩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跑到了路中间,看着一瞬间的光亮脑袋一片空白。 “嘶————”刹车传来巨响。 面前的人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刮——,“刮——”雨夜里穿来雨刷器摩擦着玻璃的声音,静得出奇。 “萧……萧总……”司机握着方向盘喘着粗气,望着伏在地上的女孩吓出了一身冷汗,声线颤抖,对着身后正在看文件的男人道:“我们好像撞到人了。” “撞人?”后座的男人穿着剪裁合身的高级西装,微抬眼,金色的袖扣随着文件夹阖上的动作微转,目光落在了那个女孩的身上。 “咔”车门被打开,黑色的皮鞋行走在雨中,规律的脚步声平稳而沉闷,雨点击打在地上溅到了锃亮的鞋面。 女孩伏在地上,校服短裙下的膝盖摔出了一道又一道血痕,石子嵌入手心火辣辣的疼。她摸索着,想站起身来。 头上的雨停了下来,女孩的小手摸到了皮鞋的尖端顺势抓上了男人的西裤,“呜呜,救救我,求求你了,送我去我哥哥那。” “我哥哥”,少女哽咽着,似乎极不情愿地说出那个名字。 “他叫萧骕。” 京城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萧骕的名号,这个人竟然能进到这片海边别墅区,他就一定不简单。一糯想赌一把,堵他会帮她,看在萧骕的面子上。 高大的男人撑着黑色的长柄伞,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少女。 她乞求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写了满渴望,如看到光明般。 她从来没有,那样看过他。 男人蹲下身,单膝跪地,单手握着木质伞柄,掌心在她眼前晃了晃。 如他所愿,女孩睁着眸子没有一点反应。 男人低头轻笑,喑哑开口:“又看不见了啊~” “嗯?”雨啪嗒啪嗒打在路边,他的声音模糊又熟悉,一糯死也想不起来这声音在哪里听过。头开始发涨,浑身烫得要命,她干脆放弃回忆。 身后的车灯照着两人,只留下一个剪影,男人的指尖撩开沾在女孩脸上的湿发,拇指重重揉着她的眼尾,直到指腹感受到温热的泪珠。 他钳起女孩的下巴,爱怜地揉搓着她的唇,感受那不正常的滚烫。 “真可怜,又落在我手上了。” 童一糯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总统套房里灯光大亮,恍如白昼,女孩脱力躺在床上,湿淋淋的校服被扒开几粒扣子,贴在一身白皮上。 校服里的乳罩被扯散,垮垮挂在腰间,红艳的乳尖透过湿地透明的衣料,像被雪染的红梅。 诱人张嘴含化那雪,看那红梅绽放。 一只男性的手深入校服中,揉捏着那莺鸽软乳,仿佛是觉得不够,男人俯下身子隔着冰冷的校服咬住那乳粒磨擦。 “啊~不要~~~”女孩刺激地眯着眼挺身,白色的天花板已经糊成了马赛克。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迫承受着身上身下的双重快感。 衣料磨着娇嫩的乳儿,男人的手抵着她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女孩的嫩穴。 “啊~~啊~~呜呜~~不要~~” “放开我~~求你~~求你~~” 娇软的调子像钩子,深潭般的眸子布满沉重的欲色,男人握住她的脚腕往外掰,大刺刺地欣赏着柔嫩的小穴吞吐他的模样。 红肿的肉死死咬着他的肿胀,稀疏毛发上的透明水渍变成粘稠发白的细沫,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真是,怎么肏都肏不够。 格子裙校服被推上去,塌在细腰,露出可爱的脐眼。樱桃蕾丝小内裤被扯掉一半,垮在两人的连接处。 紫红色的肉棒,大力进出,扯出层层媚肉。 他抽出巨大的阴茎,指尖掀起一点蕾丝抵在穴口然后移动着龟头重重将那布料肏入穴中。 “啊啊啊啊~~~不能把那个放进去~~”女孩剧烈地抽动着单薄的小腹企图逃离这灭顶的快感。 滚烫的大手死死压着她的腰,用力一顶。 “太太太太里面了~~~要坏掉了~~~~” “呜呜呜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男人停下来,轻笑一声,阴茎还堵在小穴里,手指抽着那蕾丝往扯。 “呜呜呜别~~别扯了” 蕾丝已经是最软的料子了,但对于初经人事的嫩穴来说还是太扎了。 “好难受,好难受~~” 小穴受不住地抓紧,阻住男人的动作,却无意间加大了快感。蕾丝洞洞套进肉粒,拽着那处小肉球往下扯。 “啊啊啊啊啊啊~~~~唔~~那里不行~~”女孩咬着手指,被勾到G点,骚穴淫荡地吐出水。 “啧啧啧,真骚。”他捻着被完全扯出的蕾丝,看着上面光亮的淫液,舔舔唇,“你知不知道,你哥哥想像我这样干你很久了。” 胡说! 明眼人都知道,萧骕恨死她了,他眼里只看得到何温阳,怎么可能对她! 还没来得及反驳,身上的人又开始大力抽插,不顾她还发着烧,不顾她喊到失声,不顾她昏倒。 用力肏,肏晕再肏醒,像一只野兽,有用不尽的蛮力,如他说的那样,他要操死她! “射在里面让你怀孕好不好。”男人恶劣地咬着奶子,做着最后的冲刺。 “嗯~~~嗯~~好”女孩被操地失智,迷迷糊糊地只会点头,“不对!不行~~~不能内射~~啊啊~~我还小~~~不能不能怀孕~~不要啊~~~” “晚了~”男人压着她,重重一顶,铃口打开喷射出滚烫的阳精。 “啊啊啊~~~不~~不要~~呜呜好烫~~要烫坏了~~~”女孩高仰着头无力抵抗,被推向情欲的高峰,眯着眼抖动,咬着唇几乎无法承受体内的情潮。 “坏什么?小可怜,这才是第一次。” ……… “一糯!童一糯!”醒醒! “呵——————”床上的少女睁看眼,面前一片乌黑,捂着胸口大力喘息顺气。 还好,只是梦,只是梦。 “又做噩梦了?”坐在床边的妇人插着她额角的汗,心疼道:“到底是什么梦,折磨你那么久?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妈妈?” 女孩抿唇惨淡一笑,摇头。 她不能说。 这种梦,让她怎么说出口? 自从她穿过来,就一直做着这个梦。 真实的快感与恐惧渗透每一个毛孔,刺激着每一个神经元。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记不起他的声音。 梦醒了,腿根那股霸道灼热力量却久久散不去,脑子里充斥着他压开她的腿猛干的画面。 今天,这个梦被妈妈打断了。 梦里的男人只做了一次,漫长的夜,还有无数次难以承受的性爱。 童一糯深明那梦的结局——她真的被他干死了,干死在那张大床上。满身白浊,像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那个疯子,到底是谁? “一糯,别想了,赶紧洗漱一下,今天你哥哥要来。” 玩命 赛场上,观众席传来阵阵嘶吼,“A神!A神!” A神二字,印在黑旗上,映在应援灯里,甚至涂鸦在每一个赛车迷的脸颊上。 无疑,此时此刻,每个人都在为这个叫“A神”的人尖叫着疯狂着,痴迷着,热血沸腾着。 “vroom——”一辆黑红色的跑车如矫健的蛟龙般冲出坡道,滑翔到急剧危险的弯道,一时间后,面的车辆被甩出一大截距离。 男人握着方向盘,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一个漂亮的甩尾恰恰好停在了弯道中央。 “咦!A神怎么停下来了!?” “怎么回事?A神赶紧冲啊!破纪录!”他诡异的行为在场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工作人员眼疾手快,把大屏幕的影象切换到男人车内。 大屏幕上,入眼的是黑色的冲锋衣,衣领直直拉到了眼下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阴郁的眉眼,细碎的刘海在眼下打上淡淡的,看不清他的神色。 男人微微抬脸,直视着车内的摄像头,场上瞬间噤声。 墨色般的眸子入深潭般幽邃,有如死寂般令人心悸,厌世傲慢。 黑色是射击服表禁欲又严肃,和着男人那不羁的五官,帅的让人呼吸微窒。 他朝着针孔摄像头轻轻勾唇一笑,挑衅的意味十足。 “vroom——vroom——”如野兽般的低吼,车子后轮启动,男人猛踩刹车,消耗着轮胎。一时间白烟弥漫,赛场上燃起了令人兴奋的火药味。 “嘭!”又一辆车子冲破弯道,直直驶进那团白烟中,朝他撞去。 “艹!A神在干什?想被撞死吗?” 赛场上的车迷门屏息凝神,那抹浓烟 妹妹 “哥哥……” 那个令人抓狂的梦里唯一的线索——她的哥哥萧骕,也是这本书里的男主,兄妹骨科文的男主。 当然,骨科的对象不是她。 她不是童佳郎的亲生女儿。 萧骕是萧家独孙,是童佳朗与原配妻子萧晴的儿子。 当年的童佳朗是个有才华的穷书生,可惜没有门路,诱着萧家大小姐萧晴上了床,还让她怀了孕,萧家是名门望族,丢不起人,就照着萧家朗入了赘。 谁是童佳郎是个人渣,暗地里情人恩爱,还暗地里生下了一个女儿。 情人受够了见不得光的日子,暗地里逼宫,给萧晴寄去了各种出轨的证据。床照,做爱录音,性爱视频都没有撼动萧晴,压垮她是一张薄薄的相片。 二人抱着约莫五岁大的女孩幸福地站在教堂里举行婚礼。那个教堂,是萧晴和童佳郎曾经私定终身的地方。 萧晴最终没受得了丈夫的出轨和带笑的谎言从楼上跳了下去。 萧晴死的那天,萧骕就站在房间里,看着她跳站朝楼下纵身一跃,血肉模糊。 萧骕暗下决心复仇,为了报复童佳郎把她接走,准备毁了她。途中遇到了城为妹妹好友的女主,暗暗动心。 谁知女主才是真妹妹,萧骕由爱变狠,以性为由让女主偿债,把自己的亲妹妹压在床上日夜操干。你虐我我虐你,最终一炮泯千仇,有兄妹终成眷属。 而她,是书离假妹妹,被男主弄到终身失明的小炮灰。根据那个梦,完全失明前她死在了一个不知道叫啥名的疯子的床上(:) 被干死的。 童一糯不想死,她想活。 “叮咚。”别墅响起了铃。 “萧骕”,童佳朗打开门,门外的男人脱去了少年时的稚气与阴蛰看起来沉稳冷静。 长大了啊, 是啊,毕竟距离萧骕母亲去世那一年也有十几年了,也该长大了。 童佳朗很不自在,手脚都拘谨了起来,萧家一直限制他和萧骕见面,那么多年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略显苍老的眼里渐渐泛了泪光,“爸爸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爸爸?”萧骕轻蔑挑眉,“童佳朗,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萧骕也不进门,一辙门框,咬着一支烟,银色的打火机“峥”喷出火舌,猩红的火光在指尖燃起。 萧骕站在原地,指尖摩挲着吸烟管,回头,微抿唇“她在哪里?” 童佳朗惊喜地亮了眼睛,赶忙回答道:“你是在问一糯吗?她就在楼上!你小时候就想要个妹妹,一糯很讨人喜欢,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带着她去你那住两天。” “萧骕,爸爸很对不起你,爸爸希望你的身边能有亲人的陪伴,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一糯……血浓于水,爸爸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萧骕微微皱眉,眉眼间有些许厌恶和不耐烦,撩下他一个人,顺着旋转楼梯上楼。 男人他的脚步很轻,腿长步子大很快就来到了那个半掩的房间外。 “吱哑”一声,修长的手指推开了门。 鸦羽般的睫毛轻抬,他看向房间里的人,漫不经心地目光开始褪去。 推着门板上的手,几乎是看见她的瞬间就停了下来。 浅浅的白炽灯下,小姑娘穿着温柔的白色长裙和浅麻色针织衫,点缀着一颗一颗卡通蓝色小雏菊。 长裙及踝,露出一小节纤细羸弱踝骨,她安静地坐着,柔弱无骨的小足隐在白色长绒地毯上。 女孩循着推门声抬头,乌黑松散的发丝衬着白皙的小脸,她笑着,脸上有浅浅的梨涡,朱唇皓齿,温暖可人。 “阿姨,是来给我送牛奶了吗?” “让我猜猜看,今天是什么味的呢?草莓味吗?还是苹果味呢?” 洁白的蕾丝紧紧缠着她的双眼,露出精致的下巴,殷红的唇和小巧而娇俏的鼻子。 她漂亮地像重工复刻神话美人的sd娃娃。 声音软糯甜腻,像一颗化开的糖。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心脏一紧。 “阿姨,你为什么不说话?”女孩迷茫地顺声抬头,水润的唇瓣呆滞地微张着,引人采撷。 “阿姨?”童一糯觉得气氛有些怪异,摸索站起身子,两只小手在空中乱挥。 萧骕伸手扣住女孩纤细的腕骨,滚入掌心的是奶滑般的柔嫩触感。 他的手缠扣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收紧,轻阖眼帘,若有所思,随后抬眸看了她一眼。 ——抓住了,坠落人间的失明天使。 童一糯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见,但第六感告诉她,站在在面前的这个人十分高大,淡淡的阴影虚虚地笼罩着她,有些冷。 手渐渐靠近女孩的脖子,在半空中虚虚收紧。 那么细,一掐就断了吧。 萧骕收回手,低叹一声,“真的看不见啊~”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偏偏带着点冷意,像霜降时落着露珠的青竹叶,沉而冽。 “真可怜。” 砰砰砰,童一糯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身子颤栗着,被男人握着手心的手腕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是他!是他!梦里的那个人! “你……你是谁!”少女白了脸色,颤抖开口,单薄的身子显得不堪一击。 她在害怕他。 萧骕轻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只有淡淡的恨意。 “我叫萧骕,你应该叫我——哥哥。” 真可惜,还得再养一年 “呼~~”一糯轻吐一口气,放松下来。 原来是萧骕啊。 是她过于敏感了。 “哥哥……” 男人冷笑一声,捏着女孩的手把她推向了沙发深处,膝盖抵上沙发一糯腿侧的地方下陷了一块。 “嗯--”童一糯闷哼一声,开始挣扎,不防地被压住了肩死死地被钉在沙发角落。 女孩然地抬头,怎么回事? 她好像被他……压.....压住了? 萧骕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指尖掐起女孩的下巴 她的肌肤白皙透亮,隐隐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微张的唇瓣带着残留的蜜意,泛着透亮的光。 “你真的是童佳朗和那女人的女儿?”,指尖转着她的下巴,力道有些重,白嫩的肌肤瞬间就红了一块,“那女人长得那么媚俗,能生出那么纯的?” 女孩外露的眉极其气质,眉头浅淡虚实离即,眉尾秀气纤细,像是精心修过,却看不出一点痕迹。 她是,天生的美人。 纯天然的,带瘾的,白色小桔梗。 和狐媚二字沾不上一点边。 童一糯的心都快被悬到嗓子眼上了,紧紧拽着白色裙子不敢讲话。 “你”男人轻轻挑眉“该不会是童佳朗二次偷情的产物吧?” “你在对我的女儿做什么!”门被闯开,柳伊莲冲进来推开萧骕的手。 “糯糯,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受伤。”妇人扶着女孩,细细查看,转头想对萧骕发火却看到了站在门后的童佳郎。 “你妈妈看起来很爱你啊。” “童佳郎,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让我带走她。” “老公!你怎么能!” “算数!算数!” “你带着一糯回去住两天,兄妹两好好培养感情。” “童佳郎!你明明知道……” “伊莲,不会出事的!他们是兄妹啊……”楼下传来两人争吵的声音,童一糯已经被男人牵着走出了别墅。 “我想和妈妈打声招呼……” “上车。” ……哦 童一糯瘪瘪嘴,摩挲着车门…… 不对……这车,有点不一样啊,门槛好高,椅子的位置也不对,她踩不上去啊。 萧骕在旁边站了许久,也不开口帮忙,就等着女孩开口求他。 改装过的进口越野车底盘极高,充满了运动感的野性,一般的女孩爬上去都要费点劲,更何况一糯还是个盲人。 摸索了半天,她还是上不去,撅着小腚抓着座椅边缘,“我上不去~” “啊~”女孩一声惊呼,男人双手撑着她的胳肢窝往上一提溜,把她放到了椅子上。 纯色的蕾丝卷着黑发,划过他的手心,细软。 “谢谢哥哥”她抓着安全带对他腼腆一笑。 “哥哥真是个好人!” 童一糯顾不得那么多,只要萧骕发发善心别整她太快,别说是彩虹屁了,彩虹粑粑她都给他送热乎的。 她有一种直觉,只要自己不离开他,梦里的场景就永远不会出现。 失明,也好过死亡。 善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他,别人对他的评价大多是——可怕。 男人薄唇紧抿,利落上了车。 萧骕的私人住宅在京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未央馆离京郊别墅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军用车虽然改装后调过软装但还是难免冷硬。女孩坐在硬梆梆的椅子上喊了一路的疼,疼着疼着竟然也能睡过去。 车子熄了火,昏暗窄小的车内,男人的指尖顶开头上的车灯。 一小盏暖黄色的灯纤细地吻着女孩的脸,一点一点,不放过每一寸。 女孩的呼吸声微弱平缓,她睡得香甜。 萧骕轻轻掐着女孩的下巴,静静地看,目光放肆,毫不遮掩,似乎要将她的每一处细节都扯到灯光下。 身子,头发,声音,缺陷,她好像哪里都是软软的,人畜无害,听话乖巧。 偏生性格带着属于孩子的调皮与纯真。 莫名地,合口味。 女孩迷糊挣开他的手,含糊喊了一声,“哥哥” 醒了啊。 目光顺着她的轮廓游走,许久过后,他忽然笑了,性感的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冰冷的眉眼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恬静的夜里传来男人微微沙哑的声音。 “今年几岁了?” 童一糯不知道萧骕为什么要问她的年龄,但还是乖乖回了一句,“十七了。” “十七了啊,真可惜” 还得再养一年。 乖,让哥哥看看 “去哪里?” 小姑娘穿着白色蕾丝长裙,腰被身后的大蝴蝶结衬得极细,一朵同色宽檐蕾丝太阳帽遮住了她的脸。 她像中世纪的油画里跑出来的纯洁少女,是时时刻刻想要逃出手心的淘气包。 闻言,女孩的步子停了下来,连带着盲人杖也伫立在了脚边,白色的细带完美地勾勒出孱弱柔美的脚踝。 “去……去舞蹈室”,少女攥着狗绳的手紧了几分,循声望去,回道,“哥哥你回来了吗?” 萧骕把她送到这里后就没再来过,听王姨说他并不住在这里。 离家的第一周,萧骕第一次来看她。 “嗯,我送你去。”萧骕把手里的报告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朝她走去。 “不不不,不用了”一糯一个机灵,手猛地撑在身前,往后退了几步,“可以自己出门!” “怕我?” “没……没有” 分明就是有。 “没有就好,等着,我送你去。” 萧骕回房间简单地穿了一件灰色连帽卫衣,出来时女孩果然乖乖站在原地等他。 “走吧。”萧骕撇了她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男人的步子极快,拐杖哒哒哒响,童一糯根本分不清他在哪个方向。 “哥哥,你能不能走慢点?”童一糯实在是追得累,干脆站在原地小声嘟囔“我觉得你在报复我!” 男人的步子也停了下来,手插着兜,好整以暇地望她,“不去了?” “去~”她在家都快憋疯了。 “牵着”,男人抓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衣袖。 “牵?”女孩垂在身侧的手忽然碰到了他的手。 指尖一转,勾着男人的手腕旁衣角,展颜一笑,“蟹蟹你鸭。” 萧骕看起来也没有书上写得那么坏嘛。 舞蹈老师是童母给她找的私教,据说是京城一中的老师,舞蹈教室的地点恰好也定在了京城一中。 好巧不巧,京城一中正好就是萧骕的母校。 “萧骕?”舞蹈老师是个中年妇女,保养地极其好,看到萧骕十分惊喜。 “咦,老师你认识他啊?” “认识啊!萧骕是一中的学生。” 要知道,萧骕可是当年的风云人物。 一个起初打架逞凶的少年在最后一年里忽然改变,最后以名誉学生的身份代表毕业生发言,可以说是传奇了。 “咦,老师你认识他啊?” “认识啊!萧骕以前是一中的学生,还是名誉校友,校史馆里还陈列着他的手印呢。” 一中有个习惯,会给每年的优秀学生代表印手印。 京城一中,百年老校,知名校友遍布世界各地,而能在一中留下手印的人更是不简单。那都是被,学校认定了的一定会有大作为的人。 男人皱了皱眉,很明显没有想舞蹈老师攀谈的意思,“麻烦老师先带一糯去换衣服,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一糯,结束了打我电话,我过来接你。” “嗯嗯!”童一糯点点头,拿着雏菊小布包被老师牵进了更衣室。 萧骕走到楼下,忽然记起来他还没问她下课时间。 男人站在楼下往上望。 一中的舞蹈室极其宽敞,沉沉的红丝绒幕布,把一整片无缝落地窗盖得严严实实。 “哗”地一下,幕布被扯开。 暖暖的阳光照在了那个的少女身上。 她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发髻高挽,露出修长秀丽的天鹅颈。 舞蹈室的墙壁是浅蓝色的漆,淡淡的天空的颜色,似乎是感受到了透过玻璃窗传来的那抹温暖,少女张开手,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小节细腰和可爱的小脐。 光少女柔嫩洁白的肌肤照得透亮,浅浅的光晕里,她干净得像天上来的仙女。 风,轻轻吹动树叶,樱花树飘下粉红色的花瓣。 萧骕第一次,第一次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鲜活又热烈。 “唉!萧骕,你怎么又上来了?”老师看到萧骕的身影有些奇怪。 男人食指贴唇,“嘘!” 别让她听见。 “老师,我已经做好伸展了,你可以把我带到教室的中心吗?”一糯微微侧耳,细碎的鬓角在阳光下透着浅浅的光晕。 一糯需要的其实不是老师,而是一个巨大的舞蹈教室,无论如何转圈都不会撞到边的舞蹈教室。 失明那么久,转圈圈也算是一种解压方式了吧。 “好”,老师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舞蹈室的中央后走到一边,按下控制键。 缓缓的钢琴曲从四周的高级音响里流出,环绕着少女。 玻璃映着起舞的少女,也映出了萧骕的身影。 少年正倚着偏窗,淡淡地抽着烟。 白色的飘窗被风吹起,不知遮了谁的眉眼,朦胧间女孩的身影却越发清晰。 风住了,风又起,白纱飘忽不定。 少年眸子一暗,抬手把碍事的窗帘扯住。 手心攥着柔软的白纱,像是触碰到了女孩的白色蕾丝裙摆,萧骕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辗碎余烬,对着舞蹈老师道:“你出去!” “嗯?”舞蹈老师有些不明所以。 “出去”他撇了一眼舞蹈室敞开的门,沉声道。 舞蹈老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他一脸凶狠阴沉的样子,怯怯地走舞蹈室。 萧骕就是一中有名的疯子,仗着家世嚣张无比,连校董都不敢轻易管他更何况是区区一个舞蹈老师。 即使萧骕现在看起来沉静平和与常人并无两样,但骨子里还是带着那种阴鸷,舞蹈老师不禁想起了当时关于他的留言,只觉得身上感到一股恶寒。 果然,无论如何伪装,本性都是不会变的。 不知道里面那个小姑娘会不会有事。 “咔哒”舞蹈室的门被男人上了锁,偌大的舞蹈室只有他们二人。 萧骕仗着女孩看不见,嚣张地拉着椅子坐在她对面。 面前的少女还在翩翩起舞,柔软的腰肢弯折又竖起,无骨却有力,踮起的脚尖,轻盈如点水步步踩着调子。 独享。 这一切,只有他独享。 萧骕无比庆幸,庆幸这所学校正在放假,校园里空无一人,少女漂亮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 女孩伴着古典乐回转,清透的钢琴声舒缓平和,醇厚的大提琴发着幽幽颤音,如她一样孱弱,放在手心里一揉都能化成甜水。 雅,简直高雅到了极致。 和他熟悉的令人热血沸腾的粗暴的引擎声完全背道而驰的风格。 萧家每年都有家族聚会,萧骕被老爷子压着去品鉴古典乐,欣赏舞剧,哪一次不是嗤之以鼻,使了尽法子逃开。 此刻的他,却看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眨。 恨不得把女孩身影刻进骨血里,把她微微的喘息藏进身体深处。 乖死了。 要是一糯早出现几年,碰上了少年时那个嚣张偏执,不知轻重的萧骕的话就完蛋了。 她一定会被他抓在手心里,狠狠地折宠一番。 少年的叛逆属性会在乖软面前溃败地一塌糊涂。 很美,但是还是缺少了什么。 灵敏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东西被藏起来了。而被藏起来的那部分能令他疯狂,令他失智。 男人躬身,手撑着膝盖,暗暗抬头,阴鸷莫测。动作和多年前的少年重合。 那一年,萧骕在仓库里把人打到昏厥,满手鲜血地坐在椅子上等他醒来时,也是这样一个动作。 嘴角啄着笑,平静地看着那人露出恐惧的神色。 此刻却大相径庭。 男人目光落在了女孩被蕾丝蒙住的双眼上。 那双向来无欲无求的眸子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欲念的神色。 很弱,很薄,不可察觉的欲念。 对于萧骕这样的人,一份欲念便是别人的十分重。 割舍不了,无法放弃,沉迷其中。 她真是,漂亮得让人想毁掉。 萧骕站起,朝着少女走去,眼睛里有着他都不知道的痴迷。 手拉住了女孩的手腕往怀里一带。 “唔!谁。” 女孩趴在怀里迷茫抬头,“哥哥?是你吗?” “嗯,是我”男人轻轻低喃着,手穿过女孩的发丝,抓上了那条细细的白色蕾丝。 只要他一拉,蝴蝶结会顿时散落,连带着显露出来的会是她的眸子。 “我想看你的眼睛。” 不行!不能看! 梦里的那个男人说过,他喜欢她,就是因为她的眼睛。对童一糯来说,眼睛就是禁区,在她还没有看见之前,这双眼睛一定要藏起来! 白色的蕾丝缓缓地被抽开,童一糯慌了。 “哥哥,求你,别~”女孩抓着他的衣襟苦苦乞求。 男人不听劝阻,一糯感觉自己眼上的皮肤已经触到了冰冷的空气。 “是空的!” 童一糯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手紧紧地拽着男人领口,“有一只眼睛,是空的!” “很丑,会吓到你的。”女孩放软了调子极不情愿地偏头,细白的牙齿咬地半边唇微微发白。 妈呀~她都这么说了他不会还要看她眼睛吧。 萧骕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独独没想过这一个。 扯下丝带的动作停了下来,拇指顺着纯白的蕾丝边缘摩挲着女孩柔嫩的肌肤。 指腹带着一层簿茧,薄弱的肌肤瞬间就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 “乖,让哥哥看看。 小骗子 一阵铃声响起,是萧骕的手机。 男人的手顿了顿,松开缚带,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呼~~一糯如获大赦。 “哥哥,你先接电话吧。” “无关紧要的人,让他等着”,萧骕不死心,手再次扯上了白色的丝带。 手机铃声灭掉,又响起,面前的人执拗不通,和梦里那个人一样,无论怎么乞求他也只会随着自己的心意走。 “哥哥,说不定是急事,你先接电话吧”,手扯扯他的衣襟,女孩示弱道。 萧骕低头,盯着薄薄蕾丝下的她。 很近,两人离得很近,女孩温热的呼吸洒?在面庞,很痒,像一片洁白的羽毛轻扫眼下。 鼻尖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清新又略带酸甜味的果香。 目光掠过白色的蕾丝边,小巧的鼻,最终停留在略带笑意的唇上。 淡淡的蜜意,饱满殷红?。 十七岁的少女,脸上还带着未消的婴儿肥和细小的绒毛,光一照,水灵得让人心动。 萧骕有一个隐喻的秘密。 他啊,喜欢纯的。 舌尖顶了顶腔内的软肉,男人低低应了声好,暂时放过了面前的女孩。 “喂”,萧骕拿起手机,手却还压着女孩的腰, 眼神像是上位者在看一块摆在高级餐桌上的美肉,即使再渴望,也要拿起刀叉,一点一点优雅分食。 “程远,有屁快放,别烦我。” “啧啧啧,今天怎么火气那么大?对了,局定在下个月十五号,记得来啊!这次别推了,哥几个等你好久了”,电话里传来程远的声音。 童一糯听到后愣了一下,局啊。 萧骕和女主相遇的局。 京城子弟爱玩,经常一帮人组成车队自驾游。 统称“局”。 说是局但也并非是寻欢作乐的局,是相互笼络势力,交换信息的契机。小到股票投资,大到土地竞标,开发政策,这个局不是一般人能参与的。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次的局是去西藏。 作为兼职导游女主和男主同一车队,旅途中两人暗生情愫。分别后的萧骕忘不掉她,暗地资助女主,一点一点把她引向自己身边。 美景美人,日久生情,两人之间那种暧昧又暖昧的情意让童一糯都觉得束缚。舒服途生爱,多浪漫啊。 不过她并没有参与这次自驾游,萧骕不喜欢她,自然不会带她去玩。 其实她也好想出去玩啊,当盲人的这两年她都快憋疯了,委屈.JPG “知道了”,萧骕挂断电话,低头对女孩道“还跳吗?” “不跳了”她想回去了,万一萧骕又开始变心想看她的眼睛怎么办。 “不跳就和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 “医院。” …… “她眼睛的情况怎么样?能治愈吗?”萧骕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搭在腹前。 “可以做手术,但是风险很大。”院长拿着一迭检查报告,反复确认。 “风险很大?” “对“,他点点头,”成功率只有40%,术后恢复期非常长,很可能会再次失明,前期需要静养,哪怕是简单的外出,都有可能对术后的双眼伤造成” “如果眼睛出现渗血的情况需要再次手术,当然二次手术的成功率非常低,一旦失败将会面临终身失明的风险。” “终身失明?呵。”萧骕 柳伊莲要是知道她女儿终身失明,会是怎样一幅表情呢?一定精彩极了。 “萧先生,我想说的是,虽然手术风险很大,但还是值得冒险。经过检查发现,您妹妹的眼部情况并不乐观,再拖下去最终的结果也会是完全失明。” “怎么样?您要做吗?” 萧骕沉默了一会,开口,“那只空的眼睛呢,能装义眼吗?” “义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院长有些茫然。 “她的眼睛不是有一边是空的吗?” “空的?萧先生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小姑娘的两只眼睛都非常漂亮,为什么要装义眼?”院长笑笑像是听了一个不成文的笑话。 “童小姐的眼睛非常漂亮,澄澈明亮,我做眼科那么多年了,眼睛长得那么动人的小姑娘还是第一次见。” “真可惜,那么漂亮的眼睛却看不到。” 萧骕偏头,玻璃门外,女孩坐在等候区,手搭着膝盖乖乖等他出来,像坐在幼儿园里等爸爸妈妈来接的小乖娃。 小骗子。 萧骕低头淡笑,“可惜吗?我觉得不可惜。” “什么?”院长没有听清 男人站起身,“没什么,手术请院长尽快安排,尽量在下个月十五号前能让一糯出院,麻烦了。” 看出来了吗?哥哥带做完手术的一糯经历旅途的舟车劳顿,他想让一糯失明哇。 他会后悔的。 注意:眼睛的疾病不可考究!!!没有实际可言的!!!只是为了走剧情!!! 不间接失明哥哥怎么使坏啊? 别动摇我 几人小聚的地方是夜色里的高级包厢,酒吧上方高高悬挂的玻璃屋。 落地窗下,夜场内的灯光迷离玄幻,嘈杂的音乐间舞池里的人在疯狂地扭动着身子。 暧昧,勾引,耳鬓厮磨被隔绝在了窗外,角落里的男人穿着黑色皮衣,嘴里咬着一根烟。 银质的铆钉在黑夜里泛着冷光。微微淬火的设计,让原本纯粹的银灼上了一丝忧郁的蓝和淡淡的烟紫色,优雅间又隐约带点叛逆放浪的意味。 一个穿着银色正装的男人手执高脚杯走来,坐在沙发的椅把上用手肘推了他一下,“萧骕,真不够意思啊,那么多天不见,一来就顾着看手机?” “怎么,有女人了?忘了兄弟?” “厉止行,脑子进酒啦?吃两粒花生米醒醒吧,萧骕什么人啊,想让他看上比登天还难。他要是有对象了,那不是女人,那得是天上的仙女。”旁边的人起哄道。 “我不知道什么叫仙女,反正我有仙女了!这次去西藏的那个小导游我好不容易求人家加入的,哥几个不许和我抢!” “哟,小栗子又去糟蹋人家小姑娘啊~”程远在一旁打趣道。 “什么糟蹋,我是真心的!这次啊,是真爱……” “切,就你还玩浪子回头的把戏……” 二人在一旁辩驳,萧骕不予理会,静静地看着发白的画面。 手机上的屏幕赫然是短信界面,是童一糯的护工。 “萧先生,童小姐已经睡了,你要过来吗?” 萧骕沉默,指尖动得飞快,“今天不过去了,明天就手术了,她状态怎么样?” 手机还没点击发送,就被门外闯进来的人打断,骆礼和拿着酒瓶吹着小口哨,“surprise!” “孙子们有没有想你小骆爷?” 包厢内的人撇了骆礼和一眼,给他一个“给爷爬的眼神。” “啧啧啧真是世态炎凉啊”,骆礼和叹气看到萧骕是眼前一亮。 “阿骕你在这啊!楼下有个女孩找你呢!” “卧槽,那女孩贼他妈好看!” “萧骕你真够行的,出手就那么高级,那姑娘你身边的那些完全不是一个level的,长得太好看了。” “有那么好看?”厉止行闻到了美女的气息开始往上蹭。 “嗯嗯!”骆礼和顶着一张喝多的大红脸重重点头,“有!超嫩!那什么,像仙女!可惜了,是个盲人。” “盲人?” “嗯,真看不见,还拄着个盲杖呢。” 厉止行咂咂嘴“萧骕,太渣了吧……”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忽然不淡定了,站起身来扯住骆礼和的领子“你再说一次,盲人?” “她看不见?” “嗯,真看不见,找不到你都快急哭了,你不下去看看?” 骆礼和话还没说完,萧骕就没影了。 “小姐姐,他真的是我哥哥!你就通融一下,告诉我他在那个包间好不好?” “VIP的信息不能透露,抱歉。”用哥哥这种理由来找萧骕的女孩实在太多了,前台小姐早就免疫了。 “可是我找他真的有事!”女孩靠着前台,有些急促,声音染上了一点哭腔。 “你可以打电话给他。” “我……我没有他的电话……”童一糯抓着盲杖,有些羞愧。那么久了连自己哥哥的电话也没有, “童一糯”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低沉悦耳。 女孩猛然转身,有些不确定,“哥哥?是哥哥吗。” “嗯”男人走近她,手抚上了女孩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子,“来这里干什么。” “哥哥--”啪嗒,盲杖掉在地上,女孩扑进他怀里,手自腰下环住他的肩。 “谢谢你!”为她支付了高昂的手术费。 天知道童一糯听见自己要做手术时有多高兴, 要知道,这场手术贵到童佳郎都犹豫,而萧骕二话不说就刷了卡。 她真是要爱死他了。 这场比书里提前近一年的手术很可能可以帮助她改变那个悲惨的命运,那个被……的命运! “啪唧”鸡冻使然,童一糯没忍住踮起脚在萧骕脸上亲了一口。 何止是亲一口,她简直想把这个人傻钱多的哥哥捧在手心里狠狠rua一番。 湿软的唇碰在脸颊,怀里的女孩小小一只被他罩在怀里,踮脚的姿势让两人无限贴合。 情难自禁,几高大的脊背微弓,手环上了女孩的腰,温暖的触感。 这是萧骕体验的第一个拥抱,小小的,软软的,来自一个不该的人 。 只是一秒,一秒的贪恋,他便放开了她。 “我送你回去。” 两人到医院时已经是深夜,停车场静悄悄的一片。医院地处江边,风很大,很凉。 “哥哥,你等一下。” 女孩穿着白色的长裙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喊他,萧骕回头,不禁晃了眼。 风吹白色的裙裾飘起白色浪花,柔顺长直发丝被江风吹散,露出精致的小脸。打着蝴蝶结的蕾丝飘带飞舞,灵动飘逸。 “哥哥,我能摸摸你吗?”她站在面前,些许认真,几分恳求。 “我怕到时候看见了你,又认不出你。” 萧骕愣了一下,乖顺地弯下了腰。 谁也没想到,京圈里出了名的世子爷就那么在女孩的面前地下了高贵的头颅,以一种臣服的姿态。 萧骕抓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记得要认出我。” 认出他,他就在下手的时候轻一点。 女孩抚上他的脸,指尖一点一点描绘着他的轮廓,眼睛,鼻子,嘴巴……歪头疑问道:“萧骕,你到底长什么样呢?” 很奇怪,书里的他对她很坏,而面前的这个人好像并不讨厌她,没对她有过分的事,甚至为她支付了手术费。 亦善亦邪,让她分不清好坏。 “萧骕,我很高兴,很高兴能有你这样的哥哥。” 一糯一直希望有一个爱护她,照顾她的哥哥,这次,终于实现啦! 萧骕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童一糯” “别动摇我。” 哥哥:今天也为糯糯心动。 哥哥,别绑那么紧 哥哥,别绑那么紧 这次的局玩得很大,也很小。 十几个京城子弟,十来部豪车,一辆陆巡开路,萧骕十分低调地选择了一辆奔驰房车,不小不大,装他和童一糯刚刚好。 “阿骕,啧啧啧,开房车,真当这是养生局了啊?怎么着也得开你那辆新改的越野啊,马力超diao那个。” 车开了有一段,二人小聚在路边闲聊,程远插嘴道;“厉止行,少贫嘴了,就你骚,为了追妹开一辆卡宴,还让补给车载98汽油追在屁股后面,也不怕传出去别人笑话。” 骆礼和也跑上来给程远插刀,“是是是,你不骚,开宾利大热天还穿貂,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暴发户出身。” 程远给了他一个刀子般的眼神,狠道:“开路虎的穷逼滚远点!” “你才穷逼!爷腰缠万贯......” “咔哒”奔驰房车的车门被打开,小姑娘晃着细白的小腿走下车,左右张望。 “怎么下来了?”萧骕站在一旁抽烟,看到童一糯下来皱了眉,简单掐灭烟往车子边走,“不是让你呆在车里别出来吗?” “车子里面开空调好闷,我出来透透气......哥哥,你生气了吗?” “生气了我就回去。” 童一糯其实没想到萧骕带她来,刚开始还是很激动的,但是被禁足在房车里五天,她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萧骕可能是嫌她丢人,不让她下车!她快憋死了,才偷偷跑下来透透气,没想到被她抓包了。 小姑娘明显是刚睡醒,头发有些乱,白色的裙子皱皱的,束在腰后是绑带也解开了,背后的绑带部分是镂空设计雪白的小栀子蕾丝衬着嫩白的肌肤。 “转过去,我帮你把绑带绑起来。” “嗯?哦......绑带啊”,女孩乖乖转过身,甚至用手把头发束起高马尾,露出一段雪颈。 男人修长的手指衔起两段细细的丝带,缠在指尖,转绕,收紧。 真细,绑带都快到头了。 “唔,哥哥,别绑那么紧。” “紧吗?”男人把手指伸进绑带中,指腹隔着蕾丝缓慢辗磨,手指触女孩腰上微凉的软肉引得她一阵颤栗。 童一糯咬牙憋住想要叫出来的欲望,在她快要叫出来时,男人适时收回手指,“唔,好像是有点太紧了,哥哥帮你绑松点。” 厉止行一行人看得眼睛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萧骕在在在干什么?帮女孩子绑蝴蝶结!? “我我我我......我记起来了!这就是那天那个......仙女!” “对!那个小仙女!”骆礼和先反应过来,指着她,猛拍脑袋。 “好了” “哥哥,他们是谁啊?” “小弟。” “不用管了,上去吧。” “我就站在这里晒一会儿太阳,就一会,行吗?” “萧骕,这位小姑娘是谁啊?不介绍一下?”厉止行先没沉住气,往上凑。 “滚,远,点”,萧骕一个转身把女孩死死掩护在身后,一副护食的样子。 “你们好,我是萧骕的妹妹,童一糯,叫我一糯或者糯糯都行的!” “妹妹啊?” “耶!有机会了!一糯你好,我是骆礼和,叫我骆哥哥或者礼和哥哥都行。” “妹妹好啊,我我我,厉止行,叫我止行哥就行。” “程远,叫我程远就好”,在一旁沉默的程远忽然开口,不知道为什么,童一糯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有些悲悯。 向在看一个走进陷阱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的可怜小猎物。 断章取义大王就是我,文名是不是很有艺术? 渡 女孩穿着藏蓝色的裙子,流苏的小珠子随着步子一坠一坠地摇着。 手上的转经筒轱辘轱辘转。 身后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牛仔外套,高大笔挺,茶色墨镜下的眼一直盯着少女的背。 女孩的手软得像叁月初开的花,柔软白嫩,放在手心里都怕压坏了。 萧骕任由着她牵着自己走,穿过深邃悠长的羊肠小道,穿过素裟加身的僧侣,穿过一个一个朝拜的人。 “哥哥,我们去佛堂好吗?扎什伦布寺里那个强巴佛。” 院子里弥散着沉静的光芒,女孩生得白皙,透亮的阳光照得他越发地清澈干净。 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唇瓣轻启,低喃佛语,佛光普照的佛堂伫立着高大的佛像,似睥睨,似悲悯,似怜爱地看着众生。 萧骕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无端的厌恶。 他讨厌拜佛,人们摆的无非就是自己的欲望,而他的欲望,佛可满足不了。 “佛祖我没有什么要求的,所以......我祝你身体健康。” 世人皆拜佛,唯有她不一样。 程远说得对,她太善良了,不应该成为他报复童佳朗的牺牲品。 她又太合适了,她能让童佳朗和那个女人痛苦一生。 女孩虔诚跪地磕头,站起来回到他身边,“哥哥,你有要求的吗?” “你看这里烧香的人那么多,这个佛一定很灵。” “我不信佛。” “那你信什么?” 萧骕薄唇紧缄口不言,一糯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哥哥,你闭眼,我送你个礼物。” “快点,闭眼。” 男人迟疑了一下乖顺地闭上了眼。 一糯解下胸前的吊坠,踮起脚朝他靠近。 “哥哥,你低一下头”一糯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低头。 萧骕实在是太高了,根本摸不到。 他闭着眼低头,靠近女孩,英挺的鼻尖几乎要抵上他她。 萧骕深吸一口气,拉开两人的距离。 “好啦,哥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脖子上有一丝温热的触感,他低头,锁骨之上,静静躺着一枚玉坠。 小小的,带着她体温的弥勒佛,笑得肆无忌惮,胖胖的很喜感。 “这个佛,保平安,很灵的,还可以渡邪转运。” “哥哥,糯糯希望你长命百岁。” 萧骕摩挲着佛像,碧绿的玉带着莹润的光泽,一看就是随身养了很久的东西,珍贵的东西。 真可笑,连他的生母都巴不得他早早夭折,这个女孩却希望他长命百岁。 萧骕一向极度理性,无神论,不信佛,此刻竟也忍不住,想留着这向善的佛像。 他一把扯下玉佛塞进她手心里,侧耳。 “佛不渡我这种人。” 女孩拉住了他的手,重新把佛牌放在他手里,包紧。 “那我渡你!” 佛堂的风,吹来了她的声音。 “萧骕,我渡你。” 女孩朝他伸出手。 “萧骕,你让我做你永远的妹妹,我就当你的保护神。” “永远,守在你身边。” “好不好?” 萧骕攥着那玉佛,心脏一紧,自嘲一声,二话不说就离开了佛堂。 呵,不过是孩童的一个玩笑,他差点往心里去了。 半冷的灯,半冷的风,萧骕头也不回地走,冷漠得像是长了冰刺,尖锐又疯狂,怎么看都是一个不可随意靠近的人。 童一糯觉得,即使萧骕对她再怎么好好,他们之间也永远不可能冲破仇恨那条界限,她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亲人,得到他无条件的庇护。 可能,是血缘吧,毕竟他们身上流着不一样的血。 就当她低着头沉思,准备想新的保命办法时,身子忽然被紧紧 “好,我做你哥哥,你永远的哥哥。” 庙堂上传来香火焚烧后散发出来的檀香味,幽幽的一缕线,飘入心田,渗入骨血。 那是,宿命的味道。 只是萧骕不知道,为什么宿命的味道闻起来那么苦。 长命百岁正中G点。 哥哥很快就会发现自己跑偏了。 预告,真正觉醒在这一章:哥哥,你也想干我吗? 哥哥可以忍 这是童一糯第一次见到何温阳。 原书女主。 跟她差不多大的年纪,穿着藏族传统服饰,站在不远处栅栏和厉止行谈笑。 长及肩的发绑成辫子,垂在肩后,宽大的袍子显得她的身子越发单薄,异域的美。 或许是长期生活在草原上,何温阳的身上有一种不羁的自由感,不受束缚。即使是和身份相差巨大的富家子弟相处却也能不卑不亢。 和萧骕倒是很像,果然,同性相吸吧。 “很晒吗?”一只手搭上脑袋,萧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不是又想睡了?” 肩膀被他压着抵上胸膛,沉闷的声音在胸腔震动,“靠着我睡一会儿吧。” 童一糯刚吃过药,有点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最近她的眼睛老是有酸胀感,还干涩得厉害。 是因为高原的缘故吗? “哥哥,你不晒吗?”一糯抬起头,下巴抵着他的肩,依稀看到男人硬朗的线条,和突起的喉结。 高大的肩为她挡去了大多数的阳光,一下子阴凉许多。 房车停在湖边,云野风清,空气稀薄更显得那天蓝得慵懒动人,湖水是一块染布,被天空染得湛蓝。 想游泳...... 指尖摩挲着少女耳边的发,像给小宠物搔痒,指尖时不时碰到女孩的耳朵,软得出奇。 “嗯,不晒的,哥哥可以忍。” 自从那天从寺庙回来以后,萧骕对她的态度有了实质性的大转变。 从当初的淡漠到现在的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简直把她宠上了天。 萧骕要么是有妹控属性,要么就是在把她当成宠物养。 “哥哥,我上去睡一会儿,等会活动开始了你叫我哦!” “一定要叫我!” 今晚几个车队的人合着要办篝火晚会,还有烤全羊!烤!全!羊!嘶溜~~~ “嗯,叫你的,上去睡觉吧。” ....... “好吃!真好吃!温阳你也尝尝。” 童一糯吃得满嘴油渍,抓着羊腿就往何温阳那递。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玩伴,童一糯高兴坏了,叁言两语就交上了朋友,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还要把自己心爱的大羊腿子往她嘴边送。 看萧骕一直盯着这里,她就知道,拉拢未来嫂子准没错! 夜晚的火很盛,周围也很嘈杂。女孩的头发扎成了小丸子,鹅黄色的吊带在肩头系成两个蝴蝶结,不知道是不是萧骕的错觉,他总觉得小姑娘的肩头带着一层粉色,绯然满开,染红脸颊。 温暖的火光,温暖的笑,小嘴亮晶晶,满足又快乐。 一个羊腿就高兴成这样,她也太好哄了点。 “萧骕,想什么呢?”程远在他身边坐下,“西区海湾那片,你打算怎么搞?” “建度假村,西海那片搞旅游刚刚好。” “度假啊?太暴殄天物了吧?起楼多好啊?那边现在规划那么完善,都不用两年,房价肯定暴涨。” 萧骕看着对面的人儿,轻摇头,“不建房子,一糯喜欢海边,到时候每年可以带她去玩会儿。” “一糯?你那个妹妹?呵,萧骕,你什么时候那么喜欢她了,之前说要弄死她的人不是你吗?” “是我。” “那你还......” “程远,报复有很多种方式,我只是选择了对她伤害最少的那一个。” 他要的,是她那双眼睛。那么清澈的眼神却可以化作伤害那个女人的最锋利的刀。 一糯失明之后的生活他来负责,他可以给她最好的,细致入微的照顾,永远。 只要那双眼睛永远看不见就好,那样他就可以看见童佳朗和那女人痛苦的样子。 思及至此,黑色瞳孔映耀的火焰忽然变得猩红,火舌像燃不灭的余烬,眼底那点温情彻底被仇恨与痛苦代替。 “好油啊,温阳, 我回车上洗澡睡觉了,你慢慢玩哦!” 坏事总是撞在一起,回到车上才发现水箱的水被用光了,根本洗不了澡。 童一糯站起身,小手油得慌,裙摆上的灰怎么也蹭不掉。 晕~难道她要带着一股炭味睡觉吗? 小脑瓜一转,古灵精怪的想法就冒了出来。 女孩抱着干净的衣服,蹭蹭蹭往外跑。 不远处有个小池子,水很干净,不深不浅。 衣服放在岸边,一糯双手合十拜天又拜地,“罪过罪过!我绝对不想污染水源。” “水神,我就洗洗jio,你知道的吼,仙女的脚......是香的,” 白嫩的脚尖碰到了冰冷的河水,有些凉,但还算能忍受。 踩着脚下的鹅卵石,慢慢走进水中。 清澈的水漫过膝盖,鹅黄色的荷叶裙摆在水面开成一小朵花。 都洗到这里了,不如...... 月色迷人,萧骕坐在车里,看着少女拉下了衣裙的拉链。 缓缓褪下,一件又一件。 洗澡 萧家老太爷早年当过兵,援朝战争中负伤,带着勋章彻底结束了自己的军旅生涯。 京城萧家,百年世家,家业一直追溯百年,实力雄厚。 萧老太爷身上有着军人的风骨,清肃家业很有一手,对于唯一的长孙萧骕要求更是严格。 所以萧骕曾经是国防生。 长时间高强度高规格的训练塑造他的冷静与强大,当然还有一双夜视能力极佳的双眼。 头,抵着驾驶座的软垫,臂伸得笔直搭在方向盘上。 黑夜中蛰伏的奔驰乌尼莫克像一头夜间站在山崖的狼,极高的底盘足够让萧骕俯视一切。 水边的少女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危险。 背后的拉链被拉下,指尖抽开了肩头的蝴蝶结,几乎是一瞬间,少女美丽的酮体就暴露在了月光下。 白色的乳罩带着浅黄色的蕾丝边,内裤也是一样的样式,包裹着稚嫩的阴户。 少女微微侧身,月光照亮了她的半边身子,微蜷的长发被挽至身后,双手背过去,双乳挺起轻轻解开了内衣。 一对挺立的鸽乳跳出,轮廓圆润,扮嫩柔软。 细细的腰肢之下,内裤的带子被勾着往下扯,小腿从水中抬起,薄薄的布料被褪去。 西藏的月亮太亮了,萧骕什么都看见了。 他的宝贝干净到连下面都是光滑软嫩的。 小,白,虎。 “锃”银色的打火机看起,齿轮滑动,磨出火苗。 车里弥散着浓重的烟草味,萧骕极少抽烟,一抽就抽劲最大的那种。 女孩掬起一捧水,淋湿自己的身体,一股又一股的水流顺着锁骨,流到乳尖,留到阴户,再从腿侧汇入。 当然,这他妈都是萧骕想象的。 男人咬着烟,头靠在车座后,单手抵着额间,喘息粗重。 手,碰到了车灯按钮。 越野车的车灯很特殊,经过改装,上下两排十个大灯都是最大功率。 同时开启,周围二十米亮如白昼。 他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 少女坐在车上拉开隐私帘,探着头往外看。 长发洗过又吹干,蓬松柔顺,被风吹起,挡了视线。 不远处好像有两个人正在交谈,是她哥哥和何温阳 “哥哥,出了什么事吗?”童一糯朝外面喊道。 可惜男人并没有听到。 “过去吧”,萧骕看了一眼在窗边托腮的女孩,淡道。 “谢谢你!”何温阳看他答应了她的请求,欣喜一笑。 “抱歉啊,本来是跟止行哥一队的,但是他的车出问题了,临时拖走,我就……没地方住了。” “可能接下来的几天就要麻烦你们了。” 少女站在面前,有些羞怯,目光时不时瞟向在一旁铺床的男人。 “这样啊,没事没事,我很欢迎的!” 书里的剧情嘛~厉止行这个逼王开卡宴来西藏,结果娇贵的卡宴没事,反倒是补油车爆胎两次,把备用胎都用完了,只好乖乖请吊车原路返回。 何温阳没了住处,自然而然就被男主收留了。 “你今晚睡里面那个房间,我和一糯在外面睡”,房车的升降桌被降下,铺上柔软的被子和枕头,成了一张大床,男人把电视墙放下,“一糯,你上去睡额头床。” “哦~~”平时都是她睡桌子的,桌子有软包,有大又软,喜欢。唉~~为了嫂子,她愿意睡小小额头床…… 藏区的夜晚本就静谧,“噗通”,床上掉下来一个人,萧骕立马就张开了眼睛。 女孩躺在柔软的被子上,小声嘟囔,听不清说什么,身子卷曲成虾米,小手垫在脸下,挤压着脸肉。 玻璃窗子的帘子拉起,窗外满天繁星,萧骕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降落了啊,仙女。 被子被掀开,男人手臂伸到女孩的头下,把她半抱入怀里。 白色睡裙被扯到肩膀,露出莹白的肩。男人俯身,半个身子笼罩着怀里的少女。黑发被撩至身后,他俯身,迷醉地吻着她的肩。 鼻尖抵在她的颈肩,嗅进皮肤里,闻着那要把他迷死的香气。 怀中的少女软到了极致,任由他揉搓扁圆。 手抓着她的手,伸进黑色的衬衫。 抚摸,每一寸蓬勃滚烫的肌理。 男人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闭着眼,享受,又痛苦。 阴暗的癖瘾,渐渐得到满足。 唇开始游移,少女娇嫩如花的唇瓣微张吐气如兰。 失控了。 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对那个女人的孩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何温阳透着小小的门缝,看着客厅里的一切。 差点失声尖叫。 他……他在对童一糯干什么?!!! 他们不是兄妹吗! 门外的男人搂着怀中的少女,吻着她的唇,又急有狠,淫靡的水声充满房间听得人面红耳赤。 黑色的衬衫被推开,他抓着少女的手在自己的腹肌上抚摸揉搓。 无法隐忍,放肆恣睢的模样。 不一会儿,他停了下来,抬头,眼神冷厉。 “偷窥别人有意思吗?” 眼中的痴迷和疯狂还未褪去,男人淡淡整理好少女的衣服,把她禁锢至怀中。少女什么也不知道,睡得香甜,不知道面前是怎样一个疯狂的家伙,甚至毫无防备地朝他靠近。 “你……你不是他哥哥吗,你怎么能……对她……”何温阳颤抖站起身,推开门。 “哥哥?”男人哂笑一声,愈发不屑,“你见过哪个哥哥天天想着对妹妹做那档子事?” “今天的事,童一糯要是从你哪里听到半句,你就死定了。” “懂了吗?” “知…知道了”何温阳站在原地,死死抓着衣襟,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颤抖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何温阳回到房间,心跳如雷,脚一软,背着门滑下来。 队伍里几个京城来的富家小姐,这两天带队,她听到她们谈论萧骕,说他虽然长得帅,家室好,但是性格暴戾,高中时差点失手杀过人。 何温阳起初不信,但是看着他这副样子,冷静又阴狠地威胁她的样子,她知道,那些人说的,是真的。 客厅里的男人把目光从门上收回。 手,伸进女孩的裙子里,顺着她的腿往上。 “嘭”抵在她身下的手忽然收紧,压着少女的背靠近自己。 唇,抵着她的耳朵。 “一糯,快逃。” 一糯:OK!嘎得! 哥哥很嚣张哦。 那个人是 “唔~”床上鼓起一个白色的鼓包,女孩撑着被子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哥哥——”。 嗯?她哥哥呢? 她为什么睡在这里? 卧室的门打开,男人换了一身衣服,手里的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醒了?” “去刷个牙,吃早餐。” “哦——”童一糯应着目光越过他身后,卧室里的何温阳人还在沉睡,她哥这一副事后洗澡的样子。 ……这文尺度那么大的吗?一见面就睡了? “快去!” “哦……” 今天的行程是香妃墓,几人吃过早饭开始,向目的地进发。 古老的伊斯兰建筑, 童一糯站在太阳下,带着他哥的墨镜嘬着旺仔牛奶,完全没听清楚何温阳在讲什么,只知道这是古代帝王为某个宠妃建的陵墓。 “哥,你要是有了喜欢的人,会在她死后给她建一座陵墓纪念她吗?“女孩咬着细管,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嗯?为什么那么问?” “想知道。” “……不会,我会在她活着的时候,给她建一座金屋。“” “哥哥想金屋藏娇吗?”这样可不好啊。 “不玩金屋藏娇,我不喜欢这个”,萧骕的手抵着她的肩,把女孩揽入自己的阴影中,“我要金屋戏娇,我会陪她一起关在里面。” 他说完,沉默了好一会儿,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宫殿,宫殿的中央,何温阳站在那里给大家讲解。 果然是望妻石啊啧啧啧。 其实萧骕只是在想,里面什么样的床才能配得上他的公主。 什么样的床才能让他在肏公主时不至于把她顶出去。 “哥哥,你口渴吗?” “我去帮你拿水”,小嘴吸出一圈奶渍,少女抬头对他道。 渴了,想喝她嘴里的。 “嗯,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萧骕拍拍她的小脑瓜,“累了就别过来了,在车上好好休息。” “知道了!” 萧骕和她说过的最多的话就是“在车上好好休息”,旅途四分之叁的时间都被她浪费在了睡觉上面。 “水……”女孩打开车上的冰柜,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刚要下车忽然听到了一阵铃声。 好像是卧室传来的,她哥的手机。 女孩折回去,果然在床头柜发现了黑色的手机。吴院长?那不是她的主治医师吗? 犹豫间,她滑下了接听键,“萧先生,为什么这几次都没有带童小姐来复查呢?童小姐情况特殊,是一定要按时复查的。” “吴院长……我是一糯……怎么了嘛?我需要复查吗?”萧骕从来没有跟她提过复查的事啊。 “对啊!你这两次都没有来,最近怎么样?药有没有好好吃?我跟你说蓝色的药和胶囊一定要饭中服……”吴院长是唠叨属性,哔哔叭叭个不停。 电话对面的童一糯一下就蒙了,心里咯噔一下,“蓝色的药?我没有蓝色的药啊……胶囊也没有……” “怎么可能!胡说!我亲自开的!不可能有错!” “哗啦啦”桌上的药箱被打开,所有的药被一股脑倒出来,童一糯一个个打开,全都是白色的药片。 “你是不是被换药了?” 换药!换药!怎么可能? 一糯冲进房间,四处翻找,果然在柜子里发现了未拆封的蓝色药片和胶囊,还有瓶吃了大半的维生素。 “怎么办?我……我真的被……”童一糯说到一半哽咽起来,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做的。 “你在哪?” “西藏……” “你疯了!我嘱咐过要静养的!”吴院长一听,半口老血哽在心头,“眼睛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视力模糊和酸胀感?” “有……” “你马上坐最早的一班飞机回来,我回医院等你!” …… 童一糯已经不知道她是怎么自己一个人走到车站然后坐上直通机场的公交车了。她只知道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车上的人都在看着她。看着这个泪流满面的女孩。 萧骕……她那么相信他,他是怎么对她的? 咔哒,车子呜咽几下,停在了路中央,司机皱着眉下去查看,不一会跑上车来,“各位不好意思啊,车子抛锚了,里最后一站就二里地,大家走一走吧。” “外面还下着雨呢……怎么走啊?” “就是就是……我不走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天色骤变,早上还高挂的太阳没了影,天色阴得像是六七点的冬天。 童一糯流着泪,在一片喧闹中下了车。 她要赶紧去机场。 单薄的身子走在雨里,冰冷的水珠打着脸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身子……好烫……头也好晕…… 昨晚有些好像有些受凉,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鼻音,没想到这么快就发起了烧。 视力开始一点一点变得模糊。 无人的公路上,少女忽然放声哭了起来,“呜呜呜……萧骕你个王八蛋。” 女孩无力地坐在地上,泪流不止。 一阵光亮,一辆车停在了面前。 “咔哒”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撑着黑伞,站在她面前。 瘫软在地上的少女开始颤抖…… 是那个男人!梦里那个男人! 身后的黑色宾利静默在雨中儒雅沉稳,他朝她伸出手,优雅得像个绅士,“一糯,要哥哥帮你吗?” 模糊的视线开始变得清晰,昏暗的天色下童一糯看清了那人的脸。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程……程远……” 所以那个把她……的人,是程远吗? 想不到叭! 哥哥,你也想上我吗? 程远抱起她,往车上走。 童一糯想反抗却使不上劲。 “放……放开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晕倒了,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房车上,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一糯,醒了,哥哥帮你换衣服,都淋湿了。” “怎么那么不乖?自己跑出去玩?不知道哥哥会担心吗?”萧骕坐在床边,他显然淋了雨,有些狼狈憔悴,自顾自地拿着毛巾给她擦头发。 床下被她拆开的药片散落了一地,车里的一切都保留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萧骕……我都知道了。” “你想让我失明,对不对?”女孩哽咽着,抓着他的衣襟,“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乖,先擦身子。” “萧骕,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女孩再也绷不住了,红着眼睛质问他。 “哥哥可以解释的……一糯别哭,先换衣服好吗?会着凉的。”萧骕的身上也湿着,黑发下的雨滴落到脸上,顺着刀刻般的轮廓往下滑。 白色的裙子被他拉开,扯下,少女无力遮掩,软嫩的莺鸽小乳就那么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下起伏。 男人的呼吸明显重了一下,但仍然面不改色地给她换衣服。 少女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红着眼眶道:“哥哥……你也,想上我吗?” “一糯,你在说什么傻话……”男人有些无奈“别逗哥哥了好吗?这种玩笑不能开。” “玩笑??” “这个”她的手忽然伸进黑色牛仔外套的暗层里摸到一块柔软的布料,抽出,“这个是什么?” “你说啊!”白色的布料印着粉色的小草莓,缝着一层细软的白色蕾丝,甩到了男人的脸上。 一条少女内裤。 她的。 内裤的裆部,被干涸的浓精染脏。 薄薄的布料几乎透明,能想到男人在拿它自慰时有多么粗暴,粗暴到要用硕大的性器捅破它。 “哥哥,你想干我吗?” “啪”女孩的内衣带子被扯断,“童一糯!” “还是,你又想干我,又想害我?” “你就那么恨柳伊莲吗?恨到要用她的女儿来报复她?” “别说了……不是这样的……” “你听哥哥跟你解释……嗯?”男人掰正她的肩膀,手指的力道有些失控。 “萧骕……你说的,要做我永远的哥哥……” “我信了……”少女的声音带着弱弱的哭腔,有什么东西,在她眼里崩塌。 那双漂亮的眸子看着他,一点一点失色,从欣喜到厌恶,不过一瞬间的事情,现在的她看着他时就像在看一团垃圾。 黑色的瞳孔开始渗出血液,少女启唇,说出的话让他的心脏痛到窒息,“萧骕……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萧骕看着她的眼睛,手足无措,女孩被他紧紧喽在怀里,男人朝驾驶座的人暴吼,“医院……去医院!” 京郊连山墓地,阴雨连绵,男人没有撑伞,雨顺着黑色的风衣往下,高大的身子周围包裹着浓重的阴霾气息。 “萧晴,你满意了吗?” “她还是失明了。” 西藏的医院根本就没有能力做那场手术,他动用飞机连夜转移童一糯,但还是晚了。 二次手术的成功率本来就极低,加上眼部状况不好,手术如意料之中的那样,失败了。 听着病房里女孩的哭喊声他心都要死了。 今天是萧晴的忌日,萧骕第一次来这个墓地。 “萧晴,你还记得吗?当初你留我一命要我去报复那个女人。” “现在你很开心吧?” “萧晴,我宁愿你当初把我杀了。”男人跪下来,手摸上了锁骨上的玉佛,那玉带着他的体温,异样温暖。 他乞求过,真的,生平第一次求佛,求他保住一糯的眼睛,佛没有听,佛果然不会渡他这种人。 绝望中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萧晴,我不欠你了。” “从今以后,我只为她而活。”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墓园里。 “先生,你是要买花吗?”花店里的女人往外看,黑色轿车驾驶座上的男人望着店外的花失神。 “要那束白色桔梗”,男人沉默许久,开口道。 “桔梗吗?”女老板望向那束被雨打湿的花,“好的”,她转身,把花束报给他。 “先生,是要送花给女朋友吗?如果是的话我建议你买红玫瑰哦——” 萧骕付完钱,听着她的话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白桔梗的花语不好,她的花语是——无望的爱。” “咚咚咚”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心上。 “无望的爱吗?”男人抱着花,红了眼眶。 呵,无望的爱。 …… “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你对我女儿做的事还不够吗?”柳伊莲抓着他的领子,狰狞又疯狂,像一个疯婆子。 “滚开”萧骕阴着脸推开他,走进病房。 柳伊莲被他推到地上掩面痛哭,“萧骕!我和你妈妈的恩怨你冲着我来,为什么?为什么要利用一糯……啊……造孽啊……” “冲着你来?”白色的花束被丢到地上,萧骕弯下腰,扯起她的领子,“不过是一双眼睛,比得过我受的痛吗?柳伊莲,至亲死在面前的感觉你想不想尝尝?” 领口被卸下,男人推开他,打开病房的门,“哗——”空无一人。 “你把她藏到哪里了?” “送走了,让护工送出国了”柳伊莲站起来, “萧骕,我们法庭上见,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柳伊莲请了最专业的律师团,势必要拿到最大的补偿金。 开庭当天萧骕也去了。 他找遍了能找的地方,却还是没有找到童一糯。 柳伊莲说,一糯会出庭作证,他可笑地信了。 出庭之前,程远找上了他。 “萧骕,几个月不见,憔悴成这样?” 面前的男人穿着黑色衬衫,英俊的脸上略显憔悴,狭长的眸子下方带着一圈乌青。 “有话快说。” “啧啧啧,那么凶”,程远不屑地皱皱眉“笑骕,爷可是你的救世主,给你送反杀证据来的。” “啪”牛皮纸袋被拍到桌上。 “你明明没有换她的药,为什么不说?你看她手术前的体检报告,我问过医生了,血药积累量是正常的。” ”她没有失明,准确地说这只是术后的暂时现象,这小姑娘明摆着要和柳伊莲联合起来狠狠坑你一把,你不还击?“ “……她知道吗?” “知道什么?” “知道我没有换药的事。” “废话,当然知道了,吴院长早就告诉她了。” “所以,她知道了,还是坚持要告我,是吗?” “这个嘛——要看她的证词了。” …… 法庭上视频连线了童一糯。 女孩穿着蓝白色病号服,开口的第一句话。 “我哥哥他” “换了我的药。” “我希望他” “坐牢。” "最后,我希望向法院申请一张禁止接触令,我希望他再也不能.......见到我。" 萧骕捏着手里的废纸,不怒反笑。 禁止接触令? 童一糯,很好,很好。 这里开始改,友友们熟悉一下前面剧情。 这回不会那么快do了。 操你,只是迟早的事 萧骕来到海边的疗养院时已经是夜晚。 海风很冷,耳边徜徉着海潮声。 “萧先生,童小姐已经睡着了,可以进来了”手机上的短信写到,发送时间已然是两个小时前。 指节中的烟越燃越短,男人明明已经感受到了那股错误的滚烫却还是不舍得松手一定要猩红的烟烬烫到肌肤,烫回自己的理智。 明明都那样了,还是想方设法地要见她一面,想方设法地监视她。 萧骕掐灭烟,弹掉西装上沾染的灰,下了车。 别墅的门打开,黑暗厨厅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萧骕皱皱眉往里走去。 “哐当哐当”小酒瓶碰撞的声音,女孩穿着单薄的小背心坐在冰箱前,白天扎的两小辫子在睡前没有解开松垮垮搭在胸前。 她正在坐在冰箱前端着盘子吃蛋糕,手中蘸着奶油送到嫩红的舌尖,缓缓发育发略微成熟的果实将胸前的白色小背心撑起,偷吃被抓时抬头看着他的眼神懵懂又无辜。 萧骕知道她还看不见,但只是那双眼睛的时候他还是感到紧张心悸。 “阿姨......是你吗?” “这个...这个饮料好好喝........可是为什么我的头晕晕的。” “你扶我回床上睡觉觉好不好?” 女孩跪在地上,展开双臂等着他来抱,空空的酒瓶子咕噜咕噜滚动,她醉得厉害。 男人蹲下身缓缓抱住她,却不想被少女一个用力推到了地上。 手几乎是反射性地护着她的腰,抱紧。 “哥哥......”昏暗的冰箱灯照着两人相拥的身影,女孩窝在他怀里,眷恋委屈。 她能看到他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到底喝了多少,才会这样毫无防备地靠近他。 萧骕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她在法庭上的话。 “哥哥......”少女拦着她的脖子亲昵地叫。 “你喝酒了......我去叫护工”男人掰下她的手,推开她。 “我没有!”女孩像是生气了,把他压在冰箱门上就那么俯下了身,软滑的小舌头带着冰滋滋的凉意滑进嘴里勾舔,奶油的清甜散去后是微弱酒精味,那么弱,却足够让萧骕失控。 “童一糯,接触,禁止”萧骕掐着她的腰把她拉开,隐忍到手背上布满有力的青筋,“这是犯规。 “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女孩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气息甜美迷人,“哥哥,?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喝醉断片的一糯完全忘了之前发生的事,她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她很在乎,在乎之中又夹杂着化不开的——难过。 “哥哥......”女孩跪起身,手伸进小裙子里,勾着白色的小布料往下褪,“我知道哥哥最喜欢这个了”,女孩把脚踝上的布料扯下来,揉成一团塞进男人手里。 手中的布料带着粘腻浓稠的清液,都湿透了。 在西藏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吻一下就情动得不行,往他怀里赛。 “都给你,求你不要......不要想着操糯糯。” “童一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男人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怕被操,还敢做这种事?” “躲?你躲得掉么?” “操你,只是迟早的事。” 法外狂徒——萧骕 禁触令算个p 谈恋爱 童一糯恢复以后有了很正常的生活。 丰富多彩的学校生活,美满温馨的家庭,几个打趣的好友以及每个少女都会在青春里暗恋的男核。高高的,打篮球,很帅。 徐衍之的脸和萧骗有七分像,连和她说话是嗓音下压的温柔调子都和萧骗像到了骨子里。 他会温柔地给她绑头上的蝴蝶结,会体贴地用身子挡住她身前的太阳,会每天发信息提醒她吃药。 他身上有萧骗的影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于在他表白时在他红着脸询问她是否愿意做她的女朋友时童糯几乎没办法拒绝。她想相信,这个面前的男孩对她的心思是单纯的。 “好,我答应你"少女接过玫瑰花,甜甜地笑着,她几乎没有思考,这声“好”的背后,夹杂着多少对那个人复杂的感情。 男孩有些激动,有些手足无措,一激动把她抱了个满怀,童一糯先是有些错愣,随后开心地笑了,“你别抱那么紧,小心压着玫瑰花。” 两人不曾想,这样甜蜜的一幕全被小树林外的录像机录了下来,当做了一份天价“礼物”送到了萧骕的面前。 A城市中心办公楼里 程远吊儿郎当地坐在玻璃办公椅上,“萧骕,我这里有个坏消息,要么。” 透黑色的玻璃桌上摆着一摞又一摞白色文件,男人脱了外套,只留一件西装马甲,拿着手中的灰色签字笔签字,“说。” “消息可不白给,得加钱” “让我花钱买坏消息?程远,我出国一个月你脑子让驴踢了?”男人挑眉,有些不屑,“不说就滚。” “啧啧啧,萧骕,你可不能这么说话,不买就算了,这消息确实能让你好好心碎一把了,你家妹妹啊—唉,不说了” “要多少?”男人签字的动作陡然一滞,抬头看他,金色的眼睛下那双狭长的眸子眯地紧促,目光犀利。 “这个数”程远伸出手——两千万,“不多吧?” 两千万,比起萧骕给那小姑娘建的海边别墅比起来连个零头都算不上。 萧骕没有迟疑打电话让秘书打了钱。 “萧总就是大方!”程远笑得贼,手上一顿操作给萧骕发送了一个长达二十分钟的视频。 “先走了啊,萧总慢慢享受。”程远跳下桌子,推开玻璃门,给了萧骕一个空间。 办公室只剩下男人一个人,他迟疑片刻,点开了视频。 屏幕缓冲过后出现了一个女孩,女孩背着书包,白色的校服衬衫合身素雅,下方的黑色百褶裙把小腰掐得细细的。她坐在单车后座上,手紧紧环着前面男孩的腰,和他有说有笑。 画面一转,两人在小餐厅吃着蛋糕,女孩伸手用自己的调羹喂了男孩一口。 萧骕静静地看,面无表情,直到最后一个画面。二人站在满是流星灯点缀的树下,女孩接过玫瑰花轻轻道好,被男孩拥入怀中。 每一帧都在蜜里调油,每一帧都在火上焦油。 男人看着两人相拥的身影不怒反笑。 恋爱了啊。 呵,真是不乖。 爱到想要操死你 “我来撑吧,你别淋着了”徐之衍拿过伞,把校服披在她肩上。 “谢谢”,女孩靠在他身侧,小心礼貌。 二人在一起才一个多月,并无过多逾越的地方,女孩对他颇为谨慎戒备,二人的亲密接触少之又少,连那次喂蛋糕都是徐衍之骗她那是自己的生日才换来的。 “今天带你去吃学校旁边老街里的汤圆店,开了很多年又软又糯很好吃……” 女孩静静听着,随声应了好。 细密的雨染了慕色,羊肠小道的尽头,男人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雨里。 “一糯。” 童一糯站在原地浑身冷硬,动弹不得。 “怎么了?这才多久?认不得程远哥哥了吗?你身边这位是谁?男朋友?”程远穿着银灰色西装,儒雅有礼地调笑道。 “程……程远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哥哥想见你一面。” “我来接你” “哥哥?抱歉……我没有哥哥。” “衍之,我们走……”童一糯转身要离开。 “你哥哥很想你”程远忽然来了一句,“他有话对你说,不会很久的。” “见他一面吧,一面就好。” …… 女孩思量片刻,心软了下来。 “衍之……你先走吧,我该天陪你去吃。” “一糯”徐衍之刚想挽留,只见女孩跑进雨里,在那个男人的护送下上了车。 “都淋湿了,用毛巾擦一擦吧”车子开动,程远贴心地上了一块毛巾。 “谢谢”女孩借过毛巾,擦拭着头发。 柔软的短绒上覆盖着细腻清新的香味,女孩擦着擦着就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后座上。 “去西区海湾”闭眼前,童一糯听见程远如是道。 西区海湾别墅。 童一糯一醒来就发现不对劲,身子好烫。 宽阔的房间里有什么人走了进来,是一群穿着佣人服的女佣。 “小姐请您沐浴更衣,先生很快就要回来了。” 先生?谁? 头好痛,童一糯渐渐记起了昨晚的事。 程远!是程远! 所以,那个把她……的人是程远! 见她不动,有几个女人上来要给她脱衣服。 “滚开!”童一糯推开女佣,跑下床,似乎预料到了她要逃,女佣很快就反应过来追她。 “你们别追我”别墅大而华美,像个迷宫一样,怎么走也走不出,偶然看见了厨房。 刀!对!拿着刀!这样就不会有人伤害她了!匆匆拿了一把水果刀,抵在胸前。 “你们别跟过来”,好不容易跑到了门口,木门被打开,训练有素的保镖站在原地,“让开!我真的会刺你!” “让开啊!”身后的人穷追不舍,理智被恐惧战胜,童一糯一咬牙冲了出去。 “唔!” “杀人啦!” 一个男人倒在地上,顿时所有人都包围了上去。童一糯看着手上的匕首,慌了。 她真的伤人了,她伤人了! 脚后退几步,手上的鲜血刺痛了她的眼,少女转身跑出了别墅。 这里真的是西湾别墅……所以……又要重演了是吗?她真的要死了吗? 正值海风天,沿海的公路时不时有海浪汹涌而至拍打着坚硬的焦岩,呼啸的风如凶猛野兽的嘶吼,身后的树被吹倒,噼里啪啦发出巨响。 天色很暗,风云涌起,吞噬一切。 树枝在身后倒塌,溅起的枝桠和水花打在背上?冰冷刺骨。 眼睛做过手术,修养期还没过,剧烈的运动使得面前的画面越发模糊,她快要看不见了。。 匕首被丢在路边,沾着血的手,使劲揉着眼睛。 看见!让我看清路,求求你了! 她不要死! 黑色的长发被沾湿,贴在脸颊,冰冷的雨水冲刷掉她脸上的血迹,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黑色的迈巴赫疾驰在雨夜里,车灯像在暗中蛰伏的野兽,闪着精明的光,身后几辆路虎护驾。 女孩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跑到了路中间,看着一瞬间的光亮脑袋一片空白。 “嘶————”刹车传来巨响。 面前的人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刮——,“刮——”雨夜里传来雨刷器摩擦着玻璃的声音,静得出奇。 几辆车环成圈,同时把她包围,车灯大开照成光晕。路虎里跑出几个保镖,形成包围圈,一个站在迈巴赫旁打起伞,恭敬地弯腰开门。 “咔”车门被打开,黑色的皮鞋行走在雨中,规律的脚步声平稳而沉闷,雨点击打在地上溅到了锃亮的鞋面。 童一糯伏在地上,校服短裙下的膝盖摔出了一道又一道血痕,石子嵌入手心火辣辣地疼。 身子软到站都站不起来。 头上的雨停了下来,女孩的小手摸到了皮鞋的尖端顺势抓上了男人的西裤,“呜呜,救救我,求求你了,送我去我哥哥那。” “我哥哥”,少女哽咽着,似乎极不情愿地说出那个名字,“他叫萧骕。” 真可笑,和梦里一样的场景,她也还是只能叫出萧骕的名字。 只有萧骕会保护她。 萧骕,要是他在就好了。 少女呜咽着,哭得更狠了。 高大的男人撑着黑色的长柄伞,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少女。她乞求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写了满渴望,如看到光明般。 她从来没有,那样看过他,那样无助地叫过他的名字。 男人蹲下身,单膝跪地,身旁的保镖弯下腰,撑着蹲下的男人,自己却暴露在雨中。 男人伸出手,掌心在她眼前晃了晃。 如他所愿,女孩睁着眸子没有一点反应。 他低头轻笑,喑哑开口:“又看不见了啊~” “嗯?” 雨啪嗒啪嗒打在路边,他的声音模糊又熟悉,一糯死也想不起来这声音在哪里听过。头开始发涨,浑身烫得要命,她干脆放弃回忆。 身后的车灯照着两人,只留下一个剪影,男人的指尖撩开沾在女孩脸上的湿发,拇指重重揉着她的眼尾,直到指腹感受到温热的泪珠。 他钳起女孩的下巴,爱怜地揉搓着她的唇,感受那不正常的滚烫,“真可怜,落在我手上了。” “求求你了,带我去找萧骕!我哥哥很爱我的,他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爱你?”男人不屑地笑了一下,指尖掐起她的下巴,“你哥哥确实很爱你” 男人低头,伏在她耳边,看着少女洁白的小耳朵,如恶魔般低语,“爱到想要操死你。” 哥哥..... 窗外是狂风骤雨,巨大的落地窗吊着白色纱帘,屋顶的花瓣吊灯洒下细碎的流光。 淡粉色的墙上铺满手绘的白色小桔梗。 中央的公主床上蓬松的被子铺开来,坠下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蕾丝,镶嵌着珍珠小流苏,桌上的八音盒发出清脆的乐声,磁盒上穿着芭蕾舞服的女孩正翩翩起舞。 房间里暖得出奇,床单上的珍珠拍打,伴随着女孩的嘤咛声,好听极了。 重工打造的圆帐敞下白纱,盖住了一片旖旎。 帐里,男人跪在她腿间,高高睥睨着床上的女孩,一阵口干舌燥。 修长的手扯开领带,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想插她,狠狠地插她 膝盖顶着女孩的私处,裙摆鼓动,男人极有耐心的顶着细细辗磨。 “唔~~不要,那里不要。” 少女粉得不成样子,嫩得不成样子,白皙的小脸一片绯红,手瘫在被子上,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细细的腰弓起,腿心夹着男人的膝盖低低乞求。 “不要?” “你也配反抗?”膝盖退出,黑色的西装布料被打湿,粘上一层透明的粘液。 “呵,真骚。” 手,撑在女孩腰侧,一只手扯开塞在裙子里的校服顺着那小口伸了进去。小口不大,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撑散,直到可爱的脐眼露出。 手越发渗入,勾着细细的肩带重重一拉,“啪”一身内衣肩带被粗鲁扯开,男人拽着小乳蹂躏,指尖攀上了那抹小红豆,细细掐捏。 “呜呜……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太重了,他掐得太重了,“好疼” “不要哪样?这样?”男人咬着牙,重重捏着,小小的乳豆迅速变得红肿。 “呜呜,糯糯好疼~~” “疼吗?我这里更疼”,男人掐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心脏,“糯糯和我一起疼好不好?”他说着,撑开女孩的双腿,黑色的百褶裙被推到腰上,可爱的樱桃小内裤被男人扯成一条缝,往上拉,辗磨着敏感的蜜豆。 女孩的穴干净光滑,两瓣白肉被抻开,露出粉嫩的穴肉,几瓣褶皱之下花穴的入口紧密贴合成一条小缝,男人丝毫不留情面,粗砺的中指推开穴肉插了进去,拇指揉捏着肉粒,感受着小穴的收紧。 “嗯~~~不能扣~~~不要揉那里~~~”女孩伸手抵挡他却被抓住手腕狠狠甩到床上。 手腕被钉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抵住小穴。 “唔~~不要”,细白的腿被抵开,内裤被扯到一边,男人扶着肿胀的阳具缓缓塞入小穴。 “好疼————”女孩开始啪嗒啪嗒掉珍珠泪,“求求你了,出来好不好。” 冰冷的东西浇在两人的连接处,空了的润滑剂瓶子子被丢下床,男人伸手把粘稠的润滑剂涂满棒身,手压着女孩的腿不让她乱动,挺动腰身缓缓插入。 “唔——好涨……”有了润滑剂,女孩好受了不少,但还是被巨大的肉棒撑得难受。 指尖揉搓着女孩小腹上的软肉,似安抚,似鼓励。 真乖,都吃进去了。 “我要动了”,男人俯下身子隔着冰冷的校服咬住那殷红乳粒磨擦,挺动下身缓慢抽插。 “啊……慢……慢点……好疼~” “呜呜……我要让我哥哥杀了你!” 男人的身子过于滚烫,指尖的摩挲勾起淡淡的情潮,渐渐地童一糯感到腿心传来一阵酥麻 “啊~不要~”女孩刺激地眯着眼挺身,白色的天花板已经糊成了马赛克。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迫承受着身上身下的双重快感。 身子被顶地拱起,冰冷衣料磨着娇嫩的乳儿,男人的手抵着她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女孩的嫩穴。 “啊~~啊~~呜呜~~不要~~” “放开我~~求你~~求你~~” 娇软的调子像钩子,深潭般的眸子布满沉重的欲色,男人握住她的脚腕往外掰,大刺刺地欣赏着柔嫩的小穴吞吐他的模样。 红肿的肉死死咬着他的肿胀,阴茎稀疏毛发上的透明水渍变成粘稠发白的细沫,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真是,怎么肏都肏不够。 格子裙校服被推上去,塌在细腰,露出可爱的脐眼。樱桃蕾丝小内裤被扯掉一半,垮在两人的连接处。 紫红色的肉棒,大力进出,扯出层层媚肉。 他抽出巨大的阴茎,指尖掀起一点蕾丝抵在穴口然后移动着龟头重重将那布料肏入穴中。 “啊啊啊啊~不能把那个放进去~~”女孩剧烈地抽动着单薄的小腹企图逃离这灭顶的快感。 滚烫的大手死死压着她的腰,用力一顶。 “太太太太里面了~会坏掉啊” “呜呜呜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男人停下来,轻笑一声,阴茎还堵在小穴里,手指抽着那蕾丝往扯。 “呜呜呜别~~别扯了,求你,求你别扯了” 蕾丝已经是最软的料子了,但对于初经人事的嫩穴来说还是太扎了。 “好难受,好难受~~” 小穴受不住地抓紧,阻住男人的动作,却无意间加大了快感。蕾丝洞洞套进肉粒,拽着那处小肉球往下扯。 “啊啊啊啊啊啊,唔~~那里不行的啊~”女孩咬着手指,被勾到G点,骚穴淫荡地吐出水。 “啧啧啧,真骚。”他捻着被完全扯出的蕾丝,看着上面光亮的淫液,舔舔唇,“你知不知道,你哥哥想像我这样干你很久了。” 胡说! 她哥哥只会喜欢何温阳,她都那样做了,哥哥不可能会…… 还没来得及反驳,身上的人又开始大力抽插。 “嗯哼~~不可以~太深了会坏掉的~~” “滋滋”一阵震动声,男人皱眉停下身下的动作,捞过西装外套,拿出里面的粉色外壳手机看了一眼——“小衍” “呵,小朋友,你男朋友来电话了,要接吗?” “唔……不要……”不能被听到! “给你两个选择,跟他分手然后跟我做;跟我做然后跟他分手,选哪个?”,男人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低语,细细吻着她的耳廓,温柔诱哄,“乖一点,选一个,嗯?” “你这个变态!!强奸犯!!” “呵,那就是默认两个同时进行了,宝贝,等会儿别喊那么骚,小心你男朋友听见了受不了。” “毕竟自己女朋友被别人插到暴哭,边浪叫边提分手这种事,没几个男人能接受。 ” “啊啊啊啊——”身上的男人猛烈抽动,电话被接通,放在了耳边“一糯!一糯!” 手机里传来少年熟悉的声音,女孩死死咬住手,遮掩呻吟,不停流泪。 “你之前让我帮你查的事情查到了!” “西区海湾的那篇私人海滩的主人确实不是程远。” “是京城萧家的——萧骕。” 轰! 童一糯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咬着手的齿松开,身上的男人插得那么深,她甚至忘记了尖叫。 一个恐怖的念头充斥大脑。 童一糯伸直手去摸他的脸。 手,触到了男人的脸庞,男人愣了一下,停止动作,任由她摸。 太熟悉,太熟悉的轮廓。 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优越英俊的脸庞出现在面前,往下是男人血脉喷张的肉体。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哥……哥哥……”少女哭着,漂亮的眸子里有东西在崩塌,毁灭。 再说一次 “糯糯真棒,又认出哥哥了,不过这次……” “我可不会放过你了。” “唔~~不要……“男人重重往上一顶,少女的头撞到了柔软的枕头上。 “哥哥……”小手抓上了男人如同柱子般披在身侧的粗臂,“呜呜~我们不能这样……放~~啊——” 他一下顶得比一下身,女孩无力地弓起身,咬着牙痉挛。 “不能这样?” “哪样?干哭你?”男人坏笑,扯开女孩的衬衫,透明的纽扣被扯开,白色的校服凌乱散在两边,两颗小乳被撞得上下摇动。 “萧骕!我们是兄妹!亲兄妹!”腿被他压得生疼,身下的小穴紧紧包裹着火热粗长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让童一糯陌生又害怕,偏生体内的情潮无法控制,吐着水欢迎他的进攻。 “你给我闭嘴!”男人压着她的手抬高,虎口压住他的手腕,“看来是操得还不够狠。” 小腰被掐起重重摔到枕头上,身下忽然被垫高,头朝下一倒,整个小穴暴露出来。红肿的花肉冒着白沫,雪白的嫩肉被男人粗砺的耻毛磨红。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他半跪着,凶猛的阳具摩擦着小穴,“一糯,你怎么能那样对我?” 怎么能背叛他? 怎么能…… 萧骕越想越觉得心胀欲裂,所有的愤懑恼怒都化成了身上的动作,有力撞击。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她还是他的。 “唔————”粗长的性器一杆如洞,紧致的甬道被捅开,女孩的身上很热,小穴兴奋充血,爽得萧骕头皮发麻。 好紧。 “抓着床架借力肏的话,应该会很爽吧?” 男人的手抓上了金制的床架,本就凶猛的窄腰,绷紧到了极致,一块又一块惹人垂涎的腹肌上下鼓动,“宝贝,准备好了吗?” “不要~哥哥~求求你~不要~~唔~~”会死的。 “啊啊啊啊——”奶子被男人狠狠抓在手里借力,床架被撞得吱哑吱哑响,柔软的床垫像汹涌的海浪推起一波又一波,床单下的椭圆珍珠流苏拍打,如珠落玉盘。 男人仰颈,身下激烈抽动,脸上却淡然如一,如同在泄欲。热汗随着性感的喉结滚落,滴落在女孩如脂的肌肤上,好烫。 “唔~哥哥,放过我~求你了~~” “呜啊~~不要顶哪里~~唔~~太重了~~” “轻点……” “你轻点呀…” “射在里面让你怀孕好不好。”男人俯下身,恶劣地咬着奶子,做着最后的冲刺。 “嗯~~~嗯~~好”女孩被操地失智,迷迷糊糊地只会点头,“不对!不行~~~不能内射~~啊啊~~我还小~~~不能不能怀孕~~不要啊~~~” “晚了~”男人压着她,重重一顶,铃口抵着宫口的软肉大开,喷射出滚烫的阳精。 很浓,很多,顺着紧致的肉壁溢出来,形成一股腥膻的白沫。 “啊啊啊不~不要~呜呜好烫~~要烫坏了啊”女孩高仰着头无力抵抗,被推向情欲的高峰,眯着眼抖动,咬着唇几乎无法承受体内的情潮。 “坏什么?小可怜,这才是第一次。” “糯糯真是,高潮的时候连小阴唇都会抽动”,萧骕看着紧贴在肉棒两侧无助颤抖的红肉讥讽讽道。 男人俯下身,细细舔弄着被自己抓出红痕的乳尖,红色的奶头被含入口中,女孩抖得更厉害了,“被自己哥哥内射的感觉什么样?” 小穴还在抽搐,男人的巨物却又有了抬头之势,感受着紧致的穴道一点一点被撑开,童一糯快吓坏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操死的。 “嗯~~不要~~”刚高潮完的穴儿格外敏感,根本经不起男人的再次进攻。 童一糯努力撑起手,攀上男人的肩头,温顺吻了吻他的脸,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发红发烫的耳廓,软声道:“哥哥,你轻点~~糯糯疼呀~~” “轻点好不好~轻点就舒服了~嗯?” 男人危险眯着眼,停下动作,咬着女孩的细颈,“再说一次?” kou 童一糯不知道她哥哥为什么失控了,为什么会这样把她压在床上猛干。 不顾自己还是他的“亲妹妹”,不顾法院的禁触令,不顾世俗。 一定是柳伊莲又惹怒了他,让他的怨气洒在了她的身上。 身体内的东西兴奋涨大,她被撑得难受,她不是傻子。他硬成这样,让他拔出来根本不可能,她只能求求他,轻一点。 “轻轻地,的不好?”黑色的西装衬衫下,女孩的小白腿主动圈上男人的公狗腰,嫩穴主动放松把灼热的肉棒又吞进去了一点。 她在赌,赌萧骕对她有一丝对妹妹的疼惜。 “糯糯喜欢……温柔的哥哥啊”,女孩张嘴,樱唇微张勾起男人的耳垂放入嘴里轻轻含住。 只是含住,什么都不会,就只是这样,就足以让萧骕兴奋到红了眼。 带着哭腔,弱弱地颤抖,柔软的娇躯,青涩地挑逗,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在勾引他。 男人沉默许久,手圈住她的腰,把人提起来,下身的肉棒还插在她身体,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因为迷恋极限运动,萧骕每年都会选择去北美进行无保护攀岩,腿部和臂膀的爆发力是一般人无法匹及的。 大手拖着女孩的小臀,臂上的腱子肉压在软绵绵的肉体上,勒紧。 男人走得很慢,又慢又稳,还拖着她上下抛动,插得又缓又重。 肉棒上的棱角和青筋摩擦搜刮着每一处软肉,又爽又疼。 她好想尖叫。 “哥哥,会掉下来的~~呜呜~~不要~~”好深,好重。体内穿来一股酸涨感,男人几乎要顶进里面,童一糯吓了一跳,手掐着男人的肩,哭闹,“我不要做了!” “唰——”男人动作不停,冷着脸抱着她走进干湿分离的淋浴区,拉开把手,挂在墙上的花洒喷出冷水,童一糯被淋了个机灵,刺冷的凉意从背后传开一直刺激到大脑皮层,好冰! “唔!哥哥!”女孩攀紧他的肩,下身收紧,裹夹着温暖的大肉棒。 萧骕冷手掐着女孩腰两侧,推开她。红肉紧缠着巨蟒,一寸又一寸,挽留,最后抵不过男人的离去“啵——”的一声委屈地缩回,最后一刻还不满咂嘴,还没吃够呢。 女孩被推到地上,没了男人的支撑,整个人坐在瓷砖上,好在温热的水温暖了地板还算暖和。 浴室里开了浴霸,两盏大灯照得窄小的玻璃屋一片光明,童一糯跪在他脚边,抬头,只能看见男人凶猛勃起的阳具和隐在阴影里也显得轮廓锋利的脸。 男人居高临下,冷声道;“不做也行。舔,直到我射出来。” ......她哥哥在说什么? “我不要,我不喜欢那个......啊” 男人拿着花洒,热水从女孩的头顶喷洒下去,淋醒她,男人压着她的肩头质问;“我为什么要让你喜欢?你不会还以为我是你那个温柔的哥哥吧?按着你喜欢的来装。” 他挺身,翘起的龟头顶撞着女孩的粉唇,“不想被肏死就帮我舔出来。” 浴室 肏死,童一糯一个机灵,才想起今晚的结局。 她不要!她不要被...... 女孩犹豫几分,低着眉眼打量着青龙盘绕的肉棒,慢慢伸出了小舌。 舔一下,又伸回来,尝尝,再伸出去,舔一下,尝尝。 好像不是那么可怕。 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膝盖,青稚的女孩跪着身子,小翘臀压着脚后跟,细细舔弄哥哥的肉棒,像在吃棒棒糖。 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小女孩张开嘴,慢慢把龟头含了进去,“唔”才进去小半个,女孩又把它吐了出来“唔……好大” 吃不进去。 一糯跪着,好奇地打量男人跨间的巨物,鸡蛋大小的圆柱头膨胀发紫,上面还有她的唾液,亮晶晶的十分淫靡。 这个大怪物是怎么塞进她身体里的? “哥哥,不行的,含不进去的,一糯的小嘴会坏掉的”话一出口,童一糯瞬间感觉周围的气氛冷到了极点,他要生气了。 “……只吃一点点,行不行,球球你了嘛~”身下的女孩双手合十,小屁股左右扭动,撒娇,“好哥哥~只吃一点点” 萧骕不说话,童一糯当他是同意了,急忙张开樱唇包裹住半个龟头,生怕他反悔。 口腔内的软肉包裹,灵巧的小舌勾滑着硬肉,爽到头皮发麻,差点就缴械投降。 “唔——”男人闭着眼,喉间滚出性感的闷哼。 马眼溢出前精,小舌感觉到粘稠的液体时一愣。 是要射出来了吗? 太好了!太好了! 女孩的舌勾起一个小尖尖,往马眼里钻,双腮鼓动,使劲吸着窄小的管道,要把里面的东西都榨干。 “嘶……骚货,就那么想被口爆吃精吗?” “唔”男人弯下身,一下深喉,疼得童一糯溢出了眼泪。 “起来!”萧骕抓着她的手,把她提起来,压在浴室的玻璃板上,单手搂住女孩的两只腕子,挤压。 白色的两团乳肉被压扁,红色的乳尖摩擦冰冷的玻璃,开始发白又发红。 大手压着女孩的蜂腰往下压,逼迫她挺起雪白的翘臀。 “哥哥你说话不算话……呜呜…不是这样的!” “啪”男人挥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女孩的屁股,“少废话,屁股抬高!” “呜呜……”女孩颤抖着,高高抬起翘臀,摩擦上了男人挺翘的肉棒。 嘶…好烫……她好怕…… “啊……”男人抵下身,食指和中指拨开两片臀手,都不用扶,挺翘的肉棒就顺着股缝顶了进去。 “好疼……呜呜哥哥快出来……一糯害怕”她要被插坏了~~。这个男人为什么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可持续发展! “疼?我看你是爽的”,粘液沾湿了耻毛,萧骕拿下花洒,让热水正好喷打在两人的交合处。 小穴被烫得发红,艳艳滴血。 “来,一糯,打个招呼”身下插着她的小嫩逼,萧骕用热水把被雾气蒸满的玻璃淋干净。 童一糯不远处的叁脚架一台专业摄影机正在闪着红灯——录制中。 男人的手摸到两人交合处,摁弄着敏感充血的小豆豆,一边缓缓插她,一边勾着唇在她耳边轻语:“把我们做爱的视频发给柳伊莲好不好?” “唔~~啊哈~~~不好~~~你!你快停下来!” “糯糯知道吗?柳伊莲那个贱人是怎么逼死我妈的?她给她发了她和童佳郎的性爱视频,把我妈气到跳楼。” “呵……风水轮流转,到我给她发了。” 萧骕忽然一把钳着女孩细弱的脖子,扯高,压制着气管,“不光是性爱视频,我还要给她发我们的性爱照片。一糯的小穴紧紧咬着哥哥肉棒的照片,一糯的小穴流满哥哥精液的照片,一糯的小穴被哥哥插到合不拢小嘴的照片。” “算了……改天吧……我直接当着她的面操你,你说好不好?” “唔不好!……萧骕你这个大坏蛋!强奸犯!禽兽不如的东西……呜呜呜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啊啊啊啊” “欠操的东西……”男人掐着她喉咙的手往上伸,挤入她的口中,小家伙连牙齿都是软的。一根,两根,叁根。 一齐搅着那小舌,搅动津液,听着女孩呜呜的哭声。 “你是有多骚?被肏得眼睛,小嘴,小穴都在流水?嗯?小淫娃。” 浴室里的啪啪啪声高过水声,男人操得太深太狠,刺激从花心处弥漫开来,童一糯却哭得厉害。 这不是她哥哥,她哥哥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羞辱她。 女孩闭着眼,仰头皱眉,哭泣。 呜呜她不要这个萧骕她要她的温柔萧骕。 “睁开眼睛,乖一点,我就轻一点”口中的手退了出去,男人忽然出现在上方,温柔低叹道,作势要吻她,“糯糯——” “唔哥哥……哥哥……”不知怎么的,女孩哭得更凶了,甚至踮起脚要接受他。 男人掐住她,冷嘲热讽道:“呵……你不会真以为我要吻你吧?” “一个小叁的女儿,吻你?我嫌脏。” ……她差点忘了萧骕有多恨他,说什么要做她哥哥,都是假的吧,都是为了报复柳伊莲。 “停下……求你了……” “萧骕……求你了……停下吧”,停下这错误的一切女孩屈辱闭上眼睛,不再叫他哥哥。 “停下也行……不过……”男人压着她的小腹,胸膛压上女孩的背,“你要在摄像机前说这个……”男人勾唇在她耳边私语几句。 童一糯听着,整个人抗拒起来,推搡着想逃开他,“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叫!”男人掐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攻击。 这一回是使劲余力,奋力抽插,“叫啊!” “呜呜…………啊啊不要啊,太重了~~” “给我叫!” “呜呜……不要……啊啊啊啊不要插那里……我叫!我叫。” “一糯……一糯是哥哥的性爱娃娃呜呜” “不对!”男人拍打着她的臀瓣。 “呜呜啊啊啊啊” “不对!”啪又是一声,雪臀上泛起了红色指印,大到罩满一整个臀峰。 “嗯唔唔……我说!我说!” “我是哥哥的性爱娃娃!” “呜呜~~是哥哥一个人的……性爱玩具” “只给哥哥一个人肏……只对哥哥骚……只吃哥哥的大肉棒……” “快……快停!!好奇怪~糯糯下面好奇怪~呜呜~~哥哥~我好想尿尿~~” “停下~停一下~~哥哥~~啊啊~哥哥~~” “呜呜呜~停下~~好奇怪~糯糯好害怕” “呜呜不能肏了,想尿尿呀~” “嗯啊!不要~哥哥救我~救救我~救救糯糯,呜呜呜糯糯好害怕~~害怕~~~” “啊啊啊啊啊啊啊尿出来了………呜呜呜不要——不要在这时候射……啊…好烫……” 夭折的花枝,过早被采撷的疼痛,只能流着汁水反抗。 私欲盛满的男人,为了提早看到女孩绽放的样子,为了独占她的情动,彻底地占有了她。在她身体深处留下了自己的味道,在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了齿痕,从里到外,烫上他的烙印。 他要让他的女孩体验这般极致的高潮,一辈子忘不得他。 往后的记忆里,只要一提起做爱,想起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与他在这间窄小的浴室里交欢。 他做到了。 他的女孩被操到失禁,小穴喷水,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流泪。 小手抓着他的臂支撑身体,屁股一抖一抖,咬得紧,吸收着他的精液。 头抵着玻璃大口喘气,男人的巨物离开自己,一股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没了阻挡顺着臀心流下,被热水冲走。 女孩咬着唇不说话,就是哭,沉默地哭。 浴室安静了许久,萧骕终于察觉到了小姑娘的不对劲。 小公主被人养得娇,连哭都可爱,惨兮兮一边流泪一边撒娇,求你不要生气。 这次却不一样,反常沉闷。 高大的身子把她环进身体,男人吻着她的耳廓,“怎么了?” 还是不说话,萧骕却感觉到了女孩的颤抖,微弱到了极点。 “一糯”他摆正她的身子,“糯糯……” 女孩漂亮的杏眼湿漉漉,写满伤心绝望,好委屈。 男人抱着她,手不断抚摸着女孩的头,““乖了—乖了——不怕了嗯,哥哥在。” “乖—不哭了——糯糯棒棒的,都结束了——” “好了——乖乖,别怕,只是高潮” “我都说了我害怕了……呜呜呜” “你为什么不停……我害怕啊~~我害怕~~”那种感觉真的太陌生了了,极致的快感吞没理智,像飘在云端,下一刻就会坠入深渊,眼前只有一道白光。 “唔——”下巴被抬起,男人的唇压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不是嫌她脏吗? 讨好我,用我喜欢的方式 童一糯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的精液,残余的灭顶般快感令她害怕,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却让她忍不住沉迷。 好软,哥哥的唇好软,还润润的,像果冻,也也很甜。 萧骕捧着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女孩的面庞,温热的水淋在两人身上,像在雨中接吻,又不会让她感冒。 水顺着黑发贴合肌肤,流到臀部,手顺着柔软黑发抚摸女孩的背,舌尖撬开贝齿,一点一点舔舐女孩的软肉,温柔到了极点。 “唔……哥哥……” 啪,女孩被推开。 “洗干净,然后到我房间来。”男人关下花洒,抽着毛巾把自己的下身围了起来,走出了浴室。 童一糯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不喜欢她为什么又要吻她? 女孩把自己洗干净,吹干头发,两条腿打着颤走出来。卧室里的被单散落,粘稠的爱液沾满枕头和被子,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情欲味。 男人忍了多久,做的时候就有多狠。 一糯简直没办法直视这个房间,匆匆逃开,逃到另一个牢笼。 女孩在萧骕的房间门外站了很旧,虽然和萧骕住了那么久她却没进来过,萧骕不让。 “哥哥……”披着浴巾的女孩缩在门边。 她是来求他的,求他删掉那些视频。 房间里的摆设简洁,黑色的床单,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地毯,冷静缄默,不带一丝感情。 男人从文件里抬眼,直视她几分,“过来。” 童一糯乖乖走到床边,被他揽进被子,床头灯关掉,背后贴来一副身躯,女孩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 他不会还要做吧? 腰间的蝴蝶结被抽开,男人果然撩开衣袍把手伸了进去,掌心贴着阴户揉搓,描绘着花穴的形状。 “萧骕,你这是强暴!”女孩咬着唇,腿间夹着男人的手,觉得一切对自己都是羞辱。 “开腿”,手指抵着女孩的腿根命令道。 女孩咬着唇皱眉,半晌才乖乖按着他的指示做。 “啊”腿刚刚张开,身体内就挤进了什么东西,是萧骕的手指。 “疼……好涨……” 女孩平坦的小腹微鼓,像是被什么东西撑大了,屏息间,一股白浊涌了出来。 “唔……”女孩并紧腿,抵住热流,手指紧紧抓着枕头。 “放松一点,不然流不出来”,两只手指挤进腿间,刚刚插到合不拢的小穴又眯成了一条缝,紧得要命。 男人勾起手,开始在柔软的内壁扣挖起来,浓稠的汁液有了出口,一股脑往外流,像一股瀑布。 “别……别抠了……”小穴被搅得难受,女孩咬枕头哭,“嗯~不要进去了~” “留在里面怀孕也没关系吗?” 怀孕…… 不可以…… 男人撩起腿间的浴袍将女孩腿上的精斑擦掉,“爱含就让你含个够。” “萧骕……”女孩抓住他的手,转了个身,扑进他怀里,“你要怎么样都行。” “求你,把视频删掉吧。” 连禁触令都敢违反,萧骕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哥哥……求你了,删掉吧。” “删掉也可以。” “童一糯,讨好我,用我喜欢的方式。” 叫醒服务 男人靠着松软的枕头,少女枕在他的胸膛上沉睡,光裸的手臂还环着他的脖子,像在抱一只巨型布娃娃。 指尖缠绕着女孩的青丝,柔软细腻的触感,娇软美人在怀萧骕根本无心听报告。黑色的耳机被摘掉一边,男人的指尖勾起女孩的下巴。 紧闭的眸子上一排排纤长的睫羽,像只伫立休憩的海伦娜闪蝶,眨眨眼,看到他就会逃离。 太美了,被人称为光明女神的海伦娜被世人杀死做成标本框进透明的玻璃盒,据为己有。 他更自私,他要活着的蝴蝶为他起舞。 男人低下头,轻触少女的软唇,手隔着棉质睡裙抚摸着她的腰,爱不释手。 “唔……”少女揉揉眼睛,要醒的样子。 男人不紧不慢扯上被子,抱着她缓缓闭眼。 童一糯揉揉眼睛,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 “哥哥…起……” 女孩坐起身子,黑色的床单随着起身的动作扯下一角露出男人精壮的身子,那上面满满都是她留下的暧昧抓痕。 身上的睡袍不知道怎么回事换成了小裙子,白色绸缎柔软贴身。别墅里没有其它佣人……是他换的吗? 童一糯来不及想那么多。 他说过的,要想删掉视频就必须用他喜欢的方式——叫醒他。 女孩拿上床头的小道具戴好,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跨上他腰上,膝盖跪在男人两侧,白皙的脚趾蜷曲。 她很紧张。 没事的,做都做过了,不差这一次,况且两个人又不是亲兄妹,童一糯,不要有负罪感,当务之急是让他删掉视频。 女孩自我安慰道,小手扯着被子搭到自己腰间,掩盖住两人即将交合的地方。 半软的阳具贴在腿心下,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那东西的尺寸还是大得惊人,童一糯不禁感到羞耻。 真的要把它吃进去吗? 手抓着阳具的尖端,对准致密的小穴尝试着把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塞进去。 好疼,女孩抽着气,眼睛一下就有了泪。 明明昨晚没有那么疼的。 女孩初经人世,当然不知道萧骕为了二人的第一次做了多少准备。又是润滑油又是前戏技巧,插入的时候还强忍着情欲等她适应。 虽然……后面确实是失控了。 不知道废了多少力气,才终于把整根肉棒吞进去,童一糯松了一口气,夹着男人的腰正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忽然发现体内的东西极速膨胀变大。 灼热的温度烫着身体,像一根火棒。 童一糯傻傻看着床上依旧沉睡的俊美男人。 原来,睡着的时候也可以硬的吗? 下面的小穴有东西堵得厉害,女孩撑着男人的肩,坐起身,刚一动就发现不对劲, 嗯?怎么拔不出来了? “唔…卡……卡住了。” “唔怎么办”,一糯撑着男人的肩尝试抬起臀,穴内干涩得不像话。 ……女孩艰难坐起身,手撑着男有力的腹肌,开始收收缩小腹。 夹一夹就会变小了吧。 “嗯~~” 阴道一瞬间收紧,裹着粗壮的肉棒,干涩的甬道摩擦,阴茎上鼓起的青筋几乎嵌进小穴。 挣扎间,不知道哪来的小铃铛叮当做响,女孩听着清脆的铃铛声脸越来越红。 好羞人。 萧骕就是个大变态,偏偏要听着这种声音起床,还让她…… 小嫩穴里的巨物还在变大,撑得红肉变得透明起来,锋利的龟头棱勾刮着肉粒,椭圆的硬肉摩擦柔嫩的宫口,穴壁里溢出来的水分根本不够。 “哥哥,你快醒呀……糯糯难受……醒呀”女孩没忍住,破了戒,推搡着男人起身。 小贪吃鬼,一下子就吃完,不难受你难受谁? 萧骕都不知道看了多久,就等着她喊她的名字,用那种迷死人的喘声。 半躺着的男人睁眼,脸上有被吵醒时的戾气,看起来很不好惹,他是在厌恶她吗?明明就是他让她这么做的。 “我醒了,现在你可以拔出来了。” “我……我拔不出来……”女孩停下动作,夹着他的东西,低着头有些心虚。 “还要我帮你?”男人单手掐着女孩的腰,笑得轻蔑。 “嗯……要……”女孩的声音细弱蚊蝇。 “听话吗?” “听……” “扭扭屁股左右磨一磨很快就出来了。”” “哥哥”女孩娇嗔一声,显然是不满意这个方法。 “只有这个办法,不做就一直插着。” 小女孩果然听着他的 ,挺起翘臀转圈,小幅度,大幅度,越转越快。小嘴吐出一股清液,浇在龟头上,一股痒感从花心钻到心里,钻到脚心,好陌生,又好熟悉。 “哥哥~~好了没有啊~~”清液顺着缝隙下流,雪白的屁股已经粘上了水色。 “慢慢往上抽,再坐下来润滑。” “嗯~~啊哈~~顶到了” “嗯……不要…不要了”臀上抽,刚抽出来一点就抽不出了,一糯被迫又吞着他往下坐,一下就顶到了花心。 “乖,动快一点,马上就好了”男人说着,撑着女孩咬着唇紧闭双眼仰颈难受的时候把她胸前的长发拨开,勾着两边的吊带往下拉,露出小巧的奶子。 金色的小铃铛在乳尖晃动。 太漂亮了,漂亮又淫荡。 “唔哥哥!你……” “宝贝乖,接着动,就差一点了。”男人钳住她撑着自己小腹的双腕,收紧,刚好把连个小奶锁在双臂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 女孩上下抽动的幅度渐渐大了起来,指尖的屈起,白净的指尖几乎要掐进男人喷薄的肌肉。 “唔……哥哥~~”就在女孩要抽出来的一瞬间,男人忽然支起身子,粗壮的手臂揽着她的腰重重下压。 “啊啊啊啊~~~不要~” “唔~~哥哥是坏蛋~~” “好听死了”男人埋在她颈肩低低来了一句。 一时间童一糯竟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声音好听。是插穴的声音好听,还是乳夹上的小铃铛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发出来的声音好听,又或者是自己的叫声好听…… 乳夹忽然被扯下来,男人长嘴含着女孩被夹肿的乳,舌尖绕着乳粒温柔打转,箍着那细腰上下抛动。 “啊~~哥哥慢点~~嗯~~” “轻~~唔~~顶到了~~好深~~” 渐渐情动,童一糯终于明白了那种空虚感是怎么一点一点被他填满,女孩抱着男人的头,撑着身子把胸往他口里送。 厮磨,亲吻,深入,机械的动作里,心跳却一点一点加速。 “嗯~~不行~萧骕停下来~停呀……嗯…我快不行了”童一糯小时候在上海住过一段时间,被吴侬软语熏陶,说话软蔫蔫的,再加上情动,叫他名字时格外好听。 “糯糯……”男人抬起头,薄唇带着水色,微微喘气,看着她的神色有不明的乞求。 似乎,他想提一个很难开口的请求,怕她拒绝的请求。 身下的动作过于猛烈,女孩刚看到他的脸就被抛了上去,仰着颈尖叫。 “宝贝……”男人叹息一口,吻着她的心房。 吻…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童一糯忽然就懂得了那眼神的含义。 少女捧起他头,以唇封缄。 “唔……”萧骕睁着眼,有些不敢相信,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一个机灵,全都交代了。 “嗯~~”少女绵长低吟一声颗颗珍珠泪落在他的脸上。 手背扶着女孩的背轻轻抚慰,萧骕心情极好,抬头吻去她的泪。 女孩被操软了,摔倒在他怀里,累得没有一点力气,小腹酸胀痉挛,全身脱力,缓不过劲来。 萧骕怎么每次都能插那么久啊。 真讨厌。 哥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爱情的滋味 “可以删掉了吗?那个视频。” “什么视频” “就是昨天的那个……” “性爱视频。” “所以那么乖是因为那个视频?”萧骕皮笑肉不笑,“早知道就该早点和你拍。”男人推开她,拿着床头的纸巾擦掉身下的液体。 “萧骕,你说话不算话!”女孩生气了,衣服也没扯就挺着小胸脯贴上来。 萧骕倒是不生气,敛着眉抽出纸巾往她腿间里塞。半跪着的姿势让腿间的白浊一滴不漏地往下流,不知有多淫靡。 “还去学校吗?” “萧骕,你别转移话题,视频呢?” “你答应我要删掉的。” “不去就陪我多做几遍。”男人把她的裙子扯到脐下,松松垮垮地露出半个胯骨。 薄唇贴上女孩的小腹,萧骕哑着嗓子道:“和那个小男朋友分手,跟哥哥在一起,要删视频还是要拍视频哥哥都依你。” “萧骕……你喜欢我吗?” “你说呢?” “近亲是不能在一起的。” “做了那么多次,说这个会不会太晚了一点?” “如果我不想和他分手呢?” …… 男人停下动作,撑着身子看她,狭长的眼尾眯起,有些危险,“你说什么?” “我不想和他分手,萧骕,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会有很正常的生活,萧骕,我们不该这样的。” 现在,让她怎么办? 跟他搞在一起,让她怎么办? 这一切,不该是这样的,他对她的这些,都是迁怒。 “视频你要发就发吧”,女孩抹抹眼泪,小鹿般的眼睛第一次出现倔强的神色。 “你宁愿视频泄露也不愿意和他分手?” “是!我宁愿视频泄露出去,也不要和他分手!”萧骕不愿意删视频,她也生气了,干脆往狠里说。 “我要去上学了。”童一糯穿着睡裙起身,完全不顾后面的男人脸色已经阴成了墨。 浴室里有他准备好的新校服和内衣裤。 这个男人怎么看都像预谋已久,童一糯搞不明白,萧骕发情的对象怎么就成了自己。 女孩穿好校服,灰色的百褶裙刚好压住了腿间的乌青但根本遮不住膝盖的红痕,平日里敞开一颗扣子的衣领不得已被扣起来,长发也散下来遮住耳后的齿痕。 柔顺的长发散在腰后,甜美清纯的女高中生忽然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压在了洗手台上。 “萧骕!”女孩撑着大理石台面,看着镜子里的他。 “今天去分手,乖一点。” “哥哥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一糯,不要惹哥哥生气。” “最后受罪的只会是你。” 下午话剧社的表演童一糯总是心神不宁。 总是想着萧骕的那些话。 冥冥之中她觉得,只要自己拿到了那个视频,就可以彻底摆脱萧骕的掌控。 “一糯,台词。” “哦!台词……” “你怎么回事啊,下周就是话剧表演了你这样也能走神?”对手的女同学早就看她不爽了,直接就开怼了起来。 “一糯,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下?”徐之衍是这次话剧表演的男主,也参与了排练,此刻着急地跑上舞台。 “之衍抱歉啊,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童一糯挣开他,匆匆跑下舞台。她要回去找视频,亲手毁掉它然后远离萧骕。 童一糯打车回到海边别墅,摩挲着来到自己的房间。屋内的摆设已经恢复原状,干净整洁,洗手间里正对着淋浴房的方向摆放着叁角架,机器里的储存卡已经被拿走了。 昨天晚上他就是在这里…… 不能想这些,当误之急是要找到储存卡! 女孩背着小书包,跑进书房,开始翻箱倒柜。 “你在找什么?”男人打开灯,靠在门边。 他似乎刚从公司回来,黑色的西装整洁笔挺,银灰色的领带打成标准的Double cross,叼着一只烟。 “我……我在找一个地方写作业……” “啊……写作业啊,找到了吗?” “找到了,就……就在这里”童一糯咽了口口水,知道自己不该怂,但穿着正装的萧骕真的让她不敢造次。 “可是这里是我的书房”男人走过来灭了烟,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 “那我去别处写”,童一糯拽着小书包带,求之不得地跑出去。 “就在这里写”,男人一把抓住她抱到自己腿上,“哥哥教你。” 萧骕以前可是保送生,高中那点知识都是闭眼过的。 “我不要!萧骕!你放开我。” “不写就干点别的事”,男人伸手,作势要解开领带。 “不行,不可以做了……”童一糯压住解着领带的手,“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女孩憋着一股气发不出来,嘟着小嘴拿出作业,趴在桌子上开始写。椅子和桌子有一段距离,压着腰的动作在萧骕看来有点儿像后入。 男人的手虚虚罩在女孩的腰后,仗量。 一手宽一点,怪不得抓起来的时候那么细。 “萧骕你腿好硬,坐着不舒服”,女孩扭扭腰,想下来。 “别乱动”,男人握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 …… “萧骕你……” “嗯,硬了。抱歉,你接着写。” “萧骕你这个残害祖国小花朵的禽兽”,哪哪都能发情。 “糯糯怎么能这么说呢?哥哥这是在滋润祖国的小花朵。” “骗子,你拿什么滋润?” “呵?那什么滋润?”男人轻笑一声,唇勾起浅浅的弧度,玩味又惬意,“一糯真的不懂吗?” “当然是用……精…液…啊…”男人贴着她,轻轻撕咬出这几个字,手还摸索着她的腰过了把手瘾。 “小花朵,今天和男朋友分手了吗?” “分……分了……” “真乖”萧骕低声道,手指开始解她的校服纽扣,从下往上地解。 “哥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爱情的滋味” “真正的——爱情。” 写作业 “这题,应该这么写。” 灰色的六角铅笔被女孩紧紧握在手中,男人的打手包裹着女孩的手,控制着比划。 铅色抹灰了清晰复杂的几何图案,女孩的眼睛也被朦朦的泪水笼罩。 “萧骕……不能这样”,衣领只有最上方的纽扣被扣着,嫩粉色的乳已经脱杯,白色的蕾丝乳罩被扯得不像样子。 “专心一点,把这题写完”,男人攥着她的手一笔一笔写下标准的解题步骤,精准迅速,明明他才是那个急不可耐的人,偏生一举一动都显得悠然自若。 斯文败类。 童一糯脑子里只有这四个字。 “穿着西装的败类!” 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 “那我脱?”男人写下最后一个字,停笔。 “萧骕,我明天还要排练,求你了,我会没力气的。” “就做一次,哥哥想你一天了。” “你的一次是我的好几次,我不做!” “乖,做完我就告诉你视频在哪里。” “就一次,你的一次。” ……她的一次不过几分钟,萧骕进去动动就到了。童一糯心里盘算了一下,发现这是个划算的生意。 如果能拿到视频的话,值了。 女孩趴在桌子上,把自己的头埋进臂弯,像一只小鸵鸟,“快点。” …… 童一糯重来没想过自己的一次会被无限拉长,在每个方面她都抵不过萧骕,贴别是情事。 整个臀被他抱在臂弯里磨动,身体内的东西缓慢撞击着四壁,摩擦。 经历了两天的纵欲,男人的耐力得到了充分的训练,在性爱上游刃有余。 只要她有要高潮的迹象,体内的肉棒就会立即抽出,爱液流满了男人的根部,黑色的西裤湿漉漉一片,嫩红的穴口嘀嗒滴嗒留着爱液。 女孩趴在桌子上,口水从嘴角溢出,沾湿刚写满的试卷,美眸绻绻。 “萧骕…我好难受……” “给我……求你了……” 已过了半个小时了,她一次也没有高潮,男人不知道拔出了多少次,花心里传来的空虚痒感积累到峰值,密密麻麻如红蚁啃噬。 “糯糯,写作业要专心……” “乖,把下一题的题目读一下。” “AD……平行…啊……” “哥哥……”久违的饱胀感塞满花穴,童一糯紧张又兴奋,这一下她直接丢掉手中的笔,牢牢坐在男人身上,反手抓着男人的手臂不让他走。 “呜呜……萧骕……你别拔出去……” “你要做多少次都行,别拔出去。” “不写了?” “不写了……” “糯糯真是个坏孩子”,男人得了满意的答案缓缓在女孩体内抽插。 “宝宝,知道什么叫爱情了吗?” “爱情是情不自禁” “就像你现在一样,明明没有跟他提分手,还是说谎来骗我,心甘情愿地和我厮混。” “童一糯,你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的心?” 童一糯只记得在高潮的绝望快感中,他攥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唇,吻得轻柔又珍惜。 “你不是说要渡我吗?” “童一糯,渡我。” “选我。” 和他分手 “一糯,你听说了吗?等会儿要有大人物要来呢?” “大人物?”女孩拿着化妆刷的手停顿了一下。 “嗯嗯,大人物,带队老师都过来嘱咐我们要好好演别处差错。” “有那么重要吗?” “有!据说关系到新艺术馆的赞助,很重要!” “说得我都紧张了。” 徐之衍撩开黑色幕布,探进来,身穿复古的黑色燕尾,金色的链扣链接肩章和金质纽扣,腰间佩戴着长剑,略显深邃的五官让他看起来东方英俊的骑士。 他倚在门边,平日里的少年气息消散,“一糯,好了吗?我们来对一下台词。” “哦,好”,女孩提起裙摆走出去。 “前组的服装出了问题,你们组先上。”带队老师忽然走进来,手上卷着节目表,十分严肃。 “那么急吗?”大家异口同声道,一时间埋怨声肆起。 “既然来不及,一糯,我们上台吧。”徐之衍朝他伸出手,洁白的手套包裹着少年修长的手指,童一糯犹豫几分把手搭了上去。 有什么事等节目结束了再提。 红色幕布缓缓拉开,几乎是一眼,童一糯就看见了那个半个身子都隐在黑暗中的男人。 他不是临时去国外出差了吗? 被徐之衍牵着的手忽然一阵灼热。 她现在应该立刻把自己的手从徐之衍的手里抽出来,可是,那双眼睛却停留在他身上无法移开。 男人的手肘撑在椅子上,手指在身前交迭,翘着腿看不清神色。 旁白响起,童一糯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流利的英文脱口而出,背了千千万万遍她早就该熟悉了。 如剧本那样,男主是参加二战的美国士兵,女主是富家千金,战火使两人阴阳分隔,就在女主以为男主死亡时,带着战功的男主回到了她的身边,两人深情拥抱。 老套而又感人的戏码,标准的美国爱情故事中的拥抱老师为这次艺术节外文戏剧的大胆策划。 拥抱已经是最底线的接触了,更何况二人又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同学们大多心知肚明,这一刻来临前大家都屏起呼吸,忍不住的同学开始小声欢呼。 舞台灯打在两人的上方。 徐之衍深情地看着她,静静叹息“My love” 童一糯悄悄看了一眼台下的萧骕。 拥抱应该可以吧? 少女的脸忽然被抬起,阴影压下,台下掌声如雷。 轰……大脑有什么东西在轰鸣。 童一糯猛地推开他,只看到台下的萧骕缓慢站起来身,跟着人群一起鼓掌。 完了……彻底完了。 啪…啪…啪……一下,两下。 他笑得阴冷。 童一糯,好样的。 叫你分手,你就是这样分手的。 ……………… 轿车升起了隔板,格外安静,萧骕坐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连一句也不过问。 只是长腿交迭,优雅地翻阅着文件。 童一糯紧张地揪校服,表演一结束她就急忙换了衣服来找他,可是他切温柔地问她表演累不累。 …… “哥哥,你没有要问的吗?” 快到家了,他怎么还不说话?看他这副样子她就觉得腿软。 “出差还顺利吗?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要喝牛奶吗?”男人合上文件,自顾自从恒温暖柜里拿出一瓶旺仔牛奶,插管,滴出一些液体在虎口试温,然后递给她。 “谢谢”牛奶握在手里,有些烫,暖呼呼的像个暖宝宝,童一糯细了几小口就没有再喝了。 车子驶入别墅,却直接停在了花园里,司机下车,关上车门,匆匆跑远了。 这是……要干嘛。 一糯伸着脖子往外看,静肃的雨夜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只能隐约看到花园里的喷泉雕像。 咔哒,表扣被解开。 价值七位数的表就那么竖直掉落在地上。 黑色的领带被扯松,领口的扣子解开几颗,男人盯着女孩的背影。 “童一糯,气我好玩吗?” “我我我我……我没有” “萧骕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他会这样……” “你……”萧骕从来只会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脱表,童一糯再傻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女孩上前握住他的手。 “好……你解释……”男人倾身低低嗅着女孩颈肩的香气,白色的衬衫被他解开了两颗扣子,男人的手伸了进去。 “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没办法好好说话……呜呜……我我我我想下车了!”女孩掰开车门这才发现中控上了锁,根本打不开。 萧骕的耐心已经几乎被磨光了,只有占有她,狠狠占有她才能磨灭那些几乎把他吞噬的怒气。 男人忽然起身,握着女孩手,一手压着她的肩把她钉在冰冷的车窗上。 “嗯~”唇被堵住,童一糯闷哼一声,身子一晃,纸盒溢出液体。 白色的牛奶顺着二人紧握的手向下滴落,嘀嗒滴嗒。 头被磕得生疼,男人的指尖插入指缝以一种强势的姿态。 舔舐,啃咬,强迫深入。 灵活的舌尖挤入掠夺每一份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他移开唇。 她的肌肤白皙透亮,隐隐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他抬眼,女孩微张的唇瓣带着残留的蜜意,泛着透亮的光,红着眼睛叫他“哥哥。” 唇移到了女孩沾着牛奶的指尖,白色的液珠顺着奶白色的肌肤而下,来到了女孩细细的手腕上。 吻印在了女孩的手腕上,他伸出舌尖舔舐把一滴液珠卷入口中。 男人的唇带着白色的奶渍,看着她。 “啊———”萧骕抓着女孩的腰线把人抱到抱到自己身上,校服裙的下摆被推高,露出了白色的小兔子内裤。 女孩呈背对的姿势,坐在他的大腿上,小穴隔着棉质内裤紧贴着那股热源,滚烫坚硬。 “萧骕~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男人的手撕扯着白色校服,香肩半露,肩带被扯开,半只乳被他抓在手上揉捏,他力气很大。 五掌并拢又放开,摩擦着娇嫩的乳粒旋转,直到红色的小石榴硬如石子。 花心深处吐出水汁,薄薄的白色布料已经被染湿。 “看见不更好吗?” “萧骕!”女孩抓着前座想跪起身,却直接被男人掐着腰往下压,被迫扶着两座间的扶手,翘起屁股。 小内裤被扯掉,双腿分开,松紧带被撑到不能再伸长的长度,勒紧肉里,间接抑制了女孩的动作,“唔~不要~” 白色的内裤牵出透明的银丝,长长的,勾都勾不断。 男人双手提着女孩的臀向上提,粗砺的拇指抵着下放的手,往外掰,刚好露出白嫩带粉粉的穴肉。 红红的,嫩嫩的,挤压蠕动,吐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清液。 湿得真厉害。 指尖碰到一丝粘液,储蓄在指甲里,男人越看越眼热,所性整个掌心覆住阴户来回揉搓,下身发出噗嗞噗嗞的水声,在静谧的雨夜里格外明显,听得童一糯脸红心跳。 动作忽然停止,臀肉再次被掰开,男人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穴肉。微弱的气流扑过,引得媚穴一颤一颤开始咬合,脚尖刺激地蜷起,一股痒感直冲花心。 “唔哥哥~别~别闻了~~” “啊~”男人的两根手指插入,抻开甬道,放入了什么东西。 手指退出,那东西却还留在穴内,穴口的肉被粗砺的指尖夹紧,男人挤压纸盒,一股热流冲入体内。 “嗯呢~~好烫~~” “哥哥~~哥哥不要~~~”女孩挣扎着扭腰,小腹收紧想把嫩穴内的牛奶挤回细管内。 白色的奶汁从穴口的缝隙露出,沾湿了男人的手,压着穴口的手指收紧,红肉包裹着细细的吸管,热流冲刷着穴内的每一处褶皱。 “哥哥,求你了,好烫~~”穴内温温热热,女孩的脸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扶着扶手可怜兮兮地掉眼泪。 小纸盒被抽开,尖管口露在外面,涌出液体。 男人张口,含住,开始吮吸。 花心处的汁液与牛奶融合,琼浆玉液,不过如此。 “啊~~”鲜奶虽只喝了几口,全部奶液都被挤进了花穴里,但小小瓶的奶本来就是给儿童设计的,吸两口就没了。 此刻,穴内的液体被抽干,穴肉开始贴合,辗磨,随着男人抽吸的动作极度收缩。 “啊~”女孩尖叫一声,小小的丢了。 细管内被堵住,再也吸不上液体,看着小女颤抖的样子,萧骕知道堵着管口的东西是那小肉粒。 每一次,龟头辗磨,顶弄几下就能让她高潮的小肉粒。 吐开,再吸入敏感的肉粒被玩弄到红肿充血,不断给女孩传送着刺激的快感。 “啊啊啊~~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细管口喷出一股密液,冲入口腔。 真他妈甜。 萧骕不紧不慢地抽出吸管,松开手指。 甬道伸出的奶汁嘀嗒滴嗒流到蜜豆,落在男人身上,沾湿了禁欲的黑色西装。 大手鼓励般揉捏着滚圆的小翘臀,扶着她往下坐,“宝宝不哭,好了。” “呜呜哥哥~~”女孩抖着身子往下坐,以为真的结束了,“啊~~”花穴碰到坚硬的东西,脑袋里警铃打响想逃离,却晚了。 男人掐着那细腰往下狠狠一压,腰猛力上挺,粗长的肉棒长驱而入,劈开层层媚肉,占领少女最私密柔软的地方。 “嗯~~不要唔~~太深了~好疼~”女孩的手几乎要抓破皮椅,紧致的小穴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穴口的肉也被两个囊蛋挤开。 男人不听劝阻,大腿顶开她的的腿用力往下压,近乎成了一字。 肉棒顶开花心,还要进去!还不满足! “哥哥,够了~~够了~~”她伸手想推开那双几乎要把她的腰掐断的大手,却被男人圈住,把连带着手腕一起圈在臂间。 仅仅是一只手臂就卡得她不得动弹,童一糯无可奈何,只能带着稚嫩的哭腔哀求,“唔~~哥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糯真的要坏了~~” “呵~~放过?”男人忽然嗤笑一声,“你放过我了吗?” 额角的青筋暴起,男人神色阴鸷,像一匹狼般用尖利的獠牙咬着她的肩,用一种近乎嘶哑的嗓音命令道:“童一糯,和他分手!” “立刻!马上!” 你不要生气了 “哥哥……” “呜呜……糯糯知道错了……慢一点” “太……太快了” 女孩的求饶并不能平息男人的怒火,萧骕现在就是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 头几乎要撞到车顶,小腹被勒紧,花心猛烈的刺激如排山倒海般涌来,手指攥成小拳头抵在小腹借力抬起身子,可是每一次都被男人压回去抵进最深的地方。 就要被顶开了。 明明应该抗拒,身体却被驯服得服服帖帖,小穴里的小口张开,一股一股水儿欢快淋在男人粗大的柱身上。 暴虐般的性爱,猛烈的撞击,灼人的熨烫。 纤细的腰身被男人的两只手锁住,提起。 被浸润得发亮的紫红柱身缓慢从女孩身体抽出,柱头摩擦着女孩的阴蒂。 直到那处红肿发烫。 “就那么喜欢他吗?” “哥哥有什么不好的?” “不就是操你操得狠了点吗?嗯?” 萧骕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滑,摸到那处湿漉漉的穴口,拨开在她体外摩擦的巨物,缓缓把指尖伸了进去。 “一糯,跟哥哥做啊……” “越狠” “就越爽” “一定是哥哥出差太久了害一糯都忘记哥哥的滋味了,我们这几天好好复习一下,好吗?” 这…这几天?童一糯下意识抗拒。 “呜呜……哥哥我分!我一回学校就分!求你了别做了”萧骕这一辈子没吃过肉的架势连续做几天还了得?她会废的。 女孩的哀求与妥协莫名又激起了萧骕的反骨。 在他看起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拒绝,拒绝他的靠近,拒绝与他亲昵。 男人的脸色沉了几分,内心的暴虐欲再也藏不住。想拎着她的脚踝狠狠操干,想捏碎她的腰,想时时刻刻插着她。在看见她和别人接吻的那一刻,他只想把她压在身下一次次顶弄,然后在她高潮的那一刻——掐死她。 萧骕久久不回话,摩挲着阴蒂的手力一次比一次重。 “哥哥……糯糯马上要来例假了做不了几天的……” “你不要生气了……糯糯”女孩咬了咬唇,想到那个羞耻的办法,缓缓坐直身子,和他咬耳朵“糯糯让你操一个晚上……” “你想用什么姿势都行……” 萧骕之前抓着她解锁高难度,深涨酸痛,刚进去她就让她受不了,哭着闹着求饶,萧骕虽然每次都依她但是明显不够尽兴,后面几次做得烦躁许多。虽然他不说但是童一糯知道那个姿势对他来说肯定很爽。 大猪蹄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东西,他一定会答应的。 脑子里那个奇怪的画面和想法让萧骕有些反常,看着身边的耍小聪明哄他的小乖乖,萧骕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 男人自嘲笑了一下。 她还是在意他的,那个人不算什么。 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吻就把她锁在床上。 “童一糯,用那个姿势做一晚上你会死……” 脑子里忽然出现她躺在他身下的画面,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哭泣,娇喘,高潮时被他捏着细弱的脖子喘不上气几乎昏厥的样子。 还有,手腕无力下垂时那刺耳的叮当声。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会把她…… 用糯糯的水降降火 浴室黑色石壁上镶嵌的方形花洒均匀细致喷出水珠,晶莹剔透的水珠滚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往下滑落勾勒出犹如上帝亲手打造的完美身材。 他似乎心不在焉,背部的肌肉抽动,男人双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脑子里的画面一点也没有消散,反而越发强烈细致,真实到了极点。 “啪”银色的把手被男人按下,水柱夏然而止,只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沉思。 萧骕一把扯下架子上的白色浴巾把下半身围起来,脸色沉得厉害,向来冷静的萧骕少有地烦躁了起来。 不单单是未疏解的欲望,更是对自己拥有那样的想法的厌恶痛恨。 他再怎么疯狂也不会做到那个地步。 发梢还带着水,他就那么走出了浴室。 “哥哥……”女孩跪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黑色的床单把她整个人衬得瓷白,热水熨烫后发红脸蛋,粉嫩指关节,连脚趾都带着微微的红。 白色的长绒浴巾把她全部裹住,只留下了那一点地方。 “来这里干嘛?回去睡觉。” 女孩揪着手指不肯走,内心忐忑小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气?你还在生气对不对?”对于萧骕来说做是生气,不做那简直是气到极点。 万一他一生气,把视频…… 萧骕叹了口气,“没有” “我不信!” 明明就是生气了。 “没有,你出去吧”,男人擦了一把头上的水珠,语气敷衍转身去开门,等他再转身时呼吸都停窒了一下。 原本披在她身上的浴袍被粉白的脚丫子踢到床下,少女翘起屁股,跪在床上,穿着露脐蓝白色体操服,小腿上套着奶白色的丝袜,奶白色的底色上印着黑斑,薄薄的很透露出肉色。 小母狗般含羞待操的姿势很明显让让她感到羞耻,青涩的少女从来没主动摆出这样诱惑的姿势勾引他,羞耻到脸色爆红。 薄薄的衣服兜不住儿,翘起的娇臀又肉感十足,套在丝袜里的脚趾揪在了一起。 小奶牛鼓起勇气回头望他,水眸勾人。 粉唇轻启,女孩若如蚊音的声音勾着走的魂,她说:“哥哥,操操我。” “草”萧骕低低骂了一声。 本来就没要够她,看到这一幕理智都要绷不住了。 女孩舔舔唇,抛出彻底让萧骕失控的话“哥哥……我刚才喝了很多水……” “做得话……会喷得很厉害哦。” “哥哥,用糯糯的水降降火好不好?” 做了那么多次童一糯摸清了一个道理。 对于萧骕,她就是最好的诱饵。 她想好了,就和他做最后一次,把视频拿到手她就走人。再也不和萧骕纠缠下去,她要远离乱七八糟让她摸不着看不清的剧情。 现在的她甚至还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只是想借着她的手报复柳伊莲。 但是她分得清一件事,他是危险的。 无论是那个禁锢着她不分轻重折磨她的海夜,还是那个KTV里令人无法喘息的亲吻,都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无论怎么逃避,都躲不开他。 她一开始就该明白,一开始就不该寻求他的庇佑,一开始她就该知道——萧骕重来都是个危险的人。 危险偏生又带着致命吸引。 敢逃跑……就操死你 脚腕被一只手抓住,童一糯顿时感到浑身颤栗。男人的指尖顺着跟腱滑到小腿像轻轻弹击钢琴键逼着她发出嘤咛的音符。 这句身体在他身下越发敏感,脆弱,只要他能触及到的地方都是敏感点。 童一糯闭着眼睛,有些难受得仰着颈,撑着床单的双手揪起来,“哥哥……” 跪在床上的双腿被分开,男人抱着她的臀,上下起伏,用少女最柔嫩的地方摩擦着自己的灼热。 “想要了?” “嗯”女孩咬咬唇低下了头,翘起臀配合着男人拉下她的内裤。 浅色的蕾丝内裤被扯下,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 “一糯……拉丝了。” “萧…萧骕!你别说了……”她知道自己很湿。 男人的手撑起女孩的膝盖把内裤扯下来,他扯得很缓故意将她的腿分得很宽,粉嫩的穴口在男人的眼皮子地下张开了小口,穴肉随着女孩的呼吸蠕动。 那只被他抬起的腿被挂在了男人的肩上,烁热的性器抵着穴口,圆润的尖端不断试探。 他真的要用那个姿势。 “哥哥……不行!”童一糯害怕了,他似乎比任何时候都兴奋。 萧骕停了下来,脑海里的她,也是这样,撑着他的小腹分开两个人的距离,差一点就要得逞的性器就那么被吐了出来,挂着女孩的淫液。 她明明也是想要的,却在拒绝他。 哭得那么厉害。 男人把她推在床上,压着她一条腿,那只原本挂在肩头的腿也滑了下来,贴在腹侧。 “啊……” “唔…太…”他就那么进入了他,吻住了他的唇。 侧入的姿势让半翘的龟头正正顶着薄弱的侧壁。 在进入的那一刻,穴口发出噗嗞噗嗞的声音,一股水儿冒了出来,女孩紧紧夹着粗大的性器哭了出来。 “喷……喷了……” “嗯……看到了…很漂亮” “等会儿会更漂亮……” 女孩刚高潮过敏感得很,萧骕没给她半分的反应时间就那么抽动起来。 “唔唔…啊……” 女孩被顶得体力不支,白色的衣服被强行塞进嘴里,奶子被男人抓在手里把玩,脸贴着传单呜咽,黑发如攒动的海藻,一波一波的。 “哥哥……好酸……太深……” “啊啊啊…太快了呀”男人忽然加速,猛烈撞击着花心。 “呜呜……要被顶透了……” “哥哥坏……”女孩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呜呜哭起来。 “哪里坏?”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萧骕依次捏着她的奶儿,涨红的蜜豆,发烫的穴口。 “视频……” “你老是用视频威胁我。” “所以你在生视频的气?” 童一糯不说话,小穴咬了咬萧骕的性器。 男人忽然气笑了,“好,生气就咬人……惯着你了。” “童一糯,没拍……我没拍。” 没拍? ……怎么可能没拍? “真……真的吗?”女孩放下捂着脸的手,睁着哭红的眼睛问道。 这样一双眼睛,与梦里的她重合。 男人伸手,虎口抵住了他的脖子。 一掐,就会哭,一掐就会咬着她,一掐,就会求他放过他。 拇指揉着女孩的唇。 那么漂亮的樱唇,被其他人吻过。 那么漂亮的唇,应该用来吻他的。 就在童一糯以为他要掐死她时男人忽然放开她的脖子,重重吻了下来。 “敢逃跑……就操死你。” 恭喜大家解锁隐藏款萧骕。 逃不过的宿命 腰上的软肉被他攥在手中,往下压。 火热的身躯和粗暴的揉捏感无处不在,透露着对她的疯狂与迷恋。 “萧骕.....”女孩呜咽着,呼吸被他猛烈的吻吞噬,“哥哥....停..停啊”男人推开她,阴戾的眸子透过层层阴影准确钳住她。 原来层层轮回,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 男人身上的玉佛在灯光下莹润发亮。 “童一糯…你说过的啊…我死了我们就有机会” “我死了你你就会爱我。” “我都听了”听她的话,放她走,结束自己。 他戴了一世的佛,他求来的轮回。 原来重来一世,把她养在身边,也还会是一样的结果吗? 唾弃他,和徐衍之在一起。 前世逼着她戴在身上的护身佛这世又被她亲手送到自己身上,萧骕感到了一种莫大的讽刺。 这就是他求来的结果。 一样的结果。 “萧骕,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先放开我……” “什么死不死的啊?” “童一糯我不可能放开你!” …… 萧骕怎么又开始霸王语录了啊… “呜呜…慢点啊…手别抓那么紧…疼…” “童一糯,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吗?”男人低着头,下身耸动,臂膀压着女孩的身躯,在她颈肩肆虐,声音痛苦喑哑。 所有记忆回笼。 萧骕终于明白在西藏寺庙里闻到的线香为什么那么苦,为什么听见女孩说要渡他是心情是如此复杂悲悯。 现在他懂了,那是佛祖在可怜他。 可怜他死过一次,却注定会等来一样的结局。 “佛祖,我把命给你,你把她让给我” 这是他和佛祖做的交易,佛祖背叛了他,她也背叛了他。 她和佛祖 都要变得不幸才好。 男人的手臂撑在她颈侧施力,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嫩弱敏感的花蕊。 “萧骕…”女孩闷哼一声不堪承受地晕了过去晕了过去。 …… 童一糯是第二天清晨醒来的。 凌乱的床单,被扯得不像话的的奶牛丝袜,薄薄的叁点式黑白小母牛内衣被丢在床头,令人看了羞耻心爆棚。 女孩动了一下,明显感到身体上粘腻。低头一看腿间的白浊浓稠挂浆,从被操肿的肉瓣中溢出。 为什么这次……平时他都会给她洗澡的。 女孩伸手,指尖把穴口的白精抹掉“这样留在里面会怀孕的……” 萧骕刚从楼下上来,白色的浴袍裹身穿着灰色的棉质拖鞋,衣襟半敞,手上拎着一杯冰水,站在床脚。 “哥哥…你怎么忽然进来了…”女孩慌忙拉着被子盖过自己,小脸羞红。 男人轻笑反问道:“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 “哥哥……”女孩娇嗔一声。 “别撒娇,我忍不住”萧骕把水杯放在一旁,坐过来吻她,“昨晚掐痛你了?” 男人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女孩肩上淡淡的红痕,表情却有些冷漠。 仿佛他并不抱歉甚至在感叹自己下手太轻。 怎么可能,她一定是想错了。 童一糯看看他,她本来以为萧骕是拍了那种视频为了报复她,可是他说了,他没有拍。再加上这两天他和她做爱时那种动动情与迷恋,本来要逃走的想法竟然在那一瞬间变得不定了起来。 萧骕说不定是真的喜欢她。 但是他后面的那些行为真是让人不解。 掐她,又对她说奇奇怪怪的话。 难道…他的性癖是性爱窒息? 不可能…! 萧骕的性癖明明是看她潮喷。 看她溅起的水花把他的腹肌打得亮晶晶。 童一糯疑惑地看着他忽然发现他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哥哥…我送你的玉佛呢?” 我送你的玉佛去哪里了? “洗澡,摘下来了。”他别开她的探寻。 男人解着浴巾带,“糯糯快起床吧…!下午有一个活动,你也要一起去。” “一起去?” “我?” “为什么?” 男人没有再回话,只是催促她起床。 抛弃 下午的活动办在室外的花园。 这个小型慈善活动是萧骕以她的名字命名的慈善基金会举办的,专门为有严重视光疾病的儿童提供医疗上的帮助。 让童一糯意外的是,何温阳竟然也在。 作为藏区偏远地区的儿童代表接受资助。 阴天,风很大。 不知道为什么,身后的铁艺框架哐吱哐吱响。 按理应该固定地很牢固的广告部翻起,露出尖利的铁棱。 好在活动接近尾声,只差合张影的事了。 她和何温阳站在一起,等待着合影。 “一糯…?我有话和你说”她说话吞吞吐吐,似乎很犹豫。 “什么?” “小心!”白色的广告布彻底被掀翻,铁架断裂,头顶上的镁光灯朝二人砸来。何温阳扑着她倒向一边,自己被砸了个扎实。 碎片插入大腿中,血流不止。 “温阳!何温阳!”童一糯慌张地爬起来看着护着自己的少女,众人也一并跑上来急救。慌乱见,童一糯看到了冷漠站在原地的萧骕。 黑色的西装沉稳阴郁 ,唇角勾着笑。 仿佛是在看一场阴谋的完美落幕。 童一糯过惯了被他宠在怀里,怕她磕着碰着时时刻刻关心她的生活,看到那样的他觉得好陌生。 似乎是看够了戏。 男人朝她走来,把她抱起。 “受伤了……”他敛着眸子看她小腿上的伤口。 “我不要紧哥哥你快救温阳……” “你真要我救她?” “哥哥,你快救她!” “童一糯,这可是你求我的。” 何温阳被送到医院时有些失血,需要输血。 童一糯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收了一点小擦伤。 很巧的是,在到达城东医院的时候竟然看到了焦急等在医院门外的柳伊莲。 城东和城西离得那么远,柳伊莲像是很早就接到了通知般及时赶到。 童一糯因为和萧骕上床的事一直躲着童家,让柳伊莲百思不解担心得很,一接到她受伤的电话立马赶了过来。 大多是天下父母心,柳伊莲一听说何温阳是为了救童一糯而受的伤当即表明自己愿意给何温阳献血。 直到何温阳因为近亲输血产生了严重排斥反应,医生才找到柳伊莲询问是否有血缘关系。 不出所料,柳伊莲去做了亲子鉴定。 揭开了埋没十几年的秘密——童一糯不是她的亲女儿。是温阳母亲因舍不得自己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有眼疾而换掉的孩子。 不出所料……因她而失散多年的亲女儿又因她而住进病重病房。 在童父童母为了补偿自己的亲生女儿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和的情况下。 童一糯被童家彻底抛弃了。 阴谋落幕 那是童一糯过得最惨的一段时间。 童家资金链断裂,童父为了补款打起她的主意,向她索要赔偿金,即小时候的医疗费加上高额利息。 他以为她的背后是萧骕。 他以为萧骕会为了她偿还这笔钱。 可是萧骕却失踪了,别墅也被封锁了起来。 唯一能够求助的徐衍之 因父亲落马被迫转学,能帮助她的人瞬间就变成了零。 童一糯顶着那张软唧唧的脸在学校外的奶茶店打工,领着微薄的薪水在城中村租房子。 一切都在告诉她。 离开了萧骕,她就是个废物。 连柠檬茶都锤不好的废物。 “小糯,你是在城中村最里面租的房子吧?” “嗯嗯,怎么了?”交接班的李妹是个叁十来岁的父女,平时是个热心肠,童一糯砸不动的柠檬她都帮着砸了。 “那边住的人太杂了,你一个那么漂亮的女学生很不安全……” “等下回去…你买双男人的脱鞋和衣服内裤啥的,鞋子沾点泥巴放在门外,衣裤弄脏弄湿挂起来…” “那边的房子出过事…凶手还没抓到呢…小心点,像当年那小姑娘死的时候雨也是那么大……” 李妹指着店门的雨,那么平常的语气却听得童一糯一阵毛骨悚然。 这个李妈妈不会是讲鬼故事科班出身吧? 童一糯本来就胆子小,跟个猫儿一样。 冒着雨在小摊上买了男人的衣裤和拖鞋,急匆匆回家。 雨很大,小巷深长。 破旧的楼房,乱拉杂密的电网,屋檐下没人搭理的红褐色破旧皮沙发。 天黑得快,暗暗的,没有路灯,雨声中童一糯听到了除了自己意外的多余的脚步声。 往后一看并没有人,暗红褐色的瓦转后忽然露出黑色橡胶雨衣的一角。 有人,还躲起来了。 女孩捂着嘴控制住自己尖叫,心脏咕咚咕咚跳,往楼道里跑。还好走得快,及时赶到了家。 童一糯关紧房门,洗好澡,窝在床上睡不着。 明明夜越来越深,雨前放不过似的越下越狠,墙皮传来一股潮霉味,房子阴森得让人无法入睡。 童一糯为了省钱,住在了二楼靠走道的地方。 深夜的脚步格外刺耳,她想起了那个穿着黑色胶衣躲在墙角后的人。 “砰砰砰”门开始剧烈晃动起来,薄薄的木门根本躲不过撞击。 童一糯躲到阳台上,绝望地看着木门,想着万一无法自保她就跳下去。 就在门将要被撞开的一瞬间,声音消失。 随机传来的是钥匙插进插销转动的声音。 “咔哒”门打开门,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外高贵优雅和她的狼狈不堪分别开来。 熟悉的面庞 ,一股浓烈的委屈涌上心头。 “萧骕……”女孩滑下栏杆,腿脚一软,缩在地上哭。 她好害怕,一直在发抖。 阳台上飘着雨,她被淋得不轻。 薄薄的工字背心被打湿,头发散乱, 从不谙世事的公主落到社会底层。 她当然是应该害怕的。 黑色的高级皮鞋铮亮,男人踱着步子缓缓走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 “我可怜的宝贝”变得那么不幸。 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天使,应该是很好掌控了吧。 果不其然,被淋得湿嗒嗒的小天使张开双臂就吻了上来,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吻。 “哥哥”她喊道。 “不是哥哥了”萧骕,摩挲着她的唇。 “一糯,知道这个吻代表着什么吗?” 知道。 女孩点点头,再次颤抖着吻上了他的唇。 疯批爱什么她来什么,她不要过苦日子了。 病 吻是会变味的。 尤其是对于隐忍了那么久的萧骕。 一步一步设棋,收网,抚慰,耐心早就消耗殆尽。 想她 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渴望她。 他手臂一提把她抱起来。 童一糯顺着他的动作,乖乖把双腿环到他腰间。 “你还会再丢下我吗?”女孩伏在他肩膀上,红着眼睛问。 萧骕吻了吻她的鼻尖,“只要你不丢下我” 童一糯不懂他的话,明明就是他先玩的消失,现在搞得好像是她的错一样。 他抱着她倒在床上。 一米二的铁架床,铺着厚厚的被子,软乎乎的,就是太小了。 “萧骕,带我回家” 她不要再待在这里了,这里好恐怖。 “别怕”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童家不要你了,我要你。” “一糯,你只有我了。” 只有他了…… 朦胧的影子映照在墙面,相互依偎的场景。 弥漫着情欲气息的小屋子里,吱哑吱哑的异像伴随着喘息,呢喃。 毒蛇的红信舔舐过每一寸皮肤,温柔地绞动着,束缚着。 只有他了…… ........ 白色的象牙塔上。 女孩穿着蕾丝的泡泡长裙,被抵在玉石头般的栏杆上亲吻。 卷曲的黑发被压在男人手心里,女孩渐渐露出半张脸,潮红,晕开层层绯色。 臂膀上的银色臂环,复古的的裙摆,金线缠绕的细腰,饱满而呼之欲出的沟壑。 带粉的指尖抵开俩人的距离。 “你犯规……说好了让我掐你的!” “嗯,掐吧,公主殿下。”男人掂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童一糯记恨着那次,时不时就闹着要和他玩这个游戏报报仇,可是每次都掐不下去手。 “掐啊,怎么不掐了?” 哼!就是吃准她不忍心。 萧骕挑眉,“下不去手?” 哼! “呵,还气着?我帮你。”男人捏着她的手掐着不断施力。 软管在手心里弯折,童一糯甩开他当手“萧骕!” “怎么?心疼了?怕我死掉?” “少骗我了,自己掐自己是不会死的!” “跳楼可以,要我跳下去吗?”他越过她,准备跨过去。 童一糯忽然有一种直觉,要是她应下来他真的有可能会跳下去。 “萧骕,你知不知道!死不是那么简单的!” “很简单的”,有过一次以后都会变得很简单。 “只要你想我就可以跳下去。” “萧骕……你是不是病了?”童一糯摸摸他的脸蛋。她回来以后发现萧骕的睡眠时间变得很短,有些木愣呆滞。 “没有。” “萧骕……我和你在一起过得很开心”。 “我知道”男人的睫毛震了一下,淡淡应下。 明明是这样肯定的回答,可童一糯就是知道。他没有信。 渐渐减少的吻。 眸光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 每个晚上,在她入睡后,萧骕都会起床,在窗台徘徊许久。 起初她只是以为萧骕是单纯的睡不着 当某天她在别墅的公寓里发现办公室里大剂量的处方安眠药。 她才知道。 萧骕病了。 她打电话给程远,对方只是淡淡叹息回了一句,“他觉得你过得不开心,觉得你迟早会离开他。” “他只是疑心病犯了” 他只是疑心病犯了。 忽然记起来自己是舔dog,是谁都会受不了的 结局 在别墅的第一个冬天。 第一个除夕。 别墅里铺满白色长绒地毯,炉火轰得屋子很暖,落地窗上贴着白色的雪花。 二人依偎在沙发上,盖着一张毯子,电视剧里播放着春晚。灯光落下时窗外五彩斑斓的烟花透过映射玻璃,蓝色火焰照得整个客厅蔚蓝无比。 童一糯睡前看到的是绚烂的烟火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便是空无一人的卧室。 “萧骕!”卧室的窗子大开,阳台外空无一人,白色的飘窗凄荡。 她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往下望,有事怎么样的心情往那个塞满药片的房间里跑,又是怎么样在楼顶看到孤身一人的萧骕。 “萧骕…”女孩走上前,握住他的手。 “一糯…我做了一个‘梦’”萧骕看着飘落的雪,把自己的“梦”告诉她。 “我梦见我去求签,解签的人说我们命里相克,注定没有结果。我不信,我把你关在这个别墅里面了,你不开心,生了很重的病。” “放你走的那天,我从这里跳了下去。” “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他说着那签上的文字,模糊却又刻骨铭心。 “萧骕…你别说了。”听着他的一字一句,童一糯的心脏就传开应该顿挫感。 “别哭……” “我心疼…” 那些记忆,已经成了梦魇,让他无法入睡。 即使她来到自己身边,也还是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是他算计来的感情。 她不是自愿的。 原来…得到她,比得不到她更加不幸。 “一糯…这是我的第一个不用自己一个人过的春节”男人的手心亮出那枚佛像,戴上她的脖子。 “小菩萨……’” “我要还愿了,这样就够了。”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考虑很多,绕是萧骕霸道蛮横阴险狡诈,在她的面前依旧卑微怯怯。 “萧骕……你可以要得更多”童一糯踮起脚抱他,“你可以要求我爱你……” “我很善良的,我会答应你的。” 少女捧着他的脸,踮起脚献上一吻,“萧骕……佛祖说了不算,我说了算,我会爱你。” 温温的泪落在童一糯脸上时,她才发觉他哭了。像是终于融化的冰,卸下尖利的铠甲。 她一直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穿书,但现在她的心里渐渐明白自己穿书的或许是因为萧骕的执念。 倒底要多爱一个人才会在吻着她的时候哭泣。 她还不懂,但应该很快就会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