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 lock me up (锁住我)》 小天狼星——礼物 情人节这天,艾米收到了一封信和一个红色包装的精美礼盒。 这震惊了整个霍格沃兹。 当猫头鹰带着东西飞到艾米面前时,大厅顿时奇异地安静下来,连刀叉的声音也停止了。这种震惊持续到当艾米拿下东西,并切了一块牛肉喂给那只还在高傲仰着头的猫头鹰后,才开始有人发出惊呼。 “梅林的内裤,居然有人给艾米写情书,我肯定出现幻觉了” “真让人难以置信,居然有人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怪人” …… 不少学生伸着脑袋看向艾米,连前排有些进餐的教授们也偏着头望过来。 谁都不敢相信艾米居然能收到情书,明明整个霍格沃兹甚至没有人想和艾米成为朋友。 看看她天天穿着一件长到拖地的破旧巫师袍,那袍子上甚者还有好几个明显用烟头烫出来的焦黑的破洞。她露出的皮肤也苍白的像黑湖里的人鱼,她还有一头乱糟糟的黑色头发,前面刘海甚至长到遮住鼻头。要是你不小心从正面和她碰见,你还能从头发的缝隙里还能看到她脸上那大到恐怖的黑眼圈和阴沉冰冷的眼神。 梅林在上,要是能评选一个霍格沃兹最不受欢迎的女生排名,她肯定排第一,毕竟现实是从一年级到六年级她确实一个朋友都没有,她做的事连她自己学院的斯莱特林都讨厌她。没有一个斯莱特林会喜欢这样一个古怪的混血。 而且她很少说话,也从不张嘴回答老师的提问,自从二年级西里斯怂恿老师提问艾米后,也一直有一些同样看不惯那群贵族作风的学生在课上跟着附和,“斯莱特林总是最优秀的,老师,为何你不问问斯莱特林的艾米呢?”,这样的捉弄导致艾米自己学院的学生更加讨厌她。 作为混血,斯内普至少优秀到几乎所有老师称赞“魔药天才”,不会丢斯莱特林的脸面,而艾米的存在简直是斯莱特林的耻辱,几乎所有人甚者教授都怀疑分院帽把她分到斯莱特林是一个错误,她明明更适合那群赫奇帕奇。 所以现在艾米收到情书这件事简直比海格爸爸那个巫师喜欢上巨人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相比于周围人的探头探脑,艾米倒是懒得理会这群好奇心旺盛的孩子,手里拿着火红的礼盒,摩挲食指,很难不注意到盒子上那只蠢透的红色蝴蝶结和盒底凸起来的签名,艾米瞬间知道了罪魁祸首。 Sirius Black 啊,这男孩越来越不乖了,明明告诉过他很多次这会让我讨厌的。 为什么总是要做这些无意义的事呢? 离艾米不远的卢修斯也像终于注意到这乱糟糟呢氛围,慢慢转过头,抬眼盯着拿着礼盒的艾米。 实在太过熟悉那个审视的视线,就算不回头,艾米也立刻注意到那个人。 又是一个讨厌鬼,明明已经毕业了,却还是时不时以校董的名义跑来学校来笼络人心。 懒得说话,艾米将东西塞进袍子便毫不犹豫转身离开大堂,她讨厌成为话题中心。 而隔着桌子远远注视着女孩反应的西里斯在艾米离开时就知道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后悔女孩肯定生气了,肯定在讨厌他想公开关系的试探,他总是做不好这些事。 听着周围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西里斯也失去胃口,他想大叫着闭嘴,可是这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 抬手把抱起面前的面包布丁,西里斯也神情不安地跟着走了出去。 旁边的詹姆,卢平看到一脸悔恨离开的西里斯也见怪不怪,毕竟早在知道自己家朋友爱上艾米那样的巨怪后他们就开始渐渐免疫,无论再发生什么也不稀奇。 他们已经习惯这个患得患失的朋友,他们也懂得不管他们多想吐槽都要忍住,因为西里斯对待爱情可不理智,他眼里的艾米简直像加了十层美化,天知道,刚开始听到西里斯的坦白,詹姆他们还以为西里斯喝了那个巨怪的迷情剂,把他拖到圣芒戈医院做检查,因此还被西里斯暴打了一顿,这么多次,他们也学会在艾米的事情上闭嘴,毕竟陷入恋爱的人是最愚蠢的,尤其还是单方面的恋爱。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朋友能幡然醒悟,认识到这个斯莱特林的女生并没有付出同等的情感。 晚上宵禁一过,在卢平一行欲言又止的眼神中,忐忑不安的西里斯披上詹姆斯的隐形衣,带着沉甸甸的食物来到八楼的有求必应屋,急冲冲地叁次走过背后的墙后,迅速通过出现的门进入到艾米所在的女生宿舍。 斯莱特林的女学生一直不多,女生宿舍基本都是两个人一间,但是没有人想和古怪的艾米一起,女孩于是独享了多出来的一间女生宿舍,这倒是成为了绝好的偷情场所。 西里斯进去的时候,艾米正靠着窗子边数着湖底游过去的怪物,由于温差,女孩的呼吸在绿色的玻璃上散成一片水雾。她没有穿巫师袍,只光着脚罩了一件黑色的睡裙,看起来慵懒又孤独。 而晚上的那个礼盒则被随意摆在旁边的桌子上,连蝴蝶结都没拆开。 西里斯心紧了紧,快步走到女孩身边。 “嘿,艾米,对不起,你今天生气了吗?” 黑发的少年说着,伸手把窗边的女孩抱进怀里,让女孩踩在自己的鞋子上,用袍子盖住女孩裸露的脚掌和小腿。 沾染了窗边的气息,女孩身体有点发凉,西里斯害怕她感冒,便舒展身体更大面积地贴住女孩,来温暖她的体温,试图驱散凉意。 艾米对西里斯的到来毫不意外,她知道这个直来直往的男孩肯定憋不住来找她。实际上当西里斯一进门,她就察觉到了,不过直等到西里斯抱住自己,艾米才装作发现而转过了头。 窝在男孩的胸膛,艾米右手抵住男孩的心口,脑袋则搁在他的脖子上,一面感受着手心下在强力跳动着的心脏,一面低下头回忆刚刚见到一只没见过的湖底怪物,漫不经心地回答,“对啊,生气了” 每次都不长记性啊,这次要怎么处罚呢?艾米想着 梅林啊,她真的的生气了,我每次都在让她生气。 女生的回答让西里斯一颤,收紧手臂,更加把女孩紧紧压向自己,直直盯着女孩瘦削的侧脸,语气也恳切起来,僵硬地像等待审判的犯人,“那你告诉我吧,你怎么才能不生气,求你”。 收缩的空间让女孩的手臂只能紧紧贴向自己的胸腹,他能感受到女孩睡衣下浑圆的胸部还有已经挺立的乳头,女孩的嘴唇轻轻擦过脖颈,若即若离,这让西里斯瞬间起了反应 “梅林知道,你简直比魔法还会掌控我” 听到男孩的坦言,艾米轻笑了一下,伸手搂住了男孩的脖子,手指在男孩耳侧缓缓移动,盯着那处皮肤慢慢变红,感受到男孩身体开始轻轻颤抖,裤子下颤抖的生殖器顶在她的大腿根,她坏心地用大腿轻轻蹭着。 她喜欢西里斯的这种反应,像玩弄一只小心翼翼的猫,看着他不安,但是为了食物,这么骄傲的动物还是要凑过来亲吻你得脚趾,渴望你的施舍,这种混合的矛盾感让她有种掌控欲。 “好啊” 霍格沃兹可没什么好玩的人,所以我可不舍得现在就丢掉你,艾米心想,就算你这次确实让我生气了。 女孩踮起脚把身体贴着男孩的身体慢慢向上移动,她能感受到男孩的生殖器吐出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睡袍,而腰上抱着她的手也在不停收紧。 不过今天是对不乖孩子的惩罚,我要慢一点才对。 艾米一直抬脚到嘴唇贴着西里斯的耳朵边缘时才停下来,看着西里斯红透的耳垂,压抑的呼吸,缓缓发声 “那你今天可以舔我吗?” 小天狼星——舔(H) 或许是因为很久没被舔,艾米这次的身体激动的有点过分,当属于男性温热的嘴唇靠近毛发,带着热气贴向自己的私处时,她能感受到阴道立马饥渴地一道道收缩起来,一股酥麻感在身体扩散。 而事实上西里斯明显还不知道怎么舔穴,只会用粗粒的舌苔在入口处上下滑动,然后把流下来的液体卷进嘴里吃掉,其它一点花招都不会。真让人怀疑他这样古板纯血家庭里出来的贵族恐怕连性教育都是那种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怕是连女性会自慰都不知道,要不然怎么会当时第一次碰到自己自慰时直接呆住。 简直和各种花招都会的卢修斯截然相反。 虽然这样感觉也还不错,但是艾米可不会对此满足。 这样帅气的脸,只有染上更多欲望才更喜欢。 “西里斯,你这表现对道歉可是远远不够”,艾米伸手抓住男孩额头的黑发,粗硬的发丝穿过手指,拉着头发将男孩贴在自己腿间的头提了起来。 “我需要可是更多哦” 男孩的脸红了一片,连鼻尖都红了,嘴上沾满了水润,一条湿滑的银丝还粘连着男孩的嘴唇和女孩的阴道,随着男孩头的抬高而变得越来越细。 听到艾米的话,男孩的眼睛比之前更加发亮,眉眼透出一种跃跃欲试的挑衅。 真是漂亮,想着这样的脸,这样的眼睛,这样的睫毛,这样的嘴唇,这样骄傲的人在自己的阴道摩擦取悦,亲吻自己的欲望,果然更兴奋了。 艾米放开抓着西里斯的手,撑着床单,顺势坐起来,眼神示意西里斯,然后伸出手指,慢慢移向自己的腿间,西里斯的视线顺着女孩手指一起向下。 面对着等待学习的男孩,艾米自己用两根手指撑开阴道,里面的液体咕哝了一下,艾米有点吃惊原来自己已经湿到这种地步。 把手指粘湿后,女孩便用手指模仿着舌头移动。 “看清楚,你的舌头要顶开这里,然后舔它,还要卷曲,抽动,如果你能找到我身体的G点就更好了。” 示范完,艾米把手指抽出来,不出意外的手上亮晶晶湿漉漉的一片,而西里斯的眼神看着滴水的手指亮到发光的地步,人也极速地喘息起来。 啊,原来会这么爱看我自慰! 艾米把手指移了一下地方,到阴道上面,食指点了点自己涨大的阴蒂,“还有这里,这是能让我快速到达高潮的地方,不过你得先温柔点,在周围转圈圈,然后再慢慢加快速度。” 她相信西里斯的学习天赋,所心安理得地躺了回去,对着正看着自己腿间的男孩下达命令,“舔到我高潮吧” “还有吗?”男孩的声音喑哑低沉 “暂时这些” 刚说完,男孩立马扑了过来,两只手把刚有些合并的腿撑开,紧紧握住,手指几乎掐着大腿肉,嘴唇立马咬住最后点的小豆豆。 “喂,轻点”,艾米抬手一巴掌打在男孩的头顶,“我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孩立马松了力道,高挺的鼻梁恶意地摩擦了一下阴蒂,坏笑着,“可是你喜欢我这样”,说着用舌尖上下挑动着阴蒂,满足地看着女孩瘫软在床上,默认般地闭上眼,西里斯笑着立马全身投入到舔穴中来。 阴蒂很舒服,舔,顶,亲,还有微微的啃咬,学的真快,舔阴蒂的时候,能感受到西里斯的两根手指也顺势塞进阴道由慢到快抽插起来,双重刺激下,艾米瞬间瘫软在床上,难耐地呻吟出声,属于男性的湿滑舌头在私处大肆侵虐,扫过一切敏感部位,舒服的让女孩感觉像上了天堂。 女孩呻吟越来越大,屁股开始不受控制地想向上抬远离刺激,又被西里斯的手掌一次次向下压下来钉在床上,阴道里那脆弱的一点不断被按压,艾米不一会就高潮了,可能还没叁分钟,一股股水从下体流出,完全打湿了屁股下那块床单。 啊,真爽 “原来这里真的会很快高潮啊”,男孩笑了笑,又轻轻亲了一下胀大的阴蒂,抬起头一脸得意地看着虚脱的女孩,被女孩那含水的眼眸瞪了一眼后,笑意变得更得意了。 男孩重新低下头,火热的呼吸转动逼向阴道,舌尖在阴唇处划动几下 “我可爱的女朋友,请允许我再换个地方。” 当西里斯的手指打圈揉着阴蒂,舌头挑开两片穴肉,塞进内部时,艾米的脑子里开起来一个个烟花。 好吧,果然不愧是所有功课都是O的天才啊 小天狼星——西里斯视角/起源 西里斯讨厌斯莱特林,自己家那个极端崇尚纯血的家庭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斯莱特林都是一群学着黑魔法的混蛋。他们狠心,专横,冷漠残忍,他们甚至想通过合理杀害麻瓜的法律来发动战争,就为了他们变态的杀戮欲,在霍格沃兹能被分进莱斯特林绝对只能是一群疯子,都是食死徒的后备翼。 而他终于摆脱家庭来到学校,分院帽被戴到他的头上的那一刻,他心里想的就只有一句话:千万不要斯莱特林,千万不要斯莱特林,梅林,千万不要把我和那群食死徒疯子放一起。 当他欢呼着跑向格兰芬多,证明自己不是一个邪恶的食死徒时,那是他那时人生中最自豪的时刻。 所以他第一次碰见同级二年级的艾米时,他充满了对斯莱特林的厌恶,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天天头发遮住眼睛,浑身阴沉沉,皮肤惨白的简直像蛇化身的女生,只看一眼,他敢肯定她一定是一个歹毒的斯莱特林。而且她简直和那个讨厌的鼻涕精一模一样,他坏心地想,要是她是个鼻涕精一样的男孩子,他肯定要同样给这个斯莱特林一点教训。 她得感谢她只是个女生,所以西里斯只是冷冷地对她说了一句“滚开,恶心的斯莱特林”。 不过这个教训的机会很快就来了,在他和詹姆,卢平,彼得四个人躲在隐身斗篷里夜游时,他们又碰到了这个女孩,在叁楼的密室里,她正抓着一个高年级男生的胳膊,强硬地说着,“两个选择,分手或者退婚,你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男生没有回应,甩开手离开了。 那男生他认识,是同样来自纯血家族的杰特,他的未婚妻还是自己一个远方姑妈的女儿,杰特可是和自己那个远房小表妹可是从小就在一起,虽然自己家小表妹也是斯莱特林,可这不代表别人可以勾引她的未婚夫,还威胁别人退婚,这简直是不知廉耻。 这果然只能是比斯莱特林更没底线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 眼看西里斯想冲出去,詹姆赶紧捂住西里斯的嘴,把他拖了出去,。 “你现在出去会导致我们因为夜游扣分的,隐身斗篷也会被收走,我们可以想个别的方法来惩罚她。”詹姆斯说着。 于是第二天,他和詹姆学着昨天的一幕,在食堂大厅一遍遍嘲笑着那个不自量力的姑娘。 “斯莱特林的学生居然跑去勾引了一个订婚的克拉文劳,还是自己同院学生的未婚夫,梅林在上,斯莱特林真是越来越堕落。” “是啊,越来越堕落。”,詹姆波特夸张地做着手势,隔着桌子远远看着女孩,又装作做出一副求知样,“不知道我们美丽的艾米下一个的目标是谁呢?” 西里斯和詹姆一唱一和,把其它学院引得哄堂大笑,大家跟着欢呼“斯莱特林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有谁不想看那群高傲的斯莱特林的笑话呢? 整个食堂都在笑着,只有女生同院的斯莱特林鄙视地盯着这一切。 这场闹剧的停止随着西里斯看到自己家那小表妹愤怒地站起来,把装着水的杯子狠狠砸向艾米的脑袋,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鲜血混着水渍和杯子碎片从女生的额头不停流了下来,流到下巴,然后流到地上。 “虽然她受伤了,她还是个不要脸的荡妇”,这是大家对她的评价。 最后西里斯和詹姆一人被扣了20分,并且被罚打扰厕所半个月。 西里斯看着被全院孤立的艾米,想着自己也不算亏。 居然跑去勾引一个已经订婚的纯血,就算想向上爬,但是这种行为就算是食死徒都会所鄙视的,她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了代价,西里斯心想。 第二次碰到艾米时,他那时候叁年级,艾米叁年级,他正在和詹姆一起去看望在圣芒戈医院看望每个月都会跑去住院的卢平,然后他正好看到艾米在医院门廊从庞弗雷夫人手上拿药。他听到庞弗雷夫人提醒她,“你得剂量已经很大了,你会魔药上瘾的,下次我不会再给你拿药,如果你依旧睡不着,就请在白天增加运动量。” 艾米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然后收下魔药离开。 她还真是和鼻涕精一样怪异,詹姆在旁边调侃。 确实,他随口说着。 第叁次碰到艾米时,他六年级,艾米六年级,半夜饿的他正用着隐身咒语去厨房找东西填饱肚子。 在楼梯的拐角,他又碰到了杰特和她,杰特的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黄色头发的女生,那个女生他认识,是自己格莱芬多的学姐妮娅。 他听到杰特和女生和艾米道歉,杰特说他决定随着妮哑回到麻瓜世界,他们决定毕业的这今年就结婚。 女生也向艾米道歉,抱歉自己当时没站出来,任由艾米被误会,还小心翼翼地问,等回到麻瓜社会她们还可以继续当朋友吗? 而用着隐身咒的西里斯震惊地呆在原地,血液倒流,脑子里像一百只猫头鹰在乱窜,他知道他犯了一个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错误。 带着愧疚,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关注艾米,六年级的时候,整个霍格沃兹的同年级都被集中在选修课程提高班,他有了更多时间观察她甚至到后来的跟踪她。 他发现艾米的魔咒学的很好,每次都能一次成功,但是她总是等着班上至少一半人成功后才会拿起魔杖,她五年级的普通巫师考试成绩不好,看样子她似乎并不想留在巫师界。 从麻瓜出身的同学打听到艾米是个孤儿,母亲是巫师,父亲是麻瓜,她的父母早早去世,她在麻瓜世界的孤儿院长大。还有,她有很严重的失眠问题,似乎因为目睹父母的死亡而从小失眠,只能靠药物入睡。叁年级后,圣戈芒已经不提供药物,她会自己去对角巷购买材料熬制魔药。 而卖材料的摊主说她四年级有段时间没有来买材料。 梅林的袜子啊,他居然伤害了一个可怜的女孩。 他开始思考怎样道歉,让她打一顿? 不,打一顿后,她肯定不会再联系自己。 直接说对不起? 不,肯定会被无视的。 想来想去找不到方法,他开始变成黑狗跟在艾米身边,他想天天陪着她,他总会找到机会道歉的,于是他们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他甚至开始期待起和女孩每天的见面,不停根据魔法杂志更换着袍子上的纽扣。直到那天下午他也知道了她四年级为什么不需要药物的原因。 因为她四年级和卢修斯睡到了一起。 她想到的增加运动量的方式居然是上床!!! 那天他变成黑狗和艾米一起在黑湖边看书,一头银毛的卢修斯出现了,然后在他面前赤裸裸地请求艾米能否成为他婚后的情人,他可以为她日后的生活提供一切,只需要每周和他在指定的房间上一次床。卢修斯甚至还回忆起他五年级,艾米四年级时,他们在斯莱特林宿舍的那段时光多快乐。 西里斯简直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一种悲愤,伤心,背叛的情绪裹挟着他,这个恶心的食死徒哪一点配的上艾米?他有什么资格和艾米上床? 他气的龇牙咧嘴,冲过去想对着卢修斯的脖颈,对着心脏,对着哪张还继续说话的嘴咬下去,咬死他,可他却被艾米一个魔咒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他感受到自己浑身的血液因为愤怒也沸腾,在燃烧,他甚至愤怒地无法闭上嘴巴,心脏在轰隆隆直跳。 “抱歉,卢修斯学长,我想五年级你告诉我你要订婚时,就知道我们之间的一切是过去了” 他听到艾米淡淡地回复,然后加了个漂浮咒后抱起自己离开。 卢修斯没有回应,静静看着她离开,只是后来突然在背后问了一句。 “艾米,你到底会爱上谁呢?” 当问题从身后传来,西里斯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贴着女人柔软的胸脯,女孩子白细的手指贴着自己的肚皮,女人垂下头看着他,散落的头发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笑意。 那瞬间,西里斯的心里突然不合时宜地蹦出一个答案。 小天狼星——起源/西里斯视角2(微h) 西里斯被艾米带回了自己寝室,用缩小咒放进袍子下衣服的口袋里,一路上他都能隔着布料感受她腹部柔韧光滑的肌肤,这让这条路无比煎熬。 等回到宿舍,他又被用放大咒恢复到原来大小。 艾米摸着他的狗头,又轻轻拍了拍他的嘴巴,“大黑,有些人是不能招惹,就像刚才那个人,咬了他你会死的很难看。” 西里斯撇撇嘴,心里涌动一股莫名的酸涩感,你和别人床都上了,到底是谁在招惹谁。 “在我这住几天吧,下周送你回去,以后看到刚才那个人走远点,我可不想看到你被做成狗肉汤。” 艾米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枕头和几条厚毛毯铺成一个简单的床,抬手指挥着西里斯坐了上去,亲了亲狗头以示奖励。 安置好狗,随手拿出一件睡衣,去浴室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艾米又开始面临自己失眠的问题。 制成的魔药在自己的柜子里,可是她长久服用魔药,她现在对魔药的耐抗性已经到了喝完只能多睡半个小时不到,而且她也不想出现对魔药完全的禁断反应和上瘾反应,这会让所有魔药对她都无效。 更不想这样睁着眼睛呆坐,图书管里能借的书几乎都被自己看过一遍,现在她没有其他正常消磨时间的东西。而单独自我的时间总会让她一遍遍回想起那些老旧的难过的记忆。 最后,艾米决定换种方式来使自己劳累。 高潮。 高潮是一件忘记一切的活动,这是艾米四年级的时候和卢修斯一起发现的,高潮后的疲倦会让她最多多睡两个小时,这比所有魔药的效果都好,所以她默认卢修斯用领带绑起她的手腕,手掌束缚她的脖子,鞭子鞭打她的背部。 他可以散发他的暴虐欲,自己可以得到想要的空白时刻,他们都不怀好意,更不用思考后续问题,于是他们这种交易进行了半年,直到五年级卢修斯和纳西莎确定关系。 或许我该寻找一个新的床友,艾米想。 她脱下自己的内裤,然后是睡衣,把它们扔到床边的椅子上,背向后靠墙,张开双腿,右手手掌罩住整个阴部逆时针揉动,粗硬的阴毛扎着柔软的手心,带来微微的刺痛,左手向上拨弄乳珠,乳头不一会就完全挺立起来。感受到甬道开始分泌水液后,手掌弯曲下到在大阴唇附近,中指和无名指挤进阴道内壁,缓慢抽插。 其实没有很舒服,估计今天又不会有高潮。 正当艾米有了点感觉,闭着眼睛感受电流感,门口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大黑狗居然撞开门自己冲了出去。 Shit,这个蠢狗,要是跑到莱斯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连肉汤的功夫都省了,莱斯特林的学生就能直接把他烧成灰。 没办法,艾米只能立马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而冲出去的西里斯心很慌,他明明只想找时机道个歉而已,可是当女人的手指轻轻剥开红色的软肉时,他居然也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冲动,那个小洞以超乎一切的诱惑感吸引着他。 变成狗,思维也会向着狗同化,他知道他硬了,以狗的姿态。 这天下还有比这更艹蛋的事吗? 他没来过斯莱特林的女宿舍,只管一个劲往前冲,他能感受到自己作为狗的性器官已经完全露出包裹着的皮肉,正渴望地点着头,贪婪地滴着水。 他的头脑里还在一遍遍播放着女人把手放在胸上,放在腿间黑色丛林上的一幕幕。 梅林的袜子啊 “Petrificus Totalus” 咒语传来,西里斯发现自己的身体像石头一样无法移动。 “Stupefy” “或许你该睡一觉” 女孩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暖意,但是同样带着愤怒。 西里斯想好吧,他又惹她生气了。 道歉的次数又多了一次。 小天狼星——起源3(微h) 用魔咒把黑狗搬进宿舍的半小时后,那只大的出奇的黑狗在地上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的西里斯。 艾米撇撇嘴,原来是阿尼玛格斯,自己还没学会了。 而且说实话,艾米其实还挺喜欢那只黑狗的,它天天跟着自己,会静静地看着自己。她想所有人都会离开她,没准动物不会,她几乎快把黑狗看成自己的私有物,每天给他带食物,还在想在毕业时带它回到麻瓜世界,要不然她也不会因为怕黑狗被卢修斯伤害而违规把它带回宿舍。 然后黑狗变成了西里斯 艾米蹲下来用食指点点男人的手臂,肌肉不错,食指游动划到男人的鼻梁,脸也不错。 怪不得是学校女生们暗恋的对象,家庭身世和相貌真是造就了他不可一世的资本。 这样的人明明和我是完全不相关,碰到的次数少之又少,但是为什么每次遇到他都没好事呢? 她在霍格沃兹有很多嘲讽的称号,基本上都是西里斯带来的,一个加一个,一年又一年。 明明是每次见到自己都会骂“恶心的斯莱特林”的人,居然会变成狗跟着自己。 难以理解。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带狗进来寝室的时候给他下了好几个混淆咒,在女级长来调查刚才动静时只能撒谎房间进了老鼠,否则她可真没法解释西里斯躺在她房间的原因。 要不然明天她可能又会被某个女生突然的魔咒击倒,她只想要一个低调的学生生活而已,然后低调地消失在魔法界。 艾米收回手指,往下一瞅,更何况,这个霍格沃兹舆论中心的西里斯不止一丝不挂,他的生殖器还正高高竖起,刚刚还当着她的面射了一次精,白滑液体掉在西里斯结实大腿上,又顺着弧度流下去,配上脸和难耐的表情,真是色情。 她翻出自己的麻瓜相机毫不留情地拍了几张照片当证据,或许她可以用这件事好好嘲笑他一翻,而且她需要知道他出现的理由,如果是因为卢修斯的事的话,她得留个底牌。 —— 西里斯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他脑子里还充斥着刚才梦境的片段,他梦见自己压着艾米在空旷的教室里亲吻,做爱,他看到艾米脸上,锁骨处的肌肤都泛起红云,女孩被操的合不拢上面嘴,也合不拢下面的小孔,明明几乎崩溃,却还在断断续续说着“西 里 斯,我最 爱 你了”。 他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真的,但是他射了,然后又勃起了。 Fuck 甩甩脑袋,西里斯注意到这不是格莱芬多的宿舍,绿色的装扮属于斯莱特林。 而他还没穿衣服,这是哪里? 黑狗,卢修斯,斯莱特林,艾米 艾米!!! 西里斯脑子里警铃大作,猛地抬眼正对上坐在窗边正看着自己艾米,男孩吃惊地睁大眼睛,带着惊慌地卷起毛毯盖住身体。 艾米看男孩脑子终于清醒了,便从窗边跳下来,灵巧地落在地上。 “我说西里斯先生,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 女孩坐到西里斯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男孩向后移,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艾米起了逗弄的心思,好笑地开口,“我面前这位霍格沃兹骄傲的西里斯先生,让我数数看。” 女孩伸出手指,装模作样地数了起来,“啊,昨天西里斯先生居然高潮了四次,还是在最讨厌的斯莱特林的女生寝室” “精液射了一遍,两遍,叁遍,四遍” 艾米每说一次就放下一个手指,她能看到西里斯的身体随着声音一点点僵硬。 坏心思地用脚尖踢了踢男孩因为紧张崩起的背,这几乎让西里斯跳了起来。 “请问我们帅气的西里斯先生,你有何感想?”,艾米揶揄地开口,反手拿起魔杖,想着如果他发怒了就赶紧反击。 奇怪的是对面的男孩却似乎并不想反击,只是低下头一脸愧疚又羞耻的模样 “抱歉”,过了好一会,闷闷的声音才传过来 “什么?”,艾米倒是吃了一惊,说实话艾米并不想要什么答案,能口头调侃一下这个骄傲的格兰芬多已经够了,在她幻想里,恼羞成怒的西里斯肯定会恶狠狠地警告她什么都不许往外说,或者给自己直接来个一忘皆空,这才是西里斯的做法。 西里斯真的会道歉吗?还是对着一个莱斯特林。 “抱歉”,似乎以为她没听到,西里斯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好吧,这可真让人惊奇”,艾米咕哝到 好没准他被下了什么稀奇的魔咒。 “你原谅我了?” 没想到西里斯居然转过头,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亮晶晶的像两颗黑宝石。 “扮成狗捉弄我,又在我房间留下精液?”,艾米指着地上的白色液体,直觉感受到奇怪,她可不认为西里斯道歉后还会请求她的原谅,不过她也不想纠缠,如果他需要原谅,她不介意来个顺水推舟,如果他愿意保守秘密的话。 “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没想到本来正脸红的西里斯听到艾米的回复更加着急,语气也急促起来,“不是,不是这件事” “那是哪件事?”,艾米无聊地盯着转过头的男孩,发现他眼里居然充满了愧疚。 这可真不西里斯,艾米想 西里斯沉默地低下来头,停顿了一会,才回答,“我知道很多,我对你做的一切,抱歉,我愿意做一切来赔偿你。” 啊!原来是那些。 “一切包括什么?” “只要你提,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西里斯低垂着头,温顺的感觉这又让艾米想到那只大黑狗,她本来想等到麻瓜世界给它买条项圈,把它脖子锁住,拴在自己身边,用食物引诱它听话,然后用狗绳禁锢他。 而且她都想好用白色的项圈了,黑色的毛发配白色的项圈最好了。 不过西里斯可不是那只狗,他是个骄傲的纯血巫师。 艾米也不想再兜圈子,“好啊,你听到我和卢修斯的谈话,知道我有种疾病吧。”,女孩缓缓开口,她想知道西里斯是不是为了姐姐纳西莎来跟踪自己。虽然似乎据说西里斯已经和布莱克家断绝关系,纳西莎也拒绝谈论弟弟。 “是的,我听到了。”,男孩涩涩的开口,语气里还带着委屈。 “那你能对我和卢修斯的事保密吗?对纳西莎。” 艾米提出自己的条件,纳西莎是布莱克家的小女儿,如果她要向自己动手,布莱克家的实力绝对可以让她在毕业前灰飞烟灭,如果他因为亲情把她和卢修斯四年级的事说出去,她想纳西莎绝不会针对卢修斯,而只会针对自己,她可不想招惹那疯狂的一家。 “等等”,西里斯急了,“我从来没想和纳西莎说这件事,你把我当什么人?我知道当时卢修斯和纳西莎没在一起,我不会做这种事。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我只是……” 男孩跳起来,吞吞吐吐想找出个解释,他不想女孩再误会他,他想证明他会保护她的,可是嘴像突然断壳一样吐不出完整的话。 着急的男孩没注意到披在身上的毛毯早就滑落,露出胸部红色的乳头,腹部还有正垂下去的一团。 毛发有点多,是个性欲旺盛的人。 西里斯看着艾米低下去的视线,这才发现毛毯掉了下去,而且更无奈的事,艾米的眼睛像一股强大的迷情剂,当他发现艾米盯着自己的下体时,他瞬间就勃起了,完全不受控制,甚至来不及隐藏。 性器直直挺立起来,向面前的女孩点了点头。 太丢脸了,西里斯心想,他肯定被当成了变态,他明明想好好相处的。 “只是想和我上床?”艾米试着把男孩补充完整。 看到对面男生爆红的脸和因为她的话大幅颤抖的的圆柱体 果然被当成变态了,西里斯想 啊,居然猜对了吗?艾米疑惑 小天狼星——起源终(h) 西里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和艾米滚上床,他只知道当艾米蹲在他身边,用那张可爱的嘴说出,“那就上床吧”的时候,他脑子里的一根线就断了。 “离早饭还有叁个小时,我想你最起码可以让我高潮一次。” 他直勾勾看着艾米说出这句话,看着她脱下衣服,梅林啊,她的睡袍下什么居然都没穿,这简直太大胆,她应该保守些,穿着配套的胸衣内裤把乳房和屁股全包裹住,不要给任何人偷窥的机会,然后在床上等着他扯下来或者撕碎。 等等,我在想些什么? 看着女孩朝着自己走来,西里斯想向后退,但是脚像生了根一样无法动弹。他收到过很多示爱,还有不少性邀请,但是从来没有直白到这种地步,他以前以为自己对此毫不在意,但是实际上原来他和其它男人没什么不同。 不,西里斯内心反驳,因为是艾米才会如此不同,西里斯,你了解她,你知道她的秘密,你是唯一一个知道真实她的人,你喜欢她,所以你想把你的那根东西插进她的阴道,把她干到尖叫。 不对,不对 当艾米的身体贴近他的皮肤,双手搂住他的腰时,西里斯能感受到女孩的乳房挤压着自己,两颗乳头在自己胸下滑动,像两条小鱼,她阴部的毛发也贴着自己的左腿扫来扫去,这简直要命。 西里斯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和耳鸣,不断上升的体温似乎熨烫着他的灵魂,他的欲望在叫嚣,一种破坏欲在体内升起。 “或许我们不应该这么快”,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哑的像叁天没喝水,张嘴的时候热气随着话语喷出来。 他们应该先约会,先去霍格莫得村,他应该排队给她买那里最有名的糖果,然后他们可以吃着糖果接吻,然后他可以邀请她去尖头叉子家去玩,两个人坐着飞天扫帚去看星星。然后再考虑上床。 现在就拥有她的身体会让他太轻浮了。 他感受到艾米更加贴近了他,手指轻轻轻轻打着圈摩挲着他的尾椎,若即若离,他听到她用一种可怜的语气说着,“西里斯,可是我好想睡一觉啊。” 他的下体已经越来越硬,直戳戳顶着艾米的大腿内侧,甚至无意识开始了摩擦。 好想再多一点 当他的欲望被女孩的手捉住的那一刻,他知道他完了。 艾米在床上简直要命,她会顺从地把腰抬起来,阴部贴近他的阴茎,会主动把腿升高,搁在他的肩膀上让他们的下体可以完全结合,会拉着他的手让他双手握住她的腰部来更好发力,会配合发出难耐的呻吟,会用那双弥漫着雾气的黑色大眼睛盯着自己,还会用那张泛红的嘴唇说出污言秽语。 她淫荡地简直像为我而生,她真该查查有没有媚娃血统! 等到第一次高潮后,艾米果断提议换了个姿势,想着腿一直抬高,腰可真疼。 于是她主动跪趴在床上,感受到湿润的液体从腿根滑下去,摇摇屁股,示意西里斯重新进来,而西里斯在冲进来后上半身直接向下压住了艾米的身体。 换个姿势也正合西里斯的想法,一直面对着艾米,他会忍不住想去亲吻她,他直面看到她红艳的嘴唇吐出“好棒”,“天啊,我要死了”,“干翻我吧”,“你猛地就像火箭”,天知道她的那张小嘴怎么这么会说,这让他实在忍不住,感觉自己快到爽到了节点,那里所有的软肉都疯狂挤压着他,让他爽的直抽气,快乐的快射了,他需要缓缓,他可不想第一次就给艾米留下不好的印象,他这次可得像火箭一样干翻她。 高潮一次?不,西里斯想,作为布莱克可是要直接把你干到昏过去。 “揉揉我的胸,她们好难受,西里斯”,艾米被压在床头,双手也被西里斯一只手反手束缚在背部,西里斯的阴茎还在后面不停进出,龟头在阴道高速戳动着,翻出一股股水声,下面舒服的想尖叫,但是上半部分却只能和床单摩擦解渴,这可真难受。 西里斯也不废话,低头在女孩背部烫下一个个唇印,然后一只手横过女孩胸部把人抬了起来,现在艾米的背部贴着西里斯的前胸,而西里斯的手可则以随意地揉捏她的乳房,他毫不客气地一手一个,右手拇指和食指旋转着乳头,左手手掌握住整个乳房随着女人的起伏上下揉动。 这可真是棒,听着到男孩在自己耳边的喘息,艾米很快扭着屁股到达了第二次的高潮。 又一次高潮后的艾米失去所有力气,默默瘫在西里斯的怀里。 “这就不行了?”,男孩的调笑从耳后传来,带着情欲的声音酥了她整个耳朵,烫的她全身都抖了一下。 “原来你耳朵这么敏感”,男孩把她翻了个个,这一次是西里斯自己选的体位,最传统的传教士,男孩身体压向她,嘴巴叼住她的耳垂,笑嘻嘻地向艾米的耳廓里吹了口气。 “嗯?你还能坚持几次?” 她听到西里斯叼着她的耳垂问她,声音带着的热气似乎在往她心里钻。 于是她双手主动抱紧他的脖子,双腿勾在他的后背上,伸出舌头在他的鼻尖反向舔了一口,吞掉他鼻尖的那滴微咸的汗液。“只要你能坚持”,她歪着头挑逗到。 艾米想她刚刚那副表情肯定很勾引,否则西里斯不会这么使劲地塞进阴茎想来征服她,快速抽动的大阴茎一次次抹平阴道的褶皱,长粗的形状照顾到体内所有敏感点,她都能听到自己的阴道在饥渴地挽留,在快乐地唱着歌,在外吐出一串串泡沫。 “啊” 当艾米控制不住地扭动身躯,再次高潮时,西里斯也喘息着射了进来。 感受到男孩的性器在身体里又重新硬了起来时,她真想为西里斯颁布一个最佳做爱奖,他实在太棒了。 他真让我舒服 我简直要死在她身上 那一次做爱后,她和西里斯就默认了这种床友关系,几乎每天他都会通过有求必应屋来她的宿舍,如果有急事不能来,他也会提前让猫头鹰带信给她,不过大多时候,他还是会疲累地在半夜也赶过来,就算很累也会至少带给她两次高潮后再在旁边睡过去。 艾米似乎又回到了和卢修斯偷欢的那段时间,不,准确比那段时间舒服的多,每天她的睡眠时间从每天一个小时提升到3-4个小时,这让她的黑眼圈也消了不少,做爱的空白也能让她忘记一切,而且她几乎每天都能在窗边等到西里斯。 她简直迷上这种生活,这种迷恋像毒药一样让艾米舍不得放开。所以当某一天晚上,西里斯在做爱时问她他们现在是不是男女朋友时,她只是的收缩阴道夹住他的生殖器,毫不意外地听到男孩的抽气声后,笑着回问,“你想成为我的男朋友?” 西里斯用手掌打了一下女孩的屁股,又伸手抱紧她,下体开始加速,嗡声到,“是,我宣布你现在就是我西里斯的女朋友。” 艾米想,在离开霍格沃兹前,她找到了她最可爱的一个玩具。 小天狼星——质疑 本来以为礼物的事会让西里斯重新认真审视自己和艾米的关系,没想到第二天西里斯又是直到凌晨才面色红润,屁颠屁颠的回来。 詹姆和卢平对视一眼,简直对这个恋爱中的蠢男人不忍直视。 看西里斯准备去浴室,詹姆冲过去就把他拉了回来。 “事情解决的怎么样?”,詹姆把西里斯推到床铺坐下,自己则用眼神示意卢平搬来两把椅子。 “没怎么样”,西里斯狐疑地看着两个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兄弟,选择坚定帮着女友说话,“你们想多了,她本来就没怎么生气。” 西里斯想就算她当时生气了,可是最后抱紧自己脑袋潮喷的时候也绝对把那些气都冲跑了。 詹姆几乎想翻白眼,到底是谁当时担心的要死。 “她有给你原因吗?” “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公开你们是情侣的原因”,詹姆一脸怒其不争的模样,“我的梅林啊,你不会忘记了吧,昨天我和卢平在你准备约会前和你说过很多遍。” 哦,估计当时自己只顾着考虑怎么道歉了。 “看看吧,卢平,我们的兄弟西里斯只要和那个艾米上了床就会忘掉一切。”詹姆看着一脸啥都不记得的西里斯,转头夸张地向卢平抱怨。 卢平无奈的笑笑。 “别乱说”,西里斯不满的推了推詹姆,“而且我觉得根本没必要问。” “什么,所以你真不打算问她?”,詹姆追问。 “不,我只是觉得以后她会自己想要告诉我的。”西里斯模糊地应付了一下,虽然他自己心里也疑过惑艾米不愿意公开的原因,但是他确实不应该把艾米逼太紧的,她是个孤儿,没有安全感,还有严重的失眠症,她或许需要再多点时间。而且他们还有更长久的未来,如果她不愿意在霍格沃兹公布消息,他们可以在毕业后再公开,反正今年他们就会毕业,她如果不愿意留在魔法界,他们可以去麻瓜世界安家,他们或许能毕业先直接结婚,她会成为自己的妻子,他们可以建一座自己的小屋,艾米也可以不用住在孤儿院。 他们还有很长时间,他不该急这一时的,他对自己说。 “哦,卢平,看看我们我可怜的西里斯,爱情不仅蒙住了他的眼睛,还砸掉了他的智商,我们桀骜的西里斯被那个女孩吃的死死的,我真是悲哀。” “去你的”,西里斯实在看不下詹姆这一副贱兮兮的样子,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你可没资格说这句话,我这几年可是天天看到你一见到莉莉伊万斯就神魂颠倒的那傻样。” “莉莉可是不一样的”,詹姆捂着腿大声反驳。 “没什么不一样,你喜欢莉莉伊万斯,我喜欢艾米米勒。” 西里斯拿了衣服就去浴室,把詹姆甩在后面。 “喂,西里斯,我可是为你好”,詹姆在后面大叫。 “说真的,我奉劝你最好先确定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爱你。” 热水淋下来,把门外詹姆的话都隔绝在水外,而这句却穿过水流传到了西里斯的耳膜。 啧! —— 七学年,霍格沃兹所有学生都几乎投入到N.E.W.T(s)的考试,这关系到他们以后的应聘工作,对于魔法界学生,毕业后要至少得到六个O才能申请圣戈芒,至少十个O才能申请魔法部,这个压力并不小。 当然,这对大部分要去连姻或者去继承家产的斯莱特林来说是毫无必要的。对他们来说,有更好的成绩当然可以炫耀,但是没有好的成绩你依然享有社会高层地位。比起成绩单上几个O,还不如把时间花在最后巩固一下家族势力实际的多。因此七年级也是斯莱特林的纯血们互相拜访敲定结婚日期的最后期限,几乎绝大多数的纯血斯莱特林都会在这时候签订了婚约。 而对于艾米来说,这些都不重要,她没想过在魔法界谋求一个职位,自认不会有人给她这个“霍格沃兹荡妇”发结婚请柬,于是她心安理得地躺在在黑湖边一处偏僻的树丛下咸鱼,计算着离开魔法界的日子。 然后一封信停留在她的眼前,看着熟悉的手指骨节,艾米立马猜到了来人。 “卢修斯,给你的前床友送结婚请柬?”,艾米把用两根手指把信夹在指缝,扫了两眼,纯金的漆印上打着“M”的标志,这个样式她实在太熟悉,曾经这样的信封每周都会有两次出现在她的窗边,不过带来的是番茄味的避孕药水,而卢修斯明明知道自己最讨厌番茄。“你可真是越来越变态。” “是吗?”男人也不恼,收回手,弯腰坐在了她的身边,“会和前床友的小舅子上床,我们彼此彼此。” “你该小心点”摸着手杖的头部,卢修斯悠悠开口,“他爱上你了,不是吗?” “哦?” “静心包装的礼物,着急地跟随你离开食堂”,卢修斯淡淡笑到,“或许别人看不出你们的联系,但是艾米,我可见识过你诱人的一面。” “诱人”两字在男人舌尖转了个圈,隐晦的含义若隐若现,又无意识透露出一股被主人熏陶的傲慢。 “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艾米躺在地上,懒得起来,便直接偏过头,故意露出一个过分乖巧的笑容。 她真讨厌和这种永远拐弯抹角的人说话,床伴关系早就结束了,他为啥不能主动离远点。 “我只想提醒你,不该玩弄到布莱克头上,你或许该重新思考一下”,卢修斯说到最后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抬起手杖指向打人柳的方向,“和那位布莱克的关系。” “他家都是一群对爱偏执的疯子。” 男人轻声说完,伸手想摸艾米的头发,被艾米偏头躲了过去,卢修斯没坚持,站起来待到打人柳下的西里斯冲到自己身边来,才用移形换影离开,留西里斯扑了个空。 气的西里斯一脚踢在旁边的树上。 —— “他来干什么?” 艾米展示性地转动一下手上的请柬,把它递给正散发怒气的男孩,“送请柬” “他和纳西莎?” 艾米点点头,同样疑惑,她想任何方面卢修斯都不该给自己这个邀请,不过谁知道这个变态了。 “那有什么好看的,去的都是一群躺在魔法界吸血的老蛀虫罢了。根本没必要认识他们。” 西里斯紧紧攥着信封,用燃烧咒把请柬烧的一干二净,信纸被烧时发出像婴儿一般地痛苦呐喊,西里斯只好加了几个咒语加快把它燃烧干净。 真是恶心,卢修斯可真是越来越恶趣味。 “你来找我干什么?”艾米可不想继续谈论卢修斯,看向西里斯转移了个话题,说实话,她目前对西里斯真的很满意,食色性也,看着那张帅气的脸庞都会让她开心很多,而且他每次给自己送的避孕药是她最爱的芒果味。 没想到男孩的脸上带出一点忐忑,说话也小心翼翼起来。 “莉莉说你下个月就18岁,根据麻瓜规则,你不能继续住在孤儿院,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在麻瓜世界买个房子。” 男孩询问着开口,看艾米不说话,西里斯又连忙补充,“我们可以一起住,你看,我也不想呆在魔法界,我们可以一起毕业后去到麻瓜界,那时我也正好需要一个房子。”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可以买两套,一人住一套,以后再住在一起。” 男孩说到以后的时候脸上泛起红色 对着男孩期待的眼神,艾米呆了好几分钟,想了半天,才愣愣开口,“西里斯,你不会想和我结婚吧?” 小天狼星——卢修斯番外1 卢修斯.马尔福四年级时,他那位名声并不好的食死徒父亲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就正深受龙痘疮的折磨,和他流着同样血缘的男人脸色苍白地躺在曾被无数女人上过的床上,带着一身隆起的瘤包,气喘吁吁地通知他,他已经到了该去扩充自己的势力并为自己找到一个贵族的纯血夫人的时候。 卢修斯看着那个被病痛折磨说话断断续续的男人,想着命运的奇妙,他曾以为病床上的男人可能会因为滥交的性病而死,结果最后他患上的是巫师里得病率极低的龙痘。 站在床前,他同意了父亲的提议,对于即将继承的父亲食死徒身份和庞大的马尔福家产的自己,他确实需要一位有地位的夫人来辅佐巩固,以提高他的声望。第一次大战后,父亲食死徒的身份让他现在在魔法界举步维艰,他需要尽快改善这种状况。 如果有可能,他同样希望能组建一支自己的队伍,他可不愿意一直陪着笑脸,无底线从金库里掏钱给那些尸位素餐,胃口变得越来越大的魔法部高层,他得想个法子改变这一切。 有了这样的打算,他开始观察斯莱特林的学生,贝拉和小巴蒂毫无疑问地是斯莱特林中最厉害的两位,但是小巴蒂父亲是魔法部部长,他可不会愿意跟在自己做个小跟班,更不可能为自己做事。于是他隐晦地写了一封长信向贝拉求爱,她是布莱克家长女,布莱克家族是纯血世界的第一大家族,和马尔福家有着同样的纯血信仰,更有庞大的财富,就算在魔法部,布莱克家的势力也大的让人忌惮。如果能有布莱克的支持,马尔福家的地位绝对能直线上升,他可以通过联姻重新把马尔福家扶持起来。所以他不介意多用点辞藻好好夸奖一翻那位美丽的贝拉小姐。 他自认那封求爱信写的相当优美,文笔华丽,但是贝拉依旧坚决拒绝了他并好好嘲讽一遍他的狂妄自大,在一次魔药课后更是把他贬低的一文不值。少打布莱克家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听到贝拉这么说,眼神里充满了鄙夷。而卢修斯只是静静听完一切,摸着手上的手杖,不发一言。 贝拉护犊子一样把妹妹安多米达和纳西莎护在身后,禁止马尔福的接近,这让卢修斯找不到空隙。他也想过斯莱特林的其它纯血,可是学院里奥利凡德家的女儿才二年级,而且他家不够有地位财富,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帮助。而潘金森家跋扈公主倒是和自己同年级,但是他可不想每天都饱受那如狮子狗一样叫声的摧残。 卢修斯想或许他可以等到明年贝拉毕业后再试探一下其它布莱克女孩,布莱克家是他的首选,他不该这么快放弃,毕竟爱情会让女孩们迷失心智,舍弃一切,他只要花点时间让某个布莱克女孩爱上自己就好。 于是他很快调整了目标,决定先找些能力出众的斯莱特林搞好关系,他把购买魔药的金加隆投入到同学院的斯内普身上。作为混血,他比学院里那些混吃等死的纯血有天份的多,而他知道贫穷的斯内普也需要些金钱去购买材料。虽然冷傲的斯内普在每次交易时并不多说,但是卢修斯知道未来他一定会愿意为自己提供帮助。 找到了斯内普,他开始观察起学院的其他学生。 而他注意到艾米则完全是个意外,他那天路过二楼,正好看到几个混血的格兰芬多女学生对人施咒,女孩们用清泉如水浇湿了一位斯莱特林的巫师袍,并将烟蒂踩在她垂下来的衣摆,她们恶狠狠地警告这位“霍格沃兹的荡妇”不准把她们抽烟的事说出去,恐吓着要是被她们知道是她告密导致格兰芬多扣分,她们会把所有魔咒在她身上用个遍。 听到“霍格沃兹的荡妇”时,他这才记起这是同学院的艾米。 卢修斯明智地躲在一边,他可不想参与学院间的争斗。 他听说过艾米,那个在二年级勾引了西里斯布莱克表妹的未婚夫,被西里斯一行人嘲笑的斯莱特林女生。那个女生除了上课,从不参与一切活动,就算是同院,他对这个出名的艾米也了解的不多。 看着源源不断的水浇在女孩的头顶,他想没准这个女孩子正吓得蜷缩哭泣。 然而出乎卢修斯的意料,他注意到全身正滴着水的女孩拿出魔杖,快速叫了两声,“hadipato”和“Obliviate”,然后对面格兰芬多的几个女孩的头发开始极速长长,发丝刚开始缠绕她们的脖颈,手臂,大腿,接着像提线木偶一样,一丛丛头发把那几个格兰芬多女孩诡异地摆弄成一个个奇怪的姿势,刚开始女孩们害怕的大喊大叫,接着又像忘记一切一样面面相觑。最后湿透了的女孩甩出一个“Stupefy”,对面的那些女孩立刻晕倒在地。 一忘皆空和昏昏欲睡,这是五年级他们才会学的咒语,就连卢修斯也无法现在就把它们使用的这么完美,还有那个Hadipato,他从来没在任何魔法书上看到过这个咒语,这很明显是那位艾米的独创魔咒。才叁年级就居然可以创造自己的咒语,卢修斯知道这个混血怕是隐藏了很多实力。 他似乎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卢修斯开始有意无意和艾米接触,他发现她几乎每门功课都可以做的很完美,但是上课时她会慢吞吞等到大部分人都完成后才动手,西里斯那伙人总爱在课堂针对她,他们对教授叫嚣着让他们向艾米提问,否则就一直大闹课堂。可教授为了不为难女孩,不管故意提出多么简单的问题,艾米总是只说一句,“抱歉,我不知道”。 卢修斯发现这位极有天赋的女生一直在尽力保持着低调,想把自己放在一个不惹人注目的位置,可是她似乎又不是没有底线。 好奇心开始滋生,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思考着原因, 这种思考会突然占据他的大脑,勾的他酥酥痒痒。 最后他动用了点关系,用一袋金加隆找到了她的档案。 他从意外身亡巫师记载和特殊巫师魔力暴动中看到了她的家庭,出乎意料,她的母亲居然是个纯血巫师。 档案记载这位可怜的纯血女巫在13岁偷跑到麻瓜世界时碰到了一个帅气的成年麻瓜贵族,他们一见钟情,开始了一段所谓的爱情,女孩为此逃离纯血家庭,被家族除名,并从法国的魔法学校布斯巴顿退学和爱人住到了麻瓜世界的罗切斯特,17岁时这位纯血女巫生下了一个女儿,起名艾米.米勒。 他们一家叁口在英国这个城市共同居住了5年,然后突然在某天晚上,这位依旧非常年轻的纯血女巫当着女儿的面用黑魔法的魔咒杀死了那位贵族,接着用做菜的尖刀插进自己的心脏。而看完全程的小艾米所造成的魔力暴动震碎了整个街区的房屋。等到魔法部处理好一切后,父母双亡的小艾米被送到社区附近的弗勒德孤儿院。直到她11岁来到霍格沃兹。 档案并没有记录这一切发生的原因,可是到结尾补了一句,“米勒先生似乎有某种不受控制的特殊疾病。” 恋童癖,卢修斯想,这可真不难猜,一些纯血贵族也有这种不能明说的癖好,他们有的人还会在家庭密室里圈养一些麻瓜的儿童。而且怎么看,一个成年男性爱上一个13岁的女孩,这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这个纯血女巫可真是不走运,自以为遇到爱情,可是怕是等她越长越大,她所谓的爱人只会对她越来越冷淡。没准她还可能看到自己的丈夫对亲生女儿越来越迷恋的眼神,卢修斯恶意地猜测。 看到后面的孤儿院名字,卢修斯回忆起,如果没记错的话,格兰芬多有位叫妮娅的姑娘貌似也是这个孤儿院的,不过她们似乎并不是朋友。 伸手把档案锁在抽屉最底层,看着马尔福庄园窗外的景色,卢修斯开始在头脑里勾画女人的形象。 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遭受童年不幸的孩童,魔力高超的女巫,她最渴求的会是什么?她会被什么迷惑? 得好好想想,卢修斯。 手指敲着桌边,看着花园里被精心修剪的玫瑰花园,火红鲜艳的玫瑰给了他一些启发,他想或许可以通过一些似是而非的爱意来俘获她。她的母亲就是为爱情抛弃一切,这种血液遗传在她的身体里,她无法拒绝。 用一点甜言蜜语的情话再加上一点性爱让这个孤独的孩子沉沦,这或许没多大难度,他的父亲就经常把那些刚成年的迷茫女巫拐上床。 通过阴道是进入女人心的最好方式,而爱上男人的女人会奉献自己的一切。 卢修斯对自己的皮囊相当自信,他相信只要他施加一些魅力,没多久那个女孩就会为他神魂颠倒。 那时候或许她将会成为他最好的助手。 小天狼星——卢修斯番外2(h) 和艾米搭上话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他很快打听到每周叁和周五她都会去圣戈芒医院拿药,治疗失眠症。所以一个周二晚上,他提前去到庞弗雷夫人办公室,以即将失去父亲,害怕自己同样会得龙痘的为由要求检查,检查后装作一副为麻烦到庞弗雷夫人而感到愧疚的表情自责,最后用请求的语气提问,有没有什么药是他可以帮忙带给斯莱特林学生的。 接着,他用级长的身份在宵禁后进入到莱斯特林的女寝,以查寝的名义把药递给她,顺手把其他的药递给他们的主人。 他开始按时送药给她,一个月后的一天,他终于被女孩堵在了寝室门口。 “马尔福学长,我并不想自作多情,可是你的行为真让我疑惑。”,他听到女孩歪着头这么说。 “是吗?”,卢修斯扬起一个笑容,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轻声回复,“别担心,我只是想交个朋友。” 见女孩没有兴趣,卢修斯低声补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对你的那个hadipato非常感兴趣。” 看着女孩瞬间警惕的眼神,卢修斯更增大了笑容。 “呀,不需要这么防备我”,卢修斯视线看向女孩袍子那处被烟蒂烫坏的地方,“作为斯莱特林的级长,我知道自己该站在哪边。” 说着顿了顿,手指威胁性地点点自己的魔杖,“就算说出真相会告慰到那几位晕倒在走廊的格兰芬多,就算他们的教师正全力追捕嫌犯又怎样,斯莱特林肯定会保护同院的学生,你说呢?艾米” 于是四年级的纯血卢修斯和叁年级的荡妇艾米多了一层秘密的关系,卢修斯会以级长的身份光明正大进入斯莱特林女生寝室,然后和艾米约会几分钟,虽然当事人艾米一直对坚称这是约会的卢修斯白眼相向。 等到卢修斯五年级,艾米四年级时,这个关系开始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那时候庞弗雷夫人已经拒绝再向艾米提供魔药,她只能自己去买材料熬制,但是魔药带来的效果越来越低,随之而来的,艾米的魔力越来越不稳定,她似乎进入到一个魔力狂躁期,甚至在课上保持魔力稳定也变得艰难。 于是有一天,卢修斯顺势提出庞弗雷夫人说的“增加运动”的疗法。 当他把艾米扑倒在床上时,女孩没有说话,只是主动张开腿,并动手松开了他巫师袍上的纽扣。 第一次的过程并不顺利,她的肉穴紧的不行,当他把自己的阴茎放进去的时候,因为异物的入侵,不停收缩的甬道把他那处都勒的发疼。 听到女孩在耳边痛苦的喘气声,他强硬地把剩下的一半也塞了进去。马尔福的家庭教育教导自己绝不会放弃到手的猎物,就算自己也会付出些代价。 艾米对卢修斯的做法很不满,她摸出床头下放着的魔杖,用杖尖顶住他的下巴。眼睛里充满了威胁,“如果无法达到你所说的高潮,我一定会用恶咒把你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 ” 卢修斯看着女孩因为头发散落而露出的黑色眼睛,愤怒疼痛又带有蓬勃的生命力,这让卢修斯的心情诡异地开心起来,比进入一个女孩的阴道更让他激动。真是漂亮的眼睛,他想。 下巴被顶着魔杖,于是他只是偏过头看着女孩的眼眸,细细亲吻着女孩的手指,“遵命,我的艾米。” 卢修斯听过很多实践,在父亲的卧室里,那些幻想成为马尔福庄园女主人的年轻姑娘们在床上脱光衣服,放声尖叫。他也站在门口看过几场,他那放荡的父亲不介意在儿子归家时表演一下小节目。 他知道怎么让女孩高潮,G点,阴蒂,胸部,肉穴,甚至包括肛门。 用手把阴茎拿出来,他决定先给这个女孩一点甜头。 接吻,把舌头放进对方的嘴里,接着轻咬女孩的舌尖,舌头模仿阴茎抽插,女孩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当卢修斯听到艾米泄露出喘息声时,他知道她开始进入状态了。将嘴开始移到女孩白皙的耳根、脖子、胸部,先轻轻吹口气看着它们颤抖,然后亲吻一口,最后重重地舔吸,咬着乳珠,吊着肌肤慢慢研磨,左手同时轻轻抚摸这些部位。右手越过身躯分开女孩的双腿,在两腿内侧游离,等到女孩下体的液体流下来,染湿下面的肛门,发出呻吟后,他的嘴又一步步从胸下吻到女孩肚脐再吻到草丛,然后直接把阴蒂吸进嘴里。 等到艾米喷出第一股液体,卢修斯才抬起头来,还坏心地用嘴扯下几根黑色的卷曲毛发,带着女孩疼得闷哼了一声。 “还要把我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去吗?,我可爱的姑娘”,卢修斯说着沉下腰,用龟头在女孩的阴道口试探,慢慢戳进又退出,感受到女孩肉穴开始蜷缩,渴望地邀请着他。 女孩左手抚摸着他带着晶莹液体的嘴角,右手拿着魔杖在男孩的右胸口上打着圈,看到男孩的乳头因为木棍的摩擦收缩变得暗红发硬。 “如果你今天能把我操睡着”,她说。 随着女孩的话,卢修斯直接冲进了底下的甬道,有了湿滑液体作为润滑,他可以完全感受到紧致的穴肉带来的快感,内里的褶皱一点点把他往里吸,四面八方地挤压他,吮吸他,他知道他根本不想停止。 他很舒服,而他也看的出来艾米也爽的不行,女孩双手掐住他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毫不廉耻得大叫起来。 她居然这么爽,这个认识让卢修斯起了坏主意,看到被操到兴头上的女孩,他故意停了下来,把下体的阴茎也抽了出来。看着女孩不满的眼神,他抬起艾米的两只手放在女孩自己胸部上。 “只有我出力可不行,取悦一下自己,我可爱的艾米”。 女孩狠狠看了男孩一眼,看卢修斯停在一半确实一动不动,还眯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她下沉着腰想主动把那个东西重新套进自己的体内,却被卢修斯直接躲过去。 Son of bitch,艾米嘴头骂了一句,感受到自己穴里的缩张痒意,又看着已经坐在她腿前的卢修斯,为了自己的欲望,她决定满足这个变态的要求,这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用手模仿着他刚才的动作一会揉弄着自己的胸,一会向下揉揉自己的阴蒂,水开始重新流了出来后,她沾了点水液塞进了叁根手指,随心所欲地控制着速度撞击着体内敏感的一点,最后张着大腿在他面前高潮了。 看着女孩肉穴里颤抖的红肉,卢修斯都怀疑是不是教她太多了,不过,这可真合我的心意。 他重新把阴茎塞进艾米的身体,这对刚高潮的身体太过刺激,女孩立马颤抖起来,他可不管这么多,把女孩拉到床边,双手攥着女孩的两块乳房,腿部发力狠命顶弄起来。快速地再次高潮后,女孩也逐渐适应了这种冲击,配合起他的速度摇晃臀部,以至于当速度慢下,她还会不满得拍打他的半边屁股,瞪着大眼睛,让他“再重点”。 好吧,他得承认他喜欢这样直白的表达,这勾的他阴茎更加发硬,想完全操透她。 最后艾米成功多睡了两个小时。 这让卢修斯和她的关系终于有了实质的突破,他们开始每周在斯莱特林的女生宿舍约会两次,不用担心玩多大,每个房间都有隔音咒,他们可以尽情探索。 卢修斯发现,只是能让艾米高潮到睡着,她愿意付出的代价可比自己想的多的多。被他顶在透明的窗户上,要求在往来聚集的黑湖人鱼面前表演敏感的潮喷时,她也不会拒绝。在跪在他腿边给他口交,被他捅进喉咙射进去时她也会乖乖张大嘴巴收紧牙齿,然后眯着眼睛把他的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被他上半身压在桌子上疯狂后入时会主动摇起屁股。 艾米黑色的眼睛总让卢修斯想起自己母亲还没去世时爱戴的那条黑宝石项链,它闪着光的样子就像艾米睁大的黑眸。他想看到里面出现更多色彩,于是他开始用斯莱特林的围巾,领带把她的手腕绑在一起,双手捏住她的脖子的同时下面快速撞击,看着她因为窒息而泛起泪光,那个样子比母亲宝石还要美。 当这段关系持续了半年后,他们在床上早已经契合的过分。他相信艾米肯定已经爱上了他,她会主动脱下他的衣服,骑在他的身上,亲吻他的嘴唇,在他耳边说着呻吟。 所以他选择在六年级的一天他告知了艾米他将追求纳西莎的消息,他说纳西莎会是他的妻子,可是艾米将是他永远的情人。 然后他听到女孩不带一丝表情地和他说她可不会和有女友的人上床,接着用没有一点难过的声音通知他一切结束了。 哦,卢修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女孩还没爱上他了,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后悔,不是因为失去一个助手,而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小天狼星——分手 詹姆几个发现从两天前开始,他们的室友西里斯就一直处于郁郁寡欢,意志消沉的状态。不仅不再精心打扮等着去斯莱特林和艾米幽会,连叫他一起去禁林探险,他也不回应。好吧,实际上他现在连N.E.W.T考试也完全不准备了。就一直窝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脑袋,饭也不去吃。 只有问他是不是和艾米吵架了,他才从被子里低声嗡嗡两句。而不管怎么劝,西里斯就犟着不愿意出来,甚至还自己给被子加了几个紧箍咒。 忍了两天,詹姆实在受不了兄弟这个傻缺样,气汹汹给西里斯下了最后通碟,告诫他如果不马上从被子里出来,他就用扩音咒跑遍整个学校,告诉大家格兰芬多的西里斯.布莱克正在和斯莱特林的艾米.米勒谈恋爱,他们每天都会在斯莱特林的女生寝室上床。 这果然很有效果,没等詹姆说完,他就被甩了一脸枕头。 “喂,你下手可真重”,詹姆摸摸被枕头打到的鼻梁,西里斯扔的可不轻,“切,这么害怕你小女友生气?” 每次只要涉及到斯莱特林的那个女生,西里斯就像换了个人。 本来以为西里斯会和自己发脾气,没想到他从被子里出来后就一言不发,等到詹姆又叫了几声,才吞吞说到,“不用你去通知,我和艾米分手了”,西里斯费力说完这句话就失神地靠在床头,一副心碎的模样。 这倒是让詹姆激动起来,“兄弟,我说你终于醒悟了,我就说那个古怪的艾米不适合你,你们当初就不该……” 看到西里斯的反应明显不对,卢平在旁边用力推了下仍搞不清状况,喋喋不休的詹姆,小声提醒让他小心说话。詹姆这才看到西里斯已经泛红的眼圈。 梅林啊,这是什么奇观! 震惊到瞪大眼睛,硬是吞下正卡在喉咙里的半句话,詹姆转了个弯这才吃惊地问道,“嘿,你不会是被甩了吧?” “不”,西里斯低下头,注视着床单,表情痛苦,“是我和她提的分手。” ———— 艾米从来没想过婚姻,她也不认为自己是个适合结婚的人,用婚姻把两个明明身份背景思想都不同的个体捆绑在一起生活就会成为幸福的一家人吗? 不,艾米从来不这样认为。 所以当西里斯承认他想和自己毕业后就结婚,还想和詹姆举行集体婚礼时。她表示明确地拒绝,她回复面前的男孩,她永远不会和他结婚。 她看到西里斯的眼睛变得委屈愤怒,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她于是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西里斯,我是永远不会和你结婚。” 然后他们就分手了,西里斯先提出的。 艾米对此没有异议,如果西里斯渴望一段婚姻,渴望一个正常的家庭,艾米无法做到,也不想做到。他们在床上厮混了一年,现在离毕业也没多久,西里斯如果想要毕业就结婚,他得去找一个适合的人。 不过西里斯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快18岁了,无法继续在孤儿院呆下去,社区和她说过当她成年,她可以回去继承在罗切斯特的那栋房产和自己那位父亲留下来的财产,可是艾米对此也没有兴趣,她厌恶那男人的一切。 离成年还有一个月左右,或许她可以先去麻瓜世界找个工作,赚些钱去郊区租个房子,她得自力更生活下去。 于是她去找到了自己学院的院长斯拉格霍恩教授,隐藏自己的部分情况,提出了不参加N.E.W.T的考试,提前毕业的想法。 斯拉格霍恩教授似乎也感到为难,在从火焰中询问邓布利多校长的意见后,松口提出只要艾米能提前学会七年级所有的书本就可以提前毕业。艾米于是在当天下午把所有书本抱来,熟练地把所有书的魔咒,魔药,预测,天文成功完成。 “好吧,你非常有天赋,填完这张申请表,叁天后你就可以拿到你的证书。” “谢谢你,院长”,艾米准备接过纸张离开,申请表却随着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手而抬高。 艾米看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疑惑地望着自己。 “在此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从不表现自己拥有的魔法天份呢?小艾米” 艾米保持着伸手的姿势,看看面前这个胖胖的男人,没有多说,“院长,从你来孤儿院接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讨厌魔法。” “好吧”,对面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咂咂嘴巴,故意发出一声可惜的叹息,把纸张重新递过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真是个固执的女孩。” ———— 西里斯现在很慌,他不知道怎么挽回艾米,詹姆和他提了个方法,他可以装作约会其它女生让艾米吃醋,然后西里斯去追上她,抱住她,和她说一夜的情话,再把她压倒床上。 詹姆一直拍着胸脯和他说,当初他和莉莉闹矛盾,他为了准备魁地奇比赛时,因为激动不小心抓着同院的杰西的手说了两句话,莉莉看到的时候都气哭了,可是当他抱住莉莉吻她后,他们就直接和好了。 “没准我们可以直接跳过约会,我和艾米道歉,然后说我爱她”,西里斯反驳。 “嘿,西里斯,你是在质疑我的方法吗?”,詹姆气呼呼地站起身,“如果艾米爱你的话,她肯定会吃醋,我可怜的兄弟,你难道不想知道艾米到底爱不爱你?” 好吧,西里斯承认,这个问题对他太有诱惑,他无法反对。 于是当天,在詹姆斯的大嘴巴下,全院的学生都开始谈论起,学校里最帅的西里斯在单身快七年后,终于写了一封情书给克拉文劳的院花斯坦小姐。 艾米路过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也听到正享受着下午茶的女生们在讨论这件事。她听到女孩们说,斯坦小姐是整个学校最温柔的女孩,她还是一个纯血,被斯坦小姐打败也算正常,他们两个可真是相配。 听到这些自视甚高的贵族女孩们评价,艾米回忆起那位期坦小姐,一头纯金的秀发配上蓝色的双眸,总是轻轻柔柔说着话。嗯,真的是个很美好的女孩子,西里斯的运气可真不错。 好吧,这样自己的负罪感也减少不少,反正自己今天就要离开,也算听到一个不错的消息,艾米想。 ———— 当艾米拿到毕业证,乘上夜间的列车离开霍格沃兹,抵达9又3/4站台时,西里斯正在有求必应屋外徘徊。 他不敢进去。 詹姆的办法被莉莉骂了个遍,莉莉恶狠狠说他们实在蠢透了。 “詹姆,当时你和杰西站在一起的时候,我简直想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莉莉的话让他开始不安,西里斯想他一直在做蠢事,一直让艾米生气。 他简直想把自己揍一顿,他逼着詹姆在晚饭前通知所有人这一切都是误会。 西里斯想或许人生中再也没有这么忐忑的时刻了。当见到艾米后来,他应该先打自己一拳,告诉艾米他不想分手,再亲吻艾米的嘴唇,告诉自己有多爱她。如果艾米愿意,他不介意跪在地上祈求她的原谅。 他明明不想和她分开的,就算不结婚,就算她真的不爱自己,只要她会和自己在一起就好,只要能一直看到她就好。 而终于当他鼓足勇气打开那道门,他愕然看到发现熟悉的绿色宿舍空空如也。 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小天狼星——消失(微h) 西里斯一直在找艾米,从她消失开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挺过最开始的日子的,只记得那时候他过的浑浑噩噩,每天白天跑去麻瓜世界没有头绪地乱撞,晚上回到破釜酒吧,就一直从破釜酒吧喝到叁把扫帚酒吧,到最后醉倒在猪头酒吧的脏地板上。店老板会熟练地叫来詹姆,卢平和彼得轮流把他抬回去。 詹姆指着西里斯的鼻子,恨铁不成钢地评价说因为他就谈了一次恋爱,所以他才会一股脑都投入进去,等到他开启一段新的恋情,找到一个能真正互相付出,互相喜爱的恋人,他就会发现艾米不过是自己人生中小小的一段意外。 于是詹姆带着格兰芬多的一伙人开始给他介绍各种女性,纯血,混血,麻瓜,黑发,金发,红发…… 他开始进行一轮又一轮的约会,一次又一次把姑娘晾在一遍,最后醉倒在一个个又一个酒吧。 他想他的生活就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他真正忘记艾米。 他有时也在想自己对艾米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只记得最开始是悔恨,后来变成黑狗后,发现到她偶尔会扶着脑袋显现出脆弱的眼神,感受到她会因为吃到芒果味零食而散发出愉悦,看到她躺在黑湖边慵懒的伸懒腰,注意到她在梳着狗毛时露出的轻微笑容,接受她在床上因为满足而调皮的逗弄……不知不觉他的脑海里就充满了那个人。 甚至不需要迷情剂,他在回想起艾米时,鼻子边似乎就能立马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气味,那是一种像过熟苹果般清新又糜烂的气息。 那种气味慢慢地紧紧地包裹着他,如一个漩涡,而他只能不断沉沦。 事情的转变来自于那位拉文克劳的纯血杰特的来信,那是一封结婚请柬。 他的结婚对象不是自己的表妹,也不是混血的格兰芬多女孩妮娅,兜兜转转变成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贵族纯血。 真是一个不坚定的男人,西里斯嘲笑着。 杰特和詹姆家有很多合作,于是他也去了婚礼,他冷冷看着那对在祝福中互相轻吻的新婚夫妻,台下谁都没再讨论曾经那个在二年级被他说成勾引杰特的斯莱特林女孩。西里斯突然理解到那些能被说出来的低俗笑料只会出现在被认为低一等的人身上,而在贵族面前是行不通的。 他拉开嘴角,自嘲地笑笑,喝了一杯又一杯朗姆酒,等男女双方在观众面前互相表白时,恶意地高声问了一句,“杰特,我为什么看到你毕业时和一个格兰芬多女孩说要结婚呢?” 西里斯的话打断了典礼,台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头亲吻新婚妻子的脸庞,说那并不是真的,我只想娶你。 看杰特不想回应,西里斯又好心补充了个问题,“那你还记得你当时用了斯莱特林的一个混血当了你们5年的挡箭牌吗?” 西里斯听到他的声音透着冷意,他想他果然厌恶他们,但是同时也厌恶自己。 詹姆把醉酒的西里斯拉出了婚礼现场,让他少发点疯。 他听到远处的婚礼现场又重新响起阵阵掌声和祝福声,没有人会在意这个插曲,也没有人想知道陈旧的事实,就仿佛他们都不曾跟着自己嘲笑捉弄过那个女孩一样。 不想再待下去,他一直向前走,然后在杰特庄园外看到了妮娅。 那个毕业时被杰特牵着手说要结婚的女人。 “我知道我们利用了你,西里斯”,妮娅站在离西里斯一米远的地方开口,她听到了西里斯在婚礼上的发言,“可是我想我不需要向你道歉。” 西里斯靠着旁边的一棵树,看着眼前同样失去一切的女人,“ 是的,你确实不需要,在完全不了解一点的情况下,是我定义了整个事件,没询问过任何人,也没考虑过任何代价。” 就算是妮娅当时站出来承认和那个杰特当时在一起,他表妹周围那群贵族出身的斯莱特林同样不会放过一个来自格兰芬多的混血,他做法总会带来伤害。 一直是他自以为是,他谁也怪不了,所以他一遍一遍在那段关系中犯错,一次又一次感到痛苦。 妮娅愣愣地望着面前的男孩,呆了半天,似乎也觉得自己不会说出这种话。西里斯笑笑,是啊,自己可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布莱克啊。 最后女人低下头,轻轻吐出,“抱歉,我的软弱也伤害了艾米。” 那个被提及的名字又自动勾起西里斯回忆,被抑制的情感伴随着酒精在脑海里翻涌,让他难受地想吐出来。 再这样下去他想他总有一天会被折磨疯,他得承认,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魔法界都知道,布莱克家族本来就是一群疯子,他们近亲结婚,遗传家族的疯狂的基因。布莱克们不会撒手自己看上的任何东西,这种偏执的血液来源于他们的心脏,他们的思想,他们的灵魂。他的大姐二姐为了这种疯狂的爱一个消失,一个离开,现在这种疯狂轮到了他。 西里斯抬起头,眼睛充满恳求,他渴望着艾米的一切,他想如果他离艾米有一辈子的距离,那他就会用一生走向那个女孩。 他的眼泪流下来,他听到自己哭着说 “请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 从妮娅口中,西里斯知道了艾米是在五岁时去到孤儿院,艾米的爷爷奶奶那时还从国外来看过她一次,但是估计因为艾米的魔力暴动,魔法部不会修改直系扶养亲属的记忆,作为艾米仅存的亲属,他的爷爷奶奶知道了一切,对孤儿院的社工大叫说艾米是魔鬼的孩子,拒绝承认艾米是他们的孙女,所以艾米没有亲人。艾米在孤儿院每天晚上都不会睡觉,她会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床角,一直睁着眼睛,那是因为艾米的父亲是个恋童癖,他以前会在晚上强迫妮娅换上公主裙和小皮鞋,给艾米拍奇怪的照片,后来艾米的妈妈当着艾米的面杀死了自己的丈夫,接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所以她有严重的失眠症。她曾说她觉得她所有的家人都会变得讨厌她,都会离她而去,那种错综复杂的奇怪关系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进入,所以她不想结婚。 西里斯感觉到窒息,他知道一直以来他错的多离谱。他只是爱上艾米,却从来不曾去了解她。 那天后,西里斯不再流连于巫师的酒吧,他在麻瓜世界买了辆摩托车,他想只要他坚持,他总有一天会在麻瓜世界找到她,然后拥抱她,抓住她。 两年来,他骑着摩托车转遍大半个欧洲。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艾米,但是他想不介意再找个2年,5年,10年,20年,或者永远。 ———— 艾米到达9有3/4站台后便直接离开了英国,她对这个国家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她更希望从一个新的地方开始生活。 她选择去到冰岛,这个地方是人口密度最小的国家,她可以在满足工作需求后和最少的人打交道,这里的天气也和斯莱特林的黑湖宿舍差不多。 她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她很轻松地在一个小镇上找到一份职员的工作,年轻人都不愿意留在镇子里,所以她应聘的时候几乎没有竞争。她用工资在镇子边缘租了一套房子,那里靠近树林,每天开门的时候还能碰到几个路过门口的小动物。 来到小镇后,艾米就把魔杖锁进了柜子的最底层。正如她告诉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话一样,她并不喜欢魔法,她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使用它,她知道她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 在小镇平静地住了两年后,一天早上,当她打开门准备去上班,一只灰色的小狗就这样趴在了她的门口。 那是一只小型犬,脖子上还套着白色项圈和绳套,毛发被修剪的很干净,看起来是一只近期不小心走丢的宠物狗。 艾米并不想增加麻烦,而且狗这种生物也会让她想起曾经那个桀骜的男孩,虽然他变形的那条大黑狗长的像狼一样大,看起来也不温顺。 而且一直到七年级,艾米也还没学会阿尼玛格斯,这可不公平,明明她看的书比起西里斯可多的多,西里斯却在五年级就能变幻自己的动物形态。 关上门,抬脚就准备离开,那只小狗却立马冲过来凑到艾米的脚边用身体拦住她的腿,嘴巴咬住她的裤脚,还睁着大眼睛泪眼汪汪地望着她。 啧啧,有点可爱 她以前确实想拥有一条带着项圈的宠物,只要听话留在她身边,她也不介意真的拥有一只。 不过首先她得先试试看有没有意外。 她从柜子下层里找出魔杖,对着门口那只正乖乖坐在地上,疯狂摇着尾巴的小狗施展魔咒。 “anti-animagi” 对反阿尼玛格斯没有反应,好吧,看来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的狗。 艾米把小狗带进公司准备问问谁家丢了狗,这个镇子并不大,大家几乎都互相认识,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找了一圈没进展,她便把狗丢进了办公室。 “小灰,如果找不到主人,你就要和我在一起了。” 艾米点点狗狗黑色的鼻头,小狗像听得懂艾米说的话,亲密地用脑袋蹭了蹭艾米的手指,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往下掉。 真是个爱哭鬼 下班前拜托同事们继续帮忙找一下狗主人后,艾米便开车带着狗回家,一路上小狗都乖乖地让艾米牵着绳,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她,似乎就怕她突然离开了,在办公室时也是,被扔在沙发上的小灰狗的眼睛也一直一眨不眨地盯住自己。 或许是被丢弃的小狗吧,明明还没找到原来的主人,就这么快认定我了吗?动物也这么会变心。 看着小狗吃了整整一块不加盐的牛肉后,艾米就准备回卧室。 小灰狗一直跟着自己,不愿意呆在客厅,艾米便随手把它抱起来放在卧室的沙发上。 回到床上,女孩从柜子里掏出新买按摩器。汉密尔顿牌的最新版,不仅没有电线还可以持续振动3个小时,甚至还可以旋转机器头部,而且机器有两个振动旋转的头部,可以同时摩擦阴蒂和阴道口。 她可真喜欢麻瓜世界这些不断发展的科技,这两年她试过不少品牌的性用品,还是这个按摩器最得她的心。作为忠实顾客,她还给汉密尔顿写过一封反馈信,建议他们开发一下针对女性的吮吸功能,汉密尔顿公司的回信说他们会认真采纳意见。哦,她真希望能在1981年的时候能拿到最新型号的产品。 这些机器简直比圣戈芒的魔药更管用。 把电池装进去,打开开关,机器立马震动起来。 艾米靠在床头,用右手把腿间丁字裤的线剥到一边,手指并拢罩住阴部揉动,感受到手指沾了点粘粘的液体后,把中指弯曲起来,用中指指背左右按压突出来的阴蒂,当它越涨越大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敏感地小豆豆揉搓,艾米对自慰简直越来越在行,当自己开始快速地喘气,感受到快感后,艾米才拿出手指,把正在震动的按摩器贴近了阴道和阴蒂。 艾米享受地把左手交替握紧两边的乳房,右手拿着按摩器在腿间移动以照顾到更多敏感点。啊,这和真的做爱差不多,还不用担心不小心碰到阳痿早泄的情况,只要多准备一些电池,她可以随时享受快感,她满意地开始呻吟。 一直坐在沙发上呆呆望着艾米动作的灰狗似乎在好奇什么,突然跳上床,钻进艾米弯起的腿间,灰色的卷曲长毛蹭到艾米的大腿内侧,激起的一股股痒意钻进大脑,艾米正想把它赶走,灰狗突然张开嘴,湿滑的长舌头在女孩按摩器下的肛门舔了一口。 “啊”,陌生的刺激感让艾米立马叫出声,这把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立马用腿把小狗踢到一边。 小狗被踢倒在床上滚了一圈,又立马爬起来直勾勾盯着艾米。 “滚开,你这个色狗。” 小天狼星——锁住我(h) 高潮后,艾米立刻把那只死活赖在卧室的色狗扔出大门,让他滚回去自生自灭。 关上门还没躺上床,女孩就听到大门口狗爪疯狂挠门的响声。 这房子可是租的,冰岛的租房合同对租户可是一点都不友好,她可不想因为门窗莫名毁坏而陪掉自己半年的定金,背上债务。她的那份工作也不过够她生活而已,她现在还处于紧衣缩食阶段了。 Fuck,没办法,艾米只又能打开大门,看着狗子冲进大厅。 披着睡袍,女孩面无表情盯着这个疯狂摇着耳朵和尾巴的灰狗,心里生起一股怒气,抬手从桌子上掏出一个网球,这是上次同公司的记录员维娜死活推荐给她去尝试的运动。虽然她从头到尾没去过几次网球场,但是这不妨碍她可能用它给这个自作聪明的灰狗一点颜色看看。 “你真的是狗吗?狗都会捡球,你会吗?”,她摇摇手里的球,然后甩手把球扔了出去,小灰狗果不其然追着跑,把球叼回来后乖乖坐在她身边。 她接着把球又砸了出去,灰狗同样给捡了回来,然后她继续扔球,只是接下来的一次次球都被砸到灰狗的身上。灰狗倒是就这么一直给她砸,也不躲,被她砸后就用嘴巴把球捡回来。网球重量可不轻,颠颠手,砸出去最后一个后,她转身走进卧室,从里面用力门一关,把跟在后面的灰狗拦在后面,隔着门恶狠狠地威胁到,“不准进来”。 倒到床上,用按摩器再一次高潮后,她终于睡着了。 艾米后来是被热醒的,她发现自己被摆成侧卧的姿势,两条属于男性的胳膊压迫着她的胸部,后背也被紧紧贴压着一个宽厚温热的胸膛,一根长长的东西还顶在她的屁股缝。背后的男人甚至还带着项圈,圈上连着的绳子横在两人的躯体间,硬的有点疼。而她整个人也被收缩在男人的躯体下。 “西里斯,你想压死我吗?”,女孩用力用后脚跟踢向背后男人的小腿骨,希望能趁机挣脱开。 “啊,好疼”,男人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瓮声到,“你今天一直打我”,说着身体却更压向女孩的背部,把她抱地更紧。带着下体长长的棍子因为距离的缩进直接戳进女孩圆润屁股中间,龟头向前抵着女孩的叁角区。肉和肉的贴合带起一片温热。 艾米的大阴唇无意识夹紧送上来的男性器官,耻骨也开始节律性收缩,刺激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感受到女孩同样渴望自己,西里斯忍不住重重地将手压着女孩子胸部,就这样抱着女孩用力耸动,感受到软软的红肉湿湿地咬在他阴茎的两侧,紧的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还不停朝他的下体吐着水。 男人的动作让女孩难耐的喘息起来,在男人每次冲过来时艾米都忍不住把屁股向下压以求更多的快乐。 看到女孩的配合,西里斯一只手握住女孩的大腿根,向上掰开女孩的右腿,阴茎转换方向,尽量每次冲击都能把女孩的尿道口和阴蒂都摩擦到,让龟头上的小孔能重重抵着女孩前面涨起来的阴蒂,两者的碰撞就像接吻时舌头纠缠一样湿滑,这让他每次的摩擦都能听到女孩的吸气声。睾丸重重地拍打着女孩的屁股,发出“啪啪”声。他向下摸了一手,自己棍子上粘着的透明液体早已打湿了女孩叁角区,阴部两侧的毛发正粘在一起,湿答答滴着水,这真是性感的要命。 西里斯第一次并没有坚持多久,两年没做爱,就算没真的插进去,不到五分钟他依然怒吼着把精液射到女孩的肚皮上。 射精后,西里斯没有改变动作,依旧抱着女孩,听着她的急促的呼吸声,闷声地开口,“你怎么发现是我的,明明我抵抗住了你的反阿尼玛格斯咒。” 艾米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跳,才用手尝试挣脱着男人的怀抱,气狠狠地说,“可没有狗会第一天就跑去舔主人的屁股,还是那个地方。” 听到女孩的回答,西里斯笑出声,伸手抓了一把女孩的臀部,引的艾米转头瞪了他一眼。西里斯顺势轻轻吻向女孩的眼睛,轻轻说,“我不就是你的色狗吗?” 知道西里斯是在打趣她说的话,艾米习惯性翻了个白眼,懒得回答。 男人伸出手指戳了戳女孩紧闭的肛门,把艾米吓了一跳。 “看,你明明抖得不行。” 眼看艾米真的要生气,西里斯赶紧求饶,闹腾了一会后,他又紧紧把女孩从正面抱进怀里。 “艾米,我想和你道歉,因为结婚的事。”,西里斯把鼻尖凑向女孩的鼻尖,用手按住女孩的后脑勺,把姿势固定在面对面的状态。 艾米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道歉的,迷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自认为两人现在不过是感觉上来了所以在床上来了一发,她一直满意西里斯在床上的表现,她不介意在两人空窗期的时候做上几次。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在这里看到西里斯,但是对于做爱本来就不必考虑这么多。 西里斯凑过去亲吻了一下女孩红润的嘴唇,低声继续说着,“我有很多次机会去征求你的看法,可是我没有,我只是一味的把我的规划推给你,这不公平。” 艾米望向男人的眼睛,瞳孔里的温柔让她心头一颤,她知道西里斯应该在喜欢自己,但是一直以来他们的交流基本局限于床上,她从来不认为通过两个生殖器官的摩擦就可以真的爱上一个人,那只是欲望带来的一种虚幻感觉。 她想不管谁和西里斯交往,只要是正常人,听到对婚姻的计划怕都是开心的,只不过自己不是任何一个正常人罢了。 “西里斯,我不是一个会结婚的人,我也不觉得你真的爱我。”,艾米手贴在男人的肩膀往外推,想逃过这闭塞的氛围,没想到手掌却反手被西里斯握住,浓烫的温度传染到她整个手臂。 “不,我爱你,我记得你在教室,在黑湖边,在大厅,在宿舍时所有的表情,我一次次为你心动,在我们上床前我偷偷跟踪了你半年,早在做爱前我就深深爱上了你。”,西里斯坚定地看着女孩,把手指钻进女孩的指缝,把两人握着的手改成十指相扣,“艾米,你知道吗?我找到你的时候我仿佛听到我灵魂冲撞的声音,那控制了我所有的器官,我的每个毛孔都在颤抖。” “可是我同时感到害怕,我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恐惧让我不敢向前,我只能变成狗来接近你,我甚至希望自己真的是只狗。” 艾米因为男人的话瞪大眼睛,望着慢慢贴近的男人,下意识想阻拦,“等等” “我等不了,艾米”,西里斯的另一只手抓住胸前的绳套,突然的动作带着男人项圈上的铁环与皮圈相撞,发出呲呲的响声,细微的声音在静谧的深夜里无限放大,“我无法控制自己” 西里斯把绳套递到女孩的另一只手上,让粗糙的绳面摩挲着女孩柔软的手心,然后隔着绳子握住,手指插进去。 现在她们面对面,两只手紧紧相握,西里斯真爱这种该死的亲密,他忍不住地喘息,他知道他下面一直硬着。 “艾米,我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能留在你身边。” 窗外的月光撒在男人的皮肤,眼睛里,使男人的一切都被蒙上一层柔和的光,就连男人的声音在月光中都变得朦胧起来。而被男人递上来的绳索在月光下仿佛被洒满了禁忌的引诱。 白色的月光让艾米突兀的想到曾经在孤儿院时,她抓住过一只白色的小兔子,兔子一直想逃跑,她于是把它锁进卧室,偷偷去负责做饭的雷卡夫人那里偷了一卷毛线。她将线一圈一圈绕在兔子的脖子上想把它拴在床头,想着这样兔子就不会离开她。可是兔子一直在挣扎,它不停摆动头部,然后那些线变得越来越紧,直到陷进皮肉,她看到兔子白色的毛发上开始有红点出现,那是鲜血,她害怕地赶紧用剪刀割断毛线,她想安抚惊慌的兔子,可是兔子尖叫一声,跑进床底,她呆呆地趴在地上看着那团东西在床底颤抖,看到兔子越来越虚弱,最后死在了床下。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不会离开,只需要提供食物就会呆在身边的宠物。”艾米听到自己这么说。 她无法接受离开,所以也不期待拥有,她知道她的欲望是个无底洞。 “艾米,我完美符合你的要求。”,西里斯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孩,抓紧两人的手指,“我已经被爱俘获,我是个布莱克,布莱克家族天生就会为爱疯狂,为爱抛弃所有。” 西里斯抓着艾米的手,细细印上唇印,眼睛里的偏执让人心惊,“所以艾米,别在折磨我了,这会逼疯我,会杀死我。” 我的离开会杀死他,这冲击着艾米的心脏,有人在她面前自杀,也曾有人想杀死自己,而她现在也能掌握了这种能力吗?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被剥开,黑色的血流了出来。 “我可能永远不会爱上你,我随时想逃开”,她说 “没关系,如果我们中间需要两份爱,我想我可以把你的那份也拿出来。” 随着西里斯的话,她感觉黑色的血液越流越多,浸透了她全身。 她知道那些都是她的欲望。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当她反应过来时,她和西里斯又重新滚在一起时,那根绳索也被她拉进了手心。 她用绳头打个了个结拴在床头,西里斯像真正的狗一样带着项圈被困住,可他没有像兔子一样反抗逃离。 看着被锁在床上的男人,她诡异地充满了一种满足感。 她们在黑暗里沉沦。 艾米尽情地把男人压在身下,前后摆动臀部把阴道里的器官一次次抵向自己的敏感点,像骑马一样自娱自乐,用手指描绘男人湿透的发丝和眼角,高潮后,不等到男人射出来,就干脆调整个方向,爬到男人的头部,然后蹲在他的鼻梁前,摇摆臀部用男人高挺的鼻梁抚慰自己胀大的阴蒂,让男人的眼睛对着自己阴道,看着它饥渴地收缩,最后喷在他的脸上,把他的头发,睫毛,脸颊,嘴唇,下巴都用自己的东西涂满,像动物一样做着标记。 听着男人不满足的喘气声,欣赏他被欲望染的发亮的眼神,女孩心里的摧毁欲变得越来越壮大起来。 等到失去所有力气后,女孩就直接跪在床上,将阴道直直地对着男人的嘴唇,发出自己的声音。 “想被舔” “那我能动吗?艾米”男人性感压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呼出的气体正对着女孩的阴道,刺激的女孩忍不住向上抬了一下。 看了看男人腿间正90度竖立着,涨到发红的阴茎,女孩撅撅嘴,退步到,“好吧,不过只能动手。” 得到应允,男人急切地一手抱住女孩的肚子,把她的下体往下压,直接贴上自己的嘴巴,舌头划开滴水的花瓣,立马捅了进去,攻城掠地般地四处舔平女人体内的褶皱,然后卷干净所有渗出来的液体。另外一只手握紧自己的阴茎,配合着女孩阴道的收紧扩张上下手冲,想象着下面也正干着女孩的肉穴。等到女孩大叫到高潮,再把舌头伸出喷水的阴道,用嘴巴喝掉所有的淫水,然后把女孩前面沾到液体的阴毛也舔干净,接着划着舌头伸向女孩后面正涩缩着的肛门,舌尖慢慢扩张,果不其然听到上面被刺激到蜷缩哭泣的声音。 看着自己还硬着的下体,他想他得好好服务一下这可爱的肛门,至少得要让艾米爽到同意让自己把下体重新塞进她的阴道。 —————— 在艾米消失两年后,当西里斯在一个早上找到她的时候,女孩正准备去上班。他躲在艾米房子前面的树林里,看着女孩在门口弯腰套上黑色的高跟鞋。配套的黑色的丝袜把她的小腿显得十分纤细,撕开它的欲望在西里斯心里燃烧,他实在想念和艾米做爱的感觉,而现在艾米就这样穿着黑色丝袜出现在他前。 于是他盯着在屋前走动的女孩,拉开裤链,回忆着女孩白皙的脸,被衬衣包裹的胸乳,藏在丝袜下的阴部和腿,还有踩在高跟鞋里的脚,右手套着阴茎上下自慰。 他想象着女孩穿着这一身躺在床上,眼神迷蒙地看着他,接着主动分开双腿,请求他的进入。他会先把丝袜的根部撕掉,把包裹着女孩阴道的地方扯出一个大洞,再按着女孩的腰直接插进去,同时捏住女孩摇动的红色乳头。 靠,仅靠想象就让他直接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被射到低垂的树叶上,在阳光照耀下发着光。 他听到自己轰隆隆的心跳在燃烧。 西里斯看着已经远去的女孩,默念着,梅林啊,你简直要把我折磨死。 他像变态一样跟踪女孩去到她工作的高楼,痴迷地看着她在麻瓜的机器上敲敲打打的样子,她肯定不知道这么专注的她到底多迷人。 在她下班前一个小时,他去了趟麻瓜的宠物商店,买了项圈和狗绳,然后回到艾米的房子前,给自己带上项圈,套上绳索,用阿尼玛格斯把自己变成黑狗,又添加了缩小咒和变形咒,改变自己狗的形态和颜色,最终变成一条小型的灰色小犬,他不停加固着魔咒,他可不想直接在艾米面前露馅。 他以前在变成大黑狗跟踪她时,听艾米说过想用白色的项圈套住他,所以这次他专门选了白色的项圈和绳索,他想她肯定会喜欢的。 他模仿着狗的姿态,焦急地等在门口,当看到艾米一步步背着光线朝自己走来时,他对梅林发誓他永远不会再放走她。 ———— 他们都是怪物,然后他们遇到了彼此。 小天狼星——番外1 Cassiopeia的家庭作业: 大家好,我叫Cassiopeia Miller,我的名字来源于仙后座,它是一颗特别好看的星星,你如果住在北半球,就能一整年都看到它。在我住着的冰岛,这颗星星永远不会落下哦。我爸爸经常给我指在北斗七星对面的就是我的星座。我妹妹的名字叫Gemini Black,她的名字来自双子座,爸爸说这是为了纪念我们是对双胞胎。 你可能发现我和妹妹的姓不一样,那是因为我随妈妈姓,妹妹随爸爸姓啦。 虽然我和妹妹是双胞胎,但是我们长的并不完全一样,我遗传了妈妈的大眼睛,而妹妹遗传了爸爸高挺的鼻梁。 我和爸爸妈妈妹妹一起住在冰岛的一个小镇上,妈妈在镇子上的纸张工厂上班,爸爸在很远的英国上班。不过因为他是个巫师,所以他每天“咻”的一下就可以从冰岛去到英国。他是那种专门抓巫师坏蛋的警察,他可厉害,抓了好多好多坏蛋了。 爸爸告诉我说,妈妈也是很厉害的巫师,还帮他抓到了一个叫“彼得”的坏家伙,如果没有抓到他,詹姆叔叔,莉莉阿姨和哈利哥哥都会去世的。嗯,妈妈也很厉害。而且我可喜欢他们了,莉莉阿姨每次来都会带自己做的零食,詹姆叔叔会给自己好多零花钱,哈利哥哥会带着我们去树林里抓动物。他们没去世可真是太好了。 爸爸说我们和哈利以后也会是巫师,等我们11岁的时候猫头鹰会给我们带来信封邀请我们去魔法学院上学,我们会乘着火车去一个叫霍格沃兹的地方学习,会掌握好多好多魔法,变得和爸爸妈妈一样厉害。可是哈利哥哥比我们大四岁,所以他会比我们提前四年去。不过我可以和妹妹一起去,爸爸说我肯定会是个格兰芬多,妹妹爱看书,所以她很可能是拉文克劳。 我和妹妹在小镇上的花花幼儿园上学,每天早上,爸爸会给我们准备好便当,亲吻我们的脸颊,还用超级酷炫的大摩托车送我们去上学,班上的小伙伴都羡慕极了,幼儿园的老师们也说我爸爸长的特别帅。 妈妈会每天晚上开着汽车接我们放学,妈妈不怎么说话,我和妹妹都有点怕她,但是爸爸说,妈妈同样特别爱我们,我们可以主动和妈妈亲近。于是今天,我请妈妈停车,扯着妈妈的袖子撒娇想要一罐M家新品的巧克力,结果妈妈把M家所有的品种都给我和妹妹买了一份。妈妈果然特别爱我们。 我的爸爸有时候会变得怪怪的,他会变成一只好大好大的黑狗,让妈妈牵着绳子去溜他。回来后,妈妈会给大黑狗洗澡,然后他们会在浴室呆好久好久,出来的时候妈妈会软软地靠在爸爸身上,爸爸说这是因为妈妈洗澡洗太久了。可是奇怪,妈妈明明是在给变成狗狗的爸爸洗澡啊。 我的妈妈有时候也会变得怪怪的,她每段时间都会离开家几天,会突然和爸爸说受不了约束,她要去享受一下自由。每次爸爸都会帮妈妈准备好行李送她离开。悄悄和你说个秘密,爸爸每次都跟着妈妈,因为每次妈妈离开后,爸爸都会让卢平叔叔来照顾我们,直到妈妈回来前一两个小时才回家,爸爸才会把卢平叔叔赶回去,还告诉我们要装作爸爸一直在家的样子。 我的生活很快乐,放假的时候,爸爸还会用一种特殊的扫把带我们飞到山顶上看星星,爸爸还会在星星下和妈妈接吻,真是羞羞。 当然,我和妹妹还是有一点小小的烦恼的,每次幼儿园通知父母签字的时候,上面写着“丈夫”,“妻子”,每次妈妈都拒绝签字,她总说她和爸爸没有结婚,她们只是同居在一起,她不是谁的妻子。 可是明明她们和幼儿园里其它结婚的爸爸妈妈一样啊,为什么妈妈不愿意结婚了。 一次签字纸被隔壁的小胖发现后,他到处说我没有爸爸,妹妹没有妈妈,因为我的签名的地方只有妈妈的签名,妹妹只有爸爸的签名。 回家后我偷偷躲在家对面的小树林哭,爸爸来找到了我,我抹着眼泪问爸爸,妈妈为什么不愿意结婚呢?大家都嘲笑我只有妈妈,没有爸爸。 爸爸抱紧我安慰到,Cassiopeia当然有爸爸,而妹妹也有妈妈,而且我们真的非常非常爱你们。 爸爸问我,你觉得我们的家庭幸福吗?我说很幸福。然后爸爸问我,那Cassiopeia以后想结婚成立自己的家庭吗?我回答当然想。然后爸爸亲吻我的小脑袋告诉我,因为妈妈小时候的家庭并不幸福,所以妈妈不想成立家庭,我们要理解妈妈。 好吧,其实只要爸爸妈妈爱我们就好,不过下次小胖要是继续乱说话,我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 小天狼星——番外2 艾米.米勒出生的时候,她父母的关系正变得越来越差。她那日渐消瘦的母亲希望通过一个孩子来重新栓住爱人的心。但是她显然打错的算盘,爱人的忽视并不会靠着其它手段而消失,它来源于那个可怜女人越来越成熟的身躯。她的爱人喜欢的是她13岁时青涩地未发育完全的肌肤和性器官,而不是17岁时她那已经变得饱满的胸脯。 即使如此,那个可怜的女人在17岁时还是生下了自己的女儿。 不可否认这起先有些效果,男人不再流恋外面,每天会按时回家,抱着婴儿告诉女人他真感谢她的付出。但是这段甜蜜的时光只持续了不到3个月。男人又开始外出,等女人听到男人在外面又找到一个14岁的女孩时,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女人开始穿起13岁时男人买给她的裙子,它们已经小的套不上去,但是女人仍然固执把它们穿在身上。 紧绷的布料就像紧绷的神经在身体上裂出一道道缺口。 艾米两岁时,男人被卷到一个不堪的未成年事件,虽然因为男人的贵族身份和自愿支付的庞大和解金而逃过一劫,但是男人也不敢继续冒险。这让女人开心,她觉得男人真正回归了家庭。 等着时间的流逝,女人开始发现男人又变得奇怪起来,他会抚摸自己不到叁岁女儿的大腿,脱下女儿的衣服去看幼儿的胸和阴部。 这让女人恐慌起来,男人安慰她说他什么都不会做的,就只是看看,看看不会伤害任何人。男人抱着女人低声说着自己爱她,他的心属于她,他只是控制不了自己,如果可以在家里解决这种欲望,那他就永远不会再出去了。 男人的话蛊惑了女人,她开始配合给自己的女儿穿上各种漂亮的公主裙,把她带到男人的相机前,用糖果和饼干教导女孩摆出男人想要的姿势。 他们平静地过了两年,直到女儿五岁生日的那晚,她给女儿定了一个大蛋糕,因为蛋糕店的提前准备,她提前一个小时就拿到了定的东西。而当她抱着盒子推开家门,女人发现大厅里什么都没有,她像有预感一样推开了女儿的小卧室,她看见男人正把女儿抱在自己腿上,用手揉着女儿的屁股,男人另外一只手抓着女儿蓝色的内裤,把它放在鼻子和嘴上变态的呻吟着。 一瞬间,女人感觉到那条紧绷着的13岁裙子彻底坏掉了。 她拿出放在皮包里10年没用的魔杖,喊出自己知道的最恶毒的咒语,静静看着男人在地上痛苦翻滚然后咽气。她杀了男人,一种恐慌和喜悦弥漫上心头,接着空虚和愧疚席卷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她从厨房拿了一把刀,在女儿的哭喊声中,亲吻了女孩的脸颊,然后把刀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 艾米.米勒一直知道自己是不被爱的孩子,她的爸爸会对她做一些奇怪的事,这让她本能感到不安,后来她晚上也无法睡着,害怕爸爸会突然跑进她的卧室压倒她的身体。她的妈妈也会帮忙爸爸干坏事,会按照爸爸的要求来打扮自己,有时候她还会在妈妈的脸上看到愤恨自己的表情。 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女儿做这些,她听到邻居姐姐和她这么说。 然后有天在爸爸对自己做坏事时,妈妈抽出了一个木棍一样的东西,然后爸爸就倒在地上死去了,后来妈妈也死去了。 艾米不理解,妈妈明明有这么强的力量反抗爸爸,可是为什么从来不帮自己,她哭泣着大喊大叫起来,接着她听到到处破碎的声音。 后来她看到几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进到她的房间,她们对着死去的爸爸妈妈记录着什么,他们手上都有一个小木棍,就和妈妈一样,她看到他们用小木棍点了一下跑进来的邻居,一到光线飞过,邻居接着就像忘记一切一样离开了。 那群男人离开后,她被警察送进了社区附近的孤儿院,她听到她离开时,邻居们说着真是可怜的女孩,真没想到她会遭受这种事。 是吗?可是明明我都告诉过你们啊? 孤儿院里没有人孩子想和孤僻艾米说话,妮娅是唯一一个跑来和她主动聊天的女孩,还分给了她一块糖果。妮娅真是个好人,艾米想。 进入孤儿院的第二年,她传说中的爷爷奶奶来看过她一次,她们两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十字架,他们先给了她一大袋彩色糖果,我想接过来,可是爷爷奶奶看她伸出手,又连忙把袋子放在地上,等艾米捡起来后,他们突然大声冲她说她是魔鬼的孩子,并掏出用一把漆黑的东西对着她。她听到孤儿院的社工尖叫,“是枪,快跑。” 她沉默地看着其他人惊慌失措,看着旁边的保安叔叔冲过来压倒爷爷的样子,接着从糖果袋里找到一个想要的芒果口味,塞进嘴里。 嗯,真好吃。 她在孤儿院一直呆到11岁,11岁的一天,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走到正看着书的她面前和她说,她有一种特殊的力量需要去学习。 是会拿着小木棍的那种吗?她问。 男人点点头,笑着告诉她,是的,那是一种魔法。 她低下头继续看书,回说,那她可真讨厌魔法。 最后艾米还是跟着男人去到学校,因为妮娅也有这种魔法,她高兴地想去学习,而且男人说如果她不学习掌控这种力量,她以后会伤害很多人。 她在火车上听到大家讨论着不同的学院,似乎斯莱特林是最不受欢迎的学院,它代表着黑暗狡诈。大家提到他们都一脸鄙视。妮娅则兴奋地和她说她们可以一起去格兰芬多学院,那是最勇敢的学院。 当分院帽告诉艾米她属于斯莱特林时,她看到已经坐在格兰芬多长桌上的妮娅低垂下了眼睛,躲开她的视线。 没有其它学院的人会喜欢斯莱特林,只有坏蛋才会进那里,她听到火车上高个子男孩这么说。 好吧,艾米想,反正所有人都会离开她。 塞德里克——灵魂 到了第二篇了,还是说一下,我所有短篇女主名字都叫艾米.米勒,请大家自动想成不同的人。 第一次写文,文笔一般,篇幅长短不定,如果有修改意见可以提出,感谢。 正文———— 塞德里克知道浴室里那位把自己当成 “霍格沃兹所有学生期望” 的女生肯定不知道他正坐在她的浴缸边偷窥她洗澡。她肯定同样也不知道他已经这样干了几百次。 从两年前开始,每当女孩抱着衣服进入浴室,他都无法按捺内心的欲望,违背父母教导的绅士礼仪,以灵魂的透明姿态穿过白色的浴室门,跟随她进入这处伊甸园。 他看着女生在镜子前咬着发绳用手扎起头发,换上拖鞋露出圆润的脚趾,翘着小屁股往浴缸里放满热水,再往水里再滴上几滴杂志里推荐的香精,然后把摆在浴缸边的叁只按从大到小顺序摆放的橡胶小黄鸭一手抓起来,扔进水里。 准备好这一切后,她才会开始脱衣服,十次里她会有八次先脱上面的外衣,另外两次例外是因为她会不小心打湿裙子。然后她会解开黑色的胸罩,或许因为有一部分亚洲人的血统,她的乳房并不算大,乳头颜色偏暗,完全暴露在空气时小巧的乳晕会在两分钟内慢慢缩成一团,挺立在乳房上,随着胸部的动作颤巍巍地上下浮动。 脱完上半身后,女生会习惯性捏捏自己的腰,揪起嘴巴抱怨腰上那一小圈肉肉怎么都减不下去,还会泄气地拍拍肚皮问它们为什么这么不听话,这简直可爱到犯罪。 接着,她会把短裙脱掉,然后只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裤在洗脸池那里打湿脸庞,拿起一瓶绿色的东西均匀地抹在脸上后,才会弯腰把剩下那件贴在屁股上的内裤也脱掉,最后躺进浴池清洗身体。 她很爱洗热水澡,经常泡到一半就在浴池里睡过去,闭着眼睛发出小小的呼噜声。 这次她又睡了过去,女生的头枕在浴缸边,身体侧着沉入水底。 她睡着时会自动弯起腿,这种姿势,让他可以清楚看到她腰窝处一颗黑色的痣,还有她下身的女性性器官。 塞德里克当然也看过一些不可明说的书。在青春期,偷偷在卧室藏一些带有色情描写的书籍,这几乎是每个男生在十几岁的时候都会做的事。他还知道学校的一些学生还会互相传阅一些更为大胆的麻瓜物品,里面丰满的女性会涂着鲜艳的麻瓜口红,裸体摆出各种性感的样子。他不会去向同学借那些书,那太露骨了,但是不妨碍在他们躲在宿舍观看时瞅上两眼。 艾米的女性器官和他看过的书籍里描写的一点都不一样。他看过几本描写性行为的书,那些书里,女生的那个地方是光溜溜的,摸上去滑滑的,可是艾米的那个地方长着卷曲的黑色毛发,有时候她在脱下短裙时,塞德里克能看到一小丛毛发顽皮地从内裤的蕾丝边缘探出来。书里写女生的那个地方是红嫩的,看上去就像女人的另一张嘴唇,但是艾米的那个地方颜色偏深,连带着腿根处的皮肤也比大腿的深很多。 这不妨碍塞德里克喜欢那里,只要是艾米的,他都喜欢。 大多时候,他会以灵魂的姿态静静坐在浴缸边看着艾米清洗自己,也有一些时候,他会忍不住趁艾米睡着后,将右手伸进水里,停留在艾米的私处抚摸,他仿佛能感受到那个地方的温度。 但是塞德里克知道这些都只是自己的幻想,因为他现在并不是一个人类,而只是一个魂体。在叁强争霸赛的最后,伏地魔复活,爪牙虫尾巴给了他致命的一击。他本该死去,但是这个女孩又把他救了回来,保存了他的灵魂。 他现在寄居在艾米的一根项链里。艾米的先辈是魔法界有名的炼金术士,他秘密炼制了这条能召唤魂灵的祭品。根据艾米爷爷的理论,人之所以会死,是因为灵魂和肉体的联系被斩断,灵魂无法再回到肉体,而只要重新改变灵魂, 制造链接以适应肉体,那么就可以起死回生。 而艾米就用这条项链救了自己,在他被哈利带回赛场,大家陷入混乱时,女生偷偷把项链贴近了他的身体,让他的心脏又重新跳动起来。 于是他的肉体被送到圣戈芒接受治疗,而他的灵魂却秘密地跟随艾米进行修复。 也许是特殊的炼制方法,塞德里克的灵魂不像桃金娘一样可以被看见,这让他很失望。他已经面对面地看着这个女生已经快叁年了,叁年来他关注着女生一点一滴的变化,一丝一毫的情绪,他在长久的相伴中爱上了她。 他现在每天脑子里充满了对艾米的情话,梅林知道多想能和她说出来。 他看着女生每天都会根据祖辈传授的方法向项链施咒,因为不知道灵魂什么时候会修复成功回到原本的身体,所以每次女生都会轻轻问他,“塞得里克,你今天还在吗?” 他默默站在女孩面前,用透明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庞,吻着她的嘴唇,在她耳边说亲爱的,我一直在你身边。 他就那样抱着她,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看着项链上的石头闪过一道蓝光,开心地像小孩子一样举起手,“真好,你今天也在,那今天也要加油哦。” 好吧,女孩甚至以为他的灵魂一直被锁在项链中无法出来,这可真让他伤心。 ———— 艾米和塞德里克一直生活在英国伦敦的一个麻瓜社区,她是个混血拉文克劳,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叁强争霸赛的那一年,艾米就已经是七年级,她比自己大一岁,争霸赛后她很快从霍格沃兹退学,选择回到麻瓜世界重新学习兽医专业。他能理解,毕竟伏地魔复活肯定会造成魔法界的大动荡,作为混血继续留在霍格沃兹将十分危险。这对女孩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塞德里克很快发现艾米对动物有种超乎一般的喜爱,她在家里养了好多毛茸茸的小宠物,比如她在路上带回来过八只小狗,叁只猫,还有一只受伤的松鼠。 每天艾米从学校回来后还会鸡飞狗跳地给这些动物准备食物,带狗出去遛弯,给动物联系领养,还要解决它们之间的抢食打架还有被主人遗弃的社交后遗症。 艾米时不时被它们折腾的气冲冲,脸颊泛红,咬着嘴唇睁着大眼睛落泪,女生的眼泪像滚烫在塞德里克的心口,他感觉都要心碎了,他好想舔掉她的泪水,把她抱到床上去。 但是女孩看不到他,所以他只能看着艾米独自收拾着一切,用手背倔强地抹掉泪水,蹲下身子,吸着鼻子和不听话的狗狗说,“大黄,你今天有做的好了一点哦,呐 呐,我们继续练习吧,这样才会有人想收养你。” 塞德里克还知道女生很多的喜好,她喜欢喝麻瓜世界产的一种褐色饮料,最爱的水果是葡萄,每次吃到会幸福的眯起眼睛,看的最多遍的书是怦然心动,这本书一直摆在她床头,她还很怕黑,所以在床上会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她不喜欢穿内衣,如果不外出,她在家全身只会穿一件刚刚遮住屁股的T恤。她还特别多愁善感,经常看着电影小说流眼泪,她流泪的时候,鼻子和眼尾会变得红红的,还会忍不住流出小鼻涕。 越注意这些细节,塞德里克就越陷入到一种沉沦的情绪,这种沉沦遍布着他整个灵魂,嵌入他每一寸感知。 他无数次的感叹,梅林,真想亲吻我美好的姑娘。 塞德里克——三人(h) 塞德里克 —— 自从艾米上个月去看了一次魁地奇世界杯赛,塞德里克发现家里的窗台每周都会有信飞过来。当听到猫头鹰敲击窗台的声音时,女生会脸红着笑出声,然后取下信拿到阳台的沙发上仔细阅读,再把信纸小心抚平,整整齐齐放在一个小木箱里。接着花费一整个上午写回信,再挑出烤制的最好的巧克力和糕点寄出去。 每一封信他都看过,没有署名,那个男人似乎是某个魁地奇球队的,经常在信中写他们当天的训练计划。那些信都非常简单,甚至有的只有一句“我很好”,经常连一句情话都没有,有一周艾米收到叁封只写着“我很好”的信件。 而艾米每次都会准备长长的回信,还在最后写着“Dear, I love you with my heart” 艾米去看比赛的时候并没有把项链带在身上,塞德里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很明显,有人在追她,而艾米也动心了,对着一个绝对算不上不合格的追求者。 一种恐慌的情绪依旧在塞德里克心里蔓延,这个女生将不再属于自己,这个结论几乎把他击碎,恐慌比虫尾巴袭击他时还剧烈百倍。 他单腿跪在艾米的面前,举起两只手,手掌想捧起女生的脸,却因为女生转动的动作,手指不停从女生的脸颊间穿过去。 他什么也抓不到。 这种情绪在艾米把一个男人牵进屋的时候到达顶峰。 他知道那个男人,曾经格兰芬多的队长伍德,脑子里只有魁地奇的男人。四年级的时候,因为哈利碰到摄魂怪摔下了扫帚,他带领着赫奇帕奇狠狠赢了他一顿。 但是他现在连和他对峙都做不到。 他看见艾米和愈发成熟的伍德在门口接吻,口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晃荡冲击着自己的耳膜,塞德里克听到他的世界正在崩塌,他感觉自己在慢慢坏掉。 他木然地看着他们从门口吻到客厅,然后伍德把艾米压在沙发上,她们开始互相脱衣服做爱。从他的角度能看到艾米张大的腿根,被男性性器官撑大的阴唇,还有器官互相搅动时发生“噗呲,噗呲”的水声。艾米紧紧抱着伍德,手指扣着他的肩膀,腿夹着他的腰部,小嘴里吐出一道道呻吟。 他悲伤地看着艾米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快乐,可他又无法怪她,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也看不到他。在她眼里,他根本就不存在于她的生活中。 可是塞德里克知道他无法离开这个艾米,就算是现在这样淫荡地张开腿被其它男人插着,他也离不开她,他自愿被她禁锢。 他凑了过去,尽量不去看她正被揉着的奶头,被撞击的腿根。他只注视着在女生因为快感而张大的嘴巴,那个伍德在做爱时放过的地方。他盯着那两片嘴唇形成的小洞,注视着红色的舌尖在口腔里轻轻颤抖。 小小的真可爱 如果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的话肯定很舒服,塞德里克想着,脱下裤子抓住自己的下体,灵魂的他也能硬起来,只是就算到达高潮,他的生殖器也不会射出任何会让女人怀孕液体。这叁年,他曾经无数次盯着艾米下面那条裂开的小缝和上面的红豆自慰过,幻想着把精液喷在女生的底下的毛发上或者乳头上。 而现在别人揉住了艾米的胸,搅进了她的阴道,那他只能换个地方。 他把阴茎就放在女生的嘴边,手掌弯曲握住龟头那块旋转,想象着女生那张小嘴主动把它含进去,仔细用舌头细细舔吻,女生的舌尖顶着小孔吸允,口水会把龟头涂的水润光亮,然后她把自己的欲望一点点吞进去,就像她前几天吃香蕉的样子一样,嘴巴在在皮肉上形成一个圆形。 跟随着女生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他的想象也变得激烈,他开始想让艾米把他整条东西的都吞进去,吞进喉咙。然后他的下体会抵着她的喉管,咽喉反应压榨他的阴茎,形成和阴道一样的收缩,接着他会大力进出,让她流泪,把她的口水都捅出来,接着女生软软对自己求饶,塞德里克的手跟着抓紧自己的下体快速抽动,他的腰忍不住往前顶。 当女生闭着眼睛发出长吟,嘴巴快速地喘气时,他正在尽情想象自己的阴茎射出一股浓浓的白沫,全部射进艾米的喉咙里。 他也到达了高潮 ———— 伍德 伍德在魁地奇世界杯上和艾米重逢,他记得这个在学校时负责给神奇动物们喂食的拉文克劳的姑娘。她现在长的越来越好看,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只小鹿一样,在摊位前跳来跳去的动作也像小鹿一样。他的视线追随着她移动,看着她欢乐地买了一大堆东西。他的队友敲着他的肩膀鼓励他把握机会,年轻的生活可不止魁地奇。 然后他看到女生看到自己,高举两条胳膊和自己打招呼,女生的笑容比她背景里绽放的烟花还要灿烂。 鬼迷心窍的,他开口主动约了女孩。 两天后,他们确定了关系并开始按时通信,约定一周叁次,第二周伍德就因为训练忘记了这件事。当他收到女生的信看到女孩焦急地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他有些羞愧。队友们告诫他别伤女孩的心,她们对这些事很敏感。所以从此以后他总是在周末提前把叁封信都写好放在休息室的柜子里,这样他可以天天看到信,就可以一直记起来。 一个月后,艾米邀请他去家里做客,并告诉他他可以带上一瓶避孕魔药。 他换上自己最正式的西装,紧张地敲响了她的家门,然后在门口和艾米拥吻在一起。 他没有经验,只知道不停摩擦艾米的嘴唇,这种感觉很奇妙,艾米的嘴巴比布丁还要柔软,还泛着阵阵甜味,最后还是艾米先主动把舌头伸进来舔起他的口腔和牙龈,陌生的感觉让他叫出了声,艾米立刻害羞地收回了舌头。 他才不想放弃这么美妙的感觉,这和在魁地奇赛场上追球一样刺激,他主动把舌头送了过去,滑过女生的牙尖,勾动她的舌头,她们就在口腔里纠缠起来。 “我可以吗?”,伍德听到自己吞着口水,喉咙发热地问道。 女生的整个脸都红了,像一个鲜美的草莓,过了一会,才小声回复,“可以的” 他立马抬着女孩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他们没有再继续接吻,而是一起摔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急切地把自己衣服脱下来,又动手解艾米的衣服,他对那件黑色的小衣服没有办法,女生于是拉着他的手解开背后暗扣,脱下那个衣服后,两团乳房跳了出来,摸上去软软的,绵绵的,大小和游走球差不多,他俯下身把乳房吸进嘴里,感受到顶端的红豆豆在口腔里变得越来越硬,乳头凸了出来,当他咬住两颗小红点,他看到艾米的肩膀不停的颤抖。记得队友告诉他,只要女人没有反抗就是爽的,于是他继续用牙龈将每个奶头都转了小半圈,又吸了几口,女生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在女生发出小猫一样的哭声时,他才放弃这里。这真是对敏感的小东西。 他手按在女生弯曲的大腿上,轻轻分开它们,他看到女生害羞蜷缩的脚趾,女生的阴部隐藏在黑色的毛发中,不多,他可以清楚看到她腿中间那个小孔,伸手摸过去的时候会收缩起来。 他抚摸着那个地方,按照队友的嘱咐,用手指做着扩张,直到手指沾满了流出来的液体。然后他再慢慢进入,当整根被包裹的时候,他感觉似乎刚赢得一场比赛,快感席卷全身,他忍不住咬着牙龈叫了起来。 他不知道在床上男生应不应该叫出声,队友没有提醒他这件事。可是他实在忍不住,艾米的阴道亲吻着他的下体,当他压在艾米胸上冲刺时,他的声音不断从喉咙里冒出来。 精液被射进了的甬道,当他抽出来时,他看到射进去的白色液体从两片肉间流出来,沾到旁边的阴毛,掉到艾米左半边的屁股上。接着他硬了,于是他们又来了两遍。 塞德里克——项链(微h) 艾米有一个秘密,她监禁了霍格沃兹的骄傲——塞德里克先生的灵魂 艾米.米勒家族在两百多年前诞生出至今以来魔法世界最伟大的炼金术师-维尼.米勒。可是他却在叁十二岁时便英年早逝,接着厄运像暴雪一般席卷了整个家族,继承人开始相继遭遇种种意外突然离世,这个曾盛极一时术士血脉变得日渐凋敝。在二十年前米勒家最后的男性,伯尼.米勒跳进西纳半岛的深海后,他们彻底消失在了巫师界。 魔法界怀疑这是因为维尼.米勒的炼金术强大到可以撕裂某种禁忌,从而导致整个家族被魔法吞噬,所有的米勒们全部都在青年时死于非命。 而艾米.米勒是米勒家族的最后一人,虽然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麻瓜世界来的普通混血。显然他们低估了自己,作为米勒家族最后一代,她知道这一切谜团,并继承者着维尼创造出来的那惊世骇俗的发明。 不过她得保持低调,她可不想让人知道世界上还有米勒的后代,尤其是魔法界被笼罩在伏地魔的势力下时,食死徒一直在各方打听复活伏地魔的方法,暴露血缘这会让她陷入绝对的危险中。她同时也了解邓布利多那群人的厉害,作为最智慧的魔法师,就算从没和米勒家打过交道,他们已就已经把真相猜的八九不离十。 她不想站在争斗的任何一方。 实际上,正如传言,米勒家族确实掌握着撕裂空间的术器。维尼制造的魂灵项链能打破亡者世界的界限,将灵魂从万丈深渊下带回现世并起死回生。 一切的事情起源于维尼.米勒年轻时意外去世的恋人,维尼为爱人的离去痛心欲绝,不愿接受现实的他日夜兼程寻找重塑生命的方法,并最终他得到了成功。虽然恋人的尸骨早已腐烂,布满蛆虫,但是他依旧用项链召唤回恋人的灵魂。为隐藏事实,被召回的灵魂只能被召唤者所见。但是即使这样,项链的存在仍旧违背了一切魔法规律,打破了不可碰触的生命界限。当它被制造出来,它同时被魔法种下了深深的诅咒。项链因爱而生,那么拥有项链的人就会永失所爱,并最终为爱而死。 被维尼召唤回的灵魂忘记了曾经的爱人,她日夜咆哮着那个囚禁她思想的男人,最终导致曾经的爱人拖着病体在咒骂中郁郁而终。而艾米的爷爷则带着项链跳下了戈德里克山谷,艾米的爸爸抱着妈妈的尸体沉入了西纳半岛的深海。 那条毒蛇般的项链会帮助每一个米勒家的人找到注定的爱人,然后蛊惑他们走上毁灭的道路。无论你把项链扔在世界的任何地方,它总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的脖颈上。 这是最恶毒的诅咒,它会一直存在,直到所有的米勒血缘完全消失。 艾米从出生知道,最终有一天,她也会走上她的灭亡之路。 而在她12岁时,她早早等来了自己死亡路上的引路者。 从她见到塞得的第一眼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爱上了他。当男孩睁着灰黑色的眼睛坐上分院椅时,她的脑子里自动想起床头那本书:The first day I met Bryce Loski, I flipped. It was those eyes, something in those dazzling eyes.. those dazzling eyes 她想抗拒这种吸引,但是她无法做到,对爱情的疯狂基因被诅咒烙进她的每根反射神经。她像个偷窥狂一样躲在人群中默默注视那个温柔的男孩,看着他长大,结交不同肤色的朋友,加入魁地奇,去图书馆借书,在公共休息室练习,看着他拒绝着女孩子的告白,然后面对他对拉文克劳的亚裔秋.张示爱…… 嫉妒的毒火充斥着她的内心,她想她或许应该像父亲用魔咒割开母亲的脖子一样把他弄死,然后把他的灵魂禁锢在项链中,最后在西斯底里中埋葬自己。 如果死亡能够拥有他,她不介意成为一个谋杀者。 她想她或许应该在毕业时杀死他,带着他的灵魂逃跑。割断他动脉时,她肯定会轻轻地行动,一刀毙命,接着静静等待那双温柔的眼睛慢慢失去光亮。 然而在艾米在霍格沃兹的最后一年,叁强争霸赛却提前完成了她的谋杀计划。她看到哈利波特抱着塞得的尸体大声叫着伏地魔复活了,虫尾巴用夺命咒杀死了塞德里克。她看到所有人面面相觑,满怀悲伤。整个场地只有她在为塞得的死亡激动到手脚颤抖,呼吸加速。 在人们手忙脚乱地为死去的男孩检查时,她趁乱将项链贴近他尸体的心脏,取走了他的灵魂。 项链实际上在两个月内就修复了魂体,再只需要最后一个咒语,那个被所有人期待的塞德里克就可以起死回生。 但是她并不愿意,她自私地用谎言把这个温柔的男生在麻瓜的房子里关了叁年。 在这里,他没有朋友,没有仰慕者,没有父母,没有秋张,这个房子里只有他和自己 这简直美好地让她想哭 她要让这个意志坚定的男孩陷入最孤立无援的处境,然后让他爱上他世界里唯一的自己。 她小心收藏起所有的阴暗面,将自己装扮成怦然心动那本书中最终被Bryce Loski爱上的女孩,所以她需要变得喜欢动物,善解人意,纯真可爱。她按着模板进行着一切。 在第一年时间里,塞德里克会在自己故意露出女性器官时转过头,在自己装作哭泣时惊慌失措,他依旧保持着赫奇帕奇学院善良的人格。到了第二年,绝望渐渐侵蚀起他,他会盯着自己的乳头,鸡巴在裤子里鼓成一团,看着她的屁股青涩地抚慰自己。到了第叁年,他已经熟练地跟着自己进出浴室,对着自己的肉缝上下握紧自己的下体,在自己的裸体下高潮,在自己微笑时,会捧着自己的脸亲吻她的鼻尖。 她成功诱惑了这位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最正直的学生。 欲望继续在艾米心里疯长,每当她听着塞德里克靠在她耳边喘息,看着他将鸡巴靠近自己的阴道,她都兴奋地在头脑里尖叫。可是她们无法性交,她无法接触到塞德里克的身体的任何部位,包括他竖立的下体。在水液一次次打湿内裤后,艾米知道,她想要的更多了。 很快,她找到了一个替代品,奥利弗.伍德,塞德里克学生时代最大的对手,同样有着灰黑色温柔双眸的男孩。 在魁地奇世界杯上,她知道她找的替代品正跟在普德米尔联队的队伍里注视着自己,她尽量摆出最可爱的样子,然后在伍德叫住自己时,装作惊喜地举起双手。 她和伍德立马确定了关系,她们开始通信,她要求伍德不要在信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这样艾米就可以幻想那些信件都来源于她的灵魂爱人。她看到伍德很困惑地眨眨眼睛,但是还是同意了她的提议。 伍德不是一个好恋人,他经常沉迷魁地奇,在往来信件中只写上两叁句话。她想任何一个陷入爱情的女孩子都会被男友的这种敷衍的行为气哭,但是她不介意,她本来就不爱他。 每次收到信,艾米会偷偷瞅一眼塞得那伤心吃醋的眼神,天啦,她的心脏都要幸福地跳出来。 一个月后,她顺势对伍德提出了交往的下一步。 当她躺在沙发上,阴道插进男人的性器时,她并没有多大快感。她只是装作害羞地注视地面,然后一直看着塞得的小腿。她不敢看塞得的脸,这会让他发现端倪。她盯着塞得腿上的皮肤,还有脚踝处凸出来的那块小骨,然后听到自己下面流出更多液体。当塞得走到她身边,将他的鸡巴放到她嘴边喘息时,她的脑子里立刻开满了鲜花,阴道饥渴地高速卷紧,快乐瞬间遍布了她全身。她偷偷长大嘴巴,转动舌头,让他看到自己红色的舌尖,当塞德里克轻哼着在她嘴边高潮,她的心灵带动着下体瞬间陷入了极乐,她感受着她的肉穴像尿了一样喷出一道道淫水,双腿爽到抽筋。 塞德里克——医院(h) 艾米每个月都会去圣戈芒看看塞德里克,乘护士们不注意时,去偷偷触摸他的身体。她像个变态,她知道,不过肌肤的触碰就足够让她兴奋到尖叫,她迷恋这种快乐。 当然她用的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同学情谊,她只是把她那可怜的祖母拿来当幌子。 自从自家爷爷在戈德里克山谷带着项链自杀后,她血缘上的祖母就失去重新死而复活的可能性。她的灵魂从项链里消失,或许回到阴间,或许正满世界游荡,或许早已魂飞魄散。即使这样,她的心脏却还在项链的帮助下在继续跳动着。她的身体在慢慢变老,可是她永远不会死去,也永远不会醒来。 实际上,她的祖母以前一直躺在米勒家族的密室里,不过当塞得被送进圣戈芒后,艾米把她从密室又搬了出来,同样放进了圣戈芒。不过她所对外介绍的是祖母在得知唯一的儿子死亡后身体日渐衰败,最终叁年前在家里摔倒后再也无法醒来。 有点类似麻瓜世界的植物人。 她不用担心有谁能猜到事实,毕竟跳动的心脏会让所有人都误以为她还活着。艾米知道自家妈妈的心脏也依旧在西纳半岛的深海里跳动着,当然如果它还没被鱼群吞噬完毕的话。 或许因为相同的病症,艾米祖母的病房紧挨着塞德里克,这方便了她悄悄溜过去,亲吻正沉睡着的男生,掀开他的上衣观察他因为长久不接触阳光而变得苍白的皮肤,拉下他的裤子抚摸他的生殖器。 艾米一直安排的很好,她会选择在塞德里克的父母,迪戈里夫妇忙于工作时间前来。阿莫斯·迪戈里任职于魔法部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每周一清点神奇动物时是他们最忙的时刻,她总是挑这个时候。 不过显然她今天找错了时间。 “午安,迪戈里先生及夫人,很荣幸见到你们。”,艾米镇定地转过身,对着正站在门口的两人礼仪得当地微微弯下腰。 “你是?”她看到迪戈里先生皱起眉头,疑惑地开口 “我是隔壁病房的孙女,您可以叫我艾米,听起医生说塞德里克先生住在隔壁,我们曾一起在霍格沃兹上学,所以想来看看。”,说完,艾米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如果有打扰,真的很抱歉。” “不不不,既然是塞得的同学,能来看他是他的幸运。”,同塞德里克一样有着一头浓密的发丝的迪戈里夫人立马接口到,拍了一下旁边的丈夫,“我的丈夫自从塞得出事后变得有些疑神疑鬼,请你不要介意。” “并没有,夫人,当前的局势警惕些总是好的。” “我听丽德医生说,你的奶奶似乎和塞德里克是同样的症状,虽然身体恢复了,但是无法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或许我们私下可以多交流交流。”,迪戈里夫人走进来,将手上那串粉色的月季插到花瓶,转身轻轻抚摸着病床上男孩的脸庞,“谁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醒来,但是我们总得怀抱希望。” “是的,夫人” 艾米小心观察那对母子,想着塞得肯定继承了母亲的眼睛,宽容又柔软。 “艾米,你和塞得一样是赫奇帕奇的学生?”迪戈里先生走到夫人身边,轻轻安抚着这位悲伤的女士。 “并不,先生,我来自拉文克劳”,艾米补充到,“我想在学校,不管哪个学院的学生都应该知道塞德里克先生,他是霍格沃兹的最优秀的学生。” “是吗?”,她看到男人仰起头,露出骄傲的的表情,“不过我们家儿子确实在魁地奇上打败过救世主,还被选为叁强争霸赛的勇士。” 迪戈里夫人不满地看了一眼丈夫,男人立马闭上了嘴巴。 “拉文克劳的话,那你肯定认识同学院的秋张吧?” “是的,她很出名,夫人。”,艾米可不喜欢那个抢走塞得的女孩,她斟酌着说到,“不过我叁年前就毕业了,很久没见过,所以并不十分清楚。” “哦,那如果你周六周日来都可以见到她”,迪戈里先生接到,“医生说多听相爱的人说的话有利于恢复意识,所以她每周放假都会来,她可真是一个好女孩。” “是,她确实十分优秀。”,艾米感觉自己背到身后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是啊,她真的和塞得十分相配,如果不出事的话,他们或许已经订婚了。”,迪戈里夫人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塞得在进入六年级的那个假期,花了整整一个月亲手制作了戒指,准备在七年级时向秋张求婚,等到秋毕业就结婚。塞得这个可怜的孩子是如此期待这一天,我从没看过他这样深爱一个女孩。” 艾米听到自己心脏被一刀一刀搅成肉泥的声音,背后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有液体冒了出来。 迪戈里先生掏出手帕帮夫人擦去泪水,低头安慰妻子,“没事,塞得总有一天会醒来的,如果那时秋张还没结婚,她们肯定会走到一起的。她们是如此相爱,塞得那个家伙一看到秋就满脸发红,他一定会把秋娶回家。我们只需要等他醒来就好。” 艾米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面部的五官僵硬到无法运动,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冷笑。她背过去,装作突然记起有急事,想匆匆逃离。 “好的,如果你想见见同院的秋,周末她都在这,没准你们可以聊聊。” “好的,夫人”,她听到自己强颜欢笑的回答。 当她走出医院,她毫不留情地用魔杖斩断路边一排的树木,然后杀死了掉下来的所有动物,最后又大笑着把它们恢复如初。 她想去他妈的世界,是啊,王子和公主才该在一起,恶毒的女巫该被活活烧死,没有人希望坏女人得到爱情。那又怎样,就算她去死,她也会抱紧所谓的王子一起堕入地狱。 ———— 伍德: 伍德发现自从上次在艾米家进行过亲密接触后,艾米就对自己冷淡了许多,给自己的信也缩短了不少,对自己提及的见面也一直推脱。 可是明明上次他做的明明很不错,艾米明明都在他身体下潮喷了,队友说这是女生爽到极点才有的行为。 他准备在世界杯下周全部结束后,在找个时间将艾米约出来好好谈谈,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训练,对感情并没有做到投入,或许这伤了艾米的心,他需要要好好学习一下做个好男友。 所以当艾米突然出现在普德米尔联队训练场时,他开心极了。队友们日常听到他念叨艾米,在他叫出女孩名字后,也纷纷对他投来暧昧的眼色,骑着扫帚飞到一边,给他们腾出空间。 “嗨,艾米,你怎么来了?”,他开心地跑了过去,牵起女孩的手,却发现女孩的手里沾满了鲜血,立马焦急地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没事”,女孩像是才回过神,给自己施了一个恢复如初的咒语,才低声说到,“摔了一跤而已。” 看着女孩不快的脸色,伍德小心问了句,“你不开心吗?” “是的”,女孩咬着嘴唇回答到,“去医院看了生病的祖母。” 接着没等伍德说话,女孩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手指扫着他的手心,看着他的眼睛,说,“现在我只想做爱。” 伍德感觉自己的脸颊要热的要燃烧起来,天啊,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 “可是我们没多少休息时间。” 女孩却更加凑近他,手掌轻轻拉扯着他的腰带,“那我给你口交吧”。 “腾”的一声,伍德想他现在的脸肯定比龙虾都红,他的下体在女孩的话语下立马硬起来,在裤子里绷的发疼,这让他怎么也吐不出拒绝的话。 “或许我们该加一遍锁门咒”,他看到女生低着头,用嘴咬住自己内裤边缘慢慢脱下来,他的腿忍不住颤抖,“我队友们还在外面。” “已经加了叁遍了”,艾米口齿不清地回答,“放心,他们肯定知道我们在休息室做什么。” 当女孩的舌头将自己的下体从下往上舔了一口,他体验到电流瞬间从脚底窜到头顶,脑皮层舒服到发麻的快感,梅林,现在这简直比魁地奇还要刺激。。 他看着艾米将他的深色的阴茎握在手里,用手掌模仿活塞运动给自己做手冲,女孩的手和自己很不一样,小小的一团,只能握住一半的长度,手心柔软的像鹅绒一样,贴近自己的鸡巴上下移动时刺激会一股股地侵入脑细胞,比平时自己自慰舒服上十倍,这已经让他忍不住仰头喘起来。似乎是觉得只打手冲过于单调,女孩子脱下上衣,把内衣也甩到一旁,露出暗红色的乳尖,一手捏住自己一边的乳房,开始用硬着的乳头不停去触碰他龟头上的小孔。乳头是硬的,但是贴在龟头上的皮肉是柔软的,当他的小孔夹住乳头时,他感受到上面的敏感点都被碾压了一遍,这他简直要跳起来。 “艾米,这太大胆了。”,他的屁股忍不住往后退,控制不住嘴里的呻吟,这真是太过淫荡。 没想到艾米保持着抓住乳房的动作,还坏心地捏了捏乳头,一脸无辜地说到,“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他喉咙发干,连话都吐不清楚。 他退到了休息室的衣柜边,后面再没有了空间,然后他看到艾米就就着跪趴的姿势,用膝盖一步步挪过来,小巧的胸部左右摇晃,左胸脯上因为动作还滴下两滴从他龟头流出来液体。 性感到要命,他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脑子像喝醉酒断片一样模模糊糊。 艾米趴在他腿上,嘴巴凑近他的鸡巴,轻柔地开口,“别害怕,男人都会喜欢口交的。” 他感受到自己的两个睾丸被手心摩擦,当龟头进入女孩的口腔时,他的身体剧烈抖起来,每根神经都似乎被吮吸中,快感遍布了全身,女孩口腔比阴道还要湿润,灵活的舌头一直缠绕他的龟头,他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和呼气声越来越大,不受控制弓起的后背不停拍打在铁质的柜门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他忍不住抬起屁股向上顶,而女孩也同时把嘴巴向下压,他的下体探进女孩紧致的喉管,女孩喉咙处的软肉疯狂挤压着她, 他忍不住用手扯住女孩的黑发大叫了一声,听到女孩的刺痛声,又惊慌失措地松开手指。 女孩没有理这个插曲,又全力吞吐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他鸡巴进入的地方也一次比一次窄,当她的嘴唇向下碰到他的睾丸,终于把他的整根吞下去时,他脑子里突然陷入空白,快感像闪电般击晕了他,他整个人都僵住,连忙向后撤,却还是射进了女孩的嘴里。 他愧疚地看着女孩,伸手想让女孩吐出来,然后他看到女孩却相反对着他张大了嘴巴,伸出红艳艳的舌头,那上面布满了他白色的精液,然后卷起舌尖把它们全部吞了下去。 梅林,这比传说中的塞壬还要性感。 他听到队长敲门的声音,憋着笑说到,“伍德啊,我们今天放假,我和其他人先走了,你出来的时候记得打扫好休息室啊。” 他简直想羞愧到钻到地里,他的声音太大了。 最后,当艾米主动脱下内裤时,他握着女孩的腰把她正面抵在衣柜上时,他决定要给这个大胆的女孩一点教训。队友这段时间向他提供了不少麻瓜产的视频,他正好可以用上来。一只手抓住女孩的两个乳房,用指腹上那些因为训练而起茧的部位刮着细嫩的乳晕和乳头,果不其然感受到女孩不停夹紧的阴道。另一只手从女孩的腰部伸进女孩的腿间,夹住涨起来的小豆豆快速摩擦,配合着鸡巴也不停顶着女孩体内那处敏感点,快速把她送去高潮。 “艾米,你怎么哭了?”,他惊奇地发现女孩随着下面的水,上面也流出了眼泪,“我弄疼你了吗?” 他把女孩转过来,检查她的身体,发现没受伤后,用手指轻轻擦去女孩的泪水,愧疚极了,“我以后不会用这么大力气的。” 艾米偏过头,哑着声音说,“不是,我只是想到医院的事而已。” “你的祖母?” “是的”,他听到女孩这么回答。 塞德里克——梦境 艾米直觉自己在离开普德米尔联队训练场后遭遇了什么,似乎是什么不好的事,她碰到了一个男人,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让她脑子发懵。接着她在伦敦家门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这一切很不对劲,但是她找不出来原因,她感觉到一切都迷迷糊糊,连带着面前房门也摇摇晃晃起来。 “Imperio” 有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有谁在用这种控制人心的黑魔法,魔法部可不会允许。伴随着声音,她感到脑子更加混乱,就像有人用一根大铁棒往一锅沸腾的粥里狠狠搅动着,她攥着拳狠狠敲着自己脑袋。 她觉得自己该清醒点。 “居然还没放弃抵抗,就让我来看看你都隐藏着什么,Legilimens” 一道白光袭来,头疼突然全部消失,脑子也变得空空荡荡。接着艾米看着房子的门也从扭曲恢复到正常的长方形,仿佛它就应该是这样。 是啊,你到家了,她听到这个声音钻进了耳膜。 接着房门被打开,她看到穿着黑色长袍的塞德里克握着门把,疑惑着问她怎么不进来,灰黑色的眼睛神采奕奕。 “你能触碰到物品?”,她下意识问出一个问题,虽然她用力想想发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问。 “你在说什么啊,艾米”,男孩笑了笑,“我一直能触碰到,我还活着,为什么会触碰不了?” 又一道白光闪过,她的脑子感觉更空了。 她呆呆站在门口,直到男孩重新开口,“不进来吗?” 看到男孩注视的眼神,她感到一阵荒乱,快速跟着走进屋。 “你没有死?”,她又无意识吐出一句问题,艾米奇怪地捂住嘴,她今天一直在问出各种不正常的话,在塞德里克面前,她应该要表现份活泼点才对,而不是一直提出这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问题。 “艾米,你不记得了吗?”,男孩为她端来一杯橙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你用项链救了我,我们已经在伦敦同居叁年。” 握着杯子,她的心脏随着男孩的话诡异地跳动着,她很开心,可是她一片空白,她怎么和塞德里克在一起的呢? 想不起来 好吧,她现在连刚刚还记得的地方也忘记了,这让她很不安。 “或许你可以先洗个热水澡”,她感受到塞德里克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温热的唇瓣印在她的脸上,这种亲密让她眯起眼睛。 她听到塞得说“你昨天从学校摔倒了,医生说可能带来一些后遗症,别担心,过几天就会好的。” “是吗?”,嗯?她为什么又要反问,这会惹人生气的。 “是的” 塞德里克不会骗人,她肯定是从学校摔到了脑袋,可是她想不起是哪个学校摔下去的,她想她的脑子确实和塞得说的一样出现了问题。 她呆呆被男孩牵着去到浴室,看着他往浴缸里放出热水,从梳妆台上拿着精油滴下去,接着把浴池边的叁只小黄鸭丢进水里。 然后他转过身用梳子和发绳把她的头发扎起来,男孩和她面对面,她看到那双眼睛里她的影子是反过来的。 她很想做出反应,可是她的思想和行为像是出现了延迟,这导致她只能呆呆地一动不动。 扎完头发后,塞得开始脱她的衣服,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衣,接着手指划过她的乳沟,像拥抱她一样,手掌绕到她身后,把胸衣的扣子也解开后,拉住她的两根肩带把它一点点脱了下来。 接着他的手拂过她的肚脐,拉开裙子的拉链,最后他蹲下身子,扯下她最后的内裤,她看到他从下往上注视着她的阴道。 塞德里克拉着她走到浴缸边,然后抱起她轻轻放进水里。 当身体被水包围时,她又重新感到一些疑惑,为什么水会没有温度。 接着头顶又一道声音传来,她才恍然大悟,水本来就没有温度。 男孩坐在浴缸边,用手抚摸她的胸部,肚子,然后来到她的叁角地区。 “湿了吗?”她听到男孩问。 她不知道,她现在似乎也失去了知觉,当男孩抚摸着她时,她内心在颤抖,可是她什么都没感觉到。 看女孩并不回答,男孩直接伸出手放到艾米的下体处,两根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嗯,湿了” 她看到塞得把手举到嘴边,把沾满水的两根手指吞了进去,过了几秒才又吐了出来。 接着,男孩脱下自己的衣服,他的皮肤似乎比以前苍白了很多,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艾米看到他腹肌下的下体高高翘着。 他想和我上床吗?她听到自己的脑子迟钝地转动着。 脱完衣服后,男孩也钻进了浴缸,把她偏了个身,让她双膝跪在水里,手掌撑在浴缸边缘,她看到自己的胸部被握紧,她的下体被手掌揉搓,可是她却没多大感觉,她感受到一根东西冲进了她下面,在里面运动,塞得靠在她耳边喘的厉害。 这就是做爱吗? 结束后,男孩挖出了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擦干净她的身体,把她抱到床上。 “艾米,你知道我多感激你救了我”,她听到把她抱紧的男孩这么说着,“那个项链联系了我和你,我们才有机会走到一起。” 她无法回答,因为她摔倒失去了记忆,但是她空旷的脑子里确实还记得自己的项链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实际上,她只记得这个了。 她想如果是她,她应该会选择囚禁塞得的灵魂,可是现在塞得就在她面前,没准她确实用项链复活了塞德里克,毕竟自己如此爱他。 “艾米,你还记得我灵魂修复后,你最后念的那个咒语吗?那个咒语将我的灵魂带回肉体。” “当然”,她慢一拍回复到,如果塞德里克重生了,那么她确实用了家族最后一个咒语。 男孩听到她的话后侧过头轻柔地用脸蹭着她的脖颈,贴近她的耳垂问道,“最后那个咒语是什么吗?可以再说一遍吗?我可真怀恋它。” “那是我们家族的秘密,塞得。”,她下意识回绝。 “就算我们已经结婚了,也不可以吗?” 她感受到男孩说着拉起她的右手中指举上来,她才发现那上面戴着一枚黄色的宝石戒指。 在刚才洗澡时她手上有这枚戒指吗? 男孩吻着她的指尖,“艾米,我们结婚了,我是你唯一的家人,我们可以分享任何秘密。” 艾米注视着戒指,奇怪,她听到心里说着。 把戒指拉进,她看到黄澄澄的石头闪着鬼魅的光,她像被吸引了一样不停凑近戒指,接着她看到那里面似乎刻着什么字,继续把戒指贴向眼睛想要看清楚,她觉得着里面肯定有什么关键,她需要找到它。 然后她在戒指内部看到两个小字,非常小,藏在戒指底部,她看到那不是她的名字。 那是 “秋.张” “啊”,一阵剧痛袭来,她忍不住大叫起来,接着房子里所有的物品就重新变得扭曲变形,身边塞得的身体弯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形,整个房子像在被从四个方向拉扯着。 奇怪,奇怪,奇怪 她伸出手想去拉住塞得,可是却穿过他的身体,抓了个空。 塞得真的还活着吗?你真的复活他了吗。她脑子里突然又冒出一个个问题。 她当时在哪里? 灵魂,圣戈芒,迪戈里夫人,秋张 伍德 然后是,卢修斯.马尔福 “啊”,她捧着脑袋尖叫,脑子像被一吨巨石反复砸着 “不是的,不是的 这不是事实” 她大吼着叫出来 接着所有的东西在一瞬间全部消失 她从梦境里睁开眼,恐慌瞬间爬上了她整个身体,她像溺水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毋庸置疑,她被施加了黑暗魔法,而目的就是她手中的项链,这是最可怕的事。 “Well,米勒的后代果然让人刮目相看” 一股熟悉的声音从黑漆漆的房间一端传过来,那是她在梦境里一直听到的声音。她睁大眼睛望去,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有两个人。 男人一个魔咒闪过,旁边壁炉里的火燃烧起来。 火光照亮了房间,她看清里其中一个人正是把自己抓过来的卢修斯。 她举起魔杖想要反击,却立马被黑暗中传来的钻心咒击倒在地。 然后一个黑色的身影走出来 苍白的脸色,阴暗的身形,像毒蛇一般的脸 那是——伏地魔。 艾米疼到全身瘫倒在地上,恐惧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塞德里克——疼痛(内含强奸情节,请自动避雷 等痛苦逐渐过去,艾米才能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身体对痛觉的反射让她手软的几乎抓不住魔杖。 而站在一旁的卢修斯看到艾米站起来后立马再次用魔咒打飞了她,女孩被狠狠砸在背后的墙上,手中的东西滚到一遍,艾米感觉自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 卢修斯走过来一脚踢飞她正尽力伸向魔杖的手,并重新用铁链锁住她的手脚。 她咬着牙盯着这个正在自己脖子上锁的男人,朝着他的脸啐了一口血沫,接着自己的脸被毫不留情地甩了一巴掌,立马肿了起来, 卢修斯按住她的脖子,猛地用自己魔杖的尖部刺向她的眼球,只在距离几毫米的时候停住,“听着,你这放荡的泥巴种,最好交出最后的咒语。” 她继续朝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礼貌点,卢修斯”,长着蛇脸伏地魔一个魔咒抽走艾米眼前正威胁着自己的木棍,魔杖划过卢修斯的脸时割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是的,主人。”,卢修斯在被警告后自觉退后。 伏地魔慢步走到艾米面前,那强大的黑暗气压立刻笼罩而来。 “我已经给了我最得力的助手两周的时间来破解米勒家族的秘密”,男人湿冷的手拂过艾米被打的右脸颊,毒蛇般的触感激起艾米全身的鸡皮疙瘩,“但是显然他没有成功” 随着伏地魔的话,退到身后的卢修斯露出不安的神情。 “你的能力,那条项链,可以成为我统治魔法界时最强的保障,哈利波特毁坏了保存我灵魂的日记,现在他在搜集我灵魂寄居的魂器,而我那些分割的灵魂支撑着我的力量。” 伏地魔手指从她脸颊划开,手掌接着像毒蛇的毒牙一样捏住艾米的下巴,用力到让艾米怀疑自己的下颌骨是否碎掉,伏地魔长长的指甲陷入肉中,艾米能听到自己脸上的鲜血流到地上的“嘀嗒”声。 正面面对着伏地魔那残缺阴冷的脸,那非人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她忍不住地惊慌。 “而我需要你在魂器被毁时,将我碎裂的灵魂召回来,重新复活到我的身体。” 艾米尽量保持着自己的镇定,她并不愿意选择站队,帮助伏地魔就是和整个光明阵营为敌,这会败坏米勒家族所有名声,同样也会让自己失去对魂灵项链的控制,她也将再也无法掌控塞德里克的灵魂。 她不能接受这些 “我只能召回死人的灵魂,但是您还活着不是吗?”,艾米听到自己的声音冷的发抖。 “但是我想这对维尼.米勒的后代可不是问题”,伏地魔收紧了手指,她感觉自己的下颌骨肯定碎掉了,“我用摄神咒看到米勒的血缘可以召回一切灵魂,这是你头脑的东西,你很清楚。” 她知道在善于侵入大脑,制造幻境的伏地魔面前,她无法隐藏秘密,她得找出自己的谈判条件。 “是的,我清楚地知道我是米勒家族唯一的后代,唯一能操纵项链的人,如果杀了我,你将什么都得不到。” “Well,Well, 你不肯和我说话,但是我想你肯定想看到他,那个男孩。”,阴冷的男人说着,用飞来咒唤来她被夺走的东西。 当男人惨白的手指摊开露出完整的项链,塞德里克的灵魂立刻出现在她的对面。 她看到对面男生悲哀焦急地目光,无措地跪在她身边流泪,她的整颗心都在震颤着。 她想撇过头,继续装作看不到他,她听到男孩绝望地叫着,“艾米,看看我,我知道你能看到我。” 她的心被重重撞击着,塞德里克发现了一切。 “虽然我看不到他,但是我想他肯定想让你少受点苦。”,伏地魔说着,用脏污的手指将项链带到艾米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贴紧她的皮肤。“我只最后给你叁天时间考虑,首先你得把那个男孩从项链里扔出去。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介意召集食死徒在他家里制造一些小小的意外。” 男人说完松开了按在艾米下巴的手掌,慢悠悠退回去。 “只剩下一个孩子,我想米勒家族需要更多的血脉,你觉得的呢?卢修斯?”,伏地魔意味深长地开口。 “是的,主人”,身后卢修斯恭敬地回复到。 整个过程,塞德里克一直抱着自己,他徒劳地挡在自己身前,但是这什么也改变不了。她看到伏地魔提及杀死塞得家人时他那惊恐的眼神,她很想对塞得笑一下,可是破碎的下巴让她无法做出表情。 等伏地魔走后,卢修斯又重新变得自大起来,他敲击着白色拐杖,收紧了艾米身上的锁链,现在她只能紧靠着墙,浑身上下无法移动半分。她看到自己的手腕脚腕已经被铁链磨破,袖子裤脚上红了一大片,而她的脖子也肯定被铁链勒出深深的红痕。 “他就在这里吗?”,卢修斯贴近她,身体穿过了正抱着自己的塞德里克,“那个赫奇帕奇,就在你旁边?” 卢修斯说着,手掌直接按在她的乳房上。 “在这样看着你?”,卢修斯隔着衬衣捏住她乳房的顶端,大力旋转,意有所指地看着她,“你可欺骗了他不少东西。” 一股钻心的痛传过来,她愤怒地想攻击,可是在锁链下无法移动一步,甚至她的头也被紧紧禁锢着。 她想在一口咬在男人的脸上,可是被男人立马察觉到,直接给她扔出一个锁舌封喉咒。 “这可是伏地魔的命令”,卢修斯脱下艾米的裙子,盯着她裸露的下体,“更何况这半个月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次。” 卢修斯解开裤子,深紫色的下体竖立着。 “如果不是那个男孩,你会隐藏的很成功。”,没有任何动作,男人的下体直接插进她性器官,疼痛重新侵蚀了她。不等她反应,卢修斯按着她的腰动作起来。她感觉自己像被一个铁杵反复戳进肉里,血液顺着腿流下来。 “叁年前,他被虫尾巴彼得杀死时,你暴露自己米勒后代的秘密救了那个赫奇帕奇,自从你消失在巫师界我们一直在找你,可你的魔杖却一直没有反应,而要不是你半个月前在圣戈芒使用魔法,我们可真找不到你。” 男人坏心地大力朝上顶了一下,她立马感受到一种痛苦的窒息感。 她其实没注意卢修斯的话。疼痛需要她转移注意力,她看着塞得疯狂攻击着正在他身上运动的男人,他的拳头一次次从男人身上穿过去,他开始崩溃叫着让男人放开她,可是除了她,谁都听不到。她看着塞得,泪水开始涌出来。 卢修斯看到她的泪水似乎意识到什么,得意地笑起来,动作更加重重地向前顶,持续不断的痛苦让艾米忍不住蜷缩。 她感觉现在全身就像一个不停涌出献血的大桶,身体的每处都在迅速坏掉。 她想大声尖叫,可是无法出声,她感觉自己已经痛到了极点,她的身体在阵阵折磨中每处都倾泄着疼痛。 在她晕过去之前,她听到塞德里克绝望的哭喊声。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裤子依旧落在脚踝,她看到自己的大腿已经干涸的血迹上糊着一团掉下来的白色液体。那个恶心的男人似乎认为这样就可以羞辱到她。 塞得看到她睁开眼睛,带着满脸的泪水惊喜地抱着她。虽然他的手臂一直穿过她的身体。 “艾米,艾米”,她听着塞得一遍遍叫着她。 她站着不动,任由男孩的动作。 “塞得,你会因为这个离开我吗?”她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喉咙的干渴让她张嘴时听到嘴唇皮肉裂开的声音。 “不会,艾米,我永远爱你” 听到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和保证,艾米满意地勾起嘴角。 塞德里克——复活(内含部分强迫伤害情节,请 “塞得,你知道了我一直在欺骗你?”,艾米深呼吸问出口,血腥味充斥了她整个口腔,甜腻又腥臭。 她自嘲地想,伏地魔可真不会做领导,一点怀柔政策都不会,只会用高压政策,这可不像最后能成功的样子。 “是,你被抓来的第一天。”,他长的比自己高一个头,艾米的脖子无法移动,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塞得的脖子,感受他望着自己,看到他抚摸着她受伤的下巴,“伏地魔用摄魂咒侵入你得大脑,他发现了我的存在,于是把你头脑的画面反射出来。” “所以你看到一切?”,艾米害怕男孩吐出一些伤人的话,下意识想偏过头。塞得却跟随她的目光一直追着她。 从被卢修斯这个食死徒抓走时艾米就想到他们肯定会利用塞得来做文章,这真让她讨厌。 “是的。” “那你不恨我吗?我囚禁了你,我一直对你说谎。”,看躲不过塞得的目光,艾米直接闭上了眼,她想至少她现在不会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厌恶自己的神情,那能让她崩溃。 她做了那些事,她会期待塞得永远不知道,但是如果塞得知道了,她会要求塞得不要有一点怨恨。 她黑暗的心容不下一点爱人的疏离,她无法接受除了被爱之外其它的情绪,是的,她一直就是如此霸道,这是米勒家族的通病。 “刚开始会,我无法接受自己的生活是个谎言”,塞得的声音从正面传来,带着筋疲力尽的气音,“可是看到你开始受伤,我的内心只充满了恐惧悔恨,我难过地仿佛再次死去,艾米,我无法承担失去你的后果。” “那你会原谅我吗?,就算因为我,你无法和秋张再在一起。” “不,艾米,我爱你”,男孩轻轻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又蹲下身亲吻她还残留血迹的下体,就算感受不到,看到男孩的眉眼,她阴道的内壁也自行开始收缩。 男孩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我会接受你的一切。” 听到男孩的告白,艾米心里变态地升腾起一股愉悦,这种情绪深入肌理,一串串钻进骨髓。 劫后余生的快乐淹没了她,最终,她完整拥有了那个温柔的灵魂。 “我也爱你,塞得,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她听到自己的告白。 然后他们开始接吻,她感觉自己的嘴唇烫的发热,她像被充满了一样呻吟着,尽管他们无法碰触到彼此。 她不介意就在这死去,咬断舌头自杀,可是塞得的灵魂无法逃离项链,她死后他们将永不能相见。这比所有的刑罚都让她惧怕,她永远不会离开她的爱人。 随之而来的,艾米的折磨还在继续着,她开始每天被伏地魔制造的幻境困住,那些场面不再是她所幻想的美梦,而是变成了各种死亡的景象。 黑暗的场景里充斥着其他人破碎的肉体,火焰,尖叫,她一遍遍体验着被巨大的毒蛇一口咬断脖子,接着从头部被慢慢吞噬的感觉,那是一种幽暗窒息的恐怖,她能闻到巨蛇嘴里恶臭的腐烂味,感受到毒液滴在她皮肤上的灼热感,可是她无法行动,连转动眼球也做不到,她只能不停听着那些锋利的毒牙在咬碎她的骨头,撕开她的肌肉,吞咽着自己。 旁边塞得在尖叫,她知道恶趣味的伏地魔肯定把这些画面都展现出来,让她深爱的男孩也同时看着她不停惨死。 梦境结束后,卢修斯会几乎每天会来一次,带着几个医生打扮的人来检查她是否怀孕,如果没有,他会当着众人的面侵犯她,接着把干瘪的面包和易受孕的魔药塞进她的喉咙。 从塞得那越发深沉的目光中她能看到自己自己瘦到不成样子,衣服破破烂烂布满干掉的血迹,身体能从破洞看到的地上都布满了各种伤痕。如果不是自己还能转动头颅,艾米想或许所有人在看到自己的第一眼都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亡。每次那群胆小的医生来,她都能看她们不敢置信她居然还活着的眼神。 塞得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每次地牢的门被打开,她都能看到他愤怒地颤抖。 他开始劝她归顺伏地魔,至少她不用再受这些苦,至少她能活下来。 霍格沃兹最光明的人在让她归顺黑暗,这种奇异的矛盾感抓住了她的心脏。 他变得易怒,大吼大叫希望女孩能听她的话,“没有人会怪你的,不要再坚持了,艾米。” 看着男孩脸上滴下的东西,那是泪水和红色鲜血的混合体,从塞得眼睛里涌出来。她想是时候了。 “塞得,我决定念出最后的咒语让你复活。”,她缓缓说着。 这是个冒险,但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地差不多。 “可这个房间布满了监视,你会暴露项链最后的咒语,你会死的。”她听着男孩激动的声音。 “不会,塞得”,艾米艰难地勾起嘴角,试图笑笑,“项链只能被维尼.米勒的后代所用,只有我在自愿情况下念出的咒语能起死回生,伏地魔还需要我,如果他现在不杀死我,以后也不会。” “我会等你复活后带人来救我。”,她轻声说出她的计划,然后看着男孩在她的话语下充满希翼的眼神。 “我会的,艾米,就算我失去一切也会把你救出去。”,塞得单膝跪在艾米身前,用像求婚一样的姿势坚定地说出诺言。 “但是我们还需要一件事,一个刻在灵魂的牢不可破咒。”,艾米盯着门外,她知道在她说出自己愿意说出咒语时,卢修斯就肯定在往这边行动,她的房间里布满了偷听耳,她所有的声音都逃不过那些人的监视,包括她的计划,但是她知道那群自大的食死徒肯定不会把这当回事。 伏地魔第一次入侵她的大脑时就知道项链一次只能复活一个灵魂,他必须等到塞得的灵魂复活或者从项链里消失,来为他腾出空位。要不然他也不必在折磨自己的同时伤害塞得,他在利用塞得逼迫自己妥协。如果塞得的灵魂离开,那正和伏地魔的心意。 真是一个残忍的独裁者。 “维尼制造项链时为保密,被项链复活的人会忘记灵魂时的一切,而我需要把这些东西刻在你灵魂里,绕过项链的副作用。” “可是牢不可破咒需要第叁个人在场” 随着塞得声音的落下,地牢的大门被重重拍开,衣着华丽的卢修斯大步跨了过来。 “这就是第叁个人”,她眯着眼睛回复到。 艾米看着卢修斯虽然依旧穿着整齐的贵族服饰,可是那浓重的黑眼圈和苍白的脸色显示着他的另一面。 他现在已经远远超过伏地魔给他的最后叁天期限,她恶意地想或许每天他都得兢兢战战向他主人汇报,找着各种借口,祈求着君主的宽恕,最后收到一个痛苦的攻击恶咒。 否则他也不会在每次侵犯自己的时候毫无底线地散发着他的暴虐。 如果再得不到结果,他怕是连自己和家人的小命也无法保住。 “我听到艾米小姐终于决定放下可怜的坚持。”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是的,卢修斯,如果你偷听完我的话,就知道正缺少一个见证人。”,艾米挑起眉头,鄙视地盯着面前憔悴的男人。 “为了复活那个赫奇帕奇,艾米小姐的爱情真是傻到难以置信。”,卢修斯说着,抬起魔杖抵在她下巴上抬手抬高她的脸,让她无法再露出任何表情。 她感到一股窒息感,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如果想早日完成你主人交给你的任务,你就该赶紧听话不是吗?没准我会改变心意。”,喉咙受到压迫,艾米费力吐出完整的话。 面前的男人发出一声冷笑,收回手,左手抚摸着刚刚抵住她喉咙的手杖,矜贵地向她弯下腰,右手按住左胸,做出一个标准贵族礼仪,“是的,我亲爱的小姐。” 当牢不可破咒的丝线缠绕住她的手腕,随着一句句承诺的生成,她知道她疯狂的计划即将得到答案。 塞德里克——Tequiero 艾米被卢修斯抓住的那一刻,她就清楚自己无法再隐藏家族的秘密。 她知道伏地魔擅长操纵人心,在上一次大战中,他热衷于利用摄魂取念来窥视人心中的秘密,用制造的幻境来将抓捕他的傲罗缓慢折磨死。 她明白她不止无法保守家族秘密,她所一直对塞德里克的谎言也会被看破。 这是她最不想让塞得知道的事。 她被击晕,可又不是完全晕过去,她能清楚觉察到自己正在在被窃取记忆,那力量太过强大,她根本无法抵挡。她只能顽固地坚持保护着米勒家族最后的咒语,就算那个咒语只能维尼的后代能用,可是她还不知道伏地魔掌握了些什么,他没准可以像哈利说的那样用哈利波特的血复活自己一样,同样可以用她的血可以制造出另一个她,她暂时不能冒这个险。她想只要她还有用,她就有翻盘的机会。 眼前一片黑暗,她的听力却更加灵敏,她听到有声音说着从她家找到了项链。 接着那些人从她的记忆里知道了她在项链里藏着塞德里克的灵魂,他们围在她周围嗤笑着着自己的儿女情长,谈论着主人的计划。 她听到有人对着项链说出了在她脑海里隐藏的那段秘密,接着她听到塞得的声音,他在不敢置信的叫着不是。 后来,他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开始哭泣起来。 她知道塞得知道了一切,她必须要面对这糟到不行的情况。 她绝对不会允许塞得离开她。 她的脑子开始逐渐清醒,但是她可不想醒来。现在她只有两个选择。 一,拒绝伏地魔,她毫不怀疑,如果她直接拒绝,那个魔头肯定会把自己烧成焦尸,而这是不管她是否复活塞德里克,她都会永远失去那个男孩。 二,追随伏地魔,这会让她成为食死徒,她不觉得那位权利至上的怪人能成功,麻瓜世界已经有很多这样的先例,就最近的德国希特勒也证明用血统这一套的统治理论永远会被推翻。而塞德里克家庭肯定会站在光明的一边,她并不想在战败后顶着食死徒身份然后余生在阿兹卡班监狱度过,这会被塞得的家庭所鄙视,会让她更加比不上秋张。而且如果伏地魔逼迫她运用能力,她只能先将塞德里克复活,或者用新的灵魂替代他进入项链。前者会使她们成为敌对的关系,根据项链的诅咒,塞得很可能会像维尼.米勒的爱人一样失去所有相爱的记忆,而复活后的塞得肯定会选择抗击伏地魔,他们将站在对立方。而后者会使塞得的灵魂消失,她会永远无法找到它。 不管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她需要找到制止这一切的方法。 卢修斯用清泉如水咒浇醒她,使她不能再装晕过去。她四肢和脖颈被扣上粗壮的铁链,卢修斯用各种方法来逼迫她说出最后的咒语,胁迫她归顺伏地魔,包括强奸。 她不觉得肉体和肉体的碰撞有什么,她看的出来卢修斯正处于极大的彷徨和恐惧中,他内心在质疑着把家族命运拴在黑魔王身上的选择。她只是厌恶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妄图想压垮她的精神,她现在就靠着那苟延残喘着,所以她开始一次又一次反抗。 而每天都会有一道魔咒从地牢外射进来,接着她就会陷入一个个真真假假的梦境。 她的体力和精神在剧烈消耗中,可是她不能在这时候就屈服,她要争取时间。 直到那天,伏地魔来到她的地牢,带来了塞德里克的灵魂,她看到男孩在自己的伤痕下泪流满面,绝望充斥着那个男孩。 盯着男孩布满血丝的双眼,突然间,她想到,项链的诅咒永远在“爱”上,维尼和恋人相爱,所以当维尼召回死亡的恋人,项链的诅咒就剥离了他恋人身上所有的爱意和记忆。 可是如果将这爱和记忆混合到极端的愧疚,痛苦,悲哀,愤怒等这些情绪中,它还有那么容易被剥离吗? 如果将这些充斥整个灵魂,它们还能分开吗? 她想她似乎找到了可行的方法。 在被卢修斯又一次侵犯时,她看着面前目眦欲裂的塞德,内心开始疯狂地拒绝着入侵,她夹紧着穴肉想要推离男人的下体,这毫不意外地惹怒了卢修斯。男人自已带着家人已经在伏地魔面前卑躬屈膝,谨小慎微。她知道卢修斯更不会想在一个混血俘虏面前讲礼仪,果然面前的男人开始疯狂向里面捅,她的鲜血从甬道流出来。 她看着那个正悲愤地打着卢修斯的灵魂,再次缩紧了阴道,血流的更多了。 她开始偷偷转动手腕脚腕,铁链摩裂开她快愈合的伤口,血液重新浸透她的衣服。在以后的日子,卢修斯到来时,她也不介意更多地惹怒他,让自己多挨几个魔咒。 她已经清楚伏地魔到现在还没杀死自己,就肯定没有找到替代她的方法。 她还有时间来等待那个时机。 随着时间的增加,伏地魔的幻境越来越变态,而塞德里克终于再又在一次看着自己的“死亡”后,流下来情绪痛苦到到极点的“血泪”。 他爱着自己,而在经历这一切后,他的爱深沉复杂地混入了各种情绪,它们会变得和爱意相互缠绕,难以分割。 她达到了想要的结果。 只是在最后,她还需要一道保险,她不想轻率地把希望压在一个只有一半几率的可能性上。她需要塞得以灵魂起誓,他愿意永远不离开自己,永远不会和其她人在一起。 牢不可破咒只会因为死亡而被破解,就算他忘记一切,丧失对自己所有的爱意,也不能违背誓约。她绝对不会接受塞得因为爱上其他人而抛弃她,没有爱,那他们也要互相相伴到死,就算到死他们的灵魂也要继续纠缠。 她用项链的咒语吸引来了卢修斯,让他当了见证第叁人,她相信凭着马尔福家族见风使舵,永远能用金钱明哲保身的能力肯定能在这场大战中存活下去,只要他活着,他就可以一直维持这个誓言。 而且她知道伏地魔对塞德里克的复活与否没有任何兴趣,他只关注着那个救世主。 “Te ea quiera”,来自西班牙语“我爱你”的变形,这就是复活的最后一道咒语,维尼的爱人就是西班牙女郎,到死维尼也没有改变这个咒语。 随着她叫出这一句,她看到塞得的灵魂变得越来越稀薄,就像看着一副精美的画卷慢慢失去颜色,然后变得透明。在离开前,他最后亲吻了自己的额头,告诉她他一定会回来。 她相信他会的,但是如果他在大战后依旧没出现,她也一定会拿着魔杖找到他,掏出他的心脏,然后继续囚禁他的灵魂。 塞德里克——结局第一种 她开始按照伏地魔的要求帮他回收灵魂,伏地魔将她全权交给卢修斯来负责,自己则狂热地准备着对救世主的攻击。 不过伏地魔肯定找错了人,卢修斯这个墙头草正在各种渠道寻找洗白的方法,甚至也放弃了对她的监视。 艾米靠着地牢窗户透过来的光亮来计算时间,她看到每天的光亮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暗,黑压压的氛围铺天盖地。她猜测大战顶多就会在几天后。她尽量保持着自己的体力,避免动作以减少锁链带来的伤害,她不想在和塞得见面的时候太过吓人。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尝试用项链探查一下塞得是否还活着,如果不是,她需要赶紧召回他的灵魂。 在某天晚上,卢修斯在黑暗中悄悄前来,动手解开她的约束,用魔药修复她的伤口时,她知道大战已经即将开始,他已经马不停蹄为自己安排后路。 所以在第二天,她毫不留情地清空了项链里的灵魂。 她躺在地上听着远处传来的振动,惊天动地地战斗声一遍遍传来,她孤独地等待着这一切结束。那些地牢门口的那些食死徒们早就擅离职守,躲避战乱去了。真不知道伏地魔从哪找到一群贪生怕死的手下。 整个地牢只有她费力敲着地板数着秒数的声音,她恢复的力气还不足以支持自己从这里安全爬出去。 大概在动静平息的半小时后,她开始听到了回荡的呼唤声。 巨大的欣喜淹没了她,她吃力地抬起头想要回应,可是她因为破碎而越发肿胀的下巴实在发不出大的声音。 她听到地牢的门被推开,对面魔杖发出的亮光中一个身影向她靠近。 接着她终于晕了过去。 艾米醒来后已经是一个月后,虽然喝了卢修斯的魔药,但是她的身体依旧处于极度虚弱中,快一个月的监禁造成了严重的营养不良和身体伤害,她于是在圣戈芒又继续住院治疗。 她知道了当时救自己的并不是塞德里克,而是凤凰社的傲罗,他们在搜寻幸存者时发现自己,把自己当伏地魔的受害者给救了出来。 而被复活的塞德里克则一直被密密麻麻的束腹带绑在了圣戈芒的病床上。 “他醒来的时候,迪戈里夫妇已经被食死徒杀死,他开始不停说一些灵魂,救人,艾米,起死回生的胡话,为了避免他吵到其他人,我们只能使用了魔咒。” “他疯了”,另一个护士向艾米补充到。 她看向病床上那个已经削瘦不堪,正惊喜又疯狂地看着自己,不动扭住身躯的男孩,似乎已经找不到曾经那个塞德里克的影子。 她以女友的身份带塞得回到了家,因为塞得需要圣戈芒持续的魔药抑制,他们只能一起住进了迪戈里庄园。 正如艾米所推测的,当塞得复活,他忘记了他们曾在一起的那些平静地日子,但是那段地牢的记忆却被深深印刻在塞得灵魂深处。他身上带着的爱意冲破了诅咒带回了肉体,当他复活时他心中充满了对艾米的各种情绪。 可是强大的恐惧与绝望同样深沉地种植于灵魂,她能看到塞得眼里的情绪在反复崩溃中,时时刻刻,每分每秒重复着,那些刻入灵魂的痛苦一直萦绕着他,像恶鬼一样准备时刻把他拖进地狱。 她成功了,同样也失败了。 她开始全心全意照顾起爱人,她希望把迪戈里庄园回复原样,她准备修剪院里已经枯萎的花枝。可是她没有办法开始动手,只要自己离开,塞得会持续不断地尖叫,然后抱着脑袋紧紧蜷缩在墙角。 她开始发现塞得身上出现了各种刀疤火痕,他开始了自残。 她骗过了诅咒,但是同时诅咒狠狠回敬了她,她自大地造成了这一切。 她放弃所有,日夜陪伴这个神经将永远处于高度绷紧的男孩,他们白天在床上吃饭,晚上在床上做爱,半夜在床上抱紧彼此。 一个月后她的肚子开始变大并出现孕吐。 “这是我们的孩子”,她听到塞得摸着她的肚子温柔地说着。 他又仿佛恢复到以前的日子,变得平静而柔和,他去对角巷购买了一大堆书籍来学习怎样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艾米并不觉得这是塞得的孩子,按照时间,她肚子里的生物绝大可能是卢修斯的。而她也并不想要孩子,她并不想继续米勒家的血脉。但是每次谈到这个塞得就开始暴怒,他会打碎周围的一切,最后跪在她腿边祈求她把孩子生下来,“我会成为一个好父亲的”,他哭着说。 她知道她不会是个好妈妈,于是她从楼梯上摔下去,鲜血再次源源不断从阴道流出来,染红了阶梯。 看着塞得空洞的脸,她知道她们最终也将和米勒家的其它人一样一起毁灭。 跟着有一天,塞得消失了,等她找到他时,他带着一身的伤口站在门口。 “我抓住了卢修斯,我抓住他了”,她听到塞得摇晃着脑袋,啃着指甲晃动着眼珠不安的说着。 “我抓住了他,然后我把他关进了地牢。”,男孩的声音高昂起伏着,像个想要得到肯定的孩子,“他贿赂了审判官,他逃脱了惩罚,他伤害了你,所以我抓到他了。” 艾米只能轻轻摸着他的脑袋,不停夸着他真棒。 塞德里克每天都会出去,接着抓到更多逃跑的食死徒,然后把他们关进曾经那个地牢,他开始用各种方法折磨这群人。 男孩撑开男人的眼皮,用卢修斯的魔咒捅进了他的左眼睛,然后又把魔杖扒出来捅进了卢修斯的右眼球,晶体破裂的水液喷在塞得扭曲癫狂的脸上。她看到被用魔咒封住喉舌的卢修斯在镣铐下无声尖叫着,痛苦爬满他的脸庞。 而她只是站在一旁呆呆看着。 塞得在地牢里日复一日的拷打着这群曾追随伏地魔的巫师。 他一直沉迷于这项游戏,直到最后魔法界贴满了他们的通缉令,整个地牢被傲罗包围。 听着门外的劝降声,她抱着男人亲吻着彼此。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吗,艾米?” “是的,塞得,我们以灵魂起过誓。” 她看到男孩笑了,又露出了一如多年前温柔的笑容,她又亲了一下那个笑容,然后举起魔杖,一道亮光包围她们。 那个夜晚,魂灵项链终于杀死了最后一个米勒的后代。 塞德里克——结局第二种 送走塞德里克后,艾米被安排召唤回伏地魔的灵魂碎片,它们被藏在七个魂器里,而随着魂器一个个被哈利波特破坏,那些撕裂的灵魂也重新回到魂魄的归息处。 她把破碎的灵魂重新召集起来进行修复,伏地魔的那些灵魂都处于不同时间,而且过于细碎,这使的修复的时间需要的更长,这最起码需要两年以上的时间。 对此,伏地魔在侵入她的头脑确认她没有说谎后,便安排一群食死徒守住她的牢门,命令卢修斯给自己种下恶咒,如果她不按要求复活他的灵魂,那么她将两年后的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伏地魔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匆匆离去,艾米能看出来那个妄图改变世界的男人正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渴望杀死哈利波特的欲望占据了他整个的内心,使他已经不能停下思考任何其它事情,他甚至无法看不到自己的手下们正在自己的疯狂下胆战心惊。 她盯着已经举起魔杖的卢修斯,发现他的脸色比起上一次已经完全苍白,他也在惊恐着事态的发展,比较着两边的实力。看他的状态大战肯定已经逼近。 “或许你该考虑考虑如果救世主击败伏地魔的后果,毕竟根据预言,那会有一半的可能性。”,在危险下,她反而镇定起来,她面对着正在彷徨的追随者,这是突破点,“你就没想过自己或者家人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死去?比如你那可爱的独子,那位帅气的斯莱特林。我听说他每天都可以收到您夫人制作的饼干。” “如果放过我,你和家人将同样可以获得复活的机会,马尔福先生。”,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黑暗中透露着诱惑。 一道绿光闪过,那道魔咒擦过她的发丝,击中了身后的墙壁,发出“砰”的闷声。 而面前卢修斯直直看着她,瞪着那双傲慢的灰蓝色眼睛,慢慢说到,“希望艾米小姐能记住她的诺言。” 卢修斯走后,地牢又恢复了平静,她一直把项链用布盖上,这样就不用看到项链里伏地魔那些分割出来正不停监视自己的灵魂,反正也没谁能看到他们。 艾米靠着地牢窗户透过来的光亮来计算时间,她看到每天的光亮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暗,黑压压的氛围铺天盖地。她猜测大战就会在几天后。她尽量保持着自己的体力,避免动作以减少锁链带来的伤害,她不想在和塞得见面的时候太过吓人,当然如果塞得不来见她,她也得保存力气去找到他。 在某天晚上,卢修斯在黑暗中悄悄前来,动手解开她的约束,用魔药修复她的伤口时,她知道大战已经即将开始。 她躺在地上听着着远处传来的振动,惊天动地的战斗声从远处传来,那些地牢门口的那些食死徒们早就擅离职守,躲避战乱去了。真不知道伏地魔从哪找到一群贪生怕死的手下。 整个地牢只有她费力敲着地板数着秒数的声音,她恢复的力气还不足以支持自己从这里安全爬出去。 大概在半小时后,她开始听到了回荡的呼唤声。 她太熟悉那个声音,在霍格沃兹她追着这个声音六年,她经常跟踪他就为了听他在发现自己的时候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那是塞德里克,她的爱人。 巨大的欣喜淹没了她,她吃力地抬起头想要回应,可是她因为破碎而越发肿胀的下巴实在发不出大的声音。她知道她最后赌成功了,这个结果冲击着她的整个大脑皮层,身体的每个毛细血管在喷张。 她听到地牢的门被推开,对面魔杖发出的亮光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快速向她奔来。 这一切美好的像神灵的祝福一样 她也终于晕了过去。 艾米醒来后已经是一个月后,虽然喝了卢修斯的魔药,但是她的身体依旧处于极度虚弱中,快一个月的监禁造成了严重的营养不良和身体伤害,她于是在圣戈芒又继续住院了一个多月。 塞德里克则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白天在床边照顾她,晚上也睡在医院里,他的眼睛永远看向女孩。 正如艾米所推测的,当塞得复活,他忘记了他们在麻瓜世界那叁年的时光,但是他和艾米在地牢的记忆却被深深印刻在灵魂深处,他身上庞大的爱意冲破了诅咒带回了肉体,当他复活时他心中充满了对艾米的各种感情。 现在他们就这样彼此相爱着,她可以每天躺在他的怀里,沉溺于他温柔的目光中,亲吻他的嘴唇,玩弄他的身体,而她也不会因此死去。 每天塞得都会带来最新的魔法日报给她解闷,如预料的一样,卢修斯这家墙头草果然最后因为选择叛变免受了刑罚,艾米看着报纸上这个失去右臂,奄奄一息的男人,想着塞德里克最后下手可真重。 塞得曾经带着哀伤的眼神问她要不要去魔法部指认卢修斯,他做的事可以被关到阿兹卡班一辈子。她摇了摇头,回答,“都过去了,我们该向前看”。在艾米心里,卢修斯也算间接帮助了自己,更何况他还是她的见证人,她并不希望他死在监狱里的摄魂怪下。实际上,她并不怨恨任何人,她觉得自己付出的代价比起现在的收获已经非常划算。不过塞得明显误解了什么,看着他抱住自己,在自己耳边不断安慰保证,她只是回抱而不纠正。如果能让塞得更爱自己,她倒是可以好好扮演一个完美受害者。 她托迪戈里先生将保存有伏地魔灵魂的项链交给魔法部并告知了一切,当然隐瞒了禁锢塞得叁年的事情。她不用担心有谁能利用项链,她也不再需要复活的能力,同时当她死亡时,那条项链会跟着失去所有力量,而困在其中的伏地魔的灵魂随着项链一起化为灰烬。她相信她对那些高层表了忠诚,这能让她免受一切调查。更何况她也不想一直看到伏地魔灵魂咆哮着让她赶紧复活自己,现在把这个麻烦甩掉,她真是轻松不少。同时,迪戈里先生也因此得到了晋升。非常完美。 迪戈里夫妇每周会来看她,带着家庭食物和祝愿,他们很感激自己复活了她们的孩子。看的出来,这对善良的夫妻对自家孩子突然爱上另一个女生而舍弃了秋.张还是有些不满,不过面对唯一的独子他们也只能妥协这一切。 秋张也来过一次,但是是为了见其它受伤的拉文克劳,塞德里克重新和她到了歉,她看到女孩美丽的眼睛里蓄积着泪水,最后急忙离开。 她从头到尾没有说话,她想如果没有自己,塞得和秋张两个真的是非常幸福的一对, 同样温柔,同样充满怜悯,不过这世界没有如果,而她又是一个自私的人,她也不会放弃现在的生活。 伍德也来找过艾米好几次,一脸愧疚地和她说如果当时他没有留下来打扫休息室,而是直接送她回去,她就不会被抓走。最开始来的时候,他还继续以男友自居,直到她直接提出分手,伍德看到自己和塞得相握的双手和塞得那吃醋的眼神,才恍然大悟般向外跑,摔倒到楼梯口。 当她终于可以从圣戈芒离开,塞得就在父母的住所旁购买了一间小别墅,他们开始了婚姻生活。没有举行典礼,因为她不习惯一大群人在一起,她保留了魂灵项链的挂绳,用绳子做了两个简单的戒指,同时套住了他们的中指。 塞得在婚姻中几乎是完美丈夫,他尊重着艾米的一切,每天离开时亲吻妻子,下班后按时回家并递上花店里最新采购的鲜花,主动承包了所有家务和育儿工作。 他接受艾米并不想留下血脉的想法,尽管艾米只是不想延续诅咒,而塞得以为她是当时被卢修斯伤的太深。她知道塞得每周都会以调查的名义去找卢修斯的麻烦,他几乎把马尔福家绝大部分财产都没收了,不过她也不想打断自家丈夫为自己出头的动作,那可相当甜蜜。 她和塞得领养了两个在大战中丧失父母的孤儿,一个2岁男孩,一个1岁的女孩。她很感谢迪戈里家开放的氛围,塞得父母轻易接受了两个养子。 他们都知道彼此将一直相爱到死亡,就算死亡后他们的灵魂也将继续亲吻。 她终于把自己的欲望变成了现实。 塞德里克——结局第二种(h) 在醒来一周,艾米上交项链后,魔法部也把她列为功臣之一,这让她随之被转到了特护的单人病房。她对此相当满意,说真的,她终于有空间和塞得做些更深入的行为。 因为大战后圣戈芒病患的增多,她在之前只能挤在六人一间的病房,塞得为了照顾自己,晚上也只能在她身边打地铺。早晨起床,她经常能看到男孩一脸羞红地背过身,她能从塞得侧面的弧度看出他腰下的凸起,他晨勃了。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笑着拉紧床四周的帘子,扯着他的裤子让他在自己面前自慰。 他虽然会对此非常害羞,但是依旧会听从自己的话,实际上,从她醒来以后,塞得无条件支持自己基本一切言行,对艾米的爱让他不会拒绝她的绝大部分请求。 反正只要带点撒娇的语气说着“求求你嘛,我真的好想看”,男孩就会听话地掀开自己的巫师袍,将裤子向下拉,把下体露出来。 他的下体和灵魂时的状态差不多,颜色和身上的皮肤一致,都是偏白,不过两颗睾丸颜色深不少,更像一种浅棕色,勃起时鸡巴会翘起贴向腹肌,从中部开始还会稍稍向左弯曲,长度估计有17厘米。很光滑的一条,根部和叁角区也没有毛发。 有时候,艾米也会参与男孩的晨间运动,她会脱下内衣裤,靠在床头对着男孩把腿张开,露出那处隐秘的小缝,用手指轻轻在周围滑动或者把肉穴撑开,听着男孩下意识屏住呼吸,看着他耐心地直直盯着它,然后一只手握着根部的睾丸,一只手掌握住鸡巴头部旋转上下移动,龟头小孔冒出来的液体会打湿塞得的手腕。她最喜欢这个情景,因为塞得的手真的很好看,手指白皙,骨节分明,当他激动时,青筋会隆结起来,当他们沾满水时,会格外的色情。她总是会盯着男孩手上的动作直到最后观察他抖着嘴唇喷在纸巾里的表情。 这像一场半公开表演,外面的病人或许早已清醒,或许马上就有护士打开帘子来换药。这种裸露每次都让塞得从胸部以上全部都红透,像一个正在成熟的番茄。为了不发出声音,他还必须需要咬住嘴唇,快感和压抑会染满了他整张脸。 艾米蛮享受这种服务。虽然她很想,但是她还没变态到在公共病房和塞得做爱,而且她的身体还不足以支撑一场床上运动,塞得也总是害怕这会损害她的恢复。 所以当转到单人病房后,她立马把这件事提上日程,她真希望那根东西能快点插进她的欲望。 她开始更加积极要求增加复健的运动量,到有天她可以小跑上一刻钟,塞得终于同意了上床。 他们坐在床边互相贴近身体,彼此摩擦唇部,男孩的手在放在她的肩胛骨和腰部,两只手热的就像在发高烧。光从接吻她就自己感受到满足,注意到男孩的羞涩,她更毫无节制地咬着塞得的唇瓣,捉住他的舌头,伴随男孩明显增大的呼吸声,一点点把它吞进嘴巴。 她洗完澡后只罩了一件刚到大腿的衬衣,她能感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了,下体的水滴在腿根,然后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塞得倒是穿着整齐的两件套睡衣,盖住脖子以下所有皮肤。她的手从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抚摸他的腹肌和乳头,由于紧张,男孩腹部的肌肉变得更加紧实,随着艾米的动作,塞得开始颤抖着睫毛,发出“啊哈”的呻吟。 “你可不能只一个人享受”,艾米拉着男孩贴在自己背后的右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阴道上。男孩手上火热的温度烫的她忍不住提起腰,脚趾蜷缩,“好棒”。 在发现塞得只是停在自己的毛发上不敢动作后,艾米奇怪地抬起头,她看到男孩眼中的忧虑,轻声问出“没关系吗?”,她明白塞得还在为自己和卢修斯的事担心,害怕她会对性关系产生应激反应。她想他怕是永远不会明白他对自己多特殊。艾米不说话,只是直接抓着男孩的手按住自己的阴道前后移动起来,让水液湿透他的手掌,她喘息着看着男孩已经完全红透的脸,才静静说,“塞得,我知道这里正在极度想要你。” 男孩的吸气声增大,他们就着姿势滚到了床上。艾米双腿夹住了塞得的腰部,男孩则弯曲叁根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按压,用嘴咬开了艾米胸前两颗扣子,用舌头挑逗着顶端的乳尖,吸吸又舔舔,“喜欢这样吗?” “喜欢”,艾米含糊着声音回答,底下空虚地变得更大了,她扭动着身体,动手抓住塞得抵在她大腿内侧的阴茎,想带着它往里塞。 塞得惩罚式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看到女孩在忍不住向上抬动身体渴望更多的爱抚时,才笑着说到,“嘿,这该让我来。” 艾米放开手,看着男孩的下体一步步破开穴肉,她下面的毛发也随着阴茎的进入而被扩张到两侧。她能感受自己内部的褶皱正饥渴凑上去寻找着快感,这让她忍不住抓紧了枕角。 他们真正结合的时候,艾米知道她空缺的内心终于完整。 塞德里克似乎喜欢一切慢慢来,他会提着屁股转换角度让下体在阴道里戳动,等待艾米痒的受不了开始小声请求时才会加快动作搅动着汁液。这很坏,艾米很快就受不了,忍不住推倒他,坐在男孩的腰上自己动了起来,她抓起男孩的一只手,咬住他的食指和中指在口腔里模仿下面的动作吞吐着。 “天,你简直无时无刻不诱惑我。” 听男孩喘着粗气的赞美,她毫不客气地挑起眉毛,挑逗地使了个眼色,“是的,迪戈里先生,难道你不想接受?” 塞得则用另一只手在她的脸颊和上半身打转,皱起眉头呻吟着告诉她,“小姐,我.已经落入你的陷阱。” 她跪在床上,两人面对面看着,一点点加快速度。 相较于后入等姿势,他们更喜欢可以互相注视的姿势,恋人的表情像催化剂一样鼓动着快感,一丝一毫的表情都泄露着对方的内心。 到最后的关头,塞得也直起腰,她们互相亲吻,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调节速度。看着对方的眼睛喘息着,然后一起到达顶点。 高潮后,他们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交换了一个深吻后才分开。塞得把艾米抱到浴室里,换掉了那湿了半块的床单,然后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在艾米又开始的动手动脚中,她们又互相摩挲着在浴室的洗漱台上浪费了一整夜。 哈利波特——她和他 “嗯哈,宝贝,我到了” 感受到面前的意大利男人喘着粗气,在下体连接处大力顶几下射进了避孕套里,艾米便伸手把粘在脸颊的发丝捋到脑后,毫不留情地推开还继续趴在她身上享受余韵的成熟帅哥,从床上爬起来。 她讨厌粘腻的感觉,就算帅哥脸帅活好,她也不想在激情后还要交换着湿湿哒哒的体液。 “哇欧,宝贝”,或许是因为艾米挽起长发露出后背的样子很性感,男人突然趴在床边拍了一下艾米的臀部,看到女人不悦的眼神后,又转手在她的腰窝处抚摸流转,眼神暧昧得低语,“God, 你可真美,我的公主,愿意明天去我那吗?” 看出男人想继续交流的请求,艾米偏过头用手背拍开男人的正揉捏她后腰的手。无视背后火热的视线,毫无波澜地从衣柜里取出睡衣。 “我估计不行”,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进了浴室。 相较于英国人老派和绅士,意大利男人永远在语言上大胆又浪漫,比如明明互相知道只是一夜情的关系,这个高挑的美男还是在从酒吧回家的路上给她买了一大束红玫瑰。看上去并不认识多少亚洲女性,却一直在床上夸赞她的身体和反应。 对于床上嘴甜的男人,她倒是不介意过几天再约一次,但是今天闹得比较晚,估计男孩已经到家了,那这个意大利帅哥,就肯定没有再约的机会。 毕竟那个男孩的嫉妒心现在已经越来越大。 慢吞吞冲完澡,出来的时候艾米不意外地发现地上散落的衣服已经被整齐折迭在洗衣篮,粘着体液的床单枕头也被换了一套一模一样的,干净地平铺在床上,卧室里又重新充满了她喜欢的柠檬味,就连床头那束红玫瑰也消失了,故意每一都处恢复到她今天没约炮前的样子。 女人从抽屉拿出一根烟点燃,咬着烟嘴穿着睡衣走到门边,倚靠在卧室门口,无聊地看着一身黑袍的男孩皱着眉头脸色发白地站在前面,她能感受到男孩身上的巨大的怒意,那怒火隔着空气传播过来,甚至让她有种暖洋洋的错觉。她看到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直接拿出魔杖点了点,然后还在迷迷糊糊的男人就腾空被甩出去,发出“pang”的一声,随之门也被重重锁上。 啧,脾气变大了,以前只会把人推出去罢了。 不过作为曾经魔法界的救世主,如今傲罗副部长,对普通人使用些魔法的权利还是有的。 吐出一口香烟的白雾,眼前的一切都迷蒙地不真实起来。 她想男孩这次肯定会生气吧,她倒是很愿意通过争吵来改变这一成不变的关系,她讨厌这种模糊的相处。他们现在就像隔着一块块玻璃交流,彼此可以清楚看到对方的位置,但是晶体对面的那个人却在阳光折射下一层层扭曲变形,双方的声音被阻隔的越来越失真。 她静默地望着19岁的男孩紧紧攥着拳头转过来,抿紧的嘴唇在看到她时强制般地缓慢地向上勾起,接着那双像湖水一样的绿眼睛变得也像被遗忘咒攻击了一样,从愤怒到温柔,听着男孩抖着声音,轻声地问出,亲爱的,你饿了吗。 确实,剧烈运动后是容易饥饿。她嘲讽地笑笑,伤害和躲避似乎已经成为她们互相之间唯一的相处模式,不会打破,也不敢逃开。 今天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29岁的艾米弹着手上燃烧的烟蒂,盯着男孩眼睛里自己那缩小的倒影。那团绿色的眼眸里只有她的身影,这让她下意识放空脑袋。 她深吸一口,走过去亲吻起男孩,烟雾在他们嘴间乱窜,又从唇瓣的缝隙中溢出。男孩强硬得按住她的脑袋,不停搅动着舌头加深着这个吻,他们手互相触碰对方的敏感部位,身体贴近摩擦,然后像打架一样倒在刚做过爱的床上。 等到男孩的一部分埋进身体,纠缠的快感弥漫开来,让人开始忘记一切。 男孩发了狠的撞击,而她也将他肩上的肉越咬越深,他们都在发泄,都想压倒对方。 快感代替碰触,肢体代替交流。 她们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艾米想她们双方谁都无法给出答案。 第一段:18岁amp;8岁 艾米: 艾米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会和她纠缠一生的男孩是在她18岁。那时候她刚考上大学,选择搬出父亲和继母的新家庭。 她15岁时,父亲娶了刚毕业的20岁女人,她们重新又组成了一个不善沟通,不好不坏的家庭。实际上父亲和继母并没有苛责她,他们相反相当尊重她,只是过于她并不喜欢这样这种氛围。比如在父亲的生意伙伴惊讶于那只她大5岁的母亲时,比如那位年轻的女士因为她饭桌上的发呆而小心翼翼时,比如家里所有人开始不停询问她的意见时,那种违和感就扑面而来,这让她压抑,而压抑让她更期待一个人的独处。从母亲去世后,她就喜欢一个人呆着,现在不过这种欲望更加强烈罢了。 于是在收到大学的回复后,她选择搬了出来,独自用存的钱在伦敦萨里郡的小惠金区租了一套房子,她的父亲则是在搬家那天才给她打个了电话,通知她自己已经买下那套住所,押金和租金会退还到她的卡上。男人没有多说便匆匆挂断电话,他有个会议,他太忙了,从小就是,艾米知道,她也不想反驳,习惯性地道谢后便关掉手机。 艾米看着继母站在搬运车边手足无措,欲言又止,她叹了口气,当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选择给了那个踌躇的女人一个拥抱,这其实并不是她的错,可是她总是自认为侵入者。 这个家庭大家都互相不适合,而她是最不合适的那位。 搬家只用了一下午,新住的地方是个标准的中产小区,环境安保都做的不错,对于独居的女性很安全。 或许是因为她是这里的第一个亚洲面孔,她一进来就受到了不少邀请,这让她经常被打扰,尤其是4号房屋的佩妮女士一家,她时不时端着自制的蛋糕邀请她前去做客,或者只是绕一圈过来探寻一下她的家庭情况。不过当她故意把自己描绘成离家出走的叛逆女孩后,那些人倒是再没有来过。 简而言之,搬家后她的生活过的还不错。 而在搬家后的两个月后,她人生中第一次见到了那位有着一双绿眼睛的男孩。 她记得那是一个夏季,刚刚摆脱了连续的潮湿雨天,小区天气终于变得温暖起来,路上多了不少穿着短袖出门享受日光浴的家庭。 或许是因为难得的好天气,街道上意外开进来一辆白色的冰淇淋车,就停在她屋对面,风吹过,她都能闻到甜蜜的气味在空气中飘荡。 车上的喇叭吸引来不少住户,孩子们聚集在车前叽叽喳喳的请求着父母。她坐在门口看到佩妮女士摸着一个胖胖男孩的头,宠溺地为吵闹的儿子买了全部口味的冰淇淋。 接着她注意到那个呆呆站在她们后面绿眼睛的男孩。和所有其它孩子不同,他很安静,局促地站在一边,不说话不请求也不离开,绿色的眼睛里冷漠愤怒又倔强。 似乎那群围成一周的亲子中没人认识他。大家买完就纷纷离开,直到所有人已经走远,男孩依旧站着不动,只是开始羞涩又渴望地望着车辆。 或许是男孩的沉默,或许是因为他那纯粹的像玻璃珠的绿眼睛是在太过漂亮,她走过去掏出钱给男孩买了一只草莓味的冰淇淋,顺便给自己买了一只杏仁味的。 她不喜欢甜食,她只是觉得杏仁味这个颜色和男孩眼底的色彩很像。 男孩犹豫着低下头,局部地捏着衣摆,小声说着谢谢,接着从衣服口袋掏出一枚温热的五便士。她没有拒绝他的自尊心。 男孩也知道钱不够,害羞地小声说以后会将钱还给她,整个脸也泛起红色。 很可爱 她“哦”了一声,就地坐在花坛边吃起自己那份,男孩也低着头慢慢坐在她旁边。他们一直静静呆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解释,直到佩妮女士急匆匆从家里冲出来,皱着眉毛低声命令男孩回家,讥讽着他的不懂事时,男孩这才不情愿起身。 看到男孩听话,佩妮女士才放心下来,接着似乎怕女孩误会什么,又开始絮絮叨叨向艾米解释起这个叫哈利的男孩身世,单方面聊着自己和丈夫的仁慈,男孩的反抗,急切地向她传播着信息。 她其实没听进去什么,她不是个爱打听家事的人,也不喜欢听这些故事,她知道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问题,不是所有人都会快乐,也不是每个人也能察觉到自己的问题。 她不想参与或者评价,只是看着男孩倔强的背影觉得有些悲伤,他其实很敏感,她看的出来。 所以她叫住男孩,在男孩泛红的眼神中,轻轻打了个招呼。 “明天见,哈利” 看着男孩惊异的脸,她试着勾起一个笑容。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只是认为这是一次平常的相遇罢了,就像一个人一生会和成千上万人对话一样,这很正常,只占人生的几百万分之一,作为一个甚至可能不会再记起的小插曲而存在着。一直多年后一切都被改变,她才了解她当时招惹的是什么。 ———— 哈利: 哈利第一次见到会和她纠缠一生的女人是在他8岁的时候,他从楼下的碗橱里听到佩妮姨妈正制作着松饼,絮絮叨叨同姨夫讲着小区新搬进来一个亚洲女孩。这还是我第一次接触来自亚洲的家庭,或许我应该早日拜访一下,他听到姨妈对正看电视的弗农姨夫这样说。 她开始带着达利几次上门,刚开始还不错,她会回来后夸奖着女孩家里的摆设,亚欧长相的差异,还有女孩的学校等。 接着有一天,姨妈捂着达利的耳朵气冲冲地跑进客厅。那是个坏女孩,她居然丢弃家庭离家出走,她真是不知感恩,姨妈在饭桌上尖叫着一遍遍吐着女孩坏话,哀叹着她居然会让自己完美的达利接触这种人,这会把她的儿子带坏的。这让哈利想笑,他认为按照姨妈的培养,达利不变坏才是奇怪。 听着妻子的话,弗农姨夫也不满地拿着汤匙敲着杯子,男人的大肚子抵着桌沿,动作使饭桌都微微颤动。或许发现他的意图,哈利感受到男人眯着小眼睛看向他,嘴上的两撇胡子上下抖动着,“是的,佩妮,现在的孩子简直不像话,不止父母,有些人还对无私收养自己的亲人连一点感恩也做不到。” 哈利瞬间就明白了姨夫的话中话,气恼冲进脑袋,他明白这个家庭没有自己的位置,可是她们这根本没把自己当亲人,难道他要为他们的嘲讽,为达利一群人的殴打表示感谢? 他想反驳,但是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看向他。他知道没人会听他的话语。 他逃开桌子跑进了橱柜,整个家里只有那个地方他能躲避,狭小闷气但是属于自己,躺在黑暗的空间里,他试着堵住耳朵,可是生气的姨夫依旧在大声喋喋不休着,他的双手根本无法隔绝声音。他不想哭,但是仍然难过。 等声音终于消失,他开始有些后悔,不为更加紧张的关系,只是他应该至少把饭吃完,他一天只能吃两顿,现在他只能饿上一晚上。 听到肚子的叫声,他握着心脏的位置再一次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 他和艾米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并不是买冰淇淋的那次,而是两个月前,不过艾米早已忘记了一切。 那天达利再次嘲讽他是没有父母的孤儿,评价他的父亲肯定是个无所事事的酒鬼,所以他的父母才会死于车祸。他气的推了达利一下,然后就被咆哮着的姨夫丢出了家门,男人的食指顶着他的脸警告他不懂事的人没资格在他家住着。 所以他只能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他想走出去,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能去哪,他没有地方停留。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他在一遍遍徘徊着。街道路人不多,一个个看到他,接着擦身而过。 当太阳向左运移到远处屋檐边时,他碰到了从学校回来的艾米。他一下子就认出来她,毕竟这个小区就她一位亚洲人,就算没见过,他也能立马知道她是谁。 他看着女孩走近,诧异她并不像佩妮姨妈说的叛逆嚣张,相反她看来相当的——文静,穿着长到脚踝的绿色长裙和平底鞋,上身只露出锁骨和纤细的手臂,素着一张脸,没有化妆,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明明是可爱的长相但是表情却很淡然,透着一股奇异的和谐感。女孩额头的黑色长发被顺贴地挂在耳后,黑色的发丝在阳光里泛着暖色,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美丽的亚洲人偶。 女孩手上提着两个装满日用品的购物袋,他注意到她圆润粉红的指甲被修剪的很漂亮。她停在他身边问他是不是迷路了,他没想过她会和他说话,这让他感到一阵窘迫,佩妮姨妈不让他出门和别人交谈,说这会影响他们的形象。实际上他几乎没有和这里的住户交流过,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低下头小声说着不是。 他感受到女人的目光扫过一眼他不合身的衣服和瘦弱的身体,这让他下意识想逃离。他看着可不像住在这里的人,会被鄙视的吧,他想。 但是女孩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抬手递给他一袋东西,他发现她的声音很清亮,“有点重,可以帮我提一袋吗?”,听到女孩的话,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无措地把袋子抱起来。其实东西很轻,她专门给自己是一袋膨化零食,占空间而不占重量。 他们一路无言的走回家,他不知道女孩为什么会叫住自己,但是这至少给了他点事做,反正他不过也是继续在街上晃荡。 女孩的房子住的不远,不到3分钟就到了,看着女孩打开门,他自觉把袋子递了过去准备离开。女孩却从其中掏出了一罐巧克力和两包叁明治。 “谢礼” 他看到女人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就和她走路时一模一样的冷清安静,白净的面庞没有可怜,没有嫌弃,没有询问,也没有那些似是而非的同情。 他愣住,没有动,女孩则拉着他的手掌,将东西放到他手心,指尖的温度传过来,很温热。 “我选择18岁时离开家,这是个适合的年龄。”,他听到女孩子这样说。 他的心里开始肿胀起来,一种奇怪的酸涩情感萦绕着脑海。 他知道女孩是对的,他在反感这一切,却也无法在未成年前离开那个地方,这是提醒,也是现实,他只不过一直在逃避而已。 他一无所有,所以他无处可去。 短暂的沉默后,她关上门,他也重新回到自己橱柜。 他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以一种不回头的姿态地出走,但是至少他终于对这里有了一段还不错的回忆。 在其后几年里,她成了这个社区中自己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那个。 有时他也会想,或许在他接过东西时的那次指尖相碰,那种温暖柔和的触感就已经撬动了他的心脏,那时的他就已经在走向两人结局。 哈利——邻居和家人 11岁amp; 21岁 第二段 艾米: 离开家的第叁年,她收到外公外婆的电话,持续不断的尖叫声提醒着艾米她母亲去世十周年忌日到了,如果她还有点良心,就应该跪着滚回去。 然后她和父亲再次回到母亲出生的小镇,那个她曾在这里度过十年的日子的地方。 在她记忆里,在那一天发生前,这个镇子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充斥着五颜六色的年轻人,镇中心还有一群流浪歌手,大家看起来都没什么钱,可是人们却总是开心的。而十年后,随着人们的离去,这里的能让人纪念的也只剩下坟墓,这个平庸的镇子最终也如两位老人的白发一样逐渐苍凉。 她微笑着看着老人愤怒的眼神,微笑着听完所有的咒骂,然后微笑着闭嘴不言。 “要不然你非要在车上吵闹,我可怜的女儿就不会去死。” “我那优秀的女儿竟然生下了你这个怪胎。” “当初死的是你就好了。” 她面无表情 没有情绪 静静地 思考 噢 是吗 她不确定 她记不真切 那辆车里充满了争吵的声音,还有酒气和拳头,可是她明明从头到尾害怕地闭紧了嘴巴,捂住了耳朵。 当时是谁在吵呢?是谁打的那一拳呢?妈妈为什么会害怕地看着旁边的人呢? 她巡视一周,她的母亲在沉睡,她的亲人在咒骂,而她的父亲在沉默。 没有谁能告诉她答案 然后她不可自拔地迷上了性爱,那些能让人短暂忘记一切的美妙接触,肉块相撞的快感比毒品持久,比鲜血安全。 她有时会邀请一个女人,有时会邀请两个男人,有时会邀请一群男女。 他们会在派对喝酒,去酒店做爱。 她会抚摸着另一个女孩的乳房,亲吻着女孩的阴道,用舌头挑进她的穴肉,在她缝隙里扫荡,等它湿润后,就握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插进去,然后张开腿等着在观看的其他人来帮助自己忘记一切。 她疯狂又颓废地在高潮中越过黑夜,然后又冷淡理性地在黎明下起身。 她关注着自我,比如这个月做几次,这周挑什么人种,这天要不要从楼顶跳下去。 这让她几乎无暇关心其它事物,不过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人联系她,她手机里除了一堆炮友,连几个父亲嘴中的正经人都没有。 算一算,21岁的她一个月收到一次父亲的短信,五次继母的电话,数不清的辅导员邮件。 噢,还有那个跑去其它国家上学的哈利的六封信,包括那些味道奇怪的糖果。 她疑惑哈利的信中的学校为什么会出现野狗,哈利那个个头怎么参加篮球比赛,老师突然居然突然变成坏人。 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哈利在什么国家,也不清楚他为什么每次都用猫头鹰来送信,同样不了解为什么猫头鹰每次居然能成功送到。 不过当哈利第一次的信件上提醒她写完回信后可以直接交给这只叫海德薇的大鸟并表示学校非常注重保密后,她也懒得去探寻原因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去了解一个秘密,那么你只能多守住一个秘密或者多曝光一个。 哪一个看起来都很麻烦。 况且她和哈利也算不上多熟悉的关系。虽然她们在这叁年间可能一周会碰到2次左右,但是实际上他们交流不多,佩妮女士直接同她说过并不希望她们过多接触。同时她也只不过把哈利当成当成一个有些可怜的儿童。 那种很常见的没有健全家庭的小孩。 靠近他总让艾米想起曾经的自己,所以她下意识一直保持着距离。 哈利一个周的六封信中,她只会回两封。 稍稍高于父亲,远远低于继母。 这是个安全距离。 毕竟在她看来,他们只是邻居罢了。 ———— 哈利: 当哈利能够去到霍格沃兹时,他的内心充满了喜悦,他第一时间找到了艾米,费力堵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转个弯兴奋地告诉她自己将去国外上学,他将海德薇的笼子举过头顶骄傲地说着猫头鹰会帮助我们寄信。 他看到艾米站在门口轻柔地夸奖,“你很厉害”。 这是哈利人生中的第一次被称赞,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冒起泡泡,幸福感在他身体乱撞, 他的朋友一直相信着他,这让他如同进入霍格沃兹一样兴奋。 哈利早就觉得艾米是他的朋友,原因一是他和艾米已经认识叁年了,最近两年每周他们会见2—3次面,这远远超过普通人见面的次数。不过他不想让艾米觉得他很粘人,所以虽然哈利虽然很想和艾米聊聊,或者就在公园坐坐,但是他每周还是会严格控制次数,他会尽量在每相隔叁天的时候在路上等她,再装作偶遇,当然他也会调节时间使它显得不要过于明显。但是他们的次数已经和达利和他那些朋友一致了。原因二是他们也会聊聊学习,聊聊未来和生活,即使有时是他单方面的聊天,但是这显然也超过了一般邻居会闲聊的话题,这比佩妮姨妈每次和社区住户打招呼时的内容可多太多。 所以哈利理所当然地把艾米当成了朋友,也是唯一的那个。而为了让这段友谊能在分离时继续下去,自从进入霍格沃兹,哈利一周会写六封信寄过去。 虽然他在学校也有了新朋友,但是艾米永远是第一个,并且是在自己还不是“救世主”时的唯一。 这和其他人永远是不一样的。 他有好多事想要分享,可是他不能写他们在女厕所打败了山怪,于是他只能说他和同学一起赶走了一条巨大的野狗,他不能透露他加入了魁地奇,于是他只好写他赢得了学院篮球比赛,他不能暴露伏地魔,于是他讲他们捉住了毁坏学校的坏人。 而艾米则相信着一切,并为他的胜利而喝彩。 这世界没有比艾米更温柔的人了。 不过艾米一周只会回信两封,这让他有些伤心,他想多和艾米说说话,每次收到信都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他想每天都能体会到,他已经非常克制不在周日打扰她。 梅林啊,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 不过赫敏告诉他艾米即将毕业,可能正忙于实习,没有时间也是正常的,这关系到艾米的第一份工作。这让他又高兴起来,他想就算这样,艾米也一直没有忘记回他的信。 一次收信后,他听到罗恩好奇地问他和艾米的关系,他想用朋友来形容,但是他和赫敏罗恩已经是好友,而自己和艾米更相识多年,他直觉到这是两种不同的情感。 这种差别很突出,以至于他立马就能分辨出,可是他却不知道这种情感是什么。 所以他又一次去到厄里斯魔镜,从魔镜里他看到自己牵着艾米的手,而他的父母就站在他们身后,只要看着这个画面,他就像获得了整个世界。 于是当夜,他摇醒了沉睡的罗恩,在红发男孩一脸茫然的表情里坚定地说 “那个女孩,她是我的家人。” ————————————————————分界线 哈利这个剧情应该就会顺着年龄结束 25/15岁 28/18岁 29/19岁 还有叁到四章结束 重点应该在后两章了 啊,咆哮,最开始想写甜文的,不知道为啥就是写不出来。 雷古勒斯——偷情(微h) 当西里斯·布莱克闯进弟弟的卧室时,艾米正趴在雷古勒斯的身上进行着最后的活塞运动,骑乘的快感让两个小学鸡身体都抖得不行。听着门被打开,桀骜不羁的口哨声响起,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愣在原地,被偷窥的刺激让艾米的下体忍不住不断涌出大股水液,肉穴不停收缩越发夹紧正插在体内的生殖器,这翻变化激地身下的男孩闷哼一声瞬间就射了出来。 爽过后,雷古勒斯显然对被撞见这件事十分慌乱,直接抄起被子就把她裹得密不透风扔到一边,用力到几乎要把她推下床。 等着艾米好不容易钻出来,男孩早就离开。气不过的艾米故意把阴道的精液挖出来糊在床单面,又把下体的汁液抹到那看起来就贵到要死的枕头上后,才转身从地板上捡起吊带和牛仔裤套上,在门外兄弟两的争吵声中摸出一只口香糖塞进嘴里散去最开始口交后的腥臭味,大喇喇走出卧室。 “我亲爱的弟弟,你交女朋友的口味真是差到离谱”,随着艾米出来,西里斯目光正好扫到女孩身上,显然她可不符合这个自大男的审美,男人挑着眉恶意地开口,“你已经沦落到只喜欢胸和屁股的地步?” 哦,一看就是还没开苞的单纯少年,还不懂大胸和大屁股的好处,这两个部位有时候她自己都摸得爱不释手。 “闭嘴,她不是我女朋友”,被羞辱到的雷古勒斯背对着,在仰慕又针锋相对的哥哥面前出丑使他格外气急败坏。 “喂,那边那个女的”,西里斯偏过头,朝艾米这边抬抬下巴,一脸看好戏的神态,“看,你小男友懦弱到连承认关系都不敢” 真不愧是天天惹事的小天狼星,几句话得罪两个人。 无聊地吹破一个泡泡,看着雷古勒斯错愕地望过来,脸色发白,一副心惊的模样,艾米决定还是好心帮这个刚勾到手的大鸡鸡同学一把,毕竟在没达成目标前,她对他的包容度相当高。 而且她们本来也不是啥男女朋友 “没错啊”,艾米走下楼梯站在雷古勒斯旁边,嚼着菠萝味的口香糖抬着死鱼眼,平静无波地叙述着,“床上厮混而已” “大哥,性爱关系,别这么老派地整啥男女朋友,当个纯粹的炮友不好吗,你弟爽我也爽” 最后一句时,艾米还用手臂撞撞僵硬在一旁男孩,暗示他附和两句蒙混过关,赶紧把他老哥打发走,没想到男孩却闪躲着眼神转到一边。 啧,连说谎都不会。 对着西里斯那坏笑着明显不信的表情,艾米又努力了两句浑话,雷古勒斯却皱着眉头不满地望过来,似乎是不愿意她用黄色段子污染这座纯洁的古宅,在她说到一半更是面色惊恐,直接挥着魔杖毫不留情把她弄晕过去。 做爱被撞见还记得抓魔杖,真不愧是布莱克家族吗。 冷漠啊冷漠,炮友也是要有温情的,昏迷的前一刻艾米依旧费力张着嘴吐槽着。 “你们俩可真不像一对” 迷迷糊糊被雷古勒斯抱住的那刻,她听到西里斯这样咕哝着。 得了,老哥,相信自己,他俩本来就不是一对。不过她能理解西里斯的震惊,估计放到整个学院,也没人敢相信她能把斯莱特林的学生领袖弄上床,还能当成这个老古板的面说两人是不纯洁的炮友关系。 整个霍格沃兹,谁都知道在长兄西里斯·布莱克潇洒地跑去格莱芬多后,布莱克家族剩下的雷古勒斯·布莱克就将继承纯血第一家族的荣耀和财富。而对于这个这个骄傲又古板的家庭,子女所结识的友人都是需要仔细思考,认真审核,更别谈对于继承人的床上启蒙,虽然因为不一定会是未来联姻的对象,标准可以放低点,但是默认中也应该是一个纯血贵族淑女才不至于跌份,惹人嗤笑。 而这些标准和艾米可一点都不沾边,她甚至是个连混血都不如的麻瓜出身,长相一般,魔力平平,还总爱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这样的人丢在哪个学院都是不惹人注目,无法称得上优秀的存在。对于她这种学生只要不是进到以血统划定等级的斯莱特林,还是能平安和谐地度过学生时代。 而不幸地是她命运就是给她开了个大玩笑。 在斯莱特林的鄙视链中,麻瓜的地位比臭虫还低等,是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地步。几年来,一般口头嘲讽情况下艾米还能在父母每周一封要收敛的告诫内容中忍住,看独角戏一样远离这群自以为是的贵族。鬼知道英国王子都要坐公交车展现亲民的时代,这群巫师们居然还和博物馆里的干尸一样腐朽不堪。 但是四年级时,因为不小心撞见同院潘西告白失败自言自语的情景,她的处境变得更加煎熬起来。 从那天开始,她的衣服会被无缘无故破出大洞,在大厅里会被突然被绊倒,坩埚里也会被扔进奇怪的材料,终于有天醒来发现她心爱的长发被割地乱七八糟后,她的情绪达到极点,父母的嘱咐也抑制不住她的怒火。她站在休息室状似惊诧地大声描绘着潘西大小姐接连告白两位布莱克失败的情景,还看似无意透露出潘西想要通过家族施压让卢修斯·马尔福——纳西莎·布莱克的男友,毕业迎娶她的意图。 她知道恶劣的斯莱特林们最爱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狗血八卦,对这些面子比命还重要的缺心眼,公开扯掉他们的遮羞布绝对是最有攻击力的行为。果然不出她所料,在潘西的大哭中,顿时整个休息大厅变得沸腾极了。 这场闹剧到最后还是雷古勒斯站出来解决,这个学院默认的领导者承担起维护二十八纯血贵族声名的重任,在巡视一圈稳定人群后,先是安慰了一翻同为纯血贵族的潘西,接着不动声色将艾米所言归纳成来自麻瓜的妒忌。 “我想当众传播谣言可不是淑女所为” “相信一个麻瓜对贵族女性的诋毁可相当不明智” 看着对面蕴含着威胁的黑色瞳孔,艾米奇异地感受到身体因为愤怒而开始的颤抖,她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涌出血珠。这个掌控全局男孩正在吊起她心中所有的摧毁欲,在周围的嗤笑中极度的厌恶在艾米内心翻涌沸腾,然后在脑海里变得越来越粘稠。 从小到大,艾米都有个坏习惯,她越是讨厌的东西就越想要摧毁,而越是无法摧毁的东西就越想去征服。 就像她明明最讨厌蛇这种滑不溜秋的生物,却非要在父母的反对中,私自利用食物将两条来自东南亚的巨蟒驯服成乖乖呆着笼子里,听从她指令的宠物。 相同地她想摧毁那个高高在上权利十足的男孩,然后她便将他当做了猎物。 在她脑海里开始自动勾勒起目中无人的雷古勒斯哭泣着跪在地上恳求自己的模样,就像家里收起毒牙乖乖等着她投喂的大蛇。这种反差的满足感会充盈了她每个细胞,她简直迫不及待。 可是同头脑简单的蟒蛇不一样,单纯的食物对这位纯血富豪的继承人来说自然没有任何吸引力,她需要调整方法。 于是她开始在图书馆若有若无地对着男孩展示出贴在大腿上的黑色吊带袜,在课桌的掩盖下不怀好意地用脚尖触碰着他的脚踝,或者躲在走廊夹角,等男孩路过时突然拉住他的手掌按在她真空的乳房上。 最开始雷古勒斯会立马撤开,甚至厌恶地用魔杖对她施加恶咒,低声让她滚远点。 但是在她第一次碰到男孩的肌肤时,她就知道男孩只不过是在装模作样,故作清高。地位悬殊下,她们碰见的次数并不多,如果他真的不喜欢的话自然有的是办法逃避,可是他没有。当她拂过他的肌肤,她能看到他眼睛深处在闪光。他在给她机会,等待她的出击,配合她的玩弄。 在他遵循老旧教条的外表下却有颗扭曲的心脏。 这很正常,斯莱特林们本就是最表里不一的一群人。 于是渐渐地,他开始装作无视她的存在,在她手指拂过他两腿间时依旧一本正经地翻着书页。到后来,或许是觉得她的撩拨漫不经心,男孩也学会了反击,当她在书架后揉搓着他的囊带时,男孩的大手也伸进她的腿根游离,更是“不小心”触碰着她的秘密地带,而对艾米服务不满意时,男孩还会报复似地用指腹拉扯着她内裤边缘的阴毛。 对于青少年来说,性这种字眼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任何相关的行为都充满禁忌和诱惑。尤其是雷古勒斯这种被条框禁锢住的老旧家庭,大人们越是讳莫如深,被压抑的少年们越是跃跃欲试。连艾娃都没提防住性爱的苹果,被荷尔蒙支配的年轻巫师们也同样做不到。 于是某天,当艾米把男孩压在无人的储藏室,露出洁白的胸脯,用牙齿咬着脱下男孩的内裤时,这个站在斯莱特林顶端的男孩只是抓着她的头发不停喘着粗气,鸡巴硬到向上贴住腹部,龟头流出欲望的汁液。 那天后,他们的关系变得奇怪起来,他们会在深夜的女厕所里故意触碰对方的生殖器,在狭小的地道里一丝不挂地帮着对方自慰,在火车隔间纠缠亲吻,然后在光明地带装作互不熟识。 认真来说,对于男孩哭泣着跪在地上恳求自己这一幻想,艾米还是实现了1/3,毕竟放她抓住男孩的生殖器,舌尖在男孩的脖颈和脊背滑动时,雷古勒斯确实会在她的要求下羞愤地说出“求求你”。 不过今天这个意外却打破了她的计划,她本来只是想在代表纯血最高地位的布莱克古宅完成一场难忘的偷情,好好刺激一下男孩,让他更离不开自己的身体,从而继续一步步栓住他。但是现在被撞破的话,她不能保证恼羞成怒的雷古勒斯不会退回原地,斩断关系。 只要传出斯莱特林的领导者有个不入流的麻瓜情人,那么男孩在学院里以纯血为纽带的统治关系就会变得摇摇欲坠。 她明白这个这种可能性背后背负着什么,作为一个自私自利精打细算的斯莱特林,雷古勒斯会愿意享受背伦的快感,但是绝对不会愿意承担暴露的代价。 但是同样她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结束,不管怎样,她也绝不会在欲望达成前放他离开。 如果摧毁不了他,那就征服他,而如果征服不了他,那就摧毁他,这是她的信条。 雷古勒斯——自慰(h) 深秋的伦敦气温降的很低,冰凉的气息贴在皮肤上格外阴冷,夜晚奔流的汽笛声更是吵的人头脑发疼,难以睡着。 当艾米扶着脖子从廉价的快餐店沙发上爬起来时,魔法的后遗症使她还有点迷迷糊糊,云里雾里。 尤其是眼缝里看到貌似西里斯的男生在对面悠哉悠哉喝着冰可乐时,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醒。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起来了就别装睡” 模糊的视线中西里斯模样的男孩咬着吸管,一脚踢在中间的桌角上,桌子上盛着调味料的玻璃罐发出叮咚的碰撞声,这吓了她一跳。 “是想在这破地方躺上一天一夜吗?” 桌子因为受力快速向着她滑过来,艾米下意识扶住快要压向她腹部的桌沿,木桌的粗糙感让她从惊吓中回过神。 睁大眼睛望向周围,快餐店确实还是快餐店,对面的西里斯确实还那副讨人厌的面孔。 靠,不是梦境 艾米晕倒时也想过看在刚打了一炮的关系上,雷古勒斯至少能给自己安排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不过看来她真是信错了人。似乎斯莱特林式的体贴只在贵族淑女里通行,对她这个麻瓜床友就不适用。 想象和现实的差距这让她徒然升起一股无名火,对着对面刚才踢着桌子差点砸中她的傻吊,口气也冲了起来。 “去你爹的,能不能绅士点” 听到女孩的诘问,男孩翘着二郎腿歪着头,挑衅般勾起眉头,“哦,想被绅士叫起来。” “不好意思,难道你是淑女吗?” 世界对美丽的人总是优待的,就算西里斯这样一副二流混混欠打的样子,看起来依旧英俊不凡,甚至多了点冷酷浪荡的感觉。 靠,果然更生气了。 看艾米不说话,西里斯继续吊儿郎当,“你命都差点没了,还在这矫情地纠结啥绅士不绅士,想太多” “什么意思?”,虽然不满,但是艾米还是从西里斯的话中听出奇怪的地方,回想起来,西里斯跟着自己出现在麻瓜世界的情况确实怪异。 “知道雷古勒斯为什么弄晕你吗?” 艾米不解,摇摇头 “那是因为拜访好友的布莱克一家提前回来”,西里斯伸手指向艾米,“而你正好要撞上” 男孩的一句话把艾米激出冷汗,恐惧从心脏里漫出来。 雷古勒斯确实和她说过沃尔布加·布莱克带着他的姐妹去走访,她们才能在空旷的布莱克古宅享受一个无人的下午。但是如果沃尔布加真的提前回来的话,这个极端排斥非纯血,甚至花钱妄图帮助亲人合理猎杀麻瓜法案的巫婆绝对能用100种方法让闯进地盘的她生不如死。 “你那可怜的小男友害怕地动不动不了,要不是我赶在她们到达前一秒抓着你移形换影,你现在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西里斯眼神得意,说完便一脸得瑟等着赞美的表情。 “哦”,虽然心里止不住的害怕,但艾米还是倔强地装着硬气,就算这样,我也是不会原谅你把我丢在快餐店的。 “哦什么哦,胖女人” 你爹的,明明我只是胸和屁股大点 西里斯对女孩平淡的回应非常不耐烦,皱起的脸居上然能看到一丝疑惑,“不应该感恩戴德,哭着要求报答我吗?” 想的太多了吧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虽然心中吐槽着,艾米还是压着怒火,没好气地回到 她自认对这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她可没什么能给的,想来西里斯也不过是说着玩玩,过过嘴瘾,满足一下他整蛊的需求。 西里斯对待斯莱特林的学生虽然不咋样,但是除了口头沾点便宜,从不拿女生开刀,应该也不会真的要求她什么。 不过结果证明她猜错了,这个大少爷本来就是有备而来 ———————— 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艾米绝大多数都是一个人住在位于伦敦的房子里,她以前还没发现单身独居的好处,直到西里斯也挤进来后,她才发现以前的日子是多么爽,可以随意使用厕所,裸着身子走来走去,开大音量看黄片,无聊时拿出小东西自我玩耍一翻。 而现在她却还要一直考虑屋里另一个人会不会突然回来。 离家出走的西里斯以救命恩人自居,非常不羞耻地侵入她的空间,毁掉她的独居生活。 她还无法把他赶出去,只要她有苗头提出来,男生就立马以告诉沃尔布加做威胁,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房间。 不过幸好的是西里斯看起来对麻瓜世界相当有兴趣,经常都是一早出去,傍晚回来,两人相处时间算不上多,不至于太尴尬。反正暑假也就不到半个月就结束了,西里斯也住不了多久,而且他每天还挺自觉帮忙打扫卫生,艾米安慰着自己,还不算太差。 把男孩领回家后,她好几次都想通过双面镜告知雷古勒斯西里斯在自己家的情况,不过自从上次事件后,雷古勒斯那边的镜面一直没有回应的痕迹,久而久之,她就只能暂时搁置下去。 或许是上次的事件给他的冲击力太大,她该给雷古勒斯多点反应的时间,艾米思考着,实在不行,就再勾引一次。当然如果他还是畏畏缩缩的话,她不介意等到毕业脱离沃尔布加势力范围时,添油加醋把他们这段桃色过往传播出去,好好打压他一翻,而且她手上还有不少偷拍他的床照。 她可从来都不是一只无私的小白兔。 折腾完午饭,又喂完宠物,瞅瞅时间,才下午叁点。想着距离混蛋西里斯回家还有好几个小时,心痒的艾米从卧室拿出跳蛋,将电视转到付费频道,挑了一个还看的过去的棕皮肌肉男,脱下睡衣,就准备对着疏解一翻。 自从上次高潮后,她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体验做爱的感觉了,这对她这种刚吃到肉的女孩,长久的空窗期真是非常不友好。 随着迷离的音乐,艾米弯起双腿分开在身体两侧,右手摸到内裤上徘徊。上次为了勾引雷古勒斯,她还特地做了私处脱毛,这么多天没管,叁角区的毛发又重新生长出来,扎透底裤,摸上去毛绒绒又硬硬的。 看着电视机里的男人脱下上衣开始抚摸起女人的胸部,艾米便将跳蛋打开,左手把它按在乳房处游离,模仿被男人揉捏的触感。 她对自己的胸部相当满意,柔软又浑圆,粉色的乳晕,乳头也小,一受到抚摸就会随着动作挺立起来,轻微的碰触都会敏感地抖动。她知道雷古勒斯最喜爱她的胸脯,每次扯下胸衣时,男孩都格外着急。 等到男人咬在女人的乳头时,艾米便捏着跳蛋转到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上,电流通过敏感区传播到全身,她能感受到脸上开始不自觉泛起绯红,下体的汁液漫出来,染湿内裤,穴里的媚肉收缩着,渴望着有什么可以捅进去搅一搅。 等着男人手指插进女人的阴道,喘息声响起,艾米也单手脱下底裤,手指从会阴带上移到大阴唇处打转,带着磨蹭内里的小阴唇。到手指沾满咸湿的汁液,艾米才伸进两个手指做v字形扩张。 几乎是手指刚一进入,艾米就能感到温热柔软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压缩亲吻着指结,空虚的阴道饥渴地不像话。随着动作,挤压的快感升起,让她不由抬起屁股渴望更多。 手指的长度还是比不上鸡巴,体验过雷古勒斯那粗大下体的小穴并不满足于叁个指头的进攻,而且一旦她碰到内里的敏感点,受到刺激的身体总是控制不住放缓手指速度来缓冲,这搞得她不上不下。随着快感增加,空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甚至占据了主导。没办法,艾米伸出手,把跳蛋塞进小穴,用指尖推向抵着敏感点,指腹重新移到前面胀大的阴蒂抚慰,至少这里能更好控制也更好达到高潮。 视频里的男人已经进展到背入式插入阴道,女人的下体在抽插下水光一片,看起来爽的不行。艾米也随着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抽插频率上下按压摩擦着阴蒂,这让她有种参与感。 身体越来越舒服,肉穴里的水液流下来打湿屁股下的椅子,阴道外口肌肉一阵阵蠕动着,艾米的屁股忍不住向上顶,呼吸间腹部不停鼓起又压下去。她能感受到两边的乳头已经硬的发出轻微的疼痛,红晕从脸颊爬到胸部,快感就像当时骑在雷古勒斯身上一样。 “好想要”,艾米眯着眼睛,意识慢慢模糊不清。 “想要什么?”,清冷的男性声音从背后传来,像一道闪电击中艾米的脑海。比起震惊,酥麻的啃食感却违背意愿从头脑神经延伸到脚趾,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跳蛋一动一动挤压在那个地方,似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被抓到了 “啊”,艾米尖叫着,浑身颤抖,下体喷出一道道水液,还在振动的机器也被冲出来,掉在地上嗡嗡作响。 极致的兴奋让艾米身体抽搐着,头脑里出现短暂的空白。 “你可真喜欢被偷窥” 调笑声越来越近,被抓包的羞耻感让她的穴肉又搅动起来,轻吟出声。 喜欢看别人做爱,也喜欢被看到。 虽然清楚知道是那个自大狂西里斯,但是虚脱疲累的身体让她想抬起手掌捂住下体都做不到。 她的眼前迷迷糊糊,却能深刻感受到属于男人霸道的气味扑面而来,被异性靠近的危机感和兴奋感交替袭击神经。 陌生的指腹划过她的阴部,带着触电般的快感,艾米的身体被压向椅背,下唇被男孩的牙齿微微撕咬,一股强烈的烟草味袭来。 “告诉我,想要什么?” 电视机里的撞击声还在继续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雷古勒斯——过渡(已修改) 对于艾米来说,做爱就是做爱,爱也许确实会带来更多快感,但敏感点的摩擦抚慰本身就足够快乐。嘴唇的亲吻,身体的紧贴,精液和体液的混合,一时快感和宣泄就已经足够美味。如果性是一道牛排,而感情不过是点缀在上面的几片芹菜叶。 所以她不会否认当西里斯的发尖摩挲她的脖颈,食指划过她的手臂,阴茎顶在她大腿上晃动时,她确实很想把这个学院最帅气的男人扒个精光,然后摇着屁股把下体塞进他那张恶劣的嘴里。 但是她知道这行不通,她可以和雷古勒斯肆无忌惮地上床,但是对西里斯,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缠上任何关系。 虽然同为兄弟,但是除了血缘外两人的一切都天差地别。比起西里斯,雷古勒斯倒更像是个大长子,不仅有着斯莱特林的精明和来自纯血世家的高傲,同时对其姓名的绝对忠诚也让他永远会把自我放在世族荣光之下。当艾米靠着男孩胸口说着似是而非的情话时,她能听到对面加速着的心跳,和微微发紧的呼吸。但就算在射精期,除了不停顶进来的阴茎,男孩根本不会张口回应一句。她们彼此都清楚这份欢愉是短暂的隐秘的不能透露的丑闻,它不可公开不可确定也永远没有未来。这份默契相反给了艾米绝对的自由,她可以轻松享受肉欲,随口说着情话,耍着手段让男孩爱上她,然后毫无阻碍地离开。 而西里斯则是雷古勒斯的相反面,他更像是正值叛逆期的小儿子,充满来自格兰芬多的忠诚,与无视规则打碎一切的反抗精神。和以冷静的弟弟不同,他是迷人的灼热的又不可控制的。如果不是来自布莱克家族的血液让他注定与古老腐朽的势力息息相关,密不可分,那他简直会是最完美的情人。和这种人做爱充满着快乐和危险,当你容纳他的阴茎,他便会调动全身来征服你,当你走进他的内心,他就会攥紧你的手腕给予你全部的热情。可是和他纠缠是最不理智的,除非你想成为整个霍格沃兹的女性公敌,或者是新旧势力角斗中的牺牲品。 对于这种极品,或许在脱离巫师界后,她不介意在酒醉后来上几次,但是现在可不合适。 所以当艾米合拢腿根表示拒绝时,看着对面错愕的眼神,她猜想或许这个被追逐惯的男孩怕是第一次被拒绝。 或许是西里斯自己也觉得无趣,也不再提起,转头沉迷于刚买的重型摩托去了。除了每天固定回来睡觉,在剩下的时间里很少着家。在开学前,更是一声不吭离开。 她也懒得管那大少爷的状态,反正只要不给她惹上麻烦,或者说不是死在她家就行,毕竟除了互相触摸过生殖器外,他们直接的关系也只够打声招呼罢了。实际上,她还一直以为有个西里斯这样嚣张的巫师要不会因为肆意妄为惹上警察,要不会因为对人类使用魔法而惹上魔法部。正常度过这半个多月已经突破了她的期待值。 比起来西里斯那边的“乖顺”,整个假期一句话也没回应过的雷古勒斯让她烦闷不少。虽然想到雷古勒斯会断掉沟通一阵子,但是这个时间长度已远远超过她的猜想。长期的观察中,她确信雷古勒斯对她绝对不止动心,一次意外不足以产生这么大的效果,或许这其中似乎有什么她不清楚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预感在开学后愈发明显,先是今年来站台的家长奇怪地多了一倍,新生的分院仪式上也不如从前热闹,接着高年级中开始流传起提起“黑魔王”叁个字。于此同时学校的霸凌事件也不断增多,开学没过几天甚至好几个混血便直接辍了学,魔法部分官员更是经常进出校园。整个霍格沃兹仿佛都笼罩在一股看不见的阴影下,并越演越烈,弥漫着一股风雨欲来的紧张感。 “你这个杂种可不配穿上巫师袍” 在第五次看到一个混血的斯莱特林被故意施加恶咒后,她已经确认这是一场完全由纯血发起的针对血统的战争。这些腐朽的纯血们似乎正供奉着一个如希特勒一样奉行血缘统治的领导者,并积极谋求统治。这些信息并不难打探,其它学院或许不敢多说,但是斯莱特林是把纯血荣耀和睚眦必报使用的最淋漓尽致的地方,那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可是透露了不少东西。而且最新的预言家日报也开始鼓吹起纯血魔力来,更把她这种麻瓜一类贬的一文不值。 在大人的影响下,这股如同种族主义的风气也弥漫到校园里。学院里的其它新来的非纯血们或多或少都已经遭到嘲弄和恶作剧,这次也终于轮到她了。 对于还不懂社会的未成年来说,越是年少越是能释放最纯粹的恶意。没准黑魔王想建个集中营,斯莱特林的那些家伙也会举手同意恨不得把她们都抓进去焚烧个干净。 她一边想着一边从地上站起来,对面男孩突然发射的恶咒让她被浇了个满头,整个身体淅淅沥沥地向下烫着水。似乎依然不解气,另外一个男孩直接用魔杖将巫师袍撕裂到大腿的位置,胸前的布料也故意被画出“麻瓜种”的字样。 看着欺负完她的一群家伙全都瞄着眼看向长桌中心,艾米心下了然这群混蛋应该是故意盯上她的。这些斯莱特林此前的攻击基本只敢集中在低年级,不仅由于高年级的混血或者麻瓜大多有上一两个所谓的纯血“朋友”去寻求保护,而低年级没人脉没能力好欺负,更因为目前高年级管理人的不明态度,让人不敢轻易对她这群人下手。而这样看来,是麻瓜,又因惹怒过潘家小姐而被雷古勒斯当众责备的她简直是最好的测试目标,来检测那位座位中心那个人的态度。 比起旁人弯弯曲曲的想法,当事人艾米只感觉生气又讨厌。她刚洗了澡,巫师袍下只简单贴了乳贴,穿了超短裤。夏季的巫师袍很薄,全身打湿后吸透水的布料就紧紧贴着身体,格外粘腻,皱麻麻地非常不舒服。而且但是这种情势下,她清楚反击的话保不准会招来更强烈的报复,那群他们食死徒的父母可不是好惹的。可继续忍耐的话,恶作剧只怕会越来越过分。 真烦,最好能让其他人来停止这一切,那个能在斯莱特林中起决定作用的人。 用余光扫了一眼座位中心一言不发,摩挲指尖的黑发男孩,她明白她需要赌上一把。 艾米的相貌在学院里算不上美丽,但她知道巫师袍的躯体绝对迷人。这几年同父母出入丛林让她的身体肌肉圆润紧实,偏深的肤色散发野性。中西混血不仅使她继承者自母亲亚洲血统的小骨架和细腻肌肤,也同时拥有欧美人的胸脯和臀部,极具线条美。没有谁会拒绝这样的肉体,尤其是对着一群正值性冲动的青少年面前。 想罢,艾米压低声音,仿佛真被吓到不知所措地样子,柔着声音断续着问出口,“不,不穿的话就,就不会再这样吗?”。 所有人都关注着男孩,没人回答无关紧要的她。于是艾米咬着嘴唇,又滴下两滴泪珠,一副害怕又纠结地伸手将黑袍慢慢向拉下肩头,缓缓划过手臂露出光滑的肌肤和半颗乳房。 当露出乳沟时,她发誓她听到了休息室响起了好几次吸气声,目光全都转移过来,周围一时间安静极了。 艾米没停止,继续向下拉动,她能感觉到属于不同男性灼热的视线也在随着衣服一起滑动,在滑到乳尖时有好几个人吞咽了口水。这有点像脱衣舞娘,她分神想到。 “够了”,随着啪的和书声,那个置身事外的焦点终于发话,声音带着少见的愠怒,“这场闹剧到此为止,你们简直丢完斯莱特林的脸,都滚回自己宿舍。” 随着男孩的话,一道绣着级长标志的黑袍飞出罩住了她的胸口。 “我想就算最愚蠢地的新生也知道在女士面前保持最基本的礼仪。” “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在学院再出现第二次” 听着对面难得的发怒和慌忙周围撤走的脚步声,艾米抓紧衣服,明面上依然装作一副吓懵的样子,瞪圆眼睛呆呆盯着脚尖。 真是一个完美的小白兔,她在内心默默夸赞着演技。 等到人走完,雷古勒斯也没离开桌子,只身坐在原处,眼底漆黑显着怒气,吐字也比平时快上不少。“作为女士,你简直是把休息室当成...你私人卧室” 艾米猜想他可能想说妓院,但是家族教育让他吐不出这样羞辱的词。 听到男生的话,艾米又费力挤出一滴泪,恍然大悟般攥紧胸口的巫师袍,踉跄着跑开。在学校偷情时,大多时候雷古勒斯只愿意脱个裤子,而她就总爱在高潮时揪住雷古勒斯的黑袍,非要揪出几条皱纹出来才行。虽然雷古勒斯一个清洁一新就可以恢复如初,但是她喜欢男孩看着袍子皱眉的样子。 相信男孩肯定想起了什么,在路过桌边时,她听到雷古勒斯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荡妇” 这对她可真没有杀伤力,如果这句话放在床上,没准她还会兴奋起来。而且她知道这个布莱克家小儿子肯定喜欢和荡妇做爱。很明显他勃起了,他的呼吸比平时加速了一倍,紧身的西装裤根本隐藏不了他的大家伙。看着男孩摩擦食指时她就确定那张桌底下的裆部绝对高高已经翘起,而且早在她脱衣服前就起了反应。这是他们偷情半年来的默认,雷古勒斯床上那些小动作可太好猜了。不过看在他帮忙解决麻烦上,她不介意装作不知道帮他保留一点级长的尊严。 人来人往的斯莱特林休息室里,一个下体竖起的级长。艾米好心情地勾起嘴,不知道斯莱特林的领导者要在那张椅子上坐上多久了? 雷古勒斯——级长浴室(h) 重新洗完澡后,艾米才发现随手搁在桌子上的双面镜闪了好几次,本以为要面对上一张臭脸,没想到翻开后镜面只显现出一张带着黑色花边的卡片。 “十点半,级长浴室,菠萝面包” 无视她这么久,还以为能再坚持几天了,艾米笑笑。 把头发擦干,内裤脱下扔到一边,又换了件只遮住屁股边的吊带,等到宵禁后便掏出压在床头下的布袋,撒上隐身粉,确认没问题后,才悄悄往五楼走去。 在学校乱搞的次数多了,她都清楚费尔奇先生的巡视路线,轻车熟路地避过,又给跑过来的猫咪递了根牛肉条。喊出菠萝面包的口令,她便轻易躲进糊涂里斯雕像边的第四个门。 她和雷古勒斯探索过霍格沃兹不少地方,连空教室都试过,但半年多来雷古从来没带她来过级长浴室。她记得自己有次激动时不小心把他的级长徽章扯下来,而雷古勒斯为此生了整整一周的气。她能模糊地猜到斯莱特林的级长位置或者说作为领导者位置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似乎这个男孩早已将引领斯莱特林与继承家族荣光一样,认为其都是作为布莱克的责任。所以这次的邀请着实让她感到奇怪,级长浴室不应该是他们胡来的地点选择内,实际上,她还以为他只会继续把她压在储藏室坚硬的木板上来上几发。 越过层层迭迭的水龙头,艾米又朝里走了两步,正好撞见雷古勒斯在盯着水面发呆。就算来浴室,这个老古板依然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传统的黑白配色叁件套,扣子直到脖颈,抵着喉结,格外严谨禁欲。配着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仿佛时刻准备参加舞会般一丝不苟。 起了逗弄的心思,艾米放轻脚步,偷溜到男孩身后,伸出手准备把人推进去,没想到还没碰到就被反手揽住腰扔进盖着厚厚一层泡泡的浴池里。 热水冲刷掉身上粘连的隐身粉,五颜六色的泡沫冲进口腔,艾米翻着白眼冒出头,狠狠吐了好几口水。 “呸呸呸”,艾米撇了一眼男孩,皱着眉头表示不满,“你可真是小心眼” “生气了?” 看着男孩钉在原地不动,没一点后悔样,艾米也懒得回答,朝上伸出右手,做了个准备进行吻手礼的姿势,眼神示意对面把她拉上去。 雷古勒斯挑挑眉,拉出西装口袋的右手弯腰握了上来,没有挣扎地被女孩后仰拉进水池,互相拥抱,缠住身躯,亲吻起来。 在水下亲吻并不好受,无法张嘴,只能进行简单地贴着嘴唇,因为浮力,拥地再紧也有一种漂浮感。不满足于如此单一地碰触,男孩很快抱着艾米探出头,抵着池壁深入探索。 离开水面,花样就多了起来,雷古勒斯一手扶着艾米的腰固定位置,一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仰头,嘴巴不停吮吸舔弄着女孩饱满的下唇。艾米的双腿则直接缠上他的腰,裸露的叁角区贴上结实的大腿上,一只手抓着黑发,一只手不规矩地在男孩下半身游离。 一个多月没做爱,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动作越来越狠。艾米很快发现自己的嘴巴被磨的刺痛起来,长大嘴巴不开心地咬在男孩的嘴角,没想到雷古勒斯却激动的收紧手臂,直接把舌头伸了过来,重重地扫过牙龈内侧后便绕着艾米的舌尖,画圈似一遍遍的舔吻起来。 火热,霸道,侵入感,被舔的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让艾米的阴道止不住地收缩,差点就上了高潮。 舔个舌尖就和舔阴蒂一样刺激,他到底在哪学的这么多。 没空想更多,舌尖被一次次勾动让控制不住快感不停涌过来,艾米情不自禁摇着屁股摩擦着水下的西装裤以求安慰,呜咽着想退出这个吻。这太丢脸了,明明她才应该是主导的。 察觉到女孩的后仰,雷古勒斯直接扣住艾米的后脑,逼迫她不停深入,用舌尖稍用力的勾起女孩的舌部内侧,由里向外滑过。这种被像被吞噬的危机感让艾米的肾上腺素不停狂飙,手指发紧,快乐地要哭出来。 等到男孩再一遍深入上颚一遍遍重舔时,艾米终于拱着腰到达了小高潮。 感觉到一股湿润的液体涌在他的大腿上,雷古勒斯才松开唇,舔掉女孩眼角溢出来的泪珠,深邃的眼眸里带着笑意,“我喜欢你现在哭的样子。” Fuck,这个混蛋绝对在报复她今天骗同情的事。 “在骂我?” “没”,艾米扯过一边的毛巾糊把脸上的水擦干净,有一搭没一搭,“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开了窍,一个假期过去,经验丰富了不少” “吃醋?”,看到女孩翻了个白眼,雷古勒斯没继续,转了话头,“你的知道布莱克家图书馆可收藏着不少知识” “哦?”,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雷古勒斯正襟危坐地捧着小黄书研究的场景,艾米来了兴趣,手指贴着男孩的腹肌向上摸着西装扣,慢慢地一颗颗解开,歪着头眼睛挑衅似地看着对面白净的脸庞,“那可以告诉我这个假期,布莱克家未来的家主都学了些什么吗?” 她想她的动作肯定很性感,因为被她引诱的对象不止喉结滚动了两下,更是按着她的腰直接把她翻了个身,先是亲了亲她的后颈,用牙齿咬开了她背后的吊带结,随便衣服掉进水里。接着把她压在身前,手臂横在胸上,正好盖住她的乳头,右手伸进她早已湿透的下体,在阴户上捏了一把,声音性感嘶哑,“当然,你会知道的”。 她们第二次倒不是在水里,而是在靠近门口的落地镜面前,她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对着镜子张开大腿,阴部的每一根毛发和中间的小孔都清清楚楚。而雷古勒斯则坐在她后面,用身体圈住了她,除了被她解开的西装上衣,依然穿戴整齐,这个反差反射在镜面中就像一位荡妇在勾引一个正直的青年。 不过她确实是个荡妇来着 小说家博尔赫斯认为“镜子和交媾都是污秽的,因为它们都使人口增殖。”,这句话绝对真理。对着镜子的性爱就像是集合做爱和偷窥一样,直戳她的性癖。当男孩抚摸她的乳房时,她就已经忍不住催促起来。 “你也太心急了”,雷古勒斯两根手指往阴道浅浅转了一圈,接着将透明的汁液抹在女孩乳尖,用手掌揉开,“你水真多”。 接着又亲了亲女孩的耳廓,“淑女不应该这样”。 完全懒得吐槽他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艾米可不想继续磨蹭下去,便直接抓住男孩的指尖放在嘴边,张嘴吞进去叁根,像口交一样吸吮,用舌头舔扫,牙齿则轻咬着指结,下面拉着男孩另一只手在阴唇附近滑动起来。这并不算多快乐,不过雷古勒斯是个找球手,长久的训练下他的手掌有些不少茧,触碰到柔软的穴肉有种莫名的刺激感,比起刚才的不上不下还是好多了。在自我的努力下,艾米阴道的水立马止不住地往下流。在镜子里淫荡地要命。 男孩盯着镜面,紧了紧嘴唇,像是不满,看着镜子里女孩沉醉的面容,最终叹了口气,“好吧,你简直像来专门治我的”。说着,男孩加快了动作,左手在摸了摸女孩滑溜溜的舌尖便从嘴里撤出来,重新揉捏艾米的乳头,右手大拇指按压着女生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一起塞进阴道抽插。 自慰和被抚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那种无法预测的轻重感和期待让女孩止不住地叫出声,在表达快乐上她总是大胆,浴室里的污言秽语立马多了起来。 而且艾米的水很多,不一会就打湿了整个屁股。明明爽到脸都红透了,但是依然按着他的大腿,对着镜子不停叫着,“快点,再快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模样有多诱人。看着镜子反射出的对面墙壁上的美人鱼,雷古勒斯突然想到传说中的人鱼都应该像她一样,每天张着大腿流出汁液勾引过往的渔夫才对,那样的话就不会有男人会躲得过她们的诱惑。 我正在堕落,他清楚地知道。 第二次高潮后,艾米瘫着喘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坏心地雷古勒斯故意停了好几次才把她送上高潮,搞得她潮喷时整个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她发誓背后的男孩绝对笑了一声。 “不插进来吗?你的阴茎涨的可真够大的”,艾米摸了摸正抵住她尾椎的大家伙。虽然今天吃的够饱,但是她不介意再来一次。 看男孩起身,艾米很上道地也站起来,弯下腰,双手撑在镜子两侧,张开腿,对着镜子里的男人抛了个媚眼,“我想布莱克家的图书馆里肯定有这个姿势吧,先生。” “当然,我的小姐”。 当男孩真地插进来的时候,艾米知道今天绝对会做到凌晨。 韦斯莱双子——请求(微h) 我叫艾米,中国人,以前在日本南硫磺岛上学魔法。随着母亲改嫁英国后,我自然转来了霍格沃兹继续学业,我被分到赫奇帕奇,并这所新学校度过了半个月。 或许是因为整个赫奇帕奇只有我一个亚洲人,又觉得我单独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上学。入学来,我一直得到周围人很多照顾。为我补习费笔记都堆满了半个小书桌,就连平时吃饭,两边的姑娘都会给我抢上几个特色鸡腿。我甚至还因为种族平等的理由被直接安排进赫奇帕奇魁地奇队伍的替补。好吧,虽然后来我知道他们只是想让我当个比赛吉祥物。 新学校的同学比我想象的友善的多,学业脱离亚洲魔鬼难度也简单上不少。按理来说,这种关怀下我不该抱怨些什么。不过实际上,相比起愉悦的消失,我的焦虑在快速增长中。 我焦虑的来源和霍格沃兹这个学校脱不了关系,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实际上我患某种特别的精神疾病,一种包含冲动要素的性欲障碍。通俗点来说,就是人们常说的性瘾。这个病不像大家想象中的难见,英国《每日邮报》就曾报道过:大约有10%的男性和7%的女性需要控制自己的性冲动。我恰巧就是7%之一。 在15岁频发性需求时,我有偷偷去找过心理医生。躺在座椅上被问了一连串问题后,我评定为性瘾二级,医生认为我含有无法自制并且伴有特殊欲望,这个特殊欲望指的是我对男性声音的痴迷。最后医生建议我配合治疗或者找个合理的疏解途径。 我选择了后种。我的母亲是60年代生人,虽然赶上改革开放国际化,开了间大规模的外贸公司,又离婚和外国人谈起跨国恋,但是本质上她也改不了那个时代下的传统思想。性相关的字眼从来没有出现在母亲和她的谈话中过,更不提让她接受自己女儿得了一种必须要性交的精神病。 我在日本花了点钱收买了个路人轻松买到了跳蛋,按摩器和一整套色情片。几个通宵挑出几个音色还不错的后,我自此开始了自娱自乐的生活。只要每天在宿舍自慰上两次,我就能保持上整天的正常状态。 这很有用,我平安地度过了一年,直到来到霍格沃兹。入校后我才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不同于日本魔法学院的宽松,霍格沃兹居然无法使用麻瓜界的任何电子产品。虽然来之前做过了解,我刚开始也只是以为是电脑手机一类无法使用,结果按下开关后才原来发现电动的也不行。 不止这样,霍格沃兹巫师学生多,不像日本能一人一间房。她的新宿舍足足住了6个人,各个活力充沛,对她爱护有加,搞得她每次躲在被子里用手指摸豆豆扣阴道都要害怕会不会被看见,这种绷着神经让她总是达不到高潮。 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会积累的越来越多。这不由得我害怕,现在上着课,听到好听的男声,我的阴道就会忍不住的收缩,底裤都能全湿透掉。要是这个声音持续个几分钟,那我只能咬着嘴唇竭力不发出奇怪的响声。这感觉就像是一小块天空正在不停累积的乌云,不知道再加上哪一片就会突然雷电大作,下起倾盆大雨。 找不到释放的渠道,体内的燥热也让自己完全安静不下来,我只能不停找其他事做。把宿舍的柜子和床擦个五六遍,再每天把教室里的书桌课椅拉直到完美水平线上…… 赫奇帕奇都是一群善良的人,她们坚信我是因为水土不服加上思乡带来的情绪问题,就算我在课堂流泪也是因为心地柔软。然后一群人一天到晚拉着我的手给我介绍学校趣事,同学间的八卦,还有不知道在存在哪里的英国美食。 天知道我根本听不下去,上一周时我的底裤每天湿透个两次,这周我内裤的水都能顺着大腿流进袜子里,打湿脚掌。由其是和格兰芬多一起上课时,他们学院有对搞怪的双胞胎声音完全直戳我的的性癖。 我感觉我已经到达一个控制的极点。在这样下去,我总得疯一次。 所以我准备下手找个人形的按摩棒,至少先挨过这阵子再说。 我没谈过恋爱,但是我那女强人妈妈总说钱可以买到感情外所有的东西,于是我就想通过钱买到一个没感情的炮友。 很快我就盯上一个目标,那对在课上击中我的格兰芬多的双胞胎。据说这家父母生了一屋子的孩子很缺钱,连兄弟两个的衣服都是捡哥哥穿剩下的。而且这对双胞胎挺想赚钱的样子,天天推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为了每天两叁个加隆的收入在学校窜来窜去。并且他们长的不错,身体目测也非常健康,格兰芬多的话人品也有保证,全符合我对短期炮友的要求。对此,要是能达成协议,我愿意每月给上200个加隆,只要每天能高潮上两回。 作为土生土长的中国女性,我还是有些内敛的,就算找炮友,同样还是偏爱一对一的关系。所以我就只想在双胞胎之间挑上一个。我想的很普通,等谁落单的时候就冲上去问问,毕竟他们声音都挺好听的。 这看起来简单,可是这操作起来却很难,实际上,我根本分不清两个人谁是谁,只知道一个叫弗雷德,一个叫乔治。不止分不清,他们天天形影不离,连上厕所也一起去,让我很难行动。 直到跟踪的第四天,我才找到机会把单独恶作剧的红头发拉到一边,内涵地告诉他想“投资”一下他的事业。我手指搅着身上黑袍揪出好几个小啾啾,刚想破罐子破摔直接讲出来,他妹妹却突然出现打断我们的对话。看着漂亮妹子疑惑地看过来,我也只能涨着大红脸匆忙告诉他晚上来二楼的废弃教室继续谈谈。 走之前我还特傻地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对面的高个子听到弯下腰,嘴角勾起带点邪邪的味道,“嘿,这个可爱的小獾,我叫弗雷德”。 啧,声音真好听 晚上我特意打扮了一翻,早早来到二楼,等着穿着亚麻色衬衣的男孩踩着点走过来后,有些心急地赶忙将人拉了进来,锁上门。 “放轻松,有的是时间” 男孩由着我被扯进去,浪荡地斜靠在墙壁上,低头比划了一下我的头顶,似乎在好奇我的高度,“Ok,矮人公主,能说说你今天找乔,不,找我说的投资是什么?” 鬼个矮人,她这身高在国内明明很正常。 注意到对方的动作,我才发现这个男孩真的很高,目测至少185以上,鼻子也挺。听说长的越高鼻子越高的男人下面越大,要是插进去受不了怎么办。我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能不能让他只摸豆豆。而且200加隆会不会太少了,要不再加上100? 等到弗雷德又喊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呐呐地张嘴,“对,投资,投资你,我可以付每月300加隆”,想着这会不会还是太抠了,我又添了一句,“不,每月350加隆”。 “呼,大买卖”,男孩吹了个口哨,眼睛带笑,活像个碰到媒老板的样子,还站正整理下发皱的衣服,“那这个漂亮的姑娘,你是看中了那款产品呢?或者你是想直接和我谈谈未来买卖分划的事?”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否定,看到弗雷德皱眉表示不解。我打着气,鼓足勇气继续讲了下去,“我不是买你的产品,我是,就是……” 啊……找不到合适的词 “什么?” “买你” 短暂的卡壳后,我们同时出声,又双双愣住,气氛一下子沉默起来。 我的性格就是说出前扭扭捏捏,想东想西,说出后就会大胆很多,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吐出请求,过了最开始的尴尬,想着也不会更糟,我也就活跃很多,倒豆子一样对着男孩说了起来,“其实是因为我患有种病,性瘾,你知道吗?” 看弗雷德不说话,我也不懂他了不了解麻瓜的医学词汇,便继续解释到,“就是阴道会自动模拟性爱,不断流出水,感到空虚,让人产生想要做爱的性冲动,而这些冲动是患者都无法控制的。” 这番话对16岁的未成年太过刺激,我注意到男孩的脸上开始爬起红晕,手指僵硬地蜷缩起来。 好吧,至少没跑,还有机会。我补充到,“只要你每天摸摸我的…那个地方,帮我那个两次控制住我的病情就行”。 “当然你需要对外保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签个协议,我会在每月初付钱给你。如果不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出个封口价。” 等我说完,男孩鼻尖都红透了,面上依然保持淡定,好一会才开口,“你意思是我帮你自慰,你付钱给我?” 理解地很棒,我眼睛发着光,用力点了两下头,一脸期盼地盯着他。 或许是我视线太真诚,弗雷德有点慌乱地退后一步,一张帅脸烧地通红,语气间透着不可置信,“不,不,这简直…太大胆”。 “如果是钱的问题话,我们可以再谈谈。”,好不容易有个解决办法,我不想这么快放弃。 “这怎么可能是钱的问题!!!” 不是钱的话,“那是我长的不符合你的审美吗?”,我歪歪头提问。我确实不知道外国人的审美会不会不一样,进入英国来,她最常收到的评论就是可爱,这听上去不算夸奖。没准她在弗雷德心里长的算是普通或者有点丑? “这也根本不是审美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呢?”,我前进一步缩小距离。 “废话”,男孩似乎也有些激动,“你怎么能突然叫一个你不认识的人给你做这种事,天啦,你明明是个亚洲人,你简直太大胆。” “可是我知道你啊,我跟踪你好几天了”,我将裙子卷边塞进腰带,露出打湿了大半的棉布内裤,“我可喜欢你的声音了,每次听到的时候,这里就会湿透”。 说着,我手指贴向内裤边缘准备脱下来给他好好看看,“而且亚洲人也会得性瘾,也会像我一样想要做爱,你说的话可涉嫌种族歧视了。” “不,我不是,你别…” 动作刚拉到盆骨下,一只大手贴上我的手腕,制止了我接下来的行为 男孩盯着我因为动作侧面露出来的黑色阴毛,一时间失去了动作,愣在原地,眼眸发深。 我懒得关注他的状态,弗雷德的手掌热的不行,肌肤相触刺激地我又流出一股液体。“咕咚”一声,很爽也很响,他绝对听到了。 我勾勾男孩手心,看到他手臂抖了一下,又反手抓住他的手掌慢慢往内裤下钻,他想往上逃,我就按着他的手掌,自己提着腰迎上去。声音故意甜腻地不像话。 “这里好像要啊,弗雷德” “什么?” “你” (想了一下,还是放在文中吧,其实我一直有想放弃这篇文的想法,我知道我写的挺ooc的,上个月初也在其它地方看到有人说我写的太ooc,写的很僵硬,只值一颗星的。我第一次写文,也是想写哪写哪,从来没有大纲,也没有存稿,写过来,其实前两个故事写完现在看我也不咋满意,也觉得挺毁他们形象的。总觉得和我当初想写出来的东西差的很远。 看到有人真的在等,还是挺感动的。想着也是我曾经说过要写完的第一篇文,也是我当初说练文笔的尝试,所以还是捡起来继续写。但是更新我不依然能保证,毕竟实话说,我的热情没有刚写的时候大了,而且我写文真的很慢,写写改改一篇就是3.4个小时,我也只有晚上能静下心写写。更多时候我是懒地动笔。没有按时更新的话,就只能说抱歉了。 顺便一提,布莱克双子的故事没断,后面也会更新,就是突然想写双子,所以先给双子来一两章) 韦斯莱双子——女朋友(微h) 我也不知道我和弗雷德现在算不算的上炮友。当他询问我看中他什么时,我特真诚地回答了喜欢脸和声音,还强调了一下我的声控属性。我说我觉得他的嗓音很清爽,又带着微微的低哑,就像她最爱喝的气泡水。 我没说谎,我真的很爱他的声音,当他发声时,振动从耳膜外围拢再顺着神经钻进脑海里的过程能给她一种下体正被侵入的错觉。 可是他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还说我的脑子里塞满了黄色思想,和我们拉文克劳的秋张真不像来自一个国家的人。 可是秋张没患性瘾,我提出,这把他堵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在我不断的请求下,他终于愿意帮我试试。 我们用了禁音咒,封锁了教室门,拉上窗帘,躲进讲桌。 选择讲桌是桌子下空间的狭窄给了我莫名安全感,而且在讲桌下真的很有禁忌感。 因为不到160,我可以轻松钻进去坐下还有很大的空间。可是弗雷德个子高,缩在下面时连腰都直不起来,拱着背有点委屈。 “要不我们出去?”,看着他缩着身体的样子,我好心地提议到。 “不用,你喜欢就好” 最后,我们还是留在讲桌下。距离的缩进让我能闻到他身上皂角的气息,是柠檬味道的。我发现我刚才的答案应该再加上一句我还喜欢他的气味。但是这样说会不会显得变态了点? 等了几分钟,我问他要不要现在开始,他停了一会才嗡着声音嗯了一句。 第一次的时候,我想让他帮我揉揉,但是他偏过头红着耳根不看我,死活不动手。没办法,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搞自食其力。 最开始,我很羞涩,裙子依然稳稳盖在腿上,只把手伸了进去剥开内裤做坏事。 我让他在一边多说点话,这样我会更舒服。弗雷德一开始抿着嘴不知道讲什么,直到我让他介绍他的那些发明时,他才恍然大梦初醒般断断续续讲了起来。 “最开始我们是好奇罗恩那个小不点吃到酸东西的模样,就研发了酸棒糖诱惑他去吃,没想到酸棒糖失败了,罗恩的舌头被烧出一个大口子,因此母亲举着扫把把我们狠狠暴打了一顿。” “后来我们还是想看罗恩那个表情,就躲在卧室里继续研究,还做出了不同口味的糖果,可怜的罗恩将一整把都吃下去了,脸色一会变红一会变蓝,头发都苦地炸起来,那反应太好玩了。” “妈妈让我们不能再欺负罗恩,我和乔治于是决定去找周围人试试,结果每个人居然都会被我们的韦斯莱的发明骗到,这精彩极了。” …… 在熟悉的领域下男孩明显有很多话可以说,讲到开心的地方语调还会微微上扬,仿佛一群正沿着玻璃杯攀升的透明气泡。 在他低声笑了两声后,“啪”,气泡都破开,我随着也抖着腿小高潮了一次,爽到就算咬着嘴唇也忍不住发出呻吟。 听到我“啊”的叫声,弗雷德也知道我去了,脸上又羞红又尴尬的闭上嘴,接着奇怪地调整了下坐姿。 空白了几秒后,我靠在桌沿又整整喘了半分钟。虽然只是次小高潮,但是长久的压抑还是让我整个身体颤抖的不行,阴道涌出的液体溢出内裤湿湿哒哒地滴在地板上,在空荡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第二次的时候,我把内裤脱了下来,继续请他帮我揉揉,出乎我意料的,这次男孩答应了。 我握着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游离,等到忍不住抬起屁股时才将他的指头按在我的阴蒂上。 “摸它,揉它,按它都可以”,我说 男孩的手指很长,指尖很烫,上面还有因为训练留下的一层小茧。手指只是贴着我的豆豆那刻,我都很有感觉了。所以当他真的在挤压那处时,我直接弓起背,双腿夹紧了他的手臂。 “嘿,别咬嘴唇,叫出来也没关系” “你在关心我吗?”,我抖着声音问出口 “不…我只是…,算了,你爱咬就咬吧” 我也不想委屈自己,既然对方不介意,我便试着小小呻吟了几声,发现自己豆豆被磨的更快更深后,我立马加大了音量。 第二次我来的更早,快乐到从头顶冲到脚趾头,不到两分钟就尖叫着喷了出来,水打湿了整个屁股,连男孩的上臂都被我的液体溅到。 劲头缓过来后,我心满意足地拖着腿站起来,用魔杖把一切清理干净,再次感谢了弗雷德的帮忙,并且表明明天一定会把这个月的350个加隆准备好送过去。 母亲告诫过她答应过的事一定要做到,在钱方面更不能马虎,这样才能保持长久的合作关系。在尝试过后我对弗雷德很满意,也想长期购买他的服务,我不想在这个方面出现矛盾。 没想到男孩听到我的话却突然生气了,眼皮垂下来气呼呼一言不发就跑了出去。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黄了,还连夜考虑要不要找找另外那个乔治商量一下。结果第二天魔药课后他偷偷往我衣服口袋塞了个纸条,写着晚上八点在一楼密道见,还怕我不知道,附加了个他自己画的小地图。 我高兴地提着一大堆钱过去了。我把袋子打开让男孩数数,弗雷德却只从其中拿走了一块加隆,把钱袋又推了回来,并递给我一个圆圆的球状物和两个耳塞一样的东西。 “这是我以前发明的录音器,我录了一段声音在里面,这样你就可以听着我的声音自己解决。” “你给我这个,是因为你不愿意帮我按豆豆吗?”,我疑惑。 “我的梅林,你别这么大胆”,男孩侧过身子,压低声音,“我,我也不能每天帮你做这件事,你也需要自己出点力。” “可你每个月只要一个加隆?这太少了” “我根本不要钱”,弗雷德脖子泛起粉色,“那一个加隆只是卖你的录音器罢了。” 看着男孩快要暴走的样子,我也就停止再谈费用的问题,只要他愿意提供服务的话,钱的方面大不了她可以找人每天把他们卖的东西都买下来,再把费用补贴回去。 “那你可以多录几段吗?”,既然已经达成协议,我还想继续争取点福利,“天天听同一段录音的话我会没感觉的。” “行,每天晚上给你录一段” “那我可以请你录点色色的东西吗?,比如说‘我正在摸你的小穴’,‘你水流的真多’这种”,我bling bling地盯着他,双手合十祈求道。 沉默…… 男孩一脸天人交战的样子,憋了至少五分钟才小声来了句,“可以” Yeah,完美 于是我们快速约定好每周叁,周六周日可以密会叁次,其它时间就只能我自己躲起来听着弗雷德的录音自己解决。 因此这一周我过地格外快活,每天开心地要飞起来。频繁见面下,我和弗雷德也渐渐熟悉起来。或许是听他声音的条件反射,在学校里我总会精准地找到他和乔治的位置,虽然我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但是有时候他会突然转过头给我抛个媚眼,用口型叫我小公主。这是我威逼利诱让他把“矮子”两个字去掉后得到的称呼。 然后同学间开始传起我和双胞胎其中的一个在谈恋爱的消息。 “天啦,你们不是在交往吗?”,同宿舍的兰齐小姐在听到我否认后惊讶地捂住嘴巴,大声嚷嚷,“你明明都对他告白过了。” “不,我没告白过啊” “金妮,韦斯莱兄弟的妹妹,她说你偷偷跟踪了她哥哥好几天,上周她还看到你去找弗雷德告白,你整张脸红的不行。” “这是个误会”,我辩解到,“我当时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当时找他干嘛?” “我……”,总不能说我找他做爱,一时间找不到借口,只好又重复了一句,“反正真不是告白”。 “可是你们真的很亲密”,兰齐小姐望着我,语气相当肯定,“每次他给你传纸条,你都特别开心。而且你好几天晚上特意打扮好再跑出去,很晚才回来,你上次回来的时候还穿着格兰芬多的巫师袍。你们肯定在约会。” 不,那是因为他们当时玩的过火了点,她的腿上留下了好几道弗雷德的手掌印,又赶上宵禁,不得不借他的袍子遮起来。 可是我不能说,只能哽住 兰齐立马将我的哑然误认为默认,一脸我都懂得表情,挤着眼色调侃起来,“我可不是八卦的人,可是我单纯的艾米啊,如果你想隐藏这段关系就该做的隐蔽点。” 于是这件事从传言直接变成当事人都承认了的程度。 晚上拿新录音时,我将情况告诉了弗雷德,我本以为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没想到他却根本不惊讶,还告诉我我们频繁见面被引起怀疑很正常。 “那怎么办?”,我撅起嘴,一周多的相处让我不自觉开始依赖起他,自然撒起娇来,“可就算这样,我依然每天都需要你的声音或者你的手指。” 听到我大胆的话,弗雷德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羞涩,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要不你就真当我女朋友?”,男孩眨眨眼,“要是男女朋友的话,我们天天见面也不奇怪,也没人会指指点点。” 对弗雷德的提议,我有点讶异,更多的是开心,心里像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 我想矜持一会,但是嘴角忍不住向上扬,只好假装咳嗽两声让自己冷静下来,装作一脸平淡,“那好吧,这应该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没想弗雷德转了转眼珠,“其实也不是唯一的方法,如果你不满意地话,我们可以想想其它的” 看到我脸色变得难看,男孩自己捧着肚子笑出声,摆摆手说自己刚刚只是开玩笑,接着承认,“我也是觉得你当我女朋友是唯一的方法” “喂”,看到对面明显在玩我的样子,我忍不住跳起来拍着他的肩膀,气愤地开口,“你给我认真点。” 最后,我们还是成为了男女朋友,并在空旷的教室里完成了平生的第一个吻。那滋味很奇怪,像吃了一大口黏糊糊的蜂蜜。明明他的手指都进入过我最私密的部位,但是当他捧着我的脸时,我依然悸动地不像话,心脏轰隆隆地狂跳。 “我的公主,接吻要闭上眼睛”,弗雷德脱离我的唇部,有点好笑地看着我,两只手依然放在我脸上。 “你不是也没闭上”,我下意识反驳 “确实”,男孩的视线移到我泛着水光的嘴唇,轻轻低头舔了一下,“那要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于是我们又闭上眼睛完成了人生中第二个吻。 (注意,下次更新就是又回去写布莱克兄弟了,不要搞混了。布莱克兄弟是第叁人称,双子这篇我故意写的第一人称) 韦斯莱双子——测量 因为弗雷德和乔治一直形影不离,渐渐地我也变成了他们的小尾巴。 因为容易搞混,只要他们一起出现我都会紧紧牵着弗雷德。 但是他们两个太闹腾了,遇到感兴趣的就活蹦乱跳舞,在各个地方窜来窜去,不仅卖货还爱弄恶作剧。我根本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不出五分钟我就搞不懂我刚牵的是谁了。 看我彻底糊涂后,韦斯莱们就会对望一眼小跑过来,嘴角勾起,勾肩搭背,异口同声地问上一句“猜猜我是谁”。 一连五次我都猜错了,每次被我指是乔治的男生就会撅起嘴一脸失望地说我居然认不出自己的男友,可真让他伤心。 那时候我还不懂,只觉得以前在国内媒体里说虽然双胞胎长的很像,但是外貌性格都会有一些区别,相处久了就会自然而然分辨出来。 但是我怎么都看不出来,便只觉得自己做女朋友不合格,连认出弗雷德这件事都做不到,他肯定很失望。所以不仅晚上给他手交的时候更卖力,就算在他亲吻我的乳房时,我也会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拉开,下意识去观察他的脸。 压力和愧疚不断加重,终于再一次猜错后,我忍不住红着鼻子哭了出来。 我的表现让对面的两个男生顿时吓得呆住,手足无措,两人僵住,都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两个人反应都一样,越想越没可能,我哭的更大声了。 过了十几秒,被我认为是弗雷德的男孩贴过来,弯下腰轻柔地在我嘴巴上吻了一下。 这吓了我一大跳,我后退一步,转头去找以为的弗雷德,却只看旁边另一个男生只是站在一边玩味地看着我。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他们用来整蛊的恶作剧。 我打掉男孩想帮我擦眼泪的手,在这之前还气呼呼地在他大拇指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只只是他们的玩笑,知道这一点后可气死我了,这破玩意害的我不知道多愧疚,生怕弗雷德会怀疑我不够爱他,吓得我这几个晚上都睡不好。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都是蠢家伙。 我瞪着眼问我其实猜对了几次。 “好吧,……前五次中也有叁次是对的” 乔治一讲完,我立马甩开了弗雷德按在我肩膀的手,气冲冲地就要往回跑。 两个大混蛋 我一个劲向前冲,两兄弟一跑到我前面我就掉头哭的更凶,没办法他俩只能不停追在我后面认错,重复保证肯定没有下次。 我估计这个情景一定很奇怪,因为不一会这对大骗子就被路过的同学拦住了。 我一哭起来就收不住,到了上课时间,坐在座位上我依然忍不住抽噎,十几个小纸条被丢过来问我怎么呢。斯内普教授本来想无视我的,但是也给我发了几个眼刀。这让我更感到丢脸,就更想哭了。 斯内普教授命令我不许扰乱课堂,我点着头,眼泪却流地更凶,甚至还打起哭嗝。 于是我被理所当然地“请”出教室,斯莱特林的院长让我整理好情绪再滚回来,或者不要回来。 我用袖子抹着眼泪,一出教室就看到两个鬼鬼祟祟趴在门边的身影。 两个韦斯莱怕我又跑了,一左一右地拉住我,连动作都出奇地一致。 不过这次我能分出来了。因为弗雷德的眉毛紧张的都扭成了八字形,原本眼尾向下的眼睛更加垂下来,像一条正在撒娇的大狗。而左手边的乔治则在憋着坏笑。 挣脱不开,又看教室里的同学都转过头注视着我们,斯内普的表情仿佛要立马要给我扣强100分,我只能把两个人拽到楼梯转角。 “我的公主,我最爱的女孩,我最最漂亮的女友,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脚步刚停下来,我就能感受到弗雷德在偷偷摩擦我的手心,男孩嘴里吐出一连串甜言蜜语,“你哭地真让我心痛,虽然掉眼泪的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不得不说,弗雷德这个大混蛋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但是一旦发现自己过火了就什么情话都说的出来,什么弥补都想的出来。 上次骗她舔沾了她液体的手指也让她怒的不轻,可是弗雷德偏偏能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我爱你迷惑她的心智。后来更是直接把她抬到废弃的桌子上,把她下面舔的都是他口水,又深又重,明明她第一次高潮时就原谅了他,他还非要给她舔了叁次。 可是见鬼的,她就喜欢他这样。 过了快一节课的时间,自己气也消得差不多,主要不想在自己男友弟弟面前显得矫情,便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着,别别扭扭地小声嗡了声下次不许再犯了。 话没说完便被弗雷德抱住狠狠亲了一口。面对突然袭击,我只能涨红了脸用手指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在弟弟面前别这么大胆。 没想到乔治直接张开双手捂住眼睛,手缝开的贼大,张大眼睛一脸真诚来了句,“你们继续,我啥都看不到” 我羞地锤在弗雷德肩膀上,男孩知道不能再逗我,于是抬抬脸指示他弟弟快离开,看到乔治转身,便又凑过来从我的鼻尖亲到锁骨,还特不要脸地在锁骨上嘬了两口。让我脸红心跳地不行。 等到事情结束,回去和舍友谈到时,我才知道原来因为弗雷德乔治因为长的太像,连性格也一模一样,他们自己一大家子人都没人能分清他们。他们更是仗着这个在学校里玩着猜人游戏搞整蛊。韦斯莱的猜人游戏几乎是每个格兰芬多都玩过,但是没人赢过,因为没裁判,除了出题人谁也不知道他俩到底谁是谁。 “他们俩就算交换人生生活也没人会发现的,因为他们的人生也一模一样”,舍友这样告诉她,“现在唯一的区别就是你只成了弗雷德的女朋友” 这让我有点小雀跃,我是他们相同经历里唯一的分叉点。又奇怪到底有没有人能找出他们两个的不同。我不禁开始想要是自己成为唯一一个能分清楚的人,这是不是会对弗雷德很特殊。 没准他也想要一个能从一眼间就认出自己的女朋友。 于是在晚上和弗雷德做完例行工作后,我就立马拿出准备好的尺子,叫他赶紧把嘴角擦干净,自己要好好测量一下。 我让弗雷德蹲下来,把头摆正,自己则用用尺子不停测量,连鼻梁歪曲度数都不愿放过。等到记录下详细数据后,又指挥男孩站起来好测身体数据。 因为弗雷德实在比我高太多,我垫脚也没办法把软尺举到他头顶测身高,便只好把房间里一个缺了一只脚的凳子搬过来,把凳子缺口抵着桌侧边站上去。 因为不稳,我站地摇摇晃晃,连我手上的卷尺也不停发抖,再第叁次把手按到男孩后脑勺时,弗雷德终于止不住低头笑出声。 “不准笑,不许低头” “好,……,不行,亲爱的,我憋不住” “给我憋住”,我装作凶巴巴 “你知道的,小甜心,这就像我要射出来时一样难以控制” 男孩一打搅我更是不好测,气的我下意识跺了一下脚,结果椅子倾斜,我直接往下掉。还是弗雷德反应快,立马抱住了我,才让我没难看地摔下去。 “为什么要测我身体?难道是因为我的宝贝太爱我了所以想知道我的一切?”,弗雷德把我的腿上压在他的腰两侧,并不准备放开我 “又不是只测你一个人”,我把卷尺贴在男孩脑门上,向下撅着臀部希望能快点从他身上下来,“还要测乔治的” “为什么要测乔治?”,男孩提问,接着眼睛转了转,立刻一脸了然,“我知道了,因为那个恶作剧。”。 看我不乖乖待着不停向下扭,男孩放在我腿上的手直接拖住我动来动去的屁股,话语间上手还揉了揉,“我们肯定不会再问你这个问题了,以后我保证只要看到你就会告诉你我是弗雷德,这样好不好?” “哼”,我傲娇地偏过头,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要测的” “好好好,我的艾米姑娘,那可以告诉你男朋友原因吗?否则我可不配合哦”,男孩故意把哦拖的老长,腻死个人。 “才不要告诉你”,我羞红了,看弗雷德似乎真想不配合,才又吞吞吐吐好一会,扯着男孩的麻布衬衣,不情不愿开口,“好了,别这样看着我,我说就是了,就是别人都说没人能分出你们俩,我想我可以成为第一个,我觉得这样很特殊” 讲完我整个脸红的都要烧起来,这种无异于告白的话语还是让我非常不好意思。想想我也挺奇怪的,明明想约炮的时候坦白地那么勇敢,一旦这种情况就吞吞吐吐。 或许是因为那时候我还不喜欢弗雷德,而这时候我真的好喜欢他了吧,我想。 弗雷德听到我说的话明显可欢乐了,脸上咧开了超大的笑容,眼睛眯地只剩条缝。两只手还变成左手捧着她的屁股,右手从她腿根处绕下去摸她的小肚子和叁角区。嘴糊了她一脸口水后又沉下去叼着她的扣子往外扯,两个人又互相玩了好几次才停下来,完美错过宵禁时间不说,要出去时才发现费其尔的猫不知道啥时候摸过来的,就堵在暗室门前。 最后弗雷德只能用传声筒叫来了乔治去借哈利的隐身衣,叁个人躲在下面找路离开。因为空间狭窄,我们几个只能紧紧挨着彼此,弗雷德在前面看情况,我正好被夹在中间。被两具结实的肉体一前一后贴着,清爽又低沉地声音充斥在耳侧,我很快就湿了。因为穿着短裙,我都能感受到乔治的目光好几次擦过她的小腿,她知道那里的水流出来了。 这尴尬地要死,在男朋友弟弟面前流水,还能流到腿上,这简直跟个暴露狂一样。 一发现乔治视线,我皮肤瞬间发热起来,烘地像被放在开水上煮。而且越是脑海空白,身体和耳朵的触感越灵敏,于是不受控制地,水不断溢出来。可是也无法确定他到底注意到没有,我不敢做大的动作,只能时不时偷偷扯着裙脚装作弯腰清理一下。幸亏弗雷德没向后看,没注意到我 但这也让我避了好几天乔治和弗雷德,毕竟在男朋友背后被他弟弟看到自己欲求不满,这完全可以放在她目前经历的所有社死事件第一。更诡异地是她脑海在清醒后,在分析为什么她当时这么敏感时,给这件事下了个她无法理解的定义——偷情感。 不管怎么说,最近一段时间我肯定没法和以前一样跟着韦斯莱双胞胎。 弗雷德以为我又为错过宵禁在生气,只是由着我来,然后通过录音器在每天录音最后说一大段舔蜜的话,然后再告诉我明天想早点见到我,所以希望约会可以提前半小时。 我以为只要我不去跟着他俩,上课时间无视就可以躲开乔治,毕竟我们学院和格兰芬多联系不多。没想到乔治却带着纸主动找到我。 当我我被乔治拉进打人柳下时,我立马认出他。因为弗雷德向我保证过一定一看到我就告诉我他是我最最帅气的男朋友,虽然我要求他把最最帅气几个字去掉,可是他死活不答应。拉我的男生虽然长的和弗雷德一模一样,但是没默契地说出暗号,那他肯定就是乔治。 突然碰到一直尽力避开的人,我心情复杂地退后两步,甩甩胳膊想退开。 乔治也也没勉强,放开了手。 “有事吗?”,我东瞅西瞅不敢看人 “这个”,男孩晃了晃手,把东西递过来,“弗雷德说你要我们的数据,拉着我也做了一份,今天该他收拾训练室,所以让我过来给你。” “哦哦哦,好” 我双手想接过来,赶紧结束对话,没想到还没碰到纸张就被乔治高高举过头顶。 “你现在分的清我和弗雷德呢?” “分,分不清”,实话实说,想着要不纸也不要算了 “哦”男孩向上挑了两下眼睛,突然来了句,“数据可不是全部,要不感受一下?” “什么?”,我话没问完,对面嘴唇直接压了过来,没对准,只擦过我的下半唇。男孩看起来动作很大,其实亲到时候很轻。软软地,麻麻地,刚贴到就离开。 在我没反应过来时,这个吻便匆匆结束,我整个人被震惊当场,吓得一动都不敢动,脑子里不断回播刚刚的触觉,浆糊地理不清头绪。 “果然和想象的一样甜甜的” “你 你 你……”,我颤抖着捂住嘴角,吐不出一个多余的字 “没事,其他人看到也只会把我当成弗雷德” 不,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想告诉弗雷德?”,乔治盯着我,歪着头问道 不知道,毕竟都亲亲了,情侣之间这种事应该要互相报备吧 “要说吗?”,男孩眨了个媚眼,简直和弗雷德的一模一样,“我们互相保密吧,我也不说你上次在我和弗雷德中间流水” “你觉得呢?”说完,乔治还特意望向我穿长裤的小腿做提示,接着手指向上隔空缓缓划过膝盖,大腿,叁角区 咕咚,上次一样的朦胧感再次袭来 点头,摇头,无法思考 脑子越来越粘糊 水也流出来了 韦斯莱双子——分手(h) 我和乔治有了第一个秘密,这像个阀门的开关,我松动了它,然后很快我们有了第二个第叁个。 牵手,拥抱,亲吻,抚摸 最开始是乔治利用秘密要求我进行的,我本以为牵牵手就好,后来是拥拥抱就好,顶多是亲亲脸颊,可是越到后面这个筹码变得越来越大,我的底线也越来越低。 我清楚地知道和我暧昧的是乔治,是我男友的弟弟。虽然他和弗雷德有太多一样,经历一致,外貌一致,整人一致。 他们还都喜欢在亲吻时同样用牙齿咬她的下嘴唇,但他们依然有所不同,弗雷德更为耐心,当听到她吃痛时会主动松开,在她耳边用潮湿的语气道歉,而乔治则只会咬轻点然后深吻到结束。 但是对待情感上他们有着差别,而这个差别只有我知道。 我找到了分辨的方法,不是通过测量,而是用这种危险me手段。 雪球越滚做多,担心增长同时,快乐也在悄然攀升。 我已经分不清这一切是出于保守秘密的需要,还是出于自愿。或者是被两者裹挟着做出选择,又似乎是我在以秘密当遮羞布释放着欲望。 只是等到我想退出时,我才发现不过一周的时间,自己已经和乔治进行到互相裸露上半身的地步。 弗雷德很快发现了我和他弟弟古怪的气氛,来打听过几次。我攥着手指,只能用我们之间发生一些矛盾来搪塞过去。 他太相信我,根本没想到我在和他弟弟在越轨,甚至还抵着我的额头让我不要生气。 我在欺骗我的爱人,这种清醒的负罪感让我很愧疚。 但是我又无法否认这感觉很怪,和乔治相处时,面对同样的脸不同的感受,情欲和背叛感再同时增长。 我是个坏女人,我不能继续坏下去,我需要做些什么也减缓我的罪恶。 月光透过窗台折射进来,我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在夜色里不停理着头绪。 首先必须要立马断绝和乔治的关系,接着向弗雷德坦白,请求他的原谅。 目前看来,我做的实在太过分了,或许我应该主动给他口交几次。还有以前看的日本片里的腿交,乳交啥的都可以试试,虽然她乳房小了点,但是夹紧的话应该没问题。而且过2天就是我17岁的生日了,我也可以让他插进来,毕竟我也不能真把第一次留到18岁成年,而且弗雷德好几次盯着下面的小孔都憋不住了。 这或许能转移他的情绪 反正我可以同意很多条件,只要他不离开我就行。 于是第二天我在里面穿上了弗雷德最喜欢的白色蕾丝内衣在空教室等他。 我猜想最坏的结果是我们会为了我的不忠愤怒,争吵,最后分手。 但是没想到愤怒,争吵确实发生了。 不过不是因为我的不忠,而是另外一件事,因为我出钱让学校里的学生去购买他发明的产品。 他觉得我并不认可他的创造,还嘲笑了他贫穷的家庭。 天地可鉴,我当时还没和他确定关系,所以将原本准备包养他的钱请同学帮忙以另外一种形式付给他,后来成为男女朋友后我就停止这一切了。 而且我根本没想嘲笑他的家境,只是当时我也不能直说因为我想上他所以请同学给钱他,就随口揪了个谎说因为看他和弟弟妹妹们书和衣服都是二手的,觉得他的家庭有困难,想帮帮他们罢了,说这在麻瓜世界里叫慈善捐助,是很正常的事。 我承认我做的伤了他的自尊心,但我丝毫没有想羞辱他和他家人的意思,如果我真看不起他又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了。 可是弗雷德根本不听我的解释,气冲冲说完一切,扔下录好的声音就转头离开了。 晚上我蹲在床角播弄着录音器,发现里面比往常多了两段,这让我我更伤心了,或许就是让我明后天不去找他的意思吧。 明后天不能去找他,那么代表以后也不要去找他吧,虽然他没明说,但是以后都不要去找他就代表他想和我分手吧。 所以这两段录音就是所谓的分别礼吧。 越想越伤心,我忍不住哭出声。 天亮后,校园里又活跃起来,我垂丧着脸随着大流,一路上眼神动不动就向弗雷德那边飘,乔治和旁边的救世主一行都发现了我哀怨的视线,但弗雷德却丝毫没有给我回应,还故意背过身。 上课前我拦住了救世主他们,请他们帮我给弗雷德带带话,我用了零食诱惑,可是他们就是不停摇着头,不愿意答应。一群人还一脸纠结欲言又止地盯着我,像是在嘲笑我的固执。哈利甚至才刚开口吐出一个字就立马被罗恩的咳嗽声打断,然后一行人飞奔着逃离了原地。 我不解,弗雷德难道讨厌我到这种地步,居然还警告弟弟他们不要来搭理我。 实在太委屈,等到上课时我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前后排的纸巾都被我用来擦眼泪和鼻涕。 这节课是学习配置迷情剂,教授在支架上放上一个粉红色瓶身,打开瓶口,让大家一个个去闻气味。 教授说迷情剂可以让人闻到相爱之人的味道,还是回忆里最动心时刻的气味,每个人闻到的味道都是不同的。 教授安排我们排着队一个个来。 我闻到的是烟火的气味和柠檬味道的皂角味。 当我说出答案时,屋子里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弗雷德身上,他和乔治常卖的物品里有类似仙女棒的小烟花,而且韦斯莱夫人钟爱柠檬气味的洗衣皂。 我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红了脸,这番真情也没让弗雷德看我一眼。 更可恶的是,等到他回答时,他居然偏过头说自己什么都没闻到。 她们分手不过一个晚上,他就这么快丢弃了对她的感情。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坏人 嘴上念叨着,我依旧乘着上课塞了纸条,借口录音器里的声音被不小心删除了来约定见面。 弗雷德直到吃饭时间都没回我,但到了晚上我还是捏着被故意清除了的录音器去了废弃教室等着。 我想如果弗雷德来的话就证明我们之间还有机会,他对我还有所迷恋,而我只要抓住,趁机搭话加上道歉告白,或者直接亲上去,用身体证明我不想分开都行。 只要我在今晚留住他就一定能复合 我给自己鼓劲,一遍遍练习着语言,焦急地在门口踱步,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 到了约定时间,晃荡着的人还是来了 不过不是弗雷德 从和男孩亲吻时被撕咬的嘴唇,我立马看出来人其实是乔治。 被指出来的男孩也不气恼,只是摸摸刚被我狠狠打了一下的下巴,带来一句弗雷德在忙,今天不会过来。 听到这番话我的脑子空了一块,不敢置信,我从没想过原来弗雷德居然是这么绝情的人。 英国入秋的晚上温度不高,为了显得漂亮有吸引力点,我还只穿了连身的短裙,连巫师袍都没套。 心冷,身体也冷,一切都冰冰凉的 乔治给我扔了几个保温咒,让我早点回去,说没准过了两天一切都会变好的。 我听不进去,我记起父亲为了其它女人抛弃我和母亲的场景。阳光下,他拿着行李箱对我说着抱歉,评论自己不是个好丈夫,说他无法做到继续假装相爱维系婚姻,他又碰到了一个想重新共度一生的女性。 那天明明热的不行,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冰冷,好需要温暖 “男人的感情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她的母亲站在一旁冷冷地听着,淡淡地结束了一切。 被抛弃的恐惧和空虚重新弥漫了我,厌恶,痛苦,害怕,各种复杂地情绪一遍遍侵袭过来,最后变化成情欲,眼眶里的泪水通过另外一种形式流了出来。 “要和我上床吗?”,我听到自己这样问 乔治看起来被吓了一跳,毕竟之前我们玩着小游戏,可是我每次都表示绝不会走到背叛的那步。 看男孩没动作,我便直接就脱光了衣服,挽起头发,拿了乔治的魔杖插进发丝,露出脖颈。 男孩呆愣在一旁,傻傻地被我抢走了魔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我的动作,脸颊通红。 我捧着胸部,慢悠悠跪在地上,嘴巴贴在男孩的叁角区,隔着裤子吹了口气,看着它猛地凸出来。 然后晃动着乳房用牙齿一颗颗将他的扣子解开。 我敢肯定我这时的表情一定很诱人,因为乔治的喉结滚动了好几次。在我咬着他内裤边缘向下拉时,温热的竖状物一下子跳了出来,粗长的东西还在空气里抖了几抖。 我们开始接吻,我的后背靠在墙面,肌肤贴着男孩的胸膛摸索,拱着身子让阴部在男孩的大腿上滑动。 “你会后悔的”,乔治咬着我的鼻尖,喘着粗气警告我 我管不了那么多,不想想起那些讨厌的回忆,而性爱是目前最好的方式。 我掂着脚继续亲了上去,右手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在男孩耳后摩擦,左手在他的腹肌和大腿根处流恋,有时也会故意扯一下男孩下体卷曲的毛发,感受着这块区域在她的指尖下收缩绷紧。 直到压在我肚皮上的阴茎鼓胀地跳来跳去时,我才开始用拇指和食指若即若离地开始抚摸。 龟头的液体在她指腹下越流越多,打湿了下面两颗阴囊,我就着液体在根部挠了挠,男孩立刻叫了出来。 “你是个小恶魔”,乔治把脑袋靠在我肩头,呻吟着皱着眉吐出这句话,嘴唇溢出的热气喷在我的颈窝处,湿湿热热的。 和他下体一样的触感 “你话太多了”,我故意向上用力撸了一把,果然听到男孩吃痛的闷响 得瑟完我又怕真的伤到他,便放揉手心自下向上揉了揉。 乔治的第一次和第二次来的都很快,都没坚持到5分钟,而且不像弗雷德会静静等着她动作,快射精时乔治会紧紧用手掌包住她的手,掌握着节奏让她配合他的节点,高潮后还会故意挺着下体在她手腕和手掌戳动,将精液涂满她的指缝,活像个做标记的狗。 等到他的两次都结束后,我便指使乔治躺在拼凑的课桌上。 男孩似乎预料到什么,乖地不得了,立马躺好,还将手掌反手相扣垫在后脑勺,一脸期待地瞅着她的屁股,视线不停在她身上巡视。 我跪上去,膝盖移动到乔治面前,对着那张酷似另一个的面孔自慰起来。 指背划过大阴唇,小阴唇,在阴道附近旋转,大拇指按压阴蒂。 我水本来就流的多,不一会就顺着手背流下来,滴在男孩的脸颊和嘴唇上。 本以为会被擦掉,但乔治却亮着眼睛伸出舌头缓慢地将那滴嘴巴上的液体卷进舌尖,又收回嘴里。 这很性感,我按着阴蒂看着他的眼神很快就高潮了。 我的第二次是口交,男孩仰躺着抱着我的屁股,舌头伸进我的阴道没有规律地搅来搅去,毫无经验却总能凭借探索找到我的敏感点,然后坏笑着抽动舌头在那个地方攻击,一下重一下轻,无法预测却让快感加倍。 等到我快要到了,男孩再缓下来绕着我的阴道壁转圈圈,正好躲过高峰又能延缓快感,等着里面水声变大,便重新卷动舌头撑大阴道让堵在里面的液体都流到他嘴里,接着抽出舌头用舌尖点压的方式挑动我前面的阴蒂。 阴蒂比阴道敏感的多,乔治等到我快阴蒂高潮就又立马切换到纠缠阴道。 如此反复,我的体内像憋了一场大雨一样急待着释放。 我求饶,吐着淫荡的语言让他干我,可男孩舔着她的阴唇就是不愿意重重来几下。 这折磨地太难受,到后来我抬起发软的腿,直接抱着他的头自己前后动作起来,让阴道在他舌尖上上下滑动,调整角度让阴蒂能正好一次次撞上男孩高挺的鼻梁。 乔治也乐意看我自我欢乐,或许他就是故意想看我这个样子,还用舌头抵着我的敏感点帮助我寻找快感。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越来越用力,男孩身下的桌子随着动作发出吱吱声,在校园的黑夜里格外禁忌。 在叫声中,我捂着嘴全都喷进了男孩嘴里,仿佛觉得不够,还将阴部压的更深。他舌头撤出来时,我下体的水依然淅淅沥沥地揪着,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进他耳边的头发。 漂亮色情 我很爽,空虚又爽,爽又空虚,于是我们对视一眼,在桌子上又来了一次。 我用下体夹着他的阴茎,感受私密部位无阻隔的接触摩擦,快感不如口交强烈,但是触觉密密麻麻如一张大网,依旧相当舒服。 我们这次进行的缓慢又浓稠,没有故意压抑也不急于高潮。 乔治挺起腰亲吻着我的锁骨,胸口,肚脐,手臂绕过我的后背做着固定,手掌也顺势抚摸着我的脖颈和后肩,另一只手则抓揉着我的乳房,玩弄着挺立的乳头。 这个姿势使我们能互相看着,彼此细微的反应都能一丝不落。 男孩抿起的嘴角,微皱的眉头,还有泛红的眼尾,一切都那么清楚。 “你上课时闻到的迷情剂是什么味道”,我听着男孩的呼吸,突发奇想 “草莓味的”,乔治故意咬了咬我的耳垂,刺激地我涩缩一下,男孩的笑声随着他的声音一起钻进耳廓,“第一次亲你时你牙膏的味道” 我有些脸热,带着腿根下意识弯曲,这个动作使阴唇夹的更紧。 屁股下的棍子立马调皮地跳了一下表示不满,却向上压的更深了。 “不许开玩笑”,我弹了弹他的额头,才不认为他会这么快喜欢上我 “哦,我的小恶魔”,乔治说着,耸动屁股去撞我的阴道入口,“就算不信我,那么也该相信我下面这个东西有多喜欢你” 似乎是觉得撞还不够,男孩还用叁角区的阴毛去剐蹭我的阴蒂,嘴里叼着我的乳晕旋转,一副像在进行色情表演的眼神半眯着看着我,嘴里呻吟不断。 声控属性,性瘾都被完美照顾到,热浪间我抱着男孩上下沉浮,迷迷糊糊起来…… (剧透一下,弗雷德不是真的分手啦,而且想给女主准备生日惊喜而假装的,其实乔治和其他人都知道,弗雷德也根本没说分手,分手也只是女主的脑补,不过他玩脱了,女主后天的生日弗雷德估计会很“惊喜”。 想了一个BE结局,就是弗雷德依然牺牲了,而乔治以为女主一直爱的是哥哥,所以装作弗雷德和女主结婚了,但是其实女主一直知道他是乔治,但是她接受了这个谎言) 韦斯莱双子——三个人 生日前一天,我收到了来自母亲和继父的大包裹。 母亲送给我的是一套伦敦的公寓图,让我再里面挑一套,图片里所有的公寓点都指离她们的别墅半小时车程以内,而继父挑选的是一套蓝色的礼服和配套的饰品。 塞满了剩余空间中式零食使她沉闷的心情稍微好上一点。 信纸也随着礼物一起寄来 因为以前暗示过自己在谈恋爱,信中,继父在便调侃她或许可以打扮漂亮点约上男朋友一起度过生日,还问我是不是已经安排好了。而母亲则在下面警告她不能在外面过夜。 我撇撇嘴,还男朋友,谁能料到我会在生日前几天被甩啊? 我咬着羽毛笔的顶端,趴在桌子上死气沉沉地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将内心的困惑写了出去 隐瞒了部分事实,我只告诉家人我确实在前段时间有了男朋友,他很帅气很贴心,我们相处的也很愉快,好吧,虽然有小部分时候也有不开心,因为他有时候会故意开玩笑惹我生气,把我弄哭。但我很爱他,我也认为他也爱我,但是我们依然发生了争吵,并到了分手的地步,我感到心乱,不知道如何解决,也不知道如何挽回。 回信来的很快,不到两个小时我那只呆头呆脑的猫头鹰就飞回来用头撞着宿舍窗户。 “……我亲爱的女儿,我无权对你的感情指手画脚,如果你在寻求我的意见的话,我只能以个人经验来看,在我看来爱情应该是一件在享受幸福中叶要学会互相包容的过程。争吵和负面情绪是相处磨合中很常见的情况,但它们同样是消磨爱情的镰刀。 如果你依然想继续这份关系就认真表达自己去解决问题。而如果你的感情不被接受,冲突无法解决,那么纠缠再多也只会平添痛苦,当痛苦压过快乐时,或许你就要考虑结束了。” 我盯着信纸上最后一段出神,踌躇着心里打鼓 结束? 我好像从来没想过结束,在我脑海里,就算弗雷德和我分手,躲开我,我还可以自己去缠着他,去喜欢他,直到他愿意和自己亲亲抱抱做爱做的事。 而结束的话就是连牵手都放弃吧 这太残忍了 我想我需要的是认真地想弗雷德陈述我的感情 可是我尝试了五六次去拦住弗雷德,甚至在大厅里鼓起全部勇气告白,而男孩毫无反应,扭头走掉时 痛苦开始如同母亲说的一样开始压过快乐 我真的开始闪过离开的念头 这感觉真糟糕 …… 下了课,想着刚才丢脸的表现,我也不想回宿舍,在一个人在厨房搞定晚餐后,便无所事事地盯着墙面直到天黑。 乔治来装食物时发现了我,填满肚子后慢悠悠坐在我身边,突然冒出句想不想去冒险。 我倒是没想到他过来打招呼,毕竟昨天那场发泄结束后,我们彼此都尴尬的不行。 我本能地想拒绝,但门外恰巧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似乎是一对小情侣想进来拿点食物,还准备在厨房请小精灵们开个烛光晚餐。 和乔治不清不楚的关系让我莫名感到心虚,听着开门声,我表现地有些慌乱。乔治也发现了我情绪,没说话,只是趁机拉着我躲进橱柜下的一条暗道。 听着外面的调情,我后悔自己想太多,本来没什么的,现在藏进来又突然出去才会变得奇怪。 “去冒险吗?”,男孩又问了我一遍,声音荡在洞口显得闷闷地 手没有松开,温热的触感带着电流一点点从手掌传进大脑,指腹贴合,鬼使神差地,我点了头。 毕竟她现在也没有想去的地方,好像在哪都可以 虽然听起来很恶心,但是有乔治在时我总能暂时从情绪里脱离出来 霍格沃兹地下的通道纵横交错,男孩领着她暗道里换了好几个方向,走了快一个小时,才推开一扇奇怪木门,告诉她到了。 门是一间休息室的地板,打开缝隙时隔壁舒缓的音乐随着浓烈的酒精味便扑面而来。 乔治乘着没人钻了出去,又把她给拉了出来。 从休息室出去,连结的是一个看起来很旧的酒吧,屋里除了吧台只有几条粗糙的木头桌椅,桌上只简单地点着一些蜡烛。虽然看起来很破败,但是里面的顾客却不少,穿着黑袍的巫师们占满了空间,有的携手在跳舞,有的在坐着喝酒。 “巫师酒吧,霍格莫德村最热闹的一家” “酒吧?未成年可以进吗?”,我疑惑,霍格莫德村参观还是下个月的课程,她对这里并不熟 “嗯,要是猪头那种是可以的,不过这里不行” 看我一脸怀疑,乔治耸耸肩,垂下头用食指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去其它酒吧会被认出来,为了让我们伤心的赫奇帕奇小公主开心一点,我们需要冒些险。” 喂,明明就是你自己想玩吧,我内心吐槽。 不可否认学生口中最好玩的霍格莫德村对我还是相当有吸引力,而且这种偷偷跑出学校做坏事虽然一直和我好学生的形象不相符,但是很让我动心。 乔治带我装作顾客,混进人群,来到吧台。 虽然酒吧大门被施加过魔法,未成年是无法进入。到我们看起来实在太年轻,酒保并不相信我们已经成年。 “嘿,我说真的,我20岁了,我只想带我新婚妻子一起放松一下” 乔治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在酒保询问我关系时压着我的手心让我配合。 “是的,他是我丈夫,我和他同岁”,逃学,酒吧,撒谎,每条都让我紧张地攥紧了乔治的手。 乔治悠然的多,在在听到丈夫两个字时故意在我无名指指腹上划了一圈。 这让她心狠狠跳了一下 “可我以前没见过你们” “我毕业后就去了亚洲工作,妻子也是在日本时认识,这次只是过来出差几天,你没看过我们很正常” 酒保看起来相信了他的说辞,但视线依然在我脸上转了一圈。 “你知道的亚洲姑娘都会比真实年龄显地年轻不少”,乔治将我挡住,声音装作不悦,“你这样盯着可不礼貌” 我配合着装出一副又羞又恼的神情 这成功唬到他,对面的男人没再多说,给我们安排了座位,端上了菜单 有点好玩又有点刺激,得逞后我和乔治偷偷在后面击了个掌 我点了一份名字好听的雪莉酒配蓝莓蛋糕,乔治只要了一杯咯咯烈酒。 雪莉酒有着白色的名字,酒液却是深棕色,荡在玻璃杯里时会散发出浓烈的香气,看起来很浓稠,但液体喝进嘴里却是甜甜的,又伴随出乎意料的清新。 因为从来没喝过酒,雪莉酒尝起来味道并不重,我还以为和普通低度数的果汁一样,就一边吃蛋糕一边抿一口。 周围的巫师们又拉她们一起玩飞镖,她输了好几次,又被罚喝了好几口。 不一会,我的身体就变得昏昏沉沉,手臂趴在桌子上脑袋像是大石头一样重,身体难受的不行。 “你该喝慢点,雪莉酒的酒精浓度可不低”,乔治抵着我的额头测了下温度,马后炮一样嘀咕着。 “或许可以先去跳舞醒醒酒,出会汗会好很多”,隔壁大叔提议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是做各种小坏事,我也不想这么快睡过去,便随着乔治一起滑入了舞池。 很明显跳舞醒酒是件很缓慢的事,而酒精入侵大脑则快的多。 那杯雪莉减缓了我的思考能力,我脑子的理智也被浸入酒液,变得晕晕乎乎,开始被本能占据上风。在我第4次因为反应不及被对踩到时,我耍起小脾气,觉得自己必须报复回去,踩在乔治脚上才行。 “我踩着你,你就踩不到我了”,乔治不答应,我就蹲在地上不起来,发起酒疯。 男孩拿我没办法,只得答应着把我哄起来,无可奈何地把脚伸了过来。 我看着乔治是黑白款的球鞋,也不客气,晃晃悠悠踩上去。 两只脚都搁在男孩鞋子上,我的小皮鞋压着球鞋,趾高气扬极了。我下意识抬起一只脚看看鞋底,再看看男孩的鞋面,果然球鞋上多出个黑黑的鞋底印。 “脏了”,我低头自言自语 “没办法,谁让我美丽的舞伴这么任性了”,乔治歪着头,握紧我的腰怕我掉下去。 “哼,我就任性”,我吐着舌头做鬼脸,又重新把脚放上去,“谁让你们天天欺负我的” 弗雷德,乔治,都爱欺负人 踩在鞋子上不好保持平衡,我只好抱着乔治的脖子上随着他移动。高度原因,我的头正好靠在他的心口处,男孩的心跳声伴随着音乐一起传进耳膜。 事实证明,当人真醉了,跳舞的用处不大。在舞曲放到一半时,我已经软地直不起腿,全身重量都挂在乔治身上,男孩只能不停将我提溜上来。 而等舞曲结束时,乔治的鞋子已经被我踩的不成样子。 看我醉的实在不成样子,乔治也只能带着我回霍格沃兹。 我运行迟缓的大脑还是分泌出内疚的情绪,好不容易偷偷出来玩一次,可还是被我搞砸了。 “心情有没有变好点?”,乔治用放大咒将飞天扫帚变成正常大小,这是他训练后还没来得及还放进储藏室的。因为酒保的关注,她们现在不能原路返回,只能先出酒吧再用这种方式回去。 “有,变好了这么多”,我迷迷糊糊,双手张开比出一大块距离 伤心的时候有人陪伴,时间就没那么难熬。 “那就行”,乔治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抱起来放到扫把上,手掌扶着我的臂膀以防我掉下去,再自己坐在后面,双手绕过我的身体把我固定在保护区。 扫把升空,离地面越来越远,街边的摊贩也在视野里越变越小。 半空里,她能看到发着光亮的星空,灯影汇聚的街市,还有乔治那双被踩满她脚印的球鞋。 好看地让她刚离开就怀恋起那杯还没喝完的葡萄酒。 …… 生日那天,每个赫奇帕奇的的同学都送了一件礼物给我,其它学院也有一些,连斯莱特林也有不认识的学弟递来了礼盒。 晚饭后我窝在宿舍里一个个查看签名,准备着感谢信。 韦斯莱的礼物都是一起送过来的,罗恩送的是巧克力,金妮送的是围巾,而乔治则给我送来了一只用魔法保存能永远盛开的玫瑰花。花应该是在早上摘下来的,里面还带着露水,露珠被完整保留下来,会随着动作晃荡却又会在触碰到花瓣边缘又倒流回去。一看就是他最新发明的小玩意。 但是并没看到弗雷德的名字,我顿了顿,又把全部礼物名单确定后发现真的没他。 或许是意料之内,又或许是上次大厅里的反应伤透了心,我这次甚至都没感到多难过。 我将乔治的玫瑰花抽出来准备插到花瓶里,拿出来时才发现的花枝下还压着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写着“晚上11点半点去打人柳碰面。” 不可否认,我对乔治确实有动心,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依然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段关系,但我还是赴约了。 我安慰自己,只是因为他昨天请了客,今天不去的话很没有礼貌。 不过我很清楚这只是个想见面的借口 是的,我开始思念乔治,就像当时思念弗雷德一样。 我换上那套美丽的小礼服,还戴上了继父送的一个襄着碎钻的小皇冠。我想打扮地漂亮点。 为了躲避级长巡视,我在一楼转角藏了好一会,等我心急地赶过去时到,时间已经超过约定20来分钟。 乔治看起来已经在树下等了很久,手里夹着柳条双腿叉开蹲在地上,不停朝出口这边张望。在看到我时,男孩抿着嘴,眼睛立马弯成一道弧线。 模样又乖又痞 “你找我什么事?”,因为乔治站起来,我被迫从俯视变成仰着头问他,心里止不住的开心,但是脸上装着平静,“要是祝我生日快乐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男孩没有答我的话,只是感兴趣地用手指点着我的小皇冠 为了配合皇冠的造型,我还特意编了发型,害怕两边的头发被弄乱,我嗡声用手背把乔治的手指挡开。摸摸两边的编发,结果发现刚被碰到的地方有一小撮头发凸了出来,气地我鼓起嘴巴。 “只是乱了一丢丢而已,我保证丝毫不影响你今天的美貌” 乔治说的嘻嘻哈哈,一点都不真诚,我的气还是诡异地消失了。 我撅着嘴哼了一下表示跳过,觉得太娇气,又压着嘴角补充一句“算了” 说着远处草丛里传来奇怪的响声,我下意识转过头,还没发现啥乔治便用拇指和食指扣住我的下巴又强迫我转了回来。 “还有一分钟到12点” “你怎么知道还有一分钟?”,我不解,他身上没有能看时间的物件 “如果我12点祝你生日快乐,你会不会觉得很无趣?”,乔治没接话,自顾自开了另一个话题 “有点”,我诚实回答,毕竟你指定11点半见面,这怎么看都太明显了点 “所以我决定先告诉你一个秘密”,乔治眨眨眼,少年感十足 “什么?” 远处的草丛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第一次你拦住的是我,可我起了捉弄的坏心思,所以装成弗雷德骗了你。” 乔治的话太突然以至于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记起来他说的是最开始找人约炮治病的时候。 不过反正当时她找谁都可以,而且和她达成约定的确实是弗雷德,这不是啥大事 我不懂乔治提起它干嘛,以为他是感到抱歉,还大度地点点头表示没关系 没想到他听完却垂下了眼 “有关系吗?”,虽然模糊中有了猜想,我还是问出了声 “对啊,有关系”,男孩弯腰,视线与她平行,眼睛里装满了她的身影,“因为我很快就后悔了” 这句话内涵信息太多,我震惊地呆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前进后退都不适合,面对面,我甚至都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样的表情 不该太开心,也不该太反感 突然之间,一切出乎我的意料 但这居然还不是全部 沉默中,对面草丛里突然窜出一个黑影,蹦跳着大声喊起倒计时 “3” 这声音 “弗雷德?” 我一脸迷茫的睁大眼 “2” “所以我的秘密是” 两人的声音一起传过来 “1” “和哥哥一样” “艾米,生日快乐” “我爱你” 随着弗雷德的祝福,天空飞起一连串的烟花 而在漫天的火光里,她却被另一个人吻住 她想弗雷德说的接吻时一定要闭上眼,否则她就不会看到那样快乐的两个人都在她面前露出难过的表情 (写的好艰难,我果然不适合叁个人的感情戏) 韦斯莱双子——过渡 我想我生日那晚应该是霍格沃兹今年来最混乱的时刻。弗雷德不仅制作了漫天飞舞的烟火,还故意研究了会追踪人的变形魔法。所有没回宿舍,依然还游荡在霍格沃兹的老师和学生们都被突如其来的光束拦住,被迫看着面前光球砰的爆炸,然后显现出“今天是艾米公主的生日,请祝她生日快乐”的文字。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因此祝我生日快乐,但是费齐尔是实打实根据光球的路线和声音抓到了十几个在学校里幽会的小情侣。 烟火绽放的响声叫醒了大部分学生,我看到不少人围在休息室的窗台大声欢呼着“弗雷德,干的不错”。哈利一行人也大笑着挤在人群里。 我这才知道原来学校里的人都清楚弗雷德今天的安排,唯独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这感觉很怪,她爱的对象给她布置了如此惊喜地生日礼物,她明明该很感动,明明该开心于弗雷德只是太淘气了,他依然很爱她。 可是当真正面对这一切时,她的内心却被其它情绪塞满,鼓鼓囊囊地,每一样都似乎比惊喜重的多。 乔治在第一个烟花结束的瞬间放开了我,速度太快,等着弗雷德抱着礼物盒走上前时,不明所以的观众还在发声鼓捣着“亲一个,亲一个”。 弗雷德当然没亲我,在众人的目光中,他一拳打在了乔治的右脸颊,接着两个人在尖叫中缠斗起来。不使用魔杖,只是通过拳头和身体撞击发泄着愤怒。 哈利和罗恩还有其他格兰芬多们连忙跑了下来,一个拦一个,尝试分开他们,不过这都制止不了他们两个继续互相挑衅。 最后还是麦格教授赶来,用魔法把两个男孩的嘴封上,手脚束缚起来,送去医疗室,才把这一切终止。 最终这个格兰芬多刚正不阿的女院长亲自给学院被扣了50分,还将两个韦斯莱罚去打扫两个月的的储藏室。 在离开前,赫敏转过来抓住了我,这个聪明的小女巫知道这件事肯定和我有关系,或许她已经猜到事情的大概。 有着褐色眼瞳的姑娘小声警告着让我专心点,只能选一个。 这句话让我很羞愧,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曾经出轨离开家庭的父亲。先是叁心二意的爱上不同的人,然后又不顾一切地伤害着爱他的人。 赫敏说的跟明确,感情中不应该出现第叁个人。 我很赞同。记得当初父亲带着新的阿姨来向我介绍时,我心里并没有厌恶新阿姨的想法,相反我脑子里塞满的都是父亲这种人不配和任何人在一起的念头。不想那个男人和母亲重新在一起,也不想他能轻易地收获新爱情。 带着这样念头的我无法选择,也不能选择。 我和父亲一样不配 于是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我平静地选择和弗雷德说了分手,和乔治说了抱歉。 他们可以找到更适合的女孩,应该要是两个不会像她一样容易变心的姑娘。 刚开始,弗雷德和乔治都来单独找过我很多次,不过都被我原则性避开,如果避不开我就会背过身捂住耳朵,一句话也不说,等着他们无趣地离开。 我做的很绝,金妮和罗恩都在我面前抱怨过。 可我只能这样,这不仅因为我并不想和韦斯莱们过多接触,也是由于在失去男孩的肉体和录音后,我又开始失眠,身体又回到刚转学的那段时间,一点点美好的声音就能让她欲求不满,脚趾蜷缩。而拦住她和她亲密接触过的双子们每说出一个字更像是在往她的阴道吹气。 她大多时候能躲过去,不过有时候也会有意外,在斯普劳特教授让弗雷德在课上读上两篇草药讲解时,已经一个月没有做爱的我直接爽地捏着桌角晕了过去。 庞弗雷夫人把她带到专门的小房间询问情况,然后花了两天时间帮我配置了可以抑制的缓和魔药。我很感谢她没有厌恶,只是宽容地听着我每一个字。 随着性欲的缓解,渐渐地,事情也开始回归正常。 当某天我数数手指发现两个男孩都已经一周多没来找她,并且在餐厅里开始重新并排而行,亲密无间时,她有些悲伤的发现这件事真的画上了句话。 …… 时间流过,转眼就到了假期。 在告别了同寝室的舍友后,看着韦斯莱一家离开的背影,我也随着来接她的继父走出了站台。 霍格沃兹禁用电子设备,我上学好几个月都没能和中国那边的亲人联系上,姥姥姥爷更是视频里不停念叨着想她想的不行。于是在伦敦呆了几天后,母亲便给她买了张机票让她回了中国回探亲。 她在老家边玩边采购,想到赫夫帕夫的小伙伴们也很喜欢我当时带的零食,我便打包了一堆东西从机场邮到英国,再请母亲用猫头鹰帮忙邮给其他人。 在看到小摊上卖的木质九连环时,我立马觉得这是韦斯莱那两个好奇小子会感兴趣的小玩意,可是真当付钱了握在手心里时,我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她们现在似乎连朋友都算不上。寄东西出去也会被反感吧。 盯着要邮回英国的包裹,我啃着大拇指踌躇了好一会,在递给工作人员的前一刻,还是将两个东西拿出来塞进了口袋。 其实也没那么好玩,我安慰自己。 …… 英国的寒假有叁周,怕母亲不清楚,当时间转到还剩7天假期的时候,我便给母亲发了个消息表明会提前一天回英国。 没想到对面却直接询问她想不想继续在日本的魔法学院学习。 在母亲的叙述里,我的亲生父亲在她放假半个月前得了重病,估计也就两叁年的生命了,所以希望她上学能离得近点。 而日本那边的魔法学校管的松,每周五就放假,房价也可以离开学校,并且因为中国学生多,日本那边该特别设立能直达中国的魔法通道。母亲认为这更方便她去医院看望她父亲。 “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 “如果我一早告诉你,你怕是连回国都不愿意”,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我不是逼你,你可以自己决定,不管是只这7天去陪陪你爸然后回英国,还是留在日本那边的学校” 她两个都没要,直接买了机票就飞回了伦敦。 是的,如果母亲直接表明是因为她父亲病了,所以让她回国看看,那么她会毫不留情地拒绝。我宁愿去监狱里待上整个假期,也不愿意和那个男人扯上分毫关系。 在我看来,就算那个男人真的死了,也不过是命中注定,求因得果罢了。 不过母亲显然不赞同我的做法,认为我抵触的表现也是因为对父亲还有爱,也害怕我在几年后会为现在的选择感到后悔。于是在我回来的第二天,母亲就逼迫她至少去看看父亲。 当然,她不愿意 她和母亲一直犟到了开学还没有妥协,直到霍格沃兹发了通知过来指明学校为了保证学生课程,只能再给我一周的决定时间时,我才决定和母亲好好谈谈。 中餐厅吵闹的环境里,母亲坐在对面,低声讲起自己和丈夫的相遇,相爱,结婚,还有生下她时的困难。 “计划生育管的严,只能生一个,你的爷爷奶奶对你是个女孩很不满意,想托福利院的熟人把你送到国外去收养,然后再以失踪的理由生一个。” “那时候我年轻,不懂又很怕,是你爸爸坚定地站在我们一边,断绝了和家里的关系,带着我们一家人搬到城市的另一头生活。” “当然他离婚的时候,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我们和新婚对象又搬去了搬去了城市的另一头”,我咬着鸡翅,低着头装作无所谓 “我知道你在生气他出轨的事”,母亲擦了擦嘴,抿了一口茶,“我也一样,当他说出离婚时,我威胁他永远不会原谅他 ” “可是越是厌恶越是不断想起,而雷杰特,你的继父点醒了我,我才发现当选择放开后,我才能下决心开启我现在的生活” “我的女儿,装作无所谓去隐瞒自己的情感不是个好方式,我知道刚离婚那几年我的不甘带给你太多的负面情绪,可是这一切都过去很久了,我更希望你能从过去中走出来。而当你走出来后不管你对你爸持什么样的态度,我都会支持你。” 母亲的眼泪滴到我的心底,各种原因下,我还是重新回了趟国,时隔六年后和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见了一面。 没有吵架,也没有所谓的父女情深,我按照和母亲的约定把对男人的反感,怨恨都倒了个干干净净。在男人表示理解和道歉后,我才看着那双长出皱纹的眼睛开始吐露出心底其它的感情。 这比魔法要神奇,当说完这一切后,我诡异地有了一身轻松的感觉。 离开病房,母亲站在一旁问我回英国还是留在日本 我只回答了一句爱和恨都消失后,我不会为了一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原离我得新家庭。 回程的飞机有很漫长,或许因为无聊,母亲问起我为什么在生日后再也没有谈起那个新交的男朋友。 可能是受刚才的氛围感染,我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我在交往中对另一个人动了心,也做了些情侣间才能做的事的事实。 “你该和两个男孩说清楚”,母亲告诉我 “反正我和他们也不联系了”,我扭着手指,“他们大概也知道我做的事” “你该说清楚”,母亲继续道,“我和你父亲的离开时,我唯一感谢的事是他的坦白,坦白至少不会让我在情感里纠结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错误,也让彼此有了选择” 我没回话,我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处理地离谱,但是我依然不知道和表明自己爱上了两个人与现在的情况相比,哪个更差劲。 …… 回来后的那晚伦敦突然下了雪,继父拿着相机感叹这可是今年伦敦的第一场雪。 我的心被狠狠敲了一下,心口钝钝地发麻。 和沉迷拍照的母亲与继父说了句晚安,我转身回到卧室,直直坐在床上盯着窗户框里的月亮。 我想快点睡过去,可是十二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下她依然清醒地要命。 虽然庞弗雷夫人的药使她的身体不再空虚,但是她的失眠的状态却一直没好过。起身从书橱背面翻出安眠药,吃了两片,放回去时不小心碰到了同安眠药一起藏在后面得两个九连环。 我无聊地转动着脑袋,套了个大衣,扯了个绒被挪到窗台边。 卧室的窗台是半开放的,从里面打开就会形成一个小阳台。她就坐在那上面,开始静静看起伦敦夜晚的雪景,等着睡意来袭。 卧室正对着街道的路灯,晕黄的灯光下,纷纷扬扬的雪花像是在进行独舞表演的小精灵。 我想起以前和弗雷德交往时收到一个承诺。因为出生于中国南方沿海,她从来没看过雪,当弗雷德给她讲起自己以前怎么在下雪天里用魔法雪球捉弄罗恩时,她默默感叹了一句自己从没见到这么多雪。而那时弗雷德就蹲在她面前问她你很喜欢雪,她点点头,下雪多浪漫啊,很多电视剧的场景都发生在雪地里。得到她承认的男孩子亲着她的鼻尖告诉她,等伦敦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他会用魔法收集一整袋永远不会融化的白雪送给赫夫帕夫最可爱的艾米。 现在看来这个承诺来的太早,等到她们分手两个半月后伦敦才开始下第一场雪。 啊,有点伤心了 明明那么喜欢的 趴在窗台,安眠药的药效使她开始昏昏欲睡,眼前的景色慢慢晕成一片,迷蒙间她仿佛看到路灯下窜出两个两个姜红色的人影 (一个过度,下一章就是女主坦白,叁个人愉快地在一起了。终于写到3p了,啊,我研究的那么多片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顺便吐槽一下我现在真的越来越想写BE结局了,就是按照原文的弗雷德去世,啧,想想就觉得我好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