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你,全部吃掉》 试探h 阿世,听说你哥的案子结了,你老爷子给你放了个假,要不要回圈子里看看? 易世躺在床上看了眼吵醒自己的手机,时间是晚上十点,他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这两年时刻紧张着,就好像一直没睡好过似的,他哥一回来顿时觉得身上卸下了个大担子,一睡一醒,时针都走了两圈。 他休息的时候只设定了几个手机号可以打进来,大尧就是其中之一,谁知道说的是这么无关紧要无聊的事。 你丫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我哥昨天才回来的吧,老子要睡觉,没空回去玩。 哎呦大哥,大尧在电话那边发酸,你还能睡成睡美人不成,你都多久没来玩了,你就不怀念那些游手好闲富二代的日子? 易世困意消了些,睡得过久头有些发疼。 床头桌上摆着还温的晚餐,估计是保姆阿姨每隔一段时间会来重新换一次。他这才想起来昨天是直接在他老爷子家睡着了。 塞了两口饭喝了两口水,再拿起手机听到大尧还在电话那边唠叨,他只听了个后半句。 …说真的我也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草,你说什么肉麻的话呢,老子去还不成么,你们在哪? === 全福街夜总会。 推门进来就有两个陪酒妹粘上来一人抱住抱住他的一条手臂,一个人用胸部贴蹭着他,一个人手指在他的裆部轻轻打圈,一边极尽酥麻地说:“老板,您多久没来啦,人家的小嘴儿都要渴死了呢。” 其实她们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而且觉得他应该不是常客,但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眼力见好点总不会有错。 易世稍稍享受了一番,手握了握两侧人不同手感的嫩桃,阳具在陪酒妹们颇会摆弄的纤纤玉手下慢慢胀了一圈。 他眯着眼用两根手指夹起来其中一个陪酒妹的手腕,又把手臂从另一个的两个大桃子缝中抽出来,嘴角微微提了一下,滚吧。 陪酒妹们脸上弥漫着不知道是不是做作出来的欲望的表情微微一僵,悻悻地收了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倒不是易世他有多么洁身自好,只是这些东西他早几年都玩腻了。 之前游手好闲,倒是有那么一段时间跟着那帮人挺喜欢研究性爱这档子事,这两年公司忙起来,事情多了,倒也不觉得做爱这事儿有多重要,有那么几个炮友,需要解决的时候联系个能马上出来的来一发,也不用玩什么花样。 不过想想这个月时间多了,再来玩玩倒也不是不可以。 阿世,这!易世看到大尧朝他挥着手。 他们那桌男男女女,几个妹子衣服褪了一半,大大的奶子在胸前一晃一晃,坐在周围的男人们环过她们的肩膀,手垂下来揉着奶子,一边还互相相谈甚欢。 这香艳的场景倒是激起来了他的欲望,他坐在大尧旁边,勾住身边一个妹子的脖子,直接摁到他腿上,妹子十分懂行的拉开他的裤拉链,掏出他的阳物,舌尖在龟头打了一会儿圈,便开始吞吐起来。 怎么就今天急着叫我来啊,有什么事说?易世问。 大尧眯眼打量了一下他,和他腿间的妹子,点着头说:行啊阿世,几年没来这些还是挺熟练的啊,就怕你生疏了。最近协会新来了个会员想体验M,被调教,这不是正好想着你不忙了,就想请你过来帮帮忙。诶对了,你是不是还没从零调教过?这妹子还没有SM经验,趁着有空从头到尾的养个自己的小奴隶,怎么样? 大尧一边说着一边把照片递给他。 易世上大学的时候玩过一阵S,那会儿也有几个自己的小奴隶,不过大家也都是一段时间腻了就换下一个,从头调教这种他还真没做过。 他接过照片一看,阴茎突然又胀了几番,正在吞吐得妹子感受到变化,还来不及调整,就直接被捅到了嗓子眼,她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又不敢把它吐出来,抑制着咳嗽一颤一颤,嘬得易世很是舒坦。 照片上的女人长发微卷披肩,柳叶弯眉,樱桃小嘴,白嫩的脸上看起来不施粉黛。好看那是必然的,大尧他们协会就不会和质量不高的签会员合同。 关键是她这一脸的学生气是怎么回事? 这女的多大?你们看过身份证了吧?成年了? 呦呵,这女的都25了可不小了,放心吧您,不过确实是一脸学生相,据说是好好学生乖乖女的长大的。估计这是当了多年好学生,趁着最后的青春年华赶紧放肆尝试一把。这妹子是我一个固定炮友的死党,绝对靠谱。 易世端详着手里的照片,他很多年没在身边的女人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了,有点书卷气,有点纯真,有点阳光,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如水。他不自觉地攥紧了照片,想撕碎。 想撕碎她脸上的这些表情,这些纯真 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抽插 想看那无尽的欲望爬上她的脸 想看她的小嘴含着自己的巨物哭泣 想干破这张小嘴,还有下面那张嘴 想看她在自己的调教下变成他的专属奴隶 想到自己可以是让她这些纯粹的表情消失殆尽的罪魁祸首 他突然难耐,摁着胯下女人的头毫无章法的插了几十下,射在了女人的嘴里 那一刻来临时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竟是这张照片的这张脸 想看他乳白色的精液,喷满她的脸 === 他去厕所简单收拾了一下,回来和他们喝起来酒。 怎么样,可以考虑?大尧问。 嗯,大尧以为他是被刚刚那女人口到射精,估计想不到真正原因不过是张照片。他也对自己刚刚涌上来的喷薄欲望觉得不可思议,她合同签了多久的,也是这个月全天空白? “她合同是30次调教,3个月有效期。好像是这两周公司不忙,就能算是放假了,不过具体的还是要你们见面了再协商。对了,她的体检报告已经发过来了,一切正常,你们见面要是决定好,别忘了也去开个证明。” 易世点点头,协会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周全,不过想也真是巧,难怪大尧找到他,时间也正好对得上。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不对劲:这么良家的你们协会也不多见吧?怎么还能轮到我一个外人? 大尧脸上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突然一把揽过易世的肩膀:好哥们儿当然要想着把好货留给你了!而且我们协会没什么良家,估计也是因为大家年轻的时候玩腻了。谁像你年轻时玩的都是大姐姐,像这种小清新又愿意自己主动接受这些东西的还挺难得的吧! 神你妈瞎说,我哪玩的都是姐姐了,学生妹又不是没玩过,不过都是那种化浓妆纹身的。我还真不信你们玩良家的玩的有多少,要不是你说,我看着这样的人也不像能玩得开的。 大尧嘿嘿笑了两声,要不你们先见一面看看?你觉得玩不开没意思咱就算。 行。易世点了点头。 === 东都大酒店。 楼下咖啡厅。 秉承着绅士的思想,易世决定提前到个5分钟。刚刚点了两杯冰美式,就看到对面有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过来。 乌黑的秀发,不盈一握的腰肢,开叉长裙里隐隐露出来的修长雪白的大腿,胸部大小适中,却高耸着,似乎可以一手掌握,形状非常美丽,伴随着走路的动作发出微不可查的颤动。 他眯了眯眼。 “老板,”她笑着,露出了一点珍珠白齿,“您果真跟照片上一样帅气,是我运气太好啦。” 今天她化了淡妆,发红的眼角遮住了她脸上的学生气,可是她走过来时带过来的气场,却像小溪一样涓涓,令人如置身森林般舒适。 哦,这不知道是她用的香水味还是体香。 易世慵懒的吸了一口这令人愉快的味道,脑子里就两个字,满意。 “小姐姐怎么称呼?”,他问。 “元若,大家都叫我若若。” 易世笑了一下,“规矩都知道了我就不再说了,你那边这个月的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下两周每周五上午要去单位开个会,其他时间都空白,您可以随意安排。” 易世捏了捏指尖,“哦,那算上这个周末一共16天吧,周五下午就能回来对吧。” “是的。” “之后的时间呢?” “后面两周有下午的班,可以下了班之后来协会的。” “好,那就后两周咱们再商量,这两周密集一点。没什么问题就每天来一次。” “嗯,明白了老板。”她稍微羞涩的笑了一下。 易世抬眼,“改口吧,叫主人。” “嗯…”她的脸红了红,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来两个软糯糯的字,“主人……” 他欣赏了一下她现在仍然放不开的羞涩模样,“给你这两天进入一下状态,在这个聊天app牵手上给我打卡,早安晚安发给我全裸跪安照。发那个“阅后即焚”图片,我点开看过两秒钟它会自己消失,而且这两秒钟录屏和截图都没办法进行,你就不用担心我手里就留你的图片以后会有什么不利。” “嗯嗯,会长都给介绍过了,这个app真的是约炮神器呀,还可以保护隐私。” 易世心想,这软体就是他们公司旗下这几年很火的一个团队创造的,虽然想找的话,他们总部后台还是能查出来这些数据的,但是他至少现在没想用这个事情做些文章,也就没多说。 “酒店17楼有协会的几间调教游戏馆,周日晚上就直接去1708房间就行了,这几个月都是归咱们用的。”说着,易世递给她一张房卡。 === 她接过房卡,不可觉察地勾了一下嘴角。 互相试探结束。 不知道未来这几个月将在这间酒店,发生些什么事。 这种未知的刺激感, 她只要一想, 就感觉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了呢。 套间H 东都大酒店一共19层,是秦尧的私产。 据说当年秦家大老爷为了筛出子孙中有经商天赋的人, 给所有15岁以下的小孩一笔启动资金。 13岁的秦尧用它收购了一个将要倒闭的酒店。 原因非常的纨绔,他想给当年的小女友送个破处礼物。 酒店从15层开始,每一层都有不同的性爱主题。 修葺好了之后,他和小女友日夜泡在酒店里,一层一层的玩,没过俩礼拜,他就不再满足于只有两个人的体验了。 于是他创立了协会。 一开始被他拉入会的都是当年和他玩得好的一群纨绔,他收购的这个酒店成了他们的淫乱秘密基地。 一年一年,这个酒店的名气在圈子里大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来租酒店的房间。越来越多的纨绔们意味着越来越多的花样。 他们一掷千金,要的只是新鲜感和刺激。 树大招风,圈子里自然不允许他一家独大,于是他把协会所有的交易藏到地下,并且不断的完善协会,制定规则,从会员到隐私,再到合同交易。 秦尧20岁的时候酒店再次经过整修,底商,高档餐厅,咖啡厅,酒吧,健身场所,所有基础设施一应俱全。 东都大酒店终于完成了它的伪装。 普通人以为酒店只有15层。 协会终于隐于无形,却依旧风生水起。 1708室的灯光忽明忽暗。 女人身披一层薄纱,纱下影影绰绰可以看到她胸罩的黑色蕾丝边,还有内裤侧边系着的带子,雪白的胴体在纱下影影绰绰,却又能看得清她肚脐旁边的痣。 而穿得这样让人遐想的女人,竟正静静的靠在大厅的单人沙发里翻着摆在茶几上的杂志。 易世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这个女人很上道,他心想,都已经骚成这样了,还装模作样着文静,真的是。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 太合他的胃口了。 心底那想要撕碎这一切的冲动又涌了出来。 他走上前去,抽走了她手里的杂志,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气息逼近。 “主人,”她薄唇轻启,“您来啦。” 她白嫩的指尖慢慢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细细的描摹着他俊朗的五官。眼波里流淌着的都是诱惑。 他一瞬间失智,朝着那嘴唇吻了上去。 软嫩的触感认真的回应着他。 他用舌头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他分明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颤 呵,这就不行了吗 他的舌长驱直入,和她的丁香小舌搅拌在一起,他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甜甜的。 “嗯…”她呻吟了一声,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那眼里的情欲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楚。 易世的手拂过她的肩膀,薄纱的触感非常好,那丝丝颗粒感,就好像在撩拨着他的心,然后他慢慢把那傲人的左乳握在了手心,手掌下的女人身体一紧,吸吮着他的小嘴用力了一些。 他松了口,舔着她的耳垂:“放松一点。” “是,主人。”她听话的放松下来,向前挺了挺胸脯。隔着薄薄的丝绸胸罩,他已经感觉到她耸立的乳尖。 他伸进胸罩里,指尖上下拨弄着那块凸起。 她微微皱眉,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唇缝里跑了出来。 他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下面,发现那里竟然已经泥泞不堪,连丝绸内裤都被打湿了。 水多。他挑了挑唇角,这才到哪,亲个嘴摸个胸就湿成这样,他本来还想好好揉揉下面的小嘴呢。 嗯…她咬着下唇,脸上竟然闪过一丝羞赧,主人太帅了,我看着你就湿了。 这张小嘴真能说。易世心情大好,左手放开乳尖,开始揉捏起那Q弹的乳房,右手解开内裤带,就伸了一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啊!她有点痛苦的叫出了声。 他有点惊讶,里面的紧致超乎想象,就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他试着抽插了一下,每一次进出都有超乎想象的阻力,而在他身下的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得抖了起来。 那张小脸上有种压制着的痛苦。 他觉得不对劲,停了下来,看着她。 她感受到他动作停止,迷茫的睁开眼睛,对上了他有点锐利的双眼。 主人,怎么了… 你…他对自己的疑惑感到不相信,可刚刚抽插的时候分明摸到了有什么东西,你不会是个处女吧? 谁知她听了这话,眼里瞬间湿润:处女不行吗,有这么让人困扰吗 等等易世大脑有点短路,你真的是处女?你,你连性经验都没有你来什么SM?? 我…她努力地攀到易世身上,用双乳蹭着他的胸口,有点讨好地说,我虽然没有做过,不过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主人,我会让你爽的,求求你,帮我破处吧。 易世的分身在刚刚的一番折腾下本来已经长大了几分,这句话话音刚落,他的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帮我破处吧” 好硬,硬得不行。 他高中之后好像就没再睡过处女了 这十几年来,他也一直没觉得自己是那种喜欢睡处女的人 可是这个女人,她为什么… 这个脸蛋,这个身材,都这个年龄了,还是处女? 而且好好的第一次,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形式? 他知道协会里曾经有人提过,加一项处女体验活动,但是来的不是未成年失足少女,或者身上背了债,想要卖身的女孩。 秦尧把协会的事情都弄规范了之后,坚决不去做这些法律边缘的事情,未成年和卖淫,风险太大。 协会交易的只有你情我愿,只是给了大家一个提高性生活的平台,付的费用都在租赁场地和设施上。 多年前似乎协会里有个绿奴,专门带着自己交的良家女伴,来协会里找人破处。 当时协会里几个大佬简直抢破了头。 她… 除非她隐瞒了自己的处女身份,不然协会里这种事怎么可能轮到他? 或者大尧专门给他留的? 草,医疗证明上只要求写明身体是否健康有没有传染病,没有要求写明是否为处女,因为这个事在协会这种不卖处女情结的地方都不需要,一般是处女的自己也就说了啊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她在他眼中成了迷。 她仍在哀求着,虽然他不明白她对自己的处女身份有什么可愧疚的,哦也对,今天准备的那些虐小逼的道具估计是用不上了。 她在他愣神的时候已经解开了他的裤链,掏出了他硕大的阳具,呆了一会儿,拼命的张开嘴含了进去。 他打了一个机灵。 低头看她。 她也抬起眼看他,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的,脸上却仍然写满了讨好,眼眸里水光潋滟。 她这性格简直不能再适合做M了。 他体内的施虐因子又活跃起来,很想不加控制的直接干坏这未经人事的处女地,想看她痛苦得皱起小脸...... 可是这一刻,他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却柔软的一塌糊涂。 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应该温柔一点 他想给她一个美好难忘幸福的第一次 大男子主义那种呵护柔弱的心情在他心中拼命的疯长。 易世天人交战了一番 最终还是败给了她生疏的口技,不知道该藏起来的玉齿来回吞吐时刮得他生疼。 虽然这点疼痛和他心里因她的笨拙而被取悦的舒适感比起来不算什么,他还是强忍着欲望,把器物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夜还长。 别哭了,他吻了吻她眼角的泪,主人帮你破处。 他拦腰抱起来她,环视了一圈屋子。 这间屋子看起来和普通宾馆没什么区别,一张床,一张单人小沙发,电视,洗手间。 但是它的特殊在于屋内遮住一面墙的拖地窗帘。 掀开窗帘,是一大块单透玻璃,玻璃那边是秘密套间,从里面可以看到这边,到这边却看不到里面。 易世稍微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套间单透玻璃门的隐藏按钮,按了一下,门开了,他抱着她走了进去。 她乖顺的依偎在他的胸口。 扩阴H 套间里面是另一番场景。 暗红的灯光 正中间有一张像躺椅一样的东西。 旁边还有各式各样的桌子,椅子,吊床,等等。墙边的陈列柜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17层的套间,是sm调教专属套间。 虽然之前跟着会长参观过这层的活动室,她还是稍稍绷紧了身子。 放松,放松,他轻叹一声,今天还想不想破处了。 想…她窝在他颈间,点了点头。 那就放松,把你完全交给我,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难忘的第一次的。 她仰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涌着的是他看不懂的情绪,嗯。 易世把她放在中间的皮质躺椅上,慢慢剥下了一直附在她身上的那层纱,举起她的手,锁在了躺椅上端的两个环上,又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锁在躺椅下边的两个环上,凑过去问了一会儿她的唇,我开始了。 嗯。 他的舌头顺着她的脸颊慢慢舔下来,舔到脖颈,她一颤,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他笑了一下,接着舔到她的胸口。将她的胸罩拉到乳房下面,猛的一口咬了上去。 啊!她浑身抽搐了一下,但因为四肢被禁锢着动不了,她的身体只能向上起伏,于是把自己的白兔儿送得更深。 他用舌尖上下拨弄,不时用力的吸吮,另一只手在另一边的奶子上揉搓,那奶子在他手上任意的变换着形状。 啊…啊…女人不断的发出好听的呻吟声,身子不住的起起伏伏,想要缩起来身子找点安全感,禁锢住的四肢让她的愿望无法实现,她只能生生受着。 易世换了一边来吸吮,另一边用手一抓一松,真好吃,他轻轻叼住耸立的乳头,用牙慢慢磨着。 一股电流突然从乳头一直击穿她的全身,她一边叫着一边泄了身。不能抱住什么不能加紧双腿的感觉让她空虚到痛苦。 主人…她这一次是空虚的哭了,来插我吧,求你了,我不行了,呜呜呜呜 易世掰开了她的小逼看了看,高潮过后的阴部一收一缩,不断的向外吐着水。 他试着伸了一只手指进去,又引得女人一阵痉挛。 还不行呢。 他手指在阴道里转了一圈,摩挲了一下她的阴道壁,女人哭的更大声了,语无伦次的哀求声也越来越大。 他进的又深了一些,隐隐约约摸到了一圈阻碍的嫩肉。 这就是她的处女膜了吧。 这圈肉肉摸起来有点厚度,看来一会儿有的她疼了。 进进出出了一会儿,直到女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阴道不再死死的咬住他的手指,他试着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疼…女人似乎是不敢哭了,怯怯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是不是很麻烦…主人,要不要我先用嘴服侍你舒服… 易世挑了一下眉,破处自然有简单的方法,直接上就好了,反正受损伤的也是她的身体。 是他选择了这种麻烦的方式,而她却拼命的将错误往自己身上揽,真的是一个很好拿捏的女人。 不麻烦,你疼得难受就哭,易世逼近她的脸,而且你的口活也不够好,得靠我下次再教喽。今天先做好了觉悟,用小逼好好服侍我吧。 是…她停了一下,可是主人,刚刚在外面你告诉我别哭了,我怕惹你不高兴,我不敢哭。 易世的眸子深了两分:我喜欢看你在床上哭。 女人愣了一下,突然破涕为笑,脸蛋竟好像微微发光,她抬起脸迎上前,轻轻舔了一口易世的唇:我明白啦主人。 小骚货。易世慢慢拔出来刚刚一直在她阴道里停着的两根手指,用力撑开阴道口,又进出了几次。 这次她没有压抑,却也没有再感受到疼痛了。 等她终于适应了两根手指,易世掏出来早就硬的发疼的大鸟,在门口比划了一下,腰部一沉,就要向里面探去。 啊!…女人疼得大叫,阴道口不受控制的收缩,他连龟头还没有完全进去,就卡住动不了了。 从他进来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多小时,女人哭得已经有些累了,他肿胀的欲望也磨得他心尖疼 哎,还是不要忍了。 他拔出来连门都进不去的大屌,向下压了一下躺椅的上半部分,躺椅开始向后转起来,女人身子随着躺椅向后翻,一直到头部降一个合适的高度,他才停了下来。 此时女人双脚大张着朝上,手臂和头部倒着朝下,他一把把硬物塞到女人嘴里,命令道:把牙收好了。然后便抓着她的大腿,用力的操起她的嘴来。 呜…呜… 女人的声音被他撞得破碎,她的阴部就在面前,仔细观赏了一番,上面的毛虽然还没修剪过,但只在前段长了一小撮,看起来有点可爱。 因为双腿已经开到极致,那紧紧闭着的粉红色阴唇终于露出了一条小缝。隐隐约约看到了小豆豆。 他朝着小豆豆嘬了下去,同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每一下都插到了嗓子眼,他看不到女人的表情,估计已经呛得眼泪直流了吧。 易世一边用舌头追逐这小豆豆,一边吸吮着她汩汩而出的淫液,一边感受着包裹着他阴茎的那张小嘴的温热。他舒服至极,也不想再压抑,在女人第叁次泄身的时候,终于在她嘴里释放出来。 咽下去。他说。 女人终于被放了下来。 她咳嗽了好一会儿,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眼睛也红红的,更像一直小兔子了。 若若,他突然念着她的名字。 女人抬起头看他。 真的是“弱弱”啊,我的小奴隶,你是我的鸡,小弱鸡,哈哈。 她笑了笑,眉眼顺从,我是鸡,我的小逼只给主人操。 这女人,这张嘴怎么长的,这么会说 而且每次都能踩到他的点,又要把他说硬了。 你的小逼得先给我开个门吧。易世嘲笑道。 女人不好意思的说怎么办啊主人。 易世睨了她一眼,怎么,还怕没办法? 易世起身去翻了翻置物架,拿了什么东西像套间外面走去。跟过来。 女人刚刚解开桎梏,手脚发酸还有些站不稳,一颠一颠得跟着他身后走去。 易世关了门上床吧。 女人从善如流。 腿张开。 易世翻开她的阴唇,刚刚的湿润还在,他用刚刚找出来的阴道扩充棒,调整到合适大小,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 女人紧紧的抓住了被子,小声的问,主人,这是什么? 易世又仔细看了一会儿,回答说戴着它一晚上,明天早上就能操你了。 “是…”女人不舒服的动了动,阴道似乎有要把扩充棒挤出来的趋势 见状易世又拿出来一个环形支撑物模样的东西,塞在阴道口,这下她不管怎么努力,阴唇都无法闭合了。 不能偷偷取出来哦。 是的,主人。她拉起被子遮住脸。 易世躺在旁边,今天晚上明明应该是意犹未尽的。 可是他却很开心,很期盼。 就像用心准备了一天的饭菜,心里想着的都是,吃到那一刻会是怎样的美味。 困意迷蒙中,他有些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女人做的,似乎有点多了 富婆h “主人,早上好。” 易世早上是被下体的丝丝舒爽的凉意唤醒的。 迷离地睁开眼睛,发现他的小母狗正全身赤裸地跪在他腿间在伺候他的分身。 “怎么嘴里这么凉啊”,他问。 “啊,”她顿了一下,“可能因为早上起来刷了个牙,牙膏是薄荷的?” “薄荷?”易世“嘶”了一声。 难怪凉飕飕的。 不过还挺爽。 易世微撑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转过来,先给我看看。” 女人转过身,撅起来屁股。 从那被支撑圈夹着的阴道口望进去,可以看到因为他的观看而不断收缩着的粉红色嫩肉。 他拆下来支撑圈,拿出来扩充棒,门口还维持着张开的状态,但有慢慢恢复原样的趋势。 他一下子伸了两只手指进去,很好,已经比昨天晚上的时候通畅多了。 “主人\~”她软糯地唤着,用臀缝上下摩挲着他的阴茎,“可以了吗,快来上我吧” 易世额头青筋涨了涨,把扩充棒稍微调大了一圈,又塞了回去,然后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起来。” 女人愣了一下,慢吞吞的移开身子,撅起了小嘴,不满道:“主人,我觉得你成心在磨着我。” 易世失笑,磨着她又何尝不是在磨自己,“你急个什么呢。” “主要是,不先过这一关,其他的什么都干不了呀。” “那你昨天爽吗?”易世问。 “...爽”女人小声回答。 “开心吗?” “开心,可是···” 易世不等她说完就起身穿衣,“走吧,去吃早餐吧。” 女人愣住了,吱唔着:“啊,去楼下吃吗?不能叫餐吗···” “不行” 女人指了指身下,“要夹着···它?” 易世好笑,“当然,夹紧了” “哇,第一天就这么刺激的吗。”女人小声说了什么。 “什么?”易世没听清。 “没事没事,主人我们走吧。” 她私处被撑了一晚上,已经有些麻木了,可是动了一下才发现,体内的东西似乎比昨天大了一号,这才明白刚刚他取出来是为了什么。 她摸索着用手碰了一下,又有一种痉挛感袭遍全身,就像她早上起来去厕所的时候··· 她收缩着阴部,生怕它掉出来,可是越用力,水却流的越多,它好像越滑,那种好像要夹不住的感觉让她心慌慌的。 把内裤的带子系得紧了一些,从柜门中翻出来一条裤子穿得紧紧的。 呼,还好昨天是穿裤子来的,她心想,要是穿的裙子,她现在真的没法出门了。 “呵,不用那么紧张,没那么容易掉出来。” 她一回头,看到易世收拾完毕从浴室里出来,一丝不苟的发型,略显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两片微微绷着的薄薄的唇,嘴角微嘲,看起来十分薄情。 他穿了一身纯色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个,配上下面墨色的西裤,哼,简直一副虚伪的禁欲模样。 女人歪头想了想,昨天好像都没看到他脱衣服,自己被折腾得太累,他什么时候换了睡衣上床睡觉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衣服下面的身材究竟如何。 易世也在打量着她。 露肩的紧身短款纯色小毛衣,勾勒出她美好的胸型和腰线,配上浅蓝色阔腿裤。 清爽而简单 和第一次见面的开衩长裙有些妩媚的感觉不一样 他眯了眯眼 不管她怎么穿,他都觉得很舒服 看照片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对他的胃口。 周一早晨的酒店有些冷清。 一至叁层是餐饮区,易世带着她走进一家粤式早茶店,即便穿着裤子,她仍然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每走一步就有一股奇异的酸胀感袭来,又有一种担心暴露的刺激感,她都快被折磨疯了。 易世点过餐,一边吃,一边欣赏着坐在对面的女人的表情。 “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易世说。 女人手里的筷子啪得掉了一根,气息微微有些颤抖,“还···还要去哪里?” 易世看着她,突然开心的笑了两声,粗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的脸蛋,“放心吧,马上满足你,我的小兔子。” 那手指微微有些薄茧,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颤栗,她突然想到那只手指昨天在她的下面进进出出··· 呼吸突然有些急促,下体有液体涌出,她吓了一跳,赶紧夹紧双腿,谁知身体里的物体反而更加刺激到了她,那“嘤”的一声没控制住,还是轻声叫了出来。 易世心情大好。 心情好,就很想宠她。 易世看着自己手里的酒店万能钥匙,去前台确认了一番,带着她上了15层。 电梯上,女人有点小兴奋,“听说这个大楼15层以上每一层有一个主题,而且按理说15层以上都是协会会员们的“秘密基地”,普通人应该以为顶层是14层啊,可是之前我们都以为这楼一共15层,所以15层是什么呢?也是可以对外开放的吗?” 易世神秘一笑:“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嗯嗯。”女人有些期待地点着头。 下了电梯,易世带她走到门牌号“1515”的房间,刷卡,开门。 女人好奇地向里面张望,然后呆住了。 “这···这是总统套房吗??” 不是她见识短,就算没住过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活了这么多年,该见的什么没见过,而且知道这是富二代的圈子,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眼前这座房间的布景有点过于超乎她的想象了。 她竟然看到了草地,草地上有一道鹅卵石小路,小路两边的,这是树? 草地中间那个是秋千吗? 就是那种公主秋千,一般用途就是用作拍拍写真的道具的那种华丽秋千? 所以这是什么?空中花园? 这间屋子是个室内空中花园? 易世回头看着她惊讶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心里没来由的愉悦,在她脸上见到了按他预期一般的表情,又大大的取悦了他。 易世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在鹅卵石小路上,她深吸了几口气,“这···这是真的草皮啊真的树?” 易世但笑不语,牵着她拐进右边的小树林,进入小树林之后,身后刚刚那些明亮的温室灯光慢慢被阻隔开,视线里也越来越暗,进入了一个好像是门一样的东西后,这间屋子不再有亮光,只有角落的一个星空灯,照得满墙繁星··· 适应了黑暗后,她看到了一片茂盛的白色花丛,萦绕着中间一张华丽的大床。 铁制的白色公主床,床首尾都有镂空的雕饰,床梁上缠绕着绿色的植物,啊,这个植物看起来终于是假的了。 “所以···这一层主题是什么?童话乐园?爱丽丝梦游仙境?”她感到十分惊讶,这么公主病的主题,怎么看起来都和他们协会格格不入啊。 易世笑了笑:“这间屋子可以说是这种主题吧,但是这一层有十多种主题。”他停顿了一下,嘴角一扯,“是给富婆们准备的。” “啊?我不是···”她话还没说完,就明白了易世的意思。 也对,协会里不只有男性富二代,还有女性富二代啊,大家都要满足各自的需求,可能男性更注重设施,女性更注重情调? 不过按照易世的意思,富婆应该指的是年纪大的有钱女性吧,唉,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真的是太能理解了,女人们可能都是年纪越大反而越觉得少女心可贵吧。 唉,感觉自己也到了这样的年龄了呢。 易世看着她认真感叹的表情,又觉得好笑。 15层最开始装修的几间屋子,只是大尧为了满足当时的小女友,她说了什么他就给做了什么。 后来他刚拉入会的纨绔们也都是男生,大家对15层这些小女生的玩意儿觉得没兴趣,所以15层以上的设施倒是在接下来的几年就完善了,15层慢慢的荒废了。 直到大尧上大学那一年从自己家的一个远方表姑身上发现了富婆们的商机,便和易世还有几个朋友一拍即合,趁着整栋酒店的大整修,花重金把15层变成了一层完全亲女性化的主题楼层。 而15层的每一间屋子,住一个晚上的价格,也是其他楼层不能相比的,对普通人来讲简直是天价。 这也是15层对外开放的原因。 偶尔有些普通的夫妻们听说了15层的事,会在纪念日之类的,想要将自己的积蓄用来体验一次,给彼此一个美好回忆。 当然大部分受众还是富婆圈。 他们并没有过于宣传,所以知道的人也并不多。 如此一来,15层并没有门庭若市,大部分时间都是有空房间的,可是住一个房间一个晚上的开销就够维护几个月这一屋子真花真树的开销了。 后来的成功证明了他们这几个人当初这个决定的正确。 毕竟,肉体欲望从小玩到大,总有玩不出花样的一天,精神欲望却是无穷无尽,并且永远无法明码标价的东西。 破处(上)H “我好像感觉出来了,这间屋子的布局其实还是酒店房间的布局,只不过刚刚进来的时候是一个面积巨大的厅,现在是一个巨大的卧室,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巨大奢华的卫生间?”她半开玩笑着问。 “是,”易世点点头,“那里一会儿再带你去,你过来,坐在这里。” 她顺着易世手指的方向看去,依稀辨认出花丛中铺着一块毛毯,她坐了上去。 易世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半跪在地上,看着她的双眸。 “若若。”易世张开口。 “嗯?”若若回望着他,有点不明白状况。 “我想给你一个温柔,浪漫,难忘的第一次。”易世吻了吻她的手背,“所以今天,可以不用把我当作你的主人,把我当作你的爱人吧。” “把你的身和心都交给我,你只需要认真的感受,用心的享受就好。” “咚咚!”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两声,回望着易世深不见底的黑色瞳仁,她感觉自己在不断下坠。 “他们这个圈子的男人们都可会玩弄感情了,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宠你宠到你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独一无二的爱上了。可是你一定要知道,他们那类人的世界里是不存在我们定义的“爱”的感情的,而他们的“宠”,对他们来讲也不过是一场短暂的游戏。你一定要把持好自己的心,可千万别让自己陷进去啊。” 死党的劝告在脑海中回响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垂下双眸,压住变异的心跳,再次抬眸时眼里已不再有一丝慌乱 她张开手臂环住易世的脖子,香舌勾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好的,老公。” 易世把她慢慢放平在地毯上,然后附身上来。 她看到引人无限遐想的星空背景,将面前逼近的男人裹挟着情欲的英俊的脸,衬得熠熠生辉。 男人有些发凉的嘴唇轻轻附上了她的额,她的眼,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唇。 她微微张开樱口,伸出一点舌头,轻轻的描摹着他薄薄的唇形。 那从唇尖带来的酥麻感加重了男人的呼吸。他突然难耐地张开嘴,一口把那调皮的小舌吸入了自己的口中,用力的吸吮着。 舌尖被男人吸得发疼,她想收回自己的小舌,却被男人吸得更加用力,她放弃反抗,男人却突然受力,用他粗糙的舌面舔着她的舌,她的身体颤了颤。 紧紧贴着她的唇微微弯了一下,迎接她的是男人英舌更加猛烈的进攻。 男人长大了口,像是想要把她的整张小嘴都吃入腹中,男人的舌头侵略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舔着她的牙齿,她的上颚,甚至要舔到了她的喉咙。 “铛”,他们的牙齿撞到了了一起,男人终于准备结束这漫长的一吻,慢慢分开的两唇间带出了一条细细的丝,让男人的黝黑的瞳仁又深了几分。 她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湿的不行了 这个男人太可怕,接吻都能把她吻湿了。 她的上衣,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剥了个精光,可是男人身上的衣服却仍然穿得起整,只是多了几丝褶皱。 道貌岸然 又让人无比心痒 男人的手探到她的私密处,那里早已泛滥成灾,连扩充棒都有要被洪水冲出来的趋势,他把扩充棒又往里推了推 还不够,他想,这还不够。 男人一路从她的脖子,轻轻地舔舐到双乳之间的胸口,她的身子在这种奇妙的舒服的感觉中控制不住得颤抖。 她感觉到男人含住了她的左乳,另一只大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右乳,她低头看去,那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中露了出来,而男人一脸虔诚的闭着眼睛,似乎在品尝人间美味,这一幕呈现出来一种美丽的色情。 男人突然开始动作了起来。 男人的舌尖快速地上下舔着她的乳尖,每一下都带来无法言说的刺激 “啊···啊····”她的呻吟声不知不觉的附和上男人的节奏。 这边舔够了,换另外一边。 她的身体颤栗的幅度更大,那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乳尖一直传到了下体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来了,呜呜呜呜呜” 她感到有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尖,虽然奇异但很熟悉,因为昨天晚上她体验了四次。 男人听罢加快了舔舐的动作,另一只手也开始用力拨弄起来另一边的乳尖,加大了刺激的力度。 “啊···”伴随着高潮的到来,她抽搐了几下,感觉下面涌出来更多的液体,她感觉到空虚,想夹紧双腿,男人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跪在她的腿间,并用他粗壮的双腿撑开了她纤长的腿,她抗不过男人的力量,无法动弹的双腿加重了她的空虚感。 她眼神哀求地看着男人,男人却彷若不见,他的手拨弄着她的阴蒂,刺激她因为刚刚高潮而变得更敏感的小豆豆,她身体难受到了极致,流下了几滴生理泪水,波光莹莹。 这时男人的脸突然向她的耳边靠近,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你还记得咱们现在这个房间号是什么吗?” “嗯?”她脑子停摆了一瞬,“幺五幺五(1515)” “再说一遍。”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努力的睁开眼睛,板过易世的脸来,看着他的眼睛:“要我!要我!” 易世双眼一弯,轻声却又诱惑无比地说:“嗯好的,要你。” 他右手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话音刚落,就精准的抽出了在女人阴道里待了快一天一夜的扩充棒,接着没有任何间歇,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向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口沉了下去,整根,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痛感,酸胀感,不适感一齐涌上来,她无法自控的推着易世撑在她身旁的双臂,想要把他推开。 易世不再给自己心软的机会,一只手握住她不安分的两只小手,缓缓得抽插起来。 阴道两侧的嫩肉像是无数张会嘬的小嘴,每一次退出都在尽力的挽留,每一次的抽插都让他体会到了极致。 女人的双臂不能活动,只能靠着唯一能动的的身子来回扭动,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可是这种扭动反而加大了两人阴部的刺激感,易世舒服地吐了一口气。 “疼,好疼···”她带着哭腔说。 “乖,马上,马上就不疼了。”男人重新吻上她的唇,她的注意力慢慢地被男人的高超的吻技吸引走了,下腹的酸胀感不适感慢慢的减轻了。 “若若,再放松一点,你怕不是想要夹断我。” 她努力的放松腹部,男人这时又来吸吮她的奶子 “好舒服···”她下体不受控制的又喷出两股水,给了男人分身更多的润滑,进进出出了十几个来回,终于不再吃力了。 女人也慢慢进入了状态,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呻吟起来。 破处(下)H 泥土微凉,星空微醺 身上的男人终于一丝不挂,立着上半身抽插,露出了他的宽肩窄腰劲臀 是她幻想过的完美身材 她有些出神,伸出手指抚上他美好的肌肉线条,昏暗的夜幕看不出他的肤色,她猜想,应该是健康的浅古铜色,因为他的脸看起来很白,但又不是那种不健康的苍白,而是一种透着原始力量的铜白。 虽然此刻他的脸被“夜空”蒙上了一层光影 但她仍然记得那天推开咖啡厅的门看到他时的心情 会长给的他的正装照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年轻大老板 真人的气质却这般不同 那只坐在那里就散发出来的邪气 那明明和照片一样,但是看到真人却觉得帅到惊艳的五官 照片似乎是证件照,他拍的时候似乎在愣神,脸上僵硬得面无表情 可是现实的他,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鲜活,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深刻浓重 她有点迷茫,她觉得似乎应该换一个人,但是又无法抗拒他的眼神 那里有种热烈得让她欣喜的情绪 怎么还有功夫走神呢?易世突然不满的说。 我…她正要说什么,易世突然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他腿上,她的胸脯贴上了他滚烫的胸膛,烫的她一缩。 嘶…易世轻哼了一声,抱住她的双腿,更加用力的向上顶。 自己动一动,看你还有没有功夫想别的。 她双脚撑地,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用力的抬起她的臀部,但是稍微的动弹就会让她全身一阵酥麻,才动了几下就觉得双腿无力,而腹部因为控制上下移动而带来紧绷感,渐渐让她的肌肉开始痉挛。 而这种痉挛慢慢变得不可控,她全身都开始抖了起来,但是又不想放弃体内的巨物,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再次抬起放下 啊…她全身都到极致,腹部的肌肉一缩一缩,阴道也随着快速的缩放,她头脑一片空白,她抱紧了男人的后背,抖若筛糠,那种奇异的快感从她的小腹随着抖动蔓延到了全身。 易世一动不动,享受着她高潮身体的变化带给自己的刺激,那从花园深处喷出来的滚滚汁液浇在他的龟头上,烫得他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 他看着被情欲与快感排满了的那张小脸 女人高潮时的样子最美了 而她高潮的样子,像一朵妖艳的小白花 让人很想一下子碾碎。 易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感受着耸立的乳尖磨蹭他胸膛带来说不出的舒服,等她身体的抽搐慢慢的平复,才继续缓缓动起来那一直留在她身体里享受的巨物。 因为这个姿势阴茎无法全身而退,那小小的起伏就好像在磨蹭子宫口,刚刚高潮过的她觉得整个阴道都开始发痒,而本已经开始脱力的她似乎再也没有力气缩紧自己的阴道,连那子宫口都终于痒得无法忍受,张开了一个小口。 而男人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猛的把她一翻身,她唰得趴在地上,她的阴道绕着那阳具翻转了一圈,壁内最敏感的部位被牵动,她惊叫出声。 而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在后入姿势调整好的一刹那,一插到底 啊!!她的眼泪被撞了出来,进…进去了…进到子宫了…疼…啊… 易世感受着那尽头极其用力的咬着他龟头的子宫口,一股酥麻感直接冲上头皮。 易世适应了一下,又开始抽插起来 后入进得更深,他每一下都操到子宫里,紧致的吸咬让他无法思考,只想一下插得比一下深,一直一直,永远不停 女人趴在草地上,一开始操进子宫口的酸痛感慢慢消褪,更多的汁液流了出来 她呼吸着青草根部的清香,有花瓣或者叶子,随着她摇晃的身体,扫在她的脸上,肩膀上。 这种感觉真的太神奇了 男人每一下的动作都给她带来一种窒息的快感 花香和星空让她有种在野战的刺激 但是又比真正的野战多出一丝安全感和专注感 她的五感全被调动起来,活到现在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 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她有预感那个时刻就要到了,她揪起了手边的小草 来了 男人狠狠的抓住她的双臀,最后冲刺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浓精直接灌进子宫里,烫的她浑身一缩,收紧了脚趾 她脑子里闪过白光,身体几下收缩和抽搐,几乎在精液烫到子宫的同时到达了顶峰 那滚烫维持了将近半分钟,她的身体也崩了半分钟,而终于停下来的男人也并没有把自己的巨物从花口移开,她小小的子宫里装满了他的精液,还有她刚刚喷出来的淫水,却又被堵的水泄不通 她的小腹鼓起来一个小包,酸胀得难以忍受,她用力的想翻个身,想让男人退出去 可男人看到她的动作,非但没有帮忙,反而用手将她用力抬起来的头摁在花丛里,让她无法动作,她呜呜了一阵,男人的另一只手划过她光滑的后背,捏了捏她的腰部,引起了她新一轮的战栗。 男人似乎欣赏够了,把她绕着自己依旧硬挺在她身体里的阳具转了一圈,摸了摸她鼓鼓的小腹,勾起一边唇角笑着。 她垂了垂睫毛,想了一下该叫主人还是老公,最后轻轻唤了一声:老公… 这个称呼又取悦了易世,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嗯? 可不可以…拔出来?好难受啊…她哀求着。 不可以。男人笑着,昨天几点吃的药? 吃过晚饭之后。 男人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一点半,那还不急。 两个人见面那天商量好了,这叁个月女人吃长期避孕药,他可以内射。 他是第一个进入这个女人身体的人,是第一个内射她的人 他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个女人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他一直没觉得处女多稀有,自己想上总有能上的,只不过自己一直没有好这口。 他也从没想过要完整拥有什么,他也不好养成这一口,几个月调教还是有意思的,一年两年,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女人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个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大概就是她已经是她了,不需要他养成就刚好对他的胃口,而且又刚好拥有着这幅未经人事的躯壳。 不过这一次结束之后,他还真从这种完整的占有欲里找到一起满足的快感 自己以后不会开始好睡处女这口吧?他在心里好笑道。 共浴(上)H 易世一边玩着女人的双乳,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和他想看的一模一样 他快意无比 从他插进来到现在,两个人就没有分开过。 女人好像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 小腹仍然鼓鼓的 他在女人体内的部分也依然硬挺 他看起来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打算,似乎在中场休息,欣赏着女人的表演。 她都要急哭了 小腹的酸胀让她一直有一股憋尿的感觉 她很想和他分开去一趟厕所,但是她几次有想表达出来的苗头,就被易世按得更紧,更加无法动弹。 她真的要急哭了 老公…主人…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呜呜呜呜… 易世眼里都是笑意,却没有任何动作,又欣赏了一会儿她脸上的羞赧又有些痛苦的表情,他双臂架着女人的双腿站了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失去了支撑的她惊慌失措,用力抱紧了男人的后背,双腿也紧紧地卡在男人的腰上,阴道也不觉用力地夹住男人的那一条腿,好像这样她就不会掉下来。 易世被刺激了一下,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带你去。 易世每走一步就又在她的花茎里摩擦一次,子宫口刚刚像外流出一点什么,就马上又被堵住,她难受得小脸皱到一起,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咬着她的全身。 男人突然停住了 别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呀,你不想好好看看这个地方吗? 她还哪里顾得上看,可是易世偏不如她的愿,放下她的一条腿,另外一条腿从上面绕过去,又把她转了一圈,阴茎又在她的花茎里撵了一圈。 今天男人的巨棒不知道在她的体内转了几圈,而男人却纹丝未动,是她在前后上下正反的来回被转动。 她觉得她好像是跳钢管舞的舞女,而男人的棒子就是她的钢管,她一秒钟都不能脱离的围着钢管旋转,跳跃… 她呻吟出声 然后易世又把刚刚放到地上的她的那条腿抱起来 这时候他们两个人的体位变成了小孩把尿式,她更加憋不住了 快到了吗快到了吗? 易世轻轻地笑着,你看看周围。 她看了看四周,是她刚进屋时看到的小树林,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血涌上头 不行不行,这… 第二次见面的男人,就算从内到外没有他没看过的地方,但是当着男人的面在假的野外小便,她实在是羞耻到做不到。 男人笑得更开心了:忍不住就不用忍了,就当浇花了。 她一边哭一边摇头:我不行我不行… 她泪眼婆娑的用力扭头看着男人:能不能不要折磨我了,我求求你了,主人…老公…呜呜呜呜呜 易世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求饶的表情,双手把着她的双腿又接着走了起来,她以为男人要带她去卫生间,想着再忍一下,哪怕他要她在面前上厕所,她也能接受了,只要别这样在地上解决,她实在是迈不过去这个坎。 谁知男人坏到了极点,只带着她在周围转,不去那未曾露面的卫生间 她慢慢地明白了,她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按男人的要求做。 男人没有逼迫她,不是因为有耐心,而是她忍得越久,男人就能欣赏她的痛苦欣赏得越久。 她简直崩溃了 她拼命的控制着自己要忍住,但是看透了结局的潜意识知道这都是徒劳,再加上身体的刺激已经到了极致,她失禁了。 晶亮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向前喷出,地上的小草一颤一颤,那羞耻的声音在空荡的空间里回绕。 而后面最想排出什么来的地方却仍然被堵得死死的 她被插着失禁了 易世感受着她失禁时小腹给自己分身的刺激,他没有停下来等她结束,反而晃着她的身体,避开那晶亮液体的方向,继续走着 那从未有过的感觉要把她逼疯了。 到啦。易世说。 已经羞耻难受到灵魂出窍的女人艰难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易世说的地方。 那是一个大浴池 大概有半间卧室那么大 因为这间屋子的设计,它仍然被花花草草围绕着 就像一个天然温泉一样 里面有些凹凸不平的大石头,那水还冒着袅袅的热气。 她已经没有力气惊讶了 身上黏黏的汗液,体液,唾液,还有刚刚排过的尿液…她只想泡进池子里再也不起来。 易世在墙上摁了一下,等了一会儿,墙壁上开了一个小门,小门里放着一个被扣好的托盘,一股饭香溢了出来。 易世把她的双腿放下来,她终于双腿着地。 “端着它走。”易世命令道。 她端起餐盘,他们仍然连在一起,易世双手握着她的腰,她被推着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 一旦走得快了些,那巨物就会稍稍出来,这时易世就会猛地一顶胯,将它再全部顶回去。 短短的一段路,女人腿发抖着走了许久才走到池边。 放在旁边吧。 她弯腰把托盘放在浴池旁边,谁知她此刻身体对折的模样又刺激到了男人。 男人竟然掐着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 啊! 她的双脚又离了地,只不过这次上半身不是直立的靠在男人的胸膛,而是向下垂着。 男人一顿抽插,带出来了一点上一次的精液和淫液。 她头有点冲血,身体好像要被顶撞到破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不知抽插了多久,不知她是不是又到了几次高潮,男人似乎终于玩腻了这个姿势,抱起来早就瘫软的她,走到了浴池里。 温暖的浴池浸泡着她疲惫的身体,她终于感觉到自己回复了一丝力气。 共浴(下)H 那小穴里的嫩肉太舒服,易世一直舍不得出来。 让人上瘾。 坐在浴池底可以没过胸口的水,似乎减轻了一些阻力,男人在水里最后冲刺了几下,啪啪的声音,不知是水声还是躯体相撞的声音,终于又射出一股浓精。 呜呜呜…我的肚皮…肚皮要胀破了…女人呜咽着。 易世终于发了慈悲,准备放开她了。 他慢慢地抽出自己的分身,清澈的水被带出一丝浑浊,他们几个小时一直连在一起,私密处好像长到了一起,此刻的分开是如此的艰难。 好像一个不想走,一个想要留。 他竟然稍微用了用力,才把他的巨物从花茎里拔出来。 啵的一声。 女人蹲在池底,感觉小腹积存的液体终于慢慢地流了出去,而那液体流过花茎,竟又给她带来了无法描述的快感。 她太累了,一句话也不想说,背靠着池边,闭上了双眼。 一股压迫感来袭,她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易世的脸逼近。 她有点紧张,老公…主人…我真的不行了… 谁知易世笑得一脸温柔,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说:是啊,辛苦你了,饿了吗? 嗯?她仔细一看,才发现池中有一块高出水面的平整的大石头,像一个大桌子。 易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餐盘放到了上面。 来吃点东西吧。 她在水里慢慢划到石头旁边,是西冷牛排,碟边整齐的摆放着刀叉,她稍微立起来身子,认真的切起牛排来,双乳随着她切牛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水面。 易世不知什么时候又去拿了两个高脚杯,和一瓶冰在冰桶里的红酒。 她迟疑了一下,接过他倒好酒的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 易世有种饱食过后的餍足感,他正慵懒的一边靠在浴池边,一边品着红酒,眼睛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对面女人美好的胴体。 他的五官都因为好心情,在水面的反光下熠熠生辉。 他们坐在温泉池里,吃着午餐,喝着红酒,面对着面,蒸汽氤氲,有种说不出的放松。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易世双臂垮在池边闭目养神,突然感觉好像有条小鱼似的东西划过他的胸口 他睁开眼,竟然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正在水中闭气,舔着他的胸口。 他抓住她的头发把从水里她一把拉出来,你又好了啊你? 女人调皮地吐吐舌头,感觉歇了一会儿恢复过来了,主人,我来帮你洗澡吧~她的眼睛闪着光,就让我这样伺候一下你嘛,刚刚你也辛苦啦。 妖精。男人吐出两个字,便重新闭起来眼睛,不再理会她,任她摆布。 女人用手指勾勒着男人胸口的线条,抚摸着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渐渐向下划去,腹肌,人鱼线,一条一条,用指尖轻轻描摹,就像是在观赏一座美好的雕像。 易世仍然闭着眼,嘴角轻轻翘起,一脸惬意的享受着。 手指滑到腰部,突然停止了继续向下的行进方向,反而向后方绕过去,男人形状分明的臀部抽动了一下。 女人的手指只是稍作停留,又接着向上游走,这一次描摹的是他的肩背肌肉线条,因为男人没有转身,她只能凑上前去,手臂环绕过男人的身躯,乳尖不小心划过男人的胸膛。 “嗯”乳尖传来了未曾预料到的战栗感,女人又没有控制住地轻哼出声。 易世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胳膊回抱,将女人紧紧地摁在胸前,女人随着水波上下浮动着身子,那两坨软肉也十分配合的给他做着按摩。 女人终于摸够了他的后背,两只玉手又转而抚摸他的大腿,那不痛不痒的力度让他心发痒,额头青筋一跳一跳。 “太慢了。” 他想摁住女人的头,谁知道女人在水里就像一条灵活的鱼,竟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还回头朝他吐了吐舌头。 易世一激,站起身来,阳具露出水面,大步像女人走去。 女人的表情有一丝慌乱,被他粗鲁的堵在了池壁边。 “昨天说了,教你口交。”一边说着,一边把刚刚休息了一阵子,又慢慢有些胀大,但还没有很硬的阴茎塞到女人嘴里。 “首先是龟头,对,先不要都吃进去,先把龟头含进去。对了。” 女人含进去龟头,开始无师自通的吸吮起来,她的舌尖碰到了马眼,她又突然福至心灵,开始舔着那小眼。 “对了,轻一点,多送出来一点口水。” 龟头被伺候舒服了,男人继续说:“好了,现在全部含下去。” 女人张大了她的小嘴,努力的一直含到根部,那巨物已经隐隐发硬。 “嘴唇用力,对,嘴保持着嘬的状态,嗯好了,你动吧。” 女人艰难的吞吐着,一直用力的脸颊和腮帮子都已经发酸了。 她吐出来那巨物,双手握着,开始舔着那两块垂下来的蛋蛋,还有两个蛋蛋之间的线,她也仔细的舔着。 然后又慢慢填到了阳具,就像舔着冰淇淋。 易世心里很满意,这才是第二次,她学得很快,已经和之前的酒吧小姐技术有的一拼。 看来她很有这方面天赋啊,易世想,不错,这样调教起来应该很容易。 易世站得久了,刚刚泡过温泉的上半身有些发凉,他又慢慢坐了下去。 本以为女人就会随着他坐下的动作吐出他的分身。 谁知道女人竟深吸一口气,随着沉入水底的阳具一起没入水底。 她的头发在水面漾开,就像一池墨。 她在水下闭气吞吐着男人的分身,一头乌黑的秀发在水中摇曳。 易世有些惊讶,水下口交还是第一次,他轻轻抚起女人漫在水中的发丝,这种体验很棒。 女人随时有着窒息的风险,却仍然卖力的伺候着他的分身。 他的心里被大大的取悦了。 欲望也随之愈发坚挺。 他将女人从水里捞出来,顺着温泉水,那条青龙一下子就滑进了女人的秘密花园。 他胡乱的摸了两把女人的胸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他坐在池底,女人坐在他的腿上,水的浮力减轻了两个人的压力,水面随着他们的动作漾起波纹。 女人的头微微向上仰着,露出了修长好看的脖颈,他没忍住,凑上前舔了两口,女人又战栗了两下。 女人刚刚被他开发的甬道,此时就像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每一处形状都是那样的吻合,他们相接的地方是这样严丝合缝,甚至敏感点都能在顶撞中刚好碰到一起。 他们一开始是坐在池中,后来一翻身,女人躺在了水中,男人也附了上来,深吸了一口气,和她在水下深吻,翻滚,流连…… 水面拍打着肉体 水下彼此纠缠 就像深海的海藻 难解难分 终战H (终于在今年的最后一天把这场调教写完了~祝收藏本文的小伙伴们新年快乐,希望本章的肉肉可以让大家吃得香~) ========= 两个人最后从浴池里爬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从早到现在两人都身经百战疲惫不堪。 女人裹着浴袍坐在秋千上,自己荡了起来,双脚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心情很好。 男人穿过石板路,走到尽头的阳台上,点了一支烟。 他没有烟瘾,只是有时候觉得无聊了会抽上一根。 他很久没这么玩过了,感觉自己有点虚 其实就算大学时玩得最凶的时候,他也没在一天之内射那么多次。 调教的时候有一堆道具,基本很少会亲自上阵,他以前一直认为,比起射精的快感,他更享受的是施虐时带给心里的愉悦感 可是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他不想便宜了道具,就自己亲自上了 没想到一上,就停不下来 他揉了揉腰,叹了口气,都怪他这两年跟自家老爷子接触频繁。老爷子上了岁数突然特别喜欢研究阴阳五行,总跟他讲男人精气不该过于随意的发泄,既然学不来采阴补阳,那就应该注意调控身心,顺应自然,固本守元。 元精他是不知几岁的时候就失守了,不过这两年倒是跟着老爷子修身养性,基本上维持着每周两次的健康频率。 他额头青筋突突地跳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跟这个女人的叁十天,能把他这两年守的精都耗尽的预感。 他摇了摇头,就到此为止了,他在心里给自己开脱,毕竟她是第一次,之前的也不能算是失控,算是照顾她的心情吧。 一只烟燃尽,他回房,看到女人竟然蜷缩着在秋千上睡着了。 易世从卧室拿了张毛毯给她披上。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卧室窗前的地毯,上面有她的处子血 竟然出血了么,他喃喃着,看来确实有点过火了。 女人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这边的植物虽然主要靠温室灯的照耀存活,但是白天的时候也有日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淌过来。 现在那落地窗就像黑幕,这里只能感受到温室光,甚至还上升了几个光度。 她本来想去卧室拿一下她带过来的包,因为记得今天上午一过来,就在那间屋子被脱了个精光。 她本以为她的衣物还那样摊在地上,可是刚一站起来,就发现她的东西都被收好了,挂在了看起来和周围的树很像的立式衣架上。 她攥了攥被披在身上的毯子,抿了抿唇。 这个男人有点细心,有点温柔。 如果可以正常的遇见,真的会是她很喜欢的那一挂… 她突然自嘲了一下,要不是自甘堕落,要不是死党有门路,她这辈子也不可能认识这样的富家少爷。 她从包里掏出来药吃了,看到秋千旁的石桌上摆着面包牛奶。 她想了一下,夜还长,不知道晚上两个人是不是还要剧烈运动,于是抓起来叁两口把它吃了。 她没有找到男人的身影,正准备走去卧室看看,就发现每走一步下体都有些不舒服,看来今天应该是不能再继续了。 去哪儿?她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她回头一看,只见易世穿戴整齐地开门进来。 嗯,醒来没有看到你,正准备找一找。抱歉啊,我是不是睡得太久了。 没有。易世摇了摇头,你还走得动? 女人一愣,笑了笑,虽然比不上你的体力那么好,可我这不是睡了一觉嘛,嘻嘻,走得动走得动。 易世觉得好笑,没有再解释,从手上提着的一个袋子里拿出来了什么,走到女人面前,从下面掀开了她的睡衣。 睡衣底下一丝不挂。 我说的是这里。易世的手触碰到那刚尝人事的花蕾,摸起来也已经肿了。 女人的脸腾地一下涨红了,支吾着说嗯…啊…是…是有点不舒服… 坐下吧。 女人坐回了秋千上,双脚蹬在秋千的吊绳上,阴部朝着男人,一览无遗。 易世掰开那两片阴唇,抹了一把刚刚拿出来的药膏,涂在手指上,一点一点的向花穴挤了进去。 他在花穴中旋转着手指,抚摸着花壁,好像要把药膏均匀地涂进每一丝褶皱。 女人感到下体有丝丝舒爽的凉意,他的触摸没有不适,反而又带出来她汩汩的欲望。 女人不可控制的发出了嘤嘤的呻吟声,身体抖动着,露在外面的白皙的大腿和肚皮上,留下了今天欢爱红色痕迹,甚至还有男人的掌印。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瞳色越来越深,可他好像在压抑自己。 女人不知道他在压抑什么,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声音细而磨人:用力…好不好… 易世绷紧了身体,头顶有些冲血,他压抑住自己想要插进去,想要再射一次的欲望,从刚刚提着的袋子里掏出来一个玉势,那个玩意看起来像是真的玉。 女人瞪大了眼睛:所以你刚刚出门去拿了这些东西? 嗯,刚刚回1708拿的。易世点点头,将药膏涂在玉势上,然后将玉势缓缓的塞进女人的洞口。 啊…啊!女人的呻吟声随着玉势的深入而提高着分贝。 下体一片冰凉。 不知是药的原因,还是玉器的冰凉,她被冰得瑟缩了一下。 易世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推着玉势抽插了起来。 玉势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硬物,女人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在易世推拉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终于慢慢找到了快感。 玉势也被她的体温慢慢捂温了。 女人后背靠在秋千靠背上,抬起头享受着,身子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摇曳。 她的双手抓着秋千后面的吊绳,屈膝,双脚踩在前面的吊绳上,身体折迭。 女人身子的摆动带动了秋千也在轻轻的摇动。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不是刚刚的1708让女人想起了这间屋子的房间号(1515),她一边晃着,一边支起来头努力的看着男人,媚眼如丝,呻吟如魅:要我啊…来,要我啊… 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 肯定是因为他太久没这么玩过了,怎么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呢?易世苦恼的想。 他的双眼已经冲血,实在是不想忍了。 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拔出占着他位置的玉势,一口气插到了底。 啊—!进入身体的东西突然从冰凉变成滚烫,女人惊叫出声,脑海闪过一片白光,就在男人进入身体的那一刻,达到了高潮。 易世别提有多舒服了。 刚刚进来,就接受了高潮的待遇,他饶有耐心的等着女人身体慢慢平复,才重新插了起来。 他每一下都用力的顶撞着女人的身体,将秋千顶到后面,然后等着秋千自己回落,女人又撞回到他面前。 每一下都是极致体验,每一下都很重,重重的顶出,重重的撞回。 女人觉得她以后没法再愉快的荡秋千了。 主人…呜呜呜呜这次又太用力了…小逼真的要坏了,要坏了… 男人在秋千撞回他身上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同时就扶住了吊绳,秋千急停了下来,只听男人咬牙切齿:你特么要是不想再被草,就别特么再说骚话了。 女人第一次听到易世爆粗口,有点吓到了,紧紧咬着嘴唇,忍住不再出声,虽然呻吟声也拼命的忍住,仍还有一两个音节不小心地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易世额头青筋渐起,毫无章法的操干着,发狠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已经完全不关心女人的感受。 草,你怎么这么骚,你为什么这么好操? 想着你今天刚破了处,对你温温柔柔的,可你的逼怎么这么贱? 你看你小逼那个样子,摸了两下就汩汩的吐着水,根本就是欢迎着人来操,根本就欠操! 你就该是个万人骑,你是怎么忍到今天才破处的? 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天生的骚逼,天生的鸡,你早该被操,被调教,你生下来就该是个性奴隶,只供男人享乐的性奴! 易世的话越来越难听,女人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有感觉,觉得这些话听着好刺激好刺激。 易世突然直接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从秋千上抱起来,大跨步地走去卧室的床上。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只有卧室床上缠绕着的是假的藤蔓。 易世把她大字放到床上,剥下了她身上唯一一件浴袍。抻过来床架上的藤蔓,绑紧住她的四肢,她身体为了迁就那些藤蔓,在床上摆成大字摆到极致。 男人又抽出来几根藤条,将她的大腿,肚子,胸,手臂,全部勒紧,勒到通红,肉从藤条缝中溢了出来。 “张嘴。”易世用这跟藤条绑住她的嘴,女人只能张着嘴咬着藤条,无法闭合的嘴里渐渐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 最后一根藤条易世用来折磨她的阴部。 先是在阴唇处扫动,然后找准洞口,狠狠的捅到里面。 呜!女人吃痛,可是又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奋力的扭动着,越挣扎,勒着她的藤条越紧,她白皙的身躯上已经留下了无数道红色的藤痕。 易世一边用藤条玩弄着她的阴道,一边欣赏了一番她痛苦表情和挣扎,终于觉得满足了。 抽出藤条,那藤条上粘满了晶晶亮亮的液体,他提起女人的腰,将女人的上肢抻到极致,跪坐着,将他硬得发藤的阴茎,再次送入了女人的身体。 他甚至还穿着刚刚出去拿东西时的衣服,他除了那个地方,甚至没有一处是和女人绑满粗糙藤条的躯体接触着的。 易世上下操干着,她呜呜的流着泪,扭动着,身体越痛,心里却越愉悦。 每一次的进入,每一次的填满,都让她如此满足。 她渐渐地模糊了神智,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不知道是痛到高潮,还是爽到高潮,这就是性虐吧,她想。 易世看着她全盘承受的忍耐和表情,欲望越胀越大,越插越快,终于,迎来了那一刻。 汹涌的海浪冲进狭小的甬道,撞到了尽头的壁垒 床边所有的小白花都绽放了 墙面上的繁星全部亮如白昼 肉体不再有重量 灵魂交融在一起 上升 上升 易世解开她的束缚,看到有些地方都有些渗血,懊悔这才刚开始,就玩的太过了。 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印证了无数次的真香定律。 他也不想再压抑自己什么了,顺其自然吧。 他抱起女人,女人已经瘫软得无法动弹。 他走到浴室,不是刚刚的浴池,是在旁边还有一间小浴室,日式的,喷头很低,有坐的地方,可以坐着洗,旁边还有小木桶和毛巾。 他把女人放在座子上。 躬身清洗了一下她的下体,然后打了一桶水,洇湿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身体,避开了那些触目惊心的红道子。 女人刚刚结束后,目光就一直有些呆滞,这时她却好像被触动了,活络了过来。 其实你一直像刚刚那样对我就可以,你…你没必要这样。 易世愣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毛巾,笑道:怎么没必要呢,性爱的时候追求刺激,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刺激,你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也不能玩完了就把你玩坏了呀。 女人顿了顿,收回目光,神情仍有些游离:今天晚上,能不能在这里再住一晚,我太累了,实在走不动了。 这次轮到易世疑惑了:什么意思?这都凌晨了,你还想去哪? 哦不是,女人说,不知道再过一夜算不算是第叁次。 易世有些无语:你想这些做什么?算这么清楚干什么?多一次少一次影响又不大。 说完之后他好像有点明白了,女人是在提醒他,他们这是契约关系,不用对她那么好,就差直接说别爱我,爱我没结果。 他气得七窍生烟,心想自己还没说这个话呢,怎么先让这个女人说了。 他把毛巾摔到水桶里,气呼呼地说:你够不到的地方我帮你擦完了,你自己擦其他的地方吧。 女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他越看越生气,明明刚刚还是一副骚到不行的样子,怎么现在突然这样了。 他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转身出了浴室,把女人一个人留在了那。 走出两步他又后悔了,觉得自己完全中了女人的招,按照她的摆布行事了。 真的是,他现在就高兴,就愿意宠她,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受着! 于是他又转身回了浴室,正看女人艰难的擦着双腿,心突然软了,走到她面前抢过毛巾:还是我来吧。 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他,愣愣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擦拭完,易世又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藤蔓已经都被收了起来,这张大床软软的,说不出的舒服。 一片静谧。 好像刚刚的激烈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天花板上的星空好像在慢慢的移动着。 原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星空灯,而是一个星河投影。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银河里游荡,一切美好到不真实。 易世给她重新上好药,这次不仅是下面的,还有全身的伤药。 易世把她拽到怀里,拨了拨她的头发,轻声说:“睡吧” 这是我能尽力给你的最美好的第一次了 你也知道,这只是咱们的一场游戏,未来我们还有二十几场游戏。 今天的游戏我很满意,我知道你也很开心,未来的游戏,我们会更爽的 不过今天你刚刚破雏,就来了这么多次,辛苦我的小白兔啦 今天就要结束,这也是他的最后一点温柔了。 易世轻声细语,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慢慢的呼吸均匀,应该是抱着她睡着了。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 不是的 这不是她要的 就算是一场游戏 她也不需要任何人对她好 她不配 她来协会,不是为了一个美好的第一次 她明明是来糟践自己的啊 她哭得全身抽搐 为什么啊 就是一段合约关系,明明不喜欢自己,不过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宠溺 他也不用这样对自己啊 她不要这样的第一次,这样的经历是她青春年华时都连想都不敢想的美好和愉快 而现在的她,明明只配拥有痛苦 她只需要被粗暴对待,被虐待,被折磨,被伤害,被忽视 不只是第一次,还有无数次。 她不要从做爱这件事上感受到高潮,感受到快感,感受到这样被呵护着 她不配 她只要感受痛苦就够了 她本以为从踏进这个酒店开始她就踏进了泥淖 她不配快乐 她的人生, 她这个人 从那一天开始 就只配得到痛苦 只配坠入黑暗啊 变天H (文案有更新~) =========== 二组长,中午一起吃饭啊? 正在厕所补妆的女人看到她的同事齐倩一边跟她笑着打招呼一边走过来。 倩倩,她笑着说,有安排啦,咱们下一次吧。 齐倩有些惊讶:都一周多没见了呀,咱们组不是说好了今天周五开完会要聚一下的吗? 啊…抱歉了女人有些歉意,有点事,你们不用管我,好好聚吧。 齐倩有些不甘心,在她礼貌的微笑了一下准备走过自己的时候,齐倩抓了一下她的袖子。 她没收住脚步,袖子被拽了下来,露出了脖子和一小节肩膀,齐倩被上面细密的红棕色疤痕惊呆了。 这是…? 她迅速的拉上衣服:没事。 谁知齐倩一把拉下来她的高领,我说大热天的你为什么穿高领长袖?这都是些什么伤?你这是怎么了? 她沉吟着没有开口,正在想编一个什么借口可以糊弄过去。 齐倩看她一脸不想说的样子,转了转眼珠:这样吧,你跟我们一起去聚餐,我就不问你了。 啊?女人不明白她这是为什么这么想带着自己一起去聚餐,不过她了解齐倩,如果自己不给她一个交代,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自己走,思考了一下,她还是答应了。 她到一旁去摁手机 主人,我错了,公司这边有点突发事情,中午回不去了。求求你,原谅我… 下午回来受罚。 她看到这条消息,用力地闭了闭眼睛,脸上出现了一丝疲色。 ============= 破处之后的那一天,她回家全身抹了伤药和去疤药,好好休息了一整天,晚上再过去的时候,去的是1708 一进门,她就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 男人已经到了,坐在她坐过的那张沙发上,面容阴冷 你迟到了。 她有一丝窘迫,她太疲惫了,闹铃响了她又睡了过去,确实比约定的时间到的晚了些。 怎么,就第一天做的好,后面就不知道规矩是什么了? 男人有些嘲讽的看着她。 对不起,主人…我…她低眉顺眼的准备道歉。 跪下。男人突然冷冷地说。 她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冷冷地看向她,没听懂吗?我让你跪下! 女人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爬过来。易世说 女人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脚边,抬起头看着他。 易世啪地一声扇了她一巴掌:叫你抬头了吗。 女人虽然被力道带歪了身体,但并没有很痛。 合同里说的,伤不能上脸,所以刚刚易世只是用袖子带了一下她的脸。 她乖顺的低下头去。 把衣服脱了。 女人解尽衣衫,露出雪白的胴体。 易世用打量货物的眼光,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审视着她。 上面还有条条状状的暗红色勒痕,不过跟前一天的触目惊心比起来,已经浅了很多。 易世一手抓住她的胸,一手抬起她的脸,气息逼近:伤呢?下得那么快? 我…女人艰难地开口,我生来就是这样… 贱。易世打断女人的话,原来我以为这么白洁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只不过是不会留下印记而已。 女人急急地摇着头:我没有… 她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轮的掌风带翻在地。 让你说话了么?易世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生气。 女人趴在地上,不觉有些气苦,本来以为他们还要尴尬一下,谁知道易世入戏这么快,她有点跟不上。 恍惚间她有些不确定,男人只是入戏太快,还是真的因为什么在生气。 咔地一声,她的脖子上被扣上了一个项圈,项圈上套着一个链子,正被易世拿在手里。 跟着爬过来,母狗。易世说。 女人跪在地上膝行,被男人像遛狗一样的在屋里牵着走 易世突然用力一拽,女人没有控制住,全身趴在了地上,胸被压得变了形。 男人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番,又拽着链子继续走着。 女人的膝盖传来痛感,原来已经被地面搓红,可是又不得不跟着牵着自己的力量,挣扎起来继续爬。 终于爬到了套间里。 套间中间那张她躺过的躺椅旁边,还有一个高出地面十几公分的圆形的台子,台子上有一根钢管。 易世调了一下灯光,让光收束在那个舞台上,然后拽着链子,把女人拖了上去。 他把手里的这端链子系在了钢管上,女人的自由被限制住了。 今天这是你的个人表演舞台。 易世说完,又去拿了几个大小形状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放在舞台上。 “去玩那几个,”易世命令道,它们有个控制器,在我这里,你用你身上的洞想着怎么玩他们,可以一个一个玩,也可以一起玩。我在看着,如果我满意了就会按下它们对应的按钮,它就会从中间喷出水来。等这几个都喷出水来,才算结束。 易世走到一旁的躺椅上,倚在靠背上,身影陷入黑暗,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她挑出一个假阳具,张开嘴,一点一点地,直到碰到喉咙。 她咳了两声,没有吐出来,眼睛寻找着易世的身影,眼里都是乞求,似乎希望能唤起他的怜悯之心。 可是没有,她看不到易世的表情,只能更加卖力的表演。 她从嘴里拿出假阳具,用舌头一点一点从头舔到尾,仿佛舔的是什么人间美味,她扭动着身躯,朝着男人方向极尽魅惑的递着眼波。 可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嘴里的假阳具给不了她回应。 那种一切未知的茫茫然让她心里发慌。 她握着假阳具,吞吐了一阵,嘴被撑得变了形,表情痛苦而色情。 可仍然没有回应,一片安静。 她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演独角戏,男人有没有在看她,她得出声。 出声他肯定听的到。 她把这一个假阳具攥在左手里,右手伸向了下面。 她脚踩着地,腿弯曲着,双腿朝着男人的方向分开到最大。 她掰开自己阴唇,像男人的方向露出她刚经人事的粉嫩花蕾。 她探出中指,向花穴上面的小豆豆摸了过去。 从指尖处阴蒂的滑腻触感,从阴蒂处出来的的愉悦感,还有被男人观赏着自慰的羞耻刺激感,让她很容易的就进了状态。 啊…嗯…主人…就是那,对,对!啊! 呜呜呜,主人舔的人家好舒服… 主人…小豆豆,小豆豆要被咬下来了… 啊…主人粗糙的大手…在下面摸着…好舒服,好舒服… 她一边自慰,一边想象着男人前两天对她的小豆豆做的事。 她让自己一直在出声,在呻吟,在说些淫秽的话,希望能刺激男人。 还是没有回应。 她把手中的假阳具塞到嘴里,但还是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空下来的一只手去揉自己的酥胸。 用力的揉,似乎想找到男人的力度。 搅动着阴蒂的手指也没有放松。 可是男人那边还是没有反应。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又从地上拿起一个假阳具,嘴里吃着原来的那一根,慢慢的把第二根推到她的阴道里。 她昨天刚刚扩充过的甬道这个时候又恢复的紧致不堪,她用力塞了几次都没塞进去。 她有点着急。 嘴里含着那根假阳具太久,有口水晶亮的从嘴角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男人终于走了过来。 她贪婪地望着他,这个回应她觉得自己等了好久。 男人掰开她的阴唇,把食指慢慢从洞口挤进去,发现竟然又有些困难了。 他自言自语:就一个白天…昨天还玩的那么激烈,怎么又恢复得那么紧了? 这难道是,她破处太晚,阴道形成了肌肉记忆? 这要是自己的阴茎在里面…应该会舒服死吧… 易世停住这个想法,放开女人,又去架子上拿了些道具,放在台子上。 自己想办法吧,先适应了手指,再放阳具,这些道具也可以用。 易世说完了就又坐了回去。 女人点点头,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指,摸进了自己的阴道。 她一开始有点害怕,自己还从来没自己伸进去过,她小心翼翼的向里探着。 甬道里滑腻腻的,还有一丝阻力 她感受着手指传来的神奇触感,又感受着下体的酸胀感 心里觉得不可思议,又欲望倍增 不觉加快了手下的速度,也不再胆怯,一次一次的尽可能的向更深处伸去。 呜…呜…她的呻吟声经过口中含着的阳物变了调。 慢慢的她不再满足于一根手指,便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洞口,同时奋力的向里面挤去。 呜…两根手指的宽度让她慢慢回忆起了男人的分身,不,还不够,还不是这种饱胀感,她看向男人方向,眼里布满了渴望与乞求 她无声的说 来操我吧,求你了,我想被你的阳物插,狠狠的插,像昨天那样… 自慰liveshowH (我回来了~请大家吃顿接上周的新鲜肉肉~) ============== 可是仍然没有回应。 她哭着拿起刚刚的第二个假阳具,咬了咬牙,一口气塞到了底。 啊啊啊!太猛了太猛了,自己一下子塞得太猛了。 痛,胀,她想排出去,可是她又要控制着自己把它排出去的反应。 因为全凭她自己掌握,不像男人真的插在里面的时候,她想逃会被摁住,然后慢慢就会适应了。 可是现在,她想逃,没有人摁住她,她只能以一种畸形的姿态,控制住自己。 她的手抵住插入下体的假阳具的尾部,和自己不自觉往外挤着它的阴道抗争着。 她趴在台子上,胸被平面挤压出一个美妙的形状,成了在台子上撑着她上半身的支点,脖子被绳子栓在钢管上,嘴里塞着一个巨物,右手臂被压在身下,手指抵着插进密集阴道口的巨物,左手好像必须要抓着什么才有安全感,而她抓着的, 正是剩下假阳具中的一个。 这一幕太刺激了 不小心被过路人看到会喷鼻血的那种 易世腿间的物什,终于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易世摁了一下遥控器的一个按钮,在她体内,口中,手中的假阳具,同时开始震动了起来。 呜呜…啊…突然的震动刺激到了女人,她扭动着身体,屁股撅得很高,像是在仍不死心的欢迎着那个真正的物件。 呜呜呜…好麻啊,主…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调…轻一档。她的身子随着阳具们的震动而震动,口中震动的阳具不仅震得她没法把话说清楚,也没办法说连贯,她也不知道男人听懂了没。 不行。隐在黑暗中的男人终于出了声。 她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瞬间到达高潮。 她惊讶极了。 这是心理控制的高潮,不再只是肉体刺激的高潮。 她第一次发现男人的声音原来这么好听。 他的声音里好像有很多小磁珠,颗粒感,摩擦感,还透着致命的诱惑。 只是两个字而已啊...只是因为她内心的渴望被忽视了很久 她觉得自己完全被掌控了。 可是当时她哪里来得及想这么多,她等高潮过去,心底那巨大的空虚感仍然没有被填满,她继续渴求地望着阴影中的男人。 那时的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到底怎么才能勾起这个男人的欲望,怎么才能让他忍不住来上自己? 刚刚用上的几个假阳具已经停止了震动,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小穴里还夹着阳具,高潮过后的粘稠液体顺着腿根流了下来,有些痒痒的。 她站直身子,牵着脖子的链子碰到了拴住她的钢管,发出了“叮”的一声。 原来有些事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她嘴里的那只假阳具早已吐了出来。 她伸出她的丁香小舌,舔了一下那根钢管。 阴影中男人的身躯突然震了一下。 她从台子与钢管的边缘开始舔起,一路舔到她再也够不到的地方。 她双臂抱着那根粗长的钢管,像是品尝着什么什么人间美味,脸上的表情无比淫荡。 她将钢管放进乳沟,双手托起双乳,一手向上一手向下的交替摩擦着钢管。 那双奶子不是巨大型的,甚至可以说仅仅是有料而已,可是在她自己的摆弄下,那色情的起伏中竟看出了无比美丽的乳摇。 她似乎还觉得不够,握着自己的奶子,将乳尖向钢管上划去。 “嗯...”乳尖是她最敏感的点,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她用力地把左乳尖按在钢管上,另一只手上下拨弄自己的右乳尖,过了一会儿又换了过来。 她用乳尖划着钢管,好像要在上面画出一副线条画。 她伸出一条腿缠在钢管上,身体上下波动着。 “叭”的一声,在她体内的假阳具随着她的动作掉了下来。 她没了顾忌,将私处对着钢管上下摩擦起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呻吟。 她的身子围绕着那根钢管,极尽夸张而淫荡的扭动着,头还微微偏着,舌头还在不停的舔着。 钢管在灯光的反射下有丝晶亮的痕迹。 不知是她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水。 易世突然有点羡慕那根钢管。 他觉得这是他看过的最好看的live show 只给他一个人看的live show 他很多年前也看过,有在国外的,也有在国内的。 但是不知是不是时间已经太过久远了,还是那些live show都千篇一律,女演员们的演技也夸张到有些虚假,看的时候阴茎会微微抬头,但这不过是正常生理反应,他很少能看到有欲望,图个乐子罢了。 可是现在,他已经肿胀不堪了。 那场景明明充斥着色欲和刺激,可是女人那美好的五官,匀称的躯体,给一切动作赋予了不同的美感。 又是让他想去撕碎的美丽。 这时女人似乎摩擦够了,又捡起了一根假阳具,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掉出来的那根,还是刚刚吃过的那根,还是刚刚握着的那根,或者是新的一根。 她朝着易世的方向撅起屁股,弯着腰,一只手抓着钢管,另一只手把那根阳具,一点,一点的推进了阴道。 小穴口一张一合,好像也在努力的吞着。 整根没入,她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吟。 然后她又慢慢的拔出来了。 她在自己插自己。 一开始她慢慢的熟悉着抽插的动作,然后慢慢的找到了技巧,抽插得越来越快,她的背紧紧的弓着,另一只抓着钢管的手已经用力得有些发白。 她发现不行。 越抽插着,她的空虚感越大 不管怎么样用力,怎么加快频率仍然无法填补。 因为男人那边还是没有声音。 她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有绝望。 她转过身,想凑近了去摸一摸他,哪怕只能碰到他的边,她也想够到他。 可是易世刚好坐在她能活动的范围外。 她一向前动,脖子就会被拉回去。 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链子,将身体幅度抻到最大 还是碰不到 她空虚到了绝望 主人…我求求你了,让我摸一下你吧…就碰一下,碰一下就行… 男人好像终于发了善心,开了金口:“把那些阳具都用上。” 女人完全无法思考的接收了指令,她重新在台子上躺了下来,看着一地的假阳具。 她拿起一个含入嘴里,两个夹在腿间,一个放在腰下,一个放在肚子上,手里还握着两个。 等她都准备好了,易世又按开了震动按钮。 她把两只手里握着的阳具一边一个抵在自己的乳房上,“呜呜呜呜呜呜”,果真,那颤栗的刺激感又一次汹涌的袭来。 她全身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那些震动的阳具,还是她自己本来就在颤抖。 高潮好像来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每来一次,她的空虚感就加重一分。 她的心好像坠到了海底。 不知过了多久,易世按下了一个按钮。 每一个阳具中都喷出了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就像一股一股的浓精,射在她的身上,胸上,阴道里。 因为嘴里含了太久,已经嘬不住那根阳具,那股喷射液体的力将它推了出来。 她眼前一片白光。 鞭笞(辣) 女人一动不动的赤裸的瘫软在台子上 浑身布满了一条条的白色液体 好像刚刚被群交了一样 她胸口的起起伏伏证明着她还在呼吸 易世走到她身边,欣赏着她被射了满脸的样子 第一次看照片的时候就想射在她脸上 现在终于看到了 白稠状液体粘在她的脸上,那张脸终于再也看不出什么不谙世事,什么清纯 有的只有被凌辱的摧残感 易世的行为快过了他的感受,他已经忍受不住,提起她的腰,拨开她的双腿,取出夹在里面的假阳具,不等那液体流出来,他一顶胯,整根插了进去。 她明明已经很累了,可是在感受到带着男人体温的巨物进入身体的时候仍然控制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她用力吸着男人的巨大,让他一时无法动作。 这个和刚刚的那个不一样,女人心里想,她好喜欢这一个,这么巨大,硬挺又不冰冷,夹杂着男人的温暖气息。 女人的腹部满足的起伏着,阴道开心的缩缩放放,好像真的变成了会吸会舔会按摩的小嘴,怎么也爱不完的样子,好像自己体内的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珍宝,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迎着它的到来。 她觉得自己的快感被掌控了。 女人撑起身子,撅起了屁股,希望可以进得更深一点。 她扭动着,寻找着最舒适的位置,她快乐,她只想要快乐。 空虚了过久之后的满足感,原来是这么快乐 这就是刚刚那一切的意义吗? 男人开始动作了起来,他似乎不着急,每一下都插得极其缓慢而认真。 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都被那里面的嫩肉严丝合缝地裹了起来。 他开的苞,形状好像都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每一次出来的时候,那里面的每一层褶皱都在尽力地挽留,好像被带到外翻也不在意。 他太爽了。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着女人布着一条一条白色液体的雪白后背,慢慢配合起来的动作,脸上的液体顺着她餍足的表情慢慢躺着。 他觉得自己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又要崩断了。 他忍下来,颇有耐心的一下一下地探入洞口,摸索着里面那最精彩的宝藏所在的地方。 女人颤抖了一下。 找到了。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头发就被易世一把薅在了手里 她感觉到男人突然加快了力度和速度,一下一下在往哪里顶着 她的快感突然变得汹涌澎湃,一波接着一波,没有一刻停歇 那是之前好几倍的快感 啊...原来就是那里吗... 传说中,每个女人都不一样的,最敏感的地方,G点 他带她探索着她的身体 快感让她忘掉了被扯住头发的痛感,她扭着头看向男人,抱住他的脖子,舔了一下他的眉毛,轻轻地在他耳边吐气:“主人,不生气了吧...” 从一进门她就觉得气氛不对,就算是入戏,易世似乎也不该是这样,她感觉到男人当时是真的在生气,她不知道在气什么,也许是这天白天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不过她知道自己被虐,是男人的一个发泄口,她也不在意,被折磨之后,她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现在,两个人相连地方的节奏和契合,也感受到男人似乎已经消了气。 谁知易世刚刚还满是情欲的双眼突然降到了冰点,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让你说话了么” “你以为我这是在生气?” “大小姐,您查清楚了什么是SM就过来了吗?” “你叫我一声主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个奴隶么” 他看到女人的脸已经憋红,终于松了手,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地手指印。 “咳咳...”女人不停的咳嗽着,拼命的喘着气,眼泪都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不是的,昨天他明明那么温柔...她在心里想着。 “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了?”易世捏着她的下巴,脸庞逼近她,那眼神中都是彻骨的冰冷。 “主人...”她努力地从嘴里发出声音,“对不起...我错了...” “你是什么?”易世并不满足于她的回答。 “主人的...母狗,咳咳...只会发情的母狗...”她还在咳嗽。 “你知道就好。” 易世就这样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而她也早就忘了挽留。 “过来。”易世拽了一下她挂在脖子上的链子,她向前一个趔趄,又趴回了台子上。 链子的另一端仍然拴在钢管上。 一直赤裸着,身上的液体风干了,微微有些凉意,她抱紧了自己。 易世往地上围着钢管挤了一圈什么,命令道:“过来,趴下,把它们舔干净。”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地上的液体好像和刚刚从假阳具里喷出来的一样。 “没毒。”易世看了她一眼。 她跪趴在地上,有些犹豫。 “我让你把它们舔干净!”突然一个鞭子落下,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背上。 她闭了闭眼,压下不该在此时涌起的自尊,忍着痛,趴下去舔了起来。 “走,我挤到拿你舔到哪。” 女人撅着屁股,头贴在台子上,一口一口的将台子上的液体舔干净。 “快点!”又是一鞭子落了下来,这次是抽在了她的臀上。 她加快了舔舐的速度。 “快点!” ... 就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少鞭,鞭子落下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可她却已经觉得麻木了。 她脖子上的链子,随着她围着钢管一圈一圈地爬着,慢慢地缠在了钢管上,越来越短,她能活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小。 易世停了下来,让她靠着钢管做了下来,按了台子边的什么按钮,这个台子竟然缓缓地升了起来。 原本只距离地面十几公分的台子,竟然升高了几十公分,升到像一张办公桌一样高才停了下来。 系在她脖子上的环扣被缠在钢管上的链子吊着,背靠着钢管,双腿微屈。 易世将她的双腿这样屈着绑了起来,又“咔”地一声,在她的右手手腕上系上了一副手铐,然后举着她的手臂绕过钢管,将手铐的另外一边铐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手铐中间的部分刚好挂住了钢管。 她的双腿无法伸展,双臂举在头顶,双手也被禁锢在了钢管上。 易世掰开她的双腿,仔细的观看着她的阴部,手里拿着什么,分开了她的阴唇,正在向里面捅去。 台子的这个高度,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件展览品,被男人拿着仪器观察研究。 不知道那个东西碰到了哪里,她疼得一个瑟缩,不自觉的向后躲了一下。 易世停下手里的动作,拿起刚刚放在台子上的鞭子,又朝她抽了过去。 “啪”“啪” 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了红色的鞭痕,是那么的诱人。 “忍着。”他说。 易世好像真的检查起了她的阴道。 阴唇和入口处都是粉粉嫩嫩的。 他手里拿着大小粗细长短不一的红色柱状物体,先用这个捅进去,转一圈,用力地抵住哪里,看看阴道的反应,是在收缩,还是在颤抖,然后又换下一个。 他试了一会儿,似乎是试腻了,便把几个和跳蛋差不多长的小棒一个接一个的塞了进去。 她下体早已感受不到快感,疼痛不堪。 一个接一个的小棒挤进她的阴道,她觉得自己要被涨坏了。 “把它们都排出来。”易世命令道。 她几乎忘记思考,本能的开始用力,甬道口开开合合,甬道里收收放放。 “啵” 她终于排出来了一个,掉在台子上发出“咔哒”一声。 “咔哒”“咔哒” 她用力着,脸都憋得有些红了 易世在一边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时不时地拿起鞭子抽两下,让她快一点。 她真的做到了 她终于把塞到阴道里的小棒都排了出来,阴道已经酸痛得不行。 还没有缓过来,她突然被男人翻了个面。 她双手双腿仍被绑着,上半身趴在台子上,腿向上曲着,就像一只青蛙。 易世又用力的薅住了她的长发,插了进来。 他快速地抽插着,随意的顶撞着,已经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只是尽情的发泄。 这一次再没了快感 只有痛苦 刚刚那么喜欢自己身体里男人的东西,好像是她的一个错觉 呵,前一天的自己,可够单纯 以为那最后一次的程度 就算是sm了 今天才知道 性虐虐的重点原来不在于身 而在于心。 摧毁的不只是身体 还有她的一切 她的自尊,她的感知,她思考的能力 她不再是人 她只是一个动物 一件玩具 醉酒H “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就问吧。”她说。 周五。 已经认识易世整整七天了。 小组聚会选了一家秦淮菜系的餐厅。 餐厅环境优雅而安静,处处透着江南水乡的气韵,同事们坐在其中的一间雅致的包间里。 在公司里和齐倩说完了话,她们就一起坐上同事的车来到这里,车上大家说着工作生活的琐碎,还有这几天假期过得多么精彩纷呈。齐倩好几次目光和她相遇,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在脑海里想好了措辞,等同事们都进了餐厅,她拉住齐倩留在门前。 齐倩看着她,张了张嘴:“我又能问什么呢...我明知道问了你也不会跟我说真话,我又有什么必要问呢。” 她被噎了一下。 “二组长,”齐倩的眼里透着真诚,“我们共事也一年多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跟你说这样的话,真的,你有没有去看看心理医生呢?” 这个问题和她想的差的太多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齐倩碰了碰她的高领:“这里,不是自己弄伤的吗?而且你现在状态看起来很糟糕。你的自虐倾向还是没有减轻吗......” “自虐?”她愣住了。 齐倩有点心痛的看着她:“我真的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问你你也不说,老大也很着急。” “什么事?”她的脑袋彻底僵住了。 齐倩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一个多月前,有那么一周的样子,你偶尔在工位上发呆,而且还会用圆珠笔拼命地扎自己的手臂和手背,扎到流血。老大害怕你是工作太辛苦精神压力太大,还跟你谈过话,可你每次都含糊过去了。但是你不犯病的时候工作效率依然正常,而且那一周之后也再没这样做过,大家都不敢再跟你提这件事。这次也是老大怕你再犯病,也怕咱们组其他人年纪轻轻的,都是毕业之后开始工作,几乎都没怎么放过假,承受能力会变差,想着调整一下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才给了我们两周的假期。” “所以今天你必须得来,不然老大看不到你,真的可能会去‘家访’你。而且马上过一个多礼拜,咱们又要开始一个大项目,老大今天见见你,估计也是想着看看你的状态,要不要让你去做,或者是交给别的组......” 齐倩说完了之后等了一会儿,发现她一直沉默着,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组长?” 她回过神来,看着齐倩:“倩倩,你们都想做那个项目吗?” 齐倩点了点头:“嗯,因为和咱们一年前的一个创意很像,老大也是首选咱们组接的。”然后她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啊不过我不是为了这个项目才把你拉过来的,我们真的都很担心你。” 她笑了。 “我知道,”她摸了摸齐倩的头,“你放心吧,我的事情马上就结束了,肯定能好好工作的。” 然后她们有说有笑的一起走进了餐厅。 她脸上在努力的微笑着,可是胸口好像被人刺穿了一样,痛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人,那件事,那个痛苦到要自虐的一周。 又被人无意的提起了。 那些太过痛苦的回忆,她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因为这些记忆,对自己的唾弃,想要赎罪的心情,才让她在这几天从易世的折磨中一次又一次的坚持下来,忍耐下来。 她的罪在那个人心里永远赎不清了,但是死党苑鸢说,只要把自己的罪在自己心里赎清了就够了,来到协会,让自己被折磨,被虐待,终有一天会发现,原来已经还清了。 她不知道那一天在哪里,但是她觉得快了。 因为她最近几天太痛苦了。 第一次见面时对于未知的激动,初夜的快乐让她片刻忘记了初衷,而面对这几天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粗暴的易世,她无比的痛苦和疲惫。 陌生吗?她又有多了解易世这个人呢?怎么能用第一面和第一夜来评定一个人呢? 她本该一开始就像这几天一样痛苦,这样她就不会有些什么可耻的期待。 哦不,正是因为最开始的甜蜜让她有了期待,所以后来的反差才会更痛苦 就像那个人,和那件事一样。 所以冥冥之中,这就是上天给她的惩罚。 宴席上她伪装得自信而正常,和老大谈着对下个项目的构想,和同事们开着玩笑,只有胸口被无形刺穿的部位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滴着血。 她知道自己做得很好,因为连齐倩都好像忘记了她身上的伤,和大家一起起哄劝着她的酒。 直觉告诉她不能喝酒,可是那鲜艳的酒精似乎在诱惑着她 她想,喝吧,也许喝了,一会儿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忘记了时间,甚至真的短暂的忘记了所有让她痛苦的事。 只记得她撑着最后一丝神智,告诉出租车司机师傅,去东都大酒店。 她来了 她踉跄着走进那个酒店,那间屋子, 走进属于她的阿鼻地狱。 ============ 她恢复意识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 身体似乎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四肢发麻。 醉酒后的她头痛欲裂,到酒店之后的记忆慢慢回复。 她记得她推门进来看到易世铁青的脸,那时候天都黑了,是的,她后来开始喝酒,就忘记回易世的消息了,自然也忘了之前他说的下午要回来。 回忆起来的她打了个寒战,但是当时酒劲上头的她却好像并不怕易世。 她不怕死的抱着易世,说了一堆胡话,她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只记得易世一把把她从身上拉下来,扔到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水似乎存了有一会儿了,冻得她打了个激灵。 然后她就泡在浴缸里睡着了,失去了意识。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她觉得现在可太糟糕了。 她想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可是手好像被拴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她的酒猛地醒了过来,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全身赤裸,躺在一张冰冷的桌子上,身子下面还有没干透的水迹,可能易世直接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就放到这张桌子上了,这似乎是桌子。 桌子两侧,也是她身体的左右侧,各有一个木板,每个木板上有两个铐环,她的左手左脚被扣在一块木板上,右手右脚被扣在另一块木板上,身体和四肢被拉伸成“工”字,私处被大方的展示着 之所以说是两块木板,因为她发现木板和她躺着的桌子的颜色并不一样,而且中间还有一条缝,直觉告诉她,这两块木板是可以拆下来的。 她有点慌乱,她不知道自己马上要经历什么,但是有种隐隐的不安。 自己这次如此“大逆不道”,易世到底要怎么做? “你醒了。”易世说。 她很久以前似乎觉得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可是现在她听起来,只觉得阴森恐怖。 “唔...”她这才发现,她的嘴里被塞了口塞,口塞带绑在脸上,她无法清晰的说话。 易世拿出来一捆绳子,先抽了一下她的乳房,上面瞬间红了一片。 “你敢喝酒?今天的饭局说好了下午回来,你知道你过来的时候是几点吗?” “是不是看到饭局上的男人就腿软了?你这个骚货,这么长的时间,被多少人上过了?” “依额呀喔喔呜”易世似乎说到了她介意的地方,她努力地说了什么。 “‘你不要这么说?’呵呵,你在说什么?你还介意这个?你还没做好把自己当鸡的心里准备吗?” “哇哇呜呜喔问问问文,依额呀喔喔呜”她还在拼命的说着什么。 “‘他们都是我认识的人,你不要这么说’?”易世简直惊呆了,她为了这么个事竟然还在反抗他,这个女人不想活了? “他们?看来你还真是伺候了不少啊,胆子都肥了。”易世用绳圈勒住她的脖子,“你说,你是不是鸡,是不是骚?” 她喘不上来气,脸憋得通红,开始有些翻白眼,易世仍没有停手,她屈服的点了点头。 易世放开她,解开绳结,开始绑了起来。 刑罚(重口) 取绳子的中部从她的脖子前面绕过去,然后在脖子后面交叉,从她的腋下穿回身体前面,右边段的绳子从右乳下经过,再从左乳上方经过,回到身体后面,左边段绳子反之,绳子在胸前成交叉状,重复了几次,在后背系了个结。 她的胸被绑得很紧,已经泛着粉红,两颗乳尖挺立非常,就像诱人的桃子尖。 易世没忍住,动手摸了两下。 她颤了一下,羞耻的湿了。 易世在桌子旁边按了什么,那两块木板果然动了起来, 它们缓慢的像远处移动着,她的四肢慢慢被拉长,直到被拉伸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她尖叫了出来。 她好痛,她好痛。 这不是车裂吗?她在电视上看过这种刑罚,为什么这种东西也是SM? 易世按了停,又拿出来一副躯干型的网状罩子,扣在了她的身上,四肢刚好可以从罩子的四个缺口对应。 还有一副眼睛和嘴巴是镂空的面罩型的扣在她的脸上,她看清了,里面似乎有些短短的针状物体。 “呜呜呜呜呜”她开始恐慌,这是什么??她拼命的盯着易世。 “放心,这些小针的针头很钝,只会让你扎痛你,只要你不使劲往上撞是不会流血的。” “当然,你这样躺着是碰不到这些针的,如果你不想痛,那么一会幅度尽量小一点。” 什么? 她还没有明白易世的意思,就感觉到私处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觉涌了上来。 她没忍住,抖了一下,胸部撞在了那些细密的小针上,好疼。 这是,这是改良的铁处女?铁处女是欧洲古代对女人用的刑具,像是个内侧布满了尖刺的笼子,受刑人在里面,只要合上,就会将受刑人的身体刺成筛子。 她害怕。 她的身体开始拼命的抖了起来。 她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 这个东西被创造出来,真的会有人追求这样的快感吗? 易世根本没有管她在想什么,手里拿着羽毛状的什么东西,在扫着她的阴部。 巨大的恐慌已经让她感觉不到下体的刺激,她真的好害怕。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太多。 被口塞撑着的嘴无法闭合,她的口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又干,干了又流 为什么明明心里没有任何欲望,下体还是会被刺激得出水? 易世看着被淫水浸湿而不如刚刚那般蓬松的羽毛,掰开她的阴唇,想要放进去。 可是里面的嫩肉又紧紧地咬在一起,似乎连一丝羽毛的缝隙都找不到。 易世放弃了, 从桌子上的一堆“玩具”里随便挑了一个,拇指粗细的跳蛋,轻轻一推,就塞了进去。 跳蛋在阴道里震动着,女人身体不可控的颤了起来,而每一次的起伏,身上都会被针刺得生疼。 她忍住不动,不想去碰到那些短针,谁知这种忍耐竟然加剧了下体的快感。 她压制着自己的高潮,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控制住高潮的时候身体也不动,可是越压抑,高潮感越强烈。 而这时易世又拿出来其他的“玩具”,刺激她的阴蒂,甚至用另一个细棒将跳蛋顶得更深。 “呜——”她缴械投降了,身体剧烈的起伏十分重的碰到了身上的针,乳尖,双乳,肚子,那刺痛感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强烈,四肢也被牵动得拉的更痛,双乳的根部又被绑得生疼。 她好痛,可是现在明明又在高潮。 这几天,她对于痛感和高潮的分界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易世好像终于玩够了这一场,取下了罩子,放开了她的手脚。 她稍微放松活动了一下。 易世看着她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红点,脸孔逼近她,眼睛里竟然都是满足:“知道错了吗,骚货。” 她点了点头。 易世突然冷笑了一下:“不说话啊,不说话就是不知道,看来这些惩罚还不够。” 她害怕极了,拼命地点着头,“呜呜呜!”她想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错事了。但是口塞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易世就好像没看见,也没听见,指着前面一条长长地绳子:“过去,从这边走过去在走回来,看看你还硬不硬气。” 她简直都要哭了,她不硬气啊,可不可以不走啊。 她的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后,双腿跨过了那根拴起来的绳子,粗糙的绳子磨着她的阴部,好痛。 她一步一步的走着,这根绳子其实要高过她的腰线,她必须点着脚尖,才不会觉得过于疼痛,可是她被禁锢住了太久,不知道是不是她醉过去的时候易世就已经把她锁住了,现在双腿完全使不上力,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绳子和下体接触的地方。 好痛。 易世走在她的后面,伸出两指在绳子上刮了一下,放到嘴边舔了一下:“这都能出水,水还是甜的,你还说自己不骚?” 经过他这几天的调教,她对于疼痛的敏感已经越来越强烈。 她走得很慢,下体的痛感隐隐带来了高潮的前奏。 她真的可以痛到高潮了吗。 易世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发生变化,突然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分开了那根绳子 “你这就想高潮了?这么便宜你?” 他抱着她走到一个马鞍状的物体前面,马鞍上还直立着一根巨大的阳具,看起来不是什么很舒服的材料做的。 她觉得她好像也在哪里看过这一种古代刑罚。 易世掰开她的双腿,直接朝着那根“柱子”上插了去 阴道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她用力的推着易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易世站到她的正前方,抓住她的双手,她的上身靠在易世的身上,突然那马鞍状的东西开始颠着动了起来,就像真的骑在马背上一样。 可是她体内的的物体没有软度,就是一根棍子插着,她只能感觉到疼痛,她狠狠的抠着易世的双手。 她看向男人的眼睛,那眼睛里有欲望,有满足,有观赏,还有无穷无尽的施虐的快乐,看着她痛苦的快乐。 马鞍颠簸的频率越来越大。 失去意识前,她真的痛到了高潮。 ===== (今天更了两章!我终于把这部分虐女主的写过去了,后面要开始发糖了发糖了发糖了!!) 高烧H (亲爱的小伙伴们久等啦!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剧情啊TT希望接下来的这几章配得上大家的等待~[鞠躬][鞠躬]) =================================== 她光着脚,走在一片刺目的光影中,朦胧间听到了两个小孩子的嬉笑声。 那声音这样熟悉,就好像从前世记忆中一路流淌而来一般 两个不过七八岁的孩子。 一个梳着双麻花辫的小女孩,还有一个剃着板寸的小男孩,正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不行,我就要当爸爸,你当妈妈!”小女孩不可一世地说 小男孩一脸哭笑不得,“可是你是女的,女的不能当爸爸。” “凭什么女的就不能当爸爸了!”一只软糯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手,是那个小女孩的手,“你说!我们俩你想让谁当爸爸!” 她终于看清了小女孩的脸,她突然分不清今夕何年,心里被无数种复杂感觉充斥着,她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小女孩也看清了她的脸。 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浮现出不该属于那个年龄的情绪。冷漠,憎恶,厌弃,痛苦,歇斯底里。 霎那间风云变幻。 乌云密布,冰雨袭身,阴风阵阵 她好冷 从骨缝中传来的冷 “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给我滚!滚!”那个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长大了,捂着脸,疯了一般地吼着。 她的身子无比沉重,双腿已经无法承受住这重量,她“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雨水从她的发间滴落,浇透了她的全身,她冻得发抖。 她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一个高大的身影将长大之后的女孩子抱在胸前,是那个小男孩成年的模样,他轻轻拍着怀里的人,背对着她,喃喃的说:“你走吧。” “你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是再一次的折磨她。” “我们都要接受,永远也没办法回到从前了。” “我们就当你已经死了,你,也当我们已经死了吧。” 他们依偎在一起,慢慢的消失在雨幕中。 她想追过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太痛苦,可是她的身体太沉,太痛,她动不了 她想嘶喊,想哭诉,想求他们停下来,别走,可是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着 她好像变成了一张纸,一个二维的生命,全身上下都被人撕碎了 她的心在痛,肉体也在痛 要她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别这样离开她。 “安安...” “元若,元若!醒醒!”有人在轻轻晃着她。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记忆回溯,是那个她选来折磨自己的男人,易世。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叫的是她。 从梦里醒来,身上的沉重感和痛苦感没有一丝减弱,头更是痛得要炸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和嘴唇都干裂不堪,她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你发烧了。”易世把手背轻轻放在她的额头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她喝了几口水。 是了,今天喝醉了之后被扔到冷水里,刚刚醒来又被那样对待,再加上这一周身心俱疲,发烧真的太正常不过了。 她点点头,声音嘶哑:“那抱歉了,我生病了,咱们停几天吧。” 等了半天没听到易世的回答,看了一眼他,发现他的表情很复杂。 她皱了皱眉头,想着这个男人也不至于这么入戏吧,再玩下去玩出人命了怎么办。 “那今天我就先回家了。”她挣扎着坐起了身,原本捂得严实的被子滑了下来,露出来她的肩膀,还能看出来刚刚留下的伤痕。 易世的瞳色深了几分,把被子拉回来,按着她的肩膀:“今天在这休息吧,刚刚给你试体温,39度了,我已经叫了医生过来了。” “医生?” “嗯,是我们家的私人医生,最近玩得太过了,都检查一下吧。” 她沉默了。 这几天都是一副不把她当人看的样子,像现在这样正常的对话都很久不曾有过,她有些不习惯。 没过多久医生就来了,给她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又开了几副伤药,还有治疗私密处的伤药和消炎药。 她裹在被子里发出了一身汗,身体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 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着身体。 可是她太累了,又或许是药效上来了,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易世拿了毛巾帮她擦着汗,她脸上隐隐有刚刚戴着口塞勒出的痕迹,脖子上和身上这几天的掐痕和勒痕已经快要消下去了。 一般皮肤白皙的人,留下虐待的痕迹的时候会看起来很严重,而且很久不容易消褪。 可是这个女人却不是这样,身体恢复能力很强,明明玩得都有点渗血了,过个一两天就能消下去,再过个几天就找不到了。 看着前一天自己的印记这么快就不见了,让他总想在上面留下新的痕迹,他也一次比一次下手更重。 这几天在套间几乎将所有设备玩了个遍,直到刚刚女人昏迷中蜷缩着抖个不停,甚至精神状态都有些不对劲。 他才发现自己过火了。 并不完全怪他,以前他可以找到调教女人的极限在哪里,他自然该注意的地方就会注意。 可是这个女人让人摸不到底线,她太能忍了。 虽然这样无穷的极限让他也开发了很多新项目并且沉浸其中,但他另一方面并不能满足,他发了狠的想知道女人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 可是现在真的看到她承受不住了,他竟然隐隐有些心疼。 他拿出来伤药,轻轻的抹在她的身上。 那一道一道,鲜红的,淡棕的疤痕,争先恐后的讲述着她是如何被自己占有的。 他从脖子处的伤痕开始抹起,指尖触感细腻,女人脖颈纤长,下颌线有一种诱人的弧度。 然后是手臂,脂肪匀称,手感很好,女人的骨骼很细,他的手指也长,可以一手握过来。 每次绑住她的手腕的时候,就会涌出一股不自觉的小心翼翼,怕再用力一点就会把她碰碎。 似乎碰到了破了的地方,睡梦中的女人皱了皱眉头,不舒服地动了一下。 易世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把手伸进被子。 被子里的她一丝不挂。 雪白的玉兔上面有几道鲜红的勒痕,是刚刚绑着她的麻绳留下的痕迹。 他想起来刚刚女人幸福而痛苦的表情,想起她压抑着自己高潮的可爱模样,眼前透着红色的雪乳看起来是如此的娇艳欲滴,鲜艳可口 他忍不住上去舔了两口 女人颤了一下 易世以为她醒了,抬头一看,她仍然睡得很沉 这个女人的身体竟然睡着了都能有反应 他又埋头吃了起来,淡淡的奶香和药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有些发昏。 他把伤药抹在手心,覆在女人的双乳上,抓揉了起来 那把两乳向中间拢去,上下揉搓,惊讶的发现两个乳尖竟然碰在了一起。 这几天这个女人的胸好像长大了。 原来开苞之后真的还能再发育啊,他想,“从小玩到大”实在是太让人有成就感了。 他的下体又不争气地肿了起来。 突然想起来,今天一直忙着惩罚她,自己都还没动真枪。 而且 他还没在对方睡着的时候干过 他还没在对方发烧的时候干过 他还没... 他实在找不出不做的理由 易世伸手探了探她的花穴,并不够湿润。他拿过阴道的伤药和消炎药膏,在自己的巨物上厚厚的涂了一层,就往洞口探去。 阻力还是很大,他挺着腰,缓缓的向里挤去。 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痛苦,身子不自觉地缩了起来,想要逃离他的攻击。 易世按住她的身子,猛得插到了底。 女人张开嘴抽了一口气,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易世在她的身体里,一动不动,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慢慢放松,看着她继续陷入沉睡。 他感到了一丝“迷奸”的快感。 也许是涂的药太厚了,他过了一会儿才感受到包裹着自己分身的软肉的温度 比平常还要温暖,甚至微微有些发烫 太舒服了 那烫人的温度从他的分身一直烧到了他的心尖 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 好像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 易世渐渐觉得阻力变小了,甬道开始分泌着汁液,也许是药膏的刺激,也许是她天生尤物。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慢慢动了起来 女人体内和外界的温差,让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感到了极致 易世掐着她的腰,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欣赏着优美的晃动着的玉乳 女人紧闭着双眼,即便是在沉睡,仍然会随着他的动作有着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抽插着,摆弄着女人的身体,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是一个回忆,一幕充满诱惑让他血脉喷张的场景,他更加的肿胀而硬挺,更加的用力,他换着不同的姿势,听着女人靠着潜意识发出的嘤咛 他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自己 他只记得他在找着什么 而这个东西一定能从身下的女人那里找到 他孜孜不倦,勤勤恳恳地耕耘着 直到他找到了天堂 停船(上)H (我终于回来填坑啦!前文有小改,主要是题目和女主的名字(现改为“元若”)改了,不影响大家接着读~今天双更,然后会隔天更,一直到完结。希望大家喜欢的话可以尽情的用小珍珠喂我啊~看情况加更~) ===================================== 明明是炎天暑月 却天高云淡 阳光正好 来来往往的行人脸上都布满了笑容 “妈妈妈妈,我也想吃那个姐姐手里的那种冰淇淋。”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说。 小女孩的妈妈顺着小女孩的手指看过去,正好看到一对儿小情侣,两个人穿得都很休闲,看起来就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拿着冰淇淋的小姐姐舔了一口冰淇淋,然后站在她旁边的小哥哥不客气的吃掉了她蹭到嘴边的一点点,顺便还含了一口小姐姐的嘴唇,然后一脸志得意满的看着她。 小女孩的妈妈也羞红了脸,一边遮住小女孩的眼睛,一边说:“走,妈妈带你去买~” 那右手拿着冰淇淋刚刚被“突袭”了一口的小姐姐不满地对着身边的小哥哥说:“真是的,想吃冰淇淋你自己也买一个嘛,干什么抢我的,哼” 小哥哥晃了晃手里的游乐场导览图,笑道:“我要看地图呀,没有手拿冰淇淋啦。” “况且,”他凑到女人耳边,“手里拿着的哪里有你嘴里的好吃。” 这对儿路人眼中的小情侣,正是元若和易世。 之前若若高烧第二天也没有退,反而有些昏昏沉沉,而且因为发烧她停了避孕药,这天生理期也来了,她又发烧又痛经,简直生活无法自理。易世竟然直接带她回了自己家,照顾了她好几天。 一开始她还没有从之前的虐待里走出来,但是几天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慢慢地忘记了伤痛。 他道了歉,说自己很多年没有SM了,一时失了度。 他说,这几天辛苦了,接下来休息几天,她有什么心愿他都可以满足 他说,他错了 那一刻,若若突然有了斯德哥尔摩一般的心动。 她说,让我好好的体验一回正常的做爱吧,就像所有恋爱着的人们那样 那我们就做一天情侣吧 “想先去玩什么?”易世仔细地研究着导览图。 景区被环状的人造湖分割出了几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有一个主题。 若若指了指地图:“先去这里吧,冒险岛。” 易世前两天给秘书打了电话,直接送来了游乐场的VIP手环,可以随时随处去走VIP通道,省了很多排队的时间。 若若在心里酸了一句,哼,富二代们金钱与权利的铜臭味,然后——喜滋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VIP通道。 都坐在了太阳神车上,易世仍然觉得哭笑不得,“怎么一说情侣活动就要来游乐场呢。” 若若白了他一眼,“哎呀,我等平民百姓不知道老板们平常去哪里约会啦,既然听我的那就入乡随俗吧~” 易世偏过头看着她,轻轻一笑:“我们?我们还是去床——” 话还没说完,设施突然启动了起来。 男人的话淹没在风声里。 过山车,海盗船,空中飞椅...一个上午,她把刺激的项目玩了个遍,有的甚至还玩了两遍。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吃着小吃,真的好像两个还在恋爱中的学生。 易世捋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就这么开心吗?” 若若使劲地点了点头:“还没玩够啊。” 易世无语:“所以你到底是来约会的还是来玩的?” 若若吐了吐舌头:“抱歉,一玩就玩疯了,哈哈。” 他好像从来没有看到她这样轻松愉快的笑容。 似乎第一次见面她有过礼貌的微笑,后来他沉浸于欣赏她的痛苦,都忘记了,第一次在夜总会,大尧给他看的那张照片,他一下子被吸引住的 就是照片里像现在这样愉快的笑容。 “你都多大了,还喜欢玩这些?”易世笑着,眼睛里都是宠溺。 若若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易世的唇上:“嘘,既然说听我的,那就不要质疑我,今天我要做个叁岁的小姑娘,什么都不要想~” 易世猛的收紧手臂,把女人圈进了怀里,让她胸前的软糯贴着自己的胸口:“叁岁可不行,我不恋童。”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有这么亲密的举动,若若还是羞红了脸,轻啐了一口:“流氓” 易世放开她,开心的笑了出声,拉着她向游船码头走了过去。 他的情绪也被感染了,好像真的回到了童年,虽然他的童年里从来没有过游乐场。 游船有两类,一类是大的游船,有人驾驶,可以很快的穿过整个游乐场的景点;还可以选择水上自行车脚踏船,也就是白天鹅船,范围只从这个码头到最近的码头。 两人租了一艘白天鹅船,慢悠悠地蹬着,小船随着波浪左右轻轻摇曳,两个人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惬意和安静。 “饿了吗?”易世问。 若若摇了摇头,手从船边垂了下去,有一搭没一搭的撩动着水面。 易世看着她白玉葱根般的手指,在水上撩出不规则的波纹,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乱了。 好巧不巧,他们正踏到一簇芦苇丛生的岸边角落处,易世转了转方向盘,像更深的地方划去,等若若回过神来,周围的芦苇已经可以遮住小船,周围一片安静,连最近的一艘游客船都在看不清楚的远处。 若若转过头来正要问:“你——” 易世欺身上前,擒住了她的唇瓣。 小船猛的晃了一下。 唇齿间辗转,流连,慢慢的,他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吻,他的手探进了若若的衣襟,揉起来胸前的两处柔软。 若若一颤,努力从唇齿的纠缠间发出声音:“这是在外面啊...” 易世的呼吸已经越来越粗重:“就是在外面才刺激呢,我们还没有野战过呢” 若若想要摇头,却被他按住了身体。 他们频繁的动作让小船晃得越来越厉害。 “别挣扎了,”易世沉沉地说,“一会儿船翻了” 天气很热,若若上身只穿了一件抹袖小背心,外面搭了一条防晒披肩,这一会儿的功夫,易世已经撩起来她的背心,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那两颗被他揉大了的玉兔“突”地跳了出来。 争先恐后地凑到他嘴边,被他轻松地含住。 “嘤...”呻吟声流了出来。 “嘘,”易世抬起头,凑到她耳边,“小点声。” 停船(下)H (第二更) ============= 安静的湖面,只能听到蝉鸣阵阵。 明明清朗无风,那一丛芦苇却在轻轻晃动着。 原来吹动它们的不是风, 是被那芦苇丛遮下的一船旖旎。 易世把玩着手中的玉乳,欣赏着日光下女人脸上变幻着的美好表情。 他叼起一边的乳头,用力地往上,直到那坨椭圆形的软肉变成直直的尖角。然后猛地松开牙齿,看那乳肉回弹,还颤了两下。 有一缕阳光刚好照在女人雪白的肚皮上,竟然有些晃眼。 易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片耀眼的雪白,在肚脐旁边打着圈圈,身下的女人随着他手指的节奏,止不住的颤栗。 应该够了。 他的手接着向下探去,解开女人的超短裤的纽扣,拉下拉链,嗯,今天穿的是白色亮面的小内裤。 他的手伸进内裤里,寻到那一处花园。 有些潮湿了,但是还不够。 也许是第一次野战,还有些放不开吧。 女人的身体还有些紧绷。 易世一边探进花穴,揉搓着,一边继续将女人的玉乳含在口中,用力的吸吮,用舌头逗弄,像小动物一样轻轻地啃噬。 他的手指拨弄着女人的阴蒂,又向穴口探了进去,摸着洞穴里的软肉,摸到他熟悉的位置,然后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很可恶的只是轻轻碰到那个点。 女人的身体慢慢的烫了起来,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都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她无比空虚。 她的下面痒得一塌糊涂,她用力的扭着屁股,想要男人的手指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 小船也随着一起晃了起来。 男人恋恋不舍的放开嘴里的美味,抬眼欣赏着女人的表情。 那脸上布满了期待,欲望,空虚,饥渴,色情 那眉眼间是万种风情 他想起了很多他们的回忆 这个女人啊,哪里都美,床上的样子最美。 他轻叹了一口气,拉开自己的裤拉链,掏出早已坚硬不堪的分身,将女人的超短裤和内裤从一条腿上褪下,就这样挂在另外那条腿上,好像随时会掉下去。 他握着女人的一只脚踝,抬起她的腿。 她的腿形很美,不是像筷子一样的细长,是有曲线的纤细。 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太美了。 易世忍不住从脚踝一路舔到了大腿根。 女人颤了颤,她已经湿透了。 易世把女人抱起来,放在靠近船头的台子上, 因为有方向盘的缘故,那个台子高出来许多。 她已经彻底放开了。 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太空虚,自己的下腹和心里都痒得不行。 她想要狠狠地被操干。 在这抬头看的到蓝天白云的地方。 在这轻轻摇曳的小船上。 在这无风的芦苇荡里。 女人的上半身从白天鹅船的前窗口微微探了出去,她抬起手,就搂住了白天鹅的脖颈。 她的头微微向上扬着,她的脖颈勾勒出美好的曲线,像天鹅颈一样白嫩,一样美丽。 她一条腿垂在台子边,一条腿蹬在窗框上。 做出了愿君采撷的邀请。 脚上的休闲鞋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半,鞋在女人的脚尖上一晃一晃。 要是一双性感高跟鞋就更好了。 易世一手箍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物,一点一点向花穴挺了进去。 那是他开发的甬洞,虽然只用了不过几个礼拜,却已经是最熟悉他的肉穴,也是他最爱的归宿,就好像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 穴中的褶皱亲吻着他,包裹着他,他沉浸于此,无法自拔。 但是终究还是动了起来。 每一次的抽插都做到了极致。 每一次到顶,都能听到女人克制不住的呻吟。 他咬着牙,发了狠的操干着。 不过几天没做,他感觉自己已经快疯了。 小船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荡漾的水波一圈一圈地向外扩散着,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可是船里的两个人,正在历经着急风骤雨。 “叫老公。”易世狠狠地抽插着,紧紧地咬着牙说。 女人脸上的红晕一波接着一波,声音被顶撞得破碎。 “老...公...” 男人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女人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熟悉的表情,好像在寻觅着什么,好像就要抓住了但是还没够到。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老公,老公,老公——” 男人加快了速度,一插到底。 “啊!——” 一股股的滚烫直捣花心,烫得她心尖都在发颤。 然后 拨云见日 骤雨终歇 两副身躯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从侧面看,好像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在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女人的上衣被推到了肩膀上,美胸傲人的裸露着;下身一丝不挂,修长的美腿盘在男人的背上,止不住地打着颤。 男人的短袖衬衫和休闲长裤没有一丝褶皱,谁也看不到那肉体交错的部位,男人的青龙从裤拉链里探了出头,还埋在女人的身体里。 小船舱的空气中弥漫着云雨巫山的气味。 女人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想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 可是男人不想退。 他还很硬,他还想要,他还不想从女人的身体里出来。 他不退出来,浓精就被堵在女人的子宫里,女人的小腹酸胀得难受。 女人反抗地捶了捶男人的胸口,男人却抱得更紧。 易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着她的气味,不知餍足地说:“再来一次吧。” 若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远处有人声飘了过来。 她一僵,脸上惊慌失措,用力地推着易世,想要把衣服穿好。 可是苦了易世了。 她的身体紧张起来,小逼却夹得更紧,差点没把易世直接送到天堂。 “小骚逼。”他轻轻留下一句,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 他一边让身体恢复平静,一边好笑地看着女人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那艘突然接近的小船终究也没划进芦苇丛,但是若若已经把自己处理干净,穿戴整齐了。 易世小小的懊恼了一下,却也不急。 还有那么多时间呢。 两人在湖里洗了洗手,突然羞耻地对视了一眼。 易世盯着那樱唇,凑上前去一亲芳泽。 白天鹅终于从芦苇丛里游了出来。 “哎呀,都过了租船的时间了!”若若一看手表,嗔道,“都怪你~” 易世手臂搂过来她的肩膀,搭下来揉着她的胸,从善如流:“嗯,怪我。” 经历了刚刚的野战,若若虽然还是有点抵触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密的举动,但是却也不想躲开了。 心中有什么感觉在破土而出。 真的很舒服,很刺激。 上岸后的公园主题是欢乐童年,有华丽梦幻的双层旋转木马,有舱体是钻石形的小型摩天轮,还有很多亲子的游乐设施。 若若退了船就在找厕所。 易世眯了眯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若若的手里。 “一会儿去厕所把它带上。” “这是什么——”若若还没来得及疑惑,手里握着的东西的形状已经解决了她的一切问题。 跳蛋。 若若迟疑了一下,但是觉得今天说好了不在调教的范围里,那自然可以按照她的意愿来。 “我不要。”若若想都不想就要拒绝。 易世循循善诱:“带上吧,既然和我一起来游乐场,那自然不能和你每一次来的经历都一样,总要有点特属于我的回忆,再说了,我想看你带着它的样子。” 不在S角色里的易世不用命令的口吻,而是这样柔声细语地跟她说话,让她剧烈的动摇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来淫荡吧。 她其实没有那么抗拒,反而真的很好奇 就像第一天和他在宾馆用餐,她一直塞着阴道扩充棒一样。 那天没有羞耻,没有其他的想法,全身心有的只是一种隐秘的快感。 易世看她乖乖地去了厕所塞上玩具,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这就是调教成功的成就感吧。 文爱H 若若从厕所出来,走到易世旁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 易世在她耳边轻轻笑着:“自然一点,大家都在看你呢。” “啊。”若若惊慌地往周围看了看,根本没有人注意着她,知道易世在逗她,白了他一眼。 在易世眼里,这白眼可谓是媚眼如丝,刚刚高潮过后的余韵还留在眼角,甚至她的眼睛里还有没褪下去的情欲,就一眼,他又控制不住地肿胀了起来。 他拉住准备向前走的若若,问:“放进去了?” 若若有些莫名:“当然了!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嘛。” 易世低低一笑:“那好,那你跟我描述一下你是怎么放进去的,越详细越好。” “什么?”若若简直无语了,不知道他这又是要玩什么。 易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遥控器:“说吧,不说我就开震动了。” 若若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的S属性又显露出来了,她有些挪揄地开了口:“我就,走进去脱了裤子塞进去然后就出来了。” “不满意。”易世真的按开了跳蛋的震动模式。 若若一下子被刺激到了,努力地控制住身体不要一起震动。 易世撑住了她的两个胳膊。 “说吧,说到我满意为止,咱们再继续去玩。” 若若深呼吸了几口,跳蛋仍然持续刺激着她的内壁,她本就湿润的小穴又分泌出来几股淫液。 她气若游丝:“我...我先脱下来短裤,然后又脱下来内裤...然后我蹲了下来...” “生动一点。”易世加大了一档。 若若咬碎银牙,不让呻吟声发出来:“我...我小心翼翼地用纸擦了我的...我的下面...还有你...你刚刚留下的...” “留下的什么?”易世注视着她的双眼,那眼中的情绪有无穷的压迫感,让人着迷。 “你的...”若若闭了闭眼睛,“精液...”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没什么不敢说的了。 “白浊,浓稠,从我的...淫穴里流了出来。” “我蹲着...等着它们流干净...擦了擦我的淫穴...掰开我的阴唇瓣...用手指找了一下小穴的位置...” 易世又加大了一档:“把你的感受也讲出来。” 若若已经有些站不稳,深吸了一口气:“我...我颤抖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稍稍的扩张着淫穴的小口...想象着...刚刚你用力的操着我,想让它更湿润一点好放跳蛋...” “等到我感觉它准备好了...就拿出跳蛋...慢慢地往里面塞了进去...” “高潮刚过...所以我的淫穴还很敏感...自己往里塞有一点艰难...我塞进去一点...它就缩得很紧...” “后来...我终于把它全部推了进去...起身...每走一步它都在磨搓着我的阴道...” 下体的震动如波涛一般,一浪接着一浪,若若的腿已经发软,她紧紧地攥着易世撑着她的手臂,抬头看着易世,喘着粗气:“可以了吗?” 易世把她抱紧了怀里,并没有关掉震动,反而开到了最大,他在她耳边极尽诱惑的说着 “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操你吗” “本该属于我的小逼现在正被跳蛋占的满满的” “我现在就要扒开你的裤子,不,你穿的是这么松垮的短裤,我是不是可以直接从你的裤底塞进去。” 说着,易世动手从她的裤口深了进去,真的很轻松的摸到了内裤。 若若剧烈的抖了抖:“别...真的会被看出来的,这里...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 易世笑了笑,真的把手撤了出来,放在她的腰上,加了些力道上下抚摸着。 “我从背后抱着你,一只手揉着你的胸,一只手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我的阴茎,扶着它从你的裤口往里伸了进去,很轻松的挑开了你的内裤边。” “我先用手指找到你小骚逼的入口,我的龟头紧紧地盯着你的臀部。” “我把你抱得更紧,按下你的腰,往前一送,我的分身顺着那潮湿的地方就插进去了。” 若若的头埋在易世的胸口,她抱着易世的手攥了攥,把他的衣服攥出了褶。 “哦对了,那跳蛋还在里面震动,我猛地一用力,直接把它也插到了最里面。” “你被它顶到了子宫口,你有些痛,但是没关系,马上就是你想象不到的神仙体验。”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你,你不敢叫出声,可是我偏偏不让你如意,我扶着你的腰,慢慢的插弄起来。” “你的胸随着我的抽插晃了起来,晃得我心痒痒,于是我又握紧了它,两只手指捻住你的乳头,你想叫出声,你想哭,但是你不敢。”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你很羞耻,于是你的骚逼夹得更紧,夹得我好爽。” “我抽插的频率和跳蛋的频率共振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住,也开始剧烈的颤了起来,你就快到了。” “可是我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就到呢,我还有好久呢。” “你的腿已经软了,你身前没有地方支撑,只能向后靠着我。” “可是你向后靠一点,我就退一点,让你始终没办法把所有的力气都压在我身上,我们的支撑点只有那里。” “你的骚逼和我的阴茎。” “你为了稳住身体只能更加用力的吸着我的阴茎。” “你没有着力点,腹部已经用力得有点痉挛了。” “我的手放在你的肚子上,我每次插到底,我的手下,你的肚皮就会鼓出我的形状。” “我抬起你的腿,你的腿向后勾住了我的腿,这样我能操得更猛,更深。” “你的胸已经被我揉红了,骚逼里的淫水已经溅湿了内裤。” “我加快了速度,用力地冲撞着,你的身体每次被我撞起,又重重落下,你的阴道里塞着我的阴茎和震动的跳蛋。” “你忍不住终于叫出了声。” “我决定放过你,射在了你的体内。” “我的浓精烫得你的骚逼一缩一缩,你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你刺激到了我,我刚刚射过的分身又硬了。” ... 游客如织的游乐场。 有两个人,站在路边,紧紧地抱在一起。 男人一直在女人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女人却一直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 突然女人的身体颤了颤,她抬起了头 看着眼前的男人,布满了情欲的双眼,她的心里好像生了猛兽,她吻住了男人的唇。 行人们非礼勿视,自然的避开他们走,有些带孩子的家长还会感叹一句世风日下。 他们忘我的接吻着 唇舌之间你来我往的交战着 她狠狠地吸着他的舌,用力的吻着他的唇,却换来他更猛烈的回击。 他的舌得了自由后,勾勒着她的唇型,追逐舔舐着她的舌面,向她的喉咙深处探去换来她一身颤栗。 他满意地一笑,用力的嘬住她的舌,直到嘬麻了才松口。 小女人今天火有点大,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又嘬起了他的唇。 不知难解难分了多久 他们终于停歇,头抵着头,喘着粗气 理智回归,若若才发现自己都发生了什么。 这这这!!?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他竟然玩起来了文爱? 而且她,竟然随着他的描述,就这样轻易地泄了身? 跳蛋的震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易世关了。 她看了眼易世被自己嘬肿的唇,有些不好意思 “走吧,”易世突然说,声音里充满了克制,“跟我回家。” 若若一愣:“不要啊,回家做什么,还有好多没有玩呢啊。” 易世简直要疯了。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忍着些什么 为什么要来人这么多的地方 真的想把她就地办了 可是这么多人,明天他估计就要上热搜 他老爷子就得打断他的腿 易世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用力抓着她的手臂:“跟我回家,现在,马上” “我不要。”若若想逃开他的禁锢,突然有点想哭。 “不是说好了今天都听我的吗,在船上你要了,我给了。刚刚你让我塞上跳蛋,我也听话了,说好了今天做一天普通的情侣,难道情侣们除了一起做爱就不能做点别的事情了吗。” 易世心里恨恨,小女人是爽了,再怎么着刚刚又泄了一次,可是他呢。 从船上就没过瘾,刚刚本来想着逗逗她,结果不小心成了惩罚自己,他胀得都要炸了。 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会儿,努力的压下自己的勃起。 若若刚刚说完了就后悔了 他们说到底有什么关系呢,他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陪着她,有什么必要的原因一定要听她的呢 她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得寸进尺 真算起来,两个人的一纸合同,如果把今天也算进去的话,她真的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能出来一趟,只是多增添一些情趣罢了 看着易世闭着眼睛半天不说话,她刚要开口屈服 却听他说:“走吧,去旋转木马。” 若若愣了愣。 “怎么着也得把我想玩的玩完了。”易世睁开眼睛,眼中已经没有压抑着的痛苦。 但那眼光好像要把她扒光。 若若隐隐有种羊入虎口的预感。 银光之浪H 小穴里塞着跳蛋一路走过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即便易世并没有打开震动,若若身体里放着这么一个淫荡的东西,表面上却要装作很自然,明明周围没有人注意着自己,却觉得所有人都知道。 内心的紧张让她挽着易世手臂的手有些用力。 旋转木马本来是很少女心的游乐设施 可是身边站着易世,若若却想到了那一次,1708里的那个马鞍状的SM刑具。 “坐上去吧,”他们走上旋转木马的台子,易世挑了一匹七彩独角兽,伸出手臂让她撑着上马,看着她,好像已经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不,也许易世他本来就是这样设计的。 若若跨上去,跳蛋在甬道里摩擦了一下,磨得她心发痒。 易世上了她旁边一匹高大的白马,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明明是给小孩子的玩具,竟让他骑出来了白马王子的风范。 七彩独角兽和大白马都晃动了起来。 跳蛋在若若的小穴里随着独角兽的升降起起伏伏,越插越深。 若若下意识的收紧了腹部,而一直看着她的易世竟然在这个时候又按开了震动。 夹紧的阴道加剧了震动的刺激感,若若没有心理准备,“啊”的叫了出声,身体前倾,身体的重量全靠在了独角兽的脖子上。 易世一脸得逞地笑,看着若若无处支撑,无处发泄的无助的样子,他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哼,不能只折磨我一个人。 若若从来没发现一圈旋转木马竟然有这么长的时间。 她随着独角兽起起落落,跳蛋在体内的震动已经越来越舒服,她紧紧抓着独角兽头角的凹凸,就快要进入状态。 易世突然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忍住,不然我叫周围所有人都看你。” 若若一惊,高潮的时候就算自己再控制,表情上也会让人看出来端倪,更何况还有身体控制不了的反应。 不行,她还是拉不下脸皮,就算是陌生人,被知道了自己在旋转木马上高潮... 啊,不能想,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拼命的忍住想要高潮的感受,可是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难受起来了。 这是让她高潮禁止啊。 她全身发痒,止不住的哆嗦,下腹被跳蛋带动得抽搐,她的心好像被挖了一大块。 忍不住了,怎么办? 她求助地看着易世,还有他嘴角那一丝坏笑。 旋转木马终于停了,易世也关了震动,若若把高潮忍了过去,却更加不舒服,下来的时候甚至腿都在抖。 易世挑了挑眉,双手插在若若的腋下,一抬,就把她抱了下来。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若若羞红了脸,埋在易世的颈间不肯抬头,易世换了个姿势,就这样一直公主抱着走出了出口。 “好了吗”若若地声音小的像蚊子叫一样,”可以...把跳蛋取出来了吗?“ “想什么呢”易世抱紧她,“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你” 若若双手抓紧易世胸前的衣服,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哇你知道吗,银光之浪的座位都是情侣式的,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的怀里,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刚刚有一车最后剩了两个男生,他们死都不坐一起,都愿意多等一趟也要自己一个人坐一个情侣座,哈哈哈!” 若若刚刚恢复了一点,腿不再发软,勉强下来自己走着,就听到来来往往的行人兴奋地交谈着。 易世眼睛眯了眯,若若一惊,不会是要玩银光之浪吧,银光之浪是激流勇进的变形设施,但是全程有将近二十分钟,七八处上升下落区,她还塞着跳蛋,这么长时间,这么颠簸的路段 她只是一想就觉得折磨了。 她刚要说什么,易世突然靠了过来,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间流连了一会儿,她的头脑慢慢一片空白。 易世好好品尝了一下她的芳唇,终于餍足离开了她的唇,凑到了她耳边说了一句:“嘘,什么也不要说,不要挣扎了。” 不挣扎了 那就享受吧 若若有了主意,抱上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着气:“那你可要一直看着我哦” 说完,还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根 感受到贴着自己的男人身上一僵 若若微微笑了 折磨她?她知道他现在更受折磨 那,就看谁笑到最后喽 银光之浪不是传统激流勇进那样一艘大船模样的座位,一行能做好多人,一船有七八行的那种。 而是好像七八个小船首尾相连,每一个小船最多坐两个人,都坐在船的后半部分,坐进去要把腿向前伸直。船后半部分的中间偏右有一个座位,和这个位置错开一点略微靠前一点点的中间的位置还有一个座位。 所以坐在后面的人必须要把腿分开,坐在前面的人要坐在后面的人的两腿中间,靠在后面的人的身上。 工作人员放下船中间的一个扶手,就可以固定住后面两个人了。 他们等着坐了这一趟连起来的小船的最后面一节 易世先坐在了后面,手搭在小船的两边,大咧咧的劈开腿看着若若。 若若一顿,走上前去,坐进了他的两腿之间,靠在了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再想到这软玉里被自己放了那么淫荡的物件,易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分身又一次有了抬头的预兆 不行啊他,怎么越来越不禁撩了?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没怎么撩他呢? 调教主要是发掘女人身体里无限的潜能,他哪里用得着次次真刀真枪的上手 若若的头刚好枕在易世的锁骨处,她微微抬头向后面看去:“老板,我想要~你把震动开开嘛~” 要疯 银光之浪已经启动了 上坡时,女人紧紧地被按在自己的怀里,柔软的臀瓣刚好磨搓着他的分身。 上坡是传送带,小船每动一下都会震一下,塞在阴道里的跳蛋就像活了过来,每一下,都让她痒到深处。 下坡时,他的重量会压在女人的背上,分身更加用力的向臀瓣深处顶去。 下坡短暂的失重感,她本来就很喜欢,而在失重时阴道里被插入的感觉,让她模糊了究竟是哪种刺激,她只知道此刻爽到疯狂。 又是一个上坡,易世不在扶着座位两侧的把手,而是抱住了怀里女人,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坨软肉,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又是一个下坡,若若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男人有些沉迷的表情,她轻松的吻上了他的唇 坐在前面的游客们,都沉浸在游乐设施里,没有人发现最后一节小船里正在上演着春宫绝艳。 ... 反反复复,来回往复 ... 易世的分身在若若的臀瓣进进出出 跳蛋随着游乐设施的颠簸在她体内上上下下 易世手里的软肉随着不同的失重变幻着形状 胸前的刺激让她更加渴望 情到浓时的拥吻 每一次俯冲都会被飞溅的液体打湿 水珠挂在两个人的身上 不过给两个人增加了更多的情绪 最后一次是一个大坡 爬坡冗长的颠簸,慢慢唤起了两个人心中的预感 俯冲 女人的小手抓紧了男人的大腿 易世感受到怀里肉体美妙颤动的频率 湿透了 还好全身因为飞溅的水浪湿透了 才能不被人发现 她的下身早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泥泞不堪 若若想去旁边的纪念品店买件衣服来换,路上,易世看到跳蛋的线头从她的超短裤口露了出来,上前一步把她挡在自己的阴影里,然后拽着线,把跳蛋取了出来。 那“波”的一声淹没在人声鼎沸里,可是若若却腿一软,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易世一边不引人注意的把跳蛋扔在了身侧的垃圾桶里,一边撑住了若若的腰,把她紧紧地固定在怀里,直到她颤抖的身体恢复平静。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们旁若无人的拥吻着,这一刻他们的心里眼里只有彼此,只有荷尔蒙上头的激情。 在纪念品店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对儿印着卡通形象的情侣短袖上衣。 他们穿出来的时候拉着手,真的是以假乱真的情侣了。 “下一站去哪里?”一开始是易世在问若若,现在成了若若问易世。 因为他的安排,给她带来的都是惊喜。 这纯真的游乐场在他的导览下,变得愈发的色情了起来。 “魔高窟。” 魔高窟是一个融合了鬼屋和跳楼机的恐怖惊险主题的游乐设施,因为若若害怕鬼屋,所以从来没有玩过这个项目。 可是这一次有易世,好像什么都可以尝试。 魔高窟H “哎呦我的天啊,现在的小年轻们可真行。”总控制室的一个值班大叔瞥了一眼监控器,突然说。 “怎么了?”新入职的年轻小伙有点不解。 大叔向那一墙的屏幕努了努嘴。 小年轻看了过去,一下子找到一块内容十分了不得的屏幕。 在屏幕左上角的位置,应该是距离摄像头能照到的范围最边上,因为离得太远了,看不清人脸,只能依稀一对男女的侧身,男人背靠着墙,而那个女人,正跪在男人前面,头埋在男人的两腿间,身体一起一伏的。 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们在干什么。 年轻小伙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地说:“他们是不是不知道鬼屋都是有红外摄像头的啊...” 大叔嗤之以鼻:“现在的年轻人也都不觉得这是隐私了,哼,难怪总会有些偷拍视频什么的,都是你们现在太不注意了。” 年轻小伙有点羞赧,问:“那要不要咱们过去跟他们说一声?” 大叔又翻了个白眼:“这还不尴尬吗!咱们找到工作人员让他们去那里阻止人家?这话你说的出口?再说了,谁愿意去管这种事?” 大叔一脸无事发生的模样又摸起鱼来,年轻小伙的心通通跳,之前就听说在各种各样的监控室里工作都能看到很多类似的事情,电梯、楼梯、商场角落、地下铁换乘通道...可是这是游乐场啊,而且还是鬼屋,怎么着也得人少的地方吧,可是这里... 啊!年轻小伙心里一紧,正看到又叁叁两两的人从他们附近走过,他都不自觉地替他们捏了一把汗。 而两个人仿佛不被打扰一般继续着身上的事情,还好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年轻小伙感叹了一下,这两个人胆子也是够大的。然后才想起来,他能看到是因为有红外摄像头,可是在那里是一片黑暗,谁也看不到谁,难怪他们不怕被发现。 只要不出声,就不会知道那里有人,就算弄出了声音,就算不小心被路过的人碰到,大家可能也不敢走近了看,以为是鬼屋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年轻小伙有点呼吸急促,在鬼屋这个环境里啪啪啪真的是个很刺激的事情,明明在野战的感觉,还不担心被发现,黑暗放大了他们的欲望,遮住了羞耻心,让他们更加的大胆... 他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身下一处慢慢地抬起了头... 小伙没办法从屏幕上移开双眼,好像那个在屏幕里的男人是他,他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她可以是他想象的任何模样...她吐气如兰,在他的耳边轻轻笑着,女人的手滑过他的腰,一直往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掏出来他的分身,双手握着,捏着,把玩着,然后她蹲了下去,把他的分身放在的自己口中,吞吐起来... 那个女人的嘴里一定很舒服,不然那个男人不会全身放松般的模样,一定是正在享受,一定很爽。 那个女人愿意和那个男人在这种地方做爱,一定是一个很玩得开的人,她的口活一定很好... 小伙咽了咽口水,恨不得自己可以取代屏幕里的男人,把自己的坚硬不堪塞到她的嘴里,狠狠地操她的嘴... 刚刚有人路过,那个女人一定会有点紧张,她可能嘴里有些用力,让男人吃痛...小伙想着,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是吃痛也是别有风情,怀着可能被发现的心理,分身被女人嘬得肿胀,微微的痛只是情欲的添加剂,他一定会按住女人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分身上,不让她躲藏,不让她离开片刻。他的手指会插入女人的发间,抓住她的头,狠狠地操弄着,每一下一定要顶到喉咙口,那处小舌头拨弄过龟头的感觉一定会很好... 大叔发现小伙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静,看了一眼他,发现他竟然还盯着屏幕,裤子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大叔嗤笑:“嗬我说小年轻,你不会是个小处男吧,这屏幕里俩人这么模糊,你能看出来个什么?” 小伙回了神,有点羞耻地用双手捂住裤裆,辩解着:“我才不是处男呢。” “哈哈人家早结束了吧,你还盯着屏幕干什么?”大叔一边嘲笑一边看像屏幕,然后震惊了,“这哥们儿精力够旺盛的啊,一般这种情况下大家都紧张,应该很快就会结束的啊。” 大叔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了,愣愣地看着那块屏幕。 小伙有点疑惑又重新看了回去,发现刚刚还跪在男人身前的女人被男人抱了起来放到了靠墙的位置,女人手扶着墙,腰塌下去,屁股高高地撅着,那个男人应该是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才把那物件放对了地方... 就看着那个男人一手从下面托着女人的胸,一手拉着女人的手臂,就这样开始操干起来。 大叔也是震惊了,他这还是第一次见人在鬼屋里这样旁若无人的做爱。 而且这个时间长度...大叔有点羞耻,感觉自己似乎几十年没有过这样的时间记录了,年轻就是好,精力真是旺盛啊... 而且那个女人... 屏幕外面的一老一少屏住了呼吸,这个摄像头正好从侧面照过去,虽然看得还是不清晰,女人的脸也被长发遮住了,但是女人的身材... 他们吸了口气,这个身材真的是极品啊! 那小腰真软,就这么趴着,那腰塌下去的弧度都这么大,这么好看。 还有那高高翘着的小屁股,圆润的形状,看着就是这么的有弹性。 这时候屏幕里的男人正好放开了握着女人的胸的手,抓住了女人的臀。 不是简单的从外面抓住了女人的臀,而是从短裤的裤腿伸了进去,应该是直接摸在了那又弹又滑的臀肉上,臀肉从手指缝中鼓鼓地溢了出来。 那个男人前后插动着,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女人的身上,那刚刚被男人的手解放了的胸脯,这时正向下垂着,十分美丽的晃动着。 屏幕外的两个人呼吸一滞,啊啊啊!这对儿奶子看起来完全不输那个屁股!那手感一定很棒!一定爽死了!两个人简直要嫉妒死屏幕里的男人了,这么极品身材,想必那洞穴也一定会让人爽死吧! 屏幕里两个人干得欲仙欲死 屏幕外的两个人看了一场活春宫,身体都已经肿胀不堪。 大叔蹭地站起来:“我去个厕所,你盯着点这里。”然后逃似地夺门而出。 小伙子恨啊,他已经肿胀了这么久,被他发现了都没好意思去厕所解决一下,倒被大叔抢了个先,他还得忍着。 大叔回来之后他二话不说直接飞奔去了厕所... 后来那个女人、那个场景还会时常的入了小伙的梦境,梦里的女人看不清脸,但他知道就是她,因为那个凹凸有致的身材,除了她的,他后来再也没这个运气,亲眼见过一个类似的了... 那个小伙想得不错 黑暗确实会让人做出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 可其实若若很怕黑,怕看到一路上窜出来的各种死法的鬼,她的精神紧张,心跳加速 黑暗放大了她的恐慌,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现在只能依靠身边的男人,她的本能迫使自己竭尽其所能的取悦男人。 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一次结束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黑暗模糊了所有的情和欲 那是一种,从心灵到肉体,只能依赖彼此的感受 他们之间有什么变了 从进到魔高窟的鬼屋,他们的手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即便刚刚口交,刚刚做爱的时候,也是紧紧的牵着 因为看不到,因为陌生的环境,必须抓着什么才能安心 易世能感觉到若若的恐慌和依赖,他也不反感这种感受,反而回握得更紧 那是一种,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给她安慰 那种独一无二的被需要的感觉 他们走到最后一关 跳楼机 自由落体的一瞬间 他们的手指纠缠着 十指紧扣 就好像 这世间 生死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旁观(上)H 昏黄的灯光 逼仄的空间 影影绰绰能看到的灯影下有一把椅子。 椅子上面绑着一个女人,椅子比普通的要高一些,女人坐在椅子上,脚并不能碰到地面。 椅面的高度,刚好够一个男人的腿长。 女人的双腿被分得很开,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腿上。 她的双手被绑在椅背的后面。 一丝不挂 身上被细细的红绳缠的无比色情。 双眼被黑布遮着,嘴里塞着口塞。 男人拿着一根特质羽毛,正在女人的肌肤上轻轻拂弄着。 从脚踝一路向上,沿着腿根,再在肚脐旁留恋,再亲吻乳尖... 女人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 男人蹲在女人的双腿前看了看,笑了:“湿了。” 此刻元若还是有点短暂的断片。 昨天一日情侣的温存还在,今天就又恢复了从前。 她没忘记昨天是他职责外的补偿,也知道自己的合同签的是干什么的,也知道自己该受的苦难还没有到头。 但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喜怒无常 让她总有一种一切都不真实的感觉。 之前生病的时候她一直住在易世的家里,今天下午她回了一趟自己的家换了换衣物,收拾了一下,就又见面了。 易世虽然不像初夜第二天那样态度转变得那么大,没有吼她、扇她,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和前一天在游乐场时一样,但是元若能明显地感觉到,这个男人周围的气压又变低了。 她实在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其实他态度好的时候,她也是很配合的啊。 而且这个事情不是让他快乐的吗,他这样动不动就冷脸,真的会快乐吗? “今天我们玩个新的。”易世停下手里的动作,嘴角微勾,在元若的耳边轻声说。 元若看不到,也动不了,身体不自觉的随着他呼在耳边的气息打了一个颤。 易世用力的揉搓着被绑得发红双乳,知道那红色晕染开来。他左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别夹住两边的乳头,狠狠地捻着,揪起,又放下。 那圆圆的乳肉就这样晃了晃,晃进他的眼底。 元若吃痛,想咬住牙,可是口塞撑在嘴里,没办法闭合,她只能用力地咬住口塞,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易世看到,舔了舔她嘴角的津液,顺势嘬住了她的嘴唇。 两个人隔着口塞用力地接吻,易世用力地嘬着,眼看口塞就要出来了,可那拴着的带子就刚刚好,是没办法自己把它吐出来的长度。 于是易世用舌头用力地顶着口塞,把它顶到元若的喉咙深处,在他舌头的拨弄下,她的口中攻城掠地。 女人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男人的帐篷也早已支了起来,可是男人好像并不急,嘴里没停着,两根手指掰开阴唇,轻松的插进了洞口,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女人身子下意识的要向上挺,但是这次红绳绑得很近,女人的动作越大,身上的绳子勒得更紧。 元若眼前一片黑暗,嘴里被夺了空气,身上绳子的痛苦让她更加欲壑难填,身下的大手不断地刺激着阴道,没有进进出出,而是十分快速的抠弄着。 她就要到达极致。 恍惚间好像门铃响了。 她灵魂有些抽离,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听。 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给了她答案。 易世停了下来。 他解开了绑着元若眼睛的黑色绸带 又在她的耳边吐着气:“给我仔仔细细地看好了” 易世把绑着她的椅子抱起来,抱到套间和主卧之间的那块单透大玻璃前。 元若的双腿是分开的状态绑了起来,鲜嫩的小骚逼直冲着玻璃。 易世走出了套间,从外面看了一眼。 他只能看到雾面的玻璃,但是元若可以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元若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套间和主卧是用玻璃隔开的,而且是单透玻璃,从套间可以看到主卧,但是从主卧看不到套间。 元若一直知道这个酒店的“神奇”早就超出了她一个普通人的认知,所以这么多天她都没想过这个玻璃设计成单透的有什么用处 现在 她终于明白了 门铃其实并没有响得很急,易世也并不急着应门,他走出套间之后甚至看了玻璃一会儿,明明他什么都看不到。 他心里却好像什么都看得到。 易世走到门前的时候,刚好门铃响了第二声。 他拉开门,还没待看清,门外的女人风一般窜了进来,跳到了他的身上,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二话不说,抱着他的脸就开始亲。 易世心一动,有些慵懒地享受着对面女人的热情,漫不经心地回应着。 女人脱下了外套,鞋子,嘴上也一点没耽误 她一边推着男人往里走,一边也解掉了男人身上的浴袍,那硬挺的青龙“腾”地弹了出来,打到了她的腹部。 女人有点上头,原来不只是她饥渴他吗?怎么男人刚开始亲就这么硬了? 一番唇齿交战之后,女人终于放过了易世,从攀着他的身上下了来。 女人依偎在易世的胸口,微微抬起头,有些撒娇:“易总,你都好久没叫我来啦。” 这个女人是易世这两年的固定炮友之一,这两年他哥忙着打官司,公司的事基本都交给了他,本来也没什么时间像现在这样玩,再加上他家老爷子沉迷养生,连带着他也控制起来自己的欲望,只在偶尔荷尔蒙分泌周期,或者工作上的事压力太大的时候会叫人来发泄一下。 一开始也就是随便找,后来慢慢的就有了固定的几个。 正经工作的也有,混他们圈子的各类名媛也有。 他哪天想了,就随便找个问一问,赶上刚好没事的,就直接约出来打一炮。 没有固定频率,没有固定日期,也不会上次叫了谁下次就不叫谁了,一切都随心。 这个女人艺名叫白瑕,是个十八线的小明星,但是易世连她的金主都算不上,纯粹的你情我愿。 所谓金主,那这个女人肯定就要做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易世没这个心情养人,也不愿意强迫谁,所有炮友都是想来就来,也不用为了应付他而推掉别的安排。 他倒是真的记不清上次叫这个女人来是什么时候了。 只是今天想要叫个人来,翻开手机,“白”排的靠前,就直接打了她的电话。 旁观(下)H 易世把白瑕从怀里捞起来,拉着她进了卧室。 在门廊处待那么久干什么,正经事可是在那块单透玻璃后面啊。 易世把她压在卧室的门上,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佻:“怎么,想我了?” 易世凝视着白瑕的脸,眼前却浮现起元若的表情,她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开的朝着他... 一想到这,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刺激起来 此刻她看着自己和别的女人亲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心情呢? 易世突然有些急迫,急迫地想看到元若的反应。 没再有多余的动作,他一把拉下白瑕的裤子,扶着那硬挺就要进去。 白瑕一把握住那硬物,让它不得前进半分,她抬头看着易世,调笑道:“易总怎么今天这么猴急,像个愣头小伙子。难不成很久没做了?” 易世没理她,也没有告诉她屋子里还有个女人,说:“松手。” 白瑕嘿嘿一笑,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跪了下来,舌尖舔着龟头上的缝,轻轻地,让人又心痒又得不到缓解。 她有些痴迷地上下套弄着手里的巨物,情不自禁地喃喃着:“好硬啊...” 突然她手上和舌头上的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抬头朝易世抛了个媚眼,易世已经不耐,一把摁住她的头,用自己的阴茎撑开她的嘴,直接捅到了喉咙深处。 白瑕以为易世是从她一进门的接吻才开始硬的,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这么硬了,她有些隐隐的自豪和满足,虽然今天易世一点技巧都不讲,阴茎也完全不顾及她的一下一下捅得她上颚生疼,她仍然愉快的回应着,嘴里紧紧地嘬着,忍住不适,加倍努力的伺候着易世。 就这样,她也越来越湿了。 易世没有再出声,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用力地操干着白瑕的嘴,可是他的心思都在里面那间屋子。 似乎这两张嘴不太一样。 不过一个礼拜,元若已经被他调教得出神入化了。 那张小嘴就像他的专属玩具,从出厂就只被他玩过,所有的技巧都能正好的取悦他,因为所有的技巧都是他教的,都是她照着他的喜好慢慢摸索的。 即便不一样,易世也没有觉得不爽,因为那个让他最爽的女人就在镜子那边看着他,看着他操着别的女人的嘴。 那个女人就在镜子那边,乖乖的张开了双腿等着他进去。 白瑕明显的感觉到他又涨大了几分,这一下比之前更加费力,她撑得咳了两声。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被这么大的阴茎贯穿了 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她双手推着易世的双腿,慢慢地把阴茎吐了出来,转过身跪趴在地上,刚刚易世扒了她的裤子她就一直没拉上来,她高高地举起了屁股。 易世眼睛一眯,双手扶住了白瑕的双臀,找到了那道缝,猛地顶了进去。 “啊!”白瑕叫了出声,眼角有两滴生理泪水,哭叫着:“易总——好大啊!——-啊,太大了,慢点,慢点,要撑坏了,呜呜呜呜呜——” “啊!”易世开始动,白瑕又惊叫了一声,有些艰难地吐字:“插到子宫了——啊——” 白瑕浪叫呻吟不断。 易世却好像没听见,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操干着,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他的思绪又有点飘忽,竟然不可遏制的比较起这两个逼,他干了这么多的逼,自然有好的也有次的,可是能被他留下当固定炮友的,逼都不差。 怎么操着别人的逼的时候却想操元若的逼呢? 元若的逼就在隔壁啊,不,就在他旁边,只要一转身,再向前跨一小步,就能插进去啊——如果没有那块玻璃的话。 他突然有些急不可耐,更加用力而极速地插着身下的女人。 他越卖力,越觉得空虚,好像怎么也无法满足 女人已经开始进入状态,明明她的小穴对于他的大小来讲都能说是紧致如处女了,但她仍然不忘了收紧阴户,紧紧地吸着,想要让他更爽。 慢慢地女人的身体开始有了高潮的预兆,穴肉开始颤抖,不受控制的愈加用力的吸着他的阴茎,易世也有一种想射的欲望,可是他很难受。 哪里都不得劲,觉得好像还是差了一点什么,缺了点什么,无论抽插得多快,多深,身下的女人夹得多紧,他都不能满足,他想插元若,现在,立刻,马上,特别想 想射在元若的身体里 现在,立刻,马上 白瑕感觉易世也加快了速度,似乎就要射了,她突然想起来:“易总今天不能内射——” 她话还没说完,易世突然停下了动作,抽出了屌。 白瑕有些茫然,她就要到了,她感觉到他也快了,可是他怎么突然就停了? “你走吧。”易世突然说,他的声音里满是压抑。 白瑕看他也到了临界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克制着,她转过身来爬到易世腿边:“易总,只是今天不能内射而已,我帮你口出来...”说着,就要抓住易世直挺挺的支着的阴茎,放在嘴里。 易世一转身,把她的手避了过去,易世闭了闭眼,仍然压抑着:“你快走吧,今天就不送你出去了。” 白瑕突然很委屈,以前也不是没有不内射过,今天他连套都没戴就直接进来了,她一方面有点担心,一方面又觉得很刺激。他不想口出来,想内射也不是不行,她包里就有套,现在给他带上然后再继续也行,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易世也是明白的啊,为什么要赶她走呢? 白瑕不情愿地看向易世,突然注意到易世一直在瞟着卧室里面的一个隔间玻璃,她又不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店,她明白那里面是什么。 她突然明白了一切 “那个,易总...”她咬着嘴唇,“屋里还有一个?” 她没资格问他为什么不提前跟她讲,因为他今天叫她来本来也没说没有别人,白瑕突然明白了他今天为什么一进门就是硬的,为什么这么猴急,为什么比以前还要硬,还要大。 “不如,叫出来一起啊?”白瑕心里有些酸涩,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丢脸,但是又不想这样走人,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易世突然笑了,笑得很好看,很轻松,很开心,他微微张口:“嗯,下次一定。” 白瑕走了,易世甚至没有给她开门 她走出卧室的时候回头看,正看到易世快步向隔间走去的身影 就这么等不及吗 都不能等她出了这件屋子吗 那今天叫她来是做什么呢? 只是给他和别人的情趣加点料吗? 她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委屈,丢脸,还有一丝心痛 以前也有和别人跟他一起玩过,他这样护着不让人看,是第一次 他做到一半突然停了把她赶走,为的是可以好好地干另一个人,是第一次 他这样的生理反应,这样的急迫,这样的不耐烦,是第一次 眼泪花了她的妆 她知道,这一次不一样了,那个屋子里的女人,和别的女人,和她,都不一样 也许以后,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 易世兴奋的进了套间,看到绑在椅子上的女人竟然低着头闭着眼睛 这个女人竟然敢不听话,难道刚刚都没看到吗 他有点不开心 不过也不影响,他想到刚刚只是知道这个女人,这样的姿态,就在他旁边,已经很爽了 他掰起女人的脸,女人还是不睁眼。 他笑了一下,行 他扶着分身,找到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椅子的高度正好 他没有再做任何前戏 他已经肿胀到了极点,只想在她身体里发泄出来 噗地直接一插到底 啊...他在心里喟叹,还是这个逼最骚最舒服 刚刚那好像缺了一点什么的感觉不复存在 他现在很完整 很完整 元若猛地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拼命的反抗着,可是男人已经进入了状态,而且被绑得牢靠的她反抗的动作有限。 她喉咙里发出声音,口塞让她没办法说话,她尖叫。 可是男人把她的反抗,她的尖叫,当作调情的添加剂,身体里的玩意儿更加的肿胀。 她绝望了。 她痉挛。 不是因为做爱。 而是因为恶心。 当那个男人举着刚刚插过别人的屌,兴冲冲的放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 她真的要吐了。 她不想做了,真的不想做了。 够了吧,她的这些痛苦,已经大大的抵过她的罪过了吧 她终于可以 从这场荒诞的游戏里解脱出来了。 她闭了闭眼,用牙叼起口塞,用力地往里嘬着,使劲地磨着。 口塞带做了很好的防磨处理,但是耐不住她死命得勒 她的嘴角终于被磨破了 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男人在她的体内绽放 车震H 那天从游乐场出来,他们还去了午夜电影院。 易世真的从来没有像个普通情侣这样约会过,爆米花,可乐,情侣座,最后一排。 他有点晕乎乎地就坐定了下来。 屏幕暗了下来,电影开始上映,屏上的荧光映着身边小女人雀跃的脸庞。 他才终于醒过味来。 这可是电影院啊,他怎么能浪费呢。 午夜场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叁点了。 月光下小女人的嘴红肿不堪,想那衣服下的身躯上刚刚他留下的痕迹,想她此刻短裤里没有穿内裤,那子宫里还灌满了他的精液。 因为刚刚他在里面射完精一退出来,就用她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小穴,让她没办法把他的精液排出来。 他知道她此刻一定酸胀不堪,因为她平平的小肚子现在都鼓了起来。 元若不想跟他回家了,就想在附近找个宾馆赶紧睡觉,她太累了。 易世没同意 还想要 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她了呢 看见自家司机把车开了过来,拉开车门,拽着元若的胳膊就把她扔进了车里。 “回公寓。”易世交代完,就关上了驾驶室和后座的隔窗,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元若。 虽然在刚刚电影院里很爽,虽然这一天无时无刻不在啪,虽然这一天的野战新鲜而刺激,但总是不能十分尽兴。 在这车后座,私密的小空间里 他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了 “不用忍着了,有多爽就喊多大声,”易世说,“这车后座空间是隔音的。” 元若有些羞赧的点点头,就算知道是隔音的,前面的驾驶室什么都听不到,可那里毕竟坐着个人啊。 车后座地方很大,虽然不是加长型劳斯莱斯那种可以在里面开party的大小,但是也够一两个人自由行动的空间。 易世欺身上前,一手撑着椅子背,一脸坏笑地看着元若。 元若还没反应过来,椅子突然就向后倒了下去,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元若一瞬间躺平,易世也顺着冲力压了上来。 “说了可以尽情出声了。”易世有点不满地看着她。 这一天下来,在压抑,控制着感受的情况下高潮,那快感是平常的好几倍,她已经有点习惯了。 易世“哼”了一声,和她唇齿交缠了一番,手从她的卡通短衫下面伸了上去——那件衣服,和他身上的这件是情侣装。他们自从在游乐场里买了衣服,还一直没来得及换。 元若上衣里的胸罩带是解着的。 刚刚在电影院里一番折腾,她一直没来得及系好了。 “哼,你只管解开,都不管系回去。”元若小声嘟囔了一句。 “嗯?你说什么?”易世充满威胁地攥着她的小胸脯,“还想让我给系回去?没给你扒光了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嗯嗯嗯”元若从善如流,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老公最好了。” 易世瞳色深了几分,手下加大了揉胸的力度。 元若脸上都是享受般的放松,眉毛舒展开来,眼角慵懒,五官都是风情。 “嗯”她舒服得呼出了一声。 易世夹了夹眼睛,一只手指按住了她鼓起的腹部,那里面满满地都是他的液体。 “大声叫出来啊”易世诱惑。 “不要”元若有些撒娇 易世揪住她的乳尖,轻轻捻动。 元若皱了皱眉头。 易世双手按住那对玉乳,使劲地揉搓着,把两只紧紧地挤到一起。 元若今天被各种各样的花样玩了一天几乎没停过,她真的累了,那么敏感的身体也开始有些反应迟钝。 不论易世怎么刺激那对奶子,元若总是一副神游天外的状态,最多就是皱皱眉。 易世恨恨,他还就不信了。 他的手向下伸到短裤里,本来完全塞进小穴里的内裤,这时候已经被她的穴肉排出来了一部分。 易世伸出一根手指,把她排出来的部分又塞了回去,她的腹部肉眼可见的又鼓了几分。 “嗯...”元若仍然是轻轻哼了一声。 易世把内裤捅进去之后并没有停,手指接着往里杵,把内裤杵到了最深处。 元若酸胀得眼泪要流出来了,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腹鼓得像怀了孕。 易世舔了舔牙:“还不叫?” 元若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老公\~放人家睡觉吧好不好,人家好困了。” 易世竟然起了身。 元若本来以为还是要应付一下的,没想到他竟然放过她了,她一放松,就要睡着。 “唰”地一声,易世撕破了她的衣服。 “我我我—”元若的玉兔“突”地跳了出来,暴露在了空气里,微微的凉意让她清醒了一点,“我一会儿要怎么下车啊啊!” “你还有心思考虑那么远的事吗?”易世嗓音嘶哑,一把拽下来她的裤子 拉下裤子拉链,掏出一直硬挺的阳具,抵着她的小穴捅了进去。 子宫口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刚刚那满满的精液,还有她的内裤,还在里面啊 这个男人直接顶着那些东西进去了 子宫口被顶开了缝,刚刚流出来的精液又流了回去,内裤也顶到了子宫口 元若就要被撑死了,涨死了 更要命的是,易世竟然就这样开始抽插起来了 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插在内裤的布料上 内裤变成了他阳具的模样,在元若的小穴里摩擦 布料的摩擦给他们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 易世每一下都很用力 “你叫不叫?出不出声?” 每问一句,就狠狠地捅到底一次 元若早已迷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在男人的撞击下变得支离破碎 一下,又一下 一声,又一声 “慢、慢点、、、啊、、、” “轻点、轻一点、求你、求你了、我不行了、、、好涨、、好酸、、太痛了、、、” “老公...” 易世眼睛发红,愈发用力而快速地抽插着。 元若身体早已失去了平衡,一手抓着男人的手臂,一手撑着车窗玻璃。 车开得很平稳,车窗外的风景呼呼地向后移动着,那些在黑暗中张牙舞爪的树木,林立的大厦,昏暗的路灯 变换的光影斑驳在两个人的身上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意乱情迷 感觉就要来了 元若的眼前白茫茫一片,看不真切 她今天压抑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她紧紧地抠着易世的手臂 放声呻吟起来 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 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放肆 突然,她的呻吟声伴着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的全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她攥着易世的手更加用力 “啊——”她呻吟着泄了身 易世用牙叼住元若的耳垂,用力地磨了磨:“乖,叫得真好听。” 掰起她的腿,让她微曲地踩在车顶 双手按着她的腿又冲刺了几十下 终于又一次在她体内喷薄而出。 元若的胚子里装了她泄身的淫水,还有他的两泡浓精,还有一条内裤 已经肿胀到极致。 易世拔出屌,手伸进小穴里抠了抠,把内裤慢慢地抠了出来,那内裤黏糊糊的,沾满了两个人的液体 随着她的动作,元若又痉挛了几下,慢慢的,有一股股热流顺着她的阴道慢慢流出,说不出的舒爽。 “快到了吗?”易世打开隔窗问。 “诶!”司机应和一声,“拐个弯就到了!” 司机很懂这个圈子的人喜欢怎么玩,就算一开始不是明确的知道两个人在车后面做了些什么,到公寓的时候他停了车,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人下车,他就明白了。 然后又漫无目的的在公寓附近兜了几圈。 易世向隔窗里塞了一张卡:“这么晚叫你用车开了这么久,拿去贴补家用吧。” 司机感谢地接过卡片,易世又说:“一会儿我们下车,你别抬头。” 上衣扯坏了,胸罩的带也断了,只有裤子还能凑合着穿。 元若穿上宽松的齐逼小短裤,刚取出来沾满了两个人淫秽不堪的液体的那条内裤,她可是实在不想要了,现在更不可能穿。 易世把上衣残破的布料披在元若后背,拖着她的臀把她抱在了怀里,她一丝不挂的胸部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她的腿盘上了他的腰。 那个短裤腿口实在是太大了,易世想到白天的时候他直接从裤口顺着插了进去,心里直发痒。 一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拉开了自己刚刚拉上的裤子拉链。 今天真是不知怎么了,刚刚来过一发,他的青龙还是这般挺立。 拉着元若的裤口,他腰往前一送,就顺着刚刚泥泞不堪的液体滑进了小穴。 舒服,他喟叹一声,掂了掂元若,调整了一下姿势。 元若此时上身赤裸,只后背盖着一块遮羞布,下身被贯穿着,易世就要下车。 易世把她的头和肩紧紧地按在胸口,元若怕被人看到,也用力地抱着易世,没有安全感地把自己的上身紧紧地贴着他,双腿盘得更紧。 小逼夹的自然也越紧。 天边既白,他们就这样的姿势,一步一步,走得很慢,走得很用心,好像每一步都踏在彼此的最爽的点上,就要被高潮的海洋吞没。 司机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好奇地瞟了一眼,只看到两条女人光滑细长的美腿在外面晃,其他地方都被易世牢牢地按在了怀里,一分都不露给外人看。 像狼护着的幼崽 像护食的孩子紧紧抓着的糖果 像守财奴的金子 好像是怀里面抱着的,是世界上,不能分给别人一分一毫的,最珍贵的东西。 合同H 之前元若生病在易世家住的时候,他叫人给她买了好几身衣服,有日常的,也有情趣的。 元若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看着天已经大亮,地铁公交也已经开始运行了 就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她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先是生病,病好了直接去了游乐场,电影院,这一天一夜折腾下来,她只想好好回家歇歇。 她看了看那些衣服,只挑了一件穿在身上,其他的都迭好了放在柜子的角落里。 感觉他也不会留着再给下一位,就放在这里回来让他找他家那个家政阿姨处理掉吧 没想到一番折腾把易世也吵醒了,她有点惶惶,生怕这个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又要借着晨勃按着她来一番。 易世并没有睡得很沉,也很快就清醒了,看着一脸惊慌的元若觉得有点好笑 “怎么?你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走?”易世在床上用一条胳膊支起上身,挑了挑眉。 没有拉得严丝合缝的窗帘间隙洒进来一束阳光,懒懒地照在他身上,元若有一瞬间的迷失 “不是...”元若回过神来,“就是怕吵醒你。” 易世从床上下来,走到元若身前,赤裸的上身,每一条肌肉都是这么的完美,每一个棱角都让人血脉喷张,元若有点不敢直视他。 “怎么,怕什么?怕我起来就吃了你?” 元若被戳中心思,也不怯,喃喃:“我生病的时候都不见你收敛...” 易世哈哈一笑,摸了摸元若的脸:“好了,现在暂时放过你,回家歇歇,晚上我们1708见。” “我送你。” “送到地铁站就行了。” 易世开车送她到了最近的地铁站,问:“真的不用给你送到家吗?” “不用啦。”元若摇了摇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下了车,易世看着她向入口走了几步,然后突然又小跑着回来了。* 元若敲了敲车窗玻璃 易世按了下降车窗,有点困惑:“忘了什么——” 车窗还没完全降下来,易世话还没有说完 元若飞快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笑嫣如花 “明天见~” 易世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愣 想到刚刚她眼睛里满到溢出来了的爱意 突然像是被人一棒子敲在头上 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瞬间想起来 为什么自己上周要那样对她呢 冷漠,折磨,疏远,虐待 SM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不是因为破处的那天晚上 她在他的怀里哭了么 破处那天最后易世全身已经疲惫了,抱着她在床上准备睡觉,还没有睡着的时候,突然发现怀里女人的身体开始颤抖。 他以为是刚刚哪里还在痛,支起头看了看她。 谁知看到她满脸泪水,那张脸上的痛苦,一定不是肉体的痛苦 还有一种悲痛欲绝的神情 那时他突然有点头痛 这个女人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所以因为他的游戏之说而悲痛欲绝? 所以那之前女人提醒他,他们的契约关系,不是在说:别爱我,爱我没结果 而是成心想把他往外推,其实怕的是自己动心爱上他? 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又对她那么好? 这要是合约到了,她还是粘着他不放可怎么办? 他可不能玩出来个大麻烦。 所以才决定从第二次开始就只把她当作一个物品,一个最低等的奴隶。 他用上了自己以前觉得没人性,从来不愿意用的那类残酷手段来对她。 为的不就是让她明白,让她恨自己,不要动心吗? 可是他后来怎么就沉溺在和她的性爱游戏里,就渐渐的忘了这个初衷? 她不过发了个烧,自己竟然心疼得不行又开始宠她? 宠出来个大麻烦怎么办? 这个女人身上有股说不出的东西,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想要对她好 但他不能这样,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 必须要再做点什么 可以不用再用那样过度折磨的手段 只要让她明白 别当真 别动情 她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 他的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就够了。 ======================================== 他紧紧地抱着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女人,彼此的身体还紧紧的连着 他的精液汩汩,全都注进了女人的子宫深处 射精的快感还在,他把头靠在女人的肩膀上享受着余韵 今天不一样,他的心满满的,这一次和她说清楚,下一次,就可以叫着别人一起玩了 他确实想看她和别的人一起伺候自己,可是他其实又不是很想让别的人看她 别的女的也不行 毕竟这具肉体从诞生,到被他开发,到现在如鱼得水,全都是他一个人看着,用着 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很想分享 最多也就是像刚刚那样,让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看着他就行了 对,这样也很爽 易世正在想入非非,突然脖子上好像流过什么温热的液体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到女人的嘴角破了 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他的脖颈 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冷静了下来 女人看他停了下来,没有再发出声音,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那样的眼光。 有点瘆人。 嘴边刚刚被口塞磨破的地方在向外渗着血。 他知道女人想要说话,他取下来她的口塞。 他吸了口气,强压住自己的心软,告诉自己这些是她必须要接受的。 不过他确实该考虑到的,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反应强烈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他只要跟她讲清楚,这很正常,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这也是SM的一部分,她应该试着接受,等以后3p的时候有的是她想象不到的快感。 看了一眼她脸上的鲜血,还有身上被勒红的印记,他知道今天最好不要用这种方式继续了,解开她的口塞之后,又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出去。”元若张开口说了第一个词。 易世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他仍然压在她的身上,他们的身体仍然紧密相连着。 他有点不舍的从她体内退了出去。 元若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边的鲜血,活动了一下身体,穿上了衣服。 易世没有阻止,等着她开口,他再好好开导她。 “易老板,您没好好的读过合同吧。”元若的转身面对着他,目光冰冷无比。 易世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卡在了喉咙里,完全没想到元若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下意识地问:“什么?” “我的合同里写的清清楚楚,调教期间必须一对一,我不接受3P和多人运动。您毁约了。”元若得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 “什么?”这短短的一句话,把易世砸懵了,“不是,我们的合同我当然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条?” 元若看了看他,冷笑了一声:“‘你们的’合同确实没有,这是我的附加条款。您不信的话就回去看看合同,上面有您白纸黑字的签名。” 易世知道她不是在说谎,只是此刻他混乱无比,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易世头脑一片混乱,想要捋清头绪,却又找不到源头。 直到元若出了套间门,拿了包,准备要开宾馆门出去的时候,他才突然缓过神来,追了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既然有这样的要求,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不说清楚?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仙人跳?” 元若突然觉得实在是太好笑了,她扯了扯嘴角,牵动了伤口剧痛:“我早就和秦总说清楚了,除了这条,还有其他的要求,我的信息放在你们协会也有段时间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后来秦总联系我说找到了你,我当然认为你接受我所有的条款,有什么问题吗?” “啊对!秦尧!”易世突然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他根本没跟我说过——” 元若打断了他:“那是你们的问题,跟我没有关系。”她甩开易世的手:“咱们的合同到此为止了。”然后就开门向外走去。 易世一时没有真正明白合同结束了意味着什么,但也下意识的要追过去,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身上没多少布料,出门简直没脸见人,一边仓皇地要回去披件睡衣,一边朝元若说着:“你等一下!” 元若没有停留。 就这么巧,他推门出去的时候元若已经上了电梯 她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 苑鸢H 水晶吊灯 富丽堂皇的大床上,交织着两具赤裸的肉体 男人身材高大,古铜色的皮肤,窄腰劲臀,肌肉分明。 身下的女人胴体雪白,腰肢纤纤,不盈一握,胸却丰满无匹,双腿修长,但是臀部又翘又浑圆。 身上不该有肉的地方一丝也不多,该有肉的地方又那么的傲人,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的身材。 此刻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把头埋在她傲人的双峰间,呼吸着,吮吸着,手里玩弄着。 男人的手很大,手指粗长,掌心有点粗糙 抚摸过的地方引起了女人的一阵酥麻,而男人手掌下那细腻而光滑的触感,也让他说不出的舒服。 正当他沉浸在女人美好的肉体中时,一阵电话声很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 这种时候他们的手机当然都不会开声音,但是也不会关机,只有那几个号码对他来讲是特殊的,设置成静音的时候也会有来电提示音的。 可是他不想理会,身下的女人明天就要飞S市了,这一次的敦伦也是等了很久才得的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今天可是计划着不睡觉,怎么也得来个七八次,把能玩的玩个遍的。 他和女人手指交叉,伸直她的手臂按在床上,那胸前的两坨巨乳竟然还能向上挺立着,明明是那么大的乳肉,却好像是反重力的存在,丝毫没有下垂,反而依然保持着美好的形状。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他压在女人身上,胸膛被女人的软肉撑了起来,他上下扭动着身躯,女人的巨乳就在他的身上来回按摩。 简直说不出的舒爽。 电话铃声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响了。 他皱了皱眉头,还是不想理。 这时身下的女人睁开了眼睛,那脸上享受的神情还没褪去,她有些娇喘:“去接个电话吧。” 男人低头含着他痴迷的巨乳,口齿不清地说:“不想理。” 女人呻吟了一声:“去接吧,不然我觉得那个人还会一直打。” 果真,话音未落,那铃声就停了,然后没过几秒钟又开始响了起来。 男人叹了口气,最后狠狠地嘬了一口乳肉,起身去床头拿起手机。 “阿世?这么晚了,这是有什么急事?”男人正是秦尧,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有点惊讶地接了电话,这么长这么频繁的电话,他还以为是他老爷子的秘书,怎么也想不到易世那里去。 身后的女人看着秦尧要起身去一边接电话,突然很想使坏,她拦腰抱住秦尧,秦尧本来想站起来,被女人的重量一坠,差点倒在床上。 “合同?咱们的合同不都是分别保管在自己手里的吗?” 女人从背后抱着秦尧,用她丰满的胸部在秦尧的背后画着画,乳尖触到男人微微有些粗糙的皮肤,引得她身上一阵舒服的战栗。 “嗯...备份,我有,在,内网...”秦尧有些呼吸不稳。 女人勾起满足的微笑,手里却没停着,她纤长细腻的手指在他胸膛或跳动,或揉捏。 他低下头,看着女人雪白的手指在他深色的皮肤上舞动,那强烈的色差带给他更深的视觉冲击。 秦尧额头上青筋一突一突,腿间的分身又涨了几分。 秦尧拼命的压抑着粗重的呼吸,苦不堪言。 对面的易世安静了一下,问:“你现在身边有女的?” 秦尧用鼻子出了口气:“嗯。” “光着的?” 易世这句可成了秦尧的发泄口,他吼道:“大哥!你看看现在是几点!我夜生活难道不正常么!你这么晚了要查什么合同,你才不正常呢好吗!” “呵”易世冷笑了一下,“你继续,明天下午到我家来,我有话问你。” 然后就挂了电话。 秦尧有点后悔,哥们儿这么反常肯定是有什么事,但他现在火太大了,急需泄一泄,暂时就顾不上兄弟了。 他叹了口气,把内网他的用户名密码发给易世,又简单说了两句怎么查他自己的合同。 易世回了个嗯。 他这才把手机放下,飞身扑上这个一直不老实的女人,发了狠般地蹂躏她。 看着猴急的男人,女人笑着随口一说:“这是什么急事,打扰你的好事。” 秦尧正吃那傲人的双乳吃得不亦乐乎,含糊地说:“嗯,还不是你那好闺蜜的事。”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身下女人身子一僵,他恨不得扇自己俩嘴巴子,真的是多说多错。 女人推开了秦尧,微微起身,脸上刚刚的调笑和情欲倏忽不见,她问:“是那个男的打的电话?什么事?” 秦尧有点头痛,珍馐美味就在眼前,这么半天一口肉都没吃上,他又知道现在女人的状态肯定不能配合他,只好再次忍下来冲动,硬着头皮说:“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阿世问了我他们合同的事,不知道合同有什么问题。” 女人听完,直接下了床,拿起来手机,站起来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应该是要去打电话。 秦尧看着女人赤裸的背影,眼中刚刚有些褪去的情欲又爬了上来。 胸大,腰细,屁股大,腿长,这个女人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 女人名叫苑鸢,是这几年突然火起来的模特。 几年前她大学毕业旅行时在海边穿比基尼的照片不知被谁放到了网上,很多网友都来喷这个人p图p得太假了,怎么可能有人这么瘦,但是胸却比E还大? 而且假到都反科学,那么大的胸,怎么好像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竟然这么高高的耸立着,根本就是漫画里才有的身材。 爆照的人于是又放上了一段视频,视频里苑鸢手里拿着一杯蓝橙立娇配的summer beach鸡尾酒走在沙滩上,仍然是那件比基尼。这个视频一看就是刚刚偷拍下来的。 那胸,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那腰细得好像用两手就能握过来,肚子上没有一点赘肉;那双腿更是逆天的长。 最重要的是,这个视频里有几个走过她身边的男性,而她竟然比一些男性还要高! 发博的人配文:和她大学四年,她平常都喜欢穿着宽松的衣服,第一次知道她原来身材这么好。 这个视频一下子就火了,很多模特公司来联系发博的人,想要和苑鸢签约。 苑鸢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毕业旅行,就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然后她义无反顾的踏进了这个圈子。 因为她得天独厚的身材,她一进圈子就拥有了很多资源,甚至之前女模特们大多平胸,还有些知名品牌专门为她设计了许多时装,她的身材更是给了很多设计师灵感。 而且她真的是老天赏这碗饭吃,她不用特别的控制饮食——只是说不用像追求骨感的模特那样一天只吃一口苹果那么夸张,只要吃的健康一点,少一点,就能维持很好的身材,完全不涨赘肉。 即便是这样,她也要遵守这个圈子的守则。 后期也需要找对了金主才能走得更远。 还好她自己本来也会玩,也爱玩,该陪睡的时候绝不含糊。 于是这几年慢慢开始崭露头角,更加风生水起了。 秦尧就是在不久前的一个聚会上亲眼看到她的 想做她入幕之宾的人太多了 秦尧也是第一眼看到就想要拥有这个女人 他光明正大的追求她,不是求一夕欢好,而是想让她做他的专属情人。 他一掷千金,他的家底有做苑鸢金主的实力,他的家世也不怕得罪苑鸢之前的金主们。 这场追求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当苑鸢最后点头的时候,圈子里和秦尧有点交情的人全都扼腕叹息 这个女人现在贴上了秦尧的标签,他们不能碰了啊,碰了可开罪不起。 也是在两个人慢慢的相处了解中,苑鸢才知道协会的事,才会提出让元若来这里“自我救赎”。 元若当时的状态真的太差了,苑鸢真的怕她有天真的想不开,马路上随便找个人来糟践自己,要是一不小心染了病,怀了孕,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苑鸢知道协会的时候简直抓到了救星,这么规范的组织,而且还都是些讲究的富二代,她不用担心若若的安全问题。 虽然在她看来,SM什么的都是情趣,但她知道元若暂时还不能接受这些,这也正好可以成为元若发泄痛苦的一个出口,所以她就把元若往这边引导。 让元若在心里赎罪。 不然那时候元若真的什么都有可能做出来。 不过在苑鸢心里这个不是赎罪,她希望元若可以慢慢地从中享受快感,从痛苦中分心,在享受的过程中自我拯救。 来了协会写了合同,苑鸢又帮着加了一堆条款,生怕自家闺蜜没经验,被人欺负了去。 其实协会没这个要加条款的规矩的 秦尧是那种喜欢谁就把谁宠上天的那种。可以为初恋改造了一栋酒店,为苑鸢给她闺蜜加几个条款算什么? “怎么样?”秦尧看着苑鸢走了回来,问。 苑鸢表情轻松,眉眼舒展,看起来心情很好,秦尧松了口气。 “我家丫头终于想明白啦,你那个朋友违约了,所以他们合同自动就取消了。” “啊,比我想象的要久呢”秦尧一点也不惊讶,笑嘻嘻地说,“我以为最多也就一两天,阿世就得给我打电话想要解约呢。” 苑鸢“哼”了一下,说:“反正是男方先违约的,到时候可别让我们承担什么损失哦。” 秦尧笑咪咪地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舔了一口,轻声又诱惑地说:“怎么会呢?就算是你们违约,肯定也是我们来承担所有的责任啊。” 苑鸢有些发软,她心情不能再好了,闺蜜终于放下了,她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苑鸢把手臂环在秦尧的脖子上,轻喘:“秦总,我会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你的,你准备好了吗?” 秦尧头一晕,翻身把苑鸢压在身下 “明天你别想下得来床!” 属于他们的夜晚,现在才真正开始了。 解释 “呀,小尧少爷来了,快请进。”秦尧按了易世家的门铃,是保姆阿姨开的门。 秦尧一边脱下外套递过去,一边换上阿姨准备好的家居鞋,问:“阿世呢?” “小世少爷还在睡呢。”阿姨笑着说,“我上午过来打扫的时候看他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脑呢,好像是忙了一整夜,我就赶紧让他回屋睡了。做好了饭,少爷还一直没出来呢。” 秦尧点点头:“那我就等他起来。” “诶,好的。”阿姨笑容满面,去给秦尧倒水,准备水果。 秦尧坐在大厅里,无聊地玩着手机,本来以为叫他过来说说元若的事,他都准备好了说辞,可是听了阿姨刚刚的说法,他实在也不明白现在有什么工作能让易世忙一晚上,那么叫他过来又是说什么,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 等了一会儿,秦尧开始有点气苦,他一个昨夜七次郎彻夜未眠的人,为了易世一句下午找自己有事说,怀着昨夜没管兄弟的愧疚之情,中午送苑鸢去机场的时候都没再多缠绵一会儿。想着把这柔香软玉就这么送去S市了,自己这边又离不开,不知道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会不会被别人占便宜,那边的人知不知道她是他秦尧的人? 时装秀的人都交代好了,万一碰上不长眼的投资商怎么办?就算他知道苑鸢现在有了他,不需要再靠陪睡来上位,他又相信苑鸢只要还用得上他就会拒绝其他人的求欢。 但是有多少人有意无意的打着那对儿傲乳的主意,有多少人假装不小心的和她发生肢体接触,实则为了占便宜。 越想越气,他真的想把苑鸢关在金丝笼里养着,她的美好,你们所有人都得看得见,但是除了我,你们谁也别想碰一下。 撅起嘴,秦尧看了看时间,苑鸢应该到了,他编辑微信发了过去:“宝贝落地了嘛” 苑鸢很快就回了:“嗯,还没出机场”—— “经纪人联系那边了吗?一会儿是直接去秀场还是可以先去宾馆休息呀宝宝。”—— “还是要先去秀场看一看的”—— “呜呜,心疼宝宝,昨天都没睡好”—— “哼哼,你在我要露出来的地方留了痕迹,经纪人要疯掉了,她正在想各种办法在明天正式走台前消下去,哼,流氓” 秦尧简直爱死了她叫他流氓,他甚至能想到她的语气和表情—— “宝宝乖,就带着我的印记走台嘛,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气鼓鼓的表情)” 哎呀简直可爱死了。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寻找 易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秦尧惴惴地等着,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不知道合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哥们儿的什么利益受到了损失。 不过昨天苑鸢给她那个闺蜜打完电话,不是没什么大问题彼此皆大欢喜吗? 等等,难道是那个女的欢喜,他兄弟不欢喜? 难道易世的信息被泄露了?被威胁?勒索?那他罪过可就大了。 不能吧,那可是苑鸢的闺蜜啊,总不至于是这样的人品吧? “我还轮不到被别人玩腻。”易世终于说话了,“你联系你那个炮友,把元若的手机号给我。” 秦尧有点惊讶的看着易世,这和他脑补得不太一样。 等等,女方开心的断了,他哥们儿还要上赶着找到人家? 想通了这节,秦尧反而放松了,然后不合时宜的扑哧笑了出声。 易世白了他一眼。 “噗哈哈阿世,不是吧!这次你还没玩腻,人家先把你玩腻了?哈哈哈哈你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了二十多年,竟然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 易世脸黑得像锅底,咬牙切齿的说:“玩腻你妈,要不是你搞的这个破合同,这个女人早晚被我调教出来。” 秦尧变本加厉:“要是这个女人看上你了,还管什么合同不合同。她看起来这么麻烦缠人的人,竟然没看上你啊?” 秦尧用肩膀撞了一下易世,不怀好意地说:“怎么?是不是这两年没怎么玩,生疏了?” 易世一把扣住秦尧的肩膀,把他的胳膊反手掰了过来,秦尧感到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爆了,连连求饶。 “合同是你的问题,你去给我想办法,这个女的我怎么也得玩到我先腻,不然咽不下这口气。”易世恨恨地说。 秦尧拍了拍易世抠着自己肩膀的手,面露痛苦:“我说阿世,人家姑娘没看上你,你又不喜欢强迫人,不如就这么算了?” 没看上你。 易世被这几个字激到大脑充血。 怎么可能没看上?那些举动,那些眼神,那高潮时的表情,全都是做不得假的,不然他怎么会自信到夸张,以为她爱他已经爱到了要死要活? 可是如果看上了,怎么可能就这样说断就断? “你们公司的那个聊天软件,咱们协会一直在用的那个,当初你让她用了吗?”秦尧问。 易世松了扣着秦尧的手,点点头。 “那个软件里联系不上她了?你们没留其他的联系方式?” “没有。”易世说。 从昨天她离开1708, 他就失去了她的联系。 他发消息说,再见一次,这样匆忙的结束,他还有话没说清楚。 而且也还不想结束,怎么可能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呢。 直到现在,消息都显示着“未读” 她肯定是一出酒店,就把软件卸载了。 才发现他们认识到现在,除了协会用的这个软件,没有任何的其他联系方式,只要她删了这个软件,他就再也找不到她。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更是习惯了不问别人隐私,怎么会想到有今天。 去公司后台调了她的账号信息,没有绑定任何第叁方程序,甚至连IP地址都用的是生成器。 现在秦尧成了他唯一能联系到元若的可能性。 秦尧想,易世难得让自己做件事,再说这件事他确实坑了兄弟。 自己兄弟态度这么好,还主动联系人家,那么接着“再续前缘”也不是不可能。 秦尧点点头,他一时忘了苑鸢对这个闺蜜有多在意,易世这边一说,他也没推脱,掏出手机给苑鸢发了一条短信,谁知短信发出去还没一分钟,苑鸢的电话就进来了。 秦尧一惊,握着手机的手一抖,说:“那个,阿世,我出去接个电话。” 易世定定地看着他,问:“谁的?” “没谁,”秦尧眼神躲闪,“我出去了啊。” 易世抓住他的胳膊,眼神危险:“在这接。” 秦尧没办法,把心一横,接了电话。 “你要干什么?”电话那边苑鸢的语气有点冲。 秦尧看着对面易世炯炯的眼神,一个头两个大:“没,没什么,我哥们儿想要再和你那个闺蜜说两句话。” 对面安静了一瞬:“协会分给她的那个男的?” 秦尧“嗯”了一声。 “他们合同都停了,就没必要再联系了吧,你们协会不是一向保护个人隐私么。” “是啊,这不是我哥们儿吗,就要个电话——” 苑鸢打断了秦尧:“我闺蜜她跟我不一样。” 秦尧汗颜:“我知道,我兄弟也没那么想。” “所以,”苑鸢语气坚定,“我不会跟你说她的任何信息的,你也转告你哥们儿不用再问了,也别再找她了。” 易世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你让我跟她说。”易世伸出手。 谁知秦尧飞快地说:“明白了我会转告的”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易世揶揄:“就不找她了呗行吗?” 易世的眼睛里着了火。 自己这个哥们儿不太正常。 易世突地冷笑一声:“炮友?你现在跟炮友说话都这么不平等,这么卑微了?” 秦尧脸色有点难堪。 “我仔细看了看合同,改得有点面目全非啊,你一个炮友能有那么大的权利?让你塞个贞洁烈女进来,还把兄弟坑进去?” 秦尧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次为什么这么在意—” 话还没说完,就被易世截了过去:“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空气中莫名有股火药味 毕竟秦尧理亏,这个时候再搪塞,兄弟不定怎么误会他,招了:“就是我前阵子开始养的那个模特小花。” 易世思索了一下,好像是听过圈子里流出来的风言风语,说秦尧在追什么模特小花。 易世根本没往心上去,这个哥们儿跟他最不同的一点就是,玩也是真玩,但是身边情人也没断过。 玩的时候就和易世一样,事了拂衣去,互相不打探,不干预,穿上裤子就是陌生人。 可是他对于自己的情人,那是宠上了天,管到了地。追的时候一掷千金,不爱了要么好聚好散,要么就还接着给钱养着。 他身边跟着的情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手底下现在还养着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他仍然乐此不疲。 圈子里都管秦尧叫情圣,这可是为了初恋女友改了一栋酒店的传说级大佬。 易世不是很能理解。 秦尧对每个现在宠着的情人是真的好,就拿这个来说,好到连协会的规则都能碰,好到见色忘友,连自己这种二十多年的哥们儿都能坑。 一开始易世还以为是元若和秦尧有什么约定,有一种双重背叛感。 后来知道秦尧和元若没有关系,心里一松 现在再一回忆,自己分明是被哥们儿卖了,还在给人数钱,简直无名火起。 “你这特么的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早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还炮友?你要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你现在身边大红人儿的闺蜜,我也不会...” 易世突然住了口 他也不会什么? 不会当着她的面上别的女人? 不会怕她动心就拼命地往外推,对她那么坏? 他这是什么心情? 后悔? 秦尧发现易世是真的生气了,这事也确实是他做的不地道,他闭了闭眼,准备摊牌:“我不想在你面前提我家小花,是因为我怕你看上她。” 易世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听到这句话一愣:“你有病吧,都是你的女人了我干嘛还要看上。” “咱俩原来也玩过同一个女人啊。”秦尧说。 “那是在玩啊。”易世无语了,“你怎么?还怕我跟你抢女人?” 易世本来就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秦尧竟然点了点头:“是,我怕你开口想尝她。” 易世震惊到无以复加:“我他妈为什么要睡你的女人?我他妈在你眼里就那么不长眼?你眼前的红人我他妈还要去分一杯羹?” 秦尧竟然严肃地盯着易世的眼睛:“是的,所有认识她的男人就没有不想尝尝她跟她睡的。其他人我都不怕,我就怕你张这个口。” “咱们既然说到这了,就把话说开了,如果以后你看到她,就算动心了,也得看在哥们儿的面子上把她给忘了。” 易世简直要气笑了:“你为了这么个女人都把我卖了,你还这个语气跟我说话?操,所有认识她的男的都要睡她?她是什么?狐狸精?” 易世说完,看到秦尧一脸紧张,他算是明白了 这次他哥们儿这个心动得有点儿剧烈 觉得自己爱的这个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所有人都争着抢着的,连好哥们儿都得做她的裙下之臣 秦尧这次的独占欲简直是到达了顶峰。 易世冷笑了一下:“那你赶紧给我看她照片,带我见她,我要是动心了,咱们好早发现早绝交,为了个女人。” 秦尧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张口,就算你真看上了,大不了就是一块儿玩,我只是现在对那个女的还上头的时候会很痛苦罢了。嗬,怎么叁两句话让你说到绝交去了,哪至于?” 秦尧赶紧掏出手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解释清楚,他就甭想好过了。 但是他举着手机的手还是有点抖。 易世平静了许多,看了看秦尧给他放的那个女人的视频和照片,觉得他更加莫名其妙了。 “这个女的不就是身材好了点么?也不至于看见照片就想上她吧?” 这次轮到秦尧惊讶了:“不是吧,阿世?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说她是极品都委屈了她。” 易世今天已经被秦尧的话雷到无话可说:“全世界极品多了去了,我也没必要每一个都找出来,每一个都睡吧?” “极品是有,”秦尧点点头,“可是能遇到的不多啊。真的,只要她点头,不想试她的男的一定是gay。” 秦尧敢肯定,要是放在以前,易世就算不会真的跟他开口要试一试苑鸢,至少看到苑鸢也会开两句玩笑,眼神里绝对遮不住欲望。 可是现在看着易世的表情,是真的无欲无求,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一时抓不住。 但是在易世的眼里,自己这个情圣兄弟为了个女人变成了恋爱脑还不自知,真的也生不起什么气来了。 被秦尧一搅和,对于合同的冲击和元若的那点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女人这么多,这个找起来这么麻烦,那就算了,有的是容易的。 这次就当是为了哥们儿哄女人,做了一回冤大头吧。 思念H 易世突然多了很多时间出来。 之前老爷子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他本来想这个月好好玩玩女人,谁知道一上来就遇到了元若。 这才过去不到两个礼拜,他也没什么想折腾的心,再重新养个性奴之类的了。 公司的事也暂时不用他操心 旅行吧,好像也不是特别有心气 他什么都不想做,就醒了吃,吃了打游戏,打烦了就在家里的健身区举举铁,打打拳,累了就接着睡。 就这样过了两天 第叁天晚上躺在床上,突然看到枕头旁边有一根长长的头发 那根长发有些弯曲,发梢有些发黄 是元若的头发 ======================= 她发烧的那天早上,是易世先醒过来的。 前一夜感受了不一样的温度的穴肉,他睡得十分的舒服而满足。 看见身旁的女人在睡梦中还在皱着眉头,他伸出手摸了摸元若的额头 温度还是很高。 他感觉有点不妙。 轻轻地摇醒元若,发现她虽然睁开眼,但是整个人十分昏沉而迷糊 元若挣扎着想要起身和他道别,可是她烧得根本全身无力。 “你自己住?”他问。 元若虚弱地点点头,还在努力的下床。 他静默了一会儿,做了一个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决定。 “跟我回家吧。”他说,“我照顾你。” 就当弥补了。 弥补我把喝醉了的你扔到凉水里 弥补我把受了寒的你扒光了绑在桌子上 弥补我用各种手段折磨已经很不舒服的你 弥补我…… 明知你发了高烧,却仍忍不住拉下你的被子干你 你生病的原因,好不了的原因,都是我 元若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他抱上车接到了自己家。 易世又请了那位凌晨被他叫过来的私人医生来 重新做过了一番检查,发现元若比夜里病得更重了 医生挂了瓶点滴,解释说她这次发烧不仅是受寒,还有炎症,阴道的炎症 医生有些委婉的建议易世,在元若烧退了之前最好不要行事。 易世游离般地点点头 是了,从他把她破了处,他几乎没给那个地方一分一秒的休息时间 更是一天比一天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看着面色不正常潮红的女人,他有点不太理解自己了。 既然觉得她是个玩不起的女人,最理智的选择其实应该还是敬而远之 可是他还有点不舍,那就好好虐她,把她调教成女奴 虽然有风险,调教她这样的女人很难,但是也不是成不了的事 既然决心养奴了,那就算是对她好,也该是调教的手段,给她点甜头罢了,又何必真的心疼她? 凌晨为她做的那些,其实已经够了 她自己住,也不代表她没个能过来照顾她两天的朋友 她身上的伤她自然可以自己去解释,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连自家老爷子生病了都没接回家照顾过(虽然老爷子也用不着他接) 可能就是有点愧疚吧,毕竟他从来没把人玩到这种程度过。 易世没有让她住客房,而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吊水。 阿姨来的时候看到了,有些惊讶。 易世嘱咐了几句做些清淡的吃食,又给了阿姨转了钱,让她再买几件女人换洗的衣物 傍晚的时候元若的精神好了许多,便自己给阴道上了药,擦了擦身子,换上了易世给他准备好的衣物。 易世想要帮忙,元若在他靠近的时候突然全身一紧,下意识的就要躲开 易世有点懊恼 “你生病呢,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元若眼中有些躲闪:“…主…人…” “好啦,前几天是我过火了,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了。”易世揉了揉元若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蛋,“还是叫老公吧。” 元若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看来她这几天是真的被自己搞怕了。 易世不知为什么有点苦涩,脱了衣物上了床,从后面把她抱到怀里:“接着休息吧,我用行动向你证明。” 元若的身子一开始有些僵硬,过了很久,也不见易世有什么动静,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易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她的身子热热的,烫的他的心也发暖。 他吻了吻她的鬓角,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她接回家了。 就是一天都不能见不到她,一天都不能不抱着她入眠而已。 只是这一周有些习惯自己的床上有她,睡前有她,醒来有她 其实没有什么的,只是因为合同的存在,让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成了限定,格外珍惜而已 仅此而已 第二天起来,元若的烧已经退了,病也好了大半 易世早上起来,掰开元若的双腿,趴在前面,一丝不苟地给她上药。 不知是不是还在病里,身子有些发懒,还是昨天的怀抱击溃了她的防线 元若放松而坦然的接受着易世给她上药的手指 为了表示自己说话算话,摸到柔嫩的穴肉的易世,咬咬牙拼命地想压下自己已经肿起来的欲望。 他冷着脸擦完了药,看到元若眯着眼睛,一脸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他,就像一只晒太阳的猫。 他深吸了一口气,提步出了屋子。 不能再看她,这是个妖精。 两个人不做爱,不SM的时候,相处得竟然也很和谐 元若躺在床上,一边吊水,一边玩着手机 易世在旁边看电脑,时不时给元若递一杯水,喂两口吃的,再送个药 没有很多言语的交流,默契、安静,却不尴尬 如果谁突然推门进来,会觉得此刻场景岁月静好 就像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 晚上躺在床上,软玉入怀,易世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生理反应。 他不是很急着排解 虽然痛苦,可是今天一天的相处让他的心无比的宁静 他的坚硬顶着她柔软的臀瓣,他竟一时有些享受 “这样可以吗?”他轻轻地问。 元若闭着眼睛,看不出情绪,点了点头。 易世在她的臀瓣上戳戳搓搓,慢慢的有些不满足 他把那硬挺放在元若的两腿中间,又轻声开口:“夹紧腿,我们就这样做一次,可以吗?” 元若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她缓慢地点点头,脸蛋泛着浅浅的粉红色。 不是之前发烧那种不正常的红,而是如少女般羞怯的,十分十分好看的红。 易世不觉又硬了两分,在她的大腿缝间抽插了起来 肌肤的触碰与摩擦,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可是越是这样磨蹭,易世的欲望越大,越得不到满足,他不禁有些着急,双手把元若的两条腿紧紧地摁在一起,试图增加一些快感。 “我…我…我可以用嘴的…” 女人嗫喏,那声音太轻太小,易世一时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看向女人,女人正好也歪过头来看他,那双刚刚紧闭的眸子睁了开来,里面都是璀璨星辰。 女人好像没想到自己和他看了个满眼,又或许是后悔了,害羞地把头埋到了被子里。 易世笑着,“哗哗”地拆翻着被子,想找到被子边,把她从里面捞出来 他盖这床被子盖了这么久,是第一次发现这床双人被过于巨大,他一时翻不到头。 她在被子里和他玩起了捉迷藏 易世从自己这边钻回被子里,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 “还想逃到哪里?”他没有发现,他所有的话里,都带着笑意 元若在被子里竟然还能灵活得像一条鱼,她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的坚硬。 她爬到他的腿前,手里攥着他的硬挺,没了动作 易世不知为什么有些紧绷,可能是在期待 下一秒,柔软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上了他的根茎。 那般美妙,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要舒展开来。 这几天的调教,元若的口活已经不能再好了。 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放松,什么时候该嘬紧,什么时候该吞吐。 她早就可以根据易世的反馈调整的一清二楚。 她的舌头应该刺激哪个地方会让他最舒服 她的舌头上下拨弄,什么时候,什么频率,每一点,都踩到了他的爽点 甚至什么时候该把藏好的牙稍微露出来一点,轻轻地碰一下壁,这一点点的痛感,会加大他的刺激。 自己调教是费事费时间,可是真到用起来,就是好。 易世喟叹一声,享受够了,按住她的头,快速地抽插起来。 元若再也控制不住口水,流了满床的时候,易世终于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浓精顶着她的嗓子眼灌了下去,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易世心满意足地看着她,一直蒙在被子里的她有些缺氧,正呼哧的喘着气,嘴边还有刚刚口水和溢出来的他的精液的痕迹。 他的眸色深了几分,起身换下弄脏的床单,发现上面有血迹 元若“啊”地叫了一声:“糟糕,这两天发烧没有吃避孕药,今天生理期来了。” 元若慌张地跑去厕所,看到阿姨前一天已经买好的卫生棉以备不时之需,简直太周到了。 易世换好床单,元若刚好回来,说:“你这几天要是实在忍不了,就算我好得差不多了,也只能用嘴帮你啦” 她脸上笑着,有叁分羞涩,七分诱惑,实在是美呆了 易世把她抱紧怀里,手指把玩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魅惑地说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一个洞,可以给我用?” =========================== 他浑身燥热 无法入睡 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感觉紧紧地抓着 这几天他在正常的生活着,可是总觉得心不在焉,好像身体的某一处被封印了起来 这根头发仿若一把钥匙 他的回忆瞬间被开了闸,汹涌地向他扑过来,就要将他吞没 他喘不上来气 这根头发,是怎样从阿姨每次风卷残云般的打扫中顽强地幸存下来的呢 就像有她的回忆,就这样固守着他的脑海不肯离去 她的背影那么决绝 话还没说清楚 好不甘心 就没有办法找到她了吗 就没有办法再看到她了吗 就没有办法接着和她做了吗 他还没腻,她怎么就先抽身离开了呢 他为什么还不腻?那么多天几乎一直黏在一起,他为什么现在还想见她? 其实只认识了不到两周而已,为什么感觉像是认识了很多很多年了? 为什么这么熟悉,这么难以割舍 这么 思念? 其实他还有办法的 不过他还在犹豫的时候 突然接到了秦尧的电话。 见面 他开着车,心情有些没来由的紧张 方向盘打早了,提前了一个路口 他自嘲了一下,自己快叁十了,竟然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约的是他家产业下的一家咖啡厅 咖啡厅很大,但他已经告诉店主清场了 多绕了一个路口回来,看见咖啡厅的玻璃门前站了一个女人 就是他昨夜梦到的那个女人 元若 之前见面她多少都有打扮过,今天穿得显得有些简单 黄白色短衫,湖蓝色牛仔长裤,白色布鞋 简单,却清爽 易世知道她是刚刚下了班过来,不禁有些好奇她的工作 易世停好车,拉开车门,走了过去 元若也看到了他,稍微错了一下眼睛,没有和他对视 “来了。”易世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些颤抖,他有点压抑着,就好像他们是什么普通的熟人一样,问:“怎么不进去?” 元若表情淡淡:“我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开门。” 易世笑了,说:“进来吧,我今天让他们放假了。” 说着就要推开门进去。 元若在门口迟疑了一下,说:”不用进去了吧,您把u盘还给我,我就回去了。“ 话音刚落,元若就感到易世的气压降低了许多。 如果说刚刚易世的表情还有一些不自然,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他勾了勾唇角:”怎么,当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元若抿了抿嘴 :”没有,我哪敢,我和秦总说的是让您随便给谁,我去拿就行,这不是您约的地方...“ 易世眼里结了冰霜:“所以你既然应了约,连门都不打算进?” 元若终于抬起头,看着易世的眼睛,实话实说:“我以为您约在人流密集的咖啡厅,哪里想到是您的私人场所,我觉得...我还是不进去比较好。” 易世气笑了,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冰冷:“你怕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你觉得自己魅力很大?都过了这么久了,我早不知道换了几个了。” 他本来并没想那么多,只是和她说的话不想让任何无关人等听到,才想要清场 可是 他看着元若现在这副样子,不进去马上办了她,简直对不起她对自己这个态度。 元若被他说得有些尴尬,说:“这是您的自由,您没必要跟我说,您既然觉得都已经过去很久了,还有什么需要坐下来说的呢?您把u盘还给我,我们就彻底两清了。” 那天,元若是因为参加了公司的聚餐才醉的酒。 聚餐上,老大给了她一个u盘,里面是下一个项目相关的一些模版和素材,因为都是些非常重要的资料,怕存在云盘不安全,才用了u盘 老大让她这周有空就先看一看。 她收了u盘,放在随身的斜挎小包里,然后就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来到酒店,被人扒了衣服和包,扔到凉水里,又被人绑起来折磨,然后又发烧,又被人的甜言蜜语熏晕,然后又被一棒子打醒,早就把u盘的事忘到了脑后。 这都到了两周假期的最后一天,开始工作的前一天才想起来。 她甚至都想不起来那天背的包被放在哪里了。 她自己后悔得不行,u盘还没看就被搞丢了,别说下个项目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 纠结了许久,还是给苑鸢打了电话,能想办法找,就想办法找找吧。 没想到苑鸢刚跟秦尧说完这些事,秦尧很快就回了消息,说元若的那个小包就在易世那里。 她刚想拜托苑鸢帮她好好说一说,看看怎么拿回来,秦尧就接着说 易世要再跟她见一面,当面还给她。 元若其实不想再见易世了。 不能说她已经完全从自己所谓的“赎罪”里走出来了,只是和易世的事既然已经结束了,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况且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再见得到面。 苑鸢也不乐意,跟秦尧理论了半天,但是秦尧说没办法,东西在易世那里,这个要求也是易世坚持的。 没办法,元若只能去赴约。 苑鸢撅着嘴,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嘱咐了一堆,什么四面都是墙,头上有房顶,屋里没别人的密闭空间不要去,这个男的可能还图谋不轨,之前还找自己要过她的电话,不知道还想干什么 诸如此类 就算苑鸢不说,元若也知道。 可是没办法,是自己忘了重要的东西在不想再见的人那里 自作自受啊 “两清” 易世定定的看着元若 他就是不想两清,才要见面的啊 他本来想着道个歉,好好坦白一下,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态度好一点,然后就可以恢复从前的关系了 可是被元若这样清冷与己无关的态度一激,说出来了更没法挽回的话。 安静了一会儿,易世调整好表情,也没再和元若理论什么,径自拉开了门往里面走去。 真的,自己站在门口跟她废什么话,她要的东西还在自己这里,能不跟进来? 元若抓住了易世的手臂,眼里有些乞求:“易总......” 易世闭了闭眼,掰开她的手指,说:“你还想拿东西就乖乖听话,进来。” 他走了进去,在心里叹了口气 本来不想——用这种方式的...... 元若坐在一张桌子前,有点局促 易世竟然拉开了前台的门,走到了咖啡机前面,问她:“你想喝什么?” 元若知道她再推辞没有任何意义,自己只能按照这个男人的想法来,回答说:“拿铁吧。” 易世点点头,翻开柜门找到最新进的意大利咖啡豆,放到咖啡机里 元若的识趣,让他的气稍微顺了一点。 咖啡机轰鸣着,易世又打开冰箱,倒了杯牛奶在拉花缸,打好奶泡后,倒进了咖啡杯里。 元若接过来,看到咖啡上好看的心形拉花,今天第一次笑了出来:“易总还有拉花这种手艺呢。” 易世坐在她对面,抿了一口咖啡,语气温柔了许多:“小时候想过开家自己的咖啡店。” 元若附和赞美了几句,大概摸清了易世的脾气,也不再表现得忙着离开,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咖啡,等着易世开口。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终于好了许多。 为了表示诚意,易世先拿出来u盘给元若递了过去。 元若接过来,高兴地道了声谢。 “你最近过得好吗?”易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开场白总是这么的苍白。 元若点点头,笑着说:“没有您过得滋润,准备要忙着工作了。” 易世刚想问她为什么说自己过得滋润,猛地想起来刚刚的气话,说自己这叁两天的功夫就换了好几个了,脸上表情有些微妙。 不澄清吧,自己确实是冤;澄清一下吧, 又好像多在乎她的感受似的 他咳嗽了两下,没接这个话茬:”我这几天一直想见你一面,跟你道个歉。“ 元若眉毛微挑:”您有什么要跟我道歉的?“ ”合同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易世说。 元若摇摇头:”您不必再说合同的事了,您也没做错什么,反正都过去了。“ 易世心里一紧:”有些话还是想说清楚,比如我为什么有时候折磨你——“ 元若打断了他的话:“这些您更不必提了,合同上没说您不能这样做,这些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您没必要道歉的。” 易世的话被堵在嘴里,有点悻悻:“我想说,我已经十分仔细的看过合同了,我现在知道你的雷区都在哪了,我以后不会再踩雷了。我也知道你的度在哪里了,以后也会注意底线,不会再让你生病和痛苦了。” 一番剖白,易世有些别扭,似乎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人需要他拉下脸来这样说了。 元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以后,您对您以后的妹子好点就行了,您就当我帮您试错了。” 元若的回答和他之前想的每一个词都不一样,可他还是说下去了:“不是和别人的以后,是我们的以后,我保证会让你快乐的。” 易世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口:“我以前以为你是那种容易动心的类型,所以怕对你好你当真,才会做出些不小心伤害到你的举动,我真心诚意的道歉。现在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我就没什么顾忌的了。你放心,以后我保证会让你体验到快乐的,说好了叁十场,现在连一半还没到,我想,我们把合同继续下去吧。” 易世说着,眉宇难掩着一丝势在必得。 甚至话里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的意思,就是说,他会对她好,所以她就要上赶着继续被他上? 元若真的不明白了,自己已经把话说绝,他哪里来的自信? 她放下咖啡杯,决定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 “易总,谢谢您愿意体谅我,合同已经结束了就是结束了,这次u盘是我的失误,我也很感激您愿意帮我。不过我和您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您没必要为了一个合同委屈自己,我也并不再想继续了,我觉得以后还是就当陌生人比较好,不用再见面了。” 易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坍塌,他目光冰冷,看着眼前的女人:“你不愿意?” 元若点点头。 易世冷笑:“你不愿意,你把第一次给我?” 元若点头 是啊,可是我也没有多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不然我为什么会随便找个人破处? 易世继续冷笑:“你不愿意,你每次都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自己往我身上凑的骚样子你知道吗?你知道自己高潮时都是什么淫荡的样子吗?” 元若点头,还是开了口:“易总,那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它也不能说明什么的。” “我不愿意。” 呵,呵 易世觉得自己在疯狂的边缘,手指有些压抑不住地颤抖。 是,从这个女人决绝的转身出门的时候他就该知道,她在用行动告诉自己“她不愿意” 可是这些天,回忆里,梦里的那个女人笑颜如花,那个女人那么听话,那个女人渴他渴得急。 他究竟是为什么觉得,只要自己放低一下姿态,自己去开这个口,这个女人一定会巴巴地回到他的怀抱? 他今天出来就没想过她会拒绝! 他都想好了下一次带她去哪里。 她怎么可以拒绝? 元若看着他半天不说话,又低头喝了一口咖啡,说:“您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也不缺我一个,您就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吧,祝您以后幸福快乐。” 幸福?快乐? 诀别? 陌生人? 不用再见面? 元若已经要起身,易世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猛地拽到胸前,低头看她。 这样近的距离,他看到刚刚元若喝咖啡时,上嘴唇留下的微不可查的奶渍,本能支配了他的行动,他紧紧地箍住元若的身体,狠狠地朝她嘴上吻去。 元若瞪大了眼睛,双手拼命地锤着他的胸口,可是不能推动他一分一毫。 元若的嘴被堵住了,她的喉咙拼命地哀嚎着,想要唤起易世的理智,想要求救,可是偌大的咖啡店,只有他们两个人。 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偶有看到他们的,竟都有些尴尬地回避了目光。 她有些绝望。 易世品尝着着鲜嫩的小嘴,和他记忆里的一样,哦不,好像更嫩更甜了 这种感觉......真的久违了 咖啡的余味回荡在唇齿间,他动了情。 男人的舌勾勒着女人的唇线,在那处奶渍上流连忘返。 那一点点的奶渍,明明早已被他舔干净了,为什么,女人的唇上还是有那么馥郁的奶香? 他用力的嘬着那对唇瓣,大张着嘴,想要把女人的小嘴吞吃入腹。 他叼着女人的下唇,放在齿间厮磨。 终于他的舌不再满足只品尝着女人唇,它想进到女人的口腔,去和她的舌纠缠。 刚刚向前一探,那个女人突然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舌头上。 易世吃痛,终于睁开眼睛,怀里的女人渐渐清晰。 “你放开我。”元若极力的平复着呼吸,她还守着一丝理智:“易总,我不愿意,您现在就是在强迫我。” 她停顿了一下,平静而坚定地看着易世的双眼:“您这样的身份不至于做这种事吧。您让我走吧。” 她又说她不愿意 易世突然疯狂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原来一直觉得自己绅士,不会强迫女人做她们不想做的事 是因为他找上的女人就没有拒绝过他的 偶尔有拒绝的,都是些欲拒还迎的 他的不强迫,是因为志在必得 元若说他的身份,可她真的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突然想说,你去查一下我的名字,你就知道,我想睡你,一点都不委屈你。 他以前最不齿的,就是那些亮出自己身份来追女生的人了。 那些人大多数是暴发户,会享受这种知道了他身份然后变脸,上赶着讨好他感觉。 易世是来者不拒,可是那些纯为着他身份来讨好他的莺莺燕燕,他却打心眼里看不起。 享受完了,也不会给她们相应的好处,慢慢地,带着目的爬上他床的女人越来越少了 他就是喜欢“两情相悦”。 可是现在,什么原则,什么自尊,什么看不起。 在元若面前统统不作数。 只要现在这个女人能不想着走,能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只是为着他的身份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你是不是从来没上网查过我的名字…”还是很不齿,易世不自然地轻咳了两下:“我是… 谁知元若竟不想听他说出口,打断了他的话:“您不需要告诉我您究竟是谁,我也不想知道得那么清楚。” 她的语气依然平静,就像叙述着一件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但是您要知道,不管您是什么身份,我现在不愿意,您就是在强奸,在犯法,您也不想让人不齿吧。” 易世突然安静了下来。 元若以为他恢复理智了,想要挣开他的双手,一抬头,突然对上了他的脸。 那张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好像波澜不惊,可是那双眼睛却无比可怕,黑色的瞳仁好像是夜里的海面,正在酝酿着大风暴,眼白充血,目眦欲裂。 老子就强奸给你看! 强奸(上)H 天色微昏,华灯初上,行人匆忙,车流不息 一个位于街角的咖啡店里晦暗不明,门可罗雀,让本来想如以往一般来买杯咖啡的常客们在街前止步 所以没有人看得到 咖啡店里,一个男人禁锢着一个不停挣扎的女人 没有人听得到 那个女人呜咽的呼喊 易世一只手把元若的两只手腕牢牢握住,按在她的身后,唇齿在她的颈间吸吮着,种下了一颗一颗鲜红的吻痕。 元若往后躲着,可是越躲,易世逼得越近,她一直退,一直退,一直到易世把她紧紧地抵在墙上。 无路可退 她反抗,挣扎,可她挣扎得越厉害,易世心里的某一处就烧得越旺。 “我不要,不要,你停下,停下。” 她呼喊着,尖叫着,然后慢慢地变成哭腔,她告饶:“易总,我错了,我求求您了,您不要这样,放我走吧。” 可是都不管用。 易世丧失了理智 或者没有 他只是不知为什么,清楚的坚信,如果今天现在不立刻马上把她办了,他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她了。 易世不再敢亲元若的嘴,怕她再咬自己一口,于是他在脖颈间流连,空着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伸进了她的胸罩,覆上了她的左乳,揉捏着。 元若挣扎得更甚,双手拼命地想从他的手掌中脱离出来,可是她挣得越猛,易世攥得就越紧。 易世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眼里竟然泛起了笑意,他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省点力气吧,你今天逃不掉了。” 元若眸色一沉,似乎在想还能有什么办法让他停下来,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别再继续了,别让我恨你。” 元若的眼神冰凉,易世心里一颤,吻上那双眸子,说:“你不会的。” 他狠狠地揉搓着女人胸前的两团柔软,用力地,从没有这么想念过。 衣服太碍事,他刚要脱下女人的上衣,握着她手腕的手稍微松了一下,女人竟然抓住了这个机会,从他的怀里滑了出去,朝门口跑去。 易世皱了皱眉头,眼里的欲火和怒火烧得越来越旺。 元若跑到门前,才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了,她推不动。 她背靠着门,脸上掩饰不住的绝望和惶恐,却仍然没有放弃:“易总,您冷静一下好吗,我求求您了,您想清楚,咱们现在没有合同关系,我又不愿意,这是强奸啊,这是违法的,您别这么做...”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看见易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那脸上的神情让她害怕 可是真的不想妥协 真的不想做,不想和他做 他每碰一下自己都会想起那一天他插完了别人又来插自己 会想起,这短短的叁天他玩的有多嗨,睡了多少人,是不是刚刚也是睡过了别的女人,现在就要来睡她了 她恶心,她反胃,她真的不想要 不能妥协 只要出去就好了 易世走的很慢,似乎知道她逃不出这间咖啡厅。 元若突然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用左肩猛地向门撞去,想要撞碎玻璃。 门颤了两下,没有动静,在她想撞第二次的时候,易世已经跑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臂:“你疯了?” 元若激也激过了,求也求过了,她还能怎么办呢? 她紧紧地抓住易世的手臂,眼里都是乞求:“放我走吧。” 易世盯着她:“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做?” 她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怕点头激得他动手,怕摇头他就更想做了。 易世没有等她的回答,脸上的表情竟然慢慢地变得柔和,他轻柔地把她抱起来,声音里都是宠溺:“别坐在门边,冷。” 易世把她抱到了离门边和玻璃最远的一张桌子,把她轻轻地放了下来。 她的身体有点虚脱,刚刚撞门的左肩火辣辣的疼,她一时没有站稳,易世还体贴的服了她一把 元若一瞬间以为他终于恢复正常了 谁知易世趁着她晃神,把她的上衣迅速地褪到了手腕,打了一个死结,绑在了椅背的棱子上 “坐在这里吧” 元若坐在椅子上,手被绑在身后,上身暴露在空气里,纯色的内衣写满了诱惑。 她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了。 易世蹲下身来,欣赏着她的表情,双手把她的玉乳从胸罩里掏出来放在手里把玩。 她的表情实在是太美了 有些羞愤,有些痛苦,还有些压抑不了的享受。 易世刚要往前,元若用双腿抵住他,不让他靠近 他捉住那双美腿,脱了自己的上衣,把女人的一条腿绑在一旁的桌子腿上。 这期间,她的另一条腿胡乱的踢着,可是踢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痒的,他毫不费力的又捉住了。 她腿上的力气,也挣不过他手臂的力气 这种男人在力量上绝对的优势,让他的兽欲到达了顶峰。 他把女人的裤子和内裤从这一条自由的腿上褪下来,完全失去了继续做前戏的心情,一手掏出自己硬挺得不能再硬挺的分身,一手握着女人的脚踝,掰开,身子向前一送。 那穴肉已经被他训练得太完美了 那滑腻的触感包裹着他的坚硬 那紧致的吸力增加着他的快感 不顾心里是否情愿,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为他准备好了。 终于进来了 这个地方,他想了好几天 终于 又回来了 他在里面享受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地动了起来 被插入的一刹那,元若痛不欲生 似乎第一次,也没有这么痛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前戏的原因,那蜜穴入口太过干涩,抑或是,心理上的疼痛感 她分不清 只觉得痛 每一下,每一次抽插,都痛得不能自已。 她痛得浑身紧绷,手指狠狠地抠住了男人的背,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红痕。 易世被抓的生痛,可他却以为女人已经动了情 他心中抑制不住的喜悦,刚刚那一丝丝恐惧,怕她离开,怕自己留不住她的恐惧,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做下去,做下去 他不停的抽插,他不知为何今天下面这样紧,每一次的插入插出都是这么的不容易,那过大的摩擦力甚至也让他的阳具表面感受到痛苦。 他咬咬牙,没有丝毫停顿,这痛苦就像是催情剂,他想,只要继续操下去,操开了就好了 于是他更用力,更用力,感受到的阻力越大,他就越用力。 元若好痛,好像有一把刀插进了她的肉里,而且不允许她一刻的喘息,就这样,在同一个位置,在同一处伤口上,不停地拔出来,再插回去。 她闭紧双眼,已经有些痛到昏厥 她的眼前出现了幻象 她好像看到她的下体在汩汩的流血,而面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一次又一次的刺向她。 她无法忍受的哭泣,求饶,她说,求求你原谅我,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 可那男人不听,又或者她的示弱加剧了男人虐待她的欲望,男人的动作似乎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 那把刀已经满是鲜血 她的身上也被溅满了鲜血 她的心也鲜血淋漓 她想结束这样的折磨,她想,要是死了就好了 突然间灵台一片清明 她明白了一切 她理解了一切 这是她的惩罚 之前的一切不过是玩闹,不过是有心理准备的轻度性虐小游戏 她以为她在偿还一切,却假装不知道自己在这场性爱游戏里慢慢心动,慢慢享受 直到此时此刻 直到被真正的强奸 她才能真正的感受到 那天,那夜,她的女孩,安南,心里在想什么 她才能真正的赎罪 她本以为可以结束了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 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对不起,安南,是我太天真 强奸(中)H “若若,我要射了。” 椅子上,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用力地抽动几番,毫无保留的射在了里面 在发泄的前一秒钟,他也有片刻顾虑。 可是这几天的不见,这几天的思念,这重新开张的第一炮,他就是想留在女人的体内。 算了,大不了一会儿吃事后药好了。 易世看着身下面色惨白,双眼空洞的女人,怜惜之情布满了全身 他低下头,虔诚的吻着女人的唇,颊,额,眼,耳 然后慢慢向下 颈,胸,乳,脐,最后停在了蜜源的入口处 他伸出舌头,向深处伸去,然后搅拌,舔舐,吸吮 身下的女人没有反应,他有点心酸,有点惶然,更加认真努力的伺候着她,他心里有点空空的,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冥冥之中的感觉到,这具肉体仿佛死去了,如果他不这样做,这个灵魂可能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刚刚被他掏出来的两只玉乳还暴露在空气中,纯色的罩杯被他塞在乳房下面,把这对儿玉乳稳稳地拖了起来,展现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他不疾不徐地慢慢舔着那穴肉,双手却向上探去,将那对儿乳房拢到中间,上下磨搓着,两只乳头轻轻地碰在了一起。 碰在一起的时候,身下的女人终于好像活了过来,颤了一下 她的身子猛地一收缩,阴道壁夹了易世的舌头一下 这要是他的分身在里面,该有多爽 他射过一次之后本就还没疲软的阴茎,更加的坚硬肿胀起来。 还不是时候,还不够湿 他忍了下来,继续用舌头在穴里搅拌,一只手揉着胸,另一只手回到下面,快速地拨弄着女人的阴蒂。 身下的肉体越来越鲜活,他甚至听到了女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抬起头,女人紧闭着双眼,紧抿着嘴唇,好像在忍着什么 他轻笑一下,刚刚那莫名的惶然消失不见,呵,原来小女人是在和他怄气,故意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他倒要看看,女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这个女人,她太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他俯身,把已经拢到一起的两只粉嫩的乳头一口含在了嘴里。 这一次易世感觉对了,元若确实在他慢慢的挑弄下“醒”了过来,不止是肉体醒了过来,曾经的一些回忆也有复苏的迹象。 可是她真的好羞耻 前一秒还在赎罪,后一秒怎么可以开始享受呢 她不该这样,她不该快乐,哪怕不是灵魂的快乐,只是肉体的快乐也不可以 她拼命地压抑着 她不配 易世用舌头在口中上下逗弄着那对儿香甜的奶头。 先是拨弄,然后轻轻啃噬。 女人被绑在椅子上的双手在背后攥紧了拳头,拼命地压抑着身体的感受 不能抽动,不能呻吟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 易世大口大口地吃了一会儿,好像终于满足了,又在女人的胸口种了一个草莓。 雪白的肌肤上红色的斑块 在夜色里无尽的诱人。 女人不出声,他也并不着急。 因为她再怎么压抑自己的反应,身下那一片洇湿做不了假 是时候了 易世扶着自己的分身,对准了入口,这一次没有着急,他慢慢地插了进去 又扶着女人的脚踝,抽插起来 慢悠悠的 勾人欲望 他每一步都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上点到为止。 他太了解身下的这副肉体了。 元若双手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抠在手心,她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感受,要疯了 她不能屈服 不能屈服在肉欲和本能的淫威下 她恨 她恨自己 恨眼前的男人 她痛 她心好痛 她用力地抠住男人的背,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用尽了全力的咬着,直到血慢慢地流了出来 就像她刚刚在幻觉里看到的鲜血一样,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浓稠,一样的罪恶,一样的触目惊心,让人痛苦。 可是男人没有停下来,他好像不觉得疼,也可能这样的疼痛只是他性欲的添加剂,他更加的动情,操动得更加用力 “你这个败类,人渣,你无耻,你……” 易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听着她反反复复说着这骂人的话,来来回回就只有这几个词,想到她搜肠刮肚竟然就只会这么几个不痛不痒的词,他不由得轻笑。 易世好像这个姿势玩够了,他换了一只手握着女人的脚踝,解开绑在椅子上,禁锢她双手的衣服,他知道她已经不会再逃了 易世本想的把她整体转过来,但是女人的一条腿还绑在前面的桌子腿上,他已经来不及再去解,直接把她侧放在椅子上,他的肉棒在女人的体内转了九十度。 易世把女人的自由的另一条腿放在肩膀上,身子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力地抽插起来。 元若口中发出破碎的声音 易世停了下来,凑到前去仔细听 “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脸上是压抑着的红晕,她的唇被自己咬得发肿,她的香汗顺着发丝滴落,她喃喃着,明明说的是不要,可是张开口,语气却是娇喘;明明有泪从眼角流下来,可是看起来是那么的催人心肝。 好像欲拒还迎,那么诱人 易世嘬了一口她的脸蛋,身下愈发肿胀,女人每反抗一次,他就更爽一分,他抽插得愈发凶猛。 元若的表情被易世一下狠过一下的冲撞,慢慢撞得七零八落,她的心也是 她不能有快感,她根本不想做的啊,为什么身体还是有反应 她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他得逞,她恨,她痛 可是每一下的摩擦,都让她战栗,每一次的一插到底,都让她心痒 这具肉体已经对这个男人太过熟悉,已经被调教得太好了 她已经完全不需要思考,只凭着肌肉记忆,就知道该怎么取悦这个男人,又能取悦自己。 易世插得越来越快,握着元若脚踝的手越掐越紧 易世忍住要射的感觉,弯下身在元若耳边轻声诱惑:“快,叫出来,不要忍着了” 元若眼里含着泪,早被情欲充满的眼睛里竟然还有一丝倔强。 他想摧毁这倔强,就像当初看到她的照片时,想要摧毁那纯真 不,是比那时候更加浓烈的感觉 他忍住欲望,拔出自己的阴茎,用手抚摸着女人的阴蒂,或捻或拨或挑或勾,一只手指伸进刚刚离开的洞穴,这洞穴竟然已经自己收缩,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滑腻的触感让他自己也十分难熬,但他没有急,他慢慢的向深处伸去,找到那最最敏感的点,轻轻的揉戳着。 元若已经忍不住地开始颤抖。 易世感觉到了,他眼睛微微一夹,突然附身朝那阴蒂吻了下去,手指也并没有停止戳弄。 “啊!”完全没有准备,元若无法控制地尖叫出声。 易世心满意足,没有抬头,继续嘬着舔着那颗小豆豆,只把手伸了上来,握住了她的玉乳,轻轻揉捏着。 之前有多压抑,到极点崩溃之后放松下来,就有多少欲望 成倍成倍的无法填补欲望和空虚 只想被狠狠地操干 不 已经没有想法了 只余下最最原始的冲动 元若失了智,控制不住地开始啜泣起来 她悲伤 不知道是不是在悲伤自己敌不过身体本能的反应,怎么能在被强上的情况下还能有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在悲伤为什么明明心里不想和这个男人再有瓜葛,可是身体却渴这个男人渴的急 或者只是在悲伤,为什么眼前人停了下来,不狠狠地操开她的子宫口,不狠狠地射进她的干涸的土壤 易世的舌头滑了进来,转着圈地舔着元若的阴道壁 元若早已无法忍受,高潮了好几次 可是每一次的高潮过后都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她哭得更加大声,呻吟声,求饶声,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因为她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对这身体的控制权。 易世终于停止了嘴上的动作,把那忍了太久的肉棒狠狠地塞了进来 肉棒挤开小穴里的嫩肉,一路顶到了头。 元若呜咽着,她好希望他再用力,再用力一些,动起来,快一点动起来,狠狠地撞到头,狠狠地 易世好像听到了元若心里的声音 他终于不得不解开了绑着元若一只腿的衣服,元若接近虚脱,已经没有之前半点反抗的力气,易世可以随意的摆弄她的身体。 易世把她微微抱起,将她的臀部挪到了椅子边缘,他双手撑着椅子两边的扶手,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再狠狠地砸下去 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到底,每一下都包含着自己全部的重量 “啊—啊—”元若失控地叫着,叫着,每一次落下她的欲望都好像被填补了一点,每一次她好像都在高潮,她已经抖若筛糠。 易世还想插得更深,他抱起元若的腰,将元若转了一圈,握着她的手撑在椅子上,双腿抵住元若的双腿,不让她瘫倒,想用后入式 可是两个人贴得太近了,他不好使力,只能小幅度的在穴肉间摩擦。 易世看了看,找到一处舒服的椅子,坐了下来,元若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小穴还紧紧地夹着他的分身,他动了动垮,引来元若新一轮的呻吟,又动手在那两团乳肉上揉了几把,然后突然将双手手叉到元若的腋下,把她向上扔了起来 “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元若就这么被抛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失重的感觉,就狠狠地坐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她脚趾蜷缩,这个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被贯穿了 易世又抛了起来,其实元若在最高点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并没有完全的从她的肉穴里滑落,每一次都狠狠地坐了进去,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到了底,带着她自己全身的重量,狠狠地,将男人的肉棒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元若已经不再有一丝力气,气也有些喘不匀了 男人终于又有了感觉,他双手从后面握住女人的双乳,膝盖撑起女人的大腿,固定住她,让她维持在一个角度一个姿势,然后疯狂地动起跨来,从下向上地操干着女人的肉逼。 女人的淫叫声一浪接着一浪,男人的大腿拍打着女人的丰臀,发出清脆好听的啪啪声 直到最后的惊叫,易世松开腿,女人跌坐回肉棒上,肉棒深深地埋进子宫,易世双手交叉抱住女人,握着她的双乳,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身上 浓精一股一股,一滴不落地全都注了进去 那干涸的土壤得到了浇灌,重新变得鲜活了起来 呐—— 如果永远不会清醒,永远不会拥有理智 只有本能 这个世界 该有多圆满 强奸(下)H 椅子上风云既罢,骤雨初歇 元若坐在易世的身上,浑身瘫软的靠着,直到渐渐恢复了力气,才想起来,这是一家一面玻璃窗的咖啡店,两个人虽然在最远的角落处的一处桌椅,但是但凡有个有心人凑过来看,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元若奋力的撑起身子,缓缓地站起身,和身体中的肉棒分离开来。 “啵”地一声,肉棒上沾满了淫液和精液,从小穴中脱离出来,硬度似乎丝毫未减,“啪”的一声,弹到了元若的臀部。 元若一僵,手胡乱地抹了一下臀部,抓过衣服就要穿上。 易世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欣赏地看着她放下胸罩——她的胸罩一直没有被他解开,只是被他推了上去,露出两个玉乳——穿好上衣,提上裤子。 元若踉踉跄跄地拿起书包,向门口走去,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站定了,说:“易总,麻烦您开下门吧。” 她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易世,没有回头。 她不想看见那个糜乱的场景,不想回忆那个被肉欲支配的自己,只有不想,才能不感到痛苦。 易世有些发懒,慢慢地抽出桌子上的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还硬邦邦的分身,站起身提上了裤子。 刚刚他穿的衬衣也用来绑元若了,元若穿的是休闲半袖衫,不容易留下褶子,但他的衬衣简直没法看了。 不想穿,他站起身,赤裸着上身,从背后抱住元若,将头垫在元若的肩膀上,手无比自然的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语气里透着刚刚得到满足之后的粘糯:“怎么,着急回去吗,我让秘书给我送件衣服来,正好我们再来一次嘛” 元若僵在了原地,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本觉得应该继续下去,因为越痛苦才越能赎罪 可是刚刚的失控又让她觉得羞耻,她害怕自己还会享受,因为清醒了之后是无比的厌恶自己 和他做爱,到底是一件痛苦的事,还是一件快乐的事呢 易世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身上薄薄的衣服根本阻隔不开那炽热的温度 可是这温度却到不了她的心 她从心底开始发冷 自从理智回归 她就好像失忆了 她想不起来刚刚为什么会屈服了 想不起来刚刚所有愉快的感觉了 她甚至都有点忘了,和眼前这个男人这些天来所有的一切美好的经历 或许曾经也回味过在他身下极致高潮的快感 可是现在全都想不起来了 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了 能记得的只有他的强迫,他的折磨,他所有的冷酷 还有她最看不惯的,他的自大 这张脸让她恶心,这个怀抱让她反胃,在这里待一刻,心就如坠冰窟 她最后为了自己再努力了一次 “易总,我明天要上班了,现在真的要回去了……”她努力做出可怜兮兮小白兔的模样,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从易世的怀抱里挣扎出来。 易世蹭了蹭她的脖子:“唔,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吗,秘书送衣服很快的,就再陪我半小时嘛。”他的语气里竟然透着撒娇。 一个人在给你机会的时候,你打她骂她,她也甘之如饴 一个人真的开始反感你的时候,你温柔撒娇,也再不能入她的眼 元若的身体因为压抑着绝望与愤怒,而有些发抖,她咬着牙,尽最大的努力温柔的说:“易总,能不能麻烦您穿上那件有点褶的衬衫将就一下?您的车就在门口,进到车里是不是也就看不出来了?我真的真的必须要回去了,U盘里的东西领导明天就要用,我还没有看呢,好嘛~” 易世鼻尖在她颈间嗅了嗅,看到上面自己刚刚创作的红痕,实在是不舍,可是元若已经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他放过了,他们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刻,他压住欲望,不开心地说:“好吧,那你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加一下我的wx,我们下一次什么时候见?你这周要开始上班了,那周末可以吗?唔,还有你家的地址是哪里,我现在送你回去吧。” 元若脱口而出:“怎么还有下一次?”她眼前发黑,刚刚牵强的演技一秒破功。 易世察觉到了不对劲,松开了她,站到她的身前,眼睛半眯,透着危险:“你什么意思?” 元若努力的想着又什么补救的办法,就在这时,易世接着说: “你现在还是想走?然后就陌生人?我刚刚没操服你?” 元若的大脑转不动了,她就要崩溃了 “刚刚已经两次了,还不够吗?你说有话没说清楚,这不是说清楚了吗?您就当成一场分手炮,还不够吗?你就放过我,不行吗?” 易世刚刚的温存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他掐住女人的腮,看着她的眼泪簌簌的落下,他没有怜惜,心里只有茫然,不解,羞耻,还有愤怒:“分手炮?什么时候分手炮,也得我说了才算。” 元若瞪大了眼睛,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眼里是水盈盈的乞求:“易总,易老板,您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您身边又不缺女人,您就放过我吧,行吗?行吗?” 易世看了她一会儿,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舒了一口气,笑了:“原来你是吃醋啊,”他松开刚刚掐着元若腮帮的手,轻轻地抚了抚被他掐红的脸颊,“好啦乖,我答应你,我们分开前我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好吗,小醋坛子。” 这种话他就轻易说出口了,他自己也有点震惊,可是真的说出来,却又无比轻松。真的,既然元若这么在意专一,他就给她专一好了,干什么要为了这么件事把彼此搞得这么难堪呢,早早的看了合同,早早的知道她的雷区,可不是早早的开心与快乐,能省多少事! 易世完全没有发现,他现在的想法,早就不再局限在那一纸“合同”上了 可是元若不是在吃醋啊 不能否认那天易世当着她的面插完了别人再来插她让她觉得恶心,也是她停止这场荒谬的游戏的契机 可是她完全没有心酸委屈心痛这样的感受 她知道这不是在吃醋,这只是在恶心 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正常的感情来想过这个男人,他是她赎罪的“工具”,他只是合同的对面那个人,他们只有肉体关系,而且到期就会再也没有关系 她一直是这样坚信的 甚至苑鸢也许诺给她,只要她愿意抽身,随时都可以。 那一天,那件事,还有那张合同,都不过是一个终止的借口罢了 那天是自己已经觉得赎罪赎够了 可是现在这种迷茫,到底是不是坚持下去的理由呢? 易世吻着她的泪水,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动不已,想通了她别扭的点在哪里,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这几天的堵心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太高兴了,他吻得越来越用力。 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这样喜悦的心情一定要发泄在这个让他开心的“始作俑者”身上,他血脉喷张,就要爆炸。 元若无法开口,因为她清楚的明白,辩解已经毫无作用了,此时此刻,她无论是顺,还是逆,都不能逃脱他了。 她停止了反抗,身体僵硬,只有停不下来的泪水,表达着她此刻真实的心情 易世抱她到后厨,让她坐在料理台上 彼此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像是束缚 褪去了她全身的衣物 看着这具让自己如此迷恋的身体 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紧紧地和眼前的人肌肤相接 元若僵硬的身体让易世本以为她又和刚刚第一次时一样,会有一点难进 没想到刚刚他留在甬道里的两股精液还没有被排干净,还算润滑 可是他觉得这还不够 管不了那么多了,环顾四周,看到旁边后厨的柜子上有食用油,想也不想,撑开小穴口就灌了进去 劈开女人的腿,对准位置,这一下,他终于润滑无比的一插到底了 易世再一次强迫地闯进来时 她突然想通了 过程或许有时痛苦,有时享受 但是对自己的厌恶不会改变 还有比自己厌恶自己更合适的惩罚吗 那就,继续下去吧 在这深渊里继续 下坠 下坠 晚宴H 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 “秀场上闪光灯迷人眼,可是都不及她的微笑耀眼” “她是上天赏赐的幸运儿,舞台是她的幕布,她生而璀璨” “漂洋过海的明珠” 秦尧站在东京的街头,看着秀场前苑鸢的大幅海报,听着秘书翻译着旁边的条幅,心里隐隐有点自豪。 看着自己扶植起来的女人在发光发热,竟然这么有成就感。 苑鸢才入行没多久,就已经在日本举办个人秀场了。 日本几家厂牌联名搞活动,找一个可以驾驭各种风格的模特来准备一场个人秀来宣传。 这其中自然有苑鸢自己的努力和实力,可是这个机会却是秦尧给的——这几家厂牌最大的股东是秦尧的发小,康哥。 秦尧今天来东京,其实不是为了看看她的秀场,而是为了参加一场晚宴。 这场晚宴,其实就是康哥定期会举办的小型聚会,请圈子里从小到大玩得都很好的人,但大家如今主要活动范围都散落在世界各地 康哥办晚宴的目的就是希望大家定期沟通一下感情,别疏远了,然而真正吸引人的是,他会再请大家玩几场日本特色的性party。 “服务者”们都是康哥精挑细选的人,甚至还有从小养起来的。 真的称得上是顶级享受。 这一次秦尧想带着苑鸢一起去,一方面是当面感谢康哥给她的这次个人秀机会,一方面他一想到这一次可以带着苑鸢一起玩,就觉得血脉喷张 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穿着和服跪在他旁边的样子了。 秦尧还在想入非非,坐在驾驶位的秘书突然说了一句:“苑小姐出来了。” 点点头,秘书下车给苑鸢开了车门,车门刚一被打开,就带来了一股他熟悉的胭脂香。 苑鸢坐下来,关上车门,后背靠在车窗上,有些调笑地看着秦尧的眼睛:“黑色的宾利,今天怎么开得这么低调。” 秦尧的眼睛里已经燃起了火,不等苑鸢把话说完,就一把搂过她的腰,揽在怀里,手迫不及待的揉上她的胸 啊,就是这个触感,就是这样又柔软又有弹性,就是这样,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每一次上手,都想要溺死在她的胸口。 秘书已经习以为常,开过车门回来坐上驾驶位,打火,启动,就当自己是个透明人,连呼吸声都压得很轻,生怕打扰到秦尧和苑鸢亲昵的私人空间。 秦尧趴在苑鸢的双乳间,吸溜吸溜着又啃又咬又舔,双手捧着这对傲人的奶子在自己的脸颊上蹭够了,闭着眼睛埋在乳肉间,呼吸着隐隐约约的奶香,甚至舍不得抬起头来说话:“康哥举办的晚宴,自然康哥是主人公,我们都会低调点,怎么能抢了康哥的风头呢。” 这个康哥,就是秦尧的发小,康朝。说是发小,但其实康朝比秦尧易世他们大了7岁,小时候康朝就像是个大哥大,他们也真心的服他。这么多年了,能让秦尧心甘情愿叫“哥”的简直凤毛麟角,这个康朝就算是一个。 想当年秦尧为了小女友重建东都大酒店的时候,康朝是仅有的几个特别支持他的人,那时候康朝已经20岁了,手上已经有几家家族产业,也有自己的产业了。在秦尧那屈指可数的几次资金周转不开的时候,康朝竟然会卖掉了自家的企业来帮助秦尧,一个当时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那时候才十叁四岁的秦尧无比感动又惭愧,他真的只是在败家,怎么配得上康哥卖了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产业,来投资他的一场玩闹。 那时候康朝说:“我不会看错,它一定有前途。再说了,就算没有前途,我砸上身家,就为了让弟弟玩个尽兴,也一点都不亏啊。” 那以后,康哥就是他秦尧百分百拥护的人,后来康朝在日本办这个晚宴,他也是每次无论多忙无论有什么别的事,都会推了过来,倒不一定是为了享受来的,主要就是为了给他康哥捧场。 康朝也是除了易世以外,能让秦尧随时随地接他电话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秦尧有阵子没有看到苑鸢了,这一路上想着就要见到她,他就没软下来过。玩够了他心心念念的巨乳,他不想再做任何前戏,撩起来苑鸢的短裙就要插进去。 掀开裙子,秦尧眼一眯:“刚刚就是这么走秀的?” 苑鸢轻轻笑了一下:“当然了。”她跪立在车椅上,跨过秦尧的双腿,一手抱着秦尧的头,贴在自己的胸上,一手拉开他的裤链,掏出来他的硬挺,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稍微磨蹭了一下挡在自己阴部的那根丁字裤带,说是丁字裤,其实只有一根细细的线,勒进了两瓣厚厚的阴唇中间,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秦尧头脑发涨,看着苑鸢一脸得逞的坏笑,就是只用他的龟头磨蹭自己的阴蒂,不放进去 他不想再忍,一顶胯,用力地插了进去。 苑鸢被顶得身子向上颠了一下,头碰到了车顶发出“咚”的一声。 秦尧停了一下,大手按上苑鸢的后背,把她揽回自己身上,苑鸢弯下身,头靠在秦尧的肩上,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 秦尧左手掐住苑鸢那让他疯狂的细腰,右手轻轻抚摸着苑鸢赤裸的后背,手掌经过处浮现细细密密的小疙瘩,苑鸢舒服地在他耳边轻哼了一声。 秦尧的右手没有停,顺着苑鸢的后背一直向上,若有似无的遮在她的头顶,挡在她和车顶之间,亲吻了一下她的唇。 秦尧的手刚刚抚在苑鸢头上时,她的小逼猛的一紧,好像是突然动情。秦尧被毫无预兆地夹了一下,爽得呼出一口气,接着放肆又克制地操弄了起来。 一直到结束,他的手都没有离开过苑鸢的头顶。 这辆“低调”的宾利,在东京边缘冰冷灰暗的高楼大厦中穿行,一路行驶到市中心灯红酒绿的夜色里 晚宴会场觥筹交错,今天苑鸢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好,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秦尧的身边。 她穿着黑色露背紧身短礼裙,胸前的两坨乳肉被高高托起,事业线又长又美,随着走路的步伐轻轻摇曳,让路过的每个男人女人都不由自主地担心那衣服会承受不住巨乳的重量,又回接着脑补出那两坨乳肉从衣襟弹出来的模样。 她的腰被勒得很紧,看起来更细了,刚刚脑补完人家胸形的人们,又都觉得那腰好像只用两只手就可以掐过来。 是的,每一个从苑鸢身边路过的人都在回头看她,或男人,或女人,或热烈,或嫉妒,以往她还会回应几个媚眼和微笑,可是今天她完全目不斜视,紧紧地抱着秦尧的手臂,双乳在上面蹭来蹭去。 每个被苑鸢吸引住回头的人都嫉妒死秦尧的那条手臂了! 秦尧也开心极了,尤其看到一个从小到大自己也不喜欢的人,一脸郁闷和愤恨地看着他,他就觉得特别爽! 秦尧和那个人对视了一眼,炫耀般地端起苑鸢的脸,香了一口她的樱唇:“怎么今天这么乖,个人秀办的很满意吗?你喜欢吗?” 苑鸢一愣,定定地回望着秦尧,秦尧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回答,刚要再问,目光好像突然被其他的事情吸引了,一直盯着苑鸢身后的某一处看。 苑鸢过了一会儿才点头:“很喜欢呢。” 她抱着秦尧手臂的两只胳膊,稍稍地放开了一些。 可是秦尧并没有发现,突然用力的一拉她的手,脸上表情惊讶无比:“你猜我看见谁了?” 苑鸢扭过头,顺着秦尧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个并不认识的男人,她问:“是谁啊?” “是阿世!”秦尧拉着苑鸢就要过去,经过上次那么一闹,他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好哥们儿也会想上自己的女人了。 苑鸢被他拉着走,什么心情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只剩下疑惑:“易世?和我死党的那个?这不是你发小办的聚会吗,易世和你不也是从小认识,看到他有什么奇怪的吗?” 秦尧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可思议:“可是易世跟康哥关系不是很好啊,也就第一次的时候在我的要求下来过这个聚会,后来他觉得康哥养的那些女人们都没什么意思,就再也没来过。” 易世一只手端着红酒杯,另一只手松松地挎在裤子口袋的边上,一个人站着,眼神遥遥地望着远处,好像在等着什么。 秦尧已经走到距离易世侧边不到一米的地方,刚要喊他,突然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他在微笑 不是僵硬的微笑,不是让人看了觉得只不过是礼貌,没有任何感情的微笑 仿佛面部的每一块肌肉都放松了下来,只有嘴角自由的向上扬。 那是真心的笑容,那是轻松的,简单的,不夹杂着任何其他情绪的,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的 秦尧惊呆了 这还是他那个不知情为何物天生凉薄的哥们儿吗? 易世面朝的方向,有一个女人正在向他走过来 秦尧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想了一会儿才发现,呦,这不就是那个元若么,就是他自己怀里这个女人的死党啊 他们不是断了吗?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秦尧赶紧看了一眼身边女人的脸色,惊愕,不可置信,愤怒,恨恨…… 他从苑鸢的脸上读出了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 从元若开始合同,到停止合同,再到上次找苑鸢要联系易世拿u盘,她们一直都是语音通话,苑鸢最近太忙,还没有来得及抽出空来去关心一下自己的死党。 她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合。 偶遇 是元若先发现的他们。 易世看了眼元若的表情,向右看到了秦尧他们,笑着说:“我只知道你会来,但没想到我们带了一对姐妹过来。” 秦尧叁步并作两步:“前几天群里说话的时候你不是没有回复吗?我以为你和以往一样都不来呢,这次想起来什么了?” 男人们在说着话,苑鸢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元若,元若目光没有丝毫躲闪,似乎是坦坦荡荡地回看着她,可是她却觉得别扭,因为那目光又好像不是“坦荡”,而是“空荡”。 “落——”苑鸢刚刚叫出一个音节,元若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她空洞的眼神里有什么闪了一下。 元若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做出“嘘”的动作。 苑鸢猛的停住了话头。 苑鸢碰了碰秦尧的手:“我和死党去旁边说两句话。”秦尧点点头,苑鸢刚拉起元若的一只手要向前走,易世突然拽住了元若的另一只手,生生地把她们两个拉停了。 “这就是你看上的那个?怎么都不介绍一下,上来就要拉着我的女人走?”说这话时,易世并没有看苑鸢,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尧。 他脸上不再是刚刚秦尧看到的那样纯粹的笑容,他在微笑,但是笑意未达眼底。 秦尧莫名打了个寒战,赶紧打圆场:“哎呀阿世,对女人怎么能真的生气呢,怪我怪我,把她宠坏了。” 秦尧拉过来苑鸢,对易世说:“这就是最近把我迷的死去活来的小妖精~你都见过照片了,怎么样,你哥我眼光不错吧。” 看着苑鸢变了颜色的脸,又在她耳边低声下气:“好啦宝贝儿,别生气嘛,在我哥们儿面前给我留点面子,晚上回去随便你要补偿啦” 苑鸢脸上暗淡了许多,终究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元若。 易世把元若拉回身边,点了点头:“你的眼光当然错不了。我女人,你也见过的,不用介绍了吧。” 秦尧一脸坏笑:“我从刚才就想问了,你一直你女人你女人的说着,怎么,想养女人了?”一边说着一边向元若那边努努嘴。 易世一笑:“嗯,我发现偶尔养个女人好像也不错。” 听到这话,苑鸢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人扔了炸弹,她猛的抬头看向元若。可元若好像没听见这些话,又好像是默认了,微垂着眼帘,就静静地站在易世旁边。 苑鸢咬了咬唇,把所有的情绪忍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晚宴的重头戏终于开始,大厅中央的升降台上站了几个日本舞姬,周围的灯光暗了下去,只有几束聚光灯打在舞姬的身上。 她们不是传统的日式舞姬,而是被康朝他们专门“驯养”的,她们的妆容惨白,五官被描得深刻,可是她们穿的不是传统繁杂的和服,而是清凉简化版的,类似和服的性感浴衣。 她们的舞蹈,远远看上去,好像克制而复古。可是细细看来,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色情和诱惑。 她们就像是一群,套着日本舞姬壳子的高级妓女。 人群已经开始躁动,有些带着女人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动手动脚,在黑夜里,在人群间,手探进女人们的衣服里揉搓着女人们的胸。 秦尧也不例外。 可是她发现苑鸢身体僵硬,完全不配合,她的注意力都不在舞台上,而是在身边不远处的易世和元若。 秦尧叹了口气,隐隐约约觉得易世不是第一次坏他的好事了,哦不,说起来,坏他好事的不是易世,而是那个元若。 秦尧贴在苑鸢的耳边,小声说:“一会儿舞姬们会下台来,灯会全灭,场面有那么十几秒可能会有点混乱,易世他没怎么来过应该不知道,不会提前做准备,你要是想跟你死党说话,就看准了拉着她,去那里。”秦尧在一个方向上指了指,“一会儿那里会有一个绿色小光点,顺着那边走能找到出口,不是很容易找到,你们去那里,路上小心点,可别被别人占了便宜。” 苑鸢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 秦尧因为刚刚的歌舞和身侧的女人,其实早已肿胀不堪,现在被自己的女人这样看着,他简直就要把控不住。 算了算了,一会儿摸黑玩玩别的人吧。 秦尧有点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你就要赶紧回来啊,不然易世那边不好交代。” 苑鸢用力的点点头 秦尧还是觉得憋屈,本来就是想带着苑鸢一起玩的,结果现在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 秦尧气鼓鼓地说:“回去我可用不着补偿你了,该你补偿我了。” 苑鸢眉头舒展开来,被他撒娇般的语气逗笑了,她踮起脚尖亲了秦尧一口:“好的呢,回去补偿你。” 苑鸢软弹的乳肉又碾过秦尧的胸膛,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在他反悔前的一刹那,苑鸢已经离开了他,慢慢地向元若和易世的方向靠近。 “唉……”秦尧无奈的叹了口气。 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又为了女人卖了兄弟一次。 易世和元若似乎在认真的看着歌舞,慢慢地两个人也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易世侧过头在元若的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元若点了点头。 易世似乎没有在对元若动手动脚,元若也没有挽着易世的手臂。 他们之间暂时没有肢体接触,也就是说,是容易分开的。 在苑鸢悄悄走到元若身后的时候,黑暗突然降临。 他们似乎还没发现出了什么事,苑鸢就飞快的拉起元若的手,元若刚要惊呼,苑鸢当机立断的喊了一声:“落落!” 元若被她拉着的手臂一僵,没有再出声,跟着她一起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视线里的绿色荧光越来越清晰,近前发现原来是一扇门,两个人打开这扇门,再走过一个走廊,就走出了这栋大楼。 这栋大楼位于歌舞伎町一番街的旁边,夜色凉凉,只是隔了一条街,那边灯火通明,而这里却安静无比。 虽然楼里此刻应当也如隔壁街一般喧哗。 “落落,”苑鸢喊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鸢儿,”元若小声说,“还是别喊我落落了,他们……还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呢。” “啊?”苑鸢思路被打断了,“他们还以为你叫元若?可是你这,不是都出国了吗?那身份证件?” 元若苦笑:“我都来不及想到这些事,我之前和他说我没有护照,他可能早就想好了这些事,办护照办签证都要时间,他……他是开私人飞机过来的。” 话说出口,两个人都安静了一瞬 元若接着说:“过边境的地方好像是他们都商量好的,这次办活动的这位,好像经常从国内非法运女人过来,我听易世说……”元若顿了顿,“你家那位,好像和办活动这位关系不错,非法的事情总有败露的风险,鸢儿你……你可不要为了这短暂的事业陪上自己的人生。” 苑鸢气笑了,自己还没质问她,她却先来和自己说教:“秦尧不是‘我家那位’,我跟他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也没有任何账面上的联系,就算他落马了也拖不下来我,顶多就是名声坏一点罢了。” “而且他那个酒店开在国内,各方面才都是在法律边缘试探,小心翼翼不能过界。这个康朝好多年没回国,在日本做他的土财主,哪边都抓不着他。就算有一天康朝落马了,秦尧顶多算一个受害者,他可以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里来的,撇的一干二净。他们可没咱们想的那么简单,呵。” 元若没有接话,默默地垂下眼睑。 “你还在担心我吗?你怎么想的?现在没有护照偷渡过来的人可是你啊!没有他们你现在连家都回不去了!你到底图个什么?你一个好好的黄花闺女,又不需要像我在这样的行业里站稳脚跟,你被包了你图什么?不是说好了别动心,别动心,你也知道他们这样的人有多危险了,你怎么还往火坑里面跳?他们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交付真心?” 劝人劝己都是一样的话。 苑鸢在心里自嘲了一下,是谁刚刚因为某个人在车里,那护着自己额头的一点点温柔,就差点破防了? 元若好像不认识苑鸢一样的看着她:“你认为,我……心动?” 苑鸢愣了一下,心里开始起疑,可能是因为刚刚自己有一些情感上的波动,才觉得元若是因为心动了才留在易世身边的。她实在是太了解自己的死党了,元若不是那种为了物质生活出卖自己的心的人,所以她直觉上才只有这一个理由。 “难道……”苑鸢不可置信的说,“你真的是看上这点铜臭了?” “鸢儿你,”元若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苑鸢的眼睛,“你难道忘了我是为什么要开始这件荒唐的事情了?” 黑暗H 听完元若的话,“安南”这两个字突然钻进了她的脑海,是了,安南这个女人,在苑鸢的世界里太过微不足道,她总会忘记安南两个字在元若的世界里意味着什么。 “可是,现在这些早就偏离了最开始的目的了不是吗?而且当时,上周的时候,你不是说你还清了,解脱了,可以坦荡的去面对了吗?”苑鸢不解,“这一周我忙着秀场的事情,没有问你后来怎么样,我以为...我以为你那天就是见一面拿回东西,然后就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元若微笑,可那微笑里泛着满满的苦:“那一天之后,我才发现我受的苦还远远不够啊……” “哪里需要受什么苦!”苑鸢有点激动,“所以你看看你现在做到了哪一步?那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自虐自苦,所以从此以后你的人生就是为了还她的债了吗?” “可是,”元若说,“当时是你带我进来,你说让我用这件事赎罪,而我也真的从这件事里找到了赎罪的感觉……” 苑鸢有苦难言:“我那时候不这么建议,你看看你当时都要做什么了?用刀割手腕?去马路上随便拉个男人说,嘿你要不要上我?当时我让你去协会,只是想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既然你一定要做,不如跟个好点的做不是吗?虽然我说了赎罪,可我真的没当真……” 元若又开始出神,好像没有听到苑鸢的话,她的眼睛望着浓浓的夜色:“我只有先把罪还清了,我才能开始自己的人生啊……如果她说要我死,我真的就会去死了,其实只是为了自己活着的人生也没什么意思。” “可是她什么都不说,不见我,不理我,不说我怎么样做她才能舒心。所以我只能自己去摸索,自己慢慢地理解她的心情,再自己惩罚自己。我尝试过去死,可死亡是逃避,不是惩罚,她真正想看的,应该是我活着受苦。我寻找着寻找着,终于找到了这条正确的路。” 元若突然停了下来,握着苑鸢的手,发自肺腑的说:“真的,真的,我现在终于明白她经历那一切时是怎样的感受了,鸢儿,我就是个混蛋。” 苑鸢突然明白了一切 明白了她空洞的眼神,麻木的神情 明白了她在做什么,明白了她被做了什么 元若发现苑鸢的眼睛开始湿润,她愣了一下,手抚摸在苑鸢的脸颊上:“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啊……是你把我从莽撞的迷失中拯救了出来……不用为我哭泣啊,我不值得的……” 元若话音刚落,苑鸢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你说你理解了她的感受,那我呢?如果你现在有个叁长两短,把你推进火坑的那个人是我啊!那我该怎么去赎我的罪,谁又来拯救我呢?” 元若仿佛被雷劈中,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苑鸢的眼泪,半响没有说话 “鸢儿,对不起……” “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不要再道歉了!你不欠谁的啊你知道吗,那是她的命,这是我的命,而你的命不应该是在赎罪!我只是想让你走出来,活回自己,活的开心,就像以前那样……我真的,我突然宁愿你是动心了,宁愿你是个恋爱脑的傻姑娘,至少你现在会快乐……” 元若用手指温柔地拭着苑鸢脸上的泪 “鸢儿,”,她唤着,“从和他见面的第一天起,我就准备了一张日历。” “我给自己定了日子,也是一开始你和我定下来的日子。” “合同上说叁十次,我就做满叁十次” “而我的日历,还有不到一周,就要画满了” “我就折磨自己到那天,那天之后,我就会放下。” “就算心里再难放下,我也再不会去影响身边的人了,不论是你,是亲人,是同事,还有这个圈子里的人。” “其实我一直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离开之后不会被他们找到的,这个圈子我不会走的很远的,我没兴趣,也没这个时间,我不会和他们牵扯太深的。” “所以,请不要为我担心,也不必再多劝我了” “现在的我还不配谈什么心动,说什么幸福…我至少要先让自己认同,我拥有说这些话资格啊……” 苑鸢渐渐止住了泪,轻轻地拥住元若,低低地说:“你一直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我一直都相信你的,我只求你在那之前保护好自己,别让我后悔我的决定。” 元若回抱着苑鸢,在她的肩窝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她们身后几米开外的大门突然被踹开了。 两个男人一出来,没想到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深冷的夜色里,昏暗的街角,两个相拥的,身着清凉的艳丽女人 再有什么情绪,男人们还是先暂时被这有些香艳的一幕刺激到了最原始的感官。 本来慌慌张张跟在易世后面出来的秦尧,看了一眼易世,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个女人,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脑子里过了无数淫秽不堪的片段,嘿嘿了一声。 易世很快地恢复原样,大跨步叁两步的走到两个女人面前,一把扯着元若的胳膊把她们分了开,很费力的扯了扯嘴角:“怎么?你们两个甩开男人,自己在这里幽会?” 元若苑鸢对视着,元若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苑鸢眼神了然。 她们刚刚说话的声音一直很小,要凑到身边才能听的清,更何况她们和那个后门还有着好几米的距离,不会有人听的她们的话的。 苑鸢刚和元若对完眼神,又感受到了秦尧投过来的目光,秦尧朝她对着口型“怎么不接电话”苑鸢这才想起来,刚刚拉着元若跑的时候手包被挤掉了,根本来不及回去捡。 她走过去刚要和秦尧说,让他回去再帮她找找手包,突然发现秦尧的目光不是责怪的,而是热辣的。 苑鸢马上就明白秦尧在想什么了,她脱口而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她和我可不一样。” 秦尧回神,哈哈一笑,捏了捏苑鸢的脸:“傻宝贝,你看看阿世那个表情,像是能让别人碰那个女人的样子么?我也就只能想想,哈哈哈” 只能想想 一个刚刚在车里和你做完爱的男人跟你说,想睡你的好朋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管是什么感觉,苑鸢只觉得心惊。 明明很有自信能保持住本心的 可是从秦尧让她专属于自己的要求开始,她的心理慢慢地发生了变化 因为只有这一个男人了,而这个男人时不时的温柔和呵护,就让她犯蠢 还好,犯蠢只是一瞬间 和秦尧不同,易世的眼睛里只有怒火。 刚刚大厅突然黑了,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伸出手去拉身边的女人的时候,竟然抓了个空。 这时候有人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头脑发热,竟然以为是元若在趁着黑暗投怀送抱,直到摸到了怀中女人身上的布料手感,是棉的,好像是日式浴衣,不是前几天他给元若买的那件绸面暴露小礼服 他心里发慌,元若去哪里了? 怀里女人的身体像蛇一般在他的胸前蹭弄,竟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分身。 “我操”易世出了声,这才注意到,身边已经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肢体碰撞的声音,甚至已经开始有棍棒捣肉的噗噗声。 华丽的晚宴顷刻间变成了群交的盛宴。 易世推开身上的女人,那日式复古胭脂味道钻进他的鼻腔,他皱眉,知道这是刚刚那几个舞姬。 易世玩过很多各种各样的女人,唯独最反感玩鸡 以做爱为营生的人让他没有征服欲 去秦尧他们的酒吧,会馆的时候,或许会让酒女们伺候一下他,不过也只是大家都在玩,随意的发泄一下肉体的需求罢了,谈不上什么快感。 这也是他不喜欢康朝养的这些女人的原因 每一个女人都像是一件精致的工艺品,她们很美,也很让人有拥有的欲望 可是不管工艺品再与众不同,都难逃那种流水线般的感觉 那种人为捏出来的刻意的,迎合的美 总是不如那自然的美更让他称心如意 他刚刚把那个舞姬推离开身边,就被旁边一个男人拉走了,黑暗中看不真切,那人左手揉着舞姬的胸,右手在一个已经不着寸缕的女人身下套弄,而那个女人似乎被另一个男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正扭头向后吞咽着男人的口水。 “嘿兄弟,这个没给你伺候舒服吗?看我替你惩罚她。”说着,嗷呜一口向舞姬被他从浴衣里掏出来的奶子咬了下去。左手更加用力的揉搓着舞姬的另一瓣胸。 舞姬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好听的呻吟声。 男人已经不耐,放开了抠着另一个女人的逼的手,撩起舞姬的裙摆,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什么阻碍都没有,就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易世头皮发麻,他听到了女人的惊叫声,混乱中他听不出来那是爽的声音,还是恐惧的声音,他听不出来,那是不是元若的声音。 他头脑一片空白 如果元若被别人拽走了 那么 他要发疯 如果他自己的专属品上留下了别的男人的痕迹 他觉得自己真的会杀人 黑暗吞没了他的所有晦暗的表情 他粗鲁的拨开人群,心慌无比,他不知道在慌什么,他觉得心里好痛,心尖在往下滴血 他弄丢了 他把上天赐给他的独一份的宝物弄丢了 他的心里空荡荡 他漫无目的的寻找着,这里太黑,他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却又好像透过这浓浓的黑暗看到了,那个本来只属于他自己的女人,正在大厅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弄,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叫着他的名字 “阿世…?” 熟悉的声音将易世从晃神中唤醒,他回过头,依稀分辩出地上有一个男人,正挺着臀,从下往上的操弄着一个弓身趴着的女人。 还有一个男人岔开腿,骑在这个女人的背上,面朝着女人屁股的方向,正用手指向里捅着这个女人没被占用的菊洞。 另一个女人正趴在他面前吞吐着他的阴茎,而这个女人把屌吃得吸溜溜响的女人,正在被别的男人后入。 出声喊他的,正是这个后入女人的男人。 秦尧。 “你怎么没跟女人玩啊?”秦尧拔出屌,在女人的屁股上蹭了蹭,提好裤子向易世走过来。 易世头脑发涨:“我把我带来的女人给搞丢了,你接着玩吧。” 秦尧张了张口,竟然一瞬间在黑暗中分辨出了易世的无数种情绪,迷茫,落寞,悔恨,自责,不知所措,绝望,心痛,愤怒…… 他再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相识多年的哥们儿了 “其实……” 易世没有办法细想,向出口走过去的他,踹开门的他,拽住元若胳膊的他,内心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他只能认清那些繁杂情绪中的一种,那就是愤怒,所以他就努力的用这种情绪来发泄 他用力的捏着元若的胳膊,眼睛红得向一只恶狼,牙齿磨得发响 “元若,你今天晚上会死。” 今夜无人入眠H 叁楼客房建的是那种日式隔间,门都是木质的推拉门,隔音很不好 每间屋里都可以听得见周围此起彼伏的淫叫声,有中文也有日语 也许是到了私密空间的缘故,那些声音比刚刚的黑暗大厅还要疯狂 无比色情 这间的榻榻米上趴着一个女人 她的眼睛被蒙着,手被绑在身后,双腿腿蜷缩着,脸向一侧歪着,紧紧地贴着地面 赤裸雪白的肉体上已经布满了鲜红触目惊心的鞭痕 她身体的起伏很小,不仔细的话根本看不出她活着的迹象 女人的身后有一张茶桌 一个衣着斯文的男人正跪坐在茶桌后面,斟着茶 他端起茶杯闻了闻,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抿了一口茶 他面带微笑,额前有些细细密密的汗珠,好像刚刚运动了一番正在休息 如果不是茶桌上的皮鞭 没有人能把他和趴在地上的女人联系起来 如果元若没有被蒙着眼的话 她看到身后的男人 可能会说一句“斯文败类”吧 今夜无人入眠 黑暗中群交盛宴的大厅,声音渐渐不再喧闹如斯 男人们已经差不多把身边的女人都玩过了一遍 舞姬们按照交代,已经分批地领着金主们叁叁两两地上了叁楼客房 开始了第二波的疯狂 有人在刚刚的体验中对某个舞姬的服务很感兴趣,就只选了一个 有人商量好了多人交换运动 还有的手快的,一对多也是可以的 毕竟僧多粥少 但是今夜没抢到舞姬的也不着急,还有自己带的人可以分 如果真的想玩康朝养的那些人,多住几天,多花点钱玩也是可以玩得到的 叁楼来的人越来越多,声音此起彼伏,衬得这间只有两个人的房间越发的寂静。 易世喝完了一杯茶,站起身,走到趴在地上的女人身边,冷笑着:“怎么,这就不行了?” 见女人半天没有回应,他用脚勾着女人的胯骨,一抬,把她整个掀翻了过来 手被绑在背后,翻身的时候和地面狠狠地搓在了一起 很疼 可元若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出声 易世最近开发了元若的一个新的使用方法。 自从那天在咖啡店把她反反复复地干过之后,她好像就变了一个人,沉默,有时候会莫名出神。 可她唯有在高潮的时候做不得假,最最鲜活 易世发现自己真的特别的喜欢摧毁她 从最开始撕碎她的纯真,撕碎她的美好,撕碎她的笑容,再到如今,想要撕碎她这层冷淡的外衣,看着那个红彤彤的,只因为他的动作而加速的心脏,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她越沉默,他越想念她高潮时的模样,就越想干她,越干她,她脸上的表情就越动人,他就越不想停下来。 易世发现,元若之前有多沉默,爆发的时候就有多诱人。 也许一开始他知道似乎是咖啡店之后两个人之间有一些变化,需要沟通和解释。 可是她的这种反差使用法,让易世无法自拔。 沟通个什么劲呢,有什么问题,操服了就好了。 易世看她不出声,笑了笑,拽着她的头发向房间的一边走过去 她的身体被拖着在榻榻米上移动,生硬的摩擦留下了斑斑血迹 她一直被拖到了一个柜子前面 这个柜子里放满了玩具,和1708的柜子很像 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个柜子有很多不透明的抽屉,有大有小,抽屉上画着编号,似乎是让人体验一下盲盒的快乐 易世站在柜子前面端详了一会儿,不得不感慨康朝真会玩,日本人真会玩 他眯了眯眼睛,蹲下身,揪起元若的头发,让她从地上抬起身,在她耳边声音无比温柔:一到二十四,选一个呗 元若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哦,易世突然笑了一下,我忘了,你现在不爱说话,只爱呻吟,那我帮你选一个能让你叫得好听的。 元若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她以为自己心里早已经没有恐惧了,可是听着易世拉开柜门的声音,锁链碰撞的声音,她还是瑟缩了一下 她的手本来用绳子绑在身后,易世解开绳子,换上皮质带绒毛的腕环,这对腕环中间有不到十公分的链子,但是环上也有接口可以直接锁在一起 脚环也是 最后套上颈环,颈环上的链子另一端窝在易世的手里 他向上提了提颈环,女人好像已经养成了下意识的动作,上身慢慢的抬起来,双腿垫在身下,双手仍被锁在身后,她有些不稳的跪坐在地上。 易世在地上放了什么,然后突然劈开她的双腿往上抱了抱,把她以蹲姿放了下来 在她慢慢蹲下的过程中,阴道里已经有什么东西进了来 元若一抖,只听易世说:自己动。 她有些不解,还没想明白这样的姿势怎么自己动,易世就牵着她的脖子往上 她不由自主的往上抬了抬,发现阴道里的硬物竟然滑了出去,再蹲下去的时候又进来了 这好像 是地上长了一个直挺挺向上的鸡巴 可不就是一个底部是吸盘的假阳具 易世欣赏着 双眼蒙着黑布 脸上似乎因为疑惑而终于有了表情 布满鞭痕的白皙皮肤 像小狗蹲在地上那样岔开双腿 假阳具随着她撅起又放下的屁股进进出出 双乳因为身体的震动而上下颠簸 耳边充斥着的是别的屋子里的呻吟声 眼前的女人始终不出声 易世瞄了一眼摆在角落里的机器… 这是最近几年日本新搞出来的一个仪器 因为个头太大用起来噪音太大,还不是很普及 一个假阳具装在一根铁棒上,铁棒连着一个发动机,按下按钮,铁棒会一边转一边前后插动带动着假阳具一起搅动 这个阳具是龟头处微微上翘的,不是平直的那种 这样转动起来的时候更刺激 高潮神器 目前还没有女人能和它过招3分钟还不缴械投降的 没有人能抵抗的了这个机器 易世把元若抱到机器旁边,摆了一个跪趴式,稍微调整了一下铁棒的高度和角度 按理说应该松开她的手让她撑地姿势会更舒服 可是他今天就是不想让她方便 元若的头抵在地上,手还被绑在身后, 他的手按住元若的屁股,用力的向上撅着,一点一点的塞到机器的鸡巴上 然后按了开关 一档 机器刚刚动起来,元若似乎想象不到阴道里的事是什么东西,她啊的叫了一声,本能的想往前躲 可是被易世卡住了腰,根本躲无可躲 那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用力的翻转搅拌,她控制不住的抽搐,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易世看她竟然只叫了一声就停了,而且快要适应了,直接按到了最大档 元若再也没办法忍受,持续不断的叫出了声 喘息声,呻吟声,尖叫声 所有易世想听到的声音,好听的声音,在这台机器的刺激下连绵不绝 还有那机器捣着汁水的声音 啊…不行了…不行了…元若蒙着眼睛,脸紧紧地贴着地面,快要喘不上气 她尖叫着泄了身 可是易世根本不按停 她要疯掉 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真的不行,她不行了 为什么可以刺激到极致 搅拌的痛,快感,她已经分不清 叁分钟 她泄了五次 嗓子喊哑了 易世终于按了停 元若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一抽一抽,时不时地还会缩一下 痉挛不断 她不能自己撑着地确实不太方便 易世翻找了一下,找到一个固定的腿撑,卡在地上的凹槽里 这个腿撑垫起来她的腿,让她只能屁股抬着,跪趴着 那台机器虽然不动了,可是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易世欣赏着穴肉包裹着假鸡巴,小口一张一合,似乎在努力的吞吐着,可太可爱了 还想选几号呢,被愉悦了耳朵和视觉的易世心情大好,声音不觉多了几分清悦,不如就十七号吧。 就像东都大酒店十七楼一样,一定有好玩的东西。 打开抽屉,易世笑了出来 解开元若遮着眼睛的布,把那个桃形的银色小物件在她眼前逛了逛 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破菊H 元若的眼睛慢慢的有了焦距,看清了眼前的东西,她的瞳孔缩了缩 她知道 当时对sm做了很多功课 这个是 肛塞 似乎他很久以前提过要用后面的洞 可是那天好像是在他的家里,甚至连润滑液都没有,就并没有进行下去。 然后元若就忘了这件事,以为是他一时兴起,已经放弃了。 现在这样的场景下,她再次感受到这样的暗示 恐慌布满了全身 双腿不由得想要加紧,但是被腿撑固定着,而且小穴里还吃着一个畸形的假几把 身体已经极度不适了,她无法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破菊能不能承受的住 她就算知道,就算曾经想过,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 她没办法不害怕 元若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她本能的想要求他,可是无数次的经验让她再清楚不过了 求饶不会有任何作用,反而给他添加了情趣 “害怕?”易世蹲下来看着她,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毛。 元若转过头不去看他,眼睛低垂。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放弃反抗反而会好过一点,也许用不了多久易世就会失去兴趣,她就不必再等着那所谓的叁十次了。 得不到回应,易世似乎也并不急,他拿出抽屉里的一根管子,在手里甩了一圈。 元若抬了抬眼皮,下颚线紧绷,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被绑着的手指紧紧地攥着 肛管 易世一边把玩着肛塞和肛管,一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生怕错过她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他“嗤”了一声,站起身,手掌抚摸了一下元若的臀肉 滑滑的,软弹的,上面还有刚刚留下的鞭痕 他弯下腰,近乎虔诚的吻了一下 手指伸向后庭,轻轻地抚摸着外圈的褶皱 元若一颤 易世把涂了润滑剂的肛管一点一点地塞了下去 元若的手指节用力攥得发白,她紧紧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 易世用肛管只把尾端简单地清洁了一下,就抽了出来 身下又是一阵痉挛 易世跨过她的腰,一手抓起拴在她脖子上的链子,把她的上半身拽离地面,迫使她看着自己。 “很爽?”易世问 元若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眼睛也紧紧地闭了起来,不想和易世对视。 “这么喜欢闭着眼睛,那不如再把蒙眼巾带上吧。”易世的话里没有什么语气,但是元若还是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情绪,就是这样平静地看着他。 易世咬了咬后槽牙,“行。”他往菊洞里挤了半管润滑剂,一下子塞了中号粗细的肛塞进去。 元若痛的瑟缩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又飞快地恢复平静。 易世揪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魅惑着轻声说:“不想要就求我啊,你说话啊。” 他不等元若反应,又把她的头按到地上,打开了刚刚那台机器。 元若在地上抖动着,因为腿被固定住,她避无可避,肛塞塞在后庭里,不动的时候似乎还可以忍受,可是那根假几把搅动在阴道里,带动了她的下半身,她不受控地收缩着,肛塞摩擦硌得生疼。 那根假阳具和肛塞离得那么近,中间那层薄薄的肉似乎就要被磨穿了 她极度痛苦,可是又拜倒在那个假阳具极端刺激的机器下泄了身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快乐还是痛苦,不知道改求饶还是要更多 我求你…她张嘴,刚刚歇斯底里喊过的嗓子就像摩擦的砂石粒,嘶哑,还有无法掩盖的哭腔。 易世安静了一瞬,突然笑了:“好呀。” 元若并没有抱着什么希望,易世竟然真的关了机器,还把肛塞拔了出来放到一边, 他站在她面前,拽起来她的上半身,欣赏者她脸上崩坏的表情。 然后掏出来自己硬挺的分身,直挺挺地打到她的脸上 她像看到了一线生机,想也不想的就含进了嘴里 下半身被固定着不能动,甚至阴道里还有东西,元若这个姿势口交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她仍然卖力地伺候着嘴里的鸡巴 可是易世似乎并不想让她含太久,只在她的嘴里漱了一下,就拔了出来放了回去 他捏着元若的下巴,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温柔,嘴里的话确实那么的冷酷 我说了,你今天晚上会死 他看着元若眼睛里的光骤然熄灭 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既然抽到了这个玩具,那就就今天,就在这里,就这个姿势,给她破菊吧 易世终于把那个机器移走了,同时塞在阴道里很久的假几把也被抽了出来 他跪直了身子,用力的分开元若的臀瓣,这个高度正好,他扶着自己的分身,在菊口处抵了抵,然后慢慢地塞了进去 身下的女人因为痛苦而叫着,他也不好受,太过狭小的,没有开发过的菊穴紧致而干涩。 他伸手向下揉了揉阴蒂,没了假几把的小穴异常饥渴,汩汩地冒着水 他摸了一手,然后往自己卡在菊穴入口的几把上抹了抹,用尽全力的往里塞了进去 不顾身下女人痛得痉挛 不顾她声嘶力竭的求饶 不顾她痛得尖叫 直到整个塞进去之前,他都没有停 额头上斗大的汗珠低落,他其实并没有那么舒服 可是破菊的感觉竟然让他找到了当初给她破处的感觉 那时候刚刚见面的两个人 那时候想着要好好对她 那时候那个听话的她 沉浸在爱欲里的她 易世现在才发现,他甚至还记得那时候元若的每一个表情 迷醉,性感,诱人,美好,梦幻 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为什么她不能像刚开始那样了? 易世想不通,他只想操她 前后两个口都是他的,他想玩哪个就玩哪个 她没得选,没得拒绝,她就得听话! 元若痛得绷紧了身子,菊洞里进出困难 易世弯下腰,贴着她的后背,双臂环着她,双手揉上了她的乳房,在她耳边说:放松,不然会更疼的。 元若喘着粗气,后庭地痛让她无法忍受,可是身体的束缚又让她无处排解,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绷得更紧 “唔,现在就来两个…受得了吗?”易世并不是在征求元若的意见,他好像只是在喃喃自语。 元若还没有听明白他要做什么,突然一个震动着的跳蛋被塞进了她空着的小穴,易世一手揉着她的阴蒂,一手抓着她的胸 “放松。” 小穴的刺激让她一时忘记了后庭的疼痛,易世抓住了机会,慢慢地抽插起来 身下又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啪”“啪”,易世狠狠地扇了她屁股两下,操弄不停 那收缩着的菊穴,那紧致的感受,和操逼不一样的快感 慢慢地,那呻吟声似乎变了味儿 易世笑了笑,身下仍旧抽插不停,速度已经比刚刚快了不少:“爽了?” 元若立刻噤声,死死地咬住嘴唇,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承认 可是易世永远有她想不到的办法折磨她 让她屈服在肉欲的极致里 易世停在她的菊花里,从她的逼里抽出跳蛋,把刚刚移走的机器挪了回来,把机器前段的假阳具塞了进去。 元若的身子僵住了 还,还能这么玩? 后面的两个洞都被塞满了,竟然是这么充实的感觉吗? “新朋友”的加入,让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更加狭小了 易世动了动,似乎更加艰难,他把机器调成只前后抽插的模式,配合着机器的节奏,继续动了起来。 元若好像失明了 不,不是失明 失明是全黑的 可她现在只能看到白光 两个洞里的阳具交替抽插着 一个进,一个出 她第一次明白了原来一加一不等于二 这不只是双重快感 是无数倍的快感 是她无法想象的感受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似乎是好爽 受不了了 别停 我要 她甚至不知道易世什么时候射在她的菊穴里 就被操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