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1.雌穴高潮与射精控制 1. 易思容度过了非常糟糕的一天,大概可以名列人生之最。被上司骂、便当里有虫、下大雨没带伞,工作还没存挡电脑就当机??撇除以上种种,还有一个最最糟糕的——被男友分手。 好像什么都赶着这一天上演,简直恶趣味到想笑。易思容自认行得正坐得直,生活一直平平淡淡没啥起伏,怎么突然就有种世界末日快到的感觉? 这时候酒精就是最好的良药。易思容觉得头有点儿晕,视线模糊起来,好像灌了一整瓶威士忌似的,整个人轻飘飘。她踉跄走下高脚椅,摇晃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用他低沉的嗓音,在易思容耳边低语:“哎呀,这位美丽的小姐似乎喝多了,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 那健壮有力的手臂撑着软倒的女性,一步一步走向楼上房间。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肉体的温度也暖呼了易思容发冷的身体,声音更是好听极了,方才的低语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易思容半推半就地躺到床上,男人则撑着手俯在她上方,性感地舔着嘴唇,打算饱餐一顿—— ??? 等等、等等,明明应该是这样的啊?身为梦魔的里卡多在性事上应当是佔优势的,他会干死身下的小婊子,把女人干成只会掰开骚穴求男人操的贱货,但是、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那个镜子里流着口水,双腿大张,屁眼里插着根按摩棒,双手被束缚高举过头的家伙又是谁? “怎么会??!你、你!放开我!” 里卡多终于挣扎起来,尽管力度微弱到自己都觉得像欲拒还迎,但他还是在认真挣扎的。赌上梦魔的名声! 易思容在身后撑着里卡多面向镜子,只是将按摩棒的遥控器又调高了一个刻度。 “啊!哦!等等、啊啊??臭女人老子说停下!呃!” 女性将男人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拧,里卡多痛得叫了出来。她舔着男人的耳背,吐出淡薄酒气,“我不喜欢听到这些,没人教你怎么当好一只母狗吗?” “去你的你才母狗呜呜呜——!” 易思容觉得那声音吵极了,吵得她脑仁阵阵发疼,所以她给他戴上了口枷,这下他只会发出曼妙的呜咽。 她强迫里卡多将双腿打得更开,屁股里的棒子在以某种频率震动,高高翘起的阴茎滴着水抖动着,易思容一手直接掐上肉棒底部,另一手则将按摩棒往里推。 里卡多只感觉假阳具擦过了某个点,从未有过的、从尾椎直上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抖了一大抖,喉间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 “哦?看来作为母狗还有点自觉,还不算无药可救。” 易思容操纵着按摩棒在里卡多的屁穴里凶猛操干,每一下都顶撞那处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地方。透明液体随着激烈的抽插而喷溅在镜子上,被女性套住的阴茎可怜地发着抖。里卡多只是被陌生而疯狂的快感逼得直摇头,嘴里呜呜呜地叫着。 易思容见男人摇头晃脑,说出的话全变做媚人的淫叫,她满意地用力噬咬男人的肩颈,“你是处女吧?第一次被肉棒插就骚水乱喷,好久没见到这么淫乱的母狗了。不过——口出恶言可不行。” 说完,易思容停下了手边的动作。里卡多尚沉溺在过激的快感里,屁眼里的棒子一停下,男人便下意识地扭起腰来,试图靠自己把按摩棒往更深处推。 那一点、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方怎么也搆不着。里卡多迷蒙着双眼,直到横过来的一只手强迫他望向镜中的自己。里面的男人裸着身子,乳头红肿挺立,因带着口枷而无法吞咽的唾液流满下巴,正不知羞耻地挺着腰,贪图前所未有的快感。梦魔僵住了,他停止了动作,只馀胸腔因喘气而大力起伏。 “看看镜子里的小骚货,小鸡巴是不是想射?嗯?”易思容玩笑般地逗弄涨成深色的肉棒,“这样吧,十下,只要你忍住不高潮,之后我就让你射个够。” 嗯?怎么感觉这话有微妙的矛盾?意识闪过一瞬清明,很快又淹没在慾望无处发洩的难耐里。里卡多点头如捣蒜,只希望股间疼得不得了的鸡巴能赶快释放。 易思容见男人点头,便将男人放倒在床。她撕了一个安全套给他戴上,然后把男人的腿对折,把他摆成一个大腿压胸,然后用被束缚住的手臂圈抱着膝窝的姿势。这个姿势大大暴露出淫靡不堪的下体,让里卡多莫名有种又羞耻又兴奋的感觉。 双手抱腿的姿势让易思容能欣赏里卡多泥泞的下身,她咽了口口水。她会赢,毕竟她从没说过这是一场公平的赌约。 对于一头准备要品嚐雌穴高潮的畜牲,易思容会好好教导他什么是极致。毕尽越爽堕落得也越快。她露出兴奋的笑,拔出了插在屁股里的假阳具,带出了一些透明液体。 她拿了个东西圈住阴茎根部,里卡多不舒服地扭动身子,他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呜呜呜——唔嗯” 还未等里卡多有动作,易思容便拿起重新涂了含有媚药效果的假肉棒,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里卡多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搞得又惊又爽,嘴里满是无意义的呻吟。一阵阵麻痒顺着被捅开的屁眼往周围发散,被扎住的阴茎晃得厉害,在半空中一甩一甩。 屁穴又热又痒,明明捅进来了却比前几次都要令人难耐。深处的那一点在发骚,里卡多只能无力地收缩屁股,满脑子只想那根又大又硬的东西戳到他的骚点。 “第一下。”易思容笑道,“不错不错,已经自己学会吸吮肉棒了。” 易思容将假阳具整根抽出,复又完全贯入,玩具的顶端直直撞在先前试探出的前列腺上。 又粗又硬的东西如愿戳到骚处上了,爽痛交杂,里卡多被刺激得拱起身子,胸口大力起伏,眼睛几乎要翻过去。 “这才第二下。” 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大力撞击在前列腺上,抽插的力度让肛口泛着糜烂的艳红,润滑液和着淫水被活塞运动打成泡沫,一圈缀在肛口,淫靡又色情。身体被操得全身泛红,前后摇晃发着抖,安全套内部早已被无法射精而只能流着前液的阴茎弄得溼了透。整个空间满是情慾的气味,充斥着破碎的呜呜啊啊。 “听听这发情母狗的声音,多好听呀!这才是身为雌性该有的声音,懂吗?” 里卡多已经被快感逼得什么也无法思考,只会对那温柔的声音一昧地呜呜回应。他好想高潮、想得不得了,甚至为此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谁能来给他一个解脱。 “想射吗?”易思容看出他快到极限了,“不不不,你的骚屌毫无用处,哦、唯一的用处就是还能给人玩——身为雌性,就该用雌穴高潮。” 话一说完,那根粗硬的假肉棒又一次的一插到底,狠狠撞在里卡多的骚点上。像再也承受不住快感一般,轰得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可怜的梦魔终于颤抖着高潮了。 被束缚的阴茎间歇地流出浓白的液体,屁股因后穴高潮而痉挛地夹紧肉棒。里卡多的身体激烈抖动,浑身是艳丽的红,男人眼睛上翻,喉咙发出像是快要溺水的声音。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极致张扬,通体舒畅又痛苦无比,奇妙地混合成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真是太奇怪了,与至今为止的做爱完全不同、这么舒服还是前所未有??! 梦魔并未从那飘盪的感觉落下来,因为阴茎并未真正意义上的射精高潮,所以他的慾望反而被第一次的后穴高潮逼得难以遏制。 易思容放下了里卡多的腿、拿下了他的口枷,她看着男人张着嘴巴流着口水,还沉浸在快感中的痴态,勾起嘴角。 “母狗想要什么?” 里卡多迷蒙着眼,喃喃道:“想射、好想射??” “哪里想射?” “肉棒想射??” 里卡多全身瘫软,无力地任凭女性将他翻了个身,屁股撅得老高。梦魔以为他终于能解脱时,易思容却根本没打算拿掉阻碍阴茎射精的道具,相反地,屁股里的玩具被抽了出来,松软的肉穴准备迎接另一位客人。 “等、等等——!”里卡多意识一瞬清明,急忙想要翻身,他往后一退,却没想这个动作简直就是迎合,直直与抵在他身后肉棒撞个正着。“啊!喔喔!” 易思容兴奋地打了眼前发红浑圆的屁股,啪啪声与低泣声混在一起。里卡多完全动不了了,刚体会过雌性高潮的小穴一下子又被比方才更粗大的家伙侵犯,他不小心的后退配上易思容一个挺腰,穿戴式的假阳具便破开柔软的肠壁,直直贯进穴眼深处。 “你说你想射?” 里卡多喘着气,口水溽溼了眼前的床单。易思容将咿咿啊啊的叫声权当做回应。 她让被折磨的屁股翘得更高,爱怜地亵玩搓揉。看到自己的东西整根没入的样子,易思容脸红得厉害。 隐约似乎有一种甜香,配上此情此景居然更添色情。 她愉悦地说:“你、不、配!” 接着就是凶猛地大力抽插。里卡多已经完全找不找北了,全身上下好像只有屁眼在发骚,肉棒每一次都抽插,都会让脑袋一片空白。思考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反抗也毫无作用,只要享受粗壮的东西顶弄就好。 “没错,就是这样,雌性高潮很舒服吧?这下你的小鸡鸡完全失去身为雄性该有的作用了——嘛怎样都无所谓,舒服就好对吧?” 里卡多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满嘴都是「好舒服」、「要坏了」的淫叫,也没意识到自己精瘦的腰部正毫无廉耻地向后迎合易思容的操干。追求极致快感的渴望完全主宰了理智,肚子滚烫炽热像在燃烧,被毫不留情顶撞的快感让腿脚发软,肉棒间歇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大腿抽搐,屁穴绞紧了体内让他爽疼爽疼的巨物。 又一次的高潮击打上脑袋,全身敏感至极,比之前第一次更甚。 “又来?看来小母狗雌高潮上瘾啦!很棒哦。”易思容用力拍打眼前正在高潮中的屁股,惹得男人又是一连串不着调的浪叫,“那根没用的小屌留着也碍事,不如哪天我带小母狗去剪了吧?反正你靠屁穴也能活。” 听到自己被如此侮辱,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越发地将肉棒吞得更深,阴茎也兴奋地大力晃动,像狗在摇尾巴似的。易思容满意地又打了两巴掌。 “乖,听到要剪掉鸡巴居然还兴奋了。姐现在心情好,再陪狗多玩几轮吧。” “啊呜、呜、喔喔嗯??!啊!那里好舒服嗯嗯嗯屁眼那里、那里??!” 反正夜还长着呢。易思容会让身下的小狗狗完全沉溺在快感里,直至身心都变做一条专属于她的骚母狗。 ?? ??易思容睁开眼睛,她歪歪扭扭地躺在家里的单人沙发上,空虚地发现那一串真实得惊人的性事,居然只是一场春梦。 而且还有点儿累。幸好今天放假,不然再请假下去她的年假就要没了。 她一个翻身,打算站起来去处理那不可避免地被些许爱液沾湿的内裤,眼角却瞄到什么东西。 不、不是东西,是人。 一个与梦中的男人特别特别相像的人。睡得正香甜呢,裤档居然还能明显看出半勃的形状。 糟糕,原来不是梦啊。 === 作者的话: 原来!不是梦呀!(咦) 大家好,新的文章还请多指教! 本来想努力填好多好多的坑 但最近压力与脑洞同时驾到 只好写些舒压的东西 我手上的坑到底什么时候能完呢?? 并且我尝试这种尽量接近肉文的标题方式gt;///lt;害羞(遮脸 == 没写在第一章但搞不好是某些人的雷点? 1.梦魔的特徵之一是粉紫色的皮肤。为什么第一章看不出来呢?第二章会解释。 == 哲学思考: 女性将男性称作母狗是不是变相贬低女性呢? 思考:叫人母狗、雌性并不是因为真的贬低歧视女性,而是因为对男性来说被如此称呼就是屈辱,进而產生羞耻与隐晦的兴奋。是一种手段。 对使用此脏话的女方来说,其中心思想没有一丝一毫看不起女性的意思。 不不不,我只想爽爽写文,因为这样比较带感?? == 还请各位多多关照~~~如果有留言我会很开勋的 2.剧情章(炖肉中) 易思容的第一个反应是报警,随后立刻想到警察在这奇妙的世道,基本只防人类,不防非人。独身的平凡女性脑袋疯狂运转,搜刮了能想到的所有名单,然后发现有能力处理这事儿的家伙,只有昨天刚骂了她的上司。 怎么说呢,虽然昨晚似乎在梦里把人家上了,但不代表在现实中也能为所欲为啊。首先这人是怎么跑她梦里,又跑她家里的? 易思容完全不怀疑梦里发生的事的事实性,因为她知道,对这个世界来说,梦不再是充满谜团的。尽管还有模糊的地方,但入梦这种事只要花钱找专家,也并非做不到。 或着,在她家地板呼呼大睡的家伙就是『专家』。 “唔??” 在易思容绝望地想要不现在赶快跑的时候,男人呻吟着翻了个身。见男人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易思容故作镇定地起身倒茶。几天前泡的茶。 然后她把那杯冷茶,递给了打着哈欠,眼角泛着泪水的男人。 她说:“早安,你??屁股还好吗?” 表面云淡风轻,心理慌得一批。讲得就是易思容这样的人。 男人先是愣了愣,随后瞪大了好看的紫红眼睛,蹭的一下子站起来。他愤怒地指着易思容的鼻尖,破口大骂:“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这么多年还没被如此欺侮过,我要让你后悔!” 本来易思容还是很慌张的,被这么一骂倒是冷静下来了。再怎么说都是私闯民宅的对方不对,她一点也不想被这种人指着鼻子骂。 她又想到,昨天分手的时候,那人也是这样指着她鼻子。 她弯起嘴角,强硬地握住指着自己的手,拿在手里揉捏把玩。 皮肤是细滑而温暖的,是真实的,易思容反倒想不太起来昨晚抱着人家的感觉了。 里卡多则相反,他抖了一大抖,屁股无意识地缩紧,女性把玩他手的方式,就像昨晚揉捏他屁股一般,让他嚐到禁果的身体想起了被肆意玩弄的羞耻。 “很舒服吧?”易思容当然察觉到对方的不自在,显然对自己来说没什么真实感的经历,对对方来说却印刻在身体上。她故意低着声音,语带轻笑,“肉棒在雌穴里激烈进出的感觉??高潮了几次呢?五次?六次?” 一边观察着男人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易思容趁机拉过男人,双手复上男人浑圆饱满的屁股。左右各一手掌握,下流地搓揉起来。 “哦!不对??我应该分开看待,那是骚穴高潮的次数,你那没用的小鸡巴、一次也没射。” 她的中指探到了昨晚让她舒爽的蜜穴,隔着衣物探了进去,虽然理所当然受到阻碍,穴眼却意外地适应良好,很快收紧,彷彿不愿手指离去。屁穴在回味被异物侵犯的激情,显然还对昨晚念念不忘。 “真是淫荡。” 男人一个机灵,他大力甩开对他上下其手的易思容,跌跌撞撞地后退,被小桌子绊倒在地。他很快狼狈地爬起,最终神奇地消失在房间内。 只丢下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你给我记住!” 易思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那温润的触感还有所残留,人却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了。 他到底怎么来、又怎么走的啊? 女性发起呆来,单人房里没有一点痕迹,就像方才不过是她太伤心而出现的幻觉。 怎么可能呢。易思容在网上查了一下,头上两支小小的角,屁股也有倒心型的尾巴,再加上那难以忽略的、充满色情感的粉紫皮肤,毫无疑问是梦魔的特征。 自从大灾厄后,所有人类或多或少都得到了特殊能力,如今也过了几十年。易思容身为新出生的第二世代,自己就是有叁成狼人血统的『人类』。 血缘浓度越高,特征也就越多,即使如此也还被算在『人类』的范畴,而血缘浓度佔七成以上就不一样了。从那之后不仅外表,习性、天性乃至能力都有质的转变,这种生物佔世界总人口数不到一成。 伊卡洛斯自治区好歹是目前世界最大的物种聚集地,幻想种比其他地方多一些也很合理。易思容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还是不幸,通常扯上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不不不、这最多就是人生万事的小插曲,该过的生活还是得过。易思容颓废地把自己关在家,星期一便悄然而至。 说是这么说,易思容还是请假了。她浑身懒洋洋,一点儿也不想离开家。 也不想看到公司的前男友。 这直接导致她的上司找上门。 可别看她只是小小的色情杂志编辑,她们部的上司——姬小姐——却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他们公司身为自治区数一数二的成人玩具公司,按理说千金姬小姐只要躺着收钱就好,可这女人却偏要下场自己搞,易思容是千百个不理解。 要是她那么有权有钱,早就去游山玩水,哪还在这边任劳任怨工作。 所以在编辑部,冒犯上司可不是小事,因为这位上司同时也是总公司的董事,有权定生死。 易思容受宠若惊,她赶紧倒掉那壶分毫未动的冷茶,然后才发现那是她最后的茶了。 “不用了,我只是来看看状况。”姬小姐说,她优雅地佔据长沙发,身后站着一位身材挺拔,外表俊帅的男人。 “??我已经把改完的部分发您了,还有什么要改可以发邮件。” 姬小姐交迭双腿,身后的男人立刻送上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 你从拿里的变出来的??? “告诉我不去公司的原因。” 易思容支支吾吾:“身、身体不舒服。” “说实话。” 姬小姐的气场实在很强,不愧是业界有名的女王。易思容眼神东看西看,最后才吞吞吐吐地说:“不想见到他。” “你们在不同部门。” 易思容:“那我不知道了。” 沉默蔓延,只有姬小姐的啜茶声桓在两人之间。 易思容很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她又无话可说。 “你是我亲自找到的原石,我不希望在达成目标前失去你。” “我觉得一切都毫无道理,老实说。” 他们是在一场匿名DS聚会上认识的。确切地说是单方面认识。聚会结束后姬小姐直接派人拦截易思容,他们在高级餐厅的包厢里促膝长谈。 “我的爱宠说你能,你就能。”姬小姐放下茶杯,男人立刻拿过。“以及,你前几晚做什么去了?” 说不惊讶是骗人的,但感觉又在情理之中。那总是从容不迫、运筹帷幄的样子,让易思容莫名觉得姬小姐什么都知道。 姬小姐虽然是上司,但是是通情达理的上司,搞不好能给她一点建议。易思容硬着头皮,试着向对方说明。 “你身上的气缺了一块还未复元,信许是被他吃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难怪总是懒洋洋的不想动,决不是她懒惰! 不过其实易思容自己也要负一点责任,精气还未复元是事实,但之所以如此缓慢,主因还是易思容最近几天的失眠及作息不良。 “不过,梦境是梦魔主场,照理说不该如此轻易被压制,”顿了顿,姬小姐头也不回地问:“小橙,你怎么看?” 被点名的男人规矩地回答:“回主人。梦魔失去控制权的原因有几个,而依易小姐的情况来看,只可能是梦魔身受重伤,加上梦主正处于极端情绪之中。” 点点头,姬小姐准了易思容的假,并嘱咐易思容尽快调整好自己。 临走前,不凡的姬小姐想到了什么,回头下了结论:“要『教育』他,只能趁现在。” 易思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会回来的。” “??您怎么知道?” 姬小姐弯起那双聪慧的眼睛,含笑道,“小紫也是梦魔,所以我知道。” 易思容一头雾水地目送姬小姐离开。要到之后她才会知道,原来那些人都是女王的爱宠。 现在,她只是半信半疑地打开电视,打算就这么浪费一天。 === 作者的话: 到底是内容还是耸动的标题吸引大家收藏呢? 感谢留言的小伙伴们,你们是我码字的动力! 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他们俩哦~! == 文内的DS聚会就是BDSM聚会 == 有机会希望能写到姬小姐的故事(不你不行) 姬小姐有九个爱宠,红橙黄绿蓝靛紫黑白, 或多或少都有肉体关系 姬小姐真性福呀 == 这章就是纯剧情,虽然知道写肉就好了剧情才没人看呢 但是作者得了没剧情就写不出东西的病 真苦恼呀 只能下章再上肉了! == 这章稍微提到了世界观的主架构,如果是天使文过来的小伙伴想必就非常清楚,也更深有体会吧 如果是新的小伙伴看不太懂,没关系,顺顺看过去就好~!应该不会太妨碍阅读的。 3.干女人射不了只能对镜后穴自慰 里卡多是业界口碑颇为不错的佣兵。他所在的佣兵集团,老大意外身亡,于是组织内部分做了两派,里卡多虽然觉得这事儿特别麻烦,但碍于契约在身,他还是不得不站了一边。 叫他去潜伏、搜集情报也就算了,但是逼着他不得不去暗杀另一方的头领,里卡多可是非常不高兴,而且感觉有去无回。 他还是去了。因为这方的领导者,曾经在任务里救过他,无论出于同伴情还是顺手为之,里卡多都觉得自己欠他。 但是这次不一样,是拿命在赌。里卡多对自己说。这次任务无论成败,他都不要再听他的话去送死了。 说到底,他就一拿钱办事的,怎能指望他牺牲奉献? 就结果而言,任务是失败的。 里卡多从铜墙铁壁般的精神世界狼狈出逃。梦魔拖着破碎的身体穿过一个又一个相连的梦境,边逃离对方精神戟刃的抓取,边在心里抱怨。 毁了对方近半的精神世界,他也算仁至义尽。 现在他得尽快找到食物以弥补自己的精神体,否则他就会消散在这茫茫的意识海里。 有人在哭,有人在伤心,有人在难过。在梦里,梦魔对情绪尤为敏感,他追寻着气味,一路甩掉了追兵。在气味的源头,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有着不长的黑发,一言不发地承受男人的指责。 悲伤最好了,难过最好了,特别容易让人趁虚而入。里卡多窃笑,高兴自己今天运气特别好。 所以他入了女人的梦,为她编造梦境。 ??然后,他经历了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夜。 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意外地舒服,虽然一点也不想承认! 梦魔以精气维生,生物交合是耗能最低,却能产生最丰富的气的行为,而且也很舒服。他总是用这种方法『进食』。但正因为他把这种行为视做生存必须的动作,所以通常不会玩什么花样,吃饱就会离开。 所以那女人,真的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以至于当他人生头一遭感觉自己会溺死在快感里时,他选择了逃避。 不,不是逃避,请称呼为战略性撤退。他单方面强制性地退出梦境,连带着自己就被拉出去了 。 那种激烈的感觉,还残留在他刚嚐过无数高潮滋味的身体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屁股也能如此敏感。 当女人的手以不容分说的力道揉上他屁股时,里卡多不自觉缩紧后穴;当女人的手指插入那隐约发痒的小孔时,他还是逃了。 因为梦里被后入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现实中,身体也诚实地恋恋不忘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那是他从未嚐过的某种东西,他害怕。为那渴望更多的身体害怕、为那毫不抗拒异物入侵的穴口害怕,为那不知羞耻勃起的性器害怕。 第一次的后穴高潮就去了五、六次,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他逃入他人的梦境,觉得一定是自己受重伤,不然怎么会落得此等下场。等他伤养好,他一定要回去找那女人报仇! 里卡多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被影响,于是在梦境之海中又找了个猎物。一如既往地成功上到床上,男人与女人翻滚到一起,到此一切如常。 然而他却射不出来。里卡多震惊地发现,身下的女人尖叫着去了两次,自己的性器却又直又挺,兴奋无比,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他!居然!无法高潮! 肉棒硬挺着,难受得不得了,在女人穴内抽插,却怎么也到不了令人舒爽的那一点。自己到底怎么了?里卡多不敢置信地又找了几人,好不容易被一人高超的口技吹射了,却没有太多舒爽的感觉。 跟之前那次比起来,甚至过于平淡—— 等等!在想什么呢!里卡多崩溃地自我吐槽。他放倒了梦主,将这位吃了许多安眠药的女人的梦境据为己有,打算在这儿好好思考。 上次,那女人是怎么做的? 里卡多嘴巴咬住上翻的衣物,露出挺立的两点,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握住半勃起的性器。梦魔很少做手淫这种毫无生产力的事,因此里卡多一开始还磕磕绊绊,抓不到诀窍。 先是卵囊,再是柱身。里卡多对着镜子抚慰自己,终于也是进入状况。他垂着眼眸,呼吸渐渐急促。滚烫的手以一个频率上下撸动完全勃起的阴茎,另一手揉捏卵蛋,逐渐升腾而上的快感支配意志,里卡多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 单一重复的动作怎么也到不了巅峰,反而后穴的存在越发张扬。里卡多朦胧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是兴奋的颜色,双腿大张,手被肉棒流出的前液沾得满是,而在那紧绷的肉球下面是盛开的菊穴,正空虚地一张一合。 啊啊、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正是大鸡巴进入了这里,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密地。又粗又壮的东西进来了,在肚子里噗啾噗啾撞在骚点上,痛又酸爽。一顶一顶,被塞满满的感觉好难受、好满足,彷彿那穴眼天生为此而存。 在里卡多意识到前,另一手已经悄然伸向张合的屁眼,手上的前液刚好润滑,一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插进去。 自己的穴内又热又烫,不满足地扭着腰,嗯嗯啊啊地轻哼着,却无法准确找到让人腰软的敏感。里卡多急得不知所措,只能胡乱地又塞入两根手指寻找,叁根指头从一开始的青涩试探,到如今顺畅的抽插进出,已经能插入一根肉棒了。 “嗯、啊、那里嗯??!那里好舒服嗯!” 里卡多终于找到那一点。他着迷地按压前列腺,每一下都让他爽得直不起腰。一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掉颤抖着的、无法射精的肉棒,转而捏起自己的奶子。 他记得,那女人是这样做的。毫不怜惜地拉扯,像要把奶头拔下来般用力拧,痛觉像是催化剂,男人本不敏感的身体部位霎时变成性器官似的,窜到脑子的快感让男人眼睛几乎要翻过去。 镜中的男人在床上扭动着腰,可怜的鸡巴没人照顾,只能干流着水,一只手忙着后穴自慰,另一手忙着照顾奶子去了。咬着的衣物被口水溽湿,喉咙还发出不知廉耻的色情淫叫。屁穴深处在发痒,好希望有什么狠狠插进去,把他搅得翻天复地。他的动作越发浪荡,好舒服、好舒服,但是还不够啊!还差一点点??! 里卡多眨掉了盈在眼匡的泪水,望着镜子里欲求不满的男人,呆住了。 镜子里又骚又媚,渴望地扭腰摆臀的,是谁? 面对梦魔发骚的肉体,女人轻蔑地、怜爱地操干着他。 「淫荡。」 动作毫无停顿,手指停不下来地重重擦过前列腺,里卡多白眼一翻,头皮发麻,完全不摸肉棒地高潮了。后穴剧烈收缩,那根在女人体内完全派不上用场的鸡巴,挺翘着在空中一抖,终于一股地射出白浊精液。 前后同时高潮,竟是比在女人体内还要舒服。 他躺倒在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气,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 良久,里卡多坐起身,满脸愤怒。 一定是那女人搞得鬼!变成雌性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他只是受到一点打击,但他不会一厥不振,只要回去打败那女人,他一定能找回自信,重振雄风! 给我走着瞧!里卡多瞪着墙壁,恶狠狠地想。 == 作者的话: 话说想标题真是让人好生害羞(都写肉文了在说什么呢) 我是真不会想标题Q____Q 而且思想很贫乏,之后可能实在想不出Play所以(ry 船到桥头自然直! 4.认清镜子里的骚母狗是谁 易思容没想到那只梦魔真的找上门了。 “臭女人,我今天就要你哭着求我操!” 男人一上来就放狠话,叁步并作两步地走过,直接推倒易思容。他们倒在柔软的床上,梦魔横眉竖目地俯视女性。 那眼睛是琥珀色的,里面映着自己。易思容分神地想,随后很快注意到对方掀了她的衣服,里面是黑色的内衣。 她以为梦魔是性爱高手,显然不是每只梦魔都是??? 怎么说呢,她是不介意一夜情的人,但一切的前提都是要自己舒服,对吧?照这个势头都不知道会不会有前戏。易思容不介意硬上人家,但可不喜欢自己被硬上。 被压只能到此为止,接下来易思容要夺回主导权。 她低笑着,掐住男人的双颊。 “怎么回来找我了?是不是欲求不满?” 里卡多立刻发怒,“去你的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嗷!” 易思容大力揉捏臀瓣的刺激让里卡多的语调歪了一瞬。正当男人打算起身给易思容一点颜色时,对方飘来一句:“别动,让我看看。” 他就这么定住不动,任由那作乱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菊穴。 “你??!” 里卡多好歹也是专家,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一般来说他都会严加防范,甚少落入陷阱,然而这次真的是大意了,足以列入里卡多十多年职业生涯黑历史之一。 他惊叫:“独角兽的角!你他妈怎么会有?” 原来那包粉末是独角兽的角。果然姬小姐神通广大。易思容临危不乱,神态悠然,很大一部分是得力于姬小姐的法宝。 易思容更是大胆,手指在穴口转了几圈,意外地发现肛口没有想像中紧致,反而柔软而诱惑。 “没想到你这么淫荡。怎么,雌穴自慰很爽吗?”易思容哼笑,“射几次?一次、两次?还是??小鸡巴完全射不了?” 手指抚平皱折,指节深入,立刻受到媚肉热烈欢迎。穴里炽热软嫩,易思容刚想有些干涩,便有流出的液体润滑,让手指进出更顺畅。 易思容挑眉。 “嗯、啊!住手!嗯??放开我!” 侵犯他的指头很快增加到两根,一番探索,易思容轻易找到前列腺,使力按压。梦魔仍然撑着的双臂在颤抖,胸腔起伏,却是咬紧牙关不愿再多发一个音。 “虽然你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但你的身体可诚实了。” 易思容停下入侵的行为,在瞪着的琥珀眼瞳前晃了晃,指节与指节间牵着透明银丝,湿润整根手指,晶莹透亮。 里卡多瞪大眼睛。 “瞧,”女性强迫地把那两根塞进男人口中翻搅,唇舌与指尖竞逐,“都湿成这样了。简直就像发情的样子。” “唔??!” “没想到你居然会流水。你说你是不是下流的小母狗呢?” 里卡多只能拼命摇头,但微弱的反抗只是沉醉的摇头晃脑。男人想起身,口穴却只能乖巧的任人玩弄,屁穴甚至空虚的收缩,液体沿着大腿下流。 不、他才不是下流的母狗!一定是这女人干的好事,不然自己怎么会完全反抗不了? “嗯、唔嗯、嗯。” 无法闭合的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卡多闭上眼睛,努力在心里抗拒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舌尖发麻,自身液体的腥咸味明明不好吃却令人欲罢不能,股间传来不可忽视的热量,所有感官只剩下羞耻的几处,无限放大。 这副自以为抗拒的模样,落在易思容眼中则是充满隐忍的享受。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沉迷进去的梦魔,易思容舔舔唇,她也兴奋起来了。 易思容退了出去,男人的舌头吐在外面,唾液滴落。她让梦魔换了姿势,双腿张开,露出下体,将自己最隐密的部位完全展示给女性看。 “你、放开、放开我!” 嘴倒是很硬。易思容轻笑,指腹沾着顶端的黏液,沿着饱满的龟头描绘而下,完全勃起的柱身长度可观,硬实而炽热,再往前抵达会阴下开合的穴孔。那里是红嫩的颜色,吐着泡泡,不满足地向她发出邀请,渴望被什么东西抚慰。经过上次的教育,它已经知晓自己的用途,知晓如何能让自己舒服。易思容将淫液抹在菊穴周围,只是柔按穴口,完全没有进去的意思。 里卡多抱着大腿的指节泛白,咒骂的话语里间或参杂撩动人心的吟哦。 “我喜欢诚实的孩子。你的身体比你本身更会讨我欢心。” “你喜欢关我什么事!贱女人赶紧放我走,我、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易思容动起手来,“我得好好教育你。” 里卡多试着反抗,很快便绝望地发现,那些都只能在脑袋里想想。事实是他的肉体被女性翻弄成另个模样。红色的麻绳缠绕赤裸的身体,特别凸显胸膛与下体,男人双腿外扩,跪在镜子前,易思容正把一根细长的棒子缓慢插入马眼。敏感的器官第一次受到这种折磨,里卡多很硬气地咬牙苦撑,他觉得这女人就喜欢看他叫,他绝对不会叫! 棒子成功没入,留一小截环扣在外面。 “死变态!臭女人!这什么东西快给我拿走!”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易思容玩笑般地弹弄直挺挺的肉棍,“这是为了防止小母狗作出有违身份的事。母狗可不会射精,对吧?” 女性快速地用叁指扩张,淫水一股股越流越欢,诚实反应主人的慾望。待见差不多后,易思容拿来一根电动按摩棒,在穴口摩擦。 里卡多吞了口唾沫,穴口缩紧,但那紧缩的动作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希望人家尽快插入的吸吮。手指怎么可能够,非得是更加粗大、坚硬的东西?? 对,就像近在咫尺的肉棒。 里卡多为那的想法感到荒谬,还未等他痛骂自己导正思想,肉棒一个戳刺,破开肠道,直直挺往深处。 “噢——!” 梦魔猝不及防叫出声。肛口被辗平,肠肉违背他的意志,群起而上欢迎入侵者。那种难受的饱胀感回来了,更多的却是让他感到异样的满足。 易思容调整按摩棒的位置,让前端正好抵住前列腺。她用紧缚的绳索压住棒子尾端,让它可以保持,这样她才能放手做其他事。 被放置的梦魔疑惑地扭动身体,“啊、你你别这样、呀??要干就好好干、嗯!” 难得有梦魔任她宰割,易思容决定要好好探索一番。说实话她也兴奋起来了,只是说到调教,她能特别有耐心。 “谁说我要干你了?”她欣赏眼前美景,“诚实的狗才有奖励,你还不配。” 梦魔粉紫的皮肤越发鲜嫩,异色的皮肤神奇地不会带来突兀感,反而显得骚媚而可口。那琥珀的眼睛盈着泪水,嘴角挂着的口涎让本人以为的瞪视更像缠绵;綑绑的绳子将精瘦匀称的身材谱出虐恋美。易思容先是与胸前粉色的小点玩了会儿,惹得男人又骂又叫,接着又把他硬得发疼的阴茎握在手里,像游戏机台的操作杆似的上下左右绕着圈。 “住手、住手??嗯??!” 里卡多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易思容终于玩够前面,转到后面去。男人漂亮的蝴蝶骨上有黑色翅膀的印记,顺着流畅线条往下,是一条在床上左右摩擦甩动的细尾,尖端是倒着的心型。 她好奇地握住尾巴,梦魔立刻受刺激地想跳起,碍于绳索綑绑只能不住摇动。 “不行不行那里不行、啊!” 女性怎么可能住手。她像撸动性器那般摩擦尾巴,那是光滑细致的触感,尖端则分两面,一面较为粗糙,手感极好。她能感觉尾巴在抖动,不如说梦魔整个人都在发抖,头颅低垂,姿态逃避,但那实在太让人上瘾了,她暂时不想松开。 “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给你照镜子吗?” 她强迫里卡多抬头,镜子里是男人鲜少有的媚态,在他身上如此自然,魅惑又色情。 里卡多眨眼,想起第一次女人向他演示男人如何被操干,第二次换他自己对着镜子侵犯自己。镜子里的男人淫荡极了,不知羞耻地露出下流痴态,完全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 “因为我要让你认清镜子里的骚母狗是谁。” 里卡多脑袋一麻,屁眼里火热无比,按摩棒开关并未被打开,他又开始觉得不满足了。 == 作者的话: 哇伊! 看到屁股流水我想有些小伙伴会怀疑自己点进双性文了?毕竟双性正夯 但是放心!不是!只是梦魔的特徵,之后会写到滴! 里卡多:惨 5.诚实的狗有赏 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热气拂过耳畔,手掌用力拧转肿胀挺立的乳头,“母狗的骚奶子是为了给主人喝奶的。” 她又拉了拉龟头处裸露在外的环,“母狗的小鸡巴是为了给主人玩的。” 最后将按摩棒往里一顶,流水的肉棒晃得更厉害了。 “而母狗的雌穴,是为了给主人爽的。” 里卡多短促地尖叫,视野白花花一片,肉穴痉挛,抖得厉害,把按摩棒绞得更紧。难以承受的火花在体内爆炸,猝不及防,男人软了身子,直直往前倒。 现在他变成屁股高翘的模样,插在屁眼里的棒子被绞紧的肠肉推出,很快又被吸入,一进一出的,就像男人在用屁穴控制着操干自己。 “啊、啊??” 不行,思考混乱,要变奇怪了。好可怕、不行—— “小母狗还不满足吧?说出来,诚实的狗有赏。” 易思容在他耳边循循善诱,想一举拉男人落入深渊,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里卡多身为佣兵的血性在一次次折磨中被激发出来。男人往旁一歪,猛地扑上易思容,他们撞在一起,男人张开嘴巴,一口咬住女性光滑的颈项。 痛觉特别真实,易思容吃痛地叫了声,大喊:“你给我放开!” 里卡多立刻滚到一旁,齿间弥漫血味,却是令他理智越飘越远。他睁着模糊的眼睛,看到女人向他靠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易思容忍着发麻的伤口,怒火中烧。她让男人跪趴在床,胸腔向下,屁股高高翘起。 “你、要做、要做什么??” 她打开按摩棒开关。不用屁眼自立自强,现在换按摩棒操他了。 “处罚。” 简短两个字,还未等里卡多意会过来,鞭子已落到扎实的臀肉,带起清脆响亮的声响。 “噢!” “贱狗,你忘记你在我的控制之下了吗?竟敢咬人!” 鞭子破风声一下接着一下,快速而精准地打在臀瓣上,每一次击打都将夹在两团中间的按摩棒打得更深,思考迟钝的梦魔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了。 “啊、啊、不行了别打了、身体好奇怪嗯、嗯??” 腻着声音讨饶的人是谁?发出诱人淫叫的人是谁? 是他。 “求、你了别打了嗯、哈啊、不噢??!” 对啊,他被控制了嘛,女人想要他干嘛就干嘛,这些骚媚的姿态、淫靡的吟哦,肯定都是这女人的主意。他才不会做出这种又贱又下流的事。 对,他被控制了,他不是自愿当小母狗的,是在鞭打他的女人命令的。所以屁穴又疼又爽不是他有问题、射不出精液的鸡巴也跟他没关系,这些恐怖的快感都不是他自愿的,他是被逼的。 糟糕,脑袋要融化、要变奇怪了。 ——因为被控制了,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易思容发现手下的梦魔不再尝试挣扎,反而呻吟声越发得大。她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这样也好,省得她再与他进行无意义的斗智斗勇。刚刚那一下着实吓到她了。 男人的媚叫让易思容冷下来的慾望重新袭来。不知是他本人太有天份、还是梦魔与生俱来的能力,那细腻谄媚的吟哦酥得易思容耳朵发麻,粉紫的皮肤异常晃眼,仿似让整个空间都染上了暧昧的氛围。眼前模糊了一瞬,她貌似闻到了某种甜香,一闪即逝。 她丢掉鞭子,下流地揉捏被打得种起的臀瓣。上面青紫交错,滚烫淫靡。 实在太痛、太烫了,女性温热的手都显得凉。疼痛与温柔的反差,让里卡多浑身颤抖,低泣嘤咛。 “不要了、不要了??” 易思容俯身,在他耳边又重复一次:“诚实的乖孩子才有奖励,告诉我,痛吗?” 里卡多像是被迷惑般喃喃着:“痛、好痛。” 女性握住男人久未碰触的阴茎。“舒服吗?” “嗯??” 瞧见梦魔还在与最后的理智对抗,她循循善诱,“说出来,反正你反抗不了我,不如就接受。一起来做舒服的事吧?” 反正他也反抗不了。里卡多迷迷糊糊地重复想到,这么舒服的事情以前从未有过,肉体敏感异常,而从女人身上传来的活力让他的精神彷彿漂在海上,他知道,女人还有能力让他飞到天上。 一旦陷进去过,所有此外的东西都显得寡淡无味。他以为他逃了,其实只是正中对方下怀,人家要得从来不是强迫,而是猎物的自投罗网。 现在他循着味道回来,想要央求对方再给他多一点、再让他经历一次。在屈辱之下的是渴望,在反抗背后的是惧怕,复杂融合成心灵上莫名的快感。女人的手抚摸他赤裸的躯体,所到之处皆带起颤栗。 无法反抗,不如接受。 “舒服吗?” “舒、舒服。”那声音又媚又骚,间或夹带呻吟,“好舒服。” “哪里舒服?” “那里,手摸得那里嗯、好舒服??” 易思容勾起嘴角,色情地揉捏硬实而有弹性的胸肌,“这里?” 里卡多喘得厉害,“胸部??” “不是。想想我刚刚说什么?”易思容引导着从未做过这种事的梦魔说荤话,“以后你得这么称呼。” 男人毫无抗拒地顺着女性的话回想,那些不雅字词刺激神经,自我贬低却让人更加兴奋而难以遏制。 “骚奶子、骚奶子舒服。” 她很满意,手掌玩弄绷紧的卵囊,“还有呢?” “鸡巴、那里嗯、啊啊??喜翻、喜欢、哈啊。” 太骚了,实在太骚了。易思容自从交了男友后收敛许多,已经许久不曾有这种心动。她舔舔唇,有些把持不住。 女性吸吮男人饱满的耳垂,亲暱低喃着什么,随后暗示性地让将按摩棒来回几次进出,“说出来,只要诚实说出来,我就满足你。你想怎么做?” 里卡多实在憋得太久,身体敏感得要死,阵阵酥麻窜上脑门,思考迟滞;肉棒一直无法射精,倒是方才的几次抽插让经受不住的肉穴去了几次,腰间发软,他再也跪不住地倒了下去。 想要高潮,想要射精,想要彻底被玩弄揉拧。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身上那女人的,只有她才能给予他极致的快乐。 他想要。 “想要、好想要嗯啊、母狗的雌穴想要被操干、啊、操进来嗯!” 被慾望折磨的眼睛盈着泪水,柔媚的嗓音带着惹人怜爱的呜咽。他躺在床上扭腰摆臀,与淫荡的男妓相去不远。 女性拔掉按摩棒,决定亲自上阵。 “终于认清自己了吗?”她驾轻就熟地顶入印象中前列腺的地方,“看!诚实是美德。” 男人尖叫着又去了一次,后穴把假阴茎绞得死紧,大脑一片空白,求饶与浪叫脱口而出。 “不要、脑袋要融化了呜呜、哈啊!嗯!喔那里喜欢、嗯!” “这里?还是这里?不说出来我是不会知道的。舒服吗?快乐吗?把所有想法都说出来。你是诚实的乖狗狗,对吧?” 梦魔仰面朝上,易思容把他的一条腿抬到肩上方便操干,一面抚摸男人失神的脸面。那张脸原是帅气的、甚至有点邪气的,此刻却完全沉溺在快感中,骚媚得简直判若两人。 不是帅,是美。像徐徐绽开的花,经过易思容的浇灌,终于绽放最艳丽的颜色。 男人口齿不清,“嗯、噢、嗯啊??骚屁眼酥胡、喜翻、嗯、啊!”男人拔高音调,易思容刻意擦着前列腺冲撞,“骚点、干那里好不好嗯、那里酥服,噢!噢!好喜翻嗯!骚点又被干了嗯??!” 不仅自贬的荤话越说越顺,甚至还学会讨价还价了。易思容喘着气,伸手撸动他硬到爆炸的肉棒,透明的液体早就把整根肉棍沾得湿滑透亮,绷得笔直,就差易思容拔掉插销,精水就会倾洩而出,带男人飞上云端。 好想要。 他求着她干他的骚点,她照做,那是不是说,只要他求她让他射精,她也会大发慈悲给他痛快? 反正他会变得那么奇怪,都是女人的错,她要负起全责! 里卡多腻着声音哀求,“嗯,小鸡巴也要,让小鸡巴射精好不好,求求你了鸡巴好痛苦嗯??」” 算着算着后穴高潮居然也去了十多次,一般人类可达不到这种程度。易思容还想看梦魔能淫荡到什么地步,可又注意到细长的尾巴不知何时缠上她的腰腹,依附般的围绕着她,她就心软了。 “嗯,乖孩子。” 拔出的棒子落到一旁,实在是憋太久,阴茎抖动地流出一股股精水。过于激烈的快感让脑中炸出一个又一个大烟花,浑身瘫软只能任凭女性自顾自地抽插进出,身体也跟着大幅度晃动。随着顶弄,阴茎间歇地射出精液;肉棒拔出,肠肉谄媚吸附;往前挺入,连带着精水又喷出一股,当真是欲仙欲死的折磨。 “噢、喔、又射了又要射了、鸡巴射精停不下来、嗯!” 断断续续居然喷了十多股,说得话基本无法过脑子,男人已经语无伦次了。 乖顺驯服的梦魔大大地满足了易思容的控制欲。除了眼前美丽的人儿,再容不下他物,易思容此刻只觉得,如果他醒后被他杀掉,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不是有这么一句古话吗?牡丹花下死什么的。 嗯?好像哪里怪怪的? 算了。真要死的话,只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痛快。 == 作者的话: 客观来说,对男性而言,叫骚母狗会比叫他公狗更有心灵上贬低自尊的羞耻感。客观来说。 希望还算美味Q___Q 6.“每天一次跟我交配” 易思容醒来时,身边没有任何人。这倒是出乎她预料,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也有一小块觉得有些可惜。易思容甩甩头,意料之中地感到一阵疲倦。她想,这肯定就是跟梦魔睡觉的代价。 男人非常美味可口,以初次接触DS的人来说,反应良好。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做一次了,她不亏。 她摸了摸并未有任何痕迹的脖子,确定梦里的东西带不出现实。这次不知道是否是姬小姐给的东西的缘故,她的感觉与记忆非常清晰。她估算白包的重量,里面的粉状物只剩下一半。 易思容伸着懒腰,收了几封邮件,决定明天再去公司。在此之前,她打算好好补个眠。 另一边,被惦记着的里卡多正在意识海里纠结,他的尾巴漫不经心地扫动,在空中载浮载沉。 他又输了。真是丢人,自己去挑衅人家,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不、等等,就结果而言,自己饱餐一顿,舒服也是真的舒服,所以其实他不亏??? 身为实质意义上靠这个吃饭的种族,梦魔并不会排斥任何带来愉悦的事物。毕竟对方感情注入越多,他能吃到的能量也就越纯。梦魔基本上是一群非常能接受新事物的种族。 换个随便一些的梦魔,八成已经接受自己被压的事实,并且享受起来了。但里卡多过不去自尊心的坎。他非常苦恼地想:怎么样才能压倒那女人呢? 正面杠是不行的,谁知道女人还有多少奇怪的道具?如果是偷袭的话,一来是自己的损伤尚未完全恢复,二来,这样不就显得他输不起? 不行,他得找到反败为胜的方法。现役顾佣兵思考着组织是怎么做事的:先是有客人给单、再来会让他与几个同事蒐集资料,最后下放给行动小组解决。 蒐集资料怎么看都是最重要的一环。通常来说,他会潜入梦境,窃取思想,但那是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那女人显然早有准备,梦境世界就会自主武装。放到平时,他努力一些就能通过,可现在他的伤都还没好全,要靠这招显然行不通。 梦里不行,那只能在现实中了。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只要就近观察,肯定能找到那女人的破绽。志得意满的梦魔心中有了一个计划。 易思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里面没有某只有着可爱尾巴的家伙等着被她压,她醒来后还算神清气爽。 然后她刚才想到的人,正盘腿飘在沙发上,不知盯着她多久。 “呀——!” 易思容下意识把枕头丢过去,里卡多轻松接下。女性以为小命不保,随手抓了最近的小白包作势要丢,梦魔立刻拿枕头挡在身前,大喊:“等等!那个真不能丢!” 易思容喘着气,把手上的东西握得更紧了,“那就是可以丢了。”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凶!”见到易思容真打算丢,里卡多连忙说到:“停!停!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保证不亏!” 易思容也冷静下来,刚起床真是太容易失控,仔细想想,对方若有心置她于死,也不会在一旁等她醒来。 见女性有交谈的意思,里卡多先自我介绍一番,“??总之我是佣兵,帮人解决事情的那种。」” “嗯哼。” 里卡多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拉不下脸,只得故意说:“最近正好在找长期饭票,我很钟意你,准许你当我的储备粮食!” 这人脑子被她做坏了吗? 易思容看着对方不仅没有语气上的得意,反而一脸放弃的模样,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无法真的生起气来。她勾起嘴角,“我看是还想被干吧。” “你!上次只是不小心中了你的陷阱,有种把那包东西丢了!” 易思容凉凉地看他:“还谈不谈?” 其实易思容不知道自己有何资本能做交易,或许真如姬小姐所说,对方急需稳定的食物供应。她不清楚梦魔怎么找食物,自己与那些人有什么不一样吗?比起随便的家伙,她还算可口? 想不透。 “唔??!”里卡多哼了声,“每天一次,跟我上床。” 见鬼了每天一次?不、如果看成是吃饭的话似乎还挺合理??? 易思容了眨眼睛以掩饰自己的震惊。 她以一副商量的口吻道:“要说『交配』。来,再来一次。” 换里卡多震惊了,怎么有这种把下流话说得如此自然的女人! “别得寸进尺!” “只要你说,我就会好好地、非常认真地考虑你的提案。” 梦魔咬牙切齿。没关系,姑且先忍着,等他找到她的破绽,他一定干得她哭爹喊娘! “每天一次,跟我??”顿了顿,犹豫半晌,还是咬牙道:“??交配。” “贱狗真是欲求不满,纵慾过度不好哦,一周叁次还差不多。” “你——!” 里卡多还想发飙,没想到易思容直接堵回去。她故作冷淡地说:“叁次太多了吗?一次也好。” 梦魔下意识地喊:“那怎么行!哪有人直接叁次降到一次的?” “两次也行啦,”说得好像很勉强,“那我能得到什么?” “两次太少了!” “这是交易对吧?我花精力花时间花脑子上你,你能给我什么回馈?” 想反驳的地方太多,里卡多一下子就被带跑了,“是我上你好吗!”说完自己都有点心虚,“??你不是失恋么,我可以帮你潜入那家伙的脑子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易思容居然不太意外对方知道自己的事,怎么说呢,在精神种族的面前,个人隐私似乎形同虚设,对方大概也没意识到自己正说着人家最不愿被人知晓的伤痛。 这大概就是永远无法理解的种族差异。 在对方不理解这些事情对个人的重要性的前提下,指责什么的只像是垂死挣扎。已经够丢人了,她还想保留点面子。 梦魔只会觉得理所当然。那是他在意识海里看到的东西,就像走在路上看到一家子有说有笑,只是单纯的、可用来间话的日常风景。指责他说自己看到的风景,简直毫无道理。 易思容苦涩地说:“能做到?” “当然,”说到专业,里卡多就有底气了,“嘿,你还赚到。我的价码可是很高的。” 的确,只要一周两次上床,隔天再睡一天补回来,似乎也还好。 重点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会离开她?她哪里比她好?在一起的这两年,他到底是怎么想她的? 或许等到几多年后、等一切都已淡化,伤口上的OK蹦不再脱落,她会考虑再一次质问对方。 只是或许。 思索一番,在里卡多想到什么,打算开口时,易思容立刻说:“成交。” “呃??每週叁次?” “两次。对了,你住哪?我们约你家还哪里?” 算了,两次就两次吧,里卡多累了。“害,就这里。”他得就近观察,当然得住在这里。 易思容没反应过来。 “别担心,我就飘着,不会落地的,”语气里满是对易思容温(脏)馨(乱)小屋的嫌弃,“话说,那白包你还是丢了吧,越远越好。” 等等,所以,她才刚失恋,现在就要跟一个只上过两次床的男人同居? 易思容握紧手上的白包,突然觉得她有点儿亏。 == 作者的话: 接下来的走向: 温馨同居日常(X) 飆车般的剧情(O) *此处飆车为形容词,形容进展飞快* 不知不觉就发展成这样了,接下来可能肉不是很多,对不起想看肉的读者呜呜 7.只是稍微来点刺激的 易思容严肃地说:“如果你要跟我住,有些事情我就不得不问清楚。我处境危险吗?” 她知道每人都有秘密,但前提是那个秘密不会伤害到任何人。方才觉得逗弄梦魔有趣极了,不知不觉居然顺着对方的话讲了下去,冷静下来后才想起对方会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这个问题。 里卡多慢悠悠地晃到书柜前,把盖下去的合照一一扶起。那上面有男人与女人开心的笑颜。 他说:“我还没那么容易找。何况这里??” 他想说这里有很特别的保护机制,不太容易出大事。但转念一想,这一看就是其他人设的,他又为什么要告诉这女人呢?他们可是敌对关系。所以他生生住了口,坚决不想让易思容过度嚣张。 易思容追问这里如何,里卡多不耐烦地哼声道:“这里脏死了,谁想来。” 易思容抓住自己的右手,防止它动起来把垃圾扔梦魔身上。 几个深呼吸,她打电话给姬小姐。 姬小姐:『可以。但你周五要到公司交接资料。』 从姬小姐那儿得到暂时在家工作几天的权力后,易思容打算去超市囤积这些天的食物。 里卡多表示肯定要跟的,这难道不是了解对手弱点的大好机会吗?傻子才待在家。 “你要跟?”易思容狐疑地打量飘在空中的明显不是人类的家伙,“你出去不会有事吗?” 虽然伊卡洛斯自治区的大都市汇集了远多于其他地区的幻想种,但还不到随处可见的地步。里卡多怎么想她管不着,至少她不想太高调。 “你怎么总是担心东担心西的?”里卡多翻了个白眼,“降感这种基础术式我还是会的好吗!” 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当然要谨小慎微。易思容懒得跟天生如此的梦魔多说什么,直接拎起包出门了。 超市里,易思容堆了一堆泡面。这种非常简单,毫无技术可言的食物,重点是放得久,泡面是所有宅宅的快乐小伙伴,不买泡面买什么?顶多多买几盒鸡蛋,蔬菜的话保存不久,意思意思买几颗就好。 随着各种口味的泡面越堆越多,里卡多的眉头越皱越深。易思容瞥了欲言又止的梦魔一眼,没好气地说:“想吃自己买,已经没收你房租了,别想叫我出钱。” “谁要吃了!” 神奇的是没什么人注意到炸毛的梦魔,只有非常偶尔才会有几人往这里看一眼,大概是察觉到什么。这就是所谓的降感吧?易思容松了口气。 里卡多始终漂浮着,他往篮子里一看,明显看出大多数都是不同品牌、种类的咖哩味。 即使是不吃人食的种族,也知道这样吃饭非常不健康。里卡多张了张嘴打算说些什么,可又想,这女人健不健康又关他什么事呢?他抿唇,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易思容看男人一脸纠结盯着她许久,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放软口气说道:“有想吃的就拿来吧,不太贵的就当我请了。” 里卡多本想冷嘲热讽一番,话到了嘴边却变成:“要吃咖哩自己煮啦。” 嗯? 易思容看里卡多一脸自己要糟的表情,噗哧笑了一声,“??我不会。” 梦魔有些自暴自弃:“上网查!你是多懒!” 说完不等易思容说什么,便自顾自地大手一挥,购物篮里所有泡面居然轻飘飘飞起,随后各自回归货架上。 易思容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术式?这么方便? “那个我能学吗!” “学什么,”里卡多没好气地瞪她,“我只是借用超市的轨道而已。” 超市为了上架方便,事先会设定物品轨道,这样施术者便可以直接让物品飞到货架上。类似自动化的技术应用之处非常多,只不过显然不在普通人的常识范围。易思容就属于只会吃泡面,但是完全不知道泡面怎么做成的那类人。 里卡多知道,并且还会入侵轨道,这才能如此便利。 易思容查着资料,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这只蠢梦魔,说不定意外地博学多闻? 而在女性低头边找资料边惊讶的当口,她的购物篮已经满满地堆起了食材小山。 “等等,我真不会做咖哩!而且非常麻烦!” 里卡多冷笑:“该不会是煮饭太难吃,男朋友才闹分手的吧?” 在女孩子还没从情伤走出来的时候拿伤口去嘲讽,未免也太过分了。易思容眼里的温度瞬间将了几度,原先弯起的嘴角抿平,她看也不看飘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梦魔,径直走去结帐。 告诉你!厨艺绝对跟分手毫无关系! 里卡多看着即使生气,依然跑去结帐的女性冷漠的背影,确定了这女人就是又单纯又傻。他的胜算大大增加。 他拒绝去想栽在这种人手上的自己是个什么地位。 回到家,易思容埋头查看食谱。虽然很不屑,但里卡多拿的食材的确一应俱全。她瞥了在她书柜徘徊的家伙,愤恨地一刀切在胡萝卜上。 里卡多当然没间着,他觉得自己一直被欺负??不对,一直在忍让,但为免对方太嚣张,他得给易思容一点下马威。他趁着易思容去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把一把辣椒粉加了进去。 反正他又不吃。 一锅咖哩上桌了。 对于料理这件事,易思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谓的自知之明是:或许称不上美味,但绝对不会辣到想杀人。 自己一个不注意着了梦魔的道,嘴巴红了一圈,拼命灌水也无济于事。她感觉嘴巴不是自己的了,只能不停哈气,辣到眼泪都掉出了几滴。 罪魁祸首还在一边抱着肚子疯狂大笑。 欺人太甚! 易思容气到失去理智,什么也来不及想,身体先一步扑到大意的梦魔身上,两人往地上滚作一团。易思容趴伏在男人身上,在里卡多惊恐的眼神中直直吻了下去。 “不!等等!等——唔!” 两片唇瓣相贴,易思容轻而易举地入侵对方口腔,热辣的舌头大力舔过所有能舔到的地方,一心只想把这疼痛尽数奉还。 唇齿碾磨,易思容的唇烫得吓人,连带着里卡多的身体莫名热了起来。他别扭地想推开女性,却被易思容此刻大得不像话的力气压得起不开身。 里卡多这辈子没吃过几次人食,一下就来这么刺激的,他比易思容还难受。梦魔趁易思容离开之时大口喘息,汲取稀薄的空气,还不等他喘过气,女性的唇齿又复了上去。 这个吻渐渐变了味道。 起初只是想报复,她甚至打算拿辣椒粉塞他一脸。等她抬头时瞥到梦魔的表情,她又改变了主意。那眼角湿漉漉的,不知是辣的还是被欺负得哭,两颊与耳朵都染上了更深的颜色,嘴唇红得娇艳,愈发惹人疼爱。易思容内心一颤,觉得对方皮肤的颜色似乎艳了几分。 她又怎么忍得住? 点到为止,易思容想。只是稍微来点刺激的。 == 作者的话: 怎么说呢,虽然码字很佛,我也知道自己坑品不好,但还是想求留言珠珠的呀 这样好了,为了让自己有码字动力,不如每10个珠珠,隔天更新一次?可累加可往后堆。 这次就先从40珠开始,40珠到了隔日更,50珠亦同,以此类推。 食言的话赔一次番外。 哇这样的话会不会变成日更?(惶恐)(做梦) 看来是不会啦哈哈哈哈 我我我可没存稿呀,怕 当然,如果什么都没有,我就照自己的步调来佛係码字啦 谢谢各位留言小伙伴的支持!你们是我码字的动力~~ 8.咖哩味 这是一个湿黏的吻,带着些许疼痛与火辣,以及被水冲刷过的淡淡咖哩味儿。嘴里哼哼唧唧,易思容发现里卡多迷迷糊糊地开始迎合她,手也从用力的推挤变作某种欲拒还迎。 易思容作为有多年经验的女S,掌握M的心理这件事,做得还不算差。里卡多明显已经呈现半恍神的状态,她一手试探着往下摸,果然摸到坚硬热烫的器官,沉甸甸的在她手中彰显存在感。 要让圈外人接受支配与臣服这件事,其实是需要花非常多心力的,多半还不会成功。照理来说应当要以浅入深,第一次先定好规则、试探底线,先是心理上的调教,随着接受度愈广,才会演变成以痛觉支配。里卡多却完全不是这样,易思容第一次见到他,只当他是梦里人,她甚至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是一股脑地发洩慾望。 而第二次,得到了控制对方的权力,又发现梦魔对这癖好并未产生厌恶与排斥,身体甚至接受良好,让她忍不住想玩乐一番。 她实在憋太久,为了前男友只能小心压抑自己,不能说与那人的性事乏善可陈,总体来讲是幸福美妙的,但长达两年的时间,总归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没想到,只是两次的调教,居然已经让里卡多能在疼痛下起反应。辣广义来说是一种痛觉,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受不了口中传递的些微疼痛,阴茎却非常诚实地勃起了。 易思容知道痛觉不是主要诱因,但他硬了是事实,一般人这种情况可不会兴奋。她忍着嘴上的火辣亲吻着梦魔,手开始以一种固定的力道揉捏那硬挺的器官,感受它逐渐胀大。不得不说里卡多的阴茎是易思容见过数一数二大的,粗壮、长度也符合比例,非常漂亮。 可那又如何,反正他也用不到了。易思容冷漠地在心里哼声。 “嗯、嗯??” 喉咙发出阵阵呻吟,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愉悦,但看那眯起的眼睛失去焦距,易思容相信应当是乐大于苦的。她把男人厚实的舌头叼出口腔外边吸吮,里卡多只能将嘴张得更大,任女人拿捏。她暂离,眼神像灼火,细细燃烧着梦魔足可称得上娇媚的喘息与神态,手上的肉棒更大了几分,前端湿了一块。 易思容抬头呼吸,这里热得过头了。梦魔的琥珀眸子写明了迷茫,也展现出情慾,像浓稠甜美的蜂蜜,黏滑剔透,裹缠上来,欲罢不能,让人直想好好疼爱一番,教会他下流的慾望,告诉他沉沦的愉悦,她发现她身陷那蜜色之中。她想,管他那什么一周二次的交易,干就完事。他撒个娇,或许她就当是意外,不给他计次。 这些佔据脑中的疯狂想法,在眼角瞥到柜上照片时嘎然而止。 那是早些时候,里卡多无聊一一掀开的合照,上面是她与前男友的照片。 他们去了游乐园、也去了溪边钓鱼,还有他第一次约她出去玩时的样子,以及圣诞节在雪下的合照。 照片上那两张脸笑得有多开心,易思容现在就有多心寒。 她又想到里卡多毫不在乎地拿分手这件事激她,又想到这家伙还拿她要吃的东西使坏,一瞬间所有的热情都被冷水浇熄,看着身下的梦魔眼睛逐渐清明,她只觉得疲惫。 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就像那些沉沦肉慾的胆小鬼?用过激的性爱麻痺自己,用一瞬的欢愉逃避现实,好像这样,她的心就不会那么阴沉、不会痛到无法呼吸。 她真讨厌这样的自己。 随着易思容沉默下来,里卡多也回过神来,突然觉得怪别扭的。在他打算出言嘲讽几句,顺便澄清他只是伺机而动时,易思容轻柔地摸了摸梦魔发线上的小巧尖角,便起身而去。 她说:“我来处理就好,你去休息吧。你可以睡沙发。” 易思容忙碌起来,只留里卡多愣愣地坐在地上,慾望也没得到舒缓。 这是哪招?里卡多皱眉。不得不说梦魔还是希望对方继续做下去的,毕竟谁不喜欢吃饭?何况这次易思容肯定被辣椒搞得战力大减,他搞不好能伺机反攻呢!而且事实上也是对方先扑过来的,怎么也不能算在两次里面。 虽然现实能得到的能量不及梦里,但他也不是会去计较其中差别的家伙。不如说现实的性爱因为受到实际限制,反而比梦境更稳定。相反地,梦里的性爱,对方想如何就如何,其他人类还好说,易思容这种能下意识操纵梦境的才叫麻烦。 哼,要不是他受了伤,何至于处处迁就! 易思容看了眼脸色愈发地臭的某梦魔,好脾气地跟他说:“我出去一趟。” 里卡多立刻跳起来,“出去做什么?你不继续了吗?” 他哪来立场说得理直气壮?易思容轻笑,摆摆手。“我还得处理你的辣咖哩,我们算扯平了。” 她稍微查了让咖哩不辣的方法,打算出门买些东西,顺便透透气。 “哪里扯平了?我这还硬着!” 事实上经过这一闹已经消下去不少,然而身理是下去了,心里还没。仍有一股燥热难耐的火焰盘踞在小腹处,只要来一点刺激就能再度点燃。 易思容思考一阵,转身从重重纸箱下搬出一个上面积满灰尘的盒子,稍微整理一番,打开来,把里面几样道具递给目瞪口呆的梦魔。 她还有几盒,都是她收藏的道具。因为许久未开,不确定电量如何,于是她挑了不用电池的小玩意儿。 “用这个自己来吧,我虽然之前都会保养,但建议你还是洗一洗,毕竟有两年了。” “这、这??” 里卡多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不知想到什么,脸上泛起两坨红云,居然接过去开始认真研究起来。 能从粉紫的皮肤看出红晕,她想她观察梦魔的功力又上一层楼了。 “出门啦。” 里卡多还在认真研究,只随口应了声。 == 作者的话: 是辆假车 8-1.玩具自慰 易思容给他的玩具有两个,一个是两片夹子,中间用一条鍊子连接起来,另一个是由四个圆珠子串在一起的棒子。里卡多仔细回想它们的作用,这些都是还算常见的道具,他入梦的时候偶尔也会看到梦主拿出来玩。 当然,主要是用在女人身上,里卡多从没用过,他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实物。 他想,他才不会如她所愿,一面不屑地把玩具丢到一旁,却又时不时瞄着它们,挣扎许久,最后只好摸摸鼻子乖乖地捡回来。 好奇错了吗!所谓知己知彼,他得亲自试试这些玩意儿有什么好的,将来才好防范??不对,他为什么要防范? 错了都错了,他是为了将来能用到那邪恶的女人身上,蒐集情报必不可少。 里卡多脱了衣服,上下撸动软下的性器,刚才得不到抚慰的大家伙很快重回声势,蓄势待发。他喘了两口,犹犹豫豫地拿起乳夹,有些不得要领。 印象中,似乎要先刺激一下??? 梦魔有些不确定地开始爱抚自己。他边摩擦着阴茎,边揉捏一侧的胸肌。刺激似乎不太够,里卡多加大力度揉胸,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奶头,让胸前粉色的小可爱挺立起来。 渐渐地奶子有些不满足了,他两手并用,一左一右地搓揉,大力地拉扯硬起的豆子,一阵阵过电的快感传到下腹,勃起的肉棒前端流出几滴清液。 “嗯、哈、骚奶子好舒服??” 他忘我地玩弄自己的双乳,下意识地说出先前易思容教他的自贬词。那种下流的语调带给他有别于身体上的隐密快感,让他恍惚地喃喃出声。 突然一阵灵感划过,低下头瞧着两边被自己捏起的肿胀不堪的奶头,自己的手倒像夹子一般,把粉色的果实与乳肉拉成色情的叁角。 他把夹子夹上,夹起的力度弄疼了他,紧接而来的酥麻却让他的阴茎又大了一圈,抖动着寻求抚慰。 又痛又爽。 他喘着气,自发地跪趴下来,屁股翘起,沾了口水的手指摸索到肛门口,本不应该用来性交的部位,已经嚐过做爱高潮的甜头,此时正一开一合,不费多少力气就接纳了入侵的手指。 刚开始的不适很快过去,手指迅速增加到两根,进出愈发顺畅。里卡多低吟着,双眼迷蒙,盈着水气。 这是他第二次屁穴自慰,虽然比第一次顺利许多,在找骚点的时候还是花了一番功夫。这时候他就想念起易思容神奇的技巧,每次都能让准确找到前列腺。 呸!谁想念了! 里卡多在心里愤恨不已,想着自己只要多加练习也能做到。他拿起串珠,缓慢地塞进微开的后穴。 “嗯、啊、进来了??” 一颗珠子接着一颗珠子,最终四颗都塞了进去,只留一个圆圈在外边。里卡多其实只知道要塞进去,不知道实际要如何作用,只能难耐地收缩屁眼,让珠子能挤压到骚点上。 屁穴收紧时,珠子随着肠道蠕动而压在骚点,里卡多慾求不满地扭着腰,无助地重复缩紧骚穴,嘴里是不着调的呻吟。 他就像个淫荡的男妓,趁主人不在时,浪荡地用串珠操干自己贪婪的屁穴。他想到易思容操他的时候,假阴茎总能把他的肠肉操得服服贴贴,骚点在她的关照下敏感而渴望,念念不忘被爱抚的滋味。 “啊、啊、那个臭女人??唔啊??” 嘴上不饶人,里卡多念着易思容,却很诚实地摇晃屁股收缩穴口。阴茎硬得流水,他飞快撸动性器,快感层层迭迭,酥骨销魂的感觉让他软了身子,撑在前方的手臂颤抖,即将溃堤。 身体还没到,手倒是先支撑不住了。里卡多手臂无力一滑,不小心扯动到了乳夹上的链子。 “啊啊——” 那两片小巧的夹子随着链条被往外大力拉扯,夹子再也夹不住红肿的奶头,一声轻响,它们被拉了出去,只留下充血肿胀的奶子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晃动。里卡多痛得直叫,叫出来的声音却怎么听都是谄媚的吟哦。 奶头又麻又疼,肉棒却因刚才那一下射了出来。高潮射精导致屁穴跟着痉挛,把串珠更深的吃进去,即使如此也还是到不了屁穴高潮。 里卡多恍神地淫叫,全身发软地倒了下去。 他喘着粗气,哼哼唧唧的想把屁股里的串珠拔出,打算趁易思容回家前赶紧收拾,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他没多想什么,也不管还在高潮馀韵中的身体,急起来的梦魔直接拉住串珠顶端,一口气拔出。 ”嗯、啊——“ 珠子高速滚过敏感的腺体,一颗一颗碾压,就着这最后一点的刺激,屁穴终于享受到梦寐以求的高潮。 “不、啊啊!” 高潮导致浑身痉挛,刚射过的阴茎又射出几股白浊,里卡多再也没有力气做其他事了。 最后易思容回到家,里卡多正飘在天上,让易思容看不到梦魔的表情。 桌上放着两个完好如初的小玩具,看起来没被动过,但依易思容的经验,它们肯定被清洗过了。 本想好好调侃几句,但手上的咖哩分秒必争,她决定还是留几分情面,日后好相见。 == 作者的话: 40珠啦!嘿嘿就用这个顶一下吧! 居然是肉呢! 9.等我搞完这些事就来搞你 这几天,易思容完全没有出门,都在校对下属发来的专栏文章。她不出门就算了,某只梦魔也跟她一样完全没有离开房子的打算。她的小窝是间单人小套房,格局方正,一张单人床旁边是小沙发及茶几,厨房与浴室在走道那头,从门口即能一览无遗。而那只梦魔这些天,完全霸佔了她为数不多的的空间。 飞在天上所佔的面积居然比人在地上还大。 女性瞄了一眼里卡多正在看着的杂志,《项圈》第叁十期。记得对方似乎是从创刊号开始看的,看样子是打算全部看完了。 《项圈》与《黑口红》是他们公司发行的两本杂志,前者客群是女性,后者是男性向,易思容家里都有订阅全套。这两本比起一般的色情杂志,更像是娱乐杂志,里面有公司最新发行的产品,也有各家产品的评比,内容还算客观。除此之外,新片评比、小知识、专栏之类的内容相当丰富,反而露骨的图片几乎不怎么看到,有的话也多半是该期采访的男女演员的写真。 让易思容感到惊奇的是,里卡多拿的居然是女性向的《项圈》。 “我知道,有什么问题吗?”面对她的疑问,里卡多一脸狐疑。 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杂志里面主题内容挺复杂,有香草,也有BDSM,与男性向的杂志着重点不同,偶尔看看还挺有意思。 “也不是??可能你对另一刊会比较有兴趣?”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知识肯定是从这里来的,我不看这本还看哪本?”里卡多抱着杂志还一副不准妨碍他的架势。 易思容也就随他去了。这几天对方时不时的敌意让她多少理解到,里卡多说要上她,不是随便说说的,尽管他们谁也没有进一步动作,但梦魔显然对自己之前被压的事实耿耿于怀,以至于敌意之外还有哀怨。 哀怨归哀怨,里卡多还是挺好学的。每当他有疑问,他都会来找易思容,一时倒也相处和谐。 ??和谐什么,太诡异了吧! “我要看这片,给我用一下电脑!”里卡多飘到易思容身旁,指着杂志上特别推荐的片子。 易思容正在与工作奋战,电脑是她吃饭的家伙,哪来空间给间着没事做的梦魔看片?她挥挥手表示滚一边去。 “不然你去买一台电脑给我。” 你哪来的脸! 意思容瞪了梦魔一眼。对方无辜地说:“我现在不能用银行卡,哎帮我买一台,有机会还你!” 里卡多越靠越近,呼吸几乎喷吐在女性耳旁,身后的细尾若有似无地扫过后背。易思容觉得对方是不打算让她工作了,她一把抓住里卡多的尖耳朵,惹得他哀叫一声。 “我明天要去公司交接。耐心点小骚狗,。” “谁是小骚狗!你个丑女人!”里卡多下意识地回呛,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叁两下就挣脱易思容的箝制,飞到高空。他揉了揉被捏红的耳朵,看上去有些难以平复。 其实,这样的男人还挺疗癒的。易思容脑中莫名冒出这样的想法。 里卡多果然没有再骚扰她。抽空睡了几小时,隔天一大早,易思容整理仪容,发现与她一样足不出户的梦魔,居然不在家。 到底什么时候出的门?他有钥匙吗?不,仔细一想,打从一开始他就是非法入侵呀?? 大概是他们特殊的移动手段,说实在的,这世上怪物那么多,门到底有什么用? 一边自我吐槽,易思容进了公司。莱德设计总部位于一栋高二十层楼的建筑,其上十五层都是莱德设计,下五层则是餐厅或出借给小型公司办公。易思容所属的《项圈》编辑部门位于12楼,差不多在中间层的位置。 姬小姐放着20楼整层的专属楼层不用,偏偏喜欢到编辑部坐着。据她本人所说:“最近宠物们都在忙,一个人在上面也太无聊了。”易思容由此推断,姬小姐一定与那些所谓的宠物在办公室里搞过。 这种办公室Play不正是她们这种人的梦想清单之一吗!羡慕! 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就是了。易思容到达办公楼层,刷卡进去。不得不说,一开始被招进来,易思容还以为情趣用品公司的办公环境会偏向阴暗,但事实上,这里非常明亮,装潢相当有质感,给人一种高级会所而不是普通公司的感觉。而且每层装潢都略有不同,像是产品设计部门,整体色调反而十分活泼。 环境优良,薪水不错,这确实是非常好的一间公司。 易思容一进到办公室内,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纷纷来打招呼、叙旧,在姬小姐亲自管理之下,他们这里没有其他部门的争斗排挤,相处得和乐融融。 来到座位上,她看着一整迭资料,叹了口气。抬起头,发现回岗位工作的同事们有些欲言又止,易思容疑惑地问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呀?”有位短发的女孩子小声回话,“也是,都多少天没来了??” “这件事闹很大哎,可是姬小姐??我不知当不当说??”另一位同事这么说。 “可是,思容才是最该知道的人呀!” “这倒是。” 面对同事的七嘴八舌,易思容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这氛围实在太奇怪了,像是压在她心上,让她喘不过气。 她有不好的预感。 “反正姬小姐不在。” “啊,应该是去调查局吧??” 调查局? 易思容颤声问到:“到底怎么了?” 众人一番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她的办公桌邻居兼友人,一位有着可爱熊耳朵的女孩子对她说。 “白思思她??自杀了。” 什么?易思容愣住了,一时没听明白发生了什么。谁?做了什么? 白思思,易思容前男友许哲的现任女友,打破他们俩脆弱不堪的感情,使得她落得如今地步的罪魁祸首。 自杀了。 啊啊,她到底该不该开心呢?贱人死好!虽然很想让自己如此想着开心起来,但易思容完全感受不到高兴的情绪。 她只觉得悲哀。 易思容感觉有什么无形麻痺了心脏,突然看这世界好不真实,她会不会还在梦里? 她干涩地问:“为什么我不知道?” 照理来说,她有充分动机下杀手,但警方并没找上门。 “昨晚发生的,据说是吞安眠药。姬小姐出面处理了,可能她做了什么?” 怎样都无所谓了,易思容脑子陷入混乱,她低头看着桌上的资料,下面还有一份。她把那份拿出来,上面有姬小姐的便条。 她说,这份资料原本是白思思负责的女优,现在白思思出了意外,易思容要负责代替她完成馀下的采访工作。字迹优美,但依然能看出潦草写下的痕迹,显然是匆忙之下交代的紧急工作。 易思容机械地把东西收拾收拾,不等众人担忧地还欲说些话,她转身就走,背影颓丧。 = 作者的话: 跑剧情ing 姬小姐的办公室play会有的会有的,大概 == 最近夏秋交际,杂事繁多,文可能会有一些BUG??有机会被我发现的话会再修正~~ 大家轻松看,较真就不轻松了 == 真不是我拖时间,是真的太忙啦! 看到过50珠珠了,怎么也得奋起码字各位说是不是呀(抹汗 不知不觉也过一百收藏了,应该要来一个庆祝车的?? 先欠着(真的会还吗 == 谢谢不离不弃的小伙伴们! 10.私心讓天使串個場 隔天果然被找去警局,易思容看了看又突然出现在家里的梦魔,对方看书看得认真,她也就不打扰他。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警方对她十分客气,问题也并未深入太多,流程简单到易思容走出局子时还有些恍惚。 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还是说这城市已经对死亡习以为常到能够不为所动? 易思容甩甩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人身安危。伊卡洛斯自治区的首都遵循秩序,当然也充斥混乱,就算再怎么生于和平,只要生活在这城市,即使是叁岁幼儿也知道不可掉以轻心。据说大灾厄前的世界有着还算完善的制裁模式,只要奉公守法,不出意外的话基本能平安过完一生。然而原先的法律对如今满是怪物的世界而言实在过于落后,针对各种族的修法又遥遥无期,又有多少家伙对修复中的世界虎视眈眈? 少数值得欣慰的是,『能力』是公平的,不分贵贱好恶,公平赋予或着没赋予每一个人。有志者、拥护律法者自行集结成组织,共同对抗为数众多的犯罪者、贪婪者,他们在伊卡洛斯自治区维持着恐怖平衡。 话虽如此,如果有人拿出旧世界的数据,一经对比,仍能明显看到人们死亡的机率与旧世界差别巨大。 易思容随便找了个餐厅坐下,她看着墙上的虚拟萤幕,上面正在播报政府组织破获某大型制药公司的犯罪秘事。 臃肿的男人被媒体与闪光灯包围,他用外套复盖自己的头,不让自己在媒体面前暴露。 播报员说,他可能会被判大约十年的精神刑罚。播报员又说,他僱佣杀手杀掉劲敌或一切阻碍,神不知鬼不觉,如今都被摊在阳光下。 但在那之前,逝去的不会再回来,易思容也知道,会被抓的肯定是少数。很多时候看着这些新闻,她总是分不清如今到底算是好的时代还是坏的时代。 这世界确实对死亡习以为常。 突然,那男人看到了谁,他挥掉外套,甩开驾着他的警方,叁步并作两步地向前冲去。顿时所有人一涌而上,推挤拉扯,场面混乱。 男人向着那人歇斯底里地大叫,「你!我信任你!我那么信任你!你这个废物!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是我创造的你、是我——!」 大半镜头望那方转去,大家都在找被男人针对的是谁?一瞬间,各种爱恨情仇、信任与背叛的戏码纷纷掠过众人脑海。 易思容跟着镜头看到了那个人。啊!那个人实在太过出众,浅色的长发、灰暗而奇特的天使光环,精致的脸上平静无波,甚至可以说过于空洞。镜头拉近,那双眼睛如融金一般璀璨,易思容却感觉到浓浓的疲惫。 那人嘴唇轻启,如歌般的声音流淌。他并未回应男人的质问,反而面向媒体,语带哀求。 他说:「主人,我做到了,任务完成了。我可以回到您身边吗?」 易思容为他语气中的叹息而触动,为话语里的绝望而悲伤。她鼻子酸酸的,想说怎么看个社会新闻也会哭,转头一瞧才发现餐厅里有在看电视的,都默默泛泪。 唉,肯定又是奇怪的力量。她揉了揉眼睛,低头吃饭,耳边是播报员大声唸诵的罪行。 电视被谁转台了。易思容回想方才电视上的情景,却发现,自己似乎想不起来那人的样貌与声音。明明那么美丽、那么悲伤、那么触动人心,她却只有一团模糊的印象。 还真是有点可惜。毕竟是那么好看的人儿。 吃完饭后,她预约了白思思原先要采访的女优。她依照约定到女优的工作室,婀娜的女人端来茶点,一番寒喧。 讲到白思思自杀的噩耗,女人一脸哀伤,她拿出手机,一面说:“哎,是个很好的小姑娘,不像是会自杀的人呀?” 虽然听到白思思的好话让易思容有些不是滋味,但她更好奇白思思是怎么样的人。如果真的那么好,或许她能安慰自己「自己确实技不如人」吧?如果对方真的不是故意从她身边抢走前男友的话,她也就不用再想要怎么讨厌一个已死之人了吧? “不过思思之前有说过觉得工作压力很大??但看起来也没轻生的意思???” 女人给易思容看她们的合照,白思思俏皮地把长发分两股抓起,模仿胡子的样子,看起来活泼又可爱。 其馀还有一起喝茶的照片,两人笑得相当开心。 ??确实,看起来是个很好的姑娘。 易思容晃了晃,她与白思思根本没相处过,对方是新人且时常跑外勤,见到面基本就是匆匆打招呼,何况是相处。 她向女人要了白思思的照片,她想,尽管现在才开始相处也太迟了,但??仔细一想,如果白思思不是故意抢人的话,那就是许哲犯贱了。女人应该要统一阵线才对呀! 易思容无意识抚摸照片上的笑脸,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人已经死了吶。 === 作者有话要说: 是19号!!!!开心~~~~~ 这章满满的私心!!! 不知道的小伙伴也不要紧,真的就是私心让天使出来过个场!不影响剧情! 里面新闻上的「那人」,就是隔壁文『天使不会说谎』的男主角天使。 这时的他还在苦苦寻找躲起来的主人,好可怜哦Q___Q 11.“妳被我诱惑到了吗?” 采访进行到晚上才结束。易思容回到家的时候,里卡多还是那基本没变的样子:浮在空中看书。 “真羡慕你无忧无虑的样子。”易思容忍不住轻叹。 “啊?什么话,我也有很多烦恼的!” “例如,想着怎么上我?”易思容调侃道。 “哼你等着,你也只能趁现在笑了!” 几番斗嘴,上午的沉重倒是冲淡了不少。或许忧郁时有个人在旁边是最好的,不然易思容觉得自己八成会关在家里颓废,然后忧郁症就会找上门。 不,她不会感谢梦魔的,本来就是对方求着她上,她巴不得对方还她个清静呢。 她拿出白思思的照片,发起呆来。各种想法充斥脑海,一会儿觉得为什么会轻生,一会儿又想搞不好不是自杀呀?电影里的阴谋论突然窜起,很快又被理性打消掉。 里卡多见女性突然安静下来,忍不住偷瞄对方在做什么。怎么说呢?安静的时候其实还挺有知性美的,但总觉得不对劲儿。易思容是凶狠的、不服输的,却会在小地方莫名温柔的人,那样才是他要打败的对象,而非如现在般,面露脆弱,满身疲倦。 这样他即使胜利了,也只会显得他欺负弱小,不是吗?打败势均力敌的对手才是正道! 里卡多烦躁地甩着尾巴,他挤到易思容身旁,毫不在意所谓的男女有别。 经过几天的相处,易思容发现梦魔似乎对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没有太多概念,如果是平日,有个帅小伙靠上来,易思容铁定尴尬地推拒,但这人可是被自己压了两次,以至于她对梦魔完全没有「是个陌生男人」的意识,反而男人在自己身下娇喘的模样更加鲜明。 咳咳咳,想歪了。 “??你到底是故意诱惑我,还是真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 易思容推开里卡多的脸。男人立时乐了,他拿下推着自己的手,放在颊边摩挲,蜂蜜般的眼瞳盈满笑意,暗含某种意味。 空气顿时热了起来,里卡多脸颊泛红,易思容不自觉屏住呼吸。 艳。动情的梦魔粉紫的身体会复上一层难以言说的媚,整个人艳丽无比,勾得人心痒难耐,易思容经历过的。 让人欲罢不能。 “你被我诱惑到了吗?” 醇厚的嗓音拂过耳畔,带起一阵酥麻。易思容打了个机灵,反射性地来一个头槌,额头相撞,霎时暧昧的氛围消失无踪,只剩下抱着头的两人,以及里卡多的大骂。 “为什么!为什么没用!你个撩完就跑的贱女人!” “操!你哪来的脸说这话!你、你这整天只知道发骚的贱狗!”易思容揉着额头,忍不住骂了脏话。 “我饿了。”里卡多理直气壮地抱怨,“我饿了我饿了!” “你怎么不去找其他人?” “我们有契约的,你不能违反契约。” 易思容倒是意外梦魔把约定看得那么重,他们又没白纸黑字立约。 “明天吧?我现在在想很严肃的事。” “你到底在看什么?”里卡多好奇地问。 易思容想给里卡多看也没什么不可以,于是她把照片秀给漂浮的梦魔看,里卡多接过照片,一脸疑惑。 “这是前男友的女友,她自杀了。” 这人,似乎有点眼熟? 里卡多皱起眉头,尾巴甩呀甩。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女孩,而且还是在不久前。他的移动方法基本上是通过梦境,因此见过许多陌生人也不足为奇,但能让他还留有印象的,肯定是有特别之处。 “她怎么死的?”里卡多随口一问。 “据说是吃安眠药。” 这就有点奇怪了,市面上贩售的安眠药都在安全范围内,要吃到死亡那得吞下夸张多的数量,一般人不可能轻易做到。易思容不清楚药品贩售的状况,里卡多却很清楚,他瞬间就想到这女人另有隐情。 安眠药、安眠药?? “啊!”一道划面闪过脑海,里卡多恍然大悟,“我见过她!就是吃安眠药的那女人嘛!” 易思容声音颤抖,脸色苍白地说:“??什么?” 里卡多后悔死了自己一时之间的心直口快。那时他正在消化被易思容强上的冲击,一面到处找女孩子做爱以证明自己还没有输。做着做着却愈发觉得索然无味,最后干脆找一个相对稳定的梦境来好好“沉思”。 梦主在做什么里卡多一点也不关心,醒不来的梦境很适合他胡作非为,他只要在梦主死掉前走掉就好。 不过,他确实在让梦境里的女孩子『睡着』前,看到了什么。 12.我讓你上 但总得来说,那段经历太羞耻了,里卡多一点也不想提到。 任易思容如何追问,里卡多不说就是不说。他甚至往上飘了一些,以表示自己坚定的决心。 “拜讬??” 被向来强势的女性低声下气的请求,里卡多想自己应当是很爽的,毕竟一直都是他单方面被压榨??咳。他的目标也确实是让强势的女性求他。 但,他却没有想像中的开心,他想,比起易思容低声下气的样子,她更适合扬着恶心的笑容逼问人家。里卡多还宁愿对方如此,也好过现在的死气沉沉。 心里怪不舒服的。 “她死了不是爽到你吗?做什么穷追不舍。” 易思容顿了顿,低声道:“或许吧,但、但,那可是一条命啊!” 里卡多挑眉,“那又如何?” 易思容一时语塞,如果真要计较起来,这是能发展出长篇大论的哲学问题,如今她可没那心思。她只想到,跟非人类果然说不通道理。 是啊,他们身处不同的世界,哀求什么的只是自降身份,她要以对等的立场得到想要的东西。被区区梦魔牵制?可笑! 想到梦魔跩得要死的脸,易思容就一肚子火,似乎连早先的忧郁都燃烧了起来。 她可能输给任何人,但就是不爽输给里卡多。 几个深呼吸,易思容说:“我们来做一个交易。” 哦?梦魔感到有趣地飘下来一些,直到与女性的眼睛对上。那眼睛里仍有脆弱,但大多是坚定,是非得不可的决心。里卡多的尾巴无意识地摇晃,像是开心于女孩子终于振作起来的样子。 面对里卡多勾起的坏笑,易思容以谦卑的态度,诚恳地说:“保证爽到你。” 梦魔感到有趣极了,这女人一看就是有计谋,他的尖尾巴向前扫去,若有似无地拂过易思容僵硬的脸颊,惹得女性皱起鼻头,随后很快强迫自己恢复成一脸和善的模样。 “说说看?” 是挑衅!绝对是挑衅!易思容在心里咬牙切齿,从肢体动作到欠打的表情,梦魔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我就陪你玩玩」的意思。她皮笑肉不笑,伸手欲抓住骚扰她的尾巴,却被对方敏捷地闪过。 “啧啧,动不动就行使暴力,你是不是女人啊?” 一脸幸灾乐祸。 “怎么会呢?”易思容温柔地笑到,“我只是看它一直在发骚勾引我,想帮忙让它冷静一下罢了。” 里卡多不开心了,“蠢女人这是挑衅!挑衅懂吗?”随后又笑得很贱,“哼,也只有现在能耍嘴皮子了。” 他绝对不会承认或许确实有勾引的成份在里面,一点点而已、一点点而已。没办法,毕竟尾巴并不是能控制自如的部位,一不注意就会洩露心声什么的,他绝对不会让易思容知道的。 “快说!我的耐心有限!” “我让你上,不算一周两次的次数。”易思容笑容诚恳,眼里闪烁志在必得的光。 惊!他确实无法拒绝!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也不是说他没把握以后能反攻,只是、机会当然越多越好呀! 实在太恶毒了,她怎么能想出这么恶毒的契约?看似牺牲小我,但那表情一副就是不会轻易就范。「想上我?有本事就来。」的样子,让里卡多即使知道可能有坑也不得不往下跳。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他怎么可能让那女人如愿? “你说的!”梦魔一个激动,眼里燃烧熊熊烈火,那是接受挑战的火光,“不能反悔!不能耍诈!然后把独角兽的角丢掉!” “不反悔,不耍诈,不丢掉。放心我不会用。” 反正当时在做什么,只要不说对方就不会知道,虽然光想起就是一个人生污点,但现在的话??怎么想他都不亏!不亏! 一番挣扎,里卡多还是妥协了。 “事不宜迟赶紧来!” 易思容:“你是那种随时都能进入状况的人吗??” 梦魔推着易思容躺倒在床上,整个人雀跃不已。 “赶紧睡,你会有心情的。” “现实中不行吗?” 易思容像个乖宝宝似的躺下,让笑得可疑的梦魔帮她拉上被子。梦魔甚至还躺在她侧边,用手规律地轻拍着被子,还真把她当小孩子在哄。 “不是不行,但现实中效率差了些。” 其实真要说的话,差得也不是很多,但不管怎么说,要决斗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比较让人安心。 “怎么可能睡得着??” 易思容满脑子都是白思思的事,现况都还没理清楚,怎么有心情睡觉??睡??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在意识模糊之际,她只看到梦魔带着戏谑的神情,那琥珀金的眼睛像蜜糖一般,把她拉入深深的黑甜乡里。 == 作者的话: 下章肉 嘿嘿 肉确实是男上女 但?? 12-1番外-購物節(上) 虽说世界变得与半世纪前大不相同,但人类总归是活下来了一部分,无论是好的或是坏的都一并延续下来,能带动经济的尤其如此。毕竟无论如何,在最初的混乱过后,大多数的人还是得花钱生活。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购物节,不仅是网路购物,许多实体商店也趁着机会祭出折扣,是个适合大买特买的日子。易思容好歹是个女孩子,又是个社畜,平时无法放开手去花,难道今天还不行吗? “你想买什么跟我说啊,我又没那么小气!”里卡多看着易思容清点手上的清单,不满地说,“况且、况且??我不是赚了很多给你了吗?” 易思容想到那笔来路不明的钱就觉得头痛。不、也不能说来路不明,只是她也有自己的原则。 “帮你存起来了。” “你是智障吗!”里卡多从床上跳起,满脸不可思议,“都要吃土了还存?” “不,也没到吃土的程度??” 一番吵闹后,易思容无奈地说:“我要出门了,你要不要去?” 里卡多对易思容莫名其妙的原则叹气,然而他又不能压着人家去花他的钱。他只好闷闷地说:“去跟一群人类抢东西吗,真是疯了。” 想到往年的血与泪,易思容不得不赞同。然而该抢的还是要抢,这关乎她接下来好一阵子的「运势」。 随着时间推进,原先普通的物质享受已经不太能满足妖魔鬼怪充斥的现代世界了,于是聪明的商人纷纷花招百出,购物商场的福袋内容一年比一年精致。在易思容活动范围内的百货公司,当属眠月的福袋最引人注意,除了一般的奖品,最大奖是一个月份的「幸运」。 这件事刚出便引起轩然大波,其他商家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原来还有这一招!不过这也不是想学就能学的,只证明眠月百货公司背后的金主有多强大。但思路有了,其他商家当然也想跟进,于是大大小小的非物质奖项开始如雨后春笋般冒出。 如今也过了好多年,人气倒是越来越高,导致每次抢福袋都如上战场般。 奇怪的是,在易思容这般市井小民的眼中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奖品,在里卡多这类非人眼里,似乎不是那么有吸引力。这也让抢福袋的行为虽然像是上战场,却依然是普通人的战场。 否则易思容在家网购就饱了,哪还特地出门抢货? 她问过里卡多为什么不想去抢,对方则回「我对地上的十元没有兴趣。」 原来那种幸运祝福,能让运气好到吃冰棒会中再来一根,却无法让人签乐透中大奖。里卡多当然不放在眼里。如果有祝福的能力强到能让他在任务中挽回一命,那种强力祝福肯定会在暗地里掀起腥风血雨。 易思容只想说:你们要求也太高了吧。 她就喜欢这种小确信啊,前几年她有抢到一次,得到为期一天的祝福,那一路上收到意外之喜可是让她一整天心情都美滋滋的。 由于祝福只限定在抢到的人身上,易思容又不能叫梦魔去抢。她本来想可以来场购物约会的,但也不想勉强别人,只好叹口气,准备出门。 “喂!你??你不带我出们吗?”临行前里卡多一脸纠结地叫住了她。 “你不是不去?“ “谁说不去的?我只是觉得抢福袋很傻!” “好啦好啦,我要去做傻事了,你到底要不要去?” 易思容耐心地等待梦魔兀自纠结完,对方下了床朝她走来,右手悄悄地拉上易思容的外套袖子。 “我只是、只是??担心你把钱都花光了!谁叫你都不用我的钱!” 易思容回头露出笑容,反手握住了梦魔滚烫的右手。 “好啦好啦,知道啦。” 怎么确定关系后反而愈来愈别扭啦?易思容心情愉悦地看着里卡多变成深色的耳朵尖,觉得这样的对方愈发可爱的自己大概也没救了。 “怎么感觉你对我越来越敷衍了??”梦魔小声滴咕,却把手握紧了。 === 不是很意外地,易思容没抢到福袋。但她很快便振作起来,一手牵着梦魔,一手拿着清单,把想逛的地方都逛了个遍。 他们去到一家西装名店,易思容兴奋地挑了几套衣服,然后把梦魔丢进更衣室。 里卡多无言地拿着剪裁得宜的西装,倒也没有扫了易思容的兴。 “明明梦中就能换装??” “不一样啦,你快换!” 撇除个性上的大问题外,梦魔的外表无疑是优秀的。据本人所说由于生物特性,每个人感觉到的梦魔都不太相同,例如易思容喜欢可爱型的男生,那里卡多的气质就不会是凶狠的。而在店员眼中,他是什么气质的人,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帅气中带点可爱,扭捏的不习惯的姿态让梦魔束手束脚,他松了松领口,白色的西装衬得梦魔异色的皮肤更显可口。 易思容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里卡多敏感地感觉到了。 “你别冲动啊!” “在说什么呢?亲、爱、的。” 易思容借着整理领带的借口欺身上前,手指隐含暗示地沿着下颌游走,滑过上下滚动的喉结,最终帮他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拉好领带。 里卡多感觉对方所到之处像在燃烧,爱称烧得他耳朵滚烫,衬衫带来的束缚感更让他回忆起做爱的时候,女性总喜欢拿项圈套他脖子的模样。 “这套不错,我们去那里的镜子好好想一想吧。” 店里非常大,由好几个空间组成,易思容拉着里卡多拐进角落,店里有新的客人,店员连忙去招呼。 两人面对落地镜,易思容一只手放在里卡多的后腰。 里卡多比她高一颗头,站姿笔直挺立,西装让原先不正经的氛围变得严肃了些许,居然让他给人感觉可靠了几分。相反地,与梦魔的耀眼相比,易思容过于平凡了,谁又能想到他们是这样的关系? 洩露心声的尾巴缠上在后腰摩梭的手,脸泛潮红的样子只有亲近的人能看出。易思容摸上尾巴根部,满意地听到里卡多的低喘。 “这里是在外面!” “我只是在欣赏。” “谁信——啊!” 突然,里卡多轻呼出声,随后很快咬住嘴唇。 易思容万恶的手转移阵地,揉捏起梦魔浑圆饱满的屁股。隔着西装的触感确实没有直接肌肤相触的手感来得好,但反正都是要脱的,重点是梦魔琥珀的眼睛蓄着泪水,这让他好看极了。 诱人极了。 == 作者的话: 糟糕!鸽了鸽了! 抱歉啦卡肉了紧急生出应景番外压压惊! 因为鸽了一天所以明天还有一更(哭 12-2番外-購物節(中) 掐住半边屁股的手掌缓缓往中央移去,中指与无名指往内摸索,在会阴处搓揉。里卡多有些软了腰,只能一手撑着易思容的肩。他难耐地扭动,妄图逃离作恶的手心。 “嗯、嗯、你、你无耻!” 他狠狠地瞪着镜中的女性,控诉的话语在易思容耳里听起来就像撒娇。 易思容调笑道:“这副发情的样子,不就在勾引我上你吗?谁无耻呀?” 那只手又揉了两把,随后直接伸进裤子里,在臀缝来回摩擦,接着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插入令人流连忘返的小洞。 她摸到了些许湿意。 镜子里的男人高大帅气,双眸含着隐忍,只有易思容能察觉到异色的肌肤其实早已被红潮染满、琥珀的眼睛几乎被慾望佔据。易思容站在旁边,一手环着男人的腰,两人紧密无间,时不时地交头接耳就像情侣间的絮语。 但背地里却是这般模样。 易思容倒是想自拍一张了。 “你湿了。”她强硬地按下梦魔的脑袋,在他耳边低语。 里卡多呼吸更重了些,他倒是想大喊:比起湿了重点是我硬了!你怎么办!但在他出声之前,易思容先一步封住了他的唇。 他们面对面,易思容的手仍然在触感极佳的屁股上流连,另一手轻抚里卡多后颈,那里温度烫得惊人。她紧贴着他,故意用腹部碾磨男性被包在西装裤内的突起。唇齿相触,唾液交换,舌尖纠缠,里卡多原先的义正严词早已在欲海中被打散。 “嗯、嗯唔??” 只剩黏腻的水声与男性的呻吟。 唇分之时,里卡多只能大口大口呼吸,背靠镜子才能勉强支撑。琥珀的眼睛泛着迷茫,显然还没从激烈的吻中回复。 易思容舔舔唇,摸了摸越缠越紧的尾巴,无奈地说:“你也太不禁撩了吧,真担心随便一个野男人都能拐跑你。” 里卡多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性。可他全身痠软无力,推搡的动作倒像是愈拒还迎。 他小小声地抱怨:“把我变成这样的人到底是谁啊?” 易思容笑道:“我会负起责任的。” 她又说了一次,里卡多对这句话特别没有抵抗力,这会许是因为当初就是这句话,让他得到了一个「家」。 他情不自禁地回抱,舔了舔女孩子的额角,小声说道:“想做??” 还顺带用下身蹭了蹭。 易思容至今还是觉得梦魔是一支神奇的物种,平时明明就有正常人类的价值观,但却非常忠于慾望,一旦兴致上来了,那肯定是自己优先。就像刚刚,一整个不想在商店里做这种事的样子,但只要被她撩起了慾望,立刻转而抱着她撒娇。 可爱死了。 她故意说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这样不好吧。” “嗯、那就在更衣室里,唔。“里卡多喘了一下,脸颊与易思容暧昧摩挲,“在梦空间里也行啦。” 梦空间算是梦魔的特殊能力,限制严格,用出来不容易,里卡多却轻易拿来打算在里面做爱。易思容也是服了他了。 “不行哦,”易思容一副哄孩子的语气,“你呀,射在裤子里就糟了,还没决定要哪一件呢。” 里卡多愣了愣,眼睛亮了起来。尽管慾望仍在,眼底却已然有几丝清明。 他勾起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 “让我上你就好啦,”他亲了亲易思容的嘴角,“嗯,射在你里面就不会弄脏裤子了。” 然后女性为了不让体内的精液流出来,只能夹着下身继续逛街——那羞耻又淫秽的模样,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易思容实在不想打击眼睛亮晶晶的里卡多——她的包包里有常备安全套。她叹了口气,一脸关爱傻子的表情,说:“乖,先放开我。” 里卡多不高兴地皱眉,“不做了吗?” “这里不行,”易思容摸了摸对方可爱的尾巴,“我想在家里,一件一件,慢慢剥下这套西装,” 不做何撩! 里卡多不满地瞪着易思容将自己推进更衣室,还想再挣扎一下。易思容在拉上布帘前对他说了句:“晚上,我会让你射到射不出来。” 禁不起撩的梦魔立刻红着脸颊把坏笑的易思容赶出去。 女性不忘提醒道:“小母狗的鸡巴是我的,可千万别自己动手啊!” 更衣室里传来一声脏话。 她知道里卡多不会不听从的。易思容心情愉悦地去应付店员。 好险好险,刚才差一点没把持住,梦魔的特性实在太棘手了,一不小心就会着了道。梦魔本身就有催情的特性,除了本人刻意为之的情况,平时也会不自觉地发散诱惑,尤其是被勾起情慾的时候。本人无意识散发的香味,犹如诱捕猎物的植物,让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落入陷阱。易思容自从与里卡多确定关系后,不知是否是因为连结加深,她对他更没抵抗力了。 不过嘛,话虽如此,这还难不倒她啦!想让她失控,那他可得再更加努力才行! == 作者的话: 其实量是不足以分篇的,但是!太忙了又自己作死()所以只好打一段放一段。 感觉我就是个欺骗感情的骗子(咦) 就当我骗了这次吧!近期还会更啦!(自暴自弃) 12-3番外-購物節(下) 他们又去了几家店,里卡多明显心不在焉,从西装店出来后就时不时偷瞄易思容,尾巴僵得连晃都不晃了。晚上,他们来到一家餐厅,内部以典雅的装潢巧妙地隔开了其他桌,乍看之下倒像是半开放式的小包厢,易思容很满意。 他们相对而坐,易思容几乎是闭着眼睛点了一个最便宜的套餐。 “你不是要吃土了?”里卡多一脸怀疑。 易思容尴尬地咳了两声,“我打算吃一週咖哩。” 里卡多不需要进食,有一定水准的店家通常会提供各种针对非人的能量类食物,梦魔意思意思地点了一些。 “订到这里可不容易,特地为我订的?”他一隻手撑着脸颊,歪着头坏笑道。 “你知道这里?” “当然,首都里最好与最坏的地方我都了如指掌。” “哦??其实是姬小姐有事不能来,就把预约让给我。” 里卡多撇撇嘴。害他得意了那么一下。“整天都是姬小姐,到底谁才是你的伴侣?” 梦魔从原先的坏笑到现在不高兴地撇过头去,一举一动都让易思容觉得,这傢伙还能可爱到什么地步?她勾起嘴角,伸手拉下对方撑着头的手,女孩子柔嫩的指腹摩挲男性略带粗糙的手心,先在那儿画几个圈,延着往上轻抚手腕,静心凝神,间或还能感觉到脉搏跳动的声音。 梦魔瞪大了眼。 “姬小姐有好多个,我可只有你一个。”手上的挑逗愈发色情,脸上却一本正经,“现在是,以后也是。” “知、知道了啦!”里卡多抽回被摸得滚烫的手,慌张地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易思容一脸无辜,“你脸好红的样子,没事吧?” 服务生端来餐点,一一详尽介绍,易思容面上听得认真,时不时问个几句,反观里卡多浑身僵直,显然服务生说的话一点也没听进去。 仔细一看,梦魔微低着头,眼帘垂下,嘴唇微张,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试图别让自己太过明显。那琥珀的眼睛盈着某种慾望,细长的尾巴习惯性地想要攀附什么,却因为没东西可攀而只好委屈巴巴地捲住自己绷直的手臂。 “??我们的酱料是以希斯塔区的海民所种植的上等塔莉珊瑚研磨而成??” 在长长的桌巾之下,易思容的右腿正向前伸展,摸索着,鞋面试探着触及里卡多的小腿,沿着精实的小腿往上、往上,直至深入大腿内侧那秘密之地。桌子是两人圆桌,长度正好方便易思容动作。她的鞋底磨磨蹭蹭,终于踏上那饱胀鼓起的部位上,激得里卡多不得不深呼吸。 脚底的那物长度可观,又粗又硬,不难想像绷在裤子里的狼狈样。易思容脚下施了点力气,里卡多立刻夹紧双腿,明明是想阻止万恶的鞋子继续蹂躏,却反而像自己心痒难耐地摩擦起自身。 服务生行礼后便退下。里卡多松了口气,稍微放松了紧绷着的身体。 易思容伸过手,抬起梦魔的下巴,梦魔琥珀的眼睛透着迷茫,待聚焦到眼前笑盈盈的脸上时,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应该要发怒。 在里卡多发难前,易思容率先笑到:“小贱狗,被人看着可兴奋啦?看看硬得跟什么一样。” 低跟鞋摸索到肉柱尖端处往下踩踏,惹得梦魔惊呼出声。 “嘘、嘘??我知道,你一直在想:那个服务员会不会发现你在餐厅里发情了,对吧?他可能会发现,你居然是被踩鸡巴就会发情的骚狗狗。” 明知道不是这样,里卡多还是忍不住顺着对方的荤话开始想像。他呼吸急促起来,尾巴也不知不觉往里躲,试图缠上女孩子的腿脚。 “你现在满身骚味,”易思容故意吸一大口气,空气中确实有着极淡的甜味,“全餐厅的人都会被你吸引,看你满身发骚,有些人可能会上来问能不能把你吃了?反正这里是餐厅,而你是个万人操的小母狗。” “呃啊、别、别说了??” 梦魔眼神迷离,最后一点清明也快淹没在慾望里,他气喘吁吁,微张的嘴巴里,艳红的舌尖几乎要随着喘气吐出嘴外,像极了一条狗。 甜蜜而痛苦的蹂躏还在继续,鞋跟的压力让那处又痛又爽,绷在裤子里无处发洩。 很快地,随着感觉被挑起,里卡多渐渐沉浸其中,原先的抗拒逐渐转变成迎合,他无意识地靠向椅背,双手撑住椅面,整个人往桌子下滑进一些,更方便了易思容玩弄他的性器。他的大腿往内摩擦,挤压女性的鞋子,同时也给自己获得了快感,里卡多忍不住哼哼出声。 易思容感觉到了,那是一种无形的勾引,是梦魔特殊的爱抚,香味突然变得甜腻而浓烈,充满了他与她的狭小空间,蛊惑她落入陷阱。连结的加深让她对他散发出的讯号特别敏感,那近似于求爱的讯息几乎令易思容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她猛地捏住里卡多的双颊,咬牙道:“真想让你跪到桌子下给我舔??!”随后便放开一切箝制,回到最初用餐的模样。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里卡多双眸大睁,不敢置信地瞪着易思容。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身体确实动了,真的打算听从对方的话语,跪到桌子下服侍她。 先不论这算不算耻辱,他现在更在乎另一件事,“??就这样?” “哪样?” 里卡多气急败坏地指控:“就这样?!你、你、你个??坏女人!第二次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易思容认真地说:“有。” 本还理直气壮的梦魔顿时萎了,脑中开始回放近期自己做了什么糟糕事。 看着里卡多纠结的神情,易思容露出微笑,“你让我喜欢上你了,在乎你在乎得不得了,害我都没法认真逛街吃饭。” 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答案,里卡多愣愣地看着女性罕有的温柔笑容,觉得胸口处揪了一下。哎不是吧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才一直弄我的吗??有够莫名其妙??我才没有高兴啦!话说现在这个氛围是不是有点儿奇怪? 里卡多装模作样地喝着饮品,以此掩饰自己的窘迫。易思容笑咪咪地看着对方不知所措,脸红的样子有趣极了。 被成功忽悠过去的傻梦魔乾巴巴地说:“我、我现在还硬着耶。你不能总是这样,会阳痿的。” 梦魔还讲阳痿呀?易思容忍笑到,“哦,那你要不要去洗手间打出来?” 里卡多突然扭捏了起来,几番挣扎后小声说道:“你不去吗?” 这傢伙过于可爱了吧? “哦抱歉,我忘记了你是没人操就射不出来的骚母狗。”易思容故意这么说,里卡多虽然想生气,但始终精神着的阴茎很诚实地跳动着,对对方贬低的话语产生反应。 其实那些荤话听着还挺带感的??不行!不能堕落啊里卡多!要说也是他说给她听吧! “我!”里卡多涨红了脸,嘴上不饶人,“我自己也行!哼!谁需要你啊?少往脸上贴金了!” “这样呀,哎,本来还想说晚上全给你好好补回来,看来是我太高看自己了??你根本就不需要嘛。抱歉。” 最后,里卡多也没跑出去自己一个人解决。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不过是秉持着放女孩子一个人在双人桌上等待实在太不解风情,所以才忍下来的,但怎么感觉,自己被唬了? 话说,居然还有桌子下用脚这一招,他得找机会实践实践才行,总不能一直被对方掌握主导权,是吧? 回到家后,他们先是洗了个澡,易思容挑了一部不算长的电影,两人就坐在床上看着小电视。那是一部轻松无负担的喜剧,里卡多看得有些心不在焉,细长的尾巴时不时晃到易思容面前,这边蹭一蹭、那边撩一撩,直到易思容终于捉住那小捣蛋鬼。 她把触感顺滑的尾巴握在手里,时不时搓揉捏弄,像个玩物在手里把玩,面上仍是认真地看着电影。 直到电影播完,易思容才注意到,里卡多臀部朝向她跪趴在一旁,脸埋在双臂之间,浑身颤抖,后颈与耳朵呈现某种深色。易思容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而手上仍在抽动的尾巴昭示着再明显不过的事。 他被易思容摸尾巴,摸到发情了。 他的尾巴本不是这么敏感的部位,应该不是的?? 易思容心念一动,握着尾巴趴复上梦魔精实的后背。柔软的胸部贴上宽背,她在他后颈吹了几口气,伸出舌头舔舐。 湿润的触感蔓延,舌尖炽热滚烫,水痕接触空气又带来一阵冰凉,里卡多呻吟出声,胸腔起伏,难以遏制。易思容只是舔还不够,她最后咬上那美妙的部位,像标记领域的野兽一般。 “呜??啊!” 痛,但他已经习惯这种痛了,他已经被调教得能够发现痛之下的酥麻,触电般的快感窜上脑门,浑身止不住抽动,喉间的吟声愈发甜腻。 此时此地,再没有恼人的傢伙能干扰他们,也没有奇怪的藉口能打断这场欢爱。他们接吻、做爱、融为一体,无论是谁上谁下,都不再重要。 这场只属于两人的宴会,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里卡多饱餐一顿,浑身软绵绵的,显然非常满足。饶是如此,他还是操着叫到嘶哑的声音,刻薄地批评:“不行啊你,我还能再来几发呢。” 易思容懒洋洋地把一条腿跨到他身上,“你就吹吧,反正鸡巴萎了你还能靠屁股高潮。” 尾巴缠上那条腿,里卡多自然地环抱女性温暖的身体,脑袋在肩颈处找了个好位置蹭了蹭。 “我会萎,基本都是你的错。” 易思容打了个大哈欠。要死了,做爱对自己来说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不,至少有一利,而那一利比什么都重要。 梦魔的头发蹭得她有点儿痒,她偏过头,亲吻对方的额头,懒得回话。 已经熄灯了,两人相拥而眠,非常温暖。 良久,直到易思容意识朦胧快睡着时,里卡多悄声问道:“你很想要运气吗?” 他想到了一开始出门的目的,女性本就是为了福袋里的运气而去。就算没抽到什么东西,女性也表现得不在意,但里卡多想,一般来说,应该都会感到沮丧吧? 既然如此,作为让他爽到的报酬,想办法弄点运气来也不是不行啦! 易思容眼皮都掀不开,无奈地想:现在是?他不打算让人睡觉了? 她调整了姿势,他们俩抱得更紧了,幸好现在是冬天,被子里暖和得恰到好处。 她说:“福袋只是求个好彩头。” 里卡多听着,他细细地用眼睛描绘易思容疲惫的睡颜。儘管现实中的性爱,能量吸收效率不够高,但他很喜欢互相拥抱的归属感,梦中虽然能做到无限接近于真实,但那终究是虚幻。 唔,今晚就不入梦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他在乎的女性,以近乎呢喃的语气,轻声说道:“我全部的运气都用到你身上啦!哎、再多就太多了??。” 愧疚是不可能愧疚的,反正睡几觉就好了,不如说他才是亏到的那个,从此吊死在一棵树上。 === 作者的话: 没有车!嘿嘿 时隔良久~~迟来的新年快乐! 谢谢不离不弃的大家,爱你们哦 13.一直玩奶子讓你發騷了? 有谁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身下的大床相当柔软,相比之下,压在她身上的傢伙像座小山一般,带着不可忽视的气息。刹时,她久违地感觉到自己软弱无比,只能被男人抱在怀中「宠爱」。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凡事被人主导、生活被人掌握的样子,这让她感到深深的无力,好像过往的时光再一次重重压上,而她其实从未远离。 男人吻上她的额头,滑至鼻尖,落于唇上,意识朦胧之际,易思容只想到,她不能放开,一旦放开,男人便会长驱直入,击碎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王国,而捡起碎片又谈何容易。她只能紧抿着嘴唇,本能地推拒。 易思容的初恋,本该是美好的。他们大学时候认识、交往,热恋期时,易思容把第一次给了他。那时的她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对于男朋友的冷嘲热讽与挑惕批判,总会想着是自己的错。男友给她施加的压力,让她后期相当压抑,直到某一天,她看着眼前不復温柔的男人,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她想看他哭。 为什么哭的总是我? 刹那之间,她意识到,男人所谓的宠爱,不过都是心情好的施捨。对于曾经融化在他怀里的自己,易思容感到羞耻又噁心。 跌跌撞撞一路走来,她是再也回不去懵懂无知的时候了。 她垂眸看着在她胸上挑逗的脑袋,深色的头发短短的,却又不会短到无法抓住。易思容伸出手,抓起那人的头发,迫使那人吃痛地抬起头来。 黑色的——不、不对,是琥珀色的眼睛,带着疑惑与震惊,全然不似那人的冷情。 对了,她早就从那处牢笼走出来了。 她吻上男人微张的唇,主动深入,一同起舞。里卡多起初还抗拒了一下,随后很快便附和起易思容的节奏,吻得啧啧有声。 “唔??” 吻着吻着,易思容双手抓着里卡多的脑袋,神不知鬼不觉地翻了个身。眯起眼享受起这个吻的里卡多全然没有发觉,他们的姿势不知不觉中,从他在上,变成了易思容在上面。 女性跨坐在男人胯部,硬起的性器不容小觑,坚挺地顶着她私处,她故意缓慢磨蹭,男人只能从喉间发出呜咽。他们的唇从未分离,始终纠缠在一起。 良久,唇分,里卡多已然被吻成一副淫荡的表情。 盈着水气的眼眸眨了眨,哈着气的嘴与艳红的舌似是勾引,淫靡粉艳的肌肤像在诱惑,让易思容眼神微动,勾起笑容,哑着声音说:“真骚。我真想狠狠操死你。” 俯视他的女性脸泛潮红,勾起的嘴角带着隐忍。她一面说着狠话,眼神却满是笑意,里卡多甚至在里面看到几分珍惜与庆幸。 里卡多的心跳,为那笑容与话语漏了几拍。他感觉到对方的放松与欢喜,与前一刻的黑暗沉重大相迳庭。那暖洋洋的感觉包围住他,他很少在梦世界里感受到这样的情感。梦是无意识的显像,而人类的无意识,多半嚮往死亡。 混乱与扭曲才是常态,即使是好梦也多半建立于贪婪,里卡多本该习以为常??但,没想到,头一次遇到如此温暖明亮的梦境,竟让他流连往返。 他似乎,在被珍惜着。 这个梦境,欢迎他的到来。 而他可耻地发现,自己不讨厌这种感觉。 脑中某种想法一闪即逝,里卡多一点也不敢深入探询,他撇过头,无措地伸手遮住易思容的脸,恼羞地大喊:“你食言!是我上你!我上你懂吗!” 易思容握住对方手腕,色情地舔着指头,一面笑到:“你指的是,你没用的小狗屌,打算进入我的里面,对吧?” “对、对啦。还有我不小!”里卡多红着脸,有气无力地反驳。 “那没问题,”易思容眨眨眼,“这次不会用到你的屁穴,只希望你到时候射得出来囉。” 里卡多闻言,下意识夹紧了屁股,面上恶狠狠地,“就不要到时候你哭着求我!” 他们又一次吻到一起,激烈而凶狠,谁也不让谁,像在打架,又像在缠绵。奇异却和谐。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两人相拥、翻滚、互相拉扯,热情又带着谁也不认输的气势。中场休息时,两人的上衣都被扯了下来,半挂不挂的,狼狈中带着暧昧,喘息里尽是慾望。 最后仍是易思容在上方,她手下是结实饱满的胸肌,艳色的肌肤细腻,触感十分地好,令人爱不释手。 大力揉捏的动作带起阵阵酥麻,里卡多喘息着喊道:“别一直玩胸——” “骚奶子,”易思容打断他,她俯身,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一直玩你的骚奶子,让你有感觉了?” 淫言秽语确实能带来奇异的羞耻与隐密的快感,里卡多全身因那理所当然的贬低而轻微抖动,他滚烫的手握住女性的手腕,却没有照预想中的将它们拉开。 啊,再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就是奶头了,对方的手捧着双乳把玩,绕着胸肌画圈,却一次也没碰到过早已充血挺立的奶头。里卡多知道那里其实也能有快感,只要碰到、稍微碰到一点就好?? 他下意识地因追逐渴望而挺胸,乳头因求而不得而发着痒,完全勃起的阴茎兴奋地流出汁液,就像流口水的婊子一般。他难耐地扭动身子。 易思容看着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轻笑到,“发骚了。” 里卡多才恍然回神,自己方才是一副多么下贱的样子?居然完全被她牵着感觉走。他僵硬地停止一切动作,动也不敢动,深怕不小心的摩擦会让自己彻底陷入慾望,现在的他可没有足够的底气确定自己能把持得住。 不该是这样的。这里是梦境,对方也没有设任何陷阱,相反地,里卡多能感觉得到,经过刚才的变化,易思容的梦世界可说是对他卸下了武装。既然如此,他没道理控制不了自己。 是的,他的伤还没好,所有精神伤害都难以痊癒,但他还不至于衰弱到无法控制手无缚鸡之力的市井小民。 那么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样也很好?」 应该推开她的。 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 易思容玩够了他的胸膛,转而拉扯胸前挺立的两点。里卡多眯起眼睛,忍不住洩出呻吟。 “唔啊??嗯??” 易思容俯下身,再一次吻住那微开的嘴。灵活的舌头侵略、佔领,横扫口中一切,纠缠在一起,带起的水声瀰漫着色情。而梦魔的表情,可说是享受的。 从原先的不满,到现在的享受,他逐渐沉浸其中。 “嗯、嗯??” 糟糕。梦魔迷迷煳煳地想:再这样下去,要变得奇怪了。 == 作者的话:首-发:po18gv.com (woo17.com) 14.“这样。跟着我做。” “这样不对!”拚着最后的理智,里卡多红着脸大喊。 此时的易思容正埋头吸吮男性硬起的乳头,里卡多被伺候得直哼哼。她听到对方的抗议后抬眼向上看,故意在梦魔湿淋淋的注视下,啜了一大口。 那声音让里卡多更恼怒了。 “我必须掌握主导权,主、导、权!” 易思容还想说,约定里又没这一项,不过转念一想,她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 她最后舔了一口,直起身,抚摸梦魔涨红的脸蛋,此刻那脸颊滚烫无比。她说:“好啊。” 哎? 闻言,里卡多一愣。这可恶的女人说什么?他有没有听错? “怀疑呀。”易思容看着对方的表情,调戏似地用手拍着他的脸,“说起来,你知道怎么做爱吗?” 这简直是对梦魔的最大侮辱!里卡多几乎要跳起来,他打开易思容轻挑的手,支起上半身。 “真是欺人太甚,老子不发威还真当是母狗了?!” 哦,这用法真有趣。 “是这样吗?”易思容顺从地被恼怒的梦魔推倒,“你知道女孩子是需要前戏的吧?” 现在确实是里卡多心心念念的男上女下了。 “当然!” 其实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通常来说,在梦魔主导下的梦境,能在一定程度上操纵梦主的慾望,说白一点,变成梦中情人,让人当场发情扭着腰缠上来才是「正道」,所以现在嘛?? 里卡多瞇着眼上下扫视女孩子的身体,尽管对方脸上是欠揍的笑容,但那因兴奋而泛红的身驱、以及每当他看像某些部位时,对方隐约透露出的羞涩,都让里卡多感到——可爱死了。 嗯?可爱? 他从没想过这凶巴巴的女人身上,有任何一点符合「可爱」意味的样子。 他下意识地抚上女性有如果实般嫩红可口的脸蛋,呼吸急促了起来。某种想法浮现脑中——他想好好疼爱她,让她发出更多咛嘤,想让身下的女孩子,露出凶狠以外的表情。 愣了愣,里卡多望着对方微张的小嘴,身体先一步思考地吻了上去。 那是笨拙的吻,他本来就不善于玩太多花样,好在接吻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还有人会带着他一同纠缠。 全心投入的接吻,忘我地交换唾液,浑身燥热难挡,显然两人都进入了状况。 唇分之际,两人的呼吸近到交融在一起,胸膛起伏,连易思容都有点发昏。 不知道梦魔哪根筋不对,突然之间,整个氛围都不同了。不得不说这样更好,有别于以往的嬉闹,这次感觉更??认真。 易思容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身上游走,笨拙而目标明确,显然对方并非箇中好手。她早就觉得里卡多技巧不太好,但之前几次都是她主动,现在由对方开始的前戏,让易思容切实体会到,他真的是一个不会哄女孩子开心的梦魔。 这真是有点颠复她的刻板印象。 她忍着吐槽,在唇分之际捉住他乱动的手,气音轻吐对方发红的耳旁。 “这样。跟着我做。” 她拉着那双手放在自己身上,双臂交叉,她的手亦摸上对方精实的身驱。由脸颊开始,滑落颈项,捧起双乳,在那饱满的部位划着圈子。对方懵懵懂懂,有样学样,易思容抠弄他的乳首,里卡多亦挑起女性的乳头。 “嗯??”易思容舒服地哼声,笑问道:“感觉如何?” 喘着粗气,梦魔迟钝地眨眨眼,努力平复躁动,良久才小声地说:“不如何,没感觉。”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奶子都硬成什么样了。” 这惹来里卡多的狠瞪,虽然那眼神跟狠还差了一大截。 易思容揉够了胸部,转而往下,以一种若有似无的手法抚过男性精瘦的腰腹,带起一阵搔痒,以及痒到深处的难耐。 里卡多咬着下唇,爱抚女性柔软的腹部。 男性的腰腹结实有力,不会过于明显的腹肌线条让他的身体流畅而充满诱惑,人鱼线更是增添性感,肌肉比例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都无法衬出他独特的气质。 那是男人的身体,姑且不论残念的个性,作为男性,他确实充满魅力。 易思容早就知道了,如今认真摸索,更是加深了她的想法。里卡多确实是那种,会让人觉得跟他一夜情不亏。这具身体有那样的价值。 相较之下,自己彷彿佔了他的便宜。 当然,易思容打死也不会表现出来的。身体讚又有什么用?个性跟技术都那么差! 明明是梦魔,现在还要她亲自指导呢。 想到这里她就心情愉快,她勾着嘴角,一边谆谆指导,“敏感点虽然很重要,但其他地方也不可忽视。要慢慢地??对??这样抚摸。” 滚烫的大手滑过女性软呼的肚子,他像是突然福至心灵,在易思容的肚脐眼周围揉按打圈。意外地听到女性压抑的呻吟。 滚在喉咙里,却比先前叫出来的声音更撩人。 或许是不服输的性格作祟,易思容真正有快感的时候,反而会压抑自己。 里卡多的眼神明显变了。 == 作者有话:首-发:po18us.com (woo16.com) 15.女孩子要流很多水才行 那双琥珀眼瞳亮了起来,闪着意味不明的光。那神色似有火花,看得抱持玩心的易思容紧咬下唇,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法再有馀裕。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腹部游走,若有似无地撩过肚脐周围,痒得女性忍不住扭着身子,手也抵在男人胸膛,身体却软绵绵地,一时使不上力。而那痒不是真的痒,更像是点火,把梦魔眼中愈燃愈盛的火焰烧到本想置身事外的女孩子身上。 易思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想却闻到一阵浓郁的甜腻。那不像是真实的气味,闻着没有实感,但它确实萦绕着自己。这味道之前也闻过,但都没有现在这般浓且香。 难以形容,说是味道却又无法界定,她只知道,那味道在吸引着她。 易思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腿间微凉,带着些许溼意。 里卡多没发现异状,他现在全心都在女性腹部那块软肉上。易思容的身躯肯定不是他见过最好的,比胸部也就普通大小;比身材,那也是随处可见的平凡;说起肌肤,最多也只能说不粗糙,离「吹弹可破」、「白皙无暇」那是勾不上边的。 里卡多却觉得,这些种种平凡加起来,放在易思容身上那是再和谐不过。 他像是玩肚子玩上瘾,时而捏起小腹,时而用指腹推压,看似无意,实则次次与脐眼边缘擦身而过,每次都会引来轻微颤抖。柔软的肢体因为压抑而紧绷,又因抵不了痒意而抖动,那轻微的颤动抖在里卡多手上,也抖在里卡多心上。 柔软,滑嫩,炽热。爱不释手。 他舔舔唇,口干舌燥,发热的脑子隐约觉得还能再做点什么。 突然,除了摸起来的感觉外,他还想嚐嚐看。 所以他俯下身,吐出软舌,舌尖轻点肌肤。皮肤自带些微咸味,那一点状似试探,发觉口感良好,便伸出全部,舌面贴上,最终复上双唇。 像在亲吻。 现在容不得易思容害怕呼吸了,她不得不嗅闻满室甜香,虚软地喘着气。 她不太喜欢这样,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她更喜欢让别人失控,何况这人跟她是某种方面的竞争关系?她抓住里卡多的头发,打算把对方拉起来。 但梦魔嚐得是那样专注,甚至可说是沉迷,全然没有易思容以为的、因为她失控而表现出的幸灾乐祸。他在全心全意地品嚐她。 霎时,易思容觉得自己反倒像个死要面子的小孩,放不下心中那点矜持。他们俩都是好强之人,连里卡多都能专心无二,为什么她还在想怎么从一场香草中抽离? 不过是香草罢了。不过是前男友的影子罢了。凭什么只有自己还要瞻前顾后,放不开身子?所有欢好的本质终归是让自己满足。 无论服侍或被服侍,无论心灵亦或是肉体。 她想,她可以试一试。 易思容放松抓住对方短发的手,变了个手法,抚摸变得温柔且充满怜爱。 那湿软的舌头玩得够久,终于玩到了肚脐眼,并在那微凹的小洞品出趣味。滚烫的舌尖打着圆圈,时不时往那里面戳刺。易思容从不知道自己的肚子原来如此敏感,此刻竟被舔得软了腰,喉间滚出压抑的低吟。 她可以试着放下。 “嗯??” 洩出的闷哼透着克制,带着女孩子独有的娇,压抑,更性感。 这微弱的吟声传到里卡多耳里,却是如过电般直通身下,酥得梦魔勃起的阴茎更是硬了几分。他才恍然发觉,他在易思容肚子上花了好些时间。 见男人愣住,易思容哑着嗓音,道:“接下来呢?还是你要舔肚子舔一辈子?” 怎么可能!听闻这话语,里卡多自动认为对方在挑衅,刚要回嘴,猛然抬眼对上的目光,却柔和得令他说不出话。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可能就是易思容的说话方式吧。梦魔恍然想到。好半晌说不出话,最后结结巴巴的只憋出一句:“当然!不就是插进去?” “噗。” 该死的,现在连这声笑,听起来也没那么糟了。里卡多闷闷地说:“那不然什么时后才能插?” “别急,你还少了很重要的步骤。” 易思容把梦魔的脑袋往下推了推,她犹豫了一瞬还是微张双腿,让里卡多趴伏在那处。 “你不是要插我?最重要的地方怎么什么都没准备呢?” 梦境本就随心,上半身是脱了,下半身却还留着一条内裤,大抵是最后的抗拒与羞耻心。如今梦魔盯着那处,似是要穿透薄薄的布料窥伺内里。易思容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夹紧腿根,复又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唔??”里卡多嘟囔着,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非常轻地戳了一下。 十分柔软,布料带着些微溼意,那是情动的象征,代表易思容对他方才的所作所为并非毫无感觉。头上传来的女性的声音鼓励了里卡多,他更加大胆地抚上那处,隔着内裤沿细缝来回,布料似乎更溼了。 “你看,我还不够湿,可能没法插入。女孩子要流很多水才行,这你是知道的吧?” 里卡多边摸边回想。确实以前在做的时候,女人们的小穴从来都是汁水横流,恨不得大肉棒桶一桶堵住水才好。那与其说是里卡多技术高超,不如说是梦魔捕食的便利。可这些小花招对易思容这种清醒的人没太大作用,他只能靠实务弥补。 偏偏,他还真没亲自做过几次,一来是他可以做到慾望操纵,二来,梦魔只是吃个饭,用得着花心思取悦女人吗?是以,经过这几次经验洗礼,他也有意识到技术方面的确需要多学习。 曾经的他认为,取悦食物是没必要的。现在依然如此。可不得不承认,这几次与易思容的、非以捕食为唯一目的的性爱,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射精当然爽,而易思容让他堂堂梦魔体验到了,什么是爽上加爽。 虽纠结、恼怒,也舒服、满足。 他有点能理解,为什么有些梦魔??或着说有些人,热衷于在性事上耍花招,变着花样玩儿,而非单纯插入、抽插然后射精这般简单。 看着易思容这副强自镇定中透着羞的样态,内心深处一种诡异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并且渴望揭露更多。看她发颤、令她失控,让既坚强又脆弱的女性露出忘我姿态,抛弃现实中一切虚幻,只沉浸在梦境里享受真实。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得不学习了。 === 作者的话:追-更:futaxs.com (ωoо1⒏ υip) 16.舔舔 他吞咽唾液,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哑着嗓音道:“要到什么程度才算可以?” 易思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摩里卡多的头皮,内心百转千回,许多想法掠过脑海,最终垂眸说道:“至少要让女孩子先去一次。” 梦魔虽然怀疑,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问下去,“真的假的啊?”他脑中闪过为数不多的知识,不确定地说,“用手?用嘴?不能直接插入吗?” “我的性经验比你少很多,但绝对比你「正确」。”易思容哼笑道,“你知道怎么帮人口交吗?” 梦魔脑海开始自动搜索相关记忆,然后发现他从没帮女人舔过,基本都是相反,而那种次数也不多。在他印象里,口交有点屈辱的含义,虽没有反感,却也是下意识反抗。他蹙起眉,瞪着易思容,“你叫我帮你口?” 见梦魔不乐意,易思容赶紧换招。她抿起唇瓣故作为难,“不、也不用真的碰到??就隔着内裤舔一舔就好。” 说完还装作害羞的样子,推了推里卡多的脑袋,妄图夹紧双腿。 “我没怎么被这样弄过,总归是??有些羞耻的。唔、不然算了,用手吧!用手!” 里卡多本来打算拒绝的,可对方后半句娇羞的姿态、遮掩的情态,让他的眼睛明亮起来。哎!居然能让这凶巴巴的女人感到羞耻,这究竟是什么好事啊?说起来,把易思容弄到失控高潮,或许确实能算作战利品。想想看,不服输的女孩子,红着眼眶盈着泪水,全身因高潮而颤抖不已,喉间满溢可爱又性感的咛嘤——而这些都是因他而起。 里卡多感觉身体热了起来,一股邪火在体内燃烧,烧得他浑身充满干劲,冷落许久的阴茎一跳一跳地按耐不住。慾望的炽焰越烧越旺,一旦开始想像便一发不可收拾。 “学习!”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眼里是露骨的慾望,“别害羞,一起学呀!” 看着里卡多充满斗志的样子,这下易思容真有点害羞起来了。 她犹犹豫豫地张开双腿,除去全身最后一处遮蔽物,这下子他们都赤身裸体,坦承相对。里卡多思考了一会儿便决定直接上嘴,俯身直下,薄唇贴上那情与慾交相挥舞的隐密处。 女孩子的那处相当柔嫩,可说是全身最软呼的部位了,尽管只是试探地一贴,也能明显感觉其与其他部位的不同。 更娇弱、更湿润、更需要小心呵护。 梦魔的眼神认真了起来,他并未排斥,反而想探索更多。他伸出湿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女孩子外侧的嫩肉。出乎意料的鲜嫩可口。 外面就已经如此美味,那么里面呢?那更深处的隐密之地被嫩肉包裹,藏在里面,泛着水光,潮湿地散发诱人的香,等着有谁破开外壳,进去一嚐春泉。里卡多不客气地光临此地,有力的舌破开紧闭的肉缝,舌尖霎时尝到甜美的甘泉。 来不及细想便全数捲入喉中,吞咽下肚。喉结滑动,泉水滋润他干涩的喉咙。 他愣了一瞬。 那滋味比想像中??好。 非常好。 “嗯??” 他有些着了迷,明明吃了一些却愈发饥渴。女性的水显然还不够多,只一下便全数被吃干入腹,男人则必须想办法挖掘更多水源。 于是他用舌头开拓钻探,顺着心念缓慢舔舐,耐心地舔开原先只开了小口的花瓣,直到软舌深入其中,唇瓣紧密地贴上炽热的慾望之地。梦魔用手钳住女性的大腿,使其分得更开,更方便脑袋在腿间作乱。他喉间洩出几许性感的轻吟,嚐着嚐着连鼻尖都埋了进去。 情慾的味道甜腻非常,萦绕鼻腔,蛊惑思考,空气淫靡而湿热,身体躁动不已。梦魔垂着眼眸,专心致志地挖取泉水以缓解难耐的饥渴,可无论他吮得多卖力、舔得多用心,那泉水却仍是维持些许的量,远不能解他的渴。 从顶上传来的喘息止步于此,再无表示。舒服的话为什么不叫出来呢?为什么水并没有变更多呢?是不是代表着女性并没有真的感到舒服? 里卡多有些着急,这点儿水无法解渴,只让慾火烧得更旺。他胡乱在柔软之处游移,打算再自己努力试试,如果还是不行就只能请教易思容了。 然后他无意间舔过一处突起,女性霎地喘叫一声。尽管微弱,还是被全神贯注的梦魔觉察到了。 梦魔眼睛一亮,他抓到了诀窍。印象中似乎确实如此,女孩子娇弱的私处有一些地方十分敏感,这就是其中之一。那处小巧浑圆,尚未完全冒出头,仍有一部分害羞地缩在内里。男人先是用嘴唇叼着,软舌前前后后游遍那处,将可爱的珠子舔得水光淋漓,胀大几分,口感愈发得好。 易思容倒吸口气,夹住双腿。本想看着梦魔如何发挥,却没想到梦魔不愧是梦魔,无师自通得如此之快,懵懂中便掌握了让女孩子流水的方法。她有些不甘地咬唇,后又想到伺候得好了应当鼓励,于是便想叫得媚一些,但这实在不似她的个性,最后死活也只憋出含糊的轻吟。 梦魔却心里一动,感觉到了鼓励的意味,他舔得更起劲,时不时也以湿润的水声以及抑制不住的鼻音回应。 “嗯??嗯??” 觉得差不多后,男人将肉珠含入口腔,一唆一唆地,像孩子吃奶般把那处吮得又红又硬,比先前大出不少,探出头见见外面的世界。小肉豆很少离开内里,这次实在是招架不住那男人热情的嘴,半推半就地被邀请到了外面。一出来就跟唇舌打了照面,被包裹在又湿又热的口腔之中。 温暖舒适,肉豆子爽到了,便从深处流出许多水以示欢迎。梦魔感觉到花瓣里边变得愈发潮湿泥泞,便迫不及待地以口舌接取涌出的春水,舌尖一改先前的试探,这次他算是二度造访,虽未到轻车熟路,却也不再是初次光临,便急进了些,往甬道内探去,把尚未淌出的滚在里面的水儿,用舌头搜刮而出,津津有味地吃入腹中,吃得滋滋作响。 “唔??!等、嗯!” 实在是太刺激了!空气中的媚香甜得人发晕,酥麻难忍,易思容终于有些受不了。她很少被人这么服侍,即使以前有此经验,也从没有谁像这般用心,多半都是舔一舔,舔湿润了也就算了,可里卡多舔舐的样子却不只如此,那架势更像是耽溺在泉水里的旅人,行径百里后终于找到救命的水,从此不愿再离开。何况这水源源不绝,哪里还有这么好的事? 这水又腥又甜,温热又湿滑,别处怕是再找不到如此好喝的了。 里卡多从孜孜不怠的啜饮中唆出了别样的趣味。别说那美味的春水,光那肉豆子就可爱得紧,变得又红又媚,惹人喜爱,看着都算大饱眼福。 两人都享受的性爱所能体会到的欢愉,跟其他的那是天差地别。 === 作者的话: 谢谢各位的抬爱,你们真是我写文的动力!好多珠珠好开心也好累,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也对不起各位期待的小伙伴,臣妾真的做不到(哭) 没想到突然之间大家这么热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发生了什么好事嘛? 哎其实作者没有在算到底欠几篇了因为珠珠实在多得太快,叁天之约肯定也没法兑现,哭哭 羡慕手速快日更上千字的太太但是我不是??!现在才发现做不到啦! 很不好意思地告诉大家作者接下来的安排。 明天会再更新一章把前戏做完,下周二再更新一章,全当还债。周四看情况不知道会不会更新。 这样五月就更了4~5次文了,也算是超越极限了,希望小伙伴不要嫌弃,嫌弃的话也不用说出来(哎呀 之后嘛,10个珠珠吃不消啦!就改成20个吧!虽然不会有任何惩罚也没有什么规则但是每20个珠珠一篇我都会记着呢!死活也要抽出时间码字! 作者喜欢整数,就从150开始算吧,接下来170就会纪上一章,以此类推。 再次感谢大家的厚爱~! 首-发:tianmeixs.com (ωoо1⒏ υip) 17.繼續舔舔 搞不好他们肉体上真的很合?咬牙忍耐中,易思容脑中闪过这种炮友才有的想法。 内心莫名有点儿不舒服。不过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多想了。 里卡多啜饮着女性淌出的汁水,没有多少落入床单,因为大部分都进了男人的肚子里,滋润他的身心。可那空气过于燥热难捱,淫靡的味道醺得梦魔心动不已,身体也滚烫非常,急欲发洩,嘴里的水如今只能是饮鸩止渴,另一处胀得发疼,硬得爆炸,非得碰上一碰不可了。 梦魔相当遵循身体的暗示,一手仍紧箍着女性软嫩的大腿,一手则往自己身下而去,圈住胀成深色的阴茎,一摸上就颤抖、欢欣,高兴终于被男人注意到了,不然男人一直只沉溺在女性那处温柔乡,全然把自己的好兄弟放一旁冷落。 不用做别的什么事,肉柱早已被女性的香甜滋味醺出了水,透明黏液从铃口流出,把肉棍子沾得晶亮晶亮,便于手掌来回滑动。上上下下,热烈摩擦,手淫弄出的黏腻声响与男人嘴上吃得有滋有味的水声交相呼应,使得整个氛围变得更加潮热而靡艳,断断续续地、男人性感的呻吟与女人的低喘也在为这一幕加油添醋,情慾一发不可收拾。 易思容很少在床事上害羞,今天算是开了眼界,打破她多项纪录。她闭眼感受,面红耳赤,一方面很想叫停,一方面又感受良好,实属难得。犹犹豫豫地不想轻易结束于此。 梦魔的自慰更是火上浇油,她特别喜欢男人被慾望折磨的样子,无以言表的隐密快感在心底腾升,望着里卡多一面狼吞虎咽地吃她,手却快速地上下撸动,喝着她的水自渎的模样,易思容便按耐不住,双手箍住那在她腿间享受的毛茸茸的脑袋,大力却不至于打扰梦魔用餐。 她喘着气,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好骚??又贱又骚??” 男人撸动阴茎的手更快了,又重又大力,身子如她所言发了骚,痒得不行,普通的力度已经满足不了,非得再多加些力气,打出又痛又爽的程度才能缓解一二。 他确实变了,连习惯都变得不同了。 易思容轻喘道:“小骚狗还学会自己撸骚鸡巴啦,嗯?” 那声“嗯?”带着暧昧的尾音上挑,勾得里卡多差点软了腰,身体想起了女性的手段。凶狠而严厉的压迫,可那迫害的结果又是好的,每一次的滋味都噬骨销魂,嚐过一次便难以忘怀,两次简直上瘾。里卡多不愿面对,可身体比他诚实太多,懂得了并且记起了女性的教导:鸡巴射精固然爽快,而那屁穴的高潮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孩子的后面那处一点也不比女人差,里面也有让人舒服畅快的地方,只要拿东西捅一捅、撞一撞,很快地前面的肉柱便会流出水来,屁眼也会尝到上天的滋味。梦魔的这里嚐过几次,前后一同高潮,硬是说不出哪处更好,只知道从此以后,身体学坏了,不让它满意就怎么也不愿妥协。 “屁股也发痒了呀,真可爱。”看着梦魔扭动身子的模样,易思容几乎是用气音说,“我真想捅进你屁眼里,现在一定非常湿滑。” 她轻笑,“发情的屁眼一定很软,连拓展都不用,直接就能捅进去。” 里卡多下意识夹紧屁股,深处的搔痒却愈发明显,似是在响应女性口无遮拦的荤话。 他是连反驳的话都没法说了,骚话经过脑子,那话语里露骨的意味作为暧昧的羞辱,意义倒不是那么重要,只馀下倒错的快感流窜身躯,使身体愈发敏感。 身体忙着享受,嘴上忙着饮水,大脑朦朦胧胧,忙着想像以及感受,哪还有空与女性斗嘴。 “嗯??我会直直插入,插到你的骚点,我知道那在哪里,你特别喜欢。我会狠狠地疼爱那里,你最好把屁眼夹紧了,不然一下子就会被我插得早洩。” 那些热情的话语像一阵热气舔舐里卡多的耳朵,过到脑海,几乎被驯化的大脑不愿放下美好的幻想,决定不管微弱的、想要反击的叫嚣声,迳自沉浸在被疼爱的幻想中。男人的唇舌停了下来,半阖着眼,粗喘着气,鼻尖仍埋在女性的花丛之中,让那味儿萦绕鼻腔,另一方面则将鸡巴弄得更大力,屁眼一缩一缩回应易思容的戏弄。 易思容看得出来梦魔在高潮边缘,她也是,也不愿停下,于是她故意往前,双腿圈住男人的头颅,彻底将那柔软之地复于梦魔脸上。对于送上来的甘泉有谁愿意拒绝?梦魔情不自禁地继续啜饮,现在那花穴已经泛滥到男人的嘴也无法完全吃下了。 “其实早洩也没什么,”女性继续说道,“反正屁眼能连续高潮好几次。我知道小母狗喜欢用雌穴高潮,你想去几次?一次?两次?” 他们两个都快到了,激烈的热潮上涌,浑身随着浪潮的堆迭而颤抖,兴奋。梦魔无暇他顾,易思容其实也好不到哪去,但她还是勉强自己,死活都要把话说完。 那声音又湿又热,带着哑、颤,与断断续续的吟声。 她喘着,“嗯、几次都行??啊、嗯??几次我都、满足你!” 里卡多脑子一热,屁眼一缩,就这样去了。他忍不住长吟,又骚又性感,肉棍射得厉害,兴奋弹跳,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床上,那后穴虽没有被后入,却彷彿嚐到了美妙的滋味而跟着紧缩,虽没高潮,不过也共同分享着浑身的苏爽。 易思容只比他晚一些,还是被对方因高潮而控制不住的重重一吸给吸出来的。或许梦魔天生善于此道,原先只懂得关照一处,要嘛喝水要嘛逗弄,方才已经能够两边照顾,又吸又舔,最终高潮时才会被男人的嘴给吸得缴械。水流得沾湿了男人下颌,对方却犹不满足的用鼻尖蹭着又湿又硬的肉粒。 易思容放松了脚,满身酥软地摊在床上,里卡多也是如此,他往上挪了一点,枕在了易思容腹部。两人都喘着热气,一面享受馀韵,一面又妄图平息高潮带来的动摇。 一时倒也和谐温馨。 18.“把你幹成大肚子流奶” 总之写个排雷:本章有粗话 针对男性的“母狗、奶水、怀孕” == 易思容率先打破这短暂的温馨,叹息道:“居然边口交边自慰,真是??哎,太可爱了吧?” 或许舒适的氛围实在太容易让人放松,易思容相当流畅地就以夸奖而非逗弄的口吻说出了「可爱」这句话。 里卡多闻言倒不乐意了,却也因她的夸讚,阴茎诚实地跳了一下,彷彿被夸得高兴似的。他恼羞成怒地直起身,嘴硬道:“嗯哼——是谁爽得用水糊我一脸?” 说是如此,他心里也在恼自己。原先打算让女性缴械投降,被他弄得高潮失控,却没想到自己反而成了先去的那个,要说失控的话自己也不遑多让。不过说起来,那滋味确实棒极,初嚐而已,却已嚐出趣味,欲罢不能,回忆起那甘甜,又让人再度口舌生津,算是食随知味了。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看着梦魔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易思容挑起了眉。 不得不说,这样的梦魔真是令人??充满「食慾」。结实的身躯蒸着一层薄汗,给那粉紫的肌肤镀上一层性感;琥珀的眼瞳像流淌的蜜一般,腻人得很;那灵动的尾巴自始至终都捲着易思容的小腿摩擦;而那射过一次仍高高昂起的肉棒,狰狞昭示着还想多来几发。 可惜,也只有这次了。任它怎么装凶,以后也不会有它的份儿。易思容在心里冷哼。 一想到这里,易思容便起了身,趁着里卡多尚且还在高潮过后的放松中,易思容抓住对方精实的臂膀,一个翻身便让梦魔愣愣地躺倒,自己则跨坐到对方一边的大腿根上,一脚嵌入里卡多的双腿之间。 她俯下身,趴在梦魔身上,与他脸庞离得极近,近到能从瞪大的琥珀眼瞳中望到自己的身影。她用自己的鼻尖摩蹭着梦魔的。 里卡多也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但他从动作里感觉出了浓郁的情感,使得他也有些微醺,不自觉得瞇起眼睛,小幅度的晃动脑袋,像是回应。 这样互相蹭着鼻头,倒像是两只小动物在彼此嬉闹。而这童趣的一幕显然跟他们即将要做的大人的事格格不入,果然下一刻,里卡多呼吸猛地一抽,僵直身体。 只顾着磨磨蹭蹭,不小心就让女性有了可趁之机。易思容抓着男人勃起的命根子,缓慢地在龟头处摩挲。 炽烫无比,青筋纠结,拿在手里是惊人的质量,而它的骚媚程度也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比拟的。 在摸上去的同时,上面也贴合到了一起。易思容完全不给对方抗议的机会便吻上了他的唇,灵活的舌块入侵,缠得里卡多舌根发麻,合不拢嘴,唾液只能顺着下颌流淌,喉间发出暧昧声响。 因意念而生的绳索坚固无比,直接就将里卡多套上,逼得男人只能屈辱地双臂上举过头,双腕交叉,被束缚于头上。这个姿势更好地挺出了男人肌垒分明的胸膛,乳头在空中招摇,像在诱惑女孩子也来关照关照它们。可惜人家正吃着男人的嘴,把男人吻得找不着北,一点儿心力都没分给可怜兮兮的两点小家伙。 不过很快它们就不用着急了,因为易思容灵活的嘴终于转移了目标。说实在的,梦魔全身上下易思容都爱得不行,怎么可能会没注意到如此显摆的部位呢?肯定会照顺序一一关照的。 她舔上了一边的乳首,奶子被女孩子的手捧起,抓揉,饱满又富有弹性。似乎欢喜于此等亵玩对待,奶头在易思容嘴里大了不少,急于展现自己似的发肿发硬。女性为奖励奶头的讨好,于是叼起了那可爱的硬粒,往上拉扯,硬是把胸部拉出了一个色情的叁角状。 可惜里卡多没间心去看自己的淫态,他双眼蒙眬,喘气不止,嘴唇尚且酥酥麻麻,经历过性爱洗礼的奶子已被易思容玩得起了兴,又骚又痒,而易思容吸啜、拉扯所带来的疼痛,更是火上浇油般传递全身。易思容早就腾出双手揉玩他的奶子了,邦硬的阴茎没了刺激,连主人都救不了自己,只能可怜地分享着来自兄弟姐妹们得到的快意,欲求不满却始终得不到抚慰。 易思容两边奶头都有公平照顾到,离开时留下大批水痕,以及红肿得不只一倍大的奶头,昭示着方才这里被狠狠疼爱过。 “小母狗的奶子真好吸,”易思容讚叹于梦魔失神的样态,挺起的胸膛简直像是在展示,“刚才一直很想吸奶出来的,可惜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易思容故意出言侮辱。里卡多身体抖了抖,却是没有反驳——应该说,只想感受快乐的大脑,已经不太想去思考,只能接受一切来自女性的话语了。 阴茎被女性握住,一手握着根部,一手平摊,以手掌在龟部摩擦。男人的那部位最受不得如此对待,过激的快感让梦魔颤抖着身子,眼里盈着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可任谁看了都知道,那不是不甘抑或悲哀的泪水,那是快乐的泪水。男人双目无焦距,吐着小舌,满脸媚态的样貌,不说还以为被大肉棒操干了几十回,彻彻底底被干成骚货了呢! 只有易思容、只有真正吃过他的女性才知道,这模样是被她搞出来的。男人的身体已经从她身上嚐过了作为雌性的快乐,因而变得骚媚无比,一下子就对别人的亵弄起了反应。普通的性爱怕是再也满足不了了。 “你想,如果我把你干成大肚子,怀了我的孩子,你的奶子会流奶吗?”她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一面把男人的阴茎当成玩物把玩,“哎呀!真不想要孩子出生,这样就没人跟我抢你的奶水了。” 一副对方已经在备孕的口吻,易思容小声地说,“你的骚奶子一定很会流奶,每天早上起来涨奶,我就会帮你舔一舔、吸一吸,以防小母狗的骚奶子在外面发骚,大庭广众之下喷奶就不好了。” 里卡多被那胡话刺激得呻吟,嗯嗯啊啊的不受控制,居然就顺着骚话想像下去了。要把他干到怀孕的话那得多努力啊,每天每日每夜,他的身体会被浇灌,他的心灵会被抚慰,他的声音只剩淫叫以及哭泣,被爽的、被舒服的,他的眼里只会有她,而她也是如此。 频繁的性爱对梦魔简直不算个事,而脑海深处清楚明白,易思容会照顾好他。 无论他变得如何,即使是大着肚子,易思容肯定也会负起责任,把他照顾得很好。 里卡多动了心,他不明白心跳的频率怎么就不一样了,但他很诚实的哼着声,反正呻吟什么的他已经驾轻就熟,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多着多着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或许很多事情都是如此。放下之后还意外地带感。 梦境反映梦主的心,或许是在这个对自己友好的梦境待太久了,又或是这梦境太过温暖,梦魔有些醉了的感觉,心态倒是宽容起来了。 19.小母狗潮吹囉 排雷预警:本章有:男性潮吹、后穴流水、很多荤话粗话、女性骑乘位(男入女) 请大家斟酌观看~ == “哼、嗯??有奶水也、也不给你喝??谁叫你是、你、你个坏女人!” 又羞又娇的斗嘴简直让易思容差点把持不住,她露出笑容,笑道:“哦?我们都什么关系了,有好东西大家分享啊。” 说完还暗示性极强地在男人肛口揉按,吓得里卡多倒吸口气。易思容再度叼起对方仍然硬挺的奶头,下面一根指节向着后穴伸了进去。 已经嚐过人事滋味的穴眼早已被方才的逗弄弔得饥渴不已,深处的搔痒再度被唤醒,迫不及待地希望有东西来止止痒,此刻见到老熟人莅临,自然热烈欢迎,媚肉纷纷纠缠上去,夹得手指竟是更往里面挤了点。 易思容挑起眉。穴口进出顺畅,肠壁潮热湿软,只需稍加拓展便能使用,一副准备就绪的骚样。一般人类可不是这样,但若说到梦魔的特性,似乎还有更多可以开发调教的空间。她心中有了想法。 “热情得我都要招架不住啦,”易思容含糊地说,“原来小穴早就发情了,你看,这么简单就进去了。” 说完,她又插入一根手指,穴口的阻碍可说是微乎其微,不如说里头的媚肉简直是急切地包围上来,卖力讨好。 “我知道、我知道,别急,要有耐心。” 她假惺惺地安慰,好像饥渴的是里卡多本人而不是发骚的小穴,这逗小孩的语气羞得梦魔一个挺身想要挣扎,却又有些力不从心,浑身痠软无力。 易思容压下他微弱的反抗,往上吻了吻他抿紧的唇,说话的气息喷吐在上。 “小母狗,我都不用帮你准备就能吃进好多根手指了。其实没有前戏,肉棒也能很顺利地捅进去吧?” 里卡多羞愤地瞪着女性轻挑坏笑的脸,嘴巴死闭着不愿张开。 “想想看,你发情的味道勾引着谁,在巷子里裤子一脱、鸡巴一捅,顺顺利利地一插到底,不说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荡妇,整天在外游荡勾引鸡巴来插。” 梦魔的腰扭得更厉害了,但那渐趋迷茫的表情却不像在挣扎,倒像是沉沦进去。 “但他们都无法满足你,因为只有我知道小母狗的骚点——”易思容插入第叁根手指,轻易地按在了一个地方,然后用力向上一压,“在这里!” 那地方正正是男人的前列腺,小母狗肚子里的骚点,令小穴念念不忘的滋味。原先不该如此轻易投降的,无奈它实在渴望不已,打从一开始就在暗自期待有谁能将他关照,可几次叁番都只是撩拨,欲求不满之下,脆弱敏感的那器官被女性隔着肠肉用力按压,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积累的快感,一口气爆发出来。内壁痉挛,狠狠咬紧体内的手指,从内里竟然涌出烫热湿滑的液体,像在庆祝高潮来临,浇得易思容满手是水。 里卡多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抛上云端,眼睛失焦,终于忍不了地发出淫叫,像承受不了似地断断续续。 “啊、啊、嗯??!” 易思容惊讶地抽出手,里卡多怕是一时半刻回不了神了。她观察一下,发现那水的样子居然近似于女孩子的爱液。 哦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易思容兴奋地捏住里卡多的下巴,把被淋湿的手秀给里卡多看。 “我的天,你骚穴喷水了!像女孩子一样高潮,怎么样?很棒吧?”她兴奋的脸泛红晕,“骚水喷满我的手,你嚐嚐看,跟我的有什么不同?” 说完便把手指塞入男人微张的嘴里,亵玩般地逗弄那迟钝笨拙的舌头,尚未回神的梦魔只能被动地迎合,把女性一手的腥液都吃了个干净。 “你知道吗?你的小狗屌没有射精,所以你完全是用小穴高潮的哦。”易思容满脸欣慰,一只手奖励似地抚摸梦魔小巧可爱的尖角,“真棒,做得很好,我可爱的小母狗,你越来越棒啦!” 里卡多忍不住长吟一声,那声音甜腻至极,媚得人半边身子酥软,骚得人恨不得即刻插入,想把男人插出更多淫声。里卡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出这种声音,前面都是忠于慾望的、顺其自然的呻吟,可这一声,更像是某种谄媚的讨好、阿谀的回应,叫出的当下就已后悔,可叫出来时又不得不承认他心动不已。 他被夸奖了,明明是乱七八糟的荤话,以前的自己肯定十分厌恶这种情况,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他从不知道,被夸奖居然是如此开心的一件事。 那是打从心底的喜悦,甚至让他觉得,身为男人居然用后穴高潮也没什么、身为男人,后穴居然能流出爱液也没什么。 疯了疯了!这世界疯了! ??却也觉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莫、莫名其妙!”里卡多咬牙出声,声音沙哑,“我感觉你在耍我??嗯!啊!” 好端端的一句话,尾音徒然拔高,吟声艳媚,浪荡不止,全然一副慾望满溢的样貌。这实非他所能掌控,实在是突如其来的快感太过刺激,女孩子体内的温度过于滚烫,简直要烫坏他的脑子了。 心心念念的契约终于实现,易思容竟是趁他说话时,直直朝他硬到不行的阴茎坐下去。胀到发疼的家伙被突然的幸福包裹,连细细感受都来不及,便直挺挺地释放到温柔乡里。堂堂梦魔,居然被人类在梦里坐射了。 震惊!太震惊!要死了要死了! 憋得太久,连一点点刺激都要用尽全部意志把持住才行,何况是令人猝不及防的突袭?更可怕的是,那女人并未因此而停下,反而笑得可恶,一面晃动起腰来,开始上上下下的吞吐刚射过的性器。 “呜、你、卑鄙、啊、嗯??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太多了??!” 易思容只是望着被欺负到哭的男人,更加兴奋地拧捏男人的双乳。她说:“嗯?没关系的,小鸡巴早洩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母狗之后只能用小穴高潮啦。” 刚发洩过的阴茎十分敏感,被迫在女性的蜜穴进出摩擦,过多的快感反而变成一种甜蜜的折磨。里卡多从来没经过如此对待,总觉得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从那处腾昇而起,即将彻底冲垮混乱无比的大脑,主宰原先的自己。这陌生的快感令他害怕。 可他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口不择言地求饶。 “还在高潮、呜呜、停下!快停下!小鸡巴还在高潮、不、不要动啦!” 有什么要来了??!不要不要会变奇怪的、好可怕! “要坏了、呜呜呜、要坏掉了呜呜呜呜??想尿尿、要尿出来了、啊——” 终于,在过份的刺激下,到达临界点的阴茎一抖一抖,被迫射出一股股液体。尽管被易思容全数吃进体内,她仍然知道那液体会是透明夹杂白色的——梦魔潮吹了。 男人双目失神,张着嘴巴“啊啊”直叫,浑身抖得厉害,显然是爽得不行。 易思容不再逼迫他,她下了他的身子,温柔地抱着他颤抖的身体,一面带安抚意味地抚摸他的头。 “没事了、没事了,你很棒。小母狗终于学会潮吹了,我很开心哦。” 腰腿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被狠狠折磨的性器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刺激,脑子像被抛到空中,而现在仍然在下落,失禁与射精的感觉仍旧侵蚀感官,里卡多只觉得身体是前所未有的酥软,头皮发麻,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 在这期间,易思容只是抱着他轻柔抚慰,时不时轻声夸奖,直至里卡多发抖的身子柔软下来,剧烈的呼吸逐渐平稳。 过后则是浓浓的疲惫与虚脱感,甚至让梦魔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想体会见鬼的第二次。可回过味来却又觉得,如果此等极致再无法体会第二次,又有些可惜。 话说回来,男人是能潮吹的吗? 他应该要感到羞耻,可大概是这种感觉在易思容手上体会过不只一次两次了,他居然也能心平气和地接受,就连不甘也几乎没有。 只想叹气。 “第一次潮吹的感觉如何?” 见男人回过神来,易思容戏谑地问。 里卡多只是哀怨地瞥了眼笑得很开心的女性,无力地回:“累了。” “看把你爽得??那这次约定算是完成了?毕竟确实是「你上我」。” 可他指得是他要「掌握主导权」啊! ??算了算了,确实也是当初没规定好,谁知道易思容还能来这一招? “混蛋。” 易思容欣然接受。她吻了吻梦魔仍然发烫的脸颊,两人依偎在一块儿温存。 一阵子后,里卡多突然想起什么,不确定地问:“刚刚??你没高潮?” 尽管他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可终归还是能察觉出,女性似乎没有如他一般爽快。主要是对方在他潮吹后很快便离开,对于他的极限把握得相当好,一般来说如果处于快感中的话,是没法快速反应的。 “嗯?没事,比起自己爽,我更喜欢看别人爽。” “??你真奇怪。” “嘿嘿,被你知道我的癖好啦,以后多自慰给我看吧。” 里卡多翻了个白眼,他已经无力吐槽了。到底要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种话啊? ??唔,如果她愿意求他,他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完成她的愿望啦。 == 作者的话: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20.道德 那是个里卡多不愿承认的糟糕透顶的一天,由来自人生中的奇耻大辱。反正前因后果他是不打算说的,而他当时还沉溺在奇耻大辱中,对周遭的事也没怎么注意,能说的也不多。 只记得当时入梦的时候,看到的是那照片上的女人——易思容说对方叫白思思——正在颤抖。头压得极低,抖得连根本不在意的里卡多都注意到了。那颤抖并非寒冷或害羞,而是实实在在的恐惧。 而令她如此恐惧的,正是坐在她对面的影子。说是影子其实不甚精确,那是由片段构成的虚影,如杂讯般跳动,仅能看出是人的形状。 那东西着实离人类相去甚远,只知道相当美,也相当强。 梦境是情感的大本营,尤其是难以控制的深层意识。一般人的梦境是藏不住东西的,因此也是最好获取情报的地方。情报并非流于表面,而是一种梦主的『感觉』。如果现实中那人是美丽的,可给梦主的感觉却是恐怖的,那么梦境就会忠实呈现。 易思容思考着说:“所以说,在白思思自杀前不久,有一个漂亮又恐怖的女生去找过她?” 里卡多点头。至于为什么知道是吃安眠药自杀,单纯是看得多了,经验之谈。 “而且??”梦魔突然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实在是太不确定了,那时候他一心想要报仇,哪有空注意太多,大概看一下就直接夺过梦境控制权,让白思思的意识休眠。那转瞬即逝的不和谐感,说不定只是影子的残留罢了。他不愿意谎称百分之百确定有问题,又不想说些不确定的猜测,尤其是牵扯到那个、让他不注意的『奇耻大辱』??算了不说了,人都死了怎样都无所谓吧? 易思容奇怪地看了一眼,再度躺倒在地。刚爽完就做脑力激盪实在非常累人,何况易思容根本不是头脑派。她闭起眼睛,悄声问道:“你能救她吗?当时。” 她知道这样的想法某方面来说相当无理,这世上没有谁是有义务拯救谁的,此种想法全然是道德的一厢情愿。但没办法,道德是构成人的一部分,身为人类的易思容,说不在意那就是在骗人。 想了想觉得不妥,易思容尴尬地说:“算了,我不该问的,抱歉。” 里卡多倒觉得奇怪,这是什么敏感话题吗?用得着如此小心翼翼? “不可能,她睡着是因为药物,不是某人的精神干扰,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死定了。” 虽然离梦境崩溃还要一段时间就是了。想了想,梦魔恍然大悟,道:“你想我救她?” 易思容感到有些羞愧,这样听起来真像在指责易思容自己,怎么能把莫名的道德正义,强加在梦魔身上呢? “哦你真的不必如此??” 里卡多感觉到对方不自觉散发出的情绪,梦魔无奈地说:“我能肯定你想太多了。”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感觉啦。”里卡多敷衍地回,随后正经起来,“我不排斥施捨,但我不喜欢随意的施捨。把自杀之人救起来后该怎么办?她醒来后该何去何从?我可不想对她的人生负责。” 没想到梦魔会回答得那样认真,并且自有一番见地。易思容看了看认真起来还挺帅气的脸蛋,觉得被迷惑住了。她鬼使神差地问:“那你想对谁的人生负责?” 问完才发现,尴尬了,尴尬爆了。 他们大眼瞪小眼,里卡多数次张口,数次又合起,吞吞吐吐,最后只轻飘飘吐出一句:“??我居然会忘了时间。” 然后易思容醒来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痠软无力,精疲力竭。她想这就是所谓的纵欲的代价。 左右看看,梦魔并不在房内。易思容至今仍没搞懂他们怎么来无影去无踪?梦里的里卡多是真的里卡多?那现在她醒来的当下,他又会身在哪里呢? 伸了个懒腰收拾一下自己,易思容打电话给姬小姐。她觉得凡事找姬小姐准没错,得快点把新的线索跟姬小姐说,总觉得案情不单纯! 刚巧姬小姐也有新工作给她,她们便相约在易思容家里碰面。 == 作者的话: 抱歉啦这章非常短小,下次会更得粗长一些(羞)!把今天少的都补回来! 21.该相信谁 姬小姐还是一如既往高贵美丽。易思容看着跟她的小窝格格不入的优雅气质,只能再一次讚叹对方的与众不同。 这次姬小姐只身前来,身边并没有带上任何一位侍从,这让易思容略微安心。她这次泡了新的一壶茶,紧张地看着姬小姐抿了一口。 姬小姐失笑道:“放轻松,我只会对我的爱宠计较。” 易思容尴尬地咳了咳。仔细一想,在职场上,姬小姐确实与大家相处不错,请客什么的也十分大方,不过她不怒自威的气质导致与大家的关系也只有「不错」的程度。 “抱歉??” “没事,慢慢来。”姬小姐笑了笑,转了个话题问道,“对了,你与梦魔进展飞快呀?” 易思容一脸疑惑,这句话听起来像是肯定句,姬小姐怎么知道的? 看出易思容的疑问,姬小姐笑弯了眼,道:“你身上有很浓的气味,你被圈地盘了。” 哦,这下好了,疑惑更多了! 回想前几次的荒唐事,她有点小尴尬,又有点小害羞,“也、也不算飞快?我们就是上床而已??真的只有上床。” 只是上床,可不会让易思容的精神世界变得更坚固,也不会有如此明显的标记行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姬小姐但笑不语,笑得易思容不禁闻了闻自己身上。 当然什么也没闻到。 “我会怎么样吗?他是不是要坑我?” 易思容立刻想到梦魔一心想要报仇,该不会他在不知不觉给自己下套?她完了? “不会,放心吧。不如说他在庇护你呢。” 哦??这样多不好意思!易思容红了耳朵,总觉得这种说法特别引人遐想。她赶紧喝几口茶,希望能平复加速的心跳。 简直无法直视姬小姐诡异的笑了!害得她也不敢问,所谓的庇护代表着什么? 是否表示,她在他心中,确实是有一席之地的? 不过也是啦,任谁被女孩子插了屁股,都会在心中记一辈子吧?? “好啦,来办公吧,这是下一份资料。”姬小姐出声唤回了胡思乱想的易思容。 易思容揉了把脸,接过文件。不难,很快就能完成。她们讨论完细节后,易思容严肃地跟姬小姐讲起了关于白思思的事。 梗在心里,辗转反侧。平心而论,她跟白思思一点仇都没有,选择权在男方身上这点,她还是拎得清的。除非白思思用了什么卑鄙手段针对她,否则没道理敌视对方。 盘踞心头的不舒服与不甘心已然淡化,褪色,变得并没有原先所以为的那样糟。她甚至会想,或许他们分开是迟早的事,白思思也只是让这件事提前发生罢了。 易思容忍受着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模样,收敛强势,压抑控制慾,在床上当一只乖巧迎合,偶尔调皮的人儿。平凡又普通,就像外面大多数情侣,易思容一度也以为自己大概会从此走上「正道」,毕竟她确实适应良好。 却没有发现、或着说故意忽略早已伤痕累累的巢屋,固执维持和和美美的表面,当终于有一人甩门出走时,房屋轰然塌陷,这才令人恍然大悟,那些裂缝与疤痕,并非一朝一夕构成。这栋房子迟早会塌。 听了易思容的描述,姬小姐若有所思。良久,她叹了口气,道:“我实在不希望你继续深入。” 听起来,姬小姐似乎接受了易思容的他杀理论。易思容点头,说:“我就是觉得有点儿奇怪。虽然我也有一颗侦探的心,但没有侦探的能力。” 姬小姐会心一笑,“不畏真相的好奇心与力所能及的积极性,我认为你非常适合当侦探助理哦。” 噢!被姬小姐夸奖了!易思容原本担忧的心情瞬间晴朗了起来。姬小姐说过,她不会说谎,所以对于她的夸奖,只需接受就好,因为那些都是应得的。 大概就是被偶像夸奖的感觉吧? 易思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忙喝口茶掩饰自己的雀跃。 时间差不多了,姬小姐站起身,对易思容嘱咐:“我会调查的,你千万不能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明白吗?我来处理这件事。” 易思容郑重点头。 直到姬小姐离开一阵子了,梦魔也没有再出现。易思容上网查查梦魔的移动方式,好不容易才在论坛里看到一些,据说是透过梦境移动。 梦境与梦境串成一整着大世界,造就了一种闭锁空间,形成了另一个维度的、现实世界之上的集体精神世界。唯有人们意识下沉时,道路才会浮现,而梦种族便能通过这些道路,去往另一个地方。 概念太过于抽象,这是一辈子都活在平凡里的普通人类所无法体会的。易思容总觉得文字每个都看得懂,合在一起就有点半懂半不懂。这大概证明了她不是搞研究的料。 太难了,易思容哈欠连连。在梦里被吃掉的精力还未补回来,她想是时候再睡一觉了。真正的睡觉。 睡一觉起来,希望什么都能被解决,或着至少往好的方向发展。这当中照理来说没什么她的事,她觉得自己面对失恋时破碎的心,正被缓慢修补着,过几天就能外出活动;再过几天、或着几周,回到公司工作都不是问题。尽管她挺享受在家里工作。 然后一眨眼,案件侦破,她已经能把前男友许哲当做普通同事,路上遇到能随意地打个招呼;再然后,她或许会鼓起勇气问梦魔要不要正式同居,废掉那乱七八糟毫不严谨的契约,重新定一纸合约,大概是同居守则吧,当然房租要一人一半分开付。即使他不答应,也希望能要到联络方式,更远的未来可以从长计议。 想着想着,易思容睡着了。 意识清醒时,易思容感觉到房里多了一个身影,她微微掀开眼皮,偷偷地观察,是莫名其妙又出现在房间的梦魔。他正盯着易思容的方向发呆,时而纠结,时而勾唇,时而气恼,时而傻笑,变化之多让女孩子忍不住笑出声。 里卡多恍然惊觉,像是被抓到什么把柄似的,恼羞成怒地喊道:“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偷窥像什么话?” 易思容无视他,道:“讲真的,你到底怎么出现的?我换个锁有用吗?” 尽管还是有些恼怒,梦魔仍然回答道:“哦,那你至少要准备百万元以上的锁。” 哇!她家的锁换一把也就几百,什么时候有这么贵的锁了? 易思容愈发好奇,“你怎么能来去自如?原理是什么?瞬间移动?” 面对提问,里卡多闭上嘴,一脸无可奉告。易思容无奈之下只得道:“我觉得有点没隐私,如果我在换衣服怎么办?” 本来打定主意不说话的里卡多,忍不住念叨一句,“上都上过了,换个衣服又怎么了??” “你大概觉得全裸在外面游荡也没什么,反正我做不到。” “没有多少人做得到好吗?” 看这个样子,梦魔是不打算回答了。易思容不死心地再问一次:“穿墙?是穿墙吗?” 里卡多有些烦躁,他不是不能讲,而是有一种预感,感觉讲出来,有什么东西会产生变化。惴惴不安的内心告诉他,这变化他不会喜欢。 他撇撇嘴,声音大了些,“我想起一件重要的情报了,你听不听?” 易思容皱眉,只好妥协道:“听,当然听。” 她坐起身,稍微整理了自己,往放凉的茶里加入热水,这才坐到沙发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里卡多飘在她前面,竟也耐心地等易思容洗漱完毕,倒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更像在思考着其他什么事情。 易思容的态度从容大方,“好了,你说吧。” 里卡多也漫不经心地回应:“哦,也没什么,就是那自杀的谁,梦里跟她对谈的人,就是刚才来你家的那家伙。” “??啊?” “气息一样,不会错。” 易思容缓慢地闭上眼,再睁开,死死瞪着歪着脑袋的梦魔。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还有,你明明不在,为什么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哎不重要啦。”里卡多敷衍地说,随后话锋一转,“仔细一想,她们好像还谈了什么??爱不爱的话题?反正我不是很能理解。” 易思容的手正微不可察的发着抖。而梦魔仍像讨论天气一般,谈论一个人的生死。 这件事重要吗?或许重要;这件事微不足道吗?也许确实如此。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 “「爱」真是复杂,我以前还有点不以为然呢。话说,「爱」到底是什么啊?” 就连梦魔的声音都变得飘渺不定,虚幻而不真实。 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 作者的话: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22.心有所感 她想,姬小姐肯定有她的苦衷,她不应该如此心生动摇。对,没错,只不过是打电话询问对方是否曾在白思思自杀前见过面?说不定姬小姐只是在帮助对方排解烦恼? ??又有什么样的排解方法,是会让对方感到「恐怖」的? 这边易思容还在混乱着,里卡多却不管那么多。他倏然逼近易思容面前,琥珀的眼眸直视女性的慌乱。 易思容感到有些狼狈,呼吸急促起来。他们近到足够气息交融。 是女性先别过脸的,首先她就不太想直视梦魔过于纯粹而坦然的眸子。很难想像这双眼睛瞇起时会不自觉地带着媚;在垂下眼时,又把所有慾隐匿其中。 此刻,这双天生带媚的眼,正注视着、打量着撇过头的女孩子。他似乎感觉到了易思容的不安,却也没安慰什么,只是轻咬了女孩子的脸颊一口,并且把自己的尾巴塞到对方紧握的手中。 易思容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吓了一跳,奈何还不等她发作,对方塞进她手里的尾巴已抚慰她绷起的心。梦魔尾巴触感极好,细致滑顺,抚摸起来居然也起到了摸宠物的疗癒。易思容爱不释手。 易思容决定原谅梦魔咬她脸颊这件事。 梦魔舒服地哼哼两声,也没解释这么做的用意,开口就是方才问过但却没得到回应的问题。 “「爱」到底是什么?要你这么要死要活的?” 他们的距离依然暧昧,里卡多并未离开,他舒服地漂浮在空中,尾巴仍然任由易思容掌握。 莫名地,低落的心情好了一些。易思容的嘴角勉强拉出一点弧度,道:“你觉得是什么?” 里卡多似乎已有想法,他几乎没经过思考就说出结论,“我不知道。我还需要确认更多事。不过我想,世界上没有谁能说出确切答案吧。” 易思容有些意外,“没想到你对这么哲学的东西会有见解。” “嘿!我虽然不是头脑派,但我也不是笨蛋好吗!” 里卡多不满地皱眉,但他仍没抽回他的尾巴。 易思容笑了两声,随后垂下眼,看着细长的梦魔尾巴在她的爱抚下轻颤。原本冰凉的尾巴被她玩得暖呼呼,她更不想放手了。 “你肯定没谈过恋爱,我就勉为其难地分享我的经验吧!” 怎么感觉微妙的不爽?正当里卡多打算出言嘲讽,易思容手中稍一拉扯,轻轻地,漂浮着的梦魔便轻而易举地落入女孩子的怀中。 里卡多惊呼出声,被拉扯的尾巴并不是很疼,相反地,轻微的紧绷感让尾椎像过电一般,本就被摸得起兴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梦魔跌入易思容怀里,手臂撑在女孩子肩头。本还有些惊讶,可在看到易思容陷入呆愣的表情时,又觉得心里怪怪的,他想,她一定是在回忆之前的旧情人。 有些不是滋味。里卡多心有所感,又觉得苦恼,最后干脆不再推拒,反而伸手环抱过易思容肩头,拉近了距离。 他们贴得极近,鼻尖蹭着鼻尖。易思容回过神来,顺着对方甩动的尾巴往下摸,直至接近尾椎的尾巴根,引得梦魔忍不住瞇起眼睛,喉间溢出轻哼。 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发骚了呢。” 对方撇过头,潮湿的气息拂过耳畔,激起浑身颤栗,酥痒难耐。梦魔也不甘示弱,瞪着近在咫尺的小巧耳垂,将其含入口中。小小的、圆圆的、软软的,吃起来别有趣味,像在玩弄口中珍珠一般,里卡多几乎是有些沉迷于变着花样舔弄那敏感部位。 女孩子忍不住低吟,决定让莫名专注的梦魔多玩一下。她一面爱抚捲住她手臂的梦魔尾巴,一面扶住男人无意识小幅扭动的腰。 尽管对此刻的气氛有些心动,但一来之前的精力尚未恢复,二来也想趁这个机会厘清自己对这件事的想法,易思容最终还是决定按下蠢蠢欲动的心,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易思容心想:他舔他的,我讲我的,没毛病。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23.要么反抗要么服从 虽然是姬小姐邀请易思容到莱德设计公司上班,但表面上,他们还是得走个形式。易思容备好资料、递交申请,顺利地来到公司大楼,面见了包含姬小姐在内的叁位面试官。 这正是她与前男友——许哲——第一次初见。 许哲是人事部经理,面试上也没刁难。他们的第一面还是挺友善的。 他们在走廊偶遇。对方邀请易思容吃饭,美其名是了解公司结构,易思容答应了。那时的她还只是刚入行的萌新,原先只是图书编辑的她,一下子被挖角到如此之大的公司,她简直是受宠若惊,面对位阶比她高的许哲,于情于理都拒绝不了。 她还是客客气气的,许哲倒热情地介绍公司各个部门,并且发下豪语:如果有事尽管找他。 面对上床对象是一回事。平常面对人群时,易思容比较内向。虽不到腼腆,基本上还是挺被动的。而许哲属于比较能言善道的类型,弥补了聊天中的空缺。 总体而言,易思容觉得与许哲相处,算得上轻松愉快。一起出去过几次后,对方便提出交往。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易思容找不到合意的Sub,其实也没太认真找;她也已经单身好一阵子,觉得安定下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她也就答应下了。 大不了不合适就分手。比照一夜情处里就是了。 可人生就是由诸多「但是」所组成。但是周边的朋友都稳定交往中、但是SM这个兴趣仍然十分小众、但是男朋友确实很温柔?? 但是,她陷进去了。 那便是悲剧的开始。 她陷进去这段办公室恋情。她想,既然决定好好在一起,那对方应当了解她的全部。于是她便逐步地、一点一滴地暴露本性,她也相信对方会接受这样的她——她可以为了男朋友而压抑性癖,但作为替代,行事上可能会稍微强势一些。毕竟她总得有些发洩。 说实话,香草恋爱对易思容而言,可说是寡淡无味,反而要装作有感觉还比较累一些。 这是易思容的想法。 而这样的想法,变成了许哲口中的「高高在上」、「固执己见」、「自我中心」。 ??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这么一个模样。 当她失控质问与许哲走在一起的白思思时,男人只是把女孩拉到自己身后,并且指着易思容的鼻子冷笑,一一数落她的缺点: “每次上床都像打架,你就是不肯低人一头!” “思思又温柔又贤淑,遇到她我才知道什么是女人。” “明明只是靠关系进来的,也敢对我指手划脚??” 我以为那是调情的一环、以为你早就对我的性格心里有数,更以为你对我的建议是欣然接受,而非心里抱怨。 为什么不说呢? 易思容这样想,但是当时并未问得出口。 “真好笑,我们认识了两年,居然要到分手时,我才知道他对我的想法。” 她以为她爱许哲,可如今仔细一想,或许还称不上「爱」,但确实是「喜欢」。而那所谓的喜欢,如今也逐渐沉入伤痕之中,成为伤口的一部分,剩下的就只有痛了。 而那些痛,相信很快也能结为痂,不得不说这几天的神奇遭遇居功厥伟。 易思容又发起呆来。里卡多在一旁默默地听,原先玩弄耳珠的动作,现在已变成啜吸着人家的耳廓。 他看不惯女性面露的淡淡忧伤,心里对那人类男性相当不以为然。他知道现在应该安慰人家,可话到嘴边,脱口而出的却是“他说得对啊!” 易思容猛地惊醒,瞪着一脸懊恼的梦魔。 里卡多可不会承认原本想讲的不是这句。他想了想,继续顺着说下去:“可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顿了顿,重新把尾巴塞到易思容手中,示意她继续揉,又道:“床上也好、工作也好,你能走到今天是你有本事。弱肉强食本就是生物法则,既然被压制了,要么反抗要么服从,逃避是弱者的行为。” 易思容好几次想要谈一谈,把话说开;相反地,许哲直接选择了其他人,几次的沟通又多是不了了之。 ——逃避是弱者的行为。 易思容觉得这想法有点极端,太过野性,不符合人们相互妥协的和平理念—— 但她被安慰到了。 有点想哭,于是她用特别色情的手法来回逗弄敏感的尾巴,并在梦魔耳边轻轻吹气。 她说:“那你是选择服从囉?” 里卡多本来还对女性的挑逗有所反应,一听这话立刻炸了。 “没看到我在反抗吗!” 易思容大笑,“你是不是有点傻?” 刚才还是自己在安慰对方,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她在骂自己了?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里卡多一头雾水,但也没感觉冒犯,更像是嬉笑打闹。他回骂:“你才傻,你全家傻。” “确实有点傻。”易思容点点头,“哎,就这样吧。” 她吻上梦魔微张的嘴,把本想反驳的梦魔吻得没法思考其他事。男人往女性的躯体贴得更近了,他们吻得难分难舍,热情又甜腻,喉间满是哼哼的舒服声。 方才摸尾巴的时候,梦魔就已半勃,这亲吻更是勾起身体的全部慾望。里卡多下意识地想摩擦硬起的性器,腰部忍不住前后摇晃,裹夹在裤子里的阴茎时不时蹭到易思容的肚子,复又假装矜持地向后退去。 “嗯??唔??” 梦魔的嘴唇被吸得肿胀,那扰人的唇舌往下,一路吻过性感的喉结,梦魔扬起头,让女孩子更好地舔吻。 “真乖。” 易思容笑道,她一手握住男性完全勃起的器官,缓慢地上下套弄。 里卡多被对方充满爱意的举动弄得有些恍惚,下意识地怼回去:“你这个坏女人!” 看着实际上一脸享受的里卡多,易思容道:“你现在不反抗了吗?” 梦魔没回话,只是低下头,嘴里随着女性变着玩法的套弄而呻吟。听起来相当克制。 “再叫大声一点呀,我喜欢你的淫叫。” 里卡多把脸埋在易思容颈窝,只露出羞红的后颈与耳朵。 呻吟声或许变得大了一些,但更吸引人的是,那声音变甜了。 并非女孩子般的娇柔妩媚,更像纯烈的威士忌里溢满蜂蜜。闻声而微醺。 易思容喘了口气。她干脆把手伸进裤子里,直接肉贴肉。一手套弄被前液弄得湿滑的性器,一手深入男人的后穴。那穴眼经过几次闯入,显然已经对来访者见怪不怪,反倒热情好客了起来。随着主人长长的低吟,肉壁热情地将手指往里送了些,外来者也不负所望,顺利找到了能令主人家舒服的一点。 经过几次蜜里调油的嬉戏,里卡多一个抖动,射在了易思容手里。两人均喘息不已,分享着彼此的馀韵与体温。 最终,里卡多在女孩子耳边,小声地喃喃道:“??我这是消极反抗。” 易思容仍被男性抱着,看不到对方表情。她轻抚着仍在不时颤抖的梦魔,轻声说道:“哦,尽管试试。” “这是战术的一环。” “嗯嗯。” “??你好敷衍。” 里卡多抬起头,稍微拉开些距离,瞪着满脸纵容的女性。他想,她让他感觉到的太多了,多到他都有些不正常了。 管他的呢。里卡多又想。反正爽就完事。 他循着找到女性嫣红的唇,只是轻轻地一吻。那一吻里包含着易思容察觉不到的情感,与她对他的如出一彻。 === 作者的话: 重看一次发现没写得太明白,又不想改。总之他们里面没有对错,就是男方厌倦了。 对男方而言就是各种看不顺眼、找藉口。 易思容完全一头雾水,本身就是比较自我中心的人,也没发现自己的态度造成人家不舒服,因为没人实际跟她谈过。 24.所謂信任 自从里卡多点出姬小姐出现在白思思最后的梦里,易思容就不太敢面对姬小姐。她知道这件事很有可能跟姬小姐无关,这当中肯定有些误会,但她不敢去找姬小姐对峙,至少现在不敢。 易思容是个胆小鬼,消极份子,恨不得时时宅在家以远离门外的事事非非。相反地,里卡多更积极、外向,对自己有着张扬的自信。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我有的时候很羡慕你。”易思容直言,“其实吧,DS圈子压力还是挺大的,以前比较和谐,最近越来越乌烟瘴气,到处都在攀比。” 她刚加入那会儿,大家乐于分享经验,一起玩耍,出了问题也会想办法解决。可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渐渐地居然变成一种隐晦的「时尚」。假借BDSM之名,实则满足自我支配慾的男人变多了起来,有不少M被当成真正的性奴对待。除此之外,女性趁机诓骗男人或女人的新闻也时不时冒出头。不知不觉,原先真正喜爱这圈子的人们,默默地淡出了圈子,易思容也不例外。 在某一次聚会,没带宠物的她居然被一新手小女孩讽刺,易思容就知道这圈子完了。她与姬小姐是在同一圈子认识的,听她抱怨过后,据说姬小姐有回去帮她报仇,但反正她是不会再去那个圈子里的。 她可以换一个圈子。毕竟自治区那么大,又不止这一个圈子可以进,尽管当时那是最大的。而在易思容找到下一个可以待的圈子前,她先谈起恋爱了。 他们此时一起窝在萤幕前看小黄片。什么你说是情趣?不,任何兴趣一旦扯到工作,那一切就都变了味。易思容得在明天前看完这新出的小黄片并撰写评价。她看的点与广大群众看的点可不一样。 看着看着,居然就想起从前,顺带抱怨了一下。可能是因为片子里的綑绑手法并不专业也不现实。 里卡多也在看着。萤幕不大,他们俩挨在一起。梦魔学习得很认真,并在脑中自然地把女主角的脸带换成易思容。 恶。完全想像不出来!这女人会露出这种表情吗? 虽然看得认真,他也有在听易思容说话。听女孩子的语气大概只是小声抱怨,并不需要他的回应。但里卡多突然想到一点,便问道:“你说不少M被当成性奴对待。M不就是性奴吗?” 接着蹙起眉,语带不爽,“我感觉我就是了。然后我根本不是M。” 易思容笑出声,自动忽略里卡多赌气的后一句话,“怎么可能一样?” 她按下暂停键,转过身子与梦魔面对面。易思容伸手,以手背轻抚梦魔瞪大的眼睛,语气放缓而低,“你舒服吗?爽吗?快乐吗?” 梦魔轻颤,大脑违背意愿地开始回想。他舒服吗?舒服的;爽吗?肯定是爽的;快乐吗? 不得不承认,那种快乐也是前所未有的。 但他才不会说出来。他握住对方一路轻抚而下的手腕,却并没有阻止,只纵容着女性来到脖颈。那里是生物的弱点,颈动脉里血流奔腾,只需划开一道伤口,或着轻轻按住数十秒,几乎没有名为人类的生物能继续站着。 她将手放于其上,里卡多绷紧身体,喉结滚动,易思容能感觉到。 “我知道的,你高潮得那么厉害,那么有天份。”易思容没继续往下,而是把玩起泛红的耳朵。她道:“我问你,你觉得自己是我的性奴吗?” 里卡多没有回话。这问题的答案,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我只是想让你快乐。我有没有高潮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享受到。这一直是BDSM的核心价值。” 很多人会以SM之名行虐待之实。更多人根本不清楚两者差别,只觉得有人居然愿意被人践踏、羞辱、玩弄,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本该是美好的,关乎心灵的,建立于高度信任的。那是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易思容认真地看着梦魔琥珀的双眼,郑重地说:“如果你不愿意,我根本不会做下去。” 里卡多还在小声挣扎:“??我本来就不愿意。” “真的吗?”易思容低笑,她可太清楚对方的身体反应代表了什么,“我姑且还是分得出欲拒还迎跟真心厌恶。” 她捧着里卡多热烫的脸颊,拇指摩挲柔软的唇瓣。里卡多先在对视中败下阵来,有些羞窘地移开视线。 那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指腹过于温柔,隐含渴望,让梦魔都有些心动。他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于是微微抿了一下双唇。 ??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关系还不赖。 梦魔抿起的唇,沾得易思容的拇指有些溼润。女性看着难得害羞的梦魔,悄声问道:“要亲吗?” 对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小声地说:“??亲就亲吧。” 他们贴上对方,唇对唇,舌缠舌,那是一个温存的吻,也是一个情难自禁的吻。一吻毕,双方都有些情动。易思容忍心将一脸不敢置信的梦魔转过身体坐好位子,自己则继续打开片子工作。 实在是几天前的那次还没恢复过来,心有馀而力不足呀! 里卡多抱怨了几句就继续跟着看片子学习去了。片子看完了里卡多内心都没什么波动,他大概真的完蛋了,对食物更挑剃了。他只觉得剧情内容普普通通,高潮反应相当不真实。 他看着易思容开始写稿,突然也有点想让对方,知道一点点自己的事。就一点点。 让人了解自己、掌握自己,那可是大忌。但人生在世,作为一个有意识有思想的生命体,若是直至死去都没有人真正了解过自己,那岂不是太寂寞了? 至少,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会记得他,并挂念他。原先还不觉得如何,一旦意识到便一发不可收拾,再也无法将自己隔绝于世界了。 他头一歪,靠在了易思容肩上。易思容没有推开他。 他说:“我一出生就在佣兵团里了。我们那团叫黑虎,反正混得挺好,是菲莱纳区排行第二的佣兵团。”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讲起了自己,易思容还是停下工作认真聆听。 这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是能被信任的? 梦魔继续说:“佣兵团虽然不缺人,但缺强者,我们都会去物色孤儿回来培养,总之佣兵团就像家一样。” “如果动不动揍你、骂你、杀你的地方能叫家的话。”他自嘲,“我们实施排名制,会影响生活水平,为了爬到高排位那是不择手段,也是很烦。大家都疯了一样,要么接任务要么暗算人,平时生活也没什么消遣,也就打打杀杀找人上床吧。” 他们团内虽然规定不能自相残杀,但使绊子的可多了。 易思容点评了句:“听起来很无聊。” 里卡多笑了笑,身在其中,忙着出任务或着躲暗算,生活可说十分「充实」,但如今短暂跳脱出那个回圈,有了现在这样的体验,他很难不赞同女孩子所说的,那日子确实无聊透顶。 但他终究是要回去的。他不可能逃离那打从一出生就被决定好的命运。 他有些落寞地垂下眼,声音低低的,“是吧。” 有能谈得上话的人、也有能一起出任务的团队,但这些都建立在他有用的前提之上,建立在他们同为黑虎的人之上,如今黑虎一分为二,他又因为道义跟了自己不喜欢的人??现在的黑虎早已不是他待的黑虎了。 确实没什么好留恋的。 等了一会儿里卡多也没再说一句话,易思容感觉现在的气氛不太适合问他排名第几,想了想,她也歪了歪头,靠在梦魔头上,一手揉了揉对方柔软的短发。 头上的角磕到她,她稍微调整了方向,并打开了下一部片。 == 作者的话: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25.他喜爱的眼睛 排雷:女主骂脏话预警 == 隔天,姬小姐以稿件有问题为由,直接找上了门。易思容紧张地嚥了口口水。这种紧要关头,那隻粉红色的雄性生物到底死去哪儿啦?怎么能独留自己一介弱女子来面对穷凶恶极的现实呢? 心里瞎逼逼,易思容还是得硬着头皮面对抿起嘴唇的姬小姐。 这副平静中略带难过、不解、受伤的表情,比起直接表现出情绪,还要来得更加令人心怀愧疚。 愧疚到易思容把珍藏的半月牌黑糖豆沙包拿出来当招待用点心。 ??虽然本来就有给姬小姐的打算啦。姬小姐的爱好还是相当分明的,这一牌的黑糖豆沙包就是其一。姬小姐曾给其评语:「他们是用心在做的。」 不知道是不是双关语,总之他们家的东西确实好吃。 外人很少见过姬小姐吃东西,这点心是少数姬小姐会入口的东西。 优雅的女性今天并未带任何跟班出门。她拿起一颗小巧的豆沙包,啟唇轻咬,霎时口齿间尽是甜而不腻的豆沙馅香。 然后她语带忧愁地说:“还是如此美味。” ??那语调中的伤感绝对不是因为豆沙包。 果然,下一刻,姬小姐便正色道:“你在躲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必须解决。” 怀疑对方跟人家的死亡有关的这件事,易思容还是相当尴尬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首先,入侵别人的梦境到底算不算犯法啊?不对,重点是,如果真的与姬小姐有关,她会不会下一秒就从世界上蒸发? 易思容还在紧张得胡思乱想,姬小姐已经拿出一份资料,放在易思容那方桌面上。 她说这是警方的调查纪录,叫易思容儘管看,看出什么感想再告诉她。 易思容眼皮一跳。她感觉姬小姐似乎猜中了自己在闹什么彆扭。易思容时常抱持着得过且过的消极心态,姬小姐可说是与她完全相反,她是那种一出问题——甚至在问题出现前就将其解决掉的类型。 太??太积极啦。易思容揉了揉额角,最后还是拿起了那份资料。 资料不少,但大多都是照片与示意图。易思容作为编辑,对于文字阅读能力还是相当优秀的,她一目十行地扫过去,调查过程与自己所知道的情报并无太大的不同,只是多了很多细节。 直到最后一章节,完全没见过的奇怪图腾佔满一整页,以及紧接其后的犯案推测。 姬小姐说:“白思思有被精神诱导的迹象,精神印记无法辨识,对方很有可能是这方面的行家。” 这就复杂了,易思容不太了解跟精神世界有关的东西,说到底她就不是理工科的。看来晚一点得去问问里卡多了。 姬小姐大概也注意到易思容一头雾水的样子,她指着易思容手上拿的图片,简单解释一下:“这是精神印记的具象化。精神、意识是一个小世界,想要侵入就必定留有痕迹,只是藏得好不好罢了。现实中可以淹灭证据,意识海则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毕竟是复杂的人脑,深层意识会印下一切。” 而警方在解析白思思的精神世界时,发现了入侵的痕迹。他们找出对方留下的精神印记并列印出来,但却无法辨识入侵者的身份。对方显然已经把必要资讯抹掉,只留下可有可无的足迹。 但他们好歹知道了,白思思并非自杀,而是经过某人的精神诱导。 易思容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她平时本来就不怎么看推理小说。她觉得自己是那种、遇到案件绝对直接报警,而非自己傻傻追下去的那种人。她自认也就普通程度的智商,要她推理什么的也太强人所难。 她小心翼翼地确认道:“我整理一下。人的精神意识能够被解析,而我手上拿的这张图,是在白思思死后的精神世界里找到的入侵痕迹。所以警方推断白思思是被某人控制自杀的?” “基本上,是的。” “为什么如此肯定?”易思容问,“里卡多??我看梦魔们都在别人梦里来去自如?我记得梦境也是精神世界吧?人家有没有可能只是路过?” “梦境确实是精神世界的入口,甚至是一部分。但路过跟干涉还是有相当差别的。只要不干涉精神主体——也就是梦主——那么就不会留下足以解析的精神印记。可这人,或许在梦里与白思思促膝长谈,也或许直接催眠,总之他干涉了精神,所以留下了印记。” 哦,有点懂了。一点点。易思容低下头看着手上的纸张,上面的花纹诡异糜烂,像在冒着诡谲的红光。易思容想,就是这东西害得同事自杀,也让她被前男友骚扰,以为下手的就是身为前女友的自己。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易思容的视线不自觉地开始描绘那混乱又和谐的线条,一笔一画,这里拉直那里弯曲,沿着线往下走,沿着光往内捲,似乎最终能集中到一个点。 在泛着光,歪曲,蠕动,不祥。 好像有人在喊她。那似乎是姬小姐的声音,有些惊讶、有些急切,但那声音相当遥远,远到不用在意也无所谓。 易思容看了许久,终于从资料里抬头,却发现自己站在某处,四周被黑暗浸没。 她感到呼吸困难,两眼昏花。那黑暗太浓郁,浓得像??不对,那不是黑暗,是红到发黑的血迹。流动,浓稠,流淌过易思容脚下。像融化般、像生命般。 噁心。 误入禁地的女孩子猛地弯腰,摀住口鼻,表情痛苦。她感觉呼吸正在被剥夺,思维正在被侵蚀,眼前一片模糊,除了混乱,什么也看不到。 那混乱几乎压得她跪下,但易思容怎么肯?从来都是她叫别人跪下,谁、又凭什么命令她? 不甘心,不舒服,不高兴。 凭着一股莫名的怒气,易思容硬是咬牙挺直了身子。儘管浑身发冷,喘不过气,她仍然抬起胸膛,大骂一声:“去你妈的!” 她绷紧的双肩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那手温暖极了,有着暧昧的粉色皮肤。她知道这双手的主人,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可爱的傢伙,虽然有时很可恶,但仍然可爱。在她摸他时,皮肤会变做艳丽的深色;在她吻他时,尾巴会卷上她的身躯;在她覆上他时,儘管嘴上不情愿,身体却诚实地与她缠绵不休。 思绪逐渐变得清晰可见,模糊的视线聚焦,最终聚集在面前帅气中带着可爱的脸庞。梦魔的脸上满是担忧,又有些欣慰,还藏着点温柔。 里卡多一隻手轻抚易思容恢复清明的脸庞,拇指摩挲那弯起的下眼睑。他想,这确实是一双神采奕奕,令人喜爱的眼睛。 他说:“你不能来这里,回去吧。” 霎时,易思容的周身被柔和的光圈包围,黑暗退去,意识逐渐远离。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易思容也没来得及问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26.該回去了 易思容睁开眼,刚好对上姬小姐伸过来打算触碰她额头的手。姬小姐感到惊讶又不是太惊讶,她坐回椅子上,松了一口气。 她说:“你陷入负面精神世界了。我的失误,一般来说不会因为看了人家的精神印记而陷入的,我没想到你们的关係已经如此紧密。” 易思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反胃感尚未消去。她猛灌几口茶,方才察觉有些不对劲。 “什么意思?” “就是那隻梦魔与你连结相当深,导致精神世界容易??哦。”看着易思容愈发蹙起的眉心,姬小姐突然理解了什么,住了口,“也不是什么大事。” 易思容霎时想到许多时候冒出来的疑问,例如里卡多怎么知道自己白天做了什么?又是怎么来无影去无踪?她此前一律当作梦魔的特殊能力。但仔细一想、真要追究的话,有什么种族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就像一个完美的、不会被人发现的跟踪狂? 反正梦魔不行。虽然资料不多但她好歹是调查过的。更何况再怎么神秘也要符合逻辑,正如再怎么夸张,这世上的一切首先会符合物理定律。这正是所谓的科学,至今仍是如此。 她想知道,里卡多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她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连结是什么意思?”易思容问道,“应该不是指??上过几次床的那种连结吧?我陷入负面精神的时候,是他把我推出来的,怎么做到的?” 一旦开始察觉,曾经的很多事,现在看来都变得不那么单纯。 “他对我做了什么?” “我真的该走了。”姬小姐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要糟,“这件事你们还是好好谈一谈吧。” 姬小姐有些不自然地整理起她带来的资料。随后想到了自己来的原因,终于还是抬头问易思容,“对了,你为何躲我?” 易思容没想到还能绕回来。她现在有些烦躁,想了想还是诚实地说:“里卡多说,在白思思的梦里看到你。” 姬小姐挑起眉,“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你躲我的原因。” 易思容有点儿尴尬。姬小姐的眼神整一个在控诉易思容见色忘友。她轻咳几声,还是道了歉。 姬小姐装模作样地抹了把眼泪。眉眼哀戚,帘目低垂,玉白修长的手指在上挑的眼角轻划,一副我见犹怜之姿。 ??姬小姐即使装模作样也很好看啊。而且还给人一种俏皮感。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 可惜易思容真的对女孩子没有太大的兴趣。 姬小姐擦完不存在的眼泪后说道:“此份搜查报告,本是我为与你说和而带。具体如何我无法与你说,但请相信我,我无意对谁做任何事。” 易思容立刻就相信姬小姐了。 “所以,白思思不是自杀?” “算是诱导自杀。所以,对,有人想要她死。” 易思容赶紧挥挥手陈清,“真的不是我。” 姬小姐笑了笑,说:“我知道,并且这道题也不难。我只是需要更多时间。如果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的。” 姬小姐对她是真的很好,简直是处处庇护着她。她想,总有一天??或许等这件事过去,她打算好好问问姬小姐,她到底喜欢自己哪点?而且要用自己能听得懂的方式解释。 送走上司后,易思容在她的温暖小屋里来回踱步,脑袋忍不住思考起里卡多的事。她想等梦魔主动出现,但理智又觉得他不可能如她所愿。她想向他好好质问那些藏在心中许久的疑惑,却直觉地想到答案她可能不会喜欢。但有些事一旦提起就再难放下,尤其是经历过方才那一齣。 姬小姐说,因为她与里卡多有更深一层不可告人的关係,所以她会受到精神印记影响,从而陷入危险。 看姬小姐紧张的模样,刚才那件事是真的危险。如此一来,她也就不得不寻求真相了。毕竟再怎么心大无所谓,这都已经威胁到生命安全了,还傻乎乎地得过且过那她易思容是真的傻。 她发了一会儿呆,处理了一些工作,忙着忙着一天居然就过了。虽然工作错误连连,进度缓慢,而她的脑袋就是无法停止去想里卡多。 差不多该洗洗睡了。 虽然烦恼着很多事,易思容还是轻易陷入了睡眠。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梦魔吸光了精力,她总觉得睡眠品质变得挺好。一开始为了前男友搞出的事,易思容确实夜夜失眠,但这几天她越来越能感受到自己的入眠速度变快了。当然,在梦里做那不可告人之事,醒来时还是会十分疲惫就是了。 其实吧,只要不做那啥啥的事,早上醒来还是相当神清气爽的。 该说不意外吗?易思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她面前的里卡多。她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上,里卡多盘腿坐在她的前面。易思容直起身,他们俩面面相觑。 里卡多率先开口:“那是梦魔印记,你不要再追下去了!” 女孩子深吸几口气,艰涩地问道:“你知道所有事,对不对?” 里卡多看着她许久,最后沉默地点了下头。他看到对方瞪的大眼,感知到了梦境开始变得排斥,他张了张口,半晌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以为你不在的时候,其实你一直都在,对不对?即使是??我在做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时。” 他只能点头。 他们坐着的床变得柔软,那不是如温柔乡般的舒适,更像坚硬且长满棘刺的水,内里暗潮汹涌,只待喷薄而出。 梦魔被紧绷的空气刺得头皮发麻,有些坐不住了。易思容却像是没察觉到周围变化般,固执地一一确认。 “你能知道我所有的想法吗?你能影响我的内心吗?你能控制我吗?你能——” ——让我喜欢上你吗? 易思容及时住了口。自己有些惊讶,又不太意外,但那些微眇的情绪,通通淹没在巨大的羞耻与恐惧之下。 羞耻于,以为能掌握主导权而自满的自己。 恐惧于,将喜欢捧于手心的虚假的自己。 她现在所思所想,都是自己发自内心得到的东西吗? 里卡多跳了起来,但他没有离开,甚至没有浮在半空。无论空气如何扭曲,烟硝四起,他仍站在易思容的梦境里。 其实吧,被梦主赶走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几乎每天发生。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过只是离开这个梦,去往下一个罢了。反正他也恢復得七七八八,待在这里也已经够久。易思容是他待过最长的梦。 也不过如此。 但他心里却感到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他总有预感,一旦离开了就等于彻底断绝关係。即使他再回来找她,她的梦境也不欢迎他。他没办法再逗弄她、与她间话家常;没办法一起逛街,就像普通人一样;没办法知道许多奇怪的知识与技巧,更没办法与她实践那些东西。 他不希望这样。 里卡多有些怔愣。他发现他不喜欢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说:“我??我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知道你的想法,但我发誓我没有影响你。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个。” 里卡多越说越混乱,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他貌似解释给易思容听,又像是想给自己找理由。说着说着他闭起了嘴,不知所措地望向四周空无一物。 啊啊,他霎时明白,他被赶出来了。他看着虚渺无垠的黑暗,恍然想起,他一直待的地方,是易思容的梦境核心——栖息着本我,接受他,包容他,给予他安全与舒适的地方。梦魔喜欢那里,喜欢到遵循本能地将那里改造成自己的窝,温暖且包容,就像家一样。 喜欢到一直待在那儿,眷恋不已,以至于忘了自己所代表的,是何等腥风血雨。 他茫然地朝虚空伸出手。 他想,他该回去了。 == 作者的话: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27.由奢入简难 只有精神种族理解梦世界是个什么世界,那并非固有言语可以描述。它广袤无垠却也窄小,井然有序,某方面却杂乱无章。个人的梦连接着个人的精神,而所有的梦构成了一个集体梦世界。集体世界是完全封闭的,而其中的每一个梦境都连接着一个真实。那是迥异于现实的虚幻,唯有半梦半醒之际,现实与虚幻交替之时,连接真实世界的缝隙才会显露,而精神种族能抓住那道缝隙,那是他们的天赋。 他们能来往穿梭于集体的梦,并透过个人的梦,将自己投射于现实。里卡多被赶出易思容的梦世界,他仍能看到通往那处的道标,可他不敢踏上去。他怕回去那儿,迎接他的是无情的攻击。 集体梦世界是冷的。并非实际皮肤触到的冷暖感知,比那更深层、更直达心底。像突然听闻亲友噩耗,或着心爱之物无法挽回一般,冷寂且覆满无助的寒霜。 所以精神种族一般不喜欢在外游荡,他们更喜欢待在某人的梦境,或着干脆待在现实。可梦世界对他们来说更加得心应手,也更自在。他们就像流浪者,没有固定的家,只能追逐着没有敌意武装的梦境,直到对方发现而赶走他们。 有一个固定的、接纳他们的梦,那该是多么好的事啊? 里卡多揉了揉脸,慢吞吞地往组织的方向而去。 迎接他的不可能是热烈的欢迎。他一出生就待在佣兵团里,组织里唯二的另一位梦魔前辈,也只会教他生存技巧,更何况其他家伙都是功利主义,为了更高的名次而相互竞争,为了更高的地位而彼此算计。他得时刻紧绷着神经,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他人丢下。 现在,组织内部因为老大的死而分裂成两派,一派属改革派,坚持要改革团内狠戾风气,另一派则是主战派,打算沿袭上一代的领导方针,继续向外扩张。 里卡多本身是想参加改革派的,无奈他欠了主战派人情。尽管他去暗杀改革派首领这件事,算是还了人家人情了,但里卡多还是不能随心跳槽到另一派。佣兵的信条是,只要在任务中,一个组的绝不能背叛彼此。而「决出下任头领」这件事,早已被视为一次任务。 如果他临时倒戈去另一方,对方不仅不会高兴于多了一个伙伴,反而会不齿他的背叛。 他回组织后,理所当然地被冷嘲热讽了一番。主战派的首领是狼人,嗜杀成性,威压重重,开口说话的声音染满血腥气。里卡多默默听着,对方故意使用的威压让梦魔有点发抖。他本来就不是善于承受压力的种族,此刻也只能尽量保持挺立站姿,心里想着他骂爽了自然就会离开了。 很不合时宜,却又像理所当然,里卡多想到了易思容。这不算什么,最近他想她的次数可愈来愈多了。而此刻,他怀念起那温柔乡的此刻,竟觉得周边的空气不再如此沉重,萦绕的腥味淡去许多。易思容胆小,脾气差,还喜欢半强迫人做各种花招,可她也不会真的踩到对方的底线。她有自己的原则,能忍受一些事,也会因忍不住而爆发,但她实在太在乎他人了,因此爆发的火焰很快就被自己熄灭,气来气去最后都会妥协。里卡多倒希望她能再随心所欲一点。 他们俩虽然认识不久,但却已对彼此足够熟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相性极佳吧。无论心灵上还是身体上。 ??不、他一点都不怀念她的身体。一点也不。 “你在听我说话吗?” 狼人的气息如沾满杀戮的尖针,刺痛着梦魔的神经。里卡多畏缩了一下,又突然想到,在那精神印记产生的负面世界里,易思容倔强不屈,咬牙苦撑的画面。 她甚至没受过任何训练。 人的意志是脆弱的,也是强大的,在无数次梦境穿梭之中,里卡多一再地肯定了这点。 她能做到,没道理他做不到。他就是不想输给易思容。 不想被易思容看不起。 真是疯了。她才不会看不起任何人??但首先,她根本看不到。 里卡多止住了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的身子,双手紧握,强迫自己深深呼吸,接着站直身体。他说:“我尽力了,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其他什么都行,就是别再叫我去他的精神世界里。” 狼人咆哮:“废物!一群废物!为什么我们这儿就剩一堆废物?” 大概是大家都被你推去送死了吧。里卡多默默在心里吐槽。何况男人根本不把自己跟敌人以外的事物放在眼里,因此也根本不会在乎里卡多好歹排名第五。 反正在第一第二眼中,第叁以后都不值一提。梦魔有点气恼地想到。 他被要求写报告书,这耗去了他一大半的脑细胞。里卡多暂时不想碰任何任务,于是他无所事事地开始清点自己的财产。几间安全屋,一些假身份,许多高科技武器与营养液,以及懒得去数有几位数的钱。 里卡多愣了愣。尽管对一般人来说,已经是可以好几辈子不愁吃穿的财富,可这些还不够买到他的自由。 然后他开始算起了账。假设一单可以赚多少,危险一些的又可以得到多少,他时间内可以接几单,以及这样下去,他得花几年才能买到自己。 ??真是愈算愈绝望。并不是说那数字是天方夜谭,而是需要持续高强度活动好多好多年才可能达到。如果完全没有希望也就算了,他还能说服自己放弃,可这并不是没办法做到的事啊!他能做到的,只是需要时间,而他舍不得,舍不得就这样放弃。 那终点是看得到的,只是必然历尽艰辛。 梦魔左思右想,试图找出一堆缺点来说服自己这个选择是错误的,可他无论提出多少理由,听起来都像借口。而他始终觉得,这么做是值得的。 他一般不是如此积极的人才对呀? 里卡多双手托腮发着呆,一面看着任务布告栏出神。他总感觉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接了几个简单的任务,脑中想得是对自己的赎身费不无小补。 他真的病了。意识到这点的梦魔抱头呻吟。 ??更可怕的是,人生有目标的感觉还不坏。 这个任务相当简单,甚至有些大材小用。有钱的妻子怀疑丈夫出轨,因此委托黑虎佣兵团进行调查。妻子显然不惜下重本找佣兵而非私家侦探,毕竟私家侦探耗时更长。相比之下佣兵的做法简单粗暴,必要时甚至能施以惩戒。 可没什么人想接这种任务。之前团长还在的话,任务会被直接分配,现在则是非常时期,在决出下任团长前,大多数不重要的任务都会被放在布告栏上等人接洽。而这种鸡毛蒜皮的家务事,大多数佣兵是没兴趣的。 里卡多想,钱不算多但也还行,任务又不需耗费太多心力,总之就接了吧。他现在是能赚一点是一点。 他循着资料找到那中年男人,是某小公司的经理,里卡多看到他时,男人正搂着身穿制服的女学生上车。梦魔一路跟着他们来到某旅馆,他们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旅馆里不缺梦,梦魔吸了口气,轻而易举寻到梦的气味。他记住了中年男人与女学生的气息,随后入侵了一个还算可以的梦境。梦里到处是粉色圆球上上下下乱跳,还有奇怪的彩色棉花糖。 梦主躺在棉花糖堆里,周边是几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服侍她。里卡多皱起眉头,他不喜欢大量的梦幻般的粉色,不喜欢那些男人搔首弄姿,也不喜欢梦主抱着人就亲。 简单的来说,现在的他看什么都不顺眼。 梦主只是个普通人,对梦魔一点抵抗力也无。她受到梦魔的影响而变得放荡且充满欲望,四周的粉色多了黏稠感,让里卡多非常不舒服。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躲过所有梦境的自我防卫机制,并且一脸嫌恶地把开始乱交的一群人埋进棉花糖里。他大手一挥,力量涌动,粉色的世界迅速暗了下来,它们不再梦幻而淫靡,留下的只有灰暗枯燥,而那些欢愉的肉欲全被埋没在厚重且巨大的糖堆里。 ==== 作者的话: 怎么感觉很悲伤? ?忧郁青年里卡多。其实他就是尝过甜头后回不去了。果然由奢入简难呀 28.粗口肉/幻想/骚狗自慰玩具插屁眼 写在前面:排雷都写在标题了 再看到雷点就麻烦点个叉叉吧。别来留言骂,相信大家都是小天使。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只要让梦主沉沦进欲望,梦魔要夺得主导权便简单许多,何况是专业佣兵对上普通人。 他几乎要忘了行使权能的滋味。里卡多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在怀疑使用力量的并非自己。明明入侵敌人的梦才是不久前的事,却好像隔了很久,久到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陌生。 里卡多感到有些荒谬。他摇头晃脑,手心收起又打开,试图驱散莫名的违和感。他可是梦魔啊!在梦里理应如鱼得水。 但他在梦里,从来不如得水的鱼一般安宁自由。对梦来说,梦魔永远是外来者,永远不可能被接受。一但被梦主发现,要不是他控制对方,就是对方打败他,没有第叁种可能 除非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俐落的短发被他抓成乱糟糟的样子。里卡多顿了顿,突然想到易思容曾对他的头发发表过看法。 「蓬松柔软,手感极佳,更重要的是长短刚刚好。不会长到怪里怪气,也不会短到难以抓取。真棒!」 他虽然对易思容的说法感到奇怪,不过他听出来了对方在夸他,他欣然接受,并且好奇地问了句:「还好啦。话说回来,抓抓什么抓?」 对方凑到他耳朵边,炽热的气息钻进耳洞,梦魔立刻联想到一些下流的画面。没办法,谁叫易思容的语气那么暧昧,带着令人心悸的热度—— 「我好抓着你的头发,把你按到我下面给我口。」 ——说着不知羞耻的骚话。 里卡多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他那时是怎么样来着?似乎大骂不要脸,一面飞得更高。他想,如果是现在,他或许会几番思考,然后志得意满地提出「如果你高潮就算我赢了!」 「噗,好啊,」女孩子笑了,一手轻抚梦魔的脑袋,暖洋洋地,「如果五分钟内给我口出来,要我给你口也不是不行。」 五分钟的话,老实说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里卡多回过神,对着自己脑中的幻想唾弃了一番,叹了口气后,认命地握住自己硬起的小兄弟。 自慰真是毫无生产力的一件事。梦魔瞄了眼旁边的棉花糖堆,下面埋着这个梦境的主人。看起来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从她身上榨取精力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只需拉出她,变成她喜欢的模样然后来几发就行。 他终于能插到女人了,能重振雄风了,并且还能饱餐一顿,梦魔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阻止他这么做。 但他不想,可说是一点兴致也没有。 这可真是个好理由。里卡多轻喘着气,手在阴茎上来回撸动。他坐在棉花糖上,双腿微开,身体轻颤,细长的尾巴因不知该攀爬何物而在半空一晃一晃。 他不想想易思容的,可他的脑袋似乎由不得自己。 「小骚货怎么自己玩起来啦?看看你,啧啧,这样不行呀,这样要怎么诱惑大肉棒来操你呢?」 女孩子在他耳旁低语,兴奋地对他指指点点。 「来,把腿张开。」 里卡多双眼逐渐迷蒙,红唇吐着湿气,手上的速度快了些。大脑被熟悉的快感侵占,难以思考,只能照着脑中的声音行动。因为他知道会很舒服,知道对方对他并无恶意,甚至是包容的。 长腿向外敞开,硬起的性器暴露无遗。他胸膛起伏,明知无人看见却仍然感到稳密的兴奋。 「多骚呀,只是前面已经没办法满足了吧,毕竟你已经是一条只能用小穴高潮的母狗了。」 才不是呢!梦魔下意识地反驳,可刺激确实不太够。为了证明他不靠后穴也能高潮,他撩起衣物,玩起了肿胀的奶头。原本微肿的部位,被梦魔玩得彻底硬起,像两粒小豆子似的。 “啊、嗯” 「可是你看看,骚穴渴得都流水了,发情了,多可怜!」 后穴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尝过了甜头后,显然不满意内里空虚。它收缩得越来越快,像是回应易思容般,又像高兴于易思容注意到般,淫水流得浸湿了棉花糖,颜色也变得鲜艳润泽,显然是彻底发情了。只要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小穴想要了,想要被什么插进去、捅一捅,填满令人疯狂的搔痒。也只有主人自己还在负嵎顽抗,试图用乳头和阴茎来阻止小穴的贪婪。 「啊啊!好可爱!我说里卡多,你别诱惑男人了,诱惑我吧!」 你有什么毛病!里卡多呻吟着反驳。好吧,也不是不行。一面又如此想到。他觉得他快疯了,为身下的快感而疯;为女孩子的表白而疯。 「你把自己准备得多好。」易思容的手仿佛在抚摸他的头,「奶子又肿又大,一定可以出很多奶。」 里卡多已经不止于抠弄乳头,他开始大力揉捏自己的胸部。肌肉微微起伏,不像壮汉般的坚硬厚实,却也是无法一手掌握的饱满精悍,弹性十足。 他逐渐忘了压抑声音,哼哼卿卿着玩弄自己。 「可惜你的小东西用不到了。」 女孩子如此说道。露骨的视线灼烧着梦魔全身,阴茎很诚实地弹跳几下,像是在抗议女性的轻视,可它除了流水之外也别无他法,确实是无用武之地。 「我果然最喜欢后面的小穴。它最诚实,骚水流了一地,迫不及待想被插呢。」 里卡多下意识地摸到自己屁眼,居然真摸到满手的水,甚至比肉棒流得更多。只是轻轻一碰就敏感地收缩,霎那的快感麻痹大脑,令梦魔下意识惊叫出声。 他本来只是想摸摸看的,却忍不住又摸一下、再摸一下。怎么会如此舒服?只是在屁眼周围都已经酥麻,那里面又是个什么滋味? 身体反应良好,迅速回忆起被插入时的激烈。里卡多混身颤了一下,中指违背他意愿地滑了进去。 “嗯啊??!” 「没错,叫出来。」那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记得我教过你的吗?这是你的骚屁眼,骚屁眼想吃鸡巴了。」 被欲望淹没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喃喃道:“骚屁眼、嗯??想吃鸡巴??” 里卡多垂着眼,眼匡泛红,中指开始在屁眼里进进出出。深处在骚动、发痒,手指是怎么吃也吃不够,于是手指从一根变作两根、两根加到叁根。 一开始还在舒服地抽插,渐渐地节奏乱掉了。男人喘着粗气,在屁眼里胡乱搅动,淫水溅满下身,可他就是找不到那能令他爽到升天的点。 「在找骚点吗?自己很难找到的吧?」女孩子的声音总是在最刚好的时机出现,「求我,我帮你。我帮你插插你的骚屁眼。」 他饥渴得不得了,想要得不得了,无法发泄只能无止尽累积的快感几乎令他发狂。他已经冷落了阴茎及奶头,但显然没啥作用,如果不停下玩弄屁穴的手的话,这样可怕的快感只会继续累积,吊在临界点,无法宣泄。 “想要??想要??” 「嗯?想要什么?不好好说出来我是不会知道的哦,诚实面对自己吧里卡多,我说过,诚实是美德。」 梦魔几乎叫出了可怜劲,“我、我、想要大鸡巴插进骚屁眼??我找不到骚点,想要被插骚点、嗯、啊??想要高潮嗯??” 「明明长着鸡巴却在求别人操,你已经彻底变成淫荡的骚狗狗了??我喜欢的骚狗狗。」 “嗯!啊!骚狗、骚狗、嗯嗯??想被鸡巴插、啊!” 他边喘边叫,希望能获得易思容的关注,希望对方能知道他有多想高潮。梦魔眯起眼睛,盈着水气的眼朦朦胧胧地望着虚空,手上不知何时握着一根假阳具。仔细一看,女孩子似乎有用这根上过他。 「自己来吧。」易思容的声音有些低哑,含着暧昧的情欲,「插得好了,我再考虑操你。」 “嗯??” 后穴淫水泛滥,艳红的肛门沾满水光,颤颤地一缩一张,叁根手指进出顺畅,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上的假阳具抵在自己的肛门口,龟头顶进去了一点便立刻被吸住。感觉到异物入侵,梦魔这时反倒找回了一些理智,他有些犹豫,迟迟没有完全插入,却也很诚实地不想拔出。 「你还在坚持什么?你还在反抗什么?」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只是??他是男人啊!再怎么说都是雄性啊! 「现在才在说这个?」 就好像有什么覆上他的手一般,帮助他缓慢地把假物往穴内推进。 「你忘了吗?你已经不是雄性了,是被操屁眼才能高潮的雌性。」 “唔??” 是啊,他已经回不去了。骚点被顶撞的感觉爽到升天,又酥又麻,绵延不绝。只要尝过极致的高潮,其他便索然无味。 那声音又说:「只属于我的雌性。尽管你想要吃更多鸡巴,但我可不会让别的鸡巴操你。」 “??!” 假阳具又往里推进了一些。像是欢喜于终于被重视,也无所谓只是区区假物,媚肉不知廉耻地纠缠上去,甚至往里吸吮,企图把来客拖向更深处。 「有什么不好的呢?你可以只当我的小婊子,我会疼爱你。诚实面对自己吧,你喜欢这些,不是吗?」 那种感觉爽过了头,梦魔早已压不住声音,嗯嗯啊啊的淫声及水声成为了梦里的主旋律。阳具终于被完全推到底,突起的龟头擦过前列腺,梦魔就像过电般拱起胸背,爽得眼睛都要翻了过去。 是的,他喜欢这些,他忘不了这酸爽的滋味,忘不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忘不了从未体会过的一切。 “啊、啊??骚屁眼好舒服??” 「来吧,来吧,当我可爱的小婊子。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梦魔张开口,单音字节在嘴里翻滚,几乎脱口而出。 而就在发音的刹那,梦魔原先迷蒙的眼神倏地一凛,张开的口顺势咬住自己的手掌,力道之大甚至渗出了血,像是要将手掌咬断般凶狠。 回过神来才发现,周围早已不是什么棉花糖堆,而是如万花筒般变换无常的空间,分不清天南地北、上下左右,他就浮在空间之中。 里卡多仍在喘气,红了眼眶。他深吸几口气,随后一个简单的挥手,一切又变得如最开始般。他衣着整齐,相貌堂堂,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玩弄自己的屁眼想要高潮的骚样。 唯有并未完全从欲望中抽离的炽热黏着的眼神,还能窥见方才的些许春景。 万花筒般的景色逐渐淡化、退去,他又回到了他人的梦境之中。 他有些遗憾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是梦魔的梦,是美梦,而梦魔不该有梦。他们因知道自己是谁而能在梦境中确立自身,一旦连梦魔都分不清梦与现实时,让自己在精神世界得以成立的自我将会崩溃,存在也会被模糊。几乎所有精神种族都有类似的毛病,他们的本质即是虚幻而不真实的。 只要陷入其中,就绝无再出来的可能。 可恶,易思容那个坏女人,连分开了都在找他麻烦!连自慰都不让人好好自慰!里卡多不高兴地砸嘴。可同时,也是最后一句话让他意识到那是虚幻的,是不可触碰的。他觉得,易思容百分之百希望自己成为她的小婊子,但绝不可能轻易说出「给他想要的一切」。 梦魔郁闷地揉了把脸,想到这儿又下意识夹紧了屁股。他可还没高潮啊,把人吊在高处是啥意思?都不用负责吗? 算了,等哪天、哪天真的见到?? 反正里卡多是再也不敢自慰了。 ==== 作者的话: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29.想念 他等啊等,终于等到目标进入梦乡。他顺着因入梦而变得明显的气味飞去,轻易地进入了对方的领域。那里顺应着梦主的心理,正上演着一场春宫秀。 里卡多虽然冷静,但难免受到方才情绪的影响,看眼前的所有一切都不顺眼。那男人太碍眼了,围着他的女人也非常碍眼,让他来数数看,一个、两个、叁个??居然有七个女人!显然这家伙偷吃的数量远远超过他妻子的想像。里卡多感到一阵恶心,他转瞬间来到那团纠结的肉欲面前,比了个手势,女人们纷纷消散于空气中。 梦魔冷冷地朝虚空一握,中年男人立刻像被无形之物抓着般浮于半空。男人裸着身子挣扎,梦境像是老旧电视般变得不安定了起来。 要解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人类,对幻想种来说实在太简单了,很多时候不过动动手指的事罢了。里卡多琥珀的眼睛里透露出倦怠,他虽然对这些事情并无深刻的道德批判,但他感觉到厌烦。 那些让他浑身紧绷、一刻也不得放松的敌意,一直刺激着他的精神体,加深了他的烦躁感。里卡多只想早点结束早点休息,而这些所有麻烦的事情都在阻挠他。 他比了几个手势,准备抽取男人的记忆投放到梦境,看看这男人到底偷吃了多少人。他所需要做的就只是把记忆变成影像报告,然后再小小惩戒一下,这任务就算完成了。 本该如此的。 在他力量运作到一半时,里卡多突然感到寒毛直竖,立时屏气凝神。一辈子在生死场打滚的经验在大声嗡鸣,警告他刻不容缓的危机。他无需思考,任由身体反应向一旁扑去。 只差那么一点点,原先梦魔的位置已被黑色的刺球取代,男人也昏迷着跌到了地上。 然而对方没有给里卡多喘息的机会,梦魔还来不及浮稳又被迫狼狈闪避,黑色刺球如同荆棘之花一般四处绽放,每一次都逼得他只能堪堪地避过,何况是反击。 对方极为熟练,对操作梦境了如指掌,只可能是同为生存在精神之内的种族。那人的攻击紧贴着里卡多,显然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 自己已经退步到,连敌人的脚步都无法察觉到了吗? 里卡多不甘地低吼。他的右手刹那间被黑紫色的火焰包覆,以比刺球更快的速度侧身闪过,抓住了其中一颗。刺球的尖刺倏然胀大、延长,刺穿了里卡多握住刺球的手,一时间鲜血流淌,在地面聚起一滩血洼。 剧痛沿着右手传递而上,梦魔没有吭声。只见包覆右手的火焰连同尖刺一并燃烧,烧出了远方的人影。 精神种族的战斗是特殊的,任何具现化的东西都是自己精神力量的一部分延伸。所以他们不能受任何伤,因为伤口会像病毒般扩散至全身,但同时,他们也能抓住任何对方的东西,反其道而行。 诀窍在于,更强、更快、更有技巧。 里卡多让对方的攻击刺伤自己,同时,他也能让自己的火焰沿着刺球,烧出对方的藏身之处。 只见那方涌出许多刺球,抵消了火焰的烧灼,一个人影愈发清晰,隐约可见非人类的轮廓——尾巴、翅膀,看仔细了甚至还有小巧的角。 里卡多震惊地瞪大了眼,脱口叫道:“前、前辈!亚赫前辈!为什么?” 他们佣兵团在分裂前,共有两位梦魔,里卡多从小生活在组织内,而负责训练他的就是另一位梦魔前辈。对方对他基本是不打不成器的态度,但他们关系也没有差到会兵刃相向。 即使他们加入了不同的阵营,也都没有针对过对方。 所以里卡多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前辈要杀他?老实说吧面对其他人,他大概还有些自信,但面对的是教导他一切技能的梦魔前辈,里卡多自知赢不了对方。 他们等级差太多了。 人影终于显现出来,他们同样有异色的肌肤、尾巴与尖角,可气质却截然不同。梦魔亚赫俊美的面上覆着一层寒冰,比里卡多略深的眸子里满是杀气。 在里卡多的记忆里,对方时常面无表情,他甚至怀疑对方没有笑的情绪。理论上,梦魔这种族为了更好地忽悠猎物,通常会有与之相衬的灵敏思考以及丰富的肢体表现,可亚赫前辈打从里卡多被他训练以来,他就没见他有第二种表情。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吃东西的?不如说真的能吃到吗? 说起来,他现在仇视的眼神,可真是难得的情绪外露了。 冰冷的梦魔舒展蝠翼。那部位拥有极高的防御力,显现出来表示对方确实把这件事视为一场无法避免的战斗。 亚赫冷冷地说:“你伤了他。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里卡多瞬间想到前辈跟那人的传言。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我只是听命行事!而且不会有第二次了,我不干了!” 听到他说不干了,亚赫停顿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后只挤出一句:“是吗。”就冲了上来。里卡多果断放弃正面刚,选择转身逃跑。 他拼着玉石俱焚的心而烧了对方的藏身所,结果发现居然是自己的前辈。牺牲掉的右手尽管能动,但疼痛难当,且伤势依然在往手臂蔓延。不快些找到安全地疗伤的话,在被前辈杀死前,他会先因精神体不稳定而迷失在梦里。 真的会死。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里卡多涌起一阵难言的恐惧。他很少恐惧,却不是因为自己会死,而是想到易思容再也见不到自己会如何想他。 他的死亡不会有尸体,对方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他身在何处。他们的分离并不愉快,而里卡多已经悄然下了决定,想着总有一天会去找她。 亚赫依然追着他。他们穿过好多梦境,里卡多的身上又多了一些伤口,就连他的蝠翼上也渗着血迹。 精神世界的任何伤都是致命的,就等着累积到「精神崩溃」的程度,那世界上就再也没有里卡多这只梦魔了。 “唔??!” 就连维持穿越都开始变得吃力,里卡多抹掉流进眼睛的血,举起手所牵动的伤让他忍不住闷哼。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的反击微不足道,只能一味逃跑、逃跑、逃离无所不在的黑色尖刺。他几乎慌不择路,本能地朝着某一处逃去,只希望后面追着的人能放弃杀死他。 或着他能甩掉他。 但他知道不可能。 里卡多恍惚间想到,如果能死在易思容的梦里,那也挺不错的。 他好想念她啊。 == 作者的话:首-发:pо18xx.com「ωoо1⒏υip」 30.決心 穿过层层阻碍,越过重重梦境,里卡多冲进了一个怀抱。刹时,莫名的熟悉感将它包覆,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的灵魂感到平静,仿佛这才是归属,而他的身心早已认定。在大脑尚未意识到时,他已接受了这一切。 对方慌了一下,下一刻便紧紧抱住了里卡多。梦魔枕在对方胸口,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他终于意识到这是谁的怀抱,那气息温暖炽热,令他绝望颤抖的心得到安慰。他想到了某次他们一起喝的热茶,微不足道,却让他意识到从未想过的另一条路,而他感到向往。 里卡多从来都没有选择,他唯有一条路能走。他好痛、好累,为什么他不能有选择?委屈、不甘,只能化为浓浓的无奈。 对方微微拉开距离,满眼都是他破烂烂的身体,满心都是焦急与难过。 她在为他焦急、为他难过,他又开心又想哭,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哦我的天你怎么??!”易思容语气急促 ,满含担忧,“现在到底是——” 杀气。里卡多感觉到了,亚赫前辈紧追不舍,终于追到了这里。里卡多寒毛直竖,想起身让易思容离开,而隐密的那一面却叫他留下来,他们能死在一起。 怎么可能呢?他承认他输了,输得彻底,他不希望易思容受伤,他想保护她。 然而易思容却将他压了下去,重新按回自己的怀抱。易思容把梦魔护在怀里,严严实实,怀抱紧得居然令里卡多感到安心。 什么都不想想了,什么都不想做了,就这样吧。 即使危险已逼近面前,即使离死亡仅一步之遥。 他回抱了她,闭上了眼。 突然,易思容大喝道:“停下!给我他妈的停下来!不准动!” 里卡多惊疑不定地睁开眼,挣扎着想抬头看看易思容,只见对方愤怒且警惕地直视前方,里卡多还没见过如此生气的易思容。 她在保护他。不用回头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感觉跟之前被困在易思容的梦里一模一样,神奇的力量迫使他只得听从她的命令。 ——独角兽的角所磨成的粉。当时姬小姐给易思容两包,一包被易思容用在了里卡多身上,一包被收了起来。 如今,竟是又被拿出来用上了。 差别在于,这次的命令对里卡多无效了,只余下过电般的颤栗。里卡多盯着易思容的下颌,再看到咬着牙的嘴。他心脏跳得好快。 一种奇妙的感觉包裹住他,熨烫着他的心,将他烫得服服贴贴。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易思容,角度不正不小心撞到了下巴,不过没关系,他很快调整好角度,吮上了女孩子的唇瓣。 梦魔亚赫受到独角兽的角制约,没法做出任何动作,而里卡多也是,他也控制不了自己。他们都被控制了,半斤八两,而里卡多暂时享受这失控的情况。他不管不顾地亲吻对方,像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拼了命地汲取对方的气息。他发出哼哼的声音,显然怎样都要不够。 易思容惊讶极了,但她可不是会让到手的肉飞走的人。她也回吻了他,终于这是两个人的事了。 里卡多把易思容扑倒了,他趴在女孩子怀里,尾巴缠着对方的腿,吻得忘我。下面明显鼓起来的一包无意识地磨蹭着,接吻中时不时发出小声的呻吟。 女性被梦魔吻得晕乎乎的,他显然使出了浑身解数,技巧大有进步。易思容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事,但她也很想沉浸在久别重逢里,一时不知道该推开对方还是继续下去。 直到一阵故意的咳嗽声传来。 “咳、咳咳咳咳咳!” 易思容如大梦初醒,忙想把里卡多拉开,对方还没回过神来,只是不满地嘟囔几句就又贴上了易思容的唇。 真是又甜蜜又困扰。她该拿他怎么办? 方才故意咳嗽的声音又传来,那是还带有些稚嫩的少年音,说道:“拉他翅膀!大力一些!” 易思容还在犹豫,但一想到天阿这里居然有两个家伙在看他们那啥,她也不得不听从那人的方式。女性小心翼翼地抚摸有些破烂的、极为少见的蝠翼,顺着骨骼摸到根部。对方显然大受刺激,扭得更厉害了。接着她握住根部的地方,扯了一扯。 “??” 没反应。不如说里卡多已经红了眼,把手都伸进她衣服里来了。 “大力!我叫你大力!” 但是她不敢啊!易思容欲哭无泪。这翅膀又小又可爱,滑滑的又很薄,现在还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就不经抓,万一扯坏了怎么办? “不会怎样啦快拉!啊!啊!我的眼睛!我要跟主人告状啦呜呜呜——” ??啊啊啊啊不管了不管了!易思容眼睛一闭,拉着那对蝠翼就往旁扯,一面羞耻地大喊:“给我起开!” 里卡多被推到了一旁,脑子还有点蒙。他愣愣地坐在一旁,委屈得不知所措。 “没事了、没事了,乖狗狗、好狗狗,不哭不哭哈。” 易思容立刻就心软了,她哪时见过这么脆弱的梦魔?她赶忙扑上去重新抱住对方,安慰小孩似的轻抚他的头。梦魔乖巧地蹭着她的胸口。 而她同时也注意到了,对方身上满满的血迹。 “小、小紫,他他他他没事吧?” 易思容回过头,紧张地叫着另一名梦魔。梦魔小紫还是少年样,显然也被独角兽的角给制约住,动弹不得。 小紫哼了声,道:“他很幸运地在最后关头回到了自己的巢穴,所以他没事了。只是精神虚弱受了重伤,有些初始化??就是剩下本能啦!” “那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帮他?” “给他精气,让他修补,简单来说就是做爱。重伤的梦魔很好哄的,为了有效修复自己,梦主的性癖基本上都能接受。” 难怪,难怪当时的里卡多那么简单就被她压了。愈是相处,易思容愈发感觉到里卡多的厉害,从而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能压倒对方呢?原来是受伤的时候,本能会占上风? 那现在,她是不是得跟神智不清的里卡多来几发才行?易思容边做着心理准备,边想着怎么解决被她定住的另一位。 她任由里卡多像黏人的大狗一样在他身上又舔又蹭,一面蹙起眉头,瞪着满脸冰霜的梦魔。 长长的黑发披散而下,深色的眼里盛满冷漠。对方显然没有开口的打算。 易思容也没有好脸色,但她还是得先搞清楚状况。对梦魔的控制力正随着时间流逝而缓慢减弱,她必须把握时间。 没心思好好沟通,她直接叫对方讲清楚来龙去脉。亚赫十分不情愿,几乎是咬着牙断断续续讲完了话。 是他大意了,他一回到组织就发现老大的异状,气得什么事情也不管就去找里卡多算帐。谁知道会碰上他们的克星?导致他一点防备也没有。 女性镇定地看着梦境的闯入者,看着那打算对自己心爱之人痛下杀手的敌人。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她平平无奇的生活在短短几个月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说实话她还没跟上变化的脚步。 但她会跟上的,没那么难,只要想到自己也有能帮上忙的地方,胸口便不禁澎湃起来。是时候回报点什么了,作为一直以来被安慰的那方,她终于有能做的事了。 尽管很难,但也不失为拥抱变化的第一声响。 “我对你们的事情没办法说什么,我也没那个资格。”易思容咽了口口水,干涩地说。 亚赫的一只手能动了,他怒火中烧,数颗小巧不祥的黑球浮于身侧。显然没有听她说话的打算 照着姬小姐教导的,易思容演练了很多次,设想了无数种回应方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类的,对编辑来说,写几个声情并茂的句子不是太难。 然而即使有再多准备,也比不上临场发生的变化。例如对方的杀气实在太强了,几乎实质一般,连易思容这样的普通人都能感觉到,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例如那黑色的球以一种令人不舒服的方式蠕动变形,而目标显然是他们。 例如,面对从未直面过的死亡、她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了恐惧。又例如,她死到临头忘记了准备好的谈判材料,只在攻击袭来时抱紧了怀里的人,闭起眼一股脑地大喊:“我能治好安斯坦!” 安斯坦是亚赫最重要的人的名字。姬小姐言。如果无论如何都没有用,那就这样说吧。 刹那间,所有攻击都凝固了,易思容缓缓睁开眼,黑色的尖刺悬停在她眼前,不过一指节的距离。 在数根尖刺之后,是亚赫瞪大的眼睛,深色的眼瞳流转着光。气氛霎时诡异了起来。 良久,亚赫冷静地问:“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易思容面上不敢放松,心理却无可避免地松了口气。她知道,他们可以度过这一关。她会度过的。 === 作者的话: 里卡多:处于智商下降状态嘿嘿嘿 31.关于梦魔 在里卡多消失后,易思容不仅找了姬小姐,还找了许多她能找到并询问的梦魔,好好地搜集了关于这个种族的资料。先前她只是稍微在网上搜了一下,这次她实实在在地去拜访了他们。 拜现代高科技所赐,网上交友并不太难。她也硬着头皮回母校拜托导师介绍梦魔同学。为了更了解里卡多,她为此下足了功夫。 她知道了很多事。以研究角度来看,搞不好比里卡多本人懂得还多。 许多人分享他们在梦里穿梭的感觉,多半很不好;也有人抱怨某些人的脑袋一点也不干净,只是经过都让他恶心想吐。 有人讨厌世人普遍对梦魔的淫乱印象,强调自己纯洁无比;也有人羡慕那些有伴侣的同族,因为他们总有能去的地方。 “那就是梦魔的巢穴、家、或着小窝,任何能让人联想到安心的地方。”有一位同学如此说道。 另一位同学接着自嘲:“你们的波长或着说频率一定很合,这可不容易。毕竟梦魔嘛,谁愿意让这种家伙住在脑袋里?” 还有一位继续抱怨:“可是这跟性完全无关啊?就只是、只是??你跟某人待在一起感到舒适,你就会想一直跟他待在一起。” “而且梦世界那么大,我怎么找到人家?当然要做记号啊!” “同意。” “同意。” “而且、而且,这世界那么危险,我如果不跟着,人家出事怎么办?” “没错!” “附议!” 看来梦魔们的思考方式跟人类有很大的不同呢。易思容愈来愈体会到了。一般来说这样的人叫跟踪狂或控制欲强的病娇,但眼前叁位同学完全认同这样的做法,并且视其为日常。 听了他们的各种故事,易思容问:“后来呢?” 他们尴尬地回:分手了;早分了;还在冷战。 易思容知道里卡多没受过正常教育,他大概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是这几位同学再怎么说都在一般社会生活过,还是尊重一下他人的隐私比较好。 姑且多说了几句,结果被叁人拉着传授其他种族的恋爱方法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总之,易思容知道她跟里卡多之前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说白一点,就是里卡多在易思容不知情、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下,在她脑子里筑巢了。筑巢行为源自复杂的生物本能,被称为巢穴的地方,对梦魔来说有如茫茫意识海中的灯塔;浩浩梦世界里的锚点,保护他们免受侵蚀干扰,让他们穿梭精神世界而不至于迷失方向。 她是被他信任的人、或着说,她是能让他安心的人。 她应当回应这份信任。 要把巢穴的标记抹消掉,不是梦魔主动抹消,就是等标记自然消失。据那些梦魔同学们所言,她的精神世界还有里卡多的保护,也就是说对方并未彻底断绝关系。尽管易思容不确定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她已决定接受这一切。 她从姬小姐那儿借来梦魔小紫,他们讨论了一些方案。易思容想,如果里卡多真的想回去,那她会祝福他,如果里卡多想要留下来,她便会与他同在。总之,他们俩不能以那种不明不白的方式结束。 然后里卡多便撞进她的怀里,梦境霎时温暖了一点、明亮了一点。 梦魔在她的梦里感到心安,梦境因为有梦魔在而变得温暖。原来这并不是单方面的影响。 易思容抱紧怀里的男人,他现在遍体鳞伤,他现在需要她,她能为他做点什么。 “如果你也有在意的人,正如我在意里卡多??拜托,请你先回去,我们后天再来谈其它事。” “如果你在意那家伙正如我在意安斯坦,”梦魔亚赫故意模仿易思容的语调,“那就应该现在跟我谈。” 黑色的刺球威胁性地出现在四周,对方已经完全不受易思容的控制了。可女性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她本就讨厌被人控制住,再加上里卡多的事,她厌烦极了眼前的家伙。 她说:“我劝你尊重一点,这里是我的梦。” “区区人类——” “我知道我只是区区人类,”易思容打断了对方,她现在有点儿狐假虎威的感觉,“但我??朋友,可不是哦。” 原来在这段时间,原先在这里的另一位梦魔消失了。她知道小紫回去搬救兵了,易思容现在底气十足。 为什么姬小姐对她这么好呢? 她与姬小姐作了个交易。那个交易怎么看都吃力不讨好、是一个姬小姐单方面吃亏的交易,可对方还是答应了。易思容一头雾水,虽然很感谢姬小姐的帮助,但她也诚实地说:我无以为报! 姬小姐说:报什么?我们是朋友呀。 嗯?嗯嗯嗯嗯?我们是朋友?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吗? 该不会?该不会?她误会了的人不只里卡多一个? ??哦。这件事情她还需要好好理一理。 怎么说,总之,此时此刻,狐假虎威确实挺爽。 易思容看着亚赫,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在意的人名叫安斯坦,我知道他是狮种兽人。他虽然受伤了,但是两、叁天他还是等得起的。” 那方梦魔面露凝重。 “还有,你们找到了打击敌对派别的方法,大概一周后行动。” 话说出口的瞬间,易思容的梦境被寒冷覆盖,黑色的结晶从亚赫身旁蔓延至易思容前方,以极具威胁的姿态停在易思容眼前。 易思容并未动摇,只是把小口啜着她脖子的里卡多往上提了提。 她感到害怕,同时也充满勇气。 “这些都是我朋友告诉我的,她能知道这些事,她也能治疗安斯坦。” “??我可以在那之前把你们杀了。” “是吗?我搞不好能挣扎到她过来哦?” 话音落下,梦境的温度回暖了几分。说起来在梦里能感觉到温度就已经够奇怪了,易思容现在居然接受良好,甚至还能让眼前的黑色结晶崩落些许。 有意识地操纵梦境的感觉非常奇妙,仿佛真的在「动脑」。易思容脑袋阵阵地疼,但这并非不可能的事。 亚赫惊讶极了,操纵梦世界是梦魔的能力,而一般人类要意识到梦境是可操纵的这件事,便是花上一辈子都不见得能领悟,遑论操纵。 变出什么东西之类的,那只能说梦境反映了梦主的愿望,尚处无意识的范围,可像易思容现在有意识地武装自己,那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 亚赫意识到,他们的连结更深了。里卡多跟那个女孩子的连结,已经深到她能窥见梦世界本质的一小部分。那是梦魔的加护,在里卡多逃进这里的瞬间,女孩子治癒他,他也下意识地在保护对方。 尽管只是摸到门槛,但她确实有了挣扎的本钱。 亚赫也不愿意得罪能知道他们内部机密的人,他脑中闪过几个人物,都不是他能对付的对象。 易思容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后天,我们会好好谈谈。” == 作者的话: 我以为这一章有车,原来是下一章! (立什么旗啦 32.无理智H(上) 预警:本章有惯例的Dirty Talk/H === 总算清净了。 等感觉不到第叁者的存在后,易思容才真正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怀里的里卡多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可能真的累坏了,里卡多像个小孩一样啜吸着她的脖子,易思容轻拍安抚着,倒确实感觉在安慰孩子。 她让里卡多躺倒在柔软的床上,对方紧紧抓住她不愿让她离开。易思容哄着像是幼儿化的某梦魔,最后她得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他才愿意放她直起身子。 那只手是温暖的,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坚持握住。易思容吻了吻那只手,里卡多一直盯着她,满是倦怠的眼睛带着迷茫。 她先是翻来覆去地检查梦魔的伤势,伤口已不再流血,但几处深可见骨的伤仍让易思容感到又难过又愤怒。 冷静,冷静。她闭上眼睛平复涌上的不甘心,专注于感受面前的、与她十指紧握的人。 如同一团雾气逐渐清晰,里卡多的存在变得愈发鲜明。那并非字面意义上的表述,是更难以准确描述的一种连结感。人的梦境本是模糊不清的,现在易思容的梦则变得立体,她能认知到自己在梦里,她所做的一切都发自内心。 她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梦魔的尾巴缠着他,轻柔摩挲,而她则来回舔着梦魔的唇瓣,把他舔得柔软,那双唇就没阖上过。可能是易思容一直徘徊在外边让梦魔不高兴了,梦魔伸出舌尖碰了易思容的舌,那就像某种暗号,由小火花迸发成燎原火,只需这么一点。 唇舌紧密贴合,毫无缝隙,湿热的舌块在彼此领地内纠缠起舞,横扫对方口腔,就连换气那点儿时间都舍不得分离,发了疯似地分享彼此的气息。 十指相扣的手握得非常紧,女性的另一手撑起梦魔的腰身,这样更方便他俩贴在一起。胸腔对胸腔,腹部贴紧腹部,男人硬起的某部位被压在肉体与肉体之间,动弹不得。 易思容还沉浸在这热情而潮湿的吻中,里卡多应着雄性本能,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摩擦自己。尽管臀部艰难耸动,再怎么困难他也不愿放弃唇间的甜蜜。一反刚开始的矜持,现在只要易思容稍微离开喘息,那舌头便不满地赶紧将她拉回去,务求无时无刻都能尝到对方的唾液。大部份他都吞咽下肚,喉结咕噜咕噜上下滑动着,一小部分则因过于激烈而满溢出来,顺着线条沾湿脸颊。 他似乎可以这样贴着、吻着一辈子。 “嗯、嗯??” 原本扶着腰的手滑到了里卡多浑圆饱满的屁股上。那只邪恶的手往上用力一堆,他们的下体贴得更紧了,紧到梦魔追求快感的行为像是在挣扎。他立刻不满地摇晃着身体,饶是如此也没让他放下那漫长甜蜜的接吻。 可不能真让他吻一辈子,虽然这感觉非常好。易思容头脑昏沉地想。他们还要做许多有趣的事呢。 “看看你,”易思容停在他唇角喘息,“我可爱的狗狗,发情了。” 梦魔的衣物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那色情的粉色肌肤透着谄媚,颜色比平时还要艳红还要深。她不再紧紧抱着他,男人的鸡巴得到解放,又粗又长弹了出来,晃动的样子确实像是欢快晃动着的狗尾巴。 “哦,我的小骚狗,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易思容必须确定里卡多的嘴巴还能不能吐出呻吟以外的字词。女孩子哄着迷迷糊糊欲求不满的梦魔。我可爱的、我亲爱的、我宝贝的,声音甜到能融化里卡多的全身全心。那些重复的蜜语进到里卡多的脑袋里,使他也跟着小声小声地说:我亲爱的、我宝贝的。 每说一句,就有奖励般的吻落到唇角,可里卡多想要方才那样、那样激烈的热情的,融为一体的感觉,那令他万分舒服,像在意识的海浪里载浮载沉。他哑着声音喊一句:宝贝宝贝。果然那温暖柔软的唇瓣贴上了他,他立刻偏过头想要接住,可舌尖只来得及品尝到一星半点的湿润。对方又离开了。 他嘟起嘴,又喊了句:亲爱的亲爱的。这次却没得到任何回应。被本能占据的小脑袋瓜搞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急得自己贴了上去,却又被躲开。 那声音在他耳边循循善诱,“骚狗狗要认得主人呀,来,我是谁?” 易思容把他当小宝宝哄,以为他真退化成婴儿了,实际上里卡多的心智年龄一点也不差,差得是他的自制力,现在约略等于零。 所以为了那个他喜欢的声音,为了得到奖励,为了能跟对方更亲近,也为了更好地「吃饭」,他的本性会代他大声回应易思容的所有事情。 会妨碍这一切的微弱理性根本不值一提。 “易思容??” 这可能是他头一次如此甜蜜地呼唤她的名字,效果比想像中还要惊人。易思容感觉心脏跳得飞快,面上发烫,居然被对方软软的一声叫唤弄成如此纯情仿若初恋的样子,实在太不像话了。 她赶紧吻了吻他的唇,甚至多加了些奖励,例如握住男人的命根子。 这像是种鼓励。里卡多下意识地挺起臀部,想要在女性的手里抽插,可那钳制着的手根本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又湿又热的吐息使他耳边发痒,在身上激起涟漪。那声音说:“继续,骚狗狗,多叫点主人的名字。” 里卡多每叫一次,易思容的手就滑动一分。聪明的梦魔很快就学会如何让自己舒服,他眯着眼享受着女性帮他手淫,嘴里是止不住的讨好的呻吟叫唤。 “易思容、易思容、嗯啊??亲爱的、嗯嗯??易思容、亲爱的呜??!” 这可真是不得了。可爱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易思容止不住露出兴奋的笑容,手上的性器涨得通红发紫,一弹一跳地显然在发射边缘。 “易思容、宝贝宝贝、嗯呜呜??!” 当然要在这时候停下来了。接下来无论梦魔怎么撒娇呼唤,易思容都不再有动作。 “舒服吗?” 里卡多想都没有想地直言:“舒服??” 易思容偶尔还会给他几个吻,一边诱惑道:“诚实说出来,说出自己的感觉。我可爱的、聪明的乖狗狗。” “舒服、好舒服??”里卡多只会重复几个词,显然现在的状态要他想些变化也太过为难他了。 “想要高潮,想要??!” 这也是难得的乐趣之一。第一次见到里卡多时,对方还保有一点理智,然而当真的做下去时,梦魔一点一滴地变成了与现在有些相像的状态,而这次更加彻底。倘若如此可爱的状态的触发条件是重伤的话,那希望这会是最后一次。 无论如何都得好好把握。 “哪里舒服呀?” “那里、呃,鸡巴舒服、嗯嗯!” 该说梦魔学习力高呢,还是先前几次的「调教」确实成功,里卡多很快便找回前几次的感觉,几乎可以说是试探着踩在易思容的性癖上。 不愧是梦魔。 “谁的鸡巴舒服呀?” “骚狗狗,骚狗狗的鸡巴舒服!” 易思容鼓励地撸了几下,继续说道:“骚狗狗是不是发骚了?这么硬,还一直流水。” 梦魔大口喘息,只差一点点就能射精,但女性总不让他如愿。再几下肯定能射、肯定能射!里卡多顶着跨部,流畅地撒娇。 “发骚了、发骚了,鸡巴发骚了想要射出来,嗯、啊,骚鸡巴想射??!” 都到这地步了,还不能成全他吗?易思容止不住脸上的笑,这次完完全全封住了梦魔的嘴,理所当然得到热情的吸吮纠缠,而另一只手也加快速度,没有再阻止里卡多享受那颤栗的快感。 “嗯、嗯??!” 白浊在一声高昂的叫喊后喷洒出来,一部分散落在小腹上,一部分在易思容手上。刚高潮的梦魔失神地望着女性,身体仍在一抽一抽地抖着。易思容让他休息一会儿,一面把那些精液色情地抹在梦魔艳丽发烫的身躯上。而梦魔的尾巴自始至终都缠在易思容腰上。 这只是前戏而已。 === 作者的话: 抱歉拉各位小可爱,最近事情太多忙到生病没办法码字,希望下个月能更好 如果可以我尽量不要断掉肉 标题真的乱取,基本没想过 33.无理智H(中) “很好、很棒,乖狗狗里卡多,做得很好。” 这大概也是易思容第一次尝试在床上叫梦魔的名字。对于一向只故意叫别人称谓的她感觉很是别扭。 不过如果他们要走下去,而非单纯上床的关系的话,这么做是必要的。她又尝试着多叫了几声:里卡多、我的乖狗狗、里卡多。很棒。 然后她惊奇地发现,里卡多把头撇了过去,紧咬着唇瓣,脸蛋红得可疑。 梦魔的皮肤真是神奇。原先是粉色的,被情欲沾染时会变成又媚又艳丽的深色。可现在的颜色又比那种深色更鲜明一些。这是什么意思?害羞?困窘?不好意思? ??心动? 他们的一只手仍然十指紧扣。易思容俯身,捏着里卡多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接着吻了上去。里卡多象征性地挣扎了下,最后还是主动贴上,吻得难舍难分。 射出一次的里卡多开始食随知味,甚至拿重新硬起的下体顶着女性。 “啧啧,”易思容在耳边呢喃,吐息湿润他的耳廓,“又想要了?哎,毕竟是发情期的狗,身为主人只能负起责任啰。” 里卡多勉强回了一句:“负起责任啦??” 易思容饶有兴趣地问:“你要我怎么负起责任?” “鸡巴想插宝贝宝贝。”梦魔一面娇喊,一面想挤进女性腿间。他倒是学得快,已经开始拿宝贝当称呼了。 “不对吧,我的小可爱??是骚屁眼想被鸡巴操吧?” 女性那邪恶的大手调戏般地对梦魔圆润挺翘的屁股搓揉,手感与弹性俱是上乘。揉着揉着便抓住尾巴根,惹得里卡多紧绷了身子。待那手调戏够了尾巴后,便沿着臀缝往下,来到深谷幽地,那里有着小巧可怜的嘴,随着手指的造访一收一缩。 手指只在门口抚摸画圈,倒是那嘴儿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了,似乎想直接将手指吃下,积极主动得很,连敲门都不用。 那穴眼特别积极,她甚至摸到了湿意。 似乎在几次的侵犯中,下面的小嘴已经体会到了乐趣,反而主动迎接入侵者的到来。不、或许对那儿来说,是恨不得人家夜夜造访吧。在人家看不到的地方,只要一想到会被贯穿、被抽插,被狠狠攻击他的弱点他的秘密,穴眼就止不住收缩,擅自发情,流满了水以便来者侵犯。 “这么期待?”易思容笑道,“不仅鸡巴,屁眼也发骚了。我的乖狗狗,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水?” 里卡多红着脸撇过头去,赌气似的没有回话,私下却微微耸动着腰,妄图把手指吃得更深。屁眼空虚难耐,只是手指的大小根本不够,他知道男人的屁股里有个骚点,只要摸一下、碰一下,欲罢不能的快感便能传遍全身。他会发出女人般的婉转吟哦,会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会收紧穴眼摩擦那跟又粗又长的东西,然后嘴里一面叫着更多。 如果可以,他还能潮吹。像第一次那样,激烈地浑身颤抖,脑子一片空白,鸡巴喷出骚水而没有射精。他这么努力、简直是纡尊降贵,易思容没道理不给他更多赞美吧? 啊啊,好想被插入,想变成宝贝的小母狗。宝贝会用大鸡巴插在骚点上,然后摸摸头——也可能是角,并且夸赞道:做得很好。 光想到就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止不住喘息了起来。 易思容完全不知道梦魔脑子里在想什么,她只看到里卡多不回她的话,却在扭了几下腰后,略带不满地伸手握住她,貌似想引导她往他屁眼里插。 他们的身高差了一些,因此里卡多微抬着身子,看着沾满自己黏液的私处,然后把易思容的手往更里面送去。 女性任由梦魔操作,一时忘了动。大概是可爱过头了,她只能呆呆地看着里卡多把自己的手当作玩具一般往屁股里塞,似乎在找什么位置。 忽然,福至心灵,易思容回过神来,摸索着按压几下,就按到了点上。 “嗯、啊??!” “小骚狗想让我按这里?” 即使没有回音也完全能看出里卡多的回答。他们一只手始终紧扣着,梦魔是用另一只手操控着易思容的。现在他放开了易思容,那只手像完成一件任务似地安然垂放身侧。 然后开始挺直腰杆,耸动着身体企图让易思容摩擦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敏感点。 “我亲爱的小傻狗,要回答主人的问题啊。怎么就自顾自地操起来了?” 女性咬住梦魔的耳珠,在他耳边悄声说到。 “告诉我,骚母狗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什么时候开始发情的?” 里卡多侧过头呻吟着,这让易思容方便啜吸他的脖子。女性那柔软的小手不再关照他的敏感点,转而徘徊在外围,沿着肛口来回摩挲。这也十分刺激,但是只在外面远远不够,他的内里空虚寂寞,怎么好不容易进来的又退了出去呢? 后穴已经极尽敏感,饥渴地想再次把手指吞进去。虽然这样也很舒服,可是无异于望梅止渴,永远到不了点上,他迟早会被欲望折磨至发疯。 他忍不住咛嘤道:“里面、里面!” 易思容有点烦一直来妨碍她的大手,打算给他找点事做。她很快就注意到被冷落许久的胸脯,柔软而有弹性的胸肌上,可爱的奶头正挺立在空中,仿佛在招摇着、希望有人能注意到它的难处。 这确实是她的罪过了。这么可怜的小东西居然会被忽略,只能怪她过于关注眼前的男人。她哄着里卡多把手放在被冷落的奶子上,叫他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揉弄。 “对、对,就是这样。大力一些,然后捏住奶头拉扯??对,很好。” “唔、啊、嗯??!” 梦魔很快就上手了,专注玩弄自己的奶子。男人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快感?放在以前里卡多是打死也不相信,现在他早把自己的质疑抛到脑后,只觉得这又跟玩弄后穴不同,是另一种让人轻飘飘的、心痒难耐的感觉。 自己揉弄终归是少了点什么,这样的刺激只够让他一直保持高潮前的高敏感状态,舒服得娇声不止,前液也顺着柱身滑落聚积。 他又不满足了,于是他抓住易思容,直接放在自己的奶子上,示意她揉。 易思容觉得有些好笑,他一下要她玩这、一下要她玩那儿,可是当她想放开十指紧握的手时又不肯了。她好忙呀。 “骚奶子舒服吗?” 这次里卡多倒是回得很快,声音甜而媚,像浸在蜜里似的说道:“骚奶子好舒服。嗯、宝贝多揉揉、啊!” 这样的梦魔也十分让人心动。但是易思容故意回道:“这样,那我一直玩你奶子好不好?我们不玩小骚穴了。” 里卡多立刻不乐意了。比起奶子轻轻柔柔的舒服感,他更偏好玩弄后穴的刺激。 “真是贪心的小狗。你可以放开我的手?” 虽然里卡多很想舒舒服服,但是有些事是坚决不能退让的。听闻易思容的提议,他反而把手握得更紧了。 “你知道吗?你越想逃避,我越想知道。”易思容说,“这样吧,你回答我什么时候发情的,我两边都给你。” 里卡多确实若有若无地在逃避,但那不是有意的,只是内心深处微妙的男性尊严还在顽强抵抗罢了。但说实在,被做了那么多事,他甚至也不怎么排斥母狗的称呼,那点微弱的男性尊严差不多也可以忽视了。 比起那莫名的坚持,此刻的他很快屈服于欲望。毕竟奶子跟小穴都想要得不得了,他又有什么办法? 只得哭着嗓音撒娇道:“亲亲的时候、下面就湿了。想要宝贝摸摸??” 由于里卡多坚持一只手一定要握着,以至于易思容没办法拉开他的双腿好好观察湿哒哒的后穴,这倒是有些可惜。不过接个吻就发情什么的,将来有的是时间尝试。 此刻的她只想让对方变得更可爱。 “哦我的宝贝小狗,真诚实、真乖。”易思容夸赞到,随即吻上了梦魔的右乳,含糊着说:“你想,小狗的奶子会不会有奶水?毕竟你这么骚。” 男性的胸膛剧烈起伏,一个又一个吻在上面开落。那对硬起而招摇的乳尖显然是重点关照对象,女性会含住硬如石子般的小东西,然后用唇齿摩擦、吸吮,故意发出色情的水渍声。 这些都刺激着梦魔的所有感官,让身体发麻发痒,又是快活又是难耐。随着啜吸加大力度,女性甚至时不时叼起红肿的奶尖往外拉扯,每次这么做,里卡多都会拔高几个音,淫叫和着泪水,透着一股子可怜劲儿。 “不要不要、太大力了!吸不出来的、嗯啊啊??” “嗯、嗯、呜呜!宝贝吸不出奶水的!” 他仅剩的一只手会环抱易思容的头,将其往自己胸上按,却一面哭着喘着,说着拒绝的话。他越是这么叫,玩弄他奶子的力度越大,到最后也不知是真心这么想,还是故意这么做了。 “怎么会吸不出呢?你看、奶子肿得这么大,又红又艳,肯定再吸一会儿就出奶了。”易思容故意这么说。不过她确实关注这对骚奶子太久了,是时候看看其他地方了。 纤长的手指摸到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叁根手指轻易地就插进去了。那穴眼似乎有些过于淫荡了,对于方才将其玩弄一番后就扬长而去的家伙,那肉穴居然不是生气拒绝,而是把门打得再开一些,恨不得外来者桶进更深处。 手指进来了,炽热的软肉立即包围上来,似是打定主意,这次绝不能让人逃脱,吸得比先前卖力。 这大概是不用扩张了,一副随插即用的样子。易思容隐约感觉到他们的时间所剩不多,也不跟他客气,手指刚退出,穿戴式假阳具的头部就抵上了那鲜艳红嫩的穴口。 当那玩意儿碰到肛口,甚至稍微进到里面时,里卡多明显地抖动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紧张。真奇怪,明明被玩弄了那么多次,但此刻他的心情却如跟爱人初夜似的,又紧张又害羞,还包含着期待。 尽管他们现在都在使用世界通用语,但无论哪个地区的方言,关于做爱这个词汇,总是包含着各种对爱意的诉说。或许这确实是本源是根据,无论经历过何种转变,总有一些是不会改变的。 里卡多有些恍然,他在迷蒙之中突然很想好好看着易思容,看看与他「结合」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看看他们是否心有灵犀。哦他们当然心有灵犀了,他们都在一个精神世界里了。梦魔能感觉到包裹着他的满满情意,时而柔软时而强硬,但它们都很温暖,令人欲罢不能。他从不知道精神世界也能如此这般。 他用力眨了眨眼,想把水滴眨出去。 易思容专注在他们交合的部位,小心翼翼地不想伤害到他。她没有注意到梦魔直盯着她的眼神。 里卡多喘息着,感受着异物入侵,忍不住收缩穴口。他迫不及待,想叫易思容快点直接插进来。但又舍不得想看易思容呵护自己的样子。他都已经接受被女人插屁眼了,这点享受是他应得的。 等假阳具整根没入时,他们俱是长吁了口气。 “嗯??” 然后他们终于对上了眼。 里卡多愣愣地看着,女孩子的眼神是如此温柔,充满关切,好像自己真是什么宝贝似的,灼得人心头发烫。 梦魔的嘴巴无意识地张着,易思容理所当然地亲吻了他。 腰部耸动起来。起初只是轻微地,浅浅地抽插。硕大的头部有意无意地擦过令人酸爽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像波浪一般,有节奏地冲刷着他。里卡多感觉自己在甜蜜的波浪里载浮载沉,连带着他的叫声也愈发腻人。随着节奏吟出一出艳情的旋律。 “啊、啊、嗯??” 易思容貌似有意让他享受一般,节奏抓得极好,不会过于激烈,但也不致于平稳得令人兴味尽失。在和缓的节奏中,那硬物并没有发动攻势,只是时而有力地、时而轻柔地擦过前列腺,保持在一定的频率。 里卡多娇喘着气,他看到女孩子露出忍耐的神色。她喜欢激烈的,喜欢在床上贬低、羞辱人,更喜欢掌控他人、听人家说出羞耻的浑话。里卡多知道现在这样对易思容而言大概是不够刺激的,可每每她与他对视时,总会迸出笑意。 女孩子还是在忍耐着不激烈地操他,而同时,那眼里盈满的喜爱与笑意,又让里卡多觉得易思容也是乐在其中的。 只要对象是他的话。 想到到这里,后穴竟是欢快地收紧、极尽所能地裹夹着体内的硬物。阳具的头部正好贴在敏感点,一个挤压激得梦魔一声长吟。 糟糕,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怎么还能被自己的想法给搞射呢?他应该没有自恋倾向才对啊。一定是这辈子对他笑的人实在太少了,才会把易思容当成那个唯一。 易思容被那又骚又媚的呻吟叫得酥了半边身子。她吸口气,笑道:“怎么,我太温柔了?小母狗迫不及待了?” 看着易思容泛红的脸颊,汗水黏糊糊地弄乱了她的发。里卡多眼神微动,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这样的对话完全在意料之外,她以为他们还需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直面这个问题。她当然是打算告白的,但并非在这样的情况,她想要有一点排场,然后正式询问里卡多能否跟她交往。 但既然对方都问了,她也只能回应。 易思容郑重其事地说:“是的,我爱上你了。” 里卡多咬着唇,没有回话。 易思容想了想,如果对方一开始就打算让她爱上他,然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那她确实输得一败涂地。在易思容的想法里,筑巢什么的并不能代表他们真的互相喜欢,也可能是家人之类的情感。女孩子现在相当茫然无错,充满不安,但她努力克制自己。任谁面对不确定的告白都会这样的吧? 她说:“你不是要报仇吗?我喜欢上你了,你赢了。” === 作者的话: 我也没想到会有(中)?? 34.无理智H(下) 气氛霎时沉默起来,易思容都快绷不住脸,甚至想快点用手帮他打出来然后结束这回合吧。话说梦魔现在到底想做还不想做?为什么面对这种严肃的时候还没软掉? 感觉过了很久,久到易思容都在胡思乱想了,可实际上或许没那么久,里卡多只是红着脸,几个深呼吸,然后把修长的双腿盘上女性的腰肢。 里卡多状似矜持,凝视着易思容那双隐含不安的眼睛,小小声地说:“仇还是要报的,但我也想保护你。是我输了。”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是很懂,但大概、是跟你一样的意思。” 直到里卡多回话,易思容才发现自己恍惚中把话都问了出来。 他们两情相悦?她在作梦?不、技术上来说确实在作梦?? 里卡多见女性呆愣在自己身上,好像还在怀疑着什么,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既然事情都发展到如今地步,自己稍微主动一点也没什么不可以。他恢复了一些理智,此刻只想让自己倒回先前的状态,否则也太羞耻了,不过羞耻也没什么,易思容就喜欢他羞耻的模样,不是吗? 他盘着她的腰,调整姿势让假阳具进到更深处。他浅浅哼了几声,主动松开十指紧握的手,环抱住了易思容。 男性器紧紧贴在女性小腹上;男性浑厚的胸膛对着女性柔软的胸脯。现在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了。里卡多主动咬住易思容的耳珠,炽热暧昧的吐息萦绕耳际。 “小母狗的骚屁眼好痒,想要宝贝快点操一操。” 那声音带着羞赧,撒娇着,希望易思容操他。 “要到里面、用大鸡巴狠狠操小穴??嗯、快点??” 里卡多越说越顺畅,起了个头后反而觉出了趣味。他上下摇动劲瘦的腰肢,像把易思容当作按摩棒一样,开始自给自足了。 “嗯、啊??骚狗狗不能没有宝贝的鸡巴、啊、那时候、唔嗯、自慰都想着宝贝??” 他还说上瘾了,知道怎样能撩到易思容,怎样能让她失控,甚至有些得意洋洋,边淫叫边挑衅般说道。 那叫声愈发甜腻,仿佛尝到了甜头似的。 “宝贝、宝贝??嗯啊、宝贝操得小穴好舒服、啊??!” 直到他的自娱自乐被控制住。 易思容终于回神,把梦魔的双手控制在头顶。她颠了颠梦魔的下身,露出一抹笑。 里卡多看到那眼神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会被操死在梦里。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易思容便握住他的膝盖强迫分开双腿,用力向前挺动。 “啊??!” 异物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远远深过方才的温和抽插,重重撞在肠道上。肚子里被塞满,又酸又涨,那微微的疼痛夹杂着某种电流,随着那股子冲劲冲到了脑门,让梦魔不得不仰起头来。他的呼吸高了一个频率,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忍受不了。 “啊、啊嗯??!” “不错啊。想要到里面?我们就来试试骚穴能吃多深。” 体内的器物猛烈撞击甬道深处,带来一阵一阵痉挛般的痛感。很快地,那痛感变成了酥麻的某种快感。梦魔拼命摇头,嘴里喊着“不行、好奇怪”,却并未做出实质的阻止,反而摇动屁股,配合易思容的节奏操干自己。 “嗯?哪里奇怪?”易思容故意问道。 梦魔脸色通红,选择撇过头去。女性此刻的眼神充满兴奋、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似的,实在太有侵略性,而梦魔招架不住这样的易思容。在这一刻,他甚至觉得易思容十分帅气,只要在她怀里,没有什么解决不了;只要被她保护,任何难关都能过去。这令他心动不已。 因为女性刻意避开前列腺,里卡多又开始自给自足了。在阳具抽出时调整屁股的方向,在阳具插进来时让那东西撞在前列腺上,兀自哼得欢快。 抽插慢了下来,易思容显然想逼梦魔讲出更多她想听的话。 “我的小母狗,说说哪里奇怪呀?” 梦魔那琥珀的眼睛充满控诉,在易思容看来则湿润而惹人怜爱,很是欲求不满。她忍不住吻了他,对方一点反抗也无,理所当然似地张开了口,舌块纠缠。 在接吻的间隙,里卡多还不忘催促:“动一动,嗯、你动一动”。 “乖孩子才有奖励呀?你又没回答我的话,凭什么要求我动?” “啊嗯,那、那我、呼、自己动!” 现在是易思容趴在里卡多身上,这样的姿势他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动了没几下就气喘吁吁。里卡多很快就妥协了。 “宝贝动一动,里面很舒服!” 易思容戏谑地笑到:“不自己来?” “自己来没意思啦,要宝贝的鸡巴插一插??” 果然,下一刻,自己怎么也构不到敏感点被硬物擦过,带起梦魔一片颤栗。他双手环抱过易思容的头,声音如蜜般浓稠而甜腻。 “啊!就是那里!宝贝多插插、嗯、啊!” “你还没说哪里奇怪呢?” “太舒服了,脑子要变奇怪了、啊呜??” “多说说,我想知道乖宝贝的想法。” 她叫他乖宝贝。里卡多莫名对这称呼兴奋不已。而且他发现,只要他说一次宝贝,易思容就会给他的骚点来一次甜蜜的刺激。 “宝贝插得我好爽、嗯、啊!” 他们的姿势不知不觉换成了对面坐姿。易思容坐起身,里卡多则跨坐在她身上。女性扶握着梦魔劲瘦的腰身,屁穴对准直挺挺的巨大器物。易思容让梦魔往下坐,那饱满的龟头破开湿软的穴眼。 “呜呜、嗯??啊??” 在差不多吃进一半时,易思容突然使力将梦魔往下按,让他猛然坐到了阳具上,狠狠撞向深处的肉壁。 “??!” 这样的姿势让阳具吃得更深,比方才更甚。硬物直直往肚子里面冲的同时,突起的经络接连擦过早已迫不及待的前列腺,巨大的快感霎时席卷里卡多所有感官,终于达到那无法承受的临界点。 他尖叫出声,头往后仰,吐着舌头,全身抖动不止。 “嗯??!啊、啊!” 虽然高潮了,但是并没有射精。因为易思容把他的精孔堵了起来。 “哎,小母狗高潮了?而且是用后穴高潮呢。” 里卡多还处于无法回话的状态,对所有的一切只能以呻吟回应。易思容抱着他,让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脖颈,并且像安慰孩子般抚慰他的头。 “乖宝贝,很棒哦。很好地只用小穴高潮了。” 如果忽略两人下半身的一塌糊涂,还真像是在安慰孩子。而那插在男性体内的巨物,似乎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等了一会儿,等到梦魔呼吸稍微平复一些,易思容在他耳边轻轻地问:“舒服吗?” 里卡多仍沉浸在高潮中无法回神,只得喃喃到:“舒??舒服??小穴高潮好舒服??” 易思容带着调笑说道:“既然你高潮了,那我们到此为止?” 怎能如此!这怎么够!后穴是去了,可前面还没呀!里卡多挣扎着从她怀里抬起头,用盈满泪水的眼眸,委屈地说道:“鸡巴想射,让鸡巴射好不好?” 女性显然对他的撒娇很满意。 “乖宝贝,那我们不摸前面哦。” “也可以啦,快点,骚屁眼好痒、嗯??” 说出这样的话的自己真是堕落到不知道哪里了。明明是梦魔,明明无论是性事还是梦境他向来都是主宰的一方,现在却完全相反,祈求于人类的赐予。更糟的是,他觉得这样也不错。 毕竟那人类是易思容,唯一会对他笑的人,唯一会接纳他的人,甚至愿意让他在她脑子里、在精神世界里筑巢的人。 他存在了几十个年头,才遇到这么一个人。 接吻在这样的情景下似乎顺理成章,里卡多发现他确实喜欢接吻。从前他很少会主动亲吻『食物』,但这其实是一件能传达感情的动作。激烈的吻、温柔的吻、呵护的吻,现在开始,这些各种各样的心情,都成为了易思容的专属。她成了他的食物、空气与水,成为他的存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果说精神生物透过摄取对方的能量从而达到捕食的效果,那么这样不就像他把易思容拆吃入腹,融为一体? 上面吻得难舍难分,下面也湿得一塌糊涂。梦魔坐在阳具上摇动腰部,噗滋噗滋的水声羞耻而淫靡,却也昭示着主人的快活;易思容则把手放在梦魔厚实饱满的屁股上,随着抽插的节奏,时不时拍打。每当『啪! 』响亮的声音响起,里卡多总是会忍不住缩紧后穴,将阳具吃得更深。 “呀、嗯!宝贝的东西、好深,在肚子里嗯??” 易思容舔着里卡多湿润艳红的双唇,一面抓紧对方浑圆的屁股,饱满的臀肉溢出手掌心,足见力气有多大。她抓着他猛力往下按,操纵着深浅与速度。里卡多长吟一声,自己来跟易思容来,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宝贝、慢一点太快了、啊啊!” “小母狗刚才不是一直叫着快点?” “没有没有,”里卡多摇头晃脑,受不了对方每一次都精准顶在前列腺上的快感,“啊啊、啊!嗯!” 到后来,里卡多已经喘到说不上话,只能叫出无意义的呻吟,淫荡的水声与淫叫,充斥在这个精神世界。肉体交融的同时亦是精神上的抚慰,这比现实中任何一次性爱都更加美妙。 易思容满面通红,兴奋不已,她堵住梦魔的出精孔,立刻收到对方的惊叫。 “不行啦、嗯嗯、要去了、呜??” 梦魔睁着朦胧的双眼,搞不懂为什么还不让他射精。他现在只想从过于刺激的快感中解脱,不管不顾地舔着女性的脸颊、鼻尖、双唇,一面撒娇。 “宝贝、鸡巴想射,嗯啊、啊、让鸡巴射好不好、拜托啦、呜呜!” 易思容回吻着他,喘息着道:“乖狗狗,等我一起。” 这么长时间的性爱,她也终于要到临界点了。由于对方有伤在身,这一次她是打定主意完全以里卡多的舒服为优先,自己相当克制。她甚至做好了不高潮的心理准备,只要梦魔能好好疗伤她就十分感激了。 只是对方的表现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都为自己的忍耐力感到惊讶。 因此,她也变得贪心了点,至少,她希望能与他一起攀上那快乐的巅峰。 里卡多脑子一片浑沌,被吊着太久了,性器又硬又肿,痛并快乐着。尽管非常想射精,他还是没有把束缚住他的手拍开,只是一面哭泣一面求饶。 最后欣然接受。 “我也想跟宝贝一起高潮、嗯、所以你快一点??嗯、嗯??!” 他们对视着,易思容眼中的炽热灼烧着里卡多的心,将他琥珀的眼睛融化成蜂蜜。他们一同沐浴在火焰中,沉溺在火焰中,一同在火焰中攀上高峰,达到前所未有的极乐。 他不会在火焰中烧成灰烬,而是重生。 最终归于温柔的抚慰,满足的温存。 == 后续: 他们双双躺倒在地,相互拥抱,气喘吁吁。 这一刻值得细细回味。 里卡多难得有这样浪漫的想法,很快就被易思容打断。 “哇,前面后面同时高潮,你真的很有天份。” “??” “而且是插射。要不要说几个感想?” “??” “我有一些想法了,出去得赶紧写下来。” “??” “你怎么都不说话?那是什么表情?” “??你这个破坏气氛的坏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