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钗 NP》 海棠含苞春睡迟 彼时,在萧翎的英雄大会上,岳小钗虽然失忆,却凭着本能为萧翎挡了一掌,掌风急转,虽未伤到小钗,她却撞到头昏迷了过去。萧翎此时才看到日思夜想的岳姐姐,闻讯而来的张俊这大半年为找小钗已然疯狂,此时一见根本不能放手,两人对着受伤的小钗,彼此达成一致,都愿意待在小钗身边照顾她,也不愿小钗左右为难,苦于抉择,愿与她偕老,再不放手。 小钗昏迷醒来,只记得自己是谁,却想不起消失的这大半年发生了什么,叁人缠绵两月,后来大夫复诊告知萧翎张俊二人,夫人倒是身体无碍,似之前中过药,但药效大部分已经过去。不过已有叁个月身孕,需好好静养。 萧翎少白二人听闻此事,自责不已,消失的大半年不知小钗在外遭遇了何事,只都将自己拳拳之心告知小钗,我们会陪着你,再也不让你离开,只跟小钗说刚有两个月身孕只是不知这孩子是萧翎的还是少白的,全不让她知道这孩子父不详,都只说这孩子无论谁的都是我们的孩子。 是夜,星子璀璨,红烛已熄,叁人于房中休息,小钗卧在两人中间,萧翎少白两人都是武林精英翘楚,气息本就盛于常人,她越发觉得周身潮热酸软,转辗不安。 少白扶起小钗,柔声问道,“娘子,你翻了几个身,怎么睡不着吗?” 小钗羞得地低下了头,脸上早已红晕浮起。幸而房里未点灯,不然自己周身的媚态早被少白翎儿看见。小钗自己虽是天生媚骨但从前从未有过如此悸动,猜想是失忆时被强灌过春药,由此引发这情潮难耐,她双腿已经忍不住摩挲,一丝呻吟逸出唇去。 萧翎起身把灯点燃,见平日里原本高贵若仙人的岳姐姐现在居然主动攀住自己,伸手抚摸进自己衣口,“唔,姐姐今天竟然这么主动!”小钗本埋在少白胸口的脸更如红云,“平日里哄着姐姐往我身上来,姐姐可羞羞答答不理人,到要我和少白弄得姐姐泻了身子才主动些,今天姐姐这是想我们了?” 少白脸贴着怀里那柔若无骨的妙人,摩挲着那柔嫩的脸,真真心里爱极了,笑道,“娘子,你现在可是有着身子呢!”手却不听话挑开小钗的亵裤,那粘腻湿滑的花水浸了一手、还坏心的折磨着那颗小豆豆,“啊,别,别闹了,少白!”少白极爱她这羞态,坏心地把中指猛地插入进那小穴里,小钗尖叫了起来,那小穴竟收缩地更厉害了。 萧翎这时也忍不住了,急急扒下小钗的的亵衣,抚摸着娇嫩的白鸽,低头将那红樱含在嘴里不停吮吸,打着圈在那浑圆尖尖上不住逗弄,这一吸更是把小钗好不容易抑制的呻吟激荡开来,“唔……不要啊,翎弟弟……我不行了……”小钗手作势要推开俯在她胸前的萧翎,这上下夹击下,岳小钗早已不复仙子模样,螓首摇晃、乌黑长发已经凌乱贴在她身后激动不已的张俊胸前。 张俊早已被眼前美景吸引,实在忍不住,“小钗,给我吧,你身子已经大好,大夫说可以同房了。”小钗紧闭双目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那张俊立刻褪下小钗亵裤挺身而入。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惬意的感叹。少白得了舒爽立刻挺动了起来,已然小半年未亲近小钗使得这位俊朗公子忍不住大力鞭挞着幽穴,小钗在他怀里上上下下起伏,幽穴久未经人事大力绞紧着那根骇人的男根,粗长的昂藏几乎要戳穿小钗,带着那番粗暴不怜惜,其实这两个男人都不想要这个孩子吧,但这毕竟是小钗的孩子,所以这两人还是带着克制的,克制地嫉妒。 小钗原本纤弱的细腰只微微凸起,少白克制不住,用力抚上爱人的腰肢,触手柔软细腻,忍不住用下力道,将小钗往自己下身按去。小钗半闭星眸,忽然感觉花穴中的巨物猛地一挤只往壶心中钻,忙抬头回眸望向张俊,隐隐皱起好看的弯眉,含羞带泣:“少白,太深了……” 少白知道自己娘子恍若神仙之姿,又兼天生一股媚态,常人见之本就难以自持,加之这大半年又被人暗地强占灌了不少媚药,更加骚媚入骨,一听这娇娇弱弱暗含哭音的娇啼已然克制不住,便稳住心神,低头吻住小钗的樱唇,灵活的舌头一层层扫过贝齿,哄得娇妻轻启檀口,舌头更是往腔中探去。 “唔,别……”小钗已然顾不得下身失守,光是口中舌吻已经让她晕头转向,被少白刺激得下身泌出不少汁水。 少白的男根本就刺得又深又重,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次次挞伐入里,插弄得好不舒爽,他玉箫郎君自小师从正统,内力本就纯正,底下那事物天生好本钱在心爱的人身上更加卖力,直插得小钗浑身紧绷,裹紧他的花穴抽搐不已,自己的龟头次次刺入那肉环,一股汁水只扑门面,他掇弄得舒爽又屏住想要释放的意图,内力运转,加紧抽刺那处,想要让心爱之人达到二次高潮,让她记住现在操弄到她花房失守春潮连连的人到底是谁。终于那物件喷射出汩汩热流烫得小钗几不能呼吸,那雪臂伸向空中,似要抓住什么,又浑然无力,颓然垂下,臂上虾须银镯叮咚作响。 “岳姐姐,你真美!”萧翎比小钗本就年小几岁,再兼一张娃娃脸更显得稚嫩,他自小便视天仙一般的小钗与他人不同,对她只一股痴情闷生,从不曾断过。尽管失散这么些年,但好不容易寻得姐姐就算她现在怀着别人的孩子,也全然不可能放手。况且姐姐心中看得最重的除了替她娘报仇便是自己,他现在只一心一意待在姐姐身边,全然一股痴态,哪是江湖人人称道的萧大侠呢! 萧翎师承谷底叁圣,通身一股天然热量,一双手更是温度高于常人。他低头抚上一片嫣红中的肉豆,小钗便被他烫的轻咛一声,一双玉腿反射性地夹紧,抵住萧翎的手不让他再放肆。 “翎弟弟,好烫……我受不住。”那柔柔之音带着一股餍足后的慵懒,她刚刚已得张俊滋润,体内骚动压制住不少,已略略缓过来,现在萧翎的手仿佛烧烫的鹅卵石激得她玉珠颤颤,一股说不出滋味,也令她神智清醒几分,体内汹涌而来的情潮堪堪压制住几分。刚刚被少白从身后操弄的场景已被萧翎全然看在眼中,她脸皮子薄,虽然恢复记忆以来,翎、俊二人已经对她表白心意,叁人就这么处了下来,但平时极少两人同时调弄欺负她,她一时之间仍是无所适从。 “姐姐,别怕!我爱看你这模样,被操得越狠这儿就越红,越好看……”萧翎怎么不知心上人在害羞,只是他真是爱极了她,分开的这六年,每一天每一刻就是思念她,他加倍练功根除了叁阴绝脉就是为了活着见到她,五年中梦里也常是姐姐的一颦一笑,刻骨相思如何不自知,在谷底的岁月他从书上知道男女情事,他自小聪慧,与姐姐分散前只如小孩般亲过姐姐芳泽依偎过姐姐身躯,但在梦中姐姐却被他欺负过,花羞露泣,春残玉碎,他只想在这现实中将姐姐拥在怀中,一遍一遍做着梦里才能对她做的事。 花娇枝颤纷纷落 萧翎低低一笑,那愈发俊朗的声音惹得岳小钗心底一烫,脸上更加娇俏红晕更添一分。 她汗湿的鬓发贴在脸颊上,清芬体香更显馥郁,肌肤越加玉嫩莹白。她微微抬头瞧向眼前的萧翎,萧翎一瞬不瞬地盯着岳姐姐瞳眸,俊脸上漾出一股子痴意,“姐姐,我的心中只有你。” 边说边执起那只玉白小手,引她伸向自己下身,“你摸摸弟弟,已经硬成这样了,你怎能狠心让我忍住?”小钗手指刚碰到那吐着口水的肿胀之物,就被那热度吓了一跳,孽根已经肿胀通红,昂昂翘首似讨好似的直抵向小钗手心,马眼吐出点点粘液沾满的玉手,她只听着翎弟弟对她倾吐心声,心似被这爱意涨满,便也不顾这热烫之物等下会如何烫得她花心收缩,玉壶春涨,只一心抚弄这阳具。 萧翎从少白怀中抱起小钗将她正对自己坐在自己腿上,少白发泄过的昂臧从小钗阴道中滑出,连带出股股淫水,精水。小钗越发并紧了双腿不肯张开,萧翎知她害羞,也不强行掰开她,只让小钗抚摸他的阳物,自己从她股下穿过,摸上那花源,只觉一股粘腻,用手拨开花瓣,直直探入手指,滑腻之感更甚,那软肉立马裹住萧翎的手指,他抽插一会已可并入叁指。 萧翎亲吻着小钗的脸颊,吮吸着她的耳垂,在小钗耳边轻轻地说:“岳姐姐,你看你下边的小嘴咬着我呢……求求好姐姐,让我进去吧!”他瞥了一眼正从后面揉弄姐姐丰乳的张俊,“姐姐,可不准偏心张俊。我渴着你,保准一点也不弄疼你。”小钗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微微张开双腿,堪堪让翎弟弟肿胀的巨物探入。萧翎知道自己体温高于常人,也不急着进入,只用那巨根不断拨弄花瓣,捣弄那玉珠,不一会便泥泞不堪,他才缓缓插入花谷,小钗被滚烫的玉柱烫得花径不断收缩,这热量却让她熨帖舒爽不已,似有一股真气不住从花穴里撞到子宫,连腹部也得了一股暖意,孕育着胎儿那处也舒爽不少。 如此被萧翎温柔地抽插了百下,小钗得了乐趣,手攀上萧翎的脖子,鼻息芬芳直扑上萧翎。萧翎手从小钗弯曲的腿弯处穿过,他提起那柔弱无骨的身子使得娇体起伏更大,巨物进出更加用力,似要把这热量击穿花壶。 “唔,受不住了,翎弟弟,我,我要泄了——”她脖颈往后扬起,螓首倒在张少白肩头,嘴中抑制不住的呻吟娇喘。少白耳中听着萧翎操弄着小钗发出的嗤嗒水声,手中更加用力揉弄着乳肉,捉住了小钗挺立高耸的红樱,揉捏掐弄,那珠子变得更大更红比初时涨大了一倍,胸脯因为怀孕也大了不少,此时她底下被萧翎不住捣弄,胸口胀痛又被少白一番掐弄已然守不住,玉足伸直绷紧,泄出了阴精。 萧翎噙着笑意的脸渐渐紧绷,他大抽大插了一阵知道自己也快出来了,深深浅浅地摩擦着肉穴释放了精关,此时岳姐姐已然支撑不住,折腾了半宿体内药意已解大半,沉沉地伏在少白怀中睡去。 萧翎与少白安顿好小钗,为她净身,又一左一右搂着她躺好,两人却无甚睡意,萧翎皱着眉头,“岳姐姐虽然现在媚药已减,但不知何人在大半年前对她使用这下流手法,更不知是否是那人使姐姐怀孕!”话间已经有几分冷意,“少白,这些年是你在姐姐左右,可知有谁可能逼迫姐姐?” 少白在萧翎失踪的这五年,搭救了小钗,更在她身边等了多年,等着小钗可以放下萧翎专心与他成亲,只是大半年前他对萧翎这个失踪之人一直占据小钗心神而妒意爆发,口不择言让小钗对他有所误会,事后他后悔不已,小钗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法再找到她,疯了一般找了她大半年,一个月前才在英雄大会上找得心上人,自然不肯再放手。即使知道爱人心中有萧翎,还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但是他下定决心不再与小钗分开,就算是与萧翎共享也愿意接受。 少白略一沉思,“当日在英雄大会暗算你之人,让我想到了我的表弟——蓝玉棠。虽然他当时蒙面,但武功路数与玉棠很像,他被你打落悬崖后,我曾派人下山搜寻,但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思及小钗失踪前蓝玉棠曾与自己在太湖帮见面,也是那时蓝玉棠第一次见过小钗,但小钗失踪后这大半年少白便没有再见到他。少白沉声说道:“在武林大会时,小钗为了你挡住了蓝玉棠的暗算也因此伤了头部忘记了失踪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如果说暗算你的人也就是霸占小钗的人,我更加不会放过他!明日起我打算去蓝家一趟,与他当面对质。” “此人这大半年都不曾露面让你起疑,我怕他没有那么简单,你万事小心!再者,姐姐现在不记得那人的事,我也不想她记起以前的不堪。我们暗中行事,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便是你我的,与他人何干!” “是了,过去对于小钗来说并不一定是好回忆,既然她忘记了就不要再让她受到刺激。”少白顿了顿,似回味又似沉思,“但小钗今天情欲难以自制,我虽爱她柔情蜜意,但怕长久下去对她身体不利,此次我去蓝家堡试探真相,也是为了解开小钗身体媚药之欲。” “那你此次出行便不要告诉岳姐姐是去找蓝玉棠,”萧翎道,“就说是去找缓解体欲之药吧。” 萧翎与张俊达成共识,各自拥着岳小钗睡去。 欲将心事付瑶琴 翌日清晨,春日的光晖在冷风中带着一丝暖意射入太湖山庄正中那间最大最豪华的后院正房,铺陈在拔步床的一层层纱幔上,隐隐地让帐内酣睡的女子有了一丝醒意。 她下意识的向身内侧摸去,指尖触碰到一丝暖意,伴着心安。又伸手探向床外侧,什么也没有,一阵冷意。那绝色女子簌长的眉睫颤动了,惊惶地睁开,露出一双尤未清醒的剪水瞳眸。那眸子倒映出萧翎撑着头含笑的模样:“姐姐,醒了?” “嗯,少白呢?”小钗撑起仍然略有酸软的身体,起身问道。 “少白已经起身了,正指挥下人们收拾行囊。” 萧翎用被子一把将坐起的小钗抱住,火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小钗的背。被子下起起伏伏的是那双大手盈盈握住那一双雪白的乳肉,好似怎么也摸不够似的,渐渐用力揉搓搅弄着乳头,激得小钗“嗯”得一声吟出声来。如果可以将那被子扯下,就可以看到那双属于成年男子的,遒劲黝黑的手是多么有力又富有技巧地紧紧覆住整个胸部,以至于奶白的肉从指缝中透出,隐隐还有青筋暴出,乳晕奶头也被玩得更加嫣红。 萧翎吻了吻岳姐姐的脖颈,在她耳边摩挲又轻轻地说道:“岳姐姐,我来伺候你穿衣。”说着便掀开锦被,将案头的亵衣穿上,再将仆妇们早已备好的衣裳一件件地给小钗穿上,待两人梳洗完,萧翎扶着小钗走出房间。此时张俊已在大堂跟管家安排好山庄内的要务,看到小钗已起身走近,快步走上前扶住小钗,温温柔柔地望着她,替她将珠花绞正,启声到,“小钗,睡得好吗?”小钗想了想昨晚叁人的荒唐行为,秀美的脸颊上泛起红云,羞得不敢看两人。 “走吧,去用膳,我和萧翎还有事要跟你说呢。”叁人早膳已用大半,萧翎张俊二人已将他们有了小钗所中媚毒解药的线索,少白决意去找解药之事告诉了小钗。 话说岳小钗本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绝色女侠,师承其母岳云姑,后学于忘情师太,武艺不俗行事颇有风骨兼之清艳冠绝,江湖中很有些聪慧过人剑术了得的名望,只是江湖人不知这么一个冰雪剔透的女娃情事上却不如其母云姑生性果断洞察,偏生优柔与萧翎张俊二人缠乱,萧翎张俊二人对她又是情根深种,都与她表明心迹,愿意叁人一同共度余生。 小钗天生媚骨,这身上的媚毒虽不影响身体,只是她也不愿意一直被情欲所控制。 太湖山庄毗邻太湖而建,富硕异常,张氏一族亦是江南名门。四月的江南风景无限好,内湖波光粼粼,庄内樱草丰盛,橘柚花香清沁,小钗少白相依而望湖光山色。 “小钗,你看似柔弱,但心性纯真坚定,我知你一直想解了身上这媚毒,你放心这次我已经有了些线索,一定会将解药带回。” “我了解你,少白,你一定会安全地回到我身边,我会等你。” 小钗定定地望着少白,“我一直知道你爱我,只是当时我一心只想为母亲报仇,还有就是找回翎弟弟,没有办法回应你,也不清楚自己的心境到底是什么。”少白回望她,他的心跳得咚咚响,尽管他知道小钗对他的心意,但这是第一次小钗主动向他说起他们叁人之间的事,他依旧如十六岁初遇小钗那年一样心潮澎湃。“我想我是一个贪心的人,以前我不敢说,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也爱你,你和翎弟弟缺了任何一个,我都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我一直很感激,你们俩都那么爱我。”她的泪水从眼眶中涨满,心口仿佛急促地要蹦出爱意与怅惘。 “我以前一直很厌恶我自己,我分不清自己的情感。你知道我一直很向往我娘和我爹的爱情,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两份感情中徘徊,我甚至觉得我自己是个怪胎。” 少白心疼地擦掉她腮上的泪珠,“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就是为了救萧翎你掉入太湖中,漂了半天被冲到了岸上,当时我想,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勇敢的女子,这么美,这么让人怜惜。”少白亲吻着小钗湿润的眼睛,将她搂入怀中,闷声缓缓道:“其实我小时候就隐隐觉得家父一直不是很爱母亲,后来他失踪了,人人都说他死在了争夺金剑的那场混战中。但是母亲一直坚持要我找他,我知道母亲爱他,但是爱得太苦了。我遇到了你,我发誓,我们两人情意相同便要在一起,可是我不想让你这么辛苦,这么难以抉择。幸好,萧翎他也和我一样爱你,我们愿意将我们完整的爱都给你,让你完整。” 少白轻轻哂笑,“江湖怎么看我们我无所谓,人生渺如蜉蝣,刹那而逝。有多少人可以找到自己的真心所爱,爱又有多持久?”他感觉到小钗用力抱紧了自己,少白回抱住小钗,“我只知道,我们彼此是相爱的,我和萧翎可以一起爱你,实在是我们的幸运。而且没有人可以比我爱你更久远。今天能听到你的回应,我很高兴……我爱你,小钗……” “我也爱你。” 两人的心意在这春光中互通,良辰美景,情人从私语渐渐变成浅吻,再渐渐地变成火热地印在颈肩的热吻轻咬和缓缓脱落的轻纱薄衣。 这偌大的太湖山庄有的是郁郁深广树,迭迭太湖石,是情到深处的庄主和庄主夫人用肉体互诉衷肠的好去处。 太湖石洞前凌乱堆放着男女主人华贵的衣裳,一丝难以抑制的呻吟娇柔地从洞中逸出,“少白,太重了……啊……”,少庄主听到夫人难耐的喘息,舒服得从鼻腔拉长的尾音,反而将那粗长顶的更深,更重,一时山洞被两具肉体撞击之声充斥。 小钗被那一阵快似一阵的抽插折磨得晕头转向,眼睛都不想睁开,只蹙着眉头,两手紧紧抓住少白搂她在怀的那只手,似乎只有抓着他才能忍住那重得快要插进子宫的挞伐,张俊炽热健壮的身体紧紧贴在小钗后背,后入式让两人贴合得更加严丝合缝,仿佛一点点分离也不能忍受,百来下后玉壶之内实在酸胀难忍,小钗回头攀住少白的脖子,眼眸中逸出泪珠,半闭的双瞳中媚光四射,如滴水玫瑰般的双唇密密地轻吻着他的唇,“少白,我不行了,酸……啊!”忽的少白愈加猛力摩擦着那酸胀点,惊得他胸前的美人一阵尖叫,指甲陷进脖颈后的肌肉之中,抓出两道红痕,都带着一丝哭腔“我真的不行了,腿都软了,给……给我……”。 少白噙着笑,咬着含着小钗如瓷一般光亮柔嫩的腮,红印立马显出,又爱怜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好,都给你……”说罢,挺直那劲瘦腰身,快速抽插,腰窝圆润沁满汗液,衬着透进太湖石眼中的春光,射进了那花壶中,滚烫的精液只抵着媚肉喷淋,激得小钗两条玉腿软得站不住,无力攀附,将将瘫软在地。 少白一把将她捞起,锁在怀中,细细吻着她花瓣似的唇,以唇舌撬开她的贝齿,纠缠在一起,这即将到来的分别好像一张网,将两人越捆越紧,越吻越急促,这洞中只有两人缠绵得令人血脉喷张的喘息声在回荡。 春日的韶光已然有了融融暖意,将将笼罩住这一对俪人,衬得这两个芝兰玉树般的妙人更加光晖不已。小钗在激烈的性爱之后昏昏然浅眠在张俊胸前,玉箫郎君内力又丰厚裹得小钗暖洋洋的,两只玉手楼得更加紧,仿佛在汲取这温暖。少白爱怜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玉白的身体堪堪被包在云裳之中,透着情事过后的粉嫩,更让他心醉的是她现在对自己的全然依靠。 他年少识情事,对岳小钗一见钟情,知道她慈母被害身负血海深仇,故全心全意帮助她拜自己姑姑忘情师太为师,更陪着她行走江湖,只敢以兄妹之情义相护,这样五年的呵护下来,他的心已经全然被这个女子所侵占。在知道她心里还有一个人时,一开始他自己从未气馁,可想而知他这样一个少年英雄,家族中的天才,又有一身好武功,全然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冷情冷心,只是为了岳小钗而痴嗔,他自信自己可以赢得小钗,毕竟萧翎多年来毫无音讯人人都以为他死了,他陪在小钗身边,认定了自己是唯一可以配得上的人,而他隐隐也觉得小钗对他亦有感情,自那一夜箫琴合奏之后,他对小钗表明了心迹。 再后来,萧翎死而复生名震江湖,这犹如一丝死灰复燃,他和小钗间的情感忽然变得扑朔迷离。 之前种种,恍如昨日,张俊已全然把那些痛苦悉数淡忘,他只在乎现在他手中拥有的这个女子,她正安静地安全地躺在自己的怀中,真好。 人生自是有情痴 玉箫郎君张俊已离开太湖山庄,策马直奔蓝家堡寻找解药。彼时,萧翎正陪伴着怀有身孕的岳小钗,这一对有情人虽然年少相识相知,却实实在在分散了五年,好不容易得以再聚,却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使得两人在暧昧朦胧中相互爱恋又相互误解。 是日一早,萧翎便如往常一般早起吐纳练功,一套剑法练完,便径直回房洗漱,小钗自怀孕以来便有些嗜睡,故而现在还在梦中。白纱漫漫,暗香盈盈,迭迭轻缦掩映下露出一只如软玉般莹白的莲足,萧翎看着那莲心般柔嫩的脚趾,眼中一暗,捉住那小脚细细摩挲,把微微有些凉的小脚捂出暖意。萧翎寻常握的是江湖刀剑,这般握着一只温软的小脚却是头次,又是自己心爱之人,只觉得心跳如鼓,竟悸动得生出一身细汗。再望着脸埋在松郁青丝间泛着潮红的岳姐姐,多年不见的想而不得,梦而不遇的情绪更加涨满整颗少年心。 “姐姐,”少年望着还在睡梦中美得摄人心魂的女孩,喃喃地唤到,“岳姐姐,我好想你。”我曾经跌落在悬崖下喊着你的名字,想再见你一面。我在叁圣谷的每个夜晚想着你对我说的每句话每个动作入睡。我很想你,岳姐姐。 少年低头,鼻息沾染上小钗如玉的脸庞,吻轻轻地印在她光洁圆润的额上,高挺秀气的鼻上,然后落在了那殷红的像清晨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的唇上。真香,真软啊,岳姐姐的唇,我还想尝尝她嘴里的蜜,于是少年加重了吻痕,撬开了轻启的红唇,他轻柔地怕打搅似的吮吸着小钗嘴中的蜜水,真的如想象中的那般,是甜的。 岳小钗,天生媚骨,体质香甜,只有尝过她芳泽的人知道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如蜜,兼之她被人下过媚药,更是敏感难以自持,性欲来得深,幸而萧翎和张俊乃是当今武林难得的天才,武功高强,体力持久,天赋异禀。她自怀孕以来就在太湖山庄养胎,不再现身武林,不然这天底下的英雄豪杰都难以逃脱她的魅力。 萧翎的吻渐渐加重,他已经不满足品尝她幼嫩的唇。他用舌头撬开小钗的牙关,细细舔吻着怀中的少女,撷取她口中的蜜水,甚至将她的舌头也牢牢吸住,动作也不再轻柔,而是动情地不住蹂躏。梦中的少女只觉得呼吸越来越紧,口中似乎被塞入一团软物,只能张着樱口,任口水流出,发出呜呜的细弱声响,只觉得呜咽声可怜兮兮。紧闭的双眼无助地抖动着长长的如水帘般的睫毛,渗出了无意识的被刺激出的泪珠,终于她睁开了眼眸,黑如两丸玄珠的眸子里映出萧翎那张俊美得如白瓷镌刻而成的脸,是她找寻了多年的翎弟弟的脸,不再是记忆里稚嫩秀气的样子,多了几分成年男子的英朗。 但他仍然是她的翎弟弟,是五年前刚刚从萧府走出来的病弱官宦公子,也是五年后名满江湖雄姿英发的萧大侠。 “翎弟弟,你长大了。”她轻轻地唤着萧翎,柔柔着抚着他的脸庞,还挂着泪珠未干的眼睫带着笑意。萧翎也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恩,我长大了。”轻轻地吻干了泪珠,翻了一个身将小钗举在胸口,小钗一声惊呼,身上的香纱遮不住那鼓胀如白鸽的乳肉,她香软莹白的身子大半都露出贴在萧翎的身上,她稍稍一动,便发觉自己身下那处正伏在萧翎早已硬挺的肉棍上,紧紧地熨帖着,隔着一层薄纱仿佛能感觉到那棍上的经络虬劲抖动,本就容易动情的身子轻轻一动就湿润了,从下面那蜜雪中团团泌出一股粘液。早上阳气渐盛,她这身子更加容易动情,自己已经忍不住用下体贴着萧翎的阴茎扭动,幅度越来越大,那汁水更盛,已经黏湿了香纱映上了萧翎的阴茎上,连带着卵蛋上也粘上了汁水,两厢摩擦下粘稠的水声逸出,萧翎想不到早上小钗如此热情,便强忍着想要插入穴内的快意,咬吮着岳姐姐的耳垂,问道:“好姐姐,痒不痒?” 小钗脸更红了,想要强忍着体内那阵骚痒,便撑着那两条雪臂轻轻将身子往上抬了抬。谁知萧翎像早知道她会害羞似的,肉棒撑开衣纱贴着她的肉穴研磨,那硕大的菇头似要钻进嫣红泣泪的蜜穴里,凹陷的马眼更是嵌进阴唇上头那颗阴蒂里,激得小钗两腿打战,双臂似要支撑不住了颤抖,她求饶地吻着萧翎的唇角,仅能用气音哀求,“好弟弟,姐姐好痒,快戳进来给姐姐杀杀痒。”那娇柔呻吟让萧翎也等不急了,握住岳小钗的雪臀,一气将那壮如儿臂的肉棍捅进了小穴,小钗本就动情至极,穴内满是黏浆蜜水,那肉棍虽粗却伴着团团汁水也能艰难挺近。不待小钗反应,萧翎就挺腰提臀,掐着小钗的细腰便是一阵猛插,那大而平滑的猩红龟头劈开窄嫩的穴道,贴着软肉不住摩擦抽刺,棍身上全是盘结的青筋,又滚烫又坚硬将那穴口撑的满满当当,似是要裂开一般。抽插之间,棍身带出了汩汩淫水,将那小穴和阴茎的连接处弄得满是水渍,快速抽插下身体的撞击声和水声充斥着整个香闺。 这观音坐莲的姿势使得上位女子的肉穴能吞吃更多的肉棍,整个花壶都能被男人粗长的肉棒占领,不过萧翎那处更是天赋异禀,小钗直直坐下全部吞吃底部也堪堪露出一截。她两只玉手勉力撑在萧翎宽阔的胸口,随着萧翎腰臀发力,快得数不清次数的挺弄抛起,整个人浮浮沉沉如一枚小舟,无帆无桨只能由着巨大的浪头起起落落。岳小钗垂目轻闭双眼,下体承受着层层挞伐,一阵阵的快意如潮水般涌来,又达不到浪头,只能皱着眉头,嘤嘤得从鼻腔里透出哭腔。“要,我要……翎弟弟,给我……” 萧翎抚着她依旧纤细的腰肢,唯肚腹之上软肉好似多了些,毕竟已经怀孕叁月有余。只是大夫也说她体内中了媚药,欲望来得比寻常人多些,况她天生媚相,阴道紧小,倒是需要多多开拓穴道,便于生产。思及此,萧翎护着她一个换了个姿势,让她卧于身下,两只大手钳制住小钗的双手,一个挺身重重地将露在外头那几寸肉柱狠狠往里撞去,恨不得将卵蛋也塞入那紧绷得有些透明的花穴阴唇之中,那菇头直直装进宫口,又坏心地在宫颈口来回碾压。岳小钗原本迷迷糊糊意乱情迷,此时宫颈被强行打开只能颤抖得全交了出去,一股子湿热阴精直喷龟头之上,她睁大了失神的美目,一滴泪随着一声尖叫逸出。萧翎看着身下已经痉挛发抖的玉体,整个人已经恍惚迷乱又好似更加敏感清醒,她那双魅惑迷人的眼睛里全然都是身上少年郎耸动的剪影,真好,姐姐你全部都是我的,我也要把自己全部都给你。萧翎将那孽根全部抽出又用力尽根插入,撞击的声音比之前更加响亮清脆,撞击声越来越快,仗着他武艺绝顶,只稍稍用那运气诀窍就提速冲撞起姐姐已经悸动泛红的身子,还用那做尽坏事的孽根里里外外从阴道到宫口都重重挞伐一遍又一遍,直刺激得已经高潮的小钗阵阵尿意。她本就醒的晚了,一个晚上的尿都积在膀胱内,又被弟弟操醒,现在只觉得憋不住,不能尿在床上,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羞耻的想法,她手又被压制在锦被中无力动弹,可怜得猛摇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翎弟弟,快放开我,快放我起来……”,萧翎一直紧紧盯着岳姐姐自然知道她激动得反常,便松开了两只玉手,将她轻轻地揉进怀中,朗声问道,“姐姐,怎么了?”“我,我……”小钗羞红了两颊,抬眼望进萧翎的双眼之中,犹豫着要不要说,真是羞死个人了。谁知萧翎又抱着她顶了顶那阳具,直直顶到膀胱的位置,她猛地一夹紧,只搂着翎弟弟的脖子,低低地发出泣音,“我想尿了!”说完脸都埋进了他的胸口。萧翎楞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鼓胀的下腹,带着笑意,吻了吻她,“都怪弟弟孟浪,弟弟这就帮姐姐解手。”说着便就此姿势直挺挺地走向卧室侧房解手处,因那棍子未拔出来,走动时便一抽一进惹得小钗不住抽气,待到了那处,萧翎将小钗如孩童把尿一般抱在怀中,只是不将那昂臧阳物拔出来,就着这姿势让小钗解手。岳小钗本是端庄高雅,武林闻名的绝色女侠,如今却被把着尿,小穴里还插着热乎乎的肉棒,直撑得那小屄紧绷发白,羞赧之下尿道却也似紧闭,只得偎在萧翎怀中,美目带着羞意不肯直视她,喏喏地呜咽,“弟弟,我,我尿不出来。你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萧翎从前被岳小钗带进江湖闯荡,所见所闻皆是冷艳果决的姐姐模样,自从这次重逢以来,与姐姐解开心意叁人一同生活,满眼都是小钗的小女儿娇憨,哪里肯错眼看,知道姐姐纵容自己,故而坏心地将那硬挺物件直直戳进花穴,噙笑挑弄她,“姐姐,可不能憋着不肯尿,让弟弟来帮帮你。”小钗吓得纤手紧紧掐进箍住自己双腿的黝黑双臂,目光慌乱追随着萧翎那双深邃得浩瀚星目,知道他不肯拿出那物,只能哀求“慢点,慢点……”,声如娇弱黄莺鸣啼,带着一股病弱风流,只荡得萧翎心头一软,九浅一深慢慢研磨起那阴道,娇嫩红肉裹着那阳具迭迭绕绕,百炼钢也怕绕指柔,那物件本就粗长几下就戳到那点,更加刺激到尿道,激得小钗浑身一个激灵,慢慢地松开尿道肌肉那尿意就倾泻而下,这磨人的排尿本就积得时间长了,久久不尽,淅淅沥沥。隔着一层薄膜就是被肉棒填满的阴道被磨着那点几十下来,更加紧缩,萧翎察觉小钗身上渗出一阵香汗怕她着凉,便急急捅了几下也释放了精关,堵得小穴白浆灌满红肉,竟尿液精液一同滴下,淫乱不堪。 待小钗渐渐感到清醒时已是在浴池之中,温暖的泉水包裹着她,背后是翎弟弟宽广的胸膛。 “岳姐姐,我好快活。”萧翎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自下而上将那小巧的带着细软绒毛的耳朵细细舔舐。 小钗心中也颇多感慨,回身捧起萧翎的脸庞,目光温柔地扫过他已成熟的眉眼,鼻子,嘴唇道:“翎弟弟,你跟我讲讲这五年来你都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可是,弟弟从来都不曾忘记你,只要我活着就想去找你见你。” 小钗听着萧翎撒娇般的心意,又暖又愧,“都怪姐姐不好,当年把你带入着险恶江湖,没把你照顾好,害的你我失散了五年。” 萧翎闻言,圆长清澈的凤眼眯了眯,似一声叹息,“岳姐姐,今时今日我心中已经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再像过去那样被武林琐事所裹挟,因为看到少白在你身边而觉得你不再需要我,我也真正弄清楚自己心里对你到底是孺慕之思还是男女之情。”他低低地诉说自己的心意,这是小钗重见萧、张二人,恢复记忆以后,第一次听到萧翎袒露自己的爱意,他沉稳的声音似乎安抚了自己,让她不禁想到了自母亲去世后自己苦练武功想要为岳家报仇,这五年一直寻找萧翎未果,一股酸涩湿意袭来,被浴池水汽蒸腾的杏眼更加潋滟多情,含泪欲滴。 萧翎看着怀中的岳小钗泫然欲泣的模样,禁不住轻轻啄着她的唇,笑道:“姐姐怎么越说越要哭,是不是怀了孩子自己都变成小孩了?” “我,我才没有。”小钗抹了抹眼,小声糯糯地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想到了母亲的遗命。” “云姑的遗命?”萧翎恍然也想到了那个长得和小钗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子,她待自己慈祥无私,甚至用毕生的修为想要为自己打通叁阴绝脉,可惜当时岳云姑自身伤势过重没有成功。 岳小钗似被牵动起思绪,静静地将头埋在萧翎的胸口,“母亲去世前曾留有遗书,一要我为岳家报仇,二是母亲知道你有叁阴绝脉,希望,希望我能嫁你为妻,为萧家留后。”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来一丝苦涩,“可是我们决定共赴江湖闯荡的时候就失散了,我一个有武功的人在茫茫太湖中仍然无法自保,后来漂到岸边被少白所救,你当时还是个身患绝症,毫无功力的孩子,我一直在等你的音信。” “天可怜见,姐姐,我不但治愈了叁阴绝脉还习得了叁圣的武功,让我得以出谷来找你。”萧翎环抱住小钗,温暖地怀抱仿佛能给他的姐姐一个安全的港湾。 “是的,翎弟弟,你长大了,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少年豪杰,你的身边有那么多出色的女孩子,我当时就想你大概已经不需要我了,所以……” “所以,姐姐你放弃了我,是吗?”萧翎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冷意。 小钗急急摇头,“不,不是的”她焦急地抬头忽闪着明眸紧紧盯着萧翎,轻轻说道:“你我重新相见时你已经是名噪一时的萧大侠,而我那时与少白曾有一年之约。” 萧翎初初重逢岳小钗时,张俊就曾杀上门与萧翎有过交手,当时桀骜不驯的玉箫公子就放言若不是萧翎突然回来,他与岳姑娘已经约定在一年内成婚。这么多年张俊在江湖上便是个玉面冷神,谁都不放在眼里,独岳小钗能让他心神大乱,知道岳小钗因萧翎重回江湖而对他闭门不见,单枪匹马就找到萧翎要求与他一战。 萧翎定定地望着岳小钗那双饱含情意的双眼,这双目光涟涟的美目中似乎带着一丝慌乱,“我当时与少白相处了已有五年,我失去了岳家庄,失去了母亲,连你我也不敢奢望还在人世。他一直支持我,陪着我习武复仇,他说非我不娶,我不愿他消磨于无尽的等待中,答应他一年之内如果还没有你的消息,我便嫁给他。” 萧翎平日那双带着笑意的凤眼如今波澜不兴,看不出喜怒,只伸手抚过小钗的头,轻柔地摸着她的长发,声音清冽带着一丝飘忽,道“我懂的,姐姐。我不在身边的这五年都是他陪着你,我……”,他顿了顿,“我很嫉妒。” 小钗第一次听到翎弟弟这样吐露自己的不堪情绪,懵了一下便笑道,“你呀你,哪里用得着嫉妒呢?我当时其实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知道你回来了,就好像自己的心有一块缺失的部分,也回来了。” “真的吗?”萧翎清冽的嗓音仿佛重新带着一份轻快,隐隐还带着撒娇,“可我还是嫉妒。我与姐姐分开太久了,我怕你会忘记我,你心里有了别的人我再也走不进去。”他含糊地嘀咕了一句,“要是我晚回来一阵,你就被少白诓骗了去做他的新娘。”说着他又低头看了一眼在氤氲温泉水中出落得更像一朵娇艳芙蕖的岳姐姐,闷声道,“不行,就算做了他的新娘我也要把你抢了去。” 他虽自言自语说的轻声,却被怀中的女子听得一清二楚,咯咯笑出声来,“我倒不知江湖中人人称道的萧大侠竟然这么孩子气”,她一笑容颜更盛,周身隐隐媚香更盛。“其实那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选择,当时我一人独居洗心茅舍,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少白他对我情根深种,是万万听不得我劝他离开我的。而你身上的叁阴绝脉已解,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跟在我身后的翎弟弟,是统领整个正道武林的大侠,我怎能以幼时的一纸遗命将你绑在我身边。” “是弟弟的不是,我从小遇着姐姐,只想着跟姐姐一起闯荡江湖,当时年幼不知道需要真真切切地把爱告诉姐姐。再后来我们分离后重逢,姐姐身边有了那玉箫郎君,我又因为江湖事务繁杂绊身不得亲近。我只知道姐姐是世外仙姝般的存在,不曾体会到姐姐纠结其中的难处,更没有坦坦荡荡地求娶姐姐。” 岳小钗虽然早已知道萧翎对自己一直有情从未忘情,今日却是两人第一次将幼时以来的心意互诉,不免一时感慨,呢喃到:“我终于听到你要娶我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萧翎抵着小钗白洁的额头,双手环住胸口如玉的娇躯,轻柔地抚弄,“姐姐冰清玉洁,我只是不敢唐突佳人。早知如此,我该早早求娶岳姐姐。” 小钗本被萧翎抱于怀中安抚,身心都处于放松状态,只听到他说“唐突”二字,似想到什么时候,倒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萧翎敏锐异于常人,怎能不发现小钗的异常,遂放松怀抱,柔声询问。 谁知不问还好,一问小钗脸反而红了起来,如白莲染上红胭脂,煞是娇羞。 萧翎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将小钗抱起放于浴池旁边凸起的暖玉石上,再用西域天山长棉绸布包裹住,自己仍站在池水中,带着一丝戏谑,非要小钗说出为何要害羞。 小钗只低着头,半湿的刘海覆住视线,嫩如玉笋的双手紧紧握住暖玉石的边缘,看翎弟弟今日非要她说出不可的份上只得嘟着红唇,喏喏地答道:“你又不是今日才会唐突二字,五年前你就唐突我了。”说完,如小兔子一般快速地瞥了一眼呆愣住的萧翎,嘴角不禁挂起了笑意。 “姐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萧翎整个人傻愣愣地下意识问道。 世事一场大梦 五年前 “岳姐姐,我要随你去江湖。” 岳小钗也才豆蔻年华,经历了母亲岳云姑的过世,稚嫩的脸庞中多了丝疲惫,她看着紧跟在自己身边一脸赤诚孺慕的萧翎,男孩发育得晚比自己还矮半个头,又身患叁阴绝脉更显得这个雪团似的世家小公子体量单薄。她低头握住萧翎的肩膀,摇头道:“翎弟弟,江湖很是险恶,我没有办法带着你一起去冒险。” 这个看起来虽然秀气的小公子,一双凤目已有棱角,他反握住岳小钗的双手,半带着恳求,半带着坚定,“我知道江湖险恶,但云姑就是从江湖中来,我也想和你往江湖中去”,他目光凌凌如湖水般清澈,“我也知道自己身患绝症,活不了几年,只想在死前能与姐姐一起经历过一番,也无遗憾了。” 想不到十几岁出头的小公子竟然对人世有了些淡然的看透,岳小钗看他这般渴望,也松了口,“可是令尊令堂……”,“我已经说服了爹娘,只要岳姐姐愿意带着我一起行走江湖。” “那,好吧!从今往后,我们就携手共赴江湖了。” 小公子温润的凤眸透出欣喜的光芒,高兴得包裹住岳小钗的双手捧在胸口,彼时他还不知道这便是男女情丝的源头,只一心将这天仙般的姐姐当做自己最想亲近的人,满心满眼便是岳姐姐。 岳小钗幼时就随母游历,故而带着萧翎行走江湖也有几分底气。她生得一副天生媚骨,见之忘俗,兼之家学渊源,行事作风高洁,可称得上艳若桃李冷若冰霜。 萧翎对她来说有救命之恩,母亲遗命又希望她能够嫁给萧翎,为他生得一儿半女,延续萧家血脉。她本就视萧翎为弟弟,萧翎对她又看得比谁都重要,虽为官宦子弟却吃得了苦,肉体上时时受到叁阴绝脉的吞噬,却更加隐忍,对世事又有了一丝淡然。故而岳小钗对萧翎也有一份深情藏在心底,直至五年后才肯吐露一二。 初入江湖,必是要经历风餐露宿,风雨交迭,萧翎身子弱,外加叁阴绝脉霸道,他便撑不住昏迷不醒,只胡乱地叫着,“岳姐姐,我难受……”。 岳小钗抱着昏迷的萧翎,只觉得他忽冷忽热,神志不清,大夫早就开了药可是却不管用,知道乃是风寒加迭体内绝症所致,情急之中,忽然记起自己是天生属媚的体质,对修炼之人乃是一大补药,此时顾不了这么多,急急稳住心神,将客房反锁住,放下床帏。忍住羞涩,先将自己的外衫小衣脱尽,娇嫩的身体如清晨滴露的白玉牡丹展露在烛光之中,她已是腮粉如桃,手下却不敢停顿,颤抖着轻轻解开萧翎的上衣,露出一具清隽身躯,虽然瘦弱,却匀称修长,已有少年英姿。待脱至底裤时,未经人事的少女脸红的更厉害了,她眼睛不敢触及萧翎胯部,只急急脱拽,哪只竟卡在那昂臧阳具之上。萧翎年纪虽小,那本钱却发育良好,白白嫩嫩的童子阳物甚有分量。岳小钗只能将目光聚到亵裤之上,只见萧翎白嫩的龟头卡在裤腰之间,隐隐勒出红痕,怕他卡着难受,她伸出纤纤细手,用两根莹白手指试图捏住那蘑菇头,只觉得灼热恍如包住热铁块的丝绒,那热度仿佛随着手指传到了脸上,轰得将岳小钗的脸烫的灼热嫣红。到了这一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伸出另一只手,将底裤剥落脱下。 做完这一套动作,怕翎弟弟受凉,她拉起被子,将两人一同罩住,她静静地侧趴在萧翎身上,紧紧地抱住他的胳膊,想把身上的热度也传给他。两个人静静地卧于这一方小小的床帘之下,温暖的烛光笼罩于两张同样出色的脸上,反而生出几分圣洁之感。 岳小钗抱住萧翎,娇躯与他紧紧贴合,倒是有了一丝朦胧睡意,忽然听到耳边微弱的呼唤,“岳姐姐……”,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扭头看着萧翎微微皱着眉头紧闭双目,似乎忍受着疼痛,俊朗的脸庞生出一层薄汗。她心疼地望着萧翎干涸的起皮的嘴唇,伸手将床边的药端起,自己含住一大口微苦的药,低头撬开萧翎的微张的菱唇,安抚似的用舌头试探着他,他也如雏鸟探得食物似的用舌头吮吸,如此几下药汁便被吸食干净,倒没有呛到,最后再喂得他一口蜜糖水,使得他紧锁的眉头也渐渐抚平。 岳小钗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萧翎的身体仍然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微微颤抖,此时她已无羞涩之意,只如圣女献祭一般翻身骑在萧翎身上。萧翎因身上徒然多了温香软玉,又缓了几分疼痛,眼睛竟能缓缓睁开。 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蓬松的乌发,只见岳姐姐散着一头秀发,脸庞堆满丹霞,轻咬着莲花般的唇,眼睛只垂下不敢与萧翎对视,额头上的刘海隐隐被汗水打湿。 他这时仿佛有了力气,抬起手臂,抚摸着被咬出白印子的嘴唇,唤她,“岳姐姐,你真美啊!” 听到了萧翎在迷糊痛苦中透出一丝清明的赞美,岳小钗渐渐地抬起那双美得摄人心魂的眼睛,脉脉含情让人望之便醉,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萧翎那双在病痛中更加水润欲滴的凤眸,认真地问道,“翎弟弟,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最喜欢的就是岳姐姐你了。”脱口而出的答案仿佛不用经过思考便可以从他的心,他的魂中回答出。 “那就好……”说着,小钗,俯身低头将红唇轻柔地映在萧翎的菱唇之上。 这是两人的初吻。 萧翎因为疲累困顿支撑不住,又缓缓地闭上眼睛,只是意识之中隐隐提醒着他,岳姐姐好像亲了我。 小钗此时却心如擂鼓,她知道此刻自己便是这个密闭床帏世界的主宰者,她自小行走江湖,亦知自己媚骨天成,处子红丸初精于此时的萧翎便是一剂补药。只是年纪尚小,又是岳家庄的大小姐对男女之事几无了解,虽则从前也曾淘气过偷偷看过青楼那春宫图,也无性事经验,只能壮着胆子,凭着些许记忆对身下这个无甚知觉的小公子为所欲为,行那救命之事。 岳小钗与萧翎亲吻着,便如刚才喂药吃药一般逗弄着唇舌,萧翎无意识地品尝小钗轻启檀口,只吻得小钗发出嘤嘤的啼叫,她无意识地趴伏在萧翎劲瘦的肉体上摩挲,用刚发育却高挺的小胸不住的摩擦着萧翎的胸,两颗乳珠随着体温的升高而更加挺拔,她不知道自己的乳珠为什么这么骚痒,好想好想让人含一含啊。几乎是凭着本能,她迷蒙着含水双眸,轻握住左乳悄悄递进萧翎的口中。萧翎大约以为还是之前那带着甜的蜜唇,下意识的吮吸舔弄,把小钗激得呻吟出声,右手不住的揉弄扭捏右乳。 这等绝美的景象,倘若有人可以看见,便是传世的精品春宫图中描绘的绝色妖姬,本是稚嫩的少女此时仿佛成熟绽放的牡丹,浑身透着粉嫩的荧光,香汗沁出,魅惑又带着少女懵懂的目光只盯着身下的小公子,生涩却诱人的自摸动作将那绵软的胸乳玩出了红痕。 两条修长细腿夹住小公子劲瘦的腰身不住摩擦,倒是逸出不少汁液,亮晶晶地全沾染在脐下孽根之间。少女似乎也感到自己身下不同寻常的湿意,带着疑惑她挺身低头想看个究竟。 仍然含在小公子嘴中的胸乳“啵”的一声拔出,激得她又是一股汁水漫出。 小钗微抬起下半身,只见那阴户雪白透着粉色,像白馥馥,鼓蓬蓬的发酵馒头,晶莹的水痕已经从溪谷出漫出弄得外阴也亮晶晶的煞是爱人。她伸手将那指尖探向溪谷,滑腻到带着一股自己身上的香甜气息。小钗下意识地探寻摸住萧翎那涨的越发粗大的阴茎,只觉得刚刚还干爽的菇头也是腻滑不堪,细细一看那菇头中间有一处精眼隐隐冒着透明的粘液,她下意识地搓弄着孽根,直弄得那棍子满是粘腻,两腿跪立在萧翎胯间,扶着那棍想要送入自己内体,却因为实在毫无云雨经验,那棍子几入股间而不得其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钗只得自己用手从小白馒头上覆住,摸索出赤珠,往下便是滑腻腻的阴唇,自己将那嫩笋般的细指探进溪谷之中,只觉得软肉裹挟着水意包裹了手指,想来便是这处了。她定了定神,将那一掌可握的阳物满满地塞进阴道之中,虽则小公子物什还未长全,却也不可小觑,娇嫩的身体颤抖着承受着这破瓜之痛。 待那阳具已经进入阴道之中,有鲜血流出,待疼痛渐渐缓解,小钗已经瘫软在萧翎身上,她望着萧翎布满红晕的脸,用手指轻点他英挺的鼻尖,半是埋怨半是撒娇,“你啊你,最是会磨人。” 她慢慢地挺动着娇躯,让那花径轻轻地包裹住阳具不断的前后移动,赤珠摩擦着脐下,不断有快感涌上来。小钗双臂撑起,加快了上下挺动的幅度,身上的细汗聚集而下,流到乳房之上,随着身体的晃动挺近,汗珠洒在了萧翎的胸膛之上。 如此百来下,小钗渐渐体力不济,只得两只玉臂撑在萧翎胸膛之上,起伏之间全凭自身之重钝钝坐下,那于睡梦中也硬挺挺的阳具直戳花径敏感之处,没个几十下阴精便泄出,温热汁水包裹着龟头反而激得精关不锁,喷射而出,那穴儿和棍儿也不分开拔除,两个谪仙式的人儿交颈而眠,全身叁十六大周天奇经八脉自行运转。如此,这天生属媚的身子补药算是压制了了萧翎的叁阴绝脉。 且说那萧翎只隐约记得岳小钗的红唇,在梦中却无比快活,只当与岳小钗身处世外桃源,两人遍赏奇珍仙葩,温泉暖流,只觉得与岳姐姐在一起的时光竟是如此快乐,全然不知两人已经水乳交融,相濡以沫。 多少蓬莱旧事 【因电视剧中蓝少形象不得我心,故本文蓝少形象多取自于卧龙生老爷子《岳小钗》原文】 萧翎瞬也不瞬凤目含情望着坐在暖玉石上被浴池蒸得湿漉漉的岳小钗,想看清她湿润得闪着水光的眼睛中到底蕴藏着多少深情,羞涩,隐忍和包容…… 如果萧翎没有执着于岳姐姐,大概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了吧,就像一场春梦,以为那印在心头的红唇是一场相思春梦,梦醒无影踪。 然而冥冥之中,命运已然清楚这一对小儿女的情事。 你我相互喜欢,心心相印,那就好。无问值得不值得。 小钗被萧翎那包含着滚滚情思,辗转澎湃的双眸盯得心直咚咚作响,她此时的心是恍惚的,但又甚是清明,轻柔地将莲花般的唇印在他的唇上,一如五年前的轨迹。 所有的迷惘好像已经了然,整颗心都已经被爱修补完整,不再缺失。 她像当年一般问道,“翎弟弟,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爱你。”萧翎用最坚定的声音回应她。 “真好,我也是……”小钗微微一笑,有一滴泪从眼角顺着脸颊流下,被萧翎轻轻地吮去,他将岳姐姐从浴池中抱起,经过这一场欢爱,一场陈年旧梦的剖析,他知道她怀着身孕已经累了,需要休息,而自己只想静静地与她相拥而眠。 江南的太湖山庄春意缠绵,中原的蓝家堡也悄悄迎来了一位客人。 坐在大堂主位的是一位身着蓝杉,配持宝剑的英俊郁冷的少年,只是脸色中带有一丝病态苍白,并暗暗压抑住咳嗽,遇见来客,即眉峰一转,缓缓地立起作揖,看向来人,朗声道:“不知表哥光临,未曾远迎。” 玉箫郎君在江湖之中武功绝顶,为人冷傲更甚蓝玉棠,面对这位表弟,虽质疑重重,仍先安排好随身人马,孤身一人夜探蓝家,他行礼示意,“深夜到访,叨扰表弟了。” 蓝玉棠微笑还礼道:“不知表兄来此何意?” 张俊显然不想再与他假意周旋,单刀直入讲明来意,逼问蓝玉棠。 “是你假冒萧翎之名,使得小钗与我一年之约不成,无法嫁我为妻?” “是。” “是你诱我讲出击杀萧翎的计划,让小钗对我误会离我而去?” “是。” “是你乘小钗失忆之时,诱哄骗奸于她?” “是,也不是。” 这叁个问题,叁句回答,犹如飞刀击穿心脏,痛得玉箫郎君英朗俊美的脸庞更如失去血色的白玉一般。只见他倒提玉箫,疾行至蓝玉棠面前,两人僵持而立,四目相视,周围的空气凝重得仿佛禁锢一般。 张俊如玉的面庞脸色深郁阴沉,声音恍如地狱来的索命阎罗:“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如何是也不是?” 蓝玉棠仿佛不受周遭威压影响,嗓音倒似更加愉悦,“我与她两厢情愿,如何能说是诱奸。小钗当时确实失忆,但那又如何,不过是天可怜见,给我一个与她朝夕相处的机会罢了。” 玉箫郎君冷笑一声,“倒是好一番花言巧语自欺欺人,她身中媚药,如何心甘情愿?” 蓝玉棠窒了一窒,“先前我是有所隐瞒欺骗,只是后来我对她只有一片真心,无论你信不信。” 玉箫郎君沉默无语,过了足有一盏热茶工夫,突然挥动手中玉箫就地一划,道:“从此刻起,为兄和你断去表兄弟的情意,日后你我动手,别怪为兄手下无情。” 说完一番话,突然转身而去,身形闪了两闪,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见。 蓝玉棠望着玉箫郎君消失的方向,缓缓转过身去,朦胧月光之下,只显得他背影流现出无比的凄凉,不禁让人叹息,此人武功绝世,为人孤傲,此刻,怎的竟变的如此模样。 蓝玉棠知他这个表哥今晚离去是为了和自己断绝关系,为了岳小钗身上的媚药,他明日必定再次前来讨要解药。 他咳嗽了一声,轻轻抚住胸口,似是在抚摸什么贵重的东西,口中喃喃道: “我蓝玉棠今生一世,此心不变,但求能再赐予岳姑娘见我一面……” 注① 翌日清晨,蓝家的管家早早等候在府门边,随后引了玉箫郎君往庭院中走去,只见蓝衣少主人背对着来人,听到脚步声,回头道:“你来了。” “我今日再访,想必你也知道,当初是你在小钗身上下了药,还敢狡辩?”玉箫郎君说着便愠气上涌,手提玉箫直指蓝玉棠。 周围家仆见状立刻摆阵亮器,喝声阻止,而张俊的贴身随从也都武艺过人,毫不示弱,两相对峙。 蓝玉棠摆摆手,随即制止,“我与他之间的恩怨,何须你们动手,两边都后退叁丈之外,我与你们郎君有话要说。” 蓝家众家将后退至庭院廊上,张俊也示意从人后退,彼时偌大一个庭院只这两位芝兰玉树的公子对峙着。 “药是我下的。” “竖子,把解药给我,以后别想再见小钗,不然看你还惜不惜自己这条命。” “解药有,可不见小钗,那解药就相当于没有了。” “休想!”那玉箫直抵蓝玉棠咽喉,气势迫人。“要见她得先问我我手中的箫。” 以蓝玉棠的功力按理是不及张俊的,然而此时被张俊要挟不能再见岳小钗,气急之下,倒也怒及,“别人怕你张家箫法,我是不怕的!” 边说边举起随身所配之剑,一个错身,右手提腕而刺,刷刷挽出两个剑花,他箭势疾而猛,直刺张俊两处大穴。注② 玉箫郎君身形一斜,足尖轻点,堪堪避过剑意,遂以玉箫回挡,又以通体内力贯注于玉箫内作击打之势,一时之间周身气波荡动,那张家箫法果然冠绝武林。 蓝玉棠见此,也只能奋力相抵,剑意身法愈加迅疾,重重迭影将玉箫郎君包围于阵法之中,半饷之后,有宝剑跌落掷地声音,蓝玉棠单手捂住胸口颓坐委地。 张俊长眉微皱,倏忽执起蓝玉棠垂落的左手,细细一把,冷声道:“两个月前,暗袭萧翎,被他一掌内伤的人就是你罢!” 蓝玉棠也不反驳,只低低回应道:“当时我只想取萧翎性命,竟不知小钗会忽然出现替他挡住攻击,我硬收回掌力,又被萧翎击中,将养了两月。只是不晓得小钗是否无恙?” “她无碍,拜你这掌风所赐,已经恢复记忆,但也忘记了失踪半年里所发生的事。你于她而言不过是我的表弟,一面之缘。”说罢,张俊顿了顿,“你应该能想象她重见萧翎有多开心。现在她很快乐,你以前做过那些伤害过她的事,不该再去打扰她。” 蓝玉棠似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握紧拳头按住胸口,也不抬头,只低垂着任那飘散的发丝一缕缕地拂乱脸庞,他一手撑地缓缓站立起来,抬头道:“先前那解药并非我不给,而是须得由我的血作药引子。故,我仍需和你一起去太湖山庄炼药。” 玉箫郎君在听闻以血为媒之时眼神已冷,知他心性狡黠,嘴上以炼药为说辞,实则仍是执意去见小钗。小钗腹内所怀必是他的血肉,媚药手段,又趁佳人失忆无助之时欺身,小钗若是知道真相该如何伤心?他与萧翎已经决定将腹中孩儿视为己出,不让此邪性欺瞒之人再近小钗。 蓝玉棠见张俊眼神愈发冰冷萧索,苍白如玉的脸上更失了几分血色,“我只以你表弟身份再见她,只当是家有祖传解百毒之药,况且那药须得溶我新血,炼制完成后叁天内服用最佳,你也不想她此生都带着我的烙印是吧?” 张俊见此也只能妥协但也警告他如若有不轨,便将他所作所为曝光,遂背转过身,反扣玉箫于身后,冷冷问道:“你何时可修整好同我上路?” “明日即可。” “那明日一早,我们即刻出发。” 说罢那玉箫郎君便拂袖而去。 这堂皇富丽的蓝家堡少主人似支撑不住,后退两步,嘴角隐隐流下一丝血痕。众家将慌忙扶住少主,劝他该修整几日养好伤再上路。 蓝衣少主只惨淡一笑,说路上马车之内亦可养伤,况且玉箫郎君并未重伤自己,不消几日便可痊愈。 ------------------------------------------------------------------------------------------ 注:文内段落参考《岳小钗》章节如下 ①第六章 似水柔情归何处 ②第叁十四章 情关难破附奸雄 金风玉露一相逢 太湖山庄距离蓝家堡,一来一回,往返月余。 玉箫郎君离开太湖山庄之时,正是春意初浓之时,现下回到江南已是夏蝉初鸣,衣衫也渐渐薄起来。 回到太湖山庄之时,已是午后,管家见少主人归来,忙不迭接风洗尘打理行囊。张俊一面由着小厮侍女更换外衣,喝茶润喉,一面问道:“少夫人在哪?” 侍女忙回道,“少夫人正在午睡,是否要奴家去禀报?” 张俊微微笑将起来,将茶杯递给侍人,“别,我去看看她。”说着,转头嘱咐管家:“蓝家的少主也随我到了庄里,你安排人接待下他。”说完便急急走向内院。 太湖山庄独引太湖内湖之水进庄,五月暖阳照拂着临水而修的亭子,微风吹过葱郁的竹林,凤尾森森,龙吟细细。亭子四围用细纱封住,防着蚊虫飞进,玉箫郎君走入亭中仍能闻到淡淡艾香,只见那宽敞的美人榻上斜卧一美人,凝脂般的玉手搭在鬓角旁,另一只手置于肚腹之上,整个人如一块温软的美玉泛着莹莹光亮,又与从前冷艳忘情的侠女不同,美人儿肚子已微微凸显,胸口也鼓胀高耸,通身气息柔情温和,倒像那刚出锅冒着香甜热气的松软糕点,甜美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嗅一嗅,舔一舔,尝一尝这美味珍馐。 一旁给少夫人扇风的小丫鬟见到郎君,立时停下手上动作,站立行礼,张俊示意她出去,并接过羽扇,仍坐在那下丫鬟做的角凳上,继续扇风。 许是那美人儿的气息太过香甜,连醒脑驱蚊的艾香也无法给人提神,扇着扇着,那郎君就离美人越来越近,此时他眼中一点也没有冷意恃傲,只充盈着一股爱意笑意。轻轻地吻上了美人儿的脸颊,粉白净嫩如同吸满汁水的蜜桃儿,一路香吻至耳垂,那耳垂上的绒毛细软被舔舐的湿漉漉,连同那珠玉制的耳环也被含在嘴里,吐出来的耳环粘着细细的银丝湿湿地垂在耳畔,在脖颈上留一下一串印子。 岳小钗也被耳畔那扰人的吮吸闹醒,皱了皱秀气的眉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道,“翎弟弟,别闹姐姐了。”听闻这话,玉箫郎君好气又好笑,只捏住那秀峰挺立的琼鼻,佯怒道:“连谁都分不清,不怕贼人轻薄了去!”岳小钗立时就清醒了,欣喜地抱住那作恶的手臂惊呼:“少白,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想你了立马就来见你,你却睡得跟小香猪似的,还把我认错了。” 小钗望着他月余不见的俊脸,搂着他的脖子,心情仍是小别后的激动,“翎弟弟说你得明日才到,想不到今天就见到你了,我好开心。” 张俊回抱着她,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吐息相闻,“我不在这段时间,有好好休养吃饭么?怎么抱起来比以前更瘦了,只有肚子上有肉?” “哪有么,郎君没觉得我别的地方也长肉了?”说着还挺身贴像张俊。 “哦,肉长在哪里了,我得好好巡查巡查。”说罢那长手便轻轻贴上臀部,隔着及臀的乌发,轻薄的纱衣不住摩挲,激得小钗媚骨酥软,喘息声愈加动情,哪知那作恶的手又抚上香背沿着背脊一路向上,转至胸前,那亵衣紧紧裹住鼓胀的胸乳,轻解罗衫长手探入衣内,雪雪白的两团软肉沉沉坠在手心,从前一掌堪堪可包拢双乳,现在双侧乳肉已经丰盈地逸出,乳尖那两枚红缨也肿胀了不少,少白轻捏软绵的红缨,不过几下便硬挺起来,隐隐地透出衣衫。只听得玉箫郎君吐息加重,眼中情欲更浓,瞳色更深,与那岳小钗那含情美目纠缠着,小钗看着这双眼睛便已痴了,亮得能滴出水的明眸愈加迷朦,身子也绵软地嵌进那坚硬的富有肌肉的高大男体之中,一双柔夷轻轻抚上郎君的俊美如铸的脸庞,无意识地摩挲起来。 钗美人儿是被情潮催动了媚意,那郎君却是入了爱人的魔怔。 张俊已经俯身吞吃爱人的嫩唇,吸吮着唇瓣,舌头舔舐着唇内的嫩肉直至口腔,再轻易地撬开牙关,将整条舌头伸进去舔弄稚嫩的上颚,与小钗的丁香小舌纠缠。小钗被这攻势激得更加失了空气,昏昏沉沉,双手缩到张俊怀中下意识的推搡,那意识模糊的钗娘子如何有力气撼动情欲上头的玉箫郎君呢?恍如一树梨花被狂风骤雨包拢蹂躏,只簌簌地抖落白嫩的花瓣。 上头吻着,手上也不停,也不管那串了珍珠的缎绳还未解结,又急又狠地将内兜拽下,只溅得大珠小珠飞落,小钗被这流珠溅玉之声惊醒,抬手捂住张俊肆虐的唇,又羞又急道:“少白,丫鬟们还在外面呢,大白天的,羞煞人了!”。 张俊噙笑:“她们都是识趣的,早就远远地候着了,保证听不到声音。”说着脱了衣裳,解下玄色衣带,将小钗眼睛蒙上,“你要是怕这日光,我便把你眼睛蒙起来,不就跟晚上似的了么。”又怕她伸手去解,直将小钗翻了个身,双手往背后抓住,又怜她无力支撑,另一只手搂住胸乳紧贴自己的身子。 那玉箫郎君的棍儿早就直直挺立,硬邦邦直贴着钗娘子的腿根,龟头逸出的精水蹭得腿根处的软肉腻滑不堪,张俊手扶着粗长的肉棒抵住那幼白紧闭的花瓣剐蹭。小钗双眼蒙蔽陷入黑暗之中,双手又被反缚,所有的感官都击中在下身那一处,只觉得那羞处被热乎乎的巨大龟头抵住,缩得无处可藏,又被裹着精水反复磨蹭,甬道禁不住刺激一阵收缩,仿佛有电流走过全身,花蜜再裹不住了,一股脑地往下溢出,吐在了龟头之上,那龟头由红变深,挤了进去被花苞含住了头。 张俊内功心法早已深厚到不会暴露吐息,但只要沾上岳小钗,一个浅笑便能让他失神,何况是这神仙洞?粗嘎的喘息吐在小钗的耳边,更让她身子越发酥软往下坠去,反倒让张俊的肉棒入得更加深,仿佛久旱的人尝到了甘霖,可惜只有一口,这怎么能够解渴。张俊提腰刺入花穴,劈开那媚肉迭成的水洞,那物什天生弯翘粗长一探便寻着了敏感的肉点,小钗“唔”一声娇吟,双手挣了开了向后抵住那宽劲腰身,不等她反应,肉棒迅速拔出又重重刺入,又猛又快,像要把那肉点磨烂。 他轻轻咬住小钗的耳朵,“别怕,你身子内媚于孕事有益,肚里住着的小家伙可顽强的很,反而是这处咬的太紧”说着便又恶意地重重一戳,直撞得小钗呜咽起来,“得帮你好好开拓开拓才有助于生产。”之后又是大开大合几百下撞得那点微微颤颤收缩起来,整个甬道都在痉挛,便知是高潮来了。小钗两条腿抖得厉害,更是没了力气只往床上趴去。张俊怜她高潮来得这么快这么猛,身子颤抖得厉害,俯身让她翻身躺平,看她还未从余韵中回味过来,便掰开他的双腿,将那已经完全被操开的花瓣尖尖拨开,露出花蕊用中指揉搓按压,直往敞开的异常艳红的花瓣中重重按去,频率又快,快感来得强,阴蒂也一颤一颤想像阴道已经高潮欢呼的媚肉那般舒畅,两条修长玉腿下意识地就夹住那手,想让它按得更舒服些,小钗此时已经迷乱,散乱的发丝沾在额头,被细汗润湿,小嘴只会胡乱发出呓语。终于阴蒂也高潮了,小钗猛地拨开那只作乱的手,腰身直直向虚空中挺立,又缓缓落在锦被之中,整个人像脱力一般。 此时蒙住她的腰带已除,露出的是一双浸润了泪水失神的美目,直直地望向亭顶的琉璃瓦,一动不动,腿脚大开,只有急促的呼吸证明她刚经历了一场无与伦比的性高潮。 只是这高潮的始作俑者竟还没出精,他搂抱住失神的绝色美人,亲吻着她那如芙蓉滴露的脸庞,口中直唤“宝贝,心肝,我的宝贝……”,将那美人唤回了神,唤回了人间。 小钗那含着泪泣着露的双眸望向心尖上的恋人,却忽然委屈了起来,“你一点也不怜惜我,刚回来就不管不顾地弄我。” 这可冤枉了玉箫郎君,他急急回道,“小钗你可冤死我了,咱们分别快小一月了,没有哪天我不想你,刚回来我就来找你,只想让你得了趣,泄了精”说着握住小钗的手抚上那还未消肿的粗大玉棍,“你看我还硬着呢,该怎么补偿我?” 小钗也是快感来得太迅疾,一时泪意上头,此刻又心疼郎君,便下意识套弄起那圆月弯刀来。体内的媚药今日格外的绵长猛烈,引着那肉棍往身下送去,操开了的阴唇不再紧闭,软烂嫣红充满着水意吮吸着龟头,小钗将那紫红的肉棍往体内塞去,还直哼哼意思就是让张俊快点动起来。 张俊又好气又好笑地望着身下认认真真取悦他的少女,顺着她的意将那玉棍缓缓插入,直插到底了还露出一小节。他跪在床榻之上,经年习张家箫法的手掌修长而粗硬,握住小钗孕期丰满盈硕的双乳,不住揉捏,形成一股股乳浪。那乳晕在孕期涨的圆圆的,颜色如胭脂粉嫩,不过几下乳头便硬硬地立起,带动着小钗体内未曾平息的媚意情潮,让她浑身如文火煎熬,又似有轻羽不断撩搔,忍不住地鼻腔中发出欲求不满的轻泣呜咽。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似曾相识的渴望让自己像一只丧失了理智只想求欢的母兽,跪伏着恳求身上的男子去蹂躏她,征服她,满足她汹涌的欲望。 岳小钗在武林之中是个低调的侠女,外人只道她“冷若冰霜艳如桃李”,似世外清修的比丘仙子,让人不忍亵渎。 此时她却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那股痒,一手塞在樱唇之中抑制出呻吟,只发出撩拨的呜呜声,又细又软又可怜。另一只手向身下探去,握住那张牙舞爪的棍想让它进的更深,可气那肉棍动也不动,只能推着玉箫郎君结实有力的腿,自己借力退出一些,复又往里进些,如此反复摩擦,解些心火,那棍身之上早就沾满了从肉穴里出来的汁液,晶晶亮亮,好不淫靡。 张俊屏住粗重的喘息,玉白俊脸泛着薄红,他避过那愈发圆润的孕肚,握住小钗丰美的臀胯,重重地顶进去,不留一丝空隙,那孽根弯长似刀只捅在甬道深处那肉圈口,迅速拔出又深深地撞击,直撞得小钗一声尖叫,娇喘从喉头逸出。张俊听着那声音,眸色更深郁,冲撞之声啪啪作响,带出的阴精水溢满白馒头似的阴阜,那媚肉又被操开了,连肉珠都藏不住,怯怯地露在空气之中,整个小屄被抽插得殷红诱人。 这肏弄直戳得深处的媚肉不住收缩,似又要丢了精,肉棒却还精神抖擞不肯吐精,张俊连忙将那凶物退出大半,俯身捧住小钗发出细汗的脸,亲吻她的唇,“忍着些,我慢些来,咱们一起出了精。这日头快要西斜,你可得留着精神会客吃饭。” 也不知小钗被欲火纠缠的神智到底恢复了没,倒见她迷朦的水润眸子盯着玉箫郎君,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双手无力地垂摆在玉帛之上。张俊将她一条莹白玉腿抬到肩头,另一条腿缠着劲腰,九浅一深地研磨捣弄,紧仄的肉穴箍着阴茎,红紫肿胀的龟头深入肉穴,青筋直爆的茎身被媚肉描摹出轮廓,只觉得那热意濡湿裹挟着身下那孽根,每次收缩吞吐就是想逼出那汩汩白浆,他放任自己的感觉,挺动着腰身不断往两条玉腿腿缝间抽刺,身下的女子是他此生最爱的人,唯一想迎娶的妻子,她最柔嫩的部位承受着自己最深沉的欲望,真是令人兴奋。看着她娇弱地无法承受般地轻摇螓首,半闭的美目似有泪珠逸出,轻轻地吟叫着:“少白……少白,我不行了……唔……”。 张俊用更快地速度冲刺,直把那穴口的淫水捣出白沫,小钗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不要……好快!”挞伐上百下后,实在不堪承受,只能可怜兮兮地盯着少白,轻轻叫道,“少白……我要到了,嗯……救我……”手抚着玉箫郎君的虬劲手臂,底下的浪肉一阵一阵收缩,淫水喷淋到龟头之上,少白也到了顶点,他抽出玉棒,那跳动的肉棒射出一股白精在腿缝中间,又一股接着射出,积攒小月的浓郁精液味道弥散开来,大开的双腿间全是白稠粘腻,好不淫靡。 少白吻着二次高潮过后小钗汗湿的额头,从她衣襟中抽出绣帕,将腿间堆积的浓浓精水擦拭干净,又将小屄的嫩肉里外都清理了干净。整条云丝香帕都湿漉漉的,被丢在角凳之上,精斑干涸后都硬得变形,只能将这香闺私密之物用火化去,好在太湖山庄地处江南鱼米丝帛富饶之乡,不必担心庄主替少夫人拭净香帕用不用的尽。 张俊将衣裳盖住两人缠抱在一起的身体,稍稍休息片刻,便服侍小钗穿戴,训练有素的婢女仆人早就将主人干净的衣服准备好,备在亭子帘外。 万叶千声皆是恨 夕阳将斜,湖边亭中氤氲春情也已淡去,少白与小钗相携出亭,暖风拂过凤尾竹发出簌簌声响,小钗下意识地往西南角的高楼望去,“怎么了?”少白问道。 小钗笑了笑,道“无事,只是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 “都成了我的夫人,对这庄子定然是熟悉的。” 这时,仆人来报“萧大侠已经回到庄中,知少庄主归来,正往亭中赶来。”小钗听着,笑意噙在嘴角,“翎弟弟也很久没见你,你这次外出定有收获,快与我们说说。” 张俊看着前方疾步走来的身影,点头道:“好,我们到屋中细细说。” 园中那一轮斜阳将初夏的晖光铺笼,风吹过太湖之水,拂上茕茕孑立的西南高楼,一览无余。 小钗从少白处得知他的表弟蓝玉棠家有解药可解百毒,故邀他到太湖山庄,便又吩咐厨房做出几道中原的菜色款待来宾。 傍晚,叁人来到前厅,接风洗尘宴席已布好,仆婢请了蓝玉棠前来,当年小钗与蓝玉棠见过一面,知他是少白的表弟,便也如女主人般接待他,“蓝公子,今日到访没有及时接待你,还请见谅。” 蓝玉棠望向她,轻轻一笑,“多谢小钗姑娘。”目光深深掠过,便点头致意玉箫公子,“表……表哥,”又向旁那位玉树挺立的公子抱拳道:“这位便是江湖远近闻名的萧翎萧大侠罢,有缘相见,幸会幸会。” 萧翎私下已得少白提醒,这位蓝玉棠怕是当初在武林大会袭击他的人,今朝见面,观他面相冷峻不羁,倒是也如他表哥玉箫郎君一般恃才傲物,只他望向岳小钗的眼神虽然用礼节掩饰,但仍然伴着一股子痴迷,心下也叹道:他也许是真的为了岳姐姐而疯魔。遂还礼致意。 宴席之上,宾主尽欢,小钗因怀孕一日少食多餐,少白和萧翎为她布菜,今日因有外客在场,倒是不好意思,示意二人无须如此,倒是蓝玉棠默声看着小钗,带着溶溶笑意表示无妨,还夸赞今日中原菜式做的地道。 说也奇怪,小钗平时虽受媚药影响,情潮来得急,却不似今天,傍晚时刚与少白颠鸾倒凤,现在不过吃了几口菜,便觉得内心的痒意透了出来,念了几句平心静气的心法也无法缓解,反而觉得下身一股粘液泄了出来,沾在了亵裤之上。她局促不安地扫视了一眼蓝家表弟,对方矜持有礼的挟菜吃饭,便稍稍安心了些。又看了两旁端坐的少白和翎弟弟,便紧了紧手中的筷子,埋头吃的快了些。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她左手抚了抚肚腹,将下身稍稍用力往凳子上坐压住,一双玉腿交夹着,缓解了些情潮。不多时便起身,让少白招呼好表弟,自己有些乏累了,唤了侍女便回去休息了。 张俊与萧翎饭后便回到了正房,侍女说少夫人已去浴池休沐,两人对今日小钗如此之早便去沐浴略感惊异,待来到浴池边果见她只着一件被水汽氤氲湿透的亵衣,秀发盘着,擎住岸边的太湖石,濛濛水雾中只露出一弯细细柳腰,若从前面看便能看到肚腹微凸,实际已有四个月的身孕。 这两位江湖青俊,武艺卓绝,细细呜咽呻吟之声怎么可能漏掉,仔细观察便能看到池中美貌女子两腮酡红,双目含水,一手攀着石壁,一手探到身下,正用力地揉捻按压着什么,漾起了细细的水纹。她的喘息声越发娇媚,手下动作也越发迅疾,倏忽周身一挺整个人便颤抖起来,待她平息了下来,将脸贴在突出的石壁上,让冰凉的石身将脸上的红热降下来。 因是有孕在身,也不敢让小钗泡澡过多,萧翎便手持白净的棉布将她整个包住,从水中抱起,置于腿上,静静地擦拭干净水意。见小钗靠在他胸前,两颊嫣红,目中含情,便稳住心魂,对少白说道:“你与姐姐多日未见,该好好陪陪她,今夜我便让贤不打扰你们。”说着低头,亲了亲小钗红润的唇,低声问道:“可好?”小钗双手抓握着萧翎的衣襟,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萧翎便将她抱入卧房,张俊沐浴后便见着小钗只着了月牙色金链肚兜,裹在锦被之中,双腿分坐,头发还带着湿意披散开来,犹豫落入凡间的月宫仙子,沉静,迷惘,可怜,可欺。 是夜,那原本只可遥望的仙子是如何委身入红尘,在云雨中沉沦,彻夜与情郎共赴人间昆仑峰?只消往太湖边最富丽堂皇的屋子里一望便知。 却说那萧翎,出了主屋,只往庄子的西南客房中探去。 他武功极高,很快便翻上屋顶,找到了一处房间,揭瓦一看,蓝衣的公子此时却有失矜贵体面,大喇喇地坐在太师椅上,裤子半褪,一柄长枪挺立,修长有力的手上下套弄,鼻息深重。 萧翎看到这场景倒也不扭捏,面色如常地下房敲门,不等开门便手推入内。蓝玉棠刚整理完衣衫,但下半身还顶出着,便见他眉间微愠,“我竟不知人人称道的萧大侠会未得屋主允许就随意入内,真是好教养。” 萧翎抱拳告罪,“蓝公子,请见谅,非我有意,实乃有一要紧事相询。”说着便坐到蓝玉棠对面的黄花梨木椅上,“少白告诉我,你有解药可解小钗之毒?” “是。” “少白许是刚回庄中,没有察觉。今日小钗的性瘾比往日重了许多,我想问问蓝公子,可与你有关?” 蓝玉棠看了一眼萧翎,未作答,只暗暗捏紧了拳。 “你只说这媚药中有你的血作引子,却没说你能因此控制被施药之人的欲念吧?” 蓝玉棠听后,只沉默了一阵,便回道:“你是岳姑娘寄情最深的人,是她最看重的人。” 边说边盯着萧翎的神情,又好似并不在看他透过了他看向了虚空,“你也许是我在这个世间最嫉妒的人。 我从小得到的便是最好的,对一切都不甚在意,就算有一个被江湖中人称为玉箫郎君的远房表哥,名震武林,时常拿来与我比较,那对我来说也只是旁人的荣辱罢了。 直到,我在洗心茅舍见到了岳姑娘。 她在树下捡拾落花,眉目之间,摄人心魂。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句诗“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 从那时起,我便不再是我。见她一次,印象便深一分,我克制自己的心魔,她却刻在了我的骨子里,这辈子我想我是忘不了她。我知道当时下落不明的阁下便是岳姑娘记挂的人,张俊也嫉妒你,只是他和我早就以为你已经死了,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尽心尽力帮助岳姑娘,与她盟誓一年之后娶她为妻。 哼,我知道他那个人其实内心嫉妒你发狂,却偏偏作出君子做派,我便与他喝酒套他话,让他说出要派人暗杀你独占岳姑娘的念头。他明明人前骄傲,却因为岳姑娘发怒而颓唐悔恨,最后倒苦苦求得了她的谅解。” 萧翎听到此处,不禁一哂,心想自己小时只敬重姐姐,未有男女情思,动情之后,越发认同姐姐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皆是动人心魂,纵然是发怒时,也有着一种不同的风情。注① 蓝玉棠倒也像是忆起什么来,面目柔和了峻冷,继续道:“我在武林中假冒你的名号,岳姑娘听到了便独自去寻你,离他而去,若非如此,岳姑娘早就成了张夫人。” 萧翎摇了摇头,“小钗才慧过人,如何选择是她的事,我宁愿她活得开心不在乎别人。” 蓝玉棠此时似顿悟了些,喃喃道:“你是她最深爱之人,原是如此。” “血引譬如共感,她情动时我也能体会到她的悸动,我欲念强时她的身体也会作出反应。” 萧翎听闻此言,威压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一股不同于平常的阴沉郁卒逼着蓝玉棠而去,“你怎可对岳姐姐作出如此龌龊之事?” 蓝玉棠抵着威压,喉头泛苦。 萧翎是清贵公子出身,这几年虽也在江湖中混迹但却未沾染上那些恶俗习性,江湖中人对他无不敬仰,尤其是武林中的女子对他更是倾慕人品。 “我从小只当自己敬重她,后来重回武林更是自负云姑遗命,忘情于她,未理清自己内心恐伤害了她,你却敢用下叁路的手段妄图让她钟情于你?” 蓝玉棠本就顿悟,此时更是悔恨,竟酸意冲入鼻腔,失控道:“我错了,我自谓爱恋她,今次才省得她爱谁,谁配得上她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失忆那段时间,我得到了她一丝丝真心,真情,但我又常担心哪一天她醒了,便会恨我。今天我与她重见,才知道她根本不记得我,只当我是少白一个远房表弟。我这前二十年,江湖刀剑中得到了什么?连人心都未曾明白。” 萧翎见他如此冷傲之人,此刻却心神悲恸,无法自持。起身走到他身旁,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过去种种,她都忘了,你真心悔过,她会原谅你的。” 蓝玉棠应声:“嗯,解药我会尽快炼出,到时给她服下,睡一觉就不再受其影响。” 萧翎点了点头,便转身告辞。 蓝玉棠吹灭了灯,打开了窗户,露出一轮残月,一个人静静地对窗枯坐到天明。 ------------------------------------------------------------------------------------------注: ①第叁十九章 露真情倩女哭灵 人道有情皆有梦 叁日后夜里,蓝玉棠将刚炼制完成的解药交给萧翎,欲匆匆而去,萧翎问他是否要亲手交给岳小钗,他只摇了摇头,便走了。 因服用解药,萧张二人未与她同房,只待她入睡后便各自休息去了。 夜半,防着蚊虫的丝纱镂空帘帐中透出比往日更加浓馨馥郁的香味,躺在拔步床上的女子额上有薄汗,她紧闭的眼珠转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却并未醒来,似魂魄入了那久远的梦中。 梦中,她的记忆里没有翎弟弟,没有少白,只有一个高瘦清俊的蓝衣少年。 那是一年前,江湖中有了萧翎的传闻,她急匆匆地去寻,却被人暗算,跌落悬崖,醒来的时候,只有一个高瘦青俊的蓝衣少年,他着急地唤醒自己,“小钗,你醒醒!”然后她只觉得有些犯恶心,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身在蓝家堡,堡里的医者告诉她,身上只有轻伤静养即可,只是头撞到了山石,不记得事了。她看着床边焦急蹙眉的蓝衣少年,迟缓地映出一个念头,“我记得他,他叫我小钗。” 蓝衣少年告诉她自己叫蓝玉棠,而她叫岳小钗。问她还记得什么,她用力想了想,头皮隐隐作痛,蓝玉棠忙阻止她继续在想,只说等伤好了,慢慢想就能想起来了。 她自己倒也还好,闯荡江湖多年性子早已练得沉稳,只是隐隐地知道自己忘了件重要的事。 蓝玉棠每日都会来陪自己,初初是恢复体力,日常锻炼力量,再是陪着自己练剑习武,恢复体力。 派来服侍她的丫鬟在梳妆时常款赞她长得美,再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人。 她逗弄那个丫头,问道:“怎么个好看法?”那丫头用力皱着眉头想,支支吾吾。她噗嗤笑了出声,那小丫鬟似是不甘被笑,噘着嘴小声嘟囔,“我就曾看到我们公子看着姑娘都看呆了,我们公子可从来没夸过谁,只有别人赞我们公子的。” 她明亮的大眼睛闪了闪,微微笑了笑。 旁边稍微年长稳重的大丫鬟笑着帮腔,“前几日我收拾公子的书房,画的正是姑娘拈花,公子还提了字——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 她失忆后脑子里本是混沌一片,隐隐有股情丝。只是她独自闯荡江湖久了,学会了冷情冷面护身,不知这情已经悄悄移给了蓝玉棠。 蓝家堡的少主人此时心境更为微妙,心仪的女子忘记了所有人,医者告诉他,也许她永远也记不起来,也许将来某一天她就记起来了。自己与她每日切磋剑法,互相精进,她抚琴舞剑,言笑晏晏都在自己的画下,他偷偷地对着画自渎过。 恰是中秋圆月夜,两人说好一起赏月论诗谈禅,酒后月色朦胧醉人之时,两人只余彼此,眼中俱是情与欲在交织,不知如何,竟纠缠到了床榻之上。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了一块,蓝玉棠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有火燎过般通体发热,忽的领口的衣服被落下,冷意袭来,她的脑海中有股神识阻止了她的热情,她推开了两人纠缠的身体。 蓝玉棠的眸中带着火,他捧着她的脸,“我们成亲吧!” 她此时全身的火已经褪了下来,目光中只有沉静的水,无声地拒绝了他。 “我以为这些日子我们两个人已经心意相通,为什么?” 她自己也很疑惑,自己明明对他有情…… 蓝玉棠眼中的火仿佛变成了冷火,他转而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她诚实地点了点头,她想自己是喜欢和这个男子在一起的。 蓝玉棠目光灼灼,一字一顿:“我爱上你了,这世上我唯一心仪的女子就是你。” 说着他好像魔怔了一般,吻上了她的脸颊,耳垂,蛊惑她:“我们成亲吧?” 她整个人在混沌与清明中交替,内心被火一般煎熬,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仍然坚持摇了摇头,脱口而出:“刚我拒绝了你,我想我的身体不接受你。”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轻柔的亲吻消失了,而后是碾上她唇齿的吞风吻雨,让她招架不住,抵抗不了。整个人被他如珍宝般拥抱住,不肯放手。 她也着迷了此般色相,一双玉臂回抱住他。 混沌中只听到“你想的……”叁个字,欺山赶海,辟裂苍穹。她抵开他宽阔的胸,像婴儿在母胎中怀抱自己一样蜷缩在床榻上,默默抵抗着情欲,他将锦被包裹住她,让她沉浸在温暖之中。 自那个尴尬的圆月夜之后,已经叁天没见他,她虽然永远是沉静的性子,不闻不问,眼神却会无意识地飘向他日日来的方向。 第四日,他出现了,还是同以往那般待她,仿佛并无隔阂,她为此感到高兴,只是仍感觉到有一丝变化,或者说即将来到的变化。 之后的某一日,他们泛舟流觞,舞剑挽花,气氛达到了最好,晚上一起在饮酒祝歌,她觉得自己在渴望什么,眼前只有这个蓝衣青俊,他的眉眼他的声音他的气味,无一不是她渴望的,丹田有热流有痒意直窜而下,下身竟濡湿了。 她无助地换了个姿势,夹紧了双腿,怕腿缝间的湿意被他看出来,夹得太紧以至于两股都战栗了起来,激得她双目朦胧,一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酒杯,一手连筷子都夹不住。 蓝玉棠将她手中的筷子拿走,将将笑道,“今日喝的太多了么,怎么连筷子都拿不好了?” 她手碰到他,下意识握住,渴望他温暖的手掌抚摸她,只是手臂也好。一手颤颤巍巍,将酒杯举起,嘟囔道,“我没醉,你也喝呀!”说着伸出那丁香小舌舔了舔酒水,香甜。又急急将酒杯凑到蓝玉棠的嘴角边,蓝玉棠的目光焦点从那杯酒顺着纤纤玉手凝聚到她脸上,嘴凑上酒杯缓缓喝尽,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她,邪肆二字当得形容。 她脑海中的清明不再,身子却越来越绵软,内里一股狂野欲望几乎让她哭泣,她不住地揉搓他的手,他的手臂也似知道她想要什么,慢慢地掀开迭迭衣衫,抚上那黏湿的白嫩丘陵,都透过亵裤使得椅凳沾上了水渍。太难堪了,她脸瞬间烧了起来,夹紧了不再让人触碰。 “没事的,我帮你擦干净,就没有水了。”说着边用手指将黏稠地汁水刮弄出来,手指蹭到了红润熟透的珠子,叁翻四次,甬道内的水喷淋得更加肆意,“原来水是从这儿出来……我帮你弄出来”说着便不管不顾,将中指就着粘液插进了阴道,紧窒细嫩的肉穴被那带着剑茧的修长中指顶弄得更加润滑,渐渐地两人都不满足于此,两根,叁根,原本紧闭白嫩的外阴被拨弄挑翻,露出阴道殷红的烂熟的肉,她两只手紧紧握住蓝玉棠的双臂,浑然不觉自己已被整个抱起坐在他身上,只觉得一阵快意袭上神台,整个丘阜酥麻颤动,淫水似洪流喷射而出,这下弄得两人身上都湿了,羞意更盛。 蓝玉棠将脸摩挲着怀中娇娃的脸,安慰道:“无事无事,我也湿了,好小钗,你也摸摸我,让我也泄了吧。” 她闭着眼,烛光温柔地投射在她如玉般的脸上,睫毛恍如眼帘,藏匿着娇羞情事,也不吭声,心中一股邪火驱使着她,便见一只玉手探到蓝玉棠身下,胡乱的摸着。 他狂喜,她接受了他,选择了他。 他将她抱起,步入了房间内里,放下帘子,共赴巫山云雨,舍不得这温香软玉,躲不开这贪欲痴恋。 梦里的时辰快似飞花,两人已经如胶似漆,结誓盟约。只是蓝玉棠看她的眼神带着以前从未有的不舍,痴迷,以及一丝丝的忧虑。 一日,蓝玉棠对她说得去一趟南边处理族中事物,回来后两人便告慰天地,禀示父母,准备成亲之礼。她此刻日日依恋他,央求他一同出行,他本不愿分离便点头答应。 他外出巡视家族产业,打通各路关系时,她便带着侍女去酒楼用餐时,凭栏眺望,一眼望到了一个男子,只觉得好生熟悉,倒似前世里便见过似的,喃喃道:“这个弟弟我曾见过……”引得丫鬟笑譃:“姑娘,您都不记得自己,倒记得路上一个行人!” 她也暗暗笑自己魔怔,不过仍然以自己会武功,想独自走走为由,跟踪了那个男子而去。原来他竟然是武林英雄大会的主角——萧翎,她隐在人群里看着各路门派的高手与那人交谈切磋,忽然看到有人变装掩面袭来,身体本能地去保护了那个男子,掌风袭上门面时只觉得对方内力急转逆流,她望过去,只望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再如何遮掩,日日耳鬓厮磨,水乳交融,那双眼睛如何能忘却,她嘴角微濡触:“玉棠……”随即被掌力所逼,头撞到了墙角昏迷过去。 梦醒如灯灭,香闺中惶惑不安的女子猛得惊醒,她睁眼是一片漆黑,缓了缓神才看清楚窗顶雕刻的花纹,垂下的香囊。 岳小钗此刻整个人因为记忆的苏醒全身肌肉紧绷,浑身冒着冷汗,腹中的胎儿已经有了轻微的胎动,像鱼儿吐泡泡一般,比以往更加敏感。她双手温柔地安抚着孩子,缓缓地呼吸喘气,安慰道:“乖,娘亲没事,没事……” 此时叁更已过,未到鸡鸣,屋外仍是漆黑夜幕,只悬了一轮月亮外加几颗星子。 小钗却再也无法安睡,她穿好衣服,以她的武功内力避开耳房没有问题,也不知自己是要往哪个方向去,只觉得心乱如麻,不知不觉来到西南客房院子里,却也有人半夜未曾睡觉。一袭蓝衫,人比以往更加销瘦,风吹过他的发带,只听到院子里飘过他低吟的两句诗:“……持以赠所爱,结欢期无涯” 这两句与蓝家书房里那副美人图的题词,“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同出自文同的《秦王卷衣》,小钗一时放慢了脚步,轻轻走进了院中,那位蓝衣公子此时正转过身,看到来人,惊诧至极,此时虽是六月初,夜里仍然更深寒气重,便急急走来,殷切询道:“姑娘怎这么晚来到蓝某院中?”小钗粼粼美目中似带着水光,她恍惚道:“睡不着,便随处走走……” 蓝玉棠看她衣裳单薄,便虚扶一把,引她进屋,“晚上天寒,请进屋坐吧。” 待岳小钗坐下后,蓝玉棠忙着烧水煮茶,小钗看着他忙碌,绞着手帕,千头万绪不知道如何开口,自己梦中得知被他的欺骗,诱哄,心头直冒出一股怒气与无助,如今看他泡茶品茗,却又想起了蓝家堡的那段时光,不禁委屈上头,两滴泪珠先滚下粉腮。这边蓝玉棠打从第一眼看到岳小钗起一颗心便滚在火苗上烘烤,留着叁分神偷眼觑着她,谁知她滴下两滴清泪,唬得滚水烫着了手,也顾不得许多,忙转至她身前俯身急急道:“小钗,你怎么哭了?” 岳小钗此刻被他一唤,剪水双瞳直抬眼望进了他眼里,水光包裹着两枚银丸只藏着千般愤懑万般委屈,这一眼蓝玉棠便知道自己藏着掩着的事终究是被她知道了。 他直挺挺地跪在她脚边,握着她的手,椎心泣血,“都是我的错,我的不好。” “为什么骗我?还给我下药?” 此刻蓝玉棠脸白了一白,眼神更加绝望羞愧,嘴唇颤抖着,“我,我太想得到你了。” “曾经,我以为我是太爱你了,所以我仗着爱这个字,为所欲为。想要得到你,留住你,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叁日前萧兄的一席话,我才知道那不过是我的私心。我对不起你。” 若是没有梦中与他的日日相对,岳小钗对蓝玉棠的诱骗大抵也只有厌恶。可是她曾经与他日日夜夜相对,知道他是如何一个骄傲矜持之人,他的滔滔悔意,他的卑微下跪也让她心碎。 岳小钗闭了闭眼,忍住升腾而上的水汽,轻声缓缓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说着便手撑着椅子走向门口,蓝玉棠心猛地一沉,膝行两步,想开口唤她,话到嘴边只打了个转,将那小钗两字苦苦咽下。却听到小钗的声音又响起,“你手烫伤了,去包扎一下吧……”他急转直下的心刚想提起,却又听到她说,“明日我希望你能离开太湖山庄。” 月凉如水,整个院子只有岳小钗远去的脚步声,那扇门直晃晃的打开着,门内跪着一个蓝衣青年,颓顿哀愁,无处消解。 相思本是无凭语 伪SM预警,仙凡?play预警 一早,少白与萧翎便收到蓝玉棠的辞呈,这倒也在意料之中。两人便在用膳时分来找小钗,却得了婢女禀报,夫人一早便醒了,还嘱咐今天不想用早膳。萧、张二人已了然,仍不动声色,进了卧房。 只见岳小钗着一身素白锦缎,静坐于桌前,双目沉静。萧翎故意加大脚步声,一面高声嘱咐婢女,准备早膳,一面走到小钗身后,拥着她,努力想把她身上的寂寥驱赶走,柔声问道:“姐姐怎么能不吃饭呢?”小钗抚了抚抱紧她的双臂,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胃口罢了。” 少白待侍女将餐食布置好,斜坐在小钗旁边,握住她的手,那样莹白纤弱,无法想象她曾孤身一人,执剑天涯,轻轻执起印上一个吻,低喃道:“过去种种,错全在我们,从今往后,你不需要再烦恼,总有我们挡在前面。” “何来此话?”小钗无奈地笑了笑“好,一起用早点吧。” “他那个人比我还傲,当初我断了表兄弟的情谊,他倒还是死活要来看你一眼。你若不想见他,那就让他以后离你远远的。” 小钗面上仍是淡淡,只记得昨夜那个人重重地一跪,那样低垂的头颅,安有傲气。 萧翎将鲜糯的肉粥端给小钗,再递给她汤匙,笑道:“小心烫,这粥做得鲜美极了,快尝尝,不能饿坏了双身子。”小钗低头搅拌着,汩汩热气扑上脸,好似把心头那股郁气也扑没了。 这日过后,太湖山庄的日子又恢复了叁人往日的闲适浓情,也许,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平静是江湖的表象,暗涛汹涌此消彼长才是永恒不变的江湖。 萧翎是江湖中炽手可热的青年才俊,不仅武艺高强,高朋满座,更是一众帮派对抗大魔头沉木风的主心骨。此人一心觊觎云姑赠与他的禁宫之钥——金剑,故而他虽有心陪伴月份渐大身子渐重的小钗,却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追查沉木风的下落。 张俊却实实在在是个情种,当初他为小钗离他而去几欲痴狂,如今便是满心满眼只有她,身边有一个小钗心系最深的翎弟弟,一个虽不见人却是爱妻腹中胎儿生父的蓝玉棠,故而玉箫郎君虽则高傲,内心其实柔情,日日与小钗蜜里调油,或同习武,完善张家箫法;或共赏景,游阅人间美景;或……勤双修,攀附云雨巫山。 江南的夏日也躁得人心烦,小钗又挺着五个多月的肚子,已然显怀,孕妇的体温总是要高些,更是耐不得燥。大日头的晌午,她只躲在屋里,还竖着两大块冰,沁着凉气解暑,新鲜的果子是深井水湃过的,解渴凉爽。艳红的桃李不一会吃了两个,待她伸手再去拿时,卧在旁边美人榻上的少白便笑哼一声,“娘子,沁凉的果子不能多吃,当心克化不了。”边说边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到洗手净盆边,替她细细洗净沾了汁液的一双纤手。 岳小钗本就是克己之人,亦不重口腹之欲,只是有了双身子,五个多月胃口忽然大了很多,如玉脸庞渐而珠圆玉润了起来,比之从前的冰山美人,更显得美艳无双。 少白将小钗抱坐在身前,遒劲修长的大手握住小钗柔弱无骨腻滑娇嫩的小手,从上到下四手轻轻抚着凸起的肚腹,偶尔有轻微的胎动也让这对年轻俪人喜不自禁。 “宝宝,不要将娘亲踢疼了。”少白轻轻隔着衣服安抚着,“爹爹们都等着你快点长大。” 小钗捧着少白的脸,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垂下眼帘,半晌不语。 “是不是担心萧翎?” “你放心,我们会保护好你和孩子,不会让沉木风伤你一分一毫。” “嗯。”小钗握住少白的手,十指交缠了起来,她垂下目光只紧紧盯着那两只黑白分明,一只柔弱一只强健,内心却越发坚定,默默在心底发誓道:“我也会好好保护你们。” 自娘亲死后她内心惶惑而惴惴不安,天涯何方是吾心安处?现在知道她生命里永远有两个人会一辈子守护她,而她也会守护他们,现在还有了腹中胎儿,将来有再大的难处都有人并肩,她也不再是江湖中的飘萍。小钗只觉胸口一股暖流通遍全身,鼻子一酸,忍住眼眸中将要凝聚的泪珠,她吻上了少白的眼睛。 少白只觉得有一只蝴蝶轻轻地驻在自己的眼上,他闭着双眼,嘴角忍不住上翘。 此刻,他的心轻快地仿佛荡漾在太湖碧波之上,五年前,他在浩渺太湖中救出了那个少女,他不知道他的命运被那一次相逢而改写,那惊鸿一瞥是他注定被她捕获的宿命。 而他,甘之若饴。 吻从眉目移向玉铸般高挺的鼻梁,再吻向泛着水色微微抿着的唇,像吻着玉雕的犍陀罗佛祖,那么高健,那么壮美。佛祖若有人气,也会像这个人间男子一般珍惜地回吻住女子,拥着她小巧的肩头,她明媚的脸庞。 呼吸声越发急促,小钗将臂膀上翠色披肩摘下,套上少白的脖子,将他拉向床榻。少白被小钗推到在夏被之中,只觉得眼前那个清雅纯美的爱人儿变得比以往更加妖娆,更加魅人,更加夺目,玉箫郎君也被迷惑住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跪坐在他身上巧笑倩兮的女子,一切都被她主宰了。 小钗噙着笑,媚着眼儿,她脱下薄衫,只留着兜住鼓胀胸乳的抹胸,遮住桃花源的丝裤。低下身子,替少白解开领子,脱下外衣,解下裤带,配饰。发丝散着她平时爱用的花香,拂过少白的鼻子,他伸手抚上因为弯腰垂在眼前的嫩白胸乳,不住地揉搓那滑腻的乳肉,爱不释手。 “不许再弄了!”小钗佯装嗔怒,她替他脱下最后一件衣裳,一手撑在少白肩头,点了点他的鼻子,“今次你不要动,让我来。都听我的,好不好?” 自然是全依着她了。 想不到下一步便是被小钗用翠色披肩绑住了手,又见她袅娜起身,取了两条绸带将玉箫郎君的脚分别绑在床尾,少白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又笑意盈盈配合她。被小钗禁锢在床榻之上,无反抗转圜之力,这模样实在少见,便任她予取予求。 小钗浑身只着那一抹鹅黄抹胸,罩着越发涨大如蜜桃的乳房,一起一伏便跳动了起来,好不可人。盈盈细腰与凸起鼓胀的大肚子更加形成强烈的对比,怀孕使她的原先挺翘的臀部变得更大更圆,雪白如腻子,恨不能舔上一舔,将这美人尽数品尝。 “别急,别急,”小钗一手握住那早就挺立起来摇摇晃晃乞怜的大肉棒,那肉棒粗长发烫上面粗嘎的经络血管一跳一跳,小钗紧紧握住上下箍动带着一丝往日未有的手劲,她长发滑落,媚眼如丝,又带着一丝冷艳,如下凡的姑射仙子,情爱比如掌中握珠。那粗陋之物在仙子几番撸动之下急不可耐就要喷射,随即又被按住马眼不让它抒发。 恶意又俏皮。 被禁锢的凡人发出“唔”的一声呻吟卡在喉头。 那任性娇横的下凡仙子,将那沾了白精的手指塞进人间男子的口中,先是绕着口腔刮了一圈,随后两指夹住舌尖不断搅弄,只逼得男子发出”呜呜”两声,这似讨好的声音并没有阻止仙人直伸向喉头的举动,凡人下意识地发出干呕之声。 此时这位天神仙女才收回手指,将那玉笋般指尖上沾到的唾液尽数抹在那卑微的凡人的脸上。 明明他是凡间金尊玉贵的郎君,在神威面前也譬如蝼蚁,不过是供女神玩弄的妖童俊娈罢。 那英俊的脸庞上满是口水,泛着水色的唇微张,失去了视觉,微微喘息,让人忍不住想玩弄他,虐待他,疼爱他。 仙子清冷又绮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 懵懂无辜又些许残忍。 她双手抚摸着丝滑劲道的胸肌,圆润的肩头,还有那一耸一动的喉结,她捏住男子的乳珠,轻柔地抚弄着,亲吻上他的腹肌,听到身下男子的喘息声越来越粗,她轻笑:“舒服么?” 男子顺从道:“舒服。” 她停顿了一下,用力掐着乳尖,带了丝冷意:“要称呼我为主人。” 胸口的乳珠被掐的通红,又被揪起,听到男子回答“是的,主人。”才放下,男子的胸肌因常年习武十分发达,此时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微微颤抖。 “好,奖励你。” 说着,边扶起那竖直贴在腹部的紫红阳具,将那蘑菇头含在嘴里,狠狠吸了一下。 男子被绑住的双腿不禁绷直,颤动起来,似乎要控制不住射精。 一道清冷的命令又让他清醒:“不准射。” 他不禁收紧了腰腹,将那肌肉绷得紧紧得,想要控制那孽根,不让鼓胀的精袋蓄谋喷射白汁,“是的,主人。” 仙子俯下身,满意地看着那健美的身躯颤抖着,甚至憋出了汗水,她的红唇吻上了男子脆弱的喉头,感受着身下男子的颤栗。 不够,远远不够,她要的是他的臣服。 不过是要一个凡人男子当她的仆人罢了。 她跨坐在那性器之上,她圣洁得花朵一般紧闭的私处,白嫩粉柔压在那一根丑陋的阳具上,下边的卵蛋还伏在杂乱的黑色毛发之间,她不住地用花朵摩擦那棍子,调笑戏弄那丑物,艳若桃李却冷若冰霜,沾染污秽却仍然高洁。 凡人郎君双目被覆,四肢受掣,心甘情愿又带着未知的探求索取意味,伺服于降落人间的仙子。下身肿胀欲射又被强制憋住不能射精,带着无法抒发地情欲更加激发了凡人的卑微与渴求。 仙子灿然一笑,眼眸中分明有些许骄纵,暗藏深渊。她抬高那圆润雪白的臀部,缓缓地脱下那丝裤,一只纤手捏住那亵裤往凡人的脸部撩去。 虽是被禁锢住的凡子,但那刀削玉山一般的深邃脸庞仍令人倾心,只见一条雪白亵裤骚扰着他的眉眼,鼻梁,唇珠,挑逗着他,他只感到有什么清凉柔软的料子像虫子爬过在脸上挠着痒痒。他疑虑道:“这是……什么?”只听到身上的仙子咯咯轻笑,笑声如玉珠散落,让他更加渴望着什么。 仙子扶着腰俯下身,咬着他的右耳:“你猜猜这是什么。” 那凡子的右耳瞬间红了,充血发热,只听得到轻轻的呼吸声萦绕,竟忘记回答。 玉手似乎不耐烦地捏住他的下巴,讥笑道:“这都不知道,愚笨。自己好好尝尝再回答我。”说罢将那一团丝裤塞进凡人嘴里。 那丝裤最紧贴仙子柔嫩娇羞处的裆部实实在在堵在他舌头之上,整个口腔都被填充满,丝裤的馨香,亵处的咸甜滑腻,凡子甚至偷偷地吮吸用舌根蠕动研磨。 这一切都被那高高在上的堕凡神女看在眼中,她下垂的眼梢扫过凡子被抑制而稍显萎靡的阳具,完美的嘴角翘起弧度,她拔出口中塞着的亵裤,俏声问道:“现在知道是什么了吗?” 凡子急急点头。 却被玉指反手刮了一掌,啪的一声,泛出红印,“回答我,记住我的话。” 高贵神明掌握凡人的一切,翻覆之间,云翻雨落。 “是小裤,主人。” “哦,”神女恶意地娇笑,“那尝到什么味道了?” 凡子嗫喏踌躇:“甜味……”“还有呢?” 答得慢了又怕被嫌弃,“还有,还有咸媚之味。” 神颜依旧言笑晏晏,玉手缓缓移向挺立的脖颈,粗嘎的喉结随着吞咽移动,冷声道:“喜欢吃么?” “喜欢!主人。” 手指压着那喉结耸动,压迫着凡人的声道,吐气道:“贱奴儿,你真骚啊。” 冷漠轻贱的语气令凡子一颗心仿佛淬入冰水铁汁,又冷又疼。全身上下僵硬阴冷,像数九寒冬被抛弃的婴儿,连哭泣的力气也无,睁眼只被黑暗覆住,静的没有了呼吸声。 “但我就喜欢骚奴。”神女无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凡人的一颗心,乃肉做血熔,会哭会疼,一句话即让人忽上忽下,如生如死。 仙子扶着拔步床缓缓站起,将那玉足无意识地轻踩在凡人的胸口,结实宽厚而富有肌肉的弹性,脚尖顶住乳珠摩擦,那珠子竟挺立泛红,不禁莞尔。最终嘟囔,“这么喜欢被踩么?” “嗯,喜欢!只喜欢仙子踩,踩贱奴的阳具。” 娇娇俏俏的仙女佯怒,倏忽使玉足踢他俊脸,只听啪的一声,便泛出一个红印,“贱奴那臭东西是不是又硬了?” “是,望主人垂怜。” 仙子低笑一哂,“那你亲亲我的脚罢,它等下要累着了。” 下一瞬间,泛着水色的好看唇瓣就急急地亲吻上玉足,密密迭迭,每一寸莹白的美肉都被亲吻过,急促的呼吸热气喷在脚面,虽然被蒙住了眼睛,每一颗脚趾,如何晶莹可爱他都能在脑内描补出来,含住每一颗脚趾,细细吮吸。 仙女的面容依旧高贵平静,似乎连呼吸都没有变过,唯有攀扶住床柱的左手暗暗握紧了。她从那充斥着口水津液的口腔抽出了脚趾,口水顺着凡子的唇角流下。湿滑的脚趾,一路向下,踩过胸膛,平坦虬结肌肉的腹部,再撩过黑色杂草丛生的倒叁角区,那昂臧阳具半硬伏蛰其中。湿漉漉的玉足泛着莹莹琼光,小巧精致,踩在那赤红丑物之上,仿佛踩着一块烧红的铁具。仙子玉足不过堪堪覆住那丑物,摩擦挤弄之下那阳具颜色愈发红黑,仿佛更有了精神,龟头在那皮肉之中越发狰狞,像巨蟒春醒,不知是玉足踩它还是它在逗弄玉足。 凡人的精神全聚积在下面那根盘斗的孽根之上,双手被擒缚亦不敢挣扎,手指扣紧床沿,呼吸愈发急促粗嘎。 仙子怕是对这久弄不出的阳具起了非踩射不可的心思,缓缓坐下,双脚合握住阳具,连那子孙袋也揉弄不止,刺激得那龟头抖擞,尿道之中似有浓汁渗出,又坏心思地用玉足抵住尿道口,娇嗔道:“贱奴想不想射?” 凡子忙不迭声:“想的,贱奴想射。” 仙女促狭地弯弯嘴角,娇声道“奴儿想射就射啊,我踩得这么辛苦。” “好仙子,就让奴射了这回罢。”那低醇的男声乞求着,讨欢着,“贱奴也想伺候仙子,想把仙子舔湿,想让仙子高潮。”这滴春般嗓音,这英伟的身躯在做小伏低,在摇尾乞怜,愣是九天仙女也不会心旌摇曳吧。仙子绞紧修长双腿,琼玉一般的双足与那昂臧挺立的阳具纠缠,脚心揉搓着棍身,子孙袋也一抽一抽似要喷发,脚心掠过龟头,被那颤动地丑物喷得满脚都是。骄矜神女轻蹙娥眉,随手抓起衣物轻拭腥物,随后泄愤似的拍弄那刚发泄过的阳具,疼痛中带着被禁锢的快感,那卑微凡人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缚住双手的锦带已然被刚刚强劲痛快地喷射快感而扯断,只是他仍然不敢随意动弹,低声询问道:“让奴来服侍仙子,可否?” 仙女微垂着头,任发丝倾泻,似是累了,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得令,喜不自胜,扯掉覆住眼睛的缎带,轻柔地扶住仙女的腰肢,使之跪坐在自己头部,那娇媚嫣红的桃花源一览无余,情动的淫水使得整个花唇晶莹柔亮,鼻息喷扑之下还不住收缩,再也忍不住了,他口舌覆住整个花唇,嫩肉在口中颤动,不住搅弄外部的蚌肉。高耸挺立的鼻尖甚至埋进了光洁高耸如馒头的阴埠之中,仙子嘤咛一声,美目微闭,双手伸进身下凡子的头发之中撑住。 舌头不再流连于外阴,卷成一个圆刺进阴道里,花穴密窒而滑腻,被粗糙的舌苔摩擦,四周的鲜艳嫩肉不住颤抖,无济于事,只能任凭这灵活的长舌舔舐,内阴愈发汁水涟涟,淌到凡子唇瓣鼻梁之上,那珍珠豆豆从尿道口上延展而出,越发红肿发硬,与高耸如玉山般的鼻子亲密耸动,连仙子自己都不住用力摩擦那颗珠子,所有的刺激都聚积在那一点,想把它磨红磨烂,让它得了乐子,受了激荡,连得下面一大一小两个口子都喷出水来。 舌头伸得越发里面,似是顶到了什么,整个阴道不住收缩,凡人就算如卑微蝼蚁,也欲放出自我去取悦天神。他不管不顾,认准那个点狠命地抽刺顶弄,把整个花穴吸得滋滋响,花水吃了一嘴。连神女都再也无法抑制住鼻息,发出好听的似痛又畅快的呻吟:“嗯,嗯……好快……奴儿顶死我了……”甚至伸出一只玉手,放入檀口轻舔两下,探入身下,按住那颗硬的嚣张的珠儿,往花心里按住揉弄,“唔……好……舒服,我要出来了……”,那舌头愈发可恶,层层快感如潮水从花穴深处涌来,两腿僵直,微微颤抖着跪立在凡子头颅两侧,任那潮吹淫汁喷涌而出,大半进了凡人嘴里,其他地沿着大腿根部慢慢流出,色欲而淫靡。 他接住高潮过后失力的身子,温柔地将她安置在身边,相拥着将两人埋进锦被之中。怀里的女子微醺的容颜任他再看千百回也不会生厌,汗湿的发梢黏在脸颊上,那样无辜的睡颜全然不知刚才她做了多么惊世骇俗的欢爱之举,但身旁这个伟岸的男子,他本就是为她而生的,非是卑微的乞讨,而是真心的臣服。 玉箫郎君最是高傲,江湖中乖戾傲气便是他最凌驾众人之上,岳小钗就好像是他的心魔,他只有剥离骄矜,将最本真的自我奉献给自己最爱的女子。 他知道,也许,萧翎是小钗的心头好,内心最柔软的回忆永远是她的翎弟弟,但是自己能做的就是用最高贵的头颅俯首最深的臣服。 他们两个人不仅仅是掌控者对臣服者的绝对控制,而是双方的纠缠拉锯,缠绵悱恻,至死方休,对玉箫郎君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美人如花隔云端 夏日热浪肆意,小钗身子越发沉重,只是头胎凶险,她又生得内媚娇嫩,幸而习武多年,她性格一向坚韧克己,虽然萧翎现在武林事物繁忙,为擒拿沉木风殚精竭虑,然有少白陪着安胎,时时多多走动,相携而往太湖之滨消暑,整个孕期倒是较为安稳。 几个月前,萧翎与各大门派重创沉木风,现在这个魔头下落不明,他想着岳姐姐即将临盆实在不宜让她过多忧思,故而让少白陪产,打算临近生产之日再去与他们会合。他料定沉木风要来找他寻仇故而与中州二贾等人将太湖山庄围做铁桶一块,瓮中捉鳖。这日果然沉木风的手下纠结围攻,却未见沉木风本人,萧翎细想之下,直觉不对,立马赶到少白小钗休养的别庄,却见庄子正门敞开却无一仆人,提到胸口的心更加惊惧,奔至内院,却见少白的心腹手下与一散发敷面,衣衫褴褛的魁梧大汉纠缠,那人正是走火入魔的沉木风! 眼见亲卫势弱不是沉木风的对手,而沉木风即将提刀刺向护着小钗的少白,萧翎当即刺剑挑开,与少白一同将已然面色泛青,眼珠四突呈走火入魔之症的沉木风引向别处,叁人缠斗在一起,这沉木风血影神功似要大成,功力阴毒狂暴,萧翎见状传声给小钗,让她先躲避至安全处。 岳小钗肚腹便便,连忙抱腹急走欲先躲避,谁知此时沉木风整个人仰天长啸,周身气穴暴冲,双目赤红似穴,魔攻已见大成,功力暴涨,猛地掀翻萧翎张俊二人,运足功力一掌直扑小钗后背。 萧张二人皆目眦尽裂,肝胆皆碎: “不,岳姐姐!” “小钗!” 岳小钗只觉得后背如狂风压境,步履蹒跚,却猛地被一个蓝色背影紧紧拥住,稳住身子,只听得“唔”的一声痛吟,身上的男子像是被定住吸走了血脉一般,全身颤抖,她只闻得一阵浓郁的血腥味,继而看到自己发侧鲜血淋漓,顺股滴下,整个人呆愣住了。下一秒就听见背后有两声刀剑刺肉入骨之音,待她转过头去,满眼满眶都是那个少年惨白如金纸的面庞,她回拥住那个原本矫健现在却虚弱无比的蓝色身躯,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嘴唇甚至发不出完整的话,只重复地呢喃:“不可以,不可以,不能这样……” 待萧翎少白解决沉木风,接住倒地的俩人,她才回过神来,眼睛聚焦到蓝玉棠虚弱到随时都要闭上的眼睛,眼眶沁满了泪,泪水沿着脸颊嘴下而下,滴在他满是血污的嘴上,只见这个虚弱的少年竟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我没事,小钗。” 说着,又猛地吐出一口血,被他生生忍住吞了半口,“真的,小钗。”他用尽全力抚摸小钗捧着自己脸的手,轻轻地温柔地笑道:“你还愿意为我哭……你原谅我了吗?” 小钗重重地点着头,哭道:“我早就不恨你了,你不要睡,大夫马上就来了。” 听到她的话,少年慢慢地闭上眼睛,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也是他最后的微笑。 小钗紧紧地抱住他不肯松手,直到大夫来了,少白对她说:“小钗,让大夫去救玉棠,松手吧,小钗。”她才缓缓地放开,木木地看着少白,点点头,“对,要救玉棠。” 待萧翎张俊二人叫来大夫医治进补,又为蓝玉棠运功疗内伤,忙了一天一宿方才将玉棠伤势稳住,只是他之前被走火入魔的沉木风伤得太深,至今未有清醒的迹象。 却说小钗,初时真的是被蓝玉棠满眼满身的血吓到了,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却被魔功吸得毫无生命力,而他也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从事发到救治那段时间,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飘忽的不真切的魔怔里。 入夜,她屏退了侍从,提着琉璃灯,穿过内堂,走到蓝玉棠躺着的那间房,她只静静地坐在床沿上,静静地望着那个一动不动,脸色惨白的男子。 岳小钗,此刻比谁都清醒,都沉静。幽暗的烛光映照在她姣美如月的脸庞上,留下温柔的阴影,每一丝鬓发都显得那么美丽。她捧着硕大将要临盆的肚子,浑身散发着女性的柔美和母亲的圣洁。她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床榻上那个昏迷的男子,又似透过他看向了时空。 半晌,她抬手想要摸一摸这个沉睡的男子,柔胰未覆,手却如心一般颤抖,不过一瞬,便轻轻地抚上苍白的脸庞。 手温软着冰凉的脸,拇指摩挲着眉骨,眉如长剑,斜飞入鬓,渐渐地抚上紧闭的有些干燥的嘴唇,小钗沉静的脸上慢慢堆起一个微笑,凝在嘴角,“都说这样的唇负情狠心,为什么,还要来救我呢?” 她拉起垂在床侧的手,将那大手带着穿过迭迭衣裳,紧贴内衣,覆在浑圆凸起的孕肚之上,肚里的胎儿好似感应到有人在抚摸它,将母亲的肚皮蹬了一下,活泼得厉害。小钗连续被踢了好几下肚子,略微有些疼,缓缓吐气道:“它见了你特别开心呢,快点醒过来,我不想孩子出生的时候父亲抱不着它。”说完,又带着那只大手轻轻安抚下今晚特别活泼的肚皮。 她没有看到,躺在那的男子眼皮猛得抖动了两下,终又无力沉睡过去。 叁日后,蓝玉棠未醒,小钗的肚子却发动了。 她躺在床上,背后垫着靠垫。稳婆在一旁轻声安抚她,她抚着肚子,忽然一阵疼痛袭来,小钗紧闭眼睛眉头紧皱,痛楚过去,小钗睁开水潞潞的眼睛,萧翎和少白焦灼地望向她,分别握着她的手,“岳姐姐,是不是很疼?”“小钗,别怕,咱们有最好的稳婆,外屋有最好的产科圣手。” 过了一会痛楚过去,小钗平稳了很多。 她在疼痛之余,却还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朝两个男人点点头,“我不怕,平时产婆都跟我讲了好多……”话未说完,音调已经变了,又一阵疼痛袭来,小钗的手紧紧握着,指甲卡进了萧、张二人掌心,她呼吸紧促起来,额头闷出了汗水。 萧翎看小钗疼得如此厉害,心都揪成了一团,他心知岳姐姐平时绝不会将痛苦表露在他们面前,现在恨不得替她受了这些痛苦。 稳婆见状,说道:“看娘子刚刚开始阵痛,怕离生产还需一段时间,先进食些羹汤,补充好体力,等下还得让娘子起来慢慢走动下,以助分娩。” 张俊立马起身,吩咐丫鬟准备羹汤。下人们早就准备好一切生产事宜,立马将温热的羹汤端来,张俊端过便坐在床边,柔声唤她:“小钗,咱们来吃点羹。” 小钗吃完一小碗,精神确实好了很多,又有萧张二人在,似有了主心骨,便让他俩扶着慢慢在屋内走动。 阵痛有规律地袭来,小钗低低地呻吟,“唔……呼……疼……”,痛时低垂着头,发丝沾湿贴在脸颊侧,少白萧翎托着她的肚子,又以内力注入后背,减轻痛楚,宫缩间隙便缓步走两步。她只觉得肚子往下堕,感觉整个子宫都往下垂,宫缩要比初时来得更加快,此时一贯勇敢克制的少女脑海中只有一个字,疼。 何时才是尽头? 疼痛让眼泪也无意识地流下,整个人趴伏在少白怀中,不住地颤抖。 这样忍受妊娠之痛的女子,让两个男人心都碎了。 萧翎炽热的掌心托着孕肚,不断安抚躁动的胎儿,“小崽子,让你阿娘少受点罪,快点出来吧。” 小家伙似乎听到了召唤,宫缩阵痛渐渐止住。小钗刚迈开腿,只觉得大腿一阵温热,羊水破了,整个裤管都被打湿,一股香甜自然气息弥散开来。 稳婆朗声道:“娘子破水了,郎君快把娘子扶到床上来。” 二人急忙将小钗抱上床去,刚要细看,便被稳婆拦住,说产房不宜人多,产妇易被打扰,老婆子接生无数,两位郎君快到门外,让老婆子好接生,对娘子亦有好处。 两人再不依,小钗却劝他俩门外等候,不然自己也会分心。 门内,产婆命两侍女将小钗裤子脱掉,两腿曲起张开,盖上薄毯保温。侍女们准备热水,剪子,烈酒。更加密集的宫缩疼痛让小钗呼喊出声,两手抓着毯子直到手心发硬才放开,此时她只觉得越来越没有力气,也使不上劲,泪水不住地流出来,发出无力的啜泣声,更显凄厉。 门外,二人只听到小钗越来越难受的哭叫,又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不住的责问:“稳婆,我夫人如何了?” 稳婆一边让丫鬟去回复男主人,一边握住小钗的手,温和地询问:“夫人别怕,这时候肚子疼得更厉害了,使不上劲是吧?” 小钗点点头,稳婆又道:“刚我看了夫人的宫口已经开了一半,这是最疼的时候,千万不能急,来跟着我呼气,吐气。”小钗依言,果然有了些力气。 疼痛再次袭来,仍然让小钗不住地痛呼,然此刻心中却不再那么害怕。 少白听到小钗痛苦的叫声,此时却一言不发转头穿过房间,到了蓝玉棠躺着的厢房,他一掌拍在床头,恨声对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男子道:“听到小钗的痛了吗?她现在在替你生孩子!你别躺在这里装死,那天晚上你应该听到这是你的孩子了!她现在这么痛,九死一生,要么你就醒来,要么你就死了去天上保佑她平安生产!” 这一声吼完,床上的人吐息似乎紊乱了起来,眼皮不断蠕动。 少白沉声道:“今次小钗要是平安,你醒来后,兄弟依然做得。” 说完转身欲走,手却被人捉住,正是蓝玉棠!他双目赤红,全身乏力,手却死死抓住少白的袖口。 “你醒了?”少白也没想到这一激竟能让他醒来。只看到蓝玉棠想要抬起头,喉咙里爆发出粗嘎喑哑的声音:“小钗呢?她真的在生我的孩子?” 少白点头说是,又让下人照料好蓝玉棠,待他能动时,将他推到小钗产房,说完又急忙转身离去。 此时,小钗已经将近气竭,产婆又让侍女给小钗含了参片提气,让她依着节奏用力。小钗只觉得有产道之中有巨大的胎儿往下坠,宫口已经变得松软,产婆看到了宫口已经大开,此时阴道口能够隐隐约约看到黑色的胎发,她摸着小钗滚圆的肚子,让她使力推动,“夫人,加把劲,快生出来了。” 小钗本已累到乏力,只听到门外传来少白的声音:“小钗,加把劲啊,玉棠他醒了,他为了你醒过来了,你也要努力啊。” 小钗心里徒然有了一丝力气,咬紧牙关,一声闷哼,用力将产道内的胎儿推出,只觉得肚子一松,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屋内屋外的人都听到耳畔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啼哭,待稳婆为婴儿产妇整理好,两位男主人推门而进,急切地来到产妇身旁。产婆将擦拭干净的婴儿包裹住抱给少庄主,报喜道:“恭喜庄主,喜得麟儿,母子平安。” 萧翎抱住小钗,呢喃道:“岳姐姐,岳姐姐……你吓到我了,终于没事了。”说着不住亲吻着小钗的额头,脸颊,嘴角,小钗微笑着回应他。少白将孩子放在小钗身侧,抚着她的脸,竟激动地流出了泪,小钗摸着他放在自己脸颊的手,低头亲吻着孩子的额头。 叁个人都激动落泪,此前种种惊险,恍如隔日。 产房恢复了平静,只有叁个大人和新生的男婴。 小钗握住男婴的手掌,小小的,软软的,是她眼中的泪,心头的肉。 她又将身旁两个男人的手握住,这是她身后的支撑,她爱的软肋,也是她爱的铠甲。 这时房门又被打开,下人推着一架轮椅,座上便是苏醒的蓝玉棠。 他瘦削,虚弱却有着刚醒来的精神气。 他深深地看着小钗的脸,凝视着她沁满泪珠的眼睛,也缓缓地流出泪来。 蓝玉棠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伸出他的手,向床上那个刚做了母亲却更加圣洁美丽的女子问道:“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你是我一生唯一心仪的女子。你愿意把手伸给我,让我握住吗?” 小钗看着他,又望向少白,萧翎。 萧翎微微一笑搂紧了岳姐姐,少白低头把玩着小钗的手,嘟囔,“他都以死明志了,我哪有理由与他割袍断义,一切都要听小钗你的。” 小钗莞尔,向他招招手,“喏,来看看你的儿子。” 韶光正好,日光照拂着屋内的每个人,而他们正走向他们心中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