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替男主上》 「1」序 生命里最平凡的一天,舒书趿着拖鞋,咬根冰棍,抱个又大又圆的西瓜回家。 突然天降一本书,砸在她头上。 “嗷!”舒书被砸得小脖一缩,低头看着砸中自己的重物。 居然是一本书!一本破书! 抬头看到底是谁,望来望去也没看到探出的人头。 “高空抛物是会砸死人的知道吗!” 舒书无奈,只得望天怒吼,一脚踢开地上的书,往家走去。 回家放下西瓜,看到桌上多出来一本书,仔细一看。 ! 这不就是刚刚砸到自己的那一本吗! 套了塑料袋在手上,裹着一卷,把书装进去打个死结,噔噔噔跑下楼,打开垃圾桶盖把塑料袋扔进去。 回家迅速洗手,然后把西瓜放进冰箱。 不再多想,子不语怪力乱神。 吃过晚饭天黑后,切了半个西瓜抱着准备去拿平板追剧。 走近电脑桌翻找平板,找来找去,原来是被压在一本书下。 那本书...那不是下午扔掉的书嘛! 怎么回事!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被逆反心理激起斗志,“我倒要看看你这本书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说着就把西瓜“砰”的一声放在桌上。 拿起桌上明显泛h,有着古早言情小说封面的旧书,被水汽沾湿的手捻着书页翻开。 正好无事,不追剧了,抱了西瓜,一边拿勺子挖了一口一口吃送进嘴里,一边就着洇湿的手指翻看起来。 果然是,古早言情,校园青春,痴男怨女爱恨纠缠。 好久没看古早言情小说了,舒书看得津津有味,什么嘛,就是普普通通一本言情小说。 往后,逐渐开始拳头捏紧,越到后面越是生气,什么狗b男人!什么弯弯绕绕的剧情,太不解气了。 就这? 就这? 作者就是为虐而虐吧,7456。 舒书不由说道,我要是作者,我肯定不这么写! 我要是男主,我... “叮!欢迎解锁游戏【小说三千世界】,您可根据自身喜好修改故事情节。本游戏多个副本,任您探索,祝您玩得愉快。” 脑中响起一段机械女声.... 诶?我为什么知道是女声,又没有真的听到。 正想着呢,又忍不住回她,“诶,是那本小说吗,我...我还没看完呢!” 眩晕失重,眼前一黑。 眼睛又猛地一睁,一眼望去全是黑色后脑勺,跟窗户外面的天色一样一片漆黑。 前后左右看一圈,这才自己发现坐在教室里,面前的桌上空无一物,跟教室里别的学生码得像堡垒一样的课桌,显得格格不入。 全息游戏?入侵式大脑游戏?? 真实感太强,如果不是座位太拥挤的话。 为什么拥挤呢,因为游戏设定给舒书的身体是个身高188,体重160,肌肉发达的体育训练生呢! 「这是什么鬼?」舒书默默地想。 「恭喜玩家开启第一个副本:恋上冷酷校霸。」 「呃……」舒书无语,这书名真好,简单明了易懂。 又忍不住提问:「为什么我不是重要角色,比如男主女主男配女配之类的?」舒书觉得现在自己脸色很不好,盯着面前悬空的透明面板。 上面展示着舒书的游戏角色人物介绍和设定。 脑海中的问题在另一个和系统客服的对话框里浮现。 「每个副本为游戏玩家设定的角色都要于系统剧本之外,以维持游戏对小说的高还原度,来达到玩家最大的游戏体验感。」 「好吧,游戏对玩家有什么限制?」舒书问。 「玩家必须遵循副本世界的设定,游戏对玩家没有别的限制哦。」 「呃,好吧...那我有金手指或道具什么的吗?」 「游戏对玩家没有限制,当然也没有特殊奖励。但是玩家可以通过完成游戏给出的支线任务,获得积分,然后在系统商城兑换。」 「什么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只能在特定情况下触发,系统并不会给出提示。」 「哦,那打开系统商城。」 「正在跳转...」 舒书翻看了一下寥寥几页的商品,全是灰色待解锁。 算了,秉着“玩着玩着就会了”的原则,舒书点击关闭面板。 “咻”地一下,面板收进左手戴着的黑色手环。 舒书举起来看了看,就是细细的一条黑色环带,跟普通装饰硅胶手环一样,没有任何字样。 手一碰上去,就亮起一红一绿两个按钮,明显是一开一关。 手环没有卡扣,也没什么弹x,尝试了一下,取不下来。 又试着打开,点击剧情梗概,看了发现就是她刚刚看那一本嘛,只是之前不知道文名而已。 故事的大半剧情知道了,围绕着男主、女主和男主白月光展开。 篇幅不长,讲少男少女的爱恨纠葛,女主的痴痴爱恋打动了冷漠的只是利用她的男主,男主从刚开始的不知道,不清楚,不接受到最后认清自己的感情,让女主通过自己的考验,然后接受女主并和她修成正果。 男主叫曾予归,典型坏学生,抽烟喝酒打架早恋。女主姚芝意,母亲早逝,父亲再婚娶了现在的继母并生了个弟弟。 白月光出场没多少章,所有人物的出现也是为了推动男女主感情发展嘛,完成任务就功成身退。 女主缺乏关爱,导致性格怯懦,又因长得不错,不会拒绝,受班里女生的排挤。男主无心的一个举动,让少女误会,于是少女心里的爱情开始萌芽,默默暗恋男主最后鼓起勇气告白。 结局虽然是he,情节多是虐女,男主打架被人报复围堵,女主冲过去替他挡了一刀,这种情节真是屡见不鲜。 舒书恨啊,作者一看就是女的,为什么跟女主过不去!甜甜的恋爱小甜饼是不会写吗! 舒书视线教室扫了一圈,人物设定是她和女主姚芝意一个班。 人物介绍里有照片,但舒书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 系统像是有感知一样,一个巨大的镂空金色箭头在一个人头上点了点,然后消失。 舒书被这骚操作惊到了,仔细一看那人,女主?怪不得认不出。 看她独自坐在角落里,穿着宽大的校服,头都要垂到桌子上了。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人1 舒书手撑在桌子上,侧着头看向姚芝意,她头发扎起来,又黑又长的头发垂在背后。露出的耳朵和后颈一点没有被紫外线肆虐的痕迹,雪白一片。 侧脸的曲线流畅,肌肤紧致瓷白,白得发光,真是年轻啊,满脸的胶原蛋白。 舒书不由得叹气,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坐那就能散发出青春的气息。 恨她词穷,描述不出十分之一的美好。 高不懂,一副好皮囊,学习刻苦成绩好,气质内敛不张扬,怎么会没有朋友呢?怎么会爱上男主那个校园痞子的? 看书的时候觉得男主是很垃圾,但是女主也不太自爱,上赶着贴人家冷屁股。 但是眼下看到真人文文静静的,不像为了个男人彻底豁去脸皮,最后为了跟章予归那个渣男在一起抛弃自尊活得不像人样。 剧情有一段,对于白月光的若即若离,男主心生不甘,于是接受了女主的表白,只为了气一下白月光。结果知道男主谈了恋爱的白月光,彻底不理会男主了。 最后他把白月光的冷漠都归结到女主身上,女主爱他爱到难以自拔,只能被迫忍受。空荡无人的教室里,男主让女主跪下,粗暴地撕开女主衣服,毫不怜惜地蹂躏她。 舒书看到这想把男主踹开,求他做个人吧! 书中描写性爱场景不多,但她每次看到都觉得头皮发麻。 现在剧情进行到哪一步了呢,男女主相遇了没有? 下课铃响起,十分钟课间休息,看姚芝意拿了水杯,看样子要去接水。舒书从桌子里掏阿掏,也掏出一个水杯,拿了跟上去,准备跟她搭话。 走廊上,对面嘻嘻哈哈跑来几个女生,手上拿着刚接的水。 这个画面怎么似曾相识... 果不其然,为首的那个女生撞上了姚芝意,水都泼在她胸前,白色的校服短袖洇湿一片,透出内衣轮廓和包裹的x部形状。 女生下意识想说“对不起”,“对”字刚说出口,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后,话锋一转,“你长没长眼睛啊!不会看路是吧!” “对不起。”姚芝意低着头,抬起手臂捂着穴口,耳朵通红。 “一句对不起就想完事,那我的水怎么办?”女生拉住她的手狠狠一扯,“哟,粉色内衣,还蕾丝的,穿这么骚想勾引谁呢?!” 姚芝意又羞又窘,手收不回来只得含x驼背,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外层的人不明所以也跟着凑热闹。 就是这个女生!推动剧情的工具人林茵! 舒书想起来了,这是剧情之一。 因为她喜欢的男生喜欢姚芝意,所以处处针对刁难她,偏偏每次这种时候男主都从天而降,救女主于水火。 有意或是无意,反正英雄救美,屡试不爽。 果然,舒书转头,立马就看见了走廊另一头的男主。 看着穿着一身绿色花衬衣往这边走的男主,等会儿他就会说“干嘛呢”,等人群散开,再看到一派狼狈的女主,觉得她碍眼又挡路。 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自己的花衬衣脱下往她头上一扔,说“别挡路”之后潇洒离开,不愧是酷炫狂拽的校霸! 在女主最窘迫的时候甩在她头上的这一件充满男人味(汗臭)的花衬衣,犹如照进她生命力的一束光。她在卑微的尘土里看到了希望,然后彻底跌入尘土。 看着马上就要靠近的男主,舒书一个箭步冲上前,扒拉开人群,把女主搂在怀里。 在她耳边说:“别怕,我书包里有多的衣服。”因为训练出汗多,设定就是舒书会在书包里多装几件t恤。 校霸专属酷炫狂拽又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的声音响起,“干嘛呢?” 人群散开,露出事件中心的主角。 “不好意思,章哥,一点小事,我们马上就让开。”林茵道歉的声音响起,不用猜都是一脸谄媚。 舒书看都没看他,趁人群散开,抱着姚芝意让她双脚离地,螃蟹踱步地出去了。 哥就是这么横行霸道! “欸我章哥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啊!”校霸小弟之一指着舒书的背影叫道。 “什么哥?章鱼哥?”舒书一边疾走一边高声道。 “1tama能叫的?”小弟冲着他喊,又转头对着章予归,“是吧章鱼哥。” 章予归踹了他小腿一脚。 “丢人现眼。” 转头看了一眼舒书的背影,他还有事呢,这个人,记下了。 然后又踏着炫拽霸酷帅的步子走了。 “都看什么看,散了散了。”小弟说着。 起身去追自己老大,“我错了错了哥,等等我!” 舒书自然没看到章予归的眼神,她也不担心得罪校霸,左右不过是玩游戏。 就这样抱着姚芝意到教室后门,还好舒书的座位就挨在后门。 舒书放开姚芝意,拨着她的肩膀让她面朝墙。伸手拿了书包就帮她背在胸前。 看着姚芝意还呆呆地拿着水杯,舒书接过,拍拍她的肩,拿出老父亲慈祥般的语气对她说:“行了,衣服就在包里,快去厕所换吧。” 做完这一切的舒书拍了拍手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心里生出一股成就感。想着现在剧情变了吧,蝴蝶振翅...嘻嘻... 没过多久姚芝意就回来了,舒书的短袖穿到她身上,衣摆都垂到大腿中部了。小脸不知怎么染上一股绯色,怯怯地把书包递给舒书。 “谢谢你,”声音细若蚊呐,手指绞着自己的湿衣服,“衣服我会洗干净还给你。” “客气了,你快回去吧,快上课了。”舒书赶紧把她催走,再听她说两句话就要被急死了,恨不得替她说出口。 姚芝意听话地回了座位,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帮她。 舒书一直坐在座位上发呆,等着放学。 好不容易下课铃响,大家都陆陆续续起身走出教室,人越来越少。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 等人都走光,朝角落望去,女主果然还没走。 舒书提起包带把包甩在背上,走到她桌前低头看着她,说:“我送你回去吧,我怕她们找你麻烦。” 书里,林茵气不过,明明他们不认识,校霸还帮着姚芝意那个小贱蹄子,果然就是会勾引人。于是带了三两小姐妹,堵了女主放学回家的路,不仅扇了她巴掌,还拍了视频。 但是故事后期,作为工具人的林茵推动剧情,加深了男女主感情,吃尽苦头之后被校霸送出场,,美其名曰,“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就算校霸没帮上忙,舒书帮了呀,没让林茵尽兴,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发难,然后继续走剧情。 姚芝意又皱着小脸纠结了一下,点点头。 “谢谢,”她说。 然后就和舒书并排,一直低着头走出校门。 舒书是个暴脾气,她捏着姚芝意的后脖颈,把她头直起来正视前方。 “别老低着头,会得颈椎病的,血液不通还会得脑血管疾病。” 得,又脸红了。 姚芝意不说话,舒书也不知道说啥。 偶尔踢起石子,看它骨碌碌往前窜,窜进昏黄的路灯照不进的黑暗小巷。 “剧情难道就发生在这里?”舒书正想着,这时正好响起一道声音。 “等你好久了。” 黑暗中走出三个穿校服的少女,跨过明暗交界线,灯光照亮说话那个人的脸。 果然是林茵。 看着姚芝意身旁,高大的舒书,有一点惊讶,随后又扯起一边的嘴角嗤笑。 “骚货就是会勾引男人。”明明是说姚芝意,眼神却又看向舒书。她觉得奇怪,整个高中部,长相算好看的男生她都知道,偏偏对眼前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上下打量舒书的身形,好像就是晚上给姚芝意救场的那个男生。 “嘁。”林茵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抬头盯着舒书:“我们女生之间的矛盾,你不会插手吧?” 舒书等着看好戏呢,耸耸肩,“说不定,我可能还会打女人?” “你你怎么那么没风度?”林茵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她们带着男生一般都是撑场面,打架从不插手的。 舒书伸手搂着姚芝意的肩膀,把她搂到身边。 “对啊,就是没风度,有什么话你赶紧说,不说我们走了。” 林茵脸带急色,“你护着她干嘛?现在装得像个白莲花,背地里可会勾引男人了!” 身后的两个少女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 “林茵的男朋友就是她勾引走的!” 这话说得林茵脸一红,舒书忍不住笑出声,“是吗,真是你男朋友啊?” “你管是不是我男朋友,反正是你身边这个狐狸精勾引走的!你也被她那副小白花的样子给欺骗了!” 林茵蹬脚,手指着姚芝意高声吼道。 舒书顺着她的手看向姚芝意,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手紧攥着舒书的衣角。 声音弱弱的,解释的话没有一点魄力:“我我没有勾引谁。” 舒书安抚地拍怕她的肩,嘴上说着,“嗯,我相信你。” 心里想着,嗯,你不会勾引别人,你只是眼瞎罢了。 看舒书不为所动,没人相信她的话,林茵生气了,新仇加旧恨,冲上前就对着姚芝意一巴掌扇去。 舒书虽然跟姚芝意说着话,但也分出了注意力观察着林茵那边的动静,感觉到了她的靠近,松开姚芝意的肩膀,一把抓住她挥过来的手臂。 五指收紧,林茵痛呼出声,“啊!你放手!”她用力挣,也挣不开对方的桎梏。 抬腿踢过去,舒书侧身避开,拉过她钳住双手,反身禁锢在自己胸前。 舒书本来就觉得自己是女生,不存在不对女生动手这张绅士风度。而且教训问题小孩也没什么心理负担,权当让她们提前体会社会的阴暗面。 一般能好好说话的情况下还是尽量不动手,但眼下不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说了我可是会打女生的,你还敢动手?” “毟赡愀陕镅剑糠趴忠穑慊共皇遣皇歉瞿械模俊� 身后的两个小姐妹见状想帮忙,舒书瞪过去,拉高林茵的手臂,“你们最好别过来。” 两人顿住脚步,犹豫要不要上前。 “别过来。”林茵说话呜咽,心里作斗争纠结了一会儿,低声下气地问舒书,“对不起,你可以松手了吗?” “对不起不该向我说。”舒书把她的头带向姚芝意,看到她局促的站在一边。 林茵心有不甘,手腕传来的痛感又让她不得不屈服,她此刻体会到男女力量的悬殊,不敢节外生枝。 对着姚芝意,音量也跟她学得十足,虚弱无力地说:“对不起。” “大点声儿。” “对不起!”林茵吼出来,扯了扯手臂,没抽出来,“还不放手吗?” “说你再也不找她麻烦了。” 林茵心里翻白眼,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又不能时时刻刻跟着她,下次找补回来就是了。 撇撇嘴说给他听,“我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了。” 一说完,舒书松手,推开林茵。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印,林茵甩了舒书和姚芝意两个眼刀,带着小姐妹走了。 舒书心感好笑,目送她离开,又送姚芝意到她家楼下。 “衣服你不用还我了。”舒书站定,对着姚芝意说:“今天我帮了你,你以后帮我补习吧。” 挟恩图报,这样才能让两个人多一点相处的机会嘛。 完全不知道舒书意图的姚芝意盯着地面点头,舒书又忍不住把她头扳正。 真像养了个闺女一样操心。 “今天谢谢你。”闺女脸红红的道谢。 舒书挥挥手,“不客气,你快上去吧。”目送她上楼。 回家的路上,舒书还有精力呢。 闲着也是闲着,她打开手环,看男主的定位,显示的不是他回家的路线,小红点一直朝着一个方向移动。 舒书打车跟了过去,好奇章鱼哥在剧情主线外都做些什么,要是能抓住些把柄那对改变剧情不是锦上添花。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 远远看到章鱼哥,舒书下车。看他朝着一个酒吧走去,心里好奇,拿出手机来准备拍照。 那边章予归刚到门口,碰上一个男的,半搂半抱着一个身着性感,但是醉得站都站不稳的女人出来。 舒书打开相机随手拍了几张,镜头拉近,看着女人忽隐忽现的脸有点眼熟。 擦肩而过的时候,女人突然拉住章鱼哥的手臂想往他身上倒。 章鱼哥嫌恶地甩开,男人点头赔笑,搂着女人往一边去。舒书隐隐约约听到什么“管好你的女人”,然后看章鱼哥径直推门进去。 女人披散着头发模样看不真切,摇摇晃晃中还试着推开男人。 舒书这下回过味了,这不对劲啊,明显就是中招了。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就是不安全,一时犹豫帮还是不帮。 游戏的场景和人物都好真实啊,除了一开始,完全就像现实世界嘛,傻傻分不清。 看着两人朝自己走来,舒书脑中的正义小人打败了不管闲事小人。 舒书走上前,一下扯过女人手臂,大声吼道:“这都几点了你还不知道回家?” 无力的女人被拉扯得直扑向她怀里,男人被突如其来状况高昏了头,没来得及阻止,怀中一空。 反应过来,“诶,诶”地想要拉回女人。 舒书往后退,搂着女人的腰让她靠着自己不往下滑。拿出最凶猛的表情,指着男人,“n1tama谁啊,想对我妹妹干什么呢?” 猎物被掠夺,男人上前争抢,他b舒书低了一个头,身材直接就小了一号,很容易就被避开,对方就用一只手把他推开去。 无奈看她雄伟的身躯,只站在原地嚷嚷:“n1tama是谁啊,你说她是你妹就是你妹,我还说她是我老婆呢。” “你她妈活腻歪了找打呢?老子的亲妹妹n1tama在这动手动脚的?”舒书一脚踹过去,“快他妈滚蛋!” 男人缩缩脖子,本来心虚,心想万一真是她妹,可就惹大发了,权衡一下,转身离开。 走之前狠狠看了舒书两眼,舒书瞪回去,看他不甘心地走了,一步两回头。 舒书扶住身子像一瘫软泥的女人,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撩开挡在她脸前的头发。 看清人。? 这不是白月光嘛。 上课之前看的人物介绍,有照片和具t参数。 高中生玩这么大的吗? 舒书拍拍她的脸:“欸醒醒,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只见白月光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傻傻盯着她笑,手摸上舒书胸肌。 舒书按下她乱动的手,想来她这紧身包t小短裙可没有放身份证的地方,去留何处? 深夜的街头,高大的男人搂着一个性感火辣、意识不清的女人。 “呵呵,我倒成捡尸的人了。”舒书忍不住自嘲,接了个烫手山芋扔都扔不掉。 扶着她走到路边,循着系统指示,打车回自己家。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路上哼哼唧唧蹭她,往她身上贴,嘴在她脖子上拱来拱去。 舒书被烦得直往旁边躲,数次把她推正让她坐好了。 后座悉悉索索的动作,醉昏了的女人又发出奇怪的声音,惹得司机频频往后看。 终于下车了,舒书弯腰,手臂揽过女人腿弯,一手扶着她后背把她抱了起来。 没错,就是抱小孩那样。 好在不算太重,就是不太安分。 找到自己家,开门进去,幸好给她的设定是自己一个人住,爹疼娘爱但没时间管只能多给钱的独居小孩,不然还真难把人带回家。 进屋就把姜思梨,也就是白月光放下来。 结果她偏偏不放手,搂着舒书脖子,脚圈在她腰上,本来堪堪遮住屁股的短裙缩到腰上。舒书一边把裙摆往下拉,能遮一点是一点,一边往浴室走。 舒书去拉她的手,她就把唇往舒书嘴上贴,舒书偏头躲,她就扯着肩上的细带往下拉。 女人傲人的x部就这样从紧绷的衣服里释放出来,丰满的x部直晃悠了两下,晃得舒书瞳孔发生一次小型地震。 舒书一阵无语,还好自己芯子是个女的,这也不算占便宜吧。 就这几步路,身体的摇摆让姜思梨的x部紧贴舒书胸膛,只觉一片柔软。 姜思梨的内裤裆部贴着她坚硬的腹肌摩擦,因刚刚因挣扎而衣摆卷起,露出腰上一片肌肤,肚腹上被内裤贴着的地方一阵湿意。 进到浴室,把她从身上扒下来站好,女人又梭着墙坐下去。 舒书把淋浴开关调到冷水,拿着花洒对着姜思梨冲去。 冷水浇淋在她的身上,头发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 就算背靠着冰凉的墙壁,但是还不够,体内一阵燥热。 姜思梨一手揉捏着x部,冷水打湿布制x贴,粘腻着难受,伸手撕掉,嫣红的乳头随着奶儿晃悠。 身体内部强烈的痒意,她更大力的揉捏x部,手指伸进内裤抚摸。 却还是止不了痒。 眼前模糊的人影,姜思梨望着他,“嗯~求求你,帮帮我。我好痒,好难受呜呜~” 舒书于心不忍,关掉了花洒。眼前香艳的景色刺激着她的视网膜,她觉得脸被烧红了,心跳加速,觉得自己都要湿了。 啊不,舒书低头看,运动k明显隆起一团,小腹紧绷得难受。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姜思梨看着面前的人影一动不动,连冰冷的雨也停下,心中的火热“怦怦”快要跳出胸腔。 姜思梨停下动作,跪着爬向前,跪起身循着直觉把唇覆上那块隆起,揪着布料往下扯,又烫又硬的深红色肉棒跳出来打在她的脸上。 她抓住炽热,张嘴含住最顶部嘬吸,使出全身力气安抚它,希望它能止心里的痒。 舒书好奇心升起,支起来的巨物被柔软丝滑的口腔包住,一股吸力引得它一跳。 姜思梨眼泪花花地看着她,舒书也难受,遵循内心最原始的欲望驱赶。 理智上想要拒绝,身体又不受掌控 想着想着就伸手把姜思梨捞起来,脱掉她身上仅剩的布料,抱起走出浴室,扔在床上。 姜思梨躺在床上,双腿张开屈在身前,手往下绕过大腿掰开自己的大腿根部,伸出无名指往缝隙里戳,急切地看着她。 “呜呜,求你,求你进来~”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人4 “求你帮帮思梨吧~” 舒书的视线移到她两手之间,只看得粉嫩一片,毛发都被她剃掉了,阴道光溜溜。 舒书伸出手指扒着翻弄细看,觉得粉色可爱,指尖一片细腻,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把这唤做蚌肉。只有最坚硬的外壳下,才能护得一片柔软。 扶着火热就往那粉嫩送去,龟头边缘擦过嫩肉,炽热烫的姜思梨一个瑟缩,又挺身往前送。 姜思梨的阴道已经湿透了,舒书在洞口滑动了几下,找到角度和位置,送了进去。 自我生出第六感,它所感受到的是,在温热湿滑中慢慢挺进,人生从未有过的体验,也从没有设想过的情景。 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包裹住,像是全身浸没在舒适的温泉,又像窝藏在一个温热的甬道,像是在水上乐园坐滑梯,闷热湿长,一瞬到不了尽头。 光是这紧致,就忍不住让她一个放松泄出去。 舒书感受到龟头抵住一层阻碍,隐约知道那是什么,一个用力破过,将整根没入。 “啊啊啊~”身下的人面色扭曲,呻吟又像带着痛苦,舒书停住。 姜思梨难受,身子一股被撕裂的火辣夹杂着血液像岩浆一样快要从身体里火山爆发般的炽烫。 “帮帮我~”她眼神迷离,扭动着屁股摩擦。 舒书看见她不再难受,继续在那层层叠叠的温润中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的把褶皱抻平,自己的灵魂飘浮在云端,落不到实处。 姜思梨的x揉穴1附着舒书的肉体,女人的哼叫,液体摩擦的声音,肉体碰撞的声音,靡靡扩散到房间的各个角落。 “嗯...啊啊...” “哼~哈啊~” 姜思梨身心都在荡漾,不断进出的火热就像痒痒挠,一直挠着才能止痒,一停止又扭捏着身子蹭来蹭去。 舒书终于体验到什么叫愉悦使大脑一片空白,快感顺着阴精呈丝网般蔓延,布满整个小腹直至大腿根部,整个人有一瞬间的失重。 像伸个懒腰的舒展,像跑完步浑身臭汗站在花洒下任水冲洗的舒服,难以言喻。 姜思梨还觉着不够,抓着舒书的疲软使劲逗弄,希望它再次变膨胀,以填满自己的空虚。 舒书将她翻过来,拉扯到床边,背对着自己趴跪着,从她身后进入。 粉色的小穴一开一合,往外吐露着乳白的粘液,顺着嫩肉往下滴落。 姜思梨扭动的身子往后凑,手挥舞着想要抓住点什么。 等阴精又坚硬起来,好似能冲开世界上最坚硬的盾的茅,冲撞在了女人最柔软的内芯,一下又一下,打开她最内在的柔软。 俯身贴合姜思梨的背,捏住她随着身体摇晃的胸乳,水潺潺的软,一点也不似从前捏自己的那样。 温柔乡啊温柔乡,原来你是这般模样。 舒书就这样被姜思梨缠着,大脑空白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没有课,舒书被灿烂的阳光刺得睁开眼睛,原是光从没关严的窗帘透射进来,照在她脸上。 舒书本能地伸手遮蔽,却没抬起手来。 清醒过来一看,手臂被人枕着,那人缩在自己光裸的怀里。花了一两分钟才认清现在的处境,以及昨天发生的事。 一堆事如乱麻搅得头疼....... 手臂传来千万只蚂蚁噬咬密密麻麻的痛感,舒书抽气,一点一点抽出。 不太轻缓的动作弄醒了睡着的人,四目相对。 姜思梨醒来面前就是陌生男人的脸,想也不想伸手一巴掌扇过去。 舒书抓住突然扇过来的巴掌,坐起来扔向一旁,进浴室冲洗。 太能折腾了这女人,舒书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真狠。 洗完出来,见姜思梨已经拿了她的t恤穿上了,坐在床边背对着她。 舒书擦着头发,问她:“想起来了吗,昨晚?” “嗯。”姜思梨回答。 “不用我负责吧?” 姜思梨转过来看他,冷哼一声,“你也配?” “嗯,我不配。你衣服自己找找看还能不能穿,不能穿我的也行。”舒书朝她努努嘴,看向她身上这件。 “你去洗个澡吧。”舒书把毛巾晾好,朝厨房走去,又问她,“你要吃早饭吗?” 没人回她,行吧,那做两个人的,毕竟耗费了那么多体力。 姜思梨腿软,不太能站起来,没想过会有一天会把第一次交给一个陌生人。 她心情不好会去喝酒,侥幸安全过几次,没想到也会湿了鞋,中了招。想到昨晚自己的媚态,自己的下贱求爱,宿醉的后劲让她的头像要爆炸了一样。 依靠着一丝清明,拖着身子去洗澡,洗完出来,那个男的叫她吃饭。 很简单的三明治加牛奶,胃口不好强撑着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身子不舒服,不想回那个家,想在这里歇着。 不知道这个念头怎么就冒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把它是说出口了。 “我可以借你的床睡一会儿吗?”姜思梨看向他。 “随便。”舒书耸肩,吃完收拾着盘子回厨房。 忘了跟姚芝意要联系方式了,不然还能借着补课给她洗脑一下,是科普一下女人自强自爱的必要性。 洗碗,手环碰到水槽发出“哐”的一声响。 对哦,还有这个。 都怪世界太真实,她都忘了这是游戏了。 舒书调开人物面板,找到姚芝意的联系方式,不知道打电话会不会唐突,于是发短信简述自己是谁,礼貌询问是否有时间能帮她补习。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复,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对面的小心翼翼,很真诚地表示随时都有时间。 舒书和她约好下午的时间地点,现在都马上要中午了。冰箱没什么食材了,舒书现在这个身体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再多都不嫌多。 导航了附近的超市过去采购东西,想着屋里还躺着一个没衣服的女人,又去挑衣物,从头到脚。 没想起来调出全息面板,查看姜思梨的尺码。 买内衣的时候不知道准确买哪个码,跟销售员b划,卖内衣的姐姐看着他直笑。 笑得舒书这个内里是女人的人都有点害羞了。 回家,姜思梨还在睡,舒书把衣服放床边,自己收拾食材去了。 做了自己喜欢的几个菜,见姜思梨没醒也没叫她。 自给自足,吃饱喝足,收拾好往包里自己装了几本书就出门了。 又是一个清爽干净阳光的帅小伙!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人5 约在一个安静的咖啡馆,坐在窗边,店里的人不是很多。 舒书来得早,把书拿出来放在桌上,给自己点了饮品和甜点,乖巧地等着姚芝意。 隔着玻璃窗看着姚芝意远远地走过来,一身很普通的及膝白裙,腰部收进去,舒书才发现她没有看起来那么胖。 宽大的校服直上直下,x大的人就很容易显得肥胖。 舒书挥手招呼她到这边坐下,给她叫了橙汁和同样的甜品。 本来就是玩游戏,舒书的目的也不是学习,开始还说着书上的题,慢慢话题就被舒书刻意引导到女人要如何自强自爱。 看姚芝意衣服唯唯诺诺的样子,舒书忍不住坐到她身边,把她的背拍直。又说着自信的女生最美丽,遇到校园霸凌不要怕,越怕越被欺负,她会在身后保护她。 想做什么去做就是了。 姚芝意腼腆地点头,不太熟悉的男同学靠近让她耳朵羞红,知道对方不是有意的,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现在这种情况就要学会拒绝知道吗?”舒书看着她的耳尖,一下就想到了,自己过近的距离。 “没,没事。”姚芝意低着头。 舒书扳过她的肩膀,又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现在,你说,‘抱歉,你靠得太近了,请你坐过去’。” 姚芝意脸更红了,咬着唇,不敢看舒书的眼睛,他的眼神太过凌厉,像固执的教导主任。 舒书没松手,过了好久,才听见她说,“抱,抱歉,你靠得,太近了,麻烦你坐过去。” “好的,我知道了。”舒书放开她,坐到对面去。 接着又从书里找出一道题扔给她,说完题又说挑男人的眼光,不要有暴力侵向的,不要犹豫不决的,不要不会尊重人的,反正就是不要在垃圾堆里捡男友。谈恋爱是让两个人快乐的事情,如果老是觉得不开心,那么要好好想一想这段感情到底能不能继续下去。 越说扯得越远,姚芝意只会点头,不太明白男同学为什么会跟她说这些。 她没什么朋友,不会跟人聊这样的话题,继母和爸爸也不会管她。继母虽然不会骂她,更多的时候只是无视她。姚芝意只会学习,不太会交朋友。 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兔子,知道钢铁不是一日炼成的,算了,有时间再慢慢来吧。 想邀请她吃晚饭,最后想着还是要循序渐进,就没说啥,起身送她回家了。 回到家,姜思梨不在,床边的衣服穿走了,穿过的短袖洗完晾在了阳台上,昨晚留下的垃圾也带走了。 还挺上道的,舒书想。 打开手环,在面板上划来划去,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小说里只走剧情,而实际的世界还有大把未被写出的光y。 在这大把偷来的光y里,舒书白天参加t能训练,晚上坐在教室里发呆,趁着放学送姚芝意回家的时候有跟她唠叨几句。 本来舒书送姚芝意回家,她是拒绝的,别人源源不断释放的好意不知道该怎么接受,只想把自己缩在壳子里隔绝外界。 再厚的壳子也抵不住舒书老父亲般的操心,老父亲给你铸造一个更坚硬的壳,但那是让你保护自己而不是用来逃避的。 这漫长的一周里,舒书给姚芝意找了几部关于女性主义的电影,邀请她到家里观看,不容她拒绝。 巧的是,在大家都穿校服的情况下,在来来回回高低起伏的人头里,舒书碰到了姜思梨。 她跟同学一起,笑眯眯地说些什么,看着就像漂亮的普通高中生,又想到那晚的迫切和事后的疏离。 现在温柔漂亮的女高中生形象怕是她伪装着迷惑众人的假象。 旁边的同学察觉到了舒书的视线,手肘捅了捅姜思梨,示意她往这边看。 姜思梨看过来,对上舒书的视线,笑容顿住,眼神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转头继续笑着和同伴说话。 舒书被她那一眼蜇了一下。 嘁,什么清冷白月光,明明是朵辣玫瑰。 周五放学,让姚芝意跟着自己回家,翻开手机备忘录,找到电影投在电视上。 关掉窗帘,制造气氛,剧情本来偏血腥,讲女性受迫害之后奋起反抗的故事。舒书想把节奏放慢,但是她自己就是喜欢复仇向,不喜欢博爱隐忍的女主。 拉着姚芝意坐在沙发上,抱了一堆零食在她面前。因为提前做了功课,舒书一边看电影,一边结合剧情给她讲女孩子在外如何保护自己,如何拒绝别人,有问题找警察,不要怕给别人添麻烦等等... 看完电影舒书留她吃饭,拿了食材开始处理,姚芝意挽了袖子要帮忙。 舒书做饭娴熟的手法让姚芝意惊叹,就算是她家那个情况,都不是她做饭的,后妈连择菜这种事都很少叫她。 饭桌上一派和谐,和刚认识姚芝意的时候不一样,她现在在舒书面前更轻松,话也能多说两句。 吃过饭后,时间不早了,舒书送姚芝意回家。 刚开门,被门口蹲着的人影吓一跳,浓重的烟味呛得舒书咳嗽,手在面前挥了两下试图驱散这个味道。 开门的动静使得蹲着的人影抬头,舒书这才看清眼前的人,原来是姜思梨。 见门开,姜思梨拍拍屁股站起,嘴里叼着的烟忽明忽灭。 “做爱吗?”她问。 “什么?” 舒书反应过来,刚想回答,门内响起女声。 “那个...舒书,我先回去了。” 拒绝的话被打断,舒书正好接着姚芝意的话问她,“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先招呼客人吧...今天,谢谢你!”说完,逃也般地走了。 “到家记得发信息!” 舒书望着她的背影喊道,而后又把着门框,低头看向还穿着校服的白月光。 “你有什么事?” “来跟你做爱。”姜思梨低头,从他手臂下穿过进屋。 舒书蹙紧了眉头,看她手里夹着烟,蹬了鞋光脚进屋。 “把烟灭了。” 姜思梨把烟扔进垃圾桶,跪在沙发上看他。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人6 舒书关门进屋,问她:“怎么不穿鞋?” “不想穿别人穿过的。” “那没办法了。”家里就一双,还是专门给姚芝意买的。 “你叫舒书?”姜思梨一手撑在沙发背,一手托腮好奇问他。 舒书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走过去递给她。 “是啊。” “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姜思梨没接,抬头示意他拧开。 舒书又拧开递给她。 “没必要。” “好吧。” 姜思梨喝了水,把水瓶放在茶几上,“姜思梨,我的名字。” “哦。”舒书面上平静,心里吐槽,我早知道了。 “你上次买的内衣有点小,其实我是34e。” “关我什么事?” “好吧,”姜思梨耸耸肩,“就是告诉你一声,下次买合适罩杯的。” 站起身往后退,腿抵着茶几边缘,手撩着衣摆两侧往上拉扯,校服上衣被脱下来,露出被内衣包裹的丰满x部,紧实又稚嫩,小腹一片平坦。 看着眼前人动作,下意识往后退,舒书问她:“你干什么?” 姜思梨绕过沙发,走到舒书面前,牵起他的手,覆在自己的x部往下压。 “软不软?你满意吗?” 舒书猛地抽出自己的手,转过身,努力想让自己忽略刚刚手心的触感。 当然是徒劳,手心余着温热,摸自己的x和别人的,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小腹紧绷,忍不住下看。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一只小手,顺着裤腰带往里伸进去,指尖触到那昂扬之物,一把握住。 手劲之猛,激得舒书一个机灵。 命根子被人握住,不敢乱动,就那么傻傻站着。 姜思梨从背后拥抱着他,一手环着他的腰,摸索着坚硬的腹肌,一手被限制在狭小的空间进行着规律x律动。 真该庆幸看完电影后没有拉开窗帘,以致于自己的私密生活没有变成别人的现场直播。 背后触及到的是一团柔软,肚子被挠得酥酥痒痒,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股股袭来,自己的命根在柔软的小手里一阵阵抽搐,口吐白沫,内裤里一片黏湿。 性爱果然会上瘾,脑子不清明所以爱用鸡8来思考。 不想沉沦,不愿意沉沦,借着二两肉的转变也让自己与他们同化。 欺骗自己说,食色,x也。 舒书脱掉裤子转身低头,抬起姜思梨的下巴,啃咬在她嘴唇上。 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以男人的身份。 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就是销魂窟,拖着血肉模糊的残躯也要往里跳。 姜思梨积极地回应,挑着舌和他纠缠,用主动掩盖青涩的吻技不肯认输,自诩拥有浪荡女的一面怎会让人轻易拆穿。 空出的手将内衣推高,舒书大力揉搓着圆润之物,手与唇舌同时参与着一场激战。 战场挪到了沙发上,少女一下栽倒在柔软的垫子上,然后立马被一片阴影覆盖。 那阴影也变得赤裸,喘息让两唇分开也牵丝拉线。 感受到下体一股一股的异样往外流出,姜思梨腿心发痒身体一阵空虚,是所谓食髓知味。 分开腿夹住来人的腰,交叉钩住,挪动着臀部用腿心的软肉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那坚挺。 两人都迫不及待,舒书扶着下身寻觅入口,滑动两三次没进去,拍着少女白花花的大腿让她放松,最后终于就着湿润挤进那狭小温暖的甬道。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进出带来的摩擦在室内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声。 被细润湿滑的阴道阵阵收缩高得缴了枪、弃了械,脑海中描绘着章鱼吸盘的模样,那是被万千吸盘同时吸住温柔拉扯的美妙滋味。 就这样陷在她体内,身体放松压在少女身上,挺翘浑圆的x部被压平,乳肉外溢。 肉与肉紧密相贴,让时间减缓呼吸的强度。 调整姿势,让少女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扶着腰,一手揉捏着酥软的x部。 姜思梨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他颈窝。 等小兄弟苏醒,又扶着进入,耸动了几下屁股,让姜思梨自己动。 姜思梨上上下下地挪动屁股,左右摇晃,没几下就累了,瘫软在舒书身上。 舒书站起身,托着姜思梨的臀部,走向卧室。 随着步伐的挪动,两人交合e的地方也跟着摩擦,走一步就被顶一下,刺激得紧紧搂住舒书的姜思梨差点失了力。 被撞到的地方牵起一系列物理反应,延伸开来,少女蜷起脚趾尖,咬在舒书肩膀上,呜呜哭泣,急速的抽搐引来飞流直下三千尺,从体内喷溅出来的一束液体击打在舒书小腹,顺着大腿流到地板上,一步一个湿脚印,一路蜿蜒到卧室。 不想弄脏床单,走向浴室,把少女放下来后背抵在墙上,让她单腿踮起脚尖,又抬起另一条大腿,在收紧的软肉腔壁里狠狠冲刺。 最后一枪,紧贴少女,姜思梨背后是冰冷的强,胸前是火热的躯体,冰与火的夹杂,早没了力气。 “嗯~” 姜思梨嘤嘤哭泣求饶要结束,舒书一声闷哼,尽数泄在少女体内,压着她粗喘气。 最后半搂半抱着脱力的少女,冲洗一番,擦干净,衣服也不穿,把她扔在床上。 翻了条短k穿上,把散乱各地的脏衣服收拾好扔进洗衣机调好烘g模式,客厅的地拖了两遍,才回屋睡觉。 一上床,姜思梨一个翻身滚进她怀里,舒书搂着她,也闭上眼睛。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 闹钟响起,又是一天云很轻。 闭着眼坐起身,等脑子清明才发现,哦,原来是周六啊,又躺回去。 一番折腾弄醒了床上躺着的少女,看完舒书的动作,忍俊不禁。 等他躺回去,少女挪过来,把腿塞进舒书腿间,手搂着后背,脸埋进他胸前。 整个人紧紧贴在舒书身上,就觉得很安心。 被某人的瞌睡虫传染,一不小心又睡过去。 再醒来,床上只有自己了,赤裸的身躯被套上宽大的t恤,然后又翻到肚子上。 枕头边是叠好的干净校服,和内衣裤,都是她穿来那套。 贴心一如上次,只是两人的相处模式,两次噢不,三次见面发生了变化。 早上起床不用防备着被扇耳光,舒书很欣慰,所以给姜思梨套了件t恤。 翻身起床,没动枕头边的衣物,真空走出卧室。 看见舒书坐在客厅握着手柄玩游戏,电视上是昏暗血腥的场景和突然的尖叫,大概是一款丧尸题材的逃生游戏。 身处游戏中玩着游戏,可能游戏本身就是做游戏的吧,所以客厅放着的几盘卡带都是现实没见过的精良版。 姜思梨走过去,脚跨过舒书的大腿,低头钻进他握着手柄的臂弯。 专心玩着游戏被打扰,舒书皱眉偏头,躲开视野的遮挡。 姜思梨也算知趣,在舒书的游戏角色阵亡之前,没有打扰她,所以舒书没扔开她,任由她坐在自己腿上。 发生亲密关系就容易造成一种你们很亲密的假象,所以姜思梨进化成了树袋熊宝宝,舒书乐意cosplay成大树。 “吃早饭吗?”搂着姜思梨站起身,手掌托着光滑的屁股蛋,走到厨房给她热了牛奶烤了面包,整个途中姜思梨都挂在舒书身上。 到餐桌前也不肯下来,坐在舒书身上让他一口一口喂的。 黏黏糊糊,磨磨蹭蹭,又把早餐吃得变了味。 姜思梨一手还拿着咬出缺口的吐司,另一手拉开舒书的短k,腿心贴着摩挲,等枪上膛,举着送进自己的身体。 枪身被反复润滑擦拭,子弹最后“砰砰”发射出去。 一枪、两枪弹无虚发,弹尽粮绝,缴械投降。 休整好,恢复体力,姜思梨穿戴好校服,扬长而去。 舒书作为体验玩家,对两人的关系,乐见其成。 休息完,把家里收拾一遍,时间不多,就没去找姚芝意。 抓住周末的空闲,把姚芝意约出来逛街,借口自己一个男生不会挑衣服想让她参考意见。 又到姚芝意楼下接她,还是上一次朴素的白裙。 姚芝意的父亲工作忙,在外地很少回来,继母又不管她,就像是在角落缺乏阳光,自由生长的小树。 看不下去了,逛商场说给自己买衣服,结果全拉着姚芝意在试,自己穿不了的小裙子都往她身上套。 买完又想着上次的泼水事件,拉着她去了内衣店,脸不红气不喘地帮她挑,偶尔会忽略自己的x别界限。 接过姚芝意手上的大包小包,让导购推荐了尺码,推着她去试一试合不合适。 从一开始就抵不过舒书的强硬,所以姚芝意乖乖进了试衣间,红着脸进去,红着脸出来点了点头。 舒书也点头刷卡,。 提着一堆购物袋吃完饭,送姚芝意回家。楼下大树前站定,拍拍她的肩让她上楼。 姚芝意磨磨蹭蹭,问他:“那个昨天那个女生,是你女朋友吗?” 说完睁大水灵灵的眼睛直视他。 没想到会问这个,舒书摇头。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见过几面的关系,不熟。” 姚芝意笑起来,好像是听到满意的答案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舒书。” “嗯?” 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她脸上,反应过来,姚芝意已经往后退了一步,挥着手跟她说再见。 “我上去了,明天见!” 确认刚刚那不是幻象,舒书的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悲伤,又转瞬即逝。 牵起嘴角,勉强举起手笑着说再见。 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猜想,姚芝意不简单。 是她想错了吗?摇摇头自嘲着离开,游戏好像才刚开始。 之前每天混在一群汗臭的体育生中,也算是打听到了一点有用的信息。 学府街有两大高中,舒书的镇山实验高中和学府街尽头的里斯私立高中。两校的扛把子章予归和陆乔川从初中开始就不对头,这些年你来我往,少不了摩擦,都力争做学府街的街霸。 书里有一小段剧情的,女主帮男主挡刀的那次,所谓的混混刺头就是陆乔川,但陆乔川可不是混混。 边缘角色没有专门的人物介绍,连陆乔川的名字,都是从那群体育生口中听到的,至于那段剧情,也是舒书根据自己聪明的大脑推断出来的。 原本想的是借刀杀人,可目前来看并不需要了。男主从头到尾都没参与过剧情,根本就不需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同为女生的敏锐直觉,如果心里猜想是对的,那男主才是从头到尾被利用的那一个。 受排挤的聪明漂亮小女生,以头脑简单喜欢武力解决问题的男主作为跳板,实现剥削与被剥削阶级的转换。 清冷高贵的白月光,床下斯文高中生,床上性感浪荡女,完完全全两面人。 以为是来玩游戏当爽文主角,实际一直在被npc虐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舒书不会认输的。她一定要悄悄努力,然后惊艳所有人!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 失眠一整晚,终于接受了自己竹篮打水的事实。 游戏没有限定玩法,怎样算是过关,怎样算是失败呢,如果一直被困在游戏里该怎么办? 想不了那么多,重要的是享受当下,解决如今的问题。 解锁了姚芝意的新设定,不免伤心难过,还要装作一脸云淡风轻。 好胜心被激起,不是逃避,而是一场绿茶与假男人真空调之间的对战。战争的号角吹响,到底谁会是胜利之王? 貌似稀疏平常的一天夜晚,送姚芝意到她楼下,固定的大树旁。 路灯澄清透亮,树影斑驳摇曳,风轻轻吹,晃动了发丝。 姚芝意很自然地贴近,踮脚亲昵地帮舒书抚平衣服的褶皱。 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舒书也装作不经意地帮姚芝意撩起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 你来我往过招的时候看起来得心应手,背地里的舒书却揪着心偷偷掉眼泪。 明白是明白,难过也是真难过,最开始是为了改变剧情,后来看着娇娇软软的女孩子也是用心呵护了的。 哪想到,原来是个白切黑的高手,原书就是蒙骗人的垃圾文学! 无聊的晚自习,舒书撑着脑袋发呆。 教室一片乱糟糟,突然传出一阵哄笑,舒书抬起头,看大家的视线都对准了黑板前写写画画的人。 一眼就明了,蓝色的校k沾上一团深色印记。被哄笑的对象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窘境,也不知道自己吸引来各种不善的目光和讨论。 被突来的生理期弄脏了裤子,初夏大家都穿得轻薄,没有长外套的遮挡。青春期的孩子懵懵懂懂,把正常的女性生理特点掩上一块遮羞布,无知当作骄傲的资本。 得,来剧情了。 这种糗事被刻意放大以至于得到全班注意力的还能是谁。 被注视的人写完转头,舒书一看,果然是姚芝意。 对上教室各个方向投来的目光有点莫名其妙,视线偏转对上舒书,弯着眼睛对她甜甜一笑,然后抱着作业出去了。 接下来的剧情顺理成章,就在去交作业的路上,姚芝意一路遭遇目光行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又遇上林茵被拉着纠缠嘲笑。 最后又是路过的章予归解救,少女幻想的英雄救美情节在现实中实现,对英雄芳心暗许,滋生情愫。 剧情应该是这样走,然而没想到的是,没等舒书做出选择,从前门走出去的姚芝意,又从后门进来,走到舒书面前。 抱着作业,指尖攥得书页发皱,红着脸,低着头,站在舒书课桌前。 “我我大姨妈来了,能不能借你一件衣服?”说完手指松开作业本,小心翼翼揪起舒书的袖子,眼尾红红的耷拉着,我见犹怜。 舒书从包里翻出一件灰色的t恤递给她,又问她:“你有,卫生巾吗?” 姚芝意接过,咬着唇摇头。 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在脑海中形成。 “唉。”舒书假装无奈叹了口气,一副认栽的模样,甘心当了工具人。 拉着姚芝意走出教室,有不少眼睛往这边看,舒书看过去,他们立马又把视线移开。 让她去厕所把衣服换了,长长的衣服遮住裤子上的w迹,拉着人从明显矮了一截的围墙翻出去。 反正晚自习都快下课了,逃一节课算什么,成功的人都是擅于抓住机会。 蹲下抱起姚芝意的膝盖弯让她坐在墙上,自己一个撑跳翻出去又从墙外接她。 让姚芝意在外面等着,直接去超市买了必需品,这些玩意儿简直是闭眼挑。 就近原则,买完带着人回自己家换,给她找了干净衣物,松紧腰沙滩k配宽松大t恤,像偷穿大人衣服的调皮小鬼头。 红扑扑的脸,亮晶晶的眼。 舒书给她接了热水,打开电视给环境加点背景音,也让无处安放的视线有了好去处。 把自己陷进沙发里,设好了陷阱,耐心等待猎物踩空。 姚芝意捧着热水杯,一股暖意熨帖到了心底。抬眼仔细打量了房间,又垂眸敛了姿态,手捂着小腹,像是忍不住疼痛哼出声,娇滴滴的虚弱少女活灵活现。 “你怎么了?肚子疼?”舒书闻声转过头,一脸关切地看向她,“我帮你肉肉?” 姚芝意咬着唇看他,轻轻点头,“嗯。” 挪过去,搓热了手,贴在她小腹轻缓肉动。比起姜思梨盈盈一握没有赘肉平坦的小腰,掌下是更柔软的触感,仿佛下一秒就要发出“呼噜呼噜”声敞亮着肚皮的小猫。 8 藏着利爪的,一不对劲就挠得你血淋淋的小野猫。是掉进陷阱的猎物,还是被驯服的宠物。 气氛恰到好处,暧昧幻化成雾,笼罩了双眼。说不清谁主动,或者两者都,互相试探着靠近。 唇贴在了一起。 嘴唇的触觉感知被放大,柔软,亲密,带了一丝丝的小心翼翼。 舌略过楚河汉界,姚芝意轻启齿关放行,一路畅通无阻,凭着已有的经验,引领着她随波浪起伏。 最后是姚芝意捶着舒书的肩膀挣脱唇舌的束缚,大口喘气。 舒书睁眼,看着面前泛着水意的红唇微张,大口喘息的人,她颤巍巍的睫毛,忽闪忽闪,是蝴蝶振翅抖落的粼粼碎片,洒在眼尾,熠熠生辉。 这一局,舒书胜。 胜利引发的膨胀激起了舒书的戏弄心,抓着姚芝意的手往小腹肿胀地方伸去。 隔着裤子覆在上面,姚芝意红着脸想要收回手,被舒书拉住不准动,然后慢慢解开自己的k链,把深红色炽热释放出来。 冷不丁看见爬满血管的丑陋物件,即使做好了准备,姚芝意也被吓了一跳,被手心的火热烫出泪花。 覆着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小兄弟,一上一下慢慢撸动,然后放开,被强制的人立马缩回手坐在一边。 昂扬的下身大喇喇立在空气中,随舒书动作而摆动。她挪过去,凑在姚芝意耳边吹气,“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我,纾解一下?”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人9 拇指按上姚芝意的唇,然后伸进去按压她的舌头,模仿交合e的动作一进一出。 姚芝意红着眼跪坐在舒书面前,被迫承受着,眼神迷离涣散,舒书放开手。让她自己动,她上前把住那深红巨物,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张大了嘴,也容不下多长。 没有经验,一个人忍受敏感部位偶尔被牙齿磕碰而嘶嘶抽气,一个人忍受不了长物顶在颚间而生理性反胃。 索性放开少女让两人都解脱,姚芝意被推开,呆坐在地上,看舒书自我安慰。 看他手不断撸动,直到掌下的巨龙跳动两下,然后吐出白色浑浊,再慢慢平静,缩小身子卧在黑色森林之上。 这一局,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收拾好了送姚芝意回家,等她装好自己弄脏的衣物,站在门边准备出门。 突然门铃被按响,猜不出是谁,直接打开门,然后看到了叼根棒棒糖,双手插在k兜的姜思梨。 紧闭的门打开,门后是站在玄关的两人,姜思梨打趣:“哟,准备出门呢?” 舒书转头接过姚芝意提着的袋子,一边问她:“你有什么事?” 姜思梨打量两人的同时,姚芝意也在打量她,然后钻进舒书的怀里搂着他,仰头问:“舒书,这是谁啊?” 门外的人听到问话,笑着看向舒书,一脸兴味,等着他回答。 “朋友。”空着的手搂着姚芝意的肩膀,挑眉回视。 该断就断,本来就是心照不宣的暂时x伴侣关系。 姜思梨嘴角裂得更开,拿下口中的棒棒糖,点点头,“是啊,朋友。” 会上床的那种。 最后半句吞没进肚子里,眼下看来也做不成这种朋友了,但一日夫妻百日恩,凭着对他的一点好感,送佛送上西,演戏演全套,掏出兜里买多的两根棒棒糖塞在舒书手里。 “上次说好的,请你吃棒棒糖,专门给你送来了。”说完就挥挥手再见,转身离开。 没问大晚上出现在别人家门前,就送两根五毛钱的棒棒糖是什么情况,姚芝意跟没事人一样,拉着舒书送她回家。 t训的教练家里有事,请假一周,别的老师也掌握不来了他们的进度,所以手下的训练生都要回教室学习文化课。 舒书乐得轻松,没事儿就研究剧情走向、游戏攻略,到底该怎么结束,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大课间,所有学生都要去c场,内围分配到足球场的班级做课间c,外围塑胶跑道的班级跑步。 难得来一次,舒书个高站队伍最后,懒散跟着划水。真是巧,随便一转头,就对上不远处同在队伍后边的姜思梨的视线。 点个头算是打完招呼了,又回头心不在焉挥挥手踢踢腿跟着前面人的动作。 课间活动完毕,各回各班,楼梯间又拥堵不堪。 忽然手里被塞进一只手,低头一看,旁边不知道何时挤来一个姜思梨。 注意到上方的视线,抓紧手指捏了捏然后收回。慢慢挪到舒书前面,站在高一层的台阶,手往后贴着舒书的裆部揉捏。 力度适中,手法得当,来不及抓住作乱的手,舒书的校服裤子就支起来了,只得往前走贴紧前面的手,将自己送上去。 姜思梨收回手,将臀部抵住那支立,舒书也就着步伐移动轻轻顶弄,陷进面前女学生的t缝中,一下一下蹭着。 再拥堵能堵几分钟呢?越往上人越少,实在不能紧贴着了,但下身还是站立状态。临走前狠狠掐了一把姜思梨臀部,闪身狼狈进了楼梯旁的厕所。 进了隔间,撑着门板慢慢等自己平静下来,心里暗骂姜思梨个小妖精,光点火又不灭的。 到晚自习,才发现姚芝意不在教室。拍拍脑袋,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又来剧情了! 这不下午最后一节体育课,又被人锁体育器材室了。要真说什么,可能就是剧情太老套了吧,左右学校不就这些房间拿来关人。 改剧情的愿望没那么强烈了,本着人道主义关怀,舒书还是溜出教室,往器材室那边走去。 大家都坐在教室,校园一片静悄悄。 路灯坏了几个,还有两个接触不良,忽闪忽闪,c场后边通往器材室的小道就是这么具有恐怖气氛,一般人也不往这边走。 远远看见器材室门口立着一个人影,一簇火亮起,点燃了空中一个小红点,忽明忽灭。 轻轻走近,躲在花坛中的树后隐了身形。用5.0的眼睛仔细看,原来是有人在这里躲着抽烟。 那人又好似听到什么动静,转身朝器材室的门走去。 舒书就在暗处看完了这一场英雄破门救美人,美人嘤嘤哭泣入君怀的剧情。 作恶心起,走出去。 “姚芝意?” 舒书叫出美人的名字,美人从英雄怀里探出一张惊愕的脸,脸上挂着泪痕,我见犹怜,谁看了不想肉进怀里呢。 姚芝意从人怀里挣脱出来,舒书这才看向旁边的人影。 聪明如她,此人果然如她猜想的一般——是校霸。 终于等到舒书看向他,章予归摇了摇自己举起的双手,示意自己根本就没碰撞进怀里的女生。 “这可是她自己扑过来的啊,我可没动。”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扔脚下碾灭,又捡起来潇洒走了。 给舒书她们留下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帅气背影,和被踹坏的,摇摇欲坠的门。 舒书看着远去的背影发呆,在对姚芝意的态度改变的同时,对那个不熟悉的男主也转变了想法。以前看人都是从原着作者的角度看,作者说什么,读者就怎么认为。 剧情人设,全凭作者的心情。 假的吗?确实发生过啊。 真的吗?怎么看见的人和书里又不同。 手被抓住,盯着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叹了一口气。 “什么都想要,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姚芝意低着头啜泣,“我太害怕了,我不是故意的,是索桥效应。” “吊桥效应,也不是这么用的。”舒书忍不住纠正她。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人10 舒书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抽回手,佝偻着背离开。 “不要装了!”姚芝意擦擦眼泪,看向舒书。 舒书停住,只听她说:“你接近我,难道就没有目的吗?为什么还要装成一副受伤被骗的样子。” 一想,确实是有目的的,插手改剧情这种事,确实是一厢情愿了,想来现在,跟着自己,姚芝意的境况也没有变很好,不然也不至于今天被锁在这。 “抱歉,”发自内心真诚地说:“你的事,我以后不会再插手了。” “你休想!”姚芝意说着跑向他,从后面抱住,脸埋在他背上,声音嗡嗡的,“临阵逃脱算什么,招惹了你就要负责。” 万年没有存在感一直当配饰的手环终于蹦出来,映射在舒书面前的屏幕几个血红的大字——「警告!改变剧情,与特定角色发生关系,游戏副本结束。」 「什么关系?x关系吗?」心里想着,一边扣开姚芝意的手,察觉舒书的意图,姚芝意死死抓紧了手。 「是的。」对话框出现。 「我怎么知道谁是特定角色啊?!」 「为增加游戏难度,请玩家自行寻找。」 看完回答把舒书气笑了,当时太天真,庆幸自己游戏没任务,没任务就是最难的任务。 「妈的,特定角色有几个啊?又不告诉我是谁,为了结束游戏,难道我还要一个一个试吗?!」 「解锁支线任务,获得特定角色限定提示。请问游戏玩家是否选择解锁?请回答“是”或者“否”。」 「是是是。」被气得来不及细问任务是什么,难度怎么样,舒书直接选了“是”。 「恭喜解锁支线任务,任务内容是:请为姚芝意口交一次。」 「我c,cccccccccc!」 故意的!游戏就是故意的!tamade客服是真人吗!!!! 刚闹掰就出这种任务??? 「我反悔可以吗?」 「不可以哟~」等舒书一看完,投影立即缩回手环,面前一片空荡荡。 舒书挣开姚芝意的手,拉着她躲过昏暗又一闪一闪的灯光,走到漆黑一片的墙角边,还有一片树木和灌木丛做遮挡。 “脱裤子。”等姚芝意一站定,舒书开口道。 “什么?”突然的转折让黑暗中的姚芝意一脸不可置信。 没什么耐心,舒书蹲下直接上手了,校服裤子是松紧带,好脱。 “不是要我负责吗,我现在就负责。” 把姚芝意推向墙靠着,裤子褪到脚踝,抬起她的一条腿踩在自己膝盖上。 突然被脱了裤子,姚芝意忍不住羞涩,夹着腿拿手遮挡。 “这还在外面呢,不要...” “不要?” “不要现在,去你家。” 舒书挡开她的手,“我尽快,速战速决?” 摸摸自己的鼻子,深呼吸,花了几秒克服心理障碍,总不能老是自己一个人爽的。 把脸贴上前,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试探,仔细观察少女的细微反应。 女性的身体构造大差不离,循着直觉,舒书找到敏感点,反复舔弄。很是废了一番功夫,终于把姚芝意送上终点,因为没有支撑点一直被薅住的舒书头发,也终于被放开了。 掏出纸巾帮少女把滴溜在大腿的液体擦掉,裤子搂起来穿好。 “回教室吗?”舒书站起身,擦干嘴角,理了理头发。 “嗯。”姚芝意点点头,扑进舒书的怀里,“让我抱一会儿。” 舒书搂着她,趁机点开手环。屏幕跳出来,上面八个醒目大字:“恭喜完成支线任务!” 「提示呢?」 「特殊人物人数提示:两人。」 「没了?」 「是的。」 「???游戏是有什么疾病吗?」 「欢迎玩家继续体验游戏!」面板又被自动收回。 说完又跑,又跑! “回去吧。”忍着气放开姚芝意,拉着她回教室。哼,垃圾游戏!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回教室正好课间,吗。本来吵吵闹闹的教室,见两人一进来立刻鸦雀无声。 “看什么看啊,作业做完了吗?”皱眉凶神恶煞凶他们,心里吐槽这帮npc就是无聊。 等姚芝意回座位自己才坐下,再一次扫视偷偷看过来的窥视目光。 放学例行送回家,在上次被林茵堵的昏暗小巷子里,姚芝意拉着舒书接吻。 被撕开伪装后,姚芝意也不屑再披上,在舒书面前活得肆意了,小心机青涩地使用,还是蛮迷人的。 想着想着舒书忍不住笑出来,吻被中断,姚芝意红着脸捶他肩,“你笑什么啊!” 舒书彻底笑开,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姚芝意也蹲下,眼睛亮晶晶盯着他。 伸出小拇指,“只要你只喜欢我,我保证只喜欢你。拉g吧,我不骗人。” 舒书收回笑容,郑重其事地说:“我不能做出承诺,只喜欢你。” “好吧。”姚芝意收回手,眸光黯淡下来,站起身往前走。 “我也不会喜欢别人。”谁会对游戏角色动感情呢,也只有她才这么坦陈。 “别说了,你回去吧。”挥挥手把舒书留在昏暗的小巷。 算了,话说开了,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活在谎言中是种残忍,直面的拒绝也是残忍,到底怎么均衡这两种做法呢? 舒书想着,自己溜达回家。 又想着游戏所说的到底是哪两个人呢?这两个人有什么特殊的?男的女的?不会让我用男人的身子和男人...... 不会吧,不要吧!求求了!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人11 头一次,姚芝意没有搭理舒书。无所谓咯,只要她不是特殊角色,舒书也不在乎。 冷战就是这样开始的。 越不想碰到的人,碰到的次数越多。 不想午休,在安静的校园里溜达,碰上了同样在溜达的姜思梨,嘴里又叼根棒棒糖。 左右避不开,主动打了招呼。 “戒烟了?” “嗯,你不是不喜欢么,就戒了。”说完咬碎了最后一点,把棍子扔进垃圾桶,语气随意的不像真话。 没想到这样回答,舒书尴尬地挠头,“哈哈,是吗。” “你那小女朋友呢?”站在树荫下,蝉哇啦哇啦叫得烦人。“我们去里边吧,凉快点。”说完朝空教室走去。 在空教室还能做什么,舒书心里通透。 一关上门,两人就激烈地吻在一起。 唇舌搅动翻起浪花,两条海蛇在打架,山崩地裂。 迫不及待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触碰对方酥软的奶子,脸埋进去嗅出少女的馨香。 把人推向墙,背朝自己分开腿,姜思梨塌下腰撅起t,裤子拉下来露出丰润的臀部,舒书忍不住拍两巴掌,一颤一颤白得晃人眼。 *鸟露出来撸动两下,径直送进去,姜思梨一个妩媚呻吟,搅得舒书心都酥麻。 从未想到两人在此事上如此契合,解开姜思梨的内衣扣,手伸进衣服里抓肉,撞击大力,手上也大力。 姜思梨扶着墙压抑呻吟,转头拉过舒书接着亲吻,声声欢愉都湮灭在唇舌。 一下接一下的抽动,最后紧紧搂着腰,脸贴在姜思梨背上,完成一次灵魂的升华。 整理好出门,阳光刺眼,一瞬间的适应看清了对面碰上的人。 “姜思梨?你们......” 两人红肿的唇,还有这熟悉的,石楠花味… “好巧啊,章予归。”姜思梨笑着跟来人打招呼。 章予归看向男生,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 “我先走了。”认出校霸,舒书跟姜思梨挥挥手就回教室了,懒得搭理。 第一节课在上了,舒书敲门径直走进去,老师瞥了一眼,继续板书。 坐回座位,趴下睡觉。 周围气压有点低,换一边背对着同桌趴着。 放学,独自一人回家,校门口人潮涌动。 远远看见校门外两侧站着几个流氓气的学生,像是在找什么人。 视线精准抓住章予归的脸,舒书顿住脚步,心想肯定是找自己了,校霸喜欢的女人肯定是不可能被别人染指的。 自己这大高个太显眼,一转身快步返回去,从围墙翻出去,回了家。 把没p用的手环打开,天天绕着校霸走。 爷是怕他吗?笑话,敌众我寡要选择智斗。 破手环能抓取章鱼哥的定位,抓取不了小弟们的定位。 夜路走多了总能碰到鬼,刚吃完饭出食堂,被一人狠狠盯住。 感觉不对劲,舒书拔腿就跑。 “就是你!站住!” 不跑等着挨打呢,是不是傻。 七拐八绕甩丢后面的人,扶着墙喘气,心想,是时候改变战略主动出击了。 没事就盯着男主,等他落单。 总共才多大一个学校,好不容易看见了却堵不到人,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臭小子,妈的脚踏两条船,高到他看上的女生身上了。 镇山实验没有他章予归追不到的女生,只除了一个,那就是姜思梨。她和别的女生都不同,是那么单纯又迷人。 她是高山上的纯净雪莲,他是山脚匍匐的信徒,一路跪拜朝圣,渴求心灵的归属。 喜欢她是心底的秘密,是不可言说的独自欢喜。天之娇女怎么会看上一无是处只会打架闹事的混混?越是喜欢,愈渐卑微,把心事独藏。 桀骜不驯狂妄的少年人,也有不可告人的自卑一面。 心里生气,又伤心透顶,恨她识人不清,看上的男人不能将她细心呵护,捧为稀世珍宝,她也被坏男人迷了眼。 她不会挑人,他帮她选,可是除了自己,谁还会那么喜欢和珍惜她...... 手里的酒杯往桌上一摔,摇摇晃晃站起来,“打死tamade小崽种,敢抢我的女人。” “是是是。”小弟赶忙上前扶着大哥,把醉糊涂的人送回家,原来满校找那个人是因为抢了老大的女人啊。 “把手拿开,我自己能走!”挣脱小弟的掺扶,摇摇晃晃往前走。 小跟班紧跟着怕大哥摔倒,突然来了电话,家里出事了,人在医院,情况紧急。 两边脱不开身,急匆匆打车把人送到小区门口,又往医院奔去。 终于等章鱼哥落单,舒书悄摸把人拉进小巷,套了麻袋挑肉厚的地方揍。 “你我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怪就怪你挡了我大哥陆乔川的道,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你就不知道谁是学府街的一哥!” 话半真半假,确实也无冤无仇的,舒书揍人就雷声大雨点小,有淤青也是看着严重。 “诶,我大哥,陆乔川,陆乔川知道吗,陆乔川是你惹不起的!” 一个醉鬼哪有还手之力,舒书也停了动作,在章予归耳边反复cue陆乔川。 等这边舒书弄完了,那边奔去医院的小弟才反应过来被人戏耍,一拍自己这蠢脑子,g的啥事儿! 对了,老大怎么样了?又飞奔回去,在小巷里扒拉出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大哥。 抱着痛哭流涕,我大哥的一世英名啊!!Fυenwu.me) -- 【一】跟校霸抢女人(完) 整条学府街的学生都听说了镇山实高的大哥大章予归一脸淤青找里斯私立的陆乔川算账去了。 一边是一头雾水认为对方来找茬,一边是骂骂咧咧对方敢做不敢当。两方百八十人聚在一起,声势浩荡刚勾起来时,被人举报,警察来了一锅端完。 好在没有伤亡,只是警告了一下。里斯不知道,反正镇山是给章予归记大过,留校查看,回家反省两周,又被家里禁足不准出门。 举报人舒书终于乐得清静,庆幸不用再翻墙,可以正大光明走出校门了。 这下剧情终于脱轨了吧,只是特定角色这个,有点难高哦。 “舒书,有人找。”闻声转过头,看见教室门口的姜思梨。 舒书起身走出去,“什么事?” 姜思梨往教室里看,对上姚芝意投来的目光,咧嘴一笑,牵住舒书的手亲亲热热说话。 “章予归是你打的吧。” “胡说什么呢,打架斗殴是一种社会危害x行为,扰乱公共治安的,不是我做的这种好事。” “哈,瞎贫吧你。”姜思梨戳戳他的肩膀,笑骂道。 接着又趴在舒书肩膀说:“今晚,在你家门口等你。” 说完朝他眨眨眼,挥挥手说再见,临走之前,朝着教室内一直看着这边的姚芝意挑眉,得意一笑。 姚芝意若无其事收回视线,却偷偷攥紧了拳头。 你休想! 甫得一放学,舒书近水楼台,一脚跨出教室门,快步往家走。 姚芝意追得好幸苦,开了疾跑才勉强追上前方大步流星的舒书。 喘着气拉上舒书的手。 猝不及防,手被拉住,身体失了平衡,舒书差点摔倒。 看着始作俑者,“什么事...唔...” 眼睁睁看着少女小妞一样把唇撞过来,牙齿磕到了嘴唇,嘴里蔓延出一股铁腥味。 “有病啊。”舒书捂着嘴,莫名其妙。 不由分说,姚芝意拉着舒书七拐八绕到了无人的小巷。 直接把舒书推在墙上,无厘头一如上次舒书推她。 拉下笨蛋体育生的校k,露出蔫哒哒的小肉蛇,放进嘴里含住,即使是沉睡状态,也不尽然能包含住所有。 她看了视频和教程,学会了收拢牙齿,压抑着反胃往口腔深处送,手配合撸动着含不完的剩余部分。 事实证明,只要用心,就会有成效。 小蛇苏醒变成了巨龙。 舒书反手撑着墙,高不懂剧情走向,不敢乱动,生怕姚芝意一个不满意,小兄弟就断送在她手里。 拒绝的话反复说,面前人全当耳旁风,自顾自的。 “腿分开点。” 姚芝意指挥,舒书乖乖劈开一点腿站着。 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背对着舒书,把屁股撅起,扶着昂扬的巨龙往后贴。 “你看着点啊,能不能主动一点!” 姚芝意娇嗔,几番动作都被滑开,心里恼怒舒书个榆木脑袋,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他还不主动点。 “噢噢。” 舒书像才反应过来,凭着本能,把自己挤进去,被紧致包裹,舒服到全身的毛孔都打开。 「哔,恭喜玩家完成游戏,激活并奖励“成人丸”一枚,退出游戏中......」 “我,”我他妈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话还没说完,被强制弹出游戏。 一个激灵睁眼,手还放在书上,旁边是沁着水珠的西瓜,空调呼呼吹着,一切都那么熟悉。 上一秒还在欢爱,下一秒直接返回。 被冷空气环绕的舒书,心里火噌噌冒,什么破书破游戏。 一把把书掼到地上,叉着腰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自我安慰着挖了两勺西瓜送进嘴里降火。 心里慢慢沉静下来,将所有经历复盘一边。 总结: 一、进游戏现实时间暂停。 二、游戏中有规则,后期给出任务目标。 三、进游戏会换x别。 四、游戏设计者非常狗。 五、待续...Fυenwu.me) -- 『一』情景副本之 “笨死了,笨死了!刚进入就把人弹出去,能量还没收集完呢!” “那,那怎么办?要不然再来一遍?” “你不知道一个世界用完就失效了吗!赶紧找一个新的,短一点的,把漏洞补上。” “哦哦,我马上!” 在舒书看不见的地方,有两道声音响起,同时还伴有敲西瓜的沉闷声响。 「哔——因测试系统bug,中断了游戏进度,玩家需强制进入情景副本,填补游戏完成度。」 毫不知情身处浮世的舒书还没缓过来,猝不及防又被拉入游戏中。 「嘿,我」我不同意!!! 话还没说完,又眼前一黑。 「叮!欢迎进入情景副本之——公车痴汉!游戏任务及背景介绍:现在玩家身处正在行驶的公交车,本次公车目的地为青睢大学,本班次是晚上9:30的末班车,行程总计40分钟。汽车刚启程,请注意行车安全,抓好扶手。」 一边听着简介,一边等感官适应环境。车内空间狭窄,人挨人拥挤不堪,四周一片漆黑,偶尔飞驰略过一盏路灯,公车内短暂地被照亮一下。 「此路线一共三个经停站,大概率都是象征性停留,所以车上乘客皆为西迟大学的学生。一如副本名字所示,本次游戏任务为:请玩家对您左前方穿藏青连衣裙的女生进行x骚扰行为,完成插入并且射精一次。」 「???等等,你刚刚不是说,是游戏bug吗,为什么要我做这样的事?」 接着一闪而过的路灯,模糊看到了左前方符合特征的女性角色,的背影。而后又低下头,跟系统理论。 「是的哦,但游戏卡bug是因为玩家的不正规操作导致的呢。烦请亲亲认真对待任务,如果您不完成的话,会一直被困在游戏中呢。再见!」 一串连珠炮打完,又消失匿迹。 “我哪里违规操作了!垃圾!垃圾!” 舒书在心里咆哮,几番纠结,最后只能妥协,两步艰难挤过去,站在目标人物背后。 周围的人被挤得歪七八扭,小声抱怨:“哎哟,挤什么挤啊。” “抱歉,抱歉,借过一下。”一边道歉,一边贴住女生。 后背严丝合缝贴来一个人,阴影笼罩住自己,一道男声在头顶响起。 连衣裙女生不舒服地尽可能往前挪。 舒书也跟上去,抓着吊环,看着窗外黑乎乎一片。 小小声在女生耳旁说了一句对不起,但是说不起有什么用呢。 裙摆到膝盖上方,舒书手贴在女生的大腿上,被贴住的人努力想要避开,周围响起被挤到的人发出厌恶的“啧啧”声。 女生避无可避。 顺着大腿手往上挪动,摸到平整的内裤边缘,挺好的,没穿安全k。 手伸进内裤,抓着紧实富有弹x的臀瓣揉捏,抽出手,指尖慢慢往前移。 手插进着大腿缝隙,隔着内裤碰到隐秘之处,指腹能感受到花瓣形状。 指尖钻进内裤边缘,触到软肉,指节陷进细缝,弯曲挑逗。 捻着花核,摩挲手指。 慢慢的,掌心被沁湿,舒书又伸出两指往后,戳进细缝深掩的洞口,牵出汁液,把整朵花都润湿。 女生一个哆嗦,低头抓着杆,闭紧双腿想要挤出侵略者,又害怕不敢吭声。 周围某位乘客偶发的咳嗽声也能把她惊出一身冷汗。 舒书心里生出歉意,愧疚不已,但是该硬的地方硬起来一点都不含糊。 憋得难受,借着黑暗和撩起女生裙摆做遮挡,解开裤扣,放下拉链,将炽热放出来。 戳在女生臀瓣,面前人被炽热的y棍子戳得眼泪花花,咬着唇,脸上也染上火热。 偷偷打量四周的人,希望他们没发现,自己这龌龊的事,又希望有人发现,将她解救出水深火热。 舒书抽出手,抓住内裤中间的布料扯向一边,空出抓住扶手的手,扶着淫物想要挤进少女体内。 女生太紧张,蜜穴口紧闭,舒书插不进去,不得其法。Fυenwu.me) -- 『一』情景副本之 列车一个颠簸,舒书没站稳径直压女生身上,鸡8直戳进去。 “啊~”身体被挤进炽热的异物,痛苦让女生一个不小心就惊叫出声,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泪水砸在手背。 “对不起,不好意思,没站稳!” 好似仅仅是没站稳一样,满怀歉意的声音响在车厢里。 心里不忍,抽出手安抚地拍拍女生的臂膀。 公交车摇摇晃晃,带着车上的人也摇摇晃晃,不需要大动作,身体随着节奏摆动。 一个急转弯,把舒书摔向前方,死压在女生后背。 本来堪堪入了一半的鸡8,一杆到底一下贯穿。 女生手绕过长杆扶手,紧紧捂住嘴,痛且奇妙的怪异体验,和身上被牢牢压住的沉重男人,委屈又难过。 手往后撑,力图推开来人。 舒书放弃吊环,伸出一只手环在女生胸前,把住扶手,相当于一个半搂半抱的姿态。 女生柔软的x贴着舒书手臂。 一瞬的灯光,俯视的角度,看清衣领下雪白高耸的胸脯,然后被挤得变形。 车内又变黑暗,趁机抬高手,然后顺着半敞的衣领快速伸进去,且大力地揉捏几下,触到酥粒,指尖夹住挑逗几番。 “请,请不要。”几乎被汽车引擎盖过的细细求饶声,还是钻进了舒书耳朵。 “不要什么?”舒书贴在女生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语气说话,半楼半抱的姿态俨然一副热恋中耳鬓厮磨的情侣。 “不要这样?”说着就五指收紧,搓弄充血发硬的乳头,含住女生的耳垂。 后者偏头想要躲掉,舒书闭了齿关轻轻噬咬,带了威胁之意,女生不再敢动。 车驶入明亮路灯下,她又收回手做无事状,殊不知那洁白的乳房以留下发红的指痕。 交合e的体液摩擦不可避免地发出写恼人的声音,舒书只有借着咳嗽,虚心掩盖。 庆幸坐着的人头朝向前方,庆幸车里一片黑暗,拥堵不堪。 这一段路况好像不太好,一路颠簸。舒书被迫在女生体内横冲直撞,温暖和舒适包裹着坚硬肉棒,以柔化刚。 车内提示音响起,马上就要到终点站。一个减速带,狠狠一撞在某个点。 女生脱力快要站不稳,下身阴道猛地抽搐,舒书也被夹得支撑不住,肉棒在她体内跳动两下,伸手狠狠搂住女生,尽数灌满在她体内。 “本次列车即将已到达终点站——青睢大学站,请乘客从前后门下车,下车请带好随身物品,注意安全。” 琐碎的人声响起,堵滞的人头往车门涌动。舒书赶紧收回自己半硬的小兄弟塞回裤子里拉好拉链。 “今晚,真的是很开心呢。” 舒书捏了一把女生臀部,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再见~” 帮女生拍拍裙摆整理好,扶着她的手臂给她借力站稳,把意欲转过来的人头固定住,推着她下车。 「恭喜玩家完成情景副本之公车痴汉!解锁并获得奖励“时间回溯丸”一枚!」 音止,舒书眼前一黑。Fυenwu.me) -- 【二】傻白甜带球跑 二度被弹出世界,舒书终于能躺在自己熟悉的大床上安心睡个好觉了。 睡个懒觉起来,收完一波房租,沐浴在老街的阳光下,市井的烟火气,真让人身心都舒展开来。 拐进小巷里的一家小店。 “一碗三两的馄饨,老样子。” “呀,舒书来了呀。” 一个人头从厨房探出来,笑着跟她打招呼。 “是呀是呀,徐姨早上好!” 叫徐姨的人笑着嗔骂,“早什么早呀,这都十点多啦。” “嘻嘻。”舒书咧着嘴傻笑,不反驳也不接话。 “这傻孩子,等着吧,马上就好!”徐姨又转头在厨房忙起来。 透过送餐的小口,能看见厨房里锅里沸腾升起的白汽,把灶前忙碌的身影熏得模糊。 只看一眼,就像滚烫的馄饨一样,能烘得人穴口暖暖的。 吃完了再到处逛逛,一副经久不见的稀奇模样。 能触发游戏的旧书,变换了书里的内容。 准备得差不多了,一章章翻看起来。 老梗,一句话总结起来就是:傻白甜霸总娇妻带球跑。 女主真真是傻白甜类型,被父母保护得太好了,不食人间烟火。 在大学末尾抓住爱情的尾巴谈恋爱,因为不肯跟男朋友上床而被一脚踢开。没两天偶遇搂着新女友的前男友,嘲笑她还一个人呢,女主禹澄澄气得跑去酒吧,随便找个男人也行,势必要今夜破处!然后误把喝醉的男主当成鸭,一夜风流之后,抱着染红的床单,留下500块钱当p资,跑了。 男主醒来一看,这个不走平凡路女人成功吸引了本帅的注意力,一定要翻遍全城找到拿区区500块钱侮辱自己的女人! 仅仅那么一次,女主就中枪了。闺蜜劝说她去打掉,女主哭着拒绝,这可是一条生命啊,这可是她的血肉啊! 为此还跟劝说她的闺蜜闹掰了一段时间。怀孕的大苦小痛都挺过来了,背着父母,最后生孩子还是连环call让闺蜜来照顾。 七斤二两的大胖小子转眼就到了三岁,变成跑跑跳跳背着小书包上幼儿园的小萌娃。 女主重回职场,没想到应聘上了男主的公司,又一系列的巧合非巧合,男女主重演了四年前的一幕,男主认出了女主。 借公行私,撩拨女主,得知女主有孩子之后,又让她做自己的情妇。天雷滚滚,好大一盆狗血,没想到天上掉下一个亲儿子。 此后两人从相识到相爱,又是一段爱恨情仇,缠绵悱恻,直奔一千多章去。 舒书肉眉,后面的剧情不敢再看了,什么车祸啊,失忆啊,绝症啊,太费眼睛了。 希望书什么时候能在这方面智能点,直接总结一个梗概,画个人物关系图,列出重要剧情节点及走向,这不就简单明了,节约大家时间嘛。 手还没放下,熟悉的眩晕感袭来。 等四肢着地,憋回心里的恶心感。 怎么世界变大了? 这是来到了巨人国? 低头一看,毛? 毛! 看这爪子,看这毛发。 真相只有一个! 她,变成猫了!变成一只猫! 站在地板上,焦虑地转着圈圈。 如果上一次还是边缘人物,这一次边缘得简直就不是人了。 没有悬空显示屏弹出来,找她的手环,猫没有手环。 不适应四肢走路,僵硬得像刚获得双腿,光脚行走的美人鱼,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 在空旷的房子里穿梭,屋里没有人。 不容易找到一面大的落地镜,看着镜子里小小的自己。 一只普普通通的英短银渐层,t态敦厚,一脸老实样。 滴溜溜的绿色圆眼睛,滴溜溜地转。 脖子上带着一个项圈,伸出手,错了,伸出爪子刨弄,仰了头看,不知道是不是跟上次的手环一样,有红绿按钮。 拉扯过程中,“咻”地,屏幕弹出来。 又是低沉着脸,拿爪子刨着屏幕。 就说女主不养猫,原来是女主闺蜜的猫。 仔仔细细看闺蜜的人物介绍,也就那么几行的简介,一直充当女主儿子g妈实则为女主第二个妈的闺蜜本人。 颜新,女n,身高168,体重50kg。18线小演员,存在感不强,出现的时候不是给女主擦屁股,就是充当男女主的沟通桥梁。 和女主是高中同学,性格互补,多年好友。 原书也没说闺蜜养猫啊,猫猫懊恼。 “咔哒。” 开门声响起。 拥有一双匀称细长双腿的女人拉着箱子走进屋,踢掉鞋子,一把捞起镜子前的小猫。 “我们酥酥想妈妈了吗?” 突然失去对自身掌控能力的舒书,四肢离地,被禁锢在女人的怀里。 再姣好的脸现下也欣赏不过来,惊慌之中一张红唇就亲了上来,直把舒书的小猫脸挤得变形。 猫猫一脸生无可恋。Fυenwu.me) -- 【二】傻白甜带球跑2 一手抱着猫,一手拉下身上穿的裙子,解开nubra,在客厅就脱得上半身赤裸。 舒书尽力低头瞥了一眼,小肉垫踩在酥软的奶子上,卷起尾巴尽力遮住两点嫣红。 “喵!”能不能注意点! 胸前毛茸茸的触感,仿佛听懂猫咪在说话的颜新笑着两手托住舒书,搂在胸前,一边往卧室走去,一边说:“我们酥酥是忘了家里窗户是单向的吗,真是个操心小猫。” 放下小猫,打开衣柜换上家居服,把客厅散落一地的衣服收进脏衣篓,然后又抱着舒书,瘫在沙发上。 “回家的感觉真好啊!”她是喜欢拍戏,拍戏也是真的累。 从猫头撸到猫尾巴,舒书舒服得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翻个身摊开肚皮躺在颜新的腿上,歪头蹭蹭她的腿。 “喵~”猫的天x,真是抵挡不住呀~ 改剧情什么根本不是一只小猫该想的事,适应猫砂盆都花了好长一段时间。 猫粮嘎嘣嘎嘣的,又没有什么味道,真的好想念人类的食物啊! 赶了一天行程的颜新舒舒服服泡了一个热水澡,浴室门敞开,不然小猫酥酥又要扒门。 舒书蹲坐在浴室门口,对水敬而远之。 颜新本来困得要死,一套流程走下来,睡意都飞到别人家去了。 护肤吹完头发,脚边是走哪跟哪的小猫。 舒书适应了猫眼睛看世界,她的女主人可真漂亮啊,性感又成熟的女人肆意散发着魅力,在空旷的家里,勾引她一个小猫。 她的主人那么好看,为什么还是个18线!! 也正是因为她的女主人那性感成熟的外表,把她局限在了18线,戏路太窄,不像是女主禹澄澄那种温婉可人的长相。 女主人好像要睡觉了,不知道平时让不让酥酥上床,反正舒书的第一夜就被关在了门外。 舒书是能被关在门外吗? 显然是不能。 拥有熟练开门技巧的舒书,作为猫时,反复在门把上横跳,撞得眼泪花花,也没把门打开。 最后是女主人大发善心,听到门口的动静,心疼自家的小猫,把舒书放了进来。 是穿着性感睡衣开门的女主人,背顶着女神的光辉,替小猫舒书打开了门。 舒书从脚边溜进去,女主人又关了门。 前脚一扑,后脚一蹬,跳上了床。 舒书翻滚到角落,揣着手手蹲在床脚,给女主人让地方。 颜新才关了门换了衣裳,拿起之前没看完的书,外面小猫“当当”地撞门,听着都肉疼。 把小猫放进来,自顾自上床。外出在酒店一天拍完戏倒头就睡,时间都碎片化,哪有精力看。 开了一盏暖h的灯,舒书看着女主人翻身上床,然后捡起旁边的书看。 这样看书可对眼睛不好,舒书歪歪扭扭踩着松软床垫,挪到颜新身边,跳到她怀里,把脑袋凑进书与身体的间隙中。 “别闹。”颜新歪头躲着小猫毛茸茸的大脑袋,伸出手把它从身上捞下去。 不屈不挠的舒书被扔下来又跳上去,抓住睡裙。 颜新无奈,把小猫的脑袋肉进胸前,这才安分了点。 舒书猛地整个猫脸都陷进一片温软滑腻之中,沐浴露的残留香气被猫鼻子无限放大,玫瑰味充斥着鼻腔,一瞬喘不过气。 挣扎着把鼻子露出去深吸一口气,扭着脑袋把自己脱离女人臂膀的桎梏。 伸出一点爪子,勾着睡衣往下扒拉。 一半的雪白现在变成了整个半球状的雪白。 颜新还没意识到,自己无形之中走光了,只觉得猫头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 舒书看着那红颜欲滴的红色浆果,忍不住就把它含进嘴里,砸吧砸吧嘬弄。 突觉x尖一阵濡湿,刺刺麻麻夹杂着一股吸力,颜新仿佛被敲中了麻筋,麻了半边身子。 低头一看,一边的奶子露出来,拱在自己穴口麻灰色的小猫叼着乳尖做吸奶状,两个小爪子捧着乳房边缘,啃得正起劲。 颜新揪着小猫脖子后的肉,想把它提起来,小猫合上牙关,扣住浆果不让它溜走。 眼见不能把乳头从猫嘴里放出来,颜新作罢,拍拍酥酥的脑袋。 “小色猫啊你是!” 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让她身下涌上一股湿意,颜新没想到还被一只小猫给吸出感觉了。 “喵~” 含糊地叫出声,舒服呀~Fυenwu.me) -- 【二】傻白甜带球跑3 18线的小明星偷偷谈个恋爱,经纪人都是睁只眼闭只眼。颜新一直秉持着宁缺毋lan,不管是恋情或是单纯的性交ei流,都有自己的要求。 挑来拣去,一个人一直到现在,也乐得轻松,生活被不太有事业心的事业充满。 偶尔的需求,都是自己解决,手或是玩具。 兴致来时也用手揉穴,没什么感觉,多是视觉刺激罢了。 万万没想到,她养的小猫,居然给她吸出感觉来了。 扔下书,一手抱着小猫,一手翻开床边抽屉,拿出震动棒,打开开关,往身下裙摆伸去。 手指分开,抓弄着小猫脑袋,舒书换了一边,把更多的乳肉含进口腔,借用舌中部的倒刺轻轻刮擦着乳珠。 小猫爪踩踏在乳房上,一上一下按着踩n。 “酥酥真把我当猫妈妈啦,嗯~” 又苏又痒的刺痛感给颜新带来更大的刺激,把震动棒使劲按压在阴蒂,“呜呜”的马达转动一下接一下层层递进。 “你,你别这样,哈啊~妈妈没有n给你喝,嗯啊~” 腿心受不住刺激,爽感到了临界点,颜新颤抖着把自己交待了。 瘫倒在床上,等抽搐停止。 “松嘴啊,小色猫。”颜新拨开它的爪子,“不松开我明天送你去做绝育。” 一听到“绝育”两个字,舒书立马松开嘴,跳到床脚。 弯腰叉开腿看到了自己的小口红,嚯,这还是个没做绝育的小公猫呢。 看了这一系列动作的颜新躺在床上笑出声,“小色猫聪明啊,能听懂人话。” “放心,小口红妈妈先不给你摘掉,我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颜新手肘撑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挨着妈妈睡。” 当一个性感女人披散着头发,睡裙的吊带滑到手臂两侧,袒xluoru,邀请你入睡。 你能拒绝吗? 当然是不能了。 舒书一步一蹦跶,愉快地跑过去卧好,脸埋在那染上红印的玉白双乳间,用鼻尖磨蹭着。 鼻腔好似都充满了ru香,做一只小猫真是幸福呀! 忽然一个电话打进来,床头的手机震动嗡嗡响。 “喂?” “呜呜,新新,我快生了,在市中心医院,救救我,我好害怕。” “等着,我马上就来。” 舒书看着女主人利落翻身下床,拢好肩带,快步走向衣帽间换了衣服出门。 舒书跳下床一路跟着,颜新出门的时候蹲下来肉了肉毛绒绒的脑袋。 “酥酥乖乖在家待着,妈妈很快回来。” 打扫的阿姨一天来一次,颜新中途回过一次家,匆忙洗漱完又收了几件衣服过去。 等阿姨来过四次了,颜新才回来。 舒书捧着平板看了四天的剧,房子里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颜新还带回来三个人,两大一小。大的是月嫂和禹澄澄,她看起来有点虚弱,从天而降的林妹妹,走路都要人掺扶。 小p孩脸皱皱的,还没睁眼睛。舒书知道颜新为什么带女主回来,她背着爸妈,刚毕业就为了一夜情怀孕生子,工作没几个月刚有点积蓄,孕期就用得差不多了。 那边房子到期,没地方住,没钱请月嫂,没钱买n粉。 颜新打开书房门,舒书才发现里边早就被布置成了婴儿室。 叹了口气,禹澄澄就是吃定颜新不会丢下她。 她坐月子不禁风,不能出门所以孩子户口的事情都是颜新去跑的,好像这不是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霸总的孩子,是颜新自己的孩子一样。 禹澄澄可能前半生做得最对的两件事,一是认识颜新,二就是大学把户口迁出来了,靠政策最后在云市落了户。 未曾露过面的经纪人打电话让过去面试,颜新又匆忙离开。 家里只有三人一猫。 等小p孩脸变光滑,家里充斥着婴儿用品,舒书才发现,她是个小女孩。 是个小女孩! 书里明明是个带把的小男孩啊,这...不会吧? 偷龙换凤也不对啊,霸总肯定会做亲子鉴定的! 怎么她什么都没做,剧情就不一样了呢? 不管了,舒书每天被小婴儿的哭声折磨得晨昏颠倒,苦不堪言。 小p孩叫禹清清,颜新取的,说一听就是母子名。 舒书哂笑,颜新太敷衍了。 窝在自己的垫子上打哈欠,那边禹澄澄又因为涨奶,小孩也不吃母r,挤n器用了几天也使不利索,又羞于让月嫂帮忙而偷偷躲在屋里哭泣。 “嗷呜!”这女人真烦人! 迈着威武霸气的猫步走近禹澄澄的门口,靠着苦练的开门技巧,开了条门缝挤进去。 后脚优雅一踢关上门。Fυenwu.me) -- 【二】傻白甜带球 “喵!”烦人的女人! “喵!”什么都要本大佬来解决! 坐在床边的轻肉着穴口抹着眼泪的禹澄澄被猫叫声吸引。 一脸惊愕,抽噎着问听不懂人话的小猫:“酥酥,你怎么进来了?” 舒书跳上她的腿,禹澄澄搂住它。 “酥酥,你要干嘛?” “喵!喵。”当然是让你别哭了!笨女人。 舒书用爪子扒开她的手,伸出指甲抓着衣服撩起,头拱上去顶着衣摆,两只前爪撑在她的x下,鼻腔充斥着一股浓郁的n味。 长大嘴巴含住,舌根抵住乳头,一个大力猛地一吸。 因为涨奶变硬而格外敏感的乳房被密密麻麻地一刺,禹澄澄一个机灵,浑身一颤。 “不,不要~” 舒书抱着硕大又挺翘的一只乳房拼了猫命嘬吸,乳头在口腔深处被拉长变形。 终于有r汁溢出,尝不出甜咸,砸吧砸吧做着吞咽。 久被堵塞淤积的奶水被浚通,禹澄澄舒服地一个长叹,情不自禁撩起衣服把奶子往猫嘴里送。 要不是被n涨得太难受了,不然禹澄澄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这样抱一个猫在胸前…… 哎呀! 太丢人了! 她搂着胸前的猫起身把门反锁上,这要是被人看见,她的脸都要丢尽了了! “小猫!我可不是你妈妈,你你要吃n这一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舒书吐出奶头,“喵!”本喵拿命搏,你还不领情,我不做了! 从她身上跳下来,转身就走。 “诶,你别走!酥酥,对不起!这一次还,还没完呢,求求你~” 一边n还没吸完,小孩吃不吃都是问题,每次喂孩子乳头都被牙龈磨破,痛哭她了。 一边乳房还是涨奶状态。 赶紧把猫抱起来,撩起衣服坐在床边,把奶头送到舒书嘴边。 舒书歪头躲过。 “喵。”你求我说不定我就答应了。 禹澄澄像听懂了一样,茅塞顿开,凑在猫耳朵旁边悄声哀求。 “好猫猫,我求求你,张嘴帮帮姐姐吧~姐姐x被涨得好痛啊呜呜呜~” 说着就掐着奶子把那挂着r汁的嫣红乳头蹭在舒书嘴边,像哄小孩一样:“乖乖,快张嘴,姐姐等不急了。” 手捏着乳肉,一个不甚用力,r汁就喷溅出来,溅了舒书一脸。 哼!勉为其难,舒书张开嘴,把奶头垫在舌根上,用力嘬吸。 几个反复,帮另一边也疏通,直喝到肚子圆鼓鼓,把殷红的乳珠吐出来,禹澄澄还想把乳头放进她嘴里,舒书躲避了好几次,禹澄澄才放弃,拿起一旁的吸奶器,把剩下的n都挤完。 解救任务结束,禹澄澄把酥酥送出去,挤好的n放冰箱。 舒书盘在猫窝里,打个哈欠枕着自己的尾巴睡过去。 禹澄澄真是个狗女人,说话不算话!本来说就那么一次,结果每次一涨奶,开始还眼巴巴看着舒书,哄着求着,后来直接就一把捞起舒书进屋关门。 她涨奶太难受了,整个性部都鼓鼓硬硬的,晚上反复起来挤n,两小时一次,一次挤半个小时。 再后来,夜里直接就把酥酥提进房间里,搂着小猫睡,乳房胀痛的时候就撩起衣服,把奶头往舒书嘴里塞。 被挟制的猫猫一脸生无可恋,抱着n吃得津津有味。 有时候禹澄澄忍不住发出一些不合时宜的声音,高得舒书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是停止还是继续。 终于,救世主降临人间,她打开门,门外圣光普照。 “嗷呜!”养家之人! 舒书冲上去四肢抱着颜新的小腿,整只猫挂在她身上。 这个家的女主人时隔多日终于回到了她的家,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抱起可爱的猫猫亲一亲,而是接过月嫂手中的禹清清抱着转了两圈。 舒书喵喵叫试图吸引注意力,未果。 哼,放开爪子,躲进猫窝里生闷气。 没察觉到小猫生气的颜新径直去洗澡了。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禹澄澄笑着蹲下来摸摸舒书的头,蜷起手指挠挠它的下巴。 “没关系哦,姐姐还是在意我们酥酥的哦。” 颜新放好水躺在浴缸,身体每一寸都被热水包裹,泡个热水澡疏筋解乏。 肉着眉头,说是面试,结果一去,万事具备只差演员。去给人做替补了,原定的演员突发状况,拉了她救场。 在剧组一待就是十几天,把自己的戏份演完了这才能回家。 又庆幸回家不再是冰冷的一片空气,现在有热闹的人声和她一回家就冲上来抱着不撒手的小粘人猫,工作都更有动力了呢。 想着刚刚故意没有搭理它自己跑到一边生闷气的白麻灰团子,颜新忍不住笑出声,这小东西,真是容易带给人快乐啊。 晚上特意给小色猫留了门,等了半天也没见到小东西溜进来,这是,变了x了? ———————————————————— 收费了就不能改动,所以捉虫和确认不再更改之后再设置收费章节。Fυenwu.me) -- 【二】傻白甜带球 小猫舒书耷拉着头趴在禹澄澄的床上,禹澄澄一寸一寸顺着摸过他的身体,试图抚慰他。 但他还是提不起兴致,她叹了口气:“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 没有人回答,她继续自言自语:“我只有待在你身边才能奢求片刻安宁。 “但是你的心里只有她。”禹澄澄停了动作。 舒书疑惑地看向她,心里不解,她在跟谁说话? 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变成猫之后智商难道也会直线下降吗? 安宁?看这个样子是不是产后抑郁啊? “喵?” 小猫瞪着疑惑地眼睛看向她。 “罢了,”她心想,“你知道什么呢?你什么都不知道。” 举起猫的前爪抱起他,蹭着他的脸。 “帮个忙吧。” 像抱小孩一样,舒书横躺在她的手臂,禹澄澄把衣服撩起堆积在高耸之上,一只手两指夹着乳头,送到舒书嘴边。 舒书张嘴,露出尖牙,和着乳晕一起把它吞下。 到处找不到小猫的颜新,看到禹澄澄房里的灯光渗过缝隙映入黑暗中。 颜新好奇她怎么还不睡,走过去想要打个招呼,于是看到了这一幕,女人和她怀里的猫。 颜新捂着嘴,心里一惊,而后又开始生气,跑回自己的房间。 她为自己的生气而感到震惊,理不出头绪。 门边的人被惊走,禹澄澄起身关了房门。 “睡吧。” 白天,颜新几次看着禹澄澄,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吗?”禹澄澄问她。 “噢噢没事儿,没事。”像是催眠自己一样,颜新重复第二遍。 禹澄澄抱着小孩在屋子走来走去,把孩子哄睡着。 “你和” “哦对了。”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先说吧。”颜新咧着嘴g笑。 禹澄澄放下小孩,“我想洗一下澡,你能帮我一下吗?”说完又看了一下月嫂那边,示意不太好意思跟她说。 “好吧。”颜新点点头,“现在?” “嗯嗯。” 禹澄澄去拿换洗衣物,颜新在浴室等她,心神不宁。 扰乱她心绪的小猫正盘着身子卧在客厅沙发上睡觉呢。 “王姐,麻烦你帮我看着点孩子,我去洗个澡。”禹澄澄拜托完月嫂,进了浴室。 暖风和浴灯都被打开,颜新握着花洒柄,调好合适温度的水。 宽松的家居服三两下就脱干净,最朴素的哺r内衣,兜着不可小觑的重量。 禹澄澄背对着颜新,好像同为女人也害羞被她看见自己的赤裸身体。 “站过来吧。”颜新对她招招手,眼睛看着闺蜜的背影。 禹澄澄要矮一点,娇娇小小的,即使生了孩子,身材也没有走样。 禹澄澄扭扭捏捏转过身,小心翼翼走过去,颜新握着花洒打湿了她的身体,在她手心挤了沐浴露。 视线随着禹澄澄的手游移转换,最后停留在那一对挺翘的奶子上。 不禁想到昨夜看到的情景,待回过神,手已经放在了那上面。 跟所有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一样,不是将手拿开,而是抓住捏了捏。 “啊!”禹澄澄痛哼出声。 这手感 怎么是硬的? “这是?”颜新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来。 “涨奶。”说着禹澄澄就眼泪往下掉,抬起沾满了水的手擦,越擦越湿。 说话带着哽咽:“小宝不吃我的n,我又挤不出来,只能被迫堵得硬邦邦像石头一样,天天受折磨。” “那怎么办?”颜新明白她昨夜所行是无奈之举,犹豫半晌,最后还是说道,“我,我帮你想想办法?” “嗯。”禹澄澄点头,停止了哭泣,眼尾还带着一抹红。 颜新想着浴室不能久待,直接上手帮禹澄澄搓洗。 洗澡不可避免地弄湿衣服,最后又是把自己脱得光溜溜,所幸也洗了个澡。 打了沐浴露的两副身体,偶尔相贴,又滑不溜鳅地错开。 此等香艳美景,贪睡的小猫咪可无福消受。Fυenwu.me) -- 【二】傻白甜带球跑6 颜新想的办法就是,直接给禹清清断了n粉,把禹澄澄胀n的事给月嫂王姐说了,让小孩一饿就抱去给她。 把小孩的床放置在禹澄澄房间,夜里起来喂n也方便。 再者,王姐做月嫂也十多年了,疏n的按摩手法自有一套,绝对能帮到禹澄澄的。 就这样,小猫舒书一觉醒来,家里就变了样。自己夜里独守偌大的客厅,与黑暗作伴。 不开心,在家里跑酷,窜上窜下,一双眼睛有如探照灯一样,把角角落落都看得清楚。 颜新笑着开了门,双手环x倚在门边看黑暗中穿梭的影子。 听到声音的舒书停下跑动,转头看向颜新的房间。 颜新掩着嘴笑,然后对上两只透亮的小灯泡,走过去手穿过猫腹下,捞起来抱着进房间。 舒书侧过脸不看她,颜新抓挠着猫脑袋和它说话:“呀,我们酥酥是生气了吗?” 又低头在舒书耳边悄声接着道:“妈妈有好东西给你看哦。” 说完把舒书放在床上,往后退了两步。 见床上的小猫还是别着脑袋生闷气,颜新压着笑意:“真的不看吗?不看会后悔的哦~” 舒书勉为其难转过头,看得颜新站在不远处,身着真丝睡袍,手放在腰侧系带上。 “当当当当!”对面的人说着就把系带一松,睡袍滑落在地上。 “喵,喵…”这,这可真顶啊... 舒书情不自禁抬起爪子堵住鼻孔,这谁顶得住啊。 女主人一套藕荷色情趣内衣,内衣轻薄纱料镂空,钢圈托住酥胸,嫣红的蜜豆被藏在中央横亘而下的竖带后,欲遮欲掩。 织带上缀着碎纱瓣,张扬得梦幻,腰腹同样的系带别着吊带袜,下身一小块三角薄纱延伸到深处不可见... 很难不说是诚意满满,舒书一个起身就往前窜,挂在颜新大腿上。 “哈!我就知道,小色猫!” 颜新弯腰想把小猫抱起来,猫爪没收住的指甲钩着丝袜,一个用力就听得“撕拉”一声,豁出三两口子,细腻的腿肉就这样漏出来。 “真是下本钱啦。” 舒书终于被转移到了颜新胸前,猫脸隔着薄纱陷入一片柔软,张嘴就把那绯色的圆润含住,丝线交织穿插的网眼粗糙感在舌尖放大。 被唾液沾湿的布料摩擦着胸乳,颜新的心房都染上酥麻。 「叮!游戏进度中断!」 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让人极其不悦。 「?」舒书眼前一片黑暗,五感丢失。 「玩家需服用“背包”里的“成人丸”,方可解锁进度,继续游戏。」 「进入“背包”。」 系统唯一的作用就是掉链子,再多几回可能舒书就习惯了,看着“背包”里名字像春药的东西,她还是选择了“确定使用”。 「叮!进度解锁,玩家请继续游戏。」 天边一道惊雷,屋里陷入一瞬的黑暗,手上托着的重量消失。 等视野再次明亮,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白色夹杂麻灰头发的少年,还有那腿间高耸昂扬的,和他外表极其不符的,爬满半凸血管的紫红色凶物。 颜新立即伸手捂住胸前。 “你,你是谁?!” 等舒书适应过来,就是眼前这般模样,性感女人捂着三点,顾上不顾下,惊慌质问她。 低头看看自己,指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身下是柔软的床垫,和腿间熟悉的长物。 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霎间发生的物种跨越,索性歪头装傻。 “喵~” “酥,酥酥?” 即使不相信,还是忍不住唤一声来安慰自己。 音落,舒书一个翻身坐起来就扑向她,扑得颜新重心往后,两人都摔在地上。 等她龇牙咧嘴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少年倾身,吻住她的唇。 说来可笑,心里不相信猫会变成人的是她,假意挣脱两下跟着顺水推舟的人也是她。Fυenwu.me) -- 【二】傻白甜带球跑7 接受不了吻戏,却轻易接受了陌生少年的吻。 滑腻的异物在口腔窜动,主动迎合着交缠,光是唇舌的吮吸都让人身子一软,哪有空想小猫从何而来这高超的吻技,口水翻滚溢出唇外更是无人搭理。 张开眼看少年稀碎的白发覆在眉上,和她的猫,真是一个发色呢。 眉毛浓黑又锋利,扑簌的睫毛颤动着,鼻梁高挺,在三分之一处又凸起一小块骨头,颜新忍不住摸上去。 小猫的鼻子塌塌的,可不长这样。 舒书睁眼就对上暧昧沁水的双眸,眼尾牵着一丝媚意,抓住乱动的手,又覆住她的眼。 退出舌头轻咬了一口女人柔软的唇,以示对分心的惩罚。 唇点触行至脸庞、耳畔,被耳坠阻挡,又顺着颈边,亲吮流连。 手隔着薄纱揉捏,柔软得和乳房融为一体的乳尖摩擦捻弄得挺立,变得触感分明。 再五指分开,妄图把所有的柔软收入掌中,支楞的纱料阻隔肉与肉的亲密相贴。 低头,舌尖一卷就把乳珠含进嘴里,不再有倒刺的湿润口腔把酥胸包裹。 地上就算铺着地毯也硌的慌,颜新推推少年。 “酥酥~去床上。” 停了动作把人扔床上,从头到脚都吻过,确认三角区的藕荷布料被蜜液打湿颜色变深。 为保留情趣内衣的对视觉冲击的完整x,舒书忍住没上手撕开,只拨到一边,将y肿的下身塞进去。 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颜新却捂着嘴不敢叫出声。 舒书扯开她的手,又俯身吻住那丰润的红唇,直接吞掉她的呻吟。 温热湿滑紧紧裹着炽热肿胀,忍过初初的涩痛之后是难以言喻的快感,颜新腿交叉搭在舒书的t上,腿弯感受到少年人腰侧强韧的肌肉。 是b自己解决需求时更充实的满足感,下身被撑满,心也被撑满。 “小...色猫~哈~啊~” 舒书被原始的欲望驱赶,变换姿势在她体内冲撞。 被迫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临界快感,颜新已经放弃大脑思考,淫叫出声。 “啊啊啊!”俯身抓着床单,摇着白旗乞降。 然后又被当成战俘,冲过一波。 到最后薄纱内衣被冲得破碎凌乱,嫣红肿胀的乳珠翘立在空气中,吊带袜丝丝缕缕散落床下。 疲惫不堪,侧身钻进少年怀里,就不醒人事。Fυenwu.me) -- 『二』情景副本之家具少女 工具人罢了。 她就是工具人罢了! 刚压榨完她最后一点价值,就一脚把她踢出游戏。 卡在高潮的临界点,直接踢出来,导致少一个必要物件,一口气堵在穴口发泄不出去。 多来几次也没什么,可能就是简单的精神x艳痿吧。 舒书怄得慌,躺在床上翻来滚去。 破游戏! 以至于发放了什么奖励她也不稀得看,直呼垃圾! 上一秒还在吐槽,下一秒又被暴风吸入情景副本中。 「叮!欢迎进入情景副本——解救家具少女计划。」 等舒书缓过来,系统才接着开始介绍。 「x市新闻速报:本市自今年3月份以来,频频出现少女失踪事件,截止目前,仍未有失踪者下落。据可靠消息称,少女失踪案疑似嫌疑人团伙作案,请市民做好自身防范,尽量减少深夜外出,具t案情,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以下是游戏背景:已知,失踪少女聚集在x市x巷x号名为美少女梦幻家具厂的工坊内。不法分子拐卖少女,为其注s不明针剂。 「被注s针剂的少女失去行动能力,然后逐渐四肢僵硬。犯罪嫌疑人趁少女四肢还未僵硬时将其拗凹至各种造型,美其名曰少女家具,然后送至渠道订货的买家手中,或作为家具,或作为x玩具。 「玩家的精液中将会含有特定物质,可解除针剂的药性。游戏内容:请玩家混入工坊,解救即将变成家具的少女!」 听完这冗长的介绍,舒书难免一惊,这游戏何其变态! 昏暗的小巷,左右不超过两米的距离,潮湿的尘气令人眉头一蹙。 木质的街牌号歪歪扭扭挂着,隐藏在黑暗中性巷x号正是系统给的地址。 两扇大铁门紧闭,像怪物的深渊巨口,一脚踏进去就万劫不复。 隐秘不为人知的角落,正在灯火通明地、偷偷地勾着违法乱纪的烂事。 转了一圈想找突破口,巨大镂空的金箭头指了指隔壁的围墙,翻进去才发现,老榕树后藏着一个狗洞。 扒开野草钻过去,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副本难度高,有系统打配合,金光把监视器和监视范围都显示出来。 轻手轻脚顺着监控死角巡视了一圈,高清楚小作坊的车间和仓库的大概位置。 流水线上是赤裸的身体,像极了砧板上的白肉。 少女们四肢僵硬不动,只有眨动的眼睛和各异的眼神透露出躯体尚且还保留神智,如果不是被提前告知,还以为这是什么情趣娃娃的生产线。 真是恶毒到极致。 工作人员没几个,都集中在车间流水线,需要人工操作的工作台前面。 守仓库的是两个啤酒肚男人,抱着胳膊打瞌睡。墙边堆了建筑废材,捡了根一米来长的中空钢管,握在手里b划两下。 还好爷当了几个月的t训生,那苦也不是白吃的。 想着就两步冲上去,攻其不备,就着系统指的位置狠敲,角度不够又补一下。 互作用力震得虎口发疼,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手抖得不成样子才觉得后怕,做人t交易的能有什么好人。 大门锁指纹验证,拖着两人试了都不行,调整了姿势弄成睡过去的假象。Fυenwu.me) -- 『三』情景副本之不良少女1 「叮!游戏上架新的情景副本,玩家想要尝试吗?」 冷不丁脑中响起机械音,舒书一个激灵。 「不要。」 「情景副本隐藏“系统的提示”,完成可获得奖励一百积分。」 「积分又没什么用,“系统的提示”是什么提示?」 「有关特定角色的提示。」 「我玩。」 「好的!欢迎玩家解锁情景副本——不良少女,哔声后开始传送,哔——」 「以下是背景及任务介绍:玩家在某一次回家路上,顺手制止了一场校园霸凌。结果被施暴者女生盯上,纠集了一群人将玩家截堵,暴打了一顿后扬长而去。现在玩家所处的地点是一幢无人居住的拆迁楼,施暴者在此又进行着另一场霸凌……」 舒书找到她们的时候,霸凌已经到了尾声。水泥地上歪坐着一个女生,头发凌乱,脸颊一片红肿,白色的校服上衣印染着灰色脚印。 舒书站在墙后,三两少女的背影都带着叛逆的滋味,一眼就能锁定主犯,格外扎眼。 脑中又响起系统的声音。 「系统已经为玩家清空现场,场景中只有目标人物以及玩家!现在是“以暴制暴”时间~请玩家亲自上阵,用肉棒教不良少女如何尊重别人,与同学和睦相处。相关道具已发放,具t事宜玩家可自行查看。 「副本共分为两个场景:危楼情事和女厕的交合e。」 一瞬场景切换。 站稳了,听四周风声呼啸,像尖戾的哭声又不太真切。花坛杂草丛生,地上散落着各式生活垃圾,空洞洞的窗户像被扣掉的眼睛。 舒书面前,空地上,摆着一张椅子,上面坐着一个穿校服裙的少女。眼睛被黑布蒙住,嘴上贴着胶带,双腿合拢,手别在椅背后被缚住。 太阳下山,天边剩一些黯淡的余光,这场景,委实有些诡异。 听到脚步声响起,少女情绪变得激动,奋力想说些什么,张不开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前情铺垫好了,以便玩家进入情绪。 舒书把手放在了她上衣起伏的地方,蜷指抓了抓,没有说话。 “呜呜!呜呜呜。”少女开始剧烈摆动,试图甩开身上的手。 舒书停住手,把她眼前黑布取了。她又不是执法者,没有生杀予夺的权利。 待布条掉落,单这一双眼,她就认出来了——仇枝。 生命终结最后一眼所看见的脸。 少女恨恨盯着她,愤怒的情绪爆炸开来。 知道是同一个人的可能x微乎其微,可能是游戏给的障眼法,舒书还是那样做了。 把胶带也撕开。 “仇枝?” 少女有一瞬的怔愣,转而垮下嘴角,肃了神情,“你是谁?” 舒书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相貌还是不是如同上个世界一样。 但她是仇枝。 确定心中所想,舒书起了报复心。 上个游戏结束那么快,都是因为她那一枪。 “什么情况?放开我!”仇枝坐在椅子上咆哮。 不理会她的挣扎,手又覆上那高耸,力度变大,不满足于衣物的遮挡。 舒书弯腰,一颗一颗把上衣纽扣解开。 陌生的气息喷薄在脸侧,少女一个用力,头使劲撞向旁边。 舒书顿住,捂着颧骨龇牙咧嘴,好家伙,真够猛的。 站到一边,剩下的扣子被一个拉扯全部崩开,炸线掉在地上跳两下,滚入尘土。 烟灰紫的法式内衣包裹着发育良好的x部,薄薄的布料被脂肪撑得满满当当,像坠在枝头的硕果,足足的分量压弯了枝条。 半透明的蕾丝边贴在雪白的半球上,堆积而成的沟隙深不可测,牵引着人想要一探究竟。 所以舒书伸手了,顺着缝隙伸进去,再拐向一边,手指被软肉淹没,思想陷入云端。 揪着顶端的圆粒,拉扯出内衣,捏着在指腹搓磨。掌下的身子在颤动,带着圆圆的粉色乳晕一起,她也开始害怕了吗? —————————————————————————————— 这一小节删删改改了好多次,有点乱。Fυenwu.me) -- 『三』情景副本之 “欺负人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吗?” “你到底是谁?你说的事,我没有做过。”她怒目圆睁,气势汹汹瞪着舒书。 “你没有?”舒书把另一边的内衣也剥开来,剥笋壳一般,漏出白花花的肉。 一手锢住她的头,将脸再次凑近少女,唇在她的鬓发边流连,“不要再做无谓反抗,你的态度决定我对待你的方式。” 说着手上用力几分,五指深深陷进乳肉,水潺潺的包裹不住往外溢出。 “混蛋啊!放开我!” 手指顺着往下,爬过腰线,刺得人一个激灵。捏住腰侧的拉链,藏蓝色的校服裙豁开一个口,露出同色系的内裤,包裹着同样饱满紧实的臀部。 半身裙脱落掉在地上,瞬间变得灰扑扑。 天色淹没她的怒号,只剩下一些啜泣。 一瞬间惊醒了舒书,她只是想吓吓她,停下手也就到此为止。 墙角亮起一盏白炽灯,引得小虫飞舞。 仇枝又讶异于他的停下,等了半天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原来嘤嘤哭泣的人,脸上竟全无半点泪痕。 被戏耍的恼怒让舒书走上前,抬手捏住她的脸颊,“很好玩?” “一点点。”看她含糊回答,眼底满是不屑。 “呵。”舒书收回手,后退一步站在她面前。 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衣衫不整,站在她面前的人傻傻发着呆。 谁看了不说一声诡异。 “诶,”她叫他,“怂货。” 舒书没搭理她。 她试着挣开捆绑,未果。 “你不能,让我一直这样吧。”仇枝抬头看他。 舒书隐约感知到了什么。 “我好冷。”她的声音响起,夹杂在风声中。 “哦。”只要我不动,她不动,黑暗之后会迎来天明吗?舒书想着。 “你现在该做的事是呼救,而不是惹怒我。”舒书对着她说,“你惹怒我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我强奸你。至于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因为……” “你是攻略者。”她得出结论。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仇枝掩饰眼底的一抹震惊,好似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然后试着转移话题,“我好冷,你可不可以给我松绑?或者帮我把衣服穿上吧。” 她太淡定了,没有一点点害怕,像是准备好了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舒书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甚至有些迎合。 “你演技太烂了,”舒书走上前,“但是我愿意我成全你。” 她的阴影笼覆住少女的上半身,伸手触到她胸前的皮肤,感受到了颗粒的凹凸感。 她确实有些冷。 将仇枝的的手与椅子解开,她没有挣扎。 “你还有返悔的时间,”说完把她的脚也放开,“立刻跑出去,证明我是错的。” 跑哪去?仇枝咧嘴笑笑,坐着没动。 “既然你不跑,那么就该我了。” 舒书将软绵绵的下身释放出来,尝试着撸动,然后把k兜里的避孕套掏出来戴上,最后把仇枝抱起来坐在腿上,自己坐着凳子。 少女反着的手揪着舒书的身前的衣服,舒书手伸进她腿隙,隔着内裤,指尖顶着敏感点。 仇枝咬着唇忍耐,心想这不过就是一具随时可抛弃的皮囊,识破了又怎样? “这就忍不住了?”她调侃他。 “闭嘴。” 唇覆在她颈边,张开嘴,利齿扣在她的颈动脉,留下了一圈牙印。 挣扎也变成徒劳。 脱下少女的内裤,掉在脚踝,舒书扶着坚硬的下体,挤着缝隙进去。 她也索性放开嗓子,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一层橡胶的阻挡,体验感下降了好几个档次,扯下来扔在一边,直接肉与肉相贴。 这才是湿滑火热,灵魂升天的伊甸园。 “给你留了一点证据,”舒书一个耸腰顶胯,把肉棒送进更深入的内里,“你施暴的时候给人留下把柄了吗? “大概是没有吧,所以,才派了我来。” 舒书还在扮演着剧情,自问自答,不知道哪来的恶趣味。一手玩弄着阴蒂,手腕被她大腿紧紧夹着,一手揉捏着x部,毫无怜惜。 自己胸前衣服被扯开,指甲在腹前留下一道道抓痕。 换了姿势把人捞起,迫使少女跪在椅面上。 把着仇枝的腰从后面进入,做着重复且无趣的往复运动。 脑中不禁生出疑问,人为什么热衷于此? 下体还是硬挺未射精状态,大脑却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 抽出淫物,马眼沁出些液体,一张一闭像个饥渴的小怪物。 一瞬觉得无趣,想起了姜思梨,想起游戏里经历的一切,世界上最可恶的就是她这种标兵卫士了吧。 既无放浪形骸的洒脱,也没有严于律己的c守,时常困囿于自制的伪劣道德陷阱。 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一切的一切。 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把阳具塞进少女的身体。 籍着游戏的借口,一起堕落吧。 耸动臀部,没有感情的打桩机,肉体拍打的淫靡声散落在空旷的黑暗中。 “你快乐吗?”射精的前一刻,舒书问她:“做这一切的时候,你觉得快乐吗?” “一点也不。”没人回她,她又自问自答。Fυenwu.me) -- 『三』情景副本之 场景又一变,昏暗的女厕。 别人尚且有个缓冲时间,只有舒书,无缝衔接。 系统是什么?榨汁机吗? 不良少女靠着洗手台抽烟,舒书站在她背后的门边。 剧情是,她在这等着,待会儿小姐妹带人过来,欺凌完同学顺手把她锁在这里,偏僻无人的女厕。 舒书侧过身把门关上,对上听见声音转过头的少女目光,说:“你好,又见面了。” 没有预料中的惊吓,“仇枝”的表情只是由疑惑变成了皱眉。 烟扔脚下碾灭,直起身子看着他:“抱歉,要按剧情走了。” “什么?”没等她领悟话里的意思。 少女就一脸平静向他走近,“对于上次的事情的一个小回报。” 反倒是舒书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只见少女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箍住他的肩,一个高抬腿,膝盖击中他腿间。 蛋打j飞,灵魂升天。 痛痛痛痛!这绝对是公报私仇! 捂着裆部跪在地上,后脖子又遭一重击,短暂x失去意识。 再醒来,b仄的厕所隔间,她坐在马桶上,双手反绞在身后被捆住,倚靠着一个人不知道是谁。 晕乎着想要问出声,被捂住嘴。 看向头顶上方的脸,一时无从得知是头晕眼花脑子不清醒,还是小腹下隐隐作着痛。 “呜呜?”仇枝? 然,被敲一爆栗。 舒书疼得眼泪花子都出来了,凝神竖起耳朵听着门板外的声音。 还在刚刚那个女厕?外面有人,在进行着剧情? 这是干嘛呀? 可怜鬼舒书一脸疑惑看着仇枝,也不知道她刚刚那段话什么意思。 仇枝弯下腰,头发扫在舒书脸上,手放在他裤腰,像是要解开他的裤子。 舒书侧身,猛地撞开她,站起来想往外跑,被抓住头发,摔到马桶盖上。 “老实点,这里只有我们俩,你的态度决定我对待你的方式。” “你给我用了什么东西?”身子使不上力,舒书盯着她问。 “你包里装着的东西呀。”仇枝抬起腿,鞋底踩在他裆部,压下去。 舒书一个闷哼,抿唇,皱眉呼喊着系统。 垃圾系统高什么啊。 「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她。 “要么y,要么废。”仇枝弯下腰,身体前倾,脚下的力量更重。 “y不了。” 舒书闭着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副任由她摆布的样子。 仇枝伸手把他的校服k拉链解开,内裤拉下去,软趴趴的东西露出来。 接着坐在他腿上,校服裙下的内裤直接贴到某处。 舒书的阳具被压着,温热透过布料传达到她皮肤表面。 “能中点用吗?” 仇枝把内裤脱下扔到一边,花心贴紧男生的分身,手放在人后脑勺,就把他按向自己穴口。 被闷得窒息,舒书挣扎着露出鼻子呼吸。 仇枝放开他,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内里的内衣。 换了一套黑色的,简洁素净,像两只黑瓷碗装着雪白浑圆的发面馒头。 “为了任务真是不折手段,”舒书喘着气,脸被憋得有些绯红,“也是,反正人都能杀,强一次算什么。” 仇枝拍拍他的脸:“别高得一副贞洁烈夫的模样,你操我的时候不是挺得劲儿吗?” 复又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杀你?”突如其来的画面涌入脑海。Fυenwu.me) -- 『三』情景副本之不良少女完 原来如此!他是那个丧尸! 他咬了她一口,她给了他一枪,然后又在这,互相折磨。 冤冤相报何时了。 以为任务失败是自己死亡的原因,原来是自己把任务目标给杀了。 一传送来就被束缚住,这次给出了明确目标,只要承受就好。 还被他认出来了。 认出来? 仇枝抬起他的脸仔细盯着他看,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些什么痕迹来。 “你跟上个世界完全不一样。 “这一次换我强你,咱们的恩怨就此了解。” 舒书翻个白眼,然后感受到了,她私处的柔嫩,抵着自己的分身摩擦。 蚌肉贴着肉棒表面,斧足依附着棒身行走,吸住又松开,它就是被这一牵一扯的力给惹得充血膨胀。 上方传来一声嗤笑,然后抬起t,将肿胀试着塞进自己的身体。 舒书也嗤笑,仰头盯着她。仇枝垂下眼皮看他,不闪不躲。 两个人靠得太近,呼吸都交杂在一起。 仇枝伸指挑起他的下巴,想起那张恶心的丧尸脸,还有夕阳下镀上柔光的坚决身影。 以为是一瞬而过的炮灰,哪想到是攻略角色。 指腹扫过下颌边的小痣,好像又有点像。 舒书挑眉,歪起唇角嘲讽她。 仇枝抓着阴精的手一紧,舒书皱眉一个闷哼;她斜插着顺着坐下去,也是一个闷哼。 隔间里的气氛没有一点暧昧,两个人都僵硬着身躯,只想草草结束,这项任务。 仇枝坐下去的没有做好润滑,稍微一动就觉得涩痛,像舌头舔着粗粝的墙壁,软肉被迫牵扯,拔也不敢拔。 只能坐着不动,和身下人g瞪眼。 想起什么,就拉下内衣,露出粉色的乳晕和可爱圆润的乳头,又把舒书的头按上去。 舒书一阵无语,鼻尖戳着乳头,紧闭着嘴和她犟。 “张嘴。” 那个女人竟敢命令她。 舒书就不张。 女人另一只手探向身下,把两只温度微凉的卵蛋捏在手里。 舒书认栽,张开嘴,咬住。 牙齿用了力,女人手也用了力。 两败俱伤,非我所愿也。 最终达成和平协议,女人给舒书解了绑,舒书配合她,完成这场性爱。 少了猜忌和利用,这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e,你情我愿。 没有脱离世界,她们就秉持着及时行乐的原则,在狭小的隔间里,激起尘土飞扬,完成灵魂的升华。 一次接着一次。 最后仇枝抱着舒书的头,喘息着,身下涌出一波又一波浪潮,把男生的裤子都打湿。 也都默契不再提及任务的事,即使有再多疑问,也心知此事会打破短暂的祥和。 聪明人能猜到,她们有着殊途同归的任务。 余韵过后互相倚靠着歇息片刻,眼前一黑就脱离世界。 然后,然后舒书就坐在电脑前方,面对板正漆黑的电脑屏幕,上面倒映着自己的脸。 「恭喜玩家完成情景剧本——不良少女,获得奖励一百积分……」 没有精力多问,舒书挪到床上补觉,不是身累,是心累。Fυenwu.me) -- 【三】跳动的心1 不太开心,像是应激反应一样,一件事总是没有好的结果,潜意识也不想再开始。 也就一直拖沓着没打开书,最后才懒懒散散翻开几页看。 嗬,还是末日呢。 跨种族恋爱,高级。 大致剧情,男主吃了女主男朋友的脑子,拥有了他的记忆和一部分情感,导致他在攻击人类的时候对女主保留了一丝丝的呵护,然后带她回了老巢。 让女主待在自己的丧尸窝里,美其名曰“保护”。又趁她睡觉的时候,将揣兜里带回来的大脑像嗑药一样把别人的人生经历当梦境体验,然后借着男友对女主的残留情感和她培养感情。 冰冷的尸体渐渐变温热,枯死的心开始跳动,活死人也有爱情...... 披着言情的假象,爱与被爱都何其不平等。 被吞食的大脑和去世的男友仿佛是爱情的催熟剂,牺牲不值得一提,吃过大脑的嘴也依旧可以和女主亲吻。 舒书也曾被这虚假的爱情故事所欺骗,炮灰注定是垫脚石。 她看着脚下的尸体开始沉思... 至于么? 刚进来不到一分钟,这混乱的场面,蓦然放大的怪脸,再是一瞬间的痛苦,血液四处喷溅。 然后她就领盒饭了。 说错了,没有脚。 系统给她在上方开了个视角,眼睁睁看着人类的生命被强制x终止,看着男主把女主男友的脑子塞嘴里,带着一脸惊喜,享受地咀嚼吞咽,然后又看着他掏出剩下的放进兜里。 挟制着女主混在丧尸队里,满载而归。 只有她,被固定在原地,还有这一堆红白交杂之物,游戏做得太b真了,也不尽然是好事。 呕—— 闭了眼忍住不看,腥臭味好似又钻进鼻腔,不堪其扰。 「怎么,巴不得我现在就退出游戏是吗?」 「未完成游戏不得退出哦。」 「你说,你来!让我看看这怎么完成游戏!」 「玩家操作不当导致角色死亡呢~」舒书恨得牙痒痒的时候,后者又补这么一句,「系统小提示:玩家可以用积分在商城兑换道具呢。」 「我有几分?」 查看了个人信息之后的舒书开心地笑了:「哇哦,真多呢,我可是有整整五个积分的人呢!」 商品栏一共解锁了三个物件,新增加的那个是什么“金蝉丸”,看起来有用一点的“成人丸”售价20积分,“时间回溯丸”30积分。 「怎么没有情景副本的奖励?」 「情景副本是为了弥补上一个游戏的亏欠。」 「......行,你说啥就是啥。」 「系统可以为玩家解锁1/4颗“成人丸”。」 好家伙,这可真够大方的。 「请问玩家是否需要解锁?」 「你说呢?」 「请问玩家是否需要解锁?」 「需要...」 「叮!解锁成功,共计花费5积分,玩家剩余积分:0。正在传送...」 又是一个眩晕,人醒了。 ————————————————— 设定及背景,来自电影《温暖的尸体》。Fυenwu.me) -- 【三】跳动的心2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好像又没什么感觉。 手撑在身下想坐起来,颈椎像生锈的齿轮,“咔咔咔”慢动作低头,才发现一手黏糊。 “sss...” 什么情况? 盯着分辨不出原色的裤子看,愣了半天。 「我变成丧尸了?」 没有人回答。 调动不了骨骼肌,无法保持身体平衡,从没想过大脑思考变成了如此缓慢而艰难的一件事。 挣扎半天站起来,噢!真是要了丧尸老命了。 1/4颗成人丸的功效就是把她塞回刚刚那具身体里。 好在肚腹没伤害,不然肠子全掉出来了。脖子摸着缺了一小块,凝固的紫黑色血块沾着不明粘液,不痛不痒。 真是不方便啊。 这里离男主的老巢可是有二十几公里,还是在尽力借助工具的情况下,按着导航整整走了两天。 舒书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卖力地玩过游戏,也没有觉得身为一个正常人拥有一副健康的身体是多么幸福。 城郊的机场,天空旷蓝,灰尘笼罩了地面的一切,杂草从各种边隙挣扎着长出来。 拖沓着步子的活死人两两相望,盯着舒书这个陌生气息的新人。 把衣服摔得破破烂烂,她才总算和这具身体磨合好了,也不用总盯着一处,才能想起来下一步将要做什么。 找女主。 导航的尽头是两架飞机,淡淡的领土标记气息,舒书确定了是左边那一架。 她现在还是个行动不便的邋遢丧尸,于是决定盘腿坐在外圈地上,撑着头远远注视着飞机,然后发呆。 太阳升起又落下,地球又转了一圈。朝艳越过地平面,把光辉洒在机身上,长长的斜影落在舒书脚边,晨气凝聚成露珠,挂在睫毛尖。 男主出去觅食了。 穿着破烂的帽衫,歪着头慢吞吞离开。 舒书b他还慢。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一个人影弯腰偷偷摸摸从飞机上下来,四处查看,踮着脚尖逃离此处。 舒书站起身,朝着那边走去。 活人的气息顺风而来,丝丝缕缕萦绕在鼻尖,她想起了烤肉,啊,好想吃。 四散的丧尸们都抽着鼻子,无意识聚集,形成一个包围圈,舒书也在其中。 女主一脸惊慌,不知所措,快要被惊吓出声。 手腕突然被抓住,“啊——”地叫出声,然后被一只布满青黑血管的手捂住。 舒书又旁观了英雄救美的一幕,看着男主往女主脸上抹着黏糊糊的东西,嘴里咕哝着吐出字句。 “安……安全。” 拉着女主的手准备离开,但舒书怎能允许? 生人气味被隐蔽,丧尸圈散开,舒书轻松上前,抓住女主另一只手腕。 “不,不安全,他,”说着拿另一只手b划,往嘴里塞东西的样子,“大脑,梦。” 又挤出一副自认为享受的表情,殊不知自己乌黑的眼圈和乌黑的嘴唇,挤眉弄眼能把多少无辜少女吓晕掉。 女主一脸拒绝地挣脱开,也没听懂他想要表达什么,但男主听懂了。 跟女主解释不清的下一步就是——让始作俑者闭嘴。Fυenwu.me) -- 【三】跳动的心3 不清楚为什么平时慢慢吞吞,只有看到活人时像肾上腺素爆发一样猛扑上去的丧尸,面对同样是丧尸的舒书,也一下就扑过来,一拳就把新生宝宝舒书掼倒在地。 头重重砸在地上,仿佛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然后又被跟上来的男主骑在身上,拳拳砸脸。 没有招架之力只能被单方面殴打,也就算了。这副残破瘦弱的身躯撑死一米七五,男主就算生前是个死宅男,个子也直b一米九。 皮肤脆弱没有弹x,眼看着就要被他一个黑虎掏心。 「救命!救命!!!!」 心里紧急召唤系统,感觉到生命好似要终止,瞳孔缩聚,对方攻击的动作被慢速拉长。 一个黑影从旁边窜出来,带着身上的重量倒向一边。 丧尸惊吓,捂着穴口大喘气,反应过来自己活死人也不用呼吸。 性命无虞,看向一边——是皮包骨救了她。 丧尸的终极形态,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当肉体得不到血液的滋养,就渐渐枯萎g涸,没有一点生还的可能x了。 皮包骨攻击有心跳的人类,和活死人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知道它为什么就攻击男主,同理,也想不出男主怎么就攻击她一样。 恼羞成怒了吧。 拖着残躯逃离战场,女主也消失无踪迹。 一路水淌淌,滴滴答答,从皮肤渗透出来的黑红粘液,忍着不去看,入乡随俗。 好在没有痛觉,不然她都不一定能站稳。 找到女主了,躲在特产店的柜台下,捧着开封的食物袋,狼吞虎咽,两边腮帮子鼓鼓。 张开嘴想说话,然又闭上,丧尸怎么打招呼呢? 靠近了弯下腰,把头伸向柜台下面,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你,你好。” 绷紧神经却没有注意到舒书的女主,听到声音下意识转过头,看到这么一张恐怖的脸:青黑色的血管凸起,沾着g涸的血液,咧着嘴露出紫黑的牙龈,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纵然末日以来见过那么多丧尸,也从未这样近距离面对面接触过,丑陋面容一览无遗。惊惧到失声,反应过来把手上的东西一股脑全砸在对方的脸上,然后从柜台下钻出来拔腿就跑。 忽略了身体给的自然反应,腿软一下就摔倒扑在地上。 人类激烈的反应一下就激活丧尸的捕猎机制,舒书也跟着扑倒,身体不受控制,大脑一片空白。 等大脑重新连接上,牙齿还陷在皮肉中,血液发出诱人的香气,唾液垂涎牵丝拉线。 女主惊恐的脸带着不可思议,然后一点点染上绝望,推开舒书,挣扎着往后跑去。 舒书也挣扎着不追上去,怕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难以收场。 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出,极其不舍地抬起袖子擦掉,控制住自己忍着没吞咽。 心里默念:“我是人啊,我是人。” 舒书给自己找了身干净衣服,外表尽量收拾干净,入乡随俗也要有个度。 天色擦黑,太阳隐没于地平线,月亮反射的一点点光让视觉神经系统迟钝的丧尸几乎不能视物。 男女主的定位都从雾屏上消失,仿佛是查无此人。 不会是都死了吧? 借着屏幕的光,摸索到了男主的飞机旁。相b于智能程度,游戏副本和情景副本,简直不像是一个系统。 领土标记气息,几乎淡不可闻。 从脖子的伤口取了分泌物,抹在机身上,飞机换了新主人。 领土标记这种事,像是刻在丧尸病毒里,与生俱来。Fυenwu.me) -- 【三】跳动的心4 男主是个收集癖,看着客座上各式的收藏物,现在全是她的了。 夜晚? 漫长的夜晚只能盯着机舱穹顶发呆,清晰地感受到了一天中每一秒的流逝。 世界都是孤独的,怪不得男主会把女主掳回来。 他们俩消失,世界还没崩塌,游戏也没显示结束。 游荡了两天,把男主的收藏品都翻了一遍。 好无聊。 如果每个世界结束的标准就是和人做爱,那么丧尸能和谁做爱呢? 低头盯着自己的裤裆,毫无存在感,能硬起来吗? 丧尸没有性欲,她要是尝试自撸,那她就是全世界第一只自慰的丧尸了。 多好笑。 心脏麻麻的,对身体的掌控好像更流畅了,伸个懒腰也没有骨头“喀喇”的声音。 舒书做了一个决定,去市区,人类生存营地。 人多,肯定有解决办法。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徒步走去,锻炼身体的协调能力,相b歪头歪脑的丧尸们,她越来越像人了。 丧尸病毒是一种可治愈性感染,大概是自生了抗t,细胞再生,再变成人。 大脑不死,就有生的可能。 也因为她有药丸的加持,自愈速度b别人快。 一边躲避志愿者,还要提防女主爸爸的巡逻队,睁着眼度过了好多个寂静的夜晚,在毫无人气的人家里借宿。 有时候看到食物忍不住往嘴里塞一点,然后干呕着吐出来,还不是人呢,没有消化系统。 只能装一点在兜里,是心里慰藉,或者渴望在某一秒突然就变成人。 舒书换了新衣服,在人家里用残留的桶装水洗了澡,淡淡的尸气,想借着香水隐蔽,又怕太过招摇,往k兜里塞了半块香皂。 过期的粉底液,遮住淡青的眼袋,描眉画唇,谁敢说她不是一个正常人? 世界也还是彩色,阳台支出娇艳的花。 城市却被笼罩了一层灰蒙蒙的滤镜,了无生趣。 借着女主的一口血,撑着没变成皮包骨,走到了生存者营地的外围。 有一个能和外界连通的漏洞,书里女主仇枝就是带着男主从这里跑进去。 趁着夜晚,警戒放松,舒书从秘密出口挤进去,大摇大摆装着普通人。 发现普通人没有她这样走路的,又收敛了姿态。 只能待一个夜晚,天亮她就要离开。 幸存者一共才多少个人,被发现是迟早的事,与其难看收场,不如见好就收。 扑面而来的人气,已经没有对她没有多少吸引力了。 她要找一个,气味最甜美的,带回家,当长期血包,一直到天下大同。 一路嗅到了难民营,普通又没有生存能力的平民居住地。 就差一块挂在高空的标识牌——“老弱病残”。 天快亮了,她准备离开。 “你有吃的吗?” 被一个娇娇软软的声音叫住,又听她接着说:“我只要两块面包。” 舒书闻声转过头,一个瘦弱的小女生?站在她身后,仰着脸看她。 只见她身着一个黑色马甲,内里橄榄h的衬衣皱皱巴巴,深褐色灯芯绒长裤堆在脚面,报童帽下的脸沾染着斑驳的w迹,偏那一双眼,清澈透亮,还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 不开口,让人误以为是小男生。 小孩,讨喜。 舒书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在她面前。Fυenwu.me) -- 【三】跳动的心5 看见巧克力,少女顿时眼睛一亮,伸出手小心翼翼接过。 等她接过了,舒书放下手,转身想走。 衣角被拉住,她脚步一顿,疑惑地看向身后。 小可怜也歪头疑惑地看向她:“你不喜欢我吗?” 看了一眼巧克力,似是做了一番心理斗争,递还给他:“我是第一次,真的,我不骗你。 “两块面包,或者一块巧克力……”她抿了抿嘴,把后半句话吞没。 好像懂了她什么意思,不过丧尸又没有那方面需求,舒书摇摇头拒绝她。 “送。你。”艰难吐出这两个字,想扯回自己的衣角。 看到他的拒绝,少女抓紧了手里的衣角,语气明显有些焦急:“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小心对上一双湿漉漉的双眼,舒书心里反倒生出一股做错事的歉疚感。 纵使心里百转千回,还是找了最简洁的一句话吐出。 “滚。” 湿气凝成半颗珠子,顺着小花脸,往下掉落。 唉,不忍心,转身离开。 逛了一圈,一无所获,败兴而归。 回到秘密出口,手刚碰上盖在上面的木板。 “终于找到你了!” 丧尸吓一跳,停住手转身。 看清来人,挑眉疑惑看着她,最大程度避免开口说话。 “您是个好人,如果不喜欢那样,做饭洗衣打扫,我都会的。” 说完带着一脸期待看向他。 烦人的小鬼头,丧尸叹气,舒书对她gg手。 少女小跑着走近,“你同意了吗?” 舒书弯腰,伸手拉开她的衣领,低头凑上去。 女孩微微瑟缩,却没有退后或者拒绝。 仔细看,脖子还算干净,深嗅一口,不难闻。 张嘴把牙齿贴在脖颈表面,轻轻闭合,脆弱的皮肤感觉一下就能被咬透。 这样还不怕? 侧过脸看她,平静地对视。 “出去,”直起了腰,居高临下的目光,舒书问她,“你、敢、吗?” 说完转身把木板移开,出口暴露在两人面前。 然后指了指自己,“我,丧尸。” 偏头朝着出口:“走、吗?” 说完也不管她,径直钻出去,站在外面,扣着手指。 等了好久,久到舒书以为她去搬救兵的时候。 小小的裂缝钻出一颗头,然后是身子,来人带着一脸英勇就义的壮烈感。 等她站好,舒书往她脸上抹了东西,反正都是花脸来着。 把出口隐蔽好,就往前走,掌心被塞进另一只小手,低头看,撞进一双带着笑意的双眸。 高兴什么?恐怕还不知道未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吧你就高兴。 舒书心里揶揄,殊不知自己脸上也沾染了笑意。 她也不知道的是,在她低头嗅活人之气时,人也闻到了她的死人气息。 思来想去,还是郊外舒坦。 在城里借着身份之便,搜集了一堆物资,在某家车库找到了一辆越野车,丧尸歪歪扭扭开着车,带着她的小尾巴,寻找安身之处。 少女说她叫阿钰,谁姓“阿”?不过也无所谓,舒书一般都简短地叫她“钰”。 第一天夜晚在车里度过,丧尸和人类挤在同一片空间,车内满是人的气息。 她有点遭不住,夜里也睡不着,泛着荧光的一双眼睛直盯着睡着的女孩。 把人摇醒了不让睡,黑暗中两两对视,被紧盯的某人好像福至心灵,坐起来开始翻找东西。 当第一滴血液被挤出的时候,香气弥漫,瞬间扑满舒书的鼻腔,她赶紧把车窗关严。 捡到极品了,她想。 血液一滴一滴落在杯子里清脆声音是那么悦耳,差不多两三毫升刚好一口的时候,舒书就让她停了,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哈,意犹未尽。 也不去想这种饮血啖肉的行为会不会延迟变成人,只觉得整个丧尸都轻快不少。 后知后觉钰还按着伤口,舒书赶紧找了纱布,笨拙又小心地包扎。 到处游荡,找到郊外的别墅区,偏僻自由,选了一家,把周遭丧尸都驱走,标记完领域之后,小孩下车自觉收拾。 -- 【三】跳动的心6 院子里居然打了一口井,这家人真是继承着古老的农耕文化的血脉,寸金寸土的花园里开辟了一块菜地,稀稀拉拉长着时蔬。 钰要洗澡,自己烧了水,却要舒书帮她站岗。 哼,谁是谁的战利品了?心里不情不愿,结果还不是稳稳当当站在浴室外,听里边水声哗啦啦。 钰一开门出来,身上穿着长袖衬衫裙,露出一截光滑白净的小腿。舒书一看见那白花花的脸蛋,就把人推进去压在墙上。 她已经把脸上的妆卸了,现在眼睛下方只有浅浅的青色,唇色也没那么骇人,脖子也好得差不多了。 按着人歪嘴呲牙,恶狠狠盯着她,意思是呵斥她怎么把脸上东西洗干净了,然又想着办法现在该拿什么标记。 钰本来被吓一跳,小心翼翼等着他动作,又被他假意凶狠的表情逗笑。 舒书正发愁着呢,看到这人犯了错还笑,低头惩罚x地把她脖子咬住。 又不舍得真下口咬,愣在这个动作,直到口水溢出唇角。 知道了。 本来只是简单地标记一下,磨蹭着就慢慢变了味。 冰冷的唇流连在肩颈,手指笨拙地想要解开衬衫裙前襟的扣子,较劲半天,最后还是钰自己动手解开的。 简洁可爱的少女内衣,包裹着小巧的胸乳,手掌屈起就是全部的弧度。 舒书停住动作。 这不是一场对等的关系,年纪和身份都不是,莫名而来的道德感有些荒谬,让她想笑,但面对钰就是会变成这种情况。 她越纵容顺从,就越让舒书羞愧,自己的不对等掠夺。 最终是放开了人,替她拢好衣襟。 钰抓着她的手,一脸无措,问她,是不是她做错什么了。 舒书摇头,“太小了,”她说。 钰低头抱着他的腰,不吭声,也不让他走。 舒书极为罕见地心里一紧,她想,自己快变成人了,而后又想到情景副本里的那个少女,那一眼,像破败的娃娃,带着濒死的凄美,两幅画面居然就奇异地重合了。 于是对钰更加怜爱,仿佛离开她,她就不能在末世里独自生存了一样,不用再扮成男孩,用身体交易换取两块面包果腹。 拍着钰的背,明白她的顾虑不过就是她握着她岌岌可危的脆弱生命,错了,两人应该是食物来源的对等交换。 她提供给钰b营地更好的环境,钰给她避免变成丧尸的新鲜血液,所以不需要她再格外拿出别的东西当筹码。 虽然惊奇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被道德感束缚,当起了柳下惠,但也希望事情就到此结束,刚刚那一瞬不过就是错觉。 钰也没有再提起过这事,舒书想,可能任务会失败,游戏以她生命的终结而结束,也就这么陪着钰,把末世文过成了种田文。 钰不敢一个人睡觉,总是会梦见张牙舞爪的丧尸向她扑来,于是把舒书当抱枕,舒书也由得她。 不管她提什么要求,舒书都尽量满足。喜欢花,舒书就把那阳台上的花带回来,想看书,舒书把半个书店都搬来。 夜晚就搂着钰,盯着窗户发呆,她有多久没做过梦了呢? 想念总爱把眼镜架在鼻尖的老师,也想念师母做的红烧肉,和每次都在她脚边转圈圈的马尔济斯小狗。 可能是身体机能恢复了,于是开始制造伤感情绪,不知道为什么脸庞也是湿漉漉的。 像每次抱起小狗,它都热情地把舌头往你脸上招呼。 现在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拉回思绪,怀里半抱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唇贴在她的脸上,一点点的舔舐。 不是小狗,是她养的人类崽子。 伸手隔开她的唇,才发现湿漉的大部分来自泪腺。 被挡开的脸又贴上来,唇精准抓取的,不再是脸庞,而是她的唇。 舒书嫌弃自己,把头别开。 如果是她,那是绝对不可能去亲吻一个丧尸的。 -- 【三】跳动的心7 钰伸手擒住他的下巴,第一次态度强硬不允许他有躲闪。 舒书咬紧牙关,她就伸出软软的舌,一点点舔过他的唇瓣,扫过每一颗牙齿,然后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带着不满地撒娇。 说不清什么感觉,在这温柔似水的攻掠下,身体即刻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由心底淌出的热流四散,让四肢回暖。 耳边听到泉水漱漱流动的声音,听到发出木材燃烧时爆破的噼里啪啦。 感受到对方的变化,钰的眼睛顿时睁圆,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对他动手动脚。 不知道她哪学来一套娴熟脱人衣服的技能,登时两人就光溜溜。 气氛太合适了,舒书自诩不是个正人君子,太容易被引诱,也就顺水推舟合了钰的意。 钰伏在他身上,这一次舒书接纳了她的唇舌,天雷地火,难舍难分。 五指拢住其中一只娇乳,将乳尖抵在手心摩擦,她只是配合钰的动作,主导权都交给了钰。 吻一直持续到两人舌根酸麻才停止,钰抵着他穴口吁吁喘气。 即使这样,身下还毫无动静,没有印象中的膨胀之感。 钰伸出手捏着把玩,尝试唤醒它。舒书有点难为情,这一幕那不就是大龄丈夫和她新婚的小娇妻第一夜洞房竟遭遇不举! 眼看着小娇妻就要滑下去,待会儿要发生什么舒书哪会猜不到,立刻把人提起来,按在床上躺好。 然后自己梭下去,把头伸进小娇妻的腿间。多像啊,不举的丈夫只能以舌代t,奋力伺候新婚的妻子,希望她满意从而帮着隐瞒这个秘密。 一边自嘲,一边捧着t侧,探舌细细勾勒腿心的轮廓。 小娇妻的腿心光溜溜一片,只能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瞧见那粉色。 含苞的花朵,羞答答遮掩着,双指分开两瓣,舌尖点点触碰。 循着本能嘬吸着,柔软和柔软触碰,灵动的舌滑上滑下,牵引着洞口的水,浇灌花蕊。 下半身的异样和柔软的奇袭让钰忍不住双腿紧闭,舒书的头被锢住,还要分出心来让钰放松,床单都被抓皱。 “嗯~” 钰的声音娇娇软软,哼出来都荡漾在舒书心间,心中一汪泉,连连往里掷石,泉水石壁都被震得酥麻。 疾风骤雨把花瓣凌虐,花枝娇颤,簌簌抖动,花蜜一股接一股淌出来,舒书的嘴也接不住,顺着腿隙,顺着嘴角,沾湿了床单。 起身把那挠人心门的娇哼声都堵住,气她叫得太动人,又气自己不中看也不中用。 恨得牙痒痒,叼着乳尖磨牙,柔嫩的粉色乳珠在口腔挺立,钰挺x,把整颗乳肉都送进他嘴里。 心里受用,下身突然像接上了打气筒,膨胀起来,惊奇地拿手触碰,尺寸不太大,刚好一手能握住,不过却是能用了。 兴奋上头,把龟头抵到入口处,脸也挨着钰的耳边厮磨。 “叫我舒书。”说完就咬着钰的耳垂,扶着下体对准凹陷,一点点送进去。 “轻一点,书书哥哥~” 这一声像给人打了兴奋剂,完全没顾虑到话里内容,只听到那一声宛转悠扬的“哥哥”,她就一个忍不住挺身贯穿。 “嗯哼”的惬意舒坦是她发出来的,把钰折磨得眼泪花花。 这下又慢慢律动,低声哄着小情人。 舒书的嘴,骗人的鬼。 -- 【三】跳动的心8 当身份这一层限制剥掉以后,人就开始变得肆无忌惮。 注定是疯狂的一夜,钰也纵容她,配合地摆出各种姿势,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 夜凉如水,惊起一个冷颤,抖动到尾椎骨,黎明快到来那一刹那最深的黑色,把两人都吞没。 房子还有她之前标记的气息,这里暂时就像一个世外桃源。 院子外偶尔路过一只皮包骨,有一次就隔着一层镂空的栅栏,舒书和那只皮包骨“对视”了。以为是黑色的骨架,结果外面裹了一层风g的皮。 空洞的眼窝,奇异的是舒书也不害怕,它抓着栅栏猛地凑近,直把舒书吓一跳。 舒书居然从那只皮包骨脸上察觉到一丝高兴的表情,然后看它跳着走开了。 后来她才发现,家附近也就那一只皮包骨,穴口到腹腔有一道长长的划痕。偶尔窜出来吓一吓舒书,复离开。 真是莫名其妙。 钰长高了一点,身上的肉也多了一点,摸着软软的。 舒书也问过她多少岁,她就回答18,舒书不信,怎么也觉得她就16的样子,心里生出老牛吃嫩草的羞愧感。 钰就很自然地,亲亲他的唇安慰他,然后变成了深吻,又是一顿干柴烈火。 皮包骨跟她做了“邻居”,这片区域的都没有别的丧尸了。舒书跟钰恩爱的时候,皮包骨总拿小石子敲她们窗户,一度高得舒书怀疑小说的真实x。 别的皮包骨没大脑,这只肯定有。 又是一天,舒书裤子都脱了,准备扶着分身进入钰的体内,窗户又被敲得叮当响。 舒书气得,拉过钰站在窗户边做爱。勾着钰的头亲吻,分开的嘴唇唾液牵丝,在阳光下泛着银光。 钰穿着女仆装的情趣内衣,浑圆的酥胸半掩在荷叶边下。 钰的手撑在窗台上,舒书的手撑在钰的臀瓣上。 她上半身整齐穿戴暴露在楼下的视野中,撅起臀部迎合舒书的插入。 果然没了动静,舒书拉了窗帘,才尽情享受和钰的二人时光。 手钻进胸前的衣襟,那对娇嫩的双乳不敢大肆揉捏,换了姿势把钰转过来,让她的腿圈在自己腰部,托着她的t在房间里走动。 这个姿势让钰把腔壁收紧,舒书一步一顶,插得更深,直戳着她的敏感点。 喜欢听钰的娇软哼声,钰就伏在他耳边放开了叫。 “哥哥不要那里~” “不要哪里?” “不要~书书哥哥~” “不要吗?”舒书卡在钰的高潮前夕把人放下扔在床上。 钰像坐过山车,动力不足在最高点上不去又滑了下来,难受死了。 舒书支楞着肉棒站在床边,钰跪着撅起t往后,掰开自己的软肉,一下又一下蹭着舒书的前端。 “书书哥哥~阿钰错了,求求你进来吧... “书书~哥哥~” 往后蹭着,两片软肉就着花液吸附着肉棒表面。 再撑不住,舒书“扑哧”一下就一杆到底,在湿滑里抽送着。 身子轻飘飘,就被送到了天上人间。 -- 【三】跳动的心完 外面嘈杂的声音惊醒了舒书,一个惊坐起,这一天竟是来得这么快? 把钰推醒,穿好衣服下楼。 傍晚夕阳像个橙红的大圆盘,把天边染上霞色。 一堆人站在她们的小院里,大门被卸了下来,为首提着枪的,是一个女人。 莫名觉得眼熟,钰站到了她身边,舒书把她掩在身后。 想起来了,这是女主仇枝! 后边的人不是打量她,就是在打量这个院子。 “什么事?” “好久不见。” 没等舒书回答,她就端起枪,瞄准了她。 舒书皱眉,不确定她会不会开枪,好歹她现在也是个人了。 “让开。”她说。 “什么?” “我说让开,”仇枝把手放在扳机处,“你后边这个,是丧尸王。” 这又是什么剧情?大家看的,还是一本书吗? “不让呢?” “那你和她一起去死。” 假设子弹的速度是800米每秒,舒书和仇枝的距离是50米,声音的传播速度为350米每秒。 人类自身难以分辨哪怕是1毫秒的区别,意思就是,当听到枪响那一刻,舒书就已经中枪了 哪怕一旁的黑影冲得再快,钰的反应再及时,舒书中枪都是无可避免的。 没什么实感,中枪的一瞬间被抽离世界,后面的剧情一概不知。 最后一眼看见的就是被皮包骨扑倒的仇枝,和她身后即将涌入的大批丧尸。 「恭喜玩家完成游戏,激活并获得奖励“壮艳丸”一枚。」 「?这样还算完成游戏了吗?游戏的规则到底是什么啊?」 「游戏完成条件:1改变剧情;2游戏存在一位或者多位特定角色,玩家找到特定角色并与其发生性关系。」 「我怎么知道谁是特殊角色?」 「吸引力法则,时机到了,角色自会出现。」 「……认真的?」 「 ( )」 舒书感受到了来自智障系统的嘲讽... 想到什么,舒书又问:「为什么每一次世界都跟原剧情不一样?」 「一样的哦(. .),因为玩家作为不确定因素出现所以才导致游戏的改变。」 「我可以中途退出游戏吗?」 「系统小提示:当游戏里剩余特定角色为1时,玩家可申请退出游戏,特定角色任务顺延至情景副本。」 「有特定角色人数提示?」 「正常情况下:无。」 问系统跟挤牙膏一样,挤一点出一点,舒书自己想办法。 「我知道了,只要我一直刷新退出不就行了吗。」 「……是的。但是玩家可以通过完成支线任务获取特定角色人数提示。」 「好吧,」舒书摊手,「这次我被npc打死了,有补偿吗?」 「剧情正常走向导致角色死亡,游戏结束,奖励正常发放。」 「那...」还想问点什么,系统又自动关闭了。 本来就是问一句答一句的弱智系统,还经常死机。 呵呵。 身边突然没了钰,有点怅然若失。 想见的人都见了,想吃的都吃了,赖在老师家里蹭了好几顿饭,被老师调侃是不是谈恋爱了,舒书笑着摇头。 回到家,舒适的小窝变得格外冷清,好朋友不知道在哪座大山深处采样,这么荒诞的事情都不知从何说起。 反正游戏每次的剧情跟原着也没什么关系,翻书就是激活游戏副本,不想玩游戏,于是就没再碰那本书。 舒书不配合,那边也着急,早知道弄个病危重疾什么的,玩家配合度自然就高了。 —————————————————————————————— 百珠加更吧,算是。 --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 “下个世界能不能再见到你呢?” 舒书带着这句话,进入了梦乡。 如果能从单机游戏变成联机,那就更好了,起码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记得那些事。 没有时间再翻书,老头的忌日快到了。 他如果还活着,现在就应该个老头咯。 那一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整个墓园都没有什么人。风把雨尽数扫到人身上,近来生活也没什么变化,三言两语把近况述说,别的也再没有了。 站了一会儿,衣服也湿了大半。 当时若是能多坚持一会儿,怎么会等不到境况往好的方向转变?千言万语堵在嘴边,最后化作一口气叹出,作罢。 转身离开,没有回市区,驱车去了城郊的别墅。 静谧,封闭,适合逃避。 临到家门口,却堵了一下,恰好旁边站着保安队的人,跟她闲聊。 说是那家的女儿,刚出院,来这边静养。 舒书笑笑,静养高这么大阵仗? 等了一会儿,那家人把路让开,舒书这才能回家。 回去就病倒了,发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途恍惚听到有人按自己门铃。 半夜起来喝水,想起来去看了一下,门口放了放了东西和纸条,就是隔壁那家来静养的,算是搬家礼,也表达了造成不便的歉意。 舒书把东西提进来,然后继续睡觉。 谁知道,还拖着病躯呢,直接给她拉进游戏了。 有没有一点人道主义关怀了?! “破游戏!” “嚷嚷什么呢?”一句掐细嗓音的话在耳旁响起,舒书睁眼,就看见一个人,白面红唇,身着青袍,头上顶着个小尖帽,是前低后高的样式,回头看她。 甚是滑稽。 后来她才知道,这小帽原来叫幞头,为什么知道呢? 欸,猜对咯,舒书也是太监! 噤了声,跟在他身后,偷摸着观察地形,一边在脑内抠剧情。 就算没看书,舒书也能凭借自己聪明的小脑袋,从梗概和人物简介里抓取剧情。 女主(封倾月)是公主,男主(席应夜)是罪臣之子,全家被抄斩,他被偷偷留下来,塞到父亲好友的后院。男主想给父亲伸冤,未果。女主是老皇帝最宠爱的女儿,男主勾引女主只是利用她想报仇。投身老皇帝的弟弟派别,辅助他杀老皇帝。 最后发现喜欢上了女主,把她捆绑到身边。老皇帝死了,理应该新帝登基,男主辅佐新帝,新帝想杀他灭口,男主是个聪明的坏东西,反杀新帝自己登基。 后来女主知道了男主是杀父仇人,反复纠结,但最后却原谅了他,想的是恩怨从她这一代了解,再一个就是她也深爱着男主。最后男主封她为皇后,故事大结局。 这不挺好嘛! 这本来是挺好的,但是,现在好像还处于剧情前期。后面更朝迭代太快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舒书作为弱势群t,若真的按剧情走,她这种小太监,也恐性命不保。 跟着前面的太监左拐右拐,这才到了目的地。h瓦红墙青石砖的宫里,左右都差不多,跟迷宫似的。 “行了,进去吧。”把人带到,那太监就走了,剩舒书一个人站在小院的门口,无所适从。 “你就是新来的内侍吧?”门里走出一个宫女,问她。 原以为宫里的人也和这清冷的宫墙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却见宫女姐姐笑脸盈盈,眉眼弯弯,嘴角压出两个梨涡,身着一袭水绿的襦裙,外披一件半臂衫。 乖乖,真标致。 舒书赶紧点头,跟着她,穿过小院,被带着跟别的太监宫女打了声招呼,然后,手里就被塞进了一把扫帚。 宫女姐姐说:“你先从这个做起吧。” 舒书勉强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划水,也不是,重要的是适应环境和身体嘛。 也不知,她伺候的是哪位娘娘?剧情进行到几何?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稍微那么一打听,正殿里的那位的生平履历就知道了。Fυenwu.me) -- 【四】你和天下都 话说当今皇帝年三十又六,三宫六院,妃嫔数十,宫女无数,却单单只宠幸一人。后来因为立储的问题,皇帝和群臣争执不下,以前还到各宫看看,现下基本不再临幸。屋里这一位呢刚二九年华,父亲是太常寺卿,进宫两年,皇帝只来过一次。 大家大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随手封了一个妃就把她扔这儿了,再无问津。 宫中的日子多无聊啊,皇帝没那个想法了,妃嫔们哪还分精力去勾心斗角。舒书正是这一位虞妃虞芳意无聊得狠了,家里人重重打点,给她送来这么一个乖俊的小内侍。 至于舒书是怎么知道的,自然是因为她的人物介绍是这样写的。但是显然虞芳意没这个意思,也没这样想过,不然她也不会在院子里做洒扫。 偶得一见,惊为天人。 话说是,“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直把舒书看呆了去。 就说这个老皇帝到底会不会享受,这般天仙模样的妃嫔也不怜惜,难道真的让她们就在这深宫冷墙里暗自枯萎了吗? 唉,舒书握着扫帚犹是叹气,东也宫墙,西也是宫墙,太阳不是隐没于地平线,是掉落于宫墙外。 白天当扫地僧,夜里和太监们在前院挤大通铺,古代的日常可以说是各种不方便了。虽然空闲能和宫女姐姐们调笑几句,但这日子也是乏味。 秋天正是叶子枯h掉落的时候,这扫完,那边又落下一片,索性找个角落偷懒,也不虚得惩罚。 才放下扫帚坐下,却见虞芳意的贴身宫女惊鹊向她走来。 舒书转头左右看了一眼,确实是向她走来没错,以为是偷闲被抓住了。 连忙站起来:“惊鹊姐姐找我何事?” 惊鹊在他面前站定,掩唇一笑,问他:“洒扫一事,可还受得?” 舒书赶紧表决心:“姐姐安排的事,自是极佳,我看这廊檐掉了落叶,过来打扫干净的!” 惊鹊也不拆穿他,笑着把手搭在他握着扫帚柄的手上,轻轻拂过,而后抓住翻开,握住,指腹在他掌心摩挲。 “瞧这几天时间,手也粗糙不少。” 舒书心里一惊,这姐姐莫不是在对她实施,职场x骚扰? 看着左右无人,舒书翻转手腕抓紧她的手,把人拉近了,“惊鹊姐姐,看看咱家的脸,莫不是也粗糙了?” 说着把脸凑近,呼吸的气息都喷薄在彼此的脸上。 感受到惊鹊呼吸变得一滞,舒书才满意地笑起来,然后被人推开。 惊鹊伸手拂了鬓边并没有变乱的头发,目光投向舒书的穴口,扔下一句,“戌正在娘娘寝宫外候着”就跑了。 谁要见她?舒书扶额,这是要升职了? 天黑掌灯后,大家洗洗涮涮,要挤大通铺的时候,舒书被叫去顶班。 看时间,7点55,守在寝殿门口。 数着秒数,听见“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只手把舒书拉近门内。甫一入殿,门被关上,关门的正是宫女惊鹊。 只见宫女姐姐换了一件粉白间色的齐x裙,胸前系带紧紧地把酥胸压住。上无衫,赤臂裸背,烛辉闪烁,屋里大亮。Fυenwu.me) -- 【四】你和天下都 随着她往里走,停在虞妃榻前。 舒书低着头,见自榻上放下一双素足,视线一直上移至小腿,泛着莹莹玉光。 没克制住一直往上看,见榻上美人,发丝如瀑,修眉秀鼻,口如含朱丹,一个古韵美人,般般入画。 待仔细一看虞妃这穿着,上身一件象牙白抹胸,堪堪一掌宽,外一件竹青透明长衫,直至大腿中部。 纤纤细腰下一条小k,此外再无它物。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大胆!”只听美人一声呵斥,舒书才反应过来,不情不愿跪在地上。 然后听她接着问道:“你可知此时唤你来所谓何事?” 舒书摇头,“奴才不知。” “惊鹊,你来告诉他。” 话毕,惊鹊把舒书扶起来,站定后,就开始脱舒书的衣服。 高不懂什么情况,舒书赶紧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惊鹊姐姐这是何意?” 惊鹊收回手,对着他一笑,只当他害羞,便开始脱自己的衫裙。 手放在胸前缎带上,舒书顺着看过去,是双乳耸罗裙也。 胸前的带子一解开,裙下空无一物,就连亵k,也不曾穿得。 可见是有备而来。 然后,惊鹊就牵着舒书的手引至自己胸前。 舒书大力抽回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惶恐,不知娘娘何意?” 虞芳意没有回她,舒书也没有抬头,耳边琐碎声响起,那惊鹊是蹲下身来,半臂搭在舒书肩上向她靠拢。 “小公公莫不是情窍未通?”惊鹊话语轻佻,只把他当那好逗弄的白面小生一般,青葱手指顺着衣领往里钻。 “那只有让惊鹊帮你嗯~” 舒书截住她作恶的手,直起身子看向虞芳意,对方撑着头斜倚在榻上,姿态慵懒,好似这就是她百无聊赖的后宫生活打发时间的一种常用方式,屡见不鲜以致于并没有多大的兴致。 舒书将惊鹊拉近怀里,眼也一瞬不瞬盯着床榻上那位。手攀附至那丰腴的一团,足够柔软,但她不满足于此。 虞芳意终于舍得分她一丝目光,对视的一瞬,舒书做不来被奴役的姿态,太监的人设注定要ooc。 不知道是不是他目光过于锐利,外来者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太强,还是“大胆奴才胆敢直视本宫”的违逆让虞芳意蹙起了眉。 舒书的手没有停下,还在继续往惊鹊的身下挪去,一边用指尖按着某处打转。 一边大胆地直视着她,她的神情太过于挑衅以致于让榻上的人坐了起来,如果是仇枝,舒书毫不怀疑她会立刻冲上来甩她一巴掌。 惊鹊和她都跪在凌乱的衣物上,地砖的凉意透过膝盖直达心底,她们以一种被观赏取乐的方式进行着本该私密的性事。 这是她主动接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缺失了一部分,导致她的性格也变得怪异,舒书竟然没觉得羞耻。 她甚至抱着惊鹊站起身,往那床榻边走去。惊鹊一个失重惊呼搂住她的脖子,惊恐地看向虞芳意,刚刚沉浸在情欲的星火瞬间被小内侍的大胆举动给浇灭。Fυenwu.me) --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4 “你...你快放我下来!!啊~”话音未落,人已被扔在了床上。 小宫女缩着身子想要向后退,被舒书拦住去路。太监的身影笼覆在床前,把烛光遮隐。 约摸瞧见了虞芳意的神情,一脸平静,也只削微抬了眼眸看她。 舒书弯下身子,脸凑近了她面前。 “奴才有一妙计献给虞妃。” “放肆!”惊鹊压了嗓子拉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内侍,舒书伸出手臂格挡她。 继续看着虞芳意的眼睛,笑着跟她说:“能把两个人的快乐,变成三个人的快乐。 “娘娘可愿意一试?” “什么w言hui语,切莫胡说,脏了人耳朵!”惊鹊的语气里带了些焦急,无奈此番情景也不敢大声喧嚷。 不知想到了什么,虞芳意勾唇一笑,回他:“姑且一试。” “娘娘!休要听他胡说......” “惊鹊,噤声。” 抓着舒书手臂的手放了下去,房间一下安静下来。 虞芳意至始至终都盯着舒书的一双眼睛,看得舒书心里不踏实。 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荒谬感,疑惑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再一细想,哪里都是错。 不等她多想,被人一把抓住衣领往下拉,舒书扑倒在温香软玉怀里。 “若你的话有假,明儿个就让你身首异处。” “奴才万万不敢欺骗娘娘。”舒书脸埋在一片柔软丝滑中,伸手拉下虞芳意的白绫抹胸。 一段雪白落在了肚子上,珠圆玉润跳脱出来,舒书一口一个。 又起身,揽了惊鹊一个仰倒在虞芳意身旁,拉了她的手覆在虞的另一边胸膛上。 惊鹊当即就想立即缩回手,却被牢牢抓住,掌下是酥软的滑腻。 被教着伸出两指揉捏那顶端,舒书顺着虞芳意的腰腹一路向下,把穴口那一片波澜壮阔让出来。一手寻到腿间秘处拨弄,一手指点着惊鹊动作。 惊鹊也学着舒书,趴下身来,把一双明玉贴胸前的r粒含在口中。 虞芳意的腿心也是趴着一颗头,一时两股吸力,有如湖中的两股浪撞击在船身,引得船上人歪歪斜斜。禁不住身子微颤,哼吟冲破咬紧的牙关,忍受着波浪由远及近地拍打,一股一股从腿心散出。 舒书的手也不曾闲暇,点触在惊鹊的身下,挑按肉刮,扰得惊鹊“嗯嗯”出声,嘴里失了轻重。 “啵儿”的一声,将坚硬发红的乳珠吐出来,粉嫩的乳晕旁赫然一圈牙印。 这一连串的动作,也使得那虞芳意丢掉了清清冷冷的疏离感,眼角挂泪,一脸期期,直看得舒书心软,凑近了美人的朱唇,勾出小舌咂摸舔弄。 夜来清风凉,欲t1汗涔涔。风一吹,正处兴头上人儿一个哆嗦,床单湿了大片。 娇嫩的肌肤摩擦在粗糙的长袍上,松石绿的衣摆被洇湿一块深色的印迹。 是了,除开床上气喘吁吁的两位美人赤身裸体,舒书一身衣服依旧裹得严严实实。 好在那一位不追究,想来也是,就算脱了衣服也没什么实质x用处。 舒书敛容整发,换掉被褥,又出门打水。惊鹊强撑着起来伺候虞芳意擦洗,被舒书按回去,轮番收拾完之后,隐隐约约听到了宫外的j鸣。 心里好笑,相隔这么甚远,哪里来的j叫,只或许梦中有吧。 累极,和衣躺在了窗边的小榻上,世事再与她无g。Fυenwu.me) --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5 刚落入梦乡,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再是陆陆续续的人声,朦胧间睁开了眼,天色微亮。 抬起乌木手镯看了时间,才5点30。跟随前几个世界的手环也随着世界设定变了模样,变成乌黑的圆圈套在手上。 才放下,又响起敲门声,房间里一贯而入许多人,或捧或端着洗漱用品,又伺候虞妃起床,早间还有请安等事宜。 领头的宫女只看了舒书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径直往床边走去。舒书坐起身,打个哈欠,回去大通铺补觉。 没有主子的纵容,哪个奴才敢在值夜班的时候偷懒睡觉,被发现了还这么泰然自若,大摇大摆地出门。 舒书也不怕,不管是完成任务世界结束,还是非自然死亡世界结束,能快就快。谁愿意受这个罪谁来。 即使是作为游戏玩家也要遵循世界的设定,所以舒书的身体和这个世界的其他太监一样,都是挨过一刀而受其后遗症反复折磨的苦命人。 先不说腹上那一块难看的伤疤,除了随身携带一根秸秆大小的导尿管以外,还要随时面临打个喷嚏就要漏尿的窘境。在这个世界,每一次小解都是一场痛苦的折磨,所以她的耐心日益下降,看谁都带着一股不顺眼。 但是系统偏偏与她作对,把她投放在一个距离中心剧情十八线开外的深宫冷墙,想要改变剧情简直就是地狱级难度。 近来几日因为值夜班,皆是晨昏颠倒,无缘外出。 舒书深觉自己是被圈养的动物,于是开始想办法,混在清晨的请安队伍中,看看外面的世界。一切能出这个小院的机会,她都要抓住。 就这样,一群人汇聚在太后寝宫门口,浩浩汤汤进去,又出来,再奔赴另一个寝宫。 这样的活动日复一日进行,乏味枯燥,所有人都带着一股形式化的敷衍。 在众多女人中,舒书并没有看到人物简介上展现出来的女主,她不知道是她不用请安,还是因为别的是什么原因没有来。 几番打听才知道,原来她竟不住在宫里。老皇帝和皇后的女儿,自是千般纵容,百般娇惯。 别的皇子五点就起来学习功课,她在公主府静待日出;别的女性被束缚在皇宫深苑,她在京郊策马奔腾。 老皇帝平日里奉行中庸之道,困宥于帝王的枷锁中,自我欲望是克制又克制,唯独在处理公主这件事情上,尤为坚决,不旁人置喙。好似他把自己的五感放在了女儿身上,他就能从中感受到自由。 舒书想,但凡他能把这种魄力放在立太子一事上,摒弃历朝的传统,坚持立自己最宠爱的贵妃之子,即三皇子为太子,也不至于几番拉扯到最后,亲王夺位,太子一位仍是空缺。 就是因为这份特殊,使得男主设计,与女主相遇,让封倾月爱上他,利用她推翻给她无尽宠爱的皇权。 这一想来还是唏嘘,舒书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个富贵闲人,她做到了,但是飞来横祸又让她不得不直面生活,插手这些奇奇怪怪的剧情。 别人改剧情,都如同下棋一般,思路清晰,智商在线,正面与剧情博弈。而舒书就不同了,她只想把台面打翻,黑白子乱作一团才好。 碰都碰不到中心剧情的人物,更无缘插手,观棋人一开始就被阻拦在棋局之外,谈何打翻一说呢? 日子过得飞快,剧情在舒书看不见的地方顺利发展下去,而她,则在虞妃的寝殿里翻出了一箱“宝物”,单单形具,就材质来说,就分为玉的、铜的、乌木的,还偏是舒书身上没有的。 有一物,分两头,左右对称,微向上翘起,是人称之为“双头龙”。左一个女郎,右一个女郎,袒xluoru,为之摇晃......Fυenwu.me) --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6 正月十五中秋节,月亮大如盆。 皇帝设宴,群臣携妻子赴宴,一时宫中好不热闹。 皇宫西北角有一高楼,楼高三层,外有回廊,筑于墙上,紧邻市井街巷。冯槛下观,尽天京之郊郭。 楼下为一敞院,假山林立,小溪穿桥而过。山前一高台,作歌舞百戏。 中秋佳节乐团圆,帝与民同乐,特设宴于此,道,万方同乐是千秋。 期间男女分席而坐,一楼为男客,二楼尽是女眷。 男客看戏,女客看男客与戏。 舒书黏在虞芳意身后,自也是见了一回大世面。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这要是做的特效,少说也要大团队磨个好几年。 舒书左瞧瞧右看看,无意识就慢了一步。被偶然回头的虞芳意逮个正着,还想着怎么狡辩的时候,没想到她竟只是笑笑,带着些许无奈,嗔骂道:“还不快跟上来?” 舒书极为狗腿子地笑着迈步跟上去,被虞芳意伸手抓住身前的衣服,又禁不住往前了些,彻底贴在了她的身边。 “看那边靠近回廊,红裙红霞帔,眉间金花钿,头梳卷荷叶髻的,那是当年我还未进宫时......” 舒书朝着虞芳意的目光看过去,好家伙,红裙红霞帔的,那边就坐着三个了。却也是难得一见,虞芳意对人事上心的模样,话匣子一打开就开始滔滔不绝,整个人变得鲜活起来。 不再是平日里一副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对所有人都带着一股排斥。 托她的福,舒书把席间的人都认了一大半,不过也是转眼就忘。 一直到宴席开始,舒书都没等到想要知道的那位角色的信息,借着倒酒的机会偷偷问她。 “怎么没看见封倾月?” “怎可直呼公主名讳,”虞芳意伸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人多嘴杂,慎言!” 却是伸头张望了一圈,回他:“许是路途遥远,听说前不久,带兵剿匪去了,一时也不知能不能回...” 她,剿匪?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舒书差点失手打翻酒壶,还好虞芳意反应快,扶稳了壶身,挥手让他退在一边候着。 正往后撤,前方传来动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一处。 喏,这不就来了吗。 刚才还在讨论的人,一下子竟出现在眼前。 只见那人由远及近,大步流星。一袭男装,长袍玉冠,玄衣黑发,眉飞入鬓,玉面红唇,道是谁家好儿郎。 “儿臣来迟,请太后、皇后责罚。”见他直接入首席,朝着太后方向走去。 等着这开口了才晓得,原是女儿身,扮作男儿郎。再一看,先前的俊朗又带着三分女子的柔和,怪是这满屋的坦xluoru大袖衫,衬得她这般男儿气。 待靠近,太后亲自拉着她坐在了右手边,眼中满是笑意,“好啊,就是你害得祖母差点没吃成团圆饭,就罚你,在宫中陪我住上三五日。” 好一幅儿孙绕膝图,这一幕落在了不远处舒书的眼中,这下她算是知道了,不仅是皇后皇帝宠,就连是太后,也宠着女主,就算她在宫里横着走,也无人能说道。Fυenwu.me) -- 【四】你和天下都 或许是舒书的眼神太过灼烈,一瞬不瞬地盯着封倾月,导致后者在众多的视线中,敏锐抓住舒书的那一束,猛地转过头来,赫然对视,打的她措手不及,慌忙垂下头去,装作布菜。 被她盯着那种如芒刺在背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可能就是眨眼间,当时情况太突然,一定是她想多了。 舒书只是好奇,因为系统给的画像和本人相b,实在是相差太大,原以为封倾月就是个骄纵的大小姐,眼前这气势,怕不是个女将军。 一看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人,本想着搅混水再来个浑水摸鱼,现下怕不是自己是条鱼,被人先抓起来杀了也未可知。 之后舒书还是忍不住偷偷朝封倾月看去,不过对方的注意力却放在了楼下,顺着她的视线,侧了身子看过去,恰好瞄准了楼下的青年。 是以面容姣好,神情亦佳,身如修竹,指如青葱。眉无墨而黑,唇不点而朱,真美人也。 这是公主也喜欢美色,还是说女主逃不过剧情的制裁,看着她黏在席应夜身上的目光,说两人之间没点什么,舒书定是不信的。 佳宴的后半段她心不在焉,宴会却是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 月过中天,躺在床上,了无睡意,怀里是温香软玉。 是了,在她坚持不懈,威b利诱,强制逗留的多重努力下,终于留宿在了虞芳意的豪华木床上。 舒书盯着床顶的帘子发呆,黑暗中的视野越来越清晰,顶棚繁复的花纹变成深色悬在空中,黑色的花在头顶绽放。 “封倾月有一支自己的队伍,皇帝给她的。” “不睡觉,突然说她干什么?”舒书抓住伸进自己衣襟的手,那只手却尤其灵活,挣脱她的束缚在她胸前游走。 “想听就不要动。”虞芳意侧身,贴在舒书的耳边轻声威胁。 “在他所有的子女中,只有封倾月抓周时,皇帝把自己那半块虎符扔进去了,而她又恰好抓住了那半块虎符。皇帝当即笑着拍手,从自己的侍卫亲军中抽调了一小队给她。” 虞芳意说话的热气喷在舒书侧脸,她越来越靠近,柔软的唇直接触在暖床内侍的脸上,声音变得低哑含糊。 寝衣的系带被解开,舒书的胸膛在锦被里袒露,那细嫩的手指抵着一颗红豆碾磨,撩起星星之火。 平日里尖细的声音在此刻也变得粗哑,舒书压低了声音问她:“然后呢?” 虞芳意一个翻身骑坐在他身上,冷风灌进被窝,汗毛一瞬立起。 “你果然在意她!” “我” “休要解释!” 逗弄胸前红粒的手卡在舒书的脖子上,身下人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圆月丢了把碎金洒在屋内,两双眼兀自瞪着不说话。 终是上面那个人松开了手,俯身,咬住他唇,血腥漫进口腔,沉默中唇舌打架。 一双手乱动着往下走,舒书左右阻拦,虞芳意又咬了一口他的唇才停下,脱了身上的外衫,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缚住。 “若是挣开,明儿个你就尸首分离。” 舒书舔了舔唇上的伤口,笑着说:“好。” 虞芳意贴着他,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啄吻,手慢慢往下,终是覆在了舒书一直想要遮挡、隐藏的地方。 由是做好了准备,却还是禁不住一哆嗦。 “没事的。”察觉了他的反应,她收回手,抱着他轻声安慰,“不喜欢,不做就是。“ 她在黑暗中寻着舒书的眼睛,企图把自己的目光中的诚意表达:“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为此难过,你就是你,独特而完整。这里所有人都是一具行走的躯壳,纵使活着又怎样,终也逃不出这牢笼,这就是我们的命运。” 舒书晃动两下,就挣开了手腕的束缚,回抱她。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Fυenwu.me) -- 【四】你和天下都 小船在碧波里荡漾,月亮倒映在水面。清澈的夜晚,湖边传来桂花香,岸边是绽放的白牡丹。 有人在夜里相会,相拥着互相诉说心事。 新的一天开始,时间又在不断重复中磋磨掉。 太后邀众人赏菊,相约在行宫。皇家花苑最是精心设置,用珍品装饰贵气。 不同种类的菊花被各种形制的花盆盛放,匠人们依次从温室里抱出,沿着花架、假山,错落摆放。 古松枝根外露,形似苍龙偃卧;古龙爪槐,冠大荫浓,老态龙钟。黑褐衬着墨绿,再用朱砂红霜点缀。 有钱人的乐趣,就是这么质朴无华。 仍是一袭男装的封倾月站在妃嫔间显得格格不入。 众妃嫔拥虿着有文化的几位拈几句酸诗,一堆人拍手叫好,趁着热闹,舒书挤到封倾月的身边,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纸条塞在她手里。 纸条上只有两句话: “席应夜为前朝逆臣曲肃之子。 “亲王封榷青意图篡位。” 封倾月寻着间隙离开。 舒书假装落单,悄摸着跟了上去。 皇宫苑池占地四十余亩,湖心泥沙堆积,夯起一小亭,湖面粼粼波光,倒映着天色。 封倾月负手站在湖边,目光投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纸团被她捏在手里搓弄,看也没看就扔掷在湖里。 “你为何不看?”舒书站在她身后,不由得问出声。 “宵小之辈,不屑与之为伍。” “你会后悔的。” “我后不后悔,与你何干?”封倾月转过身来,嘴角扬起,似觉这番对话着实好笑。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只怕最后你是孤立无援。”舒书回她。 只见她右手抬起,指尖夹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赫然就是刚刚舒书塞给她的那一张。 舒书皱眉,有点后悔贸然插手。 “我怎知你话中真假?”她扬了扬手中的纸条,捏成团,这一次是真的抛入了水中。 “信与不信,一查便知。”舒书不愿与她纠缠,意图转身离开。 “区区奴才,话未说完,企容你离开。” 封倾月上前一把抓住舒书的袖子,未料踩上岸边一块长满青苔的石板,带着舒书,一路滑将下去,双双掉入湖中。 这岸边是个陡直的截面,水位线颇深。 没想到那英姿飒爽的公主,却不谙水x,只胡乱拍打,把两人越推越远。 舒书以前专门请了教练学游泳,怕的就是这种突发状况。 奋力想往岸边游,却被封倾月死死抱住脖子,在水面浮浮沉沉喝了不少水,只觉身体越来越重。 怕不是要嗝p了,舒书想。 只听“咚”的一声响,似乎有人跳下了水。 一股力托起舒书,连带拽着封倾月,朝着岸边划去。 上岸的一瞬间,舒书丢开封倾月,这才感觉活过来了。 喘匀气,看向一旁搭救的人,一身湿漉漉,长发贴在脸颊上,尤是这般,依旧是个偏偏贵公子的模样。 “谢义士搭救,”舒书抱拳,起身离开现场,“救命之恩,来世做牛做马,定当相报。” 那人却并未回她,只俯下身子,唤醒晕倒的封倾月。 “皇妹,皇妹,醒醒。” 原来竟是个皇子。 舒书心想,却不再回头,火速逃离。Fυenwu.me) --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9 听说公主不慎失足落水,感染了风寒,咳嗽数日,却y要回公主府休养。 帝后心疼不已,接连派去好几批太医,私库里的名贵药材,也接连不断地送过去。 宫里的传言满天飞,八卦成了平日里打发时间的消遣,也才得知,那天救下她们的原来是宫里的二皇子,不过舒书这个小角色,却被隐去了。 也好,小命算是保住了吧。 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书里和这个世界都籍籍无名的二皇子,自落水那日之后,总是被舒书碰到。 有时是在早起问安的路上,有时是在花园里散步,连旬末在舒书送虞芳意去浴堂殿的路上,竟也碰见了他,这就巧了不是吗。 舒书只是疑惑,故而多看了一眼,没想到那二皇子对着她这边竟笑了一下。 她第一反应是看向虞妃,见她根本没注意到,然后转头看向左右身后,都没有人。面上一嗤,脱口而出:“有病。” 对着太监笑什么,再好看她也不喜欢男的。 “什么?”走在前面的虞芳意听见声音停下脚步,转过头问他。 “奴才是说,各宫自有浴房,缘何大费周章来这浴堂殿,平白多些琐事。” “宫中规定,自由道理。” 舒书撇撇嘴,有p的道理,再睨了一眼二皇子那边,不再作理。 宫里平时也没什么事,下人却总是形色匆匆,就只有舒书,总是不慌不忙,籍着个由头,慢悠悠地穿梭在行宫。 碰巧穿过一檐廊,廊下一丛锦竹,贴着假山,舒书正看着说,这可是一处蔽人的死角,准备拾级而下打量一番。 突然横空伸出一只手臂,抓着她的衣领往后拽,舒书跌坐进了旁边的廊屋。 屋里光线昏暗,一团黑影笼罩下来,她的脖子上贴上一冰凉之物。 “莫作声。” 等眼睛适应屋里的亮度,眼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难得一见的封倾月。 “公主殿下可是查清了?”舒书上下打量她,果然还是一身男装。 “你是何人?若是答不出一二,这儿就是你的归属。”封倾月握着刀柄,脖子上的刀刃被她按进去了一点,立马冒出一条血线,衬着扑了铅粉的脸显得滑稽又怪异。 “奴才不过就是宫中的小小蝼蚁,谁人都能左右我的生死,可莫要脏了公主的手。” “我不想再问第二遍。”她的手腕更往下压了,刀锋很利,没察觉有多疼,只觉得颈侧湿漉漉。舒书放长了呼吸,早猜到了这副场面,避开了脖子上的匕首,起身又匍匐在地砖上。 说什么,难道说她在商城划拉出小说文档,花了5个积分连夜看完的吗?说她是游戏玩家,这是个游戏世界? 那当然不是了,当下重要的是表诚意。 “中秋佳宴,气氛甚佳,奴才多喝了两杯酒,一不小心走岔了路,无意中看着两道身影往那暗处走去。一时心中好奇跟了上去,却是误撞了歹人密谋。奴才担惊受怕,心中焦急万分,不知当与何人说,又恐性命不保。 “一不小心窥得公主天颜,英姿飒爽,又闻公主x直机敏,能带兵剿匪,才识、胆略过人,几番纠结,终是将所听所见,报与公主。如若所言有假,尽请公主处置!” 舒书语气那是抑扬顿挫,生怕别人不信。 “哼。” 舒书趴在地面,听来上方一声冷哼。 怎么的,这里的人都兴冷哼是吗。 只听她接着道:“满嘴胡言。不过,留你有用,暂且饶你一命。” “奴才叩谢公主开恩!”Fυenwu.me) --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0 舒书处理了脖子上的伤口,以身体抱恙暂时避开了虞芳意,借口怕她染了晦气。 虞芳意只直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挥了手让他下去养病。 院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静,如若不是在舒书跷着脚偷吃新进的贡柑时,院里一拥而入好多人的话。 本意就是好奇,想看看是谁来拜访虞芳意这个清冷的小院。哪想到外面突然安静下来,清脆的“吱呀”一声,舒书卡在气氛的冰点把头伸出窗外,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于此。在众人的注视中,舒书机械地嚼动嘴里刚叼住的那一瓣橘子,面无表情地把头缩回去。 “对不起,你们继续。” “扑哧”一声谁先笑出来,牵引出一堆高低不一的笑声,这才把两人从虚假的客套中拉了出来。 封倾月一身茄蓝胡服,负手而立,看着虞芳意,笑嘻嘻地说:“我看虞妃这小奴才着实有趣,不如赏与我,平日里也能消解些烦闷。” 虞芳意也是一脸笑意,把人往正殿里带,边走边说:“我院里最是他笨手笨脚,也不太机灵,近来还染了些病,莫要染了公主晦气是好,就让他在此做些粗累活才是。” 封倾月哈哈大笑:“也罢,也罢。” 一阵风似的来,又一阵风似的走。留下来的东西让惊鹊收好,虞芳意瞥了一眼舒书所在的厢房,又低头拿起榻上的布绷绣起来。 发生的这些舒书全然不知,估摸着时间,病好也该复工了,结果虞芳意不仅不让她近身,还让她在院子里做了几天粗活,搞得她一头雾水。 直到有人给她递了纸条,上面写着,亥正后花苑一见,她也才能偷偷出门。 月黑风高夜,风吹得树叶沙沙响,舒书拢了拢衣襟,靠在花园的古柏下,等了许久,那人才姗姗来迟,果然是封倾月。 她有手环,避开巡逻侍卫易如反掌,就是封倾月,要费点时间。待她走近,舒书拉着人手腕,闪身进了古柏后的假山洞。岩壁的水滴在洼地,蜿蜒成小水流与荷花池汇聚,一滴一滴只听得清脆的绵延叮咚声。 借着这声音把人声隐蔽,舒书低声问她:“公主深夜命奴才来此,是有何吩咐?” “不日我就要出宫,确有一事需要你去做......” 声音小,为了听清,人不免就靠得近,一呼一吸间都能撩动对方的发丝。 没了铅粉敷面,舒书的建模脸别有一番清秀,身上也没有别的太监那样一股浓重的香料味。 一双眼尾上扬,直勾勾地盯着封倾月,待她看过来时一愣,皱了皱眉,抬手捏住舒书的脸。 “区区一介阉人,也想着靠那腌臜之事出人头地不成?我可不是虞芳意,”她看向舒书身下,接着说,“只能靠缺二两物的奴才解决。” 不等舒书说话,她丢开手,踱步走出假山洞,只道:“莫要忘了我吩咐你的事。”便大步离开了。 舒书也走出来,月光洒满她的脸,她看着封倾月的背影消失在影影绰绰的草木外。 不知道她是会救国,还是就国呢? 事起于微末,虽说后宫不得参政,但是宫人们私底下的议论也依稀可窥见前殿的风向。小说里并没有详说朝廷的政治情况,只能依据现实,自我揣测。 老丞相一心想要皇帝立嫡,皇帝一直拖沓,两相生了嫌隙,这嫌隙被封榷青抓住,而后越撕越大。 密而集的参劾,丞相没站稳脚跟,攻击者拥护左丞替代了老丞相的位置,消息一溜传到了后宫,舒书感慨,那左丞不就是封榷青的人。他这一下拔除异己,文官内部一轮大洗牌,全换成了自己人。 所幸封倾月吩咐的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些煽动性的话语,亲王滞留京城,还未动身前往藩地,是否居心叵测...... 不过,大概也是些无用功。 唉,舒书一声叹气,“知天命”这种事,对普通人来说,还是徒劳的。 知天命却不能改天命,何其悲也。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1 再见到封倾月,已是初冬,人人换上了夹袄。冷风刮脸恨不得把头缩到衣领下,她还是身姿挺拔,从容不迫,只相比之前多了两分疲惫。 跟一众老狐狸纠缠,可不见得能落到什么好处,在众人面前,皇上也不过是容忍她的小打小闹,时候到了,公主还是要做回高墙深院里那个相夫教子的女人。 她不甘心也不愿意过那样的生活,野心开始蓬勃生长,她对命运挥锄,开拓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而舒书,就是在她背后默默无闻的运土工。 舒书吸了吸鼻子,快被自己的脑补感动哭了。腹诽,封倾月找她说事,也不必选在这风口上碰头,寒风一吹,像被人扇大耳刮子。 两人这么长一段时间,即使没见着面,也不耽误她使唤舒书替她卖命。舒书在宫里靠着手环玩弄些小把戏,也不知道封倾月怎么就相信她传递的消息,还放心让她做事。 大概是手里真的没人了吧,她想。 “何事,快说。”舒书手揣在衣袖里,不耐烦地催促道。 封倾月闻言,看了他一眼,这奴才刁蛮的态度,宫中再无第二人。 却也无异言,只平静道:“京北二百里,有一县,名平顺,群山连绵,高耸入云。耕地少而散,村民靠山吃山,多以打猎为生。近日闻,山中有异动,似山鬼夜行,所到之处,草木皆成平地,獐鹿尽剩残骸,一地狼藉。偶有聚众议论之声,恐鬼势多而众。附近村民惊恐,不敢再上山。” 舒书乍一听以为是奇闻异事,听得起劲,只看着她,等着下文。 “然后呢,要去抓鬼吗?” 封倾月也不说话,两人对视半天,才等来一句:“那群山,山势复杂,山林最深处,无人敢去。村里有一位独眼猎户,曾是戍边将士,自是比常人胆大,独行进山林十五里地,远闻更深处有声音传来,似行兵操练之声。” 舒书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 “对。”封倾月看他的眼神里终于带了一丝欣慰,接着说:“听闻京城之外,各处均有人大肆购买粮草,民众怕商贩有意囤积,哄抬粮价,竟争相购买,市场供不应求。” “秋稻刚下来,各家皆有余粮,商贩逐利,必不会在此时屯粮。既无天灾,必是人祸。”顺着封倾月的思路,舒书说出自己的推论。 对面的人只点点头,“此事不宜多说,子初,寝宫。” 舒书翻个白眼,都说这么多了,要听见早听见了好吗。 只得无奈点头,两人一拍即散。 到夜里,趁着虞芳意熟睡,舒书悄悄起身,准备赶去封倾月的宫殿。 看着虞芳意安稳的睡颜,心中不禁感慨,封倾月也不过比她小两岁,却因身份和性别差异,让自己置身于此险境,所以舒书也愿意帮她。 看她城府之深沉,谋略之深远。自落水后,行事作风猛然一变,全然不像十七岁的少女。 越想越觉得奇怪,猛然间恍然大悟,于黑暗中抓住一丝光明,迫不及待等着去验证。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2 夜深人静,舒书摸到了封倾月的窗前,一短两长做信号,然后两步移至门前,轻轻推门进去。 屋内只几盏烛灯,循着光亮走过去,榻上一张方桌,唯一人伏案苦读。 太敬业了,舒书一边想着,一边往榻上坐去。 不等她开口,对面的人却先说起来。 “朝中局势严峻,我已涉足,如履薄冰。今势力单薄,恐难以支撑。”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小宦官的眼睛,摇曳的烛光辉映在她脸上,似乎想到什么,轻轻笑起,又带着些苦涩。 “从前,我想要什么,父王与母后皆会满足。我想习文念书、骑马射箭,都是最好的老师来教。自来都是,我想做什么,便做了。 “如今我想要的,怕是有违天道,所以才行得这般艰难。” 她说完又摇头叹气,笑容更加苦涩,笑自己,只能在深夜,和一个下人推心置腹,诉说烦忧。 舒书心中只围绕着一个念头,等她说完,终于寻到间隙,问她:“仇枝?” 封倾月闻言,一脸不解, 反问她:“求知?” “唉,就是,丧尸!然后校园,是我啊!”舒书急得抓耳挠腮,怕自己表述不清,又恐说多错多。 “丧失?你失去何物?”封倾月的烦忧被毫无来由的一番话打断,按捺着性子问他。 仔细分辨对方的反应,疑惑的神情不似作假,舒书只能学封倾月一样,摇摇头叹气,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说,没什么。 然后,经历了一阵沉默,响起一副略显尖细的嗓音。 “公主说天道,我复想起近来做得一梦,很是奇怪。” 封倾月放下书,看着他,“什么梦。” “这梦里天地浑然一片,浓雾障目,万物皆是缥缈。我且四处张望,只隐隐约约见一人影。待我走近,甚是奇怪,那人在岸边垂钓,既无竿,也无饵,与我相对而立,再一看,却原来是我站在水面之上。 “那人也不觉奇怪,只这样与我攀谈起来。无问姓名,竟知我来处,叁言两语话我生平。可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在我梦中,他即是我,我即是他。他却说我误入仙境,一介凡人之躯,必将折损寿命。然,又说与我有缘,点拨我两句,可借此,平步青云,也算是祸福所依。话止,不等我发问,身子一沉,落入水中,猛然惊醒,冷汗涔涔。” “哦?我倒是好奇,是个什么话,竟能让你,平步青云?”她放松身体,懒散坐在一旁,话里带着揶揄。 自然是为你专门编的瞎话,舒书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 “若真如那梦中人所言,是否为天机不可泄漏?” “你有什么条件?” 正中她下怀,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用兜圈子。她敛眸,拖长了声音,极尽矫揉造作:“奴才贱命一条,自有缘窥天机,也无济于事,可若是告知与公主,定能助殿下一臂之力,尽心中所想。不过......” 舒书看了一眼封倾月,把自己的手覆在她放在小桌上的手背上,她没躲,眼里满是轻蔑。 “奴才无能,不能靠仙人的点拨青云直上,也无机遇,能靠着腌臜之事飞上枝头。只想着,有生之年,也能凭一副残躯,做牡丹花下的风流鬼,尝一尝那天鹅肉的滋味。就是不知公主,可否成全?”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3 “哈。”公主抽出自己的手,被这一袭不知天高地厚的论调气得语塞,只能一笑,心中却想,人现在死在她寝宫里,是不是有点麻烦。 根据经验来说,每一个世界的女主,都是特定人物,这一次,也极有可能是。所以舒书也就试探着来了,如果她有野心,要求再无理,她也会答应的。 “后日,匈奴平,虞将谪,杜平署。公主留我至后日,便可知话中真假。”说完也不等她反应,下榻就准备溜了。 “你怎知我会信你?” “你不能不信。”舒书说完头也不回,溜之大吉。 回到虞芳意的寝宫,悄悄开门进去,就着月光把衣服一脱,轻手轻脚钻进被窝。 才刚躺平,暖和的一团贴上来,舒书愣住不敢动,唯恐惊醒了梦中人。 但那梦中人却收紧手臂,黑暗中呓语。 “去了何处?一身寒意。” “怎的醒了?”舒书掌心放在那人的腰间,强烈的温差让她收回手,忍不住往后一缩。 又说道:“奴才去耳房睡,莫要过了寒气。” 一双灵活的手上移,搂着舒书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寝衣宽大的袖子落到手肘处,手臂挨着颈侧的肌肤,五指扣着侧脸,腿勾缠着她的腿,整个人都被固定住。 “你总是答非所问。” 温温热热的软物在颌边徘徊,带着湿意一点一点戳印到嘴角。 舒书沉默,启唇迎接。只是一张一闭,一触一分,舌尖相抵,绕弄,无端地制造出一些声音,在黑暗里放大。 呼吸声也变大,变成一只小羽毛刷,轻轻刷着你的耳窝。这痒意让人心生烦躁,于是递进的方式逐渐加深,唇舌探索的尺度也变大。嘴唇厮磨,舌头在口腔里打滑,像是滑冰场拙劣的初学者,怎么也找不到支点,只能重复摔倒的动作。谁曾想,单单是亲吻也这般耗费体力。 等到心满意足,两人才稍作歇息。 舒书的手攀附至虞芳意的胸前,丝滑的寝衣贴着掌心在肌肤上摩擦,捏住那娇俏的一颗,就像是某种开关,一拨就会获得一声轻哼。 怎会这么敏感? 舒书往被窝里缩,瞬间被热气包围。她不信邪,开始用舌头拨弄那开关,吸吮嘬弄,果然,获得成就——妃子的秘密。 听说只有来自情人的抚摸,才能让受慰者的身体更敏感。 夜里无风,吹不得幡动,是有人的心在动。 一山翻过更待一山,风吹浪动,她陷进连绵起伏的柔软中,难以自拔。四周空气变稀薄,心里生出些恐惧,想要退缩,觉得心里多了东西 ,压得喘不过气。 舒书从被窝里探出头,她起身,慌张在床边的桌案下找点什么。 虞芳意心里一涩,伸出手臂,抱住舒书探出去的上半身。 “不需要那个。” 舒书顿住,顺从地跟她躺回了床上,床帏又放下去,晃悠悠轻轻摆动。 虞芳意的手慢慢从衣摆下侵入,几番动作,腰带已变得松松垮垮,她没有贸然拉开,只是停留在边缘,指尖摩挲着布料。 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从来没有突破过。 她不做强求人的事,却又不知怎么表达,他在她心中与别人的不同。 “是否......可以?”她斟酌用词,小心翼翼问出声。 没听到回答,他贯是会用沉默来表达拒绝,若是别人,也得死个千百回了。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掌心带着的薄茧摩擦在她的指骨上,带着她往下。 那个神秘又禁忌的地方。 悉悉索索穿过丛林,是沟壑纵横的平原,每一道凸起都让人深刻,壮烈的景观从指尖转换成画面浮现在眼前。 待她收回手,惊觉眼前湿润一片,又懊恼自己的执着,为何偏偏要用这种方式,只抱紧了那人,不肯松开。 “哭什么。”发现颈边湿漉漉,舒书拨开吸附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指腹揩掉她眼下的泪水。 刚刚被陌生的情绪困扰,惶惶然觉得过一天少一天的悲惨气氛全然消失,现下只觉得好笑。 “本宫怎么可能会哭!”虞芳意拍开他的手,一度觉得真心错付,这厮怎会顾虑那么多!他向来惫懒奸猾! 舒书搂着人轻拍,哄着捧着,手又不老实,接着刚才那样,没个定处。 花开在指尖,柔软变成红肿,一圈一圈的涟漪荡漾,没个准备,被单湿了大片。惫懒的人抱着怀里的软玉,只挪了个地方,又继续。 唇含着美人的唇舌吸吮,啧啧出声,手不分轻重,揉着圆润的胸乳,腿伸进美人细腻的腿间,耸动着摩擦。 撤开脑袋,自顾自说道:“要不然还是用回那东西吧。” 手恋恋不舍地松开柔软得一塌糊涂的乳肉,临了还不忘掐一把,然后伸出帘帏,翻出丝布裹着的玉势。 放在被窝里捂热了,才把大腿换下,前戏终于磨磨蹭蹭铺垫完,对着湿润的甬道微一用力,手里的东西长驱直入。 来来回回“噗叽”泛起的水声让舒书心里一阵痒痒,不禁怀念起从前的日子,当男人真好哇。 又只能无奈作罢,只能从嘴上讨点好处,哄着美人亲亲小嘴,咂摸这漫漫长夜的乐趣。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4 北方有蛮奴,频繁骚扰边关。将士戍边,却要求按兵不动。敌人愈发嚣张,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边境村落如蝗虫过境。朝廷重文轻武,群臣在书里摸索治兵之道。他们妙笔生花,口若悬河,若是违背了文官的意愿,一纸参劾,武将又是更迭。 叁日已到,舒书说的话应验。本朝武将虞问宽,被贬谪,由杜平暂任其位。而参劾他的主要官员,却也被罚俸叁月。 起因是,那虞问宽手握兵权,行兵打仗却受文官牵制,心中不忿,放任手下斩杀入境蛮奴,将其头颅悬挂于高墙之上,激怒了对方。后匈奴举兵压境,虞借此领兵直上,杀得敌方落荒而逃,退后百里。边境之乱,止。 帝念其功,又看在其父太常寺卿,兢兢业业主持祭祀事宜,免死罪,勒令回京。群臣又奏,虞问宽擅自带兵,有今日一战,来日恐有作乱之心,不可留。皇帝一声呵斥,此事揭过,休要再论。 朝中风波暂平,趁着公主回宫,舒书天一黑就直接过去。 临进门,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提步跨过门槛,边走边说道:“仙人诚不欺我。” 进屋寻人,书桌旁立着两根腕粗的蜡烛,壁前高低四盏落地灯,屋里有如白昼。封倾月一袭素衣,坐在桌前,执笔落字,听到他的声音,头也不抬,自顾自写着东西。 “自家的狗,自是知道主子的动向。” 这话说的,舒书两叁步跨过去,看着她说:“公主不信。” 约摸是写完了,封倾月放下笔,这才抬头看他一眼:“投机取巧还是别有目的,都是我小瞧了你。”等墨干透,拾起纸对折,放进准备好的信封里,唤来门口的宫女,将东西递给她。 那宫女一语不发接过信封,转身出门,并且顺手把门关上了。屋里就剩两人,舒书也不客气,自己寻了地方坐下,把她的手炉抱在怀里,又给自己倒了茶,慢慢啜饮起来,屋里四周都是炭盆,很是暖和。 “公主不信,却又不杀我,为何?” “你怎知我不杀你?”她书桌旁正好立着一剑架,“噌”的一声,寒光一闪,舒书的肩上一重,那剑压着她的肩膀,怕是微一用力,她的项上人头就要落地。 “哈哈,”舒书一笑,“公主早就摸清了我的底细,自然是知道我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内侍。”为了人身安全,她两指夹着剑刃移开,站起身,往封倾月方向走去,夺掉她手中的剑扔在地上。 “公主要杀我,自然是要等到我托出仙人的话之后,再随便寻个什么借口,夺我性命即可。”她越走越近,逼得封倾月背靠书桌,再退后不得。 她比寻常女子都高一些,舒书一个男身,也只高她半头,话说到最后,两人几乎是面贴面站立。她抬手,抚上对方的脸,“但若是想让我说出仙人的旨意,那也必然是要我先快活一番,不枉人间走一趟,算是尝过富贵花的滋味。” 封倾月的眼神无半点波澜,好似任由他动作,待他的手逐渐往下,放到她衣襟的时候,才抬手制住。 “我怎知你无半点隐瞒,或是编些瞎话骗我?” 舒书反握住她的手,“上次公主说,亲王或将军队藏于深山,我可以为公主绘制一张那山中的地图,公主信与不信,一验便知。” 封倾月抽回手,一哂:“条件。” 舒书会心一笑,伸手擒住她的下巴抬起,逼得她抬头对视,说道:“先收取一些定金罢。”将一说完,覆唇下去,撬开她的唇,舌头趁机而入,攻城掠池,一番扫荡。 封倾月瞪大了眼,未想到的变故打破了她表面的镇定,乱了阵脚,只能慌张推耸,却被那人圈住肩膀,双手被迫撑在他胸前,大脑一片空白。手动作不得,一时想到把那人的舌头推出去,才一动作,却是着了他的道,竟是主动将自己的送上去与他裹缠!心里焦急,想要说话制止,却只能“呜呜”出声,口中津液也寻隙落出,更是又气又恼,涨红了眼,杀意迸起,却猛遭一股吸力,腿脚发软,半坐在桌边。 那物在口中滑动,终于寻着机会把它推开,蓄了力准备狠狠咬下去,没想到它竟倏地退了出去。当即举了袖子擦嘴,蹲下身拾剑,气红了眼,想也没想就举剑刺了过去。 舒书端坐在桌前,提笔在纸上绘画,没动分毫,那剑也不过是悬停在她眉前叁分。 在叁思量,终是没有刺下去,封倾月敛目呼气,克制又克制,转身行至桌前端了茶水漱口。 书桌前却传来笑声:“那杯子是我的。” 这番火上浇油让她再忍耐不得,只将杯子摔过去,咬牙切齿:“闭嘴!”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5 大概是验证了地图的真假,这一次竟是封倾月主动来找了舒书。 御花园梅花开了,妃子们又相约去赏梅。大冬天的,花坛里铺满了雪,弯曲伸展的枝桠上点缀着红,淡淡的香气铺散在空气里。舒书懒散跟在众人身后,手揣进袖口,慢吞吞走着,丝毫提不起兴致。 不知何时身边就多了个人,也不避讳,就这么开展起了对话。 “图为真。” 看过去,说话的人不似她松青长棉袍,着一袭长披风内嵌狐狸毛,头戴雪帽,松松软软看着就暖和。 “自然。” “无论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只除了那一件事。” 舒书打个哈欠,看着走在前面的女人们说说笑笑,才说:“我别无他求,就这么一个愿望。” “先前我有不是,向你道歉,你知我所求,何故借此羞辱于我。”她压低声音,语气不愉。 “我亦坚持所求,公主想好再找我便是。”舒书提步跟上人群,不愿多说,封倾月也离去,未曾再见面。 又过了几天,舒书才收到字条,老时间,老地点。 深夜才是一天里气温最低的时候,等舒书如约到地方,脸被冻得失觉。封倾月的宫里无半点声音,窗户上也只映上了一角微光。她撇撇嘴,直接推门而入。 眼见之处都没有人,轻车熟路进了屋,往里走去,只床上一人,背对着她和衣而卧,走近了,约摸闻到一些酒气。 “来了?”那人问她。 “嗯。”舒书应声。 “夜已深,应熄灯。” 不过就桌角一盏灯,舒书上前吹灭,屋里一瞬暗下来,她站在原地停了好一会儿,才适应黑暗,隐约瞧着点东西。 听见床边传来声音:“我既答应你的要求,希望你也信守诺言。” “自然。” 等坐在床沿,看着这副情境,莫名有些想笑:鸡鸣狗盗之辈行龌龊之事。 “嗤”一声笑出来,在这个气氛下显得有些诡异。 果不其然,另一人问她:“笑什么?” “奴才的梦想即将成真,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房间里一下变得安静,才又是:“行了,莫要再多废话。” “是。”舒书伸手,摸到她的衣角,往上直奔重点,一手握住胸前的起伏,掌下身子猛地一颤。 溢出指缝的赘余跟白日里看到的大不相同,瘦削的身材突然膨胀起来,或许是因为穿男装裹了胸吧。 她掌中有薄茧,唯手指细长,轻而易举挑起襟边钻了进去,毫无阻碍与其肌肤相贴。却未如想象般嫩滑,胸前一片全是因立毛肌收缩引起的颗粒感。 是不是我的手太冷了? 还是厌恶我的触碰? 舒书的脑子里跳出这两个疑问。 于是开始想着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 “公主可曾听闻宫里的内侍和宫女结对食?我听说好些太监,行好事的时候最喜欢舔人眼球。” 她伸手触上封倾月的脸,后者冷不丁一个哆嗦,吸了一口长气,却没说话。 “我虽不喜欢,但也可以勉强一试。”说着手往上移,就要停在她眼周。 但她却并无什么反应,好似就任由舒书揉搓,不知是她不懂,还是强忍着满足内侍的怪癖。 于是又说:“行此事的一般流程,需是要先对个嘴儿。”俯下身,将手从她胸前抽出,又放在她脸上,拇指按着唇角,轻轻摩挲。 也不过是想让她有个准备,她不说话,自己也没有贸然凑上去。 “那我就当公主同意了。”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就慢慢凑近,寻着她的唇亲吻下去。 触到两片柔软,含住,牙齿轻咬住拉扯。 舌尖顶开她齿间一条缝,顺着探进去,在口腔内壁梭巡,试图挑起她的舌与之纠缠,但她既不迎合也不拒绝。变成了一个全无情绪的人偶,不见半点先前的骄矜傲慢。 舒书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心里并没有预想中的快乐和满足,反而有几分强人所难的愧疚感。 将唇分离,觉得有些怪异的安静,伸手一触,果然,一路湿迹从眼角到鬓边。她突然有些惊慌,忙躺到一边,不再动作。 追-更:roushuwu.cloud (woo18.vip)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6 “公主身体不适,不若换成则天?” “你才是对我又摸又啃,莫不是想占我两回便宜?” 舒书愣住,一时不知道她是认真还是说笑,忙起身为自己辩解。 “我岂是那种人!要不是你哭哭啼啼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惹得人好像强迫你一样,我替你着想,倒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封倾月也借此坐起身来,一字一句回他:“真是荒谬,可不就是你强迫我!你方才还作势要学那老太监舔我眼珠,我稍一纵容,你便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奴才!” 不知不觉就吵起来,两人压着的音量逐渐拔高。听完这番话,舒书更是气恼,想也不想就驳回去:“我下贱,你不还得有求于我,委身于我这下贱的奴才吗?!” “你......你休要太过分!”心中本就压抑,他这番咄咄逼人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封倾月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泣声控诉他。 “我就是心软,才信了你这鳄鱼的眼泪。”屋里的哽咽声渐明,舒书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逐渐隐没。 她倾身,将抽泣的人揽进怀里:“哭什么呢,我不什么也没做吗...” “你还没做?”封倾月登时忘记了悲伤,讶异地反问他:“你为何这般不要脸?” ...... 多说无异,只能用行动证明,她刚刚确实也没做什么。抬起她的下巴,掌下的脸还湿漉漉一片,越发显得可怜兮兮。 舒书把她的唇封住,封倾月挣扎,被人调侃到:“你倒是想让我占你两回便宜。”不仅如此,那人还威胁她,要是不配合,仙人说过的话怕也是记不太清楚。 等滑腻的舌头侵入口腔,公主不仅不能反抗,还要被迫迎合,这哪里符合公主的气质。于是,在舒书极端投入的时候,有人偷偷睁开了眼,高高举起了手。 “啪!” 清脆的一记响声,舒书被打得一懵,睁大了眼,愣住。 封倾月也不解释,直接抬腿跨坐在她身上,后脑被摁住,公主的福泽降临,口中一片血腥。 舒书“嘶”地抽气,被反客为主,慌张逃窜。若是不合她的心意,又是合齿一咬,唇上又多一处破溃。 床上的两人不仅唇舌打架,更是翻来覆去,势必要把对方压下去一头。 一人凭蛮力,一人凭经验,谁也不落下风。 衣物在拉扯中消失不见,舒书翻转着手腕,将一双皓月玩弄。哪知她这么敏感,顶端被揉搓几下就折了腰,挣扎着想要逃跑。胜方见此,必然要乘胜追击,长臂一伸,将人拉了回来。 于是又开始另一番挣扎。 将柔软托于手中,深一下,浅一下,烙上指印。最顶上一颗酥酥软软,抵着指腹来回转圈,存在感也变得更明显,在指缝间游走。 小太监的头逐渐往下,唇舌替代了手指,手指又去向另一处地方。指尖如爬犁,在沃土开荒。后泉的水汩汩冒出,牵引着灌溉层层迭的土地。扒开细腻柔软,指节一点点陷入沁水的泉眼。大脑被麻痹,湿滑的石壁竟然在收缩,将她的手指吞了进去。伸出另一指去解救,艰难挤进去,石壁也贴合着变了形状。 然后开始一来一回的动作。 “嗯~”不小心触碰到哪一点,让一直忍着的公主破了声。 所以就顶着那一点触碰,封倾月连连败退,颤抖着声音说不要,腿紧紧夹着舒书的手腕不让动。 这怎么行?她一贯喜欢在压迫中反抗,于是挣脱开来,自顾自玩乐。 一不小心打通了岩层,地下水喷薄而出。封倾月身体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腿心贴着舒书的手心,像是被一根小皮鞭一路摔摔打打,震颤到头皮发麻。 转而又神智清明,心中一股懊恼,讨厌失控,讨厌被人掌控,于是一抬腿,将人踢开,裹了被子翻身面朝墙。 “滚。”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7 此屈辱一役,公主终于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舒书说的话应验,封倾月此后行事当真是有如神助。 腊月中旬,皇帝先是平地一摔,起初以为只是腿脚扭伤,未过多重视,没想到一夜过后竟是下不了床,这一下牵出大大小小的病来,只能卧床静养。 时间愈往后推,疾病将愈而又伤痛反复,被迫在龙床上迎来了新的一年。 皇帝爱妃郑氏贴身服侍,无微不至,但皇帝依然是经久不愈。大家都说圣上摔昏了头,不立太子,竟让皇后代理朝政;不思国事,还给公主指了婚,对象正是朝中风头正盛的席应夜。 而公主长居宫中,助皇后把持朝政之事。群臣心有怨言,诤谏不止。公主对外一脸苦楚,哭诉自己吃力不讨好,对内却愈发跋扈,嚣张至极。 就比如说对舒书,若是有需求之时,便直接把她掳过去,解决完需求又一脚踹开。 舒书不仅要提供消息,而且还要当牛做马伺候不是她主子的主子。不过就几日功夫,原先那点心理优势也没了,也只能望天长叹,请神容易送神难,苦啊。 话说封倾月这边,尽散财,广修书、缮寺,招贤纳士。又暗中联结虞问宽,将其收为己用。 青天白日,皓日当空。公主愈发胆大,竟白日宣淫,袒胸露乳,斜靠在美人榻上,任舒书埋头苦干。 舒书心中叫苦不迭,摸得着吃不到,也进行不到最后一步,这下连心里快感也无了。但凡自己能多享受一点此中乐趣,也不至于如此痛苦。 门口吱呀一声响,随着是什么摔落在地的声音。舒书心想是谁这么不长眼,赶到现在来送死。急忙停住,转身看了过去。 嗨呀,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不是封倾月那未婚夫,席应夜吗。 她心里一阵看好戏的迫切,面上装作惊慌失措,匐跪在一边,偷偷掀了眼打量。席应夜长身玉立,逆光站在门口,看不清表情,地面是拉长的斜影。 半晌没有动静,谁也无言,然后又是吱呀一声,舒书抬头,门口只一地碎物,并无人影。 “愣着作甚,还不继续?” 好戏没看成,无奈叹气,只能瘪着嘴继续。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那席氏,没曾想他是如此懦弱无能,撞见未婚妻和别人苟且竟一言不发。 春天悄悄送来了一顶绿帽,有人偷偷捡起来戴在头上。 屋外树枝冒起青芽,屋内亦是一片春色。 公主的五指紧抓住榻沿,关节处因用力而显得发白。一双长腿紧致有力,如今却是大方岔开,腿心趴着一人。那人舌头灵巧而有异力,能勾魂摄魄,让人置身天地之外,飘然忘我。 身下有如浪涛拍岸,潮涨汐落,但她不安于此,只盼着狂风骤雨,求着一股骇浪打来,将她击落水中。 但那人又偏偏停住,海面瞬时风平浪静,一股莫大的空虚袭来,带着不安的慌乱。 公主合拢双腿,不允许内侍离开。 舒书掰开她的腿,将头解救出来,下巴撑在她腿上换气。 公主心里恼怒他故意作弄,但是却被情潮搅得思绪杂乱,抽出一股委屈来,红了眼尾。 舒书越过雪白的山丘,看到了一贯傲慢无理的女人带着些委屈与她对视,心里一软,差点把心肝剖出来哄她玩了。 心中哀叹,可怜可悲!自己早晚也怕是要因这风流事丧命!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8 舒书复低下头,张嘴包含住花蕊,舌尖勾勒,顶着花蒂快速挑动。 “哈~啊啊~”女人顶不住刺激喊出声来,“不要~”的声音婉转悠扬,但这是她最无力的谎言。若是让她清醒着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估计又要羞恼地发泄在可怜鬼舒书身上。 柔软的舌头围绕着充血明显的一颗打转,每一次用力接触,女人的呻吟声就大一点,愈发放肆开来,不惧周遭是非敌我。 口水混着花心汁液的淫靡撞击声立体环绕在舒书耳边,她已然忘我,兢兢业业幸苦劳作,在专注中提高自己的体验感。 享受快感的女人心跳加速,心脏突突地撞击在胸腔,连带着耳膜也震动。呼吸也急促起来,脚背绷起,肌肉高度紧张,连每一个毛孔都在等待着这一次的高潮降临。 终于,在那舌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公主忍不住开始颤抖、抽搐,妄想逃离那一处的触碰,虽然这与她内心的渴望截然相反。但是这种时候,身体很难受大脑的掌控,她只能被迫接受神经反射引起的动作。所以,当她的臀部开始摆动的时候,只能靠着那个人的经验随着她摆动,才能让她不间断地享受一次完整的性高潮。 公主在剧烈的颤抖中慢慢平静下来,这时,她那可恶的羞耻心又钻了出来。公主在性渴望和性羞耻的边缘游走,欲望同她的矜傲打架,不过她已习惯处理此事,就是将激起这事开端的罪魁祸首给踢走,心中的负担便又少一分。 也习惯她翻脸不认人的德行,预判她踢腿动作的舒书顺势一滚,翻身到旁边,手脚并用爬上前,按住她的身体,对准了唇就亲上去。 封倾月心中不愿,左右闪躲,摆脱不开,就只能继续温存,张开嘴接纳,化被动为享受。 等真正尽兴,长日光阴已被消磨了大半。舒书踏门出去,被门外的人影吓个趔趄,定睛一看,原来还是席应夜。她看着他,他也因听到动静抬起眼来,两人一对视,他依然一脸温润谦谦君子模样,甚至还牵起嘴角对她笑了笑。 也不知是陡然从温暖的室内出来,温差太大让她忍不住一个哆嗦,还是他怪异的行为让她一颤。舒书象征性行个点头礼,然后转身离开。 搞不懂他们两个什么状况,牵扯了哪些利益,不过这些与她也无关,幸好不用她费脑筋去想。 这之后,听说席应夜往封倾月的宫里送了好几个俊俏的内侍,封倾月叫她的次数果然变少。她自己也乐得轻松,在春日的暖阳里,多了些能搂着娇软的虞芳意腻歪的时光。 郑贵妃剪了花枝插在屋内的花瓶里,推开窗,好让依旧躺在床上的皇帝也能感知到春天的气息。 封榷青听闻皇帝久久不愈,遍寻良药,自己也动身从藩地赶往京城。京北平顺山中又闻异动,鸟雀惊飞,不知是何物作怪。而与此同时,京城虞家,早已不见虞问宽的身影。 朝中暗流涌动,公主凭借外力得窥天命,忙里偷闲,把这“外力”叫了过去。 舒书扶门跨过门槛,院角一树杏花,青石砖地板上错落堆放着生机勃勃的盆栽。宫人们自己忙自己的事,没有人在意她的来去。她左右看了看,都是些眼熟的面孔,未曾寻到传闻中的俊俏内侍。 封倾月在屋里等着她,端坐在桌案前批改奏章。 舒书也不上前,兀自坐在桌前喝茶,也不说话。 “怎的不过来?”久不见动静,封倾月看了一眼舒书所在的地方,问他。 “公主找我何事?”就算是明知故问,她自己也拖沓着稳坐在凳子上,不动半分。 封倾月听此一笑,“何时主子唤奴才也需要理由了?”她脱不开身,也稳坐在交椅上,用一种半哄半骗的语气接着说道:“你待过来,知我找你何事。” 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傻事,舒书心里才懊悔,挪着步子走到桌边。 “再过来些。” 封倾月声音轻软,带着些蛊惑的意味,引诱着舒书越过桌案走到她身边。等她一走近,公主伸手拉住她的衣领,她只能被迫弯腰配合。 再回过神来,已经背躺在桌案上,地上奏章七零八落。唇上一片柔软,公主已经能熟练进行唇舌交互。她呆呆地回应,不知为何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可能是大脑缺氧使得思考层度变浅薄,她笨头笨脑就问出一句:“宫里不是送来几个内侍,公主怎么又叫我来?” 封倾月伏在舒书身上笑起来,震得她心口麻麻的。等她笑够了,才一本正经地回答,还带着些嫌弃的意味:“都是些阉人,有何用处?”她伸手,指腹捏着舒书的耳垂揉搓、 舒书耳垂又红又热,歪着头想要躲开,但封倾月好像上瘾一样,揪着不放。然后听她接着说:“他席应夜机敏多谋,怎生想不到给我送些完全之人,好让我也尝点别的乐趣。” 说着她的腿就攀上舒书小腹,意味再明显不过,什么叫“完全”之人。 舒书撇撇嘴,心道世风日下,“我等阉人无用,还请公主放开奴才,咱个还要回殿里伺候主子呢。” 封倾月手伸进他衣襟,问道:“我不是你主子?”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9 你不是我主子,谁也不是。 舒书在心里回答,因为嘴正在被占用着。 形势一天比一天严峻,封倾月期盼的这一天很快就来临了。 皇帝病危,朝中要务无人把持,哪位皇子即为尚无定夺。有一说为皇帝欲禅位皇后,丞相欲劝谏皇帝,上闭门不见。 皇帝病后昏庸,受皇后蛊惑,江山恐易姓。亲王策反,与宫中同谋里应外合,带兵直闯入皇宫,欲夺皇位,稳封氏江山。 宫内外被围个水泻不通,人人自危,怕难保全性命。 而彼时公主也被围堵在皇帝寝宫内,被封榷青持剑以对,她好似毫无半分招架之力,神情亦是惊恐。 舒书站在一边,偷偷观察着殿前这幅景象。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看这一个个npc身披甲胄,手握铁剑,严阵以待的,觉得自己还是先隐身为好。 封倾月依旧负手而立,神情一片淡然,好似不惧这冷白之物。 舒书本来不想凑这个热闹,却又有那么一点点担心,把虞芳意安顿好,就直奔这边。纵使知道她的计划,也忍不住亲临现场,唯恐出了纰漏,一切前功尽弃。 所以她趁着封榷青还未到,就提前悄悄潜入,装作一般宫人站在柱旁。眼看着封榷青破门而入,眼看着他将剑指着封倾月。 齐刷刷的刀剑出鞘之声,在高旷的大殿里回响。 明明是造反的架势,偏他还一派道貌岸然。出言指责皇帝治国无能,听信奸人谗言,竟还想将他们封家的江山拱手让人。他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清君侧,振朝纲! 龙床上回应他的只是一连串显得有气无力的咳嗽,皇帝重病缠身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封榷青剑指公主,他要杀的第一人便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事情发生得太快,许就眨眼间。当封榷青快步上前时,舒书已飞身到封倾月身前,替她挡住了这一剑。 危急关头,不曾多想,大概觉得自己就是个天生的肉盾吧。 利刃刺破肌肤,果然毫无痛觉,将死未死的一瞬间,舒书猛然想起自己还有道具。 发觉刺错了人,封榷青拔剑而出,她胸口的血顿时喷溅开来。 舒书翻来翻去也不知道该点哪一个,犹豫之时,又来一剑穿腹而过,她瞪大了眼,看着席应夜一脸漠然地补上一剑。 心中百感交集,夺妻之仇,不过如此。 她浑身酸软倒在地上,大片的血浸湿了衣服,趁着还没嗝屁,迅速在道具一栏点击使用,然后心脏猛一收缩,意识被抽离出躯体。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江南好就好在,女儿们性子柔,身段软,巧笑盈盈,举手投足皆是诗情画意。 舒书撑在柜台上,天天就这样看着美女路过。 上次匆忙点了个“金蝉丸”,想着金蝉脱壳,果不其然,这个靠谱的好系统把她脱到了远离京城千里的水乡。 舒书想着,千里之外的京城,封倾月近来怕是要忙个不停,又是广开言路,又是百废待兴,一切都朝着预想的方向发展。 前朝也有过女皇帝,百姓能安居乐业,管他天王老子是男是女。 舒书伸个懒腰,接着又发呆。 封倾月孤注一掷,赌封榷青会造反,她赌对了。若是在他起于微末之时将其扼杀,绝不会走到今天的位置。只有向皇帝证明她的能力,她有治理天下的本事,皇上才会心甘情愿把皇位交给她,众人才会臣服于她。 她苦心积虑,步步为营,总算是如愿以偿,遇上了那个位置。 话说当日,舒书死后,虞问宽才领兵姗姗来迟,封榷青的藏兵被截杀,无增援兵力。又见事情败露,无回旋余地,当即引剑自刎。席应夜为叛贼同谋,又乃前朝逆臣曲肃之子,原名曲应夜。 成王败寇,他自然也是无路可退,纵为驸马,亦以鸩杀之。 转而先皇就病愈,退位让贤,携爱妃郑氏云游四海,再不受皇宫束缚。 妃嫔各寻出路,皆遣散开来。舒书左右打听,也未曾听到虞芳意的消息。 当初就与封倾月说好了,不论成败,一定要将虞芳意安全送出宫去。她自己也曾许诺过她,让她得到她想要的。 可如今,怕是要食言了......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20 虞芳意不是书里的人物,根本不能从系统上看到她的定位。 也不知到还有什么剧情没走完,以致于她还滞留在游戏里,懒得多想,时机到了自然会把她踢出去的。 梅雨天,这雨总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水珠顺着屋檐连成线,砸在石砖上,在鞋面溅开了花。 路人被逼停在街边的铺面,只闷了头拐进去,掸开身上的水滴,一边对店家说着冒昧打扰。 当铺高高的柜台把伙计挡在里面,柜台后传来年轻男人慵懒的声音,说着请自便。 天阴沉着,铺内光线也不太好,昏暗的空间内只听得见嘎吱嘎吱的响声。 倾在墙面的油伞在地上洇出一滩湿迹,小丫鬟提着裙摆小声抱怨着天气,旁边看着像主子的女人却笑着安抚她,若是被旁人看见,可要打趣一下这一对位置颠倒的主仆了。 舒书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偶尔用脚颠一下,老旧的竹椅又碾着地面嘎吱作响。门口传来声音,她懒得站起来看了,大雨哗啦啦,总归不是冒雨来当东西的。 等轻柔的女声响起,这才知道:哦,原来是避雨的。迷迷糊糊客套一下,再听着小姑娘喊“夫人”,叁两句对话像是带着催眠的效果,她又仿佛回到宫里那段时光,虞芳意笑着嗔骂她好吃懒做。 再想着就没了边际,被困意牵扯住了神思,后边发生什么,就一概不知。 醒来天还是阴沉着,柜台前一个小木凳,踩上去才能看清外面的全貌。门口空荡荡无一人,墙角一滩水迹半干,显示着刚刚那一段并不是梦里的情境,门外偶有一两个行人路过。她又躺回竹椅,颠着一下一下摆动,生活就这么平淡惬意。 打工人掐着点下班,踏着轻快的步子踩在湿润的石板上,空中一股返尘的气味夹杂着青苔的凛冽。左绕右拐地穿过巷子,终于到了自己的院落。 趁着开门的间隙扫了一眼隔壁,似乎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了。仔细端详,才发觉台阶缝隙的杂草都没了,门口像被规整过一番。透过门板仿佛听见院落里传来人声,可能是来了新住户吧,她这样想着,推开了自家的门进屋。 饭菜刚端上桌,外面传来敲门声,舒书去开门,一个眼生的小姑娘,扎着双髻。看着来人,询问来意。 原来就是隔壁那新搬来的住户,东西未置办齐全,找她借东西的。 舒书看了一眼小丫头,圆脸俏生生的,又活泼嘴甜,背过身给她取东西去了。 没想到友善是她最大的失误,小姑娘看着挺讨喜的,却是个办事不牢靠的主。一顿饭过来敲了叁四回的门,不是借点盐就是少根葱,舒书想着,直接把我屋给你们搬过去得了吧。 一来一回这便是熟悉了,第二天出门的时候,碰巧遇上隔壁的小丫鬟也出去,笑着跟她打招呼,舒书点点头,笑着提醒她,出巷子右拐过两条街有一集市,生活杂物,应有尽有。 对方愣了两秒,似恍然大悟,激动地跟她挥手再见。 舒书无奈摇摇头,这要是懂了,也不会数次打断别人吃饭过来敲门借东西了。 新的一天又开始,嫌弃坐得太久,舒书起来到门口活动活动身子,摆摆手扭扭腰,完了又倚靠在门边,看着来往行人。 宫外的空气就是清新香甜,自由的滋味真好!对着路过的妙龄姑娘抛个媚眼,转过头被吓一跳,一张赫然放大的脸就在咫尺。 本能往后一撤,抵着墙顺气。 “你这是作甚?” 来人笑嘻嘻退后一步,又看了看她身后,问道:“你在这做工?” 舒书也回头看了一眼铺面,回她:“正是。” 这来的不是别人,就是一天能遇上好几回的新邻居家的小丫鬟。一个人挎个篮子,用白布盖着,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巧了不是吗!”她开心地拍了一下舒书手臂,“昨个儿突逢大雨,我和夫人借贵宝地暂避了一阵雨。” 舒书也装作一脸惊讶:“真是巧了啊。” 恰逢店里来客,她借机结束这场寒暄,回柜台后面开始了工作。 有一整天的时间逛集市的隔壁家总算不用使唤小丫鬟来借东西了,舒书也算是才吃了一个完整的晚饭。 却没想到深夜一片静寂中,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将她从香甜的梦里唤醒。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完 不情不愿披着衣服去开门,门外站着一脸焦急的小丫鬟,披散着头发,衣服略显凌乱。 不等她问出,那女孩就一把拉住她往旁边走去。语速极快,边走边说:“夜里我家夫人突然起了高热,我们又是才搬来人生地不熟,知道大哥您是好人,还请您帮我们寻一位郎中替夫人诊治。” 说着说着声音里就带着一丝哭腔,舒书拉回落在手腕的外套,穿好,问她:“你家老爷呢?” “我家老爷刚过世不久,夫人受族中打压,只身一人来到江南散心,我也是前几天刚被夫人......”这孩子真是心眼大,啥话都抖落出来了,舒书赶紧打断她,“我去寻郎中,你先回去看顾着点你家夫人。” 也是她心地善良,能雪中送炭,要是别人可能就直接趁火打劫了。 敲了好几家药铺的门,才找到一位肯出诊的大夫,把人请过来诊治,她自己在外面候着。 等大夫开了药方,舒书又跑去拿药,大夫扎完针,付钱,送人,一番折腾天都快亮了。打着哈欠想要回去睡回笼觉,看着炉上又是烧着水,又是煎着药,偌大的院里就一个能跑跳的丫鬟。 心里略斗争一下,还是送佛送上西,坐到了厨房里看着炉子。迷迷糊糊还是不小心睡了过去,一个机灵醒转过来,听着屋子里似乎在唤着人。想也不想就走进去,真正清醒过来时,已到人床前。 心中只剩后悔,奴才做惯了,怎么随便一个人就能使唤她了? 转身就要出去,身后传来微弱的一声“水”又把她唤停。手脚快过脑子,等思绪连接起来,手上已经端着水杯了。 索性就把水杯送过去,撩开帘子,手中的杯子“叮”一声掉在了地上。 看着熟悉的脸庞,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近乡情怯的畏惧感,思绪百转千回,不知该作何表示。幸好她闭着眼,嘴里依旧呢喃着“水”,舒书赶忙又重新倒了一杯,喂在她嘴边。 呆坐在床边,细细看着她的睡颜,面色苍白了些。上下查看了一番,身上并无什么伤处,可见她也是平安离开,这心中的大石才算放下。 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赶巧,她刚一出踏出房门,就碰上推门而入的小丫鬟,双手捧着个油纸包,似乎是买的早饭,好奇地看着她。舒书尴尬地掩嘴咳嗽一声,头脑风暴疯狂地想着怎么解释。 “那个,我听着屋内有什么动静,以为出了事就在门口看了看,正好你回来了,快进去吧。”她指了指屋内,而后慌忙落逃。 一整天都心绪不宁,考虑颇多,不如就这样单方面相认吧,以后她退出游戏,也少了些羁绊。平常也应该避着些,横竖不要产生了感情。 心里这样想着,但也仔细挑了两个婆子送去照顾她。 几件事掺和在一起,邻家夫人身子一好便亲自过来道谢。舒书只装作热心邻里,与她客套寒暄。 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她,气色好了,依旧年轻貌美。除过挽起了妇人髻,服饰简朴了些,和从前并无两样。 想来她的死也不太能影响到虞芳意什么。也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下人死去,这世上每天都有新生和死亡,昼夜依旧更迭,人与人的悲欢不相通,生活却还要继续。 她原本是这样开解自己的,但现实顺着她的意来了,心里又升起一股别扭。 难道我就这么无足轻重? 面上依然扯了笑,你来我往简单介绍一下,也不合适问太多,必要的对话完毕就把人送走了。 反正她现在披的别人的皮,做什么事也是现在这个角色做的。 与虞芳意保持着点头之交的邻里关系,也不插足对方的生活,一墙之隔,一边是漂亮多金的寡妇,一边是浪子回头的小伙计。 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事情发生在某一天的回家路上。 这一天,她下班去找她那便宜老舅汇报店里的情况,顺便蹭了一顿饭。等吃完回家,天色已擦黑,舒书哼着小曲儿往回走。城里的巷子盘曲错落,像蛛网一样向外延伸。 若是平常,她是闭着眼都能走回去,偏偏今天喝了两盅,整个人有些飘忽的,在巷子里绕来绕去,像是误入了迷宫。 忽闻一声呼救,声音似乎有迹可循,好奇心撺掇她走过去。深巷里,好像有四五个黑影圈着一个花裙子的女人动手动脚。 她心里噌地擦起一股火,想也不想就冲过去,一脚踹一个,一套军体拳把众人打趴下。完了还扬言威胁,要是不服,去青石街王记当铺找她便是,不过去之前,可得打听打听,那王记当铺是谁的资产。 这具身体原本就是一个混混,靠着他老舅有个一官半职在街巷横行霸道,舒书来了,这不就浪子回头了吗。好在还有些底子,她揉了揉略有些疼的指骨,赶走了那几个花架子。 这才将注意力投到被欺负的女人身上,衣服被拉扯得有些凌乱,凑近了看清脸,心里一咯噔。 “怎么是你?” 虞芳意抬头看了她一眼,泪珠顺着眼眶滑落,不说一句话。衣衫也略显凌乱,看得舒书心里一紧。 上前一步把人抱在怀里,拍着背安慰。 想她哪里受过这种苦,必然是受了惊吓,从前在宫里受欺负都只能是她来欺负。 软了语气问她:“你为何来此?”纵使新帝上任,有父兄的庇护,她也能生活地很好,为什么偏偏不远千里来这小城。 她这语气一软,怀中人更是哭得伤心,瓮声瓮气回答:“我就是出来看看。” 舒书又忍不住问:“你那夫君,姓甚名谁?” 这一句“夫君”似是点醒了她,虞芳意喘顺了气,挣开他的手,“我丈夫原姓舒,单名一个渠。” 舒渠?怎么听得那么耳熟? 把那人物面板点开,灰色那一页的太监,左下角正好有一个“舒渠”,这原来竟是她未进宫之前的名字! 这一下心里建设便是摧枯拉朽般坍塌了,将人抵在墙角,说:“小爷我先前最喜欢干的就是,强抢民女这回事了。” 巷尾一个双髻的小丫鬟把众人伸出的头按回去,“行了行了,都别看了,黑灯瞎火的都回家吧。” “小娘子,那厮踹人着实有些疼,这得加钱啊。”大汉揉着胸口,控诉着远处主角之一。 “给!都给!”丫鬟看着远处,笑着把账结了,然后催促着人离开。 这边舒书按着人动手动脚,虞芳意是才脱狼窝又入虎口,左右挣扎不得。 月亮露出云层,照亮深蓝的天空。舒书就着指引,强搂着人回自己家。 有了那伙计,漫长的第四个世界,她终于体验到了双重快乐。 第一次觉得肉体应当如此契合,于是把交流的时间拉长,她终于可以光溜溜抱着虞芳意腻歪。 这一次系统还算厚道,等她偃旗息鼓,舒书身体感觉失重,她快要离开了。 最后一刻,她拉过虞芳意的手十指相扣,大脑逐渐空白,灵魂才被抽离。 搭在身上的重量慢慢变轻,紧扣着的五指随着躯体一起,轰然小时。 虞芳意睁开眼,抬高自己的手掌,盯着它自言自语。 “与大法师交合,书中人物可能获得新生。 “纵使给我生命,也只能将我困于书中,这却比无知痛苦百倍。” 她收紧五指,又接着说:“只有得到大法师全心全意的爱怜,我才能脱离此书,我才是完整的我......” 『四』情景副本之鬼屋历险1 “欢迎来到情景副本之鬼屋历险记。风靡Y市的奇异小镇尽头坐落着一座鬼屋,小镇每天接受游客数万,但这座鬼屋却限定了每天接纳的顾客人数。即使这样,它也依旧好评如潮,因为鬼屋不仅高度还原恐怖氛围,而且据说,鬼屋里,真的有鬼…… “玩家不同于鬼屋的工作人员,你是一名真正的鬼。对于其他游客来说,你是一阵风,只有对于目标角色,你才有实体。请玩家找到目标角色并与之完成鬼屋性爱体验,补足游戏进度,获得奖励。” 视野清晰,哈,有夜视功能。她低头看看自己,脚踝消失,身体悬空。身体微前倾,果然就朝着前方移动。找到一处厕所的场景,镜子上是血手印,她上前照了照,眼底青黑。这是什么鬼?猝死鬼吗? 一批玩家进场,舒书没急着找人,兀自玩了起来。她将手放在一个穿着白T的男性玩家肩膀上,手穿了过去,她与人面对面而过,也直接穿了过去,那人打一个寒颤,继而被npc吓到尖叫。 又跟着人群转了一圈,熟悉下场景。玩家进场,先是紧凑跟在一起,而后被吓得分散跑开,她自己看得清楚,看人装鬼吓人,心觉好笑,也跟着制造些杂音。她可以碰到其他的东西,只抓不到人。 疯狂开关的门,四处移动的人形床单,挂在墙上的道具人头凭空出现在眼前,一瞬把玩家的体验感拉满。她不仅吓玩家,还要吓npc,看着大家慌张落跑,恶趣味被满足,心情变好了些。 一些人半路退了回去,一些人坚持到最后。不知不觉好几个小时过去,她也止步于吓吓游客,时间快结束了,任务还没有完成,她甚至连人都没有找。 她等待的机械音终于来了。 “叮——副本未完成,进度清空,游戏重置。” 长久以来的困惑被解开,如果副本完不成会发生什么。墙上挂的钟表居然是真的,她大概算了下,副本时长一共四个小时,每隔40分钟放进来4人,除去最后一批,一共20个人。她要从这二十个人里,找到目标人物。 游戏正式开始。 舒书又被投放到一开始的地方,游客进场。她站在入口不远,贴墙站立,手伸向前,等着人路过,被拦下来那一个,不就是目标人物了吗。 手一一从玩家的身体穿了过去,一个两个,等着一批又一批的人进来。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叁个小时过去了,她百无聊赖,只有一批玩家了,时间够不够用啊。 失策了,嗐。 此刻,舒·安检员·鬼·书又伸起手臂,挨个检查玩家。 一、二、叁、四,都不是! 她揉乱自己的头发,天要亡我,一个都不是!系统玩我呢不是! 她生气,就要往外奔走,刚走到门边,就被弹了回来。 该死,不仅限制时间,还要限制区域,破游戏! 她叹气,靠在墙上,等着时间流逝,游戏循环。 门口一亮,第六批玩家进场,她数着秒等着机械音响起。 人开始往她跟前走,看着领头的一个觉着甚是熟悉,于是抬手跟他打招呼。 “你好啊,大白T。” 他无视而过,手掌从他胸口穿过去,继而,拍在了一团柔软之上。 她睁大眼,不可置信地捏了捏,是真的摸到了! 来人穿着低胸吊带,她的手恰好抓在人家裸露的肌肤上。 还来不及高兴,“叮”的一声。 “副本未完成,进度清空,游戏重置。” 『四』情景副本之鬼屋历险记2 四周都是树,高大的树冠把庭院遮盖起来。院里是些破败的设施,杂草丛生,灰尘满地。如果不是铁门外排着一溜长队的话,很难想象到这是一个大受追捧的鬼屋,或者确切一点来说,是鬼堡。 月到中天,她拿着票,走到门口。斜上方一盏微亮的白炽灯,照亮与她同行的叁人。 门口站着一个高帽子的管家,衣着整齐,妆容怪异,戴着一双白手套,验过票,将她们放了进去。 事情从哪开始说呢? 大概是从一场毫无征兆的意外开始说起吧。 哦,她是谁? 她叫仇枝,也是一位攻略者。 去年夏天,自驾游,山体滑坡。 再醒来,只能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说不出。 没人知道她醒了,只把她当做无意识的植物人,靠着流食、点滴,一天一天续命。她能听见,感受到周围的一切,脚步声,呢喃声,针刺入手背,护工替她翻身,细碎的声音都无限在耳边放大。 刚醒来的一瞬间是高兴的,转而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心觉不妙,而后越来越糟糕,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她想死,却无法操纵身体,只能一天比一天绝望。 突然有一天,出现了一个声音,只要她完成任务,就可以康复。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于是出现在了这。 那个声音果然没有欺骗她,第一个世界结束,她睁开了眼,家人高兴疯了,她自己也被感染,眼神将欣喜表达出来。 第二个、第叁个世界,她的身体逐渐好转,心知医院再对她没有什么帮助,于是要求家人将她带出去,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调养。 从上一次情景副本,她知道了一个和自己的一样的人,他们的任务契合,身体也契合,在某些方面可以互助。但是在大世界里,她与他没有相认,因为人为的变数比机器多,她要保证任务能正常完成。 事实上,上一个的世界完并没有很成功,因为那个人身体原因,而且他又早一步离去,让她觉得剧情后半段拖沓又无趣。 所以,他们应该又会在这相遇吧。 进门,是一副巨大石膏浮雕,左右是环梯通往二楼。散落各处的彩色小射灯,隐约能看见屋里的布置。 说实话,她是有一点心虚的。 比起有实体的丧尸,没有实体的精神惊吓更加让人害怕。 拽着前面人的衣角走,过了好久才发现队伍里有两个男生,她借着黑暗制造一些身体触碰,哪想到那些人只顾着害怕,把柔弱的她推向前。 不是他。 恐怖的音效,突然跳出来的鬼怪,头顶偶尔什么东西爬过的声音,悉悉索索。 她浑身汗毛战栗,恨系统给的衣物太少,周围被寒气笼罩。沉浸感太强,不仅要逃跑,还要密室逃脱,以致于让她忘了此行的目的。 在一个房间里,大家都在找蔽所藏匿时,她心慌慢了一步,没收好的脚踝被追来的恶鬼一把抓住,她一下被惊哭。 当道具斧头砍在她身上时,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慌张求饶,“啊啊——对不起,放过我!!我回去一定给你打5分!” 太恐怖了,幸好是系统提示音解救了她。 万万没想到,所谓的解救,竟然是让她重来一次!! 我恨死你们,我不想玩了! 她在心底嘶吼,可是并没有什么用。 没有一点缓冲,她拿着票,想要换到队伍最后面去。可是没走多远就被挡住了,无奈,换到这个位置也行。 第二次进场,刚进门,胸前伸来一只咸猪手,顺势还捏了几下。她恼极,往那方向一看,根本就没有人!队伍四人皆是双手拽着前一人的衣角! 啊啊啊!!! 在她崩溃之时,系统提示又响起。 第叁次游戏,开始了。 『四』情景副本之鬼屋历险记3 她在门口拖延了好久,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心理建设才进去。 虽然走过一次,但是恐怖体验又开启新的一轮。 一直拖下去,游戏是完不成的。 队友都不同于前两次,可对于她的试探,都无动于衷。仇枝在这一瞬明白,她要找的人,根本不是真正的“人”。 不过就滞后了两叁秒,转眼队友全都不见了。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闪身进了手边的一间房。 刚进去,门“梆”的一声被关上,吓得她一个激灵。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设定的年代略有些久远,水泥墙上满是张牙舞爪的涂鸦,忽然闪一下而又黯淡的瓦斯灯晃来晃去,房间正中一张铁架子床,白色床单凌乱一团,墙边立着一个大衣橱。 只是最简单的陈设,仇枝握紧了门把手,想要开门出去,可任她怎么推拉,门都打不开。 她心里写满了绝望,又不敢出声,万一又把别的东西吸引来。四下忽然一片奇异的寂静,“吱呀”一声尤其刺耳。 她往声源处一看,刚刚紧闭的衣柜门忽然自己打开了。 她皱着脸,双手合十,小声念叨着正气歌:“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我不怕,我不怕!”边说边踟蹰着往那边走去,走近了,闭着眼不敢看,伸手想把柜门关上。 手腕一下被攥住,她跌进衣柜,柜门关上,余下一片漆黑。 衣柜里有些逼仄,感觉有什么东西紧贴着自己,仇枝呼吸急促起来,心脏骤停,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一只冰凉的手掌放在她的手臂上,她害怕,胡乱挣扎。那只手顺移到她胸口,手指陷进领口,一把抓住乳肉。仇枝一颤,心中随之一紧,这场景再熟悉不过。 “臭流氓!”她一拳挥过去,打得那人手上一滞。 知道了来人,心里一下放松,“哇”一声哭出来。那人也不说话,手从胸口拿出,替她擦掉了眼泪。 陷进一个冰冷的怀抱,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缓过来,头被抬起,冰冰凉凉的东西凑在唇上,一根什么东西滑入她嘴里,左右翻搅。她抽抽嗒嗒,张嘴含住,舌尖划过他的舌尖,然后跟着纠缠。 一边的肩带被拉下来,乳房颤巍巍跳出来,同样是一只冰冷的手,抓着她的胸乳揉捏,也带来一片战栗。 她伸手捧着他的脸,捏着耳垂揉搓,心情终于放松了些,嗤一声,然后说: “小太监。” 舒书自打她进门,就一直跟在左右,奈何她怎么说话,都得不到回应。 后知后觉,对方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能作罢,付诸行动。 细看模样,过肩长发,显然是公主的现代装扮,脱去男装,穿着吊带短裙,好不热辣。 终于逮着机会,对人又啃又摸。手下是绵软细腻,捻着乳珠揉搓得挺翘起来,心下十分满足。 当那一声“小太监”响起,舒书就知道,又被戏弄了。手上力度不免重了些,引得人一哼。伸手把裙子推高,褪下内裤,揽着人坐到身上,抵着磨蹭两下,就着湿滑,挺身而入。 狭小的空间,有些施展不开,却别有情趣。仇枝撑着他的胸膛,跟身下闯进的异物一样,透心凉,一阵收紧,身下人一个颤抖,险些破了防。 温差过大,显得内壁尤为炽热,感受过于新奇,灼得她头皮发麻。这个体位又尤其使人紧张,她的一上一下,连带着阴道收紧,不过数下,就让舒书交了差。 空间一下静谧,然后一串银铃笑声,羞得舒书脸红耳赤。扔下人,开柜门,跻身出去,将监控遮蔽,转身将柜中人抱了出来,扔在床上。 仇枝一个惊呼,就着昏暗的灯光,发现自己竟悬空移动。手搂着脖颈,却什么也看不见。反应过来,哭笑不得,连带着调侃:“你倒是如愿以偿,当真做起了风流鬼。” 身子一沉,被扔在床上,腿被撑开,约摸是搭在了那人肩上。穴口又顶着一物,圆钝冰沁似的。叫人看了,只说花穴一小口,豁然变大,媚肉颤酥酥,挂了花露。 床上的女人,一双嫩乳,又白又娇,跟着床吱呀晃动,以为是入水的明月,风一吹就变了形状。 “风流鬼”终于放开了手脚,大肆开干起来,干得调笑她的女人连连求饶,哭着说“不要不要”。 『四』情景副本之鬼屋历险记完 换了姿势,仇枝跪趴在床沿,臀部高高翘起,花心大露。 虽然黑暗,舒书却是瞧得清楚,粉嫩嫩,娇滴滴一朵欲念之花,原是两片花苞紧闭,而今被蹂躏开来,花瓣将出未出,一点艳红,看得人身下一紧。它又似有什么魔力,让人迷魂失智偏偏往上冲撞而去。 扶着冰清玉柄一顶,一路顺滑,紧跟着全根没入,玉首碰着一物,形似鸡冠,谓是花心,只往那一处摩擦蹭弄,深入浅出。体内紧滑异常,一来一往,身下小嘴吃得咂咂作响。 小屋若是让人误闯,也只能看见美女浑身赤裸,丰乳肥臀,眼神迷离,娇喘连连,兀自前后摇晃,谁曾想她却是与色鬼做爱。腿心软肉一下又一下被撞开,却也只看见穴口大张,不知是被什么撑开,内里嫣红,此外别无他物。 舒书一手把着细腰,一手抓着前面的车灯,“嘟嘟”一声口中作响,车子就要启航。马达高速运转,车身流畅、细腻雪白,带着人一路驰骋。车程几里,由是上下颠簸。 交合的体液随着抽送滴落床单,留下湿渍一滩。女人的呻吟,赤裸的身躯,身下的夹击,无不让人欲念大起,指甲顺着脊骨刮擦而下,花心乱动,淫水喷薄而出,却如火上浇油,欲火更是熊熊燃烧。 由是抽插,性器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像一张细网,将她笼覆。此中情趣,不足为外人道。 仇枝花心酥痒难耐,磨动着臀部向后蹭,瓣肉撞击着囊袋,妄想加大力度以求止痒。那感觉愈发明显,她开始全身紧绷,终于等来那一下。 “啊——” 她的小腹抽搐,快乐攀附到巅峰,全身颤抖不止,后腰一阵酸软。 那人却还没交代,一味抽送,高潮迭起,再受不住,出声制止,未想到声音娇媚如此。 “不要了~呜~呜~ “受不了了,放过我吧~求你···” 她塌下腰,哭着往前爬。 身体又悬空,那色鬼又把她捞起来抱住,翻过身来,她抱着一团空气求饶,呜咽不止。 “你这老色鬼!啊~不要~” 她低头,只看着小腹随着节奏一鼓一鼓,心下绝望,此生再也不想做爱了! 又是数十下,身下敏感异常,又痒又麻,彼时她已念起了清心咒,发出狠话,要是再不停止,她就要削发为尼,遁入空门,从此再不与男人媾和! 男人正是兴头,嘴里哄着亲亲坚持一下,身下却是愈发用力,撞得她脑中空白,眼底昏花。 舒书低头,抓着人对嘴,口对香腮,吸吮不止,一根舌头翻搅,有如身下荡起水花。 仇枝哭唧唧,不情不愿承受着,分秒难捱,终是感受到体内凉物一颤,此事才得以结束。 舒书云里雾里,快活似神仙,抱着人往床上一躺,脑中机械音响起。 “叮——恭喜玩家完成情景副本:鬼屋历险记。激活并获得奖励:隐身丸一枚。正在退出游戏......” 怀里一空,睁眼是天明。 ———————————————————————————————————— 歇两天 【五】 湿热。 就是舒书对这个世界的第一印象。 蒸腾的热气把人包裹住,怎么也逃不掉,黑夜降临,才是城市的狂欢。 刚进入世界的时候有点慌乱,她睁开眼睛,一片黑暗,窗户漏进些月光,房间狭小逼仄。一阵胸闷头晕,舒书起身扶着墙壁出门透气。 一个四方的小院,周围虫鸣蛙叫,泥地上参差荇菜,暗影摇曳。 站于廊下,抬头,一眼便是碎星几万颗。 忽闪过一个黑影,她心中生出警觉。只见那黑影往她刚出来的房间而去,她小心收敛气息,缩成角落里的一团阴影,看着黑影到了她房间门口,而后翻窗而进。 院里的狗开始狂吠,黑影没有离开,还待在屋内。 狗叫惊醒了邻居,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一阵摔打的细碎声透露着来人的不耐烦,高高胖胖的邻居踢踏着步子去敲了门。 无人回应。 一片静寂中,邻居拿着电筒往窗户上挥了挥,无事发生,啐一声离开。 很显然,黑影没找到他想找的人,他带着一闪而过的银辉离开,舒书看清了,那是一把刀。 身份信息表上并没有确切的身份信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本书虽然一直跟着她,但是这一次,书页居然打不开了。以为是时间的问题,但是一直到进入世界,她都没有看到一个字的剧情。 手环成了摆设,根本打不开,她对自己的境况一无所知。 经历过这没头没尾惊险的一幕,传送的小屋,明显是待不住了。在屋内翻找有用的信息,可惜的是,这就是一个空旷破旧的小房间,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和财物。 她一直等到天快亮了才出门,确保那个想杀她的人已经离开。黎明前的这一刻,天空被笼上一个黑罩子,伸手不见五指。 只能一直跟着感觉走,踩着碎石,一路蚊虫跟随,到天蒙蒙亮,终于走上了沥青路。 路两旁景观与现实世界并无两样,阔叶林,垂吊其上的附生植物,各式各样的蕨类,都在说,这或许是模拟了某个热带地区。 一直到需要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舒书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跟之前游戏里的截然不同。 不习惯,可她本来又是这样的,说是一样,又觉得奇怪。 路上偶尔驶过一辆车,她也不敢贸然挥手。 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饿了采一点路边的野果果腹,下雨了顶一片叶子,或者稍微停一停,只是漫无目的地前进。 人开始多起来,车也频繁从身边驶过。 路过的人偶尔向她投来一眼,舒书低头看看自己,装束与旁人并无两样,心里生了好奇,我异乡客的身份就这么明显? 就好像是丛林探险走到了尽头,绕过数十米高藤蔓缠身的乔木,背后是比肩的城墙,泛着奇异的光。城市的声音隐隐约约,她闻到了现代化的气息。 沥青路被一张“大嘴”吞没,城门像一片悬空的水银,看不清后面的景象,但是又有人从中穿过,进进出出。 她拍了拍身上的枝叶杂物,对着路边停着的车窗整理仪容,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狼狈。 就这样随着人群走上前,小心翼翼穿过那道门,竟只是掠过一道光幕,眼前豁然开朗。城门后是一片平地,以屹立的圆拱门为中心,街道呈放射状延伸出去。再远处是紧密的建筑群,像是某种排列组合,把各种风格形式全部参杂进去。直插入云霄的高楼大厦把天空遮蔽,狭窄的街道穿插其中。 没等她多看两眼,胳膊就被人架起。穿着警服的两副高大身躯投射的阴影将她笼覆,拖着她往一旁走去,震惊之余忘了挣扎,挣扎也是徒劳。身后大概也有类似的情况,因为她听到了反抗的声音。 “放开我,我有身份的!” 噢,原来抓她,是因为她没有身份。 【五】女a男o2 流民安置部,就是把她带走的机构,这里有许多跟她一样的人。在这个城市,没有身份的偷渡客、偏远丛林的野人,或是因各种原因丢失身份的原住民,都是流民。 说是城市冷漠,高高的城墙将世界分割成两半,原始与先进、蛮荒与开化,墙内外赫然两个世界。市内不允许乞讨,也不允许不劳而获,每个人必须靠劳动换取报酬,好逸恶劳者,驱逐。 但它偏偏又有着些许慈悲,可以为她们这些“流民”重办身份证明,合理安置,人人都有工作,也有重来的机会。 偶有反抗者,比如进来之前她身后的那个声音。但如果想要在城市生活下去,就要服从它的规则。所以舒书又看见她了,也知道了那个聒噪声音的主人——杜子君。 很显然,那个人的观察能力极佳,她只是闲散投过去打量的一眼,就被抓住了。因此,对于某些人而言,这就是一个恰到好处的顺势攀谈的机会。 “嘿,你好,小妞儿。” 舒书侧身,假装没听到。那人却根本不在乎,叁两步向她走过来,挤进了她身后的队伍。或许是她身上的流里流气的味道太重,又或许是大家根本就不在乎插队这个事,所以没有人跳出来阻止她。 物理距离拉近了,自然就更好说话。 她站在舒书身后兀自说道:“我猜你应该是第一次来,锡城我很熟的,等出去了,我带你逛一逛。 “妹妹叫什么名字?芳龄几何?家中几口人?可有婚配?” 舒书一概不理,直到她突然凑近,抓着她的左臂。 “你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什么?”没来得及等杜子君回答,舒书先一步被叫了进去。 都是一样的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她和其他人一样,被裹挟着向前。唯独在体检上,单单被卡了一下。 她按照要求脱光衣服,向医生展示她的身体。同样的,她也看向镜中的自己。每一个世界的脸,都有一部分像自己,这一次也不例外。起伏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让她皱眉,同时也让医生皱眉。 医生一头金色卷发,白大褂散开,里边是紧身低胸裙。胸口袒露一片小麦色的肌肤,傲人的半球被松松垮垮地遮挡。舒书往下看去,本该是同样平坦的小腹被紧身裙撑起一个异样的形状,她再熟悉不过,却也被震得瞳孔一缩。 人妖? 医生拿着她的检测报告,尤为细致地上下打量她,目光移至她右腹上半指长的伤疤,而后摇摇头,上前伸手抓住她的左手腕看了看,又撩开她的头发,捏着她的后脖颈,复松开。 查看完退后两步,叹口气,极为怜惜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语气带着惋惜地说:“可惜了,居然是没有生育能力的欧米咖。” 欧什么? 舒书疑惑,直到她拿到身份卡,看到性别这一项时,才明白医生说的是什么。 “Omega吗?”她将手伸进衣摆,摸了摸腹上像爬虫一样的伤疤。没有生育能力......是因为这个吗?这难道不是阑尾炎手术的伤疤吗? 她带着满腹的疑惑,还没等走出门,肩上搭来一只手,某人极其自来熟地跟她套关系。 “果然是,Omega妹妹。” 舒书侧身躲过她的碰触,“你之前说,信息素的味道,什么意思?” 杜子君耸耸肩,看向她,“信息素啊,在你身上闻不到,一点点都没有。”她伸手,将拇指与食指合在一起,比了一个手势来辅助她话里的内容。 “噢,对了,我叫杜子君,分配到了S3区的和江酒店后厨,你以后可以去那找我。” 舒书看向她,略微思索一下就和她交换了信息:“我叫舒溪,在S1区的柳岸书店。” 如果她没猜错,这应该是个ABO的世界。一般来讲,ABO世界的人类分为叁个性别,即Alpha、Beta和Omega,在此之后,男女才是第二性别。 Alpha不具有受育功能,是类似现实世界里强势男性的角色;Beta拥有两套生殖系统,不容易受孕;Omega是易受孕体质,外在条件常处于弱势地位。 这是她大概知道的一个情况,具体细则,还是要靠世界里的土着NPC,也就是热心市民杜子君来替她解疑答惑。 【五】女a男o3 书店不大,分上下两层,密密麻麻摆满了书。门口悬挂的牌匾写着店名——“柳岸书店”,四个字用行楷写得中规中矩,看着是有些年头了。就这样挂在玻璃门上,和周遭的环境:充满年代气息的矮楼在超高层下被遮掩得密不透风,攀附在墙壁或四处拉扯的电线外露,横竖张扬的红绿灯牌,这样一比显得倒不是那么突兀了。 店主从未露过面,好像这样的店铺都是由专门的人打理,再和流民部对接。索性没什么人,店里的事情琐碎繁杂但容易上手,她也有时间适应。也没有人盯着她,告诉她该怎么做,所以舒书就延续书店本来的风格经营了。顾客少见,为数不多的顾客中多数也是来淘书的。 这样一来,她的时间就非常的自由了。正好借着如此巧妙的机会,来了解这个世界。 自然依据性别把人分为叁种类型,社会依据资源把人分为两类。文化和科技断层,大部分人生活在沼泽阴暗处,少数人在云端享受阳光。她和这里的人,都是社会的廉价劳动力。 城市划分了区域,她和杜子君所在的S区,还有P区都是“贫民”区,平级跨区不需要申请,B区算中层,越级跨区需要向政府申请,审批之后才可执证通过,并且限定留滞的时间。而E区是上层区域,贫民不得进入。 如果说她作为O有什么优势,那就是,不仅除了贡献出自己的劳动力外,还需要为社会延续廉价劳动力。 信息素作为一种天然的催情药在底层ABO群体里发挥作用,如果用她自己的道德观来看这个世界的伦理体系,那简直就是崩坏。 天可怜见,把她塞进这样的一个环境,她反而开始遮掩躲避,唯恐人家的注意力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杜子君带她见过两回世面,在那种昏暗的环境,镭射灯偶尔扫过,她瞥见裹缠的两幅白花花的躯体都一个哆嗦。纵使她丧失掉信息素的感知力,也依旧被空气中夹杂的各种味道熏得眼酸。 舒书的抗拒和嫌弃太过明显,被杜子君狠狠嘲笑了一番,笑她是个乡下丫头。但她也没有寻欢作乐的意图,打趣完之后,才领着她换了地方喝酒。 找个单纯喝酒的地方才是不易。好似这才是什么不正经作坊,隐藏在钢筋鸽子笼的最角落处。 这是在一个小洋楼的顶层,屋脊的瓦片斑驳出一些红色,依稀可见昔日搭建的考究。这一栋楼却分了好多户,楼顶多出个大平层,搭了架子放几张桌子也就是大排档的风格了。 在这里可以一边喝酒一边仰望那些高层建筑,直耸入云端,要是阴雨天起了雾,就见着那雾缭绕着楼身,再把它逐渐吞没。这简直就是城市里的大山。 今儿个天气好,斑斓的灯光偶尔晃过来,给顶层小酒馆添了气氛。水泥地面蕴藏着白日里的余热,只有一台风扇立在一边,吭哧吭哧运转着。 舒书就卡在这现实与魔幻的中间处,恍然觉得这和现实无甚区别,转而又被探灯刺了眼。一个激灵,举杯又和杜子君碰了一碰。 【五】女a男o4 喝完酒,杜子君脚步有点飘,人倒是还清醒,她们两个又不顺路,所以就各自回了家。 夜幕低垂,降下了遮羞布,又像是某种开关,彻底关闭了人们的羞耻心。路灯下的激情拥吻与之前所见已相形见绌了,舒书只当视而不见,直步往家去。 或许是她过于理想化去看待这座城市,也或许是她还没深刻了解到她在这个社会的存在价值。所以当几个醉醺醺的家伙站在她面前时,她最多也就想到了兜里的几张皱纸币,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们的真实目的。 她刚撤步转身往后跑,那几个人早已识破她的目的将她包围拦下,他们比她想象的更灵活,显然是惯行此道。就是那一瞬的迟钝让她丧失掉了最佳的逃跑机会,她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狂妄。社会已然是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不多一点防范意识呢。 她被拦腰抱起,抱她的手臂粗壮有力,手背上青筋突起,禁锢得她不能动弹。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酒臭和汗味,实在令人作呕。 她蹬腿,找不到着力点,腹部被勒得难受,血液向上汇聚,心脏咚咚直跳。她本来是没被这样的场面吓住,但是无力反抗的事实摆在面前,让她有一点腿软了。 这些人当然不会因为她说“放开我”而解开对她的束缚,显然,在她的挣扎之下,那人还乘机对她动手动脚,从胸部摸到屁股。 舒书心里闪过很多念头,也尝试呼喊系统。鬼系统音讯全无,她想再多都是徒劳,只能被拖着往巷子深处去。 “救命啊!救命啊!!!” 那些人根本不着急捂她的嘴,路人忙着做自己的事,对此置若罔闻。因为他们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这里的大部分人,当然也包括他们自己,都觉得性爱和打招呼一样平常,可以来之不拒。他们遇到这种事也是顺水推舟,更甚者还以为是某种情趣。 绝望突然席卷而来,舒书突然涌上一股乏力感,觉得社会都烂透了。大家都站在沼泽里慢慢下沉。 而后又暴怒,觉得不公平。她作为游戏玩家参与游戏,绝不是来体验被强这种事情的。这种暴力、胁迫,违背人意志的游戏绝不是什么正规公司生产的。她要是在这出了什么事,等她出去,非把那本破书撕烂不可。 “放!开!我!” “放开她。”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说话的人,一股力碰撞在男人身上,他脱手将舒书甩了出去。 她的手掌摩擦在地上,脸和大地亲密接触。等她从尘土里撑起身,看见那人自巷口背光而立,一步步走来,不容忽视的裙摆跟着一颠一颠。看身影,不过是个玲珑少女,绝非是刚刚大力击飞醉汉的人。 舒书伸手揉了揉眼,反倒是把手上的沙子揉进了眼睛,再看,瘦小的身影已经穿梭在几人之间了。 这是一场绝对的力量型碾压,刚刚制约她的几人明显就招架不住。没有过多的花式,每一招都是实打实的,拳拳到肉。小裙子随着身形的移动而摇摆,小细胳膊一挥就是一声惨叫,一个利落踢腿,精致的小皮鞋就踏脸而过。果真是,力拔山兮气盖世。转眼功夫,几个身高体壮的歹人就已经倒地了。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想不到这小身板会有如此大的爆发力。忍不住对比了下自己,难道,这就是ABO世界的天生性别优势吗? 顺势补了两脚让他们彻底没了还手的余地之后,拍了拍裙摆,那人才向舒书走过来。舒书也借此看清了她的全貌。 不可谓不惊讶。 单是看脸,她就已经失语了。 因为再怎么看,她的年纪都不会超过16,偏偏她还穿着一身繁复缀余的欧式宫廷风小裙子。身姿挺拔,发丝未乱,丝毫看不出刚刚跟人打斗过。 显得格格不入,在这个环境里,无论是她本人还是她刚刚所做之事。就好像是一片荒芜之上的开着一朵蔷薇,不合理的美丽往往深藏危险。 所以对于她的靠近,舒书反而退后了一点。让对方的手尬停在空中,也不过就顿了一下,她依旧伸手把舒书拉了起来。 “你没事...” “没事。”她话还未说完,舒书就已脱口而出。转瞬又后悔,自己的刻意疏远显得人家的出手相助有些多余。于是又努力找补,“那个,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唉,真的太感谢了。” “你没事就好。” 她靠近了一点,想要扶着舒书。 舒书站起身,才发现少女比自己还矮了半头,心中更是啧啧称奇。 舒书收回手自己走,刚挪动步子就忍不住矮下身,脚有些扭伤了。情急之下还是把住了人家的手,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先报警吧,要不然。” 好似听到了什么趣事,少女笑了,她抬头看着舒书,眼里带着些好奇。 “不用,”她说,“我送你回家吧。” 【五】女a男o5 在一瘸一拐往前走的静默中,舒书平复了心情。心里满是些好奇,她有好多想问的,又斟酌尺度,怕冒犯到对方。 “刚刚,为什么不报警呢?” 少女先是一声娇笑,而后才说道:“因为,警察不负责收尸呀~” 她声音轻快,尾音婉转上扬,舒书听完心里一个咯噔,脑中只有一个字——危! 她把对她更多私人的好奇揉碎了挥洒在身后,连一句最简单的寒暄都没说出口。直至楼下,灯光昏暗,老式的居民楼楼梯陡而狭窄,两人并肩,还要避免她的裙摆扫过护栏上的灰,着实有些困难。舒书放开她的手撑住墙壁,“我自己上去吧,今晚真的很谢谢你,”她侧过身对着她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留个联系方式吧,改天请你吃饭。” “司乔。” “嗯?”舒书反应过来又才道,“谢谢你,司乔。” 她拿出电子设备,准备递给她,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慌张抓住一个着力点,“啊——” 没想到是搂紧了少女的脖子,一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大眼瞪小眼,司乔一双眼睛清澈又灵动,反倒显得她一惊一乍,少了份成熟。撇开红透的老脸,心里暗自懊恼,丢人! “我,我自己可以的。”活了这么大岁数,没想到被一个小姑娘给公主抱了,她伸手扶额,想要下去。 “好啊。”司乔一个虚晃松开手,舒书垂直落下去,情急之下一把把人抱得更紧。听得一声轻笑,而后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戏!耍!了!羞恼,却也不敢吭声,只能默默当鹌鹑,缩在她怀里,由她抱着稳步上楼。 到了门口,司乔把人放下,舒书双脚触底,心里也踏实了。还纠结着要不要请人进屋,因为她实在没办法把眼前这个少女当作是纯粹善良的热心市民,想不通她的意图。还没纠结完,少女就开口了,“你先进去吧,不用管我。” “啊?” 她把诧异写到了脸上,司乔瘪了瘪嘴,一副受伤的表情看得舒书恨不得扇自己两大耳刮子。 人家能图什么,总归不是图你! 转身开门,一把拉住少女的手腕不容挣扎,将人拉近了屋。 “随便坐吧,我给你倒水。” 她一瘸一拐,身残志坚依然要招呼客人。司乔反手拉住她,将她推进了沙发,然后开始检查她的伤势。掌心渗了血,看着严重,其实就是普通的擦伤,脚踝也有一点肿。 司乔问她有药吗,舒书摇了摇头。 “等我。” 她转身出门,楼道的灯应声而亮,橘黄的光又隐没在门隙。 舒书有些恍惚,英雄救美的情节过于适用于小说,自哂,万一自己就是女主呢,或者她运气好,司乔就是女主呢。 她陷在沙发里,等时间流逝。 感觉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她蹦着去开门。司乔对她咧嘴一笑,这该死的甜美气息扑面而来,舒书心下感慨,食色,性也。试问谁不喜欢可爱的女孩子呢。 当下态度180°大转弯,热情邀请人进屋。不到叁秒,笑容僵在脸上。 “你...的袜子,好像脏了。” “哪儿?袜子?”司乔把东西放下,低头看了看袜子。“啊,谢谢你的提醒,要不然爸爸看到了,又要责怪我贪玩。” 舒书的眼角抽了抽,看着她蹲下身,脱鞋,而后把那赫然沾上些血迹的袜子脱下。说实话,她这辈子很少心情像今晚这样,忽上忽下的坐过山车一样。 司乔光脚踩在地上,拉过她,开始处理她手上的擦伤。她动作熟练,却又小心翼翼,舒书心里又有些发涩。 “司乔。” “嗯?” “那些人...” “都解决啦。”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当然啦,”司乔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眉眼弯弯,“要做坏事,总归是要付出些代价才行呀。” ...... 舒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毕竟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会感同身受那些痛苦。不知道是她把生死看得太重,还是对方看得太轻。不过这些并不能相提并论,因为她所谓的道德,不过是她生活的那个社会特定的衍生物,并不能作为这个社会的评判标准。 “你来S区,是有什么事吗?”她问她,因为从直觉上,司乔就不是生长于S区的人。 “见一个朋友。” “见到了吗?” “当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一下就笑开了,整个人突然就洋溢在一股幸福的氛围里。“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司乔看着她。 “舒...舒溪。”编造过太多名字,她都快忘了自己叫啥了。 “再见,舒溪。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再见,司乔。” 【五】女a男o6 第二天上班,路过那个小巷,舒书没忍住转头看过去。巷子里空无一物。地上很干净,没有血迹。但也很怪异,因为周围的地砖并没有干净如斯,这一段显然是被人清扫过。 路过的人也不会在意,更不会注意到寻常的巷子发生了哪些变化。舒书扭头快步走过,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仅仅是过往的行人之一罢了。 杜子君不能作为舒书劫后余生分享经历的对象,是因为她太忙了。和江酒店并不需要一个全天候都在工作的打杂工,杜子君在忙她自己的事。 对某些人来说,用劳动力换来的薪酬仅用于自我的生存,如果还想要实现点别的什么目的,除了保留一个待在城市的工作之外,往往还需要借助别的手段来实现他的需求。这种人少得可怜,因为他们背负的社会责任往往比别人多,“能吃苦”在这里可不是一个受欢迎的词汇。 当然,这些都是杜子君告诉她的,她以为杜子君就是上述的那一类人,但是对方并没有给她过多了解自己的机会。她们是一起喝酒的朋友,不是能过命的挚交。掰手指一数,她们也不过就认识十来天,舒书想,自己有一些失落,或许还是因为城市显得她太过怪异,也太过孤单,所以她把自己的情绪都托付给了这个唯一的朋友。 无所事事。 今天的工作也是如此,做一些重复的机械化运动。一直到日影西斜,一天的工作结束。晚霞余晖渐隐,灯光接替太阳,点燃城市的激情。白日里刻板的城市摇身一变,从挥鞭的监工又变成热情的侍应生。 但是她可没有那个兴趣去灯红酒绿里闯一闯,谁是谁的猎物都未可说。剧情?哪有剧情供她改啊。 人形道上有两块花纹不太一样的砖,一直延伸出去,这是盲道,没有盲人走过的道。她沿着这条轨迹回家,眼前的景色越熟悉,她就越紧张。明知道昨晚的那些人已经不在了,可还是忍不住瞎想,这个社会可以让人们的行为复刻,同样的事还可以发生第二次。 她又怀疑是不是换了身体,新的激素产生出一些畏怯的情绪才让她开始害怕,毕竟前几个世界,她可不存在被人占便宜这种想法。思绪杂糅在一起,让她忽视了一些环境的声响。 当一辆重型摩托甩停在她面前时,她可被吓了好大一跳。 骑车的人还没取下头盔,舒书就从那夸张的裙摆认出了来人。 “司乔?”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人从头盔里拔出了头,连带着梳好的马尾辫也有些炸毛,转过脸来,正是司乔。 司乔抱着头盔冲她一笑,“真好,一来就能遇到你。” 舒书看着她这差异有些大的搭配,有些莫名的酷。心里的害怕都烟消云散,路灯再暗也有了底气,于是也笑着回她,“是啊,好巧,有遇到你了。 “不过,你今天来这是做什么啊,又见朋友?” 司乔没有直接回她,只眨眨眼说,“你请我的饭,今天有时间吗?” 舒书点头:“当然!” 司乔丢给她一个头盔,“上车。”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的,明明昨天还在嘲笑别人,没想到自己也,入乡随俗得这么快。 当她坐上司乔的车,搂上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她就应该想到这个结局。 酒太辛辣,一杯就上头。司乔可没喝酒,她只要了一杯无酒精饮料,怎么也脚不着地跟着她回家了。 她的裙撑硌着她的腿,她得踮脚才能亲上她的唇。 带着橙汁的香甜侵入她的口腔,她的大脑神经被酒精麻痹了才没将人推开。 舒书的背抵在墙壁,司乔撑在墙上的手改圈在了她的脖颈。从门口辗转到沙发,司乔将她压在身下。 舒书觉得她这个人有些奇怪,外表和灵魂割裂,好像背着数不清的秘密。 唇上的刺痛忍不住让她皱眉,疼痛让人清醒。 她推开身上的人,喘息声止。突然的打断让人有些生气,舒书却没想那么多,只问她,“你成年了吗?” 司乔又气又好笑,抓住她的手按在两侧,低头续上了刚才的情节。 舒书挣扎着躲避,司乔触不到,才恨恨地说:“成年了!” 某人听到,才哼哼唧唧地继续。 论武力,司乔有一百种强迫她的方式。 舌与舌之间在推拉之中形成一种微妙的快感,形容不出来,也挣脱不出来。这种运动极易阻断呼吸,大脑缺氧,又盲目了起来,身体被生理反应驱动,所以又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舒书的衣服自是极好脱的,可司桥的却不是了。所以说她的裙子繁复,明里暗里都是系带。也因为衣物阻挡了一部分身体的直接碰触,所以当司乔褪下那些衣服后,舒书碰到那滚烫的一团,心里的弦才猝然绷紧。 “卧槽???!” 【五】女a男o7 谁让她老用自己的世界观去看这个世界,司乔太过迷惑性的外表促使她忘了这一层,想到即将发生的角色转换,舒书一下就怂了。她反手撑起身,脚蹬着沙发垫往后退。 司乔一下就看穿了她的企图,她倾身,像一只捕猎的雄狮,做好了预备姿态,等待出击的最佳时刻。在舒书一只脚放在地上的时候,她猛地抓住她放在沙发上的另一只脚腕,另一只手把住膝盖弯,一下就把人拖到面前。那令舒书抗拒的炽热一下就抵在花口处,惊吓让她浑身一颤。 “啊!!”她叫出声,而后又捂住自己的嘴,一双眼带着些乞求,看向司乔,“可不可以不做?” “不可以。” 司乔按住她想要往后缩的身体,手放在她腰间,食指在腰侧的肌肤上划圈。稚嫩的脸颊通红而眼神是明显的激动,身下昂扬的巨物竖立着嵌入软热的花缝。她附身和舒书紧贴,妄想用胸前稚嫩的花苞触碰那两团柔软。想要完成这个动作,只能是舒书起身配合才行。有时候赤裸的肌肤相贴,那种粘腻温和比性爱更让人上瘾。 但是舒书现在满脑子都是“我要被上了”、“我不行了妈妈救我”此等想法,根本感受不到也顾及不了司乔的小心思。 如果舒书不配合的话,那司乔就只有,拉弓,放弦。 她退后,拉开距离,性器高高翘起。她扶着巨龙找寻它的归属地,少女的业务能力明显不太熟练,巨龙左冲右撞也只能在山门外徘徊。 每当那炽热一碰到自身,舒书的心口也被灼烫到一下又一下收紧。当蘑菇边刮蹭到花核,奇异的需求感在心底凿出一个大坑,迫切需要东西来填满这个欲望的坑洞。 她没办法再说“不”了,她也只是性欲的奴隶。 舒书在两性关系里交换了角色,她没有过被进入的经历,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进入的诀窍。令她略有些羞耻的是她现在要引导别人来探索自己的身体。 她挪动了下臀部,然后撑起身,牵引着司乔的进入。那性器的尺寸和司乔的外表相比可是相去甚远,完全不是等比例缩放。纵使她先前的一系列冲撞已经让舒书足够湿润,可要完全纳入还是有些困难,只能一点一点的推进。 严格来讲,她们两个都算第一次,但是舒书作为半个老司机带着新手上路,一路上也是磕磕绊绊。好在她们都还有些耐心,可以慢慢探索。等到完全进入,舒书可算是松了口气。但司乔一动,她又呲牙咧嘴,心里愁苦,看来一味追求尺寸也不见得尽是好事。 看司乔的表情,知道她被锢住也不见得多舒服就是了,与其这样不上不下地耗着,索性放开手脚,松动松动这严丝合缝的交合处。 舒书拉过司乔,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勺,让唇又粘合在一起,另一手覆在她的胸前,玩弄小可怜般娇嫩的胸乳。 司乔也学着她那般,抓住她那一对饱满而又成熟的乳团揉捏。 在这细微的活动中拓宽了进入舒书身体的通道,少女在律动中掌握了诀窍,她拿回自己的强势主动权,于是开始大肆攻略。 舒书需要和这种全新的体验磨合,去享受被进入的快感。她也是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被塞满的充实,就好像能感觉到身体里性器的轮廓,内璧能感受到蘑菇头的刮擦。当她全根没入的时候,巨物的顶端触碰到宫颈口,那里的触觉神经也在跟她反射它的形状。 当它进去的时候妄想要更深入,当它出去的时候,连带牵动着不舍。 小孩的精力不是盖的,完全就是一个电动马达。 当小司乔偶然擦到宫颈口下方某个点时,舒书一下就酥麻了,大脑放空,心里抗拒,需求却更加旺盛。她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只掐着大腿,迫切地迎合她,不断调整着姿势让碰撞和需求相契合。 “啊啊~就是这里~~” 当司乔歪了一点,她就开始嗔骂:“你行不行啊~啊~” 司乔又尽力送出,一直到舒书小腹抽搐,湿滑的腔璧猛一下收紧,瞬间把她也裹缠地缴泄了。 舒书的大脑像过电一样,烧得她全身无力。下体的快感快速流窜至小腹,她不经意把臀部抬高,高潮混杂着一股极大的悲伤如狂浪一般向她扑来。她不舍得逃走,只能被迫忍受,悲伤将她掩盖,她的眼角泛起泪花。 司乔亦是如此。她放弃了抽送,紧贴着舒书和她一起颤抖,等待着一切归于平静。 除了身体给的快感,精神上的占有欲被满足促使她又开始新的一轮。 看着她的动作,舒书还处在上一轮的悲伤余韵中难以抽身,下体充血极其敏感,轻轻碰一下就能让她浑身颤抖,这种脆弱的反馈让她害怕自己被玩坏了,所以她抗拒着跳下沙发。 在她以为自己能够逃脱的时候,一只手轻松挡住她的身体。 这一下,她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完了,她心想。 【五】女a男o8 很显然,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舒书连床都下不太来,而始作俑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当即反思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细数过往那些她做的恶,总要一点点回馈给她。 这一战着实缓了好几天,期间也没见着司乔,她也希望她别再来。 反瞧杜子君那边倒像是开了窍,寻着时间来找她,说要拉着她去办大事。而她所谓的办大事,竟然是带舒书去——地下拳场! 她就知道,杜子君没个正经。 舒书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才知道看拳也如此麻烦。先是要联系中间人,然后去指定的地点坐车,再七拐八绕到目的地。 在车上买了门票,也叫介绍费,没给票据,等着开场了直接由他们领进去。进场还要上交电子设备,检查有无违禁物品。 她们来的时候还没有多少人,场子略显空旷。地下拳场的规模比她想的要大,这是一个方正的地下室,两叁百平。室中心是擂台,其实也不过是一张红毯罢了,四周摆着一些凳子,墙上满是涂鸦。 杜子君给她找了个观赏性不错的位置之后就不见了,她无聊地等着,看着观众陆陆续续进场,然后才是选手。室内的气氛很热烈,大概有两叁百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一起聊天,还有介绍人介绍参赛拳手的情况和战绩以及赔率。 拳手上场了,跳动着热身,室内吵嚷的声音顿时拔高,大家都在争相下注。场外的一角放着一张圆桌,坐着执笔的是一个看着和蔼的中年人。 舒书也随着气氛躁动起来,她想着,来都来了,不如也涨涨见识。但是对规则还不太了解,跟着下了注,选的是个赔率高的。等下注之后被人挤搡着挪了地,这才碰巧也遇到一个不懂的,但他比她幸运,有朋友讲解。 她站在一旁蹭解说,才知道,原来赔率和胜率挂钩,赔率越高,胜率越小。不过她本来也没打算靠这个挣钱,只图个乐趣,也就无所谓输赢。 这个场次是普通场,拳手们主要是冲着奖金来的。奖金的额度也不是很高,据说中级场是这个的十倍不止。 她一看,普通场的奖金就是她半年的工资了。怪不得大家都打黑拳,这也太诱人了。 当然,奖金越高,致死率也越高。普通场的拳手们大多是跑个场子,流点血、破个皮,就算是混个参赛费也行。观众们也就看个乐呵,他们大多是些压力大的普通人,借着比赛的氛围宣泄罢了。而层次越高,观众们观赛的性质就不一样了,由观赏性转向了赌博性。所以选手们都要卯了劲地打,不落下个伤残都下不了场。黑市拳又不看点数,只看暴力血腥。 舒书听完再去看台上的拳手,心里那点侥幸全没了,这怎么看都是在拿命换钱。她还发现,其中一个的身形要矮小一些,居然是女性,或者说是第二性别为女性的Alpha。相对于她来说,看到男女同场有些吃惊,但其他人却不足为奇。毕竟对于他们来说,Alpha对Alpha才是公平的较量。 没一会儿,司仪宣布比赛开始,拳手们各自的拳头就开始挥舞了。没有拳套,纵使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她也能听到那种击打到肉上沉闷的“嘭嘭”声。也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拳头的去处就是头、腹、下身等关键部位。她的思绪一下被拉到那天晚上司乔和混子们的过招,台上的影子竟莫名和她有些重合,不过她可不愿意看见司乔鼻青脸肿的样子。 对战的速度很快,因为在台上多站一分钟就表示要多挨一分钟的打。 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位高一点的男拳手居然先倒了下去。她以为比赛到此就结束,因为女拳手没有乘胜追击。 台下的观众开始叫衰,大肆喧嚷着“打他!”、“打死他!”、“使劲撞!”,以及“再来一脚,踢爆他的头”等。 在此起彼伏的叫骂声中,男拳手站了起来,他又挥舞着拳头向女选手冲上去。对手显然是有准备的,她一个闪身躲开,紧接着挥出勾拳砸中他的面部,再将人掼倒,补了一拳,又一拳,直到他没有反击的能力。 台下又是一轮嚎叫。男拳手认输,立马有人冲上台检查伤势,而后将人抬上担架迅速离开。 女拳手一脸淡定,在一阵喝彩声中举起拳头,再走到一边穿衣服。 离开擂台,舒书才认真看她的脸,这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好看或不好看来评价了。单单用样貌来评价一个拳手是对她的侮辱。 但是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好看,带着一股凌厉的美。她只掀眼往这边一看,舒书就被那不经意间泄露的杀气吓得心嘭嘭直跳。 这也太犯规了,她想,她不能在地下拳场耗费她的生命。 能从这种地方健康走出去的,又有几个人呢? 比赛完之后,杜子君才姗姗来迟。舒书对她的行为很不耻,但是当她领着自己去见了一个人之后,她当即就原谅了杜子君的所做所为。 因为杜子君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刚刚的那个女拳手——曲谊。而比赛中途的缺席也是为了跟举办方争取和她单独见面的机会。 两人在交谈,或者说杜子君单方面的游说。舒书一边偷偷打量着曲谊,一边听杜子君的瞎胡扯。 曲谊右脸中了一拳,略微有些肿,唇角破了一块,她老是用舌头去顶伤处,看得舒书心里刺挠。这人是不怕疼还是怎么的? 她的眉骨突出而眼睛深邃,颧骨和山根也高,所以看起来凶凶的,再配合她们打拳人纵横生死的气质,那就是妥妥的行走式降温机了。 舒书抱着胳膊,觉得休息室的空调温度有些低。 她听着杜子君说话,而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现在她反倒是不那么希望她对她坦白了。 【五】女a男o9 锡城常住人口有3000万,整个S、P区就有2500万。 而E区呢? ——只有有四万人,占地却是整个锡城的1/3。 十年前,锡城发生过一起暴动,领导人是E区反对政府制度的贵族学生。他们是在养尊处优里觉醒的青年,他们怀抱理想主义,希望在这个城市有人人平等的机会。 学生们秘密联结,在贫民区游走传播他们的思想。那时的贫民区还有许多流民,政府建立的未成年一体化托育基地从完工到投放不到十五年,第一批由政府洗脑的孩子还没长大,而社会上的群众个人意识远比现在强烈。 这里就需要解释一下,政府专为S、P两区建设的未成年托管教育基地,即孩子从出生到年满16周岁成年前都一直由政府养育。为减少民众的生存负担,不管是Beta还是Omega生下的孩子,自出生后,统一交给政府来养育,而生完孩子的群众可以领到一笔不菲的补贴。相当于就是说,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浪,浪完不小心怀孕就大胆生,生完扔给政府,你拿完钱又可以出去接着浪。 一开始的政策还是强制执行,但是后来相应的政策出台,譬如,流产限制令,私人教育禁止令,再由政府把控市场经济,减少群众的收入,政策的实施自然就可以顺利开展下去。而政府这样做的目的完全就是为了给自己创造听话的,完全受自己控制的劳动力。 另一方面,政府还打着养老的名义将年老的民众迁移到林区,实际上就是将丧失劳动力的人赶出城市。 上位者的冷漠和自私已尽数体现了。 愤怒的群众开始游行示威,起义爆发。E区的青年们只是少数,更别说妄想得到家族的支持。在这场起义中有一个重要人物——一个年仅15岁的来自尊贵的E区的Omega。战争伊始,她凭借自身的背景优势斡旋于E、B两区,而B区主要是锡城的军事化基地。她利用获取的战斗物资带领着民众与军队对抗,激烈的巷战持续了一周。而后以起义军以惨烈的失败告终,一支以流民、失业工人和老年人组成的队伍能与政府的军队对抗一周已经实属不易了。那位Omega最后被活捉,她在被反复折磨后由政府处以绞刑。在一个算是技术先进的时代,她被以一种传统的死刑执行方式通过直播向群众展示。她的反抗,她的挣扎,毫不留情地被碾灭。 舒书好像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境有多么惨烈和壮观。但是它就是以一种巨石投湖,浪花纵使再大,湖面也依旧归于平静的方式被时间掩埋了。 你丝毫不能从现代社会的人群里看到十年前起义军们铮铮铁骨奋而反抗的一丝一毫的遗留痕迹。 但是这种精神和反抗从未被磨灭,它又悄然滋生,而后在地下悄然生长蔓延。 杜子君为什么会找到曲谊。 曲谊是政府托育基地的漏网之鱼。她是由她父母在丛林里抚育长大的,她有家人有牵绊。她到城市工作,打黑拳挣高额的奖金,因为她的牵绊需要城市现代化的药物治疗。 并且,拳王挑战赛,在E区。 杜子君能找到曲谊,就是相信她有这个实力,相信她是拳王挑战赛的攻擂者,之一。如果曲谊能加入,对杜子君背后的团队有什么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舒书,就是站着听了个故事,就被动的,以一种附赠的方式加入了杜子君的反动小组,而且看起来还是为了充人数的那种。她只能将刚刚澎湃的满腔热血用脚传递到了杜子君的臀部。 后事,再议。 【五】女a男o10 曲谊的攻略难度显然没有那么低,动个嘴皮子就可以拿下。杜子君跑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但是事情又不能停滞不前,她要忙着开疆拓土,开辟新的方向。但是为了防止泄密,也为了避免她们前途大业处于萌芽期就被扼杀,曲谊的后续工作就扔给舒书了。 劝服还是封口,全凭舒书的能力。 接收任务的舒书能怎么办呢,她又不能把曲谊给处理了。 所以她成了赌场的常客,也借着曲谊的光,算是小挣了一笔。熟客也都知道,只要曲谊的场,押她赢就对了。 舒书去拳场,看曲谊打拳,每场必跟,看完就走,也不找她说话,没有一点交集。反倒是曲谊耐不住,叫住了舒书。 “你到底有什么事?” 舒书来得早,场子里寥寥几个人,她抱臂靠着柱子,看墙上的涂鸦,这也是画者的一种精神体现了。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然后就被这声音唤醒。 “哦?”她有些惊讶,看着来人,放下了手臂,面向曲谊。然后才想起来要回她的话,于是说:“我就喜欢看人挨揍,不可以吗?” 听闻她的回答,曲谊回以一笑,笑里叁分无奈叁分自讽,可能是想自己是真的没事做了才来这里浪费时间。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将自己的来意表明。 “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说完就要转身,不愿再多给舒书一个眼神。 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舒书想,你来找我反倒是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了。 她叫住曲谊:“等等!你走之前,也得让我说两句吧。“ 曲谊停住,耸了耸肩,示意她开口。 “我想说的是,你加不加入哪个组织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第一,我可没找过你跟你说些什么;第二,让你打拳的也不是我,你打一天、十天还是十年都不关我的事, 把你父母阻挡在城外治不了病的也不是我。有些人和你一样只想维持当下,过好自己的生活,没问题啊,没有人强迫你们。” 她想了想,又接着说到:“但是有些人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想让世界变得更好一点。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们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也希望你不会成为我们通往成功路上的阻碍。” “我懂你说的什么意思了。”曲谊一笑,苹果肌向上拉扯,倒是显得颧骨没那么突出了,脸上少了两分冷峻。 适时的喧闹声也大了起来,工作人员寻过来让拳手抓紧准备。 走之前,曲谊不忘看向她,自上而下眼皮半拉,约莫看着有两分杀气,说到:“说到做到,莫来烦我。” “好嘞!”这语气差点让舒书下意识敬个礼,像极了军训教官,想起来都是些痛苦回忆。 说是如此,到底还是要把这一场比赛看完不是吗,来都来了。 按照惯例,下注,今天舒书不想赢钱了,她押了对家,想输点钱。 今天也确实跟往常不太一样,临了开场,来了这么一个人。上一件浅米色的亚麻衬衣,襟前散着俩口子,略有些单薄的胸膛若隐若现;下一条黑色长裤,再是一锃亮的皮鞋。再看脸,刘海半遮了眼,看不清眼神,鼻梁高而突出,唇钝而润,削减了两份锐气。一张面皮白净异常,浑身上下散发着玩世不恭的贵气。 在场那么多人,为什么就他舒书观察得如此仔细。因为他往这一站,就好像是往2D黑白的画面里扔了一个3D彩色的人物,尤其格格不入。但是反观其他人,并没有向舒书这样,视线粘连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一幕就好像是,电视剧的主角出场,镜头一下就拉近了锁定在他身上,让你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地位。舒书不由得想起第一个世界里,她找不到女主而出现的金色大箭头。反正这人的出现就是如出一辙的突兀,只有她能注意到的那种特质。 但是他很快就吸引了群众的目光。 只要曲谊在,大家都默认押曲谊赢。少数买对家的,不是新来的就是想要剑走偏锋赌一把的。 依据大家的惊呼程度,舒书想,他肯定是押对家赢了,而且数量还不小。本着有热闹白不凑的道理,她寄过去一看。 嚯,好家伙,这数额,比全场加起来的五倍还多。 “大家伙儿有钱赚了,”舒书当下感慨出声,而后又朝着擂台喊,“曲谊你争点气,我能不能发家致富全靠你了!” 正好那败家子就站在舒书旁边,她当即就没啥讲究地拍着人胳膊,心想这真是好傻一条大肥羊,语重心长地说,“这一把输就输了,洒洒水嘛,图个乐。” 败家子避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说:“我押她输,她就得输。” 【五】女a男o11 口气真大,舒书心想,几个世界里还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 然而形势在下一刻瞬间扭转。原定的拳手本来都已经上场,这败家子刚说完话的下一秒,工作人员就上场,附到拳手耳边说了些什么,接着就领他下场,换了一个新的拳手。 她皱眉,有些不悦,现场的观众也都议论纷纷,但是出来说话的没有一个人,包括曲谊的老板,也是一言未发。 换上来的人看着平平无奇,既不高也不壮,不用凶狠的眼神看人,更不做夸张的热身动作。直直站立在台上像个毫无经验的新手,不知道怎么调动气氛制造冲突和对立。 舒书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个人要真像他看起来这么普通,那败家子根本就不会说些大话来自取其辱。 舒书转头看了当事人一眼,但是人家根本都不给她一个正脸,只抱着手臂倚靠在桌边,慵懒地看着台上。 “这不公平吧?”她转向擂台,出声问,又像是自言自语。红地毯上,拳手各站一边,下注到了尾声,司仪很快就宣布比赛开始了。 “有什么公不公平的,有钱,就是公平。”他回了她,顺带嗤笑了一声,“这局,我赢定了。” 那个人台风很稳,出拳快又准,一记鞭腿扫到曲谊的颈边打得她措手不及。 他很专业,但是对于打黑拳,他也有一点不那么专业——他没有下狠手。场子里的观众叹气声大过尖叫声,埋怨他收拳带着一点停顿和点到为止的惯性。 过去那些在台上出拳的人,像是街巷里染着黄毛的混混,打架只凭蛮力,再阴险一些就是趁你不备掏出刀挥舞,利刃划过皮肤,他欢呼胜利。虽然地下拳场的擂台上禁武器,却也一样见血,一样致人伤残,一样渴望压倒性胜利。 “他不该在这。”舒书紧皱着眉头,擂台上,曲谊很明显处于下风,她不是他的对手,却还在死扛。 他又嗤笑她一声,半晌没说话,像是懒得解释。 曲谊输了,带着不甘。这一场的时间格外漫长,流速像是放缓了好几倍。 这是她的第一次失败,她的天赋只能支撑她在草台班子一样的擂台上风光。现在她只能无力地垂下手,被人抬下擂台,数着身上有几处骨折。 少许的欢呼声响起,纨绔也跟着拍掌叫好。舒书看向他,他也终于肯施舍给她一个眼光,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她。 “我赢了。”而后又像想到了什么,坚定且缓慢地说出,“也只能是我赢。” “侥幸罢了,”舒书回敬他的嗤笑,“总有一天你也会遭遇,什么叫碾压性的失败。” 说完就不愿意再理他,扒开人群转身离开。那人还对她说了一句什么,声音渐远而逐渐湮灭于嘈杂,她没有听清。 等她出了门,抛却了那些怒骂斥责,才回想起来,他说的是,等着瞧吧,见证我的胜利。 嘁,无知,狂妄! 她摇摇头,拉了下手腕上的皮套,又斥一声,垃圾系统! 自从成了拳场的熟客,就没有车接车了,今晚又输了钱,只能腿着回去。 城市的绿化覆盖率低,难得一见的草丛绿植也听不见蛙鸣。明明是同一片星空,她也只能像井底青蛙一样,从密不透风的建筑缝里窥得一角的深蓝。 说是不再打扰她,可还是忍不住想起曲谊,担心她的伤势,也念及她的自尊。怕她不能再打拳,又不想她继续打拳。 随即又嘲笑自己,关你什么事呢,她对自己说。 狭窄的楼梯再熟悉不过,一层楼13个台阶,哪一阶高出两厘米她闭着眼都知道。没有费力叫醒声控灯,在黑暗里缓步上楼。 刚过二楼的转角,她就被一团东西绊倒。反应再迅速也是手掌磕到台阶,钻心的疼,整个人扑倒在地,身下的东西软中带着硬,硌着不舒服。 声控灯亮起,她还两眼昏花,视野里是密密麻麻的噪点。 等缓过来,灯又灭了。 “诶!” 借着灯光,她才看清,自己压到的,是一个人,且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青紫。 脑海里闪过不好的猜想,她颤抖着手摸过去——是热的。这才放下心,一手抓住栏杆,一手撑地,就要爬起身,没想到脚踩在一半的阶梯上,又是一滑,整个人扑在那人身上。那个人也终于给了一点活人的反应,闷哼出声。 舒书一边念着对不起一边艰难起身,抱着栏杆就要越他身上离开。脚刚跨过去,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抓住她的脚踝。 “啊!!” 【五】女a男o12 她踢开抓住她的手,迅速奔向楼上,尖叫声顺着螺旋式楼梯一路攀升缭绕。 到自己的楼层,颤抖地抓着钥匙开门,用力关上门的一瞬间滑坐在地上喘气,真是吓死个人。 顺匀气,在家里来回踱步了好半晌,躺在楼梯间那人的惨状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出门看看。 老旧的铁门嘎吱一声敲响声控灯,她轻轻踩在阶梯上,把着扶手探头看楼下的状况。刚好她想看的地方又处于一个视野死角,不得已只能下楼。 那个人果然还在,面朝地,一动不动地趴着,看着似乎比之前更虚弱了。舒书心里生出些歉意,想着不该踢他那一脚。 但是越看却越觉得这人眼熟,这衣服…… “曲谊?” 很显然那个人已经虚弱得不能回她了。 舒书蹲下身,撩开遮住她面容的头发。 这……居然真的是她! “曲谊?醒醒!”舒书伸手拍拍她的脸,“你怎么在这儿啊?” “不会是死了吧,刚刚还有反应的呀?”她自言自语,又去探曲谊的呼吸,指尖感受到气体流动才放下心来。 突然想到锡城的传说,她试探性地俯身到曲谊耳边问她:“我帮你叫救护车...吧?”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那一声艰难的:“不、用。” 舒书抿了抿嘴唇,有点止不住笑。 “哈哈,果然……”没忍住,她只有干咳一声转移话题,“我家就在楼上,我扶你上去。” 曲谊没回她。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她半扶半拖,艰难地将人运进自己家。途中磕磕绊绊,不免又给本来满身是伤的人增添了几处伤。 心想传说果然灵验,当你在锡城的贫民区问一个病患需不需要帮他叫救护车时,昏死过去的人也能立马跳起来跟你说:不需要!他们SP两区的人就是死到临头了也觉得自己能扛过去绝不叫那天价的救护车! 借着屋里明亮的灯光,曲谊身上的青紫瘀伤看着更加狰狞可怖。 “我觉得应该送你去医院。” 人半死不活地躺着,舒书对着面前一副伤体显然无从下手,榨干脑子里的那么一点疾病治疗常识,才对着曲谊的伤势翻看起来。 虽然她这么问,但是还是没有送她去医院。医药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害怕暴露打黑拳的事。最后就只能买了活血化瘀和止痛消炎的药,至于内伤什么的,听天由命吧,总归别死在她这就行。 等她买完药回来的时候,曲谊醒了。 两人四眼相对,空气竟然一下凝滞了。 舒书举起手里的袋子,率先打破了沉默,问她:“你自己涂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吧。”曲谊想坐起来,刚牵动了一下手臂就呲牙咧嘴最后不得不重新躺下。 舒书撇撇嘴,你就逞强吧,她点头说:“好啊,你自己来吧。”然后顺手就把药放在了茶几上,转身去烧水。 再回来,曲谊还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全身上下显然就只有两颗眼珠子能转了。 “那个……” “我帮你吧。”没等她说完,舒书就主动将上药的事揽了过来。看着她如释重负地抒口气,舒书无奈,算了,她到如此地步自己也算是“功不可没”吧。 将药涂抹在掌心搓热,一边问她:“你这除了皮外伤,没别的伤筋动骨的吧?” 曲谊只轻声地回了个:“嗯。” 她转身要抹药的时候,突然有些为难。 这衣服,脱,还是不脱? 唉算了,舒书撩开她的衣摆,轻柔抹完了腰腹的伤,有意识忽略掌下紧致又结实的触感。 她们两个好像是一个性别,好像又不是,正当她犹豫要不要把衣服推上去的时候,前方正好传来声音。 “胸前好像也有。” “……嗯。”舒书点点头,将手掌附了上去,目不斜视。 大,紧,弹。 脑子里边就这么叁个字。 真是乱了套了,等摸到手的时候,她的世界观才在此刻崩塌。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就是荒谬荒谬荒谬!然而她还不知道是,更严峻的挑战还在后边! 当她开始查看腿上的伤势时,脱曲谊的裤子有些阻碍,她猛地往下一拉,一根擎天巨物突然从裤子里跳出来,狠狠往她手背上一拍。 “啊——” 舒书一声惊呼,她把人家的内裤也一并拉下来了! 更要命的是,曲谊她,勃起了! “抱,抱歉,我问到信息素的味道了……” …… 舒书想跑,心里更是好大一个无语,不是说她没有信心素的吗? “我的?”她问,按耐住想跑的腿,她盯着曲谊的脸,假装无事发生。 “不是。”曲谊脸色渐红。 摸索着拉上了曲谊的内裤,目光跳过了某一点,叁两下抹完了腿上伤后迅速逃离现场。 “砰”地一下关上了卧室门。 夜晚吹过来的风凉丝丝打在腿上,曲谊僵着身子,裤子被褪到脚踝,始作俑者已经消失不见了。 “咔嚓”一声,听到动静,她望过去,始作俑者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然后说:“消炎药在茶几上的袋子里,能不能吃到,你自求多福吧。” 活着好难。 【五】女a男o13 说真的,那根东西长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还没什么感觉,但是乍一出现在眼前,还是会冷不丁被吓一跳。 看来这个世界不太适合她。 舒书躺在床上,祈祷着世界赶快结束,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喘口气。她总归是要回到现实世界里的,待在游戏世界里,缺乏自律,总会迷失。 第二天起床,客厅里,曲谊还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舒书有些担心,小心翼翼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是活的,那就好。 她俯视着她,除了眼角有些淤青,她的脸上并没有别的伤处。睡着的曲谊少了两分攻击性,而美得更柔和。 但是舒书对曲谊美色的留恋,已经被昨晚的惊吓敲打得消失殆尽了,她现在完完全全就是对美丽事物的欣赏。就像是夸一朵花好看,也不一定是想要拥有它。 如果单纯拿两个人不算太好的关系来看,又是出手相助,又是收留治伤,她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所以就没再请假,特意抽出时间来照顾曲谊。 于是出了门,选择将时间浪费在别的地方。 杜子君那边,事业开展比她想象的顺利,“反动派”的人数基量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锡城人也不完全都是跪着的。 杜子君因为经常翘班,酒店后厨的职位已经岌岌可危了,她若是还想留在城市,就只能被每天8小时的苦力劳动困住。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这么相信舒书,居然把自己的战略根据地部分转移到了舒书的书店。 从前她的书店几乎没什么人,现在每个书架旁都站着这么一两个人,举着书掩脸,叁叁两两地小声交谈着。 若是不知道,还以为是她们书店花钱请的托。 偶有生人进,聚在一起的人又做鸟兽散,假装拿书看得起劲。 舒书在柜台后只能摇摇头苦笑:这么明显,早晚要完蛋。 傍晚,驱人,收拾完闭店。巨大的引擎声由远及近,像是年久失修茶壶,一股喑哑的嘶叫。她真的烦死这些炸街党了,尤其浮夸! 那引擎声没有持续鸣叫着远去,而选择了在最高亢的时候停息。正好马蹄锁“咔哒”一声扣紧,她转身看看哪个倒霉蛋店铺摊上这么个祖宗。 噢!原来倒霉蛋竟是她自己。 通体漆黑的车身上坐着的,可不就是那个半永久洋装纹在身上的司乔吗。 舒书眼角有些抽抽,抬手打了招呼,却没走近。 “好久不见。”久得她都快忘了。 “我送你?”司乔的声音穿透头盔,生生听出两分低沉来。 “不用不用。”舒书连连摆手,绕着车身走向另一边,她可不想被轰鸣声360度无死角立体环绕。 预想中摩托车的引擎声没有响起,她的身边倒是小跑着追上来一个人。 舒书先是看到了黑白混色的玛丽珍小皮鞋,再是带着花边的腿袜,缀着蕾丝的裙子,最后才看到发丝微乱的,挂着笑的白净脸庞。 只有年轻人才会总是挂着笑,一身无忧无虑的朝气蓬勃。 舒书没有去过E区,只是在司乔偶尔带过的简单描述中,展开了对E区的想象。 那里没有高楼大厦,低矮的建筑散落在各处。人与人的交流,居然要像原始丛林的部落一样,跨越了低洼沼泽,穿过了藤蔓草丛,要走很远才能见到“邻居”。树木把马路遮蔽,万物返璞归真,人类又回到自然去。 真好。 舒书想着,斗争是多么有必要啊。 她转头看着司乔,心里略有些遗憾,阶级把她们推向了对立面。她们若是要得到什么,必然就有人会为之付出。而她们想要争取的,恰好就是所谓“司乔”们手中紧攥着的利益。 真是可惜啊。 想着想着,竟然有些愉悦起来,走路的步伐也轻快许多。 她好像有理由,拒绝司乔了。 等她苟过这个世界,她还是要翻身为1。加油,舒书! 她还为自己呐喊,转瞬就到了家门口。 司乔跟在她身后,舒书径直进了屋,看了一圈,曲谊走了,茶几上还留着没用完的药。 没听到跟着进门的动静,她转身,看到了司乔皱着鼻子站在门口,一脸的不情愿。 “怎么了?”她也皱着鼻子呼吸了两口屋里的空气,并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其他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五】女a男o14 “有吗?”舒书没闻出来,她一向感官失灵,从不知道信息素是个什么味道。 “嗯。”司乔踢踏着步子进屋,径直走向了窗户边。她伸手推开窗玻璃,夕阳从墙隙里挤过来,落到屋内的地砖上。窗沿堆积的尘土像炸开的孢子,冲向人的鼻腔,引得司乔连连打喷嚏。 舒书笑着把她拉开,真是又娇气又挑剔。 “这个窗户我都没动过,可是积了好些年的灰了,这抔土得算文物了吧....”想到什么,她又一笑,“别说窗户,这栋楼都可以进博物馆了。” 司乔顾不上回她话,掩着口鼻停不下来。舒书只好把她扶到沙发上,抽了纸巾给她。转头递给司乔的时候,看她眼框含泪,鼻尖微红,像是遭了不少罪。 这倒霉孩子。 “要不洗个脸吧?”舒书有些幸灾乐祸,笑是笑了,笑完不还得照顾着吗。 真是个小祖宗。 司乔抬起头,有些哀怨地看着她,刚想说什么—— “阿嚏!” “去吧去吧。”舒书推着人进了卫生间。 司乔往脸上扑了好些水,也依旧没见好,反倒险些呛了水。一撩袖子,手臂上红红的一片疹子。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风吹着,阳光里看着尘埃颗粒飞舞。没办法,现在最优的做法就是——让她回家。 司乔不太高兴,放谁身上她也得不高兴。试想一下,她可是好不容易从一堆课业里脱身,悄悄跑来S区的。穿着漂亮的裙子,骑着最酷的摩托,来见她想见的人。 结果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现在竟然要回家去。不仅连特意赶过来见的人的手都没摸到,横竖倒是被不知从哪窜出来的Alpha信息素给喂饱了。最后还因为灰尘过敏身上起了好些荨麻疹,没得到安慰反倒是被推回了家。 生气! “这孩子,身体咋这么不抗事儿呢!”舒书笑着跟人家挥手,假装没看到女孩的臭脸,目送她离开。 摩托车喷出的尾气满是自由的味道,她深吸一口,感慨:真好闻!真是美好的一天! 她前脚刚到家,准备舒舒服服窝在沙发里,度过这愉快的独处夜晚。 然而后脚又立马迎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杜子君。 白天黑夜两份工作无缝衔接,劳模这个称号,她杜子君当之无愧。 “这么晚什么事?”舒书满脑子都是柔软的沙发托着她的小身体,她的灵魂在柔软里舒展开,此刻心中最渴求的就是往那一瘫什么也不做。所以她把杜子君堵在了门口,满脸写着“不欢迎”叁个大字。 她很是害怕,怕杜子君现在要拉她去做点什么事。 显然,天不遂人愿,她猜中了。 杜子君也不稀得进屋,直接拉了她的手,说:“跟我走。” “欸我还没换鞋呢!” 上了贼船休想跑。不管你想不想,都得跟我走,这就是杜子君的强硬写照。 跟着杜子君七拐八绕,路越走越宽阔,建筑群越来越稀疏。景色越来越熟悉,渐渐和脑海中的某些东西重合。 “这是哪?” 杜子君停下了脚步,没说话,余给她一个背影。而后她抬手,指着一个方向。舒书看过去,远处是一连排的铁丝网,高高低低的哨卡旋转着灯光。处处写满了生人勿近。 “穿过这个边界,就是B区。” “我们去B区做什么?”舒书问她。 “带你去见一个人。” 哦? 她们走到街角,穿过小巷。在一处昏暗的角落,杜子君掀开了排水井盖,让舒书顺着铁梯下去。她紧跟其上,托着井盖慢慢挪回了原位。 这下水道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废弃了,灰尘和蛛网集结,在电筒发散的灯光里清晰可见。顺着岸沿,黑黢黢,尘气浓重。舒书的思绪也发散,想到了司乔,如果她站在这里,会不会立马休克。 在四通八达的管道里,连呼吸仿佛都带着回音。舒书丢失了方向感,第一个岔路口左转后走300米右转……她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 被卖就被卖吧。 她们又从另一个窨井口出去,而出来的地上景观与之前的却大不一样了。 刻板,森严。 但这还仅仅只是生活区。最高的楼不超过叁层,瞭望塔能将街巷轻松收纳于眼底。 可见杜子君多厉害,能将这个地方的死角摸得一清二楚。 她们进了一个小住宅,换了行头,拿着通行证件。杜子君带她去了一个小楼。 又是一层层的关卡盘问,她被从头到尾摸了好几遍。 终于到了。 一个方正的,外表很朴素的小叁层。要见她的人在叁楼。 房子里内饰看着很不一般,很低调,是一种被极力压制的奢华。 看这配置,还有这夸张的流程,这见她的,也不能是个啥小人物了。 【五】女a男o15 拐上叁楼,入目是一个宽阔的大厅,没见着人的影子。直步往里,才发现那人站在露台上,背对着她们,撑着手看向外面。 厚重的窗帘挂在两边,露台外,一半是灰扑扑的建筑一半是深蓝的天空。 很明显是个男人,短发,挺拔。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人带到,杜子君退到一边,转身下楼。偌大的会客厅,就只剩舒书和那个人。等他徐徐转身,舒书看清样貌。霎时有些惊讶,转瞬回过味又有些恼怒。 如果她们没有在S区见过的话,她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情绪。她深夜如此大费周章的越级跨区,所见之人却是去S区如入无人之境的贵族大少爷吗?如果真是要见面,在S区不得比在B区方便得多?她能想到的就是,这些所谓人上人的资产阶级所有的拿捏做派,不就是为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同他之间的阶级差距。 但是她没有将自己的不愉外表,而那个人也没作任何的解释,或许在他看来也没什么需要说明的必要。甚至他连一个自我介绍都没有,舒书不得不在心里称呼他为“纨绔”。 他现在跟在拳场的姿态,简直一模一样。舒书静待着,看他如何将傲慢尽显。 没有多余的话,男人看了她一眼,只说:“跟我来。” 她们走进一间书房,暖黄的灯光打在整面书墙上。男人触碰到了某个机关,一方书架缓缓移动,露出后面的暗室。她又随他走进去,这一下,才是真的有些惊讶。 这是个小型的会议室,又像是某个秘密基地。主墙上挂着些照片,其中最大的那幅人像,竟然是...她自己? 她被照片吸引,以为是他的偷拍。走近了才发现,照片里的人比她还要年轻几分,着装风格跟她也是大不相同,甚至还有穿着像是校服和同学一起的合照。 这是她进来游戏之前的身体? 她有些不解的看向男人,或许他应该会暂开金口跟她解释一下。 “这是什么?”等不到他开口,舒书想要得到答案,就得先出口询问道。 “聂轻。”他看向舒书说,“这是聂轻。是十年前那场暴乱的学生代表之一,也是我们追求自由平等的精神领袖。” “那为什么……” “她长得和你一样?”他挑眉,语气突然有些兴奋起来,“我也很好奇。”他低头凝视着舒书,视线在她脸上左右扫过。然后抱着手肘,指尖摩挲着下巴,一脸兴味。 “杜子君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有些不信。直到我去了拳场,看见了你,我就知道,我赢定了。” “?”舒书不解,有好多疑问,但最首要的是,“你是谁?” “噢对了,我叫司珩。”他伸出手来,想要礼节性跟她相握,他眨眨眼补充到,“网络上应该有很多关于我的信息。” 舒书耐着性子伸出手回握以致于看起来别太失礼,直说,“我不怎么关注这些。” “哈,也对。”他点点头,勾了勾嘴角说,“欢迎加入我们。” 舒书也挑了挑眉,回视他,假装语气轻松,“这我倒要重新考虑考虑了,”她摊手,“我之前了解的并不多。” “噢?”司珩看起来有些不可置信,“你想要什么呢,我都可以给你。” 他拉开一张椅子,邀请舒书坐下。在他源源不断的输出中,舒书渐渐知道了他的目的。 向往自由是假,争夺权力才是真。司珩是Omega,并不具备继承王位的资格。但他却没有像其他Omega那样被洗脑,自愿成为社会的可分配资源之一。即使在E区,依然有更高等级的人可以剥削他,譬如说,他的Alpha胞亲们。 当然,也可以说他是为了追求自由推翻当前的政权建立一个新的社会制度才追求权力的主导,毕竟统治者才有话语权。 但是这个比重的分配,舒书自然是不及他自己清楚。 她只有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和。 “等等,你是说,E区,只有一个司家?”她反应慢了半拍,过了这许久她才将那个“司”与这个“司”连接起来,不由皱了皱眉。 好似知道她要问什么,他将桌上的电话拿起拨通,对着话筒说了一句,“进来吧。” 随后书柜们再次打开,杜子君拿着一个文件袋走进来,将它递给了司珩,随后又站在一边。 司珩将文件袋推向舒书,“这里面是一些,关于你想知道信息。” 她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将文件袋接过。打开来看,有一组照片,还有一些个人信息,有她的,也有司乔的... 她将照片一张张翻开来看,林中小屋,书店门口,还有今晚她送司乔离开的照片,甚至还有,她最恐惧的那个夜晚。 【五】女a男o16 “什么意思?”舒书问他,“你监视我?” 从图片的内容来看,自她一进世界,这群人就已经开始掌握她的一举一动了。 她忽然想到刚来的那个晚上,突如其来的刺杀;还有和杜子君喝完酒回家的那个夜晚,壮实的男人和灵动翻飞的少女。 如果把这些事件强加上一种阴谋论的话,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不管是想杀人灭口,还是夺取她的信任,都是因为她长了一张和那个叫聂轻的女人一样的脸,所以有那么一点对某些人有利的可能性然而却威胁到了另一个团体的利益。总之就是,她不会安然无虞地穿梭在这个世界。 她仔仔细细地盯着司珩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他的外在表现获取到某些可能有用的信息。 司珩将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对她说:“说是监视倒不至于,我只是比较关心——你的来历。”他又转头唤杜子君,“子君。” 杜子君立刻心领神会,坐到了舒书对面。 她说,第一次见到舒书是在城门口,只一眼,她就认出了那张和聂轻一模一样的脸。进城之后,她开始调查,所有的能查的信息,到林中小屋就断了。包括她的胖邻居和房东,也都不知道舒书的来历。她好像就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舒书心想,那可不就是凭空出现的吗。 这一切对于司珩这边来说都过于巧合,在他们内部人心动荡又恰恰需要一个人来稳定局面的时候,舒书就出现了。 虽然大家都说聂轻死了,但是谁也没见过她的尸体。 不管她是谁,从哪来,目的是什么,他们都得谨慎提防。 听完,舒书耸耸肩,看向桌旁的两个人,问他们:“那你们现在是,相信我了?” “相信,或者不相信,全在于你的诚意。”司珩说道,他又问她,“你到底是谁?” 舒书顿时哑然,绕了一圈,还是又回到这个问题上。她还能怎么说,她只有装失忆,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司珩怔怔盯着她,而后说:“罢了。不管你过去如何,不管你是谁,只要你保持和我们相同的立场,我可以不追究。” “如果我不呢?”舒书反问。 “那这个世界上,不仅没有聂轻,也没有舒溪。”他的语气变得随意又讽刺,“毕竟,我们也不是非你不可。” 听到这话,舒书莫名有些想笑,她极力压制快要浮上脸的不屑。心中想到,看这样子,我要是不答应,就得领盒饭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她问他。 司珩也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说:“今天太晚了,我让杜子君送你回去,过两天要让你见见其他区的人。” 我真是谢谢你,舒书腹诽,然后连一句回答也不愿意敷衍了,打个哈欠就起身离开。真是困死了,唉没劲,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回去倒是没有再一顿折腾,她坐在司珩安排的车上打瞌睡,没一会儿就到了楼下。 被杜子君推醒,她揉着眼睛意识恍惚,靠着直觉上楼回家。心中甚至想着,司珩那厮是不是为了故意给她个下马威所以才那么把她折腾过去。 打工人实惨,纵使前一天多累,第二天还是要起来上班。 舒书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的时候,恰好碰上对面那户也开门出来。没见过对面邻居,她好奇抬头看了一眼。 看清她的脸,不免又是一阵感慨——这世界真小。 因为对方也看到了她,所以就不能再装没看见了,于是她率先打起了招呼:“早啊,没想到你住这。” 被叫住的曲谊反手关上门,看向她,说:“早。”而后又指了指门,“我一直住这。” “这……好吧。”话到嘴边想起来没有什么好寒暄的,只想着怪不得那天在楼道里捡到她。没有过多的废话,“我上班去了,再见”她礼貌挥手,然后下楼,祈祷两人不顺路。 “嗯。”曲谊当然是个识趣的人,所以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慢就把距离拉开了。 书店里还是那样,犯罪分子的聚集窝点。室内又昏暗,一种破旧的“真古”风,陈书微微发霉的气息总让人想起迟暮的老人,在静静等待着某一天的生命终止。 她尽职尽业地履行工作使命,如若不是还有强加的另一种身份,恐怕她这一生都会如此,在静默中重复一天又一天。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游戏体验,她好像就领悟到了另一种人生状态。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是平凡又普通,一定会有人是以这样的方式消耗生命。 她心中一下就释然了,什么玩弄与被玩弄,撇开这些无用的质疑,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何尝不是一种种优待。这不就是别人从求而不得的长生吗?就算她再怎么浪费生命,现实世界的时间也不会流失一分一秒。 “想通了”的好处就是,她以一种更为和善和宽容的心态去容纳身边的人事。 但这种宽容并不是毫无底线的。 譬如此刻落如霹雳的敲门声,她料想司珩定不会来得如此迫切。 果然,拉开门一看,这不正是住在她对面的那一位吗。 一见她开门,曲谊立刻就将身体的重量置在了门上。 看着脸色酡红两团,眼神略有些不定的人,舒书有点想把她推开,然后关上门什么也不管。因为她真的很不喜欢处理醉酒的人。但是奇怪的是,她又没有从曲谊的身上问到一丝丝的酒气。 “什么事?”她紧紧把住门,好像这样就能阻挡住她不太欢迎的对象。 好在曲谊并没有真到神志不清的那一刻,所以她选择逃到了对面的舒书家。 要阻挡一个力量远在她之上的人着实有些困难,所以,曲谊还是进了屋,径直躺在沙发上。 舒书看着她呼吸有些急促,于是转头倒了杯水给她。从她断断续续的讲述中,舒书才知道她跑来自己家的真正目的。楼下那位Omega发情了,信息素逸散出来,使得曲谊的发情期也提前到了。 噢又是这该死的信息素,好像这个世界上除了舒书对它免疫,其他人都在被这种无形的东西所掌控。听起来这东西好像没什么好处,如果单从人的行为自由上来讲,它毫不给人任何一种选择。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呢?”舒书没有应对的经验,所以问她。 屋子的主人离她叁尺远,曲谊想回答她,就得从沙发上撑起身,试图找回理智然后将音量放大而字又吐得清晰。 “虽然这样说显得很唐突,但是我想请你帮帮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听起来这似乎是一个很礼貌的请求,然而下一秒却立刻被一种荒唐的方式打破。“我想请求你,让我标记。” 如果她没猜错,曲谊说的标记,肯定不是简单的咬个后脖颈那么容易。她立马后退,远离沙发上的那个生物体。由于视力太好,她在逃跑途中很明显看到对方脸上的失落。 不是她不愿意帮,只是她真的没办法以这种方式来帮她。 舒书跑到了门外,她下楼,站在树影下。思来想去,还是得找杜子君帮忙,谁让她这么利用自己来着。 【五】女a男o17 她即将跨出门的那一刻。曲谊从后边叫住她。 “你确定要走吗?舒书。”她叫住她。 她可以确保她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用过舒书这个名字。她唯二透露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次是在第一个世界里系统自动命名,第二次是在仇枝的那个世界,她跟钰讲过。 她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只问她,你是谁? “是我,仇枝。”她说。 “你怎么就确定我叫舒书?” “你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她问她,“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但只有完成了任务,才能顺利离开这个世界。” “你知道?”舒书转过身来,反问她。 “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受信息素的影响,但是我现在很难受。所以...”她话没有说完,但是舒书知道她话里剩下的内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帮你找人”,但其实是想去楼下透透气。 就这一段对话,带来的冲击力可不小。就好像只有她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曲谊盯着舒书,忽然笑了一下。对于她的回答,好像完全在意料之中。她说,“每一个世界都是这样,明明只有我跟你才是同类,但你每一次你的重心放在了那些无关紧要的纸片人身上。” 她越说,情绪就越激动,“让我猜一猜你的任务是什么,绝对是跟我一样的吧?”曲谊的系统也崩溃了,她自一进这个世界开始不停的地挨打,她根本就不喜欢打拳,也不喜欢这样的自以为是任务的任务。没有了系统就走不完剧情,但是和另一个角色发生性关系可以脱离世界。 她想离开,就得借助她的配合。 事实上,在她踏出门的那一刻,她也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但是前几个世界,那个人都固有不变地用一个谐音。还有丧尸的那一个世界,当她开枪打死他的时候,NPC的那一声疾呼,莫名熟悉。 等她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种种迹象加在一起,促成了她刚刚试探性地叫出她的名字。 果然是。 “你明明知道,只有你跟我一起,才能完成任务。”的一部分。后面的话她没说完,显然这一点是暂时没办法告诉舒书的。 舒书沉默了,心中在不断纠结,最后还是拒绝了她。“我帮你想办法,如果实在不行,还是只能找别的Omega。” 说完逃也似的出了门。 “你站住!”曲谊纵有千般怒气也只能随她而去。 舒书给杜子君打了电话。 没想到事情还有另一种解决方法。那就是:信息素抑制剂。 这是E区专供的。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种S区的书本信息不曾记载的东西却只在E区流通,她还以为所有人都会被信息素桎梏,万万没想到,顶端的那一部分人早就找到了解决方法。 还说什么人只有相对自由。依她来看,只要有资本,就能取得近乎绝对的自由。对自己行为掌控的自由。 就单单从这一份针剂的意义上来看,它就价值不菲。 且因为它的作用——能摆脱信息素对人类行为的控制,导致她们无法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发情,持续地为世界输出劳动力,所以理所当然会被限制使用。如果s区一直沦为廉价劳动力的繁殖地,那么S区所有的人都不可能有掌控自己行为的自由。 她其实有好多想问的,从头到尾。但是想问的太多,不知从何问起,一时又觉得没了兴趣。 杜子君的安排十分妥当。如果针剂的方案行不通,那么还有护送针剂人员的Omega作为plan b。 曲谊注射完针剂,这是她第一次注射,显然还不太适应。舒书上楼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明天醒来再跟她交涉。 但是事情的发展永远不可能朝着你预想的方向行进。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不是她的小破出租屋,而是一个空旷、明亮的大房间。从装饰摆件就足以看出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 甚至,她可能已经不在S区了。 她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这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一片青草地,更外面的是大树,层层迭迭的大树们堆积而成的森林。 就看这绿化覆盖率就知道,有人把她拐到E区来了。 敲门声响起,她转身看,是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她不太能看出来他的第一性别,毕竟体型不是区分性别的唯一方法。 “舒小姐,您睡得怎么样?”那个人问她。 他的话仿佛有些讽刺意味,莫名把人安置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不告诉她具体情况反而问她睡得好不好。舒书没有正面回答他,只问:“你是谁?我在哪儿?” 【五】女a男o18 曲谊第一次使用信息素抑制剂,身体给的反应很强烈,所以她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舒书一直等到送药剂的Omega下楼,告诉她曲谊已经睡着了,她才上楼的。 走进那扇门,径直走向卧室,迫使自己忽略客厅的那个人的存在。她躺在床上,脑海中一直在想着这个事情,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醒来,一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可笑的是,她第一反应竟然是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曲谊,面对质问她种种的仇枝。 她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窗帘后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一坪宽阔的草地,草地外就是树木堆迭起来的森林了。 看这松散的建筑布局,她猜测自己现在肯定不是在S区了。 敲门声响起,然后就是一阵静默,门外的人在等待着舒书的指示。等舒书说“请进”,才有人推门而入。这是一位衣着得体的男士,看他的西装样式,燕尾服搭配小领结,舒书猜他或许是个管家。 果然,他一开口,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带着标准的服务式询问。 “舒小姐,昨晚睡得怎么样?” 舒书佯装惊讶,“你是说把不省人事的我从S区搬到这里来,用的迷药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是吗?” 管家的笑容有一刻的凝滞,然而他很快就调整过来,用略带歉意的语气说,“真是抱歉,以这样的方式邀请您过来,希望您忘了这不愉快的开始,享受这里的生活以及我们为您提供的服务。” “变相囚禁?”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她还必须得在这待一段时间。 “绝不是这样的,舒小姐,”他看着舒书,力图用最真挚的话语解释,“我们小姐非常喜欢您,她很希望您留下来,待上几天,毕竟外面,不太安全...由于各种原因,她现在在处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暂时不能出面,只能由我暂行款待之事。希望您不要介意。” 小姐?不安全? “你们小姐,叫司乔?”将种种线索一结合,舒书的脑子里立马蹦出一个名字,毕竟她在这里认识的人也没几个。 “是的。”管家点点头。 “你说的外面不安全是什么意思?”舒书势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但是管家似乎没有跟她交底的打算,他只是看着舒书笑了一下,然后比了一个手势,佣人就推着餐车进来。 “舒小姐,请您用早餐。”管家的笑容始终那么和煦,恭敬的表情找不出丝毫差错。 舒书直盯着他,既不动身,也不说话。如果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那么她就不会再问他什么了。 管家挑挑眉,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重复着刚才的话语:“舒小姐,请您用早餐。” 事实上,管家在做完这些是可以直接离开的,但是他没有,他站在门边不远处,看着舒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他还是开口了:“您一直有在和那边接触不是吗,冲突早晚都会发生,现在不过是把时间提前了。” 和那边接触? 舒书一时有些惊讶,仔细一想,这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司珩能监视她,司乔当然也能。不过司乔和司珩比起来,还是有些许的蛮横,起码后者还能让她清醒地走过去,即使带着些哄骗的意味。 她撇撇嘴,入座就餐。管家向她点了点头,之后就退出去了。 吃完饭后,管家带她逛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太大的兴致。E区本来就地广人稀,如果这里是用来藏人的话,那肯定是再偏僻不过了。她看着那一圈象征性的铁艺围栏,还有那无边无际的森林,深感逃出无望。要是没有曲谊,她可太喜欢待在她那破旧的小出租屋里了。 没有与外界的联络途径,她好像被囚禁、被圈养,司乔又接连着几天都没有露面,舒书快待不住了。 又是一个雷雨天,这里经常下雨。她看着窗外,雨淅淅沥沥一连串,打在草尖,又顺着叶子浸润进土里。她想起还在S区的时候,因为潮湿,所以天晴的时候需要时不时将那些没人看的书拿出来晒晒。 雨一直下,阴沉沉的天空,到了夜晚也不过是墨色更浓了些。 她有些睡不着,因为白天睡得太多了,这个天气拿来睡觉再合适不过。 起身将窗户拉开一条缝,新鲜的空气顿时扑面而来,夹杂着雨丝,一股脑全打在脸上,她又清醒了些。 趿着鞋子躺回了床上,扯过床单将自己包裹起来,就着月亮反射的那么一点点光,她看着纱帘迎着风打转。 突然听到门边传来动静,开锁的声音盖过下雨的沙沙声。那个人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她好像也看到了飞舞的纱帘,本来动静停在了床尾,舒书却看到了人影出现在视野中。她关上了窗户,然后才又回到了床边。 她在舒书身边躺下了。 身边的床垫随之有些塌陷,她挪着身子紧挨在舒书旁边,从背后搂着她。还用脸蹭了蹭舒书的后背,末了发出一声浅浅的好似满足的喂叹。 舒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躲开,或许她觉得自己处在一种装睡的状态中,既然一开始没有戳破,那么现在肯定也不是一个好时机。 质问、呵斥、推拒,这些内容一一在她脑海中拂过,她还在设想面对司乔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什么,身后就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了。 舒书只得无奈地看着一动不动的纱帘,静静发呆,然后慢慢入睡。 预想发生在第二天清晨的质问又泡汤了,司乔又不见了。接连着好几天,她都是深夜回来,一清早又离开。舒书一直等着她,但是每一次都在她回来之前睡着,她怀疑饭菜里是不是被动了手脚,或者司乔根本就没回来过,而被窝一边的余温又清晰地提示她,这里有人存在过。 她实在无聊,迫切需要点什么东西打发时间。已经来这半个月了,这园子再大,也有逛完的一天。 管家把她带到了司乔的书房。 她们在门口停下,管家留下了舒书,自己离开了。 舒书推门进去,装修风格和其他的房间差不多,空旷得很,看起来也不常用。 【五】女a男o19 她走进去,才发现室内别有洞天。正对门摆着一张书桌,书桌后是罗列的柜子。整个书房看着空荡荡的,但是进门的左手边却开了另一道门,如果不是门正打开,她肯定以为就是普普通通一面墙的。 而这个隐蔽的房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天知道这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儿——一张泛黄的成绩单也被装裱起来挂在墙上,然后是不知道从哪个通告栏撕下来的半身照,一些新闻报纸的剪切,还有些校服球鞋诸如此类。像是现实中的狂热追星粉,收集着偶像的周边。 所有的的东西都在指示着一个目标,那就是聂轻。 不知道她为什么收集这些,为什么会喜欢她。聂轻死的时候估计也就她现在这般大吧,那时候司乔可能才5、6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一个与自己阶级立场完全不同的人,但是看样子,她完全没必要重蹈聂轻的覆辙。 看着满屋都是一张和自己神似的脸,舒书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她退了出去,虽然书房也没什么还看的,但是她还是转了一圈。 然后看到了放在桌面的笔记本。反观四周,所有的书都被整整齐齐地放置在书架上,空荡荡的桌面上就只有这一件东西。 她盯着笔记本思考了一下,究竟要不要翻开看看。最终好奇心占了上峰,她伸手将那本笔记拿了起来。 朴素的黑色皮封,外表也再普通不过了。翻开来看:3.15,晴。今天上了马术课,我骑得还不错,教练夸奖了我;3.23,晴......5.3,晴。那个人出现了...... 好吧,从这个格式来看,这应该就是某人的日记本了。她合上封面,准备放下对别人隐私的窥探,但是刚刚一扫而过的内容里好像有些关乎她自己的内容。于是,她就秉持着一种想要了解别人眼中的自己的心态堂而皇之地将日记本拿在手中看。 上面写着:3.23,晴。今天射击课考试,我有两个脱靶,所以得了c,爸爸不高兴,让我跪在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他说我给司家丢脸了,司家没有这样无能的Alpha。司珩在烹饪考试时把锅炸了,得了c-,但是爸爸没有责罚他,因为他是Omega。好吧,Omega又不用考虑继承的事,当然了,我也不用考虑。我又没有母族的庇护,要是我门门考试拿了A,那我现在就不可能坐在这写日记了。不过,司珩最近老往S区跑,他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呢。 3.28,雨。今天司珩又往S区跑了,虽然他是Omega,那也不代表大家对他的踪迹毫不关心。他在组织以前聂轻手下的那部分人,见鬼,看在聂轻的份上,就帮帮他吧。 4.4,阴。今天是司家孩子们的狩猎课,在最北边的森林里。我什么也没抓到,众所周知我的射击很烂而且我的裙子被树枝挂破了,所以我很早就回来了。叁哥受了伤,爸爸很生气,二姐跪在了我经常跪的那条小径上。 4.19,雨。从早上开始就觉得胸口闷,感觉喘不过来气。昨晚做了一个噩梦,太奇怪了,梦里有形形色色不同穿着的人,还有个脸色苍白行动迟缓的怪人,他把梦里的“我”压在身下动来动去。 4.21,雨。又做梦了。这一次是一个穿着长袍的人将我抱着,看不清他的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觉得他和昨晚那个是一个人。 4.22,雨。梦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说我存在的世界其实是一本小说。她说,可以帮我逃出去......她说司珩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他今天会去B区见一个姓杜的人。 司珩果真去了B区,她猜对了。 5.1,阴。她又猜对了好几件事,她让我去接一个人,那个人会在城外出现。我派人去了她说的那个地址,什么也没有。 5.3,晴。那个人出现了,她长得太像聂轻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得找人保护她。我要把她送进城里,但是我出不去。那就只能让她和杜子君见面了,杜子君就是司珩在B区见面那个姓杜的人。看在我老替他擦屁股的份上,他帮我藏个人也不过分吧? 5.9,晴。我终于见到她了,她真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她多么弱小啊,还好我找了人保护她,要不然她可怎么活下去。我送她回家了,她可真是个谨慎的小兔子。虽然她有着一张和聂轻一模一样的脸,但她连聂轻的一根头发也比不上,哼。 5.11,雨。昨天的随堂测挂了,真该死,为什么她会长得那么像聂轻!搞得我满脑子都是她!这一定是一个阴谋,天哪,我竟然想...想标记她,我想拥有她!天知道我有多想,那可是聂轻、聂轻的脸啊!我决定了,我要去找她,我要去破除这个阴谋。 5.13,我回来了。 截止到5.13,再往后就全是空白页了,这是最后一篇日记。日记里的时间也能和她记忆里的事件重合,她可以从这些自述里窥见司乔的生活,当然也从另一个视角里看见了自己。 她在意的可不是什么烂俗替身梗,她最想知道的是,那个梦里的声音,告诉司乔她的世界是一本小说的到底是谁。 是系统吗? 那司乔为什么又要给她看这些?舒书将笔记本归置好放回原处,自己回了屋。 她没有吃晚饭,管家送过来的菜又原封不动地收走。 她坐在床边,看着夕阳落幕,看着黑暗一丝丝吞并光明。她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她终于清醒地听到了开锁的咔哒一声,这个声音才好似把她从虚空里拖拽出来。 她伸手将灯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反而让她不太适应。 “没睡啊。”身后传来说话声。 舒书转过身,看到了司乔,她和她记忆中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她将司乔上下打量,才发现她的不同之处——她脱下了那繁复的洋装,甚至是那些看着可爱的服装,她只穿着一条简洁的纯白睡裙。舒书也总算发现了之前觉得司乔所散发出来的怪异感在哪:她是借着那些夸张的服饰扮演一个纯纯无害的角色以此来达到自我保护。 这也是借她日记里的描述来进行推测的。一提到日记,舒书才想起她的目的。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思来想起也没找到合适的开场白,总不可能一上来就说我看了你的日记,你日记里的那个声音是谁。所以她只好换了一种迂回的方式,反正这也是关乎她现在自身利益的。 司乔走近了,她伸出手,想要拉住舒书的手,“听说你晚饭什么也没有吃,饿了吗,我叫管家再送饭来,你想吃什么?” 舒书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碰触,司乔的手落了一个空。她的表情有点失落,也不知道这是她真实的反应还是装出来的。 【五】女a男o20 “我不饿,我只是想回去。” 不知道两个明明昨天晚上还搂抱在一起睡觉的人怎么就突然变得生疏起来。舒书后退,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 司乔眼巴巴看着她,撇一撇嘴,那股子可怜的劲儿就上来了。舒书别过头,望向什么也没有的窗外。 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而后是,膝盖上一重。司乔伏在她腿边,下巴搁在她腿上。舒书的腿跟过电似的,突然就一麻,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她很想呵斥她,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就放任司乔趴着了。 “我想回家。”其实在哪待着就一样,她就随便一说。 “现在还不行,S区已经戒严了。”司乔总算是正面回答了一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前半句还正常的语气后半句就变得酸溜溜,“我接你那天,你屋里还睡了一个Alpha。” “接我?”舒书嗤地一下笑出声,“我谢谢你。” 司乔仰头看她,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起来,她回她:“哼哼,不客气,能亲自接你,这是我的福气。” 没料到她这回答,舒书被噎了一下。她突然想抖腿,把这个女人抖搂开。刚一踮脚,腿就被人死死抱住。 “放手。” “我就不。” “不放手就送我回家。”她威胁。 司乔不情不愿地放开,然后一骨碌爬起来,栽进了舒书怀里,将双手挂在她脖子上。 “我天...”这坚实的重量就落在舒书身上,她感觉椅子下陷绞进了地板里。咬牙推拒这粘人精,勒得她喘不过气。 “别烦我,”她说,“找你的聂轻去。” “诶——你还是看了呀。你为什么偷看我的日记本!”司乔搂着她不撒手,任她怎么拽都不放开。舒书累感无力,心说这厮倒是会倒打一耙了。 推不开人,她想挪开屁股逃跑。笑话,司乔怎么可能任她跑。舒书怎么动作也只能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反观某铁拳少女无赖Alpha还稳坐她怀中,一脸气定神闲。 舒书不知道这股无赖劲儿全是跟她学的,谁叫她以前也老用这种无赖的方法达成自己的目的,这叫走她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现在她没了办法,只能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接受现实。她看着司乔,手也自然垂下,司乔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而后又重新抱着舒书的脖子,拿脸蹭她的脸。像一只撒娇的猫,毛茸茸的头发偶尔刺着舒书的鬓边。 “你到底想做什么?”舒书不解,如果她只是喜欢她这张神似聂轻的脸,她完全可以用强迫的手段来得到她的身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非要扭捏地像一对情人作耳鬓私语状。或者这是她们上层阶级的独特癖好,营造出一种与她们身份截然相反的痴情乖巧人设,让对方沦陷于这种假象。于是她们就得到了情感上的另一种满足,并开始嘲笑这群底层人民的天真。 她越想越生气,将自己代入了这种情境,生气地说,“你想要我的脸,那就把我这张脸皮剥了给你做收藏,放在你那个小屋里头,最好再装裱一下。你想和我做爱,因为我长得像聂轻,那你尽管来。” 舒书将睡裙领口拉到肩膀下,布料随之刺啦一声响。她说,“等你玩够了,腻烦了,你就放我离开。”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这完全是她的气话,如果真有人这样对她,舒书肯定不会让她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不是的!”司乔将她的衣服拢好,而后抱住她,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她的手臂用了力,为了不让舒书再去拉自己的衣服。 舒书要是有信息素,那一定是柠檬树枝头上挂着的青果,又酸又涩,酸得直让人倒牙那种,偏偏某人还不自知,胡乱猜测着别人的心意。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摆脱。她说:“放开我。” 司乔叹一口气,松开她,将双手捧着她的脸,摇摇头,说:“我不要。” 她将自己的额头抵着舒书的,轻声说:“我喜欢的是你,不是聂轻,我就只想和你在一起。”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她又开始质疑真实性。当然她不可能被这廉价的甜言蜜语蛊惑,她从来不信没有动机的施舍。 让她放软态度的是司乔的软言软语,她可是最受不住怀柔这一套。她想保持清醒,于是伸手环过司乔的腰,其实是为了掐自己的手臂。 “你日记里写得明明白白,你找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和聂轻一模一......昂,唔嗯——” 让一个人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就是让她闭嘴。所以司乔直接封住了她的嘴。舒书在这一刻突然悟了,偶像剧里为什么男女主吵架时,男主总是用亲吻来平息。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争风吃醋的小媳妇,她也闻到周遭的酸气了。她极力反抗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殊不知在几番推拉后心却猛地抽一下,像是突然塌陷豁出一个大洞来,呼呼往里灌风,一个激灵让她呼吸也漏了两拍。 一怔愣,然后就被人乘虚而入。 她有些呆楞地摸到胸口,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 将注意力转移,看到了司乔的睫毛轻颤,她闭着眼,很专心,几近虔诚地渴求回应。 舒书将手指抚过她的脸,她的脸很软,很符合她乖巧的外形,这也是她为什么装得那么像的原因,一个耽溺外欲不求上进的无能Alpha。如果她没有逃避自己的那些话题,如果她没有将自己像金丝雀那样囚于屋内,她可能会多喜欢她一点,舒书想。 她挑动着舌回应,对方感受了到了她的动作,反而更为激烈地索取。就这样一寸一寸地逐渐占领她,一直到舒书的衣服和司乔的全部掉在地上,一直到两人赤裸相拥,从窗边的座椅转战到宽阔的床上,那里有更大的空间任她们施展。 这是舒书第二次接纳这个Alpha,很难说清楚这是为什么,也或许是司乔没有体现出那种强烈的攻击性,又或许是她自己真的愿意,为爱躺0呢。 她自嘲地笑笑,仰望着屋顶的灯。光源在撞击中破碎,散成好多个白色斑点,滴滴答答落下来,滴在她腿侧,落在她小腹。 紧接着又迎来第二次律动,动作发出者已经抛弃了第一次的生涩,她游刃有余滴控制着它。舒书忽然不想看到她的满足,不想看到她在汲取自己的生命力饲养她的快乐。 她想破坏这种和谐,她想掌控这种事态的主动。 她猛地收紧腔壁,在司乔进入的时候。 “啊——” 如她所料,司乔被绞紧,从她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舒书突然被这种外溢的痛苦取悦了,她安慰自己,人天生具有破坏欲。 于是她翻身将司乔压在身下,她抬臀将自己与她的性器剥离,虽然脱出的时候也带着一丝难言的快感。舒书伸手,将那炽肿黏滑的东西攥在手里。 司乔哼哼唧唧,扭摆着臀部,那东西就顺着她的手心磋磨。 舒书一下就把五指收紧,司乔叫出声,那是一种疼痛夹杂着快感的呼叫。她的眼眶微红,但这只是被性欲催生的眼泪,只是和一般调情的物件一样,只是工具而已。 很显然,她还以为只是舒书偶发的兴致,手抓着床单尽力配合她。 舒书看着她笑了一下,只是普通的一个笑容。她松了些手指,还是将那东西抓在手里。因着它已经在她身体里浸润过两回,所以很是湿滑了。于是她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她懂得怎样取悦它。 虽然司乔还是很喜欢在舒书的身体里驰骋,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如果她现在反抗,拂了舒书的意,那么那个人可能会立马甩手而去。她对她的纵容明显不如之前了,她知道的。 最开始还是小溪流水的细细冲刷,当快感逐渐累积,细流都汇聚。山石变得嶙峋起来,水流顺山而下,激荡又猛烈。河道被拓宽,眼见着就要迎着断崖冲出去,做瀑布直下叁千尺。突然一下,那股热流还未喷出就被人截堵。 “不...不要。”司乔的眼泪冲刷而下,哀求着她放手。 舒书等的就是这一刻,怎么可能听她的。她用拇指按着铃口,将司乔的快感淤积。 她歪头看着司乔,凑近了,笑着问她:“我是谁?” “呜呜···难,受。”司乔紧抓着床单,即便她四肢自由,她没敢推开她。 舒书用小手指甲轻轻刮着柱身,百无聊赖,也不想看她的泪眼花花,全是烟雾弹。 “舒、书。” 终于,她还是按捺不住,开口唤了她的名字。 舒书只以为她吐字不清,说的是“舒舒”,毕竟舒和聂字的发音还是相去甚远,于是就放过了她,松了手。 河水被堵塞得太久,已经没了那股激流勇进的猛势。 但是舒书显然没有收尾的打算了,不等司乔反应,她已经拿了袍子,快步往门边走去。将某位少女独自扔在房间,Alpha的性器还尴尬地支起。 【五】女a男o21 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刹那,她还不忘提醒身后的某人:“不要来烦我。”说完就用力将门合上, “别走······求你。” 司乔的乞求自然也是在哐当一声门与门框的撞击中被淹没。 空房间那么多,舒书随便推开一扇门进去然后反锁,走进浴室冲刷。她在清洗自己身体的时候,触碰到兴奋充血的下体时不免一颤。喷淋的水浇在胸口,顺着小腹,然后在叁角区汇聚滴落。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勾勒,忽然她觉得有些不对。 她将自己的密处探索,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而后又伸指探入,指腹循着深入摸索。 这不对啊。 她仔细回忆起了书上看的,ABO的生理结构剖视图,怎么跟她自己的不一样呢。 按理说,Omega的性器内一般在两指半左右有一个环形圈,就是阴道和生殖腔的结合点。 但是她没有啊! 这让舒书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当时进城的时候已经做过体检了呀,如果有什么问题怎么当时没有发现呢?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的体检只是一些常规检查。她又看了看自己右腹上那一条伤疤,伸手摸了摸。 “你不会真的是阑尾炎的伤疤吧?”她忍不住自言自语,或许是为了得到肚皮的一个回答。 当这个假设一旦形成,就难以遏制地为证实它而找出更多的理由牵强附会。 她闻不到信息素,她不会发情,她没有腺体······ 不会吧?不会真的给她在ABO世界里搞一副正常女性的躯体吧?! 她迅速洗漱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本来游戏世界就离谱,一般像出现这种程度的系统数据问题的可能性有多大呢?举起手,在灯光下看手腕上沉睡已久的手环,以前总说系统垃圾,可是至少她问十句还能得到一个回答,现在是问都没法问了。 「系统系统你在吗?」 舒书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只能说是在机场等一艘不会到来的船罢了。 「什么故障要维修这么久,出问题了还把我拉进来,真的好像有那个大病。」就算系统听不见她还是要说出来,似乎这样才能抵消两分怒气。而后她接着说了一句:垃圾游戏,迟早倒闭。 不能依靠系统,就只能靠自己。她将自己经历的、了解的内容都回想一遍,试图像小说一样串连成线。她想着,如果司珩是男主的话,那么他的造反一定会成功的,毕竟小说都是这么一个套路,而且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没有干预过他,甚至还可以说是帮助推动了那么一小小段的剧情。至于女主...... 她不免又头疼起来。 仇枝啊仇枝,她真的是欠她的。如果当时没有被系统所迷惑,如果一开始就坚守住底线,如果她早知道女主根本就不是纸片人,她哪至于现在还在逃避呢。 但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如果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尽管大家都会指责这种方法是懦夫的行径。但是这又不是在现实里,这只是一个游戏,哪有那么多的道德束缚呢,游戏其实应该有另一套的道德体系,只不过是她自己将现实世界里的道德背负在身上罢了。她找过很多理由为自己开脱,最终也不过是绕了个圈又回到原点。 思绪拉回来:她还没有主动选择过自杀式退出游戏呢。她也不敢在这个世界轻易尝试,万一给她卡bug了后果不堪设想。 究竟该怎么办呢? 舒书的头都要炸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后半夜又下了雨,最后还是簌簌的雨声将她催眠送入梦境。 第二天清晨,没有人打搅她,她自己醒的。怕出去跟司乔撞见,于是又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闭着眼神游。 她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没有出门,管家送饭的时候将餐车放在门口,提醒她之后就离开了。 这本来是浑浑噩噩的一天,天气也阴沉沉的。她觉得闷,以为是环境的问题,天色擦黑,坐在窗边的摇摇椅上打瞌睡。 是一阵烟雾呛醒了她。 失火了,这是她的第一反应。管家和那些佣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踉跄地跑去开门,房子里的能见度很低,烟雾弥漫。她不知道火源在哪里。 这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她转身一看,来人半蒙着脸。怎么说也接触了好几个月,她一下就认出了那双眼睛的主人——杜子君。 没有多问,她直接跟着她走了。 杜子君没有带她奔向大门,她们到了后院,那里有一大块平地。当然了,最重要的是,那停着一架嗡嗡作响的直升机。 院子里的灯光没有那么明亮,她像是戏剧里跟人私奔的女孩,只顾浪漫不顾未来。 螺旋桨绞出的风将舒书的裙子扬起来,发丝也迎风乱动。不管前方是什么,自由还是另一个牢笼,她都要去看看。 逃出的过程比她想象中轻松多了,甚至可以说是毫无阻拦,她有些后悔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没有尝试逃跑,不知道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顺利。 等直升机升空,向着烁星的天空逼近,她在一片喧嚣中就迫不及待开始问杜子君目前的形势。比起缄口不言的司乔,杜子君提供的消息明显有用得多。 冕礼比她们预想要来的快得多,当然受冕的肯定不是司乔,是她的大哥。冕礼本该在司乔带走她的十天后举行,她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提前动作。将舒书带走,以为能给她一个庇护。 舒书掰着手指数了数,今天正是她被掳过来的第九天。 “出什么事了?人死了?” 杜子君看着她怔了一下,好像有些意外,然后才点了点头。 这也不奇怪。 王位之争,在司乔的日记里就已现端倪。最重要的是,继承者之一受了伤,另一个施害者竟只是罚跪。这样的惩处力度,很难不让人再铤而走险为了王位再搏一搏。 也怪不得,杜子君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来抢人,估计那边都乱成一锅粥了,连司乔都无暇顾及她。顺位继承者死了,那么其他的人不是又有了争夺的希望? 舒书又看向杜子君,想着其他人的下场,这位背后的人才是世界中心,他还在最后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呢。 【五】女a男o22 杜子君没有带舒书回家,而是去了B区,B区才是她们的大本营。等她见到司珩的时候,他看起来比她想象得要惬意很多,毕竟他还等着司家的其他Alpha几败俱伤之后坐享其成。 司珩带舒书去见了所谓的团队核心成员,他给她做了一系列的准备,甚至还给她撰写了演讲稿,但是这些前期工作并没有起到作用,因为单是舒书这一张脸就足够具有煽动性了。不说十年前参与过那场战争的人,就算是只见过照片的人,也把她当作聂轻本人来看待了——他们不相信绝不会有人长着跟一张和聂轻一模一样的脸,就算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 司珩将她的身份模糊化处理了,既不向众人正面承认她是聂轻,对于其他人的错认也不否定。舒书算是在这一刻重新认识了他,她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舒书还在B区看到了曲谊,她一见到她就立即避开了,她拉着杜子君问,为什么曲谊也在这。杜子君说,原定的计划是找人打进拳王争霸赛,司老头会亲自给拳王颁奖,这是她们国家历来的传统。舒书想,本来曲谊只是拳赛的备选人,更何况现在计划都取消了,她更不应该在这里才对。 杜子君回答她说自己也不清楚,她只是执行命令,将曲谊也带到B区。 舒书只能说,果然男女主就是不一样,即便因为舒书的原因耽误了进度,但是不论发生了什么,在每一个世界的某个时刻,他们也总会相遇。 但舒书不知道的是,其实司珩是游戏里的第叁个玩家,他是第一个世界里她的同桌,第二个世界里的刘秘书,第叁个世界的皮包骨,第四个世界的二皇子。他跟仇枝一样,都需要完成任务,也就是和舒书发生性关系来延续现实里的生命。 但是因为他的任务跟仇枝又有些差别,他在世界的角色人物需要被舒书感知到才能激活任务,并且系统一点都不眷顾他,每次进游戏分配的人物都是奇奇怪怪,所以他的攻略难度相比他人简直就是直线上升! 他只成功了一个世界,即第二个世界的刘秘书,这也是这么多世界以来,他唯一一次以女性的角色出现,以那么违心的一种方式。 唉,此间心情就不过多赘述了。 偏偏就,即使再不喜欢也将没那个机会了,上个世界结束时,系统说,如果再不成功,他就会走向死亡,不管是游戏里还是现实中。 所以在舒书看不见的地方,他和曲谊相认了。按常理来说,他们算得上是一种竞争关系,但是实际上,对于攻略舒书这件事,她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她们都和系统断了联系,而舒书也拒不配合,所以,她们必须得想点办法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 晚些时候,舒书回房间,发现屋里多出来一个人来。仇枝还是看见了她。 “你为什么躲着我?”仇枝问她。 舒书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看着仇枝的脸,回想起前面几个世界的种种,甚至是在不久前的副本中,她们还那么亲密。她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说不上来的愧疚感被逐渐放大。 就通俗意义来说,她也算是拔吊无情的渣女了吧。 渣也要渣得坦荡,她选择实话实说。 “我不太能接受这个身体,以这样的方式,来完成你我所谓的任务。”她站在墙边,距离仇枝还得有一段距离呢。 很明显仇枝也发现了她刻意拉开距离,只问她:“站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舒书撇撇嘴,我不怕你吃了我我站这么远。 她咧嘴苦笑,还是走近了些。 等她走到跟前,仇枝将她上下打量一下,笑着说:“几日不见,你倒是看着胖了些。” 舒书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想她来这里找自己的目的。 “看来,那个司乔,她叫司乔对吧?”她问出这一句,也不是真的不确定,她只是想看看舒书的态度罢了。 舒书点点头。 看到她回应,仇枝笑起来,打趣她:“看来她对你挺不错的啊。” “你怎么知道她的?”舒书问,”谁告诉你的?杜子君?“ 仇枝蔑她一眼,说:“当然自有我的办法,你对她倒是在乎得紧。” 她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瞬不不瞬看着舒书,舒书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只听她又说:“前几个世界,也有这么一个人,横亘在你我之间。她不会也是玩家吧?” 舒书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呵,你不说我也早晚会知道。”仇枝一笑,面上看似满不在乎她对司乔的态度,实则心里却是打翻了五味坛,好一阵不是滋味。 舒书无觉,只问她:“你来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个吧?” “呵,”仇枝却是被她这一句惹恼,“你现在对我是半分耐心都没有了。” 舒书沉默了,这时也知道解释什么都是无用的,于是她转移话题,说出了心里的猜测:“你的系统也失灵了吧?如果是的话,那么现在我们需要做的,难道不是该想一想怎么出去吗?” “方法自来就有,是你不肯配合。”仇枝话里还带着叁分对舒书的埋怨,舒书移开了和她对视的目光,瞥向别处。 “唔,除了这一个。”她试着说,“你把我杀了,或许世界就结束了。” 好似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仇枝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她:“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就这么让你不堪忍受,宁愿死都不愿意试试和我在一起?!” 舒书长叹一口气,说来说去还是绕不过这个点,“你怎么就能百分百确定像之前一样发生关系,这所有的一切就可以结束呢?如果你真的想试一试,好啊,那你来吧。” 舒书将双手放在衣服下摆,反手一撩把上衣脱了下来,剩下的仅着一件内衣的上半身。 她向着仇枝走近,她问她:“你可以吗?” 她在赌仇枝不敢,她靠近她,俯身,拉过仇枝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前。 她说:“我不是Omega,我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一个和你现实世界一样性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