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晏如寇》 花房 “怎么了,寇哥?” 觥筹交错声褪去,晏家的晚宴已经临近尾声,不少人已经借机退场,能留到现在的多少带着点利益上的诉求。 “我抽根烟缓缓,你们继续。” “那行,实在坚持不了就先走,这边我们续着。” “好了,别啰嗦。”寇广头疼地按了按眉心,摸出烟点上,往一旁的小花园走去。 没抽几口,就听见远处传来尖利的嘶叫声,像是发狂的猫。 深吸一口烟,男人的脚步不由地跟随声音走去,夜风吹过额前黑发,露出一道浅浅的疤。 声音似乎来自那栋十来米高的玻璃花房,里面没有亮灯,门却是开着的。 他在门口驻足,不想里面又传来一声尖叫,急促的窸窣声后,有什么东西猝然向他蹿过来。 十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反应奇快地看清了那是什么,身形一转由那只猫越过他身侧。那猫没跑几步,也不知被什么给横扫了一下,竟呜咽一声斜斜摔出很远一段距离,趴地上不动了。 花房内传来细微的响动,他转过头去,冷不防撞上一道幽怨的视线。 一个烫着长卷发的小姑娘正直直地站在花房门口,大约十七八岁,脸色同她的吊带裙一样白,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暴露在惨淡的月光下。 男人的视线很快落到小姑娘垂在身侧的手上,那里握着一把美工刀。 她在……杀猫?一个念头快速蹦出来,但是刀口没有血迹。 似乎是想起一些有关晏家的事情,男人的眉头微皱,弹了弹烟灰打算酝酿些说辞,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寇哥,人在哪了?我们在门口了。” “门口等。”按掉电话后,他回头看了眼花房,人已经不在了。 到了晏宅门口,路边只停着一辆大切诺基和一辆路虎。 “寇哥,冬子喝高了,给他打了的先走了。”说话的时青也喝了不少,不过他酒量好,吐了一遍就清醒了。 寇广点点头,不知怎么的脑袋里还想着刚才的事,应声道:“你也走吧,我的代驾也快到了。” 时青嗯了一声,钻进路虎副驾还不忘在群里吆喝:【兄弟们,明天有活儿干了!】 群里一呼百应,珍藏了十几年的复古怀旧风表情包流水一样发,可把博奥科技的一群程序猿给乐坏了。 时滢滢:【寇哥怎么不说话,喝高了?】 时青:【没呢,估计没看手机。】 程序猿不用飘柔:【我猜倒的是冬哥。】 时青:【@程序猿不用飘柔你这沙雕昵称能不能改一下,巴不得植发广告找上你是吧。】 纯天然绿色无污染植发:【时总叫我?】 时青:【……】 群里一阵鸡飞狗跳,寇广靠在副驾上醒了醒脑子,手机上有电话打过来,预约的代驾抱着歉意说路上公交车坏了没赶上时间。 抬表看了看预约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没事,过来吧。” 那边跑得气喘吁吁,连声道谢。 临走时,他无意识地回望晏宅,却在铁门后面捕捉到一抹白色身影。一边的吊带已经滑落肩头,露出一小片隆起,那女孩就那么定定地望着他,眼睛水亮如有星光坠落,没有血色的小脸却透着一股子……病态。 他很少关注异性,当然在部队里也没有机会让他关注。退伍后身边接触的也都是一帮搞技术的糙老爷们儿,情史更是连个标点符号都凑不出来。两次看到这个女孩,心里好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溢出一些莫名的情绪。 酒劲再次上涌,寇广闭上眼睛努力放缓呼吸,将不着调的思绪抛诸脑后。 直到车子消失在下坡,晏姜才将视线收回。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抬头瞥了瞥铁门上的警报器位置,声音同眼神一般冷漠:“你该走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在这啊!”张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掌撑着膝盖弯腰缓了缓才有力气说话。 晏姜没有理会她,脚上没有穿鞋,踩着石板路往花房走去。 张妈看到她的脚,心疼得哎哟了一声:“小姐赶紧回房吧,待会儿又要挨老爷骂了。” “昙花开了,我要看昙花。” “这,这……那我去把鞋子和衣服拿过来。” 晏姜已经走远了,黑暗吞噬纯白,单薄的身子已经完全融进夜色下的树影。 四下里一片寂静无声,铁门警报器的位置凭空闪过一道暗影,如风消逝。 火灾 有了晏会长的牵线搭桥,博奥科技接了个大单,承包了整个南城地铁二号线的监控和安防系统搭建工程。相应的,作为技术部门负责人的寇广忙得不知白天黑夜,早将晏宅的事情甩到一边,直到前台小妹通知他有人找。 “谁啊?”一旁横屏玩吃鸡的时滢滢嚼着口香糖问,前台小妹小悠努了努嘴说了两个字“女的”。 时滢滢挑高了眉,“女的?” 小悠点了点头。 寇广刚刚和技术部核心成员开完会,紧拧的浓眉之下睁着两只遍布红血丝的眼睛,面色冷峻地拿着一罐红牛往前台走。 时滢滢敲了敲隔离工位的茶色玻璃,对面是结束会议刚入座的技术组长成康,“诶,飘柔,没事吧?” 成康喝了口水润喉,“哪有什么事,再说了,我们又打不过寇哥。” 时滢滢:“……” 刚走到前台,寇广就愣住了。 那天见到的小姑娘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吃甜筒。关于那晚的记忆全部活了过来,不知为何,看她伸了舌头去舔舐冰激凌,喉头就有些发紧。 “找我?”红牛被搁在前台,微凉的秋季男人只穿了灰色T恤和军绿工装长裤,脚上蹬着一双匡威1970s。灰T的上半部分被健硕的臂膀撑起,隐约能看到肌肉的起伏。肌肉到了腰部一收,衣摆才恢复宽松。 小姑娘舔了舔唇,将还剩一半的冰激凌甜筒递到他面前:“我吃不完了。” 这……意思是让他吃完? 寇广的眉头跳了跳,甜筒已经怼到下巴,他能闻到草莓的味道。 鬼使神差地伸舌舔了一口,沁凉的味道直入喉头,他的眸色深了深。 前台小悠低低叫了声“卧槽”,和赶过来刺探情报的时滢滢四目相对,两人石化当场。 “寇哥,她,她是?”时滢滢好久才从刚才的刺激场面回过神来。 寇广猛地直起腰,舌尖还带点凉,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说了声“抱歉”,为的是刚才无理的举动。 “你找我什么事?” “我离家出走了,可以住你家吗?” 没等寇广理清思路,就被身后一连串的“卧槽”给打乱了。 “寇哥,你居然诱拐小姑娘!” “卧槽寇哥你把人家咋了——”不怕死的飘柔作惊恐状,连着身后一干技术人员接收到来自寇广的死亡射线。 “很闲吗?” 围观人员作鸟兽散。 “出去说。”公司规模不大,虽说收到的投资不少,只是钱都花在研发和生产上了,会客室有一个,隔音效果实在不太好。 小姑娘乖乖跟过来了。 他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语气:“怎么离家出走了?和家里人闹矛盾了?” “是啊。”她点点头,将冰激凌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家里人一定很担心,我给吴秘书打个电话吧。”说完,男人拿出手机开始找号码。 “他们不会接的。”小姑娘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美工刀,拇指一前一后推着刀柄,漫不经心地玩着。 “?”寇广拨了几遍,都没有接通。 “我送你回去吧。” 小姑娘没有说话,良久才抬头来小声道:“可是我饿了。” “那……先去吃饭。” 两人去了楼下的茶餐厅,吃了四十五分钟的饭,直到天黑时壁挂的电视开始播报新闻。 “位于东升路的一家叁层别墅发生火灾,目前消防员正在全力抢救……” 寇广抬头看了一眼新闻,不知怎么的,总觉得着火的房子有些熟悉。 “吃好了。”小姑娘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乖巧地看着他。 “走吧。” 大切诺基向东升路的别墅区驶去,副驾驶上的小姑娘无聊地玩着安全带,时不时看一眼窗外的景色,最后将打量的目光停在寇广的脸上。 寇广自然感觉到了旁边人的视线,心里是一团疑惑:这小姑娘认识他?为什么要来找他?还要住他家?他们也不熟啊…… 还没开到东升路八号,路就被堵了,几辆消防车驶过,警笛在耳边回旋。 他把车停在路旁,“开不过去了,走过去吧。” 小姑娘不情不愿地下了车,随他走上人行道,还没走过七号,漫天火光就喷着热浪袭面而来。 着火的是晏宅。 “请问里边什么情况?”他逮住一个扛水管子的消防员问。 “暂未发现人员伤亡,请尽量远离现场,不要干扰救援。” 寇广下意识将小姑娘搂到怀里,胸口很快被泪水打湿,她的身子正在不停地颤抖。 一台担架从铁门内抬出来,跟在后面的是一干灰头土脸的佣人。 出事的是晏会长,因为吸入过多烟雾陷入昏迷。 小姑娘死活不肯去医院,抽抽噎噎哭了一路最后在车上睡着了。寇广无奈,只好将她带回家安顿好,再去医院看望晏会长。 半夜回到家时,小姑娘已经在卧室睡熟了,他洗了个澡躺沙发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时他还想先请个假带她去医院看看情况,走到卧室却见床上空空,人已经走了。 “时青,现在有空吗,去东方医院一趟。” “听说了,我到那大概八点半左右。” “嗯,我这边过去差不多四十分钟。”刷牙洗脸后,叼了根烟下了楼。 晏会长膝下叁个儿子,大儿子晏崇和小儿子晏吉目前都在海外拓展房地产业务,二儿子晏安前年车祸去世,只留下一个女儿,也就是晏姜。 晏姜从小和母亲一起生活,直到七岁才被晏安寻回,起先晏家并不承认这个“野种”,毕竟晏安已经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晏安本身有严重的抑郁症,为了不刺激晏安,晏家人对这个“野种”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接受。 寇广知道的也只有这些,等他和时青在医院碰了头,还没寻到病房呢就听到一阵难听的叫骂。 扫把星 “要不是你这扫把星,阿安也不会死,现在又想害死老爷子,你说你怎么不去死!” “二少夫人,请不要这样……” “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没看到老爷子还在里面躺着吗?还帮她说话?不是她害的还能是谁害的?” 寇广叁两步走过去,一眼看到站在病房门口的小姑娘,似乎看到他走过来了,无辜的大眼睛一眨,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了。 “还敢哭!哭给谁看!这小婊子,就会装可怜!” 晏姜本来不想浪费眼泪的,可惜一看到那个人走过来,就想流几滴眼泪看看他的反应。见他和几名护士说了几句话,才大步走近。 “周夫人,我们是博奥科技的,请问晏会长情况怎么样了?”时青上前一步道。 虽然被打搅了发泄情绪的机会,但在外人面前周夫人也不好再发作,只狠狠瞪了晏姜一眼才客套地维持起自己的教养和风度,说了几句温柔话后,拎着手提包走了。 “脸怎么肿了?”寇广的声音不轻不重,视线落在晏姜的左脸上。 那边还没走远的二少夫人脚步一顿,低低咒了一声“狐狸精”后才愤愤离开。 “你好,你要的冰敷。”那边厢护士已经拿了冰袋过来,寇广接过后很自然地敷在了晏姜脸上。 “寇哥,你认识?”时青纳闷,这小姑娘应该是晏家人,不过他没见过。 “嗯。” “现在不让探望,改天再来好了。”时青正想摸烟,一想到这里是医院又把烟盒按了回去。 “我叫晏姜。”小姑娘定定地看着寇广的眼睛,声音甜软,带着不易察觉的期盼。 寇广显然没有读懂小姑娘眼里的期盼,只拉她坐在长椅上。 时青想了想这名字,霎时记起了一些传闻。 “先生,”一旁的张妈犹豫出声,指了指冰袋,“让我来吧。” “哦,好。”寇广正要放手,手指却被晏姜握住。 “不要。”她说,小脸倔强。 寇广一时有些尴尬,迅速抽回手将冰袋交给张妈,“我们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片,晏会长醒过来的话麻烦通知我一声。” 说完,头也不回地和时青离开走廊。 回了公司后,时青才憋不住地问:“靠,寇哥,怎么认识的?” 寇广瞪他一眼,“昨天认识的。” “我怎么觉得这里边儿……有点儿情况呢?” “少在那不正经,铁路局那边怎么样了?” 时青嘿嘿干笑两声:“一切正常,就等下一批设备进场了。” 下午没什么事,寇广难得按正常下班点打卡回家了,路过超市又顺便买了一把挂面和几兜青菜。他吃的简单,生活上也没什么娱乐,有时候躺沙发上看书能看一整天。 老式的居民楼烟火气十足,住这里的不是老人就是小孩,不过前边儿都得冠上“留守”两个字。 刚到楼下,就见隔壁栋有警察进出,一个老太太站在楼梯上弯腰朝他打招呼:“小广回来啦。” “嗯,下班了。”他应了声,拐上楼梯口。 苏奶奶还想说什么,她的小孙女就从台阶上站起来,吸溜着棒棒糖:“叔叔好。” “小月好。” “小广啊,隔壁那拐子老头死了嘞,人都烂了。” “死人了?” “是喏,没人看见,饿死的,可惨嘞。” 闻言,男人皱了皱眉,动了动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迈开腿上了五楼。 日头将落不落,老式居民楼困倦如垂垂老矣的兽,怎么也睁不开眼,四下里一片暗沉沉的,教人提不起劲来。 不过寇广倒是无所谓,再无聊再恶劣的环境他都待过,不容易被周遭环境影响,不过……这缩在他门口的一团是谁? “你回来啦。”晏姜从膝盖里抬起头来,乌黑的卷发向脸颊两旁垂落,露出一张困意朦胧的小脸。她只穿了一件淡绿色的绑带小裙,丝绸绑带从脖颈上穿过,在后颈打了个蝴蝶结。裙子不长,露出光洁的膝盖,瘦削笔直的小腿下……没穿鞋? 这小丫头怎么找到这来的?不对,这小丫头到底想干什么? “你,找我有事?”男人的喉结一滚,居高临下的角度让他得以瞥见晏姜发育良好的胸部和微微蜷缩起来的可爱脚趾。 他不动声色地别开视线,脸颊莫名有些燥热。 “可以住你家吗?”无辜的小鹿眼睛扑闪扑闪,他几乎就下意识点头了。 晏家被大火烧了个面目全非,所以她才没地方住……索性理智扳回一局,“住我家不合适,我给你找个酒店吧。” 晏姜没有吭声,跟着他进了屋,白嫩的脚踩在没铺木地板的水泥地上,冷得缩了起来。 “你的鞋呢?” “被猫叼走了。” 寇广:? “就是那只黑猫呀,你见过。” 寇广不打算再和她废话,拧了温水让她洗干净脚。 晏姜站在浴缸边沿没动,“我不会洗。” 寇广头都大了,权当她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贵小小姐,无奈地弯下腰给她洗脚。 脚指头圆润软滑,脚踝纤细白嫩,仿佛一折就断。洗完了一只,小姑娘又站在浴缸里让他洗另一只,洗干净后他正准备直起腰给她拿毛巾,一只湿漉漉的小脚就踩上他的大腿上轻蹭。 卡其工装裤上很快晕染出几块水渍。晏姜无辜地抬眸看他,满意地看到男人眸色渐深,嗓音软软:“寇哥哥。” 从未听过有人用这样酥软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眼见着那张玫瑰般润泽饱满的唇微微张开,好像在吸吐自己的理智。词汇匮乏的大脑只来得及蹦出叁个俗字:小妖精。 男人的身躯一震,只见到一条白腿在眼前晃啊晃,那裙摆都缩到大腿根。不由地喉头发紧,呼吸急促。 “你抱我呀,要到沙发上才好擦干吧?” 抱?怎么抱?男人似乎跟这个字眼死磕上了,有些懵。 晏姜微微勾了唇,小脚滑落到浴缸沿,踩着白瓷用劲攀上他的身,男人胸腔一震,喉头滚上一声闷哼。灼热的大手已经下意识地托住她的屁股,任那两条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手掌心传来的弹性触感饱满非常,他像被电击一样猛然放开手,小姑娘往下滑了滑,娇呼:“我要掉下去了!” 他好不容易从火烧胯部的难耐中回过神来,大手改为擎着她的腰,几步跨到客厅将她扔到沙发上,又扔了一条毛巾过去,“自己擦。” 说完很快回了卧室。 晏姜偷偷笑弯了眼睛,脚踩在毛巾上不轻不重地汲干水渍,等她擦完,男人已经换了条更加宽松的休闲裤出来了。 失控 路过鞋店时,寇广给小姑娘挑了一双鞋,终于不用背这个身娇体软的大小姐了,他轻轻松了口气,驱车前往酒店。 到了酒店大堂,前台用暧昧的目光打量两人:“几位?” “一位,”寇广低声道,又问晏姜要身份证。 晏姜从随身小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他。 不经意瞥了一眼出生年月,二十了? 看不出来啊,这么小一只。 “大床房还是单间?” “大床房。”晏姜指了指册子。 前台正要选房,突然间楼上响起一阵高亢的尖叫声,“杀人啦!死人啦!” “什么情况?”监控画面内有条走道跑过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身后还有个持刀男子。 保全还没出动,那尖叫声已经追到楼下了。 “保全呢?” 前台吓得发抖:“请,请假了……” 寇广拉过小姑娘,“你先下楼去。” 说完,他抄起一旁的扫帚就往持刀男子跑去。 晏姜没有走,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哪里还有刚才吓得要哭的害怕神色,淡淡然乜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前台:“报警啊。” 监控画面内,男人叁两下制服了持刀歹徒,直到警察赶到。 小姑娘吓得泪眼婆娑,直往他怀里钻。寇广也不敢再带她找酒店了,生怕自己一走,这柔弱无骨的小身板就尖叫着原地崩溃了。 晏姜得以再次入住寇广的贫寒一居室。 到了夜里,寇广只觉得身上一沉,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没来得及开口,小脑袋就抬起来,昏暗的光线中她的脸看不真切。 “寇哥哥,我怕。” 娇软温热的身子轻蹭他的,下体不可遏制地膨胀,发烫,直教她好奇地往下探去。 小手抓住了那团隆起,指甲一抠:“这是什么,好奇怪呀。” 胯部猛地一弹,激烈的快感闪电般击中全身。脑袋里似乎有根弦砰然断裂,寇广仰起紧绷的下颚,艰难地吞咽口水,声音沙哑低沉,勉强组织出几个字:“回床上去。” 小手仍不依不饶地触碰着他,导致那团炽热越来越胀,几乎要将睡裤撑破,“为什么哥哥这里和我的不一样?” “起来!”男人似被抓到逆鳞,低吼一声,面色像凝了一层寒霜,好不凶狠。 小姑娘被吓得一怔,直起身来时却是一屁股坐在那团隆起上,他被嵌进一湾柔软之中,禁不住闷哼一声,大手一挥抓起罪魁祸首的手臂,将她拉离自己。 啪嗒啪嗒…… 他真的怀疑这小姑娘到底有没有到二十岁,男女有别这句话都没人教她吗?生理课本上总会教的吧?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声音稍微放缓一点:“别哭了,回房间睡。” 哭得更大声了。 啪得打开壁灯,暖光下映出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他刚才有那么凶吗? “我怕,呜呜呜……” “我怕的时候,都是,张妈,抱着我,睡的,呜呜呜……” “我打电话让吴秘书送你回去。”寇广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再这么下去不行,这个会长秘书也太不称职了,好歹安顿好晏家人啊! “不要不要,他们都睡了,吵醒他们不好……”晏姜急了,说话也不带喘的,连忙抱住他的腰。 寇广有一种脱力的感觉,睡衣又被蹭上泪渍,“我把灯打开,你别怕。” 小姑娘垂了垂眼眸,总算妥协了,但还是不愿意放开环住他腰的手。 寇广拽了拽她的手臂,“进去了。” “要抱。” 行行行,遇到这么一个小祖宗,寇广感觉自己的脾气一次次被刷新下限。 弯腰抱起她往卧室走,胯下的火还没平息过来,他只得将人往上提,可没料到这么一来,晏姜的脸就埋到了他的颈侧。 水润的唇擦过他的脸颊和耳廓,滑嫩的脸颊就那么贴在他的侧脸上,翘起的发丝搔着他的鼻尖,心跳隆隆如擂鼓,只听到小姑娘绵绵的声线如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舒张开来:“寇哥哥,你好香呀。” 呼吸拉长,似乎正在嗅他的味道。 将人抱回床上时,他的自控力已经见底,转身大步离开房间来到浴室,咔嗒锁上门后,将焦躁的源头掏了出来。 暴涨的怒龙直挺挺地暴露在灯光下,紫红的茎身青筋盘绕,龟头上已经渗出点点精亮液体,他将粗糙的大手覆上去,一手撑着墙,快速撸动。 脑中如有焰火噼里啪啦炸响,那些娇软的体温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身上,他可耻地,卑劣地想象着那些裸露的大腿和肌肤,想象着胸前那两团白嫩隆起,想象那张玫瑰粉唇。 “寇哥哥……”娇媚的嗓音挥散不去,怎么会有人将他的名字叫得那样好听。该死的,那张小嘴……此刻正吞吐着他的欲龙,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像舔舐冰激凌一样……噢,还有腿心那道隐秘的凹陷,里面该是什么样的?她二十岁了,但是看起来那么小,他在犯罪! 不……不是的,她二十了,早就成年了!大手飞快地撸动,他甚至朝手掌心吐了几口唾液以助润滑,喉咙里一声接一声压不住的闷哼。 如果,如果她的那里能吞吐他的……那滋味应该更加美妙吧!这么一想,眼前就浮现出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娇吟着吞吐紫红肉棒的情景。 “啊……寇哥哥……” 男人走火入魔似的想象着,理智全数扫开,只剩下掌控快感的大手。 “寇哥哥,你怎么了?” 突然,一道疑惑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幻象,他像被当头打了一棒,赤红的眼睛猝然睁开来,手掌不自觉收紧,快感在这不经意的一捏中遽然达到顶峰! “呃嗯……”精液尽数喷射在浴室瓷砖上。 快感巅峰之后就是无尽的羞耻和懊悔。他居然意淫一个小姑娘,真是太可耻了,简直想给自己一拳。 “我在上厕所。”他稳了稳心情,嗓音犹带着欲望释放后的沙哑。 “哦……”晏姜没有再说话,唇角缓缓牵起,心里却在说,寇哥哥,我都听到了哦。 第二日清晨,寇广顶着两只黑眼圈给吴秘书打了电话,让他把小祖宗接回去看好。 晏姜乖乖地走了。他终于舒了口气,回到家把床单和沙发罩都换了,又在公司通宵加了几天班才回家去睡了一个好觉。 早恋 一个月后,销售部接到一个售后电话,说是南城一中的摄像头全都损坏了。 南城一中的摄像头还没过使用年限,按理说不会这么快损坏,他跟着施工队前往校园,打算亲自看看情况。 施工队检查了一番,最后发现是有条线路被咬断了。被咬断的线路位置很是隐蔽,不仔细检查还真难发现问题。 寇广和校长聊了一会儿,期间教导主任领着两个学生过来办公室,他不便打扰,起身正欲离开时,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寇哥哥……”晏姜怯怯地叫了他一声,身旁还站着一个高个子男生。 “这,寇总认识?”校长掐掉烟蒂,视线来回扫动。 “嗯,”寇广垂眸,声音带着疏离,“见过几次。” 说完,人便迈开长腿走了。 门外的教导主任见到他,也上前客套了几句,说博奥科技的专业度高,解决了学校的大问题。 到了楼梯口,男人才忍不住问:“刚才那个小姑娘怎么了?” 教导主任叹了一口气道:“哎,还能有什么?早恋呗。” “早恋?”男人的语调提了提。 “要不是看在晏会长的面子上,这孩子都要被开除好几回了。打架,早恋,还死不承认,好的不学,学坏样样精通。” 打架?早恋?寇广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晏姜这个小姑娘。 “马上就要高考了,我看啊这小姑娘,没戏。”教导主任恨铁不成钢地摇着头叹着气。 寇广驱车回了公司,一路上都是晏姜的身影,以及站在她边上的男孩。 早恋?他猛吸一口烟,莫名有些不爽,但又不知道什么原因。 “寇哥,晚上我哥请吃饭,金波。”时滢滢刚打完一局,打开阳台门朝他挥了挥手机。 “知道了。” 末了又想起些什么,男人呼出一口烟,“少玩手机,多看看书。” 时滢滢翻了翻白眼走开了:“比我爸还啰嗦。” 到了工位,时滢滢两腿一迭,继续开局。 对面的飘柔摘下耳机,问她:“诶,晚上真去金波?” 时滢滢头也没抬:“嗯。” “太好了,这回得狠狠敲时总一笔,我都吃了一个星期泡面了!” 边上的植发狂魔李立辉呛了口水道:“钱呢?拿去大保健了?” 敲下最后一段代码,飘柔伸了个懒腰:“滚滚滚,你才大保健,你全家都大保健!” 植发不依不饶:“哼,不说我也猜得到。” 另一边有人起哄:“成哈尼,人家看中一个小包包。” “买买买!” “可是,有点贵哦。” “买买买!” 飘柔扔了一只合作方送的公仔过去,正好砸中,“给老子闭嘴。” “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单身狗,尽嫉妒我!” “啧啧啧,恋爱使人倾家荡产,我宁愿做条快乐的小柴犬。” “就你这样还柴犬,哈皮狗还差不多。” 植发也不回怼他,戴上耳机道:“今日免费歌曲推荐:快乐小柴犬之歌,嗯,这前奏,不错。” …… 金波本是南城一家叁星级大酒店,近两年拓展了业务,里面的游乐城,PUB和KTV一应俱全,来这儿聚餐气氛必须搞起来。 博奥科技成立也才一年,公司上下加起来就十个人,刚好凑一桌。一伙人喝到兴头上,转场去了KTV包厢,抓着话筒吼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 寇广喝了不少酒,打算去洗手间疏解一下。 摇摇晃晃走了一路才摸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刚解完小手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盛哥哥,我要上个厕所,你们先进去吧。” 拧开水龙头洗手时,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白色身影,寇广身形一顿,回头看见晏姜进了一扇小隔间。 难道他进错女厕所了?寇广有一丝丝疑惑,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他娘的明明是男洗手间。 “晏姜?”他出声问,听到隔间里有响动。 “寇哥哥?”隔门被打开,站在里面的确实是晏姜。 “你怎么——”正要问她怎么走到男厕来了,外面就传来脚步声,还有一些男人的说话声。 小手一扯,寇广被整个扯进了隔间。 “嘘——”小姑娘将他拉坐在马桶盖上,自个儿伸腿一跨,跨坐在他腿上。 男人的身子一绷,只能等外面的人赶紧撒完好出去。 “寇哥哥……”小姑娘放低了声音,轻轻地附上他的耳朵呵气,一股子瘙痒如羽毛一般轻轻拂过他的心尖。 “你喝酒了吗?” 咕咚,男人的喉结滚了滚,黑眸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小脸。他的头有些晕,也许是酒喝得太多了,浑身燥热非常。想到晏姜,就想到早恋,想到早恋,就想到面前的这张娇艳欲滴小嘴儿是不是被别的毛头小子欺负过,想到别的毛头小子,心里就有些堵。 他好像病了,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居然在意起一个见不过几次面,还有七岁年龄差的小姑娘。仿佛心里漏了个洞,莫名的骚动偷偷钻进来,教他血液滚烫,呼吸急促。 野男人 小姑娘捧上他的脸,从下往上看着他,那张小嘴儿离得这么近,一张一合简直要让他发疯。 那张脸离得更近了些,他只觉得唇上一软,触到某些温软的东西——脑袋哄得炸开一道白光。 晏姜吻得很小心,怕他一个不高兴将自己摔下去,又用手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将身子凑得更近些。 起初只是浅浅尝着他的唇,意识到男人呆住后晏姜眼角弯翘,更加大胆地将舌尖伸入。 滑腻的,沁凉的柔软小舌舔着男人的口齿,企图钻进去。这一举动令男人猛地箍住那段细腰,似是发出一声崩溃低哼,男人主动松开牙关,大舌狂躁一卷吸住作乱的小舌。 晏姜被那火热大掌箍着,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似乎是为了挣脱束缚占据主导权,又似乎是为了讨好男人,她急切地贴上寇广的胸膛,浅浅低吟溢出口舌。 呼吸全被夺走,他好像一团无法逃避的火焰,急剧地灼烧她的呼吸。 那张小嘴儿实在太软太甜,寇广任着自己醉下去,想把一切不规矩的举动都抛给酒后乱性。小姑娘想溜,怎么可能让她走,空出一只手来按住她的后脑勺,唇舌在那张小嘴里肆虐,像一只海绵要吸饱津液,像一只恶鬼要吞噬灵魂。 晏姜想投降了,她没想到男人这么热情,像块烧红的炭一样,灼得她思绪空空。 “寇……嗯,哥哥……”四下里都是啾啾水声。 小手推拒着他,她想要呼吸一点空气。 “什么声音?”外面有人出声。 寇广的舌猛地一滞,后背僵直了坐着,迷乱的眼睛终于看清自个儿把人家小姑娘欺负成什么样了。小嘴肿了,脸色绯红,一双手软软搭在他胸前,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对不起……”想将人抱离身子,却被小手给制止了。 “外面有人。” 寇广竖起耳朵听,跟做贼一样十分不符合他的做派。 外面的人嘿嘿笑着离开了,倒是个识趣的。 “走了。” “可是,我不敢……”像小白兔一样缩在他怀里。 他放任自己搂住晏姜的腰,很软,想不顾一切地陷进去。低低嘶了口气,良久才道:“抱你出去。” 小姑娘害羞地点点头。 他抿了抿唇,将小姑娘护在怀中,开门跨出去。 洗手间里没人,到了包厢走廊将人放下时,遥听一声“卧槽”。 不悦地回头,是时青和成康他们。 “我说呢,寇哥上个厕所要这么久,啧啧……” “哪个包厢?”寇广低头问,没有理会身后那群八卦分子。 “我……忘了。” “晏姜?”走廊另一侧传来叫唤声,是一个男生,不过不是校长室看到的那个。 他低下头,发现小姑娘也在看他,莫名觉得有些不耐,舌尖顶了顶上颚,声音沉了些:“男朋友?” 小鹿眼睛眨了眨,轻轻点了点头。 心上一皱,“走了。” 晏姜看着男人明显冷下来的脸,很想咬一咬他绷紧的下颚,捏捏他的胸肌,跟他说: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 可她就是想看他的情绪为自己而波动,心被自己占满的样子。这比任何事情都能让她感到满足。 到了后半夜,博奥科技一帮疯狂的员工终于结束聚餐,寇广和时青将人都塞进出租车,报了地址给送走了。 正要叫代驾,车窗被敲响。 他将车窗降下去,地下停车场温度较低,他瞅见一张冻得通红的小脸。 “有事?”声音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晏姜攀上车窗,“我可以——” “不可以。”男人果断拒绝。 小姑娘撇了撇嘴,不高兴地看着他:“那我一个人走回去吧。” 说完转身走了。 一个人?走回去? 寇广只来得及思考这几个字的含义,将人拦住:“回来。” 晏姜装作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寇广只得拉开车门,叁两步走过去将人拉住。 “给你叫部车。” 小姑娘甩开他的手,“不要。” “非要坐我的车?” 小姑娘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对小姑娘妥协。 “怎么一个人?” “分手了。” 寇广挑了挑眉,小年轻还真是随意,“为什么?” 小姑娘憋了几秒钟,攀上副驾座椅从后面钻出身子,鼻尖离他只有一寸远。 “因为被野男人亲肿了。”音色明晰,还带着一丝丝娇嗔,短短一句话里特意强调了“野男人”叁个字。小嘴儿还没消肿。 “那还真是抱歉。” 相反,寇广一点也没感到抱歉,只觉得“野男人”这个形容词特别的离经叛道……特别的……刺激。 “很喜欢他?”为了表示歉意,他多问了一句。 “不喜欢。” 寇广:“不喜欢?” “一定要喜欢才能谈吗?” 男人蹙眉,这什么歪曲的恋爱观?绕是他这个母胎单身的男人也不能同意,随即摆出一副说教的口吻道:“恋爱一定要相互喜欢才能谈。” “这样吗?” “不然呢?要是不喜欢,怎么生活在一起?” 这小丫头的脑回路和寻常人还真不一样,应该及早扳正,及时止损。 “生活在一起……你是说接吻,还有……做羞羞的事?” “……差不多,包括这些。” “那,寇哥哥……”小姑娘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要整个钻出后车厢,像条蛇一样,“你吻我,是喜欢我吗?” 娶我吧 一路无话,直到车子开上东升路路段交叉口,小姑娘才开口:“我不住这。” “那你住哪?” “中唐花园。” 那不是他所在的小区吗? “溪亭路的中唐花园?” “对啊。” “你别记错。” 车子到了中唐花园小区,寇广看了眼后视镜,小姑娘瞥了眼窗外,脸上没什么表情。 “到了。”见她没什么反应,寇广付了车钱,晏姜也跟着下了车。 他上了二栋,她也跟着上了二栋。他上了五楼,她也上了五楼。两人停在五零叁室门口。 “有完没完?”寇广掐着腰看她。 小姑娘耸耸肩,不答话。 他抖出钥匙开了门,不打算再浪费脾气,谁知门刚开一条缝,晏姜就钻了进去。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寇广将钥匙扔在茶几上,绷着脸直接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半小时后,男人擦着头发出来了。 “走不走?”男人冷着脸下逐客令。 “这么晚了,我走哪去?” 男人抽出烟点上,猛吸几口后掐灭,扔下她进了卧室,甩门,上锁。 晏姜瞅了瞅茶几上的钥匙,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后,进了浴室。 喝了太多酒,男人已经很累,沾了床就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被窝一动,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温温软软地贴着他的后背。 “寇哥哥……” “你喜欢我吗?” 男人没有动静,只是呼吸不再绵长。 “你娶我吧。”小姑娘语出惊人,那边呼吸一窒,像座山一样翻过来,大手叩着她的腰。 “晏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 “我们不熟,你应该好好上学。” 晏姜一翻身,骑在男人身上,像猫一样在他脸上轻蹭,“不熟?” 寇广的身子整个僵掉,“我都能当你爸了。” 意思是两人年龄差太大。 黑暗中,小姑娘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过七岁,寇哥哥是老古董吗?” 男人仔细回溯了一遍两人相识的经过,总觉得小姑娘的举动太过突然,沉声道:“我们以前见过?” “对啊。”小姑娘贴着他的耳朵,呼吸搔得他痒痒的,胸前的两团绵软紧贴着他,他几乎要把持不住,身下已经起了反应。 “……什么时候?”该死的,别动了。 “不告诉你。”小姑娘往下退了退,寇广只觉得命根子再次被人握住,软软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然后快速扯下他的裤子。 “操!”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忍不住飙了脏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大手一钳将人摔在床上,那勃起的物什在沁凉的空气中一晃,借着月光能看到粗长的影子。 晏姜一阵口干舌燥,直勾勾地盯着那处,脸颊早已染上红晕。 “立马滚!”男人火速提上裤子,啪得按下床头灯开关,又恼又臊,回头一瞪看清了被他摔在床上的小姑娘。 光溜溜一片,没穿衣服。小鹿眼睛永远是雾气朦胧,小嘴儿委屈地嘟着,好像在责怪他的粗鲁和不解风情。一对绵软白皙的乳儿挺在胸前,顶端的茱萸已经硬如石子了,男人的视线着魔似的往下,眼眶都撑红了一圈,好像在同理智搏斗。 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细腰……但那屁股却不小,此刻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薄棉被,无毛的小逼若隐若现……操。 喉结咕咚滚动,男人微抖着手覆上眼抹了一把脸,此刻只想猛吸几口烟。沙哑的嗓音扯出一句话来:“把衣服穿上。” 小姑娘没有理会他,而是张开腿放开棉被,跪在床沿:“寇哥哥,痒……” 痒?哪里痒?小逼痒?寇广感到胯下不耐地跳动一下,濒临爆炸的欲望简直要让他崩溃。 这小丫头片子,真是妖精变的。他深吸几口气,僵硬着步伐打开卧室门去找她的衣服,哪知找了一圈,哪都没看见她的衣服。 气冲冲走回卧室,打开衣柜找了件T恤和沙滩裤扔过去,正好盖在小姑娘光裸的身上。 “穿上。” 末了,他又想到要打电话给吴秘书,可床头柜上空空一片,他手机呢? “拿我手机了?”男人的声音冷到彻底。 晏姜捏着他的衣服,轻嗅属于他的味道,小逼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床单上一片暗色的水渍。她挪了挪屁股,答非所问:“寇哥哥……我好像把床单弄脏了。” 男人的视线往下一拐,眸色深如黑夜。 这小祖宗,存心要来折磨他!他再也不想废话,几步来到床前,扯了T恤就往她头上套。 乳波一荡,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一片柔软。T恤穿在她身上宽宽大大,可胸前还是凸起两个小点儿,他有些怀疑小姑娘是不是故意往前挺了挺胸。 胯下如有火在烧。他握住那两只脚踝,将沙滩裤给她套上去,小姑娘故意撩起衣摆,张开双腿让他套。 粉嫩小逼,竟然一点毛发都没有,更可恨的是,眼下那条细缝正吞吐着晶亮的水液,好像在邀请人进入。 “屁股抬起来。”男人的声线喑哑克制,晏姜却觉得这声音充满磁性,性感极了。 小姑娘就是要和他作对到底,他闭了闭眼,手掌擎着她的腰,将人从床上提起来。 沙滩裤又滑溜到脚踝,他捏起裤腰往上拉,没提防小姑娘一个倾身往他怀里扑。 力道很大,这么一扑差点将他撞得向后倒去。索性两腿扎实着地,趔趄两步稳住底盘,但是担心身上的小姑娘掉下去,两只大手已经一掌搂住她的腰,一掌托住她的屁股。 沙滩裤早被挣脱到地上,男人的理智之弦被拉伸到极致,因他的手指陷进一片水泽幽谷,触到一片不可思议的柔软和湿滑。 晏晏 “嗯……”小姑娘呻吟出声,“再进一点好不好?” “啪”有什么东西断了。男人的眼里哪还有什么理性和克制,那深沉一片的乃是浓烈的欲望和怒火。欲是因为她,怒也是因为她。 “噗嗤”一声,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猛地插入小逼缝。一根,两根,直到放入叁根手指,太紧了,多了就不行。 寇哥哥在用手指肏她!小姑娘在剧烈的快感中细细吟叫着,小屁股一颠一颠地好像风浪中的船帆。 水实在太多了,寇广绷直了身子,猩红双眼发了狠地盯着床单上那处水渍。双腿一动不动地站在地上,只有那只深入幽谷的大手在飞快地搅动泥泞。 紧致的穴肉都挤压过来,滑腻和湿热的触感无孔不入,他每次都捅到底,触到一片膜。 “喜欢?” “喜欢,哼嗯……寇哥哥进来好不好?” 情欲像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一通乱炸。 “别后悔。”男人这么说着,面无表情地将她整个扔在床上,扯下睡裤和底裤压上去。 小姑娘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乖乖地张开,露出淫水泛滥的小逼。 “干你了,晏晏。”他什么也不考虑了,只想不顾一切地肏她,让她哭着求饶,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他。 “寇哥哥……嗯啊——” 火热的铁杵直捣黄龙,却在半道被卡住,他被夹得嘶嘶抽气,小姑娘也疼得冒出了眼泪。 吻掉那些泪珠,轻轻哄她:“乖,放松。” 初尝性事的青涩小逼简直要将他夹断。他揉搓着那粒充血肿胀的蒂珠,但那小穴更紧了,无奈,又辗转到让他难以忘怀的嫩乳。扯掉碍眼的T恤,将白皙的乳肉罩在五指之下揉捏。小姑娘一点也不矜持,红艳艳的小嘴儿高吟浅哦,一声声勾着他的魂。 “吻我呀。”晏姜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主动将唇凑上去。 小嘴儿被噘住,大舌吸卷着她的,咽不下的口水都从嘴缝里漏出来,挂下一条暧昧银丝。男人的吻狂野热烈,胯间的欲龙也不忘步步逼近,很快地,那道防线松懈下来,男人猛地挺腰突破障碍,在湿热的甬道里循序渐进。 因为犯疼而皱起的眉头被男人吻平,“不疼了,晏晏。” 寇广很喜欢“晏晏”这个称呼,当他想起那张小脸时,脑海里蹦出来的就是这两个字。 “嗯……啊……” “寇哥哥,嗯……好厉害呀……” 小姑娘被肏得花枝乱颤,不时地爽到翻白眼,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吐着浪语。 “就是那里,好大……好舒服……” “哪里?”男人喘着粗气逗她,故意放慢速度,浅浅地插着。 小姑娘不乐意了,哼哼唧唧地挠着他的背,像只不知餍足的小猫。“你坏。” 心都酥了。男人咬住乱晃的一侧乳尖,伸舌去舔,去咬,肉杵更重地撞击穴里那块软肉。“把晏晏肏坏好不好?” 小姑娘失声尖叫,他倒怕被人听了去,放掉乳肉堵住那张小嘴儿。只由她唔唔低叫着,眼角断了线似的冒泪珠。 似乎觉得一个姿势不过瘾,男人又将小姑娘翻了个身,从背后深肏进去。小姑娘很乖,这回咬着唇呜咽,没再浪叫。 臀被撞得啪啪响,寇广双目赤红地来回扫视晏姜的美背和扬起的长卷发。黑与白,白与红,滑嫩的肌肤都是他弄出来的红痕。小逼里销魂蚀骨的滋味简直要让他将两个子孙袋都给塞进去,一起肏小嫩逼,把她肏坏。 后入的姿势能顶得更深,每次都是全根没入然后全根抽出,打桩似的入她。嫣红的穴肉被肏进翻出,捣出白色细沫。他要疯了。 就这么肏了许久,直到—— “要尿了——嗯呀……停下!” 停?怎么停得了?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他的思绪抛空,穴肉紧紧绞着他,只顾掐着小姑娘的腰发狠了地入。 “等我。”他也快了,要和小宝贝一起到才好。 小姑娘被撞得胡言乱语,再也抑制不住呻吟,手指抓着床单,身子猛烈一抖,甬道负气似的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坏心的肉棒,尖叫着淋洒下涔涔爱液。那边厢,肉棒被这么一淋,眼看着就要交代出来,猛然记起她还在读书。男人提了气迅速抽出肉棒,抖着胯滋滋喷射出一长串浊白精液。 晏姜累瘫在床上,眼底沾染了浓烈不散的欲望,一片惑人的媚色。果然,她的寇哥哥很厉害,她好舒服,舒服得想尖叫。尽管她已经尖叫了很多回。 寇广将她扳正,身子一沉将人笼入怀里,浑身的肌肉都在起伏,余意未消。 那肉棒发泄后还硬挺着,说实话,他还想再来一次,可惜小姑娘好像累坏了,闭着眼窝着,想睡觉了。 将人抱进浴缸,寇广搂着她冲洗掉身上的黏腻和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晏姜软软地挂在他身上,一个劲地说困。 好不容易洗完澡,他又将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这才搂着小姑娘沉沉睡去。 出国 一觉到中午十二点,索性今天是周六,不必去公司。 起床煮了青菜面,又到楼下小卖部买了板鸡蛋,给小姑娘煎了个荷包蛋。他不喜欢吃带腥味的东西,所以从小到大都不怎么愿意碰鸡蛋。 小姑娘揉着眼睛起床了,身上穿着他的T恤和他的……平角内裤。 包着肉棒的男性内裤此刻正贴着她的小逼。一下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娇喘的媚态,想到紫红的肉杵在红嫩的小逼内捣进捣出,还将媚肉都带出来……男人再次硬了。 晏姜瞄了一眼正在隆起的一团,勾唇抱住他,亲了亲他的下巴:“早呀。” 没等男人抓住她,就小跑到卫生间开始洗漱。 牙杯里放了一柄新牙刷,粉红色的。 以为女生都喜欢粉红色吗?真是笨蛋寇哥哥。虽然如此,她还是拿起粉色牙刷开始刷牙。 洗完后,男人已经将面盛好。 晏姜胃口小,咬完荷包蛋,吃了几口面就饱了。但碗里还剩下叁分之二。 男人以为她不喜欢吃这个,“吃不下放着,等会儿带你出去吃。” “我吃饱了,很好吃。”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咧嘴笑了,乖巧懂事。 大手揉了揉她的发,男人放下筷子,打算带她出去吃。 哪知小姑娘死活不肯出去,“我真的吃饱了,不要出去好不好。” “胃口这么小?”还是点外卖好了。 “我手机呢?” 小姑娘咬咬唇,走到茶几旁抽出盖在书本下的手机。 “小坏蛋。”寇广捏了捏她的脸蛋,开机解锁,点开外卖APP,“喜欢吃什么?” 知道他非要看她吃饱,晏姜只好随便点了份甜品。 寇广正要收拾碗筷,手机响了。 是会长秘书。 小姑娘像只受惊的小鹿,垂眉乞求他:“不要接……” 电话已经接通了。 “寇总,小小姐在你那吗?” “怎么了?” “小小姐已经十多天没回过家了,老爷挂念,请劝一劝她,让她回家看看老爷吧。” 小姑娘低着头不吭声。 “我们在楼下等着,希望寇总能尽快说服小小姐。” 寇广摁掉电话,走到窗前往下看,吴秘书正朝他的方向招手。 “怎么回事?” 小姑娘咬唇不说话,被他拉到怀里,“这些天你都住在哪里?” 下巴被捏住抬起,男人声音冷肃:“说话。” “住你男朋友家?”他想到一些膈应人的事情,有些不爽。 “没有!”晏姜急忙否认。 “那住哪里?嗯?” “外婆家。”许久,小姑娘才嗫嚅出叁个字。 外婆家?男人倒是没有想到这点。 “为什么不回去?有人欺负你?” 她点点头。 心被揪紧,抓着她手臂的手掌不由地收紧:“谁欺负你?” 小姑娘又不说话,良久才出声问:“你会娶我吗?” 寇广紧盯着她的水眸:“会,等你念完书,” 喉头一滚,下定了决心,“我就娶你。” 小姑娘突然挣脱开他的手,不满道:“你现在就娶我!” 寇广失笑,安抚她:“你还在上学,乖,等你——” “我不要!” 门外骤然响起敲门声,吴秘书等不及上了楼来要人。 “寇总,麻烦开下门。” 小姑娘发狠地瞪着那扇门,大叫道:“滚开!” 门外的吴秘书心下一怔,不知被什么给拽了一下,整个人都往后飞去。 门外传来嘣得一声钝响,连带着老旧铁门哐当哐当震动,有人吃痛闷哼。 寇广也被吓到,将小姑娘的凶狠表情一丝不漏看在眼里,这样的晏姜令他感到陌生。陌生的同时又有些诧异,到底她经历了什么?张牙舞爪的小姑娘像是要吃人似的。 他定了定心,继续安抚:“结婚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说实话,要论门当户对,他寇广现在还高攀不起,晏会长肯定不会同意孙女下嫁。但他要了小姑娘身子,肯定不能抹完嘴就走人,更重要的是他意识到自己喜欢晏姜,不害臊地说是老心萌动。给她时间结束学业,也给他时间去壮大博奥。 “你怕了是不是?”小姑娘直视着他。 他将人搂住,“等你念完书,好不好?” “不好!” “不要闹。”男人语气加重了。 小姑娘眼眶一热,恨恨地瞪着他,眼泪无声无息掉落满面,看得他心疼要去擦,却被一把挥开。 “别——” 小姑娘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拧开门锁,头也不回地走了。 晏宅,晏会长坐在太师椅上,边上站着看好戏的二少夫人周卿卿。 晏姜一声不吭地往楼梯的方向拐。 晏会长沉声一哼:“站住!” 几个保镖往楼梯口一杵,拦住了晏姜的去路。 “哟,这十天半个月的,准是又跑去哪里鬼混了吧?小小年纪,还真是随了娘家那股子骚劲!” “周阿姨和你的小助理也玩得很开心啊不是吗?”小姑娘反唇相讥,面上却是冷沉如冰。 “你——” “都给我住嘴!晏姜,有家不回,知道爷爷有多担心你吗?”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困了,要上去睡觉了。” “你看看她,爸,她那都什么态度?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家没教养!” “陈校长又打电话过来,说你在学校打架,早恋,有这回事吗?”老爷子没动,拄着拐杖坐在太师椅上,不怒自威。 “我没打架,也没早恋。” “做错事就要勇于承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捐点钱不就行了吗?他们不就是要钱吗?” “再说,都认定我做错了事,再问还有什么意思?”晏姜反问。打架?每次不都是那帮没事找事的女生惹上她,说她勾引某某男同学,说她弄坏她们的口红粉饼巴拉巴拉,故意挑事的又不是她,她只不过正当防卫而已。至于早恋,那些瘦不拉几又自恋的男生,不好好学习只知道扮酷耍帅,智商低个子高有什么用?谁看得上? 她真的懒得解释,反正没人相信她。 “既然你在国内学不下去,就去国外吧,你小叔和伯父都给你安排好了,今晚就出发!” “我不!”晏姜慌了,怎么也没想到爷爷要把她送出去,这一走,她还怎么见寇哥哥?要是他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怎么办?要是他忘了自己怎么办? “我不出国!” “轮不到你说不!”老爷子虽然不忍,但也不想看孙女继续堕落下去,到了国外好歹能长长见识,镶金回来后身价上涨,也好嫁个好人家。 几个保镖将人拖住,却被不知名的力量扫开,晏姜发了疯往门外跑,此刻,她多么希望寇广能出现,然后带她远走高飞。 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此时的晏宅门外,寇广似乎听到晏姜的尖叫声,可铁门高大,门卫也不肯让他进去,那围墙上的铁刺都通了电,他爬不进去,也闯不进去。 “啪”拐杖重重敲打在晏姜背上,老爷子也怒了,身形巍巍然,厉声喝道:“长本事了,跑哪去?!” 晏姜闷哼一声,不敢让它们推爷爷,只哭叫道:“爷爷,我不出国,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别让我出国……” “不出国,你有什么出息?” 拐杖一下又一下打在背上,火辣辣的疼。晏姜几乎要痛晕过去,她的身子骨哪里遭得住这样的疼。 周卿卿在边上看好戏,这小贱货被打得越惨,她就越高兴,最好被打死,这样就没人敢在背地里议论她的死鬼丈夫小野种了。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不会生育,晏安才找那个贱人苟合的。可当他疯了一样抱着自杀的女人,整个人陷入癫狂时,她才发现晏安是真的爱上那样一个又穷又没文化的下贱胚子了。她得不到的爱,却被一个身份卑劣的舞女给夺走,怎能教她不忿?! 这样想着,浓妆艳抹的脸上闪过一道狰狞,任谁看了都心惊。 “那么好的学校,凭你的成绩八辈子也去不了!花那么多钱给你打点好,你不去?以为我们家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周卿卿说完,冷不防被晏姜剜了一眼,那恨意滔天的眼神令她心神一紧,也不知被什么给撞了一下,高跟鞋一崴往一旁的太师椅上摔去。 周卿卿痛叫一声,额头磕在扶手上,晕过去了。 “二少夫人!”旁边的保镖连忙扶起周卿卿。 晏老爷子敲了敲地板:“把人给我送机场去!” 意识昏昏沉沉,寇哥哥,你怎么还不来…… 铁门缓缓打开,几辆轿车驶出晏宅,寇广隐约感到晏姜就在其中一辆车上。他拍着车窗,看到吴秘书坐在第二辆车上。 “吴秘书,晏小姐在车上吗?让我和她说几句话可以吗?” 吴秘书降下车窗,冷声道:“寇总,晏小姐已经在房间里睡着了。” 后座一声嘤咛,寇广眼神一跳,卡着车窗问:“吴秘书,她怎么了?麻烦你让我见她一面。” 吴秘书挥了挥手,几个保镖下了车将寇广围住。 “寇总,不是我说你,叫你一声寇总那是看得起你。知道晏会长帮了你们公司多少忙吗?骚扰我们小姐,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点?” “做人要识趣。” 念念不忘 晏姜消失了。 寇广走了很多关系才知道他的小姑娘被送去国外留学,至于哪个国家,他大概知道是美国。 叁年了,前前后后去了美国十二次,最后在宾夕法尼亚大学见到她和一群同学有说有笑地走在路上。叁年不见,小姑娘长开许多,长卷发剪到齐肩,人也开朗不少。 笑容明媚,教他念念不忘。看她成长起来,寇广也替她感到高兴。他最终没有上前打招呼,心想,就让她忘掉年少时的不快,在另一片土地上肆意成长吧。 可惜午夜梦回时,那些销魂蚀骨的回忆总能一遍遍地鞭笞他的心,让他情难自禁地捕捉那些行将消失的曾经在她身上尝到的种种甜腻。 他疯也似的加班,一趟趟跑项目拉客户,又当程序员又当销售,从国内外请技术顾问,研究新技术,一步步将博奥打进全国安防监控市场。 时青见他忙得脚不沾地,只觉得这个人整个疯球了。这不,一见人回来,便联合冬子,成康和李立辉将人绑到会议室。 “寇哥,你疯了。”成康撑着会议桌,一脸看穿地审视着寇广。 时青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看他。 冬子老实,直接问寇广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才这么拼命工作。当年他和寇广是一个部队的技术兵,退伍后被他游说过来,放弃家里那间沙县小吃店面,和时青一起,叁人东平西凑加贷款抵押凑了五百万成立了博奥。 如今的博奥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只有区区十人,缩在小办公室办公,程序员既当销售又当客服的小公司了,而是发展成有自家工厂,员工叁百余人的上市公司。 纳斯达克敲钟那天,整个核心团队成员抱成一团,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们愣是激动得涕泗横流。 可寇哥还是没能放松下来,几个助理都给他明里暗里抱怨好几回了,这简直是个魔鬼工作狂嘛! 时青将几吊啤酒拎上桌子,倒了四杯,又给点了烟。 寇广没有接过酒杯,而是直接拿起啤酒瓶开灌。 好不容易醉了。 “我忘不了她。”打了个酒嗝,寇广开口。 “谁?”成康纳闷,女人? 时青点烟抽着,想到一个小姑娘,出声道:“晏姜?” 听到那两个字,寇广眼里有短暂的光辉一闪而过,他抹了把脸,“时青,要是你,你也忘不了。” 这是爱上人家小姑娘了,还挺痴情。 “忘不了就去找她,折磨自己干什么?想过劳猝死?”时青想起那段时间他老是往美国跑,还以为他看上那个金发碧眼的博士后了。 男人打了个酒嗝,又灌了啤酒进肚,“不能啊,她值得更好的……” 说完,不知是否是真醉倒了,一下趴在桌上,将头埋起来,不说话了。 “这……”成康搔搔头,“寇哥难道想进福布斯前叁十?” “时哥,那人,你认识?”冬子问,他可一点也不知道寇哥什么时候和女人有什么交集了。要知道以前在部队里,他就跟个真和尚一样,人家在那思念媳妇儿欲罢不能,他呢……能看书看到入定。 时青点点头,“晏家的,见过几次面。” “晏家?”成康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就是很久以前来我们公司找寇哥的小姑娘?” 靠,寇哥还真是老牛吃……呸,纯纯痴情种啊! “寇哥现在的身家难道还配不上晏家?”冬子有些不明所以。 “谁知道,他怂呗。”时青灭掉香烟,“把人送回去,给他把年假都提出来,改掉门禁,让他自己想想吧。” 成康竖起大拇指,还是时总狠辣,一时彩虹屁兜不住:“寇哥还是得时总来治,要不你俩在一起得了。” 后脑勺被拍了一巴掌,“呼不死你,老子有那么饥渴吗?!” 寇广被抬进大切诺基,司机小刘早就候在车里,看了一眼醉到不省人事的寇总:“啥情况?” “还能有啥情况,为情所伤呗。”成康扫了一眼大切诺基,“操,寇哥怎么还开这辆破车?” 一旁的冬子摇摇头:“车子有什么,寇哥还住在中唐呢。” “中唐?那座远郊老小区?寇哥走怀旧风吗?” “谁知道……” “一起去一趟?那房子电梯都没,我怕小刘扛不动寇哥。” “好嘞,我去开车。” 车子开回中唐,冬子和小刘扛着寇广,瘦猴似的成康在后面跟着上了楼。楼道逼仄,叁个人并排走都有些困难。 还没走到叁楼,一个老奶奶就开门探了头出来:“小广回来啦?” 老奶奶身后又钻出来一颗小脑袋。 “诶,老奶奶好。”成康挥了挥手打招呼。 “小广喝醉啦?”苏奶奶从门内出来。 “啊,喝高了。”成康应了声。 “这样啊,好好休息啊,本来想让小广帮忙看看家里的电视,这几天突然不好使了喏。” 这边说完,对面栋又有人招手:“小广啊,家里那盒子好像没反应了,帮忙看看吧。” 原来这座小区是寇哥罩着的,成康瞬间觉得寇哥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以前在会议室吵得面红耳赤又打不过寇哥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了。 给人送到房间后,几人环视一眼贫寒一居室,扼腕叹息: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叁人安顿好寇广,这才下了楼去。中途又给苏奶奶和郑爷爷修好了电视机和监控报警装置。 “原来寇哥提的那个公益项目也包括这个小区啊?” 冬子点点头:“经费只够做帝都那边,后来寇哥自掏腰包加上中唐。” 这种监控报警装置专门针对留守人群,先进的AI技术可以检测老年人和儿童的健康指数,实时分析健康状况,如果监测到异常,会给居委会和片区民警发送警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留守人群于封闭空间内发生意外又无人知晓的惨剧。 这个公益项目也给博奥打响了知名度,寇哥还上了新闻,在微博小小火了一把。到现在还有痴情姑娘在博奥官博上嚷嚷着要给寇哥生猴子呢。 “哎,小刘,你可劝劝寇哥。” 小刘连连应声:“唉,知道,我这不是尽量往豪宅区绕,总有一天寇总会想通的。” “辛苦,辛苦。” 幻觉 昏暗的室内,床上的男人难受地翻身,梦里又出现小姑娘的笑脸,一声声叫他寇哥哥。他想去抱,却将她作烟雾打散了去。 画面一转,小姑娘哭得满脸泪痕,埋怨他:“为什么不来救我!你就是个懦夫!” 心脏抽痛,他想解释,可是什么都说不出口。是啊,当年他的确怕了,怕好不容易接到的项目黄掉,怕博奥被晏会长记恨上,怕他们的心血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毁于一旦……所以,他不敢,他退缩了,犹豫了,也彻底失去了拥抱她的资格。 “晏晏……晏晏……”男人辗转反侧,难受万分。 第二天上午,助理发来消息说公司给他强制性开了年假,还有几张去巴厘岛、大溪地、圣托里尼等等度假圣地的机票,这是不打算让他回程了吗? 打开内部撕逼群,寇广沉着冷静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寇:【谁给订的蜜月套餐,出来我不抽死他。】 程序猿不用飘柔:【是时总。】 纯天然绿色无污染植发:【是时总。】 大约在冬季:【是时总。】 时青:【操……】 时滢滢:【寇哥,其实我有空的,一起?】 时青:【@时滢滢,哪凉快哪待着去!】 时滢滢:【嘤嘤嘤……】 扣上手机,寇广捏了捏眉心,一松懈下来,几月来的疲惫全都涌上四肢百骸,完全提不起劲。 算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 南太平洋深处,大溪地潟湖岛波拉波拉机场。黄昏时分的橙色夕阳浸染整片天空,四处都是新鲜到极致的空气。 寇广没带助理,只身一人拉着行李箱下了飞机。接待他的是一名当地向导,能说一口熟练的中文。 “您好寇先生,我叫杰茜,是您在大溪地的私人向导,希望您能在大溪地度过一个愉快又难忘的假期。”拥有麦色肌肤的热情小姑娘同他握手。 到了酒店,换上一身宽松的休闲服,肚子已经有些饿了。飞机餐他没吃几口,一来是觉得腥,二来是觉得累,几乎是一路睡过来的。 珍珠酒店主餐厅里已经聚满了游客,他的位置被安排在靠近水池的地方。没吃上几口,四下里突然响起一阵欢快的音乐,他靠坐在椅背上,看着一群当地舞者涌上舞台。 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摸了摸口袋想找烟抽,无奈发现换衣服时忘了塞烟。正要拿酒杯时,面前递上一根女士香烟。 镶钻美甲,修长纤细的手指戴着错综复杂的戒指,沿着白皙光滑的手臂往上看,是一张明艳的瓜子脸。陌生女人红唇微张叼着香烟,给他递上打火机。 他伸手拒绝了,一旁的杰茜已递了男士香烟上来,正是他喜欢抽的牌子。 接过香烟抽上,对面的女人倒是没有被拒绝的尴尬,轻笑起来,主动开了口:“先生应该试试女士香烟,别有风味。” “暂时没打算换烟。”深吸一口烟,让那滋味在肺里停留一会儿,男人眯起了眼看舞台上的当地人载歌载舞。已经有不少游客加入狂欢,烟雾弥散时几个女孩子嬉笑着跳入他的视线。 青春靓丽的少女,火热大胆的随性舞蹈令台下的男性游客热血沸腾,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寇广觉得有些吵了,正要离去,视线却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乌黑蓬松的齐肩卷发,眼角微翘的小鹿大眼不显无辜反而勾着灼人的妩媚,小巧翘鼻下一张玫瑰似的唇瓣一张一合,毫不吝啬地绽放明媚笑容。 他一定是喝醉了,一定是的。那不可能是他的晏晏啊,不会有这样的巧合的。 几个男性游客已经和女孩们越舞越近,身子都差点迭在一起。灯火明暗交替之时,那张笑脸挥散不去,好像真的站在那似的。他的心脏好像被利箭击中,嚯得站起来往舞台上走去,不想脚步太急,不小心撞上一对打算加入舞池的夫妇。 男人垂眸道歉,再抬起头来时整个餐厅都沸腾了,他穿过人群,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抹身影。世界在旋转,而他站在孤独的中心。 失落地回到酒店,杰茜给他安排了一个睡前SPA,说是可以消除疲劳。 他没有拒绝,他实在太累了,竟然出现了幻觉。 第二天上午,男人在沙滩上晒太阳。 旁边有女人的笑声,他没打算睁眼,只觉得鼻尖飘过似有若无的香风。 “先生,又见面了,真巧。”有人在他旁边的沙滩椅坐下。 男人睁开眼睛,昨夜递烟的女人穿着比基尼坐在椅子上,正给腿部擦防晒霜。 “要来点吗?”女人问。 “不了,谢谢。” 不远处有几个女孩子在打沙滩排球,嬉笑声传得很远。昨晚上做了一夜的梦,里里外外都是晏姜的一颦一笑。可把他折磨惨了。 这会儿离远了看谁都像她。 排球被打到他这边,女孩子也没打算过来拿,只希望躺在椅子上的是位绅士。 寇广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捡起排球正打算抛过去,眼睛一晃又出现幻觉了。若是小姑娘在这,穿起比基尼来也该是那么好看的吧。唔……不能想了,也不能看了,否则要出事。 自嘲地笑了笑,一用力将排球抛过去,他打算去海里潜泳清醒一下。 杰茜给他介绍了很多项目,不过整日跑来跑去地耍也是会累的,他还不至于为了玩而玩。现在有个流行的词汇叫“打卡”,他就觉得挺没意思的。 必有回响 下午回了酒店,照例是做SPA。 他几乎要睡过去,在困倦和清醒之间摇摆不定,直到背上按摩的手掌有些杂乱无章起来。 那手一会儿捏捏他的腰,一会儿又伸到他腋下,这会儿正往胯部钻。 他“嘶”了一声,裹着浴巾翻身坐起,冷不防撞进一汪幽怨深海。 心跳宛如坠下高坡骤然加剧。 “……晏晏?”艰难地吞咽口水,男人整个怔住了,这回要还是幻觉的话……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痛意真切。 “哼。”小姑娘甩手打算走,被他火急火燎地拉住,大力扯进怀里。 “别走。”男人拥着她,连遮羞的浴巾滑落也顾不上了,是真的——真的晏晏! “叫我,快叫我!”欣喜若狂地抚着温香软玉,小姑娘却要惩罚他似的不愿开口,只用雾气腾升的眼眸一瞬不瞬地胶着他。 小姑娘身上穿着的比基尼不就是先前沙滩上出现过的幻觉么?难道说……难道说那都不是幻觉?他该甩自己一巴掌的,真是糊涂到家了! “晏晏,宝贝,说话好不好?”他沙哑着声音乞求,心里五味杂陈,又急又臊。 小姑娘还是不愿说话。他急了,嘴唇覆上去撬开小嘴儿里的贝齿,急不可耐地求证舌头是不是被猫给叼走了。将人压在墙上,大手毛毛躁躁地哪都想摸一把,但又哪都摸不够。 好不容易听人闷哼一声,口齿间溢出低吟,男人就像找到窍门一样循着法子一路走下去,长指抓揉着饱满有弹性的臀瓣,指尖找到底裤边缝伸进凹陷,满意地触到一片湿漉。 “宝贝都湿了。”嗓音诱惑低沉有磁性。 指节一勾刮过充血的蒂珠,激得小姑娘一阵低叫。粗糙长指用力揉搓那粒蒂珠,男人低头含住一只泛红的耳垂,细细舔弄。小逼被孟浪的动作搓得汁液四溅,小姑娘终于缴械投降,大叫着:“寇哥哥不要了,不要了,要到了呀——” 久违的昵称令男人心神一荡,手下大力揉弄了几下,没等小姑娘达到高潮就举着肉棒将人摆成后入姿势扯开小叁角裤缝狠肏进去。 肉棒分开层层穴肉直捅到底——两人皆发出满足喟叹,小姑娘更是尖叫着被撞到高潮,淋淋爱液浇上龟头的那一刹,男人差点把第一发给交代了。 “噢……真是敏感。”强忍住精关挺胯猛击,男人的双眼被欲望充斥,一心只想将叁年的思念都付诸实践,肏坏她!肏坏这个小家伙!肏坏她的小嫩逼! “啊,啊……插得太深了,哈啊……” “寇哥哥不要了,晏晏要,要坏掉了……呃啊……” “太大了,好涨呀——” 臀瓣被撞得啪啪直响,跟着荡漾的还有小姑娘乱晃的乳波。男人眼角发红,重重抓了一把迷人眼睛的丰腴嫩乳,大手一挥拍打上雪臀。 啪,小姑娘浪叫一声,湿热甬道紧紧一夹,本是想惩罚她的,却是紧得他嘶嘶抽气。 啪,又是一巴掌。“放松,别夹。” 肉棒火速进出,他发现小姑娘似乎很喜欢被打屁股,便时不时地来一巴掌,不轻不重,惹得她浪叫连连。 “说,怎么进来的?”这是套房内部的SPA间。 “不说……” “调皮。”将人翻了个面,直接抱到身上往卧室走去。直挺挺的肉棒随着走动一下下拍打在嫩逼上,小姑娘难耐地扭动。 将人放到床上后,男人沉沉压上去,晏姜的两条滑腻长腿如蛇一样缠上来,哼哼着将小逼往肉棒上凑。 “快进来……”低低催促着。 男人故意撸着肉棒,怎么都不进去,问:“说,怎么进来的?” “人家偷了门卡啦!”小姑娘娇嗔道,舔了舔唇,纤长玉指主动抓上能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往穴缝里凑,却怎么都塞不进去,急得掉眼泪。 这一哭可不得了,男人心肝都颤了,事实上他也憋的辛苦,连忙将粗长插进去,俯下身舔掉泪珠,又吸吮她的舌。 “唔,唔嗯……好舒服,寇哥哥正在,肏我呀——” “小淫娃。”男人低低笑着,大手揉捏她的乳,将粉红茱萸搓圆搓扁,听她失声浪叫着高潮喷水。 “两次了。”将腿抬高了架在肩上,男人没打算放过她,打桩似的长进长出。两人身上都是汗,他身上又有精油,汇到交合的胯部,合着乱溅的淫水一起浸湿了床单。 “不要了……晏晏不要了……”小姑娘求饶了。 “由不得你。” 寇哥哥是坏蛋。 “你看。”男人还故意将交合的部位往上提,让她看清小逼是怎么吞吐肉棒的。粉红的无毛小逼被粗粗的肉棒撑到极致,平时都看不见的小阴唇完全伸展开,被进出的肉刃带进又扯出。水那么多,肉棒亮滋滋的,难以想象那么小的孔怎么吃的进寇哥哥的大肉棒? “你坏,把人家肏坏了!” “就是要肏坏才好。”小手捶打着他,唔……似乎助纣为虐了,于是转到男人的胸前变着法儿捏他的乳头。 男人闷哼一声,尾椎的快感刷过一遍,低吼道:“要到了。” 两条细腿被压在胸前变成了M型,男人速度加快,床榻被摇得嘎吱嘎吱响。焰火在脑海中噼里啪啦燃烧,热杵一隆,蓄足了的精液噗噗噗射进小姑娘子宫。 “啊!!!”小姑娘被异流激得尖叫。 寇广没打算拔出来。 “舒不舒服?”他问。 晏姜双眼失了神,乖乖回答:“舒服……” “还要再来一次吗?”再问。 “不,不要了……” “可是寇哥哥还硬着,怎么办?” 说着,男人坏心地挺了挺胯,带起一连串噗嗤噗嗤声。 “不知道了……”小姑娘无辜地看着他,情欲交织的大眼楚楚可怜。 男人笑着抱起她,“洗一洗。” 放不下了,寇广这样想着,又把人压在浴缸里肏了两回,直到她的子宫里都灌满浓精,才退出来给人家清洗小穴。 长指在甬道里抠挖着,看着混合液体从穴口流下,男人眼角又红了一寸。 将人抱在胸前,打开两腿分挂在浴缸沿,自己则靠在浴缸壁上,一手拿花洒,一手分开红肿的阴唇冲洗。 花洒靠的近了,似乎冲到了花核,小姑娘发出细细吟叫,两条腿也不由地蜷起想并拢,可爱的脚趾缩着,让人想舔一口。 寇广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可小姑娘哪都可爱。他还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像朵花一样在自己身下绽放。比如,光是揉搓她的阴蒂就能让她潮吹喷水,透明水液没有味道,小姑娘每次都以为自己尿了,羞红了脸。 肉棒又硬起来,但他只想用手玩小姑娘的阴蒂,穴肉嫩,不舍得久肏。 “寇哥哥,不要了,哈嗯——真要尿了,咿呀——” 男人坏心地重重一摁,怀里的娇躯痉挛抖动,失声尖叫着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高高射出一条抛物线落在浴缸内。 两人都愣住了。 “好脏。”小姑娘捂住脸哭了。 寇广不知道怎么想的,肉棒猛地一抖,竟又想肏穴了。 自己难道还有禽兽属性?咬咬牙忍住,“乖宝贝,不脏的,是我不好,” 拉过花洒冲洗,“不哭了,嗯?” 见她不应,又打了很多沐浴乳擦身,直到两人连同浴缸都洗得香喷喷时,小姑娘才肯原谅他。 将人裹了浴巾抱到次卧睡觉,此时已经十二点过半,困意沉沉如山倒,两人相拥而眠。 小情人 第二日清晨时分,早餐用独木舟送过来,男人坐在餐桌前一根根抽烟。 窗外是蔚蓝澄澈的海水,清得能看见水底的游鱼。 晏姜起了床,打算偷偷溜出去时,被叫住。 “哪去?” “去换衣服。” 男人头也没回,拍了拍大腿:“过来。” 乖乖走过去坐到大腿上。 “把早餐吃了。”男人往玻璃缸里弹了弹烟灰,眯着眼将一丝凌乱的绻发撩到小姑娘耳后。 “牙还没刷……” “去刷了。”指了指盥洗室。 “牙刷没带。” 男人睨了她一眼,“再废话?” 晏姜哼哼几声,乖乖进了盥洗室,里面早就放了干净的牙刷和毛巾。 洗漱完后,小姑娘又乖乖坐到男人的大腿上开始吃早餐。连吃饭的样子也那么可爱,想肏,但得忍住。 末了,寇广又剥了一个白煮蛋给她。 小姑娘切开白煮蛋,洒上胡椒粉和细盐小口一点一点吃完后,男人才放过她。 “住哪?” 怎么跟审讯似的……晏姜只得乖乖地带他去自己住的小木屋把行李搬出来。 同行的好友笑得一脸暧昧。寇广四下扫了一眼,发现没有男性朋友后,心情稍微舒坦了些。 回去的路上又碰到那个瓜子脸女人。 “又见面了,真巧啊,”女人抽着烟,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寇广和晏姜。 “这老女人是谁?”晏姜早就注意到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了。 女人笑意一滞,精致的妆容出现一丝不可察觉的裂痕,很快又被更深的笑意掩盖:“小姑娘长得真漂亮。” “不认识,走了。”寇广拉着行李箱,搂着晏姜走开。 到了木屋,晏姜揪着男人的衣领,垫着脚急道:“她是黑寡妇,寇哥哥最好离她远一点。” “黑寡妇?” “对啊,就是那种盯上单身富豪然后吞掉他们财产的恶毒女人。” 寇广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好,不理她。” 小姑娘松开手,又轻拍了拍顺平被揪皱的衣领,这才指挥男人将自己的行李一一放好。 两人一整天都腻在屋里翻云覆雨,到了晚上,男人吻了吻小姑娘汗湿的额头,问:“什么时候回国?” 小姑娘虚软地趴在男人身上,小声回:“明年……” “先跟我回去一趟把证领了,嗯?” 戳着男人胸肌的手指一顿,小姑娘没吭声。 “你爷爷那里,我会去说。” “寇哥哥……”小姑娘声音嗡嗡的,秀眉微蹙。 将人拉起,男人平视着她:“怎么,不愿意?” 晏姜垂眸,咬了咬唇道:“我们不要结婚,也可以在一起呀。” “想清楚再说。”下巴被捏住,力道还不轻。 晏姜索性闭上眼睛不看他,眼睫微颤,努力把话说完整:“我可以做寇哥哥的小情人,不结婚也可以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男人怒了:“谁给你灌输的这种思想?” 小姑娘直摇头。 “睁开,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又摇头。 男人冷哼一声,晏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屁股被重重打了一巴掌,“睁不睁。” 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巴掌落得越来越重,男人发了狠地打,直到她哭叫着睁眼:“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胸膛起伏,寇广的身子同她一般颤,声音冷沉:“说。” 小姑娘抽抽噎噎地,恨恨地看着他,眼泪汪汪,“不喜欢寇哥哥了。”说完就要从他身上爬下去。 大手握住细腰,男人的眼睛危险地眯起,“非要肏哭你才会老实是吧?” “哼。” 粗励长指不由分说地插入小穴,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润。小姑娘害怕地扭动着,嘴里喊着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嫁?”男人一边问一边抽插,间或掐弄充血的阴核,小姑娘喷了一遍又一遍,把他的小腹都打湿了。 “因为,因为,嗯呀……不要弄那里—— 他偏要弄那里,明明是要“严刑逼供”,怎么看她都是很爽的样子?索性掏出肿胀的肉棒一插到底,大手掐着小姑娘的腰上下套弄。小姑娘咿咿呀呀浪叫,女上位将肉棒吞得很深。 “因为什么?”小姑娘太不听话,需要他循循善诱。 “哈啊……要,要股份——太深了,不要顶了!不要顶了……” 寇广眸色过光,博奥的股份? 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些,真要给股份,给他的小姑娘又有什么? “就这样?”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层层媚肉啜得他要射。小姑娘被快感吞噬,手抓着他的肩乱挠一通,乳波就在眼前荡漾,让人口干舌燥。 叼住一边的小茱萸轻轻啃咬,将酥软的小姑娘放倒在床上,分开两条嫩腿又重重肏进去,淫水噗嗤噗嗤响,室内一片淫糜春光。 晏姜的腿被分开成一字型按在床上,完全找不回神智地甩头娇吟着,男人按着她的腿,打桩似的入,末了又将她翻过身去。 “回答我。”男人竟还记着刚才的问题。 “就这样……唔嗯,受不住了,哼嗯……” 两腿酥得快要支撑不住身子,眼看着就要向下倒去,被男人大手一捞拎起来,又换了正常体位。 肏了许久后,男人才在晏姜的哭哭啼啼声中射了她一肚。好像这样还不够解气,寇广沉着脸色把人抱进浴室。 “以后不准说那种话。” 晏姜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哪有力气说话,只顺了他的意点头。 肾虚 过了这段小插曲,寇广好像进入了某种纵欲过度后的贤者模式,任凭晏姜怎么撩拨都不肯碰她。急得她坐在男人身上直接扒开水淋淋的小逼,娇娇啼着:“寇哥哥,已经不肿了,你看看呀。” 男人如老僧入定,嗯了一声又继续看书。 难道还在生气么?晏姜移开那本碍眼的书,捧住男人的脸,表情诚恳:“晏晏错了,寇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错哪了?”男人终于放下书本,抱胸垂眸。 眼神没有闪躲,认错态度良好,“不该轻贱自己,不该说不结婚的话。” “明天跟我回去。” “可是,学校要考试了,能不能……” “你们学校这么早考试?” 晏姜被他盯得心虚,话一拐:“我得回去复习嘛,如果考得不好会很麻烦。” “你的成绩不是一直挺好,需要复习这么长时间?” 晏姜心里咯噔一下,敢情自己的老底都被揭穿了。 “前几个月因为太想寇哥哥,都没好好听课,所以,所以……” “嗯?” “是真的啦……” “你最好给我老实说话。” “真的真的。”晏姜认真点头,表情真挚,演技满分。 寇广无奈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实在拿她没办法。 “既然这样,给你订张明天的机票。” 晏姜:…… 把人送走后,寇广也回了国。不就是一年时间嘛,他等得起。 博奥科技上下明显能感觉到寇总的心情好了很多,虽然依旧加班加点风雨无阻,但也不会整日冷着一张脸,浑身上下充斥着“近我者死”的死亡信息了。 一次午休时间,时滢滢被寇广的一位助理拉到一边,对方神秘兮兮道:“滢滢,寇总是不是要结婚了呀?” 时滢滢:“不知道啊,怎么说?” 助理小声道:“寇总要订钻戒,我看小胡那边也神秘兮兮的,好像在看楼盘。” 时滢滢心里不快,随口敷衍道:“应该不是吧,我都不知道的。” 为此,她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哥哥,谁知时青也不清楚。 “爸那边需要一名会计,你收拾收拾过去帮忙,别老待在这玩游戏。”放下手中的魔方,时青继续关注股市行情。 “我玩游戏怎么了?又不领你们工资!” “出息,这里是玩游戏的地方吗?你让别人怎么工作?” “当初要不是我出了五十万私房钱,博奥还开不了呢,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哥你也太缺德了吧!” “得得得,就因为那五十万,我就得把你当尊佛供着,是吧?” “你,你这明显是过河拆桥!” “已经让小何把你的东西收拾好了,明天不用来了,看着心烦。” “你混蛋!”时滢滢气极了,摔了门气冲冲走出董事长办公室,正好遇到走过来的寇广,冷哼一声快步走了。 寇广:? “吵架了?”寇广拿起魔方,边转边问。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让她去相亲又不去,找工作又不找,呆在这影响工作氛围。” “你给她开个游戏公司得了,投其所好。” “啧啧,最近心情不错嘛,我说你这飞来飞去的,不累?” 噌的一声,转好的魔方滑到时青手边,寇广点了根烟抽上:“值得。” “切,小心肾虚!” “肾不肾虚,只有我宝贝知道。” “啧啧啧……”时青简直要被这恋爱的酸臭味给熏吐了,但又想到些什么,倾身过去问,“诶,听说晏家人胃口挺大的。” 寇广眯了眼望窗外:“我小时候就见过她了,我应该没跟你说过吧?” 时青:“小时候?” 寇广:“对,我的命都是她的,你说我拿什么换?” 晏姜 晏姜七岁的时候被妈妈寄养在外婆家。此前她一直随妈妈在帝都生活,过着饱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因此年幼时的她一直瘦瘦小小的,又被妈妈摁到理发店剃了寸头,成天戴着棒球帽打扮得跟个男孩子一样。 小晏姜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让她留长发,她其实羡慕极了那些穿漂亮衣服和漂亮鞋子,梳着漂亮头发的同龄人,做梦都想像她们那样笑。可是妈妈既不让她笑,也不让她摘下帽子。 她经常穿着很丑的衣服和鞋子眼巴巴地望着单元楼里其他小孩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上学放学。妈妈在夜场工作,穿着很少的衣服跳钢管舞,租房的时候都对房东说自己是舞蹈培训机构的老师。 妈妈不识字,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写不准确。她写“姜苇”两个字的时候,经常会缺少笔画,但一直都坚持自己写的是对的。 起初的时候,妈妈告诉她,她的名字叫做“姜晏”,可是有时候喝醉了酒,妈妈又会告诉她,她叫“晏姜”。小晏姜觉得,妈妈喝醉酒后说的话都是实话,反之清醒的时候说的话,都是假话。 “我爸爸姓晏,我妈妈姓姜,所以我叫晏姜。” “你骗人,你没有爸爸!”同一栋单元楼的小胖子总是和她作对,十分瞧不起她。 “对,你说谎,我明明听到你妈妈喊你姜晏!”另一个雀斑小姑娘小美也看她不爽。 “你们爱信不信!” 六岁的她一直坚信自己的爸爸是个很有名的歌星,毕竟唱歌的总会有一个伴舞的。她有偷偷看过妈妈练舞,很漂亮,那她爸爸肯定也不差。 单元楼下面有个一米见方报刊亭,里面的老头识字,心善,会给她留意姓“晏”的歌星。有一回就给她指了一个叫做“晏大海”的歌星,问她有没有印象。 晏大海的肚子比大海小一点,是个男高音歌唱家,塌鼻子小眼睛和她一点也不像。 “不是不是,我爸爸肯定比他好看。” 卖报老头看了看小晏姜又看了看报纸,发现确实不太像。 小晏姜很渴望上学,可是妈妈没有钱供她。她便去找卖报老头问,对着识字卡学,她学得很快,卖报老头给她提的问题都能答对。 单元楼的小胖和小美都没她聪明。 “那你们现在承不承认我叫晏姜?”她捏着手里的四本作业本,像掌握坏老鼠作案证据的黑猫警长。 “我承认!等等,承认是什么意思?”小胖挠着头,不明所以。 “笨,就是从意的意西!”小美吃糖吃坏了牙,现在说话漏风。 “那你们从现在起都要叫我晏姜!”小晏姜抱着他们的作业本,像个威风凛凛的女王。 小胖和小美都表示没有异议。 “你们先去看动画片吧,作业写好了我就放在这个石头洞里,你们自己拿。” 小晏姜承包了小美和小胖一年的课外作业,她还能模仿两人的笔迹,不让老师发现端倪。可惜这场地下交易很快就被他们糟糕的期末成绩给捅破了。 小胖和小美的家长还在小晏姜的秘密小柜子里搜出一摞作业本。 “小偷!”大人们都这样骂她。 “那是他们不要的本子,我还给他们写作业了!” “妈妈我没有偷东西,是他们不要的!” “一斤本子一毛钱,还说不是偷东西?!真是个小瘪叁,没教养!”小胖的妈妈指着鼻子骂她。 “做鸡的能教出什么货色?”还骂她的妈妈。 “我妈妈不是做鸡的!她是跳舞的!” “姜晏,给我回去跪着!” “妈妈……我没——” “啪”,脸上被甩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那是妈妈第一次打她,可她根本没做错什么。那时的她还不明白,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是赏罚分明,非黑即白的。 从那以后,妈妈便将她送到外婆家,住在南城一个老旧街巷里,只在每个月寄钱回家。 妈妈答应她,等到了八岁,就让她上学。 外婆在菜市场摆摊,卖些葱姜蒜。 “外婆,生姜的姜是叁横,不是两横。” “噢,那小苇写错了哇。”她就知道是妈妈写的。芦苇的苇和生姜的姜,妈妈都会少掉一横,这么简单的事情妈妈怎么就记不住呢? 小晏姜大多数时间都会待在家里照顾那一笼小鸡和一只母鸡。母鸡如果心情不好了,就不会下蛋,外婆说鸡蛋可以让她长得更高,头发也长得更黑更长。 母鸡心情不好的日子越来越多,最后整天都缩在笼子里睡懒觉。小晏姜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那笼小鸡身上,夜里睡觉都要把它们提到屋子里,生怕被老鼠叼走。 后来有一天,她发现一个秘密,那个秘密来自她的隔壁邻居。那天她起得很早,出去倒洗脸水时发现隔壁家的大哥哥把水煮蛋偷偷扔到对门那家被火烧毁的宅子里。 她偷偷地溜到杂草丛生的宅子里,发现地上到处都是熟鸡蛋,可惜除了当天的,其他都坏了。 可能是这个大哥哥长得太高了,不再需要鸡蛋了吧,她这样想着,等他扔完鸡蛋后,便捡起来跑回家去。 后来有一天,她等“天降鸡蛋”时不小心打了个喷嚏,被大哥哥发现了。 “小屁孩,你喜欢吃鸡蛋?”大哥哥没有骂她是小偷,反而将熟鸡蛋塞到她手里。 从那以后,大哥哥每天上学前都会多走几步路把鸡蛋塞给她。 时日多了,两人也会交流几句。 “小屁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姜晏。”妈妈说再和别人说她叫晏姜,就打断她的腿。 “大哥哥呢?” “我叫寇广。” “寇广?怎么写呢?” 大哥哥拿出书包里的本子,工工整整地写下他的名字,前面那个字也太复杂了,她花了一个星期才学会。 爸爸 大哥哥很喜欢看书,偶尔趴在墙头能看到他躺在摇椅上单手拿着书在看。她还知道大哥哥没有妈妈。太可怜了,没有妈妈的孩子都很苦吧。可是大哥哥很坚强,从没看他掉过眼泪呢。不像她,想妈妈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妈妈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外婆还是会定期带她去理发,她一直都戴着那顶棒球帽,巷子里的小孩子都以为她是长了癞痢头的男孩子,老是邀她去掏鸟蛋,钓青蛙。 她不想去,只想让大哥哥教她识字,给她讲故事。大哥哥教她认了很多字,包括她名字里的“晏”字。他说晏字代表很好,寇字却代表很坏。 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大哥哥坏啊。 大哥哥的爸爸,也就是寇叔叔,还是警察呢。警察都是抓坏人的,更何况寇叔叔和寇哥哥都长得好看,一点也不像是坏人。她觉得文字什么的太胡扯了,瞬间就对上学失去了兴趣。 妈妈已经十一个月没有回来过了。小晏姜问外婆,妈妈是不是不要她了,外婆说不会的,妈妈会挣好多好多钱给她上学。 小晏姜不想上学了,只想要妈妈回来。大哥哥说如果有号码的话,可以带她去打长途电话。号码是十一位数字的。 小晏姜正好知道有这么十一个数字,它们被写在卡片上,妈妈时不时会拿出来看一眼。学会一到十后,她也就记住了那一串数字。那应该就是妈妈的电话号码吧,毕竟妈妈那么笨,需要经常拿出来看一下才记得住。 她小心翼翼地拨出那串数字,很长的嘟声之后,听筒那边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很好听,听起来却不怎么开心。那一瞬间她只想到一件事情。 “爸爸!”难道是爸爸回来了吗?他和妈妈在一起吗? “爸爸,晏晏好想你!”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她真的太高兴了,但这种高兴会让她掉眼泪。 “晏……晏?” “对啊,是爸爸的名字哦。” “晏晏,你在哪?”爸爸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难道妈妈没有告诉爸爸吗?真是太笨了。 “晏晏在外婆家,嗯……就是有很多矮房子的地方。” “南城司马巷。”大哥哥在一旁提醒。 “对,外婆家在南城,司马巷哦,爸爸会来看晏晏吗?” “会,会的。” 她还没说完话,小卖部对面就传来一阵骚乱,有很多拿着刀的人冲过来。 “大哥,抓哪个?” “别废话!两个都抓!妈的,砸老子场子,老子让他后悔!” 小晏姜见到了真正的坏人,他们比小胖的妈妈更凶,更可怕。他们要砍断寇哥哥的手,还要在他头上刻字。 她很害怕,也很愤怒。当她害怕或者愤怒的时候就会有很多透明的小人跑出来飘来飘去。 她被那些刀棍吓得大哭起来,可惜胶带封着她的嘴,没有人听得见她的呼救。寇哥哥为了护她被打得很惨,她以为寇哥哥被打死了,那些透明小人像风一样四处刮,将坏人撞得头破血流。 小晏姜吓得晕过去,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寇叔叔抓住了那些坏蛋,寇哥哥却伤得很重,满脸都是血。 “我捡回了一条命,后来晏姜也被她爸带走了。”寇广弹了弹烟灰,感觉额头上那道疤有些犯痒。如果不是叁年前回老家时他爸提到隔壁家的小屁孩,他根本想不到小姑娘就是当年那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 小姑娘被接走时,他还躺在医院里。毕竟她来的时间也不长,自己也没多想,初中毕业后他就入了伍,后来也就慢慢把这事儿给忘了。 “还真是挺巧的,不过,后面那段怎么听着像灵异事件……” “确实有点像。” “你确定不是你爸他们打的?” “我爸来的时候,我都把人背出去了。我看过供词,都说是不知道被什么给推了撞了。” “靠,你别说了,怪吓人的。” “闹鬼也好,幻觉也罢,过去的事就不多深究了。” “也是,不管怎么说,赶紧把人娶回家,怪可怜的。” “要你说,”掐掉烟头,寇广从皮椅上起身,“走了。” 寇总 一年后,晏姜回了国。老爷子在周卿卿的明示暗示之下,提起了婚姻大事。 “嫁给谁?”她直接问,语气是一贯的冷漠,好像嫁人的不是她,随口一问,事不关己。 “过几天晏崇回来,办个晚会,你自己挑。” “由我自己挑?我看起来话语权挺大。”自嘲一笑,眼底冷意也没打算收住,直往外漫。 “博奥科技的寇总,我看就不错,听吴秘书说,人家对你有意思。”周卿卿以为自己戳中了小姑娘的心事,面上都是笑意。 “太老了,看不上。”晏姜回,伸筷子夹了一节芦笋。 “哟,你这是叁年没见,以为人家寇总秃了还是咋的?跟你说,那样子可俊。” “比他俊的多的是。” 周卿卿啧啧几声,“还真当自己是香饽饽了?” “一口一个人家寇总,周阿姨怎么不去毛遂自荐?” “你说什么呢你!” “好了好了!不好好吃饭就回房间里去!”老爷子发话了。 “既然让我自己选,那把户口本给我。” 老爷子没吭声。 她知道没戏,便闭了嘴上了楼去。 叁天后的晚宴上,寇广眼见着晏姜挽着晏崇在一众男宾之间巧笑周旋,牙齿都咬酸了。 小姑娘长本事了,回来也不跟他说一声? 晏崇已经打算将工作重心转移到国内,商业联姻能让他更快速地打通国内市场,筹码就是晏姜。晏姜出落得漂亮,身段好,学历高,人看着也乖巧,晏崇很满意。 走了一圈人就来到寇广面前,对于这个安防巨头他也了解了不少,且听吴秘书说寇广对晏姜还有点意思,至今未娶可能就是在等她。 寇广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晏姜,对方却并不鸟他。 又在发什么脾气?因为上次弄疼她了?也不会吧,离开的时候两人都好好的。 “寇总,幸会。”话还说的这么客气。 “听说晏小姐很喜欢看话剧?” 晏姜笑得客套:“一般般吧。” “我这正好有两张票,晏小姐要是不嫌弃,周末一起去看吧。” 晏姜继续客套:“寇总客气了,不过我刚回国,还在倒时差,最近不是很想出门。” 晏崇偏过头,目色凌厉地刮了她一眼,打了个圆场:“晏晏,寇总是大忙人,估计下次就找不到时间了,就不要拂了人家一片心意。” 晏姜也没好意思再拒绝。 晚宴结束后,晏崇把他叫到书房,点了雪茄抽上,同她父亲有七分相似的脸在烟雾中拉长了,不悦到底。 “坐。” 晏姜拉了椅子坐下。 “今晚什么想法?” “就嘉亘叶总吧。” 晏崇抬眸,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额头上都是抬头纹:“看上那老头什么了?” “听说他有心脏病,折腾不了几年也该入土了。”说完,晏姜勾唇一笑,好像在炫耀自己有远见。 “那老头对你是有点意思,不过嘉亘最近几年发展不太好,你嫁过去也尝不到什么甜头。” “其他的我都看不上,我就喜欢老头。” “嫁给一个老头,我没法跟你爸交代……我看那博奥科技的寇总就挺好。” “我一个卖初夜的妓女有什么选择权?您也别昧着良心说什么交代不交代的,真要交代,那就老头吧,我爸在世的时候都依我的。” 晏崇的脸色立马就沉下来,脸上的皱纹像沟壑一样深,语气很重:“晏姜!晏家白养了你这么多年是吧?说话做事能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妓女?这是你该说出来的话?昂?当我不敢打你是吧?!” 晏姜也不怕,“寇总寇总的,你不就是看上他的股份吗?难道还真是为我好?他都叁十好几的人了,一直单身是为的啥?听说他以前当兵的,肯定有暴力倾向,伯父就不怕我嫁过去被他打死?” 晏崇嚯得一下站起来,手里的雪茄就那么直直地扔过来,砸在她胸上。烟头往光裸的胸口一滚,烫过白皙的肌肤掉落在地。 晏姜被烫得闷哼,咬了牙也嚯得站起来:“噢,我忘了,伯父您不就挺喜欢家暴的么,你俩还真是臭味相投。” 眼看着巴掌就要呼过来,晏崇还是忍住了,因为记起来明天寇总还要带她看话剧。 “你涉世不深伯父不怪你,我都查过了,人品行端正,无不良嗜好,也没有你说的……暴力倾向。况且我听说叁年前你俩也有过交集,你自己好好考虑,这是婚姻大事,不容儿戏。” 晏姜轻哂:“就算他再怎么喜欢我,也不可能傻傻地把股份送过来,您还是打消了那份心吧!” 晏崇冷笑:“你就只管去,别的轮不到你操心。” 周卿卿 第二天下午,寇广来接人。到了车上两人都没说话,看了几小时沉默的话剧,直到演员谢幕,天色昏昏。 寇广酝酿了很多话打算盘问她,直到两人离开剧院上了车,才一鼓作气地将人摁在副驾上。 “晏姜,你在怕什么?” 晏姜蹙了蹙眉,心想这男人怎么喊她全名,怪怪的,她不喜欢听。 “我以为那些天你都把话听进去了,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你嫌我穷?娶不起你还是怎么的?还是嫌我老了?嗯?” “我没有!”晏姜摇头,怎么会嫌他呢?他是最好的无可取代。 “那你在躲什么?回来也不告诉我?” “我……我只是害怕……”晏姜咬着唇,声音低下去,像是怕说出口了会一语成谶。 “怕什么?”寇广将人拉过来坐到怀里,安慰似的抚着。 “你不知道晏崇有多可怕,如果知道你要娶我,他会变本加厉地讨要条件。” “博奥是你的心血,我不能看你为了我——” 唇被堵上,男人深情四起地舔吻她,“傻瓜,在我心里,你是无价的,知道么?” 晏姜被吻得浑身酥软,喉间溢出呻吟,她的身体也极想他,眼下听到男人诚诚恳恳的情话,腿心就湿了一片。 “想要了?”寇广坏心地问,大掌揉着她的臀部,偏偏不往幽谷里去。 “嗯嗯……”晏姜难耐地磨着他的胯,明明他也想要了,还问。 “明天我过来,不许躲我,嗯?”寇广继续诱哄。 “不,不行……”晏姜突然恢复一些神智,急道,“过几个月,不要这么快。” 寇广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我等不及了,晏晏。” “你,你送我回家。”晏姜咬咬唇,试图将自己从欲望边缘拉回来,不再磨他,想要爬到副驾去。 寇广按着她的腰,不让。 “不要这样,我迟早都是你的。”理智和欲望撕扯着她,天知道她都快难受哭了。 “都说了别怕,怎么这么倔呢?”寇广撩开碍眼的小吊带,大手伸进去抓揉那一片丰腴,胸部前的衣料隆起指节的形状,晏姜嗯嗯啊啊喘个不停,哪都是敏感点。 内衣和小吊带都被推上去,寇广眸色深得能滴水,将人放倒在方向盘上,低头含住翘起的一侧乳尖。跟吸果冻似的,大舌卷着红豆和乳肉,滋滋水声淫糜不堪。另一只手则或轻或重地揉弄另一只丰腴,乳肉都陷进指缝,手感舒适极了。他的晏晏哪都是宝贝。 “难受……”晏姜想抓住些什么,最后只好一手攀着男人的肩,一手插进男人的发间寻求安慰。寇哥哥吸得她好爽,身子一遍遍过电,腿心麻痒泛滥成灾,好想被他填满,贯穿。同时又后悔今天穿了牛仔裤,脱下好像有点麻烦。 也不知碰到哪里,小姑娘突然痛得倒吸一口气。寇广从乳窝里抬头,看到自己的手指旁边有一处异样。 “怎么起泡了?” 晏姜彻底恢复清明,拉住内衣和小吊带遮住伤口,神色镇静:“不小心弄的。” 领口被扒下一寸,几颗小泡和一颗大泡,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说实话。” “昨天用卷发棒的时候不小心烫的,当时没放心上,不知道怎么就起泡了。” “卷发棒?”他也不知道那东西这么危险,以前好像看她用过,“以后不准用了。” 晏姜拼命点头。 出了这么个岔子,男人也无心弄情了,抹了把脸,深呼吸几口后哑着声音说:“先去买药。” 驱车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点治烫伤的药膏后,寇广又带她去了餐厅。 回来时已经十点半。 路过周卿卿卧室门时,里面似乎正打得火热。她捂上耳朵,几步走回卧室将门重重甩上。 “啊啊啊……操死我,操烂我的骚逼!再快一点,对,快一点哈啊!”周卿卿扶着墙,抬高臀套弄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操烂你这个烂货!骚婊子!” 男人扬手狂扇女人的臀,咬着牙粗暴进出,额头都是暴起的青筋。 “夹紧一点,妈的,这么松让老子怎么操!”阴茎在红艳艳的蝴蝶逼里进出,松是松了点,但水多,耐操。 “啊——才做了手术,哪里松了!”周卿卿回瞪他一眼,突然抓着那根肉棒就拔出去,脸色晴转多云,“觉得松就滚!” 比他大的又不是没有! 助理意识到自己是触到金主底线了,连忙舔着脸贴上去:“夫人,别生气嘛,我还硬着呢。” 周卿卿也没理他,撩下睡裙就往床上去,随手点了根烟抽上。 助理心知这女人需要哄,叁两下脱光衣服就从床尾向女人爬过去。胯间肉屌垂下来晃啊晃,那男人身上只剩一条黑细的领带。周卿卿只觉得骚逼痉挛了一下,夹紧腿磨了磨,又施舍一般向两边张开。 被操得外翻的蝴蝶逼还挂着浊浊白液,助理咽了咽口水,将头埋到逼口伸舌就舔。周卿卿注重保养,四十几岁了下体无异味还带着淡香,因此助理也舔得很享受。周卿卿看他就像一条狗。 “把东西拿过来。”她低声命令,嘴里呼出淡淡烟雾。 助理听话地把跳蛋和按摩棒拿过来,没等她吩咐就把大号按摩棒推进去,剩下的跳蛋留下来刺激阴蒂。 一手抽插着按摩棒,一手捏着震动的跳蛋,周卿卿很快就被玩得淫叫连连,两腿剧烈抖动着,几次都弹起来往男人身上踢。 “快一点!重一点!啊啊啊……大鸡巴插死我!后面也要!快!” 助理的下体都快爆炸了,可还得先伺候好她,听言连忙拿过一条小号按摩棒,重重推进女人的后庭。 女人喷了一次又一次,欲望好像总是得不到满足。 “没吃饭吗!叫你重一点!”周卿卿睁着赤红的双目,突然将烟蒂按在男人的臂膀上。 助理被烫得闷哼,却也不敢惹恼她。只得将档位都调到最大,将女人干得浑身痉挛,浪叫着翻起了白眼。淫水喷湿了床单,眼见着女人虚软下去,他拔掉菊穴里的按摩棒,握着自己的阴茎直直捅了进去。 还是后面的洞紧,操得爽。周卿卿却渐渐萎靡下去,大概是泄了太多次体力不支了。 干,每次自己爽完就把他晾到一边!助理小心地掩藏怒意,挥手就往周卿卿那对奶子上扇。 “骚货,烂婊子,怎么不叫了?!” “插烂你!插烂你这个贱货……腿张大一点!吃老子的鸡巴!” 说着还不忘用跳蛋碾按红肿的阴蒂,后庭生理性收缩起来。水逼里的按摩棒嗡嗡跳动着被穴肉挤出,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捞起狠狠插进去。 仿真阳具又粗又长,柱身又都是凸点,能从各个方位去刺激穴肉和敏感点。 “嘶——喔,哦哦哦——要死了——” 助理恨不得和按摩棒一起操她的屁眼,那么粗,她应该会爽死吧? “啊啊啊!!!太刺激了!别,别按了——”周卿卿如死灰复燃,腰弓起来往上挺,快感加剧燃烧无处释放,好像要死掉。 “啪”得一声,助理的领带被拽住,脸上被周卿卿扇了一巴掌。 女人已经坐在他腿上,将欲火都发泄在巴掌声中。助理的脸都被打偏过去,怒意一闪而过,报复似的抬手猛扇女人的奶子。 两人边操穴边互扇,痛并快乐着。 结婚 本来还担心寇广会沉不住气来晏宅,谁知第二天凌晨微博热搜就爆了,寇广也不得不来晏宅。 一个专挖企业家私生活的狗仔拍到了两人的“车震激吻”艳照,直接抖到了微博上。照片是她和寇广在车内拥吻的糊照,但能辨清两人的脸和暧昧坐姿。狗仔还算了两人腻歪在车里的时间,足足半小时。还有一张照片是药店抓拍,这回的画质更加清晰,疑似在购买避孕产品。 吃瓜群众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两张照片和狗仔的叁言两语就能让他们脑补出一场大戏。博奥科技的官博都炸了,一群要给寇广生猴子的女粉哭着脱粉。 两人都不是什么当红明星,热搜明显是买的,但也无可奈何。结果就是没人敢娶晏姜了,除了寇广。 寇广到了晏宅后,热搜才被撤下来,毕竟要是因为此事影响到博奥的股价,晏崇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晏崇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将没脸没皮贯彻到底。难受的是晏姜,她简直没脸见寇广。 寇广在博奥有33%的股权,要娶晏姜就得转移13%给晏家的地产公司。从33到20,可笑啊还给凑了个整。 “我不嫁!”晏姜冲进书房,马上被保镖架出去。 虚影将保镖甩飞,将书房的门撞得啪啪响,屋子里纸张乱飞,连窗玻璃都被震碎了。书房里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闹鬼似的场面,一个个都吓白了脸。 唯有寇广淡定地打开门,将声色俱厉的小姑娘搂在怀里,一手夹着燃到一半的烟,一手轻拍她的背,轻声安慰。 “乖,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的就是你的,你要是想,命都给你好不好?” 晏姜听得心跳如擂鼓,鼻子一皱,崩溃大哭起来。 “别哭,待会儿拍照不好看了。” 哭声渐渐停歇,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抹,被人抱着上了车。 小刘将车开到民政局。 “要不……明天吧。”眼睛好像哭肿了。 “听你的。” 车子开到月映湖的湖心别墅。男人兴致极高,带她参观了自己选的房子。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当晚,晏姜的眼睛哭得更肿了。男人压着她翻来覆去地弄,嗓子都给叫哑了。 “寇哥哥,不要,太深了!不要顶了……” 男人坏心地耸着臀,还时不时转圈搅动一下,龟头刮过那粒凸起时,晏姜就会被激得尖叫。销魂蚀骨,欲罢不能。 “该叫什么?”男人将身子一沉,含住晏姜的耳垂细细啃咬。 晏姜只觉得快要死了,快感漫过四肢百骸,又酥又软,一下子没听懂男人的意思。只攀着他的脖子一声声浪叫,一会要轻一点,一会又要重一点,语无伦次。 男人不甚满意,硬生生停下肏弄,情欲深深的眼眸危险地眯着:“该叫什么?” 失去快感之源的晏姜只觉得小穴一阵空虚,睁开眼看到男人正不悦地盯着自己,霎时想起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公~”媚酥酥地贴上去,两腿缠上男人劲腰寻求原谅。 男人满意地回笼,没肏几下又将人翻了个身后入,掰开臀瓣看肉棒在穴缝间进出,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最后在晏姜的尖叫声中达到高潮。 “哼嗯……”晏姜累得趴倒在枕头上。 男人没舍得拔出来,“要个孩子?” 晏姜软软点头。 “那继续。” “不要了——” “没得商量。” 两人又折腾到后半夜,第二天晏姜想要小解都是寇广抱着去的。 “你别……我自己来。”男人竟想抱着她上厕所。 寇广依言放下她,谁知她双腿一软差点栽倒。最后还是由着寇广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她。 “你把眼睛闭上,不然我……”尿不出来。 “闭上了。” 闭上许久,那边都没动静,正要睁开时,耳边听到水声。 小姑娘耳朵红到滴血,躺床上两天没理他。 两人隔了一星期才去领了证。 举行婚礼的时候,宾客坐满了叁层酒店会场。有中唐花园的老爷爷老奶奶,有寇广的战友,有博奥的员工,还有司马巷的童年伙伴……晏姜第一次觉得结婚好累,她更喜欢在大溪地举行婚礼的新人,没有七大姑八大姨,没有繁文缛节,只有两个人的专属浪漫。 婚后,两人回了司马巷。 “老公,你拿着鸡蛋,扔过来好不好?” 寇广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扬了扬唇角,点点头。 晏姜已经走到围墙后面,他捏着手里的白煮蛋,与年少时的情景交迭,油然而生一种恍如昨日的感觉。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屁孩竟出落成漂亮的小姑娘,成了他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子。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扔过来喽。”手臂一扬,白煮蛋被抛入围墙。 晏姜却好久没有应他,他心下一惊,难道把人砸昏了?叁两步翻过围墙,看到小姑娘捂着脸站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怎么哭了……”心疼地将人拥入怀中。 “我想外婆,想妈妈,还想爸爸……”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整个身子都在抖。 “别哭了,他们看到该心疼了,嗯?” 虽然如此,寇广还是由着她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回家时被寇父看见,拿着鸡毛掸子追了一路。 “臭小子,结婚第一天就把女孩子弄哭!” “爸,真不是!” “还敢狡辩!” 看着寇广像个孩子似的被追着打,晏姜破涕为笑,心道这就是真正的家吧。 妈妈,爸爸,外婆,晏晏有家了,他很爱我,再也没人敢欺负晏晏了。 爸妈 夜里,两人躺在晏姜睡过的小床上,看着窗外的星空,思绪飘远。 晏姜枕着寇广的手臂,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幽蓝夜色,许久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问:“老公,你手酸吗?” “不会。”男人把玩着晏姜长长的发丝,惬意十足。 “那……你饿吗?” “你饿了?”寇广反问。 晏姜摇头,又问:“老公,床会不会很硌人啊?” 寇广翻了个身和她面对面躺着,长腿一伸将小姑娘夹住,道:“你想说什么?” 晏姜捂了捂脸,声音嗡嗡的:“没有啦,就是想叫你一下。” 从寇哥哥到老公,总得适应一下吧,她心里是这样想的。 男人轻笑着勾了勾她的小鼻子:“小傻瓜。” “老公,我想跟你说我爸妈的事。”又看了一会儿星星,晏姜才下定决心似的,缓缓开口。 男人有些意外,放下手心里的那绺头发,嗯了一声。 可真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晏姜深吸一口属于寇广的气息,道:“我被爸爸带回晏家后,爸爸就北上帝都找妈妈,动用了一切关系将妈妈从她工作的夜总会救了出来。妈妈从小就喜欢跳舞,家里穷上不起学,她就边打工边学。后来有人说愿意给钱让她学跳舞,不过得签合同。妈妈很笨,她不识字,被骗签了二十年的卖身合同。薪水低,工作苦,如果毁约就要赔很多很多钱……” “妈妈在舞蹈培训学校做清洁工,有时候在窗外一站就是一整天,她偷偷学着那些动作,时间长了也就会了。爸爸去舞蹈学校接周卿卿下课的时候注意到了妈妈,他会偷偷看妈妈跳舞,但是妈妈好久才发现他。” “爸爸说他们坠入了爱河。直到妈妈签下合同那天,他们发生了关系,妈妈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妈妈大概知道自己配不上爸爸的身份,她想要成名,想要晏家人瞧得起她。到帝都跳了四个月的钢管舞她才发现被骗,同时又发现怀了我。打电话给爸爸,却被电话那头的周卿卿一顿痛骂……妈妈以为爸爸彻底抛弃她了。夜总会的管事对她很好,劝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出生后,她更加离不开夜总会了。” “爸爸说他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那通电话他也没看到,他起初很不满妈妈的虚荣心和追名逐利,后来去帝都找她,怎么也没能打听到。直到我们那次打的电话……爸爸去帝都找到了妈妈,可你知道吗?那时候……妈妈因为拒绝陪客人喝酒,被人堵到巷子里打了毒。” “爸爸找到她的时候,本要带她去戒毒,可妈妈早就对自己绝望了,她觉得身上的脏永远也洗不尽冲不掉了……妈妈是割腕死的。” “妈妈真的……好傻啊……”晏姜哽咽,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从泥潭里爬出来了啊她的笨蛋妈妈…… 寇广抹掉她的眼泪,胸膛起伏不定,他自个儿的眼角也有泪光闪烁。 “如果妈妈知道爸爸将那些坏人和夜总会都一锅端的话,一定会很开心吧……” “妈妈自杀后,爸爸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唯有对着我才会好一点。出车祸那天……那时候我十八岁刚好成年,成年礼刚过,爸爸分明还开开心心地给我戴上公主冠,到了半夜就悄悄离开了晏宅。 他走得突然,却是早有预谋,冲下跨江大桥的车里还放着我和妈妈的照片……还有妈妈的骨灰盒……” 说到这,晏姜已经泣不成声,再也无力诉说下去,埋在寇广胸口闷闷哭泣。 “明天我们去看看爸妈吧。”寇广吻了吻她的发,眼底温柔四溢。 车子驶入墓园时,正好有几辆车缓缓驶离。 爸爸和妈妈的墓挨在一起。有人在两人的墓碑前放了几束新鲜的白菊。 “是爷爷。”晏姜蹲下身去,将手里的白玫瑰放在白菊边上。 照片上的妈妈温柔地笑着,几丝刘海被挽到耳后,只在耳垂下露出一小截发尾。脸颊没有记忆中那么瘦,那是妈妈离开南城时拍的。天真浪漫,充满活力。 爸爸的照片就不一样了,底子眉清目秀,神情却是阴郁病态,好像在厌恶整个世界。虽然如此,晏姜还是很喜欢爸爸。因为只有面对她时,爸爸才会笑。 她的眼睛像爸爸,鼻子和嘴巴像妈妈,就如她的名字一样,是两人的结合体。 上小学的时候开家长会,她总是最积极的那个。 爸爸会将她抱得高高的,她像个小公主一样俯视下面的同学,眼底尽是骄傲,仿佛在说:看,这是我爸爸!天底下最帅的爸爸! “爸爸,这是晏晏得来的小红花,都给你!” “晏晏很棒,放学后带晏晏去吃冰激凌好不好?”爸爸微笑着揉揉她的头,坐在小椅子上认真地听老师讲话。 他太高大了,两条曲着的长腿从一排家长中凸出来,女老师往他们这边看了好几遍。 “爸爸,”她踮起脚凑近爸爸耳畔,悄声说:“你把脚挪一挪,不然老师要骂人了。” 她可不希望爸爸被人讨厌。 家长会结束后,老师单独叫住了他们。 “你好,是晏姜的家长吧?”女老师脸红起来,看起来要生气的样子。 “是的。” “是这样的,学校要举办一次中小学生演讲比赛,晏姜小朋友成绩是最好的,所以希望她能代表我们年级参加一下。” “哦,晏晏想去参加吗?”爸爸牵着她的手,问。 小晏姜点点头。 “那真的太好了,但是如果要参加比赛的话,晏姜小朋友放学后可能要多留一小时,所以……” “晏晏愿意吗?”爸爸又问。 小晏姜摇摇头。那意味着要和爸爸少待上一小时呢,她可不愿意。 老师的笑容变浅,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那抱歉了,老师。”爸爸抱起她,迈开长腿离开了。 “爸爸,老师是不是不高兴啦?” “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呀。” “老师不高兴是老师的事,晏晏不用理会。” “哦……” “晏晏只要自己开心就好,知道吗?” “哦哦……那爸爸现在开心吗?” “开心啊。” 小晏姜乐呵呵地在晏安脸上亲了一口,奶声奶气:“爸爸开心,晏晏就开心,妈妈也会开心。” 晏安的身子一怔,抱紧小晏姜:“嗯,妈妈也会开心。” 想着想着,晏姜就控制不住眼泪,仰起头望着上方的天空。 爸爸,你和妈妈都开心吗? 坏 两人回了月映湖,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婚后生活。 直到周卿卿陪着晏老爷子来访。 “在找什么?”寇广正在穿衬衫,见晏姜穿着吊带睡裙在卧室里东翻西找,神情焦急。 “放哪了呢?”床上没有,床头柜上没有,沙发上也没有…… 难道在床底吗?晏姜这么想着,连忙趴在地板上往床底看,果然在床缝里看到一抹粉色亮光。 眼见着晏姜从床底夹出那枚钻戒,寇广的眼角抽了抽。 套上钻戒后,晏姜才捡起裙子穿上。 “老公……” 寇广已经穿好衬衫和西裤,高大的身影将人罩在阴影下,手指捏上隐形拉链一寸寸拉上。 锁骨上还残留着男人的吻痕,晏姜放下头发遮了遮。 小动作被男人看在眼里,镜子里的男人抿唇笑了笑。 “下去吧,人该到了。” 两人到了楼下客厅时,在助理的迎接下,周卿卿已经扶着老爷子进了门。 周卿卿显然对两人没有亲自出门迎接的行为颇有微词,偏偏又时不时看到晏姜手上的粉钻在眼前晃,全程都没给两人好脸色看。 周卿卿越不爽,晏姜就越开心。恨不得将钻戒怼到人面前,说:看吧,9.13克拉粉钻,正好是我的生日哦。 寇广早就看穿晏姜的小心思,也由着小姑娘变着法子“卖弄”,时不时还助攻一把,满眼都是宠溺。 就说这会儿,晏老爷子将家传的祖母绿戒指交给她,说是奶奶过世时嘱托过要传给孙女的传家宝。 小姑娘感动得捂嘴。 “老公,快帮我戴上。” 寇广闻言给她戴上戒指,小姑娘举着手来回反复看了好几遍,突然嘟着嘴有些不高兴了。 “老公,戴这么多戒指会影响我开游艇吗?” “不会。” “那就好。” 周卿卿脸都黑了,指甲掐着手心,额头青筋跳动。晏安和她结婚的时候,除了一枚廉价到不能再廉价的碎钻婚戒,其他什么也没送过她。更可笑的是晏安连对戒也懒得戴,婚后更是从未主动碰过她。 就算她将人撩拨硬了,晏安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入她。她以为晏安天生性冷淡,可他妈的根本不是那样!晏安就是个疯子,变态,偏执又阴郁,分明比她还饥渴! 他宁愿对着姜苇的照片撸,也不愿碰她一根手指。有一次他站着撸完了,昏暗的房间里男人踉跄几步,笑着哭了。 又笑又哭的,最后又好像醉倒似的颓然沉入座椅。真是个疯子,对着一个死人的照片都能射,射完还要问:苇苇,你开心吗? 姜苇的死好像耗尽了晏安对周卿卿最后一丝忍耐,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晏安却能做到对她视而不见。后来,晏安死了,她才终于解脱了。 说来可笑,她这一生,都在追求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包括晏安,包括爱。二十六岁之前,她无比憧憬这两样东西。是晏安亲手打碎了她的憧憬。 她不像晏安,她没有勇气去死。再说了,这世上比她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没有了男人和爱她就活不下去了?她周卿卿可以为了嫁入晏家放弃某些东西,同样也可以为了好好活着去争取一些东西。 晏老爷子没有留下来吃饭,晏姜倒是松了一口气。演戏什么的真的好累。 将两枚戒指放回盒子里收好,锁回保险箱之后,晏姜才出了衣帽间,见到男人正好整以暇地倚在门口看着她。 “看我干嘛啦……”莫名有些心虚。 “看你可爱。”长臂一伸将人搂到怀里,寇广早就发现晏姜的身体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一粘上就不舍得放手。 小姑娘嘴角上扬,笑意盈盈地亲了亲他的下颚,像只撒娇的猫咪:“去洗澡啦。” 一路吻着到了浴室,晏姜的身上只剩下一条丁字裤,底下薄薄一片唯独挡着湿润的小穴。寇广心想,这些女性内衣还真是千奇百怪,偏偏小姑娘还能给他讲出一堆道理,哪种内衣配哪种衣服,听着让人头大。 “唔嗯……先放水呀老公……” “等会儿。”先运动一下再说。 “别,别按那——”蒂珠又被男人坏心地碾按,长指还将丝绸布片顶入小穴一下一下地抽插。 “是什么在插晏晏?” 晏姜低头看到在自己腿心做乱的手指,米白色的丁字裤被恶意顶入穴缝,和肉棒完全不同的质感刮擦着那些穴口嫩肉,陌生的快感席卷到她的脚趾。 眼底情欲弥漫,像被晨雾打湿的娇花。 咬牙说不出口。 “嗯?”男人不依不饶。 “是手指……呀……别按了,嗯哼……别按了,老公………” “不对,是晏晏的小裤裤。”男人故意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低沉喑哑的声线好像在舔弄她的小穴。不声不响又湿了一片。 “啧,宝贝的水真多。”男人也不再逗她,扯下丁字裤扔到一旁,开始放水。 “你坏……”气喘吁吁地趴在寇广怀里,这男人是不是偷偷看了很多片子?不然怎么这么会! 小穴还在快感余韵中痉挛收缩着,远远没到高潮。 “明天要出差,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出去逛逛街。” “……要多久?”她保证会变成望夫石的。 “一个星期吧。” “那你可不许拖到两个星期,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去找你。” 男人挑了挑眉,轻笑道:“那还是拖吧。” 小姑娘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头,娇嗔:“你太坏了。” “更坏的你又不是没见过。” 更坏 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洗完澡吹完头发,寇广浴巾也没围,直接将人抱到床上压着。 晏姜难耐地扭动着,小嘴儿止不住地低吟,都怪男人在浴缸里做的那些小动作,光撩又不给插。 “快进来啦……”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男人胯间的紫红肉棒,伸舌舔了舔唇,手指已经自觉地抚弄起肿胀的小豆豆。 “给老公吸一吸好不好?”寇广挺着腰扶着肉棒,跨在晏姜腰部上方,龟头处的铃口已经开始渗液。 男人的眼神半是痴迷半是渴望地追随着她,教她口干舌燥。 “那你,站到床边。”咽了咽口水,晏姜从床上起身。 寇广依言下了床去,在床边站直。 粗壮的肉茎就那么翘在眼前,这还是晏姜第一次近距离看着它,莫名脸就羞红了。男人难耐地挺了挺腰,晏姜受了蛊惑似的张开檀口将龟头含入。 初被湿软口腔包围的那一刻,寇广的腰窝一酸,尾椎过电似的绷紧,想要在晏姜嘴里驰骋的欲望差点吞噬他的理智。 晏姜跪在床上,手臂撑直了抵着床,两只丰乳就从臂膀间挤出来向上挺起,连着身后的两瓣白臀一起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男人的视觉。 小嘴儿最多只能吞下半根,还余半截在外面得不到照顾。他的小宝贝吸得卖力,两只耳朵红粉粉的,乖巧,可爱。估计心里早就羞到家了。 “老公……还有那么多……”她吞不下了。 男人嘶嘶抽气,扶着晏姜的头轻轻顶了一下,缩小的紧窒令他闭眼闷哼,哑声道:“用手。” 小姑娘听话地用手握住余下的那一半撸动,将肉杵啜得滋滋作响,时不时卷舌舔吸铃口上的液体,好像真能吸出什么琼浆玉液来似的。 寇广低喘着伸手盖住眼睛,仰着下巴微微挺胯。小姑娘的手指也软,温凉温凉的,和小嘴儿是两种不同的温度。那条小舌又调皮,这里舔舔那里舔舔,还会顶他的铃口,很会吸,室内都是淫糜的“咕啾咕啾”声。他想插得更深一点。 舔了十几分钟后,小姑娘的动作明显慢下来。 他放下手,抚着晏姜的脑袋,眼眶猩红:“怎么了?” “口酸……”秀气的眉弯着,无辜的大眼从下往上看着他,又委屈又可怜。 小家伙,才十几分钟而已。 “乖,舔射好不好?”出声诱哄着,男人曲起食指摁磨那张饱满嫣红的唇瓣,循着酥骨的触感将手指插进温润口舌之间。小姑娘乖乖伸出舌头来,含住他的手指。腰窝一紧,男人抽出手指,垂着黑眸将肉棒抵到小姑娘唇边插进去。 小姑娘自觉地藏起牙齿,任由他慢慢抽插。 “嘶……宝贝好棒。” 抽插的速度不由地加快,晏姜的腿心发麻,早就将床单夹湿了。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晏姜不得不攀住他的腿。嘴里呜呜呜地闷哼,咽喉被撞得酸痛,咽不下的口水都从嘴角溢出来,更加刺激到寇广的视线。 “要到了——”男人最后深顶一次,猛地抽出鼓胀的肉杵,精关一松没选好位置噗嗤射了晏姜满脸。 “宝贝,对不起——”寇广连忙俯下身去抽纸,谁知刚拿到晏姜面前,就见那个小妖精用手指沾了一点精液,微阖着眼眸伸出小舌舔上去。 “老公,是咸的呢。” 操——寇广只觉得神经一炸,胯下肉棒直挺挺弹动一下,他的老婆真是要勾死他! 拿纸擦掉白浊,男人又取来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谁知小姑娘早就等不及地拉住他的手往小穴探。手指捅进湿穴快速抽插几下,男人就扶着粗长插了进去。 两条白嫩细腿被高高架到男人肩上,因着孟浪的抽插,粉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可爱极了。寇广握住一只脚踝,张口含住小小的脚趾。 “啊——不要,不要舔那里,脏的……呀……不要——” 脚趾被含住舔弄给晏姜带来异样的快感,小穴还被男人抽插着,双管齐下的刺激让她爽得飙泪。抽搐着穴肉就喷水高潮了。 “不脏的,宝贝哪里都可爱。” 股间汁液四溅,性器抵死缠绵难分难舍。 寇广大手一捞将人抱下床,走到宽敞的衣帽间将人抱到穿衣镜前,坐在地毯上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从身后肏入花穴。镜子里清清楚楚地映出被火热肉棒疯狂进出的小穴。 “舒服吗?” 晏姜的腰被掐着上下套弄他的肉棒,两只手扶着男人的膝盖,头还被扳过去同男人舌吻。寇哥哥就是这样肏着他的,她哭叫着承认:“舒服……唔,唔嗯……老公肏得人家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 寇广从地上起身,让她扶住镜面,从身后肏入她。 “是谁在肏晏晏?” “是寇哥哥……啊,啊——是老公!是老公在肏晏晏——” “好深……好大呀……小穴要坏了……”小穴一缩一缩的,拼命地啜吸着侵略的肉棒。 “小狐狸,都要把老公夹射了!” 啪得一声,屁股被拍了一巴掌,小姑娘尖叫一声,咿咿呀呀地翘起了腿,正好被男人握住抬起,狠狠顶到镜面上。两只大白兔被压扁在冰凉的镜子上,乳头硬得发涨。 “咿呀……不要这么快……老公,哼嗯……太快了,要尿了——”只余单脚站立的晏姜被顶在镜子上肏,愣是被寇广稳住了重心,镜子上的温度低,冰火两重天让她吟叫着喷出了水。 “喷了这么多水,还不让快?”男人将腿放下,又掐着她的腰继续后入,衣帽间里啪啪直响,有撞击的声音,也有男人的巴掌声。 “嗯,嗯,啊哈——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呀——” 劲腰耸得那样快,长杵高频率分开挤入层层穴肉抽送,一遍又一遍地顶弄G点。被打屁股将她刺激得缩紧了穴,可把男人夹坏了,长驱直入抽插十几下后才深深射了进去。 “哈啊……射进去了……好烫……” 男人身子一沉,搂着晏姜的腰将她压在镜子上。晏姜还享受着高潮余韵,那些麻痒还未彻底消却,便垫脚抬臀缓缓套弄着还插在穴里的肉棒,享受着和男人的肌肤之亲。 寇广一手撑在镜面上,见小家伙还不知餍足地挑逗她,索性放开搂腰的手来到被压扁的硕乳上,由轻至重地揉弄。两具火热的躯体浅浅摩挲着,寇广还时不时地主动抽送几下,穴肉紧咬着他不肯松口。 晏姜咬着唇低低哼着,知道他明天就要走,有些舍不得:“老公,还要……” “小馋猫,泄了几次了,嗯?”男人重重顶了一下,啵得一声将长杵拔出来,将人抱回到卧室。 出差 寇广没再压她,只躺在床上懒懒地靠着,用一副“想要就自己动”的神情看着她。 晏姜咬着唇,眼尾被情欲熏得红通通,跪坐着将肉棒抵到穴口,嗯啊一声坐了下去。 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叹气,但没有了男人的主动,快感眼看就要逝去。 男人是铁了心要让她自己动了。晏姜不满地哼哼几声,最终还是自己耸着臀套弄起来。长发一甩一甩地,和胸前两团荡漾的乳波保持在同一个频率,小姑娘忍不住去按住乱动的白兔。 “老公……动一动呀……哼嗯……难受……” 寇广眯了眼看着两团从小手里逃脱出来的丰腴,眼神暗了暗,将枕在脑后的手抽出来拨开小手。粗励的长指夹住顶端茱萸往外拉扯,成功将小姑娘激得喊痛。 男人不为所动,还是漫不经心地亵玩着两颗红豆,间或揉捏乳肉。一左一右兼顾着,没几下,两只玉乳就泛红了。 “呀——不要了,痛……”小姑娘推拒着他,却是口是心非地握着男人的大手去揉自己的奶。 男人轻笑一声,挺起腰含住被掐得嫣红的萸尖,抚慰似的舔吸。 小姑娘没再起伏套弄,而是紧紧夹着肉棒坐在男人胯上,两只手都插在男人乌黑的发间轻揉着。 “寇哥哥,好像,好像在吸奶呀……”小姑娘的腰软了一片,乳头处尽是温柔的,一波迭一波袭来的快感和舒适。 男人的动作一顿,似乎不满她的形容。曲起双腿将晏姜抬起,硬挺的热杵立马离开小穴,吓得小姑娘立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走——” 男人哼了一声,放下手劲任小姑娘噗嗤一声沉下去。 “啊……”小姑娘被顶得向后仰,玉白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乌黑卷发扫在他的腿上,好不撩人。 “小废物,最后还不是要我来动。”男人无奈地顶肏小逼,带领她沉入欲海。 …… 第二天凌晨,晏姜还记得寇广要出门,特地起了个大早将他的衣服裤子和鞋子等挑好。等男人洗漱好出来,又指挥着男人穿上自己选好的搭配,最后踮起脚给他打领带。 “我只会打四手结哦,呐,还不错吧。”顺了顺那条细领带,晏姜很是满意,但还是要假装期待一下男人的夸奖。 “嗯……不错。”虽然他也不知道四手结是什么。 “老公,你把头低一下,” 待寇广低下头,小姑娘矜持地贴上男人耳侧,没敢揉皱他的西服,只将甜软微沙的声线化作羽毛轻拂,“老公,你真帅。” 男人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双臂一张就要抱她。 “不行,不行,西装皱了就不好看了!”晏姜后逃几步离开衣帽间,催促道,“快去吃早饭赶飞机啦,等下来不及了。” 男人哭笑不得,将行李箱拎下楼去。 老公离开的第一天,想他,老公离开的第二天,想他,老公离开的第叁天…… “寇总,太太的电话。”助理将电话递给刚结束会议的寇广,心想这寇太太也太粘人了点,知道寇总忙得连口饭也吃不上吗? 男人松了松领带,接通了电话。 “老公……” “宝贝,怎么了?” 晏姜正躺在沙发上看杂志,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疲惫,不免有些心疼:“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在干什么?”男人坐进轿车,离开帝都大学AI研究院往工厂赶。 “在……想你呀。” 男人闭上眼睛按了按眉心,听着那头的声音,身上的疲惫竟消退了许多,也毫不扭捏地说出心中所想:“嗯,我也想你。” “不要累到哦,就这样,我先挂了。” 那边快速说完,竟嘟嘟嘟地挂了。 寇广失笑,这小家伙。 到了第四天,晏姜才想起该出去逛一逛,可她连要好的女性朋友也没有,只能让司机把车开到晏宅,叫上张妈一起去商场。 张妈从小看着她长大,是个憨厚善良的中年妇人,很像她的外婆。之前有和爷爷说让张妈搬过来住,不知道为什么,张妈推脱了。也许是担心爷爷吧,她也没多想。 “张妈,坐这边。”保镖打开车门,她朝着手足无措的妇人招招手。 “小小姐,我,我就不去了,这边还有点事要忙。” “我和吴秘书说过了,放你几天假,快上车吧。” 张妈这才上了车来。 “张妈,还记得吗?小时候我刚来那会儿,就是你和吴秘书带我来这座商场买的衣服。”那时候的爸爸受到刺激整整住了叁个月的院,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连叫她名字的力气也没有。 “记,记得,小小姐那会儿瘦瘦小小的,转眼之间,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张妈说着说着,就拿出手帕抹泪,小小姐现在又嫁了一个好人家,晏少爷在天上看到终于可以放心了吧。 “张妈别哭,我现在很幸福。” 有人作陪,晏姜一路兴致高昂,从女装区扫荡到男装区,又从男装区扫荡到饰品区。 “张妈,你的手很好看,为什么不戴戒指呀?” 张妈笑着回:“手上戴了戒指就不好做事了。” “那可以戴项链呀,耳环也可以。” “这条翡翠项链好看吗?”晏姜挑起一条翡翠项链,观音造型感觉还不错,温煦不张扬。 “好看。”张妈年轻的时候就很想存钱买一条翡翠观音吊坠,后来为了生计奔波也一直没能存够钱,眼下为了能给儿子凑套房子首付,也就一而再再而叁地咬牙把买吊坠的钱给匀了出去。 大包小包塞了两辆车,晏姜满载而归。 到了晏宅后,她又将翡翠楼的礼盒递给张妈:“张妈,这是晏晏的一点小礼物,张妈可不准推辞哦。” 张妈看着那个沉甸甸的礼盒,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好久才憋出一句话来:这,这,小小姐……张妈怎么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晏姜佯装生气:“既然张妈不喜欢,那就扔了吧!” 说完,将礼盒往张妈怀里一塞,关上车门走了。 有孕 视察工厂的行程临近末尾,寇广正准备回程,助理又递了越洋电话过来,说是UPenn附属研究院的赫妲博士有重要事情同他商量。 寇广连夜飞到费城,行程已经超过预期。 晏姜漫不经心地骑着自行车,已经环着房子绕了好几圈,每次经过保卫亭,保镖都维持在同一个姿势。 已经七天了,男人一点消息也没有发过来。打电话给他,也都是助理接的,说是一直在忙。 有这么忙吗?突然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刹车尖利一叫,晏姜踩着地停下,从车篮里拿起手机开始拨号。 那边终于接通了。 “老公……”憋屈又担忧的嗓音,已经联想到小姑娘是以何种表情在同他讲话。 “宝贝,我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有些事情要处理。” “好嘛……” 可是她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不过,她的宼哥哥可不需要她担心,虽然心里有些不爽就是了…… 叁天后的深夜,商务车悄无声息地滑入别墅车库。 放好行李踏进卧室后却不见床上熟睡的身影,寇广找了一圈,最终在阳台的躺椅上找到睡熟了的晏姜。小家伙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如瀑的长卷发盖住了半张小脸,腰间的盖毯早已掉落在地,就这么蜷在躺椅上睡着了。两条嫩白的腿挂在扶手上被月光照得莹莹白白,短短的裙边也缩至腿根,小裤裤若隐若现。 真是不让人省心,夜风凉不知道会感冒吗? 寇广几步上前将人抱起,小姑娘身子凉凉的,他的眉头更皱了,两人塞进被窝后,赶紧将被子给人摁紧。 探了探额头,还好温度正常。 他自个儿快速冲了个澡,钻进被窝将人搂在怀里后,晏姜的体温才有所回升,小人儿呢喃几声被吵醒了。 “……寇哥哥?”她不确定地摸了摸寇广的脸,卧室里的夜灯照不真切,可是他好像皱着眉头,是连夜赶回来了吗? 低低嗯了一声,男人浅浅睁开眼睛,满眼困倦,只下意识地将温软的娇躯往怀里摁,惹得晏姜发出一声舒适的嘤咛。 “睡吧……”她没再动弹,嘴角却浅浅勾起了弧度,这一定不是梦吧。 第二天,在阳台晾了一晚的晏姜一大早就被迷迷糊糊地吵醒,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消毒水的气味让人有些反胃。 原来昨晚都是梦啊,她有些失落地想。 “哟,醒了啊?”冷不防听到一道讨厌的声音,她连眼睛也没睁,将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企图屏蔽外界的声响。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老爷子,看样子是嫌弃我们娘家人呢!” 晏姜缓缓睁眼,长睫扫着枕头上的绒毛,爷爷也来了?是了,这周卿卿没了爷爷仗势,哪敢到她面前乱吠? “晏晏——”这回是一道苍老的声音。 她转过身去,晏会长不怒反笑,拄着拐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旁站着臭脸的周卿卿。 “傻孩子,一个人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晏会长难得慈眉善目一次,晏姜也识趣地从床上起身。 “是谁把我送来医院的?”总不能是保镖吧?昨天阿姨也没有过来,说起来,这一个星期都没见着阿姨,之前说是家里有急事才请了叁天假,这都第八天了。 “还能是谁?”老爷子眉峰一耸,冷哼了一声。 晏姜怔然,目光瞥到床头柜上的手机,连忙拿过来点开。 一条来自【老公】的信息,时间是两个小时前:好好休息,公司有事,忙完就过来接你。 原来不是梦呢。 “你小妈给你找了个营养师过来,以后就好好调养身体,有空,也来看看爷爷,知道了吗——”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她哪里看起来营养不良了?不就是吃了一个星期的泡麦片么? “我们有阿姨,不需要营养师。”晏姜扔下手机,抓着被子钻进被窝。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晏姜听着那熟悉的步伐不由地加快了心跳,在被窝里漏出个小脸,连带着看周卿卿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只听周卿卿道:“都多大人了,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哎,也不知道像谁!” 怀孕?她怀孕了? 门外的脚步声霎时顿住,而后猛地踏进房来,男人高大的身形显得病房有些狭小。 “老公——”晏姜委屈地撇撇嘴,朝寇广伸出双臂。 要抱抱。 怀孕这事,来的的确悄无声息。之前她的确有做避孕措施,结婚后便慢慢搁置了。对于新生命的到来,她还没有做出十足的心理准备。 回了月映湖后,晏姜看寇广的脸色也有些怯怯的,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数落起自己来。 “老公……” 见男人对着料理台上的果盘发呆,晏姜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口。 “晏晏,你……我们……”寇广还不能消化晏姜怀孕的事情,更何况这个消息还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他作为丈夫,真的有些失职了。 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男人的腰就被一把抱住,晏姜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蹭着他的胸口。 “我们要有宝宝啦~” 这句话如同点悟寇广的开关,将他从失神中唤醒。 是啊,他的小宝贝怀了一个小宝宝,那是他们爱的结晶啊。 巨大的喜悦之情汹涌回潮,寇广忍不住捧着晏姜的脸重重亲了下去,而后辗转来到娇艳欲滴的唇瓣,舔着吸着探入温润的檀口。 “唔……老公……” 充满爱意的舔吻令她忍不住低吟出声,热流涌出小穴,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男人的身躯渐渐火热,大掌也一路向下摸上她丰满的臀部,手指一寸寸摁进幽谷。 修长的指节从内裤边缘探入,轻车熟路地找到吐水的阴阜捅了进去。 咕叽咕叽,空旷的客厅荡起一片暧昧的水声。 小姑娘腿心早已湿了一片,阴部也因为流窜的情欲变得麻麻痒痒的,手指的快速进出没能抚慰她的渴望,只想要更多。手指忍不住隔着裤头抚上男人勃起的性器,恨不得马上扒掉碍眼的裤子,让硬挺的粗长即刻塞满湿热的甬道。 “老公,想要……”小姑娘踮了踮脚,乞求地将身子拱入寇广怀中。 娇气的嗓音被情欲催化,寇广的手指一僵。若是在叁个月前,他准会将人抱到料理台上开肏,或者是沙发,以及任何能想到的地方……可一想到今天小宝贝高烧刚退,又被检测到怀孕,万万不能那么孟浪。 “宝贝,我们不能……”好不容易将抽插小穴的手指抽出,一股淫液被带出来。寇广眼睛一热,眼眶发紧地最后吻了吻那张水润的小嘴儿,克制着抱起两眼水雾的小家伙,将燎原的情欲压下,迈开腿往楼上走去。 被一路抱到被窝的晏姜还有些懵圈,什么不能? “老公,你干什么呀?”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用空调被将她裹成个蚕宝宝,而后自个儿在她身旁躺下。 “医生说了,现在不宜行房事。”男人已经换做一张一本正经的说教脸,这让晏姜哭笑不得。 “哪个医生说的啊?” “不行。”男人义正言辞。 “寇哥哥……你都硬了,憋坏了怎么办?要不,晏晏给你舔舔好不好?”小姑娘继续眨着水眸诱惑他。 男人神色一黯,晏姜以为有戏,结果人家一把盖住她的眼睛,床垫微震,寇广直接离开了卧室。 “以后我睡客房,等你调理好身子再说。” 他说的调理好身子……大概是生下宝宝之后吧? 晏姜嘟着嘴看男人离开。 完结 接下来的日子,她的寇哥哥几乎是柳下惠坐怀不乱,自制力高到令人发指。 不管晏姜怎么诱惑他,寇广都不为所动,甚至还能在性器硬到几乎撑破裤头的情况下搬出孕期注意事项来说教她。 被“洗脑”了几个月之后,随着晏姜的肚子渐渐变大,她也渐渐接受了寇广老妈子式的说教。 至于周卿卿请来的那个营养师,也被晏姜以口味不合为由换掉了。 因为有一次阿姨端上来的保胎粥莫名其妙地被打翻在地,有生育经验的阿姨发现打翻的粥料里有一种食材对孕妇很不好,吃多了容易滑胎。 周卿卿的小伎俩倒是挺多。 她便特地准备了一些周卿卿和她小助理的高清无码艳照送给吴秘书和周家的长辈过目。 这不,今天寇广不在家,外面的保安亭就热闹起来。 “不要放她进来。” “是,寇太太。” 晏姜懒洋洋地躺在阳台的躺椅上,一边吃着切好的水果一边给肚子里的宝宝听胎教音乐。远处依稀听见有人在骂街,可这完全不影响她舒适的心情。 当晚,寇广从公司回来后,就破天荒地跑来主卧躺在晏姜旁边。 “我都知道了,小家伙,为什么不告诉我?”刮了刮小姑娘的俏鼻,寇广语气无奈,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 “我能处理好。”晏姜扬了扬嘴角,有些得意道。 “以后这种事情,我来处理就是。”寇广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抚摸着小姑娘一头柔顺的卷发。看着她时而乖巧时而狡黠的模样,不禁再次想到以后的小朋友会是什么模样,是随他呢还是随她? 晏姜挪了挪大肚子,预产期逼近,她的身子越来越沉,行动也多有不便。她简直讨厌死自己这副笨重的模样了! 午夜梦回时,她甚至能见着妈妈当年怀着她的情形。那时候根本没有人照顾妈妈,她挺着大肚子在夜总会的后厨帮忙,煎熬了九个月才把她生下来。她那时又是早产儿,身体弱,是夜总会几位姐姐在妈妈虚弱时照顾的她。可怜的妈妈,就在那样的环境下将她养大,可妈妈她自己却…… 每每想到这,她就忍不住哭出声来,而不知怎么的,在隔壁房间的寇广也会及时出现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搂着她,安慰她,哄她入睡。 晏姜预产期前一天,周卿卿又来闹了一次,因为就在那天,她被彻底剥夺了晏氏集团的股份,从晏氏族谱上除名。而周家也不敢承认她这枚丑闻缠身的棋子,正在尽力挽救姜家同晏氏集团的合作关系。 周卿卿在保安亭骂得很难听,句句离不开她故去的爸妈。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周卿卿,这个千方百计陷害她的女人,从她的生活中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诞下小宝宝之后,寇广的老妈子性格暴露无遗,跑上跑下忙前忙后简直比保姆还要忙碌。可即便是这样,夜里还是很有精力地折腾起晏姜,要把她孕期和产后那阵子缺席的时光给补回来。 “寇哥哥……再做下去的话,晏晏就要晕过去了……”明明叁个小时前才做过一次,晏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男人剥光了按在身下的。她攀着柜子承受身后男人孟浪的撞击,性感粗嘎的喘息声自身后传来,男人火热的大手眷恋地揉捏着那两瓣润白的翘臀,欲望暴涨的双眼内是晏姜丰盈了一圈的腰肢,虽然看上去还是太瘦,但经过这几个月的调理,小姑娘的气色终于好了许多。 “不会的宝贝……快到了,宝贝好会吸……” 可怜的晏姜被插得两眼翻白,高潮时前头晃动的绵乳也被激出了乳汁,最后还是被男人悉数吃进了嘴,舔了舔嘴角乳白的汁液,男人因为射精而平息下来的双眸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啊不要,不许捏——” “乖,给老公也尝尝,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嗯哼……寇哥哥好变态!” “嘶……谁叫宝贝太甜,乖,躺好。” 不知道被操喷了几回,晏姜潮红着脸蛋看着寇广提裤子下床,然后开始收拾被弄湿的床单。 “老公,我们自己洗吧,不要给阿姨看到了……”简直羞死了。 “怕什么?”寇广失笑,“以后这样的情况多的是。” “……呜呜,好变态。” “晏晏不喜欢吗?刚刚是谁叫得那么大声?”将娇妻抱在怀中,男人大步向浴室走去。 欲望如爱意泉涌,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