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春色(NPH)》 冬日宴受辱落冰湖 “追,给我追,要是让他跑了,小心你们的皮!”一道尖细的喊声从御花园荷花湖后面传来。 一道瘦弱的黑影紧紧护着怀里的东西从那边林子里窜出来,神色紧张的左右观望,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藏匿的地方供他容身。 可惜他并不熟悉周围的环境,这荷花湖周围一片空旷,只有几座观赏假山零星散落在湖的周围,天气寒冷,湖面结着薄冰,就连他想跳进湖里藏身都不行。 没多久他的体力就不行了,很快被身后几个穿着薄袄的太监抓住,扭着他的胳膊将他按在了地上,胸前保护的东西也散落在地上。 仔细一瞧,原来男孩当做宝贝一样护着的东西不是什么金银珠宝,首饰玉器,仅仅是几块被压扁的糕点和几个没什么残肉的鸡架骨。 此时它们孤零零的散落在地上,被一个揣着手,穿着蓝袄的公公踩在脚下,使劲儿碾了碾。他狞笑着用鞋尖挑起男孩的头,“跑啊,再给杂家跑啊,看你能跑到哪去!敢在杂家眼皮底下偷东西,你这冷宫里的小杂碎是不想要这条贱命了!” 这声音尖细的太监是御膳房的管事常欢,因为长的难看不得主子欢心,一把年纪了还只是在御膳房做个小小的管事,可他欺负人的做派却不小,这宫里新进的太监就没有没被他欺负过的,就连宫里不得宠的主子他也不放过。 被压在地上的男孩是南朝皇帝的九子刘宏熙,母妃是冷宫罪妃,出生之后今上只是赐了个名就不管了,没多久就全然不记得还有这样一个儿子。 男孩被迫抬着头,恶狠狠的瞪着常欢,一句话也不说。 今天是除夕,皇上在正鸿殿举行宫宴,叁品以上的大臣与其家眷皆要进宫参加宴会,宫里忙的脚不沾地,特别是正鸿殿和御膳房更是忙的人晕头转向,。 刘宏熙趁着旁人注意力全在宫宴上就想去偷拿一些废弃的食物,那些造型不美观的糕点,煮完鸡汤的鸡架骨,吊高汤的汤渣御膳房往常都是不要的,可这些对于他和姐姐这样一年到头吃不上一次肉的来说却是难得的美味。 哪成想会被这阉人发现,还带人追赶他,这阉人平时无事都要巧立名目欺辱他,更别提今日被他捉住了错处,恐怕不经一顿毒打是过不去了,只是可惜了那些食物被踩碎了,无法让姐姐吃到了。 谁料常欢却并未如他想象的毒打他,或者逼他吃秽物作乐,而是蹲下肥胖的身子,伸手摸向他的脸,“呦,这往日还没注意,原来九皇子竟长的如此标志,这小脸真是我见犹怜……” 原来刚刚奔跑间他遮挡着脸的发丝被扬起,露出了他虽瘦弱发黄却难掩精致的脸庞。 常欢嘴里这句九皇子不仅没有任何的尊敬,里面还带着羞辱主子的快意,若是他能将皇帝的儿子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他岂不是比皇帝还厉害,只是在脑海中随意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就让他兴奋的浑身发麻,脸色发红。 几个帮忙按住刘宏熙的狗腿也同样兴奋。 刘宏熙躲过他的肥手,气的浑身发抖,阴毒的看着常欢,咬紧嘴角,剧烈的踢打着按着他的太监,想要挣脱钳制,从这逃出去,他不想除夕的夜里,在御花园被一个太监侮辱。 今日本是家人欢聚的节日,可对他来说,却冷的让人牙颤,明明都是皇上的孩子,可正鸿殿里那些却能光鲜亮丽的饮酒作乐,谈笑风生,他却要为了一点吃食被太监欺辱,这世界还真是不公平呢。 几个小太监没想到瘦弱的九皇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不察被他挣脱了,常欢被他顶个正着,趔趄几步坐到了地上,气的涨红了脸,尖声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给我按住他,要是让他跑了,你们就给我等着死吧!” 几人深知常欢的手段,连忙合力将刘宏熙给治住,送到常公公面前。 常欢怕他再挣扎,骑到他腰上,伸手去扒身下人的衣服,这次刘宏熙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虽然已经14岁,可平日里常常吃不饱饭,身子与同龄人相比要矮小一些 ,又瘦弱的只余骨架,哪里挣扎的过肥胖的御膳房管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单薄的衣服被扯开,露出白皙又瘦弱的身子。 “哼,这身上一点肉没有,不过这皇子就是皇子,瘦成这样皮肤还是如此滑嫩,真是好摸,你放心杂家一定会好好疼惜你……”常欢在他身上舔吸着,手胡乱摸着,嘴里还呢喃出声。 周围几个小太监也跟着发出淫笑,拍着常欢的马屁。 刘宏熙躺在地上,绝望的看着阴沉沉的天,正鸿殿热闹的喧嚣隐隐传过来,更显得此处寂寥,只有污言秽语充斥耳边。 此时他没了别的想法,只心里庆幸着幸好姐姐没跟着来,不然此刻姐姐就要跟着自己一起受辱了,这群没根的杂碎定是不会放过姐姐的。 刘宏熙眼神发冷,墨黑的眸子犹如黑洞漩涡一般幽深,要把眼前的一切吸入撕碎,今日是他大意了,被抓住只能说是技不如人,若是今日这杂碎没弄死他,来日他一定会让眼前这畜生生不如死! “瞪什么瞪,再用这种眼神看杂家,就剜了你的狗眼!”常欢被盯的发毛,厚重的手掌一巴掌呼过去,将身下少年扇的偏过头去,脸上登时红肿起来。 裤腰带正被人摸索着拉开,刘宏熙正眼神放空,耳边突然传来姐姐的声音,“你们干什么!快放开小熙,我跟你们拼了!” 刘宏熙此时却没有获救的庆幸,他害怕被姐姐看到他被辱的样子,同时又担心姐姐会被常欢等人抓住,只能朝着姐姐的方向大喊:“姐姐,你快走,不用管我——” 刘璃是南朝皇帝的第七女,她比刘宏熙大两岁,母妃是异族人,同样获罪进了冷宫,她和母妃进冷宫的时候刘宏熙已经5岁了。 刘宏熙的母妃是大着肚子进冷宫的,在生下他没两年就去了,身边只有一个年纪老迈的嬷嬷照料着,那嬷嬷饥一顿饱一顿早就不行了。 刘璃的母妃见孩子可怜便一同照料着,可惜冷宫日子难捱,她将不多的饭菜都给了两个小的,没两年也去了,从此以后只剩刘璃和刘宏熙两个孩子在冷宫里相依为命。 刘璃做为女子,又身在冷宫,本来那些喜欢辱人的太监定会忍不住动她,可刘璃脸上有一块遮盖她左半个面部的胎记,那胎记红中发黑,让人难以看清她的容貌,甚至不想多看她,只觉得她相貌形如恶鬼,十分恶心,基于此她便逃过一劫。 刘璃冲过来推打几个按着刘宏熙的小太监,“你们快放手!”却被人反手推开。 “瞧瞧,这丑女是何人?原来是七公主啊,哎呦,杂家说错了,圣上可没封她。”常欢阴阳怪气的调笑刘璃,“不过是个冷宫的臭虫,不知你有什么资格敢命令杂家!” 刘璃在冷宫生活多年,根本不在意旁人侮辱的话,此时她只想推开这些人,把小熙救出来,她将将站稳紧跟着又冲过来。 常欢蹲坐在地上不方便躲闪,被刘璃挠到了脸,一阵刺痛,怒气上头起身去捉她,追逐之间将刘璃推进了荷花湖中。 那湖面只有一层薄薄的冰,根本承受不住人的体重,更何况是这样猛然坠下,冰面咔嗤一声开裂,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刘璃吞噬,只看到一只手伸出冰面挣扎。 常欢与几个小太监对视一眼,没人想跳进冰湖去救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可除夕夜要是闹出人命被圣上知道了,定会丢了性命,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为好。 几人有些慌张的朝着来时的方向跑走,地上躺着的刘宏熙也顾不上了。 刘宏熙眼见着姐姐为了救他被推进冰湖,顾不上拉扯衣服遮掩身体,踉踉跄跄往刘璃掉下去的地方跑,急得他几次腿软差点摔倒。 刘璃被拉上来时已冻的有些昏迷,就连咳嗽都无力的很,刘宏熙用单薄的衣服裹紧她,背她回了冷宫。 冷宫虽说有个遮风挡雨的屋子,可也不比外面暖和多少,主要是每年发放下来取暖的碳本来就不多,还被一层层的克扣,到刘璃她们手里更是少的可怜,只有在实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才会点上炭盆暖和一下。 刘璃如今的情况容不得刘宏熙俭省,他将刘璃放在只铺了一层棉絮的木板床上,颤抖着将她沾了冷水的衣服解开,盖上已无法和身体贴合的被子,着急忙慌的把他们藏着的所有炭都拿出来点上,只盼望着屋里能暖和一点,再暖和一点,可惜这点儿碳再暖和也有限,他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突然,他想到曾经听宫人谈论过可用身体为他人取暖,便靠近炭盆熏热了自己,拉开被子拥住了冰冷的刘璃。 少女的身体滑嫩如玉,软糯似云,抱着十分舒服,想到他曾经偷听到的,那些对食的太监宫女讲的话,发出的淫词浪语,少年脸瞬间爬上了艳色,他知道自己不该对姐姐生出那些妄念,可这冷宫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他是不是可以偷偷地幸福一下呢。 舔舐降温(微h) 刘宏熙转过头深深的望着刘璃,眼前的少女闭着眼睛,可能还是有些冷,卷翘的睫毛微微发颤,犹如落在花上的蝴蝶,挺翘的鼻子微微发红,那平日里泛着樱红的嘴唇,此时冻的有些发白。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眼前的少女有多么美貌,刘璃承袭了异族母妃的深眼窝高鼻子,却又融合了水乡女子的柔美,风情独特,让人沉醉,只稍一眼,便会令人陷入其中。 若不是平日里吃食营养跟不上,少女过于瘦弱,脸色有些发黄,脸颊微微凹陷,只怕会散发出更为莹润的光芒,再过几年等少女完全长开定然是艳色无边。要是没有左脸胎记的遮掩,恐怕根本不能平静的生活在冷宫之中。 少年克制住内心的紧张,在少女瘦弱的脸颊上落下温柔的一吻,少女的馨香充斥在鼻尖,引得少年微微有些冲动,他紧紧抱住少女猛地转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到了后半夜,少女的身体开始发烫,脸色发红,嘴唇开裂,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刘璃发烧了。 冷宫里的人根本没有资格看太医,生了病只能自己捱着,若是幸运捱了过去那就继续活着,若是不幸没有熬过去,那也只是少了一条不被重视的生命罢了。 再加上今日是除夕,宫中有点地位的都去参加宫宴了,要陪着皇上守岁,太医院根本就无人留守,他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找不来人为姐姐诊治。 少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微微掀开被子,跨坐在少女身上,这冷宫里什么都没有,此时只能利用他的唇舌降温试试了。 少女闭着眼睛,赤裸的躺在床榻之上,犹如一只楚楚可怜的雪白幼兔。 少年双手撑在少女头侧,慢慢俯下身,双眸兴奋的发红,微微有些颤抖地舔舐着少女的额头和脸颊,姐姐脸上的胎记是用植物汁液制成的,微微有些发苦,可对他来说那混合着少女香气的汁液入口甘香,让人恨不得一舔再舔。 那干裂的唇瓣对少年来说更是无上的美味,他像小狗一样细细啃舐着,用舌头抵开少女紧闭的贝齿,轻嘬里头粉嫩的小舌,两根舌头缠绵了一会儿,分开时嘴角银丝粘连,少年嘴唇红润,眼神迷离,气喘吁吁的停下,暗暗苦笑,只是接个吻身下的肉刃已经不争气的挺立起来,他还真是没用。 姐姐还昏迷着,他不能做趁人之危的混账事,只能默默忍耐,将脸埋入她的颈畔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继续给少女降温。 少女双乳饱胀,雪白柔软,少年忍不住揉搓了几下,低下头将她胸前舔的晶莹湿润,含住那雪顶红梅吮吸着向上提拉,少女被吸的嘤咛一声,起了反应,他像是被鼓舞了一般,更加卖力的舔吮嚼弄,吸的那处红肿发胀,晶莹透亮的涂满了口水,他才停下。 继续向下,路过平坦的腰腹,来到隐秘的肉缝。 少年分开她的腿,露出那藏了十几年的桃源蜜处,雪白无一丝毛发的鼓胀牝户,将肉缝隐藏了起来,只有将那馒头似的牝户往左右两边拉开,才能得见两片粉嫩的肉唇,明明人瘦弱的紧,可这里却肥嫩多汁的很,让人忍不住想探入唇舌,细细品味一番。 少年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将脸埋入那桃花源地,探舌舔过两片肉唇,把它们吸入口中嘬弄,直到把肉唇舔到比原来更为胀大,从粉嫩变得嫣红才好心放过,将舌头探入更深的地方,沿着肉缝刮擦,划过肉缝上方的肉核时,少女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呼吸也有些乱了。 花洞流出透润湿黏的蜜液,少年张嘴将整个蚌肉含入嘴中大力嗦吸,像是沙漠中干渴了几天旅人见到绿洲一般,大口咽入清甜的水液,不够喝了还用舌头舔绞肉核,激的少女哆嗦着流出更多的蜜液。少女嘴唇微张,呻吟出声,浑身香汗淋漓。 刘宏熙见少女发汗了,赶紧拿起床头的水壶,将水含入口中用嘴哺喂刘璃,此时她本能的咽下清凉的水液。 发汗补水,这样反复几次,少女滚烫的体温好似真的降了一些。 刘璃只觉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走着,不知道方向,走着走着好像到了火山附近,周围滚烫的岩浆熏得她脸色发红,浑身发热,口齿干涸,就连汗都发不出来,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热死了,身上突然传来别样的苏爽,让她本能的想要更多,汗也能发出来了,嘴里又传来凉滋滋的水意,周围的火山也没之前那般热了,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里好像就是离开这里的通道,有一道声音呼唤她过去,刘璃顺着自己的心意追了过去。 刘璃缓缓睁开双眼,小熙正趴在她身子上方紧张的看着她。 “姐姐,你醒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渴不渴,要不要喝水,今日送来的饭已经冷了,我去给你热热……”说着有些想要逃避的起身。 刘宏熙见刘璃醒了过来,既怕他她饿又怕她渴,再加上两人现在的姿势,他紧张的同手同脚,下床的时候还差点绊倒自己。 刘璃低头看了眼自己光裸的身子,迷茫的看向眼前的少年,她怎么就光了,关键是小熙怎么会和她一个被窝?难道她烧糊涂了对小熙做了什么禽兽事?身上还有些黏糊糊的。 刘宏熙见刘璃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无措极了,急忙解释起来,眼眶都紧张的有些发红,生怕姐姐以后再也不理自己。 刘璃看着眼前的少年,如同害怕被抛弃的小狗一般,睁着圆澄澄,泛着水光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跟她解释,等待她的审判。 她抬起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小熙别紧张,不管你做了什么,姐姐永远都不会生小熙的气。” 这份温柔让少年红了眼睛,彻底放飞自我趴在刘璃身上,他真的好喜欢姐姐,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心都要爆炸了。他从不敢奢求姐姐能同样喜欢他,只希望姐姐能永远不离开。 报复 少年瓮声瓮气道:“就算我对姐姐做更加过分的事,姐姐也不会生气吗?” 刘璃侧头看了看窗外冷白的月光,揉了揉趴在自己胸前的毛茸茸大脑袋,“当然了,姐姐只有小熙啊。” 静静的夜里,两人相拥而眠,好像有什么改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年过去还没多久,宫中突然气氛紧张起来,宫人们连说笑都少了许多,就连给冷宫送饭的小太监平安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像平时总会说笑两句,刘璃从他那知道了这紧张的气氛为何而来。 原来皇上的身体从去年就一直不太好,可为了朝堂平安,就让太医院暗中调理医治,想着能治好最好,治不好也尽量拖久一点,等他将权利和平过渡给太子,。 谁知只是除夕夜饮了一点酒,病情一下子就爆发了,至今昏迷着,前朝后宫都乱了。 皇后下令不用妃嫔侍疾,要她们在自个儿宫里为皇上祈福,有皇子的娘娘们全都召了娘家人进宫讨论事宜,弄得宫里人心惶惶,宫人都绷着弦,生怕触了主子眉头。 小熙这几日也不知有什么事,经常一跑出去就是半天,问他也不说,唉,男孩子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刘璃撑着脸看着窗外的枯枝摇了摇头。 此时,刘宏熙推开了一间破旧屋子的门,屋里一股血腥味还伴随着腐烂的气息,光秃秃的木板床上趴着一坨烂肉,大冬天的那坨肉却只披了一个发黄的布单,背上的血迹将单子都染红了。 那人听到推门的声音,气息微弱的骂到:“怎么现在才来,疼死我了,我要的药呢?我给了那么多钱,你要是不给我买最好的金疮药,我就剥了你的皮!” 刘宏熙走到床前,眼神平静的像看一个死物,“你恐怕是没命用药了。” 常欢抬起头看到是刘宏熙,惊了一下,随即又凶恶起来,“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来看你爷爷的笑话,过几天等我好了再慢慢收拾你!” 刘宏熙把一壶水放到常欢能够着的地方,“那给你买药的小太监不会来了,你过几天下去说不定还能见到他。” 常欢恼怒,想要破口大骂,被刘宏熙打断,“你还是留着点口水吧,这壶水里我下了药,那种会让人肠穿肚烂,痛不欲生的药,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逼你喝,等你渴了可以自己选择。”刘宏熙轻轻拍了拍壶身,笑着离开。 他贴心的帮常欢把门关严实,最后还加了把锁。 他不仅要常欢死,还要常欢面临死亡前的恐惧,那是一种没有选择的绝望。 这里没人会来,常欢又动不了,只有一壶加了毒药的水,无论他是喝还是不喝都要死,就看他是要渴死还是毒死,这种抉择还真是有趣呢。这样才不枉费他为常欢精心准备的局。 冷宫春色(微h) 刘宏熙回到冷宫,刘璃一副有八卦亟待分享的样子冲过来,“小熙,你听说没,前几天欺负我们的胖太监惹怒了娴妃被打的皮开肉绽呢。” 刘宏熙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配合的追问,“是吗?真是活该,他犯了什么事?” 刘璃围着刘宏熙像个小麻雀似的兴奋的跟他分享自己听到的八卦,“我听安嫔宫里的红豆说,好像是给娴妃上了肉菜,天哪,宫里都知道娴妃为了死去的儿子都吃素十年了,他给娴妃上肉菜……”少女可爱的摇着小脑袋一副不赞同的样子,“再加上最近皇上病重,皇后下令所有宫妃祈福,人人都要茹素呢,他居然敢跟皇后作对。” 刘宏熙摸了摸刘璃的小脑袋,笑了笑,真是傻乎乎的小姑娘,这稍微有点心机的人一听,就知道这里有事,这绝对是被人陷害的,常欢那是触到风口浪尖才挨了打,她居然还真信是常欢做的。 宫中天天都有污糟事儿,没两天常欢就被人彻底遗忘了。 夜里,凄清的冷宫传来少女隐忍的呻吟声,莺舌百啭,婉转动人,就是没根的太监听了都要激动的满脸通红,更别提亲手令刘璃发出如此诱人声音的“罪魁祸首”刘宏熙了。 自那次刘璃发烧,刘宏熙给她裸身降温后,两个人好似解开了无形的枷锁,找到了有趣的游戏一般,几乎每晚都要嬉戏一番。 刘宏熙满目深情的看了一眼刘璃,俯下身子,火热的唇舌在刘璃有些冰凉的娇躯上逡巡,双手用力揉弄着雪白挺翘的娇乳,两个大拇指按在红艳的奶头上画着圈搓揉,揉的刘璃娇躯微颤,就算用手挡了嘴,也阻止不了外溢的吟哦声,听的刘宏熙身下挺立的肉龙又肿胀了几分。 他改揉为抓,雪白柔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红肿挺立的奶头俏生生的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中,引人采撷。 刘宏熙自然是不会放过此等美事,低下头伸舌舔弄着指缝间探出的红梅,用舌头上下左右的拨弄,粗粝的舌苔在敏感的奶头上舔剔,直到把那乳珠舔弄的硬如石子才松了口。 刘璃哪见过这样的阵势,身子都被他玩的软成了一滩水,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从乳头窜向全身,特别是桃园密处,热浪阵阵,蜜液狂涌而出,沿着股间流向身下,弄的身下一片濡湿。 刘宏熙还坏心肠的逼问刘璃,“姐姐,舒不舒服?” 刘璃红着眼睛嗔了他一眼,隐忍住喉咙中即将发出的呻吟,侧过头不言语。 刘宏熙假装无措,低头在刘璃嘴角啄吻,呢喃着出声,“姐姐要是不说话,我怎么知道该怎么继续。还是姐姐不满意要我停下来?”说着作势要停下收回揉弄双乳的手。 刘璃被逼问的没办法,抬手按住胸前的双手,羞红了脸低声开口:“小熙实在太坏了,就知道欺负我。” “那姐姐到底舒不舒服嘛,还要不要继续?”说着左腿的膝盖顶开了刘璃闭合着的双腿,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轻顶弄那流着口水的蜜穴。 刘璃抬头轻咬了一下刘宏熙的喉结,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舒服,要……” 刘宏熙满意的继续,温柔又火热的吻从肚脐,小腹,大腿内侧一路下划,最后来到两腿之间的隐秘处。 抚着刘璃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成M型,完全露出那粉嫩还留着蜜液的幽谷。因为腿分的太开,鼓胀的阴户被迫扯向两边,露出里面的肉唇和穴口。 流着蜜液的肉穴像是一张没有得到满足的贪吃小嘴,不断翕张着,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略略有些凸起的圆润肉核隐藏在花谷之中,散发出诱人的气息,两片湿淋淋的肉唇泛着淫亮的光,幽深的穴口哆哆嗦嗦的吐露出更多的花液,勾引着他细细品尝。 他也没令刘璃多等,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将那花穴整个覆盖住的舔吸了一遍,用舌头顶开 阴唇,在软烂的花穴里面来来回回的用舌头舔扫,然后用嘴吸住藏在花穴深处的肉核死死吸住。 “嗯啊……啊哈……不要……不可以……小熙……小熙……”刘璃被这样猛烈的舔吸击溃了理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挺起身子不断的求饶,接着失控筋挛,尖叫地攀上高峰,花穴控住不住的收缩,花液疾奔而出,噗嗤噗嗤的喷出来。 刘宏熙大口含住她已经湿透的花唇用力一吸,将所有蜜液纳入嘴中,有些来不及咽下的蜜液顺着光洁的下巴一路流淌。 “小熙,我不行了,小熙,不要……呜呜呜……”刘璃双眼迷蒙,大口喘着气,挣扎着想要把花穴从小熙口中解救出来。 可惜刘宏熙已经舔的入了迷,根本不理会刘璃的求饶,舌尖沿着花径往里,挑开层层褶皱深入,舔剔里面的肥美嫩肉,舌头被高潮后不断收缩的花径紧紧包裹住,抽出都有些困难,只能更加用力的顶弄。 “啊~啊~不要……好舒服……”刘璃浑身痉挛,眯着眼摇着头,不知该求饶让小熙停下还是希望他更加用力的继续,浑身热得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啊——”最后高亢一声又一次攀上了高峰。 被喷了一脸淫液的刘宏熙抬起身,舔了舔嘴角滑落的液体,并拢刘璃的双腿,往上一抬,露出腿根处的紧小缝隙,单身褪下挂在腰上的亵裤,露出少年略有些单薄的身体和粉嫩的肉棒。 肉棒虽然粉嫩,个头却不小,昂扬着朝天竖立,顶端的棒首滴落着透明的液体,将蘑菇似的棒首裹得晶莹透亮。 将刘璃并拢的大腿往上一推,肉棒插入并牢的腿根,挺腰抽插起来,每次都狠狠的拔出又狠狠的插入,小腹与少女的大腿根部撞击的啪啪作响,粗长的肉棒每次都从流着蜜液的花穴狠狠擦过,棒首对着花核用力挺弄,戳的刘璃直翻白眼。 “啊,啊,嗯嗯,小熙,小熙,好舒服……”刘璃失神的抓紧身下的单子,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雪白的肉臀也被卵蛋撞击的发红,裹满了淫液的肉棒在腿心进出越发顺畅,刘宏熙鼻子里发出低沉的嗯哼声,“嗯……嗯……姐姐,姐姐,好喜欢姐姐,姐姐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的……” 动作更加狂放,对着腿心起伏抽插几百下后,伴随着一声鼻子里发出的长吟,肉棒噗嗤噗嗤的将阳精射到了刘璃的小腹上。 宫变 释放后刘宏熙趴下紧紧的将少女搂入怀中,不断亲吻着她的嘴唇,诉说着他的喜欢,“好喜欢姐姐,好喜欢……” 刘璃早已累的昏睡过去,根本听不到他的情意。 刘宏熙缓过劲儿后帮刘璃打理干净,才躺下从后面抱住她沉沉睡去。 冷宫如此平静,可前朝后宫却乱的人仰马翻。 皇上病重,太子监国才一个月,叁皇子就按耐不住的反了。 叁皇子联合舅父威远大将军逼宫,带着一万精锐一直打到宫门口。 太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储君也不是软柿子,不可能任人鱼肉,带领宫里的八千禁军与其殊死搏斗,让手下亲信拿着令牌和手谕快马加鞭的去京郊大营调兵。 可禁军都是平静惯了的,哪里能和那些在战场上拼杀多年的战士们相提并论。很快,禁军就被杀出一道缺口。 叁皇子的母妃德妃在宫中与叁皇子里应外合,将宫中所有宫妃皇子都囚禁于太和殿,那些出宫建府的成年皇子也早就派人带兵击杀于各自府中。 太和殿中,德妃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推搡到脚下的这些宫妃皇子们。 小皇子们被嬷嬷抱着惊惧的含着泪的不出声,而那些宫妃们如同市井泼妇般吵吵嚷嚷。 德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们,等着叁皇子传来好消息。 其中安静坐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看起来也丝毫没有慌张之意的皇后引起了德妃的注意,怎么说也是老对头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装模作样,故作平静,真是让人看不惯。 “姐姐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呢,难道丝毫没有为太子的安危担心吗?”德妃故意挑起话头。 皇后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不出一声,只是抬眼随意瞧了德妃一眼,那不在乎的眼神搞的德妃有些生气。 她怒极反笑,“也是,太子又不是姐姐亲生的,姐姐怎么会在乎呢,我差点忘了,姐姐经了那次的意外根本就生不出孩子了,恐怕对姐姐来说,谁做太子都无所谓吧。” 她笑着的看了眼自己的指甲,“可惜我这个人独得很,若是我儿做了皇上,这太后只能有一个。” “德妃慎言,圣上还好好活着呢,哪里轮得到你儿子。”皇后刻板的回了一句。 德妃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哈哈哈……姐姐可真是有趣,事情都到了这般田地,姐姐不会以为还有退路吧,你们都被抓到了这儿,我难道会忘了皇上?” 正说着门口传来消息,“娘娘,皇子成功带人打进来了!” “好好好,不愧是我儿……”德妃高兴的抚掌而笑,然后对着身旁的侍卫开口:“这些人都处置了吧,就当作用他们的血为我儿庆祝了。” 顿时太和殿里哭声震天,哀嚎遍地,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 皇后闭上了眼睛还是一副从容的样子。 德妃蹙眉,皇后的状态不对,皇儿他们是不是过于顺利了?还没等她想明白,太和殿的大门就被一群穿着铠甲的士兵推开。 皇后的胞弟,步军统领柳明辉手持利剑,一身鲜血的走了进来,“叁皇子威远将军带兵谋反,现已伏诛!” 原来皇后早就知道叁皇子会在今天逼宫,安排了任职京城步军统领的胞弟柳明辉带人在宫里埋伏,他们让太子故意不敌撤离,在宫门口开了口子,等叁皇子一党以为胜券在握,追着太子而去的时候就彻底进入了柳明辉的包围,直接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德妃睁大了眼睛,惊慌不已,嘴里不停喊着,“不可能,不可能,我儿一定会成功的,我儿不会输的,不会的,我儿不会输的!” 不知道德妃是无法相信叁皇子输了还是心里已有了答案,却不愿意相信,出言安慰自己。 本以为所有事都已尘埃落定,哪知道殿外又有人冲过来,“大人,太子被乱党刺伤,不治身亡!” “你说什么!”柳明辉瞪圆了眼睛,拉住报信的侍卫,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一直从容不迫的皇后此时也有些绷不住了,难以置信的看向报信的侍卫,本来一切尽在掌握,怎么会发展到这般地步?太子不是应该被人保护着直接来太和殿吗?怎么会受伤,还不治身亡!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哈哈哈哈……都死了,都死了,所有皇子都死了——我儿得不到的,旁人也休想得到——”德妃疯癫的狂笑,好似有人为叁皇子报了仇一样。 德妃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出太和殿了,她的皇儿死了,她还哪里活的下去,只希望皇儿走的慢些,等等她。 笑完,趁着皇后她们还为太子的死怔愣的时候,夺过一旁侍卫的刀,对着颈间划过。 此时根本没人在意德妃的死活,皇后脑子里一片空白,难以置信的后退两步,坐到了凳子上。 柳明辉进来的时候,还活着的宫妃就叫人带出去了,德妃的几个侍卫也被当场击杀。 此时太和殿里除了皇后和柳明辉带来的人,没有一个活口,宫中的皇子被德妃叫人屠尽。 “宫外几个皇子可还有活口?”皇后看向柳明辉,紧张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德妃狠辣……怕是无一活口。”柳明辉嗫嚅着出声。 皇后低着头说不出话,德妃动作的时候她还平静的很,想着借德妃的手把多余的皇子杀掉也好,省得以后麻烦,可如今太子身亡,皇子一个都不剩却让她陷入了更加麻烦的境地。 躲在冷宫被人遗忘的刘宏熙和刘璃反倒保了平安。 离开冷宫 刘宏熙出去找如今已升了御膳房管事的平安为姐姐弄些点心,才听说了宫变,怪不得宫里这两天冷清了许多。 手里捧着装点心的纸包,刘宏熙垂下眼睑不知想了些什么,抬眼时都消的风轻云散,还是那个不染尘埃的纯澈少年。 夜里,凤鸣宫灯火摇曳,皇后柳茹雪杵着头,眉头轻皱,瞧着灯火默默思索。 宫变一事,满朝哗然,各个都有小心思。 这几日,父亲和弟弟频频进宫与她商议,宗室过继虽是解决之法,可人选哪里会让她如意。 若人选是个势力大的王爷所出,以后她在宫中定会处处受制,她就算当上了太后,也只是摆设罢了,哪里能如太子对她恭敬孝顺。 “娘娘,夜深了,该歇了。”从小伺候皇后的王嬷嬷劝诫道。 “我哪里睡的着,宗室都要吵翻天了,唉……” 王嬷嬷抬眼看了皇后一下,又迅速垂了头,脸上表情挣扎,好似心中藏着话不知该不该说,思索了一阵还是决定开口,这成不成还要看娘娘的态度,她不好私自决定。 “娘娘,您还记得冷宫里那位吗?当初派过去的人可是报她生了个男婴,这些年老奴偶尔听底下的人谈及冷宫,那男婴应当是顺顺当当活下来了,宫变那日老奴也没瞧见他的面孔,不知……” 柳茹雪听到冷宫沉下了脸,当初她费尽心思,连肚子里的孩儿都牺牲了才斗赢那个贱人,如今却要扶她的孩子上位吗? 太子的生母德勤皇后病逝后,她尽心竭力的抚养太子,想着依她的家世,再加上抚养太子之功,这继后应是她的囊中之物,圣上也几次暗示她,谁知那贱人一进宫一切都变了。 圣上被那个魅惑主上的贱人迷的神魂颠倒,一进宫就给她封了嫔,后来还几次升位,没过多久就和自己平起平坐,居然还给她协理六宫之权,恐怕只待她诞下皇子便会封她为后。 可自己呢,为了太子两次流产,最后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她不服! 那贱人魅惑之事精通,可心机却不够,她太依赖圣上的爱了,只需一个从她宫中抓住的侍卫,再加上自己被亟待辩解的她碰到小产,圣上便没了心情听她解释。 天子之爱哪能尽信呢?不过可惜了自己那未出生的孩儿。 柳茹雪想到自己失去的孩子神色冷戾,当年她没有亲自动手,只是吩咐底下人盘剥冷宫的份例,没想到那小孽种命那么大,居然能活下来,就连这次宫变也让他躲过去了。 难道一切都是注定的吗? 柳茹雪低着头,脸在烛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手指抚摸着凤玺。转头又去看暂存在她这的玉玺,眼睛里迸射出前所未有的炙热光芒。 “嬷嬷,你说,当初的事他知晓吗?” “这……老奴只知道他还不满两岁那位就去了,参与当年秘事的全都解决了,旁人应当无人知晓……” “那本宫便给那个孽种一个机会……”柳茹雪将玉玺拖至眼前,“这样想来,太子的死也没什么不好,本宫还要谢谢他呢……”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不知是谢谢太子死的好,还是谢谢刘宏熙给了她从前不敢想象的机会。 “明日宣父亲和弟弟进宫议事,本宫要和他们好好商议。” 宗室的人知道刘宏熙的存在,心中有渴求的顿感失望,那些没有想法的,反而觉得圣上留有皇嗣,有利于朝廷的稳定。 王嬷嬷亲自带人去接的刘宏熙,柳茹雪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功夫还是做的非常到位的。 本来根本没人注意到刘璃,这宫里的人多了去了,不出现在圣上眼前的都不重要,不重要的人根本不需要花费心思。 刘宏熙坚持要带着刘璃一起,并不是让刘璃出冷宫那种,而是和他一起住进太清宫,这才让王嬷嬷看向刘璃。 旁边的小太监机灵的很,上前低声向王嬷嬷报告刘璃的情况。 “哎呦,看老奴这记性,原来是七公主,老奴年纪大了记性差了,还望七公主见谅。可这太清宫不是普通宫殿,这住进去的可都是……”王嬷嬷指了指天,虽说着刘璃的事,可完全没看向刘璃而是看着刘宏熙。 刘宏熙低着头,一副不答应就不出去的架势让王嬷嬷有些为难,只能派人去向皇后娘娘禀报。 “七公主……”柳茹雪对她毫无印象。 大宫女如意上前,“回娘娘,七公主的母妃是白贵人,西南进献的美人。” “是那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犯了圣上忌讳的白贵人?” “回娘娘,正是。” 白贵人虽然漂亮,但存在感并不强,她出生在西南边陲,连南朝话都说的不怎么样。 “哼,为了这点小事耽误时间,他知不知道住进太清宫代表什么,真是个不知所谓的蠢货!”柳茹雪不明白这刘宏熙脑子里在想什么,若是旁的皇子有这样的机会,早就迫不及待了,哪像他…… “不过蠢货好啊……”柳茹雪看也不看报信的人,插着花随便吩咐道:“应了他吧,以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都随他,不用向本宫报告。” 一切发生的太快,刘璃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呢,就已经被刘宏熙拉着坐上了轿撵,望着住了近十年的地方离自己越来越远,刘璃有一种身在梦里,轻飘飘的感觉,害怕的偷偷揪住了刘宏熙的腰带。 刘宏熙感觉到腰上温热的小手,翘起嘴角,仗着袖子宽大拉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侧头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柔声开口:“别怕,我永远会拉着你的手。” 眼前的少年眼睛亮晶晶的,眸子里清晰的印着她的身影,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定感。 刘璃本身就是个不喜欢伤春悲秋的,对任何环境都能适应良好,有了小熙给的力量,她很快就调整过来,凑近小熙问他,“我们以后是不是有肉吃了,再也不用吃冷掉的饭菜,也不用挨饿了?我还能不能和红豆,平安一起说话,一起玩呢?那些太监还会不会欺负我们……” 刘璃对即将到来的生活充满好奇…… 书房嬉戏 柳茹雪冷着脸坐在太清宫的正殿里,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刘宏熙,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作悲伤,“我儿,你受苦了,那些该死的贱奴,竟将你的消息瞒得这般紧,若不是王嬷嬷偶然看到,本宫都不知晓,你堂堂一个皇子,竟在冷宫受苦!” 皇后眼眶通红的由宫女扶着奔过来,王嬷嬷赶紧上前两步接着她,“娘娘,您莫要悲伤了,九皇子这不还好好的吗?您这几日为了他吃不下睡不着,身子都消瘦了。” 刘宏熙动容,红着脸,磕磕绊绊的开口:“皇……母……母后,我没事,母后莫要为我伤心,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才是。” 柳茹雪内心鄙夷,冷宫长大的就是上不了台面,连话都说的支支吾吾。 脸上却是欣慰之色,“好好好,我儿就是孝顺,母后有你这个皇儿真乃大幸。登基大典在下个月,你先好好休息几日再看那些规矩礼仪,莫要因为学习累坏了身子。”也不知道这个蠢货能不能听懂她话中的意思,就算身子累坏了,也得给我好好学规矩,不要到登基大典上丢人。 “这……我……我实在是……没信心,宗室里有那么多优秀的兄长,哪里轮得到我,我哪里能够胜任呢?要不,还是……”刘宏熙诚惶诚恐的开口。 柳茹雪拉着他的手拍了拍,阻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可不想听那些废话,要的就是他没用,“我儿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这江山是你父皇的,自然要由你来继承。你若实在不行还有母后呢,母后会尽力帮你的。” 刘宏熙暗自冷笑,果然,只是几句话,这人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可他表面还是惶恐不安,“可是……我……” 柳茹雪有些不耐烦应付他了,若不是需要他这个皇子的身份堵住那些迂腐老臣和宗室的嘴,她真是不想浪费时间来应付他,本想着蠢一些就蠢一些,这样好拿捏,不用做多余的安排来钳制他,谁能想到他不仅蠢,还懦弱无能上不了台面,他这副样子以后说不定还会坏她的事,给她添麻烦。 想到这柳茹雪脸上的表情就冷硬起来,“莫要多言了,皇儿还是先休息吧,本宫这几日为你担心也有些乏了就不多留了。” 柳茹雪出门时瞥到了刘璃,还惊了一下,宫里什么时候有这般仙姿玉貌的女子? 刘璃脸上的胎记被擦去,露出能令陋室生辉的本来容貌,真可谓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令人见之忘俗。 只是她从没见过这么多人,有些怯生生的,被身旁的宫女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向皇后行礼,就算是这样也不让人觉得她无礼,反而觉得她娇怯可人。 听到身边的宫女提示是刘璃,柳茹雪回忆起白贵人的美貌,惊讶于她更胜的容貌,对刘璃温和的点了点头,这般貌美的公主,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刘璃对他们说的不感兴趣,皇后一走她就在太清宫里跑来跑去,兴奋的像个小麻雀,她从来没住过这么奢华的宫殿,哪哪看着都新奇。 虽然柳茹雪嘴上让他休息,可第二天一大早,教授礼仪规矩的礼部官员就已经到了太清宫正殿等着了,生怕刘宏熙给她丢脸,柳茹雪还派了原来太子的太傅来给他突击补习旁的知识。 有正大光明的学习机会,刘宏熙自然不会放过,他还压着刘璃跟他一起,搞得刘璃苦不堪言。 原本两人在冷宫只跟着刘璃的母妃白贵人识过字,刘璃倒是跟着母妃学了几年舞。 白贵人的舞跳的一绝,不然也不会被进献给南朝皇帝,可惜宫中的美人太多,她南朝话讲的不好,生活习惯也与南朝不同,并不得皇上欢心,诞下刘璃以后更是没见过皇上几面。后来在宫宴上说错了话惹了皇上忌讳就被打入冷宫了。 白贵人自己都不怎么了解南朝文化,又哪里能教导两个孩子呢。 幸亏两个人都是极其聪明的,学起东西进步飞速,几个老太傅都兴奋的直呼天才,不然还真会惹人笑话。 夜里,书房里灯火通明,刘宏熙把刘璃拘在怀里看书,可惜怀里的软肉不老实,东蹭蹭西蹭蹭, 蹭的他下身发硬,他低头去寻她的嘴,舔着她的嘴唇,呼吸粗重的问道,:“怎么坐不住?” 这些天两个人忙着学东西,天天都累的要死,两个人就没怎么身体接触,再加上太清宫和冷宫不同,一堆的宫女太监,他根基尚浅,根本约束不了他们,若是两人亲热让人瞧见传了出去,他倒是无所谓,就怕姐姐被人议论,他是一丝一毫的伤害都不想她受。 平日里就连拉手都偷偷摸摸的,他都快受不了了,好想和姐姐亲亲抱抱举高高。 好不容易寻个读书不希望有人打扰的理由亲近一点,却弄的自己不上不下,欲火焚身。 刘璃脸色微红,“你那东西一直顶着我,好难受。” 小熙那儿怎么总这么精神,总这么翘着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她要不要帮帮他…… 少年笑着打趣她,“那你可要习惯,有可能我要顶你一辈子。” 刘璃被他说的羞红着脸,把头埋到他胸前,粉拳锤了他一下,瓮声瓮气道,“讨厌,就知道欺负我,不跟你说了。” 刘宏熙被她的样子引得心痒,抓住她的粉拳放到唇边轻吻,“姐姐的面皮怎么这么薄?这样就害羞啦,那我要是……”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根莹白的手指抵住了,“不许说。你快认真看书,明日太傅还要抽查呢。” 少年不理会她的话,反而伸出舌头将那透明纤细的手指含入口中,细细舔舐,舔到指缝的时候痒的刘璃咯咯的笑,又抽不出来,只能用手指去夹他的舌头,“好痒啊,别舔啦。”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刘宏熙被她扭的全身的血都涌到腰腹之下那处,鼓囊囊的支起了小帐篷,他感觉自己的命都要被怀中人扭没了。 松开含着的手指,刘宏熙攫住刘璃的樱唇大力吸吮,伸手扶住她的头按向自己,不让她逃离,激烈的像是要把她的魂给吸出来。 刘璃被吻的晕晕乎乎,肺里的空气都快要用尽,脸色涨红,无力的捶打着他的后背。 怀里的娇人被快他揉搓成一滩水了,刘宏熙才气喘吁吁的松开她的唇。舔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呢喃着,“姐姐,你好甜,好想把你吃掉。” 刘璃缓过来后伸手推他,被他揽住背紧紧压在怀里,脸埋在颈窝里粗重的呼吸着,“别,别动,姐姐若是再动,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让我抱着缓缓。” “那你,你不许再那么吃我的嘴了……” 刚刚的激烈让她现在呼吸还有些困难,总觉得空气不够用,再来一次,她怕自己会受不住晕过去,让宫女太监瞧见可就丢死人啦。 “那姐姐想我怎么吃?”刘宏熙见她满脸春色的可爱样子忍不住逗弄她,把她扎着小花苞的头发揉的毛绒绒乱糟糟。 红烛剪影,灯火摇曳,只有两个人打闹调笑的声音随着风传出,又迅速消逝在静谧的夜里。 柳家独大 登基大典过后就是各路封赏,其中以柳家最为荣耀,柳茹雪封皇太后,垂帘听政。 柳茹雪的父亲承恩侯升承恩公,掌兵部,封辅政大臣,赐不经宣召可随意入宫。 柳茹雪的弟弟柳明辉封威远候,掌京郊大营,封辅政大臣,赐不经宣召可随意入宫。 特设了四个辅政大臣,柳家就占了一半。 一门两爵位,加上可随意入宫,此等荣耀简直绝无仅有,还有柳家底下和附属的那些世家各个都有好处,就连承恩公门口守门的小厮眼睛都长得比旁人高些,真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柳茹雪都被这架势唬了一跳,她虽贪恋权势力却也没想过一开始就搞这么大,毕竟她是临时起意垂帘听政,家族资本并不雄厚,朝中支持她的也没几个,她本来打算慢慢收揽权势,然后将父兄提拔起来,再将自己人偷偷安插在各个重要的位置上。 如今这么一搞,反而显得他们柳家太过突出,柳茹雪心有不满,可她却实实在在得到了好处,不知这气该如何发。 这蠢货不会是扮猪吃虎故意的吧,柳茹雪心有疑虑召了刘宏熙来太乾宫说话。 “哀家刚搬进这里,一切都还没规整好,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来招待皇儿,皇儿莫要介意。” “不不不,没关系,母后才是不要在意,随便给我,不是,是给朕上杯茶就行。”只是几句话,刘宏熙说的是面红耳赤,低着头羞得要钻到桌子底下。 经过一连串假惺惺的嘘寒问暖,柳茹雪才进入正题。 “皇儿莫要紧张,哀家只是忧虑给柳家的封赏过于盛大,不知皇儿是怎么想的?这朝中关系错综复杂,怎可厚此薄彼,哀家怕皇儿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走错了路。”柳茹雪用手中帕子按了按嘴角,表情冷峻起来,气势威严。 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柳茹雪十分清楚该如何问话,如何能让人感觉到压力,她这恩威并施的作态若是心里素质不强的,只怕登时便要软下身子去。 刘宏熙自然没有例外,他弓着背,头垂的更低了,就差把头埋胸里了,声音低若蚊蝇,“不是的……我……没有……我问过两位柳大人……是他们同意的……他们同意我才赐下的封赏……” 柳茹雪眉头微蹙,居然是父兄同意的,他们怎么不跟自己商量一下,不管怎样也该派个人给她递个消息,现在弄的,她像个傻子似的在这里问话,这个蠢货也是的,就算父兄同意了,他不会来和自己说一下吗,真是没有一点眼色。 知道了不是刘宏熙自作主张,柳茹雪没了试探的意思。 虽然心里对刘宏熙十分不满,表面却是柔下脸来,“皇儿别担心,母后不是斥责你,只是问问罢了,今日你辛苦了,快快回宫歇下吧。皇儿以后定然会更辛苦,无事就不用来请安了。”她真是不想时常看到刘宏熙这幅蠢样子。 父兄既已决定,那就这样吧,反正现在皇上握在她手里,她干什么都名正言顺,那些世家就算不服也只能忍着。 低着头出了太乾宫的刘宏熙嘴角微微勾起,一切还真是顺利呢。 虽然这些封赏的确是柳家父子同意的,可提出的人却不是他们。 柳茹雪还算有点脑子,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南朝几大世家盘根错节,共同掌握经济和政治,若是没有突围而出的,他们自然是团结的,可若有人独占鳌头,抢占了他们的资源,恐怕就不那么和平了。 如今的柳家正是这样的存在,他们得了那么多的好处,让其他世家心里如何平静,柳家自然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且柳家之前只是一个小世家,若不是柳茹雪做了皇后,恐怕没人会把他们家放在眼里,根基不深,却得到了这偌大的好处,世家这湖水怕是平静不下来了。 跟柳茹雪比起来,柳家父子就显得愚蠢的多,一听到这么多的封赏,连推辞都没有就喜滋滋的接下了,根本没有去思考这背后代表的意义。 他就等着看,水浑了才好,水浑了他才能浑身摸鱼不是吗? 柳家得了这么大的好处,其他世家自然不甘落后,不愿让柳家独大,各自谋划起来,朝堂之上暗潮汹涌,都张着大嘴等着机会咬柳家一口。 柳家这些日子可谓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个采买小厮出门都被人捧着,更别说朝堂之上了,一个个都被马屁拍的飞上了天,行事更加无忌。 柳茹雪见一切都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更是不把刘宏熙放在眼里,日日都召柳明辉入宫。 柳茹雪深宫寂寞,柳明辉行事无忌,两个人早在上一任皇帝还在的时候就搞在了一起。 只不过以前是偷偷的玩,而如今却光明正大的多,现在整个皇宫都被她掌握,太乾宫里全都是她的心腹,没人敢乱说话,两个人自然就玩的肆无忌惮。 柳茹雪vs柳明辉踩穴脚趾插穴play(woo18) 柳明辉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他常年练兵,不到叁十岁的身子十分健壮,肌肉鼓胀看起来十分健美,这样的身子和老皇帝那松松垮垮的皮肉一比,更是凸显,俊俏的面庞上留着两撇小胡子,衬得威严许多。只是他常年纵欲,脸色并不是很好,有些青灰,但这并不影响柳茹雪对他的痴迷,毕竟柳明辉紫黑的胯下之物巨硕非常。 此时的柳明辉仰着头闭着眼满脸情欲亟待宣泄,而他胯下正跪着一个丰润女子,衣衫不整,衣服全都松松垮垮的挎在身上,只有肚兜还好好穿在身上,身子雪白莹润,不似少女纤细瘦弱,反而散发着成熟少妇的丰腴之美。 此人正是平时一本正经的柳茹雪,她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肉棒的样子完全没有平日里坐在大殿之上的威严肃穆,现在的她完全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 满脸痴迷的嗦着嘴里的肉棒,好像吃到了什么世间美味一样。 女子一手捧着肉棒,痴迷的含着前端的龙首,用舌头来回舔着顶部的铃口,然后用舌尖狠狠的往里抵去,像是想要把舌头塞进去一样。另一只手则抓着两个鸡蛋大小的卵蛋,左右搓揉。 爽的柳明辉仰头低吟,“哦,你这个小荡妇,太会舔了~” 女子媚眼如丝的瞧了他一眼,嘴里用力一嗦,吸的男人身子一抖,伸手去抓女子的浑圆,白嫩的乳肉被大掌从肚兜侧面拽了出来,小小的布料被卡在了两团乳肉中间。 男人凶狠的揉捏那雪白的乳肉,乳肉被掐挤的从指缝间溢出,指尖揪住两个花生米大小的奶头向上拉扯着。 女子嘴里被肉棒填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奶头的刺激让她下身更加空虚,无意识的扭动臀部,双腿相互摩擦,想要以此获得慰藉,可惜腿心流出的粘腻液体让她更加心痒难耐。 “荡妇,骚货,快给我好好舔——”男人激动的用力掐住女子的奶头向上提,像是想依靠这小小的奶头将女子拉起似的。 女子痛的轻叫一声,男人趁机将肉棒插进她的喉咙,一只腿抬起勾住她的头,右手捏住那颗红肿胀大如同花生米一样的奶头旋转揉捏,另一只手则揪住女子头发前后大力抽插起来。 柳茹雪被他突然的深入插的喉咙紧缩,随着他的进出无意识的吸嗦,嘴根本闭不上,口水也无法咽下,而是随着抽插,口水不停地滴落到地面上。 “哦……哦……爽死了,太爽了,小嘴儿好会吸……”男人被吸的酥爽,挺臀在女子喉咙里抽插数十下,低吼着将欲望释放在女子的嘴里。 将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女子还不舍的砸吧两口,满脸欲色的看着男人将精液咽下,舌尖伸出来将蹭在嘴边的白浊也勾入口中。 男人刚射完,还没缓过来,女子就空虚的用双腿夹住男人的一条腿,用下体磨蹭着他垂在地上的脚,将男人的脚磨的湿淋淋的泛着淫靡的晶莹。 “真是个骚货,连老子脚都不放过,好,就让你爽爽。” 柳茹雪被推倒在地上,向上仰躺着,双腿分开露出瘙痒的地方对着男人。 “把骚穴对着我,抬起来点。”男人抬起脚贴着女子湿淋淋的肉唇前后摩擦起来,磨的女人肉臀抖动出一层层肉浪。 柳明辉的脚被淫液裹得晶莹透亮,淫欲又被挑起,“你这骚货可真能流水,我的脚都被你淋湿了。” “啊……啊……嗯嗯哈……好舒服……小穴好舒服,继续揉我那里……” 男人用力踩她一脚,“什么小穴,是骚穴。” 女子害怕男人停下,急忙改口,腿分的更开去迎合脚掌,“嗯嗯,是骚穴,骚穴好舒服,我还要……还要……” 男人伸出大脚趾抵住女子的阴核转着圈揉搓,揉的她骚穴里流出一股一股的清液,把身下的地毯都浸湿了。 脚掌慢慢下滑,大脚趾直直的插入女子的骚穴,在里面抽插揉弄,虽然脚趾不长只能在穴口抽插,可对于瘙痒难耐的柳茹雪来说已经足够了,身子忍不住轻颤,浪叫起来,“啊……啊……插我那里……使劲往里插,哦……啊……” 一边叫着一边伸手揉捏两颗饱胀的大奶子,揪着奶头左右旋拧着,揉的两颗奶头胀大了一倍还不止,然后还不过瘾的分出一只手探到身下,掐弄那颗被脚趾搓的肿胀通红的阴核,翻着白眼哆嗦着泄了一波。 插在穴里的脚趾都堵不住往外喷的淫液,男人拔出脚趾,发出“啵”的一声,“真是个骚货,只是用脚趾插插就爽成这样,要是换上肉棒不得爽上天,真想让朝堂上那些大臣们看看姐姐的骚样,他们肯定想象不到平时冷情严肃的太后居然是这幅样子,被一根脚趾就能插到高潮。” “啊……不要说……不要……我不要被那些人看……不要……哈嗯……”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被柳明辉形容的情景刺激的发抖,好似自己真的躺在上朝的大殿里,被一群大臣围观,那些人还用手和肉棒来回玩弄着她。 “好了,你爽完了,该我了,自己站起来,坐上来。”男人命令道。 柳茹雪轻颤着身子爬起来,颤颤巍巍的倚入男人怀里,娇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坏,就知道让我自己来,经过刚刚那一下,我哪里还有力气嘛~” 可身下动作却不迟疑,双腿大张着跨在柳明辉身上,伸手握住那紫黑的巨棒就往骚穴里插,有着花液的滋润,进入的很是顺利,她馋的要死,一狠心猛地往下坐,被淫液滴的湿亮的肉棒直接贯穿了她的骚穴,直直地顶到了子宫口。 爽的她直叫,“嗯哼……好深,太深了,要把骚穴插烂了。” 一下子进入太过刺激,激得她阴道剧烈收缩,穴里吐出许多滑腻腻的淫液来,将那根肉棒包了厚厚一层。 “啊啊,嗯,嗯哈……操烂你,你这个骚货,把你的穴操烂……”男人被她里面的媚肉细细地包裹着,舒爽得哼出声,忍不住由下往上大力顶弄起她。 “啊啊……嗯……用力……”女子浪叫着扭着腰跟着去够。 一阵急切地抽插,顶得女子上下振动,体内的肉棒几次顶到子宫口,强烈的快感都带着微微的疼,女子却还有些不满足,用力往下压着去磨那颗骚烂的阴核。 只见女子那肉唇顶上的殷红肉粒涨得圆肥,颤巍巍地摩擦着男人粗硬的阴毛,每一下抽插到底,都令得它狠狠的被压扁,男人见状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倾斜,刻意去磨擦那肉粒,撞的柳茹雪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 而且这个角度还能磨到平日磨不到的地方,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男人对着她穴里的软肉连连冲刺,顶的穴口汁液翻飞。 灼热粗长的肉棒狠狠的劈开她的身体,直直的捣在娇嫩的子宫口上,顶到那颗肥美软嫩的花心,那软肉好似活的一般,还会去咂弄龟头,爽的他更加用力的去顶那颗嫩肉,“操死你,骚货,该死的骚货!”男人咬着牙,挺动腰部,狠狠的贯穿着她,硕大的肉棒恨不得戳穿她的小腹。 柳茹雪被他顶弄的有些受不住,“啊啊……太快了……不要一直顶那里……” 谁知男人恍若不闻,反而越插越疾,大龟头次次直往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捣得她花枝乱颤,神智俱丧。 女子还没缓过来就被身上的男人推到地上,雪白的肥臀高高的翘起,她渴望的对着身后的男人摇了摇。 粗长的肉棒噗呲一声刺进了湿润滑腻的肉穴,随即快速的抽插起来,穴肉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含住了粗大的侵略者,讨好的吞吐着。 “嗯啊……不要啊……太快了……好舒服……嗯……骚穴好美……骚穴要被大肉棒干死了……啊……哦……” 一阵阵肉体拍打的水声和女人淫荡的浪叫此起彼伏,女子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浪叫,口水都爽的流了一下巴了。 “干死你,骚货……啊……” “嗯啊……干死我……嗯……小骚货要被干死了……用力……哦哦好爽啊……骚穴被干的好舒服……嗯哦” 柳明辉用力的干着胯下的女人,粗大的肉棒一下比一下用力,仿佛要将下的骚穴给插穿,一只手抓住肉臀固定,手指深深陷进臀肉里,另一只手用力的拍打着女子淫荡扭动的肥臀,将那白皙的屁股打成淫荡的红色。 强烈的快感从阴道里窜起,柳茹雪浑身颤抖,下身抽搐着咬紧肉棒,骚穴里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浪液,迎面浇灌在火热肿胀的龟头上。 男人插红了眼睛,被那骚穴绞的射意袭来,大掌紧紧箍住女子的腰,疯狂的摆动劲腰猛插她抽搐收缩的小穴,几百下后低吼着抖动胯部,将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精液喷射到她的体内。 柳茹雪还无意识的浪叫着,“啊……好美……好烫……射的我好舒服……还要……我还要……” 她就像个贪吃的饕餮一样,锁着自己的猎物不松手,扭动着腰肢还想继续…… 玩到后半夜,柳明辉已经玩的射无可射,柳茹雪才放过他。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日常甜蜜 一开始,柳明辉都是亲身上阵,可叁十多岁的柳茹雪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放开了玩他哪里招架的住,只坚持了几个月就有些受不住了,每次入宫后回家,他都要歇上好几天才能缓过劲儿来,长此以往不说自家的貌美姬妾受不到他的疼爱,就是身体也承受不了,柳茹雪有时候不过瘾还会逼他吃药助兴,简直是把它当工具来用。 后来柳明辉学聪明了,根据柳茹雪的喜好为她寻了许多不同的男人,平时装作他的侍卫带入宫中与柳茹雪淫乐,而他也正式从柳茹雪那里解放,玩弄起后宫的其他女人,如同帝皇一般,只要稍微有些姿色的宫女就没有逃过他毒手的,整个后宫被这姐弟俩搞的淫乱无比。 朝堂上各个世家争权夺利、结党营私,乱的是乌烟瘴气。 柳家没能力解决,只想跟着从里面咬下一块肉来,朝堂更显腐败。 太后柳茹雪被突如其来的权势腐蚀了脑子,耽于享乐,对刘宏熙的看管和钳制都松了许多。 刘宏熙趁此机会偷偷接触一些官员,收拢了一批人心,可惜他目前能给的利益不多,收拢的官员大多是寒门出身,官职不高,权利也不大。 那些世家出身的官员目前也瞧不上他这个傀儡皇帝,自然只是与他虚与委蛇,对他是敷衍了事。 —————————————— 太清宫的院子里架了一座秋千,刘璃独自坐在上面荡啊荡的。 经过几个月的精心调养,刘璃和刘宏熙都丰润起来,因为营养不良而带的那点黄气全都不见了,容貌更显精致。 特别是刘璃,如今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身上穿着碧绿色的烟罗软纱裙,头上系着同质地的发带,落在乌发之间,风一吹,缎带飞舞,飘飞在脸侧,显的她同仙子一般飘渺。 可惜这幅美景无人欣赏,刘璃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刘宏熙了,他们明明住在一个宫里,却像隔了千山万水一样,每天小熙天不亮就去上朝,下了朝就在御书房批折子和他的小团体讨论事情,若是还有空闲就会出宫办事,到她都睡了还没回来。 现在的日子虽然吃的好穿的也好,可她却觉得还没有在冷宫里过的开心,毕竟那时候小熙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他们两个从未分离过这么长的时间。 她知道小熙有自己的事要做,也明白自己不应该去打扰他,可她真的好无聊,好想小熙啊啊啊—— 刘宏熙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秋千图,刘璃呆呆的坐在秋千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发带翻飞,像是要乘风而去的小仙女,令他心中莫名有些慌张。 刘宏熙赶紧朝她走过去,谁知他都走到刘璃身后了,刘璃也没注意到他,刘宏熙有些不快。 姐姐在想什么?嘴角含春的……不会是在想那些俊俏小侍卫吧? 绝对不可以,姐姐是他的,只能想他!他要把太清宫的侍卫全部换成大龄已婚男!就连眉清目秀的小太监也全部换掉! 刘宏熙心里吃味,便想吓唬吓唬她,从后面把刘璃抱住,一下子提了起来。 “啊……”正沉浸在自己忧愁中的刘璃被人一下子从秋千上提了起来,吓了一跳,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太清宫调戏她!花容失色的正准备挣扎,然后再给他点颜色瞧瞧。 后背就传来熟悉的热度,味道也熟悉的不得了,和她身上的花香是一样的,她就停了动作,知道身后的“登徒子”是谁了。 镇定下来,这恶作剧的心思也起来了,刘璃摸着腰上的手娇笑道:“哎呀,你怎么这么猴急,大白天的,这么亲密让人瞧见就不好啦,等叁更半夜我们去小树林相见啊~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这荡漾的小语气简直要把刘宏熙气炸,哪里还有开玩笑的心思,扳住她的肩膀将人转过来,“是谁!你要和谁去小树林!还要叁更半夜的去!” 刘宏熙脸色阴沉,像是只要刘璃说的出,他就要去找人拼命,还要把对方大卸八块! 他是绝对绝对不能接受姐姐心里有了别人的!一定是那些不知检点的家伙勾引姐姐!姐姐这么单纯,肯定是被骗了! 刘璃见他真急了,抿嘴偷笑了一下,抬手轻抚他气的发红的耳朵,踮起脚对着他的嘴吧唧一口。 “是你是你就是你,当然是我的小熙啊,我只想跟你去小树林。”又啾他一口,笑着补充道:“叁更半夜去。” 刘宏熙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后耳朵更红了,这回是羞的。 这才几天没见,姐姐怎么变得这么撩人了?几句话就让他耳根发烫,他都有点撑不住了。 刘宏熙喜滋滋还没多长时间,脸色又变得有点难看。 不对,姐姐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几天前还羞的只会锤他肩膀呢,这才多长时间啊,若是没人教,姐姐怎么突然就会了这些撩拨人的方法? 他自己脑补了一部百万巨着,差点把自己气的够呛。但他又不能说,万一姐姐觉得他小心眼儿不喜欢他了怎么办?哼,他要偷偷的观察! 后来某一天,他在刘璃的枕头底下发现了她藏着的秘密,那一堆话本,除了讲述才子佳人,妖精书生那些情情爱爱的,都是一些《让心上人更爱你的九十九种方法》《花魁教你讲情话》《一百个撩人小技巧》等等。 刘宏熙:“……” 刘璃捏捏他的耳垂打断他的脑补,“怎么不说话呀,我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呀,你忙完了吗?” “糟了,我给忘了……”刘宏熙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看起来惨兮兮皱巴巴的,被刚才的动作压的扁扁的。 “我给姐姐带的糕点都碎了……”刘宏熙有些不开心,虽然他平日里对着太后和那些官员好像心机很多的样子,可他在刘璃面前,却只是一个14岁的少年,也会不开心也会沮丧,也会为一点点小事而难过。 宫外过端午 今日的事结束的早,他路过糕点铺子,闻到刘璃喜欢的栗子糕的味道,正逢店里新鲜出炉,那味道和宫里做的不大一样,宫里样样都要精致,总觉得冷冰冰的少了那么一丝烟火气。 听跟着的侍卫介绍,这家店在东都十分有名,每天新鲜出炉的糕点都供不应求,要提前排队才能买到呢。 他想到这几天忙的都没时间见姐姐,姐姐一定撅着小嘴不开心了,还是买点好吃的回去哄哄她,特意排队买的,快马加鞭的回来,还放在胸口保温,就怕凉了不是那个味了。没想到…… 打开包裹的油纸,里面黄澄澄的栗子糕被压成了一坨,还冒着热气。这谁还能有食欲啊。 糕点压扁了是小,姐姐尝不到是大。刘宏熙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 刘璃戳了戳他鼓起的腮帮子,“小熙别不开心嘛,栗子糕只是扁了而已,还是能吃的。” “不要,都这样了还怎么吃啊。” 刘璃掰下一块塞进嘴里,“之前在冷宫别说只是压扁了,就是掉在地上我们不也捡起来吃了吗,再说了,这可是小熙的心意,无论它是什么样都是最美味的。” 刘宏熙低头望着她认真的小脸,扬起一丝坏笑,“是吗,那我也来尝尝看,是不是真像姐姐说的那么好吃。” 刘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宏熙吻住了,刘宏熙的舌头将她的口腔侵犯了一个遍,直到把她的嘴都亲肿了才放过她。 “姐姐说的没错,果然很美味呢。” 两个人玩笑打闹一阵,刘宏熙将刘璃抱在怀里坐在秋千上,刘璃吃着栗子糕,还时不时喂一块给刘宏熙。 刘宏熙贴着刘璃的脸与她闲话家常,“还有半个月到端午节了,往年宫里都会举办宫宴赏下粽子,还会君臣一起欣赏赛龙舟,热闹的紧。” “是吗?那一定很有趣,咱们都没参加过呢,我听说有好多有趣的活动呢,不过要举办宫宴,你一定很忙……”刘璃撅着嘴有些小不开心。 “呵,小傻瓜,今年的确要循例举办,不过我听说太后想亲自主持,我只需要在晚宴上走个过场,这样白日里就没我什么事,那天太后忙碌也不会关注我们,我们可以……”刘宏熙伸出两根手指在刘璃腿上假装走路,“……偷溜出宫。” “真哒!我还从没出过宫呢,宫外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很有趣?是不是不用像在宫里坐言起行都要守规矩?好像还有好多好吃的……我真的可以出宫吗?我要提前准备什么吗……” 刘宏熙被刘璃抓住不停的问问题,确认,问问题,确认,可他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听说真的可以出宫过端午了以后,刘璃就经常自己躲在屋里,不知道在干嘛,只要刘宏熙一进去,她就用枕头压住不让看,搞的刘宏熙还有些好奇。 很快日子便到了五月初五。 天还没亮宫里就忙碌起来了,趁着宫人们忙的应接不暇,根本没时间注意他们,刘宏熙只带了两个侍卫就拉着刘璃悄悄出宫了。 大早上街上已经热闹起来,刘璃坐着马车悄咪咪的往外瞧,一边瞧一边和刘宏熙分享,“哇,那家包子看起来好好吃,咦,他们举着碗喝的是什么?唉唉,那家店在做豆腐哎,原来豆腐是这样做的……” “姐姐,你当心些,莫把头伸出去了。”刘宏熙无奈的扶住刘璃的额头把她往里拉,“若是让人瞧见你的脸,咱们可就没法玩了,我已让张平去买面具了,咱们先去订好的酒楼。” “唉,好吧……” 在酒楼包厢等的无聊的刘璃终于等到了张平买回来的老虎面具,歪歪斜斜的戴上就往外跑,急的刘宏熙差点都没跟上。 今日是端午,老虎被民间视为为神兽,俗以为可以镇祟辟邪、保佑安宁。 外面戴着虎头帽,老虎面具,穿着虎头鞋的孩子也不少,少女也多贴身佩戴艾虎,所以刘璃带个老虎面具也不突兀,顶多觉得她幼稚贪玩一些。 街上的摊贩已经热闹起来,刘璃左看看右瞧瞧,眼睛都快不够用了。 刘宏熙给她买了艾草编的小老虎插在发髻上,刘璃高兴的一会摸一会摸的,刘宏熙无奈的抓住她的手,提醒她,若是再摸,可就散了,她这才住手。 左手糖莲子,右手绿豆糕,刘璃恨不得自己多长两张嘴,也不是这些东西有多好吃,要的主要是这个氛围。 直到午饭时间她都还没逛过瘾呢,可惜用完午饭要去看赛龙舟,要不她还能再逛,听卖糖葫芦的小贩说晚上更热闹呢,可惜那时候她要回宫了。 “别不开心,以后多的是机会带你出来玩,什么乞巧节,花神节,中秋节,上元节,各个都不同呢。” 本来萎靡不振嘟着小嘴的刘璃一听,立马又精神起来。 对啊,小熙是皇帝了,不是还在冷宫的时候了。 用了一个红豆粽子,喝了又苦又辣的雄黄酒,刘璃神秘兮兮的从身上摸出一个绣的丑不拉几的香囊。 “这是我用雄黄粉,白芷、苍术做的香包,不是说端午节都要佩戴香包吗,不许嫌弃啊!” “姐姐还给我准备了香包!”刘宏熙高兴的接过去,细细抚摸,“哇,这个……咦,为什么是甘蔗?” 刘璃脸憋的通红,什么甘蔗,明明是竹子啊竹子!她不会女红,是现学现做的,本来想绣个苍翠挺拔的竹子,可是叶子太难绣了,她就放弃了,没有叶子……应该……可能……大概也是能看出是竹子吧?怎么就是甘蔗了…… “因为甘蔗甜,我希望小熙戴着这个香包过的像甘蔗一样甜……”啊,她在说什么,为什么不反驳小熙,大声告诉他那是竹子!算了,如果说是竹子,她可能会更丢脸。 “是吗?”刘宏熙开心的把香包系在腰带上,“和姐姐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比吃了甘蔗更甜呢。” 刘宏熙坐到刘璃身边,靠近她暧昧开口,“让我尝尝姐姐的小嘴是不是比甘蔗甜……” 撞破私情 刘璃别开脸推开他靠近的头,“还没完呢,把手伸出来。” 还有?刘宏熙好奇伸手,手腕上被系上一条编好的彩色丝带。 “我身边的芍药说,端午节都要带五彩丝呢,五彩丝又叫长命缕,听说系上能够辟邪延长寿命,我编了好久……” 怪不得姐姐前一阵子总是神神秘秘的一个人在屋里,原来在做这些,真是可爱呢。 刘宏熙实在忍不住,低头含入刘璃的嘴,细细咂弄,舌尖抵开她的贝齿,勾入她的香舌缠绵共舞,直到将嘴里那条软滑的小舌都嘬肿了才放过她。 下午的龙舟赛也是精彩绝伦,几十条龙舟同时前进,争先恐后,岸边的百姓呼声震天,正应了诗里那句“鼍鼓若雷争胜负,柳堤花岸万人招。” 刘璃还跟着下了注,猜哪队能赢。她专门挑了一队大块头比较多的队伍,谁知那些人中看不中用,还不如旁边队员都是又老又瘦的队伍呢。 刘璃气的学着旁边的人把票根攥成一个球,往地上重重一砸。 看的刘宏熙笑得不能自已,一直摸她的头说她可爱。 龙舟赛结束,刘璃意犹未尽的跟着刘宏熙回宫了,平时还没觉得宫里有什么不好,可如今,回宫就好像回了牢笼一般,让人觉得压抑的很。 刘璃才刚刚换好衣服,太后那边就派人来请了。 刘璃身着在刘宏熙登基的时候穿过一次的盛大宫装。坐着矫撵前往举办宫宴的御花园。 今日也是叁品以上官员携眷参宴,和除夕那次何其相似,那时候她和小熙还是冷宫里备受欺负的小可怜,短短几个月而已,他们已经可以坐着矫撵去参宴了,命运还真是神奇呢。 每一次宫宴都有一种变相相亲宴的意思,小姑娘们打扮的是花枝招展,小伙子们收拾的是玉树临风。宴会男女并不分席,空气中尽是少男少女们来来回回的秋波。 刘璃跟着刘宏熙出现的时候,整个御花园都变得安静起来。 刘璃一身正红宫装,头上挽的是元宝髻,一套金莲花嵌红宝石头面与红色宫装呼应,显得刘璃尊贵无比。 更抢眼的是那穿着宫装的少女,肌肤似雪,眉如远山,一双含情目里碧波荡漾,琼鼻小巧,唇若点朱,美的不似真人。 就算身着冷硬的宫装,也可窥见那藏在衣服底下妩媚纤弱的窈窕身段。 再配上少女那不谙世事的单纯气质,只要她想,就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她疯狂。 刘宏熙登基大典的时候,刘璃这样一个不重要的公主,所处的位置十分偏僻,所以当时根本没人注意她。到了今日,他们才知道这个新封的宝宁公主竟如此美貌。 座下的少年们羞红了脸,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偷偷瞄她,旁的少女再也没有机会入他们的眼。 刚刚还和心仪少年暗送秋波的少女们全都嫉恨的绞紧了帕子。 呸,一个没甚权利的公主罢了,打扮成这样,也不知想勾引谁。 虽然她们刚刚也偷瞄了俊俏挺拔的少年皇帝,可她们心中明白,这个少年不是良人。 她们做为家中的嫡女是绝对不会嫁给一个没用的傀儡皇帝的。 婚姻对于她们来说是一场赌注,而这个少年没有一点赢面。 刘宏熙可不管底下的人心里都想了一些什么弯弯绕绕,他只知道让姐姐打扮的这么漂亮亮相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些直勾勾的盯着姐姐的眼睛,他真想亲手挖了。 还没等他表示出自己的不快,太后到了,太后出现的架势可比他这个皇帝大多了,不过他也不怎么介意就是了。 柳茹雪毫不客气的在主位坐了下来,还假惺惺的让刘宏熙也坐,宴会这才正式开始。 宴会上丝竹悦耳,歌舞升平,底下的大臣们各有心思,有的扑上去拍太后的马屁,拍的太后笑意吟吟;有的不屑和外戚上位的柳家为伍,满脸不屑;还有的低着头吃着面前的瓜果,一丝表情都不外露。 中途刘璃出去方便的时候还遇到一对苦命鸳鸯互诉衷肠。 宴会无聊规矩又多,刘璃为了透透气,慢点回去,特意让芍药带她绕了远路。 回去的时候路过一座假山。 “我能怎么办,我也想跟你走,可姑姑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 “说来说去,我看你还是不愿意放弃荣华富贵和你高高在上的身份。” “不是的不是的……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言伤害我……”女生的声音逐渐哽咽。 芍药一听就知道是那些被家里棒打鸳鸯的少男少女趁着宴席在这偷偷幽会,本来打算带公主回去,谁知刘璃还好奇的伸头去瞧。 芍药吓得一把抓住刘璃,“我的公主殿下,咱们快回去吧。” 刘璃点头,她其实也没那么好奇,话本上的恩怨情仇可比这刺激多了。 哪曾想就这点功夫,那边激烈起来了。 “啊——不要,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我不放——我若是在这要了你,看那老虔婆还能说什么……” 接着便是衣料撕扯,女子呜咽着拒绝还有交换口水的声音,听的芍药脸都羞红了,急忙拉着刘璃想要离开。 谁知哪就那么巧,踢到了旁边的花盆儿,发出了声响。 完了,里面的野鸳鸯定然知道外面有人了,芍药拉着刘璃就想往旁边躲。 可里面那男人速度更快,阴着脸追出来,弹出一颗石子直直打向刘璃,谁让刘璃身着正红色,像个移动的大靶子。 刘璃倒霉的被打中肩膀向前扑倒。 “殿下——”芍药急忙去扶摔到地上的刘璃。 这声殿下也成功让男人停了动作,参加宴会还着红色的只有那一个殿下,“是保宁公主啊,草民一时情急误伤了公主,还望公主恕罪。不过……我想公主应该会帮我保守秘密吧,不然我若是喝醉酒说错话,说与我幽会的是公主殿下,想必太后娘娘为了遮丑,定然会将公主下嫁于我。草民是无所谓了,毕竟公主如此美貌……” 小熙自责 刘璃还没急,芍药反而急了,“大胆,你这狂徒怎可威胁公主!” “威胁……不,这不是威胁,这是我与公主的友好商议。” 刘璃倒是没什么被威胁的感觉,毕竟她本来也没打算将他的事说出去,这人虽然自称草民,可见他周身气度定然也是世家子弟,因为家族关系他和那个少女相爱却不能相守已经够可怜了,别的她做不到,为他们保守秘密还是没问题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芍药,扶我起来,我们回去收拾一下。” “我就知道公主是个好人,那草民就在这里先谢谢公主了。”男人站在那里不动,盯着刘璃离开,生怕泄露了假山里的女子一丝一毫的信息。 刚刚那一下,刘璃的手掌和膝盖都擦破了皮,她只能拿帕子按住,回去再好好收拾。 刘璃离席太久,刘宏熙担心她出什么事,专门派了人来寻。 刘璃按住芍药的手,低声叮嘱她:“若是皇上问起,你什么都不用说,回了太清宫我会亲自解释。” 芍药虽然跟着刘璃,却是刘宏熙的人,这样的嘱咐她左右为难,也不知该不该应下。 果然回到席中,刘宏熙一眼就发现刘璃受伤了,脸上表情立马就变了,那些人就算再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也是皇上,刘璃也是长公主,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宫里伤了刘璃? 刘璃怕他担心,对着他笑了笑,表示她没有被人欺负。 可刘宏熙还是一副不快的样子,这幅样子一直保持到宴席结束。 回去刘宏熙就召了太医,不管刘璃怎么解释只是一点皮外伤,刘宏熙都不管,非要太医仔细给她诊治,还叫来了女医检查身体。 这一仔细还真诊出点什么。 刘宏熙表情冷酷的坐在正堂主位上听太医报告诊治的情况。 “回陛下,公主殿下手和膝盖上的上都不严重,只是微臣发现了别的问题……” “说。” “这……不知殿下之前是不是受过寒?” 刘宏熙想到刘璃那次为了救他被常欢推进了冰湖,点头回他。 “这就对了,殿下那次掉入冰湖看似已经好了,其实身体留下了隐患。寒气入体,难以拔除,以后每到冬日殿下都会痛苦难当,辗转反侧,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殿下以后可能……难以拥有子嗣” “老臣最擅长妇科调理,也对殿下的情况束手无策,为今之计只能开一些温补的药物调理,最好的情况也只是减轻殿下冬日德痛苦罢了……子嗣怕是今生无望了……” “子嗣怕是今生无望了……”太医的这句话在刘宏熙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徘徊。 怎么会这样,是他,是他害了姐姐,若不是为了救他姐姐不会掉入冰湖,更不会寒气入体,若是姐姐知道她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她能接受吗?会不会恨他…… 刘宏熙掩面,手掌有些潮湿,他该怎么和姐姐开口?明明曾经发誓一定要让姐姐幸福快乐,可带给她最大不幸的却是自己…… 刘璃涂完药好久都没见小熙进来,披上外衣去寻他,却看到小熙闭着眼睛靠在外屋的椅子上不动,睫毛还有些湿润。 “小熙,你怎么了?怎么靠在这,也不披个衣服……”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宏熙拉住抱在了怀里。 少年的头搁在她未受伤的肩膀上,“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到颈边有热热的液体落下,她惊的要去看小熙的脸,却被他死死按住。 “怎么了小熙,你怎么流泪了?”她记得小熙自从她母妃过世以后就再也没哭过了,就算被那些太监欺负的再厉害,也只是咬着唇瞪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姐姐,如果我害你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你会怎么办?会不会从此以后再也不理我了?” “怎么会,我最重要的就是小熙啊,我怎么会失去小熙呢?”刘璃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姐姐都有权了解这一切,刘宏熙红着眼睛抬起头,“刚刚太医告诉我,因为你之前掉入冰湖,寒气入体,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刘璃被他说的一愣,孩子?什么孩子?等她慢慢理解了话中的意思才渐渐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是成为一个母亲的机会。 很快刘璃就收敛了眼中的失落,她知道她表现的越是失落,小熙就会越自责,可这不是小熙的错,“没关系,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是……是那个坏太监,他不是已经死了,我已经报了仇了,你不要自责了不是你的错……” 常欢!他当初怎么那么容易就让他死了,早知道应该留着他的狗命慢慢折磨,就算把他凌迟处死也不解恨! 刘璃见小熙无法释怀的样子,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 刚开始只是嘴唇的碰撞,后来这带着安慰意味的吻渐渐变了味道。 两个人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嘴巴却仍纠缠在一起。 刘宏熙扶住刘璃的腰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屋里走去。 火热安慰(微h) 刘璃的双腿夹住他的腰,两条胳膊在他颈后交叉,咬住他的舌头拖到自己嘴里舔吸,口水都来不及咽下,沿着下巴滑落。 香舌吸的刘宏熙激动不已,姐姐从没这样主动过,托着娇臀的那只手无意识的收紧。 掐的刘璃嘤咛一声,身子更加贴近刘宏熙,下腹贴着少年的肿胀上下磨蹭,磨的本就激动的少年更是硬如金铁。 刘璃被放到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绣着并蒂莲的粉色小衣,刘宏熙并不急着继续,反而细细舔吻着她身上的伤口,从柔荑到膝盖再到肩膀,全身都被他温柔的唇舌洗礼。 刘璃被吻的身体轻颤,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要更多,想要更加亲密的和小熙接触,只有那样深入灵魂的接触才能让她忘记一切烦恼。 身上唯一的遮挡被扯下,丰满的雪兔弹跳出来,晃动出让人眼晕的乳波。 丰乳被火热的口腔含住,一阵用力的吸允让她又疼又爽,乳果上传来的刺激让她的下身涌出熟悉的湿润感。 “小熙太用力了,小果果好疼,小果果都要被吸肿了,啊——不要再吸我的小果果了……” 刘宏熙的右手直直插入少女的双腿之间,手掌罩住整个花唇一抚,满手晶莹湿润,他松开被吸的红肿胀大的奶头,抬头对着刘璃邪肆一笑,“姐姐真的觉得疼吗?还是爽的不得了?姐姐上面的小嘴可真不老实,还是底下这张诚实的多,一舒服就吐口水,你看这口水流的……”刘宏熙把他被蜜液沾湿的手举到刘璃眼前,还当着她的面分开手指,晶莹透亮的蜜液在手指之间拉出透明的银丝,还有几滴落到了刘璃粉玉一般的脸上。 刘璃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的浑身酥软,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刘宏熙还嫌刺激的不够,左手捏着那樱红的小果,“还有,这不叫什么小果果,这是奶头,女子最为敏感的一处,姐姐的奶头可真嫩,我只是随便吸吸就挺了起来,你瞧都被我吸肿了。” “啊……我不要……我不要看,小熙大坏蛋,我不要玩了……” “当然不行,我才刚刚开始呢,只是吸了吸小奶头而已,接下来的会更舒服呢。” 说着他曲起中指在湿滑的花唇上上面滑动,时不时插入花径浅浅抽插两下,刺激的小肉洞剧烈的翕张,像是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在表达自己的渴望。可刘宏熙就是坏心眼的不给,反而拨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按住那颗圆嘟嘟的肉珠转着圈摩擦着。 布满了神经的敏感肉蒂哪里能经受住这样的刺激。 刘璃很快就经受不住的抖动起来,“啊,不要,太刺激了,那里好奇怪,呜呜,我不要……” 刘宏熙对刘璃的求饶充耳不闻,将被他磨的有些发肿的肉蒂捏住搓揉,“姐姐快看,你这肉核肿起来了呢,搓的很舒服吧。” 刘璃含着泪去推刘宏熙,只是她身体软的不行,哪里还有力气,“不要……不要说,那里好奇怪,好痒,嗯……我要坏掉了……” “那就坏掉吧……”圆润透亮的肉蒂被刘宏熙捏住向上提,可怜的肉芽被拉的从肉唇里探出头。 “啊——不要……不要……呜呜……我不行了……啊嗯……我要尿了……”随着身子一阵抽搐,刘璃小死一回,颤抖的肉穴仿佛失禁了一般不停的往外流水。 刘宏熙趁此机会将整根手指插入了紧缩的花穴,大力抽动起来,抠挖着柔嫩的花径。 “嗯哈……小熙……不要啊……太快了……我会被玩坏的……” “怎么会,姐姐的小穴贪吃的很……”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在她的花穴里冲刺,他不敢入的太深,怕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不过,仅仅是这样已经让刘璃受不住了。 她酥软的躺在床上,感受到小熙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抽出又插入,花穴里又痒又空虚,只有被手指填满她才能找到一丝满足的快意,这丝快意让她不停分泌出甜蜜的液体,好让那手指进出的更加顺滑,两片花瓣因为手指不断的摩擦充血肿大,带来一丝丝火辣的疼痛,快意混合着疼痛让她又要丢了。 刘璃双眼无神,粉嫩的唇瓣微启,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吟,“啊……太快了,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嗯唔……我要受不住了……啊……”花穴又一次剧烈收缩起来。 刘宏熙低头狠狠的吻住那张发出诱人呻吟的粉嫩唇瓣,舔弄着刘璃因为快感而无意识伸出的小舌。 手指在不断收缩的花径中加快了速度,旋转摩擦着花径里的所有的敏感点,透明的汁水被他快速的进出打成发白的泡沫,从红润的穴口挤压出来。 刘璃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花穴剧烈痉挛起来,挤压着穴里的一切,紧紧咬住刘宏熙的手指,像是要把那手指绞断永远留在花穴里。 刘宏熙也发现刘璃快到了,剧烈痉挛的花穴让他的手指难以抽出,他只能更用力,还伸开两指在花穴里翻搅。 “啊——坏掉了,我要坏掉了……要尿了,小穴要尿了——”刘璃抽搐着喷出大量花液,不仅沾湿了刘宏熙的手掌,顺着圆润的臀瓣往下流,还将刘宏熙整条手臂都喷湿了。 “真是个水做的娇人儿。” 当着刘璃的面刘宏熙将沾满她蜜液的手指放进口中裹吸,“姐姐的蜜液果然是世间美味,比上好的蜜水还要甜呢,还带着花香,姐姐难不成是花仙变的?” 刘璃被他的动作刺激的又颤抖着流出一股股蜜液,她体带花香是母妃从小给她用了西南的秘药,据说这药会让她做女人的时候更为享受,不会痛苦,可这些话她是不会告诉小熙的。用药改变体质什么的,听起来也太羞耻了。 “姐姐要不要尝尝?”沾着蜜液的手指贴到粉嫩樱唇上,刘璃好奇伸出小舌舔了舔,看的刘宏熙肿胀欲裂,抓住一只软嫩柔荑就往胯下拉。 “姐姐舒服了,接下来也该帮帮我了……” 小手被拉着握住那硬如金铁的肉棍上下滑动。 气氛渐渐又灼热起来,轻纱床幔微微颤动,里面传来刘璃颤抖的声音,“小熙,今天能留下来陪我吗?” “嗯,人都被我打发了,今晚我不走,一直陪着姐姐。” 意外发现 两个人仍然没做到最后,刘璃不懂刘宏熙为什么不与她真正交欢,为什么不狠狠的占有她?是因为不够喜欢她吗? 刘璃现在急需一种深入的接触来确定她和小熙的感情,可小熙仍旧没有给她…… 睡到半夜,刘宏熙觉得怀里凉凉的,他猛的睁开眼睛,怀里冰凉一片,早已没了刘璃的身影。 姐姐呢?刘宏熙急忙起身,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 黑漆漆的夜里只有那空中的狼牙冷月散发着一丝丝光亮,寂静无声的太清宫,少女若有似无的哭泣声从偏殿传来。 小小的少女蜷成一团,将脸捂在被子里呜呜的哭着,生怕声音太大被人发现,只敢偷偷的在这里哭。 不能成为一个母亲,她真的不在意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不能让小熙难过,可自己为什么会忍不住的落泪呢? 她害怕自己的哭声会吵到小熙,若是让他发现只怕会更加内疚,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只能趁小熙睡了悄悄来到偏殿,就算在这里,她也不敢放声大哭。 其实比起不能孕育子嗣她更害怕的是失去小熙,她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连让他伤心都不愿意。可小熙为什么不肯占有她? 小熙不肯和她进行到最后才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宏熙不知道刘璃想了这么多,还以为她躲在这哭是因为不能生孩子,他害怕刘璃会怪他,连跑过去安慰她的勇气都没有,只能靠着门板坐到地上,隔着门板陪着她。 这一道门板,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刘璃还迷迷糊糊的,她是谁,她在哪,她的眼睛为什么这么胀,睁开都费劲儿。 挣扎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她跑到偏殿哭,哭着哭着她就困了,然后就在偏殿睡着了,怪不得眼睛这么难受。 刘璃小心翼翼去摸自己的眼睛,呜呜呜,怎么鼓这么高…… 起身的时候一条薄毯从身上滑落,刘璃捏着毯子,又瞧了瞧身下的被子,她昨晚来的时候这有毯子吗?难道天太黑她没看到?还有……她什么时候盖到身上的? 哎呀,小熙还在她的房间,若是小熙醒过来的时候没见到她不就知道她出去了吗?可她的眼睛怎么办? 算了,不想了,赶紧回去别让小熙发现才是。 刘璃掀开毯子急忙往自己房间跑,动作莽撞的碰倒了软榻旁边的架子。 “哐当”一声架子倒地,刘璃吓了一跳,赶紧朝外看,没听见有动静才轻手轻脚的回来扶架子。 咦?一个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牌子在杂乱的架子底下压着。 刘璃好奇的捡起来,牌子上一个字都没有,就是一个光秃秃的牌子。 可奇怪的是,这怎么会有一个牌子? 刘璃这才发现她刚刚碰到的架子上有一个十分狭小隐蔽的暗格,寻常人难以发觉,除非像她这样碰倒架子或是把架子砸烂,不然根本没人会发现一个放置杂物的架子居然有暗格。 这架子大喇喇的放在软榻旁边,上面放置着帕子,杂书,小香炉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谁会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修一个暗格?里面还放着一个既普通又奇怪的牌子? 刘璃想不明白,打算把牌子拿给小熙看看,小熙向来都比她聪明,定然知道。 可等她蹑手蹑脚推开自己房间门以后,才发现床上根本没有小熙的影子。这个时辰,小熙去哪了? 用朝食的时候她才知道小熙天还没亮就去御书房了。 “哦……”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没见到小熙,她有些莫名的失落,明明之前小熙忙的时候也是这样,可今天她却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晚上刘宏熙没有回太清宫,刘璃再烛火映衬下的脸透着孤寂。 一连几天,刘宏熙都不见人影。 刘璃有些难过,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小熙不高兴了,为什么要留她一个人形单影只,她真的只有小熙了啊…… 此时的刘宏熙却完全不知道刘璃的心思,他这几天确是有事。 一开始他不敢回去是不敢面对刘璃,他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姐姐,害怕在姐姐眼里看到一丝一毫的怨恨,甚至害怕看到姐姐的眼泪,那泪水像硫酸一样腐蚀了他的心。 他太明白生育对于一个女子的重要性了。 他父皇留下的嫔妃,那些生了孩子的都能跟着孩子好好荣养,而未生育过的却要被送进庙里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是太后命他亲自下的旨。 而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极好的了,他读的前朝列传里,皇上殡天,所有未生育过的妃嫔全部殉葬,那才是真的残忍。 为了姐姐,他只能频频召见太医,甚至连民间擅长妇科的大夫都询问了一个遍,仍是没有结果。 而太后也没有闲着,又给他送机会来了。 宣武殿里,柳茹雪一身鸦青色缀石榴红芍药暗纹宫装,头戴紫金凤冠,瞧着殿下的户部尚书甘文林,不耐烦的开口:“什么叫没钱?哀家只想建个园子,你跟哀家说没钱!” 叁十出头就坐上了户部尚书的位置,甘文林算得上年轻有为,可他此刻却完全没有二品大员的威严,满头是汗的跪在殿下,不住的跟太后解释,“太后娘娘,真不是下官哭穷,这国库确实空虚啊。” “今年的税银本就不多,再加上入夏以来江南几次洪水冲毁了堤坝,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别说建园子了,国库连赈灾的银子都拿不出来,着实困难啊——” 柳茹雪表情不悦,“怎么会这样?要你们这些官员是干什么用的?连些税银都收不上来。” “娘娘,这并非下官之过,这百姓看天吃饭,收成惨淡,实在是交无可交啊!” “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税银不多,你不会加税吗?底下的若是不交就把他们抓起来,等到了危及性命的时候,这税银自然就收上来了。”柳茹雪面容冷酷的说着残忍的话,满脸是汗的甘文林都忍不住抬头去瞧她。 “娘娘这万万不可——” 太后入套 柳茹雪直接打断他,“哀家不想听你废话,你自己去想办法,反正哀家今年一定要建玉春苑!若下次哀家召你的时候,你还是说没钱,那这户部尚书你就不用做了!” 甘文林一脸忧愁的出了宣武殿,他真的是没有办法再征税了,那些遭了洪灾的百姓连家园都没有了,却还要向他们征税,这……这叫那些百姓怎么活呀? 甘文林恍恍惚惚的下着阶梯,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向前扑倒,一只从明黄衣料下伸出的手拽住了他才免了他扑倒在地的下场。 “甘大人为何如此恍惚?” 甘文林这么一摔惊魂未定,他发现拽出自己的居然是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皇上,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行礼。 刘宏熙拖住他的手,“甘大人无需多礼,朕只是好奇是何事,让甘大人如此忧心,连路都走不好了。” “这……”甘文林不知要不要讲,这小皇上人人都看的出来他只是柳家的傀儡,平时在朝堂上也没有什么存在感,他忧虑的事就是与皇上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可皇上毕竟是皇上,他既然问了,自己又不能不答,何况太后的要求也不是什么秘密,便微微拱手,“回皇上,太后娘娘想要建玉春苑,可国库空虚,着实是没有银子供太后娘娘使啊,娘娘还命下官再征一次税,先前的税交上来已经是难上加难了,这若是要再征一次……下官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刘宏熙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露出为难的神色,反倒是微微一笑,“就是这事儿啊,甘大人大可不必为此事忧心,母后要建园子需要钱,这钱可以有很多种来源嘛,并非只有税收一种……” “陛下难道有什么解决方法,还请陛下赐教为下官解惑。”甘文林又是低头行礼,他着实好奇,小皇上看起来不像说笑,也不知是何方法? “百姓的税难收,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你可以向那些有的人征啊,那些世家的族田恐怕一两银子的税都没有交过吧……” 甘文林睁大眼看向刘宏熙,这小皇上可真敢想,世家的族田向来都是免税的,他又如何去征呢? “陛下可能不清楚这世家的族田一直都是……” 刘宏熙没打算听他的废话,直接抬手打断了他,“这大大小小十几个世家,族田少的有几百亩,多的有上万亩,这么多的田地不交税也只是肥了世家罢了,朝廷又有什么好处呢?” 刘宏熙拍了拍甘文林的肩膀,靠近他,“这往日里你不好向他们开口,现在机会可是来了,朕知道甘大人向来忧国忧民,与其让太后娘娘向无辜百姓伸手,不如借她的手撕开世家的钱袋子……” 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看甘文林的了,点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好了,朕也只是建议,到底要不要做?具体怎么做就看甘大人的了。”刘宏熙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离开了。 刘宏熙知道甘文林一定会按照他教的做。 甘文林寒门出身,最是明白普通百姓的疾苦,与那些世家也没有任何利益关系,该向谁下手他心里自有决断。 果然没几日,甘文林就上折子陈述江南水灾,百姓疾苦,需要朝廷赈灾救助,可国库空虚难以为继,希望世家可以补缴税银,解了赈灾的燃眉之急。 最重要的不是他的折子写的多么声情并茂,声泪俱下,感人肺腑,而是太后的态度,她同意了,并且下旨命那些世家一个月内补缴欠下的税银,若有违抗者,全部下刑部大牢。 柳茹雪的父亲柳大人当即响应,表示支持。 朝堂上喧嚣一片,刘宏熙嘴角微勾的看着那些世家出身的官员们脸红脖子粗的和柳茹雪争辩起来,完全没有世家贵族的风范,最后还是柳明辉带着禁军堵在殿外才把事情解决。 到了补缴的时候,更是一个二个的推脱,各种理由层出不穷,表达的意思就是没钱,交不了,爱咋地咋地。 光是在朝廷里为官的世家子弟都不知凡几,更别说江南的盐铁还有一部分掌握在世家手里,这可都是朝廷命脉啊,他们不信太后真有这个胆子敢将他们全都抓了!要真是这样,一个柳家,还有一个被柳家把持的皇帝,他们还真没放在眼里。 而且扯什么赈灾的大旗,太后想要建园子又没钱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当他们都是傻子不成。 平时与臣下议事的小书房里,刘宏熙抬手免了几位大臣的行礼坐到了桌子后面。 刚坐下他就察觉出不对劲儿,桌子底下触感软绵绵的,这个书房他不是经常来,不会是哪个有野心的小宫女吧,想躲在这里偶遇他?连他的行程都能摸清,这个人不能留…… 刘宏熙蹙起眉头眼神冷冰冰的看向身下,慢慢掀开围布,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头顶,他想也没想的快速放下围布,抬起头好似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没错,只是一个头顶他就认出那是刘璃,刘璃想要知道他的行程并不难,可是她怎么会躲在桌子底下?不过现在重要是不能让座下的官员发现她,不然让人脑瓜子疼的劝诫会层出不穷的砸向他。 刘宏熙默默拖拽椅子向前,把刘璃没有一丝空隙的夹在双腿之间,偶尔还恶作剧的双腿使力夹住她看她挣扎的样子暗暗发笑。 刘璃好多天没有见到刘宏熙,孤独又惶恐,喜欢就是这样让人患得患失,对方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被解读出一堆的情节,她想见小熙,又害怕他不肯见自己,就让芍药打听了小熙的行程来这里躲着。 本来只想看看小熙,哪里想到还有这么多人,她一着急就躲到了御案底下,现在还被小熙发现了,好尴尬。 桌子底下的快乐(微h) 刘璃生无可恋的趴在刘宏熙的大腿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几乎只是瞬间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就抵住了她的脸。 “陛下,世家勋贵除了附于柳家的几乎没人理会太后的旨意,又不敢公然抗旨,现在的解决办法估计就是拖,想着能拖就拖,而且好些个世家准备联合到一起对抗太后……” 刘宏熙被刘璃无意识的举动弄的下体发硬,再加上现在的环境,紧张的气氛让他更加兴奋,听着大臣们的汇报,微微挺动下身摩擦着刘璃透着粉色的小脸。面上却仍然是那个严肃的帝王,一点儿都不因为年纪小而让人小看。 世家出身的吏部侍郎李元纬跟着开口:“世家联合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好事,但我们可以从中获得好处……” 李家在世家之中的位置不上不下,既不能和底蕴深厚的老牌世家元家,左家相提并论,也不能同如日中天的柳家炫奇争胜,底下的那些新贵小世家他们又不屑为伍,正处于不尴不尬的地位。 李家这一辈最优秀的儿郎李元纬野心勃勃想要改变现状而不得,偶然间刘宏熙对他的示好让他看到了希望。 刘宏熙并不甘心当柳家的傀儡,而他也确实有能力和智谋与柳家争斗,再加上刘宏熙年轻进取,锐意革新,定会重用新臣,自己何不放手一搏! 就这样聪敏机智的李元纬成了刘宏熙的左膀右臂。 “如果那些世家被太后按着头出了血,这可比只是说说要让他们不满的多,到时候我们再去接触,有了太后这个共同的敌人,不怕他们不上钩……” 刘宏熙撑着脸点点头,“嗯……继续……” 桌子底下的情景可不如表面这么平静,刘宏熙早已褪下衣料,掏出硬如坚石的伟岸龙根,毫无阻隔的贴着刘璃软嫩的面庞挺动摩擦,龙首的小眼里激动的溢出透明清液,随着挺动将整个龙根裹得晶莹一片,刘璃的小脸更是被磨的红彤彤亮晶晶。 讨厌,小熙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呢,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外面那么多人呢…… 刘璃摇着头想要摆脱肉棒的侵犯,双手支在刘宏熙的大腿内侧向后想要远离,却被刘宏熙的手托着头压到了肉龙上。 刘宏熙蹭着她的脸,偶尔还扶着肉龙戳刺她红艳的小嘴,不过没有用力,只是顶在外面。 小熙实在太坏了,在这么多人面前玩弄她! 刘璃心一横,张开嘴包住了圆鼓鼓的龙首。 肉棒猝不及防被刘璃含住,那温热又湿润的包裹让刘宏熙酥爽的尾椎骨一麻,差点精关不守就这样射了出来。 姐姐太顽皮了,这么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他当众出丑!刘宏熙气的掐了一下刘璃肉乎乎的小脸。 底下的官员们还在热火朝天的谈论着,“可怎么让他们感受太后的逼迫呢?” “我看得这样……” “不成不成,你说的不成……” “那不然这样……” 没人注意到御案底下,那春色撩人的情景。 刘璃好奇这肉做的东西怎么能变得那么硬,每次都戳的她又痒又痛,伸出手对着那肉龙上下抚摸起来,长长的茎身上鼓起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肉龙激动的一抖一抖,顶端的小口不住的往外吐露粘腻的清液。 刘璃抬眼偷偷瞅了刘宏熙一眼,见他一本正经的听着底下官员讨论,伸出殷红小蛇轻舔了一下鼓胀胀的龙首,滑滑的肉感十足也没有奇怪的味道,反而全是小熙的味道,刘璃满意的又舔了一下,这次对着那不停吐着清液的小口,激的肉棒又是一抖。 刘宏熙一只手撑着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刚才就不该起那坏心思,现在好了吧,骑虎难下,姐姐在底下还玩起来了,这磨人的刺激谁能顶得住,他都快忍不住了。 刘璃玩的正起劲儿,反正是小熙先动的手,她这是反击,才不管能不能忍受呢。 张开小嘴,将鸡蛋大小的龙首整个吞下,用力咂弄了一下。 刘宏熙实在忍不住了,腰部用力把龙根往她嘴里送,直接进去了半截,顶的刘璃香腮鼓起,小舌都无处安放了,只能在口腔里来回躲闪,擦着肉棒顶端,爽的刘宏熙控制不住的轻哼了一声。 幸亏底下的人讨论的正激烈,声音也大,不然还真不好说会不会被发现。 被柔嫩软滑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仅仅只是裹住不动都已经让他的尾椎骨升起一阵阵的酥麻,若是能够来回抽动,那滋味定然妙不可言,可惜底下有人,他动作不能太大,不然他一定要好好干干姐姐这张淘气的小嘴。 平日里两个人甜蜜嬉戏,他心疼姐姐舍不得用她的小嘴,现如今到好,反被她制住了命脉。 刘璃含了一会儿便觉得没意思,想要退出来,可这进去容易退出来那是难上加难。 刘宏熙按住她的后脑小幅度的在她嘴里抽送,硬如金铁的肉龙撑的长时间无法合拢嘴的刘璃下巴酸胀不已,口水也无法咽下,淌的胸前的衣服洇湿一片。 刘璃整张嘴都被占满,有些呼吸不畅,又不敢发声挣扎,只能用粉拳锤刘宏熙的大腿表示不满。 刘宏熙轻笑一声,面上表情不变,“行了,不用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了当,这事就让甘大人去做。” 甘文林自从那次被刘宏熙提点,再也不敢小看这年纪轻轻的帝王,态度恭顺的真心实意,“还请陛下示下。” “柳明辉。” 就这一个名字,别的什么也没有,不过底下坐着的都是人精,这名字一出来,他们就知道刘宏熙的意思了。 “今日就到这里吧,你们先离开吧,朕还要想些事儿。” 底下的大臣陆陆续续行礼离开,没多长时间,这书房就变得寂静一片。 太后被坑 “好了,快出来吧,躲在底下也不嫌憋屈。” 刘璃红着小脸不好意思的撑着他的腿起身,擦过还硬挺着的肉棒,刘宏熙忍不住哼叫出声。 “你这……”刘璃细白的指尖点了点对着她行礼的龙首,“还硬着呢,要怎么办?” “你说呢,姐姐把它弄醒了,难道还想不管它?”刘宏熙又变回了那个在刘璃面前随心所欲撒娇的少年。 “那……那我要怎么做啊?”刘璃是真的不明白小熙想要什么,明明他刚刚可以在她嘴里出来,却忍住了,是想玩点别的吗? 刘宏熙把刘璃抱上桌子,扯下她的裤子,并拢双腿,就着刚刚的滑腻对着花穴摩擦起来。 他不是不想用刘璃的嘴,可他舍不得姐姐为他做这些,就像他舍不得占有她一样,他在害怕,害怕姐姐会后悔,他不知道姐姐明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他只能卑鄙的引诱着姐姐与他沉沦,却又害怕知道她的态度,因为他怕自己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如果姐姐因为他们的关系而抗拒自己,自己可能会控制不住发疯。 只希望这样无忧快乐的日子能久一点,再久一点,然后就这样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 雨歇风停,两个人整理好衣服,刘璃腿软的都快站不住了,她快要哭了,她跑过来找小熙不是为了做这事啊,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这样搞,显得她很不矜持啊啊啊啊—— 刘璃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从腰间挂着的小包包里拿出那块牌子,递给刘宏熙,“小熙,你快看看这是什么?我在偏殿的架子里看到的……” 刘宏熙接过牌子,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头,“偏殿……听说那里以前是太祖皇帝最喜欢呆的地方……” “太祖皇帝?” “是南朝的开国皇帝,我听讲史得太傅说过,太祖皇帝最喜欢在太清宫的偏殿议事,所以那里有许多太祖皇帝留下的手札,可惜一次宫里走水都被烧了,只救下了一间休息用的屋子。” “就是有软榻那间。” 刘宏熙点头,“后来的皇帝都觉得那偏殿莫名走水不吉利,议事就改到宣武殿了。” “怪不得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发现这牌子……那这牌子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用啊?”刘璃总觉得这牌子不那么简单,好奇小熙知不知道。 可惜刘宏熙也不清楚,他看着牌子摇摇头,“不知道,估计除了早就殡天的太祖皇帝没人知道,这牌子上一个花纹字体都没有,材质还这么奇怪……可能是太祖皇帝把玩的无事牌吧……” 刘宏熙看不出什么,将牌子递回给刘璃,刘璃又推回给他,“我不要,这个牌子小熙你留着吧,说不定哪天就知道了用途,用上了呢……” 刘宏熙不在意的将牌子随意扔在桌案上,抱起刘璃,“好了,抱着我们没用的小胖猪回宫了……” 刘璃脸红的埋进小熙的脖子里,她知道小熙这是讽刺自己随便玩玩就腿软的事儿,越想越气,对着他露出的光滑脖颈就咬了上去…… 又是一阵笑闹,两个人整理好一起回太清宫,而那块牌子在关上门黑暗一片的小书房里发出幽幽光芒…… 甘文林做事果然很让人满意,没两天刘宏熙就听身边的人说,太后让柳明辉带着京郊大营的兵马跟着甘文林一家一家去收银子了。 本来想着大家联合一起不理会太后的世家们一时间欲哭无泪,这乌泱泱的士兵穿着铠甲拿着兵器把他们家一围,也不动粗,就是不让人出去。 连采买食材的小厮都不让出,那倒夜香的自然也进不去,不仅没东西吃还没处倒马桶,府里顿时哀嚎一片,不过几天他们就受不住了,只能认怂交了银子,不然日子是真没法过了,到底是谁,想到这个缺德主意! 这可比把他们抓起来关到牢里还让人难受。起码牢里不用担心马桶没处倒的问题。这个主意简直就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就这样,不到一个月都城的各个世家就把银子给补齐了。当然对太后的恨也更加深厚了。 世家自诩贵族,平日里都是穿又贵又低调的衣料,吃数量稀少的珍惜食材做的饭,一个二个出个门都要准备半天,架势足足的,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他们觉得自己忍不了啦! 就在这个时候,李元纬低调出现,开始暗地里接触各个世家…… 柳茹雪才不管那些世家怎么想呢,皇帝在她手里,她哥哥还掌握着都城的兵权,除了那些常年驻扎在边境的将军们领兵打回都城,她是谁也不怕。 可她以为掌控在手里的刘宏熙却让她吃了个暗亏。 刘宏熙居然把收上来的大部分银子都划拨给户部用来赈灾了,用的还是她之前为了收银子,随便找理由下的旨意,那家伙居然当真了,他是不是没脑子! 柳茹雪气的在太乾宫摔了一套的茶具,摔完仍不解气,但她什么也不能做,银子都买了粮草押送走了,她就是追也追不回来了。 若是做的太过,那才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越想越生气,柳茹雪又摔了一套茶具,也不看天色急召了柳明辉入宫。 柳明辉多了解自己那个姐姐啊,当即带了两个男人和自己一起进宫。 果然,当晚两个男人都被柳茹雪玩的腿软,最后互相搀扶着到偏殿休息。 柳茹雪光着身子窝在柳明辉怀里,“刘宏熙这个小畜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那么多的银子说拿去赈灾就拿去赈灾了,也不看看那些贱民有没有资格用!一群贱民死了也就死了,税交不出来多少,还要我花银子给他们赈灾,真是浪费……” “好了,别生气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气也于事无补。再说你也说了,那个玩意看起来上不得台面,可能是真蠢。”柳明辉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安慰她,实际上是,他一点也不想听柳茹雪抱怨,女人就是唠叨,颠过来倒过去的说好几遍了还不住嘴。 小熙要大婚 柳茹雪实在是受不了刘宏熙的愚蠢,正发愁怎么解决呢,眸光微闪,抚了抚柳明辉的胸,“明辉,你说,让那个蠢货大婚怎么样?” “你刚刚不还抱怨他蠢吗?怎么又为他张罗起婚事来了?” “如果他诞下了皇子,一个没有思想不会说话的婴儿不比他好控制吗?” 柳明辉听的认真坐起身来,“你认真的?那你准备让谁嫁给他?若是在世家里选恐怕对我们不利吧?” 柳茹雪轻笑一声,“你怎么这么傻,要选自然也要选我们自己的人啊,你忘了你那个嫡女,如今年纪刚刚好……” “你说诗音?这不成吧,就算我们现在地位不同,不扒着左家了,可定下来的婚约也不能说作废就作废啊?” 柳茹雪面色一冷,推开柳明辉,“什么婚约,我不承认!左家仗着自己是世家大族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恐怕说把我们当狗都是高攀了,他家小子喜欢上诗音,说要定婚约就定婚约,比买个丫鬟婆子还简单……” 柳茹雪起身走到侧室,跨入浴桶清理自己,“……他们给了诗音什么信物吗?还是有什么婚书作证?都没有!我还说那只是孩童间的玩笑呢。跟左家的事你就别想了,他家那么清高,注定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你嫁一个嫡女过去也是浪费,我们得不到任何好处,可诗音嫁给刘宏熙就不同了,柳家又出了一个国母,地位更加贵重,以后的皇上也是我们柳家人诞下的,这南朝以后就是我们柳家的天下了……” 柳明辉思索在叁,觉得柳茹雪说的有道理,他们柳家可不是过去的柳家了,需要攀附左家,做什么都害怕左家不高兴。 以柳家现如今的地位,还真瞧不上左家一个宗妇的应许。 柳茹雪说干就干,没几天就在大朝会上宣布刘宏熙年纪不小了,为了朝廷安定和皇室后代繁衍准备让他大婚。 别说朝堂上那些官员窃窃私语,就是刘宏熙自己也被柳茹雪这个操作给整蒙圈了,他什么时候要大婚了?谁跟他商量了?直接在大朝会上宣布是压根没打算理会他的意见吧。 柳茹雪,你真是好样的。 朝堂上的官员想法就更多了,有的眼红柳家想送自己的女儿进宫搏一搏。 有的明白这宣布也只是走个过场,最后后位肯定是柳家的,在旁边看热闹。 剩下就是没把刘宏熙放在眼里的那些世家大族,他们清楚后宫被柳茹雪把持,就是把嫡女送进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而庶女是不可能为后的,所以送嫡女入宫也只会浪费一个联姻的工具,没有任何益处。 还没等那些有想法的有什么动作,太后就直接了当的表示柳明辉的嫡女柳诗音恭良温俭,贞静娴雅,和皇上刘宏熙年龄相当,实乃天作之合,奉皇太后慈命,立柳氏诗音为后,统领六宫,母仪天下。 得了,他们彻底没机会了,柳家直接内定了,连糊弄人的形式他们都懒得走。 柳家再出一位皇后,一时间风头无两。 刘宏熙却因为此事愁容满面,宫里一个柳茹雪他对付起来都已经要小心翼翼了,再来一个柳氏女,还要做他妻子,日日监视他,他岂不是连吃饭睡觉都要装傻? 真让那柳诗音入宫,柳家姑侄沆瀣一气,他还能有平静日子过吗?太清宫恐怕将永无宁日! 刘宏熙连召人入宫议事都等不及,直接换了衣服出宫。 他和几个门客智囊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只得出个静观其变的结论,主要是自己势单力薄,现在还没有能力和柳茹雪翻脸,只能先依着她的想法,到时候柳诗音入了宫,再走一步看一步,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出了议事的成衣铺子,刘宏熙正烦闷呢,就被一个身着墨色镶银边缎袍,手持玉骨扇的少年给撞的向后退了两步。 那少年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嘴角噙着闲适的笑意,仔细看却能看到少年眼底的阴翳冷酷和不怀好意。 刘宏熙出宫并非光明正大,因此不想多生事端,惹人注意。拧着眉瞧了一眼那个撞了人却一点表示都没有的少年,暗暗记在心里,绕过他准备离开。 少年却没打算就这样放他走,用扇子挡住了刘宏熙,低声道:“圣上这是要去哪儿啊,不知您今日出宫太后娘娘是否知晓呢?” 刘宏熙抬眼凉凉的瞧着拦住他的少年,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慌张之意反而冷静的不得了,这让本来胸有成竹的少年突然有点摸不准了。 刘宏熙是真的不慌张,在少年点出他身份的那一瞬间,这个少年在他心里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不管少年什么身份,让他消失的悄无声息,自己还是有把握的。 可惜少年没有看懂刘宏熙的眼神,也可能是看懂了也却没打算理会,继续耻笑道:“瞧瞧,这就是咱们的圣上,被一个后宫的妇人把持,真是没用至极。” 说完这侮辱的言语少年犹不解气,更加靠近刘宏熙,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凉凉的开口:“你这么没用还能做皇上是因为你命好会投胎,你不过是柳茹雪手中的一个傀儡,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去肖想不该肖想的人才能活的更久,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 少年后退一步,拍了拍刘宏熙的肩膀,“圣上肩膀脏了,我帮圣上整理整理,我想圣上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如果圣上让我满意了,我自然不会多嘴给圣上惹麻烦……” 这人是想用他私自出宫的事威胁他了。 刘宏熙垂下眼安静的不说话,像是在考虑少年的建议。 这人他没什么印象,可见并不是朝中官员,而他嘴里那个不该肖想的人……结合近日发生的一切,只有柳家那个还没露面的嫡女了,他倒是听人提起过,柳家那个嫡女曾经有过一段口头婚约,许给了左家的大公子,可因为柳茹雪的阻拦这个婚约便不了了之了,左家也一气之下放出狠话永不接受柳家女,他当时还可惜左家利用不上呢。 难过的刘璃 如今看来,好像完全不是这回事。从这人的年纪看,他应该就是那个与柳家嫡女有婚约的左家大公子了。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左家这瞌睡了就递枕头的行为他很满意,决定原谅这位左家大公子刚才对他的无礼。 刘宏熙眼中死气消散,表情为难的开口:“在外就莫要称我圣上了,我既不喜欢棒打鸳鸯,也不喜欢强人所难,自然不会与你相争,可太后那……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傀儡,哪有权利说不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办法解决。”少年对他一拱手,“在这我就多谢圣上配合了,圣上放心,你与我方便,我自然不会对外多说一个字。这里所有人都没见过圣上……” 皇上要大婚,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刘璃自然也听到了,她早就清楚小熙长大以后会娶妻生子,只是没想到一切来的那么快,快的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弟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熙,她现在只想把头埋进土里来逃避一切。 她怕自己看到小熙和皇后恩爱的场面会控制不住露出嫉妒的表情,那会让她变得丑陋,她担心的一切最终还是来了。 刘宏熙回到太清宫却没有看到刘璃的身影,这是他们住进太清宫以来刘璃唯一一次没有跑出来迎接他。 从芍药那知道刘璃又去了偏殿,他就知道姐姐定然是知道他要大婚的事了,可他现在却没办法解释太多。 一袭素色纱衣的少女抱着膝盖坐在软榻上,靠着窗框静静的看着窗外,少女表情平静,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呜咽着流泪的可怜模样,可这样平静的刘璃却又让他莫名失落,心口像堵着一坨棉花一样喘不匀气,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重要。 自己还真是贱,如果刘璃哭着抱怨他,甚至用小粉拳捶打他,他可能会更开心。 “姐姐在想什么?”语气忍不住带着些幽怨,刘宏熙从背后抱住少女柔软的身体。 刘璃如梦方醒,不管刚刚她想了什么,此时都已经调整好表情,轻松的看向刘宏熙,“在想转眼间小熙就长大了,都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呢。” “我大婚姐姐是怎么想的呢?” 嘴里不由的泛起苦涩,鼻子也酸涩的想要哭泣,刘璃眨了眨眼,试图把泪意压下,故作轻松的勾起了嘴角,“当然为小熙开心啊……我……” 后面的话实在说不下去,她赶紧背过身平复情绪,“小熙要幸福啊,要比……”泪水已经控制不住的从眼眶满溢出来,刘璃赶紧掩饰的用手扶住脸,悄悄的拿袖子沾泪,压下因为泪意有些发堵的喉咙,“……现在更幸福,小熙以后会拥有很多很多的家人……” 是啊,小熙会有妻子,还会有孩子,而自己……就只有小熙了啊,可自己既不能嫁给小熙,也不会生孩子,什么都给不了他……自己还真是没用啊…… “姐姐真的这么想吗?如果是真的……”刘宏熙猛地转过刘璃的脸,“……又为什么要流泪呢。”那泪水多的把他的手都沾湿了。 “我……我……”刘璃慌乱自己流泪被小熙发现,急忙用袖子在脸上胡乱一擦,强迫自己嘴角上翘,“我是为小熙开心,以后宫里要热闹了呢……” “姐姐,你没有照过镜子吗?你现在笑的真的很难看……”刘宏熙靠近刘璃,鼻尖抵住她的,拇指擦过她脸颊上的泪水,“所以……不要勉强自己笑了。” 刚刚还觉得刘璃表现的太过平静,希望她哭着发脾气,可真看到她一脸泪水,强颜欢笑,还要找借口解释的样子,他的心又酸痛的像被人用手紧紧攥住。 “姐姐只需要相信我,等着我就可以了,姐姐开心就笑,难过就哭,永远不需要对我戴面具……” 剩下的话都被他含进了嘴里,刘璃的细腰被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压向少年,嘴也被他细细含吻着,湿热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扫荡,缠着退无可退的小舌缠绵共舞。 刘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吻住了,眼里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泪水从眼尾滑向鬓角,沾湿了发丝,懵懂的样子既可怜又可爱。 肺里的空气被这个吻压榨殆尽,水眸里又重新汇聚起生理性泪水,少女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挣扎,却还是没被放过…… 大婚这事,不仅刘宏熙不愿,柳诗音也抗拒的很,本以为她乖乖听话,姑母就会改变主意同意她和左家哥哥的婚事,谁知她一退再退姑母不仅没有怜惜她反而得寸进尺。 柳诗音母亲去的早,柳明辉又不在意她,虽没有继母欺辱,却也不受待见,小时候她是在乡下的庄子上长大的,也是在那遇到了左家的大公子。 左家哥哥虽然总爱欺负她,可和他在一起自己心里是欢喜的,也是因为左家大公子一句要娶她的戏言她才有机会回到柳家大宅,她以为柳家嫡女这个身份会让她与左家大公子更般配,哪里知道这个身份却让她成为姑母手里争权夺利的工具。 冷了心的柳诗音几次出逃还没出府门就被柳明辉派人拦住了,柳茹雪听说后一气之下直接把人绑着接到了宫里,打算大婚的时候让柳诗音从太乾宫出嫁,省得她再有多余的想法。 柳诗音住在太乾宫里日日以泪洗面,几次叁番的跪求柳茹雪放过她都没有结果,直到有一天一个送饭的宫女给她留了个条子和半块玉佩…… 眼见着大婚的日子一天天逼近…… 这日夜里,一个面容普通的宫人立在书房门外。 “确定了今日动手?” “是,监视的人来报,人已经朝宫里来了,宫门守卫,巡逻的侍卫都已安排妥当。” “很好,你去盯着,别让他发现什么端倪,我不希望有什么意外出现……” 左修远被抓 太乾宫里柳诗音换上了宫女的衣服,跟着之前给她送条子的宫女从太乾宫的侧门溜了出去,按理说太后住的宫殿哪那么容易让人进出,可今日好像放松了警惕似的,被她轻易的跑了出来。 柳诗音的心里虽有些不安,可即将获得的自由让她忽略了心里的不适,头也不回的往西边跑,出了一道小门,果然黑暗中有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等在那里,那人瞧见她的身影也朝她过来,像是要来接她。 她欢喜的朝那人跑过去,“修远哥哥,真的……”话还没说完,身后骤然亮起了灯火,照的对面的男子下意识的遮挡眼睛,让人没有第一时间看清他的面容。 “给我罩住他的头,把他抓起来!”威严的女声跟着响起。 柳茹雪扶着王嬷嬷从一群侍卫后面缓缓走出来。 柳诗音这才发现自己身后跟着这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柳茹雪拉住了手。 “诗音,你做的很好,这小贼图谋不轨,竟敢叁更半夜闯入禁宫,若不是你及时报信,哀家又哪里能这么容易抓住他呢,哀家看到你的决心了,以后只要你像今日一样乖乖听哀家的话,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柳诗音从一开始的怔愣逐渐变得慌张,“不是的,我没有,姑母你在说什么?姑母……” “别害怕,这贼人不敢伤害你,就是让他知道了是你做的他也做不了什么,你亲手交给哀家的半块玉佩和纸条,哀家已派人放回你屋里了。” “不是的姑母,姑母……”柳诗音还想解释什么,柳茹雪却根本没打算听,让人制住了她,上前去处理那个被抓住的贼人。 柳茹雪走到男子面前,压住他的侍卫掀开头套让柳茹雪确认。看到左修远那双淬着毒的眼睛,柳茹雪满意一笑,如今她高高在上,左家嫡出的大公子却如同蝼蚁一般匍匐在她脚下,这种把左家踩在脚下的快意让柳茹雪满意的面色都红润了几分。 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父亲,是他,推我走上这条路的,当初你父亲在赏花宴上当众拒绝我,让我丢脸于人前,韶华之年不得不入宫,伺候年纪足以做我父亲的先皇,又有谁问过我愿不愿意呢?哈哈哈哈,那个时候我就发誓,若我以后掌了权,定然不会放过左家!” 柳茹雪脸上的笑透出一丝阴毒残忍,瞧着被捂住嘴的左修远缓缓开口,“这贼人胆大包天,私闯禁宫,还想对未来的皇后图谋不轨,拉去敬事房行宫刑,他带来的其他人全部赐死,一个不留!” 左修远听到这话,呜呜的剧烈挣扎起来,可压住他的是禁军里一等一的侍卫,还是在太后面前,自然不会给他留一丝机会,像拉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拉走了。 抓住柳诗音的只是一般的宫女,一时不察就被她给挣脱了,柳诗音跑到柳茹雪面前,跪在地上哭着恳求她,“姑母,不要,姑母我求你了,你放过他吧,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只要姑母放过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快起来,瞧这可怜见的,你哭的哀家心都碎了,哀家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这人引诱你做错事必然要受到惩罚,哀家留他一条命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诗音,你要记住,你是姓柳的,以后可是要做皇后的人,怎么能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哭呢?好了好了,哀家一会儿让人把他送到你那,让你处置。” “谢谢姑母,谢谢姑母……”柳诗音满脸泪水,激动的感谢柳茹雪,却没有注意到柳茹雪嘴角缓缓升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被按在敬事房床上的左修远,这辈子都没这么绝望过,为了那样一个女人,他不仅要失去做男人的尊严给家族蒙羞,还害死了跟着一起来的手下,值得吗? 今日之前他定然会回答,值得,因为他爱那个女人,爱她温柔的眼神,爱她羞涩的笑容,就连她生气的样子他都觉得可爱,为了她他可以抛下左家的一切,就是这样一个他放在心窝里疼的女人狠狠插了他一刀,她为了讨好柳茹雪,为了荣华富贵竟然这样算计他…… 左修远缓缓地闭上眼睛,一丝隐秘的晶莹悄悄从眼尾滑落。 不管他再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下身的裤子挣扎中被人拽掉,升起一丝凉意,冰冷的刀具在他胯间比划,粗糙的布巾沾了烈酒擦在下体,烈火炙烤过的刀具慢慢靠近…… 不要……他不要!他情愿去死也不要被施宫刑!他就算死也不能受辱于此,左家丢不起这个人。 就在左修远面色惨白的咬住舌头打算以死明志的时候,敬事房的大门被人暴力推开…… 刘宏熙带着人围住了敬事房,施刑的太监和侍卫全都被他带来的人按住。 “看来你比我更没用……”刘宏熙记仇的讽刺了他一句,闲庭信步的走到左修远面前把手里的衣服盖到他身上,“放心,你带来的人我都救下了,你是想就这样出宫还是……” 垂着头的左修远阴戾的抬眼,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仇恨,让刘宏熙很满意,“我会帮你的,或者说我们可以合作……” 准备好一切,左修远被人拖着带走了。 刘宏熙背着手站在门口,吩咐身后的人,“今日的事知道怎么做吧,那个告密的宫女处理的干净点,不要留有后患。” 下身染满了血迹的左修远面色惨白的被人扔到了柳诗音面前,看着她的眼神既痛恨又绝望。 太后对此十分满意,“做的好,赏。” “希望那个丫头能借此认清自己的处境,乖巧懂事些……” “娘娘,诗音小姐年纪还小,还能慢慢教。” 左修远入宫 柳诗音的脸比左修远还白,她整个人如在梦里,修远哥哥下身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姑母不是答应放过他了吗?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约好了一起逃跑,怎么就变成了她向姑母投诚?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根本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她惊慌的看着左修远,跑过去扶他,“修远哥哥,你怎么了?你流了好多血,我去叫太医……”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装什么?”左修远侧躺在地上,甩掉女子伸过来的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没有跟姑母告密,我没有——”柳诗音坐在地上激动的跟左修远解释,接着抱着腿无助的哭泣,“我也不知道一切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呜呜呜……” “你的演技还真是厉害,那纸条上根本就没有约定时间,就连今日入宫都是我临时决定的,知道时间地点的除了我派来的那个宫女就只有你了,那个宫女是我的人,父母兄弟都是我们左家的,你说……她会背叛吗。” “没有……我真的没有……” 左修远苦笑一声,“当初在庄子上的时候我就让你不要回柳家,是你背着我跟人回了柳家,你根本就舍不下柳家嫡女这个身份……” “端午宴席上,我又一次让你跟我离开,你害怕柳茹雪不高兴再一次拒绝了我,你一次次为了柳家,为了荣华富贵拒绝我,你说,你做的这一切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真傻,竟然会相信你真的愿意跟我走,还带人来救你。你都入了宫,尊贵荣华近在眼前,我还追着你让你跟我走,你那时候恐怕怨死我了吧。” “没有……我没有……我回柳家都是为了……” “你不会要说是为了我吧?你看我如今的样子,你觉得我像傻子吗?”左修远的苦笑渐渐带着一丝怪异,“你说我以后就留在宫里,留在你身边,日日夜夜的陪伴你好不好?” 左府,左修远的父亲,如今的左家家主左文宣大拍桌子,“荒唐!你不想为官我依了你,你喜欢柳家那个丫头我也依了你,现如今你居然还想入宫做太监,你是疯了吗?你不要脸,左家还要脸!” “父亲知道我昨日差点被太后阉了吗?她说是因为你……” 左文宣目眦欲裂的站起身,座下的凳子发出“吱”的一声,“你说什么!那贱妇怎么敢!” “当初我就觉得那贱妇举止轻浮,拒了她的示好,没想到她竟然记仇记到现在,更没想到她能有如此际遇……” “不管我们左家怎么做,柳家那个老虔婆都不会放过我们,父亲还要退吗?” 左文宣失了魂似的喃喃道:“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 “想什么?怎么给柳家让位?我们在江南的盐铁生意被柳家抢了多少父亲不知吗?再这么下去,左家的地位恐怕连那些泥腿子起来的新贵都不如!” “可我们没有兵权,在都城很难和柳家抗衡,难道我想退吗?百年世家的荣光不能断送在我手上!”左文宣无奈的向左修远解释。 “父亲不用担心,柳家不过掌握了京郊大营的两万兵马,而且这掌握还掺了不少水分,如今陛下愿意与我们合作,左家再创荣光指日可待!” 左文宣闭上眼睛,紧拧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柳家记仇小气,他们就是什么都不做,恐怕柳家也不会收手,小皇上表面是傀儡,暗地里却有非常手段,不如让修远跟着放手一搏,总归有江南的财产人脉担着。 他摆摆手,“罢了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父亲永远支持你。” 柳茹雪知道左修远被阉的事左家为了面子根本不会大肆宣扬,这不朝堂之上左家根本连提都没提,她准备好的借口都用不上了。 当初让人套住左修远的头,就是为了防止左家发难,她打算用没认出他是左修远这个借口,哪里知道左家这么怂,呵,什么百年世家,在绝对权利面前全都是个屁。 左修远没有入朝为官,反而被刘宏熙召入宫为官,柳茹雪听到后笑的不能自已,“也不知道刘宏熙是不是讽刺左家,竟想出这种昏招,看来那个蠢货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起码拿来逗乐是极好的……” 乖巧坐在旁边的柳诗音满脸惨白,至今她都不明白到底是谁向柳茹雪告状,她好恨,恨自己没用被人利用,恨自己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要被柳茹雪摆布…… 不管心里怎么抗拒,大婚的日子还是来了。 两个成亲的人像两只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木偶被人牵着完成了大婚所需的礼仪,两个人全程没有一丝喜意,观礼的大臣们都替他们尴尬。 太清宫里,刘璃冷冷的瞧着外面挂着的红灯笼,贴着的喜字,这些原本带着欢喜的红色却让她觉得冰冷不已,她的脑海中会不由自主的去想小熙在干什么,是不是和那个清秀可爱的女子在做他们以前做过的亲密行为?两个人脸上是不是带着幸福的笑意? 这样的想象快把她逼疯了,她想要小熙回来陪她,想要小熙永远只属于她一个人,想要理直气壮的推开那些接近小熙的女人,想要再也不用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夜…… 太清宫的宫门被人推开,流水的宫人端着东西往里送。 听到声音,抱着不可告人想法的刘璃跑出来,傻愣愣的看着这些人,为什么要把花生桂圆放在小熙的床榻上,那些挂上的红绸,摆好的红烛…… 刘璃越看脸色越怪异,这场景怎么那么像喜房,小熙不是在凤鸣宫……这里装饰成这样是要干嘛? 很快,刘璃的疑惑就被人解了,那绣的精美绝伦的红色霞帔摆到她眼前,之前一直不见身影的芍药带着几个小宫女举着凤冠拉着她宽衣。 眼前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太过渴望才产生的幻觉,梦醒了又会被打回原形。 如果是梦,那这个梦也太美好了,美好的,她愿意永远沉沦,再也不要醒。 小熙的惊喜 身着红色喜服的刘宏熙脸上挂着温和笑意,用玉如意挑开了盖头。 虹裳霞帔步摇冠, 钿璎累累佩珊珊。 缨络垂旒之下是神仙玉骨的绝色姿容,眸含春水潋滟流波,樱唇朱点艳若桃李,就连粉腻颊肉上那一对酒窝都盛满了醉人的佳酿。 “姐姐,你真美……”刘宏熙忍不住在那窝醉人上亲了一口,虽然日日相对,可他还是会为她的美貌心折,他有时候都禁不住惶恐,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样的美人的青睐,不过是一起长大的情义罢了,所以他从不问姐姐是否心悦他,因为他没有自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霸占这份美好,越长时间越好…… “姐姐以后就是我的夫人了,姐姐你愿意吗?”刘宏熙握住那一双白雪似的柔荑,深情满满的看向她。 面对那映着她的深情黑眸,刘璃看到了自己嘴边幸福的笑意,她向来不是矫情的人,自然欢喜的连连点头。她不想问小熙此刻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想牢牢抓住眼前的幸福。 刘宏熙欢喜的拥住刘璃,将她紧紧的扣在怀里,“我知道这样的婚礼太过简单,没有昭告天下,也没有十里红妆,希望姐姐不要嫌弃,所有今日我没有给姐姐的,日后我一定会补给你,我的姐姐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 刘璃眼眶红红,声音糯糯的开口:“我从不在意那些,对我来说只要是小熙给我的,就算是一块压坏的糕点我也觉得开心幸福。” 她环住刘宏熙的腰,头贴在他胸口,感受着此刻,那颗为她而跳动的心脏带给她的震动。 刘璃举起装着透明酒液的白玉酒杯绕过刘宏熙的臂膀,脸色有些微红,“我们来喝合卺酒吧,听说喝了这个就能一生一世呢……” 刘宏熙没来及阻止,刘璃就直爽的一仰而进,辛辣的酒液一入口就把她呛的直咳嗽。 “傻瓜,合卺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刘宏熙无奈的笑着,低头吻上刘璃被辣的发红的唇瓣,把所有声音都吃入口中,大舌在她口中肆虐,裹住软嫩的小舌吸吮,强势的拽进自己嘴里细细品味,将残余的辛辣吸的一丝不剩。 好一会儿才松开唇瓣,额头抵着刘璃,粗重的呼吸着,热气喷在她脸上,“这才叫合卺酒,姐姐还想喝吗?” “要是不喝,我可要做更重要的事了……”说话时喷洒的气息带着撩人的灼热。 拆掉珠钗凤冠,刘璃被温柔的抱起放到红色的喜床上,如黑云一般的墨发披散开,刘宏熙低头吻住刘璃,手在隆起的柔软上揉捏一阵便一路向下,急切的扯开红绡腰带。 大红色的喜床上,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玉体横陈,带着些许红晕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怯生生的看向刘宏熙,勾的他胯下的软肉立马勃的梆硬,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捂住了那双欲语还羞的眼睛。 “姐姐这个眼神只属于我,再也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瞧旁人!”他霸道的宣布,低头吻上那双勾的他心痒难耐的眼睛,用唇舌细细描绘她眼睛的形状,把那似蝴蝶般颤动的睫毛舔的湿漉漉的,温柔的像是要把时间停驻。 作者:今天情人节哎,阿璃也成亲 不过我卡肉了,卡的不要不要的,今天只有这么多_(′□`」 ∠)_ 被推倒(微h) “好,我的一切都是小熙的,再也不给别人……”刘璃向上抬头,啜吻刘宏熙光滑的下巴,舔上他的喉结,密密啃舐,在凸起的喉结上留下齿痕,感受小熙低沉笑声带来的震动。 嫩豆腐似的乳肉被修长的大手搓扁揉圆,很快就红肿一片,“姐姐的奶子可真嫩,随便揉一揉就肿了,看起来真可怜。” “不要说……好舒服……但是好羞耻……小熙不许说……” 刘璃这幅想要又害怕被他耻笑的样子弄的刘宏熙低沉的笑出声,手上动作不停,揪住那颗颤颤巍巍的樱色奶头转着圈搓揉,揉的刘璃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笔直的双腿下意识的互相摩擦起来。 “姐姐真可爱,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姐姐只要诚实的面对自己的身体就好了,小穴是不是痒了?” “……”刘璃红着脸侧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揪住奶头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顶端的奶孔被粗糙的指腹上下搓着,时不时被抠挖一下,刘璃被刺激的下身涌出一股热潮。 “姐姐想要什么,告诉我,要是姐姐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刘璃转过脸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要,我要小熙玩我的小穴,狠狠的玩弄它,把小穴玩肿。” 虽然想要刺激姐姐亲口说出来,可刘宏熙没想到姐姐居然说的这么刺激,身下的肉棒被她的话刺激的不停流“口水”,将亵裤都打湿了。 本来想看姐姐羞耻不能自已的样子,现在到好,丢脸的变成他了,刘宏熙恼羞成怒的屈指轻弹红肿的小奶头,爽的刘璃左拧右扭,把胸部挺起来往他手里送,小奶头更是被刺激的硬如石子,充血勃起,鼓鼓囊囊一颗。 “啊啊……不要……奶头好胀……不要那么用力弹我的小奶头……” 刘璃嘴里喊着不要,奶子却一个劲儿往他手里送,刘宏熙不停屈指弹击硬挺的奶头,还时不时低头舔一下,舒服的刘璃双手抓皱了身下的床单。 “姐姐的奶子是不是长大了,感觉比我第一见的时候大了许多,那时候还只是个小乳包,奶头也是粉粉小小一颗,现在大的我的手都罩不住了,乳肉都往外溢,奶头肿大的如同花生米一般了。” 刘璃眯着眼双手无力的搭在他肩上,声音断断续续,“都是……小……小熙,老是揉它,吃饭也揉,睡觉也揉,就连做太傅留的课业也揉着它做……” 趁着她分心回答,刘宏熙腾出一只手探入桃源密地,分开粘腻肥美的肉唇,粗糙的指腹上下滑动着,寻找着那颗隐藏其中的肉珠。 很快肉唇就被他揉的酸软,向两边微微张开,露出顶端那颗光滑粉腻的小肉球,粗糙的指腹先是虚虚的在上面擦过,带着若有若无的电流。 刘璃被他揉的瘙痒不已,恨不得挺身往他手上撞,可惜她柔软无骨的细腰被刘宏熙牢牢按在床上,痒的她如玉的雪白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也不停发出嗯嗯声表示不满。 刘宏熙见撩拨够了,便用力按上肉珠揉的它左右歪倒,还用指尖轻轻刮擦,伴随着小穴里喷出的花液又涨大了一圈,那诱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低头舔吮,粗粝的大舌含住肉珠裹吸,偶尔还用舌苔摩擦。 “啊啊啊……嗯嗯……不要舔……阴蒂要被舔破了……啊啊啊好舒服……阴蒂要坏掉了啊……” 刘璃的呼吸越发短促,下方的阴道口不断翕张,刘宏熙知道她快要到了,便用牙齿叼住那圆润挺立的肉蒂摩擦,少女被刺激的直接喷潮了,肉穴里不断喷出淫水,射向他的脸。 刘宏熙对着那不停抽搐的肥美肉穴狠狠舔了一口,抬起头,整个下巴晶莹透亮,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着蜜水,看的刘璃都不好意思了。 刘宏熙将唇边的水渍勾入口中细细品味,露出一丝坏笑,“姐姐还真是敏感呢,只是咬了咬阴蒂就爽的不停喷水,床榻都要被你给淹了。” 刘璃刚刚小死一回,身子还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根本没力气去回他恶趣味的挑衅。 刚刚身子虽说冲上了高潮,可这快感虚的很,才过去没多久她就感觉阴户里像是被虫咬了一样瘙痒空虚,希望有个东西能插进去把穴里的媚肉狠狠摩擦好解这空虚,她抬眼期待的看向小熙,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下瞥到那根高高的竖起,想到曾经嘴里裹吸过的触感,肉穴更是空虚难耐。 谁知刘宏熙竟从床边的柜子里摸出一根长相奇怪,弯曲圆润的黑色硬物。 刘璃:??? “我不想玩道具,我要这个……”刘璃伸手在高挺着的肉柱上捏了一把。 刘宏熙居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要不是她舔过吸过摸过揉过,亲身感受过,都要以为他那玩意是根假的,根本不能用!才会露出那种很想却又不能的纠结神色。 简直太破坏气氛了! 刘璃气的双眼冒火,没等刘宏熙纠结完,直接把黑色的棒状物从他手里抽走,扔到了一边,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后用力一推,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毫无滞涩。 速度快的刘宏熙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了,他扶住刘璃的光裸的细腰,那柔弱无骨的触感就像磁铁一样把他的手牢牢吸在上面舍不得放下,肿胀的肉棒也被刘璃坐在穴下。 作者:哈哈,没想到吧,被推倒的居然是小熙哎,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来个小剧场: 刘璃:就这?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你等着,我要干死你! 刘宏熙满眼含泪被压在身下:不要……别这样……啊……姐姐好坏……嘤嘤嘤…… 解开心结h 刘璃废话不多说,直接扯开刘宏熙的裤子往下拉,那一根粗硕圆润还冒着热气的肉棒跳着弹了出来,因为她的动作太粗鲁,还颤巍巍的上下摇晃了一波,最后直挺挺的往刘宏熙小腹倒去。 因为太过激动,肉柱早就充血勃起,肥硕的如同儿臂,茎身圆润,上面一条条盘旋鼓起的青筋犹如树木枝茎,顶端一颗肉球如同汁水饱满的李子,刘璃粗鲁的握住揉捏一番,整个肉柱硬若金石,滑腻光润,散发着滚滚热气。 她毫不客气的握住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学着刘宏熙刚刚的动作,捏上他的红艳奶头,软弹的触感确实好玩的紧,再加上只要她捏一捏,揉一揉,再用指尖抠一抠,那奶头居然勃起成一颗小圆珠,让人想要用牙齿研磨。 刘宏熙被她捏的脸色涨红,欲拒还迎的推拒,“嗯……别这样……姐姐……不要……” 刘璃才不管他那根本没用力气的拒绝,将那小乳珠揪起,低头舔上去,湿热的小舌对着顶端的乳孔摩擦舔舐,有时还用唇裹住向上吸吮。 “啊啊啊……姐姐……你……” 刘璃下边的动作也没停,软玉似的手撸着肉棒转动,偶尔还将玉葱般的指尖搭在冒着清液的顶端小眼上,按着揉弄刮擦,顿时把刘宏熙揉的魄散魂飘,握在她腰间的大手都收紧了,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不要……姐姐……你等一下……你听我说……别……啊……” 刘璃将他胸前的两颗乳珠裹的红艳晶亮,比之前整整胀大了一圈才停下,抬头看向眼神迷离的刘宏熙。 “你要说什么,千万别说我不爱听的话。” 刘宏熙咬舌,好不容易压下身体里涌上的快感,心里一阵纳闷,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会这么多让人又爽又难受的法子。 他拉住刘璃撑在他胸前的柔荑,闷闷的开口:“姐姐知道我们的关系叫什么吗?知道外边人会怎么看待我们吗?还有……我若是今日彻底占有了姐姐,来日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刘宏熙垂下眸子不敢去看刘璃的神色,气氛有些凝滞,“不要想都不想就说不后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共同度过了许多时光,姐姐把这些依赖和需要误以为是喜欢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姐姐从未与其他男子接触过,恐怕难以分清……” 刘璃被握住的那只手紧的有些发疼,她知道小熙这是在紧张,在害怕她会就这么应下。 “我情愿忍耐自己,永远给姐姐留一条后路,也不想将来有一日,姐姐用后悔,怨怼的眼神看我,我只要想想那样的情景,心就疼的如同被刀绞了一般……” 刘璃从不知道小熙竟想的这般多,她一直以为只有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惶惶不可终日,处于被动等待的地位,没想到小熙同她一样。 她突然产生了一种两情相悦的快乐,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不能失去小熙,小熙也同样不能失去她,心灵上的交汇让她浑身隐隐颤抖。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解释,只想用肉体的结合来回答他自己的选择。 刘璃扶住热烫的肉棒,对准穴口,身子一沉,直直的坐了下去,幸好有刚才高潮的余韵,穴内汁水丰沛滑腻,不然这一下绝对会让她叫苦不迭,因为刘宏熙实在是太粗硕了,而她虽然经历了一番高潮,却未事先拓宽肉道,这一下下去给她一种自己被利刃劈开的错觉,坐了下去之后就再也不敢挪动了,实在太疼了,疼的她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那些风月小说欺骗人!明明写着臀儿向下吞入那巨柱,登时爽利的下身吐出一口蜜汁,上下摇晃一番,甜美欢畅,快活至极…… 她为什么这么痛! 刘宏熙和她完全不同,他说完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刘璃回应,心中一凉,恐怕今日之后他和姐姐的关系再也回不到往昔了。 正悲伤呢,肉棒就被滑腻湿热给包裹住了,毫无预兆的冲破了一层阻碍,直插到底,舒爽的肉棒直跳,尾椎骨发颤,差点没守住就这么交待了。 “姐姐——” 刘璃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泪花闪烁,咬牙切齿的开口:“别喊,让我缓缓。” “你这是何苦呢……你要真想要,跟我说啊,让我帮你把穴肉揉软一些……”刘宏熙因为刘璃的举动心中窃喜,嘴上还在撩骚,气的刘璃对着他的乳珠一口咬下去,疼得他嗷一声。 刘宏熙手伸向连接处,揉弄穴口,食指抠挖肉蒂,让它再度肿胀,带给刘璃一波波快感,穴内蜜水滴答,被肉棒牢牢堵在里面,让她产生一种空虚发胀的不适,想要用东西上下摩擦缓解那种感觉。 刘璃缓缓抬臀,上下小幅度吞吐起来,渐渐得了滋味,充实饱胀的感觉绝不是手指在穴口插一插能代替的。 刘宏熙自觉得了便宜,虽觉得刘璃动作太过磨人却也忍了,任她动作。 刘璃上下起伏着,想让硬挺的肉棒摩擦到穴内每一处,可偶尔擦过某一点又让她身子一软,又酸又爽,但她却又不敢一直顶那,只能偶尔难耐的时候才解解馋,细腰扭动,娇喘连连。 穴内的媚肉层层迭迭裹着肉棒,似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强烈的快感不断涌上来,刘宏熙被她的动作磨的头皮发麻,轻扇一下雪白的臀肉,腰腹控制不住的向上挺动,每次顶到一粒软肉嫩芽,刘璃便颤抖的缩紧穴肉,发出快慰的呻吟。 “姐姐喜不喜欢……”说着直直的对着那嫩芽顶揉,顶的刘璃脑中一片空白,肉穴不由自主的绞紧,喷射蜜液又丢了一次。 高潮时肉穴的收缩死死的绞着肉棒,刘宏熙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将刘璃压在身下,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湿软的小穴,两片肥美肉唇可怜兮兮的外翻着,被快速进出的肉棒磨的发红肿胀,穴里的嫣红媚肉每次都被拉出来又插进去,抽插间带出滴滴答答的淫水。 肉棒发狠似的往里顶弄,次次都能顶住花心,将肉穴插的噗呲作响,淫水飞溅,刘璃被干的呻吟扭动,喘息尖叫,“啊……啊……太快了……不要顶那里……好酸……啊……玩坏了……我要被插坏了……” 肉棒凶狠的抽插,花心被顶的酸胀无力,刘璃无力再承受更多雨露,连拒绝的呻吟都喊不出,只能摇头挣扎,腰肢疯狂扭动想要挣脱那凶猛的插弄,可惜还是次次被顶住花心,她爽的直翻白眼,脚趾蜷缩,腿根绷直又一次被插到了高潮,宫口大开,热烫的蜜液兜头浇在肉棒上。 刘宏熙咬牙低吼,拼命摆动腰腹,尽根抽出又全力贯入,几十下后腹部绷紧狠狠往里插,抵到柔嫩花心抖动胯部,喷射出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精液,烫的刘璃再次潮喷,两人一起攀上了巅峰。 刘璃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抽搐。 休息了一会儿,刘宏熙胯下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拉过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的刘璃进入新一轮的征伐。 夜还有很长…… 渴望孩子的太后 被调教了一夜的柳诗音第二天都没起来床,太后对这样激烈的战况表示很满意,越是激烈孩子来的越快,她也能早日达成目的,直接免了他们的请安。 刘璃和刘宏熙的关系也在两人互诉衷肠之后打破了无形的桎梏更加亲密了。 饭后水果两人也要分食一个,刘宏熙给的理由是觉得刘璃吃过的比较甜,有时还从她嘴里抢着吃,弄的刘璃又好气又好笑,以前她和小熙虽然亲密,也会连着几天见不到他人,如今他就跟刚破壳的小鸭子一样,时时刻刻都想黏着她,就连书房议事也要拉着她一起,对她来说苦恼又甜蜜。 少年时的爱恋,纯澈又美好,刘璃以为这样幸福的日子只要他们不变就可以一直过下去,可她却忘了他们之间有的不仅仅是彼此,还有皇后、太后甚至是这家国天下,这样不伦的感情就像裹着糖的毒药,迟早有一天糖会吃完…… 刘宏熙大婚已一月有余,柳茹雪几次派太医去诊脉都未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她有些急了,直接召了柳诗音去她那问话,甚至为了威慑她把跟在刘宏熙身边的左修远也召了过来站在一旁听训。 “诗音,哀家最是疼你了,你和哀家说实话,皇上是不是日日与你……他要是敢不去看你,不疼惜你,哀家一定不会放过他。” 柳诗音的脸红红白白,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日子每到夜里修远哥哥便过来对她做一些羞人的事,却不完全满足她。而皇上自从大婚过后她是一次也没见过,姑母想要孩子,可她如今还是处子如何生的出孩子,况且她私心也不愿和皇上做那种事。 太后问话不能不答,她只能假装羞涩的低下头,轻点头颅,模棱两可的给太后一个错觉。 果然太后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拉住她一只手轻拍,“真是我柳家的好姑娘,皇上是个童子鸡,从未尝过女人香,你是他第一个女人,在他心里定然会有不同的地位,只要你肚子争气,为他诞下皇子,自然要什么有什么。” 柳茹雪对着王嬷嬷招了招手,王嬷嬷抱着一个紫檀木雕花的小木箱走到她面前打开箱子的盖子,里面放着几本像账本那样横长的书册。 柳茹雪抬手对着柳诗音翻了翻,“瞧见没,这里是江南那边最畅销的春宫图册,你只要学会里面的一招半式,定然会将皇上迷的无法自拔,就算他沉迷于此无心上朝也没什么干系,朝堂政事哀家会帮你们顶着的,你们只要专心为皇家开枝散叶便好。” 左修远站在一旁低头听着不说话,在太后不注意的时候对着惶恐不安转头看她的柳诗音邪肆一笑,那笑容饱含深意。 柳诗音害怕的哆哆嗦嗦接过,不知道修远哥哥今日又会怎么惩罚她了。 太后见柳诗音听话,却还嫌不过瘾,斜眼看向左修远,“有些人就是废物,你莫要执着,左家当初何等显赫,如今他家嫡出的大公子被我阉了他们一句话不敢多说,那废物卑躬屈膝的样子你也瞧见了……”她转头看向柳诗音,紧紧的盯着她的神色,想要从中找到不舍的和留恋再狠狠打破,“这就是权利带来的至高无上的尊荣,诗音是个聪明的好姑娘,你回去好好品品哀家说的话,莫要被一些不知所谓的人拖累了。” 对柳茹雪的话柳诗音是一句也不赞同,可她不能反驳,却又不敢在修远哥哥面前点头答应,只能低着头不说话,似乎是听进去了。 柳茹雪对这个侄女没什么亲情,只是把她当做生子工具罢了,只要她现在听话就好,所以对她沉默的态度并不在意,以后,荣华富贵什么的就是说说而已,柳诗音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就要看她识不识趣了。 “记住哀家的话,好了,你下去吧,哀家被你气的头有些痛,就不留你用膳了……” 将计就计(微h) 又是一段时日过去,柳诗音的肚子还没传来好消息,柳茹雪这次是真急眼了,“嬷嬷,你说,他们会不会阳奉阴违敷衍哀家?不然怎么这么多时日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应当不会吧,诗音小姐单纯听话,皇上也不像是会反抗的……”王嬷嬷含含糊糊的开口,那两人看起来都不怎么聪明,难道真敢对太后娘娘耍心机? “不行,哀家要是不亲眼看着他们行夫妻之事,实在是放心不下,你过来,这样……那样……就照哀家的话去做,这次要还是不行,哀家就得想想旁的主意了……” “是,娘娘,老奴定然将事做的漂漂亮亮。” 几日过后,柳茹雪召刘宏熙和柳诗音到太乾宫与她用膳。期间柳诗音被上菜的宫女弄脏了衣服,不疑有他的按照柳茹雪的吩咐去偏殿换洗。 谁知这一去餐食都用完了也没回来,柳茹雪故作担心,“哎呀,诗音换个衣服怎的这么长时间,别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吧,皇上,你去瞧瞧,帮帮她,莫要羞涩,夫妻之间就是要多接触,快去吧。” 刘宏熙红着脸点点头,起身往偏殿去了。 这老虔婆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这么拙劣的演技就想让他上当…… 他一进偏殿,殿门就被关上,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屋里的兽首紫金炉里散发着甜腻的香味…… 就连道具也这么廉价,连点无色无味的春药都舍不得买,这是看不起谁呢…… 这点倒是冤枉柳茹雪了,她当初吩咐的的确是买极品稀罕的春药,可惜王嬷嬷这种一把年纪的对风月之事实在是不了解,只能依着她那点落后又浅薄的认知在春楼里买了这种最下等的药,还沾沾自喜自己银子用的少。 这药若不是故意用它助兴,还真没人能被迷住。 刘宏熙不慌不忙的用袖子捂住口鼻,进了里屋。 柳诗音此时衣衫半褪的躺在床上,难耐的磨起了双腿,双手也不由自主的隔着衣衫揉起了双乳,口中还发出婉转的呻吟。 看来还真有蠢货中招……刘宏熙都无语了。 其实真不是柳诗音蠢,她春药发作是完全是因为之前被左修远涂了房中春,那药只需涂一次便会经常发作,更别说她几乎日日都涂,香炉里的廉价春药只是个引子罢了,可刘宏熙不知道,只觉得这么弱智的手段都能中招,左修远的口味也是够奇特的,柳诗音和姐姐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刘宏熙本想着进来与她商量怎么应付太后,她这幅没了神智的模样……恐怕商量是没法商量了,看来只能改变计划了,他抬手将里屋书架后面的背板推开。 书架后有一扇隐藏的暗窗,若不是他无意间在太清宫偏殿的书架上翻到皇宫修建图,还真不清楚这些暗里的门门道道,那图估计也是太祖皇帝留下的,大大咧咧的摆在书架上,历届帝王居然都没有发现…… 没过一会儿从那窗户进来一人,将手上的白色绸带绑在了神智有些迷离的柳诗音眼睛上,开始享用身下的女体。 “不要……皇上,求你不要……修远哥哥……我要修远哥哥……修远哥哥救我……”身上的凉意让柳诗音找回了仅剩的神智,她在男人的身下剧烈挣扎,希望能逃脱失身的命运。 柳诗音以为的激烈挣扎在男人看来和引诱也没什么区别了,柔软的身躯不停扭动,将他的肉棒磨的肿大,不顾身下人的哀求男人扣住她两只手用衣服绑在了床架上,分开了她笔直白皙的双腿,在那小洞那随便揉了揉,就沉腰挺身破了她的身。 没了……她留给修远哥哥的东西没了……她还有什么脸再见修远哥哥……她这肮脏的身体还如何能让修远哥哥开心……她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感觉到身下人渐渐没了动作,男人低头朝她看去,遮在柳诗音眼睛上的布条早已被她的眼泪浸透,少女的嘴唇被她咬的流血不止,她却丝毫不觉,男人心有不忍抬手擦了擦她的唇瓣,低头温柔的舔舐。 此时的柳诗音如同一具尸体般散发着死气和绝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被身上人抽插着,身体里的湿滑完全是春药发作的结果,可以让她减轻破身的痛苦,还能感受到快感。 她身体是不疼,可心里的疼痛又有谁知道呢…… 门外贴着耳朵偷听的人对着王嬷嬷点了点头,王嬷嬷喜滋滋的向太后报喜去了。 屋里的动作激烈起来,肉体的碰撞声啪叽啪叽的混合着液体被捣弄的咕叽声,再加上时不时传来少女的求饶和男人的低吼,屋外听墙角的太监脸都涨红了,恨不得自己也长出一根大肉棒狠狠干干里面的女人,宫女则是侧着身子靠在门板上,双腿无意识的摩擦,下身流出黏哒哒的淫液,想要代替里面的少女被那个激烈捣弄的人狠狠操干,发出浪荡的淫叫。 里面的声音虽然时断时续却一直没有消失,从午膳时间一直持续到傍晚,弄的柳茹雪都有些惊讶了,那小子看起来干干扁扁不怎么样,这方面的能力倒是让人惊诧,居然能持续这么久,这得多快乐啊,她都开始嫉妒柳诗音那个死丫头了,先是被她求而不得的左家看中,做为生育工具进宫还能得到这么厉害的男人,要不是那俩人还在太乾宫,她恨不得立刻召些美貌少年进宫淫乐。 那扇门打开的时候,屋里男女体液混合的味道浓的往外溢,光从气味就能判断之前的性事有多激烈了,再加上刘宏熙昏昏沉沉的起身差点没站起来,看来是榨的一滴不剩了。 柳诗音就惨的多,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肉,花穴因为太过激烈轻微撕裂,肿得都没法看,她人也跟傻了一样一直无神的看着床顶也不说话也不动,一旁伺候的宫女都不知如何下手。 在这之后太后又如法炮制了几次,可柳诗音还是一直未能有孕,这下太后坐不住了,亲自将太医叫过来问话,得知刘宏熙身体没问题非常适合传承子嗣的结论,心里对柳诗音失望极了。 她不能把希望一直寄托在一个人身上,太后决定为刘宏熙选妃,充实后宫。 说是选妃,实际上能进宫的都是被太后看中内定的,全都是附属柳家的小世家,知道太后的想法,便送了家中不受宠的庶女入宫搏前程,很快宫里就住满了莺莺燕燕,天天在宫里吵吵闹闹的。 这些女子明白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博得太后青眼,最好能勾的皇上临幸她们生下一儿半女便可摆脱庶女的低贱身份,至于皇上的喜爱,一个连自己都无法保全的傀儡谁又会在他身上浪费那许多的时间呢。 所以如同宫斗文里那些争宠的戏码都没有出现,既没有女子在月下跳舞,湖上泛舟,也没有女子在路上偶遇皇上,故意绊倒。 清一色的全都是送汤送药膳的,至于里面加了什么,加了多少不可描述的东西就不知道了,也不管这些东西会不会把年纪尚轻的小皇帝吃出毛病,她们要的只有那灼热浓白的龙精。 刘宏熙早就不是刚出冷宫时的一无所有了,太后和那些女人的着急正好给他机会断掉柳茹雪一臂。 刚入宫的女子都还没封赏位份,自然不能入主一宫,所有人全部挤在不大的储秀宫里,住在一起自然就会有矛盾,何况还是这么多女人,她们又是竞争对手…… 柳明辉一次入宫刚在太乾宫喝了一碗御膳房端上来的汤水,就发现了碗底的纸条,被人引着去了储秀宫…… 那一日整个储秀宫淫声浪语,哀嚎叫嚷不断,向来不锁的宫门上挂着一把锁,就连那特意被人留下一道缝隙的小门也同样被锁的死死的,所有人都出不来…… 花园里的快乐h 太清宫这边则温馨的很,欢声笑语不断。 “哇,这个樱桃好甜啊,小熙你快尝尝。” “是吗,那我要尝尝看是不是真的那么甜,姐姐要是骗我,我就狠狠的惩罚姐姐。”刘宏熙坏笑着,身下的肉棒暗示性的朝她顶了顶。 低头攫住刘璃沾着樱桃汁的饱满唇瓣,就着红嫩小舌将她嘴里的果肉都扫荡一空,还不满足的去吸那小舌,“果然很甜,姐姐嘴里的更甜呢。” “不要啦,你真讨厌,吃碗里的啦。”刘璃被刘宏熙搂在怀里追着亲,她身子向后躲闪着小熙的袭击,只有腰肢还紧紧的贴着刘宏熙,凸显出她身体的柔软。 刘宏熙追着亲不到甜甜的小嘴,吃不到香软的小舌儿便退而求其次将脸埋进两坨绵软之中,呼吸着里面的香气,偶尔还伸出舌尖戳弄那片绵软,刘璃被他小狗似的舔弄逗得发笑,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往后推。 “姐姐身上为何总是这么软,就像是天上的云朵一般,让人抱着就不想松开,要是能永远抱着姐姐就好了。” “我想把姐姐缩小,嗯……就变成玉佩这么大,这样我就可以把姐姐别在腰上藏在怀里一直带着了。” “不要闹啦,马上用膳了,你快坐好。”刘璃把小熙的大脑袋扶正,在他唇边亲了一口,害羞的低声道:“你要是想……吃完饭再那个嘛……” “也不是不行,那姐姐穿上我给你买的那件衣服。”刘宏熙知道刘璃对他最是心软,得寸进尺的要求起来。 刘璃很少见小熙撒娇耍赖便应了他,回房换衣服去了。 等她出来,饭菜已经在园子里摆好,园子里除了小熙一个人都没有。她扭扭捏捏的捂着胸口坐到桌边,想要靠桌子来隐藏这羞人的衣服。 刘宏熙想看的就是这个,哪会同意她遮挡起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打开…… 刘璃上身中空,下身只有一条堪堪遮住屁股的白绸短裤,外面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前襟交叉由一条粉色的腰带系住。 纱衣轻透,似遮非遮的包裹着刘璃的美丽酮体,雪堆似的胸乳,白皙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的勾引着刘宏熙的眼睛。特别是那两颗嫣红的小奶头将胸前的纱衣顶出两个小突起,引人采撷。 刘宏熙的视线犹如实质在她身上逡巡着,被他看到的地方刘璃都觉得热得厉害,特别是胸口和腿心,奶头被他火热的视线看的硬挺突起,腿心无意识的流出湿黏的液体,将那条极小的绸裤都沾湿了。自己好像被小熙用眼睛亵玩了全身一样。 刘璃有些受不住这样火热的眼神,挣扎着将手收回,假做无事的开口,“快点吃东西吧。” 刘宏熙嘴角扬起坏笑,假装不小心其实谁都看得出是故意的推倒了刘璃身前的茶杯,杯子里的水倒在了刘璃身上,瞬间将她胸前的衣料浸湿,完全露出里面的潺潺春色。 刘璃本来不好意思的低头用饭,哪知一眨眼的功夫衣服就被小熙这个坏家伙故意弄湿了,本来纱衣就透的遮不住什么,这下好了,她就跟光着一样坐在园子里,实在太羞耻了! 刘璃起身准备不理会身后的刘宏熙强行回屋把这件恶趣味的衣服换了,哪知她一只手被拉住,一个用力就被拽到了刘宏熙的腿上,被他圈在怀里。 他居然还无耻的明知故问,“姐姐要去哪儿,你衣服湿了哎,我来帮你擦干净啊~”说着拿起一旁用来净手的布巾在刘璃胸前擦起来。 “啊……不要擦……别揉……哪里不可以……”刘璃坐在刘宏熙腿上仰着头无力娇吟着,双手抵在他胸前一副欲拒还迎的媚态。 擦着擦着就完全变了味,隔着布巾,大掌将柔软的雪乳搓扁揉圆,挤出各种形状,大力揉捏抓弄,将那对白团玩的浑圆肿胀微微发红才收手,然后揉弄起粉嫩的乳晕,在上面磨着画圈,一圈又一圈就是不碰最为敏感的奶头,刘璃被他刺激的吟哦不止,就是得不到满足,只好挺着胸将那软肉往他手里塞,让他好好抚慰那对颤颤巍巍的奶头。 “你摸摸那嘛,快揉揉它呀。” 刘宏熙装傻,“哪儿,我只是帮你把衣服上的水擦干,可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可你要是有什么要求,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不过你得和我说清楚。” 小熙实在是太坏啦!可她没有办法,身子都被他搓揉出水了,哪里能说结束就结束呢,只能抛弃羞耻,拽着他的手放到奶头揉起来。 “嗯啊,好舒服……奶头好舒服……小熙快帮我揉揉硬硬的奶头啊……这边也要……” 刘宏熙得偿所愿,立马行动起来,用粗糙的布巾隔着纱衣搓弄敏感的奶头,奶头在纱衣和布巾的双重刺激下越发硬挺,像个小石子儿似的圆鼓鼓的镶嵌在雪乳上,手指夹住向上揉弄揪扯,几下就把刘璃玩的娇吟不止。 “啊啊……奶头被玩的好舒服……不要揪啊……好痛……嗯啊……奶头要被揪掉啦……”一阵的摸捏吸吮弄的她浑身酥软火热,蜜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刘宏熙也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一片,而且还有源源不断的热液流出来,他邪笑着把手往下伸,探入刘璃的腿心,直接摸到了湿淋淋的嫩穴。 原来那绸裤不仅短小,还是条开裆裤,只需剥开腿心的布料便可直接探入蜜源深处。 刘宏熙拨开粉嫩的肉唇,长指在里面上下滑动,很快便寻到那颗圆滑的肉核,指尖按上去碾磨几下,刘璃便全身颤抖,呼吸急促,屁股追着他的手,将阴蒂抵在他的指尖上画圈扭动,很快蜜水就潺潺流出,将他整只手都淋湿了。 继续快乐h 刘宏熙坏心眼将手抽出,惊讶道:“哎呀,姐姐身下怎么会那么湿,定是刚刚的水大部分撒到了腿上,我来帮姐姐擦擦。” 粗糙的布巾伸进去摩擦整个肉穴,偶尔故意划过那颗颤颤巍巍的肉核。 “啊……嗯……不要擦了……不要再擦了……”刘璃被他用布巾揉弄的呻吟出声,呼吸越发急促。 “咦,怎么擦不干净,布巾都湿透了。”那处的水只能越擦越多,又怎么可能擦干净。 刘宏熙把那湿透的布巾举起来让刘璃看,整条布巾被淫液裹得亮晶晶,还往下滴着黏哒哒的液体,拉出几条淫靡的银丝。 “姐姐快躺下,让我帮你看看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停往外流水呢,是不是坏掉了?”刘宏熙不等刘璃回他就将桌子上已经冷掉的膳食推到一边,将刘璃抱上了桌子。 将她紧闭的双腿呈M型分开,里面的小裤直接开了道缝露出里面湿滑的肉穴,肉穴已经被他刚才揉开了,羞答答的张着嘴,露出不停流水的源头。 “姐姐别害怕,我一定帮你治好下身流水的问题。”刘宏熙一本正经的对刘璃说道。 这幅衣冠禽兽的模样看的刘璃想打爆他狗头,她流水不都是他不停揉弄导致的吗?刘璃又气又羞耻,大白天在园子里大张着双腿更加拉低了她的羞耻底线。 刘宏熙把手指插进湿热的甬道,里面的穴肉立马绞紧他伸进去的手指,他缓慢的抽插着,同时低头舔弄肥嫩的花唇,敏感的肉核,将两片肉唇嘬进嘴里吸吮嚼弄,圆滚滚的肉核更是被他咬住拉扯,上下研磨,嘬吸舔弄,手指又加了一根,抽插的速度也越发加快,肉穴里的汁液都被抽送的飞溅出来,吧唧吧唧的被搅弄出白沫。 这么多快感堆积到一起,刘璃娇躯震颤,小腹微微抽搐,竟是快要到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停……再快些……用力舔我……把肉核狠狠吸住……好舒服……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啊……”她直接被手指插到了高潮,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尿出来,浑身抽搐痉挛,透明的液体一下子从花穴里喷出,一阵又一阵,将刘宏熙的俊脸都喷湿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姐姐不仅流水还喷水了,看来的用更加粗大的东西堵住这里了,这里也没什么粗大的东西,只有我身下这根宝贝还算粗壮,要不就用它为姐姐堵住花穴吧。”明明这么色情的话却被刘宏熙说的一本正经,义正言辞。 刘璃已经没力气理他的恶趣味了,只能配合着开口:“那快来啊,快把你身上那根东西交出来,给我堵住啊。” 刘宏熙满意的勾起唇角,扯开衣服,褪下裤子,掏出那根早已硬如金铁,肿胀不已的肉棒在那湿润的肉缝里滑弄几下,将晶莹的淫液裹满棒身对准那还在抽搐翕张往外流水的肉穴“噗嗤”一下狠狠的捣了进去。 粗硕滚烫的肉棒直直顶到了花心,还没等刘璃适应便开始了挺弄抽送,直插的她咬着手指啊啊的叫。 刘宏熙看她隐忍的样子又重又深的捅了几下,将她的手从嘴里抽出,“姐姐叫出来,我要听姐姐的声音。” 刘璃被他的动作捣的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嗯啊……好重……小熙插的好重……我要死了……我要被小熙插死了……” 刘宏熙被她婉转的声音叫的更加激动,更加用力的撞击身下销魂蚀骨的娇躯,抽送的肉棒被穴里柔软细腻的媚肉紧紧咬住,就像有无数只小手在他的肉棒上按摩揉捏,下腹传来的销魂难言滋味让他更加酣畅淋漓的抽送肉棒,在那张湿润滑腻的小穴里驰骋。 这般舒爽的快感只有姐姐能给他,只有姐姐的小穴与他最是契合,能够给他这样的人间极乐,他们是天底下最般配的一对。 越插越深,越插越重,肉棒顶住一块滑腻软肉的时候刘璃抽搐着扭动腰肢,肉穴紧缩,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刘宏熙知道就是那里了,对着软肉连连顶弄。 那软肉如同一个小肉芽,不仅被他顶弄的时候颤颤巍巍,给刘璃带来酸麻酥爽的无上快感,还会往他肉棒的铃口里钻,顶弄着他敏感的铃口,刺激着里面的神经,让他后腰酸痒,恨不得即刻射给那张贪吃的小嘴。 他专门抵住那里狠狠冲撞,刘璃也抬起小腰扭动着去够,抵住棒首揉碾。 “啊……小熙……我不行了……小熙……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嗯嗯……哦啊……姐姐的小穴好紧,它一直在吸我……花心好软……好软……啊……花心刺到铃口里面了……”刘宏熙也被快感刺激的忍不住低吼,俯身抱住刘璃劲腰挺动,每一次都整根拔出,连嫣红的穴肉都从里面拉了出来,又重重的撞进去,每次都插送到最深处,花心娇颤,淫液四溅。 “啊啊……丢了……丢了……我要被小熙插死了……”刘璃忘情的仰头,修长细白的手指在刘宏熙背后抓住一道道红痕,在他凶猛的进攻下娇躯震颤,肉穴大力绞吸抽搐再次到达了顶峰,一股股热烫的花液从子宫深处喷出来,兜头浇在刘宏熙的肉棒之上,有些没被堵住的还沿着屁股流到了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滴到了地上,那一片到处都是刘璃溢出的淫液。 刘宏熙咬牙将肉棒抽出,把刘璃从桌子上抱下来翻个身,让她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还在微微抽搐的娇臀对着他翘起,在她穴口摩擦了几下,再次捅了进去。 还在高潮之中的花穴大力翕张,狠狠绞住了他粗壮的肉棒,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绞断,大手揉捏着雪白肥嫩的臀肉,劲腰耸动,肉棒狠狠的插到了最深处,插的趴在桌上的刘璃不断抽搐,爽的下意识的在桌上大力摩擦突起的奶头。 “啊……我……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要被干死了……太深了……小穴要被干坏了……” “怎么会……姐姐的小穴还在不停的吃我的肉棒呢,明明是爽的不停抽搐呢,啊……”深入骨髓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的大力抽动起来,生怕那贪吃的花穴把他的魂都吸走。 无法抑制的战栗快感让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操干进去,囊带拍打肉臀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肉臀被拍打的发红发肿,可怜兮兮的震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啊啊啊——姐姐,姐姐是我的,我要把姐姐操坏……嗯啊……”腰椎传来死亡般的快感,刘宏熙绷紧全身肌肉抑制不住的发出低吼,耻骨狠狠抵住红肿的肉臀,对着刘璃敏感的花心射出灼热的的精华,射的她花心乱颤,娇躯抽搐不停,下腹失禁般不停流出花液。 刘宏熙脱力的趴在刘璃的美背上,满足的啜吻,“姐姐好棒,可惜最后还是没能成功堵住姐姐流出的液体啊,我们下次再试试别的方法……” 此时的刘璃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臀部还在微微颤动…… 柳家断臂 储秀宫门打开的时候,里面如同人间炼狱,满地的白浊和血液,分不清这些都是属于谁的。 里面的秀女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柳明辉破了身子,这件事闹的整个宫里沸沸扬扬。 据说当时柳明辉狂性大发,跑进了储秀宫,还将宫门锁住了,将那些躲在屋里的秀女全部抓出来,一个挨一个的破身,每个秀女只插几下便换下一个,兴致来了还将几个秀女排成一排,边走动边插,还有将几个秀女趴跪着迭在一起,只露出小穴,柳明辉从下往上插,又从上往下插,总之就是一个都没放过。 也不是没有反抗的,可柳明辉是武将出身,又正直壮年,就算平时再贪图女色掏空了身子也不是储秀宫里这些秀女能够挣扎开的。到了最后有个秀女痛苦难当发了狂,拿东西砸破了柳明辉的头才停止了一切淫辱。 不过那个秀女好像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一直抱着头撞墙,不停喃喃自语,说什么:“怎么会这样,明明我留了小门,小门呢,谁锁住了我的小门,为什么小门会被锁住……”诸如此类。 此时太乾宫里,柳茹雪面目阴沉的坐在首位,地上铺满了砸碎的瓷器和摆件,底下的柳明辉捂着受伤的额头向柳茹雪解释。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柳茹雪撑着头闭着眼睛,眉头紧拧,“我会让人把消息封锁住,你的烂事你自己解决!” “茹雪……不……娘娘,您一定要帮帮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柳家也只有我一个男丁,我要是出事了,柳家以后……” “你给我闭嘴!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一时没管住身下那二两肉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我现在天天都要烦死了,边境一直传来消息,北彰动作频频,驻扎在边境那群老不死的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下了几次旨意都没有回复,我们现在能守住的只有东都,要是你的事暴露了,被那些该死的世家拿住把柄……东都能不能守住,还不一定呢!” 柳明辉听到形势居然如此严峻,更是抖如筛糠,腿软的当即跪下了,膝行到柳茹雪脚下抱住她的腿大哭,“娘娘,您一定要帮我,若是没了我,东都我们更守不住啊……” 柳茹雪一脚踹开他,“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是的,我怎么敢威胁娘娘,不过,我是在娘娘宫里喝了东西才失了智犯了错,我是娘娘的亲弟弟,手里还掌着京郊大营,若是我出事了,恐怕柳家,甚至娘娘都会很麻烦……” “你!”柳茹雪眼神狠辣的瞪着柳明辉,可她心里明白,柳明辉说的有道理,她必须帮他。 大力拍着柳明辉的脸。咬牙切齿的开口:“好,消息我会封锁,那些女人我也会处理掉,你给我好好控制住京郊大营的兵权,要是再犯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亲弟弟!” 话还未尽,外面就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娘娘——不好啦——好多人都在宫外求见,说是要……”宫女低着头偷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明辉,结结巴巴的开口。 “要什么,你快回话,别吞吞吐吐的。” “要为自家被歹人侮辱的女儿讨公道……” “什么!他们怎么会知道的!”柳茹雪低头看向柳明辉,质问:“你出事不过半天,他们就收到消息来了,你是不是走漏了消息!” 柳明辉急忙摆手,“没有,绝对没有,我头还破着呢,连包扎的时间都没有,哪里会走漏消息……” 柳茹雪盯着柳明辉看了一会儿,吃吃笑了起来,靠在了椅背上,“这宫里不简单啊,居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越过我的手……” 没等到柳茹雪吩咐,外面那些小世家们就吵吵嚷嚷的推挤着进了大殿。 “娘娘——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内忧外患让柳茹雪根本没有心情理这群人,只是扶着头不说话。 大殿中一群大老爷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吵闹个不停,却始终没有听到柳茹雪的声音。 争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意识到太后的不耐,本来想着趁机讨好处的心思也变成了怒火,太后这一言不发的态度明显是看不起他们,不打算处理了。 他们虽然实力不丰,依附柳家,却也不是任人捏扁揉圆还不在意的废物。虽然送庶女入宫就是为了博一个可能,根本不在意庶女的生死,可庶女出事若是能为自家博取利益那就又不同了。 “太后娘娘对下官是不想回答还是不屑回答呢?” 柳茹雪还是那副不听不看的神情,一丝声音都没有。 几个人讨了没趣儿又未得偿所愿,离开的时候个个都是一脸怒意。 而这件事也像长了腿似的,在整个东都都传的沸沸扬扬。 第二日上朝,几乎所有人都上了折子弹劾柳明辉,而太后今日又称病未来临朝…… 刘宏熙坐在龙椅上,将底下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微微勾起,假装经受不住大臣们的逼迫,下旨斥责柳明辉秽乱后宫,革职查办。 可惜的是柳明辉统领禁军多年,地位稳固,只能断了他京郊大营的兵权,就算革了职,他也可能暗中指挥禁军,让人放心不下。 柳明辉虽说被革职查办,实际上直接卸了兵权回了柳家,世家目的达到,自然不愿多花心思对付他,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让自家人得到京郊大营的兵权。 那些依附柳家吃了亏的小世家则是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团结起来与柳家作对。 太乾宫里,柳明辉不服刘宏熙的旨意跑来找柳茹雪帮他说话。 柳茹雪听到卸了兵权的柳明辉居然一点也指使不动京郊大营的土兵,气的将白瓷杯子直接砸向他的面门,“废物!你掌管京郊大营这么长时间,居然一点余威都没留下!你平时到底干了些什么!” 柳明辉既委屈又心虚,“这也不是我的错,京郊大营我待的时间不长,里面许多勋贵世家子弟,他们全都是刺头,经常不服我顶撞我,我……我自然就惩戒他们,罚的多了对我可能……产生了一点不满吧……” “废物!废物!你滚,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没了都城兵马,她就相当于被人砍断了一只胳膊,只有那八千禁军根本威慑不了根深叶茂的世家,江南的盐铁生意也极有可能受到影响,再加上边境的不受控制,北彰的虎视眈眈……就连后宫这四方小天地都有人兴风作浪跟她作对,为什么所有事都这么不顺! 火热冬日h 入冬以来,刘璃寒气发作,就算抱着暖炉也经常难以入眠,刘宏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能化身人体暖宝宝,夜夜抱着刘璃入睡。 心爱的女子躺在身边,还是这种肉帛相见的状态,刘宏熙很难忍得住,忍不住抱住刘璃蹭来蹭去。 “你干嘛呢,好好躺着,哈哈哈哈……你蹭的我好痒,啊……不可以碰那里,不要乱摸,我实在没有体力陪你,小熙你乖。”刘璃抱住刘宏熙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希望他乖一点。 “姐姐的小奶头都竖起来了呢,好可爱,我什么都不会做,就是摸摸而已,姐姐不用在意我。”一只手绕到刘璃身后,在她背脊上下抚摸,特别是尾椎骨,在上面画着圈揉弄,揉的她麻酥酥的,忍不住嗯嗯起来。 大手继续向下,伸进亵裤,抚上那团滑如凝脂的软肉,爱不释手的抓弄起来,抓起来松手,那软肉似肉冻般软弹,晃起肉浪。 刘宏熙抱住刘璃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更方便他的动作。 扯开刘璃的衣服,让她胸前的雪兔毫无阻隔的压着自己薄薄的胸肌,将雪兔压成扁扁的一坨,那软绵的触感如同云朵一般,刘宏熙甚至还能感觉到那竖起的小奶头紧紧顶着自己的胸,舒服又刺激。 两只大手都伸进刘璃的亵裤,一边一个的抓揉雪臀,画着圈的揉弄,时而将肥嫩的臀肉分开,露出里面紧闭的肉穴,时而又将两片臀肉揉到一起,这样一会儿分开一会儿闭合,很快就将刘璃的肉穴揉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粘腻透亮的蜜液也忍受不住肉壁的摩擦汩汩而出,将她下腹紧贴着刘宏熙的地方都沾湿了。 “啊啊……嗯……”刘璃没忍住呻吟出声,被他还在继续的动作气的在他胸口锤了一下,“你在做什么!别揉了!” “哎呦,我的胸。”被锤的时候刘宏熙惊呼一声,表情痛苦,吓得刘璃赶紧给她揉。 “怎么了,没事吧?我也没使劲儿啊,怎么就疼了,是不是受伤了?”刘璃紧张的神情让绷着脸的刘宏熙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又赶紧收住,握住刘璃给他揉胸口的玉手。 “也没什么,就是胸口疼的很,需要姐姐亲亲摸摸我才能好,不然我会一直痛,痛到连觉都睡不好……”撅起嘴刘宏熙向刘璃眼神示意。 刘璃被他幼稚的行为弄的哭笑不得,这个小色鬼套路还挺多,可她就是吃他这一套,刘璃也撅着嘴,靠近他在唇上碰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这?嘴都没湿,舌头也没有,姐姐是在敷衍我吗?”刘宏熙不满的向她控诉。 刘宏熙容貌精致,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眼神清澈,水汪汪看人的时候多么铁石心肠的都要被他看软,舍不得欺负他却又想欺负他,最好欺负的他眼圈红红,眼泪汪汪。 “哎呀,我的心被姐姐打坏了,一抽一抽的疼,姐姐都不疼疼我吗?”小可怜发动可怜兮兮必杀技,刘璃哪里顶得住,只好低头含住他的唇,伸舌细细舔舐。 也不知道谁的舌头先动的手,很快两个人的嘴就紧紧黏在了一起,舌头像打架似的搅动,吸的啧啧作响。 占到了便宜刘宏熙暗喜,手上的动作也没闲下来,揉着肉臀的手越揉越往里,手指直接按上了滑腻肥嫩的肉唇揉了揉,刘璃被揉的嘴里嗯嗯的发声,想要挣脱,不断扭动的柔软下腹反而把刘宏熙的肉棒揉的热烫硬挺,让他忍不住抬臀在刘璃身上不住的蹭。 手指则剥开两片肉唇,探入缝隙之中,让下滑动,指尖偶尔碰到一个小肉粒,刘璃就像脱水的鱼一样翻腾两下,刘宏熙坏心眼的专门用指尖去戳刺那里,没几下肉粒就被戳的鼓胀起来,圆圆一颗捏起来软软弹弹的,他揪住捏了捏,刘璃就失了力气像被刺破了皮的水蜜桃不停出水。 接着手指就插进了小肉洞,被里面的软肉紧紧含住,上下推挤。刘宏熙动作不停的抽送手指,将肉壁上的软肉插的微微颤动。 刘璃好不容易挣脱刘宏熙那张像章鱼吸盘似的嘴,大口喘着气,婉转莺啼。 “不要……不要插了……我不行了……啊啊嗯啊……嗯……你说过只是摸摸的……” 刘宏熙也没好到哪去,身下的肉棒肿胀的发疼,铃口不停流出清液,在刘璃软软的小腹上不停戳刺,控制不住的喘着粗气,“我是啊……我只是用手指摸摸姐姐的小穴,看看里面冷不冷……” “嗯嗯……不要了……你也摸到了……里面热得很,不要再摸了……” 身下的刘宏熙果然停了动作,刘璃脱力的趴在他的胸口,正准备收拾一下情绪,就感觉到一根粗硕的肉棒在她穴口滑动,顶弄研磨阴蒂,偶尔还把那颗巨硕的蘑菇头塞到肉洞口,旋转抽动。 “啊嗯……嗯嗯……不要……小熙骗人,你说只是摸摸蹭蹭的……” “我是啊,我就在穴口蹭蹭,我也没进去啊,可要是姐姐水流的太多,把我的小小熙给淹了,它找不到路就没办法只能乱闯了。”说着肉棒又旋转起来,手指也捏住阴蒂左右旋揉。 “啊啊啊——小熙大骗子——”随着刘璃的喊叫,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将整根肉棒都喷湿了,连下面垂着的两颗卵蛋都不能幸免。 刘宏熙也实现了刚刚说的话,直直插了进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喊道:“姐姐太狡猾啦,故意流那么多水,引诱我插进去……嗯,好紧,姐姐的小穴吸的我好紧。” 大掌在雪臀上拍了一下,“放松点,姐姐想要把我的肉棒咬断吗?” “嗯……我没有……”刘璃被插的神智涣散,只会摇着头反驳,穴肉无意识的裹缠着不断插入的肉棒,贪吃的媚肉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处,越来越多的粘稠蜜液从肉缝里淅淅沥沥的淌出来,还有一部分蜜液又被肉棒捣入顶了进去,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下面的体位不方便他动作,刘宏熙翻身而上,握住她白玉似的柔软脚掌,向两边拉开,凶狠的贯入,大力抽动起来,红嫩的穴肉被插的软烂,粘腻的纠缠着肉棒的每一处,牢牢的裹紧每一处缝隙,爽的刘宏熙发出急促又滚烫的喘息声,“啊啊……好爽……姐姐裹得我好紧……我要被吸走啦……” 伴随着着喘息声的是他更加猛烈的插捣抽送,刘璃被他凶狠的动作干的浑身痉挛,肉穴更是疯狂抽搐,狠狠的绞紧了插送的肉棒,发出濒死般的喊叫:“啊啊啊……不行……我不行了……不要那么用力……不要……要去了……要去了……” 热烫的蜜液不受控制的往外喷,刘璃这个人都颤动的痉挛起来,刘宏熙咬住牙加快速度,重重的捣入抽出,接着低吼一声,将肉棒深深插入,对着花心喷射出灼热的精液,穴里的软肉还在不停吸绞他的肉棒…… 被干的浑身酸软的刘璃也从这事得出了一个结论,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什么只是摸摸蹭蹭不进去,这全都是哄骗小姑娘的套路话! 但神奇的是床上运动做的多,她好像没那么怕冷了…… 和亲 这几日外面下了雪,从窗口向外看去,白茫茫一片,深深吸一口气,凉凉的空气中若有似无的带着冰雪气息,清新而淡雅,园子里种了一小片梅花,满树的冰枝玉挂,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晶莹剔透,一朵朵淡雅的梅花缀在枝头随风摇曳,丝丝缕缕的暗香在空气中四溢飘散,随着冰凉凉的空气吸入,沁人心脾。 刘璃抱着紫金浮雕手炉,身上披着软毛织锦披风靠在窗口静静品茗,茶香混着梅香别有一番滋味。 芍药推门进来,面色难看的禀报,“殿下,太后娘娘传召……” 刘璃轻拢眉头,太后自她入太清宫从未传召过她,就连平日里的晨昏定省,大小节日都不用她去请安。柳明辉刚刚出了事,太后应当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为何突然传召自己? “殿下,是王嬷嬷亲自来请,恐怕来者不善……”王嬷嬷是太后的心腹,除非很重要的事不然一般不会动用到她。 刘璃垂眸思索一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刘宏熙下朝回来的时候发现刘璃没呆在屋子里,她披着红色的镶狐狸毛斗篷,雪白的小脸裹在软毛下,坐在秋千上仰头看着远处的梅花,一动不动。 他招来芍药,“公主怎么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她了?” “回陛下,奴婢不知,只是今日太后曾传召殿下,并且单独与殿下呆了一盏茶的功夫,殿下出来的时候也不曾与奴婢说过什么,回来以后就直直坐在了秋千上,奴婢劝过几次也没得到回应……” “柳茹雪这个老虔婆……”刘宏熙眼神狠厉,袖中的手指紧了紧,调整了表情接过芍药手中的温度刚刚好的汤婆子走上前,从后面搂住刘璃,在她冻的发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欺负了,告诉我,我帮你做主。” 刘璃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了,“前几日……太后是不是在朝堂上说了什么……” 刘宏熙想到什么,脸色立马一沉,“那个女人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你别理她,她因为柳家的事昏了头才会胡说八道。” “送我去北彰和亲也是胡说八道吗?”刘璃语气冷静,今日在太乾宫太后与她说了许多,最多的就是威胁与施压,她当时只是低头听训未曾理会,回了太清宫却想了许多。 太后虽然强做威严,可那威严之下是掩饰不住的焦急与忧心,她知道北彰对南朝虎视眈眈,一直以来都在垂涎江南的富庶,却没想到一切来的那么快,快的小熙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边境的情况已经变得岌岌可危,朝廷却没有足以抵抗的能力…… 公主和亲真的能减慢北彰侵略的速度吗?她不知道,却明白把一切都寄托在女人身上的南朝……是没有希望的。 刘宏熙绕到刘璃身前,拉开身上的大氅将她拉入怀里裹住,“当然是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同意让姐姐去和亲,我就算不做这个皇上也不会让姐姐嫁去北彰。” 刘璃冰凉的脸靠在少年温热的胸口上,也就没有看到少年说话时阴霾的表情,只觉得他抱的太紧,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 这几日刘宏熙回来的越来越晚,虽然面对她时他总是精神奕奕,温柔放松,可那偶尔流露出来的愁绪和烦躁还是被刘璃发现了。 回廊里,带着芍药和碧螺去给刘宏熙送汤的刘璃被人拦下了。 男子挺拔俊秀,衣服配饰一丝不苟,光瞧着气度就与旁人不同,垂眼看人的样子倒是和左修远有些相似,不过他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给他增添了些许稳重。 在刘璃观察他的时候,他也垂眸瞥着刘璃,初见的时候只觉眼前的女子确实如传闻中一样貌美,可再貌美的女子也不过是男人泄欲的玩具,公主只不过是高级一点的玩具罢了,可再瞧才发现刘璃的不同,她不只皮囊好看,而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纯净如冰雪,却又撩人似媚香,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抬眼瞧你,便会让人不由自主的胸腔震动。 男子闭眼平复心绪,睁开时眼里只剩冷厉,微微拱手,“见过保宁公主,下官李元纬,想必以公主和陛下的关系,定然听说过下官名讳。” 看他的表情,刘璃就知道他来干什么的,面色冰冷,言语也不客气,“李大人安,李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本宫还有事,没什么时间与李大人寒暄。” 就连生气时声音也如潺潺流水,沁人心脾……李元纬猛地惊醒,只是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心绪带跑,他平日里明明是个心绪坚定的人,这个女人果然是个祸水,不能留! 咬了咬舌尖,“公主可知这些时日陛下为了您的事心力交瘁,朝堂之上太后和那些老臣咄咄相逼,陛下几次妥协,已经退无可退,难道公主想看着陛下为了您亮出所有底牌,所有的谋划前功尽弃?陛下若是一败涂地,影响最大的恐怕就是公主殿下了……” 刘璃垂眸不言,她不怕被牵连,也从不留恋富贵皇权,她担心的是小熙为了她赌上一切,他们自冷宫出来开始就没有退路,退就是万丈深渊,就算他们不争不抢放弃一切,恐怕太后也不会放他们活着离开皇城,所以争不争从来不是他们能够选择的…… 李元纬见刘璃垂眸不说话,搞不清她的态度,只能继续,“殿下,您是公主,既然享了公主的尊荣,自然要为这份尊荣牺牲。” “尊荣……”刘璃忍不住讽刺的笑出声,这话太后之前也同她说过,何其可笑,“整个皇城谁人不知道本宫和陛下的出身,我们在冷宫里过了十几年畜生不如的日子,冬天没碳,夏日无冰,就连饭食都常常是馊的,任何一个奴才都可以随意折辱践踏我们,这样的日子……奴仆成群,富贵长大的李大人恐怕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吧,居然还跟我说尊荣……” 不等李元纬有所反应,刘璃深吸一口气,抬头,挺直脊背,声音冷如冰雪,“李大人的意思本宫收到了,但本宫也有一句话想说,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本宫是否去和亲,都与所谓的公主尊荣,与这皇城天下无关!” 说完不再理会李元纬,扭头示意退到一旁等候的婢女,径直离开…… 无奈同意 刘宏熙议事小书房的大殿外候着两个宫人,见到刘璃过来,急忙要进去通传,被刘璃抬手制止,“别打扰陛下议事,本宫进去把汤放到侧室温起来就离开。” 刘宏熙身边的宫人都知道保宁公主极得陛下看中,对她的话自然莫敢不从,躬身行礼退到一边。 刘璃轻手轻脚推开了门,眼神示意芍药和碧螺端着汤去处理,自己径直走向小书房,隔着门听里面的动静。 “不可能,朕不会同意,保宁公主是朕的亲姐姐,非要她去和亲不就是打朕的脸,威慑朕吗!若是朕连自己得亲姐姐都保护不了,还做什么皇上!”接着便是茶盏摔碎的声音。 一道中正的声音响起,“陛下可莫要说胡话,朝中大臣皆同意公主和亲北彰以换取边境和平,陛下一己之力又如何同他们抗衡呢,就算我们几个合力助陛下也不过是蚍蜉撼树,还可能会暴露陛下的谋划,实在是得不偿失。” “傅大人说的有理,陛下式微,若为了此事与所有大臣意见相左恐怕会对我们今后的计划不利,太后也一定会抓住这一点对我们狠狠咬上一口,况且就算陛下将所有底牌孤注一掷也不一定能保全公主。”这人声音比刚才那个苍老一些,应该是个老臣。 “别的臣暂且不提,因为此事,江南士子多有不满,已多次写诗撰文抨击陛下无才无德,陛下要明白,这些士子将来极有可能成为陛下的肱骨之臣,陛下不得士子之心,不仅无人可用还会声名尽丧。” “有理有理……”一阵附和之声。 “别说了,朕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朕叫你们来是想办法,而不是来说这些。”刘宏熙声音疲惫,似是已没有力气与底下的大臣争辩。 刘璃目光微沉,转身离开。路上遇到左修远,才知不止是朝堂,就连江南那边的世家也对刘宏熙的决定不满,令他们在江南行事举步维艰。 刘璃在御花园里一圈又一圈的走着,直到天色微暗,她才停下身,抬头看了看刘宏熙的方向,转身,步伐坚定去了太乾宫。 刘璃知道此时的境况不容许她犹豫,小熙一旦失去一切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她不敢想象。既然如此,那这个决定就由她来替小熙做。 晚上,刘璃沐浴完,正对着镜子梳头,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 “刘璃!你答应了太后什么!”看来刘宏熙是真生气了,连姐姐都不叫,都开始直呼姓名了,刘璃无奈的勾了勾嘴角,发现自己实在笑不出来便放弃了。 只着了轻薄衣衫的肩膀被刘宏熙牢牢抓住翻转过去,刘璃抬头直面他的愤怒。 “小熙,这是我的决定,希望你能尊重我。” 刘宏熙双目赤红,对着她咆哮,“什么狗屁决定,我不是说过绝对不会同意你去北彰吗!你为什么要去答应太后,为什么!” 刘璃内心酸涩,强忍泪意,故作冷酷,“为什么?太后说了,只要我点头,去了北彰就是做王后,在你身边,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刘宏熙眼眶发红,声音颤抖,“你在说什么……” 刘璃抬头尖锐的看向刘宏熙,用最恶毒的语气开口,“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我留在南朝,只能一辈子做保宁公主,不然就是随意下嫁一个世家出身的公子,你什么都给不了我,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禁忌,是不容于世的,是永远不可能公之于众的!” 她唇角勾起一抹娇艳的笑意,那曾经在刘宏熙眼里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此时却如同恶鬼降世,“我不想过这种日子,我想要光明正大的感情,堂堂正正的嫁人,而不是不明不白的留在你身边供你淫乐。” “不是的……不是的姐姐,我没有……”刘宏熙被她的话刺激的语无伦次,只知道摇头反驳。 他猛地将刘璃拽入怀中,紧紧抱住,卑微的祈求她,“姐姐,是我没用,你给我点时间,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你等等我好不好,不要这么快就放弃我,不要……” 刘璃靠在他怀中,仗着衣衫厚重又是黑色,泪水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声音却仍旧清冷,“我等不了,我不想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我不想再回到过去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刘璃的话让刘宏熙心痛的都快要裂开了,是他的无能让姐姐这么痛苦,是他没用才总让姐姐妥协。是啊,姐姐凭什么等他呢,他这么没用,连皇位都要姐姐牺牲才得以保全。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失去姐姐。 “姐姐……不要……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小熙……不要留小熙一个人……小熙会害怕……” 刘宏熙卑微又可怜的哀求声让刘璃难受的闭上了眼睛,身侧垂着的双手也握紧成拳,她多想答应他留下来,可她不行,她和小熙没有退路,她不能做小熙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她要披荆斩棘为小熙踏平前路! 刘璃压了压酸涩的喉咙,冷酷出声,“别说了,我意已决。” “不要……姐姐……不要……你看看小熙……”刘宏熙先是哀求,低头不停亲吻刘璃脸颊,慢慢的见刘璃闭着眼睛不为所动,渐渐升起些许恨意,低声咆哮,“姐姐为什么这么冷酷!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姐姐是我的,我不许你去北彰,我不许!” 刘宏熙一把抱起刘璃走向床榻,没等她挣扎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小熙你干什么,你放……唔……”刘宏熙的唇恶狠狠的压了上来,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般,狠狠撕咬她的嘴唇。 很快刘璃就觉得嘴里全是铁锈味,既有自己的也有刘宏熙的,她哪里遭受过这么凶狠的吻,嘴唇吃痛,眼角微微泛红,那股委屈劲儿让刘宏熙更加癫狂,在她的唇上辗转啃舐,舔咬那无处安放只能微微抬起的小舌。 “嗯……不……”刘璃摇着头躲闪那如野兽般凶狠的亲吻,双手搭在刘宏熙肩上推拒他,想要他冷静一点,停下来。 刘宏熙却被她的躲闪刺激的红了眼睛,“为什么躲,为什么要躲!” 首-发:xiaomage.in(ωo𝕆1⒏ νip) 小熙气怒强制爱h 红着眼睛的刘宏熙让刘璃害怕,小熙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柔的,带着点少年的天真与顽劣,她从来不知道小熙还有这么凶狠的一面。 刘璃不知所措,只希望刘宏熙能冷静下来,不要这么激动,才扭头躲闪,谁知却让刘宏熙误会了。 “姐姐是我的,姐姐不可以躲我……”刘宏熙激动的呢喃着,卡住刘璃推拒他的双手拉到头顶,扯了腰带就绑到了床架上。 接着一把撕开刘璃的亵裤,分开雪白的双腿,在那还未动情的穴口搓揉了两下,就扶着巨硕的肉棒朝里挤。 刘璃害怕的乱蹬,哑着嗓子喊:“不要,小熙你冷静一点,不要,我会死的,太大了,我会疼死的……” 刘宏熙如恶魔低语般开口,“姐姐不疼怎么会记住呢。”说着便一寸一寸挤了进去。 下身的肉穴被硬如金铁的肉棒一点一点顶开,干涩的甬道被硕根狠狠的摩擦,柔嫩的媚肉没有蜜液的润滑,像是受刑般被顶进去又拖出来。 刘璃疼的眼泪登时喷了出来,双手被绑到头顶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的掐紧来抵抗这可怕的疼痛,“不要……好疼……小熙我好疼……我不要……你快出去……” 刘宏熙挺腰,一下又一下的往里送,次次都顶到花心,像是惩罚般不停用棱角分明的肉冠刮擦穴肉,拉扯穴壁,“疼吗?姐姐也知道疼吗?刚刚我的心比姐姐更疼,我也是这么祈求姐姐,可姐姐还是那么冷酷的拒绝了我!” “不要……小熙……不要……我真的好疼……”刘璃心神惊惧,分泌不出一丝液体,穴道干涩,还被不停抽送拉扯,穴口未经过开拓,直接被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边缘直接被撑出了一个圆,紧紧的勒住刘宏熙的肉棒。 这样的状态,刘宏熙也很难受,肉棒像是被皮筋捆扎住,干涩的媚肉摩擦的他肉棒生疼,可身体上再多的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苦。 “说,你永远都不离开我,永远都留在我身边,快说……”刘宏熙一边抽送一边要刘璃发誓,逼迫刘璃改变和亲的决定。 刘璃被插的泪水涟涟,却侧着头不出声,只是咬着唇流泪,看的刘宏熙难过。 他伸手拉开刘璃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奶子,随着他的进出晃晃颤颤,乳浪阵阵,左手捏住顶端的红梅搓捏,低头将将另外一只的奶肉含进嘴里大力吸吮,右手伸到身下两人交合处,抚上那颗圆润的肉核,轻轻捻弄。 不一会儿,刚刚还不停喊疼的刘璃就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甬道里分泌出湿滑的蜜液,让肉棒进出越发顺滑。 “是不是舒服了,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舒服,不要去北彰好不好,求求你了,姐姐……”刘宏熙伏到刘璃身上,双手从她腰后穿过紧紧抱住她,腰腹不断挺动,次次都插的又深又狠,嘴唇却温柔的不断亲着刘璃,从额头到眼角、鼻尖、脸颊,最后落到红肿的唇上。 刘璃闭着眼睛流泪,一句话不说,下腹绷紧,不停收缩穴道夹弄里面抽送的肉棒,她无法答应小熙的请求,只能全心全意沉浸在欢爱之中。 少年的低吼和粗喘伴随着少女嗯嗯啊啊的呻吟在屋子里徘徊了整夜。 清晨,刘璃睁开酸胀的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下身被摩擦过度,灼热酸痛,被绑过的手腕也是一圈青紫,她肌肤雪白,这样的痕迹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酸软的腰肢被一根有力的手臂牢牢圈住,不用想就知道这手臂属于谁。 刘璃轻轻转头,看到刘宏熙躺在身侧,即使是闭着眼睛,他的眉头也微微拧着,眼角还残余着干了的泪痕,这样的小熙脆弱又可怜,刘璃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他的唇。 想到昨晚他过分的行为和自己的目的,刘璃狠心拉开了圈在腰上的手臂,大力把他推下了床。 “彭”的一声,刘宏熙摔到了地上,疼的他迷茫的睁开眼睛,“姐姐为什么推我……” 刘璃神情冷漠,语气尖锐,“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说完刘璃便侧身朝里躺下,她不敢去看小熙难受的表情,她害怕自己会心软。 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分辨身后的情况,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便是离开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远,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我知道昨晚我做的不对,但我并不后悔,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你休息吧,我会吩咐芍药送药过来,今日就不要起身了。”话音落下接着就是门关上的声音。 刘璃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门口,眼睛里已积满了泪水…… 那日过后,两人便开始冷战,确切的说是刘璃单方面开始的,无论刘宏熙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当没听见没看见。 虽然白日里两人如陌生人般冷漠相对,但到了晚上,刘宏熙又会强势的按住刘璃,对她各种酱酱酿酿,每次到了最后关头都停下不给她,非要她说出永远不离开才行,弄的她总是眼眶红红,包着泪控诉的瞪他。 刘璃表面虽有些抗拒,其实每一次和小熙的亲密接触她都分外珍惜,每一次的欢爱她都当做是最后一次,全身心的投入,如果可以选择,她又哪里愿意和小熙分开呢。 这日刘璃又没能起身,下腹酸胀不已,身上全都是小熙留下的痕迹,随便涂了点药她就靠在软被上看书,反正到了晚上身上又会添新的,她已经放弃抵抗了。 芍药得了应允带人推门进来,伺候着刘璃梳洗完便把早膳架到了床上,其他宫女整理完毕就退着出去了,只余芍药一个贴身大宫女在旁伺候。 刘璃一边看书一边喝着碧梗粥,余光瞧见芍药紧张的搓手,便放下勺子用帕子拭了拭嘴角,问道:“是有话想对我说吗?” “殿下,奴婢愿随殿下前往北彰。”芍药听到刘璃问她,扑通一声跪下了,“奴婢不愿留下,奴婢想要跟着殿下。” 提前出发(ωoо1⒏ υip) 刘璃听到芍药的话苦笑一声,“傻姑娘,我不带你去是为你好,北彰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奴婢知道,正是因为北彰凶吉难料奴婢才要与殿下同往,殿下只身前往北彰,身边怎么能连一个得用的人都没有?”芍药抬头坚定的看向刘璃。 刘璃轻抚芍药的头,“南朝与北彰势如水火,边境常有争端,北彰威势赫赫,对和亲根本没有兴趣,我此去说好听点是去和亲,实际上不过是个安抚北彰的工具,能不能发挥作用都未可知,你跟我一起,不是白白耽误了你吗?” “此次去北彰前途未卜,我连自己得安危都无法保障,根本护不住你,北彰和这里完全不同,芍药,你明白吗?”刘璃的脸色逐渐严肃,自从入了太清宫芍药就一直跟着她,虽不至于情同姐妹,却也有些感情,她希望芍药能想清楚自己的决定,不要意气用事。 “殿下,奴婢晓得。”芍药跪在那坚定的回话,“奴婢自小被卖入宫中,早就没了父母兄弟,跟过不少主子,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自从跟了殿下,奴婢身上就再没受过伤,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是殿下给了奴婢容身之处,也只有殿下会关心奴婢是否会丢了性命,奴婢不愿留在宫中偷生,只想追随殿下,为殿下尽忠!” 刘璃沉默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她的手臂拉她起来,“如你所愿。” “谢殿下恩赐!”芍药开心的偷偷抹了眼泪,殿下这话就是同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和亲的日子也越发的逼近了。 这些天刘宏熙愈发疯狂了,简直想把她钉死在床上,日日来了也不说话,拉上床就是做,每次都累的刘璃晕过去才罢休,好几次她夜里醒过来都听到小熙压抑的哽咽声,他痛苦刘璃也不好过,只能在床上尽量配合他。 刘宏熙一天天沉默下去,眼下的青黑也越来越重,每次议事他都烦躁难忍,大局为重,大局为重,那些朝臣个个就只会说大局为重,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他多想大声吼出来,他的大局不是朝堂而是姐姐! 刘璃担心刘宏熙会出昏招,偷偷派芍药去礼部商议,她带着护卫先行,仪仗和使臣按着钦天监算好的日子出发,这样既全了礼仪她又能避开刘宏熙不叫他出事。 本来刘璃和亲北彰就是太后临时决定的,太后打算派人去北彰议和,刘璃只是一个精美的礼物,北彰那边连个回话都没有,礼部对此也不是很重视,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对于刘璃的意思无可无不可,就点头答应了。 距离和亲出发的日子还有两天,趁着刘宏熙上朝,刘璃随便收拾了一下就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刘璃从窗户往外看,眼前这座她生活了十几年,让她痛苦难捱过也幸福开心过的皇宫,好似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刘璃垂下眼,放下帘子,声音淡漠,“出发吧。” 车轮转动,马车轱辘辘的向前,出了宫门。 即便是轻车简行,宫里的马车也是豪华繁复的,行进在京城的街道上,道路两边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今儿是什么日子啊,怎么会有宫里的马车出城?”看热闹的人伸长了脖子问旁边的人。 “我弟弟的媳妇在官家做活,听说是宫里的公主和亲北彰呢,不过日子好像不是今天啊,怎么就提前出发了,这么随便吗?”旁边的人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自己都疑惑了。 “唉,公主和亲,看来边境又不安稳了,不知道会不会乱起来……” “哇!车车好看,娘,娘,我也想坐车车……”天真稚童拉着母亲的衣服羡慕的出声,被母亲的大手捂住了嘴巴。 母亲低声吓唬孩子,“呸呸呸,坐什么车,那是去北彰的,那地方的人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娃去了就被生吃了。” “哇……我不要被吃……”随即孩子就吓得哭了起来。 刘璃听着车外的讨论,摇头笑了笑,芍药在旁边不忿道:“哪里就那么可怕,都是吓唬孩子的,殿下,您……您……”一时之间她还真想不出什么词来安慰殿下。 刘璃笑着拍了拍芍药揪紧的手指,“我不怕,你也别怕,我虽然不怎么了解北彰,却也知道道听途说不可信,吃人什么的都是谣传的。” “殿下您真的不怕吗?可是……可是……奴婢听人说那里吃肉都不处理,直接连皮带血的吃,叫什么毛什么血的。”芍药有些担心的开口。 刘璃被芍药惊恐的表情惹的“噗嗤”笑出声来,“那叫茹毛饮血,别想那么多了,北彰什么样到了不就知道了,想这些有的没的只会让自己徒增惧意罢了。” 很快马车就出了皇城,城外人越来越少,只有几个行色匆匆赶路的行人。 突然刘璃听到奔腾而来的马蹄声,她好像还听到了小熙的声音,刘璃笑自己多想,这个时间小熙还在大朝会呢,哪里会出现在这里。 “姐姐——” 这次刘璃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小熙的声音,她急忙掀开车帘往外瞧,就看到刘宏熙骑打着马朝她追来,身后只带了几个侍卫,衣服也穿的歪歪扭扭,定是着急出宫,什么都准备好。 驾车的护卫向刘璃询问,“公主殿下,圣上追来了,是否要在前面空地停下歇歇脚……” 刘璃视线追着刘宏熙,点头应下。 今天对刘宏熙来说简直糟透了,他本想着出发的日子还有两天,够他行事了,谁知朝会开始没多长时间,就听到平安来报,刘璃提前出发了。姐姐为什么不等等他! 他当时脑袋都懵了,底下大臣嘴一张一合的,说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到,只知道他得抓紧时间,不然就见不到姐姐了,连一句交待的话都来不及说就直接站起来往外跑,什么准备都来不及做,随便换了朝服,翻身上马就朝宫外追来了。 幸好还来得及,出行队伍速度不快,紧赶慢赶被他追上了。 追-更:blpopo.com(ωoо1⒏ υip) 痛苦别离 刘璃扶着芍药下了马车,脚刚刚落了地就被赶来的刘宏熙拽住搂进了怀里。 刘璃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的护卫,急忙去推刘宏熙,低声斥道:“你干什么,这是在外面。” “我不管,姐姐都要离开我了,我管他外面不外面,姐姐跟我上马,我带你离开。”刘宏熙不管不顾的搂着刘璃的腰就要上马。 “刘宏熙!你清醒一点,我是保宁公主,你是南朝的皇上,你要光天化日把出发和亲的公主带去哪里!”刘璃捧着他的头,与他对视。 “姐姐……别走……别去北彰……”刘宏熙断断续续的出声哀求,希望刘璃能改变主意。 刘璃摸着他的耳朵,试图安抚他,“小熙,我们逃不开,北彰我是一定得去,但是我会等你,等你成长起来,接我回家……我能等到那一天吧,嗯?” 刘璃尽量的表现的正常一些,周围的护卫看他们的行为只觉得天家也有亲情,姐弟俩感情深厚,就是两个人再亲密些,也只会觉得两人分别在即,稍稍失了些分寸而已。 刘宏熙红着眼睛颤抖着去抓刘璃捧着他脸的手,摇着头拒绝,“不要……不要……我不要和你分开……” 刘璃知道小熙钻了牛角尖,怎么也说不通,只能狠心甩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冷冰冰的辞别,“小熙,就此别过。你好好想想我对你说的话。” 话音未毕就扶着人上了马车,掀了帘子直接进了车厢,再不给刘宏熙一个眼神,坐稳后便出声吩咐,“启程。” 确实也到了出发的时候,再晚今天就赶不到下一个驿站歇息了,领头的护卫向刘宏熙行了个礼,翻身上马,一声令下,队伍便行动起来。 刘宏熙没来得及上马,直接追着马车跑,一边跑一边喊:“姐姐——姐姐——” 领头的侍卫见陛下这样,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驱马靠近马车,“公主殿下,陛下在追马车,是否要停下来?” “不用,加快速度甩掉他,他追不到就会回去了。”刘璃寒冰般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 公主殿下都发话了,他就有了底气,直接下令,加快行进速度。 “姐姐,你不要小熙了吗——” “姐姐,别走——” “不要丢下我——不要——” 刘宏熙喊的撕心裂肺,冰冷的泪水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淌,冷的人发颤,眼睛被过多的泪水糊住,看人都变得模模糊糊,他不顾一切,不停的跑,不停的跑…… 那凄厉的喊声听的人心疼,连侍卫都不忍心,想着是不是停下来让两个人再说说话。 “别停,加速。”还是那个冷冰冰的语调,保宁公主还真是冷酷无情啊。 刘宏熙的声音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哑,只余几丝凄厉的哀求,他用尽力气去追,只要他追上马车就能留下姐姐了,只要…… 可惜,马车速度越来越快,又哪里是双腿能够追上的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车越来越远,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希望破灭让刘宏熙一下子失了力气,趴倒在地上,蹭破皮的双手狠狠的抓着地面,血珠从伤口往外冒,掌下的土地一片通红,他就像失去了痛觉一样丝毫不觉,只有泪水无意识的顺着脸颊滴滴答答淌落到地上,混合着血水浸湿了地面。 姐姐为什么这么绝情,为什么不等等他,他都喊的这么哀泣了,为什么不停下来看看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狠心离开他! 车厢里的刘璃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好像那里有什么吸引她似的。握紧的手心粘腻一片,不知是汗还是血,嘴里轻声喃喃自语,“不可以回头……不可以回头……” 旁人都觉得公主对待陛下冷酷无情,不顾陛下哭喊追逐,一个脚步都不愿意为他停留,只有跪坐在刘璃身边的芍药知道,公主有多么难受。 从进了车厢开始,殿下的手就没有松开过,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大力的指骨都有些发白,指甲扎进了肉里,弄的手心血肉模糊,殿下却好像没有感觉一般还在使力。 殿下的灵魂都随着陛下消失了,只会木木的看向前方,眼眶通红,泪水止不住的满溢出来,多的铺满了整个面颊,咬着唇隐忍到极致,额头的青筋微微鼓起,不停的跳动着,像是要从皮肤里挣扎出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芍药瞧了不落忍,扑到刘璃腿上,“殿下,您哭出声来吧殿下,陛下已经远了,他听不见了,殿下您别这样,奴婢看了难过……” 刘璃嘴张张合合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泪水流进嘴里泛着苦涩的味道,“刚刚小熙哭的好惨,我是不是好坏,他会不会以后都不原谅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殿下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陛下一定知道的。” 刘璃苦笑着不说话,只有眼泪还在不断的落下。 几日下来,刘璃不是流泪就是睡觉,仿佛只要睡着了就能不难过,身子越发单薄,以殿下目前的状态芍药担心可能还没到北彰殿下就要不行了。 正当芍药急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刘璃终于缓过来了,她不能再这么下去,她还要等着小熙来接她呢,只要活着,总有再次相见的一日。 既然命运没有宽厚待她,那她就要将命运抓在自己手里! 马车行进了半月,入了边城菏府境内,队伍正准备整理文书出境,突然下起了暴雨,明明是春日,却雷声阵阵,大雨倾盆,实在无法冒雨赶路,只好滞留在驿站,反正他们提前两日出发,这些日子路程也赶得紧,停下来休整几日也是没有问题的,正好还可以等等使臣仪仗的队伍。 那队伍里加了不少世家子弟混功劳,一路上好似游山玩水,拖慢了不少进度,导致公主殿下都到了边城,仪仗还未追上。 驿站二楼,刘璃坐在窗前,细白如暖玉的手伸到了窗外,很快手就被微微带着凉意的雨水打湿。 芍药端着托盘进来,看到刘璃的举动急忙放下托盘,把刘璃的手拉了进来,“我的殿下哎,您可消停点吧,前几日才受了寒,这么些天的苦药您还没喝够啊。” 被人追杀的男人 “无碍,只是几滴春雨,我哪里就那么娇气。”刘璃笑芍药太过紧张。 “田统领说了,等仪仗到了,整理好文书咱们就出发离开南朝了,入了北彰境内干什么可就没现在方便了,这药材都说不准能不能买到呢。”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一定乖乖的不让自己生病,你就别撅着嘴啦。” ……… 大雨滂沱,道路都被浸的一片湿滑,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行人,一道人影策马疾奔,转瞬就没了身影,后面坠着十几个人,凌乱的马蹄声将街道的寂静踏碎。 “快追,别让他跑了——” “他受了伤,肯定跑不远。” “要是让他带着东西跑了,央吉大人发怒,咱们一个都活不了!” 晚膳用的多了,刘璃在廊下转了几圈,深深的吸了几口带着泥土味道的空气,趁着芍药不注意偷偷伸手感受一下凉凉的雨意立马又缩回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带着没被人发现调皮行为的小窃喜,刘璃心满意足的上楼回屋,抬手推门,脚才踏进去一只,就发现屋里的不对劲儿,她明明没受伤,屋里却萦绕着淡淡的血腥气。 心里一惊,刘璃收回脚,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嘴里小声嘟囔着,“突然忘了,新买的话本还在芍药那呢,我得去找她拿回来……”说着便打算关门离开。 可惜天不遂人愿,屋里的人不是傻子,早在刘璃迟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既然如此,就绝对不能放人离开了。 刘璃被一只大手扣住肩膀带了进去,嘴里还未发出呼救就被捂上了。 男人从背后环手扣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男人灼热的日子喷洒在耳边,“姑娘,不要叫喊,不然我怕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伤了姑娘可就不好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还有些急促的喘息,浓郁的血腥味传了过来,刘璃知道这个人受伤了,恐怕还不轻。也不知他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惊惶的身体微微发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发出“唔唔”的声音。 见身前的女子并未大力挣扎,男人知道她这是已经认清了处境向他妥协,便微微松开了捂住嘴的那只手,好让她能发出声音,却不完全放开,防备她突然呼救。 刘璃也不跟他废话,“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官府的驿站,住的都不是普通人,你又受了伤,做什么之前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吞吐间热气喷洒在男人手心,湿湿痒痒的,露珠般的唇瓣在上面蹭来蹭去,男人恍惚间觉得整条胳膊都酥了,身子越发逼近身前的美人,等听完她的话,男人愣了一瞬,似乎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向他求饶,反而那么冷静的分析他的处境威胁他,真是有趣。 男人胸膛震动,发出低沉的笑声,与他胸膛相贴的后背也被带着微微震动,那块肌肤明明隔着两层衣服,刘璃却觉得有些热得烫人,不自在的扭了扭。 “姑娘放心,我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人,我是那个被坏人追杀的可怜人,希望姑娘发发善心帮帮我,只要姑娘不做多余的事,我向姑娘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 刘璃苦笑,现在这个状态她还有的选吗,手脚都被制住她还能做什么?只能点头表示答应。 “很好,姑娘果然是个菩萨心肠的善心人。” 窗外传来杂乱的喧闹声,噼里啪啦的,伴随着驿卒慌乱的声音,“各位,上面住着的可是贵人,不能上去,哎呦……真的不能上去……”接着就是肉体撞击墙面的声音。 “追杀我的坏人来了,姑娘一定要帮帮我,不然那些坏人看到我们一起,说不定觉得我们一伙的,连姑娘也不放过呢。”男人声音温柔低沉,热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颈后,酥酥麻麻的。可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温柔,狠厉决绝。 田统领傍晚的时候带着人去荷府刺史的别馆整理进献给北彰的礼物,只留了几个侍卫在驿站保护她,她若是不帮身后这个人,恐怕真像他所说的要被牵连的丢掉性命。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我才好帮你。” “嗯,我知道姑娘是个聪明人,绝对不会做不明智的事。”男人松开刘璃,衣袖里却滑出一把匕首,他不是不信这个女人,而是他习惯了留有后路,掌控一切,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性命完全交托给他人。 刘璃急忙跑到窗边向外看了看,那些人马上就要上来了,她在屋里藏个人倒是没什么,关键是这人他受伤了,怎么把血腥味藏住才是当务之急。 垂眸思索,耳边是那群人上楼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越发靠近,情急智生,刘璃忽然想出一个主意,也不知管用不管用,形势危急也只能试试了。 刘璃把躲在暗处的男人拉了出来推到床上,从床头的小盒子里扯出几块长方形软布贴到男人腹部的伤口上,胡乱蹭上血,用小包裹一包扔到了门口的地上,接着点燃了香炉里的熏香,很快浓郁的香味便散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上来的!”芍药气急败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还伴随着几个侍卫与人的推搡声。 “我管你们是什么人,挡了央吉大人的路都得死!都给我滚开,你们几个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给我搜,我就不信那个贱奴能飞天遁地,进了驿站还能没影了!” 眼见着那些人就要推门而入,刘璃急忙扯掉自己的外衣上了床,将男人推到里面,扯开杯子就往两个人身上罩。 男人被推的一愣,反应过来对着刘璃低声调笑,“姑娘也太着急了点,这么猴急的把男人往床上带,姑娘就不怕我……” “闭嘴,被追杀的是你还是我,你还有闲心说废话!”刘璃此刻是又着急又生气,真想把眼前这个骚话连篇的男人推出去弄死。 救人反被耍流氓h 刚刚拉上被子,房门就被大力推开,床铺在屏风后面,只要不拉开屏风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刘璃假做被惊醒,惊惶起身,“发生什么事了?芍药……芍药……” 屋里香气浓郁,一看就是个女子的房间。 领头的男人在前,身边的小弟低声问他,“大人,是个女子的房间,听那些人嚷嚷,恐怕是个贵人,我们要不要收敛一点……” 对着小弟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收敛个屁,什么贵人都比不上央吉大人的命令,若是让那人跑了,你去填命,贵人能帮你吗?” 另一个小弟蹙眉凑到领头男人身前,“大人,这屋里有血腥味。” 领头男人双目圆睁,大手一挥,“那贱奴受了伤,他定是藏在这屋里,还不快给我搜!” “大人有发现,这有血迹。”一个小弟打开门口地上的包裹,捡起里面的布条。 “你这腌臜人,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芍药看见男人举着布条,脸气的通红急忙去抢。 小弟队伍里有成了婚的,瞧见那东西也有些不好意思,低声提醒领头男人,“大人,那是女人来月事用的东西……” 身后几个小弟看着把月事带当做重要线索举的高高的憨憨同伴全都侧过脸想与他划清界限。 怪不得这屋里有血腥味,原来是那女子来了月事。 床上的刘璃见门口的人动作有所停顿,心下松了一口气,他们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留下的东西,不知道那东西能不能唬住他们。 被掩盖在被子底下的男人好像一切都胸有成竹,一点也不惊惶,瞧见刘璃衣襟松散,露出里面的春光,悄悄伸手拉开了她的衣襟,一对被肚兜裹着的绵乳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人想象把肉棒置于其中摩擦顶弄是何等销魂滋味,软绵的乳肉裹着肉棒,樱红的小嘴裹着棒首咂弄,定然酥爽至极。 男人伸手将两只雪兔从肚兜里掏出,双手罩着揉弄,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滑腻,绵软如云,大手收紧,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鼓出一条一条的,奶头在掌心摩擦,很快就变得半硬不硬。 这么极品的奶子,他从未遇见过,没想到边城驿站里居然还有如此极品的美人,不光面容绝色,就连身子都诱人至极,若不是他正在被追杀,定然要与眼前的美人好好敦伦一番,尝尝她身下那张小嘴是不是也如奶子这般极品。 刘璃被男人的动作惊住了,他在做什么!她帮了他,他居然拉开她的衣服揉弄她的双乳。粗糙的大掌磨的细嫩的肌肤都有些微微发疼,奶头蹭在掌心里,带来丝丝酥麻快意。 刘璃气急,低声威胁道:“快给我住手,你再这样我就喊人过来了,我能不能活着不好说,你一定得死!” 男人微微抬头,委屈的看着她,那目光里明晃晃的写着,你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坏女人! 借着灯光,刘璃这才看清了这个威胁自己的男人的面貌。大概二十多岁,满头的青丝都编成了小辫子,汇聚到脑后束成一股,整张俊脸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面目白皙俊挺,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双含情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眼角显露出主人的万般风情,波光粼粼的黑眸看着你的时候,好像你就是他的全世界,要看到人心里去,嘴角似勾非勾,面对所有人都是温柔含笑的模样,让人难以对他发脾气。 可惜他顶着这惑人的皮相,手里却做些见不得人的坏事,薄唇轻吐:“实在是姑娘太过诱人,才引得我控制不住……不过,姑娘嘴上说不要,可这身体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 说着,粗糙的手指拨弄了几下微微突起的奶头,“这里好像很舒服,它都胀起来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这么艳丽诱人的长相,手为何如此粗糙,只是随便摩擦两下,她被刘宏熙调教的十分敏感的身子就来了感觉。 “你快给我住手!”刘璃咬牙切齿的低喝,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动手动脚!习惯了欢爱的身子旷了半月,自然敏感的紧,但也不代表谁都可以占她便宜。 “住手就住手……”男人撅着红唇不满的低声嘟囔,离开了被他揉弄的微微发红的雪乳。 刘璃一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就发现这个家伙转移了目标,手掌强制的插入她的双腿之间,指节分明的长指探入肉缝之中,上下滑动,寻到那颗圆鼓鼓的肉核,按压着捻弄几下,刘璃就受不住的微微颤动,声音也不如之前连贯,带着气音,“别……你快……快住手!” 男人的手指挑逗的抚摸两片粘腻花唇,拨弄软嫩的穴肉,顺着滑腻的蜜液插入了那小小的洞口,摩擦着里面的媚肉,抽插顶弄,刘璃忍不住绞紧了内壁。 “哎呀,夹的好紧,手指都要拔不出来了,真是贪吃。”男人不敢动作太大,便弯曲手指抠挖穴肉,感受着嫩穴里不断收紧嘬吸的媚肉,下身不受控制的挺起一个颇为壮观的小帐篷。 男人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吃惊,他自制力惊人,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堪称完美,若不是他刻意放松,便是那些身经百战的青楼花魁都无法轻易让他勃起,可这个女人明明什么都没做,丝毫没有诱惑之态,却让他变得这么激动,这个情况让他感觉很不好。 刘璃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从快感中抽离出来,狠狠的按住了男人受伤的腹部,按的他闷哼一声,“来啊,互相伤害啊~” 门口那群人已经搜完了外屋,只剩屏风后面的床榻。 “大胆,你们还不出去!不许往里走,快出去!”芍药气急败坏的阻拦,那群人推开她便去拉屏风,手才刚刚触到屏风,外面呼啦啦进来一堆人。 “田统领,您回来了!”芍药惊喜出声,“这群人不知道是什么人,突然闯进殿下的房间,怕是要对殿下不利!” 首-发:clxwx.com(ωo𝕆1⒏ νip) 解除危机(微h) 面对一群身穿铠甲,手持兵器的侍卫,先前那群人动作迟疑起来,有这么多侍卫保护,恐怕这屋里住的不是普通的贵人,若是个硬茬子,央吉大人的名号估计都不管用。 领头大哥扯出一个能把小孩吓哭的温和笑容,微微弯腰,伏低做小,着急忙慌的解释:“各位大人,误会,都是误会,我们主要是太着急了。我主家跑丢了一个奴隶,那奴隶还偷盗了主家的宝物,宝物是主家世代相传,十分珍贵,便派我们几个出来寻,这不眼瞧着那奴隶进了这里,我们也就跟着进来了,哪里知道这里住的是贵人呢,我们绝对无意打扰贵人歇息,还望大人海涵。” 奴隶?这人长成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奴隶,难不成是那种奴隶? 男人一眼就看出刘璃的想法,颇有兴致的逗弄她,轻薄红润的唇吐着气音,用那双桃花眼眼波含情的嗔她,“就是你想的那种,不知贵人对奴的伺候还满意吗?” 刘璃透露着被看透的心虚,尴尬的向后仰着头,躲避男人那无处不在的诱惑气息。 男人还嫌不够,拔出自己被媚肉紧紧裹住的手指,勾着几条透明的银丝,手指湿淋淋的向刘璃展示的一晃,桃花眼紧紧的盯着她,用眼神把人勾缠住,张嘴含住那根裹满了蜜液的手指,像是吃到了什么世间美味,不断裹吸着,发出啧啧的声响,好似他舔的不是手指,而是眼前这个人。 “主人的蜜水真好吃,比上好的蜂蜜还要甜,不知道主人还能不能再赏点给奴~” 这张脸加上这幅作态,只要是正常人就无法拒绝他,可惜刘璃她不是正常人,男女那根筋她就没怎么搭上过,除了小熙。 她身子虽然敏感,脑子却十分清醒,瞧着男人丝毫没有被诱惑,还向他放狠话,“我的人回来了,你死定了!” 看着那尽在眼前的得意笑容,男人愣了一愣,他的勾引向来无往而不利,这还是头一次遭遇到失败。 屏风外面气氛正尴尬,一个小弟从外面跑进来,丝毫不顾屋里的气氛,大声喊道,“大人,我在驿站后面的路上发现了马蹄印迹,还有未干的血迹!” 领头大哥听到这声,连田统领的威胁都不在意了,急忙趴到窗口向外看去,果然在隔壁窗口看到几丝残留的血迹,怒喝:“可恶!这贱奴故意引我们进贵人的房间拖住我们,他从隔壁跑了!还不快追!” 领头大哥实在顾不上其他,对着田统领抱拳,“我们是央吉大人的手下,为追捕罪奴无意得罪各位大人,若是几位不满,还请直接去刺史府,我们大人最近都在刺史府做客。” 这些话既是威胁又是警告,荷府除了几个常年驻扎在此的将军就数刺史权利最大,不管是什么样的贵人估计都得给刺史几分薄面。 他的话果然起了作用,田统领听到是荷府刺史的客人便有些松动,他们从东都过来,在这里的一切全都仰仗刺史关照,公主殿下去了北彰,他们可还要回来的,若是得罪刺史。将他们过关的文牒卡一卡,也能把他们拖的没脾气。 “殿下,您看……” 刘璃也听到那人的话,听到他们和荷府刺史有关,就知道今天的事只能不了了之,她就是个送给北彰的礼物,根本没什么地位,只要礼物没被破坏就不会有人冒着得罪刺史的风险为她做主,既然如此她不如主动卖个人情。 “放他们出去吧,我只是受了点惊吓,别的都无碍。” “遵殿下令。”田统领挥手,堵在门口的铁甲侍卫陆陆续续的离开,那群人迫不及待的奔了出去,顺着驿站后面急追而去。 田统领最后退出去,离开前公式化的问了句,“殿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刘璃刚想开口,腰间就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冰冷,那细细刮擦着的触感立马就让她感受到那东西的锋利,只好转口,“没事,你和芍药都出去吧。”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屋里立马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的交缠着。 “人都走了,你也快滚吧!”刘璃被人用匕首威胁,自然没有好脸色。 “主人对奴还真是无情呢,刚刚还和人家你侬我侬,如今就让人滚……”男人抬起身在刘璃的奶头上舔了一下,立刻退开翻身下床,“味道真好,美人,后会有期……” 不等刘璃发难,男人笑着推开窗户,双腿微微蹬地,施展轻功翩跹而去。 刘璃吃了亏,气的把床头装点心的小盘子扫到地上,噼里叭啦的响声惊动了隔壁的芍药。 “殿下,出什么事了?” “没事,不小心弄撒了东西,你叫人来清理吧。” 刘璃拢上衣服,恨恨的咬着小手绢歇下了。 南朝皇宫小书房里,刘宏熙趴在桌案上,一只手悬空抓着酒壶晃晃悠悠,手上全是刚刚长好的粉嫩伤痕,还有一些新伤正往外渗着血,姐姐离开了多少天,他身上就添了多少新伤,他实在太痛苦了,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有片刻的清醒,只有鲜红的血液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他的泪已经流尽了,姐姐的离开让他明白,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就连刘璃都不会为他的眼泪停留,旁人就更不在乎了。 他只恨自己没用,要不是因为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掌控不住又怎么让姐姐去北彰,是他的没用让姐姐不得不为他牺牲。 他清楚明白这一切,可同时他又好恨,恨姐姐走的那么决绝,连回头都不肯,恨她为什么都不跟自己商量,就私自决定要为他牺牲,也不问他想不想,要不要。 仰头喝了一口酒,手放下去的时候,挥掉了桌上的东西,发出清脆的响声,刘宏熙皱着眉看向掉在地上的东西,那个……好像是姐姐拿过来的牌子,因为上面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当时他没放到心上,随手扔到了桌子上,后来桌上堆积了许多书籍和折子,牌子也就被掩埋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