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之渊(NPH)》 ·在地铁上射出来就全完了(H) 常斌絮絮叨叨的老妈,曾经说过一句难得有用的话:“人这这辈子,大多数的愿望都能实现,只是实现的方式,总是叫人意想不到。” 此刻,常斌朝思暮想的事情:告别自己处男之身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 只是愿望实现的场合不大对劲:他正站在拥挤的地铁上,下身坚挺得仿佛要爆炸的阳具,正夹在身前美女的大腿间。 而那美女正引导常斌的手,去摸她湿漉漉的秘所,并把爱液涂抹在龟头上。同时她纤细的手指,还蘸着淫汁,在马眼口调皮地打着转。 “臭弟弟,你给我听好啦……”美女用另只手归拢了下乌黑的秀发,侧过头来,在常斌耳边低声道,“等会地铁就要到站,到时候门一打开,你忍不住一股喷出来,就全完啦……” 话是这样说,美女的双腿却夹着阳具,不住地摩擦着。常斌也凭着本能,跟着地铁的节奏,轻轻摆动腰,模拟抽插的动作。 “呼呜,你真坏,就是在外面蹭人家,我都流这么多水了……”美女面色潮红,小声喘息道,“有能耐,就直接插我呀,哈啊……” 美女眼角有一颗痣,双目微张,眉宇间尽是情欲和淫靡。 常斌是在受不了,把她压在车门上,用手扶着阳具,笨拙地想要进入。 管不了这么多啦!被人看见就看见吧!被人拍小视频传到晚上就拍吧!老子今天就不要脸了! 然而他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美女看出她的意思,舔着嘴唇笑了,反倒故意夹紧湿漉漉的双腿,仿佛故意要为难戏弄他…… 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时间回到20分钟前。 这本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工作日,常斌跟往常一样,跟所有的打工人一起,去挤早班的地铁,心里只想着去公司喝一杯咖啡,好让昏昏沉沉的大脑好受一点。 几站过后,车门打开,一位美女上车,一下子就把常斌的眼神吸引过去了。 跟大多数上班族一样,她穿一身套装制服,只是衣服似乎尺码不对,胸前巨大的两团,不仅叫短西装的扣子系不上,就连里面白衬衫的扣子,也几乎要扯开,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衣。 她的下身,是刚过膝盖的短裙和黑色丝袜,脚下是黑色皮革高跟。 美女的打扮,与其说是在办公室游刃有余的靓丽OL,不如说是色情片里,一天办公室工作都坐过,只是穿上制服假扮职场人的AV女优。 就在常斌看得入迷时,车又到站了,一大波人呼啦啦地上来,差点把心不在焉的常斌挤倒。 等他在站稳,发现他已经把刚才那美女,挤在了另一侧的车门上。她丰满的双胸,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常斌身上。 美女抬头,一脸不爽地瞪着常斌。常斌尴尬得不行,一边道歉,一边往后退。 “诶诶!挤什么呀!”后面有人恼火地说道。 “你妈的!嫌挤?嫌挤打车去呀!坐什么地铁!”另一个同样恼火的声音响起。 “操你妈的!你横什么!” “诶诶诶!不要打人!不要打人!” 常斌身后人乱成一团,冲击波一样挤了回来,反倒叫两个人贴得更紧了。 美女胸前的两团头,几乎给挤扁了。 “那个……实在、实在是抱歉呀,我真不是有意的,你看后面打得那么凶……” 常斌红着脸道歉,话刚说到一半,之间美女衬衫胸前的扣子一下子崩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 也就是短短几秒,常斌的小伙伴,瞬间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起来,硬硬地抵在面前美女身上。 “流氓!”美女小声骂了一句,费力地转过身去,背朝着常斌。 常斌尴尬得要死,但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小庆幸——毕竟看见性感内衣了嘛!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所能立即的范围之外: “不过,好硬哦~”美女侧过头,斜眼看着常斌,脸上浮现出跟刚才截然不同,邪魅地笑容。同时她有意撅起屁股来,隔着衣服,摩擦着常斌的阳物。 “诶,那个,对不起,你你你……”突如其来的变化,叫常斌险些当场昏倒。 美女反手,去摸常斌的下体,用指甲轻轻勾下裤链的拉锁,把手伸进常斌裤子里,拨开内裤,把他勃起的阳具掏了出来。 这这这!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常斌几乎惊讶地叫出声。 “放心啦,你没有在做梦呢……”美女小声说着,“想要我吗?哼?” 美女贴着车门,一只手轻轻套弄着坚硬的阳具,另只手撩起短裙,用大拇指把丝袜连内裤一起褪了下来。 “真的好硬哦~”美女软媚地低声呻吟,稍稍踮起脚,用大腿夹紧阳具,同时借助私处流出的淫液,扭动屁股反复摩擦,“你把我搞得这么湿,怎么办才好……” 常斌的第一反应,是考虑这算不算性骚扰。 然而柔软大腿和湿滑淫液的挤压,再加上她手指在龟头上揉搓,和唇齿间炽热的挑拨,浓稠的精液已经上膛,随时都要擦枪走火。 最终常斌在按捺不住,多年处男生涯所累积的欲望瞬间爆发,他扶着阳具用力一顶,大半个龟头没入了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 “嘶……进来了……嗯……”美女咬着手指,防止自己叫得太大声。 “呃啊!”常斌刚插入不到一半,就感觉一股炽热的液体淋在了龟头上,激得他浑身发颤,还不等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瞬间一泄如注。 常斌多年的处男生涯,就这么不明不白,而且不合时宜地结束了。 ·卫生间里的失禁榨汁(H) 高潮后,常斌脑子立马清醒了,趁地铁到站前,赶紧提上裤子,把尚黏糊糊湿漉漉的小兄弟塞了回去。 那素不相识,就跟常斌有了汁水相交的美女反倒是不着急,她用手指蘸着私处里流出的精液,依依不舍地含进嘴里,明显是还没有满足,露出既轻蔑又幽怨的情绪。 这时地铁到站,美女反手抓住常斌的裤带,拽着他下车。 常斌跟着走,被美女带到特殊人士卫生间。她先是转身啪嗒地锁了门,回头狠狠推了常斌一把,他摇摇晃晃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你也知道,这事没完吧?”美女咬着长长的指甲,“你把我撩成这个样子,要负责任呢。” 不是你先来撩我的吗?常斌转念一想,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该不会是仙人跳什么的吧? 于是他就说道:“那个,美女,我没什么钱,如果你是想……” “我不叫‘那个’,我叫希比拉。”希比拉归拢了下自己披肩的长发,“我也不是管你要钱,我要的是你两腿间的那个大家伙。” 说着,她把自己的短裙整个撩起来,内裤和丝袜还褪在大腿间,黑色浓密的阴毛下,晶莹剔透的淫汁,混杂着常斌刚注入的精液,拉着丝线滴落。 看着这不可多得的淫靡情景,常斌的阳具又不安分起来,只是嘴上说道:“但是美女,你总要给我个原因吧……你看,我一来没什么长相,二来也没钱,工作也一般,你干嘛这么做……” “我想要大肉棒爽一下,这就是原因!”希比拉踢掉高跟鞋,把内裤与丝袜脱下,露出修长雪白的双腿,“你废话这么多干嘛?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希比拉岔开双腿,骑在常斌身上,揭开他的裤带,轻轻一拉,常斌暴起的阳具,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啊哈,真的是,男人的大肉棒,好喜欢呀……”希比拉在手里啐了一口唾沫做润滑,握住阳具粗暴地套弄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阳具纳入自己淫汁泛滥的秘所中。 性器交合的瞬间,二人情不自禁地一起呻吟起来。 “啊啊……好厉害,爽死了……”希比拉双手支在常斌身上,大幅度地上下摆动身体,胸前两团乳房,也跟着身体的节奏晃动着。 炽热潮湿的秘所紧紧裹住阳具,常斌欲死欲仙,情不自禁地抬手,扯开希比拉的衬衫。黑色的蕾丝胸罩向下一拉,一对巨乳弹了出来,跟着希比拉身体的动作上下。 “抓住我的大奶子……用力揉,哈啊……吸我的奶头……”希比拉媚眼如丝,整个人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口水从嘴角滴落,“我受不了啦,真的受不了啦……咿呀!不行啦……” 希比拉浪叫着,腰像小马达一样,卖力地摆弄了几百下,忽然秘所紧紧裹住阳具,双手死死抓住常斌,浑身颤栗发抖。 “呜呜呜,要来了,要来了,要高潮了——!” 伴随着身体痉挛般的收缩,晶莹的尿液从希比拉的秘所喷出,射了常斌一身。 面对如此失态的情景,常斌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他也正在射精的边缘。他撑起希比拉高潮后瘫软的身体,抬起屁股从下面抽插。 常斌没每插一下,就引得希比拉一声失神的尖叫:“不要……不要,小穴里好敏感,要死了呢……” 常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软言媚语,插了几十下后,就忍不住一泄如注。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常斌没有注意到,希比拉身上渐渐开始散发出柔和的暖光来。 ·情欲魅魔现身(ωоо1⒏ υiр) 疲软的阳具,带着浓稠和精液和淫水,从蜜穴中滑落出来,常斌这才开始发愁:且不说今天上班肯定要迟到,自己被洒的这一身“圣水”,该怎么处理才好? 网上有不知深浅的人讲:美女身上流出的水,都是柠檬味的。常斌低下头,便知道知道说这话的人,多半也是母胎单身多年,脑子不正常了的处男。 然而此时希比拉还意犹未尽,她在常斌身前蹲下,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一塌糊涂的蜜穴里抽插,一边扶起常斌半软的阳具,褪下包皮,张开红唇含了进去。 “嘶……呜呃!”常斌被刺激得忍不住叫出来。 “哈啊,肉棒,快点变大呀……”希比拉如痴如醉地看着,用香软的舌头,在龟头周围轻轻划了一圈。阳具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瞬间涨大起来。 常斌索性放松身体,只管享受就是了——管你是仙人跳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罢,反正他要钱没有,烂命一条,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丰田车,随它去吧! 希比拉伸出舌头舔舐常斌的龟头,又用手套弄着,很快阳具就恢复到之前坚挺的样子。 她用指甲蘸了一点自己蜜穴中的淫汁,在龟头上轻轻点了点,又对着吹口气,说:“OK,成了。” 一阵触电般的剧痛,从下体瞬间传到大脑,常斌嗷地一声,双手捂住小兄弟,从马桶上摔下来,痛苦地满地打滚。 “啊啊啊!痛死了!你在干什么啊!”剧烈痛觉仍未消退,方才欲死欲仙的常斌,此时生不如死。 “你刚才不是问,我这么做的原因吗?”希比拉笑道,“这就是原因,因为我想要你的人。” 常斌忍痛,从地上爬起来,发现希比拉双脚离地,悬浮在半空,后背长出一对翅膀。她身上的OL套装随黑色的羽毛飘落,变成一条黑色长裙。 “重新自我介绍下,我叫希比拉,职业是情欲魅魔。”希比拉说道,“但凡跟我做过的,就相当于签订契约,永世做我的奴隶!” 常斌大惊失色,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他此刻经历的,完全是字面意义上的“仙人跳”呀。 常斌跑到厕所门口,用身体去撞门。那门好像就跟墙壁融为一体似的,纹丝不动。 “不要白费力气了!人类!”希比拉说道,“我已经在这里布置下了结界,你就是撞破头,也离不开这里的!” 说罢她一摆手,常斌好像提现木偶般,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瞬间提到了希比拉面前。 事到如今,保命要紧,常斌开口求饶道:“魅魔大人!我老家还有老母亲,房间里还有两只猫要喂!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就是网上下的黄片,也都上传到网盘不加密给大家看……求求你放我一马,饶了我吧!” “那可不行,”希比拉托着腮,脸红着说道,“你的肉棒那么厉害,都给我插尿了,我怎么舍得叫你随随便便走掉?” 原来她心里惦记这个!于是常斌继续慌慌张张地说:“魅魔大人,你要是想让小的伺候你,完全没关系!我保证尽职尽责,每天吃羊腰子给您加班!” “呵呵,”希比拉笑笑,“你这么厉害的大肉棒,要是只我一个人享受,实在是太可惜了。况且我是魅魔,难道会贪恋你们人类卑微的肉体吗?” 常斌在希比拉面前跪下,恭恭敬敬地说:“那魅魔大人,您想让小的做什么呢?小的保证尽心尽力,忠于责任,不忘初心,严谨专业,使命必达!” 情急之下,常斌都开始背起企业文化了。 “吼吼吼!放心好啦,只要你能乖乖完成我给你布置任务,美女、金钱、权力,要什么有什么,都会赐予你。”说着,希比拉变了脸色,“反之,如果任务没完成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希比拉打了个响指,常斌的下体又开始刺痛起来。 不等常斌动手,他的裤子自动解开,被突发情况吓得缩成一团的阳具,瞬间涨大起来。然而这不是因情欲而起的,常斌感觉更像是某种强大的能量在里面聚集。 “今天正好是周一,对吧?”希比拉说,“从今天起,你每周都要跟一个我指定的女人做爱,两个人都要达到高潮,才算完成任务。期间对方要保持意识清醒且自愿,也就是不能强奸和下药,明白了吗?放心啦,我给你制定的目标,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不会为难你的。” 常斌听了连连点头,他很难分辨,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而且眼下最要紧的,是他的阳具还在不受控制地变大。 “但是,如果你在一周之内,没有完成任务的话!”希比拉严肃地说,“你的这根大肉棒,就会当场爆炸!到时候会释放500TNT的当量,相当于两颗手榴弹哦!” 话音刚落,常斌的阳具膨胀到了原有尺寸的两倍,龟头变得炽热无比,上面残留的汁液都开冒着热气。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常斌跪地求饶道,“我保证完成任务!” “嗯,很好!”希比拉满意地笑笑,又打了个响指,“那么接下来,你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诶?怎么回事?” 希比拉又打了几个响指,然而常斌的阳具,还在不断地变大。 “诶,不能啊,这个,不就是这样的吗?”希比拉脸上露出惊慌失措地表情,小声嘀咕着,“对呀,就是这样用法,是哪里不对呢……” 常斌一看慌了,大声问道:“在呢么回事啊!你快点给我变回来呀!” “我我我、我知道!我不是在给你想办法嘛!”希比拉紧张地满头是汗,结结巴巴地说,“但是取消流程我给忘了,这可咋整……” “哈?你忘了!”常斌勃然大怒,摇着希比拉的肩膀,“你在这儿搞笑呢!你不是魅魔吗!” “你妈的你离我远点!”希比拉惶恐地叫道,“我昨天才当上魅魔,今天就被屌炸死,太丢人了!” 常斌绝望地认识到,原来这魅魔水平一般,而且是贬义程度上的“一般”。 希比拉光着脚在地上兜兜转转,嘴里默念着听不明白的话。常斌低头看自己的阳具,已经涨到快有手腕般粗细了。 无数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大宝贝,如今成了常斌的噩梦。 “喂喂喂!你有没有办法呀!”常斌急得要哭出来了,“在这样我就报警啦!” 希比拉在水池旁站定,长出一口气,一只手搭在水池上,弯下腰撩起裙摆,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圆滚滚的丰臀,说: “只剩一个办法了,你来操我吧。”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魅魔也要喊疼的大家伙(H) 为了怕常斌误会,以为她是“死了都要爱”,希比拉解释道:“你的屌之所以会爆炸,是因为魂能聚集的缘故。我的小穴能吸收魂能,你高潮射出来的话,就能吸收你因为……呃啊啊啊!好烫呀!” 常斌听不懂希比拉在说什么,既然她说这是办法,干她就是了。 他抓紧希比拉的屁股,多少带着些赌气的成分,把硕大如李子般的龟头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啊啊!”希比拉哀求道,“你慢点呀,太大啦~” “还慢一点!再慢一点,老子屌就炸了!你他妈的付得起这责任吗!”常斌用力一挺腰,粗大阳具借着秘所里残留的淫水,挺进了一大半,被炽热的蜜穴紧紧裹住,动弹不得。 “疼,疼呀……”希比拉痛苦地扭着屁股,不停地收缩下体,试图把巨物从私处里挤出来。 常斌在后面看着。此时苦苦求饶的希比拉,跟之前坐在她身上,肆意放纵的样子判若两人,别有一番征服的感觉,大力抽插起来。 “呃呜……你妈的……就算你的这大家伙不爆炸,我也得,被你给操死,呃……小穴要被涨破了……” 希比拉被插得神魂颠倒,一会儿挺直腰反手去抓常斌,一会儿浑身瘫软,双眼上翻。 她的身体其实早就适应了秘所被涨大的撕裂感,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每一次抽插,常斌的巨物都带出大量淫水,发出淫靡不堪的滋滋声。 常斌这边,他的头脑已是一片空白,只顾着把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推上巅峰,既是为了本能的满足,更是为了保住性命。 打桩机一般的剧烈冲撞,让希比拉近乎失神。她想不通,自己已经是魅魔了,是凌驾于这些人之上,操纵情欲的神,此刻怎么又被这根大家伙搞得如此被动呢? 然而随之而来的又一阵抽插,打断了希比拉的思绪,她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哈啊,好厉害……好厉害的大家伙,操死我吧,就是在我小穴里炸开了,我也愿意……啊啊,又要来了,快一点,操你妈的!别给我停,我要来了,我要高潮了,再快一点,咿呀——” 希比拉挺直了腰,反手抱住身后的常斌,失禁的尿液一股股地喷在地上。 常斌又咬牙猛插了几下,也到达高潮,一泄如注,最后筋疲力竭地趴在希比拉身上。 整个厕所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在激烈交合后疲惫的喘息声。 常斌从希比拉身上起来,阳具从她的秘所里滑出,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尺寸。他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往后推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等常斌喘匀,提上裤子后,却发现希比拉已经不见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一只黑乎乎的胖鸟,趴在洗手池上,开口叫道: “愚蠢的人类呵!还不快来跪拜我!要不是我出于慈悲,甘愿献身,你的屌早就炸了呢!” 虽然听着是希比拉的声音,希比拉的语气,但常斌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希比拉?” “没错,在你面前正是如假包换的希比拉大人,人类啊,接下来你应该……诶诶诶诶!放我下来!愚蠢的人类!我要发火了!” 常斌把胖鸟抓在手里,仔细端详着,说道:“奇怪呀,明明刚才还是人形的,怎么变成了一只鸟呢?” “这、这是本魅魔的完全形态!”希比拉心虚地说道,“为的是掩盖自己是魅魔的真实身份……” “哦哦,我明白了!”常斌联想起平时玩的RPG游戏,“你为了救我,消耗了自己的能量,才变成这幅样子的吧。” “才才才……才他妈的不是的!喂,人类!你是在轻视本魅魔大人吗!”希比拉慌了,拼命地忽扇自己的小翅膀,“小心我叫你的屌再……呜……啊啊啊,好爽,咿咿咿……” 常斌听公司楼下养鸽子的保安大爷说过,对于鸟类,只要摸她们的脑袋和下巴,她们就会爽得不行。 希比拉拼命地甩了甩头,还朝常斌的指头狠狠啄了一下,说道:“妈的!不要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买通我!我可是杀出重围,在无数灵魂中脱颖而出的魅魔啊!你不要小看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常斌点头道,“你救了我一命,我知道的,我会记在心里。后面的话,我肯定会照顾你的,放心好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得……” 不等希比拉说完,常斌就给她一把塞进书包里,说:“不好意思哈,但我是个打工人,还得去上班呢,你就屈尊在我这里待一会儿好吧?地铁上不让带宠物呢!” “我他妈的不是宠物!我是魅魔大人!”希比拉此时绝望得想哭。 ·是不是在想男人呢? 说说常斌这个人。 在公司里,人们都称呼他为“常总”,这里面多少有几分戏谑的成分在里面。常斌虽然有“技术总监”的头衔,但他这总监是个光杆司令,下面一个人也没有。 尽管人少,但常斌干得活却一点都不少,上到维护公司官网服务器,开发用户操作系统,下到修电脑装系统,乃至接电线换保险丝通下水管,凡是跟机器有关的事情,人们都会叫常斌。 常斌人又老实,对于别人的要求不敢拒绝,久而久之,就拦下了一大摊子本不归他管的事情。 这不,刚到公司,前台就跟他抱怨,公司楼下的LED屏不亮了,叫常斌想办法。 常斌连连答应,书包还没放下,就拎着工具箱,腰间系上工具袋,从窗户爬出去检查设备。 好不容易排查完故障,常斌气喘吁吁地回来,又被人叫去,说厕所里的自动冲水设备坏了。 常斌检查了下,发现是红外接触的问题,就去自己的工位找备用工具,而一路上,又被人们拦住,安排各种工作: “小常!后台系统的BUG搞定没有!说多少遍了!” “常总我电脑卡了,你来给我看一下……” “常总给我重装个系统呗……” “斌哥!你帮我找个免费的制图软件用用。” “IPhone手机怎么换电池呀阿斌……” “我邮箱密码想不起来了……” 对于乱糟糟的工作,各种没道理的要求,常斌早已习惯了。他该解决的解决,该安抚的安抚,该糊弄的糊弄,一直忙到下午,才稍微得以喘息。 常斌在自助柜里买了个面包,一屁股坐回自己的工位上,忽然听到希比拉的惨叫:“啊啊啊!屎要被挤出来啦!” 常斌这才想起,他一直把希比拉塞在书包里,就赶忙拉开拉链。 希比拉张开翅膀,扑啦啦地从书包里飞出来,站在办公桌上,对常斌破口大骂:“愚蠢的人人类!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你早就老二爆炸,失血而死了!你妈的!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嘘嘘,你小声一点!”常斌压低声音,“这是公司里,你稍微迁就下……” 但希比拉很快就吸引了办公室众人的注意力,大家互相看着,都问:“怎么有鸟在叫?你听见了没有?” 很快人们就围到常斌身边,见他桌上有一只黑乎乎的胖鸟,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说: “斌哥你哪里搞来的鸟呀,是八哥吗?” “好可爱呀,能摸摸吗?” “诶呀,怎么丑萌丑萌的……” 希比拉一听,就恼羞成怒:“可恶!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还不快来跪拜掌管欲望的魅魔!” 说罢,众人都沉默了。过了许久,有人开口道:“这鸟咋回事哦,叫起来怪瘆人的。” 常斌意识到,希比拉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在别人耳朵里,只是普通的鸟叫。 “那个……这是我朋友的八哥。”常斌解释说,“他老婆不让养,临时在我家里放一段时间。” “是八哥吗?不太像呀……”一个有玩鸟经验的老同事伸出手,去摸希比拉的脖子,“来,跟我学个话,说,你好!说呀,你——好!” “操-你-妈!”希比拉扑腾地翅膀,响亮地叫着,还狠狠啄了人家一口。 大家顿时哄堂大笑起来,都说这鸟不一般,够社会。 像这样被众人围着的感觉,叫常斌很不好受,但他也没办法,只能跟着众人尬笑。 就在众人彼此说笑不停,嘻嘻哈哈的时候,一个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工作时间,你们在干嘛!” 一个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的女人,正踩着高跟鞋,噔噔作响地朝众人走来。她上神是一套窄窄的黑色正装外套,下身穿着西裤,浑身散发出潇洒干练,又拒人千里的冷艳气息。 她就是公司的总经理,王妍王总。 “人事!在哪里?”王妍扶了扶眼镜,轻启涂着淡色唇彩的薄嘴唇,冷冷地说。 “在,王总。”人事姑娘抱着夹子站起来。 “把这几个人本周的纪律绩效都扣掉!”王妍冷冷地说,“下班前在公司群里通报批评。” “是!是!王总!”人事不住地点头。 “还有,这鸟是谁的?办公区域,不允许带宠物来!”王妍看着站在桌上的希比拉,严厉地说。 “对不起,王总,是我的……”常斌像认错的小孩子一样,站起来说,“是我朋友临时托我……” “扣200!”王妍不耐烦地打断道,“给你五分钟,把你的这鸟处理了!然后把大会议室的投影和音响都调好!我3点要开会!” “是……是,王总!” 扣200呀!我这一天,算是白干了呢!常斌痛苦地想。 忽然,希比拉跳到工位的隔间挡板上,对王妍开口道:“想-男-人-啦!” “什么!”王妍回头,惊讶地看着那黑乎乎的胖鸟。 “想-男-人-啦!想-男-人!”希比拉一边扇着翅膀,一边做出动物交合的动作。 王妍半张着嘴,一抹绯红从胸前直到耳根。 “对,对不起!王总!”常斌捏住希比拉的嘴,给她搂在怀里,“我马上处理!马上处理!” “不可理喻!”王妍甩下一句话,转头愤愤地走开了。 片刻过后,大家确认王总回到办公室里,又围到常斌身边,把手头的瓜子和零食拿出来,要给希比拉吃,同时赞叹说: “诶呀!真是一只好鸟!” ·焦躁不安的冷艳女总裁 王妍明天一早,就去上海出差,所以今天加一场会议,布置她不在期间,各部门的工作。 “各位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像小孩子一样,趁着我不在,就开始偷懒耍滑,或者做一些本不该做的事情!”王妍站在台上,严厉地对众人说道,“各部门每天的周报,还要像往常一样,准时在员工系统上发给我,如果出现特殊情况,就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绝对不能把事情耽误了,听到没有!” 常斌坐在音控台上,支着下巴,看王妍在台上训话。 王妍今年也就40岁多一点,比公司里很多中层年纪都小,但资历绝对吊打所有人。 她16岁就上了大学,25岁就拿到博士学位,30岁就有了自己的公司,在35岁那年就有了千万身价。后来因为经济不景气,她投资失败,经朋友介绍,才“屈尊”来这里做总经理。 面对公司里那些老家伙,王妍总是高傲地迭起腿来,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说:“不要跟我说你的经验!那都是失败者的经验!我只听有结果的人跟我说话!” 可惜,个人的意志,总是抵不过时代的浪潮,传统生意一年年地不好做,新市场又总是很难进入,公司的状态大不如前。就算王妍再严厉,再一丝不苟,大家工作的热情和公司的气氛,不可避免地懒散冷淡了。 像刚才大家一股脑都过去玩鸟,就是例证。 而王妍本人,在每天精致完美的妆容,潇洒干练的作风下,也生出了一丝丝的疲惫与落寞。 有一次,人事小妹在送文件时发现,每天都把“激情是第一领导力”挂在嘴边的王妍,竟然也斜躺在老板椅上瞌睡,压在键盘上的手,在电脑上打出了好几十页空格。 王总竟然也会偷懒?真是天大的新闻!从那以后,大家总是悄悄议论,像王总这样冷艳的女强人,若是露出柔软的一面来,会是什么样呢? 她回到家里面对老公,也是摆着一张臭脸,对人家呼来喝去的吗? 或者说,她在床上跟男人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也…… “常斌!请换下一章PPT!”王妍厉声说道,把常斌从白日梦中唤醒。 “啊啊!抱歉,抱歉!”常斌赶紧操作电脑,换成下个部门的讲稿。 王妍把话筒交给负责人,自己走到角落,拖了把椅子坐下,习惯性地架起腿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负责人发言。 负责人没说几句,王妍就忍不住打断,叫他们“讲重点”、“说关键”、“不要扯无关紧要的废话”;她的两只手好像是无处安放一样,一会儿搓来挫去,一会儿去捋自己额头的一缕头发。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索性走上台夺过话筒,把负责人的计划重头到位批判一番,并直接叫常斌这般操作电脑,把PPT改成她的意思。 常斌和台下的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王妍高傲冷艳的外表下,隐藏这一颗炽热焦灼,没抓没落的心。 这件事,一半是因为大家的懒散怠惰,以及行业整体不景气;另一半,该说不说,责任理所应当要落在她老公的头上。 会议一直持续了5个多小时,等常斌从办公室出来,发现很多人都已经下班回家了。 常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长出了一口气,点开员工系统,开始写当天的周报。 另一边,希比拉坐在办公桌上,瓜子皮吃的到处都是。她歪头理了理身上的羽毛,说:“人类!快给我剥瓜子,侍奉你的魅魔大人,我要给你布置任务了。” “啊啊,好……”常斌心不在焉地答应着,一边打字,一边嗑瓜子,把瓜子仁蘸在手指尖,给希比拉吃。 “窝窝窝窝操!这啥东西呀!咋这么好吃,之前没发现……”希比拉吃了一口蟹黄瓜子,整个鸟都不淡定了,“……哈啊,受不了啦这味道,太爽了,要高潮了!哼呜!” “吃个瓜子就浪成这样,你别尿在我工位上哈!”常斌看着电脑屏幕说。 “咳咳!人类!看着我!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不要忘了你的小命是谁救的!”希比拉立马换了语气,扑棱着翅膀说,“你忘了我白天跟你说的了吗?你每周要给我完成任务的!” 常斌这才忽然想起,根据希比拉的要求,她每周都要跟一个指定的女人做爱来着。 如果完成不了的话,JJ就会爆炸,500TNT当量,相当于两颗手榴弹,这样的。 “我想起来了,这个……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人没啥大能耐,就是个打工的,社交能力也不行。每周勾搭一个女的,很有压力呀……”常斌挠着头,为难地说。 “我不管,反正契约已经签订了,你完不成任务,JJ就会爆炸。说正事,你这周的攻略对象,嗯嗯……”希比拉顿了顿,“就是刚才你们那个闷骚的女总裁!” “啥玩意?你叫我跟王妍做爱?”常斌忍不住叫了出来,“这难度也太高了吧!” “这难度还叫高?怪不得你单身这么多年呢!”希比拉说道,“你没听说过,女人叁十如狼四十如虎吗?而且那女的,一看就是缺少老公滋润的,你上面朝她耳朵吹口气,她下面就湿得跟尿了裤子一样,马上就摇着屁股求你插呢!” “啧,你说的简单!”常斌抱怨道,“别人也就算了,她可是我老板呀!我连跟她说话都不敢,何况跟她做爱!” “操,我还以为你挺有种的,没想到是个窝囊废!”希比拉不屑地说,“那你去把屌剁了吧,省的炸死你!” 常斌听了,心里窝火,不再理希比拉,专心写他的周报。 提交的时候,他发现员工系统里,王妍的头像多了一个“外出中”的角标。他点开,时间写的是从周二到周五。 这不就意味着,这周真正能跟王妍接触的时间,只有两天吗? 常斌扭头,希比拉还像个没事儿鸟一样,悠哉悠哉地吃着瓜子,嘴里不停地念道:“咋回事呀这东西,这么好吃……” 常斌恼火起来,把她抓起来拼命摇晃,说:“你妈的!我看你就是在纯心耍我!” “呜哇哇哇不要晃我要把屎晃出来了呜哇哇哇……” 一般青年常斌,跟一般(贬义)魅魔希比拉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饥渴的深夜只能靠胡萝卜泻火(H) 王妍要赶明天早上7点的飞机,算上开车,以及起来梳妆打扮的时间,她至少要4点半起床。 然而王妍回家就已经快10点了,她随便喝了口水,瞥了一眼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男人,也不跟她说话,直径走到女儿卧室门口,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她9岁的女儿假模假样地坐在书桌前,面前虽然摊着书本,实则在聚精会神玩手机,结果被王妍的突击检查抓了个正着。 “你哪来的手机?”王妍冷冷地问。 “我、我作业刚做完,就跟爸爸说……” “站起来跟我说话!”王妍厉声道。 王妍的女儿赶紧站了起来,眼泪汪汪地低着头。 “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但凡被我抓到在书桌上玩手机,我就一定会骂你,就算爸爸同意了也不管用,听清楚没有?我不想看到下一次!” “是,是……” 王妍把女儿的手机收起来,继续道:“妈妈这周要出差,直到周五才能回来,今天要跟你制定,这周每天的学习计划!” 她就拿过一张纸,开始一条条地详细写起来,等弄完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11点。 “然后这周,你用手机只能做一件事,就是用妈妈给你的系统,上报你的学习情况。”在女儿去刷牙前,王妍又嘱咐道,“等我回家的时候,会检查你的手机APP使用情况。要是数据对不上,你今年就别想再玩手机了,知道吗!” 原来王妍在公司员工系统里,也给女儿注册了一个账号,她要跟王妍手下所有的员工一样,每天定时汇报工作。 王妍打发女儿睡下,自己去卸妆洗澡。洗好后,她站在沾满雾气的镜子前吹头发,面前是镜中自己模糊的倒影。 她伸手,擦了擦镜子上雾气,观察自己的裸露的胴体。 和同龄女人比起来,她的身材管理可谓是顶尖水平。无论多忙,王妍每周都至少去叁次健身房,晚上从来都不吃主食。 已过不惑之年的她,腰间还像少女般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她每天中午,都会偷偷在办公室里做深蹲,双臀依旧丰满结实,穿上套裙后,凹凸有致的曲线不输给任何年轻人。 然而她曾经傲人的双胸,已经开始不可避免地下垂了,只有拉紧内衣带子才能提上去;同时卸了妆的脸上,岁月的痕迹清清楚楚,无论再怎么花钱做美容,买各种护肤品,也于事无补。 更何况,如今女儿的教育,房子和车子的贷款,再加上之前生意失败的欠债,家里的经济状况大不如前,已经不允许王妍像之前一样,在爱美上有大把大把地开销了。 有时候,她也觉得很迷茫,自己这么卖力地想把青春留住,又有什么意义呢? 且不说员工和女儿看见她,仿佛看见凶神一般避之不及,就连与自己每天同床共枕的男人,都已经好久没碰过她的身体了。 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可那“悦己者”,王妍实在是找不到。 梳洗完毕后,王妍回到卧室,发现她老公一如既往地,面朝着墙睡着了,发出难听的鼾声。 王妍叹口气,钻进被子里,关灯睡了。 当黑暗蔓延上来时,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也都随之而来:明天该怎么面对投资人;女儿令人堪忧的学习情况;公司里一塌糊涂的业务,等等。 最后,她思绪落在了白天办公室里的那只黑色胖鸟上: “想男人啦~” 王妍猛地张开眼睛,睡意全无。她觉得,这话似乎不是那鸟说的,而是她内心里焦渴的欲望对她说的。 她都记不起,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了,而且每一次,那男人也不过都是敷衍了事而已。 王妍越是不想考虑这些事情,欲望就越是紧紧抓着她不放,不知不觉间,王妍双腿间已经湿润了,她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掀起睡裙,伸进内裤里。 寂寞的秘密花园,早已湿成一片。 对于自慰,王妍总觉得很有负罪感,没结婚时,她觉得这是放荡女人才做的事情;而结婚后,她觉得背着老公自慰,跟出轨无疑,道德上无法接受——尽管她也曾有几个短暂的出轨情人。 王妍抬头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快凌晨1点了。她给自己找理由:要是现在不自慰,这一晚上都睡不好,肯定会耽误明天的事情。 为了事业,今天就稍稍放纵一下吧。 王妍把半根中指伸进私处,缓慢地揉搓起来,同时用牙齿咬住被子,防止自己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私处的爱液泛滥,王妍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沉重起来。但她总是觉得不满足,她已经不是当年看爱情小说就红着脸的小姑娘了,两根手指对她,完全是隔靴搔痒。 好想要,好想要什么,狠狠塞进去呀……王妍内心焦灼地喊道。 在情欲的撩拨下,王妍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脱掉内裤从床上起来,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一根胡萝卜来。 “对不起呀,胡萝卜……但是我今晚必须得好好休息……”王妍双手合十,对胡萝卜小声道歉。 她用消毒纸巾,把胡萝卜整个擦干净,然后做在餐厅的椅子上,叉开双腿。借着窗外的夜色,浓密的阴毛黏成一团,被淫汁沾湿的秘所,泛着淡淡晶莹的微光。 王妍用手指,轻轻把娇嫩的肉芽拨开,把胡萝卜的前端塞进去一点。 “嘶——”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胡萝卜还很凉,激得王妍有些难受。 她就用胡萝卜的前端,在私处浅浅地插入一点,慢慢地摩擦着。渐渐地,胡萝卜温热起来,看着自己淫态的羞耻,以及自慰禁忌的快感,把王妍内心烧得火热,淫汁从洞口滴落,在椅子上流成一摊。 最终,她迫不及待地把胡萝卜塞进插进了秘所中。 “啊啊……”久违的插入快感,令王妍浑身发抖,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赶忙捂住嘴,另只手在下面缓缓地抽插,避免发出太大的声音。 随着快感一波波如潮水般涌来,如火的情欲战胜了小心翼翼的理智,王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胡萝卜伴着私处里流出的淫水和白浆,发出咕叽咕叽肆无忌惮的抽插声。 王妍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用另只手揉搓着阴蒂,左右开弓,一心只想要久违的高潮。 “哈啊……哈啊……快、快点高潮,哈啊……” 就在她双腿紧绷,仰着头大口喘息时,女儿房间的门忽然开了。 王妍条件反射般地跳起来,双腿紧紧夹住还插在身体里的胡萝卜,声音发抖地大声呵斥:“你不睡觉干什么!” 王妍女儿本来迷迷糊糊的,若是王妍不说话,她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在黑暗的母亲。 结果王妍这么一喊,女儿反倒是清醒了过来,呆站在原地不动。 “我跟你说话呢!你在干什么!”王妍用怒气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她收紧下体,想夹住身体里的东西,然而胡萝卜借着湿滑淫水,不住地往身体外面溜。 “我……我、上厕所……”女儿小声说。 “那就快去!”王妍说着,心里不住地祈祷,不要叫胡萝卜从身体里滑出来。 女儿上完厕所后,就站在房间门口不敢动。王妍看了无比焦躁,骂道:“你是要给谁守灵呢!回去睡觉呀!” “是……是……”女儿吓得浑身一哆嗦,回到房间里去了。 王妍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下身里塞的东西,咕叽一身从私处滑落,掉在椅子上。 女儿突入起来搅局,王妍瞬间兴致全无。她低头,看着沾满自己淫汁的胡萝卜,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厌恶,直接抓起来,丢进了厨房的垃圾桶里。 我这是在干嘛?王妍看着窗外依稀几点灯光,呆呆地想着。 在旁人眼里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美女总裁,在出差前一晚不休息,一个人用胡萝卜自慰,还被自己女儿给撞见了。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王妍扯了一张湿巾,擦了擦下身,回到床上躺下,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