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馋你的身子(1v1)》 1.有礼貌的小狐狸 ?城今年的冬天是个寒冬,还不到十二月就已经下了两场大雪。 第一场是一周前,第二场就是昨天。 俗言下雪不冷化雪冷,今天虽是晴空万里但气温却比昨天鹅毛大雪时还要低。陈谨言下了车,和司机交代了一声半小时后来接他,便进了剧组临时搭建的景中。 这片景很大,几乎还原了一整条民国的街道,看得出剧组确实财大气粗,在每一个细节上都下足了功夫雕琢。不过大概是天气太冷,陈谨言本来想进来找个人问问刘导现在在哪个棚,结果走了一会儿只看见一个裹着羽绒服蹲在路边的小姑娘。 “抱歉打扰,请问你知不知道刘导现在在哪个棚?” 小姑娘手上还捏着剧本,应该也是演员。听见陈谨言的声音,小姑娘低头抹了一把眼泪,眼中酝酿出来的情绪立刻消散,却又在抬头的瞬间完全呆愣在了原地。 “在……在那边……” 她愣了足足快十秒钟才呆呆地眨了眨眼,给陈谨言指了个方向,双眸中还留着一汪残泪,那是刚才她足够入戏的证明。 陈谨言朝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还没来得及道谢就看那里冒出来一个人:“沉卿卿,赶紧过来准备了!” 沉卿卿闻言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在经过陈谨言身边时还特别小声地说了一声:“抱歉,麻烦借过一下。” 倒是个有礼貌的小姑娘。陈谨言让了一步就看她披着红色的羽绒服就跟一只小红狐似的蹿进了隔壁的棚景中,而已经认出了陈谨言的场务远远地便发出了惊喜的呼唤:“陈影帝!您过来探刘导的班吗?” 陈谨言捡起地上小姑娘不小心落下的笔记本看向场务时已经扬起了礼貌的微笑:“已经不是影帝了,今天正好到附近,过来看看他。” 陈谨言本来今天是来附近谈工作,走之前想起许久不见的多年老友在附近拍摄,便直接过来看看。 “对对对,您息影好多年了。”场务立刻满脸堆笑地出来迎接:“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投资人陈先生了,您请进,正好刘导在准备下一场,还没开始呢。” 陈谨言跟着场务进去,里面正如他所说,一群群演已经换好了衣服,副导演正在告诉他们待会儿应该做些什么。 而刚才那只小红狐已经脱掉了那件红色的狐皮,身上只剩一件褴褛的囚服。 那囚服是剧组特制的,胸口的位置被撕开了一大片,那一片雪白的春光哪怕经过化妆师精心的作脏也依旧通过无比饱满而挺立的形状不断地让那群群演心猿意马,让副导演在戴着微型麦克的情况下依旧喊破了喉咙,气得在原地跳脚。 “我们的大忙人终于有空来看看我这个孤寡老导演了?”刘导早就在场务满场的咋呼中知道陈谨言来了,他立刻喜出望外地从导演椅上起身迎接,“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招呼人去接你。” “没必要,我司机跟着,也不远。” 导演椅旁已经被懂眼色的场务加了一把皮椅,陈谨言刚坐下,就从场务手上接到了刚泡好的热茶。 “你小子!”刘导笑着瞪了场务一眼,眼角的鱼尾纹都开花儿了,然后又假意和陈谨言吃醋:“这个棚子里估计80%以前都是你的粉丝,看看这鞍前马后的狗腿子样,对我都没这么好。” 陈谨言笑了一声,把手里的笔记本递给老友:“这应该是那个小姑娘掉的,麻烦待会儿帮我还给她吧。” 本来陈谨言还以为自己需要解释清楚到底是哪个小姑娘,可老友看见那笔记本却好像看见了熟人似的接了过去:“哦,行,这可是沉卿卿的宝贝,还好你捡到了。” “宝贝?”陈谨言来了一点兴趣。 “你知道这本子里写的都是什么吗?” 老男人神秘兮兮地凑到陈谨言耳边,好像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可打开那笔记本一看,里面却整整齐齐地写满了人物小传。 “她这个角色吧,说是男一号的妹妹,实际上就是个开局被奸杀推进男主角情绪和剧情的小龙套,你看看这人物小传写的,这姑娘——”刘导大拇指指向那边正冻得哆哆嗦嗦往手心里哈气的沉卿卿,“以后肯定有出息。” “写个小传就有出息了?” 陈谨言嘴上取笑老友的断言,又不自觉地看了那边已经在化妆师的手下变得灰头土脸在牢房内待机的沉卿卿一眼。 她一双通红的泪眼呆滞无神地看着眼前的地板,眼周还留着刚才哭过的痕迹,这种真实存在的痕迹大大降低了表演感,让陈谨言几乎是一眼望去的同时便已经被她的眼神抓住了情绪。 原来她刚才在外面哭是为了这个。 “那不然呢,能为龙套写小传的,我从业二十多年来除了你,就只见过她一个。”一切就位,刘导在场务打板前又忍不住多了一句嘴:“说真的,在她自报家门叫沉卿卿之前,我还以为她或多或少和你沾点亲带点故呢,太像了,那股犟劲儿……” “……” 倒也不必。 * 新书刚开,麻烦各位多点点收藏投投珍珠啦。 你们热情的程度决定我码字的速度,爱你们。 2.强暴戏 就像老刘说的,这场戏拍的就是强暴,虽然最后剪辑到成片里估计最多也就叁十秒的画面,但拍的时候却要拍满足足叁分钟。 这叁分钟听着不长,实际上对于强暴戏来说已经很难了,女演员必须真的憋足劲挣扎在镜头前才能表现出张力,但这种挣扎又得拿捏住了,太过显得狰狞,不够楚楚可怜也无法引起观众的共情。 简单来说就是这段戏是真的难度高收益低,不一定有几个正脸镜头不说,没准之后火了还会被截成表情包成为黑历史,也难怪这样的制作和阵容还能能轮到沉卿卿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新人了。 不过这段戏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这次和沉卿卿对戏的搭档就是在本剧中饰演大反派,也是近年来国内数得上名号的实力派鲜肉孙浩瀚。 孙浩瀚的业务能力毋庸置疑,为人也还挺体贴,刚才看沉卿卿衣衫褴褛的还特地脱了自己身上的军阀外套给她披上,然后就蹲在旁边和她对戏。 等到群演和场景都布置完,刘导一声令下,板子一打,强暴戏正式开拍。 上一秒还喧闹的棚景中顿时鸦雀无声,沉卿卿一个人蜷缩在牢房里,双眼哭得已是微微红肿,分外惹怜。突然,一双锃亮的军靴出现在牢房门口,她一抬头,正好对上孙浩瀚森冷狠戾的双眸,顿时下意识往后瑟缩了一下。 但孙浩瀚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从她身上下手,给她哥哥为首的革命党小团体一个致命打击,当然不可能有半点动容。只见他嘴角往上一扬,身旁的狱卒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帮他开了牢门。 男人一身军装站在狭窄的牢门前,一边解扣子一边往已经蜷成一团的沉卿卿面前逼近。 “不要,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少女迅速地从地上爬起,却被洞穿了她想逃跑的男人拉了回去,一把扔回了牢房铺的草垛子上。 这个动作在原剧本中并不是这样设计,算是孙浩瀚的临场发挥。沉卿卿被扔着摔了回去,手肘磕到地上发出一声实打实的闷响,见她疼得五官微微扭曲,这边几个场务都愣了一下,正犹豫要不要通知导演喊停,却又看沉卿卿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双眼中满是对男人的恨意:“就算你杀了我,我哥哥也一定会坚持革命的!” 她还在演。 陈谨言直到现在才有那么些认同刚才老刘对这小姑娘“未来可期”的评价。他收起了刚才随便看看的态度,开始认真地观看沉卿卿的这段表演。 “是啊,你哥哥是伟大的革命者,但是那又怎么样,现在你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他来救你了吗,嗯?”男人一把拎住了沉卿卿的头发,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抓住她已然摇摇欲坠的衣领往外一扯,布帛清脆的撕裂声过后女孩子胸口的大片白腻便暴露在空气中。 他力气过了点头,经过处理的衣料被扯出了意料之外的弧度,女孩子饱满的左乳瞬间便晃悠着几乎要呼之欲出,好在机位已经右移,孙浩瀚顺势俯下身挡住沉卿卿的身体,对准她的侧颈便吻了下去。 “你放开、你放开我,禽兽,畜生——” 陈谨言被那抹雪白晃了一下眼,正在皱眉的当口,手机轻震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人,还是出去接起了电话。 刚走到棚景外,陈谨言就看方才还万里无云的天气现在又阴沉了起来,厚重的云悬在空中,随时暴雪将至。 电话是司机打来的,果然也带来了陈谨言预料之中的坏消息:天气原因,航班推迟,具体什么时候能起飞不确定。 这种事谁也不想碰见,可碰见了也没办法。陈谨言挂了电话后回到棚景,就看那段强暴戏已经一条过了,孙浩瀚又赶着去拍下一场人已经走了,就剩那只小红狐狸还蹲在吸着鼻涕接受表扬。 之前没怎么仔细看,现在陈谨言才发现这小姑娘长了一双微微上挑的小狐狸眼,看着却不显凶,尤其是整个人缩在羽绒服里看着导演等待表扬的时候,眼瞳水水的,看起来安静又乖巧。 “谨言,你什么时候走啊,今晚我们正好准备一起去吃个火锅,干脆就一起呗?”刘导余光看见陈谨言从门口进来,又看向他:“也顺便给卿卿杀个青。” 看得出老友确实是很喜欢这个小新人了,就这么五分钟的戏份还要‘顺便’给杀个青。陈谨言沉吟片刻,航班受天气影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确实好久没和老友一块儿吃饭了。 “那今晚我请客吧,把所有人都喊上。” “你看,投资方就是投资方,上道,我就等你这句话呢。”老刘顿时笑得眼睛都找不着了,“那有人请客了我们今晚可得吃点好的,要不然干脆去市里吧——” 这一整个剧组包含演员在内浩浩汤汤上百号人,当晚还真就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去了市区的一家火锅店,直接把人家剩下的位置全都给包圆儿了。 工作人员在大厅凑合,演员就跟着老刘上了二楼包厢,沉卿卿作为今天被顺便祝贺杀青的“主角”,不光进了包厢,还进了主演席,和刘导以及今晚被宰了一顿的陈谨言同桌。 她作为桌上资历最浅的那一个自觉地坐到了离门最近的位置,不时帮着服务员端菜倒水的,看得出剧组几个主演也都挺喜欢沉卿卿,还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小朋友,一口一个叫得脆生生的,好像整个饭桌上真的就是一家兄弟姐妹似的,气氛很好。 “今天机会难得,要不然咱们这桌叫点酒喝吧,正好冬天了也喝点酒暖暖身。” 老刘这心情一好酒瘾就上来了,男演员都纷纷点头附和,剩下几个女演员却开始面露难色。 虽然刘导本身没有想趁人之危的意思,但女演员在外面喝醉酒被揩油那真的是家常便饭,不管多有名都逃不过这个怪圈。 但投资人和导演都在,这谁敢说不喝。沉卿卿虽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但并不代表她之前没听说过,正跟着有点儿犯难,身旁孙浩瀚已经用胳膊撞了撞她,并朝她投去抱歉的目光:“小朋友,刚才对戏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你了,待会儿我们俩喝一杯,我给你赔罪。” 这头孙浩瀚话音未落,就听主位上的陈谨言语气淡淡: “酒就算了吧,桌上还有小朋友。” 他说小朋友的时候没有其他主演那种开玩笑的感觉,好像是真的把沉卿卿当成了一个小女孩,语气正经认真,声线平稳低沉。 沉卿卿登时只觉脸上一热,低下了头去。 * 果然老男人才是我的浪漫。 老陈真好。 3.强吻影帝 而导演很显然也不是听不懂话的人,立马点点头:“对对对,我糊涂了,今晚还得拍夜戏呢,喝了酒又得耽误事儿,还是喝玉米汁吧。” 几个女演员的神色顿时放松下来,纷纷感激地看了陈谨言一眼,又开始活跃地聊起了天。 点的菜很快被服务员端了上来,盘盘碟碟摆了一桌子,将中间那口大锅围了个水泄不通。 虽然谁都知道陈谨言不是真的把沉卿卿当小朋友,只是顺着其他人的叫法借小朋友这个名头不去拂了刘导的面子罢了。可这叁个字从陈谨言口中说出来显然和其他人就不一样了,沉卿卿过了好久还在回味,一直低着头傻笑,手里捏着筷子呆呆地看着火锅咕嘟咕嘟冒泡,好久才伸一筷子进去夹点东西出来,看得一旁孙浩瀚好笑又无语,便主动帮她捞了些耐煮的食材上来。 “别发呆了,再发呆东西都给吃没了。”他说着还特地倒了一杯玉米汁放到沉卿卿手边,“喏,刚跟你说要给你赔罪的,咱俩就以玉米汁代酒了,干一个?” 有名气的前辈对自己这么亲切,沉卿卿哪里还能有二话,立刻回过神来双手捧起杯子轻轻与孙浩瀚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把甜甜的玉米汁一饮而尽。 “哎对了对了,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刘导多大年纪来着?” 玉米汁过叁巡,桌上的人也都或多或少和陈谨言搭上了两句话,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被拉近些许,话题的选择面自然也更广。 “我记得刘导和陈影帝好像差的不是很大,就几岁来着吧。”坐在沉卿卿斜对面的女一号撑着下巴,很显然是准备打趣一下头发已经开始逐渐稀疏的导演,“这怎么您俩坐一起,跟隔了辈似的?” 这话虽然是以玩笑方式出现,但也确实是事实。陈谨言比起一旁中年相十足的导演来说确实一点不显老,原本就英俊坚毅的五官甚至被导演的豆泡眼酒糟鼻衬托得更为丰神俊朗,再加上即便淡出影圈也依旧挺拔的体态,将岁月的痕迹甩得干干净净。 桌上人都被逗得合不拢嘴,被开玩笑的刘导笑得最开心,嘴上还挣扎:“我比他可足足大了叁岁,人郭德纲和林志颖还同年呢,我这算不错的了!” 然后很显而易见的,其余年轻演员笑得更开心了。 沉卿卿一边吃着入味的土豆片一边跟着傻乐,嘴角旁的小酒窝时隐时现,孙浩瀚对那边的笑话好像没什么兴趣,就一直给沉卿卿补玉米汁,然后让她一杯接一杯地喝。 最后这一趟火锅吃下来,沉卿卿东西没吃到什么,玉米汁倒是喝了个饱。散席前和桌上的人都挨个拥抱了一下,便急匆匆地去了厕所。 “小朋友怎么喝点玉米汁还跟喝醉了似的,脚步踉踉跄跄的。” “急的吧,孙浩瀚给人倒太多了,他手边那一扎都给人倒完了。” 剩下的人谁也没把这点小插曲当回事儿,下了楼和楼下的其他人会合,熙熙攘攘地往外走,准备坐车回去。 这么多桌子算账都算了好一会儿,陈谨言结完账,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正好外面的雪也停了,门口只剩刘导那一辆车停着,他走过去和老友道了别,就看孙浩瀚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奇怪,小朋友去个厕所怎么这么久。”他两道剑眉拧在一起,自言自语般又看向刘导:“刘导,要不然你们先回去,我进去看看她怎么回事儿然后和她一起打车回去吧,她助理还在剧组帮她收拾东西呢。” 年轻演员的演技毫无表演痕迹,值得表扬,但生活毕竟不是真的电视剧,有阅历的人只要稍加观察就能发现他们的心术不正。 陈谨言沉吟片刻:“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等她一下,正好我也有车,待会儿可以直接送她回去。” 孙浩瀚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又迅速反应过来,顺从地点点头:“要是不会耽误您的航班的话,麻烦您了。” 毕竟还有夜戏任务在身,刘导自然不可能为了个已经杀青的小新人浪费太多时间,又和陈谨言道了声麻烦辛苦便带着一帮子主演打道回府。 而那头,沉卿卿确实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她觉得头有点晕,脚有点软,但这些症状都很轻微还不算什么大问题,最让她感到困惑的是她好像出现了一点幻觉,无论看谁都越看越像陈谨言。 路边的服务员是陈谨言,陌生的食客是陈谨言,收银台的财务也好像是陈谨言。 沉卿卿就那么左顾右盼地在这么一个到处都是陈谨言的世界里扶着墙艰难地走到了一楼,脚下一个踉跄就正好被人扶了一把,“小姐,你没事吧?” 是服务员的声音。沉卿卿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懵懵地摇了摇头,服务员大概是看她样子也不太对,便扶着她到了门口。 陈谨言的司机已经在这段时间内到了,他站在车旁一边抽烟一边等着,没过一会儿就看见沉卿卿在服务员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先生,您朋友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服务员看见熟悉的面孔那可真是救了命了,赶紧把沉卿卿搀到陈谨言的面前。 陈谨言对沉卿卿的状态并不意外,他伸手扶住小姑娘的小臂,朝服务员点头:“谢谢。” 沉卿卿手撑在陈谨言的手臂处艰难站稳,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努力地眨眼企图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点。 这次是真的陈谨言吗? 她不确定,只是不自觉地被男人身上浅浅的烟味吸引,被他低沉而磁性的声线吸引,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足以让她心跳加速,让她溃不成军。 那是一种超脱了视觉的直觉,让沉卿卿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别人,就是陈谨言。 “来,先上车。”陈谨言尽量不想对她产生过多肢体接触,用一只手隔着衣服扶着她,另一只手打开车门便想将她先送进车后座。 可就在车门打开,沉卿卿被他护着进入车内的前一刻,她伸出手抱住了眼前男人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嘴唇紧紧地贴上了男人的双唇。 “陈谨言……” 我好喜欢你啊。 * 不知道我的读者里有没有郭德纲和林志颖的粉丝,如果有我先道歉,不要骂我(? 4.我喜欢你(ωоо1⒏ υiр) 沉卿卿喜欢陈谨言,这是她从十年前就根种心底的小秘密。 十年前的时候沉卿卿正值初中一年级,那天是暑假,写完当天规划好的那一份暑假作业之后就猫去家庭影院,把哥哥珍藏的电影光碟翻了个遍,最后翻到了一个名叫《蝉鸣》的文艺片。 片子讲述的是一段充满夏天暑热与蝉鸣的学生爱情,两个人分分合合跨越时间,从学生走向社会,最后还是渐行渐远的故事。 很奇怪,看那个片子的时候沉卿卿明明情窦未开,还是个彻头彻尾的黄毛丫头,但却被里面陈谨言的表演感染,在影片的结尾哭得泣不成声,最后甚至惊动了妈妈,把她吓了一大跳。 也是从那一天起,沉卿卿的心里就住进了一个名叫陈谨言的人。 她那段时间状如疯魔地查了好多有关陈谨言的事情,知道他出演《蝉鸣》中青涩少年的时候才二十出头,刚刚踏入演艺圈;知道他正是通过这部《蝉鸣》,陈谨言问鼎史上最年轻影帝,可以说是出道就已经在无数人仰望的山顶。 之后沉卿卿把这些年来陈谨言出演过的所有电影都看了一遍,然后把所有有他的镜头都剪辑下来,成为了她这些年最重要的精神食粮。 然而就在她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陈谨言之后没两年,陈谨言就宣布了一个让所有影迷绝望的消息:成立谨言工作室,不再以演员身份活动。 那段时间沉卿卿天天哭夜夜哭,一双大眼睛都肿成了桃核,可把沉爸沉妈给急坏了,觉得自家可爱的小女儿是追星追魔怔了,后来还是哥哥想出奇招,答应她以后可以报考电影学院走上和陈谨言一样的道路,这才让沉卿卿又重新恢复了斗志。 成为电影学院的一名学生之后,沉卿卿日日盼夜夜盼,已经不敢再去期待能和陈谨言见面、甚至对戏,只想着能演上一部他投资的片子都是好的。 然后就在她毕业正式踏入演艺圈这一年,机会终于来了。 进组的那天下着?城这些年来最大的一场雪,但沉卿卿却是蹦蹦跳跳开开心心地来的,她连带其他角色的剧本都看了一遍,只为从各方各面了解自己要演的这个角色,甚至给这个小角色连夜写了小传——这些都是陈谨言曾经待过的剧组人员爆出来的小料,却被沉卿卿牢牢记在心里,只为能沿着陈谨言曾经走过的道路走下去。 她就是那么那么地喜欢陈谨言。 而这边被小姑娘强吻的陈谨言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推开了她,然后把人轻而易举地塞进后座,自己则是绕到副驾位坐定朝司机道:“去最近的医院。” “好。”司机发动引擎前又听后座传来女孩子乍一听痛苦的呻吟,但仔细听却又像是梦呓,他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后座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小姑娘蜷缩成了一团,眼睛无神地半阖着,双唇却不断张张合合,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陈先生,她这是……” 不像喝醉了啊。 “被下药了。”女孩子嘴唇柔软馨香的触感好似还停留在嘴唇上,陈谨言背靠着靠背皱起眉捏了捏鼻梁骨,“可能是致幻剂,赶紧去医院吧。” 这种事其实在娱乐圈不少见,尤其是女孩,又是新人,背后没有靠山没有背景,被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所以经常吸引来一些人品低劣的饿狼。 司机闻言神情立马严肃起来,赶紧点头导航了最近的医院。 但毕竟刚刚下过大雪,路上的积雪还没来得及被清理,周围行车车速都很低,一旦遇到个红灯就能造成一阵拥堵。 而司机也逐渐在女孩子一次一次重复的呢喃中听懂了她模糊的咬字: “陈谨言…” 是陈谨言的名字。 *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5.您不要走 女孩子声音极小,大概是因为难受还带着点哭腔,如泣如诉,让司机听着都感觉一颗心揪得慌。 车还排在等红灯的车流中动弹不得,司机侧过头看了陈谨言一眼,就看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导航,指了指距离当前十字路口一百米左右的一个星级酒店:“雪天太堵了,先不去医院了,去这里把她先放下来,我打电话问问认识的医生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好。” 这个红灯熬过去之后司机立刻趁机改变了车道,将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陈谨言下了车,从后座把已经蜷缩成一团的小红狐狸带出来,看她已经快要站不住,司机有些担心地往前虚接了一下:“陈先生,需要我帮忙把她背上去吗?” 小姑娘脸颊已经通红,眼角微微湿润,看着确实让人心疼。 “不用。” 陈谨言俯下身,手从她的膝下穿过,直接把人打横抱起。 “不过可能需要麻烦你开个房门,走吧。” 车钥匙交给了酒店的门童,司机跟着陈谨言开了房一路上到顶楼,陈谨言把小红狐狸放上床,扭头就开始着手联系认识的医生。 那头电话一通,陈谨言就去了另一个房间开始专心与医生沟通,他简单地描述了一下前因和现状,就听那边医生有些无奈的声音:“现在这些人呐……” 陈谨言没有太多耐心听朋友感叹唏嘘,只追问:“有什么可以暂时缓解的办法吗?” “没有,这种药吸收很快,就算现在送去洗胃也晚了。”那头的医生语气很笃定,“不过难受也就是暂时的,熬一熬就过去了,这种药就是致幻,催情,没什么危害,顶多有点轻微的副作用……” “你要是赶时间就直接把她丢酒店房间,一晚上就好了,要是不放心可以买两片褪黑素或者我让人给你送两片安眠药过去。” 大概是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电话那头医生朋友的语调平静得近乎冷酷,陈谨言也没多说什么,道了声谢就挂了电话。 陈谨言打电话的功夫司机不敢走,又不知道自己能为这可怜的小姑娘做点什么,只能倒了杯水给床上蜷缩着掉眼泪的小姑娘:“喝点水吧……真造孽啊。” 沉卿卿意识有点不清醒,却还是出于礼貌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接了水杯,结果这水杯刚拿到身前还没喝就手一软给洒了。 司机下意识想去擦,又不敢碰沉卿卿,正手忙脚乱的功夫就看陈谨言走回来:“你先去车里等我一会,我很快下去。” 司机走后,沉卿卿也在那杯水的帮助下稍微清醒了一些,总算看清离开的司机并不是陈谨言,同时也明白是真的陈谨言把她带到了这里。 她大概猜到应该是那扎玉米汁被放了什么东西,用手勉强撑着身子才堪堪在床上坐住,看向陈谨言的时候眼眶已经被那种不适感折磨得通红,一眨眼眼泪就从眼眶里晃出来了。 而她去洗手间的时候羽绒服是处于敞开的状态,之后也没顾得上把拉链拉起来,刚才那杯水往身上一打,现在贴身的羊毛毛衣已经湿了一大片,尤其是胸口那一块,虽然毛衣不透,但却变得更加贴身,紧巴巴地黏在她的皮肤上,将小姑娘姣好的线条凸显无遗。 陈谨言当然不可能真的给沉卿卿喂两片安眠药,他站在床边,大概是在思索要说些什么才能最简单的说明情况并且起到一定的安慰作用,就看小姑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口。 他垂眸,正好对上她泪汪汪的眼睛,那一双黑瞳无比清澈,里面清晰地倒影出他的样子。 沉卿卿双唇微微翕动,嗫啜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憋出一句细若蚊蝇的: “您不要走……好不好……” 6.我绝对不占您便宜 沉卿卿知道自己的请求很无理,但她在这么无助的当口,大脑几乎没有办法去理性的思考,只能跟着本能去走。 她好希望陈谨言能留下来,只是陪她说说话也好。 说白了,无论演戏的时候多么努力和坚强,在生活中她也还是个小姑娘,吃了疼受了委屈就想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那个人是爸爸妈妈或者哥哥当然很好,但是陈谨言那是最好。 闻言,陈谨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没什么波动,他平静地把袖子从沉卿卿的手里抽出来,声线也依旧沉稳: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陈谨言不太想把她往会主动给予男人性暗示的方面去想。 他就看着小姑娘顶着泪迹斑驳的小脸儿抽噎了一下,手委屈巴巴地在空中悬了一会儿才缩回去:“我应该、应该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种药有致幻的效用,陈谨言觉得眼前这小姑娘虽然一口一个陈谨言叫着,但恐怕实际上根本就连谁站在她面前都不知道。 “您是……是陈谨言呀……”沉卿卿经过刚才从火锅店出来那段儿也对自己的眼睛有点不信任了,说完又虚虚地补了一句:“不是吗?” 在视觉会欺骗自己的当下,沉卿卿被他的问题问得对直觉也产生了下意识的怀疑,一个情急便伸出手想要用触觉确认,最后好不容易挣扎着跪在床上,还没碰到男人的外套便腿一软栽进了他怀里。 是刚才闻到过的淡淡烟味,沉卿卿放下心来,也顾不上去揉被他结实胸口撞疼的鼻头,两只手就迫不及待地环住了男人的腰。 他身上的羊毛呢大衣很亲肤,上面还残留着冬天的寒气,沉卿卿小脸儿滚烫,蹭了两下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您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占您便宜的。” “……” 她占他便宜? 陈谨言有些好笑地垂眸看着乖巧伏在自己胸口上的小姑娘,其实不太清楚她这种毫无由来的绝对信任是哪里来的。 他可是一个男人。 不管平日里多么淡薄从容,男人的骨子里都是有侵略性与攻击性的,而现在怀里这个小姑娘很显然并不了解这一点。 “沉卿卿。” 陈谨言突然叫她,沉卿卿嗯了一声乖乖抬起头,眼眶中泪水已经凝固,只剩下一片迷蒙的雾气。 但不得不说,她确实是可爱的。 可爱,单纯,惹人怜惜,就像现在这样的眼神,能轻而易举地激起男人骨血中的保护欲与破坏欲。 “你确定知道让我留下来的后果是你所希望的吗?” 沉卿卿眨眨眼,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挽留代表着什么。 但即便如此,她的脑海中依旧没有退却的意思。 “嗯,我知道……” 陈谨言自诩只是个普通男人,也从不觉得七情六欲是需要被避而不谈的话题,就像刚才他看着沉卿卿湿透的毛衣,脑海中已经不合时宜地浮现出片场那一闪而过的雪白娇媚。他垂眸,注视着小姑娘湿漉漉的双眼,神色认真:“钱和资源随你要,以后就乖乖陪着我,好吗?” 他不想亏待她,一上来就开出了最好的条件。 沉卿卿能抱着男神跟个考拉似的蹭都感觉好像做梦一样,听见了后半句立马把前半句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脑瓜子里面已经开始放起了梦幻的礼花,外面却还是愣了好几秒钟才猛然回过神来,然后迅速地点了两下头。 陈谨言看她满脸还是没回过神来的懵,索性用右手捧住她的脸,直直地吻了下去。 不同于刚才车旁边沉卿卿主动的那一下,那一下只是最简单的嘴唇之间的碰撞,甚至因为沉卿卿太用力好像还不小心磕到了门牙,这一次是完全由陈谨言主导的,充满成人之间欲望色调的吻。 在短暂的唇瓣之间的厮磨过后,男人熟稔地撬开了小姑娘的牙关,一边游刃有余地攻城略池一边享受着她无比青涩又懵懂的回应。 沉卿卿只觉得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也不记得人类生存还需要空气,只记得两只手死死地抓着陈谨言的呢外套,就像是刚刚开始探索世界的孩子一样模仿着男人的方式用舌尖去触碰他。 他们的舌尖在彼此的口中周旋缠绵,沉卿卿尝到他口中轻微的烟味,陈谨言的嘴唇比她想象中更柔软温热,又在他唇舌灵活的触碰与纠缠中深感到了自己的笨拙。 陈谨言总算在小姑娘缺氧到休克之前放开了她。 就在沉卿卿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她听见耳畔传来男人的低笑:“没谈过男朋友?” 现在他知道为什么剧组那群人都管她叫小朋友了。 * 老男人真好嗑 7.都交给我 别说,虽然按道理沉卿卿已经是个二十多岁大学毕业初涉演艺圈的人了,但在恋爱方面还真就是白纸一张。 一方面是因为她满心满脑都是陈谨言,无论是怎样的追求者在陈谨言面前好像总是逊色一些,让她没办法将就;另一方面是家里,尤其是哥哥管得实在严,只要沉卿卿身边出现一个有可能发展的对象都会被他赶跑,这一来二去的沉卿卿真就直到大学毕业也没能正经八百地谈过一次恋爱。 再加之兴许是因为她本身没什么远大志向,只想和陈谨言一样做一个兢兢业业的演员,具体能走多远都没什么规划,经纪公司那边也没有给她安排过任何应酬饭局,那些金主啦、下药啦之类的话题对于沉卿卿来说一直就像个江湖传说——好像每天都在发生,但一次都没见过。 直到今天的到来。 沉卿卿觉得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嘴角边又落下陈谨言的一吻:“那就放松,都交给我。” 都交给我。 这四个字被他用沉稳的低音说出来让人感觉无比可靠。沉卿卿被陈谨言吻着,就像是一点点被雪压弯了的枝头一样倒回了床上,她确实有点害怕,但萦绕在鼻腔的清淡烟味不断地在强调那个正在亲吻她,抚摸她的男人是陈谨言—— 只要想到这一点,沉卿卿的心都酥了,酥得彻彻底底,稍微一碰还会往下掉点香甜酥皮的那种。 大抵是考虑到小姑娘的情况,陈谨言的动作也一直保持着轻柔,就连将她的毛衣推上去的时候都像是在触碰某些脆弱易碎的水果,在感受到她在颤抖的时候甚至还主动停了下来,又重新与她缠吻到一起,将年长男人应有的沉稳与温柔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隔着女孩子软软的毛衣握住她胸口的软肉,毛衣的缝隙间还残留着一些温热的湿润感,那种湿润迅速从沉卿卿的毛衣上转移到陈谨言的掌心,有点痒。 而陈谨言的另一只手却已经探入女孩子的毛衣衣摆中,握住了她纤软的腰。 很细,几乎不盈一握,像是风中盈盈的柳枝,还在不断轻轻颤抖。 “害怕吗?” 男人滚烫的掌心紧紧地贴在自己腰间,肌肤之亲让沉卿卿有种快要和陈谨言融为一体的错觉,差点儿把自己的心跳声都错当成了对方的,听见他的问题连连摇头:“没有……我不怕。” 她是真的喜欢陈谨言,不单纯是粉丝对偶像的崇拜与狂热,是存有性幻想的那种喜欢。 初中毕业那年的暑假她参加了一次夏令营,晚上几个同学一块儿观摩一部所谓的成人电影,当时几个女孩子围坐在一个小小的平板电脑前,互相用吐槽男女主角蹩脚的演技来缓解脸红心跳的尴尬,可沉卿卿事后却悄悄地将那部AV收藏了起来,只因为那个男主角的声音有一点像陈谨言。 之后她把视频转成了音频,剪掉了女主角的对白与呻吟只留下男主角的部分藏进了手机里。 然后在好多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她一个人窝在房间里和作业缠斗的时候,沉卿卿就会拿出手机来,用只是有一点像陈谨言的喘息声聊以自慰。 她也不会像AV里的女主角那样抚摸自己的身体,只是任由两腿中间小小的缝隙中缓缓流出温热的液体,用最笨拙的方式去缓解青春期旺盛的性欲。 虽然有点病态,但沉卿卿拥有过性幻想的对象是陈谨言,也只有陈谨言。 “我不怕……真的。”就好像害怕陈谨言不相信她这个不小心喝下了致幻剂的笨蛋说的话,沉卿卿又软着声音重复了一遍:“我只是、只是刚才水打在身上,有点冷……” 大概是药物关系,沉卿卿的胆子在这一夜有了质的飞跃,她甚至鼓起勇气又探出头去在陈谨言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又学着他的模样探出了舌企图撬开男人的牙关。 然后当然理所应当地被陈谨言的舌迅速勾了进去。 * 直球老男人,我快乐。 8.自己把裤子解开 又是一阵让沉卿卿目眩的深吻。 她的羽绒服被不知不觉地脱掉,吸饱了水的雪白毛衣被推到了胸口上方堆了几个堆,露出女孩子樱桃色的小内衣。 堪堪托住胸乳的半杯内衣显得她双乳更是饱满,伴随着她腰肢的动作晃动出鲜白的乳波。鲜艳的樱桃色让人不自觉地想起挂着晨露的新鲜水果,让人食指大动。 陈谨言隔着内衣抓握住她的饱满的乳,指尖只稍稍发力便在女孩子白嫩的乳肉上留下清淡的指痕,他顺着沉卿卿的嘴角吻到她的颈窝,鼻腔中的热气都足以让人战栗。 小姑娘被他炙热的鼻息烫得有点痒,耐不住侧过头去,却是从脸颊到耳朵根都已经赤红成了一片,乍一看仿佛是被他的鼻息灼伤。 “我……我应该怎么称呼您才好……” 陈谨言是刚才迷糊的时候喊的,现在清醒了点儿要再那么喊也太不礼貌了,但沉卿卿私心又不太想喊陈先生,感觉距离好远。 “直接喊名字就可以,”陈谨言张口将小姑娘莹润的耳垂含住,迎来意料之中地一个哆嗦之后忍不住低笑:“或者你想喊什么都随你。” 她耳垂很敏感,被男人粗糙的舌苔触碰到的时候简直忍不住浑身颤抖,两只手欲拒还迎地撑在陈谨言的胸口,软绵绵地用不上一分力。 这转眼就顾不上称呼的问题了,沉卿卿脑袋都几乎要一片空白,蜷缩在男人身下的两条腿不知不觉地蹬紧了床单,耳根处的颜色一下沉到了耳垂上,像是滴落进水中的大股红色颜料,毫不客气地占领了最后一片雪白的区域。 “呜……不要……不要舔那里好不好……”沉卿卿是真的有点吃不住,她感觉小腹下方的某一处好像要融化了似的。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因为她在听着录音的时候也经常有这种感觉,但今天压在她身上,在她耳畔喘息的男人就是陈谨言本人啊。 每每意识到这一点,沉卿卿都感觉那里好像有什么比往日更加汹涌的东西要出来了。 陈谨言看着她已经彻底熟透的小耳垂好似随时要滴出血来,总算是放过了她这点小小的敏感。但这样的放过并没有持续多久,男人的手便笼在了她背后的内衣扣上,目光认真地直视着她的双眸:“我解开了?” 那就像是在向她告知,解开内衣扣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不会像刚才那样温和了。 但沉卿卿怎么可能会拒绝。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向往,是她无数次梦境中模糊的渴望。 陈谨言就看小姑娘红着脸,一双水瞳紧张到连看都不敢看他,却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俯下身给了她一个奖励般的啄吻,松开她后背内衣扣的同时便将她胸前的丰满滑软握了满手。小姑娘的乳尖儿已经翘起来了,就像是那双无力的小手似的抵在他的掌心,他垂眸,看她嫩红的小巧乳尖儿微微上翘,挺立在空气中,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两只手一并来回推揉。 他的手掌就贴在她的胸口,能随时清晰地感觉到里面那个可爱的小器官不断在往他掌心冲撞。 “小朋友,”男人直到此刻,声线总算浮现出些微嘶哑,注视着她的视线也开始升温,“自己把裤子解开。”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9.撑坏了怎么办 沉卿卿不知道是药物的关系还是自己真的没救了,只是被叫了一声‘小朋友’,双腿间的小肉缝便又是一个哆嗦之后止不住地流水。 她手忙脚乱地摸到牛仔裤的纽扣,可越是想要解开却越是解不开,急得她眼眶都红了,险些把金属纽扣都给拽掉。 小姑娘急色的样子惹得陈谨言又是一阵好笑,他大掌直接覆上她的小手,手指尖抵着扣子稍一用力便将它挤出扣眼:“小朋友,不要急。” 沉卿卿的脸更烫了,她手捏着被陈谨言推出扣眼的金属纽扣,掌心已经布满了濡湿的汗。那种无法消散的灼热感一直在她的身体中膨胀,冒出蒸腾的热气让她的大脑再一次陷入迟缓。 “我、我不是小朋友了……” 明明刚才在饭桌上听见还暗自高兴的女孩子现在突然又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了,就好像知道自己在床上生涩,她更加希望得到的是陈谨言把她当成女人来看待,而不是一个好像没有长大的孩子。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剧组的人要喊她小朋友,明明一开始进组的时候大家围一块儿吃饭还叫她卿卿或者沉卿卿的,结果就因为刘导说她跟个小朋友似的,就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夜之间整个剧组都叫开了。 啊啊啊啊所以她到底哪里像小朋友了! “嗯,不是小朋友了。”陈谨言知道她被下了药,也没说她现在迷迷糊糊的样子更像个小朋友,低头重新吻住她的同时确定她沉浸进来了,手才顺着小姑娘平坦的小腹滑了下去。 沉卿卿被吻得几乎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到男人掌心的热度在往她的双腿间一点点下移,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内裤外。 棉质的内裤吸水性很好,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完全湿透的棉布,稍稍一用力便隔着那一层棉布被女孩子双腿间柔软的凹陷吸住了。 “难受吗?” 让这么一个青涩的小姑娘能在这样简短的前戏下湿成这样,看来那种药的催情效果很强。 看着沉卿卿已经额头上硬生生给憋出来的细汗,陈谨言眸光微寒,抬手帮她简单地擦了一把,也不准备再继续耽搁下去,直接探过身去拿酒店在房间内贴心出售的避孕套。 “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他说完利落地解开了皮带,又补了一句:“别怕。” 沉卿卿本来想说自己才不怕呢,她都想这一天想好久了,结果陈谨言胯间那东西一露头,她就明白为什么刚才他要特地补那一句了。 就怎么说呢,要不是亲眼所见,沉卿卿真不太敢相信像陈谨言这样斯文有礼的男人那个东西会长得那么粗壮狰狞。 猩红的茎身,昂扬的龟头,盘旋于上的血管清晰可见——别的倒没什么,毕竟陈谨言阴茎长得再难看她也不可能嫌弃他,可关键是沉卿卿有点想象不出来这么一根东西要怎么插进自己身体里头。 万一撑坏了怎么办? “不会。” 直到听见陈谨言满是笑意的回答,沉卿卿才意识到她好像不小心把自己的问题给嘟囔出去了,就连把通红的脸捂住也晚了一步—— 天呐,停止丢脸吧沉卿卿! * 首✛发:p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10.高潮 即便已经知道小姑娘湿得已经彻头彻尾,陈谨言依旧还是谨慎地给她做了进一步的前戏。 他的拇指捻在她的小阴蒂上来回地轻揉慢推,食指与中指则是拨开那两片柔软的肉瓣探到了湿淋淋的穴口,对准位置之后浅浅地刺了进去。 太小了。 这是不需要视觉确认就可以得知的事实,女孩子的穴又紧又窄,小小的穴口还在不断收缩翕动,被含进去的两根手指被里面滚烫的嫩肉吮得厉害,就连抽拔都有些许困难。 “你太小了,小朋友。”他诚实地道出实际情况:“待会可能会疼,怕吗?” 沉卿卿已经被自己丢脸丢得没脸见人了,两只手捂在脸上,摇头的时候两条腿也配合地往外蹬了蹬。 然后摇完头,她就又有那么一点点后悔:“虽然我是真的真的不是很怕,但是……你还是轻一点好不好……” 小姑娘也太惹人怜爱了,陈谨言一只手浅浅地在她穴口处戳刺,一点点探索里面从未被人开采过的未知领域,另一只手则是温柔地将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将她引到自己身下,握住那根粗壮的坚硬。 “那你要跟它商量商量。” 沉卿卿手碰到男人阴茎的时候他已经是戴好了避孕套的状态,但一层薄薄的橡胶套完全阻隔不了什么。她被烫得立刻缩回了手去,却又听陈谨言声音温和地循循善诱:“以后你还要经常和它打交道,不先认识认识它吗?” 以后……经常? 这样的字眼好像在强调这不会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亲密,让沉卿卿又有些飘飘然。她蜷缩在男人身下,感觉到双腿间一点点被他的手指深入、填满的同时,又摸索着重新摸上了他的那处。 真的好烫,像是被火灼烧过的金属,却又不像是金属那样平滑,手指所到之处都是凹凸不平的,就像是经过涌动已经凝固却又还残留着致命温度的岩浆。 她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看见的画面,不敢再往他下身看,只隔着那一层橡皮套小心翼翼地握住,简单地上下摸索着它的轮廓。 男人的这个东西都是这么粗的吗?沉卿卿隐隐约约记得之前那个AV男优的尺寸隔着屏幕没有这么骇人来着——可她不敢说,怕陈谨言知道了会误以为她嫌弃他。 忽然,她的手指在摸索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男人龟头下那个棱角分明的阴影,就感觉那东西轻轻一跳,又好像在她掌心膨胀了一分。 与之相对应的,陈谨言的手指顶进深处,她却还来不及张嘴说一声胀就被他的双唇堵截了所有声音。 她的手被男人的大掌包裹住,覆在那粗长的茎身上。他没有像沉卿卿那样来回地动,只是让她的手静静地握着自己的根茎,好像在规避某种来势意外汹涌的刺激。 但容不得沉卿卿想太多,她的穴已经被男人两根手指撑满,而他却显然不仅仅只是想要进来简单地开拓一下,甚至直接开始了简单而又缓慢地抽动。 细腻的酥麻感从敏感的神经末梢一下扩散开来,沉卿卿在唇舌都被男人严严实实堵住的情况下依旧耐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奶甜的轻哼:“唔……嗯……” 男人的手指已经被小姑娘的淫水浸透,在唇齿相交的深吻中沉卿卿的身体逐渐紧绷起来,双脚死死地蹬紧了身下的床单。 好像有什么要…… 她的手被男人松开,本能般急急地收了回来蜷缩在身旁,然后下一秒身体激烈一跳,大脑便一下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雪白中。 11.疼就咬我 一向只是靠听单调的音频来缓解躁欲的女孩子终于初尝高潮,她整块头皮都麻过去了,身体的知觉却像是短时间被另一种更为激烈的刺激感剥夺,如同躺在岸边沙滩突然被涨起的潮水席卷覆盖,被动地陷入了那种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中去。 在那种窒息感中,她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陷入一片空白的瘫痪。 过了许久,潮水褪去,沉卿卿缓缓地回过神来,擦了一把眼泪才发现陈谨言已经擦干净了手上的淫水,正俯着身给她擦眼泪。 他眼神是有温度的,甚至可以说是灼热,轻轻地落在她的皮肤上便引起一阵持续性地灼烧感。 “我……”沉卿卿不好意思极了,可现在回想一下她甚至想不起高潮那一瞬间都发生了什么,只能窘迫地嗫啜道:“我刚是不是愣了很久?” 比陈谨言的回答快一步到达的是他的吻:“还好,一小会儿。” 她当时浑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红色,不断颤抖就像是刚刚挣脱茧房的幼蝶,一双水眸无神地望着他,只剩下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 眼前的小姑娘真的就是一张白纸。 陈谨言见她双眸雨势渐小下去,总算是分开了她的双腿,两只手卡在她的膝窝下,压在了床上。 “会有点疼,忍一忍,小朋友。” 小姑娘的穴如同一片不曾有任何人经过的雪地,呈现无暇的粉色,顶端的小肉蒂覆着一层稀薄的淫水,亮莹莹的,像是刚刚经过雨水的嫩果。 而那小小的穴口直到现在还在一缩一缩地翕动着,陈谨言刚才已经用手试过了里面的湿润程度,这一次总算用龟头浅浅地顶了上去。 滚烫的坚硬在触碰到女孩子腿间软肉的同时就被浅浅地吸吮住,微微陷入了进去。 那种扩张感一下将沉卿卿的神经拉紧,她悄悄地咬住下唇不想被陈谨言看出自己现在的紧张,一抬眸却见男人又俯下身来啄吻她的睫毛:“放松一点。” 太紧了。刚刚进去一个龟头就被卡住,没有骨头的软肉将他包裹紧箍,却偏偏比坚硬的磐石还要磨人,吮得他后腰一阵阵发紧,却又不忍就这样贯穿她,只得保持着拉锯。 他在安抚沉卿卿的同时阴茎还在往里挤压推进,沉卿卿脑袋里的氧气好像也被挤出去了,一阵阵地目眩,如同溺水,只知道凭着本能抱住陈谨言的脖颈,不断地摇头示弱:“呜…我不会、嗯……不会放松……我好胀、好撑啊……陈谨言……”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和陈谨言的性器就像是被强行被按在一起根本不合尺寸的积木,陈谨言每推进一点都好似能从水汪汪的嫩肉上磨蹭出火星子来似的。 “嗯,你太紧了。”陈谨言嗓音下沉得厉害,就好像冬天总是来得格外迅速的黑夜,“是得吃点苦。” 他重新吻住沉卿卿的双唇,将自己的唇瓣送到她嘴边:“疼了就咬我。” 沉卿卿刚想说怎么可能舍得咬,而且还是嘴唇,她超喜欢的位置——然后下一秒当疼痛降临的瞬间她立刻当机立断对准男人的下唇咬了上去。 她在那一瞬间整个身体的动作都是不受控制的,直到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把陈谨言的嘴唇给咬出血了。 “陈、嗯……” 疼痛感持续的过程中也在逐渐消退,沉卿卿既抱歉又后悔,可陈谨言却只是在她松口的瞬间将舌探入了她的齿间,加深了这个给彼此都带来了痛觉的吻,也将她的所有歉意都消弭在了两人紧紧纠缠的唇舌中。 * 明天开始收费,然后也顺带开始珍珠加更。 暂定200珍珠加更1章,200珍珠的加更将于周一(2月8日)晚20:00与正常更新一起发布。 届时请不要漏看。 12.您会舒服吗 接吻的过程中,陈谨言的手撑在她的身边,这是一个比较好发力的姿势,他耐着性子等到沉卿卿的舌逐渐有了反应,会笨拙地追着他的舌头想要讨好之后才开始尝试性地动了起来。 在那一瞬间沉卿卿还是疼的,但这种疼就像是天空中忽然乍现的闪电,瞬间过后便没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迅速在空中遮天蔽日的厚重雨云般蔓延开来的奇妙感觉。 她的小腹酥麻而酸软,男人的阴茎每一次推入都像是一块儿无比强力的磁石,将她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细胞都吸附过去。 感官神经在这样的冲击下一盘散沙,如同被一击即溃的城池只剩一片兵荒马乱。沉卿卿甚至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想起黑云压城城欲摧这句诗来。 “呜……呃嗯……” 带着甜媚气息的呻吟从喉咙深处难以抑制地钻冒了出来,沉卿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虽就着擂鼓般的心跳她几乎听不清,却还是臊:“我……我的声音是不是很奇怪,您、呜嗯……能不能当做没听见啊?” 靠强忍根本没用,完全忍不住。 陈谨言的龟头偏大,纵使他的力道已经控制得很好,但碾着女孩子的嫩肉顶进去的时候快感依旧激烈得仿若擦出了火来。 闻言,陈谨言又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撑在她身旁操着长枪缓缓外退,沾满淫水的阴囊与小姑娘的穴口拉扯出千丝万缕的丝线。 “为什么?” 他平时声线就低沉,现在又被那情欲的颜色蒙了一层,如同跳动的火舌,苏得沉卿卿整个人都快要化在他身下。 “我喜欢听。” 他说喜欢听。 沉卿卿登时有种这辈子都值了的感觉,鼻子一酸眼泪又想往外掉,陈谨言低头看她红着眼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那薄薄一层眼泪如同叶片上的晨露,将周围散碎的光全都悄悄地聚在了她的眼底。 他的克制因她眼底的光芒产生出一丝裂痕,龟头一下顶进柔软滚烫的深处,激得沉卿卿眼前浮着的那层泪珠直接跟着她的身体一个激灵便顺着眼角滑了下去。 她眯起眼,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和毛孔都在为那种酸麻快意颤抖:“呜啊……太、太深了……” 这样的深度让她有点儿喘不上气,好在片刻之后陈谨言便退了出去,她赶紧又胡乱地擦了一把眼泪,想佯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奈何陈谨言之后的几下连捣虽不像刚才那样深到让她几乎窒息也足够让她浑身发抖承受不住了,来回短短几下抽插沉卿卿便已是完全软成了一滩水,连眼泪都顾不上擦又迅速地交代在了男人身下。 好歹是第二次高潮,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失神许久,沉卿卿很快回过神来,对上陈谨言双眸的同时就看他再一次俯下身,两个人短暂的接吻间才把那根粗硬的东西再一次送回来。 他进得很缓慢,那种饱胀感如同灌入的海水般涌入穴腔深处,沉卿卿悬在空中的小脚丫一会儿蜷缩一会儿舒展,直到他回到之前的位置才又哑着嗓子问他:“您……您会舒服吗?” 沉卿卿觉得自己这一会儿高潮一会儿高潮,就像是看电影一会儿暂停一会儿暂停似的,虽然她确实是很舒服,甚至可以说是从心到身双重的满足,但她不希望那是牺牲陈谨言的体验换来的。 “对不起……我不想这么快的……可是我、我忍不住……” 她是真的很认真的在认错,一双大眼睛铺着层残泪,表情正经得好像在做工作总结汇报,只有声音脆中带着一点哑,就好像被捏在手上软乎乎的气泡纸,一使劲就闷闷破开的感觉。 “忍不住就不要忍。” 她乖得惊人,就好像是一直被人保护在象牙塔中初涉尘世的透明宝石,让人只是看着那双眼睛就忍不住想给予她更好的,最好的。 “全都泄出来。” 13.您可以用力一点 男人话音未落,龟头便一下钻顶进深处的狭窄缝隙,那里是女孩子穴道的最深处,比外面的小口更为狭窄,炙热。 那小小的一圈筋一般的软肉在触碰到的瞬间便将他的龟头紧紧箍住,滚烫的淫水更是仿佛对准了他的马眼一般当头浇下。 沉卿卿的手在那一瞬间一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得指关节都泛起了白,却依旧为男人的力道而不断瑟缩颤抖,仿佛暴雨中的弱小动物,无论如何辗转腾挪地想要闪躲,密集的雨点却铺天盖地让它无处躲藏。 “不、不行……哈啊……太、太深……” 沉卿卿一眨眼眼泪就又滑出去了,纵使陈谨言已经退到了宫口外也根本止不住,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点滴残泪,垂着眼眸抽噎的时候最是惹怜。 陈谨言几乎已经退到她的穴口,只留下最硕大的头部还卡在女孩子的身体里。他却不急着进入,而是低下头一点一点缓缓地将她睫毛上的泪水吻去,然后再将阴茎推进深处。 他已经给了她足够多适应的时间,多到纵使是陈谨言,后背也不知不觉地因隐忍浮现出些许湿热感,那种热气闷在他的衬衣下,让他不得不抬手扯了一把领带,吐出一口灼气。 “我、我没事了……陈、嗯……” 男人的隐忍与克制似乎与曾经隔着屏幕看过的画面不太一样,沉卿卿眼前的泪被他悉数吻去,逐渐清晰的视野却又一下被男人额角的细汗全部占据。 “您可以、呜……可以用力一点……也、也可以快一点……” 她眯着眼儿,喘得又娇又媚:“我可以……我受得了。” 沉卿卿话音未落,便听耳畔传来男人一声低笑,她羞得捂着嘴别过头去:“不要、啊嗯……取笑我……” 沉卿卿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和一个男人说‘你用力一点,快一点’这句话,而且还是在床上,要换做以前她估计想想都羞耻得想挖个洞钻进去—— 但这个人是陈谨言啊。 “不是取笑。” 陈谨言完全没有还要继续客气一下的意思,也确实是已经被她的小穴吮得到了自制力碎裂的边缘,小臂发力直接从床上撑起身,用双手将她的后腰轻轻托起,阴茎外退,再一次捣入时便如同开了锋的利刃般完全调转了一个风格。 “那、那是在笑……呜啊……什么……” 他的动作简单至极,可却接二连叁地将那微微上翘的茎头撞到让沉卿卿最酸麻酥软受不了的嫩肉上,叫她几乎叫都叫不出声来,只能一个劲抽噎地哭泣。 陈谨言手卡在小姑娘的细腰上,腹部好像滚着一团火。 他不断地往她最深处的小嫩口上挤压,看她因为太过深入的抽插涨红了脸,眼睛都眯成一道细软的弧线,一头长发如泼墨般在雪白的床单上铺散开,将紧绷的脖颈衬得更是无比纤细脆弱。 陈谨言低下头咬住小姑娘的纤细,哑声解答她的疑惑: “笑你可爱。”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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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蕾是沉卿卿的助理兼经纪人,比沉卿卿虚长不了两岁,阅历和人脉也都一样浅,是公司专门给她这种佛系艺人配的佛系经纪人——没什么人脉,帮不上大忙,凑合当个助理用用还是可以的。 但钟蕾虽然能力和人脉都不足却是很努力,这次进民国剧组的机会也是她给沉卿卿争取来的。 “啊?我……” 沉卿卿从酒店大床上坐起身,有些迷茫地挠了挠头。 她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好像是一直和陈谨言在一起,而且两个人还做了好多羞羞的事情,但是那些记忆却又非常模糊,模糊到几乎连不成一段完整的片段,只有一些非常凌乱又短暂的画面。 “我昨晚可能是……喝玉米汁……喝醉了?” “……啊?” 沉卿卿举着电话懵懵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浴室刷牙洗脸,走了两步就被身上运动过度的酸痛给震惊了,赶紧坐回床上寻思是不是自己起床的方式不对。 就在思考与回忆的过程中,她发现床头摆着一张硬纸卡片,卡片上是男人利落遒劲的钢笔字: 小朋友,我赶一场早上的会议要先走,你醒了之后给我打电话。 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署名陈谨言。 沉卿卿彻底惊了。 考虑到钟蕾还在等自己,她赶紧先把卡片跟宝贝似的收进包包最内层的夹层中,然后洗脸刷牙退房一条龙火速回到剧组,一路上就连身体的酸疼都忘了,满脑子只想着一个问题: 沉卿卿你不会对陈谨言做了什么不礼貌的事情吧!可千万不要啊啊啊啊啊…… 她的记忆截止到去洗手间为止都还是清晰的,也记得昨晚是喝了玉米汁然后急着上厕所,结果到了厕所开始头晕并且产生一些奇怪的幻觉。 而陈谨言呢,他本身就是圈子里如同清流般的存在,出道多年零绯闻不说,沉卿卿在读书的时候就听说有些刚出道的学长学姐被公司推出去参加晚宴和应酬,偶然碰到陈谨言,在素不相识的情况下被他顺手解了围。 这么一个云巅神明般的人,发现她身体不舒服把她送到酒店休息一晚上并且留下电话,简直是合情合理。 想必这个电话打过去,陈谨言应该会把昨晚的来龙去脉告诉她吧。 沉卿卿坐在计程车上整理了一路散碎的思绪,总算让自己到剧组的时候脱离了那种震惊的局面。她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和钟蕾会合,然后想着走之前应该再去和刘导打个招呼。 昨晚下了雪,今天又是艳阳天。沉卿卿拖着行李箱走到刘导所在的棚景门口,把箱子暂且交给钟蕾后便走了进去。 “既然这样那你们干脆把我换了算了!” 里面孙浩瀚正在和刘导说着什么,语气不太好,好像有那么点吵架的意思。刘导没发现沉卿卿进来了,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冷峻:“事情发展到改剧情删戏份这一步谁也不想的,但是浩瀚,我年纪比你大这么多,我劝你一句,你要想在这一行业走得远,品行还是很重要的。” “那刘导您倒是说说我到底做什么品行不好的事了!?” 眼看孙浩瀚又要跳起来,身旁饰演男主角的男演员赶紧把他按住,剩余几个主演也都在旁边好说歹说地劝。 沉卿卿正看得云里雾里,就有其中一个场务眼尖发现她,叁两步走到她面前:“小朋友你要走啦?” “嗯!”沉卿卿点点头,又瞄了刘导那边一眼:“我本来是想来和刘导打个招呼的,这是怎么啦?” “害,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听说今天一早投资方那边发话了,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觉得孙浩瀚撑不起大boss的角色,说是要重新润色一下剧本,添加进一个真正的最终boss,把孙浩瀚的角色变成了只有短短几个出场的工具人。”场务叹了口气:“这些投资人心里怎么想的我们也不清楚,兴许这就是我们没钱而人家有钱的原因吧……” 沉卿卿听完也有点愣,毕竟又是加角色又是改剧情,这纵使放在这么一个大剧组也算是不小的变动了,况且一般投资人投资就是看剧本好才会砸钱,这位投资人倒是反其道而行。 然而就在场务和沉卿卿八卦的功夫,刘导也看见沉卿卿来了,他把眼前聚在一起的一众主演打发走了之后又和沉卿卿说了几句告别的场面话,然后就把助理找来让他开车送沉卿卿回市区。 沉卿卿本来还想再问问到底是哪个投资人这么有个性,但刘导都请人送她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耽误人家时间,就赶紧从善如流地跟着人往外走。 她这人不怎么记事儿,更通俗点说就是心大,出了门的功夫就把刚才的小疑惑给抛之脑后,上了车就开始给爸妈打电话告诉她们自己杀青了,好想念家里的被窝,顺势把剧组的这些纷纷扰扰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直到陈谨言不久之后再一次站到她面前,沉卿卿才猛然想起—— 忘记给男神打电话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这是第200珠的加更,前面还有一章正常更新不要漏看。 15.来找她 沉卿卿这种小新人活儿少,干完这票下一票还不知道在哪里。她和钟蕾在市区地铁口挥别看着她进地铁站,扭头就上了爸爸来接自己的车。 “宝宝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我、你妈和你哥天天怕你吃不好穿不暖累出感冒来!” “爸你想什么呢,我就拍那么叁分钟的戏怎么可能累成那样!” 沉家夫妻俩特别喜欢女儿,怀着大儿子沉清和的时候就买好了几卡车的女婴用品,誓要将小姑娘宠成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结果后来生下来一看是个儿子,夫妻俩消沉了好几年才重新振作开启了第二波造人计划。 “但剧组条件差是肯定的,你妈想着你天天吃盒饭都食欲不振了,昨天晚上带着阿姨和你哥一起去了趟超市,哦对,你哥还给你买了好多车厘子等你今天回去吃。” “嘿嘿,哥哥真好!” “那爸爸就不好了?”驾驶座上某位年过五旬的男人立刻吃醋。 “爸爸也好!” 沉爸带着小女儿回到家,沉妈正在厨房做午饭前的准备,沉卿卿一进门就闻着味儿钻进去了:“妈妈在做什么好吃的呢!” “今天中午的主打菜是咖喱牛杂煲,然后再炒点别的。”沉妈一看小女儿便喜笑颜开,走了两步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包着保鲜膜的小碗给沉卿卿展示了一下:“这椰浆是昨天让阿姨现熬的,特别香。” 被宠大的沉卿卿嘴刁得很,像这种用来提味的椰浆都必须是家里做的,味道稍微有点不对都得少吃半碗饭。 “哇,果然还是妈妈最好了!” 沉卿卿想到牛杂煲开心得立刻和妈妈来了个深情拥抱,然后一扭头看见悄悄吃味的爸爸又扑过去补了一下:“爸爸也好,和妈妈并列第一!” 得,这下第二括弧倒一的只有那位一直拧着沉卿卿的性格和叁观绝对不让她在父母全力的溺爱下走偏路的哥哥沉清和了。 午饭前,排名第二的沉清和回到家,推门一看就看沉卿卿坐沙发上开心得跟个小袋鼠似的,顿时一阵好笑:“爸,妈今天要做什么好吃的给她开心成这样?” “咖喱牛杂煲!”沉卿卿咧开嘴露出一口珍珠似的白牙,又扑进哥哥怀里嗷嗷大叫:“更关键的是——我又有活儿啦,我这次要演个女!二!号!” 刚她正兴致勃勃地跟爸爸说剧组的所见所闻就接到了钟蕾通知她试镜成功的报喜电话,高兴得坐都坐不住在原地直蹦。 “女二号,不错嘛。”沉清和把这只手脚并用的小袋鼠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清隽俊朗的面孔上浮现出打趣的笑意:“是有台词的那种吗?” “那当然了!”沉卿卿立刻对哥哥的小看表示不满:“我有超级多台词,还有感情戏和吻戏呢!哥哥你到时候就等着看吧!” 沉清和的表情在听见吻戏的时候稍有凝固,然后使劲地捏了捏沉卿卿那张小脸儿:“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可怜要和你对吻戏。” 整个家又因为沉卿卿吱哇乱叫的声音被填满了温馨,沉爸在沉卿卿溜进厨房查看牛腩煲进度之后和儿子并肩坐在沙发上:“我就知道卿卿今天回来你中午就会回来吃饭,特地让你妈和阿姨多做了两个菜。” “谢谢爸。” 沉清和则是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温和,想着妹妹刚才兴奋的笑脸低头弯起嘴角,没坐一会儿又起身给沉卿卿洗车厘子去了。 * 沉卿卿这次回家没呆两天,就又一次拎包进了组。 这次选中她出演女二号的剧是根据小说《青春》改编的同名电视剧,原作者是近两年人气超高的言情作者慢慢。沉卿卿在试镜前把小说原着看了一遍,被里面从男女主角到男女配角之间细腻的感情感动得一塌糊涂,最后选择了让自己最为有共鸣的角色詹芙芙进行试镜。 不同于男女主角之间青涩酸甜的初恋,詹芙芙喜欢的对象是班上的数学老师,两个人之间有近二十岁的年龄差距,他们两个人在道德与伦理的漩涡中挣扎了许久,还是不可避免地以悲剧收尾,这场师生恋可以说是承担起了整部剧中大部分的虐点。 虽然投入和制作都不是很大,演员大多都是叁线,制作班底也很青涩,但是这个组却是很实诚。准备实景拍摄不说,而且场地就在?城——趁学生们放了寒假,他们搞到了?城第十中学作为拍摄地。 所以有学生开学这个dead line在那压着,他们这个组是时间紧,任务重,以至于沉卿卿这个本地人进组的时候剩下几位主演都没到位,剧组就安排好先把詹芙芙和数学老师之间的对手戏拍完,之后再剪辑。 开机当天,沉卿卿前一天夜里为了把詹芙芙的个人小传的尾巴写完又熬了个通宵,清早顶着个熊猫眼儿被化妆师吐槽了好几遍。 赶时间的剧组是几乎不会给演员喘息时间的,早晨要拍早晨的镜头,傍晚要拍傍晚的镜头,一整天下来沉卿卿几乎没有停过,到晚饭前的时间整个人都已经懵掉了。 陈谨言是中午时分到的?城,下午用来办事,结束之后到傍晚才驱车到了?城十中,隔着几个堵在教室门口的工作人员远远地看到了那个小姑娘。 她身上的戏服是剧组订制的校服,完全重现了现在高中校服版型的垮塌与肥大。她蜷缩在角落里,一只手拿着晚餐毛巾蛋糕卷另一只手还端着剧本,小小的身子藏在巨大的校服中,披肩长度的乖巧妹妹头已经被她抓得翘起来好几根,腮帮子同时一鼓一鼓,好像炸毛的小仓鼠。 “陈先生,您怎么来了?” 投资人毫无预兆的到来让导演立刻有些慌张:“是来检查拍摄进度吗,我们今天刚刚开机……” “不是,你别紧张。” 陈谨言收回目光朝眼前的新人导演友善地笑了笑。 “我来找人。” * 我夹带了一个私货,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hhhh 16.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陈谨言是在当天夜里离开?城之后才得知那种药除了致幻和催情之外,第二天醒来还会造成短暂的记忆缺失,会忘记前一天服药后发生的事情。 也难怪孙浩瀚敢那么有恃无恐。 “不用管我,你们拍你们的。”陈谨言比起立刻进去把那只小仓鼠拎出来,倒更是有些期待她在这部戏里的表现,“对了,剧本麻烦给我一份。” 沉卿卿则是压根儿没注意到门口什么时候多站了一个人,手上的蛋糕卷刚啃了两口就又在导演的指挥下紧锣密鼓地开拍了。 接下来要拍的这段戏是讲数学老师发现了詹芙芙对他一些异样的感情,于是在一天下了晚自习之后把她留在了教室,准备开导开导这个青春期的小姑娘。 陈谨言在场外也翻到了这一段,他扫了一眼之后的内容,大概了解到詹芙芙这个敏感的小女孩已经有预感老师要对她进行心理疏导,再一抬眸,就正好撞进沉卿卿紧张又忐忑的眼神中。 “程老师。” 小姑娘手紧紧地攥着校服袖子,明明紧张得已经开始偷偷咽口水,却依旧把脊背挺得笔直。 她每一个小动作和细微的神态都拿捏得很好,层次丰富而细腻,到最后被老师婉言拒绝时眼眶红起来的一瞬间,让挑剔如陈谨言都不得不在内心给予肯定。 “好,过!”导演自然也是满意的,他站起身:“很好,保持这个状态,休息十分钟我们待会儿补一下其他机位今天就结束!” 沉卿卿累得脑子都僵了,一听结束俩字差点儿开心得跳起来,这个时候才发现教室门口站了一个男人。 他明显与周围累得弯腰驼背的场务们不一样,身姿颀长挺拔,远远望去便如一棵立于高草丛间的劲松。 是陈谨言。 而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想起那张写着陈谨言电话的卡片,还被她小心翼翼地安放在那天那个包包最深处的夹层中,现在应该连包一块儿躺在她卧室的衣柜里头。 回想起自己的失误,沉卿卿一抬眼又偏偏正好对上陈谨言平静无波的双眸,顿时后背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放下刚拿起的蛋糕卷叁步并两步地走到他跟前:“陈、陈先生,您好。这部剧也是您的工作室投资的吗?” 因为不确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沉卿卿从称呼到措辞再到语气都小心得不行。陈谨言顺手把看了一部分的剧本交给一旁的副导演,大方承认道:“对。” “请、请问……” 沉卿卿想问电话的事情又觉得这里人太多了没准会对陈谨言的风评有影响,想着还有十分钟休息便把陈谨言带到了楼层的楼梯口才接着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电话号码,是您写给我的吗?” “对。”陈谨言的态度依旧坦然:“既然你看见了,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他的问题很直接,沉卿卿垂下头,耳朵根部泛起些许微红:“是这样的……那天我忙着回剧组收拾东西,因为我的经纪人等了我一晚上所以……后来又被通知进组……我就……”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陈谨言也不插嘴不打断,就静静地站在她面前等她说出最后的结论。 “我就、我就……不小心忘记了……真的很抱歉……” 其实站在这小姑娘的角度陈谨言倒是也能理解那天早上她醒来之后会有多慌乱,更何况她对前一天夜里的记忆是几乎空白的。 “然后那个……嗯……”沉卿卿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在男神面前抬起头:“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待会儿拍完请您吃个晚饭,您到时候再跟我详细说说好吗?” “好。”陈谨言眸光依旧平静,语气也是:“我等你。” 有了这句‘我等你’,沉卿卿的心才总算安定下来些许。她舒了口气,又注意到陈谨言的下唇上有一块小小的血痂,“陈先生您嘴唇好像有点干裂了,我那边有润唇膏需要吗……啊当然是还没用过的……” “你说这个吗?” 陈谨言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下唇有一个小伤口,他抬手碰了碰,摇摇头: “不用,这不是干裂。” “那是?” 他坦然地对上沉卿卿好奇的目光。 “是被一个小朋友咬的。” “……” 啊? * 沉卿卿:我感觉这件事有点严重! 陈谨言:确实。 17.咬您的人是我吗 沉卿卿当然还没忘记那张卡片的抬头就是小朋友叁个字——陈谨言是知道她被上一个剧组叫作小朋友的。 他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却大得惊人,沉卿卿甚至不敢站在原地多想,怕自己陷进去就出不来了没法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又赶紧低下头去小声地道了一句:“麻烦您等我结束!”便急急火火地又钻进了教室里。 但情绪不受到影响是不可能的,最后原本只要花十几分钟补足最后这段镜头的其他机位角度,结果硬生生地花了快一个小时。 好在导演只当她是一天下来太累了,看她一直和现场的工作人员道歉还反过来安慰了她两句,拍完立刻原地解散。 沉卿卿怕陈谨言久等,就连戏服都没有换,直接就穿着那身校服跟他出了教学楼。 “你头发剪短了。” 校门要经过操场,沉卿卿一路上紧张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满脑子都是刚才陈谨言的那句话,被陈谨言冷不丁地一问,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头,好似才突然想起这么回事似的: “是、是的!因为原着中詹芙芙就是这样的发型。” “现在假发技术已经比我那个时候好很多了。”陈谨言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不用假发代替?” 他还记得上次见沉卿卿时她的长发几乎快要到腰,而且又黑又亮护理得很好,看得出是很爱惜自己这一头长发的。 “因为顶着假发我没有办法认为我就是詹芙芙。”沉卿卿一提到演戏,眼睛里又自然而然地聚起了光:“反正头发嘛,还会再长出来的。” 更何况沉卿卿觉得自己为演戏做的这一点微不足道的付出是比不上陈谨言的,她还有很多很多的路要走。 “嗯。” 陈谨言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这样也很好看。” 她本来就长得嫩,又脱离学校没多久,身上还残留着那股学生气,现在把头发一剪校服一穿,仿佛真的就是这所学校的女高中生一样。 沉卿卿却是因为陈谨言一句最简单不过的夸奖红了脸,再也不敢看他,急急地低下了头去。 “谢、谢谢您。” 俩人走到校门口,沉卿卿脸上的红才总算被冬风吹下去:“陈先生您想吃什么?” “就在附近随便吃一点吧。”陈谨言说:“这附近你熟吗?” 别说,这问题还真问着了,沉卿卿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十中读的,所以这次拍摄地选在了十中让她感觉特别亲切:“这附近没有什么像样子的餐厅,都是一些面馆什么的……” “那就吃面吧。” 五分钟后,沉卿卿就带着陈谨言坐进了学生时代常来的面馆儿。 “这里的牛肉面特别好吃,鲜虾面也好吃,还有一些小炒也挺好的。”沉卿卿进门起就不断地给陈谨言做介绍,“以前人特别多,每次来都要排队,现在估计是放寒假了,人稍微少点儿。” 虽然人是比之前少了点儿,但依旧是坐满了七八成。沉卿卿带着陈谨言在角落的一个座位坐下,还有些惶惶不安:“会不会太吵了,您介意吗?” “没关系。”陈谨言倒是好像很习惯这种地方,一落座就先从筷子筒里抽出两双一次性筷子,一人一双,“我这次在?城可以多留两天,不急。” 意思是之后还会见面吗?沉卿卿心里来不及因为这个好消息开心,余光又瞥到他下唇的小小伤痂,点完菜之后又坐在位子上好一会儿才总算憋出一个最委婉的问法:“陈先生,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对您做了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不是。” 那天晚上她一边在他身下喘息呻吟,被插得抽抽噎噎的,却还不忘一次一次地确认他的感受,确认他在这场性爱中也是舒服的,最后甚至在昏睡过去之前还蜷在他怀里感谢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有礼貌又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那您的嘴唇……”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出口,却被两碗横插进两人中间的面又给硬生生拦断。 “两碗牛肉面,炒菜马上来哈。” “谢、谢谢……” 沉卿卿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是自己那天在不对劲的情况下对陈谨言做了什么,但越这么觉得她就越不敢问,只敢低头大口嗦面。 这种并不好的气氛持续到吃完面沉卿卿去结账的时候,已经闲下来的老板娘看着眼前乖巧讨喜的小姑娘忍不住夸了一句:“小姑娘还请叔叔吃面啊,真乖。” 沉卿卿一下没意识到老板娘口中的叔叔是谁,满脸懵圈地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才看见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的陈叔叔,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诶不过你叔叔我看着好像有点眼熟啊……是不是那个谁来着……” 然后俩人赶紧趁着老板娘还没叫出具体名字之前从面馆儿溜之大吉。 沉卿卿是一路小跑,跑出路口之后才喘着气理了理跑乱的头发,看向一旁的陈谨言。 “陈叔叔。” 反正刚才都没忍住笑出来了,沉卿卿觉得陈谨言肯定看见了,索性破罐破摔厚起了脸皮,一个劲儿地盯着他下唇的伤口看。 那真的是她咬的?她怎么那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嗯?” 结果陈谨言还真的应了,不光应了,双眸中还闪烁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这种笑意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让她心跳,让她心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儿小小的磁石,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向他靠近。 回过神来的时候,沉卿卿已经站在了陈谨言的面前。 “您能告诉我,咬伤您的那个小朋友,是我吗?” 陈谨言垂眸看着她,好像在欣赏一块纯净剔透的宝石。 “是。” 沉卿卿心跳得几乎要跃出嗓子眼儿,满脑子只想着豁出去了,然后把已经开始悄悄出汗的手背到身后,仰起脖子踮起脚在男人的唇瓣上轻轻碰了一下。 “是、是这样咬的吗?” “这好像算不上咬。”陈谨言一动未动,甚至就连语气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起伏,“你很好奇吗?” “嗯。”沉卿卿点点头,“我还很好奇……那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姑娘话音未落,陈谨言的身体便如同锁定了猎物找准了时机展翅撒下的猎鹰般将她一下拉进路灯照不到的拐角,在她背贴上身后水泥墙的同时滚烫的呼吸与灼热的吻便降临在她的嘴唇上。 “如果你真的很好奇,” 他这一次没有用舌头入侵,而是轻轻咬住小姑娘的下唇,缓缓厮磨。 “那我可以让你再温习一次,小朋友。” * 老陈这人,真是太攻了。 对了,400珍珠的加更将于明天晚上20:00与正常更新一同发布。 祝各位除夕快乐,新春吉祥,牛年大吉。 18.侧着不好插 在这样一个黑暗的拐角,男人骨子里的那种侵略性终于再一次出现显露征兆,但即便两个人贴着几乎衣料之间都能擦出火来,他却依旧保持着自己克制的风度,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沉卿卿的下唇被他磨得发软发酥,两只手撑在男人的胸口,却是抓着他的呢外套不断微微收紧。 她光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后腰便逐渐没了力气,双唇明明张着却说不出话来,就在这么一片呼吸相闻的暧昧昏暗中又不小心丢掉了声音。 而陈谨言就仿佛一个在耐心等待学生自行消化知识的老师一样,甚至都没有再一步的行动,只是静静地将她笼在自己的影子里,等待她做出选择。 过了许久,怀里的小姑娘才好像回过神来,缓缓地踮起脚,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来。 他有力的小臂立刻从后环住小姑娘的细软的腰,将自己的舌送入了她的口中,翻腾搅弄。沉卿卿在双腿的力气被男人舌尖一点点抽离的同时终于伸出手去环抱住他的脖颈。 情欲在黑暗中肆意发酵。 当沉卿卿再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陈谨言压在了酒店房间的门上,校服外套已经被拉开,就连里面短款的小羽绒也失守,男人的大掌隔着贴身的线衫握住她一侧的浑圆,掌心的温度迅速穿过衣服渗透到了她的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 “陈、陈叔叔……” 沉卿卿这么叫完全是无措中的下意识,却又让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的陈谨言哑然失笑:“小朋友,你穿着校服还这样叫我,让我有种好像在对高中生下手的负罪感。” 小姑娘大概是被他吻得懵了,红着一张脸乖乖地蜷缩在他怀里,喘息的时候胸口一起一伏的,直到他抱着她走到床边,才听她软着嗓子说:“可是……你也叫我小朋友……” “嗯?”陈谨言把人放在床上,把她的校服外套和短羽绒脱了下来,然后欺身而上:“所以这是小朋友的反抗吗?” 他大概是玩笑,但这句话被他用低沉的沙哑嗓音说出来简直要了沉卿卿的命。她感觉下半身有什么东西又开始往外涌,下意识地便想侧过身去把腿夹住,却又被发现她意图的陈谨言扳了回来:“不要侧着,待会儿我不好插进去。” 陈谨言说完,看沉卿卿被他措辞羞到瞳孔地震的模样又觉得实在太过有趣,忍不住补了一句:“你本来就够小了。” 啊啊啊啊这人是怎么做到说荤话都好像在说睡前故事一样平和沉稳的! 沉卿卿知道自己此刻肯定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既然陈谨言不让她侧身她便索性捂住脸,只留下两道细细的指缝用来观察陈谨言的动作。 陈谨言刚把她的校服裤送去和校服外套团聚,低头就看这小姑娘又把脸捂上了,嘴角弧度顿时加深:“怎么这么害羞?” 他俯下身,一只手握着她的乳另一只手则撑在她身旁,灼热却柔软的双唇不断轻碰她的耳廓,从软骨到耳垂,他每碰一下,这小姑娘就瑟瑟地哆嗦一下。 “呜……陈叔叔……上次你也是、你也是这样做的吗?”这也太刺激了。 “上次?” 陈谨言被这么一提倒确实想起上一次她被碰耳垂也是抖个不停,便直接用双唇抿咬住她小小的耳垂。 “上次是这样的。” 话音未落,男人湿热的舌尖便顺着沉卿卿耳垂的轮廓划上去—— 灼热的酥麻顿时从沉卿卿的身体中升腾而起,她身子一个激灵,闷闷地呜了一声,双腿间的水便堵不住了似的流了出来。 19.不要忍,泄出来 沉卿卿对淫水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悉。 但让她陌生的是这一股淫水流出去的时候内裤的触感,不像是干燥的棉布被濡湿,而像是浸透了本就已经湿润的布料。 这说明可能刚才在接吻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流水了,只是自己没有注意到。 意识到这一点的沉卿卿更羞怯了。她在陈谨言对耳垂的攻势下几乎不到一分钟便溃不成军,只能呜呜嗯嗯地求饶:“陈叔叔……呜……别、不要了……”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内裤现在是怎么样的一种惨状,这种想象让她突然开始害怕被陈谨言看见之后的结果。 “陈、嗯……陈叔叔……” 会不会被讨厌呢。 陈谨言这一次却不像上一次那么好说话,沉卿卿娇软的求饶让他不仅没有一点想要松开她放她一马的念头,反倒是更激起了他比肉欲更深一层的破坏欲。 他伸出手扣住沉卿卿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滑入了她双腿间,熟稔地捻上了那小小的肉蒂。 小姑娘的小肉蒂还没有成熟,正软软地趴着,上面附着着一层湿滑的淫水。然后陈谨言的食指刚一压上去来回地揉,它便在他手中迅速地苏醒了过来,挺翘着,仿佛下一秒便会生出一枝嫩绿的小芽来。 “呜……呜嗯……陈叔叔……” 沉卿卿几乎要疯了,身子在男人身下紧绷地扭成一团,颤抖的声线迅速弥漫上淡淡的哭腔。 有一种类似尿意却又不太一样的感觉在她的身体中发酵,那种感觉是陌生的,让她本能地想要抗拒,想要阻止它在某一个瞬间占领自己的身体,可耳畔却响起了陈谨言的声音: “不要忍,” 他语气是硬的,是趋近于命令的口吻。 “泄出来。” 沉卿卿的理智被他突如其来的强硬一下压制住,几乎是在还没有搞懂什么叫泄的情况下就那么硬生生地高潮了。 她木讷地、泪眼婆娑地扭头看向陈谨言,就被男人在脸颊上如同奖励一般亲了一口:“很棒。” 刚才的强硬好像只是沉卿卿的错觉,陈谨言又轻柔而耐心地帮她把其他的衣服脱下去,脱到内裤的时候还在她的大腿内侧啄了一下:“你太紧了,要是不先高潮一次我怕我进不去。” 他并不想在她身上用润滑液之类的东西。 沉卿卿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通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两道刚才高潮时的泪痕。陈谨言把外套解下放到一边的沙发椅上,又回来把小姑娘脸上的泪擦拭干净,这才开始准备戴套。 他戴套也和AV里的男优完全是两种感觉,男优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迫不及待急不可耐,恨不得不戴就直接上了,而陈谨言不是。 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好像准备去餐厅用餐,正在进行出门之前最后的衣饰佩戴程序般从容不迫。如果沉卿卿不是躺在他身边的大床上而是隔着屏幕只看见他的上半身,一定会以为镜头外是一张长餐桌,而陈谨言手部的动作只是为了优雅地切割眼前的食物。 光看他带个套,沉卿卿就更湿了。 淫水从小姑娘双腿间的粉穴被一点点挤出,就像是被装进方便小袋中的浓稠蜂蜜,缓缓地顺着她私处的线条,在床单上留下一小块儿深色的水渍。 * 这是第400珠的加更,前面还有一章记得不要漏看。 下次加更是600。 今天是年初一,新的一年的开始,希望明年我们还能相聚在这里,爱你们。 20.敏感的小家伙 虽然小姑娘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陈谨言在进去的时候依旧非常温和,力度与速度都控制得很好,没让沉卿卿吃到一点疼,有的只有无限的饱胀与酸麻。 当龟头缓缓地嵌入深处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眯起眼,充满享受的闷哼还残留着一点点刚才没有宣泄完的哭腔:“陈……嗯……陈叔叔……太、呃嗯……太撑了……” 阴道从头至尾都被粗壮的东西填满,每一道蜷缩着的细小褶皱都没能逃过被强行舒展开的命运,沉卿卿是大气也不敢喘,红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上次……” 她声音微颤。 “上次是我……是我强行把您留下来的,是吗?” 她一直想问的就是这个。她想知道上一次自己到底有没有让陈谨言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如果有,她一定会讨厌自己的。 “不是。”但陈谨言却一下洞穿了她的想法:“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上次是我趁人之危。” 他明明知道她那个时候是没有办法做出理智的选择的。 所以他这次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再一次确认沉卿卿的意愿,如果她表现出抗拒,他绝对不会再骚扰她。 沉卿卿当场就有点儿想哭了,这回不是被操的,就是真的想哭。 她果然上次和陈谨言就做过了,而且一觉醒来竟然还全忘了! 沉卿卿啊沉卿卿,你能不能争点气啊! “那……哈啊……” 身体中的粗壮开始了缓缓的动作,让到了嘴边的话又梗在了嗓子眼。沉卿卿被那股快感胁迫着想要仰头避其锋芒,可后脑勺却顶着枕头,让她只能无助地侧过头去。 “呜……那我……我是被下药了吗……” 是孙浩瀚吗?毕竟那天其他人都没有给她递过任何东西。 陈谨言提起这件事还有些不快,他原本回到邶城之后就让手底下的人去联系了那家火锅店想要调监控抓人,但那火锅店只在后台和走廊装了监控,包厢里根本没有。 “你放心,”他垂眸看着沉卿卿,“我不会放过他。” 陈谨言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并没有特别狠或冷,就像是在说很普通的一句话,却散发着极高密度的压迫感。 沉卿卿的呼吸都在那样的压迫感中产生出瞬间的停顿,然后下一秒就如同被海浪高高抛起的小鱼一般毫无抵抗之力地高潮了。 在她的世界里,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像陈谨言这样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了,不会有了。 陈谨言就看她眯眼喘着气,额头上缀着星星点点的细汗,眸光便不自觉地和缓了下来:“不过小朋友,今天好像比上次还快一点。” 上次他把沉卿卿的频繁高潮归咎于药物作用,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他身下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家伙好像本来就格外敏感。 敏感的小家伙听见陈谨言语中带笑,更是羞得不行了,整个耳边都像是有一辆轰鸣而过的蒸汽火车,让她又赶紧捂住婆娑的泪眼:“陈、陈叔叔……我……我怎么办呀……呜呜为什么会这样……” 她还在高潮中精神便被理智强行拽出来了,可精神出来了肉体还嵌在那洪流般的肉欲之中无法自拔,让她求助的声线细软得比撒娇还娇上两分。 陈谨言难得就连等女孩子高潮这点时间也觉得冗长,几乎是等她一缓过来便又将阴茎顶了回去。 刚刚才空下来的穴儿又一下被填满,滚烫的圆头一下抓住了沉卿卿高潮褪去的小尾巴尖儿,让她一下就没有了再去计较自己的身体到底正常与否的余裕,重新坠落进了铺天盖地的欲网之中。